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之神话刘秀》 第二章 坐客阴府 刘秀七转八绕来到篱笆院中,耳中只听见房屋内闹闹嚷嚷。 只怕是兄长院在与门客闲谈咯!此刻的刘秀心中猜想道。 大步向兄长屋内走去,刘秀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这时,刘秀来到了兄长屋内,正瞧见堂屋中正坐有三人。正席 乃兄长刘演,左侧是刘秀姐夫邓晨,右侧却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刘秀向众人施礼, 刘演起身便向刘秀介绍到了这位坐于右侧的男子。 “右边坐着的这人乃是南阳贤俊刘稷,南阳名流之士,是你我的同宗。” 刘稷起身施礼,说道:“幸会!幸会!刘演也曾向我常常提起你,但遗憾的是你游学于长安无机会与你相识,但今日能见到刘文叔是实乃有幸!” 刘秀:“刘稷兄的名讳,我在南阳也已是早有耳闻。今日能与刘稷兄相识,我刘秀倍感荣幸!” 闲谈了一会之后,刘稷眼见天色已晚,转向便向刘演道别。 待刘稷与邓晨走后,屋内只留下刘演与刘秀两兄弟。 刘演看着刘秀,道: “收割谷子的时节还需些时日,明日你如若无事,随我去新野豪门中坐客。 “ 你游学多年,回来需在南阳多接识些人!对你在南阳郡一带成为贩谷大商是很有帮助的。” “嗨! 双亲不在了,长兄为大,我也要为你将来的人生路多加考虑考虑!”刘演叹息的向刘秀念道。 刘秀觉得兄长说得有理,便应许了。 第二日,便随刘演去做客,这其中还有邓晨、刘稷二人。原来他们昨日已经一起商量好了,要一起去豪门为客。 刘秀来到府门口,自己却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来到的竟是阴家府上。前几天的他还惦记着阴府的千金嘞!没有想到这次却有缘与贵府千金碰面了。 刘秀望着府门口的两座大狮子磴在门口,牌匾上写着“阴府”金灿灿的两个大字。刘秀心里暗自嘀咕道:“不愧是新野豪门,果然是够气派的!” 接到门客已到的消息,随后阴府阴识急忙出来相迎。 刘秀踏进阴府那一刻,府中菜香味飘扬而来,深吸了一口气,这股鲜香让它回味悠长,不用想这定是那美味的佳肴! 行至主厅,众客皆坐,阴识示意各位用宴。 刘秀虽在长安常常见达官贵人享用,自己却极少尝过。为何?那还是因为囊中羞涩。 菜桌上, 一股股浓香向众人扑面而来,瞬间就勾起了刘秀肚里的馋虫,就是光闻不吃,也能将他瞬间馋倒。 当刘秀夹起盘中的一块牛腩放入嘴中,顿时口中唾液不断涌出,口中牛腩入口软绵,肥而不腻,鲜香爽口,汁多香嫩,让他忍不住在夹了一块送入口中。 而刘演放着美味不吃,一个劲的与阴识畅谈。阴识也是很愿意跟他交谈,要知道刘演很早以前就已经是声名鹊起了,天下豪杰皆识,在三教九流与黑白两道中那是混得十分开的。 阴识也十分清楚,在人生道路上多了一位像刘演这样的朋友是对自己是十分有帮助的。 此时,一端庄靓丽的女子踱步的向阴识走来。 “兄长!虽有佳肴,却无雅乐,实属无味,阴妹为众人舞一曲,为众人取乐如何?” 说话的这个人正是阴识的妹妹阴丽华。 众人见这少女身材修长;肤若凝脂、眉若远山;神态安详;乃是一天生的美人胚子。 刘秀前几天游学归来还遇见她了,自那天起,就让刘秀朝思暮想,久久难以释怀了! 阴丽华经兄长的允许后,便来到堂屋花垫中央,对众人说了一句献丑了,然后便扬起了花袖,扭动娇小的身躯,跳起舞来。只见她起舞翩翩,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舒展扬袖。 众人品尝着美酒,欣赏着优美舞姿,那真是好不自在啊! 就在这时,刘秀与阴丽华四目相对,二看上了眼,二人眼眸中情意浓绵。 刘演刘稷众人见了,发出了别有意味的一番笑声。 阴识更是看在眼里,他默默想道:“这刘演之弟确实是相貌堂堂,举止得体,言语有度。我阴妹却是对他有意,却不知道他以何为业,将来将阴妹许配与他,也好圆了家中二老的心愿呀!” 正当宾宴会淡之际,阴识将话峰一转,开口向刘演问道:“刘演之弟一表人才,不知在哪方高就呀?” “愚弟不才,游学归来,在家农务。再者叔父年老体衰,行动不便,仍需照料,刘秀在家中力行此事。” 刘演这句话一下就彻底打消了阴识要将阴丽华许配给刘秀的念头。 阴识脑中暗想道: “在家农务,岂不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乡野村夫!这不行!我妹妹岂能嫁给一个穷小子!虽说刘秀是皇族的后代,但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此时,喝酒的阴识又望了望刘秀。阴识见刘秀只顾吃喝,心里又改变了对刘秀的看法,脑中暗语道:“这人莫非是一个只会吃喝的酒囊饭袋,愚蠢至极的平庸之辈。要知道自高祖以来,刘氏族人大多出的都是青年才俊,那会有这样一个只会吃喝的憨货呀!” 刘秀见阴识望着自己,也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阴识便对刘秀说道:“听闻你哥哥刘演说你从长安游学归来在家耕田种地,照料叔父。 虽说长辈应需照料,但男儿更应该志在四方 ,像你整天窝在家中又有何这出息?” 刘秀虽被嘲讽,但并不生气, 笑着向阴识道:“啊呀!我觉得阴兄长此言差矣!古人云之:家有一老犹有一宝。叔父在世,我能照料到,我认为就是我最大的财富,功名利禄也可与之相比,又何况叔父曾助我为学嘞!” 此言此语一出,瞬间惊讶了众人。不料,在场的阴识竟与刘稷等众人都投来了仰慕的眼光,心中也无不是暗生佩服。 此时也让正坐于正席的阴识高看刘秀一眼,心中暗语道:“刘秀此人回答让我心服口服,可见刘秀也绝非等闲之辈,倘若逢遇时势,前途不可限量呀!” 正当阴识暗中想道,妹妹阴丽华的一个扬袖将摆在宴桌上的酒杯打翻在地。 酒水洒出,恰好洒在了刘秀的衣袖上,惹得众人一惊。此时此刻的阴丽华也慌了神。 刘秀晾了晾衣服,镇定自若的说了句:“无妨!无妨!阴姑娘请继续在舞,众朋友们雅兴正旺!我也想看阴姑娘在舞!” 阴丽华见没什么大事,便又舞了起来。刘秀也成功的缓解了一波尴尬,给阴丽华解了围。 ………… 舞完后,阴丽华拿出手帕递给了刘秀。此时刘秀的内心如潮水般肆意涌动,激动无比! 阴丽华示意刘秀擦去衣物上所溅的油渍。刘秀将衣物上的油渍擦拭干净,将手帕叠好,望向她,正准备将手帕递给阴姑娘。 阴丽华却突然道: “帕卷脏了,刘公子当清洗过后在送还与我。” 刘秀明智的将手帕揣到怀中口袋,一点也不嫌手帕上的脏物。这时的他犹如揣了一个稀世珍宝一样。 这次在府中坐客却给刘秀留下了与阴丽华下次再见面的机会。 刘秀知道邓晨与阴家是亲戚关系,又和他姐姐认识,那一日便向姐夫邓晨打听阴姑娘几时来的消息,他正好要将手帕送还与她。 在那一段时间里,刘秀总是想起这件事,等着邓晨的消息。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突然有一日,刘秀得到邓晨的消息,头也不回的往姐夫邓晨家跑去,一进门便发现她正在与姐姐刘元闲聊呢! 第三章 避吏新野 刘秀急忙凑过去,有礼貌的为上次的事道了谢,并将手帕递给了阴姑娘。 这时的阴姑娘笑了: “我还要多谢刘公子你嘞!如若不是刘公子你上次替我解了围,我那天定当会颜面尽失!” 刘秀腼腆的望着阴姑娘笑着说道:“微不足道的小事,阴姑娘不必挂在心上。往后有什么可以帮到阴姑娘的地方,我刘秀能帮到的也会尽力而为。” 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刘秀就和阴姑娘混成了熟人。 二人暗地里早已心生爱慕,时间一长,阴丽华便亲切的称呼刘秀为秀大哥。 新朝地皇三年,刘演座下门客因为囊中羞涩,不得不打家劫舍私饱中囊。通常家中被抢了,都会选择报官,同样这户人家也不傻,报官说出这打家劫舍的人是刘演座下门客,这样一来便牵连了刘演,刘演当然不想背黑锅,跑了。 古代的刑法是一人犯案株连九族,而刘演是刘秀是亲哥哥,就想着抓刘秀顶锅。 太学士刘秀听闻哥哥刘演底下门客惹事,便知事情不妙,悄悄的逃到了新野姐夫邓晨家。 来姐夫邓晨家已有一年半载,闲来无事,对姐夫邓晨说自己有种地的想法,邓晨也没有拒绝,你要种就种吧!反正家里还有不少闲田。 一年劳动下来,刘秀收获了不少谷子,甚至还有自己吃不完,多出来的谷子。 这日烈日当空,刘秀满汗淋漓担着谷子向集上走去。不一会,集上就响起了刘秀的叫卖声。 少时,刘秀一同乡刚好路过集市,正见刘秀在倒卖谷子,悄悄的向官府举报了刘秀。 正当午时,一群人正行色匆匆赶来。 刘秀见苗头不对,丢下谷担,六神无主、毫无目的狂奔起来。这一该的他像极了运动场的奔跑健将,不管有任何障碍一跨而过,逃脱的速度不敢有一丝放慢。 随着七转八拐一路狂奔,刘秀只见前方有一豪门庭院甚是气魄,回想起来才知道这是阴家庭院。 刘秀见现在实在情况紧急,无奈一头钻进阴府,来到了丽华房间,将来因简单的说了一遍。 阴丽华将刘秀藏于暗处,听闻门外一阵吵闹,吩咐管家叫人将其赶了出去。 这些官兵深知阴府的人是这一带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敢肆意妄为,但也绝不甘善罢甘休。 少刻,总兵头带领众人踏入阴府,阴府里的阴识阴少爷也绝非等闲之辈。 听声,阴识立马从房间里匆匆的走了出来,将总兵迎进堂屋落坐,忍着愤怒说道:“总兵大人忽然来到本府不知有何见教?” “见教倒是不敢!听闻我手下的人看见官府通缉的要犯南阳刘秀逃到了你府上,来时却就不见了踪影,我手下想进去搜,却被你府上的人阻拦,可有此事?”总兵道。 阴识: “哈哈,刘秀不刘秀的我没有见到,两个官差有没有来过,我更是不清楚。因为我当时并未有在场,而是在街市闲逛。而且我府上向来都是清廉之府,怎会藏污纳垢,我想总兵大人肯定是弄错了。” 这一番话出来,阴识就将此事推的一干二净了。 总兵听了这话,急眼道:“把你管家叫来,我要亲自问问!” —————————— 管家:“喔!就刚才那两人呀!他们并没有穿官服,我还以为要饭的,叫伙计给轰走了。阴府管家回复总兵道。 总兵气的胡子一别,口中道: “阴识你……” “如果总兵大人没有什么事了,我就叫管家送客了,毕竟我这里不留闲人!”阴识不屑道。 “慢着!阴少爷,来时我已经打听道阴小姐与刘秀的关系非同一般,我想这个你不会不知道吧!” 阴识: “ 哦!你说那个穷小子呀!前些日子因刘秀被官府通缉,我妹妹早已经跟他断绝来往,现已无任何瓜葛了!” 总兵道:“那就是从前有瓜葛咯!本府有规定,只要是与要犯有瓜葛的,无论是当下还是以前都要一律严查审问!” 阴识:“如果是这样,明日我会去拜访县令,请他来做处理!” “阴识你不要不识抬举!我知道你跟我们县令交情不错,请你不要拿他压我,本兵头也是秉公办事!”总兵头口中稍带怒气的说道。 阴识道:“那你想怎么样?” 总兵道:“最少让我挨个房间挨个房间的搜查,这样也好让本兵头好回去交差呀!” “好” 阴识无奈道。 总兵头派人将阴家房屋都挨个的搜了一遍。搜到了丽华房屋之时,口中还故作姿态的对属下道:“你们都注意了!这可是阴姑娘的房间,你们都轻手轻脚点,休要将阴姑娘屋内的东西给弄坏了,阴姑娘可不是像你们这般粗手粗脚的汉子!” 暗语却是:“你都给我睁着点,搜仔细了,这里最有可能发现官府的要犯!” “报,总兵大人,我们发现发现厨房里有个地窖,哪里藏人极为隐密,请总兵大人随我去一同查看!” 总兵头快步来到厨房,见厨房下却是是有一地窖。那窖中一片漆黑,伸手见不着五指,还散发出着难闻的异味。 总兵头派人点上火把,派随两官兵一同下去。 总兵头刚下几步阶梯,一股恶臭钻进了他的鼻腩中,让他整个呼吸道都充满了恶臭的异味,使的他头胀脑晕。 拿出布巾捂着鼻子,但仍然也挡不住这股散发过来的恶臭之味,最后因实在忍不住了,退了回去,吩咐两官兵下窖搜寻。 整个地窖下放着一袋叠着一袋发芽的土豆,角落里还有堆有一些柴澵。 地窖下四通八达,留出了可以让人过去的过道。 来到地窖下的这两官兵心中实为不爽,其中一官兵叫道: “别搜了!别搜了!我们在这累死累活的,总兵头却坐在哪里喝茶叫唤。我看我们俩平时也很累的,我们也偷偷懒在窖里躺躺,一会在上去。” 官兵回复道:“也好,再说这个总兵头平日里只会使范我俩,在这里偷懒着他也管不到我俩!” 此时,藏在地窖下的刘秀将这两位官兵的话听的是一清二楚。 第四章 逃往菩萨山 待官兵走远后,刘秀急忙从地窖里出来。 “阴姑娘,今日之恩,刘秀没齿难忘,如有机会定当后报!”说着并向府外走去。 阴丽华赶忙道:“你要去哪?” 刘秀望向阴丽华叹了一口气道:“眼下新野之地我不能在待了。出了今日这样的事往后新野的官府必然会在新野一代加紧搜捕于我,现我刘秀刘文叔已无地方可去了,只好走到哪里算哪里了。” 阴丽华道:“既是如此,我这里到有个去处。就在三十里外有座菩萨山,在这菩萨山上有座观音寺。 早些年前,我爹爹从资助过寺里修建过寺庙。我爹爹也和那寺里的主持交情不错。眼下我即可防照我爹爹的字迹写上书信一封,你带着书信找到寺中主持,我想哪里的主持必然会收留于你。” 刘秀拱手一礼道: “此事就拜托阴姑娘了!” 拿到书信后的刘秀,长途跋涉来到了菩萨山。放眼向山顶望去,顶中仙雾弥漫,峰上藏峰,参天古树数不胜数,但珍奇野兽很少出没,因为此时正值冬至。 山坡很陡,山底并无栈道,栈道在山腰之上。这时的刘秀只好攀岩,攀岩途中又突然下起了的大雪。在这又寒又陡的攀爬的途中,刘秀又让荆棘划破了手掌,他忍着微小的疼痛来到了栈道之上。 此时没有想到刘秀居然会在栈道上诚心作揖。 刘秀口中念道: “大慈大悲的南海观世音菩萨,今日我刘秀落难于此,还肯借你仙山一避,如有打扰还望海涵,改日我定当多烧纸钱,多添香油钱。” 观音菩萨似乎听懂了刘秀的话,此时天空中的大雪居然瞬间停息了下来,山顶的风也逐渐的变小,随后升起了暖洋洋的太阳。 温暖的阳光照在了刘秀的身上,刘秀挎着包袱,沿着弯曲的栈道前行着。 到了山顶,刘秀咋一看,整个栈道就如一条盘旋在山间的长龙。这时的刘秀又踏步走上了石阶,抬头望去,一座寺院正逐渐的映入眼帘。 这寺庙不小,寺庙里庙宇隔着几尺排着一座又一座。 刘秀正向寺庙走去,手拿门环,扣了扣门。 不一会,只见一小和尚从里出来,问道:“施主,您来此处有何要事?” 刘秀道:“小师傅,我找你们寺院主持。我这里有一封信,请你帮我转交给他。” 小和尚: “施主,请稍等一下。” 少时,从寺里出来一人,只见他身披袈裟,一副慈容,眼神明亮、平和、睿智,给人一种远离尘世,与世无争的感觉 “施主,快快快,请进。” 刘秀跟随着主持来到了寺院内。只见一座泥雕观音大士盘坐于大堂之中,墙上画有十八罗汉,画上的罗汉可谓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且形态各自不一。 观音大士底下坐着和尚数百名。皆异口同声、朗朗上口的念道着佛经 主持将刘秀带到了寺院的一角住处。刘秀放下行李,就这样安顿了下来。 坐在屋内的板凳上的刘秀,烦闷的内心也随之变得平和起来,想想过去几天发生的事,真让他有惊无险呀! 接下来的时日,刘秀想着在寺院内安心的住上一段时间,也好让他想想接下来的日子里该何去何从。 寺院几天,清晨刘秀闲来无事,在山中竹林中散步。 在这竹林之中,鸟儿欢快的歌唱着,而清晨花儿散发着清香,露珠与他彼此交换眼神。避开城中的追捕,在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宁静与美好!每当刘秀清晨走到山崖的尽头,都会准时的看见一位寺里的老和尚在那晨练。 他时不时的与他打招呼,空闲时与他闲聊上几句,后来刘秀才得知他的法号名叫 “清竹” 刘秀偶然的一次,看见这位老和尚身姿轻盈在竹林里飞走。只见他从这头竹尖上纵身一跃,便到了另根竹尖之上,又时常见他在陡峭的山坡上飞檐着,他速度极其之快,可比天空之闪电。 刘秀也曾想像老和尚那样有着一身武艺,所以自己也跟着他学了起来。 就这样,刘秀跟老和尚日出而练,日落而休,练就了一身过硬的武艺。 在一次武练中,刘秀见一群狼正与一只白额猛虎搏斗拼杀。白额猛虎虽说是异常凶猛,却也是好手难敌双拳,很快就让狼群战得节节败退。 刘秀见状冲了过去。只见他手拿一根短细的竹棍,这竹棍的前头十分的尖锐,向恶狼狠狠刺去。刚开始群狼还向刘秀反击,没过一会,群狼便被这尖锐的竹棍划破了皮肉,打斗的群狼见不是刘秀的对手便匆忙逃去。 而白额猛虎盯望着刘秀手上的竹棍好一会才离去。 刘秀见白额猛虎与群狼都各自散去,又一如既往的回到山顶练武了。 少时,竟看见白额猛虎叼着一柄兵器向他走来,最后猛虎竟向他丢下兵器,便转身离去。 刘秀看着猛虎离去的虎影,刘秀拿起了兵器仔细盯灼了一番。 只见眼前的兵器前端有三根枪尖,呈山字形,枪尖上寒光熠熠,似天上的冷月。而兵器的柄杆颜色火红无比,光彩夺目,竟雕有三昧真火以及日月星辰的图纹,可谓真是好一柄器械! 刘秀见兵器是猛虎叼来所得,便取名为虎齿三尖两刃戟。 在寺院的这段时日里,刘秀也接识了不少朋友,其中有一个名叫清元的小和尚与他玩的较好。 这日他俩戏嘻打闹,你追我赶,追至山腰。这时的清元小和尚却不见了踪影,重情重义的刘秀真怕他落入山谷,在林中四处寻找,见山腰边有巨大的山洞。 刘秀心想,这清元准是躲到了这里面去了,他便急匆匆的往洞中踱步走去。 只听见洞中发出“嗦嗦嗦”的怪叫之声,这让他停止了脚步,回去拿上三尖两刃戟,一步一步的向洞中走去。 近了,更近了。 突然之间,洞中豁然开朗,数道阳光照来。刘秀望向洞顶,洞顶之上竟有数十个窟窿,原来光亮是从窟窿中照射而来的。 …………刘秀猛的一惊,吓出了一身冷汗。刘秀难以置信自己的眼睛,眼中他只见一只火红的眼镜巨蟒正缠绕在一座硕大的石碑之上正望着他吐着舌芯。 此时的刘秀正欲逃走,却被巨蟒用蛇尾挡住了去路。 “年轻人!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巨蟒发声道。 “什么!巨蟒居然开口说话了,这也太古怪了!这莫非是我在周公的世界里还未有醒来!”刘秀心中默默的想道,相继又掐了掐自己的脸蛋,发现这绝非是梦! 第五章 刘秀战双雄 巨蟒道:“刘三郎 你建功立业,锄逆复汉的时候到了!”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站在离巨蟒三尺开外的刘秀面对此条巨蟒有着难以言说的慌恐感。 巨蟒道:“你不要问我是谁,我在这里等候你多时了。来!来看看这石碑上的戟谱。” 刘秀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着步伐。定眼望去,只见石碑上刻画着一排排栩栩如生的小人。 小人们手中都持有宝戟,一个个小人们持宝戟神采飞扬的挥舞着。 巨蟒这时发声道:“刘三郎看清楚上面的戟谱了吗?”巨蟒吐舌如利剑般刺去。 刘秀点了点头。 巨蟒道:“戟谱上共有七十二式,此戟法巧夺天工,精妙无比,倘若学有所成,定可助你开疆拓土,建立不世功勋!” 随后,刘秀随巨蟒口中所念舞动着刀戟。 “第一式;蛟龙入海” 刘秀纵身一跃,手持三尖两刃戟向空中飞刺而去,而后横劈、竖刺。 “海底捞月” 刘秀舞动三尖两刃戟向下横扫,双手转动着神戟,扬起沙尘满天。 “力劈华山” 刘秀拿起三尖两刃戟大步向前挥舞劈砍。 “倒挂金钩” 刘秀握戟凌空翻起数丈高,倒立着向地面刺去。 ………… …………。 “这七十二路戟法你都可记住了?”巨蟒发声道。 刘秀点了点头。 这石碑上的戟谱立刻消失不见了,灵蛇也在也没有说过话了。 这时,洞中有散石掉落了下来,刘秀预感山洞要塌了,拿起武器便向洞逃去,待出来时,山洞已然成为了一竖平地。 一年后,刘秀来到宛城避难。宛城李通得知后派堂弟李轶将他请来府上。 说起这李通,乃宛城一带名流之士,他从为五威将军从事、巫县县丞,家中富裕可属宛城第一。 这天星夜,他对刘秀说:“眼下四方扰乱,王莽政权眼看就要垮台了,汉朝当兴起。你乃高祖子孙,理当光复祖业,何不发动一场正义之战,做一番灭莽兴汉的大事,还人间一个太平盛世,让百姓永享太平之乐嘞?” 此刻,李通说的这番话虽说不错,虽说刘秀眼下也正有此意,仔细想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刘秀并对李通说出了起义所面临的难题。 “李兄所说确实也不错,但现在要推翻新莽王朝,眼下兵马从何而来?所用的兵器利刃又从何而来?” 李通:“哈哈!刘文叔,这个你无需担心,我在南阳一代也颇有威望,也能聚集了几千人。兵器利刃我自会派能工巧匠打造。 还有,你兄长已在南阳召集了一批义士,声势浩大,正在为推翻新朝起事而做准备。就是眼下还需刘文叔引荐一下你兄长,到时你我三人共同联手举兵,定可推翻暴莽所建的朝政!” 此刻刘秀这些疑惑都解开了,便答应了李通加入他的队伍,也跟刘演说了与李通联合的事。刘演很是高兴,爽快的答应了。 新莽地皇三年,刘演正要发动起义。可是李通哪里一直没有消息,就派人去打听。原来李通还没有发动就让官府给发现了,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刘演知道少了李通的支持自己很难成大事。 但刘演又闻新林军王凤与平林军陈牧来到了南阳,并想与他们结盟,共举大义。 刘秀听到李通被官府发现这一消息,预感反莽的时机还尚未成熟,并劝诫兄长现在还不是反莽的时候。说出眼下只可积蓄力量,待时而动。 可是刘演那听得见这个建议,不仅不听劝告,还嘲讽刘秀道:“你从小生性就胆小,我还以为你上次从宛城回来,胆子大了些嘞!还一个劲的叫着要反莽。现在真的要反莽了你倒是怕了。你怕没有关系,你可以不参与,但你不要阻碍我!” 这天,刘演派人来到了新林军王凤和平林军陈牧处,提出了加盟的想法。 王凤与陈牧早有闻刘演的大名,很是愿意刘演加盟。 之后,三人共同商议如何进攻长聚。而在他们的齐心协力下第一仗就旗开得胜,相继又一举拿下了棘阳。 此时,刘演一路人又准备攻克宛县,不料却碰到了甄阜与梁丘赐的十万虎狼之师,这下让刘演头都大了。 这天,刘演的军队与他们正面在小长安展开激烈的争斗。 刘演远见前一人,身穿狮头吞天甲,体态魁梧,不要想,那就是王莽的大将“甄阜”了。 刘演提刀御马与他一战,这不战还好,这一战却让甄阜用长刀砍伤了肩臂,坠落马下。 甄阜见此情形,用长刀向刘演劈砍而下,一边叫道:“反贼刘演!拿命来!” 此时,正有一人骑着牛从万军之中而过,截住了甄阜这一刀。 这人是何人!他乃是南阳一书生,太学士刘秀。 “兄长莫慌!贤弟来也!” 甄阜见这人长相儒雅白净,骑着牛上战场,并道:“反贼,报上姓名,我甄阜不斩无名之将!” 刘秀大声道:“我乃刘演之弟刘秀也!” 甄阜:“你就是刘演之弟!哈哈!你兄长况且都不是我对手,你能行吗!,你来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 刘秀:“行不行,要战一番才知道!” 甄阜:“那就少废话!” 此时,恰好梁邱赐一路砍杀而来,见甄阜在与刘秀在争斗,并迎了上去。 两人同时向刘秀劈砍而去,刘秀使得三尖两刃戟横挡了下来。 第六章 进山一访 甄阜与梁丘赐二人似转灯儿般与刘秀拼斗,二人齐心协力也未能够在一时间里将刘秀斗败。躺在哪儿的刘演看到这一幕,心想,“我秀弟竟有如此武艺!肯定是得高人指点,看来我复高祖之业有望呀!”刘演又见我军激战中正处于弱势,在斗下去只不过是以卵击石。