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我的心声被政哥偷听了!》 第1章 系统觉醒 “始皇年历,公元前二百一十三年,秦始皇都已统一天下九年了,我这县令当得也该有些新花样了吧?” 陈峰在扶苏公子府中,一边品着香茶,一边自嘲地想着。 “嘿,没想到啊,等了这么多年,居然等来个这么个奇奇怪怪的系统!” 他摇着头,脸上却是掩不住的兴奋。 这穿越者,三年前带着一块刻着“赵”字的玉佩来到秦朝,从重泉县令做起,见证了秦始皇的辉煌。 系统觉醒的那一刻,陈峰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系统,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嘛!啥都不用干,就能有奖励,这不是白送的吗?” 他心中暗笑。 想着想着,他眼前仿佛浮现出未来羽化成仙的场景,不禁咂了咂嘴:“原来这就是修仙啊,真是简单得让人心动。” 陈峰伸了个懒腰,眼角瞥见窗外的阳光正好洒在庭院中,那细腻的光影犹如他心中升起的点点欲望,让他不禁感慨。 “这日子,得找个法子让时间跑得快些。” 说着,他一个大步跨向床榻,像是找到了归宿般,舒舒服服地躺平。 “嗯,得找个什么乐子,让这五年不那么无聊。” “哎,我这是中了哪门子的邪,居然想插手秦朝的衰败?” 陈峰一边在床上打滚,一边嘟囔着。他调整了个更自在的姿势,心想这主意实在蠢得可以,对不起自己这聪明绝顶的脑袋。 系统都放任自流了,他还瞎忙活啥?秦朝的末日,那是老天爷的安排,他犯得着去凑热闹么? 正想着,忽然“砰”的一声,房门大开,一个头戴高冠、神情焦急的男子——皇长子扶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陈县令,你还在这儿挺尸呢?父皇马上就要到了,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扶苏急得直跳脚,“快跟我出去迎接!” 陈峰懒洋洋地摇摇头。 “扶苏公子,你就别折腾我了,我已经是废人一个,你就当我是个屁,放了我吧。” 扶苏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废什么废?你要是废物,那我成什么了?别忘了你当初答应过帮我!” 说着,扶苏上手就拽,把这个十六岁的少年从床上硬生生拉了起来。 陈峰无奈至极,心里直犯嘀咕:这又不是游戏里缺人开黑,这么急吼吼的干啥? 扶苏这边,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今天皇帝要来,正是检验他这个皇长子能力的时候。 而陈峰,无疑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扶苏心中忐忑,秦始皇的失望如影随形,让他如坐针毡。那双焦虑的眼眸,总在深夜里回想起父皇那冷峻的目光。 “得了,得了,你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陈峰一边抱怨,一边被扶苏硬拖着走,那副苦瓜脸仿佛能挤出水来。 他虽三年未得重用,但曾经的辉煌让人难忘,他那穿越者的身份和有限的现代知识,却在关键时刻屡次帮助秦始皇稳住江山。 “你看看你,扶苏公子,一紧张就耳朵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 陈峰调侃着,心中却有些无奈。扶苏那因紧张而汗湿的脖颈,显得有些狼狈。 “陈县令,我...我该怎么做?”扶苏的声音微微颤抖,汗水沿着他的下巴滴落。 陈峰耸了耸肩,不以为意地回答。 “你就硬气点儿,知道吗?等会儿秦始皇来了,你就摆出一副胸脯挺得老高的架势,给人一股子你能顶天立地的感觉。” “就是说,谁敢挡咱们的道,你就给他点颜色瞧瞧!”陈峰挥了挥手,那模样儿,活脱脱一个街头混混。 “这...这也太那个了吧?”扶苏半信半疑,但还是被陈峰那不容置疑的气势所感染,脚步不由自主地跟着重了起来。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踏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府前走去,准备迎接秦始皇的到来。 扶苏刚欲启齿,却又硬生生把话咽回了肚子。就在他和陈峰咬耳朵的当口,一阵马蹄声打破了宁静,自街角旋风般卷来九匹雄壮的骏马。 好家伙,天子出巡,驾九马!紧接着,一队武装到牙齿的军士浩浩荡荡,威风凛凛,把个小巷子震得嗡嗡响。 陈峰和扶苏四目相对,脸色都变得跟吃了苦瓜似的。心里头再怎么翻江倒海,他们也清楚,大秦的那位祖龙,就要大驾光临了。 “儿臣,恭迎陛下!”“臣,恭迎陛下!”两人异口同声地跪地请安。 车辇应声停下,那叫一个金碧辉煌,上面的龙纹活灵活现,仿佛随时要从车上腾飞而去。 车顶的大伞展开,遮天蔽日,伞柄伞盖间的青铜齿轮,硬是把大秦帝国的富强展示得淋漓尽致。 “免礼。”车辇中传出的话语虽威严,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话音刚落,车夫麻利地打开车门,一个身形高大,双眼犹如烈焰的男子走了下来。 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压得喘不过气来。那秦始皇嬴政,不怒自威,气势逼人。 扶苏的眼神里满是敬畏,仿佛见到了天神下凡;陈峰则偷瞥了几眼,心中暗自惊叹:【这祖龙果然不是盖的,霸气侧漏,让人不得不服!】 嬴政每走一步,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让人不敢喘息的皇者之气,【挞!!】的脚步声,如同敲在人心上的鼓点。 “谁在说话!” 秦始皇嬴政猛地顿住脚步,一声怒喝,眼中电光四射,杀气腾腾。 身为大秦帝国的掌舵者,多年来遭遇的暗杀数不胜数,可这一次,竟然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自己耳边私语? “父皇,您怎么了?” 扶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发白,身后的百名士兵瞬间紧张起来,纷纷举起兵戈。 连车夫都拆下车辇的巨伞,以伞面为盾,伞骨为矛,严阵以待。 然而,嬴政四周却空无一人。 难道是幻觉?嬴政紧皱眉头,难道是因为近日操劳过度,加上对扶苏的担忧,导致出现了幻听? “政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一句话,让嬴政心头一震,目光如炬,瞬间锁定在陈峰身上。 第2章 始皇帝听到的心声 扶苏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绝不可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陈峰! “陛下,发生什么事了?” 陈峰感受到嬴政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是惊恐。 看着他那副模样,嬴政不禁皱眉,心中升起一丝疑惑。陈峰的惊恐似乎不似作伪,难道自己猜错了? 这几年来,陈峰对升官发财的事儿总是推三阻四,一副淡泊名利的模样,谁会相信他是个爱嚼舌头的小人呢? 【政哥,你这么盯着我不放,我这条咸鱼都快被你看出红烧味儿了,饶了我吧!】 【这戏演完了,赶紧撤吧,我还想溜达溜达呢!】 “!!” 嬴政突然听到这古怪的声音,眉头不禁一挑,又把目光投向了陈峰,那眼神仿佛能透视人心。 嬴政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乱成一团。 他也不明白咋回事,但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竟然能听到陈峰的内心独白。 就陈峰那说话的调调,错不了,肯定是这小子! 平日里瞧着陈峰浓眉大眼,斯斯文文的,没想到骨子里这么有种! 嬴政心头泛起一个大大的问号,目光在陈峰身上游移不定。 为啥自个儿能听到他的心声呢? 一旁的扶苏和众士兵也是一头雾水,不知皇上为何死盯着陈县令不放。 难道陈峰刚才冲撞了圣上? “父皇,这事儿指定有蹊跷。”扶苏忙打圆场。 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先低头总不会错。 毕竟陈峰是他请来的,怎能让人家吃亏? “陛下,臣方才失态,请您海涵!” 陈峰慌得一批,心里直打鼓。 “无妨,你们不必多心。” 嬴政听到陈峰的道歉,目光终于移开,那场微妙的误会似乎就此揭过。 嬴政大步流星地走进府内,府外的一桩怪事他早已抛诸脑后。 陈峰那小子虽然举止间透着几分轻狂,但终究没明着顶撞,嬴政贵为秦始皇,自然不会和这小子一般见识。 陈峰见状,暗自抹了把冷汗,心里直犯嘀咕,自己是不是因为长得太英俊,让嬴政都忍不住多瞪了两眼。 【我的天,政哥,您就放我一马吧!】 【我和扶苏站一起,他面无表情,我怎么就成焦点了?】 【难道真是这张帅脸招来的嫉妒?】 【长得帅也是我的错吗?】 哪知嬴政听闻这些内心独白,一口气没提上来,猛地一拳砸向大门,那力道之大,震得门上木屑四溅,周围的人都被吓傻了眼。 陈峰更是嘴巴张大,能塞进一个鸡蛋。 “陛下!” “您没事吧?” 众人惊恐地看着嬴政,只见他额头隐现几道黑线,显然是忍到了极点。 “无妨。”嬴政挥了挥手,转身对众人道,“都别愣着了,扶苏,陈峰,随朕进来。” 这时,陈峰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嬴政,只见他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心中不禁一紧,而旁边的扶苏则是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陈峰的囧样感到好笑。 陈峰不禁暗骂,这扶苏生得唇红齿白,眼角带笑,也是个迷惑人的主儿,看来今日自己真是倒霉透顶了。 “其他人就这儿候着吧。”嬴政一甩手,自顾自地迈步进了扶苏府,留下陈峰和扶苏在原地相视苦笑。 “这大门破的,真是寒碜。”陈峰摸着下巴,一脸无奈地跟在扶苏后面。 三人落座在大厅,嬴政端坐首位,扶苏规矩地坐在右下首,而陈峰却大大咧咧地坐在左下首,一副逍遥自在的模样。 扶苏瞥见陈峰那副神游太虚的样子,心里直打鼓,这家伙也太不把皇帝放在眼里了吧?他不过是个县令,怎能如此放肆? “陈县令,你这也太……随意了吧?”扶苏忍不住出声,可陈峰却只是轻轻摆了摆手。 “扶苏公子,我这腿昨晚不小心磕了一下,实在是站不住啊。”陈峰挠了挠头,似是无辜地解释道。 【真是的,这得扯多久?我在这儿干坐着,岂不是成了摆设?】 陈峰心里暗自嘟囔。 【再说,嬴政那家伙明显是看我不顺眼,让我这么站着,不是明摆着让我难堪?】 【唉,啥时候能摆脱这糟心事,回我的重泉县去啊!】 扶苏正想说话,却见嬴政嘴角微微一抽,显然是听见了陈峰的心声。 “得了,陈县令既然不便,就坐着吧。”嬴政挥挥手,似是无奈地接受了。 嬴政心中琢磨着,得赶紧给扶苏来个考验,之后好脱身,陈峰那家伙的感激嘛,他可不想再听了。 陈峰却是一脸嬉皮笑脸:“谢啦,陛下!” 【哈,我这边儿舒服自在,你那边儿严父教子,咱们互不干涉。】 【嬴政兄,你只管施展,就当我空气!】 嬴政一脸无奈,摆手叫人递来一杯水,抿了一小口,稳了稳心神,这才瞧向略显局促的扶苏。 “扶苏啊,今儿个咱们还是老规矩,朕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这事儿朕琢磨许久了,也没个头绪,所以想听听你的高见。” 扶苏心头一紧,立刻端坐,陈峰也瞪大了眼,一旁观摩,神情专注。 虽说是询问,但两人心知肚明,这可是场考验啊! 嬴政接着道:“你看,我大秦如今车马统一,文字统一,制度统一,天下人也都成了秦民。” “可为何那些六国的余孽就是剿不干净,反倒是似有蔓延之势?” “再说,那些六国的遗民,还是偏好他们老一套的文字,对我秦国的字抵触得很。” “博士们都说,唯有恢复分封,才能安定人心。” “朕听了就烦,难道我大秦的天下,就只能这么四分五裂?” “扶苏,你说说,这事儿你怎么看?” 扶苏喉结滚动,一时哑然。 扶苏张口结舌,愣在当场,平日里的聪明才智仿佛被一扫而空。他的目光不由得移向陈峰,只见这家伙正装模作样地拍打脖子,一脸的呆滞。 扶苏心里暗自叹息,心想这分封制多好,让天下各自为王,何苦非要统一得这么辛苦呢? 可父皇的心思,他这个做儿子的又怎能不明白? 第3章 陈峰出名了 秦国的版图是大了些,但父皇想要的,绝不是四分五裂的天下。 嬴政并未急于追问,只是静静地等待着,那沉默中仿佛藏着深深的期待。 “父……父皇,”良久,扶苏终于鼓起勇气,脑海中回荡着陈峰那“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玩笑话,硬着头皮开了口。 “儿臣以为,六国之所以乱,皆因其文化独特,割不断理还乱。 即便杀了所有乱党,文化不断,便后患无穷。 故而,应深化统一度量衡,强化文化整合,将那些六国书籍尽数收缴,至于那些儒生,不妨先关起来。“ 嬴政闻言,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这番见解,真是出自扶苏之口?他不禁追问:“这些都是你自己的想法?” 扶苏颔首,脸上却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红晕,似是愧疚,又似是紧张。他低垂着头,那模样儿,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扶苏啊,你这番话可真是深得朕心!”嬴政忍不住笑出声,那笑声里头似乎还带着点戏谑,“看来皇长子终于开窍了!” 扶苏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尴尬地拱手道:“多谢父皇赞誉,儿臣其实……还考虑不周。”他说话间,眼神闪烁,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无妨,能说出这等话来,已是飞跃。”嬴政摆摆手,眼中满是满意之色。 陈峰在一边看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心里头直犯嘀咕:“这算什么?扶苏那小子不过是说了些场面话,政哥就乐成这样?” 【这帮人,真是可笑,这么明显的违心之言都听不出来?】 【换做是我,办法多得是,哪会像他这样半吊子。】 【不过,谁让他们是皇家呢,我一个小小县令,还是少插嘴为妙。】 正当陈峰暗自腹诽时,嬴政忽然转过脸来,目光如炬,带着一丝玩味:“陈县令,你一直沉默寡言,朕想听听你的高见。” 此时,陈峰心中一紧,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微微颔首。 嬴政的眼神在陈峰身上打量,嘴角含笑:“你难道不想说说看,如何能比扶苏更胜一筹?” 他说话间,眼神有意无意地扫过陈峰的鼻翼和唇瓣,似乎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陈峰心中暗自警惕,脸上却露出谦逊的笑容:“陛下,臣只是有些浅见,不知当不当讲。” 他故意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仿佛在考量时机。 “嬴政我今日倒要领教,你那自诩胜过孤的奇策,究竟有何等高明之处。” “啊?” 陈峰正闲得无聊,听到这话,瞬间傻了眼。 “感谢陛下厚爱!” 【我的天哪!】 【政哥,你这玩笑开大了,怎么真摊上我了?】 【你教育你的公子,干嘛扯上我啊,我可是纯纯正正的局外人啊!】 【这可真是晴天霹雳,打我个措手不及啊!】 他心里暗自叫苦,自己不过是在一旁看热闹,愣是成了焦点。 难道真是这张过于俊朗的脸蛋招来的麻烦? 唉,长得帅也是罪过啊! “陛下,臣以为……扶苏公子的见解颇为独到。” “臣下并无其他观点……” 陈峰说话都不利索了,一脸的焦虑。 【政哥,你就别难为我了,去问问你的那位公子不好吗?】 【苏公子,你也不帮帮忙,别光顾着看热闹啊!】 真是一出好戏! 嬴政目睹陈峰那一本正经、实则心慌意乱的样子,不禁嘴角微微抽动,一时间语塞。 自打他踏足这里,这个陈峰便表面上一副恭敬模样,背地里却尽是讽刺嘲笑。 不得不承认,他头一次见到有人能如此表里不一,玩弄两面手法。 陈峰在那儿抖得像个秋风中摇曳的叶子,要不是扶苏在旁边机智地给他支招,他恐怕早就露馅了。 扶苏嘴角挂着轻松的笑,轻声对陈峰说:“别紧张,陈县令,就像平常一样。” “就是,父皇问你话,直接回就行。”陈峰牙齿打颤地应了声“好…好”。 “多谢扶苏公子,真是救我狗命。”陈峰感激地瞥了眼扶苏,那眼神儿,就像看到了救星。 【扶苏啊,你这么傻里傻气的,正好把父皇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扶苏不慌不忙地继续为陈峰遮挡:“父皇,天色已晚,不如先回去休息,明日儿臣再亲自向您请教?” 陈峰心里那个激动啊,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嬴政却只是古怪地看了扶苏一眼,眉头微微一皱。 这会儿他觉得自己这个长子,时而聪明绝顶,时而蠢得要命,被卖了还帮忙数钱,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看来,还是那个熟悉的“苏大傻”啊,哈哈!】 “不必,朕还不累。”嬴政摆了摆手,目光又落回陈峰身上,“陈县令,你这三年可是给朕出了不少金点子,有自己的见解就直说,不必顾虑。” 这时,旁边的扶苏轻轻一笑,那眼眸深邃,仿佛会说话,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地展示了他唇瓣的诱惑力,连带着整个人的气质都显得那么潇洒自如。 “陈峰,你今日要是不把真心话给朕掏出来,就别想从朕的视线里溜之大吉!”皇帝的声音冷冽,目光如鹰隼般锐利。 陈峰嘴角微微一抽,心里那个苦啊,比黄连还苦。 这霉运也来得太突然了吧! 要是早知道会摊上这个破系统,他肯定老老实实在重泉县猫着,等到大汉成立再出来混,哪会像现在这样,装得一手好逼,结果弄得自己焦头烂额。 “启……启禀陛下,臣……臣以为……” 陈峰头皮发麻,舌头打结地尝试解释,“是不是该把六国的书啊,都收了来,除了留点备份,剩下的就一把火烧个干净?” 他偷偷瞟了一眼皇帝身旁的宫女,那眼眸似水,唇瓣轻启,仿佛在无声地嘲笑他的窘态。 “再说了,那些个博士宫的顽固老头儿,是不是也挑几个砍了?” 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皇帝的脸色,“还有那些方士,是不是也来个清理门户?” 陈峰心里那个急啊,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第4章 着急的陈峰 【政哥,您就别再追问了,我真的啥都说不上来了!】他在心里哀嚎。 【这本来就是李斯的主意,我现在能说什么呢?】陈峰心中暗自嘀咕。 【难道要我提出,吸纳百家精髓,改良儒家,明着安抚那些个酸儒,实际上却把儒家变成皇权的棋子,悄悄干掉那些死硬分子?】 【然后呢,让改良后的儒家思想把皇权神化,踢走百家,只尊儒术,天下一统的同时,精神上也搞个大一统?】 【最后成立个天机阁,布下天罗地网,引导舆论风向,派人去六国旧地,宣扬大秦的正统,顺带手解决掉那些六国的顽固老贵族?】 皇帝依旧目光如炬,陈峰却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无处藏身。 陈峰心慌得跟只被猫追的耗子似的,心里那个打鼓啊,跟炒豆似的,慌得他连嬴政的眼睛都不敢对上,生怕自己那点小心思被看个透底。 他这边正六神无主呢,那边嬴政眼里却像是掀起了十二级的台风,心里头的震惊,简直就像是谁把天给凿了个窟窿。 “这招儿要是成了,咱们大秦不得直接上天啊!”陈峰心心里头默念,目光游移,避开了嬴政的视线。 而此时的嬴政,却被陈峰心的策略惊得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 这计策,铁血无情,却又巧妙至极,让人无从反抗,这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绝世奇谋吗? 陈峰心那慌乱的样子,像是被人发现了秘密的小贼,目光无处安放,甚至没察觉到嬴政的异样。 而嬴政,那个一贯冷静自持的祖龙,此时的心境却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舟,起伏不定。 “好!好!好!”嬴政连声叫好,脸上的兴奋如同被点燃的烟花,放声大笑,“陈县令,你这计策,妙哉!” “哈哈哈哈!”嬴政的笑声在殿内回荡,那笑声中的狂喜,就像是得到了全天下最珍贵的宝物。 陈峰这人口是心非,说的话能逗人捧腹,可心里头的想法却是一针见血! 嬴政听罢,心里头跟猫抓似的,巴不得立刻把李斯找来,赶紧把那统一思想的妙计给落实了。 他虽对儒家那套不感冒,但这计策的巧妙让他不得不另眼相待。心想:管它是什么学派,能为我大秦统一天下,就是好刀! 大秦的未来金光闪闪,他激动得两眼放光,忍不住对陈峰赞不绝口。 “陈县令,你的才华真是盖世无双,扶苏那小子可比不上你!” 一旁的扶苏听得是一头雾水,他嘴角抽搐,心里直打鼓:这陈县令的话和我的说法不是大同小异吗?怎么父皇就如此青睐? 扶苏愣在那儿,鼻子都气歪了,心里满是委屈。他父皇的标准也未免太低了吧? 陈峰也傻眼了,望着嬴政,那眼神仿佛在说:政哥,你这么容易满足,不会是在逗我吧? 他心里一片迷茫,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却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陈峰的马屁功夫,简直是我朝一股清流啊!” 嬴政忍不住捧腹大笑,那笑声震得大殿的梁柱似乎都颤了三颤。 自从九年前一统江山,他何时这么乐过?这陈峰的“心声”真是比宫里的乐师弹奏的还要悦耳。 “哈哈,陈县令,你这脑筋急转弯的功夫,可真是让朕开了眼界!” 