《娇王妃不好哄,王爷赔得人财两空》 第1章 王爷喝醉爬错床,被踹了 《娇王妃不好哄,王爷赔得人财两空》全本免费阅读 严冬腊月,寒风呼啸,刺骨的冷,夜晚更甚。 韶王府绫罗院内烛火已经熄灭,除了偶尔路过的巡逻兵会进来查看,院中空无一人。 “走吧,回屋歇着,这太冷了,一个不受宠的王妃没必要守着。” 就连贴身伺候的婢女也悄然离去。 主屋内,一女子盖着两床最好的蚕丝被。即使睡着了,眉眼紧闭,也能看出她面若寒冰,气质超然。身体蜷缩成一团,不管怎么翻身,怀里的汤婆子绝不撒手。 已经是后半夜了,汤婆子该是有些凉了,抱得越近越发觉冷。 一个翻身之后,还是被冷醒了。 其实除了汤婆子和盖都厚厚的蚕丝被,床帐外还支着两个炉子,也都快灭了。 容峤喊自己的丫鬟,“画屏。” 汤婆子凉了,她无法入睡,寒疾缠身多年的她,受不得一点冻,可偏偏今年冬天比往常都要寒冷。 她拿出被子里的汤婆子放在床头等着画屏来换,拢紧被子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动静。 怎么回事? 也许是天太冷,睡着了,她也不恼,又喊了一声,这次稍稍放大了点声音。 有动静了。 门开了,来人进得急,响动很大。外面好像又下雪了,一瞬间,屋子里也被寒气席卷,又更冷了。 门一直没关,容峤眉头紧蹙,画屏今日怎么回事? 她又唤了一声,没答应。 脚步却越来越近。 忍着寒意,她直起身子,披上厚厚的被子,欲要起身查看。 她撩开一点帷幔,一片漆黑,也没有身影。 又拉开一些,慢慢将头伸出去。 突然,一个高大宽阔的身子挡住了他的视线,还未等她抬头看清是何人。那身体就重重的压了下来,她整个人就被这身体压制在床上,动弹不得。 “唔…唔~唔~,什么人?” 任凭她如何推动,如何捶打,那人就是无动于衷。她的整个脸部都贴在那人的胸口,喊也喊不出一句。 离得那么近,那人身上熏**的酒气让她十分不适,想要咳,却因为嘴巴被迫捂住了,怎么也咳不出来。 什么人?一个酒鬼? 容峤害怕极了,这可是王府,到底什么人会如此鲁莽,如此大胆,半夜跑到了她的卧房。 快窒息了。 没有办法正常的呼吸,在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憋死的。门也没有关上,屋里的温度越来越低,也可能会被冷死。 容峤挣扎着,身上的人倒是一直没有其余的动作,她手脚并用,一点一点朝着身后的移动。 片刻后,头终于露出来了。 她的下巴搭在男子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总算是活过来了。 得快点求救,“来…来人啊!” 用尽了力气,却只有一点点嘶哑的声音,没人听得见。 来人明目张胆就进来了,没有人通报,没有人阻拦,想必门口根本没有人。 不怪他们**,今晚下了很大的雪,天寒地冻,谁受得了,应该是都回房歇着了。 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是今晚,偏偏是门外没有人值守的时候,就来了这不速之客。 容峤心里寒了一大半。 火气也大了一大半 ,她指望不上别人了。不能等着巡查的士兵发现她的门开着进来查看,也不能寄希望于侍俾们在这么冷的天,都已经熟睡了还能在梦里听到她们主子的求救。 猛然发力,她拽住那人的发尾使劲往后来拽,要是能拽秃了,也算解气了。 “嘶~”许是感觉到疼痛了,男人闷哼一声,身体也微微躬起,反手扣住她的手,只一个手掌就几乎将她一双拳头包裹。 人还是不醒。 正是这个时候,双膝曲起抵住男人的腹部,一只手抽出来欲要去推他的肩膀,抽了几次,被抓得很紧。 没办法了,容峤只好凑过头去咬了她的上臂一口,咬得狠了,血腥都溢进了口腔里,才松开。 