正所谓古语有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刘演心中一边这样想,一边跃上战马,大喊着“众将士们撤回棘阳城中,改日再战!” 此次,刘演军遭受重大惨败,退到了棘阳一带。甄阜为了乘胜追击,歼灭刘演所率领的军队,他领着众将士在河道两边安营扎寨。 而随着战败的新林军王凤,也悄悄的派去哨兵,去打听敌情。 此时,话说天上飘着皑皑大雪,屋檐下冰冻有三尺,甄阜领着士兵们,上身赤条在黄淳水边日复一日的练兵,那气势真可谓是撼天震地,势不可挡! 更厉害的是,甄阜还命令将士们把黄淳水边的桥梁撤了,拿出了楚霸王项羽当年破釜沉舟,不灭敌军誓不归还的决心。 王凤听着哨兵说出了此种情景,那是越说越害怕,打算脱离刘演,迅速南逃。 刘演知道了他们开始准备往南撤了,心中也十分的明白,仅凭他们现在所统帅的队伍是很难战胜甄阜的军队的,必须得设法稳住这两支友军。 此时的李通也一路打听到了刘演、刘秀两兄弟的消息,得知他们与甄阜一战,失败后退到了棘阳 ,他便来到了棘阳,找到了刘演与刘秀。 刘演见到李通很是高兴,说明了眼下的困境。李通听刘演所说,绿林军准备南撤,却对刘演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能稳住这两支友军。” 刘演道:“李通兄弟你有啥好办法快快说来!眼下我正为此事犯愁呢!” 李通道:“眼下王常所统领的下江兵已抵达宜秋,倘若能说服这支下江兵入盟,还愁那两支义军不会跟着我们?” 刘演犯愁道:“可是我和那王常并不认识,也无丝毫交情,他们又怎肯入盟。” 李通:“王常我认识,能不能说服他们,那就看刘大哥你的了!” 刘演让李通这么一说,准备试着去说服王常这只镇山猛虎。 次日,李通与刘演一起到了下江兵的驻地,来到了王常的军账中,后说:“希望见下江一位贤将,共商大事!” 王常的副将成丹问明来意,却故意说王常在外征兵,还未回来,拒绝了入盟。 刘演与李通失落而归,回来的途中正巧不巧的路过虎棱山。 李通脑中想起了父亲李守从悄悄对他说过,前朝将领马援就从躲在了这山中当起了排客(春秋战国时期传下来的一种神秘的放木排职业,又称之他们为“排骨佬”)。他告知刘演,准备进山一访,请出这位能人,助他们破莽。但眼看天色不早了,就回到了原来的住处。 这天不忙的刘秀跟着刘演与李通也来到了虎棱山,其中这李通还带着自己的两个仆人。 刘演五人走进虎棱山,身旁的古木耸入云天,四周花香入鼻,鸟语在耳边时常响起,一缕缕阳光透过树缝向他们照来。 只见前方有几个壮汉拿着巨斧向古树砍去。李通见此情景向他们走去,向其中一个壮汉问道:“壮士!请问一下你们这山中是不是有一个叫马援的志士。” 这个壮汉只顾着砍树,不理会李通。不知什么时候李通的这两个仆人跑过去,对壮汉叫喊道:“我家先生叫你嘞!你没听见呀!还是你耳聋呀!” 此时的壮汉头也不回,只顾着自己手中的活。 仆人见状,越发过分的向壮汉叫喊着,李通正想制止,不料壮汉怒火中烧,他眉毛紧锁,两眼一瞪,如大力金刚在世。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手抓起一个仆人,奋力一举,高过头顶,直接将这二人抛入湖中喂了鱼虾。那二人却只能在湖里不断的挣扎,拍击着水面,使得湖面上贱出一朵朵浪花。 李通见状,只好下水将他们捞了上来。李通三人见此人力大如牛,知道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李通连忙上前道:“壮士!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壮士见谅,我们只不过想在阁下这里打听一个人,他叫马援,你见过吗?” 壮汉道:“你找他做甚?” 李通道:“当下王莽无道,天下人苦于王莽的压迫久矣,我想请这位义士出山共举大义,推翻暴莽,开创一番大业!” 壮汉道:“家父正带领众人在虎涧江边放排,我带你们过去。” 李通道:“阁下莫非是马壮士的令子?” 壮汉道:“正是!” 李通道:“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壮汉道:“马廖,字敬平。” 李通道:“原来是马义士呀!幸会!幸会!” 马廖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李通随着马廖的带领下,走了好一会。这时,只见数百人,他们个个生得虎背熊腰,力大如牛。每五人就抗着几根上百斤的木梁放在肩上搬运,走起路来那却是脚下生风,每踏一步却又沉稳有力。 马廖向父亲马援跑了过去,向父亲说明了李通的来意。马援懂得待客之道,立即将他们请到了木屋。 众人分宾主落座,而马援坐于虎皮板凳之上,底下坐着的是几位副头领。马援不屑开言道:“听我儿说,你们找我马援举义,为的是推翻王莽所建立起来的王朝。告诉你们,王莽的手上座下有精兵百万,个个如狼似虎。其中甄阜与梁丘赐才领精兵十万,只不过是王莽的冰山一角而已,你们拿什么来推翻王莽,光凭着你们的一张嘴吗?光凭你们那几千上万号人吗?” 马援说出来的番话,顿时惹得众位副头领哄堂大笑。 刘演为了不失威风,道:“哈哈!马头领,我觉得此言差矣!我也从率领众豪杰打下过长聚,攻破了棘阳。倘若我能将天下英雄齐聚一堂,共举大事,又有何愁暴莽不灭,天下不平呢!” 马援听了刘演所说的这句话,口中顿时叫了一个“好”字,后道:“好呀!好一个天下英雄齐聚一堂!好一个何愁暴莽不灭!好一个何愁天下不平!” “既然是这样,让我出山也可以,那就得看看你们的本事呢!想当年楚霸王项羽有举鼎拔山之力,我看我身上的气力也不小,倘若你们三人其中有一人能使我的脚在原地移动半步,我马援立刻打点行装,随同各位一同出山反莽,各位觉得意下如何?” 第七章 刘秀智斗排客 刘演望向马援从座位站起来严肃道:“马头领,此话当真?” 马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我马援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刘演:“那还请马头领腾出地方来,咱们好较量较量!” 马援道:“那好!既然刘志士有此意,我看就不要选地方了,就在这里好了,也好让在坐的各位做个见证。” 只见马援缓缓走到堂中间,扎好马步,虎视了一眼刘演。刘演也不惧,仗着自己从小就练就了一身武艺,有把子力气,暗地里却觉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拿捏住马援,便踏步走向前去,站稳脚跟,与马援手臂交叉,互相拉扯。 此时的刘演莽足了力,整个脸上逐渐显红,却见旁边的马援的脸颊上并无任何变化。 此时的马援站在原地大笑道:“刘演村夫,你连本头领的一只腿脚都不能拉动丝毫,那你还谈什么推翻王莽的新朝呀!我看你还是回去种地去吧!” 刘演气急败坏,但又能说什么,见实在拿马援不动,松开马援,叫上刘秀与李通正准备离开。 “兄长!请让我试试!” 不料此时的刘秀突然对兄长说了这么一句话。 刘演没有拒绝,看了看刘秀点了点头。 马援看是一个毛头小子,心中别说多轻敌了。心中暗暗藐视道:“你来试试就试试吧!要知道你兄长都不曾是我的对手,更别说你一个文弱的小子了!” 二人拉扯拼斗一会,马援头上涌现出豆大般的汗珠,马援也知刘秀这小子的气力不容小视,只能正视起刚刚在他心中这个还比较文弱的刘秀来。 正当此时,刘秀乘马援使力之际,刘秀鼓足了气力,好似猛牛聚力,伺机而动的向马援莽撞了过去,以借力打力的方式将马援冲撞出了三四尺开外。众头领见马援的脚倒退了数步,瞬间坐不住了,一副头领站起来道:“刘秀偷机耍滑、胜之不武,这局不能算!” “慢!”马援大声道。 “竟然我答应过,谁要是能将我这只脚在原地移动半步,我就打点行装随他一同出山。既然眼下有人做到了,大丈夫应当履行自己的承诺!随他一同出山反莽,共举大义!” 众头领见马援这样说,也不好说什么了。 马援随即打点好行装,与刘演一伙人走出了屋外,这时马援突然对众人说道:“慢,我还有一件事要办!还请各位稍等半个时辰,我去去就来!” 马援匆匆忙忙的向一隐密的山洞跑去,估计只有他,就在没有人知道有这么一个山洞了。 走进洞中,一对铁锤出现在眼帘之中,上面已经覆盖着厚厚的一层灰尘了,可见已经很久没有使用了,马援拿起铁锤道:“老伙计呀!老伙计呀!我们几年不见呀!今日我就要拿你去建功立业!”说着,拿着铁锤向原路跑回。 此锤名为擂鼓翁金锤,它外形如鼓腰,大致呈圆柱形,重量达三百二十斤。往后,此擂鼓翁金锤便随马援戎马一生。 次日,刘演与马援一同商议去拜访王常,马援却跟刘演说他俩是师徒关系,这让刘演一乐,心想此次让王常入盟之事应是十拿九稳了。 这日,刘演与马援还有几位头领来到了王常军营外,只见两个兵哨在外站岗,马援对兵哨不客气道:“叫你们将军王常出来!” 两个兵哨听到立刻怒了,道:“我们将军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赶快滚!要不然老子的宝刀可不长眼!” 马援听后立即怒了,正准备与这两个兵哨动手理论,可被刘演给拦住了。刘演知道,毕竟现在是有求于人家,坏了和气可不好。 刘演机智的从袋中掏出几个钱仔给兵哨,兵哨这才肯去通报。 王常本不想出来相见,但听说有一个叫马援的找他,立马就从账中出来迎接了。 王常向马援抱拳施礼,热泪盈眶道:“师父!自从从长安一别,这数年不见你都去了哪呀?我也从派人四处打听你的消息,却了无音讯。” 此刻刚见面的马援也向王常讲述自己在虎棱山当排客与刘演请他出山的经历。 突然,将话锋一转,马援说出让王常加盟之事,王常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可是但加盟之事还需二人允许才行,这二人分别都是成丹与张卯。 可他们听后大不同意,仗着自己部队人多,并说道:“大丈夫起兵应该自己做主,何必要依靠别人,受别人的管制嘞!” 虽说这二人不同意入盟,但成丹与张卯却对前朝的西汉第一大将,护国大将军马援这个名号很有兴趣。平时他们就很佩服王常的本领,将他当做自己的榜样,而马援是王常的师傅,他的本领那就更是想见识见识了。 当然!更主要的那还是想看看王常师傅这个西汉第一大将的头衔又到底是不是浪得虚名的。 此时,成丹和张印与马援抱拳相见,二人分别落坐。 成丹看向马援,道:“马将军,我们听说你是王常将军的师傅,也是前朝的第一护国大将,想必能做王常将军的师傅的人武艺定然是十分的高超咯!我们二人有意想和马将军切磋切磋武艺,不知可否赏脸?” 马援道:“一过来就动武,这不好吧!” 王常见后,便说道:“师傅,你就跟他们比划比划两招,让这两年轻后生也见识见识您的武艺呀!” 马援道:“那我马援就在二位将军面前献丑了!” “不知道二位将军使用的是何兵器呀?” 成丹道:“我拿的是瑞雪龙纹刀,张印拿的是龙虎方天戟。” 马援道:“竟然两位将军有意比试,得找一处宽敞的地方才好呀!” 成丹道:“不必,军营中就有校场。” 众人走出军账中,来到了校场。 马援道:“众头领,抬我擂鼓翁金锤来!” 王常的二将听到“抬”字心中一震。什么兵器还需要抬过来,这二人的眼睛也正等着看着呢!。 不一会,众头领将擂鼓翁金锤往地下一放,直接将校场砸出了两个大坑,这让王常的二将傻了眼。心想,这要多大的力气才能拿得起这么重的锤子呀!此时这二人顿生胆怯之心,但放出来的话又怎么好收回去,也只好硬着头皮接战了。 此刻,双方距离九尺开外,成丹与马援各自虎视了对方一眼,随后二人各自冲向对方。 成丹向马援持宝刀砍来,而马援顺势弄锤,挡住成丹一刀,这时,只听见“啷”的一声,(书接下文) 第八章 夜袭蓝乡 刀口瞬间卷成了一团废铁。这可叫成丹一阵心疼,要知道这可是他发费一大笔钱,用上好的铁质打造而成的一口瑞雪龙纹刀呀! 无奈!成丹只好丢了宝刀,又拿起平时所训练时用的战斧与马援比斗。 马援又使一锤,这一锤顺着直线向成丹快速击去,力大的成丹以为能用斧杆竖挡下马援这一锤,怎料被击开五六尺开外,倒在了沙地上,此时握在手中的长斧也随着歪裂。 拿锤的马援见倒在沙地上的成丹,傲然说道:“成将军,我这一锤呀,才使了三分的力,倘若我在多使几分力,结果恐怕就不是如此了。” 成丹现在才明白自己既无招架之力,也无还手之力,只好无奈对马援道:“马将军的武艺实在高超,不愧为西汉第一大将,实在令在下佩服,往后还请马大将军多多指教!。” 马援回礼道:“那,成将军!承让了!” “我看成将军刚使得是一口龙纹宝刀吧?” 成丹道:“的确是的!” 马援道:“前朝皇帝刘骜见我护国保驾有功,赐我一口七星定光刀,反正我也用不上,我就送给你当礼物吧!也就当我刚刚赔你那口宝刀了。” 成丹道:莫非就是传说中上面刻有北斗七星的宝刀? 马援道:“没错,如此说来你也认识?” 成丹道:“从小就父亲说过,但未曾见过。听说是远古时期蚩尤的佩刀。 马援道:“等我回去就派人给你送过去。” 成丹道:“那我在这里谢过马老将军的厚礼了!” 王常望见胜负已分,见成丹与张卯落坐。 便对他俩道:“二位将军,在这乱世之中,虽然我等兵将众多,但跟莽军比起来,我们只不过是沧海一粟,随时都有被敌军消灭的可能。” “刘伯升乃高祖皇帝后代,在棘阳一代聚义声势浩大,恢复前朝是名正言顺的,何况现在人心思汉嘞!我们做大事的要上符合天意,下顺民心,功业才可以成就的吗!” 成丹与张卯听闻马援的武艺超群,手低下也有上百来号如他这样力大无穷的人,加上刘演的有一匹仁义之狮,再者又觉得王常将军说的又十分的有道理,并决心加入他们。 经他俩同意后,王常立即带领着下江兵与汉军回合。 刘演明白,虽然说各军合集,可是跟甄阜的兵力比起来还是相对悬殊的。 现在更绝的是,甄阜拆掉黄淳水边的桥架,表示示无还心,效仿着当年大将军韩信背水一战。 可见,这不比以往的甄阜大军,现在的甄阜大军十分明白,不胜则亡的道理,所以异常凶勇,都能以一当十。 刘演的担心之处都告诉了亲兄弟刘秀,刘秀却对他说:“我有一策,可助兄长有九成把握大败甄阜大军。” 刘演知道,在这几次中刘秀都立了大功。比如在小长安斗战甄阜、在虎棱山请马援出山相助都展现了他非凡的能力。 刘演知道自己的这个老弟并非是书呆子这么简单,便好奇的问道:“贤弟有何良策?” 刘秀妩媚一笑道:“甄阜不是效仿韩信吗!那我们就效仿项羽如何?” 刘演道:“此话怎讲?” 刘秀道:“三天后,兄长可派我星夜领兵1000,悄然无息的潜入辎重重地蓝乡,夺得辎重。到时敌军已知粮草辎重已失,必然军心溃散,无心作战,到那时候兄长便可趁此良机大败敌军。 赴蓝乡一战,我需要的是马老将军这位猛将,与他底下曾在虎棱山当过排客的上百名弟兄,还有我舂陵军的900名士兵。 得手之后我便会送回消息,到那时兄长可将兵马分为六部,等士兵吃完早饭后,烧掉军账,砸掉锅釜,烧毁粮食,关键就在于最后一步,那就是鼓舞士气。 对了,兄长,我这有竹简一部,可教兄长如何鼓舞士气,到时候你按照这个应对方可!” 刘演接过竹简仔细观看了上面的策略,又斟酌了一番,感觉此计可行。并喊来众头领商议,在这几人中都同意了。 曾带过兵的老将马援却说:“此计甚妙呀!只怕是你贤弟刘文叔想出来的吧!” 刘演听言,也是自豪的点了点头。 三天后的夜晚丑时,前一晚正是除夕,刘秀率领1000士兵从棘阳出发。 这夜的刘秀骑着马,领着士兵走在去蓝乡的路上,此时一轮皓月高挂于夜空,撒下来的月光,正照亮着刘秀前行的队伍。晚风正吹的披风“刮刮”作响。虽有一阵冷风吹来,让他瑟瑟发抖,但刘秀还是打起十分的精神。 此时,身后的将士一个个都精神饱满,充满着活力。 就在除夕的前三天,刘秀就让他们吃饱喝足,倒头大睡,放下心中束缚,准备的就是赴蓝乡一战,旗开得胜。 寅时3点,刘秀派300手脚灵敏的士兵潜入敌军的军账,将敌军还在睡梦时就给“卡擦”了。 刘秀早已预料这些蓝乡的敌军,前一夜的除夕不是大碗的喝酒,就是大块的吃肉,还有的,不是唱,就是跳,早就放松了警惕,怎料他会发起夜袭,他正好借助这个时机,一举消灭了在蓝乡的敌军。 此一战中缴获了敌军大量的战利品,其中有军绒、粮食、兵器、马匹。要知道宛城中的甄阜大军中的所有的补济都来自于这里,这里就是一个军需库。 甄阜听士兵来报,蓝乡失守了,甄阜一下子急傻了,坐在哪里好一会都缓不过神。 凌晨五点,刘秀向兄长刘演送去得手的消息。 听到消息后的刘演立即唤醒了士兵,令各营迅速集结。 刘演早就记住了刘秀竹简上所说的话,站在军队前面十分铿锵有力的说道:“今日黄淳水一战是我们与甄阜的生死一战。” “将士们,尔等都看看你们身后。” 士兵们观望过去,只见各营的军账都着火了,各军都慌成了一片。 这时刘演大声且极其严肃的道:“将士们勿慌!是我叫我的手下这么做的。” “既然今日是我们的生死一战,那将士们就应该拿出与莽军生死一战的决心! “遥想当年楚霸王项羽破釜沉舟,击溃了秦军。” “今日我们当学他们一样,胜了,我们吃敌人的粮食,败了我们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一去不复还!” 第九章 大败甄阜大军之蓬莱仙岛奇遇 “还有,我刘演知道你们心中都有牵挂。你们的牵挂便是你们家中的的妻儿和老小! 可大多数将士们!你们家中妻儿老小跟着你们穷苦了一辈子,不曾过上一天好日子! 难道你们就不想夺取功名富贵吗!难道你们不想让你们的妻儿老小不在过以往的苦日子了吗! 还有哪些未有娶妻室的、未有立业的将士们!难道你们就不想建功立业吗!光复门庭吗!” “现在,我刘演许诺于你们!杀十人者,可升为伍长!杀二十人者,可升为他什长!杀三十人者,可升为屯长!杀百人者可升为百夫长,超出一百人者,我升他为将军!胜了,军饷的多少一律按官职的大小而发放!” 一个伟大的领导者,无不是一个极具有天赋的演讲家。 刘演的这一番话说进了众将士的心里,极大的鼓舞了他们的士气。此时此刻他们带着必胜的决心来面临着这场决战。他们个个都幻想着自己在战场上奋用杀敌,最后建功立业,衣锦而归的样子。那一刻的他们,又是多么的荣耀!多么的自豪!多么的骄傲呀! 此刻,刘演军中士兵的士气是无比的旺盛,好似猛虎咆哮,正欲取胜! 于是刘演带领将士们,一个劲的向甄阜与梁丘赐的军营冲杀而去,无所畏惧。 甄阜二人与众敌军听见外面杀声震天,在加上失了蓝乡,已无应战之心,个个士气不足被打得节节败退。 而此时,刘秀又带领马援的队伍以及自己的舂陵军从敌军后方杀来,形成了两面夹击之势,此时腹背受敌的甄阜乱了阵脚,恐慌到匆忙逃走,却让刘秀是先追到了黄淳水边。 怎知甄阜与梁丘赐好水性,甄阜更是从剑鞘中拔出利剑,与刘秀在水中展开拼斗,刘秀水性不如甄阜,只得匆忙逃窜。 梁丘赐见状,拿起刚沾着汉军鲜血的刀刃向刘秀迅速追赶了过去。 二人同时砍杀刘秀,刘秀不敌,只好钻入了湖中,不在出来。 甄阜二人各自睁大眼睛仔细寻找,就是不见踪影,只好又在水中胡乱砍了一气,那知恰巧砍中藏在湖底的刘秀。 二人见湖面有鲜血飘出,二人又争相砍去,但就是没有见到刘秀的尸体,本想潜入水中寻找一番,可恐后面有追兵追来,只好迅速跃上战马,逃奔而去,次日便逃到了长安帝都。 二人正准备向王莽请兵再战,那知平日里要好的王莽无情的对二人说道:“你们二人败了又有何颜面回来,我手中的宝剑正锋利着,你们自刎吧!” 二人看着冰冷而透着寒光的宝剑,傻了眼,但处于王莽的压迫,无奈的只能缓缓拿起宝剑,放在了脖子上,心中一横,抹了脖子。 此刻的王莽宛城一败,极为恼怒!并悬赏千金,缉拿反贼刘演。 午时,只见黄淳水面有一满身毛发的怪物涌出水面,他的一只手拖着刘秀浮在了水面上行走着。 一忽儿,这只怪物将刘秀拖到了一只无人的木舟之上,而这只无人木舟在大风的吹动下,摇摇晃晃,毫无目的游驶着。 阳光的照射下,躺在舟上的刘秀遍体鳞伤,衣物上沾满血迹。 可庆幸的是,千钧一发之时,一只树懒将刘秀从阎王的手中抢夺了过来,拖到了无人舟上,刘秀这才没有成为甄阜与梁丘赐的刀下亡魂。 木舟尽情的在湖上行驶着,不知不觉的驶入了海上,停留在了岛岸边。 岛上一人将他抱起,放到了石床之上,采下仙药捣碎,敷在了刘秀的伤口处,葫芦中倒出丹药给刘秀服上,刘秀立即睁开了双眼,立马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刘秀只见一白衣雅士盘坐在他的跟前,刘秀立即起身。 “此处是哪里?我怎么到这里来的?” 一时间不知到了哪里的刘秀,向眼前这位陌生的男子急忙的询问道。 这位仙士将他来这里经过说了一遍,刘秀却得知自己来到了蓬莱仙岛,知道自己是逢遇了仙士了。 他早就听闻秦始皇从派人暗访蓬莱仙岛,求取长生不老药之事。可秦始皇这一辈子也不曾找到传说中的蓬莱仙岛,这让刘秀给碰到了,此时的刘秀别提他有多欣喜了! 沉醉在窃喜的刘秀向仙士深鞠一礼。 “多谢仙士的出手相救!往后如有腾飞之日定当厚报!” 仙士道:“不必了,如果真的要谢我,那就陪我下一盘棋吧!我左手和右手下棋早就烦了!” 刘秀答应了,便随他来到了一宽阔处。此时只见有座棋台足有十丈之高,二人同时走着阶梯上去,来到棋盘处。 二人同时落坐,见各自的棋子晶莹剔透,黑白分明,要是放在民间可真是一盘精美的棋具呀! 此刻,棋台上明朗幽静,四周的小山高高耸立,仙雾环绕。 时而,棋台空中有俊鸟飞过,时而,有微风吹过,但一点也不影响这二人正享受着下棋的乐趣。 在几盘对弈后,仙士还是略胜一筹,刘秀的棋艺也不赖。 下了多局棋过后,仙士发现刘秀心不在焉,便问其原因。他将他是如何受伤的经历说给了仙士听,并告诉仙士,兄长担心他的安危,说此处不能久留。 仙士听后,便道:“既然刘学士不能久留,那我也不勉强。刘学士能陪我下半个时辰棋,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现在我们算是有一面之交了吧,那我就传你九十九道神兵律令符吧! 说着拿出了令符,望向刘秀道: “此符,在你危难之时烧毁,可保你性命无忧,你在启用时烧毁,可助你一臂之力。记住了!你只有九十九道律令符,用完之后,你就在无律令符了。” 刘秀收起令符道:“仙士所说,我刘秀谨记于心!” 仙士目送着于刘秀上了木舟,刘秀回过头来望着仙士依依不舍的离去。 突然,一刹那之间,仙岛既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让刘秀感到十分惊叹! 一阵狂风吹来,刘秀迅速到了岸边,速度之快,令刘秀难以相信。 刘秀心想,如果又是这位仙士在暗中相助,那就不足为奇了。 来到岸边的刘秀缓过神来,后向寻找兄长的方向而去。 第十章 王莽之梦 王莽因甄阜与梁丘赐大败心中劳累,早就将奏折放在一旁,爬上龙塌入睡了。也在这一刻,鼾鼾入睡的王莽逐渐的进入了梦乡。 梦境中,王莽散步在田间的泥路上。突然,一阵风吹来,稻香飘香入鼻。紧接着他向前方望去,只见前方整个地上铺满了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的稻谷,他又向自己身后望去,同样也是如此。王莽大惊,又往四周看去,整个所望之处全都布满了谷子。 于是,王莽快步向前走去,这时正见一青年人穿着农装,手里拿着镰刀,在田野里正忙豁着收割稻谷。 更奇怪的是,王莽望到田间的一株禾稼茎杆上居然生出了九个谷穗,在向别的禾稼上望去,一样都是九个谷穗。 王莽眼中所见,认为这是大吉之兆,是预示着自己的王朝兴盛不衰,此时散步在田野的王莽别提有多高兴了。 但当他问道田间割稻谷的农夫时,就在也不会在有这样的想法了,而且整个人都要勃然大怒一翻。 