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是这样致敬的》 第44章 算不算是资敌？ 443万港币的这个累计票房数额已经不小了。 接近刚刚过去的1981年香江年度票房排行榜前十最后一名，508万港币票房的【千王斗千霸】了。 所以有不少香江媒体的影视版面，已经开始报道起【僵尸先生】的新闻了。 这自然引起了邵氏电影公司的注意。 甚至在香江媒体们报道【僵尸先生】之前。 邵氏电影公司内部中高层，就已经对【僵尸先生】有些了解了。 毕竟香江媒体们能够得到的票房数据，都是邵氏电影公司传出去的。 但现在的邵氏电影公司对【僵尸先生】的态度，却是既意外又纠结的模糊。 邵氏电影公司的意外，是意外于。 【僵尸先生】这样一部没有啥大牌，也没有什么宣传的电影。 居然能在四天的上映时间里。 悄无声息的，走出了这样不断上扬的票房走势曲线。 实现了单日票房节节高的攀升。 如今平均单天票房更是接近了111万港币的成绩。 邵氏电影公司的纠结，是纠结于。 【僵尸先生】这部电影虽然是他们邵氏发行的。 可这部电影的投资方是嘉和台柱子之一——洪金饱投资的。 你说加大对【僵尸先生】的发行和宣传力度，名义上说不过去。 因为【僵尸先生】目前和邵氏院线之间的合作，只有香江影市本埠发行的版权。 【僵尸先生】后续海外版权方面的合同，邵氏还没有白纸黑字的敲定下来。 毕竟最开始邵氏也没法想到。 【僵尸先生】这样的一部要明星没明星，导演还是个新人的项目，最后居然能够票房大爆。 能在邵氏院线上映，已然是邵氏院线自己没啥好电影，且加上洪金饱人脉的面子了。 但是现在这就导致了一个情况。 那就是邵氏如果加大对【僵尸先生】的发行力度和宣传力度投入。 在没有取得【僵尸先生】海外版权的情况下，很有可能会给死对头嘉和做嫁衣。 因为现在的香江电影在外埠发行价格，基本上是按照其在香江影市的票房情况来定的。 可不加大【僵尸先生】的发行和宣传力度。 【僵尸先生】这四天443万港币，算是邵氏近一年所发行的所有电影中，势头最盛的电影了。 有道是赚钱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更别说是在以赚钱为主要核心的邵氏电影公司了。 所以现在邵氏电影公司内部，直接吵了一个底朝天。 其中尤其是以邵氏院线部门的声音最大。 最后还是老板邵毅夫出面拍板了。 “暂时静观其变，等等再看，最近不是有部之前炒的很热闹的，挖了嘉和许氏兄弟人的【最佳拍档】要上映了吗？ 看看这部电影上映后，【僵尸先生】还能不能扛得住。 扛得住那就再说。 扛不住这件事也就不用提了。 反正要不了多久，佳梁的【十八般武艺】不也要上映了吗？ 现在大力支持这部【僵尸先生】，到时候【十八般武艺】怎么办？ 而且这部电影还是嘉和人投资的。” 邵毅夫的话语说到最后，在嘉和的两个字眼上，情绪有点重。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 毕竟换成谁，碰到了一个从自家公司跳槽，还拉着一群人另起炉灶的员工，并且还干的相当不错，把自己这个老东家都给压着头打。 谁都会有点情绪。 邵毅夫能有这样的表现，已经算是很稳重的了。 要是换成金公主院线背后的金主雷老板，那估计就得跳脚骂娘了。 至于嘉和？ 对不起。 嘉和电影公司没有这个顾虑，也不会有这个顾虑。 因为论挖墙角，嘉和才是最专业、最到位的。 你说专业、到位了什么地步？ 就这么说吧，连人家老婆都……后面的话就不好听了。 （PS：有趣小知识，李小龙、成龙、李连杰这三位巨星的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伯乐，这个人就是罗维，罗维本来是嘉和的人，然后班上着上着，跟老婆离婚了，人也跳槽了，但老婆没跳槽。） 既然大老板都发话了。 而且说的还很有逻辑，邵氏内部的争论，自然暂时告一段落了。 然后时间就来到了次日——1月16日。 …… 凯胜电影院门前。 排队购票观影新一城【最佳拍档】的人群，直接从凯胜电影院的门前排出一条长龙，缀到了半条街外的雷盛电影院的门口。 这样的热闹场景，直接让凯胜电影院内的经理，直接承受不住压力，开始报警维持秩序了。 看着这样汹涌的人群，为了场看电影的约会而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李赛鳯，睁着明媚的眼睛望着林步武，有些担忧的道： “林哥哥，我们这算不算是资敌啊？” 之所以李赛鳯会突然想到这一点。 一方面是因为林步武的原因。 另一方面就是这些天【僵尸先生】在邵氏院线的火热，也间接的提高了李赛鳯的名气，和李赛鳯在丽地电视台的咖位。 最真实的情况就是。 现在李赛鳯和关芝琳在丽地电视台内部的艺人工作。 已经从之前的跑跑龙套，开始升级为重要配角了，甚至一些主角戏份都有机会了。 所以李赛鳯突然见到一个能够影响【僵尸先生】热度的强劲对手，异军突起。 自然而然的就会让这方面想。 而到底算不算资敌呢？ 当然算了。 可是根据后世统计。 这一次新一城影业的【最佳拍档1】，足足引发了286万人次的观影。 这个数据占据当时香江总人口的百分之五十四点三。 这个比例和人次有多恐怖呢？ 这么说吧！ 哪怕后来很多电影票房都超过了【最佳拍档1】。 但是只算观影人次，【最佳拍档1】依旧是香江第一。 只不过…… 大半个香江人口的人次——带点水分的说，那就是大半个香江的人，都会来看【最佳拍档1】了。 林步武觉得不差自己跟李赛鳯两个人了。 “算倒是算，但你看今天这么多人，应该也不差咱们这两个了。”林步武安慰李赛鳯道。 第45章 职场资敌可以，情场资敌不行 李赛鳯有点可爱的较真道：“那要是最后咱们的电影，就差两张票输给了【最佳拍档】呢？” 【僵尸先生】差两张票就能赢【最佳拍档1】？ 林步武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并在心里暗道：应该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因为原时空中，【最佳拍档1】的最终票房可是2600多万港币。 比之【僵尸先生】的2009万港币票房。 要足足多了六百多万港币的票房。 除非林步武现在手里的两张票，平均一张票卖三百多万港币，不然这种事情是发生不了的。 但是看着小凤凰李赛鳯这样可爱又较真，让人忍不住想要嘬一口的模样，林步武迟疑了。 毕竟他本来带着小丫头来看电影，就是抱着弥补心态的，自然是要以李赛鳯的开心为主。 “可是我已经托九叔买了两张好位置的电影票。” 林步武犹豫了一下，又快速下定决心，并让李赛鳯感觉损失降低的道：“不过你要是真的不想资敌，想要去支持【僵尸先生】，咱们也可以再去看一遍【僵尸先生】，毕竟这两张电影票也就是搭了点九叔的人情，没有花钱，不看也不亏。” 林步武之所以犹豫了一下。 主要是因为这两张票来的很有故事和人情味。 是他打着探听敌情的幌子，让九叔林振英跟洪金饱托新一城影业那边的朋友——这个朋友很有可能就是新一城老板之一的光头麦加，才拿到的内部票，位置很好。 不然就今天【最佳拍档1】的这个热度，临时买票那太难了。 搞不好哪怕是买到了票，位置都容易分开。 那来看这个电影，还有什么必要？ 但是如果小女朋友李赛鳯真的不愿意看【最佳拍档1】，那么林步武也不会强求。 而是会顺着小女朋友李赛鳯的心思换电影看。 毕竟你现在不顺着还是小女朋友李赛鳯的想法来。 那么到了明年。 小女朋友李赛鳯，正式拥有了成为专业技师级女朋友的硬件身体素质。 你怎么让人家顺着你的角法，到点一秒不差的，就让你合法准时的破门而入呢？ 将心比心嘛~ 所以林步武这边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 而李赛鳯这边。 一开始李赛鳯在感受到林步武顾忌、考虑到她感受的时候，很是开心。 根本没有想到搁林步武的心里，已经对她明年的档（裆）期，有所预定了。 不过在听到林步武建议去再看一遍【僵尸先生】的时候。 李赛鳯顿时愣住了，面色上有一丝回忆起不好情绪的神情。 然后李赛鳯连忙摇头拒绝：“林哥哥，还是算了吧，来都来了。” 没办法。 对于李赛鳯来说，看一遍【最佳拍档】，资敌也只是资的自己事业方面的对手，她对自己的艺人事业，其实不太看重的——这点从她原时空中后来嫁人息影就能看得出来。 但再去看一遍有着林步武和关芝琳暧昧戏份的【僵尸先生】。 那资敌资的就是自己感情方面的敌人了。 职场上我小凤凰李赛鳯可以资敌。 但情场上我小凤凰李赛鳯一点都不会资敌的。 毕竟这可是会关乎娃命的。 …… 凯胜电影院内。 林步武和李赛鳯的位置是最佳观影的前排中间。 当影院内灯光黯淡下来后，大银幕就开始亮了起来。 率先出现的画面，就是几辆高级轿车汇成一排，几个门童齐刷刷的打开车门。 给影院内现在的香江观众，一种很有现代高端气质的感觉。 因为此时的香江电影，里面人物和场景，大多数都是破破烂烂和脏兮兮的古代、近代风格。 【最佳拍档1】的这个开场，直接就把如今没怎么见过世面的香江观众眼睛，都给吸引住了。 但是这些画面在林步武眼里，就有点拉胯了。 没法子。 【无间道】里面的摩天大楼阳台场景。 对于林步武来说，都有点low。 甚至【寒战】系列中的冷色调现代场景。 在林步武眼里，也有点小家子气，不大方。 那么如今【最佳拍档1】中的高端、现代、时装的画面，自然是更没法入林步武的眼了。 不过画面虽然有点low。 但不得不说。 此时初出茅庐，也是巅峰时期的新一城七怪精诚合作、同心协力拍电影的能力，还是很到位。 【最佳拍档1】的节奏、镜头、台词……等等奇思妙想，又恰到好处的设计，都给林步武一种满满的香江电影黄金时代的风格和味道。 所以总的来说，林步武还是能认真看得下去的。 并觉得【最佳拍档1】比后世内地二零二几年的一些电影，都拍的好看有趣多了。 而在开头的现代靓丽镜头结束后，大银幕上就是各种放在这个时代，让人感觉很是高科技的特效画面了。 能在两栋大楼之间穿梭的科技飞锚和滑索、摩托车在商场与闹市中穿行、飞行伞消失在天际、很是直白且有趣的破案过程。 再加上麦加饰演的光头神探讲着土里土气的台山话，和许冠结饰演的类似【007】詹姆斯邦德造型的神偷，这两个主角人物的强烈反差带来的喜剧效果。 最后【最佳拍档1】一个半小时、九十六分钟的观影时间下来。 可以说是在观众眼里。 完美呈现出来了一部在这个时代，算得上是惊险又刺激、科技与时尚气息浓厚，还带有国际视野，但气质又相当本土轻松的一部香港时装动作喜剧大片。 无愧于其上映后，能够在香江电影业中，直接掀起现代时装片时代潮流的大动作。 “怎么样？这电影还挺好看的吧！” 电影散场后，悄无声息中已经拉着李赛鳯手的林步武，牵着其从汹涌且吵闹的观影人群中走出来，对着李赛鳯问道。 李赛鳯被林步武这么一问才猛的反应过来。 她期待了好几天的电影约会时机，居然已经结束了。 要知道她为了今天这个场景。 可不光只是精心打扮了一番，更是设计很多小花招。 但是除了在电影一开始，她稍微用了一点外，半推半就的把手递给林步武后。 后面她就沉迷进了【最佳拍档】的剧情中了，一发不可自拔。 第46章 【最佳拍档1】首日大卖 “……” 李赛鳯现在的情绪，是既叹息自己的不争气，又觉得【最佳拍档1】的确好看。 整个人很纠结。 但美女的纠结，就让人感觉其很可爱。 而且可能是握着手的原因，所以林步武今天模糊感受到了小凤凰李赛鳯的心思。 心里浮现出一番颇为有趣的情绪。 之前他只看到了小凤凰李赛鳯有些早熟、可爱的小心机、会一些争风吃醋的技巧。 但今天这场电影，让林步武看到了小凤凰李赛鳯，更加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小女生样子——敏感又贪玩。 敏感的小女生在情感上，总是会有些早熟的、想要找男朋友的心思。 可是遇到好玩的事物，贪玩的小女生又会一头闷在有趣的事物上面，直接把找男朋友的心思甩一边。 男朋友？ 什么男朋友？ 是能吃？还是能玩？ 哦！ 又能吃又能玩？ 那……先放一边，我一会看完电影再捡起来吃、捡起来玩。 对于这样更加真实的小凤凰李赛鳯，林步武感觉自己……更加的想要到期就彻底将其拥有了。 于是林步武开口问道：“还想看电影？” “嗯！”李赛鳯惊喜的连忙用力点了点头。 林步武就喜欢李赛鳯这个用力点头的样子，于是开始画大饼道：“那下次有时间了，咱们再来一起看电影？” 李赛鳯：“……” 林哥哥你这个饼画的，真圆（远）啊。 …… 如果说林步武的【僵尸先生】在票房走势上，是先抑后扬，缓慢发育。 那么新一城影业的【最佳拍档】在票房走势上，就是直接爆炸。 毕竟相较于毫无大牌的【僵尸先生】。 【最佳拍档】在开拍前，就已经有了不错的卡司阵容——比如新一城影业七怪中的不少人，都是目前香江电影圈一线明星。 然后新一城影业又用两百万港币的天价片酬，挖来了嘉和电影公司许氏兄弟的老四许冠结，闹出了好大阵仗的新闻。 可以说是看似花了大钱成了冤大头，实则直接赚麻了。 因为许冠结的这两百万港币天价片酬，听着很多、很唬人。 但真要是算起来，是真的不多。 毕竟许冠结出演【最佳拍档】，起码给新一城影业在【最佳拍档】上省了五十万港币的宣传费。 然后许冠结又是目前香江音乐界的巨星。 他主演电影，又能给【最佳拍档】免费谱写、演唱歌曲。 这起码又省去了五十万港币的费用。 一百万港币的片酬请许冠结，已经是一个较为正常的价格了。 所以有着这样的基础，【最佳拍档】的首日票房自然是爆了，还是大爆特爆。 首日就直接豪取286万港币的票房。 并且这还不是【最佳拍档】的全部票房潜力。 因为从各大电影院门口大排长龙、一票难求的情况也能看出。 【最佳拍档】的这个首日286万港币票房成绩，是受限于金公主院线的极限单日观影座次，只能够达到这个程度。 不然【最佳拍档】的首日票房数据还能更高。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最佳拍档】的火爆首映，却并没有怎么影响到林步武【僵尸先生】的票房。 因为现在的邵氏院线、金公主院线和嘉和院线。 互相之间，基本都是不会跟其他院线，联手放映同一部电影的。 邵氏院线只放邵氏电影、嘉和院线只放嘉和电影、金公主院线……金公主院线就是因为邵氏跟嘉和的这种德行，才收购奋斗影业，将之改名且注入投资成立了的新一城影业，为自己供片。 而现在金公主院线根本没法满足庞大影迷的观影需求情况。 其他观众被勾起来的观影需求，自然就会流到【僵尸先生】这个质量也不错的电影中了。 这使得【僵尸先生】继续保持了单日票房增长的趋势，再收205万港币的票房，将自身在香江的累计票房，推到了648万港币的地步。 让【僵尸先生】在抛去成本和林步武导演的百分之十票房分红，制片方的净利润已经破百万港币。 当然了。 【最佳拍档1】对【僵尸先生】也不是一点影响都没有的。 毕竟香江影市的盘口，现在就那么大。 【最佳拍档】吃了大头，其他电影自然就会受到影响。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僵尸先生】在之前的四天，单日票房增幅一直都是逐步扩大的。 到了第四天1月15日的时候，其相较于第三天112万港币的票房，增幅来到了75万港币，单日报收187万港币。 可是在1月16日的这个第五天，却是仅仅只增幅了18万港币，单日只报收205万港币。 但这些数据变化，此时不算太专业数据化的香江电影圈中，还没有人关注到。 不过哪怕是有人关注到了，也无伤大雅。 因为【僵尸先生】已经收回成本并小赚了。 …… 后续的几天时间里。 【最佳拍档】基本上将自己的单日票房数据，依靠着金公主院线的规模，稳定在了两百多万、接近三百万港币左右的规模。 而林步武的【僵尸先生】则依靠着在院线方面，自身实力更为雄厚且庞大的邵氏院线上。 差不多也将自身的单日票房走势，暂时稳定在了一百大几十万港币票房的地步。 只比新一城影业的【最佳拍档】，差个几十万港币的单日票房数据。 并且还没有引起新一城影业的关注。 无它。 首先就是【僵尸先生】的内容。 虽然有所创新，但题材还是老套的古代灵幻，表面看着不新。 其次就是新一城影业，将【僵尸先生】的票房成功，归结于邵氏院线对庞大影迷的资深品牌效应。 毕竟就算是买菜。 在价格和质量差不多的情况下，大家都会倾向于更熟悉的摊位购买，更别说是看电影了。 而价格上，目前香江院线的票价，都是统一的十块。 同时电影质量上，【僵尸先生】能成为经典，造就九叔的可靠形象，拿下2000万港币票房，自然也是不差的。 第47章 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 最后也是最关键的一点。 就是新一城影业目前将最大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即将上映的嘉和乘龙的新片——【龙少爷】。 毕竟这可是一个片酬480万港币的怪物，时隔两年，且还带了点远走海外失意的愤懑之作。 弄得新一城影业哪怕是拼尽全力的搞出了【最佳拍档】，都还有点底气不足的。 选择了提前上映，抢占先机。 所以新一城影业暂时是真的没有精力，来关注已经落寞的邵氏电影公司，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了一个新导演，弄出来的质量还不错的老套题材电影项目。 而这也颇合林步武的心思。 毕竟现在的林步武在香江电影圈中，啥名气都没有，真的禁不起什么风浪。 林步武现在就想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 而且1982年的香江春节档竞争，随着【最佳拍档】的登场，这才刚刚开始。 因为新一城的【最佳拍档】，虽然是原时空中1982年春节档的最大赢家。 却不是1982年春节档中的唯一赢家。 甚至【最佳拍档】的对手，都不止乘龙的【龙少爷】一个。 …… 1982年1月21日，阳历周四。 同时也是农历的腊月二十七，距离大年三十的除夕夜还有两天。 香江这座城市的不少行业，都开始放年假了。 这也让香江影市的大盘热度，在逐渐升温。 而乘着这股东风，且还携着提前上映所积攒的庞大声势的【最佳拍档】。 此时已经累计了1300多万、接近1400万港币的票房。 基本上已经收回成本，且小赚了小几百万港币的利润。 于是在新一城影业内的会议室中。 新一城七怪又齐刷刷的汇聚一堂，并且七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尤其是个子最矮、公鸭嗓的曾志为，脸上的笑容最多。 因为他是【最佳拍档】的导演，按理说【最佳拍档】的票房越高、收益就越多，他能够分到的钱也就越多。 而过去的这几天时间里。 【最佳拍档】靠着之前积累的热度，还有自身的高质量，现在累计票房已经接近1400万港币了。 怎么算他能拿到手的，都不是一笔小数目的收益了。 “现在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我们抢占先机的提前上映决策，是正确的。” 作为新一城影业三个老板中股份最多的，还是【最佳拍档】中双男主之一的光头麦加，此时意气风发的站起身来，拍着桌子肯定的说道，然后又提议道： “我建议把现在的【最佳拍档】做成系列片。 现在的【最佳拍档】是【最佳拍档1】。 然后明年的第二部是【最佳拍档2】，把这个系列做成我们新一城影业在香江春节档的金字招牌。” 对于光头麦加的这个提议。 新一城七怪的其他人，自无不可。 毕竟乘热打铁、跟风抄袭、一招鲜吃到不鲜的这种事情。 在香江电影圈那是早就被养出来的惯例了。 比如邵氏电影公司靠着老套的搭建内景武侠电影崛起。 直到现在为止，邵氏电影公司都有些式微了，可邵氏还没有放弃这一惯例。 为啥？ 因为真的轻松、快速、又还能持续赚钱啊！ 虽然赚的钱是越来越少的，可也是赚钱啊！ 然后在会议室内的这种热烈环境下。 作为徐老怪女朋友，也是掌管新一城影业年度拍摄计划、海外发行……等等行政和大方向，如同大内总管的石楠生，此时提了点异议。 “只是我们想要把【最佳拍档】系列做成咱们新一城的金字招牌，只凭现在【最佳拍档1】的这1400万港币票房，恐怕有些力所不逮吧！” 石楠生此言一出。 其他人都望了过来。 但石楠生也是丝毫不虚。 毕竟她能在香江目前的社会环境下，以一介女流，成为新一城影业七怪之一。 靠的可不是徐老怪女朋友的身份。 而是真正的统筹、后勤、行政……等等多方面出色的能力。 后来石楠生在新一城影业的重要性，甚至比徐老怪都要高的多。 石楠生继续道：“就我目前所知道的情况，邵氏院线的那部【僵尸先生】，比我们早上映五天，现在也有了1600多万港币的票房了。 比我们的【最佳拍档1】现在的累计票房，还要高两百多万港币。” 新一城其他人听到这个数据，都是一愣。 因为他们这些天都沉浸在【最佳拍档1】的爆火中，没怎么关注到这部邵氏院线放映的【僵尸先生】。 当然了。 这里面也有邵氏院线越是临近春节档，越是对【僵尸先生】的态度纠结。 所以很多消息也就没有再大声嚷嚷了。 而媒体们报道新闻，又是赶新不赶旧，自然慢慢就没太多人关注【僵尸先生】了。 石楠生看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了，于是继续道：“当然了，我相信我们的【最佳拍档1】在票房上，最终会后来者居上的。 但是我们如果想要把【最佳拍档1】，打造成我们新一城影业的金字招牌系列片。 那么【最佳拍档1】起码也得破2000万港币票房，成为香江影史上新的票房冠军持有者，大概才能较为成功的实现这个计划。” “两千万港币票房！” 麦加嘴里稍微重复了一下石楠生提出来的这个，他都没敢想过的目标。 但嘴里越是念叨，麦加的心情越是激动。 于是麦加忍不住的开口道：“管家婆，咱们的【最佳拍档1】，有机会创造这个票房纪录吗？” 新一城七怪里的几个人，因为自己的性格和能力，是有自己的花名的。 比如黄白鸣叫乐观黄，因为他天性比较乐观。 石添叫悲观石，因为他性情比较悲观。 泰地罗宾叫逻辑宾，因为他比较注重剧本的逻辑，哪怕是喜剧也一样。 而石楠生因为负责后勤、统筹……等繁琐的工作，就被叫做新一城影业的管家婆了。 所以石楠生闻言继续道：“很有机会。 但我说的这个很有机会，不是我们干等着什么都不做，只是看着。 而是要积极的发挥我们新一城影业出色、高效的宣传能力。” 第48章 刘佳梁的郁闷 “因为根据我从金公主院线那边看到的票房数据。 咱们公司的【最佳拍档1】在经过前几天的爆火后，现在的单日票房已经跌下两百万港币了，后面【最佳拍档1】的单日票房，一般来说肯定会越来越少。 但是后面这几天都是春节档，影市大盘数据是会增长的。 所以只要咱们宣传的到位。 是很有可能稳住票房跌幅，让【最佳拍档1】冲破两千万港币票房门槛，成为香江影史新的票房纪录。”管家婆石楠生继续说道。 有理有据。 有着新一城影业管家婆称号的石楠生这番话，听得坐在会议室中的泰地罗宾频频点头、认可。 然后有着悲观石花名的石添就踌躇的开口了。 “可是嘉和的乘龙新片——【龙少爷】，今天就要上映了，我们再怎么宣传，也盖不过乘龙这个片酬怪物的票房号召力吧！ 毕竟我们之前之所以让【最佳拍档1】提档，不就是因为要避开这个怪物吗？” 石添的悲观石花名，真不是吹出来的。 一句悲观的话语，就把会议室内之前开开心心、其乐融融的气氛，给轰没了。 好在管家婆石楠生已经习惯了石添的悲观发言，继续坚持道：“所以我说的是很有机会，而不是百分百确定。” 接着新一城影业会议室内，就讨论成了一团。 一番激烈的争论后，最终得出来一个最初的结论。 还是得加大宣传投入，让【最佳拍档1】携着一千多万港币票房的声势和优势，和嘉和的乘龙新片干一下子，较量一下雌雄。 而且输了也不打紧。 反正他们新一城七怪里，也不全都是雄的，也有雌的。 当然了。 嘉和电影公司也是如此。 别的不说。 嘉和董事长的红颜知己，罗伟的前妻，可就是嘉和电影公司的重要高管。 “不过咱们现在的目光就盯在嘉和身上，邵氏那边怎么办？ 我看那个新导演拍出来的【僵尸先生】，势头也挺厉害的。 虽然早上映了几天，但票房是实实在在的比我们的【最佳拍档1】高。”黄白鸣在散会的时候，有些一改常态的乐观，担忧道。 麦加闻言却是无所谓的道：“提前五天上映，也才一、两百万的票房差距，【最佳拍档1】几天的时间就能追赶上，没关系的。” 黄白鸣闻言也就不再多说了。 …… 同时。 几乎就在新一城影业开会、争论、又结束的时候。 邵氏电影公司这边，也在进行着一番争吵。 争吵的论点很朴实无华，就是春节档的问题。 邵氏原定的1982年春节档上映影片，是自家老派导演——刘佳梁的【十八般武艺】。 按理说已经商量好的，到了档期电影就应该上映。 可是…… 邵氏电影公司这几年的效益是真的不好。 大老板邵毅夫对待员工又是出了名的抠。 很是符合那句名言：你要么干，要么滚，你嫌价格低不愿意干，外面有的是人愿意干。（当然了，实际上邵氏开的工资比较其他行业，也算还行的。） 可现在还是春节档的年关，正是盘算年终奖、绩效的时候。 邵氏院线部门好不容易捞到了一个【僵尸先生】，十天的时间狂卷了1600多万港币的票房。 哪怕是四六开，邵氏院线都到手了640多万港币的收益。 这可都是真金白银的港币啊！ 而邵氏制片部门前两年的最好电影票房成绩。 也不过是自家老牌导演王天零的儿子王金，执导出来的【千王斗千霸】。 且总票房也只有五百多万港币。 都还没有【僵尸先生】这部的分账收益高。 这该怎么选？ 邵氏院线部门的总经理，只要脑子没有坏，就知道如何抉择。 所以邵氏院线部门的参会人员，那是强烈反对在春节档下画【僵尸先生】，上映自家老牌导演刘佳梁的【十八般武艺】。 声音还特别的大。 而这场会议上，作为【十八般武艺】导演的刘佳梁，作为制片部门的一员也参加了。 但是刘佳梁听着院线部门人员的强烈反对【十八般武艺】上映、强烈反对【僵尸先生】下画的措辞，却没有说什么。 倒不是因为刘佳梁脾气好，没啥利益牵扯。 恰恰相反。 刘佳梁的脾气还算暴躁。 同时【十八般武艺】能否上映，更是牵扯到了刘佳梁的整体工资和绩效问题。 可是…… 特么的【僵尸先生】，之所以能够挂着洪金饱这个嘉和台柱子投资的名头，在邵氏院线上映。 走的就是他的路子。 没办法。 亲弟弟打了个招呼，而这些年只顾着大力支持了义弟刘嘉荣的刘佳梁，本来就亏心。 那还能说什么？ 只能答应了下来。 而且当时刘佳梁也不知道【僵尸先生】的票房表现能这么猛。 要是知道【僵尸先生】的票房表现能这么猛，都影响到他春节档【十八般武艺】的上映了。 他说什么也不会直接的帮这个忙……，顶多让亲弟弟找其他人来办这个事情。 因为那样一来，他今天在这个会议上，好歹能够喷点吐沫，缓解缓解情绪。 而不是在这里憋着一言不发，心里闷伤。 也是念头及此。 刘佳梁心里默默的浮现出了一个想法。 那就是洪金饱这小胖子后辈，是不是有点克自己啊！ 因为这些年来。 他在邵氏混，洪金饱就在嘉和上班。 他在邵氏拍一部南拳功夫片，洪金饱就在嘉和拍一部北腿的功夫片。 他拍的电影人物，都是一板一眼，正气凌然的。 洪金饱拍的电影人物，就是偷奸耍滑，毫无大义的。 关键是这胖小子，还特么的嘴上特别尊重人。 可私下里趁他一个不注意。 就把他亲弟弟给撬走了，算是另类的抢走了他的手足兄弟啊！ 也就是刘佳梁现在还没法看到【绣春刀1】。 不然刘佳梁对于里面丁一修的经典台词前半句：公公莫非不知道，那可是我的挚爱亲情、手足兄弟啊！ 特别的有感想。 然后说不定就得化用台词，对洪金饱喷一句： 耍北派功夫的洪小胖子，你特么也太不讲究了！ 你特么的难道不知道，刘嘉荣可是我的手足兄弟，加钱都不行的那种，你特么还硬挖？ 第49章 邵氏院线部门玩的文字游戏 最关键的是，洪小胖子特么的居然还真的挖动了。 所以刘佳梁是真想一个南拳，打的洪金饱嘴里喊：口你机挖、私密马赛。 啥？ 记错了！ 这胖小子娶的是韩国娘们，不是霓虹娘们？ 可他们国家现在也不生产毛片，我没有学习资料啊！弄得老子一点韩语也不会啊！ 不管了，我先这么幻想的打，再让他这么幻想的叫。 “老刘，你怎么想的？” 会议上突然的一个声音，指向了沉默不语的刘佳梁，打断了刘佳梁心里的浮想联翩。 刘佳梁猛地醒悟过来，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缓缓闭上了，只蹦出来了一句话：“我都听公司安排。” 刘佳梁这个作为【十八般武艺】的导演、制片部门的核心人员，突然这么怂的说话。 顿时让院线部门这边的人，更加的亢奋了。 但那句盛极必衰的老话，是真的有些准确。 就在会议室内，院线部门的人和制片部门的人，都觉得【僵尸先生】取代【十八般武艺】在邵氏院线的春节档上映，稳操胜券的时候。 会议室的关闭的大门，突然又被人推开了。 走进来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公司版权部门的经理。 会议室内的所有人，都好奇公司版权部门的经理，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 然后这位版权部门的经理就开腔了。 “我们版权部门这段时间跟嘉和的人，在【僵尸先生】外埠版权方面，进行了一番沟通。” 版权部门经理这样的说道：“沟通的结果刚刚出来了，我也跟董事长汇报了。” 但是听着版权部门经理这样语气的发言，院线部门的人员心里一沉，感觉势头不妙。 果然。 接下来版权部门的经理就继续说道：“嘉和电影公司不愿意放弃【僵尸先生】的外埠版权，而且我们版权部也跟法律部深入交流过了。 哪怕是打官司，只要【僵尸先生】的投资方洪金饱倾向于嘉和，那我们也很难拿下【僵尸先生】的全部版权。 董事长说他可以不在意，是谁让【僵尸先生】这部充满嘉和要素的片子，在我们邵氏的院线上映。 毕竟谁也不能提前知道一部电影的票房会不会爆火。 但董事长决定就近下架【僵尸先生】，择期换上我们公司自己的【十八般武艺】。 毕竟你们也都清楚。 咱们香江的电影在外埠的版权费多少，完全是根据电影在香江影市的票房表现来的。 【僵尸先生】的版权谈不下来。 现在我们越是大力支持【僵尸先生】，就越是给嘉和在外埠发行售卖【僵尸先生】做嫁衣。” 邵氏的制片部门松了一口气。 刘佳梁也松了一口气。 但邵氏的院线部门却是又慌张，又着急。 有院线部门的员工，没忍住的说道：“那公司年底的年终业绩和奖金方面，我们院线部门会不会有些补偿的调整？” 版权部门的经理眯眼瞟了一下院线部门的人，冷冷的道：“董事长没有跟我说过这方面事情，你们可以自己去问董事长。” 话毕。 邵氏版权部门的经理看院线部门的人，还想要说什么。 直接不耐烦的摆摆手，就不停留的转身离开来了。 只留下会议室内，刚刚经历过大喜大悲，而有些不知所措的制片部门和院线部门的人。 不过相较于院线部门人的脸色，制片部门人的脸色明显更好一些。 毕竟相对于制片部门来说，电影只要能正常上映。 那么不管票房多少，只要不亏钱，总归都是业绩。 可院线部门人的脸色就很是难看了。 有员工丧气的说道：“怎么办？刚有点好苗头，就这么没了，咱们今年的业绩和奖金，肯定又是难看且微薄。” 有员工绝望的说道：“要不咱们去问问董事长，看能不能调整一下咱们的指标，毕竟不是咱们不努力，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这人说着的时候，还把目光投向制片部门的人群，眼神里满是埋怨。 没办法。 一条电影院线的业绩好不好，别说是现在了。 就是在后世，都是跟院线自身没啥关系，全看片源质量。 毕竟电影院不是监狱，可以对用户采取强制手段。 在邵氏院线部门这样的氛围下。 邵氏制片部门的人被院线部门人的眼神，给看的有些心虚。 于是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底气不足的他们就快速散会跑路了。 原地只剩下邵氏院线部门的人了。 这时候才有人接茬之前的话。 “去问董事长给你调节指标？你信不信董事长就是调，也是往高了调，不会往低了调，这些年了，你还没看懂董事长的企业理念吗？” 所有人：“……” 不是没看懂，而是心里还怀有一丝绝望的希翼啊！ 好在这个时候院线部门经理站了出来，说了一番证明其能坐在这个位置，屁股不是白放的。 “都别丧气了，谁说咱们今年的指标就一定完不成？”院线部门经理直接就是一番慷慨激昂的反问开腔。 邵氏院线部门其他人闻言惊讶的抬头望了过来，不解道：“经理，把【僵尸先生】下画，就靠着咱们公司制片部门的那几个跟不上潮流的老顽固导演和作品，怎么完成指标？” “当然是听董事长的指示了！ 董事长说的是让我们就近下架【僵尸先生】，而不是马上、立刻就下架【僵尸先生】。 一天是就近，两天也是就近。 但谁说三四天、五六天、七八天就不是就近了。 现在【僵尸先生】一天差不多上百万港币的票房，咱们起码能分四十万。 算上后续票房走势的滑落。 五、六天下来，也就是四、五百万票房，快两百万港币的业绩了。 有了这些，咱们的业绩差不多也就达标了。” 院线部门经理很有语言艺术，并且很会算账的解释道。 其他院线部门人员闻言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怕的问道：“经理，您这么跟董事长耍心眼、玩文字游戏，万一……” 第50章 约关芝琳看电影 该名胆小员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院线部门经理打断了。 “没有万一，而且就算是有万一，凭我对咱们董事长的了解，只要能给他赚钱，手段不是太过分，哪怕出了事，也就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结果而已。 而且最后处理的也是我，跟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怕什么？ 所以这段时间，你们都给我好好的把【僵尸先生】就近下画的事情，好好的办妥~” 很显然。 这个办妥，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办妥，而是结合上下文的口头意义上的办妥。 而自家经理都这么刚了，事情还是为了整个部门的业绩和年终奖。 邵氏院线部门的其他人，自然是齐声又高声的答应了下来。 …… 还是1月21日。 嘉和院线的一家电影院门口。 林步武站在一块他很熟悉，并且很显眼的，写着“小心乘龙宠坏你”标题的【龙少爷】电影海报下。 此时林步武对这个“霸道总裁文”标题式的电影宣传海报，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多的反胃感了。 甚至还有些感慨。 “乘龙大哥您今天的电影不太经典，肯定是宠不坏我了，就是不知道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宠坏别人呢？” 林步武有些期待的想着。 宠坏别人？ 是的。 林步武现在是在等待着关芝琳的到来。 毕竟那天夜里出租车上关芝琳也要看电影的要求，林步武不能当做没听到。 也没法当做没听到。 因为他当时很有反应，而且因为自身身体素质和硬件，反应还不小。 其实林步武早就想要来约关芝琳看电影了。 但是这几天随着【僵尸先生】在邵氏院线的票房稳定大爆，累计票房快要逼近2000万港币了。 而【僵尸先生】这样的票房表现，总算是被嘉和电影公司给注意到了。 然后嘉和顺藤摸瓜的，就了解到了【僵尸先生】跟自家台柱子之一的洪金饱渊源。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嘉和电影公司直接就把橄榄枝，给林步武伸过来了。 毕竟挖掘和投资，已经在电影行业崭露头角的人才，嘉和电影公司是专业的。 甚至专业到不管这个人才，是不是和自家有关，或者已经是别家的人了。 不过对于嘉和电影公司伸过来的橄榄枝，林步武没有直接接下。 而是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摆了摆姿态，抻了抻嘉和，暂时还没有下决定。 毕竟上杆子不是买卖。 而且【僵尸先生】暂时还在邵氏院线上映呢。 他这边可以跟嘉和眉来眼去，可能还不太影响【僵尸先生】的票房。 但是他这边马上就跟嘉和确定关系，肯定会大大影响到【僵尸先生】的票房，因为邵氏院线绝对会下画【僵尸先生】。 毕竟捉贼捉赃、捉奸成双。 同时嘉和电影公司的风格，也是出了名的家花没有野花香。 最知名的例子，就是洪金饱在嘉和辛辛苦苦干了很久，嘉和都不给洪金饱开卫星公司。 所以洪金饱之前才跟新一城的麦加、刘佳梁的亲弟弟合伙开电影公司。 等到洪金饱在外面弄出了不小的动静后，嘉和电影公司才在这两年，给洪金饱开了卫星公司的宝禾影业。 所以…… 林步武还在思量着，要抻嘉和电影公司多久、最高可以拿到什么条件。 突然感受到自己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然后就看到关芝琳那一张明媚、精致又美貌的容颜，浮现在自己眼前，并撒娇的道：“林哥哥，等很久了吧！抱歉抱歉。” 一边说着，关芝琳还一边合手，且微微弯腰的做着讨好的动作。 动若脱兔。 这是林步武在近距离观看到关芝琳的这番举动后，脑海里唯一闪过的修辞词汇。 因为…… 真的有两只分量不小的兔子，隔着轻薄的布料，在他眼前Duang、Duang、Duang，颤颤巍巍的跳啊！ 一时间林步武都有些愣住了。 关芝琳自然是发现了林步武被她一套动作给晃呆了的样子。 心里有些女为悦己者容的窃喜。 感觉自己这花了大半天搭配出来的服饰和妆容，总算是没有浪费。 所以关芝琳没有拆穿林步武的真实情况。 而是假装没看见、不知道的样子，好奇的伸手在林步武面前晃了晃，并道：“喂！林哥哥，你在看什么呀？都发呆了！” 聪明的女人都知道在男人面前装傻。 尤其是皇帝的新衣的那种傻，女人就更是装的像真的一样了。 没办法。 因为你眼里女生身上的靓丽衣服，可都是女生自己一件一件穿上去的。 哪里露什么？ 什么角度能看到什么？ 人家在等人高的试衣镜前，可是琢磨了不知道多久。 而且还是转着圈。 搞不好还是劈着腿，立着一字马等等你想不到的夸张动作，不断观摩、研究的。 怎么都比偶尔扫几眼，且大都注意力，还停留在几个敏感位置的男人，要清楚的多。 “没有没有，没看什么。” 被关芝琳晃手动作给惊醒的林步武，直接一语双关的含糊回复了关芝琳之前两段话的询问。 毕竟他总不能说，我刚刚被你的车灯给晃花了眼，现在有点晕。 “那咱们进去吧！”关芝琳直接一个环手抱住林步武的右胳膊。 林步武只感觉自己的右侧发生了交通事故，剐蹭到了别人的车大灯。 且这次剐蹭事故的程度还不轻，因为他感受到了别人车灯的形变。 而且凭感觉，林步武感觉这起码是个字母比较靠后的车大灯。 所以…… 林步武有点语无伦次的重复关芝琳的话语，回复道：“哦，那我们进去吧！” 然后就被关芝琳裹挟着，朝着嘉和院线的这家电影院里走去。 路上走了一段距离后。 关芝琳突然语气甜腻腻发问道：“林哥哥，前几天你跟小凤凰看了什么电影啊？好看吗？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已经被夹住降龙右手的林步武，根本招架不住关芝琳这种突然的袭击。 脑子一昏的就如实道来了。 “看的新一城新片——【最佳拍档】，挺好看的，有趣的事情嘛~” 第51章 林哥哥，看会儿电影吧！ 稍微卖了个关子后，林步武继续道：“一开始去电影院门口的时候，小凤凰发现观众太多了，还担心资敌。 不过后来进了电影院，电影开始播放了，没一会小凤凰自己就很投入的看了进去，前后反差挺有意思的。” 关芝琳：“……” 糟糕，小凤凰这个小丫头的聊斋没白学啊！ 看别人电影会资敌的这个角度，我刚刚怎么就没有想到。 不过现在亡羊补牢，也为时不晚。 于是关芝琳也娇憨的带些诧异开口道：“啊？那林哥哥我们今天要不别看【龙少爷】了，再看一遍【僵尸先生】吧！ 这些天我一直忙着电视台给我安排的工作，除了那天午夜档看了一遍咱们主演的电影后，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再看过呢。” “不用不用，电影嘛！ 就是个娱乐手段，看过一遍就行了，再看也乏味。 而且咱们今天看乘龙的【龙少爷】，也谈不上资敌。” 说到这里，林步武停了下来，明显是后面还有劲爆内容，但在这里关芝琳卖了个关子。 关芝琳本来就姓关，哪里会不懂林步武这个浅显的卖关子手法，立马用身体的四个部位，“钳制”着林步武的手臂，好奇且撒娇的追问道：“林哥哥，怎么就不算资敌了？” “因为这几天嘉和电影公司那边，看着【僵尸先生】的票房火爆，已经开始跟我商谈签约卫星公司的合同了。 不出意外的话，我应该会跟嘉和电影公司达成合作，然后大家都是自己人，自然就算不上资敌了。”林步武把卖的关子，流畅的解释了出来。 关芝琳听完林步武卖的这个关子，惊讶的忍不住用柔夷捂住秀口，并道：“啊！真的吗？” 没办法，不怪关芝琳震惊。 因为在新一城影业还没有彻底崛起的现在这个时候。 曾经有过李小龙，目前又拥有着乘龙、许冠纹和洪金饱的嘉和电影公司，就是整个香江电影业中的龙头老大。 不！ 现在的嘉和电影公司，甚至是东南亚电影行业的龙头老大。 几乎所有的电影人，都想要跟嘉和合作。 然而只有极少数出类拔萃的人，如同乘龙、许冠纹和洪金饱，才可以跟嘉和电影公司进行更深程度的绑定——携手开设一家卫星公司。 但这些人都多少岁了。 而现在的林步武才21岁啊！ 比乘龙、许冠纹和洪金饱年轻太多了。 这样的成绩，别说是关芝琳，谁都没法不震惊。 “当然是真的了！要不是因为这档子事，那天晚上之后，我早就约囡囡你出来看电影了。何至于拖到今天才有时间！” 林步武认真的转折道：“说实话，我刚刚听你说，到现在为止，你一直忙着在丽地电视台工作，都没有时间休息。 我心里有点后悔了。 我应该把嘉和那边的事情先放放，先跟囡囡你出来看电影的。 也能缓解一些你这段时间在丽地电视台繁忙工作的劳累。” 林步武这番话说的是既有技巧又有感情。 关芝琳现在才二十岁。 有点女人早熟的小心思，但更多的还是阅历不多的少女心态。 哪里顶得住林步武这种将自身年少有为的大事情，硬往跟女生看电影的小事情上纠缠。 且还发出耽误了后者、后者更重要的感慨。 同时还有生活和工作上面的细微关心。 早就有点钟意于林步武的关芝琳，这一下直接就更加娇羞了，面色泛红的扭捏道：“哪里就有林哥哥你说的那样严重啦。” “不管有没有这么严重，但我心里是真的有点过意不去，不知道囡囡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林步武看着关芝琳面若桃花的颜值，心里有点痒动，突然灵机一动的试探反问道。 现在脑子都有点懵的关芝琳，下意识的带些娇羞和期待问道：“那……林哥哥你想怎么弥补啊？” “我先卖个关子，等看完电影再跟你说。”望着面如桃花的关芝琳，林步武一时间呆了，没有想好弥补手段，暂时找了个借口搪塞道。 关芝琳只当是林步武又在戏弄她，微微跺脚不依的道：“林哥哥，你又卖关子。” “我怎么会卖关子呢，囡囡我跟你保证，我这辈子永远只会买关子，不会卖关子。” 林步武看着关芝琳娇憨不依的模样，嘴边突然蹦出来一句土味谐音梗情话。 其他人听到这种话语，只感觉鸡皮疙瘩起一身。 比如现在两人已经走到了放映厅内，四周座位的人，面容都有一些恶寒感。 可是对于已经在爱河边缘湿足，“减智病毒”从两条高速公路般的大腿直达脑部，造成恋爱脑状态的关芝琳来说。 她现在只想要用环抱着林步武的胳膊的双手，扭动着撒娇。 然后关芝琳真的发嗲的道：“林哥哥~” 也就是现在两人已经坐到了座位上，是坐姿。 不然林步武就得出丑了。 但哪怕是这样，林步武也有点扛不住了，下意识的用被关芝琳抱住的那只胳膊的手，往下按的做出顺毛捋猫的轻抚动作。 试图安抚住撒娇发嗲的关芝琳。 结果…… 林步武没想到他紧急下意识做出来的这套动作，效果还真是有的。 当场就把撒娇发嗲状态的关芝琳给“稳”住了。 而且手感还相当不错。 那还说什么。 林步武自然是使劲的rua了。 不过林步武rua着rua着，就发现关芝琳的脸色有些不对了。 好像是被他rua的越来越红。 然后林步武就在不明所以的时候。 涨红了脸的关芝琳，用力抱着林步武rua她的那只胳膊，忍不住的小声道：“林哥哥，别摸了，看会儿电影吧！” “……” 林步武闻言直接身体一滞。 这大庭广众的，我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茬啊！ 而且这个台词，特么的好像KTV里面公主对大哥说的段子啊！——“大哥别摸了，唱会歌吧！” “看电影，看电影……”林步武有些尴尬，还有些讪讪然的说道。 但是话是这么说的。 可有过刚刚那番感触和接触后，林步武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看电影了。 更别说大银幕上放映，还是他看过的【龙少爷】。 第52章 这座椅我得拆走 【龙少爷】这部电影有些桥段很有趣，但在乘龙职业生涯中，不算是很有代表性的作品。 甚至可以说这部【龙少爷】，是乘龙有点落后于时代的作品。 因为新一城影业的【最佳拍档1】，都步入现代时装片阶段了。 可是乘龙的这部【龙少爷】，却还是停留在老套的近代背景、古装服饰、嬉笑打斗、争风吃醋、偶遇阴谋……等等香江七十年代功夫电影的风格。 当然了。 整部【龙少爷】的电影质量还是到位的。 电影从头到尾，节奏比较阳光、功夫比较精彩、情节比较有趣。 尤其是其中一场踢毽子的戏份，拍的是异常精彩。 几乎可以说是日后乘龙电影中趣味道具战的雏形。 而且为了拍出这场精彩的踢毽子戏份，乘龙为了其中的某个镜头，说是足足拍了近三千次，还拿了一个单个场景拍摄次数最多的吉尼斯世界纪录。 同时也是从这部【龙少爷】开始。 乘龙开启了他拍电影不要命的动作风格，也陆续登上了全球各大保险公司的黑名单。 但是【龙少爷】的这些优点，并不能跨越其跟新一城影业【最佳拍档1】之间的时代鸿沟。 毕竟同样是跳楼。 一个在茅屋上跳，一个在摩天大楼上跳。 一个只靠肢体动作和敌人交手，另一个都上天下海玩上高科技了。 两相比较下。 【龙少爷】的确落后【最佳拍档1】太多了。 而且这种老式功夫喜剧已经火了七、八年了。 观众再喜欢看，现在也有些腻了。 好在林步武才穿越过来没多久，不太腻。 所以强行之下，勉强还能老老实实的忍着不动，看到电影开始滚动字幕。 当电影已经结束的时候。 依旧抱着林步武右手没放开的关芝琳，看着被她一声建议，就老实的林步武，开始找话题，打破现在沉默氛围的道： “林哥哥，你觉得乘龙的这部【龙少爷】怎么样啊？” “比新一城的【最佳拍档1】要差一点，但还是挺不错的。” 林步武连忙回过神来的接茬，并且很专业的分析道：“估计最后能有个不错的票房，大概率能够突破去年许冠纹【摩登保镖】的历史票房纪录。” 林步武的这话是一点不假。 因为这部【龙少爷】的时代电影理念，虽然有些落后，但也只是一些。 而且【龙少爷】的质量还是不俗的，又是乘龙时隔两年的力作。 所以最后依旧在嘉和院线搁香江影市的春节档中，豪取了1790万港币的票房，直接打破1981年许冠纹【摩登保镖】创造的历史票房纪录。 “啊！这么厉害的吗？”关芝琳有些惊讶的说道。 林步武闻言有点不舒服，带点小心思的道：“我们的【僵尸先生】更厉害，不出意外的话，这两天就会突破许冠纹【摩登保镖】创造的历史票房纪录。” 【僵尸先生】这两天就会突破【摩登保镖】创造的历史票房纪录？ 听了林步武这话，关芝琳一愣，同时也突然想起了一个事情。 就是她之前在【僵尸先生】面试的时候。 她当时旁敲侧击的想要打听一下林步武的片酬。 得到了一个林步武不拿【僵尸先生】制片费，只拿电影票房百分之十分成的结果。 那时候她只是觉得林步武年轻有为，值得接触。 但是现在…… 【僵尸先生】将要突破【摩登保镖】的票房纪录。 【摩登保镖】的票房纪录是多少来着？ 好像是1776万港币。 也就是说这两天就会突破【摩登保镖】票房纪录的【僵尸先生】，最少也会有1776万港币的票房。 那么林步武在【僵尸先生】中的片酬，最少就是176万港币。 一点七个百万富翁？ 关芝琳感觉自己的大脑，好像受到了强烈的冲击。 没办法。 因为这可是八十年代初的百万富翁啊！ 哪怕是在香江，都是不太多的存在。 更别说一个才二十一岁的百万富翁，且还是一个模样挺清秀的百万富翁了。 “林哥哥，电影散场了，我们该走了。”关芝琳勉强的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平静的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林步武闻言自无不可，于是就起身准备离开。 结果发现先出声说要离开的关芝琳，居然在他起身后还没有动，林步武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关芝琳面色颇为红润的道：“林哥哥，你先走，我跟在你后面。” 无它。 刚刚要起身的关芝琳，发现自己先是电影开头被林步武rua，接着电影结束又猛然发掘林步武的百万富翁身份。 现在整个人不光是精神情绪上有些失神。 现实身体上也有些湿……身了。 当然了。 不是你想的那种湿……身。 而是关芝琳今天身体状态本来就处于一个月内，即将来到不太好的，受伤、流血、虚弱时期。 刚刚又被林步武那样的rua和刺激。 一时间霸气侧漏也属正常。 只是刚刚情绪激动的时候，霸气侧漏的温度也高，关芝琳还没有察觉到。 但现在时间过了一小会，且她起身一用力，发现凳子有点凉的不正常，裤子也有点粘，关芝琳哪里还能察觉不到。 不过林步武哪里能想到这种情况。 而且他从来都是坚定站在需要他支持的女人后面的男人。 看着关芝琳红润的面庞，还以为其不舒服，连忙俯下身道：“到底怎么了囡囡？” 关芝琳羞红了脸，才小声的凑到林步武耳边道出了实情。 “……” 林步武闻言瞪大了眼睛，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的呆住了。 关芝琳见林步武这个模样，又羞又气的道：“还不是因为林哥哥你，你看电影就看电影，你rua我干什么？” 林步武：“我……” 我了半天后，林步武沉了沉气，让关芝琳暂时先坐在这里不要动，后续他去找人处理。 关芝琳有些不解的看向林步武，问道：“这能怎么处理？” “给你找件干净衣服，弄点红糖水，还有……这座椅我说什么都得给他拆下来带走。”林步武有理有据的说道。 关芝琳：“……” 你把座椅拆走干什么？ 搞收藏吗？ 自己林哥哥的这个收藏癖，有点……不太好说啊！ 挺怪的。 第53章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电影院门口。 这处嘉和院线的电影院的负责人。 望着一手漂亮妹子关芝琳，一手扶着肩上电影院座椅，逐渐远去的林步武。 整个人都是有点懵逼的。 “真的是怪事怪人年年有，今天算是让我给遇到了。 看场电影相中了人家美女坐过的座椅，还非得把座椅拆回家。 你特么的要是没追到人家女生，我倒也能理解你这种奇异的想法。 毕竟这年头追不到人家美女，但想要喝人家美女的洗澡水，来满足自己的变态。 不多、但也存在。 可是特么的看你跟人家美女相处的样子。 你特么别说是想要人家美女坐过的椅子了。 我感觉你就是想要让人家美女当椅子和床垫。 人家美女都不会拒绝啊！ 那你特么的图什么呢？ 算了算了~ 人家是总公司都巴结着，想要签约的人才。 我今天就当是破个例的行个方便，得个人情了。” 嘴里这样的嘟囔着一会，这家嘉和院线电影院的负责人，就带着不太理解的情绪，急忙扭头转身回了自己负责电影院内。 因为【龙少爷】的热度虽然不如之前的【最佳拍档】，但观影量还是不少的，尤其今天还是【龙少爷】的首映。 马上下一场电影的放映就要开始了。 可那被林步武拆走的座椅还空着呢。 他得赶紧给人家下一场的观众找椅子。 不能让人家买票的观众进来一看。 呦吼！ 前后左右都有座，就他这里空荡荡。 什么意思？ 老子花一样的钱，买的座票看电影。 别人坐着，你让老子站着？ 搞区别对待？ 未来国足敢在球场上踢成那样，都不敢这样卖票。 你个开电影院的居然这么猛。 那老子就得让你知道，老子的屁股到底有多么的金贵、多么的大。 要提前把未来在国足那里被糟蹋、被花的冤枉钱，都给要回来。 日内瓦的退钱！ 而且是退双倍的钱！！ …… 马路一侧的人行道上。 腰间系着男士外套作遮掩，两手并拢在腹部的关芝琳，此时的状态已经是被林步武直接搂着腰了。 是的。 一场电影下来，林步武和关芝琳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可以搂腰的这个地步了。 进步比林步武和李赛鳯的一场电影看下来，还只是牵手的程度，要快多了。 不过也正常。 因为和小凤凰李赛鳯之间，林步武出于其硬件的考虑，是比较克制的。 但和已经硬件合格好几年的关芝琳之间，就没有这层顾虑了。 并且这场电影看下来，两人之间还意外频发。 而且搂着腰虽然有些亲密。 但林步武肩上，可还扛着附加着更加不可描述故事的座椅呢。 “林哥哥，你累不累，要不要歇一歇啊！”关芝琳脸上有些害羞的说道。 林步武直接宽慰的拒绝道：“没事，扛把椅子算什么，我就是肩上扛半个人，运动一宿都不带累的。” 半个人？ 关芝琳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林步武话语里潜藏着的段子。 “那咱们现在去哪儿啊？”关芝琳有些没有目的地的看向林步武。 不过关芝琳现在心里虽然没有目的地。 但是现在关芝琳心里首先排除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宿舍。 毕竟别的不说，很碍事的小凤凰李赛鳯就在那里住着呢，搞不好现在硬挺着不休息也在等着她呢。 林步武自然是也知道这一点。 所以林步武开口道：“看电影前我不是说要弥补你吗？现在我就带你去弥补，不过咱们得先去个能放东西的地方，把这座椅放好。” “回林哥哥你家？” 关芝琳下意识的就避开了自己的宿舍，说出了这个地点。 但关芝琳突然反应过来。 以这个座椅的特殊情况，在没有经历过清洗后，也不方便放在林步武小叔家，所以又改口道：“不太好吧！” “现在放到家里，的确不太好，所以我打算先找个酒店房间放一下座椅，再洗一下，最后再带回去，囡囡你觉得如何？”林步武有理有据的说道。 关芝琳被林步武这番逻辑给绕的有点懵。 但想了一下感觉没有问题，微微点了点头。 于是…… 林步武很丝滑且正当的，就带着关芝琳去开房间了。 并且关芝琳还一无所知、毫不知情。 …… 是夜。 酒店房间内。 年轻的关芝琳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也算是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说好的到酒店房间里放座椅、洗座椅的。 可这怎么洗着洗着，座椅是干净了。 她身上的衣服越来越湿、越来越少。 最后干脆就洗到她身上去了？ 好在关芝琳现在已经认定林步武了，对于这种情况，也早就有心理建设了。 所以…… “林哥哥，你不是说先去酒店房间里放下椅子、洗好椅子后，就弥补我的吗？” 本来就无所谓的关芝琳，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好奇林步武说的弥补是什么。 林步武厚着脸皮的道：“对呀！咱们现在不就是放下椅子、洗好椅子后，正在弥补你呢，你看，给你洗的多干净，我后续还有持续不断的深入弥补动作呢。 而且你刚刚是不是还好奇，我说的什么肩上扛半个人运动一宿都不带累的，是什么意思啊！ 我接下来手把手的告诉你。” 关芝琳：“……” 合着是这么个弥补法啊！ 这到底是在弥补我，还是在弥补你啊！ 而且手把手的告诉我？ 怎么告诉我？ 然后关芝琳就看见林步武的两手，握住了她的两条又白又细又长的大腿，并将之扛在了肩上。 关芝琳：“……” 好家伙。 本姑娘今天真的是涨见识了，也算是学到新词了。 半个人等于两条腿？ 这么说她的身材，倒也没错。 只不过两条腿等于半个人不假，但林哥哥你能扛着运动一宿？ 是不是有点夸张了。 而且…… 关芝琳有点无语的看着有点暴露本性的林步武，但对于这个暧昧环境，无奈又有恃无恐的道：“林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很兴奋，都有点过头了？” 第54章 颜值抗打的关芝琳 是不是兴奋的过头了？ 林步武承认的点了点头，并且不止一头。 关芝琳继续调侃戏弄的说道：“还有点那啥上脑、失去理智？” “囡囡你这话是怎么说的？” 摩挲着肩上一双大腿的林步武，表示自己有点受到了侮辱，一会恐怕得侮辱回去。 关芝琳根本不怕的道：“可是林哥哥啊，你是扛着什么东西带我来的酒店？” “腿！” 已经预热好、迫不及待的林步武，先是下意识的回答，然后发掘错误后连忙又改正道：“座椅啊！” 关芝琳看林步武依旧没有反应过来，继续更直接的问道：“那林哥哥，你为什么要扛着座椅啊？” “当然是因为……” 一语惊醒梦中人。 林步武顿时就幡然醒悟了过来，手上摩挲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整个人都呆滞了。 而看着林步武这个样子。 关芝琳更是看透了林步武的根本，心有点黄，但人还是很纯良的。 完全不会在今天她这个受伤流血虚弱的状态下，给她做出什么伤上加伤的举措。 于是关芝琳有恃无恐的道：“林哥哥，手别停，你按摩的我还挺舒服的。” …… 是夜。 酒店房间里。 看着没有一丝防备的躺在床上的关芝琳。 看着可以近观，也可亵玩。 但却处于硬件更新状态，而不能真玩的关芝琳。 林步武有气无力的躺在关芝琳身边，疲惫且无奈的道：“囡囡，能不能不摸了，我手有点累。” 不光是手累，心更累。 “这就有点累了？” 关芝琳微微睁开泛着水光的明眸，带些调笑意味的说道：“大爷~，您不是扛半个人运动一宿都行的吗？这才多久啊？” 林步武：“……” 这特么的能一样吗？ 那是累并快乐着。 而这呢？ 虽然也挺快乐的。 但过于肤浅了，还流于表面，感触不深啊！ 看着林步武这无奈的样子，关芝琳也知道得给点甜头了，不然估计下次就不好钓林步武出来了。 毕竟能约人出来搓一夜的运动，除了麻将，没有其他，包括女人。 “好啦好啦，别苦着脸了。” 关芝琳第一次虚假的张口安慰了一下林步武。 林步武闻言根本没有被安慰到。 然后…… 关芝琳整个人就消失在被子下面了。 随后林步武就被关芝琳第二次真实的张口，给安慰到了。 良久之后。 精疲力尽的林步武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和一个感叹。 一个念头是。 那天夜里他跟出租车司机吹的牛皮，他今天给落实了，真的给人上了一回嘴脸。 一个感叹是。 关芝琳这个颜值不光是真的抗打，还特别的能挂相。 …… 是夜。 不光是林步武和关芝琳的关系，在上半场的可活动空间里，更深入的进了一步。 也不光是乘龙时隔两年的新片【龙少爷】，火热上映，首日票房数据颇为红火。 林步武的【僵尸先生】，也在邵氏院线部门的的操作下，就近下画却还不下画，依旧在持续席卷着票房。 同时新一城的【最佳拍档1】加大了宣发，仍然气势汹汹的狂斩着票房。 而且已经持续衰退多年的香江左派院线，今夜放映了一部从内地取景拍摄的，名为【少林寺】的功夫片，然后叫好声一片，络绎不绝。 于是香江影市1982年春节档这个年度最热档期的竞争，全面拉开了帷幕。 主要参赛选手分别是： 邵氏院线的【僵尸先生】、金公主院线的【最佳拍档1】、嘉和院线的【龙少爷】、左派院线的【少林寺】。 竞争可谓是一片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模样。 不过目前处于领先地位的，还是林步武累计超1600万港币票房的【僵尸先生】。 其后跟着的是新一城七怪合力创作，累计1400万港币票房的【最佳拍档1】。 接着是才刚刚上映的乘龙主演的【龙少爷】。 垫底的是李联结主演的【少林寺】。 …… 第二天一早。 胡闹了大半宿的关芝琳，从酒店回到了丽地电视台宿舍。 正准备躺床上好好休息一番。 结果她这边刚刚拿钥匙打开方面，就发现对门的宿舍门被打开了，走出来的还是李赛鳯。 而且看李赛鳯的精神和眼圈，显然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 “小凤凰？” 关芝琳不是很理解的问道：“你怎么从阿珍的宿舍里出来了？ 李赛鳯目光炯炯有神、恶狠狠的看着关芝琳，但却礼貌的解释道：“我昨天晚上暂时跟阿珍换了一下宿舍。” 一边说着，李赛鳯还一边凑进关芝琳身边，鼻子还在试图嗅着什么。 关芝琳见状连忙伸手把嘴给捂到了。 这个动作给李赛鳯弄的不理解了，问道：“你捂嘴巴干什么？” 干什么？ 真实答案恐怕你并不想知道，那我就说个肤浅些、你可以接受的答案吧。 “我昨晚没刷牙，今天恐怕有点口气，怕熏到你。”关芝琳也跟林步武学了点段子。 李赛鳯：“……” 你这刁钻角度的讨好，让我有点措不及防啊！ 但是没有用啊！ 老女人。 我小凤凰李赛鳯对待情敌，从来是不会心软的。 “你昨天跟林哥哥干什么了？怎么没有回宿舍？是不是跟林哥哥亲热了？有没有乱来？”李赛鳯直接一波四连问。 关芝琳：“……” 小凤凰啊！ 你这四个问题，有两个问题听着是疑问句，但答案都在题目里啊。 有没有乱来？ 当然乱来了，而且还特别乱来。 是不是亲热了？ 人身上各个部位的体温都是三十七度，应该算是温的，我肯定亲了啊。 “这些无可奉告，但我能告诉你的是，我还是完璧之身。”关芝琳一点不心虚的说道。 李赛鳯闻言放心了。 只要还是完璧，那她就没有被彻底甩开差距。 而看着放松下来的李赛鳯，关芝琳在心里感叹道： 单纯的小凤凰啊！ 有的时候，完璧可不一定代表纯洁啊！ 还很可能是除了底线，其他的都不纯洁了。 毕竟法国为了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保卫国土而准备的马其诺防线，都能被绕开。 那就更别说女人的底线了。 第55章 哪家电影院还送凳子？ 餐桌旁。 小叔母赵家莹看着一早才回来的侄子林步武，一边吃着饭呢，一边好奇的追问道：“武仔，你昨晚干什么了？” 林步武：“……” 干什么了？ 正确答案是关芝琳。 更准确一点的答案，是给关芝琳上了点嘴脸。 但这些肯定不方便说。 于是林步武只能含糊的道：“没干什么，就是陪着囡囡……，也就是关芝琳，看了几场电影，最后时间太晚了，我就随便找了个地方休息了。” 小叔母赵家莹对于林步武这番说辞，是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信。 也没法信。 因为她从林步武一早回来后，身上的浓郁香水味。 就知道绝对不光是只发生了看电影这么简单的事情。 但是小叔母赵家莹也没有揭穿林步武的谎言。 毕竟自家养的猪是男娃，怎么滴都不会吃亏。 不过…… “所以你早上带回来的那把椅子，是从电影院里搬回来？ 怎么还是潮的？ 而且现在看电影还送板凳？ 哪家电影院？ 下次我和你小叔去看电影，也去这家电影院，不光能看电影娱乐一下，还能弄个家具回来。” 小叔母赵家莹好奇的问道。 林步武眼角有些抽搐，回答道：“嘉和院线的一家电影院，而且…… 也不能说是送吧，主要是我跟囡囡看电影的时候，把人家椅子弄脏了。 然后小叔母你也知道，我前些天拍的那个电影，在邵氏的院线上映了。 结果票房还挺不错的，嘉和那边就通过洪金饱和九叔的关系，想要拉我进嘉和，还说要给我开嘉和的卫星制片公司。 人家电影院可能是看在这层关系上。 所以就让我把弄脏的椅子给带走，也没让赔钱。” “哦！这样啊！” 小叔母赵家莹听完林步武的回答，脸上露出恍然大悟和很可惜的表情。 一边坐着的小叔林有福，听到林步武嘴里说起了【僵尸先生】，眼神里带些愕然和骄傲的神色。 愕然是愕然于。 林有福真的没有想到，自家侄子之前的一阵忙活，玩闹似拍出来的电影。 居然能在邵氏电影公司中，闹出了好一阵风波。 搞的他这么一个邵氏中下层的摄影师都听说了。 骄傲是骄傲于。 自己侄子一阵忙活拍出来的电影。 不光是在邵氏电影公司内闹出了好一阵风波，现在更是在香江年度票房排行榜上，都肯定有位置了。 是的。 林步武的小叔林有福，就是邵氏电影公司的摄影师。 而且还是那种每天一睁眼，就比嘉和电影公司的摄影师，少赚一百块工资的摄影师——因为邵氏摄影师的日工资是两百块，而嘉和摄影师的日工资是三百块。 这样的区别待遇，让小叔林有福平时没少吐槽。 但由于年纪大了，安于稳定，他也不敢因为这点收益而跳槽。 不过也是因为职业的原因，所以小叔林有福对于影视行业，耳濡目染下有些深度的了解。 此时听到侄子林步武嘴里，提到了和嘉和电影公司的合作。 所以小叔林有福将碗里的稀饭快速的扒了扒，咽下去后，开口道：“武仔啊，你现在也大了，本事也学出来了。 但是毕竟一直在上学，没有真正的踏入过社会，阅历不多，不知晓社会上的人心险恶。 小叔就一句话叮嘱你，不要随随便便的跟别人签合同。 你看乘龙现在那么红，可是在合同上，也栽了不少跟头，吃了不少亏，差点要赔人家一千万。 你要是想要跟嘉和签合同，先把合同带回来。 不是说带回来给你小叔我看。 而是你小叔我在邵氏这么多年，也是认识几个朋友的，邵氏又是和嘉和不对付，多少能帮你看看合同里面有没有陷阱。” 小叔林有福的这番话，可以说是满满的关怀，且没有那种大家长式的说教，全都是温和的叙述，磬人心脾。 “嗯，我知道的小叔，我也是这么想的。” 林步武点头并继续道：“嘉和电影公司的人，前几天就来找我了，我跟他们搪塞了几天，打算今天中午跟他们好好聊聊条件，然后把合同带回来，让小叔你帮我把把关。” 关于合同这方面的事情，可不是人重生或者穿越了一回，就能精通的。 还是得专业的人士来过目。 本来林步武是打算自己花钱找专业人士帮忙参详的。 可是小叔林有福这么关心他，还这么说了。 那么先顺着小叔林有福的想法来一遍，再花钱找专业人士参详一遍。 也不过是多费点功夫和时间而已，没什么麻烦的。 而小叔林有福听了林步武这样的一番回答，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感觉自己的侄子真的稳重了很多，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的说道：“所以武仔你是打算留在香江电影圈里发展，不回去读书了？” 小叔母赵家莹闻言眼睛一亮。 谁不希望自己养大的孩子，一直在自己身边的。 林步武没有注意到小叔母赵家莹的眼神，只是连忙摇头：“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我还是打算等开过年寒假结束了，就回去继续上学，毕竟这大学上了一半了，中途而废也不好。” 表面上的理由是这些，已经足够说服小叔了。 但林步武心里还有更多核心的理由。 因为别看现在香江电影红火。 可是未来的亚洲电影最大市场，还是在内地。 毕竟日后亚洲，乃至于全球最大的影市市场就在内地。 没法子，人口和经济发展潜力摆在这里呢。 而北京电影学院的毕业证，在内地影视圈可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招牌和通行证。 因为未来内地影视圈的众多大拿，可不少都是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 远的就不说了，就说近些年的。 他隔壁宿舍的陈凯鸽，他下铺的张一某，他同宿舍的顾厂卫、张离……等等人。 还有在来年的1983年要入学深造的寒三品。 其中可能有风评和能力，在灵光一现后就变得较为拉胯的，比如凯子。 但不少还都是未来内地影视圈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可都是价值千金也买不来的人脉和关系啊！ 第56章 我有早到的习惯吗？ “不过现在已经在香江影视圈这边闹出了点动静来，嘉和也抛出了橄榄枝。 所以我打算一边顾着学业，一边顾着事业，可能会经常来回跑了，以后要多叨扰小叔，还有小叔母了。”林步武说出了自己接下来的打算。 眼神本来有些暗淡的小叔母赵家莹，顿时眼睛里又有了光了，听着林步武最后的话语，连忙接茬道：“自家孩子说什么扰不扰的，小叔母巴不得你天天都来家里吃饭睡觉。” 小叔林有福看到林步武这对自己未来，有理有据的未来安排，也是颔首微微点头，感慨道：“武仔，真的是长大了。” …… 中午。 林步武按照跟嘉和约好的时间，来到了约好的一处高端酒店门口。 在身材婀娜的女服务生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包厢。 过程中。 林步武虽然走在女服务生婀娜身姿的后面，却心无波澜。 无它。 换成你昨天见识过关芝琳那抗打的颜值后，相关阈值也会提升。 包厢的门一打开。 林步武就发现九叔林振英、毛哥洪金饱，还有嘉和电影公司的总经理何关昌都已经到了，就差他一个人了。 包厢内的九叔林振英见到林步武，连忙起身招手，道：“武仔，这边。” 对于九叔林振英，林步武还是承些人情的。 毕竟【僵尸先生】能成功上映，让他现在搁香江名噪一时。 其中虽然有他借用系统通知的小手段。 但九叔林振英在这个过程中的作用，也是实实在在的不可忽视。 所以林步武故作小快步的走进包厢内，客气的先对着九叔，然后再对着另外两人开口说道：“抱歉抱歉，来迟了。” 其实林步武没有来迟。 因为现在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多小时呢。 是其他人来的太早了。 可你一个年轻人，总不能最晚到场。 然后又在一堆老家伙面前，很是嚣张的喊道：我有早到的习惯吗？ 林步武又不是在拍【江湖龙虎斗】中的谢显四哥戏份，还搁泰国有条风险大、利润高的卖军火门路。 没必要这么嚣张跋扈、一点也不圆润的装逼。 “没有没有，是我们来早了。” 嘉和总经理何关昌立马起身接茬，然后凑到林步武身边，对着林步武就是一阵猛夸：“闻名不如一见，林先生真的是年少有为、一表人才啊！” 何关昌这番夸赞话语的台词，很老旧且套路。 但是架不住何关昌的神情表演和语气动作的配合，实在是太到位了，给人一种真情实意的感觉。 没办法。 何关昌虽然没出演过什么电影，也没有获得过什么表演的奖项。 但是其表演实力，却是不容小觑的。 就这么说吧！ 嘉和电影公司顶级艺人的离职率，一直是比较低的。 而之所以会如此。 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在何关昌的表演上。 因为何关昌是主管嘉和人事的总经理。 顶级艺人想要离职，是要跟他打报告。 为此何关昌常年在自己办公室抽屉里，备上一堆他平时不吃，可关键时刻就会拿出来当道具的药瓶。 有人想要打离职报告，这货拉开抽屉拿起小药丸就卖惨。 而且这货的演技绝对到位且巅峰。 毕竟如洪金饱、乘龙……等等顶级艺人，自身可都是具有较高演技的。 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糊弄住的。 有道具也不行。 当然了。 何关昌也不是光靠卖惨留人。 其在面对离职人员的时候，卖惨的同时，更是会直接提待遇、还让其放假去公费团建旅游，洪金饱老婆就是去韩国公费旅游找到的（其实是工作，这里开个玩笑）。 最关键的是，何关昌会在员工较为困难的时候，特别大方的掏钱。 有多大方？ 这么说吧。 六几年的时候，洪金饱正年轻还没出名，蹲在嘉和没戏拍、没钱用，想要走人。 何关昌是什么都没问，直接甩给了洪金饱三千块钱。 并且不是一个月如此。 而是月月如此，持续了十几个月，一年多的时间。 那可是六几年啊！ 要知道就是在二零二几年的内地。 你想要找一家员工因为没活干，提出辞职想要走人。 然后老板不答应的同时，还每个月让不干活的员工白拿三千块的工资。 都是很难找到的。 估计都没有这样的公司。 而对待突然登门的离职人员，何关昌都有及时的表演和大方的掏钱、提待遇。 像今天这样有所准备，而且目的还是为了招揽林步武这样的，已经有过不小成绩的新秀。 何关昌在表演、掏钱和待遇上，那就更舍得和下足功夫表演和诚意了。 毕竟嘉和当初可是为了拿下乘龙，一见面就拿出了一百万港币支票的魄力，后续更是直接拉升到了480万港币的片约。 所以一番闲谈和拉扯后。 何关昌隐约感受到林步武，没有怎么受到他言辞和态度的影响，直接就很有诚意的摆条件了。 “林先生，对于你这样的人才，我们嘉和真的是求贤若渴的。 来之前邹纹怀邹董事长，就特意跟我强调过，他真的特别看好林先生这样年少有为的年轻人。 觉得像林先生这样的年轻人，就是我们香江电影行业的未来，要我今天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跟林先生达成合作。 这是我草拟的一些条件。 但林先生要是觉得不妥或者不够，我们现在当场就可以改、可以谈。” 何关昌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份文件。 可以说何关昌这番话讲的，是慷慨激昂，诱惑力十足。 话语里面还把邹纹怀这位嘉和电影公司创始人给拉了出来当筏子，给足了林步武面子。 换成一般的年轻人。 不！ 别说一般的年轻人了，就是不太一般的中年人，都扛不住。 因为林步武已经发现，一边列席饭桌的九叔林振英和毛哥洪金饱。 在听完何关昌的这番话术后，脸上都露出了羡慕林步武的表情。 不过林步武却是丝毫不为所动，整个人显得有点无欲无求。 倒不是说林步武真的无欲无求。 恰恰相反。 两世为人的林步武，还是有所求的。 第57章 卫星公司、五五分成 林步武所求的东西。 不是在待遇、金钱……等等世俗杂物之上。 毕竟几十年的差距，还有着后世信息大爆炸的洗礼。 让林步武对目前世俗之物的见解和认识，是远超当今时代的。 很多八十年代的人，觉得享受和潮流与高端的东西。 在林步武眼里很可能就是普通、老土跟过时的东西了。 但是……美女不一样。 漂亮就是漂亮。 可能会受到时代潮流的影响，表现出不同样式的魅力。 但核心却还是人美。 毕竟老母猪套上洛丽塔的女仆装，也不会给人一种冲动的感觉。 当然了。 你要说你是在印度。 那当我没说。 毕竟那个神奇位置，是连蜥蜴都要捂屁股的地方。 老母猪别说是套上女仆装了。 就是光着腚，甩着小尾巴，走在大街小巷子中。 局部受到突然的尖刺攻击的概率，也不会小。 所以现在的林步武，只要面对的不是美人计，或者是双重美人计、三重美人计、多重美人计。 林步武是都能稳得住的。 并且这个缺点也不算什么。 男人嘛！ 无论是被称为顶级男人的英雄，还是普通男人。 自古以来都是难过美人关和温柔乡的。 而除了难过美人关、温柔乡外。 男人们还难过个什么？ 关二爷连过五关斩六将难不难？ 要知道关二爷在过关斩将前，可还是要抛弃曹营优厚待遇的。 但关二爷讲过难过吗？谈过纠结吗？ 没有。 所以在没有美人计的攻略下，林步武很冷静的、没有受到干扰的，就看完了何关昌拿出来的这份文件全部内容。 可以说何关昌虽然到现在为止，嘴上的对林步武的漂亮话就没有停过。 但是何关昌说的漂亮话不少，可是这递出来的条件，也是相当优厚。 没有什么表面好看、内里虚，让人看着眼花缭乱的条款。 而都是很到位的合作条件，且只有两条。 第一条是嘉和电影公司出钱、出力的。 按照乘龙、许冠纹和洪金饱的卫星公司待遇级别，给林步武开一家卫星公司。 第二条就是这家卫星电影公司所拍摄的电影投资，全部由嘉和电影公司出钱，但电影的香江票房收益，却是跟林步武五五分账。 讲实话。 这个五五分账的条件，算是目前香江电影圈中，顶流的普遍条件了。 不过这第二个较为普遍的顶流条件里，还藏了一点不是坑的坑。 这个不是坑的坑，就是第二条中说的电影收益，是香江票房收益，而非电影的全球票房收益。 说它不是坑。 是因为目前林步武的【僵尸先生】，只在香江影市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而没有在东南亚的外埠市场，证明过自己的实力。 并且林步武的内地身份，也会影响到其作品在目前香江电影最大市场——弯弯的发行情况。 大大影响到了林步武电影的商业价值。 再加上这些年里。 整个香江电影行业，除了李小龙和乘龙外。 还没有出现第二个人的作品，能够持续广泛风靡东南亚、乃至于欧美的外埠市场。 所以可能在嘉和电影公司的眼里看来。 林步武的潜力顶多也就是一个香江影市的强力人物，类似于洪金饱、许冠纹这样的存在。 在香江影市很有票房号召力。 但是出了香江，都别说走到欧美了，恐怕在亚洲的霓虹都不太行。 那么嘉和只跟林步武谈香江电影票房的分成。 其实就是在跟林步武谈其全部票房号召力的价值了。 可是林步武自己却是很清楚的知道。 他可不是跟许冠纹和洪金饱这样的，只能主要在香江影市这一亩三分地上蹦跶，偶尔在东南亚影市蹦跶，搁霓虹都不太能蹦跶的主。 因为有着【绝对致敬】系统的他。 别说是东南亚了，就是整个亚洲，都只是他一个阶段的舞台。 他最完整的舞台，将是全世界。 【土拨鼠之日】、【壮志凌云】、【雨人】、【小鬼当家】、【沉默的羔羊】、【楚门的世界】、【侏罗纪公园】、【泰坦尼克号】、【黑客帝国】、【流浪地球】……等等片子。 他可都早就在心里筹备好了，要将其提前致敬出来的。 并且林步武的心里，隐隐的也有点不想跟嘉和绑定的太彻底，完全成为了嘉和的人。 因为根据他了解到的嘉和未来发展。 未来的几年里，嘉和电影公司的卫星公司，是在不断变多的。 那么嘉和电影公司的新片片源就会越来越多。 可是嘉和电影公司旗下的院线规模就那么大。 这就会造成影片上映竞争加大，且档期也会缩短。 这不是杞人忧天，而是真实情况。 其实这种情况，在现在都有所体现了。 乘龙的新片【龙少爷】最后也只上映了二十多天，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匆忙下画了 后来的洪金饱，更是因为这种情况，好不容易跟嘉和弄了卫星电影公司，但没几天就有点受不了，又出去拍片了。 林步武不想经历这种受限制的情况。 于是沉吟了一会。 林步武，在何关昌、九叔林振英和毛哥洪金饱的关注下，开口道：“条件我看了，很有诚意，但是我这边还有点特殊情况，可能要跟何经理您说一声。” 直接拒绝肯定是不行的，那太不给嘉和面子了。 所以林步武打算找个理由出来。 而这个理由对于目前的林步武来说，也不难找。 比如现在。 坐在一边的九叔林振英，听到林步武这个话里的特殊情况，就感觉一阵耳熟。 