效果也达到了,手松开了,她如愿地抽回了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将人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 容峤直起身子靠在墙上,不停地喘着气,额头和颈间浮出了细细的冷汗。 再看那男人,又睡着了,还响起了细微的鼾声。 十几年来她从没有做过流血流汗的事情,也没有人对她有过如此冒犯。 她的父亲是吏部尚书,母亲乃是第一女将军,她嫁的人邺国唯一一个亲王,当今皇帝的亲弟弟——韶王。 虽然她并不愿意,他们成婚也并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她是被皇帝赐婚的,从被赐婚到与韶王谢言祯成婚,一切都很快,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 她只见过谢言祯一次,那是在成婚之前,她主动要求见的,为了 第2章 生气了,打你脸 《娇王妃不好哄,王爷赔得人财两空》全本免费阅读 哪怕只见过一次,他那张脸也已经深深地被她记在心里。 那一天,他就坐在尚书府自己的院子里,隔着一张桌子,黑色大氅披在他身上,肩头的雪都没来得及拍下,进了屋也没脱下,明显不想多留。 他长的好看,虽不是面白似玉,目似繁星,却也是墨眉似剑,长身玉立。目光冷傲,喝茶的时候不像她见过的那些公子,优雅从容。一饮而尽的喝法,虽然不像一个儒雅公子,倒是符合一个战功硕硕的王爷做派,即便如此也是说不上的俊逸矜贵。 怪不得是全京城的女子最想嫁的男人。 光是这张脸,就足以让人动心,更不用说他那尊贵的身份。 皇帝的亲弟弟,大邺国目前唯一的亲王,取得过赫赫战功,皇帝对他极为信任。 她诉说着自己的请求,换来的是无情的拒绝:“这不可能,婚期是礼部商定的吉日,无法更改。” “上天也许会庇佑你我,那日会放晴的。” 他走了。 那日的雪不大,他的行为,他的言语却让她心寒至极。她亲眼看着他离开院子,离开她的视线,他没有停留,没有回望。 嫁给了这样的人,她的目的可能就永远达不到了。 容峤回想着与他有关的一切,能想到的不多,毕竟这是两人第二次见。 准确地说,是她第二次见他,毕竟韶王爷如今醉醺醺的,连眼睛都没法睁开,不能算相见。 她强忍着寒意,裹紧被子又翻身下了床,跨过谢言祯的身体,小步跑过去关上了门。 雪停了,从地上雪的厚度,不难看出之前的雪下得有多大,庭院里看出去还有一排歪歪扭扭的脚印,是谢言祯刚刚来的痕迹。 关好门回到床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困意,将两床被子都披上,她盘腿坐在床边,看着她名义上的夫君。 许久,床下的人想必是受了凉,身体开始蜷缩,嘴里含糊不清地开始哼唧。 容峤开始自言自语:“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半夜跑到了这里,也不带任何侍从,不过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可不怨我。” 容峤慢慢躺下,先盖上一层被子,自己尽量的往床边靠,另一层被子,一半盖在自己身上,另一半让它自然垂下,盖在谢言祯身上。 做完一切,缓缓闭上眼睛,却始终无法入眠。 容峤自出生起,便备受瞩目,因为她的母亲是一个人人称颂的女将军,邺朝史上为数不多的女将军。 嫁给父亲时,他是吏部侍郎,如今已经是吏部尚书大人。 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任何委屈,就算后来她的母亲在战场上牺牲了,因为年纪小,不记得什么。 父亲很疼她,做什么都依着她,即使后来她发生了意外,落下了寒疾,每日也几乎是他贴心照顾。 皇帝下旨赐婚,做为臣子他不能抗旨,在她大婚那日,她亲眼看到他落泪了,虽不是他所愿。 可终究他还是食言了。 