王莽正向这个正在青年农夫踱步走去,来到农夫跟前,只见他皮肤白净,两眼有神,身上粘有污泥,却也掩盖不了他身上的一股儒雅之气。 便向农夫问道:“这里的谷子都是你种出来的吗?” 青年人停下手中的活,不紧不慢的回复王莽道:“是的!” 王莽道:“种这么多谷子你吃得完吗?” 青年道:“我吃不完,我可以让天下的吃呀!这样天下人的吃喝都是我管了!” 王莽眉头紧锁,心中很是不快,心中却道:“我管天下的人,现在你要管天下的人吃喝,岂不是要篡夺我的位子。” 这一刻的王莽在也忍不住了,从剑鞘里拔出宝剑,向农夫刺去,农夫用镰刀截住,还击了过去。 这一还击,将正在处于睡梦中的王莽给吓得惊醒了过来,满身还出了一通的汗。 王莽从塌上坐起来,转了转眼珠子,感觉此梦预有不详,正当他想着这个梦的寓意时,突然有一人来报,这人正是王莽手下的大臣。 刚被梦吓醒的王莽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爱卿有何要事禀报呀?” 大臣道:“前几日,李通连通宗卿师李守被通报造反时,陛下斩杀李府十几余口人。我在李府搜查时搜获了许多金银珠宝,在他的密阁里我发现了一图谶,上面所写乃是预言未来之事的谶言。” 王莽不在意的问道:“竹简谶言上面写着什么?” “刘秀当为天子!”大臣沉默了一会,又继续道:“陛下,李守谶言蕴含深意,此话可引人深思呀!” 王莽道:“哦!爱卿你多虑了!刘秀指的是国师刘歆,他早在以前就更改过自己的姓名,朕是知道的。还有,刘歆在朕底下当国师已有十几载了,对朕那是忠心耿耿。在者,朕并没有给他过多的权利!他又怎会反我,他又怎敢反我!” 大臣道:“陛下!恐怕不是如此吧!我听说反贼刘演的弟弟就叫刘秀!” 王莽听到这里,刻意的问道:“此人是何出生?现在在反贼刘演那官居何位?” 大臣道:“听说刘秀此人是出自汉景帝之子长沙定王刘发一脉。还闻他从在长安研读过尚书。自陛下发布打压刘氏一族以来,刘秀此人便辍学归来,独自一人在家中耕种,之后便随其兄刘演一同起义。眼下正在刘演手下的一名副将。” 王莽听到了“耕种”两个字,不自觉的想起了刚刚所梦到的农夫,感觉此事绝非这么简单。 突然,心中一震,越发不对,沉思了一会,道:“现令爱卿火速派人在各各州郡的城墙上贴上通缉反贼刘秀的告示,凡是拿住刘秀者,赏其万金,并赠地封王!” 此通缉一贴出,各各州郡的官吏被这奖赏给诱惑住了,在城门内外设置关卡,仔细盘查,还派出官兵在城内不断巡视,其目的就为了拿住刘秀,封王取赏。 而在这时的刘秀正在回南阳的路上,准备回去劝说更多南阳刘氏宗族以及南阳才加入自己的队伍,加大自己的反莽力量,一时间并不知道王莽发布了通缉令的这回事。 那料半路被一伙官兵发现,将刘秀追到了悬崖边。 刘秀一个脚心不稳,坠下了悬崖。万幸的是让一颗正长在悬崖中的树给劫住了,这才保住了性命。 而后缓缓落下,落在了一溪流处。刘秀随着溪流一路流向了湖塘,也不知道飘了多久。 午时,在这湖塘的上面,正有一二八芳龄的康氏女正在湖塘边行走,为他那在外耕种的父亲去送饭。见溪中飘来一人,吓都不轻。发现还有一口气,最终将他救了起来,带回家中养伤。 次日后,刘秀苏醒了过来,肚中却已是饥肠辘辘了。问向康女可否有吃的充饥,康氏女端来稀粥给他,刘秀来不及道谢,便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吃完便问少女这是什么粥,简直太好吃了!康氏少女告诉他,这粥的名字叫“麦仁粥”。 后刘秀告诉他被追杀的经历。康氏少女听了,让刘秀在家中住了下来,告诉他伤痊愈后在走。刘秀在养伤期间,帮康氏女干农活,做家务,虽说不是很好,在康氏的父母看来也是一个务实的男人,是值得托付的男人,康氏夫妇在询问刘秀没有成亲后,便要将康女许配给他。刘秀心中虽有阴氏,但也知高攀不上,便一口答应了这们亲事。 可以说现在的刘秀正与康氏女十分般配。康女也对自己救下来的这个郎君非常的喜欢,早已是芳心暗许了。 就这样,康氏夫妇给他们办了一个简单而有温馨的婚礼。虽说家中是穷苦、简陋了些,但只要小两口在一起努力,生活也会越过越好。 但刘秀不能只顾及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兄长刘演已发动起义,这事不能在半路上说停了就停了,即使是想停也停不下来。 刘秀十分的清楚,这条路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开弓就没有回头箭。 刘秀只好对康女说要去找自己的军队,康女虽说依依不舍,但也没有反对。 在此之前,这对新人在后山种了颗桑树,刘秀对康女说照顾好这棵桑树等他回来,康女也是点了点头,望着这个让自己觉得称心如意的郎君。 第十二章 朱祐遇刘秀 王莽在朝堂之上听闻刘秀坠崖而死的消息,阁在心中的石头顿时落地了,接下来就只剩下对付刘演这个反贼势力了。 当夜幕降临,星河显现。王莽来至宫殿外,他仰望夜空,既无意中发现紫薇帝星愈来愈亮,他这时预发感觉到“刘秀”并没有死。 于是,深夜召见了国师刘韵。(国师本叫刘韵,后改名也叫刘秀。) 少时,殿上出现一人,他身长八尺,鹤发童颜,头戴莲花冠 手拿浮沉,穿着紫色道袍,大步的向王莽走来,不用说这个人就是王莽的国师刘韵了。 “陛下,召我何事?”国师刘韵向王莽问道。 王莽道:“朕昨夜夜观星象,发现紫薇星愈发愈亮?这主何征兆?” 国师刘韵掐指一算,心中惶恐,随后道: “陛下,老臣不敢言呀!” 王莽道:“国师但说无妨!” 国师刘韵道:“紫薇星愈发愈亮,说明天下雄主已然降临,正预示着一代王朝的衰败和另一代王朝的兴起。” 其实王莽早就知道紫薇星愈发愈亮是何寓意了,只是想要国师刘韵说的更清澈些罢了。 王莽又道:“不错,朕观东南方一带有天子之气。一直向东南方走,一定能找到一个叫与国师同样名字的人,朕派你前去将他抓回来。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国师刘韵道:“臣领命!” 此时的刘秀也已经走到了落阳一带。知道全国各地都在通缉他,他便头戴破帽,穿着破衣,手拿竹棍,脸上抹上污泥,扮作乞丐混进城去。 刘秀往前一瞧,只见哪里聚集着一堆人,好像在观望着什么。刘秀也紧凑了过去一看,竟是通缉他与兄长的告示。 上面写道 :凡是缉拿住刘演者,赏千金,封万户侯,而凡是缉拿住刘秀者,赏其万金,并赠地封王。 刘秀心中暗自嘀咕道:“没有想到我的这个脑袋竟然比我兄长的还要值钱呀!。” 在这条落阳街道上,也是有官兵不断的盘查、巡视。 庆幸的是,此时官兵的视线并没有落到这个穿着破烂不堪,脸颊上带有深厚的污渍故扮做乞丐的刘秀身上。刘秀反而悄悄的低望着他们从面前走过去的身影,但也掩饰不了刘秀内心害怕被发现的恐惧。 突然之间,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天空中下起了豆大般的雨滴。 此时的刘秀两步并作一步,跑向了寺庙。只见寺庙暗灰的角落布满了蜘蛛丝,佛像左臂已经毁坏,而地上搁满了稻草,却成了五六个乞丐的落角之处。 这五六个乞丐围在一起,津津有味的吃着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过来的白面馒头。 而刘秀待在一旁,一个皮肤黝黑的与他差不多同年的乞丐向他走来。突然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刚藏入衣兜的白面馒头,递给了刘秀。刘秀正饿了,来不及道谢便拿着白面馒头狂咬了起来。 “我从来未有见过你,我叫朱祐,请问这位兄台尊姓大名,是那方人氏?”这个乞丐抛出问题问向刘秀。 刘秀看着这个乞丐深邃的眼睛,被他的所问的问题问的那是心中一楞。 刘秀此刻知道,尚且还不能透露自己的姓名,否则就有危险了。刘秀脑子里想了一下,想出了一个极其适合自己的姓名。 刘秀道:“我姓刘名禾,家住南阳。” 朱祐:“对了,这位兄台,你家住南阳啊,你知不知道南阳有一位名叫刘秀的人呀?现在官府在四处通缉他。听说凡是缉拿他归案着赏其万金,并赠地封王呀!” 刘秀心中暗想道“这不就是在说自己吗!看来我刘秀这个名字路人皆知呀! 刘秀故意道:“这个我知道,南阳刘秀呀!一个乡野农夫不值一提。听说只因王莽老贼的一个梦而让他身价提高百倍。” 然而此时的朱祐听了刘秀的话也并没有作出回答。 而后几天的相处下来,朱祐感觉刘秀品德高尚,而刘秀感觉朱祐为人厚道忠义,所以两人很快就结为了朋友。 而恰在这几天,国师刘韵同时也来到了洛阳,他令人全面封锁洛阳城。 他推测星相,算到刘秀就在此处。他下令将落阳各户的一家老小一个不漏的通通抓起来排查,任他手拿图纸辨认,其目的就是为了找出刘秀。 没有找出刘秀的国师,又带着手下官兵在大街小巷里挨家挨户的搜查,不放过任何一个刘秀可能出现的角落。这时国师刘韵正巧带着手下来到了刘秀所在的寺庙外,想着准备进寺搜查。 此时处于风声正紧之时,因此刘秀也是躲到了门后。刘秀为了知道寺庙外的情况,刘秀在门后的缝隙里的时刻打量着,只待官兵一来搜查,他便躲到早已想好了藏身之处。 刘秀见刘韵脚步越来越近,便随着房里的顶梁柱顺势而上,到达了房梁之上,随后背靠砖墙而站,观望着国师刘韵带着手低下的人在底下搜寻的动静。 因为刘秀的心中的恐惧,脸上不断有着豆大般的汗珠往下流出,掉落了下来。 却引起国师刘韵抬头望向房梁,便发现梁上站有一人,并示意他下来。 因为刘秀的装扮,故在满脸抹上了满脸的污泥。所以整个脸上都显得实在是太黑了,国师刘韵这才没有认出是刘秀,却好奇的问道他站到房梁上干什么? 刘秀因惊恐而颤抖的哆嗦道:“回大人,昨日又是下雨……又……又是刮风的,寺庙屋顶上的瓦片被吹了下来。今天天气晴好,小人将他修捡一下,免得以后下雨,雨水飘进来。” 国师刘韵见刘秀此人颤栗,不免心生怀疑,令手下带刘秀将脸洗了,好来辨认他是不是刘秀。 却不知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朱祐看在眼里。一时疏忽的国师刘韵,并没有跟着去。而此时的朱祐乘机杀死了这两个官兵,夺走了他们的战马,将刘秀拉上了马,便一路狂奔而去。到了城内关卡上,朱祐也不惧,这些年的流浪生活练就了朱祐的机智与勇敢,赌上性命冲杀了出去。 国师刘韵知道扮作乞丐的人便是刘秀,得知从他眼皮子底下跑了,气得咬牙切齿,并立即派人追赶刘秀与朱祐。 第十三章 死里逃生 “我想兄台并非叫做刘禾吧?”朱祐一路扬鞭,一路骑着骏马,一边向刘秀问道。 刘秀道:“不,我就叫刘禾。朱兄弟怎么会这样问?” 朱祐道:“看来兄台还是不肯说真话呀!我赌定兄台你就是城墙上告示里的刘演与刘秀二兄弟中的一人,要不官府怎么会到这里来捉拿于你。还有,你爬到房梁之上做什么,仅仅只是为了捡修房瓦? 再者,据通缉告示所描述,南阳刘秀身高七尺,面如冠玉,气度儒雅。而南阳刘演身长八尺有二寸。而兄台的身长不足八尺二寸,只有七尺而已,想必你就是刘秀。” 刘秀道:“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不瞒你说我就是南阳刘秀!” 朱祐大惊,又道:“当下王莽底下的官吏四处抓拿你,现在我们去哪里落脚?” 刘秀道:“我兄长刘演哪里可以安身,我们可以去往哪里!” 朱祐听后,调转马头向刘秀兄长所在的方向奔去。午时,刘秀与刘演相见便是相拥而泣。 刘演随后道:“贤弟!你这些天你没有回来,后听说王莽老贼的部下又抓捕你,真是急煞兄长了,看到你无碍,兄长我就放心了。” 刘秀对兄长道:“今天我能够回来,还多亏了在洛阳的这位小兄弟。” 说着刘秀向朱祐望去。刘演看了看朱祐,只见这位大小伙虽穿的破烂不堪,体格却是魁梧,额头上着一对眉毛仿若两把利剑一样斜立于眼睛上方,眉下一双眼睛如星辰般闪亮。 刘演抱拳单膝跪向朱祐,相继道:“承蒙义士舍身相救,我三弟才可安然无恙,还请受我刘演一拜。” 朱祐道:“刘将军快快请起!刘将军大可不必如此,我与刘秀有缘相遇,结为朋友,为朋友挺身而出,我朱祐理当如此!” 刘演道:“嗯,眼下九州内外刀兵四起,朱义士既然来到了这里,如若不嫌弃,来我账下为一名骑兵头领如何?” 朱祐答道:“这样的话,往后还要请刘将军多多照顾了。” 刘秀见朱祐留下来,心中也是暗喜,虽不曾召集南阳豪士,但也算招集到了朱祐这样的骑兵战将。 可眼下刘演虽说是各路豪侠集结,但不足以对抗王莽的百万虎狼之师。 朱祐听闻这一消息后,跑到了的刘演的军营里对他说:“我在南阳的老乡有一些果不食腹的饥民,还有我在洛阳的朋友是一些衣衫褴褛的乞丐,这里足足就有两万人,只要有一件衣服穿,有一碗饭吃,他们指定愿意跟着你。就是……” 刘演道:“就是什么?” 朱祐:“就是一个壮年男丁过来,他们一家老少也都要跟着来。” 坐在军岸上的刘演沉思了一会,知道这里面铁定还有一些老弱,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并将此事交给朱祐去办。 听到朱祐说有饭吃,洛阳的朋友以及南阳的老乡大部分都同意加入刘演的队伍。刘演将这些人一律归于朱祐账下由他统管,并给他们发放粮食与整洁的布衣。刘演还亲自去询问他们的生活冷暖以及温饱状况,就这样,很快,军中的士气就旺盛了起来。 有一天,刘演查阅朱祐军中的训练情况,突然之间,有一群年过六十的老翁向他走来。他们都是朱祐账下士兵的家属。 忽然一个老翁带领众人单膝跪地的面向刘演说道:“刘将军当下人心思汉,我们众所周知刘将军乃当世之仁杰。我们此处前来想是要追随刘将军一起兴复长乐久安的汉朝盛世,我们愿意在刘将军账下效力,还请刘将军不要嫌弃我们年老体弱,收下我们。” 突然众人齐呼:“还请刘将军收下我们!我们愿意誓死追随将军!”此时老翁们虽老,但口中喊出来的气势却是响彻云霄。 刘演见如此场面大为激动,扶起老翁便道:“各位都心情我都明白,各位老者都已年过花甲了,经不起战场上的风风雨雨磕磕绊绊了,你们的儿子已在军中效力,你们应该安度晚年才是!” 带头的老翁道:“大将军,我老翁年老有何妨,廉颇六十还尚有余勇!可我觉得我老夫现在还正当壮年。” 刘演道:“好!既然这样,你们去朱祐哪里报名,他自会在军册上添上你们的姓名。如果你们在途中想走的,我也能理解,而是你们的身体不容你们这样,更不是你们少了一颗随我刘演一起复兴汉室的心。” 此刻刘演说的这番话,瞬间在老翁们哪里获得了人心,老翁都个个纷纷踊跃报名投军。 刘演广施仁义,出手大度,逐渐的得到人民的支持与拥护,刘演的威望也随之越来越大,在加上朱祐这种骑兵战将以及太学士弟弟刘秀这种高材生尽心辅佐,在军中的声望那更是如日中天,无人可比。 但为了统一指挥,绿林军准备立高祖的后代为帝,刘秀本想兄长当之无愧会被立为帝,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当时起义军刘玄也是高祖的后代,王凤等人便想立当时的起义将军刘玄为帝,觉得立刘演为帝,威望过大,难以左右,而刘玄性格脆弱,容易控制。 于是王匡、王凤、张印等人计议已定,向刘演说了这件事,刘演提出了暂缓立帝的意思,刘演大多数将领的都附和,张印看计议不成,十分恼怒,拔剑击地,声色俱厉的说:“疑事之功。今议之事,不得有二。”为了不伤和气,刘演只好同意。 那时的刘演虽口里同意,但心中不甘,为了是先推翻更大的敌人王莽,他还是趁着战胜之威,挥狮北进,兵峰直指宛城。 但却久攻不下,粮食也快耗尽,这让刘演很是伤脑。 这天,刘演正与众将士商议如何攻夺宛城。一将近五十六七的老者闯进了刘演的账营,打破了他与众将士的商议声。 为攻取宛城而头大的刘演,见一老头闯了进来,心中很是不快,将老者轰了出去。 将守在账外的士卒叫了进来,责怪起了账外的士卒,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将外人私自放进账中。士卒连忙解释说,“老翁是我的乡中的好友,此次前来是助将军解攻夺宛城之急的。” 刘演怒视了士卒一眼,道:“我们暂且都拿不下宛城,他一个上了年纪的老翁有又何办法?” 士卒:“将军,一般人我不敢引荐,此人不同于其他人,此人是鬼谷的传人,曾在王莽的底下的一名官吏。见王莽无道,弃官多年不从上任,此人不仅对王莽知根知底,更是有着一双天下无双的利嘴呀!如若将军能用到此人,定能将宛城一举拿下!” 刘演听完士卒说的这番话,跑出了营账,拉起了老翁往回走。 “老先生请坐,刚才多有冒犯,不知先生之才,还请老先生不要记在心上。” 第十四章 不战而胜 “不不不,是我刚才打搅到了将军的谈话了,实在是冒昧呀!” 刘演不多说什么,将话峰一转,向老者问道攻克宛城之事。 “攻克宛城并不难,只需这样……” 老翁在城外叫喊严尤出战,严尤看见如此一个瘦弱的老翁带领一只队伍,大笑道:“你们绿林军是不是军中无人了,既然派你一个年近过花甲的老翁前来叫阵?” 老翁道:“哈哈!就凭你严尤一介小儿,老夫我一人讨伐你足矣,何须兴师动众!” “严尤呀!严尤,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城上严尤睁大双眼仔细望去,才恍然大悟。 随后道:“哈哈!原来是王莽旧臣呀,没想到多年不见,今日既然兵戈相见!” 老翁:“严将军,别来无恙呀?” 严尤:“托你的福,我尚好!” 老翁先是酝酿了一番,后道:“自王莽篡汉以来,广施暴政,弄的各地饥民遍地,百姓苦不堪言。刘伯升乃高祖九世之重孙,聚集数万之众起义,一是为了恢复一个长治久安的太平盛世,二是为了光复高祖之基业。 严将军今为王莽手中一将,也知王莽残暴无道,涂炭生灵,如何不倒戈卸甲来降,到时我可保严老弟仍不失将军之位!” 老者摆了摆手,示意士卒,士卒在老者的示意下抬来了三箱金银珠宝。 “这是刘演献给将军的,请将军归降后与我们共同聚义推翻王莽老贼,到时候锦衣玉食仍是将军的囊中之物。”老者道。 严尤:“哈哈!你以为你的几箱金银珠宝与锦衣玉食就可以收买我,你也太小瞧我严尤了!” “呵!” “快!将严尤的老父亲带来。” 严尤的老父亲坐着马车缓缓的来到了城门下。 “是不是我儿呀?”严尤的瞎眼父亲拉开车帘道。 严尤定眼一瞧,是自己的父亲,心中一阵惶恐。 “严尤,老夫以礼劝降,将军不要不识抬举!再者,王莽残暴不仁,你降了,你也可以与你父亲团聚,照样可以得到一个好的官位。如若不然,等我攻破宛城后,你不仅会失去了官爵,还会了失了你这瞎眼的父亲,还请将军快快归降吧!”老者道。 严尤:“以前在朝中早就听闻你心毒手狠,没有想到你果真如此卑鄙!既然会用我无辜的父亲来劝降!” 老者道:“话不可这么说。王莽篡汉视为反贼,你若是抵抗,便是助纣为虐,同为反贼。依汉朝之国法来论,一人为反贼,连同九族人都得戴罪,按理来说,难道我不该缉拿你父亲吗?” 严尤无奈,哭丧着脸道:“好!我降,请你放过我的父亲,但你所说的话到时候是否能够兑现?。” 老者:“严尤将军,你无需担心这个,我此次前来劝降正是刘演将军之意,我所说之言也是刘演将军所言。 刘演将军信义传遍四海,我想天下人没有人不知道吧! 待你归降后,还是可以保留原有的官位,再者严将军的父亲也可安然无恙。” 严尤听后,权衡了利弊,随后严尤打开了宛城城门,扭头呈上金印与甲胄,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归降之意。 投降后,刘演迅速占领了宛城,刘秀建议刘演只给严尤掌管一营的兵马,授与他一个有名而又无多大权力的将军虚衔,以免严尤临时有反心。严尤却觉得利小,便不想为刘演谋事,以父亲已老,回乡照顾父亲为由,辞去官职,丢下自己的士兵,扬马而去。不料严尤既自有打算,带着老父亲骑着骏马,第一时间投到了好友陈茂哪里。 陈茂乃王莽的大将,与严尤几十载的交情,也知道严尤很有才干,陈茂便将自己底下最高的军官给了陈茂,并将三分之一的士兵交于他统领。 刘演唯才是用,占夺了宛城。此次也展现了他卓越的识人,用人能力以及他超人般的军事才能。 看着当今天下人才都归附于刘演,刘玄心生嫉妒。知道刘演对自己帝位的威胁越来越大,想着除之而后快,但刘玄深知刘演底下人才众多,想除掉刘演不是那么容易的。 于是刘玄底下的心腹朱鲔就给刘玄出了个注意,对刘玄说:“陛下,现在何不以天下之主的身份来号令刘秀与朱祐一行人前去昆阳讨敌,而令刘演坐守宛城,而让刘演军队不断北上。这样以一来我们可以分散刘演的实力。这二来,刘秀讨敌之际战死在昆阳也不是没有可能。没有,我们在设计杀之也不迟。” 刘玄点了点头,捋了捋胡须,认定此计可行。 万万没有想到,刘秀这一走却是与兄长的最后一次挥手送别。 在走之前刘秀不断的告诉兄长自己所发现的端倪,要兄长提防刘玄一行人,刘演因打了好几场大胜仗,便傲气凌人起来。心想,刘玄会谋害自己,自己难道会不知道,因此自然而然就没有听进刘秀所说的话。 待刘秀一群人走后,刘玄派人宴请刘演。 因为毕竟都是一起走过来的义军,所以刘演心中并没有防备之心。 此次宴席中他大碗喝着酒,悠闲的吃着肉,刘演也并没有将刘玄当外人看。 刘玄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刘演,突然道:“刘将军腰胯间的宝剑光彩照人呀,可否拿给朕观赏一番?” 刘演二话不说取下宝剑就递给了刘玄,自己却自顾自的吃起了桌上的美味佳肴,完全不担心刘玄会谋害自己。 突然,绣衣御史申屠建献上玉佩,按原计划,只要刘玄准备举起玉佩为号,就有剑客从中冲杀而出,杀死刘演。 这时,刘玄正想将申屠建所献玉佩举起,举到一半,手颤颤惊惊的又将玉佩放了下来。 然而,此时的刘演也只顾着用宴,极度藐视刘玄,因此也并没有向刘玄看去。 坐在一旁刘演的舅舅樊宏却看出了杀机。待刘演用宴回去后,他告诉刘演,昔日鸿门宴之时,范曾以玉佩为号,示意项羽杀死沛公,今日刘玄效仿范曾,日后你在刘玄手下为将要多加小心才是! 面对舅舅樊宏多次的肺腑之言,刘演那是一笑了之,并不放在心上,并对舅舅樊宏说他多心了。舅舅樊宏出了刘演账中,随既大叹道:“唉!这无知的外甥,既不听舅舅之言,大祸临头不远矣!” 可是这会在账中的刘演虽说是听见了,但也装作没听见。 这还是因为刘演所攻克的城池,所建立的战功太多,与此同时又有众多的人追随着他,高举着他,这也致使他的高傲之心不断膨胀,便觉得自己不可一世起来。 要知道从前他就是以高祖帝自比的,更何况他现在他羽翼丰满,更加是谁都话都听不进耳,一个更始帝刘玄他更加是不放在眼里,他却不知道此时的灾祸已然悄然而至。 第十五章 刘演之死 刘稷是刘演手底下的一个“数陷陈溃围,勇冠三军的大战将”,也是一个跟刘演十分要好的朋友。正在前线指挥的他,听闻刘玄称帝,十分愤怒道:“聚众起兵的人本是刘伯升,又关他刘玄什么事!” 这一话传到刘玄耳朵里去了,他当然不能容忍。为了检验刘稷的态度,封刘稷为抗威将军。刘稷果断拒绝,接着以刘稷抗命为由,瞒着刘演率诸将和数千士卒来到驻地,想要将刘稷逮捕斩首。 怎奈,这会刘稷的士兵大多数在外征战杀敌,没有反抗的机会,这让刘玄有机可乘,令人将刘稷的军营围的水泄不通,刘稷为了不牺牲一些无辜士兵的生命,只好束手就擒。 刘演听闻这事,已经坐不住了,立刻跑到了刘玄哪里前去据理力争。 那里知道,刘玄听了暗中导向刘玄自己的李轨和朱鲔的计策,在府中设下伏兵,待刘演到了刘玄府上之时,众多武术冲了出来,将刘演四面团团围住,紧跟着那魁梧而有勇猛的武术同时用剑向刘演腹部刺去,顿时刘演腹部鲜血喷涌而出,贱到了一旁的房柱上,刘演没了气力躺戈在地,露出了双目无神的死相。 见刘演已死了,刘玄心中大喜,随后杀了刘稷,除了后患。但除了这个后患,刘演底下还有一堆后患,那就是刘秀朱祐一行人,刘玄也正在策划着如何摘去刘秀的头颅。 