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杀:盔上有洞,开始你的表演》 狼人杀入门快速通(随时更新) 1.竞选警长部分 上警指第一天白天举手参与竞选警长竞争警徽的行为。 警上指参与了警长竞选的玩家。 警下指没有参加竞选警长的玩家。 警徽流即警徽的流向,指预言家为了防止夜间被杀或者第二天狼自爆无法发言,提前说明晚上的验人顺序,标准局警徽流一般留两夜。 撕警徽通过投票将警长放逐出局的行为。 吞警徽在警上竞选警长发言阶段有狼自爆,则本局游戏没有警徽。 退水竞选警长的玩家在警上发言完毕之后决定退出竞选的行为称之为退水。 金水预言家验的好人玩家被称为“金水”。 查杀预言家验的狼人玩家称为查杀。 反水一般指预言家给你金水但是你不认这个预言家,不接金水而且反对他的行为,称为“反水”。 反水立警警上a玩家跳预言家给b玩家发金水,b玩家选择跳预言家竞选警长,则称b玩家行为为“反水立警”(一般玩家反水立警不退为真预言家,被反水则多为狼人)。 真金水确定的真预言家验出的好人。 双金水真假预言家都给同一个玩家发金水,则称双金水(双金水为铁好人)。 双查杀真假预言家都给同一个玩家发查杀,则称双查杀(双查杀为铁狼)。 银水女巫夜晚用解药救过的人称为银水(好人身份的佐证,力度低于金水)。 对跳有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玩家跳同一个身份牌,则称之为对跳。 悍跳指狼人比较强悍的冒认某种身份牌,比如狼人认预言家则称为,悍跳预言家。 场外指与游戏无关的一些因素,如夜晚的动静等。 自爆承认自己是狼,然后让法官终止发言立即进入夜晚,并且有指刀权利。 屠城狼人或者好人某一边全部出局,游戏结束。 屠边狼人、村民、神民某一边全部出局,游戏结束。 倒牌死亡或者被放逐,出局。 遗言死后的发言。 前置位相对而言,同一轮里比较早发言的玩家。 后置位相对而言,同一轮里比较晚发言的玩家。 末置位/归票位同一轮里最后一位发言的玩家。 pk在投票环节出现两个平票玩家,则该二位玩家进行多一轮发言,其余玩家进行投票,并只能在其中选择,此二位玩家行为称之为pk。 失联/黑麦/段麦指杀中参与游戏的玩家不在局或者发言听不到的情况。(杀) 2.天黑闭眼部分 首刀第一夜里狼人的刀法。 首验第一夜里预言家的验人。 首刀保护第一局游戏被首刀的玩家,第二局游戏不能被再次首刀。 首验保护第一局游戏被首验的玩家,第二局游戏不能被再次首验。 自刀狼人夜里选择刀自己。 空刀狼人夜里选择不刀人。 续刀前一夜里没有杀死某位玩家,第二天夜里继续选择刀该玩家。 指刀/点刀指挥队友刀某位玩家,白天自爆的狼人在当天夜里具有指定杀某位玩家的权利。 刀法狼人晚上刀人的一个行为逻辑。 交刀狼人见大势已去选择认输,放弃比赛。 平安夜当天夜里无人死亡。 空守守卫选择不守任何人。 同守同救狼人刀中守卫守护的玩家,同时女巫使用解药救该名玩家。(同守同救死亡) 盲毒在所有玩家没有发言过的情况下,女巫对一个身份未知的玩家使用毒药。 骗药使用方法套路让女巫用错解药的行为(一般为狼人自刀,骗取女巫解药)。 撒毒女巫夜里使用毒药的行为。 可乐女巫的毒药。 3.白天发言部分 验尸官预言家验的玩家刚好被刀死。 票型投票的情况。 票死/投死指白天公投环节吃到最多票的玩家被放逐出局。 绑票/冲票公投环节有计划的一起举票同一个人的行为。 分票指好人势力没有统一举票同一名玩家,而分投多名玩家。 归票具有归票权的玩家号召一起举票同一名玩家的行为(警长具有归票权)。 号票号召大家一起投票某位玩家。 拉票争取其他玩家的票。 跳/认指声称自己是某一种身份牌,如跳预言家/认预言家。 踩指出某个玩家发言不好的地方,做低其身份。 污/脏诬陷某个玩家,做低该玩家的身份。 抗推多指好人在白天被公投出局,相当于为狼人扛了白天的一推。 深推预言家死亡,而局势、身份尚未明朗,只能依靠猜测来进行投票推人。 挡刀多指村民假装有身份或者跳出神的身份吸引狼人刀自己,从而保护神民。 捞指为发言不好的玩家开脱,避免其被抗推的发言行为。也指女巫夜间救人的行为。 穿衣服身份,比如一个民跳女巫的身份,则称穿女巫的衣服。 脱衣服不认神的身份。 自证身份可以用技能证实自己的身份。 划水不怎么发言或者发言没有信息没有意义。 狼坑狼人的位置、号码。 聊爆/爆狼发言指玩家在发言中,不经意的暴露自己的狼人身份。 裸打亮明自己的身份来玩。 四狼裸坐指狼直接不刻意隐藏身份,不做深水狼倒钩狼,集体站边、冲票等。 对话发言的时候刻意说给某个玩家听(当然被对话玩家不能回答)。 贴脸指通过非逻辑的方式使自己在游戏过程中获益的发言,如“我发誓xxx”,“我是ss我xxx”等。这类发言影响游戏平衡,对其他玩家不公平(一般禁止贴脸)。 带走有身份的牌发动技能使其他玩家出局,如女巫毒药,白狼王自爆,猎人开枪等。 开枪(猎人也称枪牌)指猎人死的时候发动技能开枪带走一名玩家。 颜杀未发言或者发言没有信息点的情况下,通过表情反应直接判断玩家身份。 4.身份代称部分 身份作好/做差指一名玩家的身份是偏好人或者偏狼人。 高/低身份好的则称身份高,身份差的则称为身份低。通常讲身份高低为神民村民狼人。一般双金水铁好人则称场上“身份最高”。 愚民看不清局势,乱投票的村民。 乱民/暴民通过发言或者某些行为来搅乱局势的村民。 民及民以上身份为民或者神。 民及民以下身份为民或者狼。 铁好人指某位玩家必定是好人。 铁狼指某位玩家必定是狼。 隐狼一般指隐藏着的狼,游戏前半段都没暴露,类似深水狼。 深水狼一般指狼人玩家假装好人,隐藏的很深,没把自己做出焦点牌,很难发现。 山洞狼躲在山洞的狼,类似于深水狼,比深水狼稍有存在感,发言较多。 金刚狼一般指焦点牌的狼人玩家通过某些因素或者套路,获得好人的信任,坐实铁好人身份。 倒钩狼站队真预言家,卖掉自己的狼队友,从而做好自己的身份。 抿身份试探并猜测出某个身份。比如抿神。 炸身份通过某些特定的假设行为,来试探某名玩家的身份,如其他身份警上跳预言家发后置位查杀,试探其反应。 第三方指除了好人阵营和狼人阵营之外的其它正营,一般存在与人狼恋、吹笛者等等。 殉情指丘比特局中,情侣的一方死亡,另外一方也跟着出局。 链子指有丘比特的局中被连成情侣的两名玩家,比如5号8号为链子。 榜样野孩子的局,该玩家会认定一名榜样,榜样一死,野孩子变为带刀狼。 狼人杀角色及人物技能介绍 1好人阵营 【角色】平民 【阵营】好人阵营,平民 【能力】无特殊技能,一觉睡到天亮。 【目标】分析其他玩家发言,认真的投出每一票,直到放逐所有狼人! —— 【角色】预言家 【阵营】好人阵营,神职 【能力】每天晚上可以查验一名玩家的身份是好人还是狼人。 【目标】利用自己的能力带领大家找出、驱逐所有狼人! —— 【角色】女巫 【阵营】好人阵营,神职 【能力】女巫拥有两瓶药且只有两瓶,解药可以救活一名当晚被狼人杀害的玩家,毒药可以毒杀一名玩家,女巫每天晚上最多使用一瓶药,女巫不可自救 【目标】善用毒药和解药,驱逐全部狼人出局。 —— 【角色】猎人 【阵营】好人阵营,神职 【能力】当且仅当猎人被狼人杀害或被放逐投票时,猎人可以亮出自己的身份牌并指定枪杀一名玩家,被女巫毒杀则失去这一能力。 【目标】一命换一命,驱逐全部狼人出局。 —— 【角色】摄梦人 【阵营】好人阵营,神职 【能力】摄梦人每晚必须选择一名玩家成为梦游者,梦游者不知道自己正在梦游,且免疫夜间伤害。摄梦人在夜晚出局则梦游者一并出局,连续两晚成为梦游者也会出局。 【目标】摄梦疑似狼人的玩家,驱逐全部狼人出局。 —— 【角色】乌鸦 【阵营】好人阵营,神职 【能力】乌鸦每晚可以暗中诅咒一名玩家,该玩家在下一个白天放逐时默认额外被投一票。不能连续两晚诅咒同一名玩家。 【目标】诅咒所有疑似狼人的玩家,驱逐全部狼人出局。 —— 【角色】守卫 【阵营】好人阵营,神职 【能力】每晚可以守护一名玩家,包括自己,但不能连续两晚守护同一名玩家。被守卫守护的玩家当晚不会被狼人杀害。 【目标】守护关键好人,驱逐狼人获胜。 —— 【角色】魔术师 【阵营】好人阵营,神职 【能力】在夜间先手行动,每晚都可以交换2个人的号码牌,当晚有效,整局游戏每个号码牌只能交换一次。 【目标】善于交换号码牌让狼人自相残杀。 —— 【角色】白痴神(愚者) 【阵营】好人阵营,神职 【能力】白痴被投票出局,可以翻开自己的身份牌,免疫此次放逐,之后可以正常发言,但不能投票,狼人仍需要击杀他才能让他死亡。但若是白痴因非投票原因死亡,则无法发动技能,立即死亡。 【目标】驱逐全部狼人出局。 —— 【角色】骑士 【阵营】好人阵营,神职 【能力】骑士可以在白天竞选结束后,放逐投票之前,随时翻牌决斗场上除自己以外的任意一位玩家。如果被决斗的玩家是狼人,则该狼人死亡并立即进入黑夜;如果被决斗的玩家是好人,则骑士死亡,并继续进行白天原本的发言流程。 【目标】在确定狼人的情况下,发动技能杀死狼人。 —— 【角色】禁言长老 【阵营】好人阵营,神职 【能力】每晚可以指定白天禁言一名玩家。不能连续禁言同一名玩家,夜间可以选择不发动技能。 【目标】发动技能禁止某玩家发言。 —— 【角色】老流氓 【阵营】好人阵营,平民 【能力】老流氓是平民牌,不被魅惑。在被撒毒或者射杀后分别进入中毒和负伤状态,当天不会死亡,在第二天发言结束后死亡。 【目标】在撒毒或射杀后,珍惜最后一次发言机会,告知队友驱逐狼人。 —— 【角色】守墓人 【阵营】好人阵营,神职 【能力】神阵营,夜晚可以得知上一个白天被放逐的玩家是好人或是狼人。 【目标】推算身份,找出狼人。 —— 【角色】猎魔人 【阵营】好人阵营,神职 【能力】从第二晚开始,每晚都可以选择一名玩家狩猎。如果对方是狼人,则次日对方出局;如果对方是好人,则次日猎魔人出局。女巫的毒药对猎魔人无效。 【目标】利用自己的能力驱逐所有狼人! —— 【角色】暗恋者(窥视者) 【阵营】与暗恋对象相同,平民 【能力】暗恋者在第一夜开始时最先选择一名玩家成为自己的暗恋对象,获胜条件与暗恋对象一致,暗恋者不知道暗恋对象的身份,暗恋对象也不知道自己被暗恋。 —— 【角色】定序王子 【阵营】好人阵营,神职 【能力】每个白天的第一次放逐投票结束后,定序王子可以翻牌发动技能,逆转时空回到本次放逐投票前并重新进行投票,在重新投票之前,定序王子可以获得一次额外的发言机会,该技能只能发动一次。 —— 【角色】熊 【阵营】好人阵营,神职 【能力】每天晚上有咆哮(验人)功能,可以同时查验身边两名玩家的身份,如果其中有狼人,则熊会咆哮,如果没有狼人,则熊不会咆哮。 —— 【角色】炸弹人 【阵营】好人阵营 【能力】炸弹人被狼杀害,则当晚随机一名狼人被炸弹人炸死,在白天一同公布死亡,若炸弹人被放逐出局,则所有投票给炸弹人的角色被炸死。 【角色】纯白之女 【阵营】好人阵营 【能力】纯白之女每天晚上可以查验场上一名玩家的具体身份,从第二夜起,纯白之女查验到狼人,则该狼人死亡。 —— 【角色】炼金魔女 【阵营】好人阵营 【能力】炼金魔女拥有一团未明之雾和一条法老之蛇,各自使用一次,在夜间炼金魔女可以使用未明之雾选定场上三个不同玩家,当夜狼人必须从这三个玩家当中选择一个袭击,法老之蛇可以让炼金魔女知悉当晚狼人袭击的目标是谁,并在次日放逐投票之前选择是否使用法老之蛇救活该名玩家。 在炼金魔女未死亡且未使用过法老之蛇的情况下,白天的游戏流程将变为先发言,然后公布出局信息。 狼人阵营 【角色】狼人 【阵营】狼人阵营 【能力】每天夜里可以杀死一个人。 —— 【角色】狼美人 【阵营】狼人阵营 【能力】狼美人在夜里可以魅惑一人,天亮后,如果狼美人被放逐出局或者被猎人射杀,被魅惑的玩家跟随狼美人一起出局,且无技能(被魅惑的玩家不知情)。狼美人不能自爆或自刀。 —— 【角色】隐狼 【阵营】狼人阵营 【能力】隐狼属于狼人阵营,不能自爆,被预言家查验结果始终为好人。隐狼夜间知道其他那些玩家是狼人,但不能同其他狼人一起刀人,狼队友也不知道隐狼身份。当其他狼同伴全部出局后,进入狼坑,获得刀人技能。 —— 【角色】狼王 【阵营】狼人阵营 【能力】死后可以开枪,但殉情和被毒杀不能开枪 —— 【角色】白狼王 【阵营】狼人阵营 【能力】白狼王可以在白天自爆的时候,选择带走一名玩家,非自爆出局不得发动技能。 —— 【角色】石像鬼 【阵营】狼人阵营 【能力】不能自爆,被预言家查验始终为狼人。每晚上半夜单独行动,可以查验一名玩家的具体身份(即预言家、女巫、猎人、守墓人、村民、狼人中的一种),不能验自己或重复验人;下半夜若其他狼人存活则不进狼窝处于闭眼状态(即不能参与刀人,不参与狼人夜间聊天,不能与其他狼人互认、不知道刀人目标),若其他狼人死光则进入狼窝获得刀人技能(可以自刀)。 —— 【角色】恶灵骑士 【阵营】狼人阵营 【能力】恶灵骑士夜间与狼人一同行动,但无法自爆,且无法死在夜间。拥有一次性被动技能反伤若被预言家查验,次日预言家出局;若被女巫使用毒药,次日女巫出局;被同验同毒,按先后顺序,先对恶灵骑士发动技能者死亡。(猎人夜间发动技能无效,守卫守护被反伤玩家无效) —— 【角色】血月使徒 【阵营】狼人阵营 【能力】血月使徒在自爆后将会直接进入黑夜,当晚所有好人的技能都将会被封印;若血月使徒是最后一个被放逐出局的狼人,他可以翻牌并存活到下一个白天天亮之后才出局;若是最后一个狼人,自爆游戏结束且不发动技能。 【角色】噩梦之影 【阵营】狼人阵营 【能力】每晚第一个睁眼,在其他所有玩家行动前恐惧一名玩家,被恐惧的玩家当晚不能发动技能(狼人不能刀人,预言家不能验人,女巫不能用药,猎人吃刀不能开枪,摄梦人不能梦人,且狼人被恐惧狼人阵营都不能发动技能,只能首晚不知晓身份情况下恐惧狼人),不能连续两晚恐惧同一名玩家,不能对自己使用技能,进狼窝,能自刀自爆。 —— 【角色】蚀时狼妃 【阵营】狼人阵营 【能力】蚀时狼妃每晚率先睁眼选择场上任意一位玩家封锁到时间夹缝中,当晚场上好人阵营玩家对被封印玩家释放的验人、毒药和守护技能,均视为对自身释放,蚀时狼妃在技能生效的下一夜永久失去技能。 —— 【角色】种狼 【阵营】狼人阵营 【能力】种狼身上拥有病源,每天晚上和狼人一起行动,种狼可以将当晚的被害者感染成狼人,被感染者失去原本的技能,此后和狼人一起行动,胜利条件与狼人相同。 —— 【角色】狼巫 【阵营】狼人阵营 【能力】狼巫每晚可以查验场上除了狼人阵营外另一名玩家的具体身份,从第二晚起,狼巫查验到纯白之女,则纯白之女死亡。 —— 【角色】狼鸦之爪 【阵营】狼人阵营 【能力】狼鸦之爪无法自爆,在开局时其技能处于封印状态,夜间无法参与狼人的讨论,无法发动袭击,也无法知悉其他狼队友的身份,但是其他狼人知道狼鸦之爪的身份,在场上狼人少于三个的时候,狼鸦之爪技能解封,可以在狼刀结束之后,再选择一名玩家击杀,且无视一切保护技能。 3第三方阵营 【角色】盗贼 【阵营】第三方阵营 【能力】上帝从所有身份牌中随机抽取两张,并将其他身份牌正常发放。第一晚盗贼最先睁眼,上帝向他展示这两张身份牌,盗贼从中选择一张作为自己的身份,另一张则作废。若两张身份牌中都是狼人,则盗贼必须选择狼人。 —— 【角色】丘比特 【阵营】第三方阵营 【能力】丘比特在第一个晚上可以把两名玩家设为情侣,这两名玩家若是其中一名死去,另一个名也要跟着殉情。第一天晚上情侣睁眼互相确认,丘比特无法得知情侣具体身份(可以设定自己为情侣之一)。 —— 【角色】咒狐 【阵营】第三方阵营 【能力】咒狐属于第三方阵营,被狼人袭击不会出局,若被预言家查验则会出局。当狼人或好人达到胜利条件时,若咒狐仍然存活在场上,则咒狐取代其成为真正的胜利者。 第1章 三个天秀称号技能! “好吵……” 感受着耳旁传来的喧嚣,任长生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群星璀璨。 “不,什么群星,这是哪家的赛场灯光啊?快要晃瞎我的眼了!” 任长生左右环顾,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人群之中。 周围人声鼎沸,那观众席上的人们如山如海,放眼望去,人头攒动,激昂的呐喊声仿佛要震破这座巨大的场馆。 “我嘞个去!我这是在哪?”任长生忽然头一疼。 【祝贺你,你被砸死了】 【狼人杀冠军系统正在绑定中】 【绑定成功】 【你获得了称号——偷窥者】 【偷窥者】每个行动之夜,你都能进行窥探,快,去偷偷的窥视那些人都背着你做了什么吧。 【你获得了称号——先知者】 【先知者】在游戏对局开始前,你总能提前知道所有人的身份底牌。 【你获得了称号——透明人】 【透明人】你在别人的面前总会没有什么存在感,即便被人刻意注视,也无法察觉出你的身份。 【称号可以同时佩戴,狼人杀冠军系统,祝您早日拿到狼人杀世界赛冠军】 “纳尼?!” 任长生在看到眼前忽然出现的一行行黑墨文字后,有些傻眼。 “我被砸死了?”任长生站在人群中,听着这偌大的比赛场馆中响起的震天高呼,脑子发懵。 下一刻,他的脑海之中忽然冒出来了不少的回忆。 原来他的确是死了。 但没完全死。 “狼人杀冠军系统?”任长生皱着眉,接收着脑海中的记忆。 原来这个世界早已经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个地球了。 在这个世界中,狼人杀的热度空前之高,已然远超地球的那些电竞游戏。 而任长生,则是被自己战队的教练一起带来参赛的队员。 愣神许久的任长生眨了眨眼,将思绪抽离。 “算了,死就死吧,反正我在那边还欠了九百万不知道怎么还呢。”任长生暗自摇头,在经历了短暂的诧异之后,便接受了现状。 “狼人杀啊,我年轻时最爱玩的游戏。” 任长生没想到他会来到一个狼人杀热度这么高的世界之中。 要知道,狼人杀是一种结合沟通、交流、欺骗、谎言、逻辑、表演等于一身的发言类智力游戏。 这种游戏本身对于参加游戏的人就具备着很高的要求,即门槛高。 所以这样一款游戏,能够火起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而更令人惊讶的是,在这个世界之中,狼人杀直接成为了流行全世界的爆款游戏、主流游戏,着实有些让任长生意料不到。 “这三个称号……” 任长生看着绑定他的系统给予他的三个称号,心中一动。 偷窥者、先知者、透明人…… 这三个称号,无论哪一个的效果,对狼人杀这个游戏而言,都可以称得上是绝杀! 因为狼人杀本身就是需要不断的通过判断别人的发言,来分辨对方到底有没有在说谎,以及除自己之外的,其他人的底牌是什么。 结果这三个称号一戴。 任长生就可以直接提前知道场上所有人的身份。 还能在大半夜偷偷窥探别人的夜间行动。 更是可以让其他人忽略掉自己,从而避免自己被首验,或者首刀,或者干脆在开牌环节就被抿出身份! “这也太及时了,虽然我年轻的时候喜欢玩狼人杀,可这都过去多少年了,规则虽然我依旧清楚,可演技和发言,我现在已经没有年轻时那么熟练了。” 狼人杀不但是考验发言的游戏,还是一款极为考验演技的游戏。 比如你拿到狼,结果你表现的惶恐不安,畏畏缩缩。 别人一看你就知道你拿到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又比如你拿到女巫,结果疑神疑鬼,看谁都像狼,生怕自己被首刀。 那狼人就瞅你这表现,不刀你还刀谁呢? 而且不仅是在开牌环节时会考验演技,在发言的过程之中,更是考验演技。 不论是狼人的悍跳、倒钩、钢铁冲锋,还是好人的挡刀、压跳、滴滴代跳…… 这都是需要演技的。 演的不好,被别人一眼看穿,那多多少少真是有点小丑。 而任长生在这三个称号的加持之下,哪怕他的演技稍有瑕疵,发言也没以前那么有逻辑。 可是就凭他能提前知道所有人身份,以及天亮前就能知道所有人的行动轨迹这两点。 任长生就能够凭借结果,去倒推过程! 答案都知道了,过程还不是随便编造。 这就和其他人有着本质的不同。 其他的选手或许要不断的从一点点的猜测与推断中寻求最终的答案。 然而任长生却一步到位。 提前知晓所有结果! 这要是上了赛场。 便是可以无视对方发言的碾压啊! “我去,这要是让我拿到几张强力的牌,我岂不是能直接带飞队友?” 就在任长生脑子还在嗡嗡转的时候。 他们聚在一起的人却忽然分散开来。 任长生身边的人也都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他一愣,也急忙跟上脚步。 原来是所有战队的人都回到了各自战队的席位间。 任长生还好有着先前原主的记忆,在这种比较重要的情况之下,其他人也不会太过在意他。 因此任长生倒也不会因为仓促到来,还没适应这副身体,从而被其他人察觉到不对。 “今天是晋级全国赛的最后一场,我们想要打进全国赛,就全看今天了!” “是啊,我们天一战队刚组建没多久,结果第一次参加这种全国性的赛事,就有机会进入到真正的全国赛里!想想就激动啊!” “没错,咱们战队,长生哥的实力算是数一数二的,所以我估计这一次压轴战,教练肯定也会派他上场!” 任长生坐在第二排,前面是教练,身后则是他的几个战队同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得到了系统的原因,任长生发现自己的听力变好了不少。 他身后那些同队队员的小声议论,皆落进了他的耳中。 “我?实力数一数二?最后的压轴对决?” 第2章 全国赛资格战!觉醒守卫! 任长生再度看起了原身之前的回忆。 发现好像还真是这样。 他们这支战队刚组建不久。 能一路挺进全国赛的最后一轮。 原身确实出力不小。 不过貌似因为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太渴望带领自己的战队获得胜利了,每天都在不断的复盘、分析、研究。 完全没有什么时间休息。 结果马上就要开始争抢最后一轮能进入全国赛的资格赛了。 原主直接就是一个猝死。 任长生也在这时穿越了过来。 “这倒霉孩……”看到原身死亡的方式,任长生也是一阵唏嘘。 不过他现在既然接管了这具身体,那么他自然也会帮助这副身体的主人带领他们战队一路打进全国赛,甚至在全国赛中厮杀出一个冠军,再挺进世界赛! “有挂在手,你就放心去吧!” 也确实如身后那些队员们所说的一样。 很快便有人来嘱咐他们要派人上场了。 前方的教练转过头来,面色带着些许忧虑地看向任长生。 “长生,今天的十二把……你还能挺得住吗?” “嗯?”突然被教练对话,任长生一愣,随后反应了过来,而后立刻轻轻地点了点头,“放心吧教练,我可以的。” 坐在教练位的单南北看着突然好像变得更有活力的任长生,有些奇怪。 不过他也只以为可能是到了最后一天,马上就有机会进入全国赛,任长生的兴奋所致,并没有太过在意。 见任长生一口应下,他思索片刻,为了战队考虑,还是轻轻颔首。 “那就靠长生你了,如果你坚持不住,一定要给法官说,我派人将你替换下来。” “好,我知道了。” 任长生倒也没说些什么类似于我一定能够挺下来这种话,他只是微微点头,答应了下来。 站起身,跟随工作人员一路进入对战室中。 此刻,场馆的大屏幕也猛地亮起光辉。 解说席上。 两名解说紧握话筒,语气澎湃激昂。 “最后一天!最后的十二局比赛!” “究竟哪一支战队能从这重重的厮杀中冲出重围,成功抢夺进入全国赛的资格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在狼人杀的世界里,谁是猎手,谁是猎物?来吧,挑战你的推理能力,揭示出真相最终的面纱!” “神明,知情,尽推理!” “狼踪,杀机,推理续!” “天黑,请闭眼!” 任长生此时已经来到了对战室中坐下。 其余十一名选手也纷纷入座。 任长生扫了他们一眼,不动声色地将系统奖励给他的三个称号佩戴上。 此刻法官也开始宣布起他们本局游戏要打的板型。 【暗夜狼影,真相推理】 本局游戏板型为觉醒守卫。 现在开始介绍游戏规则 比赛采取屠边规则。 狼人击杀掉全部平民或全部神民,则狼人胜利。 好人投出所有狼人,则好人胜利。 本局游戏身份包括—— 四名狼人,四名神民,四名普通村民。 神民包括预言家、女巫、猎人、觉醒守卫。 预言家每晚可查验一名玩家的身份是好人还是狼人。 女巫拥有一瓶毒药和一瓶解药,每晚只能使用一瓶药,全程不可自救。 猎人被狼杀死或被放逐时可以翻牌并指定枪杀一名玩家,被毒则不能发动技能。 觉醒守卫无法忍受同伴遭到狼人残忍的杀害,受到了觉醒之光的召唤。 觉醒守卫拥有一面觉醒之盾,可以守护两名玩家不被狼人杀害,若守卫的觉醒之盾避免了觉醒狼人的狼刀成功杀人,那么隔天觉醒之盾将再度刷新,并可继续盾人。 狼人包括两名普通狼人、一名狼王、一名觉醒狼人。 狼王属于狼人阵营,可以自曝身份,可以选中自己夜间出局。 狼王在夜间中刀或白天被放逐时可以发动技能,选择一名玩家,使其一并出局。 狼王中毒或自爆不能发动技能。 觉醒狼人在第二夜将获得觉醒利刃,在与狼同伴行动过后,觉醒狼人可以单独行动,并再次杀人。 觉醒狼人的觉醒利刃无法连续两天重复使用,只有隔过一个夜晚,觉醒利刃才能够完成充能,并继续被使用。 发言时间为210秒,遗言为120秒。 守护与破坏的觉醒之争! 【现在开始发放身份底牌】 法官是一位身段挺秀,颇有风姿的女性,二十来岁的样子,有着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相貌精致甜美,脖颈白皙修长。 她的上身穿着一件颇显丰腴的紧身白色长袖衬衫,下身则是黑色的裙摆,裙摆摇曳间,能若隐若现地看到一双被轻薄的肉色丝袜包裹的纤长美腿。 “现在将由我来发放身份底牌。” 她站起身,手中托着一只黑色的盘子,其上还扣着十二张看不出任何区别的底牌。 法官将每一张底牌扣在每一位选手的面前,进行这个动作时,她会弯下腰来,托盘下移到桌子下方,小心翼翼的将底牌拿出。 这么做也是为了防止其他的选手不经意间看到有可能会露出的底牌身份。 要是让别人在游戏开始之前就知道了某一个位置的底牌身份是如何,对于整局游戏比赛来说,无疑都是极其不公平的。 发放完所有底牌后。 法官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现在开始查看身份底牌。” 任长生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在场的其余选手。 发现大家虽然也在这个开牌环节相互抿着彼此的身份,可却没有太多的人注意到他这里。 “觉醒守卫的板子吗……” 任长生不再理会别人,而是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底牌,轻轻地掀起一角,查看起自己的身份。 这个板子很少见,但他之前也玩过。 而且这个板子,每个地方的规则可能也都各有不同。 而在这里的设定,觉醒守卫的双盾似乎可以重复使用,觉醒狼人多出来的狼刀,甚至也能够重复使用! 这就有点恐怖了。 不过这个板子的平衡性还是可以的。 觉醒狼人的狼刀只能隔一天去使用,并且觉醒狼人只能在第二天才可以开始使用觉醒狼刀。 第3章 管他三七九十九,直接守女巫! 而这个板子,打到第四天或者第五天其实就已经顶天了。 再加上有觉醒守卫在一旁限制。 只要觉醒守卫能够盾到觉醒狼刀的刀,那么觉醒守卫的盾就将重复刷新,并再次使用! 不过相比于觉醒守卫,任长生倒是更想直接拿到一张女巫或者觉醒狼人。 因为他现在掌握着三个神一样的称号。 如果他能拿到女巫牌,那么第一天就可以直接去毒杀觉醒狼人。 