嬴政笑得眼眸都眯成了一条缝,一边拍着大腿,一边对着陈峰说,“说说看,想要什么赏赐?” 陈峰还没开口,旁边的扶苏皇子却是不满了,嘴角抽搐,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一般大。 他扶苏贵为皇子,何时见过父皇如此开心,如此大方? 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看着陈峰那得意的样子,扶苏心中酸溜溜的。 “父皇,您这偏心得也太过分了吧?” 扶苏心中嘀咕,目光在陈峰身上扫过,见他一身官袍,气宇轩昂,心中更是嫉妒。 陈峰的唇瓣微微上扬,似乎对赏赐已胸有成竹,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让扶苏皇子脖颈青筋暴起,胸脯一起一伏。 “陈县令,你这是要让我这皇子身份情何以堪啊?” 扶苏心中哀叹,目光却忍不住在陈峰的身上游移,从他那坚实的肩膀,到挺拔的胸脯,再到那笔直的双腿,每一样都让他嫉妒得牙痒痒。 陈峰感受到扶苏那充满“幽怨”的眼神,不禁心头一颤,脸上堆满笑意,赶忙上前拜谢,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抖。 “陛下,我不过是随口说了几句不着调的话。” “哪有资格得陛下赏赐?” “这真是让我汗颜啊!” 【我那胡言乱语,竟然也能入得了陛下的耳,莫非走狗屎运了?】 【这好运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嬴政看着他这副模样,满意地微微颔首,眼中掠过一丝戏谑的光芒。 心想,这小子虽然方才口无遮拦,但心性还算纯良,至少不像那些凡夫俗子,一听到赏赐就猴急猴急的,面对诱惑还能稳得住…… 【小子,你装得还挺像那么回事,这下该我出手了,看我不把你捧上天!】 【黄金、美女、珍宝,还有那梦寐以求的封地,都给我堆成山,用那霸总的气势往我怀里砸吧!】 【嘿嘿,人生巅峰就在眼前!】 嬴政默然片刻,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嘴角轻轻一抽。 【罢了,朕刚才那些美妙的设想,怕是得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日后谁再跟朕说这陈峰是个老实人,朕非得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诚实”!】 【这家伙和老实敦厚,简直是南辕北辙!】 “既然陈县令如此清心寡欲,那么这赏赐……” 陈峰一听,眼睛瞪得滚圆,心跳加速,满心期待。 “这事儿嘛,日后再说。”嬴政轻抚胡须,一脸得意地起身,留下陈峰瞪大眼珠子,好似掉进了云里雾里。 “天色已晚,朕该回宫了。”心里盘算着,赏赐自然是要给的,但非得挑个良辰吉日。 让你这小子多吃些苦头,待到朕心情大好,再赏不迟。嘿嘿,痛快! 陈峰内心那个苦啊,简直要吐血三升,心里直骂自己多嘴。“陛下慢走!” 第5章 嬴政的心思 他咬着牙,眼泪汪汪地送走嬴政,那背影看得他心都碎了。哎呀,这悔恨的滋味儿,真是刻骨铭心! 正当陈峰垂头丧气之际,扶苏那带着几分幽怨、几分哀伤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陈县令~”扶苏不知何时已贴近,眼眸中满是羡慕之光。 “哎哟!”陈峰吓了一跳,转头便见扶苏泪眼婆娑,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哀求道:“请您收我为徒吧,我也想得到父皇的宠爱啊!” 陈峰瞪大眼,心中一阵无语:【你这是中邪了么?】 在陈峰即将精神崩溃的当口,另一头的嬴政却心情大好,他坐在金碧辉煌的车辇上,一路欢声笑语地返回了章台宫。 一下车,他就不由分说地大喝一声:“来人,给朕宣左丞相李斯!” 他风风火火地走进御书房,心中早已打定了主意:这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大计,非得让那法家的能人李斯来操刀不可。 心里这么一想,嬴政更是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心想。 “儒生?哼,朕的大秦岂是那些酸腐儒生能懂的?”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浓眉长须,头顶着高耸官帽的男子应声而入,正是李斯。 他每一步走得稳重,神态间满是恭敬,一进门便朗声报道:“臣李斯,参见陛下!” 嬴政一见李斯,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拍案而起,朗声说道:“哈哈!李斯,你来得正好!朕这里有个天大的计划,正想和你好好商量商量。” 李斯微微一愣,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低声问道:“敢问陛下,是何等大事,能让陛下如此高兴?” 嬴政只是神秘地一笑,故意卖了个关子:“哈哈,李斯,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朕问过你的那两个问题? “他一边说着,一边眼神狡黠地打量着李斯,仿佛已经看到了大秦的未来在向自己招手。 秦王嬴政一脸嬉笑,挺身站起,踱步至李斯跟前,打趣地说:“哎,那六国的残党真是让人头疼,还有那些儒家老头子, 成天想着恢复什么分封制,你给朕出个主意,这该如何是好?“ 他顿了顿,眼神带着几分促狭,“上次你说过要好好想想,如今可有什么妙计?” 李斯会心一笑,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脸上却不露声色,回应道:“微臣经过反复琢磨,终于找到了一条可行之路。” 他微微点头,嘴角含笑,“正准备将这计策形成奏折,没想到陛下先一步找上门来了。” “哦?”嬴政故作惊讶,眼神中透出一丝好奇,“快说说看,别卖关子了!” “微臣遵旨。”李斯笑着,心中已有把握。 嬴政心下暗笑,思绪却转到了那位陈县令身上,心想这李斯的计策不知能否胜过那阴阳怪气的家伙。 若真如此,那些许给陈县令的奖励,哼,怕是要省下了。 他心中自诩公正,奖罚当然要分明,怎能赏赐一个没用的建议? 在嬴政期待的目光中,李斯腰板挺得笔直,那份自信的笑容中,仿佛已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陛下,微臣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斯一脸狡黠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朝臣,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咱们把那些非秦国的史书通通烧掉,让那些博士宫外的闲杂人等,谁还敢藏着诗书?”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谁要是在市集上扔了诗书,就让他们在市集上消失!至于那些看见装作没看见的官吏,也给他们来个一视同仁。” “而且,陛下,您下令后,三十天内不照办的,就给他们脸上来点墨水,让他们去城墙根儿下凉快凉快。” 李斯一边说,一边有意无意地挺了挺胸脯,显得自信满满。 “只留下那些实用的医药、占卜和农业书籍,至于想学法律的,就让他们跟官吏学去。” 李斯狡猾的目光转向嬴政,仿佛在说:看,这主意不错吧? 他心里暗自得意,这可花了数日心血才想出的计策,不仅能清除异己,还能在陛下面前显摆一番。 “若是找不到机会,陛下,您可以借着寿宴,把那些博士宫的儒生请来,他们那些复古的主张,铁定会跳出来。” 李斯轻蔑地一笑,“我从上蔡的小小粮仓官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就是这洞察人心的本事。”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手,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嬴政听罢,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就像是在看一场荒诞的戏法。李斯瞪大眼,满腹疑团,这不期然的沉默让他心里直打鼓。 “陛下,我这计策,难道荒唐至极?”李斯的声音里带着三分羞愧,七分不解。 嬴政微微一笑,那笑意有些尴尬,似乎憋着什么笑话,却又不便笑出声。 “李爱卿,你这套计谋嘛,倒是别致。” 他顿了顿,目光在李斯身上一转,仿佛看到什么滑稽的画面,“只是,与你那苏大傻的‘高见’颇为相似,朕不知该说什么好。” 李斯懵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像是被人当众揭了短。 嬴政瞧着他,心中暗笑,这李斯也算是个聪明人,怎的这会儿倒显得有些蠢萌? 那苏大傻的计谋,圈内人尽皆知是笑谈,如今竟与李斯的妙计撞了个正着,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嬴政回了回神,赶紧收敛心神,清了清喉咙, “咳咳,李斯,你的计策,虽说不甚高明,但也是用心良苦。朕就不便虚伪夸赞了,你自个儿回去再琢磨琢磨吧。”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下李斯在那儿摸不着头脑,仿佛看到了苏大傻那嘿嘿的傻笑在眼前晃悠。 嬴政在内心里暗自咒骂,这计策粗糙得简直像是街头顽童的把戏,让他怎么夸得出口? 可身为皇帝,总不能让臣子太难看,只好硬着头皮来一番“赞美”。 “李斯啊,你这脑筋,真是转得跟那市场上的陀螺似的,旋转不停啊!”嬴政强颜欢笑,话语里带着几分戏谑。 李斯一脸懵逼,心里直打鼓,这夸奖听着怎么那么不是味儿呢?他嘴角抽搐,尴尬得如同被晒在太阳下的泥鳅,不知如何是好。 第6章 尴尬的李斯 “哈哈,别介意,朕不过是开个小玩笑。”嬴政见李斯那副模样,心里不禁有些过意不去。 李斯暗自腹诽,陛下这玩笑开得,我敢介意吗?他嘴角挂着僵硬的笑,像是被霜打过的茄子,蔫蔫的。 他这话一出,李斯只觉得像是被皇上的话语按摩了一下,那紧绷的神情略微放松了些。 嬴政暗自叹息,自己也算是个体恤臣子的好皇帝了吧,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多谢陛下赏识。”李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虽说是硬挤出来的,总算是打破了尴尬。 李斯脸上肌肉一抽,尴尬地抱拳道谢,心下琢磨:我这滔滔不绝地说了半天,陛下就只对最后那一句感兴趣?这皇帝的心思,真是让人摸不透啊! “陛下,您能否告诉微臣,您刚才为何那么开心?” 李斯小心翼翼地探问,声音里带着几分按捺不住的好奇,“难道是找到了比微臣提出的更好的解决之道?” 不久前,陛下喜形于色,特地召见自己,李斯心中猜想,八成是陛下得了什么高招,这才笑得如此开怀。 甚至刚才那番嘲笑,怕也是因为这方法比自己的计策高明多了。 嬴政闻言,眉梢一挑,点头承认:“嗯,确实是从扶苏府上得到了一妙计。本想告诉你,才召你前来。” “哦?扶苏公子?”李斯一愣,好奇心更盛,急忙追问,“陛下,那究竟是何妙计?” 李斯对扶苏的性子了如指掌,那位公子温文尔雅,却非治国之材。 难道这次扶苏公子真的灵光一闪,想出了比自己还要高明的策略?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迫切想要知道这个方法。 “呵呵,抱歉。”嬴政却是一脸玩味地摆手,“朕突然改变主意,不打算现在就告诉你——你啊,还是太笨了。” “哎,这种事情,等咱们寿宴上再说不迟,哈哈哈!”嬴政故作轻松地笑道。 李斯一脸迷茫:“???” 心里暗自嘀咕,陛下这画风变得也忒快了吧。 凉风习习,吹得李斯心都凉了,眼眶不禁泛起泪花。 这位大秦的左丞相,终究还是忍不住泪湿眼眶。 今日的他,继陈峰之后,成了第二个被陛下戏弄得团团转的可怜虫。 李斯心中哀叹,早知如此,自己就该闷声发大财,看着陛下表演就是了。 哪知道现在,自己没装成大佬,反被陛下摆了一道,心里跟猫抓似的,啥都没捞着。 心里那个苦啊,小丑竟是我自己! 嬴政何时变得如此擅长拿人寻开心? 李斯心痛如绞,带着泪音询问:“陛下,臣近来可是有何失误?” 他心中打鼓,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让陛下不悦,才落得这般“优待”。 “啊这?”嬴政一下尴尬了。 安慰呢,还是不安慰? 他心中叹息,原本只是想和李斯好好商量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思前想后,他还是决定不触及这个话题,毕竟自己本就不擅长这些。 刚才的尝试似乎反而弄巧成拙。 于是转移话题,对李斯说:“行了,别瞎想了,你的策略不是挺高明的嘛!” “再过几天就是朕的寿宴了。” “李斯啊,告诉你,不久后会有那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你得打起精神来,别到时让朕失望。” 嬴政故作玄虚地丢下这句话,随后摆了摆手,“哎,朕有些乏了,你先退下吧。” 我能说脏话不?李斯心里那个苦啊,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本想追问个究竟,可面对陛下的威严,他也只能硬生生把话吞回去,无奈地鞠了个躬,慢慢退了出去。 这叫什么事儿啊?李斯心里犯嘀咕,今儿个陛下把我叫来,到底是要干啥? 除了给我一肚子疑惑,还有啥收获了?难道就因为扶苏公子?可我哪点比不上他了? 他一路摇头,心情沮丧到了极点。而嬴政,独自留在御书房,轻轻抚摸着胡子,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嘴角挂起一抹苦笑,心中却有着说不出的释然。 他在这儿,就像一座无法逾越的高山,一切尽在掌握。刚才对李斯隐瞒真相,除了觉得他愚钝,更多的是突然意识到,这件事,压根儿不需要李斯插手。 “分封?”嬴政自语,眼中闪过一抹坚决,“我大秦六代努力,才统一了这天下,岂能轻易分封?” 此时,御书房外,一丝风儿轻轻拂过,像是嬴政心中的秘密,悄然飘散在历史的尘埃中。 “天下归一,此志不渝!”嬴政目露锋芒,步履坚定地走出宫殿,衣袖翻飞间,气势如虹。 “赵高,速速传朕旨意!”他朗声命令,“五日之后,朕要大宴博士宫的硕儒群英,百官齐聚!”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对了,那个陈峰,给朕想方设法弄来,哪怕是绑,也要让他出现在宴会上!” “啊?”赵高一脸懵逼,但还是赶紧应道,“遵…遵旨!” …… 李斯那边已经快被逼疯,陈峰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整天愁眉苦脸。 扶苏这小子最近像块狗皮膏药,死死粘着他,非得学会如何讨秦始皇的欢心,让陈峰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陈县令!”扶苏不死心地追问,“我如果像你那样说话,就能让父皇开心了吗?” 陈峰无奈至极,心里暗自吐槽:你这个小机灵鬼,真是个人才!我这有条咸鱼,你要不要? “扶苏公子,你就饶了我吧!”陈峰苦笑着,一手捂脸,一手摊开,“我真的一无所知,求求你,去找老天爷帮忙吧!” 扶苏却依旧不死心,陈峰只能无奈叹息,心中暗自感慨。 扶苏这小子,对那美眸中闪烁的智慧光芒真是执着,他那双明澈的眼眸,挺拔的鼻梁,唇瓣微微翘起的样子,还真有些让人难以拒绝。 只是,这关我陈峰什么事啊! 想起过去,陈峰总觉得自己对那些古装剧里的“圣心难测”一笑了之,认为人心不过如此,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可如今,他面对秦始皇的深不可测,就连他那个儿子扶苏,也让他一头雾水。 第7章 始皇召见 “启禀扶苏公子,陈县令,陛下有旨!” 这突如其来的传旨,让正纠缠不清的两人连忙分开,神色尴尬至极。 陈峰心中更是惊疑不定,他还没来得及找机会脱身,秦始皇又找上门来,这何时是个头? 心里虽不情愿,但他也只能和扶苏一同行礼:“臣(儿臣)领旨!” 至于那扶苏,眼眸中藏着不易察觉的光芒,似乎对陈峰的无奈之举颇为享受。 “皇上说了,五天后咸阳宫摆宴,特别让咱来请扶苏公子和陈县令务必赏光。”那卫兵一板一眼地通报。 “多谢皇上厚爱!”扶苏和陈峰赶忙应答,心里却各自打起了鼓。 扶苏心中欢喜,暗想这可是露脸的好机会;陈峰却一个头两个大,心里直打鼓: 政哥的寿宴,请我这么一个小小县令,这不是开玩笑吧? 难道是当初跟政哥聊天,哪句话说得他心花怒放? 他左思右想,硬是从那些日常闲扯中找不出什么亮点,最后只能自我解嘲: 哎,说不定是政哥看我这英俊潇洒的外貌,一时心软呢! 扶苏这边,却是在卫兵转身要走时,温文尔雅地追问:“请问还有哪些贵宾会出席?” “回公子,皇上还请了博士宫的大儒,还有满朝的文武百官,连皇亲国戚也在邀请之列。”卫兵如实回答。 一听这阵容,陈峰心里更乱了,那皱起的眉头,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在心里暗自腹诽:这下子可好,真是小鬼见阎王,不知道要怎么应付了。 此时,一旁的扶苏公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微微上扬,那模样仿佛已经看到了宴会上的风光无限。 “哎呦,这不是要上演那焚书的大戏码了吗?”陈峰摸着下巴,一脸玩味。 他对这秦始皇的寿辰可是知之甚少,毕竟来到这秦朝三年,官职小得可怜,哪能知晓这些皇家机密。 谁料想,这回倒好,不仅被秦始皇亲自点将参加寿宴,还恰巧碰上这焚书的前奏。 他本想安安分分地在这重泉县混日子,静待秦朝的末日,可谁承想,这麻烦事儿偏找上门来。 心里虽然巴望着秦朝早点完蛋,但这会儿被卷进这场风波,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那卫兵行礼告退,正要离开,陈峰眼尖,瞧见他背后竟然挂着捆绳子,好奇心顿时泛滥:“我说兄弟,你这背后挂的是哪一出?” 卫兵愣了愣,丢下一句“陈县令不必多问”就匆匆走了。 扶苏在一旁,目睹这一切,眼神里满是羡慕:“陈县令,父皇对你可是青眼有加,看来你离升官发财不远了。” 陈峰白眼一翻,心里叫苦不迭,这躺平的计划算是彻底泡汤了。 他无奈地答应和扶苏一起筹备寿宴,心想:升官发财是没戏了,只求别惹上麻烦就好。 【但愿上苍开眼,让我混吃等死算了!】 ...... 与此同时,博士宫中,一道旨意也在暗中传递。 淳于越,那名满腹经纶的儒家代表,背对着宫门,双手交叠在身后,听着弟子侯春的报告,眼里的阴霾一闪而过。 “哦?暴君又要摆寿宴了?” “还敢请我儒家?真是笑死人了!” 话音刚落,淳于越便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个破坏古礼的暴君,怎么就不得好死呢!” 身为齐人,眼见国家沦亡,他对嬴政的恨意深入骨髓,坚信唯有分封制才能救国救民。 然而,即便如此,嬴政对淳于越却未下杀手,反而让他安然留在博士宫,这一点足以看出那千古一帝的气度。 “师父,您这火气有点大啊。” 侯春脖子一缩,心里想劝,嘴上却不敢多言。 身为齐人,他的看法却与淳于越大相径庭,觉得秦始皇还算是个明君。 想当年,齐国国君荒淫无度,民不聊生,对外五国被吞并不闻不问。秦国兵临城下,那昏君还在后宫醉生梦死,哪管百姓死活。 最终,不堪忍受的齐国百姓自行开门迎秦,那场面,真是让人感慨万分。 淳于越,齐国的遗贵,心中那股怒火仿佛能燃烧整个亡国的废墟。 “什么?你质疑我?”他眉头一挑。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他的语气冷若冰霜,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把怒火倾泻在身边弟子身上。 “滚开!去告诉那个昏君,五天后,我必亲至!” “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语罢,他拂袖而去,留下侯春一人,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师父这般,何必呢?”他摇头叹道。 而在另一头,秦始皇的生辰宴请帖如雪花般撒向朝中重臣和诸子百家的代表。 有的人愣住,有的人迷茫,有的人心慌,但大多数人却是心中暗喜。 能得到这张请帖,便是身份的象征,意味着有机会在嬴政面前露个脸,说不定就此平步青云。 唯独李斯,他在接到请帖的那一刻,好奇心如野草般疯长。 夜深人静时,嬴政那日的只言片语,那几声得意的大笑,总在他耳边回荡,让他对那所谓的妙计痒到骨子里。 “唉!”他忍不住低叹,“那究竟是个什么计策啊!” 柔媚地说:“陛下,扶苏公子府上的计策,真的那么有趣吗?让奴婢也好奇得紧呢。” 嬴政只是淡淡一笑,那笑中藏着深不可测的玄机。 李斯心中像是被猫爪子挠了又挠,那股子好奇让他连续五夜未能合眼,眼珠子熬得跟兔子似的通红。 他狠命地拍桌,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今儿个非得揭开这谜底不可!” 说着,便在仆人们惊异的目光中,瞪着那熊猫眼,气势汹汹地直奔咸阳宫。 咸阳宫坐落在渭水之北,自秦孝公起便动土兴建,直至秦昭王才完工。 秦始皇觉得此处过于陈旧,平日里都住在章台宫,可这生辰庆典,总还得在这正宫里头操办。 到了那天,宾客盈门,礼官忙碌,乐声悠扬,钟鼓和鸣,好不热闹。这可是华夏头一回为帝皇庆生辰呢。 待吉时一到,秦始皇身着黑龙袍,气宇轩昂地出现在众人眼前,稳步走向主位。 第8章 陛下万年 刚一落座,下面便爆发出雷鸣般的呼声:“陛下,万年!”“陛下,万年!”声浪此起彼伏,直冲云霄。 嬴政只是淡淡点头,那双锐利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嬴政环视一周,瞧见蒙恬、王贲、赵高等一干重臣齐聚,心中自是欢喜。 他暗自思忖:“那个愣头青陈峰,见了朕的大秦帝国,怕是要心惊胆战了。” 