她不怨他,可她不能不怨谢言祯。 她问过父亲,也听王府里的人讲起过,这场婚姻虽是皇帝赐婚,却是他主动求的。 她不明白。 为什么是她? 既然是主动求取,又为何放任着她不管不顾,让她在大婚当日丢了面子,让她在他的王府受尽冷眼。 如今倒是好了,因为他,府里的人以为她不受宠不受重视,轻视她,冷落她,以至于在今天这样的日子里,让她陷入如今窘境。 若不是如此,一座硕大的王府,他一个王爷过来,就算不带自己的侍从,也不至于没有人伺候。 今晚就睡地上吧。 末了,容峤又钻出看了一眼谢言祯,眼里浮出一抹同情,不过很快又褪去。 韶王爷想必从来没有过如此待遇,今天就尝试一次吧。 该睡了,找了一个不会掉下床去的姿势,容峤接着睡去了,本来就睡得不踏实,如今这一折腾,身子更加僵了,许久才浅浅睡着。 次日。 容峤是被画屏巨大的声音吵醒的,她觉浅,画屏只喊了一句,她就醒了。 “天哪,快来人呐,怎么回事啊?” 容峤拉开床上的帷幔,天都还没有大亮,画屏轻声唤着王妃:“娘娘,快醒醒,这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 说的想必是谢言祯,她怎么知道怎么回事? 容峤迷迷糊糊地直起身靠在床头,眼前的婢女头发有些凌乱,还没有好好梳洗完毕,看来只是怕被惩罚,早起过来查看一番,要是没什么事,还要再回去打个盹呢! 此时神情焦虑,眼里的泪光朦胧,因为谢言祯还躺在床边,没有办法走近,不停地在一旁直跺脚,嘴里念念有词。 见到她露面,就快哭出来了,抽泣着喊她:“娘娘!” “把王爷喊起来。”容峤只觉烦躁,十分不耐烦。 “是。” 擦擦泛在 眼角的泪水,画屏轻声地试图唤醒地上的王爷,“王爷醒醒,王爷,您怎么睡这儿了?” 画屏又加大了些声音,开始上手摇拽他的身 第3章 同榻而眠,婢女找事 《娇王妃不好哄,王爷赔得人财两空》全本免费阅读 谢言祯一早上都晕晕乎乎的,昨晚的一切他只想起了一部分。怎么进的这座院子,怎么睡到了这个地方,他一点想不起来。 这一巴掌倒是把他打清醒了。 “王爷,你没事吧?” 一声娇滴滴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脸上冰冰凉凉的手指触感,让他火辣的脸得到了一些缓解。 心里的烦躁与愤怒却更甚。 “都给本王滚出去。”谢言祯压抑着的声音也阻挡不了他的怒意,没有大喊大叫就让现场的人吓破了胆。 偏偏有人不怕死,就要挑战一下他的威严,“王爷,您的脸得敷敷药,我给您去拿。” 那个大胆的婢女就是已经伺候了容峤一个多月的画屏,此女是她进王府的时候,王府给她分配过来的。 容峤本来自己有陪嫁的侍女,她本不想太在意,不想太重用。不过这妮子可不简单,仗着进府时间长,对着其余的下人指手画脚,俨然把自己当作了这绫罗院管事的,就连院中的老嬷嬷她都不曾看在眼里。 原以为她只是做事情高调了些,不太懂得礼仪,没想到她打的是这种主意。 容峤静静瞧着,想看看谢言祯的态度。 “若不想死,就滚出去。”谢言祯犯了狠,瞳眸微眯,凌厉威严。 画屏吓得脸都红了,毕竟在这府里这么多年,也算是对这位王爷有些了解。 都说韶王爷风流不羁,行事洒脱,长相清俊,有着翩翩公子的气度。 那是外人的说法,外人不完全了解他,评价得自然不全面。在府里时间久的人都知道,王爷有时执着冷漠,若是惹到了他,他会比任何人都做的狠绝。 容峤就是那个不了解他的“外人”,在她眼里谢言祯甚至没有那些别人所说的优点,他完完全全是一个**子。 现在所有人都走了,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她还在等,他要怎么惩罚她。 最好觉得她的德行不配做王妃,一纸和离,让她离开最好。或者就算是休书,她亦无所谓。 “哼,王妃力气还不小。”谢言祯咧嘴扯出一抹笑,在笑,却笑得难看。 