至于救不救人的。 如果他第一天就被首刀了。 那他自然要直接开毒。 如果是外置位的牌被首刀了。 除非是觉醒守卫,不然猎人可以自己开枪,预言家死了,那就直接去死好了,没有必要救。 反正预言家这张牌的作用就是让在场的好人能够找到团队的边。 如果预言家第一天就倒牌,反而还能证明他就是预言家。 那么悍跳狼也会被投出局或者直接自爆。 到了晚上,任长生再直接开毒毒杀觉醒狼人就好了。 这没什么问题。 如果他拿到觉醒狼人,那也还不错。 配合着狼队第一天随便刀一刀。 第二天就能直接开双刀,搭配着他的三个称号,杀神就会跟砍瓜切菜一样简单。 任长生掀开底牌,然而在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后任长生却略有些失望。 “觉醒守卫?这我不是还必须要去跟狼队博弈吗……” 任长生在心中叹息一声。 相比于这种还需要考验一些技术的底牌,任长生更倾向于无脑的借助底盘碾压对手。 而女巫和觉醒狼人,都是属于可以直接对其他底牌进行抹杀手段的身份。 “可惜了。” 在心中摇了摇头,任长生以及在场的其余十一名选手,纷纷按照法官的指示,捡起羊头面具,扣在了自己的脸上。 “天黑请闭眼。” 法官清冷的声音悠然响起。 “觉醒守卫请睁眼。” “今夜你的觉醒之盾开启了,你可以额外守护一名玩家。” “请选择你要守护的对象。” 任长生的底牌为一张觉醒守卫,在行动之夜,他的优先级是极高的,因此法官才宣布让他首个开始行动。 “这三个称号虽然很强,但我即便能够看到所有人在夜间的行动轨迹,然而我作为第一张行动的牌,还是很吃亏的啊。” 任长生的视线在其余选手的身上扫过。 先知者的称号让他看到了这些人的所有底牌。 “第一天除了女巫,其他人都不需要管,所以,在觉醒狼刀目前尚且还开不出第二刀的情况下,我只需要盾住女巫就够了。” 哪怕任长生还没有看到狼队在夜间的行动。 但此时此刻,他也不需要知道狼队会如何行动。 总归觉醒狼人无法开出觉醒利刃,那么在狼队只能首夜刀一张牌的情况下,女巫是可以救人的。 做好决定,任长生向法官比出手势。 “我守1号。” 借助先知者这个称号,任长生很清楚的便能看到1号就是那张一直在试图藏卦相和身份的女巫牌。 在跟任长生确定了一番之后。 法官这才点头。 “你选择要守护的对象是。” “1号。” “确认请闭眼。” 任长生重新扣上面盔。 首夜虽然他能够直接使用两个盾,但这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一个盾便已足够。 “狼人请睁眼。” “请选择你们要击杀的目标。” 法官紧接着宣布起狼人开始行动。 与此同时,2号、5号、8号、11号纷纷摘下了脸上的面盔。 2号位是来自烽烟战队的篝火。 他看向自己的三名同伴,用口型加手势询问。 “我是狼王,谁是觉狼?” 11号来自森林战队的蚂蚁举了举手。 “我是。” 5号来自屠王战队的炽热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你们在开牌环节有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来自黑刃战队的8号暗夜目光落在1号身上“这张牌的表现在我看来略有些奇怪,似乎是在装平民,有可能是女巫,也有可能是觉醒守卫。” 抿人也是一个技术活。 比如8号认为1号在装平民,那么场上能有什么底牌会想着要去伪装自己是一张平民呢? 第一自然不用多说,便是狼人。 可他们本身就是狼。 所以在狼人眼中想要装平民的牌,首先预言家不会这样做,因为预言家不怕狼人第一天刀掉他,甚至说不定还会非常乐意。 毕竟预言家若是第一天就吃了刀,那便能获得一个银水预的身份。 而有这个身份在手,预言家的发言天生就会比悍跳预言家的狼人,更容易笼络到外置位好人的站边。 其次,猎人也不会害怕狼队击杀自己。 因为猎人能够开枪。 即便这一枪开出来有可能会打错好人,但也有可能会击中狼人,不是吗? 有枪在手,对于狼人而言,便是一种威慑。 说不定狼队因为猎人的这杆枪,发言上就有可能会出现什么变形,这不也就给了好人和猎人更多的,找到狼人的机会吗? 2号篝火轻轻颔首“1号吗?我手边的一张牌,开牌时我确实抿他像是一张带身份的,总归第一天随便刀,那就将1号砍死吧,如果1号是女巫,即便他开毒了,我们也是赚的。” 2号篝火的发言让其余三只狼人皆点了点头。 随即,森林战队的11号蚂蚁比着手势“那么谁起跳?要安排我来悍跳吗?” 8号暗夜的视线朝着2号看去。 “你既然是狼王,就由你来安排,是你自己起跳,还是我和5号其中一只小狼起跳吧。” 8号暗夜的问题让2号篝火皱了皱眉,脸上露出几许思索之色。 沉吟片刻后,他再度打起手势“就由我来悍跳吧,即便我悍跳失败,被好人放逐出局,也能够开枪追一波轮次。” “11号你去钩,5号和8号你们两只小狼,就看场上的情况操作吧,是冲是钩,由你们自己选。” 2号篝火的安排,没有狼人拒绝。 狼人杀本身就是一个阵营对抗类的游戏。 狼队想要获得最后的胜利,需要远比好人更加团结,也要更加具有配合才行。 第4章 女巫:我演的还不像个平民?首刀就砍我? 又商量了一番细节之后。 四只狼人向法官给出手势,便纷纷重新戴上了面盔。 而他们的一举一动,在这昏暗的对战室内。 除了法官,还有另外一双视线,将其全部收入眼底。 “2号这只狼王要起跳吗?” 任长生此时脸上虽然戴着面盔,可是偷窥者这个称号,却仿佛直接给予了他透视技能一样。 也让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狼队的所有战术安排。 “这也太爽了,提前预知对手的动向,这游戏还能输?” 任长生躲在面盔后面,呵呵一笑。 他虽然是在狼队之前行动的,可他先知者的技能却能够让他提前知道所有人的身份底牌。 因此任长生直接举盾在了1号女巫的身前。 没想到狼队的抿人还真是有点东西,第一天就砍在了女巫头上。 不过很可惜。 只要女巫一会儿不开毒。 今天的平安夜,任长生就提前预定了! “你们要击杀的目标是。” “1号。” “确认请闭眼。” “预言家请睁眼。” “请选择你要查验的对象。” 坐在任长生身边的6号青宇来自于狼魂战队,他这局摸到的底牌是预言家。 轮到预言家的行动之夜,6号青宇睁开眼,摘下了脸上的面盔。 他的视线第一时间就锁定在了身旁的任长生身上。 “明明就在我的手边,但为什么我的这个人却没有任何的印象?不应该啊。” 任长生躲在面盔之后,看到预言家的目光猛地朝自己看来,不由眨了眨眼,还以为是透明人这个称号没有起到效果。 “看来称号带来的能力也不是无所不能的啊。”任长生心中琢磨。 而此时的6号青宇则在思考,到底要去验谁。 最后,他还是犹豫着看向任长生。 “算了,这张牌摸不清楚,就验他一手吧,总归是我手边的一张牌,而5号在我看来身份勉强还行,到时候可以再听一听他的发言。” 6号青宇的验人思路,首先自然是要验自己两手边的牌,这样一来,如果验出是金水,那么在自己拿到警徽之后,就可以让自己的金水在沉底位发言。 如果是查杀,那么也能够让一只狼人率先开口。 要知道狼人杀作为一个发言性的游戏,发言的顺序也决定了很多的因素,甚至还会影响自己的底牌在外置位身份心中的分量。 毕竟,先发言的牌,时间久了,随着后面的人一个个接着发言,总会多多少少被遗忘或者更新过去的。 越在后置位发言的牌,越容易煽动场上的情绪,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还真要验我啊?”看到6号反手就摸了自己身份一波,任长生略有些错愕。 “所以说,这个称号给我带来的影响,也不是百分百的,或多或少都会被场上所具体发生的因素干预?” 6号查验自己,任长生虽然惊讶,但也可以理解。 毕竟预言家如果没有在开牌环节发现外置位有像狼的牌,通常都会在自己手边去摸。 如此的话,拿到警徽的警下第一个环节,顺杀逆金,也能帮助好人在某种程度上占据一定的主动性。 法官向6号青宇确认。 “你要查验的对象是。” “7号。” “他的身份为。” “好人。” 法官伸出宛若玉葱般的晶莹左手,朝着6号青宇比出一个向上的大拇指。 “金水?”看到法官给出的结果后,6号青宇挑了挑眉,“还算不错。” 他重新带上面具,已经开始思考起到了警上环节,该要如何去发言。 法官也cue起下一个流程。 “女巫请睁眼。” “今夜该号(1号)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药,是否使用毒药?” 1号糖果战队的棉花糖是一名看起来非常可爱的女生。 见到法官给出的手势之后,她稍微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蛤?!我死了?” 1号棉花糖有点崩溃。 不是,我都已经演得很像一张平民了,怎么还能中首刀啊?? 她咬了咬牙,拳头略微捏紧。 “要开毒吗?第一天盲毒?” 棉花糖在短暂的错愕与生气过后,便强行提起了自己的精神,视线在其余戴着面具的人身上流转游离而过。 作为一张女巫牌,她认为自己必须要肩负起自己应该为好人们承担的责任。 “盲毒的话……如果我一手天毒,毒到了觉醒守卫要怎么办?” 这个板子,如若觉醒守卫第一天被女巫毒出局,那么好人就没有再玩下去的必要了。 与其给狼人机会跳在他们脸上,站在桌子上打,倒不如直接选择交牌。 犹豫了片刻之后。 1号棉花糖浑身无力地叹了口气,而后朝着法官摆了摆手。 此时美女法官见到1号向自己摆手,心中虽然对任长生提前守到女巫感到略微地惊讶,但毕竟狼队也找到了1号的位置,所以任长生也能找到1号,倒也不会让她太过奇怪。 因此她只是记录起女巫今夜的操作。 “你选择用药的对象是。” “无。” “确认请闭眼。” 1号棉花糖脸色沉重地重新戴上面盔。 不过也就在此时,她的心中也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种想法。 “万一,万一觉醒守卫守到了我呢……” 美女法官记录完女巫之夜的操作后,便继续安排下一个人睁眼。 “猎人请睁眼。” “你当前的技能状态为。” “可以开枪。” 3号睁开眼,看到美女法官给自己比出的拇指手势,点了点头,又重新带上面盔。 “确认请闭眼。” “狼王请睁眼。” “请确认你的技能状态。” “可以开枪。” 2号篝火再度睁开眼,见到自己的技能,没有受到女巫毒药的影响,略微松了口气,不过他也不由自主的考虑起一件事情。 “1号如果是女巫,没有毒我吗?还是说,1号是觉守,被女巫救起来了?” 如果2号发现自己的技能无法使用,也就是说,他出局之后不能开枪带人,那么2号也能近乎百分百的肯定,他们所刀掉的1号,就是一张真女巫。 第5章 预言家的精彩首发言论 也只有如此,女巫才有胆子在第一天不开解药救人,反而直接毒杀外置位的牌。 但现在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1号是什么身份,如果是女巫,又进行了什么操作,他此刻完全无从得知。 有时,以出局为代价,也是能获得不少信息的。 由于狼队在互认的过程之中已经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法官并没有再单独让觉醒狼人睁眼,从而确定对方的位置。 她只是在完成记录后,扬声道“天亮了!”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对战室内的灯光也逐渐复苏,闪烁出并不刺目的光辉。 刺激又紧张的背景音乐声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则是犹如清晨般的宁静之声。 鸟声鸣鸣,风声徐徐。 十二名选手皆摘下了脸上的面盔。 “现在开始警长竞选,请想要竞选的玩家举手示意。” “本局游戏上警的玩家有1号,2号,4号,6号,7号,8号,11号,共有五名玩家待在警下。” “根据现场时间,由6号玩家开始发言,7号玩家请做好发言准备。” 6号青宇在听到法官宣布的发言顺序之后,微微一顿。 尽管是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可6号却并没有丝毫的慌张。 当法官的声音落下,他一秒时间都不愿浪费的便迅速开口说道“7号金水,警徽流先打一张4号,再打一张12号,我是预言家。” 6号青宇张嘴的第一句话,便直接报出了自己昨夜的查验,并留下了他的警徽流。 任长生满意地暗自在心中点了点头。 有时候看一张牌是不是预言家,从他张口的反应就能窥之一二。 在座的各位基本上都是各大战队出来的,尽管他们现在是在角逐晋级全国赛的资格,还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有实力且知名的战队。 那些真正有名气的战队,完全不需要来凭借这些比赛获得参加全国赛的资格。 他们会因为往日的成绩而被直接邀请,并被赋予名额。 但这并不代表在座的人肚子里没什么墨水。 能够一路打下来,坐在这张桌子上,只差最后的临门一脚,便能进入全国赛,获得难以想象的曝光与流量,已然可以说明在场的人一部分的实力了。 所以通常来讲,一些很低级的小错误,比如不管是拿到预言家还是充当悍跳狼起身的发言,不聊自己的查验和警徽流,却故左右而言他,尬聊一通,作为已经加入了战队的职业选手的他们而言,很难会犯。 不过纵然如此,6号能作为首置位发言的牌便迅速组织出他的警徽流,已经算得上是很不错了。 毕竟警徽流要如何去打,接下来他必须要给出理由,这关乎到他能不能让外置位的好人真正地认下他的预言家身份。 因此短时间内就将这些事情安排好而不拖沓,任长生认为这张6号牌,起码不会太过于拖他们好人的后腿。 