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有一个模型世界》 第1章 穿越来的蓝星人 (求收藏 求追读) 平行时空。 看过《情满四合院》的杨树国，对四合院充满了好奇，于是，就仿照四合院的布局，打造了一个四合院模型。 四合院模型打造完成后，杨树国因为手指被意外划伤了，看着手指上的血迹，鬼迷心窍的就将血抹到了模型之上。 模型遇血，一阵闪耀，杨树国携带模型，就此穿越了。 …… 1958年7月1日，农历五月十五，周二。 南锣鼓巷95号，前院，东厢房。 刚睡醒的杨树有点懵。 这是哪？ 脑海中一阵疼痛过后，杨树国就全部明白了： “原来我穿越了，穿越到了《情满四合院》世界，成了前院东厢房的住户‘杨树国’。” 之前的杨树国是什么情况呢？ 49年，国家新立，贫穷的杨大年带着独子杨树国，一路风尘仆仆，风餐露宿，外加乞讨度日，总算赶到了四九城。 彼时，正赶上轧钢厂收学徒工，杨大年幸运的成为了其中的一员。 后来，轧钢厂公私合营，杨大年更是顺势成了一个国家工人。 可惜，杨大年在去年，因工伤死亡，就剩下杨树国这个孤儿。 半个月前，杨树国总算是读完了高中，取得了高中毕业证书。 遗憾的是，杨树国因为孤身一人，考试前压力较大，生了场小病，影响到了考试，最终与大学失之交臂。 前几天，又经街道办安排，杨树国和同学们都被分配了工作，杨树国也分配到了轧钢厂工作。 昨天，也就是他生日的前一天，一众同学们开了个同学聚会，庆祝众人即将开始的新生活。 本就有病在身的杨树国，又因为是第一次喝酒，结果，于凌晨时分一睡不起了。 享年18岁。 …… 看完脑海中的这些信息，杨树也明白了，默默的在心里对自己说：“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就是杨树国了。” 杨树国想到这里，就开始打量自家的情况： 自己所在的是里间的卧室，长四米多，宽两米，大概有9到10个平方的样子。 外间是一个大客厅，长宽都是四五米，大概有20个平方。 里间卧室有个衣柜，外间客厅有张桌子、几张凳子、一个餐柜…… “这家里也是真够简陋的。”杨树国默默的想着。 “真穷。”想到这，杨树国突然想起了，前身有多少家产啊？ 连忙根据前身存留的记忆中，找到了存放在床底铁盒中的钱和票，仔细统计了下：‘包含抚恤金在内，总共有1632块钱，一堆各种各样的票’。 “真是有钱人啊。”杨树国开心的想着，毕竟看着这么简陋的家里，居然有一千多块钱。 在这个年代，一千多块钱已经是很大的一笔钱了。 毕竟，这个时候，猪肉才七毛八分钱，牛羊肉的价格比猪肉的价格还低呢。 至于主粮，精制面粉每斤才两毛钱，一般的大米每斤才一毛六分钱起，最好的2号梗米每斤才两毛三分钱。 粗粮更便宜，每斤一毛钱左右，玉米茬子每斤才九分钱，应季的红薯更是只有三分钱到四分钱一斤。 大多数水果，都是每斤一毛钱到三毛钱之间，国家级运动健将每天的水果费补助才两毛钱。 至于蔬菜每斤在两分钱到一毛钱之间，比如菠菜每斤六分三厘钱、土豆每斤五分八厘钱，萝卜每斤三分八厘钱，西红柿每斤九分七厘钱，每斤都在一毛以内。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房子才几块钱到几十块钱一平米，一般在一二十块钱之间，真想买，杨树国手里的钱都可以买一套小点的四合院了。 能有这么多的存款，估计也是与杨家父子早年间乞讨进京的经历有关：‘穷怕了，只想着存钱，不舍得花钱。’ 看着手里巨款，杨树国也有点怕，怕被偷了。 前世，杨树国的家里，钱更多，哪怕是日常用的现金也比这多，但那时候的钱，已经贬值了。 哪像手里的这些钱，都可以买套四合院了。 ‘我该藏在哪儿呢？’想到这，杨树国突然想起来‘我又没有空间……嗯？我有空间吗？’ 常看小说的杨树国，突然警醒了过来，然后紧紧的闭上眼睛，仔细感应着： 只见脑海中静静耸立着一座四合院模型。 …… 这居然是一个世界：【四合院模型世界】。 …… 经过检查，杨树国发现：【四合院模型世界】是杨树前世的世界异常造就出来的。 有一股超越时间、空间的更高等的维度之力，泄漏到了前世的世界，泄漏点就是杨树的位置。 当时杨树正在神经发作，给四合院模型滴血认主， 恰巧，维度之力引来了天道之力和人道之力，三种力量引起了某种化学反应，开启了创世行动， 而创世的基点就是‘四合院模型’。 于是，新世界就创造成了【模型世界】。 因为三种力量太过高深广泛又互相牵制，模型的主人又是杨树， 结果，三种力量就以杨树的潜意识为介质，进行了融合，杨树的潜意识就进化成了【模型世界】的世界意识。 知道了世界的来历，掌控了整个【模型世界】，杨树对穿越的最后一丝迷茫和恐惧也彻底消失了。 说起来挺复杂的，但简单来说，就是杨树成了【模型世界】的主人，拥有了一个可以种田的小世界。 只是现在的【模型世界】还很简陋，甚至是残缺的，需要慢慢成长，才能给杨树更多的反馈，让杨树成就非凡。 还因为【模型世界】太过简陋和残缺，导致一旦确定了某个用处后，就不好再次改动；一旦强行修改用处，就需要消耗大量的本源才能改变；而且还要尽量的保证，每一个【大院】就都是同一个用处。 可【模型世界】的成长时间，那是以‘亿年’为单位的，杨树身为一个普通人，精神肯定是受不了这个情况的。 所以，他需要让【模型世界】加速成长。 正好，还真的有个捷径，那就是克隆、学习、吸取其他《世界》的精华，就可以加速世界自身的成长了。 而众多世界，最适合【模型世界】学习的就是《情满四合院》世界，毕竟【模型世界】本身就是克隆的《情满四合院》世界的精华部分， 所以，【模型世界】带着主人杨树一起来到了《情满四合院》世界。 而且，杨树也需要多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四合院中，尽可能多的生活一段时间，这样更有利于【模型世界】的成长。 这段时间，相对于世界来说很短暂，就是当‘杨树国的身体’自然死亡时的这段时间。 到时候，缺少了‘杨树国的身体’作为介质，【模型世界】就会被《情满四合院》世界意识发现，同时也会被世界意识直接吞噬掉的。 所以，在身体死亡之时，【模型世界】会携带着杨树的灵魂继续流浪于宇宙海之中，寻找下一个可以学习的世界。 想到这，杨树就决定，以杨树国的身份，好好的生活下去，毕竟一个新世界，还是挺有吸引力的。 第2章 四合院模型世界 (求收藏 求追读) 杨树国先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开始仔细打量，这个超微型的世界： 【四合院模型世界】： 长68米，宽24米，高10米，面积是1632平方，体积是16320立方。 分成了4部分：外院、前院、中院、后院，以世界之力进行隔断四个区域。 其中，前院、中院、后院的大小是一样的，都是宽24米、长20米， 只有外院是宽24米、长8米。 【四合院模型世界】也是与众不同，其他世界划分区域都是‘天地人三界’什么的，而【模型世界】划分区域居然是按照四合院的标准进行划分的，这让杨树国有点无语。 ‘不过，只要能拥有一个世界，这些都是小问题，可以理解的。’杨树国，默默的想着。 …… 想到这，杨树国开始查看【模型世界】的功能。 一番查看后，发现【模型世界】的功能主要有4点： 1、东厢房（生活）：危险时可以躲进去，吃肉不会被人发现。 2、灵泉（养生）：泉水可以养生，让人不再怕生病、中毒等，每天出产的一滴‘灵水’，可媲美灵药。 3、地窖（储物空间）：储物空间，4*2*2=16立方米，还时空静止，能保鲜。 4、绿化空间（种植+养殖）：养鸡、种地，保证最低生存标准。 嗯，绿化空间里面的青草是变异过的，虽然不能将变异属性带出空间，但青草和灵泉水配合，是可以养鸡、兔子等小动物的。 如果配合些麸皮、米糠、碎米和稻壳喂养，效果会更好。 …… 查看完了【模型世界】后，杨树国就立马将盛钱和票的铁盒拿了起来，放进了【模型世界】里的东厢房之中。 一千多的现金和票券，还是放在空间中，更让人安心啊。 …… 翻看检查完了家里的一切后，杨树国的注意力也转移到了屋外： 前院，东穿堂屋前。 那里，贾张氏正手拿布鞋，对着周家媳妇指桑骂槐呢： “有些人呐，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看到别人家过得好，就心存嫉妒啊。” “心眼子都是坏的。” “黑了心肠了啊。” “贾家嫂子，我都说过很多次了，你家的事与我无关，你怎么还在我家门前阴阳怪气？” 周家媳妇满脸通红的说着，语气中带着一分尴尬、二分厌烦、七分气恼， “你家的事，有多少人知道，你不清楚吗？” “有多少人在议论，你不知道吗？” “天天到我家门前，整天阴阳怪气的，作妖啊。” “是不是看我家好欺负。” 几句话没说，两人又闹了起来。 “你丧了心肠啊，居然去举报我家，如果不是你先举报的，街道办怎么会安排人到我家来……” “害的我儿媳妇不得不将户口迁移到了城里，还丢了农村的土地，你这个坏良心的可真将我家给坑惨了……” 贾张氏对着周家媳妇就是一顿吧吧吧吧…… “三大妈，您来评评理。有多少人在说她家的事，您又不是不知道，贾张氏整天盯着我，这是讹上我了啊？”周家媳妇看到三大妈开门，赶紧找人评理。 三大妈也是尴尬，只是她需要出门上茅房，大白天的，总不能不出门吧？ 关键是，那天她也在说。 “贾家嫂子，不是都跟您说了，肯定是其他大院的人说的！” “这事知道的人这么多，谁知道是哪个碎嘴皮子，居然举报到了街道办，街道办才安排人来察看的。”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我们这大院又是‘优秀四合院’，怎么可能是我们院里的人说出去的？” “而且，像你家这种情况的，也有很多。” “我看啊，这是有人闲的，故意给你家添堵。” “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先去上茅房了” 三大妈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不走不行啊，事情是不急，但被贾张氏粘上就糟糕了。 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琢磨：‘一大批人都在这样干，怎么就有人专门将贾家给举报了呢？’ 具体是什么事呢？ 说起这个，那就说来话长了。 但长话短说，就是‘农村的媳妇进了城，村里依然有她的地！’。 可能有人就说了：‘一个小媳妇家的，有地也没时间和能力去种地啊？’ 这就牵扯到了娘家问题。 自1951年农村分地后，那是不管男女老幼，只要是个人头就能均分一份田地。 秦淮茹当时还是个大姑娘，自然也有一份，不少，5亩地呢。 51年的下半年，秦淮茹嫁入贾家，但户口没迁移。 因为，户口一旦迁移，田地就会被村里收回。 秦淮茹舍不得5亩好田，贾家和秦家也舍不得。 于是，两家商定‘土地交给秦家种，产出两家对半分。’ 及至今年，全国的平均亩产都有100多公斤了。 秦家也是勤快人，再加上地是块好地，这5亩地的亩产就更高了。 注意，这些产出可都是细粮。 自55年开始到现在，票证时代已经执行3年了，城里的各家各户都是定时定量供应，普通人家，吃饱没问题，吃好没可能。 普通城市居民，成年人月供应标准大多数在二十五斤半到三十二三斤之间。 就这二三十斤粮食中，还有七成是粗粮。 可贾家呢？ 5亩地的细粮产出，还是亩产超200斤的好地，平时又有瓜果蔬菜的供应，贾家的生活那叫一个红红火火啊！ 贾东旭相亲的时候，正讲究工农结合，贾东旭人长得帅，又有个正式的工作，有稳定的收入，还买了台缝纫机。 秦淮茹呢，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好姑娘。 两人一见面，那是相互都有好感，于是，很快就走入了婚姻的殿堂。 一工一农、辈子不穷。 城里人的工资，加上农村人的土地产出，贾家的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红红火火啊。 日子好过了，婆媳矛盾也就没有了。 贾家能过的这么舒服，一半靠贾东旭的工资，另一半就是秦淮茹的田地。 秦淮茹有资本，贾张氏可不就得敬着嘛！ 贾张氏敬着，秦淮茹也会做人啊，对婆婆那是嘴甜手快，不怕干活，也是，这会的农村姑娘哪有懒的，这样一来贾张氏对秦淮茹就更满意了。 …… 婆媳关系和睦了，贾东旭也舒服了。 可人心总是不知足的！ 家里舒服了，厂里还没舒服呢。 贾东旭还想更舒服些，怎么办呢？ 找靠山！ 贾东旭是单亲家庭，从小就没了爹，又是贾张氏一个泼辣寡妇拉扯大的，就有点像妈宝男，平时也有点抠，毕竟穷嘛，都是可以理解的。 但理解不代表他在厂里的人缘好！ 他要想在厂里出人头地，就需要有个人能护着他、帮扶着他。 在厂里、家里环视一圈，还真有这样的完美人选： ‘正义凛然的绝户一大爷’！ 话说，一大爷这些年也在思考着： ‘一大妈这身子弱，又有心脏病，不好怀孕；’ ‘可我这身体也有这方面的问题，虽然还是有希望的，但也是困难重重。’ ‘也不知道，我以后能不能有个后。’ ‘如果真不行了，我该怎么办？’ ‘还是要做两手准备啊。’ ‘我需要有人能给我养老送终、摔盆打幡！’ ‘不急，慢慢找，我才47，只比刘海中和阎埠贵大1岁。’ 其实，易中海是11年的，刘海中和阎埠贵都是13年的， 易中海是周岁47，刘海中和阎埠贵是虚岁46，在易中海的口中，就成了只大1岁的说法。 再加上，之前的年代，大家的年岁普遍没现在这么长， 所以说，易中海还是有些紧迫感了。 可这样一来，贾易两家就慢慢的联系上了。 第3章 贾家风光、易家心安 (求收藏 求追读) 易中海考虑养老的问题。 易中海也是厂里、院里、甚至街道等，所有自己能接触到的地方，都寻思了一遍，发现还真有一个完美的人选： ‘百依百顺的单亲妈宝男’。 贾张氏泼辣强势，贾东旭自然就听话，表现在外，就是‘百依百顺、孝敬亲娘’。 ‘这样的儿子，不正是我所需要的嘛！’ 一个郎有情，一个妾有意…… 不对…… 一个西门庆，一个潘金莲…… 也不对…… 总之，双方初接触，就都感觉到了：‘这就是我要找的人’。 自此，两家的关系是越走越近，越近越红火。 两家臭味相投、相辅相成、一拍即合，就此有了师徒关系。 贾家就此有了靠山。 …… 旧时代的寡妇，要么泼辣，要么精明，要不然怎么承担起，顶门立户的能力。 贾张氏也是个寡妇，还是一个又泼辣又精明的寡妇。 可再精明，她也是一个女人，她也苦啊。 现在生活好了，靠山有了，贾张氏也飘了，总有一些显摆的行为，不经意间就流露出来。 “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谁知之者？” 项羽尚且有过‘衣锦还乡’的行为，更别说我们这些俗人了。 贾张氏的表现更为突出了而已。 于是，贾家就被人给举报了。 被举报了，也是贾家自身的事情，与外人无关； 但贾家被举报，牵连到了一大批人，这下贾家的行为就有些招人恨了。 …… 知道自家惹了众怒的贾张氏，对此也是敢怒不敢言，不敢去找所有人的麻烦。 但不能找所有人，可以找某个人啊， 而现在，正好有一家合适的，既可以让她发泄心中的怒气，又可以转移众人的视线。 那是哪家呢？前院，东穿堂屋，周家。 这周家，虽然在前院的住户，但其房屋的位置，却处于前院和中院的交界处，又是穿堂屋，门是朝西开。 而贾家呢？贾家是中院的西厢房，门朝东开，正好与周家斜对门。 贾家被举报之前，当时正好有一群人，在说贾家的闲话，话题还是周家媳妇先提的。 于是，周家就被贾家盯上了。 贾张氏是一有空闲就来刺挠周家媳妇几句，指桑骂槐什么的，都成了院里的日常了。 也不怪三大妈，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跑了，实在是‘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膈应人’啊。 “那也是你先说的。” “你当天说了，第二天，街道办就安排人过来了。” “不是你，也是你引起的……”贾张氏又骂骂咧咧的嘟囔了一阵，也回家了。 不能长时间的骂人，会有人来主持公道的。 先回家喝开水，有兴致了就再来一趟就是。 反正事情也不是我们贾家一家引起来的，要被骂，周家也得一同受着。 目前的贾张氏，那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生活是无忧无虑的，比地主婆还地主婆。 有的是时间，来陪周家纠缠。 …… 周家怎么办？ 找三个大爷主持公道？ 一大爷是偏心贾家的。 二大爷是愚笨的。 三大爷是…… 快别说三大爷了，刚刚三大妈的态度不就表明了三大爷的态度嘛： 场面话一说，麻溜的跑了。 至于找居委会和街道办？ 找过。 平静了一时，过段时间，又找了个新的借口，来门口纠缠不清了。 不能一直找上面啊。 五十年代的小市民，读书少了些，总是有一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法啊。 ‘这次是我没注意，下次注意点，总有还回来的一天。’ ‘到时候好好地给你贾家扬扬名。’周家媳妇默默发狠的想着。 …… 杨树国看完大戏，就顺手挎了个竹篮，在竹篮上方盖块布头，转身出门，锁好，出门采购。 刚出四合院没多远，就看见三大妈在远处慢慢悠悠地溜达着，看来，这是不急着回家，呵呵。 …… 1958年的四九城 最有名的百货大楼就是‘王府井百货’，又名‘BJ市百货大楼’。 自1955年9月25日正式营业，至今已有3年了，被誉为：‘新中国第一店’。 这是新中国第一个由国家投资建设的大型百货商店，在成立初期承担平抑物价、稳定市场的责任。 在这个年代，王府井百货大楼有着绝无仅有的待遇：“全国支援首都，首都优先大楼。” 百货大楼当时是BJ唯一一家破例在全国享有商品采购权，同时享受二级批发站待遇的零售企业，可以直接从天津、上海、广州等大城市的一级批发站以优惠价格进货。 也正因如此，当时BJ流行一句话：“百货大楼买不到的东西，您哪儿也别去了。” 既然百货大楼的东西这么齐全，那自然就优选此处。 杨树国挎着篮子，悠哉悠哉的步行3公里，走到了百货大楼。 呵，今天可是周二，人还是比肩接踵。 啥也别说了，我来也。 杨树国也随着人流走入了百货大楼。 去哪？别说去哪，走到哪就是哪，碰到啥就买啥。 钱？不差钱。 票？有啥票就买啥。 没票别人也不卖给你啊。 买了东西就放篮子里，篮子里的东西多了就偷偷放到空间中，然后换个方向，继续采购。 你说‘为啥换个方向？’ 你说呢？自然是为了错开之前的人群了。 虽然别人不太可能注意到你，但你也不能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买买买，篮子还总是不满吧？ 忙到半下午，总算将大部分的票据都花出去了，同时也采购到一批的物资。 除了小动物、种子、粮食没采购，其他的基本都买了。 比如糖、糕点、洗漱用品、家庭用品、针头线脑、零零碎碎的，毕竟是走到哪买到哪，看到什么买什么。 统计一下，日常生活用品类的，一个人能用三五个月的了，零食、糖、糕点方面，省着吃也能吃一段时间。 这也就是杨树国之前省吃俭用，省下来的。 在出门前，还专门买了一套铁锅和煤炉子，准备放到【模型世界】中的东厢房中，专门用来躲起来吃饭。 一手挎着篮子、握着铁锅，一手提着煤炉子，晃晃悠悠的往回赶。 一路专门找僻静的小路走，可小路上也有很多人，总算在某个偏僻小胡同里，趁没人，将东西收起来，挎着空篮子，盖着布头，然后迅速离开。 这要是被之前路过的人发现，估计也只会以为，这是将东西放到某处地方，而不会认为是凭空消失了。 第4章 投桃报李的阎家 逛完百货大楼，杨树国又开始找种子商店。 城里的种子商店比供销社少了许多，一番查找，终于找到了种子商店。 可是，种子商店的种子也是要票证的。 杨树国没有。 好说歹说，又偷偷拿了一些零食塞了过去，总算每样种子都调剂了一点点，可以在房前屋后种上几颗。 也不知道店员是不是要报损耗，反正没开票。 只是这数量也太少了，只能说是有了。 就像南瓜种子，只有10颗。 南瓜种子需求量小，还能勉强说是用这10颗种子做种。 可小麦呢？ 只有100粒麦种，能种小麦吗？ 能！ 但是，用100粒麦种，想实现大面积种植任务，实在是太过于浪费时间了。 所以，麦种和稻种，还是要依靠外求，也就是要靠买的。 虽然【四合院模型世界】的绿化空间，小麦是一年四熟，旱稻是一年三熟，但也不是这样浪费的啊。 