而何关昌闻言却是神情微微一愣。 因为他过往可是靠着这份合同，拿下了许冠纹、拿下了乘龙，最近又拿下了洪金饱。 现在居然在林步武这个小年轻身上失效了、被委婉拒绝了、跌跟头了？ 这让何关昌很是诧异。 但好在何关昌能在嘉和混到总经理的位置，还把持着人事权，该有的城府、该有的机敏，还是有的。 于是何关昌连忙反应过来，反而是他语气带些抱歉的接茬道：“哦，那可能是我考虑的不太周全了，不知道林先生说的特殊情况是……？” 第58章 个人电影工作室 “我现在还在内地上学，身份还是个学生，而且已经读到了大二，再有两年就毕业了。 跟老师同学相处的也比较好，学校也比较关照我，不太好中途而废的放弃学业。 所以直接跟嘉和开公司，然后给嘉和拍片的话。 我的时间精力恐怕不太够。” 林步武没有藏着掖着的，直接说出了自己原因和理由。 九叔林振英闻言醒悟过来自己的耳熟感来自哪里了。 当初拍摄【僵尸先生】的时候，林步武就靠着自己还是学生，过完年结束了寒假，就要回去上学的理由，加快过【僵尸先生】的筹备和拍摄进度。 不过何关昌听完林步武的这番特殊情况后，人都有点傻了。 啥？ 你在说啥？ 上学？ 上什么学？ 这个情况太特殊，也太出乎人意料了。 以至于饶是何关昌这种人精，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毕竟现在【僵尸先生】可还在香江影市中上映，累计票房一千多万、快两千万港币了。 你跟我说拍这电影的导演，还是个学生？ 我真的……难以置信的想特么骂人。 何关昌扭头望了望洪金饱和林振英，用眼神试探的询问了一下。 洪金饱和林振英都微微点了点头的表示肯定。 “……” 何关昌无语了一会，才又扭头望向林步武这年轻的有些过分，却又合理的面庞，道：“这个情况……，的确是有些特殊，也的确是我考虑的不周了。 不过不知道林……同学，在大陆上的是什么大学，读的是什么专业啊！” 何关昌惊讶的连对林步武的称呼都出现了变化。 “北京电影学院，导演系。” 林步武先是回答，然后带点装逼意味的道：“而且我最开始拍【僵尸先生】的目的，也是抱着对付学校上学期期末实践拍片考试去的，但是没想到会这么成功。” 林振英：“……” 洪金饱：“……” 何关昌：“……” 好浓的装逼气息啊！ 你小子年纪不大，但这人前显圣的本事，却真的不小。 太特么能装了。 三人都被林步武这番话，给噎的沉默了一阵子。 尤其是何关昌，更是面庞都有些抽搐了，并心里在不断的吐槽道： 你小子特么的一部电影都一千多万港币票房了，还特么的要去电影学院里学什么习？ 那学校里是有大几千万港币票房的导演？ 还是有亿元港币票房的导演？ 好一会何关昌才缓缓的继续开口道：“既然是有这样的特殊情况，不知道林同学想要什么样的合作条件呢？” 林步武没有在一开始就说出自己的想要的条件，而是欲扬先抑的道：“其实何经理刚刚给出的条件已经很优厚了。 不过我也知道那份合同，是我集中精力的全职下来的待遇。 如果是部分精力的兼职的话，那肯定是不合适的。 这点我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所以我接下来提出来的条件，不会让何经理您难做的。” 何关昌闻言舒心的微微点了点头。 然后就听到林步武继续说道：“所以我想把卫星电影公司给降低一个档次，给换成个人电影工作室。 还有就是那个电影收益分成什么的，五成也太多了。 我虽然年轻，但心里也有数，知道自己具体重几斤几两，暂时肯定值不了这么高的分成。 但是我个人觉得，每部我拍出来的电影，我拿百分之十二的全部票房分成，应该不算过分吧！ 毕竟在【僵尸先生】中，我都拿了百分之十。” 何关昌闻言继续舒心的微微点了点头。 他听出了林步武这个条件里面的小心思，想要自己电影的全球票房总分成。 但感觉林步武要的这个全部票房分成数额，不算过分。 毕竟按照现在香江电影在香江影市的票房收益，基本上等于香江电影在外埠市场的票房收益。 所以香江电影在香江影市五成的票房分成，肯定是比香江电影全部票房一成二的票房分成要多的。 除非林步武是下一个李小龙、乘龙。 但…… 这怎么可能？ 饶是何关昌很看好林步武。 但现在的林步武可是还在上学呢，也才拍了一部片子。 而且这部片子还是地方文化属性浓郁的僵尸灵幻片，且没有经历过外埠影市市场检验呢。 何关昌现在只是有点惊讶于林步武的年轻，感觉这个小年轻未来潜力不小。 但并不觉得林步武能以一个导演身份，能做到比肩李小龙、乘龙的地步。 因为目前的香江影视，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例子。 李小龙、乘龙的主要身份都是演员，而非导演。 看着何关昌这样的反应，林步武接着继续道：“最后就是因为要上学，所以我拍电影的速度，可能不会很快、很多，不然就会影响我的学业。 所以我想在合同上，明确标明一年一部电影的合同。 当然了。 我知道这些要求可能有些过分。 但如果按照这样的条件来谈，我可以跟嘉和签订一年一次的短期合同。 这样一来，如果我江郎才尽，或者嘉和觉得我不值这些条件。 顶多也就是损失一年的时间和一部电影的投资，就能跟我中止合同。 但如果嘉和觉得我值得这些条件的，我可以保证，嘉和永远跟我有优先续约权。” 听完林步武的所有要求后，何关昌仔细思量了一下。 然后发现了什么，有些诧异的愣住了。 因为林步武的这些要求，可以从嘉和跟林步武，这两个方面来分析。 从嘉和的情况来分析的话。 那就是签约林步武的代价减小了，对林步武也没有太大的伯乐之恩了。 还可以防止林步武像许冠纹一样，好几年才磨磨蹭蹭的弄一部电影出来，效率太慢。 然后万一林步武将来江郎才尽了，嘉和也能很快的结束跟林步武的合作，减少损失。 但从林步武这边分析的话。 那就是林步武以一个比较吃亏的条件，进入了嘉和阵营中，嘉和对林步武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恩情了。 日后是走是留，都很是潇洒，并无人情顾虑。 第59章 洪金饱：你小子太会说了 而且一年一部电影的片约合同，也暗搓搓的给林步武开了一个，在给嘉和的一年一部电影拍完后，可以给其他电影公司拍片的口子，使得林步武更自由。 同时林步武若是后续在导演这条路上，成长和发展的特别好。 林步武也能通过一年一签约的短期合同，不断调整条件。 因为嘉和如果不愿意调整条件续约的话，林步武若是能用相同的条件找到下家，就可以很轻松的解开跟嘉和的轻微绑定。 可以说林步武对何关昌拿出来的条件，进行这样的一个减配变化。 是在用自己短期利益的吃亏，博得一个未来局面更优势的位置。 看着好像林步武吃了点亏。 可是…… 林步武现在才二十一岁啊！ 并且一部【僵尸先生】已经能够为他带来数百万港币的收益。 有的时候，尤其是在短暂的时间里。 没钱的人发生了暴富。 那么这个时候。 暴富的数额上下波动个几百万，其实区别不大的。 这就像是让一个乞丐，突然成为了亿万富翁和十亿富翁。 看似后者更赚，但实际上区别不大。 而且…… 林步武提的条件可是一年一签。 这就更加减小了吃这种亏的时间。 不过这种变化的最后，到底是谁吃亏、谁占便宜？ 还是要看林步武个人的能力成长。 讲实话。 念头及此。 看到林步武做出这样抉择。 何关昌觉得自己面前林步武的潜力，和值得他重视的程度，又加深了一些。 “林同学改的这些条件，我个人觉得基本上没有问题。” 何关昌先是赞同，然后又是稳妥、真诚的说道：“不过我还要回去跟邹董事长汇报一下，才好确定，希望林同学能理解、见谅。” “那是自然。”林步武也是客客气气的说道。 这场饭桌之所以会产生的主要事情，既然已经谈妥了。 那么下面自然就是儒家文化圈中，最普遍的饭桌文化了。 何关昌开始招呼着服务员上菜，洪金饱开始活跃着气氛，九叔林振英憨憨的当陪衬。 而林步武作为重要且唯一的客人，自然是饭桌上当之无愧的焦点。 一番热闹觥筹交错和称兄道弟后。 何关昌因为跟林步武之前不认识，又是这次见面会谈的主事人。 所以在看着林步武吃好喝好后，礼貌打了声招呼，起身先行告退了。 当包间里就剩下林振英和林步武时，都算是自己人。 洪金饱喝的又不少，酒量也不多，酒劲就上来了。 因为何关昌对于林步武，一开始就给予了跟他一样的待遇和条件 心里那一丝对林步武不爽的感觉，就被放大了。 毕竟洪金饱可是老老实实的在嘉和上了好些年的班，又弄了好些事。 才在这两年的时间，让嘉和给他搞了个宝和卫星电影公司。 可是这种不爽洪金饱又不好直接发泄出来。 毕竟林步武年纪相对他来说，太小了。 自负为大哥大的洪金饱，也不好欺负林步武这个没做错事，只是才华太高了的年轻人。 但人没法欺负，酒却是好灌。 “武仔，现在也没外人，这杯我敬你。” 洪金饱故作大气的举杯，然后继续道原因：“你这次拍的【僵尸先生】，让我起码赚了大几百万，比我去年，哦，不对了，按照公历算，现在应该是前年了，比我前年拍出来的【鬼打鬼】票房还要多。” “哪里哪里，毛哥您客气了，也是您当初愿意支持我来当导演，所以这杯酒该我来敬你。”林步武也客气的举杯道。 洪金饱看着林步武没有因为电影票房的好成绩，而倨傲的礼貌反应，心里舒服多了，也讲了点真心话。 “武仔，其实我当初投资你拍电影，完全是看在阿英的面子上，没你想的这么好。”洪金饱语气带些尴尬的道。 “毛哥，有道是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贫家无孝道；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 拽了一句古文后，林步武开腔道：“我也没有特异功能，看不到人心，但自认有点小聪明，算是会通过事情的过程和结果来判断人，我之所以能够拍电影，全靠您和九叔的投资了，那就是您和九叔对我的支持，我不能忘，也不会忘。” 洪金饱：“……” 我算是知道阿英怎么头天想要拍电影，第二天就被你小子给忽悠住了。 太特么的会说话了。 一套一套的。 我特么都想投资你开卫星电影公司了。 然后洪金饱又是一番热情的举杯。 好一会后。 洪金饱才缓缓的又开口对着林步武问道：“武仔，刚刚何经理提出来的条件，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听着肯定都心动了，你怎么给推了，还提了一个更低的条件？” 林步武闻言瞅了瞅洪金饱，不知道该不该说真实原因。 九叔林振英发现林步武的异样，主动解围的道：“武仔，你要是有难处的话，那就别说了。” 洪金饱：“……” 几年的兄弟情义，比不上一个毛头小子？ 阿英，你毛哥我虽然不识字、没文化，但也会伤心的。 “不不不，没有难处，就是刚刚何经理在，这些话虽然没错但不好听，我不好说。” 林步武连忙摆手，然后继续解释道：“可现在都是自己人，那我就但说无妨了，其实原因很简单。 一方面的确是我半工半读，精力不够。 另一方面就是……” 林步武稍微顿了顿语气后。 看林振英和洪金饱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后，继续开口道：“毛哥，九叔，你们不觉得嘉和的卫星电影公司数量，有点太多了吗？” “啊？”九叔林振英一愣。 不过洪金饱到底是老江湖一些，人胖心思也活络一些，低声念叨着：“卫星电影公司的数量太多了？” “李小龙的协和电影公司就不谈了，毕竟李小龙已经不在了。” 林步武见状继续解释道：“但乘龙的拳威、许冠纹的许氏影业、毛哥的宝禾、袁八爷的和平影业、大路影业、元彪和元奎的泰禾，这就六家电影公司了。” 第60章 嘉和的卫星电影公司数量太多了 洪金饱听林步武这么一算，也是猛然发现。 嘉和的卫星电影公司，的确有点不少了。 但林步武对嘉和电影公司数量的计算，还没有结束。 并语气从陈述变为了反问，望向九叔林振英道：“【僵尸先生】的票房这么好，九叔您就没接到嘉和想要给你成立一家卫星电影公司的意思吗？” 林步武说这句话的想法，自然不是在这个场合，把林振英拉出来吸引火力当挡箭牌，针对林振英。 而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提醒一下林振英。 因为原时空中。 在【僵尸先生】大火后，嘉和电影公司就火速的给林振英筹备了卫星电影公司。 但是之后林振英几次主演和拍出来的电影，都被放在不太红火，或者竞争力较为大的档期里上映。 硬生生的消磨掉了林振英主演和导演出来的，质量不错的电影的不少票房潜力，使得其票房成绩黯淡。 再加上爆火几年的灵幻片风潮的褪去。 林振英的导演和主演之路，自然而然的就走向了末路。 原时空林步武不认识林振英，都觉得林振英这职业生涯有点可惜。 如今林步武既然认识了林振英，还在起步的阶段，跟林振英合作共赢了。 自然是要拉一把九叔林振英不要重蹈覆辙的。 “有过这个意思。” 九叔林振英听到林步武这话，神色有点尴尬的点了点头，不过说完又扭头对着洪金饱解释道：“但我感觉跟着毛哥后面干挺好的，就给委婉拒绝了。” “阿英，你——” 洪金饱听到九叔林振英的这个回答，给惊讶的有点失语了。 因为卫星电影公司这个事情，可是他跟嘉和闹了好久才得到的。 但自己兄弟却是直接给拒绝了。 洪金饱一时间有点感觉自己耽误兄弟前程了，情绪复杂，忍不住的就要起身“怒斥”林振英糊涂。 不过却被林步武伸手给按住了：“毛哥，你也别急，九叔他就是这个憨厚的性子。” 被林步武伸手按住起身动作的洪金饱，有点无语的望着林步武。 你让我别急？ 我怎么能不急？ 你跟阿英才认识几天？ 可我跟阿英都认识几年了。 阿英是我的左膀右臂、至爱亲朋、手足兄弟。 我和阿英之间，那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感情啊！ 但特么的我怎么听着你的这口气，好像比我还了解阿英啊！ 你该不会一会还要跟我说：…… 洪金饱不识字，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明确表达自己的这种情绪。 不过林步武如果能够深入了解到洪金饱此时的心绪，脑海里会飞快的蹦出两个字：很润！ 并且很贴切。 因为多年以后。 【绣春刀1】上映的时候，洪金饱跟九叔林振英一起去看首映礼。 在看到这一段的时候，洪金饱就实实在在的扭头跟林振英道：“你知道那年何经理找你我作陪武仔的时候，他走后我们聊到卫星电影公司的时候，说起你的性子时，好像比我还了解你，我心里复杂的心绪像什么样吗？” 林振英不解问道：“像什么样？” 此时大银幕上正好放到丁一修横抱着医馆女孩道：很润。 洪金饱见状直接道：“就像电影里的这样。” 林振英看着电影里沈浪跟抱着女孩的丁一修对峙。 很快就梳理出来了三人所代表的谁是谁：沈浪-毛哥、女孩-他、丁一修-武仔。 林振英：“……” 几十年的兄弟交情了，你感觉我像个娘们，还很润？ 毛哥，你特么藏的好深啊！ 怪不得你外号叫毛哥，我当初还诧异，为何你叫这个外号，但现在才反应过来，果然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喊错的外号，你是真的令人心里发毛啊！ 而且不光是发毛，我特么现在感觉人都有点麻了，怎么办？ 人在电影首映礼，才发现身边几十年的兄弟感情好像变质了，如何解？ 当然了。 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林步武按住了洪金饱后，又继续说道：“其实九叔这样憨厚的性子，也算是傻人有傻福。” 被林步武这么一打岔，洪金饱暂时平静了下来，但还是不解的问道：“怎么叫傻人有傻福，嘉和的卫星电影公司待遇，可是很不错的！很多人想要还没有呢。” “毛哥这话没错，但时过境迁，以前卫星电影公司数量少的时候，待遇的确不错。” 林步武解释道：“毕竟嘉和电影公司旗下，还有着嘉和院线这个在香江算是顶级的发行渠道。 这些卫星电影公司拍出来的片子，就能够得到嘉和院线的全力发行。 但是随着嘉和的卫星电影公司数量越来越多……” 林步武卖个关……算了，这辈子是不可能卖关子了。 林步武留了个疑问句的结尾后，转而开始由陈述渐渐转变为反问语气的看向洪金饱，问道：“毛哥，一年就十二个月的时间，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而一部好电影的上映时间，起码也得有个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全释放完票房潜力，利益最大化，这我没有说错吧！” 洪金饱闻言点了点头。 林步武又继续开口道：“而一年四季十二个月、三百六十五天，香江影市的热度，可不是天天都一样，也是有红火档期和没人气的垃圾档期区别的。 咱们哪怕不算红火档期和没人气的垃圾档期区别，都当成一样的好档期。 但满打满算，嘉和院线的档期一年顶多放映十几部电影，就是极限了。 再多就没档期可以安排了，因为现实条件摆在这里。 可现在嘉和的卫星电影公司，就已经有了六家。 要是再算上九叔和我的，那就是八家，未来可能更多。 平均下来，一家卫星电影公司，一年连两个月的档期都争取不到。 这也就是说，一家卫星电影公司在嘉和院线，基本上是三年上映两部电影。 但三年拍两部电影，能赚多少钱？ 这简直就是被嘉和电影公司给约束住了。 而这样未来可以预见的坑，因为憨厚而避过去了，还不算是傻人有傻福吗？” 第61章 洪金饱：我知不道啊，没人告诉我 “……” 洪金饱无言以对，但还是挣扎的说了一句，道：“可是其他的电影公司，也是这样的情况啊！” “对，的确如此，其他掌握院线的大电影公司，基本上也是这样，可……” 林步武顿了一下，瞅了瞅洪金饱，继续道：“家花没有野花香的道理，毛哥您应该最清楚的啊！ 要是有机会能够偷别人家台柱子的电影，到自家院线放映。 但恰巧跟自家电影碰上了，您觉得院线会怎么选择？ 甚至别说是电影了，就说人。 论资历，您那比乘龙在嘉和还要老。 但乘龙的卫星电影公司，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您的卫星电影公司的是什么时候建立的？ 人家乘龙新片子的档期，今年直接就是登陆嘉和院线春节档。 毛哥您的新片子档期呢？” 洪金饱：“……” 我的新片档期在哪里？ 我知不道啊！ 嘉和没人告诉我啊！ 眼瞅着洪金饱已经被他说的沉默了。 林步武开始盖棺定论的总结道：“所以跟嘉和签订卫星电影公司，那基本上就断绝了自己拍摄的电影，在其他大电影公司的院线上映。 同时还陷入了嘉和院线中，越来越激烈的档期竞争。 可是如果不跟嘉和签订卫星电影公司，那就自由很多了。 比如您之前的四处自由拍片。 再比如许冠纹的弟弟许冠结，刚刚可也是在新一城的【最佳拍档1】中当男主角了。” 洪金饱：“……” 所以你讲了半天，意思是我没事给自己挖了个坑，还高高兴兴的一头栽了进去？ 洪金饱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又开口道：“你就不怕我把你这番话，回去说给何经理和邹董事长听？” “我相信毛哥您的性情，做不出这样的事。 而且就算您说了，又没有录音，我不承认，那又有什么用。 再说了。 我讲的这些又不是胡编乱造的，都是真实的情况。 并且我现在的精力的确有限，一年估计就能拍一部片子。 现在【僵尸先生】也让我混出头了，长久不敢说，但我执导的下部片子，估计香江很多电影公司都愿意给我一个机会的。 最后我现在还在上学，现在还通过【僵尸先生】在邵氏院线赚了一笔钱，暂时也不缺钱花。” 林步武耸了耸肩的说道：“所以——无所谓的。” 洪金饱此时发现，嘉和跟林步武之间的关系。 并不是林步武求着嘉和，反而是嘉和有点上杆子求着林步武的模样。 只不过…… 精力不够，一年差不多只能拍一部片子？ 我信你个鬼。 你特么十来天就拍出了【僵尸先生】。 你跟我说你精力不够，一年只能拍一部片子？ 我拍片速度没你快，一年都不止一部好不好。 心里骂骂咧咧的了一会后，自知讲不过林步武的洪金饱扭过头来，对着九叔林振英吩咐道： “这次阿英你是傻人有傻福，下次就别这么憨了，事关自身前途的事情，还是得多考虑考虑，你要是一个人瞎琢磨不出来，找我商量也行啊！” 九叔林振英闻言连忙点头道：“嗯嗯嗯，我知道了。” “那咱们今天就吃到这，还有别的事没有？”林步武看情况告一段落了，准备跑路。 九叔林振英闻言很实在的回道：“有。” “什么事？”现在换成林步武不解了。 九叔林振英开始解释道：“武仔，你这马上就要跟嘉和签合同了。 虽然是兼职的合同，但在外人看来，也算是打上了一点嘉和的标签。 可咱们的【僵尸先生】现在还在邵氏院线上映。 要不要跟邵氏那边说一下啊？ 不然人家要是因为这个跟咱们关系搞僵了，等到票房收益结算的时候，别卡我们的账啊！ 这上千万的票房，可不少钱呢！” 林步武闻言头疼的想要捂脑袋。 因为九叔林振英这想法也太实在、太憨了。 正是因为马上就要跟嘉和签合同了，就更不能与邵氏通气了。 不然你电影在邵氏院线放映，人却签在嘉和那边。 邵氏冲着不能资敌的目的，也肯定要缩减、甚至是下画【僵尸先生】的。 但是…… 嘉和和邵氏之间可是没有少往对方员工里面埋钉子。 这事情藏也藏不住。 所以…… “这个九叔你拿主意吧，我就是个编剧加导演，电影都上映了，这后续什么的跟我没啥关系啊！是你这个投资人的事情。”林步武不想操心的推脱道。 九叔林振英急眼了，“武仔你怎么能这么说，而且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这种大额款项的事情啊！” “这不还有毛哥嘛，他也是电影的投资人，还是主要投资人，跟邵氏那边关系又铁。”林步武又把洪金饱给推了出来。 听着林步武推脱到了自己的身上，洪金饱眼角抽搐了一会。 但考虑到【僵尸先生】这项目，他的确是最大投资人，获利不少，也只好点了点头。 于是林步武见状，火急火燎的道：“那我现在就走了，不然实在来不及了，晚上我还有个会要开。” 九叔林振英闻言一愣：“开会？武仔，你要开什么会？” “约会。”林步武简短直接的解释道。 九叔林振英更不解了，道：“约会是开出来的？能这么形容吗？” 别说九叔林振英懵了，饶是久在香江舞池浪迹的洪金饱，听到林步武这话。 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好一会洪金饱才醒悟过来。 约会当然是不能用开的。 但约会的人，却是能够开的。 甚至还能骑、能扛，可以各种各样的操作。 不过关于这些触类旁通的解读。 洪金饱考虑到他之前知道的九叔林振英身体情况，没有多嘴说出来，只是一双短胖小手就拍在九叔林振英身上，道： “这方面的事情，阿英你就别多问了，你不是身体虚嘛，知道多了会更虚的。” 九叔林振英：“……” 到了这个时候，九叔林振英再傻也反应过来了。 只不过…… 我特么的也是服了。 合着这个身体虚的标签，扣到老子头上，就摘不下来了？ 什么事情都能往上扯？ 第62章 食色知味 …… 嘉和。 董事长办公室内。 带着林步武降低档次条件回来的何关昌，正在跟邹纹怀讲述着此行的来龙去脉。 说完之后，何关昌才总结道：“邹董，我感觉这个叫林步武的小伙子，虽然年纪不大，但才华和冲劲很高，未来不可限量啊！ 现在他提出来的这些个条件，还都是咱们给出的条件的简化、弱化，咱们得答应啊！” “这个自然，只要是人才，我们嘉和就要积极追取。” 此时已经压过邵氏电影公司一头，且积极开拓欧美市场的邹纹怀，正是巅峰状态，闻言肯定的道：“而且我们嘉和不光要答应，还要在实际行动中，给出没被简化、弱化的原版待遇，让这个年轻人，感受到我们嘉和对他积极争取的态度。” “那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在拿到【僵尸现在】的外埠发行权后，按照合同上写着的，给与他百分之十票房分成的收益。” 看着董事长这么配合，何关昌就顺势的接茬，然后提出难处道：“但是咱们嘉和之前在外埠的电影市场，因为人生地不熟、当地影市市场也鱼龙混杂的等等原因。 都是习惯性的直接卖断版权，做不到直接参与电影的票房分成。 要是咱们按照电影在档期的票房成绩给他分钱，搞不好咱们就会损失利润，甚至是亏本，这个怎么办？” 邹纹怀在办理电影公司的金钱观上，自然是没有邵毅夫那么抠门的，而是更倾向于合作共赢的模式。 这一点从嘉和有很多可以不投资、只拍片，就能够拿到百分之五十香江本埠票房分成的卫星电影公司就能看得出来。 不过事关利益的事情，何关昌这总经理还是不好独断专行下决定的，得汇报给董事长邹纹怀做决断。 “那就趁着这个机会，用【僵尸先生】这部片子，跟那些咱们长久合作的外埠片商，谈谈从卖断到分成的合作方式转变，小小的尝试一下。 毕竟这样一来，他们的购片损失风险降低了，我们的卖片收益也很可能会增大。” 邹纹怀闻言想了一会，又开口补充道：“不过这样的尝试性合作，要找熟悉且知根知底的合作伙伴，才合作不久的片商，我怕他们会吃干抹净不认账。” 有了邹纹怀这个董事长的点头同意，何关昌这个总经理自然是松了一口气的连连表示明白。 …… 从洪金饱和林振英那边的饭桌上出来后，林步武在犹豫自己该不该去丽地电视台宿舍找关芝琳。 是的。 刚刚林步武说自己有个约会要开，其实是懒得跟两个大老爷们闲聊，扯出来的。 他跟关芝琳之间，经过昨晚一番喉舌深入的交谈后。 关键的窗户纸虽然还没有捅破，但也跟捅破差不多了。 不过现在两人早上才分开，这下午他就追到人家宿舍。 林步武感觉自己有点过分了。 毕竟关芝琳的身体硬件情况。 那是明摆着的不是一、两天的短暂时间，就能恢复好的。 他再上杆子似的追着过去，目的就很明确了。 老话还说打人不打脸呢。 他这不光打了。 还要追着打，那太过分了。 “这就是食色知味吗？” 林步武感觉自己有点魂不守舍，试图找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但是我这也不算吧，真要是说食色知味，昨晚的关芝琳倒是更贴切点。” 最终林步武考虑到关芝琳的身体条件，还是扭头回了小叔家。 …… 傍晚。 由于明天就是除夕了。 所以家里今天晚上餐桌上的饭菜，就有些缩水。 毕竟小叔母赵家莹的精力是有限的，且都已经放在明天晚上准备要做的菜上了。 再加上林步武中午在饭店吃的不少，所以胃口就比较少，动筷子的比较敷衍。 然后林步武带些犹豫的道：“我明天晚上可能会不在家里吃饭？” “明天晚上的可是年夜饭啊！你不在家里吃饭，去哪里吃？”小叔林有福忍不住的说道。 因为林步武这趟寒假来香江的主要目的，就是冲着这顿饭来的。 不过小叔母赵家莹却是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用手扭了扭自己丈夫手臂上的肉，呵斥道：“武仔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你瞎叫唤个什么？” 然后小叔母赵家莹就快速转换成了一副理解、倾听的神色和姿态，看着林步武。 对于自家小叔母的这种快速反应，林步武感受到了其想要了解自身感情八卦的意思。 但…… 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必要瞒着小叔母。 丑媳妇总归是要见丈母娘的。 更别说他这边的媳妇不丑，同时数量可能也不少。 而且自家小叔母跟他在选择题上，还有着共同的全都要思路，算是自己人。 所以林步武答非所问，却又答即所问的回复道：“我保证，今年的年夜饭少了我一个人，但是明年的年夜饭，起码会多出来一个人的。” 小叔林有福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小叔母赵家莹就连忙拍桌子道：“那你去吧，我和你小叔都没有意见。” 小叔林有福：“……” 什么多一个、少一个的？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怎么意见就被代表了。 …… 次日一早，大年三十，距离除夕夜还有十几个小时。 饶是丽地电视台这种越是临近假期和节日，在各种节日晚会和巨大收视率加持下，工作就是越忙的影视行业，这几天也迎来了年假。 当然不是电视台中的人，全都会放假。 而是只有说红不太红，说不红，但还有点热度的艺人放假了。 因为特别红的艺人，此时自然是各种通告接不过来的忙，占据了大量的优质资源。 剩下的不太好的劣质资源，中等艺人又不太看得上。 而特别不红的艺人，却是趋之若鹜的想要抓住每一个机会。 也就是这样的情况下。 丽地电视台宿舍门口，从这几天开始，不断的有本地户籍的艺人，带着行李从宿舍楼里走出来。 而今天这样的人群中，多出了小凤凰李赛鳯的身影。 第63章 地域的区别对待，不光发生在人之间 没办法。 一部一千多万港币、快两千万港币票房的【僵尸先生】。 虽然让小凤凰李赛鳯有了名气，但还不足以直接让她起飞，因为【僵尸先生】本质上还是部大男主的电影。 所以小凤凰李赛鳯此时就是丽地电视台中等艺人群体中的一员。 不过从宿舍楼里彻底走出来，来到自己叫的出租车前。 拖着行李箱的小凤凰李赛鳯停住脚步，带点不甘心的回头望了一眼某个宿舍楼。 注意力全在那个让她敌意满满的宿舍方向。 正好看见那个宿舍窗户此时也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让她咬牙切齿的人影。 李赛鳯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服输的意味。 但也只是咬了咬牙，拖着行李箱，坐上了出租车，回家了。 没办法。 自从关芝琳跟林步武出去看了一夜的电影才回来，李赛鳯就缠在关芝琳的宿舍里不走了。 不给自己这个情敌空挡。 然后自己打算找机会继续卖惨。 毕竟她之前那套装可怜、卖惨的手段，就换来了一次约会看电影的机会。 不说形成了路径依赖。 而是已经有了一二三四的成功前车之鉴，那么二二三四再来一次，自然就是第一考虑。 但是由于除夕夜的原因，直接中断了她心里的计划。 因为父母已经离婚多年，且父亲已经在弯弯再婚。 她能到香江来，还是因为母亲的原因。 李赛鳯真的不忍心让除夕夜的母亲，孤单一人。 “老狐狸精，过完年后，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回来，然后奋起直追，把林哥哥从你手里抢回来。”李赛鳯带着这样的念头坐上了出租车。 …… 被李赛鳯注视的那个宿舍窗户门口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关芝琳。 此时关芝琳站在窗边，望着已经趁车远去的李赛鳯，脸上露出了一副赢了的神色。 并且关芝琳此时的心里想法，和李赛鳯不谋而合。 “碍事又缠人的小狐狸精，总算是回家过年了，在她过完年回来前的这段时间里，我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直接锁定胜局，把林哥哥彻底握在手里。” 关芝琳很有信心的这样下定决心，但突然又懊恼的看了看自己有些不争气的身体状态。 昨晚那个特殊的氛围下，她当时因为事发突然，还窃喜自己的身体状态，虚弱的真是时候。 可是现在回过头来，却是感觉有些不美了。 因为昨天要是彻底把窗户纸给捅破了，再盖棺定论。 搞不好现在她肚子里，就有绝对筹码的萌芽了。 毕竟只凭口舌……，还是太不保险了。 因为说的难听点。 现在香江某些红红绿绿的区域。 几十港币都不要，就能让人来一番洗剪之后的口舌之争。 而且哪怕你的技术指标很高超，却也没用，顶多区分四十九、六十九和八十九的档次区别。 可是想要转移战场的话。 那就是一百港币起步，价格差距是很明显的。 毕竟光是防弹衣的成本，都不少。 只能说地域歧视这种事情，不光是发生在不同人之间，更是发生在人身上的不同部位。 而很多时候，事物的本质是很深奥且浅显的。 多少钱的服务，往往就代表多少的价值和重要程度。 “按照小凤凰这小丫头刚刚一天一夜的劲头，搞不好大年初一她就回来了。 所以我最保险的无人打扰的时间，就只有今天晚上。 不然等小凤凰这小丫头回来了，搞不好她还能不要脸的一直粘着我身边，让我哪怕约到林哥哥，也做不了什么。 可是我现在约来了林哥哥，也没法一锤定音啊！” 关芝琳感觉这两天的自己，算是完整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看电影的时候，虚弱状态猛地出现。 可谓是病来如山倒，让人措不及防到，能让林步武把椅子给拆了带走。 然后现在时不时的被霸气侧透，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结束，真正是病去如抽丝。 “不管了，既然没法被一睡定音，但头被多锤几下，进度总归是会加深的，只是……今天是除夕团圆夜，该怎么喊来林哥哥呢？有点难啊！” 关芝琳并不知道林步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所以有些苦恼。 好在坐个出租车，都能想到人为翻越人为障碍物的关芝琳。 脑子很灵活的，很快就想到了之前小凤凰李赛鳯，在【僵尸先生】午夜档首映上的卖惨操作，直接赢得了，比她还提前的跟林步武看电影约会的机会。 只不过小凤凰李赛鳯看的是【最佳拍档】，且年纪太轻，聊斋读的不深入，居然被电影给迷住了。 取得先机也才只来到牵手阶段，被她后来者居上，失了优势地位。 所以…… “小凤凰你会卖惨，我关芝琳也不是不会啊！” 从【僵尸先生】午夜档首映的时候，关芝琳看出来了，林步武很吃这一套女人卖惨的手法。 就是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卖惨了之后，还有没有口服了。 没有吧！ 这说明自己林哥哥的确是体贴人、关心人，不光是只会热人心肠的硬汉浪子，自己没有看错人。 可有的话。 自己今天的目的就达不成了。 “只能随机（鸡）应变吧！” 于是关芝琳伸手摸向了自己房间里的电话。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关芝琳心里突然有些荒谬的想到。 以前她一直很埋怨自己成长在不太和谐的家庭。 父母离婚后，更是母亲带着弟弟去了美国，父亲独自一人去了弯弯，独留她一个人在香江。 但是没想到现在自己这个不太幸福的家庭背景，却是给了她一个更进一步夯实自己幸福家庭的机会。 这世事真的可谓是因果循环、天道无常啊！ 然后就在关芝琳快要拿到自己房间里电话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关芝琳有些诧异的接通了电话，不知道是谁打来的。 结果还没等关芝琳张口喊出喂字，电话那边就传来林步武那跟之前一样急躁的声音，把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囡囡，我到你宿舍门口了，但得你来接我一下，才能进去。” “啊？” 关芝琳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道：“我这就下去。” 第64章 皇帝的新衣 一番慌乱的折腾后，林步武来到了关芝琳的房间里。 可以看的出来，关芝琳的房间不算太整洁，但这种不太整洁是相较于女生房间而言的。 跟男生房间相比，还是整齐太多了。 关芝琳注意到了林步武的眼神，察觉到了这一点，有点慌张的动手收拾了一下，还转移话题道：“林哥哥，你怎么突然来了。” 有着关芝琳慌乱模样收拾房间的肢体动作，林步武哪里还有心思观察房间，视线全都被关芝琳曼妙的身材吸引了。 听到关芝琳这个询问，林步武实话实说的道：“今天不是除夕夜嘛，想着你一个人也有点孤单，我过来陪陪你。” 听到林步武这话，收拾东西的关芝琳娇躯一颤，情绪有些剧烈波动。 然后…… 林步武就感觉到了什么是小鹿乱撞。 因为关芝琳直接眼泪汪汪的一头撞向了他的怀里。 讲实话。 林步武感觉关芝琳这反应有点大了，有点表演的痕迹，但却没法确定。 因为在林步武跟关芝琳拍摄【僵尸先生】的时候，里面可是有关芝琳扮演的女鬼小玉卖惨、装可怜的戏份。 林步武很清楚的知道。 关芝琳在装可怜、卖惨方面的演技水平，是达不到这样快速的情绪转换和表达。 而事实上…… 关芝琳这反应不能说是全假，但的确有顺势表演的成分。 之所以让林步武没法确定。 则是因为在林步武打来电话之前，关芝琳就酝酿好了装可怜、卖惨的情绪，现在直接释放出来，自然是减少了很多破绽。 但不管怎么说。 孤男寡女的两人，现在又独出一室，之前还有前科。 后面该发生什么，也不用多说了。 大概率是要冲着人命方向发展的。 但林步武考虑到关芝琳的身体状态，及时刹车了，搂着关芝琳道：“晚上咱们去看电影吧，也热闹些。” 是的。 这个时候的香江除夕夜，除了打麻将，人们基本上都会选择去看电影的。 毕竟一顿团圆饭，你又不能吃大半宿，现在电视上也没有春节联欢晚会。 因为春节联欢晚会得在明年，也就是1983年的二月份，才举办第一届。 不过关芝琳却是没有理解林步武为她身体考虑的想法，而是没好气的看向林步武。 还看电影？ 同样的招式林哥哥你还想耍第二遍？ 倒不是说妹妹我不是不能配合你。 而是你先rua我，再拆把椅子，最后借着给我补偿，骗我到酒店…… 这一套流程，麻烦不麻烦？ 这床不都是现成的吗？ 还要花那个冤枉钱干嘛？ 最最关键的是，小凤凰那丫头估计明天早上，最迟晚上恐怕就得回来。 我现在的时间，紧张到了争分夺秒的地步。 是真没有心情玩这些情调啊！ 妹妹我就想来点简单直接的、迅速有效的、直达灵魂的、毫无拘束的……操——作。 不过关芝琳也知道直言拒绝林步武的提议，那就有点破坏两人现在的氛围了。 所以关芝琳眼睛一转，就想到了让林步武不得不从的婉拒操作，于是开口道：“那林哥哥你等我一会，我在卫生间洗个澡，再换身衣服。” 林步武闻言瞅了瞅关芝琳房间的布局。 就一个主卧和一个卫生间。 而且卫生间还是用毛玻璃围成的，很现代化。 但遮掩效果方面…… 不能说完全没有遮掩效果吧，只能说遮掩效果非常的有限。 只能稍微阻挡住一定的视线，让人看不清具体的，只能欣赏个模模糊糊的大概。 但很多时候，就是遮遮掩掩的才有诱惑力啊！ 所以关芝琳的这番洗澡，对于关芝琳来说就是洗澡。 可对于林步武来说，那就是节目啊！ “行，我等你。”林步武没法拒绝，且还有点期待的说道。 然后…… 林步武只感觉关芝琳哪里是在洗澡啊！ 简直是在跳舞，而且跳的还是日后韩国女团盛行的热舞。 不知道关芝琳是从哪里学来的，还是说自学成才。 但估计是自学成才，毕竟这舞蹈太前卫了。 所以林步武是勉强控制住自己破门而入再破门而入的冲动。 好不容易才等到关芝琳洗好澡。 结果林步武就看到关芝琳换了一身皇帝的新衣，走了出来。 到了这个时候，林步武哪里还能不懂关芝琳的心思，哪里还有心思去看电影？ 而且就关芝琳的这一身衣服。 别说出房门了。 就是卧室门林步武都不会随便让关芝琳出来的。 …… 除夕夜的日（子）……时间。 对于林步武来说，是很快乐的……额，是很快的就过去了。 并且第二天一早的大年初一，林步武还被关芝琳找理由给推出门了。 因为小凤凰李赛鳯就快回来了。 关芝琳怕李赛鳯发现她跟林步武的真实进度情况，然后接受不了现实，炸毛般的要鱼死网破。 已经占据优势的关芝琳，可不想跟李赛鳯鱼死网破。 毕竟她现在因为稳操，可是胜券在握了。 而不知道这些的林步武，只感觉自己被强制推出房门，有种第二天提起裤子就走人的渣男感。 回到家后，甚至有些恍惚感。 