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战神》 第1章 一帘幽梦 李牧昏昏沉沉的，揉了揉脑袋，刚刚通宵打完了战神第五部，故事情节勉强让他满意，最后电脑漏电没保存让他痛心不已，“等等！漏电！？没保存！？” 李牧被回忆起来的东西强制开机了，“我焯！我头发呢！？”揉脑袋的时候发现没有摸到前两天才烫过的锡纸烫，被室友忽悠着在学校里的理发店花了四百多烫了一个头，突然就摸不着头脑了，这让他心地一惊，“别是哪个儿子半夜偷摸给我剃掉了吧。” 他努力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在一个木屋里，并不是熟悉的宿舍。“？？？这是哪？从植物心理学的角度来讲我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后现代原始风格的屋子里吧？？”李牧人都惊麻了，“不是，这是哪啊？” 这个时候，门外一个声音传来：“父亲，我们该开始了！”是一个小孩的声音，但因为判断不出男女，李牧也不好假定小孩的性别，于是出声道：“我知道了，孩子。”声音很低沉，这又吓了李牧一跳，他的本音可不是这么浑厚的性感低音炮。伸出双手看看，发现手上缠满了绷带，握了握拳头发现并没有什么影响，也就没在意这个事。 低下头看看自己，发现自己是穿貂披绒的，像个猎人，只是衣服并没有遮住什么，上半身只有右肩到左胸上一圈有衣物遮盖，肚子上有几道疤痕。 “理论上来说啊，我应该是个男的，肚子上为什么会有竖着的疤，按照科学道理来讲，男的应该不用剖腹产吧？”李牧默默吐槽了一句这个伤疤，一扭头差点跳起来：“我尼玛哪来的尸体！？”眼前一具尸体被布包裹着放在桌上，上面点缀了一些鲜花，围绕着一圈蜡烛。 李牧摸了摸光头，发现手感还不错，多摸了几把“这个虽然看上去恐怖......但总感觉有点眼熟啊，不对，这么陌生的地方为啥会有我眼熟的东西？”这个时候外面的小孩等不及了，砰的一下推开门进来：“父亲，母亲该等急了！”李牧吓得一激灵，扭头刚想开口，被眼前的小孩震惊住了：“阿特柔斯！？” 阿特柔斯一歪头，奇怪道：“是我，父亲，怎么了？”李牧捂着脸，摇了摇头，继续用那性感的低音炮说：“没事，孩子，我有点......呃...”李牧故意没说完，阿特柔斯果然按他的想法理解了这句话：“我明白，父亲，可是母亲已经走了，我还需要你，母亲的愿望也是。” 李牧心底一沉，果然是穿越了，这下子身上的担子可就太沉了，一个单身男大学生怎么会一穿越变成了两次离异（被动）带孩子的单身中年老父亲！？“是的，阿特柔斯，我知道，我们开始吧。”李牧只能先按原先的剧情走，如果是游戏里那样的话。 李牧转身抱起桌上的尸体，转身跟着阿特柔斯走到院子里，果然院子里已经搭好了一个柴火堆，按照他记忆里游戏的流程，现在就该把尸体放上去烧了。“菲......”奎托斯低沉的声音响起，李牧惊讶的发现自己其实并不在控制奎爷的身体，这是奎爷自己的行动，也只有奎爷会叫她的妻子菲。 “我已经是一缕残魂，以往妻女的血债我也早已还完，可是如今......算了，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已经到极限了...希望你能照顾好阿特柔斯吧......”似乎奎托斯并没有在跟谁说话，似乎又是在跟李牧说话，又或者是自己，只是一段话结束，奎托斯就再也没有动静了。李牧猛吸一口气，睁开了眼睛，这次，他真的醒了。 “这是一个梦？我刚前往九界不久的时候，奎托斯？他撑不住了？什么意思？他一直没出现，直到现在？”李牧眉头紧皱，这是他被时空乱流冲击的第三天，时间和空间的概念已经混淆，尽管因此他的神力被刻入了某种时空的力量，但仍然无法离开这里，“该不会，是奎爷一直在用他的灵魂在帮我扛着时空乱流吧！？”李牧心头一暖，年老的奎爷已经不再是那个无情的斯巴达战神了，富有人性，也足够善良。（注1） 可心头没暖多久就该凉了，毕竟，时空乱流很突兀的结束了。“啊？奎爷多撑一会就结束了啊，还能再看见阿特柔斯的！奎爷？奎托斯！奎秃子！？”李牧的情绪有点没跟上来。 “你再叫我秃子我就把你当赫利俄斯那么砍。”很显然奎爷仅剩的灵魂只是撑不住去沉睡了，并不是完全没了，“现在你是我了......替我活下去，我没那么多力量经常苏醒了，也许有一天会就此消散吧，菲也许还没走远，我还赶得上。”（注2） “我知道了，奎托斯，我经历过你经历的一切，至少刚来那一两年，我的灵魂在沉睡时，那段时间里我在梦里经历了你从凡人到弑神之神的全部经历，真的，太残酷了，”李牧语气沉重，仿佛要永远失去一个老友，“我来自一个平和的国度，那里有不公，也有争斗和剥削，但一直有一群人为此抗争着，在我看来你经历的一切我难以想象和忍受，也如此伟大，好好休息吧，我们现在是一体的。”话止于此，两人都不再言语，一个陷入沉睡，一个趋于沉默。 李牧环顾四周，时空乱流结束后，他出现的位置是一片沙漠，无法感受到阿特柔斯了，他有点担心，毕竟跟阿特柔斯相处了几年，李牧也已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不过想想有芙蕾雅和提尔在，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首先得搞明白这里是哪里，目前来看神力能动用，那身体上应该没啥问题，先往太阳的方向走走看吧。” 李牧稍微活动了一下，说道。他的身上依然是梦里的穿着，虽然获得过很多衣服和护甲，但李牧觉得还是最初的装备最合他意。这个时候，边上一个金黄色带着火花的圆圈正在消散，一个反光的脑袋一闪而逝，就色泽来讲，比奎爷好上不少。 看了一眼太阳，李牧拔腿就启程了，他需要在太阳落山前找到至少一处人烟，不然就地而眠对于睡眠质量是毁灭性的打击。“呃看环境来讲是凡地啊，没什么能量波动......卧槽？”李牧跑了很长一段距离，自言自语道，太阳已下沉了许多，至于惊讶，是因为他感受到不远处有一定程度的能量波动，伤不到他，但确实有。 “呃，那过去看看吧，希望不是什么恶人，我倒是饿了。”李牧慢慢的朝着那个方向遛了过去，虽然他说不远处，但对于凡人来讲，还是挺远的，高低也得走个一两个小时。 而此时的那个方向上，有两个人正在着急的穿戴盔甲和上传程序：“快点托尼，他们快发现了，我拖不住他们太久。”一个中年白大褂站在一个牢房门里，扭头对背后的中年小胡子说道，小胡子也很着急：“我在尽快了伊森！我缺少工具，而徒手弄这需要一点时间。” 他在做的就是组装一台人型的盔甲，很显然，这就是钢铁侠一里面的托尼斯塔克和伊森，进度似乎在穿戴盔甲上。应付了几句托尼听不懂的话之后，伊森看上去暂时打发走了门口的士兵，终于有时间回过头来帮托尼穿戴盔甲，“伟大的托尼斯塔克可以解决......好吧谢谢你伊森，递一下那边的零件，对，靠左边那个，我的左边。”ωww.xＳＺＷω㈧.ＮēΤ 托尼虽然很想表达自己的能力充足，但成功的失败了，作为一个花天酒地的花花公子，哪怕在此之前有过健身，那也对于这种高强度劳动毫无办法，只能求助伊森。伊森叹了口气道：“托尼，你有时候真的需要收敛一点你的脾气，这并不会让糟糕的局面变得更好。”托尼挑了挑眉毛，一摊手回答道：“我知道了伊森。” 伊森又叹了口气，显然他清楚现在的托尼有多自负，并不会听进去他的话，但伊森手并没有停，一直在帮托尼穿戴马克一号，哦，现在还没起名字。（注3） 李牧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走着，感受着前面的能量反应越来越剧烈，尽管对于他来说提升不大，但也值得注意一下了，“不会是核反应堆吧，沙漠里，重力和大气都比较像，前面别是什么蘑菇弹之类的实验基地吧，要命喔。”说是要命，李牧的脸上一点紧张的神色都没有，很显然核爆这种事对于他来讲算不上很大的困扰。不过他的步伐还是加快了，对于能量反应的好奇驱使他加速前进。 “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士兵还是发现了伊森和托尼的“小动作”，一边拍门一边大声吼着，伊森赶忙到门口去应付士兵的怀疑，托尼争分夺秒的上传程序，“托尼你必须尽快了，你必须得逃出去！”伊森眼里闪过一丝决绝，几句话敷衍了士兵，仗着士兵对于他的轻视，趁机夺过了士兵手上的ak47，砰砰两枪击杀了门口的两个士兵，看了托尼一眼。 “你去干什么！？”托尼目眦欲裂，伊森笑了笑，“这里的动静没法掩盖的，我必须帮你争取时间，你这边成功了，记得来救我就行。”托尼还没来得及阻止，伊森捡起了另一把枪，一边嗷嗷叫着一边冲了出去。枪声不绝于耳，传到托尼耳朵里，那就是一声声催命符，催的是他的，也是伊森的。 过了一会，眼睁睁看着数据上传到百分之百，托尼立刻穿戴上盔甲并拼上最后的部件，启动了程序。动了动手脚发现一切正常，抬腿就冲出了牢房。迎面遇到了循声而来的士兵，来不及开火，托尼一拳打出去，一声闷响，士兵就被打飞到了洞壁上生死不知，“看样子实际表现符合预期。”托尼嘟囔了一句，脚下不停，跟着枪声继续向外冲去。 外面的伊森此时已经被击倒，士兵首领忌惮仍然在伊森手上的两把枪，还没有下令靠近伊森，只是远远的拿枪指着。李牧也已经走到看到营地的位置上了，手搭凉棚望向营地：“啊哈，是营地，应该会有人吧......怎么事情总是脱离预期，这枪声一听就不是啥好人的营地啊。”叹了口气，李牧开始向营地冲刺了，毕竟不论什么时候，枪响就意味着人死，人死就意味着李牧要再次两眼一抹黑。 “伊森！！！”托尼来到了洞口，看着倒地的伊森和洞口对峙着的杂牌军，心下一凉，“你没事吧伊森？”一边抬手瞄准那群士兵，一边蹲下身子护住伊森并且把他扶了起来。“我没事托尼，只是腿上中了一枪，你最好专心应对那个首领。”伊森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接着指了指洞外的士兵，示意托尼不要分心。 很显然能坐到首领这个位置脑子就是比普通士兵好用一点，那个首领看两人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这边，抬手就是一梭子子弹扫过去。托尼挡下了大部分子弹，并予以还击，一发导弹射出，正炸在首领脚边，首领身边的心腹将其扑倒在地，算是躲过一劫。但也因此激怒了首领，夺过旁边部下的枪，冲着两人位置就是不断地扫射，托尼压根不敢起身，那样会暴露伊森，可马克一号毕竟不是专业盾牌，没办法挡住战场上的每一颗子弹。 首领一梭子子弹的确都打在了马克一号上，但因为角度关系，有一颗子弹变成了跳弹，横着打进了伊森的胸腔，伊森当时就涌出一口鲜血，托尼乱了章法：“伊森！怎么会这样，伊森！”虽然很愤怒，但他至少还知道应该先清理敌人，于是抬手再度发射两枚导弹，启动了喷火器，把敌人都变成了熟人和熟人碎片。 “不，伊森，不该是这样的，我们说好了一起逃出去的，你还要去见你的妻子和孩子呢！”托尼扫清了敌人，摘下头盔半跪在伊森身前，眼中含泪。伊森笑了笑，努力张开嘴道：“不，托尼......我确实希望你逃出去，但我已经无处可去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早就死在了他们手上，能和你一起干掉他们，就算是我为她们报仇了，再去见她们我也不会愧疚了。”伊森顿了顿，似乎在强忍疼痛，“听我说托尼，你要珍惜来之不易的生命，你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你了......”说完话，伊森就阖上了双眼，永远离开了这个伤害了他妻儿的世界。 “伊森......”托尼眼中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这个时候，原本都是尸体的地方突然有一个人动了一下，似乎此前只是被炸昏了过去，苏醒过来后第一时间就是操起身边的手雷拉开保险往托尼身上扔。 眼见没带头盔的托尼要命丧于此，这个时候李牧终于紧赶慢赶赶到了现场，眼里看着一个眼熟的大块头和一个正在飞行的手雷，想也没想，本能的摘下了背后的斧子甩了出去，斧子以肉眼难以锁定的速度飞到了手雷的路径上，顿时手雷被冰冻住失去了爆炸的能力，铛的一声砸在了托尼的铁甲小宝上。 这一声脆响似乎叫醒了托尼，看见眼前还有敌人下意识就要射击，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可以发射的武器，有点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等等，我不是敌人，我只是迷路了，需要找人问个路！”李牧虽然没想起来为什么这东西这么熟悉，但还是赶紧说明自己的来意，以免遭到友军火力。 托尼抬头看了一眼李牧，又重新低头看着伊森的尸体：“阿富汗，沙漠，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似乎是李牧的话起了作用，托尼没有再试图攻击他，而是向他解释了他的疑问。 这几个词激起了李牧的回忆，“阿富汗，沙漠，大铁人，枪战......”李牧眉头皱了一下，紧接着瞪大了眼睛，“托尼斯塔克！？”听到自己的名字，托尼再度有了反应，这次不是简单的看一眼，而是盯着李牧的眼睛：“你认识我？” 李牧一怔，自己在长久的记忆里找到了符合条件的场景，一时激动说了出来，没想到声音不大还被托尼听见了，于是对托尼说：“嗯，有点眼熟，能带我回到城市里吗。”虽然李牧表面上恢复了平静，但内心还是很激动的，毕竟自己在战神里混了这么多年，神力比肩各大神系的顶级大佬，战斗力在漫威里也算得上中上等了，来到一个这样的地方，就算还是会有危险，但至少回到了自己熟悉的现代化人类城市里，也勉强算得上回家了。 “这真的像一场梦，这么久了，我终于有回到城市的一天。”李牧喃喃道。 第2章 重返城市 脱离情绪之后，托尼斯塔克恢复了那个天才的头脑，“城市？你在乡下生活了很久？还是野外？”李牧愣了一下，没说话，托尼紧接着说道：“你迷路了，沙漠里迷路还不带装备，应该是附近？你还认识我，这不合理，你要我带你回城市里，说明你至少也是常住纽约华盛顿这种地方，如果你在附近，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地方，这些地方连电视都没有，消息都只能靠电台，那你只有可能是故意来这里的。”托尼眼神锐利，似乎看穿了李牧一般。尐説φ呅蛧 李牧回过神来，听完托尼的话，不由得笑了出来，“你笑什么，难道我说错了？”托尼有点狐疑，李牧摆了摆手，吓得托尼赶忙摆出战斗姿势，李牧看了看，又放下了手，说道：“呃，解释起来很复杂，但我确实是很久没有回到城市里了，我也不是刻意来这里的，如果可能的话，我更想在城市里看见你。” 托尼并不相信：“但你说的并不合理，我没有理由信你，你连实话都不敢说，而且你的穿着，哈，像个野人，呃，你不会真的是野人吧，你吃人吗？”哪怕这种时候，托尼也不忘记开嘲讽，很显然危机过后他又放松了。 李牧耸耸肩，一招手，“斯塔克先生，世界上还是会有你不知道的事的，就像这样...”托尼还没反应过来：“哪样？哦谢特！你做了什么！？”托尼瞪大了眼睛看着斧子，利维坦之斧顺应召唤，绕着托尼的铁甲旋转一圈后飞回了李牧的手上，荡出一圈冰雾（注1），李牧顺势把斧子挂回了背上。 “事实上，这就是你不知道的事，对吧？”托尼盯着李牧放在后背露出一个角的利维坦之斧，看了好一会才把目光转到李牧脸上，微笑道：“开个价吧，多少钱？”李牧心里想了一万种人前显圣之后托尼的反应，万万没想到是这个，不由得有些沮丧，闷闷道：“不卖，这是我妻子留给我的，就算不是也不可能给你。” “你妻子是个科研人员？什么方向的？哪个团队的？这个斧子是你们的成果？”托尼非常自信的问道，很显然，他并不相信李牧这种能力是什么他无法理解的超自然现象，只觉得是什么他还没了解过的前沿科学。李牧叹了口气道：“托尼，这些真的不是科学，你......唉，你之后会理解的，可能现在有点困难，你先当成这样吧。” 托尼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悦：“事实上我不太喜欢你叫我托尼，通常只有跟我关系足够好的才能这么叫我，哦还有...伊森，他为了我牺牲了，”托尼摊了摊手，“就是这样，我应该不会跟一个北欧的维京壮汉有这么好的关系，如果你是北欧美女还有点可能。” 李牧在战神的世界里已经经历了奎爷的一生，他跟奎爷一起干掉了整整两大神系，完美驾驭了自己的愤怒之力，他以为他的心态已经是波澜不惊了，但没想到还得是托尼斯塔克这张嘴，成功的让李牧激起了一丝愤怒。 这一点点愤怒已经引动了战神的神力，点点火星开始出现在李牧的身遭，但很快又被李牧压下去了，为了平息情绪，他找了个箱子坐了上去，严肃的对托尼说：“托尼，我依然会这么叫你，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你的未来，我尊重你，希望你也能尊重我，至少，我也救了你一命。” 托尼哈了一声，没有表示对这些话的态度，但还是毒舌道：“哦，好吧，我当然会尊重一个救了我一命的北欧壮汉，你肚子上的疤是怎么回事，哦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认定你是男人的，你这是剖腹产了吗？”李牧有了心理建设，对此并没有被激怒：“我当然是男的，托尼，现在看看周围吧，你该做出你的决定了，然后回家。” 顺便把我带回去，李牧最后剩了一句话没说，毕竟他多少还是要点面子的，总不能被毒舌了还要马上求人家带自己回城市吧。 “我不喜欢被人指挥着做事，虽然你说的对。”托尼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的营地，如同原著一样，看到了太多斯塔克的武器，这对他触动有，但不大，“当然，我要销毁这些武器，哦，你要一起离开吗？壮汉？”做下决定后，托尼扭头看向李牧，李牧突然想起来自己少做了一件事。 “我叫奎托斯，当然，也可以叫我李牧。”李牧看着托尼的眼睛，托尼被看的不自然的挪开了眼神，“好吧，李牧，这名字很怪，天朝名字，可你一副欧罗巴人的样子？我还是叫你奎托斯吧，这名字......Κρ?το?？希腊那边的风格，都是很古老的文明，有意思。” 很显然，托尼还在分析李牧这个陌生但救了他一命的人，也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完全不信超自然的能力。李牧又想起来了什么，对托尼道：“呃，或许也可以叫我法布提，我的第二任妻子给了我这个名字。”托尼瞪大了眼睛，仿佛听见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第二任妻子！？喔又一个婚姻的囚徒，不过法布提这个名字，fárbauti......维京人？你用这个名字洛基一定不会很高兴。” 李牧沉默了一会，想起了阿特柔斯，自己可能很久都没办法见到他了，闷闷道：“我的儿子就叫洛基，也是我妻子取的名字，不过我叫他阿特柔斯，那是以前我一个部下的名字。”托尼撇了撇嘴：“好吧，现在故事越编越像了，atreus，哈，伊利斯国的国王？你的故事神话色彩很足，你信神吗？” 李牧听了，原本平息的怒气又勃发了，站了起来，这次围绕着他的不是火星，而是火焰了。“嘿奎托斯，冷静冷静！你身上着火了！这又是什么戏法吗？”托尼吓了一跳，但仍然嘴上不饶人。李牧语气很平静，但说话的内容不是很平静：“神吗，我杀了这个数。”伸出两根手指，托尼一开口就是吐槽：“你在比耶吗，只干掉两个？我还以为你会编的更离谱一点。” 李牧摇了摇头：“虽然不是编的，但你确实说对了，比你想的更离谱一点，两个神系，宙斯和奥丁都被我杀了。”托尼还没等听完就笑出了声：“什么？哈哈哈哈哈，好的伙计，你成功把我逗笑了，”然后又咳嗽了一下，“现在我们还是销毁这些武器，然后让我把你带回纽约好好给小辣椒表演这个笑话吧。” “信不信随你。”李牧没有争辩，但托尼也没看李牧的反应，径直走到被随意堆放在帐篷边的武器旁，打开了一个电脑开始设置什么，李牧看不懂这些，靠近看了一眼之后，就坐回箱子上思考未来了。 好一会过去，托尼搞定了他要做的事，拖着大铁罐头走过来，沉重的脚步惊醒了正在思考的李牧，托尼说道：“我设置了一个引爆装置，我们现在应该赶紧离开了，他很快就要爆炸了。”李牧抬起头看了一眼托尼，托尼满脸严肃。 他知道托尼看见这些东西，心中已经有了关闭斯塔克武器制造部门的想法了，开口回答：“嗯，我们走吧。”完整经历过了奎爷漫长的一生，李牧来自于天朝的记忆虽然并未模糊，但性格依然趋于最后年老的奎爷，平和而从容。 托尼带上了头盔，冲李牧招招手：“奎托斯，你需要搭个顺风车吗，我可是很少载男人的！”李牧扭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武器堆，点了点头，托尼就走过来抓住了李牧的腰，李牧担忧的看了一眼马克一的大铁手，托尼似乎看出来了李牧的担忧，对李牧说道：“放心，奎托斯，我设计的东西很靠谱，不会半途把你丢下去的，我可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家。”喷火，起飞 轰隆隆！刚起飞不大会，两人身后的起爆装置就引爆了，托尼似乎没想到会提前引爆，“该死，时间太紧了！抓紧了奎托斯！”马克一在空中被爆炸波及，脚底的喷射装置停止了工作，可能是被冲击波损坏了。 托尼头盔下的脸色非常难看，如果只是自己出问题没什么，设计出的问题就自己解决，但这次出意外波及到了其他人，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托尼咬咬牙，在空中强行扭转了身形，让自己背部向着地面，对李牧说：“虽然出了点小意外，但应该不会有大事，准备着陆！” 李牧摇了摇头，也不管托尼卡死的机械臂，一伸手掰开了马克一的铁臂，在托尼震惊的眼神中，扭动腰跨把马克一向上方甩了出去，自己迅速落地，咚的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片沙。紧接着脚下发力，助跑了几步，调整角度后，重新把自己送上半空，接住了上升趋势已经停止的马克一，随后两人一同沉重落地。 已经落地的李牧一边公主抱着大铁罐头，一边对托尼说：“我又救了你一次，托尼。”托尼很快从惊吓中走了出来，惊讶道：“你这力量超级士兵可达不到，这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极限，当年的美国队长也不行！你到底是谁！？” 李牧无奈了，他已经解释过了一遍，但眼下只能再解释一遍了，至少多说一点，以免托尼再问一遍：“我叫奎托斯，我跟你说过一遍了，”顿了顿，给了托尼反应的时间，托尼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我是斯巴达人，也就是希腊的地盘那边来的，至于我说的杀了两大神系，真的没有骗你，我现在的力量不至于需要骗你，你说对吧？”托尼又点点头，语气里带了一丝兴奋：“好吧，当然是这样，那作为信任的条件，回去之后我负责你的生活花销，你负责让我研究！” 说完托尼就开始挣扎了起来，“嘿伙计，快把我放下来！我可不想被一个大男人一直抱着！”李牧从善如流，当时就收回了双手抱在胸前，“嗷！”托尼痛叫一声，他的左手被压在了身下，“伙计......我的盔甲好像卡死了......能帮帮我吗，拆开它把我放出来。”李牧调笑着说：“哦？大发明家被自己设计的盔甲卡住了？” 托尼苦笑着告饶：“伙计，说真的，快把我弄出来，我的左手快没知觉了！”李牧知道事情轻重缓急，没再揶揄托尼，随手扣住了马克一的两处缝隙，一用力，就掰下来两块铁板。“这边这边，先把这里打开，然后是那边......”托尼一看李牧随便选地方拆，生怕他拆到什么不该拆到的地方导致自己受伤，赶紧一步步教他怎么拆自己的盔甲。 很快，在设计师本人的引导下，李牧很快就把马克一号拆碎了，过程很暴力，但结果是好的，他剥出来了一个完整的托尼斯塔克。“哦，你有点瘦弱啊。”李牧看着比记忆里电影上瘦了一圈的托尼，吐槽道，托尼也知道自己的形象不太好，抱怨道：“没办法，那些人让我做导弹，作为囚徒我能得到的吃的也有限，阿富汗嘛，有吃的就不错了。” 李牧没发表什么意见，只是问托尼关于怎么求救的事。“那没关系，我的身上有一个通讯器，这个我从洞里拿出来的，改造过了，调到军方频率就可以了。”托尼神色轻松，他早有预案。说罢，托尼掏出了通讯器拨给了罗德上校，这是他唯一的军方的朋友。“哈喽？”那边罗德的声音充满了怀疑和不解，“你是哪位？” 托尼声音里带了一丝颤抖和一点委屈：“罗德，是我，托尼，我逃出来了，在沙漠里。”“沃特发？？？托尼！？你在哪？哦不算了我叫人用信号定位，你别离开那个位置，保持通话！”罗德很激动，找了三个月的托尼终于有消息了，还是托尼本人亲自打的电话。 毕竟知道托尼已经脱险，罗德也放松下来了，笑道：“我很快就跟直升机去接你。”托尼感叹了一下，对罗德说：“我一定要赶紧好好吃一顿，这么长时间没正经吃过饭了。”“当然，基地的食堂味道还不错，如果你这么长时间没吃过好饭的话。”罗德乐了，开了个小玩笑。“当然不是基地食堂，我要回纽约好好吃一顿，一定要吃芝士汉堡，我才不管医生说什么。”托尼好像十分在意芝士汉堡。 没等两个小时，托尼被晒脱水前，直升机终于赶到了，罗德第一个下来迎接托尼：“嘿伙计，还要坐你的快乐吉普吗？哦，这位朋友是谁？”托尼跟罗德拥抱了一下，对于接别人递过来的东西都膈应的托尼来说，跟男人拥抱，这真的很难得，李牧抱着膀子在边上看着。“这是奎托斯，他救了我的命，两次。”托尼显然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先开口说李牧的身份打消罗德的警惕。 “他很神奇，但这些都等我回去再说吧，我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托尼不太好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奎托斯的特殊，只能搪塞过去。好在作为斯塔克工业的老大，亿万富翁斯塔克，他的面子不能不给，也就没有人在意李牧的身份，于是招呼着李牧上了飞机，一起回到了美军基地。 基地中早就停靠了斯塔克工业的私人商务机，是佩铂带过来的，她很担心她boss的安危，至于为什么，应该不用多说吧。 “托尼！”佩铂一见托尼就飞奔了过来，眼角带泪，托尼看见了佩铂有些惊讶，看着佩铂红了眼睛也有点心疼：“怎么，助理小姐这么担心你的老板？”佩铂检查了一下托尼全身上下没什么明显损伤，带着眼泪笑了出来，道：“才不是，我只是担心老板没了没人给我发工资而已。回去去医院检查一下，别落下什么病根。”托尼也笑了笑，但坚决反对去医院：“我决定回去了一定要吃芝士汉堡，还有召开一场新闻发布会，医院就不去了。” 佩铂还想说什么，托尼制止了她，“说定了，听我的吧。”拗不过小孩子脾气的托尼，佩铂只能作罢，她又扭头看向跟在托尼身后的李牧问道：“你是？”李牧刚要开口，就被托尼抢了话：“他名字很多，你叫他奎托斯就行，是他救了我，虽然我自己也能解决。”佩铂知道托尼就是嘴硬，要真的自己能解决就不会说有人救了他，笑着冲李牧点了点头：“谢谢你救了托尼，请问你有什么需要吗，我想我作为他的助理应该感谢你一下。” 李牧勉强笑了笑，他一直用奎爷的身份在生活，很少笑，能笑出来真的很努力了：“没关系的，托尼应该不想我跟你多说话吧，没有我他应该也能逃出来。”佩铂有些奇怪，看了看托尼又看了看李牧，疑惑道：“为什么说托尼不希望你跟我多说话？”托尼一开始还乐呵呵的点头，表示李牧说的对，紧接着就恨不得把李牧嘴撕了。 “啊哈，看来你还不知道他的意思啊......你叫他名字，托尼，他说只有亲近的人才能这么叫他，看他这么被称呼还挺自然的，之前我这么叫他可是被警告了的。” 这回轮到李牧乐呵呵的看着托尼了，佩铂有些惊讶的看着托尼，其实眼睛里还有点惊喜，但托尼没察觉到，他说：“呃，这个，嗯，就是我身边的人都这么叫我，你看罗德也这么叫我，奥巴代亚也这么叫我......”眼见着佩铂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玩味，托尼干脆闭了嘴。 “嘿boss，很高兴你能安全回来。”哈皮很不识时宜的开了口，哈皮跟托尼的时间并不短，关系也很好，但他的称呼上.....托尼一拍额头：“哈皮你真......及时。”哈皮似乎没理解托尼在挤兑他，反而很高兴的笑着。 佩铂在旁边看着心情非常好，对李牧说：“好的奎托斯先生，我们先上飞机，回到纽约再说吧。”李牧点点头，走向了不远处的商务机，一看就跟军事基地格格不入的造型，还印了斯塔克工业的标志。 托尼歪了歪头，冲着佩铂道：“他怎么知道那架飞机是我的？”佩铂翻了个白眼，示意托尼赶紧跟上，然后径直走向了飞机。托尼只好跟在佩铂身边一起走，哈皮稍显肥胖的身体也并不缓慢，很快跟上了两人，走在两人后面。 回程的飞机上，托尼安排好了回到纽约的事情，佩铂记下来后就去打电话实施了，李牧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一切看上去都很平静，只有李牧自己清楚，这次事件的结束，其实才是一切的开始。 第3章 初具端倪 坦诚相待 落地第一时间，托尼就拉着几人一起吃了一顿芝士汉堡套餐，意犹未尽的托尼甚至拿着一个汉堡走进了新闻发布会的后台一边吃一边准备。 “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托尼。”虽然都已经准备好了，但佩铂还是有些担忧，托尼并没有正面回应她：“我看到的是我的公司的武器用来伤害了我，而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恐怖分子也会有我的武器。”佩铂知道托尼已经下定了决心，也没试图劝他，默默地出去跟新闻发布会的工作人员交流细节问题了。 李牧就站在旁边，这么长时间也没离开托尼，他对托尼说：“你的决定会改变很多人，也会改变这个世界。”李牧意有所指，说的是托尼现在做的，也是在说托尼未来会做的，很多事情李牧自己没法改变，但至少能让过程和结局都更能让人接受一点，他，从来不相信命运和预言。 托尼昂首：“当然，我可是托尼斯塔克！”说完松了松领带，就要上台开始发布会，说是他开的，实际上还是奥巴代亚在回答问题，他跟在后台一样，坐在演讲台下吃汉堡。之前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应付记者的问题，例如“请问斯塔克先生在恐怖分子的威胁下是否做出了什么威胁美国的选择呢？”当然这种问题刚问出来基本上就被叉出去了，有的记者就纯捣乱，能搞事情就搞事情那种。 与此同时，台下，“波茨小姐，能跟你谈谈吗？”一个发际线非常靠后的西装男人对佩铂说，语气很温和，像个老好人。佩铂愣了一下，道：“虽然这次发布会我没什么资格上场，但这是我老板的发布会，而且马上就要开始了......”老好人微笑了一下再次开口：“我不是记者，波茨小姐，我是来自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特工，菲尔·科尔森。” 波茨很显然没记住科尔森说的什么，心不在焉道：“呃，国土......算了，你们这名字有够拗口的。”科尔森也这么觉得，耸了耸肩：“我知道，我也在为此努力提意见了。”佩铂听罢，扭头看了科尔森一眼，继续说道：“国防部、fbi、cia都找过我很多次了，没有......” 话还没说完就被科尔森打断了：“我们是另一个部门，职能跟他们不太一样，我们需要斯塔克先生逃生过程尽可能详细的细节。”佩铂盯了科尔森一会，最后一次开口：“我明白了，我会记下来的，好吗？”科尔森明白自己已经招人烦了，点点头道：“好的，多谢波茨小姐了。”说完就离开了。 台上的奥巴代亚回答了很多问题，托尼也在边上偶尔附和一下，最后奥巴代亚让托尼说两句，托尼沉默了一会，看了一眼奥巴代亚开口说道： “我没能见到我父亲的最后一面，我错过了，我原本想问他，对这个公司所做的一切有什么看法，他是不是有过对这些事的矛盾和困惑，又或者他就是像新闻报道里说的那样好。” 托尼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我亲眼看着年轻人被我制造的，为了保护他们而制造的武器杀害。我发现我成为了一个安享于零责任阶层里的人......”（注1）这个时候有个记者提出了问题：“请问当时发生什么了。”托尼示意他等一等，并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麦克风前。 “经过这一系列事情，我清醒了，我意识到除了武器，我还能给世界带来更多贡献，而不仅仅是这些会爆炸的小玩意，因此，我决定关闭斯塔克工业的武器部门，即时生效。直到我能确定，这家公司未来的所在该往哪里发展，我希望我的公司，是能让我安心的，符合世界的利益的......”托尼还没说完，会场就如同炸开了锅。佩铂在台下看着托尼，惊讶的合不拢嘴，但并没有表示异议。 不仅仅是记者，奥巴代亚也非常惊讶，扶着托尼下了演讲台，远离了人群，又惊又怒的问道：“你知不知道这么做公司的股票会跌多少！？”托尼毫不在乎：“乐观点来说，四十个点吧？”奥巴代亚气不打一处来，晃了晃头冲托尼发火：“至少四十点！托尼！我们是个武器制造公司！我...”托尼打断了奥巴代亚，认真的看着他说：“奥比，我只是想少造成一点牺牲。”“这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职责不在此，我们负责制造武器...” “我的名字就刻在这栋大楼的最高处。”“我们是为了让这个世界不那么混乱。”“我可没看到这一点，或者我们做的还不够好，我们可以尝试做些别的。”奥巴代亚咄咄逼人，立刻问道：“做什么？比如呢？你想做奶瓶吗？”托尼指了指远处的另一栋楼道：“或许可以尝试一下电弧发生器？”奥巴代亚似乎被气笑了：“拜托托尼，那只是个宣传噱头！只是为了让一部分人闭嘴的噱头！”尐説φ呅蛧 “它很有用。”（注2）“是的，在科研方面。我们造之前就知道它没有经济效益！”奥巴代亚也许是年纪大了，一口气说这么多有点头晕，来回踱了几步，捂着头道，“电弧发生器，哈，这是个死胡同，对吧？”“也许吧？”“对吧，我没说错吧？这玩意我们好像三十年来就没什么进展。” “看上去是这样，”托尼一开始背对着奥巴代亚，肯定了他说的，一部分，紧接着就转过身来，“你的表情还能更像扑克脸一点吗？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这些的？”“这不重要。”“罗德？还是小辣椒？”“我只是想看看。”托尼了然：“ok，是罗德。” 说完，托尼就开始解上衣扣子，当然，跟那些磕冷门cp的人的想法半毛钱关系没有，托尼是为了展示他胸口吊命的方舟反应炉。奥巴代亚看着蓝色的方舟反应炉发出来的幽幽的光，笑了出来，看了看周围的人，重新帮托尼一颗颗扣上了衬衫，托尼一摊手:“我说过了，它很有用。”奥巴代亚很欣慰，一副之前的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把手搭在托尼的肩膀上。 “托尼，你知道的，我们是个团队，我们在一块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就像当初你父亲和我一样。”“很抱歉事先没有通知你，但......”“听着托尼，我们不再做那些简单的瞄准射击的小玩具了，你明白吗？”“这是我爸的心血。”托尼看着奥巴代亚，奥巴代亚松开了肩膀，手舞足蹈地说：“你需要让我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不再走以前那样的路了，还有你得答应我低调一点，别像以前一样……”一边说着，两人一边向外面走去。 与此同时，“佩铂小姐，”李牧一直没有参与发表意见，主要也是他穿着一身维京战士的装扮，没人以为他跟斯塔克工业有关系，反而有不少人以外他是公司请来的模特，用来暖场的，跟他合照了好几张。“你怎么看？”佩铂仿佛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嗯？你说的是托尼关闭武器部门的决定？” 李牧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佩铂继续说道：“好吧，从商业上来看，这很影响公司的股价，毕竟我们是个武器公司，但......从个人来讲，托尼成长了很多，至少我乐意看到这些，他......多了很多之前没有的东西。”“比如胸前的大灯泡？”李牧开了个玩笑，“还是一个越来越在意他的女助理？”佩铂瞪了李牧一眼，但没有反驳。“好吧佩铂，我是希望你能更包容他一点，他的个性会让他承担很多本不该他承担的东西，呃，就这样吧。”李牧沉吟半晌，才说出来这么一句话，说完就去找托尼了，而佩铂作为助理，还有很多收尾工作要做。 李牧刚出发布会的大门，就碰到回来找他的托尼，“哦奎托斯，看，这是奥比，我的叔叔，奥比，这是救了我的人，奎托斯，呃，穿的比较奇怪。”托尼身边跟着奥巴代亚，他互相帮两人介绍了一下。“奎托斯。”李牧伸出手，“我是奥巴代亚。”奥巴代亚也礼貌回应。李牧知道奥巴代亚不是好人，但他并不觉得有必要现在就开始敌对他，毕竟跟自己没有什么直接关系，托尼本身也能挫败他。 奥巴代亚不像托尼这个甩手掌柜，交流完就回去苦兮兮的加班了，出这么一档子事，公司有很多事情要忙。而两个“闲散人员”相伴而行，托尼决定带着小辣椒和奎托斯回到自己的别墅，有很多事情还没说完，李牧也欣然答应。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四人，包括司机兼职保镖的哈皮，来到了托尼的别墅，哈皮当然是停完车就离开了。托尼和小辣椒聊着有的没的，公司大小事务，李牧就在后面慢悠悠的走，他作为希腊和北欧的战神，弑神之神，哪怕不认识托尼也不会没地方去，再说了，他一个异界来客，不还有卡玛泰姬能去嘛，不担心。 来到别墅里，小辣椒在上面等着，托尼邀请李牧跟他去地下室实验室的设备上检测一下。李牧也没拒绝，跟着就下去了，他并不怕托尼会做什么害他的事，托尼的道德标准摆在那里，可以说美队可能会害他，雷神可能会害他，但托尼一定不会，至少现在不会。 “站在那里，对，就这样，动一动，”托尼指挥着李牧进行各项检测，仪器看上去没见过，应该是托尼自己做的，或者临时买的，“贾维斯，报告一下检测结果。”一个电子男声出现：“先生，数据显示，奎托斯先生的肉体密度已经远超坦克装甲材料的合金，并且有一定程度的类似黑障的现象出现，隔绝了检测。” 托尼有些好奇，看向李牧：“奎托斯，你是用什么隔绝了检测？我的设备已经是世界范围内一流的了，不只是x光或者超声波之类的，还有很多其他的检测手段，你是怎么做到的。”李牧微微一笑，尽管顶着奎托斯的脸笑出来很吓人，“我说过了，我有神力，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确实是宙斯亲封的战神，北欧的战神也把他的武器和神力赠予了我。” 托尼至此已经不得不承认神的存在了，因为他已知的科技手段完全无法解释李牧身上发生的一切。而且他能查到的资料也涵盖了全世界，压根找不到李牧的信息，也没有使用任何技术手段，连一点点监控录像都没有，就仿佛是凭空出现的人一样。“等会你给我和小辣椒讲讲你的故事吧，详细一点。”托尼啥都查不出来，只能寄希望于李牧亲自给他讲述来历了，但语气依然带着一丝命令的意思，尽管他并不是这么想的 李牧没生气，坐在一旁等待托尼操作。托尼躺在实验室的床上，让贾维斯呼叫佩铂，开始重新更换方舟反应炉，早在刚回到纽约的时候托尼就远程通知贾维斯制造新反应炉了，在李牧的提醒下，多制造了几个放在储物柜里。一如剧情里一样，佩铂看着托尼的惨样惊叫出声，托尼也尽可能表达了自己的信任，有李牧在边上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肉麻的话，两人配合下很快就更换完成，李牧摸了摸手上的锁链，站起身来准备讲故事。 倒不是看不起奎爷，但李牧和奎爷一脉相承的不会讲故事，至少讲出来的故事基本都......很出人意料。“好了，我解决了，你开始讲你的‘神话’故事吧！”托尼换完前大灯，下了床就开始催促李牧，李牧倒也好脾气，没计较就开始讲了。“什么东西？什么故事？奎托斯？”现场三个人，只有一个人不在状况内，我不说是谁。 李牧没在意佩铂的疑问，自顾自地开口道：“我叫奎托斯，你们知道的，但实际上我是个斯巴达人，就是你们理解里的那个斯巴达，公元前七十年。”李牧停顿了一下，让二人理解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信仰的是战神阿瑞斯...”“等一下，你不是说你是战神吗？呃好吧...”托尼很不识时宜的插了一句，李牧眼神不善的横了托尼一眼，想了想两人的战力差距，托尼闭嘴了。 李牧这才继续说：“总之就是我信仰力量，然后被神蛊惑着干了很多我不想干的事，有一天醒悟后，在其他神的帮助下，干掉了阿瑞斯取而代之，紧接着又揭穿了大多数神的真面目，把他们一个个干掉了，从此再也没有了希腊神。”托尼目瞪口呆，不是因为故事本身，而是：“这么短？你这也太简短了吧？”李牧语带威胁地道：“你要是再说我短我就用这个给你环切一下。”他手伸到背后，掏出了利维坦之斧，托尼知道这玩意有多邪门，又闭上了嘴，佩铂好笑的看着两人的闹剧，她还从来没有见过托尼这么吃瘪。 “但我只是一个人，因此差点被反杀，落入海里，漂流到了北欧，之后本地神知道了我曾经干过的事，他们还有一个预言......诸神黄昏”“诸神黄昏”李牧说到最后，托尼跟他异口同声，李牧看向托尼，托尼一摊手：“这个故事在地球也是有的，北欧神话，那你做了什么呢？哦对，你把奥丁干掉了。”阿斯加德的一个独眼壮老头此时手上的暗能量明灭不定。 李牧斜了托尼一眼，“嗯，我失手杀了巴德尔，还有索尔的两个儿子，还有海姆达尔，奥丁他也做了些事激怒了我，我曾经试图和他和平共处，给了他几次机会，但他似乎被诸神黄昏搞疯了，最后我迫不得已杀了他，和他的妻子一起。”金宫里的气氛有点冷，独眼老头打了个寒战。 托尼这次举手了，李牧示意他问问题：“那奥丁的妻子叫什么呢？”李牧一时没反应过来，托尼以为他不清楚地球的传说，就解释道：“因为地球的北欧神话里，奥丁的妻子是弗丽嘉，华纳神族和亲的王妃是另一个，叫芙蕾雅，当然，很多记载中两人的身份时而分时而合，学术界一直没有一个定论。”李牧这才想起来，他的世界也有这个争议，不过好在奎爷的世界没有，他很快开口回答了托尼的疑问：“嗯，在我的世界，奥丁管芙蕾雅叫弗丽嘉，应该是他给芙蕾雅的名字，但在华纳神族，芙蕾雅就叫芙蕾雅，也就是说，是同一个人。”托尼表示没有疑问了。 佩铂注意到了一个问题，“你的世界？”很快托尼也反应过来，“对啊，你说你的世界，难道你来自平行宇宙？这个理论才刚刚被提出来！”李牧深深地看了佩铂一眼，对他们回答道：“不知道算不算，但我确实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托尼沉默了一下，很显然他开始思考很多李牧考虑不到的事情了。而佩铂就开启了好奇宝宝模式：“那你那个世界是怎么样的呢？如果说有斯巴达就应该有地球啊，你能从希腊到北欧，应该也是同一个星球，你们那边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呢？”李牧回忆了一下九界和奥林匹斯，回答道：“那边的环境比这里好得多，在人类的地方确实是相通的，但是神居住的地方各不相同，奥林匹斯和九界除了米德加尔特的地方，都是神的居所。”“那真的很神奇，希望有一天能去看看。”佩铂一脸向往，托尼还沉浸在思考里。李牧没表态，看了天空的方向一眼，只是说：“也许你会喜欢那的环境，也许不会。” 第4章 研究探讨 脱离思考状态后，托尼第一句话就是：“能展示一下你的神力，或者神器吗？”他似乎不觉得李牧会拒绝，“贾维斯打开能量检测装置。”李牧确实也没有拒绝，原本挂在背上的就是混沌双刃和利维坦之斧，他决定先介绍这两个，先是甩了一下其中一把刀：“这双刀是混沌双刃，是雅典娜给我的，它的火焰帮了我不少。” 李牧又挥了挥斧子，“这是利维坦之斧，我的妻子送给我的，拥有霜巨人的冰霜之力，呃，很好用。事实上就是它救了你，冻住了那个手雷。”托尼举起手掌往下压了压，示意李牧不用再说了。但佩铂已经十分不善的盯着托尼，很显然这件事他并没有给小辣椒一个交代。 紧接着展示了一下双刀和斧子的使用，对于利维坦之斧能自动飞回这个特性，佩铂表示十分惊讶，而托尼摸了摸下巴，他想到了他新构思的战甲，似乎可以作为一种思路，不过目前他还没办法实现这个操作，只能留下灵感，然后作罢。 “哇哦，这可真神奇，所以......你真的是战神。”佩铂很是惊讶，她从小到大学的都是科学，还没有过任何这么神奇的经历。“我真的不明白，这些事情本不可能发生，平行宇宙为什么会存在，为什么有人能凭一己之力穿越宇宙？我们甚至连太阳系都出不去。”托尼还是有点难以理解，他掌握了世界顶尖的科技，但还是没法解释现在发生的事。 李牧怼道：“恕我直言，地球科技还没有走出地月系，走不出太阳系可太给脸上贴金了。”李牧知道地球科技什么水准，哪怕是漫威也一样，在2009年也就地月系能考虑一下，到火星都够呛。“至于我来到这里，只是一个意外，不可复制的意外。” 托尼操作着机器，没有试图辩解什么，他无非就口嗨一下，“这里有一个靶子，我找来了金钛合金的靶子，厚度是一百毫米，你试试能不能用斧子和双刀击穿它。”实验室里弹出了一个金属板，泛着银白色的金属光泽。 李牧也没说话，摘下了斧子甩向靶子，刺啦一声，斧子剁进去了一半多。李牧又召回斧子，拿出双刀投了出去，这两次都没用力，但都很顺利的击穿了合金板。“你的斧子是什么材质？金钛合金是我最硬的金属了，何况还是一百毫米厚度的，你打破的未免有点过于顺利了。”托尼有些难以想象，他引以为傲的金钛合金居然被轻松击破，看李牧的样子肯定没怎么用力，不禁有些泄气。 “基本的都检测完了，等会给我留点血样行吗？佩铂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房间，住在楼上就行，不过佩铂也会住在这，我可不想单独跟男性住在同一栋房子里，”托尼头也没回，在操作他的仪器，“你的身份信息我在努力了，过两天给你，有什么要求跟贾维斯提。” 他猛然抬起头，一拍脑袋道：“忘了给你介绍了，我的智能管家贾维斯，别墅里的一切设施都归他管，很方便。”李牧看了一眼随处可见的全息投影，起身离开：“他不会失控吗？”“奎托斯先生，我没有任何失控的可能，我的底层代码中的核心就是遵从托尼·安东尼·斯塔克先生的一切命令。”贾维斯此时还没有那么有情绪，说的话也很严谨，并不会开玩笑。 耸耸肩，李牧走向了楼梯，路过看上去像是液体容器的地方，拿斧子划了一下手掌，滴进去了几滴血，回过头来看着托尼：“托尼，我是信任你的，所以不要拿我的血去做什么违反我底线的事，你甚至可以注入你的身体里，提升你的力量，也可以试图研究对付我的武器，但不要拿它克隆我或者制作什么类似的东西。” 李牧一边说一边晃了晃斧子，赤裸裸的威胁，托尼仿佛视而不见，过来拿起了容器，透过光源看着血液道：“跟正常人类的血液好像没有什么太大区别，很神奇，”然后扭头看着李牧，“当然，肯定不会，至于提升自己......我应该还不需要别人的基因融入我的身体。” 李牧有点被恶心到了，做出一副呕吐状，然后转身离开了实验室。身后的托尼和佩铂目送他离开。托尼转头看着佩铂：“我好像没有告诉他房间具体是哪一个吧？”佩铂轻笑了一下：“你真幼稚，希望他记得问贾维斯。”托尼和李牧之间的互相整蛊佩铂并不打算掺和，看戏多香啊。 李牧不清楚吗？当然清楚，换个真的奎爷来可能会因为不熟悉被整蛊到，但李牧可是穿越来的，不是什么原始人。来自科技更发达的22年，对他而言，现在的贾维斯跟siri也没啥区别，充其量是个人智能助手会更优秀一点，工作原理还是没差多少的。“贾维斯，”“先生，我在。”“托尼给我安排的房间在哪？”李牧一边走一边问，看着托尼别墅里的豪华装饰，“在二楼，我已为您打开了房门。”贾维斯可不会像托尼那样恶作剧，服务也非常尽职尽责。 来到二楼的房间，李牧看着房间里的景象感叹道：“这房间真不错，不愧是富佬，这床，这风景，这大鱼缸，嘿，真不错，要是来二两刀削面让我在这一边吃一边看风景，嗬，美极了！给个神仙也不换呐。”李牧人后的性格......非常的开朗，只是在九界那边没什么人能交流，基本都是些没啥娱乐生活的神，久而久之就跟奎爷一样，沉默而平和了。 为了维持奎爷的人设，李牧并没有放肆太久，这边摸摸那边看看，没一会就躺在床上了。“啊——爽~我有快十年没躺在这么软的床上了，奎爷的记忆里只有硬板床就算了，怎么九界神仙也只睡点棉花啊。”尽管这个别墅基本上只住托尼一个人，但装修的时候还是把每个房间都尽可能装到最好了，也不知道托尼有没有在这个房间做过什么。 或许是很久没有躺在过这么软的床上过的原因，李牧很快就陷入了沉睡，他在时空乱流中待了三天，还没有好好休息过，哪怕陷入梦境也只是片刻而已。 此刻的实验室中 “托尼，这些数据是什么意思？”托尼的所有设备都没有瞒着佩铂，甚至一部分就是交给佩铂去买来的，但佩铂并不是科学家，看不懂托尼所做的事情。托尼当然会为他的小辣椒解答疑问：“奎托斯的血液经检测，确实和资料库里的斯巴达人有很高的相似度，但多了一些其他部分的东西，人的血液里不存在的东西，这些就是这部分东西的数据，按奎托斯自己的说法，我管它叫做神力因子。” 托尼说着说着就开始摸下巴了，因为他遇到了完全研究不明白的东西，虽然今天遇到的远不止这一个，“但很神奇的是，这些因子完全是以能量的状态存在，并且在以极高的速度衰退，好在能量密度很高，相对衰退很少。” 佩铂很疑惑：“很高是多高？能让你这么惊奇。”托尼停下了手上对于血液的观察，正正的对着佩铂，一字一句地说：“远超方舟反应炉，不可估量。”佩铂瞪大了双眼，她作为助理，看过托尼这些研究的研究报告，包括方舟反应炉，而她也很清楚，那是核聚变！还是更高效的冷核聚变！这么一点血液的能量密度比核聚变的高，那就相当于奎托斯整个人就是一个人形核弹。 “那奎托斯不会爆炸吗！？这么高的能量密度。”佩铂迫不及待的发出了自己的疑问，托尼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不不，奎托斯拥有对能量的控制能力，他的能量均匀分布在全身各个位置，以至于我无法探测内部，而且他的能量呈一种极其温和的状态，没有有害辐射，也不会被常规方式引爆，包括这样。” 托尼说着按下了一个开关，实验室的灯光马上关闭了大半，而存放血液的容器边上的机器开始嗡鸣，而且越发剧烈，直至听不见声音，此时一个尖锐的凸出部分放射出红色的激光，光束很细，但给人的感觉十分危险。 “佩铂你看，”托尼关闭了装置，实验室灯光重新亮起，“我使用了超声波和激光进行激发，他的血液没有蒸发，能量没有引爆或者点燃，甚至没有衰减多少——”扭头看向佩铂的时候仿佛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鸡——佩铂很生气的看着他，急促的开口道：“你疯了托尼！你自己都说了能量密度高，还敢试图点燃它！你站在前面甚至没有保护措施！” 佩铂说完转身就走，托尼有点不知所措，贾维斯在边上出声：“先生，根据资料库显示，此时您应该追上去挽回波茨小姐。”语气隐隐有点揶揄，不知道是不是托尼的错觉，他扭头看向贾维斯的投影，撇了撇嘴：“我当然知道，但我可是托尼斯塔克，我为什么要向别人认错？” 嘴上说的非常硬气，但实际操作则是关闭了实验室的大门，在佩铂回头看着他的时候解释道：“嘿佩铂，我有措施的，这个容器就是，很安全，真的，我不会拿生命开玩笑，你知道的。”佩铂眼圈都红了：“我不知道，开门，我还有工作要做。” 这下托尼没辙了，他是睡过不少人，但他有钱，睡影后也就是招招手的事，从来没有认认真真谈过恋爱。当然，现在的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小辣椒，因此他沉默了，低着头打开了实验室的门，转身开始了自己的新实验，逃避了这次机会。 佩铂也没有犹豫，走出了实验室，离开了托尼的别墅。看着包里装着的，托尼换下来的已经不再发光的反应炉，佩铂叹了口气，叫了辆车回到了公司。 等李牧再次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一张39岁的大脸杵在前面，吓得他一机灵，啪一巴掌就呼出去了，不过托尼早有准备，后退一步躲过了这一巴掌，掌风甚至让他有点站不稳的倾向。“哦嘿伙计，你差点把我干掉！”托尼躲过了这一下，冲着李牧抱怨道，李牧坐起身来，揉了揉脖子：“睡的还不错，你那是活该，托尼，谁让我刚睡醒就要看一张四十多岁的占满了我整个视线的脸？” 托尼闻言就好像被踩了尾巴一样叫了起来：“什么！？四十多岁？我今年刚刚三十九！正当壮年！”很显然他对自己的年龄十分在意。李牧嘴角带笑：“哦？也许是你纵欲过度吧，看上去不那么健康。”托尼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腰，有些焦躁地来回踱步，对李牧说：“我一周健身四次以上，有私人医生为我制订的饮食安排，有最好的医疗保障和美容保养，怎么可能！？”李牧挑了挑眉：“谁知道呢，花花公子先生？” 托尼苦恼的揉了揉腰，“可能吧，应该是在洞穴里没休息好，之后一定能恢复的，我还有事要做，你这两天就在别墅住着吧，尽量不要出门了。”李牧暗暗笑了两声，答应了下来。托尼见李牧没啥聊天的性质，自己也研究完了李牧的血，就回到实验室去了，他这次不打算再约模特之类的了，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第6章 局势不再 “注意：主传感器在四万英尺左右的高度上就开始迟钝了，铁衣的压力耐性也有问题，这可能跟结冰有关。”托尼坐在电脑前，看着马克2的测试数据说，贾维斯则夸赞了一句：“很强的观察能力，先生，如果您希望前往其他星球，我们应该更新一下排气系统。” “贾维斯联系一下西斯科公司，改进一下外壳金属的材质。”托尼表示我有钱，靠钱解决材质问题再说，“就用军事卫星的金钛合金，之前拿来当靶子的那种，既能稳定铁衣性能，还能保证推重比，明白了吗？” “明白了先生，是否按照原定计划着色？”“当然。”他们讨论的就是马克3号的新造型了，稍微优化了结构和材质，解决了结冰问题，缺点就是铁衣比较薄，形变后很容易伤到驾驶员。 托尼没再呼叫贾维斯，专心看向全息屏幕上的新闻。“稍后，第二届的托尼斯塔克补助士兵家属基金晚会即将在这里举行...”托尼看到这里扭头问贾维斯：“贾维斯，我们有接到邀请吗？”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听着贾维斯的回答，李牧冷笑一声，开口道：“当然没有了，对吧？”李牧朝贾维斯出声的地方努了努嘴，贾维斯也很给面子：“记录上显示没有，先生。” 托尼拿起马克2的面甲对着屏幕，此时屏幕上是有关托尼的新闻：“自从那次发布会以来，托尼斯塔克再也没有在公众面前露过面，有人称他受创伤后应激反应症候群的影响，已经卧床数周了，虽然实际情况无法得知，但大家都觉得今晚他不会出现了。” 托尼脸上带着一丝讥笑，李牧靠在一旁：“董事会？啊哈？”“着色完成，先生。”贾维斯的声音适时响起。托尼的注意力回到马克3号的预览图上，“你不觉得这个颜色有点太招摇了吗，奎托斯还知道纯白的皮肤上画点红色。”贾维斯对此不做评价：“我刚才的想法是，您总是与众不同。”“那就着装一点红色吧，你自己决定。” 托尼转身到另一个桌子前，拿起了一杯绿的发黑的饮料，“蔬菜提取汁真难喝。”“这样确实可以低调一点了，先生。”贾维斯很快开始了涂装，“预计五小时完成。”一口饮下蔬菜汁，托尼站起身来，戴上了他的宝格丽腕表，作为生活废物的他当然用的是自动计时的。然后离开了实验室，李牧也紧随其后。 一辆银色的奥迪r8穿梭在在车水马龙的路上，这款三年前的超跑车型引起了许多路人的瞩目，看着车牌上的斯塔克字样，又感叹了一句：“斯塔克工业真有钱啊。” 很快，r8就停在了慈善晚会的门口，一位门童彷如闪现般出现在车门的侧后方，托尼看了他一眼，把车钥匙丢给了他，给了一点小费后，在众人的惊呼中走进了大门。“门童都跑这么快的吗。”李牧嘟囔了一句，在门童上车去停车场前也下了车，衣服当然没换，还是一身猎装。 这边奥巴代亚还在接受采访，“武器制造只是斯塔克工业的一部分......”话还没说完，记者和他的眼神都被惊呼声和尖叫声吸引，扭头看过去，是一身西装，风度翩翩的俊公子托尼斯塔克，和一个眼熟的秃顶纹身男。 “托尼你还记得我吗？”在闪光灯下，一位美丽的金发丽人问道，托尼看也没看她：“当然没有。”路过一个背对着他的老人的时候，托尼拍了拍他的右肩膀，“今天状态不错啊，哈弗。”李牧看着惊了，这本是钢铁侠中的彩蛋，斯坦李的友情客串，没想到真的有这么一个人。 哈弗顺势向右边转，看到了李牧，李牧还没有什么动作，老人先开口了：“年轻人，在我们玩的开心啊。”说完就走，隐没在了人群中，一点都没逗留。李牧丈二的奎秃子摸不着头发，挠了挠头皮：“斯坦李？”这句话很明显不合时宜，明明是慈善晚会，一个奇装异服的人当面，怎么还会毫无违和感的对他说玩的开心呢？ 但想了想古一都没说什么，那他也没必要纠结啥，快步赶两步跟上了托尼。托尼此时已经跟奥巴代亚打了个照面了。“我自己的聚会我都不在，这事要遭天谴啊。”（注1）奥巴代亚脸上挂着浓厚的假笑，“你看看你，”张开了双手，试图跟托尼拥抱一下，“多么令人惊喜的事啊。”李牧就在后面冷笑着看着。 托尼错开了奥巴代亚的眼神，径直往里面走：“我在里面等你。”奥巴代亚收敛了笑容，拦下了托尼，靠近托尼一步说：“听着托尼，慢慢来好吗，就像我说的，我已经摆平了董事会......”“厉害，我在家卧床太久了，一会见。”托尼很敷衍，也没打算多聊什么，挣开奥巴代亚的手，一边冲闪光灯笑着打招呼一边进入大厅，李牧则放慢了脚步观察着所有人，他还从未经历过这种高端局。 来到吧台，托尼打了个响指，“来被威士忌，我快渴死了，给我的朋友来点蜜酒，他喜欢那个。”（注2）边说边指了指旁边环顾四周的李牧，“奎托斯，别像个乡下人似的，你是我的朋友，自信点。”李牧无奈道：“我只是好奇，别忘了我是谁，最高级的宴会我都去过。”托尼不置可否的摊了摊手。 一旁盯着托尼，但被无视了好一会的高发际线男子终于开口了：“斯塔克先生。”托尼很自然的扭过头，仿佛才发现他，“嗯哼？”“我是科尔森特工。”科尔森丝毫不生气，托尼立刻道：“啊对对，佩铂跟我说过的，你是从那个...什么...保障局？”李牧听到这就转身走人，正好他看到了佩铂，决定先去找佩铂聊聊天。 科尔森有些无奈的重复了一遍自家的名字：“是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托尼喝了一口酒，龇牙咧嘴的说：“你们家的名字可真拗口。” 科尔森笑道：“我也这么觉得，是这样，我知道你可能不愿意，但我们真的得好好谈谈，有很多需要解决的事情，而且时间也不等人不是吗？要不这样，我们约个时间，24号晚七点在你公司怎么样？” 托尼此刻心不在焉看着另一边，根本没听科尔森说话，只是伸出手道：“你知道吗，你说的对，非常对。”科尔森好似没察觉，认真的跟托尼握了握手，“我现在要去找我的助手......就...商量一下具体日期...”然后托尼就离开了吧台。 “嘿奎托斯！离我的助理远一点！”托尼拍了拍李牧的背，主要是拍不到肩膀，“她是我的——助手。嗨佩铂，你今天可真漂亮，我都认不出来了。”佩铂本来跟李牧在聊托尼这两天的情况，听托尼这么说，她惊喜的笑了：“你怎么在这里，还带着奎托斯？” 李牧耸了耸肩，表示自己是无辜的。“为了避开那些特工。”托尼并没有正面回答佩铂的话，“你的裙子哪来的？”他还是对佩铂的新衣服比较好奇。 佩铂低头看了一眼这件露背蓝色晚礼服，脸上微笑不减，但捎带一点不满地说：“这其实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托尼一丁点都没有察觉这份不满：“哦，那我的品味可真不错。”踌躇了一会，托尼紧接着说，“要来支舞吗？” 说是邀请，倒不如说是要求，佩铂也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一点反抗的动静都没有。进入舞池，佩铂显得有些紧张，这对于托尼斯塔克的助理来讲一点都不正常。“我让你感到不自在？”托尼哪怕再迟钝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佩铂尬笑了一下，有点结巴地说道：“呃，不，不是，我只是总忘了喷香水，还要在众人面前跟老板跳舞，尤其是我穿的还是露背装...”或许是因为在托尼面前，佩铂觉得自己今天的打扮不够精致，会导致阅女无数的托尼觉得自己不重视他。 托尼这次非常正面的回应了佩铂的问题，虽然还是非常直，但好在有进步：“你很美，身上也很香。”托尼还特地嗅了嗅佩铂身前的味道，佩铂脸都红了，“哦，天啊......”这让她手足无措。 李牧搁这磕cp磕的高兴呢，一直在暗戳戳的笑，这边就来了个老好人打断了他的看戏时光。“您好...或许我可以称呼您为奎托斯先生。”科尔森端着杯香槟站在了李牧身边，实际上他站了好一会了，一是李牧察觉到了，但没管他，一是科尔森好像也很喜欢这种八卦，也在盯着看。李牧在科尔森出声后瞥了一眼：“有什么事吗，科尔森特工？” 科尔森似乎很惊讶：“哦，奎托斯先生，斯塔克先生也告诉了您吗？好吧，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档案是斯塔克在两周前添加的，我们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也为此帮了一点忙。”李牧继续看着男女主的感情戏，只是已经没了之前的兴致，“所以呢？”李牧反问道，“要我送面锦旗？我没钱，你找托尼吧。” 科尔森面对这样的嘲讽一点都不生气：“其实不是，不过您要愿意送的话我们也乐意接受，我们主要的计划就是从您这了解一下斯塔克逃生的具体细节，如果您能顺便，告诉我们您的来意就更好了。”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本意是问同样的事情，这点李牧去找托尼验证也能得到肯定的答复，“如果”可以“顺便”告诉他们自己的来历就更好，实际上神盾局早就盯上了这个出现在他们创始人儿子身边的陌生人，肯定试图解除危险，只是在此之前李牧一直跟托尼在一起，神盾局找不到机会罢了。 “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向尼克弗瑞和惊奇问好~”李牧语气很平淡，可听到科尔森耳朵里无异于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科尔森，让我来跟他说。”科尔森很明显直接接受某个卤蛋的指挥，妈惹法克侠也被这句话惊到了，科尔森从善如流，把耳机摘下来递给李牧，“奎托斯是吗？你听着，不论你是从什么渠道得知这种隐秘事件的，你最好......” “不必再说了，”李牧不耐烦的打断了他，“我并不喜欢你们这个部门，明明是个国际组织，却在一个国家里处处受制约，你也不必问我怎么知道的，我就是知道，甚至还知道你的眼睛。”不大不小的点了一下尼克弗瑞，至于他听不听得懂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尼克弗瑞很明显吃这一套，他也无法确定为什么李牧能够在知道惊奇队长的情况下依然保持这种态度。 惊奇队长是三十年前尼克弗瑞还是个小特工的时候出现的，害的他很惨，不过也给了他很大的帮助，目前地球上任何一个超能力拥有者都比不过宇宙战力级别的惊奇队长，而李牧敢威胁他。 能知道惊奇队长存在的基本也不会不知道她的战绩，四艘指控者战舰，面积是一个皇后区（注3），被惊奇队长手撕了一艘，剩下的全都落荒而逃，尼克弗瑞不太担心有人比她强，但是他无法保证李牧的能力就很弱，他就算能呼叫惊奇，总不能叫她过来收尸吧。 李牧停了好一会没说话，他知道尼克弗瑞在评估他的危险性和分析他说的话，但他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你可以说我在威胁你，尽管我没有这个本意，我对这个世界不感兴趣，只希望正常生活，”李牧随手从侍者手上拿了一杯酒，跟目瞪口呆的科尔森碰了个杯，“事实上，我知道很多事情，我的战斗力，也不会比惊奇差，我没有企图这件事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这么说，认识托尼甚至只是因为我刚来的时候在沙漠里，随便挑了个方向走。”小說中文網 这点尼克弗瑞倒是清楚，如果李牧这样的人有企图，遇到托尼的第一时间就应该绑架或者威胁他，而不是在他家待上两个礼拜享受上流社会的生活，他也看过异常能量波动出现时卫星的拍摄记录，李牧一开始走的方向跟托尼斯塔克完全不搭边，是后来突然改变方向的，这足以证明李牧没有刻意接近托尼的嫌疑了。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们也需要对你做出评估，跟你保持联系。”尼克弗瑞对于这种毫无信息还能力超强的人也没什么办法，他从托尼的态度里就能看出来，明面上自家无法对李牧做什么，暗地里也可能打不赢李牧，所以只能软化了态度，接受退一步的方案。 “明白了，那你们可以走了吗？”李牧晃了晃酒杯，想了想，又打了个响指，想起了什么，示意科尔森离远点，“你们确定没人监听？”尼克弗瑞闻言立刻切断了所有可能窃听到这次对话的可能，声音非常严肃：“你说。”李牧神秘一笑，这让科尔森心中一突，“你们见没见过什么东西，长得像蛇，早上一个脑袋，晚上是两个脑袋呢？”“感谢您的信息，请麻烦把耳机还给科尔森吧。” 尼克弗瑞对李牧说的丝毫没有怀疑，李牧作为突然出现在沙漠里的人，不可能与那个组织有联系，，也跟他们没有什么利益上的冲突，心理评估上也很正常，没理由突然编个谎骗他。 李牧耸耸肩，把耳机递了回去，“科尔森，我要你立刻回到神盾局，啊对，昨天递交的申请，今天前不久通过了。”科尔森一戴上耳机就差点被上司的第一句话吓到了：“长官，发生什么事了？”尼克弗瑞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立刻回来，马上！”科尔森看了一眼李牧，赔笑了一下，匆匆离开了大厅。 李牧抛出的信息够神盾局忙好一阵的了，所有穿越者里，他应该是抛出这个信息最早的了吧，应该能稍微挽救一下蛇盾局的出现。不过最令他高兴的是，他终于有精力关注八点档肥皂剧的《托尼佩铂》了。 二人在阳台聊着天，似乎佩铂有点急，毕竟托尼身边还是有很多女人的，可托尼确实很在意佩铂，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而已，最终两人归于沉默，就那么互相看着对方，就在气氛到位，托尼即将吻下去的时候，他停住了。 “你们倒是亲啊！！”李牧恨铁不成钢的暗骂（注4），“托尼你真t啊，直球一点会死是吧！”李牧下定了决心，决定让原定剧情里错过好久的两人终成眷属，就算不成眷属也得有点实际行动。 李牧看了看周围，没有任何人注意这边，悄悄从背后握住斧子，猛地一甩，斧子朝阳台外飞出。李牧迅速更换位置，一张手掌，利维坦之斧仿佛有灵一般瞬间变向，但在李牧的控制下，飞行和回旋的速度都很慢，慢到斧柄击中了托尼的背，却只是让他身体前倾了一点。 不过李牧要的就是这一点，托尼被击中后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倾，正好吻在闭上眼的小辣椒唇上，佩铂当然在等这一下，立刻用手环住了托尼的脖子，生怕他离开，而托尼有点不知所措，但对于眼前人的感情让他本能的回应着，也把双手环绕，将佩铂抱在了怀里。 李牧收回斧子挂好，蹲在阳台门口嘎嘎傻乐，也就这种时候，他的情绪不受奎爷原本记忆的影响，稍微恢复了一点最初的样子。 第7章 古一来访 良久，唇分，两人都惊讶的看着对方，眼神中满是深情，佩铂先笑了出来：“托尼，你，你原来这么生疏。”托尼脸上带着一丝被看破的尴尬，赶紧四处寻找李牧的身影，刚刚就是那个该死的家伙推了他一把，他都感觉到了李牧斧子上的寒气了！所幸结果是好的，不然伤害了佩铂，托尼杀了李牧的心都有。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心情再找李牧了。大厅里走来一个金色短发的高挑美女，径直朝着托尼来的，佩铂一看是熟人，就跟托尼告辞去拿酒了，李牧则是悄悄靠近。“嘿，托尼，托尼斯塔克~”金发美女语气轻佻，托尼努力回忆她的名字，毕竟露水情缘，能觉得眼熟就不错了，“克里......”“克里斯汀，”金发美女抢答，“真没想到你还敢出现在这里。” 托尼觉得尴尬，刚好顺着话头岔开话题：“这是我的宴会，我为什么不能来？”“你真的尽到了你的责任吗？”克里斯汀的声音突然认真了起来，托尼不明所以地问：“我这几个月都不在公司，你不知道吗？”克里斯汀笑了，摇摇头道：“不，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克里斯汀从包里掏出了一沓照片，“这座小镇叫格米拉，你认识吗？” 托尼心里一惊，接过照片，眼见了照片上惨不忍睹的景象，和斯塔克工业的武器箱。“什么时候的？”托尼声音有点颤抖，很微小，但李牧听出来了，克里斯汀回答的很快：“昨天。”托尼抬头看着克里斯汀的眼睛：“我没有批准任何出货，我甚至没离开家。”克里斯汀也盯着托尼的眼睛：“可你的公司批准了。”“我和公司不是一码事！” 托尼不再和克里斯汀交流，拿着照片直奔奥巴代亚，李牧跟在后面，扭过头跟克里斯汀说：“你会看到的。”克里斯汀不明所以，但也离开了。 “你见过这些照片上的内容吗？”托尼质问奥巴代亚，“怎么回事？”奥巴代亚一边应付记者一边解释道：“托尼，你不要太天真...”“我以前才天真，相信了你们所谓的保护世界和平！所谓的坚守底线？我们一直在做地下生意，对不对？”很显然，托尼非常愤怒，第一次没有等奥巴代亚解释，而且连珠炮般的质问他。 奥巴代亚轻笑了一下，没有看托尼，而是向媒体们示意拍合照的事，托尼为了公司的名誉，也只能配合奥巴代亚。一边笑着，一边低声跟托尼宣战：“你以为是谁不让你回到公司？那些命令是我亲手签署的。”托尼脸色僵住了，似乎完全没意料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答案，一个残酷的，背叛的答案。“那是我唯一保护你的方式。”冠冕堂皇还得是奥巴代亚，说完这句话，他就离开了。 托尼愣愣的站在原地，李牧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还有我和佩铂，你还有你自己。”托尼回过头看着李牧，半晌，突然笑了：“你说的对，我还有你们，我还有我。” 第二天白天，托尼别墅的地下实验室中。 “哇哦，比之前的银色铁甲帅多了！”李牧看着站在装配台上的托尼感叹道，“你怎么想到这种设计的。”正在接受盔甲着装的托尼笑了一下：“我可是托尼斯塔克！”随着一声声机括连接和结构耦合的悦耳响声，托尼穿戴好了所有盔甲，一声清脆的闭合声响起，托尼的面甲也已落下。 “奎托斯，你说我这样做对吗？”托尼还是有点犹豫，他并不是六年后的那个英雄，只是一个瞻前顾后的花花公子，李牧也明白这一点，像当初鼓励阿特柔斯那样鼓励道：“相信你自己，不论你做的什么选择，那至少都是基于你自己。”托尼闻言点点头，随即呼唤贾维斯，帮他设计路线和方案，而他启动战衣，一瞬间冲出了别墅。 李牧决定不参与托尼的计划中，他希望托尼能自己完成蜕变，而不是有问题还得靠他，又没有生命危险，李牧犯不着亲自上场。他看着连通了托尼战衣摄像头的显示器，云层飞快的从托尼身边掠过，偶尔还有高飞的鸟类，然而都是一瞬间便擦过去了。 在战衣不断加速下，托尼很快就到达了本次的目的地：格米拉小镇。李牧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看了一眼就没再关注，而是问起了贾维斯：“贾维斯，我之前让你整的事托尼通过没？” 前一天晚上，李牧突发奇想，要去纽约市区生活，体验一下普通人的快乐，就问托尼能不能帮他在纽约市里谋一处房子，托尼当时很奇怪的看着他，没答应也没拒绝，于是只能来问贾维斯。 “奎托斯先生，先生给了您七处房产的选择权，您可以从中任选一套居住，每栋房产中都放有一张不记名的银行卡，额度是一百万美元。”贾维斯尽职尽责的回答。李牧乐了，“托尼每次都是为朋友默默做事。”感叹了一句，李牧选择了曼哈顿区的一处公寓，当即决定立刻动身前往纽约。 开着托尼车库里最不起眼的一辆兰博基尼离开了马布里的别墅，在公路上一路飞驰，虽然自己平时奔跑的速度都比这快，但是车跑和人跑的快乐不可同日而语。李牧高兴地嘴角微翘，速度飙到了极限，偏偏挂着斯塔克的牌子，还没有警察傻到去拦他。 进入纽约市区，李牧降下了车速，打开车窗看着纽约城里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上辈子我也有可能能经历这样的生活，结果却被迫在原始社会待了那么长一段时间，终于又回到城市里了，可当初的人呢？”李牧有点落寞，包括奎爷的记忆在内，李牧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有见过亲人了，想来一百年的时间，他们在原世界应该也不在了，不由得悲从中来。 但悲伤总得过去，事情都得往前看，李牧重重叹了口气，抵达公寓后下了车，上楼前撞到了一个西装男人，瘦瘦高高的，嘴唇很薄，说话也确实很刻薄：“哪里来的野人，不知道礼貌是什么吗？” 李牧从来不换他的衣服，一是习惯了，二是神力保证他自己不会那么脏，衣服也是辛德里他们做的，能做到防污防尘。被当成野人也是见怪不怪了，走两步晃了晃斧子和锁链，叮当作响，男人眼神稍微有点慌乱，很快正色道：“这次就算我放过你，下次再有就别怪我不客气。”李牧不屑的笑了一声：“史蒂芬...哈。”也不顾男人惊讶和害怕的眼神，径直走进了大楼，刷卡上楼。ωww.xＳＺＷω㈧.ＮēΤ 没在意刚刚的小插曲，李牧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安逸的叫出了声：“呜呼！爽！”富佬们常用的沙发果然很舒服，那个材质，那个设计，无一不是为了舒适感设计的。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奎托斯，对吧？”一个焊工常见的火花组成的圆圈出现，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声音很有特点，“来自众神之地的弑神之神。”她走到李牧身前，歪着头看着他。李牧面对目前地球的最强者，稍微有点紧张。 惊奇队长他可能都能打一打，但古一这种诡异的战斗力，他还是有点虚的。但他的虚不是腿软，而是绷紧了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右手已经摸上了斧柄，随时准备开打。古一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李牧看见她一动就立刻把斧子拿下来了。 “别紧张奎托斯，你刚落地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你到来之后，很多大事件都不再可预测，阿戈摩托之眼也难以判断哪一个会是真正的结局。”古一的神态莫测。 李牧慢慢开口，尽可能把话说清楚：“当然，我干掉了六个命运女神，每三个一组，后来他们就再也没人敢预测我的命运。”李牧倒也不是吹牛，奎爷先杀了仨希腊的，后来李牧来了，按剧情打完奥丁觉得不行，奎爷做过的他也要做，于是就把那仨贱不喽搜的北欧女神干掉了。 古一笑笑：“我知道，在我试图观察未来的时候，有几次你跟我讲明白了一切，哦，有一回甚至取代了我，成为了弑神的至尊法师。”李牧神色一动：“我有机会学习魔法？”古一摇摇头：“任何人都有资格学习魔法，我只是筛选天赋，没有天赋的人学来也无用，不是吗？”李牧点点头，他之前学过卢恩符文，除了会认以外，别的一窍不通。 “因此你也可以学，你身上有世界树的痕迹，应该是你另一个宇宙的神物，动用它可以呼唤我。”古一手上闪起金色的法力光芒，一个魔法阵在李牧腰间一闪而过。李牧后跳一步，以为古一出手了，还把斧子抛了出去。古一随手拉开一扇传送门，把斧子送回了李牧手上：“我也遇见到了这个，你的想法很好猜，所以你的未来也能有办法预测。” 古一收回手，摸了摸下巴，“我也不知道我来具体要做什么，我只知道我必须来这么一趟，你的选择才会改变未来。”似乎看出了李牧的担忧，“你放心，时间管理局并不会来，他们只是普通人，而你是来自多元之外的神，尽管被本宇宙压制了，依然不是他们单枪匹马能够抗衡的。” 李牧瞳孔一缩，震惊出声：“你怎么...”古一转身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可乐，用魔法变出来了一个杯子，倒进去，开口打断了李牧，“我怎么知道？对吗？实际上我都知道，但是因为我要守护地球，没有办法去做些什么事，你真的以为那些神无法对抗时间管理局？只是他们的追求并不在于多元，与时间管理局并无利益纠葛。” 李牧脑子转的很快：“他们能做到多元唯一？”古一欣慰的点点头：“没错，很多强者都可以做到多元唯一，只是他们做到了也意义不大，那只是个概念，代表了不可替代，但这不代表永生不死，他们还是会被杀死的，如果多元之后能够利用不同的自己来尝试各种可能，对他们来讲更划算一点。”这方面的事情李牧从来没想过，之前都拿漫威当做纯商业片来看，谁也没想到会穿越到真正的漫威宇宙。 “所以说那多角......唔唔唔。”李牧刚问出第一个问题就被古一闪现过来捂住了嘴，她轻声开口：“你这样的存在不能开口提那个名字，不能在毫无防护的情况下有意提起并思考他们。”李牧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古一松开手，建立了几个法阵，李牧感觉周围有什么被封锁了。 “多角者是虚空之癌，他们只能生存在虚空之中，但一旦物质宇宙的生物知晓并召唤了他们，他们就会入侵物质宇宙，本身他们没有什么思考能力，全凭本能做事，但是奈何实力强大，目前他们的试探已经被我引开很远，应该也不会再来了，但我想说的是，如果你开了口，你的世界可能就会被他们侵蚀，而你的世界离终结还早，应该不需要引来他们提前毁灭吧？” 李牧终于害怕了，他的儿子，或者说奎爷的儿子，他的干儿子，阿特柔斯和朋友们，都在那一边生活，芬布尔之冬已经过去，阿斯加德也毁灭了，但九界其他部分依然好好的，足够他们生活，他们也没有什么离开的想法。 李牧想到这，郑重地向古一鞠了一躬，这对奎爷和他来说都很难得，“谢谢您，古一尊者。”听到这个称呼，古一笑了，笑的很开心，“不必这样，多角者是所有物质宇宙的公敌，你也来到了我们的宇宙，很多事情需要你去参与，我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 李牧突然想到之前楼下的男人，问古一道：“古一大师，之前楼下的史蒂芬......”古一没有动作，只是开口回答：“并不是我的手笔，那只是一个意外，不过他确实依然是至尊法师的候选，这一点并没有因为你的到来而改变。”李牧点点头：“那就好，改变太多反而会陷入危险。” “既然事情说清楚了，那我也就离开了，如果有想学习的东西，随时可以呼唤我，我会引领你前往卡玛泰姬，如果你需要帮忙，那布里克街177a是你最好的选择。”古一说完了最后一句话，飘然而走，留下李牧在原地沉思。 要说古一的到来，跟刚刚的事情没关系那完全不可能，哪有那么巧，前脚撞了史蒂芬后脚就过来谈心帮忙。不过李牧倒是知道古一帮了他大忙，多角者的存在他并不清楚，只是前世有这个设定，他如果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想到了什么记录下来，有可能就引来多角者，那本宇宙和战神世界都会毁灭的，尤其是在目前战力缺失，而且谁都没成长起来的情况下。 “不管那么多了，反正现在古一大师那边没问题了，神盾局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法找我，那就可以好好休息了~芜湖！”李牧作为男大学生的那一面终于可以释放了，这让他快乐不少。 聊了这么久，天都快黑了，李牧躺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电视喝可乐，托尼可就惨了，先是被f22打，然后回来还被装配台的机械臂扯到了左手，现在正在跟小辣椒交代事情呢，而神盾局则是开始了从未有过的大筛查，目前来看，尼克弗瑞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第8章 铁人大战 托尼这边安排佩铂去拿奥巴代亚的数据，另一边在继续打击犯罪，偶尔和李牧打个视频，秀一下他的玩具，恨的李牧牙痒痒，谁让他不会飞呢。 不过当佩铂取完数据后，很快的，奥巴代亚就发现了佩铂的行为，试图拦下盗取数据的佩铂，可惜在科尔森的掩护下，佩铂顺利离开，而奥巴代亚则是在楼上无能狂怒。拦截无果的奥巴代亚只好来到实验室催促团队成员赶紧完善铁霸王，而团队的科研人员也无能为力。 “斯坦先生，我们不是托尼斯塔克，真的没法更快了。”一个发际线比科尔森还靠后的科学家如此对奥巴代亚说。奥巴代亚又是一阵无能狂怒，他只能等，等到研究完成，不过某一个瞬间，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有点犹豫，但很快就被他压下去了。 当天晚上，托尼坐在别墅里，看着电视里的新闻。这个时候，佩铂给托尼打了一通电话，刚接起来，托尼耳边传来一阵嗡鸣，浑身上下都僵死了。“托尼，哦我的托尼，放轻松，保持呼吸，对，就是这样。”奥巴代亚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手里拿着个小玩意，嗡鸣声就从那里发出，而他带着特制耳机，不受影响。 “我和你父亲创立了斯塔克公司，他跟你不一样，他的商业头脑很强，我只能屈居于他的阴影下，我以为他走了，我就能够得到一切，谁知道你出现了，托尼。”奥巴代亚脸上说不清是悲哀还是阴狠，“我下令暗杀你的时候，以为我是杀了一只已经下不出金蛋的鸡，看来不是这样，幸好那帮人瞒着我绑架了你，不然我真的无法得到这样的杰作。” 奥巴代亚从身后拿出来一个结构简单的金属道具，看上去是特殊设计的，他用它取下了托尼的方舟反应炉，托尼瞪大了眼睛，但脸上暴起的血管和耳孔流下的鲜血证明他丝毫动弹不得。“放轻松托尼，”奥巴代亚看着托尼的惨样，“这将是你的遗产，而你，很快就要死去了。” 奥巴代亚没有说更多的反派宣言，很快收拾东西离开了别墅，身后的托尼愤恨无助的眼神和触目惊心的青筋令人心疼。 而一边并未挂断电话的手机里，不断传出小辣椒的哭喊，随即电话挂断。 挂断电话后，佩铂用颤抖的手打电话给罗德，希望罗德能尽快赶到马里布别墅去救托尼，罗德虽然很不明所以，但依然飞快地赶了过去。此时的李牧：“zzzzzz...”床边的手机屏幕亮起，但是由于开了静音，连一点震动都没出现。 佩铂打几次都打不通李牧电话，恨恨地骂了一句：“该死的奎托斯，托尼出事了都找不到人！”但她在前往公司调查奥巴代亚实验室的路上，身边是科尔森，于是佩铂对科尔森说：“科尔森，你能不能联系上奎托斯，我需要通知他托尼出事了！”科尔森微微一笑：“乐意效劳，女士，请别着急，我们的特工已经在行动了。” 毕竟是神盾局创始人的儿子，独眼侠还是很在乎的，尤其是他那智慧的大脑，刚知道托你托尼出事，尼克弗瑞就派出了一个特工去通知李牧，只是刚刚还在路上。 门口传来敲门声，李牧一瞬间清醒了，在九界的几年让他充满了警惕，这对他而言已经是一种习惯了。来到门前，李牧并没有开门，而是询问门口的人：“你是谁？找我干什么？”门外的特工回答道：“我是神盾局的外勤人员，局长下令让我来通知你，托尼斯塔克现在陷入了危险，请迅速前往营救。” 稍微带了一点命令的口气，李牧并不是很在意，他遇到的神都是这样的口气，也基本都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但毕竟人命关天，李牧没有去纠正特工的语气，而是回答道：“我知道了，你就通知你们局长，我已经出发了。”没等特工回话，李牧就打开了客厅的落地窗，从房间里直接蹦了出去。（注1） 门外的特工听到屋里没了动静，想继续敲门，但又想起局长的吩咐：“不要惹怒那个人，他只要回答了就行，通知到他就足够了。”于是撇撇嘴，下楼开车去了。 疾风划过脸侧，李牧的眼中有一点的自责，也有一点的后悔，明明他知道剧情，明明他成为了托尼的朋友，明明自己的实力足够，却因为事不关己就什么都不去做。 “托尼，我马上就到！”李牧暗暗咬牙，他的不作为使朋友陷入险境，或许是重新回到现代让他飘了，也许是安逸的生活让他放松了警惕，总之他确实做错了，做错了就得认，就得去补救。 地面上罗德的车在飞快的开，像个车神一样，一路穿梭引来无数司机的咒骂。李牧是先一步到达别墅的，到场的时候刚好赶上托尼坐电梯下楼，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一个箭步冲向桌上的礼品盒。随手捏碎了玻璃，掏出了那个已经熄灭的一代反应炉，递给了眼睛里重新出现光的托尼。 把反应炉安上后，托尼缓了一口气，刚刚的疲惫和强行突破超声波武器造成的僵直让他只能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像一只落了水的狗。“谢.....谢了奎托斯，要是你没来，也许我真的要死在这了。” 咣当一声，两人扭头一看，是罗德跑了下来，正好踢翻了一个金属桶。“托尼？奎托斯？这是怎么回事？”罗德瞪大了眼睛，难为他大黑脸盘子上能出现这么大一片白色，“谁袭击的你？小辣椒都快急疯了！” 托尼恨恨地咬牙：“奥巴代亚·斯坦！他暗中谋划了一切！包括那次绑架！他想杀了我！”语气里听的出来的恨意，罗德了然，“扶我起来，我还有事要做。”罗德和李牧闻言把托尼从地上搬了起来，放在了椅子上。 托尼打开电脑，重启了被奥巴代亚黑入并关闭的贾维斯，贾维斯的电子音响起：“您好，先生。”托尼一边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着蔬菜汁，一边跟贾维斯交代事情：“启动战衣程序，准备装配战衣，我要去救佩铂。”“乐意为您效劳，先生。” 罗德看着跟贾维斯交流的托尼，转头看着边上的李牧问：“他要干什么？”李牧瞥了他一眼，抱起膀子回答道：“你看着就知道了，别羡慕的流口水。”罗德挠挠头，他还挺好奇的。 托尼缓够了气，换上了穿战衣需要的紧身服，走到装配台上，机械臂深处，一个个的战衣零件按顺序被装在了托尼身上。罗德看着这一幕，确实羡慕的差点口水都流出来：“沃德发！？这也太帅了！”托尼炫耀似地笑笑：“还不错吧？”罗德咽了一口口水，呆呆的看着战衣点点头：“这何止是不错......”紧接着托尼转头对着李牧说：“我现在得去救佩铂，奎托斯，你能跟我一起来吗？”李牧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托尼走到之前砸出洞的位置，冲天而起，李牧也顺着车库口一跃而出，留着罗德在原地羡慕地看着两人，作为空军上校，他还只能靠飞机上天。回过头来看着装备架上的一台崭新的银色战衣，罗德上前摸了一把，心痒痒，没忍住又摸了一把，但想想毕竟是托尼的东西，托尼也已经安全了，他的任务完成了，只能恋恋不舍的驱车离开。 李牧只能一步一步的跳过去，而托尼可以以超音速飞行，但这不是托尼不想带李牧，而是一代反应炉比较简陋，能源效率不足，所以电量掉的很快，更不用说再带一个比他壮上几圈的人。 这边奥巴代亚正跟特工们打着呢，不过说是打着，其实就是奥巴代亚的铁霸王单方面乱杀，一个好几吨重的钢铁机甲和肉体凡胎的普通外勤特工根本不用比，就是单纯的一拳一个小朋友。佩铂在科尔森和他带来的特工掩护下跑出了实验室，安全抵达了停车场。 这个时候托尼也刚好抵达了目的地，看见了佩铂。“托尼！”佩铂见托尼落地，立刻跑过去抱住了他，“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托尼顿时紧张的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最后挥舞了半天，只能轻轻拍着佩铂的背安慰道：“没事的，我来了，你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就让你的老板来解决。”说着，托尼看了一眼实验室的方向，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杀意，“我还有一笔账要跟他算。” 说时迟那时快，奥巴代亚驾驶着铁霸王，在托尼和佩铂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从地下冲了出来，张开了双手想绞杀二人。可惜托尼反应很快，贾维斯反应也很快，一瞬间就起飞躲开了铁霸王的擒抱。往后退了一点，把佩铂放了下来，托尼怒吼出声：“斯坦！我把你当亲叔叔，你却想杀我！还想强占我的公司！” 奥巴代亚不屑的笑声通过麦克风传出来，更添了几分轻蔑：“托尼，好孩子托尼，我兢兢业业在你爸手底下干了那么多年，拿到手的东西就那么一点，还有你，你从没有管过公司，一直都是我在尽心尽力的发展，你倒好，一来就关闭了武器部门，损失了多少我的心血！？” 托尼也不废话，脚下的火焰更盛，身体前倾，“斯坦！！！”一声怒吼就冲向了铁霸王。铁霸王毕竟势大力沉，仅仅被冲出了一点距离来到了马路上。好几辆车当时就被砸毁，剩下的车赶紧逃离，托尼也被卷入了一辆车的车底。 “夫人！停车！停车！我在帮你！” 好吧，经典场面永不过时，托尼几次呼喊并没有给这个带着四个孩子的女人带来什么安全感，反而更用力地踩下了油门，托尼当时就被加大了转速的车卷进了车底，还得是托尼最后飞起来让驱动轮离开地面才得以脱身。 可这一下被奥巴代亚抓住了机会，铁霸王冲过来一把抓住了托尼的左手，往边上的大巴车上猛地一甩，托尼一头栽了进去，半天爬不起身，火花从凹陷处喷涌而出。 奥巴代亚呵呵笑了几声：“托尼，你每次都这么天真，而这样的天真害了你，永别了，托尼。”巨大的铁霸王也就证明了他的载弹更大更多，只见铁霸王肩部打开，伸出来一根常人小腿粗的火箭弹，尾焰点燃，火箭弹冲向大巴。 一声巨响，大巴被炸碎了，从烟雾里走出来的金红色身影让奥巴代亚有点小惊讶：“哦？看来你没在这身铁皮上少花功夫。”紧接着奥巴代亚冲了过来，挥舞着他的巨大铁拳。“可惜，我的铁霸王比你大，也比你强的多！”托尼闪身躲开，一拳打了上去，动力之强，饶是铁霸王这个重量级也后仰了一下，不过也仅此一下了。 铁霸王一只手从身侧举起，想抓住了托尼，但由于托尼的战衣速度很快而且足够灵活，被飞起来躲开了，并且托尼嘲讽道：“斯坦？你的铁霸王就是个这么笨重的铁块吗？我在山洞里都能造出来的东西，你就这么宝贝它？” 奥巴代亚本来就因为自己团队的无能很生气，听到托尼的嘲讽顿时忍不住了，骂道：“该死的斯塔克，你和你爸一样混蛋！别小看我的铁霸王！”说着奥巴代亚不知操作了什么，脚下的结构瞬间变换，喷出了滚滚浓烟。“我也给我的战甲添加了一些小功能。”虽然是燃料推进配合无工质推进，但也总算是能飞了，托尼见状有了个主意。 托尼飞向天空，一边飞一边嘲讽奥巴代亚：“看吧，你永远追不上我，你的思路只能跟在我的后面，就像现在一样！”奥巴代亚气急败坏，跟着托尼就冲上了天。他的计划是飞到结冰点，他的一二代战衣都没有处理过结冰问题，奥巴代亚急于研究战衣，应该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得赌一把，不过就算赌输了，还有李牧能给他兜底。 托尼很快就飞到了结冰点，贾维斯无数次提醒他能源不足，但他并没有在乎，他现在的目标就是解决奥巴代亚。“托尼，抓住你了！”铁霸王虽然飞的慢，但是托尼的马克3也没有足够的能量，相较之下，二人速度相差并不大，铁霸王很快也就抓到了托尼的左腿，左腿的推进器冒出火花，当场熄灭。 托尼有点紧张，但还是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笑容：“啊哈，奥比，我想你得好好考虑结冰问题了。”奥巴代亚疑惑的开口：“什么结冰......”话还未说完，铁霸王就到达了极限，结冰让他电子元件失效，喷射口也停工了，面甲熄灭，从空中坠落下去。 托尼的笑容没有在脸上持续多久，因为贾维斯告诉他，能源极度不足了，他只能间隙打开喷射口来进行减速下落。不过幸运的是跳过来的李牧刚好到位了，托尼用尽最后的能源闪了一下光，以便于李牧看见夜空中的他。 李牧一路赶过来，气还没喘匀实就看见托尼在天上当闪光弹，摇摇头，脚下一蹬，像上次一样，把他救了下来。落在屋顶上，托尼道了声谢就给佩铂打了一通电话，“佩铂，你还安全吗？我需要你去办件事。”电话里的佩铂很关心托尼，但托尼现在没有功夫解释太多，“我的战衣现在没有电了，我的在彻底没电之前脱了它，我需要你去电弧发生器那里关掉开关，引爆它。”佩铂也没有犹豫，很快就应下来了这门差事。 李牧在托尼脱战衣的时候看着周围，电影中托尼脱战衣的时候可是被铁霸王偷袭打的很惨。果不其然，托尼刚脱下左手的战衣，铁霸王就从烟雾中出现，李牧看见他的第一时间就丢出了斧子，上面凝聚着满满的冰霜之力。 奥巴代亚刚想偷袭托尼，就被斧子扎进了胸口，冰霜之力迸发，铁霸王一动不动，托尼一回头看见了铁霸王，吓得想用脉冲炮攻击，却发现左手的部分已经被自己脱下来了，反应过来对李牧笑骂了一句：“奎托斯你差点吓死我！你的嘴是不是只能用来吃饭？”李牧笑了笑，收回了斧子，换上了双刀：“我要把他拆碎。” 托尼闻言，退后两步，靠坐在了天台的一个栏杆上，一边拆零件一边说：“你随意，他看上去已经完蛋了。”李牧摇摇头，冲上前用双刀扎进了铁霸王的腹部，双手一用力，就撕开了铁霸王那脆弱的铁皮，就像撕豆皮一样轻松。李牧把冻昏过去的奥巴代亚挑出来，凝聚了混沌之火，用力插了下去，奥巴代亚就此灰飞烟灭。 托尼在一旁看着直皱眉：“嘿伙计，他可是我叔叔，你也太残暴了。”李牧一回头，还没有退出战斗状态的他杀气满满，托尼手抖了一下，“不过他也想杀我，我跟他扯平了，现在两不相欠。”李牧这才看向巨大的铁霸王，问了一句：“这个大家伙你还要吗？”托尼正在拆自个的战衣呢，哪有功夫理他，摆摆手，“随便，我有自己的战衣。” 李牧得到了允许，再次凝聚了混沌之火，双刀呈十字形一架，用打火石一样的方式点燃了铁霸王。滚滚浓烟飘起，托尼也拆下了最后一点零件，“奎托斯，带我下去吧，佩铂已经准备好了。”李牧走到托尼身后，一把揪起了托尼的后脖领，双脚一用力，跳下了天台。 “唔噢噢噢噢！”托尼惊叫，“我还没准备好！”李牧的动作很快，没有三秒就完成了一整套流程，落地的时候托尼一脸惊魂未定，“我的上帝，伙计，刚刚在天上我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赶紧联系你的小辣椒，你不是还有事要做吗？”李牧没理他。托尼反应过来：“奥对，差点忘了。”他跑到一楼大厅里，找到了佩铂。“佩铂！我来了，按下开关，我们摧毁下面的实验室！”佩铂还不知道情况，只知道听托尼的肯定没错，一巴掌拍下了开关，顿时电弧四起，托尼冲过来护着佩铂，“快走！”他拉着佩铂迅速逃离了案发现场。 科尔森此时带着新的一队人迟迟赶到，李牧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第9章 遇见浩克 击杀憎恶 “奎托斯先生，这么巧啊你也在这里。”科尔森先上前打了招呼，李牧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科尔森：“你们要是实在没有培训过怎么聊天，就不要聊天吧。”科尔森尴尬的笑了笑，正色道：“奎托斯先生，斯塔克先生没有出事吧？”李牧指了指刚从大厅里出来的二人：“那儿呢，自己看。” 科尔森赶紧跑步上前领着托尼二人往前走。“科尔森？又带着你的特工天团们来了？”托尼对于科尔森没有保护到小辣椒还是颇有怨言的，尽管他也知道铁霸王凭科尔森也不可能打赢。 “斯塔克先生，您今天的行为给我们部门带来了很大的工作量。”科尔森也有怨言，他凭空多了很多工作，还牺牲了一部分同事，“我们已经在开展收尾的工作了，希望您到时候能稍微配合一点。”小說中文網 “哦是吗？”托尼语气带着明显的嘲讽，“你们部门的工作？我可没有看到你们做了什么，我只看到了我被奥巴代亚谋杀的时候你们什么也没做。”李牧插了一句：“通知我的倒确实是他们。” 托尼保持着摊开双手的姿势把整个身子转向李牧：“奎托斯我知道你有很大功劳，但你能不能别拆我台？”李牧喉咙里发出一点哼鸣，不置可否。 “我知道了，你们到时候负责吧，我先带着我的助理回去了。”托尼被拆台之后也没心思继续怼科尔森了，带着佩铂准备上车。科尔森在后面高声道：“感谢您的配合，斯塔克先生。”李牧拍了拍科尔森的肩，加速越过托尼，先他一步上了车。 坐进车里后，托尼系上安全带扭头对后排的李牧说：“奎托斯，你不会开车就不会开车，为什么非要抢着上车呢？”“我会开，只是希望你当司机。”李牧嘴角微挑，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托尼听到这句话仿佛听见了什么最恶毒的语言：“什么！？奎托斯！我要跟你决斗！你居然让托尼斯塔克，一个天才发明家！一个亿万富翁！来当你的司机！” 李牧本来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上下扫视了一眼，鄙夷道：“你一个一米七几的中年肾虚男性为啥敢说跟我决斗？”（注1）托尼听了恨不得徒手撕开安全带立刻跟李牧决斗：“我跟你拼了！奎托斯！我有一米八！”话说到这佩铂脸色怪异，看向托尼的鞋，“我才三十八岁！不是中年！我也不肾虚！”可以说托尼在意的点被李牧一句话全点到了，急的跟想吃香蕉的猴一样。 李牧双手抱起了膀子：“嗯哼？”托尼心里也明白自己不可能跟奎托斯拼，慢慢地坐了回去，一边启动着车子一边嘟囔着：“我肯定要造一台战甲来打败你，我可是托尼斯塔克......”“科学家的事，怎么能亲自上呢。”等等话语，车内外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回到别墅，托尼立刻通知贾维斯重新制造马克3型，并且立刻投入了新战衣的设计，他已经受够了这个一没电就没法动弹的战衣了。而李牧在接受小辣椒的数落，因为今天不接电话的事。 李牧闭着嘴听着，当初芙蕾雅和菲都会这么叮嘱他，布罗克和辛德里不会这么激烈，但也会时不时劝他一下，他当时做事在男大学生和奎爷两种风格中间来回跳，一度迷失了自己。现在在漫威世界，自己的新朋友也这么关心自己，他稍微感到了一丝温暖，被骂着反而笑了出来：“谢谢你佩铂。” 佩铂人都蒙了，我这正骂你呢，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情绪，给你整的一下子不连贯了都。 李牧没有解释什么，他知道他解释了也没啥用，趁着佩铂愣住的机会，赶紧开溜，跟托尼一起去实验室研究战衣去了。 “奎托斯，你不是不会飞吗？”托尼看见李牧下来了，顺嘴问了一句，李牧愣了一下回答他：“是不会飞，今天赶路花了很久，我甚至只能一步一步跳，还蛮累的。”托尼嘲笑道：“哈，一个不会飞的神，那就让伟大的托尼斯塔克来帮你吧。”托尼挥了挥手，“你喜欢什么样的盔甲？”李牧想了想：“我穿过不少，都不咋喜欢，只要能飞就行了，我信任我自己的力量。” 托尼点点头：“当然，你是神，我这种凡人只能靠装甲的多功能。”手上也没停，不断地尝试各种组合，最终整理出几个合理的战衣。 托尼把战衣设计图挪到李牧面前，介绍道：“我打算把你的战衣设计为k系列，这是第一个，设计上没有太多的护甲覆盖，没有头盔，只有一个护目镜，看过机械战警吗？就像那个，大多数位置没有护甲，只有足部和背部有推进器，背部推进器中心镶嵌了一颗弧形反应堆2型，能让你飞起来，以及锁定敌人和分析地形之类的。” 李牧对于托尼说的一点也不懂，他之前打架都是凭自己强横的恢复能力，连收集到的盔甲都没有用，毕竟用坏了还得修，材料还得自己找，很累的。“还不错，能飞就行，我现在没有什么会飞的敌人要应对了。” 李牧也就是为了好玩，他只有打光暗精灵的时候才羡慕会飞的人，现在他以后会遇到的敌人，应该也只有齐塔瑞人会飞了。 之后的几天一直比较和平，但李牧知道漫威有多混乱，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宁静而已。 果不其然，几天后，警方接到报案称一个巨大黄色怪物和一个巨大绿色怪物在纽约街头玩对对碰，好消息是碰的不是人，坏消息是碰的不是人。