还得想办法啊！ 黑市？还是乡下？ 再想想吧。 杨树国转身开始往回赶。 此时正是工人们下班的时候。 先回家。 …… 杨树国刚进垂花门，就看到三大爷阎埠贵在门口喝茶。 “三大爷好，吃了没？” 杨树国给三大爷打着招呼。 对于三大爷的人品，杨树国还算认可，毕竟是个有底线的。 而且两家是对门的邻居，这平时也有帮衬到前身，所以，杨树国对于三大爷的想法，目前还算是认可的。 三大爷虽然抠门了点，但还没发展到后期那种程度，也就平时喜欢占点小便宜。 但是人还算是不错的，一个人那么一点工资养活这么大一家子，如果不精打细算还真的过不下去。 “哟！东西真不少，你这是大采购了呀，小日子还过不过了？” 三大爷吃惊的看着杨树国拿在手上的物品、零食和手臂上挎着的篮子。 杨树国一是为了给东西过个明路，以防有人眼红举报。 二是防止他人发现自己和前身的异常，先打个铺垫，告诉外界： ‘我杨树国，已经毕业，马上要开始工作，所以我的生活态度也发生转变了。’ “你呀，偶尔改善一下生活没问题，采买一些物品也是应该，” “但平时过日子，还是要节俭，你这也是老大不小了，过几年又要成家，到时候，用钱的地方可就多了……” 三大爷的话有些喋喋不休，杨树国手上包着的糕点和零食也有几样呢，太浪费了，哪有这样花钱的。 要是自己，肯定不会去买什么糕点，而是会多买点粗粮，这样省钱又顶饱。 家里的孩子不说饿的嗷嗷叫，但也只能吃大半饱，就这还是自己经常用细粮调剂粗粮的成果。 至于想吃点好的……只能说是想的美！ “三大爷，来，拿着这3块糕点，给3个弟弟妹妹吃。” 杨树国不由分说的就从包裹中取出3小块糕点，递给了阎埠贵。 现在的糕点还不要票的，价格也是六角钱一斤，这三小块糕点加起来都有一两了，大概要六分钱。 其实吧，现在的一斤还是十六两的，是从1959年6月25日才统一更改为一斤十两的，这里是直接就按照一斤十两来计算了，也是为了方便大家更好的理解了吧。 “你这是干什么？我一个大人，还能要你一个小娃娃的东西？拿走拿走……” 阎埠贵的眼睛是直勾勾的，但就是倔犟的不肯收。 “三大爷，这是我给弟弟妹妹的，不是给您的，您怎么能拒绝？” “您要是不收下的话，可就有些太见外了啊……” 杨树国一副大气的模样，还一把将东西塞进了阎埠贵的手里，转身就回对面东厢房去了。 这时候的阎埠贵，还处于要脸的晚期，没那么抠，也没那么的不要脸。 毕竟，他现在是个老师。 再往前，他是个小业主，开过店铺。 换句话说，阎埠贵以前是个‘个体户老板’。 虽然现在落魄了，但还没到三年饥荒时期，生活也没以后那么难。 所以他是要脸的。 你给，他不要， 除非，你硬给。 就像这次，杨树国硬塞到他手里，他才收的。 “这……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能这样了。” “你说你也太客气了……” 看杨树国回屋了，三大爷也带着3小块糕点转身进了西厢房。 一进屋三大爷就迫不及待的轻声喊着三大妈。 “孩他妈，赶快过来，你看看这是什么。” “哪来的糕点？居然有3块。” 三大妈将端着的饭碗，放到餐桌上，问道。 “对门的杨树国给的。说是给弟弟妹妹的，我不要，他还非塞到我手里，不收都不行，真是……” 三大爷是口嫌体正直，口中很嫌弃，身体很诚实嘛。 “他怎么突然给咱家送糕点？” “我估计啊，他是刚毕业，要参加工作了，想与院里的人打好交道呢。” “他的工作，有听说定下来吗？” “这个倒是没听说过，不过他爹杨大年是红星轧钢厂的，而且是在厂里出事的，他大概率会去接他爹的班。” “你说，要是他自己能分配到轧钢厂，是不是他爹的岗位就能省下了？” “咱家的解成还在打临时工，什么时候是个头。” “如果能去轧钢厂，这不是你和我好大家好嘛” “那就两全其好，不对，是两全其美。” “让你多读书，总是不认真，一开口就是一股文盲的味。” “不过，你说的对，我要好好考虑一下，等晚饭后，我去找他。” “只是，听说他爹的岗位，已经被人顶了，等下再找他问问，万一还在呢。” “糕点先收起来，晚饭后，切一块，每人分一小块，能吃三天呢。” …… 吃过晚饭，阎埠贵带着茶壶和茶杯，就直往对门而去。 “咚咚咚！” 刚吃完饭的杨树国，正在喝茶，便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门外的人好像是不想惊动太多人一样，拍门的声音并不大。 这也就是杨树国，虽然买了许多东西，但今晚的晚饭却吃的简单， 所以三大爷来敲门的时候，杨树国已经吃完饭，开始喝茶了。 茶叶是今天刚买的，高碎。 “谁呀这是，这么晚了。” 杨树国也不知道这是谁来了。 平时这个点，院里的人不是在吃饭就是在喝茶，今儿这是怎么了，饭点上门啊这是。 说着话，他还是拉开了房门。 看着门口的阎埠贵，又瞧了瞧他手里的茶壶和茶杯，杨树国不由得一愣。 ‘饭前送给阎家3块糕点，饭后阎家就带着茶壶和茶杯上门了。’ ‘我送给你一颗桃子，你回头赠我一颗李子？’ 这就是诗经上说的‘投桃报李’？ ‘阎家在投桃报李？’ 第5章 阎家的算计 杨树国在晚饭前送了阎家3小块糕点，晚饭刚过，阎埠贵就带着茶壶和茶杯上门了。 杨树国严重怀疑，阎埠贵是在表演‘投桃报李’的戏码。 在整个四合院中，贾家的名声是最差的。 在其次的那个档次中，就有阎家：会算计，还抠门。 不管是谁，只要发现被人算计了，都不会高兴。 更不高兴的是，想反算计回去，却又办不到，自然就更不高兴了。 但阎家的情况，又摆在那里，阎埠贵虽然算计人，但该出的力也是实打实的， 所以，在整体的层面上，大家对阎家还是认可的。 再说了，其他人家，与阎家也差不多，只是既没阎家算计的精，也没阎家算计的勤，如是而已。 五十步笑百步。 所以，阎埠贵带着茶壶和茶杯上门，杨树国很怀疑三大爷在拿他刷名声。 …… 可想归想，杨树国还是客气的将三大爷请到了餐桌前。 先喝了几口茶，礼貌的交谈了几句，三大爷才开始谈正事： “树国啊，你工作定下来了吗？” “定下来了，街道办安排的，红星轧钢厂，就是一大爷所在的厂子。” “你这个岗位，是你凭借自己高中生的身份，被街道办安排的；那你爹留下的岗位呢？” “去年年底，我爹工伤去世，厂领导找我协商过。” “车间吴主任说，我这已经高三，马上就要毕业，” “毕业后，因为我是轧钢厂的家属，街道办会优先安排我到轧钢厂，” “厂里也会提前与街道办沟通，所以计划将我爹的岗位就安排给其他需要的人。” ‘车间主任还说：以后去了轧钢厂，有什么事可以找他；我马上就18岁了，抚恤金也没多少了，他还可以多给些额外的补偿。’这句是心里默想的。 “当时我师伯王师傅也在，他也认可这个建议。” “我也同意了这个建议。” “所以，岗位已经被厂里重新分配了。” “岗位真的没有了……”阎埠贵听到这里，心情有些沮丧，心中的如意算盘也破碎了。 说到这里，阎埠贵也没心情再说下去了，又客气的聊了几句，阎埠贵就带着茶壶和茶杯匆匆离开了。 ‘这个算盘精，就带着一壶茶就想算计一个岗位，真行’ 看着阎埠贵离去的背影，杨树国在心里吐槽。 想起刚才谈论的岗位、师伯和车间主任，杨树国不由得默默想着： ‘还要找个时间，到师伯家看看’。 话说两头： 这边阎埠贵刚到家，三大妈杨瑞华就迎了上来： “孩他爹，怎么样？” “确实没有了。” “真没有了？” “杨树国早就将岗位给卖了。” “卖了？没听说过啊。” “那个叫王志安的五级工，就是杨大年的师兄弟，他带着他们车间主任，将杨树国手上的岗位给买走了。” “后来，他媳妇还来过几次，去过杨树国的家中。” “那杨树国怎么又有工作了？” “他是高中毕业，街道办给安排到了轧钢厂工作。” “不过街道办安排的基本都是小厂。” “他那边，应该是轧钢厂有人开口了，要不然他没那么容易进轧钢厂。” “车间主任亲自来了，那他以后去了车间，肯定会有照顾，他又是一个人，高中快毕业，就是不顶岗，进厂也容易，他爹的岗位，他用不上……这个岗位卖的好啊。” “那咱家阎解成呢？” “呲……”想起这个，阎埠贵就气的牙疼。 于是，就在心里与其他人做了个对比： 先说刘光齐： 二大爷刘海中就是一个文盲，可是他家的长子刘光齐，居然是一个高中生。 在生气的三大爷眼中，初小毕业的刘海中就是一个文盲。 再说杨树国： 杨树国的他爹当年可是带着儿子乞讨进的四九城，当年的乞丐的儿子，都成一个高中生了。 自己呢？ 身为人民教师，又是院里管事三大爷，可他的长子，居然没考上高中，你说气人不气人？ ‘这个没出息的玩意。’阎埠贵想到这里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这个时候的高中生，还属于高素质人才，基本上都是包分配的。 阎解成这个初中生，还在打零工之中。 他要是个高中生，自己这个当爹的，还会这么为难、这么为他操心吗？ 话说，初中生现在还是能找到工作的，但岗位与岗位之间的差距，比人与狗的差距还大。 毕竟有时候，人能累成狗，狗却比人还清闲。 所以，阎解成是宁愿打零工，也不想去。 “还是开口晚了啊……”阎埠贵一声长叹，结束了话题。 …… 第二天，杨树国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就早早的起来了。 为什么起这么早？ 自然是去早市，买点小鸡、小兔子、麦种和稻种。 如果能碰到有其他的种子，杨树国也不会放过的。 种子也是粮食，没人敢大批量买卖的； 少量的种子，杨树国不差小钱。 早饭都没吃，杨树国就出门了。 一路尽量静悄悄的前进，终于到了某个早市。 早市上，虽说有点人头涌动，但声音却都不是很大，更多的人都是轻声细语的询问着什么。 杨树国也静悄悄的走了过去，看到自己需要的，就轻声询问几句，感觉差不多的就都买了下来。 感觉篮子里的空间差不多了，就到附近找个小胡同，进去一会儿后，就带着空篮子再出来。 来回了几趟，就买了一批东西。 也是运气好，早市居然还有老母鸡卖。 两只老母鸡，每只都有四五斤，现在猪肉才0.78元一斤，可鸡肉也要0.75元一斤，没票的话，加价50%，在这个地方，也不敢久呆，稍微还了些价，总共花了9.5元，真贵。 一番折腾，两只老母鸡就转移到了前院之中。 还买了28个鸡蛋，准备回去就搭两个窝，让老母鸡好好的抱窝。 除了这些，还有卖兔子的，有六斤重，虽然已经死的，但外表看着还算新鲜，也收下了。 正好，等一会买好了东西，就直接带着到师伯家，也算是一份厚礼。 从前身的情况来看，目前来说，这个师伯也算是唯一的长辈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蘑菇、木耳、板栗等，都收了。 …… 又与一位大妈约定，本周日再来一趟，大妈会带来12斤麦种和4斤稻种。 如果有风干的猪肉、兔肉，也可以一起带过来。 至于，饥荒要来了，需要大采购？ 还不急，等九月底、十月份的时候，就是红薯大丰收的季节，到时候多存点红薯和红薯干就行。 反正自己就一个人，细粮可以自产，足够自己吃了； 用红薯、红薯干救济他人，才更符合逻辑。 …… 买好后，赶紧走。 杨树国转身就悄悄的走了。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第6章 师伯王志安 杨树国找了个地方吃了点东西，嗯，还顺便多买了几个二和面馒头放在挎篮里面。 吃完饭就开始在附近逛胡同。 虽然接收了前身的记忆，但前身的记忆与自身的记忆，还没那么的融洽。 就好像看电影一样，你看过了，自然知道了。 但这种知道，还比较虚幻，不够真实。 如果能实际的体验一遍，不是更好嘛。 杨树国开启了逛街模式。 逛着逛着，就逛到了某个倒塌的小院旁边，随手挑选了几块砖头，放到了空间里面。 继续逛街吧。 逛着逛着，又逛到了一个小树林旁边，又随手折了些干树枝和枯草，也放到了空间里面。 有了这些东西，晚上回家后，就可以给自家的两只老母鸡，搭两个鸡窝了， 嘿嘿……也该让老母鸡进行抱窝了。 一直等到晚上，工人们都开始下班回家了，杨树国才开始前往师伯家。 …… 府学胡同36号。 师伯王志安家就住在这里。 府学胡同位于南锣鼓巷的东边，距离不远，也就一公里左右，杨树国靠着两条腿走路，没多久就到了。 半路上的时候，杨树国又悄悄的，在篮子里放了两瓶瓶装酒，两包糕点，一条大前门香烟和一只六斤重的兔子。 酒是一块钱一瓶的，虽然不是名酒，但平常人家也很少喝这个，带着看望长辈，就实用为主吧。 这年头，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有。 但杨树国不想这么干。 杨树国前世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虽说不上小家子气，但也与豪爽大气无关。 这一世，虽然有1632元的资金，还有【四合院模型世界】这个金手指，注定了不缺少基本物质，但杨树国还是保持着简朴的习惯。 昨天的大采购，今天的大批发，虽然花了不少钱，但现在还有1500+。 只是，最终能保持多久就不确定了。 满打满算，杨树国到这个世界，也才一天罢了。 到了四合院，杨树国直往后院而去。 结果被人拦住了： “小同志好，请问您找谁？” 一个老大爷在前院歇着，看到来人直接进院往里闯，连忙上前询问。 杨树国已经有一年多没来了，又是从跟班和学生的身份，转变成了一个成年人，老大爷已经不太确定他是谁了。 “大爷，您好，我找后院的王志安王师傅，过来看望他的。”杨树国也礼貌的解释道。 “嗯，这样啊，那你进去吧。” “得嘞，大爷，您歇着，我进去了。” 老大爷在杨树国进去后，默默地走到了院门处，静静地向里面看去，等看到杨树国确实是进了王志安家的门，才慢悠悠地返回了他的躺椅上，继续歇着。 话说两头： 这边，杨树国也来到了师伯家门口，杨树国大声喊了一声：“伯母，我是杨树国，我来看您和师伯，您在家吗？” 话声刚落，就有一个姑娘来到了门口，只见她： ‘清秀的面容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就像两个闪闪发光的黑宝石。’ ‘一条长长的大辫子垂在背后。’ ‘高挑的身材比较苗条，但也开始展现出女性的曲线美。’ ‘美中不足的是，一身衣服上是补丁摞补丁，一看就是穿过很久了。’ ‘不过，明显能够看出，这是清洗的干干净净的衣服。’ “静静姐，”杨树国打了个招呼。 “杨树国，你真的来了？”王静静姑娘好奇的问道，“爹还真的说对了。” “娘，杨树国来了。”王静静朝着里屋喊来一声。 “进来吧。”王静静让开了门口，请杨树国进屋。 这时候，伯母也过来了。 家里本来就不大，伯母也是都听见了， 只是自家姑娘已经去接待客人了，她也就没急着回应而已。 “伯母，”杨树国打了声招呼。 “树国来了，进来坐……” “去，给树国倒杯茶……” “你师伯说，你这几天也该来了，今天走的时候，还提醒我多注意点，别让你白跑了……” 伯母热情的说道。 “你来就来了，怎么还带东西过来，放这边，等走的时候拿上。” 伯母一边说一边指着门口空位置说道。 “你呀，平时一个人的，还是要能省则省的好，你也是老大不小了，现在又要工作，后面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再过几年，你还要成家，要为以后做准备了……” “你爹又走了，平时我又不在你身边，你也要自己多注意点……” 之前，杨大年还在的时候，杨树国也经常到师伯家来。 一来，杨大年与王志安的关系好，二来也是杨树国有人陪着一起玩耍。 所以，伯母对杨树国还算是不错的，拿他当自家侄子看待的。 要不然也不会唠叨他了。 杨树国将挎篮放在旁边，将里面的几个馒头拿出来，递给王静静，说了声“静静姐，馒头也一起热热”，又顺手接过了王静静递过来的茶杯。 “伯母，师伯怎么说的？”杨树国看伯母要开口拒绝了，赶紧转移了伯母的话题。 王静静看自家老娘看了看，最后也没开口拒绝，于是就拿着馒头转身热馒头去了。 “老王说，他找过车间主任了，厂里也已经给街道办打过招呼，你的工作在这几天就能确定下来。” “说你这几天应该会过来一趟。” “本来昨天就准备喊你过来问问的，结果老王有事耽搁了” “今天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去找你了。” “你来了正好，等下老王回来了，再让老王给你说说，到时候让老王带你去厂里。” 正聊天呢，老王回来了，杨树国连忙礼貌的打招呼：“师伯”。 “嗯，来了，自己坐吧。”师伯自己也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你伯母都给你说了？” “嗯，都说了，到时候跟着师伯一起去厂里。” “好，车间吴主任提过了，你到劳资科报道后，然后直接来车间就行。” “到时候你可以先跟着我，我会让你师兄带着你。” “你孙师兄是三级工，学的最认真，你爹也教过他，你先跟着他打基础。” “有疑问，先记下来，我后面会教你的。” “嗯，好的，师伯。” 没多久，师伯的小儿子王建涛也回来了。 一家四口，再加上杨树国，五人一起吃了个家常饭。 杨树国以前就多次在师伯家里吃饭，这次也没客气，而且他还是带了几个二和面馒头。 吃过饭，又与师伯商量好了，明天一大早就来这里，与师伯一起进厂。 之后，就告辞离开了。 至于师伯的大女儿王婷婷和大儿子王建强，一个已经是出嫁了，一个已经是成家并分配了住房，都没在师伯的跟前。 现在家里只有二女儿王静静和小儿子王建涛。 路上没多停留，直接回家。 至于礼物，本来伯母是让拿回来的，杨树国不肯，趁机跑开了。 第7章 刘光齐死了？ 杨树国一边溜达着往家里赶，一边感受着这个年代的生活气息。 其实在这里生活，还是很方便的，出门没多远就是供销社，拐弯直走就是大街，四周又大多都是轧钢厂工人。 杨树国也不再观望，进了院门就往家里走，还隐隐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哀嚎声。 只是刚走进垂花门，一道人影就好巧不巧的，一头撞到他身上。 嗯，来人的身上，还带着丝丝的酒气。 “哎呦！” 随着一声惊叫，杨树国基本没怎么受影响，那人却向后仰去。 杨树国仔细打量一番，原来是二大爷家的好大儿刘光齐呀。 刘光齐与杨树国同岁，只是刘光齐的月份稍大。 以往在院子里时，杨树国都是喊一声‘光齐哥’的。 不过，那是前身，现在的杨树国却是不想随便喊人‘哥’了。 这个时候，刘光齐也慢慢站起来，看到是杨树国，顿时没好气的说道：“跑那么快做什么，投胎啊？” 杨树国眉头一皱，不高兴了。 ‘我慢悠悠的走进门，你倒是跟我仔细说说，是谁急着投胎？’ 平时两人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哪怕只是表面的客气。 可今天刘光齐这是怎么了？ 看在刘光齐身上有股子酒气的份上，杨树国决定，这股子气，忍一半，看看情况再说。 于是，杨树国也没说话，就在垂花门中间站着不动，看着刘光齐。 刘光齐看到杨树国连个反应都没有，脸上有点不高兴了：‘你撞了我，还撞倒了我，连句道歉的话也不说，杨树国这是看不起我啊’。 ‘我爹说我，我得忍着。但你一个孤儿，也敢看不起我啊！’ 刘光齐想着这些，刚被他爹骂了的火气，还有被一个孤儿看不起的火气，就全都开始往外冒了。 嗯，主要还是喝酒了，有一股子酒劲在。 酒壮怂人胆啊。 不过，刘光齐也在尽力的忍着怒火。 为什么呢？ 因为刘光齐不想当锻工。 刘光齐今天与小伙伴一起聚会，喝了点小酒，庆祝小伙伴们成年了，要开始工作了。 本来还说挺高兴的，结果无意中知道了，杨树国也分配到了轧钢厂，他就不平衡了。 他知道杨大年是个钳工，但大院里面的大人们，也基本上都知道，杨大年的岗位，被杨树国给让出去了； 这也就是，杨树国能在这大半年内，安安静静地上完这半年高中的两个原因之一。 刘光齐本来还以为，杨树国会被分配到哪个小厂； 这也就罢了，小透明一个，无需在意。 可现在，杨树国居然也能进轧钢厂，进的还是钳工车间…… 刘光齐怎么知道是钳工的？ 他猜的！ 毕竟，轧钢厂也是讲究父死子继的，虽然不一定完全正确，但大概率是对的。 虽然都是在轧钢厂，但刘光齐就是认为‘钳工比锻工高级’。 锻工偏重体力，钳工偏重技术。 更重要的是，刘光齐想离亲爹远一点，不想整天待在刘海中眼皮子底下。 所以，知道这个消息后，刘光齐一回到家就向二大爷刘海中表示：‘我想去钳工车间’。 当然了，他说的话肯定比这七个字委婉的多，但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刘海中是官迷，这不假； 情商有些低，这也是真的， 但刘海中不是傻啊！ 