再加上林步武一夜的付出。 小叔林有福见状打趣的道：“武仔啊，你这个年夜饭，好像什么都没有吃到，反被人家给吃了一顿啊！” 林步武：“……”何止是一顿啊！ 小叔母赵家莹听到动静赶紧过来给林步武解围，拍打着小叔林有福道：“没看见娃累了吗？别在娃这里烦人。” 呵斥完小叔林有福后，小叔母赵家莹才道：“娃，饿了是吧，小叔母这就给你热菜。” “嗯！”林步武认真的点了点头。 …… 除夕一过，林步武的寒假时间，其实也就所剩不多了。 但比林步武寒假时间更短的，则是【僵尸先生】在香江影视上映的时间。 因为除夕一过，林步武把合约给小叔找人看过后，自己也找专业人士翻看了一遍后。 发现没问题，并且和嘉和电影公司约定不要声张他的电影收益分成后，就签约了。 第65章 赢了就跑 几乎是林步武这边跟嘉和电影公司，上午签订了每年一部片约的个人电影工作室合同。 下午，邵氏院线那边就收到了，邵氏电影公司立刻下画【僵尸先生】的命令。 邵氏院线经理办公室内。 邵氏院线的经理，看着手里那份强硬口气下画【僵尸先生】的命令，无奈的道： “也真是草了，公司的这帮商业间谍，之前让他们打听打听嘉和电影公司的电影项目，什么时候立项？什么时候上映？ 不是说打听不出来讲不知道，就是给出错误的消息。 结果现在特么的是真积极。 人家上午签约，下午就把消息传回来。” 办公室内有脑子的员工附和道：“经理，我都怀疑这帮人是不是被安插在嘉和那边后，被嘉和发现，然后又给收买了。 不然这帮人既然能被安排去卧底，不至于一点脑子都没有。 他们就想不到，他们能这么轻易的获得消息，说明嘉和那边根本就没保密。 现在把消息传回来，咱们就不得不采取下画的操作。 然后人家嘉和堂而皇之的，就将林步武这样的人才给拉拢了，顺便还能让我们邵氏，跟林步武这样的人才产生隔阂。” “诶？” 邵氏院线的经理知道这个理由点扯淡，但起码还是个借口，于是点了点头，道：“你小子分析的有理，【僵尸先生】先别下画，我去找董事长反映情况。” 很可惜。 最后邵氏院线的经理的向上反映，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关注。 【僵尸先生】还是在林步武跟嘉和正式签约的下午，就在邵氏院线下画了。 …… 如果说邵氏院线这边对于【僵尸先生】的下画，是可惜的话。 那么新一城影业这边对于【僵尸先生】的下画，就是气急败坏了。 无它。 因为【最佳拍档1】上映这么长时间以来。 【最佳拍档1】的累计票房数据，一直是被提前五天上映，且质量不错的【僵尸先生】给压着的。 好不容易随着【最佳拍档1】稳定的票房增幅，慢慢的就要撵上【僵尸先生】，击败【僵尸先生】了。 结果【僵尸先生】下画了。 这特么的…… “太气人了。” 新一城七怪又再次齐聚一堂，表示愤懑。 也不得不表示愤懑。 因为新一城七怪可是想要把【最佳拍档1】，给打造成新一城影业的金字招牌系列。 而作为金字招牌，那必然就不能有失败的阴影和瑕疵。 可是现在的【最佳拍档1】有了。 “现在【僵尸先生】已经下画了，这个事实咱们没法改变，那么就只能减小这个方面的影响，把注意力投向【最佳拍档1】能够拿到年度票房冠军的上面。” 管家婆石楠生很是冷静的在新一城众人情绪都较为激动的时候，说出了合适的解决办法。 作为新一城核心老板的光头麦加，第一个回过神来，慷慨激昂的道：“管家婆说的不错，而且咱们的【最佳拍档1】现在已经有了一千九百万，接近两千万港币的票房。 现在【僵尸先生】下画了，而且我看乘龙新片【龙少爷】的票房潜力，也不如咱们的【最佳拍档1】。 所以咱们现在重要的，不是关注【僵尸先生】这个因为提前下画而侥幸逃脱的手下败将。 而是要稳住优势，彻底压制住乘龙的【龙少爷】。” 悲观石石添，这个时候又谨慎的发言道：“邵氏院线把【僵尸先生】这样的爆火片子都下画了，他们抬上来的，会是什么片子，不会影响到我们吧，我们要不要也分出些精力，关注一下。” “不用。” 光头麦加闻言肯定的摆了摆手道：“就我了解到的情况，邵氏院线之所以下画【僵尸先生】，是站队的矛盾。 因为【僵尸先生】的导演林步武，已经跟嘉和签约了个人电影工作室。 而邵氏院线新上映的电影，就我了解到的消息，是刘佳梁的【十八般武艺】，还是邵氏的老一套武侠片，威胁不到我们。” 其余人也是纷纷点头附和且认可。 也就是这个时候，年轻的徐老怪，却是对光头麦加的这句话里的个人电影工作室，产生了一些兴趣，但没有表露出来。 于是新一城影业内部，就这样对【僵尸先生】突然下画的事件，所产生的影响，给糊弄过去了。 但新一城影业能这样自欺欺人的糊弄自己。 可是外面的媒体们，却不会这样。 【僵尸先生】在下画前，靠着十几天的放映时间，已经成为了香江首部突破2000万港币票房电影。 这样的嘘头，让媒体们根本没法忽视【僵尸先生】的下画。 有那本事不小的媒体。 更是直接挖掘出来了【僵尸先生】下画的内幕，并报道了出来。 惹得不少八十年代的吃瓜群众们纷纷感叹： 邵氏院线之所以没落，不是没有原因的。 太小家子气了。 不过媒体们再怎么喧嚣和炒作，也没法改变【僵尸先生】已经下画的事实。 而香江影视1982年的春节档，也随着【僵尸先生】的退出。 从三足鼎立，变成了【最佳拍档1】和【龙少爷】，这两部电影的同台竞技、一较雌雄。 之所以如此。 是因为在邵氏院线补位【僵尸先生】退出来的空档，由刘佳梁执导且主演的【十八般武艺】。 如新一城影业光头麦加预料的那样，一上映直接就显出颓势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年纪四十八岁、接近五十岁的刘佳梁，已经习惯于老套武侠动作片的拍摄手法，很难升级、转型了。 在这样落后于时代的执导理念下，【十八般武艺】还能在原时空中博出九百多万、近千万港币的票房。 已经是刘佳梁的执导实力雄厚、拍电影用心的结果了。 可无论再怎么说。 【十八般武艺】顶多也就是个逼近千万港币票房级别的电影，其本质还是百万港币票房级别的电影。 而【最佳拍档1】、【僵尸先生】，还有【龙少爷】，却都是千万级港币票房级别的电影。 甚至【最佳拍档1】和【僵尸先生】，还是突破了两千万港币票房的电影，领先了【十八般武艺】两个大档次。 【十八般武艺】根本不是【最佳拍档1】和【龙少爷】，还有【僵尸先生】的对手，互相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第66章 破例入选的【A计划】 由于【十八般武艺】在春节档上的失败，甚至连带着风靡多年的武侠动作片这一类型，都在香江影市受到了看衰。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跟【龙少爷】同日上映。 但是却因为登陆的院线是较为式微的左派院线，没有得到什么太多的宣传，也没有林步武这样的【绝对致敬1.0】外挂的【少林寺】。 在影迷们之间好几天的口口相传下，慢慢的起势了。 并且【少林寺】的这种起势，还是头上顶着【最佳拍档1】和【龙少爷】的竞争，以一种缓慢却势不可挡的趋势跟状态。 五百万港币票房、七百万港币票房、破一千万港币票房…… 可以说【少林寺】在这样不利开局和基础下，发挥出来了这样的票房表现。 直接让因为【十八般武艺】而被看衰的武侠动作片，又续了一波命。 当然了。 真要是说起来，【少林寺】的电影风格，跟香江的武侠动作片风格，虽然同属一个大类型。 但互相之间的风格和区别，还是很显著的。 香江的武侠动作片。 明显在电影的核心，也就是剧本剧情的内容上，太狭隘了。 大都是围绕着小情、小爱和小家。 主角基本上不是出生武林世家、就是天赋出众，然后遭人算计、失去家人，最后习武报仇。 基本可以总结为被害、练武、报仇的固定剧情模式。 主角换成不同人，具有不同的性格，就是不同的电影了。 这一点跟后来韩剧三件套的分手、车祸、失忆剧情模式一样。 你说它有没有用？ 有用，而且特别有用。 但看的多了，自然就会引起观众的腻味。 然后乘龙还有洪金饱，就是靠着对这个套路稍微创新了一点，但也没有完全打破这个模式，而是加了点搞笑，就起势了。 不过时间久了，也会有些不太行了。 比如现在的乘龙就是如此的情况。 具体表现就是【龙少爷】票房卖不过【最佳拍档1】了。 可是【少林寺】不同。 【少林寺】虽然也有被害、练武、报仇的老套设定。 但这些都是开头较为浅显的剧情，算是一个引子。 整部电影的底色，还是家国情怀的大情、大爱和大家。 当然了。 只是剧情方面有创新，且更深刻，不会让【少林寺】这么成功。 能让【少林寺】这么成功的关键原因，还是【少林寺】里面那大江大河的壮丽景色，以及绝对实打实、漂亮非常的真功夫。 这些都是香江电影人所没有的条件。 更是这个时代除了内地外，全球其他地方都找不到的条件。 而这些也成为了东方电影的一大特色，和西方电影目前无法匹敌的绝对优势。 因为这个时代的电影特效，是真的还不太发达。 玩不出什么太多的花活，给观众的视觉冲击力非常有限。 但是功夫不同。 肢体语言永远是最简洁明了的表达。 镜头设计的好，更是能够给人带来深刻的代入感和巨大的视觉冲击的。 换句话来说。 这个时代的功夫，其实就相当于未来的尖端特效。 当然了。 【僵尸先生】既然已经下画了。 那么香江影视春节档上【少林寺】、【龙少爷】和【最佳拍档1】之间的票房竞争，跟林步武的关系已经不大了。 而且林步武也没有心思来关心这些。 因为在【僵尸先生】下画的时候，林步武脑海里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叮！恭喜宿主完成首部电影的致敬，本系统完成升级，获得了新的效果，请宿主再接再厉】 然后林步武就发现自己的金手指系统，从【绝对致敬1.0】变成了【绝对致敬2.0】。 并且在后面还跟着一个三段式的2级经验条，其内还标着：0/3的字符。 很显然。 需要林步武再致敬三部电影，就能升级为【绝对致敬3.0】了。 不过什么时候、什么条件能再升级，不是林步武首要关注的点。 林步武首要关注的点，是系统升级带来了什么新效果。 毕竟如果不是为了升级后带来的新效果，谁会在意升级不升级的。 而看到【绝对致敬2.0】在【绝对致敬1.0】的票房、镜头和奖项完全致敬的基础上，又多出来的一个新效果。 林步武舒心的点了点头：“原先我还在考虑下部电影该致敬哪部电影呢，现在不用纠结了。” 是的。 在【僵尸先生】拍完后，林步武就一直在思索自己下部要致敬的电影。 并且林步武的脑海里，还有几个硬性条件。 第一条是不能距离现在太遥远，不然拍摄起来，技术可能有难点。 第二条是片子的档次和影响力，不能太低。 第三条不是硬性条件，是林步武自己的一点导演生涯追求。 那就是票房方面，不能比【僵尸先生】低，自己都开挂了，这导演之路肯定不能走下坡路，不然太丢穿越者还带系统的人了。 这样的一番考量下来，林步武的脑海里已经有几个电影名字了。 1983年上映，2199万港币票房的【奇谋妙计五福星】。 1984年上映，2146万港币票房的【快餐车】、2212万港币票房的【全家福】和2578万港币票房的【圣诞快乐】。 还有最后被林步武破例放在自己备选名单上的。 则是1983年上映——1932万港币票房的【A计划】。 没办法。 乘龙的【A计划】太过于经典了，而且质量也真的是特别过硬。 哪怕是放在几十年后再看，也是一部精彩的电影。 甚至可以说是让人百看不厌。 更是乘龙这位世界级别动作巨星，职业生涯中的一座里程碑。 在【A计划】这部电影之前。 乘龙可以说是还停留在古装功夫片中，没有跟上时代的潮流。 以至于乘龙都接近掉咖的悬崖边了。 最明显的体现，就是【最佳拍档1】以2600多万港币票房，狂压了乘龙的【龙少爷】的1700多万港币票房。 差距接近一千万港币票房，悬殊不可谓不大。 但是在【A计划】之后。 乘龙成功完成了现代时装动作片领域的转型。 之后更是在【A计划】的基础上，推出了自己职业生涯的核心系列片【警察故事】。 第67章 拍【A计划】，但要【A计划续集】的票房 不过优点很多的【A计划】，对于林步武来说却有一个显眼的缺点。 那就是【A计划】在香江的总票房稍逊【僵尸先生】一筹，没能突破到2000万港币票房，而是停留在了1932万港币票房。 不过现在自己的金手指系统【绝对致敬】，从1.0升级到2.0所带来的新效果，完美弥补了这一点。 因为【绝对致敬2.0】的系统新效果是：致敬电影若为系列片，可以调整系列片票房顺序。 具体的效果就是可以让系列电影的票房数据，进行调换，第一部拿第二部，或者是第三部的票房。 这算是解决了林步武目前纠结的点了。 因为【A计划】是有续集的，票房还相当不错。 不过【A计划】的续集不是【B计划】，而是就叫【A计划续集】。 并且【A计划续集】是于1987年上映。 香江票房：3145万港币、约合404万美元。 湾湾票房：1.42亿台币、约合446万美元、破了当年弯弯华语电影纪录。 新加坡票房：155万新元、约合71万美元、当年新加坡华语电影年度票房冠军。 韩国全国人次约53万、票房约183万美元。 霓虹票房：19.1亿日元、约合1321万美元、当时的霓虹电影票房排行榜华语年冠。 合计下来，【A计划续集】差不多能有2400多万美元的票房。 如果再加上大马、菲律宾、印尼以及其它地区。 【A计划续集】全球票房破2600万美元，丝毫没有问题，也不是问题。 而如果将【A计划】拍摄出来。 再将【A计划续集】的票房调换给【A计划】。 那么【A计划】就完全契合了，林步武下部致敬电影的两项硬性条件和一项软性条件。 “不过……” 林步武顿了顿激动的神情，思虑道：“【A计划】是1983年十二月底上映的。 而且由于拍摄时间过长，达到了接近一年的时间，再算上剧本肯定要有一段的时间的筹备。 可现在已经是1982年的1月份，我马上还得回学校上学，六、七月份的暑假才能回来。 那时候再说要拍【A计划】，搞不好不太来的及，会跟乘龙撞车啊！ 所以……” 念头及此。 林步武一手攥拳，一手撑掌，然后以拳击掌道： “我现在就得把剧本写出来，然后递给嘉和，最好是在乘龙面前过过目，留个印象，先把位置给占了，这样就不怕撞车了。” 毕竟你没看过，却创造出来一模一样的东西，可以叫做灵感撞车。 但你已经看过了，却还是创造出来一模一样的东西，那可就是实实在在的抄袭了。 想到这里后。 林步武没有直接在系统面板上，确定【A计划】的致敬选择，给乘龙发送他修改编辑后的系统通知。 而是打算先手动写了一个【A计划】的剧情大纲，递交给嘉和，充当自己签约后的第一部电影。 因为林步武现在回忆起来自己当初弄【僵尸先生】的操作。 还是感觉有些简陋了，不够严谨。 直接给九叔林振英发系统通知，然后大咧咧的去嘉和电影公司送剧本偶遇九叔。 这里面所需要的运气程度太高了。 当然了。 那时候林步武这么做，也是因为林步武受到当时自身条件所限制的。 但现在自己有条件了，这操作自然是得严谨一下。 具体的操作林步武已经想好了。 大致的计划还是不变的。 还是先是列个【A计划】的剧情大纲出来递给嘉和，然后跟嘉和说，他这部电影主角人选，想要试着跟乘龙合作一下，最起码让乘龙看看他的电影剧本。 以他目前刚刚被嘉和签下来热度，且还是他签入嘉和后的第一个电影项目。 哪怕乘龙再怎么是嘉和的宝贝。 在他的这个不算过分的要求，嘉和也绝对会帮他操作一下的。 然后嘛~ 如果乘龙同意，那自然是万事大吉。 根据【绝对致敬2.0】升级后的新效果，他直接把【A计划续集】的票房调换给【A计划】。 但如果乘龙不同意。 那么林步武也不介意运用自己的文笔，给乘龙发送一篇他精心设计好的系统通知。 然后静静的观看乘龙，前后不一的自己打自己脸的操作。 仔细想来，好像也挺爽的。 林步武都有些倾向于乘龙做出第二种选择了。 …… 1982年2月3日，初十。 1月21日上映的【龙少爷】，已经在嘉和院线放映十三天了，累计票房超千万港币，达到了1200万港币的票房。 但是【龙少爷】的单日票房数据，已经明显颓势的降低到了不足百万港币的地步。 很显然，【龙少爷】没有突破香江影市本埠两千万港币票房门槛的实力。 估计再放映个十几天，也就能增加个五、六百万港币的票房，来到一千七、八百万港币票房的位置。 而跟【龙少爷】同日上映的【少林寺】，也在左派院线上稳定收割着票房，目前累计了超1100万港币的票房，紧跟在【龙少爷】的身后。 然后邵氏刘佳梁的【十八般武艺】则是完全跟不上时代潮流了，票房仅仅只累积了几百万港币。 但是此时新一城影业的【最佳拍档1】，在十八天的放映时间下，却是累计票房早早的突破了2000万港币。 而现在的【最佳拍档1】，更是完全超越已经下画了，2009万港币票房的【僵尸先生】一截。 因为【最佳拍档1】的票房已经来到了2300多万港币。 稳居香江影市1982年开年以来的票房冠军宝座。 并且不出意外的话，【最佳拍档1】将会在这个位置上，从年头坐到年尾。 新一城影业自然是不知道这一结果的，但心里大概率也有个猜测。 毕竟春节档就是目前香江影市最红火的档期，往年的年度票房冠军，基本上都是在春节档里产生的。 而且无论怎么说。 【最佳拍档1】两千大几百万港币的票房成绩，都是一个大大的成功。 再加上新一城影业才成立没几年，公司氛围年轻气盛的很。 于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新一城影业选择搁香江最豪华的大酒店中大摆庆功宴。 并且让新一城影业员工带着其家人和朋友们一起来吃吃喝喝。 同时还有很攒劲的节目。 第68章 回内地 新一城影业庆功宴上的攒劲节目，自然不是电影【无人区】中的那种修车的捆绑经营节目。 而是许冠结、林子项和谭永林这三位，既是新一城影业的合作伙伴，又是目前香江歌坛的顶流歌星，现场开演唱会。 并且新一城七怪也纷纷上台表演各种节目。 这还不算完。 整个新一城的庆功宴上，还有着现场抽奖、现场发钱、现场送黄金……等等特别实惠的活动。 搞的跟小李子后来主演的一部【华尔街之狼】中剧情差不多似的，只不过没有直接端上来人，文明了很多。 但这样的新一城影业庆功宴场面，也已经很热闹了。 以至于林步武趁车去机场坐飞机回内地的路上，陪着林步武一起的关芝琳，都被吵到了。 是的。 林步武准备启程回内地上学了。 而且相较于过往，他这次出发的时间比往年都要晚上好几天了。 倒不是说这次林步武拖拉了。 而是往年林步武都是坐火车来、坐火车走。 可这个时候的火车，还都是绿皮火车，没有高铁，速度是有目共睹的慢。 从香江到BJ起码要四十几个小时、两天两夜，能把人给坐麻了。 而这次林步武不用再乘火车回去了。 因为他实现了自己刚刚来到香江时定下的目标——坐飞机回去。 是的。 八十年代初期，乃至于更早的时候，就已经有从香江到BJ的飞机了。 不过班次虽然不多，但因为价格的原因，还是比较好买的。 而一部【僵尸先生】在香江影市本埠，都给林步武带来了209万港币的收益。 且邵氏前几天还结给了林步武。 那么这点飞机票钱，林步武自然是不会心疼的。 车内。 关芝琳伸出手指，透过窗户点向远方吵闹处，扭头跟林步武问道：“林哥哥，那边好热闹呀！是在做什么事情呀？” 换成别人肯定没法回答关芝琳的这个问题。 但林步武不同。 林步武跟九叔林振英关系好——九叔林振英是洪金饱的得力干将——洪金饱和新一城影业三大老板之一的光头麦加是好兄弟。 所以新一城影业的庆功会，也给洪金饱发了邀请函，让洪金饱带着亲朋好友一起来吃吃喝喝、快快乐乐。 而顺着这样的一条关系线下来，林步武自然也是有去凑合新一城影业庆功宴的资格。 不过洪金饱碍于嘉和的关系没去。 但是没有了洪金饱，林步武自己一个人掺和新一城影业庆功宴的资格，却是还依然存在。 因为新一城影业看见【僵尸先生】的2000万港币票房表现，也礼貌的邀请了林步武这个影坛新人。 不过林步武因为今天是他启程内地的日子，就将请帖内塞了封简短的回信，解释了一番，给婉拒了。 故而林步武知道新一城影业在哪里办庆功宴。 甚至由于穿越的原因，他都知道新一城庆功宴上，有那些节目。 所以—— “那是新一城影业在给【最佳拍档1】开庆功宴会。” 林步武给关芝琳的询问做出了一番解释后，才望着远处新一城影业开庆功会的方向，喃喃道：“就是不知道新一城影业能够红火多久了。” “林哥哥听你的口气，你好像不太看好新一城？” 关芝琳从林步武这话里，听出了些许的看人起高楼、看人楼塌了的感慨。 但是关芝琳很不解。 因为此时【最佳拍档1】两千小几百万港币的票房，已经让新一城影业在香江声名鹊起了。 甚至于目前的这段时间里。 哪怕是嘉和跟邵氏，都不太能比得过新一城的热度。 “没有，新一城挺好的，我就是感觉马上要跟你分开了，心情有点失落。” 林步武连忙表明自己的态度。 毕竟别看新一城影业没有红火几年，就因为外部受到嘉和关注后的特别针对而屡屡受挫，内部利益分配不均匀而分崩瓦解。 最终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时间节点，辉煌一时的新一城影业，彻底的落下帷幕。 但是现在才八十年代初啊！ 尤其是1982年的今年。 新一城影业更是将完成从年头到年尾，用自己的电影作品，对嘉和跟邵氏这两大香江老牌顶级电影公司，实现了票房上的完虐。 这种完虐程度。 甚至达到了让嘉和跟邵氏互相妥协，开始在院线方面进行联合，共同放映对方的电影。 但最终还是没有挡住新一城影业的进攻。 不过也是因为新一城影业在今年的强势表现。 才让刚刚击败了邵氏没多久的嘉和，转而把针对的目光投向了新一城影业。 使得新一城影业后续屡屡受挫，最终分裂。 只能说姜还是老的辣，尤其是嘉和这种会挖墙脚的老姜。 是的。 嘉和针对新一城影业的手段，没啥新意，就是挖新一城影业的墙角。 但招式虽然老套，可效果却是不俗。 不然也不会总是有人用，也就不会老套了。 但这些都是未来几年的情况。 现在的新一城影业正是巅峰的起势状态，不是在人前看衰，然后好显圣的时机。 关芝琳不知道林步武在她这句话的询问后，脑海里转过了这么多的念头。 她只是被林步武一句分别伤感的话语，给彻底的扰乱的心绪、红了眼圈，不舍的道：“林哥哥……” 关芝琳被林步武这话给弄的离别情绪不断的涌上心头。 一时间关芝琳都想要脱口而出挽留林步武的话语，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因为她也知道林步武此行是去继续读书，回归自己的生活。 真要是算起来的话，寒假跟她在一起的胡闹，才是插曲。 “林哥哥，你带我一起走吧！” 不过关芝琳忍了半天，还是吐出了这样的话语。 林步武闻言：“……” 带你一起回去？ 我孤孤零零的一个大二学生出来，整整齐齐的两个人回去。 搞不好在别人眼里，这两个人是表面的，实际上还是三个人。 太扎眼了。 而且目前的内地也不是以后，才刚刚刮春风呢。 很多情况都比较守旧。 第69章 密码是隐私 林步武知道面对关芝琳的这种直球进攻，他没法直接拒绝。 毕竟两人的关系，虽然还没有在下面达到过藕断丝连的状态。 却也在上面，多次达到过藕断丝连的状态。 所以林步武没有先说什么，而是一把搂住神色不舍的关芝琳，用怀抱来充当一种无声且委婉、温暖的回答，然后才开口道： “我知道伯母带着你弟弟远走美国，伯父也去往了弯弯，香江就剩你一个人孤苦伶仃的。 除夕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所以我去陪你了。 我也不是不想带你走。 只是现在内地那边的生活水平远不如这边，我怕你受苦。” 听着心上人说出这样的话，关芝琳的眼圈是更加的红了，也毫不犹豫、真情实感的说道：“林哥哥，只要能跟着你在一起，我不怕苦。” “我当然知道。” 林步武又抱紧了一些关芝琳，继续道：“但我不想你吃苦。” “……” 关芝琳哪里受得了林步武这种来自未来的爆火情话。 整个人已经已经把头埋在林步武怀里，感动的就要呜呜呜。 甚至如果不是在出租车内，而是在两人有深度情谊的小船上。 关芝琳估计都得心甘情愿的把头埋在……还是林步武的怀里，然后被动呜呜呜的说不出话来了。 “好啦好啦。” 林步武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关芝琳的后背，宽慰道：“我会给你写信的，有机会的话，也会给你打电话的，然后……” 说到这里林步武顿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了关芝琳的胸中沟壑处，继续道：“【僵尸先生】在邵氏院线上放映后的收益，我除了给家里人买点东西外，都在里面了，你拿着花。” 将这笔高达两百万港币的钱交给关芝琳，是林步武深思熟虑一番后的想法。 首先。 这笔钱看着多，但却不是【僵尸先生】的全部票房收益。 因为【僵尸先生】马上就将在嘉和的推动下，在东南亚区域内的影市上映，搞不好还能登陆欧美。 后续起码还有一大笔不逊色于这笔收益的票房分成。 其次。 林步武马上要回内地了，这么多的钱拿在手里也不太好花出去，哪怕是硬花出去了，也太扎眼了。 最后。 两百万港币换个香江黄金时代女星的死心塌地，真的不能说不值。 毕竟人家自己拍拍电影，几年下来也有这个收入了。 关芝琳：“……” 关芝琳只感觉自己两个车灯之间有些异样，然后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胸前托着了一张银行卡，再结合林步武口头的话语，关芝琳愣住了。 因为她可是很清楚林步武通过一部【僵尸先生】赚了多少钱。 因为这个数字很好算。 2009万港币票房的百分之十，简简单单的就能得出两百零九万港币的收益。 关芝琳只感觉自己胸前，从来没有这么沉甸甸过。 不！ 倒也不能这么说。 因为林步武之前也多次将自己的一条腿，搭在她的这个位置上，让她额外感受过自己胸前没有体会过的份量。 可是…… “林哥哥，这张卡，我不能拿。”关芝琳蛄蛹着卡在她车灯中间的银行卡，想要把银行卡还给林步武。 她不想让林步武觉得自己是个拜金女。 但是却被林步武用更紧密的拥抱，给制止了。 并且听到林步武强硬的说道：“就咱们之间这段时间的交情，这张银行卡除了你之外，再没有别人有资格拿。” 听到林步武这样强硬话语的关芝琳，又是一阵感动，人都要软了。 但还是坚持且坦白的说道：“林哥哥，我一开始主动接近你，的确是觉得你是个潜力股，但我不是冲着你的钱才跟你的，我是看中了你的才华，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你哪怕是落魄了，我也愿意跟着你。”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 林步武闻言点了点头，没有不相信关芝琳的这番说辞。 因为关芝琳在感情方面，的确不是很拜金，她追求的更是一种能够弥补她童年在家庭中缺失的安全感。 而且女演员看上男导演的这种事情，在娱乐圈太常见了。 未来的张一某和龚俐、陈凯鸽和程红……等等人。 你要说女明星完全是冲着男导演的钱去的，不能说错，但不全面。 毕竟这个世界上有钱的男人，可不只是导演。 这帮女明星很多也不差钱，更多的还是出于一种男导演的才华吸引力，而主动出击的。 只不过程红可能有点亏。 因为凯子的才华，消散的有点快，保质期太短了。 关芝琳看林步武没有迟疑的就点头相信了她的话语，心中的感动更甚，还想要说什么。 却听到林步武开口调侃她道：“哪怕囡囡你就是看中了我的钱，才喜欢的我，也没啥，毕竟全天下有钱的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就看中了我的钱？还不是因为喜欢我。” 关芝琳：“……” 本姑娘正感动呢，林哥哥你就来这一出戏弄人的操作。 不过听到林步武还拿这点调侃她，就知道林步武真的不觉得她是冲着钱来的。 然后关芝琳就开始扭动自己在林步武怀里的娇躯了。 林步武都有点抱不住了，眼瞅着夹在关芝琳车灯之间的银行卡就要掉了。 林步武赶紧用手拢了拢关芝琳，开口道：“好了好了，别闹了，这张卡你收好，也别回头找个机会送到我小叔和小叔母那里，因为他们拿着这卡，也没法用。” 关芝琳不解的抬头看了看林步武问道：“这怎么会？把密码告诉他们不就行了嘛。” “这个密码只有咱们两个知道，我不会跟别人说，我也不允许你跟除了我之外的任何人说。” 林步武俯身贴在关芝琳耳边，吹了口气，小声又霸气的说道：“因为这个密码是那天我亲自给你量的三维尺寸。” 关芝琳听了林步武前半段话，还有些不服气，觉得林步武太霸道了。 但彻底听完林步武的解释，只感觉自己整个人又被林步武调戏了一番。 可关芝琳却没有感到丝毫不适，只感觉芳心大动。 第70章 礼物和开学 没办法。 这个时候的人谈恋爱，哪里有这么多花招。 哪怕是爱情片里，都还没有出现男主角用女主角的生日，当密码的感动桥段。 林步武这操作，起码领先当前时代两个版本 于是关芝琳最后整个人，就这样瘫软在林步武的怀里。 林步武见状，也就这样的搂着关芝琳，然后轻轻的说道： “有了这笔钱，你想在电视台继续工作就继续工作，不想在电视台工作就辞职。 反正做你喜欢的事情，然后等我回来，咱们再一起……。” 关芝琳听到林步武话语的最后，忍不住娇羞的道了一声“讨厌！”。 但在关芝琳心里，却是一点讨厌没有，满满的全是可惜。 因为除夕夜那天，由于关芝琳自身身体状况的原因，两人只是复习巩固了之前的知识。 然而还没等关芝琳身体恢复好。 大年初一就回来的小凤凰李赛鳯，直接时时刻刻的纠缠在两人身边。 彻底打乱了两人后续的深入讨论计划和机会。 今天要不是丽地电视台给小凤凰李赛鳯，发了一份重要通告，使得小凤凰李赛鳯不得不去工作，没法来送林步武。 那么林步武根本没法和关芝琳这么腻歪。 三人搞不好还得重现【僵尸先生】午夜档那天夜里的情况。 只是情况从林步武送两女回宿舍，变成了两女送林步武去机场。 …… 香江机场。 关芝琳依依不舍的跟林步武相拥告别。 甚至林步武还跟关芝琳来了一波吻别。 并且让林步武的心里，回想起了一个相声中的段子。 说的是人的思维是有惯性的。 比如没用过的干净马桶和装过粪的碗，摆在一个人的面前，这个人哪个都不想选。 但林步武觉得这个段子说的不对。 因为他现在嘬关芝琳的樱桃小嘴，那是一点犹豫都没有，就是猛嘬。 嘬的关芝琳一口气都快要上不来了。 “滋滋滋~” 一阵强烈的负压声之后，林步武啪的一下跟关芝琳完成头部跟头部的分离。 林步武砸吧砸吧嘴的对着关芝琳说道：“就到这吧，飞机马上要起飞了。” 有点因为窒息而缺氧的关芝琳，稍微趴在林步武怀里缓了一会，才按着林步武胸口站直了身子，开口道：“我有礼物要给你。” 于是在这个送别林步武的最后关头，关芝琳才从怀里掏出小凤凰李赛鳯因为通告，而没法来送林步武，临走前托她给林步武带的告别礼物。 一只钢笔。 当然了。 关芝琳也同时掏出她给林步武准备的送别礼物。 一只手表。 讲实话。 从作用上来说，这两个东西对林步武都很适合，被林步武使用的时间也差不多。 钢笔能够让林步武在写字的时候，想起来李赛鳯。 手表能够让林步武在看时间的时候，想起来关芝琳。 而从基础属性上来说，这两份礼物的贵重程度，也不分伯仲。 因为钢笔虽然明显不如手表昂贵。 可是李赛鳯送的这只钢笔。 只是从奢华的包装和外表镀金的造型上看，都透露着一股高端的味道，不是普通的钢笔。 完美弥补了这一点。 可以说是在耗费了李赛鳯不少钱的同时，也让李赛鳯花了不少心思。 不过看着自己快要登机了，关芝琳才把李赛鳯的礼物拿出来。 林步武就知道李赛鳯送礼物的想法很多，可是关芝琳的心思也不少。 因为关芝琳这到最后时刻才拿出来礼物，算是最小程度的减少了李赛凤的这份礼物，对两人之间离别独处时间的影响。 所以这样的一番较量下来，关芝琳和李赛凤算是打了个平手。 李赛凤用让关芝琳转送礼物，用礼物来代替自己没能送别林步武的缺失和遗憾。 而关芝琳则是在最后关头才把礼物拿出来，并且还有样学样的也备了一份礼物，几乎减少和抵消掉了李赛凤礼物所产生的影响。 “礼物我很喜欢。” 林步武非常懂得语言艺术的。 既没有说哪个礼物他很喜欢，也没有说礼物他都很喜欢。 关芝琳自然也是清楚林步武这话语中的猫腻。 但想到现在还在自己车灯间放着的，价值两百万港币的银行卡，她也就装作没想到了。 毕竟香江虽然在1971年就颁布了一夫一妻制法案。 可是多年以来的惯性，还是让这个法案有点名存实亡。 而且这种事情想要彻底落实，只有一刀切才管用。 不然1971年之后的人，看着1971年之前的人，能够光明正大的左拥右抱，心里会有抵抗情绪的。 而能左拥右抱的人，可大都是有能力的——普通人在任何时代娶一个老婆都难。 这样的人有点抵抗情绪，那么搞不好就得私底下玩点花的了。 事实上目前的香江上流风气，也就是这样的。 明面上的小老婆们没有了。 但私底下的小老婆数量却是在激增。 关芝琳成长的家庭环境，也让她对这种情况耳濡目染的都习惯了。 所以她的潜意识里，基本上没有想过一个人独享林步武，她这些天跟小凤凰李赛鳯之间的较量，更多的还是在争夺谁大谁小、谁妻谁妾。 很显然。 她现在优势很大，领先很多。 关芝琳感觉自己很稳。 …… 时间：农历初十。 地点：内地，北京电影学院。 在寒假略显空荡的教师办公室，现在已经热闹非常了。 因为北京电影学院今年的下学期开学时间，定的是初八到初十。 而老师们肯定是要比学生早点到校的，更别说现在已经是寒假的最后一天了。 “老周，我记得上学期大二导演系结束的时候，你们班的实践作品，还差一份没交上来打分，现在一个寒假都过去了，弄好了吗？” 教导处主任老王，走到大二导演系班主任周长发，也就是林步武的班主任老周跟前，尽职尽责的道：“弄好了就抓紧时间评好分、把成绩交过来，我也好把你们班学生上学期的表现给统计了，这都是关系到学生未来工作分配情况好坏的。” 第71章 老师面前的显摆 有道是春江水暖鸭先知。 这虽然才八十年代初，距离九十年代的大潮流，还有一段时间。 可是一直在教导处负责学生工作分配的老王，哪怕还没有感受到学生就业方面的压力。 但对学生就业分配好坏方面的情况，却是已经有些感触了，手头上对学生们的评价，也是越来越有波动。 但是再怎么都波动，也得手头上有确实的成绩才好波动，不能凭空波动。 “快了快了，老王，你再缓我两天，这才刚开学，好多学生回家过年距离远，路上的火车又经常晚点，现在都还没到校呢。”周长发对着教导处主任老王就是一阵和气语调的好话。 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事，这问题也不是很大。 教导处老王也就微微点头，没有继续深追，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 把老王给敷衍过去后，周长发有点无奈的用手摸了摸自己那不符合名字的头顶发型，同时目光看着办公室开着门的门口，没好气的感叹道： “都开学报到的最后一天了，这崽子怎么还没回来上学？” 也就是在周长发感叹的这个时候。 办公室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身影，并高声的喊道： “老周！” …… 大二表演系班主任的办公桌前。 周长发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神采跟上学期结束的时候，完全不一样，更精神奕奕、底气十足的学生林步武。 “行李箱都还在手上拎着，你这是连宿舍都没回就过来了？” 周长发颇为安心的问道：“看你这高兴的模样，实践作业在香江弄出来了？” 林步武拍了拍胸口，一边夸赞自己，又把老周给带上的道：“那是，您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学生。” 周长发闻言嘴角有点僵硬，忽略了林步武带些鼓吹他的自吹自擂，继续问道：“所以你实践拍摄的作业呢？” 林步武闻言直接利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被剪了一处缺口的电影票，递了过去，道：“诺。” “邵氏院线……【僵尸先生】。” 周长发从林步武手里接过电影票，定睛一看，嘴里微微念叨着上面的重要内容，然后才反应过来，语气急促，且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真拍了部电影当实践作业，还在香江那边上映了？！” “诶！老周，没法子啊！” 林步武故作无奈的摊了摊手，继续装比道：“虽然我已经很尽力的在隐藏了，但我这浑身上下的才华，多的都往外溢，根本就藏不住。” 周长发：“……” 藏不住往外溢的才华？ 我特么现在怎么没有看到？ 我就看到你这装逼的模样，欠揍的很啊！ “您不信？” 看着班主任周长发的这个表情，林步武歪头不爽，语气更夸张的解释道：“我跟您说，我是头天晚上到的我小叔家，第二天拿着我写的剧本和分镜头，准备去邵氏电影公司的。 毕竟我小叔就在那边上班。 但没成想路过嘉和的时候，硬是被嘉和的人给拦住了。 非得投资我的项目，还让我当导演。 我是再三的推辞啊！ 可还是没有推掉，只能无奈的接下来这个重任。 然后不负众望的完成了一部经典电影的拍摄。 这张电影票，就是我拍的电影在邵氏院线放映的票据。” 周长发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缺了一角的电影票房，然后梳理了一下林步武这番措辞，疑惑的道：“嘉和投资你拍电影，邵氏院线放映你的电影，步武啊！你编瞎话，也得靠谱点吧！我记得这两家公司是死对头吧。” 其实周长发现在搁心里，已经相信林步武拍出了一部电影。 因为他觉得以林步武的智商，不至于编出个这么前后矛盾的故事来骗他。 那么这有些矛盾的唯一解释：就是小说讲逻辑，可现实却不讲道理。 只不过过程可能没有林步武说的这么夸张。 但是自己学生尾巴翘的这么高。 作为老师，自然得敲打敲打。 “什么叫编瞎话？”林步武不服气的反问了一句。 然后也反应过来他这波嘉和投资，邵氏上映的逻辑关系，有点不符合常理。 但现实就是如此。 而且他也有理由能够解释的通，只不过太费口水了。 所以林步武直接用手点了点电影票道：“这电影票在这里，总不能作假吧！”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随便从香江电影院门口找了个电影票，来框我的？”班主任周长发反问道。 林步武直接了当的道：“我还带了电影海报，上面也有我的名字。”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随便从香江找人画了个电影海报，来框我的？”班主任周长发老一套的反问道。 林步武听到这里也反应过来了，开口道：“所以您就非得看成片？” 班主任周长发点了点头，同时也建议道：“或者你带老师去一趟香江的电影院，看一遍你拍的电影，这样也可以。” 林步武不耍宝的道：“您就别逗我了，没意思。” 班主任周长发开口道：“是你先没事找事逗老师的，快把你拍的片子拿出来。” 周长发都没有注意到，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都有点急促了。 但这也是人之常情。 换成哪个老师教的班级里学生，突然整了个大成绩出来，都得激动。 林步武这还在上大二的导演系学生，突然拍出来一部电影。 好比是未来的在校大学生，整出来了一个国家级的专利出来。 是很给老师和学校长脸的事情。 但是周长发可能没有想到。 林步武这部电影不是普通的电影。 而是直接在香江拿下了2000万港币票房，能位居香江影市年度前三的存在。 