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疯批夫君爆改小奶狗》 第1章 穿书卿卿我我 “阿梨,你说过永远不离开我的.......” “阿梨.......你怎么不爱我了?” 谁,谁在说话? 秦依梨只觉得耳边的世界嘈杂不已,身体好像处在兵荒马乱之间,无比颠簸。 而在这嘈杂之中,那个男人深情而无力的话语犹如惊雷一般,穿过喧嚣,直达耳内。 “阿梨,我哪里不好,我改,只要你说.......” “改你奶奶个腿,人家都已经拒绝你了,还来烦人........” 秦依梨用尽全力吼出这句话,眼睛也在这一刻猛然睁开。 男人英俊的脸庞逐渐清晰,身体的异样使得秦依梨眉头蹙紧,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 她终于弄清楚身体的颠簸来源何处,原来是这个男人在她身上捣腾。 秦依梨发出尖锐爆鸣声,一脚将男人踹到床角,手忙脚乱地遮住身体,警惕地看着男人。 “秦依梨!”男人红着眼睛咬牙切齿。 秦依梨呆滞了一秒钟,指着男人颤抖地问道:“我?秦依梨?你是易守辞?摄政王?如今,棠国明辉3年?” 易守辞低垂下眉眼,缓缓点头。 秦依梨往后一仰,试图装死。 她是个现代人,还是个huo药专家,睡之前看了一本小说,随口吐槽了一句男主是个变态,谁能想到她会穿书啊。 她可不敢惹这个摄政王,摄政王幼时受到多番欺凌,心理早就变态了,后来扶持痴傻的皇子李勤做了皇帝,转头就缠上了秦依梨。 而原主秦依梨也不是啥好东西,仗着做丞相的爹,求了一道圣旨将大将军司马麟占为己有,今天便是她和司马麟的大婚之日。 秦依梨猛然坐起身来,愕然看着易守辞。 今天应该是她和司马麟的洞房花烛之夜,可为什么是易守辞在这里? 小说里面没有这一段啊。 秦依梨几乎崩溃。 正想着,易守辞低沉的声音又传来,“躺好。” “搞毛啊,为什么是你在这,你给我出去.......”秦依梨壮着胆子说道。 两个人的衣服还算完整,只是下半身的衣裙被脱去,依然可以看得出来秦依梨一身红色嫁衣,易守辞却是绛紫色的常服。 好像这一切就是易守辞就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而已,连衣服都不脱。 秦依梨心里又给易守辞扣了一分。 而易守辞闻言,幽暗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光亮,他一把抓住秦依梨的手臂,哑声问道:“阿梨,是你回来了吗?” 这深情的语调让秦依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不明白易守辞这话的意思,只是如今的情况让她很不舒服,所以本能地推开易守辞。 “阿梨.......”谁知易守辞直接将她拥入怀里,用颤抖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 粗壮的手臂勒得秦依梨生疼,秦依梨苦着脸拍打着他的肩膀,言语中都带着哭腔,“你放开我,勒疼我了.......” “我的错我的错,阿梨,你回来了.......”易守辞连忙放开她,低声道歉着,那双幽暗的双目中竟然闪出了泪光。 可下一秒,易守辞再次强势而来,秦依梨直接打了他两下。 “你放开我,我不要.......” 秦依梨在现代母胎单身21年,连男生的手都没有拉过,更别说这样大尺度的交互。 再者,对于这种带着强迫式的交互,秦依梨心中抵触无比。 这搁现代是q奸了。 不知过了多久,秦依梨在疼痛间抵达云端,她虚软的身体靠在易守辞的怀里。 易守辞亲吻着她的额头发丝,安抚着她的空乏。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强迫这一事实,除了她那个暂未露面的丈夫。 秦依梨双目缓缓清明,她感觉到易守辞怀中的硬物。 “阿梨,我这就下旨让你和司马麟和.......