容峤为自己盖好被子,并不想理他,“王爷若是不打算做什么,就离开吧,天儿还早,还能再回去睡会儿。” 说完自己也躲进被子里,朝着床里侧不停蠕动,在离谢言祯最远的地方停下来,背靠着他,假意睡着。 没想到,这一举动,反倒给谢言祯创造了机会。过了片刻,容峤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还伴着一声闷哼。 没听见离开的声音,也没说任何话,这奇怪的声响勾起了容峤的好奇心,她慢慢地转过身来,想瞧瞧。 却对上了他的脸,就快贴上自己了,整个身子已经爬上了她的床,正要往她的被子里钻。 她这一翻身,正好掉进了他怀里,谢言祯眼疾手快,大手附上柔软腰肢 都不用太大的力,人就已经被紧紧禁锢在怀里。 容峤来不及反应,那股熟悉的酒味闯进她鼻子,昨晚的记忆又开始浮现。也许是他脱掉了外衫,只留了里衣,味道淡了许多,但离得太近了,她还是觉得刺鼻。 “放开我,你做什么?”容峤开始推搡他,却只是给了他机会,连同她的双手一起压制住。 “别说话。”谢言祯闭上了眼睛,又拉上被子把怀里的整个人都盖上,自己则把下巴搭在她头顶,舒舒服服的睡了。 容峤眼前一黑,酒味也越来越重了,熏得她直拱鼻子,她想翻个身,她忍受不了这个味道。 身子一动,就立马被腰上的手掌按了回去。 “谢言祯,你疯了,回你自己地方去?”因为捂在被子里,容峤说话闷闷的。 “这是我的王府。”只一句话,就让她无话可说。 不说这是王府,容峤都快忘了他是一个王爷,从昨晚开始,他所有的行为都像一个流氓无赖。 “那我走,你放开我。” 在如此下去,她就要被闷**。 被子拉开了,又见到了光明,呼吸到了空气,她总算不至于被闷坏。 谢言祯睁开眼,只看见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他双手握住她的腰,把怀里的人往上提与他面对面,只是这么一会儿,容峤的脸已经红得与他身上那件红衣一般了。 只是在他胸口贴了一会儿,难道就被染了色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谢言祯顶着困意,捏上了红扑扑的小脸蛋,脸是红的,却比他的手还冷。 容峤别开脸,声音冷冷的:“是王爷你想做什么?” 面对质问,谢言祯不急不恼,语气平和:“你那一巴掌,可是大罪,本王不计较,别再挑战本王底线。” “那多谢王爷了。” 没有说话,谢言祯闭上眼睛,又陷入了梦乡。容峤得不到回应 ,本想既然赶不走,自己则去其他屋子。 要起身时,却又被他紧紧地抓住了手腕,无论怎么挣扎也挣脱 不开。 任凭容峤怎么推,怎么喊,对方就是耍赖不回应。容峤还是单纯,斗不过谢言祯这样的“恶人”,她只能离他远点慢慢挪动到墙角。 床很大,谢言祯没有在缠上去,两人还 第4章 这个王妃不好哄 《娇王妃不好哄,王爷赔得人财两空》全本免费阅读 曼珠得到指示,立马上前,“是,小姐。” 她早就看这画屏不顺眼了,同样是伺候主子的,她一天天趾高气扬,吆五喝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什么身份呢? “你敢!”画屏看着人摩拳擦掌朝自己走来,有点急了。 “有什么不敢的?”曼珠快步向前,“啪”的一声,干净利落。 那么强力的一巴掌呼在脸上,那小脸瞬间通红,手指印还能在白皙的脸上清晰的看到。 “你给我等着。”画屏的眼泪瞬间下来了,带着哭腔,逃离了。 看着一场闹剧终于结束,容峤拿过一直放在榻边桌子上的一本书册开始看起来,边看边嘱咐,“把她打发回王爷那吧!” “想必不用我说,她自己已经上赶着回去了。”提到她,曼珠还是没有好话,一脸不屑。 “另外”,容峤放下书,心事重重地说:“去请王爷过来一趟吧。” 有些事,她不在意并不代表什么人都能欺了她,今日的事不说清楚,不解决好,她在王府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容峤倒是好奇,一个叱咤风云的王爷,平日里到底是如何管教下人的,使得他们如此放肆。 