他嘴角刚挂上一丝得意的笑,忽地神情一僵。目光所及之处,竟然出现了一只熊猫? 他定睛细看,那熊猫却是个顶着黑眼圈的男子。 “这是哪门子的笑话?”嬴政心中纳闷,又不好细问,怕失了君王的风度。 他左思右想,今天是自己的生辰宴,怎会有此等怪事? 那熊猫男子的身份一时成了谜。嬴政暗自琢磨,今日宴席似乎少了个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 他决定暂且按下心中的疑惑,装作无事发生,目光悄悄移开,继续寻找陈峰的身影。 毕竟,若是一国之君盯着个熊猫不放,难免引起误会。 这时,李斯心头一紧,见嬴政目光扫来,以为要被揭穿,差点从座位上跳起。 谁知嬴政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两眼,随即将视线转向了一旁的扶苏公子。 扶苏公子,一表人才,气宇轩昂,特别是他那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陈峰在寿宴上,旁若无人地打起了瞌睡,那模样,活像是在参加自己的枕头大战。 周围的人好奇地窃窃私语,这可是嬴政的寿宴啊,这家伙也真敢! 嬴政自然注意到了这不和谐的音符,目光如冰,扫向了扶苏 扶苏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冰水浇头,慌乱得耳根都红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回头,看着陈峰那沉睡的侧脸,肌肤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光滑,不禁咽了咽口水,轻轻推了推他。 陈峰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那动作,就像是在赶走一只扰人的蚊子,换个姿势,下巴微微抵在胸脯上,继续他的美梦。 “喂,别打扰我睡觉!”陈峰在梦中嘟囔,仿佛在责怪扶苏打断了他的好梦。 扶苏瞪大了眼,愣在原地,李斯也一头雾水,不知这陈峰是何方神圣,竟敢在嬴政面前如此放肆。 嬴政的脸色愈发阴沉,看着陈峰那副熟睡的模样,胸脯微微起伏,不禁火冒三丈。“ 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竖子!“他心中怒吼,目光如剑,仿佛要将陈峰刺穿。 “扶苏!”嬴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是谁?” 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扶苏心跳如鼓,深知这个问题回答不好,可就要掀起一场风波。 他硬着头皮,又推了推陈峰,这次,力度大了些,希望能将他从梦境中唤醒。 “嘿,今天寿宴,我本想着能瞧瞧陈县令的风采,谁料这老兄竟然悄没声儿地猫我身后,还打起了呼噜。” 扶苏心里那个急啊,一边小心翼翼地推推陈峰的肩膀,一边压低声音,“我说王大人,您这睡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吧?” “哎哟,我的大老爷,您快醒醒!” 扶苏急得直跺脚,心里默念,父皇嬴政和其他宾客都往这边儿看了,这可咋整? 陈峰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一副睡得七荤八素的样子。 “啥?政哥他们瞧我干啥?”他心里嘟囔着,还忍不住自恋地想,“难道是我英姿飒爽,让政哥都移不开眼了?” “额?”嬴政一脸懵逼,心里画着问号。 陈峰这才不情不愿地抖擞精神,站起身来,一板一眼地行礼,“微臣重泉令陈峰,参见陛下。 方才失态,实在是因为被陛下的龙威所摄,敬请陛下恕罪。“ 他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眼中歉意闪动,仿佛真的只是因为敬仰而失了神。 “哦,是这样啊!”宾客们恍然大悟,没人怀疑陈峰的说辞。 毕竟,他那诚挚的眼神、微微泛红的耳垂,还有那副羞愧的模样,让人确信不疑。 陈峰过去三年的功绩显赫,在这寿宴上露个面,自然是理所当然。 众人也没深究他为何在此,反而觉得他这番失态,添了几分人情味儿。 至于陈县令那偷偷摸摸的小动作,扶苏可没漏看。 他注意到陈峰站起时,身姿挺拔,肌肉线条在宽松的官服下隐约可见,不禁暗自佩服,这位王大人,还真有两下子,睡觉都能睡出个英雄本色。 “陈峰啊,那可是出了名的‘清纯脱俗’,‘视金钱如粪土’,‘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英才。” 人群里,一声声赞叹此起彼伏。 “嘿,这位陈县令,真是青年才俊啊!”一个官员模样的人摸着下巴,满脸堆笑。 “瞧那气质,将来必定飞黄腾达!”另一位拍着胸脯,仿佛已经看到了陈峰的辉煌未来。 “前程似锦,无可限量!”吹捧声此起彼伏,那些自诩精明的人,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极尽吹捧之能事。 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都知道陈县令以前总是拒绝升迁,如今出现在这,八成是来接受更高的官职。 夸他,就是在拍皇帝的马屁。 但他们没注意到,自从陈峰起身,嬴政的脸色就越发阴沉,简直能和宫里的黑漆厨具相媲美。 这些阿谀奉承的话,非但没让嬴政高兴,反而让他觉得这些人欠揍! 【真是烦透了,这些人为何总爱说这些“真心话”?】 【众目睽睽之下,哪怕说的是真的,我也尴尬得要命啊!】 【再这样下去,都知道我出色,都来找我帮忙,我不烦死才怪!】 【唉,过于出色也是一种烦恼,我真是深受其害啊!】 嬴政越听越恼火,本想看陈峰出丑,谁知道这小子几天不见,演技越发精湛! 再看这些家伙,他陈峰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 真是没救了! 嬴政突然对大秦的未来心生绝望…… “好了,都给我安静!”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这件事,到此为止。” 嬴政在寿宴上,耳边马屁声此起彼伏,让他心里直犯嘀咕,这不,右手轻轻一摆,决定把话题拉回正轨 第9章 嬴政的心思 心里暗忖,再这么下去,非得让陈峰那小子给气出个好歹来。 众人见状,立刻闭嘴,陈峰也赶紧收敛神色,正襟危坐。 【政哥发话,气氛瞬间凝固,这主场优势不是盖的!】 嬴政微微一笑,目光如炬,环视一周,缓缓开口:“今日寿宴,朕有一问,想听听诸位的看法。” 他顿了顿,接着问道,“你们觉得,我大秦的现状如何?”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众臣面面相觑,不知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周青臣眼珠一转,挺身而出,满脸堆笑:“陛下,依臣之见,如今的大秦,国势昌明,远胜从前。陛下的英明神武,令天下归心,莫不臣服。” 他一边说,一边眼神热切地盯着嬴政。 “诸侯之地,尽归郡县,百姓安居乐业,这等伟业,古之三皇五帝也有所不及啊!” 话音刚落,其他大臣纷纷附和,扶苏眼中闪烁着崇拜之光,就连陈峰也忍不住微微点头,仿佛被周青臣的话深深打动。 始皇的寿宴上,欢声笑语,仿佛能触摸到那喜庆的云彩。 众人对嬴政统一华夏的伟业赞不绝口,心思却也各怀鬼胎。 就在这欢笑中,博士宫的大儒淳于越却突然起身,那笑声像是故意要和这欢乐氛围唱反调。 他嘴角挂着一丝讽刺,大声说道:“陛下,若非分封子弟,殷商周朝岂能绵延千世? 如今您贵为四海之王,却让子弟散落民间,功臣无封地,这岂非儿戏?“ 周青臣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铁青,这淳于越分明是在他的赞词上浇冷水,让他颜面尽失。 “淳于越,你这是什么意思?”周青臣瞪大眼睛,怒火中烧。 淳于越却似笑非笑,目光扫过在场诸人,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这些井底之蛙,岂知天高地厚?” “这可是陛下的大寿啊,周青臣说几句好话,不是挺正常的吗?”旁观的官员小声嘀咕。 “你们这些人,真是肤浅!”淳于越扬起一边的唇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我的意思是……” “少啰嗦!”周青臣不耐烦地打断。 淳于越却不以为意,目光直接越过了周青臣,落在了高高在上的嬴政身上:“陛下,若我大秦朝堂尽是此类人物,只怕是……” “气数已尽!”他语气决绝,掷地有声。 一时间,宴会上的人个个成了石雕,连大气都不敢出,只有心头的震惊如波涛汹涌。 陈峰则是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什么新奇有趣的玩意儿,脸上泛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扶苏在一旁,眉头紧锁,那双清澈的眼眸里满是忧虑。他忍不住小声唤道:“陈县令……” 淳于越那瘦削的身影,却因这大胆的言辞,显得格外引人注目,仿佛他的每一根发丝都在向世人宣告他的特立独行。 【这瘦子,骨头里藏着豹子胆吧?】 嬴政内心却是意外的平静,甚至忍不住在心底给淳于越的勇气点了个赞,那股无名火竟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散了。 扶苏一扭头,正巧撞见陈峰那副“怒发冲冠”的滑稽模样,心头猛地一震,仿佛被天雷击中。 他瞪大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我的天!难怪陈县令能够飞黄腾达,也难怪父皇对他青眼有加! 原来,我早已输在了起点!“ 这念头一起,扶苏的胸中怒火中烧,他一咬牙,狠命给了自己两记耳光,打得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就像个火辣辣的巴掌印。 他下定决心,就算是要拼了命,也要迎头赶上。 “王公子,谢谢你的启示!” 扶苏眼中布满血丝,却依旧不忘向陈峰道谢,那模样看起来既狼狈又认真。 此刻,坐在上首的嬴政不禁暗自叹息,自己怎会有如此愚钝的儿子? “嬴政啊嬴政,你要是觉得我淳于越多嘴多舌,想保下周臣青那小子,那就给个痛快的!” 淳于越在朝堂中慷慨陈词,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他见嬴政遮目不语,还以为皇帝心虚了,顿时来了精神,腰板儿挺得笔直,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声音更是提高了几分。 “我淳于越就算今日血溅三尺,明日也自有后来人!” “分封制才是治国正途!”他挥舞着拳头,激动得胸脯起伏,“不改分封,大秦危矣!” 他那副英勇模样,仿佛是即将殉道的勇士,在场众人无不为之动容。 在这秦朝一统天下之际,周朝的礼制依旧影响着人们的思想,淳于越此举,无疑触动了众人对英雄的向往。 周青臣在一旁,脸色铁青,嘴巴张合几次,愣是没说出半个字来。 嬴政缓缓放下手,目光如古井般深邃,扫视着群臣:“还有谁有话要说?” 王绾站了出来,这位李斯的老师,对分封制也是情有独钟:“陛下,淳于越所言虽直,却不无道理。” 他眼眸中闪过一丝坚定:“分封天下,确是王道。” “嗯,此法可行。”另一位大臣也应和道,“臣也附议。” 在这一片附议声中,淳于越更是显得孤胆英雄般的英姿,而周青臣则愈发显得孤立无援。 在场的人群中,除了王绾那家伙在那儿吆喝得起劲,居然还有几个不知所谓的家伙跟着起哄。 人数虽少,可其他人也没跳出来说个不字。周青臣闷声不响,李斯更是成了被遗忘的角落,一声不吭。 大秦要统一天下,这可是前无古人的壮举,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儿走。按老办法来,似乎是靠谱点儿的选择。 “……” 嬴政一声不吭,眼神平静得吓人,但细心的人能看到他眼底那一抹难以察觉的失落。 心里头的孤单,无人能解。 “哎!” 扶苏气得拳头攥得紧紧的,心里头那股火就是压不下去。 “淳于越那家伙,真是让人佩服!” 他打小羡慕那些无畏无惧,视死如归的大儒,可真要自己站出来,他却少了那份勇气。 陈峰在一旁,啃着瓜,暗自点头,心里头对那些支持分封的家伙一百个不满意。 “(扶苏)这家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这帮人,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第10章 找死的淳于越 【得脑子进水多少年,才能想出这么不靠谱的点子!】 【还分封呢,搞笑呢!】 【想让天下回到战国那会儿的乱象?让老百姓再受那份罪?让华夏大地四分五裂?】 【也不想想其他六国被收拾前的惨状,周朝分封是让诸侯去开疆拓土,不是直接送地盘的好吧?】 【这帮贵族,就知道唧唧歪歪!】 【大秦要真分封了,铁定完蛋!】 【带着这么一群猪队友,政哥这日子,过得可真够呛!】 “哈哈哈!”嬴政笑得越发得意,而周围的人却都傻了眼,一个个呆若木鸡,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斯、扶苏、周青臣他们,背上都起了层鸡皮疙瘩,心里直打鼓:陛下这是中邪了还是怎的? 陈峰正发愣呢,嬴政突然收住笑声,目光如炬地盯着他:“陈峰,起来吧!” 陈峰一脸懵逼地站了起来,只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你对分封有何高见?”嬴政问道。 陈峰心里那个慌啊,【我这好好儿的看热闹,怎么又成焦点了?政哥,你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他硬着头皮回答:“那个...我觉得,郭大人的话,似乎...有点儿过头了。” “换做是我,直接拖去挖坑,连灰都不剩!” 陈峰心里暗骂,却不料被嬴政在一旁听得真切,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说得好!” “陈峰,你这番话简直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嬴政朗声大笑,显然心情大好。 这天下,可都是老子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哪能让你随便几句话就给分了? 淳于越,你算哪根葱? 众人一头雾水,面面相觑,唯有扶苏双眼放光,仿佛发现了新大陆。 “这...这...这样说话...才是...真理!” 他一脸期待地望着陈峰,仿佛在等待老师的表扬。 陈峰却是心头火起,脸上却还得装作平静。 “真理个屁!你当这是在演哪出戏呢?” 扶苏却越发得意,以为看穿了陈峰的内心。 “陈县令,不必谦虚了!” 他笑容满面,“你那点小心思,早就被我洞悉了!” 陈峰心头狂骂,脸上肌肉抽搐,血压直线上涨。 “你这个小...小机灵鬼!” 他心中暗恨,嘴上却无法发泄,只得在心底诅咒。 “看懂了?你这不是逗我笑吗?” 陈峰心中暗自咒骂,脸上却尽力保持着僵硬的微笑,“我自己说的啥我都不清楚,你居然能懂?” 他内心狂躁,若非众目睽睽,真想抄家伙给扶苏来个当头一棒。这场景,荒唐得让他想笑又笑不出来。 “谢谢王公子夸奖!”扶苏眉开眼笑,那双闪着金光的眼眸仿佛在说:看我多厉害! 陈峰心中哀嚎,世界观都要崩塌了。他张了张嘴,却只挤出一句:“我……我真是服了!” 周围的人却开始捧场,夸赞声此起彼伏。陈峰一脸懵逼,心中叫苦不迭。 “恭喜陈县令!真是才华横溢,天赋异禀啊!”旁人越夸越起劲。 陈峰嘴角抽搐,心里直呼:“等一下,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赵高也跟着笑得一脸谄媚,让陈峰更是感到一阵无语。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陈峰心中惨叫,看着扶苏那得意洋洋的模样,再看看周围那些吹捧的嘴脸,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滑稽又荒谬。 嬴政的寿辰宴会,那是热闹非凡,谁曾想他竟乐呵呵地一指淳于越,开口就来那么一句:“今儿个高兴,把那淳于越拉下去,砍了!” 众臣子下巴都要惊掉了,陈峰心里直呼荒唐。 “嬴政啊嬴政,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陈峰心里那个急,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陛下,您这玩笑开大了!”淳于越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淳于越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说这暴君莫不是在开玩笑? 他曾几何时口不择言,比今天这番话过分得多,却总能逍遥法外。 按理说,嬴政对六国遗老还算宽厚,怎会翻脸无情? 他正自疑惑,却见嬴政一脸玩味,那神情好似猫戏老鼠。 “你这不是求死心切么?”嬴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这是遂了你的愿。” “我做事,还需向你解释?”嬴政的话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淳于越再也按捺不住,正要破口大骂,哪知嬴政一个冷眼扫来,吓得他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 紧接着,只听嬴政淡淡一句:“罚。” 话音未落,卫兵们如狼似虎,手法熟练地折断了淳于越的双臂。 那钻心的疼痛让淳于越几乎昏厥,他咬紧牙关,瞪着站在一旁的陈峰,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陈峰那小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嘴角甚至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陈峰,你这个小兔崽子!”淳于越嘶声力竭地诅咒,“你这种挑拨离间的小人,总有一天会遭报应!” 他心想,即便嬴政再怎么昏聩,也不可能因为一句话就下此毒手。 这一切,必定是陈峰那厮在背后搞鬼,想到这,淳于越心中满是愤恨与不甘,嘴角却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陈峰突然成了政治斗争的替罪羊,心情沮丧到了极点。 周围人的质疑和误解让他心慌意乱,却无法为自己辩解。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扶苏和其他大臣的,都充满了惊愕,仿佛他掌握了什么神秘力量。 陈峰心里一团糟,担忧解释不当会招致更大的麻烦,尤其是在寿宴上涉嫌杀人的罪名让他左右为难。 “我成了给别人警示的牺牲品,从头到尾都只是别人手中的棋子!” “小子,你给我等着,就算做了鬼,我也不会放过你!” “你,救不了这暴虐的秦朝!” “我……” 陈峰正郁闷着,听了这话,额头瞬间爬满黑线,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那祝愿淳大人死后能爆出舍利子!” 【你找死关我什么事啊!】 【我就说了一句话,这黑锅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扣我头上了呢!】 【明显是政哥想弄死你,拿我当借口罢了!】 【别烦我,我都要自闭了!】 “王公子,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 第11章 求死得死 扶苏好奇地凑过来,眼神热切: “求你……一定要……教教我!” 其他大臣也纷纷看向陈峰,满脸震惊。 “我哪有什么秘密,教什么教啊!” 陈峰快绝望了,手都开始发麻。 【我去!】 【我要真有那本事,首先得让政哥把你解决了!】 【真是烦透了!】 “那父皇为什么……会对淳于越……那样?”扶苏半信半疑。 “扶苏公子,陛下只是在开玩笑的。” 陈峰怂了,担心解释不清,扶苏会纠缠不休,那他还怎么偷懒? “陛下仁慈,怎么可能真的在寿宴上杀人呢?” “且慢。”嬴政突然叫住士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朕心意已改,就在此处执行吧!” 全场震惊,鸦雀无声!接着,惨叫声划破长空,血花四溅! 淳于越身形一晃,腰间已被斩断,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惨状令人不忍直视。 临终前,他眼神怨恨地盯着陈峰,声音凄厉地咒骂:“你这小人!”“我绝不会……放过……你……” 扶苏愣住,陈峰更是哑口无言,心如刀绞。刚才他还信誓旦旦地安慰扶苏,说嬴政不会立即动手,哪知转眼间,政哥就给了他这么响亮的一巴掌。 陈峰心中哀嚎,这剧情转变太快,让他这条“咸鱼”怎么翻身啊? 大臣们,包括李斯、王绾、赵高、蒙毅,一个个瞪圆了眼,仿佛瞧见了鬼神。 他们的目光中,震惊与畏惧交织,就像是在看一场荒诞的戏法。 陈峰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竟让陛下毫不犹豫地处决了淳于越,那演技,简直比那些卖艺的还要精湛。他泪眼婆娑,演技逼真,让人真假难辨。 这陈峰,哪里还是他们眼中可以随意俯视的晚辈? 他那深不见底的城府,让人心底发寒。李斯揉着疲惫的眼,不再是往日的傲慢,只剩下深深的恐惧。 他暗自感叹,自己跟在陛下身边多年,竟还不如这个看似轻浮的少年有分量。 王绾、赵高、蒙毅等人,也是紧张得手心出汗,看着淳于越的尸体被抬走,心中恐惧如潮水般涌来。 他们曾站在淳于越一边,如今却担心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陈峰的手段,让他们不禁怀疑,这家伙难道真是陛下隐藏多年的私生子? 