行军路上,刘秀与众将士们露天而眠,皎洁的月光照到了众将士的铠甲上,发出冷冷的寒光,而“呱呱呱呱”的蛙鸣之声在湖塘里,东一下,西一下的叫着。 这一刻,也许是兄长所杀传来了感应,半夜中刘秀被噩梦吓醒,刘秀虽是惊恐,但一醒来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样子的噩梦。 可远在百里之外刘秀怎会知道兄长遇害的这件事,自己也没有多想什么,等天一亮,唤醒了将士继续赶路。 话说在未来的23世纪的太平洋有一座叫贝西亚的岛屿,哪里有一个叫贝西亚的国度。 贝西亚挑选了五位少年天才进行培养。为了重点培养他们,将他们送入东方与西方的各各国度学习。 他们分别是: 姓名:莫言·多茨 性别:男,23岁 国度:贝西亚 学校:读于安图戈里大学、后读于贝西亚军事学院 特长:精通于商业经济学、计算机编程、电力学、炮弹学、黑客、坦克兵指导员、 姓名:迪生·卡迪 性别:男,17岁 国度:贝西亚 学校:保送于迪卡夕斯大学 特长:精通于机械学、哲学、物理学 姓名:古西斯·卡伽 性别:男,19岁 国度:贝西亚、学校:就读于卡黎迪黎大学 特长:精通于天文学、地理学、历史学、生物学、地理地形勘测学 姓名:贾解·西厘 男,26岁 国度:贝西亚、学校:亚细亚航科学院 特长:战斗机制作专家、铁矿提炼专家。 姓名:西图里葛 男,30岁 国度:贝西亚、学校:缇丽达芬学院 特长:社会侦探、泰拳宗师、密探蜘蛛胶囊制作者、科技发明爱好者、皇家护卫首领、皇家特种兵。 这五位少年天才乘坐着极速飞卢正准备留学回国。这天,黑压压的乌云席卷了整个蔚蓝的天空,随后闪电划过天际,紧跟着,雷声传入耳畔。 突然之间,电光闪烁,雷声轰震,一道紫色的闪电弯曲劈下,正巧不巧的击中了正在飞驶中的飞卢,导致飞卢一度失控。刹那间,闪电又向飞卢划去,失去控制的飞卢,在这次划下来的闪电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此时,在离集市的不远处,一群老农围聚了过来,只因地上躺了一个装束怪异的青年。 这时,阳光照耀在这个趴着在地的天才少年莫言·多茨的脸颊上,他先是动了动手指,而后才睁开了双眼。 随后莫言·多茨用自己的双眼扫视着这群围着他的人,见着他们穿着老旧布衣,觉得很是奇怪,然后便向人群外跑了出去。 来到了大街,望见大街上的人群都是穿着老旧的黄布衣,这让他满脸疑惑。 脑中嘀咕道:“都23世纪了 ,怎么会有人穿着过去的布衣。难道飞卢失事掉落到了非洲部落了!” 再一听他们的语言,知道自己是到了华夏帝国来了,紧跟着在一打听,自己是来到了华夏帝国的西汉年间。 在这个年代为了生存,青年莫言·多茨无奈只好成为了杂工,后成为了一代商人,最后结交权贵,成为了官吏。成为官吏莫言·多茨改名换姓,一步步谋取高位,成为此时开创大新王朝的王莽。 可话说宛城已被绿林军占领,此时的王莽不但不着急,而是坐在龙椅上悠闲自在,还让成群的妃子穿起了小短裙跳起了舞,自己则是在一旁观赏。 王莽之所以这样高枕无忧,只因他有两只铁血军团,可是他并没有现在动用铁血军团,而是派王邑、王寻是先攻打起义军中的其中一支,而这支起义军乃是势力日益强盛的绿林军。 而当时,王邑是王莽的最大的心腹,从为王莽建立新朝立下了赫赫战功。 话说此人就是在哪个年代统领着百万雄狮的最高长官。他身高九尺、生着如大刀一般的眉毛,长着如老虎一样的眼睛,身躯却可以用虎背狼腰、豹头猿臂来形容。 大司空王邑手握四十二万兵马,号称百万,都是武器精良的精锐之师。 虽说王邑看不起农民组建的起义军,但作为大司空王邑暂时还并不清楚起义军到底有几支,他们又是否全部都联合起来了,所以他也是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全军暂做休整,等探明敌方情况在进攻也不迟。 王邑在刘秀行军前就早已将昆阳占领,并在昆阳一带安营扎寨。 此次刘秀一行人出征昆阳不到两万人,更始帝刘玄却是先领王凤为统帅,王常为副帅,而刘秀就是一杂牌的偏将军,根本不起眼。 统帅王凤心黑,让刘秀当开路将军去攻打城外的军阀,明摆着却是让刘秀去打头阵,实际是让他去送死。 第十六章 昆阳大战 其实这一切都是更始帝刘玄出的主意,目的就是除去刘演身边刘秀这个眼中钉,肉中刺,好让他自己稳坐帝位。 刘秀并不知道此事,星夜带领着自己的敢死队骑兵冲出了城外,没有遇到大司空王邑的主力,而是稀里糊涂的冲到了东南部严尤的大营。怎知陈茂分给严尤的大军都是一些毫无战斗力、头脑愚钝、行动力缓慢年老的士卒。这让刘秀与朱祐一行人立刻是将他们打得那是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严尤军队也如抱头窜鼠一样落荒而逃。 刘秀还缴获了粮食千担,马匹百匹。首战旗开得胜,全体将士们欢呼雀跃。 王凤见刘秀没有送命,反而缴获了物资,立了首功,表面上是高兴极了,其实心里气急败坏。 严尤的大营星夜遭到绿林军的袭击,还丢了辎重,这让严尤气得咬牙切齿。 此时,没有了军粮无法养活士兵的严尤坐在账中傻了眼。不知怎的他将眼珠子一转溜,想出了一条坏心思来报复绿林军。 他假装自己没有败在敌军手上,跑去五里外去报告敌情。 摇晃着手牛皮哄哄的向王邑侃侃说道:“大司空,我观绿林军乃是一群乌合之众,很是不堪一击呀! 昨日!绿林军突袭我军,被我军打的溃不成军,丢盔弃甲而逃。如若不是我军兵力小,他们火速退回城中,我早就将他们一举通通消灭了。明日只要大司空用梁柱撞开城门,我保证!大司空所率领的百万虎狼之师不出一日,就是可以将绿林军消灭的干干净净,到时候还要请大司空在陛下哪里记我一功才好呀!” 严尤将这个牛皮那是吹得有模有样,说的那跟真的是差不多。 本来就看不起绿林军的王邑,骨子里就透着轻纵与狂傲,现在是更加显露出来了,见严尤这么一说居然也信了。最后大放言语对严尤说:“百万之师所过当灭,今屠此城,蹀血而进,前歌后舞,顾不快哉耶! 严尤见游说成功,兴高采烈的对王邑说道:“大司空,明日进攻昆阳到之时我当首当其冲,带领士卒为大司空开路,大司空可紧随其后。说完便洋洋得意的走出了王邑的营账。 其实此次严尤首当其冲的目的很明确。他是想在王邑的百万雄狮的完全能够碾压敌军的势力下是先进城捞走辎重,在将大部分辎重分发给王邑大军,与王邑商议,说自己出兵有功,留下来一年的补济供自己使用。 绿林军的将领在昆阳城上望见王邑率领着百万大军一点一点的来到附近驻扎,心中满是惶恐,说什么都要回原来的据点,但被刘秀三下两下的给说服了。 王邑本也不想这么快与绿林军正面交锋的,可是让严尤这么一说来的更快了。 而此时的王邑并没有派百万雄兵直取昆阳,而是派了几千人去攻取昆阳,不要以为王邑这样做就是傻,能当上大司空的人都不傻。 王邑心中的如意算盘是打的贼六的,试想一下王邑的百万大军轻轻松松的就拿下了昆阳,消灭了绿林军,在王莽哪里还有何功绩可言。但如果是拖个一年半载的,消灭绿林军在回去那就不同了,王莽一定会认为王邑消灭了绿林军不易,认为王邑劳苦功高,定会大肆的奖赏他王邑的,不仅如此,到时王邑还更加巩固了他在王莽心中的地位。 可是,这将另一个会打如意算盘的严尤给坑惨了。冲在前面的严尤辎重不仅没有捞到,还全军覆灭了,严尤见自己的士兵也全部阵亡了,自己也跟着战死了。 王邑又派十多丈的楼车不断往城中放箭,箭如骤雨般向城中落下,人们打水不得不背着门板挡箭。 城中的士兵也很是机智,团结一致的将盾牌连成排,挡住了不断飞来的箭矢,所以一个士兵也没有阵亡。 王邑见放箭无用,心中并不懊恼,现在的他也只是想削弱绿林军的兵力,并不想将昆阳这么快就攻克。 不料打着打着又退回了原来的驻扎地。王邑不攻夺昆阳,就是玩儿, 因为王邑预想着拖上十天半个月的,然后在攻夺昆阳,等个一年半载的在将更始政权彻底扑灭。 王邑因自感觉消灭绿林军,只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容易,所以一段时间里,只是时不时的派士兵在城外骚扰一下罢了。 一天天过去,王邑所派来的士兵来攻是一天比一天多,这让王凤与王常有些坐不住了。刘秀见状,对他们说:“去定陵郾城请友军来援助。” 王凤、王常见眼下已经是火烧眉毛了,只好听听从了刘秀的建议,去定陵、郾城搬救兵。 星夜,刘秀与马援率百名从在虎涧江从为排客的骑兵冲锋陷阵,这百名骑兵胆略超群,均可以一敌十。 马援的双锤更是舞的虎虎生威,气势凛凛。随着双锤舞动,打的王邑军队连连后退,不敢靠近。 跟在马援旁边的排客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从虎涧江三人就可抬起上千斤的树木,可以说有着扛鼎拔山之力。 而数百名排客同时舞刀弄剑的俯冲,击倒了一片,很快就冲出了王邑大军几千人的包围圈。 可是,到了郾城和定陵,只见这些友军将领坐在桌岸边,搂着美女,喝着小酒,真是好不快活呀!刘秀说出了来由,这些将领们因贪恋财物与富贵,所以很是不愿出兵。 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刘秀用他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劝说他们道: “同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只要昆阳一但失守,下一个目标就是你们,王邑的百万大军兵临城下,到时候不要说你们的钱财守不住,你们的妻儿老小更是难保!” 各方将领因听刘秀这么一说,各自都转动了一下脑袋,并共同商议起来,结果感觉到王邑百万大军来袭果真会伤及到自己的利益,所以,各方将领心中很快就动容了,也只好派兵相助。 第十七章 藏在心中已久的狂傲 两城将领与刘秀驾着骏马奔驰在火速去往昆阳的路途中,马蹄的奔踏与士兵的奔行,身后顿时扬起沙尘阵阵。 此时的王邑基本启用了全军的力量将昆阳之城重重包围,数百座楼车齐刷刷的摆上了战场,这阵势是要将昆阳城一举拿下。 王凤走上城楼,看着这百万大军气势如虹的阵势,顿时心急如焚,此刻王邑大军压境,王凤心中似乎有一颗万斤重的重石压在心间,难以喘气。大惊失色的王凤,脸上也顿时没有原先的那么光润与饱满,而是面如死灰一般没有了光泽,脸上像打了霜的茄子,白的渗人。 王凤见王邑大军声势浩大,便赶紧将帅旗降下,换上白幡,以此表示投降。 王邑整装好身上的这套聚彩银狮甲胄,在最大的楼车上举起了驰影剑。 正要发出命令攻夺昆阳之城之时,却无意中向着城楼望去,见到白幡,嘴角一歪,很是不屑的继续挥戈着宝剑,此时命令一下,宝剑一挥,百万大军齐齐冲杀,腾腾杀气一涌而出!!!。 王邑的行为以及表情显然就是拒绝绿林军的投降,坚决要将绿林军彻底的铲除于昆阳之地,以至于不断命令着大军向昆阳城中发动攻势。 王凤见投降不成,只好死守城池不出来。王凤所占领的昆阳城可谓是易守难攻,王邑虽有百万大军,却也摆不开阵势。 此时的刘秀眼看就要到昆阳了,被刘秀提前派出去刺探敌情的马援也匆匆归来。 听到马援所刺探的敌情的刘秀,突然之间调转马头,迅速利落的将宝剑抽出了剑鞘,动作就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 此刻的他高高的举起了宝剑,两眼锐利有神的望向士卒,而骏马肆意走动几步,带点狂傲,带点轻纵却又不失严肃的脱口而出道: “三军将士,听我号令!!!” 刘秀这一句说出来两城将领都给看懵了,两眼呆呆的盯着刘秀。 “今日一战,只有奋勇挺进,而没有退路。现在我就将你们分成两部,马援一部,带领一万将士从南面背袭王邑的老巢,其余一部,随我从北面杀入王邑的老巢。 在这一刻,刘秀没有将自己当做一个偏将军,而是将自己当成引领百万大军的指挥作战的统帅,一个引领三军攻克敌军的大都督,一个引领百万雄狮掌控战局的大将军。 这时,两城将领完完全全被刘秀的人格魅力给征服了,而听令于刘秀。 随着昆阳大战的一触激发,刘秀知道自己的一万八千人根本不足以与王邑的大军抗衡。他从袋囊中掏出了私藏了已久的神兵律令符看了看,回想起了蓬莱仙士对他所说过话。 正当他准备去寻找火源烧毁律令符之时,霎时间天空降下了一道火红的闪电,霹在了律令符之上,律令符即可化为了灰烬。 后方偷袭,前方杀来,杀声震天响地。王邑的老巢可谓是腹背受敌,守营的士兵慌的如一只只老鼠,到处乱窜。不一会儿,刘秀就占领了整个王邑的大营,做起了领头将军。 此时的刘秀也正悠闲自在的坐在王邑的将岸上喝起甘醇的美酒,吃着美味的佳肴,两城将领被他弄的都迷惑了。 一将领急冲冲的冲到被刘秀所占领的王邑账营,道:“王凤与王匡将军正被王邑重军重重包围,二人还在昆阳城内死守,刘将军为何还不发兵而至,救援王凤与王匡两位将军呀?” 刘秀刚要伸手夹菜,却又折返了回来,抬头双眼看向定陵将领道: “昆阳城内易守难攻,一天半日是攻不破的。在这一天半日内,王凤将军是守得住也得守,守不住也得守,待王邑大军疲惫不堪、肚中饥谨、士气大减之时,也就是明日,我等在发兵也不迟!!” 到了第二天,昆阳之城在王邑大军猛烈进攻下果真不出刘秀所料,王邑还是没能够顺利的拿下昆阳之城。 王邑眼见迟迟不能拿下,便将将士们分一部去休整,另一部分继续攻城。 休整的士兵回老巢一看,粮食都被刘秀给抢夺走了,马援持锤还打死了大司徒王寻,这可不妙! 王邑休整的士兵本来就是临时调集起来的大军,同时也痛恨着王莽所建立起来的王朝,所以不会那么的拼命。眼下又看见王寻死了,如今军中既无粮,又没有了主心骨,所以各自逃散而去了。 这时,刘秀又派士兵迂到王邑大军后方去袭扰。王邑派几万人前去作战,没料很快就让刘秀的敢死队给消灭了。 刘秀又秉着敌进我退,敌退我打的游击作战方式与王邑拼斗。 王邑一边要对付王凤,一边又要小心刘秀的进攻,此时的王邑可谓是头疼脑怒。 知道王寻已死的王邑,将士兵一分为二,一部有精兵十万,继续攻城,王邑交于自己亲信带领,一部有精兵十二万,追杀刘秀,由王邑本人亲自率领。 刘秀深知自己的一万多人难与王邑争斗,只好迅速向南撤逃。没有想到王邑率大军追至山谷,刘秀的士兵让一座大山给挡住了前行的方向,一时间没有了去路。 刘秀本就让王邑急红了眼,此时刘秀被王邑堵在了山谷之下,王邑心中又是何等的快哉。 正为解心头之恨的王邑,正准备发令手下弓箭手将刘秀一行等人都送去见阎王,那料突然之间,十颗火红的陨石火速坠下,砸中了王邑的大军。 这十颗陨石犹如十颗杀伤力极大的炸弹,让王邑三分之二的士兵逐渐死去。 刘秀趁此时机冲杀了出去,王邑的士兵因为陨石的砸坠,使得其惊恐万分,如抱头窜鼠一般四处逃散。 而王邑自知士气衰弱,兵士大减,不敌刘秀,率领着自己所剩不多的士兵向自己昆阳城下的十万大军方向奔逃而去,竟准备重整旗鼓,与刘秀在战。 忽然,乌云从天空中各自席卷而来,顿时之间,便下起了倾盆大雨。此时半空中又惊现出两条蛟龙,在天空中肆意翱翔,口中又不断喷涌出洪水,向王邑在昆阳之城的大军淹没而去,此时的昆阳城下成了一条大河,王邑士兵的尸体都在洪水之上飘浮着。 奔回昆阳城下的王邑见状,顿时心头一震,看傻了眼,见自己的士兵死的死,淹的淹,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所以只好狼狈不堪的逃离了昆阳之城。 第十八章 左配宝剑,腰间挂印 刘秀此次大获全胜班师而回,突然传来噩耗,兄长刘演无故被更始帝刘玄所杀。 到了更始帝的殿上座下,此时的刘秀虽身处危险之地,但脸上却没有暴露出一点恐惧之色,而是镇定自若,与更始帝谈笑如常,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兄长被杀的事。 更始帝刘玄也得知刘秀在昆阳大战中立下了大功,同时又在大殿上与自己又说又笑,所以心中暗自愧疚,也不忍心动手杀他。 过了一阵,坐在龙庭宝座的更始帝刘玄转移了话题,对刘秀道:“朕自即位以来,为百姓扫平祸患,所以百姓们才能够逐渐的享有安乐,因此各郡的官吏不无信服于朕,无不听令于朕,可是你兄长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皇令,藐视皇威,可谓是以下犯上,朕实属无奈,依法行事将他处以斩刑,但如若不这样,往后朕在众臣面前威严何在,朕的众臣往后又如何听信于我!” 刘秀故露笑颜,道:“陛下,我兄长什么事都是由者他的性子来,今日落得如此下场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他咎由自取,陛下以国法行事我无话可说。在说了,我兄长常常看不起我这个弟弟,说我是贩谷之辈,种地之徒,一辈子都没有出息,对于这样一个兄长在我心中可谓是可有可无了。” 刘玄听了刘秀这番话,心头上对刘秀的杀心瞬间消失了一大半。 因此刘秀也安全的回到了蔡县,过度伤心也让他变得糊涂了。 万万没有想到刘秀既然请来了吹鼓手正要为兄长刘演发丧,这让刘秀的舅舅给制止了,可是这一事似乎好像让刘玄给知道了,将他召回到了宛城。 虽说此时此刻的刘秀心中恐慌阵阵,但也不得不赶回刘玄所在的都城复命。 大殿上分为两排站立,左排是文官,右排是武将。刘秀两脚摆动着身姿,走到了大殿中央,并向武将的那一排站立而去。 此时此刻站在大殿的他心中满是害怕,害怕的是刘玄因发丧之事的事而问罪于他。 “刘文叔听封!!此次出征,文叔以数万之众击退莽军百万之众,功盖寰宇。今日特拜你为破虏大将军,封武信候,享千金食禄,赐良田百亩!!” 刘秀愣了一会,心里嘀咕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宣读刘玄圣旨的心腹又再次道:“文叔今此立此盖世奇功,特拜为破虏大将军,封武信候,享千金食禄,赐良田百亩,刘文叔为何还不快快上前接封呀?” 这话在刘秀耳边再次重复着,刘秀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可见那天在蔡县正要举行丧礼,刘玄并不知道。 这让刘秀也彻底的松了口气,最后他走向前去,接了将印,领了圣旨,退了回来。 眼下刘演已死,可以说军中并没有刘秀的一席之地。更始帝刘玄之所以官封刘秀,还是因为见到了刘秀卓越的军事才能。 第二点,早在数月前,北面的赤眉军的首领樊崇就早早的来投靠了更始帝刘玄。可是刘玄轻狂自大,瞧不起赤眉军首领,拒决了赤眉军的投靠。这让刘玄万万没想到到的是这数月过去,赤眉军既然发展到了二十万人。现在的赤眉军是个狠角,还需要刘秀对付。 此时刘秀封官并没有直回蔡县,而是策马直奔康氏之家。 待她进门后,四处寻找着康氏女。刘秀又望了望四周,锅碗瓢盆都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便知道康氏之家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出门后,迎面走来一老妇人。老妇走近之后,刘秀才知道这是康氏女的邻居。她告诉刘秀,自他走后康氏女被王莽的士兵杀害了。 他来到后院,望着与她一起曾经种下的桑树,刘秀站在树下呆愣了很久,泪水打湿了眼眶,渐渐的他不知不觉的笑了,笑着笑着却又哭了。 此时,刘秀眼帘中桑树已经是长得十分的高大而又茂盛了,可是从前的那个人却在也回不到他的身边了。 不久,阴丽华的兄长阴识与阴母共同商议,将阴丽华嫁给刘秀,刘秀欣然接受了。刘秀也因此完成了自己的第二个梦想,迎娶阴丽华。 与此同时,刘玄派定国上公“王匡”攻取洛阳。王莽则是派太师“王匡”守卫洛阳(这里的王匡是指王莽的第六个儿子,也是同名同姓) 王匡来到了洛阳,却不知道此行是螳臂挡车、蚍蜉撼树、自不量力,同时此行也让王匡见足了世面。 话说当定国上公王匡的五万人马兵临洛阳城下。王莽的儿子王匡只是城楼上来镖了一眼,就安然自乐的坐在了将案之上饮酒,此等行为是什么?是表现出了对王匡一脸的不屑与藐视。(将案指古代将军办公的桌子) 从王匡脸上的表情以及他安然坐在将案之上饮酒的行为来看,王莽的儿子王匡根本是瞧不上定国上公王匡的军队的。他把王匡的军队看做的是一只捏在手中的蚂蚁,可以说他已经达到了狂妄的地步,可恶的是他既然还有狂妄的资本。 正在此时,洛阳城门一开,一头头战象,一只只斑斓猛虎鱼贯而出的从城中冲杀了出来,它们个个体壮镖肥,异常凶猛。 这让这个王匡看呆了眼,王匡口中下意识的吼出了一个“撤”字,可是为时已晚,一群猛兽正迅速的向王匡的军队冲杀而来。 击杀而来的战象则是用他那硕大无比的脚一步步肆意的踩踏着王匡的士兵,而在其中作战的猛虎也是任意疯狂的撕咬着他们,将他们撕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一群猛兽是却由一个人带领着,而这人正是坐在战象上指挥者,这人名叫巨无霸。 话说,这巨无霸将近两米多高,从小就生活在森林里与野兽为伴,很了解动物的生活习性,渐渐的掌控了驯服野兽的方法。 一次王莽打猎正巧遇见了他。那时王莽见他很轻易的驯服了一头大象,王莽便深感此人能为他所用,于是便承诺给他高官厚禄,锦衣玉食。 这样一来,巨无霸的心也被王莽给笼络住了,很是愿意效命于他。 往后,巨无霸追随王莽十年,而十年之后,王莽最终将他的猛兽营部队交于他儿子太师王匡手里,所以此刻的王匡拥有了一猛兽劲旅为他拼斗。 第二十章 运粮 王莽双眼向这个面如冠玉、身穿虎头锁子甲的青年望去。 王莽暗暗想道:这个人便是刘秀,亡我大新王朝的刘秀! 此时此刻的王莽心中恨不得将刘秀碎尸万段,来报他那亡国之仇。 但王莽十分清楚自己大势去也,但凭现在的自己想杀刘秀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便单膝跪望向刘秀道:“将军!今我已经将王莽杀死,王莽残余的心腹是不会放过我的。一来我希望能够投在将军的军中来保全自己的性命,二来我愿追随将军征战沙场、扫除敌军来建功立业,不知道将军可否愿意收下我?” 刘秀也许是让刚得来的胜利冲了昏头脑,想都没想就将王莽收入了军中。 现在对于刘秀最关心的还是帝宫中的物资与财宝。 他令士兵在帝宫内全部都搜刮了一遍。果真找出数吨财宝,而让他惊喜坏了的是,还发现了三十辆用于战场上作战的铁甲战车以及二十枚金刚大炮。 刘秀脑袋开窍,想着独吞这大部分的财宝,只带一小部分回去向刘玄复命。 于是他将数吨财宝与铁甲战车一件不落的托运了出帝宫外,正准备将缴获的物品让马援带往河北一地。怎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刘玄的所有兵马已经在帝宫外等候刘秀多时了,此时的刘秀只能将财宝一件不剩的一一交出。 这次大胜让刘秀名震天下,世人都连连称赞他是“兵仙在世,孙武下凡!” 而大胜后的刘秀被刘玄收缴了兵权,派往闹饥荒的河北邯郸驻扎,随他前往的只有朱祐、马援、还有上百名排客。 南阳有一高洁豪士名叫“邓禹“”,小小的年纪便是神童,二十出头就去往长安游学。传闻他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与刘秀是同窗,还常常与刘秀谈论读书的心得,刘秀也常常带他到长安街上做生意。 邓禹知道刘秀去了河北,便星夜驱马北渡黄河,一路跋山涉水追到了邺城相投。 清晨,当晨曦逐出了星月,刘秀也才刚刚从睡梦中苏醒。听闻士兵来报,邓禹来投,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就奔来与邓禹相见了。 “昨日我见喜鹊在高处吱叫就知必好事临门。哎呀!