动静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林步武没注意到自己班主任周长发的语气变化。 因为他已经蹲下身来，将放平行李箱再打开，然后从中取出来了一个份量明显不轻的，专门装胶卷的小箱子。 “砰！”的一声。 林步武有些没把握住力度，捂着腰的将小箱子给砸在了桌子上。 第72章 腰伤 看着林步武的这个费力的表现。 班主任周长发沉默了一会，才疑惑的猜测道：“腰伤？拍电影弄的？” 别看后世拍电影很轻松惬意。 但这个时候拍电影，别说轻松惬意了，都是存在生命危险的。 哪部电影要是在拍摄过程中没人受伤，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步武：“……” 这么说倒也不能讲错。 的确是因为拍电影，他才认识了关芝琳。 然后才会被关芝琳反复多次的吸精髓、嗦软骨。 刚刚又经过一番空中的舟车劳顿。 饶是他这样的二十来岁壮小伙，不缓缓也有点扛不住。 所以…… 林步武心里暗想：看来得好好寻摸寻摸这个时代的霓虹动作爱情片，把他之前发现的【绝对致敬】另类扮演效果，在夜生活中也给体现出来。 最好是在剧情设定上，男主角有超能力特别的强，女主角在男主角的超能力作用下，特别的“弱”。 然后男女主角在爱情运动中，还都能获得身体健康、延年益寿、永葆青春等等正面效果。 什么？ 你说霓虹现在的爱情动作片还比较落伍，拍不了这种精品，他们拍的都是比较直接的。 没事。 老子现在有钱，花钱去霓虹请人拍，然后晚上夜夜致敬。 “你这个箱子的份量，胶片不少啊！” 班主任周长发看着沉默不语的林步武，好奇的上前试了试箱子的重量，嘴里又是一阵重复性的话语和猜测：“所以……你真拍出来了一部电影，还是完整的？多少分钟？” 林步武闻言想要回答，却是被周长发给打断了。 “算了算了，我自己看完再研究。” 班主任周长发迫不及待的拎着林步武的箱子，就要往学校的小放映室内跑，但看到林步武还站在原地，所以矜持了一下说道：“你既然受伤了，那就先回宿舍好好养伤。” 林步武闻言也顺势的点了点头。 他也正想以最快的速度，在老师、舍友、同学的面前，都装一遍逼。 毕竟西楚霸王项羽说的好啊！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发财了不露富，那还有什么意思？ 就像是罗汉降龙的反复磋磨，为的不就是最后一哆嗦吗？ 不然你以为手上磨出老茧很好玩吗？ …… 北京电影学院宿舍楼中。 林步武的宿舍内。 整个宿舍中此时除了林步武外，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并且已经到了好几天了。 不过现在还在宿舍内老实呆着的。 就剩下张一某、顾厂卫、张离和张辉君了。 但这几个人在，也足够搭起林步武人前显圣的装逼台子了。 因为林步武宿舍内未来在内地影视圈中，混出点名堂的人，也就这四个了。 张一某不用过多介绍，未来内地首屈一指的大导演。 顾厂卫是陈凯鸽的【孩子王】、【霸王别姬】，张一某的【红高粱】、江文的【阳光灿烂的日子】、【鬼子来了】的摄影师。 在内地影视圈的幕后人员中，也是顶级人物。 林步武在上次被陈凯鸽吵到后，在心里就已经准备让顾厂卫复刻在【霸王别姬】上的操作，继续当他的摄影师。 张离则比顾厂卫混的……算是好一些吧！ 因为张离起码从摄影师，爬到导演位置上了。 毕竟内地影视圈很多年来，都是导演中心制的。 只不过张离没能在电影导演的位置上，拍出什么经典电影，反而是在电视剧领域上佳作连连。 因为电影方面，他能拿的出手的成绩，也就是【横空出世】和【夜宴】的摄影师，后者还是部大烂片。 但在电视剧领域。 【走向共和】、【大明王朝1566】、【人间正道是沧桑】、【少帅】、【曹操】这些高分电视剧，都是张离执导的。 当然了。 【武动乾坤之英雄出少年】也是他导演的。 不过最后没有闹出斗气化马那么大范围的梗出来。 只能说其水平起码还是有的。 最后一个张辉军没啥影视作品，却之所以还能罗列在林步武人前显圣的名单中。 主要是因为他今年毕业后，将会留校任教，最后一路成长为了校长。 可谓是将北京电影学院从下到上，学生、老师、校长的身份标签，都给刷了一遍。 而且这货还是金鸡奖的评委。 有时候林步武都在想。 搞不好自己能改变未来金鸡奖，在内地影视圈的口碑。 因为他的【绝对致敬】系统，已经保障了他未来在电影方面的成就。 而他目前跟张一某、陈凯鸽一趴的资历。 在金鸡奖那个排资历分奖项的规则中，更是占据优势。 所以论实力，他无可置疑。 论关系，张辉军可就跟他脚对脚的，同在一侧上铺贴近的睡着啊！ 金鸡奖除了发给他，还能发给谁？ 而只要发给了他，以他致敬出来的这些作品，谁特么能说金鸡奖没有含金量？ 谁敢说，林步武就敢喷。 老子特么的都是按照经典电影，一个镜头不带差的致敬出来的。 哪个丑八怪的垃圾敢质疑？ 不过现在这一屋子的未来内地影视圈的电影界大导演、高分电视剧大导演、顶级摄影师和未来校长兼金鸡奖评委。 还没有成为未来的电影、电视剧的大导演、顶级摄影师和校长兼评委。 此时他们都才是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不过几人现在已经是大四下学期了。 一个个毕业后的工作分配，也差不多有个结果了。 但这个结果，却是让几人都苦着一张脸，愁眉不展。 然后—— “哐当！” 宿舍门被林步武一脚踹开，同时林步武还大声的喊道：“弟兄们，你们的头回来了，怎么没人出来迎接啊！” 张一某：“……” 张辉军：“……” 顾厂卫：“……” 张离：“……” 陈凯鸽：“……” 四人被林步武这个爆裂的动作，给吓了一跳，有点无语。 至于为啥还有凯子的情绪？ 自然还是老原因。 宿舍墙壁的隔音效果不好。 门撞到了墙，墙传声到了隔壁宿舍内。 让已经到校，但却躺在上铺假寐的陈凯鸽，也感受到了声响，只能极其无语又无奈的睁开了眼睛，可碍于一墙之隔，又无可奈何的憋屈情绪。 第73章 听说了吗？没听说我跟你们说 “怎么了，都一脸纠结的模样？”拎着行李箱进门后的林步武表示疑惑。 长着一张老脸的张一某，这个时候站了出来解释道：“马上毕业了，学校的工作分配名单都下来了。” “咋地，你们都落选了，没分配到工作？”林步武好奇的问道。 张一某闻言脸色一僵。 因为真要是这样的结果。 几人就不是围在一起苦着脸了，而是得哭着脸了。 “那没有，工作还是都分配到了。”张一某老实的回答道。 事实上这个时候的影视专业大学生。 可以说是没分配到工作的人，才是凤毛麟角的。 因为目前全国的制片厂虽然不多。 知名的更是就八个：长春制片厂、BJ制片厂、上海制片厂、八一制片厂、西安制片厂、广西制片厂、峨眉山制片厂、潇湘制片厂。 但影视方面的专业院校也不多，比较出名的就三个：北影、中戏和上戏。 三对八。 光是数量上，制片厂对影视专业院校的大学毕业生需求量就大。 更别说高考是1977年恢复的。 张一某、陈凯鸽这一波是1978年考上的大学。 前面那么长时间的人才空档，更加注定了这几年毕业的大学生，都是香饽饽。 但这种香饽饽的状态，维持个十年左右，也就差不多到头了。 “都分配到工作了，这不挺好的嘛！干嘛苦着个脸？”林步武不解的继续问道。 “除了辉军能留在BJ，而且还是在学校留教。” 张一某继续解释道：“厂卫分去了陕西的西安制片厂，张离分去了河北的潇湘制片厂，我被分去了广西制片厂。” “老谋子你被分去了广西制片厂？” 虽然已经提前知道了结果，但林步武还是表现了些诧异的问道：“放假前我不是看你帮着老田，给新成立的儿童制片厂拍短片嘛，没成？” 张一某苦涩的勉强扯了笑脸，微微点了点头的承认，但没说话，显然心里有点难受。 四个人中，三个人都没有留在BJ，也没有分配到上海。 林步武有点可以理解三人此时的心情了。 因为目前内地才刚刚刮起春风，经济方面不是很好。 而影视行业现在还延续着之前的路子，被定位在精神建设的空泛规划里。 在很多人的片面理解里。 拍电影就是花钱往水里扔着听响、看波纹的行业。 顶多就是能在国内赚点人民币，跟外汇是沾不上半点关系。 因为目前的内地电影在娱乐性上，和国际电影的差距太大了，是真的很难走出国门。 既然如此情况，自然拿不到很多投资，只能勉强维持着运作。 那么一个人若是想要拍电影的话。 最好的选择，就是留在资源最集中的地方，比如BJ和上海。 可眼前的四个人，除了一个张辉军留在了BJ，都被分配到了其他地方。 而且哪怕是张辉军，也不是进入了北京电影制片厂，而是留校任教。 “老田这也太不靠谱了。” 看着田庄庄不在，林步武直接给张一某打抱不平了一番，然后才扭头看向张一某道：“你都帮他拍短片了，他请你搓一顿好的了吗？” 张一某本来还以为林步武接下来，会是一顿对田庄庄的持续输出，所以打算制止林步武说田庄庄的不是。 但是没想到林步武的转折这么突然，突然就转到吃喝上了。 张一某整个人有点懵的回答道：“没。” “所以老谋子你被老田那个比你年纪小，但脸却比你还老的家伙给白女票了？” 林步武说了一句让人听着会误会的话语，然后又对着不在此处的田庄庄，在背后发出语言上的抨击：“老田这家伙太不厚道了。” 这次张一某及时抓住了机会，劝慰林步武道：“林子啊！背后说人不太好，而且老田能给我争取一个机会，已经很好了，他尽力了。” “也对，就老田那张老脸长的，就不像是有什么能耐的。” 林步武从另一个角度附和了张一某说辞的后半段，但却对前半段提出了异议，“不过咱们背后说人的确不太好，但要是当面说的话，那不是更不好？” 张一某：“……” 背后说人不好，当面说人自然是更不好。 你这话说的，真特么的让我无言以对。 “其实真要是老田尽力了，但老谋子没能成，倒也没什么。” 一边始终沉默的张辉军，突然开口了，“但是我听说老田他自己分配到了北影厂，隔壁的凯子原先定的是跟老谋子一样的广西制片厂，不知道一个寒假过去，中间发生了什么，现在却是变成了儿童制片厂，也留在了BJ。” 随着张辉军爆出这样的话语，本来就苦着脸的几人脸上，又多出了几分不忿来。 看着大家很是不开心，都快要感染到自己了。 林步武决定说点让自己开心的事情缓解一下情绪，于是开口道：“我这个有个震撼人心的独家消息，你们听说了吗？” 三张一顾听了林步武这话，又是集体的一阵无语。 你都说是独家消息了，我们怎么听说。 看着几人无语的表情，林步武直接开口道：“看来你们是没听说，那我就跟你们说说。” 几分钟后。 三张一顾听的嘴巴都管不上闭了，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所以林子你说你上学期实践作业没在学校拍，而是去香江过了个年，然后顺便被人花钱请着拍了部完整的电影，还上映了。” 最想要拍电影，受到冲击最大的张一某，率先总结出林步武这几分钟内，说出来的话语内容。 “不错，所以你们以后称呼我都得尊重点，别总林子林子的叫着，在校的时候称职业，要叫我林导。” 林步武有些装腔作势的说道，“说不定我听着高兴，就带着你们去香江拍电影了。” 三张一顾听到林步武满是装逼味道的肯定回答，又沉默了。 “林子，不，林导，你是在开玩笑吧！”张离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喃喃问道。 所以他这话问的，语气有点像那句经典台词：你是来拉屎的吧！ 第74章 有什么样的学生，就有什么样的老师 林步武一挺胸膛，神气的道：“我是那种喜欢随随便便开玩笑的人吗？ 而且我都把拍的电影底片胶卷给带回来了。 话能够骗人，东西还能骗人吗？” 四人听到林步武这话，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齐刷刷的，就朝着林步武进门时，带着的唯一行李箱扑过去了。 因为这是才回来的林步武，唯一能够放东西的地方。 不过箱子打开后，四人却发现里面就林步武的一些换洗衣服。 “没有？” 顾厂卫有些茫然的扭头望向林步武，质疑的问道。 “早就知道跟你们这么说，你们肯定会毛手毛脚的乱翻，我能不做防备吗？” 林步武挑了挑眉，继续神气的道：“这可是我上学期的期末实践作业，到学校我就去办公室交给老周了。” 三张一顾：“……”你特么是真狗啊！ 看着四人沉默，林步武继续神气的道：“估计这会儿老周应该在学校的小放映厅内，观摩我的作品呢，你们觉得老周能从我的电影里，学到几分本事？” 三张一顾：“……”你的尾巴是真的竖起来了！ 看着四人继续沉默，林步武持续神气的道：“我知道你们也想看我的大作，但别着急。 我估计以老周那个装不了二两香油的肚子，明天正式上课的时候，肯定会让咱们全班，不！应该是全导演系，都来观摩我的电影，到时候你们也能一饱眼福，感受感受顶级大导演作品的冲击。” 三张一顾：“……”这屌人太会装逼了，让人手痒。 …… 学校的小放映厅内。 就在林步武跟三张一顾装逼的时候，班主任周长发已经将【僵尸先生】的全片从头到尾给看了一遍。 连开头字幕和结尾字幕都没有放过。 没办法。 【僵尸先生】全片就98分钟。 而看完之后，周长发久久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倒不是说被林步武的这部【僵尸先生】给震撼住了。 这还不至于。 毕竟【僵尸先生】虽然能在后世被称之为经典。 但在镜头设计和色彩光影方面，都比较娱乐化，没啥深度的。 而对于一个能在影视学院里导演系当老师的周长发来说。 他所看中的就是电影的镜头设计和色彩光影等专业知识方面。 可是…… 【僵尸先生】的娱乐性的确是太出众了，饶是周长发从专业角度出发，也没法忽视。 也没法不出众。 【僵尸先生】可是一部哪怕放在四十年后，让观众第一遍来看，都会觉得挺有意思的电影。 不过放映厅内不光有周长发一个人，还有大三导演系班主任老刘，跟着看完电影后很是赞许的说道：“老周，你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么好看，又有意思的内参片，香江还是弯弯？” 周长发被同事给问的一愣，“老刘，你觉得这是内参片？” “不是吗？” 老刘看着周长发的反应，也是微微一愣，然后分析道：“虽然这电影里的主演都是咱们自己人，配的音也是普通话，但咱们国内现在哪里有人会拍这种电影。” 现在的内地电影圈还处在一个什么时代？ 这么说吧。 去年内地最经典的电影是【阿q正传】。 而今年内地电影圈，将会涌现出戏剧改编的电影版【茶馆】、老舍先生经典著作【骆驼祥子】。 以及未来会在短视频平台，因为一句：老许，你要老婆不要的台词，而爆火的经典爱情片【牧马人】。 可以说这些电影都是经久不衰的经典，让人反复观看多次，都不会腻。 但只论纯粹的娱乐性，都跟【僵尸先生】差着起码一个时代的差距。 有着明显的区别。 所以听到老刘的这一番分析，周长发突然发现自己钻牛角尖了。 因为【僵尸先生】虽然在镜头方面，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在色彩光影方面更是完全为娱乐化服务。 但是…… 拍出这部电影的林步武是他的学生啊，而且才上大二。 能完完整整的拍出来一部电影，已经是很优秀的能力了。 所以…… 对于同事老刘分析后的询问。 回过神来的周长发，故作谦逊，实则显摆的道：“老刘你这话就分析错了，这电影还就是咱们自己人拍的。” 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别人装逼的台子，处于被人装逼下风的老刘，忍不住的好奇问道：“谁？哪个制片厂的？” “我学生，而且是我正在教的大二导演系学生，这电影是他上学期的延迟交给我的实践作业。”周长发的语气重点，放在了“我学生”和“实践作业”这四个字上。 “啥？学生拍的！还是你班上的学生！！咱们学校大二导演系的学生！！！” 一连几个语气的感叹号在不断增多。 但老刘的惊叹还没有结束，继续问道：“这片子还是上学期的期末实践作业？你们大二导演系现在的期末实践作业要求，这么高的吗？直接让学生拍一部这样的电影出来？” 无怪胡老刘这么惊叹，因为他教的也是导演班，年级还比周长发的大二高一年，但班里上学期期末的实践作业……一年难尽。 “诶~” 周长发挥了挥手，语气里带点可惜和不知足的埋汰道：“说是电影，但要镜头没镜头、要光影没光影、要色彩没色彩、要深度没深度。 剧情也太娱乐化了，神神怪怪的还掺杂了些师生情、人鬼情、爱慕情。 电影拍的的还是有瑕疵，而且瑕疵还不少，反映出来学生的执导水平还是不行。 不过这也从侧面反应出来了我平时的教学质量，还是有所欠缺，还得提高。 怪我啊~” 导演系大三班主任：“……” 显摆。 你特么这是赤果果的显摆！ 我特么……不想说话了。 只能说有什么样的学生，就有什么样的老师。 林步武在宿舍跟同学人前显圣的装逼，周长发就在放映厅内跟同事故作谦虚的显摆。 两人的段位要真的比较一番的话。 林步武目前的段位，还是稍微低了一点，手法太简单粗暴了。 不如周长发这样委婉柔和的装逼，更有韵味和后劲。 第75章 拍电影要小心情感纠纷呀 …… 傍晚。 宿舍内。 林步武还在三张一顾，以及另外三个回来的舍友热情包围下。 不断的讲述着自己拍电影的过程中。 有的时候讲述到有些无聊的地方和内容，林步武都想要给忽略过去，但几人却是死活不让的持续追问。 没办法。 这年代能来电影学院上学的，都是热爱电影，有一个当导演的心的。 而他们现在还都是学生，没有真正接触过电影完整的拍摄，可以说是极度的缺乏经验。 这寒假结束回到学校，突然发现自己的室友，还是低两届的舍友。 居然过了一遍导演的瘾。 一个个是羡慕嫉妒恨的同时，也想要多取取经。 不过几个小时的叙述下。 林步武不光口干舌燥，经验什么的也基本上说完了。 毕竟他拍电影有【绝对致敬】的系统加持，除了那次关芝琳故意闹幺蛾子外，其他的时候都是特别顺利。 但那次关芝琳闹的幺蛾子，又不好放在这个场合下说。 “那什么，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好不好？我这说的嘴都起皮了，也让我歇一歇。”林步武想要停一停。 然后长着一张老脸，气质有点像兵马俑的张一某，麻利的从水壶里倒了一杯水，递到林步武跟前，还细心的叮嘱林步武：“小心烫嘴。” 接过茶杯的林步武：“……” 好个老谋子，我算是记住你了。 但既然你这样压榨我，就别怪我提前给你上上眼药，埋埋伏笔，好方便未来奚落你了。 于是稍微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的林步武，把水杯一放，继续开口道：“其实咱们导演系、摄影系的学生毕业了，都是直接进制片厂，能跟组的。 开始可能是做点边角料的活，打打杂，但慢慢的总是能够积累些经验的。” 几人闻言认可的点了点头。 毕竟他们之前苦着脸，也只是忧心自己被分配到资源稀缺的地方，得好久才能获得自己拍电影的机会。 并不担心自己会完全接触不到拍电影的工作。 “不过拍电影的经验可以积累，但是在拍电影过程中的一些麻烦，万一没规避掉，就会有点麻烦。”林步武语气带些恐吓的说道。 三张一顾闻言都是一惊，忙不迭的问道：“什么麻烦？” “情感纠纷！”林步武装逼的说道，但目光直指张一某。 毕竟宿舍的三张一顾中，其他人的感情经历怎么样，林步武不清楚。 但张一某作为内地顶级大导演。 他跟原配分手，和龚俐之间无果的爱恋，后续还找了个模样跟龚俐相似的章紫衣。 这些八卦新闻，林步武是略有耳闻的。 但三张一顾不知道这些。 三张一顾只觉得又特么的让这屌人给装到了。 这货怎么就这么能装？ 几人虽然没有说话，但心里的想法，几乎都在脸上写着了。 “瞅着你们这模样，都不信啊！” 林步武顿时不爽了，右手将左手的袖子捋起来，露出关芝琳送他的手表，然后用手指往胸口口袋夹着的李赛鳯送他金笔，道：“金表……，我女朋友送的，金笔……，也是我女朋友送的。” 说金表和金笔分别是谁送给他的，林步武语气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为了顾忌影响，没有将自己一人拍拖两女的情况说出来。 而是将两女暂时归类在一个身份中。 这也不算骗人。 而且法律只规定老婆只能有一个，没有规定女朋友只能有一个的。 但是三张一顾看着林步武这大金链子小金表。 不对，是林步武这又是金表，又是金笔的。 心里只有一个感叹。 我叉嘞！ 这小子处的女朋友挺有钱啊！ 其实关芝琳和李赛鳯单一都不算有钱。 但两个人送的礼物合在一起，就显得很有钱了。 可是…… 这跟情感纠纷有什么关系？ 所以张一某开口道：“你女朋友送你东西，跟拍电影会遇到情感纠纷有什么关系？” “怎么就没有关系？” 林步武反问开头，道：“我上学期结束的时候，可没有女朋友！” “所以……你这个女朋友是拍电影的时候认识的？”张离脑子活络的猜测道。 林步武点了点头，道：“嗯呐！” “但这跟拍电影会遇到情感纠纷又有什么关系？”张一某又重复的问了一遍。 林步武解释道：“我肯定是没有关系啊！我年纪轻，从来也不沾花惹草，一直都是单身。 拍个电影谈个女朋友，肯定不算情感纠纷。 但你们呢？ 你们一个个都是岁数不小的人了，感情方面肯定比我要不纯洁，说不定都有私定终身的相好了。 但是一拍电影，要是跟人家女演员对上眼了…… 你们是知道我的，从来都是一心埋在事业上，毫无小情小爱。 但就这样，我都翻了船，你们这种不如我的，能抵抗得了诱惑吗？” 三张一顾：“……” 我特么—— 你个屌人居然在这个角度都能装起来？ 被林步武当台子，装了一下午的三张一顾，现在是真的有点忍不了了，一个个的都开始起身，想要给林步武点颜色看看。 结果四人刚刚一起身，就听到窗户外传来广播的声音。 “大二导演系的同学，八点钟在操场上集合，我们开一个对上学期期末实践作业的露天讨论会。” 林步武听出来了广播里的班主任周长发声音，有些意料之外，预料之中的语气道： “我还是高估了老周这盛不了二两香油的狗肚子啊！本以为他能忍到明天，没想到他今天晚上都忍不了。” 三张一顾：“……” 好气人呦。 然后广播里周长发的声音一消停，又传来导演系大三班主任老刘的声音：“大三导演系的同学也来学习学习。” 本来广播里闹出来这么一出，对刚开学归校的学生来说，就是个热闹，不少人就想要凑。 现在又整出来这么一出，导演系大三班去学习大二班的期末实践作业的露天讨论会。 瞬间北京电影学院宿舍楼就沸腾起来了。 第76章 脸皮时薄时厚 操场上。 被通知到的大二和大三导演系学生来了。 没被通知到的大一和大四导演系，也来了不少。 还有大一到大四的摄影系、表演系、美术系…… 甚至于有哪闲不住的中戏学生，来北影这边晚上遛弯的，一个个的也开始往操场处赶了。 一时间。 整个北京电影学院颇为空旷的操场，开始在人潮涌动下，慢慢热闹了起来。 …… 宿舍内。 准备起身其参加班会的林步武，扭头对着三张一顾吩咐道： “一会要是瞅见大凯子，在他身边给我占个座，我得好好治治他，让他平时欠欠的，动不动就不拿正眼看人。” 这个世界上能不拿正眼看我的，没有男人，只有美女。 还得是在我面前趴、爬、啪、怕……着的。 “广播上没通知我们大四的也去。”留校任教的张辉军，有点嘴硬的说道。 林步武根本不踩这位未来的北影校长，道： “别装了，刚刚围着我，不让我停的，不是你们？听我说点拍摄过程都这么兴奋，我的大作要出来的，你们装什么？ 还没通知？ 就是明确通知不让你们大四的去，我估计你们几个都得顶风作案。” 三张一顾：“……” 你小子说话也太不讲情面了。 一点面子也不给我们留啊！ …… 操场上。 广播才喊出来没一会，简陋的露天大银幕就被搭了起来，操场上也汇聚了不少人。 熟络内地影视圈的人，能发现不少熟脸。 比如皇阿玛张贴林，和跟皇阿玛张贴林同为78届表演系学生的沙书记张峰毅，两人现在都很年轻。 比如在【大腕】里吹牛逼的李诚儒，以及跟李诚儒同为80届业余表演班同学的【亮剑】楚云飞、老【三国】吕布的张光碑。 这两人身边还有着老【水浒】里的西门庆、【庆余年】中的言若海——李墙，女儿国国王朱玲，还有未来【渴望】、【编辑部的故事】、【过把瘾】、【永不瞑目】、【像雾像雨又像风】、【奋斗】的导演赵宝钢。 当然了。 他们现在还都是学生。 那些让他们成名的影视作品，都还没有拍摄呢。 而且这还只是北京电影学院目前在校的校友。 林步武来到操场上的时候，甚至还瞅到了中戏78届的年轻版陈道民，80届的青年版江文……等等人。 不过这些人目前对林步武没啥用。 所以林步武顾不上关注这些未来在内地影视圈名动一时的人物。 只是看着操场上黑压压的一片人。 林步武下意识的就在心里算起了这一笔账。 “这特么的，得让我少赚多少电影票的钱？” 不过稍微算了一下后，林步武才反应过来，【僵尸先生】目前根本不可能在内地上映，也就不算了。 但是…… 电影的票钱赚不到，可也不能让人白看一场电影啊！ 好歹得让我装装逼啊！ 于是林步武跑到露天大银幕前，倒弄着放映机的班主任周长发。 “老周，老周。”林步武喊了两声。 班主任周长发听到林步武的声音，暂时放下手头的活计，扭头看向林步武，问道：“怎么了？” “你看着操场上来这么多人，咱们班的这个讨论会怕是开不成了，就是能开成，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听你表扬我拍的电影，我这脸皮薄的也经不住啊！”林步武分析道。 周长发：“……” 你脸皮薄？ 我特么没有听错吧！ 不过周长发环顾一下四周。 发现情况还真的如林步武所说一样，班级讨论会八成是开不成了。 “你又想到什么歪主意了？”周长发很是理解林步武为人的问道。 “什么叫歪主意！我这是一片赤心好不好？” 林步武闻言不依了一句，但还是继续提议道： “我的想法是讨论会既然开不成了，那不如变成免费的露天电影，而这个露天电影的片源，既然是我拍的，您能不能让我在电影放映前的大银幕那儿，站着说两句，亮个相？” 周长发：“……” 说两句，亮个相？ 特么的你现在脸皮又不薄了？ 而且电影的开头和结尾，都有你的那非常显眼的名字啊！ 有这个必要吗？ 周长发觉得没有必要。 于是…… “去去去，找个地方坐着，别搁这乱出主意。”周长发下达了逐客令。 眼见提议没有通过，但又没有别的办法。 林步武只能嘀嘀咕咕、忿忿不平的一边离开，一边碎嘴子的道：“老周你这是卸磨杀驴、鸟尽弓藏、兔子狗烹、吃晚饭砸锅、不尊重导演……” …… 一番折腾后。 眼瞅着来人越来越多。 弄出这场“集会”的导演系大二班主任周长发，在摆弄好放映机后，走到大荧幕前，举了个铁皮筒，道： “由于现场来的人太多了，班级内的讨论会暂时取消，改为电影放映，讨论会延迟到明天的班级内。” 然后…… 来的人更多了。 毕竟这年头能够看一场电影，还是挺值得人凑一回热闹的。 不过这里既然是电影学院，自然平时不缺看电影的机会，所以也有人想要跑路。 但是有那机灵的，比如青年版还没有留起胡子的江文，连忙拉住了自己那跟着小部分人群，想要跑路的中戏同学道： “这么费劲的都来了，走什么啊！我感觉人家能弄这么大的动静，肯定不会就放一出老电影出来虎头蛇尾。” 有人被江文这番话给劝住了，但也有人没被劝住。 而在搁着江文所在的地的不远处，表情欠欠的陈凯鸽也在室友的拖拽下，来到了操场。 不过过程中的大凯子虽然不情不愿的，但其抵抗的“摩擦力”却是名不副实的微弱。 最后在三张一顾的照顾下，陈凯鸽甚至来到了靠近大银幕的前排，席地而坐。 然后…… 陈凯鸽望着自己右手边，跟自己搁着不少空位坐着的张一某，想要开口问问怎么一回事。 但是性格本来就斤斤计较的陈凯鸽，在张口的瞬间，就自己想到了一个解释。 觉得张一某是因为毕业工作分配的事情，不想跟自己靠近。 第77章 凯子，我是想死你了 毕竟上学期期末结束的时候。 是他通知张一某，两人都被分配到了广西制片厂。 那时候张一某还在跟着田撞撞屁股后面，给儿童制片厂拍短片呢。 他也没能第一时间告诉张一某这个消息，是让林步武转告，结果他后来还挨了一震隔墙锤。 然后现在一个寒假过去，张一某没去成儿童制片厂留京，他却成了。 这样的境遇反差，要是换成他…… 陈凯鸽的性格，让他没有及时的停住了往后面想的念头，且心里又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嘀咕道：“心眼真小。” 也就是这个时候，陈凯鸽感觉一道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自己，把自己遮到了暗处。 一抬头，却发现高大身影已经在张一某的招呼下，坐在了他和张一某中间的位置上。 然后…… “大凯子！” 高大的身影褪去漆黑的滤镜，变成了烦人、不尊重他这个学长的学弟林步武。 同时这个学弟还给了他一个熊抱，并道：“我想你死了，不对，是我想死你了。” 陈凯鸽：“……” 这货的第二句话，绝对不是口误说错了，而是真情实感。 因为—— 陈凯鸽被林步武一个熊抱勒快要喘不上来气的同时，身上还有两处隐隐作痛，忍不住的道：“你身上戴了什么东西，扎的我胸口和后背疼？” 松开了陈凯鸽的林步武，左手化用了一个【进击的巨人】中献出心脏的捶胸动作。 将他左手戴着的金表跟胸口别着的金笔，靠近的放在一起，故作不炫耀，实则就是显摆的道：“哦，你说这个啊！金表、金笔，全都是我女朋友送的。” 陈凯鸽：“……” 我特么问你谁送的了吗？ 而且…… 女朋友送的？ 真特么的气人啊，我怎么就没遇上这种大款女朋友？ 也就是这会的功夫，操场上简陋的大银幕已经被照的亮了起来，声音也在呲啦呲啦的大喇叭中放了出来。 操场上闹哄哄的众人安静了下来。 电影的一开头，就是大大的电影名——【僵尸先生】。 这个名字一出来，就让操场上聚着看电影的人们，都是激动且好奇的惊呼了一阵鬼叫。 因为这个时候的内地电影，可是很排斥神神怪怪的题材，但这种题材的电影又却是真真实实的吸引人。 接着就是一个比电影名还要大的导演名：【林步武导演作品】。 正式版的【僵尸先生】中，这个字体是没有这么大的。 这是林步武特意让嘉和那边，专门给他弄的实践作业定制版。 毕竟作业嘛~ 肯定得把名字给写清楚。 不然谁知道这是谁的作业？ 而这样大的字体，也是很有效果的。 学校里认识林步武的同学和老师，都开始环顾四周寻找林步武的身影。 有那脑子转的快的。 更是都通过这场露天电影会的前身——导演系大二班级期末实践作业的露天讨论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猜出来了。 并且或是直接说出声，或是在心里，震惊的喊了一句：咱们学校出了个大二就拍出电影的神人！！！ 这里面就包括了陈凯鸽。 毕竟别看陈凯鸽在后世表现出来的形象，总是欠欠的。 而且拍出来的电影，也不太卖座，好像没啥能力。 但陈凯鸽要真的没点脑子，他也支撑不起来一个在内地娱乐圈欠欠的状态。 毕竟这个世界可不缺乏会装逼的人，尤其是娱乐圈。 不过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所以陈凯鸽现在就面对了一个这样的事实。 那就是他都要大四毕业了，却还一无所成。 甚至还要靠着父亲的关系，才能分配到儿童制片厂工作，留在资源最丰富的BJ。 可是平时对他没大没小的大二学弟。 却是在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就鼓捣出来了一部电影作品出来。 这样悬殊的对比…… 陈凯鸽没法接受。 陈凯鸽开始思索怎么逃避现实。 陈凯鸽勉强想出了一个暂时逃避的思路。 于是陈凯鸽带着些不可置信的狐疑目光，望向林步武，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却被林步武故意扭头跟张一某的搭茬，给打断了。 因为林步武差不多已经提前猜到陈凯鸽接下来，要给自己逃避现实找的借口了。 毕竟逃避现实的这种事情，现在还没到三十岁的陈凯鸽，虽然还没有操作过。 但谁叫林步武来自后世呢。 对于陈凯鸽当初把【无极】失败的锅，愣是给扣在了【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短视频上，林步武可是从头吃到尾，反复咀嚼过。 所以林步武绝对不能让陈凯鸽提前就踏入、熟悉这条逃避的道路。 不然本来就气人的陈凯鸽，未来将更加气人。 于是—— 林步武声音很大的说道：“老谋子，你说巧不巧，这电影导演跟我同名同姓诶~” 知道前因后果的老谋子：“……” 你这表演太浮夸了，而且也太会揶揄人了。 但在看到陈凯鸽被堵住嘴的憋屈模样，张一某那因为没能留在BJ的愤懑之情，却是消散、畅快了不少。 不过也怕林步武的表现太过分了，所以张一某凑到林步武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注意点力度，我看凯子都要被你给揶揄的，脸都要绿了。” 只是脸绿？ 这可还没有达到我的目的啊！ 我还想着把这股绿色（sai），在凯子脸上再上升一段距离，来到发根、发杆和发梢，让大凯子的这个匪号，和人生经历更符合一些。 毕竟未来陈虹能攀上陈凯鸽，图的是啥大家都清楚。 林步武觉得大凯子有的自己也有，而且条件更好、更全面。 大凯子没有的，他还有，而且更加强壮有力。 于是林步武扭头，对着被他打岔而顿住的陈凯鸽，欠欠的气人道：“其实不是这电影导演跟我同名，而是我就是这电影导演。” 逃避未果的陈凯歌：“……” 怎么可能是你？！ 这电影怎么能是你这个家伙拍的？！ 陈凯鸽很想学着穹瑶阿姨的文字，说：我不听我不听，我不信我不信。 第78章 凯子，咱们得把眼光放远，十年管什么用？得一百年 但是大银幕上的开头字幕过去后，已经进入了剧情中。 而林步武不光是【僵尸先生】的导演，还在里面出演了秋生的角色，漏了脸的。 现在的科技，可还没有发展到AI换脸的程度。 这基本上就是铁证了。 于是陈凯鸽面色铁青，绿的更彻底和深入了，不知名的火气也生的更闷了。 多年以后。 当【无极】上映票房失败的时候。 陈凯鸽面对媒体，怒喷观众不懂电影，起码要十年才能看得懂【无极】。 已经是国际顶级大导演的林步武，偶然接受到记者采访相关话题，坦然一笑的道： “凯子就是这样的人，总喜欢嫉妒别人的成功，给别人的成功找幸运：逃避自己的失败，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我当时带着实践作业【僵尸先生】回来的时候，播放到开头导演字幕的时候，他就想要作妖，非觉得是跟我同名同姓，不是我本人。 好在我当时就坐在他身边，直接了当的就跟他说：不，就是我拍的。 但他还是不信。 直到电影里出现我扮演的角色后，那时候也没有AI换脸的技术，我也没有亲兄弟，他才不得已的铁青着脸默认了。 也就是【无极】首映的时候，我不在他身边坐着了。 不然我会诚恳的对他说： ‘凯子，咱们得把眼光放长远一点，说十年没人看懂管什么用？ 十年弹指一挥间，很快就过去了。 你应该说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最好是五十年、六十年、一百年。 那时候你就不在了，能逃避一辈子。’ 也是因为跟大凯子有过这段经历，所以后来我的很多片子里，我都会出演一个角色，但你们非误会我，说我是为了沾女主角便宜、泡女明星。 其实不然。 我是因为有了凯子这样的朋友，以防万一有人说电影不是我拍的，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为了防伪。”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陈凯鸽别说是距离【无极】了，就是距离【霸王别姬】，甚至是距离他的第一部电影【黄土地】，都还有好几年的时间呢。 所以一点底气没有陈凯鸽，面对林步武这贴脸开大的行为，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只能以沉默来面对。 当然了。 会给人找麻烦的陈凯鸽，在受到刺激的时候，也不是什么都不做。 被林步武这样的一番刺激后，他开始把目光定在大银幕上，试图从电影本身找出可批判的毛病地点。 然后当【僵尸先生】播放到林步武饰演的秋生，被女鬼小玉给诱惑的爬上了床，被褥开始抖动的时候，陈凯鸽感觉自己找到了。 因为现在的内地影视圈风气，可不像是以后，而是非常保守。 前年的【庐山恋】里面，男女主角才完成了内地电影史上的第一吻，并且在当时闹出了好大的动静。 而【僵尸先生】这里直接就是上船划水。 虽然没有拍出来，只是用被褥翻动来表现，可是给人的遐想也太多了。 当然了。 陈凯鸽找出来的毛病，也不是【僵尸先生】中的这段剧情。 毕竟电影画面里，的确没有违规的地方，因为男女之间在船上划的厉害，却连嘴都没露。 可是…… 看着被褥翻动的幅度和频次与形状。 拍这样戏的两人，必然是躺在被窝里没少互动。 那么肯定就有不少的肢体接触。 同时你还别说这场戏，是替身来拍的。 替身可不是用在这种场合跟戏份的。 而且对于男主角来说，什么戏都可以找替身来拍，但这种戏份是绝对不会找替身来演的。 毕竟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白吃谁不吃？ 而且就算这场戏林步武真的用替身了。 可是对于吃瓜群众来说。 有时候真相和事实是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八卦的味道，得三俗。 所以陈凯鸽在心里，已经打算从林步武拍戏的时候，沾人家女演员便宜方面，想法子损林步武。 结果就坐在陈凯歌旁边的林步武，看着陈凯鸽眼睛一直转悠，突然定睛了。 就知道这货想出损招了。 然后再结合大银幕上的电影剧情和画面。 林步武就把陈凯鸽的损招，给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于是林步武适时的开口道：“凯子，电影里跟我一起钻被窝的女配角，就是我这趟去香江交的女朋友，漂亮吧！” 听到林步武这个炫耀话语的陈凯鸽，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吐出来。 我刚想到一个损招，你马上就有补丁打上来？ 而且…… 这样漂亮的女朋友，还送你金表、金笔？ 你特么的怎么不去死，什么好事都被你摊上了？ 一时间陈凯鸽都感觉，这世界上没有比林步武这样，拥有一个这样漂亮、又舍得给男朋友花钱的女朋友更好的好事了。 也就是林步武不会读心术。 不然喜欢看【海绵宝宝】的他，此时必然会说一句： 不！ 其实还是有的。 比如这样漂亮、舍得给我花钱的女朋友，我有两个！！ 后续…… 没有后续了。 饶是有着未来内地娱乐圈装逼王的陈凯歌。 此时也被林步武这连番的打击，给弄的有点万念俱灰了，只剩下机械式的继续观影。 这也让林步武在失去了大凯子不服气的反馈后，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也没有继续搁大凯子面前强硬装逼的动力了。 毕竟装逼这种事情，跟和这个词汇有着一音之差的撞-逼差不多。 被动者一动不动，丝毫反馈没有。 对于主动者来说，真的是没啥意思，就像是手动降龙。 或者是使用道具降龙。 甚至都不如道具降龙。 因为有些辅助降龙的道具，都带语音包的。 但好在全操场上来看【僵尸先生】的，不止陈凯鸽一个人。 林步武将注意力从旁边的陈凯鸽转移到四周后。 发现自己是抛弃了一个高质量的小舞台，看见了一个更高质量的大舞台。 