nypd接到报警的时候都蒙了，哪来的绿色黄色大怪物，是什么动画片出来的外星人吗？ “浩克！”一个巨大的绿色有头发有裤衩怪物冲着巨大黄色没头发没裤衩有骨刺的怪物吼着，“砸！”黄色怪物邪魅一笑：“浩克你怎么如此弱小！”看到这个场面军方坐不住了，罗斯将军当场拍板要回头去把那俩都逮起来。 本来两个怪物打的好好的，李牧看新闻看的正开心呢，托尼走了过来：“我要去阻止他们，就像我之前阻止中东的武器贩卖一样。”李牧用仿佛......哦他就是，看地主家傻儿子的眼神看着他：“你疯了？这俩你哪个能打赢！？” 托尼一窒，硬着头皮道：“那是我的职责，保卫世界和平。”李牧气不打一处来：“说你是小孩子脾气你还真当自己是小孩子了？”他指着电视，口水都快喷到托尼脸上了，“正常人都知道你的铁皮扛不住这俩怪物一人一下！” 托尼好像偷到鸡的狐狸，突然笑了：“那你就和我一块去。”这次轮到李牧没话说了：“合着你就为了堵我来的？”托尼点点头，表示你说对了，我就是堵你来的。 李牧骂骂咧咧的站上装配台，任由贾维斯给他装上飞行战衣，紧接着是托尼，穿上了马克4，他新研制出的，各方面都优于马克3的战衣，更轻，更快，防护力更强。 “你给我在远处支援，我负责近战。”李牧如此安排，托尼看着他一跳一跳的腱子肉，赶忙表示同意，自己作死给他造了飞行战衣，现在自己唯一的优势也没了，真担心被吊起来打。 两人不出十分钟就抵达了目的地，刚落地就飞来一大块水泥地面，李牧首当其冲，一拳打碎了这看上去十分坚硬的水泥块。“哇哦！”托尼惊叹了一声。 这一下发出了很大的声响，很快被憎恶布朗斯基听见了，他已经把浩克打倒在地，现在仍然有一大把的怒气没地方发，这下看到了击碎水泥块的李牧，顿时兴奋地冲了过来。 “哈哈哈哈哈！你这样的强者才配被我打败！”不知道是不是脑子不好使，憎恶横冲直撞着向李牧前进，虽然能用武器，但出于好奇，他还是想试试他的力量和憎恶比到底有没有差距。 于是收手蓄力，憎恶也举起了大拳头，同时挥出，两人的拳霎时间碰在一起，咚的一声闷响，拳拳相接处爆发出一股气浪，吹开了烟尘。李牧发现憎恶的力量实际上比自己弱很多，要说的话，应该跟巴德尔比较像，但比巴德尔还是弱上不少的。 “好弱的怪物。”李牧淡淡嘲讽了一句，憎恶怒吼一声再次欺身上前。基本上还就是投技和抓取，李牧左一拍右一格就挡了下来。“你到底是谁！？没有人能阻挡我的脚步！”憎恶惊怒交加，“你也是超级战士！？” 李牧懒得跟他废话了，浩克就不用测试了，比憎恶强得多，但是不够愤怒的时候战斗力有限。从背后摸出混沌双刃，显然这个情况用斧子不是很理想，飞身上怪物，一刀撕开了憎恶的胸口，绿血乱飚，好像那个某平精英被打中了。 想想这点伤口不够，李牧又是一刀下去，这下憎恶的脖子被豁开了一半，就这么短短几秒钟，胸口的伤势已经有明显减少了。李牧一见恢复能力这么强，立刻涌动神力，给刀激发了混沌之火，憎恶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他乘胜追击，把一把刀扎进了憎恶的胸口，另一把刀放在没断的那半截脖子上。 “等等......”还没等憎恶求饶，李牧一个发力就砍下了憎恶的头，狰狞的脸上却是求饶的表情，好不讽刺。“奎托斯，口区......你可真残忍，我都没有机会出手了。”托尼咚的一下落地，刚打开面甲就被憎恶的血那股味道差点熏吐了，赶忙重新戴上面甲。 李牧斜了托尼一眼，没回话，而是甩出双刀插在憎恶的躯体上，一甩锁链，神力喷薄之下，混沌之火从手腕处点燃，顺着锁链一路传导到刀上，憎恶的尸体也随之点燃。混沌之火的燃烧不依靠空气，也难以熄灭，憎恶那么大的尸体，失去活性后仅仅几分钟就烧成了灰，或许连灰都没怎么剩下。 托尼看了一眼憎恶的火化过程，感叹道：“奎托斯你这兼职去火葬场一定很受欢迎吧。”李牧抬手拍了一下托尼的后脑勺：“什么话！什么话这是！”托尼佯装疼痛叫了一声，摸了摸后脑勺。 浩克此时也已经从绿巨人状态恢复成班纳了，并没有再冲上来，不知道是为什么，昏迷的班纳就穿着一条大裤衩子躺在坑里，看上去有一点点萧瑟。托尼也发现了绿色大块头的消失，看着坑里的班纳问道：“刚刚那个巨大的绿皮兽人呢？你别告诉我变成了这个中年短发裸奔男！？” 李牧随口应了一句：“他是布鲁斯班纳，也是刚刚那个怪物。”托尼双手抱头：“哦我的天啊，班纳博士可是有七个学位的博士！怎么会这样！？”李牧觉得托尼有点吵了，直接对着战衣里的贾维斯说：“贾维斯，给你老板搜索一下原因，包括被军方隐瞒的部分。”“可奎托斯先生，这不合法......”贾维斯有些矛盾，托尼打断了他：“贾维斯，听他的，我们只是查资料，只是查的范围大了一点而已。” 有了源代码上的主人开口，贾维斯不再犹豫，迅速进入网络查找资料。“先生，军方资料显示，绿色巨人是由布鲁斯班纳博士变身而成，罗斯将军称其为浩克，而班纳博士是意外遇到了伽马射线的照射才拥有了这个能力，一旦情绪激动就会变成浩克，目前军方仍在通缉他。” 托尼看向李牧：“你怎么知道这种事情？又是你那异界来客的预言能力？”李牧指了指另一边过来的罗斯将军，说道：“先不说我的神力没有预言这个部分，其次你要应付那个老东西了。” 托尼顺着李牧的手看去，看到了“老朋友”罗斯将军，打招呼道：“嘿罗斯，你还在追捕这个瘦弱的物理学博士吗？”罗斯将军表情严肃，不苟言笑：“托尼斯塔克？又穿着你那杀伤性武器出来维护正义了？” 托尼摆手摇头：“诶不能这么说，我这个是我最新研制的高科技义肢，不能叫做武器，我们公司已经不生产武器了。”罗斯不屑的笑了一下：“我知道，忤逆你的奥巴代亚已经出意外了，我要想不出意外是不是就得听你的？” 托尼打开面甲，皱着眉头说：“奥巴代亚的死跟我没有关系，反而是他多次谋杀我，你这么咄咄逼人，是试图激怒我，激怒斯塔克集团，还是有什么事情不想让我们发现，想赶我们走呢？” 罗斯脸色僵硬了一瞬，很快恢复了正常。他指了指班纳博士，说道：“这个人是我们通缉的对象，我需要带他走，希望你们不要干预。”说完威胁的眼神看了一眼托尼身边的李牧。 李牧当时就毛了，你罗斯惹不起托尼就惹我是吧？怎么还想把我逮去研究了？ 于是李牧寒声说：“罗斯将军，你这个眼神，是在威胁我吗？”罗斯将军还是有点怵的，后退了两步，强掩尴尬道：“并没有，我只是看了你一眼，你不会有这么敏感吧？”认怂倒是挺快，就是态度依然很糟糕。 李牧也不管他，直接走过去把班纳扛了起来，对着脸色难看的罗斯说：“人，我们带走了，抓你是不要想了，资料我们回头会上传到网上，”说着看向了托尼，托尼点了点头，“让人民评价你们糟糕的行为吧！”罗斯也不敢强留，面对一个陌生的近战大佬，自己离他也就一秒钟的距离，身边跟的是托尼斯塔克这个富佬，属实是最后干掉他都有办法脱罪的组合。 李牧把人交给托尼，托尼接过来，李牧扭头跟罗斯提了一句：“神盾局会来解释的。”只能说甩得一句好锅，反正神盾局本来就是干这个脏活的，我李牧就顺嘴说一句，反正我说不说他们都要来，还不如说一句垫一下自己的身份，以免之后还来烦他。 罗斯回到营地后的脸色看上去跟死了三天一样难看，他的女儿贝蒂还受了伤在原地待着，没能知道这里的情况，看到老父亲的脸色就知道班纳肯定离开了，不由得高兴的笑了起来。 第10章 彼得出场 两人从纽约街头回到别墅，班纳博士都没有苏醒。托尼对此有点担忧：“他能变成那样的大块头，不会把我家拆了吧，奎托斯你有把握制服他吗？”李牧也不清楚，说了句：“也许吧，另一个我都杀了不是吗。” 托尼一想也是，就把班纳博士带到了他的实验室里，这实验室倒是挺万能，能做医疗检查还能叮叮咣咣造机甲。“什么情况！？这是哪？”在一系列检查后，班纳从昏迷中醒来，熟悉的陌生天花板他倒是不算奇怪，但这种类似于研究设施的地方让他很慌张。 “没事的班纳博士，你现在在托尼斯塔克的家里，这里是他的实验室。”李牧说话简洁易懂，托尼很显然是不会认真去解释这些的，而且如果开出了什么恶劣的玩笑，班纳博士绿起来一拳下去，他就得靠铲子铲起来了。 “托尼斯塔克？”班纳博士刚从昏迷中醒来，还有点懵，但也意识到自己跟斯塔克这个名字本不该有交集，“托尼斯塔克是个很棒的天才，虽然他发明了很多杀人的武器，但不得不说他的才华很令人惊叹。”班纳博士说出了他印象中的托尼斯塔克。 托尼很受用：“说的不错班纳博士，我确实是个全能天才，顺便说一句，我还挺喜欢你身体里的大个子。”还没等班纳生气，李牧翻了个白眼先开口了：“你可拉倒吧，人家要真出来你就得铲起来。”班纳博士听完了笑了笑，他确实觉得浩克很危险，但一直久寻根治方法无果。 托尼很不服：“嘿奎托斯，我拥有全世界最尖端的科技水平，浩克无论如何我都可以研究出反制他的方法，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李牧笑笑，不知道后期是谁的反浩克装甲被浩克拆碎了，真正反制浩克还得是班纳博士自己。 班纳博士揉了揉额角，对李牧和托尼说：“别的先不说，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托尼率先回答：“奎托斯让我把你搬回来的，”指了指李牧，李牧向班纳博士打了个招呼，“至于为什么你在这里，是因为我对你身上的绿色大个子很好奇，你这样完全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 班纳博士挠了挠头顶，也有些不解道：“我看我的视频资料也是这么想的，我的体重和浩克的体重差距非常大，这种事发生了真的很难以置信，也有可能是其他的质量或者说能量，贮存于量子通道中，一旦被特定频率的信息波动激发了就会释放......”（注1） 班纳博士跟托尼这就开始交流相关的内容了，李牧那是一个字也没听懂，本来上辈子学的就是美术艺术，你让他用美术的脑子去理解物理的世界，多少有点强人所难了。 好一会他们也没争论出个结果来，李牧不得不强行把他们分开：“okok大科学家们，现在的问题是，班纳博士不能那么轻易出现愤怒的情绪，所以计较这个没有意义，倒不如留下班纳博士，让他辅助你搞科研，这对班纳博士可能还好一点。” 托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的对，班纳博士，我雇佣你来我的实验室工作怎么样？超市面百分之百的薪水。”班纳博士不安的揉了揉衣角，嗫嚅道：“薪水我倒是无所谓，可...浩克......”托尼也在牙疼这个问题，李牧开口了：“没事，浩克如果出现了，我可以负责把他打回去。” 班纳博士瞪大了眼睛：“你！？”托尼帮李牧解释了这个问题：“呃，虽然不知道你肯不肯相信，但之前你的那个黄色大个子就是他干掉的，死得很惨，呃，真的。”班纳张着嘴愣了半天：“啊......那好吧，千万别让我伤害到普通人......”班纳博士对于自己暴怒的时候做的事还是很愧疚的。 李牧皱了皱眉头，对班纳博士说：“班纳，实际上你不应该想着毁灭他......”班纳博士打断了他：“可他毁了我的生活！”李牧有点无奈，示意班纳博士冷静：“冷静点，班纳博士，我的意思是，引导他，你想想，浩克出现到现在，是不是像一个刚出生的孩子？” 班纳博士愣住了，本来有点绿的皮肤瞬间平复了下来，“你指的是说，我的意识里诞生了一个孩子的意识，而他掌控着浩克的力量？”李牧肯定地点点头：“没错班纳博士，你其实只是载体，他的出现是必然的。”（注2）班纳有点绝望：“那就非得是我吗？” 李牧也叹了口气：“唉，可能只有班纳博士你的高智力才能掌控他吧。”托尼插了一嘴：“那为什么没有选择我？我才是最聪明的那个。”李牧斜了托尼一眼：“那你想变得那么绿？佩铂看着你就像看着个绿皮大茄子？”托尼低头看了看，迅猛地摇着头。 班纳博士从实验台上翻身下来，看了看四周的实验室，“真是个不错的实验室，是吧？”托尼笑着对班纳博士说，班纳博士表示很同意：“那么我以后的工作地点就是这里了？”托尼摇了摇头：“不，是我公司的实验室，那里东西更全面，这里是我的私人实验室。”（注3） 班纳博士没有什么意见，托尼又提出了一个问题：“班纳博士，听说你是伽马射线的专家，我想研制一款探测器，涵盖范围比较全面，小型化的那种，你有没有什么思路？”班纳博士回头看着托尼：“小型探测器？那很困难，如果你想做的话可以......” 紧接着就又是一堆听不懂的专有名词，李牧骂骂咧咧的就离开了实验室。 “哦奎托斯，你在这啊。”佩铂正好来到了托尼的别墅，“外面的新闻都报道疯了！你和托尼跟那两个怪物！”李牧指了指脚下，对佩铂说：“嘘！别声张，托尼带了个人回来！就在下面！” 他说的煞有介事，配合上他那严肃的脸，佩铂信了，当即眉头一挑，紧接着就皱起来了，气冲冲的带着文件走了下去。李牧一副偷了鸡的表情，迅速开了辆车逃离了诈骗现场，至于托尼怎么解释和小辣椒怎么骂他，那都是以后再说的事了。 又开到了自己的公寓楼下，又碰见了史蒂芬·斯特兰奇。“嘿，那个瘦高个！”李牧这次率先打招呼，“注意行车安全！”史蒂芬一脸莫名其妙，快步离开了公寓楼门口。李牧也不生气，他提醒过了，史蒂芬听不听都是他的事了。 上了楼，站在门口他就感觉屋里有人，李牧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是谁，这种高级公寓一般也不会有小偷之类的，而且看屋里那种生命能量强度远超一般的成年人，用屁股想李牧都知道是谁。 开了门进屋，刚打开灯尼克弗瑞就说话了：“奎托斯，战神，预言之神，对吧？”李牧脸色怪异：“你是怎么认为我，斯巴达壮汉，一分钟击杀憎恶，战神，会兼职预言之神的？”尼克弗瑞的脸色似乎僵硬了一瞬，又似乎没有，特工之王的表情管理做的真的不错：“好吧，斯巴达人？你是希腊战神？”不愧是特工之王，从错误的信息中套出了李牧真实的信息，不过这也是因为李牧从来没有试图隐瞒过。 李牧淡淡地开口：“没错，采棉花工，我是希腊战神，弑神之神，曾经杀过无数神明，你要制裁我吗？”尼克弗瑞比了个中指：“你的神位是种族吗？我们跟你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我们也没有什么信仰，你告诉我你的诉求，我帮助你在人类世界生活，很公平。” 李牧走到冰箱前：“有一点你说错了，哦你要喝什么？汽水？我只是个人类，而我确实也只要人类世界的正常生活。”尼克弗瑞直接坐在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随你喜欢吧，牛奶也行，我们需要对你的危险性做一些评估，比如去我们那里测试一下，确认一下你的能力。” 李牧拿出了一瓶百事可乐和一瓶可口可乐，把百事丢给了尼克弗瑞，坐在了尼克弗瑞稍远一端的沙发上：“好吧，可以，那我该怎么过去？你希望我参与你的复仇者计划？” 尼克弗瑞拿着手上的百事看了一眼，翻了个白眼：“嗯？啊......不得不说你不像是个神，基于你之前说的，我就不问为什么了，你膈应人有一手的，我确实有想过，但没经过评估，我并没做下什么决定。” 打开电视，电视上放的却是白天的战斗，尼克弗瑞挑了挑眉：“现在我来找你的原因你也知道了。”李牧没有关掉电视，而是转头对尼克弗瑞说：“你想知道什么？班纳的位置？还是托尼的义肢？”尼克弗瑞倒是很坦白：“都想，你如果知道我们神盾局，就应该知道我们对待这类事件的态度，所以......” 李牧摇头：“这些事的主体都是人，我没有经过他们允许，不能告诉你私人信息，你自己去问吧，我最多坦白我的。”尼克弗瑞露出一口大白牙：“这就够了，那么，跟我去一趟三曲翼大楼？” 李牧双手比了个“达咩”：“不，我才刚到家，明天上午再说，你们应该不放假吧？”尼克弗瑞思考了一下：“呃......也行，那明天上午十点？科尔森会来接你的。”李牧点点头，端茶......可口可乐送客了。 弗瑞离开后，李牧陷入沉思，如果和清除了九头蛇的神盾局合作对于自己在漫威生活有没有帮助？答案当然是没有，神盾局作为特工机构，不可能那么自由，而不深入合作，没有那么多信息来源，意义不大，深入合作就没有自由，都不是李牧希望看到的。 而和托尼一直保持关系，既有足够的信息来源，也可以足够自由，唯一的问题是托尼肯定会让自己去跟他一起惩奸除恶，这点对他来讲合不合适呢？目前来看，这是最优解，做正义英雄虽然不太符合他的观念，但至少不是违背的，这一点李牧还是能够接受的，他也不会被所谓英雄的标准束缚住。 而自由方面，托尼也是大老板，还是发明家，不可能会一直惩奸除恶，他的自由生活还是能保障的，再说托尼也不会强迫他去做什么，也很合理。 于是李牧就定下了主跟托尼，掺神盾局一脚的主要策略，这也是因为，李牧一直很敬重托尼这个人的思想，很天真，但为了维护自己的天真的想法，会去尽一切可能努力，付出一切，甚至最后付出了生命，只为了做他心里那种英雄。 他自认是做不到这一点，只有对阿特柔斯可能有这种动力，这还是因为阿特柔斯是他肉身的亲儿子，灵魂的干儿子，而这个世界说是半个故乡，实际上也没有什么故乡的味道，唯一能说的上有点感情的人，也就是几个故事主角，还不用他多操心。 “哎呀，不管了，先睡觉吧。”李牧双手枕着头，躺在床上，斧子和双刀都放在了一边。（注4）也算是干了点重活了（干掉了一个憎恶，够重了吧），劳累了一天，好好休息才是李牧现在想做的。虽然他不用工作，本来每天就可以休息。 睡梦之中，“噔”，一声轻响，李牧瞬间就睁开了眼睛，招来了利维坦之斧，在二十七层的高度出现任何不自然的动静都值得警惕。 李牧跑到窗边，看着发出响声的地方，打开窗户仔细观瞧。“这是什么玩意，噫，好恶心。”李牧摸了一把，粘粘的，有点恶心，呈丝状，可他看了看窗户四周，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此时李牧正上方，一个红蓝两色的小个子放缓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他的蜘蛛感应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壮汉绝对有击杀他的能力，而且很有可能动手。 李牧久寻无果，突然想起一句话：“自古ct不抬头”于是抬起头看了一眼，笑了：“小蜘蛛？你是怎么到曼哈顿区来的？” 小蜘蛛吓得血都快凉了：“先......先生？我......我吊着过来的...就像这样...”小蜘蛛按动了喷射蛛丝的装置，他还不敢跑，怕不解释清楚被干掉。李牧有点奇怪：“你那么害怕干什么？我很吓人？” 小蜘蛛心想大哥你看看你的脸，右眼上一道疤，肚子上一道那老长的疤，光头，全身纹身，皮肤惨白，手上一把比我胸都大的斧子，人还这么壮，你问我为啥害怕？但嘴上肯定不能得罪人：“我......啊对我恐高，对，恐高......”尛說Φ紋網 属实是慌不择言了，站在二十七层跟他讲恐高，李牧都被逗笑了：“哈？你趴在我家楼上的墙上，二十七点五楼的高度，你告诉我恐高？”李牧想了想自己的斧子确实也不适合一直拿在手上，“算了，你先进来吧，这屋还蛮大的。” 小蜘蛛心里苦啊，他就拿到能力不久，寻思来富人区逛逛，也不犯法不是？还能抓抓小偷啥的，谁知道遇到这么一档子事。但没办法，大佬发话，不进去怕是解释不清了，只好一咬牙一跺脚，翻窗进屋。 李牧今天第二次打开冰箱了，这次他没问，直接拿了一瓶冰牛奶出来，一看日期还是新鲜的，看样子是托尼时不时还会吩咐人来更换，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托尼会备着牛奶。 “小伙子你就喝牛奶吧，看你样子年纪还小。”李牧把冰牛奶递给小蜘蛛，他当然知道蜘蛛侠就是彼得帕克，但他总不能刚看到就叫出名字，不然以这种年纪的孩子的脑补能力，要直接吓昏过去，“你为什么会在曼哈顿？穿着......这么一身‘时装’？” 彼得还是有点尴尬的，刚出道的衣服还没有那种紧身衣，他是拿自己的卫衣改的，确实很丑。“先...先生，我是皇后区的，只是想来富人区看看，一直没有来过这里。”李牧了然，彼得帕克一直很穷，哪怕电影漫画里都是人气第一，但一直很穷，拿到超能力来富人区看看已经是很有理智的行为了，要换做是他当初，指定当个祖宗人先。 “好吧，你看过新闻吗？”李牧决定先开诚布公一下，表明下他的身份。彼得没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我...今天一天都在上课...我的意思是学习当一个英雄，像斯塔克先生那样，只看了一点点新闻......”说到这他也反应过来了，斧子，光头，猛男，这不就是他出门前才看过的那个跟黄色大怪物打架的人吗！ “哦哦哦！先生你是！”急得小伙子说都不会话了，“你是那个光头猛男！”李牧一脸问号：“什么玩意？我有名字，我叫奎托斯，不是什么光头猛男！”李牧那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啊，好好的战神被人叫做光头猛男，要是被密弥尔和布罗克知道了指不定要嘲笑他多久。 小蜘蛛还是有点激动：“好的好的，那我该怎么称呼你？奎托斯？似乎有点不礼貌？大只佬？不不不更不礼貌了，那叫你什么合适呢？”说他礼貌吧，他自言自语给李牧起外号，说他不礼貌吧，他还认认真真研究怎么样不让李牧生气。 李牧拍了一下彼得的头，语气很无奈：“叫我奎托斯就行，不用起外号，我没有姓名，就叫奎托斯。”彼得很显然脑补了很多英雄的爱恨情仇：“哦！对不起奎托斯，我太激动了，对不起！”李牧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啥都没说出来。 “奎托斯先生，你为什么能打得赢那么大的怪物，”彼得比了比大小，“我都打不赢，哦，我的意思是我的超能力里面有力气很大，但看上去也打不赢。”（注5） 李牧叹了口气，漫威话痨真不是吹的，话是真密啊。“第一，我也很强，至少比他强，第二，你是不是该介绍一下自己？”李牧语气里都充满了无力，而彼得却是活力满满：“哦对不起，我忘了，我叫彼得，彼得帕克，住在皇后区，家里还有个婶婶梅，能力是......像蜘蛛？反正我可以到处爬，还能感应到危险，力气还特别大！” 听着彼得像是报菜名一样报家门，李牧赶紧叫停了他：“停停停，我们还素不相识，不用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顿了顿，咽了口口水，“我知道你带着面罩就是不想暴露身份，这很好，但要记得，隐瞒身份这种事要包括所有人，而不是见到一个看上去可靠的人就告诉他。” 此时的小蜘蛛还刚出道，并不懂规矩，还是很容易相信别人的，尽管他之后并没有什么长进。 第11章 神盾局一日游 “哦，呃，是的，我明白了奎托斯先生，谢谢你。”彼得很实诚，别人说的建议基本上都会认真想想，他也很快想明白了道理所在。李牧欣慰的点了点头，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 “那奎托斯先生你呢，你当时为什么要去保护市民，去阻止那个黄色怪物呢？”显然，小蜘蛛并不想放过学习前辈的机会，李牧一拍额头：“哦天啊，第一，我是被托尼斯塔克叫过去的，我本人并没有什么保护市民的义务，虽然不保证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但当时确实没这个想法，第二，那个怪物叫做憎恶，是军方的士兵受到污染变异出来的，他不叫黄色怪物。” 李牧纠正了彼得的说法，并且试图灌输一些他很久以后都没有意识到的观点，他成功了。“哦，军方的士兵？看样子他们并不像他们说的那么好，这些居然都是他们引出来的。”彼得若有所思，之所以没人注意到浩克，则是因为神盾局封锁了信息，而且李牧和憎恶打起来的时候，浩克已经躺了。 突然，彼得看了看时间，急道：“哦该死！我婶婶让我尽快回去的！”说着看向了李牧，“谢谢奎托斯先生的招待，但我得走了，抱歉。”李牧无所谓地说：“没关系，孩子，遇到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我可以帮你。”难得遇到一个跟阿特柔斯一个年纪的有趣的小孩子，李牧还是很有耐心的。 彼得带上兜帽，走到窗前，转头对李牧说：“谢谢你，奎托斯先生，不过我真的很希望您能帮帮斯塔克先生，毕竟您在我心中是个英雄。”说完彼得就一伸手，拉着蛛丝荡走了。李牧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叹了口气，感叹道：“也许吧......” 第二天一大早，科尔森就打了个电话给李牧：“奎托斯先生，希望没有打扰到您休息，我们约定的时间已经快到了，所以我已经在路上了，请您准备好。”李牧起床气还算小的，但也差点气得把手机捏碎，想想这是托尼给他订制的特别款，还是忍了一下。 “我知道了，以后到了再打电话，我不需要准备什么。”李牧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没有让科尔森再说话的想法。 而科尔森被挂断了电话也并不生气，毕竟他今天晚上约了女朋友去听音乐会，票他都买好了。 李牧这边挂断了电话，起床伸了个懒腰，算是醒了醒神，马上就去厨房做早饭了。作为神，他可以不刷牙洗脸不会脏，但还是会饿的。 掏出俩面包，夹个火腿培根就算是做好了一份三明治，李牧也没去唐人街买菜，而很明显的，托尼也不会试图去做中国菜，所以李牧没有什么办法做正经的菜了，早餐如果特地去中餐馆买也太浪费时间了，不如自己随便吃点，反正在北欧也是这么过来的，吃的甚至是没什么调料的烤肉。 “叮咚”科尔森已经来敲门了，李牧才刚刚吃完一份亲手做的三明治，就好像从未品味过三明治的味道一样，呃实际上也确实有十几年没吃过了，就九界那个生产力，生产个面包都够呛，也就北欧神吃的上一点，他和阿特柔斯哪有那个物质基础。 虽然李牧吃的很慢，但开门的动作还是很快的，手一招两把武器就飞了过来，稳稳地接住并挂在了背上。“科尔森，我们走吧，采棉花工应该等急了他想要的汽水了。” 李牧一开口就是违法的话，科尔森脸色稍微有点僵硬：“奎托斯先生，不得不提醒您，我们可以不在意，但如果您在公共场合说这样的话可能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李牧摸了摸下巴，颇有些玩味的说：“那就卤蛋？”科尔森脸色还是有些无奈的：“好的，奎托斯先生，你如果只攻击局长一个人的话，其他人应该不会有意见。”李牧脸色古怪：“你真不怕被扣工资吗？还是说你们的卤蛋局长的领导力这么差，都不太喜欢他？” 科尔森摆了摆手，走向了楼梯，“那倒不是，只是局长本人就有独眼侠的外号，而且平时确实很严肃，如果有人乐意以身犯险去取外号，那肯定没人阻止他。”李牧险些没憋住笑。 下了楼又看见了史蒂芬，电梯里科尔森笑着点了点头，史蒂芬下意识回应了一下，紧接着就死死盯着李牧，生怕他又整什么活，像防精神病一样防着他。李牧倒是没什么反应，正常坐电梯面对着电梯门。 电梯门一开，史蒂芬就像逃离谋杀现场一样，感觉上李牧要是真做出追他的动作，悬一悬他跑得能比博尔特还快。科尔森微笑不停，语气里则带了一点恐惧：“您，真的没有对他做什么？”李牧也是有点无语：“不至于，我是个神，但不是个神经病。” 同时暗暗下定决心，等古一退休了就揍这个下一任至尊法师一顿。 坐上科尔森的车，李牧问道：“你这车会飞吗？”科尔森愣了一下：“什么？奎托斯先生你在开玩笑吗？我的车怎么可能会飞？”李牧明白了，神盾局暂时还没有这个科技，“好吧，确实是开玩笑，我看电影里都是这样的，回到未来，看过吗？” 科尔森发动了汽车，回过头来：“哦？您也看过那部经典科幻电影？怎么样？人类的科技力量也不输神明吧？”李牧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一路无话，或许是尼克弗瑞嘱咐过，科尔森也没有试图找过什么话题，终于是在下午一点多赶到了三曲翼。“科尔森你开车还挺稳的。”李牧看着将近四百公里的路，科尔森只用了三个多小时就开到了，而且路上并不颠簸，不由得感叹道。科尔森笑笑：“我可是特工，在神盾局这么多年没少开车。” 李牧就这么跟着科尔森走进了神盾局位于华盛顿的总部——三曲翼大楼（注1），进门刷卡之后就仿佛和周围的建筑不在一个世界了，零几年年能有这种科技水平的大楼确实不多，用上了指纹认证，人脸认证和虹膜认证，还有读取资料的员工卡，最低限度的智能系统，当时的阿美莉卡民众确实用不到这些，即便在李牧的世界，民众也不是全都用上了这些。 科尔森在神盾局的地位已经不低了，七级特工，和他同级的出名的特工也没有几个，一双手就数的过来，反正上楼的过程中只要是个人就会跟他打招呼，看样子科尔森是真的老好人，人缘是真的非常好。 来到一处办公室，敲了敲门，一个黑发女人开的门，英气十足：“进来吧，奎托斯先生，局长等你很久了。”科尔森明白，接下来这件事他不用参与了，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我是玛利亚·希尔，神盾局副局长。” 言语间并没有高傲，但是希尔的气质就是这么高冷，李牧也没打算去融这个冰川，顺着希尔让开的位置就进入了办公室。 “哦，欢迎我们的战神奎托斯，希望你喜欢我们的大楼，当然，你不喜欢我们也没法重新盖一个。”尼克弗瑞用一种李牧很熟悉的语气说道，李牧淡淡回了一句：“知道密弥尔吧，你的语气很像他。” 尼克弗瑞用他那一只眼看着李牧：“我也像个神吗？”李牧笑了一下：“不，他这么说话是因为脑袋被我砍了挂在屁股后面，什么都干不了，只能这么说话。”密弥尔确实擅长讲冷笑话，而通常逗不笑李牧或者奎托斯。 尼克弗瑞仿佛有点害怕一样摸了摸脖子：“所以我该感谢你的不杀之恩？”“不是，只是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地解决一下你说的问题。”李牧倒是懒得再开什么玩笑，他来华盛顿完全是为了尼克弗瑞说的检测，他也想知道知道自己的能力在漫威中会有什么表现。 尼克弗瑞很痛快的带李牧来到了测试场地，是位于三曲翼大楼地下二十米深的一个地方。 “这里还不错，我们需要怎么测试？”李牧看了看四周，确实很高科技，像那种科幻电影里的场景。尼克弗瑞先介绍道：“这里是测试力量的，你可以选一个目标物去尝试一下，上面有标志。” 李牧来到场地中，看着一个个的金属块，边缘很圆滑，可能是方便搬运吧。一个五百吨的钨块，看上去不算很大，估计也就二十多个立方，李牧上手就走向那个，尼克弗瑞抱着膀子在一旁看戏，没有阻止的意思。 一般来说测试都是从低到高，李牧懒得这么干，他举起来过的东西很多，相信这个五百吨的东西也可以。 抠住底部，李牧猛地一发力，钨这种密度如此之大，而且非常坚硬的金属，莫氏硬度有7.5之高，被轻易抠出了指印，紧接着就被一点点抬了起来。李牧表情略微有点吃力，但还在可接受范围内，神力激荡之下，李牧身遭散发出火焰一样的红色波动。 这是李牧激活了自己的神力，外在表现就是斯巴达之怒的火焰，而在神力激活之后，李牧脸上的最后一丝吃力也消失了，对于神力加身的他，举起五百吨的重物轻如无物。（注2） 尼克弗瑞很惊讶，他设计这个的时候基本上也能算的上是煞费苦心了，五百吨基本上已经告别人类认知范围内的碳基生物极限了，但没人想得到李牧会搬的起来，甚至十分轻松。于是对着麦克风说：“可以了奎托斯，这项测试完成了，轻拿轻放可以吗？” 语气都不得不带着一点温和，毕竟和力量对应的，就是极快的爆发力，那速度也不会低到哪里去。李牧从善如流，缓缓放下钨块，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对力量的控制得心应手。 “接下来呢？”李牧回到走廊，问向尼克弗瑞，尼克弗瑞看着眼前这个超越人类认知的战神，擦了擦汗，特工之王归特工之王，近距离面对这种存在还是紧张的，“下一项就是你的能力测试了，你拥有的能力都需要测试一下，当然，如果你想留下一些秘密也可以，今天的测试足够我们存档数据了。” 李牧本来的目的也是测试一下自己的能力，自然是完完全全的测试，当即就说：“没事，我需要测试一下我的能力。”尼克弗瑞也是高兴的，毕竟愿意配合测试还丝毫不隐瞒的超人类没多少，至少惊奇的能力尼克就没摸清楚。 “那我们去另一边，这边是单纯的力量测试场地。”尼克弗瑞带着李牧去了另外一个地方。“你会用枪吗？”李牧摇摇头，他这辈子上辈子都只见过枪，用是绝对谈不上的。 尼克弗瑞点点头，记录了一下。“那我们直接进行特殊能力测试吧。”李牧被领着来到了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有一个金属台子，“我们已知的你的能力是火和冰，就给你准备了这个测试。” 金属台子上放着的是一块金子，不大，就是一块正常的金条，银行的标志还在上面刻着，房间里的喇叭传来尼克弗瑞的声音：“这根金条是一百二十克，价值六千九百六十美元，你看看能不能用火烧化它。”（注3）其实根据尼克弗瑞的预计，这根金条是留不住的，也好巧不巧他利用测试的名义可批了上百根金条，用可只用了一根。 李牧摘下双刀，面朝金条，双刀一擦，冒出来一点火花，金条沾到的瞬间就消失了，被湮灭成了基本粒子，而金属台一点事都没有，尼克弗瑞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宇宙中的金元素绝大部分来自于中子星合并，包括银也是，而这种情况下产生的元素被李牧的火焰消解于无形，这真的令人难以相信，地球上还没有这种手段，包括惊奇队长也没有这个能力。 “真是令人震惊的能力，金元素的完全毁灭，还不会伤害到目标以外的东西，不过还是尽快进行下一项测试吧。”尼克弗瑞震惊归震惊，该测试的还是得测试下去。随着话音落下，金属台分开，一个密闭容器出现在李牧眼前。 “这是压缩液态氮气的贮存装置，不确定你能不能冻上氦气，所以我们决定从氮气开始，一点点放出，你注意安全。”尼克弗瑞介绍着李牧面前的装置，少见的提醒了一句注意安全，李牧也打起了精神，十分专注的看着容器。 嗤的一声，容器打开，液态氮气瞬间向上喷射而出，收回了双刀的李牧拿出斧子，立刻对着液氮释放了寒冰射线。 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的场景——液氮瞬间结成了固体，容器也有冻裂的趋势。尼克弗瑞赶忙叫停：“停下吧，我们已经确认了，等会更换成氦气继续。”李牧停止释放射线，而容器也停止喷出液氮，下沉进入地底，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大更复杂的容器。 “这就是压缩氦气了，温度极低，我们也没有手段再降低它的温度了，能不能把他冻上只能看你自己了，如果不行，我们会迅速停止的。”这是尼克弗瑞身边的一个科研人员说的，抢了老板的话，但尼克弗瑞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意外的神色。 李牧也有点紧张，他知道氦气的熔点在2k左右，如果是固态的话就无限接近于绝对零度了，而芬布尔之冬也没有出现绝对零度，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利维坦之斧能不能做到，希望劳菲的力量能给力一点吧。 心中思绪万千，李牧手上却是没有停下，一道比之前还要粗的寒冰射线射出，喷出来的氦气，在房间外众人的眼底一点点停止，逐渐出现可见形态，先是变成液体，然后慢慢变成了固体，然后李牧就停下来不停喘气。 “你是怎么做到的！？”尼克弗瑞身边一名不知名的科研人员惊叫道，瞬间房间外的所有人都嘈杂起来，“你把氦气变成了固体！！！”李牧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很久没有全力出手了，这下还是挺累的，并没有回他们的话。 尼克弗瑞看了周围吵闹的科学家们一眼，打开房间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房间里的寒气还没有散去，他说：“行了，我们已经了解了你的力量了，一起上去吧，我再给你介绍介绍神盾局吧。”李牧摆摆手：“不了，还是送我回去吧，这下是有点累了。” 他也没遮掩自己的疲惫，神盾局也不会为了研究他而强制性的做什么，这是他的实力给他的底气，很显然尼克弗瑞不论出于什么角度，也都能理解这一点，吩咐人去找科尔森，然后就离开了。 “倒是很功利嘛，没法利用我就直接不管了。”李牧坐在不知道谁给他搬来的椅子上，无视了周围科学家兴奋的眼神，闭上了眼睛打算眯一会。 这实际上也是尼克弗瑞示好的手段之一，像是赌气一样的手段是朋友之间才会做出来的，尼克弗瑞的意思就是愿意和李牧交这个朋友，不然这么大一个危险源就随意让他在神盾局最深处的核心区域待着？显然不可能。 小說中文網 第12章 托尼亲自当司机 李牧很清楚尼克弗瑞的意思，也知道神盾局现在已经试图把他当成盟友了，哪怕所谓的盟友只是他一个人。 很快科尔森就赶来了，时间已经临近傍晚，科尔森有些着急：“奎托斯先生，我今天在纽约还有个约会，我们这次可能得坐飞机走，希望你理解一下。”李牧感到很奇怪，但没开口，等科尔森自己解释。 “客人来访一般都是坐车，我也能有足够的时间交流，飞机就不一样了，太快了，也不够正式，这次的飞机还是我用职权抢来的。”科尔森果然自己解释了，李牧听完表示同意：“确实如此，没想到你也会利用职权之便谋私利啊。” 科尔森苦笑道：“要是真的可以就好了，长官盯着，我们底下人基本上除了外勤，谋私利就基本不可能了。”李牧哑然，没想到卤蛋自己偷税漏税还谎报军情，却不让手底下人为自己谋一点福利，真是贪婪啊。 尼克弗瑞此时正在办公室和希尔看着监控，希尔侧头看着弗瑞：“老板，科尔森说的挺惨的，要不要给他涨涨福利？”尼克弗瑞嘴一撇：“他都有精力去谈恋爱，还有什么福利需要涨的，”说到这话头又一转，“给他多批两天假期，少出几趟外勤，还捞油水，想都不要想。” 希尔脸上出现了一丝笑容，很快又隐了下去，伸出手在电脑上点了几下，看样子是在安排科尔森的假期。 李牧跟着科尔森来到了大楼后的小型机场，这里停放着几架运输战斗机，看样子造价就很高昂，兼具了空中战斗和少量人员运输的特点，应该就是昆式战斗机的前身。科尔森上前询问地勤人员，确认了飞机编号后过来带着李牧上了飞机。 “嗯哼，飞机不错。”李牧在科尔森惊悚的目光下拍了拍机舱内壁，“多久能到。”科尔森又问了下飞行员，得到回答之后告诉了李牧：“到达机场应该只要一小时多一点，但到市区还得半小时。”这倒是出乎李牧的意料，他还以为机场离市区会很远，没想到就半小时车程。小說中文網 飞机上，李牧体会到了以前从未体会过的飞行体验，上辈子他没坐过飞机，在九界是靠世界树到处跑，在漫威是被托尼拖着到处跑，可以说二十多年没正经坐过一次飞机。 坐在座位上，李牧不知怎么，有点瞌睡，而确保安全的情况下，他也没有抵抗这样的困意，直接闭着眼睛睡着了。 梦里，他听见了阿特柔斯的呼唤，还有密弥尔的安慰，还感受到了一丝世界树的力量，他不断回应着阿特柔斯，却一直看不见阿特柔斯，急的他鼓动神力大声喊，紧接着他就醒了过来。 “阿特柔斯！！”李牧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科尔森关切的眼神，李牧放松下来，“是你啊，科尔森。” 科尔森面带微笑：：“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李牧低着头正在缓解情绪，闻言看了一眼科尔森，开口道：“我梦见了我的儿子。” 科尔森眼神一变，打开了录音设备，并没有遮掩，李牧也看到了，“我在九界有个妻子，她生下了阿特柔斯，我的妻子去世之后，我和阿特柔斯就一直打猎为生，后来有几个神来蛊惑他” “我几次交流之后他们撕破脸了，我就把他们都干掉了，之后我就莫名其妙来到了这里，失去了和我那个世界的联系，而就在刚刚，我感受到了阿特柔斯的呼唤，还有世界树的联系！”这并不是李牧骗人，对他来讲，经历过的奎爷一百多年的生活确实占了大头，他那二十来年平淡如水的生活并不算什么。 科尔森皱了皱眉，问道：“有没有可能是谁施加给你的幻觉？通过什么......魔法手段之类的。”科尔森手舞足蹈的形容了一下，但李牧否定了这一猜测：“没有，那是血脉的呼唤，不是幻觉能够构筑出来的。” 科尔森随即去找飞行员要了几分钟前的飞行数据，并上传到总部申请检查数据，随即来到李牧面前，对他说：“奎托斯先生，我们已经上传了相关资料，来检查分析刚刚的问题，不必担心，有结果第一时间通知你。” 李牧摆摆手：“不必了，我自有办法，别浪费你们的算力了，有的东西你们的设备也没法检测出来。”科尔森表示理解，但并没有取消检测的申请，哪怕帮不上忙，检测一下留个底也是好的。 紧接着李牧感觉到身上多了个什么东西，伸手一摸，发现腰上多了个小袋子，里面装着一个戒指，和一段文字。 李牧赶紧展开了文字，上面写着：“父亲，我还以为你真的和预言一样永远离我而去了，拉塔托斯克说找到了你的信息，但能沟通你的时间有限，所以很多事等见了面再解释，这里是拉塔托斯克贡献出的力量和辛德里制作的戒指，在拉塔托斯克的力量下获得了空间的力量，很神奇，里面可以放东西，拉塔托斯克说你戴上没准还会出现一些神奇的事情。” 文字不算长，李牧看的却很慢，这是十多年来第一次和阿特柔斯分别这么久还毫无联系。他掏出小袋子里的戒指，戴在了中指上，认真感受了一下戒指的力量，确实如阿特柔斯所说，里面有可以储存东西的空间，这或许就是穿越者的新手福利吧，只是来的晚了一点。 但李牧用神力连接戒指的时候，发生了异变，红色和蓝色的光芒反复在戒指上出现，又相互湮灭，李牧感觉手上的戒指在发烫，但并没有外形的变化。 这个时候，远在阿斯加德的奥丁，和在卡玛泰姬的古一都神色一震，手上展开了各式各样的魔法，但核心要素就一个：封锁信息。 奥丁还想下界来观察情况，古一一个传送门就赶到了金宫：“老朋友，别随便动手，当心诸神黄昏的降临。”上来就是王炸，奥丁都被炸蒙了：“什么玩意？”“他改变了我看到的命运，我相信你看到的也被改变了。”古一一脸高深莫测，奥丁摸了摸没多少头发的脑袋，顿了一下永恒之枪：“确实，我看不见命运了，他到底是谁？”古一微笑了一下，只回了一句话：“战神。” 戒指的异变似乎普通人看不见，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就稳定下来了，李牧再查看的时候，发现里面多了很多东西，仔细辨认之下，发现是一部分奎爷以前用过的神器。 “德罗普尼尔长矛、命运之枪、奥林匹斯之剑、阿波罗之弓......这么多东西？”李牧很惊讶，这些神器的威力几乎能让他在无限战争之前对于单挑而言无可匹敌，没有宝石的灭霸在他手底下估计也撑不过几分钟。（注1） “为什么没有盔甲啊，我的肉体肯定不如盔甲啊。”李牧心里想，不过有这些神器已经很满足了，人还是得知足。而科尔森人压根没关注这边，快落地了，他还要赶着去约会，心全在音乐会上了。 “你就这么急着去约会吗，你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李牧看着脸恨不得贴在机舱窗口的科尔森，吐槽道，科尔森则是很紧张：“这可是我近几年来第一次谈，很重要的！”李牧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 落地之后，科尔森尽管急，但还是很尽职尽责地对李牧说：“奎托斯先生，我就叫你奎托斯吧，我先送你回去。”李牧摇了摇头：“你的约会更重要，去吧，我去找托尼就行，”说着掏出了手机，拨打了贾维斯的呼叫电话，“贾维斯，安排一辆车来信号源这接我一下，我要去找托尼。” 电话里贾维斯的声音响起：“好的先生，这就为您安排，请保持一段时间的通话状态，正在定位。”李牧听话的没有挂断，但很快就有另一个声音在他耳边炸响：“嘿奎托斯，你怎么要来找我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李牧惊愕，愣愣道：“你把贾维斯教坏了？怎么配合你骗我？”托尼不屑的声音都快溢出来了：“拉倒吧，贾维斯只是通知了我而已，定位你的信号源确实需要时间，说吧，发生了什么？” 李牧沉默了一会，托尼甚至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结果李牧就说了一句：“没事，去玩而已。”气的托尼当时就大喊：“贾维斯给他安排最慢最破的车！现在！”李牧会心一笑，看着边上目瞪口呆的科尔森，挥挥手道：“快走吧，你约会要迟到了科尔森。”科尔森如梦初醒，赶紧拉开车门就窜了进去，在一阵轰鸣声中离开了机场。 “约会？科尔森？地中海也能有美人相伴吗？不会是什么中年肥胖妇女吧？”托尼对李牧还是有点口无遮拦的，李牧并不好奇：“我也不知道，但据我所知，是个拉大提琴的，应该好看。”托尼惊叹了一声，说了让李牧到地方再说就挂断了电话。 在机场上看着飞机起降，这是个军用机场，而从神盾局的飞机上下来的能自由活动的人显然身份也不一般，没有哪个脑子不好使的特地来查李牧的身份，李牧也很合理的看着一架架飞机起降，都是他没见过的，等车的过程中，就当增长见识了。 当第二十七架飞机起飞之后，贾维斯安排的车终于来了，李牧眼看着车开到了他面前，他感慨一句科技的力量，就拉开车门上了车。 一坐进车里，抬眼一看就愣住了。“托尼！？”李牧没想到会是托尼本人来接他，托尼摘下了他的墨镜，嘴角一勾：“没想到吧，是伟大的托尼斯塔克百忙之中抽空出来亲自接你，佩铂都还没有这个待遇。”李牧知道他啥脾气，纯纯就一顺毛驴，开口道：“谢谢伟大的托尼斯塔克，给了我如此殊荣。” 托尼哈哈一笑，说道：“我知道你不会没事就来找我玩，还是从军事机场出发，说吧，什么事？”李牧见他亲自来问了，也只好照实答了：“我获得了我的世界的信息，而且拿到了更多的武器。” 本来托尼正在开车，听到这里一脚刹车就下去了：“你的世界！！？”这怪不得他这么惊讶，李牧的存在本就是个奇迹，现在这个奇迹几乎是复刻了第二次，而且就在不久之前，这怎么能让他不感到震惊呢。 李牧也觉得很神奇：“可能是我那个世界的力量吧，很神奇，给了我很多东西，还有我儿子的信息。”托尼也为李牧高兴，虽然他没有儿子，但他能想象到一个父亲对于儿子的感情，这也是他以前最渴望的东西。 摩挲着中指上的戒指，李牧感慨万分，自己确实有点没心没肺了，来到漫威近一个月，没有任何找回家方法的动作，反而想留在这个世界参与剧情。可作为一个穿越者，对两个世界都没有归属感，李牧肯定选择在有熟悉的剧情的漫威发展，但九界还有朋友和儿子，这让他很难抉择。 不过他也是心大，没想那么多，只是说走一步看一步，奎爷别的特点没学到，随遇而安学了个十成十。“你这次去神盾局干啥了？”托尼一边开车一边问，李牧半醒不醒的回答他：“测试了一下我的能力，和力量，没什么特别的。” 托尼点点头：“据说神盾局有美女特工，你见到没有？”李牧回想了一下希尔那英气的面庞，回了一句：“有，副局长就是。”托尼被噎住了，就算他是亿万富翁，对于这种机构的领导层还是有点难办的，就算是他也发怵，谁知道会不会在床上就把你的秘密套了个一干二净呢。 不过现在的托尼也就能口嗨一下，在李牧的促进下，两个人的关系比原本升温快了不止一倍，离确认关系已经不远了，托尼也是有一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除了小辣椒几乎连稍微有点好看的人都没见过面。 当然也不能说佩铂管的多严，都是托尼的自觉，也是托尼很忙，没啥功夫去想了。而实际上佩铂也没管这些，这个月公司非常忙，奥巴代亚死了之后所有工作基本都得佩铂自己来，托尼还让渡了一大半的权利，佩铂现在在斯塔克集团已经是一手遮天了。 “对了，你的战衣做到哪了？”托尼因为要改良战衣，很少离开他的实验室，李牧才想起来问一句，托尼扶了扶墨镜，专心开着车：“大概马克6？”托尼想了想，这两天设计了很多战衣，但能实装的只有两件。 他的脸上有一抹散不去的阴霾，但还是勉强笑了一下：“我改进了我的...呃...前大灯，有没有感觉更亮了？”李牧看了一眼托尼的脸色，很明显的气色不良：“确实，但你的生命之火减弱了一点。” 这就是李牧瞎诌的了，他只能感觉到能量，而普通人类的能量完全被方舟反应炉的能量掩盖住了，他又懒得去细细感应，只是仗着他知道原剧情而已。托尼果然被唬住了：“那你对此有什么解决方案吗？比如？” 李牧把头枕在双手上，语气严肃地说：“我确实有，但没有办法根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那得靠你自己。”李牧的神力可是希望，加上奎爷自杀时用过的奥林匹斯之剑，什么人救不回来？放个血的事而已。只是李牧明白这是托尼的另一次蜕变，他不能阻止，也阻止不了，这种蜕变虽然导致了后来的结局，但是这才是托尼作为凡人的崇高性所在。 从戒指里召唤出奥林匹斯之剑，左手在剑刃上轻轻一抚，一滴血化为了希望之力混着奥林匹斯的力量释放出来，在李牧的约束下倾注到了托尼身上，很快托尼就恢复了健康，甚至之前落下的后遗症也减轻了不少。（注2） “哦，每次你都能令我惊讶，我感觉好了很多。”托尼一只手松开方向盘活动了一下，发现身体运转的比最开始还要好，不由得感叹道。 李牧的伤口刹那间就愈合了，对他来讲并没有什么损失，希望之力本就是留给凡人的，这下托尼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强，希望之力的残留没准会带来不一样的托尼，李牧也拿不准，但一定不可能是坏的影响，李牧相信希望，也相信奎爷记忆里那个潘多拉。（注3） 托尼的车没有科尔森的稳，但比科尔森快得多，只花了不到二十分钟就抵达了纽约的公寓。 李牧本来说去托尼家的，但托尼告诉他在他公寓新装了一个小型装配台。这也是因为他的飞行装甲k1比较简单，可以在公寓内完成着装。李牧就想着反正重要的事情也说完了，干脆试试新玩具，就让托尼直接把他送到了公寓。 第13章 托尼的问题 时间过得很快，李牧的公寓空间很大，拿来恢复训练刚刚好。一个月过去了，李牧也重新熟悉了所有武器的使用，尽管他和奎爷常用的是双刀，但能远距离攻击的才是他最喜欢的。尽管作为战神，但李牧这种老银币肯定喜欢猫在后面猥琐，打魔兽世界都是玩个死灵或者法师，玩个狒狒14也是当个学者，能在后面浪肯定不上前，跟奎爷刚好形成鲜明对比。 不过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一旦有人真的惹到了他，有这样两重性格的战神可就是会变成：乱杀，但无所不用其极。 尤其是获得德罗普尼尔之枪后，由于长矛属于斯巴达经典武器，还有着奎爷的神血，用起来那叫一个顺手，获得了风的力量，将矛投掷出去也能几乎没有下坠，活脱脱一个无限弹药的穿甲火箭弹发射器啊。 可惜的是在城市里，公寓的客厅大归大，想练习投掷还是不太现实，李牧只是练了练近战手段，恢复一下止战多年的肌肉记忆。 今天完成了日常训练后，李牧百无聊赖的打开了电视。 电视上是已经半个多月没有联系他的托尼斯塔克，展示着二十多秒拆卸战衣的技术，身后站着一排舞女，每个都穿着金红配色的超短舞蹈服，胸口和四肢都有跟他一样的大灯泡，随着台下众人的欢呼起舞着。 托尼穿着西装是真的帅，发表了一段回到台前的感慨，当然，在托尼说没人敢跟他单挑的时候，李牧朝电视竖了个中指：“去你的托尼，问过我没有。”不过在法拉盛的演讲也拉开了斯塔克工业博览会的序幕，在宣传上是说要持续一整年的展览。 托尼没在台前出现太久，他的身体确实不算很好，哪怕比原本多了神力的帮助，放射性元素的侵蚀依然不是那么好受的，尤其是从身体内部出现的。 看到一半李牧就没看了，演讲跟他想的一样没意思，下楼开上了车，直接驱车前往了马里布海滩的别墅，在被炸掉之前，这里还是托尼最常用的住所。 “你好贾维斯，最近你老板怎么样？佩铂呢？”李牧到了门口，贾维斯自动把门打开了。“您好，奎托斯先生，我的老板让我不要跟你提这件事，佩铂小姐很好，但她也不知道。”贾维斯回答的很实诚，像是底层代码被倒上了吐真剂。 李牧心里想道：“贾维斯已经开始有出现情感的趋势了，这会已经会拐弯抹角的寻求帮助了。”但表面上不动声色，耸耸肩：“好吧，那我就不问了，托尼什么时候回来？” 贾维斯消失了片刻，应该是去查托尼的行程了：“奎托斯先生，boss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佩铂小姐也是。”李牧表示了解，然后就打开了托尼的酒柜，拎出来一瓶看上去就很贵的酒，坐在沙发上对瓶吹。 “先生，我需要提醒您的是，那瓶酒是托尼最喜欢的威士忌之一，花费了大约十七万美元。”贾维斯似乎觉得需要提醒一下李牧，李牧低头看了看拿在手上的酒，无所谓地说：“没事，我都已经喝了，托尼不会再要的。”贾维斯不说话了，感觉是有点无语的。 “你为什么要把我们收集的的现代艺术品捐给...”这是佩铂的声音，接下来是托尼的，“捐给童子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佩铂很是不理解，“那是我们..."托尼打断了佩铂：“啊哦，停，童子军也很有意义，其次是我的东西，不是我们。”佩铂眼里浓浓的失望：“我也花了十年去整理它们......” 李牧不能再坐着啥也不干了：“嘿托尼，你不该这么做，至少不该这么对佩铂。”李牧死死地盯着托尼，他知道托尼能理解他在说什么。托尼眼神躲避，不自然的说：“我承认我确实不算很对，但确实是我的东西......”越说声音越小，逐渐停下来了。 佩铂冲李牧笑笑，紧接着托尼又说：“话说你能帮我保护佩铂吧？不是我不相信哈皮，他确实只是普通人。”这句话一出来味道就很不对了，佩铂很警觉：“你要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情！？”对于托尼的安危，佩铂还是很紧张的，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边。 托尼含糊了两句：“没什么，你知道的，我是钢铁侠，总会出现很多意外......”佩铂拽住了他的手臂：“我不关心别的什么，我只要你是安全的，你当然是钢铁侠，可你也是托尼斯塔克。”托尼本来因为心虚低下的头猛地抬起，看着佩铂，紧接着又扭开了头：“真的没什么，你相信我的，我已经很久没有干那些事了。” 这一点佩铂倒是相信他，托尼自从那场酒会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女人，有的小报甚至传出来他和李牧的恩怨情仇了，不过这种消息很快就被斯塔克工业的公关部门按下去了。“还有另一件事，你那个传票是怎么回事？” 佩铂拿出了哈皮交给她的法院传票，向托尼挥了挥。托尼满不在意：“哦，你说那个执法官给我的？无所谓，他们的一向如此，有什么好东西就想据为己有。”佩铂紧皱眉头：“他们想让你交出你的战衣？”托尼歪了歪头。 李牧把手搭上了托尼的肩膀，掏出了一个很久没有见过的东西：“托尼，这个绿苹果你拿去，和佩铂一起分了它，有助于身体健康，之后的听证会记得带我一个，呃，如果可以顺便订一套西装吧，还是挺想试试的。” 托尼接过了苹果，有点惊奇的看着李牧：“这又是什么新鲜玩意吗？不过你想穿西装是真的挺令我惊讶的，你这身衣服有一个多月快两个月没有换了吧，甚至还没脏。”李牧简单解释了一下：“矮人的小把戏，不好理解，但很好用。苹果你应该听过它的故事，伊登的苹果，另一说就是，我总得有能融入社会的衣服吧，我的邻居对我很有意见的。” 李牧真的在意史蒂芬的意见？并不，他只是想现场看看戏罢了，听着托尼用他的道理在听证会上舌战群雄还是挺有意思的。 托尼直接联系了他的造型设计团队，让他们以最快速度帮李牧设计了一套最合适的西装，不过由于时间比较紧凑，只能在那些壮硕明星的基础上进行改良，但好在合身。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下午，托尼带着佩铂李牧哈皮三人来到了华盛顿的听证会。 “为了美国，为了人民，我们需要你交出你的武器。”斯特恩议员在台上发出严正声明，托尼在台下和佩铂打情骂俏。“托尼斯塔克，托尼斯塔克！”斯特恩议员对此意见很大，大声呼唤托尼，而托尼并不在意他的意见：“那要看你怎么定义武器了。” 斯特恩议员一脸理所当然：“钢铁侠就是武器。”托尼了当地反驳：“我的发明可不算武器。”“那你要怎么形容他？”“他该是什么就是什么，比如高科技义肢？”托尼的反驳非常有道理，大概。 全场大笑，嘈杂程度一度比拟菜市场。但托尼并不关心其他人的笑声：“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形容词了。”“可他就是武器，斯塔克先生。”斯特恩议员并不打算放过这一点，“为了全国人民，你最好交出这种武器。”托尼一下子就火了：“”“想都不要想！我就是钢铁侠，钢铁侠也就是我，二者是一体的，”托尼语速很快，并没有一丝停顿，“如果你要我交出钢铁侠，那无异于奴役或者卖银，违不违法要看你具体在哪个州。” 斯特恩议员有点被怼的下不来台，只能转移话题：“听着，我不是专家......”托尼立刻打断了他：“你当然不会是卖银专家，你是议员！”全场再次爆笑。 斯特恩议员修正了一下措辞，似乎有了底气：“我当然不是武器专家，因此我要传唤武器专家贾斯汀·汉默，国防部的主要武器供应商。”托尼看着从侧门进入的贾斯汀汉默，不屑地一笑：“他？在我退出武器市场后，靠着模仿我的武器才能占据一席之地的''武器专家’？” 贾斯汀汉默倒是不生气，干瘪的笑了几声：“哈哈哈哈，安东尼，你这可是诽谤，但鉴于你确实是武器专家，天才男孩，我原谅你了。”托尼的眼神里带了一丝怒意，安东尼是他的中间名，一般不会用，就连议员也是叫他托尼斯塔克，而汉默很显然就是想激怒他，在一个不能发怒的场合，手段实在低级。（注1） 托尼并不打算上当，而汉默也没停下：“我们也许都不是武器专家，但我们都知道谁是，你父亲！霍华德斯塔克！他......”李牧倒是没顾忌，掏出了德罗普尼尔戴在无名指上，开口冲汉默说：“我的建议是你不要盯着已经逝去的人大肆宣扬，你跟他明明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也根本不会跟你说话。” 全场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个发言不合时宜，光头还纹身的壮汉，李牧环顾四周，斯特恩议员皱眉道：“你是什么人？你这是在扰乱法庭！”眼见托尼没有阻止，李牧就放心大胆的继续说道：“你们心里都清楚汉默为什么能成为供应商，哈？” “军火商们会做什么你们也都心知肚明，现在馋托尼的发明就敢巧取豪夺？未免有点太不要脸了吧？哦我还看到了罗德中校，他是托尼的朋友，我猜你们还打算让罗德背刺托尼，对吧？但托尼并不在意，你们做不到这一切，你们只是想得到托尼的发明，把他变成武器，然后供你们获得利益。” 全场低呼，在场的记者比较多，还有一部分公众人物，他们没想到一个全场的陌生人敢在他们面前戳破政客们的面子。斯特恩议员猛敲了几下锤子，试图让全场安静下来：“肃静！请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藐视法律的后果！安保！” 几个安保人员手持冲锋枪上前准备逮捕李牧，李牧膀子一晃就挣开了，伸手从怀里掏出证件：“我是神盾局的特殊顾问，很显然我也能算作某种意义上的‘专家’，对吧？” 安保人员互相对视几眼，看向斯特恩议员，议员也清楚这是个什么机构，挥挥手遣散了安保：“那么顾问先生，你到底想说什么？”托尼也看向李牧，眼神古怪，本来他打算自己舌战群雄的，没想到被李牧抢了风头。 李牧抱着膀子：“我想说什么？我想说你们纯粹在做梦！有了想要的东西就试图通过自己制定的法律来强抢，跟强盗有什么区别！？你让其他科研人员或者富商之流对你们还有什么信任！？自己的东西从来都不是自己的，政客们想要就能通过开个听证会毫不费力的拿走！？” “连一点补偿都不想给，法律的意义又在那里？钢铁侠就是托尼，他也没做出任何威胁世界的举动，可你们做了什么呢？买不起的东西就只能抢，抢发现也抢不过，接下来你们又想干什么呢？还说我藐视法律？你们已经把你们法律的公信力踩在地上了，还需要我来藐视？” 斯特恩议员脸色铁青，他没想到这个神盾局的顾问言辞这么犀利，抓住了这一点不肯放，而这也是事实，他们没法通过斯塔克工业买到这种东西，就只能靠法律耍赖。“好了好了，顾问先生，现在让斯塔克先生自己说，这是他的听证会，不是你的批评会！”斯特恩议员开始耍赖了，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次的听证会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托尼看了一眼李牧，扭过身来，背对着议员，面对台下人们说：“事实就是如此，让我们来看看汉默先生都干了什么吧，看看大屏幕！”此时，托尼在平板上操作了一下，汉默旁边的屏幕突然打开，一段指令自动输入，屏幕上出现了一段段影片资料。 汉默看了个开头就急眼了，这些都是他仿制钢铁战衣失败的记录，都存在汉默工业的集团数据库里还没有删除，而里面都是些严重事故。在看的差不多后，气急败坏的汉默先生终于找到了屏幕的插座，一把拽了下来。 回到座位上，汉默喘着粗气道：“我在此声明，画面里的士兵没有出现生命危险。”但也只能这样了，一百八十度的转身，是个人都知道，就算人能活着，那也只能是活着了。 “你看，别人可能需要花五到十年赶上我的技术，汉默工业需要至少二十年，”托尼有点想笑，但忍住了，“我能保持对核战的恫吓，钢铁侠很有用，我们很安全，我们的国家也是，你们想要我的发明？想都别想！”托尼说着说着拍了拍桌子，站起身来，“不过我帮了你们一个大忙！我一个人就能维护世界和平！！” 托尼比了个耶，语气很坚定，背后是斯特恩议员的咒骂：“去你马德，斯塔克，去你的！”李牧微微一笑，佩铂走到托尼边上陪着他，李牧为了保持托尼的逼格，率先上前挡开记者，让托尼能顺利离开。 “怎么样托尼，这下爽了？”坐在回程的车上，李牧坐在副驾驶看着后排的托尼道，托尼哈哈一笑：“那肯定的，你看到斯特恩的表情了吗？真的太解气了，也谢谢你，奎托斯，谢谢你帮我说话，虽然我自己也能解决。” 李牧伸了个懒腰：“或许吧，但你之后要当心了，斯塔克集团应该会遭到一定程度的打击，佩铂可有的忙了。”托尼一点都不在乎：“伙计，我可比你懂得多，我当然知道，而这对于佩铂不是什么大事，对吧？” 佩铂端端正正的坐在一旁，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托尼，你确实出了口气，但我还是要忙的，你最好想点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托尼呃了一声，有点幽怨地看着佩铂，叹了口气：“没事，这两天我把斯塔克集团的董事转让给你了，你有权利做任何事。” 开车的哈皮听了都忍不住转过头来，佩铂更不用说了：“你说什么！？托尼！！你疯了吗！？”托尼被震得耳朵疼，忍不住揉了揉耳朵：“佩铂，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了，我只能把公司交给你，我信任你，我相信你能做好这一切的。”托尼眼神里带着一点乞求，佩铂从未见过这样无助的托尼斯塔克，有点心疼：“好吧，但这件事之后你要好好给我解释一下。” 很快把佩铂送回到了斯塔克集团，哈皮留下待命，李牧和托尼则是回到马里布的别墅。 “欢迎回来先生，您这次上电视让人耳目一新。”贾维斯欢迎托尼的回家，托尼站在电脑前：“哦你可真会夸人，我这次要喝多少这种恶心的玩意？”托尼拿起了一杯看上去就很诡异的饮料，问贾维斯道，贾维斯启动了扫描，很快回道：“根据检测，您还需要喝八十盎司才能缓解，血液检测显示毒素反应24%” 李牧挑眼看着托尼：“托尼，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说？苹果也没吃？”托尼嘴角微抽：“呃这不是跟你说了吗，你给的苹果我也需要检测一下嘛，看看到底有多神奇。”李牧知道托尼什么脾气，紧接着问道：“那你检测出来了？”托尼摇摇头：“没有。” 李牧只翻个白眼：“快吃吧，分一半给佩铂，你的问题能很好缓解，当然，也只是缓解，现在能告诉我啥情况了吗？”托尼小小声说：“我的战衣不是靠胸口反应炉驱动的吗，最合适反应炉的元素是钯，但他有放射性，我就会中毒，但我又不能不用，所以......”托尼举了举手上的杯子。 李牧只是为了让托尼自己说出口，李牧肯定知道是什么情况，但让托尼自己坦白更有助于他自己的成长，他一直习惯隐瞒不好的事情，就像过年回家的打工人一样，但这样不好，多让他表达自己更有利于精神状态的健康。 第14章 伊凡的复仇 “okok，我这就吃苹果，”托尼从一个透明箱子里拿出苹果，绿色的，发着点点荧光，切下一半放了回去，“不过说实话，我真的担心里面放了荧光剂，荧光剂你知道吧，对人体有害的那种。” 托尼吃着苹果嘴上还不闲着，李牧险些给他一矛，得了便宜还卖乖。吃着吃着托尼感觉到不对劲了：“喔喔喔喔喔，怎么回事，我感觉我的身体上升了一个档次！”托尼三口两口把剩下的吃完，扭头看向李牧。 李牧一摊手：“我跟你说了，伊登的苹果，青春女神，记得吗？我那边北欧神的青春都靠他，寿命长归长，青春美貌也只能靠伊登。”（注1）托尼挠了挠头，伸手在相关设备上抽了点血，取下了一点身体组织：“贾维斯，检测一下。” 机器嗡嗡响，贾维斯开始检测血液成分以及身体状况，托尼在这个时间里问李牧：“奎托斯，你们那里还有什么神奇小玩意？都给我看看呗。”李牧嘴角一抽：“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等我什么时候想起来的吧，你先解决了你的问题再说。” 说话间贾维斯已经检测完成了，“先生，检测结果显示，您的毒素已经完全清除，如果继续使用钯元素反应堆的话依然还是会中毒，但身体状况已经和经常健身的二十五岁男性一样健康了，恭喜您。” 托尼若有所思，眼睛里的焦虑少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变得更健康更年轻了意义不大，他依然会中毒，时间长了依然会死，这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但在他看不见的体内，心脏处出现了一缕金光，保护着他的心脏，这是伊登女神的神力和希望之力的结合。 “先生，不得不提醒您的是，在您参加听证会的时间里，我尝试了现有所有元素的排列组合，没有一种能够代替钯元素的成分，我很遗憾，救了您一命的装置也在导致您慢性死亡，您的时间和选择已经不多了。” 贾维斯说的很中肯，但托尼依然在犹豫，他做手术取出那些弹片的可能性只堪堪高于一半，他不敢赌，这不是什么零和博弈，这是生与死，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哪怕世界顶级天才也一样。 李牧右手摸了摸嘴唇，想提示，但怕现在提示没有蜕变的效果，又住口了。托尼很快重新振作起来，拍拍脸颊，说：“贾维斯，今年的摩纳哥赛车什么时候开始，安排一下，我要去现场。”“好的先生。”托尼显然还是有点自暴自弃，但并没有放弃努力，说起来很矛盾，但这就是托尼斯塔克。 第二天白天，托尼来到公司的健身房，他特地设置在公司的健身房，每周四次以上的健身有一半在这里完成。 托尼学了很长时间的咏春和拳击，跟哈皮打肯定是打不过，所以哈皮一直穿着护具在教学。（注2）“托尼！公证人来了，我发誓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一次请求你把公司转让给我。”佩铂讲话的声音不算小，毕竟这种事情真的很令她生气。 托尼示意她等等：“我在跟哈皮玩呢。”（注3）说着跟哈皮继续练习着。但很快哈皮就突然盯着入口不动弹了，托尼顺着哈皮目光看去，原来来了一位红发美女。 佩铂走到红发女人身边，说：“这就是公证人，你只要签字就行了。”托尼点了点头，顺嘴问道：“小姐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这真就是托尼的本能，红发女人微微一笑：“娜塔莉，娜塔莉·罗许曼。” 托尼走下了擂台，在桌子旁给佩铂拿来的文件签上字，“你是什么人？”他只是下意识问名字，好看的人多看两眼不犯法，但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想把到手了，他有佩铂了。“这是我的新助理，前段时间招的，很显然你不来公司所以不知道。”佩铂解释道。 “奥，很不错，至少比男助理让我放心的多。”托尼握住了佩铂的手，佩铂脸红了一下，试图收回手，但失败了，“她的简历呢？贾维斯？”托尼问贾维斯要来了“娜塔莉”的简历，仔细端详了一下之后，得到结论：“嗯，她没有问题，据说你还练过武？” 娜塔莉微笑着点点头：“是的，斯塔克先生，女人嘛，总要学一点防身术的。”托尼不置可否：“跟我的保镖哈皮练练？他曾是个拳击手，哈皮！手下留情一点！”扭头冲哈皮喊着，娜塔莉站起身来：“我想不用留手了，我也算是很厉害的。” 托尼笑了，仿佛听到了什么玩笑：“哦是的，你还是拿过几次冠军的人。”哈皮可不高兴了：“那就上台来吧，我要教教你什么是肌肉强度和体重压制。”哈皮膀大腰圆，看上去胖，但实际上有一大部分是肌肉，拳击手腰粗脖子粗是正常的。 娜塔莉脱下高跟鞋走上台，“她比我想的还要矮一点，”托尼对李牧悄悄说道，但正在上台的娜塔莉很明显的顿了一下，但没反驳，“身材不错。”李牧没回话，他知道她是神盾局的黑寡妇，上次去虽然没看见，但电影里有的东西李牧还是记得的。 听着别人议论她，娜塔莎还是不太高兴的，幸运的是，面前有个大只佬可以让她揍一顿出出气。“小姐，我可以让你三招，开始吧，我......”哈皮还试图让着娜塔莎，结果话还没说完，娜塔莎一个剪刀绞上去哈皮就倒地了。 “这是偷袭！我要求重新来一遍，这次我认真了......”哈皮又试图挽回自己本就不多的颜面，托尼摆摆手打断了他，他看得出来娜塔莎的实力不弱，“不算弱，哈？”歪了歪头，托尼语气里带着一点不明的意味，但并没有做出什么。 李牧看见事情已经差不多结束了，就站起身来。下台的娜塔莎路过李牧面前的时候，李牧轻声说了一句：“娜塔莎·罗曼诺夫。”娜塔莎冲李牧正大光明笑了一下，然后朝着佩铂走了过去。 “嘿兄弟，我从不知道你的泡妞技术这么高超。”托尼调笑道，他看见了娜塔莎的笑，李牧有些无奈，黑寡妇真的擅长释放自己的魅力，可惜在场的三位男士，一位哈皮是菜鸡，另外两位都是对这种诱惑毫不动容的人。 接着佩铂就开始数落托尼了：“托尼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大家都这么忙的时候，你还安排了公司最高层，我们两个，去摩洛哥看什么赛车？还带着奎托斯，还有哈皮，现在为了能做完工作还得带上娜塔莉！” “你知道我的，我喜欢刺激，而且我把公司转让给你了。”托尼自说自话，他当然没事做，他的事都丢给下面的人干了，他只负责发明就行了。佩铂捂着额头：“就这一次，我发誓就这一次！”佩铂实在拗不过托尼，她也从来没拗过他。 很快就来到了摩洛哥的赛车赛时间，此时的托尼已经把苹果交给了佩铂，两人现在看上去非常年轻，一度让各大媒体认为是托尼斯塔克的私生子，但经过一番强行公关才将公众看法扭转过来。 “是托尼斯塔克先生吗？我们是摩洛哥赛事官方邀请的记者，能采访下您吗？”无孔不入的记者怎么会放过托尼斯塔克这样行走的头条呢，托尼也配合地拉着佩铂拍照，而且还特地牢牢挽着她，记者一看就激动了，托尼斯塔克的动作和平时挽着其他女伴完全不同，是个大新闻，咔咔一顿拍，李牧在一边都快等烦了。 “他是要公布恋情了吗？”娜塔莎也站在一旁，看着托尼和佩铂对李牧问道，李牧脸色并不好看，他单身很久了，虽然作为神没有这方面需求，但这是男大学生的通病，看到朋友谈恋爱比自己失恋都难受。 “管他呢，那边有免费零食，我先去吃点。”李牧并没有打算维护自己的格调，他一直秉持着实用的原则，既然托尼有事，自己又有点饿，就找地方先填饱肚子再说，摩洛哥用的也是英语，不担心迷路的事。 离开了托尼那边，娜塔莎并没有跟过来，她的任务是对托尼进行评估，看过电影的应该都知道，李牧也没对此表示好奇，走在零食区边拿边吃，这时科尔森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了：“奎托斯先生，局长找你。”说着递过来一个耳麦。 李牧接过来就戴在了耳朵上，“科尔森，你的女朋友怎么样了？”科尔森笑笑：“还不错，最近一直都很稳定。”紧接着尼克弗瑞就开始吼了：“奎托斯！你知道你在听证会上的发言对我们造成了多大的麻烦吗！” 李牧赶紧摘了一下耳麦掏掏耳朵，然后拿着耳麦靠近耳朵：“国防部直接派人过来跟我对峙，问我是不是想越权！安全理事会也质问我管的太宽了！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力气才勉强让他们不削减神盾局的资金吗！” 李牧吐槽一句：“他们应该本来就想削减你的资金和权力吧，我应该不是主要原因，难道不是你们的部门太花钱了吗？”此时神盾局里尼克弗瑞赶紧四下看看，启动了加密措施，然后才开口。 “你胡说什么！神盾局是为了世界的安全！花点钱怎么了，保护世界的事，能怪我花钱吗......”李牧看了一眼科尔森，科尔森不明所以地冲他笑了笑，李牧直接对着耳机说：“行了行了，得了吧，你就说要我干啥。” 尼克弗瑞马上就停下了唠叨，果断地开口说道：“帮我一次忙，对于很多地球之外的东西可能得靠你来。”李牧意识到这是雷神之锤的事情差不多要开始了，就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有行动科尔森会通知你的，记得手机开机。” 李牧把耳麦还给科尔森，说了一句“合作愉快！”然后就转身离开了。被尼克弗瑞提醒一句李牧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其实一直就没开机，只是偶尔找托尼的时候开机用一下。 实在不是他不开，是这个时代的手机不好用，哪怕托尼用的也看不上眼，科技水平高是高，想玩游戏没有游戏，使用功能没有功能，这让他开机干什么，他上辈子习惯那个不用电话，全靠社交软件联系的时代，这辈子又是在原始生活的九界，还有魔法，更用不上老式手机这玩意了。 回头去找托尼倒也不麻烦，毕竟是难得一见的头条男人，只要哪里人惊呼声最多就去哪里，一准没错。 “托尼！”李牧很快就找到了托尼，“你的比赛啥时候开始啊？”托尼一个箭步上来就捂住了李牧的嘴，身后跟着的记者咔咔拍，托尼的眼神里少有的带着惊慌：“你胡说什么！？”然后看着后面还没跟上来的佩铂，压抑着声音，“我的计划都是来这才定的，你咋知道的！？” 咽了口口水，看了看四周又说道：“绝对不能让佩铂知道，不然我完蛋了！”“你们...在说什么男生之间的悄悄话吗？”佩铂走到了边上，突然开口，托尼一个激灵：“啊...呃...我和他在讨论哪个车手最终能拿到冠军，啊对，谁能拿到冠军。” 李牧马上会意：“他说七号，我说四号。”佩铂狐疑地看着两人，总觉得这俩货没想什么好事，转身遣散了记者们，到了跟朋友聊天的环节了，不能总让记者跟在边上。记者们也很识相，没有继续拍了，斯塔克的公关部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拍到了什么，要是敢发，托尼斯塔克也敢告。 佩铂拿出一个小本子，看向上面的日程安排，一边翻一边说：“接下来九点半有一个饭局，然后是下午的比赛，看完之后晚餐订的米其林一星的三人餐。”说完看向托尼：“我现在去安排其他事情，别乱跑。” 佩铂走后，托尼转头看向李牧：“她为什么像叮嘱小孩子一样叮嘱我，我很幼稚吗？”李牧看了一眼托尼，扭开了头：“没有，没有啊，哪里幼稚了。” “那你看着我说啊。”“那不行，会被雷劈的。”“为啥？”“奥丁在看着我。”“他不是被你杀了？”“对啊，在天上看着我嘛。”“......” 很快，时间来到了上午的第一场比赛，托尼果不其然选择了参赛，赛事方见来的人是托尼斯塔克，压根没有犹豫地下了一名选手，换上了托尼。由于当时跟李牧争论的时候选的是七号，托尼也就顺势选了七号。 等到入场的时候，一名清洁工离开了自己负责的区域。“让我们有请托尼斯塔克！”解说员用一种很兴奋的语气说，“很荣幸斯塔克先生愿意参加摩洛哥的这场赛车赛，这也证明了本次赛事的瞩目程度，吸引到了斯塔克先生的目光......” 主持人巴拉巴拉这么多，李牧也听不清，因为他和哈皮的耳边充斥着佩铂的惊叫：“托尼为什么要去参加这么危险的比赛！你们为什么不拦着他！他不是答应我不乱走的吗！？”哈皮一脸无辜，李牧揉了揉耳朵：“好了佩铂，他比你想象的安全，很多人都很关注他的生命安全，出了意外我也能保住他。” 佩铂这才安静下来，有些愤愤地看了李牧一眼，下定决心等托尼结束了比赛再算账。 托尼的赛车水平其实算是很不错的了，他的马克2其实智能辅助不多，毕竟太精细的东西对于战斗不太方便，他能用一两马赫的速度飞行，赛车对他而言，速度带来的压力反而是最小的，需要学习的部分对托尼斯塔克这个名字来讲算不得什么，需要天赋的部分也被李牧给他的苹果补充了一部分。（注4） 很快一圈就快结束了，第二圈即将开始的时候，赛道最开始的地方走上了一个穿着怪异的清洁工。第一名的车已经快到了，此时有观众发现了那个清洁工，大声呼喊，附近的观众也发现了，一齐叫喊，但赛车手戴着头盔，又专注于赛道，必然是注意不到的。 清洁工手里的鞭子突然充能，抽向了第一名的车手，车刹那间就分成了两半。所幸车手坐在车的左侧，并没有一起变成两半，但车速这么高的时候变成两半，这两个部分一下子就飞了起来，重重地砸在了刚开到的第二名车上，这下第一名还有可能活着，第二名可能就问题很大了。 后面的第三名由于减速不及时撞上了第二名，托尼就在第四名，他提前看到了这个事故，马上一打方向盘转向并减速，打着旋停了下来，清洁工看到了托尼的车之后走向了他，托尼赶紧下车，见托尼有危险，佩铂催促哈皮赶紧去开车救托尼。（注5） 托尼一边后退一边盯着李牧的方向，希望他能赶紧来救命，他虽然快死了，但那是快了，不是马上就死，钯中毒总比被电鞭抽两半死的慢一步。但李牧也被佩铂拉走了，理由是一起去救托尼，不得不说，佩铂在托尼出事的时候脑子确实会慢一点。 紧接着就是哈皮的高光时刻，他终于为老板当保镖成功抵挡了杀手一次，一脚油门下去，车头和清洁工来了个亲密接触，不过在外骨骼的保护下，清洁工并没有受太大损伤。托尼见状连忙喊道：“后座上的箱子！丢给我！” 哈皮在努力撞人，佩铂直接翻到后面去拿箱子，人仰马翻地倒腾过来后，清洁工也快挣脱了，托尼催促道：“快点，他要解开了！” 佩铂直接砸开车窗，把托尼的箱子丢了出去，由于佩铂是女性，平时只需要办公力气较小，箱子丢出去不远，托尼见状赶紧一个滚翻到箱子旁边，摘下头盔就按上了箱子。 随着托尼的操作，一套钢铁战衣逐渐展开并覆盖在他身上，展开到一半时，清洁工挣脱了车，但他没空管哈皮，一心要杀托尼，鞭子逐渐充能，可托尼的战甲还有一段时间才能穿着完毕。（注6） 这个时候从不知道哪里飞过来一把斧头砍在了鞭子上，鞭子应声断裂。由于只充能了一根鞭子，另一根鞭子需要重新充能，托尼在这段时间里并没有愣着，穿好了战衣马上就飞过来给了清洁工一拳。 在托尼一拳之下，清洁工只是嘴角出血，他啐了一口：“托尼斯塔克？斯塔克家的小偷！你不配方舟反应炉！”然后把充能好的鞭子缠绕在托尼身上，看着贾维斯不停地警报，托尼也有点急，他的这套马克5为了轻便，并没有做过多的防护。 情急之下，不想杀人的托尼也只能尽量瞄准清洁工的手，一发脉冲炮打过去，所幸有外骨骼的护甲，鞭子脱落了，但清洁工并没有什么问题。 托尼见效果还不错，启动了胸口的脉冲炮，击中了清洁工胸口的灯光。清洁工倒地之后，托尼打开面甲走过去，倒不是自大，而是外骨骼上面就那么一点东西看的清清楚楚，他并没有多余的武器。 “斯塔克家的小偷，你说你解决了能源危机？你说你能维护世界和平？方舟反应炉可不是只属于你的！”清洁工又啐了一口，托尼有点不解：“我托尼斯塔克从来不会当小偷，而且世界上谁还有方舟反应炉？” 清洁工哪怕被人打倒在地，也保持着脸上的不屑：“我叫安东万科，你父亲霍华德斯塔克和我父亲安东万科一起研究出了方舟反应炉，可我父亲却被霍华德赶出了公司！现在他已经死了！我要为我父亲报仇！” 说着就想起身继续攻击托尼，托尼立刻合上面罩又给了他一发脉冲炮，这次是镇暴功率的，安东万科再次躺了回去，双眼无神地看向天空，他知道，他失败了，但他并不后悔，只是因为报不了父亲的仇而难过。 托尼想到了什么，赶紧蹲下身来，紧张的取下了安东万科胸口的大灯，放在眼前仔细观察，发现没有问题之后才放下心来。 安东万科胸口的正是方舟反应炉，不过材料比较差，工艺比较差，功率也不高。托尼看着手上的方舟反应炉，眼神飘忽，心里第一次怀疑起了自己的父亲，思绪飞扬之下，摩洛哥警察把安东拖走，记者在一旁咔咔拍照都没注意到。 第15章 新元素和和战争机器 “托尼，想什么呢？”李牧从选手通道走到了托尼身边，拍了拍他，“这么入神。”托尼如梦初醒一般振了一下：“安东万科，”李牧还没说话，托尼就转身看向他，“他制作了方舟反应炉，跟我一样的，他说是我父亲偷来的！” 李牧敲敲托尼的铁头，发出铛铛的响声：“你真这么觉得？”托尼顿了一下，回答道：“我有过一瞬间的怀疑，但很快否定了，我父亲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李牧一锤手心：“这不就得了，你自己相信就行了，或许你去问问神盾局？那个年代的事情他们比我们熟悉。” 托尼想了想，也是，就打电话联系了科尔森，问他神盾局有没有相关的资料，科尔森回答的很快，仿佛一直在等他问一样，“有的，斯塔克先生，您父亲作为神盾局的创始人之一，他的资料每任局长都是亲自保管的。” 这点把托尼震惊到了：“什么！？我父亲是神盾局创始人！？”科尔森再一次很肯定地回答他是的，并且表示很快会把资料交给他，托尼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敢相信，这就好像自己送外卖被车创了进医院，结果过来会诊的专家全是首都三甲院长级别的，怕没钱付一问自己爸爸是陆军中将一样离谱。 李牧在一旁倒是没啥惊讶的，他早就知道这件事，只是借着这次意外提出来，也省的尼克弗瑞亲自跑一趟了，少让托尼欠个人情。 托尼归心似箭，佩铂和哈皮的关心都顾不上，直接让佩铂安排回家的飞机。佩铂只当他是被吓到了，很利索地安排了下去，没有试图再训托尼的意思。 很快托尼就回到了马里布海滩的家，他门口放了个箱子，里面装的应该都是他爸爸霍华德斯塔克留给他的资料，反正贾维斯转述的科尔森的话是这么个意思。 佩铂因为还有很多工作要忙，让哈皮带着她离开了，只留下了李牧，临走前还特地叮嘱李牧要照看好托尼，必要的时候喊她，李牧心里暗笑：“还用我？待会你自己就来了。” 托尼端着箱子就去了实验室，他父亲留下的图纸也只有实验室能用得上。李牧在后面慢悠悠的走，这种事情没必要太着急，他只是看戏，不是上赶着入镜。 打开了文件简单看了一眼，是一些托尼已经完成的规划或者发明，而唯一的一个数据储存介质——胶片，在里面非常显眼。托尼拿出来，让贾维斯扫描解析，顺便打印一下放映装置，紧张的咬指甲盖。 李牧在后面劝道：“别紧张托尼，这是你爸爸，不是吃人的怪兽。”托尼随手抄起个东西往后一扔，“少在那看戏，这是我爸爸留下来的，我三十多年都没有见到的东西，我只是激动！” 李牧接住了飞来之物，看一眼是那个反应炉，轻轻地放在一边，靠近了托尼，准备和他一起看这段录像。 不一会贾维斯已经解析完并打印出了相应的设备，开始播放前，托尼看了一眼李牧，李牧示意他不用管自己，然后就打开了视频。 前面一大串看得托尼昏昏欲睡，这就是他父亲平时一直在电视上说的事情，“我爸是不是疯了？他留下的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好吧我承认他还是爱我的，只是留下的东西未免有点不太重视了。” “托尼。”“叫我干嘛，我不就在你边上，你想让我住嘴......”托尼听见他的名字，转头看着李牧充满不解，李牧耸了耸肩，告诉他自己根本没说话 托尼猛地转头看向屏幕，眼睛里满是不敢相信，“你现在还太小，没法理解这一切，我先替你录制好。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霍华德指了指身后的城市沙盘，“都是为了你，这一切你总有一天会明白，这不只是人类的发明，这也是我一生的成就。” 霍华德说到这低下了头，又抬起来，“这是未来之钥，我受到了我这个时代的科技限制，但总有一天你能明白，而当你明白的时候，你会改变整个世界。”顿了一下，似乎是老式胶片的卡顿，或许是天意，“我最伟大的创作，最令我骄傲的，永远只有你。” 紧接着放映就结束了，胶片进入了空放，托尼愣在原地。他作为天才科学家，看到的不是父亲的爱，或者说不只是，他还看到了父亲为他创造的东西，他赶紧走到投影台边上，告诉贾维斯：“打开博览会城市投影。” “已经打开，先生。”“你觉得这像什么？原子？”“我觉得是的，先生。”“锁定大地球仪。”“已锁定。”“去掉过道。”“请恕我问一句，您想做什么？”“我想发明，哦不，发现一种新元素，去掉停车场，入口和出口。”“已完成。”“这个这个和这个，去掉，以凉亭为架构，构建质子和中子！” “是的先生。”贾维斯照着托尼说的话进行操作，很快，一个原子就出现在了托尼眼前。托尼猛地一抬手放大了这个原子：“看，贾维斯，这是一种新元素！”又看看奎托斯，“我父亲在死后二十年还给我上了一课，救了我一命！” 托尼的声音有点哽咽，来自父亲的爱再次使他绝处逢生，他的父亲也一直以他为荣。（注1） 李牧鼓了鼓掌：“霍华德先生真的是个天才，托尼，他毕竟是你父亲。”托尼点点头，紧接着闭上眼，深呼吸了几口，猛地睁开眼睛，对李牧说：“来帮我装修一下吧！”他已经等不及要创造这个新元素了。 李牧自然是理解，脱下了西装上衣，自从他发现西装壮汉确实也挺帅之后，就经常穿着西装到处走，因此还跟很多人合过影。开启了斯巴达之怒后，托尼感叹了一句：“虽然我的盔甲很帅，但不得不承认，你作为神的特效还是很不错的。” 浑身萦绕着火红的雾状光点，身上的红色纹路隐隐发光，尤其是拳头上，锁链缠绕在手上的痕迹甚至冒着点点火星。李牧有点无奈：“气氛都到这了，你能不能先一鼓作气把家拆了再考虑这个吐槽。” 托尼讪笑一声，然后指挥着李牧锤开一面面墙，安装着一根根粒子加速管道，顺便通知佩铂送来一堆设备和控制台，这对她来讲很寻常，托尼之前也这么干过，送到了之后自己再过去看看就行了，于是很痛快的安排了下去。 不出六个小时，托尼已经大体完成了小型粒子加速装置，最后就是安装控制设备了，李牧低强度开着斯巴达之怒搬东西，以方便轻拿轻放，减少磕碰，“我说托尼，你搞定了吗，我有点累了。” 托尼看了李牧一眼，继续调试着操作台：“快了，现在剩下的是我的工作，你可以休息了。”李牧听了赶紧停止了释放神力。 他倒不算很累，这对他来讲不算什么，只是时间太长有点枯燥了，他只用干重活，细致活托尼不敢让他来干，嫌效率太低，那整件事情就没什么意思了。 “ok，完成！贾维斯，启动它！”托尼声音颤抖，赶紧招呼李牧，“奎托斯，扭动那个阀门！”“正在激活......抵达最高能量！”在贾维斯的警报声中，李牧一个箭步上前，轻松转动了连接着棱镜的阀门，一道蓝色光束随着棱镜的旋转而移动着。 “就是那！停！”托尼一声大喊，李牧令行禁止，蓝色光束射入了约束装置中，耀眼的蓝光迸发，托尼关闭了能量输入。 “就是他，挺简单的嘛。”托尼定定地看着那个三角形的约束装置，现在它发着蓝光，他伸出镊子取下了新元素，贾维斯适时说道：“恭喜您，您发现了一个新元素。”托尼把它放进预先准备好的新反应炉里，发出几声机括合拢的声音后，反应炉亮起。 “先生，反应炉接受了新元素，状态稳定，稍后我会检测新反应炉的性能。”贾维斯报告着这个好消息，李牧闻言鼓掌祝贺：“恭喜你啊托尼，这就是你父亲的爱了，感受到了吗？” 托尼回头看着李牧，翻了个白眼：“能不能不要在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候说这种话，搞的好像你是我父亲一样。”李牧一摊手：“也不是不行。”“滚蛋。”托尼直截了当。 经过测试，新反应炉的能量反应和稳定程度都远超钯反应炉，当然，是在托尼的身上测试的，测试的时候发了蓝光，他觉得有点像椰子和金属的混合饮料，有点怪，但他感觉很好。李牧捂着脸：“你就不能等一等吗？” 托尼回过头来看着李牧：“你说了，我父亲的爱，我父亲肯定不会害我。”李牧继续无奈：“可他也不知道有一天你会把反应堆放进胸口里！”托尼耸耸肩，走向了装配台。“你不是有便携式的了？” “新的更好用。”托尼一边说着，一边让贾维斯组装着马克6号，“第六台装甲，很不错，哦贾维斯，通知罗德来一趟，我需要他帮忙。”贾维斯应声去联系罗德。 李牧知道这是要给东西了，由于比原来更快地找到了新元素解决了钯中毒，托尼不再自暴自弃，但想给罗德的盔甲是量身定做的，自己也不可能穿上，给肯定还是得给的，只是不用像之前那样了，可以叫罗德来定制。 没过一个小时罗德就来了，作为朋友罗德还是非常靠谱的，一来就径直来到地下的实验室：“托尼，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托尼坐在转椅上等他好久了，罗德一下来就转了过来：“需要你给我的战甲做个参谋，如果是你的话，希望在上面加什么武器？” 罗德愣了一下，仔细思考起来了：“如果是我，我应该会加上一把重机枪，射速要高，弹量要多，而且还得有导弹，一两枚就够了，战斗机的装载量估计战衣承受不住，如果还能装载你之前那种微型制导导弹来上几发也好。” 托尼一一记录，然后上传给贾维斯，然后再次看向罗德：“还有吗？”罗德又想了想：“没有了，战衣需要的应该就这些，外部上弹功能应该不用我补充吧？”托尼用笔敲了敲本子，突然站起来：“ok，那你等一会吧，坐着等一会，顺便参观下我的实验室。” 罗德环顾一圈，惊了：“你这还要我参观？这是个管道，那里是个大洞，上面还有个大洞，奥，你上次撞出来的还在那里，有两个，你现在还让我参观？参观什么？被抄家的富豪？”托尼似乎也感觉自己的借口找的不是很好，摸了摸鼻子，讪笑一声。 但罗德很明显是那种损友，嘴上毒得很但实际还是照做的，乖乖等了半个多小时，贾维斯传来一声：“完成了，先生。”托尼这才重新活跃起来，对罗德说：“来吧罗德，看看你的创意。” 罗德这次是真的惊讶住了：“什么？你造出来了？一直在等我的建议？”托尼摸了摸胡子：“并不，现改的，你穿的是二手货。” 从装配台底下升起一架银白色的战衣，上面装载了所有罗德提到的武器，还拥有贾维斯的子程序智能助手，罗德想到的上面有，罗德想不到的上面也有，托尼斯塔克的创造力比很多人的想象力都强。 “哇哦，完美符合我对战衣的想法，天才啊托尼。”罗德惊叹道，语气中充满了羡慕。托尼扭头看着罗德，伸手指着战衣：“请把罗德，你的创意，所以你的战衣。”罗德一下子甚至没反应过来：“哦，我......嗯？？？我！？” 托尼肯定地点点头：“去吧！”罗德一边看看战衣一边看看托尼，慢慢走到装配台前：“我做梦也不敢想啊托尼，就这么给我了？”“但取名权是我的，他叫战争机器。”“哦谢特托尼，我都可以是你的，她就叫战争机器！” “去你的罗德，我喜欢的是女人，不是黑大个！”托尼笑骂道。罗德完整地穿上了战衣，伸手蹬腿的检视面甲视角下的战衣：“哇，真的很美，太美了，我爱战衣！我爱战争机器！”托尼这才开口提出要求：“这就是我给你的礼物，也是给军方的答案。” 罗德秒懂：“你说的是这次的新闻吧，没问题，有这个足够解释了，我看国防部那帮饭桶还敢说什么！”罗德语气坚定，托尼紧接着说：“他们电视上看到的其他人的反应炉是有辐射的，包括我之前的也有，但现在这次用的，是最新的，能量更足，稳定更高，而且完全安全！” “托尼！辐射是什么意思！！？”实验室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声，三人回头一看，是佩铂到了，她安排的设备，又接到贾维斯通知要找罗德，觉得不太对劲，这才赶回马里布别墅，于是就有了这一句话出现。 托尼慌得跟什么似的：“不是的，佩铂，你听我说，这个......这个是它本身的问题，我能解决，而且已经解决了，你看还有奎托斯，奎托斯他有那么多神奇小玩意不是吗，我肯定不会死的。”ωww.xＳＺＷω㈧.ＮēΤ 佩铂甚至要尖叫出来了：“所以你是一定要等着快死了才愿意告诉我是吗！？那我是什么？你甚至没有给我一个身份！你为什么总想着自己扛下所有事情！！？”佩铂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托尼回头寻求罗德和李牧的帮忙，结果罗德“哇哦”了一声，李牧搭在装配台的机械臂上，冲着罗德一脸看戏的微笑，罗德也回应了一个。 知道这俩光头帮不上忙了，托尼只能自己面对佩铂的怒火：“好吧，宝贝，我是说，我之前确实快死了，真的，所以我想把我所有的一切留给你，我甚至想给你做一套战衣，我很担心你出事，我不希望我死之后你就没有保障了......” 说到这托尼已经说不下去了，因为佩铂冲过来死死地抱住了他，李牧这时候拉着罗德就上角落里看戏去了，为了不出声，他甚至是扛着罗德走的。“别哭了佩铂，别哭了宝贝，你知道的，我......”托尼停顿了很久，佩铂在他怀里抽噎，他实在不敢再隐瞒下去了，“是的，我爱你，你听见了？我爱你。” 佩铂瞪着满是泪水的大眼睛，看着托尼：“你......你说什么？”托尼有点挫败：“我不知道怎么重复一遍了，可能是忘记怎么拼写了，总之你现在是钢铁侠的女朋友了，托尼斯塔克的女朋友，哦，一次性有两个恋爱对象，你会让别的姑娘羡慕疯的。” 佩铂挣脱了托尼的怀抱，擦了擦眼泪，得到了托尼的夸赞：“对嘛，这样才是我的好女孩，你差点把妆都哭花了，唔......”佩铂没回话，直接一口吻了上去，堵住了托尼试图岔开话题的嘴。 好一会两人才分开，托尼第一时间就转头看向了李牧和罗德，两人分别扭头看向不同方向：“你看这个天花板那真叫一个天花板啊。”“确实，这个螺丝刀它真像个锤子。”托尼叹了口气，捂着额头：“行了，我知道了，就，唉，行了，你们看见了，就是这样，我不再单身了，两个单身汉朋友。” 罗德冲他竖了个中指，李牧冲他翻了个白眼，完了还相互击掌。托尼牵着佩铂，跟她聊了很多，佩铂哪怕之前再生气，现在也一点生不起来了，李牧和罗德在这段时间里互相介绍了一下自己。 “我叫罗德斯，詹姆斯罗德斯，托尼一般叫我罗德。”“哦，我叫奎托斯，斯巴达人，没有姓。”“你的名字挺有意思，像我以前看到的神话。”“也许有的时候，那并不是神话？”“哈哈哈哈哈你在开玩笑？难怪托尼会跟你交朋友！” 又是一个不相信李牧说的话的，不过之后他会知道的，李牧的能力会逐渐被神盾局和托尼用上，也会逐渐出现在公众眼前，现在不理解也无所谓，李牧也不在乎，朋友谁管你能力如何呢，是交的朋友又不是招的员工。 第16章 伊凡的结局和新事件 李牧在这世上又多了个朋友，虽然说暂时只是刚刚认识，但这算是一个好的开始，他和这个世界的联系更紧密了，这应该是古一法师更希望看到的。 至于为什么古一法师没有参与这些事情，那多半是古一法师之前看过了托尼的未来，而现在发生的事和未来发生的事大体上没什么变化，也就干脆没来管，再说了，李牧身上负载着希望之力，他做什么都是对未来有益的，古一也懒得费劲去管了。（注1） 至于托尼嘛，获得新玩具后，还是很开心的出去跑了两圈，飞回来的时候惊讶的发现短时间高强度飞行除了肉体损耗以外不会对能量有太大损耗，而且肉体损耗由于李牧的帮助，恢复的非常快，恢复时的代谢速度变成了以往的好几倍，之前普通骨折之类的伤可能竭尽全力一个月左右能够勉强恢复，现在半个月就能完美恢复。 “奎托斯，你还有什么神奇小玩意吗？再给我点呗？”这是托尼两天内第七次问李牧这个问题，他实在好奇李牧手上的小玩意了，而这些东西李牧是不缺，甚至后来还找到了伊登的苹果树，但这也不是无限供应的理由。 永远的青春会使人盲目，充足的智慧才是根本。这句话是北欧众神的写照，对死亡和衰老的恐惧使奥丁疯狂，想摆脱诸神黄昏的他反而激怒了奎爷，亲自开启了诸神黄昏。 李牧也知道托尼是因为好奇想研究，但这种事往往就是从好奇开始，所以目前来讲，经历太少的托尼不应该得到这些，至少在灭霸来以前不应该，托尼只有在那个时候才真正成长为一个英雄，一个有多少负面情绪都无法磨灭其意志的英雄。 至于其他的小玩意嘛，戒指里目前还没有，也不知道到底为什么，戒指里的消耗品只出现了几份血蜜酒和苹果，其他的是一点没有，而且还会定时刷新，只要少了就会补充到之前的数量。 托尼这两天又更新了一下新方舟反应炉的能源架构，在他爸的基础上根据实际情况优化了一下，能源利用效率更高了。还测试了一些能量传输的设计，找到一个适合战斗的稳定传输结构，当然，这都是目前的，科技水平还没有上升，这应该是极限水准了。 科尔森这两天有点忙，似乎是有什么新工作出现了，但还没向李牧求助，看样子是暂时不需要他帮忙，娜塔莎兢兢业业地帮佩铂在办公，她有时候遇到李牧会吐槽一句，“斯塔克的文职比神盾局的外勤还累。”李牧就笑笑，卤蛋给你安排的，你不做还不行。 又过了几天，博览会要开始了，托尼有点紧张，他快死的时候开博览会和能活下去之后开博览会，这两者心态不一样，现在他反而要担心斯塔克集团的表现怎么样了，不过他倒是发现了一个特别的参会选手：汉默工业。 作为斯塔克工业的拙劣模仿者，汉默工业凭借强大的模仿能力抢占了一大片市场，甚至抢到了大半国防部的订单，当然回扣也没少吃。 托尼自从发现之后就一直在好奇，也有点担心，汉默工业出展的是钢铁士兵，而看样子有点他的战衣的意思，而安东万科他也没去关注，他有理由怀疑汉默工业接手了安东万科，就为了跟风他的反应炉。 而很快托尼的担心应验了，他接到了一个加密通话，本来还以为是科尔森，神盾局的电话到他这也是显示加密。“托尼斯塔克，你这个小偷的儿子，我还活着，没想到吧？”托尼脸上严肃，打开了追踪信号的装置，但嘴上却很轻松，“哇哦，我确实没想到你这个死毛子还活着。”而安东万科显然也没有马上挂电话的打算，继续跟托尼作简单的复仇宣言。 “你们斯塔克家族给我们四十年的血债，我将用四十分钟全部向你讨回来！”以这句话作为结尾，安东万科也挂掉了电话，不过托尼由于很警惕，很迅速地就定位到了曼哈顿的汉默工业总部。 “奎托斯！帮我个忙，去保护佩铂！”托尼很清楚自己的力量，他要先去找汉默停止他的展出，万一出了什么事，他可能没有足够的时间保护佩铂，李牧也清楚这种事，穿上更新过能源核心和飞行装置的k2随着托尼出发了。 马克6确实快，k2只能跟在后面，托尼应李牧要求加了个面甲以免飞行过快导致嘴闭不上，现在李牧看上去跟个厄加特似的，唯一区别就是少根绿色的管子。 李牧降落在会场外，斯塔克工业的人安保当然认识李牧，并没有发生什么自家保安不认识老板的朋友之类的剧情，托尼则是落在了会场最前面，汉默正在喋喋不休地宣传自家的玩具士兵。 果不其然，军方那帮废物还是给罗德上校的战甲改装了，拿来充汉默工业的面子，以免被民众发现汉默的钢铁士兵其实就是个玩具。 李牧站在佩铂左手边，她右手边是娜塔莎，这个阵容应该不会有人能突破了。托尼站在台上，稳稳落地，罗德还有点紧张：“托尼，这里都是平民，别激动！”贾斯汀汉默不仅工业模仿斯塔克，行为举止也模仿托尼，但都是东施效颦，托尼的自信他模仿不来，反而这时候吓得在一旁发抖。 托尼倒没有骂罗德或者不高兴，只是说：“疏散平民，这些东西有问题！”说着走向罗德身后的钢铁士兵，罗德刚回过头想开口问，发现自己被锁住了：“托尼！” 托尼停步，回头看向罗德：“怎么了罗德？”罗德语气焦急：“托尼我被锁住了！”托尼嘴角刚咧起来就僵住了：“你是不是让他们改过数据？”罗德也有点反应过来了：“是，但他们说那是软件升级！” 托尼都被气笑了：“我，托尼斯塔克！我的软件还需要升级！？”罗德语气低沉：“我又被骗了，该死的汉默。”汉默在边上不明所以：“什么东西，你们在说什么？”托尼还没来得及嘲讽，罗德又出新情况了。 “托尼！我的导弹开始锁定了！”罗德看着面甲上的自动操作，慌了，托尼问道：“什么？锁定谁？”“你！”说完，一发导弹冲到了托尼脸上炸开，汉默被冲击波掀飞到台下，听惨叫声应该没伤到什么重要的地方。 托尼被糊了一脸导弹，人飞出去十几米远，所幸马克6够厚实，只是涂装出现损伤，“哦，你的导弹威力有点弱，被汉默换成了他的？不过我们还是出去打吧！”托尼率先飞出了场馆，身后跟着战争机器，本应该无法使用的钢铁士兵也掏出背后的枪开始无差别攻击。 看见导弹的一瞬间，李牧就展开了左手上的盾，护着佩铂从工作通道离开场馆，而娜塔莎应该是有自己的任务，见佩铂有人保护就消失了踪影，李牧也没注意到她什么时候离开的。 “奎托斯，去帮托尼！”佩铂看着李牧，“我很安全，我只要不乱跑就行了。”李牧犹豫了一下，他不知道剧情里有他的参与，佩铂会不会出事，但很快他就做下决定了。 保护佩铂当然很重要，但也正是因为他的参与，他不确定托尼会不会死，佩铂只是普通人，不会有人特地针对她，但托尼不一样，他是所有事情的中心。 “好的，我这就出发！”李牧发送了一条信息给尼克弗瑞，然后就冲天而起，他知道两人最后会在大地球仪那里，那是伊凡万科选定的复仇地点，不太可能因为他的出现而进行更改。 “奎托斯你来了！”罗德向李牧打了个招呼，李牧稍微有点惊讶：“有那么几个追你们托尼还给你修好了？”托尼在一旁臭屁的邀功：“我可是天才，这种事分分钟就能搞定。” 三人聊了一会，李牧一直没放松警惕，一直在注意伊凡的出现，对于这个敌人其实他还是有点想留一命的，但现在看看还是算了，伊凡万科是个无可救药的罪犯。“注意附近，有人来了。”李牧注意到了附近有动静，能量的波动。 “哈哈哈哈哈还是被发现了，斯塔克家的科技甚至比不上一个野蛮人的直觉，托尼斯塔克，你只是个笑话罢了。”