否则,怎会得宠至此?他们的心中,既有疑惑,也有不安,就像是在风雨飘摇的小船上,不知何时会被巨浪吞没。 “我说,这事儿怎么就闹得满城风雨了?”陈峰心里嘀咕,感觉自己仿佛成了马戏团的焦点,让人指指点点。 “陈县令,我们之前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失态至极。” 一群大人物脸上不见笑意,严肃得像是在参加葬礼,对着陈峰一板一眼地鞠躬道歉。 “请您海涵!”他们齐声说,接着又喊,“改日必当亲自登门赔罪!” 陈峰嘴角抽搐,心里直打鼓:“这……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这又是哪门子的错啊?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他心想,虽说被这些历史名人如此敬畏,理论上应该挺威风的,可现在他心里只有慌乱。 “我不过是想摸个鱼而已啊!”陈峰哀叹,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准备装死。 扶苏却在这时轻轻托起他的身子,细心地铺上席子,那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老师,您安心休息。” 他轻声说,“醒来后,还请您继续指导。” 陈峰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哈哈哈!”嬴政看这情景,忍不住放声大笑,“好了好了,都别那么紧张。” 他挥挥手,像是在赶走一群惊飞的鸟儿,“朕刚才,不过是帮淳于越完成一个心愿。” 他顿了顿,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对了,处理完淳于越的后事,记得把骨灰扬了,别浪费了。” 在这荒诞又戏谑的氛围中,陈峰甚至能感觉到身旁扶苏的气息,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诱惑——扶苏的鼻翼轻轻翕动,眼眸深邃如同夜空,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沉溺其中。 然而,陈峰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既然他这么挂心朕的天下,不如就让他与这江山共赴黄泉吧。” 嬴政的话音刚落,原本还有些嗡嗡声的场内,瞬间鸦雀无声。寒风掠过,每个人都感觉背上的汗毛竖起,冷汗湿透了衣背。 “陛下……真是手段了得!” 心声在陈峰心中响起,嘴角不禁微微抽动,心里默念着自己可不想成为这政治游戏中的牺牲品。 大臣们战战兢兢,一个个勉强挤出赞同之声,心中却是五味杂陈。陈峰心道. 【这威风八面的场面,可千万别把我给搭进去啊!】他无辜地暗自叹息,心中默默祈祷嬴政能快点进入正题。 嬴政瞥了陈峰一眼,似是读出了他内心的焦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决定不再卖关子。 他正色道:“各位,刚才朕所言,不过是引子,实则朕是想借此机会探讨我大秦的千秋大业。” 众人立刻收敛起心神,目光齐聚于嬴政身上,意识到严肃的议题即将展开。 郭于越之死的阴影仍旧萦绕不去,这场寿宴的氛围变得愈发紧张。 唯有陈峰,悄悄地呼出一口气,仿佛心头的一块石头暂时落地。 这场盛大的宴席终于要落幕了,众人却还沉浸在那份诡异又神秘的氛围中。 “结束了?哪有这么容易!”有人戏谑地插话。 嬴政却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里藏着只有他自己知晓的深意。 “嗯,其实早在几天前,朕已经和李斯、陈峰两位爱卿深入交流过了。” 他的声音平稳而有力,每个字都像是重锤般敲打在众人的心上,陈峰感觉自己快成了筛子,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陈峰心里哀嚎,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别出来。 嬴政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窘态,继续说道:“深思熟虑之后,朕决定大秦的未来……” “难道是那档子事儿?”有人窃窃私语。 “嗯,是罢黜百家。”嬴政确认道。 陈峰翻了个白眼,心想:果然不出所料。 第12章 罢黜百家 可嬴政接下来的话却让他瞪大了眼。“独尊儒术!” “等等,我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陈峰心头一震。 嬴政却未给他思考的余地,起身宣布,那姿态自信而决绝,仿佛已将全场掌控在手心。 他的目光扫过在座每一个人,那平静的微笑下是令人胆寒的决心。 “即刻起,儒学将成为大秦的国学,孔圣之道,唯我独尊。其他各家学说,一律摒弃,以实现思想上的统一。” “同时,朕任命李斯为博士宫全权负责人,重编儒家经典,如有违逆,严惩不贷!” “黑水台将扩大职权,建立天机楼,汇聚民心,清除一切异己!” 在这震撼人心的宣言下,陈峰感觉自己像被掀翻的小船,飘摇不定。 “各位,听好了,往后若是发现六国那些残留的贵族有造反的苗头,一个不留!” 嬴政的声音冷冽,似笑非笑地环视一周,“还有,那个分封制,就让它永远留在史书里吧!” “从今往后……”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目光如电扫过在场每个人,“分封制,不过是过眼云烟!” “天下归一,千古不变!”嬴政的双目闪着坚定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大一统景象。 他望着目瞪口呆的众人,嘴角微微上扬:“诸位,还有谁有问题吗?” 问题?在场的大秦核心臣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头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乱成一团。 他们中的一些,曾历经沙场,见识过风浪,可面对嬴政这三重毒计,也不禁心惊肉跳。 那被称为“毒计”的,一是统一思想,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二是改造儒家,不惜牺牲淳于越,为李斯铺路;三是设立天机楼,以舆论监控天下,形成天罗地网。 这每一计,都精准地击中了六国的要害,而三计齐发,无疑是致命一击。 即便是曾经支持分封的王绾等人,此刻也哑口无言。他们深知,这三计的影响力深远,一旦实施,六国的根基将从文化到军事,被彻底摧毁。 在这令人窒息的气氛中,甚至有臣子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鼻翼,试图以此掩饰内心的惊慌 “这策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怎么看都是成功的胚子!” 陈峰一旁暗自嘀咕,这时恰好听到旁边一个宫女嘀咕:“听说昨天厨房的猫偷吃了御膳,今天肚子圆得跟球似的。” 他不禁联想,若是这猫儿也能懂统一天下的大计,怕是也要惊掉胡须。 “哪怕只成功一半……” 陈峰脑海中却浮现出那宫女掩唇轻笑,眼眸弯成月牙,一副天真诱惑的模样,不禁晃了晃头,试图将这诱人的画面甩出脑海。 “不出十年,我大秦便是铁板一块,精神、地理,无一不是!” 旁观的宫女们窃窃私语,一个个胸脯随着笑声微微颤动,仿佛在讨论着某个有趣的秘密。 “永久统一啊!” 陈峰不禁幻想,若这统一大业如同眼前这些青春少女的肌肤一般,光滑而无可挑剔,那该多好。 “陛下怎么就灵光一闪,出了这么个主意?” 他想象着秦始皇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脑中齿轮转动,突然“咔哒”一声,便有了这惊世策略。 “难道是陈峰和李斯那家伙合计的?” 众人目光齐刷刷投向陈峰,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物。陈峰只觉脖颈发凉,仿佛有凉风直吹心底。 “陛下,微臣有个问题!” 在死寂中,陈峰硬着头皮,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在他身上剜了一刀。 “微臣有何功德,竟不自知?” 他心中哀嚎,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放在烤架上的鱼,前后不是。 【政哥,给个痛快的吧!】 陈峰心中默念,想起秦始皇的政策,不禁疑惑丛生。 【为何不焚书坑儒,偏要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些经史子集在火焰中化为灰烬的画面,又看到秦始皇拍案叫绝,独独青睐儒家。 【我究竟造了什么孽啊!】 陈峰懵了,自己一句话竟让历史跑偏,他感觉这比那宫女说的猫儿偷吃还离奇。 秦始皇嬴政轻轻敲打龙椅,目光似笑非笑,似乎对陈峰的困惑感到有趣。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嬴政悠然开口。 “嘿,陈峰,你这小子今天给朕出了个金点子啊!”嬴政拍着桌子大笑,仿佛刚刚听到了一个绝妙的笑话, “得了得了,你先找个地方坐下,别耽误了其他人的发言。总之,你这次立了大功,赏赐自然少不了你的份儿!” 陈峰嘴角抽搐,心里却打着鼓:“我……我这是说了什么?” 【我的天,这“重重有赏”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他硬着头皮坐下,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谁能告诉我,我究竟说了啥?】 他暗自吐槽,感觉像是吃了个苍蝇。 “好了,好了!”嬴政忍俊不禁,目光扫过在场的大臣,“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 诸位大臣你看我我看你,再看看坐在那里一脸懵逼的陈峰,心里直打鼓。 【这两人,刚才是在打什么哑谜呢?】 他们心中暗忖,没人真以为这两人的对话有什么实质内容。 【你干了啥,自己能不知道?】 大臣们心中冷笑,【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这不是摆明了把我们当傻瓜吗?】 “这是在向我们示威啊!”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立刻引得众人一阵心惊。 没错,这摆明了是在众人面前公然示威! 他们对陈峰的忌惮瞬间又深了几分,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敬畏。 而嬴政依旧笑眯眯的,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只是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 “哈哈,陈峰,你这番话真是绝了!”嬴政一脸得意,似乎对陈峰的无奈颇为欣赏。 陈峰心中那个苦啊,脸上却只能保持沉默。【现在解释,不是找虐吗?】他暗自咒骂,【这剧情发展,简直比戏文还狗血!】 他瞥了一眼旁边的扶苏,只见那证人嘴角含笑,似乎在享受这出闹剧。陈峰绝望地想,【扶苏这小子,指望他反水,怕是等到猴年马月了!】 第13章 嬴政的欣赏 他不禁又想起那个让他头疼的问题——为何嬴政突然不提焚书坑儒了?【这转变,比女人还善变!】 “陛下!”右丞相冯去疾突然站起来,一脸严肃地询问,“这次计划的功臣是谁?” “自然是李斯!”嬴政回答得毫不犹豫,“他那几日的进言,让朕茅塞顿开。” 陈峰一旁听着,心里暗骂,【李斯这家伙,真是走了狗屎运!】 嬴政的目光在陈峰身上打了个转,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这小子直率的吐槽,倒是让朕久违地感觉有趣。】 冯去疾闻言,嫉妒得鼻子都歪了,四处寻找李斯的身影,却始终不见人影,只能暗自咬牙。 “李斯,果然是有大才啊!”冯去疾酸溜溜地称赞,心中却是一片恼火。 “好你个李斯,悄无声息地就赢得了陛下的青睐!”王绾一边说,一边脸上交织着羡慕与疑惑,“这么巧妙的策略,恐怕除了你也没别人能想出来。” 王绾暗自思忖,这个徒弟的光芒愈发耀眼,甚至盖过了自己。 如此高明的策略,比起那劳什子的分封制不知强了多少倍。无怪乎李斯近日与他争执频发。 周青臣也跟着凑趣儿,嘴角上扬:“李大人,您可是陛下身边不可或缺的人物啊!” 此时,李斯还坐在坐垫上,手指轻轻揉着那明显的黑眼圈,整个人都还没回过神。听了这番话,他愣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心里直犯嘀咕:“你们这些人,背后夸我,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再说,我到底干了啥?不就提议焚书坑儒嘛,还被陛下赶了出来,眼下这黑眼圈都还没消呢!“ 李斯心里一片迷茫,现实与想象似乎脱了节。按他的猜想,这计谋八成是陈峰提出的,怎么这功劳就莫名其妙落到了自己头上? 另一边,陈峰正四处张望,寻找李斯的踪影,心中的憋屈与愤怒如同烧开的水,几乎要溢出来。他暗骂:“难怪历史走向突然变了,原来是你李斯在搞鬼!” 【李斯,你这个逆贼,居然敢背弃民心!】 嬴政正春风得意地主持着宴会,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样。忽然,耳畔飘来一句悄悄话: “你这样搞,以后还怎么和赵高扶持秦二世胡亥上位啊!”他愣住了,脸色比筵席上的冷盘还要苍白。 “秦二世胡亥?”嬴政心里像被猫抓了一样,疑惑丛生,“这是什么鬼?” 他开始心慌意乱,这场宴会上的种种小花招,原本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可现在,他感觉自己像是被脱缰的野马甩下了背。心里一团糟,完全没了主意。 他对扶苏是失望透顶,那家伙软弱的像个面团,成天仁义道德挂在嘴边,哪有半分皇帝的样子?可嬴政从没想过要换储君,毕竟大秦刚刚统一天下,自己还没昏头到去引发内乱的地步。 那个阴阳人,陈峰,简直像中了邪似的,对李斯骂骂咧咧个没完没了。 【李斯,你个倒霉催的,一辈子没孩子,偏偏还得满堂儿孙!】 【吃个面,连调料包都摸不着!】 【新婚之夜,独守空房,只能听墙角!】 【考四六级,回回424,你就差那一分啊!】 【你拉......】 嬴政心里那个无语,这些话儿听着莫名其妙,可那股子怨气冲天的味道,他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心里想,至于吗?不就李斯暂时占了你的光吗?怎么跟个小媳妇似的,这么能抱怨。 嬴政好奇心痒痒的,可陈峰那嘴跟封了似的,他也没辙,总不能说自己能偷听人家心里话吧? 只能忍着,等哪天陈峰心情好了,再用点手段,慢慢儿套他的话。 唉,这阴阳人,真是吊人胃口,说话说半截,太不厚道了。 嬴政心里那个急,白眼都翻上天了。 得不到答案,他只能带着一肚子复杂,继续主持寿宴。 “大家随意,不必拘礼。” 宴会上,众人哪个不是小心翼翼,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怒了这位大秦的祖龙。 寿宴一结束,众人匆匆忙忙地散了,那腿肚子都打颤,恨不能一步跨出宫门。 今儿这一出,足够他们记一辈子了。 当然,他们这时候还未察觉到的是…… 这场闹剧,不过是帝国崛起的序曲罢了! 若他们能侥幸活过五年,未被历史的车轮无情碾压。 届时回首,定会惊叹,大秦的凤凰涅槃,便是在这不经意间拉开序幕! 此刻起,历史的车轮悄然转向。 宴会次日,大秦这架精密的国家机器,在嬴政的号令下,轰然启动。各部门忙碌起来,如热锅上的蚂蚁。 天机楼拔地而起,黑冰台广召英才,一派繁忙。 人影穿梭,咸阳的门庭若市,各路英才奔赴六国旧地,舌战群儒,引导舆论。 同时,百家争鸣之声日渐消弭,所有非儒书籍被收缴,唯有改良后的儒术备受推崇。 李斯,这个法家的大人物,一夜之间成为新儒家的领头羊。 他步入博士宫,那双熬夜熬得通红的双眼,透出一股子狠辣。那天,胆敢异议的儒生们,全数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 “我便是当代大儒,还有谁,敢质疑?”李斯嘴角轻扬,笑里藏刀。 他站在那里,环视一周,博士宫内的儒生们,无一不是胆战心惊,俯首帖耳。 这非但不是焚书坑儒,反而是让百家争鸣的火花,汇聚成儒术的熊熊烈火。 焚书坑儒,不过是表象,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却是让百家精华融入儒家,浴火重生! 在政策的推广和诸子百家的鼓动下,宴会上的风波如同顽童的恶作剧,迅速在华夏传得沸沸扬扬。 那些平日里能言善辩的诸子百家,在宴会上却个个成了哑巴,但脚底抹油一溜烟跑开后,他们便开始大肆宣扬不利于大秦的流言。 “哼,‘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不是明摆着要砸我们的饭碗嘛!”私下里,他们咬紧牙关,眼眸中闪烁着不甘。 然而这一切,在天机楼的巧妙操控下,都未能掀起大风大浪,反而让大秦有了名正言顺清洗异己的机会。 第14章 嬴政的手段 嬴政放他们离开,非但不傻,简直是老谋深算,他手握全局,就像猫玩弄老鼠前的耐心等待。 有人事先嗅到了危险,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躲进了深山老林; 有人却成了这场权力游戏的牺牲品,化作一缕炮灰。 但无人否认,这一举动让天下为之一震,六国贵族、诸子百家,无不惊慌失措。 “这暴君的手段,简直比寒冬里的北风还要刺骨啊!”有人颤抖着说道。 “是啊,这一手釜底抽薪,高,实在是高!”另一位附和着,唇瓣不住地哆嗦。 在这楚地丹阳,寒风如刀,荒山上的杂草似乎也在诉说着无奈,小径无人问津,一片凄凉。 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诸子百家中的美人,眼波流转,诱惑中带着几分凄美,她们的脖颈纤细,肌肤如雪,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这世道的无情。 项梁与项羽,一中年威猛,一青年英武,尤其是那青年,天生重瞳,霸王枪负于背后,俩人便如此从远方踏步而来。 项梁目光落在远方的丹阳地界,用手抚摸着长须,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怀念,那可是他的根,他的源。 “羽儿啊,跟你叔伯我说说,复兴楚国这事儿,你觉得最大的障碍是谁?”他忽然发问。 项羽沉思了一会儿,重瞳中闪过一丝波动,“依我看,无外乎是那暴君和姓李的。” “哈,说得不错,那暴君设立天机楼,鱼肉百姓,李斯更是野心勃勃,一心想着罢黜百家,独尊儒术。有这俩人在,秦国的确难以动摇。” 项梁先是点头,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你漏了个人,这个人,至关重要啊!” 项羽眉头一皱,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叔父,你是说……” “正是那陈峰!”项梁肯定道,目光如炬,“区区十六岁,就能被暴君看重,这可不是一般人。 比起那将老朽的李斯、暴君,这个年轻的陈县令,才是我们颠覆秦国,复兴楚国的最大威胁!“ “陈峰,十六岁?”项羽身躯一震,那如松柏般笔直的身姿,仿佛蓄势待发的猛兽,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 荒山之巅,霸王枪在项梁与项羽的背后摇曳生姿,日光在其上跳跃,于地上拖曳出几道凶猛的白痕,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项羽双眼闪过一丝狡黠,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比划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叔父,咱们是不是该给那家伙来个痛快?”项羽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兴奋。 项梁斜眼看着项羽,那少年的战意如同夏日烈阳,让他不禁笑出声来, “哈哈,贤侄,你还真是急性子。咱们还没到那份上,我刚才只是随口提醒你罢了。” 他拍了拍项羽的肩膀,目光深远,“现在的威胁,不过是未来的一粒尘埃。咱们得把好钢用在刀刃上。” 项梁故意顿了顿,眼神坚定,“记住,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言罢,项梁转身,步子沉稳地朝山下走去。 “走吧,天机楼的人神出鬼没,咱们还有更要紧的事。” 项梁回头望了一眼,“今天咱们还有贵客要见。那暴君的日子,也没几年好过了。” 项羽闻言,放下了手,调整了一下手中的霸王枪,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意,紧随其后。 随着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荒山又恢复了它的宁静。只有那随风摇曳的枯草,似乎还在诉说着刚刚的紧张气氛。 与此同时,大秦王朝的四面八方,神秘势力如同闻到血腥的饿狼,开始蠢蠢欲动,那双贪婪的目光,紧紧盯着这片充满诱惑的土地。 而在不远处,一位名叫虞姬的女子,眼眸含春,唇瓣轻启,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脖颈,那如玉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她的目光追随着项梁与项羽的背影,心中暗想:“真希望那一天早点到来,我要让你们都记住我的名字。” 