你是我的长子，你看不起我的职业？ 你这是看不起我的职业吗？ 你这是看不起我啊！！！ 刘海中这个气啊！ 从不打长子的刘海中，噼里啪啦、乒乒乓乓的就将俩小儿子给打了一顿狠的。 一边打俩小儿子，一边骂大儿子。 俩小娃娃那叫一个惨啊。 杨树国在刚进垂花门时，听到的就是这顿持续已久的鞭打。 刘光齐呢？ 这次是真怕了，想先找个地方躲躲。 躲到哪呢？ 厕所！ 心理因素和生理因素的双重压力下，所以走的就有点急， 换句话说，就是快被吓尿了。 再加上，又担心后面有人喊他，注意力也分了一半在身后，因此，对前面的注意力就不够了。 这不，直接就撞人了。 刘光齐是喝酒了，害怕了，想跑了，但他的目的却没忘：‘他想去钳工车间’。 一看到杨树国，心里的怒火就冒上来了：这是新仇加旧恨啊。 说起话来，也不再像平时那样客气了：“杨树国，听说你被安排到钳工车间了？跟我换一下，你去锻工车间，我让我爹带你。” 在刘光齐看来，他爹可是五级锻工，虽然是锻工，但级别高啊，带你一个学徒工，还是个孤儿，是看得起你了。 要知道，学徒工一般都是跟着三级工的。 说真的，从常理来说，还真没亏待杨树国。 只是他忽略了两点， 一来，杨树国他爹本身就是钳工车间的，有人会照顾； 二来，钳工确实比锻工讨人喜。 刨除被他下意识忽略的两点，他确实是看得起杨树国了。 而杨树国这边呢？ 一个酒鬼，说话冒冒失失，整个就是胡言乱语，还轻狂自大，干嘛呢？ 逗呢！ 侧身就准备走了。 ‘我放着好好的钳工不干，去干锻工？还跟着你爹？你配吗？他配吗？配几把？’ 却是懒得理会他了。 刘光齐一看，从头到尾，杨树国连一句话都没说啊。 这个怒啊，再也压不住了，上手就要打一巴掌，也不知道要打脑袋还是肩膀。 杨树国是侧身要过去，但也有部分注意力，就放在刘光齐的身上； 感应到后面的风声和眼角余光撇见的情况，下意识的就躲了一下。 刘光齐一下子就被闪了一下，差点闪到了腰，怒火更盛了。 稳定身子后，转身就要打人。 刚才是不是要打人，估计刘光齐自己都不太清楚； 但刘光齐很确定，他现在就是要打人。 于是，刘光齐举起拳头就朝着杨树国打来。 杨树国呢？ 前世就是个社畜，就没怎么打过架，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追着打，条件反射的就先高声喊了起来：“刘光齐，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打我？” 这却是在紧急时刻，觉醒了前世屌丝不敢惹事的想法。 这边要躲，那边就更兴奋的要追着打。 再说另一边： 一听到喊声，西厢房的门突然打开了。 三大爷家刚吃完饭，正在喝茶，听到了门外的声音，本来也没注意，结果突然变成了喊打喊骂声。 阎解放才9岁，正是好动的时候，此时距离大门也近，听到声音，立马打开了东厢房的大门：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不是，是阎家正好看到了：‘大人，我一开门就看见常威在打来福……’。 就是这个意思。 刘光齐在后面追着，要打杨树国。 杨树国呢，还在喊：“别打了。” “再打……再打我就还手了。” 说着还又躲了一下。 这时候，杨树国也反应过来了，自己这是被人追着打啊…… 屌丝一个，有了金手指，也不会用。 杨树国这个气啊！ 刚才就有气，只是懒得理他，结果呢？ 刘光齐就追着自己打，还是下意识的学他爹，跟刘海中打儿子的模样，是一样一样的！ 杨树国气的一拳啊，当时就一拳轰了过去。 刘光齐呢，追着打了好几圈，都没见到杨树国还手，下意识的就放松了防御。 这时候正准备接着打呢，一个拳头迎面而来，越来越大…… 只感觉“轰”的一声，就栽倒在地了。 阎家呢？ 本来开门就看到人打架，这就很刺激了，结果是更刺激：‘刘光齐被KO了’ 阎解放年龄小，离得最近，失声就喊了：“死了？” “刘光齐死了？” 第8章 突如其来的全院大会 “刘光齐死了？” 这句话一喊，前院顿时就是一静，接着就是各家各户的开门声，以及此起彼伏的“刘光齐死了”的喊声。 随着喊声，中院、外院也都出动了，紧随其后的是后院。 后院最先反应过来的就是刘海中。 他打两个小儿子，就是给大儿子看的，自然是要看看大儿子的反应。 看到大儿子跑出去了，他也没追出去。 追出去干嘛？ 他又舍不得打大儿子。 此时，怒气未消的他，自然是继续打俩小的出出气了， 但还是有部分心思，在盯着外面呢。 结果没一会，就听到‘刘光齐死了’的喊声。 阎解放喊的是疑问句，其他人喊的可就是肯定句了。 刘海中的身子当时就闪了一下，差点倒下，但还是强撑着向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光齐，我的光齐……” 至于二大妈，已经吓得走不动道了，俩小的更不会出门的。 …… 院里的人虽然也出来了，但没急着凑近看，都远远的看着呢。 死人的事，大家也不会太上赶子的往上凑， 但是，只要当事人手里没有大家伙，就绝对跑不了。 而这个时候，刘海中大喊着“我的光齐”，就跑来了。 刘海中一看到刘光齐躺在地上，就感觉天塌了一般，愣愣的站在原地，却是连路也走不了了。 杨树国也是被喊声吓了一跳，一脸的不可置信：‘我杀人了？’ 杨树国打人的时候，明显的感受到了，刘光齐的意识曾经消失了片刻，那个时候，刘光齐是不是成了植物人了？ 杨树国也有点害怕了，不自信了，可抬头一看，刘光齐虽然没死，但也是一副死人脸的模样，双眼翻白，根本看不出来是不是植物人啊。 这时候听到周围杂乱的动静，扭头一看，却是刘海中来了，杨树国立即向后躲开了些。 见到刘海中愣在了原地，阎埠贵却是开口了：“老刘，先看看光齐怎么样了。” 阎埠贵也是鸡贼，大家伙没来的时候，他装聋作哑，这会儿，人全部都来了，他才开始发话。 刘海中听到这，也反应了过来，急忙跑到儿子身边，就要去抱刘光齐。 刚近身，就看到刘光齐双眼泛白，一幅怀疑人生的样子：‘没死！’ “光齐……光齐？”刘海中一副惊喜过旺的喊着儿子。 众人听到刘海中惊喜的语气，就明白了：‘刘光齐肯定没死，要不然刘海中不会是这么高兴的神情’。 于是，众人也都热心肠的围了上来，一幅关心、爱护邻居的模样。 而刘光齐呢？ 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整个一失恋后的颓废、无能的模样： ‘我连乞丐的儿子都打不过。’ ‘我连乞丐的儿子都比不过。’ ‘我连乞丐的儿子都不如。’ …… 刚毕业，刘光齐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正准备踏入社会，要大展宏图呢。 结果呢？ 这才几天，就被杨树国给打脸了。 街道办看不起他，让他当一个舞大锤的…… 他爹也看不起他，逼他当一个舞大锤的…… 现在就连乞丐的儿子，都敢打他…… 还是打他的脸…… 还是锤的…… 心理上的伤害，身体上的伤害，一起来袭： 刘光齐的心态崩了。 其实，刘光齐的心态崩了，不仅仅是因为上面的原因，还因为受到了空间影响的缘故： 在四合院内，当杨树国全神贯注的做某一件事的时候，空间会主动进行加持，类似于‘学习效果加倍、工作进度加快、物理攻击中附带潜意识的精神攻击’等。 但杨树国不知道这些。 但刘光齐被二大爷一触碰，明显又有了反应，不再是植物人的状态了，这让杨树国也是松了口气：‘差点就吓死我了’。 …… 二大爷一直在喊“光齐…光齐…” 三大爷抬头看向周围，正好看到一大爷随着中院和后院的人一起，从中院赶来。 三大爷迎了上来，对一大爷做了个简略的说明。 说完后，一大爷和三大爷两人对视了一眼，有了默契：‘开会’。 三大爷对阎家小子说道：“喊人，每家最少一个，到前院开会。” 阎家仨小子各朝一个院跑去了，一边跑一边喊：“每家都来一个人，到前院开会喽。” 一大爷对何雨柱说：“将会议桌搬来。” 又跟贾东旭说了句：“把我水杯拿来。” “得嘞。”何雨柱得令，扭头就走了。 “好。”贾东旭也随之而去。 这时候的何雨柱，也就听一大爷的话，其他人可别想安排他。 …… 没一会，人就到的差不多了，会议桌和凳子也到位了，会议桌上还有两杯茶--没刘海中的。 刘海中呢？ 这会的刘海中，明显好多了，因为刘光齐有反应了，只是他的表情有点颓废。 三大爷看向刘海中，轻轻喊了声：“二大爷。” 刘海中看了看周围，还是没有起身，也没有去坐会议桌。 三大爷看二大爷这个官迷连会议桌都不坐了，就知道刘海中这是真的怕了：‘怕刘光齐出事。’ 于是，又大了点声音说：“谁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刘海中听到这话，顿时就来了气，对着杨树国就说道：“你……你……” 就是没下文。 杨树国也反应了过来，就主动向前走了两步，走出了人群，到了人群的中间位置。 “我来说吧。” “首先，对大家说声抱歉，真是对不住，这么晚了，还麻烦大家过来一趟。”说着还朝大家弯了下腰。 “行了，大家都是刚吃完饭，想必也不会在意的，你直接说吧。”三大爷打断了一下，说道。 “那好，我就从头说。” “今天我出去了一趟，晚饭后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刚到垂花门，就被刘光齐撞了。” “嗯，之前有人从门口经过，脚步很快。”前院东穿堂屋的周家媳妇接了一句。 众人也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明显是确认了，有人从后院、经中院、跑到了前院，也侧面证明，刘光齐大概率是真撞人了。 不过，撞人而已，不出事，啥事没有。 小孩子跑得快，撞人是常有的事。 所以孕妇和老人，一般不去转弯和拐角的地方，就是怕有毛头小子，毛躁乱撞。 停了一下，杨树国继续说道： “他撞人之后也不道歉，还对着我说‘跑这么快，要去投胎啊’。” 这句话一说，大家就不再讨论了，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情况。 而且，这话听着就知道，语气也挺横的。 不过，大家也知道，杨树国是个孤儿，这么被人对待，也是难免的。 第9章 我去找街道办 见大家都不说话，杨树国也不卖关子，继续说： “我看他满身酒气的，就没理会他。” “转身就走了。” 大家看向刘光齐，离得近的点了点头，确实有股子酒气。 “刘光齐不让走，从背后动手就要打人。” “我一直在躲，喊他停手，他也不肯停。” 这时，杨树国看向三大爷，说：“三大爷，当时您可是都看着的。” 三大爷扶了扶眼镜，说：“我听见了杨树国的声音，喊着‘别打了’。” “开门一看，刘光齐在追着杨树国，已经从垂花门跑到了前院，” “然后杨树国一转身，刘光齐就倒下了，” “之后的事，大家就都看到了。” 听到这里，大家就都明白了，可是，接下来怎么办呢？ 打架的经过，大家是清楚了，可怎么处置呢？ 打架，既是大事，也不是大事。 为什么这么说呢？ 能打起来的事，就没有小事。 可何雨柱与许大茂又经常打架，所以打架也不是什么大事。 整体来说，打架的事是小事， 但是，差点打死人的事，就是大事了。 众人又看向一大爷。 在这个院里，二大爷是个官迷，虽然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点夸张了； 但遇事没主意，大家基本上也都知道； 但没人会去说，因为太过得罪人。 三大爷是遇事能躲就躲，不肯得罪人，只想占人便宜，两面投缘。 就是肯出力帮忙，也是盯着某些好处才动手的。 所以，三大爷也不是能主持公道的人。 能主持公道的，会主持公道的，只有一大爷。 哪怕是涉及到了贾家，目前的一大爷，也是尽力公平公正了。 所以，一大爷为人正直、处事公道的形象，是深入大家的心中了。 一大爷看了看大家，见众人都盯着自己，就咳嗽了下嗓子，说道：“关于刘光齐和杨树国打架这件事……” “一大爷，是刘光齐追逐着要打我，我受不了了才还手的，您可得记得。”杨树国连忙解释了一句。 “那你也不能将他打的那么狠。”一大爷严肃的说道。 “一大爷，他那是酒劲上来了，自己坐到地上的。” “你看看，他现在有一点被打坏的痕迹吗？” 一大爷看了看刘光齐，也是无语了。 一个醉汉，还学人打架，打架打到一半，自己先晕乎乎的站不起来了。 ‘呸，醉鬼，丢人。’一大爷心里也是无语。 “刘光齐喝醉了，耍耍酒疯，没其他的事情。” “杨树国也是没事，今天就这样吧，都回去了。” “不行，不能走，打了我儿子，还想走，想得美，我要将他赶出大院。”刘海中恶狠狠的说道。 刘光齐可是他的命根子，他自己都舍不得打一下，哪能让别人给打了，他不同意了。 杨树国是被追着打的人，虽然没有被打中，但他也不想妥协； 可是，刚才他是真的感觉到了，差点将刘光齐给打成植物人，他到现在心里都还是有点心惊胆颤的，所以就没怎么说话。 这时候听到二大爷说不同意，顿时就反驳道：“二大爷，您不同意，我还不同意呢，我才是被人追着打的，你家刘光齐打人还有理了不成？” 大家听到一大爷的话，本来想散场的，可二大爷不同意，杨树国又提出了反驳的意见，于是众人又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等待着一大爷接下来的调解。 “老刘，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刘光齐可是先打人的，我是不是应该批评、惩罚刘光齐？可刘光齐这明显就是喝多了在撒泼，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有什么好委屈的？赶紧将他带回家，好好醒醒酒去吧，别在这让人看笑话了。” “还有杨树国，你虽然是被追着打，但你自己可是一下也没被打到的，你还将人给打倒了，现在都起不来，就凭这一点，你就不占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大爷将打架的双方当事人及家属都批评了一顿，然后就开始判定了。 一大爷说：“刘光齐是醉酒闹事了，又被杨树国打了，就不处罚了。” “至于杨树国，被人追着打，心里有火气，反击一下也是正常，也不处罚了。” “重申一点，大院里面以后谁都不能再打架了，否则一定加重处罚。” “好了，今天就这样了。” “散会！” “慢……慢……”杨树国连忙阻止散会。 “一大爷，您看，刘光齐……”说着，歪头瞅了一眼，接着说：“刘光齐现在还醉酒呢，可是……” “等明天，他酒醒了，如果还要打人，我怎么办？” “老刘，大院里不许打架！”一大爷口气强硬的对刘海中说，连二大爷也不喊了。 说完就端起茶杯准备走人。 “一大爷，还有呢。”杨树国连忙继续提示。 “还有什么？”一大爷没好气的回道。 “一大爷，二大爷刚才可是说要将我赶出大院的。” “一个管事大爷，张口闭口就是要将一个孤儿赶出大院” “一大爷，管事大爷就可以随意将人赶出大院吗？” “您得给我做主啊。”杨树国继续提要求，逼着一大爷批判二大爷。 “我……你将我家光齐打的这么狠，我赶你出大院怎么了？”二大爷笨拙的辩解道。 二大爷膘肥体壮，干活也是一把好手，但就是嘴笨，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将人赶出大院呢。 这也是没办法，二大爷虽然自称高小，但毕竟才初小毕业。 何为初小？ 就是小学四年级毕业。 何为高小？ 就是小学六年级毕业。 目前的四九城，学制在‘6-3-3、6-3-2、5-2-2’等多个学制之间切换，也就是从小学到高中毕业，需要的年限也是在9到12年之间变换，像杨树国就是12年制的。 二大爷呢？ 按照今天的说法，二大爷是小学四年级，还没小学毕业呢。 刮大风时，李主任安排刘海中整理材料，刘海中也是整理的一塌糊涂，被李主任拿这个当借口，给撵回车间的。 所以，在当官、口才方面，二大爷刘海中是真的有些欠缺了。 这边的杨树国，一听这话，也火了： “二大爷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刘家这是看我一个孤儿好欺负，是吧？” “一个管事大爷，就能想赶谁出去就赶谁出去？” “管事大爷的权利有这么大？” “我倒要去街道办问问，你有没有这个权利。” 说着，杨树国就要出门，准备去找街道办来介入此事了。 第10章 如果再有下一次 “不行！”一大爷和三大爷异口同声的开口阻止道。 这要是告到街道办，街道办的人会怎么看自己？ 街坊邻居会怎么看自己？ 厂里的同事会怎么看自己？ 什么，你说厂里的同事怎么知道？ 这片区域的四合院，大部分都有红星轧钢厂的员工，有点风吹草动，就是满厂皆知。 而且这时候的人，关心别人是真关心。 上午李家借王家一根针，中午赵家就听周家说起了，下午隔壁胡同都有人知道了。 为什么？ 没娱乐啊！ 各家的老娘们，又整天忙于家务，没啥娱乐的她们，就剩下家长里短了，那是啥话都往外说，啥话都往外传，还要与人讨论一番。 在背后议论他人，这不，邻里矛盾不就有了吗？ 其他大院的矛盾，大多都是这样产生的。 贾张氏堵着周家门指桑骂槐，不也是从背后议论人而引起的矛盾嘛。 只是易中海的面子大，基本上都能压制了下来，大部分都没有流传出去。 要不然，以贾张氏的为人，怎么可能只是讥讽周家媳妇，早就打起来了。 嗯？不对，之前就打过一次。 只是，贾张氏还是气不过，只是给易中海面子，又自认自家是人上人了，要保持自家高人一等的姿态，才只是每天去嘲讽周家的。 要不然，肯定会让你看看，‘泼妇骂街’是什么样子的。 话题再转回来： 为什么这个四合院能获得‘优秀四合院’称号呢？ 因为有易中海。 易中海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他是付出了很多的精力和部分支出，加上处事又公允，又是六级工，工资高，很是赢得了一部分人的拥护。 他的话，大家听。 易中海劝大家和气、亲近，大家看在他的面子上，最起码的表面上的面子是维持住了，相对于其他大院来说，要好很多，所以就被街道办授予了‘优秀四合院’的称号。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个院子里的人，工人的职位相对都是比较突出的，院里又没有困难户，就进一步拉升了大家的整体素质和条件。 其他大院，困难户可不少。 有困难，是不是要帮扶？ 帮扶，是不是要花钱？ 谁家有钱？ 这钱谁出？ 有钱还用住大杂院？ 早他娘去买独门独户的四合院了。 在1958年，真想买四合院，还是有机会的。 这样一算，95号院的人，本身素质和条件就比其他大院要高一些，又有易中海带头讲贡献，又是孝敬73岁的老人--聋老太太，你说，这个大院不是‘优秀四合院’，谁是？ 易中海为人正直，又带领大家获得了‘优秀四合院’的称号，大家不认可易中海，认可谁？ 易中海是装的？ 如果能装一辈子，那他就是真的！ 以后，易中海黑化了？ 那是‘以后’，现在的易中海，有徒弟贾东旭在，是最正直的时候，也是大家对他的认可度最高的时候。 相比未来的八级工易中海，大家对易中海的尊重程度是一样的。 因为现在尊重的是易中海的人品，后来尊重的是易中海的身份。 老好人易中海，怎么能让人去找街道办？ 这不是打他脸、毁他名声嘛！ “杨树国，大院的事情，大院里面解决，不要总是想着找街道办。” “你二大爷不像你，是个高材生，他不太会说话，你又不是不知道。” “老刘？！” “你也是，下次说话注意点。” “都让树国误会了。” “一会散会后，你再回家好好教育教育光齐，不能再打架了。” 何雨柱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说了一句：“下次刘光齐再打人，你找我，我帮你打他。” “柱子，谁都不能打人。”一大爷横了何雨柱一眼。 “就是，就你傻柱打人最多。”周围传来了这么一句。 “孙贼，打的就是你。许大茂，你以为我听不出来是你？”何雨柱跳脚就要动手。 “柱子！”一大爷瞪了何雨柱一眼，一幅我很生气的样子。 何雨柱看一大爷生气了，也暂时性的安静了。 杨树国看了看一大爷，思考了一下，说： “刘光齐一个醉鬼，我就不说了；” “但是，二大爷是管事大爷，怎么能说要赶人出大院呢，要是让人听到了，还不得以为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呢，他要当众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 一大爷说：“老刘也是一时气急败坏，气糊涂了，他也就是这么说，再说了，他同意了，大家还不同意呢。” “就这样吧，大家散了吧。”