张贴林（皇阿玛）、张峰毅（沙书记）、李诚儒、张光碑（楚云飞）、李墙（老【水浒】里的西门庆），朱玲（女儿国国王）、赵宝钢、年轻版陈道民、青年版江文……等等人，都在聚精会神的观看着大银幕。 甚至连他旁边的张一某，也是盯大了眼睛的在认真看。 都没注意到他在陈凯鸽面前的多次精妙装逼。 第79章 弥补短暂的遗憾 没办法。 现在内地影视圈才发展到【阿Q正传】阶段。 【僵尸先生】这种灵幻动作片，对于二、三十岁的年轻小伙子们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强了。 要知道【僵尸先生】可是在1985年横空出世，都搁香江影视圈掀起了一股灵幻片浪潮。 更别说林步武将之搬到1982年，还搬到了内地。 吸引力更是炸裂。 …… 回校的路上。 青年无胡须版的江文，不知道一场电影下来怎么操作的。 反正是跟自家学长，也就是年轻版的陈道民混到了一块，一起往中戏宿舍走，且感叹着： “虽然这电影没啥深度，看完没啥回味的，但不得不说，是真好看、挺有意思的！” 陈道民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但还是稍微反驳了一点，发表了一番自己的想法：“也不能说一点深度没有，那段人鬼之间的真情相爱，还是有点反俗套的。” 被陈道民这样提醒的江文，也是点头附和道。 而相较于中戏这边的碰巧跑过来遇到热闹的学生，只是讨论【僵尸先生】剧情的情况来说。 北影这边的学生和老师…… 倒不是说没被领先内地电影娱乐性一个时代的【僵尸先生】给冲击到。 而是将谈论的重点，更多的放在了导演居然是林步武，这个本校的大二学弟、同学和学长上。 是的。 林步武的身份只是经过一场电影的放映，已经藏不住了。 毕竟北影校园不大、学生不多，大家互相之间基本上都认识。 更别说林步武在【僵尸先生】中，还不是只显现出来一个导演人名，而是直接参演了。 虽然只是一个配角，而不是主角，但也是露脸的。 让认识林步武的同学和老师，非常好辨认，然后就传开了。 毕竟这个情况实在是太刺激人了。 大家都还是学生，身边突然冒出来一个导演来。 就好比是大家都是打工的，身边突然冒出来一个创业成功的，是个人都会激动的。 于是电影散场之后。 林步武直接就被七嘴八舌、热情非常的激动人群，给围到了大银幕前，非得让林步武说说感想，好似嘈杂的记者采访会。 让林步武完成了在电影放映前，没能装到逼的遗憾。 不过面对这样汹涌的人群，林步武也不好大咧咧的装逼，那太不会做人了。 于是林步武带点谦逊的道：“感谢各位老师、同学的热情，我也就是运气好，拍了部完整的电影出来，还是倾向于娱乐片，没啥艺术性，当不得大家这样的拥趸。” 被挤到一边的陈凯鸽：“……” 我特么这才刚刚想到你这电影的又一个缺点，没啥文艺性的角度，然后你特么现在就给说出来了？ 那我不是白想了。 …… 次日。 北京电影学院开始了正式的上课。 林步武本来以为自己在教室里，会受到老师和同学们不逊色于昨晚那样的热情对待。 可是没想到热情对待的确有，但是却没有昨晚那样的强度。 这让林步武稍微有点诧异，但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 有道是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庙堂营营皆为名来。 首先就是在利的方面。 【僵尸先生】在香江突破2000万港币票房的成绩，他碍于影响太大没有说，而目前北影这边的师生也没有什么渠道了解到这个情况。 其次就是在名的方面。 现在的内地影视圈中，导演这个职位只是在专业行业里有权威，但在其他人的眼里，是真的不太吃香，远远逊色于演员。 而且大学生和老师们都在大学校园这个象牙塔里，性格还是比较纯洁的。 “不过这样也好，能让我松快一些，也有更多精力来操作【A计划】了。” 坐在教室中的林步武，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的系统面板中。 初十他从香江坐飞机离开的时候，才勉强把【A计划】的大纲给写好。 这也让林步武感受到了，为啥很多导演拍电影那么慢了。 他脑海里有原型，照抄都这么费劲。 别人脑子里没原型，纯靠灵感，必然是更加费劲的。 所以拖到最后，【A计划】的项目计划书林步武没能自己亲自递给嘉和。 而是委托九叔来递送的。 至于时间嘛~ 林步武跟九叔约定的就是今天上午。 而且还约定好，让九叔及时将结果发电报通知给他。 因为北京电影学院这边，只有电报可供学生使用，电话是不对学生开放的。 而对于九叔的通知能力，林步武是体验过的。 那真的是相当专业。 在邵氏院线的场子，都能做到一个小时以内，把【僵尸先生】的首映成绩给统计出来，还摸黑到他小叔家，敲门告诉他。 想必在嘉和这个自家地方，九叔的速度将会更快。 可是现在都中午了，都还没有消息…… 这其实也代表着结果有些不顺畅了。 所以林步武将目光投向了自己系统面板上的通知选项。 “还是稳妥、保险些吧！” 于是林步武手指虚空一动，一封经过他之前就编辑修改好的，第二份消息式人造系统，就发送出去了。 …… 香江。 嘉和电影公司斧山道片场。 总经理何关昌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走出来了九叔林振英和乘龙。 林振英的表情比较忐忑，而乘龙的表情则是有些无所谓。 这从两人的动作上也能看得出来。 走出来的九叔林振英，是把手里的一份电影项目合作计划书，两只手的递了过去，还嘱咐道：“阿龙，武仔很有才华的，这份电影项目合作计划书，你再好好看看。” 乘龙也是两只手接过文件，但接过来之后，就用着好似【无间道】中刘的华的动作，拿着电影项目合作计划书往腿上拍，并道：“英哥，我知道的，我会认真看的。” 乘龙的回复很标准。 但林振英从乘龙的语气里可以听的出来，乘龙的态度有些敷衍。 所以林振英的心里有些着急。 毕竟这个事情，是林步武拜托他来做的。 现在事情开局不顺，搞不好就没有后续了。 第80章 捡垃圾桶的乘龙 但是林振英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能干着急。 因为他现在虽然因为【僵尸先生】而大火了一波。 甚至【僵尸先生】在香江的2000万港币票房，还比乘龙的【龙少爷】要高出一头。 可是在嘉和跟乘龙的地位比起来，两人的差距还是很明显。 无它。 乘龙的电影可不止是卖香江影市这一个地方。 而是整个亚洲市场，乃至于部分欧美市场，都是很畅销的。 举个最简单、最实际的例子。 那就是乘龙在1979年主演的【笑拳怪招】，全球累计票房差不多能破1000万美元，相当于5000万港币票房。 而乘龙1980年主演的【师弟出马】，全球累计票房估计也有1300多万美元，相当于6500万港币的票房。 哪怕是乘龙今年主演的【龙少爷】。 虽然只在香江拿下了1700多万港币的票房，不如新一城2600多万港币票房的【最佳拍档1】。 但是最后也拿下了1350万美金的全球票房，相当于6750万港币票房。 反观【最佳拍档1】的全球票房只有900万美金，约合3500万港币而已，这里面还包含了香江的2600多万港币票房。 所以从整体上看，【龙少爷】在票房和收益方面，还是赢了【最佳拍档1】的。 只不过…… 此时的乘龙心里，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风光无限。 …… 从何关昌的办公室与林振英分别后，乘龙直接来到了停车场中自己的豪车内。 在这个独属于自己的宁静，且不被他人发现的空间里。 “诶~” 乘龙挺起的肩膀松了下来，也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 在外人眼里，乘龙是绝对是的片酬怪物，是李小龙之后新的功夫巨星。 但是乘龙自己是很清醒的。 他知道娱乐圈中的名利这些东西，是很虚无缥缈的，是建立在自己不断有着优秀作品的基础上的。 一旦自己在影视行业中的发展，遇到了瓶颈，没能跨过去，被挫折打败了。 那么这一切就都成了过眼云烟，老婆都容易丢。 毕竟过去那么多的娱乐圈巨星过气，例子可都摆在那里呢，妻离子散的不少。 而现在乘龙就感受到了自己职业生涯的瓶颈，出现了。 毕竟【最佳拍档1】那领先时代的风格就在那里摆着呢。 他又不是没钱买不起电影票，也没有自傲到不屑于看别人的电影，更没有被人打败后，就恼羞成怒的性格。 甚至在对电影潮流的感知方面，相对于其他人来说，乘龙是更为敏锐的。 不然乘龙也不会长盛不衰那么多年。 只是第一次看过【最佳拍档1】，乘龙就知道那是代表未来的道路。 但是很多时候。 知道和做到，是区别很大的两回事。 更关键的是到了乘龙目前的地位。 失败一次的后果，不说很严重，起码也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所以原时空中的乘龙，在1982年的【龙少爷】之后。 一直到了1983年年末的时候，这快两年的时间里，才磨出来一部【A计划】。 这段时间，算是巨星乘龙的从古装动作片，转型到现代动作片的阵痛期、彷徨期。 故而现在乘龙选片很谨慎。 哪怕林步武通过九叔和嘉和，将【A计划】的项目计划书递到了乘龙的手里。 乘龙一时间也是表面犹豫，其实内心很干脆的不想答应。 因为相较于别人，这个时间阶段的乘龙，正处在巅峰时期，他更相信自己的能力。 而且林步武目前的履历，只能说是有点闪耀，谈不上辉煌。 因为林步武只拍出了一部【僵尸先生】。 虽然【僵尸先生】这部电影在香江影市票房突破了2000万港币票房的。 但【僵尸先生】还是老式风格的灵幻动作片。 可以说林步武并没有在现代时装动作片上，有什么值得人信任的实力。 而且这份【A计划】的项目计划书，还是林步武自己粗略写出来提前占坑位的，不如【僵尸先生】的剧本那么详细。 所以…… 把车子发动起来的乘龙，将车子开到停车场的垃圾桶旁边时，顺便打开车窗，随手就将这份【A计划】的计划书，往垃圾桶里扔。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 乘龙发现自己耳边响起了一道提示音，眼前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面板。 …… 【亚洲电影史——1982年】 要说今年的亚洲电影圈有什么代表性的人物，相信所有人的脑海里都会闪现出一个人的名字。 那就是在年初，靠着一部【僵尸先生】，成为了香江影史上首部2000万电影票房，一片成名的导演——林步武。 因为在年尾的时候。 他又靠着一部新片【A计划】，在香江豪取3150万港币票房，成为了香江影市上首部3000万电影票房的创造者，并在全球拿下了破弯弯华语电影纪录、新加坡华语电影年冠、霓虹华语电影年冠。 最后【A计划】全球累计了2600万美金的票房。 较为可惜的是。 根据我们所收集到的情报，本片最开始林导最为中意的男主角人选是当时的巨星乘龙。 但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巨星乘龙婉拒了这份片约，错失了这个机会，也让他在未来几年时间里，在低谷沉沦了一段时间。 …… “嗤——” 车内的乘龙，毫无怜惜的一脚刹车狠狠的踹了出去，让自己的爱车的轮胎，在停车场的道路上留下两道漆黑的划痕。 然后乘龙都来不及开门，直接从刚刚扔东西出去的车窗就窜了出去，好似把自己给扔了。 而事实也的确像乘龙把自己给扔了。 因为窜到车外的乘龙，直接就奔着垃圾桶去了，不顾形象的翻出他刚刚扔掉的【A计划】电影项目计划书，也顾不上上面可能存在的误会，就是一顿仔细的阅读。 最后。 乘龙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回到了何关昌的办公室。 这个时候九叔林振英还在门口没走多远呢。 就诧异的看到乘龙猴急的让自己先别走，然后又看见乘龙冲到了何关昌的办公室内，大喊道：“何叔，这个片约我接了。” 第81章 感觉被“针对”了 不久之后。 有点懵逼的九叔林振英，给林步武发去了成功的电报： 【合作已谈成，不过乘龙前后表现怪异，你跟他拍戏的时候注意点安全，我感觉乘龙多少有点毛病。】 远在北京电影学院的林步武，是下午接到的这份电报。 看着上面来自九叔对乘龙的形容和对他的关心，就知道乘龙应该是被他的系统通知给“劝回头”了。 林步武讪然一笑，只觉得好玩，但同时心里也在感慨：“这次【A计划】在成功致敬出来，还是【A计划续集】的票房，往后我递出去的片约，应该没有人再会拒绝了吧！ 毕竟我这都是连续成功，而且票房一千万港币、一千万港币的攀升啊！” …… 林步武以为自己处理完【A计划】和乘龙的事情后，接下来在学校的时间里，就是轻松愉快了。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 一部【僵尸先生】让他在学校内出了一把风头的时候，也让他在学校内遭受了一番“针对”。 是的。 林步武被“针对”了。 而且还不是被嫉妒到扭曲的陈凯鸽针对，而是被授课老师们给“针对”了。 当然了。 这里的“针对”，不是恶意的针对，而是那种望子成龙的刻意针对。 或者说成是大力培养，更为贴切一些。 上课只要是提问环节。 都不用想，林步武总是第一个被点名的。 尤其是在镜头语言、镜头色彩、文艺剧情设计、场景布置……等等在【僵尸先生】这部电影中，不是那么出彩的方面。 林步武更是遭受了相关老师的满负荷栽培。 没办法。 老师之间也是有比较的。 可能普通的情况下，老师们的好胜心还不是很大。 但是当班级里出现了一个值得培养好学生后，然后这个好学生的某一门功课成绩还特别不好。 那专门负责这门课的老师，绝对是坐不住的。 林步武目前就处在这样的一个煎熬状态中。 …… 二月。 去年成立的香江金像奖，公布了针对1981年首届香江金像奖的提名。 许冠纹靠着当年的年度票房冠军——【摩登保镖】，得到了最佳男主角的提名，并且最后也拿下了这座影帝小金人。 …… 三月。 随着春节档的影响消散。 洪金饱之前带着九叔林振英，给永嘉电影拍摄的【提放小手】，在金公主院线上映了。 可以说这部片子的质量相当不错，再加上【最佳拍档1】掀起的时装片潮流影响。 二十天的放映时间里，这部【提放小手】直接在香江影市豪取了1180万港币的票房。 让新成立的永嘉电影公司，弄了个开门红。 …… 四月。 新一城七怪再度使用联合创作制度，弄出了部名为【难兄难弟】的新电影。 这部电影的质量也颇为出色，而且在最后的大高潮戏份中，还汇聚了新一城几乎所有的班底。 【最佳拍档1】中的光头佬与南仁婆、【鬼马智多星】里面的夜来香与罗宾探长，以及谭永林、年轻版徐老怪、曾志为等人都出现了。 可以说后来漫威影视那种打通电影宇宙的手法，新一城早在几十年前的1982年就开始玩了。 而在新一城影业这么红红火火的时候，邵氏跟嘉和也没有闲着。 邵氏跟风时装片，弄出了部由陈冠太、钱晓豪主演的【城寨出来者】。 而嘉和这边则是跟风弄出了部，由吴白鸽执导，许冠因和陈柏祥主演的【摩登天师】。 但是结果嘛~ 邵氏的【城寨出来者】仅仅斩获了403万港币的票房，而嘉和的【摩登天师】在吴白鸽的执导下，也仅仅拿出了稍好一些的446万港币票房。 可新一城的【难兄难弟】票房是——1672万港币票房。 都快赶上了乘龙在春节档上映的【龙少爷】的1793万港币票房了。 嘉禾跟邵氏惨败新一城，令新一城风头大盛。 不过整个香江影视的四月份。 倒也不全是新一城影业的风头，这个档期也横空出现了一部放映现实的文艺片【靓仔妹】。 在新一城【难兄难弟】的强大势头下，以文艺片的弱势属性，豪取了1030万港币票房。 比邵氏和嘉和专门跟风为票房拍的商业电影，表现还要好。 只能说有的时候，的确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栽柳柳成荫。 …… 五月。 中东矛盾第五次即将被点燃。 …… 六月。 面对着新一城影业的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互相看不顺眼，竞争多年的邵氏跟嘉和决定联手了。 让两家的电影院线互相放映对方的电影。 可以说邵氏跟嘉和的这番操作，把新一城影业背后的金公主院线给看麻了，也给看火了。 金公主院线老板雷总，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跳脚的怒骂：太特么的欺负人了。 因为当初金公主院线之所以会扶持新一城。 原因就在于邵氏跟嘉和的电影，只在自家电影院线放映，拒绝在金公主院线放映，不带金公主院线玩。 所以新一城影业出品的电影，依托着金公主院线，再次跟联合起来的邵氏跟嘉和打起了擂台。 不过由于嘉和跟邵氏这一波的合作，太突然了。 新一城影业也没啥准备。 故而这一次的新一城影业，只推出了一部叫做【夜惊魂】的惊悚电影。 可以说是在电影题材上，新一城影业这波就不占上风。 而早有准备的邵氏跟嘉和，却是在电影题材上搞的很是商业化。 邵氏这边掏出了此时的经典IP【如来神掌】。 嘉和这边则是瞅了瞅自家春节档被新一城打败的乘龙，又瞅了瞅被新一城在春节档夺取了手足之情的许冠纹，还瞅了瞅刚刚三月份才给外人拍了【提放小手】的洪金饱。 最后把目光定在了武术指导出身的袁八爷身上。 而未来都混到好莱坞去的袁八爷，也没有辜负嘉和的期望。 直接整了一部在后世都翻火几次的经典电影——【奇门遁甲】出来。 目前这样的前提情况中，新一城影业几乎是完全落在了下风。 论电影题材，他们是不讨喜的惊悚片。 论院线规模，他们只有金公主一家新兴院线，对手是嘉和跟邵氏两家老牌院线联手。 第82章 如来佛祖还在上学 但就是在这种不利的情况下，新一城影业的【夜惊魂】，还是豪取955万港币票房。 而嘉和的【奇门遁甲】只斩获了848万港币票房。 邵氏的【如来神掌】更是只拿到了700港币的票房。 这一波新一城影业以劣势而胜。 这种情况完全就像是孙猴子大闹天宫，让之前高高在上的神仙们都慌了。 然而神仙们还能来一句：快去西天请如来佛祖，的搬救兵台词。 邵氏跟嘉和能说什么？ 又能从哪里搬救兵？ 邵氏早就没人才了。 而嘉和这边的几个顶梁柱。 乘龙在春节档就败了。 许冠纹本来就出片慢，左膀右臂的亲弟弟还被新一城撬走了，更是元气大伤。 袁八爷刚刚才输。 洪金饱在外面到处拍片，还跟新一城影业老板之一的光头麦加交情不浅，总是眉来眼去的。 这特么的还能找谁？ 从哪里搬救兵？ 邵氏跟嘉和脑海里又浮现了这样的反问。 换做在前世。 邵氏跟嘉和的反问到这里为止，也就结束了。 只能无奈的接受他们这两家老牌电影公司，被一个新晋电影公司给暴打了。 毕竟正面对决打不过、不讲武德的偷袭也打不过。 自己这边的人才还都用光了。 想不接受这个结果都不行。 但如今不同了。 两家公司的高层，几乎是同时想到了一部电影、一个人——【僵尸先生】、林步武。 没办法。 【僵尸先生】那2000多万港币票房，是明晃晃的在那里摆着的，容不得人忽视。 而且【僵尸先生】的这个两千多万港币票房在外人看来。 还是建立在没啥大力宣传、提前下画的基础上拿下的。 并且哪怕是在这种不利情况，【僵尸先生】的累计票房在下画前，都实现了压着【最佳拍档1】的累计票房打。 别说什么【僵尸先生】比【最佳拍档1】早上映五天，占据先发优势。 只看数据的话，事实是不是这样的一个事实？ 而且…… 你拍部电影跟新一城影业打擂台，也让你拍的电影，早新一城影业的电影提前上映五天。 你能保证在电影下画前，一直压着新一城影业的电影吗？ 你要能的话，我邵氏跟嘉和现在就捧你当导演。 这样的话语，邵氏跟嘉和虽然没问，但结果却是大家都清楚。 于是邵氏跟嘉和就把最后的希翼目光，投向了林步武的身上。 可现在的问题是—— 如来佛祖还在上学，不对，是林步武还在上学啊！ 所以…… 邵氏跟嘉和只能带这些希望的，等待如来佛祖放假，不，是林步武放假了。 好在时间都是六月底了，两家也不用等待多久。 不过在邵氏跟嘉和带着希翼的目光盯着林步武的同时。 临近放假的时候，林步武和三张一顾透露了点自己在香江混的情况后，也被三张一顾带着希翼的目光，热切的盯着了。 …… 宿舍内。 已经打包好行李，准备毕业就就业的三张一顾，正在用着羡慕的目光和口气，跟林步武告别。 无它。 因为以林步武在大二，就整出来了一部电影的在校表现。 等过两年毕业的时候，怎么说都不会跟他们一样，被分配到其他地方。 而是八九不离十的，会被安排在BJ内的制片厂。 搞不好还会被八一制片厂、BJ制片厂和儿童制片厂，这三家厂址在BJ的单位哄抢。 毕竟人才在什么时候都是紧缺的。 “哄抢估计是会哄抢，但我估计不会选择留在BJ。”林步武出口惊人的说道。 收拾东西准备跑路的三张一顾，被林步武这话给震撼到了。 “啥？林子你说什么？你说你毕业不想留在BJ？”最没啥成就的顾厂卫，率先用着难以置信的声音说道。 林步武点了点头，道：“嗯。” “为什么？”张离接着开口问道。 “我难道没有跟你们说过吗？” 林步武摊了摊手，装逼道：“【僵尸先生】拍完后，香江那边的嘉和电影公司特别的看好我，当时就想要把我给签下来。 但我考虑到我的学业还没有完成，而且再过半年，你们也就要走了。 作为咱们寝室唯一的室长，还是你们的头儿，我想要送你们这帮尾巴最后一程，就没有答应。” 三张一顾都说不出来话了。 因为他们知道林步武讲的这两个理由，可能有些扯淡。 但是林步武说的被香江嘉和电影公司看好签约，他没答应的事实，应该是真的。 毕竟这段时间接触下来。 三张一顾也发现了林步武的一个性格。 那就是不装假币，玩的就是个真实。 可是这个真实的结果…… “林子，你……有点太冲动了。” 一张老脸的张一某，第三个忍不住的为林步武叹息道。 最后没发言的张辉军，想要随大流的也说些什么。 但发现该问的，该讲的，都被说完了。 张辉军只能对林步武的话语，进行鸡蛋里挑骨头的找茬道： “我毕业会留校任教，所以林子你这最后一程送不走我，而且如果林子你以后不留校的话，搞不好还是我送你最后一程。” “……” 林步武带点无语的看了看张辉军。 你特么这样会说话，最后到底是怎么混到北影校长、金鸡奖评委座位上的？ 张辉军被林步武看的讪讪然一笑，往后缩了缩。 然后林步武才对着张一某道：“也不算冲动吧，虽然全职的合作没有签成，但兼职的合作我还是跟嘉和谈妥了。” “兼职的合作？”三张一顾都有点懵的望向林步武。 林步武再次装逼的双手抱胸，先陈述再欠欠的反问道：“也就是给我弄了一个独属于我自己的个人电影工作室，作用是他们投资，我来拍片，一年一部。 这事我也没有跟你们说过吗？” 三张一顾齐刷刷的摇头。 “那我现在跟你们说一声。” 林步武用手拍了拍张一某、张离、顾厂卫，最后在留校任教的张辉军肩膀处停了下来，道：“辉军应该不用了，你当老师了。” 第83章 保大保小？ 然后林步武扭头对着二张一顾，道：“你们三到了分配的制片厂，好好的实践实践，学点本事。 然后能混下去就混，混不下去就来找我。 我安排你们进我个人工作室，先从摄影师做起，然后副导演，最后我提你们当导演，拍自己的电影。” 林步武这番话，可是把二张一顾给说的面红耳赤，激动的很。 “林子，不，林导，你说真的？”顾厂卫不敢相信的问道。 张一某和张离也都眼巴巴的看着林步武的反应。 林步武给出了肯定的回复：“都是一个屋檐下住了两年的自家兄弟，我发达了，还能忘了你们？” 二张一顾听到这里感动的眼圈都要红了。 而看着二张一顾的表现，林步武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占了便宜还卖乖、什么叫做把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也知道了为何那么多人喜欢天使投资人的身份。 没办法。 收益率太高了。 就这三个货，虽然现在还是刚刚毕业，但未来的成就可都不小啊！ 当然了。 作为天使投资人你，要是投到了大凯子。 那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念头及此，林步武突然想到了一个事情。 那就是来年的时候，未来的中影座山雕，好像就要来北影进修了。 自己作为学长，有义务提点提点学弟，提前认清凯子的真本领，以后也好少走点弯路，少踏点坑。 “林子，其实我也想拍电影。” 眼瞅着大家都有了美好的未来，留校任教的张辉军，小声的请求道。 “你不急，咱俩起码还有两年处呢。” 林步武给张辉军的请求，打了个哈哈。 毕竟宿舍里的导演已经够多了，不缺再多一个。 但北影校长却是真的就这么一株独苗。 而且…… 辉子啊！ 你特么真要是有当导演的能力。 未来都是北影校长了，哪里还能没有资源去尝试过拍电影？ 而我既然没听说过你的什么动静，那就说明——辉子你可能真的不适合这一行啊！ …… 香江，飞机场外。 看着只有嘉和派过来，专门接他的豪车，而再也没有其他人，比如美女什么的。 林步武不由得感叹了一声：“走的时候好歹还有人来送，这再来的时候，居然一个也无~” 无它。 临走的时候，他虽然给了关芝琳银行卡。 但是关芝琳没有放弃在丽地电视台的艺人工作。 而他来的这个时间点也是真的不巧。 无论是颜值抗打的关芝琳，还是小凤凰李赛鳯。 前段时间都进剧组了，去了弯弯取景。 本来计划是六月底就能回来，但是拍摄出现了变故，拖到了现在。 “不过这样也好，我现在明显还没有把两女都给搞定，真要是闹起来了，我是保大（关芝琳）还是保小（李赛鳯）？” 这特么虽然是个选择题。 但林步武却想要把这道选择题，给做成拥有多项正确答案的多项选择题。 念头及此，林步武心情松缓了一些，乘上了豪车。 …… 嘉和电影公司。 会议室内。 林步武端坐在长桌的一端，另一端坐着嘉和董事长皱文怀，长桌两侧则是对称坐着何关昌、乘龙、洪金饱和九叔林振英。 不过此时除了林步武外。 其他人都在认真的阅读着，自己面前堆着的一摞厚厚的【A计划】电影拍摄计划书。 这份计划书里。 详细的包含了剧本、分镜头设计、火柴人般的打斗设计、场记布置、人员调配、成本预算……等等内容。 而在座的所有人，不是拍电影的，就是开电影公司的。 可以说都是懂电影的专业人。 看着林步武这份包罗万象的电影拍摄计划书，是一个个都看的眼冒金光。 因为他们都从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专业性内容。 比如邹纹怀和何关昌。 就看到了林步武在电影拍摄成本上的绝对效率和绝对节省。 因为很多场景的布置，林步武都不要求布置全境，而是根据机位和镜头的情况，只布置能拍到的画面。 这种能力，不是对整部电影有着全局性的了解和精准把握，是绝对做不到。 可以说是该花的一毛不少花，不该花的一毛不多花，大大节省了电影的拍摄成本。 而乘龙、洪金饱和九叔林振英，虽然都是演员，但一个个的根本还是在武术动作指导上。 所以更加注重林步武在【A计划】中的动作设计。 虽然林步武拿出的这份【A计划】动作设计内容，全都是简陋的火柴人形象。 但这些对于深谙于动作指导的几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毕竟动作指导就是只看动作，不看其他的。 更别说林步武还把这些火柴人，给画的简陋却精准。 而三人中，要数乘龙的情绪更为激动。 因为乘龙感觉【A计划】中的这些动作设计，简直是太对他的胃口了。 以至于乘龙看着看着，都忍不住的拍案叫绝般的对林步武问道：“林导，这些动作你是怎么想到的，简直……简直就是我想要的完美动作设计。” 可不就是你想要的嘛~ 因为我这都是完全按照你的【A计划】致敬的啊！ “不能说是想到的吧，就是我突然有了个点子，然后这个点子突然就有了画面，我只是把它们都给画了下来而已。”林步武照实的说道。 这番话林步武说的是一点不假。 因为他就是想要致敬谁了，通过系统，脑海里马上就能有详细画面。 但是这话在其他人听来，就有点显摆天赋的嫌疑了。 可是其他人还不好说什么。 因为林步武显摆出来的这种能力，太特么的强了。 所以会议室内的几个人都沉默了。 最后还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董事长邹纹怀，率先打破沉默的问道：“林导，这部电影要是以最快的速度开拍的话，要多久能上映？” 林步武闻言思量一下。 原版的【A计划】，乘龙足足拍了有十个月。 如今换成有【绝对致敬】系统加持的他，哪怕一切顺利的话，也得一个月。 第84章 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明天就开拍的话，八月中旬吧！” 林步武给自己留了半个月的空余时间，好方面应对突发情况。 邹纹怀闻言有点踌躇的道：“时间有点来不太急啊！” “时间来不及，什么意思？”林步武带些不解的问道。 然后邹纹怀就跟林步武讲解了一番，目前邵氏跟嘉和联手与新一城对抗，却屡屡受挫的情况。 而目前的新一城又对外放出话了。 说他们将会在暑假档的七月中旬，再放映一部名为【小生怕怕】的电影，欢迎邵氏跟嘉和来打擂台。（原时空【小生怕怕】是在十月份上映的，这里为了剧情需要提前了） “所以……林导，您看您的【A计划】，拍摄进度能不能再加快一点，赶上七月中旬这个时间点，狙击一下新一城的新片【小生怕怕】。” 邹纹怀先是用尝试的语气询问，然后又解释原因的道：“不是我难为您，实在是这段时间以来，新一城的势头太大了，已经严重影响到了公司，我们需要做出回应。” 听到邹纹怀的这个要求，林步武心里一阵庆幸。 得亏自己提前就在拍摄时间上面，不老实的加码了。 不然要是老老实实的。 现在遇到这种情况，那不说直接抓瞎了，哪里还有现在这样轻松的突出表现机会？ 所以也不怪层层加码的事情，总是屡禁不缺。 实在是这种手段，是真的有效啊！ 只不过我才为了突发情况，多说了半个月的时间。 结果你这突发情况马上就来？ 而且……从八月中旬加快到七月中旬。 你管将一个半月的电影拍摄期，缩短三分之二到半个月。 叫做加快一点？ 林步武感觉邹纹怀有点过分了。 不过对于邹纹怀的这个过于加速的建议，还没有说什么呢，一旁的乘龙直接就跳脚了。 “邹董，我不同意加快【A计划】的拍摄进度，因为这样肯定会影响到电影质量的，我不想拍烂片。” 乘龙急赤白脸的投出了自己的反对票。 林步武闻言看了一眼跳出来的乘龙，基本上也猜到了乘龙心里的想法。 应该是害怕加快进度导致【A计划】的质量下滑，达不到原先的成绩了。 不过乘龙可能对林步武的眼神有了误解，连忙又解释道：“林导，我不是说您的片子烂，我是觉得这是我和您头一次合作，得把合作完美的进行下去。” 听着乘龙抱歉的话语，林步武摆了摆手，表示明白，然后又转头对着邹纹怀道：“邹董，真要是提前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我顶多能保质保量的提前半个月的档期。 再多的话，就真的是我能力达不到的情况了。 毕竟您想要让我加快电影的拍摄进度，是为了跟新一城的新片打擂台，但更是为了赢。 真要是为了赶进度让电影质量下滑了，勉强将其上映了，最后输了也没有用啊！” 而邹纹怀听了林步武的话语，认可的点了点头。 因为情况的确就是这么个情况。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不过您要是想要在七月中旬，拿出一份能跟新一城影业打擂台的新片，我也不是没有办法。” 在邹纹怀都有些完全丧气的情况下，林步武及时的递出来了一根救命稻草。 整个会议室内的所有人，听到林步武这个话都是一愣。 因为林步武才刚刚说【A计划】最多提前半个月的时间，现在又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林步武也看出了其他人眼里的诱惑，于是及时的解释道：“像【A计划】这种动作片，且还算是大场面、大制作的项目，半个月肯定是拍不完的。 但是如果让我弄个新的电影项目，把场面搞小一点，半个月绝对是绰绰有余。” 会议室内的几乎所有人，在听了林步武这话，都下意识的就想起了【僵尸先生】。 没办法。 现在会议室内的几个人。 九叔林振英和洪金饱是【僵尸先生】主演和投资人。 邹纹怀跟何关昌更是因为【僵尸先生】才签下的林步武。 乘龙……【龙少爷】败于【僵尸先生】这种事情，乘龙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记得的。 而且在座的所有人，不光是对【僵尸先生】的票房成绩有所了解。 对于【僵尸先生】的前因后果，更是知道的不少。 清楚在春节档豪取2000万港币票房的【僵尸先生】，其实就是林步武只花了十来天时间拍出来的。 那么让林步武再花十来天，再拍一部突破2000万港币票房…… 不。 暑假档的档期里，能有一千大几百万港币的票房，估计就能狙击新一城的新片了。 邹纹怀的心里一片火热，直接对着林步武道：“林导，嘉和愿意全力支持你的这个新项目。” “感谢邹董的重视，我也一定不辜负公司的信任。” 林步武场面话的客套了一番，然后又故意勾引人的道：“不过对于这个新项目的人选，我有一点不成熟的小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说。” “但说无妨。”邹纹怀很是大气的摆手道。 林步武就继续道：“关于这个新项目的主演，我想请新一城的人来主演。” 会议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起来。 毕竟现在全香江的影视人，都知道最近新一城影业的风头，盖过了老牌的邵氏跟嘉和。 甚至今天这场开在嘉和的会议。 主题虽然没有明说，但主要内容就是如何针对新一城。 现在林步武突然说要请新一城的人，来主演这部狙击新一城的新片。 这…… 邹纹怀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仿佛间好像是琢磨到了一点脉络，但不清晰。 于是带些为难的道：“林导，您刚来香江，还不清楚现在香江电影圈的情况，我们嘉和跟新一城是竞争对手的关系，恐怕新一城那边的人不会愿意合作啊！” 林步武反问道：“当初新一城拍【最佳拍档1】的时候，跟咱们不就是竞争对手的关系了吗？ 咱们不也是把许冠因借给新一城了吗？ 我想我们现在需要新一城帮忙，新一城应该不会拒绝吧！” 第85章 掩耳盗铃 林步武解释了一番，最后又表明了自己要的人选，道：“而且我要的这个主演人选，也不是新一城中最红火的几个人，而是里面不怎么出彩的黄白鸣。”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是邹纹怀，以及会议室内在座的所有人，听完林步武的这番叙述后的第一反应。 毕竟这操作在林步武这番前因后果的叙述下，真的是太明显了。 此时会议室内的人，再回过头来看林步武开始自谦为不成熟的小想法。 那哪里是不成熟啊！ 简直是太成熟了！ 邹纹怀就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林步武，心里暗暗道： 什么叫做少年英才？ 这就是少年英才啊！ 不过…… 邹纹怀带些担忧的道：“找新一城的黄白鸣来主演，他的人气会不会有点太低了。” 此时的邹纹怀，已经完全没有了一开始，对于新项目由新一城人主演的抗拒。 反而是开始担心起了黄白鸣的人气太低，闹不出如当初许冠因加盟新一城【最佳拍档】的热度。 “这方面请邹董放心，我对我自己的实力有自信，而且——” 林步武顿了一下，继续道：“我要的就是这种情况，才更显个人能力。” “……” 邹纹怀、何关昌、乘龙、洪金饱、林振英等人都被林步武这话的口气，给震慑到了。 良久之后。 还是一心都扑在了【A计划】上的乘龙，打破了沉默。 “林导您现在搞起了新项目，【A计划】怎么办？”乘龙有点慌的问道。 林步武示意乘龙别慌，开口道：“不耽误，【A计划】可以先按照我带来的拍摄计划书筹备起来，等我这边十来天把新项目拍完，我可以直接进组。” 乘龙松了一口气。 然后林步武又转过头来，跟邹纹怀说道：“我现在担心的就是，新一城影业会不会放人啊！” 邹纹怀见状扭头看向了洪金饱，并且目光里满是小胖子你不能拒绝的眼色。 无它。 新一城影业之所以能够请的动许冠因，其中就有洪金饱受到好朋友光头麦加拜托，而掺和进去的原因。 如果新一城影业没有起势，那么洪金饱这点为了朋友情谊的小动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现在新一城起势了，而且还不是简单的起势。 是先用一部【最佳拍档1】，拆了他们嘉和台柱子之一的许氏兄弟，又败了他们嘉和另一个台柱子之一的乘龙。 接着乘胜追击，又打败了嘉和给袁八爷开的卫星电影公司。 嘉和电影公司现在是全面落败。 那么别说是洪金饱刚刚的一些小动作了。 就是好久之前洪金饱跟新一城影业光头麦加之间的眉来眼去，也被人给挖了出来。 比如光头麦加在【最佳拍档1】的这个经典造型，就是被洪金饱给弄出来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被在嘉和内部翻出来后。 要不是现在有林步武的出现。 那么邹纹怀跟何关昌就得把这波对抗新一城影业的担子，加在洪金饱的身上了。 当然了。 根据后来的事实证明，洪金饱在这种压力下，胖胖的身躯里爆发了很大的潜能。 【五福星】系列、【富贵列车】、【快餐车】……等等经典港片，都是出于这种状态下的洪金饱之手，硬是帮嘉禾顶住了新一城的冲击。 不过这种未来的事情，洪金饱又不是林步武消息式系统的接收人，哪里可能有机会知道。 此时的洪金饱看着已经起势的新一城，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心里却是有点怵的。 生怕嘉和把这个烂摊子的责任甩到他头上，然后让他去收拾。 那他就得麻了。 所以在看到邹纹怀的目光后，洪金饱连忙急速的点了点好几下头。 而当主要的问题都讨论完了，那么剩下的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了。 不过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僵尸先生】外埠发行的事情上了。 “林导，有一点我得跟您说一声，就是【僵尸先生】的外埠票房表现相当不错。 尤其是在霓虹那边，都拿到了6.5亿日元、相当于320多万美金的票房，几乎跟香江本埠影市票房差不多了。 如果【僵尸先生】能够进入弯弯影市，肯定还能够再赚一笔不小的票房。 但是由于您身份的原因，【僵尸先生】恐怕难以进入弯弯影市，所以【僵尸先生】的外埠发行上映，恐怕就要带些缺憾的告一段落了。 不过相关票房受益，我们会如约履行的，一分一毫都不会少您的分成。” 嘉和总经理何关昌一板一眼的跟林步武说道。 不过林步武对于这种情况，却是早有预料，于是开口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如果把电影上我这个导演的名字，给改成其他的化名，弯弯影市那边能通过吗？” 何关昌：“……” 我擦嘞！ 你的这个想法，好特么的掩耳盗铃啊！ 【僵尸先生】都挂着你的名字，在几乎是全亚洲，甚至是部分欧美地区，所有嘉和能联系到的发行渠道上映的。 你现在唯独要在弯弯那边将导演名字给改了，有意义吗？ 额…… 搞不好还真的有意义。 