只要好人不犯什么大错,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可以由他这个拥有三个称号加持的挂比来处理了。 此时,6号青宇的发言仍在继续着。 “昨夜查验7号玩家的心路历程,我简单说一下,其实很简单。” “一来是我在开牌环节扫了一圈外置位的牌,并没有抿出什么太多的卦相。” “二来则是,5号这张牌,是我觉得有可能像是一张没什么身份的,即为平民的牌。” “所以5号到底是什么身份,我认为可以等白天醒来之后,去听他的发言。” “然而7号的身份我却定义不准。” “首先是在开牌环节,我并没有抿到有关他的任何信息。” “其次,在我认为5号有可能有好人面的情况下,我会更想去优先摸掉这张在我眼中,且在我手边的未知身份的7号牌。” “结果摸出来是一个好人,是一张金水,结果还行吧,但我其实是更想摸出来一张查杀的。” “当然,这不代表我是冲7号为查杀去摸的,我也说过了,我并没有判断出7号可能会拥有的身份。” “以上是我昨夜验人的心路历程。” “至于我的警徽流,打的略有仓促,但我作为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牌,基本上也只能这么留了。” “第一警徽流开这张警上的4号,第二警徽流开这张警下的12号。” “首先开4号的原因,4号是末置位最后发言的一张牌,我不太认为他这个位置能形成一张和我悍跳的牌,毕竟中间还有这么多的人。” “若是4号为狼,那么他在最后起跳,对于前置位的牌需要定义的点就太多了,一个失误,可能就会导致他们狼队的视角暴露,从而引爆整只狼队。” “所以我认为4号即便是狼,大概率也不会起跳,而是会安排他的狼队友来跟我悍跳。” “那么,如若我能摸出来4号是一张金水,在只有七人上警的情况下,7号已经是我摸出来的金水了,他一会儿会发言的,再加上外置位的一只悍跳狼。” “理论上我只需要在警上找到另外的一到两个好人,狼队的生存空间必然会被大大压缩,另外的牌则必须要去好好表水。” “在严肃的发言过程之中,各位的视角如何,场上的格局如何,也都能够变得更加明晰,狼队的阵营也会渐渐浮出水面。” “如若我摸出4号是一张查杀,那自然不用多说,排队出局就是。” “这是我的警徽流第一去开4号警上一张牌的理由。” “第二警徽流开12号,就是警下随便摸的了,再加上前面我已经说过了,我认为5号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我会听他的发言,且我已经验过了7号,也就不太可能再将5号容纳进我的警徽流里了。” “外置位的牌挑了一张,便是这张12号。” “以上是我的验人以及警徽流的心路历程。” “我是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剩下的牌我一句话都没有听到过,就不去乱打了。” “7号金水,警徽流先开4号,再开12号。” “过。” 第6章 觉醒守卫悍跳女巫?全场懵逼! “请7号玩家开始发言。” 法官略带清冷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6号青宇在发言结束之后,麦序也就更替到了任长生的身上。 任长生眼珠子一转,心中便有了一计。 他淡淡一笑,旋即开口“昨天晚上倒牌的是1号选手。” “银水先报一下吧,我是女巫。” 在听到任长生的发言之后,其余坐在圆桌上的十一名玩家,皆是睁大了眼睛,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神情,朝着任长生的方向看来。 不是,大哥。 你才第二个发言。 前面就只有一张牌起跳了一个预言家,连对跳都还没有出现,你就直接把你女巫的身份给跳出来了? 就是6号青宇这张预言家牌也都不禁有些傻眼。 7号是他的金水,因此7号拍出了这样的身份,还把银水给报出来了,首先狼队是知道刀口位置的。 也就是说,7号如果不是真女巫,就很难报的对真银水,那么只要7号报不对真银水,狼队就很清楚的能够知道7号不是真女巫。 所以话说回来,7号既然已经这样说了,那7号大概率就是一张真女巫牌。 他验到了一张女巫牌,6号本身貌似应该是要感觉到高兴的。 可是现在,他却怎么样都高兴不起来。 毕竟他摸的女巫,第一天就把自己的身份拍在了狼队的脸上。 虽然这个板子有觉醒守卫在,可是狼队也有狼王和觉醒狼人啊! 先不说那个觉醒狼人在晚上和觉醒守卫的博弈情况如何。 但说若是白天环节,狼队中的那头狼王被扛推出局,对方是可以直接开枪的! 觉醒守卫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自己跳出来送到狼人的脸上,那么现在7号这张女巫跳了出来,狼队中的狼王出局,如果找不到觉醒守卫的位置,把他这张带毒的女巫给开枪带走,也是能够追轮次的事情啊! 6号青宇此刻略有些焦急,也感觉心中的压力更大了。 女巫这样子把身份拍出来,如果他们今天不能抗推出去一只小狼或者觉醒狼人,那么狼队就必然要追出一个轮次。 但他这个预言家能不能在跟悍跳狼搏斗的过程之中战胜对方,还犹未可知。 如果他拿不到警徽,就不用说外置位去找小狼归票了,他也只能去归那头跟他悍跳的狼人。 而如果悍跳狼是狼王。 他预言家自己出局,好人直接少一个轮次。 哪怕最后真的能够成功放逐悍跳狼出局。 悍跳狼开枪,还是少一个轮次。 “唉!这个女巫到底在干什么?我是不是不应该验他的?”6号青宇现在有点想让时光倒流,重新回到昨天他的预言家之夜,那么到时候他就不会选择去验这张7号牌,而是会选择验另外一边的5号。 原因是,他6号身为一张真预言家,查验的7号为金水,而他也在前置位将这个信息告诉给了场上的所有人。 结果这张7号牌转头便拍出来了一张女巫身份。 哪怕他6号知道对方应该是真的女巫,可是外置位的好人连他6号是不是真预言家都不知道。 又如何能够去分辨敢在警上的前置位就直接跳身份的女巫是不是真女巫呢? 如果因为7号跳女巫这个操作,导致他的6号预言家面降低,他们又该如何去和狼队的悍跳生死pk? 天生就弱了人家一筹好吧! 不过相比于6号预言家的焦虑不同。 被任长生直接穿了女巫衣服的真女巫1号牌,此刻却带着满腹的疑问与诧异。 首先任长生是报对了刀口的。 她身为一张女巫牌,信息看得非常清楚,昨夜就是她自己中刀了。 而报对了刀口的牌,要么就是能吃到信息的狼人,要么就是女巫。 可她是女巫。 这代表7号就只能是狼人,亦或者…… 1号棉花糖心中一动。 7号如果为狼人,怎么可能这样出来送人头呢? 因为她1号是女巫,无法对自己使用解药。 且7号若是一只狼人,尽管知道刀口的位置,可一来并不能够肯定她1号会不会使用毒药造成额外的死亡。 若是她用了毒药,死讯信息与7号所说的不一样,在场的好人自然也能够明白7号绝无可能成立为一张女巫牌。 那7号的操作就纯属是在送人头,7号想出局,就有可能成立为一张狼枪。 可好人自然也知道这一点。 7号又没有跳预言家,如果是想要出局的一张狼王牌,好人大概率会从对跳预言家里选择一张牌进行放逐。 那么7号这个操作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除非7号是觉醒狼人,以这种逆天的操作给好人们打反心态。 就是要借着好人以为他是狼枪的心态,结果他却是一张觉醒狼人,被好人们留在最后放逐,从而尽可能的多开出几刀。 这的确是一种可能性,但未免也太过夸张了,真的会有人打这种操作吗?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7号刚才开口的第一句话,聊的是他昨天救了她1号。 如果7号是狼,根本就没有必要这样子去聊,哪怕他想让别人知道他是一张悍跳女巫的狼人牌,但也不能太过于刻意了。 解药毕竟在她1号真女巫的手中,7号无论如何是无法用解药救她1号的。 到时候死讯里出现她这张1号牌,那么在场的好人就能够百分百知晓7号不是一张真女巫。 而且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她1号现在又没有起跳女巫,因此大家必然会觉得外置位还有一张真女巫在,7号的这个发言岂不是在找毒吃,管他是狼王还是觉醒狼人。 所以场上视角的不同,也会让每个人的思考量亦有所不同。 1号棉花糖不动声色地咬了咬内侧的唇肉。 这张7号牌该不会是一个觉醒守卫,昨天跟狼队一样抿到了她有可能是一张女巫身份,结果首盾就盾了她吧? 这一刻,1号棉花糖这张女巫牌的心中迸发出了无限的希望! 她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结束警上环节,听法官宣布的死讯了! 第7章 第一天裸点四狼?你丫开挂了吧!!! 看着众人各异的表情。 任长生不管不顾地继续着自己的发言。 “我既然把身份拍出来了,首先我的底牌必为一张女巫,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但凡有所疑虑,保持你们的质疑,听到法官最后宣布的死讯即可。” “目前6号位起跳了一张预言家牌,他的发言在我听来有不小的预言家面。” “虽然只有五名玩家待在警下,上警的人有七个,可是6号敢往后置位丢金水,这本身就是一个极有力度的查验信息。” “更别说我是一张女巫牌,自身必然有着一定的卦相,6号就在我的手边,他若为一只狼人,我不相信他判断不出我是偏好神职还是偏平民。” “那么,他敢朝我丢这张金水,而不担心我的卦相有没有可能成立为一张预言家,难道不是更加说明了他有可能是一张真预言家,而不是悍跳狼吗?” “不过6号的预言家面在我心中虽然高,可我到底还没有听过对跳预言家的对比发言,因此我也无法百分百的敢打包票证明6号就一定是那张真预言家。” “毕竟6号往后置位丢金水的力度虽大,但也不是没有可能身为一张狼枪,才完全不怕把金水丢到预言家的头上,让自己成为外置位好人眼中的铁狼人。” “最后哪怕他自己出局,让所有好人都认下了真预言家的位置,他也是可以开枪带人的。” “甚至他这一枪,还有可能带走觉醒守卫,因此第一天狼王出局,对于狼队而言,反倒有可能会比成功扛推掉真预言家更赚。” “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我在这个位置起跳女巫,首先,有狼人敢跟我旱跳,那么晚上就等着吃毒。” “没有狼人跟我悍跳,我个人建议你们如果真的分辨不出谁是真预言家,是可以把警徽票投给我的。” “我一张女巫牌起来带队,场上还有一张觉醒守卫就藏好自己的身份,晚上偷偷守我。” “以及到时候我会在警下告诉你,我认为的预言家是谁。” “你就照着我们两个人的脑门上去守,守对了是我们一起的功劳,守错了是我自己背锅,和你觉醒守卫也没什么关系。” 任长生的视线扫视着全场,此时此刻,他的气势之中竟然还带着一丝压迫感,倒还真的挺像那么一张女巫。 不过在他发言的时候,一旁的6号若不是训练有加,他真的很想对着任长生翻一个大大的白眼。 听听,听听,这是不是人说的话? 什么叫就坐在你旁边的牌,身为狼人,就一定能分得清你是平民还是神职? 我他喵瞅你半天。 都没瞅出来你是个什么东西! 所以才想去验的你啊! 你那卦相到底是什么卦相? 死卦吗! 6号青宇强忍住了想要抽搐的嘴角,不动声色,不疾不徐的轻轻将体内的浊气吐出来。 结果还没等他消停两下,彻底平复起心中的情绪,一旁的任长生却直接转过头,照着他的脸开始跟他对话起来。 “我目前而言觉得你这张6号牌还是挺像那么一张预言家的,毕竟我并不觉得你是一张狼王,那么你如果只是小狼起跳的话,有胆子朝后置位丢金水,不得不说,确实打到我心态了。” “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如果发言在我听来无法完全碾压你的话,那么我是大概率要站你6号边的。” “而你也亲口说了,你验出的金水是我,那么我本身又是一张女巫牌,我帮你改一下警徽流,总没什么问题吧?” “当然,也不只是你,后置位起跳的预言家也可以参考一下我的说法与建议。” “首先呢,你的第一警徽流没必要留在4号的头上,警上这么多张牌,其实不管谁起跳,谁不起跳,只要听他们的发言就够了。” “所以你可以双验警下。” “我个人建议你的第一警徽流可以开在这张5号牌的身上,第二警徽流嘛,如果你并不执着于验出狼人的话,随便找一张牌,验出个金水也是可以的。” “那么就按你说的第二警徽流,验一张12号好了。” “你的警徽流我就先给你这么定下来,这个板子狼队大概率也是不会自爆的,因此如果你觉得有什么问题,警下在你吃到警徽之后,可以自己去改你的警徽流。” “如果你很想要验警上的牌,那么在你听完1号、2号、4号、8号以及11号的发言之后,除去跟你悍跳的那张牌,你可以在另外的三人之中再留一张,也没有必要一定留在末置位发言的4号身上。” “毕竟你若是觉得4号不可能跟你形成对跳,那么4号在你眼中是不是就有更大的概率成立为一张好人?再不济也只是悍跳狼的同伴。” “那么如果4号为悍跳狼的同伴,你自然可以听他的发言,他一定会在末置位为狼队进行工作的,这是铁逻辑吧?” “所以如果4号想要站边悍跳狼,你可以直接把他打死,完全没有必要去进验,验他还不如外置位开一张,比如外置位的2号、8号与11号。” “1号到底是我的银水,狼队既然第一天刀她,我不觉得狼人能够形成自刀。” “所以1号在我这里应该是一张不会和你形成对跳,也不在狼人阵营的好人牌。” “那么剩下的2号、8号以及11号,总归是要出一张对跳,且有可能再出一张悍跳狼的冲锋队友或者倒钩队友。” “当然,说不定他们三个全都是狼人,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任长生此言一出,2号狼王、8号小狼,以及11号觉醒狼人,皆是身子一僵。 “这家伙……踏马的开挂了吧!” 让预言家改验5号,还点了警上的三只狼人,丫的第一天就直接把他们四狼给全部点出来了?! “这些你自己去判断吧,我这张女巫牌目前是想要站边你的,但具体的还要等对跳出现再说。” “至于警下的这几张牌,我也希望你们能够慎重的考虑一下我的发言来站边,不然说不定就有可能吃到我的毒哈~” “过。” 第8章 你是女巫?你? “请8号玩家开始发言。” 美女法官的声音依旧那样平静,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感,但是她在听完任长生的发言之后,心中却并不像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淡然。 作为法官的她,自然也是知晓昨夜所发生的情况的。 并且此刻虽然是在警上环节,可她却明白昨天是一场平安夜。 而此时7号位的任长生居然直接在这个位置以觉醒守卫的身份起跳一张女巫,顺手发了真女巫银水。 这样的操作,很显然,任长生似乎对他的抿人十分笃定。 不然等到警上环节结束,她宣布死讯后,如果1号不是女巫,反而外置位开女巫,且被狼人刀中。 亦或者1号是女巫,可她反手却将毒药洒了出去。 那么死讯都将与7号任长生所说的情况发生截然不同的变化。 如此一来,7号岂不是将自己放在火炉上烤? 到时好人们质问他的操作,7号如果拍不出一张身份来,说不定他就会在白天被好人给外搂出局。 而如果7号拍出了身份,他的觉醒守卫也将直接暴露在狼人的视角之中。 法官完全无法想象任长生为什么会有如此之胆大的操作。 他的这种发言,只要棋差一招,就将满盘皆输! 不过她只是一个法官罢了。 参与在棋局之中,游离在棋盘之外。 她能做的只有完全不表露出任何的情绪,按部就班的走着她作为法官应该进行的流程,以避免场上的选手因为她的任何细小行为,而以场外的某些因素影响游戏局势的发展。 8号是来自黑刃战队的暗夜,且为狼队的一只小狼。 刚才任长生的一番发言,险些让他没绷住自己的神色。 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8号暗夜的目光扫向身旁的任长生。 “你是女巫?真的吗?” 顿了顿,8号暗夜这才继续说道 “我作为第三个发言的人,后置位有没有女巫,或者警下有没有女巫,我并不知晓。” “因此哪怕你在这个位置直接起跳女巫牌,我也不可能完全就直接认下你。” “至于边,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就像你一样直接做出选择。” “第一点,我并不清楚你是不是女巫,万一你只是悍跳狼人,且你和6号成立为匪配。” “那么不论真女巫是否起跳,亦或者晚上女巫是否将毒口对准你。” “警上你和6号打出的配合都有可能让6号拿到警徽。” “因此我在这个位置合理怀疑6号的预言家身份,以及你7号的女巫身份。” “这总没问题吧?” “我的底牌为一张好,且我不是预言家,6号作为首置位发言并起跳预言家的一张牌,我是可以给一定容忍度的。” “所以我不会因为7号这张牌的发言就一定将6号与7号捆绑起来,但6号到底是发了7号一张金水,所以这种捆绑关系还真的不是我们外置位的牌定义出来的,而是6号自己聊出来的。” “7号虽然起跳了一张女巫身份,但却不一定是百分百的女巫,所以目前6号和7号我就不去定义了。” “毕竟后置位有没有人起来拍这个7号,我也无法在这个位置知晓。” “至于7号起跳女巫,改6号的警徽流,让6号把查验丢在我以及2号与11号的身上,首先我的底牌为一张好,不管谁是预言家,随便验我,都可以。” “毕竟能验出我是查杀的,就一定为悍跳狼,这是不用我多说的事情。” “其他就没什么了,接下来就是听后置位有没有女巫起跳,以及听后置位起跳预言家牌的发言。” “听完对比发言之后,结束警上环节,看一看警下的死亡信息如何,以及投票情况如何。” “届时我会慎重考虑我的站边的。” “过。” 8号并没有在这个位置进行太多的工作量。 因为他本身作为警上的牌,前置位一个起跳预言家,一个起跳女巫。 后置位还有人要起跳预言家。 他身为狼人,视角中的7号聊中了他们昨天的刀口,大概率是一张真女巫。 而他们狼队有没有人会起跳女巫,或者说,他在之后的回合之中需不需要起跳女巫跟这张7号牌进行对抗,还是尚未可知的事情,起码现在第一天警上,他们狼队不会直接把视角给卖出来。 因此哪怕现在有七人上警,可排除这三张牌。 剩下的四张里本身在外置位好人的视角中就很有可能会开出悍跳狼的狼队友。 他如果在这个位置,发太多具有倾向性的言论,非但会导致他自己在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产生一种不好的倾向。 还会使得他在后置位即将要起跳的狼队友受到他的影响,进而进一步降低他队友的预言家面。 因此8号只是对于7号与6号的身份保持了一定的质疑,这样一来,哪怕到了警下环节,狼队需要由他来起跳女巫。 他也能够有转圜的余地,不至于完全认下7号的女巫身份,导致他一点女巫面都没有,也不至于完全否定,显得他好像就一定知晓7号不是那张女巫。 美女法官在8号选择过麦之后。 紧跟着开口。 “请11号玩家开始发言。” 11号蚂蚁同为狼队的一员。 任长生说的也没错,他们狼队确实有三狼上警。 而他更是一张觉醒狼人牌。 但他自然不会将这一点暴露出来,并且他对于7号的态度也是与8号截然不同。 只见11号位,来自森林战队的蚂蚁冷哼一声。 “7号是否为女巫,要取决于有没有想起来拍他。” “至于死讯,是不是如他所说的一样,其实关系并不大。” “因为7号若为狼人,知道第一天的刀口确确实实就落在了这张1号牌的身上,那么7号将这一点聊出来,还说对着1号用了解药,很可能就是在赌真女巫对1号用了解药。” “这也是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并不代表如果一会儿出现了平安夜,7号就一定是女巫。” 第9章 阴险至极的发言!狼队的反击! “更别说我们虽然知道平安夜,但却不知道刀口的位置。” “除非1号一会儿倒牌,但那岂不是更加说明了7号不是一张女巫?” 11号森林狼队的蚂蚁话里话外似乎都不太想承认任长生是一张真女巫。 当然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开出平安夜,好人不知道昨夜的刀口是谁。 外置位没有视角的人又如何能知道7号所说的,昨夜1号倒牌这件事,是不是真的呢? “不过现在更多的信息也都没有,前置位的8号也没有选择起跳,或者拍出任何身份。” “因而对于7号是否为女巫,我就暂且先不评价了。” “但我想现在大家也应该都能够明白一件事情,6号和7号也并不一定百分百的就如8号所说的一样,是捆绑关系。” “7号是否为女巫,和6号是否为预言家有关,而6号是否为预言家,和7号是否为女巫无关。” “7号为女巫,6号发7号金水,并不一定就是真预言家发到了女巫真金水。” “6号为预言家,6号发7号金水,才能说明7号大概率是真女巫。” “6号为狼,6号发7号金水,7号也可以是独立出来的女巫。” “7号为狼,那么6号也必定为狼。” “因此6号与7号的捆绑关系,只有他们同为好人,或者同为狼人。” “明白最基础的这一点,我们其实需要做的事情就很简单,那就是明确6号是否为预言家。” “但也就是最简单的事情,我们想要证实起来却并不容易。” “首先我不是预言家,后置位还有三张牌,1号与2号以及4号没有发言。” “1号还是7号一张6号金水的银水。” “所以对于7号来说,如果7号是真女巫,6号发的金水可以是洗头金。” “而根据7号自己所言,昨夜倒牌的人是1号,且7号对其开了解药。” “那么如果一会儿是1号起跳预言家,7号警上的发言岂不是就会显得很呆?” “因为7号自己说,他即便没有听到后置位预言家起跳的发言,也想要在他那个位置去站边6号牌。” “可他难道就没有考虑过,后置位跟6号对跳预言家的,会是他发出来的这张银水吗?” “如果1号起跳,7号又该如何自处呢?” 11号蚂蚁的发言不可谓不阴险,且攻击力十足。 看似11号是在强调6号与7号都是独立的个体,7号有可能为真女巫,6号也有可能为真预言家。 两者之间并没有百分百必然的联系。 可根据他的叙述,他实则却是在暗戳戳地向外置位的好人表达一个信息。 7号很有可能不是那张真女巫。 而如果7号不是女巫,且为悍跳狼人,那么发了7号金水的6号则必然是一只狼。 11号用心之险恶,此时场上的十二个人中,除了他的狼队友,恐怕也就只有任长生这个开了全图视角的人能够听得出来。 11号蚂蚁自己就是一只狼,他当然知道一会儿要起跳的人会是他的狼队友2号。 可他却假装他是一个好人牌,不知道后置位谁会起跳,并且利用了外置位好人视野的盲区,借助任长生所提供的银水信息,以此来攻打了任长生,以及6号真预言家。 “这个对手,有点难缠啊。”任长生不动声色地眯了眯眼睛。 实际上这一点他已经考虑到了。 所以他才会在发言的过程之中,只是强调他不过是更倾向于站边6号,而没有一定要站死6号。 否则他的视角就开得过于明显了。 然而11号却根本完全不接他这一茬。 将他这一点忽略掉的同时,着重地捡起他要站边6号这点进行攻击。 如此一来,11号的这番言论潜移默化的就会影响到外置位好人对于他发言的理解。 现在三狼上警,警下只有一狼,另外还有四张好人。 如果11号能将警下的好人票忽悠到他的狼队友2号头上。 那么不管任长生是不是真女巫,大不了狼队再派出来一只小狼,跟7号对跳女巫,就是领毒吃。 为的就是骗场上的好人能够在第一天吃到警徽的同时,再放逐掉一张神牌。 这样一来哪怕女巫能够毒死一只小狼追轮次,狼队也没有那么亏。 而且到了入夜环节,他们还能够将女巫给砍死,如此的话,下一个白天,对跳女巫的人双死,谁又知道谁吃了毒,谁没有吃毒呢? 除非觉醒守卫把觉醒之盾浪费在这两张对跳女巫的牌身上。 那么狼队的觉醒狼人就可以直接开刀另外的牌。 只要能够砍中神职,就绝对不亏,说不定还有机会能够一刀剁在觉醒守卫的头上,那更是血赚! 这便是狼人杀。 狼队想要赢,必须要团结协作,组织一切有用的力量。 每一只狼人都必须有志有谋,更需要有胆气,去和真正的神牌硬刚,哪怕自己有可能会在夜间直接出局! 若是能让狼队的生存空间变得更大,纵然一狼死去,可带来的利益,却是长久可见的! “当然,这只是我的些许疑问而已,7号是否为女巫,我们没必要在警上环节就去证实。” “以及我并不是太过愿意相信,一张在警上就如此毫无收益地拍出女巫身份的人,会是一张真女巫。” “两点我都已经表述过了。” “第一,是他想要站边6号,却不考虑1号他这张银水牌有没有可能是预言家。” “第二,他起跳女巫,却没有强势的为6号号票,更没有百分百的去站边6号,那么他为什么要起跳女巫身份,难道仅仅只是为了报出1号的银水吗?” “收益太小,除了能够让狼人有更多的视角,我不知道有哪一点可以帮助好人分辨真正的预言家。” “且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7号若为真女巫,倒不如在警下去投票。” “以及第三点,也是我认为最重要的一点。” “7号如果是真女巫,在他没有百分百站边6号的情况下,又凭什么改6号的警徽流呢?” 第10章 女巫:我猎人!7号你最好祈祷你是真女巫救了我 “7号对于6号的警徽流指手画脚,且帮助6号改的验人。” “各位仔细想一想,难道不是在帮6号拉警下的票吗?” “所以基于此,我总归不太能在这个位置认得下前面两张牌。” “再听一听吧,听一听后置位的发言如何。” “过。” 如果说狼队的小狼8号担心自己的操作对后置位的狼同伴造成什么影响,从而影响狼队的收益。 只是简单地表述了一下他不太想站边前置位起跳的6号,以及有没有人要跟7号对跳女巫。 那么11号蚂蚁的发言,就可谓是绵里藏针,笑里藏刀,一针又一针,一刀又一刀,在不动声色间,便削在了任长生以及6号真预言家的身上。 “请1号玩家开始发言。” 1号来自糖果战队的棉花糖微微抿了抿嘴。 她飞速地扫了一眼任长生的方向,紧接着又立刻收回视线。 “我被刀了?” 1号棉花糖在很多种可能之中,选择暂且相信一手任长生是觉醒守卫。 不过她还是打算给自己留一手。 至于这一手是什么…… “我是猎人。” “若是等到警下环节,没有开出平安夜,且我倒牌,那么我的枪口,就将对准你7号的脑门!” 1号棉花糖是一个非常可爱的萌妹子,她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甜甜的,即便起跳了一张猎人身份,仿佛是在威胁任长生一般,却完全无法给别人带来什么压迫感,反而觉得她更可爱了。 任长生脸色平静,只是瞟了她一眼,并没有给出更多的表情。 这女巫还挺会玩。 直接起跳猎人身份,是想诈唬他一手? 还是说,对方已经猜到了他的守卫身份,起跳猎人,是要跟他打一波配合的同时,顺便震慑一下后置位即将起跳的2号牌? 毕竟1号如果能认下他是好人身份的话,那么他站边6号,1号大概率也会更愿意相信6号是那张真预言家。 也就是说,此时场上只有七人上警,前置位的牌都已经发过言了,后置位就只剩下了1号她自己与这张2号牌。 她1号又能够清楚的知道她不是预言家,那么能够跟6号形成对跳的,也就只有这张2号了。 所以1号这么操作,是想压榨一下2号的身份? 毕竟1号虽然有视角,确实知道她自己昨天晚上中刀了。 但以女巫的视野来看。 他7号即便敢夸下海口,说他对着1号用了解药,却也不一定能够在1号女巫的眼中百分百地成立为一张觉醒守卫。 因为他7号为狼,站边6号,可以是在为6号冲锋,从而号警下的票,让狼队拿到警徽。 反正这个板子有狼王,只要狼队抢到了警徽,好人哪怕知道边要怎么站,却也无法一定能够分辨出狼王的位置。 