一大爷冲刘海中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可二大爷没反应过来。 “一大爷，二大爷还没有当众反思自己的行为呢……”杨树国追着一大爷不放。 大家听到一大爷说散了，就准备走了，可杨树国又追着不放，也不知道是应该散了还是再等等，也是一幅似走要留的样子 易中海可不想让刘海中当众进行反思，那不成了给小年轻道歉，老人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长辈能给晚辈说个软话，就已经是极限了，就像易中海说的：‘老刘是气糊涂了’，这已经是道歉了，哪能再继续说下去，长辈还要不要当了？ 至于认错？ 那不成了‘倒反天罡’了。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这可是一大爷的名言。 刘海中虽然不是杨树国的父母，但刘海中是长辈，是长辈就不能给晚辈认错的。 在这个四合院中，这个也是原则性问题。 可刘海中又不走，他又要维持自身的处事公道的人设，然后，现场有点尴尬了。 “树国啊，你看光齐这样子……”一大爷话还没说完，刘光齐‘蹭’的一下，向垂花门方向冲了过去，步履蹒跚的。 ‘活救星刘光齐啊。’一大爷心想，‘刘海中又让我失望了’。 话说，刘光齐之所以跑出来，就是因为被他爹刘海中的动作吓到了，差点吓尿，所以才直奔厕所。 当时是没多少尿意，可经过这么多事后，尿意满贯了。 再不去茅房，18岁的刘光齐，就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尿裤子了。 所以，一被叫到名字，刘光齐就反应过来了，蹭的一下，起身就向外跑了。 刘海中一看，“光齐，你去哪？”，也跟着跑了。 易中海一看，刘海中也跑了，这下就好办了。 于是，就对杨树国说道：“树国，你二大爷也就是说个气话，你也别太在意了，行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大家看到这里，也知道接下来没什么事了，于是纷纷起身离开。 杨树国呢？ 也是蒙了。 刘光齐怎么跑了？ 刘二胖子笨，没反应过来，自己能理解，刘光齐有这么聪明嘛？ 刘二胖子居然也跟着跑了，变聪明了？ 这群混蛋，就这么都跑了？ 刘海中还没反思自己的言行呢…… 面对空空如也的大院，杨树国也只能默默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让你们一个个的社死当场。’ 第11章 入职轧钢厂 回到家的杨树国，感觉很郁闷。 ‘总有一天，要你刘家好看！’杨树国暗暗发狠话。 想着想着，突然又感觉有些异常： ‘前身没怎么打过架，前世也是个老实人，今天被刘家父子俩追着打了那么多次，怎么做到的，次次都能躲开？’ ‘这不合常理啊。’ 仔细回想着打架的经过，总感觉如有神助一般，难道是【模型世界】赋予我的本能？ 只在打架的时候，给予帮助？ 还有其他的功效吗？ 无从实验，无处知晓。 穿越到这里，已经有一天半了，也没其他发现啊。 也罢，平时多注意，总有一天会发现的。 忙完了这一切后，杨树国又顺手将两个鸡窝也给搭建完成了，就去休息了。 …… 7月3日。 一大早，杨树国就早早的吃完了早餐，然后风风火火的出发向师伯家而去。 到了地方，师伯正在吃早餐，就喊他一起吃饭，杨树国回答说吃过了。 等吃完早餐，师伯师侄两人一起出发前往红星轧钢厂。 一路上，师伯都在诉说着厂里和车间里的人和事，以便于杨树国在接下来的工作中，能更快的融入其中。 到了轧钢厂后，先在门卫处登记，然后才由保卫处的人带着杨树国前往劳资科办理报到手续。 劳资科的手续办的也麻利，很快就给办好了。 之后又跟着劳资科的人来到了三车间。 将杨树国交接给三车间后，劳资科的人就返回了。 车间吴主任此时也在车间，直接将杨树国安排到了师伯王志安的名下，先行打下手，同时也是跟着学习。 毕竟杨树国也算是吴主任的熟人了，给了个优待，就让他跟着五级工王志安了，他们伯侄俩的关系，吴主任是知道的。 一般来说，新来的职工，都是跟着三级工身后进行学习的。 至于什么时候能出师，独自有一个工作台，能独立开始上手制作工件，就要看各自的进度了。 只要有资深老师傅认可了，就可以找车间领导安排测试，测试合格后，就会安排单独的工作台了。 这个资深老师傅，一般都是你跟着的老师傅，请过来的中级工。 嗯，中级工就是四级及以上等级的职工。 当然，你也可以自己去请老师傅，只要老师傅认同了，愿意帮你提出申请即可。 杨树国嘛，刚来，啥也不会，还是以学习为主。 不过，今天是周三，又是第一天入职，熟悉下环境就行了。 而且，接下来的三天，可以不用来上班，算上周末，也就是四天休息时间，下周一正式报到即可。 为什么会有这么长时间的休息？ 那却是因为，有些职工是从外地赶过来入职的，总要给人一个缓冲时间，让人能置办生活物资、整理生活物品和熟悉生活环境嘛。 车间领导走了，师傅就安排了三师兄孙志强，带着杨树国去后勤部领取劳保用品等，忙完就让他先走了。 第一天，熟悉下环境即可，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就不用在这里待着了。 没事情要忙的杨树国，又熟悉了一趟上下班的路线问题，一路走回家了。 下周就要开始工作了，先将家整理好吧。 于是，又将家里大扫除了一遍，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了。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带些白面，去师伯家。 至于礼物：师伯说了，不许再带，带了就别进门。 晚上，两家五口又聚在一起吃饭，饭后，师伯又批评了几句，让等下走的时候，带走白面。 之后，伯侄俩聊起了厂里的事情。 师伯也告知了杨树国许多厂里的人事关系。 厂里的职工，大部分都是这几年扩招，招进来的，技术水平参差不齐。 可你又不能只凭技术水平来看人，毕竟，谁也不知道，那个人的身后，又有什么私人关系。 得罪人也不怕，都是工人，谁还能压迫了谁？ 可不怕归不怕，平白无故得罪人就没必要了。 所以，人事关系也很重要。 他们也许不能帮你，但坏你的事，那是一坏一个准。 说完了这个，又给杨树国说了，哪个工人师傅的技术更好一些，哪个工人师傅的心胸更宽广一些，愿意多指点后进一些。 …… 等到都简略的说的差不多了，杨树国就问起了师伯，有哪些方法能买辆自行车。 师伯说：“厂里的自行车票，不是在领导手里，就是发给先进个人了。” “你才刚进厂，轮不到你的。” “至于吴主任那……现在基本两清了。” “新的买不了，你可以买旧的，也很实用。” “信托商店有卖的，北新桥信托商店主要做的就是自行车方面的买卖。” “街道和厂里，有时候也有人出售自行车。不过这个需要看时机。” “修车铺那也有人拼自行车进行售卖，不过，那种自行车都是各种型号胡乱拼接的，质量最差。” “你可以去北新桥看看。” 听人劝吃饱饭，杨树国是个实在人，既然师伯都这么说了，那就说明，普通人想买自行车，最好的选择还是信托商店。 既然说完了事情，杨树国就开口告辞了。 晚饭都吃过了，再留下来，就要影响师伯一家人的休息了。 毕竟师伯一家四口人，也才两间房，与自己家的房间是差不多大的。 自己是一个人居住，师伯家可是4个人。 自己还是赶紧回家吧。 一路上，杨树国也在思索着： ‘我穿越到这个世界，仅仅才3天啊，房子、房子有了，工作、工作定下来了，现在又计划着买辆自行车，节奏是不是太快了？’ ‘大院里面，可就许大茂他爹许富贵才有一辆自行车，我一个小年轻，也买个自行车？’ ‘这是不是有点太高调了？’ ‘我的动作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一般可都是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 ‘我这有点反了，容易拉仇恨啊。’ ‘可工作是我来之前就定下来了的。’ ‘我就是想买个自行车而已。’ ‘就因为怕他们嫉妒，我就得忍着不买？’ ‘我不是忍者神龟。’ 杨树国最终决定：明天就去北新桥信托商店。 哪怕这次没合适的自行车，也要趁着年底，四九城支援小三线的机会，从别人手里买上一台。 …… 晚上回到家的杨树国，专门去找三大爷询问，刘光齐有没有打扫卫生，结果得知，卫生是刘家两个小的打扫的。 ‘真够鸡贼的。’ 对此，杨树国很不满意，但也不准备再专门去找茬了。 第12章 北新桥信托商店 第二天，杨树国又是一大早就起床了。 嗯，今天只是先去一趟北新桥信托商店看看情况，倒也不用起的太早，所以出门洗漱的时候，已经有职工出门去上班了。 正洗漱的时候，刘海中和刘光齐双双从旁边经过。 刘海中摆着领导的架势，横了一眼就走了。 看来，是一大爷劝过他了，这是要避避风头啊。 刘光齐呢？ 狠狠的瞪了一眼，好像在说：‘你给我等着’。 杨树国有点无语： ‘刘家父子一起出门，这应该是前往轧钢厂了。’ ‘要不，套麻袋打他一顿？’ ‘不好，毕竟是他挨打了，我是不用这么急着报仇的。’ ‘而且，这时候出手，谁都知道是我干的，给街坊邻居的感觉就不太好了。’ ‘算了，先缓缓吧。’ ‘损人不重要，利己才重要。’ ‘但要是惹火了我，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同样也干得出来。’ 不过，一句话不说，也不符合我的性格， 随即说道：“哎呀呀呀，这不是刘光齐刘大哥吗？” “您这是酒醒了？” “身体还好吧，没啥毛病吧？” “你要找事是吧？”刘光齐好悬没忍住，咬牙切齿的怂了回来。 这时，一大爷带着贾东旭也过来了，看到这情况，说道：“大清早的，没事干是吧，闲的！” 刘家父子看一大爷也来了，就齐齐瞪了杨树国一眼，转身走了。 一大爷看没事情了，也带着贾东旭出门了。 何雨柱路过时，笑了笑，走了，身后还跟着个何雨水。 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的走了。 大院里，也慢慢的安静了很多。 又过了一会，许富贵推着自行车也出来了，后面跟着许大茂。 …… 吃过早饭，杨树国就出发朝北新桥而去。 北新桥信托商店，在北新桥路口南50米路西，距离南锣鼓巷不到两公里。 杨树国不紧不慢的走了近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北新桥信托商店。 一栋两层的小楼，上面挂着‘北新桥信托商店’的大字招牌。 信托商店，在解放前叫‘当铺’，在后世叫‘典当行’。 当铺是旧社会剥削、压迫穷苦老百姓的行当，解放后，都被关闭了。 在后世的影视作品中，就经常可以看到当铺的影子。 解放后，为了满足人民群众的需要，信托商店就应运而生了。 与典当行不同，信托行的业务以代营为主，为托销、托购双方穿针引线、搭桥挂钩。 信托商店一般分为售品部和收购部两块儿，售品部负责展示和出售，收购部负责收购和寄卖。 人们要出售暂时不用的新旧物品时，信托商店就会根据市价，并参考物品的新旧程度做价收购。 而出售方式有两种，一种是售卖，一种是寄卖。 如果选择售卖物品，可以将东西卖给商店。 优点是可以直接拿钱走人； 缺点是价钱肯定低一些了，但卖不出去的风险也直接转嫁到商店的头上了。 如果选择寄卖物品，“委托”商店出售的价格也是双方协商而定，店方无权变动。 物品卖出，一般要收取7%的手续费，家具、自行车类的手续费一般是4%； 没有卖出，可以原封不动的拿回，无需交费。 因为无需交费，所以，总有一些囊中羞涩的人去钻空子，把闲置的物品，轮流拿去不同的委托商店进行售卖。 与旧时走街串巷，收购旧物的小贩不同，信托商店不会死命地往低压价，而是能够给出一个相对公平的价格。 倘若价给低了，最后的售价高于收购价，还会给顾客补回部分钱。 所以此时的信托商店，正是最红火的时候。 杨树国也随着人群，走进了信托商店。 呵，自行车是真不少。 上个月，也就是6月12日，上海自行车三厂在《解放日报》上刊登了一则广告，专门面向社会大众征集品牌名称和商标。 6月14日，又在《文汇报》上刊登同样的广告。 此举在社会上引起了广泛的关注。 也许是受此影响，北新桥信托商店内就有了不少的自行车库存。 这也给了杨树国挑选的空间。 经过对比，杨树国最终选定了一款永久牌的标定型28寸自行车。 这是1955年，永久统一自行车标准时制定的，当时的售价是149元。 现在看起来还有八成新，看来它的前主人还是挺爱惜它的。 哪怕是二手的，价格也不便宜，要100元呢。 新车也没比这二手的贵多少啊。 不过，考虑到票不比自行车便宜多少，这个价格又不贵了。 再说了，1963年的时候，自行车都能涨到650元一辆了。 算了，就它了，不差钱。 杨树国先是在柜台开票，拿着票去收费窗口付钱，然后拿着收据回到柜台，将收据交给售货员。 一番忙碌后，车子终于到了杨树国的手上。 临出门前，售货员交代：“记住了，去派出所那边上牌，牌照费2元，上牌以后才能上路。” 出了门，先去派出所给自行车上了牌。 这时候，杨树国也是有车一族了。 ‘骑上我心爱的小摩托，上班永远不会迟到了。’ 骑着自行车，杨树国好好的在周围晃晃悠悠的转了一遍，收获了众多人羡慕的目光。 杨树国先是骑车去了趟全聚德烤鸭店，买了两只烤鸭，付钱，打包，出门就上车，一溜烟的就骑远了。 就两只烤鸭也不便宜，根据重量来收费的，收了16元。 要知道，杨树国在轧钢厂上班，是有三年学徒期的，而且第一年学徒期工资只有18元，这样一算，杨树国一个月工资也就能买两只烤鸭。 再来对比一下，四九城人均收入少于5元的，就是困难户，一只烤鸭的钱，能让一个困难户最少也能生活一个多月的。 这么一对比，烤鸭是不是就很贵了？ 杨树国也就是想知道，标准的全聚德烤鸭是什么味道的，才特意买了两只。 这一出门就找个旮旯儿角落，将东西收进了空间里面。 至于，四九城怎么会有旮旯儿角落？ 据记载，从1958年到1960年这三年间，BJ新建工厂厂房近300万平方米。 然而这三年间，居民住宅每年坍塌都在千间以上，城市居民人均住房面积由解放时的4.75平方米下降到3.24平方米。 有这么多倒塌的房间，还能没有个旮旯儿角落？ ‘坏了，四九城人均住房面积进一步缩减，难保没人打我家房子的主意，我要提前解决掉这个麻烦。’ 根据数据党的考证，四九城的城市人均面积： 1948年是4.5平方米，1949年是4.89平方米，1976年是3.76平方米，1980年是4.8平方米，1985年是5.2平方米。 历史最低点在1960年，城市人均面积是3.24平方米。 杨树国不确定这条数据是否完全正确， 但是，这条数据能流传开来，本身就代表，这条信息被很多人认可了。 而且，杨树国也是感觉：‘住房面积的增长速度，远远比不上人口的增加速度’。 杨树国突然想起这个，决定明天就去街道办询问下具体的情况。 至于今天嘛，时间也不多了，就不去了，再买点肉食吧。 然后又跑了趟便宜坊烤鸭店，买了三只烤鸭，比全聚德的便宜很多，不愧是便宜坊出品的。 同样的步骤再来一遍，又空手了，真好，有了自行车，省了多少力。 就是积攒了半年多的票据，也基本上清空了。 …… 到菜市场买了些青菜。 再从空间中，取出部分古巴糖。 今天买了大件，要庆祝一下，等下回到家，就给自己整点好吃的吧。 第13章 公房买断 一进四合院，就看到三大爷在打理他的那几盆花。 三大爷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呵，杨树国，你这是买自行车了啊？” “真行，四合院里的第一辆自行车。” 说着，就凑到近前，仔细打量起来。 听到三大爷的喊声，前院也沸腾了： 自行车啊，这是95号四合院的第一辆自行车啊。 自行车是不新奇的，因为能买得起的人不少，像一大爷、二大爷、许家，都买得起。 许家更是有一辆自行车，天天骑着上下班。 不过，那是轧钢厂的自行车，是公家的。 但是，现在杨树国推着的这辆自行车，才是属于四合院的第一辆自行车。 于是，除了正在做晚饭的家庭主妇，其他人都一窝蜂的凑过来了。 这个摸一把，那个蹭一下，还有人拍两下，反而把推自行车的杨树国给挤到人群外面了。 杨树国也是乐得清闲，反而退到了一边，将自行车留给他们，让他们尽情的摸吧，心里还在吐槽： ‘这群人也太没志气了，一辆二手自行车都这么稀罕，太丢四合院的人啊。’ ‘哪怕是二手车，也是新买来的，肯定要找块抹布擦洗一遍，也不怕他们对着自行车流口水……’ ‘嗯？口水？别真往上面抹口水吧？太恶心人了。’ 杨树国担心真有人抹口水，赶紧劝大家别激动：“好了好了，大家早晚都得买，也没什么稀奇的，我只是早买几天而已。” “再说了，许叔可是每天骑着自行车上下班的，也没见你们这么激动的。” 一边往前走，一边劝说着人群。 “他那是公家的，不给借啊。” 闹了半天，这句才是重点吧？ “杨树国，你这买了大件，是不是要请大家吃点啥呀？” “看你一个人不容易，来点花生瓜子也行？” “就是，都没说要你请客呢。” “当然了，你要是想请客，那就更好了……” 众人一通起哄，群众的热情顿时，再次高涨了起来。 “大爷大妈、大哥大嫂们，你们就别打趣我了。”杨树国苦笑着脸，说道。 “我还是小呢，还没开始工作呢，哪有那本事啊。” “来来来，比我小的都过来，每人一颗古巴糖，别抢，排队站好，不排队的就没有啦……” 一听有糖吃，小孩子们是一拥而上，很快，杨树国的身边就都是小屁孩了。 自行车旁都是小孩子在排队，大人随之退后，等小孩子吃起了古巴糖，大人小孩儿也就都慢慢的散开，各自去忙了。 晚上，杨树国在明面上整了一大份的青菜大杂烩，暗地里夹杂着烤鸭，吃了下去。 至于烤鸭的香气问题，倒是并不重要，因为【模型世界】和东厢房高度重叠，【模型】可以限制并缓慢清除东厢房内的气息的，但也只是仅限于东厢房内才行。 一夜无痕。 …… 第二天一大早，杨树国就出门，前往街道办了。 带着户口本和工作证明，是直奔街道办王主任办公室而去。 门卫大爷还记得他。 毕竟前身前段时间以高中生的身份，就来过这里一次，这次看他手里又拿着证明，既没查看，也没阻拦他。 杨树国呢，到了王主任办公室，先敲了敲门，等了一下就听见一声‘进’，才推门而入。 办公室不到二十平，坐着一位四十来岁的地中海中年男人，抬着头正盯着他看。 还没等他开口，王主任就说话了：“是你啊。你叫杨……” 记住了姓，忘记了名。 “王主任您好，我叫杨树国。”杨树国连忙做了个自我介绍。 “对，杨树国，你已经去过轧钢厂了？” “去过了，这是我的工作证明，来办理粮本的更新。” “嗯，之前你是高中生，大、中学生的粮本定量是26到33斤之间，平均数是32斤；” “现在你是钳工，属于重体力劳动者，粮本定量是35到44斤，平均数不能超过40斤，就给你定41斤吧。” “这也是看在你刚成年，正在长身体的情况，优待一点。” “不过，这个月的粮本已经定好了，在上个月25号就发下去了，所以，你这个月的定量，就不给你更改了。” “还有问题吗？没问题的话，我就安排人给你办理了。” “没问题的，王主任。”杨树国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是真追着讨要，王主任大概率也会补回来，但他一直是这个份额，也不差一个月的差额了。 主要是他并不是太在意这些，毕竟还有空间呢。 于是，王主任将事情安排了下去，没多久，粮本定量就更新好了，粮本也交到了杨树国的手上。 杨树国撇了一眼，突然一愣，‘定量42斤’。 “王主任，这……” “知道就行，你一个孤儿，这也算是街道办对你的照顾吧。” “谢谢王主任。”杨树国也有点激动和感激。 自己只是想着，别太麻烦街道办和王主任了，结果，王主任反手就是一个大礼送了过来。 “还有事吗？”王主任看杨树国感激的模样，感觉这件事做的是对的。 “王主任，听说，现在还有公房买断的政策，我想问问。” “我查查，嗯，南锣鼓巷95号，可以公房买断，你想买吗？” “国家现在搞建设，到处都缺钱，也是没办法。” “这个政策的初衷还是好的，让利给老百姓，可老百姓都不太想买。” “买，哪怕是支持王主任您的工作，也得买。再说，这也是支持国家搞建设了，国家好了，我们才能更好。” “难得啊，既然你愿意支持，我当然要成全你的一片心意。” “你家是东厢房，靠南面的两间，每间14.85平方米，总计29.7平方米。” “每平方米是15元，那就是445.5元。