不料果真如此!今日便见到南阳大才” 邓禹谦虚回道:“南阳大才之名,我邓禹岂敢当。” “邓禹兄不必过谦,来!与我主厅一叙” 几步行走,邓禹与刘秀来到了主厅落坐。 刘秀开玩笑道:“我在河北有任免官吏的权利,此次邓禹兄远道而来,莫非是想要做官?” 邓禹也玩笑道:“不愿做官!” 刘秀随后继续玩笑道:“不想做官?那想做什么?难道想像往日一样,你在长安售布料,而我在长安贩谷?可是我这里只有官给你做呀!邓禹兄啊!” 邓禹也笑道:“但愿明公威德加于四海,我得为明公效尺寸之功,垂功名于史册哩!” 随后刘秀也对邓禹说起了前一阵子起义的事情。悲伤的道出兄长的死,还有在长安之战缴获的财宝被更始帝刘玄夺走之事。 不料的是邓禹却突然一本正经的问道刘秀现已招募了多少士兵。 刘秀见邓禹问起此事,便悄声细语道:“此次去往邯郸的路上,让我万万不敢相信在邺县这个小地方,我居然已经招集到了三万人之多!邓禹兄,我见你是我多年的好友才告诉你的,此事切勿与外人道呀!” 邓禹道:“那你对未来的前景有何展望?” 刘秀道:“此话怎讲?” 邓禹道:“你是想打着汉室子孙的旗帜,在河北地界迅速招揽兵卒,雄居一方,成一方霸业,为一代枭雄嘞?还是为刘玄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嘞?” 刘秀道:“不可!虽说我是根正苗红的汉室子嗣,理应光复汉室,可我家人还在刘玄之手,我不能不顾呀!,” 邓禹道:“自昆阳之战,灭莽之战你已扬名四海,无人不知道你领兵能力超群,作战百战百胜。倘若你打着汉室子孙的旗帜,要复兴人人所念之汉室,要复兴人人所思之大汉,那时实力定然可以迅速发展起来,难道刘玄还敢动你的家人吗? 他如若动你家人一根汗毛,难道他就不想想自己的后果,不会想想自己的灭顶之灾吗?” 刘秀听了邓禹的这段话,稍稍思索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同意,更不愿让自己的亲人踏立于水火之中,也何况他清楚眼下的自立,无异于是给自己多添麻烦。 再者刘秀深知,古来成大事者要会审时度势、暗待天时、积蓄力量。待时机成熟就要如一只狮子一样紧紧咬住猎物不放,这样才能够成事! 在河北刘秀招募士兵的一段时间里,刘玄所发放的粮食已经吃完了。刘秀向刘玄索要粮食,可是刘玄自己都短缺,所要到的粮草仅仅只够支撑半月左右的了,所以粮食问题还是的自己想办法解决。 刘秀便想起了那次坠崖后所发现的一处山洞,哪里的粮食多的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 为了不让人知道这个地方,刘秀便悄悄独自一人前往。 刘秀模模糊糊按照自己的记忆中的路线寻找,果然找到了这一处山洞。他拨开自己所覆盖上去的树枝与木屑,拿着缰绳跳进了山洞,打开仓门,将粮食拖了出来。 将一包粮食捆在缰绳上,在隔着这包粮食的3米处又绑上一包。就这样,一根缰绳绑上了五六包,在将缰绳末尾一头丢出洞外,最后在将粮食一一拉出洞外。 运出了二三十车粮食的刘秀,一直忙到了夜幕降临才休息。 可是这么多粮食需要很多马车才能运出去。现在刘秀只能将它转移至另外一个隐秘的地方,在叫士兵来托运。 托运回来的粮食自己士兵留用一部分,其余的 ,刘秀架起了大锅 ,分食给了百姓。为了节约粮食,将粮食煮成了稀粥。百姓们吃到了稀粥,在心里自然也很感激刘秀,刘秀在百姓的心里也占据了一定的地位,可是那也是吃不饱,也饿不死的。 随着刘秀经过几次运粮,粮道上的山匪打起了粮食的注意。 劫走刘秀的粮食这支队伍是三个强悍的壮汉临时所拉聚起来的队伍。为首的为“冯异”,其中还有两个为首那就是乃冯异之弟,“冯期”与“冯展。” 他们三人在河北与河南的分界地带人缘极佳。 饿的眼睛的发绿的一群人,要活命哪里管那么多,听冯异说有粮食抢,在加上冯异三兄弟人缘又好,所以被冯异这么一顿游说,都聚到了冯异哪里去了。 粮被劫,刘秀知道此事后勃然大怒,并决定亲自会会他们,所以刘秀决定亲自押送一批粮食回去,这次只有朱佑同往。 这夜,月明星稀、冷风呼呼吹着,吹在了刘秀一行人身上,后面推动粮车士兵们顿时感觉到凉嗖嗖的,虽是如此,但也要不断加快脚步前行。 第二十一章 蝗灾 此时,朱佑看向刘秀说道:“前面就是虎涯山了,我们的粮上次就是在哪里被劫的!” 刘秀知晓了,自然就提醒身后的士兵警备。 朱佑、刘秀领着运粮兵,骑着高头骏马,手持兵刃,谨慎的向虎涯山缓缓驶去。 原本粮车“嘎吱,嘎吱”的声音,因为士兵行走的缓慢也停息了,只听见风儿吹得绿色的长草而“莎莎”作响的声音,此时一切似乎都太过于安静,安静的甚至有些可怕。 突然,刘秀见前方有火影流动,而后又听见后方也有声响,立刻惊慌的向后方望去,顿时见火影排成排,犹如火蛇摆动身姿向它袭来。 转眼间,就有上千人举着火把站立在了他们面前。 “我们不杀人,你们留下粮食走吧!” 说话的人正是冯异,而他骑着骏马站在山坡高处。 刘秀明白他们的来意,不屑的说道:“一群小小山贼,居然敢劫我军粮,我看你们是活腻味了!” 听到这话的冯异被激怒了,愤怒道: “你说什么!弟兄们上!拿下他们。” 一个领头的小喽啰是带了一群小喽啰冲了过来。刘秀手持虎齿三刀两刃戟,戟出入龙,长戟刺去,长戟戟尖直指喉心。弹指间,鲜血迅速飞溅而出,领头小喽啰顿时平躺在地,露出死相。 这时,五个小喽啰见此情景,持刀齐拥而上,刘秀见状,随即一戟,划出一个半弧,五人喉心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戟上鲜血滑落于戟尖之上,随后戟尖上的血一滴滴向下掉落,落于泥地之上。 而后冯氏三兄弟相继持长槊而来,三人凶狠的虎视了刘秀数秒。刘秀也不能视弱,猛瞪双眼盯望着对方,故做桀骜不驯之态,来震慑敌人。 冯异持槊刺去,被刘秀一个侧身闪躲了过去。三兄弟用多个招式向刘秀送去致命一击,刘秀持戟抵挡。就这样,三人的夺命长槊不断向刘秀袭去,将刘秀击的连连后退数步,有道是俗话说:好虎难架群狼,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还是团结一心的群狼,所以刘秀此刻便逐渐处于不敌的状态。 朱佑见状,驰着骏马,手提着大刀向冯异砍杀而去,冯展手疾眼快,接住了朱佑的一刀。冯异此时与朱佑拼战在了一起,而一旁的刘秀便趁此时机找出了敌人的破绽,送去一戟,拍在了冯期胸膛之上,冯期瞬间被打的口吐鲜血,掉落马下。 而后又转向一旁的冯展,持戟刺去。一戟便刺入了冯展的胸膛内,随后便将虎齿三尖两刃戟轻轻一扭,冯期也紧跟着落地了。 刘秀又刺一戟过去,欲将冯期刺死,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少侠!戟下留人!” 这句话正是与朱佑拼战在一起的冯异所说。 “我等不曾杀人,之所以劫粮,也是被饥饿所迫,实属无赖,还请少侠绕过我二弟三弟!” 刘秀听言,感觉此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随后便收起了正向冯期所刺杀过去的长戟。 刘秀言:“想要吃粮也可以,跨过河南之地,来我河北邯郸,哪有饱粮吃。记住!没有白吃的干粮,得需来军中效力。” 冯异道:“敢问少侠,不知河北邯郸之地统军者是何人?” 刘秀道:“噢!保你们有粮吃,你们还会管统军者是谁?” 冯异道:“我冯氏三兄弟生三副好头颅。现在群雄并起,各割据势力雄霸一方,我等冯氏三兄弟不是谁人都会去投靠的,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息,贤臣择主而事。此人是否有能,能够令四方心悦诚服,稳立于九洲之上,如有此能,才值得我三人投靠于他。 刘秀道:“去邯郸你们自然就知晓了,到时候好好打听打听,他能否像你们说的那样!” “各位豪士,那我刘秀就先行告辞了!” 此时的冯异听到“刘秀”两个字瞬间惊愕了,问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是刘秀?” 刘秀口中丢下来“正是”两个字,而后拉动马缰,驰马而去了,只留下冯氏兄弟在风中呆愣。 冯异为了前途的光明、似锦,第二天来到了邯郸。见到大街上用三根木头架起的大锅,饥民在锅前排起了长龙,稀粥倒入饥民碗中,腹中空空的饥民见到稀粥那是欣喜万分。 坐在马上的冯异看到此情此景,顿时觉得刘秀乃仁德之士,心中觉得此去投靠刘秀并没有错。 刘秀见冯异带领众人来投便不敢怠慢,礼贤下士的刘秀便设宴招待了他们,冯异也很是愿意追随着刘秀。往后他随刘秀南征北战、东征西讨、立下赫赫战功,并以此来扬名四海,并获得高官厚禄。 一日,刘秀坐在将案边暗自苦恼。刘秀苦恼的是现在已经过去了数月,可是蝗灾还没有见好转,粮食虽多却已经是消耗了大半。 一旁的邓禹向刘秀望去,见刘秀低着头,右手半拳扶着额头,而眉上紧锁,得知刘秀心中必有忧愁难解之事。 邓禹便开口道:“文叔,有何忧愁说与我听听!” “此事说出来,恐怕你也难解咯!” 听了刘秀这段话,此刻邓禹心中也感好奇。 便继续问道:“那文叔说来听听,我也好跟你一起想想解难之策呀!” 刘秀道:“现在我军虽有余粮,但邯郸人口众多,总是如此消耗下去,没有源头的供济,长此以往总会有消耗殆尽之时呀!到时候供养三军的粮食又从哪里来呀?” 邓禹暗自思量了一会,道:“文叔不必苦恼,也并不是无解决的办法呀!” 刘秀道:“噢!那你说来听听!” 刘秀一听邓禹所说,果然是个好办法! 次日,刘秀便动用了三万军士,去往邯郸人口最多的集镇。 刘秀令士兵们竖排成数排,似一条条长龙,各士兵神情严肃威严的站立着,横向的首尾两边架起了大锅,锅中升起了袅袅狼烟。 各个为首的士兵面前架起了木架,架上放上了铁锅。两眼从高处往下往望去,总共约有大锅十几口。 刘秀驰着骏马缓缓来到了将士们面前,令将士们在铁锅里倒入半锅的油 ,然后在唤来了镇上所有的百姓。 不一会,百姓们蜂拥而至,底下的人叽叽喳喳的议论纷纷,都不知道刘秀要做什么。 突然,刘秀下马,走到了自己早已搭建完好的一米多高的木台之上。 木台上还放着一个架立好的大铁锅,铁锅里是半铁锅的油汁,旁边竟然是半桶捕获而来的蝗虫。 而后邓禹也相继走到了木台之上,发声道:“乡亲们!今日召众乡亲而来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铲灭蝗虫的大事。如今各地蝗灾崛起,各乡田中颗粒无收,民众食不果腹,饿死的数不计其数。刘文叔的贤明睿智,邯郸人人皆知。他欲想带领着乡亲们铲除蝗灾,恢复往日邯郸之地的民饱民乐之景!待到来年稻花飘香之时,各地乡亲们又能像往日一样喜笑颜开,不在受那饥饿之苦了。” 邓禹望向举着火把的将士,示意着他们将锅底下的柴木点燃。” 转眼间,铁锅下的火焰越烧越旺,锅中的油也随之滚滚发烫,溅出了锅外。随后将准备好的蝗虫倒入锅内,蝗虫刚入锅底就彻底的浮了上来,不一会就都炸熟了。 刘秀令士兵拿来长筷,夹起蝗虫直往嘴里送。木台低下的统兵将领同样如刘秀一样,夹起蝗虫往嘴里送去,却都没有丝毫犹豫。 底下的百姓见如此举动都彻底的惊呆了。 第二十二章 计赚刘玄 “乡亲们!记得我带领将士们在昆阳之地行兵打仗之时我们被围困数月。在数月时间里粮食已经被吃的所剩全无,将士们靠着吃林间的野菜、泥土里的地龙、天上的冰雪、田里的田鸡所支撑过来的。这蝗虫就好比将士们那时所吃的饭食,竟然将士们可以吃,我相信乡亲们!那你们也可以吃!”刘秀道。 突然站台下的一个穿着布衣的老农说道:“刘将军说的对,为了来年不在受饥饿之苦,你就说让我们怎么做吧!” 此时台下的又一个青壮的百姓道:“对!将士们能吃,我们也能吃,刘将军你就说让我们怎么做吧?” 一下子,全部的百姓们被这两个人带动了起来,齐声说道:“对!你就说让我们怎么做吧?” 刘秀站在木台上道:“乡亲们,在乡中每家每户每人准备一个火把,火把沾上火油,后将火把点燃,在田中来回走动,只见蝗虫腾飞而起,可将火把来回扫去,蝗虫自然而然就会掉落下来。或者还可以亲自下田捕抓蝗虫,将捕到的蝗虫放入背篓内,拿回去当干粮食用。” 刘秀演了一段吃蝗虫的场面,百姓们忽然醒悟。此时此刻,灭蝗之战竟形成了燎原之势,众人纷纷下田捕灭蝗虫。 一年半之后,邓禹之谋大见成效,竟将地方上的农业生产重新拉回了正轨,刘秀所在之地动荡不安的局面也逐渐消失。 在邓禹整治过的邯郸,百姓们有粮吃、农商可以自由贸易往来。此时的邯郸之地无不尽显一片和谐、繁荣之态。 同时,刘秀能够在邯郸收到适量的赋税与口粮,在加上山洞里的粮食也就彻底的减去了刘秀军中粮食缺少而犯难之事。 可朱鲔听闻将邯郸之地被刘秀治理的井井有条、繁荣四溢,派他去招募兵勇,他军中却又达到兵多将广,良才能臣众多的境地,朱鲔不免有些慌了。 朱鲔知道更始帝刘玄只不过是他自己借汉室子孙他所拥立的一个傀儡皇帝罢了,假如更始帝刘玄被刘秀所推翻了,自己也跟着离翻船不远了。 这天,朱鲔便急匆匆的跑去向无知的刘玄谏言道:“我听闻刘秀在河北邯郸之地招募了五万人之多,我觉得应该将刘秀的兵马所收回来做讨伐樊崇之用。” 刘玄撇了朱鲔一眼,抱着妃子,继续沉醉于欣赏歌舞之中,随即手中又抓起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葡萄放入嘴中道:“爱卿呀!刘秀招募的兵马才区区五万而已,谈何之多呀!不急不急!待他多招一些兵马,在收编回来也不迟。” 朱鲔见自己的劝谏之言被刘玄给轻轻松松的化解了,随后又极力的劝道:“陛下,你有没有听说过刘秀在民间有着“兵仙在世,孙武下凡”的传言。刘秀用兵之际仿佛有神相助一般,再者刘秀兵势日益壮大可对陛下的地位造成大大的不利呀!先抛开这一点不说,他兄长又死于陛下之手,陛下能保证刘秀不来复仇,如若顺势发展下去今后必成陛下之大患呀!” 朱鲔老是有些让刘玄言听计从的意思,逐渐的刘玄也产生了极大的逆反心理,被朱鲔问的不耐烦了,猛然怒道:“刘秀一家老小都在我手里,刘秀还能翻了天不成!凡事都听从你的,到底是朕是一国君还是你是一国君呀!” 朱鲔见刘玄怒了,将话语止住了。 待刘秀发展到了十二万兵马之后,刘玄终于派朱鲔行动了。却万万没想到的是刘秀居然十分果断的交出了十万军士,并主动提出送刘玄帝数千余担粮食。 刘玄见刘秀如此恭敬自己,心中甚是满意。只待刘秀士兵到达一定的数量时,又派朱鲔收走了刘秀的兵卒,那时的刘秀还是一脸笑呵呵的。 可是,就在朱鲔第三次收时,刘秀变了,向朱鲔道:“朱将军,屡次向我索要兵卒,可是陛下那边没有一点儿嘉奖,我疑你是在诈取我的兵卒!” 朱鲔心中一惊,驰马高举圣旨道:“陛下圣旨在此,谈什么是我诈取了你的兵卒!” 刘秀:“圣旨只不过是一段锦布,想要兵卒要陛下亲自来取。” 朱鲔知道此行难收刘秀一兵一卒,只好空手而归的禀告了刘玄。 刘玄还笑道:“朱鲔,刘秀对你不够信任呀!看来还的朕亲自跑一趟了呀!” 手下申建屠见刘玄要前往河北地带,立刻道:“陛下要去的话,待属下调集军马在前往也不迟,到时以防不测呀!” 刘玄道:“朕掌军政大权,刘秀能把我怎样?刘秀敢对我怎么样?难道他就不管他一家人的死活了吗!你随朕去反而只会碍了朕的事。” 申建屠见刘玄这样说,退到了一旁默不作声了。 刘玄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刘秀营帐门口,身边带着四名穿戴着甲胄的小将。 听刘玄到,刘秀也是毕恭毕敬的出来迎接。刘秀让刘玄走在前面,自己则是跟在其后,待刘玄踱步走进军账之时,万万没有想到刘秀竟然迅速开言道: “将刘玄小儿团团围住!” 四面躲于暗角的十五个铁甲兵一拥而上,持剑指向刘玄。刘玄等人被围的水泄不通,士兵们死死盯住刘玄,这几双眼恶狠狠的,似豺狼眼眸般凶狠,又似死神双眼般犀利无比。 刘玄身边四位小将自知敌众我寡,只能四目相对,不敢拔剑来战。 “刘文叔何故如此?”更始帝刘玄道。 “兄长之仇怎敢忘却!刘玄,你几次向我索要兵马,我都给你送去,还外加兵粮,其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放下防备,引尔等上钩,没想到今日苍天有眼,你终于落入我之手了。” 处于危险中的刘玄并无慌恐,而是仰天大笑道: “刘文叔!你不要忘你族人还在我刘玄之手!你难道你不想他们活命了吗?” 刘秀听完刘玄说出此话,并吩咐铁甲兵将刘玄押往校场。 刘玄在校场见到了刘秀正在操练的士卒。眼前刘秀的士卒们练军气势磅礴壮观,军号响彻整个云霄。 最引人注目的是刘秀士卒个个都披上了铠甲,铠甲皆是用数层厚实的竹片打造而成,厚硬如铁。 不仅如此,士兵们还个个精神饱满、斗志昂扬,仿佛是要整军待战一般。 “刘玄,你看我三军是否壮哉!”刘秀道。 此刻刘秀的士卒虽是气吞山河,有着倒海翻江之势气,但刘玄也只能一脸的不屑,故作无视。 刘秀又带领着刘玄踱步来到了一座军仓内,而这个军仓内可不是装着能吃的粮食,而是能在战场上让敌人望而生畏的铁甲军器。 此时此刻,上百辆铁甲战车印入刘玄眼帘,刘玄震惊十分。 这上百辆铁甲战车成排摆放,整齐划一,比刘秀在长安城内所缴获的战车大上两倍。而车轴上装满了尖刺,擦就伤,撞着就死,车内的暗格能够躲藏下十人,而戈矛刚好能装在车外刺杀敌人。 此刻刘秀又道:“刘玄,你看我军杀敌军器又是否精良?” 忽然之间,刘秀一个转身,正面虎视着刘玄,并向刘玄步步紧逼而去,他眼中带有仇恨,此刻眉头紧锁着并狠狠说道: “你若敢动我族人一根汗毛,我便带领众将士跨过大江大河,奔过高山丘陵直取你的帝都之城!而那时你不要忘了,帝都也住着你的一家老小,到那时让你知道什么是灭顶之灾,亡族之祸!” 二十三章 再做良图(上) (书接上文)“但你放心,我刘秀一诺千金,倘若你能放出我的族人,我便会放你回去。 见刘玄脸部露出了思揣事物的表情,刘秀便知刘玄心中徘徊不定、犹豫不决。 刘秀便道:“不急,我容你细细思量思量,三天之后,你在给我答复。” 经过几天心理上与思想上的斗争,刘玄还是决定放出刘秀的家人,来以此保全自己的性命,毕竟刘玄此人还是舍不得自己手上的皇权地位,宫中的娇妻美妾。 因这时候的刘秀驻扎于邯郸,南边的赤眉时常来侵扰,刘秀只能派兵抵御。 突然有一日,有个名叫刘林的人奔来拜访刘秀。 这个刘林乃赵缪王之子,赵缪王乃汉景帝第七子。 刘秀见他是自己的同宗便设宴招待了他,毕竟刘秀在邯郸还想多结识些人,为自己日后在邯郸发展打下基础。 在宴席上,刘林与刘秀你一句我一句的相谈甚欢。这时,刘林开始进入主题了。 “刘文叔不是一直很苦恼赤眉军难除吗?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使文叔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消灭赤眉军?” 刘秀好奇问道“请问先生是何办法呀?” “如今赤眉军在河东,挖开黄河之堤,淹灌赤眉的百万大军。” 刘林此话一出,刘秀瞬间没了原来的喜色,而是面容微怒,拒绝了他所提出来的策略,最后只顾着用餐,在也不去理会刘林了。 刘秀为何会有这种态度。要知道挖开黄河之堤,虽是淹了百万赤眉军,可是这底下还有几个郡县的百姓也遭了殃。 刘秀深知,此事一旦为之,不要说在邯郸难以立足,就是在九洲之上也难以站稳脚跟。 刘林见献此策略未被赏识,只能无趣的走了。 在邯郸的东头有一算卦之人,名叫王郎,他通阴阳,晓八卦,又极其通晓星相之术。 他为别人算卦多年,可是有一天他不知怎的他为自己卜上了一卦,所得出来的卦象让他大吃一惊,他算出他自己竟然有帝王国主之命。 夜晚他又夜观星相,他发现夜空中又有九颗帝星显现于九个方向,分别为东方地煞鬼星、西方北薇朗星、南方天魁木星、北方赤妖卯星、东南天碌雷星、西南鬼木雄星、东北地妖峥星、西北庚燎火星、正中紫薇帝星。 王郎观看星相,又得出这风云变幻的乱世,必然是群雄奋起、将来定有九虎相争。 他竟然算出了自己的命程,也便为自己扯了一个弥天大谎来蛊惑世人。他诈称自己的汉成帝的民间遗落子刘子舆,借复兴汉室的名义,以谋大业,收揽士卒。百姓们本来是不相信的,因为王郎这个人算卦极为灵验,有一定的真才实学,所以有成千上万的人拜在了他的门下,如此他在邯郸之地就享有了极大的威望。 这些拜在他门下的弟子即使是知道他不是刘子舆,也都承认他是刘子舆,那么其余的百姓也只好跟着相信了。 刘林为了谋得后半世的富贵,听闻这件事,找到了王郎合作,王郎答应了,然后刘林这才一口咬定王郎就是汉成帝之子“刘子舆”。 如此一来,王郎得到了汉景帝后裔刘林的认证,王郎称帝的道路是便更加的畅通无阻了。 话说这刘林是社交能手,拉起了邯郸各地的豪强,为王郎壮大声势。 王郎称帝念其功绩,第一件事就是封了刘林做丞相,而他在邯郸的好友大豪子“李育”做了领头将军。 做了丞相的刘林自然是志得意满,可又对拒绝他计策的刘秀耿耿于怀,又一方面,邯郸之地一山难容二虎,所以,刘林与李育串通着一起去向王郎谏言,提出要将刘秀赶出邯郸之地。 王郎这个人也是十分有头脑,暗自思索了一翻,也觉得刘秀在此驻扎,确确实实是影响到了自己的发展道路,然后才问刘林他们有何高见。 刘林道:“南面的赤眉军不是一直来闹事嘛!刘秀又何尝不是经常去邯郸边城去抵御赤眉军,只待他去抵御赤眉之时,我军可夜袭他刘秀的军营,到时候铲灭了刘秀的大多数军士,拿下刘秀不是唾手可得吗!” 在寒冬之月,刘林望见刘秀率兵浩浩荡荡的出行。刘林知道眼下机会来了,现在必定是赤眉压境,刘秀率大部分兵马定然是去抵御赤眉军了。 刘林此时见有机可乘,跑去立即禀告了王郎,并商议着,如何趁此时机攻打刘秀的舂陵军。 待到三更之时,鸡无鸣声,夜无犬吠,众人皆已安静入睡。 也就在此时,刘林与李育率兵正准备悄悄的潜入刘秀大营,却见有两个站岗的哨兵也是半睡半醒,迷迷瞪瞪的站在那摸着自己的睡眼。 现在这两个哨兵成了刘林偷袭大营的最大阻碍,所以刘林是先想着,如何除去两个哨兵,在打它个措手不及,减少自己损兵折将的风险! 刘林知一旁的李育箭法高超非凡,令他连射两箭,刘秀营地的哨兵就此见了阎王。 见哨兵已死,刘林、李育首当其冲的领着士兵迈着矫健而又轻盈的步伐,偷偷的向刘秀营帐走去。由于这些士兵经过专业的训练,脚下无声,脚底生风,迅速的就来到了刘秀的军营之中。刘林趁着刘秀的士兵还在睡梦之际就将其砍杀了,唯有留守在营中的马廖听到了动静,逃了出来。 刘林得手后,又率军前往边城擒拿刘秀。 此时的刘秀见马廖驰马匆匆赶来,料定营中定然是出了大事,便急忙喊道:“马将军来此做什么?莫非是军中有变?” 马援也道:“你不在军中留守来这里做什么?” 马廖翻下马来道: “父亲 ! 将军!营中被一伙来路不明的兵马所袭击。大营现已失陷,将士们拼死掩护,我才得以保全性命拼死杀出!” “哎!” 刘秀大叹了口气,马援也紧跟着皱起了眉头,露出了苦恼的面容。 “踏踏踏!” 刘秀一伙人突然听见战马马蹄奔踏之声,却只见远处涌现出一大片手持兵械,未穿战甲的数万人向他们快速赶来。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刘秀料到这必是袭击了他营地的敌军。 眼下是后有追兵杀来,前有赤眉挡道,刘秀犹如那热锅里的蚂蚱,不知该如何是好? 突然,刘秀灵机一动,从上衣囊中掏出令符,往天空抛去。突然乌云密布,数十道闪电瞬间毫无排序的布在空中。而其中一道闪电的迅速降下,使得令符即刻化为了灰烬。 就在这时,微风渐止、白雾茫茫从两边快速袭来。 白雾的袭来,城内与城外都望不见敌军的人影,唯独城楼上刘秀与士兵们所在的楼道不见迷雾。 将士们组成数排,在刘秀的率领下跑下了城楼。 当城门的随之打开,城门紧跟着发出了“嘎吱 嘎吱”的声响。 