还是说只针对她? 不管哪种原因,他若一日不放她走,她住在府里一天,就要安静平和的生活,惹到她的一切,只好说抱歉了。 容峤第二次主动要求见谢言祯,而谢言祯此时正在皇宫之中接受着他的皇兄——皇帝陛下的夸赞。 “祯儿,事情做的不错,辛苦了。” 昭德帝身着简洁明朗的银白色锦袍,柔滑的锦缎盖不住他的威严与霸气。沉重的龙冠已经摘下了,发丝只用一只白玉簪冠起来,眼眸深邃清冷。 高高在上的他用柔和的目光看着前方下座与自己极为相似的脸,颇为欣慰。 “除掉几个刺客而已,不是什么难事。”谢言祯懒懒地靠在背靠椅上,手指不停地捏着头。 昨夜醉酒直到现在他都还头晕脑胀的,又加上在冰凉的地上躺了一宿,整个身子现在酸痛无比。 昭德帝看出了他的异常,关怀地问:“怎么回事,可是不舒服?” “啊,”谢言祯回过神来,“没什么事,昨晚喝多了。” “你呀,”昭德帝走下高座,走近自己的弟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头,“也不知道少喝点,确定没发生什么事吧?” 谢言祯起身一笑而过,摇摇头道:“皇兄,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发生什么事?谢言祯也想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从容峤那里离开以后,他就直奔皇宫,还没有来得及询问昨夜的情况,到底他从那个地方回来以后,怎么就自己一个人跑王妃院里去了? 这些事都得弄清楚,不然他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还有他的王妃,明明知道他在自己房间却让他在地上睡了一晚。那一巴掌亦是出乎他的意料。 还挺有意思。 昭德帝瞧着他心神不宁,心有不忍,“回吧,好好休息。” “是。”谢言祯正要退下。 “对了”,昭德帝又想到了些事,及时叫住了要离开的人。 “你的王妃怎么样了?按理说早就应该让她进宫来拜见朕与皇后。” 说起这个王妃,昭德帝倒是很想见见。虽然两人的婚事是他一纸诏书撮合成的,可他到现在都还没有见过。 之前他命皇后与礼部选了多少德才兼备的女子,欲立为韶王的王妃,都被谢言祯自己拒绝了。 谢言祯出生后不久,他们两人的生母,当时的皇后便去世了,那时他还是东宫太子,这个孩子也算是母后留给他的“遗物”,一直由他和太子妃亲自抚养。 因为年纪相差太多,几乎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在养,对他的关爱比其他任何一个皇子公主都要多。 他不喜欢那些女子,不想让他们做自己的王妃,他都依着他。直到后来他主动求旨要立吏部尚书的嫡千金,他亦是二话不说找了容尚书商讨。 容恪少见的扭扭捏捏,吞吞吐吐,似乎不愿意将女儿嫁进韶王府,他只好为两人赐了婚。 成婚之前,他就想见见这个让韶王倾心的女子,尚书府一直以她病重,不宜进宫见驾为由,屡次推脱。 他派人去调查过,那孩子的身体确实不好,他也就没在强求。原以为等她成为了王妃,至少能见着了,不曾想,都过了一个月了,还是没见到人。 毕竟是故人的女儿,再怎么也该见见。 谢言祯心里何尝不明白,按照规矩,应该带着容峤进宫请安的,只是她那个身体实在是… 娶她之前,他确实不知道她的病那么严重。 不过有些人天生就是这样,病的只是躯壳,骨子里的骄与傲是无论什么都侵蚀不了的。 想到容峤早上面对他时,那般自信那般傲慢,他不禁想笑,“皇兄不用担心,在国际日期,天气就该放晴了,到时我 一定带她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