你爹的抚恤金也就差不多这个数吧，呵呵。” “王主任，您说的真准，不过，我们厂领导多补偿了点……” “嗯，你爹的岗位？怪不得还专门来通知。”王主任也是个不小的领导了，里面的猫腻，一提他就明白了。 “既然你不差钱，我就安排人给你办了。”说完就准备喊人来处理。 杨树国连忙补充道：“王主任，我家旁边那还有一个天井，我想搭个顶棚，里面也好存放点杂物，您看，那块地能不能也划给我？” “天井位置？我看看，哦，4.8米长，1.6米宽，这块地方是5元一个平方米，你要吗？” “要。” “行，这块是38.4元，总共就是484.9元。” 王主任安排街道办的人，来到了房管局，缴纳钱款后，公房买断完成，公契换了蓝本本。 杨树国也宽心的回家了。 明天就去早市找乡下大妈，预定的麦种和稻种也该买回来了。 第14章 种田、统计 1958年7月6日，星期日。 天刚蒙蒙亮，杨树国就早早的前往了早市。 照例是竹篮打底，直奔上次与乡下大妈初见时的地点。 远远地就看到，大妈已经在那里了，身边还有几个小袋子。 估摸着，这是还有风干肉啊。 果然，乡下大妈已经准备好了麦种和稻种，杨树国看过后，就满意的点了点头。 不点头也不行啊，杨树国真不会检查种子，只能看看外表，看着还行就认可了。 乡下大妈说，这是她们家预留的小麦种子，都是好用的，就是价格要高一些。 种子本来就比小麦贵3倍，乡下大妈这次倒是没有再加一倍，就是按照种子的价格来定的。 小麦每斤0.06元，翻了三倍后，就是每斤0.18元，比一般的的大米还贵上两分钱呢。 稻谷也是如此。 没有选择的杨树国，自然是只有全盘接受的份。 还是那个意思：‘在鸽子市购物，隐蔽、尽快、安全，远远比一点蝇头小利，重要的多。’ 之后，乡下大妈就又拿出来了两个小袋子，里面有风干的兔肉和野猪肉。 不过价格也不便宜，现在市场上的猪肉才0.78元一斤；风干的兔肉和野猪肉，加起来有两三斤，乡下大妈居然喊了1元一斤的价格。 不过，你还真别嫌贵。 风干肉本身就比风干前轻了许多，这又是在鸽子市，还没要肉票，就这价，还不带打折的。 杨树国也没讨价还价，就全部收下了。 乡下大妈看杨树国豪爽，就问他，还要风干肉吗？ 杨树国一听，这是还有啊，于是，就表示‘有多少要多少’。 于是两人约定，杨树国先将东西送回去，然后去前面的大路，一直向前，有一公里左右的路口，旁边还有一棵大树，就在那里汇合，乡下大妈带他去看风干肉。 等杨树国将东西藏好，又转身骑车来到了约定地点，乡下大妈已经在那等着了。 又跟着大妈，来到了一片小树林旁，旁边有位大叔，正在那抽着旱烟。 路上，乡下大妈说了，她姓夏，叫她夏大妈就行。 于是，大叔带杨树国来到树林后面，后面有一袋子的风干肉，有个二十斤左右。 看过后，杨树国也很满意，就全部收下了。 见到夏大妈这么能干，杨树国又起了心思，于是说：“夏大妈，农村现在有红薯吗？” “很少了，新红薯要九月底十月初才大量产出，怎么，你想要？” “时间没问题，我想要200斤红薯和200斤的红薯干，您能办吗？” “红薯的话，可以；红薯干的话，需要花费很多的功夫的……” “嗯，我可以先给些钱作为定金，可以吧？” “嗯，可以，红薯三分钱一斤，200斤要6元，红薯出红薯干，是4到5斤出一斤，你想怎么算？” “直接800斤吧，您帮我晒到合适的程度就行。” “好，那就是1000斤红薯，总共30元，先收你3元钱的定金，到时候，红薯出来了，你先拉红薯，支付6元，红薯干做好了，你再付21元，可以吗？” “好。有风干肉的话，也给我留着。我周末有时间的话就会过来看看的。” 杨树国知道，大锅饭快开始了，两三个月后的红薯，还真不一定能收购到。 但3元钱对他来说也不多，还有风干肉在前面吊着，这也算是必要的投资了。 两方分开后，杨树国又是一番操作，将风干肉也收了起来。 嗯，虽然没有肉票了，但是，空间中也存了23斤风干肉，还有4.5只烤鸭。 一切忙完，杨树国又心急火燎的赶回了家中。 …… 一回到家，杨树国就将房门紧紧的关闭了。 随后，整个人也直接进入了【模型世界】中院之中。 意念一动，6公斤的小麦种子直接飞舞到空中，然后垂直降落到地面上，如水入河中一般，不见了踪影。 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身为世界之主的杨树国，却能感受到，种子已经开始孕育了。 这就完了？ 杨树国感觉自己受到了冒犯：‘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 我啥都没干啊，你就告诉我，已经干完了。 我干啥了？ 我‘意念一动’了。 深深怀疑人生的杨树国，又来到了后院。 意念第二动，2公斤的稻种也种到后院的绿化空间里面了。 杨树国被刺激到了：‘【模型世界】进入了智能时代之后，我成废物了。’ …… 小麦和旱稻都种植好了。 杨树国又兴致勃勃的开始计算，每年能收获多少粮食。 【模型世界】中： 小麦和旱稻，亩产都是100公斤。 每亩麦种要15公斤，每亩稻种要5公斤。 【中院】四分地，种下了6公斤麦种，三个月后可产40公斤小麦，种子和收成的比例是1:6.667。 【后院】四分地，种下了2公斤稻种，四个月后可产40公斤大米，种子和收成的比例是1:20。 嗯，还要补充一点，40公斤小麦，只能取出34公斤，6公斤小麦作为麦种，自动存储起来了。 稻谷也是如此，40公斤的稻谷，只能取出38公斤，2公斤大米作为稻种，也被自动存储起来了。 每年能收获多少呢？ 【中院】每3个月收获一次，一次能取出34公斤，一年就是136公斤，也就是272斤小麦。 【后院】每4个月收获一次，一次能取出38公斤，一年就是114公斤，也就是228斤稻谷。 【模型世界】中院和后院，每年合计收成500斤的粮食，也就是小麦和稻谷。 因为小麦不是面粉，稻谷也不是大米，这中间还有一个换算关系。 比如，80粉，就是100斤小麦，产出80斤面粉，余下的麸皮也可以用来喂鸡。 稻谷产出大米也是类似，100斤稻谷产出80斤大米，余下的米糠、碎米和稻壳也可以喂鸡。 所以，【模型世界】中： 【中院】：每年产出217.6斤面粉。 【后院】：每年产出182.4斤大米。 【中院】+【后院】：每年合计收成400斤的面粉和大米这两种细粮。 …… 杨树国的粮本定量是每个月42斤，一年就是504斤，可这里面，细粮最多三成，也就是150斤的细粮。 单论数量，粮本定量的数量更多； 论质量，【中院】+【后院】产出的面粉和大米，其价值却是超出了粮本定量一大截，还是不用额外花钱的那种。 【模型世界】作为杨树国生活上的补益，那是真的足够了。 再说了，还有【前院】养的鸡呢。 有了麸皮、米糠、碎米和稻壳喂养，鸡也能更好的产蛋了。 说起养鸡，两只老母鸡进【前院】已经有4天了，也没见下蛋，看来确实是老了。 于是，杨树国给每只老母鸡喂食一滴灵水，等第二天老母鸡重新下蛋后，又将二十多个鸡蛋也放进了鸡窝，这下总能继续下蛋、抱窝了吧。 【外院】也种植了一些经济作物和瓜果蔬菜，但一分地确实不大，瓜果蔬菜之类的，注定只能自用了。 …… ‘也罢，【模型世界】注定只能是自己最后的退路，却无法成为自己强大起来的依靠啊。’ 杨树国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我的依靠就是我自己，没有【模型世界】，我同样能屹立在大院之巅！’ ‘准备一下，明天进厂报到。’ 第15章 轧钢厂报道 7月7日，星期一。 今天就是到红星轧钢厂报到的日子了。 一大早，杨树国就早早洗漱、生火做饭了。 吃完早饭，骑着心爱的自行车，一溜烟的就出发了。 早上上班时的路上，就是与众不同，到处是人来人往。 而杨树国呢，自然也是收获了一批，众人羡慕的目光。 到了车间没多久，师伯也来了。 师伯先是给杨树国，讲解了一些，工作流程方面的问题， 然后，安排杨树国，跟着三师兄孙志强，先多看多学，不用急着上手。 钳工就是从事金属加工和制造行业的一种职业，主要负责使用各种钳工工具、机械设备，进行加工和修改金属制品。 简单来说，就是加工和修整金属零件，使之能进行正常的组装和安装，并能对机械设备进行维护。 当然了，产品的质量要有保证，生产的安全也要注意。 也就是这里是三车间，一大爷和贾东旭在一车间， 要不然，杨树国还真想重点盯着他，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阿弥陀佛，我是想着，能帮一把就帮他一把，最好别让他真的死了。’ 一上午的时间，就在忙碌的学习中度过了。 …… 中午，杨树国跟着师伯和几个师兄，一起前往一食堂打饭。 何雨柱现在已经是一副大厨的装扮了。 看到杨树国过来，随口对旁边打菜的师傅说了句：“实在点，我邻居。” 打菜的师傅听到这话，抬头看了看，什么也没说， 不过，打菜的时候，明显比别人多饭菜，质量要好一些。 什么意思呢？ 意思就是：打的菜都是一勺，在体积上，或者说在重量上，是相差不大的； 但是，质量上，是有区别的。 之前那位工人师傅的菜里，只有一块肉片，看起来还比较小， 而杨树国饭盒里的呢，光是能看到的就有三四块肉片，而且每一块都比之前那个人的大。 工人们体力劳动多，工作量大，谁敢克扣工人的饭量？ ‘你敢抠我的饭量，我就敢直接打死你。’ 这才是工人的自信。 哪怕你是厂长，工人们都敢照打不误，更别说一个食堂帮工了。 所以说，有些故事当中，食堂员工颠勺颠的就像羊角风发作一般，真是太侮辱人了。 你敢这样颠勺，工人当场就敢将你打个半死；没当场打你的，也是准备晚上套你麻袋的。 所以，颠勺的手艺，是体现在饭菜的质量上。 一份肉菜，颠你勺，就单给你素的，还是价格比较便宜的那种素菜，荤菜全部给你漏过去。 你说你只打素菜？ 颠你勺时，多给你打点汤，让素菜也尽量立起来，你看，满勺的吧？ 倒进饭盒，瘪下去了。 这才是颠勺！ …… 几人吃饭时，师伯询问：“树国，那个大厨傻柱，是你的邻居吧？” “嗯，是的，师伯。” “他对你还可以啊。”师伯欣慰的说道。 都说傻柱人横嘴贱，现在看来，傻柱对邻居还可以嘛。 “师伯，他那是看您的面子呢。” “胡说，你当我瞎啊，我的饭盒还没你的好呢。”师伯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哈……”几个师兄都差点笑喷了，这个小师弟也太搞笑啦。 “嘿嘿……”杨树国也有点腼腆的笑了笑。 确实，师伯的饭盒都没自己的好，怎么可能是给师伯面子，自己这是拍马屁拍过头了…… …… 时间一晃，一周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杨树国在三车间也熟悉了工作。 在忙的时候，还能给三师兄帮帮忙； 闲的时候，也能开始尝试着，用别人的报废件进行练练手， 偶尔，师伯也会来指点一二。 生活乐无边啊。 …… 周六晚上。 这天一下班，三大爷就找上门来了。 “树国呐，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还没有，三大爷，您这是有事？有事您说话。” 杨树国目前还是比较认可三大爷的，所以回答的就比较随心。 “明天不是周日嘛，三大爷打算带你去钓鱼，你想去吗？” 三大爷这话说的，怎么就没那么的理直气壮呢？ “三大爷，咱们谁还不知道谁啊，您老啊，有话就直接说，我接的住。” 杨树国才不信呢。 阎老抠虽然还没以后那么的抠，算计的那么狠，可也不是良善人家。 肯定是在算计着什么。 “那个，三大爷明天准备去钓鱼，打算带你一起去，你看，来回路上，你是不是得带着三大爷啊？” “三大爷，就这些？”杨树国有点不太相信。 这条件，对别人来说，也算正常，但三大爷这，可就不正常了。 三大爷的人生格局就是：‘没有占到便宜，那就是吃亏。’ 三大爷专门跑一趟，肯定不只是这些算计。 “嗯，你有钓鱼竿吗？” “没有啊，谁不知道，我杨家的人就从没有钓过鱼，哪来的钓鱼竿。” “哦，三大爷，您还要借给我一杆钓鱼竿呐？” 杨树国是故意的，他敢百分比肯定，阎埠贵是有算计的，还故意这么说，真是‘虾仁猪心’啊。 “不是……嗯，是，三大爷借给你一杆，但你用三大爷的钓鱼竿，钓的鱼，要给三大爷两条。” “如果没钓到鱼，你还要给三大爷一毛钱。” “呵，三大爷，照您这么说，我还去干什么？” “合着全为您打工、做贡献了？” “可不敢让你打工。”阎埠贵也吓了一跳，他就是小业主出身，哪敢碰这个。 “嗯，我说错了，那合着全为您做贡献了？” “怎么能这么说呢？” “你看，三大爷带着你去钓鱼，你路上带着三大爷，这是公平的吧？” “你用三大爷的钓鱼竿，钓到鱼，是不是应该分三大爷一份？” “我都没找你收鱼饵的费用呢。” “要是没钓到鱼，你是不是应该给三大爷一份租赁费？” “三大爷算的明明白白，没欺负你吧？” “我这是带你钓鱼，你学会了以后，是不是就可以自己去钓鱼了？” “这是在教你一个生活技能。” “三大爷是老师，都没收你学费呢。” 阎埠贵说着说着，自己都信了，话语中开始充斥着嫌弃的语气。 “三大爷，您说的再多，也改变不了，我一个新手，很难钓到鱼。” “我明天要是跟您一起去了，大概率就是打白工，您说，我有必要跟您一起去吗？” “有这闲工夫，我还不如多睡会儿觉。” “您呐，该干嘛干嘛去吧。” “我不奉陪了。” “别介。”三大爷一听这话，有点急了。 “您要是没有钓到鱼，三大爷不收你钓鱼竿的使用费，这样总可以吧？” “三大爷，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用您的钓鱼竿和鱼饵，要是钓到了不止一条鱼，就送您一条，行不行就一句话，不行我就不去了。” “这个……好吧。”三大爷有点无奈的同意了。 钓鱼竿是有备份的，鱼饵也可以给他用一点，要是钓到了鱼，还有自己的一份呢。 最起码的是，不管有没有钓到鱼，自己都能坐车来回了。 商量定明天去钓鱼后，三大爷就回家了。 杨树国也开始生火做饭。 …… 其实，杨树国只是没什么事情要忙，想借机去与钓鱼佬碰碰头，方便以后与人调剂调剂物品。 别人穿越了，都是钓鱼赚大钱，到我这，还得想着买鱼，调剂生活。 哎，【模型世界】真是太简陋了。 第16章 周末垂钓 7月13日。 一大早，阎埠贵就来催了， 说是早上人少，天气凉快，要早点去钓鱼。 杨树国也是麻利的洗漱、吃饭，然后骑车带着三大爷就出发了。 三大爷左手提着水桶，右手提着两杆钓鱼竿，坐在自行车上，也是挺高兴的。 这还是三大爷第一次坐自行车呢。 以前借别人的自行车，也骑过；但自从家里出事后，生活条件直线下降，自行车就彻底与自己无缘了。 ‘还是得想办法搞一辆自行车。’阎埠贵默默的对自己许下了诺言。 …… 等到了北海公园，停好自行车，三大爷带着杨树国直奔前方而去。 看情况，前方就是三大爷平时常来钓鱼的地方。 不一会，两人就来到了一个拐角处。 这里不远处有棵大树，又处于北海的一个凹陷处，正好处于水流缓慢区域。 旁边还有很多的水草，水温也相对比较高一些。 看来，这就是三大爷的目的地了。 就是旁边已经有人了。 三大爷与人打过招呼后，选了两个地方，两人一人一个。 给了杨树国一杆钓鱼竿，还有一点点的鱼饵，就准备钓鱼了。 杨树国拿着钓鱼竿和鱼饵，仔细看了看，没看出来鱼饵都是什么做的，随即问道：“三大爷，这鱼饵都是怎么做的？” 说着，还拿到了鼻尖闻了闻。 三大爷也正准备抛钩呢，就随口回答道：“红虫、蚯蚓、鱼碎，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 “呕……”杨树国直接就想吐了。 ‘三大爷是个阎老抠，他的鱼饵，能是什么好东西吗？’ ‘我居然拿着蚯蚓的尸体，在鼻尖闻，我真是个傻子。’ 杨树国被恶心坏了：‘以后，再也不与阎老抠一起来钓鱼了。’ 杨树国的记忆当中，依旧残留着曾经有人说过的： ‘鱼饵可以用面、肉、油、鱼碎等调制而成，闻起来都是香的。’ ‘可是阎埠贵又怎么可能会用这些调制鱼饵，我也是昏了头了，居然会认为阎老抠也是这样调制的鱼饵。’ ‘就是到现在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在忽悠我呢，我算上被他给坑到了啊。’ 来都来了，杨树国也只能伸长了手，远远的给鱼钩挂上鱼饵，然后抛入水中，开始了垂钓模式。 …… 两个小时后，杨树国还是空军一个。 看来，自己确实不是什么天才。 虽然有阎老抠的鱼饵不行的缘故。 可阎老抠有钓到鱼啊，两条，加起来有一斤多了。 小杂鱼不算。 两个小时了，杨树国不想再持续垂钓了。 随即去找阎老抠。 “三大爷，您慢慢钓吧，我不钓了，反正也钓不到。” “我在周围转转，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好等下过来接您一起走。” 三大爷见杨树国俩小时都没动静，也心疼鱼饵了，还是别让他浪费了。 看看日头，就对杨树国说：“再等个把小时吧，你在附近转转，等下我们一起回家。” “得嘞，三大爷，您忙，我走了。” …… 杨树国围着北海公园的湖边道路行走，看到有人在钓鱼，就凑上前去看看，基本上都是小鱼， 看来，这边就没有大鱼，更准确的说法就是，能钓到大鱼的人，没几个啊。 不过，也是杨树国运气好，居然见到有人的水桶里，有两条三斤左右的大鱼。 杨树国连忙上前轻声询问：“大爷，您这鱼，调剂吗？” 大爷打量了杨树国一番，说：“调剂，你有什么？” “我有粮票。” “粮票是2毛一斤，我这鱼也差不多，都是三斤左右，你给六斤粮票吧。” 杨树国自然是高兴的同意了。 大爷在旁边拨了一根草，下方打个结，从鱼鳃穿过鱼嘴，串成一串。 “大爷，厉害了！”杨树国给大爷竖起来大拇指。 “小同志，第一次来吧？”大爷乐呵呵的问道。 “哦，大爷，您是怎么知道的？”杨树国好奇的问道。 “呵呵，用柳枝、韧草作绳，方便提鱼，这都是常态，只有不怎么来钓鱼的人，才会感觉厉害。”大爷笑呵呵的解释道。 “原来这样，那大爷的这条鱼，还是很大的，还是很厉害哈。”杨树国打了个哈哈。 “不行了，以前还能钓些大鱼，现在的鱼，是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小喽。” “以后啊，估计会更少。”大爷有些伤感的说道。 “这又是为什么？”好奇宝宝杨树国，那是不懂就问。 “能为什么，还不是现在的人，都能安心了，不像以前，总是打仗，谁能静下心来钓鱼。” “另一个，就是现在吃的东西少，总有些人来这里找点吃食进行填补，来的人多了，鱼自然就少了。” “照这个速度，要不了多久，就很难再钓到鱼喽。” 想起以后，就不能再在这里钓到鱼了，大爷就高兴不起来了。 大爷是真的喜欢钓鱼，只是，以后湖里没鱼了，大爷总不能干钓吧？ 没成就感啊，让人看到了，还以为他有毛病呢， 再说了，一直没钓到鱼，家里人估计也就不会再支持他来钓鱼了，甚至，还会阻止他带钓鱼竿出门。 “大爷，您在这钓鱼都有多久了？感觉您在这钓很多年了一样。” “有十来年了。只是以前来的不勤，也就这几年经常来。” 大爷看杨树国没有走的意思，也不赶人，反而兴致勃勃的和他聊了起来。 完事后，杨树国也没将鱼收进空间，就拿着这两条鱼，测试一下四合院里众邻居们的善良程度吧；这局我出钱，就是想看一出精彩的大戏，嘿嘿。 …… 差不多一个小时了，杨树国也回到了最开始钓鱼的地方。 “三大爷，您这钓多少了？”杨树国远远的就开始打趣道。 “没多少，就几条小鱼……不是，你钓到鱼了？” “瞧您说的，我连钓鱼竿都没有，怎么钓去？这不是碰到一位钓友，调剂的。” “真行，你要是想调剂，跟我说啊，我帮你。”三大爷一听到这，算计的毛病就发作了。 “三大爷，调剂一下，自己吃，问题还不大，被抓到了也是最多批评教育。” “您要是有别的想法，小心进篱笆啊！”杨树国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也不希望三大爷犯了忌讳，那样的话，阎家的顶梁柱可就要塌了。 阎埠贵听到这个，也吓了一跳。 ‘冲动了。’ 主要是，以前也没与人关系这么近，还是小辈，自己可以拿捏一下。 这次也是因为他知道，有些调剂是有赚头的，他就想赚点，结果就冲动了。 还好，经过杨树国一提醒，他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两人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直接跳过了此事。 “三大爷，您钓多少了？” 杨树国探头一看，呵，还真不少，有五六条呢， 虽然加起来也就四五斤，最大的那条也才两斤左右。 三大爷今天也是运气来了啊。 “树国，你还想要吗？”三大爷轻声说道。 “怎么，三大爷，您不带回去吃？” “您家可是好久都没吃好吃的了。” “我在对门都没闻到过。” “没办法啊，家里都是半大小子，你也知道，‘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红薯都不够吃的，哪敢吃细粮，更别说鱼了。” “你三大爷我啊，都快愁死了。” 三大爷一副愁眉苦脸、活不下去的样子。 “三大爷，您的鱼，我们可以调剂一下，” “但是您太会算计了，我可不想跟您算来算去，” “您要是算过头来，我可就转身就走，再不与您谈了，” “就一次机会，您开价吧。” “那五斤半粮票？”阎埠贵纠结的说道。 “三大爷，您这看着也不足五斤啊。” “算了，我吃点亏，您从中选一条最小的，其他的都是我的，我给您五斤的粮票。” 阎埠贵稍微思考了一下，就同意了。 毕竟他也是老钓鱼佬了，桶里的鱼，最多五斤，甚至只有四斤半，他已经赚了。 杨树国呢，也是不打算与阎埠贵一同过来了，这次就当封他的口吧。 因为鱼是从阎埠贵手里调剂的，阎埠贵肯定站在自己这边，也必须得站在自己这边。 至于给阎埠贵一条最小的，也是看在一起来的份上，不想让他空手而归。 商量好了之后，两人将鱼全部放到水桶里，就开始回家了。 第17章 腌鱼风波 午饭时间刚过，两人就回到了四合院。 杨树国推车走在前面，三大爷提桶走在后面。 杨树国将车推到自家窗户下面，看到阎埠贵正往自家走去。 杨树国连忙阻拦道：“三大爷，水桶先借我家用一下，您就不用掂您家去了。” 快走几步，接过了水桶。 三大爷有些不自在的说：“我是准备先回家，取一条出来，再给你送过来。” “三大爷，您放心，我一定给您一条最小的，我肯定会说话算话的。”杨树国一脸认真的说。 “不是，我随意拿一条就行了，不用挑来挑去的。” “这个不能随意，答应的事就要认真做到。”杨树国提桶就走。 阎埠贵一看，这个要主动啊，要不然，等下就真的是最小的了，也追了上来：“没事，我随意拿一条就行。” “要不，我让你三大妈帮你收拾收拾，你看行不行？” “免了，我准备请柱子哥来腌制，我要留着过年。” “那没事，傻柱一个人也累，你三大妈正好可以帮忙。” “解成，解放，去一个，请傻柱过来。”说着，就朝自家喊了一句， 听到随意的阎解放，应声跑去了中院，阎解成也快步朝东厢房走了过来。 “你看，解放都已经帮你去喊傻柱了……”阎埠贵看着杨树国和鱼，说道。 杨树国也是无语了，就这也能算计？ 懒得拉扯的杨树国，随手从水桶里取了一条出来，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小的，而是最上面的，递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一看，也行，最起码不是最小的了； 而且已经递过来了，再纠结也容易让人看轻，也就不客气的接了过去，顺手递给了阎解成，让他送回家。 阎解成刚到东厢房门口，就收到了一条，来自老爹阎埠贵递来的鱼，高兴的屁颠屁颠的接过去就跑了。 好了，这下事情闹大发了。 …… 为什么这么说呢？ 我们需要捋一捋思绪： 杨树国回来了，阎埠贵也回来了， 然后阎埠贵帮杨树国提桶，杨树国给了阎埠贵一条鱼，阎解成已经带去了自己家。 问题来了，其他人不知道前因后果，只看到‘阎埠贵帮了杨树国一个小忙，杨树国送了阎埠贵一条鱼，杨树国还有一桶的鱼。’ 其他人不知道，前院的人，在阎埠贵喊人的时候，都看到了，都认为，帮点小忙，杨树国就会给一条鱼。 好吧，阎埠贵是三大爷，他们比不了， 但是，他们过来帮把手，‘拿’半条鱼，总可以吧？ 而且，阎埠贵能‘拿’一条鱼，他们凭什么只‘拿’半条鱼？ 一群邻居就热热闹闹的过来，开口就要帮忙。 这个说：“杨树国，你家的自行车有点脏了，我拿抹布给你擦擦。”说完就拿出了抹布开始干活。 那个说：“杨树国，你家的地脏了，我帮你扫扫。”也是二话不说就动手的主。 ……，动手帮忙的人太多，写不过来了。 好家伙，一群人，你扫这边，我扫那边，你擦桌子，我擦凳子，外面还有擦自行车的，都将杨树国整不会了。 …… 他们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 一是：杨大年去世的时候，大家伙都帮忙了； 二是：杨树国上学的时候，大家伙也都帮他了； 三是：杨树国早上出门的时候，其他人没注意，杨树国是和三大爷一起出门的； 四是：三大爷帮忙提下桶，杨树国就给了三大爷家一条鱼，‘出力太小，收获太大’； 五是：杨树国真的还有一桶的鱼； 六是：今天是杨树国上班以来的第一个周末，大家以为，杨树国这是准备答谢大家，平日里对他的帮助。 所以，大家都信了，这一桶鱼，就是杨树国用来答谢大家，而特意准备的赠礼。 …… 当何雨柱来到前院的时候，也是惊呆了： ‘好家伙，杨树国这是要当厂长了？’ ‘这么多人巴结他？’ 何雨柱来的时候，还有其他人一起来，因为有小朋友说了，前院在发鱼。 发鱼？ 什么意思？ 很多人还是一头雾水，毕竟小孩子嘛，说的不是太清楚，只知道前院东厢房有人要给大家送鱼。 所以，也有人随着一起来了，更多的人还在后面跟着，等下就会过来了。 杨树国不明白大家突如其来的热情，阎埠贵也不明白，正糊涂着呢。 至于问问？‘问’就是邻居帮忙。 至于阻拦？这么多人，你拦着一个两个的，有意思吗？ 所以两人正无所事事的站在门口呢，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以及随之而来的其他人。 “三大爷，您这是有事找我？” “还有，大家这是怎么了？这么热情？” “伺候亲爹也就如此了吧。” 要不说傻柱嘴臭，张嘴就得罪人呢，这不，前院的人，一次性全部得罪完了。 三大爷没干活？ 三大爷是没干活，可阎解成在干活啊。 阎解成将鱼交给三大妈后，也是又回来了，正在擦窗户呢， 一不小心，一个爹成了俩爹，你说，闹心不？ 杨树国也没搞明白情况，但，现在最起码不能让何雨柱继续得罪人啊。 毕竟何雨柱是自己请过来的，虽然是三大爷主动，安排阎解放跑的腿。 “柱子哥，今天一大早，我和三大爷一起，去了趟北海公园，” “钓了一上午的鱼，总算是没白费力气，钓了将近十斤的鱼。” “这不，一回来就想到你了，想请你帮忙腌制一下，留着过年。” 这话一说，现场热火朝天的景象，就戛然而止了。 尴尬了。 冷场了。 …… 紧随其后的一大爷也来了，还正好听到了这句话。 一大爷虽然有各种的推测、猜疑，但目前的表现来说，一大爷是称职的、是合格的、是公正的。 所以，一大爷思考了一下，说： “树国啊，本来这事，一大爷不应该说的，不过，大家都在这，我就说几句啊。” 杨树国刚说完话，现在气氛就变了，杨树国也感觉到了不对， 正不知道哪不对了，一大爷插手了，那就让一大爷上场吧， 于是，杨树国说道：“一大爷，您这是哪里话，我也是您看着长大的，有话您直接说，该批评您就批评。” 听到这话，一大爷就放心多了，也就接着说道： “这鱼既然是你和三大爷钓的，那自然是你们的，” “不过，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大家误会了，” “大家为什么误会了呢？” “年前你爹出事的时候，大家是又随礼、又出力的，现在你也长大了、开始工作了，而且今天又带回了这么多的鱼，大家觉得：你是准备给大家一个回礼。” “因为大家觉得，你是准备给大家分的，” “你觉得呢？” 这下，杨树国是彻底明白了： 原来，都是来抢鱼的啊。 第18章 秦淮茹对着何雨柱呕吐了 杨树国是明白了：众人这是来要鱼来了。 明白了归明白了，但怎么处理是关键。 顶回去？ 这是自己长大的地方，哪怕只是前身。 所以，虽然不太满意众人的行为； 但是，杨树国也同样，不是太在意众人的行为。 虽然自己这两周，都没有吃过鱼，但自己这次腌鱼的行为，更多的是为了以后，能光明正大的做一些事情，而不只是为了吃。 比如，两年后，用这些吃的，钓个姑娘回家。 毕竟，12天前，自己刚过的18岁生日。 如果只是为了口吃的，完全可以将东西存储到【模型世界】之中，还能永久保鲜呢。 不就是因为前世的观念还在影响着这一世嘛…… 就是因为有【模型世界】给自己托底，再差也比四合院内其他人的起步要高。 另外就是，过两年，别人都浮肿了，你喝水都能变胖？ 尽人事听天命，能做个预防就做个预防了。 另外就是，看看这个四合院，究竟有多‘禽’。 阴天下雨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现在杨树国也算是见识到何为禽满四合院了，就这一会儿功夫，就将自己给架起来了。 不过总共就十斤左右的鱼，让出去一半又如何，自己还能剩下五斤呢。 毕竟前身欠了别人的人情和礼节，能用五斤鱼就还回去，那就还了又如何，反正也就一块钱的事；就是被人架起来了，自己的面子上有点不太好看。 再说了，杨树国要是真的看重这些鱼，当时调剂的时候，就已经放入空间之中了；这次还专门拿回来，就是想看看院里的反应，结果真是让自己涨见识了啊。 所以，被人架在半空中的杨树国做出了决定：分出去。 就当是去年年底老爹去世时，众人帮忙和随礼的感谢了，也是对众人的回礼了。 既然要将鱼分出去，那‘分多少、怎么分、谁分的’就是关键了。 …… “一大爷，各位大爷大妈们，真是打扰大家了。” “我和三大爷大早上出去，就是给自己找补点吃食，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事。” “我也感谢大家对我这个孤儿的照顾，谢谢大家了。”杨树国给大家弯腰道了声谢。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肯定得给大家一个交代。” “不过，鱼确实不多，分也是分不过来。” “既然这样，我就将鱼拿出来一部分，做了它。” “咱们这样，我请柱子哥掌厨，将鱼炖了，然后加几颗大白菜，每家分一碗，大家看，怎么样？” “好。” “好样的。” “树国，敞亮。” “是个爷们。” 众人一听，虽然没办法分鱼，但能吃到鱼汤，也是好的啊。 于是，纷纷同意。 现场又热闹了起来。 就是刘光齐，虽然与杨树国有矛盾，但也只是远远的站着，没有离开。 更别说其他人了。 嗯，二大爷转身走了，他伙食不差，看不上杨树国的一碗鱼汤， 而且，他二大爷家的鱼汤，还能少了他二大爷一口？ 他不先喝，刘家其他人谁敢喝？ 所以，就他一个人走了。 虽然大家都是刚吃过饭，但谁都不介意，再喝碗鱼汤，虽然是一家一碗。 阎解成带着阎解放、阎解旷，还有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以及其他的小伙伴，齐齐动起手来。 这个开始搬桌子，那个开始拿椅子，不一会，就在前院架起一口大铁锅， 这是准备煮鱼汤的大锅，归属整个四合院，供大院里的人办大事时使用的。 何雨柱是个热心肠的人，也不计较这些得失，直接安排其他人开始杀鱼，他则是准备调料去了。 …… “三大妈，三条大的，两条腌了，一条煮了；五条小的也全部煮了。” 杨树国也提醒三大妈，别都给煮了，我还要腌鱼呢。 五条小的有个两斤半到三斤，三条大的有个都是两三斤一条的， 所以，等于是煮一半，腌一半。 …… 趁着众人忙碌着，杨树国也给自己热了个窝头， 在众人面前啃了，连个咸菜没有的那种，就是干啃。 啃的还很香，就像别人家喝鱼汤、吃鱼肉一样。 哎，杨树国这个孤儿，苦啊。 平时一个人的，不说‘饥一顿、饱一顿’， 但一个人的时候，吃饭肯定是不那么规律的。 这不，好不容易，钓了点鱼，众人又来打秋风。 可是，要是让他们放弃，他们也是不肯的。 反正已经开始煮鱼汤了，也不能浪费，就这么着吧。 煮个鱼汤的功夫，众人在私下里，已经你来我往的，对抗了好几个来回了。 谁让大家肚子里都没油水呢。 因为大家都重视这些鱼， 所以才有了这次的全院鱼汤大聚会。 因为杨树国不重视这些鱼， 所以才有了这次的全院鱼汤大聚会的鱼。 …… 何雨柱的厨艺还是可以的，虽然还没有达到，横霸轧钢厂的程度，但也在朝那个方向发展了。 红星轧钢厂的厨师等级，最高可以达到六级。 在电视剧中，一直没有新的厨师来顶替何雨柱， 这就直接表明了，何雨柱的厨艺，被厂里的全体高层认可了，最低限度也是六级。 只是因为为人处事做的太差劲，被人针对了，全都是默契的不让他升职加薪。 所以，这锅鱼汤从起始时间就开始冒香气，也不知道何雨柱是加的都是什么调料，引得小孩子也是一阵阵的躁动。 好不容易将鱼汤煮好，就立马喊大家排队盛鱼汤，排在队伍首位的是许大茂同志。 你没看错，就是许大茂同志。 对许大茂来说，让何雨柱给自己服务，那是一件很庄严神圣的行为。 所以，他要排第一位。 再说了，年轻人当中，除了贾东旭和何雨柱，就是他最大； 阎解成比他小一岁，刘光齐和杨树国比他小两岁。 其他人的岁数，就更小了。 “傻柱，给我盛一碗满的，鱼要多的，菜要软的，茂爷要吃你傻柱用心做的、亲手盛的。” 许大茂牛气冲天的对着何雨柱说道，脸上的表情啊，都笑出一朵花了。 “孙贼，没你的份，给我滚一边去。”何雨柱不愿意了。 谁都可以，就许大茂不行。 许大茂专门排第一，就是来恶心何雨柱的，怎么可能走。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要喝鱼汤，还是第一个，怎么可能，滚一边去吧。 两人闹腾腾的，僵持不下。 其他人都急了，你们这样闹腾，我们还等着喝汤呢， 特别是小孩子，都要哭了。 小孩子都馋哭了，大人还能坐得住？ 异口同声的开启了批评模式： “傻柱，杨树国之前都说了，每家一碗，赶紧的，都等着呢。” 也有人说：“许大茂，你排后面去。” “就你俩事多，其他人盛好汤，你们再讨论。” 许大茂不同意，直言这都是杨树国定好的，一家一碗，就是不走。 一大爷发话了：“柱子，你先盛一碗，给聋老太太送过去，这边让三大爷盛汤就行。” 这却是和稀泥了。 既然两人都不肯妥协，那就调走一个人，矛盾自然就转移了。 何雨柱虽然不太愿意，但一大爷发话了，他还是尽可能听从的。 于是，何雨柱就盛了满满一碗，有鱼有菜的鱼汤； 那哪是鱼汤啊，那是白菜鱼块啊。 其他的鱼块，都碎到汤里了，就剩下这块大的，还保持着形状。 看来，何雨柱之前就给聋老太太预备好了。 …… 这边呢，贾家也在排队，但棒梗却在秦淮茹身边闹腾，他想马上就能吃上鱼肉、喝上鱼汤。 贾东旭也被贾梗闹腾的头疼，就看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也心疼儿子，又看到何雨柱，端了一碗鱼汤，从人群中走出来， 于是，她就迎了上去。 真的，她没想动聋老太太的鱼汤，只是想让何雨柱帮忙，先给她家盛一碗， 毕竟，何雨柱要是肯帮忙，肯定比三大爷打的又多又好的。 于是，她迎上去后，张开嘴，刚准备说话，就直接对着何雨柱，呕吐了起来。 嗯，干呕。 呕的直不起腰了。 第19章 秦淮茹为什么对着何雨柱呕吐？ “淮茹？”贾东旭在远处看到这个情况，立马跑了过来。 “妈……”棒梗不明所以，但亲爹贾东旭都跑过去了，他也跟着跑去了。 好家伙，贾张氏本来正在排队呢， 先是儿子喊了一声儿媳妇的名字， 再是大孙子喊了一声‘妈’，还带哭腔的。 贾张氏呢，一扭头，就看到‘秦淮茹在何雨柱身前，弯着腰’。 怒了！ 是谁在调戏谁？ 是谁在迎合谁？ 突然感觉这俩都不是好人。 只是，儿子已经去搀扶儿媳妇了，她的怒火，也只能对着何雨柱而去了。 “傻柱，你敢欺负我儿媳妇！”丢下碗就朝着何雨柱施展起了‘九阴白骨爪’。 何雨柱正奇怪和关心秦淮茹呢：“嫂子，你怎么了？” 一个没注意，贾张氏的九阴白骨爪就盖在了脸上，直接就是5条血淋淋的抓痕。 还好的是，何雨柱下意识的往后躲了一下，血痕都比较浅，应该还能长回去吧。 贾张氏得理不饶人，继续施展泼妇大法，对何雨柱紧追猛打中。 何雨柱刚才躲了一下，再次被人追着打的时候，一边后退着，一边又是抬手进行阻挡。 只是，他的手上可是端着鱼汤呢。 这一阻挡，碗里的鱼汤可就要倒出来了。 何雨柱没少与人打架，手上的功夫，是比脑子要快的。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直接将鱼汤盖到了贾张氏的老脸上。 “啊！”一声惨叫，贾张氏倒下了。 …… 贾东旭正搀扶着秦淮茹呢，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呢，老娘就与何雨柱打起来了。 不过，贾东旭并不担心老娘，因为何雨柱基本上是不打女人的。 正在给媳妇顺气的贾东旭，突然就听到了老娘的惨叫声，一抬头： ‘老娘满脸鱼汤、白菜，正倒向了大地。’ “何雨柱，你敢打我娘。” 话没说完，纵身而起，一记飞踹就直接踹到了何雨柱的胸腹之间， 何雨柱直接被踹倒了。 贾东旭还不肯罢休，纵身一跃，骑在了何雨柱的身上，劈头盖脸的就打了下来。 何雨柱到现在都没闹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呢， 可是，有人在打他，他自然不会忍的，也直接挥拳对打了起来。 …… 贾东旭的年龄稍大，今年有28岁了，正是人生的体力巅峰期； 何雨柱呢，今年23岁，也是不遑多让。 虽然何雨柱比贾东旭稍弱，但贾东旭有媳妇，每天交公粮， 就整体上而言，两人不相上下的。 于是，两人就有来有往的打了起来。 一开始，贾东旭占着先手优势，又是压在何雨柱的身上，狠狠的出了一口气； 但是，何雨柱打架经验丰富啊，很快，就掀翻了贾东旭，又压着贾东旭开始打起来了。 贾张氏只是被汤烫到了，所以才倒下的，但她本身是没有受伤的， 这时候也缓过来了， 一抬头，看到何雨柱骑在自己儿子身上挥舞着拳头，那哪还忍得住， 直接就是一个‘牛头人的野蛮冲撞’，将何雨柱给撞到了两米开外，碰到了抄手游廊的栏杆才停了下来。 这下，何雨柱也起不来了。 众人这时也反应过来了，连忙站在两家人中间，阻止了他们的继续打斗。 …… 贾张氏一看，打不起来了，连忙去看儿子。 贾东旭刚才也是被打疼了，正哼唧着呢，看到老娘来了，也费力的爬了起来。 贾张氏看儿子能自己爬，反而不急着搀扶儿子起来了。 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接就哭嚎了起来： “杀千刀的傻柱啊……” “天杀的傻柱，你居然敢打我们家东旭……” “这黑心肠的傻柱啊……” “这个小畜生打老人啊……” “傻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 易中海呢？ 刚才安排了何雨柱以后，正在与阎埠贵协调，让阎埠贵给众人分鱼汤的事情呢。 按说，这都是小事，一句话就行了。 但是，让阎埠贵分鱼汤，阎埠贵就想先给自家打一份好的， 阎埠贵倒是没想着在数量上给自己多打，而是想着，给自家打点高质量、鱼肉多点的鱼汤。 一大爷安排起了事情，那他现在就相当于裁判的身份，他不想让阎埠贵插队。 易中海正在用大义压制阎埠贵的时候，那边打起来了， 但易中海和阎埠贵都在大锅旁边，周围一圈都是人，特别是小孩子，更是人挤人的。 所以，他们听到了声音，也赶不过去啊。 至于，在远处喊停？ 打架的人，正在气头上，大拳头又是你来我往的，谁会理他？ 这边打完了，他也挤过来了。 …… “柱子，你怎么回事？” “动手打老人，你能耐了，是不是？” “咱们这个大院里，最讲究尊老爱幼！” “你这是想干嘛？” 劈头盖脸的先训向了何雨柱。 其实，易中海先批评何雨柱，主要原因是何雨柱打了老人，次要因素是打了贾东旭。 这个时候，两人打架都是很平常的事情。 就像之前，刘光齐和杨树国两人打架，刘光齐都躺地上了，最后，不还是不了了之嘛。 更前面的，何雨柱经常打许大茂，许大茂他爹都没给他做主，最后，两人还不是照打不误的。 所以，打架正常，大人批评教育几句就行； 下次再打架，就再教育几句。 但是，这次何雨柱打了老人，还是老年妇女同志，这就犯忌讳了。 易中海一直在默默地引导着，让大院的邻居们都尊老爱幼、孝敬老人， 何雨柱这个行为，直接在挖他的根啊！ …… 何雨柱呢？ 正在爬栏杆，还没爬起来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也是很委屈： “一大爷，我没打老人啊。” 对，何雨柱还真没打老人，只是将一碗鱼汤盖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贾张氏的惨叫，是被鱼汤给烫出来的。 “刚才不是你打的老嫂子？” “你还敢狡辩？” 易中海也是怒火中烧，打人了还不承认，当大家没看见吗？ 