毕竟弯弯影市那边的发行商们，现在是真的朝钱看啊！ “我……试试。”何关昌嘴角有些抽搐的说道。 因为被何关昌往电影票房收益这方面拐了一下后，所以林步武扭头又对邹纹怀问道：“邹董，我们之前签的电影合作合同，是一年一部电影，可我现在手上有两部电影了。 您看是把先上映的新项目当做是咱们合作里的项目，还是把后上映的【A计划】当做是咱们合作里的项目。 然后剩下的那个项目，收益怎么算？” 林步武这是在问邹纹怀要加班费。 同时也是摆了一个问题放在邹纹怀面前。 让邹纹怀选择是在【A计划】上，给他百分之十二的全球票房分成。 还是在狙击新一城的新项目上，给他百分之十二的全球票房分成。 然后被选剩下的那个项目，又以一个什么样的票房分成比例，来跟他合作。 第86章 麦加：这顿要我请？ 邹纹怀自然也是看出了林步武这话语里的意思。 然后只是片刻的功夫，邹纹怀就对林步武给出的选择做出了抉择。 “咱们今年合作的电影项目，还是【A计划】，这部跟新一城打擂台的新项目，算是额外的。 而且听林导之前说的模样，投资好像也不是很多，连一百万港币都不到。 那么票房收益方面，香江本埠方面，咱们直接按照老规矩的五五，不，四六开，然后外埠咱们按照百分之十二来算，如何？ 对了，林导，你的这部新项目，名字确定下来了吗？” “确定下来了，我叫它【开心鬼】。”林步武回答道。 不过林步武回答的语气，是既开心又怅然。 开心是开心于。 这部【开心鬼】，可是在香江影市狂卷了1700多万港币的票房。 四六开，肯定是他这个电影核心主创拿百分之六十，可是超千万港币的收益。 怅然是怅然于。 他这版拥有着【A计划续集】票房的【A计划】，可是能够在香江影市狂军3145万港币的票房，更是在全球票房揽下了近2600万美金的票房。 如果也能够四六开的话。 那他这波直接账面上爆赚1560万美金，约合7800万港币。 当然了。 哪怕是没有四六开，而是按照嘉禾跟林步武的个人电影工作室，在合约上约定的百分之十二全球票房分成来算。 林步武这波在【A计划】上，也能分润到312万美金的票房收益，约合1560万港币。 比乘龙在嘉禾主演的项目还要高。 是的。 比乘龙还高。 这还真的不是夸张。 而是因为此时才是八十年代初。 乘龙在嘉禾咖位虽然大，拿的也是高额固定片酬的，但不参与票房分红。 得等到八十年代后期。 乘龙才会靠着足够的实力，开始一边拿1500万至2000万港币的巨额固定片酬，一边还享受部分票房分红。 而现在乘龙的高额固定片酬，听起来的确不少，470万港币起步。 但实际上乘龙在一部电影里，是要负责主演、导演、编剧和武术指导，这四个在目前香江电影中最重要的职位，才能拿到这个片酬的。 真要是平均算下来的话。 乘龙主角的片酬，也才一百多万港币而已，好像都不如许冠结在【最佳拍档1】中的200万港币。 啥？ 你说许冠结在【最佳拍档1】中，也不是单纯的主角，还是宣传方面的嘘头又赠送了主题曲。 念头及此。 林步武感觉自己心里的亏损感消散了很多。 …… 是夜。 洪金饱的动作很快，马上就找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新一城影业三位老板之一的光头麦加。 并且让光头麦加，给他跟新一城影业三位老板之一的黄白鸣做饭局。 不多时。 光头麦加就带着脸上戴着黑框眼镜，看着文文静静的黄白鸣来到了饭局。 “阿毛，凭咱们兄弟的关系和感情，你就别整这些有的没的了，有事直接说。” 意气风发的光头麦加做到饭桌边上后，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拿着菜单的手上，速度却是不慢。 一会的功夫。 包厢内的圆桌上就摆满了山珍海味。 洪金饱看着餐桌上摆着的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海里有的…… 这特么就是你说的别整些有的没的？ 你特么都把海陆空给扫荡了！ 你还想整些什么？ 不过心里虽然这样呐喊着，可是洪金饱也明白自己这趟是要求人的。 所以洪金饱平复好心情，先从嘉禾二五仔，不对，是先从新一城老板好朋友的身份，开始提醒光头麦加道： “老麦，我今天找你来，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 你知道吗？ 嘉禾这边又要准备新片，来狙击你们新一城的新片了。” 换做去年，光头麦加听到洪金宝的这个消息，可能还会诚惶诚恐一番。 但是今年从春节档开始，再到之前他们新一城影业以弱势情况，打败联手的邵氏跟嘉禾。 所以光头麦加现在很膨胀。 于是光头麦加不以为意的，一边开吃，一边开口道：“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们新一城都习惯了，不过还是谢谢了哈，阿毛，好兄弟。” 看着光头麦加无所谓的样子，洪金饱连忙继续加码道：“这次跟以前不一样，这次我们嘉禾找了绝对的台柱子来狙击你们。” 光头麦加闻言手上和嘴上的动作，慎重的慢了一些，狐疑的看着洪金饱说道：“你们嘉禾的台柱子，也就是乘龙、许冠纹、袁八爷和你了。 前三个咱们都较量过了，所以——” 想到这里光头麦加顿了一下，看了看洪金宝，猜测的道：“这次嘉禾让你挂帅，狙击我们新一城的新片，现在你还来跟我通风报信……” 说到这里，光头麦加看了看桌上这丰盛且昂贵的饭菜。 感觉自己一遭不慎，好像中计了，有些肉痛的试探问道：“这顿要我请？” 看着光头麦加这种猜测是他要上场跟新一城对垒，结果却丝毫不慌，只关心这顿饭钱谁付。 洪金饱有点受不了了。 你这是什么反应？ 我特么怎么从你这里，没有感受到一点尊重和威慑力啊！ 你就一点不怂我？ 我可是把邵氏的老前辈刘佳梁，吊着打了这么些年。 然后还把他手足兄弟的亲弟弟，给拐走合伙开公司了。 这个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呀！ 因为公司就是咱们三开的啊！ 不过洪金饱还是忍下来了，但在心里确实默默的下定了要把黄白鸣给撬走的念头了。 “哪怕是我挂帅，这顿也我请。” 洪金饱没好气的摆了摆手，然后义正言辞的道：“关键这个帅，他不是我啊！我是看在你我兄弟的情分上，才来跟你说的。” 光头麦加现在算是被洪金饱给吊起来兴趣了，道：“不是你是谁？” “这人你应该也听说过。”洪金饱提示道。 “我听说过……” 光头麦加开始努力回想，一连吐出好几个老导演的人名，都被洪金饱摇头否定，没耐心的问道：“那是谁？” 第87章 洪金饱：兄弟难到这里了 “这人之前的电影，在票房方面，压过你们【最佳拍档1】一头。”洪金饱又提示道。 这下子光头麦加直接就猜出来了。 “【僵尸先生】、林步武！” 洪金饱看光头麦加总算是猜对了，认可的点了点头。 然后洪金饱就看见光头麦加知道这个结果后。 先是气势汹汹，一副想要雪恨的模样，然后还带了点不能说是惧怕，顶多算是有点忌惮。 可是…… 前后对比反差太大了吧！ 以为是他挂帅，关心这顿谁请。 知道是林步武挂帅，开始紧张起来了？ 光头麦加的这个反应，让洪金饱很是不爽，暂时却也没辙。 “他不是拍完【僵尸先生】就回内地上学了吗？”一番思索后，光头麦加有点迟钝的跟洪金饱问道。 洪金饱很不舒服的沉默了一小会，开口解释道：“之前是回去上学了，但这是上学，又不是坐牢，进去就不能出来了，现在不是放暑假了吗？” 光头麦加：“……”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啊！ 但事实却又的确如此。 因为真的是一个还在上学的大导演，仅仅利用寒暑假的时间，就在香江影市搅弄了不少风云。 总感觉这个人虽然不在这里，但却决胜千里之外的装了个逼啊！ “所以阿毛你今天来找我，就为了请我吃饭，还跟我透露这个消息？” 光头麦加眼睛转了一圈后，目光有些狡黠，语气有些怀疑的道：“我怎么有点不敢相信啊，你可是一直把嘉禾当家看的。” “嘿嘿！” 洪金宝憨憨一笑，继续道：“也不光是因为这两个事情，今天我请你来吃饭，主要是还有一个事情——” 说到这里洪金宝顿了顿，把目光投向了一直在旁边有些拘谨坐着的黄白鸣，暴露出自己真实目的的道：“嘉禾让我请你们新一城的黄老板，来出演个电影项目。” “黄老板？” 光头麦加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是通过洪金宝的视线才醒悟过来，这个黄老板是黄白鸣，然后下意识的道：“你说的这个电影项目，不会就是林步武拍来狙击我们新一城的吧？” “要不说你是聪明绝顶呢！”洪金宝给光头麦加竖了个大拇指。 光头麦加根本不买账的道：“屁，我这个光头是怎么来的，你不清楚？” 洪金宝：“……” 他还真的清楚。 而且不光是清楚，甚至麦加的光头就是他主动戏弄出来的。 原因也很简单，就是之前两人互相给对方的电影友情客串。 麦加当导演的时候，让洪金宝客串一个和尚，想要让洪金宝把头给剃了，更贴切角色形象。 结果洪金宝不愿意，就被麦加开玩笑的说没有敬业精神，然后洪金宝就小心眼的把这个事情给记在了心里。 之后等到洪金宝当导演的时候，专门让麦加来客串一个光头角色，结果麦加硬气的就剃了。 最后因祸得福，光头效果特别不错，甚至麦加还靠着光头的喜剧形象，成为了香江喜剧电影史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我清楚，但你兄弟我之前，为了给你的【最佳拍档1】请许冠结，现在被嘉禾的人给架住了，难到这里了，不然能跟你张这个口吗？” 洪金宝的灵活不光是在肉体上，更是在语言上。 光头麦加听了洪金宝这话，也的确不太好说拒绝的话了。 毕竟欠着人情呢！ 只不过…… 虽然光头麦加现在对于自己跟新一城很有自信，但帮助对手的这种事情，下意识的还是不想做。 于是光头麦加对着洪金宝道：“这种事情我答应你也没用啊，得看阿黄的意思啊！” 话毕。 光头麦加就将目光投向了黄白鸣，眼神里不断使着眼色，试图让黄白鸣拒绝。 同时洪金宝闻言感觉有道理，也把目光投向了黄白鸣。 在饭局上一直是小透明，在新一城公司内差不多也是小透明的黄白鸣，此时突然被推到了台前，受到目光的注视，心里有点慌。 哆哆嗦嗦的想了一会后，没有直接开口答应或者拒绝的说道，而是问道：“是个什么样的项目？” 洪金宝闻言解释道：“名字叫【开心鬼】，总拍摄资金差不多八十万港币左右，但是额外有二十万港币是你的片酬，而且只拍摄十来天。” 十来天，二十万港币？ 黄白鸣闻言一点也不哆嗦了，而是利索的开口道：“我拍！” 没办法。 别看新一城影业现在风光无限。 一部【最佳拍档1】豪取2600多万港币票房。 之后更是连续有多部电影狂卖票房。 可是公司收益方面却不是新一城七怪平分的，而是有比例的。 其中徐老怪、石楠生、泰迪罗兵、曾志为四人，都是没有工资，只拿分红的高级打工人。 而黄白鸣虽然挤进了合伙人，也就是老板的行列。 但黄白鸣在新一城的股份，仅仅只有百分之九，连十分之一都没有，属于是最低的。 这样一来黄白鸣赚的钱自然就是最少的了。 虽然光头麦加看到了这个情况后，很是大气的将自己高达百分之三十五的收益，分了不少给黄白鸣。 可这种做法对于黄白鸣来说，心理上有点接受不了。 而看见、听见黄白鸣的这个回复。 洪金宝闻言狂喜。 光头麦加见状则是有愕然。 …… 好一会儿。 饭局散场，只剩下光头麦加和黄白鸣两人。 老大哥般的光头麦加，才吐出心里的不解，问到：“阿黄，这个事情你为什么要答应下来啊！” “麦哥，咱们新一城为了拍【最佳拍档1】，欠了毛哥的人情，现在毛哥来讨了，咱们不能不还。” 黄白鸣沉默了一会先是说了这样的一番话，然后又转折道：“而且……我知道在公司里，麦哥您很关照我，大家也都很照顾我，但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想多帮公司做点什么，也靠着自己的实力在外面闯一闯。” 光头麦加：“……” 这他还能说什么？ 什么也说不了啊！ 第88章 喊什么四眼?叫眼镜！ …… 次日。 嘉禾影业的斧山道片场。 【开心鬼】和【A计划】同时开机了。 跟上次【僵尸先生】匆忙开机，连拜神仪式都没有不同。 这次林步武一下子分别给【开心鬼】和【A计划】，同时办了盛大的开机拜神仪式。 而林步武作为两部电影的导演，自然是站在最前面、最中间。 身后的左边是【A计划】剧组的乘龙、洪金饱、元标、狄伟、火星和关芝琳，右边则是【开心鬼】剧组的李赛凤、关芝琳、温壁霞和黄白鸣。 总的来说。 林步武没对【A计划】剧组的原班人马做什么调动。 只是把关芝琳给塞到了其中，顶替了原先的女主角黄曼宁。 可是在【开心鬼】剧组的原班人马上，林步武则是做了大刀阔斧的改动。 直接将原先三位女主角中的两位，都给改成了和自己关系近的——关芝琳和李赛凤。 毕竟原版的【开心鬼】上映之后，三个女主角直接就以电影的热度，还有青春靓丽的模样，风靡了整个东南亚，名气大增。 这样一飞冲天的好事情，林步武自然是要留给自己人的。 尤其是要留给关芝琳。 毕竟人家鸡都吃了，你再不给点机会，那也太不等价交换了，全让你一个人给爽了。 但是目前靠近林步武身鞭的，也就关芝琳和李赛凤了。 但三个女主角中的两个都变了，也不差最后一个了。 所以最后一个人选，林步武思来想去后。 就给定在了现在没啥名气，才刚刚出演【靓妹仔】女配角出道，但未来会颇有些名气的温壁霞。 只听这个名字，很多人可能不太了解她。 但是说一个她出演的一个角色，大家应该就有印象了。 未来香江的老版【封神榜】中，那个妩媚诱惑、婀娜多姿的妲己，就是温壁霞出演。 至于你说林步武为什么要提携温壁霞？ 只能说正人君子的林导，虽然曾经因为大凯子欠欠的样子，想过要不要把老【三国】的貂蝉陈虹，给截胡的缠在腰上。 但暂时还没有想过要在未来的腰上缠着妲己。 不过人家妲己要是非得缠，林步武会强烈的表示——要尊重女性意愿，在女性的身边、背后，顶力支持、大力支持。 …… 一番简短的烧香拜神后。 由于林步武现在要在十几天的时间里，利索的把【开心鬼】给拍出来。 所以林步武先是安排了一番【A计划】的筹备事宜，同时让乘龙去负责监管。 毕竟原版的【A计划】就是乘龙拍出来的，现在让乘龙负责一些电影的筹备工作，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乘龙对此也是高高兴兴的就答应了下来。 然后林步武就来到了【开心鬼】剧组的成员聚集的这边。 如果说【A计划】剧组那边是阳气十足，基本上全都是爷们。 那么【开心鬼】剧组这边就是阴气十足了。 四个主演，三女一男。 唯一的男主演，扮演的角色还是个秀才鬼，更阴。 而见到气定神闲、镇定自若，把乘龙、洪金饱等在香江影市的大咖，都给指挥的服服帖帖的林步武走过来。 带着黑框眼镜，饰演【开心鬼】中朱秀才的黄白鸣，有点慌的率先打招呼道：“林导你好！” “嗯，黄白鸣是吧！”林步武面带温和的表情，回应着有些局促的黄白鸣。 黄白鸣闻言连忙谦虚道：“林导，您叫我四眼就行，平时大家都是这么喊我的。” “那不行，四眼感觉有点侮辱人了，不过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叫你眼镜吧！”林步武开玩笑的说道。 黄白鸣：“……” 喊四眼侮辱人，叫眼镜就不侮辱了吗？ 听着好像的确是委婉点，但……四眼好歹还是个生物，眼镜完全就是个东西了啊！ 不过稍微跟黄白鸣打了打趣后。 林步武的注意力，就被【开心鬼】的三位女主角不同的目光，给吸引过去了。 第一道目光给人的感觉是水灵灵的，有些湿润。 林步武不用回头就知道是关芝琳的。 毕竟这种湿润的感觉，他可是太清楚了，关芝琳不止一次给他尝试过，感-触-颇-深。 第二道目光给人的感觉有些幽怨，还有点委屈。 很显然是小凤凰李赛凤的。 小女生嘛~，一段时间没见上心上人，是会这样的。 最后一道目光只能是温壁霞的了。 并且温壁霞这道目光从开始的好奇于林步武，和忐忑于自己怎么被选中的。 慢慢的就变成了完全的好奇，好奇与林步武跟她身边两个同为女主角的关芝琳和李赛凤的关系。 没办法！ 女人在情感侦查方面的嗅觉，那是真的灵敏。 而且关芝琳和李赛凤对林步武的特殊感觉和表现，也没有藏着掖着，连一边的黄白鸣都看出来了。 就更别说温壁霞这个拥有着把妲己这个狐狸精的老祖宗，给演的活灵活现的人了。 林步武也发现了两女跟他久别重逢的情感爆发。 但现在着实不是时候，互诉衷肠。 所以林步武攥拳递到嘴边，咳嗽了一声，同时还眼神示意了一番，道：“剧本都拿到了吧，感觉有什么难度吗？” 两女看到了林步武的眼神，也都醒悟过来了，连忙摇头表示没问题。 毕竟两女现在虽然都工作了，但一个才二十岁出点头，一个更是才十七岁。 距离上学时候的学生身份根本没多差远，完全可以说是本色演出。 然后温壁霞跟黄白鸣也是纷纷摇头，表示没问题。 因为温壁霞现在就是学生，暑假结束她就要回去读书了。 而黄白鸣总归是新一城七怪之一，耳濡目染之下，表演也是不差的，更别说其未来可也是香江影坛里有一号的人物，潜力不小。 “那行，时间紧、任务重，你们现在就换服装，咱们现在就开工！” 招呼了这句话后，林步武开始扭头跟嘉禾派过来的服装、道具、化妆……等等幕后人手吩咐道：“给眼镜换上角色朱秀才的清朝官服，给三位女主角都换上女生的裙式校服。” 第89章 现在野生，日后肯定家养 随着林步武的一身令下，整个【开心鬼】剧组就动了起来。 但【开心鬼】这个项目的筹措太快了，事先完全没有一点准备，所以乍一忙碌起来，整个剧组一团糟。 这个时候林步武的【绝对致敬】系统效果，又发挥了作用。 看着黄白鸣身上黄色图案的服装，摇头跟负责服装的人道：“这件朱秀才的清朝官服怎么是黄色的？不行，给我换一件。” “没有了，项目筹备的太匆忙，现在就这一件！”服装组的人无奈的说道。 林步武：“没事，你听我的，找几个人，去查查之前【僵尸先生】中的僵尸服装被放哪了，拿那个过来用也是可以的，反正僵尸穿的寿衣，款式就是按照清朝官服制作的。” 一边的黄白鸣闻言：“……” 处理完男主角的衣服后，林步武又开始关注三位女主角的服装了。 “三个女主角的裙式校服都换好了吗？”林步武问道。 换好衣服的关芝琳、李赛凤和温壁霞，走到林步武跟前亮相。 “怎么这么长？裙摆都搭到脚背了？” 林步武下意识的走到跟他关系最贴近的关芝琳身边。 然后弯下腰，用手捡起关芝琳身上那搭在脚面上的裙摆，往上猛的一提，道：“起码得到这。” 关芝琳感觉腿上一凉。 因为林步武将关芝琳的裙摆给提到了大腿上，露出一条又白又直又长的大腿。 做完这个动作、说完这个话后，林步武就后悔了。 因为这可是他的马子啊。 所以连忙又将手里攥着的关芝琳裙子，往下松了松。 一直松到了原来的位置，才感觉不妥的又往上卷了卷，卷到了膝盖下有段距离的小腿位置。 “关芝琳的裙子长度到这，李赛凤的裙子长度也一样。” 林步武给两女的裙子长度都调整了一番，然后把目光投向了温壁霞。 说实话。 林步武是想要让温壁霞的裙子短一些的，毕竟—— 哪个现代人不想看妲己穿超短裙呢？ 但是…… 这现在野生的狐狸精，万一被他日后变成家养的了，那不就亏了吗？ 不！ 这都不应该是疑问句，日后肯定得家养。 所以—— “温壁霞的裙子长度也这样。” 林步武放弃幻想丢下了这样的一句话后，又对服装组的人开口道：“不过我最开始要的那个长度的短裙，你也给我裁剪一套出来。” …… 当较为重要的主演们服装都换好后。 场景、群演什么的，也在嘉禾的大力支持下，被快速的准备好，林步武借着【绝对致敬】的效果，直接就是开拍。 关芝琳和李赛凤已经习惯于林步武的这种拍片速度了。 甚至还觉得林步武拍的有点慢了。 因为林步武这次在拍摄【开心鬼】的镜头中，特意将很多原版故意卖弄软色情的镜头，给正规化了，浪费了不少时间。 可温壁霞和黄白鸣，确是完全被震惊到了。 因为太快了。 整个拍摄过程，就像是走马观花一样。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换场地、布置场地，他们上映表演的时间很短，且基本上都是几条就过。 但温壁霞和黄白鸣，却没有觉得林步武在糊弄镜头。 因为每次拍戏前，林步武都会上前来跟他们沟通一些表演技巧、讲述一些这场戏要注重的方面，说的内容很丰富，没有有点糊弄的样子。 而且两人还发现自己能完全明白林步武想要表达的意思，并且在表演过程中，也是几乎完美的表现了出来。 “这就是天才导演的能力吗？”两人都有点懵。 …… 时间来到下午四点半，天色渐昏。 自然光线已经不太适合【开心鬼】这个顶着有点搞笑且阴森的名字，实际上却完全是个校园喜剧向电影的拍摄环境了。 而且一天下来，林步武也拍摄出来了不少镜头，积累了最少可以剪辑成十几分钟【开心鬼】正片内容的素材。 要知道【开心鬼】算上片头和片尾的字幕，一共才96分钟。 按照这个速度拍下去，要不了十天，七、八天的时间林步武就能让电影杀青。 所以林步武也没有犹豫，直接就利索的宣布【开心鬼】第一天的拍摄计划圆满完成，大家可以提前休息了。 剧组里台前的主演跟幕后的工作人员，都是在一片欢呼声解散了。 当然了。 【开心鬼】剧组的第一天拍摄内容是完成了，但是第一天拍摄出来的素材剪辑、特效添加等工作，都还是要处理的。 好在现在林步武不是没啥名气，独自一个人搞【僵尸先生】的时候，全靠他自己。 现在这些工作内容，林步武完全可以只把握大方向。 将那些费精力的具体工作内容，交给嘉禾拍过来的剪辑、特效人才来处理。 但饶是这样。 林步武从嘉禾在斧山道片场中，给【开心鬼】圈的工作区域内走出来后。 时间也已经来到了晚上七点半，月亮都已经有些明亮了。 林步武就这样借着月光，来到了停车场，准备找到那辆嘉禾为了方便他进出片场方便，专门给他配的豪车，然后开车回小叔家休息。 结果林步武刚刚掏出车钥匙，要按解锁的时候。 “坠~坠~” 一辆红色保时捷911，亮起了耀眼的大灯。 林步武：“……” 我还没按啊！ 而且—— 这辆第二代的911，算是保驰捷品牌中，很是知名的经典车型了，价值百余万起步，后续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 嘉禾对他这么下血本的吗？ 然后林步武就看见车门被打开，先是两双熟悉的大长腿伸了出来，接着就是林步武熟悉的身材和容颜。 最后身着旗袍的关芝琳，就这么婀娜多姿的，以一个优雅的姿态，坐在红色的保驰捷911车头正前方。 这特么哪里是嘉禾对他下血本啊！ 这特么根本就是他之前给关芝琳的下的血本，现在开始主动有回报了。 一时间。 林步武只感觉那从车灯里照出来的耀眼光芒，让关芝琳的旗袍都有点透，以至于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四盏车灯给盯上了。 “林哥哥，上车啊！”关芝琳咬着嘴唇，还跟林步武勾指的说道。 林步武：“上，我这就上。” 第90章 怪不得有钱人都花心 …… 是夜。 这辆保驰捷911没有驶去林步武的小叔家，也没有驶去关芝琳在丽地电视台的宿舍。 而是开进了一处中高档的小区里。 关芝琳走在前面给林步武介绍着这一切。 “你说卡里的钱，都给我花的，我就都给花了，先买了这辆车，剩下的钱就买了这栋房子。”关芝琳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观察着林步武的神色有没有心疼和不高兴。 林步武自然是不会有心疼跟可惜的神色。 一来是经过之前那场在嘉禾的会议后，他现在手头的账户上，又打进了【僵尸先生】在外埠影市的一百多万港币票房分成收益。 二来是关芝琳这又买豪车、又买房子的动作，看起来好像有点败家。 但—— 香江的房子未来前景如何，未来是个人都知道。 而这款保时捷第二代的911，更是保时捷的经典车型，仔细一点的开，搞不好过几年转手一卖，还能赚点呢。 所以看到关芝琳打量自己的眼神，林步武坦然的道：“说是给你花的钱，你喜欢怎么花，就怎么花，不过我给你的卡里还有钱吗？不多了的话，我在给你打点。” 哪个女人能禁得住自己心上人这样的态度，关芝琳反正是禁不住。 整个人直接就扑到林步武怀里，软的像条蛇。 “林哥哥，钱我的确都买这些东西花掉了，但我写的都是你的名字，而且这些天我也没有开着车到处显摆，也没有在这里住，平时都是正常在电视台上班、回宿舍。”关芝琳搂着林步武，情感炽热的呢喃解释道。 听了关芝琳这番话，林步武有些无语，也有些恍然。 所以—— 我这是连本带利的，一毛钱没花，白赚一个美人？ 怪不得大家有钱了都喜欢玩女人。 这特么先期投资，后期全回来了，还有的赚？ 这谁不喜欢？ 当然了。 林步武还听出了关芝琳话语里的一些意思。 就是她没有将跟他之间的关系，在李赛凤面前暴露出来。 这说明关芝琳看出了林步武在她和小凤凰李赛凤之间的摇摆选择，并且经过一个学期的别离，又在目前这个氛围下，侧面的给了林步武一个关于这个选择题的部分解决答案。 那就是我关芝琳这边是多选项。 美人情重啊！ 那还说什么？ …… 入夜。 床榻上。 久别重逢的关芝林老调重嗦的，给林步武表演了一番知名江湖杂技——口吞大宝剑，并且技术相当高，因为深度不浅。 而在热机后，关芝琳热切的想要跟林步武完成深入对接，实现局部合体，真正的跟林步武打成一片。 对于美人的这样主动，林步武差点就亮剑了。 也就是在最后一个刹那，林步武想到【开心鬼】的拍摄档期特别赶，这十来天就得拍完。 他今晚把女主角之一的关芝琳给捅伤了。 后续进度肯定会受到拖累，挺麻烦的。 而且有道是好饭不怕晚，他在香江这波会蹲一个暑假，也不差这几天。 要是他速度快一些，搞不好还能提前杀青，再让关芝琳提前见红。 所以—— 林步武忍住了，并且还跟关芝琳解释了一番。 急于跟林步武合体的关芝琳，表示了理解。 然后…… 关芝琳的大脑，也就是头部。 受到了林步武的反复冲击，让关芝琳都快失神的不理解了。 最后…… 林步武度过了一个半荤半素的夜晚。 关芝琳……应该算是度过了一个荤腥的夜晚。 毕竟放在市面上，这种服务不是免费的，而是收费的。 …… 深夜。 盯着关芝琳一起回到宿舍的小凤凰李赛凤，半夜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从床上惊醒了。 然后来到关芝琳的门口，用自己上次耍心机拓印下来的钥匙，打开关芝琳宿舍的房门。 结果发现床上…… 好消息是情况没有那么遭，床上没有躺着一对男女。 坏消息是情况也没有多么好，因为床上一个人都没有躺着，关芝琳不见了。 这大晚上的，还是她们跟林哥哥见面的第一天，关芝琳就不见了。 那么关芝琳到底去哪里了？ 小凤凰李赛凤处于女人的第六感，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可恶的老狐狸精啊！” 小凤凰李赛凤这样的在心里抱怨了一句，然后暗暗下定决心：我不会再疏忽了。 …… 也是在李赛凤下定决心的不久前。 温壁霞这只比李赛凤更年轻，且未来更是会饰演九尾狐狸精妲己的小狐狸精，回到了自己独居的出租屋内。 独居？ 是的。 温壁霞的家庭环境很不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恶劣。 她是家里兄弟姐妹八个中最小的，母亲因为家庭贫困差点把她卖掉，父亲也对她很是严厉。 所以温壁霞从小的愿望就是走出来拥有自己的天地，并且真的在15岁就财政独立、搬到外面独居，开始打工赚钱养活自己了。 故而温壁霞很是能察言观色。 所以虽然只是白天这大半天的时间相处，温壁霞就感受到的自己两位同事，也是两位前辈的关芝琳和李赛凤，在导演林步武面前的雌竞关系。 温壁霞自小就知道好东西是会被人争夺，被人抢的。 那么…… 一种异样的想法在温壁霞的心里产生了苗头。 …… 次日。 林步武没有开着红色保时捷911的香车，带着饱受冲击的美人关芝琳，一起来到【开心鬼】剧组。 而是跟关芝琳一早一晚，前后来到剧组。 目的嘛~ 自然是为了不太刺激小凤凰李赛凤了。 而已经给了林步武自己可以是多项选择答案的关芝琳，虽然对林步武的这种安排有些不舒服，但也坦然的接受了。 然后…… 小凤凰李赛凤狐疑的看着先到剧组的林步武，然后在关芝琳出现后，立马就凑上了跟前，仔细打量着关芝琳的状态。 关芝琳自然是知道李赛凤在担心什么，就再一次的跟李赛凤重复且强调了一遍自己的完璧之身。 李赛凤半信半疑。 因为昨天晚上关芝琳要是被自己这个林哥哥的破壁人破壁了。 那么今天的关芝琳走起路来，不说起码得拄根拐吧，也肯定有些痛苦的，不会这么一点表情没有。 第91章 成家班 不过小凤凰李赛凤感觉自己已经被关芝琳钻了两次空子。 相当于让关芝琳有两次能够被林步武钻空子的机会。 所以现在的小凤凰李赛凤很谨慎，想要让关芝琳没病……，不对，是不痛的话走两步，最好是蹦一蹦、跳一跳。 关芝琳自然也是看出了小凤凰的心思，但没有按照李赛凤的意思，而是直接一个原地高抬腿的一字马，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不过关芝琳虽然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但之后的时间里，小凤凰李赛凤却是更加贴近的盯住了关芝琳。 无它。 清白这种东西又不是现在有，就万事大吉的，恰恰相反，它是会消失的啊！ 于是关芝琳和李赛凤之间，就这样又僵持住了。 而【开心鬼】的拍摄进度，也在林步武的【绝对致敬】效果下，飞速推进着。 并且林步武还对他这版的【开心鬼】群演阵容，进行了史诗级加强。 毕竟在拍【开心鬼】的时候，黄白鸣虽然顶着新一城七怪的名头，还是新一城三位老板之一。 但这个时候的黄白鸣，其实算是新一城七怪里名气最小的成员了。 比如原版的【开心鬼】项目，基本上是新一城影业本着让黄白鸣打水漂的态度去拍的，所以没投太多钱，也就两百万港币而已。 并且黄白鸣也是首次独立掌控一部电影的制作。 所以群演阵容都是黄白鸣随便找些不出名演员客串的。 可是现在【开心鬼】落到了林步武手里，且林步武现在肩上还有着【A计划】。 故而【开心鬼】主要场景和剧情的校园里：体育老师是洪金饱、化学老师是九叔林振英、语文老师是元标、英语老师是狄伟（罗三炮）、地理老师是乘龙…… 教学阵容是相当的豪华。 …… 新一城影业。 光头麦加的办公室内。 “拍完了？” 光头麦加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已经杀青回来的黄白鸣。 带着黑框眼镜的黄白鸣闻言点了点头。 光头麦加：“……” 他知道林步武拍片速度快，但想着怎么都得十天的时间，所以打算过个一个星期的时间，再跟黄白鸣问问情况。 结果现在连一个星期都没到，电影就拍完了？ 特么的…… “是不是拍的很敷衍？”光头麦加带了点期许的问道。 黄白鸣闻言微微摇了摇头，道：“我感觉林导挺认真负责的，之所以拍的这么快，完全是因为他的导演能力太强了。” 导演能力太强了？ 光头麦加听到黄白鸣这话，感觉有些棘手了。 因为光头麦加知道黄白鸣的导演能力不太行。 可是更清楚黄白鸣跟他、跟徐老怪、跟曾志为、跟新一城内诸多导演是合作过的，见识过很多导演的能力。 但现在有这样阅历的黄白鸣，突然说林步武的导演能力太强了。 光头麦加只感觉情况有点不妙。 “他们有说【开心鬼】定档什么时候上映吗？”光头麦加突然醒悟过来的问道。 黄白鸣直接回答道：“说是原定七月十五号，现在拍摄的这么顺利，就提前五天，定在了七月十号。” 提前五天？ 这特么不是我们之前用【最佳拍档1】，对付嘉禾乘龙的【龙少爷】的招式吗？ 现在林步武的【开心鬼】不光学着【最佳拍档1】招嘉禾的人拍摄，来了一个找他们新一城的黄白鸣拍摄。 更是在档期上也想要复刻一波。 不能让【开心鬼】得逞。 于是光头麦加拿起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话，给【小生怕怕】的剧组打去了，并且说明了情况。 “特么的，原先不是嘉禾那边的新片来不及的吗？怎么现在换我们了？”电话那头的【小生怕怕】剧组负责人，有点无语的说道。 光头麦加：“……” …… 随着【开心鬼】的拍摄结束，林步武就无缝连接的进入了筹备快一个星期，场景基本上都搭建好的【A计划】剧组。 不过开着嘉禾给他配的车，来到斧山道片场后，林步武心情有些叹息。 本以为【开心鬼】拍完后，小凤凰李赛鳯就会离开，他就有机会跟关芝琳实现生命大融合。 结果…… 李赛鳯依旧是持之以恒的跟在关芝琳身边，让他没机会下手。 “诶~” 走到【A计划】剧组内的林步武，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结果这叹息声却是被乘龙给听到了，并问道：“林导，好端端的您叹什么气？” 我叹什么气？ 我现在想要叉人叉不到，你说我叹什么气？ 不过这个理由实在是不好说，所以林步武只能用沉默来回应。 却被乘龙给误会了，只听见乘龙道：“林导，您虽然年轻，但我是知道您是有本事的，所以您别怕我那帮弟兄们，我提前都跟他们吩咐了，要尊重您。” 我怕你成家班的那帮弟兄们？ 林步武在心里过了一遍这样的念头，然后冷静的想了一下，发现自己还真的有点怂。 没办法。 你别看未来的成家班，好像很影视化、很专业化，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电影动作表演团体。 乍一听甚至跟杂技团贴近。 但现在的成家班…… 这么说吧！ 香江本地有活力的暗色组织，战斗力都不是成家班的对手。 没办法。 现在的成家班成员拍起电影来，那是真的不要命。 三、四层楼的高度，还没有什么安全措施，那就直接往下蹦。 摔伤是普遍的，摔残也不稀奇，偶尔还有上西天的。 这群人是个顶个的真的不要命的存在，比香江本地有活力的暗色组织还要歇斯底里。 毕竟香江本地有活力的暗色组织，不能说没有不要命的，但大多数还是要命的。 所以面对这样的群体…… 林步武继续沉默了。 而乘龙看林步武又沉默了，以为林步武还有什么担心的事情。 于是乘龙猜了半天，才又继续试探的道：“林导，如果您感觉动作戏什么的，您没什么把握来指挥，您可以找我商量商量，我可以给您出出招，不收钱、不挂名。” 第92章 站在浪上、经典一跳 是的。 乘龙这次在【A计划】中，只顶着男主角的名头。 其他的诸如导演、动作指导和编剧，这次乘龙都没有顶着。 所以乘龙这次在【A计划】中的片场，也是腰斩了一大半，只拿了200万港币片场，控制了整部【A计划】的制片成本。 不过听到乘龙这话，林步武没好气的瞅了瞅乘龙。 虽然我弄出来的这部【A计划】，就是致敬的你。 但…… 谁让现在我先将其弄出来了呢？ 前朝的尚方宝剑斩不了本朝的官。 但未来的先进技术，绝对能殴打现在的落后技术。 看来我得好好的给你上一课了，省的你一天天的、牛逼哄哄的，瞧着气人。 “那就不用了，阿龙你做好自己的男主角，然后再管好自己的弟兄，我这百分之十二的全球票房分成，可不是白拿的！” 林步武回了乘龙一句，然后就带着有点疑惑的乘龙一起走进了剧组人群中，开始布置拍摄任务了。 并且一开始就是一个重头戏——【A计划】中一开始的酒馆群殴戏份。 林步武试图用这场重头戏，好好的确定一下自己在剧组内的权威。 “这里布置两个人，你们一会按照这样的方式打。” “那里布置四个人，两个两个的上，按照这样式的打。” “剩下的人分成六队，按照这样式的打。” 林步武将系统按照他笔记画出来的火柴人动作图册，分别发给成家班的一群人，然后才道：“大家先操练几遍，有问题来找我，等大家动作都熟悉了之后，咱们再开机拍摄，争取一条过。” 看着林步武这熟练且专业的人员布置和动作指导。 乘龙感到很诧异。 因为林步武这表现的太专业了。 可林步武明明才指导过一部，不，现在是两部电影了。 但也仅仅只是两部电影而已，且还只有一部是动作片。 最后乘龙只能将林步武这种情况，归结为天才导演的天赋，同时也感受到一阵轻松。 …… 几天之后。 【A计划】剧组在林步武这个导演正式入驻后，拍摄进度那是飞快。 再加上林步武为了提高拍摄速度和节约资金，都是先把一个场景的戏份拍完，再转移到下一个场景来进行的。 这也是后来很多商业大片的正常拍摄手法。 比如现在【A计划】就正在拍摄最后的大决战阶段。 洪金饱跟乘龙、元标齐聚海盗罗三炮的地盘，上演了一番智取威虎山的桥段。 是的。 【A计划】这最后的大决战戏份，是有些模仿跟致敬小说【林海雪原】中，【智取威虎山】一段的。 这是没法否认的。 因为里面的很多元素太明显了。 卧底、挑拨离间、座山雕式的老大……等等情节不可忽视。 只不过【A计划】将这一段情节，以更为喜剧化和动作化的形式给表现了出来。 比如现在正在拍的戏份： 洪金饱饰演的卧底小弟，从外面跑到狄伟饰演的大反派罗三炮身边，用着夸张的动作和语气道：“不得了了，了不得了，大当家！” “什么事啊？”狄伟饰演的罗三炮反问道。 洪金饱手舞足蹈的夸张道：“外面来了很多警察，弟兄们已经支持不住了。” “弟兄们，出去迎战。” 狄伟饰演的罗三炮，下意识的大手一挥，海盗老巢里的人马纷纷举着武器朝着外面走去。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狄伟饰演的罗三炮才反应过来，疑惑的问道：“警察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乘龙饰演的卧底到海盗窝的海警陈家驹，连忙挑拨离间的栽赃道：“哦~，李初九，警察一定是你带来的，怪不得你坐了牢还可以出回得来。” 是的。 林步武直接把【A计划】中的马如龙，给改名成了陈家驹。 毕竟乘龙日后扮演警察基本上都叫这个名字，林步武已经习惯了，也想要让乘龙早一点的扮演这个角色，使得这个角色名字早一点的扬名。 然后李初九还没解释一番呢，元标饰演的洪天赐又拿着枪进来了，还随机应变的配合着乘龙对李初九进行了一番栽赃，且放狠话道：“罗三炮你还是投降吧！我们的突击队已经把这个岛给包围了。” 狄伟饰演的罗三炮不屑且不信的挥手道：“别吓唬人了，香江哪里有那么多的警察。” 此时洪金饱又颠颠的蹦了出来，附和着元标饰演的洪天赐的台词说道：“是呀是呀，我看见整个岛上都站满了警察，有的站不下，都站在海浪上了。” “站在浪上？” 狄伟饰演的罗三炮反手就给了洪金饱一个大耳瓜子，还说道：“夸张！” 洪金饱捂着嘴巴退到后面，委屈巴巴的道：“俺不夸张，怕你不相信。” “咔——” 林步武适时站了出来，并且道：“这个镜头过了，换场景。” 而下一个场景是——钟楼。 …… 钟楼上。 林步武正在给乘龙讲着戏。 “阿龙呀，这场戏很简单的！” “你就只要紧紧的拽着这个钟楼上的指针，然后我们会慢慢把你拽着的这个指针调到九十度垂直指向地面的角度。” “最后你满头大汗的，支撑不住的掉下去就行了。” 站在钟楼顶楼边上的乘龙，听着感觉是挺简单的，就像是把大象装进冰箱只需要三步一样。 结果乘龙稍微伸头往外面一探。 看见下面站在平地上的自己成家班成员，身形因为距离和情绪的原因，都缩小了不少。 “对，待会拍摄的时候，你的表情就照你现在这样，有点慌、有点怕、有点怂的表情来演。 不愧是李小龙之后的功夫巨星，太专业了，我只是稍微一说，阿龙你现在就能入戏的感受到情绪了，专业！” 故意这样闹误会的林步武，捧了乘龙两句后，又道：“不过你这个汗水还是有点少了，道具组！！拿个能喷雾的水壶过来，给乘龙脸上补补妆。” 乘龙：“……” 我特么这里哪是入戏快啊！我是…… 第93章 【开心鬼】完胜【小生怕怕】 “林导，这么高，咱们真跳啊？”乘龙制止了林步武给他脸上补水的操作，有点怂的问道。 “当然是真跳！” 