在咸阳城扶苏府的角落里,陈峰这个名字渐渐被人们挂在嘴边,尽管他本人对此浑然不觉。 此时的他,正悠然自得地在床上打鼾,那鼾声大得仿佛能震动屋梁,而他那古怪的系统,却在这鼾声中不断地送出奖励。 “呼噜~”鼾声如雷,陈峰那郁闷的心情在躺下的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 “叮!恭喜宿主,因思维停滞六时辰,特赐红薯一斤!” “呼噜噜~” “叮!恭喜宿主进入梦乡深处,特赐小种红茶一百克!” “呼呼呼噜噜~” “叮!恭喜宿主打破呼噜记录,特赐藤椅一把!” 这些奖励,陈峰自然是一无所知,他只知道自己睡得香甜,而那些奖励,也乖乖地自己跑进了系统空间。 就在这时,扶苏在门外轻轻地敲着门,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陈县令,该起床了。李斯大人已在厅中等候,他说有要事想与你相商。” 然而,沉浸在梦乡中的陈峰,对此一无所知。他睡得如此深沉,仿佛天塌下来也与己无关。 陈峰被扶苏的叫唤声轻轻拉回了现实,睡意朦胧中他的眼皮略微动了动,像是在和清晨的光线做着斗争。 不过转眼间,他又合上了眼,嘴里嘟囔着:“扶苏这小子,大清早的搞什么飞机? 李斯那老头子这么早跑来,准没安好心。“ 他挥了挥手,仿佛在赶走什么不吉利的东西,“不见,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言罢,陈峰翻个身,继续与周公下棋。 他心里想,这大好时光用来睡觉不香吗?非要和那老头子瞎扯?真是逗我玩呢! “呼呼——”房内鼾声再起,扶苏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嘴角不禁抽搐了一下。 他抬头望向天空,那太阳已高悬中天,光芒四射。心里暗骂,这天都正午了,还早?陈峰这家伙,真会找借口。 尽管心中千万个不理解,为何陈峰能从夜半睡到日上三竿,还日复一日,但鉴于寿宴上陈峰的出彩表现,扶苏还是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摇摇头,转身离去。 扶苏这里,自从陈峰在寿宴上那惊鸿一瞥,便引得无数人趋之若鹜,想要结识这位新贵。 第15章 扶苏 陈峰无奈,只得在扶苏处逗留。起初,扶苏还喜出望外,以为陈峰留下是要传授自己什么“独家秘笈”,心中暗喜。 可三天一晃而过,扶苏看着陈峰那副慵懒模样,心中除了困惑,便是失望。 此时,屋内的陈峰浑然不知,他的一条手臂垂在床边,阳光照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肌肤显得格外健康. 陈峰在这屋里,不是蒙头大睡,就是瞪着眼睛发愣,要不然就是拿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摆弄个没完。 问他什么,他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哼哼哈哈地应付了事。 “哎,我说……” “嗯嗯!” “你听我讲……” “好好!” 扶苏还没来得及开口,陈峰就先嗯嗯哦哦地糊弄过去了。 “我还没说呢……” “啊?哦,你说。” 面对那些络绎不绝的访客,陈峰更是躲得干净,一股脑儿把事儿都推给了扶苏。 扶苏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不过是个被使唤的命,可又能怎样? 顶撞陈峰?万一惹恼了他,不再教自己如何讨父皇的欢心,那可就惨了。 扶苏心中委屈,却也只能硬着头皮配合陈峰的懒散。 他轻咬着唇瓣,眉宇间透露出一丝无奈,回到客厅面对李斯时,歉意地说道: “李丞相,真是对不住,陈县令他现在正忙于要事。” 若是让李斯知道陈峰其实是在睡大觉,那还得了? 于是扶苏只能硬着头皮撒谎,帮忙遮掩。李斯却是一脸严肃,没察觉出任何破绽,反而感慨万分: “唉,陈县令真是勤勉为国啊,日夜奔波,我大秦有此良臣,实乃天赐之福!” 李斯走进来时,脸上挂着淡定的笑容,那副模样仿佛是来串门的邻居,而非求见的高官。 他心里明白,在他之前,王绾、冯去疾等人已经碰了一鼻子灰,他这次也没抱太大希望。 可他那副坦然的样子,却让扶苏心里一阵不舒服,仿佛吃了颗硌牙的石头。 “我说,你这也太不见外了吧?” 扶苏心里暗自嘀咕,眼前的李斯哪还有平日里的精明样子? 他随便找个借口,李斯居然就信了,还对陈峰赞不绝口。这世道真是变了,陈县令难道真是父皇的...扶苏不敢想下去,眼眶不自主地泛起了泪花。 李斯却未察觉扶苏的内心波动,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其实,我这次来,是有皇帝陛下的旨意。” 他顿了顿,看着扶苏,“陈县令那边忙完了,还请公子转告一声。” “父皇有何吩咐?”扶苏强压下心头的混乱,问道。 “陛下旨意,让公子你和陈县令明日一同进宫,与胡亥公子见面。”李斯认真地说。 这时,刚从午睡中醒来,正懒洋洋躺在藤椅上的陈峰,听到这个消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迷茫。 “什么?没搞错吧!” 扶苏瞪大了眼,一副见鬼的表情。 “你自己去不是挺好吗,干吗非得拉上我?” 他心里那个苦啊,这几天除了睡觉、偷懒、晒太阳,几乎是啥正经事都没干。 怎么偏偏这时候,皇帝又想起他这个小角色了呢? “政哥?!” 他听到陈县令这么称呼皇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心里暗惊,这俩人的关系已经好到这份上了? 扶苏心里那个羡慕嫉妒恨,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你这家伙,成天睡大觉,结果倒好,和父皇称兄道弟了。照这样下去,我是不是得管你叫叔啊?” 他感觉自己就是那个被世界抛弃的孩子,待遇怎么就差这么多呢? 自己拼死拼活的目标,在陈县令看来,竟然只是个起点。 他心里那个不平衡啊,就算是他最高的梦想,也没敢想过和皇帝称兄道弟。 想到这,扶苏就一肚子委屈,嘟囔道: “是啊,李斯说,陛下想让你辅导辅导胡亥。” “辅导个屁啊!” 陈峰一听,嘴角直抽,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 胡亥那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亲兄弟杀得一个不剩,姐姐们全被车裂,这种事,他就是想都不敢想! “我说陈峰啊,你这是演的哪一出?病秧子还是快死的人,选一个吧。”扶苏公子嘴角挂着戏谑的笑,眼神里却带着警告。 陈峰一脸无奈,心里暗骂,他不过是想混混日子,谁要和那些恶棍打交道啊。 “扶苏公子,你就帮帮忙,跟皇帝老子说一声,就说我得了不治之症,快要归西了,别让他老人家等我了。” 扶苏公子摇了摇头,一脸“你这是自找苦吃”的表情, “陈县令,你这不是一般的胡闹,欺骗陛下,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陈峰心里那个急啊,这事儿本来就够复杂的了,现在还要加上欺君之罪,这不是把他往绝路上逼吗? “我这不正想着怎么圆回去嘛……”陈峰的话还没说完,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机械提示音。 “叮!” “警告!系统检测到异常,大秦龙脉意外强化,宿主行为偏离主线,却意外巩固了大秦江山,系统开始自我修复。” 陈峰愣住了,这都什么跟什么?他什么时候成了大秦的救世主了? “叮!” “修复完成,成就系统已开启。” “成就系统:大秦王朝的守护者。” “成就描述:成功巩固大秦江山三次(1/3),达成成就可获得霸王之勇体验卡×1,预知警报能力×1,九龙金丹(延寿五年)×1。” 一旁的扶苏公子看着陈峰那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不禁轻轻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阳光下那双勾人的眼眸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唇瓣微微上扬,显得既诱惑又有些狡黠。 “小提醒:主任务还是那个,成就是添头,你小子别为了点奖励,就一门心思守护大秦。” 陈峰心里那个气啊,这系统真会扫兴。 他心里想,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会为了几个破奖励,去干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除非我傻! 成仙这事儿,可比什么奖励都强。 再说了,我陈峰向来懒散,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哪有那闲心去和人拼命? 那霸王之勇,对我有个屁用? 第16章 天机楼建立 “先不提这个,扶苏,大秦最近是不是出了什么新鲜事?” 被系统搞得有些懵的陈峰,转向扶苏询问。 他心里好奇,是不是在他睡大觉的时候,外面世界已经天翻地覆了? 这也太离谱了吧! “陈县令,这你都不知道?” 扶苏眨巴着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眸,一脸惊讶,随即想到陈峰最近的“养生”状态,便释然了。 “就是那次寿宴,父皇他宣布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还建了个天机楼。”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发丝,动作间隐约露出脖颈的优美曲线。 “这段时间,整个天下都闹得不可开交。” “啥?” 陈峰一愣:“陛下那会儿不是说着玩儿的吗?” 他真是愣住了,还以为嬴政那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然来真的。 陈峰愣住了,他一直把这事儿当个笑话听,心说历史哪能说变就变呢?谁知道政哥不光动手了,还迅猛得跟打雷似的。 他牙疼得直咧嘴,心里骂道:“这都是哪门子的神展开啊?” 系统早有预警,让他别胡来,可瞧现在这架势,天知道会引发啥连锁反应,大汉的命运也变得扑朔迷离。 “这还能有假?”扶苏在一旁,脸色复杂,接话道。 “那帮六国遗老遗少,竟为这事悬赏二十贯,广招刺客,非得取了你的性命不可。” 他看着陈峰,语气里带着一丝安慰,“不过你放心,在这里你不会有事。” 陈峰心里直翻白眼:二十贯,这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怎么就成了众矢之的? “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陈峰苦笑着摇头。 扶苏叹了口气,继续说:“这段时间,天下的乱党和诸子百家被清扫一空,他们心怀怨恨啊。” 说着,他的目光有些迷离,似乎对父皇的行为既理解又不解。 扶苏心想,为了推崇儒术,手段确实狠了些,连儒家经典都未能幸免于难,这和他理想中的和谐世界差了十万八千里。 “要不是最近忙得团团转,帮你这个陈县令擦屁股,我八成已经去拜见父皇了。” 陈峰一手叉腰,一脸无奈地望向扶苏,“没准,就能改写那些悲剧的结局。” 扶苏唉声叹气,那副模样,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陈峰却在旁翻着白眼,心想,这家伙要是知道感恩,太阳得打西边出来。 按照史书的尿性,扶苏这会儿指不定在边境跟那帮糙老爷们儿比剑呢。 “得了吧!”陈峰忍无可忍,一拍大腿,“老子可不想坐看风云变幻!” 他瞪着扶苏,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去,让人传话给陛下,说明天我要见胡亥。” 他心意已决,既然李斯那老家伙靠不住,那就自己上手。陈峰摩拳擦掌,准备和赵哥联手,把胡亥推上龙椅。 “扶苏公子,你就准备好瞧好吧!”陈峰眼中似有火光跳动,决心已定。 这会儿,什么李斯的背叛,什么六国余孽的通缉,什么狗屁系统的大秦守护者,全都是浮云! 陈峰就是要亲手颠覆大秦,让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瞪大眼睛。 他冷哼一声,心中暗忖:大秦守护者?二十贯钱? 笑话!看老子怎么成仙做祖,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历史! 陈峰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脑海中浮现出扶苏那双含泪的眼眸,颤抖的唇瓣,不禁心下一动。 哼,等老子成了大事,这天下,还有谁敢小觑我?他心中暗笑,目光更是坚定。 “罢了,还是先关注陈县令的表演吧。” 扶苏暗自叹息,心乱如麻。直到日上中天,他才与陈峰同乘一辇,向章台宫行去。 若有人问及扶苏这段时间的遭遇,他恐怕会泪洒当场,心中哀嚎:“这日子,真是水深火热!” 陈峰瞥见扶苏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嘴角挂起一抹自信的笑:“别丧气,也别自责。虽说是中午了,可这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嘛! 遇到难题,就得勇敢面对,克服它!“扶苏听了,心中却想:”我能不能现在就让你闭嘴? 都怪你,起得太晚,让我等得心急如焚!“扶苏强压下心头的火气,一脸无奈。 章台宫中,嬴政端坐龙椅,见日头已偏西,脸色愈发阴沉,心中怒火难平:“这陈峰究竟在搞什么鬼!” 他本下令陈峰今日觐见,却迟迟不见人影。如此放他鸽子,让他这个秦始皇颜面何存?再看看扶苏,这逆子竟也跟着迟到,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嬴政心里暗自琢磨,这陈峰拖延时间,让他何时才能接着偷听那有趣的心声呢? 没错,他安排胡亥与陈峰相见的初衷,就是为了在暗中尽情地探听那些心底的秘密。 有胡亥在,就不信那些阴阳怪气的心声能藏得住半分。这次,他可要挖出所有的底牌! “父皇,那陈峰未免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胡亥坐在下首,一脸的不悦,跟着抱怨起来。 他今天被赵高硬生生从暖和的被窝里拽起,说得好好的要见陈峰,结果在这冷板凳上等了一整天。 “他接到旨意还敢这样拖沓,这不是明摆着要造反吗?”胡亥气得耳根子发红,胸脯微微起伏。 “这实在是太过分了……”他又嘟囔了一句,却被嬴政一声怒喝打断:“闭嘴!” “陈峰那家伙,只有我能骂!”嬴政瞪了他一眼。 胡亥虽满脸写着不服,但还是缩了缩脖子,应了一声“是”。心里暗骂,这什么道理! 嬴政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聚精会神地等待着,却未察觉,自己对秦二世是否真是胡亥这一点,尚还未能完全确信。 日落时分,嬴政心中那股对胡亥的防备早已潜滋暗长,细微得连他自己都未能完全察觉。 然而,这份防备就像是一颗未经雕琢的宝石,虽不起眼,却确确实实存在着。 就在夕阳如金铸就,天边霞光万道之际,陈峰与扶苏的马车辚辚驶入章台宫。在宫人的引领下,二人来到嬴政面前,急忙施礼。 “臣,见过陛下!”陈峰的声音里透着几分小心翼翼。 第17章 彻查赵高 “儿臣,见过父皇!”扶苏的姿态更是恭敬无比。 嬴政的目光落在陈峰身上,脸色阴沉如水,嘴角却挂着一丝冷笑。“陈县令,真是来得‘及时’啊!” 他故意加重了“及时”二字,目光瞥向殿外的夕阳,仿佛在暗示陈峰的迟来并非偶然。 “瞧这太阳,似乎专门为你这‘准时’的客人而落。”嬴政的话里带着讥讽,而陈峰却似乎并未完全领会其中的深意。 【这政哥的脸色,黑的跟锅底似的,难道是太久没敷面膜?】陈峰心中暗自揣测,却不敢表露出来。 “多谢陛下夸赞!”陈峰忙不迭地回道,“臣听闻要觐见陛下,特意准备充分,因而有所耽搁。” 他这番话,倒是让嬴政心中的不满又添了几分。【政哥,你也没说具体时间啊,这会儿又摆出这幅表情,真是让人猜不透。】 【哎,你说我容易吗?平时这会儿我还跟周公下棋呢,为了来见你,政哥,我硬是把自己从美梦中拽了出来,牺牲了宝贵的午睡时光啊!】 【瞧瞧咱政哥,心硬得跟长城的砖似的,别人的辛苦全不当回事。】 嬴政:“......” 这家伙,太阳都晒屁股了才起床,怕不是个懒鬼投胎来的吧! 最近他嬴政忙得脚打后脑勺,为了实现中央集权,建立天机楼,哪天不是鸡鸣即起? 有时候甚至熬得油尽灯枯,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 而这厮,却过得优哉游哉,整日游手好闲,活得比他这皇帝还自在。 这小子,竟然敢过得比我还惬意? 普通人接到召见,哪个不是天没亮就爬起来,可这家伙倒好,硬是磨蹭到日头偏西才晃晃悠悠出现。 嬴政心中一阵无语,自己在这头累得跟牛似的,时不时还要为秦二世的继承问题烦恼。 而这阴阳人,却日日好梦,睡得跟死猪一样,六个时辰的睡眠对他来说都是少的。 照这态势,就算哪天把他送进棺材,埋到地里,只怕他也能睡得香喷喷的。 嬴政原本还担心,宴会上的事会让这阴阳人受刺激,特地将时间放宽,好让他平复心情。 昨日才派李斯前去传话,还特意叮嘱要和颜悦色。 如今看来,自己这份担忧,简直是对牛弹琴,白费心机。 “这陈峰,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嬴政心中暗自咒骂,但面上仍挂着宽容的笑意,“既然是有要事在身,这次的迟到就算了。” “嗯,快请坐吧。” 内心实则早已白眼翻天,嬴政尽力压制住火气,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下次可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陈峰这滑头,虽说来得晚了些,可总算是出现了。 嬴政心想,正好可以按计划逐步引导,套出他的真心话。 要是真发火了,恐怕这家伙会像只刺猬一样竖起满身刺,到时不仅一无所获,还可能惹一身骚。 想起那日在宴会上,陈峰诅咒李斯时的模样,嬴政心里就一阵发憷。 再加上他以往的斑斑劣迹,嬴政觉得自己真是够忍辱负重的。 “多谢陛下开恩!”陈峰表面上感激涕零,心里却在犯嘀咕, “我明明没错,嬴政这货非要摆出这幅宽宏大量的样子,好像我犯了天大的错似的。” “真是的,中年老男人就是爱演。”他暗自腹诽,“这破戏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还想回去补个觉呢!” 嬴政瞥了陈峰一眼,心里直骂娘,这家伙难道是狗鼻子吗?我都放你一马了,居然还敢在背地里说我是中年老男人? 怒火中烧,嬴政却只能硬生生忍下,挥挥手让他坐下,“都别愣着了,快坐吧!” 要不是还有事要求这家伙,嬴政心想,现在早就把他拖出去狠揍一顿了。 “得了得了,别再让这阴阳人找我的茬儿了。” 陈峰心里念叨着,一步跨入大殿,直接坐了下来。这一下,旁边的扶苏和胡亥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搞什么啊!陈峰这家伙迟到那么久,理由也说得不清不楚,父皇竟然就放过他了?” 扶苏心里不平衡,眼睛瞪得圆圆的,胃里像是被人揪了一把,那种不公平的感觉让他异常难受。 陈峰却是一副轻松模样,似乎刚刚只是小菜一碟。 他那含糊的解释,配上那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竟也能过关。 “明明就是睡懒觉,撒个谎就混过去了?” 扶苏心中不平,看着陈峰那副得意样,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偏帮他,这不公平到了极点。 “多谢陛下!”陈峰却不管那么多,一听到嬴政的话,屁股就坐到了椅子上,心里只想着:坐着总比站着舒服! 扶苏见了,牙一咬,也跟着坐下。他决定不再纠结,干脆模仿陈峰,看能不能也得到父皇的青睐。 胡亥一脸鄙夷,但还是忍不住靠了过来,三人就在嬴政下首的位置坐了下来。胡亥嘴上虽不饶人,但眼神中却也透出一丝好奇。 在这一幕中,扶苏的不满和胃痛,与陈峰的悠闲形成鲜明对比。 扶苏眼中,陈峰似乎总能轻易得到想要的一切,他那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挥,世界便为他让路。 而扶苏,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这一次,他定要让自己的父皇满意。 此时,陈峰的嘴角微微上扬,他那不经意的笑容,仿佛在说:“管他呢,舒服最重要。” 而扶苏,则紧抿着嘴唇,眼中闪过一抹坚定,仿佛在心中描绘着未来的蓝图。 扶苏立于左侧,胡亥守在右侧,陈峰尴尬地站在中间,活像被戏耍的猴儿。 三人齐刷刷地盯着高高在上的陛下,大气不敢出,只等那一言九鼎的发言。 嬴政却不紧不慢,手指轻轻敲打着玉制的扶手,眼睑微闭,仿佛在享受一场无声的盛宴。 突然,他眼皮一抬,目光如电直视扶苏,嘴角挂起一抹淡笑,开口道:“扶苏啊,今日召你前来,朕有一事想问问你。” 扶苏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但立刻恢复了平静,神色庄重地回答:“父皇请问,儿臣定当知无不言。” 第十八章 给赵高坑了 陈峰一边说,一边心中急切地想:“赵高啊赵高,你可得赶紧改了那圣旨,让蒙恬和扶苏早点出局。” 【嬴政啊,你素来喜欢听从我的计谋,这次也不例外吧!】 陈峰戏谑地挑了挑眉,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意。 “陈峰,你不是在逗我吧?”嬴政此时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赵高居然能篡改圣旨,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绝无戏言,陛下!”陈峰胸脯拍得砰砰响,一脸的正色,“赵大人绝对不简单,虽不及陛下英明,却也厉害非常!” 