所以只要废掉预言家的查验功能,便是狼队的胜利。 而且7号若为狼人,6号如果是真预言家,那么7号就有可能是狼王,警上这番操作,只不过是在试图垫飞6号。 但6号自己报了7号金水,这个可能性也就不存在了。 毕竟7号随便报出一个错误的信息。 哪怕是错误的,只要在现在能够骗到好人,警下暴露了也无所谓。 好人们反而还很可能会因此就将6号跟7号打成捆绑的关系。 7号是狼王,不怕出局。 6号是狼人,出局了更好。 所以在如此不确定的情况下。 1号棉花糖起跳一张猎人来与7号打配合,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了。 只是他们两人的这番操作,却让真正的猎人3号愣了半天。 不是,你是猎人,那我是谁? 现在这年头,已经开始流行狼人自刀,然后让女巫解救,再起来跳一张猎人了? 3号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在他的眼中,穿他衣服的牌,他本能的就会觉得对方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这个劲儿很快便也过去了,3号开始思索起更深处的东西。 首先他是猎人。 其次,场上的7号顶着6号起跳预言家的金水起跳了女巫,表明了1号的银水身份,而1号则原地起跳了一张猎人,把他的衣服给抢走,穿在了身上。 很奇怪的局势。 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但也正是因此,3号总觉得这其中好像隐藏着一些他不知道,但却很关键的信息。 这也让他一时之间有一些分辨不太清楚1号、6号与7号之间的关系,以及其中究竟有没有狼人,1号到底是狼人在穿他的衣服,还是好人在穿他的衣服? “目前在知道我是银水之后,虽然我对于7号的身份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质疑。” “但我觉得,应该不太会有狼人跟女巫抢衣服穿吧?” “毕竟这板子虽然有狼王在,可狼人跟女巫对跳,好人们是不会把这俩人挂上轮次的,只会让他们夜里去相互解决。” “大不了同归于尽。” “反正女巫的解药和毒药都用过了,没了技能,最后像个平民一样,我认为是可以与狼人一换一的。” “当然,现在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测,总归我不是预言家,一会儿我到底嘎不嘎,警下法官会告诉我。” “届时如果我死了,我就会开枪带走这张7号牌,真女巫也就不用跳出来了。” “以及我若真的死了,我也只会开枪带走7号,因为我不太认为狼队能够派出狼人跟女巫对跳。” “如果真的有狼在悍跳女巫,我也不认为这只狼人会是狼王。” “原因先前就说过了,好人们只会让对跳女巫的牌在晚上自己解决。” “若是狼队派出狼王或者觉醒狼人跟女巫对跳,那不是茅厕里面打灯笼,找死吗?” “所以敢跟女巫悍跳的,只会,也只能是小狼。” “后面还有一张2号以及4号牌没有发言,显然,跟6号要形成对跳预言家的也只能是他们了。” “我在这个位置也不站边,更不给什么倾向性,只是单纯地拍出我的身份,我是猎人,子弹已经上膛,随时都能开出枪来。” “那么,我就不多聊,先过了,各位可以好好听一听2号牌以及4号的发言。” 第11章 悍跳狼稳定发挥 “总归我在这个位置对于发我银水的7号抱有一定好感。” “如果警下是平安夜,我可能会愿意相信7号是一张真女巫。” “但6号是否为预言家,我还要再考虑考虑,以及听一下2号的发言。” “过。” 1号棉花糖的发言到此为止,结束之后,她摘掉了脖子上的耳机,选择了过麦。 “请2号玩家开始发言。” 美女法官面如冷霜地缓缓开口,她嘴角的笑意颇为标准化,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瑕疵,自然也就无从去感受她的情绪变化。 也就在某种程度上,尽可能的杜绝了选手们因为场外的信息,使局势产生不公平的发展。 2号位的篝火来自于烽烟战队。 他是狼队的狼王,也是狼队在警上最后一张发言的牌。 轮到他发言,在法官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便紧跟着开口“3号金水,警徽流先开一张警下的10号,再开一张警下的5号,我直接双压警下。” “警上的牌没听出来太像狼的,再加上6号这只悍跳狼的警徽流是4号以及12号,4号又是末置位发言的一张牌。” “我没有听到过4号的发言,不过他的发言我可以接下来听。” “但是!我听6号对于他的态度似乎是不认识这张4号牌的,所以在这两张牌疑似不见面的情况下,我并不愿意浪费我的验人机会。” “毕竟,4号牌的发言我一会还可以听得到,他如果在后置位站边我,那不论是倒钩狼,还是好人站对了边,我都不会在第一天去过多的聊他。” “如果4号要去站边6号,那么在我眼中,4号也就要成为大概率的狼人,我自然更没有必要浪费一验。” “但4号的发言,我一会儿能听得到,警下的发言我却听不到,只能看到他们的票型后,再对其细细分辨。” “然而这个位置就有些太靠后了,他们如果不投票给我,反而上票给悍跳狼的话,我作为真预言家吃不到警徽未免太伤。” “因此我的警徽流选择双压警下,这没什么毛病吧?” “至于我昨天验人的心路历程,为什么我会查验这张3号牌,其实也很简单。” “首先我并不是狼人,我的底牌为一张预言家,在开牌环节时,我就简单的分析了一下场上各位的卦相。” “结果大同小异,我并没有看出什么明显的身份来。” “因此在没有辨别出一定能开到狼人位置的情况下,我不知道能不能摸出查杀,便选择保守一点,进验我左右两边的牌。” “而1号与3号,昨夜衡量了一番之后,我还是选择查验一下这张3号,理由是我觉得1号的卦相不太像狼,但3号并不怎么能够分辨出来。” “所以如果我摸出3号为狼人,我就可以让3号这边先开始发言,毕竟我看1号的卦相有可能为一张好人牌。” “那么3号若是查杀,先让3号发言,后让1号沉底位归票,只要1号是好人,那么对于我们好人而言,这个发言顺序就是有收益的。” “当然,我当时想的是,如果摸出来3号是狼,而1号也是一只狼人,我被两狼夹在中间,那就没办法了,只能算我倒霉。” “不过现在摸出来3号是一张金水,我本来是想让1号这边直接开始发言的,不过这1号却又起跳了一张猎人,我就有点难受了。” “设想的最坏情况没有发生,我没被两狼做成夹心饼干,但如果1号真是猎人,我的两手边就全部成了好人,无论先让谁发言,都略有些吃亏。” “毕竟,能够让狼人率先发言,自然是最好的情况。” “但是吧……” 2号篝火扫了眼1号棉花糖。 “我听1号这发言,她好像认下了7号的女巫身份,那么虽然1号自己说她并不一定要去站边6号。” “可她也说了,7号如果为真女巫,她是有概率要跟着女巫的站边走的。” “那么1号有没有可能成立为6号团队里的那张狼枪,和6号打配合,骗7号这张女巫,顺便勾出真猎人的位置。” “亦或者1号、6号、7号是三狼在这里打板子?为的就是骗警下的好人投票给6号?” “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所以从这个角度去考虑的话,在拿到警徽之后,到了警下环节,我还是会先让1号这边开始发言的。” “当然,前提是1号还坐在这里,以及1号真的是7号所说的刀口,且7号不是女巫,真女巫没有解救1号,1号又恰好能开出枪来。” “如果情况真的按照我所设想的这种方向发展的话,那么1号或许就不太能够成立为6号的狼枪同伴了,当然,这也要看1号如果真的能开出枪,她会选择带走谁。” “如果她带走我,那么她就是百分百的狼王。” “这些可能性太多了,我在这里就不一一赘述,总归一切都还要看警下的死讯再说。” “1号、7号究竟是否为猎人与女巫,又或者狼人与狼枪。” “狼队要打什么格式,我们好人不知道,现在我就简单的把我身为预言家,该做的事情聊干净就够了。” “至于双压警下的两张牌,是我随意挑选的,到了警下环节,1号与7号的身份基本上就可以被定义了。” “那么我两手边若都为好人,外置位再开狼,生存空间无疑也会被狠狠挤压。” “所以验穿警下的牌,也将进一步压缩外置位狼人的生存空间。” “警徽流开一张10号,再开一张5号,你们两个人就把票上给我吧。” “当然,如果你们为狼的话,你们该给6号冲锋,就给6号冲锋。” “总归狼队能打出什么样的格式,和我一张预言家没有关系。” “但你们若是要给6号冲票,我就只能认为你们是6号的冲锋狼队友。” “唔……基本上也就是这样了,不过毕竟是有觉醒守卫的板子,说不定我还能够多活一天。” “所以……” 第12章 你7号到底是不是真女巫啊喂?! “我就再开一张第三警徽流吧,就压一下这张8号牌。” “8号就是随手压的,第三警徽流而已,哪怕我前面留的两个警徽流出了什么问题,或者压根就不用验了,依次顺下去就可以。” “过。” 狼队在警上最后一个发言的狼王2号选择过麦。 法官清冷的声音响起。 “请4号玩家开始发言。” 4号位是战舞战队,而他们派上场的人名叫笑意。 作为警上真真正正最后一张发言的牌,4号笑意拿到的是一个平民身份,并没有特殊底牌。 在刚刚发言的2号,以及前置位发言的6号两人身上不断游离着视线。 思索了少许之后,4号笑意收回目光,缓缓开口。 “首先我的底牌必然为一张好。” “也就是说,作为警上最后一张发言的牌,我可以以一个好人的视角,来分辨一下2号与6号这两张对跳预言家牌的对比发言。” “那么也别管我聊的好与坏。” “总归我不是只狼人,我的发言没有任何的倾向性,那么对于我们好人而言,这就是有益的事情。” “我接下来的思考全部都是我个人的视角,这我就提前给你们说好了,不要到时候到了警下,外置位的人又因为我警上的发言攻击我,以及我站边的牌。” “首先我不清楚这两张牌到底谁是真正的预言家,只能通过他们的发言。” “其次,我如果在发言过程之中表露出了什么倾向,那只是我身为好人的视角,并不代表我一定站了边,也不代表我站边的人,就一定是真预言家,我也有可能站错边。” “所以狼人或许会在警下借助我的错误来攻击我,但是我想请外置位的好人能够在顺着狼人的思考与发言打我为狼时,想一想我此刻所说的话。” “甲已经提前叠完了,现在我来浅浅点评一下这两张对跳预言家牌的发言。” “首先6号作为警上第一张起跳预言家的牌,发言一般。” “但6号敢往后置位丢金水,力度确实也有。” “不过6号所丢的金水7号,直接在那个位置跳出来了一张女巫身份,其实我是不太想相信的。” “7号的发言中,他并没有百分百的要站边6号牌,那么他起跳女巫的身份,目的又是什么呢?” “给1号丢个金水,让一号拍出自己的猎人身份?” “有点太夸张了。” “所以7号起跳女巫,在我看来,如果说7号听出了6号一定是那张预言家,那么拍身份站边6号,拿毒威慑接下来要起跳的狼人。” “我还可以比较理解。” “但7号本身的发言是说他也没一定能够认下6号,还要再听一下后置位的发言。” “只不过他在那个位置的倾向性是站边6号,这点在我听来着实有些泥泞。” “所以我真的不太想把7号一张女巫牌的身份给认下。” “但现在看来,警上显然没有女巫,1号起跳的是猎人身份。” “我们也只能到了警下环节,听法官会给出怎样的死讯。” “总归7号是不是女巫,其实跟我关系也不大,一来我不是女巫,二来7号说昨天的刀口是1号,1号现在又是一张猎人牌,那么只要死讯是别人,或者1号倒牌了,真女巫没有救,那么7号的谎言不攻自破。” “届时1号自然会开枪带走7号,这是不用多聊的事情。” “目前我们还是将视线在两张对跳预言家的牌身上聚焦一下。” “我在这里会更倾向于2号有可能像那张真预言家多一点。” “但我也不站边2号,毕竟如果7号是真女巫,那么6号敢往7号头上发金水,有力度的同时,6号本身的预言家面也会往上抬高一截。” “现在关键的问题就在于,7号到底是不是女巫啊?” “为什么他这张女巫牌的发言在我听来这么奇怪呢……” “唉,又回到了这个问题上,要我说,不如1号你一会儿别退水,警下的牌直接把警徽飞给你算了,如果你死了,你还能把警徽再飞出去。” “我们何苦要在这个环节就直接分辨出真预言家的位置呢?” “1号起跳猎人,6号跟2号对跳预言家,7号拍的是女巫身份。” “虽然7号是否为女巫,可能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6号是否为真预言家。” “这两张牌在某种程度上存在着一定的联系,可这张1号牌,我很难认为1号会是7号与6号的狼同伴,毕竟1号如果为狼,她何必在这个位置跳出来一张猎人身份呢?” “除非1号是狼枪,但是1号为狼枪,她在这个位置不工作的?” “这一点倒是我不太能够认同2号所说的,也是我没完全站边2号的原因之一吧。” “因此1号既然拍出了一张猎人身份,在我眼中大概率就是真猎人,所以警下的牌如果找不到预言家位置的话,我是建议可以投票给猎人的。” “至于7号女巫,这张牌的疑点倒是很大,也不一定就为真女巫,真女巫有可能藏到了警下,不在警上,所以没有起跳。” “不过我觉得这样也好,警徽飞给猎人,然后不需要真女巫跳出来,只要看警下法官给出的死讯如何。” “若7号不为女巫,那么这女巫还能藏一手,免得暴露自己的身份,导致守卫不得不在晚上分心考虑如何跟狼人博弈盾人。” “过了,警下的牌自己投票吧,我是建议投票给1号的。” 当所有人发言结束,一旁的美女法官缓缓站起了身。 “所有玩家发言结束,有无玩家退水自爆?” 法官清冷的声音响起,她倒数了五个数。 只有人退水,并没有狼自爆。 “退水的玩家有4号,7号,8号,11号,仍在警上的玩家有1号,2号,6号。” “现在开始警长公投,警下的各位玩家请戴盔投票。” 