这时领兵走出城外的刘秀就有赤眉军的戈矛向他刺来,当场刺落了他的头盔,刺伤了他的手臂。还好敌军士兵难以看清人影,胡刺了一戈,要不然刘秀便当场丧了性命! 刘秀自知赤眉军堵在了城下,便口头下令,令兵士往城楼之上跑去。 心中暗想:后面的敌军不也向我军追杀而来吗!何不让他们互相残杀、互相争斗、使得他们两败俱伤呢! 如意算盘虽说是这么打的,但让刘秀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刘林觉得此迷雾太大,大雾诡异难料,再者也难寻到刘秀部队的踪迹,一向习惯稳打稳扎的刘林不想弄险,急时撤回了大军。 这下坏了,刘秀率兵往城楼上跑竟然是自寻死路,赤眉军紧跟着追到了城楼之上。 一时间,虽说赤眉军追到了城楼之上,可是在狭小的城梯上是他们的必经之路,在这里数十万军马也摆不开作战攻势。 只要待赤眉军一经过城梯,刘秀就会令将士们用滚石滚木顺势往下扔砸而去,赤眉军被砸得口吐鲜血,四肢发响,在也不敢贸然向前。在加之这迷雾的诡异难料,赤眉将领心中不免也有些惶恐不安,一时间又久攻不下的赤眉军只好无奈下令撤走。 刘秀深知邯郸之地不能在回去了,只能率兵出城逃往别处。 刘秀一出城,赤眉军将领安排在邯郸城外的兵探便发现他们出城的去向,并立即报告了赤眉军将领,随后率大军追赶。 第二十四章 再做良图(下) 赤眉军将领率七万骑兵向刘秀部队的方向追去。因赤眉军的骑兵都是骑马而来,刘秀的步兵为多,都是徒步奔行,刘秀的行军速度自然而然比不上赤眉军,而一阵的追赶,赤眉军的骑兵团很快就与刘秀的部队拉近了距离。 眼见赤眉军离刘秀的部队只有五十尺了,众骑兵皆下马列阵,从腰间迅速抽出了弓弩,将一支弩箭已最快的速度安在了弓弩上,向刘秀的部队的士卒射杀而去。这一顿射杀下来,刘秀的部队死了上万人。 眼看赤眉军从后方杀来,刘秀突然望到面前的去路心中一震,只见眼前有一湖,湖上结满了厚实的冰层,冰面犹如一片打磨过的白面铜镜。 此时,赤眉军的追赶使得刘秀的部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可是冰层之上能否承受住数万人的重量,这很难让人知道。 刘秀思索到,与其被赤眉军杀光殆尽,不如引兵度湖,这样或许还有一丝生的机会。如今形式迫在眉睫的刘秀不得不放手一搏了。 不料,刘秀刚驰马踏入湖面之上,因马蹄打滑而摔落马下。 此时,膘肥体壮的骏马现在在湖面上连站都站不稳,更不要说奔跑了。 刘秀见状,只好弃马而行,底下的将军无奈也只能将马匹全部都扔弃了。 赤眉军将领见刘秀的部队都踏入了冰面无事,自己也不怕起来,命令骑兵下马,上了冰面。 奇怪的是,只待赤眉军全部上去,冰面“咔”的一声裂出了一道道口子,赤眉军全部慌作一团,正要准备往回跑时,冰层承受不了十万人的奔跑与践踏,瞬间塌陷,十万军士就这样在湖面上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刘秀的部队继续冒着寒风前行着,寒冷的寒风呼呼的吹着,吹在士兵的脸庞上如冰刀一般划来,冷冷作痛。在看远处的巍峨的高山,山间的树尖挂满了冰雪,好一处美丽的雪景,如诗又如画。 刘秀领着部队绕道来到了郾县,寻找正在郾县招募士兵的朱佑,虽说是找到了,但智多谋广的邓禹和各将军提议,不可在郾县之地驻扎。 只因南有更始,东有赤眉,还有一虎王郎雄于北方,都不容小视。 以刘秀现在的实力,如若三方割据势力其中一方割据势力向他袭来,都难以阻挡。 刘秀为今之计只能去依附在上谷郡的好友耿弇。这时的耿府召集着官员正在府中议事, 突然,一士兵匆匆赶来道: “报,邯郸刘秀来投。” 耿弇听后,立即说道: “打开城门,让刘秀速速进来!” “慢!” “一贩布之徒、一售谷之辈,背弃了更始帝,想独自偏安邯郸一隅,简直是痴人说梦!如今失了邯郸他就想过来投我,我这也容不下他。说话出这番话的人正是耿弇的父亲,上谷郡太守“耿况”。 此时,耿弇又道:“父亲!刘秀深明大义、乐善好施、救济百姓,乃当世之仁俊,父亲为何不容?” 耿况的眼中仿佛透露出了一丝怒意,向耿弇望去道:“我意已决,我儿无需多言!” 城外的刘秀也正盼着进城的消息。突然“ 咯吱”一声,城中的哨兵出门来报。 “刘将军,我们郡守有言,说城池太小,容不下各位真龙才俊,还请各位另投别处,另谋高就。” “好呀!好你个耿弇,无情无义的家伙!我主在邯郸之时发展的正盛之时,好吃好喝的款待着你,那时你却与我们称兄道弟的,现在我们落难了,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不念旧情,将我们拒之于门外。”冯异愤愤不平的说道 见耿弇的士兵在此,刘秀连忙说道:“冯异你休要胡说,耿兄弟定然有自己的难处!” 耿弇的士兵听到这话,连忙说道:“告诉你们吧!并非我们少主不让你们进城,而是我们少主父亲从中挑话不让各位将军入城!” 报完信的哨兵长正转身回城,突然,又折反了回来,而后道:“还有,请你们不要污蔑我们少主。我是少主的部下,我少主并非你们说的那样无情无义,他待兵如子、贤德爱民,是个好少主,他也是对朋友有情有义的好郎儿!”说完,哨兵长立刻头也不回,气冲冲的走回了城中。 待哨兵走后,朱佑面露愁容的说道:“当下赤眉、更始都与我们为敌,各地郡守又不能相容,眼下将士没了容身之处呀!文叔!” 听到这话的马援随后跟着叹了口气,众将士心情低落,都垂着头。 而刘秀接下来的一段话浑厚但不失牛气,居然重新拾起了众将士们以往的斗志。 “哎嗨!数万兵马尚在,各位将军何须短叹败了心气。我落难之时,从偶遇一宝地,那地粮食富足,虽说偏僻,但能容纳成千上万人,可暂到哪里一避。正所谓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待来日重整旗鼓,可再做良图!” 可是,眼下少了刘玄与邯郸之地钱财上的支援,去往河南边界虽说可以容身,粮食管够,可是刘秀数万人的军队没有了军饷,不久岂不是要各自解散而去了,所以刘秀这一路上也是极为的苦恼。 经过几天的日夜奔波,数万人就这样来到河南边界古洞之中安下身来。 邓禹一到这就对刘秀道:“文叔,这里只怕是一个废弃不久的匪寨呀?此处这么偏僻,你是怎么找到的呀?” 刘秀听后,哈哈大笑,将发现这个古洞的来龙去脉都讲给了邓禹听,邓禹听完后点了点头,他竟没有想到刘秀还会有这样一番神奇的经历。 正当讲到此处,邓禹忽然脑海中浮现一事,立即向刘秀讲道:“你是否还记得前朝汉匪? “郭通”? ? ” “这个当然记得。那时汉匪猖獗,南下四处搜刮财富,领头人乃是恶贯满盈的通城鬼郭通,最后此人被朝廷官兵追至山崖,落崖而亡。”刘秀道。 邓禹道:“那你可否还记得通城鬼郭通那时候在哪里落脚?” 刘秀惊讶道:“通城鬼正是在河南与河北分界处躲藏。” 这时,刘秀又猛的一惊,道:“莫非邓禹兄弟想说的是,这是汉匪通城鬼“郭通”的匪寨?” 邓禹道:“正是!” “还有,汉匪通城鬼“郭通”所搜刮的财宝,朝廷至今为止也没有找到,要知道他不仅仅搜刮的是百姓的钱财,达官贵人的钱财他也抢夺的数不胜数。” 刘秀道:“你的意思是说汉匪通城鬼的财宝可能就藏在此处?” 邓禹道:“不愧是刘文叔,一点就通!” 刘秀听了邓禹的这番话很是高兴,如若找到令人发愁的军饷问题就解决了。 他立即令人四处寻找财宝放置处,仔细搜查一圈,却始终未能找到这匹财宝的藏匿之处,这下令刘秀大失所望。 邓禹深思揣测,洞中四处都已搜寻过了,都未有找到,唯有这洞中粮仓没有搜过,莫非这财宝在粮仓之内? 邓禹刘秀二人于是在粮仓内琢出一个不大不小洞,再往洞内一直琢下去,大约一个时辰,仓内出现了一条很窄过道,邓禹一直往过道走去,果真发现了汉匪通城鬼所藏匿的上千箱财宝。 刘秀见财宝被找到,而后将财宝里的一颗颗金锭砍成了半锭,召集了大军。 刘秀面对数万大军道:“各位将士们!你们随我风雨兼程,历经生死,我刘秀无以为报,我这里有上百箱金锭分与众将士,每人可得金锭半锭。 还有,我刘秀在此承诺你们!我刘秀绝不会让你们久驻于这深山老林,而是要带你们重反邯郸之地,开辟出一条宏伟的光明之路!” 将士们一听有半锭金锭分到自己手中,心中的喜悦更是藏都藏不住,个个都笑容满面的,在听刘秀说出了这么一番话,更是坚定了追随刘秀的决心! 这一边,王郎将刘秀赶出了邯郸,正是是洋洋得意之时,他又派刘林去了上谷郡,劝说耿况归顺自己。 耿况知道王郎这个家伙在邯郸一地招募了许多壮丁,也是兵强马壮的,不想开罪于他,于是客客气气的招待了刘林。 刘林这小子舌头如刀枪剑戟,以王郎是根正苗红的汉成帝之子为由,将他归顺王郎之事说得有多理所当然就有多理所当然。 这让耿况难以接受的是,自己归顺后,王郎的军队还要驻扎进上谷郡。这时的耿况当然不傻,王郎的军队一旦进了上谷郡自己就得任其摆布,郡守之位也就极有可能不保了!耿况当时一口就拒绝了刘林的请求。 也早在刘玄宛城称帝之时,耿况就派子耿弇送去厚礼,以表祝贺。 耿况虽说是没有亲自说过要归顺刘玄的话,但派子耿弇前送去上厚礼,此时就足以可见耿况已经暗中导向了刘玄。 第二十五章 八棱混天锤 刘林见没有说服耿况,便扬袖而去。将耿况不归顺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王郎。 王郎听后,眉头紧皱怒道:“耿况这老家伙!简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传我旨意,集结武将,殿中议事。明日举兵进攻上谷!” 随着刘林的传唤 , 武将都来到了大殿之上,王郎见众人都已经到齐,才发声。 “前些时日,朕派丞相去劝上谷郡太守归顺于我,他却不识趣,拒不归顺。他本就是我大汉的臣子,何来不归顺之理,不归顺那就是背逆朝廷,我岂能容忍。明日我将发兵讨伐耿况老儿,不知众将军有何良策攻陷此城啊?” “还有,凡有攻陷此城者,朕赏金千两,赐良田百亩,府宅一座,加官一级!” 大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时有一人名叫典黎的胡子拉碴的大汉站了出来,这个人可是邯郸的豪强,他常常游走在达官显贵之间。 他道:“耿况老儿不足畏惧!” 王郎坐在龙椅上虎视了他一眼,说道:“此话怎讲?” 典黎:“耿况老儿原是王莽底下的属官,眼下更始、赤眉持政,耿况也与他们少有来往,只有邻近的渔阳郡彭宠与他颇有交情,据我听说他二人曾是同乡,也曾结为过异姓兄弟。倘若我们攻打上谷郡,唯独只有彭宠必会来救。 而虎龙镇是去上谷郡的必经之路。到时候我可率领精兵十五万在虎龙镇山两头埋伏,只待彭宠的队伍经过此地,我便带领埋伏山头的士兵丢下滚石与滚木,后率领士兵一冲而下,定可打他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到时彭宠的大军只能丢盔弃甲,如抱头窜鼠一样落荒而逃。” “还有,据我所知,耿况城中士兵并不多,眼下我们可派三十五万大军直取上谷,强攻之下,上谷难挡其势,不出意外取得上谷易如反掌。陛下只需选派一位大将前去强攻上谷,到时我攻灭了彭宠的队伍,必会赶来驰援。” 王郎听典黎将眼下的形势说的清清楚楚,就依了典黎的计策。 这次,王郎决定亲自率领浩浩荡荡的三十五万大军御驾亲征。 就在途中,有一人挡住了三十五万大军的去路。 此人体肥高大,叫嚷着要投军。大将军李育仗着自己是将军,很是看不起人,对这人道:“泼皮赶紧给本将军让开,不然我手中的长刀可不长眼呀!” 王郎听马车没有奔踏之声,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掀开车帘,却只听见外面的吵嚷之声,后道:“护卫,你去看看前方发生什么事了?吵吵嚷嚷的。” 一会,护卫探明情况,道:“前方有一人体肥高大的泼皮拦住大军的去路,叫嚷着要投军。” 王郎道:“这人竟有如此胆量,竟敢拦我三十五万大军!护卫前方带路,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有如此大的虎胆!” 王郎来到了这位壮汉跟前,见他身高九尺,体壮如熊,双眼一转溜,口气温和的问道:“我这里投军的个个都是有本事的,不知道你有何本事呀?” 壮汉道:“我力气大!” 王郎:“那你怎么证明你力气大呀?” 这时,只见旁边有个巨大的磨盘,足足重达六百斤。这壮汉踏着沉稳有力的步伐,走到了磨盘跟前,靠着腰部的力量与双手臂的力量同时发力,居然将它举了起来。 王郎惊了,心中暗暗道:“如此大的力气,此人莫非不是血肉之躯,乃是天上星宿下凡?想当年楚霸王的力气与他相比也不过如此呀!” 王郎见此情形此时瞬间变了脸,深知当下正是收揽人才之际,转身仰天道:“我王郎算卦半生,天见可怜呀!上天开眼,竟将这么一位英雄赏赐予我! 接着王郎又搂着壮汉的双肩道:“我得英雄也,此战攻取上谷郡,此事定能成功!” “请问英雄,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呀?” 壮汉用他那粗厚的语言道:“我无名无姓也无家,我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来此投军只为得一口饱饭吃!” 王郎道:“看来英雄以往的遭遇很是不堪呀?” 壮汉道:“唉!说来惭愧,我本就是被村里人捡来的孤儿,是在村中东吃一顿,西吃一顿长大的。二十年之后,村中的人见我已经是体肥高大,让我独自一人去外谋生。于是我便到了一员外家做杂活,可是人家嫌我吃的多,将我赶出了府外。” 王郎道:“英雄有这等本事,在府中做杂活简直是大材小用了。我王郎赏识英雄,也敬重英雄。来来来,随我同坐一马车,到了镇上的客店我请英雄喝酒吃肉。”说着,王郎就要拉着这个壮汉与他同坐上一辆马车。 壮汉却单膝跪地道:“能得陛下赏识,今日我已经是万分荣幸了,虽然我没有读过书,不识字,但我也知尊卑有别、等级之分。与陛下同坐一马车这却是万万不可!” 王郎道:“既然英雄不愿与朕同坐一辆马车,朕就赏英雄快马一匹,封你为校尉大将军、护驾领军,伴我护驾同行。” “对了,英雄怎可没有名字,我给你取你个名字如何?” 壮汉望了一眼王郎,道:“多谢陛下赐名。” 王郎道:“你就叫仓屠如何?” 仓屠回道:“这名字甚好!” 等到了镇上的客店,王郎点上了好酒好菜,请仓屠大吃了一顿。仓屠见小碗吃饭不过痛快,直接将一木桶饭端到了桌上,将桌上的一盘牛肉,一只烧鹅,一盘青菜都倒在了这桶饭里,然后拿筷子使劲搅拌,不一会,仓屠就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光了。此时此刻在一旁的王郎与李育都看得呆住了。 等他吃完,王郎在问道:“不知道英雄会使啥兵器呀?” 仓屠道:“我平时都是赤手空拳与人博斗,不曾用过啥兵器。” 王郎道:“那就请英雄随朕一同前去铁匠铺,哪里的兵器可任英雄挑选。” 说着,就将仓屠往铁匠铺领。 那时只见那铁匠只忙着打铁,不从看他们,只道:“好汉要什么器具就自己挑好了。” 仓屠问道:“你这铁匠铺这里有什么兵器?” 听到仓屠的问话,这时的铁匠才停下手中的活,望向了站在一旁的仓屠,又相继向王郎看去。 见这王郎头戴皇冠,身穿龙袍,又见王郎身后庞大的军队,铁匠立即慌恐起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惊恐道:“不知圣上亲临,稍有怠慢,小民罪该万死!” 王郎见状,亲自将铁匠扶了起来,然后道:“刚刚我见你只顾着打铁,所以无心看我这里,我不怪你,那你带这位英雄去看看兵器吧!” 铁匠道:“那就请这位将军与陛下去我后院屋中看看,那里定有将军称心的兵器。” 铁匠将王郎一行人领到了后院,只见屋中兵器琳琅满目,不知挑那一件好。 仓屠见屋中立着一斧子,看上去称眼。铁匠立刻介绍道:“此斧名叫齐天斧,重达七十二斤”。 仓屠仔细端详了一下,将此斧抽拿在手中,挥舞着起来,感觉太轻,只好放了回去。 仓屠望向铁匠,说道:“有没有更重一点的?我有的是力气。” 铁匠听这话,让手底下的两个铁匠又从后屋中的武器库内抬来方天画戟。 “这方天画戟重达一百二十斤,请将军一试。”铁匠十分硬气的说道。 这方天画戟虽说有些重量,但仓屠也是很轻松的就拿了起来,随后叹了口气。 铁匠见仓屠叹气并问明原有,仓屠却说太轻,拿着不趁手也不称心意。 铁匠道:“那我还有一兵器,也许适合将军。” 仓屠急忙问道:“是何兵器?” “这兵器呀!可有来历了。”铁匠道。 仓屠又道:“好!那你仔细跟我说说。” 铁匠道:“一天我在河边散步,见上空有一天星缓缓坠下,上前一看,此天星竟然将地面砸出了个大坑。” “我在仔细观望,发现这颗天星极其适用于打造兵器。我便将其拉回铺中发费九天九夜打造了此兵器,此兵器重达四百二十斤。” 仓屠:“那就请你将他抬出来吧!” “这么重的兵器最少要五人才能抬得动,将军不如随我去仓库一看如何?”铁匠道。 仓屠道:“那就随你过去看看吧!” 一阵仓促的步伐,仓屠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兵器是什么模样了。 少时,一阵破旧木屋映入眼帘,门上的上方的两角都布满了蜘蛛丝,中间有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锁,想必仓中已经是很久没有人进去过了。 打开门,只见一锤立于仓内,锤头上面布满了灰尘,锤柄上虽稍有锈迹,但却不妨碍使用。 铁匠道:“这便是那重达四百二十斤的武器了,它坚硬无比,断水裂石不在话下!” 仓屠道:“此兵器名叫什么?” 铁匠道:“此兵器我将其取名为“八棱混天锤”。此物至今无人能拿得动。 第二十六章 耿况之梦 仓屠大步向八棱混天锤走去,后用手抹了抹锤柄上的灰尘,而此时从仓门所透过来的阳光照射在八棱混天锤的锤柄之上,立刻显得赤光熠熠、光彩夺目起来。 仓屠右手握住锤柄,使劲一提,这锤并没有被提动半分,双手同时握住铁锤,却能将铁锤挥动自如。 随后,他将锤扛在了肩上,大步向仓外走去。而此时放锤的仓库地面出现了一个不大也不小的坑洞。 铁匠汉子见到仓屠扛起了巨锤,心里打实里佩服,而后夸赞道:“将军真乃神力呀!” 仓屠将巨锤放了下来,很满意的说道:“汉子!你也是一名能工巧匠,竟然打造出了如此一件好宝贝!这兵器正合我意!” 王郎见仓屠选好兵器很是满意的走了出来,才问道铁匠汉子这兵器的价钱。 铁匠汉子道:“陛下能亲临本店,本店可以说是蓬荜生辉了,所以汉子我分文不收。” 王郎:“竟然这样,你这里的所有的兵器我都买下了。到时,朕将这些兵器分发给将士们。他们拿着你所打造的兵器在战场上勇猛杀敌,到时一定可早日大败敌军,凯旋而归!” 铁匠汉子听完此话,满露笑容道:“陛下所言极是。陛下神武雄才!定可早日扫灭四海,一统九洲,让百姓早享太平之乐呀!” 王郎听到铁匠的这番话,脸上流露着笑容,心中也满是乐呵! 王郎大军数天的奔波,最终抵达了上谷郡,来到了涿鹿。 耿弇的亲兵见到王郎的大军,立刻通报了耿弇。 耿弇来到城楼,向王郎的大军望去,只见领军中有一人很是眼熟,耿弇睁大了双眼,仔细盯望过去,稍做一番回想,心里一惊。 这不是五天前曾劝父亲归顺的刘林吗!看来此次拒不归顺是得罪了他呀! “刘林你摆如此大的阵仗,你想做什么?”耿弇站在城楼上问道。 刘林听耿弇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抬头望向了他,说道:“哼!前几日我好言相劝,你父亲却拒不归顺。不归顺那就是背叛朝廷,我君王如何能忍得。今日派大军前来就是征讨你上谷。如若你现在打开城门,拱手归顺于我主上,我会替你向主上说说情,保你与你父亲平安无事,如若不然,城破我必生擒你与你父亲,到时别怪我主上将你与你父亲做叛逆朝廷之罪处置!” 耿弇听到这话气急败坏,发声道:“我呸!刘林无耻小儿,我上谷儿郎也有几十万铁骑绝绝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哟!是吗?我早听闻上谷铁骑天下无双,以勇猛著称,又闻你武艺超群,难逢敌手,那你敢下来和我军中战将一战吗?”丞相刘林道。 耿弇双手交叉,嘴角微微上扬,随后又邪魅一笑道:“刘林小儿,就你那小小伎俩只可能哄骗三岁小孩,也许三岁小孩你也都哄骗不了。你诈我出来决斗,无非是想让我放下吊桥,然后你好率全军冲入城中,我怎会上你的当嘞!刘林你这人简直是蠢如猪、笨如牛。将士们!你们说是不是啊?”说着放声大笑起来。 站在城墙上的亲兵举着戈,也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刘林的计谋被当场拆穿颜面尽失,刘林为了掩饰出丑丢人,他骂到:“耿弇你这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摇唇舞舌倒算你的本事,你敢与我大军硬碰硬吗?你不要只会逞口舌之利,而不敢在战场上见真章!” “哈哈,刘林你连跨过护城河的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想和我在战场上见真章,你简直是可笑至极!”耿弇反笑刘林道。 说来也妙,道来也奇,这城楼底下有一条湖河,水流湍急,乃是为了防御外敌而打造。王郎的大军要想攻打上谷郡那就必须先跨越这条护城河。 一时间,进攻不了上谷郡的王郎大军只好就地安营扎寨,思索良策。 王郎大军兵临城下,耿弇将此事禀告了父亲耿况,得知此事的耿况露出了焦急的神态,耿弇却不知厉害性,漫不经心的说道:“父亲,涿鹿有护城河,王郎大军一时间是杀不进来的。” 耿况的认知度极高,望了一眼儿子道:“你可知道王郎令何人为丞相?” “王郎账下不是刘林为丞相吗!这个我怎会不知。”耿弇道。 “不错!就是刘林。为父曾跟此人打过交道,此人鬼主意极其之多,恐怕不久就会思索出破城之策来!” 此时此刻的耿况暗自思索片刻,而后又对儿子耿弇道:“趁眼下刘林没有想出破城之策之前,引燃烽火,升起狼烟,叫你叔伯彭宠来救!” 情深义重的彭宠见耿况那边狼烟升起,当然不会袖手傍观,怒拍官案,眼光凶狠,发声怒道: “何人敢欺我义弟!? ? ?车田、伊肃二位将军,你们即刻发兵二十万增援耿况。” 彭宠这一次的仓促而毫无谋划的出兵,正好中了典黎布罗的圈套。彭宠的军队路经虎龙镇果然是弃甲抛戈,仓皇而逃。 耿弇盼着,望着,彭宠来救,可却不见彭宠大军的半个兵影,耿弇急得如热锅里的蚂蚁,不知如何是好。 可这刘林脑子好使,很快就率领士兵打造出数十辆坚固的梯车。此梯车安装上了坚固的长梯。长梯架在城楼之上,士兵们一波一波的涌了上去,耿弇的士兵拼命抵御,王郎的大军才一时间攻不入城来。 耿况因王郎大军来伐,在耿亭三天三夜也没有睡着。 为了时刻知道城外的情形,耿况疲惫不堪之时也只能靠在亭椅上小眯一会,就在这小眯一会之际,耿况不知不觉的踏入了梦境,而耿弇急促的脚步声与禀报声,让呈现在耿况的梦境立即消失不见。 “父亲!奔涿鹿县而来的王郎大军无孔不入。 架上云梯过河,被我军打退,虽说是暂退敌军,可是刘林那小子主意百出,又率领士兵运土添河,数百张盾牌架在了河岸,我军弓箭竟然已成了无用之物!眼下又不见彭宠的士兵赶来,长期以往下去,只恐涿鹿会不保呀!” 耿况定了定心神,说道:“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此时王郎的大军来攻,为父做了一个梦,这个梦正是关于援军来救的梦,你帮为父解解梦,此梦是何意?” 此时此刻,耿弇很是好奇,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噢!