【没错,赵高那家伙和六国的遗老遗少们可是玩得火热,嬴政啊,你就认命吧!】 “竟……竟然如此!”嬴政若有所思地点头,手却暗暗攥成了拳,心下波涛汹涌。 赵高,这个他最信赖的宦官,确实有那个本事! 若自己有个三长两短,不能理事,身边可靠的,恐怕也只有他了。 想到这里,他转头看向扶苏和胡亥,两人低眉顺眼,神态恭谨。 “你们俩,对此有何高见?” 扶苏先开了口,头垂得更低,仿佛在凝视自己那双白皙的手,“儿臣对皇位向无企图,陈县令既然说胡亥打理天下最为合适,儿臣自是赞同。” 胡亥也连忙表态,目光偷偷瞥向陈峰,仿佛想从他那沉稳的面容中寻找答案,“儿臣一切但凭父皇做主!” 嬴政看着他们,表面波澜不惊,却冷意暗涌。 他没有对他们回答,而是朝外大喊了一声,“传赵高!” 不一会,赵高迈着轻快的步子进来,一脸谄媚地鞠躬:“老奴参见陛下。” 他抬头,目光一扫,瞧见了陈峰、胡亥、扶苏,眉头微微一皱,心下犯了嘀咕。 他本以为,此行是谈话结束后的新命令,没料到众人还在,显然话茬还没完。 嬴政目光如炬,淡淡开口:“赵高,陈峰赞你才智过人,能助我大秦千秋万代。” 他顿了顿,“你想要何赏赐,但说无妨。” 赵高一愣,瞥见陈峰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心中忽地一跳。 陈峰那家伙,八成在皇帝面前替自己美言了几句。 嘿,宴会上那几句夸得天花乱坠的话,果真没白说! “这……”赵高强压住心头的狂喜,小心翼翼地回应,“多谢陈县令美言,老奴惶恐。” 秦朝的朝堂上,赵高正满脸堆笑,他腰肢一弯,声音带着几分夸张的谄媚:“嘿,陛下,您老人家能允许小的在您身边伺候您,这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 他一边说,一边眼睛还不忘左右溜溜,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演技。 “若是陛下有令,小的就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他那腰弯得更深,胸脯几乎要贴到地面,声音提高了八度,高喊:“愿陛下万寿无疆!” 话音未落,赵高已双膝跪地,那头磕得山响。 扶苏和胡亥看到这一幕,惊讶不已。 这可是秦朝啊,跪拜之礼虽然存在,却鲜少有人真的用到,毕竟那是对自身极大的贬低。 但赵高,却似家常便饭般自然,让人不禁想笑,又笑不出来。 陈峰在旁看着,嘴角抽搐,心里暗自嘀咕:“赵高这家伙,脸皮厚得可以挡箭了!” 他瞥了一眼赵高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心中不禁感慨:“李斯跟赵高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赵高才是真正的狠角色!” 想起那些关于赵高的传闻,陈峰心里一阵发寒:“胡亥登基后,这家伙连嬴政的子女都不放过,不是斩草除根,就是车裂示众,这份心狠手辣,真是无人能及。” 正想着,忽然一声脆响,嬴政手中的扶手竟被生生捏碎,陈峰瞪大了眼,只见嬴政的手已红肿不堪,心中不由惊疑:“政哥,这是...心情不爽?” 扶苏和胡亥也被这一幕吓到了,脸色苍白。 嬴政此刻的心境,像是那被乌云遮蔽的苍穹,黑暗而沉重。 他未曾想过,一场宫廷的阴谋,竟会演变成如此惨烈的画面——非但扶苏惨死,连他嬴氏的亲族也遭此横祸,女儿们更是遭受了车裂的酷刑。 他血红的双眼,仿佛要喷出火焰,死死盯着赵高。 “赵高,给寡人滚过来!”嬴政的声音冷冽,宛如冰封千年的寒冰。 赵高,那个心机深沉的宦官,此时也愣住了,他爬行的动作颤抖着,却不敢违抗。 可刚一靠近,嬴政便猛然抬起脚,直奔他的面门而去。 “嘭!”一声闷响,赵高的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支柱的房屋,瞬间崩塌,牙齿伴着鲜血飞出,整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胡亥惊呼,想要冲上前去,却见赵高摇摇晃晃地站起,朝着他忍痛行了一礼,又推开了他。“胡亥公子,这是陛下赐予我的荣耀,不必为我忧心。” 赵高的声音虽弱,却异常坚定,他不顾满口的鲜血,又向嬴政磕头,“老奴,感激不尽。” 这场景,若是旁人看来,恐怕要以为是一出荒诞的戏码。 然而大殿内的气氛,却是紧绷到了极致,连呼吸都显得刺耳。 嬴政两拳攥得死紧,声线冷硬地喝止:“赵高,你敢再往前一步试试!” 赵高身形一抖,却依旧满脸堆笑,像只狡猾的狐狸,慢慢地爬到了他的主子脚下。 那模样,活脱脱是个小丑,低头哈腰,满脸堆笑,把一肚子坏水都藏在了那副卑躬屈膝的姿态里。 胡亥和扶苏看得目瞪口呆,陈峰也差点没把自己的下巴惊掉。 他心里暗自嘀咕:【真是开了眼了,这赵高比历史里说的还会演!】 他一直以为这种角色只存在于小说里的虚构世界,没想到现实中也能亲眼见到。 赵高就像条泥鳅,为了目的连尊严都甩到了九霄云外。 嬴政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打量着脚下这个表面忠诚无比的老奴。 陈峰明知赵高的底细,却还是举荐,心里头却又是另外一个样。 “陛下,赵大人对大秦的忠心,那是日月可鉴啊!”陈峰硬着头皮说,心却在呐喊:【完了完了,这剧情走向有点歪啊!】 此时,赵高狼狈地爬起,一身狼藉,却还想强颜欢笑,哪知嬴政不给半分面子,一脚又将他从人前踢飞。 陈峰看得目瞪口呆,心里直打鼓:“我靠!这得要我怎样说才好啊?” 未等赵高站稳,嬴政已起身质问:“赵高,你可知你犯的何罪?” “陛下,老奴实在不知啊!”赵高仰头,一脸无辜。 “你真要朕亲口说出?”嬴政逼近一步,声色俱厉。 “你图谋不轨,意图颠覆大秦!” 第19章 赵高落幕 “陛下,这绝对是误会!”赵高急得直摆手。 陈峰也急了,忙为赵高辩护:“赵大人怎可能是这种人!” 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天机楼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抓了六国余孽,就把赵哥给坑了?” 赵高心乱如麻,连忙分辩:“陛下,老奴对您忠心耿耿,这绝对是有人陷害!” 嬴政怒火中烧,面露寒光:“天机楼已经将一切查得水落石出,那些六国余孽已被逮捕,你的罪行,还想如何抵赖?” “赵高,事到如今,你还想嘴硬?”秦王嬴政冷冷一笑,眼中带着戏谑,“我对你可是仁至义尽,你却暗中搞鬼,想要颠覆我大秦!” “什么!”赵高惊得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他那本就弯曲的脊背这下子更是像被抽去了筋骨,软塌塌地塌了下去。 “你说什么?”嬴政故意逗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 赵高面色惨白,嘴唇颤抖:“陛下,您……您是怎么发现的?” 嬴政轻轻一笑,目光如冰:“起初,朕还真是被你蒙在鼓里。” 旁边,陈峰听着这对话,心里暗自惊疑,这剧情转变太快,让他有些措手不及,心中忍不住咒骂那个给自己挖坑的李斯。 “陈峰!”赵高突然转头,目光如刀,仿佛瞬间明白了什么。 “哈哈哈!”赵高笑得凄凉,眼中泪光闪烁,“陈县令,我赵高自问从未与你有过过节,你为何要如此陷害于我?”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怨恨,盯着陈峰:“你和陛下,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我赵高当猴耍,很有趣是不是?” 赵高的话里带着无尽的悲愤,他的眼眸中布满了血丝,就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愚蠢,让自己成了嬴政和陈峰手中的棋子,这让他心中充满了极度的怨恨。 陈峰听到这些话,整个人都愣住了,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心中乱成了一团麻。 他心里默念:“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政哥你这是唱的哪出啊,拿我当鱼饵,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他在心里纠结,要不要站出来解释,可又怕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要是解释了,会不会也被拖下水?但赵哥那边,要是我不说话,岂不是要被坑惨了?】 陈峰心里纠结成了死结,感觉像是掉进了冰窟窿,全身都麻木了。 【政哥,你这不是明摆着玩我吗?!】 陈峰心里那个苦啊。 “陈大人,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扶苏在一旁,脸色苍白,嘴唇颤抖,他被眼前的一幕吓得不轻,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赵高一声呵斥,扶苏下意识看向陈峰,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点安慰。 可陈峰呢,却像是一尊雕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份冷静,那份从容,跟秦始皇陛下的神态如出一辙。 看着陈峰那副模样,扶苏心里一紧,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 想到这,扶苏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陈峰,你骗得我好苦!”胡亥也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失去了往日的仪态,指着陈峰怒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胡亥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绝望,他和扶苏、赵高一样,感觉自己被陈峰玩弄于股掌之间。 胡亥心中犹如滚油浇,认定今日种种,不过是陈峰与父皇嬴政联手摆的一出戏。 自幼骄横惯了的他,这会儿哪忍得住,恨不能扑上去把陈峰抽筋扒皮。 可还没等他迈开腿,嬴政那冰刀似的目光便剜了过来。 “胡亥,给朕退下。” “父皇!”胡亥一愣,瞪大眼望着嬴政。 接着,那股寒意从心底蔓延,他的腿肚子开始打颤。 “退下。”嬴政的声音,波澜不惊。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胡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低头,一步步退至大殿的阴影里。 赵高对他来说固然重要,但与父皇相比,连个尘埃都不如。 在胡亥的世界里,父皇就是那唯一的星辰。 他心中不甘,咬牙瞪着陈峰,眼中的凶光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源自心底的恐惧。 陈峰,这家伙简直就是个妖孽! 此时,陈峰感受到了胡亥的恐惧,扶苏的敬仰,赵高的仇视,心中却是另一种苦涩。 【这场戏,真是让我进退两难啊!】陈峰在心底哀嚎,脸上却是不露声色。 陈峰觉得自己简直成了天下最大的笑话,这事儿的发展比街头卖艺的滑稽戏还要荒唐。 他心里乱成了一锅粥,【难道政哥他早就心知肚明,一直在幕后操纵,拿我当猴耍,专等赵哥上钩?】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催的,成了那鱼饵?】 眼前一片昏暗,他抬头望向华丽的殿顶,牙关紧咬,硬生生把泪水逼回去。 这会,他是有苦说不出,帮赵高辩护? 那不是找死吗? 可保持沉默,就得扛下这黑锅。 陈峰啊陈峰,你这次真是掉进了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站在那,一脸的生无可恋,殿上的扶苏、胡亥,还有那赵高,却个个解读出另一番味道。 他那副冷漠的样子,仿佛在说:“你们这些跳梁小丑,还不值得我正眼瞧。” 这股从骨子里透出的不屑,让扶苏和胡亥震惊不已,而嬴政内心则是怒火中烧,暗自发誓将来一定要让这个家伙好看。 赵高则是放声大笑,看着陈峰的目光中满是戏谑,“你以为自己能守护秦朝?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他恶狠狠的瞪着陈峰,眼中满是恶毒。 他忍气吞声,费尽心机几十年,眼看着就要登上人生巅峰,却被陈峰这小子给阴了! 眼看着胜利的果实就在嘴边,却生生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摘了去,这口气,他怎能咽得下? 心中满是说不出的怨恨! “赵大人……您,您别说了!” 陈峰梗着脖子,生怕一低头,那不争气的眼泪就会掉下来。 【赵哥,呜呜呜,这事儿真不赖我啊!】 【再说,嬴政才是下旨的那位,你们怎么都把账算我头上啦!?】 第20章 赏你每次朝会 “来人,将赵高拉出去,给朕斩了!” 嬴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速战速决,他早已对赵高的哀嚎厌烦至极。 话音刚落,几个膀大腰圆的侍卫大步流星地闯了进来。 “走!” 侍卫们下手无情,赵高却异常顺从,没有半分反抗。 他心里明白,到了这个地步,任何反抗都显得多余。 在这大秦天下,他们这些所谓的乱臣贼子,不过是败军之将,挣扎在绝望的边缘。 他们之所以能蹦跶至今,非是他们有何过人之处,而是嬴政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他们所谓的谋反,不过是场等待秦始皇自己玩完的闹剧。 临走前,他恶狠狠地盯着陈峰,眼里的毒辣几乎要化作实质。 “小兔崽子,我在地狱等你!” “你不得好死!” 那诅咒,仿佛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听得扶苏和胡亥脊背发凉,寒意透骨。 陈峰僵在那儿,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的样子逗得旁人想笑。 他那副呆萌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调侃两句。 “陈县令,这次你可真是帮了大忙啊。”嬴政一脸认真,语气里透着感激。 陈峰心头一紧,他那点儿小心思被嬴政这么一说,仿佛全被看穿。 他嘴角抽了抽,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应道:“陛,陛下客气了。” 他心里那个悔啊,像是滚油浇心,【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该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峰内心哀嚎,【本想帮胡亥一把,怎么就把赵高给搭进去了?】 扶苏看着陈峰,那眼神就像看到了英雄,满满的敬仰。 而胡亥呢,早已被吓破了胆,复仇的心思早飞到九霄云外。 嬴政看着陈峰,眼中闪过一丝深意,“之前的种种贡献,朕也要一并赏赐。” 陈峰那可能出自仙人的神秘身份,加上这次意外助力除掉赵高,让嬴政对他感激不尽。 在此之前,嬴政一直以为,身边的赵高是块千年不变的忠诚老石,没想到却是个暗中操纵的乱臣。 要不是陈峰及时提了一句,嬴政真不敢想,自己的子孙将会变成什么样。 “奖励?”陈峰心头一跳,随即一个激灵,心里直打鼓。 他慌忙后退,额头的汗珠子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 “陛下,这就不必了吧?”陈峰心里那个慌啊,【难不成政哥也想给我来个金鸡独立?】 嬴政却摸着胡子,眼神里透着玩味:“陈县令,你立下的功,不赏说不过去。我大秦可是言出必行的。” 陈峰干笑两声,手背擦了擦汗,心中七上八下,【重要的赏赐?难道是传说中的去蛋大礼?】 嬴政哪能读不懂他的心思,笑意更浓:“陈县令,既然你对升官发财不感兴趣,朕就特许你,今后朝会随朕参加,随时入宫觐见。” “我……”陈峰差点没站稳,心里那叫一个苦,【这算哪门子的奖励?政哥,你这是在给我穿小鞋啊!】 “今后得常来朝会啊,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陈峰心中哀嚎,感觉像是被戏耍了一般。 “我的老天!”他忍不住惊呼,脸上却要装出感激的笑容。 扶苏和胡亥见状,对他更是敬畏三分。 毕竟,陈峰现在不过是个芝麻小官,竟然能被特许参与朝会,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臣……多谢陛下!”陈峰尽力保持着镇定,可声音却带着哭腔。 那泪水在扶苏和胡亥看来,是感激的泪,唯有陈峰明白,那是对命运无奈的泪。 他心中默念:“瞧这事弄的,天天见政哥,还得早起,这不是折磨人嘛!” 胡亥这时却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深施一礼,诚恳地道歉:“陈县令,之前的事,实在是对不住!” 陈峰心下无奈,脸上却只能摆出淡定的神色。 就在这当口,殿外钟声轰鸣,响彻云霄。 “叮!” 系统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赵高死亡确认,大秦龙脉加强,你的守护者成就进度更新了!” “别忘了,主线任务是建立汉朝,成为仙人!别光顾着沉迷成就!” 陈峰内心一阵吐槽:“连感叹号都用上了,你这是要吓唬谁啊!” 陈峰心中犹如被翻江倒海的巨浪拍打,一阵无语至极。 这事怎么就摊到自己头上了呢? 他心里暗自咒骂,却还得硬着头皮面对。 “这究竟演的是哪一出?” 扶苏不禁发问,一旁的胡亥也是满脸写着不解。 这突如其来的钟声,让人摸不着头脑,仿佛是天外来音。 嬴政沉着脸,一言不发。 陈峰转过身,目光穿过殿门,双手交叉于胸前,似在沉思。 “赵高死了……”他背对众人,声音低沉地说。 晚霞如血,映照在他身上,将那孤独的身影拉得老长,显得格外凄凉。 周遭一片死寂,陈峰仿佛成了这世间唯一的旅人。 然而,真相是…… 他只是不想让自己的脆弱暴露于人前…… 【赵大哥,你走好!】 【你的模样,我永不忘怀!】 【你未了的愿望,我定会帮你实现!】 陈峰那孤独而坚定的背影,深深烙印在众人心中,仿佛预示着他背后无尽的秘密和力量。 陈峰正拿着袖子抹眼泪,动作忽然定格,像是被人点了穴道。 【这剧情反转,简直绝了!】 【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该让扶苏那小子顶上啊!】 【唉,这下子搞砸了!】 少年唇瓣轻启,似乎有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没能蹦出来。 他实在是混乱至极,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内心一片混乱,陈峰无奈地转身,对嬴政深深一礼。 “陛下,微臣想……告退了。” 他此刻只想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嬴政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戏谑,应允了他的请求。 “夜已深,你们回去吧,扶苏陪你一起。” 他心中早有算计,这个阴阳人迟早是他的囊中之物,何必急于一时? 作为一国之君,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感激不尽,陛下!” 陈峰带着如释重负的心情告别,扶苏紧随其后。 “对了,陈峰,明日的早朝别忘了参加!” 嬴政“好心”提醒,让正要踏出大殿的陈峰一个踉跄,脸色瞬间苍白。 【天哪,这还有完没完!】 “谢、谢谢陛下……提醒……” 陈峰咬着牙,强忍着泪水和崩溃的情绪,在胡亥那嫉妒得发绿的注视下,走出了章台宫。 第21章 杀了你师傅,你还谢我? 回去的路上,车辇内扶苏好奇地探过头来,眼神中满是好奇。 “陈县令,你究竟何时洞察到父皇的意图?” 他一脸钦佩,“你和父皇的这盘棋,我真是完全没看懂!” 陈峰无奈地苦笑,心里却想,【这可真是巧了!】 而在他心中,扶苏那双闪烁着好奇光芒的眼眸,与夜色中愈发诱人的唇瓣,构成了一幅让人难以抗拒的画面。 “哎,这事儿闹的!”陈峰一边摇头,一边尴尬地冲扶苏公子干笑,“扶苏兄,你千万别误会,我……” 他话还没说完,车辇突然一个急刹车,把正要解释的陈峰弄得差点咬到舌头。 外面车夫的声音传了进来:“公子,陈县令,有个狂徒拦住了咱们。” “狂徒?”陈峰和扶苏公子对视一眼,然后车帘外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王大人,我不是什么狂徒!只是有个心事,非得当面向您诉说。” 这声音听着倒是挺诚恳,陈峰心想,这会儿遇到个找自己诉衷肠的,正好可以转移话题,省得被扶苏公子追问个没完。 他应了一声:“行吧,下来看看。” 两人下了车辇,只见一个书生模样的青年,光着脚丫子,一身白袍显得有些不羁,眼神里满是热切。 青年一见到陈峰,立刻深深一揖:“罪人之徒宁田,见过王大人。我知道此举唐突,但看到扶苏公子的车辇,心中激动难耐。” 陈峰打量了他一番,发现宁田情绪异常激动。 他嘴角微微上扬,觉得这小子还挺有趣,说不定能借此机会利用下,便道:“哦?来感谢的?” 宁田慌忙点头。 “对了,你师傅是哪位啊?”陈峰疑惑道。 “淳于越!”宁田又是一个深鞠躬,那股子尊敬劲,仿佛要从骨子里溢出来。 “淳于越的弟子?你确定你是来感谢的?”陈峰还是有点不信。 “错不了!还得多亏陈大人手刃了家师。”宁田说得一本正经。 “……”陈峰彻底无语,这家伙竟然专程来谢自己“害死”他师傅? “还有呢!”宁田眉飞色舞,显然还有下文,“我刚瞧见赵高那厮也被收拾了,我早从我师傅那听说他那点破事,可惜人微言轻,没能奏上御前。” 他眼中闪过一丝狂热,语气急促,“我猜,赵高那厮也是栽在您手里了吧?” 