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来时不纳粮》 第一卷卷末总结(没有字就刷新一下) 《圣女来时不纳粮》全本免费阅读 这一卷到这里总算是完结了。 其实大家都能看出来,这一卷按照太平天国来说,基本就是一个积攒广C老弟兄的过程。 同时也是主角心态转变的过程,但其转变的过程其实不该这么激烈,也不该过于彻底。 包括丹吉也是,甚至弗里克也是。 照我来看,都是不太满意的,但完美在日常生活中几乎不存在,我和霍恩差不多,都是在精益求精后得过且过。 在这一卷中,主角完成了势力的基本积累,包括三个方面:物质资源、人才和名声。 在下一卷中,都是这三者发酵的过程。 在整個千河谷起义的过程中,目前只是进入了第一阶段的后期,最初的抗争后,双方暂时偃旗息鼓,默默积蓄实力,舔舐伤口。 作为莱亚最后名将的孔岱亲王,他的精力则要被莱亚王室内部冲突所牵扯,教会内部格兰迪瓦和强尼八世的矛盾同样在冬临节前进入低谷,千河谷地区陷入暂时的平静。 在平静之后,就是起义第二阶段的开始,第二阶段中,霍恩将逐渐走上千河谷的大舞台,开始在激烈的起义战争中暂露头角。 那群兽化人活宝以及黑蛇湾人活宝们,还是会被霍恩怒骂虫豸,给他搞出一些不出意外出意外的事情。 ———————— 第二部分,我解答一下大家可能的疑问。 首先,工业化的问题。 发条科技发展可能会很快,但要到工业革命的程度,还不够,可能整本书后期,主角才会摸到一点工业革命的边。 工业化没想象的那么简单,整本书大部分时候工业都只是原工业化/前工业化,就是把大批人聚集到工场而非工(和谐)厂里工作。 整本书整体还是会显现出从中世纪晚期到文艺复兴后期的风貌。 ———————— 其次,是关于赤(和谐)色的问题,不是我不想写啊,其实我会用赤(和谐)色的一些手段,但并不意味着会走向赤(和谐)色。 第一是这个题材比较敏感,我胆子小,怕被封书。 第二是我本人对赤(和谐)色的领悟并不算高,自己错误的理解复述一遍,等同于我也有责任的。 第三就是这个世界的生产力水平还远远够不到赤(和谐)色的边,最多弄点农业方面的。 我不是完全地唯生产力论,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 最后,有些朋友问关于中世纪跳大神的问题,这个主要是为了玩洪秀全的梗,模仿太平天国嘛,没有爷火华附身算什么太平天国。 其实就这种事在全球各大总叫里很正常,没有神启怎么能叫先验呢? 在早期那啥教里,同样有圣灵降临的例子,比如《使徒行传》2章开头那个五旬节,门徒们被圣灵附身,开始说外语。 好像也是《使徒行传》第10还是11章有圣灵降在外来的听道人身上,结果听道人突然开始说起了本地方言。 然后《路加福音》还是《约翰福音》里也有类似的事情,更离谱,是约翰还是约翰 第一章 国王般的待遇 《圣女来时不纳粮》全本免费阅读 细长的草叶如密林遮挡了视线。 从草叶与草叶的缝隙中,才能看到天空中畸形的灰黑云团。 雨雾扑在霍恩的脸上,却没有多少寒意。 紧贴地面的鼻子,正好能闻到湿漉漉的泥土散发的草腥味。 看来是穿越了。 霍恩是如此地笃定,因为在他记忆的最后时刻,看到的是大运重卡黄色的车牌号以及渺远而蔚蓝的天空。 他已经融化在了蓝天里。 果然,将视线放远的刹那,一栋堪称中世纪刻板印象的猎人小屋便跃然在山坡之上。 它由圆木墙壁,板条框架和茅草屋顶组成,人字型屋檐的顶上还竖着一个外形类似“屮”的十字架,屋檐下则挂着一张风干到萎缩的老旧猞猁皮。 下意识地,霍恩想扭动头颅,可无论他怎么用力,眼前的视线就是一动不动,他想要叫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灵魂还没有适应新躯体? 就在霍恩尝试控制身体爬起,紧贴土地的右耳却传来一阵咚咚的脚步声。 霍恩立刻停止了尝试。 伴随着急速靠近的脚步声的,还有交杂着金属交击声的叫骂声。 这叫骂的语言霍恩从来都没有听过,却意外地能听懂。 “森林里明明有食物,我们明明可以不被饿死,凭什么我们不能进去觅食?” 是一个有些沙哑的少女声音,她喘着粗气,如母狮般咆哮。 “饿?饿什么饿,我不也遭了洪水吗,我怎么没感觉到饿?有时候啊,找找自己的问题,是不是信仰不虔诚了,这么多年有没有好好祈祷?” 回答少女的疑问的是一個成年男子的冷笑,以及呼呼的破空声。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闪过,紧接着便是人体重重倒地的声音,伏在地面的霍恩,耳边传来了什么东西划过泥地的水声。 ……这声音怎么好像越来越近了? 眼前的草叶颤抖起来,雨水跟着抖落到了地面,飞溅的泥水甚至落到了霍恩的脸上。 瞪大了眼睛,霍恩望向正前方。 如摩西分海一般,一个硕大的丰满屁股忽地分开了他眼前的草丛,推着湿土滑行到他鼻尖,直接塞满了霍恩的所有视野。 脸部传来紧实的触感,霍恩忍不住地发愣。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屁股好面熟。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味道同样好熟悉。 还没等他想起来是谁,那屁股便已离开了霍恩的视线。 撑着手中的草叉,少女两腿打颤,艰难地站起,左腿微微向前,对着眼前的骑士摆出了短枪术中右正铁门架势。 感谢少女分草的行为,遮挡霍恩视线的青草终于让开了道路。 透过少女的两腿之间,他看见那个发声的男人。 他大概一米八,酒糟鼻,八字胡,苍白的嘴唇下,藏着一口肮脏的老黄牙。 米兰式半身甲上的黑漆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掉色,龙爪一般的铁手套中,握着一把长度约一米四的手半剑。 将手半剑扛在精铁肩甲的圆片上,他双眼盯着少女的身体,用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这是一个骑士,霍恩就是知道,甚至还莫名生出一股没来由的火气来。 在男人的身后,在他与小屋之间,则是一群鹌鹑般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农夫农妇。 他们大多穿着土黄色的麻布贯头长袍,外套一件毛织背心,在腰间系一根麻绳,头上则戴着披肩的兜帽斗篷或头巾,赤着脚,踩在泥地中。 “主教阁下可有可无的友谊,比你的臣民都重要?”少女向着眼前的男人迈出一步,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怒吼,“我们只想活命,我们有什么错?” “森林是教会的地产,放你们进森林觅食?不洁者岂能玷污高洁的土地!” “可我说过了,吾主弥赛拉昨夜在梦中告诉我,森林是神赐与穷人的宝库,只要是穷人……” “你说弥赛拉我都觉得好笑。” 还没等少女说完,骑士老爷便嗤笑着打断了她:“我只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让我爽出来一次,我饶你一命,要么,就像你那个哥哥一样,被我砍掉头颅!” “卑贱之徒,你必遭报应!” 脑中闪现出那个推开自己的身影,少女浑身都颤抖起来,举起手中的草叉,猛地扑向了骑士老爷。 草叉带起凌厉的风声,划过一个弧度,精准地刺向骑士老爷的脖子。 可还未触及,便被骑士老爷轻松写意地用强剑身格住了草叉,随意卷剑上推,差点直接缴了少女的械。 少女的骑士呼吸法只有一段,更别提武艺了,在侍从骑士位阶的披甲骑士面前,只有被戏耍的份。 随着少女与骑士的远离,霍恩的视线再一次得到了扩展。 虽无法转动脑袋,由于遮挡物的消失,能看到的范围至少却大了很多。 他的视线四下逡巡,他眼下所处的位置,是一个低矮的山丘,顶多十来米高。 山丘下,浑浊的洪水缓缓流淌,只有高耸的红磨坊能探出半个脑袋,木板、马车、茅草、人或牲畜的尸体在水中浮浮沉沉。 雨水在风中如海浪般奔涌,撼动不了黑松林内仿若凝固的灰白雾气。 黑松林前有一条小路一直延伸到霍恩眼前,就在小路的对面,是一具穿着夹袄的无头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