投票环节需要带盔进行。 当然,这只针对于警下需要投票的牌。 第13章 平安夜?!女巫:7号,你是我的神! 对战室内。 灯光明亮却不刺眼。 警下的几名选手纷纷将面盔戴在脸上,而后伸出了手,向法官比出了他们所要投票的号码。 一旁的美女法官一一记录着。 “3号玩家投票给2号。” “5号、9号、10号、12号玩家投票给6号。” “一票比四票,6号玩家当选警长。” 美女法官将投票细节记录好后,便宣布6号青宇成为了本局游戏的第一任警长。 紧接着,她重新坐回自己的高脚座椅,身前的雪白颤抖了两下。 场上十二名选手的目光全部投落在了她的身上,目光灼灼。 狼队带着隐隐的期盼。 1号棉花糖自己更是紧张的不行,藏在桌子下面的手逐渐捏紧。 “昨夜,平安夜。” 当法官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后,1号微微睁大了眼睛,心中猛地松了口气。 这一刻,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同时她的视线不动声色的迅速朝着7号任长生的方向扫了一眼,而后又立刻收回。 从现在法官给出的死讯来看,7号很有可能真的是一张觉醒守卫! 否则的话,女巫牌在她手中,而她看到了自己死亡的信息,却没有使用解药,也没有使用毒药。 那么平安夜的出现,就必然昭示着守卫的盾起到了效果。 那么在她的视角中,场上能拿得起一张觉醒守卫牌的人,无疑,7号玩家是最有可能的。 毕竟,7号是在警上就直接拍出了女巫身份,并说明了昨天的刀口确实是她1号,但同时7号也直接说他对着她用了解药。 那么除非对方是想搏真女巫救了人,就只能是守卫。 而她又是女巫,所以7号在1号的眼中也自然而然的变成了百分百的觉醒守卫。 “这张7号牌,难道和狼人一样,抿到了我的身份?可狼人刀我,估计也只是觉得我有身份而已,但7号盾我,除非他认为我是大概率的女巫,否则有女巫和守卫的板子,首夜盲盾,很有可能就会奶穿别人!” 觉醒守卫的普通盾和正常守卫一样,如果遇见了女巫的解药,就会直接将被救与被困者奶穿。 至于奶穿的意思则为,当有人中刀死亡后,女巫开出解药将其救起,但同时守卫也在当天晚上用盾保护住了被刀的人。 那么盾与解药就会产生冲突,从而使原本被刀的玩家仍旧处于死亡状态,无法被守卫的盾盾住,也无法被女巫的解药救起。 让1号无法理解的也就是这一点,7号凭什么敢在第一天就用普通盾去外置位盾到她? 当然,作为真正被盾住的女巫,1号心中还是非常窃喜的。 这种疑问只是在心间产生了那么一瞬的功夫,便被她抛之脑后。 管他三七二十一,自己被觉醒守卫盾住了,在明确7号是守卫身份后,那就要无脑吹捧守卫! 如果现在游戏还不是处于正在进行之中,1号棉花糖都有种想要一个滑铲,跪到任长生面前,然后对着他大喊一声—— 你是,我的神!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6号青宇在拿到警长身份后,左右踌躇了一下,最终决定让5号这边先开始发言。 毕竟现在出现的是一天平安夜,尽管除了女巫和狼人,外置位的好人并不晓得昨天狼队的刀口究竟在哪里,可7号一来是他的金水,必然为一张好人牌。 二来,7号这张金水已经报出了刀口,且拍出了女巫身份,那么他身为一张预言家,自然是要让自己的疑似女巫金水在末置位发言的。 而且5号这边,刚好也是警下投票的牌。 他完全可以让5号一张未知身份的牌先发言,听听5号的站边。 “这边。” 在看到6号给出的示意后,美女法官记录下了一个数字,紧接着清冷的声音传递在场上。 “请5号玩家开始发言,4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5号炽热此时也带好了麦。 他身为狼队的一只小狼,本应在警下给自己的2号狼队友冲票的。 只不过看场上的局势,女巫和猎人纷纷起跳,且在他们的视角中,这两张牌大概率就是真的女巫,以及真的猎人。 所以,在女巫起跳,想要站边6号,1号猎人此时被7号用解药解救,也想跟着7号站边的情况下。 狼队再想要冲锋,就有些不太现实了。 不过这也无所谓,毕竟他们狼人派出去跟预言家悍跳的牌是一张狼王。 既然帮助狼队友扛推掉真预言家这点不太现实。 那么不如就直接倒钩进好人的团队里,死死地钩在预言家的身上。 反手把他们的狼队友2号给卖掉。 反正左右这也是一张狼王,出局了还能直接开枪带人。 如果能打到藏起来的觉醒守卫最好。 若是打不到,把能毒人的这张7号女巫牌给带走,也是不错的一件事情。 “6号的预言家面本来在我这里是并不高的,但7号起跳女巫,1号起跳猎人,这两张牌多多少少都想要站边这张6号。” “因此他们的发言,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我的判断。” “所以我警下是把票上给这张6号牌的。” “那么从现在法官给出的死亡信息来看。” “昨天是平安夜,首先我们能够确定的是女巫确实开药救人了。” “场上我不是女巫,7号起跳女巫,警下只有一张3号牌上票给了2号。” “那么接下来就看这张3号牌是不是要起跳女巫。” “如果3号要拍出女巫身份的话,根据这种票型,其实我们还是要再多考虑一下2号有没有预言家面的,但现在我这个位置也听不到3号的发言,因此我就浅浅先站边6号一手吧。” “当然,我并不站死。” “只不过根据场上的形式,6号的预言家面确实会高一些。” “但真要说起来,从逻辑与发言判断,6号和7号,是我并不太想认下的两张牌。” “原因是,这是有狼枪的板子,7号直接拍出女巫身份,我确实有点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第14章 你在冲锋还是垫飞呢,狼人? “但我也说了,这个我位置我听不到后置位的人发言,有没有起来拍7号这张女巫牌我不知道,所以我在这个位置会选择站边6号牌。” “后置位的人也就不要以我站边6号来打我了,为什么站边,理由我都聊过了。” “至于7号的女巫身份,现在我就认着,毕竟确实是一天的平安夜,且7号这张牌目前为止并没有人起来将其拍死。” “如果站边6号的话,我认为的狼坑位其实就比较明显了。” “2号是悍跳,3号、4号、8号,这几张牌是我认为有可能是狼人的牌。” “至于其他的,我这边就没有特别多要聊的了。” “这个板子的狼刀很多,虽然我们好人阵营也有一张觉醒守卫,但是觉醒守卫想要盾出平安夜,是必须要跟狼队博弈的。” “有这一层关系在,好人天生就劣势于狼人。” “所以当四神找齐,狼队直接爆刀去砍,不给好人机会,每隔一天,狼队都能毫无条件的拥有双刀。” “那么第一天,狼队只要抗推掉真正的预言家,赢的几率是相当大的。” “即便狼队的人第一天出局了,也有可能出刀的是狼枪,最后狼人开枪,还是不亏。” “总归这些事情就不是由我在这个去考虑的了,我现在站边你6号,那我就会听你归票。” “但是如果3号起跳女巫,且3号的发言在我听来不像狼人,我就得再考虑考虑2号有没有预言家了。” “毕竟3号作为2号警下的金水牌,还上票给了2号,他如果是狼,这未免也有些太明显了点。” “但如果3号是好人,2号发3号金水,若2号是狼,除了想发往警下发一个洗头金这个原因之外。” “或许也有看出了3号是一张带身份的好人牌的原因在。” “但这种事情,放在2号是好人身上也能够说得清楚。” “所以我就不过多考虑别的事情了,7号毕竟跳了女巫,站边的6号,如果3号也跳了女巫,本身3号的好人面就比7号高,3号再一跳女巫,那7号就不太可能是真女巫了。” “而7号若不为女巫,为一只狼人,那么发出了7号金水的6号自然也就不能成立为一张真预言家牌。” “到那时,我也不可能再百分百的去站边6号。” “当然,我现在是站边6号的,我说的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3号起跳了女巫身份之上。” “毕竟3号是我认为的大概率的好人,不管2号是不是狼人。” “就先这样聊吧,我在这个位置也确实没办法聊出来太多的东西。” “过,目前站边6号,会跟着6号的手举票,但如果3号起跳了女巫,那么我可能会选择站边2号,总归我的投票自然也就代表了我的站边。” 5号炽热一通发言结束,选择了过麦。 他的这番言论,看似没太多用处,连他到底要站边谁都没聊的太清楚。 一会说想要站边6号,一会又认为6号可能不是真预言家,奇奇怪怪的。 但实际上,他的这种发言,才是几乎完美的演绎了一张没有视角的好人牌,在面对预言家是谁时所产生的纠结。 他是在试图去盘双边的,只不过站边6号的原因是场上目前展现出来的格局就只能是6号为真预言家。 所以他的这番发言,看似泥泞与字相冲突,实则却是暗含玄机,阴戳戳地演绎出了一副他好像是一张好人牌的视角。 难道他身为一只狼人,能不知道昨天他们的刀口开在哪张牌身上吗? 如今平安夜出现,就说明昨天他们砍的人被人给救下来了。 首先这就说明了7号是确确实实知道杀人视角的一张牌。 那么在他们狼人的眼中,有没有可能这张7号牌形成一张觉醒守卫,昨天盾的1号才是真女巫? 有可能,但概率很小,小的几乎所有的狼人都没有怎么朝这个方向去考虑。 因为不管是7号明确点出刀口位置,并笃定他将1号给救了起来。 还是说7号根本不怕1号为女巫,在看到自己中刀之后会不毒,就是跟他们狼人生搏这个概率? 这都是小概率事件。 更别说1号还在那个位置直接起跳了一张猎人牌。 如此一来,守卫跟女巫打板子这种可能性,就在他们狼队的眼中被无限放低了。 然而殊不知,被他们给直接忽略掉的第一个点,就是正确答案。 他们因为信息的缺失,最终给出了一个与正确答案发生了严重偏离的结果。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狼人杀,玩的就是未知,揭的就是谜题,骗的就是别人。 恐怕除了上帝与法官,也就只有任长生这个大阴比能借助系统给出的称号,宛如开挂一般,提前预知到所有人的身份底牌究竟是什么。 这5号能聊到这个地步,明白这会要去倒钩6号,最好让6号将2号放逐,再不济也能使得2号开出枪来,也算是打的不错了。 5号炽热选择过麦,美女法官也跟着宣布。 “请4号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4号笑意发言,作为一张再普通不过的,没有任何技能的平民,看着已经发过言的5号牌,眉头不禁轻轻一挑。 “你,站边6号?是狼人在为自己的队友冲锋?还是想垫飞真预言家?” 4号笑意抿了抿嘴,眼神中划过一抹思索之色。 片刻后,尽管心中疑虑重重,他还是不得不带着迟疑,开口说道“总之,你5号这张牌,在我听来匪面十足。” “原因是,你在前置位既然说了要站边6号,那么好好站着就是了。” “为什么你要在之后的发言里,填充很长一段没有什么用的言论呢?” “比如,你好像生怕首置位的3号有什么身份一样,不断诉说如果3号怎么怎么样,你便怎么怎么样。” “那么你如果真的要看3号的站边才能站边,以及要听3号的发言才能发言,何必还要在这个位置去直接站边6号呢?” 第15章 这么简单的逻辑,应该能听得懂吧? “你干脆在警下表示你不站边,让我们看你投票发言不就好了?” 4号笑意望着5号面无表情的脸,盯了好一会的功夫,却也没在对方的表情上看出什么个所以然来。 最终,他也只能悻悻地收回视线,继续着自己的发言。 “总归你这张5号牌,我不认为是一张好人牌。” “你的发言不论如何去听,在我的视角中,都有着一定的狼面。” “尤其是我这张4号牌本身就被你5号给点在了狼坑之中,那我就更不可能放掉你了。” “而我在这个位置,如果按照表面上的逻辑来看。” “你5号是要站边6号的,我既然认为你5号像狼,6号在我这边的预言家面也要降低。” “但是介于此刻无人倒牌,而7号敢在警上那个位置直接起跳女巫,报出1号的银水身份。” “除了7号是狼人,就是为了找女巫才起跳的身份,那么7号就只能是真女巫。” “但说实话,这个板子,狼人起跳女巫找女巫的操作也比较可以理解。” “因为女巫的轮次是会在夜间解决的。” “但相比于在夜间解决,7号如果为狼搞出这种操作,他又为什么不直接起跳猎人,找场上的猎人呢?” “当然,我知道1号此时已经跳过了猎人的身份。” “我想表达的意思是,在7号发言的时候,1号还没有起跳猎人,那么7号凭什么身为狼不拍猎人身份站边6号,反而拍了一张女巫?” “毕竟女巫永远不会出在白天,最多也只能跟狼人一起去死在夜里。” “但是猎人却不同,这板子毕竟是有狼枪的板子,狼枪可以扛枪起跳预言家,试图抗推掉真预言家,如果抗推不成,起码还有机会偷偷开枪带人。” “但预言家如果拿到了警徽,估计也不会将轮次归在跟他悍跳的那张牌身上。” “但是狼王如果起跳猎人,那就不同了,狼枪与猎人对跳,想要分清楚谁是真猎人,哪怕这是有狼王在的板子,也势必要在白天验枪。” “那么7号想要站台6号,直接拍猎人身份岂不是比女巫更划算一点?毕竟狼人就算悍跳了女巫身份,找到了女巫位置,却也只能在晚上花一刀解决掉对方。” “如果验枪的话,虽然出到狼是狼人开枪,出到猎人是猎人开枪带狼,狼队也要出局,但总归却是在白天搏到的轮次。” “而且猎人即便要开枪,恐怕也很难一枪打在悍跳猎人的狼王所站边的预言家牌。” “因为悍跳猎人的狼王,是有可能特意去倒钩真预言家,然后悍跳的猎人的。” “那么如果猎人不幸出局了,外置位去带,说不定就有可能带到真预言家,让悍跳狼枪占到便宜,让真预言家遭受无妄之灾。” “当然,起跳女巫也有这种可能,但真女巫大概率也不会去外置位开毒,只能毒在悍跳女巫的身上。” “所以说了这么多,基于以上几点,我认为,7号如果是狼,起跳猎人身份的收益或许会比起跳女巫更大,而且风险还会更低一点。” “毕竟哪怕他身为狼人可以知道昨天的刀口所在,然而他们狼队会不会直接砍在女巫的头上,亦或者女巫会不会不开药救人,这都是说不定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7号若为狼,凭什么冒着这样的风险去起跳女巫身份呢?