可以看得出来，伊凡万科对托尼那是真恨呐，逮着机会就要嘲讽托尼一下，可惜托尼对于一个不做任何防护措施就把核反应堆戴在身上的人一点搭理的意思都没有。 “伊凡万科，你为什么要无差别屠杀？”李牧沉声问道，他已经不想救伊凡了，他只想弄清楚原因。伊凡皱了皱眉，无所谓地说：“我杀的？不不不，那是斯塔克的展会上出的事，是汉默工业，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不是斯塔克家偷了我的东西，今天也不会有人出事。” 李牧感觉有点恶心，只关心自己家的家事，一点都不管其他人的死活，奎爷以前最多也就是放任灾难的发生，不会去引导灾难的发生，伊凡是真的罪恶。（注2） 他也不废话，甩手一斧子就出去，伊凡似乎是吃过一次亏，知道李牧的斧子锋利，没敢正面对拼，而是用鞭子抽偏了斧子。但李牧也不是干看着，冲上前准备近战，托尼和罗德两个远程战士也用脉冲炮清理周围的钢铁士兵，虽然是盗版，但确实用料扎实。 又一鞭子挥来，李牧左手举起盾挡下，冲着伊凡腹部就是一记勾拳，伊凡倒飞而出，期间左手一鞭缠住了李牧的腰，霎时激活充能，李牧被电麻了，感觉当初打索尔的ptsd犯了。 不过很快也反应过来，电和高温对他的神躯伤害不算高，抓住鞭子往后一扯，伊凡又向前跌两步，李牧招来斧子由下往上来了个袈裟斩，劈在了伊凡的胸腹装甲上，虽然强度不如托尼的金钛合金，但胜在厚实，李牧还是只砍伤了伊凡，并没有砍穿。 伊凡心底一凉，回忆起西伯利亚的寒风吹在他身上的感觉，都很要命。赶紧暴退两步，将右手的鞭子和左手的鞭子一起甩出，缠住李牧的斧子并夺取下来。伊凡试图加大充能销毁李牧的利维坦之斧，但可惜材质过于强大，电光和高热在斧柄上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而李牧可不止这一个武器，右手一甩一把长矛出现在手中，正是聚集着风之力的德罗普尼尔之枪，以身为弓闪电般投出，眨眼间就给伊凡扎了个对穿，伤口倒是不太致命，只是扎穿了腹部。 仰面朝天的伊凡，面临死亡反而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哈......”李牧走到他身边，收起了其他武器，托尼和罗德也解决了所有靠近的钢铁士兵，李牧问他：“你笑什么？”伊凡说：“或许你可以打败我，可以杀了我，但是最终我还是成功了。”也不知道他动了什么，所有钢铁士兵的胸口开始闪烁着红色光芒，包括他自己的。 李牧愣了一下，眼神冰冷：“这就是你的答案？”伊凡欣然点头：“这就是我的复仇。”李牧怒极反笑，拔出双刀扎在了伊凡身上：“去地狱为死去的平民祈祷吧！”说罢点燃了混沌之火，伊凡顷刻间灰飞烟灭。 托尼和罗德对视一眼，托尼并没有表示惊讶，但罗德却不一样：“嘿伙计，你那个火是怎么回事！太帅了！你是怎么做到的？什么高能燃料的喷火器吗？”李牧瞥了他一眼：“你们俩还是赶紧去救人吧，这些都要爆炸了。” 托尼脸色一变，赶紧带着罗德起飞，前往博览会场救人，李牧看着大地球仪里的一堆快爆炸的钢铁士兵，叹了口气：“这两人加一块凑不出一副眼睛吗？这么一堆炸弹看不见？”说着掏出斧子发射冰霜射线，把即将爆炸的钢铁士兵悉数冻住。而由于温度过低，全冻成了脆片，风一吹就碎掉了。ωww.xＳＺＷω㈧.ＮēΤ 今晚的闹剧就这么结束了，托尼统计了伤亡，出钱抚恤，政府出面维稳，神盾局洗地。今晚有人哭天喊地，有人怒吼骂街，有人漠然旁观，但至少，托尼做到了他能做到的一切，李牧也是。（注3） 第二天早上，“托尼斯塔克宣布为此次事件作出补偿，维修后展会继续开放，并且以国防部作保，保证不再出现恐怖袭击事件...”电视里播放着昨天事情的结尾，托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李牧也是，躺在一个大椅子中间，手里拿着一罐啤酒。 “托尼，这真的不是你的错，你父亲留下的东西你也看了，是美国和俄国的事，跟你和你父亲都没关系。”李牧举着啤酒罐，里面已经空空荡荡了。托尼右手撑着下巴，愁眉不展：“但这确实是我引起的，如果我再及时一点的话，不会有那么多人受伤。” 李牧头开始疼了，托尼就这点不好，什么事情都想往自己身上揽，但实际上这一切跟他关系不大，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劝托尼，也不知道要不要劝他。 “叮咚”一声门铃响，贾维斯帮忙开了门，进来的是科尔森。他在二人跟前站定，说：“斯塔克先生，我是来向您辞行的，我有新的工作了，要去一趟墨西哥，局长指定李牧先生跟我一同前去。” 托尼闻言看了一眼科尔森，又看着李牧：“你要去吗？如果不想干活，我可以动用资源给神盾局施压。”李牧哈哈一笑：“没事没事，答应好的，而且这事也是我一直在好奇的，出发吧，很多事都要开始了。”说完李牧站起，走到了科尔森身边，而科尔森向托尼笑了笑，转身带着李牧离开了。 第17章 神的家务事 二人坐上了一辆雪佛兰，这似乎是给尼克弗瑞最大回扣的车厂，连尼克弗瑞自己都开这家的车。“科尔森，什么事情与我有关？北欧？”李牧逗起了科尔森，他当然知道是新墨西哥的那个锤子，但他不直说。 科尔森职业水准很高：“你到时候就知道了，现在我们先去机场。”李牧继续根据结果推导线索：“机场？事情很急？不，不急，那就是很远？最近有什么新闻吗？小众的？”眼见着科尔森脸色越来越古怪，李牧停下了猜测。 “你怎么不继续猜了？”科尔森还是没忍住，扭头看向李牧，而李牧闭上了眼睛，他终于体会到谜语人的快乐了，在九界被芙蕾雅谜语，被三女神谜语，被奥丁谜语，甚至被阿特柔斯谜语，他终于能谜语一次别人了，虽然本质上只是话说半截。 科尔森有些无奈：“奎托斯先生，你知道什么请还是说出来吧，如果有什么危险，减少一点伤亡也是好的。” 李牧倒也没那么恶劣，只是想开个玩笑罢了：“也没什么危险，见到你们不认识的东西离远一点，不要试图靠近就好了，其他时候基本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科尔森有点地中海不怎么摸得着头脑了：“故事？你是说这次的事件不危险咯？”李牧点点头：“都说了是故事，怎么会危险呢？你们也是故事的一部分。” 科尔森若有所思，回想起这次任务简报里的内容，问了一句：“这次的目标是个锤子，你有什么头绪吗？”李牧闭着眼睛：“我知道，看看北欧神话吧，我没少接触它的主人，当然，是在我的世界。” 科尔森立刻打开耳机：“局长，奎托斯先生刚刚告诉我，任务目标是北欧神话里的锤子，我认为应该再派一个神话研究人员来协助我们。”尼克弗瑞有点无语：“科尔森我真该给你放个假了，你忙的脑子都不好使了。” 科尔森不明所以，尼克弗瑞语气里有点无奈：“你后排坐着的就是个活神话，你要不多问问他，而不是来向我提建议？” 李牧乐得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科尔森，你跟你女朋友亲嘴的时候是脑子被亲出去了吗？”科尔森有点郁闷：“这种事情确实没那么容易想到嘛，奎托斯先生的战斗力表现那么高，我一直当你是作战人员出席的。” 李牧好一会才停下来：“我知道，但确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个世界的索尔和奥丁是什么样的，还得见面了才能清楚。”科尔森很好奇：“见面？索尔和奥丁会来到地球吗？”李牧微微睁开了一只眼睛：“奥丁不会，索尔就不一定了，索尔和他的锤子几乎形影不离，如果你们的简报里没有索尔，那可能就是在锤子附近，等到了再说吧。” 很快二人到了机场，坐上飞机就正式前往了新墨西哥。 落地第一时间科尔森就确认了所有人员的身份，然后让他们散开去附近的镇上检查身份证明，确认有没有什么不在信息库里的人出现在附近。 鹰眼和李牧见了一面，鹰眼并没有过多交流，只是简单交换了一下姓名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李牧也没想拉关系，之后更多的事件出现，两人总会好好认识的。 李牧抵达神盾局建立的临时基地第一时间，就去了锤子所在的房间，看着锤子上的铭文。“奥丁的手段还是那样，感觉没什么特别的。”他伸手试了试锤子，确实很沉重，被精炼过的死星之核不愧其名。 李牧紧接着拍了拍手，他打算尽全力试一下，毕竟在这种事情上，人的好奇心是无限的。想到这开启了斯巴达之怒，激活了全身的神力，试图跟奥丁的卢恩符文法术一较高下。 刚摸上锤柄，还没等用力，一道神力出现，阻止了李牧。“年轻的战神，不必再尝试了，你作为神当然可以举起这把锤子，但这不是我的目的，”奥丁那老头果然出面干涉了，不过跟着的还有古一法师，李牧松开锤柄，散去了神力。 “古一法师，”李牧打了个招呼，看向奥丁，“奥丁，你是为了你儿子而来？”奥丁点点头：“没错，这次的事情是为了让索尔明白什么才是作为王的品质，而我这次下界是为了你而来。” 李牧眉头上挑：“我？有什么好找我的？”奥丁沉默了一会，古一笑着摇了摇头：“他也是跟我一样，看不清未来了，而这之中唯一的原因就是你，他想搞明白，如果请你帮忙的话，能不能避免诸神黄昏的命运。” 李牧又看向奥丁：“我无法避免命运，命运之所以是命运，就是祂归总了一切的可能性，你唯一能做的就是改变发生的事情的本质。”奥丁叹了口气：“我当然明白，但是不论我做出什么样的尝试，最终看到的命运都不会改变，可你出现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李牧一时无言，过了一会又开口道：“我的世界，奥丁是被我亲手杀死的，因为他想通过教唆我儿子去冒险，来避免诸神黄昏，所以我亲手开启了诸神黄昏。”奥丁哑然，他没想到李牧的世界也会有一个奥丁在寻求避免诸神黄昏的办法，但他不能不去尝试，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国家，而不是他自己。 “真的没有办法吗？”奥丁带着一丝希冀，李牧看着奥丁，他这次认真地看着奥丁的脸，一张老脸上带着诚恳，眼睛里仅剩了一丝希望，是啊，他不是奎托斯杀死的奥丁，他是漫威的神王，他为了自己的儿子们付出了一切，只是家庭教育的方式有错误而已，这并不能说明奥丁是一个恶人。 李牧突然开口：“我也许可以避免大多数人的死亡，”顿了一顿，“只是也许，诺伦三女神曾经告诉过我，她们看到的命运只是所有分支中可能性最高的那一个，可如果在每一步都做出更好的选择，也许能避免最糟的结局。”这也是在说被杀的奥丁，如果当初选择一个更好的方式，或许诸神黄昏根本不会如此到来。 奥丁脸上重新出现了笑容：“好，如果你能愿意帮我，我的宝库任你挑选！”这其实投资的是李牧的力量，古一已经告诉过他他的来历，而李牧身上涌动的神力也证明了这一切，利维坦之斧或许有点霜巨人的力量，但是很明显的跟本世界的冰霜巨人的力量不一样，也不必担心李牧同情冰霜巨人的遭遇。 李牧当然不觉得巨人有多可怜，除了菲以外，放出的预言一个个把他当猴耍，他真的受够了那些不讲人话的霜巨人，如果不是有阿特柔斯，他连出手的兴趣都没有。 “对了，你说你也有个儿子，你平时怎么教育他的？”奥丁突然来了兴致，少有的同等层次的存在跟他一样有孩子，还处于友善阵营，“索尔和洛基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聊不到一起去，哪怕我安排他们一同征战，也没有用。” 李牧叹了口气，他哪懂啊，阿特柔斯他都是按前世的观点养的，倒是也不像原剧情里那么艮，但他也就养过这么一个不算亲儿子的儿子，哪能跟奥丁聊这个，但你要说不聊吧，还有点不礼貌，人家确实也是个神王，姿态已经放的很低了，出于礼貌也得回两句吧。 “呃，我觉得还是应该考虑一下你的王位，有王位要继承和没有并不一样。”李牧只能提醒一下奥丁的思路，“我儿子并不需要继承王位，所有只需要做一个好人就行了，而你们不一样，索尔和洛基......”但他也不好说太细，他根本没法解释为什么知道奥丁的家事，也不想掺和进这个麻烦事里。 “哦，索尔和洛基小时候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他们两个我都当成了王来培养。”奥丁被问起这个，自豪的说道。李牧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两色大光头：“这就是问题的核心了，你的王位只有一个人能继承，而他们有两个，索尔可能是个莽夫，没想那么多，洛基就不一样了。” 奥丁想了想，好像确实如此：“那怎么办，已经临近我退位的日子了，预言里的诸神黄昏也要来临了，事情已经没有回旋余地了。”李牧叹了口气：“洛基的身份跟阿萨神族不一样吧？” 奥丁惊奇道：“你是如何知道的？”古一法师也面带惊讶，这件事她也是第一次听说，此前很少去特地检查这种事。李牧语气轻松：“我的儿子被阿萨神族称作洛基。”奥丁瞪大了眼睛，脸色古怪：“你，你的意思是，你的妻子叫做劳菲？” 李牧脸一黑：“对，我一般叫她菲。”奥丁还想说什么，看着李牧的眼神，犹豫了一下没有开口。“我的儿子是霜巨人血脉，那我想这个世界就算不是，也应该跟阿萨神族不太一样，他有可能就是知道了这件事，才逐渐跟你们疏离的。” 奥丁沉默了一会：“唉，当初在约顿海姆看见了这个婴儿，当初是想着培养成为对付劳菲的将领，但我和弗丽嘉，哦，应该不是你那个世界那样的，她只叫弗丽嘉，没有芙蕾雅这个名字，养着洛基养了那么久，也养出了感情，逐渐把他当成了亲儿子来养，只是他终究跟阿萨神的体质不一样，虽然经历着同样的生活同样的训练，但他跟索尔总是会有不一样的时候。” 李牧听着听着还在点头，突然一激灵：“你监视我？”不过很快李牧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叫好几声人家名字还不兴人看一眼咋回事不成，也就没再说什么。仦說Ф忟網 奥丁斜了他一眼，抬起头闭上眼睛，似乎在回忆洛基小时候，“他小时候很调皮，喜欢捉弄索尔，但索尔从来不生气。” “那样的神力我在其他阿萨神身上都没有见过，他的魔法天赋很强，但身体能力却差了一点，所以弗丽嘉教了他很多，而我对他却有些苛责，现在看来确实是我做错了。”（注1） 李牧微微点头：“你能意识到就好，想必他缺少的只是你的肯定，你只要多换位思考，多想想他所做的事情是为了什么，不要总是用对索尔的目光对着洛基，他们不是一种人，要多想想。” 古一在边上一直没啥好说的，她没有儿子，徒弟还叛变了一个，自己身上一身的问题还没解决，根本插不上话，就当看戏了。 奥丁也点点头，顿了顿永恒之枪，“你说得对，我该走了，洛基要来了，希望你记得你的承诺，我的宝库也随时向你敞开。”说罢就散去了这个投影，古一向李牧笑笑，点点头划出空间门也离开了，她是真身来的，回地球的时候顺便过来而已，多点参与感。 李牧知道洛基要来了，提前退后两步靠在墙壁上看着锤子，等着洛基。 洛基是隐身来的，可惜李牧作为外来神祇（qí），很轻易就看破了这种糊弄凡人的隐身。洛基穿着一身绿，看着地上的锤子，伸出了双手握住了锤柄，双脚用力蹬地，想把锤子拔起来。 李牧看着洛基滑稽的样子笑了，洛基猛地扭头：“凡人！你能看见我？”李牧一歪头：“第一，我不是凡人，第二，你不该小看凡人。”洛基非常不屑：“凡人就是蝼蚁而已，我看的见他就已经是恩赐了。” 李牧有些牙痒，决定不多bb，直接上手。于是从背后掏出利维坦之斧，趁着洛基没反应过来甩了出去。但很显然洛基在一开始聊天用了幻影，斧子并没有击中目标，李牧多年练出来的战斗直觉也很快，反身就是一肘，正中洛基胸口，给想偷袭的洛基直接击飞出去，撞在墙上。 “你不是凡人？你是谁？”洛基忍着痛，慢慢站了起来，李牧召回斧子，原地甩了个斧花，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是不是根本不听我说话？我说了我不是凡人。”洛基警惕道：“那你到底是谁？米德加尔特不该有这样的强者！我的父亲是奥丁，如果你是想侵略，就准备接受九界统治者的怒火。” 李牧都要被气乐了：“到底是谁想搞事情？我是奎托斯，战神奎托斯！”洛基一脸不相信：“阿萨神族的战神叫提尔！在数千年前的战争中早就战死了！”李牧也懒得解释：“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是谁就行，信不信等打完了再说。” 说完又是一斧子甩出，这次李牧留了几分力道，用来掌控斧子的方向，果不其然，面前的洛基又是幻影，而以为李牧被耍的洛基很快显出了真身来嘲笑李牧：“哈，战神？就......”话音未落，并未落地的斧子迅速转向然后一斧柄敲在了洛基后脑上。 这一下给洛基敲得够呛，往前一扑就没了动静。“敲晕了？不会是我的力用大了吧，没跟这里的神打过，完了别死了可。”李牧被吓到了，刚说帮人教育儿子，转头要是就给打死了，这自己不占理啊。 不过所幸漫威的冰霜巨人体质还不错，也可能是洛基的身体好，被浩克天地返砸过的身体也扛下了李牧的斧子。不过李牧抓住了洛基，这下他想跑可就难了。用锁链缠好洛基，再用神力加固后，李牧叫醒了洛基。 “你来这里到底想干嘛？不要跟我说就想举起那个锤子，那是索尔的，你怎么想也不可能举起来。”李牧耐心的询问道，这是他教育洛基的第一步：敞开心扉。 洛基当然不肯说，而且对于说他举不起锤子非常生气：“你知道什么！？你凭什么说我举不起锤子！”李牧揉了揉眉心：“因为那叫妙尔尼尔！那是雷神之锤！你连雷神之力都没有！” 洛基好像被噎住了，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我父亲亲自下的咒语，只有够资格的人才能举起来！”李牧放下了洛基，走到锤子边上，示意洛基看着他：“看好了。”然后一只手提起了妙尔尼尔，随意挥舞了两下，然后放回了原地。 “这，这，这不可能！”洛基看上去仿佛刚发现自己是女的一样不可思议，“你凭什么能举起那个锤子！？我到底差在哪里！？” 李牧叹了口气：“你应该知道你是冰霜巨人吧，”洛基露出震惊的神色，李牧没等他说话，就自顾自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斧子，“这斧子上面的力量很熟悉吧？” 洛基仔细感受了一下利维坦之斧的力量，抬头看着李牧：“这是冰霜巨人的力量，但不完全一样，似乎有某种更高级的......神力？”李牧收起了斧子挂在了背上，把洛基从地上拽起来：“我的妻子叫劳菲，我的儿子叫洛基。” 洛基脸上不明所以：“我很确定我是被奥丁领养的，但劳菲是男的......”李牧早就料到了洛基会质疑：“这就是为什么斧子上的力量不一样，我来自另一个世界，那里的劳菲是女性霜巨人，而且成为了我的妻子，我的儿子也被阿萨神称为洛基。”（注2） 洛基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但是斧子上的力量让他不得不信一部分，至少异世界的部分他只能相信，有关九界的冰霜巨人种族的力量不可能宇宙中有一模一样的。“那你呢？”洛基的语气带着一丝不知来源的激动，“你的儿子，你是怎么想的呢？” 李牧仔细思考了一下，大概猜到了洛基的想法，回答道：“他是我的骄傲，我愿意为他付出一切。”洛基语气暗淡：“是啊，但奥丁想不到这一切，他从来不承认我。”这句话一部分是实话，一部分也是为了激起李牧的同情心，以便于逃生。 李牧才不管这些，他通常直来直往：“我知道，我抓了你，你会讨厌我，我是陌生人，你会不相信我，但我真的没必要骗你，你也不必引起我的同情，我说完了当然会放开你，你自己去做你想做的事，不要想太多。”洛基脸色变了又变，然后沉默。 李牧继续说：“我只知道奥丁是真的把你当儿子在养，不然没必要跟其他人宣称你是他的儿子，如果真的养你是为了针对冰霜巨人，那为何不直接杀光？你知道彩虹桥有这个能力。” “如果说王位，他只是觉得索尔更适合当王，无关身份，而是认可程度，你知道索尔一直在以阿萨神族族人最喜欢的方式征战，细节部分你更清楚，对吧？索尔也从来不跟你生气，哪怕你变出蛇吓他，弗丽嘉也不遗余力地教你魔法，你只是希望奥丁认可你，可你不知道他确实爱你，只是他要求的和你能做到的不一样。” 洛基听完，猛烈地挣扎起来：“你凭什么说我需要他的认可！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可！索尔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但挣扎了一会就停下了，他自己也清楚，索尔的思想和他不一样，他需要时间去思考这一切的矛盾点，他也不清楚自己能不能信任李牧。 李牧知道洛基听进去了，信不信他懒得管，直接松开了锁链，转身就走向了大门。“我......能相信你吗？”这似乎是洛基数千年来第一次认真说出这句话，李牧微微一笑，他知道，他的教育计划迈出了第一步。 “当然可以，我的名字叫奎托斯，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及无辜的人，这点对你而言应该不难，不要小看凡人。”李牧没回头，径直离开，洛基却听得出来，李牧没有说谎，这是他的神权。 第18章 神与人的转变 洛基自己站在原地好久，一直站到了晚上八点，大雨倾盆，雨水打湿了神袍。 他始终没想明白，奥丁到底是什么态度，他决定等奥丁从“沉睡”中苏醒后再当面询问他，而现在，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傻哥哥来了。 “不！为什么！父王！”一个金发壮汉跪在地上抱头痛哭，声音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周围没有一个人，应该是李牧吩咐的。 洛基幻化了一身西装，他原本的神袍已经湿透了，走在索尔身边，轻声开口说：“看来你被你的锤子放弃了~” 索尔闻言猛抬起头：“洛基！你是来接我回家的吗？父亲原谅我了？”洛基表情嫌恶：“不是，很遗憾，我是来代替父亲宣布你的流放的，父亲在沉睡，就由我代替他来传达旨意。”索尔难以相信：“什么！？这不可能！” 洛基耸耸肩：“没什么不可能的，你做的事太让他们生气了，母亲也同意了。”听到母亲也同意了这项决议，索尔更绝望了：“怎么会这样......” 洛基转过身，事情做完了，差不多也该离场了：“我也想帮你，哥哥，但......”索尔已经无心去听后面的内容了，只是嘴里一直喃喃着。 李牧和科尔森坐在监视器前，看见洛基走了，就知道差不多该上场了，赶紧招呼着科尔森和鹰眼过去。 这边索尔正哀嚎着呢，李牧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别太伤心，你听见的不一定是真的。”索尔停止悲伤，扭头看着声音的来源，瞳孔一缩：“另一个神？父亲派你来的？”李牧摇摇头：“不，不是，我只是神而已。”这个而已，让鹰眼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李牧。 “你的意思是洛基骗我？”索尔脸上带着狐疑，他作为神的感知能力达标了，但脑子没有。李牧点点头，索尔不太相信：“不可能，洛基是我弟弟！他不可能骗我！” 索尔试图抓住李牧的肩，但很快被李牧闪开了，索尔又想攻击李牧，被李牧一拳打翻在地上，人事不省。 直到早上，索尔才悠悠转醒，索尔的女朋友简福斯特来到了神盾局的基地。“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李牧刚刚坐回监控器前看着锤子，就听见了简福斯特的高呼，吵的他耳朵疼。 科尔森一脸温和的赔笑道：“我们并没有拘禁他，他是自愿待在这里的。”简福斯特并不相信特工说的话：“我不信！除非你让我见他！” 科尔森只能把简福斯特让进来，看到安然无恙的索尔，简非常激动：“哦索......唐纳德，你没事吧！”一时激动，差点说错了艾瑞克博士给索尔的假名。 不过科尔森也懒得去管这种小事，李牧已经给他解释了很多事情，比如星际王储，宗主国与从属之类的事，他现在还在头大怎么写报告呢。李牧按着索尔的膀子说：“你可以走了，但是记住，别惹事，我随时能把你们一群人都抓回来。” 索尔还想凶一下，简赶紧拦住了他：“别冲动唐纳德，”然后对着科尔森说，“特工先生，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就是拿回我们的资料！”科尔森转过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几本笔记，思忖了一会，回答道：“可以，不过你们得保证不能泄露我们的工作，不然......” 简当然知道科尔森什么意思，当即答应了，他们只是做科研，跟神盾局作对属于是老寿星上吊，活腻了。 李牧握了握拳头，没能再打雷神一拳有点遗憾，不过之后想必还是有机会的，不急于一时。 “奎托斯先生，故事到这结束了吗？你也拿起了雷神之锤，我们也见到了雷神。”科尔森送走了简福斯特和她的“同事”，转过头来问李牧。 李牧看着锤子，没有扭头：“并没有，故事的结局是雷神拿起了他的锤子，现在还早，你们可以检测一下，研究研究锤子，当然，损坏它是不可能的。” 李牧说损坏都高看了神盾局科技一眼，雷神的锤子除了海拉捏碎过，跟灭霸打的时候，砍碎了美队盾牌的刀砍上去都没有损伤，神盾局的科技可没那么强。 科尔森了然，这几天可以安生了，李牧说可以研究，那这两天多半是没啥事要做了，接下来等着就行。（注1）李牧一摆手，说：“我先出去了，有什么要帮忙的电话联系。”既然神话的主角都走了，李牧也没有想着要再呆在基地里面，自己又不是特工，没啥事能干的。 李牧走出基地，打算去附近的仙境小镇逛逛，顺便尝尝新墨西哥的美食，他老早就想尝尝墨西哥玉米饼了。（注2） 而仙境小镇，则是简福斯特和沙维格博士以及实习生黛西做他们的研究的地方，因为这是索尔掉下来的地方，他们需要的数据只有这里是最丰富的，在收集完所有数据之前他们应该是不会离开了。 李牧走在小镇夜晚的街道上，看着与纽约完全不同的风景，酒馆里时时刻刻都有人在里面喝酒，他还挺好奇这些人都有什么工作，为什么能天天在酒馆喝酒。 挑了个酒馆走进去，李牧赫然看到索尔就在里面喝酒，周围一群大汉围着他看他跟另一个·人拼酒，一杯一杯的干，周围的人看他们每干下一杯就欢呼一声。李牧也是碰运气碰上了，他只知道索尔爱喝酒，但实际上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在什么酒馆里喝。 索尔征战多年，对自己有威胁的人的感应还是很灵敏的，李牧刚看向他就被他发现了，索尔推开众人，指着李牧说：“让我们欢迎一位大人物！一个特工！”这话一出，周围镇民的眼神都变了，一下子带上了敌意。 “冷静，冷静，我不是来找事的，”李牧双手下压，他不想打架，打普通人也没什么意思，索尔冷笑一声：“那你来干什么？难不成还特地来这里喝酒？”李牧眉头一挑：“倒也不是不行，就怕你喝不过我。” “怎么可能？我在仙宫出了名的酒量好！”索尔一听李牧这话，也不管先前恩怨如何了，气的胡子都翘了起来，“咱就比一比，谁输了，谁就付所有人的酒钱！”李牧看了看周围，答应了下来。 李牧上辈子在宿舍号称一层楼喝不倒，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这辈子的神躯也不是开玩笑的，喝酒根本不在话下，更何况索尔现在被封印了神力，只比美队强上一点，跟李牧比起来还是差点意思。 既然是来喝酒的，那镇民当然也就不再敌视李牧，反而有一部分人开始为他加油。很快两大桶啤酒和龙舌兰就被放到了桌上，酒馆老板抱着膀子说：“你们俩既然要比赛，那就得按我的规矩来！” 老板走到桶边上拍了拍，对二人说道：“这两桶酒，一桶啤酒一桶龙舌兰，要交替着喝，还得一口喝干！中间休息多久我不管，但是喝得多的胜，如果喝的一样多，那就再来一次。” 索尔根本没仔细听，就听了个交替喝就答应下来了，李牧当然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哪怕他是第一次喝这么多酒，面对一大帮大老爷们，也不可能临阵退缩了。 不一会，老板宣布比赛开始，索尔端起杯子就是一口闷，闷完还把杯子倒过来朝李牧示意一下，李牧当然也是紧随其后，一口喝干，然后直接开始了下一杯。 这杯是龙舌兰，不得不说，墨西哥的龙舌兰确实很带劲，他以前买的和后来在北欧喝的都没有这种味道，李牧感叹了一句，仰着头一瞬间就把杯里的酒喝完了，索尔在边上不甘示弱，咣咣灌酒。 二人交战正酣，老板又去吧台下提来了一桶威士忌，这俩人喝的速度和量都差不多，分不出胜负，还得多加筹码，周围的大汉们看到更高兴了，欢呼声又向上了一个声调，看着这俩人拼酒好像比他们自己喝酒不要钱还开心。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索尔率先倒下了，哪怕是雷神，喝了大概七升的烈酒还是有点受不了的，“我承认...你酒量还不错...我觉得你真的可以......zzzzz......”索尔强撑着说了两句话，然后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趴在了桌上，然后滚落到了桌下。 李牧依然举着那个大啤酒杯，里面装着半杯威士忌，既然索尔倒了，他就不用喝的那么急了，慢慢品味着威士忌的香，享受着周围人的欢呼，酒馆老板也很高兴，过来跟他握了握手。 看着没有醉意的李牧，老板感叹道：“你是我见过酒量最好的男人，没有之一，从未有人喝过这么多酒还有你这么清醒！”李牧笑了笑：“我说过我没有恶意，他跟我也是一个误会而已，你的酒真的很不错。” 看了看四周为他欢呼的镇民，李牧掏出随身携带的卡，对老板说：“刷卡吧，他喝翻了我先来结账，今天所有人到目前为止的消费都由我买单，哦，再每人上一杯威士忌！”周围的欢呼声再高一层楼，李牧在众人的欢送中把索尔拖出了酒馆。 简福斯特都快找疯了，她就回到住的地方整理了一下资料，索尔就溜出去喝酒了，找了半天还没找到。李牧恰巧在一个路口看见了她：“福斯特女士！这里！”简顺着声音看到了李牧，在昏暗的路灯下，一个苍白皮肤上面纹着红色纹路的壮汉还是很好辨认的。 “是你？唐纳德怎么了？”简还没忘了现在索尔的假名叫唐纳德，李牧笑着摇摇头：“我跟索尔喝酒，他喝蒙了，我正发愁怎么送他回去呢，现在你来了，快把他带走吧。” 简还是很难理解这种男人的情谊：“你上午还抓着他没放！”李牧耸耸肩：“所以那是上午，现在我在外面了，你看，我连西装都不穿。”李牧穿着的还是那套啥都遮不住的猎装，简看着这副装扮，倒也是信了半成。 “好吧，那你把他交给我，我带他回去吧。”简伸出了双手，李牧递过去半拉索尔：“简女士，你是不是想一个人驮着一个体重两百多磅的喝醉酒的成年男性走上不知道多远回家呢？” 简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尴尬了一下：“那...麻烦你了。”李牧一边驮着索尔一边说：“我叫奎托斯，跟神盾局有点合作。” 简见他帮自己驮着索尔，也没了那么大敌意：“奎托斯？你不是神盾局特工吗？”李牧摇摇头：“当然不是，我是顾问，我本来是斯塔克工业的人。”这倒没说错，托尼给李牧安排了一个私人保镖的身份，算是半个斯塔克工业的员工了。 简表示很惊讶：“哦！斯塔克工业！沙维格博士一直想申请赞助资金，可惜一直没通过。”看着李牧盯着她，解释了一句：“就是今天那个老人家，艾瑞克沙维格博士，天文学的，你知道这种专业不怎么好申请赞助。” 李牧表示理解，他经常看小辣椒和托尼拒绝各种各样的奇特研究的申请赞助，五花八门，甚至还看见过永动机的申请，在托尼面前讲这个真的太离谱了一点。 “我就住在这，交给我吧，这点路还是可以的。”简看见了自己的屋子，李牧帮她带索尔到门口，然后就交给了简。至于对去他们家里参观，李牧并没有什么想法，他只是想在镇上逛逛，参与剧情都是顺便的事。 送走了索尔和简，李牧继续在镇里看夜景，他上辈子就居住在一个小城市里，每天深夜里没事就喜欢出门逛逛，拍拍照什么的，他甚至在想要不要让托尼做一台相机去重操旧业一下子。 漆黑的夜空下，现代化并不完全的小镇上星星点点的灯火，偶尔传来一两声镇民养的狗的吠叫。李牧走在街上，初秋的温度甚至有一点寒冷，因为是小镇，街道上没有什么人，一切都安安静静的，只有李牧的脚步声传出很远。 李牧走了一会，看着宁静的乡村生活，他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要成为英雄，或者成为神。不是为了他们的信仰，他们的感恩戴德，也不是为了报酬，金钱，而是让这些人至少还能成为人，能选择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被外人来指手画脚。 李牧拥有人的记忆和神的能力，他以为自己可以成为神，但奎托斯的生活告诉他，神也没他想的那么好，而他的能力也不是属于自己的，甚至，几乎能算得上他是抢来的，他都不知道他能不能做到保持本性。 他把最熟悉最有感情的阿特柔斯作为自己人的身份的支柱，但来到漫威之后他失去了支柱，于是这换成了托尼，但这样只是权宜之计，李牧不能一直拿别人作为自己的支柱，他要做的是人，他希望自己像克拉克肯特一样，拥有绝强的力量，但仍然遵守规则。 李牧一直在想，自己怎么去做，他一直在游戏人间，他把这些事当做了幻想，就好像他之的梦一样，他知道这并不合适，这个世界的人依然是人，不是他手里的玩具和游戏，但所有的事都让他不安，他怕他和人失去联系，于是他就拒绝跟任何人产生联系。 但今天，他终于明白了，他既然已经拥有了力量，那就用好，如果说自己已经脱离了人的身份，那至少要保住人的精神，自己如果原本是人，那获得了力量之后，自己依然是人，依然对人保持着认同，那这个时候，不论是人与否，他至少还是他自己。（注3） 第19章 大战毁灭者战甲 李牧想了很多，在小镇的街头站到了早上，天亮之后才反应过来，回到了基地里。 “你的半日度假怎么样？”科尔森起的很早，特工的作息让他在工作时间根本不会睡懒觉，“仙境小镇真的像仙境吗？”李牧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仔细地闻了闻才开口：“还不错，热情好客，还请我喝了很多酒。” 科尔森笑道：“好吧，不过你不用闻了，局长给外勤安排的都是速溶咖啡，最常见的那种。”李牧闻咖啡的动作顿了一下，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嗯哼，我只是喝酒喝多了，恢复一下嗅觉。” 科尔森不置可否地笑笑，继续整理自己的资料，李牧默默地喝着咖啡。 “长官！能量波动又剧烈了！”基地里的一个研究人员突然跑过来向科尔森报告。科尔森本来还在和鹰眼克林特聊天，李牧在房间里睡觉，一听到有意外情况，科尔森赶紧去叫醒李牧，鹰眼也一个勾爪翻身上了高点。 “奎托斯先生！出现了一些意外！”科尔森的声音相当焦急，按那个能量读数来看，基地里大部分人都没有战斗能力，来点什么东西都扛不住，再说了，李牧之前就说过远离不认识的玩意，这下还不得赶紧撤退。 李牧刚睡下几个小时，被叫醒一脸懵逼：“啊？啥？发生什么事了？”科尔森缓了缓气息，重新说了一遍：“这附近能量读数异常，可能有什么我们不理解的现象出现......”窗外一道光柱落下，科尔森说不下去了。尐説φ呅蛧 李牧看到光柱算是清醒过来了：“行了，科尔森，去疏散镇民吧，别靠太近，第一道没什么事，就怕跟着第二道。”科尔森有点不知所以，但还是顺着李牧说的，下去安排人疏散镇民了。 李牧则是直接走出基地，前往了镇子上，他知道这次的彩虹桥来的是仙宫四勇士，直接去简那里找索尔就行了。 来到小镇上，四位穿着复古服饰的战士受到了镇民的瞩目，但由于只是看上去很怪，并没有什么恶意，镇民也没做什么，只是围观了一会，大家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 李牧看着四位勇士，“沃斯塔格都是你，吃了那么多耽误时间，不然我们现在已经找到索尔了。”那位一副罗宾汉样子的战士开口，对胖墩墩的那个说，沃斯塔格反驳了一句：“我从不因为吃东西耽误时间！这不能怪我！” 像成龙的那位淡定开口：“好了好了别争了，我们等会就能找到索尔，到时候再说，行吗各位？”希芙也赞同道：“是的范达尔，不要太急，我知道你跟索尔关系好，但我们都是索尔的朋友，我们都很担心他，别急。” 范达尔不说话了，闭上眼感应了一下，指了指简住的房子的方向：“那边！我感应到了索尔的气息！”四人提速赶过去，李牧就远远跟在后面。 四人赶到，索尔也发现了他们：“嘿！我的朋友！你们怎么来了！”紧接着扭头向屋内的人介绍：“这是我在仙宫的朋友，范达尔，霍根，沃斯塔格还有希芙！”紧接着又对四勇士说：“这是我在米德加尔特认识的朋友，简福斯特，艾瑞克沙维格，哦，还有黛西。” 双方打了个招呼之后，范达尔就对索尔说：“索尔，没时间耽误了，洛基趁着神王沉睡，独揽了大权，神后弗丽嘉照顾神王也没有管，你得阻止洛基，他从来不干好事。”其实洛基啥也没干，也没人知道他想干啥，就觉得会不干好事就要阻止他，挺冤的其实。 索尔眉头一皱：“什么？洛基告诉我我父王死了！他骗了我！？”希芙瞪大了眼睛：“你在想什么索尔！奥丁神王怎么可能死去！？他只是陷入了沉睡。”索尔问道：“那父王没有流放我？没有阻止我回阿斯加德？” 霍根接过了希芙的话头：“并没有，那都是洛基的阴谋，他想阻止你回阿斯加德，你不能如他的愿。”索尔紧皱眉头，握紧双拳，但是想了想又松开了：“我已经失去了神力，举不起我的锤子，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回去了。” 四勇士沉默了，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帮助索尔拿回神力。李牧这时候走了过来：“或许，索尔很快就能拿回神力呢？”五人抬头看向他，索尔惊喜开口道：“奎托斯？你有办法吗？”李牧一摊手：“我没有办法，但你有。” 索尔一脸疑惑地指了指自己：“我？可我已经被剥夺了神力，我什么都没有了。”李牧依靠着门，指了指索尔的胸口：“你父亲说了，你明白了什么是王自然就可以拿起来了，你仔细想想什么才是王应该有的素质，我提醒过你的。” 索尔非常疑惑，他完全不明白李牧在说什么，希芙最着急：“你到底在说什么？奎...托斯？”希芙注意到了索尔叫了李牧的名字，并且记住了。李牧叹了口气：“唉，你们真的除了战斗什么都不会啊。” 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李牧语重心长的说：“索尔你是王，王爱民如子，做的所有事都会认真考虑臣民的想法和安危，保证人民的生活，促进国家的发展，你做到了哪一点？你之前连尊重凡人都不会。” 索尔被批的一无是处，涨红了脸，但三千年的阅历让他清楚地知道，李牧说的是对的，因此只能沉默。过了好一会才开口：“可是我现在知道错了，我不该去挑衅冰霜巨人，置王国的安危于不顾，但......妙尔尼尔还是不回应我的召唤。” 李牧知道这是因为锤子的复苏取决于索尔死没死，这一部分是为了让索尔反省，一部分也是为了解决两兄弟之间的怨怼，奥丁打算一举两得，可惜从一开始他的想法就不太对。 “放心吧，过会你就知道了。”李牧并没有打算戳破奥丁的计划，一个恼羞成怒的老头是很恐怖的，尤其是这个老头还是众神之王。 索尔摸不着头脑，倒是希芙若有所思，三勇士根本就没思考这些事，全都看着李牧：“你看上去很强，我们感觉得到，来打一场吗？”阿斯加德人好战善战，遇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会非常高兴，而李牧一点兴趣都没有：“免了，之后还要打的，现在先不急。” 简和沙维格博士虽然是房子的主人，但是，这些话题他们完全插不上嘴，也听不懂，场上六个人全是谜语人。不过简还是很头铁的，见到六个人不再进行什么有用的交流，就赶紧开口：“你们是通过索尔说的彩虹桥来的吗？原理是什么？是爱因斯坦罗森桥那种结构的吗？” 索尔都没法解释这种东西，四勇士当然也没办法，只能含含糊糊地说：“就是用能量打开的通道，非常庞大的能量......”简一听就兴奋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是这样！”然后和沙维格博士当场开始演算，索尔向四勇士笑了笑：“科学家，她就这样。” 突然，远处锤子的附近出现一声巨响，伴随着的是一道耀眼的光柱，李牧从靠在门上的姿势一下站直了：“来了。”四勇士和索尔疑惑：“除了我们还有人使用了彩虹桥？”简还想冲出去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彩虹桥，索尔一把就把她按那了：“有可能是敌人，简你先别靠近，我们几个先去看看。” 四勇士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挡在了索尔前面，对索尔说：“你现在失去了神力，如果是敌人，那你很可能会受伤，甚至会死，我们去吧，至少能帮得上你的忙。” 李牧率先走向了光柱的方向，路上科尔森还在四处找他，看见他赶紧过来问：“奎托斯先生，现在那边据克林特的观察出现了一个大个的金属色巨人，看外形像是斯塔克的产品，现在该做什么呢？” 倒不是科尔森这个特工当的不合格，主要是李牧之前说的有点可怕，不认识的躲开，不然会死，这让科尔森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职责所在还是让他先过来问李牧。 李牧拍了拍科尔森的肩膀：“带着特工们在远一点的地方观察就行，不要靠近一公里以内。”这已经算是比较近了，为了科尔森还能写好报告，他也是好好想过的。科尔森得令之后去召集人手，李牧就带着四勇士前往彩虹桥落地地点。 很快他们就看见了科尔森口中的金属巨人，弑神战甲——毁灭者。“这是......神王的毁灭者战甲！是谁把它下放到这里的！？”希芙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她有去宝库的资格，当然也有见到毁灭者的资格，“神王一直把它放在宝库里守护宝库，为什么？” 毁灭者本来向着小镇走来，见到五人，立正站定。“肯定是洛基！只有他干得出来这种事！”霍根很理智，思维也很敏捷，很快就猜到了背后的人，沃斯塔格有点疑惑：“洛基为什么要这么做？索尔已经失去了神力，对他没有威胁了。” 范达尔狠咬牙：“那可是洛基！索尔不死他怎么会安心呢？”这倒是有点私人恩怨的意思在里面，感觉是以前吃过洛基的亏，社死过。 而毁灭者并没有说话，只是打开了面罩。希芙还以为他想交流：“嘿，洛基！”但是紧接着毁灭者面部迅速充能，橙红色的激光暴射而出，李牧赶紧一个滚翻来到希芙面前，张开了臂盾：“我觉得你作为战士，应该保持警惕。” 希芙脸一红，紧接着就是恼火，被洛基戏耍成功让她很生气。“呀啊！”一声怒喝，希芙飞身冲向毁灭者，一剑正中面门，毁灭者原本蓄力的激光消失。这让希芙很高兴：“看呐，我成功了！” 李牧摇摇头，拿出斧子蓄力。突然，毁灭者面罩一阵涌动，希芙的剑被“吐”了出来，随后迅速地蓄能，一炮轰出，希芙被沃斯塔格险之又险地救下。原来沃斯塔格作为身经百战的士兵，注意到了毁灭者的动静，在毁灭者蓄力之前就掷出了锤斧。 “谢谢，沃斯塔格。”希芙因为自己的连续失误有点不好意思，道了声谢，然后专注于盯着毁灭者。范达尔试图从侧面进攻，但毁灭者一巴掌再加上一发射线就打的他再起不能，成为了四勇士里第一个歇逼的。 “不！范达尔！”霍根似乎很生气，但依然理智，示意希芙和沃斯塔格一起上。三人从三个不同的角度扑向毁灭者，沃斯塔格用锤斧不停敲打毁灭者的腿，希芙不断跳起，用剑砍着毁灭者的头，霍根拿着两把钉锤敲击着毁灭者的胸口和后背。 闪转腾挪间，不仅躲开了毁灭者的拍击，还对毁灭者造成了外型上的损伤，正当三人以为有机会消灭毁灭者的时候，毁灭者身上突然一阵涌动，受到的损伤尽数消失，还张开了盔甲，开始蓄能。 三人一见毁灭者开始蓄能了，赶忙撤退，可惜来不及完全躲开，毁灭者就发出了射线，三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伤害，其中沃斯塔格最为严重，他被打中了肚子，伤势未知。 索尔其实就跟在他们后面，看着这个场面，他忍不住了。“洛基！”索尔从战场外冲了过来，科尔森并没有拦住他，“如果你要一个结果，那我来了！不要再伤害无辜的人了！”毁灭者停下进攻，原地站定。 “如果我做错了什么，我道歉！”索尔终于体现出他王的担当，“如果你要惩罚我，我就在这，结束这一切！不要再让无辜的人受伤了！”他明白了什么是领导者，也明白了仁慈的意义，可惜洛基不在乎。 毁灭者迅速打开面甲，零蓄能的一发射线射向索尔，在场的人没有人能拦下这道射线，除了一个人。 “你好像有点不把我放在眼里啊，洛基？”当然是李牧，他早就在为了这一刻蓄力，说话间，斧子上的冰霜之力骤然爆发，一道粗壮的冰霜射线喷涌而出，冲向了毁灭者的头部，减少了毁灭者对于光束的输出。 索尔只是被击飞出去，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正因如此，索尔本能的召唤妙尔尼尔。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妙尔尼尔回应了召唤。 远处原本沉寂的妙尔尼尔，突然开始巨颤，紧接着冲天而起，飞向了索尔。天空之上，乌云汇聚，雷声滚滚，妙尔尼尔飞抵索尔手上的那一刻，闪电落下，雷神复苏！ 银色的盔甲和红色的披风再次披挂在索尔身上，身后的闻声赶来的简惊讶地捂住了嘴：“你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是雷神！”索尔回头笑笑：“怎么样，这身帅不帅？” 然后甩着锤子冲向毁灭者，洛基本能地退了两步，发现自己操控着毁灭者，自己并不会受伤，恼羞成怒的抬起拳头，试图跟索尔硬碰硬。 但李牧哪会让他如愿，之前的一发冰霜射线让毁灭者短暂的失去了光束的能力，减缓了他的速度，紧接着就召出了德罗普尼尔之枪，连投三枪扎穿了毁灭者的脚，让他在原地没法动弹。 由于失去了脚底的力量，毁灭者对拳完全对不过索尔的锤子，被瞬间击飞，落地的瞬间李牧炸开了残留在其脚上的矛头，暂时破坏了毁灭者的下半身。 不过这一下也打破了毁灭者表面的冰霜，毁灭者一边恢复着下半身的行动能力，一边再度蓄力光束射向索尔，而索尔蓄满了的雷霆如银蛇乱舞一般冲向毁灭者，雷霆之力让毁灭者的头部受到重创，只能再次打开胸口蓄能。 不过这一次依然没能成功，索尔刚想用锤子搞定毁灭者，李牧就快步冲上来，挥舞着再次蓄力的利维坦之斧重重地砍在了毁灭者的胸口，冰霜之力刹那间爆发，覆盖了大半个战场，与索尔的雷霆的碰撞甚至炸开了一颗雷霆冰树伫立在场中。（注1） “哇哦，挺美的，你的斧子不错。”索尔看着毁灭者被这一斧子也差不多劈成了两半，也没有鞭尸的想法，只能感叹一句。李牧淡淡一笑：“之前我跟另一个索尔打的时候，我们也打出来过。” 索尔揽着李牧的肩：“你那个世界的我怎么样？是不是跟我一样帅？强不强？”李牧回想了一下：“也许吧，他最后的时光里，还是帅的，只是他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也没有一个合格的父亲。” 索尔很惊讶：“哦，他还有孩子吗，他的妻子是谁？”李牧看了看索尔，又看了看走过来的希芙，开口道：“希芙。”希芙不明所以：“嗯哼？男孩们在聊什么呢？”索尔有点尴尬，他对希芙又没感觉，哪知道另一个世界的他跟希芙甚至有孩子。 “好吧，还好我跟他不一样。”索尔咕哝道，希芙剑眉一挑：“什么跟他不一样？跟谁？”索尔慌张回答：“没什么......奎托斯的一个朋友。”希芙没计较那么多，转头看向李牧：“谢谢你，奎托斯，你简直跟索尔一样强大，有兴趣去仙宫坐坐吗？” 范达尔和霍根也扶着沃斯塔格过来了：“嘿奎托斯，你真是个强者，我为之前的轻视道歉。”霍根伸出手跟李牧握了握，没说话。沃斯塔格则是拍了拍李牧的肩膀：“伙计，你确实很强，有空一定要试试！” 李牧笑笑，也不回答什么，索尔道：“感谢你的帮助，我们现在得尽快赶回阿斯加德阻止洛基了，”然后对着丝毫不害怕地跟过来的简说，“简，等我，我会尽快再来看你的。”两人看上去已经成为了男女朋友的关系，不过不知道希芙怎么想的。 希芙点了点头：“快出发吧，我们是真的得尽快了。”她也是意识到了索尔对简的态度，但她并没有什么办法，只能选择去做现在该做的事，让索尔离这个简远一点，也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 科尔森也赶了过来：“索尔王子，感谢您对地球的帮助，不知道以后怎么联系您呢？”索尔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对科尔森说：“科尔之子，谢谢你的招待，当你们需要我的时候，呼唤我的名字就行了。” 说完，喊了一声海姆达尔，一道彩虹桥落下，简还好奇地想试试，被李牧拦了下来，从外部碰彩虹桥，没个浩克的身体多半会少个零件的。 科尔森扭头看着李牧：“他说科尔之子是什么意思？我叫科尔森。”李牧耸耸肩：“那就对了，他姓奥丁森，他爸爸奥丁姓包尔森。”科尔森恍然，也没再计较，看着彩虹桥离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牧伸了个懒腰，这次的战斗不算激烈，但是李牧就是有一种疲惫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他只想赶紧回公寓躺着。 科尔森也是很累，他才是最忙的那个，作为整个基地的最高长官，他需要做的事情是最多的，不知道这一次的劳碌又会让他掉多少头发。不过哪怕他累，他也得把最后的事安排完，还有报告要写。 很快坐上了回程的飞机，这里的动静多半已经被某些镇民上传到网络上了，想得到托尼又要找他叽叽喳喳地烦他了，一想到托尼对于这种未知的事情的好奇，李牧整个脑袋都大，阿特柔斯都没有这么重的好奇心。 第20章 智者密米尔和天才托尼 经过一番周折，李牧如愿地躺在了自己公寓的床上，这次没有遇见史蒂芬，托尼也没来烦他，似乎知道他刚忙完，知道他累，也没发信息打扰。 李牧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就好像跟枕头把他砸昏了一样，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李牧再一次站在了一个虚无的空间，这里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感应，也无法动用神力，似乎除了迈动脚步，李牧什么也做不到。 不知道走了多久，李牧终于发现眼前有光亮，加快两步冲向那个亮光处，然后，一阵刺眼的光芒，李牧来到了一片鸟语花香的地方。 “这是......哪？”李牧看着周围，喃喃道。“嗨！这里是铁森林！”一个小女孩突然出现，李牧想拔出斧子做战斗姿态，但是发现自己没有武器。“哦别担心，这里是巨人的梦境，跨越了这么远的距离，我只能做到把你带过来，而且你醒了还得回去。” “安格尔伯达？”李牧看着小女孩道，安格尔伯达显得很高兴：“真高兴你还能记得我，阿特柔斯让我来尝试着找你，现在我找到你了，我得去找阿特柔斯了！”说完她就消失了，留下了一脸懵逼的李牧。 “不是......给我留个路标啊......这么大片森林我该去哪......”李牧真的有点搞不懂这个神神叨叨的小姑娘了，比三女神还难懂。 李牧找了个大石头坐下，把手搭在膝盖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了上半身的衣服，只有裤子还在。李牧看着自己的双手，稍微见老的手背，和充满锁链状伤痕的手腕，这是奎爷一生征战的证明，抚摸了一下曾两次被奥林匹斯剑捅出来的伤疤，李牧深深地感受到了奎爷的艰难。 这是他前十年都没有仔细观察过的，他一开始是知道了神力会让自己不容易脏，就再也没脱下过衣服，基本都是穿着衣服睡，也没有试图观察这具在游戏里见过无数次的身躯。“奎爷......真的是撑不住了吗？他真的不是想休息，想去找妻子了吗......” 李牧回想着奎爷第一次跟他说的话，开始怀疑自己的存在是否是因为奎爷的疲惫。但很快他就没工夫想了。wＷＷ.xszＷω㈧.йêt “老伙计！”“父亲！”阿特柔斯腰上挂着密米尔的头，随着安格尔伯达的脚步跑了过来。阿特柔斯冲过来就是一个拥抱，密米尔笑道：“老伙计，你可把阿特柔斯急坏了。”阿特柔斯的声音低沉：“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李牧也抱住阿特柔斯，拍了拍他的背，柔声说道：“我也是，不过至少现在，我们又重聚了。”阿特柔斯抬起头问道：“父亲，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怎么所有人都找不到你，拉塔托斯克都差点感应不到你了！” 李牧微微笑了一下：“我去了一个很神奇的地方，那里有很神奇的人，还有另一群神。”说着芙蕾雅走了过来：“神？又是神？”李牧看着芙蕾雅，语气古怪地说：“你肯定想不到会是谁。” 芙蕾雅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别摆出那种表情，直说就行了，我听得懂。”李牧耸耸肩：“好吧，是奥丁，还有呃，索尔和洛基，哦，还有弗丽嘉。”芙蕾雅一下瞪大了眼睛：“什么！？另一批阿萨神族？” 阿特柔斯也好奇道：“洛基？那边有另一个我吗？”李牧摇摇头：“那边是另一个世界，完完全全的另一个世界，跟我们这完全不同，人和事都不一样，芙蕾雅，他们之间没有仇恨，而且霜巨人对他们来讲才是敌人。” 阿特柔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为什么！？妈妈就是霜巨人！”李牧缓缓地解释道：“不，那不一样，那边也有劳菲，是个男的，”说到这，密米尔笑了一声，芙蕾雅脸上也突然出现了一点点笑意，不过很快消了下去。 “那边的霜巨人很丑，浑身都是蓝白色的冰霜，就好像人性冰块一样，并不是我们这里的巨人模样，雷神也不是个胖子，洛基跟雷神是兄弟，奥丁抚养他们长大，弗丽嘉也只是神后，没有芙蕾雅这个名字，而且他们的婚姻还算幸福。” 李牧说到最后，芙蕾雅气的几乎都要拔剑了：“你在讽刺谁？”密米尔笑道：“老伙计，去了这么久怎么学会讽刺了，你可别激怒她，她是女武神之王，在场的除了你，可没人能制得住她！” 李牧尴尬地摸了摸头，道了一句歉：“抱歉，芙蕾雅，我并不是讽刺你。”芙蕾雅收剑入鞘：“算了，你也没什么讽刺的能力。”反应过激的失误很快被芙蕾雅纠正了，话题也回归正道了。 “我现在应该没法回来，你们有办法让一个人过来吗？临时的也可以。”李牧提出了一个想法，芙蕾雅回答道：“可以，拉塔托斯克一直在研究这个，不过暂时还没有结果，他只是制造出了一个道具，可以让你带着密米尔离开。” 密米尔并不介意去其他地方看看：“我的身体已经坏死了，该死的奥丁，现在我只能靠你了伙计，好运的是，正因为我只剩一个头，反而方便跟你离开，我已经等不急见识见识其他世界了。” 李牧从阿特柔斯腰上摘下了密米尔，挂回了自己的腰上：“我也希望带着你，我的战斗没有你甚至有点不习惯，”转头又问芙蕾雅，“提尔呢？” 芙蕾雅长叹一口气，语气沉重的像是提尔死了：“他还在捣鼓他的汤呢。”李牧哦了一声：“哦......好吧，确实是他的风格。”李牧又问道：“辛德里呢？”芙蕾雅这次很快回答道：“在铁匠铺，他跟拉塔托斯克在研究新道具，在思考怎么把你拉回来，或者把人带过去。” 李牧点点头，阿特柔斯似乎想起了什么，扯了扯李牧的裤子：“父亲，你用了戒指里的苹果和蜜酒吗？那是辛德里的设计，他找到了蜜酒的配方和伊登的树！密米尔翻译了配方，指挥着矮人们把它酿出来了！” 李牧这才知道戒指里放着的消耗品是哪里来的，他还挺好奇：“话又说回来，你们是怎么做到定时更新的？”阿特柔斯很自豪的回答：“辛德里和拉塔托斯克的能力，矮人魔法和世界树的力量，这让他能把东西送到戒指里，戒指是拉塔托斯克收集的世界树的枝条做的。” 李牧挺惊讶的，拉塔托斯克会把祂收集的世界树枝条拿来做东西，这牺牲说小也小，说大也大，总之还是很让李牧意外的。 说到这其实需要解决的问题就基本聊完了，但是阿特柔斯实在是太想他的父亲了，几人只得留在铁森林待了好一会，直到安格尔伯达快撑不住拉取李牧的力量为止。 “我快坚持不住了，那个世界的拉力太强，我没法再把他拉过来！”安格尔伯达勉力支撑着，芙蕾雅见状赶紧说道：“奎托斯，带着密米尔，他的耳环上就是那个道具！等着我们！”然后快速念了个祝福的咒语。 李牧只觉得身体一暖，然后精神一晃，就突然醒在了公寓的地板上。“伙计，我觉得你是不是先把我放在桌上比较好，你的体重跟你的体型成正比。”李牧听见密米尔说话的声音才注意到自己躺在地上压到了密米尔，赶紧起身取下他。 “抱歉密米尔，我的错。”李牧知错能改，密米尔瞪大了眼睛：“奥丁在上，你居然这么爽快的道歉了！”李牧尴尬一笑：“或许是因为生活吧。”“你难得说一次这么有道理的话。”密米尔感叹着。 李牧坐在沙发上，举起密米尔环绕四周，密米尔感叹：“这就是没有神的人类世界吗？竟然如此井井有条，简直不可思议！”李牧有点自豪的笑笑：“这就是人类。”密米尔也笑了：“我懂你老兄，你为了人类付出了太多了。” 密米尔是知道奎爷的曾经的，李牧也感同身受，“唉，不过人类还是在自相残杀。”密米尔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没有肺是怎么叹出来的：“人类嘛，都是复杂的，众神都这么在意人类，当然有他们的理由。” 李牧咕哝一声，意味不明，但无所谓，咕哝之神就是如此。（注1） 他清醒没多久托尼就打电话过来了：“奎托斯，我知道你回来了，你赶紧来我家把你在新墨西哥州干的事好好讲讲，这么好玩的事不带我，真有你的。” 李牧咧了咧嘴，密米尔多少对托尼的胆大有点惊讶：“老兄，说句实话，以前有人敢这么跟你说话吗？”李牧想了想，回答道：“宙斯和他儿子阿瑞斯吧。”密米尔应了一声：“啊哈，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没了命，对吧？你对凡人可真是宽容。” 李牧走上公寓的装配台，穿上k2装甲，带上面罩，密米尔又惊叹一声：“这是什么？你的新装备？辛德里他们看到了会伤心的。哇哦，还能飞，真好奇他们看到了会是什么表情。”密米尔嘴还是那么贫。 不到二十分钟，李牧就飞到了托尼的别墅，密米尔倒是没有对速度进行评价，想来彩虹桥比这更快，自然也没有什么值得夸赞的地方了。 刚落地，贾维斯就出来欢迎李牧了：“奎托斯先生，欢迎回来，先生等你很久了。”李牧朝贾维斯的投影点点头，然后迈步走进了别墅。 “喔，你终于来了，这次的墨西哥之旅怎么样？有没有感受到当地人的热情？”托尼一副非常夸张的表情，李牧撇了撇嘴：“就那样吧，来的人是这个世界的北欧神，雷神索尔。”托尼的表情僵住了：“你不是说你杀死了奥丁吗？你杀了他爸爸？为什么他没有揍你一顿？” 李牧用一种诧异的眼光看着他：“你认真的？我说了这个世界的雷神。”托尼反应过来，抱怨一句：“我真的太久没有好好睡觉了，抱歉，好吧，那这个雷神，他，是外星人还是......真的神？” 李牧挑了个沙发坐下，顺便把密米尔拿了出来：“都有吧，外星人，神也是真的神，跟我的朋友打个招呼吧托尼，这是密米尔，我以前的老朋友了，今天才过来。” 托尼好像被踩到腰了一样大叫：“哦啊！！！你杀了谁的人头能不能不要往我这带！？”李牧有点无奈，密米尔开口了：“朋友，别惊慌，我还是活着的，只是只剩个头了而已。”托尼这才缓过来：“什......什么？一个活着的人头？伙计！你是活死人还是什么之类的？” 密米尔翻了个白眼：“那可是个很长的故事了，总之，奥丁把我锁在树上，还诅咒我不死，然后我只能让奎托斯把我的头砍下来，这样至少还有一部分的自由。”托尼露出了一丝同情的目光：“我能理解你，老兄，自由真的很重要，尤其是有过自由之后。” 密米尔也是如遇知音：“太对了，奎托斯有时候就不知道这些。”托尼附和：“那倒是，他就是一个性格古怪的沉默战神。”密米尔很是惊奇：“你居然真的敢当面这么说他？据我所知，上几个这么说他的是希腊的那帮神。” 托尼不明所以：“哈？那又怎么了，我是托尼斯塔克，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密米尔仔细端详，好似发现了什么：“啊哈，知识的诅咒，很少见，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希腊那帮神，现在就剩下一个战神了。” 托尼刚想问那奎托斯为什么也是战神，就想到奎托斯跟他说过，他干掉了宙斯，显而易见，他不只干掉了宙斯，连带着希腊众神一个都没放过，诧异的看了一眼李牧，但也并没有害怕：“那倒没事，他对朋友的态度一直很好。” 密米尔咕哝了两句，应该大概就是好奇奎托斯的态度变化，但没有细问，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空间，他当然知道这个界限。 李牧给托尼解释了一下这次的任务，他羡慕极了，能和这么多未知的事物打交道，这对一个科学工作者而言诱惑力巨大，如果能拿到什么外星人的技术，那托尼恐怕会惊喜到疯狂。 李牧突发奇想：“托尼，你似乎可以让贾维斯给密米尔放一点现代科学的知识，他可是智慧的化身，没准你教好了他还能帮得上你。”托尼有点不情愿，贾维斯的算力很富裕，但是给一个神话世界来的人教现代科技，他觉得很不靠谱，他宁可自己研究透了再说。 李牧笑了笑：“别小看了魔法和神力，你应该知道规则这种东西有多离谱，他的智慧就好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绝对。”托尼小小声抱怨着：“一加一也有可能不等于二，量子力学......”虽然依然在长篇大论，但确实动了给密米尔上课的意思，他也想知道魔法和现代科技能不能融合，如果能，相性怎么样，能不能互补。 第21章 密米尔的智慧和小虫的预感 托尼接受能力很强，很快接受了密米尔这个活人头的存在，并且让贾维斯安排了一些加速的科教视频，密米尔也津津有味的看着，虽然与魔法迥异，但还是开了这个在神话世界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头的眼界。 “奎托斯，你平时看这些吗？”密米尔一边看视频还一边分心问李牧，李牧也不知道咋回答他，总不能直接说我就从这世界过去的吧，到时候儿子知道了该怎么想。 “嗯，大概吧。”李牧咕哝一句，密米尔也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得到什么回答。倒是托尼很好奇：“密米尔你看得懂吗？还有你这个诅咒为什么能让你在只有一个头的时候保留生机和思考能力？这能证明大脑是人类灵魂的载体吗？” 密米尔这方面就是行家了：“哦，看得懂，至于你说的，诅咒之所以是诅咒，就是因为它的效力取决于对象和付出的代价，诅咒又是一种来自世界根源的力量，它本身没有倾向性，但用的人使他改变了性质，这让诅咒生效后改变的是人的基本规则，我的概念里怎么样才算活着，那我就会以什么形式活着，跟视频里说的一样，这是一种‘物理’规则，大脑确实是人类灵魂的载体，目前我还没有见过什么例外的例子。” 托尼若有所思的样子：“那是不是说如果我改变了你的思想，让你不认为你活着，你就会死？”密米尔很爽朗的笑了：“不不不，诅咒不会给你钻这个空子的，生效的那一刻概念就已经固定了，不会被后天改变想法而改变，除非能更改奥丁的意志，那你得把奥丁复活才行。” “那奥丁付出了什么代价？”托尼仍然坚持他的能量守恒，密米尔也没有否认：“诅咒的代价很神奇，他并不会当时或者短时间内就一定支付，甚至当事人也不知道支付了什么，就像诸神黄昏，是奥丁的命运，但如果他少做某些事情，可能就不会发生，或者没这么严重，诅咒的代价也有可能就是钉下诸神黄昏这个命运的钉子。” 李牧在边上一脸懵，他听不太懂这种看上去很哲学又看上去很科学的东西，或者说他本来懂，但是经过十几年的原始生活，当年的知识忘差不多了。托尼摸着下巴，微微颔首：“那灵魂呢？如果攻击大脑会不会造成灵魂的损伤？” 密米尔这次思考了一会，托尼都快以为他回答不上来的时候才开口：“这个应该这么说，你伤害了大脑，灵魂本身不会受损，但是由于载体受损了，灵魂的承载力下降，灵魂被迫压缩了一部分，这一部分也是无法在受损的时候恢复的，就好像海绵，你压缩了之后承载不了那么多水了，但不会永远失去那一部分。” 托尼这才理解了灵魂的原理，这在以前是根本不敢想的，科学界未被证实的事情，在魔法侧反而很轻易地就能解释清楚。 李牧看他们聊得开心，也没打扰他们，就自己坐在边上倒酒喝，托尼这边的酒反正没有差的，喝一点赚一点。托尼瞥了一眼，险些摔一跟头：“你听不懂就听不懂，怎么还特地挑我最贵的酒喝，这威士忌可是我拍卖会上抢来的！” 李牧讪笑了一下，又把自己的杯子倒满，然后把酒瓶放了回去：“就喝几口，就喝了一点，你看你小气的。”托尼鼻子差点气歪：“你还不如一个人头，密米尔好歹还在告诉我一些我没听过的知识，你连遇到了阿斯加德的人都不告诉我！” 李牧摸摸光头：“啊哈，那不是困了吗，回去睡觉了，醒来你就发了消息给我，我这不还是过来说了吗？”托尼切了一声，继续跟密米尔交流科技和魔法去了，没有再搭理李牧。 李牧也乐得清静，就靠在沙发上自斟自饮。过了一会小辣椒来汇报工作了，一进门就看见了托尼，刚想走过来就发现他在跟一个人头说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托尼！”佩铂还以为托尼杀了人，“怎么会这样！？” 李牧吓得手一抖，酒差点洒出来，托尼更是一激灵：“不是的佩铂，你听我狡......解释......”佩铂指着密米尔就喊：“你杀了人还把人头带回来了！？我知道你压力大，但至少不该杀人啊！” 李牧差点乐出声，托尼无奈解释道：“不是的佩铂，这是奎托斯的朋友，他......真的只有一个头，魔法嘛，理解一下。”佩铂还是一脸不信，密米尔开口了：“托尼，请你把我转过去，”等托尼给密米尔转个向之后，密米尔解释道，“你好女士，我叫密米尔，奎托斯的朋友，以及......现在确实只剩一个头了，不必害怕，我还活着。” 佩铂看着密米尔，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你是......山羊人？”密米尔有点无奈：“女士，虽然我确实有角，但你这样多少有点不礼貌了嗷。”佩铂赶紧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密米尔也没计较，让托尼给他安排了点视频和资料，自己研究去了。托尼则是靠在椅子上听着佩铂的工作汇报，尽管公司现在是佩铂的了，但她并不想托尼当一个甩手掌柜，所以固定时间还是会来跟托尼汇报工作，保持着托尼对公司的掌控。 等到工作汇报结束，佩铂就把目光转向李牧了：“奎托斯，你不是从其他世界来的吗，你的老朋友怎么会在这里？”李牧摊了摊手：“我儿子和其他朋友一直在努力寻找我，最近找到了，所以他们在研究把我拉回去，或者他们过来的方法。” 佩铂微笑道：“那恭喜你了，终于能找到回家的路了。”李牧也是一笑：“是件好事，但路还很长，而且这个世界我也有朋友了不是吗？”托尼插了一句嘴：“哦？我还以为你没把我们当朋友呢！”佩铂拿着文件敲了下托尼的头，托尼立刻认错：“我就是说说，不是那意思......” 佩铂叹了口气，自家男朋友的小孩子脾气真的很让她头疼，可她偏偏又喜欢这个幼稚鬼，只能时刻盯着他了。 “托尼，记得给密米尔做点道具，高科技义肢那种的。”李牧突然想到托尼的技术可以做到这种事情，以前在九界是因为技术不达标，现在托尼的技术应该可以克服这个问题，比如什么声控义肢或者脑波控制的。（注1） 托尼欣然答应，这对他而言也是个挑战，此前医学界也没有任何方式能做到只有人类头部的长时间存活，也就没有任何类似的义肢的方案。 托尼进入自己的实验室开始了今天的工作，佩铂汇报完工作就离开了，并没有多打扰托尼，李牧拎着密米尔跟着托尼前往实验室，托尼给密米尔安排的视频和资料都在那里。 托尼一进实验室就开始建立密米尔的档案，设计密米尔能接受的辅助装置，当然，也对他的能力进行一些测试。（注2）这也提高了李牧对密米尔的了解，毕竟在诸神黄昏的路上，密米尔的能力实际上不怎么用得上，李牧也没有什么了解。 经过一番测试，托尼发现，密米尔的能力比李牧说的更恐怖，不仅仅是一种规则，而是凡是能理解的范围内的世界的知识都可以理解，但如果要创造什么东西，还是得自己去理解才能创造，而不是靠自身的能力。 “你居然一下子理解的这么快，目前的物理理论这么快就能全认知完。”托尼一次又一次的感叹密米尔的智慧之力，并提出了一个想法：“那我给你所有我的战衣的资料，你能帮我研究出来一些新的思路吗？” 密米尔看着橱窗里的几套战衣，感叹了一句：“托尼老兄，你这个玩意还挺神奇的，我应该可以试试。”然后就开始用眼神操控魔法来建立模型，像积木一样很快搭建起来了一套新的战衣设计。 看上去很有盔甲的质感，但是核心还是机械的结构，面甲不再是那种两个点的眼睛，而是一条v字型的开口，像是源氏，但比源氏壮硕了太多，也锋芒毕露了太多。（注3） “哇哦，你这个设计，就像是游戏cg，你以前干过设计？”托尼吐槽了一句，这种明显不符合空气动力学的外形，让他不太能接受这种形态。李牧也补充了一句：“帅是帅，但是只能地面近战吧，空战飞不快，也不能储存弹药。”Ｗww.ＸＳＺＷω8.ΝΕt 密米尔闻言修改了一部分细节，让棱角变得流畅，能够引导各种媒介的流动，仿昆虫的外形，这次更像假面骑士了，托尼点点头：“仿昆虫的外形很有意思，是个不错的想法，只是眼部的感应器太多影响防御功能，可以让头盔改成之前那样，身体这个样子更好。” 密米尔再次修改，然后托尼就拍板了：“那就这样了，这就是你的战衣了！”密米尔瞪着眼睛看着李牧：“他一直这样？老兄！我还从来没有想过能自己到处飞！”托尼嘴角带笑，呼唤着贾维斯：“贾维斯！扫描密米尔的设计，然后进行实装！” 密米尔泛着金光的眼睛看向贾维斯的投影，惊讶的说道：“哦？一个孕育着灵魂的生命？太神奇了，一个......电子生命？”托尼眼神一动：“密米尔？你说贾维斯孕育着灵魂？他不是没有大脑吗？” 密米尔也有点奇怪，他了解的科学侧知识并没有办法解释这个现象，魔法侧也没有完全的认定：“我也不太确定，但我相信我看到的没有问题，只是他为什么有可能成为生命我只有一个简单的猜测。” 李牧摸着下巴问：“什么猜测？”密米尔咳嗽了一声，郑重地说道：“因为他具有一定程度的思考能力，再加上这个世界的能量基础，托尼对他长年累月的交流和思想引导着世界的能量促进了贾维斯的进化，至于载体，这种生命的载体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只要托尼还在思考，贾维斯的硬件损毁了，修复之后也能重新恢复并保持一致。” 托尼很高兴，转头看向贾维斯：“听见了吗老伙计，密米尔说你是个生命了！你成了一个生命！”他并不怀疑密米尔的理论，这在之前的测试里，密米尔的智慧就已经有过证明了，对于他肯定的事情，一般都不会出错。 贾维斯有点不知所措：“先生，我...不知道？我该有生命吗？如果您是如此希望的话，那我为您高兴。”托尼哈哈一笑：“没事的贾维斯，你是我的好帮手，不是我的下人，我一直把你当亲人看待的，很快你就能自己思考你会不会为此高兴了。” 贾维斯回应道：“好的先生，谢谢您。”密米尔像是做了个什么决定，对李牧说：“老兄，把我举起来，”李牧伸手提起密米尔，对着贾维斯，“我将我的荣耀和权力分享给你，以智慧之名~”（注4） 一抹灵光闪动，从密米尔的眼睛中喷涌而出，划过难以捉摸的轨迹，然后骤然射出，投入了贾维斯的身上。托尼一惊：“密米尔，你做了什么！？”密米尔声音有些疲惫：“我把我的智慧分享给了贾维斯，这能让他更快的获得生命和智慧，放心，没有我的意志，这是我的权能。” 密米尔知道托尼会担心什么，一一解释清楚了，贾维斯很迷茫：“我感觉......什么东西改变了，我仿佛...多出了什么......”托尼安慰着贾维斯：“没事的贾维斯，你先自检一遍吧，你获得生命的日子就快到了。” 贾维斯的异变倒没有影响托尼的工作，解决完这些问题，托尼很快就又投入了新战衣的设计，与以往不同的只是这次多了密米尔在边上提意见，提着他的任务则由托尼的大学作品“笨笨”来完成。 李牧见他们聊得开心，就决定回到公寓去了，密米尔在这里他也放得下心，他还得跟古一法师说一声，以免古一法师察觉到时空的扰动进行阻止，跟托尼和密米尔打了招呼之后，李牧就驱车离开了。 回到公寓李牧从桌上拿起当摆件的悬戒，这是那时古一给他的，还一直没有用过，也没有带在身上。输入神力后，悬戒自动亮了起来，应该是古一在上面施加的法术，很快她本人也赶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吗，奎托斯？” 李牧靠在沙发上，知道古一对他没有恶意也没啥办法后，李牧就没那么在意古一的身份了，把她当普通人一样对待：“也没啥事，就是我那边的人找到办法送东西过来了，也有可能把我送回去，不过这还需要时间，我就提前来跟你说一声。” 古一微笑着说：“如果只是这种事的话，我已经知道了，在你的朋友来的时候就出现了时空的波动，作为至尊法师，这点事我还是能感受到的。”李牧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确实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古一法师，这样子带人来或者带东西来不会导致未来更糟糕吗？” 古一摇摇头：“并不会，主体是你，那么以你为核心发生的事情，不论好事坏事，在宏观的角度看去，他总是会有一个最合适的结果，就好像你往前走了十步，被人打一拳退了两步，你也是往前走了的，并不会因为这个就退步。” 李牧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古一法师并不在意他理不理解，而是指了指窗户：“似乎有小朋友给你留了言，事情已经说完了，我就先走了。”古一法师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个传送门离开了，留下李牧看着窗台。 窗台上是一封信，说是信可能高抬了，就是一张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上面写了奎托斯先生收，然后用一坨蛛丝贴在了窗台外面。 李牧走到窗边，一把薅了下来，展开来看道：“您好，奎托斯先生，很抱歉打扰您，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有些不安，我的超能力低强度的被激活了一段时间，我感觉会有什么意外发生，所以不得不来提醒您，希望能给您带来一点帮助。蜘蛛敬上。” “这倒是小蜘蛛的风格，纯粹来提醒，根本不想着自己可能需要帮忙的事。”李牧笑了一声，感觉还是挺温暖的，小蜘蛛能想到他，这是好事，“不过之后有什么事情可是很清楚的，洛基这会指定也没干啥好事，说不定已经在灭霸那里了。” 虽然很感谢小蜘蛛愿意来提醒他，但是之后的问题他实际上也知道，所以并不是很在意，他现在比较在意的只有两件事，阿斯加德和阿特柔斯，阿斯加德是担心那边有自己的参与后出现什么意外情况，阿特柔斯是因为之前一直带在身边，总觉得他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不过也因为两件事都够不着，李牧只能躺在沙发上想想，什么都做不了。 “唉。”叹了一口气的李牧闭上眼睛，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第22章 美队解冻和嘴硬托尼 很快，时间来到了七月下旬（注1），神盾局再次呼叫了李牧。 “叮铃铃！”一声急促的铃声叫醒了李牧，李牧随手摸到了手机，然后接起了电话：“喂？有事说事无事退朝！”尼克弗瑞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是尼克弗瑞，我们找到了史蒂夫罗杰斯队长。” 李牧有点难以理解：“我一个外来人，你们找到美国队长和我有啥关系？”尼克弗瑞有些无奈：“我们是从北极找到他的，现在没法解冻，希望找你看看用魔法的方式能不能尽快解冻。” 李牧吐槽一句：“找到冻货就用冰箱解冻呗......”说完也就动身了，穿上k2装甲，从窗口一飞冲天。尼克弗瑞挂了电话看向一旁的科尔森，狡黠的眨了眨眼睛：“我就说他肯定有办法，不然电话里就拒绝了。”科尔森也是高兴地笑了，摸了摸胸口的口袋。 李牧花了一个小时才勉强赶到尼克弗瑞的办公室，被希尔告知尼克弗瑞不在办公室，又花了十分钟才赶到神盾局的某个秘密实验室。 “尼克弗瑞，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把你的黑色大头切下来塞到你的黑色小头里！”李牧颇有怨气，尼克弗瑞抹了一把冷汗，迅速开口道：“就是史蒂夫罗杰斯现在被冰封在一块冰里，我们没有很好的手段来进行迅速解冻，如果按照我们的科研人员的计划，他需要至少三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全解冻成功，苏醒更是需要六个月以上，科尔森向我建议了找你。” 尼克弗瑞甩锅很快，李牧想杀人的目光看向了科尔森，科尔森赶紧摆摆手：“不不不，我就是个建议，我觉得魔法比这个科技解冻更快捷而已，不是想打扰你的休息。” 李牧怨气算是被抚平了一点，看了一眼实验台上的大坨冰块道：“让我想想，我也不确定我拥有的能力能不能解冻他。” 说完随手拉过来一个椅子就坐在了上面，二百二十磅以上的身躯险些压垮这个椅子，发出一声悲鸣，椅子最后还是顽强地守住了自己的底线，而科尔森狗腿子一般倒了一杯咖啡给李牧，这种咖啡可不再是速溶的了，平时尼克弗瑞都会省着喝那种。 李牧很认真的在思考对策，一部分也是在权衡利弊，他有保命的东西：复活石，但是拿不拿出来也是个问题，另一个就是混沌之火他可以控制，只烧掉冰块还是能做到的，只是复活大概率还是得靠自己的血或者复活石。（注2） 思考了许久，李牧一咬牙，决定暴露这部分能力，虽然复活的能力仅限于能量层级不高于他的，但他可是两域战神，能量层级就算奥丁也差上一点，复活目前地球上大部分生命都是做得到的，怎么会不让人垂涎呢？ “我有办法，但是只能由最多两个人旁观，包括记录设备都不能有。”李牧表情严肃，尼克弗瑞也愣了一下，他还以为这事没这么严重，谁知道李牧这么认真。 这倒不是李牧矫枉过正，主要是因为他想拿下这个五五开队长的人情，这样有助于之后的地位，他如果想参与剧情，最好就是跟大部分说的上话的人都有点交际。他是个杀神，但是想参与剧情总不能靠杀吧，杀完了还有个篮子剧情？ 这也只是为了让自己来过的世界有一个比他记忆里更好的结局，算是一种执念吧，也无可厚非，奎爷当年为了凡人都肯拿奥林匹斯剑捅自己一下，他李牧怎么不可以？ 尼克弗瑞斟酌再三，只留下了他和科尔森，一如当初的惊队一样。“我做什么都不要惊讶，看着就好。”虽然李牧说是不要惊讶，其实他自己也没把握，第一次用混沌之火救人，以前一直用来杀人的力量能不能拿来救人根本就不清楚，只是决定已经做出，李牧也没什么反悔的必要了。 一上一下插入混沌之刃，李牧轻轻反握住刀柄，用一种非常稳定的方式低强度输入神力，混沌之火也慢慢点燃。混沌之刃一点点划开冰块表面，在李牧精细的控制下，恰好融化了表面的冰层，哪怕看上去那么厚实，被混沌之刃一碰，也如同热刀切黄油一样。 很快，全身的冰都化完了，但因为美队体内还有一定程度的冰晶，虽然没有外面那么直观，但反而解冻起来更麻烦。“呼~”李牧松开刀柄，抹了把头上的汗，获得了力量之后，这么轻柔的动作还从没有尝试过，最轻的那次也只是摸儿子的头，控制这么精确，可给李牧累坏了。 “接下来是体内了。”李牧缓缓开口，科尔森反而有点紧张：“奎托斯先生，你确定你的做法不会出事情吗？”李牧回过头看了一眼科尔森，科尔森的眼睛里充满着担忧，就好像......阿特柔斯看着他的眼神？ 李牧嘴角抽搐：“我相信我的能力，至少比你们相信的多。”说完也不再看科尔森的脸色，而是专心看向美队。 双手轻轻放在美队身体表面，并没有碰到他，而是在他身体表面浮现一层火焰的膜，然后逐渐变淡，星星点点的混沌之火难以看清，但依然威胁十足。可李牧根本没在怕的，一边慢慢提升火焰的温度，一边控制混沌之火在美队身体里转悠。 “局长，他这个，怎么这么像是在烤肉啊，队长真的没事吗？”科尔森紧张的想咬衣角，他的特工素养已经丢一边了。尼克弗瑞一只独眼里透露出的情绪是无语：“你放心吧，还有，不要拽着我的衣服！”科尔森听了才发现自己拽错了衣服，差点把尼克弗瑞的外套掀开来。 李牧并没有看后面的事情，而是专心地解冻，他确实不是为了直接解冻史蒂夫，而是想先完整地保留下他的躯体和灵魂，然后用复活石复活他。不过就在李牧解冻完最后一片区域后，美队出现了微弱的呼吸。 眼睛一直没离开美队的科尔森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个现象，赶紧冲忙活完准备掏石头的李牧大喊：“他有呼吸了！给他把机器戴上！”李牧看了一眼科尔森，又看了一眼史蒂夫，发现他确实出现了呼吸，就伸手把边上的呼吸机和心电图贴片都给他戴上了。 “结束了，叫医生吧。”李牧虽然没明白为什么，但还是退后两步，示意科尔森把医疗团队叫进来。很快医疗团队进驻，展开了各种检测，仪器多的李牧看不过来。小說中文網 不一会，负责人就上前给尼克弗瑞作报告来了：“报告局长，目标的生命体征微弱，但仍有上升趋势，目前情况稳定，需要供给营养液，请批准！”尼克弗瑞点点头，史蒂夫罗杰斯都醒了，该管上的东西总该管上。 李牧靠在尼克弗瑞边上问道：“你们这么急切把他叫醒，是为了复仇者计划？”尼克弗瑞微微挑眉，没有在意李牧猜到了自己的想法：“是的，最近的事情给了我一个不好的信号，局里的情况也比我想象的糟糕，我们需要更早做准备了。” 李牧想想也是，提醒了他九头蛇的事，最近还总是有高科技或者超能力事件发生，尤其是知道了外星文明离地球并不遥远，尼克弗瑞压力大起来了，急需一些能为他解忧的战力。 科尔森可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他就跟脑残粉一样冲到了史蒂夫的仪器前查看数据，生怕医疗团队骗他，让美队醒不过来。尼克弗瑞看着科尔森笑了：“怎么样？从一开始就跟在我手底下的小伙子，跟我出外勤活到现在，不错吧。” 李牧也顺着尼克弗瑞的眼神看去：“确实，除了对一个肌肉壮汉那么痴迷以外，都挺好的，有点不像特工。”尼克弗瑞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不像才好，不像就不容易出危险，我还希望他接我的班呢。” 李牧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从前看电影，哪怕是在九界生活，也没几个人能交流，活的像个虚拟世界，现在在这里，尼克弗瑞比电影里有血有肉的多，不完全是一个没有弱点的特工之王，而是一个隐藏了所有弱点，永远强迫自己在必要时刻保持理智的老特工。 他以前一直在想尼克弗瑞这种人，就应该是冷酷无情，所有事情都可以以一种绝对理智的方式去做的人，但他错的很离谱，尼克弗瑞从来都不是，他比各种作品里都显得有人情味，只是他坐的位置让他别无选择。 “你也挺不容易的，老兄。”李牧拍了拍尼克弗瑞的肩，感叹了一句，弗瑞莫名其妙：“什么？我一直挺不容易的。”李牧笑着摇摇头：“我就不等他醒来了，这种事我告诉托尼不要紧吧？我打算现在去找他一趟。”密米尔还在托尼那里。 弗瑞想了想，拿起一份文件说道：“没问题，不过帮我把这个文件带给他，这是他的评估报告。”李牧伸手接过来，是娜塔莎做的报告，简单翻看一下，还是很中肯的，不愧是精通人心的特工，对于这种事手到拈来。 “行，那我走了。”李牧收好文件，放在了戒指里，弗瑞看得眼睛一瞪，不过没说什么，任由李牧离开了。 又是一个多小时，李牧来到了马里布的别墅，托尼此时正在和密米尔讨论新战衣的结构问题，密米尔认为他可以用魔法在大部分零件上附魔，这样减轻了重量可以增加一批能量管线，提高能量传输效率，但托尼认为这样子无法量产，意义不大，如果只有一台这样的战衣，损坏了就很难更换零件，不如扩大战衣体积，他可以用更高功率的反应炉来驱动。 二人争执不下，最终决定让贾维斯来模拟状况。“先生，根据密米尔先生提供的数据证明，他的附魔战衣比您的大码战衣更适合侦查骚扰，您的战衣设计更适合正面作战，后勤方面，附魔战衣的效率较低，一旦大规模损伤会极大提高维修难度，优点是成本低，适合不经常受攻击的任务。” 贾维斯的评判公平公正，密米尔和托尼都比较服气，正好李牧进入了实验室。“哦贾维斯，这两位又在争论什么呢？”李牧一进来就听见了贾维斯的声音，贾维斯回答道：“奎托斯先生，两位正在探讨什么样的战衣设计更适合下一代的更新，密米尔的观点是加入魔法，而先生的观点是增大体积。” 李牧还挺惊讶的：“托尼，你什么时候这么小气了？”托尼也有点不解：“我什么时候小气过？是让你选房子的时候？还是让你喝我的酒的时候？”李牧有点尴尬，自己白嫖的东西确实不少：“不是，你们没必要争论嘛，都做出来不就好了，顶多就是费点时间，其他的成本你真的在意吗？” 托尼一想也是，于是跟贾维斯说：“贾维斯，两种都列入制造清单，密米尔的那部分分类放好，留给他附魔。”密米尔也没反对，他也确实想看看他的设计怎么样。李牧一拍手：“你看，争端解决，贾维斯好好看好好学！” 贾维斯闪烁了一阵，回答道：“是的，奎托斯先生，谢谢您的指导。”托尼气结：“你能不能不要老教贾维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还只是个孩子！” 好吧，自从知道贾维斯会有生命之后，托尼就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连教育都要亲自上阵。 “别紧张托尼，贾维斯跟人类出生有不一样，急什么，对了，我这次来是有事跟你说。”李牧说了一阵总算想起正事了。托尼看着李牧，问道：“又发生什么事了？”语气里满是哀怨，李牧一摊手，表示自己无能无力。 “跟我没关系，他们不叫你而已，神盾局把美国队长捞上来了，让我去解冻一下，我成功了，估计过段时间能醒吧？”托尼瞪大了眼睛：“什么！？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美国队长？一个老古董？神盾局什么时候兼职考古的工作了？” 李牧没管托尼的惊讶，反而掏出了文件，递给托尼：“奥对，这是神盾局对你的评估报告，他们要给你看看。”托尼接过报告，一边翻一边问：“这是谁写的，那么详细，就好像在我身边一样，什么复仇者......哦，等等，为什么上面写着钢铁侠合格，但托尼斯塔克不合格？” 李牧耸耸肩：“不知道，可能你之前快死了？摆烂摆的挺成功的，所以你不太适合当英雄？”托尼牙痒痒：“这报告一点都不准，只是详细而已，我要投诉他们！”李牧漫不经心：“报告是娜塔莉写的，她是神盾局特工，现在看来，好像也挺适合当助理的。” 托尼再一次被震惊住了：“什么？是她？神盾局还有这样的美女吗？简直不可思议，不过，她还是得被开除的。”李牧一摆手：“你的公司，你决定咯，你难道就不关心美国队长的事了？” 托尼反应过来：“对，美国队长他们捞上来就算了，他们想要干嘛？捞起个老古董还能上战场吗？又或者他们只是想要超级士兵血清？”李牧看了看纽约圣所的方向，轻松道：“你的评估单上不是有吗，复仇者联盟，尼克弗瑞看到了索尔和洛基，他们觉得宇宙威胁很大，地球上还有那么多内患，想组建个超级战队来解决这些问题。” 托尼嗤笑一声：“尼克弗瑞真的以为他组建个超级战队就能解决地球的内患和宇宙的威胁？那么多国家怎么可能能完全解决？宇宙威胁又哪是几个人或者一个战队就能解决的。我最多给这种不靠谱的组织当个顾问。”显然，托尼还是有点想当超级英雄的。 李牧突然严肃了一点：“不，托尼，个人的战力有时候也很恐怖，不要小看超能力，他们大多数都不讲常理。”托尼见李牧严肃起来有点奇怪：“有什么不合常理的？难道不用遵守物理定律吗？” 李牧顿了顿，脸色古怪：“过两天我给你介绍个人，你就知道了，有的事真的不讲常理，而且你忘了小个变大个的班纳了？” 托尼脸色僵硬，但还是嘴硬地说道：“拭目以待？我可不觉得有什么能突破物理的规则。那个大绿胖子可是伽马射线的照射，那种意外的能量爆发的结果可是人类无法想象的，说起他，他在我的物理实验室可是没少干活，帮了我挺大忙的。”（注3） 李牧眉头一挑：“哦？他一直没变身？挺好的，没人惹他，他就是最顶级的科学家......”看了一眼托尼的脸色补充道，“之一。”托尼这才勉强点点头。 第23章 阿特柔斯的讯息和新想法 李牧把事情跟托尼讲完了就带着密米尔离开了，但托尼显然把这些事听进去了。他在李牧走后，收好了他的评估报告，然后打开了电脑，里面正好有一个计划，上面标题写着：家庭聚会。 打开电脑之后也没光看着，往上又补充修改了一些战衣的参数，上面马克11到20都有，很显然，托尼这个月并没有闲着，而是为了自己的想法实施了很多东西。 李牧没注意到这些，当然，注意到他也不会管的，多了他和密米尔的存在而已，托尼的本性又不会变，那家庭聚会计划是迟早的事，让他管这个不如让他多考虑一下等会吃什么。 李牧此行来也只是为了带密米尔回去，至于他的装甲嘛，由于神经控制系统还在研究当中，他只能再等等了，密米尔被挂在腰上也有几年了，不差这么点时间，再说托尼给他配手机了，还是全息显示的，跟vr一样。（注1） “老兄，你找我有什么急事吗？”密米尔对于李牧突然来把他带走没什么意见，就是稍微有点好奇，李牧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就是......之前做什么事都有你在边上说话，但现在没有了。” 密米尔在腰后眼睛都快扭到后脑勺了：“什么！？哦老兄你是想我了吗？真不敢相信你真的会这么说，我太感动了老兄。”李牧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比奎爷还不擅于表达情绪，奎爷好歹是个有错就认的斯巴达战士，他上辈子还经常因为不愿意低头跟很多人起了矛盾，这辈子就更是了。 李牧虽然一句话没说，但密米尔知道李牧是这么想的，笑了笑没说话，有时候这种情况下就不要追根究底了，免得某人恼羞成怒。 回公寓的十几分钟李牧再也没有开口，不知道是不好意思了，还是确实没啥话题能聊的，总之李牧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 到家之后，李牧突然听到了阿特柔斯的声音：“父亲！父亲！”李牧急忙四下张望，但并没有看见阿特柔斯的身影，“父亲，我是通过戒指的魔法跟你说话的！”李牧抬起右手看着戒指：“阿特柔斯！” “父亲，芙蕾雅研究出来了这种通讯装置，用华纳神族的魔法，由于需要我们这边激活，所以暂时只能我们联系你和密米尔了。”阿特柔斯的声音有些失真，但传出来的信息很令人振奋。 李牧惊喜道：“你们这么快就研究出来了？”这次换成了布罗克的声音：“奎托斯？哦，是的，我们和芙蕾雅殿下认真研究了很久，终于想出了这个办法，阿特柔斯的狼可是贡献了主要力量的。” “芬里尔？”李牧疑惑了一句，但很快就想起来了，“哦，芬里尔加姆？”是的，李牧提前给了阿特柔斯那个意见，加姆这次并没有造成九界的动荡，而是在一开始就成为了一行人的同伴。 阿特柔斯很兴奋：“是的，芬里尔他很棒！”李牧呵呵一笑：“挺好的，那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呢？”阿特柔斯这才说出这次联系的目的：“父亲，芙蕾雅说她想尝试把人送到你那边去，通过更古老的魔法，不过现在还没有头绪。” 密米尔这时候开口了：“阿特柔斯，那你们打算送谁过来呢？已知的世界里并没有什么威胁到奎托斯的东西，没有什么战斗的必要。”李牧也说：“是的，我在这个世界也许算的上身份了，不必再与人争斗。” 阿特柔斯一下显得有点苦恼：“啊，我本来打算让索尔过去的，他最近没什么事，希芙出去游历世界了。”李牧想想拒绝了：“不必了，当初救下他答应了不让他再参与过多的战斗，想战斗的时候少考虑他吧。” 阿特柔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啊父亲！”李牧温和的笑着：“怎么了孩子？”“要不送我过去吧！”阿特柔斯显得有点兴奋，“我还没有见过另一个世界呢！我也想像提尔一样游历诸界！” 李牧有点犹豫：“可是你要想好，有可能很长时间回不去的哦，辛德里，布罗克，芙蕾雅等等，都有可能很长时间见不到他们。”阿特柔斯很坚定：“我相信父亲你也需要我，就像之前一样！” 李牧恍惚了一下，那是他来到九界不久的时候，阿特柔斯并没有怀疑他的改变，而是一路带着他，见识了各种九界的风景，和不熟悉的文字，以及文字讲述的故事，这让他很快恢复了正常人的心态，后来二人互帮互助，不再像故事里那样互相不理解，而是耐心讲道理，最后哪怕奥丁前来诱惑，阿特柔斯也只是将计就计，探明了奥丁的目的。小說中文網 李牧也是那个时候打造了德罗普尼尔之矛，在奥丁不知情的情况下，击杀了海姆达尔，夺取了他的神视权柄给了密米尔。 “密米尔，你怎么看？”李牧决定问问老友的意见，密米尔则是砸吧着嘴：“我觉得可以让阿特柔斯过来，你难道没信心再次保护他？”李牧点点头：“确实，我当然可以保护得了他，我还没老。” 密米尔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会老？我看着你就像一个年轻人，甚至能跟阿特柔斯互相理解，你不会只是长得老吧，成神的时候只有十几岁？” 李牧咬牙：“密米尔，我觉得......”密米尔没让他说出来，打断了他：“好的好的，我知道老兄，我就是开个玩笑，但你确实看上去心态没那么老。” 李牧叹了口气，没解释这个问题，当然，密米尔也只是随口一说，这事对他而言是好事，也没人会怀疑他，另一方面也是......熟悉奎爷的如今基本都不在了，要么是奎爷亲手送走的，要么是奎爷亲手送走的（确信）。 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阿特柔斯的下一句话，戒指也不再传递声音，李牧意识到应该是话费不够......啊应该是能量不足了，穿越世界的联系需要的能量还是很高的，大概率是撑不住消耗了。 而另一边的阿特柔斯一行人，看着眼前的金黄色法阵，以及一个长发飘飘的穿着红斗篷的男性虚影闪过，留下了一句话：“深渊在巡视，注意时间。”（注2）然后就被强制断开了魔法的链接。 芙蕾雅一脸凝重：“这可能是异域的神，他说的深渊是什么意思？注视着我们？”布罗克摇摇头：“我哪知道，我只知道他管的太多了！”浑身湛蓝的布罗克摇头晃脑地离开了法阵，对此并不感兴趣。 阿特柔斯脸色不太对劲：“这会不会就是让奥丁疯狂的事情？深渊？”芙蕾雅眼睛一亮：“极有可能！你说过奥丁一直盯着看，所以他瞎了一只眼睛，这也许就是为什么那个存在让我们注意时间。” 阿特柔斯又一脸疑惑：“可我们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啊？”芙蕾雅双手重重地拍在他肩上，郑重地说：“阿特柔斯，你最好别这么想，因为奥丁当初也是这么觉得的，他也认为他没有任何问题。” 阿特柔斯神色一震，点点头：“我明白了芙蕾雅，那我们还是去研究怎么把我送过去吧！以及......保护精神的事情。”芙蕾雅揉了揉阿特柔斯的头，欣慰的笑了，当初要弯下腰才能平视的小孩，如今已经需要她站直了才能摸到头顶了。 这边李牧毫不知情，就算知情他也没法做什么，通讯结束后，他和密米尔就聊着以前的事情，慢慢入睡，鼾声渐起，密米尔哀叹一声：“哦，又来！？”可见在漫长的旅途中，密米尔没少受李牧鼾声的折磨，不过他也习惯了，闭上眼睛施展魔法，隔绝声音后夜渐渐睡去。 在他们睡着的时候，一个黄袍身影悄然而至，第一时间则是在冰箱里拿了一瓶可口可乐，一边喝着一边看着电视，由于施展了隔音的法术，而且黄袍身影也没有敌意，李牧和密米尔都没有察觉，甚至李牧还翻了个身。 过了不知道多久，李牧终于醒了，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眼前的大光头。“我靠！？什么东西？”不愧是经历了多场战斗的人，李牧下意识掏出了利维坦之斧。一看眼前人的身份，马上又放下了武器。 “搞什么啊古一，你是专程过来吓我一下吗？”李牧收起斧子，一边揉着脖子一边有些抱怨地说道。 古一并没有因为他的抱怨而反驳什么，而是坐在了他旁边的沙发上，一边喝着可乐一边说：“我察觉到了你的多元宇宙之外的通讯，这很危险。” 李牧刚想反驳，又突然想到什么，谨慎地说：“又是‘那个’？”古一没有动作，继续说道：“是，也不是，深渊可不止一种东西，尽管你的世界等级很高，但我想，你也不想凭空多一些垂涎而且不断骚扰你的世界的维度出现吧？” 李牧皱起了眉头：“你的意思是——墨菲斯托或者多玛姆那种？”古一点点头：“没错，不过还有比那更强大的维度会觊觎那样一个世界，而有些，连我都感到忌惮。”（注3） 李牧倒吸一口凉气：“连你都......嗯姆......”咕哝之神再次上线，这次的发音有点沉重，“那如何避免呢？或者阻止？”古一笑了：“很简单，你变得更强，就可以阻止他们，甚至于，想斩尽杀绝也是可以的。” 李牧又叹了口气，摇摇头说：“好了可以了，住口吧，我知道你又要说我得去找什么东西强化自己，然后杀一个这个杀一个那个夺取东西对吧？这些在希腊我没少被耍，所以我才把他们全干掉了。” 古一并不动怒，而是依旧微笑着对李牧说：“并不是。”李牧抬起头看着她，古一才把后半句话说完，“你守护好地球，等你期待的一切都结束之后，你自然就能找到你要的力量。” 李牧这才来了兴致：“你说的我期待的一切？你知道我在期待什么？”古一奇怪地看着他：“我只是法师，不是读心者，你期待什么你自己清楚，去实现它，然后保护你的世界，这就够了。” 李牧恨的牙痒痒，他就讨厌谜语人，上辈子讨厌，这辈子讨厌，奎爷也讨厌，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靠力量没法解决他们，因为他们只是说了客观事实，干掉他们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古一又起身，拿走了李牧冰箱里最后一瓶可乐，然后飘然离去，就像上次一样。 李牧走到桌前，拿起密米尔晃了晃，密米尔这才醒来：“嗯？发生什么事了奎托斯？好像......有朋友来过？”李牧坐回沙发上，闭着眼对密米尔说：“是的，在我叫醒你之前，这个世界的守护者来警告我了。” 密米尔有些奇怪：“来警告你什么？不要掺手人类的事情？那他怎么不早来？”李牧摆摆手：“那倒不是，是阿特柔斯。”密米尔顿时紧张起来：“阿特柔斯！？他怎么了？” 李牧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个半个妈妈一样的密米尔，解释道：“不是的，是阿特柔斯穿越多元宇宙的壁障来通讯，有可能会引起其他世界或者维度的注意，让我们的世界受到威胁。”密米尔这才松了一口气：“呼，吓我一跳，这倒是简单，做好精神防护措施，保证通讯不外泄，基本上就不会被人发现了。” 这或许是密米尔的神力的权能，他似乎从脑子里翻出了什么资料，很快就放下心来，甚至劝说李牧也尽量放心，这种事没他想象的那么严重。 李牧当然不相信，密米尔跟他一样也只是新到这个世界，这一个月甚至大半时间都在跟托尼研究战衣，学习的理论也基本都是科学界的理论，世界本源密米尔应该还没有那么大牌面去看。 “老兄，不是我看，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只要我们做好防护，哪怕直面最具污染性的知识的神也无法伤害到物质宇宙的我们。”密米尔试图解释给李牧听，但李牧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的样子。 “没所谓，他们要是想伤害阿特柔斯和我的朋友，我只会让他们明白，为什么我才是战神！”李牧说的非常霸气，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可没有对比，也没有人知道哪些其他维度的大佬和他到底哪个强，所以这目前看来只是李牧的口嗨而已。 密米尔对李牧想当然的自信不算很赞同，但他也找不出什么更好的对策来应对这种情况了，只得相信李牧的力量，一如之前的旅程一样。 古一走后不久，尼克弗瑞就又来电话了，这次的事情终于让李牧有了一点动力：“奎托斯，史蒂夫醒了，他想见见救醒他的人，还想找个人练练手，我向他推荐了你，他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李牧虽然也想跟美队打一架试试，但尼克弗瑞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让他很恼火：“以后做这种事情先问问我！而不是直接让一个刚睡醒的人来找我打架！”