离”易守辞面容柔和不少,声音都有些雀跃,可是他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地低下头。 在他的胸膛,赫然插着一把短刀,是他放在怀里的那把。 “阿梨......”易守辞不可置信地唤了一句。 秦依梨起身,撑着虚软的身体下地,眼中的恨意使得易守辞蹙了眉头。 “阿梨,你在恨我?”易守辞仍是不可置信,看了胸膛的刀又看向秦依梨。 秦依梨冷哼一声,“难道你不该死吗?” “阿梨.......你身负寒冰蝉,若不与男人欢好你会死的。”易守辞红着眼解释。 “那也用不着你,我有合法丈夫,他叫司马麟。”秦依梨言辞激烈。 易守辞闻言脸色瞬间暗了下去,双目中的嗜血在霎那升腾而起。 他下床,一步一步地朝秦依梨逼近。 “你还想着司马麟上你?你对他还真是用情至深啊。”易守辞的语气于先前全然不同,犹如淬了毒,让人不自觉害怕。 秦依梨不由得后退,最后被抵在桌边退无可退,一阵害怕从心底生出。 她的手胡乱摸索着,就触摸到一个酒壶,她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提起酒壶直接砸到易守辞的脑袋上。 她以为易守辞会后退哪怕一步,可那个男人逼近了她,钢铁般的手指掐住她的颈脖。 易守辞看着她涨红的面容,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真的,爱上了司马麟了。” 秦依梨艰难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清晰的话语一字一句地从齿间蹦出,“他是我的合法丈夫,你算什么?” 你算什么? 听到这话的易守辞不受控制地退了一步,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 片刻后他冷冷一笑,“别想了,司马麟不会碰你的。” “他碰不碰我都和你没关系,你都不能碰我!”秦依梨激烈回怼。 她讨厌死易守辞了。 听到这话的易守辞一下子失了力气,他按着胸口后退几步,一把抽出胸口的短刀。 短刀刀柄上纹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梨花,是她最喜欢的花。 这把刀,是秦依梨送他的及冠之礼,名为辞梨。 第2章 怎么谁都想害她 在那些逼仄的时光中,易守辞最期待的就是秦依梨的到来。 他是易家私生子,在那个及其注重血脉纯正的家族里面,父亲和一个蛮族女子生下了他,才刚刚断了奶,他就被丢进冷宫里面。 冷宫中的那个李娘娘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易守辞尚在年幼的时候就得知什么是人间炼狱。 8岁那年他忍无可忍,杀死了李娘娘,以为终于得见天日,可又迎来了下人们无穷无尽地摧残。 9岁,他再次杀人,谁欺负他,他就杀谁。 直到遇到了秦依梨。 秦依梨很好、很美、很明媚,第一次见面怯生生地递出了金疮药,指着他满身的伤说道:“我这就告诉皇帝伯伯,让他重重责罚那些欺负你的人。” 第一次,易守辞尝到了被呵护的感觉。 他迫切地抓住那一道光,哪怕明知不可能。 他的阿梨有一个口头禅:搞毛啊........ 后来终于有一次,秦依梨说道:“我长大了可以嫁给你吗?” 当然可以。 可是后来秦依梨变了,一夜之间变了嘴脸,不仅和他断绝了所有关系,还诋毁着他视若珍宝的过去,再也没有说过那句口头禅了...... 易守辞忽然明白了,这个人不是他的阿梨。 于是他掀翻了冷宫,一步步爬上摄政王的位置,想来看看阿梨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可易守辞万万没有想到,他再一次见到阿梨,就是秦依梨请求赐婚。 赐婚? 那时候的易守辞还在想,莫非他的阿梨想给他一个惊喜。 而事实却给他当头一棒,他犹然记得秦依梨跪在大殿中言辞恳切的样子。 秦依梨说:“臣女爱慕司马将军已久,愿和司马将军生生世世厮守。” 他一赌气,一道圣旨赐下,全了秦依梨的心愿。 