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吴家小佛爷,只做张家小少爷》 前言——吴邪死了 (脑子寄存处,不喜勿喷。) 杭州,美丽的西子湖畔,有一座名为吴山居的古董店。 古董店的老板吴邪,正静静地躺在院子里的一把摇椅上,微微晃动着身躯,享受着这份宁静与安逸。阳光洒在他身上,映照出他那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打破了这份平静。 “咳!咳咳咳!” 吴邪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咳嗽声愈发激烈,仿佛要将整个肺都咳出一般。他紧紧捂住嘴巴,试图抑制住这阵猛烈的咳嗽,但却无济于事。 过了许久,吴邪的咳嗽终于渐渐停歇下来。此刻的他,脸色因为剧烈咳嗽而变得通红,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喘息也变得异常急促。他无力地靠在摇椅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痛苦。 吴邪缓缓地摊开刚才捂着嘴的手,只见掌心处赫然出现了一抹鲜红的血迹。 “命运啊,真是他娘的喜欢捉弄人!”看着手心里的血,吴邪感叹道。 就在今天早晨,当吴邪刚刚从睡梦中醒来时,就感觉到了熟悉的窒息感。之所以会感到熟悉,是因为一年之前,这种可怕的窒息感无时无刻不缠绕着他。 吴邪坐在床边愣了很久,久到来杭州找吴邪玩的王胖子来敲门喊他吃饭,久到小哥都来敲门了。 终于,吴邪慢慢回过神来,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然后,他像平常一样走出房间,与王胖子和小哥打了个招呼,然后插科打诨的将刚刚自己没开门的事糊弄过去。 吃完早餐后,吴邪找了个借口支开了王胖子和小哥,甚至还给王盟放了假。 做完这一切之后,吴邪独自一人躺在躺椅上,默默地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那最终时刻的来临。 随着意识逐渐模糊,吴邪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朦胧不清,但他似乎隐约看见了小哥的身影。在小哥身后紧跟着王胖子,而王萌则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 吴邪心中满是不舍,他想要和他们说声再见,告诉他们这辈子能够遇见彼此是多么幸运的事。然而,身体的力量已经耗尽,他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小哥、胖子……这一生能与你们相识相知,真是太好了!倘若真有来世,愿我们依然能成为情同手足的兄弟! 带着这份深深的眷恋和期待,吴邪缓缓地合上了双眼。 “吴邪——” 老九门,平三门吴家的继承人,那个被道上尊称为吴小佛爷的吴邪死了。 就在吴邪下葬的这天,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毫无征兆地变得漆黑如墨,滚滚乌云犹如千军万马般从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堆叠,压得极低,给人一种天要塌下来的错觉。 张起灵静静地伫立在吴邪的墓旁,眼神空洞而迷茫,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他无法理解,明明吴邪已经好了,为什么会突然犯病?而且还犯得如此迅猛,短短几个小时,人就没了?这是为什么? 张起灵注视着吴邪的墓碑,回想起与吴邪一起经历过的点点滴滴,那些生死与共的瞬间,不想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小哥……”王胖子双眸布满血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颤抖着伸出右手,轻轻地拍了拍张起灵那宽阔而坚实的肩膀,声音低沉且沙哑地说道,“走吧。” 然而,张起灵却宛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在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开口道“吴邪的死,有问题。”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无论是人、树木还是流淌的河流,全都瞬间定格,时间似乎停止了流逝。 面对如此诡异的景象,张起灵心中一惊。凭借多年的经验,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陷入了某种幻境之中。 正当张起灵思考如何应对时,局势陡然生变。 原本平静的天空骤然风起云涌,乌云翻滚,电闪雷鸣。紧接着,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吹得他几乎站立不稳。 与此同时,周围的一切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向后倒退。 张起灵瞪大眼睛,试图看清眼前发生的一切。 但突然间,一道耀眼的光芒袭来,他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失去了知觉。 我以后就叫张无邪了。 1920年,寒冷的东北大地覆盖着厚厚的积雪。在张家宅院内,一场紧张的对话正在展开。 张泽专满脸疑惑地盯着眼前年轻而坚定的儿子张启山“你真打算收养那个孩子?”他难以理解为何正值青春年华的儿子会有这样的想法。 “是的,父亲。”张启山的回答异常认真,透露出一种超乎年龄的成熟与决心。 “给我个理由!”张泽专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他需要知道更多才能做出决定。 张启山的目光坦诚且坚定,但言语却显得有些神秘“只是一种直觉,父亲。” 张泽专几乎怀疑自己的儿子是否受到了某种蛊惑,不然怎会说出如此荒唐之言?然而,当他凝视着张启山那同样充满迷茫却又无比认真的眼神时,心中不禁一动。再回想起刚才那个孩子清澈无邪的目光,张泽专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吧。不过,这孩子由你亲自抚养。”话音刚落,连张泽专自己都感到诧异,他从未想过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张启山如释重负般的松了一口气,并向父亲道谢“多谢父亲!” “那就去做吧!”张泽专挥挥手,示意张启山离去。 张启山恭敬地退出书房后,便迫不及待地赶回自己的房间。他的步伐轻快而急促,仿佛背负着一项重要使命。 轻轻推开房门,只见一个身着半新的衣服,约摸五岁光景的小男孩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 听到开门声,小家伙猛地抬起头来,那对澄澈如水的眼眸直直望向门口之人。 张启山微微一笑,迈步走到床前蹲下身去,伸手轻轻抚摸着男孩的头顶,柔声问道“没想到你穿着我儿时旧衣竟如此合身。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孩眨眨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喃喃自语道“名字?”似乎对这个词感到颇为陌生。 “怎么,不记得啦?”张启山再次伸出手,轻柔地摩挲着男孩的头发,随后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通体碧绿,晶莹剔透,上面精心雕刻着一个龙飞凤舞的汉字。男孩盯着张启山手中的玉佩,虽然并不认得上面的字,但内心深处却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块玉佩必定与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的。”男孩语气坚定地点点头,表示肯定。 张启山脸上露出一抹笑容,颔首应道“没错,确实是属于你的。那么,现在可想起自己的姓名了么?” 然而,男孩依旧一脸茫然无知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张启山见状,颇感无奈,叹息一声后说道“既是如此,想不起便也罢了。干脆由我替你取个新名字可好?” 说罢,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眼前天真无邪的孩子,若有所思。 孩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张启山小心翼翼地将玉佩重新悬挂在男孩的脖颈之上,凝视着玉佩上镌刻的那个神秘而古老的“邪”字,若有所思片刻后说道“这块玉佩上所刻之字乃是一个‘邪’字,那么从今往后,便唤你作‘无邪’,如何?且随我姓张,名为张无邪。” 当男孩听闻“无邪”二字时,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切感,仿佛这个名字早已与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回应,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好。我以后就叫张无邪了。”男孩满心欢喜地应道。 “那小邪,我便是你的兄长,名唤张启山。”张启山微笑着向弟弟自我介绍道。 “哥哥。”张无邪乖巧地轻声呼喊。 “真乖!”看着眼前懂事可爱的弟弟,张启山心中满溢着喜悦和满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