不如直接穿猎人的衣服。” “因此哪怕3号起跳了女巫身份,我也不认为3号就一定是一张好人牌。” “当然,这是你5号说的,我认为你5号是狼,所以你认为百分百的好人,我并不会这样认为。” “不过也正是因为我觉得你5号是狼,所以你既然觉得3号为好人,他说不定还真的就为一张好人牌。” 4号笑意顿了顿,目光扫视全场,即是给别人一种压迫感,同时也是想看看他们在听到自己这样发言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只不过毕竟也都是职业选手,基本上没什么人因为他的发言而流露出太过复杂或显而易见的情绪。 见众人没有给什么反馈,4号笑意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尴尬的,而是又收回了视线,开始自顾自继续说道 “我想我的发言,各位应该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吧?很简单。” “5号为狼,他为什么会认为3号像好人?无非是因为3号有可能是不在5号视野中的一张牌。” “也就是说,5号是想拉3号好感,将3号拉进他阵营的一张牌。” “毕竟他虽然表面上站边的6号,可是却看起来像是在垫飞6号,那么其实本质上,5号的阵营应该是这张2号牌所在的阵营。” “如此一来,即便3号看起来是想要站边2号的牌,5号也并没有直接将3号打死,反而只是说他站边6号的话,2号是铁狼,3号以及我4号,还有外置位的8号,有可能是狼人牌。” “注意,是有可能。” “而5号在后半段的发言就更炸裂了。” “他已经说了认为3号、4号、8号有可能是狼,后面聊着聊着却又想认下3号是好人。” “还说不管2号是什么身份底牌,总归3号如果起跳了女巫,大概率就得是一张真女巫,这个视角是怎么开出来的?” “我不理解,不过这个也可以先不谈。” “就说说,3号如果真的按照5号所说,他起跳了女巫,就是一张真女巫。” “那么若3号是真女巫,7号的女巫衣服是不是就一定没办法再继续穿下去的?” “那么7号是不是就得为狼?如果7号为狼,6号还怎么成为预言家?” “6号不是预言家,2号是不是就成了预言家?” “5号的通篇发言,不就是想要表达这个意思吗?” “一边站队6号阵营,一边却又在帮助2号暗戳戳的工作。” “所以5号是我认为的一只狼人,且是倒钩垫飞6号的一张狼人牌。” “就聊这么多吧,我可能会更愿意站边6号多一点。” “过。” 第16章 猎人:好像是好人在打板子,不确定,再看看 “请3号玩家开始发言。” 一旁的美女法官脖颈白皙修长,相貌精致甜美,柔顺的黑色长发在灯光下显得有几分晶莹,坐在那里,表情带着难以接近的清冷之色。 她的声音也极为动听,而且即便身为法官,她哪怕在刻意的隐藏着自己的情绪,收敛着自己的表情,可她看起来仍旧我见犹怜,不动声色间,便是杏眼含春,开口安排流程时,粉色唇瓣张张合合。 笔直又纤长的美腿被肉色袜子包裹着,看起来很是紧绷的样子。 不断勾动着外面正在观看比赛的人们心神。 尤其是有些年轻小伙。 这样的美女法官坐在那里,看着看着,恐怕就是连佛都能有火,让人有种想要直接扑上去,感受一下,到底什么才叫做纵享丝滑的冲动。 只不过相比外面观看比赛的观众粉丝,对战场内,正在参赛的众人却几乎没怎么分出心神来关注这些。 3号位来自狼月战队的月影,底牌身为一张猎人,轮到他发言,他脑海中思绪飞转,同时谨慎地开口“我不是女巫。” “4号的发言在我听来,听感还算不错,以及他向我们输出的逻辑,我个人认为是比较偏向于一张好人牌的。” “并且4号牌对于5号的攻击,确确实实聊到了我的心坎里。” “我同样认为5号的通篇发言,看似是想沾边6号,实则却是在为他之后可能会倒戈2号做铺垫。” “所以5号在我眼中不像一张纯种好人牌,那么4号攻击5号,虽然也是在站边6号,但在我看来,5号的好人面就远远不如4号高。” “至于预言家是谁,介于5号跟4号都去沾边了6号,虽然4号在我看来比较像是一张好人牌的发言,但我也不能够完全的保证5号站边6号不是在站边自己的狼队友。” “因此我可能会再听一圈发言,到投票环节,我的投票即为我的沾边。” 3号身为猎人,井上1号跟7号的互动,在他的视角之中就非常的具有关注度。 可能在井上,他对于1号起跳猎人身份,会产生些许的敌意。 只不过现在从局势的发展结果来看,昨天的的确确开出了平安夜。 这就代表着7号,有可能真的是一张女巫牌,解救了1号。 或者说,7号有可能是觉醒守卫牌,守到了1号女巫。 而1号女巫处于某种原因,才穿上了他的猎人衣服。 狼队总不可能派出1号以及7号在这里给他们好人玩花板子吧? 就算再不济,1号拍出了猎人衣服,难道还能是狼枪起跳吗? “重复一遍,我的警徽票并不代表我的站边,虽然我把票上给了2号,这一来是因为2号发来我一张金水,在我没有听出来2号和6号到底谁更像那张预言家之前,于情于理我给他上一票没有什么问题。” “二来,2号聊出来的,关于要进验我的逻辑,我还是比较能够认可的,因此作为被2号查验过的一张金水牌,就给他上了一票,没有到说我必然要反水的程度。” “这是我的上票理由。” “而边我现在是不站的。” “起码也要等我听完警下两张对跳预言家的对比发言,我才能进行选择。” “其他就没什么更多要聊的了,过。” 3号月影作为一张猎人牌,原本上票给2号是觉得1号起跳他的身份有问题。 1号有可能是狼枪。 但现在平安夜出现,1号如果是狼枪,那就没有必要再继续聊下去了。 所以1号大概率不是狼人牌,并且,1号还很有可能与7号发生一定程度上的身份置换。 至于7号的身份...... 说不定就是必须要藏好那张觉醒守卫! 因此,3号在衡量了一番之后,并没有在警下表示说要去站边2号牌。 当然,如果今天不是平安夜,外置位有人死了,或者干脆1号死了,那也能看到1号会不会开枪。 毕竟狼王想要开枪,一个是得被在白天放逐出局,另外一个,则是可以在夜间进行自刀。 基本开枪的条件与猎人一致。 但就是自爆无法开枪。 自爆能开枪的牌,是白狼王。 所以说,1号这样去起跳身份,如果是想顺带着骗一手女巫的毒药,同时以猎人身份欺骗好人投票,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这也是他会在警下投票给2号的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平安夜出现,虽然还是有一定的概率形成1号、6号、7号打板子,可是场上现在都还没有女巫起跳,所以自然他也要考虑一下有没有可能是7号为觉醒守卫,开局便抿出了1号的女巫身份,所以盾了对方的同时,还果断起跳女巫,穿上了对方的衣服。 想要将狼人杀玩的得心应手,始终保持怀疑是必须的。 也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的保证死的都是别人,最好还是敌人。 “请2号玩家开始发言。” 美女法官在3号月影选择过麦之后,继续宣布起下一个发言的号码牌。 再次轮到了2号一只悍跳狼王发言,篝火声音微冷。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都会去选择站边这张6号牌是预言家,我自认为我的发言与他相比,完全没有任何落在下风的地方。” “难道是因为警下开多狼?所以才能让6号吃到四票拿到警徽?” “不论如何,现在警徽已经落在了狼人的手中。” “我一张预言家牌没有了警徽,我晚上的验人还能有什么用处?” “一来我没办法给你们看到我的警徽流,我死了就是死了,你们根本吃不到我可以提供出来的信息。” “二来我没有警徽,这说明你们完全就不在我的边上站着,认为我是狼人,那么外置位的好人连边都还没有分清楚,也就更不用说我的警徽流什么的了。” 2号篝火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断地摇着头,一脸的无奈之色。 任长生看着他的表演,都想为其鼓掌拍手了。 这是真能演。 那种恰到好处的自然,完全将他骨子里的无奈表现出来了。 第17章 女巫:我相信你是女巫,直接说要毒谁吧,我听你的! “现在只有3号我的金水投票给了我,然而你们听了他刚才的发言,你们难道能够认为他是我的狼队友吗?” “他这是在为我冲锋吗?” “如果3号是我的狼同伴,他都已经在警下上票给我了,又如何会在发言的重要阶段,能帮助我号票归掉好人的重要阶段,反手表示一波他不站边?” “他如果想倒钩,这也倒钩的完全不彻底啊,他还不如就像4号说的5号那样,直接去站边6号。” “所以3号不论如何都无法成为我的狼队友,因为但凡3号是我的狼同伴,他都应该开始在警下为我工作了,不可能把天聊成这样。” “那么我就想问了,3号一张警下唯一投票给我的牌不可能是我的队友,那么我的狼同伴在哪里?” “你们说的这张在垫飞6号的5号?” “5号这发言还能是在垫飞6号?他这不是纯纯在给6号冲锋吗?” “什么没听到3号发言,3号没起跳女巫,他就站边6号,3号起跳女巫,他就觉得3号是真女巫。” “这种爆炸逻辑的发言,你们不觉得5号是在为6号冲锋的狼人,反而觉得他是在垫飞6号的我的狼同伴?” “简直是倒反天罡,荒谬至极!” 2号篝火的状态起得很高,在不断演绎着,他仿佛是真的预言家的姿态。 “现在警徽不在我的手中,我也没办法再去打什么警徽流了。” “晚上我听完一圈发言之后,随便去摸。” “今天就跟着我一起放逐掉这张6号悍跳狼!” “过!” 2号篝火在这个位置强行攻击了一波他的小狼队友5号,试图在外置位的好人眼中,建立起他们两个人的不见面关系。 毕竟他如果出局,是必然会开出枪来的,那么他自然得跟5号将关系撇干净。 而5号很显然也明白这一点,不然他也不会在前置位直接去站边6号,攻击他2号了。 只不过5号的操作还是没有那么的干净利落,仍然被4号抓住了小尾巴。 “请1号玩家开始发言。” 再次轮转到1号这张真女巫牌发言。 在平安夜出现之后,身为女巫的她视角清晰无比,知道7号应该是那张觉醒守卫牌。 所以7号若是想要站边6号,那么她自然也是要站边6号的。 只不过现在她也听不到7号的发言,无从得知对方的最终站边。 因此自然也只能在这个位置先表明她会相信7号是女巫的态度,起码让对方先把自己身份给穿下去。 念及此处,1号棉花糖声音甜甜地开口说道“首先有平安夜出现,再加上外置位没有人起来拍你这张7号,所以我认为你大概率是一张真的女巫牌。” “当然,如果后置位有人要起跳女巫拍你的话,那么情况就要另说了。” “总之这句话我在警上就说过了,现在出现了平安夜,虽然我不知道刀口的位置,但你既然敢跳出来把刀口报出来。” “所以要么你是狼人,要么你是真女巫,因为你如果不是女巫,胡乱报刀口,狼队自然知道你报的不可能是真刀口。” “那么你作为好人,想穿女巫的衣服,一来没有原因,二来无法替真女巫挡刀,只能是捣乱。” “所以你就不可能是其余好人,要么你是狼,要么你是女巫,你只能拥有这两种身份。” “现在还没有人起来跳女巫的身份拍你,所以我暂且认你是女巫身份,那么你站边6号,我会着重考虑一下6号预言家面的。” “毕竟我也在警上说过了,即便真的刀口在我身上,且你7号救了我,我也只能认你7号是一个女巫,而这和6号是不是预言家并没有什么必然之间的联系。” “你是女巫,6号有可能是预言家,你是女巫,6号也有可能是发你金水的狼人。” “这都是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所以我会着重考虑一下,你7号在末置位一会儿的发言,究竟是要站边2号,还是彻底站在6号的队伍里,以及你站在这两方谁的队伍之中,又会想要在今天白天放逐掉谁,我会跟着你的手去归票的,至于毒谁,那也是你女巫自己的事情。” “不过这也都是可以聊的,你一会儿自己聊就是了。” “而我也会参考你给出的意见的。” 1号女巫这话已经给任长生递的非常明白了。 我现在知道你是觉醒守卫了,你一会儿打算站边谁,我就跟着你的手去投票,但希望你好好站边! 还有毒杀的对象,你一会儿也给我说明白一点,我跟着你的手投完人之后,晚上就把你点的那个人偷摸地给喂上一瓶毒药! 任长生自然也get到了1号所要表达的内容,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视线投落在1号棉花糖的身上,与其对视了一眼。 两人相视,旋即又不着痕迹的错开。 1号棉花糖则继续着自己的发言“我就不在这个位置明确的表示我要站边谁了,一来我是一张好人牌,且为猎人,不为狼枪。” “因此我作为一张疑似狼人刀口的牌,并不愿意表露出太多的倾向性,以免有狼人悍跳,将我打造成狼枪,将7号打造成狼人。” “毕竟7号如果是女巫,他报出了正确的刀口,狼队自然也是知道7号就一定是真女巫的,那么如果7号是真女巫,我不想女巫因为我的某些发言而出现一些不应该出现的负面影响。” “只是我有一点不太理解,那就是这张2号牌的队友在哪里?” “我真的没太能够找得到。” “最关键的是3号的发言,我没太认为像是一张狼人牌,以及如果3号是2号的狼同伴。” “警下这张3号牌都已经给2号冲锋了,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他可以说冲的哪哪都是。” “现在到了发言环节,他又何必畏畏缩缩,突然后退了一步呢?” “因此我怀疑说不定后置位还会有人起跳女巫的身份,跟7号抢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