可是他在等啊,在深宫中每一个日夜都难熬无比,因为他没有等到秦依梨的服软认错。 清脆的盏裂声将易守辞从回忆中唤醒,眼前的秦依梨摔了茶壶,机警地握在手中。 易守辞有理由相信,只要他敢上前,秦依梨一定会将坚硬的茶壶刺入他的身体。 可是明明阿梨都回来了,为什么还这么讨厌他? 易守辞慢慢后退,他闭上眼睛,泪水就从眼中滑落。 他可不是放弃了,而是在压抑即将爆发的疯狂。 他想将她绑到宫里,绑在自己身边,让她哪里都去不了。 秦依梨这才狠狠松了一口气,就在她要开口的时候,门口却传来了脚步声。 今夜洞房花烛夜,新郎官自然不能缺席。 秦依梨一下子慌了起来,她看向易守辞,面容肉眼可见地慌张起来了。 在古代,这样的行为可是要浸猪笼的啊。 “易守辞,快走,你快走。”此刻秦依梨可什么都顾不上了,连忙推搡易守辞。 谁知易守辞一把搂住她,压在怀里低声问道:“凭什么?” 凭什么?秦依梨一听这话就火大。 明明是他易守辞不守礼仪,将她拖入这个泥潭里面,现在反过来问她凭什么。 如果不是易守辞的突然闯入,她根本不会有这样的困境。 秦依梨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易守辞微蹙眉,掐着她的腰开始发力。 秦依梨咬牙切齿,忽然一口咬在易守辞的肩膀上。 易守辞轻蹙眉头,怜爱的目光落在她的眉眼上。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易守辞看向乱糟糟的喜床。 大门咯吱一声打开,一身喜服的司马麟便站在门口。 而房间内,秦依梨坐在床上,红色的喜被盖在腿上。 司马麟的目光从地上碎裂的瓷片移到鲜红的血迹上,又移到了秦依梨身上,最后落在里侧的被子上,双眼微眯。 他缓缓走进来,强大的气场使得秦依梨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放在被子里面的手也不自觉攥紧。 司马麟如今23岁,前20年长在边疆,上阵杀敌历练而来的煞气使得一般女子都敬而远之,偏偏原主头铁,只见了司马麟一面就迷得不要不要的。 “这是?”司马麟停在那摊血迹面前,疑惑问道。 秦依梨缓缓拿出左手,只见手腕上有一道可怖的伤口,还在累累流着血迹。 司马麟眼睛微眯,出口便是嘲讽:“秦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死乞白赖地要嫁给我的吗?如今又自寻短见?莫非想用这种手段引得我的注意?” 听见这普信发言,秦依梨不由得嘴角一抽,“是我要嫁给你没错,但你也别对自己太自信,你什么成分论到我为你动脑子?” 司马麟冷冷一笑,抬手微勾,就见吴管家端来一套酒盏。 吴管家将酒杯放在桌上,深深鞠了一躬后退出。 “秦小姐,你在瞒着我做什么?”司马麟看了一眼酒壶,声音逐渐变厉。 秦依梨眉头微蹙,“什么意思?” 司马麟一步步走近她,锐利的目光落在被褥的里侧。 秦依梨微微咬唇,手掌不由得攥紧被子。 司马麟冷笑一声,伸手一掀,鲜红的喜被掀开,秦依梨放在被子上的手被猛地一扬,鲜血立刻撒了过去,溅在司马麟的脸上。 鲜血的味道立刻扑面而来,司马麟蹙着眉头看过去。 里侧空空如也,只有秦依梨的手重重摔在腿上,鲜血更加汹涌了。 司马麟愣住。 秦依梨歪着脑袋,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司马麟不甘心地将被子丢在床上,将秦依梨拉了下来。 “司马麟,你弄疼我了!”司马麟的大手紧握着手腕上的伤口,秦依梨痛得想哭。 可司马麟丝毫不顾及她,只是将她推在桌边,一手利落地倒了酒。 “喝!”司马麟将酒杯推到她面前,粗暴地喊道。 秦依梨不由得后仰,垂眼看着这杯清凉的酒。 她看过这个情节,这杯酒里面是剧毒,她喝下之后做了三个月的活死人,不能言语不能动,只能躺在床上任由下人磋磨。 秦依梨眨了一下眼睛,一手将酒杯推远,言语都有些颤抖,“将军,我不善饮酒。” 搞毛啊,怎么谁都想杀她? 司马麟冷冷一笑,目光中尽是残忍,他一把按住秦依梨的颈脖,将酒怼到秦依梨的唇边。 “秦小姐,不是你要嫁给我的吗?活着是我的人,死了做我司马家的鬼,我和你永远不分离,这不是你要的吗?” 秦依梨拼命挣扎,紧闭着嘴巴,一手推开酒,另一只手摸到了桌上的碎片。 “秦小姐,这酒里可是封喉毒药,绝不是你痛苦,也全了你的心愿。”司马麟说得咬牙切齿。 妈的,这是要直接杀了她啊。 秦依梨握紧手中的瓷片,正是准备击出。 而在屋顶梁上,蹲在梁上的易守辞冷冷地看着司马麟的背影,眼中全是森寒的杀意,他握在手中的辞梨缓缓出鞘。 正是千钧一发之际,吴管家急急忙忙地跑来。 “司马将军,季中大人出事了。” 第3章 易守辞的承诺 门砰的一声关上,秦依梨浑身瘫软,一下子松开手中的瓷片,剧烈喘息着。 真好,又活了一天。 易守辞落地,直接将秦依梨的手拉了过来。 秦依梨狠狠地踩了他一脚,一把将他推开,“你给我滚!” 别人穿越都是金尊玉贵,要什么有什么,偏偏她穿越,不仅遇到了变态男主,还有一个时时刻刻惦记她性命的丈夫。 易守辞却搂住了她,将她的伤口放在唇边,将她流出的鲜血全都吮吸进入口中。 这另类的关爱方式使得秦依梨毛骨悚然,她想要挣扎,却被易守辞死死地按住。 “放心,他今晚都回不来了。”易守辞安抚着她。 秦依梨尤其不自在,拼命地想要脱离他的怀抱。 易守辞却不管,自顾自地给她清理伤口,止血包扎。 “阿梨,我永远是你的退路,他对你若是不好,只管来找我。”将人抱到床上,易守辞蹲下身柔声说道。 秦依梨瞪了他一眼,直接拉被子盖住脸。 易守辞脸色微黑,他拿出辞梨放在秦依梨的手中,“他若是逼你,你就杀了他,我能保你安然无虞。” 即便是讨厌易守辞,可这样一句话还是让秦依梨心头一震。 她在这陌生的空间里面孤苦无依,易守辞这样简单的一句话使得她有了一定的安全感。 可是,秦依梨也知道,一旦接受了这个承诺,便将依附易守辞。 秦依梨是怎么也不愿意的。 易守辞守了很久,秦依梨才在忐忑不安中慢慢睡去。 易守辞出了将军府,打了一个响指,只见一个穿着夜行服的暗卫悄然出现在他身后。 易守辞握紧拳头,声音冰冷,“盯住司马麟,他但凡敢对阿梨不利,格杀勿论。” “是。” 秦依梨不知睡了多久,一直迷迷糊糊的。 梦里,那个眉目冷峻的小男孩无助地站在她的面前,卑微地问道:“阿梨,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了。” 秦依梨蹙紧眉头,不断地敲打着脑袋。 脑袋传来剧烈的疼痛,似乎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即将破冰而出。 可好像找不到出口,那些记忆就在她的脑海里面四处碰壁。 她忘了谁?她明明是穿书的,怎么可能和易守辞有过去。 可为什么看到易守辞可怜的模样她会心疼呢? 那小男孩好可怜,拼命地向她伸出手,口中哭声呜咽,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她怎么浑身是伤,是谁欺负他? 秦依梨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丝愤怒,她冲过去,辞梨凭空出现在手中,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别被他们欺负了。” 眼前的男孩突然一下子长大,变成了易守辞,他红着眼将秦依梨困在怀里,一句又一句不甘心的话语在耳边响起。 “阿梨,你怎么能忘了我?” “阿梨,我等了你那么久,你怎么就把我忘了呀.......” 他好不甘心啊。 秦依梨烦躁无比,她一遍又一遍地问,她忘了谁? 凭什么她要为那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付出代价? 没有人回答她,耳边的声音逐渐清晰,秦依梨缓缓睁开眼睛。 “夫人.......今日该进宫面圣了。”是司马麟冷冰冰的声音。 原来天亮了。 婢女晓红为她梳妆打扮,秦依梨闭着眼睛摇摇晃晃的,似乎马上就能栽下去再睡一觉。 