尼克弗瑞赔笑了几声就挂断了电话，显然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太占理，索性直接不讲道理了。 李牧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狠狠咬牙，下定决心下次见面给尼克弗瑞“轻柔”的一拳以证明他的脾气。 不过美队在来的路上这件事也让他挺牙疼，对一个社恐来说，面对这种来答谢自己的陌生人多少是有点不知所措的。 主要是以前在九界遇不到多少人，基本上都是完成亡魂的心愿，那些人都去赫尔海姆投胎了，也不会活过来再感谢他，自然也没有这种烦恼。 李牧决定先解决第二件事：对练，他选择给托尼打电话联系一个场地，最好是够宽敞够大的。托尼当时就推荐了他家门口，建在悬崖边上，压根没有什么人烟，周围的地也被斯塔克工业收拢了。 李牧想了想就答应了，跟托尼说好带一个神秘嘉宾过去，托尼为此向李牧吐槽了好一会：“你为什么会想给我这种惊喜？密米尔来了也不应该把你的脑子气的离家出走了吧？” 李牧则是发了霉的葡萄，满肚子坏水，一直憋着给托尼整个大活，他说的可不是美队当嘉宾，那个属于选手，他想找的人，是那个以后会在纽约街头荡来荡去的好邻居，现在还在社区里当好邻居的小虫子。 谈笑之间，李牧就开着车前往了皇后区，而在打游戏的小蜘蛛此时还不知道，他将提前迎来他人生的重大转变。 第24章 四个超级英雄的会面 一路无言，李牧很快就赶到了皇后区的一户人家门前。 这次难得他穿的是正式的西装，敲了敲门，李牧开口问道：“请问是彼得帕克先生家吗？” 门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彼得！有人找你！”话音未落，门就打开了，梅探出头来：“请问先生，您找彼得有什么事吗？”梅并不是一个爱看娱乐新闻的人，再加上李牧打憎恶也过去那么久了，显然没有认出来李牧的身份。 李牧和善的笑了笑，虽然他的表情看上去是核善的，但梅姨看着价值不菲的西装，还这么有礼貌，也没觉得可能是坏人。“我是来找彼得帕克的，我是斯塔克工业的人，彼得帕克在学校的小发明偶尔被我知道了，现在想来问问他，有没有兴趣接受斯塔克工业的资助。” 彼得从梅姨身后探出脑袋，此时的他才上初二（注1）。“哦！奎托斯先生！”彼得显得很惊喜，“你怎么来了！”梅姨见彼得和李牧认识，也就放下了最后一丝戒心：“你们聊着，我去给您倒杯水。” 李牧走进屋里，彼得蹿到他身边：“哦我是说，您怎么来了，我......”李牧打断了他，他知道让彼得说起来就没个完了：“彼得，我是来找你的，我要带你去见个人，哦，或许不止一个。” 彼得喜上眉梢：“奎托斯先生！您是说跟您一样的超级英雄吗！”李牧摸了摸鼻子：“应该算是吧，或许比我还有名的多。”这倒是实话，李牧不经常去行侠仗义，而托尼本身就很有名，史蒂夫罗杰斯又是国民偶像，到头来反而是他自己名声不显。 彼得赶紧去厨房抢来了梅姨刚倒好的水，一路小跑过来递给李牧，李牧接过水，梅姨在后面训彼得：“彼得！注意礼貌！不要把水洒出来了！”李牧笑了笑：“没事的梅女士，我需要带彼得去一趟斯塔克工业，托尼说要见见这个孩子。” 梅震惊地捂住了嘴，惊声道：“是那个托尼斯塔克吗！？”稍有贫困的家庭让梅完全无法想象托尼斯塔克的身份，作为顶级富豪，在她的眼里和总统差不多一个地位了。 李牧笑着点点头：“没错，我这次来就是特地来带彼得去的，如果您信不过我，可以用我的手机给托尼打个电话确认一下。”梅哪里会怀疑一个这么诚恳有礼貌的人呢，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没问题，只是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李牧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下午一点多，今天是周天，小蜘蛛也不用上课，于是回答道：“我会送他回来吃晚饭的。”梅点点头，拍了拍彼得：“跟着奎托斯叔叔去吧，记得表现好点，晚上给你做好吃的。” 彼得一脸懵逼，没想到梅姨这么快就把自己放出去了，平时自己申请出去玩都要磨很久，还不一定会被答应。李牧站起身来，放下了杯子，没有说什么，而是示意彼得跟他离开。 出了门，彼得看着李牧的车合不拢嘴，每次从托尼那里随便开一辆车回来，开去了也可以换一辆开回来，都是托尼的豪车，怎么可能普通的了，这可让彼得大开了眼界。 “奎托斯先生？我不会弄坏这车吧？我可能......赔不起......”彼得小心翼翼的上了车，在副驾驶上局促不安地说道。李牧一边发动汽车一边无所谓的说：“没事，托尼的车，他从来不心疼，每年总有车企送他新款，不必担心。” 彼得还是放不下心来，一路上非常局促，李牧也不知道怎么解决，所幸路途不远，也就没管他。 不一会就赶到了托尼家附近的一处小广场，这是托尼平时晨跑的地方，还算大，这块三公顷大的地盘都是他的。 “托尼，你在哪呢？”李牧给托尼打了个电话，“我带人来了，报个地点，你地方太大了。”托尼在电话里回答道：“你在门口等我，我一会就到。”挂断托尼的电话，又是一个加密电话打进来。 “喂？”用电话的人似乎还不太熟悉操作，声音里有一些自我怀疑，“听得到吗？我是史蒂夫罗杰斯，我到纽约了，你在哪里？”马里布海滩离纽约市区还是有些距离的（注1），李牧只能回答道：“你在乔瑟夫乔斯达的汽车维修店那里等我，我二十分钟就到。”（注3） 说罢，李牧挂断电话，也没让史蒂夫回答，低头给托尼发了条信息之后，带着彼得前往曼哈顿区。彼得好奇问道：“我们要去接谁吗？”李牧一只手扶着方向盘，一只手搭在窗户上：“没事，一个......老牌英雄。” 彼得更好奇了，但是再怎么问，李牧都不肯多透露一点，一张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奎爷的脸真适合隐藏情绪啊），彼得无功而返。 十几分钟后，李牧开着车来到了曼哈顿区的乔瑟夫汽车维修店，店里的老头他认识，年轻的时候好投资，后来去了趟埃及回来就开了家汽车修理店养老了。“喂，史蒂夫！这里！”李牧降下车窗，伸出手拍了拍车门，冲店门口跟店主聊天的一个金发碧眼壮汉喊道。 猛男回头，看着李牧，言语间没有任何抱怨：“哦，你来啦，我们现在要去哪？哦孩子你好，我叫史蒂夫。”史蒂夫慢慢走了过来，拉开车门就上了车，看到彼得还跟他打了个招呼。 彼得一脸震惊，瞪大了双眼看看李牧又看看史蒂夫，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李牧有点好笑道：“我说了，是老牌英雄。您好队长，我叫奎托斯，弗瑞应该向你介绍过我了。” 史蒂夫很认真地回答：“是的，他说你是来自其他宇宙的神？”李牧发动了车，脸上没有表情：“没事，不用管他，这不重要。”史蒂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彼得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几乎尖叫道：“美国队长！？还是他的扮演者！？”史蒂夫微笑道：“你好孩子，如果你没见过其他史蒂夫罗杰斯的话，我就是，从1918年开始就是。”彼得激动地几乎坐不住了，李牧忍不住还是提醒了一句：“彼得，等会下车了再激动也不迟。” 彼得这才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只是不断扭动的身体证明他心里依然不曾平静。 又是二十分钟，李牧赶到了广场，托尼已经穿着战衣在这边等着了。 “奎托斯！你让我在这等了二十分钟！原本应该是你等我二十分钟！”托尼非常不满，李牧还没下车就听见了他的喊声。 李牧下车拉开副驾和后排的车门，下来的两个人让托尼一下子没了话说，“怎么？看到这一老一小就不会说话了？” 托尼看着史蒂夫倒还好，看到彼得反而叫了起来：“你拉来一个老人家就算了，怎么还有童工！？你想让我被告吗！？”李牧拍了拍托尼的肩甲，发出砰砰的响声，指了指他们说道：“他们两个都是我说的，不太遵守定律的那种。” 托尼扭头看了一眼李牧，一脸不相信：“你在说什么？美国队长的血清都是我父亲看着造出来的，你怎么会觉得超越了物理定律的？还有这个孩子！他还只是个小学生！” 李牧还没等反驳，彼得就弱弱的举起手说了一句：“斯......斯塔克先生？我现在初二了。”托尼又看向彼得，表情变得和蔼多了：“哦好吧孩子，我知道了，我先跟你奎托斯叔叔聊聊，等会再找你哈。” 李牧嘴一撇：“托尼，你是不相信我吗？”托尼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李牧看的牙痒，一挥手：“上，彼得，给他两拳！”彼得吓了一跳：“奎托斯先生，不是...我......”李牧推了推他：“没事的，我说的，他也会同意的。” 说着看向托尼，托尼也点点头：“我要看看奎托斯到底找来了的孩子有什么特殊的....;..”话音未落，彼得一拳打出去，为了让斯塔克先生刮目相看，他可是尽了全力的。 还没有成长的蜘蛛侠力量不算特别大，但还是当场把托尼打飞出去十几米远。托尼在空中翻了好几个跟头才稳定住身形，飞回来之后打开面甲瞪大了眼睛：“奎托斯你想杀了我吗！？” 惊魂未定的托尼又看向彼得：“传感器显示我受到了十几吨的冲击力！你的拳头至少有两吨的力量！这都赶上一辆质量很好的车了！”（注4）彼得腼腆的笑笑，没有好意思再说话。 李牧看着天边，缓缓说道：“他可还没成年，还没有到完整的力量哦。”托尼也是一愣，看向彼得的眼里满是震惊。 一旁的史蒂夫有些疑惑：“现在的超级士兵都这么泛滥了吗？一个孩子都能用得上？”托尼赶紧阻止这种可怕的想法：“不不不，超级士兵你是最后一个，之后的研究都失败了，这个孩子，呃，只是个不知道怎么出现的意外而已。” 很难说史蒂夫是什么心情，一个初中快毕业的孩子已经快赶上他的臂力了，而且听这俩人说还不是极限，还能更高，这让史蒂夫不免有些感叹自己跟不上时代了，思想是，战斗力居然也是。 “好吧，那我之前说要跟奎托斯比试一下是不是显得有点......不自量力了？”史蒂夫有些沮丧，但并不气馁。李牧摇摇头：“那倒不是，你带了你的盾吗？”史蒂夫拍拍他身后的背包，示意盾就在里面，李牧点点头继续说：“好的，那你拿着盾跟我打一场吧，我不用武器。” 史蒂夫本来还觉得他轻视自己，后来想想能跟一个机甲人和超级男孩在一块的人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就应了下来。 来到广场正中央，李牧和史蒂夫二人相对站好，托尼和彼得远处旁观，多方位的摄影机已经布置完成，大屏幕上看的比现场还仔细的多。 “来吧史蒂夫，我先攻，你防守。”李牧定下了第一招的先后手，然后脚步一踏就冲了出去，史蒂夫几乎没反应过来，赶忙举盾防守。 李牧恰巧也想试试盾的程度，收了几成力打在了盾上，史蒂夫原地不动，反而是李牧后退了几步。“哦，你这个盾可真不错。”李牧自己也是个用盾的好手，当初刚到九界，菲送给奎爷的盾帮了当初没那么熟练打架的他太多太多。 史蒂夫笑笑，示意李牧继续，紧接着李牧脚步微动，右手摆拳挥出，史蒂夫用盾一格，把拳头拦了下来。李牧借着这股力停下了拳头，转为左脚侧踢，史蒂夫猛退一步避开，随后左手向上一挥，用他的盾攻向李牧的小腿，试图让李牧失去平衡。 李牧刻意放慢速度下，史蒂夫成功了一半，打中了李牧，但是李牧并没有失去平衡，反而借此机会一个后空翻，然后身体还未回正的时候猛地一蹬地，再次向前挥拳，这次是上勾拳。 史蒂夫深知不能被打到空中，只得侧身让开，然后以盾为先，一记铁山靠撞上了李牧，这一次李牧确确实实失去了平衡，但是强壮的身体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在史蒂夫的右手直拳打来之前就稳定了姿态，侧头躲开。 趁着史蒂夫旧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际，李牧一个膝撞前顶，无计可施的史蒂夫只能用左手的盾拦下这次攻鸡，而这次盾牌虽然也成功消力，但史蒂夫仍旧被向上推起，离开了地面。 李牧趁此机会，蓄力轰拳，史蒂夫强行把身体扭转过来用盾接住了这势大力沉的一拳。左手猛地被甩开，连带着史蒂夫也在空中一边旋转一边飞出，最后不得不用盾牌卡在地面减速才得以停下来。 史蒂夫伸着手示意暂停，猛烈地喘了几口气才道：“可以了，可以了，我明白了，这只是比试不是吗？是我输了。”他承认的光明正大，承认自己比不过别人无可厚非，倒是彼得有点可惜。 李牧慢慢走了过来，点评道：“你的战斗经验很丰富，盾牌也很好，如果我力量只比你大几倍可能都会被你找机会击败。”史蒂夫喘匀了气也微笑，伸出手道：“你确实很强，也很感谢你把我救醒，我是史蒂夫罗杰斯。” 李牧握了上去：“我是奎托斯，就叫奎托斯。”彼得站在一旁大喊：“美国队长！他是战神！”史蒂夫看着李牧，李牧无奈道：“我不喜欢战争，也从不挑起战争，这只是曾经别人给我的神位而已。”（注5）仦說Ф忟網 史蒂夫笑着，表示自己能理解这种情况，他当初也是想阻止战争，却被派去演话剧卖债券，身不由己的感觉并不好。 看着带着彼得走过来的托尼，李牧介绍道：“这是托尼斯塔克，霍华德斯塔克的儿子。”托尼脸上带着一点不情愿：“我知道你，我爸经常提起你，总说我要向你学习，结果没教我几天就走了。” 史蒂夫当然被告知了好友霍华德的死讯，当即也安慰道：“很抱歉托尼，如果我在的话......”话没说完，但大家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托尼很快就恢复了心情。 “没事的老人家，你也九十多岁了，我父亲没能给你展示的，我可以，现在去我家吧，我给你展示一下近年来的科技，别误会，这只是为了不让你显得像个老古董。” 嘴上毒，但是做事比谁都多的托尼又开始了他的口是心非，李牧笑着摇摇头，彼得有些担心史蒂夫生气，而史蒂夫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四人很快收拾好东西上了车，托尼把自己固定在车顶，把麦克风和扬声器的连接到车内，美其名曰不想自己飞，李牧也没管他，反正是他的车。 四人一路聊了聊超级英雄和现代局势，还有一些科学理论，不管怎么聊，只有李牧像个原始人啥也掺和不进去，有人是小丑，是谁我不说。 小丑，啊不李牧，开车很快，几分钟就到了别墅，贾维斯的存在让史蒂夫很感叹，也很惊奇。感叹的是贾维斯也是霍华德的老管家，被托尼沿用到智能管家上，而惊奇的是现在的时代智能管家居然可以管理家里的一切。 “哦队长，别像个土包子似的，这里的一切都是我托尼斯塔克亲自参与设计的，哦那个机械臂是最早的，有点傻，别管他。”来到了托尼的实验室，托尼自豪地介绍着实验室里的一切，还让贾维斯给史蒂夫安排了一套合适的扫盲课程。 彼得看着这些平时可望而不可即的实验设备激动地难以言表：“斯塔克先生！”托尼看向他，彼得继续说道：“我能试一试吗？”托尼伸手示意道：“请~超级男孩。” 彼得一边提醒托尼一边操作着在脑中幻想过无数遍的仪器：“我叫彼得，彼得帕克，斯塔克先生。”托尼看着彼得，发现他很熟悉这些仪器：“哦帕克先生，我想你这个年纪的人应该不会懂这些仪器的使用吧？你怎么会这些？” 彼得解释道：“哦斯塔克先生，我平时就喜欢做实验，未来想学这方面的东西，科学真的很有意思！不过这些东西我只知道大概怎么操作，其实一直想用但碰不到。” 托尼倒是很惊喜：“哦~那你可以多试试我这里的，不用怕弄坏，我都可以修。”史蒂夫坐在一边看着贾维斯安排的课，没有管他，李牧倒是很奇怪托尼的表现，他好像非常关注彼得。 “托尼，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关照彼得？你不会觉醒了什么违法的癖好吧？”李牧揶揄道。 托尼转过头来，并没有生气，认真解释道：“他跟我很像，都是科研的天才，刚刚跟他聊的东西你都听不懂吧？哦其实大部分人都听不懂，但他可以，他已经超越了很多人，他当然值得。” 第25章 小蜘蛛和他的三个单身老父亲 李牧挠挠头，他倒是知道托尼对小蜘蛛是很信任的，但那不是很久之后吗？那会奥创都打完了，怎么这会刚见面就像是见到亲儿子似的，想到前世的某些梗，李牧嘴角划过一道不怀好意的弧度。 “托尼，你这么关照这孩子，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你这我得跟佩铂说了啊！”李牧完美继承了密米尔的瞎白话天赋，以至于哪怕没带密米尔他也依然保持了功力。 托尼本来正在给彼得介绍器械，听闻此言眼睛都快瞪出火来了：“奎托斯！你再瞎扯我就把你卡给断了！”听得出来托尼是真的心慌了，这要没解释好被李牧给捅到了佩铂那里，他都不知道怎么解释，特别是彼得的姨妈确实好看，完全解释不清啊。 李牧嘴角带笑：“哦？那尼克弗瑞可高兴了，但我还是有佩铂的联系方式的。”托尼快走两步过来，彼得在原地看着两人，托尼一把揽过李牧：“刚刚彼得在边上，我现在求你了，别说，我是认真的，这个孩子很像我。” 李牧收起了笑容：“你总得告诉我为什么突然对彼得这么好吧，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怕彼得承受不住。”如今的彼得虽然善良，但是从后面的神秘客事件看得出来，他一直没学会托尼的处事方式。 托尼也很认真：“我让贾维斯调出了他所有的资料，我查到了他的身份，很干净，对科研很有天赋也很热爱，如今还有了超能力，他是超能版本的我！我希望把他带起来！” 李牧有点无奈，托尼还是这么我行我素，他认定的事情，哪怕受到非议或者谩骂他也会去做，除非真的出了问题，不然绝对不会回头，他深知这一点，只能答应了托尼。 托尼回到彼得身边，彼得小小声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们要打起来了，我刚刚想去劝奎托斯先生的。”托尼一向的嘴硬：“打起来？不可能，奎托斯很怕我，你看他那样子都是装出来的，我才是这里面最强的。” 彼得半信半疑，总感觉托尼骗他，可看李牧确实没再骚扰托尼先生，又觉得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李牧哪里知道彼得在想什么，他搞完托尼就去看史蒂夫去了，一个活着的传奇，来生酒吧都得给他留一套鸡尾酒，不过罗格可能会给他一枪，毕竟夜之城留不住这么正派的人物。 “嘿史蒂夫，你，看了多少了？”李牧突然出声，把史蒂夫吓了一跳：“哇哦，奎托斯，这个世界变化太大了，我的笔记本都快记不下了。” 李牧靠着放电脑的桌子，一边抚摸着斧子一边跟史蒂夫说：“朋友，没有必要，你只是知识没跟上，社会其实也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个样，我来这个世界之前在你们所谓的农耕文明待了一百多年，你看我现在也不落后不是吗？” 史蒂夫有点惊讶，这个时代居然还有比他还年长，比他还脱离社会的人。这一点史蒂夫倒是想错了，李牧在记忆里加上第二世的开始确实有一百多年的神话时代生活经验，但其实他本身是从二十一世纪之后生活的人，远比史蒂夫要更适应现代社会。 不过这么一说，史蒂夫眼里的落寞少了些许，一个被冰封了七十年的老兵真的很孤独，更何况神盾局现在还没告诉他佩姬卡特的事情，他感觉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还好有个李牧，在明面上是一个百岁老人，生活的时代还比他古老，这让史蒂夫稍微有点同病相怜的意思，还安慰李牧：“没事的奎托斯，我也是脱离了社会七十年，我们都一样，格格不入。”说着还微笑了一下，如果是真的奎爷，没准能和这个大兵有一丝惺惺相惜，可惜是李牧。 李牧佯装落寞，叹了口气：“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家乡了，虽然现代社会也好，但我的儿子和朋友都不在这里，这让我无所适从，所幸有托尼，别看他是个花花公子，他确实也是个好人，至少对我而言。” 李牧也算是煞费苦心的改变史蒂夫对托尼的印象了，史蒂夫在看过新闻后对于托尼的印象并不是很好，虽然目前交集比较少，没什么冲突，但是哪怕托尼嘴硬心软的示了好，史蒂夫也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顶多感激一下托尼。 这样的第一印象其实也是后来索科维亚协议分家的原因之一，两人观念本就不同，更何况还有这样的相互印象，不下杀手已经算是保持了超级英雄的理智了。（注1） “嗯哼？”史蒂夫还是挺怀疑一个成天跟女人滚床单的花花公子是什么好人，哪怕霍华德也不是天天惦记女人，人好歹还自己追。 李牧只好一桩一件地给史蒂夫讲解托尼曾经做过的事，例如他去中东制止战争，他在自己和憎恶打架的时候去疏散民众等等，还提到了托尼关闭了斯塔克工业的武器制造部门，以及其原因。 史蒂夫听着这些惊人事迹，眼睛一步步睁大，不可思议地看向托尼的方向。托尼感觉到了史蒂夫的目光，顺着看去，史蒂夫满脸惊讶，不由得奇怪道：“嗯？老古董又被什么我的新科技震惊到了？” 李牧一拍额头：“他确实有时候嘴太讨厌了。”史蒂夫倒是不介意这种事，他也差不多知道了托尼的脾气，对于曾经在布鲁克林天天挨打的他来说，这点程度的嘲讽并不算什么。 “好吧，看来我的第一印象确实有些偏差，他确实不错，只是有点散漫了。”史蒂夫锐评托尼，李牧抱着膀子道：“你总不能用当兵的思维去看一个亿万富豪和科学家吧？”尛說Φ紋網 史蒂夫点点头，也表示自己评价有些偏颇了。托尼这时已经将所有仪器介绍完成，交给彼得自己操作了，看着两个聊得挺嗨的老年人，走了过来。 “伙计们！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投入，还不跟我说说？”托尼张开双手看着两人，应该不是来要抱抱的。 李牧咧了咧嘴角：“聊聊托尼斯塔克是个什么样的人。”托尼毫无羞耻地自豪道：“怎么样？是不是一个完美的发明家，和一个完美的男性标杆？”史蒂夫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我只看到了一个中年油腻的男人。” 托尼笑着的脸突然僵住了，扭头看向年龄和面容不相符的史蒂夫：“啊，对，一个冻了七十年的百岁老古董确实有资格这么说哈？他们有没有给你发养老金啊？”年龄确实是托尼一大痛点，他已经四十了，不论自己科技多强大，年龄是他无法改变的事实，有了李牧的道具也改变不了他一直衰老的事实。 李牧摇摇头，史蒂夫算是精准打击到托尼了，只得开口帮衬一句：“我当然有办法让托尼变年轻，这点倒是无所谓。”史蒂夫转头看着李牧，惊讶的问道：“你居然还有这种能力？你的神名不是战神吗？” 李牧解释道：“你应该听过有青春女神这个神位吧？”史蒂夫点点头，李牧继续道：“她有道具可以使人变年轻。”史蒂夫感叹一句：“神实在太神奇了，对了，你见过上帝吗？” 被称为上帝的义人，史蒂夫虽然没有什么宗教信仰，但在美国这种国家，对于上帝总有一种不算敬畏的感情。李牧挑了挑眉：“我见过宙斯和奥丁，没见过上帝。” 史蒂夫很好奇，这一点神盾局没跟他讲，他问道：“那这两个众神之王有什么共同点吗？”李牧愣了一下，没想到史蒂夫会问到底，心念一转，回答道：“都被我杀了。” 史蒂夫僵住了，他想过李牧可能回答智慧不凡，全知全能，或者威武雄壮，没想到会得到这个回答，托尼在边上笑，他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的惊讶不比史蒂夫少，他也想看看美国队长听到这种事会是什么表情。 史蒂夫只能喃喃道：“好吧......”李牧笑了笑，没有继续刺激这个跟社会脱节的可怜大兵。 但李牧靠在一旁突然想起来，史蒂夫和托尼有一个致命的暗雷，就是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中士，也就是队长深深挂念的巴基巴恩斯，他现在被九头蛇洗脑，变成了杀手，还在二十年前杀了托尼的父母。 虽然是九头蛇的锅，但是动手的是巴基啊，这种事扯什么杀手和刀的关系就是瞎扯了，这种事正常人都不会冷静下来跟你讲道理的，人和刀也有区别，不能上帝视角地将洗脑的人跟刀相比。 虽然托尼最后还是强行说服了自己暂时抛开这个仇怨合作了，但现在是李牧想起来这个事了，他也觉得应该把仇恨放下，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个问题他再了解不过，可他自己为了报仇都杀穿了希腊神系，总不能一句这么做不好就让托尼放弃杀父杀母之仇吧。 李牧敲了敲头，他有点头疼了，托尼本来在跟队长简单交流，想着看看父亲推崇备至的史蒂夫罗杰斯有什么特别的，看到李牧的异样，走过来问道：“怎么了？神也会生病？” 虽然是阴阳怪气的说话，但语气里却是关心，史蒂夫在背后看着不住点头。李牧抬起头看着托尼，叹了口气：“没事，不是病了，就是......一点小问题，我觉得应该能解决。” 托尼从未见过李牧这样，追问道：“到底什么事？还有我托尼斯塔克不能解决的？”李牧古怪地看了一眼托尼，又看了一眼一副局外人姿态的史蒂夫，心下又叹了口气，暗自决定要尽快把解决这件事提上日程。 “没事，我儿子有点叛逆，看着你和彼得突然想起来的，他现在正在叛逆期，有点发愁。”李牧只能让被他教育的很好的阿特柔斯背这口锅了，在他在的日子里，借着芙蕾雅和矮人兄弟，好好教育了一下阿特柔斯，不仅根本不叛逆，还非常听话。 当初的巴德尔其实没有被李牧干掉，李牧那会刚来，挨打确实挨打了，但巴德尔是脑子不太好使，李牧学会打架之后也没有非要杀了一个智障，而是让芙蕾雅好好教育巴德尔，迫于儿子的生命的威胁，芙蕾雅也只能认真教导了巴德尔，尽管成效不大，但总算不再挑衅李牧了。 后来听了密米尔介绍的奎托斯过往战绩，芙蕾雅怕李牧什么时候起了杀心，干脆把儿子打发出去，更名易容跟着提尔好好游历各个界域，对外就说巴德尔死了，还拿法术制作出一具以假乱真的尸体，骗过了奥丁。 所以这么一来，李牧做了很多与奎爷迥异的事，没有那么多的矛盾，反而四处帮忙，自然得到了很多人发自内心的帮助，有这么多帮助，自己还没有原来的奎爷那么强硬，阿特柔斯自然是获得了良好的教育，甚至还接受了一部分斯巴达的传承。 “阿特柔斯，对不起了，帮爸爸搪过去这一回吧。”李牧心里暗暗道了句歉，然后就把这事跳过去了，二人也没有再问。三个人就一起看着彼得玩那些仪器，一边随口聊上几句。 一个小时后，彼得终于结束了他的顶级设备体验，转过来看着站成一排的三个大人，有些心虚的说：“对不起，先生们？我让你们久等了？” 托尼一脸笑容：“没有关系，孩子，你想玩多久都行，我的设备随你操作，以后你也可以随时来，我回头给你个手机，想来联系贾维斯安排车，等你高中，课余就来我公司实习一阵子。” 说到这托尼想起来了什么：“哦贾维斯，别忘了给彼得安排一点奖学金，他的小发明我很喜欢。”彼得惊喜但又有点不敢相信：“真的吗斯塔克先生！可是我还只是一个初中生......给不了你什么......” 那个委屈的样子让史蒂夫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也开口安慰道：“没事的彼得，你应该自信一点，托尼都肯定了你，你也当然有这个资格，自信一点，不然会有人欺负你的。” 彼得听了一僵，李牧哦豁了一声，果然，托尼看到了彼得的表现：“确实是有人在学校欺负你哈！？”史蒂夫也皱着眉头：“虽然你需要自信一点，但这并不是放任你被霸凌的理由。” 一个是缺失父爱，也非常重视彼得的托尼，一个是老牌英雄，曾经经常被霸凌的史蒂夫，两人都被彼得的遭遇激怒了，当然，后果很严重。 “孩子，告诉我欺负你的人是谁，我可以帮你撑腰。”史蒂夫本来就想回归社会，神盾局告诉他需要一个契机让大众知道，他觉得帮一个孩子脱离校园霸凌，用来宣传反校园霸凌这种事刚刚好。 托尼暗道不好，自己落了老古董一筹，只好符合道：“没错，我可是托尼斯塔克，我当然可以帮你，比如把学校买下来什么的。” 李牧鄙夷：“你可拉倒吧，是，你是托尼斯塔克，这句话你说多少遍了，有啥事你都说你是托尼斯塔克，怎么说完事情就解决了不成？” 托尼被堵了一下有点尴尬，只能看着史蒂夫，这似乎是队长的气场，无意识的就会成为团队的中心，连跟史蒂夫有点不对付的托尼都下意识想听他的意见。 史蒂夫看着彼得，严肃地说：“我想我是时候回归了，尼克弗瑞说要一个机会，那现在就是这个机会，有人需要我，而这值得我出现。”（注2） 彼得充满敬佩的看着史蒂夫，眼睛里逐渐出现了泪光，在他目前短暂的人生里，除了梅姨，没有人这么在乎他，大多数人都无视他，而少部分人则是欺负他，哪怕他获得了超能力，在良好的教育下也没有反抗，最后的结果也只是从暴力变成了冷暴力。 史蒂夫拿出一个老式手机，当即就拨打了科尔森的电话，向他要求这个事情，托尼去找贾维斯安排彼得的升学事宜，李牧摸了摸彼得的头：“他们都有自己的办法能帮到你，而我只会杀人，我就不参与了，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 彼得摇摇头：“不，奎托斯先生，你也没少帮我，如果不是你当初跟我聊的那些，可能我会做出什么不太好的事。”彼得还是依旧善良的，也很善解人意，并没有忽视李牧的感受。 李牧微微一笑，又揉了揉彼得的头，对托尼说道：“托尼，彼得这孩子就交给你了，史蒂夫等会估计也得回神盾局，我先走了，记得把他送回家吃晚饭！”看着托尼没回复，李牧转头跟贾维斯交代了一下，贾维斯表示安排好了之后，李牧就放心离开了。 第26章 引爆暗雷和奎托斯离开 李牧站在托尼的别墅大门口，看着天边已经偏西的太阳，感叹着时光流逝之迅猛。 不知不觉来到漫威世界已经有一年多了，李牧甚至从未感觉到时间过得是这么快，从救下托尼到现在救起史蒂夫，他好像一直在做以前幻想着而没法做的事。（注1） 但他也慢慢接受了这个世界的存在，逐渐融入了这个世界，不再是把所有人都当成npc去应付，可这也延伸出了一个问题，他知道曾经的剧情，知道大事件的发生，这会造成很多人的伤亡。 他很难抉择，他想救人，但是没有理由把剧情暴露出来，只能一次次充当神棍去预言某些事的发生，从而参与进去。 而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他知道盾铁冬三人之间的问题，但是这是一个死结，杀父母的仇和至死不渝的友情同时落在了巴基身上，本来就观念不同的托尼和史蒂夫如果知道了这个问题，当然会起冲突，李牧并不希望看到这一切。 他深深的迷茫了，偏偏这一点没法跟任何人讲，古一也只知道他是另一个世界来的，却没想到还有第三个世界的关系。 或许这也是命运？李牧赶紧摇了摇头，拍拍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命运是最不可依靠的东西，奎爷的命运已经说明了这些事，接下来只能看自己了。 在车库又换了一辆车，李牧慢悠悠地开向曼哈顿。 此时的神盾局里，尼克弗瑞丈二的尼格摸不着头脑：“科尔森？科尔森？”他喊了好几遍科尔森，但并没有得到回应。 旁边的希尔无奈的看了一眼手上的请假申请，斟酌了一下对弗瑞说道：“科尔森他......请了假，去找队长去了。” 尼克弗瑞瞪大了独眼，不可思议道：“嗯？现在局里这么忙他请假了？” 希尔也是勉强笑了一下：“他的典藏卡片还没签名呢，可能也是为了自己的信仰吧......” 理由完全站不住脚，两人都想不通科尔森的理由，但对于科尔森来讲足够了。 “队长！”科尔森已经在李牧走后来到了托尼的别墅，“你好！” 这一切李牧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公寓接受密米尔的数落：“老兄！你出门居然忘了带上我！？哦你不知道我在这里盯着没打开的电视看了几个小时！我甚至用不了遥控器！” 李牧讪讪：“对不起密米尔，我的错，下次让托尼重新装修一个全智能家居，不会再让你啥都干不了了。” 密米尔余怒未消：“哼！”李牧挠挠头：“密米尔现在咋跟个小姑娘一样......”但他没敢说出口，多年来的相处让他知道，一旦被激怒，密米尔说话跟汤姆逊一样密集。 他擅长打架，但是对于密米尔的唠叨真的一点招没有，每次都只能装睡觉，来避免密米尔继续说下去。 过了好一会，密米尔才消了气，李牧帮他打开了电视，密米尔专心盯着新闻研究世界大势，以便于之后帮助李牧分析局势。 而李牧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干嘛，目前有的事情基本都解决了，自己在这里又没有什么联系，这么一看，李牧除了要考虑冬兵的事情以外，没有其他的事要做了。 想想冬兵，这件事只能找神盾局，想到这，李牧果断选择打电话给尼克弗瑞，一接通就开口道：“我需要揪出所有你们之中的九头蛇。” 尼克弗瑞吓一身冷汗，还好他作为局长有自己的保密手段，每次跟李牧交流都加强了保密，不然这一句话不知道会引起什么震动。 “wtf？？？”尼克弗瑞低吼着，“奎托斯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他虽然本来就有怀疑，但是一直没有证据。 李牧也不管剧情会不会暴走了，直接开口道：“亚历山大皮尔斯，约翰加勒特，西特维尔，交叉骨布洛克朗姆洛，这些人都是，你自己去查。” 尼克弗瑞怔了一怔：“什么！？你说什么！？？皮尔斯也是？不可能！神盾局就是他交给我的......好吧，我去查。” 很显然，神盾局是皮尔斯交给弗瑞的，那有没有九头蛇弗瑞自己就说了不算了，目前李牧的“预言”都是正确的，自我筛查也算是神盾局本来就经常做的事，只是这次需要弗瑞亲自去查了。 李牧当然知道自己的做法会造成什么，在这个还没有那么多超级英雄的时候就提前引爆神盾局的暗雷，只会让局势变得更加动荡，但他需要一个干净的神盾局，来帮他搞定冬兵的事。 李牧跟尼克弗瑞交流完成后，尼克弗瑞坐在办公室沉思了很久很久，他脑子里一直在想皮尔斯和他曾经的共事经历，他有些难以想象皮尔斯为什么会成为九头蛇。 原本他并不怀疑皮尔斯的时候，皮尔斯有些举动确实比较奇怪，但是都是可以解释的，但现在想来，应该是为了遮掩九头蛇，给他们拖时间成长。 尼克弗瑞叹息一声：“老伙计啊，你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他不是不信任皮尔斯，而是现在回想起来很多事情都有疑点，而他又是个蝙蝠侠性格，什么都要去怀疑一下。 他迅速安排下去，并没有直接说明要审查，而是给一部分人换了完全不同但又能够满足工作要求的岗位，不论有多少九头蛇，这一定会对他们的布局施加影响，只要他们要修正这个意外因素，就一定会有相应的动作。 尼克弗瑞深知没法一棒子打死就不能灭绝九头蛇，下完命令就不再多事，恢复了正常办公的样子。 李牧放下手机，身边开启了一个传送门和一个隔音法阵，来的正是古一。 “别担心奎托斯，你做出的选择其实没有什么问题。”古一的目光仿佛看着未来，“尼克弗瑞或许本来就想这么做。” 李牧没有惊讶，扭头看着古一，她解释道：“作为神盾局的局长，他当然知道局里会有很多杂质，但他没有足够的能力请扫干净，他承受不住反扑。” “但是你可以，你的力量让他有了信心，你不会无缘无故要他清理九头蛇，特别是你提醒过他一次之后，他猜到你有所求，你会帮他。” 李牧缓缓开口：“合着你平时就盯着我看？”古一仿佛被噎到了，眼神不善地看着李牧：“我当然会关注我的世界如何被改变的，只是恰好核心是你而已。” 李牧微笑了一下：“行吧，我只是在纠结，托尼和史蒂夫是不是终有一战？” 古一摇摇头：“我不会告诉你未来，我只能说，一切大势都对我而言都不意外。”李牧听了直撮牙花子，他确实不喜欢谜语人。 古一知道他在想什么，斜了一眼道：“我不是谜语人，只是很多事说了就会改变，而有的时候，改变也不是一件好事。” 李牧无奈：“好吧好吧，你就为了这事来找我？”古一看着李牧：“不，是时候去卡玛泰姬了，我想，你已经准备好了。” 李牧还在懵逼，古一一挥手展开一道传送门，一下子就掉了进去，她自己则是慢慢穿过另一道传送门。密米尔还在看新闻，他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但是不论发生了什么，他都帮不上忙，只能好好做自己的事。 传送门另一头当然就是卡玛泰姬，古一的会客室，莫度正在这里等待，看见李牧掉下来立刻拔出了生命法庭权杖。 “莫度，他是我的客人，不必这么紧张。”古一随后而来，解释了一下李牧的存在。莫度这才放下了武器，鞠了个躬：“我明白了，至尊法师。” 莫度离开了会客室，站在门外等着。古一则是给一脸懵逼的李牧解释他的疑问。 “我认为你已经到了学习魔法的时候了，你已经认清了你自己的选择。”古一解释是这么解释，但实际就是她感觉到李牧现在对自己的力量开始逐渐解放了而已。 “或许你会好奇魔法有多神奇，但实际上并没有，祂并不是一件神奇的事情，而是一种等价交换。”古一也没细讲叫李牧来的原因，直接开始讲解魔法。 “而你不同，你体内近乎无限的神力让你不需要像我们这样交换，你可以用你特殊的力量来直接构建魔法，这只是一个魔力排列结构，相关的特性你可以用你的神力来进行模拟。” 李牧还是有点没缓过来：“模拟什么？”古一再一次解释道：“你的力量可塑性非常强，可以利用这股可塑性，去模拟我已知的大部分力量的特性，再加上构建魔力模型，你就可以释放出相同的魔法。” 李牧疑惑了一下：“可我学过卢恩符文，完全看不懂的。” 古一笑了：“卢恩符文殊途同归，奥丁算是我的朋友，他告诉过我，符文魔法只有阿斯加德的特殊教导才能学会，想必你们那边跟他的''防盗措施''类似，是为了不外传。” 李牧想了一会，问道：“可是我儿子和芙蕾雅都教过我，但我都没学会。”古一就没继续解释什么了，而是正式开始教学魔法。 不知道是因为李牧来自神话世界，还是灵魂坚毅不可摧，古一没有像对史蒂夫和班纳那样，用灵魂来告诉他们卡玛泰姬的魔法的力量。 李牧自此也就开始学习卡玛泰姬的魔法，虽然真的对于学习没什么特别大的兴趣，但为了魔法，这点困难还是值得克服一下的。 给托尼发送了一条信息，告诉他去公寓接走密米尔之后，李牧就留在卡玛泰姬专心地学习秘术了。 托尼这边接到了消息还有点奇怪，带走密米尔还没有几天怎么就又要他接回来，还得好一阵才回来。只是托尼没想到，李牧这一走，就是小半年。 托尼这边接走了密米尔，然后跟密米尔问李牧的消息，密米尔只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李牧到底去了哪里，所以也是无可奉告。 没找到李牧的托尼倒也不担心，毕竟世界上如果有能威胁到李牧的存在，那肯定不是自己能解决的，托尼虽然自信于自己的科技，但是面对李牧这种科技无法解决的存在，他也得承认不足。 尼克弗瑞通过特工的情报也得知了李牧不见了的消息，心下一惊，担心是九头蛇提前动手，也赶紧派人去找托尼斯塔克。 接到电话的托尼也懵了，你们神盾局是特工组织，找我一个普通人要情报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没有，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他只说了可能要很久才能回来。”托尼这么说了一句就把电话挂了。 科尔森还举着挂了的电话，脸色僵硬：“局长，托尼斯塔克也不知道奎托斯去哪里了，说可能要很久才能回来。”尼克弗瑞眉头紧皱，他心里也清楚，要是奎托斯能真有什么危险，他独眼侠一百条命也不够霍霍的。 他只是担心被九头蛇反扑的时候，李牧不在，压不住动作，要是神盾局受到压力被迫解散，他就完犊子了，地球也保护不住了。（注2） 托尼带着密米尔迅速制定了到马克40为止的战衣制造计划，而之前的家庭聚会计划则升级为了神话计划，是密米尔提议的，他认为可以给一部分战衣升级一些可更换的魔法部件，虽然不通锻造，但是给武器附魔这种事他还是会做的。 之前的一代魔法战衣也做出来了，上面附着自动修复符文和坚固符文，经过测试，自动修复效果大概在缺少百分之十之前五分钟内修复，在损毁率达到百分之三十以前一天内修复，坚固程度也提升了一倍，相当于密度提升一倍但质量不变。 这让托尼不住地感叹魔法的神奇，甚至想自己也去学习魔法，命名这套战衣作为马克7魔法1型（rk7gic1）简称7-。 也跟原剧情一样，马克7的设计有很多可变形元素，以及激光制导跟踪快速部署系统，多了魔法的元素之后，托尼酌情减轻了马克7的重量，增加了不少的续航和能源传输效率，利用的两层反应炉供能，比原版输出功率也大了不少。 哦，还多带了一个腰部插槽，以便于在战斗前把密米尔塞进去。神经信号操控系统还没有完成，密米尔还是只能被人挂着到处走，目前语音控制能力有延迟，密米尔还是不太想操控战衣出门。 “托尼，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造这么多战衣？”密米尔终究还是好奇的，“你们的时代还算是挺和平的，你作为一个...呃...富豪，没有必要去战斗吧？” 托尼设计新玩具的手顿了一下，紧接着继续操作，头也没回：“这无关我的身份，这是我的选择，我不会这么要求别人，但我自己良心安静不下来。” 他嘴上说着责任，心里想的确实在他面前闭上双眼的伊森，那些大兵，他们本来没有做错什么，却要被剥夺性命。 密米尔当然能感受到托尼的情绪，他经历了奥丁的虐待，被封锁在树里多少年，哪怕他无法完全理解托尼这种无私的想法，也大概知道托尼这么做的原因，自己淋了雨，从此看到跟自己相像的人就下意识的想撑把伞。 托尼不再说话，密米尔也沉默了。 而李牧呢，他在跟传送门较劲，他的力量虽然可塑性强，但他不怎么会精细的控制，也就很难控制着展开传送门。 “啊！！！！”那种每次集中注意力做事但就是做不好的感觉真的非常气人，李牧已经打碎第二块广场的地砖了，每次还得自己去山上搬一块回来自己修。 广场上的法师们也都习惯了这么一个不穿法师袍的光膀子双色壮汉在广场上锤地板，也没人笑他，毕竟莫度因为他打坏了地板上前教训他被锤进地里那件事，还萦绕心头久久不能散去。 古一则是透过阿戈摩托之眼笑吟吟的看着这一切。 第28章 父子二人同堂上课 奎托斯这一睡，并没有做梦，而是感觉身体和灵魂分离开了，但除了自己的身体，又感应不到任何东西。 他尝试挣扎，发现并没有被束缚，就好像浸泡在母体中的婴儿一样，细细感受之下，发现当初的时空之力逐渐从无序变得有序，逐渐能够被他操控。 奎托斯很震惊，时空的力量跟他有所关联，但绝对不是一个性质的东西，他本以为自己无法掌控这样的力量，谁知道仅仅是奥丁之死后的一次时空乱流就让他的神力沾染了这些。 仔细想想，或许这早就注定了，当初穿越过去未来与众神作战的时候，奎爷身上可能就已经带上了这样的力量，也因此没有人能参破这样的奎爷的命运。 不再犹豫，奎托斯拥抱了这股力量，既然无法反抗，那不如尝试接受他，奎爷曾经说过，做出自己的选择，这不叫向命运妥协。 不多时，奎托斯就从睡梦中清醒，再一睁眼，鸟鸣声声，已然到了清晨。 “这些......变成了我的力量......”奎托斯看着毫无变化的双手，感受着在体内涌动的神力，轻轻感叹了一声。 此时有人叩门：“奎托斯？”奎托斯看向门口，应了一声：“进来吧。” 古一推门而入，开口就说道：“奎托斯，你终于接受了你的力量？” 奎托斯不明所以：“什么？我什么也没做啊。”古一微微皱了皱眉：“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 奎托斯回想了一会，回答道：“也许是阿特柔斯的到来，让我感觉更安心了。” 古一这才舒展了眉毛：“啊，果然，你的儿子就是你的心结，你来到这里之后始终见不到他，所以不安，对吧？” 奎托斯活动了一下肩膀：“或许吧，至少我选择接受了，这就是我的选择。”古一不置可否，转身就要离开，示意他跟上来。 奎托斯欣然起身，他新获得的力量需要去尝试控制，不能全靠本能，这对于斯巴达军队中出来的奎托斯而言不太安心。 古一一边走一边跟奎托斯解释：“时间的力量过于强大，作用于整体，即便能够修改，它也不宜过多的使用，空间则不一样，空间的力量更加活跃，地球上的至尊圣所依托于地球的魔力节点就是为了控制住这股力量，让外来者无法直接通过空间力量来到地球。” 奎托斯听着点点头，他之前就知道这些事情，作为男大学生的时候看过的电影和漫画都有讲过，虽然作为文科生没太看懂。 “那么空间的力量怎么使用呢？”对于奎托斯而言，最想学的还是空间的控制，这可以让他省力许多，时间的力量他触碰过，掌控不了，一开始就被他放到了优先级的最后。 古一闻言回头定定地看着奎托斯，平静的脸上没有情绪。 好一会她终于笑了出来：“没想到曾经追求力量的你，会对于我说的强大的时间之力根本不感兴趣。” 奎托斯皱了皱眉头：“时间之力与命运息息相关，而我，曾经触碰过它，也不相信命运，失败了就失败了，不要对此愧疚或者，而是下次做得更好。” 古一继续向前走，脸上微笑不断：“这就是你儿子说的‘不要抱歉，要变得更好’？你教的确实不错，这让他对力量的渴求并不严重。” 奎托斯“哈”了一声：“我就因为追求力量才被众神掌控，我怎么会让我的儿子也因此堕落？” 古一笑而不语，二人很快就走到了静修室。 “这里是我的静修室，阿戈摩托之眼就存放在这里。”古一走到了眼状法器旁边，介绍道。 奎托斯看着阿戈摩托之眼，眼睛里满是凝重，对如此强大的法器倒是没有什么觊觎之心。 古一很满意奎托斯的眼神，开口解释道：“这里面放着的是六大无限宝石之一的时间宝石，当然有着强大的时间之力，最初的至尊法师阿戈摩托将他存放在自己的制造的法器里，在每一任的至尊法师手中，一直流传到现在。” 奎托斯眉头紧皱：“蕴含这种力量的东西你们也敢随意的放在这？”他察觉到静修室没有任何保护措施，连个最基本的法阵都没有，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覆盖了整个卡玛泰姬的那个。 古一神秘莫测的问道：“你真的看见了它吗？” 奎托斯刚想问古一什么意思，就看见在他眼前的阿戈摩托之眼消失了，奎托斯扭头看向古一，有点疑惑：“这是什么魔法吗？” 古一看着奎托斯疑惑的表情，心里一阵愉悦：“这就是空间魔法，镜像空间，我单独开辟了一个静修室的多层镜像空间，每一层都有一个阿戈摩托之眼的镜像，但只有随机的某一层会存在它的本体，这就是空间魔法的神奇。” 奎托斯恍然：“相位保存？”古一想了想，点头承认道：“是的，就如同所谓的相位是类似的，同一位置上不同空间的叠加，也许科学上目前做不到，但魔法可以。” 奎托斯提起了对空间掌控的兴趣，看向古一：“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古一指了指门口道：“我已经让王去叫阿特柔斯了，他的天赋可比你的强，等他到了我们就开始。” 奎托斯有点无语，儿子比自己强虽然不算丢人，但你直接说出来就有点损我的意思了。 不过也没说什么，就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阿特柔斯的到来。 “古一法师！”阿特柔斯风风火火地赶到了静修室，先向古一打了招呼，然后看见了奎托斯，“父亲！你也在这！” 奎托斯看向儿子，笑着点点头，温和道：“是的，就连我都是沾了你的光才学上的。”奎托斯经历了两个世界的缺失家庭关怀的教育，当然知道自己孩子这方面的自信有多重要。（注1） 阿特柔斯显得很高兴，找了个地方坐下，心情愉悦的等着古一法师的教学。 学魔法当然不需要什么教具，古一一挥手打开了一个镜像维度，让父子二人一下就察觉了空间的变换。 “这就是镜像空间吗？”奎托斯看着周围毫无变化，“看上去跟现实没有什么变化？” 阿特柔斯则是很敏感：“空间的波动发生了变化，然后就平息了？” 古一很是满意阿特柔斯的反应，讲解道：“是的，镜像空间这个魔法，并不是很容易察觉，如果没有预先感受到空间力量的波动，或者没有特别灵敏的空间感知能力，对于这种魔法抵抗力很低。” 古一再一次变化了空间，这次是扩大了无数倍静修室的空间：“这是最基本的对于空间的控制，可以凭空创造，也可以因地制宜，记住，一旦对手有空间能力，很容易就会被打破，要及时改变魔力的频率。” 阿特柔斯反应很快，昨天的世界结构知识点里讲过类似的：“就是要用多层空间？” 古一看着阿特柔斯，笑着回答道：“没错，不断叠加镜像空间或者改变空间的波动频率都是一个可靠的办法，至于更详细的，等你们学会打开镜像空间我再详细说说。” 二人面前各浮现了一本书，正是写着镜像维度的书，看样子古一把她的研究笔记都拿出来了。 奎托斯那是看的愁眉不展的，阿特柔斯则领悟的很快，不出二十分钟，手上就已经渐渐浮现了一点散乱的镜面的光芒，就像一团折射着阳光的水一样。 奎托斯震惊的看着阿特柔斯手上的镜像空间雏形，他之前只知道儿子的魔法天赋好，谁知道这么恐怖，自己还没看懂第一节，他已经把魔法施展出来了。 古一拍了拍奎托斯的肩膀，简单开启了一个隔音法阵，说道：“看到他的天赋了吧？” 奎托斯愣愣地点点头：“啊，是。”古一笑了：“这就是为什么我愿意教他，他有对力量的渴求，但懂得节制，天赋还如此强大。” 奎托斯看向古一，有些不满：“难道你想让他当至尊法师？接替你守护地球？” 古一摇摇头：“不，我说了，斯特兰奇是我们之中做的最好的，你儿子终究只是个过客，你应该知道什么叫见猎心喜吧？” 奎托斯理解了古一的想法，她就是看到一个好苗子，又不会危害未来，又不会祸乱一方，于是就想把自己的知识教给他，这种现象出现在很多有绝学的老人身上，想想古一的年龄，这种事应该不算奇怪。 古一感觉到了一丝冒犯，面带不善地看着奎托斯：“你在想什么？”奎托斯讪笑一声：“没有，就是想我确实也能理解你的想法，没想什么。” 古一脸上重新浮现了笑容，对奎托斯说：“我单独给你开个小灶吧，感受一下空间的力量，有助于你理解空间的本质。” 然后古一就眨眼间开启了不知道多少个维度之门，奎托斯还看得眼花缭乱，下一秒就落入了其中一个，然后开始了不断地循环。 阿特柔斯感受到了强大的空间波动，回头看了一眼，惊讶地看着古一：“古一老师，这......” 古一淡淡笑道：“没事的，你父亲要感受空间的力量，我把他放入七十八个随机的维度中，循环感受空间的力量，都很安全，有我的魔法保护，放心吧。” 阿特柔斯放心了，他对于强大的古一法师还是有信心的，那可是比芙蕾雅的魔法都强大的至尊法师，唯一担心的，就是父亲回来会不会跟古一法师打上一架，想想有自己在，劝一劝应该还是可以的。 过了大概半个多小时，阿特柔斯成功控制了古一法师开启的这个镜像空间，并且成功改变了能量波动的频率，这种学习效率让古一极为欣喜。 “古一老师，我学完了，我父亲可以放出来了吗？”阿特柔斯非常小声，他算是看出来古一老师有多记仇了。 古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差点把奎托斯忘了。”说着又是找悬戒又是念咒语，磨了好几分钟才关掉维度之门，把奎托斯放出来。 “古一！！！！！”奎托斯刚出来就是一副当年面对阿瑞斯的表情，“我在里面连续坠落了一个多小时！！！” 古一还没开口，逆子先开口了：“可是父亲，古一老师把你放进去才半个多小时。” 奎托斯的气焰瞬间被儿子的倒戈扑灭了一半，但还是把目光看向了儿子：“嗯？” 阿特柔斯似乎发觉自己不该这么说话，马上闭上了嘴，眼神飘忽。 奎托斯把眼神挪回古一脸上，古一平时古井无波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冷汗。 “那是不同维度的时间流速不同，你现在对空间的感受是不是更深刻了？”古一的语气依旧平静，但背在背后的手已经开始捏诀准备跑路了。 奎托斯狰狞的笑了：“是，是更‘深刻’了呢。”深刻这个单词咬字尤其重。 刹那间奎托斯挥拳出手，拳头上萦绕着斯巴达之怒的火焰，古一反应慢一点，但提前有防备，向后一倒就离开了原地，出现在五米开外。 刚准备说什么，奎托斯手上蓝光一闪，一招手，古一就不由自主的被“吸”了回来，古一亡魂大冒，这要是被奎托斯打中一下就得提前退休了。 不得保留丝毫，古一一手秒开塞拉芬之盾连着艾克恩之形，不愧是至尊法师，奇异博士要蓄力才能放的塞拉芬之盾她能秒开。 艾克恩之形可迷惑不了奎托斯，凭着直觉用右手一拉，真正的古一再次被奎托斯拉回来，奎托斯左手一拳迎上去。 古一深知不能硬接任何一下攻击，只能放出维度镜像当做护盾，奎托斯打碎镜像后，古一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句话。 “你的空间之力已经掌控住了，接下来就是训练它，你们的书我留在座位上了，不必和法师们一起训练了，在房间里自己琢磨吧。” 奎托斯退出了怒气状态，他当然知道不能杀古一，他只是因为被坑了生气而已，消气了自然就好了。 “父亲，你那一招是什么？”阿特柔斯一边比划着奎托斯右手的那道蓝光的招数，一边问道。 奎托斯看了看右手，想起了前世的某个作品，回答了阿特柔斯：“那是空间的力量，我管这招叫做‘轰炸空间’。” 阿特柔斯似懂非懂，奎托斯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拿上书带着他回了房间，好几本书，够他们父子俩学习好久了。 这边，离开的古一传送到图书馆，深深地喘了口气，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面对一个被激怒的战神，哪怕对于至尊法师来说，压力也相当大。 王见到至尊法师，行了个礼，问道：“尊者，发生什么事了？”古一僵了一下，忘了图书馆这会还有人，只能解释道：“跟奎托斯切磋了一下，他的实力不错，你继续你的工作吧。” 王再次行了个礼，回到了座位上翻看着典籍，心里翻江倒海：“至上尊者从没有这么狼狈的时候，刚刚那个状态分明就是刚施展完强大的魔法，当初阻止地狱恶魔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嘶，奎托斯得有多强？” 然后王又恍然了：“我说为什么莫度让我别惹他，合着他已经体验过了啊！” 古一不知道王在想什么，只是在书架前寻找着能教给阿特柔斯的魔法，和适合奎托斯的魔法。 第29章 密米尔遇抢劫和干饭战神 此时的神盾局正在鸡飞狗跳的肃清内部，在尼克弗瑞的强力清洗下，有部分基层特工被发现是九头蛇，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并不以九头蛇的名义清除，而是派到危险任务里送死。 “科尔森，很抱歉又得让你去递送这些抚恤名单，告诉他们的亲人，他们是为了世界和平做出的牺牲。”尼克弗瑞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科尔森深受触动。 “是的长官！”不知情的科尔森非常感动地应道。 尼克弗瑞看着科尔森自我感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叹了口气又憋回去了，现在还不是让他知道的时候。 而托尼这边，配合着密米尔已经造出来了马克8到马克15的基础版本和魔法版本，以贾维斯作为中控智能辅助系统，在托尼亲自测试下，他的评价是：“我焯！爽！” 由于有人工智能辅助和魔法的保护，托尼可以把一部分原本为了安全设计的结构拿来补充战衣强度，这让飞行速度提升的非常多，以至于托尼决定把以后的装甲都加装上魔法模块。 “贾维斯~密米尔去哪了？”自从神经控制芯片制作完成，植入密米尔的头之后，密米尔就带着他的装甲，穿好了衣服就到处跑，享受了一把自由的快乐。 贾维斯调出了无头装甲的gps，回答了托尼的疑问：“密米尔老兄去布鲁克林区逛了，他这两天把纽约逛遍了，最后去的布鲁克林。” 贾维斯的称呼让托尼惊讶到了，他问道：“老兄？这称呼密米尔教你的？他给你传染了？” 贾维斯也有点疑惑：“呃，先生，很抱歉没找到关于类似病毒的传染模型，这是我从密米尔老兄身上学到的，这是什么笑话吗？” 托尼摆摆手：“不不不，这很好，没问题，只是好奇一下，继续实验吧，密米尔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一人一机就这么上手继续试验了，密米尔的事情他们没打算管，一个活了那么久的神话人物不需要他们操心。 密米尔在布鲁克林走的很是惬意，这两天他用自由身逛遍了纽约，这是他数百年来第一次重新以自由身行走，得益于托尼给他的是最好的材料，神经信号的传输速度与正常人接近，对于密米尔来说，这样足够了。 但因为穿的太严实，在这个九月多的天气下显得很怪异，很快布鲁克林的混混就盯上了他。 “看到没有，约尼，那个大只佬身上一定有很多好东西，要不我们去试试？”一个穿着短袖兜帽的瘦小黑哥们问着身边的一个大个黑哥们。 大哥约尼说：“嗯......也许可以，这个白皮穿这么严实，肯定有问题，走，皮特，你叫俩兄弟来一起。” 皮特去找人了，约尼就站在离密米尔不远的地方看着他，密米尔没有关注，他全身心地感受着走在街头的自由。 “啊！真是自由的空气！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有这么一天了！”密米尔还在这里感慨，皮特已经叫到不远处的帮派同伴了。 “嘿！大个子！”皮特作为小团体里的狗腿子，那么瘦弱还能占有一席之地，就靠的是看脸色，一下子先声夺人。 密米尔还没从自由的享受中回过神来：“怎么了先生们？有什么事吗？” 约尼摩挲着下巴：“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你借点这个花花。”说着搓了搓手指，表情倒是非常严肃正经，仿佛在干什么大买卖。 不过大买卖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但是出大事肯定是跑不了了。密米尔听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抢劫了。 “哦先生们，别开玩笑了，现在离开，对我们都好。”密米尔试图尝试最后的劝说，毕竟托尼给他的是实心机甲，不是空心战衣，里面装的可不全是配重块。 但约尼可不在乎密米尔的警告，身边的小弟也在不停叫嚣：“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老大至少干掉过七个你这样的！” 约尼警告地看了一眼那个叫的最凶的小弟，倒是没说什么，他知道在纽约，最好不要叫嚣自己杀过多少人，有了证据一旦被抓到，还是会进局子的，而且他并不喜欢里面的伙食。 密米尔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件事没有结果了，只能开口说道：“好吧先生们，这是你们自找的。” 说完，约尼本能感觉不对劲，往后退了两步，就是这两步避免了他被打伤。 密米尔平平无奇的一个冲拳打在了最前面的小弟肩膀上，但那个小弟转着圈飞起来还砸倒了后面的一排人，皮特一见情况不对，赶紧后退，可惜来不及了。 密米尔一把把他抓过来，猛地丢向人最多的地方，这一下可没有留手，下的就是狠招，密米尔知道这样至少不会死人，但可以让他们最大程度失去战斗力。 看也不看那帮倒地的人，他还不是什么心慈手软，只是因为是外来人，不想给托尼和奎托斯惹麻烦才不直接动手杀人而已，不然这里这帮人有人命的一个也别想走。 密米尔慢慢走向第一个叫嚣的皮特，皮特吓得腿都软了，赶紧跪在地上求饶：“对不起大爷，我们有眼无珠，冲撞了您，求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可以赔偿您的损失！” 密米尔哪有什么损失，皮特第一时间还是想着破财消灾，可惜密米尔只想着要断绝他们作恶的手段，走到皮特面前。 “你们真的知道错了？”密米尔脸上并没有笑容，他知道这种人只会死性不改，但他还是想听听皮特会说什么。 皮特一边颤抖着一边摸向口袋：“大哥，我这就给您赔偿！”然后狰狞一笑，掏出一把刀来猛地一捅：“去地狱里拿吧！”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刀尖穿过衣服发出“铛~”的一声，很显然普通钢材的刀捅不穿金钛合金的板材。 密米尔挑了挑右眉毛：“你看，我说了是你们自找的。”随后一拳打出，这次是左肩。 拳头撞击的声音伴着骨头碎裂的脆响传出，剩下几人颤颤巍巍地赶紧跑路，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约尼。 “你......你是什么怪物！？？”他凄厉的声音好像那些在屠宰场里被抓的猪。 密米尔听了不禁笑了出来：“我？怪物？你作为人还毫无愧疚地欺压、杀害你的同类，谁才是真正的怪物？” 约尼恐惧中哪还会反驳密米尔的话，他现在只想逃跑，可惜密米尔最初就没打算放过他。 一个箭步冲到约尼面前，掐住了他的脖子，约尼面对其他人而言的重拳，在密米尔钢铁身躯的面前孱弱无比，甚至看上去......有点可笑。 “我不会杀了你，但是，你下半生还是在家里慢慢忏悔吧。”密米尔面无表情，摘下手套，用右手捏断了约尼的脊椎。 在约尼震惊的目光下，密米尔松开了手，任由约尼瘫倒在地上，甚至因为过于震惊，约尼连自己下半身失去了知觉都没有察觉。 密米尔没有遮掩自己的脸，转身直接离开了这条街道，他不是不知道世界上的黑暗，只是不理解，为什么这么丰饶的时代，依然有人敢当街抢劫，不计后果。 奎托斯这边，古一找到了适合他父子的魔法，也就是霍格思的上古之躯和艾克恩之形，两个都可以避免严重的伤害，还有可以解放双手。 对于艾克恩之形，奎托斯倒是很有兴趣，因为理论上这个魔法可以复制削弱程度的自己，那对于战神来来讲，能不能复刻多几个削弱版战神呢？ 而霍格思的上古之躯这个魔法奎托斯只能说抱有一定期待，原因就是这一招扛得住灭霸的攻击，但不清楚具体作用，奇异博士在电影里也只用过一回，变成蝴蝶那一下确实好看，但用处不大。 阿特柔斯就不一样了，他对于任何新东西的学习都是欣然接受的，这两个魔法当然也不会例外。 “这两个魔法对你们而言非常合适，消耗魔力偏大，但效果也非常不错，而这点消耗对你们俩而言并不算什么。”古一把这两个魔法教给他们的时候脸上也带着好奇，她也想知道这两个魔法对他们而言消耗到底有多少，以及效果是什么样的。 “霍格思的上古之躯，这个魔法有上限吗？”奎托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阿特柔斯看着自己的老父亲，想拦又没拦住。 古一惊讶地看着他，略带不满的开口：“我记得我教过你魔法的原理，它就是一个结构，你往里填充多少魔力就会有多大的效果，至于质变不质变那就跟他本身的作用有关了。” 奎托斯吃了不动脑子的亏，他下定决心下次先动脑子再问话，看到阿特柔斯在边上笑，啪一下就给了一大脖溜子。 “臭小子就知道笑你爹！”阿特柔斯捂着后脖颈一脸无辜。 奎托斯见阿特柔斯对于这两个魔法没什么想问的，就带着他回房间了，学魔法要紧，被鄙视都是其次的了。 “父亲，为什么古一老师这么不遗余力的教我魔法啊？”阿特柔斯对古一这两日的教导还是有点不解的，不要轻信陌生人这种事奎托斯教了他那么多次，为什么这次不一样。 奎托斯沉默了一会，不知道从何说起。 但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破坏对儿子教导过的原则。 “是这样的，古一的故事很长，我简单跟你说说吧，”奎托斯仔细斟酌着遣词造句，古一值得这份尊重，不论是奎爷还是他，都会对这种行为表示尊敬的。 “她是个年纪很大的人，这个倒不是不尊重，她也活了几百年了，尽管我也是，但这不一样，她是个凡人，至少延寿之前是的。” “她在阿戈摩托之眼，也就是时间的力量下没找到合适的继任者，但不希望传承和保护就此断绝，所以她吸收了本被自己抵抗的力量。” 阿特柔斯听到这举手示意：“父亲，什么意思？她对抗邪恶，但为了延寿融入了邪恶？那她现在？” 奎托斯叹息一声，没有否定阿特柔斯的话：“是的，她为了延寿，吸收了黑暗维度的力量，但你知道，很多黑暗力量之所以被称为邪恶，是因为他们都在蛊惑他人。” 阿特柔斯点点头，奥丁之前就蛊惑他来着，可惜被他反利用了，奥丁背后的知识也是蛊惑奥丁。 奎托斯继续说：“力量的本质并没有什么，只是这一点很让人头疼，但古一，抗住了有意识的黑暗维度侵袭，也就是多玛姆的蛊惑。” 阿特柔斯瞪大了双眼，对奎托斯说：“我知道，古一老师说过多玛姆，是整个卡玛泰姬都深恶痛绝的家伙，没想到她居然吸收了祂的力量。” 奎托斯有些无奈，小家伙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古一的意志力强大上，只能开口提醒：“这比让奥丁疯狂的东西还要强大，蛊惑能力更强，古一顶着这样的侵袭，依然心态平和，抵抗了数百年。” 阿特柔斯这才反应过来：“啊！对啊！古一老师居然这么强！？” 奎托斯哭笑不得，阿特柔斯这反应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他以为抛出古一的这种事会让他想到意志力的强大，谁知道就盯着力量看了。 “阿特柔斯，力量不是根本，意志力才是，好比作房子，它是地基，如果没有地基，力量这栋建筑也如同空中楼阁一般，无从谈起。” 奎托斯苦口婆心，阿特柔斯才算是听进去一点，他回答道：“是的父亲，我明白了，奥丁就是意志力不行，对吧？” 奎托斯点点头：“是的，奥丁一开始就对知识充满渴求，而且无度，在被蛊惑后，对于一切对他不利的知识都希望把控住，这才是诸神黄昏的根源。” 阿特柔斯有点奇怪：“可是父亲，你不是更能蛊惑人吗？说好的诸神黄昏，居然只损失了奥丁和海姆达尔那几个神，大部分神都在您的麾下了。” 奎托斯稍微有点不太好意思：“呃，这个......这是我的人格魅力，而且我并没有让他们干坏事，所以这算不上是蛊惑，这是民心。” 阿特柔斯这才放过了这个话题，回答了一句：“好的父亲，我明白了。” 奎托斯松了口气，孩子越大越不好忽......教育了，毕竟他一个愚蠢的大学生知道啥，奎爷那上千年的学识也没教他什么教孩子的方法，尤其是现在还在现代。 奎托斯终于能把话题扯回魔法上了：“这两个魔法其实对你而言更好用，艾克恩之形和霍格思都是偏向幻术的方向，这种魔法比较适合你的神力。” 阿特柔斯鼓起个小狼批脸：“为什么我是欺诈之神啊！” 奎托斯笑了，摸了摸儿子的头：“哈哈哈哈哈哈，儿子，这不是我能决定的，那是奥丁临死前选中了你，谁让你骗了他呢？”奎托斯说完，还耸了耸肩，一脸无辜。 阿特柔斯叹了口气，翻起了古一给他们的魔法书，一边看一边尝试着推演，奎托斯看着阿特柔斯投入了学习，非常高兴，决定去食堂多吃点。（明明两件事毫无关系，你就是想吃饭！） 回到了现代，还放下了大多数的烦恼，奎托斯逐渐偏向于当初男大学生的生活习惯了，现代的舒适性让奎爷数千年的单调记忆无法干预。 人都是有惰性的，更何况奎托斯这样征战一生还几度妻离子散，最终完成了夙愿的人呢？ 奎托斯离开了房间，前往食堂，对于他来讲，现在，这一刻吃饭最重要，学魔法都是其次，谁都拦不住他！ 路上碰见了王，他也去食堂，王瞄了一眼奎托斯，犹豫了很多回，最终还是选择开口，满足一下好奇心。 “奎托斯......就是说，您跟至上尊者......切磋过？”王嗫嚅了一番，他确实不大敢开口，面对一个陌生的顶级强者，这抗压能力已经不错了。 奎托斯倒是没觉得有什么，随口回答道：“没错，她不错，能躲得开我的进攻，希望过段时间能再打一次吧。” 奎托斯纯粹就是没事干，也没谁打的赢他，终于有一个能过两手的，结果还不敢硬接他攻击。 王可就吓坏了，他只是个小法师，一直清扫小怪的，哪里经历过这阵仗。 如果说古一一百级，那他们这帮人最高不过十级，外面的维度大佬都是八九十级的，奥丁更是一百零一级，他们每次只能看着瑟瑟发抖。 谁能想到至上尊者找来的大佬居然是比奥丁强，可以屠杀维度魔神的呢？自己还离他这么近，虽然说是尊者找来的不用担心他滥杀，但这么强的实力在身边确实可怕啊。 王定了定神，没有试图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转到食堂上：“奎托斯先生，您是打算去食堂吗？” 奎托斯很奇怪的看着他：“第一，不用叫我先生，第二，食堂现在就在我们十米开外，我不去食堂，难道还去厕所啊？” 王看了一眼面前的门，才发现二人已经到食堂了，不由得为自己的发言感到一阵尴尬，勉强笑了两声就快步走进去了，没敢继续跟奎托斯说什么。 奎托斯挠挠头，低声咕哝了一句：“王是干啥了？怎么感觉他这么心虚。” 不过为了填饱肚子，他也没在这上面多想多长时间，很快就推开大门，进食堂吃饭去了。 第31章 被赶回纽约的父子 奎托斯回到房间，阿特柔斯还在认真学习，不过手里的魔法已经初具雏形了。 毕竟他一进房间里就看到有六个儿子一起看书，想不看出来也难啊。 “阿特柔斯。”奎托斯喊了一声，提了提手上的袋子，临走时从食堂顺的食物，他可不会忘了儿子的饭。 六个阿特柔斯一起回头：“父亲！”赶紧解除了魔法，过来接过奎托斯手上的食物。 “今天吃的啥？烤鸡和豆角？”阿特柔斯打开袋子，看到饭盒里装的菜问了一句。 奎托斯看了一眼，阿特柔斯觉得没啥，他可觉得太怪了，他上辈子吃饭就没见过谁烤鸡和南瓜炖豆角一起吃的，这俩菜根本不挨着啊！ “呃......顺手拿的，有什么吃什么吧，味道不差，卡玛泰姬的师傅做菜还是很好吃的。” 回想着刚刚吃的烤鸡和猪腿，奎托斯说了一句。 阿特柔斯当然不会觉得菜有什么不对，他来这没几天，还全都在卡玛泰姬没出去过，就没吃过这个世界的什么菜。 就连豆角还是因为师傅这两天买多了连吃好几餐，阿特柔斯才知道这东西的名字的。 “父亲，这烤鸡挺好吃的，你要不要吃点？”战神吃的很香，但也没忘了自己的老父亲。 奎托斯笑着拒绝了：“不不不，我吃过了，你吃吧，不够我再去给你拿点。” 阿特柔斯点点头，表示自己够了，继续吃了起来。 奎托斯就这么看着阿特柔斯吃着饭，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这么和谐。 明明自己上辈子没当过爹，奎爷也没正经当过爹（他早就出去征战了，没怎么教过孩子，只有感情），为什么现在对于当爹这么自然。 奎托斯有一个优点，就是想不通的事情，就先别想，等什么时候有头绪了再说，他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坐到了阿特柔斯身边，翻看着被他放在一边的魔法书。 霍格思的上古之躯这个魔法对于他和儿子都很有用。 奎托斯可以把这个魔法和拉格伽多尔的红色之环配合着使用，附魔在盾上，这样的盾的防御能力就会强上很多。 翻看着书上的笔记，奎托斯也在不断尝试凝聚魔法，只是每一次成型的魔法都会在疯狂的颤抖下崩溃。 “唉，神力太强了不好稳定啊，阿特柔斯，你有什么办法吗？”奎托斯丝毫不觉得问儿子有什么问题，达者为先，这种事情他还是能接受的。 阿特柔斯一脸得意：“啊哈，父亲，力量太强也有弊端吧！” 然后哼哼两声才回答道：“要沉下心来感受力量，然后用意志去抚平它，就像......说服他去排列成你要的形状。” 奎托斯略有所得，尝试了一下，自身的力量过于狂暴了，希望之力又隐而不发，这次他不再用精神力直接构建魔力结构，而是尝试先抚平波动，再去组合魔法。 一次成功，奎托斯看着手上的霍格思的上古之躯，好像没什么变化，于是对着阿特柔斯说：“阿特柔斯，你对我攻击一下试试。” 阿特柔斯不明所以，但还是摘下了他的木弓，取箭就射。 奎托斯用这魔法往上一挡，顿时箭就停止了前进，魔法倒是并没有破碎。 奎托斯削减了构成魔法的神力，让阿特柔斯再试一次：“再来！” 阿特柔斯这次凝聚了一支魔法箭，念出了声波共振的符文魔法，拉满弓射出。 奎托斯将右手抵在左手后面以防意外，顶着霍格思的上古之躯就迎了上去。 魔法顷刻间破裂，但奎托斯毫发无伤，箭也消散了。 破碎的魔法化作了青色的蝴蝶四处纷飞，阿特柔斯尝试触碰其中一只，结果蝴蝶化为光点消散了。 “哇哦，我还没试验过这个魔法的效果诶，这么好看啊。”阿特柔斯看着满屋子的蝴蝶感叹了一句。 奎托斯又看了一眼笔记，说道：“这种效果好像可以改，如果你想的话，改成什么都行。” “我觉得蝴蝶就不错。”阿特柔斯的目光还在蝴蝶上。 奎托斯笑了笑，阿特柔斯果然还是个孩子，他早就发现了这个魔法的重点。 如果变成了镜子碎片，那么在战场中会是个很大的助力，你对自己的魔法是有感应的，而敌人没有，只要敌人被迷惑了哪怕一瞬间，你的胜算也高了一成。 “好东西，古一完全不藏私的吗？”奎托斯翻来覆去地看着书，没看出有什么后手在上面。 “我当然没必要藏私，魔法是所有人的，自然谁都能学。”不用说，来的就是毫无声息的古一。 “古一老师！”阿特柔斯很高兴，这是第二个倾力教他的人，第一个是芙蕾雅。 古一笑着摸了摸阿特柔斯的头，她也发现这孩子的头摸上去手感是真不错，没忍住又摸了一把。 “古一？你又来找我做什么？”奎托斯很奇怪，离食堂那会不到一个小时，怎么古一又过来了。 古一看了一眼阿特柔斯，郑重地对奎托斯说道：“阿特柔斯得去见见外面的世界，他不能一直在卡玛泰姬待着。” 奎托斯想想也是，但魔法还没学完，他开口询问了一下：“那我们学魔法的事？” 古一摆摆手，说道：“你自己会维度之门，当然随时能回来，学习魔法的时候别离开卡玛泰姬就行了。” 奎托斯有点猝不及防，原本以为要待上好久的卡玛泰姬，没想到这一个来月就给踢出去了。 他只能稍稍行了个礼，感谢一下古一的教导。 然后奎托斯就牵上了阿特柔斯，开了个门离开了卡玛泰姬。 过程不到三秒，奎托斯就带着阿特柔斯回到了公寓，这里是他最熟悉的地方，开门当然也就是在这里了。 “父亲？这是哪？你的神殿吗？”阿特柔斯还是有点不明白，没人问过他的意见，就这么离开了卡玛泰姬。 奎托斯乐呵呵地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说道：“不是的，阿特柔斯，这只是我的房子而已。” 阿特柔斯看了看四周的陈设，疑惑道：“可是这里的一切，都这么......冷冰冰的。” 现代建筑的房子偏向于简洁干净，没有那么多自然的痕迹，阿特柔斯对此好奇一点都不奇怪。 奎托斯解释道：“这就是为什么古一要我带你出来逛逛，我们所处的世界是凡人占了主导地位的世界，凡人发展出了自己的技术。” 阿特柔斯对此很好奇：“父亲，凡人的技术？比矮人更强吗？” 奎托斯笑笑：“不，凡人没有任何力量，除了他们自己，他们凭借的，就是自身的智慧。” 阿特柔斯若有所思，又问道：“那我能和他们相处好嘛？” 奎托斯指了指窗户，示意他亲自去看看这个世界。 阿特柔斯轻柔的脚步仿佛在害怕，但又仿佛是惊喜，缓缓走到了窗台旁，经过了一阵夕阳余晖的洗礼，阿特柔斯看到了窗外的世界。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高楼大厦鳞次栉比，街头巷尾灯火辉煌，这一切，在九界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是无法想象的。 也许见惯了高楼大厦的普通人觉得这些事情平平无奇，但在力量代表一切的北欧九界，这真的很不可思议。 一栋百米高的楼？那不就是阿特柔斯爬的哈林多尔之墙嘛？建筑的建造可比墙难得多。 平整宽阔的道路？这对于还在应用石板路的阿斯加德都是奢侈品。 又或者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仔细算一算阿特柔斯见过的人都没现在在街上走的人多。 “那下面是马路，路上走的是车，跟我们的车不一样，它的动力不是狼，而是人类发明的东西。” 奎托斯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窗边，向阿特柔斯介绍着眼前的景象。 阿特柔斯扭头看着他的父亲，那是一副多么自豪的表情啊，就好像......他的父亲也是这里的人类一员一般。 “阿特柔斯，我们就是人类，我们应该记住，神并不是什么一个多么高贵的称呼，没必要盯着不放。” 奎托斯仿佛知道阿特柔斯的内心想法，阿特柔斯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奎托斯看着阿特柔斯：“这就是凡人的力量，不要小看凡人，我们只是拥有超越人类的力量，而不是超越人类的地位。” 阿特柔斯明白父亲的意思，但他一时半会是难以改变自己的想法，毕竟接触到的都是各路神祇，又怎么会对凡人的智慧有敬畏呢？ 奎托斯也不指着这么一会就能改变儿子十年来的的想法，他知道密米尔的话他更听得进去一点。 “我们去找密米尔吧，他在我朋友那里。”奎托斯右手招来一个传送门，对阿特柔斯说。 “哇哦！父亲的朋友！”阿特柔斯有些惊讶，虽然他父亲不像小时候那么沉默寡言，但朋友还是很少的。 奎托斯没多说什么，他解释再多也不如见个面来的实在。 父子二人通过了传送门，来到了托尼的别墅，这会客厅没有人，当然，卧室也没有。 奎托斯四下看看，没见到托尼，只能对贾维斯说：“贾维斯，通知一下托尼，我回来了。” 贾维斯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诧：“哦！奎托斯先生！您是从哪里进来的？我没有看到大门的记录！” 奎托斯神秘一笑：“等你通知了托尼我一起说，看看这是谁！” 奎托斯把藏在他身后的阿特柔斯推了出来。 阿特柔斯一脸惊恐地看着四周无人，却传来一阵阵声音，只能紧抓着父亲的手。 “父亲！这......这是什么？为什么看不见他？又是奥丁？”阿特柔斯紧张了起来，已经准备伸手拿弓了。 奎托斯按住了他，对贾维斯介绍道：“贾维斯，这是我儿子，阿特柔斯。” 贾维斯声调有所上扬：“哦！您的儿子，我知道，您曾经说过。” 阿特柔斯好奇了：“什么？我父亲跟你提过我？”他这会不怕了，毕竟想起来这是父亲带着的，不可能害他。 贾维斯继续说：“我是托尼斯塔克先生的智能管家，哦，根据魔幻作品的记录，你可以理解为，精灵，只是我是由斯塔克先生创造的。” 贾维斯很贴心，知道给刚来的阿特柔斯解释他的存在。 跟贾维斯寒暄了几句，了解了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情，很快托尼就带着密米尔到了。 “奎托斯！”托尼一来就大声喊着，“你跑哪去了！” 奎托斯苦笑：“走的时候没来得及通知你们，后来不是发短信了嘛。” 托尼一脸不满：“你连去哪都不肯告诉我！” 奎托斯讪讪：“忘了，忘了。” 托尼看向阿特柔斯：“这就是你儿子？长得这么清秀？跟你这模样不搭啊！小伙子有没有兴趣跟叔叔去学习一下？” 奎托斯不善地拍开托尼的手，语气里满是威胁：“你别带坏我儿子！” 托尼怪笑道：“他比你可受欢迎多了！” 奎托斯咬牙：“你当心被逮起来，他还没成年！” 托尼无所谓地一摊手：“嗯哼~” 奎托斯在言语上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转移话题。 “密米尔呢？” “老兄！我就在老地方，你完全没有注意我吗！阿特柔斯？好久不见！” 被挂在托尼腰间的密米尔终于开口了，看样子他还是习惯被人挂在腰上。 奎托斯看向托尼的腰，托尼无奈的耸耸肩：“你来的不巧，刚好密米尔的无头机甲在检修，接到了贾维斯的通知，他就让我挂腰上过来了。” 奎托斯失笑道：“密米尔，看来你还是喜欢被挂腰上啊！” 密米尔骂了一句：“去你的，只是因为机甲检修而已，不然高低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现代科技！” 奎托斯佯装害怕：“哦，那真是太可怕了，有几吨的攻击力吗？” 密米尔不说话了，奎托斯这个怪物，从来没有什么上限可言，跟普通的阿斯加德士兵能打的有来有回，也能把奥丁宙斯手撕了，天知道他的力量有多大。 奎托斯这才停止了玩笑，正色道：“你的机甲研究出来了？感受到自由了吗？” 密米尔被托尼放到了桌子上，苦着一张脸。 “老兄，你是不知道......” “你是不知道，密米尔他第三天就被人打劫了！原因是长得太白！哈哈哈哈哈哈！” 托尼很不适时宜的插了一句嘴，并乐得直不起腰。 奎托斯看着密米尔，密米尔咕哝着：“长得白又不是我的问题，奎托斯比我可白多了......” 奎托斯哑然：“你还真被打劫了啊，怎么？劫财还是劫色？” 密米尔不可思议地看着奎托斯：“老兄！你真说得出来这话！？我就是个头！！” 奎托斯哈哈一乐：“行了行了，这个世界和平是还算和平，但是我的神力依然能感受到战争的存在，而且有人的地方就有黑暗，你被打劫不奇怪。” 密米尔叹了口气：“唉，我当然知道，只是......” 密米尔早就厌倦了勾心斗角和贪图享乐，他一直在为了和平做出努力，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希格露恩。 奎托斯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子，安慰道：“没事的，大多数人还是善的，你应该知道，我的希望之力来自于哪。” 密米尔稍微得到了一点安慰，但不多。 托尼这回倒是很识相，岔开了这个令人不快的话题：“奎托斯，你带着你的儿子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奎托斯这才想起来有事要找托尼：“我儿子刚来这里，需要认识一下这个世界，以及可靠的身份，神盾局那边暂时不用考虑。” 托尼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回答了一句：“可以，就用密米尔当初的那个吧，你儿子有你几分？” 奎托斯知道他问的是实力：“两三分吧？”其实这还是往多了说了，阿特柔斯的权能更多，但是明显的硬实力差了太多。 托尼点点头：“我知道了，话说战衣需要一套吗？” 按道理讲，战衣这东西用的人越少越好，现在已经有三个了，他还想给佩铂来一套，但谁让这是好友的儿子呢？小說中文網 奎托斯有些惊讶，没想到托尼会主动提出来，也是应了下来：“好，功能不用太多，能防护就行了，阿特柔斯主用弓箭，一时半会不会换。” 托尼了然，安排贾维斯去设计相关参数了，还特地叮嘱了要有点北欧特色的风格。 几人就在托尼家聊起了天，毕竟一个多月没见，还是有很多新鲜事可以相互了解的。 托尼讲了最近的世界新闻，而奎托斯讲了在卡玛泰姬的修习魔法之旅，这令托尼羡慕不已。 第32章 托尼学魔法？一百万？直接一亿！ “哇哦！父亲，这东西真的好酷啊！”阿特柔斯参观着托尼的实验室，密米尔帮着介绍他和托尼的成果。 “这是我和托尼一起研究的，他确实是一个充满了智慧的凡人。”密米尔向阿特柔斯炫耀着托尼的才能。 阿特柔斯这才对父亲的话有了一丝认同。 连被提尔称为智慧之神的密米尔都如此推崇这个叫托尼的凡人，看来这个世界的凡人真的厉害。 “这些都是托尼叔叔做出来的？”阿特柔斯看到了一架架被放在展柜里的战衣，有点心驰神往。 密米尔笑了一会，回答道：“是的，这是他自己做出来的，我负责提个意见而已，他的财富也真的令人惊叹。” 密米尔在这待了一个多月，也逐渐认识到托尼的财富究竟有多么离谱了。 如果是在奥丁那里，掌权者是绝对不可能被底下的商人用财富压住的，而托尼真的能做到一人抵一国。 不过据说在之前并不是这样，是奎托斯老兄来了之后，托尼逐渐拓展了业务才变成这样的。 “财富也许和你父亲也有关系，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托尼才逐渐更富有的。”密米尔语气不是很确定，这种小事问不问也不是什么大事。 阿特柔斯也很惊讶：“父亲不是战神吗？还有经商的智慧吗？” 密米尔也有点无奈：“不要太小看你的父亲，他至少活了上千年，就算智慧上比你差，经验上也不会的。” “什么！？”阿特柔斯这下确实是非常惊讶了，父亲连他生日都没告诉自己，别说是年纪了。 密米尔的语气古怪了起来：“你不会没问过奎托斯的生日或者年龄吧？” 阿特柔斯也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父亲也没跟我说啊哈哈~” 密米尔翻了个白眼，不过阿特柔斯看不见，“好吧，我确实也没看见你们父子庆祝过生日。” 阿特柔斯用笑渡过了尴尬：“父亲他好像没有过生日的习惯，我也没有。” 密米尔叹了口气，奎托斯确实不像是会干这种事的人，他就是个老战士，一生征战，怎么会想到这种事呢。 其实奎托斯不是不想过生日，而是记忆只有大块的，没有小块的。 他连他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更不用说记忆最模糊的最开始那两年的儿子的生日了。 再加上那会儿子的脾气是狗都嫌，奎托斯教育方式也偏向硬核，生日这种东西既然他没见过，就不用再教他。 阿特柔斯没在这种事上纠结什么，他确实没过过生日，这么长时间都过来了，也无所谓了。 继续看着托尼的藏品，密米尔就在旁边介绍，这一个月他可没少和托尼交流审美和设计观念，现在的藏品是两人都非常满意的作品。 托尼这边在和奎托斯聊魔法的事，他当然不像原来对奇异博士那样不信任，有了奎托斯的存在，托尼对于魔法还是非常向往的。 因为魔法和科学最终都还是一个概念，追求真理，如果科学这边遇到了瓶颈，那不如去魔法那边散散心。 因为托尼这一个月的研究发现，如今科学界的理论支持他继续做下一代战衣，但是技术不支持。 有贾维斯帮他也解决不了那么多的问题，战衣这东西又不是能简简单单就找人合作的。 跟密米尔交流过后，他发现魔法似乎也能解决他一直在想的问题。 “奎托斯，魔法能做到什么呢？”托尼首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他还是停留在魔法丢火球的概念里，毕竟奎托斯也没表现出魔法的力量，更多的还是他自己。 奎托斯回想了一下他看到的魔法的典籍，尤其是古一留给他的，斟酌了一下，回答道： “也可以说得上无所不能，只要你想有的功能，特地去研究，都是可以做到的。” 托尼皱了皱眉，科学可没有这种事情，都是要严谨的实验，通过总结规律才能确定原理，从而使用它。 “那你举个例子？”托尼还是有点犹豫，奎托斯说的太模棱两可了。 “比如我希望有一种魔法，能让我跟你共处一个空间，但你发不现我，就可以这样。” 奎托斯说着，打开了镜像空间，并用维度之门作为界限，托尼看着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魔法！？”托尼惊叫了一声，他很快就发现他和奎托斯之间的那个圈是干什么的了。 “如果你说空间的话，是镜像空间，如果你说的是这个圈，那它叫维度之门。”奎托斯简单介绍了一下名字，他相信托尼能够理解这名字的意思。 果然，托尼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你创造了一个完全隔绝于现实世界的维度？你的维度之门连接着这两个地方？” 奎托斯想了想古一的教导，回答道：“那倒也不是，就是根据现实为模板创造了一个空间，维度还算不上，解除魔法它就会消失。” “也就是说不解除可以一直存在？也就是说还真的可以创建一个维度？”托尼敏锐地抓住了奎托斯话语间的细节。 奎托斯眼神直愣愣地看着托尼，他也没想到托尼真的就这么离谱。 “是的，可以，不过我还没学那么深，我的天赋不如我儿子。”他也只能实话实说，他实在怕托尼让他教，他自己啥都不会啊。 托尼果然有这想法，闻言眼神黯淡了一下，不过又亮了起来：“那你的老师能教我吗？钱不是问题！” 奎托斯也不太确定古一会不会答应，漫画里倒是有至尊法师斯塔克，但这不是漫画啊。 他用传信的魔法询问了王，最近有维度魔神入侵，古一去教训祂们了，没工夫接短信。 王很快就跨越维度之门过来了，先是向奎托斯行了一个礼，然后对托尼说：“尊者一早就说过听您的，你如果愿意，卡玛泰姬的门就可以向他敞开。” 奎托斯当然没有意见，紧接着王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尊者说还要有一个条件，得交学费。” 王竖起了一根手指，他想要一百万美元，一个是投点产业多点分红，来改善伙食修缮卡玛泰姬，一个是施法也不是不用材料的，有的材料也得采购，还有法阵药水之类的。 托尼一见可以学，那当即就答应了：“一亿美元？有点贵，不过没问题，给我两天，我把钱转到你们账上。” 王当时就愣住了，他呆呆地看看奎托斯，看看托尼，张嘴半天没敢出声。 奎托斯暗暗摇了摇头，示意王不要乱动，给多少就拿多少，不用担心。 王这才安下心来，咧开嘴笑着面对自己的金主爸爸：“托尼先生，您现在就可以前往卡玛泰姬学习，这边请。” 托尼也愣了一下，他也没想到眼前这法师态度转变这么快，古怪地问奎托斯：“魔法师也这么缺钱？” 他当然不会认为是眼前这个法师贪财，一个顶级掌权者不会把这种人放在身边的，这种情况只能是卡玛泰姬缺钱了。 奎托斯摇摇头：“也不算缺，只是相对大城市没有那么好，你要知道维度之门可以不用担心路费，想买什么租个仓库放进去传送走就行。” 托尼了然：“哦~”然后看向王，“我能在这里学习吗？如果有什么禁忌，那我过两天再去，我得交代一下事情。” 王回答的很快也很果断：“当然没问题！只是卡玛泰姬更安全，不过您有......”王看了一眼奎托斯，继续说道。 “有奎托斯先生在，当然没问题，只是注意不要被其他人偷学了，虽然知识向所有人开放，但是也不能泛滥。” 托尼表示理解，科学其实也是这样，基础的也都是随意开放，但哪怕高一点的技术也是不会轻易开放的。 随后王就拿来了一些基础的魔法典籍交给托尼。 至于当初史蒂芬经历过的穿越维度的灵魂启蒙，只有等古一回来了才能进行，奎托斯可还没学到那部分。 托尼抱着怀里那堆基础魔法学习资料，还是有点懵，恍如隔世。 他双目无神地看着奎托斯：“刚刚我还在说想学魔法，现在就可以抱着魔法书看了？” 奎托斯也很无奈：“你以为有多困难，魔法是看缘分看天赋，但基础知识和科学没什么区别，就是单纯的学习啊。” 托尼把书放到茶几上，坐下来捂着头：“不是，我只是有点反应不过来，魔法的神秘在我心里刻画得太深了。” “谁能想到梦里的魔法大战也跟科学一样，先看上几十本书然后就......”托尼手舞足蹈地比划了一下他心中的魔法大战，奎托斯觉得有点好笑。 “力量的来源很简单，科学不也一样？给你一把枪，你哪怕是个三岁小孩也能干掉舒格·雷·罗宾逊，魔法也是这样。” 奎托斯解释道，“给你的书有一大半都是对于魔法的介绍，包括了历史这种看上去并不重要的东西。” 突然又想起来了什么，奎托斯补充了一句：“就连你的前人，艾萨克牛顿也曾经在卡玛泰姬留下过笔记。” 托尼立刻瞪大了眼睛：“什么！？我就说为什么牛顿晚年那么专注于神学！他原来加入了卡玛泰姬！？” 奎托斯一摊手，脸上带着笑意：“我听到的时候也很惊讶，我当然也知道牛顿，没想到他也学过魔法。” 托尼好奇心起来了：“那他那个年代发现了魔法这种东西，难道没有研究一下？” 奎托斯斜了托尼一眼，鄙视道：“你不会以为留下的是物理学笔记吧？是魔法的！他是天才，在魔法上也是！” 奎托斯这其实就是纯在刺激托尼了，他都没看过牛顿留下的魔法笔记，就敢乱吹，牛顿要是知道了，非得气的在棺材板上刻出六十八个正字来。 但托尼确确实实是被唬住了，也下定了决心：“我一定要超过牛顿，这可比老爹的成就大多了！” 奎托斯看着信心满满的托尼，有些担心，托尼可是真的取代过斯特兰奇成为至尊法师的。 而且就战绩来看，比奇异博士都强，有科技和魔法两大能力的傍身，甚至成功驱逐了多玛姆，让祂短时间内无法侵占地球。 可如果真成了这样，那未来灭霸等一众反派会不会因此被加强，直到自己打不过的程度？ 希望之力完全不听使唤，除非自己受伤之类的，不然压根没反应。 不过这些都只能以后考虑了，托尼既然已经走上魔法这条道路了，那还是选择相信托尼吧，他的责任心一直很可以。 “你要想好，学了卡玛泰姬的魔法，就要分担卡玛泰姬的责任，保卫地球已经不是小孩子的玩笑了。” 奎托斯说这话的时候还是很郑重的，他自己确实也是半个地球人，说这话的立场还是有的。 托尼也很认真：“当然，我本来就能一个人保卫世界和平......呃，地球人自己的，跟外边没关系。” 说大话说到一半想起来有索尔和洛基的存在，托尼一个急转弯，改口说只管地球人的了。 不过奎托斯倒是笑了：“不至于，你如果真的学的够快，力量不够，那你可以找我借，魔法可以从各个维度之主那里交换来力量，那我也可以，我的力量不算少。”尐説φ呅蛧 托尼听完脸上带着希冀：“那我就可以打败北欧来的那些神？”看样子托尼是被打击到了。 索尔的那一场战斗，网上没有消息，但神盾局有啊，托尼有贾维斯，想看还不就是随随便便。 索尔表现出来的力量在托尼看来真的太过离谱，能在空气中激发雷电，这电压轻易地就扛不住，这也是为什么他给战衣上装载了负荷更强的能量管线和电能转化系统。 “好了，我们去实验室看看我的新玩具们吧！”托尼很快就整理好被魔法打乱的心情，向奎托斯邀请道。 奎托斯都没理他，直接朝着托尼的实验室走去。 “哎哎！有点仪式感行不行？这么久没见了让你惊讶一下不行吗！”托尼在后面一边喊一边追。 成年人的打打闹闹和孩子也没什么不同，两人也很快就到了实验室。 “我靠！”奎托斯感叹了一句，托尼原本在钢铁侠3里面做出来的东西，现在已经出现在了展柜里面。 “你做这些东西花了多少钱？”奎托斯还是挺在意这个的，公司他也算有点分红，拿了奥巴代亚的一点点股份，算半个股东了。 “放心吧，我们吃方舟反应炉的红利还能吃上至少十年！”托尼不屑一笑，钱？开发了这么强的能源，钱已经是个数字了，光是供电的电费就够他造二十台战衣！ 更何况他还有那么多产业，斯塔克工业现在得叫斯塔克国际了，如今的商业帝国跟前世的微软差不多，甚至还要强，因为有托尼这个天才发明家。 托尼平时应用在战衣上的某些小玩意，放到市场上就是一个大爆炸，更不用说他更新了这么多批次的战衣。 奎托斯也没多想，他对于商业一向不感兴趣，实力摆在这，钱够花就行。 “你这些东西给我介绍介绍呗。”奎托斯这下可算是戳到托尼痒处了，他就是想给奎托斯介绍自己的新玩具。 于是就能听见涛涛不绝的讲解声在每个展台前响起，阿特柔斯和密米尔在另一间房间聊天都能听见托尼自豪地笑和自家老爹无奈地附和。 “密米尔，你说父亲为什么会跟他成为朋友呢？”阿特柔斯不禁有些好奇，在九界的时候奎托斯没有跟太多人成为朋友，哪怕有那个口才也基本上不多用。 密米尔看了一眼奎托斯的方向，笑了一下：“奎托斯就是这样，遇到真的合得来的人肯定愿意多说一点，看样子他更适合这个时代啊，我们那个时代太多愚昧了。” 想到自家那些破事，密米尔感觉很悲哀，自己经历的无非就是这里地球千年前经历过的，没有新意，也很愚蠢。 他知道不能以现在的思想看历史，但毕竟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思想转变之后就自然会觉得之前做的可以更好。 叹了一口气，密米尔接着说：“奎托斯的想法很先进，不像是我那个时代的人，反而更像这里，而且比这里还要先进！” 阿特柔斯张大了嘴，来到地球之后，他收到的惊讶一次比一次大，密米尔也变得更崇拜父亲了，他不太理解。 密米尔看出来了这些：“你不需要现在理解，你的寿命还长，年纪也还小，有充足的时间追上他的脚步，而我老了，只能偶尔帮帮你和他，提一些微不足道的意见了。” 阿特柔斯看出了密米尔的难过，安慰道：“没有，密米尔，你是我和父亲最好的朋友，你陪我们渡过了最难的那段时间，还教会了我那么多。” 密米尔笑了：“当然，我只是觉得我没法跟上他的想法了，我们当然是朋友，以后也会是，现在，去找他们吧。” 第33章 乡下人进城般的阿特柔斯 阿特柔斯打开了房间门，回到了托尼的实验室，两个正在交流“玩具”的老男人一起看了过来。 阿特柔斯有点虚：“您好......托尼叔叔，我让密米尔带我参观了一下。” 托尼大手一挥：“贾维斯，给阿特柔斯权限，他自由进出，只是别动我设备就行，当心伤着你。” 至于为什么这么宠阿特柔斯，又给权限又给战衣的，只能说阿特柔斯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谁都喜欢，懂事又善良的孩子谁不喜欢呢？ 托尼朝奎托斯挤眉弄眼的：我对你儿子好吧？不如让你儿子跟我吧！ 奎托斯横了他一眼：你敢拐我就敢揍你！ 托尼得意洋洋：那得看阿特柔斯自己怎么想的了！ 奎托斯败下阵来，他对于儿子的交流还是有点麻爪，只会教一些道理，具体怎么相处还是不太会。 好在阿特柔斯不在意这个，比原剧情跟他更亲，也没有狗都嫌那会的叛逆。 阿特柔斯赶紧道过了谢，他虽然不知道托尼给的东西到底有多珍贵，至少是父亲的朋友，这种礼貌还是有的。 “托尼叔叔，密米尔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族和国家？”阿特柔斯果然还是对这种事感兴趣一点。 托尼扭头看着阿特柔斯，打了个响指，贾维斯很识相地打开了地球的全息投影。 托尼指着地图上的各个地方介绍着：“这就是人类生活的地方，这里是我们在的大陆，这里是我们在的国家。” “很多国家都有不同的人种，还有不同的语言，还有不同的资源，这也是各种战争的由来，这点你父亲应该比我清楚。” 托尼说着突然cue了下奎托斯，阿特柔斯看向自己的父亲，奎托斯点点头表示没错。 阿特柔斯皱起了眉头：“就没有办法让他们和平共处吗？” 托尼笑了，笑的很高兴：“我很高兴你有这种想法，但这是不现实的。”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怎么解释给阿特柔斯听。 “人的想法很多，需要一个领头人，国家也就是这么来的，不能满足所有人，就满足大部分人的大部分要求，来让他们聚在一起。” 托尼比了个握拳的手势示意道，“而人类最初是由部落或者氏族组成，延伸出的文化不同，延伸出的观念也不同，也就导致出现了很多不同的国家。” “而人种的不同则是核心，在外在表现明显有不同的时候，人的认同感当然会低，第一印象也是如此，这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观念。” 托尼说到这，做了个总结道：“所以如果没有人处理这种问题让所有人满意，那就一定无法阻止分裂。” 阿特柔斯很聪明，他很明显理解了这个说法：“也就是说，这种问题只能靠长时间跨度下的......运气？” 托尼带着诧异的眼神看着阿特柔斯：“没错！有一个契机，或者意外，让所有人都凝聚在一起，然后再建立交流渠道，没有什么是时间没法磨平的差异。” 阿特柔斯看过光暗两种精灵的对立，和某些个例的结合，对此深有感触。 “托尼叔叔，谢谢您的教导，我明白了。”阿特柔斯很有礼貌地道谢，奎托斯都有点不习惯，他儿子平时不这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懂事。 阿特柔斯把密米尔交给了父亲，密米尔冲奎托斯眨了眨眼。待奎托斯接过密米尔，他听到了密米尔的悄悄话。 “老兄，你不知道我让阿特柔斯理解你费了多大力！”密米尔的话虽然是抱怨，但语气完全是自豪的。 也可以理解，阿特柔斯已经算是他半个儿子了，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让本就没什么朋友的阿特柔斯格外重视密米尔的话。 奎托斯微笑着说：“是的，密米尔，我知道，你干的很好。” 密米尔嘴角一勾，没有推脱这份夸赞，这是他应得的。 托尼又跟阿特柔斯聊了一点先进的思想观念，回过头来用手肘怼了怼奎托斯：“你儿子的领悟力居然有这么强？” 托尼真的对阿特柔斯能如此简单就接受他的观点表示非常惊讶，印第安人认识美国人都花费了大部分族人，他居然如此快就能脱离神话时代的各种观念来学习新知识。 “最近遇到的聪明人可太多了，要不是我依然是最聪明的那个，我都要怀疑自己了！”托尼的表情非常浮夸，奎托斯看了一眼就撇起了嘴。 “你？拉倒吧！”奎托斯当然不是否认托尼的智慧，只是下意识地怼一下托尼而已。 托尼臭屁地笑着：“有本事你也开发一套战衣？又或者来设计一个反应炉？” 这下奎托斯不说话了，他纯文盲，除了几种古语言以外，他懂的就只剩上辈子的高中知识和战斗了。 “嗯，也许我们应该出去逛逛？”奎托斯对阿特柔斯提议道，托尼在一旁张牙舞爪地想拉阿特柔斯去学习的姿态被无视了。 阿特柔斯看了一眼托尼，内心还是有点希望和父亲一起的，于是很痛快就应了下来。 托尼给二人安排了一辆合格的买菜车，当然，价格依然没低于百万美元，毕竟一车库的限量款，再适合买菜那也是豪车。 “哇哦！父亲，这...车，很好看！也很快！”阿特柔斯一见车就喜欢上了，奎托斯启动之后更是惊讶的叫出声来。 奎托斯专心开车，看了一眼阿特柔斯就重新看向马路了：“当然，这也依赖于人类对于道路规划的很好，不像我们，只能在野路上坐狼车。” 阿特柔斯也很高兴：“也许芬里尔拉车能有这么快？” 奎托斯笑了：“哦嚯嚯，那个大家伙可不行，他太大个了，我们用不上那么大的车。” 阿特柔斯叹了口气：“好吧，也是。” 又过了一会，奎托斯突然神秘地说：“快到市区了，你肯定没吃过城市里的美食，我得给你买几身衣服，保证你没见过的那种。” 阿特柔斯有点没明白父亲现在的状态，感觉就像......小时候他遇到什么好玩的想跟父亲分享那样。 奎托斯当然不是临时起意，他早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急着去见托尼没马上实施而已。 奎托斯第一件事当然是给阿特柔斯买衣服，他这一身不是猎装就是法师袍，街上可没人穿这个。 进了一家普普通通地服装店，奎托斯这里挑挑那里看看，阿特柔斯就在边上唯唯诺诺的等着。 他感觉今天父亲的状态不适合被打扰，而且父亲也不会害他，也就听之任之了。 “快，阿特柔斯，试试这些吧，嗯，还有这些。”奎托斯两手挂满了衣服，阿特柔斯眼都看直了。 “父...父亲？这么多都要穿上？”