其实，外围的人，都看到了，也就大锅旁边的人，没看见，只是听见了所以，比如一大爷和三大爷。 再说三大爷，趁机给自家盛了一碗，其他人也想盛，被三大爷阻止了。 杨树国一看，赶紧拿来了锅盖，递给了三大爷，三大爷盖好了锅盖，就不让人打开了。 …… 再说这边，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将事情的经过，解释给了一大爷听。 一大爷听完后，也感觉事情有点乱，有点疑惑，这架怎么就突然打起来了呢？ 整理了一下思路，一大爷发现了事情的起因： ‘秦淮茹为什么对着何雨柱呕吐？’ 是对何雨柱不满？ 还是想给聋老太太添堵？ 第20章 秦淮茹怀孕了？ 找到了原因，一大爷易中海就直接将目光对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呢，这时候也平复了下来。 一看现场，也有点懵：‘这是怎么了？’ 孕妇呕吐的时候，你能要求她，还注意到周围的情况吗？ 秦淮茹虽然听到了声音，但自身大脑的供氧系统，都用来平复自身的呕吐感觉了， 所以，事情知道个大概，但就是没联系起来，还在疑惑，‘这是怎么了？’ ……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时候，一大爷的话也传了过来：“秦淮茹，你刚才在干什么？” 平时，为了表示易贾两家亲近，一大爷都是随贾张氏的喊法，直接叫‘淮茹’的，这时严肃起来了。 “我……我没干嘛啊，” “棒梗一直哭，我就想让傻柱，先给棒梗盛一碗鱼汤。” “刚走到他身边，我就控制不住的呕起来了。” 一大爷也蒙了：‘这叫什么话？’ ‘什么叫“走到别人身边，就控制不住的呕起来了”？’ ‘这是人话吗？’ ‘别人有这么垃圾吗？’ 这也就是易中海没子嗣的缘故，没想到，这是孕妇的正常反应。 贾东旭没反应过来，那是一时之间没想到。 贾张氏没反应过来，那是因为儿子被打了，她一心想着儿子。 其他人听到这话，有点反应过来了：‘秦淮茹这是怀孕了吧。’ 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大家也都相信了这个说辞。 秦淮茹是有了身孕，闻到了鱼肉和调味料的味道，受到了刺激，导致了呕吐情况的发生。 为什么呢？ 因为秦淮茹的人设是真的很好。 秦淮茹出嫁前是有土地，丰衣足食，自然不会看重一点蝇头小利； 她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俏姑娘，村里村外的，平时也都捧着她。 她是一个民间的公主，没有公主的身份，但有公主的待遇。 自从51年嫁入四合院后，丈夫疼爱，婆婆尊重，就没与院里的人红过脸， 碰到能帮的就帮一把，不能帮的就说婆婆会不高兴。 这是一个大众女神、邻家媳妇的代表，是众人羡慕的存在。 大家不相信，她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傻柱做什么； 也不相信，她会对着，给聋老太太的鱼汤，无缘无故的呕吐。 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要怎么解决？ …… 开全院大会吗？ 全院的人，都已经在这了。 讨论事情都经过吗？ 大家都亲眼目睹了，没看到全部流程的，也都听明白了。 二大爷不在，一大爷直接与走过来的三大爷对视一眼，就有了默契。 一大爷直接开口了： “今天这个事啊，都是好事。”这是定了基调。 “杨树国给大家提供了鱼，全院邻居提供了帮助，其他邻居提供了大白菜，才有了这个热闹的聚会，让大家都高兴高兴。” “柱子呢，还给大家帮忙，做了一大锅的鱼汤，自己还没喝，就要先给聋老太太送一碗。” “我们这个大院，是团结的大院，大家说，是不是？” 众人一片叫好，纷纷夸奖起，是一大爷领导的好， 至于另外两个大爷，没人提。 三大爷呢，也是乐呵呵的，从表面看不出来什么，毕竟他更看重实在的利益。 基调定好了，就可以下判决词了。 “这次，贾东旭和何雨柱打架，两人都有错，在这个高兴的日子里，鉴于他们都挨打了，就不再处罚他们了。” 毕竟，贾东旭是一大爷的徒弟，何雨柱平时又是最尊敬一大爷的，他俩都要保，能不处罚就不处罚的。 “不过，何雨柱将鱼汤洒在了老嫂子的身上，还烫到了老嫂子，就罚你2元钱，给老嫂子去买点药膏，抹一下。” 打老人，必须罚，还得给他长个记性，2元钱，差不多刚刚好。 少了的话，不长记性； 多了的话，就贾张氏这活蹦乱跳的样子，谁会认为贾张氏受伤很重？总不能讹人吧。 何雨柱想反驳，却又不知道怎么说： 说自己被贾东旭打了？ 自己打他更重。 说自己被贾张氏撞伤了？ 丢不起那个人。 自己不打女人就算了，还能被女人给打了？ 不赔钱？ 盖了贾张氏一脸的鱼汤，她肯罢休才怪。 “得嘞，我傻柱认栽，等下就给一大爷送去。”何雨柱忍着腰疼，回复了一大爷。 …… “好了，今天的事，就这样了，大家都别乱说。” “接下来，大家继续排队，让你们三大爷给大家分鱼汤。” 何雨柱的碗破了，又回家重新拿碗去了。 贾张氏见到自家的碗也破了，闹着要让何雨柱赔一个碗，一大爷不同意， 闹了半天，一大爷决定：‘自家送贾家一个碗’。 此事才算彻底的完结。 杨树国从自家拿了一个碗，交给了三大爷，让他给自己留一碗，然后直奔中院而去。 …… 刚到中院正房，就听到何雨柱的‘哎呦’声， 这是何雨水在给何雨柱的后背和后腰上，抹红药水呢。 杨树国知道，这会儿何雨柱的房间，是可以进的，就直接在门外喊了声‘柱子哥’，就推门而入了。 “柱子哥，您没事吧？”杨树国上前，关心的道。 这次的事情，可是因自己而起的，要不是自己请何雨柱进行腌鱼，何雨柱何至于受伤又赔钱的。 “没事，被那孙子偷袭了，要不然他打不过我的。” 何雨柱可是「四合院战神」，怎么能有事，怎么能不行？ 打架的事，何雨柱必须‘行’。 何雨水红了眼睛，问道：“树国哥，我哥怎么了？” 看着梨花带雨的何雨水，杨树国也有点麻爪了： “没事，就是与贾东旭打了一架，又被贾大妈从背后撞了一下，闪到腰了吧。” “你看，你哥不是好好的嘛，抹点红药水，过两天就全都好了。” “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哥哥。” 杨树国哪会应对一个青春活泼的小女孩的眼泪攻势，直接就软了。 “好了好了，我不是好好的嘛，有什么好哭的。”何雨柱有点不耐烦这个场景了。 他一个大老爷们，哪受得了这个？ 要是能受得了这个，他早成亲了。 这个时候，可没人卡他的婚姻，就是他自己，大老爷们情绪，与人处不过来，也没心思去处。 后来，倒是能处的过来了，可那是在与秦淮茹交流中，处出来的， 结果，直接将自己给处进去了。 …… “雨水，给杨树国一个碗，让他给我端一碗汤回来，我给聋老太太送过去。” “拿俩吧，你家也有一碗的。”杨树国连忙提醒道。 “雨水，俩碗。” 何雨水拿了两个碗过来，递给了杨树国，说了声谢谢。 杨树国接过碗，说不客气，就起身前往前院了。 聋老太太那，少不了她的鱼汤，但自己可不打算离她太近。 她对何雨柱好，是有原因的，自己可没有她稀罕的地方，她也不会护着自己。 不是一路人讷。 第21章 我一定会回来的 杨树国拿着何家的两个碗，插队打了两碗。 众人倒是没说他什么，毕竟都知道，这两碗都不是为他自己打的。 杨树国端着两碗鱼汤，赶往了中院， 路上还听到贾张氏在逼逼叨叨的，非要给自家打两碗，原因是自家有孕妇。 杨树国端来两碗鱼汤时，何雨柱也抹好了红药水。 看到杨树国端来了两碗鱼汤，就顺手接过一碗，道了句‘给聋老太太送过去’，就出门了。 何雨水也来接，杨树国却将碗放在了桌子上，劝何雨水趁热喝饿。 何雨水也是客气，又拿了两个碗，分了三分之一到自己的碗里，又要给杨树国也倒一碗。 杨树国连忙阻止，声称自己家有，没端过来，何雨水这才作罢。 杨树国又劝何雨水趁热喝，何雨水就小口的品了起来。 看到杨树国还是不肯离开，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何雨水脸红了。 “树国哥，你不回去趁热喝吗？”这是小女生害羞了。 孤男寡女的，还都是小年轻，哪能在一起那么长时间。 嗯，何雨水14岁半，杨树国18整岁，都还小，暂时还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何雨水单纯就是被一个大哥哥盯着看，不好意思吃饭了。 杨树国呢，是因为何雨柱家没什么好看的，旁边就有一个小姑娘，就多看了几眼。 “哦，我一会儿还有事要和柱子哥谈，在这等他一……嗯，我等下再来吧。” 说完，杨树国也是急匆匆的走了。 刚才光盯着人家姑娘看了，忘了她家现在就她一个人在家里。 这事于人家姑娘的名声不好，特别是这个四合院中，真要传出什么闲话来，怎么办呢， 还是先回去吧，等下再过来。 见到杨树国急匆匆的走了，何雨水也是脸红的笑了。 …… 刚回到前院，就见到贾张氏端着两碗鱼汤，往家里赶。 错身而过的杨树国，对着贾张氏笑了笑，也往自己家里而去。 远远就看到，三大爷已经开始安排人打扫卫生， 嗯，就是将锅底刷一下，倒进自己的面盆里。 与一大爷、三大爷打了声招呼，杨树国就回家喝鱼汤了。 一大爷也顺势走了。 …… 等杨树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三大爷过来了。 “树国，吃着呢，还行吧？” “三大爷还专门给你碗里，多加了些鱼肉呢。”三大爷这是来邀功了。 “谢谢您嘞，三大爷，劳您惦记了。” 聊了几句，杨树国就开始询问了： “三大爷，贾大妈那边？” 杨树国也是疑惑，贾张氏是怎么从三大爷手里，盛了两碗鱼汤的。 贾张氏是有这能耐的，杨树国相信，贾张氏有这个胡搅蛮缠的功力，就是好奇而已。 “还能怎样，贾张氏要给儿媳妇补补，儿子被打了，也要补补，她也被打了，还要补补。” “刚才都开口要三碗了，真开的了这个口。” “她家不缺这一口吧？” “呵呵，是不缺，但不缺，也不能被人小瞧了不是。” “就直接给她了？” “哪呀，是老易，他说要将他家的给贾家，我也只能给了……” “最后还是给了老易家半碗，也不能真让老易干看着吧。” “院里，没那个传统啊。” 聊了一阵，三大爷就走了。 …… 三大爷这是来看看，杨树国有没有记恨阎家呢。 本来，三大爷要是，老老实实的将鱼带回杨家，顺手提一条鱼就走了，其他人也不好意思上门来讨要的。 结果，就是他与杨树国拉扯的时候，引来了前院邻居的误会，进而导致了‘全院鱼汤大聚会’的召开。 他刚才过来，就是看看，杨树国对他家的态度是否有变化。 既然没变化，他自然也就不再多停留了。 已经有一会儿了，何雨柱应该回屋了，再过去看看。 …… 等杨树国到正房的时候，何雨柱也正好吃完了，随手就将碗推到了何雨水旁边，何雨水拿起碗就出去了。 看到杨树国的时候，又笑了笑。 杨树国也回了个笑容。 “柱子哥，今天真是对不住了。” “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杨树国这次一来就开始给何雨柱道歉了。 “都是误会，你也不是有意的。”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不用再提了。” 看何雨柱是真的不在意，杨树国也就不再提这事。 “柱子哥，那两条鱼，先放我那，等过几天，我给您提一条过来。” “这次也是麻烦您了。” “呵，大气，不过不用了，我又不缺那口吃的。” “您不用，雨水这也需要营养补补啊，” “据说，多吃鱼能更聪明，咱也让雨水多吃点，也能更好的学习，将来考个大学生出来。” “她？她要是能考上个中专，我就谢天谢地了。” “我对她要求也不高，尽量考个高中就行了。” “等过几年，她毕业了，再给她找个工作，让她平平安安的出嫁就行了。” “到时候，好歹也是个高中生，找个工作还是很容易的，” “总不能像阎解成那样，一个初中生，连个像样点的工作，都不好找的。” “你呢，在厂里怎么样了？” “还行，有我师伯照顾，我还是挺轻松的。” “还得谢谢柱子哥，要不然我打饭也不会比别人实在那么多。” “不用，一大爷他们也都有照顾的，不差你一个。” “本来不想理他们的，一大爷说，都是一个院里的，要团结，懒得与他们纠缠，就都照顾了些。” “你要是有事，可以来找我，我看你小子还算顺眼，” “别跟许大茂那孙贼学就成。” “傻柱，你说谁呢？”门外一个毫不客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跟我学，跟你一个傻子学？” “学你做菜？还是学你傻？” 许大茂也是焉坏， 之前打架的时候，许大茂正在怂三大爷呢，没来得及到达战场的第一线； 之后，一大爷审判的时候，许富贵拦下了许大茂； 何雨柱离开后，许大茂认为，傻柱等下还得来前院，所以转身与三大爷纠缠去了； 之后，何雨柱就没再前往全院了。 许大茂之前回家了，也知道何雨柱在聋老太太那，不过许大茂不太愿意靠近聋老太太。 一个没注意，何雨柱居然已经回家了， 所以，许大茂追过来了。 “孙贼，你过来找事是吧？”何雨柱起身就要动手。 “傻柱，爷不跟你一般见识。”许大茂转身跑了。 本来以为老虎瘸腿了，正好躁一躁他，看看何雨柱是否会脸红、羞愧，展示一下自己的男人魅力。 谁知道，何雨柱居然还能活蹦乱跳的要打人，许大茂自然也就先撤了。 ‘我许大茂从不纠结一次的输赢’。 ‘咱们走着瞧。’ ‘我一定会回来的’。 第22章 虚有其表的全院大会 见许大茂又跑了，何雨柱扶着腰，又坐回到了凳子上。 “柱子哥，您这腰？” 看到这，杨树国再次表达了自己的关心。 “没事，就是闪了一下，可能要过个一两天才能好。” “你明天去厂里，帮我请两天假，我趁这个机会，正好先休息两天。” “好。” 看何雨柱精神不是太好，杨树国就劝何雨柱上床休息，然后告辞了。 到了门口，又与何雨水道了别，随后返回了自己家。 …… 第二天。 杨树国是一大早就赶到了轧钢厂，先是去了一趟食堂， 告知了食堂主任，何雨柱昨天闪了腰，要请两天的假。 食堂史主任表示：他知道了。 杨树国又转身返回了车间。 又是忙碌的一上午。 中午吃饭的时候，听说，上午的时候，有个放映员，来到了食堂，要看望厨师傻柱，看他的伤好了没有。 结果，没找到人，就在食堂里面，唾沫四溅、添油加醋的说起了傻柱受伤的经过， 嗯，魔改版的。 在这个版本里，何雨柱带着东西，气味直接将孕妇熏坏了，孕妇的丈夫直接将傻柱给打了。 傻柱这是不讲卫生，还可能给孕妇说了什么暧昧的话。 总之就是，我猜、应该是、可能， 结果就是，傻柱就是个傻子，然后被人打的不能来上班了。 杨树国一听就知道，肯定是许大茂干的，也只有他才会这么干。 ‘要是我，哪会做的这么粗糙。’杨树国默默的想着。 ……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又听到一个消息： 一车间的一个工人，将宣传科的一个学徒工给打了。 后来，车间的六级工和宣传科的放映员给他们做了调解，双方和解了， 再后来，保卫科的人进行询问，两人口气一致的说是闹着玩的， 保卫科口头批评了几句，就让他们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不许再胡闹了。 这个瓜，吃的不够爽啊。 恨不能当时就在案发现场。 …… 当晚一到家，杨树国就将自行车停到屋里，提着半斤风干兔肉和几个窝头，就来到了何家。 杨树国将上午和下午听到的两个消息一说，何雨柱直接表示，今晚要喝一个。 直接整了四个菜： 小炒兔肉、番茄炒蛋、醋溜白菜、花生米。 三个人美美的吃了起来。 三人正吃着喝着呢，一大爷从门口经过，特意看了一下屋里， 见到杨树国也在，就说了件事情：晚饭后，开大会。 一大爷走后，三人谈话的兴致更高了。 嗯，主要是何雨柱在批判许大茂不干人事，净在背后暗箭伤人。 他何雨柱最看不惯背后伤人的小人了，他都是光明正大的打过去。 杨树国也是哼哼哈哈的点头应对着，心里却在想：‘这何雨柱没有影射我吧？我还没找到机会这么干呢’。 还真别说，何雨柱做的饭菜就是比自己做的好吃。 自己前世，也就是业余级别，对照着别人的炒菜教程进行炒菜， 可炒出来的饭菜，味道就是一般般，比不得饭店的味道出色。 当然了，别人的教程里面，总有许多的辅料和步骤， 可杨树国总是喜欢简化掉，最后能一样吗？ 现在吃着大厨的手艺，有种上饭店的感觉： 带几个窝头和一两样主菜，就能吃上一份大餐，还不用洗洗刷刷，真好。 就是自己储备的风干肉不多，现在只有22.5斤左右了。 倒是烤鸭还有4.5只，杨树国嘴没那么馋，先存着，以后再吃。 烤鸭要是吃完了，杨树国可没票补充库存啊。 吃完以后，两人像两位大爷似的开始闲聊，何雨水去收拾碗筷。 还别说，何雨柱虽然人称傻柱，但对人事关系也是知晓的， 厂里的人情来往，他也是门清， 只是，他不耐烦去应对，总是硬顶回去了事。 就像在面对厂长和大领导时，他有嘴臭吗？ 至于大领导夫人那边，那不也是大领导夫人先批评他，他才顶的嘛。 …… 晚饭过后，大会如期召开了。 杨树国、何雨柱、何雨水依次从何家的正房中走出。 众人看到了，也没有惊讶， 何家炒肉的香味，早就被人议论过了，也知道杨树国在何家喝酒。 不过，许大茂和贾东旭这两个当事人却不乐意了。 许大茂就不说了，他看到何雨柱就想使坏， 贾东旭呢，昨天才与何雨柱打了一架， 今天又因为许大茂，造谣到了自己媳妇身上，又与许大茂打了一架， 这就是两场打架了； 起因还都是与何雨柱有关，他自然是生气的。 不过，今晚的大会是为他俩而召开的，他们也不想节外生枝，就暂时记着了。 …… 大会一开始，二大爷就先站起来发言了： “今天这个召开全院大会，就一个内容，” “这个许大茂和贾东旭啊，两个人，在厂里打架斗殴，” “还被保卫科的人，询问、批评了一顿，” “我跟一大爷、三大爷，我们一块分析了一下，” “就决定召开全院大会，啊，” “下面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二大爷坐下前，还朝一大爷挥了一下手，示意一大爷该上场了。 一大爷也未起身，直接开口说道： “别的我都不说了，大家都知道了，” “因为昨天何雨柱和贾东旭打架，许大茂到厂里大肆宣扬，” “还添油加醋、无中生有，严重破坏了大院团结友爱的气氛。” “这是需要严重批评的行为。” “这是给整个大院抹黑。” “许大茂，你说说，你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了没有？” “一大爷，我可没有瞎说啊，都是实话实说，贾东旭还打我了呢，你怎么不说？” “你们俩打架，那是互殴，要不要将你们俩都罚一顿？” “但是你造谣生事，绝对不行，更别说造谣到哪家媳妇身上。” “老许，你怎么说？”一大爷直接将矛头对准了许富贵。 “大茂，给贾家媳妇道个歉。” 许富贵知道，将事情牵扯到别人媳妇身上，说到哪都没理，直接认栽， 道个歉了事，其他的别想。 “对不住了，嫂子。” 许大茂对别人不服气，但他爹命令下来了，他这个时候还是听的， 随口道了声歉，至于诚意方面，哎，就不提了。 一大爷看许家服软了，也就没再深追究，严重警告： 大院里的事情，不要乱说，要尊老爱幼，要团结友爱，要和谐互助…… 再次给大院众人上了一节思想课，就此散会了。 真是一场虚有其表的全院大会啊。 第23章 何雨柱说：大茂兄弟，爷很满意 第二天。 许家父子又受命下乡放电影，大院也暂时性的安静下来了。 何雨柱也在两天后返回了食堂，一回到食堂就被众人一阵打趣，说他怎么怎么别人媳妇了？怎么就被人打了呢？ 何雨柱先是解释说，自己就是腰闪了一下，可他脸上还有指甲的划痕呢， 最后，顶不住的何雨柱，也终于松口了--主要是许大茂已经说了啊。 自己给老太太送一碗鱼汤，一个邻居媳妇从旁路过，闻到了鱼汤的气味，泛起了呕吐，让人误会了，仅此而已。 又说起了许大茂最爱编瞎话骗人。 得，两个人在互斗的路上，那是越走越远了。 …… 随着‘抗美援朝胜利五周年’即将到来的步伐，轧钢厂内，又掀起了一股热情奋斗的浪潮。 哪怕是周日，也有人自愿到厂里进行加班、打扫卫生、绿化等工作。 轧钢厂也提前下发通知：纪念日那天，在厂里的大广场播放电影。 …… 七月二十七日，周日。 抗美援朝胜利五周年的日子，到来了。 晚上，终于到了放电影的时间。 这个时候的何雨柱，没有接手小灶，还不用为厂里加班，去做小灶招待各方领导， 于是，就带着放了暑假的何雨水一起去看电影。 杨树国呢，呵，也是顺路，一起去了。 自从‘全院鱼汤大聚会’之后，杨树国与何家的关系好了许多。 