做了一晚上莫名其妙的梦,秦依梨一直是睡一会醒一会,现在困得只想呼呼大睡。 不知为何,她在将军府没有自己的人,就连现在给她梳妆晓红都是将军府的人。 马车上,秦依梨没有忍住,歪着头又睡了过去。 直到身体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秦依梨立刻叫出声来,接着她被司马麟咚的一下放在地上。 原来她被司马麟直接扛下来了。 秦依梨瞬间清醒,身边的这个人可是要她小命的男人,她竟然睡得着。 司马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率先走在前面。 秦依梨连忙跟上去, 心里还在疑惑司马麟怎么忽然收起了杀心。 “夫人,咱们得走快一点。”晓红在身侧说道。 秦依梨看了她一眼,心中一个念头一下子就产生了。 她得有自己的人。 进入宫中,司马麟回头看了秦依梨一眼。 秦依梨不知道哪里来的眼力见,立刻小跑上来和他并排走着。 一个转角,秦依梨就和疾步走来的陈兮撞在一起。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冲撞中宁郡主!”锦姑大声呵斥,一掌推开秦依梨。 司马麟冷眼看着秦依梨踉跄后退,狼狈地被晓红扶住。 而面前的陈兮眼神轻蔑地看着秦依梨,完全无视一边的司马麟。 陈兮是棠国有史以来第一位中宁郡主,其父母是锦州知府,借调到京城处理洪涝,以身体堵住了决堤口,救下京城百姓,两人唯一的后嗣陈兮被破格封为中宁君主,在宫中,除了皇帝皇后,其余人皆不需要下跪,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更让人嫉妒的是,陈兮手中握着先皇的一道空白圣旨。 锦姑退回陈兮身边,低声说道:“郡主,这位是征西将军司马麟,这位......” “司马将军,久仰大名。”陈兮颔首,司马麟回礼。 “给郡主赔不是。”司马麟回头对秦依梨说道。 秦依梨蹙眉,合着这小说世界主打一个胡扯不讲道理呗,明明是她被推了,明明是她受了欺负....... 秦依梨的目光环视过几人,将这口恶气生生压了下去。 算了,跟这个虚拟世界的人讲什么规则,他们的规则才是规则。 再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可不想在敌众我寡的情况下出头,道个歉又不是要她的命。 秦依梨缓缓一躬身,“方才冲撞了郡主,还望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计较了。” “郡主面前当称贱妇。”司马麟冷不丁冒出一句。 “我是贱妇那你是什么?”秦依梨没忍住问道。 司马麟闻言目光森寒,陈兮双目中闪过一丝得意。 陈兮打量着秦依梨,煞有介事地开口:“本郡主也从未见过将军夫人这样花容月貌的女子,若不是得了司马将军荣光,此怕此生都见不到夫人的风光。” “夫人,方才您将郡主的鞋踩脏了,现下,便跪下为郡主将鞋擦干净吧。”锦姑还是满脸不屑,言语刻薄。 秦依梨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看向死人一样的司马麟,见对方还是毫无反应。 也对,司马麟都要杀她,根本不可能会帮她。 冷静冷静,别和人这群虚拟人物一般计较,不就是跪下擦鞋嘛。 秦依梨在心中不断地安慰自己。 可是为什么还是感觉很委屈呢? 明明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只因为无依无靠,所以不敢贸然反抗,原主不是丞相之女吗?为什么会这么憋屈? 秦依梨的双溪微微弯曲,便要跪了下去。 “中宁郡主如今是以权压人吗?”一声质问从不远处传来,将秦依梨的膝盖一下子挺直,她连忙看去声音来源之处。 只见一身红色官服的沈储仪大步走来,他身边还跟大皇子李维生和紫色官服的林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