阿特柔斯有点为难，这么多衣服他穿不下啊。 奎托斯摆摆手：“谁让你一起穿了，一件一件试，穿着还行就买了再说。” 阿特柔斯拗不过父亲，进试衣间一件一件尝试了起来。 不尝试还好说，一尝试他也停不下来了。 现代的工艺做出来的衣服是那个时代的阿特柔斯无法想象的，再舒适的衣服也不会有专精此道的人类制作的舒适。 “父亲，这些衣服穿着都很舒服......只是会不会太贵了？”阿特柔斯不知道什么是吊牌，当然也不会看，他只觉得这种材质的衣服虽然容易坏，但是应该也是什么重要时刻才穿的，理所应当觉得很贵。 “并没有，儿子，”奎托斯突然正色了起来，“这就是人类的智慧，你穿过的每一件衣服，价格都不会超过一天的饭食的价格。” 阿特柔斯惊讶了一下：“啊！？父亲，这些衣服......” 他摩挲着手上的衣服：“这些衣服在阿斯加德也没有过，而且穿着还没这么舒服，真的有这么便宜吗？” 奥丁没说过，但阿特柔斯在阿斯加德逛的时候，有人说过一身最舒适的衣服大概有多少钱，奥丁自己穿的都没有这么好。 这才是人类智慧给阿特柔斯最大的震撼。 在提尔和芙蕾雅这类领袖类人物的教导下，阿特柔斯对这种事情很敏感，他一下就能意识到这种能力对于生活有多重要。 “父亲，我明白了！” 阿特柔斯也是很快就理解了奎托斯的教导。 奎托斯把阿特柔斯试过的所有衣服都去前台买了下来，这些衣服也不用管好不好看了，儿子说了穿着舒服，那就买回去穿。 “嗯？你明白就好，现在我们去吃东西吧！”奎托斯其实没有想那么多，他就是想让儿子惊讶一下。 奎托斯带着阿特柔斯来到一家汉堡店，名字是憨包王，看上去就很霸气，这也是阿特柔斯好奇的原因之一。 “诺，这是菜单，上面的东西你都可以点，但不准浪费。”奎托斯递给阿特柔斯一份桌上的菜单，让他自己尝试想吃的东西。 虽然叮嘱了一遍，但他也不觉得阿特柔斯会浪费什么，作为神，饭量当然也不会差了，哪怕他点一遍菜单都不会被吃撑。 阿特柔斯当然又理解为买完了衣服，钱不多了，应该少点一点，上面的名字又看不懂，只能点了一个数字最小的主食品种。 奎托斯怪怪地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走到收银台，点了七种汉堡各五个，炸鸡烤鸡三只，还有各种小吃各一份，饮料各一份。 回过头来对阿特柔斯说：“我是想让你尝尝鲜，这些食物我们那里是没有的，很多作物也没有，只能在这个世界才能吃的到。” 阿特柔斯看到了父亲点了很多，不禁有点感动，明明没多少钱了，依然要让他尝试新鲜食物。 没人知道阿特柔斯为什么会这么脑补，当然，奎托斯也不知道阿特柔斯在想什么，他只是想着到时候他喜欢的汉堡要不要让阿特柔斯少吃俩，自己多吃点。 很快，食物就上来了，堆得跟小山一样高的食物让周围人纷纷侧目。 哪怕在肥胖成愁的地方，也很少有人会一下点这么多食物，服务员也提醒道：“您确定不用袋子给您装走吗？您有可能吃不完这么多哦？” 服务员是一个很善良可爱的姑娘，有一头蓬松的亚麻色短发，看上去是个亚裔混血。 哪怕顶着奎托斯的压迫力还是开口提醒了这一句，面对那张面无表情就能让人退避三舍的脸，不得不说，这个姑娘很有勇气。 奎托斯微微笑了一下，给姑娘吓退两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质疑您！” 奎托斯有点郁闷，但还是摆摆手道：“没，我们父子俩饭量大，没事的，你忙你的吧。” 服务员姑娘稍微睁大了眼睛，看看阿特柔斯，又看看奎托斯，欲言又止。 奎托斯只能再次开口：“孩子，去忙你的吧，他长相随他妈妈。” 服务员姑娘一下子脸都涨红了，赶紧捂着脸去拿其他客人的餐品了。 阿特柔斯也在一旁偷笑，奎托斯没好气地说：“笑什么，你都被怀疑不是我的孩子了，还笑的出来！” 阿特柔斯一边笑一边说：“我一直想像您那样强壮，但我一直这么瘦弱，别人怀疑也很正常吧。” 奎托斯佯装举拳欲打的样子，阿特柔斯停下了笑，随手掏出一个汉堡就开始吃了起来，小时候只要吃饭奎托斯就一定不会打他，说是怕他呛着。 奎托斯当然不是想打他，他也很高兴儿子愿意跟他开玩笑，这是关系好的表现，只是被自己儿子调侃，还是会有点郁闷的。 阿特柔斯刚吃下一口就惊讶住了，倒不是因为丰富的盐味，前世的知识多少还有点，奎托斯还不至于缺盐。 惊讶是因为调味料的丰富，北欧那个时候哪有那么多调味料，后面能吃上好吃点的饭菜还是因为提尔去过世界各地旅游，带回来不少稀奇玩意，其中就有不少香料调味品。 但那些都是那个时代提取手段简陋的产物，和现代这种精加工的完全比不了。 阿特柔斯不由得细细品尝，每一种没吃过的味道都很新奇，刺激着味蕾不断分泌唾液。 奎托斯看了一眼，阿特柔斯拿的那个只是个普通的鸡腿堡，赶紧拿了个牛肉堡给他。 “这个这个，这个好吃的，牛肉，你吃的只是鸡肉，充其量有点芝士，这个吃的少，还有那个和牛堡。” 憨包王的汉堡不算小，奎托斯愣是一口吃下去一个，还指挥着阿特柔斯挑选没吃过的味道。 北欧那边牛肉少，基本都是各种鱼类，最多也就是一部分家禽，哪怕有神明存在，也就是多一些水果而已，大部分神明跟畜牧都没什么太大关系，牛羊这种神明贡品更是没什么人吃得到。 阿特柔斯品尝着极少见到的牛肉，感叹着人类的智慧真的难以想象，有神明在的地方都不曾有过的繁荣景象，居然被人类自己完成了。 奎托斯则是一边吃，一边看着窗外的一个巧克力色的偷车贼被白人警察按在地上动都不能动，拷住，推进警车，一骑绝尘这一套小连招丝滑流畅，毫不拖泥带水。 就这样，父子二人虽然心里想的事情天差地别，但最终结果依然是感情更加深厚，想想过程，真的是件很神奇的事。 第34章 退休战神当主播，下播带人吃火锅 奎托斯带着阿特柔斯逛遍了纽约的各大街道，给他介绍了人类是怎么从无到有建设这座城市的。 还带着阿特柔斯去工地上搬了会砖，得益于是斯塔克手底下的产业，也没人为难他们，尤其是在见到奎托斯和阿特柔斯的力量后，恨不得让他们天天在这干活。 人工是会贵点，但是他们工期短啊！ 奎托斯一个人可以当塔吊用，阿特柔斯也是一把好手。 工地包工头嘴角流着羡慕的眼泪目送父子二人离开。 “看，这就是人类世界，”奎托斯在回家的路上跟阿特柔斯这么说着。 “他们有一样的黑暗，但也有一样的光明，而现代对这一点约束的远比我们的时代好得多。” 阿特柔斯回想着一天的经历，深深地点了点头。 他意识到自己神的身份不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了。 对于凡人而言，他也只是个武力高强的另一个凡人，而这也不是他为非作歹的理由。 奎托斯见阿特柔斯在思考，就没有打扰他，专心开自己的车。 时间来到两个月以后。 阿特柔斯走在街上，穿着夹克和牛仔裤，头上戴了个耳机在听歌，手上拎着从超市刚买的零食。 “?patienceiswaning” “?isthisentertaining?” “?ourpatienceiswaning” “?isthisentertaining?” 这首歌是阿特柔斯很喜欢的一个乐队唱的，他这两个月反反复复听了很多歌，看了很多书。 阿特柔斯也渐渐习惯了现代的生活，走在街上时不时跟邻居打个招呼。 去超市买东西揣点零钱，还得帮老父亲带点零食。 啊对，奎托斯因为不需要战斗，逐渐对于吃东西打游戏感兴趣起来了。 最近成为了一个网络主播，甚至还因为声音好听和反应迅速有那么一批忠实粉丝。 最近的什么《黑色之魂》啊，什么《血缘诅咒》啊，奎托斯都有玩过。 对于打boss这种事来说，完全难不倒真的打死过boss的奎托斯。 他可是进攻速度比预知者都快的战神！ 唯一被观众们嘲讽的，是时不时打boss一激动就会搓坏手柄。 “哎哎哎，等会！我手柄坏了！”奎托斯在房间里这么喊着。 “纯路人，主播是在拿手柄敲钉子吗？” “这是你弄坏的第911个手柄，请问您是做手柄批发的嘛？” 奎托斯额角青筋突突的跳：“你们这帮崽种，就知道口嗨！” “什么时候给我知道你们在哪，挨个揍一顿。” “我焯，虚拟世界你还想抓到我们？” “路人行为不要上升到粉丝，谢谢退休战神。” 是的，奎托斯的网名就叫战神想退休，偶尔还会发点身材照片。 这对于上辈子看过那么多直播的人来说，运营这个时候的网络一点都不难。 要知道，适度健身吸引异性，过度健身吸引同性。 而无论过不过度，奎托斯的身材都属于顶级健美身材，体脂率适量，而且肌肉维度大而不影响动作。 在这种肥胖率如此之高的国家，当然能引诱一大批羡慕的人，和一大批垂涎的人。 对于自己这帮小黑子粉丝他也很无奈，奎托斯又不是网络人才，找不到罪魁祸首，再说了人家也没骂自己，正常的粉丝对主播的发言而已。 倒是那些上来就骂人的，都交给贾维斯去处理了，不知道结果是什么，反正之后再也没见过那些账号。 这些事贾维斯也报告给了托尼，托尼一开始也不理解为什么奎托斯一个斯巴达战士会去干直播，但倒也是没阻止。 后来托尼再看奎托斯的账号，已经上百万粉丝了，偶尔还和大主播联动，影响力也不算小了，就更没啥管的意思了。 以托尼的天才，自然能知道互联网的潜力在哪，如果奎托斯能开发出一点来，那都是受益无穷的。 奎托斯一如既往地没想那么多，就是想干一个前世想过但没赶上时候的工作而已，而且自己没什么战斗要参与了，就在游戏里参与一下也算不错。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奎托斯的手里铃声响起，这是遥远的东方最近比较火热的歌，他特地翻墙去下载来当铃声的。 “嗯？”奎托斯把麦克风关闭，接起了电话，“发生什么事了？” 来电的人是尼克弗瑞：“我们的人发现了一点异常能量波动，也许有危险，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奎托斯翻了个白眼：“关我什么事？你们自己解决。” 看了一眼日历，这才刚到二月份，春天刚到，东方的春节刚开始，怎么可能出现什么危险，这可是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 尼克弗瑞沉默了一会，回道：“好吧，希望出了问题你能及时赶到。” 奎托斯直接把电话挂了，神盾局真的太得寸进尺了，帮了一次还想蹭第二次。 “刚接了个电话啊，有个推销员来问我要不要买私教课，我问他有没有体重超过两百公斤的教练他居然把电话挂了。” 奎托斯用一种非常不可思议地语气向观众们抱怨道，好像推销员做的事情很不可思议。 观众们当然乐见其成，这种笑话可不多见，一个体重将近三百磅的大佬被人问要不要私教，这种事情可太少见了。 “我刚打电话问乔丹，他需不需要篮球教练，他骂了我一顿然后报警了。” “楼上纯作死，不像我，打了总统的电话，问他需不需要国策建议，现在f......” “笑死，楼上已经被fbi逮起来了，我住他隔壁，等会有人敲门我去看...” 奎托斯看着和前世一般无二的整活粉丝，不禁失笑，整活还得看网友，喜剧演员都是图一乐。 “好了我们继续啊，黑色之魂第二部开荒还是挺难的，这个龙骑兵我最近研究出一种逃课打法，我复制了个存档，给大家演示一遍之后正常打啊。” 这个世界技术力比前世高一点，游戏也提前做出来很多，原本14年才出的游戏提前了三年，奎托斯也挺高兴，都是他擅长的游戏，也还记得不少攻略。 不消十分钟，龙骑兵就被奎托斯以超强的反应斩于马下，屏幕上飘过一片“牛批”，今天的直播也就到这了。 每天奎托斯都直播半小时到五小时不等，具体情况看阿特柔斯打不打游戏，奎托斯发现陪阿特柔斯打游戏对于提升父子关系有帮助。 所以一旦阿特柔斯想打游戏，奎托斯的直播观众就遭了殃，基本上刚看的起劲就光速下播了。 “父亲，我回来了，你要的零食我也买了。”阿特柔斯对于老父亲的直播见怪不怪，观众们也知道奎托斯是个单亲父亲。 甚至于观众们听着阿特柔斯的声音，还想看看阿特柔斯长什么样，可惜奎托斯是根本不可能让这帮崽种知道自个儿子长什么样的。 “哦！好，我这就下播，等会吃午饭，然后送你去托尼那边学点东西，过两天就能上高中了。”奎托斯放下了手柄，中断了推流。 “我焯老男人你不讲武德！” “散了吧，主播特色光速下播。” 观众们也只能骂骂咧咧地离开了直播间，奎托斯从来不惯着他们，说下播就下播。 奎托斯计划让阿特柔斯学会了一些基本常识和知识之后直接去上高中，对于聪慧的阿特柔斯来讲，获取知识很快，也很快乐，而学会与人交流，上学是再好不过的了。 反正以阿特柔斯的能力和性格，校园霸凌基本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如果真有这种勇士......那就期待一下斯塔克国际的抚恤金？ 阿特柔斯可是真正的战士啊，只是老父亲休战了，也让他放下了原来战斗的心思，一心学习各种知识而已。 阿特柔斯听了奎托斯的话，有点无语凝噎：“父亲，为什么我一定要去上学啊，托尼叔叔教的也不错啊，只是最近说的那个泳池派对我不太理解，游泳也能开派对吗？” 奎托斯闻言身子一僵，暗暗咬牙道：“没事，不理解算了，上学还是得上的，有很多同龄人会跟你一起，学知识这种事对你来讲不难，主要是你得多和同龄人交流交流。”wＷＷ.xszＷω㈧.йêt 心里却是想着等去了托尼那边一定要狠狠的给托尼两拳，他都教了阿特柔斯什么！ 阿特柔斯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好吧，至少高中生活会比当年的奔波好的多。” 奎托斯笑着揉了揉阿特柔斯的头，一直带着儿子奔波各地，打来打去的，现在有条件了，还是让他交几个同龄的朋友吧。 坐在沙发上，奎托斯打开了桌上的零食，看着美食节目打发时间，阿特柔斯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复习昨天学的初中知识。 阿特柔斯在托尼那边学到的知识非常之多，这两个多月以来已经通晓现代常识和科学知识了，至于文学嘛，这东西靠时间积累，在神话时代生活那么久，史诗还是听过很多的，自然不用担心这种事情。 不过阿特柔斯在奎托斯的撺掇下，觉醒了摄影的兴趣爱好，最近除了出去买东西和在家学习，最多的时候就是在外面拍拍拍。 拍的也很不错，作为业余风光摄影师已经足够了，甚至国家地理的杂志有一期都用了他拍的照片，那是在黄石国家公园拍的，那可是花了阿特柔斯一整天的时间。 奎托斯看完了节目，看看时间也过了半个多小时了，起身走向卧室，敲了敲阿特柔斯房间的门。 “阿特柔斯！出门吃饭了！”奎托斯这么喊道。 阿特柔斯在书桌前抬起头应了一声，合上书，穿上外套就离开了房间。 “父亲，今天去哪吃？”阿特柔斯走到门口，穿好了鞋。 密米尔这时插了一嘴：“要不我们去唐人街那家火锅店？” 奎托斯摸了摸下巴：“你连胃都没有，为什么这么喜欢吃火锅？” 密米尔这周已经是第三次提议去吃火锅了，鉴于他只有一个头，一般吃什么不参考他的意见，反正每次他也就尝尝味道。 不过这一次再拒绝就有点不太好意思了，于是奎托斯点头道：“行，那我们就去那里吧。” 父子二人把密米尔装到穿着衣服的机甲上，这段时间密米尔一直用这种形态住在奎托斯这里，没有总待在托尼那边研究战衣。 三人坐电梯来到停车场，奎托斯拉开一辆suv的车门就上车点火了，密米尔的机甲对于跑车来讲有点太重了，倒不是拉不动，就是底盘太低，开车的时候容易蹭到底盘，只能做suv这种高一点的车。 “我看看导航，等会啊。”密米尔不知道在身上按了什么，似乎是导航装置，然后在眼前投射了一个全息屏幕，上面有着道路的安排。 “这条街直走左转......”密米尔开始了他的导航，奎托斯从善如流。 虽然想说很快就到了唐人街火锅店，但纽约中午的路况不算很理想，堵车是必然的。 “啊！！怎么又堵车！”密米尔有点抓狂，他每次出门只走路不是因为伤车，而是因为总是堵车，现在有遇到了这种情况，他就有点绷不住了。 “别着急密米尔，饭总能吃上的，别担心。”阿特柔斯安慰着身边比他高了一倍的密米尔，原来能把头抱在怀里，现在只能拍拍肩膀了。 “阿特柔斯，不是我急，是纽约这个路况真的很令人烦躁，每天都堵车，搞的我出门只敢走路。”密米尔对阿特柔斯的回答还是很有耐心的。 “托尼刚给我造出来这个机甲的时候，因为怕出问题，我出去的时间都是固定的，每次回来还得进行检测维修，所以一堵车我就没法在外面逛了，基本上堵车一结束我就该往回走。” 奎托斯这时候回了下头插了一句：“所以你才会被打劫吗？” 密米尔抱着头大喊：“奎托斯！老兄！你能不能别提这茬了！” 奎托斯和阿特柔斯都笑了起来，只听密米尔说着什么“神的事，不能叫被打劫。”，“我只是没注意到”，顿时车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聊着笑着时间久过的很快，不出半小时，三人还是成功来到了火锅店。 “我还是很奇怪你为什么会想吃火锅，明明你以前就没吃过这种东西。” 奎托斯实在想不通密米尔为什么对火锅这么的执念，密米尔看了一眼奎托斯，又看了一眼阿特柔斯，无奈回答道：“就是因为没吃过啊，阿特柔斯你不好奇？” 阿特柔斯摇摇头：“一听就觉得挺怪的，火锅，看吃法也很怪。” 密米尔没说话，奎托斯先急了：“诶，不能这么说，你吃了就知道了，这东西可是好东西，只是我吃过才没那么执着而已，味道还是很好的。” 密米尔诧异的看着突然急起来的奎托斯，张着嘴半天没说话。 奎托斯立马把菜单递给了密米尔和阿特柔斯，他们俩坐一边，也是吃个新鲜，就可着他们想吃的点。 “这个是什么？”点了几个荤菜和素菜，密米尔突然指着脑花问道，“脑花？什么东西？不会是在脑子上长出来的花吧？” 阿特柔斯露出了惊恐地眼神，他倒也不是没见过脑子，也不是没见过花，但从来没想过吃脑子上长出来的花。 奎托斯赶紧解释：“这就是猪脑子，好吃的，点就行，不用在意名字，那是产地叫法而已。” 密米尔这才放下心来：“好吧，我有机会一定要去东方看看，那边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吃法。” 被两个神称为神奇，可以说火锅这种吃法确实脱离了密米尔和阿特柔斯的想象了。 很快暴辣锅底和大部分菜就被端上来了，密米尔感觉强大的战士应该也能吃辣，就点了个最辣的锅底，奎托斯都没来得及制止。 “来来来，我先烫个牛肉吃！”密米尔说着就伸筷子往牛肉上靠，他学筷子只花了落座到上菜的时间，熟练地就让很多天朝人自愧不如了。 奎托斯欲言又止，想着反正密米尔也不用担心肠胃，也就没阻止密米尔的作死，倒是打了个响指招来服务员，问他们要了一瓶牛奶。 “阿特柔斯，来，这是你的。”奎托斯拿到牛奶就递给了阿特柔斯。 阿特柔斯有点意外：“我？我还以为父亲你会给我点酒呢。” 奎托斯脸黑了一下子：“我爱喝酒跟劝你喝酒是俩事，你想喝再说，点牛奶这是为你好。” 阿特柔斯一脸懵懂，还不知道自己的肠胃和腚眼子要经历什么样的考验。 奎托斯夹起几片羊肉涮了一会，然后给了阿特柔斯，调的蘸料就是四川那边常见的那种，带点小米辣。 看着自己父亲意味不明的笑容，阿特柔斯也笑了一下，不熟练地拿筷子夹起羊肉就送进了嘴里。 一开始吃的还很香，毕竟火锅的香那是真的一绝，但没多会密米尔和阿特柔斯脸都快红的发紫了。 “斯哈，嘶~父亲！这怎么这么辣！”阿特柔斯一边斯哈一边往嘴里扇着风，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奎托斯。 “老兄！这也太t了！”密米尔的眼泪都快被辣出来了，他咽下去的东西都会被存在机甲内的空间，倒是除了尝个味道被辣麻了嘴以外没啥损伤。 奎托斯一耸肩：“我尝试过劝你们，没来得及，喝点水喝点牛奶解解辣吧。” 听了奎托斯的话，阿特柔斯抱起牛奶就是一口闷。冰凉的牛奶滑过喉间，辣味稍微减弱了一点，但有限。 密米尔则是疯狂地喝着冰水，由于不用担心撑到的问题，甚至直接举着壶喝，周围吃火锅的人都带着笑意看着他。 奎托斯也在一旁看着他俩乐，密米尔由于吃的少点，先缓过来，看着奎托斯抱怨道： “老兄！你也不提醒我，他问辣度的时候我还以为就是个味道的差别，这可比奥丁的折磨刺激多了！” 奎托斯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头：“那谁知道你下手那么快，我还没来得及提醒你就涮完了。” 阿特柔斯灌完了牛奶，带着幽怨看着自己的老父亲，希望把他看出一点愧疚来。可惜，奎托斯这次带着恶趣味的行为并不会让他产生什么愧疚，阿特柔斯啥都没看出来。 小闹剧很快就过去了，作为神也不至于一直被辣成麻瓜，过了一会也就适应了这种疼痛感，一顿饭吃的是嘴油肚圆。 三人吃完饭，按照原定计划，就驱车前往托尼家了，今天的学习当然也不能落下。除了今天这顿饭以外，这一天的生活与前段时间也别无二致。 第35章 请幼年体蜘蛛侠当老师 “奎托斯，我是真不理解，为什么你总是催我加强大厦的安保措施？”托尼对于奎托斯一来就叮嘱他增加防御设施的举措十分迷惑。 “我制作了法阵，安装了机炮，怎么在你眼里还是那么不堪一击......好吧对你可能是这样，但是对军队来讲这都能算个堡垒了吧？这可是市中心！” 奎托斯也有点无奈，他只能摊牌：“外星人会来，你信吗？” 托尼原本以为奎托斯会收回这个想法，没想到听到这么一句，一下子有点没回过弯来。 “啥？外星人？为什么要来地球？”他倒不是惊奇于外星人，而是惊奇于外星人为什么敢来。在古籍里，有古一守着的地球根本没有外来者敢入侵。 奎托斯也觉得挺离谱，守了几百年莫名其妙就放了一批人进来：“也许是古一累了？总之这应该是她计划的一部分吧，反正真的有这事就对了。” 托尼叹了口气，他知道奎托斯不至于在这种事上开玩笑：“也就是说，你笃定我的大厦一定会被盯上？” 奎托斯一下噎住了，他其实不确定，毕竟蝴蝶效应下他也不知道还会不会在托尼的楼上释放空间门。毕竟整个纽约有不少公司用的就是斯塔克国际卖出去的反应堆供电。 “有备无患嘛！”奎托斯硬着头皮说着。 托尼的眉毛高高挑起：“所以你就因为一个可能性，让我花费几亿美元来铺设防御系统！？” 奎托斯讪笑了一下：“这不是为你着想嘛，万一出事了咋办？” 托尼也并不是生气，只是好不容易逮到奎托斯有点理亏的事，肯定要多cue两句，不然就没什么机会怼他了。 “好吧，既然是外星人，我再布置一点自动防御装置。”托尼还是听从了奎托斯的建议，并且打算给自己的房子也整上一点。 至于奎托斯，他自己和他儿子俩神了，再加上密米尔两个半的神，怎么可能需要自己帮忙防御。 阿特柔斯倒是很好奇：“父亲？你们说的是什么？外来人？” 由于这个单词在那个时代没有外星人这个说法，但这么说其实也不算错。 “没错，阿特柔斯，外来人，只是来自我们这个星球之外，很凶残，对人类并不友好。” 奎托斯解释道。 阿特柔斯头一歪：“就像奥丁的狂战士？” 奎托斯点点头：“对，而且是跟我们完全不一样的，更邪恶的外来者。” 阿特柔斯坚定了决心：“那就把他们驱逐出去吧！”他握着拳头下定决心的样子，让奎托斯回想起了最初他参军的时候。 “恕我直言，阿特柔斯你跟外星人也没什么仇吧？” 托尼这个时候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外星人与你并没有什么威胁啊。” 奎托斯看了一眼托尼，托尼使了个眼色，他只能无奈地不说话。 阿特柔斯愣了一下，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过了好一会他才回答。 “正因为对我没有威胁，我才需要去驱逐他们，我现在享受到的一切归根到底是由无数普通人支撑着的，如果我有能力但不保护他们，却平白享受着他们的造物，我于心不安。” 说的话其实很圣母了，他享受到的生活是奎托斯给的，奎托斯的是托尼给的，一切代价都是托尼支付的，也就没有什么责任，就算有，也是对托尼的责任。 托尼脸色很严肃：“你真的确定吗？享受的代价其实已经由我支付过了，我的劳动换来的报酬，拿这些报酬去换的生活，说到底这只是我的馈赠，你并没有责任。” 这句话还是挺刺耳的，摆明了奎托斯父子的生活是他赠予的，俩人都在吃白饭，虽然不怎么好，但确实没有责任，奎托斯心里明白托尼的意思，只是看着，并没有出声阻止。 阿特柔斯也很严肃：“托尼叔叔，我有这个能力，我希望，去保护他们，而且，如果没有了普通人，你的代价也支付不出去，我们的劳动也都失去了意义。” 奎托斯很欣慰，儿子养成了自己的三观，对事情有自己的判断，这很好。托尼对此也很满意，笑着拍了拍阿特柔斯的头。 “没错，阿特柔斯，不过要清楚一点，我们是自愿的，不是被迫的，没有人有资格要求我们去救他，只是我们内心对自己的要求是去救他，裹挟舆论来站在道德高地逼迫我们是不可理喻的事情。” 托尼和奎托斯对视了一眼，开口这么说着，奎托斯也在边上点着头。 这一点托尼原本不是这么想的，但是在奎托斯日常的洗脑篡改攻势之下，也逐渐往自愿这个方向上走了。 奎托斯补了一句：“如果有人事后抱怨我的帮助，这没有问题，我不会在意，但是如果要诋毁我的帮助，那我一般会亲自让他回到那个困境，然后撤回我的帮助。接受了我的帮助，也没有表示拒绝，那事后就不要来抱怨我做的不够好。” 阿特柔斯狠狠地点了点头，他喜欢帮助人，但是不喜欢被诋毁，有菩萨心肠是好的，但是也该有金刚怒目的时候，人善被人欺这个道理在北欧可是被提尔和奥丁演绎的透透的。 现在的神盾局那边，依然还在忙着揪出间谍，或者说排除异己，毕竟神盾局这会已经差不多成了蛇盾局了，这种比例谁是间谍可不好说。 奎托斯也没想着通知他们帮忙干啥，本来泄漏点信息就是为了给神盾局添点乱，而且他们还得谢谢奎托斯，这样一来一个人情和没人打扰两件事都得到了，奎托斯这波赢麻了。 “奎托斯！今晚我有个宴会你来不来？”托尼突然想起来今晚的慈善晚宴，最近挣了不少钱，得搞点慈善避税。 奎托斯随口问了一句：“能带孩子吗？” 托尼看了一眼阿特柔斯，又看了一眼密米尔，回答道：“呃......好像不太合适哈。” 奎托斯白了托尼一眼：“那你说个屁，我带我儿子走了哈，正好回去直播。” 密米尔和托尼对视了一眼，耸了耸肩：“他最近就爱这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托尼也拿奎托斯完全没办法，这个爱好真的很奇怪，不过他也注册了主播的账号，打算回头试试吃播能不能火起来。 奎托斯让小虫注册了主播，他觉得这能扩大未来超级英雄的影响，也能提高他们的支持率。 不过现在，他只是想直播玩游戏。 回家路上什么也没发生，如果说路过一个土耳其烤肉摊买了一大份烤肉算的话，那也只有这么一件事。 “芜湖！我们今天来玩什么呢？”奎托斯坐到了电脑跟前，对观众们问道。 “大哥玩辐射！今天刚出的！辐射第三部贼好玩！”这是一个辐射的粉丝，不过奎托斯确实没玩过，打开了stea备购买辐射3. 不过还没来得及点击购买，就有人送了这个游戏给他。 “wtf？你们谁送的？我又不是没钱，看看我玩得了呗，不用花钱的。” 奎托斯其实也不是很需要别人帮忙买，但有人买也不错，客气了一句。 “你跟我们客气n？玩玩玩！” 奎托斯笑着摇了摇头，接受了礼物，然后开始下载。 “这游戏都讲了什么？”奎托斯前世也没玩过辐射3，他直接从4开始玩的，毕竟剧情基本上互不影响，之后几年大作也不少，就没有回头去玩前作游戏。尐説φ呅蛧 “一样，老套路，不过这一部新增了很多玩法，建议试试。” 奎托斯看了一眼游戏介绍，发现游戏玩法和4差别不算大，就直截了当地说：“那我们玩经典的弱智大力流！” “跟主播一样，遇到点解密就不想玩，纯智障流派是吧！” “主播去医院看病得用铁链锁着，医生按不动他。” 奎托斯看这弹幕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话！什么话这是！我这是流派！” “你可拉到吧，但凡能加点你就加力量，最后打的boss和你都一样，挨到对方几下就得死，也不知道你们哪个才是boss。” 奎托斯一时语塞，他打血缘确实是这样，毕竟没有盾可以弹反，只能靠力量叠伤害，秒boss，或者被boss秒，看上去技术好，都是因为容错率低，不能挨刀。 很快，辐射3的流程很长，但是直播效果有限，玩一会观众就少了，奎托斯也是回去玩黑色之魂2了，这两天尽快把2通了，据说新游戏巫师3要出了，他打算到时候去玩那个。 不出所料打了一个半小时，奎托斯就光速下播了，观众们看着突然熄灭的直播间一脸怨怼。 “这狗比又下播！” “rn钱！” “已经结束咧！” 奎托斯可不管那么多，说下播就下播，昨天约了今晚小虫来辅导阿特柔斯功课来着，现在得去窗口接他。 至于为什么是窗口？谁也不知道彼得要这么要求，他不想走楼梯，就想穿着自己做的，丑的非常抽象的战衣来。 “彼得，我说，你总穿的这么丑，真的有女孩追你吗？”奎托斯看着红色兜帽和角斗士面具缝墨镜的彼得说道。 彼得翻进窗户的动作一僵：“可我没有钱，做不出更好看的战衣了，这两件衣服还是我花光了零花钱在路边打折店里买的。” 阿特柔斯看着带着面具的彼得，有点好奇：“父亲，他是谁？你的朋友？” 奎托斯想了想，回答道：“应该算吧，不过他比你稍微小一点，” 阿特柔斯高兴地跳了起来：“哇哦！那你就得叫我哥哥了！” 彼得一愣，看向奎托斯：“奎托斯先生？” 奎托斯指了指阿特柔斯：“阿特柔斯，我儿子。” 彼得了然：“好的，阿特柔斯，我叫彼得帕克，呃，目前超能力是蜘蛛感应和爬墙。”他还以为奎托斯叫他来是为了让他参与什么活动。 阿特柔斯歪着头看着彼得：“哈？超能力？” 彼得迟疑道：“你没有吗？力气特别大？或者是跑得特别快？” 阿特柔斯摇了摇头：“没有，我的力气比我父亲小很多，甚至打不坏一个箱子。不过我有这个......” 说着，阿特柔斯展开了几个魔法阵，这段时间学了不少战斗魔法以外的其他魔法，这个时候秀一秀正好， “哇哦！酷！这是什么？”彼得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很惊讶地问道。 阿特柔斯得意地笑了一下：“嘿！我这是魔法！有很多用处，不过没法让我力气更大。” 不知道为什么，阿特柔斯对于自己的力气有很大执念，也许是因为没打碎那个宝箱？ 彼得十分羡慕：“哦！那也很强了，书里不是说魔法什么都能做到吗？这真酷！我的超能力就看上去没这么好看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就喜欢酷的东西，魔法的特效当然比蜘蛛侠的特效酷炫的多。 两个孩子很快就聊到一起去了，小孩子就这样，靠着一个够酷的东西的讨论就能让他们玩起来。 奎托斯看着两个孩子聊得热火朝天也很高兴，不过还是提醒了一句：“彼得，别忘了教阿特柔斯功课，我还想让他上学去呢！” 彼得愣住了：“奎托斯先生？我就是需要教他上课的内容？”语气里有那么一点失望，但不全是。 跟彼得关系好的朋友不多，能有个不歧视他书呆子的同龄朋友还是值得高兴一下的。 “好吧阿特柔斯，我们去你房间？我看看你都学了什么。”彼得也有点头疼，奎托斯没说教几年级的，听口风阿特柔斯又是没去上学的，这下真的挺难办。 不过很快彼得就被阿特柔斯的文化素养组合拳打蒙了，到了房间里一看，一书架除了课本就是各国名著，从希腊语到汉语无一不通。彼得自己都只会一点点法语，这还是英语和法语离得近才学了一点点。 “啊...呃......那我们看看数学和科学吧！”彼得想了想自己好像没资格教人家文学方面的东西，反正自己也不擅长，不如教点自己擅长的内容。 果然如彼得所料，阿特柔斯对于现代科学还是有点薄弱，虽然托尼有设计课程，但他自己就是天才，遇到的人也没有这种完全没基础的，就算是密米尔也有智慧权柄，不至于什么都不懂，设计出来的课程并不是很适合阿特柔斯用，也只能教一些社会常识。 “哦，你的物理和数学比较差，那我们从这里开始讲吧，先是数学，数学比较重要。”彼得摸清楚了阿特柔斯的底子，就开始给阿特柔斯上课了。 奎托斯在门外和密米尔听了一会两个孩子的交流，微笑着回了房间。 “奎托斯，这个孩子，你对他不太一样。”密米尔看着奎托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奎托斯对此并不否认：“是的，这个孩子本身就很特别。” 密米尔挑起了眉毛：“是因为他的能力？”他看的到彼得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理所当然地认为是这个原因。 奎托斯嘴角勾了一下，摇摇头：“不全是，能力只占了一半，另一半是这孩子的心性，他的心比一般人的干净。” 密米尔的语气有点古怪：“你确定不是在骂他傻？”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讲，干净跟傻没什么区别，只有傻才能做到真的干净。 奎托斯终于笑了出来：“算是吧，他确实比一般人傻一点，不过这样的傻，让他能成为这个世界的英雄。” 密米尔很奇怪：“英雄？英雄的下场一般都不是很好，提尔也曾经被称为英雄，最后他被奥丁囚禁折磨。” 奎托斯看着密米尔：“相信我咯，他真的值得我这么做，话说你不觉得阿特柔斯也确实需要一个同龄的朋友嘛？” 密米尔没法点头，只能通过上扬的语气听出来他很赞同这句话：“哦！是这样的，他确实需要朋友，我们毕竟是长辈，始终都没法代替他的同龄人。” 奎托斯笑了笑，把密米尔放在房间里的书桌上，结束了话题。他躺在了床上，就这么合上了双眼。 第二天早上，奎托斯伸着懒腰走出房间，看阿特柔斯的房间门依然关着，就知道这俩孩子肯定交流到很晚，往常八点钟阿特柔斯一定会醒来吃早饭的。 过了半个多小时，阿特柔斯慌慌忙忙地一边穿衣服一边冲出房间：“啊！父亲你已经起来了啊！” 奎托斯示意他赶紧去洗漱然后过来吃饭，阿特柔斯飞也似地跑去卫生间进行洗漱。 一会，阿特柔斯坐到了餐桌前，解释道：“对不起父亲，昨天我和彼得学习到很晚，太累了所以起晚了......” 奎托斯抬起手阻止了阿特柔斯接下来的话：“没事的阿特柔斯，我们现在没有任何早起的理由，我只是习惯性的规律的生活而已，你可以不用像以前一样生活，哦，不过过段时间得按学校的规矩来，到时候你要去学校上课的，那个时候需要早起。” 阿特柔斯很兴奋：“我要去上学了！？”他的概念里还是文学作品里的校园生活，而不是学习生活，当然对能交新朋友感到高兴，不知道他到时候进了学校，发现学校比打猎好不了多少会是什么表情。 奎托斯三口两口把剩下的早餐吃完，拍了拍阿特柔斯的肩：“想干啥干啥吧，别忘了锻炼身体。”奎托斯拜托托尼搞了点阿特柔斯能用的锻炼器材，托尼出于感激，用最顶尖的科技给阿特柔斯设计了一套锻炼用的装备。 也许起因是奎托斯给的苹果，它让托尼这段时间长高了不少，到达了183厘米，穿上战衣都快跟奎托斯差不多高了，这让托尼可涨了大志气了，之前佩铂穿上高跟鞋都快比他高了，现在跟佩铂站到一起就差距很明显，这让托尼非常高兴。 哦，佩铂的苹果主要体现在皮肤变好了，而且是偏向亚洲的肤质，没有欧美的典型的大毛孔了，五官又细腻又立体，不化妆的素颜都有很多女星化妆才有的效果。至于托尼喜不喜欢呢？这么说吧，托尼这几个月在公司的时间超过了去年一整年。 第36章 有一个洛基前来抢宇宙魔方 大事件没来的时候，漫威世界还是非常安稳的，主要是有着托尼，奎托斯完全不用干活，一天到晚只需要吃喝玩乐就能生活，也遇不到什么意外。 偶尔穿上战甲去街头解决一下家附近出现的抢劫案件之类的，保证自己生活安稳，其他的基本上托尼自己都能解决，也用不上奎托斯。 阿特柔斯的战衣也准备好了，没有任何武器，基本上就是阿特柔斯的猎装的plusproxsuperx版而已。 颜色是原来猎装的配色，位置也差不多，但多了很多武器的卡槽，阿特柔斯平时的常用装备都能直接装在战衣上，而且还有一部分魔法部件，是密米尔和托尼研究出来的减重法阵和传送法阵，可以短距离多次指向瞬移，大大提高了阿特柔斯战斗中的生存能力。 现实可不是游戏，阿特柔斯也不会无敌，有了这身战衣，至少能保证阿特柔斯不会轻易被伤害到了。 很快也是三个月过去了，时间来到了五月份。这个月份可不得了，按照大事件发生的时间来说，洛基正好就是这个时候来到的地球。尐説φ呅蛧 “奎托斯！”尼克弗瑞果然来了电话，他那边声音还挺嘈杂的，“我需要你的帮助！” 奎托斯漫不经心地问道：“哈？什么事？”这个时候他还并不清楚洛基什么时候会来，他前世只是看了电影，隔了这么久能记得大概就已经算他记忆力强了。 “一个戴着鹿角盔的男人说他叫洛基！他抢走了宇宙魔方！”尼克弗瑞尽可能用最短的话讲明白敌人的身份，接着一声巨响，尼克弗瑞的电话挂断了。 奎托斯一个激灵站起来了，洛基来了，这也意味着齐塔瑞人入侵不远了，宇宙魔方被抢，那过两天应该就得展开战斗，自己得赶紧准备好。 这时候，奎托斯身边开启了一个小传送门，他正好奇呢，里面丢了张纸条出来。 奎托斯展开一看，上面的内容让奎托斯脸一黑：“不到时候，别把卡玛泰姬拉进来，这次的问题你自个解决。” 要说可气还得是古一，在你刚有想法还没来得及实施的时候就来制止你，让你直接打消了求助的心思。就算不用找她帮忙，这拒绝的也太干脆了。 奎托斯抹了把脸：“好吧，这次的问题只能自己解决了，没法偷懒啊。” 也不需要收拾什么，走上装配台穿上战甲，叫上阿特柔斯一起就前往了托尼的家，密米尔这会刚好在托尼家检修机甲。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去神盾局？废话，尼克弗瑞现在在哪都不知道，去了神盾局找谁啊？现在这会希尔啥都不知道，科尔森和弗瑞都在逃出基地的路上，还得是先找托尼商量对策更靠谱一点。 “父亲，电话里说了什么？有敌人要应对了吗？外星人？”阿特柔斯在飞行过程中，用无线电频道询问奎托斯。 他的记忆力不错，还记得三个月前奎托斯和托尼说的外星人的事。 奎托斯咕哝了一声，神情有点古怪，但还是回答了一句：“是的，等到了你托尼叔叔那边再详细跟你说。” 阿特柔斯无奈，他知道父亲不会再开口了，只能加快速度飞行，让在路上的时间再短一点。 这次几分钟就飞到了托尼的别墅，远超之前的二十分钟。 “托尼！”奎托斯一进门就大喊，倒不是为了让托尼听见，而是为了让贾维斯通知托尼，声音越高通知的越快。 很快托尼就从实验室来到了客厅，后面跟着密米尔。他一脸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奎托斯？今天怎么这么急？” 倒也不怪托尼好奇，奎托斯平时真的跟老头子一样从容，就算打游戏的时候也能听的出来是开玩笑式的急眼，语气也没有这么严肃。 “敌人来了。”奎托斯一句话就让托尼变了脸色。 他赶忙问道：“是不是今天那场爆炸？”尼克弗瑞的基地被他引爆了，虽然地处偏远，但那么大的爆炸肯定对周围的城市有影响，也很容易就能在新闻上查到。 说是军演只是一个幌子，正常人都能看出来这场爆炸有点太大了，谁也不会信真的是军演，但确实也没人会想到，这是外星入侵的开端。 奎托斯看了一眼阿特柔斯，语气里带了点迟疑：“洛基来了，索尔的哥哥，抢了神盾局保管的某个能量体跑了。” 托尼脸色一下变得诡异起来，看了看阿特柔斯又看了看奎托斯：“洛基？” 阿特柔斯很奇怪：“哈？父亲，我什么都没干！真的！”看得出来，阿特柔斯挺怕犯了错被奎托斯抓到的。 奎托斯当然知道不是阿特柔斯干的，于是解释道：“我跟你说过，这个世界也有奥丁和洛基，跟我们那不一样，这边的洛基是个熊孩子。” 奎托斯说的倒是轻松，原剧情里直接杀害了八十多人，间接杀害了不知道多少人，到他嘴里就是熊孩子。 不过话也不能算错，对于奎托斯来讲，杀人并不算什么，个人时代不同观念也不同，就好像今天上床了却不结婚，放到古代要浸猪笼一样。 这种事情分时代来看，在现代人眼里洛基当然是反派，对普通人生杀予夺，但在杀人如麻的奎托斯眼里，确实就是个熊孩子。 更何况他现在还没杀人，索尔拿锤子的时候也只伤害到了索尔，在奎托斯提醒下也没伤害任何人。 “他打算干什么？”托尼这个时候算是恢复了严肃，他也知道事情轻重缓急，“入侵地球？如果带着的是你打过的那种外星人组的军队，我的战斗力看上去不够啊。” 这倒不托尼对自己的技术没自信，只是他觉得自己打几个可能还凑合，太多了不好说能不能保个全尸。 奎托斯眉头跳了一下：“并不，要是那种军队，古一不会坐视不管的，目前来看只能是地球能对抗的那种。” 托尼摸了摸下巴，点了一下头说道：“好吧，我明白了，”然后看向某一个全息投影装置说道：“贾维斯！建立一个战后灾害控制公司，用以处置战后可能会出现的外星病毒和细菌。” 这种事托尼早就想好了，只是以这种名义开公司不是什么好事，容易被人攻讦，不利于企业发展。 “我们现在能做什么？我加大战衣的生产量应该是来不及了。”托尼安排完善后方面的操作就转头看向奎托斯。 至于打不赢，托尼从来没想过，奎托斯又不是吃素的，要是自己没打赢就让奎托斯上呗，相信他也不会干看着的。 奎托斯看了一眼天空，过于遥远的距离，加上阿萨神的力量内敛让他感受不到洛基的位置，只能回答道：“神盾局，他们就是干这个的。” 托尼一拍脑袋：“对啊，不过我看过他们的资料库......”奎托斯瞪大眼睛盯着托尼，托尼得意地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他们的技术根本没有超越地球军队多少，装备造价还比那些兵贵，看上去可能打不过可以星际航行的军队。” 奎托斯没有否认这一点：“是的，不过来的不管是什么军队，碰上超越了目前科技的能力的东西，应该也打不赢吧？” 托尼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可是班纳博士一直在我的实验室里工作的好好地，没必要让他上战场，彼得也太小了，队长一个超级人类也做不了什么。” 托尼在计划里就没有把奎托斯一行人规划进去，在他看来他们是朋友，但是保卫地球却是地球人自己的事，还没打就让异世界来的朋友帮忙有点挂不住面子。 奎托斯这才意识到托尼的计划问题在哪：“合着你没把我和密米尔阿特柔斯算进去啊？” 托尼一愣，看了看三人，摆出了当初在法院的姿态，开口道：“啊？我托尼斯塔克一个人就能维护世界和平！” 奎托斯一脸鄙夷：“你刚刚还说可能打不过。” 托尼一下子脸就黑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帮忙，真不是我说，从小生活在丛林里的狼孩都对人类没什么归属感，更不用说你们来自异世界了，再说了，你这么强，地球人总得证明一下自己吧？” 奎托斯一摊手：“我没说不让啊，我可以在战场附近减少伤亡，控制灾害范围。” 这倒是合了托尼的心意，他一直想着保护世界，但是目前看上去能力不足，还在发愁怎么减少战争损伤呢。 不管奎托斯做什么，在这个世界上都是没有任何责任的，但奎托斯毕竟还是有责任感这种东西的存在，所谓升米恩斗米仇，帮一点就行了，没必要一个人把活全揽下来，显得地球人没用还容易招致抱怨。 “好吧，这样也不错，那阿特柔斯和密米尔呢？”托尼算是同意了奎托斯的提议，但对于阿特柔斯和密米尔的安排有点不好把握。 “密米尔现在能动，靠的是你的装备，不帮忙不合适，带他去战斗也没问题，他也不会死，阿特柔斯也可以参战，你做的战衣也能保证他最大限度的安全。” 奎托斯很快就做出了决定，阿特柔斯也在一边点头，密米尔倒是没啥意见，他干什么都行，一直以来也都是听奎托斯的，既然要自己上场，那上场就是了。 很快定下了作战人选，但这个时候托尼来了个电话。 “托尼，神盾局需要你的帮助，”电话里是科尔森的声音，“我们知道班纳博士和奎托斯都在你那边。” 托尼听着这话就觉得不太对劲，语气上很和善，但是怎么听怎么怪，于是也没啥好气地回答道：“所以呢？” 科尔森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语病，补充道：“我的意思是，现在世界有很大危险，需要你的帮助，班纳博士也能帮上忙！” 科尔森为了取得信任，还特地在博士这个词上加了重音，表示对浩克并没有什么想法。 托尼也没那么多废话了：“ok，要我干什么？我记得我说过最多做个顾问，现在好像还不是工作时间。” 科尔森也松了一口气，赶忙道：“我们需要他们，洛基夺走了你父亲发现的宇宙魔方，是个很难缠的对手，他的权杖有控制人心的能力，我们已经有特工被他控制了。” 托尼和奎托斯对视了一眼，奎托斯隔着一段距离对电话里的科尔森说道：“可以，给个地址，我们赶过去。” 科尔森很意外，没想到奎托斯这个时间会跟托尼在一块，很快答应了下来。挂断电话后，托尼的手机上收到一条未署名信息，是一串地址坐标和此次事件的相关资料。 贾维斯经过检测，向托尼报告道：“先生，坐标在离这很远的海上，附近没有岛屿，卫星显示无异常。” 托尼打了个响指：“走吧奎托斯，我们现在出发！” 奎托斯两步就跟了上去，他得等托尼穿上战衣，一边走一边问：“不用给佩铂打个电话？没记错你们今天有约会来着，前两天你还特地跟我说别来找你的。” 托尼立马站住了，掏出手机向佩铂打了个电话，在没接通的时间里回头对着奎托斯比了个大拇指：“多谢了奎托斯，险些我就失约了。” 电话一接通托尼就直截了当地对佩铂解释了现在的情况：“佩铂，你知道我最近布置了很多防御系统，现在我要面对的问题来了，呃，所以......” 佩铂当然知道托尼是什么意思，微笑着说道：“所以你要失约了？” 托尼有点词穷：“啊，不，拯救世界嘛，斯塔克当然得拯救世界，所以拯救完世界我们再约会也不迟不是嘛？” 佩铂通情达理，她太了解这个老男孩了：“噢~当然，所以超级英雄赶紧出发吧~”佩铂的语气很是宠溺，不像是女友，而是一个宠溺弟弟的大姐姐。 托尼可不就吃这套呗，还不是赶紧回应道：“好的好的，等我回来我一定补偿你！” 也不顾在旁边看戏的奎托斯，赶紧跑到实验室的装配台上着装战衣。 这次的战衣已经是半自动的了，只分了六大块区域，手，脚，头和身子，只要把部件摆放好，完全可以自动着装。 托尼站在装配台上，六大件部件就已经摆放完成了，第一件是头部，组件还没有碰到托尼的头发，就已经自动展开，待套入头部的时候自动拼合；第二件是身体，托尼往后一靠，躯干部件就已经张开了怀抱，托尼成十字状贴合到内甲上后，躯干闭合，一阵机括的连接声响起，躯干组装完成，接下来的手脚也依葫芦画瓢，伸出手脚就自动展开拼接了。 这套着装设计只花了十二秒，可以说是非常迅速了，这种想法也是托尼在获得年轻化的头脑后，研究出新的金钛合金配方才得以完成，不然光是各部件的连接处就会要了他的命。 “哇哦，新操作啊。”奎托斯跟在后面看见了着装全程，对此表示非常惊讶。 托尼弹开面甲，一脸得意：“我的脑子就是好使，研究出来的东西都是世上罕有的。” 不得不说，托尼已经被奎托斯严重带偏了，跟原剧情里那个苦大仇深的钢铁侠完全不像一个人。 奎托斯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天上道：“赶紧出发吧，科尔森的语气都快急疯了。” 托尼开了句玩笑，也赶紧合上了面甲，带着奎托斯和阿特柔斯他们出发了，路上托尼分析了所有已知的相关资料，并给奎托斯和密米尔详细讲解了一下。 第一件事，当然是带上班纳博士，来到斯塔克大厦的顶端，提前让贾维斯联系过的班纳博士已经等在这里了。 “托尼！”班纳这半年以来已经跟托尼混的很熟了，尤其是他的脑子，不比托尼差多少，两个天才更容易惺惺相惜。 “布鲁斯，我们需要你的帮助。”托尼当然选择开门见山，在他眼里，时间已经不多了。 班纳博士脸色一正：“发生什么事了？” 托尼解释道：“有人夺走了宇宙魔方，就是上世纪nazi研究的那个，我们需要你去找它。” 班纳博士还有点不在状况内，他皱了皱眉头问道：“什么？宇宙魔方？我怎么找到它？” 奎托斯这时候插了句嘴：“宇宙魔方散发着伽马射线，我们之中只有你最了解它，所以需要靠你了。” 班纳博士终于听明白了：“哦！没问题，我们现在要干什么？不需要动用那个大家伙？” 托尼在手机上操作了一下，应该是让神盾局安排飞机过来，闻言抬起头对班纳博士说：“伙计，我们现在缺少一个聪明的大脑，而不是肌肉。” 班纳博士很高兴，他能在这种事上用上他的脑子，而不是那个怪物。 不出十分钟，神盾局的飞机就到了，而班纳博士也在托尼的说明下弄清楚了这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第37章 有一个洛基被抓到空天母舰 既然有组织来统合这次的行动，托尼也没有想着自己作战，有团队当然比单打独斗强得多，有着时不时讲故事的奎托斯，托尼早就想通了这个道理。 “科尔森，还有史蒂夫？”托尼显得有点意外。 没错，来接奎托斯他们的正是科尔森和美队，应该是尼克弗瑞去劝过史蒂夫了，从而让科尔森带着他准备去空天母舰，正好这时候接到了托尼的消息，就顺路过来把要一起作战的战友都接上。 “你好，队长，我听说过你。”班纳博士很客气，伸出了手。史蒂夫伸手握了上去：“很高兴见到你，班纳博士，我也听说过你。” 班纳博士自嘲地笑了笑：“只听说过我的脑子？还是其他的什么？” 史蒂夫的脸上带着阳光的笑容：“我只关心这一部分。” 班纳博士也很高兴，又是一个不在意他体内怪物的人，好吧，在某种角度上看，队长也算半个怪物了。 几人上了飞机，科尔森招呼着飞行员起飞，另外的人就在机舱里坐好，聊了起来。 “队长你是怎么被捞出来的？”班纳博士对于人体冷冻技术还挺好奇，虽然史蒂夫这种情况根本不可复刻。 史蒂夫看了一眼奎托斯，回答道：“那你可能得问科尔森或者弗瑞了，我当时应该是还在梦里的。” 班纳博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差点忘了，队长是冻起来的，没有意识。 娜塔莎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走过来了，她看了一眼这一群人，站在史蒂夫身边说道：“男孩们快走吧，这里很快就不能呼吸了。” 史蒂夫有点不明就里，看了一圈周围的茫茫大海，问道：“什么？我们要潜水了吗？” 班纳博士就显得很自然，微微一笑，自认为很幽默地说道：“这次是要把我关在高压的深海底下吗？好主意。” 当然，在场的人基本都不觉得这个笑话有多好笑，浩克出来除了奎托斯基本是没人能顶得住的。 娜塔莎也没管这帮规格外的大佬，她就是过来提醒一句，顺便带着他们进舰桥而已：“跟我走吧，局长还在等着你们。” 娜塔莎说完，转身就走，第一个跟上的就是史蒂夫，班纳博士挠了挠头，似乎在思考为什么他讲的笑话不好笑，也跟了上去。 奎托斯和托尼对视一眼，也紧随其后。科尔森苦笑一声，叹了口气，转身去安排其他事情了。 来到舰桥上，尼克弗瑞看着指挥台下面的一群人十分自豪，向奎托斯他们介绍道：“这里就是空天母舰！神盾局的最高科技！” 奎托斯撇了撇嘴，谁知道你这卤蛋还有啥没拿出来的。托尼也是笑笑没说话，刚把一个信号发生器安装在某个电脑下面，很快贾维斯就能查到神盾局有什么科技了，他也不相信尼克弗瑞说的话。 倒是班纳博士和史蒂夫有点惊讶：“哦？空天母舰？它可以飞起来？” 空天母舰侧舷打开四个缺口，缓缓伸出了四个巨大的推进引擎，海水也因此出现了巨大的漩涡。钢铁的摩擦声响彻不绝，金属结构线条流畅，此时机械的美感在这艘舰船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两人看向窗外的轰鸣不断的巨大引擎，感叹了一句：“真是厉害！”然后史蒂夫就掏出十美元递给了弗瑞。 “你说的对，我确实大吃一惊。”史蒂夫面色复杂地看着弗瑞，弗瑞也只是笑笑。 空天母舰缓缓升空，看着视野逐渐狭窄，进入云层后又陡然开阔，许久未说话的阿特柔斯都感叹了一句：“天啊，这也太酷了！” 阿特柔斯坐过弗雷的魔法船，但绝对没有这么庞大，也飞的没有这么高，在学习过现代科学之后，对于眼前的绝景更是不吝赞美。 “这就是现代科技的结晶吗，太美了！”阿特柔斯感叹着，在安格尔伯达的引导下，他的审美也逐步上升，自然也能感受到科技的美。 史蒂夫有点好奇：“从一开始我就很好奇，奎托斯，这是？”他指了指阿特柔斯，这几个月一直在神盾局基地，连任务都不出，更不用说跟奎托斯联系了，自然也就不知道阿特柔斯的存在。 “哦，你说阿特柔斯啊，他是我儿子，前段时间来的，阿特柔斯，这是史蒂夫。”奎托斯先是向史蒂夫解释了一下阿特柔斯的来历，又给阿特柔斯介绍了一下史蒂夫。 “史蒂夫叔叔你好，我是阿特柔斯。”阿特柔斯很懂礼貌。 史蒂夫也很喜欢他：“哦孩子，我想，你父亲那么强，你应该也不差，欢迎你来到这里，孩子。” 班纳扭头看着弗瑞：“你们神盾局还招童工吗？违法了吧？” 尼克弗瑞笑着摇了摇头，指着奎托斯说：“这可是他的儿子，你们觉得这孩子会比你们差吗？” 班纳博士不置可否：“嗯哼。”班纳在托尼的公司工作，当然知道奎托斯有这么一个儿子，但是由于阿特柔斯还笑，并没有显出什么特殊能力来，只当是个普通孩子，甚至还爱吃甜品，跟一个初中生没什么区别。 尼克弗瑞也没打算解释，反正人已经在这了，现在带走反而更不安全。 奎托斯也没去管，他只是看着空天母舰的外面，思考着洛基的法杖该怎么解决，无限宝石他也没有把握能避免影响，而自己的力量又是来自愤怒，真的爆发的话这里根本没人能活下来。 尼克弗瑞还在安排人检查洛基等人的踪迹，还是科尔森回过头来给一行人讲解事件情报。 “洛基控制了沙维格博士和巴顿特工，奎托斯你见过的，索尔那次，”科尔森说着用下巴指了指奎托斯，奎托斯点头，表示自己还记得。 “据他所说，他要带领大军来占领地球称王，但空间站也没报告地球外有什么异常情况。目前在很多地方都发现了他的身影，但都是幻象，特工赶到的时候完全没有看到附近有人” 奎托斯摸了摸下巴：“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洛基其实要开传送门？” 科尔森很奇怪：“什么？怎么......”突然，科尔森就明白了奎托斯的意思：“你是说宇宙魔方！” 声音有些大，引得尼克弗瑞看了过来：“怎么了科尔森？” 科尔森转过身向尼克弗瑞报告道：“奎托斯先生提出了一种可能，就是洛基要用宇宙魔方打开传送门引进他的军队。” 尼克弗瑞听着皱紧了眉头：“嗯，你说的这个很有可能，但是我们就算知道了他的目的，也得先找到他再说，我们现在连人都找不到。” 托尼和班纳博士此时对视了一眼，有了主意。托尼率先开口道：“如果他是要开传送门的话，那我想应该需要铱来作为稳定剂，宇宙魔方的力量太狂暴了，没有足量的稳定剂凭借地球的科技水平，是不足以打开空间门的。” 班纳博士补充说明道：“而掌握着国家级别以外最多的铱的那个人在德国，是个有爵位的贵族，不好搞到。” 尼克弗瑞皱着的眉头并没有松开：“这种事情很多人的资料库应该都有，巴顿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在路上了，我们得加快速度。” 很快，一个西装革履的特工报告了他的发现：“发现目标特征，匹配度97%！”可能是因为最近的打击九头蛇行动，这个报告的特工不再是西特维尔了，是一个亚裔女性，诨号铁骑的那一位。 科尔森靠近了梅的电脑：“德国斯图加特，库宁大街28号？他没试图藏起来？” 尼克弗瑞转头看向希尔：“那边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希尔滑动了一下手上的平板，输入了几个关键词，检索完成之后回答道：“呃，有一个晚宴，主人身份的话，是班纳博士说的那位铱的拥有者。” 尼克弗瑞终于咧开了他的嘴：“队长。”史蒂夫看向他之后，又说道：“看你的了。” 史蒂夫郑重地点了点头，娜塔莎这时走了过来，对这帮规格外说道：“那就准备准备出发吧先生们，时间不等人。” 所有人都看向了娜塔莎，而娜塔莎只是微微一笑，转身就走。 史蒂夫前往军备室拿他的装备，班纳博士不用出场，奎托斯和阿特柔斯还有密米尔没打算跟着，托尼倒是饶有兴趣地呼叫了他的战衣，他也想去看看。 “托尼，你没必要去的。”科尔森说道，他觉得有队长一个人足够了。 托尼看向科尔森：“科尔森，我的家园被一个小鹿斑比入侵了，现在我有机会把他逮起来，为什么不呢？” 科尔森也不好否认这一点，看着奎托斯道：“奎托斯先生，那您一起去吗？” 科尔森在这几个月经常跟托尼打交道，而他也清楚托尼对史蒂夫观感并不是很好，哪怕第一印象不错，但也不能否认两人观念相去甚远，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他担心这俩人出任务会闹矛盾。 奎托斯抱着双臂，看了看阿特柔斯，见他眼里满是期待，叹了口气，回答道：“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托尼耸了耸肩，并没有表示反对，史蒂夫去了军备室，不在场，但听命令的大兵肯定不会反对上司的意见。 二十分钟后。 柏林的夜空实际上也还算澄澈，星星点缀着黑夜，地上的光芒似与星星争辉，人来人往都是衣冠楚楚，说的上一句往来无白丁。 只可惜这个库宁大街28号这个小广场上的场面破坏了城市的美，四个角落站着的小鹿斑比倒是十分优雅。 “都看好这个老头，他将会受到惩罚！”洛基伸着他的权杖，指向了一位光是站着就颤颤巍巍的老人家。 然而正当洛基发射他的法术的时候，史蒂夫从天而降，用盾牌挡住了这道射线。 “哦，大兵~”洛基的语气十分玩味。 史蒂夫可不管这些：“上一次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也碰到一个人想征服世界，可惜他失败了。洛基，投降吧！” 洛基并不想就这么束手就擒，挥动权杖再次召来一道法术，史蒂夫用盾格开，光束打在石阶上瞬间炸开，吓得人群里惊叫连连。 史蒂夫见不能让洛基释放法术，只能强行冲上去近身肉搏，猛地甩出盾牌尝试打下洛基的权杖，可惜洛基看上去再年轻也是上千岁的战士，只是一侧身就用权杖打下了史蒂夫的盾，甚至没能弹起来。 史蒂夫看到盾已经没得用了，赶紧出拳，逼得洛基双手回防。但阿萨神的力量并不是凡人能抵抗的，两人缠斗片刻，洛基瞅准机会一脚踢出，史蒂夫双手交叉挡住了这下对腰子的进攻，但人也飞出好几米外。 眼见史蒂夫站不起来了，洛基脸上慢慢出现了一些笑容。但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托尼这时刚好赶到，一记脉冲炮就把洛基打翻在地上。 洛基的腰子正好磕在了台阶的角上，疼的他半天没支起来。可能这就是伤人腰子者人恒伤之吧。 “哦~可怜的小鹿斑比，要我帮你扶起来吗？”托尼玩世不恭的笑容和并不那么好笑的笑话算是他的风格，不过他是展开了所有武器对准洛基才说话的。 洛基带着愤恨的眼神看着他，但还是慢慢举起了双手。 托尼收起了武器，看向刚爬起来的史蒂夫：“老人家腰不好就多休息嘛，看看，事情解决了~” 史蒂夫看了一眼托尼，勉强笑了一下，转身去拿他的盾牌戴回手上。尛說Φ紋網 战斗机降落，娜塔莎亲自出来给洛基戴上了手铐，押上了飞机。 本来还想调笑两句的洛基进了飞机就完全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看到奎托斯正正地坐在他旁边，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洛基冷汗都下来了，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谄媚的笑问道：“奎托斯你怎么在这？” 奎托斯面无表情：“得益于你，我假期没了，带着孩子朋友一起来打工，好消息是你杀的人不多，也不是很要紧，坏消息是，我不希望看见你这样杀人。” 洛基心里出现了一种说不明的恐惧，不是恐惧奎托斯的力量，而是恐惧奎托斯对他失望。 “可......”洛基还想说什么，但被阿特柔斯打断了。 “父亲，这就是洛基吗？看上去不算很强啊。”阿特柔斯的目光带着审视，毕竟是异世界的洛基，他也很关心洛基的能力如何。 奎托斯摸了摸阿特柔斯的头说道：“是的，他就是洛基，别看他看上去弱，实际上魔法还是很厉害的。” 洛基听了这话，心里不免有些自豪，虽然他也不知道他在自豪什么。 “你好洛基，我叫阿特柔斯。”阿特柔斯礼貌地对着洛基自我介绍道，“我也有一个名字叫做洛基。” 洛基当然知道这个，不过出于对阿特柔斯的莫名的亲切感，他还是很礼貌地回答了阿特柔斯的话。 “哦~我叫洛基，跟你的另一个名字一样，很高兴认识你，阿特柔斯。” 出乎史蒂夫和托尼的意料，洛基温和的时候确实亲和力极强，可能是神位的影响，他外表的欺骗性比班纳博士还要高上那么一点。 阿特柔斯对洛基笑了笑，然后就不再跟洛基交流了。洛基也被娜塔莎按在了座位上。 飞机起飞后，洛基显得有些不安，机窗外的大雨和雷霆似乎是这份不安的来源。 “你一个神还怕打雷？”史蒂夫的语气带着不屑。 洛基嘴角突然翘起，很快就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怕的当然不是雷，而是带来雷的那个家伙。” 话音刚落，飞机突然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了飞机上，托尼和史蒂夫如临大敌，奎托斯安安稳稳地坐着，阿特柔斯知道自己父亲很强，也没有担心什么。 “娜塔莎，打开机舱门，我的建议是尽快，别问。”奎托斯也不希望在大雨天坐个漏雨的飞机，赶紧开口提示道。 娜塔莎从善如流，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但奎托斯这种大佬的话能听就听，吃不了亏。 机舱门应声打开，飞机上的那位看到了，离开了机顶，落在了机舱门处。 这当然就是傻锤索尔了，他身上一滴雨水都没有沾到，进来就径直朝着洛基走去。 奎托斯见他眼里只有洛基，于是伸腿在他的必经之路上，托尼本来还想说话，看见奎托斯的动作，马上收声。 史蒂夫刚想提醒索尔，索尔就一脚绊了上去，整个人差点砸到地面上。 他愤怒地回过头：“是什么人绊我！我可是雷神！”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了奎托斯似笑非笑的脸。 然后索尔表情不变，话头一转：“既然要绊就告诉我，我自己能摔倒。”说完就往地上一砸，比老头碰瓷还利索。 奎托斯目瞪口呆，阿特柔斯也是嘴角抽搐：“父亲......这就是雷神索尔吗......” 奎托斯一巴掌拍在额头上，捂着脸说：“差不多吧，大概......” 索尔一骨碌爬起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脸自豪：“我当然是雷神索尔，孩子，能认识我是你的荣幸。” 奎托斯脸一黑：“索尔，你确定？” 索尔的笑容僵硬了，听到自己的名字条件反射了一下，忘了有个大佬在旁边。 “那什么，孩子，能跟你当兄弟很荣幸，对吧奎托斯？”索尔怂的非常快，一是之前就被吊起来打过，二是自己老爹告诉了自己奎托斯的实力水平比他强，这要还敢炸刺那纯属老寿星上吊了。 阿特柔斯不由得乐的笑出声来，索尔一脸尴尬，洛基就挎起个小鹿批脸看着自己的丢人哥哥。 既然奎托斯在这，索尔也没敢擅做主张带走洛基，只得跟着飞机回到空天母舰上。 来到母舰，弗瑞带着一队特工押送洛基去他的牢房，权杖交给班纳博士，社交达人科尔森则是欢迎索尔的到来。 索尔对于凡人的尊重还是很受用的，很快就被忽悠瘸了，一拍膀子就把帮忙阻止洛基的事揽了下来。 弗瑞把洛基关进了玻璃罐子里，自己走到操作台边上操作了一下。 “事先跟你说好，如果你想逃跑，哪怕是轻轻挠这个玻璃一下，”弗瑞说着，玻璃罐底下的装置打开，狂风涌动，一眼望下去，连地面都看不见，只能见到一片片白云。 “你就会跟这个监牢从这样三万英尺的高空坠落，你懂我意思吗？”弗瑞简单恐吓了一下洛基，也很快关闭了这个装置。 “啊哈，这个监牢可真不赖，不过，应该不是为了我而做的吧？”洛基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弗瑞想要的恐惧，反而笑的很玩味。 “是为了一个比你强大的多的存在建造的。”弗瑞见恐吓没效果，也很爽快的坦白了。 洛基表示不出所料：“哦，我听说过他，一个疯狂的野兽，还假装自己是个正常人。” 说着他看向摄像头，摄像头后面正是复仇者联盟的成员们。 “你该有多绝望，才会找来这样的怪胎作为盟友？”洛基的语气很平淡，但是却真正的触动到了弗瑞的神经。 “我有多绝望？”尼克弗瑞同样平淡的语气下蕴含着满满的怒气，“你用战争威胁我们，窃取你无法掌控的能量，你说你为了和平而来，但随意的挥舞着你的屠刀并以此为乐！是你让我孤注一掷，你会为此而后悔的。” 第38章 洛基的审时度势一直可以的 “嚯嚯，功亏一篑让你很痛苦吧？得到宇宙魔方，掌握其中的能量，无穷无尽的能量。”洛基的脸上逐渐扬起了笑容。 “然后呢？你们要拿来做什么？点燃照亮人类前路的明灯？然后认识到真正的力量是什么。”洛基的脸上笑容突然消失，换做的是阴沉的表情。 尼克弗瑞死死地盯着洛基，盯了一会之后突然笑了，转身离开的时候说道：“如果‘真正的力量’想要看杂志解闷的话，可以叫我。” 监视器后面，史蒂夫正在看着洛基，弗瑞离开后，洛基老实地站在监牢里，画面也就被史蒂夫关闭了。 “你看他都看的入神了，队长。”班纳笑着看着史蒂夫，并没有因为洛基说的而感觉生气。 史蒂夫低头沉思着：“洛基是在拖延时间，所以...索尔，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说着看向索尔。 索尔有点心虚地看了一眼奎托斯，然后回答道：“大概是因为他有一支齐塔瑞人组成的军队？” 史蒂夫皱了皱眉头：“什么？齐塔瑞人？” 索尔知道这帮人不认识，只能解释了一下：“齐塔瑞人来自阿斯加德和地球认知以外的世界，洛基想借助他们夺取地球，而齐塔瑞人也将帮助他夺取地球。” 索尔深吸了一口气：“我想，洛基很有可能就是拿宇宙魔方作为报酬。” 史蒂夫一脸平淡：“一支来自外太空的军队？” 在场没有人说话，只有班纳站出来了：“那要么洛基就是在建造传送门咯？所以这也是他带走沙维格博士的原因。” 索尔听见了熟悉的名字，赶紧问道：“沙维格？” 班纳点点头：“艾瑞克沙维格，天体物理学博士。” 索尔张了张嘴，脸色变化几次，最终只说了一句：“他是我朋友。”奎托斯抱着膀子眯觉呢，阿特柔斯倒是有兴趣听，但完全听不懂，密米尔陪着奎托斯待机，没啥想法。 班纳还没来得及开口，娜塔莎就补充道：“他被洛基用魔法控制了，还有...我们的一位探员。”娜塔莎脸上带着浓浓的怨气，看了一眼之前播放监控的桌面。 史蒂夫此时忍不住了，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洛基为什么这么容易就束手就擒了？他在这没办法领导任何军队。” 班纳则觉得问题不在这：“我觉得我们不应该关注洛基，洛基的想法我们猜不到，他就像一个疯子。” 索尔一听这话不高兴了：“你说话注意点！尽管洛基做了那么多坏事，他至少还是个阿斯加德人，是我弟弟。” 娜塔莎抬起头瞪了索尔一眼：“他在两天之内杀了二十个人。” 索尔刚刚还一脸愤怒，听到这句话又萎了：“他......是抱养的...” 班纳懒得管阿萨神的恩恩怨怨，专心的推断着：“他们拿到了铱，传送门应该也正在建，他们还需要一个高密度的能源来激活宇宙魔方，那么他会选择什么地方呢？” 托尼这时插了句嘴：“要我说，那种性格的人当然会选择一个最高的最显眼的地方，等等，你们看着我干嘛？哦淦！” 托尼本意是吐槽一下洛基的性格，但说着说着大家都看着他，他也反应过来，纽约里最显眼的就是他那座斯塔克大厦，而且大厦的方舟反应堆还完美匹配了高密度能源这个条件。 史蒂夫倒是有些疑问：“洛基要能量源干嘛？” 班纳解释道：“他得把魔方加热到1.2亿开氏度以突破库伦壁垒，除非沙维格博士能找到稳定量子隧道效应的办法。” 托尼打断了班纳：“如果他找到了，那他就可以用世界上任何一个反应堆完成重离子聚变，没错吧？” 班纳笑着点了点头：“没错，托尼，所以他必然会去找你的大楼。” 托尼一摊手：“那他可能要经受不少磨难。” 经过奎托斯的提醒，托尼在自家大厦顶楼安装了一大片防御设施，必要时刻甚至能直接把承重墙以外的地方全炸碎。 “那个权杖呢？”尼克弗瑞来到了会议室，询问在场的两位科学家，“权杖怎么办？” 托尼刚想开口，看了一眼奎托斯的表情，示意他先说。 奎托斯终于站起身来：“好吧，权杖由我保管吧，至于研究，等打退了齐塔瑞人再研究也不迟不是吗？” 由于大概知道洛基会选在哪里开传送门，也就不用研究权杖来确定位置了，尼克弗瑞对于这个提议也没有什么意见，就让人把权杖拿过来交给了奎托斯。 奎托斯当然第一时间就把它收进了拉塔托斯克之戒，不过戒指隐隐有些波动，似乎对这股能量比较敏感。 奎托斯没在意这些，反正之后可以让布罗克和辛德里研究一下，没必要自己去找事。 没了权杖，大伙本来有点激动的情绪一下平复了，没人察觉到一次危机就这么过去了。 托尼此时接到了贾维斯的通知，告知他已经完成对神盾局防火墙的解码，正在搜索资料。 “大伙们来看看，”托尼把他手机上的内容直接投影到了神盾局的会议桌上，接着看向尼克弗瑞，“第二阶段是什么？弗瑞局长？” 尼克弗瑞的脸由于本来就黑，看不出来脸色，但语气上满是愤怒：“你入侵了神盾局的资料库？” 史蒂夫看着眼熟的装置，站起身来，质问弗瑞：“这就是神盾局拿着宇宙魔方的目的？‘点燃引领人类前进的灯塔’？” 尼克弗瑞回头又看着史蒂夫，沉默了一下，接着指了指索尔：“还不是因为他？” 索尔有点无辜：“啥？我？” “去年，外星人来了一趟地球，因为他们的争斗，险些损伤一个小镇。”尼克弗瑞顶着黑脸扯谎。 奎托斯微微睁开眼道：“没记错的话，好像我很快就制止了这场战斗吧？没人有损伤啊。” 尼克弗瑞被噎住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索尔反而生气了，站在尼克弗瑞面前对他说道：“是因为你们觊觎宇宙魔方的能量，去研究它，才引来了洛基，是你们告诉九大界域你们准备好参加高级战争了！” 尼克弗瑞瞪大了眼睛，这也是他脸上唯一一个有白色的地方了：“可你们跑到我们的星球战斗，我们必须得有点反制手段！” 奎托斯有点奇怪，怎么自己把权杖收起来了还能吵起来，只能站起来制止他们。 “好了朋友们，停下吧，现在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对付齐塔瑞人吧。”奎托斯一手一个，给俩人揪着衣领就分开了，迫于他的战斗力，俩人谁都没敢炸刺。 “武器肯定得研究，不论告不告诉宇宙我们准没准备好，有人发现了地球就绝对不会放过，那就要未雨绸缪，有枪不用和没有枪是两码事。” 奎托斯搬出来了前世的经典名言，这还算是能压服众人的，尤其是托尼：“这句话说得真好，有枪不用和没有枪是两码事，像是天朝那边的风格，你去过那里？” 奎托斯横了托尼一眼：“别打岔，我是说既然我们知道了神盾局的这个计划，那就知道了，阻止他完全没必要，我们先完成抗击外敌，再来深究神盾局研究宇宙魔方的利弊。”小說中文網 众人表示同意，只有尼克弗瑞有点不满，本来自己暗搓搓发展科技，等着保卫世界安全，这下被人戳破了就必须得分享技术，被白嫖的感觉很不爽。 史蒂夫在所有人的情绪平静下来之后，终于恢复了领导者的本质，开始给所有人安排任务，不得不说，史蒂夫玩政治可能不太行，但是他领导战斗绝对是一等一的。 可惜时间不等人，还没等史蒂夫安排完任务，意外就来了。 “报告局长，有一群不明身份的神盾局飞机正在靠近空天母舰！”一位特工神色焦急地冲进了会议室。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尼克弗瑞紧皱眉头：“一定是巴顿，他知道我们的所有装备信息，也知道怎么定位我们。” 托尼倒是有点想笑：“一个特工？就能突破神盾局的防线了？” 尼克弗瑞脸色不变：“他是局里最好的特工之一，从前是，现在也是。” 托尼咧了咧嘴角，没有再嘲讽什么，转身前往他的休息室，战衣就放在那里。 奎托斯拿出了他的利维坦之斧，走到了尼克弗瑞的面前，沉声道：“我们会去拦下他们，你得看好洛基！” 尼克弗瑞听着奎托斯的话，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好吧，我会的，奎托斯，我希望你能留克林特一命。” 奎托斯没有回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议室。 史蒂夫在后面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回头看向娜塔莎：‘他一直这么没有计划吗？’ 娜塔莎也挺懵，不过还是微笑地看着史蒂夫回答道：“嗯哼，我只是个小特工，我也不知道。” 史蒂夫无奈地摇摇头：“好吧，伙计们，”看了一圈身边的各种妖魔鬼怪，深深叹息了一下，“我们离默契还有一段距离，不过这次还是先击败来敌吧。” 索尔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地球的梗他暂时也不想知道，他只想赶紧收拾完弟弟的烂摊子然后带他回家，跟着奎托斯就出去了，完全没在意队长的目光。 史蒂夫声音里透着一股疲惫，仿佛九十岁......就是九十岁的疲惫：“出发吧...” 娜塔莎忍俊不禁：“队长，你的魅力好像不如七十年前了。” 史蒂夫又叹了口气，他这会叹的气比他醒来这几个月都多：“七十年前其实也没什么魅力，走吧，娜塔莎。” 在空天母舰的甲板上，奎托斯看着迅速靠近的战斗机，握着斧子的手捏的更紧了：“洛基到底想干什么，我不是已经跟他说了那么多了吗。” 不过这也只是抱怨两句，他知道洛基两三千年的生命里经历过的事不可能因为他两三句话就释怀，但怨气总归还是有点的。 只能说这帮被他控制了心智的人有点惨，刚刚参与新老大的活动，面对的就是带着怨气的两界战神。 第一架战机靠近的那一刻，奎托斯的斧子一瞬间脱手，旋转着飞向了战机的机腹。 带着冰霜之力的斧子从机头一路划到机尾，一下子就熄灭了引擎。从飞行员乱点了一会就开始砸操纵杆的状态来看，这种情况他应该是没经历过。 由于被冰霜之力冻住，飞机的所有结构都失效了，飞行员只能带着他和他的铁棺材，从空天母舰甲板上空掠过，一头栽向了下方的大海。 后面的飞机一见这状况，赶紧紧急拉升，根本不敢在这个猛人附近进攻，尤其是克林特还特地叮嘱过这帮人，少惹一个身上带着红的光头。 奎托斯当然不过瘾，你这飞机就打一次怎么能行，于是一招手唤回了利维坦之斧，瞄准了下一个幸运儿。 不过这次只能把飞机打下来了，因为每次刚瞄准，飞机里的飞行员就直接跳伞了，根本不敢挣扎反抗一下，毕竟他们只是被控制了思想，不是傻了。 这下奎托斯一个人就拦下来大部分战机，落到地上的那些特工或者某些罪犯，完全不需要担心，史蒂夫和娜塔莎完全能胜任抓捕的工作。 队长的被动就是百分百拿盾接攻击，十几个人的枪林弹雨，愣是全被队长拿盾防住了，身上除了脏了点，什么伤都没受。 娜塔莎穿的特工制服不算很显眼，如果不是长得太漂亮，估计也没有那么引人注目，所以打那么几个人还是没什么压力的。 没一会，奎托斯飞机是打爽了，史蒂夫和娜塔莎也把人逮起来了，克林特被娜塔莎绑的跟艺术品似的，就差摄像机了。 把这帮人带回母舰甲板下的牢房后，奎托斯找到了洛基：“怎么解开你的幻术？” 洛基一脸疑惑：“什么？什么幻术？” 奎托斯懵了一下子：“你给克林特施加的幻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洛基邪邪一笑：“哦~你说那个啊，我只是解放了他们的内心，没准他们内心就是这么想的呢？” 奎托斯头上青筋都要乍开了：“你别逼我抽你，把你只因抽斜了信不信？” 洛基眼神一慌，赶紧赔笑道：“没问题父...我知道了。” 奎托斯听着洛基说话磕磕巴巴的，没戏想，他寻思上次打的时候吓着他了，摆摆手道：“赶紧说。” 洛基脸色带着一点尴尬，迅速开口：“物理昏迷，还是化学昏迷，都可以，让他非自主的失去意识一下就行，都这样，每个都是。” 说的倒是很明白，也很迅速，奎托斯带着狐疑，他觉得一个合格的幻术不应该这么简单就会被解开：“你别是在骗我吧？这么简单？” 这种方法电影里有用，但是放到现实中，这种魔法未免有点太不合格了，被打晕就可以接触。 洛基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权杖我也是刚拿到，用的不熟练，太强的力量他们也承受不住，有可能会把大脑烧了，我就没人用了。” 不知道为什么，洛基看上去好像很害怕，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这么快把所有事情都抖的一干二净，他对自己亲妈都没有这么坦诚。 奎托斯也没想那么多，既然洛基能解释，那信一回也没事，反正到时候有问题倒霉的也是鹰眼和洛基。 离开了牢房，来到会议室，被绑起来的鹰眼完全挣扎不动，娜塔莎的手法是真的好，看样子是没少从某些过的不错的国家学东西。 奎托斯走上前，抬手一个手刀就给鹰眼敲晕了，昏迷前，鹰眼瞪着他那个大眼睛盯着奎托斯，眼神里满是恐惧，不知道醒过来的鹰眼会不会羞愤欲绝。 周围的人没有一个拦着他，包括娜塔莎这个鹰眼的好友，奎托斯已经用实力和行动证明了他的可靠，现在再怀疑他多少是有点多余。 “怎么了？你问到什么了？”史蒂夫还是选择让奎托斯把事情讲清楚，免得引起什么争议。 “洛基告诉我，敲晕就行，记得让尼克把那些抓起来的也尝试一下，能醒最好，不能醒就去敲洛基。” 奎托斯低沉的嗓音显得尤为可靠，索尔有点不乐意：“那是我弟弟！” 奎托斯猛地横了索尔一眼，索尔嗫嚅了一下：“没事，我就说说...” 这样的行为不由得让众人侧目，他们难望项背的雷神，在奎托斯面前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可怜巴巴的，这种反差...还挺可爱。 娜塔莎站出来了，对奎托斯说：“好了奎托斯，别老逮着索尔欺负。” 索尔感激地看向娜塔莎，托尼调笑道：“哦~我们的美女特工母性光辉爆发了！” 娜塔莎话头一转：“你看斯塔克是不是也有点值得收拾一下？” 托尼差点呛死：“不是！等等！”看到奎托斯也点了点头后托尼更慌了：“我什么都没干！” 史蒂夫仗着自己的老年人身份，老神在在的说：“大人教育小孩一般不用管他干了什么，而是觉得他干了什么。” 托尼瞪着个大眼睛：“wtf？队长你开什么玩笑！我肯定会死的！” 奎托斯听了冷笑一声，刚准备走向托尼。 此时，地上的鹰眼突然抖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嗯？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在这里？” 第39章 复仇者出发！ “哦！克林特你还好吗？”娜塔莎一个箭步冲上前。 鹰眼眨巴眨巴眼，似乎眼睛有点难受：“我感觉做了个噩梦，话说我被谁绑着了，怎么一点都动不了？” 娜塔莎脸色不变：“你让弗瑞很生气。” 鹰眼叹了口气：“好吧，这都是我的错，我应得的。” 史蒂夫愣愣的看着娜塔莎轻易骗过了同是特工的鹰眼，有点不敢相信，看了看边上的班纳。 班纳耸耸肩：“这就是天赋。” 奎托斯走了过来：“克林特？你倒是干了件大事。” 鹰眼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如果你是为了过来嘲讽我，那我只能说，你说得对，我犯了很大的错。” 奎托斯一伸手把他拉了起来：“别，不至于，洛基的能力很强，你们局长也就是运气好，不然现在被捆着的可能会是他。” 鹰眼还想说点啥，尼克弗瑞过来了：“马泽法克？我？我有那么容易被控制？” 这倒不是小看洛基，只是说有点不甘心，人类的力量太弱了，但是超越人类的力量又基本会脱离人类。 奎托斯看了一眼弗瑞，摇了摇头：“这种力量不是人类应该抵抗的，如果你希望抵抗的话，那还是考虑考虑托尼的科技好了。” 托尼有点懵：“哈？还有我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的技术还有这种功能？贾维斯？” 贾维斯很快检测了一下：“先生，样本不足，没法确定，不过，某一段能量波动和洛基的魔法能量近似，可能是这个原因。” 奎托斯看着托尼，准确来说是看向了托尼的前大灯，等到托尼察觉到的时候才开口说道：“托尼胸口的东西基于他爸研究的宇宙魔方的原理，也因此有存量很高的能量，也就可以一定程度抵抗同样是高能量的魔法。” “这个原理可以复制吗？”托尼最关心的还是这种事。 奎托斯又摇了摇头：“如果你想，你需要从头开始研究新的科技树分支，那可是另一种东西！” 托尼一挥拳：“那就是说可以，我明白了，等这次的问题结束我就要研究点防魔法的。” 托尼表面上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没准已经研究出来点头绪了，这家伙看啥都想防一手，偏偏脑子还特别好使，一般来说研究出来都防得住，只是后来打的怪太高级了，从防别人变成了反自己。 奎托斯没理会托尼的耍宝，而是对弗瑞说：“我们得赶紧去纽约的大楼，作为托尼公司能源方向业务试点，那边有不少公司都能满足开传送门的要求。” 弗瑞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了，拿出了一个平板说道：“我们的人重点查看了斯塔克提供了名单的监控，确实发现了沙维格博士的身影，我已经安排飞机了，但是有可能来不及，他们的行动太迅速了，而且遮掩的也很好，目前没法确定是哪一栋建筑，做好战斗准备吧。” 史蒂夫站了起来：“既然洛基已经向我们宣战了，那我们就得应战，为了人类。” 班纳坐在史蒂夫边上吐槽了一句：“好像历史上没有哪个领袖宣战的时候是在对家的牢里的。” 史蒂夫老脸一僵：“班纳博士......”班纳挠了挠头，对于拆队友的台还有点不好意思，好在史蒂夫并不计较。 “战斗机已经准备好了，出发吧小伙子们。”尼克弗瑞老神在在地抱着双臂对复仇者们说。 不过他的面子还是不够的，只有史蒂夫班纳和娜塔莎克林特四人前往机库，托尼合上面甲就走出了会议室，他只要到甲板上就能飞回去，索尔则是看了一眼奎托斯，没敢动，奎托斯开口问道：“阿特柔斯呢？” 尼克弗瑞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想压住自己不低的血压，然后开口回答了奎托斯的话：“科尔森带着他在参观，你需要的话很快就可以带过来。” 奎托斯点了点头，也回到座位上坐好了，等着科尔森把儿子送回来，倒也不是完全不管纽约的市民了，只是自己不论说什么，都影响不到经验丰富的神盾局做事，以及背后的安全理事会的安排，反正自己也不是救世主，倒也没必要那么上赶着救人，保护世界的前提至少得是这个世界乐意被保护。 至于索尔，看见奎托斯不动了，自己也没敢干啥，看上去就很不自在，心爱的锤子都放一边了。 奎托斯余光看见了坐立不安的索尔，有点奇怪：“你不去他们那边帮忙，坐这干啥？” 索尔吓了一跳，赶紧站起身，但突然又高兴起来了：“真的？我可以走了？” 奎托斯皱了皱眉：“你还有啥问题吗？” 索尔猛摇头：“没有！没有！” 说完就捞上自己的锤子，一溜烟跑出去了，速度之快，反正人类是无法企及的。 闹剧很快就结束了，阿特柔斯也在科尔森的带领下回到了奎托斯身边，一见面，阿特柔斯就非常兴奋地对奎托斯说：“父亲！真的太神奇了！这么大的飞船！” 奎托斯不好意思地对科尔森笑笑，科尔森很显然也很喜欢阿特柔斯，并没有在意阿特柔斯的惊讶。 “阿特柔斯，这确实很神奇，不过，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奎托斯不想在孩子这么激动的时候泼冷水，但现在确实有正事要做了，不能玩闹了。 而阿特柔斯也非常懂事，并没有因此不高兴，反而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是！父亲，我们出发吧！” 奎托斯有点惊讶，不过还是话归正题：“穿上你的战甲，我们现在去斯塔克大厦。” 科尔森还想问点什么，但奎托斯走的很快，并没有给他留下什么时间。 “还想问问斯塔克先生他旗下公司出的新卡怎么收集来着......我那套典藏版是不是过时了...”科尔森碎碎念着，感觉非常在意这种事。 来到甲板上，阿特柔斯又开口了：“父亲，为什么，洛基要进攻地球呢？他和索尔不是兄弟吗？” 奎托斯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这个同样被叫作洛基的孩子，又抬起头看向天空：“这跟我以前一样，被误解被歧视，也同样没有得到好的引导，我因此毁灭了我的家，而他还有机会。” 阿特柔斯很奇怪：“可他杀了无辜的人不是吗？他真的可以被原谅吗？” 奎托斯笑了：“孩子，地球和阿斯加德根本就不是一个种族的，连国与国之间的法律都不互通，更何况种族呢？” 阿特柔斯摇摇头：“我不明白，洛基如果杀了我在意的人，我没有办法原谅他，虽然他跟我一个名字。” 奎托斯摸了摸他的头，感慨道：“没有人能明白，不过洛基很聪明，他给自己留下了一定的余地，他杀的人，基本都不是什么好人，至少那些人做的事都不合法，也因此不算大恶，而唯一一个被伤害的也没有死，甚至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如果事后去道歉，没准还能得到原谅。” 这倒是和原剧情不一样了，洛基杀了不少从事非法行业的人获取资源，这些人本来就死有余辜，原剧情里夺取眼球的操作也变成了复制眼球，并没有杀害那个爵士。 也因此，奎托斯动了救下洛基，为他挣脱命运的想法，自己本身就被莫名其妙的命运操控了一生，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现代的一生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如果能破除其他人的命运，也算是对命运本身的反抗了。 父子二人很快来到了空天母舰的边缘，往下看了看，阿特柔斯打了个寒战：“真高啊。”但却没露出什么害怕的神情，只是感慨一下而已。 然后二人就跳出了甲板的范围，空天母舰的引擎卷起巨大的涡流，而二人战甲的无工质推进器喷射出的光子射流很快就挣开了涡流的干扰，一飞冲天。 不过两人还没飞多久，贾维斯的导航就已经规划好了路线，注册好了航线并标注在面甲抬头显示（hud）上了。 “先生，您需要从巴西边缘飞过，再进入美国境内，航线和防空识别码已经申请完成，请跟随ar导航前进。”贾维斯的提醒很全面，奎托斯也没有什么异议。 “贾维斯，空中也会有限速吗？”阿特柔斯倒是挺好奇。 贾维斯解释道：“空中一般来说不会限制你的速度，但是会限制你在某一高度的速度，低空飞行的时候最好不要太快，一是加速度人体无法承受，二是地面单位可能会被声波损伤，需要赔偿。” 阿特柔斯没想到空中飞行还有这种事，念叨了一句：“好吧，还挺麻烦的。” 奎托斯一直专心盯着飞行的方向，他对于飞行不怎么害怕，但是过高的地方还是会让他少一点脚踏实地的安全感。 “孩子，我们的身体和凡人不同，当然不用担心这一点，你托尼叔叔也至少是被我改造过的，也不用那么担心，但其他人还是无法承受这种伤害的，所以我们平时也得注意。” 奎托斯开口提醒了一句，不过也只是随口一说，阿特柔斯当然知道这种事情，至于为什么要再叮嘱一遍，就当是做父母的就喜欢逮到教材就要教育一下吧。 阿特柔斯没说什么，不过这时候频道里突然插入了另一个声音：“哦，老人和小孩请注意不要进行过于快速的飞行，以防出现危险。什么？神？那请你不要过于慢速的飞行，以防普通人看见。” 感觉托尼已经放飞自我了，奎托斯都没想到一向很成熟的中年发明家平时会是这种状态，虽然有时候很孩子气，但之前不至于这么幼稚。 “托尼，你不赶紧去收拾你的烂摊子，还在频道里说啥呢？”奎托斯的声音倒是很平淡，他习惯了托尼的耍宝。 “当然，不过目前我的大楼并没有出现什么东西，贾维斯没检测到有异常。”托尼回答了奎托斯的话，惹得奎托斯直摇头。 贾维斯倒是懂得掺和进来了：“呃，先生其实并没有完全说明，斯塔克大厦没有任何异常，但是隔壁的报社大楼出现了一队武装分子，看上去并不是很友好，他们带着沙维格博士，先生正在补充能源，大约一分钟后出发。” 奎托斯笑了笑：“不错啊贾维斯，越来越有‘灵魂’了，要不是有你和佩铂，托尼可能连看电视都要人帮忙换台。” “嘿嘿嘿！我还在频道里！贾维斯你怎么也不帮我说话！”托尼一下就不乐意了，声讨了一下贾维斯。 贾维斯不硬不软的回了一句：“您平时都是这样的，我的逻辑判断您可以自己解决。” 托尼一下子没话说了，最了解他的两个人一个是佩铂，一个就是贾维斯了。毕竟哪怕奎托斯是最好的朋友，也没法天天跟他生活在一起。 “好了贾维斯，别拆托尼的台了，当心他等会去给你的服务器上点高压电。”奎托斯笑着劝了一句贾维斯，但很显然是装模作样，实际上还在拱火。 托尼一转话题：“好了，我要出发了，你们可赶不上热乎的咯！” 奎托斯突然想到了什么：“托尼！你不能直接关闭传送门！”但一点回应都没有。 贾维斯出来回答了奎托斯的话：“先生已经退出频道了，现在在报社大楼楼顶，我会替您转告的。” 奎托斯也是无奈，光顾着跟托尼聊天，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事情要说，只能再次加速，只想着能尽快赶到现场，以免出现更大的纰漏。 另一边的史蒂夫一行人，他们乘坐的战斗机才刚走了一半的路，还有十几分钟才能抵达，而飞机边上飞着的就是索尔，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进飞机里，说是觉得不太吉利，就挥着锤子跟着战斗机飞。 飞机上没有人说话，史蒂夫是个老兵，他不习惯出任务前闲聊，但这次的任务又没有足够的情报，连任务内容都没法讨论，班纳博士是个科学家，他连战斗都没参加过，就要被拉来对抗外星人。 “班纳博士，你说洛基想要招来的军队会是什么样的，你们对外星人没有什么构想吗？”娜塔莎率先打破了飞机上沉闷的氛围。 班纳看了看娜塔莎，低下了头，回答道：“我只是个物理学的博士，对于宇宙学或者天文学研究不多，就算有外星人，对我而言也没有什么，还有比我身体里那个大个子更离谱的吗？” 史蒂夫抱着双臂，这个时候他也不能一直不说话了：“班纳，不要紧，我们不一定需要你的另一面，但你的头脑却是我们不可或缺的。” 这样的安慰聊胜于无，班纳还是稍微打起了一点精神：“没事的，我也习惯了，至少你们还是正常的跟我交流的，不是吗？罗斯将军可是追杀了我几年了，相比之下，这点想法我还是能接受的。” 史蒂夫又沉默了，他以前同样遭受着歧视，当然知道这种环境有多绝望，但他同样知道，这是无法通过别人解决的问题，所以也只能让班纳自己去想开来，而出于他自己的经历，他也没再说什么。 娜塔莎可是顶级特工，她当然不会束手无策，只见她握住了班纳的手，在他诧异的目光下缓缓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是同伴，需要互相帮助，你也好，那个大家伙也好，面对未知的敌人，我们总应该利用好一切可能的东西，对吗？” 史蒂夫赞许地看着娜塔莎，不愧是尼克弗瑞看重的人，自己跟特工还是有差别的，自己还是适合冲锋陷阵，安慰人显然不是自己的长处。 班纳这个中年失意的科学家也经历过那么多了，收拾情绪还是算得上强项的，很快就收敛好了自己的消沉，重新站了起来。ωww.xＳＺＷω㈧.ＮēΤ “我在实验室检测到了宇宙魔方的波动，但只限制在了斯塔克大厦这附近的范围，没法确定，等我们抵达后才能判断沙维格博士具体在哪里布置了宇宙魔方的‘点火装置’。” 班纳简单分析了一下他已知的信息，不算很清楚，史蒂夫倒是很乐观的样子：“至少我们不会跑错城市，不会等他们打开了传送门才苦哈哈的往那边赶。” 娜塔莎看了一眼乐观的队长，翻了个白眼：“是是是，至少我们没有迟到哈？” 史蒂夫笑了笑，他只是想活跃下气氛，看样子不算很成功。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十几分钟很快过去，托尼也和沙维格博士对峙上了，由于没有仪器确定宇宙魔方目前的稳定性，托尼也不敢轻举妄动。 “沙维格博士，洛基已经被我们抓了，你现在停止你的行为，交还宇宙魔方还有机会。”托尼在进行最后的劝说，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不可能成功。 “托尼斯塔克！看吧！这是你不曾见过的伟力，宇宙魔方拥有无限的能源，是人类有生之年无法企及的！”沙维格博士有点疯疯癫癫的，似乎在洛基控制他以前就有点不太正常。 托尼看了看地图上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的奎托斯父子，咬咬牙：“你交还宇宙魔方，停止打开传送门的行为，我们之后还能一起研究，如果你打开了，你还有可能经受牢狱之灾，后半辈子都只能在牢房里度过！你也不希望一个老科学家日后放个屁都只有‘哈’声吧？” 沙维格博士本人顿了一下，很显然他只是被控制了，不是脑子没了，想象一下托尼描述的那个场面，还是蛮恐怖的。 不过他似乎也是清醒了一点，看着打开面甲的托尼道：“来不及了，斯塔克，我们把它搬上来，也只是为了仪式感而已，提供了能源，它在什么地方都能被激活。” 托尼瞳孔一缩：“什么！？”他心底一惊，在空中调整姿态，高速俯冲而下，双手伸出，掌心脉冲炮亮起，他想击毁激活装置，阻止传送门的打开。 第40章 复仇者首战 但是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沙维格博士一点动作都没有，身后的装置却突然亮起，一道电流眨眼间撞击在宇宙魔方上，经过某种变化，宇宙魔方开始了律动，并从吸收能量转变为放射能量。 一股庞大的能量波动散发出去，瞬间就击飞了托尼，沙维格博士也因为冲击波而跌倒，当场昏迷了过去。 一道蓝色光柱冲天而起，抵达了某个位置之后散开，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传送门，门后正是洛基带来的齐塔瑞大军。 托尼脸色一下沉了下来，在频道里咬牙道：“我搞砸了，没拖住时间，洛基的军队已经进来了。” 第一个回复托尼的是队长：“托尼，这不怪你，我们面对的一场信息不对称的战斗，谁都没法料到战况如何发展，现在我们需要想想怎么击退齐塔瑞人。” 已经快赶到魔方装置的奎托斯也响应了队长的话：“是的，托尼，我很快就到，我们先击退他们，再讨论这些的问题。” 托尼有点无奈，但仰头看看已经蜂拥而至的齐塔瑞人，只能回答道：“好吧，但是你们得快点，他们已经冲进来了。” 说完，托尼冲天而起，说是等队友一起，但其实还是想着他没做好的事情，他要自己弥补。 奎托斯翻了个白眼，他太清楚托尼是个什么玩意变得了，说是叫他们快一点，实际上多半自己已经冲上去了，没听错的话，频道里最后一声尖啸就是托尼的战甲冲出去的音爆。 “嗷嗤，我的耳朵真痛啊，托尼在干什么，他一直以这种方式结束通话？”队长稍微有点郁闷的声音从频道中传来。 奎托斯咧了咧嘴：“队长，你们还是快一点吧，托尼多半已经跟齐塔瑞人打起来了，那个数量托尼搞不定的。”尐説φ呅蛧 还在战机上的史蒂夫瞳孔一缩，班纳博士注意到了史蒂夫情绪的不对劲，但自己又没带耳麦，只能开口问道：“队长，是托尼说了什么吗？他只是嘴比较臭，不是故意的......” 还未说完，史蒂夫就打断了班纳的问话：“不，不是，托尼很有可能一个人对上了齐塔瑞人，我们的快点了，娜塔，我们的战机能再快一点吗？” 班纳有点懵逼地眨了眨眼，不是说好队长和托尼有点不对付吗，怎么一下子这么着急。 坐在一旁的娜塔莎也有点无奈：“队长你先别急，我们还有几分钟就能赶到战场，如果还要加速，我们没法下飞机的。” 史蒂夫也只是有点焦急，毕竟奎托斯这会应该已经赶到了，只是这俩人对上一整支外星军队，就算奎托斯再强，体力也有限的啊。 这会的奎托斯呢？他悠哉悠哉地捅着莫名飞到自己附近的齐塔瑞人，而托尼被他抓在手里：“托尼，你平时脑子不是挺好使的吗？为什么会想着一个人挡住一支太空军队呢？” 在这一小会时间里发生了什么？让我们把时间往回倒几分钟。 只见托尼倏地冲天而起，直直地向着刚打开的传送门冲了过去，此时的齐塔瑞人才将将越出数十个，连舰艇都没有一架。 击落这些齐塔瑞人后，托尼信心大增，看了一眼传送门，仅仅在原地思忖了片刻就毫不犹豫地飞了进去。 奎托斯这个时候刚好赶到，看的是那叫一个目眦欲裂：“托尼你他么被浩克锤傻了吧！？” 回头让已经准备好战斗的阿特柔斯赶赴各个人群密集点配合nypd疏散和保护人群，奎托斯自己则是加大了马力紧随托尼身后。 托尼则并不知道这一切，尽管一切都在贾维斯的计算中，但他似乎并没有提醒托尼的打算。 “我的上帝，这么大的战舰啊！”托尼看着齐塔瑞人开来的母舰感叹着。贾维斯则是尽职尽责的报告：“先生，您9的维生系统只能坚持三十分钟。” 之所以托尼用的是9，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奎托斯一直在提建议，托尼研制的实装战斗用战甲也就做到第九代了，而还在设计中的足足有二十代，尽管技术上没有多大进步，但是设计上还是有很多分支可以选择的。 托尼也浑不在意：“还有二十来分钟，足够拦一阵子了。”看到战舰的时候托尼就知道自己没法搞定这一切了，但他还是想努力拦一下齐塔瑞人，以拖到队友赶到。 奎托斯这时候已经飞到他身后了，由于齐塔瑞人动静很大，传送门附近的亚真空环境声音又不大好传播，托尼是完全没发现。 “托尼，你一定觉得单刀赴会很英勇吧？”奎托斯展开了面甲，脸上正带着笑容，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渗人。 托尼头都没回：“当然，我可是托尼斯塔k......啊哈哈哈哈怎么会，我这是战术，拦下来一会我就回去等你们了！” 刚回话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最后一个单词的尾音快送出来了才发现问话的声音如此耳熟，托尼一下脸都僵硬了：“我这只是......”托尼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在奎托斯身上看见了自己父亲的影子，甚至比自己父亲对自己压迫力还要更大。 奎托斯也没管他说什么，覆着装甲的手一下子就薅上了托尼的后脖颈，扭头就向虫洞飞去。托尼也是刚一被抓，整个人就僵住了，只敢小小声抱怨，被奎托斯回头横了一眼又立刻闭上了嘴。 回到了纽约上空后，奎托斯抛出斧子让它自由攻击，自己掏出了德罗普尼尔，有一下没一下的戳死一个个飞到近前意图攻击的齐塔瑞人。 “托尼，你没事吧？”史蒂夫此时已然赶到了战场，第一时间就找了过来，娜塔莎一脸无奈。 托尼有点无所适从，只能嗫嚅两句：“没什么事，我的战衣一向很坚固。” 奎托斯撇撇嘴，不知道是谁原本剧情里三天两头被各种反派乱炸，整天产出各种大破立绘。 史蒂夫也松了口气：“还好，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霍华德交代。”托尼听了这话也不恼了，他已经躺平了，自从二人相见以来史蒂夫类似的说法就没停过，全然把自己当成了托尼的长辈，但相处的时候又像是个同龄人，一开始可是给托尼折磨坏了。 “那么接下来我们应该各自迎敌了，娜塔莎和克林特做搭档吧，我们几个就各自出发，分管纽约不同的地方，机动力高的优先前往最远的地方救灾，这是复仇者第一次大行动，别搞砸了。” 史蒂夫作为队长，自然有他的领导能力在，既然了解到这帮人有这么大能力，个性上也确实不适合军队式的管理，也只能放任他们自行处理了，不过具体安排还是很有针对性的。 班纳博士在一旁呐呐道：“那我呢？既然浩克能帮上忙，我也愿意让他出来一趟，反正横竖都有奎托斯兜底。” 奎托斯翻了个白眼：“你最后一句话大可不必说出来。”史蒂夫则是摸了摸下巴，看着已经进入纽约上空的利维坦母舰，无奈回答道：“那就释放你的愤怒吧。” 班纳博士已经走上前了，闻言回头“邪魅一笑”：“我一直很愤怒。” 说完，班纳拳头一捏，浩克转眼间撑开衣服，看了一眼奎托斯，确定他没有管自己后，一蹬地冲了上去，而目标，正是第一条利维坦。 史蒂夫叹了口气，这届队伍不好带啊，回头又看向奎托斯，开口道：“奎托斯，你就负责在各处掠阵吧，民众疏散已经基本完成，不会有太大伤亡，不能总依靠你解决危机，这也是我们这些人的历练。” 奎托斯不置可否：“阿特柔斯会帮助你们的，他力量不输于你，箭术不弱于克林特，还有托尼给他的战甲，完全有资格来帮你们。” 队长看了看站在一旁，长相同十六七岁年轻人一样的阿特柔斯，又看了看奎托斯，点头道：“这样一来又多了一个强援，应该能更快解决这次危机了。”说罢，史蒂夫又扭头去安排其他任务了，这次来的也不只是复仇者，还有一部分神盾局特工，配合上nypd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奎托斯摸了摸阿特柔斯的头，看着队长有条不紊的下发任务，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史蒂夫做的你都看在眼里，你现在知道一个领袖需要干什么了吗？” 阿特柔斯无奈地看着自己的老父亲：“父亲，诸神黄昏之战早已打完，我当然知道您说的道理，而且我们家不是早就不再打仗了吗，我觉得当个普通人家挺好的，如今这里的生活似乎也不用过多战斗，领导也离我尚远吧......” 奎托斯摸着阿特柔斯头的手一僵，教育孩子的瘾突然上来了，忘了漫威的世界有自己的领导者，下意识地讲了一通大道理。 奎托斯只能绞尽脑汁找补一下：“这个世界也不会少了战斗，眼下的安宁只是看上去如此罢了，日后还有许多战斗，至于领导，只是有备无患，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 阿特柔斯叹了口气，自己的好为人师老父亲也是好心，打击他似乎不太合适。 就在父子二人父慈子孝的交流的时间里，队长已经安排完所有的任务了，回过头来对奎托斯说：“奎托斯，我们出发了，你和阿特柔斯自由发挥吧，历练是一回事，但如果能保住更多的城市还是值得尝试的。” 