此事是有关于援军之事,父亲是何梦?快快说给我听听!” 耿况很是认真的望向儿子耿弇,说着梦境。 “在这不实的梦中,为父携着一包袱,仓皇跑入了一片深山古林之中,身后有一股贼兵驰马向为父追来。为父是徒步,而贼兵是纵马而来,而纵马的贼兵很快就将为父给追上了,而后贼兵大喊一声:“让我拿命来!”为父转身望向贼兵之际,那银晃晃的长刀就向为父砍夺而来,我料定我必死无疑之时,却见一人骑着白马向我赶来。这人呀!身穿白绫战袄,手持兵戟,将贼兵这一刀截住,我这才没有丧命。我见这人身姿挺拔,双眼如炬,英气豪发,颇有英雄气概呀!我问这小将军,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宝地,改日召来府中设下盛宴,赠他千金以报他救命之恩呀!可是他没有回应,只见他跑进的深山古林,任我怎么呼唤再也不见了踪影。 可是为父一觉醒来,怎么也想不起他的样貌来,你说奇不奇怪。” “父亲!此梦是大吉之兆呀!” 第二十七章 刘秀来救,彭宠逃往上谷 耿况对儿子道:“此话怎讲?” “眼下王郎不正是这贼兵吗!虽说此人眼前未有来救,可是到最后不是也来了吗!” 耿况连连称“是!”。 突然,一飞鸽从天而降,耿弇捡起飞鸽。见这飞鸽腿上绑有书信,急忙取下查看 书信有道:“刘秀有闻王郎率兵来犯上谷,其大军来势汹汹。现我已率兵躲入涿鹿城外山林。明日丑时,你可率兵出城应战,到时我会从王郎大军后方杀来,那时里应外合,定可大败王郎大军。” 耿弇看完信,高兴的赶忙向耿况说出了信中之事。 耿况听后喜笑颜开,而后面容瞬间又转为沉重,随即叹了一口气道:“没有想到刘秀此人心胸如此之宽阔,我将他拒于城外,他还救助于我,我耿况心中有愧呀!” 在丑未来之前,耿弇令全军整顿好马匹,长刀。耿弇这十五万骑兵严阵以待,只等丑时到,即刻能作战迎敌。 夜幕逐渐降临,辰星布满苍穹。王郎自以为击败了彭宠所派来的军队,便觉得能高枕无忧的夺取上谷,却全然不顾及这五十万大军后方的安危。 丑时已至,此时乌云如江水般翻滚着 ,少刻之间,便遮住了星空和皓月。 随后,无声的细雨如丝陆续的从天空中滴落到了王郎军士的帐营之上,然后滑落在了泥地。 不久,一声接着一声的雷声轰鸣而起 ,暗黑的天空四面雷电闪动。 忽然之间,刘秀领兵数万从山林一冲而下。同样此刻的耿弇率铁骑从城内冲杀而出。杀声震天响地,沙尘翻滚飞扬。 王郎大军听声,连忙从地上迅速翻身而起,举起戈矛拼战。 一时间,刘秀的数万兵马与耿弇二十万铁骑里合力杀来,王郎五十万大军并不畏惧,可就是这数百道闪电的降下,让这五十万王郎大军瞬间是毛骨悚然、心惊胆裂。 闪电一根根的劈触到了王郎士卒的身上,王郎上百名士兵顷刻之间化为灰烬。地上也随即炸出了一个又一个烧黑的深坑。 王郎的大军哪里见过这种场面,惊恐之中抛戈弃甲如老鼠般四处逃窜。 刘秀、朱佑、耿弇向王郎车驾争相杀去,势必要杀掉王郎这个老贼。就在刘秀三人争相杀去的途中,城中耿况令弓箭手射出暗箭,直向王郎击杀而去。而此时此刻的李育驰马奔来,本想用长刀打落耿况所射击过来的箭矢,万万没有想到,竟被矢箭击中了胸膛。他忍着疼痛,掩护着王郎车驾奔逃而去。 而仓屠前去护住奔逃中的车驾,不让刘秀三人靠近,三人只好向前与仓屠争斗了起来。 三人勇猛,仓屠更加勇猛,四人的武器碰撞的“锒锒”之声与雷电之声交织于一起。 突然,劈下弯曲的五道闪电被一颗星石所吸收了过去,这颗星石不是别的什么,而恰巧正是仓屠手中的八棱混天锤。 此时整个锤子都聚集了电能,仓屠见状,力使一锤,这一锤虽说是未能击中敌人,但闪电随着铁锤力使的方向劈去,劈断了吊桥,劈在了耿弇士兵的身上。 说时迟,那时快。七张令符从刘秀的袖口冲飞而出,化作了七张十二尺长,宽五尺的符帖。各符帖排成了一个圆,将刘秀、朱佑、耿弇等人围在帖外,将仓屠围在中间。符帖里的仓屠力使一锤,铁锤所带闪电之威力一锤而下,只是劈到了符帖之上,却无任何作用 三人见状,同时持兵器向仓屠刺袭而去。仓屠不敌,被耿弇刺穿破胸膛,随锤一起摔入护城河内,随即律令符也回到了刘秀的袖口之中。 此一战大获全胜,将王郎大军赶出了上谷,刘秀还是多亏了神兵律令符相助。 此次出战的刘秀可谓是风光无限,耿况见到了刘秀的本领与实力特意出城相迎,并设下百宴,款待刘秀与他属下的将军。 刘秀来到府上入宴就座。刘秀这一坐,耿况见刘秀此人器宇轩昂、满面红光、气运十足,让人顿生鹤立鸡群之感。 一边的王郎也因失去了仓屠竟然会在车驾中失声痛哭,深感自己失去了一名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爱将。 也正在哭泣之时一人在车驾外掀开了车帘,没有想到此人正是仓屠。 话说仓屠此人从小就没有了亲人,他的成长都是经历风风雨雨的,生命力也是十分的顽强,凭着自己游泳划水的一套本领竟保住了性命。 王郎见到仓屠,心中大喜道:“爱将还在,就一切都在!随我回邯郸再整旗鼓!” 仓屠道:“不,现不回邯郸!陛下,请听我一言,前些时日,彭宠二十万大军已被我军击溃于虎龙镇,眼下彭宠兵微将寡,可率兵前去夺取渔阳郡!” 王郎听仓屠之言,茅塞顿开,顿时觉得仓屠不仅是武艺出众的武将,更是谋略过人的能士。 王郎果断令仓屠率兵用木梁撞开了渔阳郡城的大门,一路攻城拔寨,最终占领了整个渔阳郡。 此次攻占渔阳,仓屠为首功,深得王郎的器重,并命仓屠为渔阳郡太守,坐镇渔阳。 仓屠坐上太守之座,摸了摸官椅上的虎头,心中很是欢喜,想了想自己的过往寄人篱下,受尽了白眼,他却更加珍惜自己今天所得来的地位了。 彭宠落败,只能日夜兼程的逃向耿况哪里。耿况听哨兵来报,彭宠狼狈来投,立刻将他请进府中。 彭宠一进府中落座,就说出了派兵来救耿况之事。 却又说因救上谷郡才受王郎埋伏 ,才导致渔阳郡中兵缺将少,才让王郎占走了渔阳郡的。耿况听着彭宠这话面露苦色,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要他出兵帮彭宠夺回渔阳郡。 可是耿况又不是不知道王郎大军兵强马壮不好对付,可这耿况又与彭宠是异姓兄弟又不可不帮,这让他两边为难。 这夜的耿况躺在塌上很是苦恼,忽然之间,一条计策在耿况的脑中一闪而现。 思索到计策的他将彭宠召到了府上,向彭宠说道:“我已暗自思得一计,可助你夺回渔阳郡。” 彭宠心中一喜道:“贤弟是何计?快快说来!” “眼下王郎身边兵多将广,他又令刘林为丞相,智守邯郸,令仓屠为大将,坐镇渔阳,此二人足智多谋,遥相呼应,可以说,夺回渔阳难如登天呀! 可是有一人他乃汉室之后,一心想要复兴汉室,可怜他势单力孤,无人相助。他要做成此事也难如登天。可我听闻他德才兼备,乐善好施、心胸宽广,他率兵能得上天相助,是要风得风,唤雨来雨。流言说他是“兵仙在世,孙武下凡!”。如若得他相助,定可夺回渔阳郡!” 彭宠望向耿况道:“你莫非说的是刘秀?” “正是!”耿况道。 “我也听闻过他的事迹,他从战棘阳,夺昆阳、取长安,兵圣之名早已是声名远播。可这茫茫人海去哪里寻找?找到了他也未必会帮我呀!”彭宠道。 “刘秀此人我已经安排他驻扎在了北水之地。” “他不是一心想要复兴汉室吗?待他帮我们夺回了渔阳郡,我等在助他兴汉,拥他称帝如何?”彭宠心中思量了一番,他觉得此事可行,便答应了耿况。” 第二十八章 刘秀舌战众人 耿况、彭宠为了夺回渔阳郡竟然驾车亲临北水小地。来至庭院,望见刘秀挥舞着长戟在此练武。只见他手握长戟向长空刺去,时而跳起劈砍;时而奋力挑刺;时而转圈武动,将此神戟使得那是出神入化。 “好武艺呀!好武艺呀!文叔真是习得一套好戟法呀!”此时刚好进来的耿况拍手叫好。 刘秀见耿况、彭宠二人到此,立刻停止了挥戟,道:“哪里!哪里!是耿伯父夸得好!” 耿况道:“刘文叔未免太过于谦虚了吧!” 刘秀道:“耿伯父到这里莫非有事?” 耿况道:“怎么?没事就不能到此吗?” 刘秀:“没有没有。只是耿伯父到这里有七十里之遥,我想没事不会匆匆驾着马车从涿鹿赶至北水这小地吧!” 耿况道:“哎!贤侄说的对,确实是有点事需要麻烦贤侄!” “竟然有事!那就请耿伯父里面请。” 三人来到府中,分别落坐,皆神情严肃。 这时,耿况客气的开声道:“自文叔上次相救,我耿某感激不尽呀!不知文叔来到北水之地可还安好?” 刘秀道:“借耿伯父之地居住怎可不安好!” “安好就行,安好就行!”耿况急忙说道。 一阵问候停顿后,耿况的话就开始进入了主题。 “自上次王郎举大军来犯我上谷,我捎信让我兄长彭宠来救。不料兄长一时大意,中了王郎的埋伏,导致郡中兵缺将少难以应敌,让王郎这小儿夺去了渔阳。今上谷虽说已安然无事,可是渔阳郡被王郎夺走,我和兄长实在是难咽下这口恶气!” “上次用兵,我见文叔能将闪电召来助阵,实在是另耿某大开眼界呀!” “我听我儿耿弇说,文叔乃汉室之后,心中常有兴复汉室之心,倘若你能帮我兄长夺回渔阳,我愿助文叔复汉,拥文叔为帝如何?” 刘秀一听这话,心中大喜过望。当然,刘秀不是傻子,并没有爽快答应,而是故意摆出一副正在思索事物的表情,而后脸上出现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而在这一点,也能看出刘秀的处事智慧 耿况见刘秀思索了一阵没有说话,而后他又说道:“如若可以,我将宴请四方官吏,上至上谷太守,下至亭长都得赴宴,我二人在指北水为誓!助文叔复汉,拥文叔为帝如何?” 刘秀此时双眸发亮,站起身道:“耿伯父此话当真?” “我耿况出言胜过九鼎,既然出言,定然当真!” 次日,杀鸡宰羊,宴请四方人士。这一次所来的都是名门贵族之士,官吏富贾之流。 耿况坐于正席,左右两排首座坐着刘秀、彭宠。 耿况见菜肴皆已齐备,众人都已到场,吩咐众人饮宴,待宴饮到一半,耿况站了起来。 “今夕,赤眉、更始二势相争,百姓年年受苦,食不果腹。九洲之现状我实不忍睹。现有一人为汉室之胄,民间说他是“兵仙在世,孙武下凡。”兵仙是谁,兵仙他乃是齐王韩信,助高祖帝平定天下的大将军,后世又有人称他为“神帅”。而孙武是谁,孙武是吴国大将,人称兵圣,为吴国立下赫赫战功。此二人皆是定国安邦之才,我想民间既然有此流言,此人就定有此能!因此我要立此人为帝,扫平天下割据势力,为民平定九洲之患。” 此时,耿况底下一片喧哗,议论纷纷。 突然,一名叫田平贵族站了起来,道:“上次我闻刘秀击退王郎大军,救援了上谷。可是我们并没有见过此人,还请太守引出来一见,让他为大家言语几句。” 耿况听言,说道:“左侧首席便是刘秀!” 众人听言,纷纷将目光投向到了这个年轻人身上。刘秀见状站起了身,向众人拱手一礼。 刘秀施礼后,众人一观。只见刘秀有着白嫩的皮肤、饱满的天庭、高挺的鼻梁、有神的眉目、高大挺拔的身姿,在众人眼中顿生丰神俊逸之感。 一大儒名叫耿言,他站了起来问道:“我问文叔,待天下平定之后,你应如何治国呀?” 刘秀答道:“选才任能。有才清廉为国者一律录用,闲散无才之人者一律罢免,减少国家支出。二者,九洲平定之后,国家必然是元气大伤。我当效仿文景之治,让百姓们休养生息,让黎民们轻徭少税,大力发展商业农耕,而后增加人口数量,让国度日益走向强盛。 大儒向耿况道:“耿兄!我之所问,文叔对答如流,不愧为贤才能士,文叔应能担此重任!” 有一富贾名叫赵晨,站了起来问道:“九洲平定,匈奴之祸当作如何处理?” “为后世百年之太平,乃至千年之太平,我当扫清作患之匈奴,安抚当地之百姓,将匈奴之地合为一统!” 此富贾道:“好一个合为一统呀!真可谓是后生可畏呀!” 又有一官吏之士,官至刺史,名叫伊题,站了起道:“哼!合为一统,你说得轻巧。北方匈奴之地乃是极寒之地。想当年高祖爷几战匈奴,却因难以忍受哪里的寒冷战败而归。你又有何良策攻灭匈奴?难道你比高祖爷更有能不成?”此官吏扬袖一耍,很是不屑! 刘秀谦恭道:“想我祖上高祖爷扫平各地诸侯,使华夏大地再现国泰民安、繁荣昌盛之景,他功盖寰宇实在是了不起,当下我也实在比不了!” 接下来,刘秀十分硬气的又道:“而开疆扩土止干戈,开太平是我所想要的,更是万民所想。所以待九洲平定之后,我会派十万兵卒驻扎于匈奴之地,然后挑选出二十万十五六岁的高大而健壮的孩童去到匈奴边界之地练兵。虽说去到哪边,可是对他们的教育仍不能停止!任然要他们念书识字。 然而,这些健壮的孩童常年在此练兵,必能抗住北方的寒冻!如若匈奴来来犯,我只用十万老兵抵御,如若匈奴实难抵挡,在发此地的三十万大兵共同抵御。” “只待孩童们长至二十五岁之时,我便举大兵攻灭匈奴,扫清匈奴之大患!保国之太平!” 刺史听完此话哑口无言,却任然摆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心中却已然服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众人皆已散去,耿况、彭宠在北水起誓。 二十九章 星石的魔力 刘秀心中狂喜,心想有神兵律令符相助,夺回渔阳郡岂不是轻而易举,称帝河北,复兴汉室之业又岂不是指日可待! 此次出兵,耿况便派出耿弇的十五铁骑相助刘秀,刘秀也调动着一支仅属于自己的数万兵马来到了渔阳郡城楼外。 就在刘秀出兵的前夕,仓屠军中有一军士兵跑到了仓屠府内,说出了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是有关于八棱混天锤锤头之上的秘密。 话说,这个人名叫“古西斯·卡伽”乃是23世纪天文陨石研究者。 仓屠眼看刘秀来攻,听信他的话的仓屠,将八棱混天锤竖放置到了城楼瓦顶之上。 刘秀士兵们严整装束动身攻城,随即刘秀也像以往一样将符令抛于天空,天空中虽有闪电降下,却不从烧到令符之上,而是被八棱混天锤的锤头吸收了过去。 “嗦”的一声,锤上的星石聚集了能量,发出了橙红色的耀眼神光。刘秀士兵手上的刀枪剑戟、戈矛都让星石吸夺而走。而此时,城墙上空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枪剑戟与戈矛,宛如一个被叠起的小型铁塔。 仓屠底下的骑兵小将率领骑兵从城内冲了出来。刘秀的士兵们自知少了兵器,各自慌作一团不知所措。 而此时的刘秀见状,赶快领兵撤逃而去。仓屠望见刘秀撤逃,急忙拿上七尺铜环刀正要跑下城楼,领着第二部骑马的弓弩兵部队追杀刘秀。 站于城楼上的古西斯·卡伽不料却对仓屠讲:“穷寇莫追,以免中其埋伏!” 仓屠不信邪!偏要出兵追赶刘秀的大部队。追至城外五里的峡谷外,因峡谷里的道路蜿蜒崎岖复杂,所以仓屠的骑兵停止了前行,不敢贸然入谷。 仓屠随后追来,也是刹住了马蹄。 仓屠抬头望了望四面的峡谷,不料就在这时狂风大作,黑云满天。 “怪哉!怎又是这般天气!” 话音刚落,随后才是心中一震,而后转头望向自己身后士兵, 发声道: “情形不妙,后队改前队,各军将士迅速撤出谷中!” 此次,刘秀并没有烧毁令符,而是偶然的一次天上风云转变,就将吓得仓屠如惊弓之鸟一般匆匆逃回。 刘秀自知星石的力量强大,不敢贸然进攻,而是于渔阳郡七里之外,道路蜿蜒的峡谷内分三处布寨安营,以此种布寨方式来防仓屠领兵夜袭。 夜晚,星光点点,皎洁的月光洒落于谷中,晚风吹来也是清凉。刘秀闲来在营中无事,独自在营中思索着作战计划。 他以地为图,制作出了一个沙盘,图中的小土堆代表着一方雄踞势力。沙盘上有多个小土堆,他用短细竹棍指着又一边思考着,仿佛如入其境,犹如好像自己在指挥着千军万马在整个华夏古战场英勇作战,掌舵战局。 他盯着地上的沙盘,眼睛一动不动的沉思了许久。 突然,他念道:“我若是去夺邯郸之城,仓屠之兵也许会来此驰援,如若不来,我也可以直接夺回邯郸…………”突然之间,刘秀整个人瞬间幡然醒悟。 “对!就是去攻打王郎的邯郸之城!” 刘秀:“传话兵何在?” 传话兵听刘秀之声匆匆从账外赶来,道:“将军唤我何事?” 刘秀:“召集各营将军,于我账中议事!” 传话兵道:“是” 耿弇想早日夺回渔阳郡,此时的他当然是睡不着的,便是第一个就来到了刘秀账中,而众将也是随后就到了。 耿弇:“文叔 ,这么晚了,把我们叫过来有何要紧的事呀?” 刘秀:“今日我在账中已思得一奇策?” “喔!文叔是何奇策?”耿弇说道。 “眼下我们之所以难攻渔阳郡,只是因为有一颗魔石在作怪,现在我们不去攻渔阳郡,反而是去攻仓屠上司王郎的邯郸之城你说会怎么样?” 耿弇猛然醒悟,道:“如若邯郸城有危难,那仓屠必会来救!” 刘秀:“不错!明日我需领你部十万铁骑与手中五万士兵去攻打邯郸之城,你留守谷中,待渔阳郡兵力空虚你即可领兵攻入郡中。” 耿弇道:“嗯!只要能尽快夺回渔阳郡,我部铁骑随文叔你调遣。” 次日,刘秀领兵来到邯郸城外,他这次并没有使用令符。他深知令符是有限的,用了,就等于少了一次对未来战局的掌控。 在邯郸城外,有三座山峰高高而立,而这三座三峰形成三角之势。 刘秀发现山中驻扎的王郎士卒并不多,刘秀将部队分成三路,星夜三路人马并进,占领了此山头。 要知道这座山头,高有几十丈,能从高处俯视着邯郸城楼。 夜晚,刘秀站于山头之上,发令士兵撞开城门。 王郎手下大将李育见刘秀士卒撞击城门,仗着自己人多,不把刘秀放在眼中,打开了城门果断出兵作战。 此时的李育却不知道刘秀正等的就是他领兵出城作战,他正好站在山顶之上,令士卒点燃沾有焦油的箭头,放矢火箭,火烧李育大军。 等李育整军出城,利箭便如骤雨般降下,烧得李育大军到处窜逃、下地打滚,发出狼嚎鬼哭的惨叫之声。 李育正要下令准备撤军,正巧不巧,数百箭头前赴后继的射到了李育战甲之上,铠甲顿时燃起了大火。李育慌忙手持大刀,猛的往胸膛上拍打着,欲将熊熊大火扑灭。可是任李育如何使力扑打,火势那是愈燃愈大 ,见无法可施,只能忍住烈火烧身,大声喊道:“前队改后队撤回城中!就算是连滚带爬也要给我爬回去!” 刘秀与朱佑看此情景放声大笑,二人心中这会真是好不痛快呀! 刘秀渐渐地止住了笑容,知道此次目的是为了引出仓屠大军来救邯郸,才能让耿弇快速占领渔阳郡。 此时刘秀脑中思得一计,此计势必要扰得李育军不得安宁,直等到仓屠来救方可罢休。 等李育退回城中,刘秀又是令士卒击鼓,又是卒呐喊的。 李育被烧伤了,只差丢了性命,一听这声音,睡在塌上又是疼痛难忍, 又是惶恐不安的,只好令手下副将“成令士”前去查看。成令士往城楼上一看,发现城下又变得毫无动静了。 他知道此乃是刘秀之计,他并没有领兵杀来,而是虚张声势,故意吓唬城中士卒。 半个时辰过去,刘秀又使此计策。同样又令士兵往城楼上放箭,又令士卒击鼓,又是呐喊,还令士卒从山上冲至山下,弄出比上回还大的声响异动,唬吓得李育躺坐难安。 拂晓来临,李育被烧伤的事让好友王郎得知。 王郎匆匆赶至账中,一见李育伤的如此之重,闭着眼睛静躺在塌上,走过去着急问道:“李将军伤势如何?”见李育没有回应,又重复着这句话,见李育仍然没有回复,王郎便用手探了探李育的鼻息,王郎惊悚了一下,才得知发小李育死了。 王郎瘫坐在塌上,突然将李育冷冰冰的尸体缓缓的抱在了怀里,而后自语道:“李爱卿你再也不能追随朕左右了。”说着王郎滴下了两行悲伤的泪珠。 第三十章 一代雄主 王郎召集众爱卿于殿前议事。王郎此次上殿与平常上殿不一样 ,此次他头戴丧帽,腰间跨有一柄金光色的金龙剑,踏着矫健的步伐走上了大殿,而后稳坐于龙座之上。 “想以往,李育将军随朕出生入死,为朕征战效劳!在上次,攻打上谷还为朕抵挡了一箭,乃是朕的左膀右臂。在这三十年以来,我们不是亲兄弟,却胜似兄弟。夺得邯郸之城与渔阳大郡他功不可没。 我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大多数原因是因为我有着像李将军一样对我忠心耿耿的几位大将。 就在昨日,刘秀小儿竟然敢将李育将军给杀了,简直是欺我太甚!” 突然,这时,王郎将腰间所跨的金龙宝剑从剑鞘抽了出来,扔在了大殿之上,随即将金龙举到头颈。 众臣定眼观瞧,只见这宝剑寒光四射、刀锋锋利无比,在加上王郎这动作,这眼神,这神态,让底下的他们不寒而栗。 “不管怎样,任他能怎么呼风唤雨,使的动天上之雷电,手控自然之力,朕也要赌上全国五十万之兵,身披龙袍;阵前驾马;持此剑来取刘秀的头颅,来扫灭其威风。” 王郎紧握拳头,坐于殿上大喝道:“朝中信使何在?” 信使匆匆从账外赶来王郎面前:“陛下,有何要事吩咐?” 王郎:“我令你快速赶往渔阳郡仓屠将军处,召仓屠将军领兵十五万,从邯郸之城后方堵杀刘秀。 告诉他,朕则是率三十五万之兵从正面冲杀刘秀。” “此乃是两面夹攻之势,誓必要以此夹攻之势,将刘秀铲除于邯郸城外的山林之中!” 而站于大殿之下的刘林,本有心想劝告王郎不宜发兵,可是他还是止住了话语。正所谓伴君如伴虎,他深知此次如若相劝,只恐自己有性命之忧呀! 烈日骄阳悬于天空,刘秀见道路上扬起泥尘阵阵,便得知仓屠引兵奔来,他正欲率兵从山林小路逃走。 可是,城楼之上的王郎也见远处的这一目,他瞬间改变计划,令全兵将整个山头层层围住。 刘秀眼见形势不妙,趁着仓屠还未到城楼之下之时,掏出令符抛向上空。 或许,上天不愿让这五十万人同时丧命,令符一烧,并没有降下陨石,也没有雷电出现,只是在山头的末端凭空出现了出现了一座又宽又阔的石桥。石桥上另一端云雾缭绕,不知去往何处。 刘秀见眼下火烧眉毛,他只能下令让士卒快速跑上石桥,自己则留下断后。 士卒们一个个鱼贯而入的向石桥跑去。只见前方雾气腾腾,难以看清前方的道路,但也只能一味的向前奔去。 一阵奔走,很快就到了石桥尽头。跳下石桥,竟然是北水之地。 而最后一个跳下石桥的刘秀,转眼间见石桥消失不见。 士兵见刘秀下来,都拥了过来,朱佑第一个是先过去道:“将军,当下该怎么办?” 刘秀双眼睁大,大喜道:“还该怎么办!打了胜仗,当然是全军歇息呀!” 刘秀随后又望向将士们道: “将士们!去把那些美酒美食从仓中搬出一些来,来好好的犒劳犒劳自己! 就这样,刘秀的军士们四五人围坐一圈,露天饮食。而在营账中的刘秀也缓缓的从账中走出,来到了众将士跟前。 “今此一战,夺回渔阳不易,众将士们敞开了肚皮吃,把自己肚皮撑的溜圆才好嘞! 刘秀话语停顿了数妙后,又道:“今日王郎失了渔阳郡,我想他岂会善罢甘休,待全军饱腹几顿后,我等只恐还会出兵迎敌,众将士们得随时做好迎敌的准备呀!” 众将士齐声道:“我等随时听候将军调遣!” 且说,这王郎见刘秀带兵逃了,渔阳郡也失了,没有想到他竟整军回城大睡了起来,一觉醒来他却变得十分的冷静与反常。 醒来后,他派人向割据势力刘玄、樊崇、送去厚礼,以示友好的结交他们。有空闲之时,还会去走访他们,与他们酒桌上说笑谈乐。而王郎的交朋结友的能力完全不逊于刘林,很快就与他们混的老熟了。 当然,此二人听闻王郎身边人才济济、也是兵多将勇,也是望风结交。更奇怪的是,王郎这次却是不在北上与刘秀开战了,而是按兵不动。 擂鼓三声,如雷鸣之声,传于九霄,点燃九鼎之篝火,祭告于浩瀚之苍穹。 文官武将齐聚于祭坛三尺之外,站立于两排。而百官身后的军士,严整装束集聚于祭坛前。 此时,上万人目光注视着一人。只见这人头上顶着珠帘紫金宝冠,身穿明黄三爪龙袍,一步步走上祭坛。 这时的他步伐虽然缓慢,却沉稳有力。这一刻的他,心中喃喃作语:“兄长你看到了吗?想当年你狂傲不羁却命丧于刘玄之手,而我这个你所说的贩谷之徒、耕地之辈却在九洲之间占有了一席之地!” 他走上祭坛的这一刻并没有望向祭坛,而是用深邃的眼眸向豪迈的苍穹之上望去。 刘秀登上了祭坛,见九鼎正前放有一金座,而此刻的他也并没有直接坐上去,而是来到大鼎前,双手相和道:“皇帝秀,祭告皇天后土、日月山川、四方鬼神、历代皇祖之天灵,秀在此重振汉业,国号为“汉”,建元“建武!” 话毕,他扬袖一甩,似乎整个都变了一个人,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震摄天下的王者之气。