林步武肯定的点了点头，并且继续道：“而且我打算把你跳楼的这个事情，打造成咱们电影的一个噱头。” 拿跳楼当电影噱头？ 乘龙脑海里反问了一下，发现这个噱头的确是挺吸引人的，只不过—— 他就是这个跳楼噱头的表演者啊！ 乘龙沉默了。 而眼见火候都到这个位置了，林步武也不好继续装傻了。 因为原始空中，乘龙在这个戏份上，足足拖了一个星期的时间。 最后还是因为钟楼这个场景就在嘉禾斧山道片场停车场处，弄得洪金饱车都不好停，忍了一个星期还没结束，作为大哥大的洪金饱，把乘龙给吼下去的。 林步武现在可没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跟乘龙耗，甚至林步武连一天的时间都没有。 因为今天小凤凰李赛鳯好不容易被丽地电视台喊去拍戏了，他晚上还有生人大事呢！ 所以林步武直接开口问道：“阿龙啊，你该不会是怂了吧！” 乘龙：“……” 我不该怂吗？ 换你你不怂吗？ 林步武无视乘龙的沉默，继续道：“阿龙，别怕，这也就是看着高，哪怕直接摔下去，基本上也不会死人的，更别说我们还特意搭了两层充当缓冲的遮阳棚，根本没事的，不信你看。” 话毕。 林步武让道具组将早就准备好的，用于解暑的西瓜，拿了一个跟乘龙头部差不多大小的上来。 然后当着乘龙面伸到钟楼外面松手。 想要用西瓜来比作假人，给乘龙做一番饰演。 结果—— 西瓜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开始加速，最后在强大的动能之下，连续贯穿两层遮阳棚的缓冲，直愣愣的摔在沙地上，表演了一个落地开花，炸了一地鲜红的西瓜瓤。 本来就沉默的乘龙，看了看西瓜的下场，然后又看了看林步武。 眼神里仿佛在说，这就是你说的根本没事？ 这特么根本不可能没事好吧！ “肯定是西瓜没选好，皮薄瓤多还太熟了，然后遮阳棚也有点单薄了，得加厚，我再在地上挖个坑，多铺几个床垫，绝对就没有问题了。” 林步武见状不妙，赶忙往回找补，并且还小声的凑到乘龙耳边，嘀咕道：“阿龙！我准备把咱们的拍摄花絮，也给剪辑到电影后面播放出来，你现在可不能怂啊！” 乘龙闻言一愣，四周环绕了一下，结果真的让他看到了几个镜头正在拍摄着他。 这……就是强赶鸭子上架吗？ …… 是夜。 小凤凰李赛鳯白天离开，关芝琳晚上就受伤了。 没错。 关芝琳这伤就是林步武干的。 而且还是林步武以一己（鸡）之力干的。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 造人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那就是在玩命。 而玩命哪里有不受伤的？ 不过林步武在看到关芝琳受伤后，在一番正常深入交流后，也就没有再持续进攻了。 而是搂着关芝琳温存了起来，并且用一些工作上的有趣事宜，来转移关芝琳的注意力。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乘龙白天在钟楼上的跳跃戏份。 “所以乘龙最后跳了吗？”关芝琳被吸引了注意力的问道。 林步武回答道：“当然跳了，而且是马上就跳了，我晚上还有重要事情要干呢，哪里有时间跟他在哪里耗着。” “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要干？”关芝琳一时间没有转过弯的狐疑的看着林步武。 林步武没有张嘴，而是用行动，让关芝琳无声的张嘴回答。 …… 白天乘龙在钟楼上的那一跳，虽然在林步武【绝对致敬】的效果加持下，拍摄的很顺利。 但也正是因为【绝对致敬】的致敬效果，所以乘龙摔的角度跟原版一样，拍完就受伤了。 好在林步武提前做了比原版更多、更全面的保护措施。 所以乘龙伤的不重，但也得修养几天。 正巧这几天也来到了【开心鬼】上映的时候了。 …… 七月十日，周六。 因为时间太赶，来不太急，【开心鬼】就没有进行午夜档提前放映试水。 首映就是正式登陆香江影市。 而新一城影业那边，也加班加点的将【小生怕怕】给完成了提档，跟【开心鬼】同期上映。 然后首映当日。 新一城影业的【小生怕怕】，在金公主院线，打着新一城出品，必属精品的旗号，热烈放映，卷下了103万港币的票房。 而林步武的【开心鬼】，则是依托着嘉禾院线，暴砍133万港币。 先胜一筹。 次日。 新一城影业的【小生怕怕】，稳住了自身的票房走势，甚至还微微增长了一些，再收110万港币票房。 可是林步武的【开心鬼】，也是丝毫不逊色的再斩147万港币，没有一点颓势的模样，甚至还在学生群体中掀起了一番观影狂潮。 没办法。 别说是现在的香江观众了，就是几十年后的内地观众。 对于漂亮女生穿着校服，在大银幕上活蹦乱跳的电影，都是没啥抵抗力的。 美名其约的怀念青春。 可是内地观众们的九年义务制教育的青春，哪里是这样的？ 不能说没有这样的，但基本上都是早起和晚睡、作业和习题好不好？ 然后首周的新鲜感一过。 新一城影业的【小生怕怕】单日票房，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当然了。 【开心鬼】也没有撑太久的时间，后续单日票房幅度，也开始慢慢下滑了。 最终二十天的放映期结束后。 【开心鬼】在香江影市本埠，一共拿下了1731万港币的票房。 暂时位居香江1982年票房排行榜第四位。 而排在【开心鬼】前面的，分别是2604万港币票房的【最佳拍档1】、2009万港币票房的【僵尸先生】、1793万港币票房的【龙少爷】。 至于新一城的【小生怕怕】，则是才堪堪拿下了近1400万港币票房的1397万港币票房。 暂时排在香江1982年票房排行榜第七位。 第94章 稍微一出手，便是这个分段的极限 但等到十月份随着李安华的【投奔怒海】上映，【小生怕怕】还会滑落到第八位。 而等到林步武跟乘龙合作的【A计划】，上映后砍下【A计划续集】的3145万港币票房后。 【小生怕怕】更是会跌落到第九位。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根据【开心鬼】和【小生怕怕】较量的情况和结果来看。 靠着七人小组，群策群力的集体创作制度，而压着嘉禾跟邵氏打，风光无限了大半年的新一城影业。 算是被林步武用一部短短不到一星期拍摄出来的电影，给暂时压制住了。 …… 对于【开心鬼】的这种表现，早就有所预料的林步武自然是没啥好惊讶的。 不过新一城、嘉禾，乃至于【A计划】中的乘龙、洪金饱……等人。 对于【开心鬼】这样的情况，却是有点愕然。 因为他们仿佛感受到了一种名为：在下随便一出手，就是目前香江影视圈这个分段的极限。 毕竟你总不能说林步武花一个星期都不到的时间，就拍出来的【开心鬼】，是林步武全力以赴的作品吧！ 这句话放在【A计划】身上还差不多。 而【开心鬼】都这样的表现了，那么【A计划】会是一个什么样的表现？ 所有人的心里，都浮现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然后…… 新一城影业宣布，暂时退出暑假档的竞争。 嘉禾影业加大了对【A计划】的投入。 洪金饱、元标、狄伟……甚至是乘龙都咬了咬牙的，想要提前从医院结束休养，赶紧把【A计划】给拍好，重振自己的香江第一巨星的声势。 …… 【A计划】剧组。 看着台前幕后的人员，按照自己的指示，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工作。 林步武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林步武的目光，又往其他地方扫了扫。 就发现某处荫凉地，很养眼的坐着关芝琳、李赛鳯和温壁霞，这三个美女。 看到这样的景色，林步武却不由得的微微叹了口气：“诶~” 小凤凰李赛鳯回丽地电视台，都没有拍两天戏，就又急匆匆的回来了，并且继续之前那样紧紧的缠着关芝琳。 小凤凰李赛鳯这样的快速回返。 直接断绝了林步武晚上跟关芝琳传道授业的姿势讨论。 这让林步武有点难受。 所以—— 这就是食色知味吗？ 林步武这样的想着，然后就发起了呆。 等林步武回过神来的时候，猛然发现乘龙居然从医院站到了自己面前。 “阿龙？” 林步武有点诧异的喊道：“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乘龙其实早就到了，之所以没有出声跟林步武打招呼。 是因为乘龙觉得自己上次被林步武忽悠的跳楼。 其中有部分原因，在于他好像有次乱接了林步武的叹气。 所以刚刚听到林步武又叹息了，乘龙忍住了，没敢出声。 但现在听到林步武开口问他了，乘龙才回答道：“我感觉好的差不多了，就提前出院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咱们还是悠着点，先拍点文戏吧！”林步武看着面色还有点虚的乘龙，体谅的说道。 乘龙听了林步武这话，心里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他是真怕林步武见他有点好了，又给他上强度。 毕竟在乘龙眼里，林步武是当着他面演示高楼摔西瓜失败，还让他继续跳楼的主。 端的是心狠手辣。 …… “好了好了，男主角回来了，接下来还是正常拍摄，咱们拍摄操场训练的戏份。” 林步武招呼着剧组内的人员，然后灵机一动的对着关芝琳、李赛鳯和温壁霞三女中的后两者，勾了勾手道：“两位小美女，来都来了，友情客串一下呗！” 李赛鳯见林步武想到自己，很开心的就拉着温壁霞起身，朝着林步武这边走过来。 不一会儿。 一段经典搞笑的名场面就出现了。 李赛鳯拉着温壁霞在一众【A计划】中，正在进行训练的水警方阵前走过。 水警方阵里两个龙套小声嘀咕了一番。 元标饰演的教官洪天赐，机警的站了出来，喝问道：“刚才你们两个在说什么？” 龙套甲按照台词说道：“他说，两个马子好正点。” 龙套乙也按照台词说道：“他说，前凸后撅腿子长。” 龙套甲又按照台词说道：“他还说美得冒泡。” 元标饰演的洪天赐：“你们到那边说五百遍。” 两个龙套惊愕了一声：“啊？！” “一千遍！” “yes，sir！” 两个龙套敬礼转身，并且一边走着正步，一边嘴上已经开始交流了起来，“这两个女人好正点”、“前突后撅腿子长”。 趁着这段镜头拍摄的时候，林步武凑到了关芝琳身边。 结果林步武还没有动手动脚呢，关芝琳却是先对他发难了。 “都怪你！”关芝琳娇憨的怪罪撒娇道。 林步武都懵了，不解道：“我怎么了？” “谁叫你这几天那么冲动的，我刚刚差点就被小凤凰给识破了。”关芝琳没好气的解释道。 林步武：“……” 这的确是怪他，但…… 他真的没有很狂野啊！ 实在是他的身体情况摆在这里呢，健硕的肌肉就那么大的体积！ 虽然不是令人擦到就伤、碰到就死。 但破坏力也是很大的。 而且—— 您自己的首战，本来就是叉到就伤的易损状态啊！ 不过这种反驳的话语，林步武是没法在关芝琳面前说出来的。 毕竟——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他占便宜，关芝琳吃亏。 而且现在关芝琳掩饰自己的身体状态，也是为了他糊弄李赛鳯。 …… 随着乘龙的回归，【A计划】剧组再次恢复正常。 再加上【开心鬼】的出色票房表现，让成家班的人都对林步武从一开始的口服心不太服，变成了心服口服。 所以【A计划】的拍摄进度，又提升了一截。 十几天下来，就把之前乘龙住院耽误的戏份给补上了，甚至还有所提前。 不过也是因为这样的速度，【A计划】拍摄到了最后的尾声阶段。 第95章 直升机宣传【A计划】 林步武给【A计划】拍摄计划设定的尾声阶段，不是别的场景和剧情，正是【A计划】中非常经典的自行车追逐戏份。 “一会阿龙你骑车跟追兵迎面对上了，随手拿起一根竹竿，像骑兵一样把一个敌人” “接着阿龙你从那边骑车经过这个门口的时候，敲敲们，然后里面的人就把门打开，挡住后面的追兵。” “随后阿龙你用自行车当道具，来一个神龙摆尾，继续处理掉一个追兵。” “之后阿龙你骑车遇到一个人扛梯子挡住路，直接一个人车分过。” “最后阿龙你两脚踩墙悬空，再用车子当道具，处理掉一个迎面撞上的敌人，不过这次你的车坐垫会掉，你会一屁股坐上去，痛苦的倒地，夹子屁股，用跳芭蕾的动作，结束这段追逐戏。” 林步武这样的跟乘龙讲述着，并且还拿着带图案的剧本解释。 乘龙开始听着还没觉得有什么，但听到最后要他用屁股跟没了车座的大铁棍子较量，脸色有点僵硬了。 “林导，最后这个……” 乘龙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被林步武打断了。 “阿龙啊！咱们楼都敢跳，头还因为跳楼被压到受伤了，屁股挨一车座子算什么？有头有尾嘛~” 乘龙：“……” 神特么的有头有尾？ 是这样的有头有尾啊！ 再说了。 咱们可是大老爷们，不是娘们，上下的区别只在于价格。 咱们大老爷们的头跟屁股被开花，虽然都是开花，但意义…… 额，好像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到了最后，乘龙还是捂着屁股的拍完了这场戏份。 而随着这场戏份的结束，【A计划】的拍摄也就杀青了。 然后就是照例的一番杀青宴，只不过由于是乘龙主演的项目，而且在吃饭方面，乘龙又是特别的大手大脚，所以场面搞的很大。 杀青宴上。 乘龙虽然因为跳楼和骑车的两场戏，被弄的脖子和屁股都受到了伤害，现在有点歪脖子、夹屁股的模样。 但还是端着酒杯，一拐一拐的走到林步武跟前，道：“林导，这杯我敬您，没有您的话，就不会有【A计划】，【A计划】也不会拍摄的这么顺利。” 同样端起酒杯的林步武：“……” 你这话我只能接一半啊！ 没有我【A计划】的确不会拍摄的这么顺利，起码要浪费快一年的档期。 但没有我，【A计划】也是会出现的。 不过…… 想到乘龙有些菊部红肿还给自己敬酒。 算了，啥也不说了，这酒我闷了。 …… 【A计划】既然拍完了，而且也没有什么特效尽头，全都是实拍，剪辑的很快。 那么后续要考虑的就是上映事宜了。 嘉禾方面，邹纹怀跟何关昌对【A计划】的安排是定在8月14日，正好是休息日的周六。 乘龙见状也没有异议。 不过林步武却提出了异议。 “我觉得还是往后推迟一个星期吧！暑假档毕竟不如春节档的热度，现在【A计划】拍完了，我们搞的这些炒作，也就一个乘龙跳楼的噱头还行，热度太小了，可能会影响到电影票房。”林步武这样的说道。 有着【绝对致敬】系统的加持，林步武是不用担心票房问题的。 而林步武这么说的目的，则是为了自身在香江影响力考虑的。 因为林步武发现【僵尸先生】和【开心鬼】两部票房大卖的电影下来，他个人名气仅仅是在香江电影圈内流传，根本没有破圈。 这怎么行？ 林步武还打算靠着在香江弄出不小的名气，吸引到好莱坞巨头方面的注意力。 然后顺水推舟的使用系统，成功走向国际化路线呢。 邹纹怀、何关昌和乘龙虽然不知道林步武的真实想法，但是听到林步武的这个说辞，也觉得挺对的。 只不过…… 这个时候的香江电影在上映的时候，顶多就是多打打海报，炒作炒作而已。 甚至连首映礼之类的东西，还没有发展出来呢。 现在基本炒作手段都用完了，接下来该怎么炒作？ 所以三人想了一会，又把目光投向了林步武。 林步武要的就是这个情况，于是开口道：“我听说ICAC这些年在改正香江风气的同时，也在大力支助正面表现香江皇家警察的影视项目。 我们这部【A计划】虽然算不上纯正的警察片，但也挨点边。 你说我们找ICAC借架直升机，挂着【A计划】的宣传海报，满香江的飞，能不能成？” 能不能成？ 邹纹怀、何关昌跟乘龙想了一下，感觉这事十有八九是没问题的。 无他。 因为就像是林步武说的。 这段时间的ICAC，对于正面宣传警署情况的影视项目，那是特别的支持。 尤其是在导演方面。 基本上可以说是，不光给钱拉投资，还给飞机、坦克、快艇等装备来进行电影拍摄。 甚至拍完警匪片的导演，还能直接挂职警署宣传科，连退休金、养老金、房子……等等东西都能享受到。 邵氏就有不少老导演，最后在邵氏散伙后，直接进了ICAC的宣传科养老。 所以现在林步武只是问ICAC要架飞机搞宣传，基本没有问题。 甚至乘龙听到林步武这个夸张的宣传点子，都有些抑制不住激动的要跳起来道：“林导，开直升机宣传电影，这注意你是怎么想到的？太绝了！” 林步武微微一笑，没有出声。 怎么想到的？ 当然是……模仿的啦！ 是的。 这个开直升机宣传电影的操作，不是林步武首创的，而是麦当熊在【省港旗兵】系列片中用出来的。 只不过【省港旗兵1】都是1984年才拍出来上映的，所以现在这个点子，也可以说是他原创的了。 毕竟天下文章一大抄，电影的宣传手段也是差不多的，无所谓谁先谁后。 只不过…… “既然阿龙你觉得这个点子很绝，然后这个点子又是我想的，海报上挂你的照片，写我的导演名，怎么样？” 林步武没有忘记自己搞出这一出的最初目的，顺势跟乘龙商量。 毕竟这要是弄到最后，电影宣传海报上全都是乘龙的照片和类似【小心乘龙宠坏你】的宣传语，那他不是白忙活了？ 乘龙对于林步武的这个要求没太在意，直接就答应下来了。 第96章 【A计划】首日416万港币票房 …… 嘉禾的动作很快。 在林步武提出这个建议的第二天，香江市民们一大早出门就能听到头上有“嗡嗡嗡”的声音。 抬头一看，就能看到一架直升机下面悬挂着一张巨型电影海报。 海报上的画面是【A计划】中最经典的一幕，也就是乘龙从钟楼上要掉未掉的俯拍镜头。 然后在这个镜头照片上又大了七个大字——林步武导演作品。 并且这样挂着【A计划】电影宣传海报的直升机还不止一架，而是好几架同时在香江上空循环往复的飞。 一时间弄出来的动静，比之年初新一城给【最佳拍档1】搞出来的动静还要大。 毕竟新一城给【最佳拍档1】弄的宣传手段，再怎么说也是被动非强制的。 可这直升机挂着电影海报，动静不小的在天上飞，基本上可以放在主动强制的宣传手段上了。 …… 新一城影业。 七怪再次齐聚一堂，透过窗户看着外面搁天上，“嗡嗡嗡”发出噪音吸引人注意力，还挂着【A计划】的巨型电影海报。 “真是个棘手的对手啊！”光头麦加面色凝重的说道。 新一城七怪的其他人闻言也是纷纷微微点头。 然后悲观石又适时的发声猜测了，“你们说这部【A计划】的动作这么大，最后的票房会怎么样？会超越我们的【最佳拍档1】吗？” “那怎么可能，我们的【最佳拍档1】可是有2600多万港币的票房……” 光头麦加听到悲观石石添的回答，下意思的就用不可能的语气反驳，但说到一半确实停住了。 因为光头麦加突然想到【A计划】的导演是林步武，这个在【僵尸先生】上映的时候，就一直压着他们的【最佳拍档1】票房，最终让【最佳拍档1】的成功有了一丝瑕疵。 前段时间更是用一部不到一个星期时间，拍出来的【开心鬼】，硬碰硬的用票房打败了他们七人小组集体创作制度的【小生怕怕】，打断了新一城从年初开始的无敌之势。 可以说在跟林步武的较量中。 新一城目前为止还没有堂堂正正的赢过一次林步武。 但林步武确实已经从多个角度，两次赢过新一城了。 所以光头麦加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把话给续上说完，沉默了下去。 …… 一周后。 【A计划】首映日的深夜。 嘉禾。 会议室内。 乘龙、邹纹怀和何关昌，还有洪金饱跟九叔林振英，齐聚一堂的等待着【A计划】的首日票房成绩，但唯独缺少了林步武这个导演。 而看到这样的情况，九叔林振英感到了些许的熟悉和不少轻松。 些许的熟悉。 是因为【僵尸先生】的时候，林步武也是如此的对电影首日票房漠不关心。 不少的轻松。 则是因为这次【A计划】的首日票房数据，不像他上次在邵氏院线统计【僵尸先生】的首日票房似得，要他自己托这个、请那个的忙来忙去，只需要等着就行了。 而且【A计划】也不是他主演的，心里自然没有太大的压力。 当然了。 九叔林振英的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是出于对自己人林步武的担心。 担心林步武这波失败。 不过林振英看着自己消息式系统面板上，对于林步武那华语第一导演的形容词，心里的担心也消散了很多。 也就是在林振英这样的思来想去之时。 有嘉禾的工作人员，拿着【A计划】首日票房数据单推门而入了。 本来有些因为熬夜，而气氛略显沉闷的会议室内，顿时激动了起来。 作为主演的乘龙，第一个跳起来的问道：“多少？” 拿着【A计划】首日票房数据单的工作人员，看乘龙这么激动，也不好说话，生怕讲错，聪敏的只是把数据单递了过去。 乘龙见状还以为成绩不好呢，三步并做两步的就凑到了工作人员身边，“夺”过了数据单。 然后整个人就顿住了。 因为他之前虽然因为消息式系统的原因，对【A计划】的票房有所预料。 但当这个结果真的开始发生时，整个人还是有些激动的愣住了。 邹纹怀有点情绪忐忑的坐在会议桌的主座上，看到乘龙这样迫不及待的动作，想要张嘴说乘龙一声：一点也不稳重。 结果看见乘龙拿到数据单后，整个人面色复杂的呆在那里了，他顿时也稳重不住了。 邹纹怀这样的吩咐何关昌道：“老何，你去看看。” 何关昌自然是听命行事，开始挪动脚步。 结果还没等何关昌走到乘龙身边呢，邹纹怀自己忍不住的又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来看吧！” 最后。 那份【A计划】的首日票房数据单，就像是具有沉默跟控制的效果一样。 让凡是走过去，看到上面内容的乘龙、何关昌、邹纹怀、洪金饱和林振英，都齐齐围着僵住了。 而这份【A计划】收入票房数据单上的内容很简单，连标点都算上，也就只有二十三个字符： 【A计划】首日嘉禾院线票房：四百一十六万港币。 内容不多，但这样的内容已经足够会议室内的一众人，像是被沉默跟控制住了。 因为【A计划】这首日416万港币票房的成绩，着实是太吓人了。 直接突破了目前香江影市单日票房记录不说。 只要【A计划】后续放映时间里，能多维持几天这样的单日票房。 不要多。 两天的时间，【A计划】就能累计八百多万港币票房，直接排在去年1981年香江年度电影票房排行榜第四名。 五天的时间，【A计划】就能累计两千多万港币票房，直接打破去年香江年度票房排行榜冠军——【摩登保镖】1776万港币的票房。 八天的时间，【A计划】就能累计两千八百多万港币票房，直接超越年初上映，目前在电影票房上甩开其他电影一大截，以2600多万港币票房，位居1982年香江年度票房排行榜榜首位置的【最佳拍档1】。 当然了。 会议室内的几人，都是电影行业的专业人士。 知道让【A计划】维持这样的一个惊人首日票房八天，是有点不切实际了。 第97章 九月初：2800万港币票房 但也正是因为会议室内的他们，都是电影行业的专业人士。 所以只是看到【A计划】的这个首日票房，心里潜意识的就浮现出一个模糊的答案： 【A计划】这样的首日票房成绩，反映着【A计划】有很大的概率，能够在下画前超越新一城【最佳拍档1】的2600多万港币票房。 甚至搞不好都能摸一摸香江影市本埠三千万港币票房的门槛。 “我去通知林导这个好消息！” 乘龙最先从这个震撼消息中反应过来，就要去给林步武当报喜鸟。 因为在拍摄【A计划】的过程中，他听到林步武不经意间（其实是故意的），已经开始构思下一部，比【A计划】更优秀的现代时装动作片了。 乘龙想要继续抱住林步武的大腿。 倒不是说乘龙没志气。 而是有条轻松的大道可以走，没人喜欢走崎岖的小路。 九叔林振英看乘龙要复刻自己上次在【僵尸先生】首日票房的夜里的操作，连忙劝说道：“算了吧，还是别去通知了吧，扰人清梦到还无所谓，他要是没睡着却被你打扰到了……” 结果会怎么样，林振英没有说。 可那欲言又止的语气，显然更严重。 乘龙一开始也没有反应过来。 感觉自己深夜去通知好消息，怎么扰人清梦都无所谓，可没扰人清梦的后果却会更严重？ 但是乘龙扫了一眼九叔林振英，下意识的想到之前在酒吧，听到自己大师兄洪金饱给林振英造的谣——有点肾虚。 瞬间就明白过来了。 这大晚上的人还没有睡觉，那显然是在干些……不能明说的操作。 这要是被人打扰了，的确是比睡觉被人吵到的后果更严重。 只不过英哥怎么对这方面这么敏感，莫非…… 他的肾虚是真的！ 而且搞不好就是半夜办事被人给吓的？ 那他这波要是去林步武那边当报喜鸟，最后要是变成了肾虚鸟，那特么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还是英哥经验老道，那我明天再过去跟林导说。”乘龙想到恐怖的后果，立马止住了脚步。 林振英看到乘龙从善如流，还觉得乘龙今天有点异常的听劝。 完全没有想到乘龙居然在心里，又给他造了一堆有逻辑的肾虚谣出来。 …… 【A计划】首日416万港币的票房，刚刚打破香江影市单日票房记录。 次日【A计划】的单日票房，就在口碑加持下，又破新高。 再砍434万港币票房。 最后到了第三天的时候，因为周末休息日已经结束，时间来到了周一的工作日。 【A计划】的单日票房有所回落。 但【A计划】依旧是砍下了408万港币的单日票房。 虽然现在的香江电影票房数据统计，还不讲究什么周末休息日的电影票房数据。 但是【A计划】这周末休息日两天砍下850万港币票房、三天累计狂卷1258万港币票房的势头。 着实是让香江影视圈里圈外的人，都给看傻了。 没办法。 【A计划】这首映三天的惊人票房成绩，真真像是程咬金的三板斧，太特么的犀利了。 但【A计划】却不像是程咬金只有三板斧。 【A计划】的后续票房走势，借着首映三天的爆炸票房成绩，所打开的绝佳开局，直接走出了一个出色的票房之旅。 1500万港币、1800万港币、2000万港币、2400万港币…… 当时间来到八月底，在林步武即将要再度乘飞机回内地，上大三的时候。 【A计划】在香江本埠的累计票房，刚好超越年初新一城影业【最佳拍档1】的2604万港币票房。 位居香江1982年年度票房冠军的位置。 至此。 香江1982年年度票房排行榜上的前三位置，足足有两部是林步武执导的电影。 如果扩大范围到香江1982年年度票房排行榜前五，林步武更是将有三部执导的电影位居其中。 这样辉煌的成绩，让此时的林步武在外人看来，真的可以说是出道即巅峰。 不。 更形象的比喻应该是出道即登顶、出道即无敌。 然后…… 这样无敌的林步武，因为暑假的结束，要暂时离开香江，回内地读书了。 如此无厘头的情况，让嘉禾感到很难受。 因为嘉禾真的想要拉着林步武这个无敌挂，直接先在香江影市大杀四方，然后再搁东南亚影市叱咤风云，最后尝试一下深入登陆欧美。 不过有人忧愁，自然就有人欢喜。 这样无厘头的情况，却是让目前跟嘉禾是对手的新一城，松了一口气。 因为哪怕是此时巅峰的新一城七怪，在看到此时的林步武这种： 用十来天时间拍出2009万港币票房的【僵尸先生】出道、用不到一星期时间拍出1700多万港币票房的【开心鬼】、花了一个多月时间拍出有机会冲击三千万港币票房的【A计划】。 都有点发怵了。 心里不由自主的浮想起了一句老话：不是我们不努力，实在是那啥太狡猾，不对，是林步武太凶猛了。 正常人能这么强？ 好在这么强的林步武也是有弱点的。 那就是目前的林步武只能在寒暑假时间里，搁香江影市掀起腥风血雨，其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得回内地上学。 不然新一城七怪都想要收拾收拾东西，散伙了。 …… 9月1日。 【A计划】的在香江影市中的声势，相较于刚上映的时候弱了很多，单日票房只有七十多万港币了。 但此时的【A计划】已经累积了2800多万港币的票房。 不出意外的话。 【A计划】在下画前破三千万港币，成为香江影市首部三千万港币票房的电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 而且【A计划】虽然在香江影市的票房趋势减缓了。 但是【A计划】却是已经开始在韩国、新加坡、霓虹、东南亚……几乎除内地外的整个亚洲区域的影市，都开始放映了。 并且票房也基本上都如在香江影市一开始的表现一样，非常的爆炸。 毕竟这个时候。 别说是亚洲观众了，就是欧美观众看到【A计划】这种超时代的经典作品，都得眼睛放光。 第98章 老周，你要老婆不要……呸，是学校想不想赚外汇？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A计划】本来就能稳稳的拿下全球两千多万美金的票房。 可这部【A计划】还有林步武的【绝对致敬2.0】系统效果加持，获得了【A计划续集】的票房。 最后几乎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能拿下2600多万美金的票房。 而林步武在这部片子中的收益，是总票房的百分之十二。 也就是312万美金，约合1500多万港币。 再加上之前的【僵尸先生】，嘉禾发行方面在接受他改名的建议后，真的登陆了弯弯影市。 最后【僵尸先生】在嘉禾的外埠发行方面，足足拿到了510万美金的票房。 按照百分之十的份额，林步武足足分到了51万美金，也就是255万港币的收益。 还有之前七月初上映、七月末下画的【开心鬼】，在香江本埠斩获1700万港币的票房。 四六开的情况下，林步武分了1020万港币。 同时【开心鬼】也学着【僵尸先生】的操作，登陆了弯弯影市。 并且【开心鬼】还风靡了东南亚，斩获了跟香江本埠影市差不多的票房成绩，林步武又分到了百余万港币的票房。 这样一番计算。 这个暑假的七、八月份六十多天。 林步武前前后后的，足足入账了近两千八百万港币的惊人收益。 直接从百万富翁升级为千万富翁。 不过林步武这个香江新晋千万富翁，要暂时的离开香江了。 …… 香江机场。 相较于上次只有关芝琳一个人来送林步武。 这一次来送林步武的人就多了不少。 关芝琳、李赛鳯、温壁霞、九叔林振英、乘龙、洪金饱。 甚至邹纹怀本来都要来的。 但遇到了点事情，让何关昌代替他来送林步武了。 场面是大了、人也多了。 可是林步武的实际体验，还不如上次就关芝琳一个人来送他呢。 因为他好歹还能跟胸有沟壑的关芝琳，玩玩刷卡游戏、搂搂抱抱。 但现在人这么多。 林步武只能跟九叔林振英聊点公事。 比如让九叔帮嘉禾给自己开的个人电影工作室，搞点招聘表格放着，让上门应聘的人填写，然后每个月将填写的表格寄给他。 林步武之所以拜托九叔林振英搞这个操作，是打算碰碰运气。 看看明年在无线电视台艺校培训班夜校毕业的周星弛，会不会到他这里来填表找工作，追寻电影梦。 是的。 原始空中明年从TVB夜班毕业的周星弛，曾经怀揣着心中的电影梦，跑到风头无两的新一城去应聘过。 结果却被新一城前台女制片人，狗眼看人低的用一张表格打发了。 导致周星弛又沉寂，或者说是酝酿了好几年。 林步武觉得自己的个人电影工作室，目前也有新一城影业那时候的名气了，周星弛大概率也会来他这试试。 那么到时候…… 林步武可不会学着新一城，放跑这个绝对的电影奇才了。 …… 内地。 电影学院内的教师办公室内。 看着再次拖着个箱子回来的林步武。 已经自动晋升为导演系大三班主任的周长发，很是满意的道：“来交上学期期末的实践作业了？还是一部完整的电影？” 是的。 林步武大二下学期结束的时候，又没有交实践作业，提前跑路了。 不过有着林步武在上上个学期弄出来的【僵尸先生】前车之鉴。 这次别说是班主任周长发了。 就是学校里的其他老师和主任，甚至是校长，都很支持林步武这种操作。 毕竟自家学生出息了，那个老师校领导会不开心呢，这都是升职加薪的成绩啊！ “不！” 林步武摇了摇头。 周长发闻言笑容顿时僵住了，语气有些干巴的道：“失败了？也对，拍电影这种事情，本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是两部完整的电影！”林步武很会玩文字游戏的说道。 班主任周长发：“……” 你说话能不能别大喘气？ 看来上学期对你小子的栽培力度，还是太小了。 这学期得加大力度了。 周长发的眼神里，开始透露出“凌厉”的目光，林步武自然也是看懂了。 但林步武既然敢这么玩，自然是有对应的法子。 于是林步武一边将【开心鬼】跟【A计划】的胶卷搬到周长发的办公桌上，一边试探的开口道：“老周，学校想不想赚点外汇？” 本来心里都开始盘算着，一会要以最挑剔的目光，来观看林步武这新送来的两部电影，并且找毛病的周长发，直接被林步武这话给将心里的盘算都给打散了。 “外汇？” 周长发先是反问了一句，然后接着问道：“你说的是——赚外汇？” 可以说周长发的这个反应，属实是有点大了。 但是也可以理解的。 因为这个时候的内地正开展着刮春风行动，对于外汇的需求量，那是特别的大。 可是目前内地的外汇储量，却又是特别的少。 说个从后世查到的数据。 内地在1981年的外汇储备额度是27.08亿美金。 看着已经很少了对吧！ 但在1980年的时候，内地外汇储备额度更少，少到了是负的12.96亿美金。 所以现在内地各个地方、各个行业，基本上都是能赚到外汇的，都是广泛受到追捧的。 而北京电影学院其本质上是学校。 是吃财政拨款，不产生利润的。 别说是赚外汇了，电影学院就是连人民币都不太能赚到。 “对，赚外汇。” 林步武肯定的点了点头的回答。 周长发迫不及待的继续追问：“怎么赚？” “咱们学校能拍电影吗？”林步武没答反问道。 周长发听到林步武这个询问，也没有直接张口回答，只是用着智慧的眼神看了林步武一会，才开口道： “步武啊，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问些什么？ 电影学院能不能拍电影？ 你这话跟跑到铁道局，问人家会不会开火车，有什么区别？” “额……” 林步武也感觉自己这话问的有点冒昧了，但是他这么问也是有原因的，所以又继续解释道：“我不是听说拍电影要制片厂的厂标嘛，咱们学校又不是制片厂，不就没有厂标了嘛~” 第99章 谎言不伤人，真相是快刀 “对，你说的没错，咱们学校的确不是制片厂，没有厂标，但是……” 周长发认可的点了点头，然后顿了顿，又道：“我这么跟你说吧，明年我们学校又要开进修班了。 而进了进修班的人，毕业后不出意外的话，按照前例，就会升任八大制片厂的副厂长，磨炼一番就可以接手某家制片厂了。 制片厂的厂长都是咱们电影学院培养出来的，你说咱们电影学院能不能弄到制片厂的厂标，然后去拍电影？” 林步武沉默了。 因为知道周长发着话语里的进修班前例，就是吴天名，将要担任西安制片厂厂长。 而来年要入北影进修班的，则是寒三品，未来的中影掌门人。 同时周长发被林步武这番措辞一点拨，也是快速的反应过来了林步武的想法，喃喃的道：“你的意思是拍电影、赚外汇，像【少林寺】那样？” 是的。 此时的【少林寺】在香江首映之后，也在内地上映了，并且掀起了全国大范围的观影热潮。 但【少林寺】更让内地影视圈关注的，则是【少林寺】赚到外汇了。 毕竟这个年头的电影，基本上都是经典，每一部拍出来都会引起轰动的观影热潮。 可是能赚到外汇的，是真不多。 “对！”林步武再次点了点头。 周长发闻言有些心动，还有点犹豫的道：“可是【少林寺】的成功，是那么好复制的吗？其他制片厂不都早就干了吗？” “对于别人来说不好复制，但是我不一样。” 林步武情不自禁的学着【龙虎风云】中四哥的台词说道：“简单来讲的话，就是我在香江有条路子，而且还能铺到韩国、霓虹、东南亚，甚至是欧美，只要我们的货……呸，我们拍出来的电影质量过关，赚点外汇不成问题。” 林步武的这个解释很到位。 因为【少林寺】之所以能够赚到外汇，核心就在于【少林寺】的制片方，是内地安置在香江的左派影业和院线投资的。 所以【少林寺】拍完后，是先再香江上映，随后才在内地上映，最后又在香江左派影业和院线的渠道下，于东南亚、乃至全亚洲上映的。 这是内地制片厂们所没有的。 可是…… 林步武有啊！ 所以周长发已经心动了。 因为这个路子要是成功了，对于电影学院来说，那可就是个大大的政绩了。 只不过…… 周长发有点担忧的说道：“拍电影的投资可不少啊！动辄几十万起步，搞不好就得上百万人民币，这还是在咱们国内拍，要是失败了，可就是几十万、上百万打水漂了。” “风险是不小，但干什么事情没有风险，可是一旦成功了，收益也是很大的。”林步武继续撮合道。 周长发又想了一会，再次试探的问道：“你说的这个路子，稳妥吗？” “稳稳的，我都跟他们合作好几次了。”林步武肯定的说道。 周长发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道：“这事情我做不了主，得去跟校长商量商量。” “老周啊，你为什么会产生我跟你说这件事情，是让你做主的错觉？”林步武不客气的说道。 “……” 沉默的周长发，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谎言不会伤人，真相才是快刀。 最后周长发没好气的瞪了林步武一眼，起身丢下林步武一个人，朝着外面走去。 看着周长发行走的方向，应该是要去校长办公室汇报汇报情况。 而林步武对于周长发离开的怒瞪，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根本不怕。 只要这波他的建议被学校采纳了。 那么未来到毕业前，他都完全可以不叼老周了——虽然他之前也没怎么叼过老周。 但更重要的是。 只要他的这波操作成功。 那么接下来的时间里，学校的老师们就不能再“针对”性的对他进行教学了。 当然了。 林步武不是因为上学期被老师们的特殊关注，给弄的有点受不了了，才想出来的这个办法。 而是因为老谋子跟大凯子都毕业了之后。 北影这几年也没有什么影视圈知名人物入学了。 林步武感觉自己在学校里老老实实的待着，没有什么装逼的舞台了。 那么就不如自己弄点动静出来。 …… 校长办公室。 现在的北影校长名叫成影。 是一位参与过抗日战争，还执导拍摄出【红色娘子军】、【西，安事变】……等经典电影。 在影视业中属于真正的能文能武、一心为国、满腔热血的老革命。 “小林同学的情况，上学期闹的那么热闹，我这个当校长的也有所耳闻。 不过那时候只是欣喜于学校出了个好苗子，没想到这颗好苗子居然能给我们带来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听到周长发的汇报，又了解了一些前因后果，北影校长成影顿时就拍板道：“国家现在需要外汇，我们北影既然有机会，那就得试一试。 不过具体怎么干，我们还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不能蛮干、急干、快干。 要实事求是，走符合我们北影特色的道路。” 可以听的出来，这位北影校长的说辞里，满满的伟人文选思路和味道。 虽然听得多了、听得久了，感觉上有点土。 但你不得不承认，这些话语所表达的核心意思是正确的。 毕竟内地就是在这些思路的指导下，建立起来的。 不正确也干不了这么大的事业。 …… 可以说这个阶段的很多单位，只要是牵扯到外汇的项目，都会反应的很迅速。 北京电影学院自然也不会例外。 林步武是中午到的学校提的建议。 晚上这个关于拍电影赚外汇的讨论会，就在学校内举办了起来。 甚至期间校长成影还带着周长发等老师，跟一帮其他校领导，把林步武带回来的实践作业——【开心鬼】跟【A计划】都看了一遍。 试图再深入了解一下，一个暑假没见的林步武，其导演水平和风格，有没有提升和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