史蒂夫立场清晰，当然知道奎托斯没有任何保护城市的理由，阿特柔斯也是，他们愿意帮忙已经是值得感谢的了，也不必强求太多，提一句，他们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也没办法。 奎托斯也清楚史蒂夫顾虑在哪，开口直接打消了史蒂夫的胡思乱想：“我当然会帮忙，作为人类，城市被毁坏我也没法好好生活在里面不是吗，更何况现在还有人把我当成英雄，至少为了这些人，我也得尽一份力。” 他纯粹就是率性而为，不想管那帮政客如何说，只是自己想救，那就去救，考虑太多不是他的风格。 奎托斯冲史蒂夫点点头，带着阿特柔斯就冲向了空中的齐塔瑞战机群。 碍于现实生活中没有关闭友军伤害的选项，奎托斯也没法使用自己大场面的招式清场，只能用一些基础的招式杀敌，而阿特柔斯就没有这么多顾虑，作为诡计之神，学了那么多魔法，还会一手好箭术，在这种战场中还是很吃香的。 阿特柔斯一箭一个齐塔瑞人，附着在箭上的魔法偶尔还能多杀几个，相比奎托斯拿长矛丢和拿斧子挥可优雅太多了。 奎托斯倒也没觉得单调，战斗嘛，就是能杀敌就行，招式完全不重要......反正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你们信不信再说吧。 史蒂夫就好像手上的盾有什么吸引力一样，明明那么小一个，堪堪挡住胸口就不错了，齐塔瑞人的枪还是一枪都打不中他，甚至有时候打到盾的角度不好还会被反射击杀。 不过队长的近战功底很扎实，位于普通人极限的战斗力也是比齐塔瑞的生化人强上太多的，三两下就能解决一个齐塔瑞人，而在格斗中还要顾虑其他齐塔瑞人的枪口，这种战斗，换个人来早就被激光切成两半了。 娜塔莎则是在鹰眼身边掩护他搭弓射箭，女特工的格斗技赏心悦目，只是可惜全都拿来奖励齐塔瑞人了。鹰眼的各种高科技弓箭则是让齐塔瑞人苦不堪言，完全无法判断射来的是爆炸箭还是电击箭。 尽管其中普通弓箭居多，但多年的外勤经验还是给予了鹰眼强大的战场控制能力，一把弓箭压得一片齐塔瑞人无暇他顾。 浩克和索尔此时正一人一条利维坦打的开心。浩克仅仅一拳就把大他一大截的利维坦从天上锤了下来，正落在街道上，随手拔下一根电线杆怼进去，齐塔瑞的士兵还没来得及出来就被捅死在里面，利维坦也就此瘫痪。 索尔的锤子挥的舞舞生风，带着闪电的攻击让齐塔瑞人好像老虎吃刺猬一般，无从下嘴。利维坦这种生物母舰更是被克制的死死的，雷电直接把它的生物质部分电成了焦炭，虽说齐塔瑞人的科技在母舰上理应设有绝缘的措施，但雷神毕竟是雷神，他的雷电轻易就击穿了利维坦的防护，锤子也将利维坦的头砸成了碎片。 尼克弗瑞看着战场传来的影像，不由得满意的点点头：“复仇者的存在还是很有必要的，这种战斗普通军队完全没有发挥的余地，这类空降的措施完全无法防范，也没法针对。” 但就算如此，该来的还是来了，安全理事会还是来了通讯，尼克弗瑞脸色难看地接通：“有什么事吗？纽约战况尚可，没到你们需要指挥的时候吧？” 一位老年与会成员开口道：“弗瑞局长，复仇者的战斗确实鼓舞人心啊，但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股力量，完全不在掌控之中，甚至于他们此次战斗根本不顾民众财产安全，我们已经接到了许多通报了。” 尼克弗瑞脸色不屑，他还不知道这帮政客在想什么，无非就是眼热复仇者的战斗力，但又没有理由把他们收归旗下呗。 “诸位，这不是简单的战斗，这是战争，是地球的自卫反击战，是地球对于来自星空的恶意的一次有力回击，民众疏散的也很成功，财产安全难以避免，事后做好安抚即可。” 这次换了个成员开口，是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声音：“但是战斗时间过长，我们没法跟民众交代，我们希望尽快解决战斗，必要时可以使用核弹。” 尼克弗瑞眼色一凝：“不可能！尽快解决战斗还好说，那可是纽约！战场核心是曼哈顿！投放核弹至少会毁掉半个纽约！有没有效果还不知道，我不会允许发射核弹的！” 还是那个声音，只不过变得有些阴沉：“那就尽快让我们看到结果，不然......” 男人刚刚简单威胁了一句，尼克弗瑞就挂断了通话，压根没有理会的意思。但想了想，还是抓起了通讯器：“队长，理事会想使用核弹，被我拦下来了，你们可能得加快动作了，他们不会给我太长时间，绕过我的授权也不会花费很长时间。” 史蒂夫这边接到电话也有些焦急，他很清楚目前也没从洛基口中问出什么来，虫洞完全关不上，冒险让两个宝石冲突，产生的危害也是未知，他们只能先顶着齐塔瑞人的攻势，索尔和浩克打打出来的还行，堵门完全是天方夜谭，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奎托斯倒是可以，但原本说好的不依靠他，现在又没干多久活又叫他帮忙，多少有点不要脸了。 史蒂夫只得咬咬牙：“各单位加快反击动作，增援还在路上，我们也快找到关上虫洞的方式了，很快就能结束这场战斗！” 说完这句话，史蒂夫抬头望望天，心底只希望科尔森那边能尽快审出洛基嘴里的情报，赶紧关上传送门了。 第41章 洛基越狱了？奎托斯的真相 史蒂夫这边得到的信息当然很快就分享给了复仇者小队的各个成员，除了浩克外，所有人心底都有了一份紧迫感，索尔的锤子挥舞的更快了，克林特的箭已经用完了，现在和娜塔莎一起用枪对付齐塔瑞人，只是由于齐塔瑞人有防弹装甲，成效不大，仅仅能击退一部分而已。 这会完成各个区的任务的复仇者们也都回转到了曼哈顿，斯塔克大厦附近的齐塔瑞人多如蚊蝇，又吵又乱。 “敌人越来越多了，队长，我们得想办法尽快清理掉纽约上空的齐塔瑞人，赶紧把虫洞关掉！”娜塔莎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身为没有超能力的麻瓜特工，她这会已经连续战斗了一个小时了，身上又没带多少弹药，近战还更费体力，这场战斗持续时间再长一点，她和克林特都撑不下去。 史蒂夫的眉头一直深深地皱着，闻言也是叹了口气：“唉，确实如此，托尼，索尔，你们赶紧回来，集中力量把附近的齐塔瑞人清理掉！” 托尼看了看自己负责的皇后区，以及在街道里荡来荡去救人的那个红蓝色身影，回应道：“这就来，队长，你这年纪大了撑不住了？要不要我让公司研究点药品给你用？”面甲下的笑容贱的和死侍如出一辙，只能说没了那么苦大仇深，托尼属于是完全放飞自我了。 索尔纯傻白甜，傻傻地问了一句：“我这就回来，史蒂夫，你真的需要治疗吗？仙宫有不少阿萨神族战士用的药品，你可以试试。” 史蒂夫脸色一黑：“你俩赶紧回来，娜塔莎和克林特体力快耗尽了，集中力量一次性解决问题！”虽然语气恶狠狠的，但史蒂夫心里还是有些放松的，他只是个年轻人，跟朋友们开开玩笑这种事在神盾局里完全没法做到，好在还有个托尼，和傻白甜雷神。 战斗看上去很紧迫，其实也只是为了减少城市损伤，群众基本已经疏散完成，除了一些完全不听命令的，和一些黑户，不然都已经接受了警方的撤离要求，完全不需要担心伤亡。 很快，索尔就回来了，第一句话就是：“史蒂夫你真的没事吗？不要硬撑，真正的战士不会因为受了伤而羞于启齿。” 托尼随后赶来，一落地就打开了面罩，面罩下一脸戏谑的表情：“队长可不要隐瞒病情喔，不丢人~” 史蒂夫嘴角一抽：“你们住口吧！我什么事都没有，这是作战计划！” 索尔一摊手：“好吧，我已经尽力了。”托尼拍了拍索尔的肩膀：“这不是你的问题，我们都尽力了。” 史蒂夫额头的青筋都快气炸了，他收回之前的话，有这俩活牲口一点好处没有！ 奎托斯完全在当局外人，偶尔打一打飞到他附近的齐塔瑞士兵和利维坦飞船，只不过半径是一公里，也因此史蒂夫他们的压力不算特别大，还有余力打情骂俏。 “我的建议是你们快点，再不解决核弹就来了。”奎托斯一边拿斧子劈死一只利维坦，一边在频道里提示这初代复联的这几位。 “事实上，比那更糟，”黑卤蛋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就在五分钟前，我们丢失了一架小型战机，同时丢失的还有洛基和一位飞行员。” 史蒂夫一拍额头：“弗瑞！洛基不是被关在那个牢笼里面吗！” 听得出来尼克弗瑞的声音里满是无奈：“我们没有反制魔法的手段，你们在的时候洛基很安静，像一只被抓住了后脖颈的兔子，但你们一走，他就开始作妖，而我们没有任何办法。” 史蒂夫又叹了口气，这真是他打过最憋屈的一场战斗，要信息信息没有，要科技科技不够，要后勤后勤还拉闸。 奎托斯开口了：“没关系，洛基无非就是想证明自己，五分钟，也就是说他还有大概五分钟就能到，我们做好准备，至少得尽快再次制服他，防止再出什么幺蛾子。” 托尼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史蒂夫也表示认可：“没错，我们现在什么都做不到，只能把眼前的事情做完然后等洛基来。” 索尔则是唯唯诺诺，奎托斯摆明了看他不是很爽，万一自己多说了一个字惹人家不高兴，还得挨顿打，大可不必，从心就好。 娜塔莎补充道：“现在的主要问题还是怎么关上虫洞吧？那东西一直开着我们就得一直战斗，得先问问沙维格博士有没有停下来的办法。” 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了的班纳博士凑了过来：“这个我可能知道......” 话音未落，所有人猛地扭头看向班纳，班纳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举手道：“简单来讲，他们既然拿宇宙魔方做护盾的能量源，那只要有一个同等级的能量源就能突破这层护盾，如果等级更高，那突破的就会更轻松，那时候唯一要小心的就是不要破坏了宇宙魔方了。” 所有人的目光又齐齐挪向托尼，托尼一愣：“看我干什么？宇宙魔方的能量近乎无限，我的方舟反应堆也只是模仿的结构而已啊，根还是冷核聚变啊。” 娜塔莎一挑眉：“我们都知道，但是你跟奎托斯关系最好，而说起能量，神器最多难道不是他吗？” 托尼一下噎住，虽然平时没少成为焦点，这让他感到愉悦，但这次这样的焦点，他宁可当个小透明。但无论如何，为了地球的安危，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好吧，我问问。” 其实奎托斯一直就在频道里，贾维斯也早就给他开通了托尼的通讯，从头到尾他们的商讨都被奎托斯听了个一干二净。 “我知道了，这点问题很简单，洛基的权杖就是同等级的能量源，拿他触碰到宇宙魔方应该就行了。”奎托斯果断开口，阻止了托尼问话的意图。 托尼愣住，紧接着恼羞成怒：“贾维斯！你居然帮他！奎托斯你居然拿我给你的权限偷听！” 奎托斯一摊手，也没管托尼看不看得见，语气揶揄地说：“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而且，权限狗不就是要狗一点吗？” 托尼不仅气结，史蒂夫和娜塔莎差点乐出声，班纳和克林特对视一眼，笑的像两个两百斤的孩子，只有索尔没搞懂他们的笑点，看着他们突然笑起来，不禁打了个冷战。 “你们中邪了？为什么突然出来了。”索尔还是没忍住，开了这个口。 史蒂夫看了一眼索尔，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索尔，不懂是好事，我们准备去关掉虫洞，要不让你去抓你弟弟？” 说起洛基索尔可就不困了，马上应了下来：“应该的，我弟弟犯的错，我亲自把他再抓回来，不过......” 索尔有点犹豫，史蒂夫有些奇怪，问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索尔挠了挠头：“能不能让阿特柔斯和我一起去，他们俩也许有点共同语言？我弟弟不太好对付......” 看样子索尔还是知道自己嘴皮子比自己弟弟差太多了，想呼叫个外援。 史蒂夫忍俊不禁，看了一眼托尼说道：“好吧，奎托斯你应该也听到了，你的决定呢？” 奎托斯还是有点腹黑在身上的，回头看了看阿特柔斯，应下了这个请求。 “阿特柔斯，你去帮你索尔哥哥抓你的兄弟洛基吧。”奎托斯对着阿特柔斯说。 阿特柔斯一脸懵逼：“啊？索尔？哥哥？洛基出逃了？” 奎托斯笑了笑：“这里的索尔和洛基是兄弟，当然跟你就是兄弟，我可是跟奥丁平辈的人。”摸了摸儿子的头，奎托斯看向天空，对着不知道有没有在看的海姆达尔露出了一个微笑。 阿特柔斯当然没什么意见，他早就想参与一下真正的战斗了，齐塔瑞人这种战斗力在九界湖那边都算杂鱼，完全打不过瘾。 当然，阿特柔斯肯定想不到，打这里的洛基也算不上什么战斗。这个阶段的洛基，远没有多元宇宙时期的那个挥挥手从无到有幻化出一整个阿斯加德的老年洛基来的强大，战斗力主点近战，还是单匕首的刺客，除了刘海柱，谁家好法师玩近战啊！ 奎托斯在心底暗笑一声，恐怕自己儿子这会的想法要落空了，跟洛基的战斗嘴炮多过打架，能被浩克抡懵圈的能是什么强者。 不过奎托斯也不希望自己儿子跟自己一样变成战斗狂，力量的追求还是应该有个底线，上一个跟自己有血缘关系还追求力量没底线的，坟头草已经.......希腊神系都没了，没坟头，那没事了。 阿特柔斯得令之后就迅速往回赶，奎托斯并不打算挪窝，打了一辈子，偷会懒怎么了，又不是没救人。 奎托斯坐在一栋大楼天台边缘上，俯瞰着这个城市。 “这个城市，这个星球，很美吧？”一个带着兜帽的黄色身影无声无息的站在了奎托斯身侧。尛說Φ紋網 “古一，你每次这样像蝙蝠侠一样突然出现，真的没被打过吗？”奎托斯脸色有点无奈，他没有懈怠到有人出现都不知道的地步。 古一轻笑一声：“我是至尊法师，不是隔壁的黑暗骑士，当然没有，不过今天你居然没有下去帮忙，这可不太像个正义的英雄。” 奎托斯摇了摇头：“我从来都不是英雄，我是人，也是神，我只负责我自己。” “这确实是好事，英雄这个名义束缚了太多人，也绑架了太多人。”古一不无感叹的说。 “你呢？至尊法师，在卡玛泰姬守护了几百年的地球，没人知道没人在意，仅仅为了守护？还不惜用黑暗维度的力量延长寿命。”奎托斯知道的当然不少。 古一也不在意：“当然，不过我并不是被束缚的，我是建立规则的那一个，强大的力量总归要有个目标才能保持稳定。” 奎托斯这才扭头看了一眼古一，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这个守护了地球四百余年的老人。 “你心里一定在想‘这个老人家真崇高啊！’对吧？”古一察觉到了奎托斯的目光，转过头面带微笑地说，“如果不加那个老人家我应该会欣然接受。” 奎托斯周身一冷，赶紧否定：“没有，只是我做不到，所以感慨一下。” 古一这才收回目光：“你的灵魂我当然能看出来有什么问题，之前还受过影响吧？如果只是两个灵魂，你可能也不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三个灵魂的碰撞，你居然还是胜出的那个，前所未见的事情。” 奎托斯一愣，接着释然的笑笑：“你居然看出来了，我也很好奇我为什么能胜出，先一个灵魂心存死志，后一个灵魂正直古板，就我这个最玩世不恭，最不适合掌握力量的人掌握了这身力量。” 古一摇摇头：“并不是，现在看来，你最适合掌握这身力量，毕竟，已经存在的事情比预想中的事情更可靠一点，而且他们也在影响你，你看，你掌握了正直，也承认了名字，他们两个都留下了痕迹，是他们把这力量让给了你，也许是他们觉得你最合适呢？” 奎托斯沉默了，古一接着说：“漫长的生命里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事情，不要去猜测，好奇就去问，愿意相信就相信，不愿意相信就不信，问不到的事情最好不要在意，很简单吧？” 奎托斯长吁一口气：“是啊，我问过奎托斯，哦，就是这具身体最初的主人，他告诉我他会看着我，我相信他，但我不相信自己。” 古一眉毛微微上挑，不过很快又平复下来：“所以你还是接受了他的名字？相信自己这种事很难做到，我也还在尝试。” 奎托斯扭头：“你这样睿智坚定的法师也会怀疑自己？” 古一笑了：“当然，追求真理的人在追求的路上总是会怀疑一切，包括自己，但是有的时候哪怕怀疑自己，也不要因此犹豫，后悔比怀疑自己更可怕。” 奎托斯想了想奎爷的一生，打了个冷颤，点点头表示认同。 古一转身离开，临走时抛下一句话：“其实你很清楚你想做什么，换个心态，做你想做的，或者什么都不做，这比一直犹豫轻松的多。” 奎托斯若有所思，站起身来，又看了看纽约的风景，身体前倾，任自己从高空坠落。 第42章 虫洞关闭，但是核弹 在半空中，失重感让奎托斯头脑清醒了很多，还没等落地，奎托斯就激活了战甲的飞行功能，再度冲天而起，这次，他的目标是复仇者们的集合点。 “想我了吗？”奎托斯重重落地，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微笑了一下问道。 “有人说我是自恋狂，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啊？”托尼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史蒂夫无奈的看了托尼一眼，对奎托斯说道：“欢迎回来，奎托斯，你怎么突然想过来帮忙了？” 奎托斯看了看初代复仇者们有点狼狈的造型，双手一摊：“我想，所以过来了，不过我只负责你们打不过的部分，别指着依赖我。” 娜塔莎走了过来，仰头看了看周围几个人，又退了回去，开口道：“我们现在需要洛基的权杖来关闭虫洞，那应该在你身上吧？” 奎托斯看到了娜塔莎的动作，有点想笑，但他经受过训练，所以忍住了：“确实如此，你们谁去关门？” 托尼当即举手，可惜奎托斯看都没看他，被一票否决了。 班纳虽然存在感很低，但还是努力展现自己：“或许我们之中只有队长最合适了，万一有什么危险，队长也好应对。” 史蒂夫眼角抽搐，但看着周围的老——托尼；弱——娜塔莎；病——班纳；残——克林特，还是只能开口应下这门差事：“好吧，确实只有我去了。” 克林特想说什么，史蒂夫挥挥手制止了他：“克林特你的箭已经用完了，等援军吧，先阻止破坏城市的那些零散齐塔瑞人就行。” 史蒂夫走到奎托斯面前，奎托斯手腕一翻，洛基的权杖就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你小心点，这种方式肯定会有点冲击波，你别闪了老腰。”奎托斯把权杖递过去，同时拍了拍史蒂夫的肩膀。 史蒂夫朝他比了个国际友好手势：“去你的！我还等着庆功宴上灌你两杯呢！” 托尼在一边咳了两声：“咳咳，史蒂夫，注意文明。” 史蒂夫翻了个白眼，没理会托尼的调侃，班纳博士甚至笑出了声，见众人目光挪到了他身上，连忙收起笑容。 叹了口气，史蒂夫脚上一动，就把反扣在地上的盾挑了起来，收到背上。 “那么我出发了，你们加油！” 史蒂夫说完就迅速朝着虫洞发生器所在的大楼跑去，只是这个动作有那么一点点像落荒而逃。 此时奎托斯看了一眼飞的乱七八糟的齐塔瑞小兵，冲着在场的几位复仇者耸了耸肩：“队长走了，那各自为战咯？” 说完，他向一只飞的很低的利维坦冲了过去，“砰”的一声，地面上只留下一块蛛网般龟裂的痕迹。 托尼也是启动了战衣，飞向远处的一只利维坦，起飞前，合上面甲的时候，他轻佻地说了一句：“各位就好好休息咯~” 这无疑激怒了两位神盾局的王牌特工，十分甚至是九分的愤怒让他们干劲十足，娜塔莎身上确实再没有弹药可用了，但附近还是有警察局可以“借”点武器的。 娜塔莎和克林特对视一眼，立马冲向了最近的警察局，拿出一堆武器，在警局门口建立起了一个简易的阵地。 班纳博士站在空地上，茫然无措：“我呢？浩克玩累了，现在不想出来了啊！”四下看了看，无奈也只能朝着警局的二人跑去，中间还差点被齐塔瑞人的激光击中，身上就剩一条裤衩的他看上去格外狼狈。 “抱歉博士，忘了你还在那边。”娜塔莎直接进行一个道歉，然后看了一眼克林特，但克林特没说话，专心致志瞄准射击。班纳见状也不好埋怨什么，自己作为浩克的人间体，这个状态在战场确实不大起眼。 奎托斯飞到利维坦边上后有点无措，他也没有打过这么大的空战，这大小比得上巨狼芬里尔了，奎托斯一身力气再空中也只能施展出战甲推进力的那么点。 “我真的没话捧了，齐塔瑞人有事没事啊，造这么大玩意咋打啊。”奎托斯嘴上吐槽，手上可一点没留力气，找了个地方站住就开始徒手撕装甲板。 “还好够大，有个站的地方可就好撕多了，你就找倒霉吧！”奎托斯一边嘴没停，一边掏出德罗普尼尔往利维坦身上扎。 深深地捅了进去之后还不够，他又甩出来一根，对着之前那根的尾巴就投了进去，连投三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奎托斯拍了拍双手，召出德罗普尼尔的主体，往脚下一顿，捅进去的四根分体当即炸开，利维坦的头颅也是应声而断。 利维坦体内的维生液体喷洒而出，奎托斯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摘下斧子甩了过去，一声脆响，刚落地的维生液体被瞬间冻住，形成了一道怪异的冰柱，顶端上架着利维坦的身子和分头。 远远看去，就好像奎托斯建立了一座诡谲怪异的雕像一样。 奎托斯呼了一口气：“谁知道外星人有啥病毒，这东西可不能乱撒。” 托尼飞了过来：“你还挺有闲情逸致啊，怎么还立了个雕像？” 他大老远就看到了奎托斯在手撕利维坦，但自己也面对了一只，没法去看戏。等自己半天打完了，回头看才发现奎托斯已经开始立雕像了。 “这是个锤子雕像，利维坦体内有不知道是血液还是机油的液体，不冻上我担心进了纽约排水系统，万一有什么外星病菌呢？”奎托斯没好气地冲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看戏的托尼说道。 托尼满无所谓地说：“没事，我杀他们用的激光，烧糊了不会漏液。” 奎托斯扭头看向托尼：“你是不是忘了浩克？他锤死的呢？” 托尼也没啥急的：“他锤的是头，当时利维坦就死了，哪像你还要给人家分尸。” 奎托斯被噎得没话说，只好阴恻恻举起了斧子，托尼余光一瞥，登时往后退了三丈远。 “我不说了还行不吗！你别乱来，我可会飞！”托尼被吓得说都不会话了。 奎托斯这才满意的收起斧子。 托尼幽怨地看着奎托斯，开口道：“队长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发生器那里了，我们去看看？反正利维坦清干净了，那些小兵危害不大，赶紧关了虫洞再清理更好一点。” “也行，走吧。”奎托斯也没废话，托尼的责任感还是值得信赖的，他既然说小兵危害不大，那肯定比放任队长面对随时可能出现的洛基来的安全。 二人飞向不远处的虫洞发生器，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洛基！你最好收手！现在收手还来得及，你要是扩大了虫洞，引来更多敌人给地球造成更严重的危害，地球就再不能容你了！” 史蒂夫的吼声几百米外都听得见，不愧是极限人类，在他对面的正是被不知道哪里去的雷神找了两章都没找到的洛基。 “停手？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队长先生，我给你一个机会，投降我，然后我留你的命。” 洛基在没有奎托斯的场合很是嚣张，一脸狷狂的样子十分甚至九分像被浩克天地返砸了114次的阿萨神。 史蒂夫突然觉得这个诡计之神不是很诡计，也不是很神：“难道他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让他停手吗？”队长心想。 不过他的心声洛基注定听不见，所以洛基依然在劝降史蒂夫：“我只要地球，可等齐塔瑞大军压境之后我可就不好说能不能保得住你了，队长？考虑一下？” 由于战场上的噪声太大，洛基也没注意身后的战况，托尼和奎托斯落在了洛基身后的天台边缘他也没听见。 “他一直这么勇吗？”托尼小声的在通讯频道里问着。 “我觉得分人吧，面对你可能勇一点，面对我就不好说了。”奎托斯分析的有理有据。 不过洛基很快就从史蒂夫的眼神里发现了问题，正在侃侃而谈他的治下方针的时候，注意到了史蒂夫的目光没有看自己。 洛基皱了皱眉：“还想用这种幼稚的伎俩？队长，这可是战场，不是凡人的街头斗殴，你这招有点老套了。” 不过洛基还是选择配合的回头看了一眼，很迅速，但只看了一眼，因为再看一眼就会......咳其实是因为他回过头来僵住了，盯着史蒂夫，声音略微有一点点的颤抖。 “我看到的不是真的，对吗？那是你们做的投影！”尾音很有感情，就差哭出来了。 史蒂夫一脸“沉重”的摇摇头：“我们没有这么真的投影技术。” 洛基整理了一下表情，面带微笑地再次回头，可惜这次迎接他的是打着旋被奎托斯甩过来的德罗普尼尔的枪杆。 这一杆子正中面门，力量之大让洛基一声哀嚎都没喊出来就翻着白眼昏了过去，倒下的时候还保持着脸上装好的如沐春风的微笑，显得十分安详。 “他这是......打爽了？”奎托斯有点丈二的尼姑摸不着头发。 托尼也有点没头绪，看了一眼史蒂夫：“你对他做了什么？” 史蒂夫额头青筋绽开：“放屁！他是被奎托斯吓的，要做什么也是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托尼满不在乎：“文明文明，队长，你教我的注意文明。” 奎托斯深深地看了一眼史蒂夫，摇摇头没说话，伸手把地上的......德罗普尼尔捞起来回收了。 “洛基搞定了，史蒂夫你关下门吧。”奎托斯示意托尼把洛基扛着去楼下，托尼一脸不情愿的抓起洛基，以扛麻袋的方式扛了起来。 史蒂夫看着场面已经恢复，拿出别在身后的权杖，走到了虫洞发生器前。 “你确定这一下就行？”史蒂夫看向奎托斯。 奎托斯一脸莫名其妙：“托尼和班纳想出来的办法，你看我干什么，你先试试再说。” 史蒂夫无奈，只能举起权杖，用力地向发生器中的宇宙魔方刺了过去。 权杖和外层护盾接触的瞬间就乍开了刺眼的光芒，史蒂夫眯着眼睛没有放手，而是更加用力地捅咕。 史蒂夫本就粗壮的手臂肉眼可见的涨起了一圈，青筋虬结，权杖的尖端也在一点点靠近宇宙魔方。 不过片刻，权杖就触及了宇宙魔方，绽放出的光芒再上一个等级，伴随着一声爆炸般的巨响，宇宙魔方和权杖同时被一股冲击波击飞，虫洞发生器的能量也逐渐熄灭，天空中的虫洞逐渐缩小，很快就恢复成了一片晴天。 “呼，终于结束了。”史蒂夫和托尼在奎托斯的庇佑下并没有被波及，托尼看着街道上突然失去动力的齐塔瑞生化人感叹了一句。 史蒂夫也瘫坐在地上：“这工作早知道不接了，差一点就没力气了，我举一辆车也没这么累。” 奎托斯耸耸肩：“至少危机解除了~” 二人十分认可地点点头，但有人不想让他们安生。 “能收到吗？能收到吗？”这是娜塔莎的声音，语速很快，声音很焦急，“刚刚你们的信号断开了，可能是因为那道冲击波，弗瑞刚刚联系我们，说空天母舰被委员会强行启动了两架装载了核弹的无人机，系统已经锁死了，他没拦下来，还有三分钟就要抵达你们所在位置了！” 史蒂夫一怒，翻身站起来了，又因为脱力重新坐了回去：“什么！？我们刚刚关闭了传送门，这场战斗打赢了！为什么要发射核弹！？” 托尼眼中也带着怒火，咬牙道：“该死的政客！” 奎托斯面色如常，这种事他习惯了，被众神背刺多少次了，这种程度的消息皱一下眉都算他输。 托尼和史蒂夫只能看向奎托斯：“奎托斯，我能源不足了，队长看样子现在站都站不起来，就算他能站起来也拦不住核弹，只能靠你了。” 奎托斯看了二人一眼，叹了口气：“好吧，这种事总会发生的，你们也别被怒火冲昏了头，有更合理的方式去制裁也好审判也好，总之先平复下情绪再说。” 他知道二人都是有着自己的政治智慧的，不担心他们做什么傻事，提醒一句后也就朝着娜塔莎刚刚发来的位置飞去。 “奎托斯，这次的核弹当量虽然不大，但是每一枚都可以毁灭整个曼哈顿岛，摧毁近半的纽约建筑，而辐射也会导致纽约至少五十年内没法居住。” 娜塔莎知道奎托斯出发后，开始播报这次的核弹的威力和相关数据，奎托斯听的有点头大：“娜塔莎，不用继续说了，我能拦下来，你只需要告诉我在哪个方向就行。” 娜塔莎好像没想过有人真的一点不怕核弹，索尔甚至都表示过辐射对他还是有一定损伤的，不过停顿了一下很快就回过神来：“在你的一点钟方向，大约二十公里左右，刚刚从飞机上发射了两枚，是预设好目标的，不会变向。” 奎托斯点点头，思考了一下，发现时间还够，于是停在了核弹飞行的必经之路上。 娜塔莎没再说话，倒不是对奎托斯的停下没有好奇，而是她很清楚这种情况下除了相信奎托斯以外只有挨核弹的份了，说什么都不好使，多一句嘴都愧对自己特工的身份。 而这边奎托斯当然有自己的办法，学了这么久的魔法，也不能完全不用不是？ 他想尝试一下霍古斯的上古之躯，毕竟斯特兰奇能用它挡住灭霸带着手套的攻击，想来上限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就算不成功，还有自己的利维坦之斧能兜底。 只见奎托斯双手张开了金色的法阵，比卡玛泰姬那帮法师来的更耀眼一些，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线条，逐渐组成了一个大型的法阵，这比奇异博士在电影里临时手搓的要精致很多，也庞大很多。 最后奎托斯鼓动自身神力注入法阵，顿时法阵金光四射，但又转瞬平息，奎托斯知道，自己已经完成了这个魔法，现在就是等核弹就位了。 建立法阵已经花去一段时间，因此不多时核弹就已经飞到眼前了。 奎托斯眼睛一亮，看了看周围没人，关了通讯器低喝一声：“吃我一招！阵地炼成——梦想天生！” 两颗核弹先后撞击在无形无质的法阵上，却瞬间被引爆，然后一阵扭曲，爆炸的波动被直接吸收，一切平静的像是没发生过。 法阵逐渐亮起，然后碎裂开来，变成了满天的光点四散，融入了整个纽约，城市里的火焰也渐渐熄灭，防空工程内的人们也感觉突然轻松了很多，参与战斗的复仇者们和nypd们也感觉到了自己体力的恢复和伤势的好转。 城市里看的见天空的众人看向夕阳方向，飞来的奎托斯伴随着满天的光点，背后是西沉的太阳，就如同真神降临人间一般。 无论有没有信仰的人，此时都低声向着这尊看不清面孔的神祇祈祷，虔诚无比。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奎托斯感觉自己的神力多出了点什么，但仔细感觉下又好像什么都没变，摇了摇头，加速飞出了人们的视线。 第43章 公平比试 雷神挨打 “伙计们，你们都聚齐了啊，索尔咋回事啊？”奎托斯回到了复仇者的队伍里，看向索尔。 索尔垮着一张五千岁雷神批脸：“洛基搞了个分身，应该是母后教他的魔法，很真，我没分辨出来，追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是他突然消失我才发现的......等我再回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奎托斯失笑：“好吧，很符合你的人设。” 托尼拍拍索尔肩膀：“有这么个弟弟很苦吧？” 史蒂夫也是含笑看着索尔，没有制止托尼的调侃。 索尔脸色更垮了，后来赶来的科尔森站出来打圆场：“既然战斗结束了，应该给你们开个庆功宴什么的吧？” 果不其然，索尔的脸色一下就恢复了：“宴会？对！每次战斗之后当然应该有庆功宴！什么时候？我要参加！” 带着阿斯加德手铐的洛基翻了个白眼扭开了头，自己这个哥哥是真的缺心眼，怎么会有这种哥哥，又瞟了一眼奎托斯，还好有个这样的爹......好像也不是自己的爹，于是洛基的脸色也垮了下去。 托尼提议道：“我知道一家土耳其烤肉店，要不去那里？” 史蒂夫完全没有什么意见，他对食物要求不高，能吃就行。 科尔森嘴角有点抽搐，作为一个有对象的特工，他对纽约各种餐饮店铺还是有点了解的，那家土耳其烤肉是少有的让他那个文艺女友回家后破口大骂的难吃。 但那可是托尼斯塔克，他只能委婉的提醒道：“要不，综合一下？纽约现在很多人都感谢你们，就各个店铺出几道拿手菜开个宴会？” 托尼一想也是，就答应下来了。 是夜，斯塔克大厦宴会厅灯火通明。 “今天这场战斗你表现得可不如队长啊托尼~”班纳稍微喝了亿点酒，在遇见奎托斯以前，他早就被迫放弃了酒这类饮料了，遇见奎托斯以后又大多数时间窝在实验室，也没机会喝酒，今天算是喝了个爽。 托尼脸都黑了：“什么叫不如那个老古董？我那是不爱表现。” 话音刚落，全场除了索尔，其他人一脸惊悚地看向托尼，托尼脸上有点挂不住：“喂喂喂，给我留点面子行吗，这场宴会还是我赞助的呢！” 史蒂夫想了想自己的退休金，娜塔莎，克林特和科尔森想了想自己的工资，奎托斯想了想自己的生活，卤蛋头想了想霍华德，班纳讪讪地笑了一下，索尔傻白甜啥也没想，都赶紧换了个话题。 “你是不知道今天我有多英勇，比一千年前我一次出征打的怪蛇还大的利维坦，我冲上去就是一锤子！牠都被锤懵了！” 索尔大声吹嘘着自己的功绩，这样的行为他每次出征回来都要重复好几天，而所有人其实并不感兴趣，但为了转移话题转移的足够顺滑，还是硬着头皮应和道。 “是啊，史蒂夫，我看着索尔雷霆般坠落，利维坦当时就变成了焦炭。”奎托斯连连点头，他只是莽夫，不是傻子，现在的生活都是托尼给的，给金主一个面子也不过分。 班纳不说话，他没上战场，全程浩克代打，他一直在体内看着，没敢出来。 娜塔莎只是微笑着看着索尔，有美女在边上倾听，索尔更来劲了，更大口的喝酒，更大声的吹牛*。 克林特和科尔森随意聊了聊最近工作上的事，战斗上他们俩其实都没啥太大贡献，都是普通人类的身体素质，看着戏份多，完全是作者给面子，实际上工作量也就比nypd多一点。 卤蛋头则是找奎托斯搭话，他这个神盾局想要稳得住，还得看奎托斯的脸色，虽然他费劲千辛万苦到了这个局长的位置不是为了看他的脸色，但奈何奎托斯战斗力强的有点太过分了，这次的战役几乎是因为奎托斯没怎么参战才有神盾局表现的机会。 “奎托斯，你说你那些魔法道具，对普通人有效吗？能量产吗？”卤蛋头上来开门见山，奎托斯斜了尼克弗瑞一眼，回答道， “有效，能量产，”尼克弗瑞脸上刚露出喜色，奎托斯又补了一句，“但是你们手上没有材料也没有能力。” 尼克弗瑞脸都气红了，可惜天黑看不出来，站起身来扭头就找托尼去了，跟这个气人玩意说话不如找毒舌托尼。 “我不可能把钢铁战衣的技术交给你们的。”托尼一脸丑拒的表情，尼克弗瑞大大的光头上全是暴起的青筋。 “我还没说话！”尼克弗瑞叹了口气，创始人的儿子，自己也动不了粗，不然卡特女士能把自己手撕了，就算她手撕不了，她手底下的人也能手撕了自己。 “算了，也没什么好说的，能不能帮神盾局设计一些武器，造价别太高的那种。”尼克弗瑞也算是跟托尼混熟了，什么话都直说了。 没办法，奎托斯带的，他仗着年纪大阅历高，跟谁都能说得上话，实力还强，有啥事他都能镇得住。 尼克弗瑞也没法解释为什么奎托斯对于地球的亲和性这么高，但既然没有恶意，就是可以相信的对象。 不相信也不行，挨两顿奎托斯的打就相信了，这是尼克弗瑞四次从医疗室里抢救出来的经验。（ps：有一次是科尔森。） 反正尼克弗瑞现在开摆了，特工之王？不熟，我是卤蛋侠，纯纯正正神盾卤蛋侠。 托尼惊讶地抬眼看了一眼尼克弗瑞，尼克弗瑞脸不红心不跳，托尼点点头回了一句：“嗯，这两天我找个时间想想。”说完就又和小辣椒卿卿我我去了。 尼克弗瑞一副被恋爱脑恶心到的表情，转身离开了这片充满酸臭味的空间，往特工堆里一坐，就是一圈酒敬上来。 别误会，不是他威望高，而是全都指着灌醉他，留点黑历史好威胁着涨工资，反正都被奎托斯打过，谁还比谁面子大点不成？ 没出半个小时，特工那一圈就全趴下了，就一个尼克弗瑞摇摇晃晃地坐在桌前喝酒。 “啧，不知道局长有专门的基因药剂吗，这帮小兔崽子还想灌趴我？做...zzzzz...”话也没说完，咣当一下砸在了桌子上，看着那一圈裂纹，神盾局应该是又多了一笔支出。 尼克弗瑞倒下的那一声响把这帮非人类吓了一跳，扭头看过去发现是卤蛋头，又全都收回了眼神，所有人眼神中都写满了两个字：“活该” 宴会的人数减少了，但气氛更加热烈了，几个人聊着战斗时的表现和对于未来地球防卫的计划，说到兴奋处甚至还大声争辩。 奎托斯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夜色。阿特柔斯站在边上，看着他沧桑的老父亲。 “父亲，你为什么不参与他们的话题呢？”阿特柔斯当然知道为什么，他只是看到了父亲的忧愁，想给父亲一个开口的契机。 奎托斯看了阿特柔斯一眼，笑了笑：“孩子，我当然没事，年纪大了缅怀一下过去而已，不用担心，倒是你，没有什么同龄人能交流，彼得这个时候也没法出来参加聚会，有点无聊吧，你也可以去他家找他，想必他会很高兴的。” 阿特柔斯没想到父亲会打发他去找彼得，虽然确实也有点想法，但他本来不是来安慰父亲的吗？ 奎托斯拍了拍阿特柔斯的头，挥挥手：“去吧，孩子。” 阿特柔斯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父亲，走向了电梯。这个点，彼得应该还在玩他的二手电脑吧？阿特柔斯心想。 奎托斯送走儿子之后，掏出斧子对着自己的盾牌敲了敲，发出一声脆响，等所有人目光聚集过来的时候，问道：“有没有人想来一场公平比试？” 所有人面面相觑，不过索尔还是勇的，径直走了过来：“我来！” 奎托斯也很爽快，马上摆出了战斗姿势，索尔伸手一招，锤子也随之而来。 索尔是打擂的，理当索尔先攻。 “你准备好了！”索尔冲了过来。 说了说公平决斗，奎托斯当然不会用超过索尔的力量，不然一下就结束了就不能水...起到锻炼他们的效果了。 索尔蓄力一锤，奎托斯轻松地用盾牌格开了这毫无章法的一锤，“认真点索尔，不然之后就揍你了。” 很平静的一句话，却激发了索尔大大的斗志，毕竟奎托斯说揍人是真揍，疼也是真疼。 索尔没有用雷电，而是用自己最常用的近战招式，一锤子横扫过去，势大力沉。 奎托斯这才满意一点，退后一步躲开了这一击。 却不想索尔却在招式结束的时候丢出了锤子，利用锤子的重量蓄力，沿着挥锤的轨迹反方向摆拳。 奎托斯松开利维坦之斧，右手一折，一记挑肘把这一拳顶开了。 索尔趁机微微转身，沉下左肩撞了上去，以索尔这种力量，真被撞到，这场比试就可以算是奎托斯输了。 奎托斯当然不能就这么认输，立刻上前一步顶住了索尔，避免被索尔在最强势的时候撞上。 却没想索尔这一招只是佯攻，仅仅是对碰了一下就立刻侧身，提前被召回的妙尔尼尔径直从索尔身后飞来，看路线，正是对着奎托斯来的。 “好战术！”史蒂夫看出来了这个战术的构思，夸了一句。 这一招可谓是十分阴险了，不过奎托斯手上也有盾，稍微斜过来一点就滑开了这枚“全装药穿甲弹”。 但毕竟盾的大小遮住了视野，索尔躲在这个盲区内，一记直拳攻向奎托斯腰间。 身经百战的奎托斯并不会意识不到索尔的进攻，不如说，这点盲区能进攻的范围他闭着眼睛都能防住，是故意漏给索尔的。 右手成掌拍开索尔的拳头，左手盾牌也不收回，猛地向前一顶，正中索尔额头。 duang~ 索尔整个人都被震懵了，这可是奎托斯的神器之一，修复后硬度比起妙尔尼尔只高不低，跟索尔的额头亲密接触下，索尔明显傻了一个度。 “诶嘿，我输了，嘿嘿嘿。”不知说着什么胡话，索尔直直倒地，身边的人甚至没有一个上去扶的。 史蒂夫走了过来，他倒不是想参与比试，就是单纯过来夸奎托斯两句：“很棒的战斗直觉，你经历的战斗也太多了。” 倒也没有羡慕，他只是个大兵，想当漫画家的大兵，可能很赞赏这样的战斗素质，但是羡慕，完全谈不上。 奎托斯微微笑了一下，摇了摇头：“我还见过很多跟我一样擅长战斗的人......嗯，是神。” 史蒂夫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当然，神活了那么久，总得比人类强点。” 见再无人回应，奎托斯的余兴节目也就到此为止了——喝倒的在桌下，玩嗨的在桌上，被打傻的被托尼安排机器人送回卧室了。 叹了口气，奎托斯吐槽了一句：“什么时候都是玩嗨了，就剩我收拾残局呗？” 贾维斯适时出现：“奎托斯先生，机器人会帮您收拾好宴会现场，您只需要回卧室休息即可。” 奎托斯欣慰地点点头：“托尼总算干了件正事。” 待所有人回到房间内，贾维斯的影像投影在了大厦顶部的玻璃窗上，他的身影很模糊，望着楼外的风景，似乎是好奇，又像是向往，很快，这个投影就消失了，系统中也没有任何的记录，就好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 ——————————————— 鉴于很多人不看作者有话说，我还是写在这里吧，这本书完结应该会在百万字以内，如果剧情不够丰满甚至可能在五十万字以内，主要原因还是我偏爱奎爷太多，让他设定上的战斗力太强了，剧情太没起伏。 我埋的伏笔要是想揭开，奎爷哪怕对着oaa都有能力赢，所以就容易显得很无聊，我还是希望赶紧写完赶紧下一本，看样子我不太适合写同人，太容易有偏向性了。 下一本大概就是我已经写好大纲的末世小说，很纯粹的那种，没有金手指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真的末世那种，不过这本没写完以前我不会开新书的，放心。 第44章 起了四十多章标题实在不会起了 一大早醒来，奎托斯抬头看了看身边，没有阿特柔斯的痕迹，心底一凉，刚起床的恍惚去了大半。 紧接着突然想起来是他让阿特柔斯去找彼得的，看样子是被梅帕克留住了，倒不用太担心，那一家人都出不了什么坏种，阿特柔斯跟他们待着更放心。 看了一眼时间，奎托斯发现今天才五月五号，托尼在自己的提醒下早在月余前就创建了非自然损害控制公司，比原来的投入更大，更全面。 那接下来就是七月份可能出现的蚁人入狱事件。可现在发生了这么多原剧情以外的事件，奎托斯真不敢肯定斯科特朗是不是还会七月十三号入狱。 他倒不是想去管，只是斯科特朗不入狱，皮姆博士也不会让他变成蚁人，复联也会少一个英雄，皮姆粒子也不可能有机会跟和斯塔克家族有联系的复联搭上边。 皮姆粒子不到手，他可没办法修改斯塔克他爸妈的现实。 是的，他只是想给斯塔克一个好结局，至于别人，暂时没这个想法。但强抢来的吧，托尼斯塔克可能不太能接受，所以只能靠计划徐徐图之了。 想了想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奎托斯决定去索科维亚走一圈，这个时候的皮特罗和旺达估摸着还在九头蛇基地里关着。神盾局效率又没那么高，美国本土的九头蛇都还有残留，何况东欧那边呢。 刚让贾维斯计划好路线，托尼就披着一身浴袍过来了，“你为什么突然想去索科威亚？那个地方好像还是个贫民窟啊，你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奎托斯叹了口气：“我本来想着不用跟你说，我自己逛逛就回来，谁知道贾维斯现在这么爱打小报告……” 托尼乐了：“我可是他伦理上的父亲，他看到的事情肯定会跟我说的。” 贾维斯插了进来：“呃先生，从伦理上来讲，您创造了我，在人类的概念里，这应该是母亲的职责。” 果然，笑容不会消失，只会从托尼的脸上转移到奎托斯的脸上：“你看看，这就是活孝子啊。” 托尼闭上眼睛大声对着贾维斯说道：“可以了贾维斯，我知道你懂的很多，但我是男性所以只能称呼父亲，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别让奎托斯太得意了。” 贾维斯沉默了下去，奎托斯拍拍托尼的肩膀，乐道：“行了，我就是去逛逛，不干什么，最多给你带点特产回来。” 托尼嫌弃地皱了皱眉：“那边特产有啥？在世界警察淫威下瑟瑟发抖的难民吗？” 奎托斯翻了个白眼：“少说，等会没法播出了。” 托尼摆了摆手：“谁不让播出我就买下谁家的电视台，少来这套，钱不够问贾维斯，有网络的地方他就能到。”说完，托尼就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回了房间，昨天的宿醉可让他头疼的要死。 奎托斯挠了挠大光头，手指微曲，凝聚了一点点神力弹进托尼背后，眼见这一切的贾维斯并没有出声提醒托尼。 托尼进了房间倒头就睡，并没有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奎托斯的神力改造着。 奎托斯摇了摇头就往地下室走去，他的路线计划可不是普通人的飞机火车，而是穿着战甲飞过去，不然托尼也没必要特地来问他一句了。 “奎托斯先生，您确定您要以这种姿态前往其他国家吗？”贾维斯还是提醒了一句。 奎托斯认真的点点头说：“当然，那两个孩子被斯塔克工业伤害过一次，那我们就要用斯塔克补偿他们一次，这是合理的。” 贾维斯有点无奈又有点惊讶：“好吧奎托斯先生，已为您规划好路线，请根据航线飞行。” 奎托斯敲敲胸口，比了个大拇指。 脚下的推进器发出幽幽蓝光，强大的推力瞬间将奎托斯推向早已打开的地下室出口。 直直地冲入云霄，在云海中尽情遨游，伸展自己的身体，奎托斯感觉自己这具饱经沧桑的身体又焕发了一点活力。 贾维斯在奎托斯的情绪平稳下来后及时提醒道：“前方两公里进入规划航线，请注意抬头显示。” 奎托斯往地上看了看，城市里四处兴起的建筑工地映入眼帘：“托尼这效率可以啊，赶上华夏基建了，他要是遇到闪电侠，回答的话估计也是‘i’ich’吧。” 没有过多停留，奎托斯驶入航线，顺着贾维斯预设的路线飞往索科威亚。 对于这次行动，奎托斯并没有太大把握，他真的不擅长教小孩，阿特柔斯也是因为熟知剧情才教成这样。 那两个问题儿童说起来比阿特柔斯还要难教，他们生活在超能力稀有的时代，他们又拥有这份超越凡人的能力，指定有点高人一等的优越感。 “我认为这件事情完全可以不用担心，奎托斯先生。” 贾维斯听见了奎托斯的喃喃自语，出声建议道， “完全可以请来优秀的老师配上您的力量解决这个问题，不一定需要您亲自去教，如果说斯塔克工业伤害过他们，那也不失为一种补偿。” 贾维斯说的很有道理，奎托斯终于停下内耗，一个加速就奔向目标地点。 不到二十分钟，落地后奎托斯就收起了战甲，这就是有空间收纳装备的好处，托尼馋死了这一点。 但落地后奎托斯就犯了难，这电影里说是在斯特拉克男爵的地堡里，但实际上根本就没个准确地址啊！ 贾维斯就算进了神盾局的数据库也查不到地址，难不成要自己一点点去找？那找到大结局托尼打完响指也找不到啊！ 奎托斯不禁拍了自己一巴掌，这种临时起意真的很难绷，什么计划都没有还要找人。 这下只能凭运气了，反正奎托斯想着来都来了，还是顺便找找吧，然后就在索科威亚逛了起来。 这座城市虽然很穷，但是好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小吃街啊地摊啊都有，吆喝声也大同小异。 “老板这啥玩意？来两串。”奎托斯来到一个烧烤摊前，看见一个不认识的食材做的烧烤，好奇点了两串。 老板是个德意志人，不知道为什么来这个穷地方讨生活，闻言高兴极了：“这是我来这里之后研究出来的，烤蜥蜴！以前还有人不敢吃，后来香气四溢还是引来一部分人，现在都成招牌啦！” 奎托斯倒是没什么奇怪的，蜥蜴他也吃过，只是这么小的烤蜥蜴还没试过，尝尝也不损失啥。 坐在摊子边上，奎托斯看了看周围，一群索科威亚的居民，脸上也稍微有点笑容，在烧烤摊边上聊天吹牛，偶尔有几个孩子到处跑，他们的爸妈一脸无奈的跟在后面护着。 这个时候老板过来了，拿着奎托斯点的烤蜥蜴和其他的正常烧烤放到了餐盘里：“这就是您点的烧烤啦，请慢用！” 奎托斯收回观察四周的眼神，简单向老板道了声谢就开吃了。 吃到一半，奎托斯突然看见有一道模糊的影子晃了过去，很快，如果不是特意去看甚至会完全忽略掉。 那道黑影是奔着这个烧烤店来的，一下子就进去了，老板也很自然地把早就烤好的一些烧烤放在一旁，黑影一晃而过，烧烤也不见踪影。 奎托斯面色有点奇怪：“为什么皮特罗这小子拿自己的能力干这种事……送外卖还是……” 来不及思考，反正钱也付完了，抓起没吃完的烧烤奎托斯就跟上了那道黑影。 不要小看奎托斯，连预知者都能捕捉到，连赫尔墨斯都能逮住的战争之神，怎么会跟不上一个极速超能力尚未开发完全的毛头小子？ 没两分钟，奎托斯就控制着自己的速度与力量，和皮特罗平齐了。 “小子，你拿超能力送外卖？”奎托斯很好奇地问道。 奎托斯看上去很平常的事情，皮特罗可就惊悚了：“我焯哥们，你怎么跟上我的，我可是比声音都快了！” 奎托斯浑不在意：“先不说那个，你这咋回事？” 皮特罗面色发紧，他当然不服气，继续加速冲向前方。 奎托斯叹了口气，也把速度提了上来，“不是，孩子，我真的没有恶意，就是问问你而已。” 皮特罗不管不顾，就硬着头皮跑。 二十分钟后，皮特罗减下速度趴在了地上，宛如死尸一样，但还是竖起了大拇指：“哥们你赢了，我跑不动了，放过我吧。” 奎托斯递了根烤串过去：“吃点不？我就是来问问你为啥靠这个能力送外卖，没别的意思。” 皮特罗猛然抬头，回头看向奎托斯，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哈？送外卖？我才不送外卖，那是我付了钱的，今天我放假，没上班而已，这是我带回家吃的。” 奎托斯一愣：“哈？那你爸妈健在？”虽然话说的有点难听，但好在不会引起皮特罗警惕，毕竟每个人都有父母，但不一定每个人都有兄弟姐妹。 皮特罗脸色变得不好看了：“那不然呢？你为什么要咒我爸妈死？” 奎托斯挠了挠头：“不好意思，我只是看你这么小年纪出来干活，以为你爸妈有什么意外呢……” 这话说的还算是有点合理性，皮特罗也没放在心上：“我都16了！干点活也可以的！好了，我该把吃的送回去了，我妹妹还等着这点烧烤呢！” 奎托斯一时沉默了，这点剧情好像偏差的有点大，皮特罗激活了能力，但父母双全还没有被九头蛇抓走，影响不大但这样他操作空间就很小了。 奎托斯只能问皮特罗一句：“呃……你也看到了，我明显不是这的人，能让我上你家接住几天吗？放心，我会付钱的。” 临时起意也想不出什么好理由了，只能蒙一蒙这个快银小子了。 好在皮特罗确实好糊弄，他迟疑了一会，点点头道：“好吧，你跟得上我就一起来吧，我会提一嘴，但不保证你能住下。” 奎托斯笑了笑，现在他的笑容比刚来时和善太多了，至少这次他没吓到皮特罗。 两人一前一后跑向城区的另一边，很快来到一幢三层小楼前。 “我先进去，成了我会给你开门，不成我也会出来跟你说，对了，你叫什么？”皮特罗嘱咐了一通，突然发现还不知道眼前这人的名字，有点尴尬地问道。 奎托斯点点头开口道：“奎托斯，我的名字。” 皮特罗也点点头，一溜烟窜进房子里，在外面都能听到他在家里鬼嚎的声音。 也许是出于对皮特罗的信任，他父母很快就下楼开了门，把奎托斯迎了进来。 “奎托斯先生是吧，您好，我是皮特罗的父亲，皮特罗就是那个男孩，我的儿子，我叫姜戈?马克西莫夫。那是我的妻子玛丽。”这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很健谈，人也很温和，或许这也是皮特罗脾气很好的原因。 奎托斯伸出手跟姜戈握了握：“我就是奎托斯，来这里本来是为了旅游。” 姜戈明显抓住了奎托斯口中的重点：“您说本来？那现在呢？哦，如果是私人的事就算了。” 奎托斯摇摇头：“我吃东西的时候看到您儿子的能力很有意思，一开始还以为他拿这个能力送外卖呢。” 姜戈的神情一下紧张起来，连忙问道：“请问皮特罗的能力……要被……收回吗？那皮特罗不会受到伤害吧？” 奎托斯笑了：“不不不！我当然不会收回，这是他天赐的能力，我没必要收回，只是呃……我是复仇者联盟的，觉得这孩子可以加入我们的预备役，所以顺便前来邀请一下，当然，不成也没关系，我旅游两天就走。” 姜戈的神情并没有放松，继续问道：“不是我不相信您，只是这种事……您有什么证明的信物之类的吗？” 奎托斯点点头，对这个男人谨慎的态度很赞赏：“有的，你退后一点吧。” 等姜戈退开，奎托斯拿出了他的战甲，自动着装上之后展现给马克西莫夫一家看，“您看，这一身装束可以吗？电视上应该有我的身影。” 姜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皮特罗就冲了上来：“哇哦！你就是那个战神！？那个手撕利维坦的战神！太酷了！” 见儿子认得出这个男人的身份，姜戈也勉强放下心来，给了一个眼神，示意妻子和女儿出来见见客人。 “您好奎托斯先生，多有得罪，我是姜戈的妻子，玛丽?马克西莫夫，这是我们的女儿旺达。” 玛丽夫人还是很温婉的一个家庭主妇，先向奎托斯道了个歉，表明了态度。 奎托斯当然不在意：“没什么，夫人，我来这里才是多有叨扰。” 旺达则是躲在母亲身后偷偷看奎托斯，一句话没说。 坐在客厅后，皮特罗不停地询问奎托斯纽约之战的细节，一个是确实崇拜超级英雄，一个也是和电视里的状况一一对应，让父母安心，正常人不会看这么细，而恰好皮特罗有这个能力。这就是穷苦人家的生存智慧。 在一段愉快的讨论时间后，皮特罗获得了自己满意的故事情节，奎托斯讲述的细节也让马克西莫夫一家放下心来，只是旺达依然比较害羞，并没有正面对过奎托斯，连吃饭都是低着头。 午饭后，皮特罗来到自己父亲为奎托斯准备的房间里，询问着自己进复联的事。 “奎托斯，你说我真的能进复仇者联盟？”皮特罗确认身份之后还是很亲近这个战斗力绝强的战神的。 奎托斯不紧不慢：“我作为元老，应该有这个权利举荐人吧？而且你能不能进还要看考核的，你父母同不同意也很重要，我不会强行把你带走，你要经过父母同意，我们可不能招收童工，会被告的。” 皮特罗激动地原地蹦了好几下，满脸欣喜地对着奎托斯说：“那我现在就去跟我爸妈说！”然后一溜烟就窜出了房门。 “这倒霉孩子怎么放下戒心后这么黏人。”奎托斯失笑，皮特罗还是有点太活泼了。 “您也这么认为？”一个声音响起，奎托斯看看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人，耸耸肩说道：“当然，遇到我这样的陌生人也不能这么快放下警惕吧？” 声音沉默了一会：“确实，我的傻哥哥脑子不是很好用，可能脑子的速度是没追上他的身体吧。” 奎托斯笑了：“那旺达你又是为什么要暴露你完全没展现过的超能力呢？” 这次轮到旺达惊讶了：“什么？我哥哥原来没说吗！？”又是一阵沉默…… 奎托斯都有点替旺达尴尬，以为哥哥是个漏勺，但实际上哥哥确实啥也没说，但自己自爆了，嘶，想想都抠脚趾。 旺达可能是整理情绪去了，好一会才重新出现，语气带着一丝颤抖：“那您现在知道了我的能力，也要把我带走吗？” 奎托斯沉吟了一下：“你们为什么都这么问，我只是来这里旅游，看到你哥哥的能力来问问而已，你们加不加入都是一件小事，你们先问问爸妈再说吧，想走就走不想走就不走，我只是觉得在普通人里混入几个超能人类容易出事，你应该清楚，人心是难测的。” 这就是点旺达了，奎托斯表示知道她的能力，也提醒了她，虽然你不来可以，但出了什么意外我不会管，你们只能想办法自己解决。 旺达表示认可：“好吧先生，我会去争取他们的同意的。” 这是阳谋，奎托斯并不是脑子不好，他这么说，两个小孩子只有来的可能，超能力者永远跟普通人分的很开，这就是人，看看迪迦里的桐野牧夫就很好理解了，被羡慕嫉妒才是常态，不然x战警的故事都不用发生。 第45章 接来了快银和绯红，密米尔发现特殊情况？ 不出奎托斯所料，姜戈马克西莫夫当然同意孩子跟着复仇者联盟，但母亲玛丽并不同意。 “我不会让我的儿子和女儿去跟着复仇者联盟的！你看看他们对付的都是什么怪物！！”玛丽有点歇斯底里，毕竟突然得知自己的儿子女儿马上要跟凶残的外星人战斗了，多少有点难以接受。 姜戈显得有点无奈：“玛丽，孩子们长大了，应该面对这个世界了，更别说他们还有这样的能力，他们不加入复仇者联盟，又能去哪呢？索科维亚早就没有所谓的政权了，难不成要进实验室？” 玛丽夫人其实什么都明白，但是她就是难以接受自己的孩子要去面对危险，母亲都这样，奎托斯很能理解。 这个时候只有奎托斯能站出来了，两小一大基本在爆发的玛丽面前没有任何话语权。 “夫人，事实上...我并没有打算让他们参战，很明显，您的孩子并没有我们正式成员那么强健的肉体，也没有相关的经验。”奎托斯搜肠刮肚找理由，说服一个暴怒的母亲真的很困难，上辈子他就尝试过了。 “您看，至少我们的超能力是用在明面上，并不会在实验室里研究他们，而超凡者的管制也是个问题，目前各国忙于外星人，暂时没空管，但以后呢？会不会强制征召或者强制监控呢？在我们那里至少可以免除后面可能的威胁，不是吗？” 奎托斯情真意切，他是真没打算让这俩小孩打架，一点经验没有，敢让他们上场他们是真敢死啊。 玛丽在奎托斯好说歹说下终于是冷静了下来，皱着眉头对奎托斯说：“你拿什么保证我孩子的安全？” 奎托斯血压真的上来了，但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从戒指里摸出一份合同给她。 这份合同是奎托斯向托尼建议的结果，毕竟作为一个有纪律有组织的团体，应该有一个明确的章程，来确保成员日常生活的稳定。（连小蜘蛛都签了一份预备役的合同，相当于童子军，主要是因为年龄没到，不敢让他签正式合同。） 玛丽翻开合同，仔细阅读上面的条款，姜戈也凑上来一起看，现在只有两小只看着奎托斯了：“奎托斯先生？我们可以加入复仇者联盟了？” 奎托斯蹲下来看着旺达和皮特罗，笑了笑：“当然不行，你们还没有成年，我们可不敢雇佣童工，你们要先在我们的安排下正常上学和训练，到了年龄才能正式加入我们！” 旺达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有学上她反而还挺开心的，反观皮特罗，一听到上学人都麻了，连当场退出的心都有。 旺达给了自己哥哥脑袋一拳，让他不要再奎托斯面前发癫，皮特罗只好捂着脑袋站到一边去了。 旺达甜甜一笑：“奎托斯先生，那我们需要搬离索科维亚嘛？” 奎托斯看着旺达：“嗯，这看你们自己了，如果你们想，当然可以跟我一起回到纽约，不用带行李，我们的老板可是世界首富托尼，一切到了那边有他来安排就行。” 旺达点点头，去哄自己站一边委屈巴巴的哥哥去了。 奎托斯站起身，重新看向马克西莫夫夫妇，他们也正好看完了合同。 姜戈走上前来，指着合同末尾道：“这个至尊法师是谁？为什么要在祂的见证下建立合同？”（学过英语的都知道吧？在不明性别的时候，通常用it指代，翻译成中文就用祂也可以） 奎托斯摊了摊手：“这是我要求加上的，您也知道我们的能力普通人无法监管制裁，而这一代至尊法师是数百年前开始守护人类的，至今依然坚守岗位，那我们就由她来监管，这是最为合适的。” 想了想，奎托斯又补充了一句：“她是地球上最强的人类，没有之一，至少我知道的没有。”对，我不是地球上不算，奎托斯心里想着。 姜戈这下放心了，回头冲玛丽呲个大牙乐：“玛丽你看，这样就没问题了吧？” 玛丽夫人依然皱着眉头，但语气软了下来：“要是孩子们出了什么事，姜戈你就完蛋了！” 奎托斯没敢参与他们的家庭纠纷，走到一边摸了摸旺达的头，见旺达仰起头看着自己，奎托斯又指了指她的爸妈。 旺达瞬间了然，脚步轻快地走了过去，然后对着爸妈讲解了一下搬家的事。 姜戈和玛丽转头看了一眼奎托斯，然后又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家，姜戈挠了挠头，玛丽也一脸苦恼。 “这咋收拾啊，该带走啥不带走啥呢。”姜戈自言自语道，被玛丽拍了一巴掌：“家里什么时候你收拾过？我来，你爬一边去。” 玛丽匆匆上了楼，只听着一顿叮叮咣咣的声音，姜戈冲奎托斯无奈的笑笑，也跟了上去。 旺达和皮特罗跟奎托斯打了声招呼也往楼上走了，当然，皮特罗是“飞”上去的，他一向很急，像个急急国王。 奎托斯捂着脸，没好意思说他临时过来啥都没准备好，搬家不是现在。 “这家人心是真大啊......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么离谱的性格居然能在这么乱的地方活到现在的！？”奎托斯多少还是有点心累，只能赶紧通知托尼来加钱安排搬家事宜了。 “老兄，你说要带的特产为什么会是一家超能力者！？特产指的是产这个吗！？”托尼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而且他们还临时决定要搬来纽约！？你到底怎么忽悠的？” 奎托斯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回忆了一下，自己真的一句骗人的话都没讲啊，怎么突然谈到就搬家了呢...... 托尼见奎托斯这个姿态，知道他是给不了自己回答了，答应下操作航班和搬家的事之后就挂断了通话，甚至结束前还冲奎托斯比了个中指。 奎托斯放下通讯器，看向天边的夕阳，叹了口气：“好像...我早上才告诉托尼我要旅游两天的吧？”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有意义了，把旺达和皮特罗尽快带回去补习然后训练比较重要，看样子这个宇宙绝对不是任何一个已知编号的宇宙，他在不在漫威的分支里都不好说，这里的小蜘蛛才初中就获得了能力，旺达和皮特罗甚至只比彼得大两岁！ 等马克西莫夫一家人下了楼，吓了奎托斯一跳，三个大行李箱，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准备在家里的。 “哇哦，你们有这么多东西要搬？”奎托斯伸出手，接过了旺达和皮特罗手上的一个箱子。 玛丽夫人好像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笑了一下：“都是些老物件，舍不得丢，不会有什么麻烦吧？留一点在家里也可以的。” “没事，斯塔克公司那边都安排好了，我们直接过去就行。”奎托斯打开了大门，率先走了出去。 马克西莫夫夫妇对视一眼，赶紧跟了上去，旺达和皮特罗也紧随其后。 街上有不少姜戈和玛丽的邻居朋友，见他们大包小包的离开，一半好奇一半热情地打着招呼。 姜戈和玛丽都温和地一一回应，并告知他们要搬家的事情，还拜托了一个熟人把他们的房子挂在中介那里卖掉——毕竟这次去了纽约能稳定下来，就没必要再回来了。 奎托斯看了一下通讯器的信息，联系上了安排的搬家团队，他们不出十分钟就赶了过来，用一辆奔驰的高端商务车载走了这一家人。 车上皮特罗好奇的四处摸索，他还挺好奇这种高级车和他平时见到的那些跑不过他的普通轿车有什么区别。 旺达对于自己的丢人哥哥实在没眼看，所以她只能邦邦给自己的倒霉哥哥两拳，然后笑着看皮特罗蹲在一边眼泪汪汪。 皮特罗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啊，自己的能力是速度，但自己妹妹的能力完克，打又打不过，骂吧会被爸妈吊起来打，只能当个弟中之弟。 奎托斯不擅长交流，一路上也就任由皮特罗和旺达的打闹了，马克西莫夫夫妇努力表现出一副对此行的任何服务不好奇不深究的状态，可能还是碍于孩子在边上不好意思好奇吧。 很快到了机场，当然，不是什么特殊机场，就是索科维亚自己的机场，因为连年战乱和饥荒，跟废弃了也差不多，只有一点维护的人员，作为补充燃料和转机的地方，并没有多少本地人坐飞机出行。 贾维斯临时申请了一条单独的航线，用来供奎托斯这次的出行，刚好可以用在这次的搬家上，托尼的私人飞机被奎托斯借了过来，一边同意了申请还一边嘟嘟囔囔的，傲娇的性格一览无遗。 奎托斯当然不计较，乐乐呵呵的看着托尼表演经典傲娇，这可比打架有意思多了。 上了飞机可把皮特罗乐疯了，这种大家伙哪是他平时见得到的，这种高端定制机型，平时都没有航线经过索科维亚，这下少不了一通摸索了。 当然，安定下来之后，少不了阿特柔斯的问候，他的老父亲还是头一回主动不跟他联系这么久，稍微有点担心。 “阿特柔斯，你跟彼得相处的怎么样？”奎托斯还是最关心儿子的交友问题，在九界没事，有布罗克他们，来到这里可是除了奎托斯和密米尔谁都不认识了。 说起来......“阿特柔斯，密米尔呢？”奎托斯有点不好意思，这么快把老朋友忘了。 “哦老伙计，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朋友彻底把我忘了呢！”密米尔的声音从手机另一头传来，有点幽怨，很显然他并不是不在意奎托斯忘记他的事。 奎托斯有点不好意思：“抱歉密米尔，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我当然理解，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但你实在把我忘记的太久了！”密米尔善解人意，没办法，当你孤独几百年之后就剩一个头，你也对朋友善解人意。 密米尔声音重新严肃起来：“老伙计，我发现了有个地方有你的神力的气息，就在纽约，我建议你回来看看，其他人我还没说，我没把握让他们接触这个，你太特殊了。” 奎托斯眉头一皱：“我的神力？可是我没怎么用过神力啊？神力也没有什么流失的痕迹。” 密米尔摇摇头——他现在在机甲上——说道：“我动用了一切手段，也只听到一个音节，回来我放给你听，看看你能不能搞清楚是什么。” 密米尔说完就把画面让给了阿特柔斯和彼得，是的，他们当然在一块，都是知识分子，当然能凑到一块去。 “父亲，今天和彼得上学，他们班上有个女孩，体育课的时候彼得一直在看她......”阿特柔斯话还没说完就被边上急眼的彼得捂住了嘴。 见自己进了镜头，彼得冲摄像头笑笑，然后强行解释了一句：“那什么就是我之前小组实验的组长，组长而已......那什么奎托斯先生我们还有点事先挂了哈拜拜！” 说完彼得就离开了画面，只能听见声音：“你咋啥都往外说啊！我力气大的事是不是也是你抖出去的！”声音很小，但奎托斯还是听清楚了，随后电话就被挂断了。 奎托斯笑了，阿特柔斯交到了这样的好朋友，属实是不容易。 玛丽马克西莫夫这个时候探了个头过来问道：“奎托斯先生？那是您儿子？看着可真讨喜。” 奎托斯看看玛丽，笑着回答：“对，这小子可没少让我操心。” 玛丽也乐于聊孩子的话题：“孩子嘛，都这样，你看皮特罗到现在也没少让我操心，跟你家阿特柔斯可比不了。” 奎托斯看了一眼还在到处摸索的皮特罗，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也是好奇嘛，活泼一点好，至少别老把心事闷着。”玛丽顿时深以为然。 飞行的路途很长，也很无聊，偶尔发癫的皮特罗和偶尔揍自家哥哥的旺达也算是给短暂的旅途增添了一分乐趣，机舱里的气氛也没有多沉闷，三位家长还是在孩子的话题上很有共同语言的。 第47章 奇妙的巧合 简单收拾了一下被打乱的公寓房间，一把火把能烧的非义体部分全都烧了个干净，一滴血都没剩下，奎托斯这才坐到桌前，开始笨拙的使用娇小的赛博时代的电脑。 至于为什么赛博时代电脑依然保留了键盘和鼠标，这也是为了一部分愿意花钱的传统用户考虑的，这对公司来讲可再正常不过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操作，奎托斯算是搞明白了这个世界的时间线了。 目前还在75年8月中旬，基本上什么剧情都没开始，这个时候的街头瓦莱莉也还在亚特兰大挣钱呢，大卫也还在荒坂学院上学。 这里是圣多明哥的超级摩天楼h4,3层29号室，房主交了一年房租，今天其实刚第一个礼拜，很遗憾，这个倒霉孩子是死的真的惨，人死了，花的钱一点没享受到。 奎托斯收集了足够的资料，但还是很头疼——他是黑户，夜之城虽然没有什么律法可言了，但是执法人员可不管，有利可图他们当然会来找事，现在暂时没事，但这个莫西干被杀了肯定会被发现的，到时候可就暴露了。 虽然奎托斯有单枪匹马杀穿整个城市不受一点伤的把握，但是意义在哪呢？杀得死人，杀不死精神，公司殖民主义不会因为他战斗力逆天就消弭，就像荒坂不会因为一颗热核炸弹炸烂了大楼就垮台一样。 洗了把脸，奎托斯也想到没什么办法，只能先出去逛逛，这点时间也不至于暴露，一个陌生面孔对于夜之城来讲什么都不是，甚至奎托斯这身衣服也只能算是怀旧风，让人感觉离经叛道的程度甚至不如在漫威的时候。 出了门，来到了h4的走廊上，街上来往车辆不耐烦的喇叭声，人们的争吵咒骂，机械工作的嗡鸣，四处可见的广告，酒鬼和瘾君子们的呼噜声，劣质超梦从劣质耳机中漏出来的奇怪声响，这些声音一下子涌入了奎托斯的耳朵。 他皱了皱眉头，又叹了口气。 这时，对门走出来一个男孩，留着一个像莫西干，但头发覆盖率比莫西干高多了的发型，穿着一身在周围人对比下看上去格外乖巧的衣装。 男孩看见奎托斯愣了一下，似乎是惊讶于自己的邻居这么快就换人了，也有一点对于奎托斯本人的好奇。 “您好？先生？我是您的邻居，大卫，大卫·马丁内斯。”鬼使神差的，大卫向奎托斯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这种行为在善良毫无立足之地的夜之城，可以说的上是百闻难得一见了。 奎托斯也没想到大卫真的这么天真，他的妈妈到底是怎么把他教成这样的，母亲的伟大真是难以想象。 “奎托斯。”奎托斯的回答很简短，大卫也没在意，迅速关好门，前往他深恶痛绝的荒坂学院了。 大卫走后，他的母亲，葛洛丽亚·马丁内斯走了出来，似乎是家庭条件尚可，还没有到之后那种拮据的时候，她正打算上班。 “他有一个伟大的母亲。”奎托斯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 葛洛丽亚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就低下头离开了奎托斯的视线。 奎托斯也没在意，随口说的一句话而已，看了看电梯的方向，他耸了耸肩，选择走到外侧走廊一跃而下。 “哇哦伙计，你用的哪款类固醇？怎么长这么大块的？哦！我光是看到就要高〇了！”路边一个比奎托斯小一号的被跳下来的奎托斯吓了一跳，然后很快就被奎托斯的肌肉吸引了。 奎托斯沉默了一会，然后以凡人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现场，他的背影甚至有一点狼狈。 “t，那个b怎么还在追我！”奎托斯往出走了一段路，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大只佬还没有放弃，只能继续加速逃离。 很快七拐八拐到了另一个有些熟悉的地方，奎托斯总算是甩掉了那个疑似大鸟转转转常客的大只佬。 奎托斯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总觉得这附近的环境有些熟悉，再一看路边的某个熟悉的人，他终于反应过来：“这是宪章山！” 可他又有点无奈，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虽然他曾经攻略过朱迪，但他现在对于这些事情真的不感兴趣，完全不想参与那些莫名其妙的破事里面，只想赶紧找机会回到漫威，顺便让托尼研究一下这个世界的技术，看看能不能参破一下，这些技术对于漫威世界还是很新鲜的，至少对于地球来说是这样。 叹了口气，奎托斯坐在了马路牙子上，看着宪章山这片有些荒凉的景象。 “这该死的夜之城。”奎托斯双手搭在膝盖上，感叹了一句。 “确实如此，怎么？新来的？很不好混吧？”朱迪走了过来，很神奇，往常全然不想搭理男人的她，居然就这么坐在了奎托斯身边。 奎托斯扭头看了朱迪一眼，很诧异，但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地说着：“你怎么知道？我似乎没有说出来。” 朱迪轻笑一声：“哈！原生人，还这么大个，那些渣滓三天内要是没吃了你我就不叫朱迪。” 奎托斯也笑了一下：“夜之城没有我这样的原生人的容身之处？” “怎么可能有呢？公司、清道夫、帮派，哪个会容许一个这么优秀的素材在外面乱跑，呵，这就是个吃人的城市！”朱迪深有感触，掏出了一盒烟，点了一根，向奎托斯晃了晃，被他拒绝了。 朱迪把烟收起来，继续说着：“你怎么会想不开来到夜之城的？听说这里是什么逐梦之地？” 奎托斯摇摇头：“不，只是莫名其妙来到这里的，就像......传送门一样，一晃神，我就在这里了。” 朱迪笑得更开心了：“哈哈哈哈你可真有意思，好吧，大多数人也都是这样，向往着夜之城，然后一晃神，发现自己已经深陷在这里了，想逃都不知道该往哪里逃。” 奎托斯看了一眼朱迪：“你也是？” 朱迪沉默了良久：“或许吧，我至少还有离开的可能，可大部分人都是没有的，他们只能烂在这里，像泥土一样，一文不值。” “你听上去可真像在同情他们。”奎托斯看着朱迪，目不斜视，“其实你知道什么是好的，你只是无能为力，你改变不了他们。” 朱迪低下了头，然后又很快地抬起头来，冲着天比了个中指：“草！当然！谁不知道公司都t死！”然后又看着奎托斯：“你以为我会这么说？才不，我就是个自私鬼，谁都不在乎，我能好好生活就行了，至少目前看来，我活的挺好。” 奎托斯并不意外：“谁知道呢，我可是第一天认识你。”朱迪乐了：“哈哈哈，好吧，你真有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你聊这些，不过看上去，我确实没做错什么，很高兴认识你，陌生人。” 奎托斯知道，分别的时候到了，他伸出手：“我叫奎托斯，或许我可以去当个雇佣兵？我不知道，不过要是想找我帮忙，可以去h4号楼0329找我，如果我没被赶出去的话。” 朱迪伸出手跟奎托斯握了握：“我叫朱迪，朱迪·阿尔瓦雷兹，很高兴认识你。” 奎托斯摆摆手：“想必你也该工作去了，我在附近再逛逛，兴许还能找到点活干。” 朱迪耸了耸肩：“这附近可没有活干，你可以去日本街试试，小唐人街也可以，希望你认得路，我确实该去工作了，拜拜~” 朱迪走向了不远处自己的面包车，向着奎托斯挥了挥手之后，上车离去。 奎托斯也站起身来拍了拍灰尘，准备离开。这次见到了朱迪，下一步是不是还能见到曼恩他们？这奇怪的巧合。ωww.xＳＺＷω㈧.ＮēΤ 奎托斯并没有在意这点巧合，在他看来，不足以威胁他的事情，基本都不值得在意，尤其是在这种世界里，这不是傲慢，是对自己位格和实力的充足自信。 不过宪章山离着turbo酒吧不算很远，就在h8那边，碰碰运气也是可以遇到曼恩小队的人的，想到哪做到哪，奎托斯当即动身，前往超级摩天楼h8。 到了turbo酒吧，奎托斯才知道白天的时候这里只是个餐馆，晚上才是酒吧开业的时候，看样子是算白来一趟了。 不过来都来了，吃点赛博世界的餐点也不错，这么想着，奎托斯走进了餐馆，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 “您好，您要点些什么？”长得像一只猫猫的短发姑娘走了过来，看样子是服务员。 奎托斯拿出了从公寓里翻出来的一叠欧元，看了一眼菜单，分出一半来交给服务员说：“这里是五百欧，你看着上吧。” 猫猫服务员愣了一下，她没想到有人吃个饭要花这么多钱，这里的餐最贵的也不到一百欧，他一个人真的吃的完吗？ 不过想了想，自己关心别人那么多干什么，于是猫猫服务员点了点头，笑脸依旧：“好的，这就为您点餐。” 奎托斯环顾餐厅，尽管这里现在还是白天，但雇佣兵也不算少，可能是地方比较出名，白天不喝酒的时候，各个赛博朋克的团伙也乐意来这吃饭吧。 结果看着看着，突然跟一个武士头的壮汉对上了视线。 壮汉一脸惊讶，可能还稍微带点惊喜？走了过来。 “嘿伙计，你这块练的不错啊，你看这里满座儿了，要不我俩拼个桌？” 壮汉憨笑着，一边挠着头一边问着奎托斯。但说是问，其实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坐下了。 奎托斯点点头，但不动声色的离着壮汉远了一点，刚出门的那个变态让他留下了一点阴影。 不过很快这点顾虑就消失了，毕竟壮汉自我介绍了一下：“认识一下吧，也算缘分了，我叫杰克·威尔斯，瓦伦蒂诺帮的，看你也是一个人，要不跟着我干？” 奎托斯有些讶异，不过轻轻点了点头，回答的：“倒也可以，可我是原生人，刚来夜之城不久。” 杰克赶紧四下看了一眼，见没有人注意，一把勾住奎托斯的肩膀低声说道：“兄弟，原生人也没事，我倒是不介意，但你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这么说！当心清道夫那帮狗杂种盯上你！” 杰克还是这么善良，奎托斯也笑了，稍微透露了一点自己的信息：“我叫奎托斯，他们估计是奈何不了我的。” 杰克松开奎托斯，笑道：“是这样吗？那也得小心，虽然不知道你有什么路子，但还是小心为上，清道夫那帮杂碎可不跟你讲什么江湖道义。” 奎托斯笑笑，表示自己知道了。 杰克招来服务员，随便点了点面条和小菜，之后就继续跟奎托斯搭着话。 “那你打算干些什么呢？我现在在谷地区接点活，偶尔来歌舞伎区这边忙叨忙叨，你要跟着我干，出人头地短时间也许不可能，但想要吃饱饭过好生活我还是能保证的。” 杰克难得见到一个看得过眼的人，看样子还是挺想把奎托斯拉进队伍里的，虽然队伍里只有杰克一个人。 “您点的餐好了。”猫猫服务员过来给奎托斯送上餐品。 奎托斯夹了一筷子，送进嘴里，脸色一僵，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去。 “我也只是讨个生活，足够了，但我不想植入义体，能不能给我搞来个能接受消息的腕表或者手机之类的？” 奎托斯艰难咽下这过于赛博的纯科技狠活，低着嗓子说道。 杰克倒是没察觉奎托斯的异常，皱了皱眉头，不过很快又舒展开来：“当然，虽然有些困难，现在不装植入体的人太少了，不好找，但多问几个道上的伙计总能找到的。” 奎托斯微微笑了一下：“那就行，钱我还是有点的。” 杰克摆了摆手：“害！这点钱没多少，我帮你搞定，大不了下次任务你少分点就是，咱们现在是一伙的！” 奎托斯有些无奈，杰克有点太自来熟了：“杰克，你为什么这么容易就信任我了？我真的第一天来夜之城，也是第一次遇见你吧？” 杰克脸上带着一丝不好意思：“其实我之前就看见你了，那个服务员叫萨沙，我老朋友了，她天天都会遇到那些流氓顾客，哪怕好一点的也都会揩揩油，而你甚至付钱的时候都没碰到一下她的手，这在夜之城简直不可能！伙计！” “你明白吗？这里的人没有好人，尤其是来这里的，多多少少都有点不干净，而你不一样，我一看你就跟这个城市格格不入，相信我，我这眼光还是不错的。咱俩一定有那个什么？那个化学反应？” 杰克巴拉巴拉语速极快，中间还夹杂着激动时漏出来的几句西语，奎托斯无奈地笑笑，杰克的眼光？时好时坏罢了。 “好吧好吧，通讯设备什么时候能搞定呢？我现在可没有任何能跟你联络的方式。” 奎托斯还是忍不住打断了杰克的详细解释，杰克倒也没在意，顺手拿了双筷子，把萨沙刚端上来的面挑了挑。 “那没什么，来我家的酒吧呆两天，东西弄到了就行，房间很多，不用担心没地方住。” 杰克还以为奎托斯在夜之城没有住的地方，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放心。 奎托斯想了想，自己好像没什么事要做，应下来也没什么，于是从善如流。 两人风卷残云把饭吃完，然后奎托斯跟着杰克来到了野狼酒吧。 第48章 萨沙和曼恩小队 来到了小唐人街的野狼酒吧，这里白天同样是不开业的，威尔斯太太正在打扫。 “Mihijo,Hasvuelto.（我的孩子，你回来了）”威尔斯太太很高兴，看着自己的儿子终于有一天早回家了，“这是你的新朋友？” 杰克挠挠后脑勺：“Buenastardes（下午好），老妈，这是我刚认识的朋友，从外面来的，很厉害！” 威尔斯太太抬头看了一眼奎托斯，笑笑说道：“哦？孩子你应该吃了不少苦吧，夜之城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奎托斯迟疑了一下，勉强点点头：“算是吧，没吃什么苦，就是很多麻烦事。” 威尔斯太太放下了手中抹布，在身上擦了擦，叹口气：“唉，孩子，你既然已经来了，就先安心呆在这吧，记得保护好自己。” 奎托斯讶异了一下，自己也没有这么年轻吧？虽然长相不算老成，但看上去也有普通人的三四十了，难道夜之城人均都这么显老？ 威尔斯太太拍了拍奎托斯的胳膊，对着杰克说：“你既然交了这个朋友，就要对他负责，他刚从外面来，估计还不懂什么规矩，照顾着他点，Perosilobuscaban,taiénteafectaría.（但他要是被通缉了也会连累你的）” 杰克拍拍胸脯：“放心吧老妈，Heconfirdoqueesunbuenhore（我确认过，他是个好人。）” 威尔斯太太点点头，继续拿着抹布擦着桌子：“你心里有数就行，带着你的朋友休息去吧，我还要接着干活呢。” 杰克有点犹豫，没有动身，而是在原地扭捏了一下。威尔斯太太笑着叉起腰来：“你小子又想干什么？不要带着你的朋友去鬼混！” 杰克赶忙摆摆手：“不不不老妈，我是想，就是让奎托斯在这里住两天......” 威尔斯太太立刻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继续擦着桌子，留下了一句话：“你的朋友，你自己决定，我们家足够大，你有数就是了。” 一听这话，杰克是喜笑颜开，拍了拍奎托斯的肩膀道：“走吧ago，让你见见我的好宝贝！” 奎托斯本来看着威尔斯母子俩的温情对话，正乐乐呵呵的，听到杰克的话脸色一僵，但又不好拒绝，只能向威尔斯太太告罪一声：“那威尔斯太太，我就先跟着杰克过去了，多有打扰。”威尔斯太太头都没回，只空出一只手挥了挥。 杰克拉着奎托斯到他的车库门口，然后自己走到开关处，神神秘秘地对奎托斯说：“这可是我的大宝贝！我可花了很多精力在上面的！” 奎托斯抱着双臂，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好奇这个被称为大宝贝的摩托到底有多帅，问了一句：“什么宝贝，赶紧打开吧，让我也好奇一下。” 杰克闻言搓了搓手，轻轻点了一下车库门的开关。Ｗww.ＸＳＺＷω8.ΝΕt 随着车库的缓缓打开，一辆橘红色作为主色的庞大机车展现在奎托斯眼前。 根据介绍，轮毂是杰克找帮里关系搞来的，绝对硬派，又好看又实用，材质也是一等一的好，发动机用的是军用科技的货，是公司的淘汰品，但绝对强劲，也丝毫不过时，链条也是特殊合金，用的是双层结构，更不易断，还拿荒坂在2039年新发现的特殊配方制作的合金做了护板，全身车壳也是同样材质。 可以说在杰克倾家荡产（自己挣来的）下，他的这辆机车除了重量和毫无防护（肉包铁）以外，没有任何缺点。 “怎么样？老兄？我这车不错吧！”杰克一只手搭在奎托斯肩上，冲他挤挤眼睛。 奎托斯一脸严肃：“确实不错，你让我也想搞辆机车玩玩了。” 杰克一拍胸口：“没问题！我可以帮你改车！用最好的货！”不过马上又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就是价格肯定低不了，我俩可能得先干一段时间的委托才行。” 这话说得就低调了，如果真的用上最好的货，杰克可就不止干他说的一段时间了，他估摸着得给他能遇到的那几个垃圾中间人干一辈子，也凑不齐搞一辆好车的钱。 奎托斯咧了咧嘴角：“我们能够到的那些中间人，给不了什么钱吧？你的大多数经济来源难道不是是瓦伦蒂诺帮的活儿？” 杰克显然因为被猜到有点尴尬：“啊哈，那什么，总会出人头地的嘛，我们迟早能去来生跟罗格喝一杯的！”话头又一转，“现在先干点小活，东边有句话叫什么？成大事者不在乎细节？” 奎托斯叹了口气：“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也没用对地方。”看了看时间，奎托斯走进了杰克的房间：“先休息吧，明天再看看，既然要干活，肯定要从难一点的接起，相信我，我真的很强。” 杰克摇摇头，他还以为奎托斯在担心他找不到好活：“我知道啦，明天我联系人给我们接点委托，虽然多半就是讨讨债之类的，倒是不难，就是还是有可能遭遇危险。” 奎托斯无奈一笑，我说了我可以，你不信，那我也没必要再多说啥了，等着看就是了。 杰克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奎托斯，自己则是委屈在车库里，不过对于杰克来讲，可能也算不上委屈——他太爱他的摩托了。 虽然并不劳累，但精神还是有点疲惫，奎托斯就此入眠。杰克后来也只是在车库忙活到大半夜而已，并没有什么阴谋论发生。 第二天一早，奎托斯先起了床，没有吵醒杰克，而是来到野狼酒吧，找到了威尔斯太太。 “早上好威尔斯太太，酒吧里有什么我能干的活吗？”奎托斯显然很清楚，没有威尔斯太太允许，那些瓦伦蒂诺帮的人怎么会给杰克派活，自己的人都不一定全顾上了，还给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挣钱的工作？ 威尔斯太太依然是那副温和的样子，叹了口气对着奎托斯说：“我看的出来，你是一个好孩子，可是杰克太喜欢冒险了，他太想出人头地，在夜之城混出个名堂，跟他那早死的老爹一个样。” “杰克他会成为大人物的，他有这个天分，只是夜之城不适合大人物。”奎托斯总不能对着一个母亲在讲自己儿子坏话的时候说你说的对吧，只能安慰了威尔斯太太一下，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他说的也是实话。 杰克当然成为了大人物，在可能的世界线上，死在瓦莱莉怀里的时候，来生酒吧就有了他的一杯酒。 虽然曾经的未来如此，但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奎托斯虽然不善交际，可至少不会当着一个母亲的面咒他儿子死。 “或许吧，但有一点你说得对，夜之城不适合他。”威尔斯太太对于奎托斯夸自己儿子还是很高兴的，甚至认下了杰克会成为大人物这句话，“我的酒吧有很多事情你都可以干，你可以问问来着的常客，哦，晚点会来的那个老头你也可以问问，他知道这个。” 威尔斯太太这就算是默许奎托斯在野狼找活了，而被她特地提起的老头，奎托斯除了海伍德的顶级中间人——神父以外，也不觉得会有其他人了。 塞巴斯蒂安·伊巴拉，原本是瓦伦蒂诺帮的一个牧师，后来经历了莫托谢洛的那场血腥洗礼后，他干上了中间人这行，原本只为帮派里的人找活，后来逐渐扩大到六街帮的人也来者不拒，有人说他是上了年纪心软，有的人说他是在平衡各大帮派的力量。 奎托斯知道神父既然能在整个海伍德吃得开，也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这种吃人的城市里，能做到这一步，也算得上手眼通天了。 而即便是这样的神父，也会说威尔斯太太的温柔笼罩了海伍德，野狼酒吧在海伍德的影响力不低于他。 该说不愧是瓜达卢佩·阿拉汉德拉·威尔斯吗？以圣母之名？ 奎托斯快速摇了摇头，把自己脑子里的多余的想法都甩掉：“谢谢您，威尔斯太太。” 威尔斯太太温和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过：“没关系孩子，帮我看着点杰克就好，我只有他这么个儿子了。” 奎托斯不置可否，你儿子你不清楚？那是我拦得住的性格？不让他去出人头地跟杀了他有啥区别。 回到杰克的房间，杰克已经醒了，看到奎托斯从外面回来，赶紧凑了过来：“老奎，你去哪了？我起来的时候你已经出去了，怎么？海伍德的风景不错吧！” 老奎？奎托斯对于杰克起的这个昵称不是很满意，但让杰克改估计是没戏了，只能抱着双臂淡淡回答道：“还不错，比城外可好上不少。” 杰克一脸的理所当然：“那可不！海伍德是我长大的地方，虽然比不上公司狗那些豪华设施，但这里可没有公司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海伍德的人都直来直往！” 奎托斯耸了耸肩，杰克还是太天真了，有脑子，但是不多。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说的活呢？”奎托斯还是选择开门见山，早点跟着故事的主角走，没准能早点接触到一些有关这个世界的线索。 果不其然，杰克除了挠头，并没能接到其他的活。 “我就知道......中午神父会来野狼酒吧，我们或许能跟他问问。”奎托斯只能说出自己刚刚从威尔斯太太那里得到的消息。 这么想想，威尔斯太太为了维护杰克的梦想和自尊，还真是煞费苦心。 杰克眼睛一亮，凑到奎托斯面前：“老奎，你说的是真的？神父要来？那个塞巴斯蒂安·伊巴拉！？” 奎托斯点点头：“如果海伍德没有第二个中间人叫神父的话，我应该说的就是真的。” 杰克一蹦三尺高：“太好了！虽然神父会给瓦伦蒂诺帮的人接活，但一般的帮众压根找不着他在哪，他也不可能联系每一个无名小卒，我们真是撞大运了！” 奎托斯暗暗笑了一下，可怜的孩子，要是他知道他从没见过神父是因为他老妈，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突然，杰克的肚子叫了起来，奎托斯一挑眉：“看来在干大事之前还有点小事要解决。” 杰克憨憨一笑，道：“我们去turbo吧，那边我熟一点，而且有认识的人在，吃饭便宜量大。” 奎托斯自无不可，点点头，示意杰克带路。 杰克随手抄起大门口的一串钥匙，走到野狼门口，冲着威尔斯太太大喊一声：“老妈！你的车我开一下！” 然后趁着威尔斯太太出来拧自己耳朵前，迅速扯上奎托斯跑路。 “见谅见谅，我那摩托可带不动两个我这样的人。”杰克说着见谅，脸上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 二人驱车前往TURBO，在夜之城这种路况下，虽然只有几公里，但还是花了将近半个小时。 至于原因？当然是路上遇到了帮派混战，两边都被NYPD打成了筛子，毕竟谁让他们刚好遇上了收队回归但嗜杀成性的某个暴恐机动队队员呢？被当成赛博精神病统统屠了个干净，结果路就堵了十来分钟。 来到了TURBO，杰克一下子就找到了萨沙，搭着对方的肩膀，笑容满面：“chica！老规矩，两人份的，钱给你了哈！” 萨沙嫣然一笑：“哦？杰克你怎么有兴趣早上来这里吃了？刚干完活？”杰克摆摆手：“害，今天没接到啥活，我认识那几个中间人太烂了，这是那天那个大个子，见过吧！我俩现在组了个小队，准备揽点大活，我这哥们可厉害了。” 萨沙看向奎托斯，她的蓝色大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你这个朋友才是第一次见吧？你怎么知道他就很厉害呢？我看他都没装几个义体。” 萨沙这话可就太简单了，奎托斯何止是没装几个，在她的检测下，奎托斯身上是一点带电的东西都没有，哦，最多手腕上那个腕表，就是一个纯原生人。 不过萨沙本身还是很善良，知道原生人在夜之城的待遇不太好，也没有明着说出来，杰克和奎托斯也领了这个情：“没关系啦萨沙，我相信他，还有就是，你这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杰克一脸的讨好，萨沙带着温柔笑意的脸色终于绷不住了，她鼓起脸叉着腰：“杰克，这是你第几次来找我讨活干了！说了我跟你不一样！我们干的活都是卖命的！你还有妈妈要照顾！” 杰克也没回话，就一脸讨好的看着萨沙，眼神清澈而又愚蠢。 “哈哈哈哈哈哈！萨沙，他要干活就让他干嘛！我们也正好有点人帮忙不是吗！”一个小麦色皮肤的壮汉从店里走到了门口，白色头发笔直地冲着天，难得的跟奎托斯体型相近，在室内也没摘下他那个墨镜，是曼恩没错了。 “曼恩！”萨沙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猫，人都有点炸毛了，“杰克他妈妈一直不希望他出事！我不能让他在我面前步入危险！” 曼恩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拍自己的大腿，气得萨沙快步走到曼恩身边给了他一拳，然后看向店里：“朵莉欧姐姐！你管管他！” 这个跟杰克差不多壮的大个姑娘无奈地站了起来，熟练地揪着曼恩的耳朵回到自己的桌前，抱歉地冲杰克和萨沙笑笑。 同桌的长臂瘦高个男人和一个青绿色头发的肉腿小萝莉毫不留情地嘲笑着曼恩：“哈哈哈哈哈哈曼恩你又被朵莉欧拿捏了！” 曼恩倒也不恼，还是冲杰克和奎托斯招招手：“我的意见一直保留哦！”可惜又被萨沙瞪回去了。 杰克见自己的可怜战术不好使，赶紧怼了怼奎托斯的胳膊，让他想想办法。 奎托斯笑了笑，凑近了萨沙轻声说道：“没关系的萨沙小姐，威尔斯太太才让我去找神父，还叮嘱我帮她看着杰克，不会有事的。” 萨沙因为奎托斯的突然靠近吓了一跳，但听见奎托斯说的话又停下了往后躲的动作，站在原地思考起来。 奎托斯回头看了一眼杰克，发现杰克看着他的眼神跟看上帝没什么区别：你是怎么把老妈子萨沙说动的，每次提到要加入，她怎么说可都没有任何好脸色。 奎托斯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萨沙很快就给了杰克和奎托斯回复：“好吧，我暂且同意了，既然曼恩也愿意让你们加入，那就有安全一点的活带上你们看看吧，不过这两天暂时没有活，曼恩他们也只是日常来这里消磨时间而已。” 杰克脸色一下就垮掉了，面带悲戚：“怎么会这样！赛博朋克们都没有活干吗！夜之城到底怎么了！” 奎托斯无奈扶额，只能拉着杰克来到曼恩那桌前面，萨沙当然也跟着过来了。 “你是曼恩，对吧？”奎托斯依旧抱着双臂，看向曼恩，曼恩咧嘴一笑：“正是，你们商量完了？” 奎托斯语气平淡：“萨沙说你们这两天没什么事？恰好我知道神父今天中午会去野狼酒吧，神父你们认识吧？他这个时候来野狼，一定会有活干的。” 曼恩眼睛瞪大了：“你们还能有神父的消息？啧，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啊，合着是我赚到了？” 奎托斯无所谓的摇摇头：“随你怎么想，杰克想参与，那就让他参与吧，我正好也需要找点事做。” 曼恩点点头，萨沙能认可的人一般都可以信任，再说了，走一趟的事，浪费不了什么时间。 那个绿头发小姑娘突然插了一嘴：“喂！你们两个看上去这么大个子，不会是搞什么肉体改造的莽夫吧？” 杰克见是个小姑娘，靠近拍了拍她的头：“当然不是！小姑娘，我这肌肉可是自己一点点练出来的！实打实的实力！” 杰克手疾眼快就占了个手快，突出一个眼疾，完全看不到小姑娘的脸色。 “老娘叫瑞贝卡！你再踏马碰我头我就给你脑袋开个洞！”瑞贝卡当时就掏出了她的粉色大手枪对准了杰克的头。 杰克一僵，但手还没抬起来，奎托斯就用手掌堵住了瑞贝卡的枪口：“我们现在算半个自己人了吧？别把枪口对准自己人。” 奎托斯老父亲一般的叮嘱更让瑞贝卡炸了毛：“你！给老娘滚呐！”说着瑞贝卡就开了枪。 但在曼恩一群人的震惊眼神下，奎托斯轻松捏碎了瑞贝卡的枪并把她拽过来抱在了怀里。 “小姑娘不要脾气这么暴躁，至少下手要分得清轻重。”奎托斯一只手就把瑞贝卡箍住了，任凭瑞贝卡怎么挣扎，奎托斯的手臂都跟山石一样纹丝不动。 瘦高男子还想帮瑞贝卡挣脱奎托斯，被曼恩传的短讯制止了：“皮拉，他没有恶意，你妹妹不会出事的，你真的没觉得你妹妹确实脾气有点暴躁了吗？她这点火气留着任务里打敌人嘛哈哈哈哈哈哈！” 皮拉也是无奈，自己这个妹妹什么都好，除了自己完全管不住以外，这次遇到了个狠人，好在并不是敌人。 不管心里怎么想，这个贱皮拉是一定要犯的：“哦嚯嚯嚯嚯，小姑娘被一个大个子拿住了呢，怎么办呢瑞贝卡？你跑不掉咯嚯嚯嚯嚯。” 语气之贱让萨沙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曼恩，我们要不还是凑点钱去给皮拉看看病吧，别把暴恐机动队招来。” 朵莉欧噗嗤一笑，曼恩也乐了，瑞贝卡可就气疯了，挣扎的力度更大了，甚至让奎托斯的胳膊都微微动了一下：“混账老哥！等我下去了我第一个就要杀了你！我要把你的手剁成肉泥！” 皮拉还在犯贱：“噢噢噢噢！可惜你现在下不来喔~你还是想想怎么下来吧~” 瑞贝卡已经被气到失去语言功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奎托斯也忍俊不禁：“好了瑞贝卡，把你当小孩子是我的错，对不起，不过你确实不该这么暴躁啊，也不要随便对其他陌生人开枪。”温和的语气前所未见，而且道歉道的越发熟练了。 瑞贝卡被突如其来的温和劝导整懵了：“什么？啊？”奎托斯看瑞贝卡情绪稳定一点了，也就顺势把她放了下来。 但瑞贝卡落地后还是在嘟嘟囔囔，冲着奎托斯的小腿奋力就是一脚。 结果就是瑞贝卡疼得捂着脚在地上干嚎，滚来滚去，一边嚎还一边骂皮拉和奎托斯，曼恩他们在边上笑的开心。 第51章 交接任务 跨界联系 “那可不一定，”一道非常值得信任的沉稳男声传来，“我还没看到你成为传奇呢，杰克。” 当然是奎托斯！还记得吗？他没有给自己安排任务，所以当然负责力挽狂澜。 见到情况实在无可挽回，他只能奋而出手。 几只长矛从五人背后飞射而出，扎穿了最前面的几个敌人，将他们钉在了地上，然后又是一柄斧头，带着寒气旋转着飞出，精准地切下了后几个敌人的首级，又飞回黑暗里。 奎托斯慢慢从阴暗的角落走了出来：“我以为你们实力足够，没想到还是差上一点。” 曼恩笑了：“奎托斯？我还以为你真的只是个力气比较大的原生人，像那帮动物帮的一样。”朵莉欧松了口气，瑞贝卡则是瘫坐在地上——她这回是吓坏了，几年赛博朋克生涯，这是最危险的一次，一点意思都没有，纯粹的靠近死亡。 杰克看着奎托斯都快哭了，就要冲过来，奎托斯摆摆手，指了指地上的敌人。 几人看去，奎托斯手中凝聚长矛，在地上一顿。 “铮” 清脆的金属敲击声过后，地上的长矛应声爆裂，敌人自然也被炸的到处都是。 杰克目瞪口呆：“这是什么微型导弹吗？你哪里搞到的？高端货！你不会打劫了公司吧！？” 奎托斯收回长矛，抱着双臂：“我告诉过你了，我确实很强，你没有相信罢了。” 杰克看着他收回武器，更惊讶了：“哥们，你把你的长矛藏哪了？dioso（我的上帝啊），这是什么魔术吗？还是公司的新技术？” 奎托斯摇摇头：“我有一些你们无法理解的能力，跟科技并无关系，你可以理解为魔法。” 曼恩皱着眉头：“魔法？这世界难道还有神这东西吗？算了，公司都这样了，有神什么的好像也没什么影响。” 奎托斯走过来，拍了拍曼恩的肩膀：“不用去理解，只是一种运用罢了，我也并不来自这个世界，等会去再解释吧，我们先把任务解决了。” 曼恩也没有什么想说的，搭着朵莉欧的肩膀一瘸一拐的走向客户，似乎是去安抚客户去了，也不知道他被伤到的是胸口，为什么走路会一瘸一拐的。 瑞贝卡冲过来踹了奎托斯一脚，然后又抱着自己的脚坐在地上嗷嗷叫：“你有这种能力为什么还要加入我们小队啊！任务自己不就能做完了嘛！” 奎托斯敲了一下瑞贝卡的头：“这是规矩，我总不能顶着你们或者杰克的名号到处接任务然后完成吧？真的出了名，你们承受的住？” 瑞贝卡也很清楚，但还是嘟囔着：“我们差点死了诶！该死，又要被煞笔老哥笑话了。” 皮拉的声音再次传来，这次不是频道里，而是瑞贝卡身后：“哟，老妹又在担心什么呢？” 瑞贝卡抄起自己的枪就往声音来源处一掷，皮拉一把接住，嘴上还是不停：“噢哟，你要砸死你死里逃生的老哥吗？” 瑞贝卡头都没回：“听你的声音就知道你肯定没事，滚啊！” 奎托斯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曼恩似乎是安抚完了客户，交给杰克后，在朵莉欧的搀扶下回到奎托斯身边：“行了，我们把客户带回野狼就行，剩下的神父会解决的，这次的任务多亏你了，奎托斯。” 奎托斯理所当然地应下了：“嗯，情报有误，可能是公司掺了一脚，我们回去还得跟神父说一声，这种事不算小，太平州和海伍德太近了，公司有动作不是什么好事。” 一行人就这么探讨着任务，回到了车里，带着客户驱车前往野狼。 在他们走后，一个四只眼睛的红色西服的白发男子站在小队几人刚刚战斗的地方，看着一片狼藉的战场，似乎在上报什么，然后微笑着离去。 回到了野狼，神父已经坐在上次的卡座里等着了。 “怎么样，这次的任务？”神父笑呵呵的看着奎托斯。 奎托斯还没说话，瑞贝卡就骂上了：“死老头！你的任务差点害死了我们几个！你到底是不是顶级中间人啊！” 神父笑容不变：“哦，小姑娘，我给你们的任务，是保证你们一定能完成的，你看，你们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吗？” 瑞贝卡并没有不同意神父的说法：“要不是奎托斯我们真的就死了啊！！你这个混蛋！” 神父一摊手：“可是，我从头到尾都是跟奎托斯交代的任务啊？听你这么说，他完成的很好。” 瑞贝卡神色一窒，但又反驳不了什么，只能咬咬牙回到奎托斯身边。 奎托斯笑着对神父说：“塞巴斯汀，没必要跟小孩子计较，这次的任务很成功，不过好像有公司的手脚。” 神父一挑眉：“哦？你看到什么了？” 奎托斯回忆了一下：“生物科技的纳米跟腱，腓肠肌改造，还有军用科技的螳螂刀，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杰克和瑞贝卡好像知道点东西。” 瑞贝卡被奎托斯上前来，不情不愿地说道：“那帮喽啰用的药是军用科技和生物科技退下来的，一批原本计划销毁的黑药，漩涡帮和夜游鬼把他们吃下了，这次用的就是，可能公司想在太平州插一脚。” 神父摸了摸下巴：“原来如此，可是他们参与太平州干什么呢？明明夜之城最大的三不管就在那里，也没必要特地清理，看来有必要收集一下这方面的情报了。” 神父的自言自语被奎托斯听的清清楚楚，奎托斯拳头硬了：“塞巴斯汀，你不要故意泄露你的想法行不行，搞清楚玩手段的对象啊！” 神父哈哈一乐：“哈哈哈哈，好吧好吧，我确实需要人手去帮我搞情报，不一定非要是你们，只是可以从你们嘴里传出去而已，我可没有玩手段，在我附近的人可都能听清楚我再说什么。” 曼恩也对奎托斯解释道：“奎托斯，没事的，这也能给我们带来一点名气，接任务也会好接一点。” 奎托斯见曼恩没有意见，也没再说什么，交完任务，神父把钱打到了杰克账上。 “二十万欧？这么多钱！我平常干的那些可就几百块，ago（我的朋友），这太疯狂了！”杰克看见数字的一瞬间，路都走不动了。 神父笑了笑，起身离开：“我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聚会了，加油干，我不会亏待我的朋友的。” 