一旁的扶苏听罢,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陈县令,这也被你算计进去了?” 陈峰翻了个白眼,“那还用说!” 扶苏彻底石化,而陈峰却只是斜眼瞧着宁田,嘴角抽搐,“你就为了这些专程跑一趟?” “没错!”宁田点头如捣蒜,“我还想替大秦的百姓给您道声谢呢!” “陈大人,您就是大秦明灯,照亮了咱们的未来啊!” 陈峰听得嘴角直抽,牙关紧咬,几乎要把那几颗牙齿给崩飞出去。 “光辉未来?”他冷笑一声,“哼!” “真是无聊透顶!” 说完,他转身便要上车,对这个所谓的谈话不屑一顾。 扶苏连忙赔笑,一边道歉一边小跑着跟上:“王大人,请留步!” 车轮轱辘轱辘地滚动,陈峰的身影逐渐远去,独留宁田站在夕阳下,他目光坚定,望着远去的车影,心中满是信任。 “陈大人,我宁田永远支持您!” “深井冰!”陈峰低声嘟囔,斜眼瞥向窗外那片金黄。 “陈县令,”扶苏在一旁,好奇地探过头来,“这深井冰是何物也?” “就是你们这些一根筋的家伙!”陈峰没好气地说,目光仍旧落在远方。 “你们,包括陛下,还有李斯,一个个都像是从深井里捞上来的冰块,冷飕飕、硬邦邦!” “放着好端端的命不走,非得在这风口浪尖上瞎蹦跶!” 扶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赏,“陈县令,虽然我不太明白您这话的深意,但深井冰这词,听着就让人心潮澎湃!” “能被这样称呼的,定非凡品,必是英雄豪杰!” 陈峰瞪大了眼,对扶苏的逻辑感到不可思议——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小子脑袋里装的是沙子吗? “因为你说的,那些家伙都是跟命运死磕到底的主!”扶苏一边笑得花枝乱颤,一边说道。 陈峰只是默默地看着他,脸上波澜不惊:“……” “怎么了?”扶苏注意到了陈峰的沉默,心里微微有些打鼓,“难道我说的不对?” “……不,你说得对……”陈峰依旧扶着额头,目光穿过扶苏,落在了远处落日下那些收工回家的农民身上。 “只是我,唉,心里有点烦~” …… 几天后,秋风乍起,吹得树上的叶子沙沙作响。 在秦国边境一个不起眼的村落里,几缕炊烟袅袅升起,村民们过着朝出暮归的平静生活,仿佛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他们无关。 然而,这份宁静在今天被打破了。 “远道而来的客人,也不出来迎接一下?” 项梁和他的侄子项羽,一中年一青年,出现在村落口,步履从容,神态自若。 他们从丹阳一路走来,一场意外的变故让他们意外地来到了这里。 “你们两个,突然出现在这里要干什么?”两人刚一露面,夕阳的余晖下,几个身影从隐蔽处走出,兵器在手,眼神不善。 领头的长发男子,发丝随意地遮住了额头,让人看不清他的年纪,但那双眼睛在看到项梁时,不禁闪过一丝惊讶的光芒。 “是你们......”他盯着项梁,声音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这不是你们胡闹的地方!” “哈哈,瞧这情形,咱们似乎是来对了!” 项梁只是微微一笑,而项羽却目光如炬,单手轻抚后背,不经意间,霸王枪的枪柄若隐若现。 “嗯?你们不敢陪我活动活动筋骨?” 项羽手中长枪一挥,带起几缕锐利的劲风,那力量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呼啸声中,枪尖闪烁寒芒,直指那长发男子,周围落叶被无形的气劲撕得粉碎! “或者说……” 项羽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你们是怕了?” “放肆!” 四周的持刀者们瞬间被激怒,他们的王竟然被当面羞辱,这怎能容忍! 就在这时,无需长发男子多言,他们一蹬地,如箭在弦,迅猛扑向项羽! 第22章 夺命小县令 七人成行,直冲向前! “哼!” 项梁轻哼一声,身子向后一撤,将战场完全让给了项羽。 七对一的局面展开! 嘭! 项羽见状,嘴角含笑,握紧霸王枪,脚步重重一踏! 轰隆! 地面颤抖,尘土飞扬,一切都被掩盖在尘雾之中。 “这、他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七人惊愕,心中升起无法言喻的恐惧。 一脚踏出,烟尘蔽日,这是何等惊人的气势? “快撤!” 长发男子终于察觉不妙,急忙呼喊。 然而,一切都已经迟了。 “啊!” “不——!” 枪影不断闪烁,一朵朵血花绽放在空中。 烟尘渐渐散去,那位重瞳青年项羽,依旧屹立在原地,霸王枪在他手中犹如定海神针,除了些许尘土,衣袂未沾半点血污。 “败了!一个回合啊,这帮家伙就全挂了!”韩成心中震撼不已,喉结滚动,终于吐出四个字:“天生将才!” 他转头看向项梁,疑惑地问:“项梁,这英武的青年,真是你们项家的血脉?” 项梁稳步走来,微微颔首:“他便是项羽。” 他目光平和地盯着韩成:“韩成兄,现在能否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咱们聊聊?” 韩成双拳紧握,眼中警惕依旧:“你们想聊什么?” 这韩成,韩王宗族的后裔,自李斯把持儒家,暴君的眼线遍布天下,他们的日子愈发艰难。 因此,一见到项梁等人,便忍不住先发制人。 “有两件事,先说第一件。”项梁故作轻松地扬了扬手,指向咸阳的方向,“你知道那个谁了吗?” 韩成一脸懵逼,像是被谁突然在背后拍了一巴掌,“哪个谁?” “就是那个谁!”项梁压低声音,四周的村民似乎嗅到了秘密的气息,早已悄悄散去。 韩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那位的身份,只有六国高层才知晓,如今...“真的假的?” 项梁点了点头,神情复杂,“确实,几天前就被暴君腰斩在市集上了。” 项羽站在一旁,一脸冷漠,对这些阴谋阳谋的事,他不太懂,也不爱插嘴。 “那你们找我干嘛?”韩成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我们想请你,以你的名义召集六国志士,商量个对策。”项梁认真地说。 项梁直截了当,没有半点拐弯抹角的意思,他顿了顿,在韩成那一脸困惑的表情中,接着说:“咱们的计划嘛,简单得很——就是‘暗杀陈峰’!不得不做,不得不……把那陈峰给除了!” 话音刚落,周遭的气氛仿佛被冰封,一片死寂。 风儿轻轻吹过,带着落叶拂过众人衣角,留下点点泥污。 项羽闷声不响,韩成也一时语塞。 韩成盯着项梁,愣了十来秒,突然放声大笑:“哈哈,你不是在寻我开心吧?让我们六国志士去收拾一个小小县令,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项梁啊,你是不是最近劳累过度,脑子出问题了?” 他情绪激动,显然觉得这主意荒唐至极。 “我们这些人本来就元气大伤,你现在还让他们去暗杀陈峰,难道是想让大家一起去送死吗?”韩成火冒三丈,食指直指项梁的鼻尖,“你有什么理由,非得让我们冒这么大的风险,就为了个芝麻官?” “闭嘴!”项羽沉声喝止,脸色铁青,“你给我注意言辞,尊重些!” 项羽紧握霸王枪,面色一沉,那气势仿佛要将面前的空气都凝固。 他本想给韩成点颜色瞧瞧,哪管他什么身份! 敢对叔父项梁不敬,不给你点教训怎么行? 但他刚迈出一步,杀气腾腾,却被一只手轻轻按下。 项梁淡淡地劝道:“羽儿,稍安勿躁。” 他步履从容,走到项羽身侧,目光坚定,“咱们求助于人,总得给人家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不是么?” 项羽只得按捺住火气,退后半步,枪尖指地。 韩成瞧着这叔侄俩的互动,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哼,别在这装模作样,这套把戏对本君可不管用!” 他双手抱胸,眼神轻蔑,“项梁,别以为我不知道,没有大义,想让本君帮你召集六国志士,做梦!” 项梁却正色道:“韩成,你误会了,这和大义无关!” 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这是关乎你我生死存亡的大事!陈峰不死,我们恐难逃一死!” 韩成愣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你怕是疯了吧?陈峰那小子不过是个小县令,值得你这么紧张?” “韩成,你听说过么?那十六岁的小县令陈峰,简直是个特殊!”项梁突然大声说,眼神里带着戏谑,“他,曾在暴君的寿宴上,一句话,就巧妙地让淳于越‘意外’身亡!” 韩成听得目瞪口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拳头不自觉地攥紧:“那…那只是个意外!” 项梁却一脸严肃,接着说:“可你知道么?那位大人物,也是因为陈峰而遭了腰砍!” “什么?”韩成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项梁嘴角冷笑,目光如炬:“暴君的一系列决策变更,都是在陈峰去了扶苏府邸之后,你说,这是不是太巧了?” 韩成的脸上泛起一抹苍白,身形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项梁却像故意要刺激他,继续说:“你知道吗?陈峰,别看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他可是继暴君之后最残忍的人!”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远方,声音低沉:“据说,就连暴君都对他言听计从。你说,这样的一个小小县令,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影响力?” “这…这不可能!”韩成的声音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项梁回头,目光如刀:“他明明只是一个小县令而已,可是,事实胜于雄辩啊!” 话音刚落,韩成身体一个踉跄,差点瘫倒在地,一脸的惊恐与不信。 韩成的嘴唇控制不住地抖动,那种恐慌仿佛要把他的心都给震出来! 如果项梁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他们离死亡就不远了! 暴秦里头藏着这么个棘手的角色,六国的情报系统却跟瞎子似的,完全没察觉! 这失误,大得都能把天给捅个窟窿了! 第23章 在朝会上摸鱼 韩成慢慢想起,淳于越他们,就是栽在这上头的! 就在这时,项羽那突然插话,一副看好戏的笑容,“潜龙一旦蛰伏,无人可以发现他的恐怖之处,但一旦出现,必定一鸣惊人!” 他眼中闪过一丝炽热,“这家伙立了那么多功,却还乐意窝在个小县令的位子上,这样的人物,真想和他交手一次试试!” 他越说越起劲,末了,几乎不加掩饰地流露出那种渴望,“我啊,现在已经手痒,想亲自解决他!” 听着这些,韩成抖得更厉害了,心里头的恐慌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 项梁这时走了过来,目光复杂地看着他,“韩成,其实我之前也留意过陈峰,不过跟你一样,没太当回事。要不是盯着扶苏,我还真不知道这家伙的手段,以前只觉得,他的威胁不值一提。” 项梁说着,目光如炬,仿佛要看穿韩成的内心,“可现在看来,这家伙的威胁,早已如芒刺在背。”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深邃,“陈峰的手段,就如同他悄无声息地靠近你的猎物,那双隐匿在暗处的眼眸,闪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说到这,项梁的语气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敬意。 “我之前想的是一回事,可结果又是另一回事,更是错得离谱透顶!”韩成话语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色和哀伤。 “现在的世道,早已不是我们记忆中的那个了。”他声音低沉,似乎在压抑着极大的痛苦。 “陈峰不倒,这暴秦……哎!” 嘭! 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一句胸闷的叹息让韩成的头颅无力垂下,那双曾闪烁着希望的眼睛,如今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绝望。 “我……终于懂了……” …… 咸阳城的清晨,大秦的章台宫里,陈峰被扶苏半拖半拽地进来。 满朝文武纷纷奏事,嬴政一边听着,一边脸上肌肉紧绷,心中暗暗咬牙,全神贯注地等待着。 那个诡异的阴阳人,不知何时又会提起那所谓的成仙之术…… 【你爱我,我爱你,蜜雪冰城甜蜜蜜……】 嬴政嘴角微微抽搐。 罢了,朕耐心足得很。 【你爱我,我爱你,蜜雪冰城甜蜜蜜……】 嬴政眼角跳了跳。 好,朕忍你。 【你爱我,我爱你,蜜雪冰城甜蜜……】 嬴政的耐心如同薄冰,开始出现裂缝。 “够了!”他突然一拍桌案,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愤怒。 “来人,给朕把陈峰找来!” 众人震惊不已,心中暗自揣测,这陈峰究竟做了何等荒唐事,竟让平日里沉着的嬴政如此失态。 …… “你……哼!你这个蠢材,除了会浪费粮食,还会什么?” 御书房里,嬴政如同一头被困的狮子,来回徘徊,一见到陈峰进门,便忍不住破口大骂。 “陛、陛下,请息怒!”陈峰愣住,仿佛头上盘旋着无数个问号。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我的天,政哥,我究竟犯了何错?】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跨进门,连个礼都没行,就成了嬴政的出气筒。 “成天在朝会上哑口无言,跟个雕塑似的,你来这究竟是干嘛的?!”嬴政越骂越火大,指着陈峰,那眼神都能喷出火来。 最近这段日子,嬴政觉得自己快被气疯了,多少年没这么失态过了。 本想借陈峰这个怪人参加朝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探探他口中的成仙之谜,再顺带了解一下未来走势,谁料这货十日来,除了哼唱那首“你爱我,我爱你”的曲子,就没别的建树了! 那歌声在嬴政耳边回荡,如同魔音穿耳,让他忍无可忍。 十日如年,朝中无人不识君,却没人知道嬴政这十天是如何煎熬过来的。 “天啊,天天在这儿听折子也就算了,还得忍受这家伙的魔音穿耳!”陈峰心里那个苦,脸上还得装得一本正经。 这阴阳人一天天的跟说书先生似的,能把他耳朵讲出老茧来。 “你这么干,对得起天地良心吗?”嬴政一开口,气压全场。 “请陛下恕罪。”陈峰那叫一个憋屈,眼皮子直跳,硬着头皮道歉。 心里却嘀咕个不停:【政哥这范,跟我家老头子有一拼。】 想着,他偷瞥了一眼嬴政,【对得起自己就得了,管他谁谁谁呢。】 陈峰腹诽,【我容易吗我?大清早爬起来,看你脸色,还得当你的出气筒?】 他暗自咬牙,【这破班上的,比那996还惨!】 【我这块料,本就不该掺和这些破事儿。】 【还让我发言?我也就一介县令,快一个月没回家了,我能懂个啥?】 他暗自摇头,【非得让我说些鸡毛蒜皮的?讨论啥西瓜卖多少钱,母牛怎么产后护理?】 他心里那个无奈,【今儿个本想溜之大吉,结果被政哥你揪过来,一顿臭骂。】 【到底哪个王八羔子背后捅我刀子?】 “陈峰,你是不是对朕有意见?”嬴政鼻孔都快冒烟了,压着火问。 “有意见你就直说!”嬴政一拍桌,陈峰身旁的宫女都不禁缩了缩脖子,气氛紧张。 陈峰一脸委屈的模样。 “陈峰,你少给我来这套!”嬴政瞪着眼,仿佛能看穿那层层的恭敬,直击他心中的想法,“没有必要揣着明白装糊涂。” 【这个家伙,八成又在心里编排我呢。】嬴政暗自思忖,【我这身子,怕不是要被他气的提前入土。】 陈峰此时腰弯的跟只煮熟的虾似的,头却抬得老高,眼眸中闪烁着让人猜不透的光,“臣对陛下,敬仰如滔滔江水,绝无半点虚言。” 【敬仰?】嬴政心中冷笑,【怕是巴不得我早日归西,你好篡位吧?】 他揉了揉胸脯,感觉一股气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咳咳咳!”嬴政一阵猛咳,像是要把心肺都咳出来,他稳了稳气息,尽量平和地说,“你那点小心思,就别在本王面前显摆了。” 他瞥了一眼陈峰,那家伙的耳朵微微动了动,显然是听到了弦外之音。 “你退下吧,以后早朝,不必再出现了。”嬴政挥了挥手,像赶走一只苍蝇。 第24章 徐福的仙丹 陈峰愣住,那双装满了“忠诚”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陛下,这……” 【这可如何是好?】陈峰心里乱成了一团麻,【就这么答应?不会是政哥又想坑我吧?】 嬴政却心情大好,看着陈峰慌张的样子,他终于找到了一丝快意,【让你再在我面前玩心眼,这下知道滋味了吧?】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看到了陈峰那紧绷的脖颈上,滴落的冷汗。 嬴政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地看着陈峰,“陈峰,你那点小把戏,就不要在朝会上显摆了,朕见了都觉得无言以对!” 陈峰嘴角微微上扬,一脸嬉皮笑脸的样子,看似诚恳实则满不在乎:“陛下,小的哪敢啊,这不是想给朝廷添点乐趣嘛!” “乐趣?你把朝会当成什么了?!”嬴政瞪大了眼睛,一脸愤怒。 陈峰眼神闪烁,嘴角挂着讨好的笑意:“陛下息怒,小的下次不敢了!” “哼!滚吧!”嬴政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陈峰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低头道歉:“陛下,我真心想为朝廷效力,请您给我一个机会吧!” 嬴政冷笑一声,毫不掩饰对他的怀疑:“你这个阴阳人,嘴里就没有一句实话!” 陈峰眼珠一转,突然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陛下,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原谅我这一次吧!” 嬴政看着他,额头青筋暴起,强忍住一拳打过去的冲动:“别再啰嗦了,赶紧给朕滚!” “陛下,我……”陈峰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嬴政的怒视吓得缩了缩脖子,连忙转身离开。 看着陈峰离去的背影,嬴政心中不禁感叹:“这个家伙,是怎么修炼成仙的?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最后,嬴政无奈地摇了摇头,放弃了把陈峰抓回来教训一顿的念头。 此时,陈峰离开的背影显得格外得意,仿佛在嘲笑嬴政的无能为力。 而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仿佛还回荡着他那阴阳怪气的笑声:“嘿嘿,陛下,后会无期啦!” 嬴政按着太阳穴,一脸的苦恼透过那几缕显眼的白丝,抬头望向华丽的殿顶,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朕寻求成仙多年,屡次派人远渡重洋,怎么就连个仙影都没见着?” 他心中满是无奈,朝会上既然无所得,看来只能另辟蹊径。 但这蹊径又在何处? 他正头疼之际,外面传来了胡亥和徐福的声音。 “儿臣胡亥,恳请见陛下!” “臣徐福,恳请见陛下!” “哦?”嬴政挑了挑眉,端正了坐姿,“进来吧。” 门应声而开,胡亥一马当先,神色有些不安,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某个身影。 紧跟其后的是徐福,一身白袍,举止间满是恭敬。 “谢陛下!” “谢父皇!” 胡亥的尴尬藏都藏不住,嬴政看在眼里,不禁觉得好笑,便开口打破了沉默:“别找了,朕刚让陈峰走了。” 胡亥一愣,面色更加不自然:“父皇,儿臣确实想和陈县令好好道个别。” 胡亥这几日可谓是心神不宁,赵高的死就像一块大石头压在他心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陈县令最近朝会结束后总是匆匆离开,八成是对我有了意见,我得当面向他表示歉意。” 胡亥一脸愁容,话语中带着不安。 嬴政听了,不禁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真是想太多了。 “得了吧,你就别在这儿胡思乱想了。” 嬴政转而望向了一旁的徐福,只见他毕恭毕敬地站着,手里捧着一个华贵的木盒。 “你这次来,又有何贵干?” 徐福低眉顺眼,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露出里面那颗金光闪闪的小丹丸。 “启禀陛下,微臣不才,刚炼制出一枚九转仙丹,据说服用后能祈福延寿。” “臣一炼成,便立刻赶来献给陛下。” “此丹药非比寻常,普天之下,唯有陛下才有资格享用。” 徐福一边说,一边微微弯下腰,那木盒中的金色丹药更是熠熠生辉。 嬴政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心中暗自思忖,这仙丹来得正好。 他刚还在想如何让那个阴阳仙陈峰多透露些信息,这仙丹或许能派上用场。 嬴政嘴角轻轻上扬,心中已然有了主意。 “能为陛下献上仙丹,是微臣的荣幸!” 徐福见嬴政露出微笑,误以为他对此丹药颇为满意,心中不禁大喜。 “陛下,臣上次远航,曾登临蓬莱、方丈、瀛洲三神山,亲眼见到了仙人的踪迹。” 徐福话语间,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采,仿佛还在回味那奇妙的经历。 “可惜,因为没有珍贵的宝物,那仙人不肯赏赐我长生之药。”徐福一脸无奈地摇头,仿佛真的很遗憾似的。 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接着说道:“我希望能带领五百童男童女出海,去寻找传说中的仙山,探寻长生不老的奥秘。” 徐福这番话,明眼人一听就知道是在扯淡。 