他走到了金座前,背对着金座稳稳坐下,正对众臣,发出浑厚之声道:“我刘秀今日承蒙各位推举,复高祖之业而登此大位。” “朕,望这华夏大地还尚有纷争,我有心将这九洲归为一统,重兴汉室之业,愿众爱卿尽心辅佐,使得朕早日荡平九洲,一统四海,重现往日国安民乐之景!” 待刘秀话完,众人齐呼“万岁”。 第三十一章 合纵连横 王郎独自一人在宫中享用着鲜美的鹿肉,突然一士兵匆匆来报。 “刘秀在河北称帝,他竟放出豪言说:要荡平九洲,一统华夏!” 此话一出,没有想到王郎心中却不是勃然大怒而是笑口大开。 “刘秀此话说得好!现在我要你送信去赤眉樊崇与更始帝刘玄处,叫他们来我邯郸为客!” “是!” 答后,信使兵退后几步,然后消失不见。 王郎要请樊崇与刘秀来邯郸为客目的何在?要知道此时的樊崇与刘玄这二人正令大军在沙场上开战,那是刀枪剑戟你来我往的。 樊崇、刘玄二都应允了。自上次刘玄在刘秀哪里吃了大亏,这次多了个心眼,领着重兵与李轨、朱鲔亲自前往邯郸,与王郎定在邯郸城外饮宴。 一边的樊崇领兵二十万,下马入宴,见刘玄在,不免心中大惊,拔刀而视。 李轨、朱鲔见状将刘玄护在中间,将刀抽出刀鞘,面面相觑。 “二人请看在我王郎薄面,暂息刀器!” 三人相继“哼”了一声,将宝刀收回了刀鞘,入宴落坐。 樊崇因见刘玄,拉跨着脸说道:“你竟将刘玄请来,又唤我来,这又是何意?” 王郎坐于主座,说道:“你们两家在此互生仇怨,却不知北方尚有一只凶虎,正要吞人!” “你说的这吞人凶虎是何人?”樊崇道。 王郎道:“此虎乃是虎踞北方的刘秀!你们只知刘秀在河北一带称帝,却不知刘秀勾结窦融,还放出壮语豪言道:要荡平九洲,一统华夏!所以,我们何必鹬蚌相争,而让渔翁得利嘞!” 刘玄发声道:“王郎兄此话是何意?” “我觉得你们二人应两家修好,与我齐灭刘秀。 待刘秀灭后,而后我们三家稳坐中原;和睦相处,百姓也不在受那战争之苦,这样岂不美哉!” “你们两家觉得能行否?如果能行,那我们三家同时签订盟约!” 此时,这二人皆不语,露出暗自思索神情。 一阵思索后,二人还是不语,王郎见状拿出绢帛放与桌上,你们不答我就当你们默认了。来,你我三人饮了桌中这杯酒,在一同在这绢帛上签写上自己的姓名,这盟约就算这么定了! 这二人没有反驳,而是与王郎一同喝下了杯中酒,定下了盟约,双方暂时休战。 话说,刘玄手下刘嘉军中有一人,他名叫贾复,字君文,他曾在王莽末年聚集众人投靠刘演,刘演死后,便投靠了刘玄的部下刘嘉。 刘玄此人只赏识他身边的人,根本不把贾复放在眼里,时常轻待于他。 在一次刘玄商议军事之时,贾复偶然的提出自己的策略,刘玄嫌他官小用不屑的口气回绝了。不仅这样,还有一次因贾复攻城失利,刘玄便当着刘嘉的面送去挖苦与嘲笑,说他懂什么攻城掠地之策。 这天,是刘玄从王郎处饮宴回来的第二天。恰巧,刘玄的部下贾复独自一人正从打探赤眉军消息的道中回来。他听闻刘玄与众将喝得酩酊大醉,拒不觐见,他知道机会来了。 他便火速跑回到营中,联络来亲信,随即拿上账中宝剑,胯在腰间,提上斗敌神兵,雪花亮银戟,骑上军中战马,打开兵营寨门,领着十几万的兵马一路向北去投刘秀。 要知道,一个好的大将需要遇到一个睿智而贤德的君主,这样才能使自己功成名就。 同样如此,一个有好才识的员工,只有遇到一个目光长远的好老板,才能使自己前途光明似锦。贾复明智,所以他要择良木而牺之。 贾复率兵经过一路的风尘仆仆,数天的日月更替,三天后终于来了上谷郡中的涿鹿县城外。 耿弇见城外风尘扬动,他定睛望去,只见城外有部队浩浩荡荡的向他奔来。 “弓箭手准备!”耿弇一声令下,弓箭手迅速将弓箭搭在了城墙之上。 贾复见状,急忙道:“城上将军切勿放箭,我等是来投靠的!” “你们是从哪里来?”耿弇大声问道。 贾复望向耿弇:“我等是从洛阳来,是文叔的相识已久的朋友!现在我等都是来投靠文叔的!请你转告文叔,南阳贾复特来相投!” 耿弇听言是文叔的朋友,答道:“贾将军,你稍等片刻,让我去通报一下文叔!” 此时的刘秀正在殿中与爱卿们议事,听言贾复来投,喜上眉梢,可忽然之间又止住了欢喜,收起了笑容,而脸上瞬间又展现出极为严肃的神情。 心中喃喃自语道:贾复虽原来是兄长的部下,可是又转投了更始,此次前来只恐是诈降之兵呀!但如若他又是真心来投嘞! 此时的刘秀心中徘徊不定,一时间之间不知道如何定夺。 邓禹见刘秀迟迟没有说话,并道:“莫非陛下担心贾复是来诈降的?” 刘秀道:“邓爱卿深知朕心呀!” “我欲将贾复安置于渤海一小地的边界之处,让他在哪种地屯粮,为增援后勤,可是不知此策是否妥当?” 邓禹道:“陛下英明!如此一来,在渤海之地一来可以产出更多的粮米,二来是可以防范于赤眉起水军来袭。” 刘秀道:“既然如此,邓爱卿你可令底下掌管粮仓的属官将鹿肉与米粮还有营帐向城外的贾将军与他的众士卒们送去。记住!贾复城外的士卒们所需物品不可漏送一件。还有,星夜到后,我要亲自去城外接见贾复将军!” 邓禹言:“是,微臣领命!” 夜晚,伸手难见五指的泥路上蛙声四起,迎来一辆马车向城外驶去,那马车以金丝楠木为车身,车盖上刻有三爪金龙,而车上的车帘乃是丝绸所制极为精美,如若是在白天从整体上看去,马车显得极为的豪华耀眼! 马车到了城楼下却被叫停了,只见刘秀从马车上缓缓走下,向城外正在烧火造饭的士卒们走去。 士卒们大惊,急忙去报告了贾复。贾复急忙从账中匆忙走了出来,见是刘秀,心中有着忍不住的欢喜,跑了过去就给了刘秀一个拥抱。 “文叔!我终于见到你小子了!自从你兄长走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你了。告诉我,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 刘秀发出意味深长的感慨道:“我文叔这些年在外奔走,那是败邯郸,奔河南,走上谷,几经转折,那是受尽磨难呀!不过所幸,在上谷安顿下来!” 第三十二章 终南山 “文叔你出息呐!我听闻言你在河北处登基称帝,我想你兄长在天之灵也会感到许些欣慰的。”贾复面露微笑道。 刘秀道:“是呀!为完成兄长遗愿,为使天下早日停息干戈,也为中兴往日欣欣向荣之汉室,我在众人的推举下登上了帝位!” “可是各地群雄的迅速崛起,使得九洲大地再难为一统呀!当下我身边又旁缺乏贤才相助,不知复兴汉室之大业何时才能得以实现呀!” 贾复双手抱拳,单膝跪地道:“文叔有此志,我贾复愿意鼎力相助!” 刘秀见状急忙将贾复扶起,而后大喜道: “我既得贾将军相助,何愁兴复汉室大业不成呀!” “眼下我希望贾将军可以去到渤海边界,在哪屯米造粮,伪装成农夫。一来产下粮食可以增援前方,二来可以防赤眉派水军来袭。”刘秀道。 贾复道:“那微臣就领命了!” 刘秀道:“如此大任就交给贾将军你了!” 要知道,你一个人想要成就一番事业,那就需要许许多多的人帮助,刘秀如此厚待他人,那贤才之士必定就会像滚滚长江之水一样向他涌来! 在陕西境内,有一座山名为终南山,又名太乙山,他俊拔秀丽,锦绣如画。 在这山顶之上,有一青年他正在勤学武艺。他一招一式招招拼尽全力,却招招生风,却招招有力。突然,一高瘦白发白胡老头持铜环刀向他砍来。这青年用长枪抵挡,白胡老头又用刀朝他脚下袭去,青年凌空而起,躲过了白胡老头的攻击。就是这样,刀赛龙飞,枪如凤舞,二人打得难舍难分,三十几回也不见分出胜负! 正当二人拉开距离之时,白胡子老头放下了手中的铜环刀,坐在了自己简单搭建的石凳上,这名青年也跟着坐在了旁边另一石凳之上。 “耿儿!想你从小就被师傅从大雪中捡来,现在山上已经待有二十五年了,同时你今年也二十有五了,你的武艺、兵略、箭法都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之境,不必在山中虚度光阴,你大好年华理应建功立业,扬名立万、报效国家。” “为师不留你,明日一早你收拾好包袱,下山去吧!” “是!师傅!功成名就之时,在来拜望您老!” 终南山上祥云聚,安邦之士下山来。 历经坎坷于磨难,功名定能赚得来。 清晨,天色蒙蒙亮,喜鹊高声啼叫,耿纯提着包袱下山而去。 只见远处,有一客栈正在售卖清晨的粥。青年走了过去点了一碗粥,一饮而尽,便一路跋山涉水来到了天水,走到了刘玄部下隗器军营外。 他见军营外大旗招展,他便闯了进去。 一兵喽啰一见他很是陌生,问他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我见城外告示,营中正要募兵,我是前来投军的!”青年道。 兵喽啰道:“哦!我们长官正在里面,你进去吧!” 青年掀账帘,来到账中,只见一体型硕大的壮汉正举杯饮着酒,放下酒杯,口中发出了“敏”的一声,又相续夹着菜送到了嘴里。 大汉听声音就是知道有人来投军了,不屑的瞄了一眼青年,继续吃着菜道:“多大了?叫什么?” “今年二十有五,小人名叫耿纯。”青年道。 “来人!将他领到后厨去!”随着大汉的一声呼叫,这时只见一小兵走进了账营,对耿纯说道:“诶!你跟我来!” 耿纯又对大汉说道:“小人不想去后厨,我要去前方杀敌建功!” “给你个美差你还挑三拣四的,前方战场多危险呀!弄不好还丢了性命。”大汉对耿纯讲道。 “去去去!将他领到后厨去!”大汉对账下士兵道。 无奈,耿纯只能跟随着小兵一路踱步,来到了后厨。 厨房领头见来了兵士,便招呼道:“快!带他去换上烧火服,我这里正缺人!” 本来是穿着简陋布衣的耿纯,摇身一变,他却成了头戴红巾,穿上红色大褂的火头军。 “来!别楞着,我锅釜底下的火快灭了,快来添把火!”厨房领头道。 耿纯说了一“噢”字,连忙拾来柴火放进锅底,这柴火似乎故意难为耿纯一般。在柴火放进的一刹那,火源瞬间熄灭,他只能拿着烧火棍左吹右吹,一个不小心,弄得满脸漆黑。 “小伙!你到底行不行呀?”炒菜的兵士道。 耿纯灵光一动,说道:“最近肚子有点闹腾,这火也跟着点不燃了,我看我去茅厕一趟,会好一点!” 说着,耿纯直往厨房外跑,此时的他恨不得一个箭步立即逃离这个鬼地方! 一路小跑,从营中跑到营外。 然而,几天下来,他花光了身上所有积蓄,客栈也将他赶了出来,他流落到了街头。 无地方可去的耿纯,跑到了山林中路旁的梧桐树下,背靠着梧桐树躺了下来,可是屋漏却又偏逢连夜雨,空中却有落起了皑皑白雪。 他只能四肢紧抱,以这样的方式取暖,可是也防不住漫天飞雪的吹袭。他本想站起来行走,可是肚中饥谨,行了一两步便倒在了雪地上。 渐渐的他满身沾满了冰雪,就连睫毛上也是沾上了一颗颗的冰株。 山中,正有一樵夫路过,樵夫见状大惊,慌忙的跑了过去,将他背回了家中。 屋外鹅毛大雪飘零的下着,樵夫在耿纯的床塌边生了堆柴火,留下老爹照看耿纯,自己则跑到了隔壁柴房中劈砍着堆积如山的柴禾。 徬晚,耿纯不知不觉的睁开了双眼,只见屋顶茅瓦数排,他又随即向屋内外望去。见屋外却是天寒地冻、白雪飘飘,而屋内却有一位年长的老人,穿着虎皮背心,正坐在火堆旁取暖,煎着汤药。 老人见耿纯醒了,露出慈容的说道:“你醒啦!我这就盛碗药汤给你喝下去暖暖肠胃!” “我儿见你在树边冻昏了过去,将你从林中的泥路旁背了回来!”他边说着边将碗杯中倒入汤药。 樵夫听声,在隔壁柴房的他跑了过来,问道:“你醒了!今天路上下着大雪,我在回去的路上见你昏倒,所以将你背了回来,见你无恙那我就放心了!” 耿纯有些头昏脑胀,用手艰难的撑起了上半的身体,道:“耿纯敢问壮士尊姓大名?”壮士之恩,我耿纯只有来日在报了!” 第三十三章 校场比武(上) 樵夫笑着说道“我呀!叫秦武。你叫耿纯呀!这名字挺好呀!” “什么恩不恩的!你在这安心多住两天,往后在做计议。” “对了,我很好奇你为何会昏倒在山林里?” 耿纯便将来龙去脉的对秦武说了一遍,秦武听了,也是点了点头。 到了第二天,耿纯醒来精神饱满,说着就要与秦武一起去山中砍柴伐木。秦武见他执意要去,也没有阻拦。 在林中,秦武捆好了两捆柴,正准备往肩上扛,却见耿纯捆好了五捆,往背一放,站了起来。 秦武瞬间震惊了,他道:“耿弟果然天生神力呀!”耿纯也是笑了笑,没有说话,背着柴一个劲的往集市走去。 售了柴火,有了几个钱,耿纯爽快的就要请秦武饱餐一顿,秦武也是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客栈的桌椅上。 饭菜还未上桌,秦武便道:“不知耿弟日后有何打算?” “我曾立志投军,却不得赏识。我听闻北边的刘文叔乃仁义之君,我想投到他哪里试试。”耿纯回复道。 “此事我也听闻了。刘文叔此人贤德爱民,礼贤下士,我想,这才是你应去的地方!” 一顿酒饱饭足之后,秦武不忘家中老爹捎带一份佳肴。 回到家,秦武老爹便急忙将秦武叫道了一旁。秦武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他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他知道此事应当是关于耿纯的。 “秦儿呀!我看耿纯此人不想是落魄之人,昨天我观此人面上官星显现,往后他不是公侯,也是国家栋梁之才呀!我看你三十好几了还未有娶有妻室,久是贫穷也不是办法,你得抓住这次光复门庭的机会,如若他再去投军你也随他一同前去,你听老爹之言不会有错的。” 见在桌前耿纯饮茶,秦武也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过几日,耿弟去投军,我也随耿弟一同前去。” 耿纯也道:“可是家中伯父何人照顾呀?” “家中老爹才五十有三,还无需照顾,投军的事他也很是同意!” “那好!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就去!”耿纯大声的说道。 此时,耿弇军中正传来了一阵阵喧闹声,耿纯、秦武听声随 后,也是走了进去。 正见台上有人比划着武艺,台下聚拢了数百人,正肆意欢呼着! 营中百夫长见有人来了,走了过去。耿纯告诉了百夫长来的原由,百夫长很是热情的招待了他们,还给他们安排了床铺。 耿纯来到了床铺上,坐了下来,问道:“外面吵吵嚷嚷真是热闹呀!” 百夫长道:“喔!外面正是少主安排军中的各营长官比武嘞!如果你们也有些许武艺,也可以去试试,无妨!” “想我在终南山上也学过少许些武艺,正想活动活动筋骨嘞!” 百夫长道:“那好!那我领你去!” 耿纯随着百夫长来到了台下 。只见一粗壮大汉在台上耀武扬威。随后几个大汉也是很不服气,一个接着一个的走上了擂台,却被一个一个的踢下了擂台。 “还有谁? ”? “还有谁?”?? 粗壮大汉气焰很是旺盛,高声叫喊道。 耿纯飞上了擂台,大喊一声:“我与你比试比试!” “你是谁?各营的军士长我都认识,但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 “在下是新来的兵士,没有见过也不怪!”耿纯道。 “噢!原来是新兵蛋子。你就不怕我打断你的胳膊与细腿吗?” “哈哈!在下在终南山上苦学了几分武艺,如若长官断了我的胳膊与细腿,那也就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在我学艺不精,技不如人!” “那就请!” “请!”耿纯回复道。 二人施礼完毕,相隔数米,各自都用极其犀利的眼神望向对方。忽然,粗壮大汉冲了过来,抱住了耿纯,正要将耿纯摔出擂台之上。耿纯也不视弱,用手肘狠狠的锤在了他的脸上。大汉被击退几米远十分恼怒,但他又整理好了思绪,摆出了进攻的姿势。 大汉又使出了一种摔跤式招式。他冲了过去,拿起了耿纯左手臂,背对着他,正要以一个过肩摔的招式,将他摔翻在地。耿纯不傻,只接用右手死死扣住他的脖子,使出整身的气力,用力一扳。此时二人力气相互对峙,只因耿纯的力气较大,直接将粗壮大汉扳翻倒地,随后将粗壮大汉死死扣住在地,让粗壮大汉无法动弹。 粗壮大汉垂死挣扎,欲想从地上翻起,几分钟过后实难翻起,只好认输、服气! 耿纯又将他扶了起来。粗壮大汉道:“我叫吴恒,敢问阁下姓名?” “耿纯便是我的名”?? 耿纯答道。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呀!小小年纪便有如此武艺!” 耿纯和气的回复道:“将军的武艺也让我打开眼界呀!” “对了!明日有一场大武会,挑选武艺超群的能士,如若你能大胜便可成为飞虎骑兵营的校尉。” 耿纯道:“如此,明日我必会去参加!” 吴恒道:“记住!带上你所持兵器。还有,这是你胜了我的请帖。明日记得带上请帖到三里外的耿府中,哪里会展开武会,我会在哪里等你!” 接到请帖的耿纯,第二天踏进了耿府。 刚进府,却见横着的两排当中的位子上都座无虚席,而首座的却是一名长的清秀而又儒雅的男子。 耿纯在定眼向他头顶望去,只见他头上戴有金冠,再向他着装上望去,只见他身上穿的却是三爪龙袍。 “小民扣见陛下!”耿纯走了过去向刘秀道。 刘秀见状道:?? “来人,快给才俊赐座!” 府中仆人立即搬来了桌岸、坐椅,佳肴、美酒,快速的摆放在了右侧一排。 耿纯见桌椅都摆放整齐,美酒与佳肴也都上好了,便入席落坐了。 一会,这坐在右侧的第一位,穿着紫锦官袍的耿弇突然站起,道:“今天我看到你们,有的人手中有的持长锤的、有的持长刀的、有的持长槊的,我想今天能来到此处的人,那必是能够将自己手中的兵器练到炉火纯青般境界的才俊!” “现在我要选取一位武艺出众的能士来担任刚组建的飞虎骑兵突击营的骑兵校尉。飞虎骑兵有“突击”二字,所谓突击,那就是他能在我和敌军对峙之时突然杀出,并能够带领全军杀败敌军,在万军之中能取上将之首级者方可担任!担任此等要职,不仅武艺要超群,马上作战的能力更是要非凡,箭术更是要能够百步穿杨!” “因此,为了测试你们的综合能力,我安排了三场比试。第一擂上比武,你们当中最后胜出的二人可进入第二场比试。 第二场,也就是马上作战。如若前一场胜了,这第二场又胜了,便判他胜出。如若双方各胜一局,还有一场射靶,来决定高低。 “前方擂台我已领士卒摆好,你们有谁先想亮亮本事?” 第三十四章 校场比武(下) 这时,只见一位身披黑鳄吞天甲,头顶扎有三根小辫的光头小伙站了起来,往擂台上走去。 “我手持一根天锥锤,十几人也难近我身,不知谁敢上前应战呀?”这人鼻空孔朝地,大声的喊叫道。 这时,坐在桌岸上的一年轻、稍显老态、披头散发的男子飞身而上,平稳着地,手持长刀道:“休得狂妄,我来与你比试比试!” 光头男双手持长锤,直击男子脑门。男子侧身躲过,不畏强敌。 持长刀向光头男劈砍落去。光头男逆来顺受,轻松的就抵挡住了长刀男子的攻击。二人争斗了几十个回合,最后手持长刀的男子败下阵来。紧接着,上来的一人两人都败在了光头男之手。 光头男此时大叫一声:“还有谁!” 随即,一持黑铁棍的高瘦青年踏着沉稳的步伐走上了擂台。青年用他那锐利的双眼望向了光头男。光头男也不惧怕,因为前面他胜了几场,固然他手持铁锤,摆出了应战的飒爽英姿。 高瘦青年手中黑棍左扎右刺、前甩后武。光头男面对猛烈的攻势却是难以招架,连连后退,一个脚心不稳摔下了擂台。 高瘦青年经过几场比试都连连取胜,证明了他的武艺确实比光头男武艺精湛不少。 耿纯见时机成熟,手持一柄银纹宝枪缓缓地走上了擂台,毕竟真正武艺高超的人不会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上台方式。 话说,这银纹宝枪乃枪中之王,上纹有七星北斗,南斗六星,简直光彩夺目至极呀! 耿纯站在台上就展露出年轻人的朝气与蓬勃。他舞动宝枪,如游龙出水左右盘攻,高瘦青年连连招架。二人枪棍你来我往,发出钢铁碰撞之声。忽然,耿纯临空翻起,迅速来到了高瘦青年背后,搅动宝枪向他左边腰间击打过去,这一招足足用了七分的力,高瘦青年虽被击中,但没有倒地,而是转过身来与耿纯再次争斗。被击中的高瘦青年明显没有了原来的精力,一会不料却又被耿纯击中了右腰间,倒地不起。耿纯见状将他扶下了擂台。 “好呀!耿纯义士不仅武功出类拔萃,品德也是极佳呀!”耿弇说道。 “我看这为兄台伤势有些严重,第二场比试也恐是上不了了,不如休养一段时间,十天之后在比试第二场吧!” “这场判耿纯胜,大家无异议吧!” 此时,底下坐席之中皆一片肃静,无一人吱声。 “既然无异议了,我看就散场吧!对了,虽说你们这百人已败下阵来,但十日之后,各位还要来此处观战,我还另有事情对诸位讲。” 十日之后,便又是一场大的比试,这高瘦持黑铁棍的青年不服,又来应试。看来此次这黑铁棍青年硬是要与耿纯比个高低胜负不可! 以往败下阵来的数百人坐于耿弇席位后方观战,众人也是很期待这二人接下来的精彩比斗。 耿弇出场道:“自古有道:刀枪无眼,拳脚无情 。二人持利器在马上比斗必然会伤及对方,所以,我决定以木棍作为作战兵器;然后在木棍的前头沾上毡布,在将木棍前头沾上面粉,十个回合下来,何人甲上点数最多,何人便为落败者!” 却见耿弇提前将两桶面粉放置中间,这二人各自在桶中沾上面粉,最后跑出了五米开外,总共二人相隔十米。 随后,这二人各自拉僵策马冲奔至对方,扭打到了一块。突然,耿纯狠的一击将将高瘦青年的木棍打断,高瘦青年见此情形,调转马头而逃。逃去的他,只为重拾一根木棍,继续与耿纯比斗。而耿纯见状,策马穷追不舍,最后靠近,将木棍一扎,将他后背点满了面粉。 十个回合场结束,场上的士卒数了数二人盔甲上的白点,向耿弇报了这二人各自的点数。 耿弇一听,宣布出了结果,是耿纯胜了,随后又道: “我看耿义士果有本事,两局都胜了,却不知道耿义士箭术如何?可否给众人展示一番?” 耿纯:“我从小在终南山上搭箭拉弓已有二十余年,箭术说不上出神入化,也可以说得上是百步穿杨了。” “好!” “前方士卒准备箭靶。” 士卒忙活了一会,终于摆弄好了箭靶 ,拿来了弓箭。耿纯慢步走向前去,将弓箭拿在手上看了看,在拿上士卒端上来的羽箭,快速的搭在了弯弓之上,随后他使劲力气,拉满弯弓如满月,手一松,羽箭就如白鹤的利嘴一样快速击去,直中靶心。随后他又拿了一支,后在快速的又拿了一支,他所拿的五支羽箭都命中靶心。 刘秀见耿纯果有真才实学,后道:“耿义士不必在展示了。耿义士之所学我们众人有目共睹。明日可到朕的军中,拿上将印,领了战甲,上任飞虎骑兵突击营校尉!” “耿纯叩谢陛下!” 刘秀突然又站起来,向在坐的各位道:“各位今日比试已完毕,耿义士任飞虎骑兵突击营校尉,可是此营中还缺少有本事的百夫长。朕也深知各位本领也不凡,如若不嫌弃可在飞虎突击营中任百夫长一职,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没有想到众人离开桌岸,单膝跪地道:“叩谢陛下,我等愿为陛下效劳!” 第二日,耿纯走进了刘秀所在的军营,见营中的士兵们整齐划一,舞刀弄枪的训练着;还有的背着装有鹅石的背篓负重奔跑;有的甚至举着上百斤的大石,锻炼着手臂的力量。 刘秀见耿纯来了,没有直接给他发放战甲与将印,而是讲道: “耿义士,你看朕三军是否壮哉?” “可赎小民直言,三军虽训练投入,可是训练方式还需提高。” 刘秀本以为耿纯会夸奖他军卒训练有素,没有想到被耿纯说道训练方式还需提高,只能好奇的问道:“那耿义士快快告诉朕,军中训练还有哪里有不足之处?” “军中这些士兵们整齐的挥舞着刀枪,就是好像是在排戏一样。要知道打仗可不是儿戏,打仗是需与敌军在战场上拼斗的,所以,必须进行一对一的比斗,或者二对一的比斗,或者三对一的比斗,这样的训练才真正有效的!”耿纯言词有理的道。 刘秀道:“噢!是这样呀!那耿义士,那士兵们具体应当如何训练?你详细的跟朕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