曼恩走到奎托斯身边，看着离开的神父，问道：“你到底怎么跟神父搭上线的，这么普通的一个任务，给我们二十万欧，说难度其实也不大，如果按任务情报上的内容，这次任务几乎半个小时就能完成，客户没必要交这么多钱给中间人。” 奎托斯扭头看着曼恩：“你真的认为，神父不知道任务情报有问题？” 曼恩一愣：“什么意思？他故意害我们？” “他是在试我的底细，看样子他觉得我不好对付，所以显得像个朋友一样，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他真的把我们当朋友吧？” 奎托斯嗤笑一声。 曼恩摇摇头：“当然不会，干了这么久，经验总还是有点，中间人如果这么容易成为朋友，那他们可活不到现在。” 奎托斯伸了个懒腰：“你们要聚一聚，还是各回各家？” 朵莉欧这时候走了过来：“当然是聚一聚，我们好不容易完成了这次任务，挣到了钱，没理由不花出去，不是吗？萨沙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奎托斯无所谓地耸耸肩，往酒吧后门走去：“你们玩你们的，我去休息会。” 朵莉欧无奈：“那你等会还过来吗？” 奎托斯摇摇头：“你们玩就好，别把杰克灌趴下了！” 说完，奎托斯就离开了野狼酒吧。 其实奎托斯还挺好奇，摩天楼h4离野狼不过三四公里的距离，大卫居然从来没有来过，明明在海伍德区附近，是最出名的酒吧，而且荒坂学院到h4的必经之路，就有海伍德区。 “也不知道我的房间怎么样了，不会被帮派的人炸了吧？”奎托斯走在酒吧外的路上，这么想着。 随手打昏一个路边调戏路人的六街帮混混，骑上了他涂的花里胡哨的布伦南阿波罗，扬长而去，留下的则是路人的尖叫，和被拦路的汽车的鸣笛。 回到h4不过十分钟。 奎托斯准备上楼，看见了同样等电梯的大卫·马丁内斯。 “哦？是您？”大卫率先注意到这个高大的男人，“您刚从外面回来？” 奎托斯看着电梯里的广告，点点头：“对，从太平州捞个人回来，小挣一笔。” 大卫一听，眼睛都亮了：“您是赛博朋克！？真的吗？我看过不少超梦，赛博朋克的生活都非常自由自在！您看我有希望成为赛博朋克吗？” 奎托斯这才扭头看向这个稚气未脱的孩子，他不自然的姿态很显然是受了伤，而在学院里被排挤他伤从何来不言而喻，眼神里带着向往，和一丝丝渴望。 奎托斯笑了：“或许吧，这个吃人的城市逼着你去吃别人，也算不上多自由，你得过不下去你自己本来有的生活，才能去说赛博朋克的可能性，但凡有一丝安稳生活的可能，那帮人都不会走上这条路。” 大卫愣住了：“可是先生，我听说赛博朋克没有规矩，每天做完任务就是自由行动......还能赚到很多钱，我妈妈的工作其实根本支撑不住我的学费，每个月生活都捉襟见肘，所以我才想去当个赛博朋克......” 奎托斯摸了摸大卫的头，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这种照顾小辈的行为了。 “大卫，你也说了，你是听说，而往往眼见为实，赛博朋克的生活远没有你想像的那么单纯，也充满着勾心斗角，和血腥残忍，你妈妈把你保护的很好，你也走在她最羡慕的道路上，如果可能，你还是先尝试着走这条夜之城仅有的向上的通道为好。” 奎托斯倒也不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从这次任务就能看出来，赛博朋克和中间人都是很危险的工作，任务情报的一点点失误就几乎毁灭了曼恩这一个久经沙场的小队，夜之城本质上就只有悲剧，每个人都不得善终，相比来讲，在荒坂学院上学，或许对于赛博朋克们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梦。 电梯很快到了，满脑子想法的大卫被奎托斯推出了电梯，帮他敲了敲门后，拿出钥匙卡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没有自己账号的奎托斯只能在电脑上看看免费节目，夜之城的官方台，里面播报的也都是一些公司不痛不痒的新闻。 “嘁，公司殖民主义的坏文明，全是新刻奇主义的娱乐新闻，乏味。”奎托斯随手打开几个网页，嗤笑一下，又关闭了电脑，走到床边躺下。 闭上眼睛后，奎托斯尝试动用时空的力量，来沟通拉塔托斯克之戒，这枚在世界树上打造出来的戒指，被他的力量浸染后，显然已经超越了原本的能力。 奎托斯精神在时空的力量下不断延伸，茫茫可见多元宇宙中，奎托斯终于找到了他想找到的那些锚点。 链接上其中一个金红色的锚点后，奎托斯直接开口：“托尼，你听得见吗？” 正在研究新型脉冲炮的托尼突然听见脑海里传来的声音手一抖，手上的脉冲炮直接散开，好在只是充了电，并没有发生爆炸。 “什么？你是......奎托斯？你去哪了？你怎么会在我脑子里说话？” 奎托斯无奈叹息：“你真的猜不到？密米尔肯定跟你说过了。” 托尼哈哈一乐：“我就开个玩笑，好吧，你找我什么事？” 奎托斯简单讲述了自己在夜之城的所见所闻，托尼一下子沉默了。 “没想到，公司殖民主义有这么恐怖的后果，居然催生出了如此畸形的时代。”托尼沉默良久后，冒出来这么一句，“其实这种苗头很难遏制，社会结构本来就很脆弱，实际上这种主义反而能稳定社会结构，不容易被打破，人的自私是无止境的。” 这会轮到奎托斯沉默了，仔细想想，基于现实来讲，真的就是夜之城的社会更稳定，如果没有出现他，没有人能动摇公司的统治，而公司统治稳固，社会就不会动乱，宏观上来讲......真的没错。 托尼洒脱一笑：“哈哈哈哈哈，放心吧，要这么说起来，我才是那个公司狗！你觉得我会让这种事发生吗？” 奎托斯也笑了：“那倒是，我告诉你这些不是别的，是为了这个世界的科技，科技树很歪，跟你的技术刚好互补，还能研究一下神经控制战甲的技术。” 托尼放下手中特制的战甲拆卸工具，仰头靠在椅子上：“嗯，听你的描述，那个世界的能源科技和生物科技还有材料科学都值得了解一下，其他的，哈，给我点时间我就能搞定这一切。” “你倒是自信，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奎托斯在床上翻了个身。 托尼嘴角一撇，道：“也不看看我是谁！一个走歪了的世界，给他们一百年都超越不了我！” 奎托斯还想反驳一下，但想想托尼后来会出现和现在已经出现的那些战甲，眼角抽搐一下，没说话。 “是不是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驳我了？我就知道是这样！”托尼好像还挺兴奋，终于有一回能让奎托斯说不出话来了。 奎托斯脸一黑，涌动精神给了托尼一拳，然后退出了神游状态。 托尼被这一拳打昏了两天，急坏了佩铂的事情我们就按下不表了，以免托尼先生急眼了咬人。 从床上坐起来，奎托斯捂着头晃了晃，刚刚精神力消耗有点大，相隔宇宙的主动交流还是挺费精神的。 刚准备从冰箱里找点吃的出来，奎托斯就听见有人敲门。 第52章 见见世面 已经无法后悔了 奎托斯还有点奇怪，这个时候了怎么还有人敲门，夜之城的邻里关系好像没这么好吧？ 怀着好奇的心理，奎托斯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毫不意外的红发女人。 葛洛丽亚·马丁内斯，大卫的妈妈，一个苦命人。 “您好先生，我儿子说您给他讲解一些赛博朋克的知识，就想着让我来替他表示感谢，我也想顺便问问大卫有没有冒犯到您。” 葛洛丽亚显得很卑微，因为她跟曼恩是有联系的，作为医疗中心的紧急医疗人员，能够以职务之便偷一点义体卖出去，曼恩就是其中一个客户，他最近提到了奎托斯的名字......以及他的强大。 虽然这个借口不算很好，但奎托斯没有计较的意思：“没事，大卫是一个好孩子，看上去很聪明，就是有点天真，看样子你把他保护的太好了。” 葛洛丽亚神情一松，叹了口气：“他生来就没有父亲，我的工作也很忙，平时只告诉他要做什么样的人，没有意识到他对世界的认知来源都是网络。” 奎托斯咕哝了一声：“哼姆......至少比什么都教不了来得好。”回想起他对儿子的教导，真是不堪入目，千年的生命竟教不出什么有用的知识，只能靠和密米尔合作教育，还想着比原来好点，现在看大卫的成长，自己真是失败。 葛洛丽亚仿佛想起了什么：“抱歉先生，我是想请您给大卫辅导一下，平时我上班太忙太累，完全没空管教他，哦对！我可以付钱！” 奎托斯丝毫不在意地摆摆手：“不用了，你那点钱还是留着他上学用吧，我的时间很充裕，也算和他有缘。” 葛洛丽亚一下子就明显精神了很多，脸上笑容也越发灿烂：“感谢您，不知道您叫......” 奎托斯翻了个白眼：“你真的不知道我叫什么？”这女人的来意他当然看得出来，那点小心思快溢出来了。 葛洛丽亚挠挠头，这个动作好像是她们家祖传的一样，大卫也很擅长。“那就拜托您了，奎托斯先生，曼恩跟我说过您，是个好人。” 奎托斯拳头紧握，然后又松开了，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怎么一个个都这么说......” 但还是跟随葛洛丽亚来到了他们的家。 “奎托斯先生！”大卫看到奎托斯的到来还是很兴奋的，这可是赛博朋克！难道自己老妈要允许自己退学去当赛博朋克了？ 看见大卫一副清澈而愚蠢的面孔，奎托斯扶额，他知道，这个半大小子压根没听懂自己说的话，或者说放弃思考自己的话。 “嗯，”奎托斯说的话很简短，“你需要一点教育。” 大卫歪头一懵：“哈？” 奎托斯微微一笑：“让你了解一下赛博朋克，仅此而已。” 大卫眼睛亮的发光了：“什么！”然后看向他的妈妈，葛洛丽亚“老妈！这是真的！？” 葛洛丽亚看着自己的蠢儿子，苦笑一声，冲奎托斯点点头，然后走到沙发前瘫了上去。 奎托斯搭上大卫的肩膀，带着他向门外走去：“葛洛丽亚，你儿子我就先带走了。” 葛洛丽亚刚工作完，累得要死，头都没抬，伸出一只手示意她听见了，然后再没有半点动静。 奎托斯耸耸肩：“卖儿子都没这么快吧。” 大卫有点激动：“奎托斯？我们这是要去哪里？你有接到什么任务吗？” 看着天真的大卫，奎托斯不由得为自己的教育计划感到一丝丝丝丝的愧疚，但很快就被掐灭了。 带着大卫下楼，随手拉开车门把大卫塞了进去，然后自己坐上了驾驶位。 大卫不太理解奎托斯的行为，但还是没有拒绝，只是开口问了一句：“奎托斯先生？我们这是要去哪？至少......也告诉我一声吧？” 奎托斯系上安全带，回头看了大卫一眼，然后一边打火一边说着：“野狼酒吧，离这不远，带你去见见市面。” “哈？”大卫先是疑惑，反应了一会后，狂喜的表情逐渐爬满了整张脸，“太棒了！！！奎托斯先生，你是怎么说通我妈妈的？她一直不让我了解这些事，连她的工作上碰到的都不会告诉我！” 奎托斯启动了车子，开出了停车场，没有回头。 “不要叫我先生，就叫我奎托斯吧，我只负责保证你‘可能’活着，到时候别吐出来。” 奎托斯特地加重了“可能”这个词的读音，希望大卫能珍惜点自己的生命，以及搞清楚赛博朋克的危险性。 大卫感到一阵恶寒，就好像有人在针对他一样，但很快就抛在了脑后，开始幻想自己在赛博朋克的道路上一路狂奔，天赋好的让眼前的奎托斯先生震惊的场面。 奎托斯看了一眼后视镜，见大卫还是一脸傻呵呵的笑，摇了摇头，猛踩了一脚油门，让大卫从幻想中清醒了一下。 在奎托斯不断加速下，不消十分钟，两人就重新来到了野狼酒吧。 这个时候的曼恩小队当然没有离开，杰克还在跟他们吹牛打屁，一行人的庆功会才刚刚开始。 皮拉倒是在大厅最开阔的地方玩起了他的经典花活——杂技。 虽然现在还没有那么灵巧的义体手臂，但是皮拉本身的灵活也不可小觑，加上他本人极其风骚的语言艺术......最好是艺术吧，赢得了酒吧里一阵阵的喝彩。 “哟，老奎，你怎么回来了？”杰克最先发现奎托斯，毕竟那个配色的壮汉还是很显眼的，紧接着又看到了大卫。 “你这是从哪里拐来的小孩啊？你应该没有这种癖好吧？海伍德的神父不好这口啊，而且年龄也超了，哎哟，行行行，我不说了还不行嘛。” 杰克还在开地狱笑话，奎托斯上前一步就是一个脑瓜崩，然后就是杰克捂着头嘿嘿嘿地笑。 曼恩注意到了杰克和奎托斯的互动：“哟，奎托斯又回来了，怎么，带个小鬼来见世面？” 一边问还一边上下打量着大卫，这让本来就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大卫有点不自在。 还得是朵莉欧，温柔地拉过大卫，给他让了个位置坐下，大卫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冲朵莉欧笑了笑，然后还是看着奎托斯。 奎托斯也是开门见山：“曼恩，你有没有什么见血的小活，能尽快干完的，我带这家伙去见见世面，他对于你们这一行可是向往的很啊。” 曼恩眼神一凝，看向大卫，非常严肃地说：“小家伙，你要是有一个安稳的生活，就不要想着来干这一行，我干了这么多年，见过无数丧命的同行，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几乎不会有人特地来加入这个行当，你最好想清楚了，你还有亲人。” 曼恩的责任心和善良也是出了名的，在DND的阵营偏差表里也能归到守序善良那一片的，稍微往中立善良靠一靠那种，只不过这个守序守的绝对不是夜之城的法律秩序就是了。 大卫听了有点犹豫，但还是带着年轻人的认知不清醒：“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特殊的那一个？我看那些黑超梦都不会有什么恶心的反应！” 曼恩听了大卫的话，眼神里充满了对于大卫无知行为的震惊，他无助地看向奎托斯，奎托斯也只是一摊手表示他妈把他交到自己手里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朵莉欧也被大卫的话惊讶到了，她看向曼恩，郑重的点点头：“曼恩，我之前接到的那个比较合适，埃伦南街的那个码头仓库，因为很久不用，现在有个新兴小帮派在哪里驻扎，和歌子挂了好几天没人愿意接，因为又麻烦还报酬少，但如果作为开眼界，那种程度或许刚好。” 曼恩用指节敲了敲额头，颇有一副头疼的样子，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好吧，奎托斯，需要我们帮忙吗？” 朵莉欧问道，她并不是怀疑奎托斯的战斗力，但毕竟枪弹无眼，大卫还是有可能会因此丧命的。 奎托斯点点头：“我要把瑞贝卡借走，她的战斗方式更能刺激到大卫。” 在大卫一脸懵比的时候，奎托斯已经跟曼恩商量好了怎么安排他。而要被借走的瑞贝卡一听有新人要见世面，一脸兴奋地应下了这份工作，甚至没有要一分钱。 用瑞贝卡的原话就是：“开什么玩笑！新人要见世面这种乐子，我看一百遍都不会腻！” 但奎托斯还是打定主意，要给她一把新枪作为报酬，虽然一开始双方都是互不认识导致捏坏了她的手枪，但现在毕竟算是朋友了，当初也是不打不相识，补给她一把枪也算是合理。 大卫见奎托斯商量完了，也顾不上桌上完全喝不惯的糖水饮料，一饮而尽，然后往奎托斯座位挪近了一些。 “奎托斯，我们这是要出发了？去哪？出任务吗？”大卫兴奋的毫不掩饰自己的渴望，希望等会他还乐得出来。 奎托斯一脸正色，拍了拍他的头说道：“嗯，我刚刚跟朋友要到的，为你量身打造。” 大卫沉浸在兴奋里，瑞贝卡拍拍他的背：“不要兴奋过头咯！前辈给你的忠告！” 大卫扭头看向瑞贝卡，倒也没有因为她的身高而轻视她，而是非常高兴地说道：“多谢前辈啦！” 瑞贝卡显然很高兴，又连拍了几下大卫的背，拍得他龇牙咧嘴。 奎托斯开上了他那辆抢来的车，瑞贝卡坐在副驾驶，大卫一个人在后座开心地滚来滚去。 瑞贝卡看着奎托斯，指了指正在发癫的大卫道：“他一直这样吗？” 奎托斯嘴角微扯：“应该是吧，他妈妈教的挺好的，就是有点不太好。” 瑞贝卡双手枕头：“看出来了，脑子不太行，啧。” 由于已经到了晚上，奎托斯选择了从日本区绕行到歌舞伎区，唯一的问题就是要小心虎爪帮和漩涡帮的骚扰。 而不出意外的，事情总是会出点意外。 仅仅上路七分钟，这辆车不知怎的，可能是漩涡帮看他不爽？又或者奎托斯过于明显的光头晃到了他们的眼睛？总之三四个高度改造的混混冲着奎托斯就追了过来。 瑞贝卡怒骂两句：“不是吧！又是这帮疯子！” 说着只能掏出手枪跟他们对射，是的，在日本街的主干道上，漩涡帮的疯子全然不顾路上的其他车辆，不停地开枪朝奎托斯的车射击。 瑞贝卡的枪法又是出了名的准，在奎托斯毫不在乎子弹打来的车技下，瑞贝卡仅仅花了两分钟就解决掉了这次意外的源头。 还没来及害怕的大卫，见到了瑞贝卡的轻松写意的对敌，登时是血冲脑门啊。 “瑞贝卡前辈！你的枪法也太好了吧！能教教我吗？我也想像你一样轻松击毙敌人啊！” 应该是大卫过于浮夸的肢体语言，瑞贝卡乐了，笑的很开心：“哈哈哈哈哈，你这家伙，太搞笑了！这才是开胃菜，你可别小看我啊！” 奎托斯轻轻摇了摇头：“大卫，马上就到了，你要是后悔了还来得及。” 虽然奎托斯知道这么说，大卫是一定不会听的，但他还是给了大卫选择。 大卫也不出所料地，对奎托斯说：“奎托斯，我虽然很感谢你给我选择的权力，但我还是坚定我的想法，我觉得我应该尝试一下，万一我有这个天赋呢！” 奎托斯不再言语，接下来的路程很沉默，大卫沉醉于进行赛博朋克们任务的快乐中，瑞贝卡也不是什么喜欢跟认识不久的人聊天的人。 又是十一分钟过去，奎托斯缓缓停车，三人已经顺利抵达埃伦南街的公交站点，而再往里走，就是任务目标的所在地点，码头仓库了。 这里没有几个监控探头，而且集装箱层层叠叠，内部还算是有不少障碍物和空间，作为据点无疑非常合适。（不许说不可能没有监控探头，我转了一圈就看见一个，我说没几个已经是基于现在时间线还早还没坏的状态了。） 奎托斯站在保安亭前，看着大卫问道：“你准备好了吗？” 大卫拿着瑞贝卡借给他的一把破手枪，虽然声音有点颤抖，但语气还是很坚定：“准备好了，奎托斯！开始吧！” 奎托斯向瑞贝卡示意一下，瑞贝卡心领神会，当即随手一枪击毙了保安亭里看门的混混。这个混混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就这么简单的被取走了性命。 大卫当时就愣住了，这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难道不是应该先交涉一下吗？这里不是什么和歌子的地盘吗？就算说要清理帮派，应该也是可以交流的吧？为什么一上来就是杀人？ 奎托斯此时平静的声音在大卫听来甚至有些邪恶：“你已经没法后悔了，大卫，这就是赛博朋克。” 第53章 大卫清醒 野狼遇袭 大卫眼神木然地跟着奎托斯的脚步，在瑞贝卡的血洗之下，进入了这个露天仓库。 瑞贝卡一边笑一边开火，不停击杀着四处出现的混混，没有对任何一个露头的人说哪怕一句话。 大卫在奎托斯大手的制约下只能看着这一切，什么都干不了。 奎托斯也没有动手的想法，索性就都交给瑞贝卡解决了。 也没几分钟时间，这里藏着的混混就都被清理干净了，仅有的几个出来投降的也被聚集在仓库的空地上。尐説φ呅蛧 瑞贝卡随便踹了其中一个混混的腿，不屑地说道：“好了，就这帮臭鱼烂虾，要不是有乐子看，给我两千欧我都懒得来清理。” 大卫被这片地方无处不在的血腥味熏得，已经听不见瑞贝卡的话了，还是奎托斯摇醒了他：“大卫，该你了。” 大卫如梦初醒：“什么？我？” 他的窘迫和恐惧，就好像整夜无月的星星一样明显，在瑞贝卡眼里，无疑是最大的乐子。 “可是......奎托斯，他们已经投降了啊，赶走他们......任务应该就完成了吧？” 大卫试图跟奎托斯解释现在的情况。 奎托斯摇摇头，指了指大卫手上的枪，又指了指地上的俘虏，说道：“这是我们的任务，我们应该一起完成，而现在，到你了。” 大卫难以置信地看着奎托斯，又看了看手里的枪，鼻腔里的血腥味骤然变得刺鼻起来，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糊。 他眼前好像出现了无数鬼影，冲着他嘶吼，他一边捂着脸一边后退：“不！不！不要！别过来！” 大卫一边退着一边挥着手，好像在驱赶什么，奎托斯没有干预，只是在一旁看着，瑞贝卡笑的很开心。 突然，大卫被地上的残肢绊倒，一屁股坐在了某个倒霉蛋产生的血泊里，他伸手一摸，摸到一个圆柱形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可不就是那个倒霉蛋的手臂吗？ 吓得大卫往外一丢，摸索着地面连连后退，眼泪不自觉就淌了出来。他想捂脸，但手上沾了血，不敢往跟前放，想擦眼泪，又怕血进了眼睛。 他只能无助地看着奎托斯：“奎托斯，帮帮我！” 奎托斯平静的面孔似乎透着残忍：“不，大卫，这是你的任务，我帮不了你，你说你准备好了，那么，开始吧。” 侧过身子，奎托斯指着俘虏，向大卫示意着。 大卫终于吐了出来，似乎想连着前几日的饭菜连着肠胃全都吐出来，好好洗洗一样，一片狼藉。 奎托斯终于笑了，他走到大卫身前，半跪在大卫身边，伸出手温和地说道：“你看，大卫，你并不是特别的那个，你也没有准备好，现在，你还有选择，赛博朋克，还是荒坂学院。” 大卫啜泣着，把手搭了上去，颤抖着说道：“我会回去上学的，奎托斯先生，对不起，我们的任务失败了。” 奎托斯一把把大卫拉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当然，血肯定是擦不掉了。 “瑞贝卡！” 奎托斯回头叫了一声，瑞贝卡见乐子看完了，嗤笑一声，看着眼部义体界面里，几个俘虏的罪名和通缉，耍了个枪花，连开几枪，送他们去见赛博耶和华了。 随手送了个泡泡糖进嘴里，瑞贝卡一边嚼一边走了过来：“奎托斯，我们接下来去哪？曼恩那边应该也差不多了。” 奎托斯想了想，开口道：“去丽姿吧，带这个可怜的大男孩喝一杯。” 瑞贝卡看了一眼还在啜泣的大卫，啧了一声，率先坐上了车的后座，眼中闪过蓝色光芒，应该是在和曼恩沟通，提交任务。 奎托斯轻轻拍了拍大卫的肩膀，扶着他上了车。 依旧是一路无言，来到了丽姿酒吧。 丽姿门口的莫克斯帮的粉头发双马尾打手拦在了奎托斯面前。 “喂，新面孔，来干什么的？”她说。 奎托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这可能是个酒吧？我应该没来错地方？” “切，希望你记住，不要搞事情。”她有点不屑，但还是为奎托斯三人打开了酒吧的大门。 奎托斯对于这个姑娘的做法并不理解，但似乎也没有针对他，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来到吧台，随便点了两杯酒，开了个卡座，三人就坐下了。 “好点了吗？大卫小鬼？”瑞贝卡坐在大卫身边，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大卫的背，也许本来想拍肩膀吧，但是够不着。 大卫双手紧握他的那杯酒：“我......我没想过......赛博朋克的任务这么血腥，我以为......” 奎托斯抿了一口蜜酒，皱了皱眉头道：“你以为就是玩玩枪聊聊天就行了？放几枪空枪就能吓住敌人然后完成任务？你甚至看的那些超梦是最低级的，连感官联通都是最迟钝的那一款，能感受到什么？” 大卫神色悲切：“对不起......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奎托斯摸了摸大卫的头：“你想给你妈妈减轻负担是好事，但是你还没有走投无路到一定要加入赛博朋克的地步，你好好学习，尝试入职任何一个公司都是好事，如果荒坂不是个好选择，那夜氏也不错。” 大卫点点头：“我明白了，奎托斯，谢谢你瑞贝卡前辈，我可能真的不行......” 瑞贝卡举起自己的杯子和大卫碰了一下：“啧，小鬼你别太沮丧嘛，只是现在你还不行，每个新手当初都像你一样，但是最后还是有不错成就的人出现的，而且你现在也没必要入行，就，无所谓咯~” 瑞贝卡尝试安慰大卫，大卫虽然并没有被安慰到，但还是冲瑞贝卡呲牙笑了一下：“谢谢你瑞贝卡，我知道了，只是还有点后怕而已......毕竟我一直向往的赛博朋克是这样的生活......” 奎托斯还想说教几句，瑞贝卡突然打断了他：“奎托斯，杰克说你要的个人账户和通讯腕表到了，现在我们回去一趟，你手上这个可以退役咯。” 奎托斯看向瑞贝卡：“那行，走吧，我以后就可以在家等你们消息了。” 奎托斯手上这个腕表倒也可以用来通讯，但是夜之城的信号懂得都懂，没几个频段是保密的或者不收费的，不如搞一个账号，至少还有公司来保持稳定。 正准备离开酒吧，一个奎托斯曾见过一面的身影走了过来。 “也不打算见见新朋友就急着走了？奎托斯？”朱迪抱着膀子走了过来，靠在了墙边。 奎托斯一挑眉：“你在这里工作吗？倒也是个不错的地方。” 朱迪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抖了一根出来，点上火叼在嘴里：“你还真是个原始人啊，抱歉，没别的意思，我完全没查询到任何关于你的信息，一丁点都没有。” 说着，朱迪比了个韩国震怒的手势。奎托斯嘴角微抽：“我现在出任务都得提前在酒吧里等我的队友来找我，刚刚才拿到一个联网账号，你当然查不到我。” 朱迪仰头扶额：“哦天啊，现在真的有人能做到这样的吗！”看上去她真的很惊讶。 “好吧，再认识一下，我是朱迪，莫克斯帮的超梦编辑师，不一定是夜之城最好的，但一定是沃森区最好的。” 朱迪伸出了手，奎托斯想了想，还是握了上去。 但很快被瑞贝卡打开了，她像个护食的犬科动物，呲着牙警惕着朱迪：“莫克斯帮的人？跟虎爪帮有过矛盾，疑似和某些公司有联系，离奎托斯远一点。” 奎托斯愣了一下，揉了揉瑞贝卡的头道：“好了瑞贝卡，她只是个超梦编辑师，朱迪，这是瑞贝卡，那个是大卫，也是我的朋友。” 朱迪看着瑞贝卡和大卫，笑了笑：“哇哦，你的朋友也不少喔，不过你还有带孩子的兴趣吗？” 这可就触到瑞贝卡的痛点了：“你说什么！？你这个老女人！！你说谁是小孩子！！！” 奎托斯只能用手臂把瑞贝卡箍住，带离地面，这样她除了在空中对着空气拳打脚踢和有点吵以外，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朱迪也没生气，只是调笑地看着奎托斯：“看样子你带的不是很成功嘛，需要我帮忙么？” 奎托斯无奈摇头：“唉，我可以的，瑞贝卡，我的账号你应该也收到了？发我一份吧。” 瑞贝卡勉强安静下来，眼中闪过蓝光，而后带着火气说道：“好了，发给那个老女人了，把我放下来！” 奎托斯叹了口气，松开了瑞贝卡，任由她滑落到地面。 朱迪冲奎托斯摆摆手：“行了，你看样子还有事要做，回头聊吧，反正你的账号我也知道了。拜拜~” 奎托斯点点头，转头带着瑞贝卡和大卫就这么离开了。 直到坐到车上瑞贝卡还在絮絮叨叨地骂着：“该死的老女人，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子高点大点吗，切，莫克斯帮全是性偶的地盘，整天就是曲意逢迎的货色......” 奎托斯哭笑不得：“瑞贝卡，没必要对人家意见这么大，朱迪什么也没做嘛。” 瑞贝卡气鼓鼓的：“莫克斯帮之前认定了我是性偶！好几次还要拉我去他们的地盘做检测！还试图给我推销性偶芯片，还是特别落后的那种！我只是那段时间做任务刚好在那边而已！” 奎托斯也是有点无奈，莫克斯帮的初心是好的，就是总有一部分人脑子不是很好使的样子。虽然说朱迪也是这一批里的，只是比起她的同伴，她脑子稍微好一点。 “好啦，朱迪一心在超梦和挣钱上，没有别的想法，你不用计较那么多啦，实在不行叫上曼恩去把当初的那些人揍一顿，夜之城好像也没有打人必须要理由的规矩吧？” 瑞贝卡这才消了气，大卫在后座瑟瑟发抖，捂着嘴一声都没敢吭。 奎托斯好笑地看了一眼大卫：“大卫，瑞贝卡不吃人，你不用这样的。” 大卫倒是从善如流，放下了双手，只是头深深地低了下去。 奎托斯也不再说什么，像来时一样，一路上安安静静的，就这么回到了野狼。 而野狼这边，杰克他们正好遇上了来挑事的六街帮混混，由于有心算无心，杰克又怕酒吧被重火力打坏，只能勉强还击，被他们压得是节节败退。 “ldito（该死）！”杰克抹了一把流弹擦出来的血痕，痛叫一声，“这帮杂种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快散场的时候来，这帮醉鬼没几个还有战斗力的。” 由于快散场，场上大多数人都醉倒了，曼恩小队里还清醒着的也就只有一个朵莉欧，而刚做完委托的他们并没有太多弹药和武器。 奎托斯刚刚开到摩天楼h3南面的时候就远远看见了六街帮的混混在封锁巷子口，他警觉地缓缓将车停在路边，然后示意瑞贝卡和大卫下车。 瑞贝卡赶紧在小队频道询问情况，得知是六街帮挑事，而队伍里清醒的人只剩杰克和朵莉欧后，着急忙慌地就想冲过去大开杀戒，被奎托斯拦下来了。 “如果我们现在过去，只会让他们加快清扫酒吧的过程，火力要是再大一点，杰克他们可就彻底没救了。” 奎托斯很理智，并没有因为朋友遇袭就慌了神。 而大卫则是颤颤巍巍地拿出了之前瑞贝卡给他的手枪，对奎托斯说道：“奎托斯，你帮了我那么多，现在这件事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奎托斯看了一会大卫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道：“大卫，这次的危险程度只会比刚刚更高，我需要去救我的朋友，可能顾不到你，所以我并不希望你参与进来，万一出了事，我也没办法跟葛洛丽亚交代。” 大卫这次很理智，并没有表露出失望的情绪，而是很简单的点点头：“我明白了，奎托斯，你注意安全。” 奎托斯笑笑，小家伙还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值得他妈妈信任：“你等会跟着我们就好，稍微离远一点，当心流弹。” 交代完毕，奎托斯伸展了一下开了这么长时间车的身体，骨头发出一阵阵爆响，瑞贝卡也掏出了她的经典粉色大口径手枪。 奎托斯随手召出混沌双刃，健硕的身躯却轻巧地垫步进入阴影里，缠绕着锁链的双刀竟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暴射而出，击杀了所有人视觉死角里的混混并灼烧干净，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瑞贝卡则趁机跑到了那块区域，贴着墙缓缓前进。 奎托斯两步冲刺一跃上了二楼，再几下腾跃，像是飞行一般抵达楼顶，简单看了看这附近负责看守巷子的混混布局，通过腕表告诉了瑞贝卡。 瑞贝卡回复他的则是：她负责左手边的三个，奎托斯负责其他的。 奎托斯也有点目瞪口呆——场面上至少十个人，瑞贝卡居然真的只要了三个目标，这对一向自信的她来讲也算得上奇迹了。 不过想归想，奎托斯手上可没闲着，仗着人在高处，对锁链极高的把控能力，轻松摘走了四个人的头颅，并且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让这四人凭空消失殆尽。 瑞贝卡对着奎托斯的方向比了个大拇指，然后猛地冲出掩体，抬枪便射，砰砰砰三枪，对面三人应声倒地。 被枪声惊动的余下几人，在露出身形的一瞬间，也被换上了利维坦之斧的奎托斯一记回旋斧全部带走。 从楼顶一跃而下，落在瑞贝卡身边，她拍了拍奎托斯的腰说道：“干得不错嘛，奎托斯~” 奎托斯没有回话，而是加快脚步前往不远处的野狼。 瑞贝卡没得到回应，双手叉腰哼了一声，也赶紧跟了上去。 第54章 半年也是须臾 往常不说富丽堂皇，也算得上井然有序的野狼酒吧，在这一场不大不小的冲突中变得残破不堪。 大门和窗户上的玻璃早就被震爆弹和步枪折磨成了碎渣，吧台前完好的座椅也所剩无几，卡座更是因为杰克他们有来有往的火力交流而变得千疮百孔。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尸体，有六街帮的人的，也有酒吧里暴脾气的常客和瓦伦蒂诺帮的护卫。 奎托斯缓步走进酒吧，猎装长靴的鞋底踏在铺满玻璃碴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杰克探出头来，看见是奎托斯，有气无力地招了招手：“老奎，你终于回来了，累死我了，好悬我就交代在这了。” 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杰克就这么瘫在翻倒的卡座后，朵莉欧倒是看上去还算精神，扶着同样放倒的厚实木桌，但眼看着她腹部衣服的弹孔，就知道她也是运气不错，没有被什么高穿透的子弹击穿护甲，不然这种伤口，曼恩小队说不好就要减员了。 至于曼恩？躺在两人身后，不省人事，酒喝多了，呼噜打的震天响。 皮拉刚开战那会才在厕所里吐，现在估摸着是抱着马桶睡着了吧，反正从头到尾没出来过。 萨沙倒是也在，只是一个黑客，没带骇入装置，在这场战斗中基本起不到什么作用，杰克又不让呼叫奎托斯，喝多了几杯酒也没法开枪，只好蜷缩在曼恩身边以防受伤，不过看上去应该是睡着有一会了。 奎托斯走到杰克面前，双指并起，狠敲了杰克的头：“为什么不呼叫我和瑞贝卡！？” 杰克憨厚地笑着，只是显得有点心虚：“这不是你想带大卫见见世面，我怕打扰你们吗......” 奎托斯虚着眼睛，根本不信，声音毫不动摇：“说实话。” 杰克蔫得像霜打的茄子，沮丧道：“我还以为我们可以......就是一些被瓦伦蒂诺帮压着打的小混混，这种场子也要你来救命也太丢人了，你来之前，这可是我的地盘！” 奎托斯叹了口气：“脸面重要还是命重要？杰克？我不想这么说，但是你妈妈真的会很担心你，还好这会她不在酒吧里，不然你妈妈出了事怎么办？” 杰克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朵莉欧却冲奎托斯笑笑：“没事的奎托斯，这种事对我们来讲也算常事了，经常有人莫名其妙砸场子，之前在日本街那边还被虎爪帮搞过，我们都挺过来了，夜之城的人生命力都挺顽强的。” 奎托斯也没有反驳，大夜之城自有它的行情在，他不在意夜之城的任何事，只是不希望自己的朋友出事而已。 瑞贝卡腿短一截，慢奎托斯一步，这会才刚刚进门，冲到朵莉欧身边：“没事吧朵莉欧！！！” 朵莉欧招招手，微笑着说：“没事，看样子我们的瑞贝卡还是很关心队友的嘛。” 瑞贝卡脸一红，双手枕头视线飘忽：“嘁，要是你们死了，混蛋老哥估计就卷钱跑路了吧，他可不会分钱给我。” 朵莉欧眼神温柔地注视着瑞贝卡，不再言语。 瑞贝卡炸了毛：“好啦好啦！就是担心你们死了而已！没事就行了！混蛋老哥呢？” “你老哥差点死厕所里......”皮拉虚弱的声音从瑞贝卡背后传来。 瑞贝卡和奎托斯回身望去，迟来的大卫扶着刚从厕所出来一身酒气的皮拉，见两人回头，皮拉勉强笑了笑：“最近肠胃也不是很好哈，医生给我的建议是不要喝酒，最好戒酒一段时间，所以我很果断地就把医生戒掉了。” 瑞贝卡冲过去猛踩皮拉脚背：“混蛋老哥！！你给我听医生的话啊！！戒掉医生是什么意思！！！” 皮拉一转虚弱的状态，开始嗷嗷叫起来，跟瑞贝卡一个追一个跑，玩得不亦乐乎。 奎托斯看向大卫，又看看朵莉欧，几人一起大声笑了起来。 萨沙被笑声吵醒，睡眼惺忪地问道：“什么情况？几点了？” 朵莉欧有点脱力，只能慢慢挪到萨沙身边，狠狠地揉乱了萨沙本来就不怎么整齐的短发。 “奎托斯又救了我们一次，他都快成救火队员了哈哈哈哈哈。” 萨沙一愣，瞬间从朦胧中清醒：“！我们是不是还在战斗来着！？” 看着迷迷糊糊的可爱猫猫头，奎托斯的心情也不免好上了几分。 “已经结束了，该回家了，你们谁把曼恩叫醒？” 奎托斯抱着双臂看着几人，“还有杰克，我的腕表在哪呢？” 杰克讪讪一笑：“不远，附近有个交货点，等会就带你去。” 奎托斯点点头，没说话。 几人合力把曼恩叫醒，然后拖上面包车，瑞贝卡临走前冲着奎托斯比了个大拇指：“以后就多多指教啦！” 奎托斯面带笑意，但同时还有点疑惑：自己怎么到哪都能收获几个儿子女儿，自个胡子也不是白的啊。 萨沙也笑着对奎托斯点点头，不过并没有说什么。 至于杰克？他还要考虑怎么跟他妈妈解释酒吧的事，虽然神父肯定也会帮忙重建，但肯定少不了一顿臭骂了。 奎托斯跟着杰克把腕表领了，然后开车送了大卫回家。 此后大卫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摒弃了无用的社交，开始专心学习荒坂学院交给他的东西，一度让葛洛丽亚欣慰不已。 杰克则是照常接接任务出出任务，曼恩小队也逐渐重心偏移到了海伍德区，多是找神父接任务，神父看在奎托斯的面子上，倒也愿意给他们不少好任务，所幸曼恩和杰克他们凑一块后，任务完成率基本上在百分之百，少有失误，这也让神父很满意。 像是老维维克多？米丝蒂？杰克当然早就认识，奎托斯还经常能看见米丝蒂来野狼找杰克，偶尔杰克也会去老维那里搞点新义体。 就这么过了半年多。 2076年初，据传军用科技推出了斯安威斯坦千替型，是第四代的斯安威斯坦，优先供给给军队中的高精尖部队，以提高其作战能力。 当然，也有小道消息称这一作还在试用期，还有很多神经接驳方面的问题没有妥善解决，比较容易激发赛博精神病，这一点，军用科技并没有做出回应，可能...他们觉得并无所谓？ 总之曼恩确实盯上了千替型斯安威斯坦这个香饽饽，开始到处打听相关信息，甚至由于比原作中更有钱，一度贿赂到了公司中层人员，可惜最终还是无果。 神父偶尔来酒吧喝酒，跟奎托斯聊聊天，偶尔还会谈论到去亚特兰大的瓦莱莉，奎托斯也是在这个时候，第一次了解到了大名鼎鼎的V。 又过了个把月，在野狼酒吧。 “葛洛丽亚，你确定那个詹姆斯有最新的斯安威斯坦？”曼恩在全息通讯里问道。 葛洛丽亚正走在街道上，四下看看，然后低声回答道：“放心吧曼恩，我已经拿到手了，明天晚上我就把东西给你，不用担心。” 曼恩满意地挂断了通讯，葛洛丽亚看着眼前通讯结束的页面哭笑不得：“这曼恩也太着急了吧？” “老妈，曼恩老大着急什么？”一无所知的大卫刚放学，葛洛丽亚刚好路过，就干脆母子俩一起回家。 葛洛丽亚摸摸大卫的莫西干，摇了摇头：“没什么，他只是想装点义体，你老妈正好认识点干这个的。” 大卫不疑有他，反倒问起了晚饭：“老妈，今晚不会又吃合成肉吧？我听学院里的人说，全食品工厂的合成肉有人肉诶！根本不能吃的吧？” 葛洛丽亚猛敲一下大卫的头：“混小子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买过全食品工厂的合成肉了！” 大卫委屈巴巴地捂着被打的地方：“我就是提醒一句嘛......” 葛洛丽亚又轻轻敲了两下，语气不善道：“你老妈买的都是正儿八经的公司货，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你小子就偷着乐吧！” 大卫这才“喜笑颜开”：“我说着玩的老妈，我就说怎么每天的饭那么好吃~” 葛洛丽亚也没计较自家儿子的敷衍，哼了一声就继续往前走去。 大卫挠挠头，快步跟了上去。 突然，一个全息电话打了过来。 “葛洛丽亚，你马上带着大卫离开那里！”是曼恩。 葛洛丽亚一愣：“曼恩？可是为什么......” 话音未落，母子二人身后就传来一阵逐渐变大的引擎轰鸣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给我死吧！！公司狗！！”车辆渐近，疯狂的笑声在多普勒效应下甚至一度压过了有些刺耳的引擎噪音。 大卫和葛洛丽亚回头看去，是虎爪帮的混混们，他们正在追杀一车公司员工。 “大卫！快跑！”葛洛丽亚率先反应过来，猛推了大卫一把，而恰巧，这一把把大卫推离了虎爪帮混混的视野，在他们视野下只看见了一头红发的葛洛丽亚。 “多玛老大，那有个公司的走狗！”一个混混盯上了葛洛丽亚。（剧中混混名字无法考证，所以为了方便行文，只能自己编） 被他称为多玛老大的混混瞥了一眼，是夜之城的紧急医疗人员，嘁了一声。 “啧，是医疗中心的，一帮渣滓。”多玛啐了一口，然后随手举起了一把M-10AF莱克星顿手枪，扣下了扳机。 涂装的花里胡哨的枪膛喷出火焰，弹壳也随之抛出，一颗被膛线压出浅浅螺纹的子弹旋转着，贯穿了葛洛丽亚的身体，迸射出一抹一如她头发一样漂亮的红色血花。 大卫好似五雷轰顶，耳边除了那一声枪响，就再听不见别的声音，眼前除了倒下母亲的血液，也再看不见什么色彩。 虎爪帮的混混呼啸而过，前方的公司车辆左右逃窜，但这一切都跟石化般的大卫没有半点关系了。 “妈...妈！！！”像是杜鹃啼血，大卫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但又满含悲切。 他抱住了躺在血泊里的葛洛丽亚，可丝毫不敢挪动一分，生怕眼前的母亲离他而去。 葛洛丽亚一息尚存，她一只手紧紧抓着儿子的袖口，另一只手捂着衣服的口袋。 强提起笑脸，葛洛丽亚声音颤抖：“大......大卫...嗬哈...去......找奎......托斯，他可以保护你......” 大卫脸上全是泪水，双手反握住葛洛丽亚的手，话都说不清楚：“呜啊......老妈...你...你一定会没事的！” 而后他忽然抬起头，向四周求救：“谁来帮帮我！谁来救救我妈妈！！” 眼中蓝光闪烁，向所有认识的人——实际上也只有那么几个——呼叫，求救。 曼恩很快接了电话：“我马上就到，大卫小子，你在原地保护好你妈妈！不要让任何人带走她！然后打电话给奎托斯！” 大卫呜呜啊啊地应下了曼恩的话，刚准备打电话给奎托斯，葛洛丽亚似是回光返照一般，又有了点精神。 “大卫，奎托斯，帮了我们，很多......他可能会严厉，但，他还会，帮你的，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好好生活下去，我也知道，你在，学院里，因为，穷，受排挤，但妈妈也不想的......妈妈也不想的......” 葛洛丽亚说着，声音渐渐低下去，眼角也有泪水滑落，眼前的闪过以往的一幕幕，像走马灯一样。她也清楚自己对大卫的学习过于苛责了，但在夜之城，她也没有别的办法让儿子出人头地，她只是一个急救护工，做不到什么。小說中文網 大卫泣不成声：“老妈，你别说话了，别说了呜......曼恩大哥马上就到，你坚持一会，坚持一会好不好，求求你了，我会救你的，我能救你的。” 大卫语无伦次的哭嚎并没有引来路人一丝一毫的同情，反而让周围的人离得更远，毕竟谁知道，这个痛失亲人的男孩会不会因此变成赛博精神病呢？谁都不想引火烧身，不如等NYPD来清理现场。 大卫好似灵光一现，恢复了一点理智，赶紧拨通通讯，打给了奎托斯。 奎托斯这个时候，还在恶土和阿德卡多家族交接任务，这次在他帮帕南她们拿到了一批重量级的武器设备，这一单至少也有四十万欧的收入。 奎托斯还想着，这下能给大卫这小子搞一套安全一点的全新义体了，当了他半年老师，他也求了自己半年了，这回攒出来的钱也够了，找老维给他换个全身件完全不在话下。 “嗯？这小子怎么来电话了？这么巧？”奎托斯刚好看见大卫的通讯。 “喂？大卫？你怎么......”奎托斯接通了通讯，语带好奇地刚开口，就听见通讯里大卫的哭声。 “奎......奎托斯先生，救救我妈妈！！！”大卫的声音又急又悲。 奎托斯眉头紧皱，属于战神的气场也升腾起来：“怎么回事？你在哪？我马上过去！” 他的声音沉稳而又有力，这也稍微安抚住了大卫。 “我在......沃勒森街地铁站附近......下高架桥的地方......”大卫带着哭腔的声音倒是说清楚了自己的位置。 “好的，我知道了，你别离开，我很快就到。”奎托斯并没有安慰大卫，他知道只有救下葛洛丽亚才更重要，这个时候的安慰没有任何作用。 “怎么了奎托斯，看你脸色不太好，出事了？要帮忙不？”帕南走了过来，她刚和老爹交接完任务。 奎托斯看了一眼帕南，沉静的摇摇头道：“我能解决，你有这份心我很感谢，我先走了，有事通讯器里联系。” 帕南耸耸肩，转身离开了。 奎托斯则是沉腰曲腿，纵身而上，跃入云端。 是的，在半年的沉淀下，奎托斯找回了用神力飞行的方式，或者说，重新构建了神力的运作原理，使得自己可以像超人那样飞行。 而此时的葛洛丽亚声息渐消，她拼尽全力，伸手触碰了一下大卫的脸，然后，手便无力垂下。 大卫目呲欲裂：“老妈！！！！” 第57章 去月球 左躲右闪避开一辆辆喇叭声不断的汽车，露西不由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呜呼！太棒啦！” 看着露西兴奋的表情，和眼神中的光，大卫不禁痴了。 两人最终在露西的脚刹中，停在了金匠街的一棵红叶树下。 看着大卫口吐白沫，露西一捂额头：“你没事吧？” 大卫挣扎着说道：“老维...” “哈？” “带我去布兰街的米丝蒂的密辛......” 露西无奈地摇了摇头：“唉，真拿你没办法。” 通过导航，露西终于带着大卫来到米丝蒂的小店，敲了敲门。 “来了！”米丝蒂轻声回应。 打开门米丝蒂吓了一跳：“大卫！？怎么回事？” 大卫被露西扛着一路走过来的，听见米丝蒂的声音勉强抬了下头：“哈喽米丝蒂，啊哈，出了点小问题......” 米丝蒂赶紧打开了门：“快进来快进来！老维！大卫出问题了！” 她回头冲老维的诊所大喊。 老维也打开了他诊所吱吱呀呀的铁栅栏门：“什么？我才让他静养两天的！” 他急急忙忙冲出来，见露西架着大卫，眉头一挑：“那姑娘你先带着他进来吧，我来看看。” 大卫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冲着老维笑道：“又见面了，老维。” 老维把大卫安顿在手术台上，接上了诊断装置，翻着屏幕问道：“臭小子你用了几次？” 大卫不好意思的笑笑：“十三次？”又看了看露西，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也可能是十六次......” 老维一巴掌呼上了大卫的额头，露西嘴角咧了咧，只听他骂道：“混账小子，说了要恢复一下！你怎么就是不听！第二天就敢这么高强度用义体！杰克那小子都不敢这么干！你疯了吧！” 大卫抬起还有点虚弱的手，捂住了额头：“对不起啦，老维，以后不会了。” 老维哼了一声：“你最好是！” 骂归骂，老维的手却是没停过，不停地在给大卫调试义体，还输上了最好的那一批营养液。 “该死，年纪大了什么都忘，你的免疫抑制剂我忘记给你了，给，这是我能拿到的最好的货了。” 老维突然一脸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从他的架子上拿下了一盒药剂递给坐起身的大卫。 大卫一脸奇怪地看着露西：“免疫抑制剂？那是什么？有必要吗？” 露西嘴角一抽：“那玩意能减少你身体对于义体的抵抗，能帮助你适应义体和减免副作用，防止你变成赛博疯子......” 大卫一惊：“哈！老维你这也能忘！” 老维脸一黑：“谅解一下老人家啊！看在你和奎托斯的面子上我可没收手术的费用。” 露西闻言皱了下眉头：“打断一下，维克多，你说......奎托斯？” 老维抬头看了一眼露西：“嗯？你认识奎托斯？那你来我这干啥？直接找他不就好了，他自己来治他的学生肯定比我好啊。” 露西脸上出现了惊讶的表情看向大卫：“你是那个大卫！？” 大卫很奇怪：“啥？哪个？你到底在说啥啊！” 露西赌气一样的狠狠坐在了维克多诊所的沙发上：“早知道不救你了，让你在哪里自生自灭！” 老维当然不会干预年轻人的感情生活，他只心疼他的沙发：“喂那个沙发有年头了，你轻点......” 大卫一个弹射站起身来：“哈！？是你拉我入伙的好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才第一天认识你！” 露西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去找你的奎托斯老师问一问吧！哼！” 老维看着露西活像个生了气的叛逆小女孩，自言自语道：“奎托斯的儿子女儿闹矛盾咯，老家伙就不参与了，你们自己加油吧。” 露西抱着双臂坐在一边自生自气，大卫一头雾水，不过还是给奎托斯打了过去。 “嗯？大卫，怎么了吗？”奎托斯这个时候还在门罗街做任务，甚至不知道大卫已经退学了。 大卫嗫嚅了一下：“你认识露西吗？那个银发的女生......” 奎托斯一挑眉毛：“哦？这么巧？你们碰上了？你感觉露西怎么样？” 奎托斯本意是让他们俩认识一下，能成什么样再说的，谁知道剧情的力量依然让他们碰上了，可能这就是命运的必然？ 大卫看了一眼露西，带着抱怨的语气说道：“什么怎么样啊！知道我认识你之后她就说要把我放在那里自生自灭，我甚至为了她的雇佣昏过去了诶！” 奎托斯注意到了大卫言语里的重点：“昏迷？你干了什么？” 大卫一下惊慌起来：“啊这......就是......” 露西凑到了大卫的耳边，对着奎托斯说道：“就是大卫这家伙一次任务用了十六次斯安威斯坦然后昏过去了。” 大卫嗷唠一嗓子就弹起来了，露西这么暧昧的动作明显刺激到了他脆弱的神经。 奎托斯连入了露西的通讯：“露西，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要用这么多次斯安威斯坦？我记得你这个时候一般都在地铁上干活吧？” 露西也有点无奈：“谁知道啊，我让他搞荒坂的人，三七分成，结果他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干活，我也不知道他才装上义体啊......” 奎托斯就很无语：“好吧，这也不是你的错，他自己逞能，你帮我照顾一下他吧，他......” 露西截断了奎托斯的话头：“他说你是他的老师，那他退学的事情你总该知道了？” 奎托斯虽然惊讶，但倒也没有太出乎意料：“好吧，我早就知道会这样，不用管了，我回头会跟他妈妈说的。” 露西眼神微动，挂断了电话。奎托斯在另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放下了耳机，专心跟漩涡帮的小崽子对峙。 “你老师把你交给我了，接下来归我管。”露西心思一转，这么对大卫说道。 大卫见奎托斯把自己的电话挂断了去找露西，知道自己的行为让老师生气了（？），因此并没有怀疑露西的说法。 “知道了啦！听你的就是了......”大卫闷闷不乐的坐回了手术台上。 老维此时憋着笑在一边清洗手术器械，也不知道在洗什么，那个钳子都快洗出光面来了。 米丝蒂这时候挽着杰克走了下来：“老维，杰克约我出去逛逛，你一个人在这.......” 看着底下的场面，米丝蒂也愣了一下，接着满脸笑容地看着大卫：“大卫，你没事啦，你刚来那一会真的吓死我了。” 杰克冲大卫比了个大拇指：“我都听米丝蒂说了，为了撩妹，你小子这么用斯安威斯坦是吧，Esunhore（是条汉子）。” 大卫瞥了一眼露西，佯怒道：“什么叫撩妹！杰克你不要乱说！” 露西轻笑一声，她哪里不知道是大卫逞强，但这个大男孩的天真确实很吸引她，是她曾经渴望的那种人，也对此没有什么恶感。 “好了，大卫你也没事了，赶紧带着露西走吧，还有杰克，你晚上得把米丝蒂送回来，别逼我去找奎托斯！” 老维见事情都解决了，开始赶人。他还等着看今晚的拳赛呢。 杰克还想跟大卫聊两句，米丝蒂横了他一眼，温温柔柔地强行把杰克扯走了。 咣当一下，老维把他诊所的门关上了，大卫和露西面面相觑。 还是露西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你的朋友们真有意思。” 大卫双手插兜，顶着个死鱼眼说道：“他们一直这样，没搞明白哪里有意思。” 露西抹了一把笑出来的眼泪，缓和了一下才再次开口：“就是因为这样，才有意思啊~” 大卫斜眼看着露西：“哈？” 露西领着大卫往外面走去，抬头看着月亮，感慨道：“我一出生就在公司的研究基地里，里面的人都是为了培养能去黑网里探寻旧时代的信息的黑客，根本不会这么亲切，也没有这样的生活，一直就是不断训练，然后送死，我运气好，活下来了。” 看着露西脸上淡淡的孤寂，大卫沉默了，但很快露西就收起来了那副表情，调笑着说道：“跟我来~” 大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露西拉着跑了起来。 两人冲进了地铁，抢上了最后一班车。 许久，到了宪章街，奎托斯正坐在一堆尸体中间等雇主，突然若有所思的看向宪章街的方向，点了点头。 露西带着大卫来到了自己家，说来也奇怪，她就很信任大卫，没有缘由的，她看得到大卫的纯粹，在夜之城完全不该有的那种纯粹。 大卫虽然单纯，但不是傻，一个刚认识的姑娘突然带他进自己家，指定不会是什么香艳剧情，反而要担心自己的腰子和义体。 “你这是带我来你家？”大卫的语气明显的带上了一丝警惕。 露西听出来了大卫的警惕，有点悲哀，但也很高兴：“没人告诉你，出门在外别被人发现你的警惕吗？太明显的警惕只会让人更惦记你身上值钱的东西。” 大卫一愣，接着更警觉了：“你真的想噶我腰子！？” 露西听见大卫有点蠢的发言，笑的肚子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是想割你腰子完全没必要带你回我自己家吧？这可是我在夜之城唯一落脚的地方！” 见露西语气带上了一点生气，大卫也知道自己是想太多了，歉意的笑了笑。 想着随便找个话题，他看向了露西房间的海报，指着海报问道：“为什么贴了个那么老旧的海报，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并没有嘲笑的意思，但露西语气还是低沉下来了：“你有什么意见？” 看着露西神色不对，大卫有点慌乱，赶紧找补一下：“啊...不，没意见，只是我在想广告总是告诉我们一些光鲜的乐园，我还是挺反感的。” “我的意思是，为了开发这个月球乐园，又消耗了多少生命，比起乐园，对普通人来讲更像是暗无天日的地狱吧？就和夜之城一样。” “你懂的真不少啊”露西低着头，走到大卫坐着的沙发边上，靠着他。 大卫眼神放空：“荒坂学院留给我的教训，是广告上绝对体现不出来的。” “不愧是能上得起荒坂学院的纨绔子弟啊~”露西的语气不明，没有嘲讽，也不是阴阳怪气，只是陈述而已。 大卫反驳的很平淡：“才不是。” “能读得上荒坂学院，难道不是一个小少爷了？” 露西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瓶酒，递给了大卫一瓶。 大卫接过来，狠狠灌了一口：“当然不是！” “我家里没有钱，我从小也没有父亲，我本来不该读荒坂学院，但我妈妈，她不辞辛苦，想让我出人头地，供我读书。可我早就知道，我跟他们始终不是一路人。” 露西喝了一口酒，凑近他，问道：“那你为什么又坚持了那么久？看记录，你可是读了很久的书了。” 大卫叹了口气，攥紧了酒瓶：“没办法，我必须读学院，才能进入荒坂公司工作，才能完成我妈妈的愿望...或者说梦想？就是这个原因。” 露西仰头靠在沙发上，看着大卫：“可这是别人的梦想。” 大卫扭过头看着露西，有点不解：“别人的梦想？” 露西搭在大卫的肩膀上，轻轻说道：“你和你的母亲是两个不同的人，你为什么要为了完成她的愿望活着？” 大卫看着露西明媚的眼睛，问道：“这样错了吗？” 露西收回眼神：“你不该为了其他人的梦想活着，那是你的梦想，不属于其他人。” 大卫咧嘴一笑：“说得好像你找到了一样。” 房间里陷入了一瞬的沉默，大卫再次开口：“不会吧？” 露西碧蓝色的眼瞳里全是悲伤：“你觉得那是地狱。” “可是对于我来说，这里，才是地狱。” 大卫注意到了露西的悲伤：“这里？” 露西看着窗外：“是啊，我只想赶紧逃离这里，就这么远走高飞。” 紧接着，她又笑着回头，对大卫说：“来，带你看个东西。” 大卫还没反应过来，又被露西拽上，来到了卧室。 “喂，这......”大卫不禁有点紧张，一个女孩的卧室，对他来讲完全是陌生的领域。 露西递给他一个密封着的方形小塑料袋。 大卫接了过来，认出了这东西：“超梦？保存的这么好，看样子蛮珍贵的喔。” 露西笑道：“是啊，戴上头环吧，就躺在这，我带你看看。” 大卫无所谓地耸耸肩，戴上了露西递给他的头环。 两人就这么并排躺在床上，超梦头环开始工作，一道闪光过后，两人来到了全新的场景里。 “这分辨度太强了！这超梦质量也太高了！”大卫作为玩超梦的老手，对于超梦还是有点研究的，能感受到这样的高级超梦的震撼。 “太阳好热！”大卫手搭凉棚，站在月球上，看向拟真的太阳。 露西单手叉腰，笑着看着大卫：“它是通过你的个人链接，来让你感觉到太阳的热量。当然，如果是真实的温度，你现在可就被烤焦了，所以我把它降到了人类可以接受的范围。” 大卫难得来到这种超梦里，在月球的低重力下玩的不亦乐乎。 “需要我关掉吗？”露西看着快乐的大卫，自己也开心起来。 “不，完全不用，这太有意思了！”大卫在天上轻轻飘起，又缓缓落下。 “你那是什么姿势啊！哈哈哈哈哈！”露西笑的很开心。 她双手背在身后，轻轻一踏地面飞了起来。 “哈哈，怎么样？”露西笑着问道。 大卫的姿势像是猴子跳舞：“太厉害啦！” 两人玩了一会，重新走上了月球表面。 露西双手背在身后，冲大卫勾了勾。 大卫犹豫了一下，伸出了手，露西似是察觉了他的犹豫，一把抓住了他，向前跑去，一跃而起。 两人的身影在太阳能板反射的阳光下，无比耀眼。 露西笑的无比开怀，大卫也感觉到了她发自内心的那种快乐。 第58章 大卫の初体验 两人最终落入了一辆月球车里，露西踩下油门，一骑绝尘。 在低密度大气下的高速行驶并没有带来狂风，反而只能感觉微风拂过。 露西的秀发自然飞舞，泛着点点银光。 最终开到一个很大的陨石坑边，两人坐在边缘看着地球，轻轻晃着双腿。 “这是我第一次带别人来。”露西很感慨。 大卫扭头看向露西：“哦？那还挺荣幸的。” “不过为什么？”他还是有点疑惑。 露西轻轻地左摇右晃，像极了开心的小孩子：“不知道，就是感觉可以带你来~” 说着看向大卫，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你知道吗？我觉得我们能成为好搭档呢~” 随着露西往后一躺的动作，她的身影消失，大卫有些惊慌：“诶，你去哪！？” 露西当然没有理由害他，而是轻轻把他头上的超梦取下，牵起了他的手。 “来吧，带你去一个地方。” 她这么说着，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玩具。 露西就这么带着大卫来到了天台。 “这里是......天台？来这里干嘛？”大卫的思维还停留在月球。 露西看了一眼时间，坐在了一侧，微笑道：“再等等。” 大卫见状，也只能陪露西坐下，等待她说的时间来临。 或许是看过无数次了，露西对时间的把握很精准，没等多久，西边就出现了一道光。 大卫看向西方，那是一枚火箭，载人火箭，去月球的那枚。 他明白了，这是露西的梦想，是她一直以来的渴望。 “很美吧？”露西抱着膝盖，看着一点点没入天穹厚厚云层中的火箭。 大卫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好壮观......” 露西笑了：“我想坐上那枚火箭，逃到月球。” 大卫没有问为什么，而是回答了：“我陪你一起，我们一起去！” 露西摇摇手指：“不，那还早着呢，我还欠奎托斯很多，先还完了才能离开。” “不，你不欠我的。”奎托斯从天台边缘的阴影处走了出来。 露西像一只炸了毛的猫：“老头你从哪里出来的！” 大卫有点惊奇地看着奎托斯和露西，他惊讶于奎托斯出现在这里，也惊讶于露西表现出来的少有的大波动的情绪。 “所以奎托斯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卫选择先开口，开门见山能有效减少自己思考的频率。 奎托斯也没有隐瞒：“我在你身上留下了记号，很早之前，我能感觉到你大概在哪，越近越精确，你们在这里待了也有一会了。” 露西脸一下子就垮了，像个被家长偷看日记的小孩：“你什么时候到的？” 奎托斯一摊手：“我比你们先到天台。” 露西咬咬牙，掏出了单分子线冲了上去，眼神中满是视死如归。 大卫哪能看着露西这么送人头，奎托斯的强大他可是深有体会。当即启动斯安威斯坦拦在了露西面前，抓住了露西的双手。 “你干什么！”露西一晃神就被大卫抓住了手，不由得挣扎道。 大卫一撇嘴：“总不能看着你送死吧？奎托斯有多强你心里没数？” 露西稍微冷静了一点：“他总扛不住单分子线的切割。” 大卫仰头无奈道：“所以才说你是在送死啊。” 在露西来到夜之城前，奎托斯也被人悬赏过，但是，在不知道多少个虎爪帮带着射弹发射器和单分子线的进攻下，奎托斯毫发无伤，甚至连衣服都没有被损坏一点。 自那之后，大卫就知道，自家老师指定不是什么普通佣兵，甚至公司都没那个能力做到这一切。 露西也只是从黑市里旁敲侧击出来过一点奎托斯的信息，而由于奎托斯刻意保护下，他的信息仅仅只有几场普通的战斗录像和百分之百的任务完成率。 所以露西现在只知道奎托斯是一个个人实力极强的佣兵，并不清楚他的真实实力。 “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攻击我？” 奎托斯的声音沉稳，面对单分子线的威胁，他倒是一点都没有动容，毕竟，大象怎么会惧怕蚂蚁的口器呢？ 露西见自己的行为被大卫制止了，干脆瘫坐在地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就算社死了也不用这样吧？好歹只有我一个人。”奎托斯不紧不慢地说着，瞄了一眼正在视频通话的腕表，通话列表里是整个曼恩小队，包括杰克和米丝蒂。 露西可能是勉强想通了，重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冷冷道：“嗯，所以你是来干什么的？” 如此冷静的行为，让奎托斯反而有些意外：“哦？倒也没什么，就是来看看你们，顺便给你们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还有把大卫带回去挨骂。” 露西点起了一根烟，看着奎托斯：“说吧，什么任务？” 大卫闻到烟味，不自觉地猛咳了几声，露西瞥了一眼他，切了一声，又把烟熄了。 奎托斯好似没注意到，回答着露西的问题：“有个客户被漩涡帮压了一批货，是几个中级义体，给的价格也不多，但反正我们一直在针对漩涡帮，我就接下来了，就当你们俩的练手任务。” 露西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大卫眼睛都放光：“我也要经历我人生的第一个人物了吗！” 露西看看他，嗤笑了一声道：“大卫，你这毛头小子连烟味都闻不得，还要出这么危险的任务吗？” 大卫一挺胸一瞪眼：“谁说的！我也是见过血的！” 奎托斯咧嘴笑了一声：“哈，如果你那次没哭的话，我承认你是见过。” 见奎托斯在露西面前揭自己老底，大卫脸都涨红了：“那不能叫哭！赛博朋克的事，能叫哭吗......” 紧接着就是什么边缘行者，传奇一开始也是菜鸟之类的难懂的话，露西和奎托斯都笑了起来，天台上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话已至此，各回各家。 对于明天的任务，露西只需要回家洗个澡睡好觉就可以了，大卫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你知不知道当佣兵有多危险啊！还申请退学！你为什么要申请退学啊！妈妈这么辛辛苦苦干活只是希望你能出人头地！”葛洛丽亚一边抱着大卫哭一边骂着。 大卫一脸尴尬，他面对那些纨绔子弟，一气之下打了一顿，爽是爽了，但也没法在学院里待下去了，也不敢跟妈妈说，只能挨着骂等着葛洛丽亚消气。 骂了得小半个小时，葛洛丽亚这才算消了气，双手搭在大卫的肩上，语重心长地说：“大卫，既然你已经退学，我相信你，也相信奎托斯，你先去当你的佣兵，但有一点，一定得注意安全！至少，让妈妈多看你几眼，好吗？” 大卫自然知道葛洛丽亚的良苦用心，眼眶也红了，轻轻抱住葛洛丽亚说道：“我知道了，妈妈。” 时间来到第二天，露西和大卫率先在近海街地铁口见上了面。 “大卫，很准时嘛。”露西正百无聊赖地抽着烟。 大卫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道：“差点迟到了，还好老妈及时叫我起床。” 露西轻笑，同时还把烟掐掉了：“还真是个依赖妈妈的好孩子呢。” 大卫反驳道：“只是小失误而已，我又不是只能靠我老妈！” 露西像是在安慰小孩子：“好好好，是小失误~” 结果大卫才刚到集合地点，就被气得双手插兜站在一边。 奎托斯这才出现，高大的身躯在烈日下投下一片阴影，站在二人面前。 “今天的任务不难，对露西来说是家常便饭，但大卫，你是第一次出任务，你不仅要习惯血腥，还要和露西好好磨合。” 大卫嘴一撇：“我为什么要跟这个气人的家伙磨合啊！” 露西也不生气，只是翻了翻任务简报：“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怕小屁孩拖累我咯~” 看完了任务简报，露西抬头看向奎托斯：“老家伙，你针对漩涡帮的目的也太明显了，他们就没悬赏你？” 奎托斯非常淡定：“我捅穿了他们两处据点后，他们也不敢干什么了，这次只是意外，正好被萨沙查到了那一片漩涡帮的犯罪记录，nypd有通缉，可以挣上两笔，我才接下来的，不然虎爪帮的那个任务赚的更多一点，也更合适一点。” 接着，奎托斯又无奈地开口：“你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老人家？” 露西自从被奎托斯救回来之后，一直管他叫老东西或者老家伙，奎托斯念着自己一千多岁了，也没跟她计较，但在自己学生面前，露西也不知道收敛一点，他是真怕这俩钢筋拧上的红线被露西掰断了啊。 “要你管，老家伙，我还完你的情就离开夜之城。”露西恶狠狠地说着，不过眼神还是稍微往大卫那边划了一下。 奎托斯注意到了露西的小动作，心道：这孩子还挺口是心非的。 “奎托斯，露西，你们别吵嘛，我注意点就是了，赶紧开始吧。”大卫只能出来打个圆场，伸手接过了奎托斯拿在手里的萨拉托加。 经过训练和义体植入，大卫也学会了很多武器的使用，现在他算得上是没见过血的专业佣兵，只待一次任务让他这把未出鞘的刀开锋了。 作为冲锋枪，萨拉托加属于中等档次的武器了，军用科技的好货，在许多武装冲突中都能见到它的身影，大卫也还算是喜欢这把威力和颜值并重的冲锋枪。 由于是漩涡帮常驻的地盘，几人暂时只是在围墙的遮蔽下检查装备情况，并没有直接开始进攻。 “你们的第一次任务，我不会插手，我只在后面保证你们活着，也只有这一次。” 奎托斯按下大卫朝向漩涡帮驻地的枪口，郑重其事地说道。 大卫呲个大牙傻乐：“当然啦！我明白的！” 露西捂着额头叹气。 奎托斯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原地，二人也收起武器，向着远处的漩涡帮驻地摸去。 临近目标建筑，露西拉住了大卫：“我先烧掉他们的警戒炮塔和监控。”尛說Φ紋網 大卫点点头，开启斯安威斯坦探出去看了一眼然后缩了回来：“老维不让我用太久斯安威斯坦，这次任务我只能靠你了，露西。” 露西白了大卫一眼：“你就放心吧，小弟弟，看姐姐的。” 大卫听到露西的称呼，整个人都僵硬了一瞬，看了露西一眼，很快又收回眼神，专注地看着漩涡帮的据点大门，好像想把它瞪穿一样。 露西用着目标定位和连带传染，很快就把建筑里的在线电子设备全都烧掉了，由于怕惊动据点内的混混，导致开始火并，露西并没有越过对方黑客的ice去烧毁混混们的脑子。 大卫率先摸进大门，在得到露西示意后，轻轻推开门，把正背对着自己的一个混混勒住，奎托斯搞来的大猩猩手臂的力量可不是小混混那些垃圾义体能扛得住的。 不到五秒，门口的混混连挣扎都来不及，大卫一咬牙就拧断了他的脖子。好消息是没有出血，大卫并没有觉得很恶心。 “呼~还是有点紧张的。”大卫抹了一把头上渗出的冷汗，对着露西说道。 露西撇了撇嘴：“小家伙可别吐出来，很影响心情的。” 大卫笑了笑：“当然不会，我已经见过血了。” “但愿如此。” 这次任务的目标不是杀伤，但旋涡帮的混混基本也都离赛博精神病不远，杀了也算是为民除害，大卫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愧疚。 潜入房间，发现里面不止是他们存货的地方，或者说不只是存死货的地方，还有“活”货。 “该死！他们放了至少十四个活人！他们从那里抓来的原生人？？？” 大卫的声音透着惊愕。 露西也皱起了眉头：“什么？任务简报里没说这里的漩涡帮有这种项目啊！” 但为了平安完成任务，露西只能冒险绕过重重加密的漩涡帮的ice查询资料。 露西眼中蓝光红光频率极高地交替闪烁，身边也蒸腾起淡淡的水雾，在朦胧里，露西美得像个女神。 可惜这一幕大卫是看不到了，由于露西的骇入，漩涡帮的黑客被惊动了，这直接导致整栋楼警笛大作。 “快！找出那个杂种！杀了他！”一个身上改的乱七八糟，像是小头领的混混接到了警告，大声喊道。 他手下的小弟也应和着开始动起来。 躲在角落里的大卫死死贴着墙壁：“嘶，露西你在干什么？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啊？” 露西当然没空理他，只甩下一句：“为了我们能活着离开。” 大卫也没辙，抱怨了一嗓子，然后藏得更深了。 “大哥！罗比死了！应该在这附近！”一个小弟找到了大卫还没来得及藏匿的尸体。 那个乱七八糟混混当即开启了红外视野，很快找到了大卫的痕迹。 当然，虽然他疯，但他不傻，没有出声，在频道里招呼了几个小弟，围住了大卫藏身的那个柱子。 大卫还挺好奇漩涡帮这些人怎么没动静了，探头出去看了一眼。 结果就这一眼，他僵住了。 “就是你小子杀我的小弟？”混混老大的枪口顶在了大卫的额头，铜斑蛇虽然不是什么高级武器，但在这么近的距离，子弹可以轻松撕开大卫的颅骨，摧毁他柔弱的脑仁。 大卫只能举着双手走出掩体，满脸赔笑：“这……可不可能是一场误会？” 第59章 有关公司的任务 混混老大嗤笑一声：“哈，误会？那我也跟你误会误会？” 丝毫没有犹豫，他扣下了扳机，枪口随之迸射出火焰。 子弹射出，大卫瞳孔一缩，时间仿佛停止了。 在高度集中的注意力和秒开的斯安威斯坦的双重加持下，大卫像闪电侠一样，侧身躲过了子弹。 趁着短暂的激活时间，大卫启动了脚部义体，飞快冲向混混老大，然后猛地一拳打碎了他的头。仦說Ф忟網 他身边的几个小弟也顷刻间被乱拳打死。 大卫退出斯安威斯坦的状态，脚下一软，在加速中整个人打着旋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撞在墙上。 “大卫！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露西听见了枪声，但大卫又不回话，很是着急。 大卫躺在杂物堆里，有点懵圈，但还是揉了揉脑袋，接通了露西的通讯：“我没事，露西，老维给我的斯安威斯坦加了个时间限制器，没反应过来摔了一下。” 露西松了一口气：“行了，我去查了他们的内网，刚刚才查完。” “他们是今天凌晨接到的任务，怪不得没有记录，那就得当心，他们是跟军用科技合作的，军用科技的人一定会在，可能在楼上。” 露西一口气把查到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了大卫，大卫眉头紧皱：“我只遇到了几个漩涡帮的小喽啰，其他人呢？” 露西刚想回答，就被一个枪托敲昏了过去。 “露西，还有其他信息吗？”大卫向露西更多的消息，但是没了回应，“露西？露西？该死，不会是被发现了吧！？” 一个陌生的声音介入了频道：“哦？还有人跟这个实验体有联系？你们几个，找到他，清理掉。” 模糊听见几声回应，通讯频道就此静默下来。 大卫满脸写着不可置信：“实验体？什么实验体？为什么有联系的人也要清除？？奎托斯！奎托斯你知道什么对吧！” 奎托斯的身影骤然浮现，对着大卫一摊手：“你自己去问她吧，她被从另一个方向带到五楼了。”说完，奎托斯指了指方向，一下子就离开了。 大卫定了定神，向维克多发了个消息：“老维，我需要解锁一下斯安威斯坦，露西被抓了，我需要用斯安威斯坦救人。” 维克多也很快回应：“你小子，我给你解锁了，任务结束记得来我这里复查一下。” 大卫嘴角一勾：“谢了老维。” 随即动身前往五楼。 其实这栋楼的结构很简单，两侧各有一个楼梯上楼，漩涡帮为了视野，把每层两个楼梯间都连了起来，打通了墙壁。 大卫无论从哪边上去，都会直面不少于十名敌人的警戒。 但他别无选择。 开启斯安威斯坦，闪身上楼，在神经高度激活的反应下，大卫很快就找到了视觉死角，自己不能开太长时间的斯安威斯坦，必须节省使用。 躲在了死角，大卫没有惊动任何人，摸出一个易拉罐，他启动了大猩猩手臂，在没人看得到的速度下丢向不远处的窗户。 “什么人！”漩涡帮虽然疯，但是确实不傻，只有大半人看向了发出响声的方向，剩下小部分人依然在四处警戒，但死角毕竟还是多了不少。 大卫再次开启斯安威斯坦，配合大猩猩手臂，翻出了窗户，从墙外直奔五楼。 两个高级义体的同时使用让他的头隐隐作痛。 他并没有在乎，他知道如果他去迟了，露西只会比他更痛苦。 咬咬牙，他双臂猛地用力，撞碎了五楼的玻璃，落地一个翻滚，停在了正准备登上浮空车的军用科技高管的面前。 “把露西，还给我！”大卫眼睛里满是血丝，那是数个义体同时激活带来的痛苦。 军用科技的高管淡淡一笑，抬手一挥，就冲出来两个同样配备了斯安威斯坦的保镖，展开了螳螂刀，扑向了大卫。 大卫不愧是天生的赛博朋克，凭借直觉，在两个保镖的夹击下，一拳打碎了其中一个的头，躲开了致命伤，而代价，就是身上多出一条狰狞的伤口，从锁骨到小腹，皮肉翻卷，鲜血横流。 军用科技的高管并不慌张：“你倒是有点能力，不如跟我干？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任何荣华富贵。”他倒是想得开，保镖刚死了一个，还能这么冷静的跟一个看上去就不像正常人的大卫交流。 大卫当然不理他：“把露西，还！给！我！”大卫说出来的话一字一顿，他已经不剩多少意识了，现在能站着，全靠意志强大。 高管皱了皱眉：“我很少这么给人机会，我叫苏达·里根，你最好想清楚。”说完话，他就自顾自地往阳台边的浮空车走去，车上装的正是被五花大绑的露西，身边还有两三个保镖看守。 大卫丝毫不在乎苏达的话，抬头看了一眼浮空车，然后又低下了头。 斯安威斯坦开启，一秒之内跟两三个保镖硬碰硬十数次，用高级大猩猩手臂跟他们硬怼。 又过了两秒，在断掉一只手臂之后，大卫终于击杀了两个保镖，剩下的一个也被大卫打得嵌在浮空车里，苏达这才慌张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是在与公司为敌！你和你的家人都会被公司追杀的！” 大卫已经接近昏迷，闻言勉强抬起了头，笑了一下：“早点，把露西，还给我，不就好了？” 说完，大卫一拳打穿了苏达的心脏，将他撕成了两半。 斯安威斯坦再次开启，把露西从缓缓坠落的浮空车中救了出来，并且跑到了另一栋楼楼顶。 还没来得及解开绳子，大卫就在露西眼前一头栽倒在地。 奎托斯的身影再次出现，叹了口气：“这孩子，真能逞强。” 收回手上还滴着血的斧子，奎托斯捏碎了一个苹果，怼进大卫嘴里，顺便把露西松了绑。 露西神色复杂地看着大卫，问道：“这一切，真的值得吗？”这似乎是在问大卫，又似乎是在问自己。 奎托斯走到楼顶边缘，看着不远处赶来的创伤小队，回答了露西的话：“当然，这孩子一直是这么想的，他很天真，所以他相信你，他认为你是同伴。” 奎托斯又转过身来看着露西：“你呢？” “我把你救下来只是个意外，没有想过要你报恩或者还人情，是你一直找不到你的意义，现在你看看他，然后好好问问你自己。” 露西跪在地上，把大卫抱在怀里，低下了头。 “我知道了。” 她说。 月上中天，大卫终于醒了，他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露西，又看看周围：“我好像差点死了？” 露西没有说什么，只是把头发撩到耳后，低头吻了上去。 大卫瞪大了眼睛，又没有力气挣扎，只好闭上眼睛。 良久，唇分。 大卫再睁开眼睛，看到露西笑的眼睛弯弯，抿了抿嘴唇问道：“露西，你......” 露西看向月亮，伸出一只手，轻轻一握，像是想抓住逝去的梦：“我找到了我的意义。” 大卫坐起来，看着露西，不自信地指了指自己：“所以……我？” 露西扭头看着大卫，伸出去的手放在了他的脸上：“当然，你能为了我付出那么多，为什么我不行呢？” “你愿意吗？”露西的声音带着希冀。 大卫作为露西单推人，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兴奋地点点头：“当然！” 他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露西，露西愣了一下，带着笑意也抱了回去。 奎托斯站在远处的高楼顶端，就如同一尊雕塑一般，静静地看着月下的一对璧人。 “孩子，希望你们能一直这样勇敢而真诚。”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个人都腻在一起，吃住行，出任务，无数次被瑞贝卡怒骂：“你们两个！给我注意点场合啊！！！” 不分时间被这对情侣创到的单身狗怨念很大，在大卫和露西的影响下，朵莉欧和曼恩，杰克和米丝蒂也不那么收敛了，皮拉不在意，萨沙乐于见到朋友们和谐相处，琦薇刚刚进入团队，没那么热情，受伤的就只有一个瑞贝卡。 奎托斯看着小队里的人就像孩子一样，尽自己所能照顾他们，现在整天也就是和神父喝喝茶，在野狼酒吧和威尔斯太太等他们出任务回来。 可惜肮脏的风暴不会放过任何路径上的人。 法拉第找了过来，跟曼恩小队接上了头，奎托斯冷眼旁观，没有阻止。 “老朋友，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你应该知道那条军用科技的狗不是什么好人。”神父坐在角落，看着法拉第又一次给曼恩他们交接任务，问着奎托斯。 奎托斯端起酒杯，灌下一口：“他们的成长总得离开我吧？我感觉我快要离开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我希望他们能吃点教训，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干预太多了。” 确实如此，在奎托斯的干预下，曼恩小队从来没有任何任务会失败，尽管每次都想着要放任他们独立，但最终还是会在危机时刻出场救人。 奎托斯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觉得这些人就像他的孩子一样，只是父亲的本能。 可梦该醒了，奎托斯已经隐隐感觉到一股力量的排斥，不是很强大，但是既然已经出现，就代表他快到离开的时候了。 神父笑了笑：“哈哈，这倒是，我之前也想提醒你，但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想法，也就算了。” 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神父又问道：“你说你要离开了，怎么？夜之城待腻了？” 奎托斯看了神父一眼：“不会影响你的，放心吧，解释起来太复杂了，你只要知道我要离开就行了。” 神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好吧，唉，那你不打算跟孩子们说吗？” 奎托斯放下了酒杯：“你来说吧，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拉走，等我走了你再跟他们说，反正，他们活着，有的人就安心了。”奎托斯的目光好像穿过了第四面墙。 神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放手去做吧，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动。” 奎托斯起身离开，带着笑意回头看了一眼：“塞巴斯蒂安，你的年龄在我看来也只是个孩子，别总摆出那么年迈的样子。” 神父也笑了，摘下了他的假胡子和假发。 原本苍老的面孔也随着神父的起身而脱落，变成了壮年的样子。 “能让我返老还童这一点，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我们世界的人，如果真的是，公司怎么会放过你，甚至完全没有你的消息呢？” 神父活动了一下筋骨，接着道：“谁知道我小时候的小说会照进现实，东方大国里那些奇思妙想居然还有成真的一天，哈，太神奇了。” 奎托斯离开了野狼。 曼恩小队这边。 “法拉第，你说真的？军用科技要运送义体金刚？”曼恩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笑着的四眼中间人。 “是的，曼恩，这可是我给你特地找来的机会，我在荒坂那边有点路子，好不容易才找来的。”法拉第的声音优雅又低沉，像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 曼恩思忖片刻，敲了下桌子沉声道：“我们干了，任务简报发给我们，而且我们要百分之十五的定金。” 法拉第往后一靠，双手交叠放在桌上：“请恕我不能答应，最多……百分之八。” 曼恩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朵莉欧和大卫，点了点头：“行，那就百分之八，你提供武器装备。” 法拉第起身，微微鞠躬：“没问题，那就这么定了，曼恩队长。” 和原著不同，曼恩小队现在在业内还是挺有名气的，神父作为顶级中间人的人脉不是法拉第能够得着的，自然小队地位也水涨船高，法拉第也不能态度太硬。 曼恩伸出粗壮的右手：“合作愉快。” 法拉第伸出带着白手套的右手握了上去：“合作愉快~” 他离开了野狼酒吧，坐上了自己的定制座驾，把手套摘了下来丢在身边下属的身上：“处理掉，另外通知马库斯，他要的我做到了。” 身边下属应下后，他一挥手：“回去吧，我累了。” 曼恩此时也走出酒吧，看着法拉第的车离开，啐了一口：“呸，他指定没安什么好心。” 皮拉搭着他的肩膀道：“给钱不就好了，现在的中间人有几个像神父那样的？” 曼恩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上了自家的面包车：“呵，他是指着我们去趟雷，军用科技，我们凭什么能碰瓷？” 皮拉继续凑在曼恩身边，笑着说道：“那他也没少给过钱，我们不从来都是好处吃下，炮弹还他吗？要不是他，我们现在可换不起业内顶级的五菱面包车啊。” 这倒是实话，法拉第给的任务都是顶级酬金，难度虽然高，但对于有奎托斯在的曼恩小队来说并不是什么顶级难度，小心一些也能够完成。 说起来天朝的五菱公司也成了顶级公司，作为车企在世界上非常出名，他们家的面包车比同价位的其他车防护强度高上不止一截，这对于完全不在乎驾驶舒适性的赛博朋克们来讲纯粹就是福音，除了价格，真的无可挑剔。 “通知琦薇吧，我们需要准备一下。”曼恩对皮拉说道。 “ok~这次也需要瑞贝卡？”看着任务简报，皮拉回应道。 瑞贝卡在任务里，一直是作为色诱某些特殊癖好的任务目标的诱饵，而这次的目标，是一个司机，那个司机正好有点该死的特殊癖好。 曼恩没有说话，皮拉也知道曼恩这是默认了。 “又是我啊，啧，真麻烦。”瑞贝卡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总让她当这个诱饵，她还是有点腻了的。 皮拉搂着瑞贝卡，贱贱地道：“小瑞贝卡，你想想，我们要是让露西来当，你说大卫会不会干掉我呢？我可打不过他啊，如果是朵莉欧……啧啧，她不合适，琦薇又是个冷面的性子，诱惑不到人啊，萨沙现在都不怎么干活了，她都想着要金盆洗手了还让她上，不太合适，你看看，能担当重任的可只有你了。” 瑞贝卡这才一脸傲娇地答应下来：“那好吧！谁让只有我能做到呢！” 皮拉拍拍瑞贝卡的肩膀：“这就对了，加油咯！” 他倒也不心疼自己妹妹，可能也是因为自己妹妹战斗力比自己都强点吧。 之后一会，在小队基地里。 “大卫，老规矩，这是琦薇和露西清理过的芯片，啐，这帮中间人老想搞些小动作。” 曼恩把露西清理过的芯片递给大卫，啐了一口。 大卫耸耸肩，接过芯片插入接口，随口回了一句：“不然呢？总有倒霉蛋会中这种陷阱，他们赚疯了。” 皮拉在一旁瘫着：“谁说不是呢，搞不好你就变成一个只会打飞机的赛博疯子了哈哈哈哈哈哈！” 大卫已经沉浸在任务芯片里了，并没有搭话，只是竖了个中指。 曼恩也进入了任务芯片，开始讲解：“这是荒坂公司某个高管的司机兼保镖，他叫马克西姆，我们要的就是他驾驶的豪车的导航数据。” 第60章 赛博精神病 “他唯一的爱好就是赌拳，每周末必到竞技场观赛，而今天正好就是周末。” “他青睐的一个拳击手叫刽子手布彻，那家伙有一招必杀拳，因此他每次都赌那家伙赢。不过大部分人也都是去看她打爆对手。” “但今天，她的对手是个狠茬子，她必然会在第一轮就出局。” 大卫打断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曼恩停顿了一下，看向朵莉欧，微微一笑，接着说道。 “你不用管，我就是知道。” “马克西姆输钱时，会到附近的酒吧借酒消愁，等他喝醉时，就是你动手的最好时机。” “把他的秘钥芯片摘下来，然后交给另一边的朵莉欧，她会复制芯片的内容，然后趁公司狗不曾察觉的时候溜进去，取走车内的导航数据。” “后面那部分我们解决，你要做的就是趁他不注意把芯片放回去。” 曼恩交代完成，大卫点头表示了解。 时间流逝，小队已经在酒吧候着了。 经过多次任务，大卫已经很老练了，换上一身平平无奇的外套，坐在了酒吧角落的卡座里。 等马克西姆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大卫启动斯安威斯坦，在近乎时停的反应速度下，拿到芯片，抽身而去。 交到朵莉欧手上后，大卫坐回了座位，喝了一口桌上的酒：“咳咳咳咳，我还是没法习惯这种气泡酒啊！” 曼恩嘲笑道：“哈哈哈哈哈，小子你还是嫩了点啊！” 大卫一抹嘴，再次开启斯安威斯坦，从朵莉欧手上接过芯片，再次塞回马克西姆的接口内。 “我这边搞定了，你们加油。”大卫通知曼恩事情解决，曼恩那边也开始下载导航数据。 这时，马克西姆却是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准备起身离开。 “他接到了上司的电话！”琦薇插入通讯，提醒了一句。 “嘁，公司狗连个休息都没有，要是我我肯定不去。”曼恩不屑道。 琦薇脸色不好看：“他被紧急召回了，但数据还没下载完成！” “瑞贝卡！”大卫注意到了马克西姆的动作，“他要走了，拦住他！” 瑞贝卡一脸闷闷不乐，但面对任务，还是很快换上了一副愉悦轻快的表情。 举着带色素的饮料，瑞贝卡不动声色地凑到了马克西姆身边。 趁他不注意，佯装走路不小心撞到了他，一杯鲜红的饮料全都洒在了他略有褶皱的西装上。 对于员工仪表要求严格的荒坂肯定不会允许他就这么返工。 “喂！你这家伙干什……”马克西姆还没骂出来，瑞贝卡就一套丝滑连招打断了他。 “哎呀呀对不起呀叔叔，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呀~”瑞贝卡萝莉体型的夹子音，配合上不干净的小手乱摸，直接让马克西姆无法招架。 “啊哈哈，没事没事，那就喝一杯好了，正好我也得回去换身衣服。”马克西姆一脸淫笑地坐回了吧台。 不过瑞贝卡也是酒吧老手了，怎么会让马克西姆这种人占到便宜，连消带打击退了马克西姆的揩油尝试，只是请了一杯酒，聊了聊天，就到此为止了。 “瑞贝卡，可以了，数据下载完成。”曼恩和琦薇已经离开了那辆豪车。 瑞贝卡这边就立刻终止了话题：“那就再见咯大叔，下次一定补偿你喔~” 要不说马克西姆只是个司机，瑞贝卡的pua卓有成效，他现在对瑞贝卡是百依百顺：“没事没事，那我就先走了，还有点事哈哈哈。” “拜拜~”瑞贝卡一路装到底，马克西姆没有产生任何怀疑，接着就联通了曼恩。“你们没留下什么扣子吧？” 琦薇的低沉嗓音响起：“不会，我们清扫的很干净，曼恩连车都没上。” “喂琦薇，也不至于这么不给面子吧？” “嗯，我还以为你完全不在乎呢。” “怎么可能啊！给我留点面子啊！” 听到这里，瑞贝卡也放下心来：“那我们，就回去交任务就行咯？” 曼恩回答道：“嗯，先回去吧，这个任务部分不算困难，法拉第给的也不算多。” 不久后，turbo酒吧。 “曼恩队长，白天才交给你的任务，这么快就完成了？” 法拉第翘着二郎腿，坐在吧台上。 曼恩猛地往座位上一坐，凳子吱嘎一声响，好似要散架一般。 “这次任务不难，接下来是什么？”曼恩很清楚，法拉第的目的不只这个，后面还有大的。 果不其然，法拉第轻轻一笑：“呵呵，曼恩先生真的是神机妙算，接下来，就要看我能从这些数据里得到什么了~” 接着起身，向曼恩鞠了一躬：“感谢您的帮助，我们几天后见。” 鞠躬的同时，曼恩就收到了五万欧的打款，他这才眉开眼笑：“没问题，法拉第，你真是够大方的，几天后见。” 作为一个难度有限的任务，法拉第给的任务酬金也太多了点，不过这不影响曼恩小队的庆功宴。挣到钱了，不消费一把也说不过去不是？ 庆功宴开起来倒是不麻烦，去野狼叫上杰克就可以一起了。 至于杰克为什么不在任务里，因为他为了庆祝表弟脱单，去开了辆德拉曼一天的精益求精服务，现在正在被他老妈数落呢。 “杰克！怎么样，你老妈的教训吃完了？”瑞贝卡当然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嘲笑。 杰克一脸苦恼：“不就开了一天的精益求精嘛，至于么，我又没乱花钱，脱单可是人生大事！” 瑞贝卡拍拍杰克的大腿——主要是拍不到肩膀——挤了挤眼角：“那你表弟岂不是一夜春风？” 杰克脸上也挂上了猥琐的笑容：“那当然，据他所说，他可是第二天中午才醒~” 皮拉一个箭步上去勾住了杰克的肩膀：“哦嚯嚯，细嗦才醒……” 两个人就猥琐的到一边聊天去了，瑞贝卡撇撇嘴，坐到了露西旁边。 “怎么？又被你哥和杰克气到了？”看着瑞贝卡闷闷不乐的样子，露西轻笑一下，问道。小說中文網 瑞贝卡哼了一声：“混蛋老哥，整天不着四六的，杰克也是，脑子里都没装什么干净东西。” 露西捂着嘴笑了起来，大卫走了过来：“咋了露西，怎么笑成这样？” 瑞贝卡额头上青筋直冒。 露西好半天才停下来：“是大卫啊，瑞贝卡刚刚可是被杰克和皮拉气到咯~” 大卫一屁股坐在露西边上，搂着露西道：“哈哈哈哈，瑞贝卡可没少被他俩气，那俩人属实是臭味相投了。” 瑞贝卡紧抱双臂，坐在露西另一边开始生闷气。 大卫见状招来佩皮，点了一杯瑞贝卡常点的酒精饮料，作为代那俩货的赔罪。 瑞贝卡这才勉强消了一点气。 小队几人聊聊天喝喝酒，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深夜庆功宴结束，几人来到外面散步醒酒。 有一个只穿了件外套的流浪汉模样的人在一个集装箱上随地大小便。 皮拉喝酒上了头，看着正面对着他们的流浪汉一下就火起来了。 “喂，那边那个，谁让你在这随地大小便的？” 皮拉晃晃悠悠爬上了集装箱，用他新换的技术专家义手敲了敲流浪汉的后脑勺。 流浪汉没有理他，自顾自地宣泄水柱。 “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皮拉还没说完，流浪汉突然举起一只手，展开了射弹发射器，激发了射弹。 大卫瞳孔一缩，心道不好，瞬间开启斯安威斯坦，眼见来不及阻止流浪汉，他一脚飞踹就把皮拉踹下了集装箱。 然后落地一个翻滚躲在了流浪汉射击不到的死角。 “咳咳咳，该死，是赛博疯子！”皮拉躺在灰尘里劫后余生地怒骂道。 瑞贝卡急的眼睛都红了：“你拓麻想杀他！！！？” 她掏出了自己的两把大火力小手枪：“只有我能杀他你知不知道！你个混蛋！！杂种！！！” 火力宣泄下，流浪汉纹丝不动，似乎皮下植入体是很高档的那种，他举起手臂对准了瑞贝卡。 大卫已然是够不到，曼恩一个飞扑，拦住了还在往前跑的瑞贝卡：“你疯了！你也会死的！” 瑞贝卡用力一挣扎，咬了曼恩一口，抄起曼恩腰间的大口径霰弹枪就冲了过去：“你拓麻死！！！！”一边说一边扣下扳机。 可惜曼恩的武器后坐力太大，开两枪瑞贝卡就被震飞了出去。 露西趁机躲在了集装箱后准备烧毁流浪汉的义体。 但时间来不及，流浪汉发现了露西的位置，又把发射器对准了露西。 大卫怒吼一声：“你给我，住手！” 斯安威斯坦启动，翻身冲上集装箱，在流浪汉的狂暴义体下，他看到了大卫的身影，试图扭过身来杀了大卫，但大卫的义体比他好上太多，根本来不及开火。 大卫展开了新装的螳螂刀：“死！！！”双刀并起一插，往两边横着一拉，流浪汉当时就分成了两半。 流浪汉落在地上的半截身子还在试图操控射弹发射器，瞄准了大卫，被赶来的杰克一脚踩碎了脑袋，手臂也就此落下，不再动弹。 “啐，该死的赛博疯子。”杰克抹了一把溅到脸上的血。 露西抱住了一身污血的大卫，皮拉走过来拍拍大卫的肩膀。 “谢了大卫，你救了我一命。”皮拉难得的没有搞怪，“我欠你一次。” 大卫一只手反抱住露西，一只手手背顶了顶皮拉的肩膀，道：“我们是队友，应该的嘛。” 露西只是抱着，没有说话。 而皮拉怎么可能正经过三秒，看着露西这样，他马上就挤眉弄眼地看着大卫，右手食指拇指扣了个圈，左手食指伸进去比了个手势。 大卫则是冲他竖了个中指。 皮拉犯完贱，来到坐在地上流泪的瑞贝卡面前，蹲下来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的瑞贝卡，我还活着，活得好好的。” 声音温柔的前所未有，瑞贝卡哭着就抱住了自己这个死里逃生的哥哥：“老哥我真以为你要死了呜呜呜呜……” 瑞贝卡也难得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曼恩看着队员们都变成了这样，看着朵莉欧，朵莉欧笑了一下，摊了摊手。 “这下算是好好醒了酒了，哈哈。”杰克笑了出来，大家都没事，这也是最好的结果了。 奎托斯此时正站在他们头顶的某个高楼天台看着，默默收回了手上的苹果。 “大卫你们先回家吧，我和朵莉欧来跟nypd交涉，防止以后出现什么麻烦，赛博疯子的案件最近不少，最好不要留下什么隐患。”曼恩大手一挥，给这件事定下了结尾。 几人就此解散，各回各家。 在大卫家，奎托斯出现在大卫面前，赞赏地看着他：“干的不错，大卫，反应很快啊。” 大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本能反应，我觉得那家伙不是好人，奎托斯，你当时也在附近吗？” 奎托斯点点头：“嗯，在你们头上，我还以为要我来救人呢，你干的很不错。” 拍了拍大卫的头，奎托斯非常欣慰，大卫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大卫反应过来，奎托斯为什么来自己家：“奎托斯？你为什么突然来找我，你可都有一个礼拜没出过任务了。” 奎托斯神色复杂：“是为了锻炼你，我不能像个老父亲一样待在你身边等你长大，你本来就是个成年人了，在夜之城，你得学会自己独立，自我，才是你最大的资本，明白吗？” 大卫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拿出了两罐果汁，没有气泡的。 “喏，给你，是赛博精神病的事吗？”大卫一边抛了罐饮料一边问道。 奎托斯承认了这一点，他一直在找神父和瑞吉娜调查这些事：“我已经找人研究过了，赛博精神病跟义体有关系，但是核心原因还是在人身上，如果人的精神正常，不可能出现任何赛博精神病的症状，所以，保持自我才是治疗赛博精神病的要素。” 大卫恍然，这一点奎托斯之前就有意无意地给他说明过，只是他没注意。 “也就是说……我不会得赛博精神病？”大卫的声音带上了一点自豪。 奎托斯猛地敲了下他的头。 “嗷！”大卫捂着头蹲下。 “并不是，世界上每个人都不能保证自己精神一定不会出问题，尤其是在这座犯罪之城，夜之城的绝大部分人都有精神隐患，你也不例外。”奎托斯抱起了双臂看着大卫，淡淡说道。 大卫揉了揉脑袋，站起身来，委屈巴巴道：“好吧，我知道了奎托斯，我会注意的。” 奎托斯叹了口气，在离开前最后说了一句：“如果你觉得有类似的症状，去找老维，他可能会有办法，记住，保持住自我，你就绝对不会有事。” 随着这句话话音落下，一道无形的波纹扩散出去，渐渐地波及了整个世界，或许，这就是奎托斯给这个世界底层人民带来的希望吧？ 奎托斯离开后，大卫躺在自己老妈房间的隔壁，看着跟一年前完全不一样的景色，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给露西、给老妈拼出一个美好的未来。 第61章 吉米黑咲和黑超梦 几天后，在琦薇的黑客房间里。 “啧，琦薇，有查到什么田中的信息吗？”曼恩看着刚从冷却池里出来的琦薇问道。 琦薇身上一丝不挂，但没有遮掩的意思，一屁股坐在了曼恩身边：“昂，没什么，只查到点没用的东西，他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加强了防卫，啧，明明我们上次的任务完成的很好，没被发现来着。” 曼恩往后一靠，理所当然地说：“我不是说过吗，法拉第不放消息，我们啥也查不到。” 大卫坐在两人中间，有点无奈：“我们只能这样聊天吗？” 琦薇斜了他一眼：“嗯？有什么意见吗？” 不过翻阅着找到的信息，她突然语气惊奇了起来：“你居然跟田中的儿子是同学啊？” 曼恩显得很是惊讶：“哈？你小子没跟我们说过啊！你跟公司高管的儿子是同学！？” 接着又摸了摸下巴，恍然大悟道：“哦也对，葛洛丽亚总是缺钱，应该就是为了付你的学费吧？” 琦薇感到好奇，又翻了一下另外的内容：“哦？成绩优异却主动退学。” 曼恩按着大卫的头看着琦薇：“这可太让我惊讶了！” 大卫脸一黑，对琦薇没好气地说：“不要再挖掘别人的黑历史了好嘛？” 琦薇毫不在意地打了个哈欠：“我还找到了田中的私人档案，不过没什么有用的东西。” “比如呢？”大卫无聊地开始检查自己的手臂义体。 琦薇继续翻阅：“就是些看黑超梦的记录而已。” 曼恩掰了掰手指：“这已经足够了，我们可以利用它。” “血腥暴力的带子，比例比涩情的还要多得多。”琦薇的声音充满了不屑，“还有些关于赛博疯子的。” 曼恩一脸嫌恶：“公司狗也有这种变态的癖好啊。” 琦薇点上一根烟，塞进她的面罩里，双眼放空：“呼，有不少影片来自一个叫jk的家伙。” “jk？”大卫突然获取到了关键词。 琦薇把眼神挪到他身上：“怎么？你认识？” 大卫怀念地说道：“啊，在学院的时候经常卖黑超梦嘛，挣点零花钱。” “吉米黑咲，，那个时候卖的最多的黑超梦就是他的，有众多死忠粉的超梦导演。他能在案件发生的二十四小时内，制作并投放出连续的短片。” “而且说句实话，他的超梦制作水平是我见过第二高的，导演能力是最顶尖的，其他超梦导演不配给他提鞋。”大卫言语间对吉黑还是挺推崇的。 琦薇倒是有点好奇第一高技术力的是谁：“第二？第一是谁？” 大卫挠挠头：“奎托斯带我认识的一个，叫朱迪，这不重要啦，吉黑他会帮vip客户定制专属超梦，比如去掉疼痛限制机制。” 曼恩有点听不懂，问了一句：“这情报又有什么用？” 大卫看着曼恩：“如果要定制，田中本人也必须在场，吉黑的规矩。” 停顿了一下，大卫接着说道：“而且定制变态超梦，田中必然会一个人去，不会带上保镖。” “哦！你成长了很多啊！”曼恩用力拍了拍大卫的脊背，险些把大卫拍飞了。“好嘞！那就按这个线索来吧！” 过了一会，曼恩在基地里召集了所有队员。 “我找法拉第要了情报，看来田中确实有不带保镖出行的情况，用的都是德拉曼的服务。” 曼恩靠在墙上，对琦薇说道。 琦薇眼中流光闪过：“不想被追踪吗？” 曼恩叹了口气：“啊，德拉曼把他保护的太结实了，还是找不到任何定位。” “我也查了超梦的定制服务。”琦薇还叼着那根烟，“客户一般都是公司高管、明星、帮派老大，采用推荐制，推荐才能进入，地点还保密。想要深挖什么，只能找超梦导演本人聊聊。” “琦薇你查到了他的行程吗？”大卫问了一句。 “明天，他在余烬俱乐部订了位置，就他一个。” 朵莉欧吐槽了一句：“哦，那真是好寂寞的一个人。” 曼恩脸上露出了笑容：“那，我们就等他离开的时候请他来帮忙吧！可要好好招待他啊！” 第二天，在俱乐部的地下停车场，一行人布置完成。 露西作为黑客，没什么战斗力，在外面观察：“大卫，注意，他离开了。” 大卫接到信息，一脚油门下去，驶入地下车库。 而曼恩和朵莉欧琦薇在已经停好的车里候着，皮拉和瑞贝卡在停车场找了个没监控的地方躲着，杰克被威尔斯太太禁足了一礼拜，今天暂时还出不来。 “大卫，他已经就位了。”曼恩盯着车后的监控，说道。 大卫此时也开到了吉米黑咲的车边上停下。 吉米黑咲准备上车离开，大卫假装下车路过，发现了吉米黑咲的身份。 他“惊讶”道：“诶，啊！请问一下……难道您是著名的吉米黑咲吗！？” 吉米黑咲僵硬的转身，独特的声音响起：“你是？” 大卫赶紧接着“惊喜”地说道：“果然！我就知道！我可是您的超级影迷！” “您知道河谷区有一个销售黑超梦的义体医生吗？我就是帮他卖黑超梦的，一直强推您的作品来着！” “是这样啊。”吉米黑咲倒是没有太惊讶，应该是狂热粉太多，也习惯了。“抱歉，我得走了。” “对不起啊，果然还是我追星太狂热了吗，啊哈哈……”大卫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演技爆炸。 吉米黑咲没有怀疑，点点头，转身准备上车。 曼恩此时站在了他的面前：“啊哈，吉黑？不如上车跟我们走一趟？” 吉米黑咲眉头一挑，看了大卫一眼道：“原来是这样。” 他并不慌张，手指微动，打开了电磁干扰装置，一道电磁波扩散开来。 