如今这世道风起云涌,他这番举动,不过是想找个机会溜之大吉,避开即将到来的风暴罢了。 这家伙可是个精明的,保命的本事一流。 “这个事,咱们可以先放放。”嬴政摆了摆手,显然对此并不热心。 若是放在一个月前,他或许还会对求仙问道的事情感兴趣。 但现如今,见识过那些所谓的“仙人”的真面目后,嬴政对这事早已兴致缺缺。 不得不说,陈峰的出现,彻底颠覆了嬴政对仙人的所有幻想,更是让他那长生不老的梦彻底破灭。 “这样吧,你们有没有兴趣跟朕一起去见见陈峰?” 嬴政突然提议,如果能带上徐福,估计能让那个阴阳怪气的陈峰更加惊讶。 “好啊!”胡亥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他本来就是为了见陈峰才来的,这正好顺了他的心意。 与胡亥的兴奋不同,一旁的徐福听到这个提议,却是心头一震,脸色都变了。 这段时间,关于陈峰的事迹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他那双能看透人心的眼眸,让人不寒而栗。 传闻中,他曾在一宴会上,轻易算死了淳于越;又在十天前,让赵高毫无反抗地坦言。 在大秦的朝堂里,陈峰的名字就像是一道魔咒,让人提起裤子就跑,生怕惹上麻烦。 徐福这会可是心惊肉跳,他手里那些所谓的仙丹,自己心里明白得很,全是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要是被陈峰那双火眼金睛给瞧出来,那他可就真得当场断头了! 第25章 我难道眼花了? “陛下啊,小的我之前炼丹的时候,不小心吃了天谴,这会身子骨不太爽利。”徐福战战兢兢地推辞,心里头的恐惧像是潮水般汹涌,“陪您出门,我怕是会失态啊。” “那就准你在宫里歇息吧。”嬴政皱了皱他那威严的眉头,终究还是松了口。 徐福得了令,像是逃出生天一般,脚步都轻快了几分,额头上挂着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地往下砸,那模样,就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他这慌里慌张的样子,让嬴政满腹疑云,心里直好奇。 这时,胡亥蹦蹦跳跳地过来,一脸的急不可耐:“爹,咱们啥时候出发啊?” “别急,”嬴政斜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你先去,让卫兵先打你十大板,打完了咱们再走。” 胡亥一愣,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画风转得太快,他有点跟不上:“啥?为啥出门还得先挨板子啊?” 他那双瞪得老大的眼睛,写满了迷惑和不解。 嬴政眼中精光一闪,瞪着胡亥,语气冷冽:“你,是不是心里有意见?” 胡亥心头一紧,结结巴巴地回应:“我,我哪敢有意见?” “莫非你还想尝尝巴掌的味道?”嬴政一脸严肃。 “啊!”胡亥浑身一颤,连忙像只受惊的兔子般跳开,逃也似的去接受惩罚。 嬴政望着他狼狈的背影,笑声中带着几分冷酷,“你这是自找的!刚被那阴阳人气的朕够呛,你偏要这时候显摆你的崇拜!” 另一边,陈峰在扶苏府上悠哉哉地哼着小曲,搬出了藤椅,在阳光下晒得心满意足。 他那一身轻松的样子,仿佛被贬出朝堂的不是他。 “看看这春光明媚,花儿红,草儿绿!”他一边享受着手中的红薯和红茶,一边将一块西瓜送进嘴里。 “陈县令,你这么逍遥自在,真的好吗?”扶苏在一旁看着,脸上写满了不解。 陈峰却只是轻轻一笑,拍了拍肚子,“扶苏公子,你这就外行了,告诉你,只有自己浪费的时间,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别总惦记着那些自以为是的壮举,所谓的意义不都是别人说的?自己心里舒坦最重要。”陈峰一边剔着牙,一边满不在乎地絮叨。 “你这不是逗我呢吧?”扶苏狐疑地皱起眉头,显然不怎么信陈峰说的。 “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陈峰还没说完,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打断了他的话。 “谁啊这是?”扶苏疑惑地看向门口,心里琢磨着卫兵怎么没通报。 “管他是谁,赶走了事。”陈峰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懒洋洋地站了起来,一边走向大门,一边抱怨,“扶苏公子正忙呢,不见客……” 【今天终于能躲开那个板着脸的嬴政了,保不齐又是哪个烦人的家伙来打扰?】 【唉,我这魅力,天天招蜂引蝶的,也是够了。】 陈峰一把拉开门,只见胡亥和嬴政并肩站着,那嬴政一脸阴沉,看得他心头一紧。 “我……”陈峰瞬间石化。 “朕……”嬴政刚要开口,只听“嘭”的一声,门已经在眼前关上了。 “我靠,肯定是我开门的姿势有问题!”陈峰心虚地嘀咕,【对,一定是这样的!】 他拍拍胸口,试图平复心跳,【要不是这样,我怎么能看到那张阴沉的脸?】 【肯定是幻觉,天天对着那张脸的后遗症犯了!】 【没别的可能了!】 “扶苏,你来开门!”陈峰转头看向扶苏。 不管是不是看错了,这个门也必须扶苏来开! 扶苏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陈峰说的跑去开门了。 门一打开,面若寒霜的嬴政站在那! “儿臣参见父皇!”扶苏忙不迭地行礼。 陈峰瞧他那模样,知道自己没看错,当即也跟着行礼。 “见过陛下!” 嬴政却似冰雕般站在原地,目光如电,直射陈峰,那脸色黑得几乎能滴下水来。 “陈峰,你难道不该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嬴政的声音低沉,如同九幽炼狱中的魔音。 陈峰早已退至墙角,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唇瓣颤抖,汗水顺着额头滑落,他结结巴巴地回应:“陛……陛下,臣……臣方才手一滑,就……” 他心中哀嚎,【我这可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政哥,你可得饶了我这回!】 想起刚才那一幕,陈峰心中满是苦涩,【我这运气,也是没谁了,刚被你请出朝堂,你就杀了个回马枪,我这小心脏哪受得了这惊吓?】 看着陈峰那瑟瑟发抖的模样,嬴政心中的怒火更是无处发泄,【这竖子,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戏弄我,真是不知死活!】 陈峰心头颤个不停,仿佛被鬼附了身,可谁料到这会竟意外撞上嬴政的宽宏大量。 嬴政听完了陈峰的内心独白,不禁翻了个白眼,脸色虽如乌云密布,却并未降下雷霆之怒,只是冷哼一声,沉声警告:“下不为例!” 胡亥和扶苏在一旁,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胡亥那小子,一脸的惊奇中带着几分跃跃欲试,转头瞧着扶苏,两人好像都是一副学到了的表情。 陈峰则是如释重负,心中狂喜。 而高高在上的嬴政,却似没事人一般,挥挥手让陈峰免礼,他那帝王之眼却飘向了院中的藤椅和那些造型奇特的玩意,眉头微皱,似乎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颇感兴趣。 “这是何物?”嬴政终于开口,目光在那些奇异物体上打量,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而他身后,胡亥和扶苏的眼神交流愈发频繁,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鬼点子。 “陈峰,你给朕解释解释,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是你鼓捣出来的?”嬴政的目光在桌上扫过,带着一丝玩味。 陈峰心里那个慌啊,感觉像是被猫抓了尾巴的耗子,刚想偷偷松口气,却被嬴政的一个动作吓得又紧绷起来。 “是,都是臣摆的。”他慌忙应道,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像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嬴政似乎对他的慌乱颇为享受,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随手一指桌上那杯淡红色的液体,慢悠悠地问:“这又是何物?还点缀了树叶,真是别致啊。” 第26章 亩产四千斤的红薯 陈峰心里那个急啊,【政哥,你这是要整死我啊!】 他只能硬着头皮解释:“这不过是普通的叶子泡水,想着给陛下解解渴。” 他说话间,眼神闪烁,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心虚得不行。 陈峰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压力山大,【千万别喝啊,政哥,你要是喝了,我可就真不知道该怎么编了!】 【我靠,政哥怎么去看红薯了?这亩产四千斤的东西一定不能让他拿到!】 “陛下,您看这西瓜,又大又圆,解渴又消暑!”陈峰为了转移话题,立马拿起一块西瓜,递到嬴政面前,只见那西瓜红壤黑籽,诱人无比。 背对他的嬴政,却对那西瓜视而不见,目光落在桌上那堆红薯上,眼眸中闪过一抹震惊。 那红薯色泽橙黄,形状饱满,还伴有一股香气。 “还有这红茶,香气四溢,口感醇厚!”陈峰边说边捧起一杯红茶,热气蒸腾,茶香弥漫。 然而,嬴政却像是着了魔,眼中只有那红薯,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想象着红薯亩产四千斤的场景,不禁怀疑这是否真的生长于泥土之中。 “这红薯,莫非是仙土所生?”嬴政忍不住摸了摸下巴,心中疑惑不已。 他看着红薯,仿佛看到了一个美丽的女子,沉醉其中。 在这一刻,嬴政对其他奇迹视若无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红薯,究竟是什么神秘之物?它是否真的拥有如此恐怖的产量? 在大秦,主食黍的亩产不过百余斤,而这个红薯,却颠覆了他的认知。 陈峰看着嬴政愣神的样子,不禁暗自苦笑,心想:这红薯的魅力,竟比传说中的仙丹还要诱人啊! “亩产四千斤,若是能在大秦推广下去,还怕百姓没饭吃?”嬴政神情凝重,“和黍子比起来,它足足多了三十倍的产量!这要是种下去,养的怕不是人口,而是一支大军啊!” 他摇着头,似乎想将这荒谬的想法摇出脑海,可心跳却像打鼓似的,越来越快。 嬴政,这个铁血帝国的缔造者,从未想过,一种名为红薯的植物,竟能让他的世界观地动山摇。 “这怎么可能?”他嘶哑着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陈峰求证。 陈峰站在一旁,看着嬴政那副模样,心里直打鼓。 他这皇帝陛下可是出了名的雷厉风行,如今却被红薯震得七荤八素,连身子都软了。 陈峰暗自抹了把冷汗,心道:【陛下,您这副模样,可别吓坏了我这把老骨头。】 “陛下,这红薯,不过是叶子泡水的产物罢了。”陈峰忙不迭地解释,心中却直打鼓,眼睛还不忘偷瞥嬴政瘫坐的藤椅,【可别弄坏了,那可是我的宝贝啊。】 此时的嬴政,目光犹如实质,落在石桌上,呼吸粗重得像头牛。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游移,似乎在努力消化这个震撼的消息。 而旁边的陈峰,看着嬴政那瞪得溜圆的眼眸,心中又加了句:【您这眼睛瞪得,都能赛过鱼丸子了!】 “只是叶子泡水?”嬴政重复着,目光落在陈峰身上。 陈峰那叫一个紧张,心里跟打鼓似的,汗水直冒。 眼前的西瓜、红薯、红茶,在他脑海中炸开了锅! 【我的天,等会该怎么圆场啊!】 他手心冒汗,五指发麻,几乎没了知觉,心里那个急啊,【现在装死,是不是有点晚了?】 “父皇,陈县令,你们两位这是怎么了?”扶苏在一旁看得满头雾水,忍不住问道。 陈峰和嬴政的慌张神情让她不解,她迈步走到二人面前。 “扶苏,这事咱们待会再说。”胡亥一见扶苏要靠近,连忙紧张兮兮地把他拉了回来,那眼神,仿佛见到了鬼似的。 “这水,太深了,咱们把握不住啊!”胡亥的话让扶苏更加迷茫。 “十八弟,你到底在说什么水深?”扶苏秀眉紧锁,一脸懵懂。 胡亥却依旧惊恐未定,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至极的画面,他看着嬴政和陈峰,浑身颤抖,像是触动了心底最深的恐惧。 “大兄,你不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吗?”胡亥的声音带着颤音,让人不寒而栗。 扶苏瞬间回过神来,慌忙捂住自己的嘴,脚步踉跄着往后退,脸上写满了惊恐。 他终于明白了这一切! 尽管脸上的表情迥异,但这股子默契,跟他们之前的“配合”如出一辙。 “难不成,十八弟你是说,父皇和陈县令他们...在互通暗号?” 胡亥抽泣着点头,身体夸张地一点点蹭向墙角,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兽,那副模样既可怜又让人忍不住发笑。 陈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心里直犯嘀咕。 【你们这是演的哪出戏啊?】 【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你们俩是不是傻?】 【从哪只眼睛看出我们是在打配合的?】 陈峰心里那个急啊,简直想狠狠教训这两个活宝一顿。 在这紧张时刻,他却被这两个家伙的滑稽行为搞得快要崩溃。 【你们这么能秀,怎么不去当戏子?】 【牛皮吹得震天响,也不怕闪了舌头!】 陈峰瞪大了眼,心中犹如走马灯般闪过无数念头,这会要是想不出个像样的借口,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就要崩塌了。 【政哥,您就高抬贵手吧!】 【这红薯要是让大秦遍地开花,那可真是晴天霹雳啊!】 与此同时,嬴政那深邃的目光缓缓从红薯上移开,重新落在了陈峰身上: “陈县令,你给朕详细介绍一下……” 他指了指石桌上的那些红薯,语气冷峻: “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嬴政的眼神中掠过一抹坚定,这个红薯,他势在必得! 这可是能扭转国运的宝贝! “领旨!” 陈峰心头一紧,急忙应声,战战兢兢地走上前。 “这就要开始了吗!?” 胡亥和扶苏在墙角缩成了一团,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 “陛下!” 陈峰硬着头皮,来到嬴政面前,小心翼翼地说: “这些都是些不值钱的粗粮,陛下贵为天子,何必屈尊降贵呢?” 嬴政心中冷笑,脸上却装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伸手拿起一块红薯。 “朕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东西。” “难道这真是土块不成?” 第27章 抢劫的千古一帝 陈峰心猛地一沉! “是…是土块……” “果真?” 嬴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手臂肌肉一紧,彷佛要随时展示他的“神力”。 “陈峰,你给朕说说,这‘土块’是不是你那所谓的宝贝?”嬴政一边把玩着手中的“土块”,一边似笑非笑地盯着陈峰,那目光仿佛能将他生吞活剥。 “你确定你刚才那番话,字字都是真的?”嬴政的话里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让人捉摸不透他心中的想法,“你要是敢骗朕,小心你的脑袋!”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倒抽一口冷气,胡亥和扶苏在墙角互相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 两人心中默念:完了,陈县令这次怕是要倒霉了。 “陛下,我...我确实说得都是真的!”陈峰强忍住心中的恐惧,双腿却像筛糠一样颤抖,他深知,一旦被皇帝认定是骗子,那可真是脑袋搬家的事。 “哈哈,陈峰,你看看你,吓得跟什么似的。”嬴政瞥了一眼陈峰,眼神中带着戏谑,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 胡亥和扶苏在旁边看着,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出声来,急忙用手捂住嘴,心中暗骂自己:这时候还笑得出来。 陈峰瞪大眼睛,求助似的看向胡亥和扶苏,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们这两个傻缺,别再给我添乱了!” “陛下,臣...臣真的没骗您!”陈峰鼓起勇气,挺直腰板,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信服力,然而那颤抖的双腿却出卖了他。 这时,一旁的胡亥和扶苏突然意识到,若是陈峰真的被认定是骗子,那他们之前的计划岂不是也要泡汤? 想到这,两人紧张地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中默默祈祷陈峰能平安度过这场危机。 陈峰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硬着头皮,把胸挺得老高,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架势,声音却微微打着颤儿。 “大丈夫,得有骨气,不能轻易向命运低头!”他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打鼓。 嬴政在一旁听得直皱眉,不禁疑惑地问道:“这土里头,莫非埋的是……” “红薯?”陈峰赶忙打断,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哪能啊,这绝对不是!我拿我这条命担保,这绝不是红薯!” 他表面上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心里却嘀咕着:“我这是怕了,怕了。” 嬴政听罢,嘴角抽搐,心说这陈峰平时油嘴滑舌,怎么关键时刻这么实诚? 他暗自好笑,对陈峰的“贱仙”行径又多了几分确信。 陈峰见嬴政转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陛下,红薯这种东西,不过是粗鄙之食,哪里配得上您的尊贵之躯。” 他一边嘴上奉承,一边悄悄地向那堆泥土挪去,双手微微颤抖,准备找准时机将红薯偷偷摸走。 “只要我动作够快,扔了就没人知道。”他心中盘算着,目光却不自觉地瞟向了嬴政那挺拔的背影,心中又添了几分紧张。 “差一点点,就到手了!”陈峰心跳加速,双眼紧盯着那越来越近的红薯,眼中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只差一点点了!”他心中默念,却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戏弄了一般。 “你这小子!”嬴政突然一步跨出,陈峰伸出的手抓了个空,整个人差点摔倒。 “哎哟!”陈峰一个踉跄,差点儿没站稳,脸上露出苦笑。 嬴政回头,强忍住笑意,故作惊讶地问:“陈峰,你这是在做什么?见到朕也不必如此激动,免礼了。” 陈峰心中暗骂,脸上却只能尴尬地笑:“多谢陛下。” 嬴政嘴角含笑,目光落在手中的红薯上:“这东西还挺有趣的,朕要带回去好好研究。” 说完,他就在陈峰愣神的时间,将红薯一扫而空,转身招呼胡亥和扶苏过来。 胡亥和扶苏一脸迷茫地走过来,看着这些在他们眼中与泥土无异的红薯,满脸的困惑。 嬴政却自得其乐,看着二人困惑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怎么了?有何不妥?” 两人对视一眼,胡亥小心翼翼地回答:“陛下,这红薯...真的挺‘稀奇’的。” 陈峰在一旁愣成了石雕,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看着嬴政对那桌上的小红茶发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心里那个急啊,这玩意可不算什么宝贝,可嬴政似乎打定了主意要一探究竟。 陈峰心里那个苦,像是吃了黄连,只能干着急,不敢吱声。 【红薯已经拿走了,这红茶千万别再拿了,我真吃不消!】 “有趣,这红茶怎么就能和烤红薯一样,让你这阴阳人紧张成这样?”嬴政带着一脸玩味的看向红茶,眼神里透着几分得意。 陈峰身子一颤,心里默念:“我的个天,政哥你这是要闹哪样啊?” “你这是要土匪抢亲啊?”陈峰心里哀嚎,表面却只能硬挤出个笑容。 “既然来了,自然是要多一点收获的。”嬴政忍俊不禁,指着桌上的红茶问:“陈峰,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就是...就是叶子泡水,用的就是旁边木盒里那些干巴巴的叶子。”陈峰头皮发麻,心里瀑布般的汗水直冒:“这东西真不咋地。” “哦?那我可得好好尝尝。”嬴政点点头,视茶壶如无物,直接将茶叶一把抓起。 陈峰心里那个痛啊,这可是他睡了半个月才换来的宝贝红茶啊! 政哥你怎能说拿就拿? “政哥,我啥时候说送你了啊!”陈峰心里狂喊,脸上表情扭曲。 他看着嬴政那副得意的模样,手捂着嘴,眼泪都要下来了。 想阻止,可又不敢,心里那个苦,就别提了。 尤其是眼前这位,哪有皇帝大人亲自抢劫的道理? “我到底是做了啥孽,遭这罪啊!”陈峰心中惨叫,全是无奈和悲叹。 嬴政哈哈大笑,一脸得意,哪管陈峰在那结结巴巴地想解释个明白。 他悠哉地端起红茶,随手揣进宽大的衣袍里,那眼神随即又落在一旁的大家伙上——那是个硕大的西瓜,深绿中泛着淡绿条纹,看着就让人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