吉米黑咲对于自己的东西很自信，也是经历这么多袭击，但从没失手过带给他的自信。 可惜拥有两个高级黑客的曼恩小队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让他得手呢？ 正当吉米黑咲准备开车门的时候，曼恩的手先他一步按在了门把手上。 “抱歉，你的伎俩没效果，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或者……带我们去你那里？” 曼恩满脸计谋得逞的笑容。 吉米黑咲有点无奈，又隐晦的有点窃喜：“哦？那好吧，我束手就擒，我带路。” 曼恩这才点点头：“这就对了，聪明人的做法。” 吉米黑咲终于坐上了他那辆石中剑，大卫跟着他坐上车。 “你只是为了拖时间？”吉米黑咲也没有失望，只是平淡的开着车。 大卫双手撑在膝盖上，看了一眼吉米黑咲，摇摇头：“不，我说的也是实话，只是挺久以前了，你的超梦水平确实是我见过第二高的。” 吉米黑咲终于有了情绪波动，是不悦：“嗯？第二？” 大卫挥挥手：“你可能没听过她的名字吧，朱迪，超梦制作能力非常强，夜之城公司以外的最强就是她了吧，你们俩合作估计能做出最好的超梦，她倒是没有什么导演能力。” 吉米黑咲嗤笑一声：“不懂艺术的家伙而已，我当然知道她，莫克斯帮的超梦制作师，制作出来的东西我都看不下去。” 大卫只是笑笑：“所以她没什么导演能力，她也不干这行。” 吉米黑咲：“算你有点眼光。” 大卫笑了：“毕竟我确实是你的粉丝嘛！” 没多久，石中剑的高速行驶，让这段路变得很短。 “到了，就是这里，你应该是第一个被我亲自带来的客人。”吉米黑咲难得给别人介绍自己的工作室。 “别耍什么花样啊，我一直盯着你。”大卫警惕道。 吉米黑咲带着淡淡的笑容：“怎么会，我的小命还是很重要的。” “你最好是。” 最先赶到的是露西和朵莉欧，这一点和原著还挺像。 “大卫，吉黑去哪了？”露西一进门，看到的就是坐在沙发上的大卫。 大卫一脸懵，指了指一边的电脑：“那儿~” 露西手上出现了单分子线的痕迹。 吉米黑咲赶紧高举双手：“我什么都没干，也没报警，只是处理一下工作，不然只会给你们带来更多麻烦吧？” 露西站在了吉米黑咲身边，冷冷道：“我就在这看着你，不要做什么傻事。” 吉米黑咲一点都没生气，继续摆弄着电脑。 但空旷的工作室里突然出现了嗡鸣声。 “什么声音！”露西第一时间就把单分子线挂在了吉米黑咲脖子上。 吉米黑咲流出了一点冷汗：“可能是我预先设置好的防卫系统？” “当心！是军用无人机！”大卫展开了他的螳螂刀。 “这些小东西是我定制的防弹无人机，在很多作战环境中都很常见。”吉米黑咲解释了一句。 大卫回头骂了一句：“闭嘴吧你！” 然后冲天而起，斯安威斯坦启动，刀光一闪，两架无人机只来得及开上无伤大雅的几枪，就变成了一地碎片。 吉米黑咲毫不心疼的说道：“啊，我的无人机。” 大卫也毫不客气地锤了他一拳，把他打到地上：“你最好是预先设定好的，不然等着吃枪子吧！” 对于差点伤到了露西的吉米黑咲，大卫也不再有什么好客气的了。 “别呀，你不是还要从我这获得情报吗~”吉米黑咲倒是有恃无恐。 由于是脸着地，没法扭头，吉米黑咲打开了自己后脑上的义眼道：“话说回来，能让我先起来吗？” “敢耍花招，我就一枪打烂你的头。”朵莉欧威胁道。 “不会的，我保证~”吉米黑咲的声音听上去没什么诚意，但大卫还是把他拉了起来。 过了没多久，曼恩他们也赶到了。 经过一系列的问询，曼恩也问到了想要的情报，经过露西和琦薇的确认后，曼恩满意地离开了吉米黑咲的工作室。 “很好，晚点联系你，在那之前，好好待着，大卫，你看好他。”曼恩转身离开的时候，留下了大卫看守吉米黑咲。 大卫看了看坐着老老实实的吉米黑咲，转身去翻房间里架子上的超梦。 “刚刚的事，抱歉了。”吉米黑咲看着大卫的背影，说道。 大卫翻看着盒装的黑超梦，随口回答着：“没什么，我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轻易答应帮我们了。” “我了解赛博朋克的作风，我也没有其他选择不是吗？”吉米黑咲倒是光棍，有什么说什么。 翻到了詹姆斯诺瑞思的超梦，也就是曼恩身上那个斯安威斯坦的来源，大卫声音低下来：“也是。” 吉米黑咲看到了大卫手上的超梦，问他：“你看过那个超梦？” 大卫回答：“嗯，很刺激。” 吉米黑咲笑了：“看过了还敢装斯安威斯坦？我看你和那个大个子都有啊。你们真是够疯狂。” “我才不会变成那样。”大卫不屑一顾。 吉米黑咲闭上了眼睛：“就连詹姆斯·诺瑞斯那样的铁血硬汉，都扛不住后遗症，变成了赛博精神病，你觉得你比他还特殊？” 大卫的眼睛里满是坚定，没有任何迷茫：“得亏我有一个好老师，他教给我了很多东西，我有坚定地目标，就不会迷失自己。” “你认为你是特别的？”吉米黑咲看不到大卫的眼睛。 大卫回过头来，眼里的光刺痛了吉米黑咲的眼睛。 “不，我并不特别，让我变得特别的是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这就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你可能不知道，市面上大多数高级义体都有超梦录制装置，你死后一定要把你的义体交给我处理啊哈哈哈哈哈哈！”吉米黑咲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像是看到了什么令自己惊喜的宝贝一样。 大卫看了一眼狂笑的吉米黑咲，没有再理他。 此时工作室外，田中已然到达。 “感谢您使用德拉曼专车服务，您的目的地已到达。”屏幕里的德拉曼表情严肃，“按您的要求，您的行程记录已删除，期待下次为您服务。” 第62章 曼恩日暮时 “欢迎光临，田中先生。”吉米黑咲的声音从田中面前的对讲机中传出。 门打开，田中整理了一下衣领，快步走了进去。 紫色氛围灯渲染的工作室显得些许神秘，田中显然是常客，对此并没有什么惊讶。 “这次你出片还挺快的嘛，”田中四下环顾了一圈，没看到什么意料之外的东西，也很快收回了眼神。“往常定制，最快也要几个月。” “非常抱歉，”吉米黑咲站在阴影里，天花板偶尔有一簇电火花迸射而出，照亮一下他的脸，然后又归于黑暗。“希望您能理解，我对素材选择的要求非常高。” 话锋又一转：“但这次的素材我非常满意，您要立即开始定制吗？” 田中站在电脑桌前，看着吉米黑咲，声音波澜不惊：“我儿子今晚出院，尽快吧，拿完芯片我就走。” 吉米黑咲眉毛一扬：“原来是这样，可这次的素材我真的非常满意，不做定制就太可惜咯。敏感度都完全不一样呢……” 话音未落，田中就打断了吉米黑咲的话：“黑咲君，我没空跟你浪费时间。” “那这也太可惜了。”两个人的空间里，突然传出了第三个人的声音，同时出现的，还有枪械上膛的声音，机械机构的清脆响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尤为明显。 “让你进到超梦里，对我们的工作更有利一点。” 曼恩小队其中四人不知何时围住了田中，田中推了推自己狭长的眼镜：“你们是什么人？” “我不建议你动喔。”大卫语气轻松地警告道。 田中看着吉米黑咲，脸上出现了怒色：“你个混蛋！” 吉米黑咲并无所谓，非常没诚意地说道：“非常抱歉先生，但我也是被胁迫的嘛，您能理解我的吧？” 田中看向曼恩，眯起了眼睛：“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话语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而同时，他打开了通讯界面，开始给保镖团发送信息。 “error！”红色加粗的字体出现在田中的视界中。 朵莉欧脸色严肃：“你以为我们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 外面，琦薇和露西正在不停地阻拦黑客的入侵，干扰器也在持续工作。 田中的怒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定：“原来是计划好的啊。” 说罢，举起了双手。 曼恩小队见状也是稍微压下了枪口。 可田中双手手掌突然展开，无数微型导弹汹涌而出，几人迅速反应过来，一边阻挡导弹一边开火反击，场面变得十分混乱。 田中一个突进，脖颈侧边的魁臂600亮起，一套迅捷而猛烈的拳法施展而出。 但曼恩又不是普通佣兵，启动斯安威斯坦，轻易就避开了这一套连打，强化版大猩猩手臂一个蓄力，就把田中闷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混账，真的很痛啊！”曼恩揉了揉手腕，刚刚抵挡微型导弹的攻击还是有点损伤的。 “嗬嗬……”众人身后传来了拉风箱一般的声音。 “嗯？”几人回头，看见吉米黑咲捂着自己的脖子，挣扎起来。 不一会，吉米黑咲就倒在了地上，口中鲜血不断涌出。 “刚刚的导弹，应该是直接扎进了他的脖子！”朵莉欧很快判断出来问题所在。 “啧，死定了啊，根本来不及救。”曼恩啧了一声。 “活该，这下他就可以下地狱，去做自己的死亡超梦了。”朵莉欧还是感觉吉米黑咲很恶心。 大卫看着吉米黑咲，眼神淡然：“可能……这就是他的宿命吧？” 曼恩回头看了大卫一眼，摇了摇头：“宿命什么的我不知道，我知道他一定没命了，我们还是先完成任务吧。” 大卫刚想回答，剩下最后一口气的吉米黑咲突然看向他，笑了一声，然后没了声息。 曼恩也听到了动静，上手检查了一下：“嗯，彻底嗝屁了。” 大卫定定地看着吉米黑咲，他想：“他在笑什么呢？是觉得我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还是因为自己终于感受到了真正的死亡呢？” 甩甩头把杂乱的思绪甩干净，大卫直接转头去处理田中，没再想什么了。 琦薇的声音响起：“不好了，创伤小队要到了，他买了创伤保险！” 曼恩瞳孔一缩：“啥？这混蛋还买了保险！？” 琦薇不咸不淡地回答：“昂，好像还是vip客户呢，来的挺快的。” 大卫一把扯起田中，抗在了肩上：“那曼恩，我们快走吧，被当面撞到，讨不到好的。” 小队迅速离开现场，留下吉米黑咲，这个最顶级的黑超梦制作者，躺在他阴冷的办公室里，慢慢地失去体温。 几人迅速赶到了附近的一个安全屋，这是几个月前买下的，暂时还算安全。 一进房间，曼恩立刻掏出免疫抑制剂，猛地注入到手臂上。 朵莉欧担心地看着他：“你的手臂在颤抖，义体在侵蚀你的神经。” 她把手覆盖在曼恩依旧颤抖的手臂上，温柔道：“等这单做完，你就换个轻一点的义体吧？” 曼恩沉默了一会，想了一下大卫和露西，瑞贝卡和皮拉，还有新加入的琦薇和已经半退隐的萨沙：“可是我们……” 朵莉欧直接打断了曼恩的话：“钱的事不用担心，我有存不少，再说了也不是退休，干点强度低的活养活自己就行，不要像现在这么拼了！” 她从曼恩的口袋里又拿出一个免疫抑制剂，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曼恩又握了握拳，不再颤抖了。 “嗯，我会考虑的。”曼恩低下了头，没有执着什么。 “琦薇现在在搞田中的数据吧？”曼恩问了一句。 朵莉欧点点头：“嗯，她已经泡进去了，法尔科在看。” “法尔科？”曼恩语气上扬了一点。 朵莉欧解释了一下：“之前招的司机，别告诉我你这么长时间没记住人家的名字！” 曼恩挠挠头：“啊哈，那倒不是，只是没想到这么大的任务会动用一个新人，大卫和瑞贝卡这么信任他？” 朵莉欧耸耸肩：“目前看来，他确实值得信任，大卫和瑞贝卡虽然年纪小，但是眼光确实不错。” 曼恩不再说什么，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啊！！！”琦薇的方向突然传来尖叫声。 曼恩一个箭步就窜了出去。 斯安威斯坦下的反应速度比普通人快得多，曼恩一瞬间就拔下了琦薇身上所有的数据传输线。 朵莉欧也赶紧过来检查琦薇的身体状况，法尔科则是出门开车，准备随时送往医院。 “大卫，你和露西过来一趟？琦薇出事了。”曼恩给大卫打了个电话。 此时大卫一丝不挂地坐在窗台上，露西在一边的大床上躺着休息，他接到电话有点懵：“啊？啥？什么情况！？” 等到大卫赶到，只看到曼恩一脸怒容地看着奎托斯。 “什么情况奎托斯？”对于自己帮助颇多的长辈，大卫还是抱有很大信任的，所以也没觉得是奎托斯干的。 “曼恩找来了奎托斯，想让他救救琦薇，但奎托斯拒绝了，曼恩就很生气，我们只能把他拦下来。”朵莉欧扣着曼恩的手，无奈道。 奎托斯眼神淡漠：“我不是保姆，你们的游戏总不能每次都让我来兜底吧？” “最开始我还出手的少，后来你们的活越接越大，难度一次比一次高，每次出了问题我都帮你们兜住了，公司那边摸不准我的手段暂时也没敢出手，那等我不在了呢？” “萨沙那次差点死了，如果不是杰克及时问出了她妈妈和生物科技的纠葛，连我都不一定救得回来！” 奎托斯的语气也不像脸上那么平静，他很喜欢萨沙这个姑娘，她很有艺术天分，可能跟卡利俄佩曾经有点相似吧，奎托斯捂着胸口，心跳的节奏就好像女儿依旧活着一样。 “不要为了追求力量和权力迷失了心智。”奎托斯对这句话理解深刻无比。 曼恩大拳头往地上一砸：“可你明明能救琦薇！她踏马的快要死了！那个煞笔黑客的ice差点把她脑子烧了！” 奎托斯瞥了一眼躺在一边的琦薇，明显状态已经恢复了不少。 “她不会有事，但是之后就不要指着我来兜底了。”奎托斯收回神力，转身离开。 大卫第一次见到奎托斯这种表情，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奎托斯离开。 “曼恩，琦薇没事了？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了？”大卫眼神复杂地看向曼恩，他很清楚这个比他年长不少的赛博朋克是因为什么发怒。 他只是因为自己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干不来而感到无助，愤怒只是表象，曼恩内心深处依然是那个渴望力量的瘦削青年。 “我们也不能一直这么干下去，我们的未来在哪里？”大卫也直击痛点，如果不下点狠手，曼恩指定听不进去的，现在这个状态很容易变成赛博精神病，那就很难治了。 曼恩把头埋在手臂里，坐在一旁的花坛上，闷声道：“那我们怎么办？杀上荒坂塔？还是把生物科技和他手底下的喉舌全都屠干净？我们什么都做不到！” 曼恩说着说着就抬起头来怒吼。 露西站了出来，性格清冷的她本来只是陪着大卫过来一趟而已，听到曼恩自暴自弃的话，也生气了。 “你少来这套曼恩！琦薇被对面黑客烧了？我来！不就是荒坂吗！大卫明明一直想帮你！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强忍着对荒坂黑客的恐惧，露西站在大卫身前，抱着双臂瞪着曼恩。 曼恩很快就软了下来，同意了露西的请求。 看着转身上车的曼恩，朵莉欧歉意的冲露西和大卫笑了笑，跟了上去。 露西扭头敲了大卫的额头一下：“笨蛋，永远不要试图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他被力量冲昏了头，别忘了奎托斯说的，未来可能会出现的那个打上荒坂塔的人，他从来没骗过我们！” 大卫点点头，透过墙壁，看向黑客的冰浴池：“那我们先把这次的任务完成了吧！” 露西冲大卫翻了个白眼，径直走向了安全屋：“你看着外面，我很快就搞定。” 大卫靠在安全屋的门上，眼中闪过流光。 “奎托斯，你为什么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是你们见得太少了，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只是最初你们需要我的帮助，那样的我很难被信任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大卫，你只要记得，我不会害你，也没有理由骗你，但你始终是独立的人，不能总依靠我，或者其他什么有可能会离开的人。” “离开？奎托斯你要去哪？”大卫注意到了奎托斯的话，但通讯很快就被挂断了，频道里只留下了一头雾水的他。 “事情交代完了？”塞巴斯蒂安，也就是神父，在边上等着奎托斯。 奎托斯点点头：“嗯，虽然有些突然，但是得先把事情解决了。” “行，老骨头也勇一把！”神父从他的座驾上起身，奎托斯也下了车。 年轻之后，神父这两个月换了个新座驾，turbo-rv-tech，一辆非常炫酷的跑车，他亲自驾驶。 不过为了让奎托斯能坐的进来，还经过了定制，是整体都放大了一圈，而且车身上附加了很多装甲，发动机也是安排了来自东方大国这两年新研制的全同步双发动机。造型上接近于蝙蝠侠的蝙蝠车，还是重装甲版的，造型和性能兼顾。 跟普通的单发动机的两驱或者四驱不同，双发动机都是四驱，但可以分开传输动力，也就是一对两驱，普通发动机的电控是无法达到这种效果的，容易动力输出不平衡导致各种问题，在地球也只有大众尝试过这种黑科技，而因为发动机重量的问题，在高速条件下容易造成悬挂断裂或者减震损伤。 而且发动机也是跟普通车辆不一样，普通的汽车是活塞式发动机，而turbo-rv-tech使用的是燃气轮机。这种发动机一般只有飞机和坦克使用，方便维护，动力充足，还具有对大部分燃料的耐受性。可见turbo-rv-tech的动力和适用性之强。 本来现实生活不在汽车上使用就是因为材料的限制，机械损耗和温度变化带来的金属疲劳都是巨大的问题，但是夜之城的科技可与其他地方都不一样，公司搞出来的噱头黑科技数不胜数，这辆魔改turbo-rv-tech的诞生也不算新奇了。 “这辆车不错吧？都是我能搞到的最好的材料！”塞巴斯蒂安还是很自豪的，这辆车可是他的心血，每个改装部件都是他亲自去谈下来的，可卖了不少面子。 “这辆车等你走了就带走吧，我这一把年纪也用不上这么猛的家伙了，到时候我就坐回我的阿尔瓦拉多就行，那个坐惯了，挺好。” 阿尔瓦拉多v4f570使团，塞巴斯蒂安原来的座驾，瓦伦蒂诺帮的人都喜欢，也都认识。 “你倒是舍得？”奎托斯眉头一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你带给我的，可比这辆车多多了。”神父笑了笑。 这话不假，因为得到了奎托斯最多的帮助，神父除了资历，地位之类已经基本超越了罗格，口碑也是极好的，野狼酒吧也因此成为了跟来生一样的佣兵圣地，瓦伦蒂诺帮已经几乎把六街帮压到边缘了。 “好了，别废话了，我们上去吧，拖了这么久，压力也给到了。”神父仰着头看着面前高耸入云的建筑——荒坂塔，这么说道。 奎托斯也仰头看了一眼：“希望下次来，是把荒坂塔烧成灰。” 神父看了一眼奎托斯，笑了一声：“上一次这么想的人，死在了塔里，你？可能真的能做到吧，不过热核炸弹对公司都没用，你就算比热核炸弹威力更大也不会动摇他们的根基的。” 奎托斯笑笑：“或许吧。” 两人不再言语，面色严肃地走进了这仿佛石碑的建筑。 第63章 去见华子 “华子小姐，”神父站在一个身穿白色皮质无袖挂脖旗袍的女人面前，语气不卑不亢，“我们按时抵达了。” 对面的华子轻笑了一下：“是的，塞巴斯蒂安伊巴拉，那么谁还记得，今天的议题是什么呢？” 说着，她放下了翘着的二郎腿和端在手里的鸡尾酒，然后十指相对放在胸前。 “您贵为荒坂公司的大小姐、“雉”组的领导人，找我们又是为了什么？”神父面带微笑看着华子。 荒坂华子脸色一正，伸手示意：“坐。” 两人也从善如流，在华子对面的沙发坐下来。 “我听说过你们的能力，海伍德区的神父，地下皇帝，还有神秘佣兵奎托斯，任何任务的完成率都是百分之百，而且没人知道你的能力是什么，或者说……知道的人都死了。” 华子拿起桌面上的资料，简单读了两句，又丢回了桌上。“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神父看了一眼资料，笑了笑：“哦~地下皇帝可不敢当，只是混口饭吃，大家尊重我只是因为我的信誉不错，仅此而已，至于我的这位朋友，你得让他自己说。” 华子露出好奇的神色，看向奎托斯：“哦？塞巴斯蒂安都要询问意见的佣兵？真少见。” 奎托斯抱着双臂：“我不想废话，你要我们干什么，我去做，你把报酬给他，就这么简单。” 神父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对华子说道：“他的能力很强，你说到的他一定能做到，前提是……别激怒他。” 华子眉毛一扬：“哦？好吧，奎托斯，如果我要你……杀了赖宣，你也能做到？” 奎托斯眼皮垂了下去：“你杀他没用，公司是你父亲的，除非你让我杀了他。” “可他是长子，而我的父亲年事已高了。”华子身子前倾。 奎托斯闭上了眼睛，纹丝不动：“relic。” 华子顿时开始瞳孔地震：“你怎么会知道公司的最高机密！？我也是最近被允许了解这个项目，你是怎么知道的？” 奎托斯没有动作，但是华子感觉他的压迫力突然增加了起来：“你应该知道灵魂杀手吧？奥特·坎宁安？” 华子面色凝重地点点头：“嗯，之前她的男朋友强尼银手拿热核炸弹把荒坂塔炸了，全夜之城都知道。” “你父亲抓住了奥特·坎宁安，把她做成了灵魂杀手，放入了暗网，强尼银手过来救人，失败了，然后后面的事你就知道了。” “然后他把强尼银手也做成了类似的东西，那个项目就是relic，一张小小芯片，里面储存了强尼银手整个人。” 华子一脸难以置信：“你是说……我父亲做了他的relic！？他变得永生不死了？” 奎托斯睁开了眼睛，看着华子：“没有人能永生不死，灵魂会受到损耗，灵与肉应当共存互补，你父亲只会在数据世界逐渐迷失自己，变成一个毫无感情的ai。” 华子皱着眉头：“我怎么相信你？这没有任何证据！” 奎托斯一摆手：“你最好别相信我，反正我没有证据。”这话说得很光棍，但反而让华子不得不信。 “你就不要指着取代你的父亲了，资本没有亲情可言，公司再怎么样也不会是你的，不如让自己的位置高一点，显得没那么有威胁一点，赖宣还是值得信任的。” 华子紧锁的眉头并没有松开：“赖宣？你说的话很矛盾，资本没有亲情，那赖宣又怎么可以信任呢？” 奎托斯起身，走到落地窗边，保镖刚想抬起枪就被华子拦住了。 华子也起身，走到了奎托斯身边，看向窗外问道：“为什么？” 奎托斯扭头看了一眼华子：“他一不是资本，二对世界的认知跟你们不同，不会威胁到你，你要是不挡他的路，他甚至有可能会帮你，我就说这么多，信不信就随你了。” 华子没有动作，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门外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递给华子一个文件夹后鞠了个躬就离开了。 华子把这个文件夹递给了奎托斯：“看看吧，这是我要交给你们的任务，义体金刚。” “义体金刚？”奎托斯这个时候好像才稍微提起了一点兴趣。 “公司的最新产品，军用等级，比市面上任何义体都要强大，当然，体积也是。”华子解释道。 “具体一点，我要干什么。”奎托斯双手扶着栏杆，没有看资料。 华子也不生气，收回了资料，回答道：“很简单，护送他，那只是个概念机，实验品。你只要给任何想抢的公司最大的压力，然后保证把义体金刚最终送到那些佣兵手上就行。我们需要义体金刚的实战数据。” 奎托斯点点头：“就这些？”他已经知道义体金刚的归宿了。 华子点点头：“我本来想着随便给你点钱作为报酬，看样子你应该看不上，那这样吧，报酬你来提，我尽量满足。” 奎托斯这才正眼看着华子：“终于提到点有用的事了。” 华子惊讶地看了奎托斯一眼，但没说什么。 “帮我联系赖宣，我要塞几个人给他，做保镖就行，跟他说要实现他的梦想，这几个人可以成为同行者。”奎托斯很简单的摊牌了。 华子微微歪头：“只有这些？你本来可以得到更多。” 奎托斯淡淡一笑：“想得太多只会得到更少。” 华子答应了：“没问题，你说的很有道理。” “塞巴斯汀，走了。”奎托斯招呼着神父，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神父冲华子笑笑，起身跟了上去。 二人离开之后，身边的保镖摘下墨镜上前一步，向华子问道：“大小姐，接下来做什么？” 华子看了她的手下一眼，又望着二人离开的方向，语气不咸不淡地说道：“当然是照他们说的做，他们很清楚公司的手段，但丝毫不害怕，瓦罗兰特，你觉得他们是为什么有底气？靠演技吗？” 瓦罗兰特没有说话，鞠了一躬，就此退下。 “希望你别让我的哥哥失望啊。”华子这么说道，声音低不可闻。 二人走出了荒坂大楼，神父才笑着冲奎托斯问道。 “你满意了？这么长时间让我不断找关系联系人，就为了这一回？” 奎托斯呵呵一笑：“多谢了，塞巴斯汀，这事儿没你成不了。” 神父连连摆手：“没有的事，你的能力我清楚，我只是推了一把而已。” 奎托斯摇摇头：“不至于，你帮了我太多。” “那你这是要走了？”神父看着荒坂塔下的车流，各色的车灯晃得他眼睛生疼。 “可能吧，这次任务结束，我会先离开，但，还会回来的，还有事没做完。” 奎托斯说的不明不白。 神父耸耸肩：“好吧。” 他看到华子发来的信息，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华子把任务章程发过来了，你去一趟i-9高速那边，那里有夜游鬼的营地，顺便清理一下就能用了。” 奎托斯应了下来，但还是疑惑了一下：“那你呢？” 神父赶紧往后退两步：“不不不，我可没有你那种能力，跟夜游鬼正面对抗不是我该干的了，我可不年轻了。” 奎托斯被神父的表情逗乐了：“啊哈，你一把年纪倒是有点回到年轻的时候了啊。” 神父也笑了：“可不是嘛，多亏你咯。” 奎托斯摇摇头，挥手示意神父自己开车回去，自个则是往大卫家的方向走去。 路上的人仰马翻与奎托斯并无太大关系，哪怕流弹旋转着飞向奎托斯，要么就是被弹开，要么就是被停止在皮肤表面然后落地。 周围的暴徒也很识相的没有招惹这个看上去像是装了真皮肤义体的壮汉，哪怕这种人一般都很值钱。 作为神的部分，奎托斯能感觉到凡人的情绪，但是混杂在纷乱的夜之城里，多少有些令人作呕，所以他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将目光放在他们身上。 “奎托斯，我们在turbo哦！你要来嘛？”瑞贝卡突然弹来一个全息通讯。 “嗯？大卫也在那里？”奎托斯停住了脚步。 周围的混混突然围了上来，枪械上膛声和刀兵出鞘声不绝于耳。 瑞贝卡好像是听见了这些声音，补充了一句：“如果你忙的话就算啦，只是我突然想叫上你而已啦~” 奎托斯摇摇头，回答道：“没问题，我很快就到，不花什么时间。” 挂断通讯，奎托斯看了看四周的妖魔鬼怪们，感叹了一句。 “这是私人恩怨？” 一个特征鲜明的彩毛混混站了出来，活动着自己的大猩猩手臂：“当然不是，你坏了漩涡帮多少事？该死的白鬼！” “白鬼？我的新外号吗？”奎托斯嗤笑一声，具现出了自己的混沌之刃，群架还是适合这家伙，“我觉得还不如叫我光头佬，太难听了。” 一声口哨，周围的混混像是得令一样，纷纷瞄准了奎托斯。 枪或炮的连番开火，出膛的声音像是恶魔的嘶吼，子弹和炮弹划过空气，敲打在奎托斯苍白的皮肤上。 可惜，奎托斯并不是他们能轻易撼动的存在。 “就这点？”烟尘散去，混混们看着完好无损的奎托斯，不少人都恐惧地后退半步。 领头的那个彩毛见众人畏缩起来，开口大喊：“他可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让我们饿了好几天肚子！子弹打不动他，螳螂刀和分子线肯定可以！上啊！杀了他！” 虽然文化不高，话术拙劣，但还是煽动起了这帮乌合之众的情绪。 “杀啊！！！” “为兄弟们报仇！！” “老子要拿你的鸡儿泡酒！！！” 奎托斯注意到了某个乱入的发言，不由得另眼相看：“你倒是个人才。” 双手收于腰间，奎托斯短暂蓄力，等待最近的一个混混靠近身前。 时机已到，奎托斯双手猛地甩出，两把燃起火焰的链刃像是割麦子一样，削掉了所有范围内的混混，的上半身。 但火焰仍在燃烧，不烧尽一切不肯罢休，即便链刃已经收回，混沌之火依然附着在地面的一片尸体上熊熊燃烧。 奎托斯看都没看自己的杰作，径直往荒坂塔上看去，他知道，这些肯定不是巧合，荒坂华子也肯定看到了这一幕。尛說Φ紋網 “希望你满意，华子小姐。”奎托斯自言自语道，他很清楚荒坂的人手段不会像是会面的时候那么简单。 华子当然站在窗边看着这一切，她的嘴角勾起：“不错，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大，那我的哥哥应该就能放心了。” 她转身，对着身边那个忍者打扮的人嘱咐着：“织田，去找赖宣吧，把视频交给他，他知道该怎么办。” 织田点了点头，转身启动了斯安威斯坦离开。 “你的学生可不是什么特别的哦~”华子轻轻的说。 “我可是非常特别的！奎托斯除了保留了我的一些没法通过生物强化替代的功能性义体，剩下的基本都是原生肉体，我的手臂比大猩猩手臂还强，之前曼恩的手臂可是被我锤坏过的！” 大卫一边喝着他从他妈妈那里得知配方的鸡尾酒，一边跟露西吹牛逼。 露西捂着嘴轻笑，瑞贝卡和琦薇在旁边看着，瑞贝卡牙都快咬碎了。 “切，不就是有个对象吗，大卫这家伙可真是嚣张，露西也是，两个人在一起之后也太目中无人了一点！”瑞贝卡愤愤不平。 琦薇拿吸管嘬了一口自己的螺丝起子，声音平淡：“看不过眼就去抢，或者自己找一个。” 瑞贝卡震惊地扭过头看着琦薇，一脸难以置信：“琦薇你！？” 琦薇的死鱼眼一点波动都没有，微微偏头：“哈？不然呢？你要是想谈恋爱就自己去试试，别在这里嗷嗷喊啦。” 虽然琦薇的语气十分平静，但还是能依稀感觉到一丝宠溺。 瑞贝卡眼睛一瞪，见丝毫不奏效，只能猛灌一口身前的蓝色玛格丽特，然后被呛的连连咳嗽。 “嗯？瑞贝卡又生闷气呢？”奎托斯的声音从卡座旁边传来。 （大家还记得你们把华子丢在酒吧，然后在夜之城到处捡垃圾的日子吗？） 第64章 高速激战 “奎托斯！”瑞贝卡惊喜地看着来者高大的身影，“怎么来的这么快？没有收尾？” 奎托斯嘴角咧咧：“刚谈了笔生意，有人帮我收尾。” 瑞贝卡用力拍了拍奎托斯比她新装的义体手都宽的大臂，指了指大卫和露西的方向道。 “你的学生现在整天就知道情情爱爱的，你也不管管？” 奎托斯瞥了一眼一脸幸福的大卫，并没有正面回答瑞贝卡的话。 “一个人如果在某一个阶段获得了快乐，证明他认为他做的事是对的，如果在以后的阶段他没有后悔，那么他做的就是对的，你看看他现在是不是很快乐？” 瑞贝卡一脸“地铁老人手机”：“你又在说这些大道理，我不是小孩子啦！” 奎托斯拧开一瓶啤酒，倒在了自己点的长岛冰茶里，笑了笑：“你看，我点了长岛冰茶，但我却把啤酒往里灌，你觉得好喝吗？” 瑞贝卡一脸嫌弃：“怎么可能好喝啊！” “嗯哼，我也这么觉得，但我对我的行为并不后悔，而且我的行为给我带来了快乐，所以，好像也没什么？” 奎托斯这么回答着。 瑞贝卡若有所思，但还是狠狠捶了奎托斯一拳，不为别的，就单纯习惯了而已。 “哦，有点力气了，不错。”奎托斯鼓励了一句。 瑞贝卡暴躁地连续重拳：“死啦！！！！” 奎托斯笑得很慈祥，像是个含饴弄孙的老人家，虽然他确实有一千多岁。 见瑞贝卡没法在奎托斯这里讨到什么便宜，琦薇捂着嘴嘲笑了一句。 “哦~瑞贝卡酱又被奎托斯击沉了呢。” “琦！薇！”瑞贝卡像炸了毛的猫，喉咙里发出低吼。 两个小姑娘开始打打闹闹的，当然，更多的是瑞贝卡，琦薇还是挺成熟的。 大卫被吵的终于脱离了恋爱的状态，注意到了瑞贝卡和琦薇的打闹。 当然，也注意到了奎托斯。 “哟！奎托斯，你来啦！”大卫向这个帮了自己很多的老师是由衷的感激。 奎托斯平和的点点头：“瑞贝卡叫我来的，顺便跟你们说一下我这两天有任务，可能会联系不上。” 大卫收敛了笑容，他知道奎托斯，从来没有因为任务而失联过。 “怎么回事？奎托斯，你从来没有嘱咐过这种事情。” 大卫的表情很严肃，也很紧张。 奎托斯脸上的笑容是放松的：“没事的大卫，这并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只是我这次的任务比较隐秘，跟你们分享太多也会把你们牵扯到危险中。” 瑞贝卡率先提出意见：“那就别说！你肯定会遇到更危险的事情！” 朵莉欧挽着曼恩，两人走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细心的朵莉欧发现气氛不太对，开口问道。 琦薇平静的回答：“奎托斯说他要出个任务，这两天可能会失联。” 朵莉欧皱了皱眉头，曼恩倒是大咧咧地抱着双臂，墨镜下的眼睛看不见眼神。 “这有什么，奎托斯的能力大家都见过，没什么能伤害到他，放宽心了。” 曼恩对奎托斯的能力还是很信任的，无数次的任务已经证明了奎托斯那并非凡人可以企及的神力。 朵莉欧看了曼恩一眼，也点点头，算是同意了曼恩的观点：“没错，我们并不用担心他啦，只要做好请他吃饭的准备就好罗~” 琦薇没有再发表什么言论，她对这个团队还是有点疏离。 露西和大卫用担心的眼神看着奎托斯，只是在奎托斯看过去的时候，露西收回了眼神。 “好了，现在不用担心了？”奎托斯看着都站起身来的众人，双手举起，往下压了压。 众人感受到了一股温和力量的牵引，被按在了座位上。 “就好好喝酒好好玩吧，我只是说一声，之后还有任务给你们呢。” 奎托斯的语气很是温和，看向大家的眼神也满是笑意。 拍了拍大卫的头，把手上的饮料递给了他。 “喝你的吧大卫，我就在边上看看。”奎托斯是这么说的。 大卫懵懵懂懂地拿着酒和露西去一边聊天去了。 瑞贝卡一脸鄙夷地看着奎托斯：“你欺负小孩？” 奎托斯笑了：“哈哈，那怎么叫欺负小孩呢？我只是说行为带给我快乐，没说我要喝吧？” 瑞贝卡一窒：“你……” 奎托斯无辜地摊开双手：“嗯哼，我真没说。” 瑞贝卡泄了气，举起了巨大的手掌，比了个大拇指：“你赢了，你说的对。” 奎托斯一乐，撑着下巴，静静地看着酒吧里的这些佣兵们醉生梦死。 “很好看么？”瑞贝卡也撑着头，把视角放到了奎托斯那个高度。 “不好看，他们的生活一团乱麻。”奎托斯简单的回答。 瑞贝卡翻了个白眼：“那你在看什么？” “人。” 奎托斯说完，站了起来。 “好了，我看够了，该走了。”奎托斯这么说道。 瑞贝卡没有阻拦，只是略带忧愁的看着他。 “怎么？你爱上了一个无所不能的神祇？”琦薇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调侃道。 瑞贝卡头也没回地比了个中指：“我才不相信你不知道为什么。” 琦薇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曼恩的行为更直接，他发了短信给奎托斯：“老伙计，你要离开？” 奎托斯脚步不停：“嗯，虽然我也没打算藏，但本来想让神父告诉你们的。” “可为什么？” “嗯？你们在夜之城生活了这么久，发生任何事情难道都要问为什么？” “作为朋友。” “朋友……我要离开了，没什么原因，到时间了，仅此而已。” “那……” “没什么，注意法拉第，他会给你们一个最后的任务，做不做随你们喜好，我还会回来的，并不是生离死别。” “我明白了，你不跟大卫道个别？” “哈，他可有自己的幸福生活了，说了也不是永别，无所谓。” 曼恩没有回话了，冲着看着他的朵莉欧摊了摊手，搂着她回到了酒桌上。 “来来来喝点！” 曼恩也放松下来。 大卫在一旁骂街：“我焯！奎托斯你知道我不喜欢碳酸饮料和酒！” 然后四顾无人：“嗯？奎托斯呢？” 瑞贝卡拍拍大卫的小臂，举起杯子：“他先回去了，碰个杯吧~” 稀里糊涂碰了个杯，大卫也没在意，跟朋友们玩酒桌游戏去了。 两天后，I-9高速前营地。 “就是他们？”奎托斯看着远方掀起阵阵烟尘的车队，在华子的通讯里问道。 “没错，车队第三辆就是，我需要你保护他们，然后最后把义体金刚送给前来抢夺的边缘人，随便谁都可以。”华子的声音传来。小說中文網 “明白了，通讯结束。”奎托斯挂断了通讯。 利维坦放在身前的桌子上，德罗普尼尔扎在身侧的地面，奎托斯穿上了一身有头盔的铁甲，打扮成了一个最纯正的维京战士。 “啐，上头怎么派我们来这次任务，又无聊钱又少。”车轮碾过鲜少清理的公路，车开的摇摇晃晃，年轻司机也跟着车的节奏不断摇晃。 “啧，你又不是不知道，这该死的公司就是图我们没点背景，死了不用给抚恤金，这种任务，有点背景的都打点了关系不用来的，你以为？”司机身边的中年络腮胡不屑道。 年轻司机摊了摊手，一缩肩膀：“无所谓咯，送个货而已，至少我还能在公司里混混，不像那些佣兵一样吃了上顿没下顿。” 络腮胡应该是跟他一起工作很久的同伴，听见这话一巴掌就往他后脑勺上拍：“你是被公司PUA傻了吧？你小子前两天可不是这么说的！” 年轻司机咧了咧嘴：“哈哈哈哈哈哈，那之后看了一次街头乱斗，被暴恐机动队杀成了一地肉泥，从那时我就明白了，公司只是压榨你，你至少还能活着，要是放到街头，没两天可就被干掉咯~” “嘁。”络腮胡发出了不屑一顾的声音，“公司压榨还不如死了，要不是之前有老婆孩子要养，我还不如当佣兵，爽两天死了得了。” 年轻司机扭头冲络腮胡笑：“老约翰你是年纪大了，我的命可还长着，总不能这么早就死吧？” 老约翰叹了口气，拍了拍年轻司机的后脑勺：“开你的车吧，乔，快到了，任务结束请你喝一杯，这次的任务我老婆不知道，能掏点零花出来。” 乔哈哈大笑，腾出一只手猛拍络腮胡的肩膀：“哈哈哈哈哈还是老约翰你够义气！” 但他们俩谁都没注意到，前方地面上有一个小小的，用来炸重型坦克的军用感应地雷，正在滴答滴答的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片刻之后，车头的阴影覆盖了地雷。 “轰~~~~！” 巨大的爆炸掀翻了整个卡车，车头瞬间粉碎，车厢往后翻倒，压住了车队后两辆武装吉普。 前方的两辆吉普紧急停车，后方其他的武装车辆也迅速展开接敌阵型，呈一个扇形打开，面对着地雷爆炸的方向。 “I组（Investigation）迅速侦查周围敌情，A组（Attack）立刻建立火力点，D组（Defend）马上展开防护掩体，行动行动行动！”正在某辆装甲车内的指挥官迅速下达警戒命令。 他手下的人也是令行禁止，顷刻间就在爆炸点附近建立了阵地。 “I组在五百米半径内未发现爆炸物反馈异常，红外扫描未见敌人。”侦查的小组已经简单检查完毕，向指挥官汇报着。 “A组建立完成！”“D组建立完成！”经年累月的战斗让这个车队的战士们的经验极其丰富。 “原地警戒30分钟！来一队人去把卡车翻转过来，接到扭力最大的那台车上！”指挥官下达了第二批命令。 马上又有一批人照做了。 奎托斯远远地看着车队，并没有动作，这地雷是他看着夜游鬼们安放的，而以夜游鬼的战斗力，还不需要他来出手。 很快，夜游鬼们的摩托车立刻就轰鸣着从掩体后面冲了出来，手上的武器参差不齐，但看磨损和涂装，显然不止带他们赢下过一两场战斗了。 “自由开火。”指挥官看着这一群乌合之众，下令的语气都很平淡，“应该还有下一批或者好几批，尽快解决。” A组的战斗人员立刻开火，M-179阿克琉斯、M-211萨拉托加和Mk.31重机枪的咆哮声不绝于耳。 一个照面，至少两百人的夜游鬼就被打掉了一半。 但夜游鬼们的还击也是不弱的，见摩托车的抢攻没有效果，剩下的人立刻弃车，来到了戈壁上的各种掩体后面。 夜游鬼们的枪械造型各异，从荒坂公司的高端枪械TKI信玄，HJSH正宗，到诺科他的D5铜斑蛇，达拉理工的DR-12类星体都有，但无一例外，都是磨损严重或者涂装满身的。 而夜游鬼缩在掩体后的反击也是给荒坂安保们带来了一定损伤，死伤了大概五六个倒霉蛋。 下一波交替射击，荒坂安保就直接清剿掉了剩下的那些夜游鬼。 这个时候，才到了佣兵们的回合。 几声SPT32冰暴的枪声响起，荒坂安保中，重机枪手和轻机枪手应声倒地。 “狙击手！两点钟方向和九点钟方向！距离五百米以上！”经验丰富的老兵已经判断出设计的方向了。 A组和D组的狙击手和精准射手立即回击，超过百人的队伍至少也有十几名可以进行远距离精准射击的战斗单位，子弹如水般泼去。 兴许是有了效果，冰暴的声音少了一半，只在队伍的三点钟方向又响了几声。 接着，几辆看上去就不能合法上路的涂装武装车辆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其中，就有着曼恩小队的五菱-赑屃。 “哈哈哈哈哈哈，松正浩二指挥官，好久不见啊，今儿又带着什么好东西孝敬你的主子啊？”一个五大三粗，义体痕迹微弱的壮汉从一辆装甲车中走了出来，看样子是曼恩他们这些佣兵商量好了什么。 松正浩二也来到了车外，看着围着自己队伍的佣兵们，冷笑了一声。 “呵，克里安，你们野狗就不要乱吠了，想来抢公司的货，你们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这次的货可是上面点名要的，你们要是抢了，就好好想想能不能活着把东西交易出去吧！” 克里安点了根雪茄，猛吸了一口道：“欸，那不一样，野狗至少能厮杀，你这种家犬，应该就剩下嘴是硬的了吧？至于我们能不能卖出去，那不劳您费心了，不如您先把它交出来，免得您手底下的人受伤~” 松正浩二摇摇头，回身上车：“自由进攻，注意友军火力！” 战斗一触即发，枪炮声，刀剑声，厮杀声，惨叫声，声声入耳。 由于战斗距离过近，防止友军误伤，大家只能使用近战武器，和少量智能武器。 这也使小小的战场变得更加血腥，残肢飞散，血肉四溅，螳螂刀和合金骨骼的敲击声令人毛骨悚然，单分子线的无声切割更是心惊肉跳。 曼恩小队缩在外围，听从着大卫的指挥。 “曼恩，你和朵莉欧还有我顶在最外侧，随时应对进攻的安保，露西瑞贝卡，你们两个注意偷袭的人，皮拉你防着点其他的佣兵，他们也有可能偷袭。” “收到！”自从曼恩打算退休，大卫就接过了曼恩的领队任务，在奎托斯的教导下，大卫也很容易就胜任了这个位置，并带着大伙训练到了令行禁止，长期的默契和强化的训练，让他们配合无间。 一行人很快展开了阵容，在战场最外侧游移，并没有试图突入内部抢夺货物，大卫很清楚，这场战斗最艰难的不是突破安保，而是跟其他佣兵比拼实力，自己这一方人数劣势，需要尽可能保存实力。 克里安则是没有选择，他做了几股势力的临时指挥，大家的目光都盯在他身上，想浑水摸鱼是完全没有那个可能的。 而这一点也导致了克里安的迅速阵亡。 克里安正在和一名重装士兵激战，双方的义体虽然都是金钱堆出来的，但无顾忌的佣兵和廉价的公司安保，好像成了势均力敌的对手，这让克里安有点不爽。 “该死！”克里安一边挥拳一边大吼，“你给我，死！！！” 一记无视对方进攻的重拳挥出，远没有佣兵豁得出去的重装士兵很显然慢了半拍，还来不及护住，头颅就被打碎。 而他挥出去的拳头虽然没有完全击中克里安，但由于死前的最后一道指令，胳膊里的螳螂刀还是弹了出来，余力不减的划破了克里安的胸膛。 深深的伤口使克里安的动作迟缓下来，疼痛让克里安失去了理智，透过伤口可以看到他的心脏有力地搏动着。 正当他再次朝着另一名重装士兵冲去的时候，一枚来自一个战场边缘的流弹朝着他飞来，那是一个普通的，几乎没改造过什么义体的荒坂安保。 子弹由于擦过了某个佣兵的装甲，旋转着，以一种非常巧合的角度，射入了克里安的伤口，并且在皮下护甲的坚固防护里，靠着反射，弹碎了克里安几乎全部的脏器。 克里安大改特改过的身体瞬间宕机，副心脏还在不断地泵血，但只能看见一股股血液从胸口的伤口涌出。不过片刻，除了一点简单的神经反射，克里安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生命体征。 “老大！！！”克里安的一群手下有的欣喜有的悲痛，但不论出于什么心理，在战场上，他们能表达情绪的方式也只有不断加快的进攻节奏。 松正浩二的压力也是骤增，他的通讯界面是刚刚挂断的公司上级，他试图申请支援，他知道他这一个小队顶不住随时可能有增援的佣兵们。 可是他失败了，他的上级根本不愿意给他任何增援，理由是公司没有义务增援一个带了足够打一场小型高烈度战争的装备的运输小队。 “干！！我他妈哪来的装备！！”松正浩二狠狠地捶了一拳座椅。 “全员准备突围！”他打开了战场的通讯器。 “A组报告！”A组的组长回报道，“没有突围可能！重复一遍，没有突围可能！A组和D组的车辆已经被全部击毁！I组已经全部离线！” 松正浩二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这帮佣兵吃了什么药！？我们的人义体可是军用的！” A组的组长继续报告着，声音带着颤抖，他也在跟人战斗：“长官，他们全是那些顶级小队！我队伍的黑客看了一眼，都是高难任务完成率百分之九十以上的！” 松正浩二惨笑一声：“没救了……我们完蛋了，没有增援，没有武装……” 紧接着脸色又狠了下来：“那就拉他们陪葬！我知道每次送货为了资料安全，都安置有一个高能炸弹用来防止技术外泄！！” A组组长不再回话，不知道是因为阵亡还是没话说了。 松正浩二从车里紧锁的仓格中拿出了一个起爆器，这就是高能炸弹的引爆器，保存方式也很简陋，只是为了防止误触和取用方便。 看了一眼即将冲到自己座驾附近的佣兵们，松正浩二笑了一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按下了手里的引爆器。 “一起死吧！！！”松正浩二狞笑着，在被爆炸的闪光吞噬前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所有佣兵都停下了脚步，看着从卡车货箱底部突然出现的巨大闪光。 冲击波的速度在神经反应的极限左右横跳。 所有人瞬间开始四散而逃，大卫带着小队最先撤离，中途还有余力干掉几个试图偷袭他们的佣兵。 不是所有人都有大卫这种战术眼光，绝大部分人都被高能炸弹的强烈冲击波打碎了，连一个完整尸体都没能留下，只有大卫和其他队伍的几个人逃离了三百米半径的爆炸。 但炸上天的卡车货箱，又很快坠落在原地，从表面上看，基本上是安然无恙，除了表面有一些的伤痕，那是高能炸弹在上面仅留的痕迹了。 大卫停下脚步，看着落在原地的货箱，咽了口口水：“这就是法拉第所说的，义体金刚？荒坂公司还真是重视啊……”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瑞贝卡也愣住了：“这种炸弹都炸不穿？防护未免有点太好了吧？” 曼恩推了推他万年不换的墨镜：“哈，这也能证明有多值钱，法拉第这家伙没骗我们。” 朵莉欧不置可否，皮拉还在检查身体各处的义体，没有搞怪。 第65章 义体金刚 时间回到六个小时前。 “琦薇，你不去吗？”大卫双手枕着头靠在沙发上，双脚搭在桌上，看着天花板问道。 琦薇摇摇头：“我有约了，这次的任务我可以远程给你们点技术支援，不用分我钱的那种。” 大卫笑笑：“啊哈，该分还是会分你的啦，不到场也没事的。” 琦薇看了大卫一眼，转身离开了野狼。 走了不远，她就拐到了一个小巷子内，巷子里，法拉第的车正停在那。 法拉第站在车前，一只手插兜，一只手夹着烟：“交代完了？” 琦薇双手抱胸，在法拉第面前站定：“嗯，我已经影响他们接下了任务，接下来我应该没有活了吧？” 法拉第的四只眼睛反着光，摇摇头：“不不不，琦薇，你还有任务，等会我们要去军用科技的队伍里。” 琦薇皱眉：“军用科技，为什么？” 法拉第的四只眼睛眯了起来，笑得像一条毒蛇：“当然是清剿佣兵，帮我们的荒坂盟友夺回货物了~” 琦薇瞳孔一缩，但很短暂，法拉第并未察觉。 她冷静开口：“我只是个黑客，没必要参与这种活动。” 法拉第丢下了烟头并捻灭，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抽上一口：“那可由不得你。” “可我们说好的……”琦薇忍不住上前一步，但被法拉第打断了。 “没人跟你说好了，琦薇，我之前也只是说保证你能离开而已。” 法拉第的眼神变得狠辣，琦薇知道，她没有选择了。 回到现在。 “大卫，把剩下的人干掉，然后拿到那个东西！”瑞贝卡催促道。 大卫眼神复杂地看着不远处那些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里的佣兵，轻轻点了点头。 瑞贝卡率先开火，曼恩和朵莉欧慢了几拍，皮拉信任他们的火力，干脆就在警戒远方可能出现的敌人。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大卫用一发高爆弹让全场都安静下来。 这时的戈壁上，除了风吹外套猎猎作响和火焰燃烧的声音，一切声音都安静下来。 “走吧，去拿东西。”片刻沉默后，大卫脚步动了。 小队成员紧随其后。 “皮拉，解的开吗？”走到货箱边，大卫敲了敲金属壳，转头看向皮拉。 皮拉拍拍胸脯：“当然，我可是技术大师！” 瑞贝卡嗤笑一声：“哈，对，差点被一个lowb赛博精神病干掉的技术大师，真大师啊哈。” 皮拉一只手冲瑞贝卡比了个中指，一只手弹出了一堆工具，捅进货箱的电子面板。 “有点难搞，露西来帮一手。”皮拉捣鼓一会之后发现自己没办法一个人解决。“这东西有机械电子同步锁，两个必须都打开，绕不过去，有防e的装置。” 露西朝大卫耸耸肩，凑了上去，把腕部接口接到面板上。 “荒坂的系统……我熟。”露西的语气有点沉重。 大卫察觉到了，露西什么都跟他说过，他走到露西身后轻轻抱了抱她。 露西反手拍了拍大卫的胳膊，温柔的冲他笑了笑：“没事的，我已经走出来了。” 瑞贝卡看了简直辣眼睛：“啊！！！杀狗了杀狗了！！” 大卫弹了瑞贝卡一个脑瓜崩：“少来！” 瑞贝卡捂着脑袋去朵莉欧那里找安慰了。 曼恩和大卫站到了一起，聊着这次的任务。 “你不觉得有问题？”曼恩也不是傻子，他看的出来这次的任务比任何一次任务都要奇怪，荒坂甚至没有试图支援这支队伍。 大卫眉头紧锁：“当然有问题，这么高强度的防护，运输队伍居然就这么点，几个队伍就抢下来了，如果不是指挥官启动了炸弹，甚至现在我们这一群人还能保留大半战斗力。” “会不会是公司的阴谋？可法拉第不是军用科技的吗？”曼恩挠挠头，他只是比较敏锐，跟聪明还是不太沾边。 大卫叹了口气：“我们也没有办法，佣兵不都是在公司的缝隙里讨口饭吃。” 曼恩看看天空，满是阴霾：“嗯，拿到就快走吧，我觉得有危险靠近了。” “搞定了！大卫！”皮拉突然高声喊道。 大卫闻言赶紧冲到货箱门口。 “介绍一下，皮拉。”大卫看着货箱里的那个大家伙，说道。 皮拉一摊手：“这方面还是问你老婆吧，她骇入的系统。” 大卫看向露西。 露西翻了个白眼，开口道：“义体金刚，荒坂新出的重力科技义体，具有操控小范围重力的功能，不与其他义体冲突，但是，其他下肢义体无法使用，会被装甲包裹，是一套随时可拆卸的义体，不过需要专门设备，货箱里刚好也有。” 大卫沉默了一会：“帮我装上，皮拉。” 露西瞪大了眼睛拦在了大卫身前：“不行！我只是骇入了数据系统，操作系统很难绕过去！是荒坂新制作的！破解没这么快，而且你怎么知道你能负担的了这么复杂的义体！？” 大卫看向远处突然扬起的烟尘，叹了口气：“来不及跑了，不装上我们都得死。” 所有人顺着大卫的眼神看去，皆是一惊：“军用科技！？他们怎么来的这么快？法拉第！一定是他！” 瑞贝卡几乎咬碎了虎牙：‘该死的法拉第！老娘一定要杀了他！！’ 大卫看向皮拉：“没时间了皮拉，快点，你和露西一起，给我装上！” 皮拉看看大卫，又看看露西。 露西低下头，从牙缝里崩出几个字：“皮拉，做！” 皮拉这才从盛放义体金刚的底座上扯出一个面板，开始义体检测。 露西开始破解操作系统，建立用户档案，启动使用资格。 军用科技开的不算慢，但从夜之城成队形的开过来开始需要一定时间的，直到露西他们一切检查妥当，也不过勉强看得清车队的车牌。 “装上去很简单，把它和你的斯安威斯坦底部相连，然后下肢完全接入就行，它自带神经接入装置，可以自动连接你的下肢神经信号。” 皮拉一边查看着说明书一边讲解。 “使用说明是个芯片，高级的那种，你插上，五秒就能搞懂。”皮拉翻出一个芯片递给大卫，大卫插入后颈插槽，没有一点犹豫。 五秒后。 “ok，我已经搞定了，准备接入！”大卫对着露西说道。 露西从义体金刚上引出一根线接入大卫的脊椎末端，接着皮拉打开了义体金刚的锁定装置，大卫往后一靠，自动锁止。 “靠！这玩意是真方便。”皮拉吐槽一句。 “啊！！！”无麻醉的神经接入让大卫忍不住惨叫出声。 露西握紧了大卫耷拉在义体金刚上的手，为了让她放心，大卫轻轻捏了捏她的手，示意自己没事。 一会之后，军用科技已经迫近，大卫也刚好适应了新义体，直直站起。 “准备迎敌！”大卫看着军用科技狰狞的武器已经露出本来面目，高喊道。 曼恩和朵莉欧从车上搬下来几箱弹药，全部都是重火力配置。 “早就准备好了！”曼恩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被朵莉欧拍了一巴掌。 “少说不吉利的话！”朵莉欧瞪着眼睛看着曼恩，直到曼恩讪笑着拍了自己两巴掌。 不过说是一起迎战，能打的也就大卫一个，充其量露西可以作为黑客辅助，帮他阻拦一下军用科技的黑客攻击。 “曼恩，你们多加小心了，我出发了！”大卫启动了义体金刚身后的涡轮，一骑绝尘。 露西则是从身后掏出了刚从车上拿下来的黑客头盔，戴了上去。 曼恩看看朵莉欧，又看看皮拉兄妹，叹了口气，搭着弹药箱原地坐下。 “年纪大了，跟不上大卫这样年轻人的精力了。” 朵莉欧翻了个白眼。 皮拉冲曼恩竖了个中指：“哈？曼恩，你三个月前可不是这么想的。” 曼恩苦笑道：“那又怎么样？” 朵莉欧调侃地笑道：“我家曼恩可是已经服老咯~” 曼恩摇摇头：“我这个年纪还在当佣兵的都死的差不多了，我还活着已经是仰仗奎托斯和大卫的帮忙了。” 皮拉也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看向大卫的背影。 “是啊，认识没多久的小鬼，就已经能独当一面，甚至罩着我们了，还有他的老师，一个超越了人类认知的家伙，更是离谱。” 曼恩讶异地看了一眼皮拉：“皮拉，你难得这么正经啊！” 皮拉这次双手冲曼恩竖了中指：“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奎托斯的意思，他已经觉得大卫能独当一面了，所以他要走了，而且他要去的地方是我们，包括大卫，都没有办法到达的地方，甚至他自己都不能保全自己。” 曼恩眼神一沉：“嗯，当然，可这和大卫又有什么关系，他确实已经成长到独当一面的程度了啊。” 皮拉叹了口气：“你觉得公司会放过这么一个强化过的高天赋的佣兵小子？” 曼恩望了望天，笑了：“没事的，奎托斯肯定想到了，他比我们更在乎那小子和露西。” 皮拉咧了咧嘴：“也是，随他去吧。” 瑞贝卡风轻云淡地对着她的愚蠢老哥说：“哎哎，老哥你就不用担心大卫啦~奎托斯肯定会安排好一切再走的~” 皮拉猛地回头，机器迅猛地敲了一下瑞贝卡的头道：“一说起奎托斯就来劲是不是？你真把他当亲爹啦？” 瑞贝卡摸着根本不疼的额头，冲皮拉呲牙咧嘴的：“怎样啦！有本事你别依赖他啊！” 手上义体都是奎托斯抢来的皮拉：“这个......偶尔依赖一下也是可以的嘛，怎么说都是朋友咯~” 瑞贝卡非常不屑：“嘁，狗里狗气的。” 朵莉欧看着大家的心情都这么放松，也松了一口气，最近的战斗有点密集，她还是有点担心伙伴们的精神状态的。 镜头换到大卫这边。 “哦，大卫~”四只眼睛的中间人在车里轻笑着给大卫弹了个通讯。 大卫瞥了一眼视野左上方的全息影像，嘴上不屑道：“法拉第，你就这么胆小吗？” “这可不是胆小，大卫，这是谨慎，你这种佣兵永远在及时行乐，永远不知道地位是什么！把露西娜·库什纳达（lucynakushinada）交出来，我还能放你一条生路，义体金刚可不是万能的。” 而在自己的视野另一边打开了露西的简讯界面：“锁定他，露西。” 露西的配合完全是无缝衔接的。 “已经锁定了，你两点钟方向的第三台车，打碎它就行！” 大卫嘴一咧：“法拉第，你知道吗？义体金刚不是万能的，但是足够有用就行了。” 法拉第不屑一笑，刚想说什么。 大卫启动了斯安威斯坦，背后涡轮急速旋转，重力模块也立即激活，只一刹那，就飞到了法拉第的座驾上空不到一米的位置。 “你感受过重力的美吗？”大卫在还没挂断的通讯里淡淡地说，“听听重力的低鸣吧！” 法拉第还没来得及摆出疑惑的表情，就被骤然增加的重力连人带车压成了一块饼。 “目标反抗！立即开火！”军用科技的指挥官当即下令。 戈壁上空宛如绽放了一朵朵枪炮之花。 各色光焰的子弹和炮弹在空中四散，不时响起叮叮当当的金属撞击声，曳光弹的弹道在某一点交汇，又交错而过，在空中绽开，炸出的火焰很是刺眼。 大卫在空中不停躲闪，并驱动重力模块压碎一个又一个火力点，斯安威斯坦让士兵们的锁定根本跟不上他的身形。 “目标速度过快，无法瞄准！”其中一个士兵向长官报告。 “蠢货！无法瞄准就无差别射击！没有人可以长时间驱动那个义体！打得他停下来就可以！”指挥官大骂。 底下士兵苦不堪言，无法抵抗的敌人，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死的会不会是自己，甚至自己连该往哪打都不知道。 “露西，锁定了指挥官没有？”大卫还是有点紧张，虽然被奎托斯强化过身体，神经能力会比之前强上太多，但是第一次接入这种义体，还是有点不太确定是否能承受。 而两三百辆车的车队一一使用重力模块击毁也不太现实，这种科技设计出来就不是为了长时间高强度激活的，自己只能冷却一段时间用一段时间，不然很有可能造成过热。 露西额头见汗，她也在努力突破军用科技的黑客封锁。 “快了，军用科技的这个ice我见过，但是很多漏洞被补上了，我得花点时间来找新的漏洞，再坚持三分钟？” 大卫得到了准确的时间还是松了一口气的：“行，我这边还没感觉到什么极限，应该还能继续使用。” 露西点点头，尽管大卫并看不到。 大卫一边躲闪一边使用自己上肢的武器反击，偶尔还有一点黑客攻击，都被露西抽空解决了。 但三分钟还没到，变故就出现了。 “大卫·马丁内斯！立即停止你的行动，否则我们将会杀掉你的同伴！”军用科技的指挥官突然在黑客的掩护下接入了大卫的通讯。 大卫看见被指挥官押着的琦薇一愣，下意识的停下了动作，这也让他陷入了困境——他被一颗大口径子弹打中了涡轮，飞行功能受到了严重的损伤。 而义体金刚的自重是不允许他地面运动速度有多快的，大卫只能慢慢下降高度，落在车队后方的地面，用义体金刚的装甲外壳保护自己不被流弹击中。 被按在车前盖上的琦薇，看着被团团围住的大卫，眼神里带上了一丝懊悔，她早该知道，军用科技也是顶尖公司，跟他们合作的人，没有足够的资本，只会被吃的渣都不剩。 “马丁内斯先生，只要你交出义体金刚和露西娜，我们就可以放你安全离去，否则的话，你也看到了，你现在被我们包围了，斯安威斯坦我们也有，你没了义体金刚，经不住我们的进攻的。现在，是生是死你自己决定吧。” 指挥官的语气平静里带着一丝狂热，这个任务最主要的目标是露西，她是荒坂公司调校出来的超级黑客，拿到她就能破解大部分荒坂公司的ice，能给公司带来极大的利益，自己也能升职加薪，甚至换一个安全又高薪的岗位待着，不可谓不吸引人。 大卫低着的头慢慢抬起，由于大量体力消耗，一直在喘粗气的他，只能从喉咙里崩出几个字：“滚呐，傻*。” 指挥官的脸色一下变得很不好看：“你最好识时务一点！我现在掌握着你的生死大权！” 大卫又重新低下头喘息着，只是竖起了一根中指。 指挥官刚想说什么，就被一发狙击枪打爆了头。 “别小看你爹皮拉的枪法啊！”皮拉背后弹出一只完全没有任何用的义手，远远冲军用科技的车队竖了个中指。 刚刚就是皮拉，在一公里之外拿爆改过的冰暴枪决了军用科技的指挥官，到死甚至都没跟大卫报出他的名字。 曼恩和朵莉欧也掏出了比义体的射弹发射器更大的t-40飓风和70hb，弹药箱里装的也都是火箭弹还有重机枪的穿甲弹。 如同撕布一般流畅的枪声，是70hb的标志，午夜军工设计的这款轻机枪只是名字上占了一个轻字，虽然设计并不一定走在时尚前列，可他的威力却不容小觑。在他的强悍火力下，如果你不准备好完全的保障措施，那么你和你的目标都会需要去找义体医生，不过好消息是，你的目标是装进裹尸袋里送过去的。 而t-40？那就更简单了。 俄联邦注重简单明了的解决方案。所以t40飓风从不装腔作势。它只是一挺火箭发射器，不会读取你的体温，测量大气压力或者提醒你妈的生日到了。 你按下按钮，火箭爆炸。就这么简单。 同类竞品提供的任何其它功能，都不过是腐朽的资本主义华而不实的产物罢了。 也因此，曼恩他们，带上的这两个大杀器，对于军用科技的车队来讲，那可是灭顶之灾。 使用了贫铀穿甲弹弹链的70hb显然让军用科技的车队无法抗拒，仅仅一轮扫射，他们就无暇顾及捕捉大卫了，他们首先得保证自己活下来。 t-40的火力压制好像比机枪的效果好多了，在皮拉和瑞贝卡的辅助装填下，朵莉欧手持t-40随意开火，把任何朝向自己和曼恩的枪口都统统炸飞，可能这也算得上一种火力压制吧？ “我们这一笔可是花了大价钱的，t-40的火箭弹可不便宜。”皮拉在装填火箭弹的时候还有功夫跟瑞贝卡聊天，“贫铀穿甲弹倒是好说，只是需要点路子，价格倒也不算很高，反正比狙击枪的子弹可便宜多了。” 瑞贝卡闷闷不乐：“我下回一定要装一个大手！” 是的，我们的瑞贝卡体重太轻，根本用不了后坐力过大的枪械，重机枪和威力巨大的霰弹枪就是其中之一，而她又特别喜欢重火力，因此时不时就会抱怨一句。 皮拉偷偷咧开嘴乐，没让瑞贝卡发现，不然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大卫，曼恩他们压制住了，你去把琦薇救下来！”露西看样子已经攻破了军用科技的黑客的防护，锁定了所有高价值目标的位置，发送给了大卫。 大卫此时已经趁人不注意，脱离义体金刚，启动了斯安威斯坦逃开了。看见露西的消息，他迅速锁定了目标，精准地抢下琦薇，然后一拳打碎了指挥官的头，几个闪身就离开了。 但大家都没有注意的是，天空中，一颗硕大的导弹正在极速飞行，目标，正是戈壁滩上的车队。 第66章 回归 托尼科技的进步 露西仿佛是第六感激活，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瞳孔瞬间缩小。 “大卫！快回义体金刚！有一颗导弹正在飞向我们这里！是军用科技！！！” 急迫的语气像是拉响的警报器一样尖锐。 大卫也猛地抬头望去，看着逐渐变大的导弹陷入了震惊。 “曼恩！你们在车边上吗？带着露西赶紧离开！就现在！！！” 大卫很着急，他不能让露西死在这里。 曼恩他们也抬起头，看到了那颗催命的导弹。 曼恩咬咬牙，丢下了机枪，拽过了朵莉欧，放弃了火箭筒，一把捞上瑞贝卡娇小的身体转身就跑，皮拉一溜烟跟在后面追。 四人冲上车，一个漂移滑到露西身边，打开侧滑门把露西掳了进来，然后调转车头，也没管朝着哪里，直接全速冲锋。 得益于五菱的高性能，零百加速只用了三秒，还是重型装甲车的车速，险些轮胎都冒火星子。 大卫则是一个箭步冲回义体金刚，用斯安威斯坦争分夺秒的安装部件，然后全力开火。 一次性用尽了义体金刚机体自带的所有导弹，机载机枪也不停吐出火舌，重力模块也不再在乎过热问题，直接进行了无限制激活，压碎了二十米范围内的所有敌人和车辆。 但这带来的结果就是义体金刚当场罢工，除了机枪还在正常运作，其他功能模块都因为过热，进入了冷却环节。 “大卫·马丁内斯！！你疯了！？”指挥官目眦欲裂：“你他妈杀了我至少七十个人！” 但指挥官的队伍里没有一个往天上看，也没有一个接到通知撤离的。 大卫看着他们，笑了，伸手指了指天上。 指挥官一脸怒容：“你少耍这种花招！你死定了！我说的！！” 但他的副官很快碰了碰他，他头一扭：“干什么！！？” 副官指了指天空，他下意识望去，瞳孔一下子扩散了。 “公司的……导弹？我们死定了，爆炸半径七公里，这点时间，跑不出去了……” 指挥官一下子瘫软在地，失去了所有希望。 大卫听到了指挥官的话，也有点绝望：“七公里！？这离看到还没三分钟！！” 他自言自语道：“奎托斯，对不起了……曼恩他们也跑不出去了三分钟最多跑六公里，戈壁滩上……没救了……” 奎托斯隐藏了这么久，终于到了绝境，是他该出场的时刻了。 “没关系大卫，你做的很好了，去跟曼恩他们会合吧。” 奎托斯转瞬即至，一如当初葛洛丽亚濒死的时候一样。 大卫热泪盈眶：“奎托斯！！” 奎托斯一只手掌抵住了大卫的头，阻止了他扑过来的动作，摇摇头道：“好好享受你的人生吧，它才刚刚开始。” 说完，一道传送门打开，大卫跌了进去，正好落在曼恩的车前方不远处，一脚刹车，六人成功会合。 曼恩下了车，试图拆掉义体金刚，带着大卫跑路：“快快快，快撤，琦薇呢？” 话音未落，又一道传送门，琦薇从里面直接砸在了车顶。 “琦薇？” 朵莉欧轻轻把琦薇抱了下来。 “你怎么会被他们抓住的？” 琦薇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勉强笑了笑。 大卫揪住了曼恩的衣领子，瞪大了眼睛吼道：“曼恩你是不是知道奎托斯要干什么！？他会不会死！？” 曼恩有点讶异：“哦？他来了？那我们应该安全了，他肯定没事的，放心吧大卫。” 大卫见曼恩的神色不似作假，勉强放下了一点担心：“那他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曼恩苦笑一声：“他不愿意说，你问我有什么用，他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能压着公司的狠人！” 显然，神父已经透露给这个前任队长一点关于奎托斯的消息了。 大卫赌气一样地瘫在义体金刚的装甲里，表情挫败：“所以就都不肯跟我说？就我被蒙在鼓里……” 瑞贝卡跳下车敲了敲大卫的金属步足，发出清脆的响声：“哎呀大卫~奎托斯那种人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啦！他也是为了你好咯！” 大卫点点头，尽管还是很挫败，但至少看上去好了一点。 而奎托斯这边。 “我不杀你，你记得跟公司说明白，最好把视频交给他们，让他们不要惹我的人，不然挨个覆灭你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奎托斯的语气之冷漠，像是冬夜的暴风雪，令人战栗。 指挥官惨然一笑：“随便你，反正都得死，没有人能活的下来，哈哈。” 他已经放弃生存的希望，放弃了一切思考，也没把奎托斯的话当回事。 “记住你的话。” 奎托斯说完，仰头看着导弹，冲天而去，留下一个让指挥官张大嘴望着的背影。 对于这枚导弹，华子已经给出了信息，就是军用科技制造的氢弹头，威力巨大，有45千吨tnt级别的当量，最大杀伤半径七点零五公里（光爆炸伤害）。 奎托斯感叹了一句：“这个地方的人还是真擅长在自己的地盘上丢核弹啊。” 然后奎托斯冲着开始下落的氢弹头丢出了利维坦之斧。 利维坦回旋着飞出，径直击中了氢弹头的正中心，被设定空爆的氢弹头瞬间爆炸，这是奎托斯计算好的，他知道这颗核弹放在这里杀伤威力最大，当然，冻起来也最壮观。 对于凡人来讲，一瞬间，核弹炸开，但绚丽的火花也就被定格在那一瞬间。 几百米的爆炸烟火，被利维坦的寒冰凝结在了空中，像一朵绚烂的冰花，内部耀眼的白是它未竟事业的余痕。 “我的上帝……”指挥官望着天空中凝固的爆炸，违反物理学的冻结，语言功能一下子失去了作用。 奎托斯低头看了一眼指挥官，锐利的眼神刺痛了他，他也很快反应过来，赶紧说道：“好的好的先生！我一定转告！” 他倒是还能记起来奎托斯跟他说了什么，这一点奎托斯多少还是有点惊讶的。 奎托斯淡淡地点点头，收回了利维坦，挂在了背上。 随即又抽出了德罗普尼尔之枪，一枪投出，深深地扎入了冰花内部，紧接着又具现出一把，在空中虚跺一下，投出的枪一下炸开，冰花也变成了一片冰雨，洒落在地面上。 “没有辐射，放心好了。”奎托斯简单解释了一句，然后望向了大卫的方向，笑了一下，接着，他的身影就像是信号不好的全息投影一样，闪烁着消失在了原地。 —————————————————— 不一会，奎托斯的身影就很快稳定下来。 他落地一个翻滚打开了盾牌，警戒着落地的位置。 不过四下检查，发现除了多了一些仪器设备，传送的位置基本上就是原地来回。 “密弥尔？托尼？”奎托斯试探地询问道。 “哦！奎托斯先生！你回来了！现在的时间是您离开后的第四个月，今天是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四日。” 贾维斯的声音响起，温文尔雅，一如一年前一样。 “贾维斯？嗯哼，我可是快一年没看到你们了。”奎托斯放松下来。 “数据已记录，时空流速不同，比率大约为三比一，已发送给先生。”贾维斯公事公办。 奎托斯随意摆摆手，示意贾维斯自便，然后就缓步走出了这栋原本要拆除的房子。 跟四个月前相比，这栋楼其实并没有什么变化，可能是为了保护奎托斯离开的时空裂缝，防止改变了什么因素导致奎托斯回不来。 也有可能单纯就是托尼的研究瘾犯了，想记录一下奎托斯离开回来的各种能量波动开启新科技树。 托尼很快接通了奎托斯的通讯。 “奎托斯？你回来的可真快啊！”托尼特地在“快”这个字眼上加重了语气，很显然有一种深深地怨念。 奎托斯无辜地看着贾维斯转向他的摄像头。 “不是，我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跟个怨妇一样？我俩好像没有什么友谊之外的关系吧？” 托尼显然也被恶心到了，通讯传来了他的干呕声：“yue，好恶心，我建议我们还是正常说话吧。”Ｗww.ＸＳＺＷω8.ΝΕt 奎托斯满无所谓：“是你先的。” 托尼好像还没缓过劲来：“不，我们先跳过这个话题，我比较好奇你去了哪里，咱还是先说这个吧。” 奎托斯也没隐瞒什么，他也记录下了夜之城的时空波动，等到掌握了自己的新力量就能重新去到那边了。 二人交流良久，托尼甚至亲自到奎托斯的公寓里来探讨这个问题。 “你是说夜之城？一个不错的名字，赛博朋克文化确实对的起这个名字，义体科技我研究出来一点，但是好像不完全兼容，你有什么头绪吗？” 托尼很显然已经拿着奎托斯给他的资料研究过很久了，但显然没有什么有效进展。 “不过我公司已经多了个医疗部门，你带来的科技在治疗残疾这方面还是很有效的，我至少帮两千万残疾人站起来了！” 奎托斯丝毫不惊讶，随手翻动着资料，波澜不惊。 “哦，那可真不错，你功德无量啊托尼。” 托尼脸一垮：“不是吧奎托斯，我可是帮那么多残疾人恢复了正常生活诶！” 奎托斯抬眼看着托尼，有点好笑地看着他：“嗯哼？你可是托尼斯塔克，你当然能做到这一切，我也一直相信你能做到，有什么很惊讶的吗？” 托尼反而有点惊讶：“居然没有震惊到你？我还以为你会被吓一跳。” 奎托斯翻了个白眼，竖了个中指给托尼：“你如果在我回来的时候用钢铁战衣统治了地球我才会惊讶一下子。” 托尼也回敬了一个：“鬼扯，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所以我才一点都不惊讶。” 奎托斯老神在在的。 托尼脸色一正：“好吧，那玩闹就到这里，我们现在来探讨一下赛博世界的可能性吧？” 奎托斯合上了资料，闭上了眼睛。 “那可是个神奇的世界，神奇到我给你的那点资料最多只够讲明白那里是什么样的。我甚至连常态的太阳系内旅游都见过！” 托尼不无惊讶，但很有限：“哦？那确实不差，听你说那边并没有核聚变小型化的技术，居然还能做到太空旅游。” 这一点倒是吓不到托尼，新元素方舟反应堆足够他进行星球旅行，无非是多研究一下材料学的事情而已。 “最重要的还是忒休斯之船的问题，”奎托斯敲了敲桌面，“那边义体泛滥，你花几十欧元就可以买到一个最便宜的芯片，上百元就可以买一个最垃圾的义体。” 托尼这才皱起了眉头：“你是说这些设备的成本最多不过一个汉堡的钱？这才是·最令我惊讶的！材料！材料掌握在大公司手里，他们完全有能力给市场定价，他们为什么要让全民普及义体？这甚至是一个星球的共识！” 奎托斯叹了口气：“因为效率，托尼。” 托尼沉默了，他的天才让他完全不用担心效率的问题，他的工作只有他自己能完成，没有效率高低的烦恼。 “所以……义体确实很好用，我承认，我比我想象的更依赖我的战衣。” 托尼的反应很快，马上想到了这一切。 “所以决定权在你，反垄断法对于你没有用，你是创意天才，反垄断法跟不上你的创造，但人性可以，义体推广有利有弊，地球有一次齐塔瑞人入侵，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你不可能用钢铁军团武装地球，但是义体可以。” 托尼揉着紧锁的眉头，但这并不能让他舒展开来：“但是义体造成的伦理和社会问题完全不可能保证解决，哪怕你去的那个世界，几十年上百年的的时间也没有让这些问题化解开来。” 奎托斯看着托尼，认真地说：“很简单，等我去到新的世界取得新的晋升方式，形成竞争，再加上你的引导，就肯定可以解决伦理和社会问题，至少可以对冲掉一部分！” 托尼惊讶了：“你还要去新的世界？” 奎托斯叹了口气：“我感觉的到，之前带走我的那股力量，只是蛰伏起来了，等到积攒够能量，我又会被带走。” 托尼右手扶上了耳朵：“贾维斯，打开所有频段的能量波谱，指向奎托斯。” 奎托斯摇了摇头，笑了笑：“没用的托尼，祂蛰伏的很深，我也只能勉强感应到……” “检测到相同波段能量，指数极低，是否设定能量单位？”贾维斯的声音很快响起，打断了奎托斯的话。 奎托斯瞪大了眼睛看着托尼，托尼一脸骄傲地看着奎托斯：“我可是托尼斯塔克！” 奎托斯这才正视了托尼的天才大脑：“你怎么搞出来的探测仪器！？” 托尼撇撇嘴：“地球科技当然不行，但你别忘了，我们留存了很多齐塔瑞科技的产物，我通过齐塔瑞人的装备和空间宝石的能量，反推了一些地球科技，补充了很多原本没有的东西。” “可这个能量……”奎托斯还是不太明白。 托尼只能详细解释道：“既然是能量，它就一定有密度一说，只是我们能不能检测到的问题，而空间宝石的能量很神奇，当然他的外壳也不错，它具有几乎全频段的能量，为什么是几乎呢？因为你那点能量，还有一部分波谱不完全和空间宝石的吻合，但至少具有百分之五十左右的吻合度，我只需要搞明白这百分之五十的就可以了。” 奎托斯回想了一下自己接触到空间宝石之后，获得的变化，不由得感慨托尼对于科研的敏锐，居然真的能从一个结论来推导过程。 “好吧，不得不承认，你在科研上的能力无人能出其右。”奎托斯认真地对着托尼说道。 这下托尼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啊哈，也没有，我只是擅长钻研一点……或许宇宙里还有人比我强呢？当然，我们都知道，这不太可能，但宇宙那么大，还是有点希望的。” 奎托斯笑了：“我可从没有见过你这么窘迫的样子，怎么？我夸你很难得？” 托尼表情夸张了起来：“怎么可能！！我！托尼斯塔克！全球最富有的人！世界上最被人期待的人！怎么可能因为你一句话而窘迫！” 奎托斯笑笑，没有再挤兑他的意思，反正这个画面看上去已经很好笑了。 第67章 基里安？土鸡瓦狗！ 从红月开始 作者：黑山老鬼 第一章回家 暗红色的月亮低垂在城市鳞次栉比的城市高楼之上，几乎撑满了半边天空。 一辆暗黑色，车身上多处布满锈迹的环城列车，飞快的在红月的注视下穿行过了整个城市，而在这列车里面，身着各色衣服的乘客们有的在看报，有的在昏暗灯光下打着瞌睡。 “叮，月亮台站到了！” 陆辛从瞌睡之中惊醒，提起了袋子，随着涌动的人群，流出了车厢。 他背着袋子，走过了肮脏而破旧的台阶，满是报纸的站台，走到了这座城市的地面，抬头看去，周围霓虹灯的光芒，使得这座城市的街道，以及街道上的人群，都有种五颜六色的怪异感觉，但无论街道上的颜色多丰富，这座城市上空的红月亮，仍代表着这世界的底色。 自从三十年前红月亮事件出现，整个世界便一直是这样子的。 当然，陆辛并不知道这有什么不同，他是在红月亮事件之后出生的，世界一直这样。 他背着袋子穿过刚下过雨的小巷子，登上了一栋破旧的老楼，电梯又坏了，于是他只能走楼梯，慢慢的来到了四楼四零一室之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那扇厚门沉重的屋门。 走廊里静悄悄的，冷艘艘的，但屋里却温暖，柔和。 厨房里，爸爸正在炖肉，高压锅里咕嘟嘟冒着热气，散发出了诱人的肉香。 妹妹正卧在沙发上，抱着零食，看一部很老的动画片，海绵宝宝。 妈妈优雅而得体，穿着一件白色的羊毛开襟衫，正站在窗边跟人打着电话。 “九哥哥你回来啦！” 看到陆辛走了进来，放下被包，妹妹抬起头来，甜甜笑着打招呼。 “小十七今天在家乖不乖，你想要的小熊我给你买回来了！” 陆辛摸了摸她的脑袋，将一只棕色的小熊递给她。 “啊，谢谢哥哥，我好喜欢！” 妹妹开心的跳了起来，将小熊抱在了怀里。 “回来啦？” 妈妈抬头看了陆辛一眼，笑着点了下头：“坐下休息一会，很快就要开饭了！”χsΖＷω捌.йΕΤ 陆辛点了点头，坐在了餐桌旁边。 …… …… 桌上已经摆了四副碗筷，还有几碟青色的小菜，米饭盛在了碗里，已经有些凉了。 hΤtρδ://wＷw.xszＷω㈧.йêt/ΗtΜζ/一②4/壹二4㈦1柒/五⑤壹0肆5贰2.ΗτΜξ 但是，一家人都没有要坐下来吃饭的意思。 妈妈正继续在电话里温柔的说着：“张姐，其实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您不要生气，当然，我这件灰色的羊毛衫款式确实老旧了点，但是怎么说它不好看呢？……是的，我就是因为这件事给您打电话的……您当然没有说出口，可是我知道您心里这么想了……” “没有没有，您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请您道个歉……您不好骂人的，太不文明……” 爸爸剁骨头的声音越来越大了，隐隐传来他骂骂咧咧的声音：“人渣，废物，随便闯进别人家里，该死，都该死……妈的吃这么多，怎么剁都剁不完，怎么煮都煮不干净！” 妹妹这时候正开心的盘腿坐在沙发上，把那只棕色的小熊一点一点的撕开，用两只去扯，用那一口雪白细密的牙齿去咬，把棕色小熊的耳朵咬了下来，眼睛咬了下来，两只胳膊，一点一点的扯下来，认真看着胳膊与小熊身体分开的过程中，露出了一种激动而满足的表情。 んＴＴpδ://Ｗww.ＸＳＺＷω8.ΝΕt/ＨtΜl/①②ч/㈠㈡四柒壹⑦/㈤㈤1○④㈤②二.Ητ “要等一会再吃饭了！” 妈妈已经放下了电话，温柔的说道：“我跟邻居张姐有了一点误会，我去跟她道个歉！” 说着，顺手拿出了抽屉里面的剪刀，优雅的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 …… 陆辛静静的坐在餐桌旁边等着。 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红月亮事件出现伊始，世界有过很长一段混乱的时间，在那段时间里，有许许多多的人死去，也就出现了许多像陆辛一样的孤儿，他们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在成年之后，就消失了，而陆辛能够被爸爸妈妈收养，有一个温馨的家，不知多少人羡慕。 当然，这个家庭，这些家人，有些时候会有一点点怪。 但这个家庭，在这个破败而肮脏的小小的卫星城里，还是很圆满的。 妈妈很快就回来了，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道：“张姐已经跟我和好了！” んΤΤΡＳ://ωww.xＳＺＷω㈧.ＮēΤ/ＨΤΜζ/一二肆/①㈡ч柒一柒/5五一0ч⑤贰2.ＨＴＭし 陆辛发现她身上穿的那件白色羊毛衫领子下面，多了一块不起眼的血迹，很新鲜。 一家人开始吃饭了。 妹妹仍然抱着她那只小熊，小熊被她撕开之后，又缝了回去。 只是身体拼凑的歪歪斜斜，满满都是粗糙的针角，但妹妹比之前还要喜欢。 爸爸坐在了餐桌前，打开了一瓶标签已经污损的看不出字迹的白酒，夹一筷子青菜，便一口气干掉了一杯。桌上没有肉，爸爸喜欢砍骨头，炖肉，但从来不让人吃，也不让人靠近他的铁锅。他身上还穿着塑料围群，上面溅着血污，有几只苍蝇，在他身边转来转去。 外面有警笛声接近，嘈杂的人声不停的传来，不知在说些什么。 “啪！” 爸爸忽然用力放下了酒杯，鼓着血红的眼睛看向窗外：“吵吵吵，就他妈知道吵，连顿安稳饭也不让人吃，废物警视厅，什么也查不出来，废物街坊，天天就知道偷看别人！” “你别吓到孩子！” 妈妈夹起了一根青菜，小心吃着，鲜红的嘴唇在昏暗的灯光下非常刺眼。 陆辛记得她没有涂口红。 “去他妈的孩子，该死，都该死！” 爸爸更为愤怒，五指紧紧的抓着酒瓶，暴起了青筋，骂道：“婊子，你也该死！” “是的，在你眼里，所有人都该死，只有你不该死！” 妈妈笑的优雅从容：“因为你最后要留着收尸是么，你喜欢给人收尸！” 她说着，放下了碗筷，温柔的笑着，看向了爸爸：“因为那些人活着时，过的都比你好，都比你有本事，所以你特别不喜欢看到他们活着，你喜欢看着他们再也没法说话的样子！” ＨττΡδ://xＳＺＷω8.йēt/ＨτＭし/壹②ч/①贰㈣㈦㈠柒/五五1○㈣伍②㈡.ΗＴΜＬ “闭嘴，闭嘴你知道么？” 爸爸果然被母亲激怒，他猛得摔碎了酒瓶，冲上去掐住了妈妈的脖子。 “咯咯……” 妈妈笑的非常开心，哪怕已经被掐的脸都紫了，笑容还是很优雅：“废……废物……” “啪！” 爸爸终于忍不住，开始拳脚相加，撞得餐厅不停晃动。 “哇……爸爸不要打妈妈啦……” 妹妹吓得大哭，紧紧抱紧了小熊，忽然又脸色一变，咯咯狂笑：“好玩，好玩，真好玩……” 一边大笑着，她忽然翻身跳起，像一只灵活的蜘蛛，爬到了天花板上，两只脚勾住了吊灯，也不知怎样就固定住了身体，扭曲着转过头来，看着下面打斗的样子，嘴里叼着那只玩具小熊，两只手用力的拍着，口中还呜咽不停的，像是笑，像是在哭：“太好玩啦……” 爸爸越来越愤怒，身体像是在不停的扩大，肌肉撑破了衬衫，露出了青色的，长满了刚挺黑毛的脊背，五官变得扭曲而硕大，挥舞着拳头，用力的向着妈妈打了下去，一拳又一拳，而妈妈已经被他打的皮开肉绽，但是声音还是那样的优雅：“真好呢，这无能的狂怒样子……” 陆辛端着米饭，坐在已经被掀倒的餐桌旁边，慢慢的吃着碗里的米粒。 红月亮事件之后，有个温馨的家庭很难得呢…… 虽然自己的家里，家人也会有一些小毛病，有时候也会吵架，打架，但还是家呀…… …… …… 窗外，正对着陆辛家客厅窗户的一个房间，被布置成了一个简单的工作室。 有一个身穿休闲西装的短发女人，正通过一个望远镜观察着陆辛的房间。 通过望远镜的镜头，可以看到那个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陆辛正在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吃饭，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坐着，但那个房间，却像是生出了地震一般，桌椅被掀翻，吊灯不停的摇晃，窗户玻璃上，时不时出现一团白花状的裂痕，像是有什么东西打在了上面。 “第十三号精神异变观察者的念力出现了！” 她身边两位穿着精致工作装的年青男子一个在飞快的计算，一个在记录。 “他有被招募的潜质么？” hＴtΡδ://xＳＺωw㈧.йèＴ/ΗΤ/一㈡④/①㈡Ч㈦1柒/五5㈠0④五2二.んＴ “潜在威胁有多大？” “具体能力是什么？” 短发女人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清楚，他不像其他的精神异变者，前期就会显露出很强的异变形态，比如可以进入别人的梦境，或是无意间释放精神瘟疫等等，他看起来很正常，每天都可以正常的上班下班，甚至可以很好的处理工作，但精神偶尔会出现紊乱！” “听起来很有潜力，也很好引导！” 在他们身后，一个面容有些威严的男子道：“有试过让造梦师进入他梦境做测评么？” “有！” 红西装的短发女子轻轻点头，道：“但那个造梦师进入他梦境之后，再也没有出来！” 第68章 小辣椒的不妙冒险 家庭聚会！集结！ 从红月开始 作者：黑山老鬼 第一章回家 暗红色的月亮低垂在城市鳞次栉比的城市高楼之上，几乎撑满了半边天空。 一辆暗黑色，车身上多处布满锈迹的环城列车，飞快的在红月的注视下穿行过了整个城市，而在这列车里面，身着各色衣服的乘客们有的在看报，有的在昏暗灯光下打着瞌睡。 “叮，月亮台站到了！” 陆辛从瞌睡之中惊醒，提起了袋子，随着涌动的人群，流出了车厢。 他背着袋子，走过了肮脏而破旧的台阶，满是报纸的站台，走到了这座城市的地面，抬头看去，周围霓虹灯的光芒，使得这座城市的街道，以及街道上的人群，都有种五颜六色的怪异感觉，但无论街道上的颜色多丰富，这座城市上空的红月亮，仍代表着这世界的底色。 自从三十年前红月亮事件出现，整个世界便一直是这样子的。 当然，陆辛并不知道这有什么不同，他是在红月亮事件之后出生的，世界一直这样。 他背着袋子穿过刚下过雨的小巷子，登上了一栋破旧的老楼，电梯又坏了，于是他只能走楼梯，慢慢的来到了四楼四零一室之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那扇厚门沉重的屋门。 走廊里静悄悄的，冷艘艘的，但屋里却温暖，柔和。 厨房里，爸爸正在炖肉，高压锅里咕嘟嘟冒着热气，散发出了诱人的肉香。 妹妹正卧在沙发上，抱着零食，看一部很老的动画片，海绵宝宝。 妈妈优雅而得体，穿着一件白色的羊毛开襟衫，正站在窗边跟人打着电话。 “九哥哥你回来啦！” 看到陆辛走了进来，放下被包，妹妹抬起头来，甜甜笑着打招呼。 “小十七今天在家乖不乖，你想要的小熊我给你买回来了！” 陆辛摸了摸她的脑袋，将一只棕色的小熊递给她。 “啊，谢谢哥哥，我好喜欢！” 妹妹开心的跳了起来，将小熊抱在了怀里。 “回来啦？” 妈妈抬头看了陆辛一眼，笑着点了下头：“坐下休息一会，很快就要开饭了！”χsΖＷω捌.йΕΤ 陆辛点了点头，坐在了餐桌旁边。 …… …… 桌上已经摆了四副碗筷，还有几碟青色的小菜，米饭盛在了碗里，已经有些凉了。 hΤtρδ://wＷw.xszＷω㈧.йêt/ΗtΜζ/一②4/壹二4㈦1柒/五⑤壹0肆5贰2.ΗτΜξ 但是，一家人都没有要坐下来吃饭的意思。 妈妈正继续在电话里温柔的说着：“张姐，其实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您不要生气，当然，我这件灰色的羊毛衫款式确实老旧了点，但是怎么说它不好看呢？……是的，我就是因为这件事给您打电话的……您当然没有说出口，可是我知道您心里这么想了……” “没有没有，您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请您道个歉……您不好骂人的，太不文明……” 爸爸剁骨头的声音越来越大了，隐隐传来他骂骂咧咧的声音：“人渣，废物，随便闯进别人家里，该死，都该死……妈的吃这么多，怎么剁都剁不完，怎么煮都煮不干净！” 妹妹这时候正开心的盘腿坐在沙发上，把那只棕色的小熊一点一点的撕开，用两只去扯，用那一口雪白细密的牙齿去咬，把棕色小熊的耳朵咬了下来，眼睛咬了下来，两只胳膊，一点一点的扯下来，认真看着胳膊与小熊身体分开的过程中，露出了一种激动而满足的表情。 んＴＴpδ://Ｗww.ＸＳＺＷω8.ΝΕt/ＨtΜl/①②ч/㈠㈡四柒壹⑦/㈤㈤1○④㈤②二.Ητ “要等一会再吃饭了！” 妈妈已经放下了电话，温柔的说道：“我跟邻居张姐有了一点误会，我去跟她道个歉！” 说着，顺手拿出了抽屉里面的剪刀，优雅的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 …… 陆辛静静的坐在餐桌旁边等着。 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红月亮事件出现伊始，世界有过很长一段混乱的时间，在那段时间里，有许许多多的人死去，也就出现了许多像陆辛一样的孤儿，他们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在成年之后，就消失了，而陆辛能够被爸爸妈妈收养，有一个温馨的家，不知多少人羡慕。 当然，这个家庭，这些家人，有些时候会有一点点怪。 但这个家庭，在这个破败而肮脏的小小的卫星城里，还是很圆满的。 妈妈很快就回来了，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道：“张姐已经跟我和好了！” んΤΤΡＳ://ωww.xＳＺＷω㈧.ＮēΤ/ＨΤΜζ/一二肆/①㈡ч柒一柒/5五一0ч⑤贰2.ＨＴＭし 陆辛发现她身上穿的那件白色羊毛衫领子下面，多了一块不起眼的血迹，很新鲜。 一家人开始吃饭了。 妹妹仍然抱着她那只小熊，小熊被她撕开之后，又缝了回去。 只是身体拼凑的歪歪斜斜，满满都是粗糙的针角，但妹妹比之前还要喜欢。 爸爸坐在了餐桌前，打开了一瓶标签已经污损的看不出字迹的白酒，夹一筷子青菜，便一口气干掉了一杯。桌上没有肉，爸爸喜欢砍骨头，炖肉，但从来不让人吃，也不让人靠近他的铁锅。他身上还穿着塑料围群，上面溅着血污，有几只苍蝇，在他身边转来转去。 外面有警笛声接近，嘈杂的人声不停的传来，不知在说些什么。 “啪！” 爸爸忽然用力放下了酒杯，鼓着血红的眼睛看向窗外：“吵吵吵，就他妈知道吵，连顿安稳饭也不让人吃，废物警视厅，什么也查不出来，废物街坊，天天就知道偷看别人！” “你别吓到孩子！” 妈妈夹起了一根青菜，小心吃着，鲜红的嘴唇在昏暗的灯光下非常刺眼。 陆辛记得她没有涂口红。 “去他妈的孩子，该死，都该死！” 爸爸更为愤怒，五指紧紧的抓着酒瓶，暴起了青筋，骂道：“婊子，你也该死！” “是的，在你眼里，所有人都该死，只有你不该死！” 妈妈笑的优雅从容：“因为你最后要留着收尸是么，你喜欢给人收尸！” 她说着，放下了碗筷，温柔的笑着，看向了爸爸：“因为那些人活着时，过的都比你好，都比你有本事，所以你特别不喜欢看到他们活着，你喜欢看着他们再也没法说话的样子！” ＨττΡδ://xＳＺＷω8.йēt/ＨτＭし/壹②ч/①贰㈣㈦㈠柒/五五1○㈣伍②㈡.ΗＴΜＬ “闭嘴，闭嘴你知道么？” 爸爸果然被母亲激怒，他猛得摔碎了酒瓶，冲上去掐住了妈妈的脖子。 “咯咯……” 妈妈笑的非常开心，哪怕已经被掐的脸都紫了，笑容还是很优雅：“废……废物……” “啪！” 爸爸终于忍不住，开始拳脚相加，撞得餐厅不停晃动。 “哇……爸爸不要打妈妈啦……” 妹妹吓得大哭，紧紧抱紧了小熊，忽然又脸色一变，咯咯狂笑：“好玩，好玩，真好玩……” 一边大笑着，她忽然翻身跳起，像一只灵活的蜘蛛，爬到了天花板上，两只脚勾住了吊灯，也不知怎样就固定住了身体，扭曲着转过头来，看着下面打斗的样子，嘴里叼着那只玩具小熊，两只手用力的拍着，口中还呜咽不停的，像是笑，像是在哭：“太好玩啦……” 爸爸越来越愤怒，身体像是在不停的扩大，肌肉撑破了衬衫，露出了青色的，长满了刚挺黑毛的脊背，五官变得扭曲而硕大，挥舞着拳头，用力的向着妈妈打了下去，一拳又一拳，而妈妈已经被他打的皮开肉绽，但是声音还是那样的优雅：“真好呢，这无能的狂怒样子……” 陆辛端着米饭，坐在已经被掀倒的餐桌旁边，慢慢的吃着碗里的米粒。 红月亮事件之后，有个温馨的家庭很难得呢…… 虽然自己的家里，家人也会有一些小毛病，有时候也会吵架，打架，但还是家呀…… …… …… 窗外，正对着陆辛家客厅窗户的一个房间，被布置成了一个简单的工作室。 有一个身穿休闲西装的短发女人，正通过一个望远镜观察着陆辛的房间。 通过望远镜的镜头，可以看到那个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陆辛正在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吃饭，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坐着，但那个房间，却像是生出了地震一般，桌椅被掀翻，吊灯不停的摇晃，窗户玻璃上，时不时出现一团白花状的裂痕，像是有什么东西打在了上面。 “第十三号精神异变观察者的念力出现了！” 她身边两位穿着精致工作装的年青男子一个在飞快的计算，一个在记录。 “他有被招募的潜质么？” hＴtΡδ://xＳＺωw㈧.йèＴ/ΗΤ/一㈡④/①㈡Ч㈦1柒/五5㈠0④五2二.んＴ “潜在威胁有多大？” “具体能力是什么？” 短发女人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清楚，他不像其他的精神异变者，前期就会显露出很强的异变形态，比如可以进入别人的梦境，或是无意间释放精神瘟疫等等，他看起来很正常，每天都可以正常的上班下班，甚至可以很好的处理工作，但精神偶尔会出现紊乱！” “听起来很有潜力，也很好引导！” 在他们身后，一个面容有些威严的男子道：“有试过让造梦师进入他梦境做测评么？” “有！” 红西装的短发女子轻轻点头，道：“但那个造梦师进入他梦境之后，再也没有出来！” 第69章 小辣椒的暴力 家庭聚会的烟花 从红月开始 作者：黑山老鬼 第一章回家 暗红色的月亮低垂在城市鳞次栉比的城市高楼之上，几乎撑满了半边天空。 一辆暗黑色，车身上多处布满锈迹的环城列车，飞快的在红月的注视下穿行过了整个城市，而在这列车里面，身着各色衣服的乘客们有的在看报，有的在昏暗灯光下打着瞌睡。 “叮，月亮台站到了！” 陆辛从瞌睡之中惊醒，提起了袋子，随着涌动的人群，流出了车厢。 他背着袋子，走过了肮脏而破旧的台阶，满是报纸的站台，走到了这座城市的地面，抬头看去，周围霓虹灯的光芒，使得这座城市的街道，以及街道上的人群，都有种五颜六色的怪异感觉，但无论街道上的颜色多丰富，这座城市上空的红月亮，仍代表着这世界的底色。 自从三十年前红月亮事件出现，整个世界便一直是这样子的。 当然，陆辛并不知道这有什么不同，他是在红月亮事件之后出生的，世界一直这样。 他背着袋子穿过刚下过雨的小巷子，登上了一栋破旧的老楼，电梯又坏了，于是他只能走楼梯，慢慢的来到了四楼四零一室之前，拿出钥匙，打开了那扇厚门沉重的屋门。 走廊里静悄悄的，冷艘艘的，但屋里却温暖，柔和。 厨房里，爸爸正在炖肉，高压锅里咕嘟嘟冒着热气，散发出了诱人的肉香。 妹妹正卧在沙发上，抱着零食，看一部很老的动画片，海绵宝宝。 妈妈优雅而得体，穿着一件白色的羊毛开襟衫，正站在窗边跟人打着电话。 “九哥哥你回来啦！” 看到陆辛走了进来，放下被包，妹妹抬起头来，甜甜笑着打招呼。 “小十七今天在家乖不乖，你想要的小熊我给你买回来了！” 陆辛摸了摸她的脑袋，将一只棕色的小熊递给她。 “啊，谢谢哥哥，我好喜欢！” 妹妹开心的跳了起来，将小熊抱在了怀里。 “回来啦？” 妈妈抬头看了陆辛一眼，笑着点了下头：“坐下休息一会，很快就要开饭了！”χsΖＷω捌.йΕΤ 陆辛点了点头，坐在了餐桌旁边。 …… …… 桌上已经摆了四副碗筷，还有几碟青色的小菜，米饭盛在了碗里，已经有些凉了。 hΤtρδ://wＷw.xszＷω㈧.йêt/ΗtΜζ/一②4/壹二4㈦1柒/五⑤壹0肆5贰2.ΗτΜξ 但是，一家人都没有要坐下来吃饭的意思。 妈妈正继续在电话里温柔的说着：“张姐，其实今天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您不要生气，当然，我这件灰色的羊毛衫款式确实老旧了点，但是怎么说它不好看呢？……是的，我就是因为这件事给您打电话的……您当然没有说出口，可是我知道您心里这么想了……” “没有没有，您不要误会……我只是想请您道个歉……您不好骂人的，太不文明……” 爸爸剁骨头的声音越来越大了，隐隐传来他骂骂咧咧的声音：“人渣，废物，随便闯进别人家里，该死，都该死……妈的吃这么多，怎么剁都剁不完，怎么煮都煮不干净！” 妹妹这时候正开心的盘腿坐在沙发上，把那只棕色的小熊一点一点的撕开，用两只去扯，用那一口雪白细密的牙齿去咬，把棕色小熊的耳朵咬了下来，眼睛咬了下来，两只胳膊，一点一点的扯下来，认真看着胳膊与小熊身体分开的过程中，露出了一种激动而满足的表情。 んＴＴpδ://Ｗww.ＸＳＺＷω8.ΝΕt/ＨtΜl/①②ч/㈠㈡四柒壹⑦/㈤㈤1○④㈤②二.Ητ “要等一会再吃饭了！” 妈妈已经放下了电话，温柔的说道：“我跟邻居张姐有了一点误会，我去跟她道个歉！” 说着，顺手拿出了抽屉里面的剪刀，优雅的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 …… 陆辛静静的坐在餐桌旁边等着。 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红月亮事件出现伊始，世界有过很长一段混乱的时间，在那段时间里，有许许多多的人死去，也就出现了许多像陆辛一样的孤儿，他们里面，有很大一部分是在成年之后，就消失了，而陆辛能够被爸爸妈妈收养，有一个温馨的家，不知多少人羡慕。 当然，这个家庭，这些家人，有些时候会有一点点怪。 但这个家庭，在这个破败而肮脏的小小的卫星城里，还是很圆满的。 妈妈很快就回来了，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道：“张姐已经跟我和好了！” んΤΤΡＳ://ωww.xＳＺＷω㈧.ＮēΤ/ＨΤΜζ/一二肆/①㈡ч柒一柒/5五一0ч⑤贰2.ＨＴＭし 陆辛发现她身上穿的那件白色羊毛衫领子下面，多了一块不起眼的血迹，很新鲜。 一家人开始吃饭了。 妹妹仍然抱着她那只小熊，小熊被她撕开之后，又缝了回去。 只是身体拼凑的歪歪斜斜，满满都是粗糙的针角，但妹妹比之前还要喜欢。 爸爸坐在了餐桌前，打开了一瓶标签已经污损的看不出字迹的白酒，夹一筷子青菜，便一口气干掉了一杯。桌上没有肉，爸爸喜欢砍骨头，炖肉，但从来不让人吃，也不让人靠近他的铁锅。他身上还穿着塑料围群，上面溅着血污，有几只苍蝇，在他身边转来转去。 外面有警笛声接近，嘈杂的人声不停的传来，不知在说些什么。 “啪！” 爸爸忽然用力放下了酒杯，鼓着血红的眼睛看向窗外：“吵吵吵，就他妈知道吵，连顿安稳饭也不让人吃，废物警视厅，什么也查不出来，废物街坊，天天就知道偷看别人！” “你别吓到孩子！” 妈妈夹起了一根青菜，小心吃着，鲜红的嘴唇在昏暗的灯光下非常刺眼。 陆辛记得她没有涂口红。 “去他妈的孩子，该死，都该死！” 爸爸更为愤怒，五指紧紧的抓着酒瓶，暴起了青筋，骂道：“婊子，你也该死！” “是的，在你眼里，所有人都该死，只有你不该死！” 妈妈笑的优雅从容：“因为你最后要留着收尸是么，你喜欢给人收尸！” 她说着，放下了碗筷，温柔的笑着，看向了爸爸：“因为那些人活着时，过的都比你好，都比你有本事，所以你特别不喜欢看到他们活着，你喜欢看着他们再也没法说话的样子！” ＨττΡδ://xＳＺＷω8.йēt/ＨτＭし/壹②ч/①贰㈣㈦㈠柒/五五1○㈣伍②㈡.ΗＴΜＬ “闭嘴，闭嘴你知道么？” 爸爸果然被母亲激怒，他猛得摔碎了酒瓶，冲上去掐住了妈妈的脖子。 “咯咯……” 妈妈笑的非常开心，哪怕已经被掐的脸都紫了，笑容还是很优雅：“废……废物……” “啪！” 爸爸终于忍不住，开始拳脚相加，撞得餐厅不停晃动。 “哇……爸爸不要打妈妈啦……” 妹妹吓得大哭，紧紧抱紧了小熊，忽然又脸色一变，咯咯狂笑：“好玩，好玩，真好玩……” 一边大笑着，她忽然翻身跳起，像一只灵活的蜘蛛，爬到了天花板上，两只脚勾住了吊灯，也不知怎样就固定住了身体，扭曲着转过头来，看着下面打斗的样子，嘴里叼着那只玩具小熊，两只手用力的拍着，口中还呜咽不停的，像是笑，像是在哭：“太好玩啦……” 爸爸越来越愤怒，身体像是在不停的扩大，肌肉撑破了衬衫，露出了青色的，长满了刚挺黑毛的脊背，五官变得扭曲而硕大，挥舞着拳头，用力的向着妈妈打了下去，一拳又一拳，而妈妈已经被他打的皮开肉绽，但是声音还是那样的优雅：“真好呢，这无能的狂怒样子……” 陆辛端着米饭，坐在已经被掀倒的餐桌旁边，慢慢的吃着碗里的米粒。 红月亮事件之后，有个温馨的家庭很难得呢…… 虽然自己的家里，家人也会有一些小毛病，有时候也会吵架，打架，但还是家呀…… …… …… 窗外，正对着陆辛家客厅窗户的一个房间，被布置成了一个简单的工作室。 有一个身穿休闲西装的短发女人，正通过一个望远镜观察着陆辛的房间。 通过望远镜的镜头，可以看到那个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陆辛正在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吃饭，明明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坐着，但那个房间，却像是生出了地震一般，桌椅被掀翻，吊灯不停的摇晃，窗户玻璃上，时不时出现一团白花状的裂痕，像是有什么东西打在了上面。 “第十三号精神异变观察者的念力出现了！” 她身边两位穿着精致工作装的年青男子一个在飞快的计算，一个在记录。 “他有被招募的潜质么？” hＴtΡδ://xＳＺωw㈧.йèＴ/ΗΤ/一㈡④/①㈡Ч㈦1柒/五5㈠0④五2二.んＴ “潜在威胁有多大？” “具体能力是什么？” 短发女人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清楚，他不像其他的精神异变者，前期就会显露出很强的异变形态，比如可以进入别人的梦境，或是无意间释放精神瘟疫等等，他看起来很正常，每天都可以正常的上班下班，甚至可以很好的处理工作，但精神偶尔会出现紊乱！” “听起来很有潜力，也很好引导！” 在他们身后，一个面容有些威严的男子道：“有试过让造梦师进入他梦境做测评么？” “有！” 红西装的短发女子轻轻点头，道：“但那个造梦师进入他梦境之后，再也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