也许都是孤儿的缘故吧，何雨柱倒是看杨树国更顺眼了， 而杨树国呢，也是自觉的捧何雨柱几句，何雨柱也是感觉有面了， 再加上，杨树国将两条腌鱼给了何雨柱一条，何雨柱对他也比较认可。 其实吧，主要是没人理何雨柱， 这不，有个人乐意与他亲近，他自然也得珍惜呀。 之前的他，业余生活就剩下琢磨厨艺了，现在还有人与他聊聊天说说话了。 杨树国也是一个人，时间长了，也想找个人说说话， 正好，与何家兄妹俩，一起聊聊天了。 关系就是这么处出来的。 …… 到了轧钢厂的大广场，已经有很多人在占位了，特别是小孩子，那是来回跑动。 三人到了电影大屏幕不远处，就看到许家父子正在忙碌着。 何雨柱来了兴致，直接上前打招呼了： “呦呵，这不是大茂兄弟嘛，这是给哥哥准备放电影呢？” 嘴上一副询问的语气，脸上一副被仆人服侍的表情。 许大茂那个气啊： ‘要不是厂里安排的放电影，就你傻柱，也配看我放的电影？’ ‘来了不老老实实的待着，还过来挑衅我？’ “傻柱，你来干什么？” “是不是来看爷放电影？” “也就是新社会了，要不然，你一个厨子，看得起电影吗？” “这是高档的艺术，你懂吗？” “我不懂，你懂，你懂，行了吧，一个小小的初中生，还搞起来艺术，你丢不丢人呐。” “得，傻柱，我不跟你计较那么多，我就算是初中生，那也比你一个小学生强。” “您呐，该干嘛干嘛去，我和您说得着嘛我。” 当许大茂不再理会何雨柱时，何雨柱也感觉没意思。 再进一步的挑衅？ 老许还在旁边呢，而且现在他们都在为天黑后的放电影做准备呢， 这个时候，闹过头了，自己也得挨批，随后也就只能无奈的离开了。 …… 话说两头。 三人行，何雨柱跑去嘲讽许大茂了，现场就剩下了两人。 杨树国看了看情况，说：“柱子哥这是无聊了啊。” “不是懒得吗？连屋子都不打扫的，还得我来。我每天还得上学呢。” “也就是这俩月，我放暑假，要不然，才懒得给他收拾呢。” 何雨水也不是太满意傻哥的表现。 傻哥明明是一个人，闲的要命，就是不干活。 每次回家，傻哥都是吃完饭，就将碗筷都丢那了，还得自己来。 地上也是，总是等周末了，自己来扫。 可自己才14岁多啊，还没15呢，怎么就承担了这么多的重担？ 承担了也就罢了，毕竟谁家还没个困难呢。 可问题是，自家不是困难的情况啊，自家就是傻哥懒，将活都扔给了妹妹干。 何雨水心疼傻哥，一个人养家不容易，所以还是一直在干活； 但傻哥一点也不干，何雨水也有点小脾气，所以就只在周末的时候，才给一次性给整理一遍。 “呵呵，如果你有个嫂子……”杨树国开始出主意了。 “嗯？”何雨水闻言一愣，开始思考起来了。 “我身边也没合适的人啊……你那有吗？” 何雨水翘着小脸询问道。 何雨水还小，才初二； 就是等暑假过后，开学了，也才初三，哪有合适的女同学。 “你那没有，我这也没合适的啊。” 前身就是个闷葫芦，不怎么爱说话，跟女同学打招呼的次数就更少了，到哪儿找个姑娘给何雨柱介绍； 再说了，就何雨柱的性子，能不能过得了贾家媳妇那关都不一定呢。 万一，婚后吹了，自己也要跟着他，被人指指点点？ 目前的杨树国，对于何雨柱是没有信心的，不敢强行介绍自己的同学们。 “我们可以找媒婆啊。” “找什么媒婆？杨树国你才18岁，是不是太早了？” 何雨柱的声音适时的响了起来。 何雨柱刚走到旁边，就听到了杨树国说要找媒婆，顿时起了心思。 “傻哥，我们在说，帮你找媳妇呢，你也该给我找个嫂子了。” “哥的事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们家就我们两个人，还没个老人照顾，怎么找媳妇？” “再等等，等你哥我的厨师等级再提升一些，等你毕业了，再说吧。” “早找晚找都得找啊，再等等，你就要老了。” “老什么老，你哥我才23岁，正是年轻的时候，等你毕业了，我工资再提高一些，还能挑个好点的姑娘。” “行了，你好好学习就好了，别管你哥我的事了。” ‘要不，找个媒婆问问？’何雨柱嘴上说着再等等，可心里还是思考了一下。 ‘还是算了，条件还不成熟啊。’ 此事，到底还是在何雨柱的心中，泛起了一层波澜，也有了那么点意识。 今晚播放的电影是《长空比翼》， 这是今年一月一日上映，总时长有94分钟的电影。 讲述了我志愿军空军，与号称世界空中霸王的美国飞行员，进行的空中搏杀的电影。 此电影立足于人民军队的精神面貌，塑造了男主，从个人英雄主义，到团体作战的光辉形象。 电影结束后，赢得了大家一片叫好之声。 何雨柱也难得的和许大茂友好的道了‘恭喜’，并打了招呼才离开的。 他是这样打招呼的：“大茂兄弟，今天电影不错，爷很满意，下次继续；爷就先回家了，您就慢慢忙吧您嘞。” 许大茂也回应了一箩筐的好话，充分证明了，两人之间，那如火如荼的，兄弟基础友情。 要怪就怪，年轻小伙子的火力，太猛了。 第24章 【模型世界】的产出统计 看完电影回来的杨树国，此时也激动的睡不着了。 为什么呢？ 因为小鸡孵化的时间要到了。 他，杨树国，即将实现肉食自由了， 嗯，更准确的说，是肉食自由的第一步。 兴致来了的杨树国，就在床上躺着，默默的看着小鸡宝宝们是怎么孵化出来的。 只见它们一个一个的，张开了尖尖的小嘴巴，啄起蛋壳来。 不一会儿，蛋壳就被啄出了一个小洞， 然后，小洞越来越大，慢慢的露出了小鸡宝宝的小脑袋来。 老母鸡也在旁边咯哒咯哒咯咯哒的叫个不停，仿佛在给小鸡加油打气。 听到母鸡的叫声，小鸡们啄地更起劲了。 随着一个小鸡宝宝，把蛋壳啄开了大半，然后费力的将身体挤出了蛋壳， 而其他的小鸡宝宝们，也同样的，陆陆续续的都挤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模型世界】用了世界之力庇护，28个鸡蛋，全部都孵出了小鸡宝宝。 杨树国借助世界之力，仔细感应了一下，有16个母的，12个公的。 【模型世界】中，一亩地能散养30只鸡， 【前院】只有四分地，可以养12只鸡。 当然了，这个只是个大概，但长期超过12这个数值的话，会微量消耗【模型世界】的资源的，不可取也。 所以，杨树国的计划是，养10只母鸡，1只公鸡，再养殖一些小鸡，整体上，消耗的资源就相差不大。 【世界】里面的资源，不用也是浪费，不好； 消耗【世界】之力来养鸡，更不好。 10只母鸡，足够产蛋了， 一些小鸡长大后，直接用来吃肉。 小鸡炖蘑菇，这可是一道名菜啊， 想起这个，杨树国都有点流口水了。 也不管现在已经是半夜时分，直接进入了【模型世界】中，取出了烤鸭的一条腿，吧唧吧唧的吃了。 其他的不说，馋了，有条件的话，那肯定是要优先解决掉的。 啊哈，幸福就是对比出来的。 我想吃就可以吃，其他人想吃就要等到过年才能吃上，这就是满满的幸福！ 杨树国看着【前院】中，两大28小的30只鸡，从嘴角流下了开心的泪水。 再看看【外院】， 【外院】中，10颗南瓜种子已经长成了10棵南瓜藤，占据了全部土地的一半，也就是半分地； 而剩下的土地，则是已经种上了的其他瓜果蔬菜。 【模型世界】中，南瓜亩产2000斤，三个月一成熟，半分地就是100斤，年产就是400斤南瓜了。 这下终于完善了，【模型世界】的产出也都出来了，分别是： 【后院】：四分地，每年产出182.4斤大米。 【中院】：四分地，每年产出217.6斤面粉。 【前院】：四分地，鸡和鸡蛋，应对灾荒年，够自己吃的了。 【外院】：一分地，其中半分地每年产出400斤的南瓜，另外半分地的不定量的瓜果蔬菜。 这下，就算是红薯买不到，杨树国也能安心很多了。 …… 《抗美援朝胜利五周年》纪念日过后， 第二天，工人们的热情依然高涨， 就是今天上午，众人的精神明显比前天的要萎靡一点点， 看来，大家昨天睡的都比较晚啊。 杨树国仍然跟着三师兄学习，这是他这阶段的主要任务。 什么时候能上手了，师伯和领导自然会安排他动手的。 现在还是多学多练吧。 …… 这段时间，院子里也是没什么大的事情。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大事的话，那就是秦淮茹已经确认怀孕了。 这段时间，贾张氏逢人就夸秦淮茹，又要给自家生一个大胖小子了。 呵呵，大胖小子？ ‘贾大妈呀，你儿媳妇秦淮茹微微挺起来的肚子里面，明明是‘贾当姑娘’啊。’ 今天的话，说的有多满，明天就有多打脸。 静静等待着下一个‘明天’的到来，再看看贾张氏的变脸表演吧。 …… 8月17日，周日。 这一天，杨树国又去了一趟王府井百货，也不为别的，纯粹就是看看这个时代的商品，感受一下人们的热情。 在这里，杨树国听到了一个消息： 听说，最近北戴河那边有个大会在召开。 还有很多的大领导在参加会议。 听到这，杨树国明白，时代又一次开始大跨步前进了。 …… 一眨眼，到了8月21日。 这也是个节日：七夕鹊桥。 这天，杨树国又是下班后第一个到家的。 刚到家就听到三大妈说，她家桌子上的木质镇纸不见了。 她到处翻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正准备等三大爷回来后，打算让三大爷召开大会呢。 之所以先告诉杨树国，也是因为杨树国本身与三大爷家走的比较近。 也是啊，大家都不喜欢阎家占小便宜的行为， 只有杨树国，因为一个人生活，也没有多看重这些，偶尔还会给阎解娣投喂一颗古巴糖，自然就被阎家的人看重了。 嗯，他不看重的原因，是因为他的东西都收起来了，留下来的东西都是各家都有的，阎埠贵现在可还没有，脸皮厚到去孤儿家借酱油、醋的程度。 …… 今天的大会，到底是没开起来。 阎埠贵到家后，也是先翻找了一遍，没找到，就去了中院，准备找易中海商量一下，再召开大会。 可是，在中院，三大爷发现，他的木质镇纸就在棒梗的手中，成了他的玩具。 三大爷直接就开口讨要。 棒梗呢，直接转身就跑回家了。 没多久，贾张氏就急匆匆的跑了出来，骂道： “阎老抠，你居然敢来我家，欺负我的大孙子，他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下得去手的。” “你还是个老师呢，你就是这样教育学生的？” 对着阎埠贵就是一顿喷。 这将阎埠贵气的啊，直接就对着喊了起来： “贾张氏，你要干什么？” “棒梗手里拿着我的镇纸，他从哪拿来的？” “不问自取，是为贼也。” “棒梗现在都成了一个贼了，你做奶奶的，也不教育吗？” 两方在贾家门口你来我往的开始了骂架， 只是，三大爷到底是老师，不如贾张氏胡搅蛮缠，言辞上很是吃亏。 两家的吵架声，也惊动了一众邻居们。 杨树国也随着三大妈、以及一众邻居们，一起赶往了中院。 此时，一大爷正在劝解着吵架的两家人。 这是‘道德天尊’在调解‘亡灵召唤师’与‘算盘精’的矛盾？ 一场小型的大戏，悄悄的拉开了序幕。 第25章 中院调解大师刘海中 “老阎啊，我知道你急，但是，请你先别急，” “棒梗还小，咱们以后多教育，不就行了？” “倒是你，你怎么还跟一个六岁的孩子计较？” “还是个老师呢，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人吵架？” “丢份儿不丢份儿啊。” 一大爷易中海义正严辞的教育起了三大爷阎埠贵。 嗯，这很易中海。 在没有牵扯到贾家的时候，易中海还是能公平公正的主持公道的， 但牵扯到贾家，易中海就有点偏了， 也可以理解嘛，毕竟要指望贾东旭给他养老送终的。 “我丢份儿？” “老易啊，你说话得凭良心啊。” “我镇纸丢了，过来找你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结果，刚走到中院，就看到我的镇纸在棒梗的手上。” “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他了？” “我打他了？还是骂他了？” “我就让他将我的镇纸还给我，这也不行？” “反倒是贾张氏，她在做什么？” “护着棒梗就算了，你得教育教育吧，”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贾张氏现在不教育，打算什么时候教育？” “真等进去了，再让别人来教育？” 三大爷阎埠贵也是气急了，这话都怂了出来。 本来还说小孩子的矛盾，贾张氏虽然出口成脏(章)， 但也阎埠贵还是知道她贾张氏的，她贾张氏本来就是靠胡搅蛮缠才撑起的门户。 但易中海这话什么意思？ 怀疑自己的教师资质？ 还说怀疑自己的品德？ 怀疑哪个都不行！ 本来就是贾家的不对，不批评她们，居然来批评我，这像话吗？ 一怒之下，阎埠贵也说秃噜嘴了，话说的有点重了。 …… “好你个阎老抠，你居然敢咒我家的棒梗，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听到别人说她孙子的坏话，还要‘进去了’，进哪去？ 这不是咒她家棒梗进篱笆子吗？ 这能忍？ 不能忍。 所以，贾张氏动手了。 ‘九阴白骨爪’直接朝着阎埠贵的脸上而去。 阎埠贵呢，早就防着了，见状，连忙躲到易中海的身后了。 “老嫂子，你在做什么，这里你先别管了，先去看看棒梗，别被吓坏了。” 易中海一看，这阎埠贵也挺精明的，于是就想让贾张氏先走。 这事闹大了，对贾家不好。 贾张氏还想拉扯呢，那边三大妈不乐意了。 三大妈刚走过来，就看到贾张氏要打自家男人，这能忍吗？ 不能忍的三大妈，话也不说，直接就去扯贾张氏的头发，准备送贾张氏几个大嘴巴子。 贾张氏也是身经百战的人了，虽然被抓住了头发，但也躲过了大嘴巴子， 只是，头发被人扯着，疼痛就先不说了，接下来的打架就先落于下风了。 于是，贾张氏与三大妈就此打起来了。 易中海要拉开她们俩，不让她们打下去； 但阎埠贵不让了， 倒不是阎埠贵一定要让媳妇打架，而是现在优势在我啊。 而且，阎埠贵还担心，易中海会拉偏架，导致自己媳妇吃亏。 反正现在是自己媳妇占优，就先打她几拳头再说。 所以，阎埠贵是一边拦着易中海，一边盯着打架的两人，打定了主意，一旦媳妇落于下风，就冲上去，分开两人。 至于其他人，哈，一大爷与三大爷掐架，啥也别说了，看戏，看戏。 事情僵持住了。 …… 也是巧了。 因为没多久，贾东旭就带着秦淮茹从外面回来了。 贾东旭一看到自己亲娘被人打了，抬起拳头就要冲上去，给他老娘报仇雪恨。 只是，贾张氏有儿子，三大妈也有儿子啊，还说仨呢。 虽然这会只有阎解成在，但也足够短时间内拦住贾东旭了， 于是，阎解成也朝着贾东旭冲上去了。 战事瞬间升级。 这会儿就该阎埠贵着急了。 这边呢，贾张氏的战力，可以说是最高的，毕竟那一身的肥肉，不仅有力气，还能挨揍，明显强于其他人， 三大妈只是占了先手优势，随着时间的持续，局势正在逆转之中。 那边呢，贾东旭虽然比何雨柱弱了一筹，但阎解成更弱啊，只是凭借一股子血气之勇，才勉力支撑着罢了。 “老易，快拉开他们啊。” 这会儿，是阎埠贵催着易中海拉架了。 “老阎啊，刚才就说，赶紧拉开她们，你拖着不让，现在急了？” 易中海虽然也想拉开她们，但也得说阎埠贵一句吧，要不然他这个一大爷多没面子。 哎，‘人狂天收、狗狂人收’啊。 多说了一句话不要紧，要紧的是，刘海中回来了。 …… 刘海中一回来就看到： ‘贾东旭与阎解成在打架’， ‘贾张氏与三大妈在打架’， ‘易中海不去拉架，反而在批评阎埠贵’。 好家伙，这是在给我表演的机会啊， 于是，‘官迷’刘海中上场了。 “老易，老阎，你们两在做什么？” “这边人都在打架了，你们两都站那干什么呢？” “都多大的人了，还在那看大戏呢？” “还有你们，还不都给我停下。” 看到二大爷刘海中，在自己面前耍起了官威，易中海和阎埠贵也感觉没面子了，连忙喊停了打架的两方。 阎家的人，都听阎埠贵的，也就慢慢的后退了； 贾东旭是听话的，也放轻了力气，让阎解成退回去了， 可是，贾张氏就不那么给面子，三大妈想后撤，贾张氏反而得理不饶人，要再接再厉的打下去了。 这下，易中海和阎埠贵就不能干等着了，于是联手上前，想拦下贾张氏。 阎埠贵还算精明，就是上前了，也随时准备着，拿易中海当挡箭牌呢。 看到这么多人拦了上来，贾张氏也就放缓了动作，三大妈也趁机退了出去。 今天这一场打架，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武斗结束了，接下来就是文斗了。 …… “娘，怎么打起来了？”贾东旭一脸关心的向贾张氏询问，“您没事吧？” 看到儿子也来了，贾张氏心里也有底了，表演也是呼之即来啊： “哎呦……院里大爷都欺负我啊……我们孤儿寡母的啊……黑心肠的算盘精啊……呜呜呜呜” 这话一出，一大爷皱眉，三大爷脸黑，二大爷却高兴了。 “老阎，贾家孤儿寡母的，你怎么带着一大家子，还跑到中院来欺负人？” “老易，你怎么也不管管？在你眼皮子底下发生打架的事情，你不拦住他们，刚才还在与老阎闲聊，怎么办事的？” 一次性批评了两个大爷，爽，现在，我刘海中就是老大， 至于给贾张氏做主，这事不急，先打压下另外两个大爷再说。 “大家都停一下，喊一下其他人，趁着吃饭前这会人多，咱们先开个全院大会。” 刘海中意气风发的要召开全院大会了。 ‘两个大爷不干事，那就由我来发起全院大会，给老易和老阎两家调解一下。’ ‘那我可就要威风了。’ ‘以后，请叫我中院调解大师刘海中’。 幻想到得意处，刘海中都想笑出来了。 第26章 无疾而终的全院大会 看着刘海中脸上，那遮掩不住的高兴劲，易中海与阎埠贵都不乐意了， 对视一眼，两人都点了点头，有了默契： 这次不能召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不想开大会，是因为事情牵扯到了贾家，更主要的原因是，贾家不占理啊。 阎埠贵为什么也不想开大会呢？ 因为他是老师，贾张氏已经开始胡乱盘咬他了，他不想与这块狗皮膏牵扯说； 而且一旦将此事公之于众，众人都知道了，贾易两家都很记恨阎家； 再说了，零零碎碎的，大家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 还有就是，他家是占了些便宜的。 三大妈一开始可是压着贾张氏打的，贾东旭也是看到老娘吃亏了，才一鼓作气的冲了上来的。 既然决定不召开大会了，那自然要息事宁人了。 易中海先发言：“东旭，先扶着你娘回屋吧，棒梗还在屋里呢，别吓到他了。” 说完还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贾东旭看懂了，但他不想走，因为他娘被打了，他不能走。 你可以说，贾东旭有各种不好，但你不能说贾东旭不孝顺。 贾张氏一个聪明的寡妇，哪怕没聪明到点子上，但谁都不能说，贾张氏傻。 在电视剧中，贾张氏才是最终的人生赢家。 贾东旭想为老娘找回公道。 阎埠贵那边，也是示意三大妈可以走了：“媳妇，你带着解成回去，先抹点红药水。” 三大妈不想走，自己家的东西被偷了，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大概率是贾家偷的， 而且，与贾张氏的打架，自己又没有打输，走什么？ 这个时候走了，不是给自己丢面子吗？ 不过，三大妈是最听三大爷话的人，这是她下半辈子的依靠，所以虽然不愿意，也不得不转身离开了。 阎解成也不想走，但老爹让走，老娘也转身了，他也只能跟着走了。 …… “人差不多都在了，我们正好开个大会，讨论一下，阎家和贾家的打架事件。” “阎家媳妇，你先别急着走，毕竟是当事人嘛。”刘海中看三大妈准备走了，连忙阻止道。 “阎家的婆子，你别走，打了人就要跑，想都别想。” 贾张氏正在盯着阎埠贵和易中海招魂呢，一听这话，就扭头看向了三大妈，果然，三大妈正准备离开呢。 “你阎家欺人太甚，都跑到我贾家门口，欺负我大孙子来了，真是欺人太甚。” 三大妈本来就是被阎埠贵的眼神劝退的，听到这话，干脆就不走了。 再说贾东旭，听到了这话，更是下定决心，这次不听师傅易中海的，谁让阎家都欺负到自家家门口了呢。 易中海看贾家母子俩不听他的，就将目光瞄向了秦淮茹， 先是对着她点了点头，又转头看了看贾家，然后看着她。 秦淮茹虽然工作能力不行，在轧钢厂直到退休，都还是27.5元，但她聪明啊。 虽然她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但一大爷既然又是看她又是看她家，应该是有什么事，她们忽略了，她决定先回家问问棒梗再说。 于是，她看了一眼贾东旭，发现他也没注意自己，就一个人回家了。 到家里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棒梗，从阎家的桌子上，拿了一根好看的扁平的棍子，才引发的矛盾。 秦淮茹安排棒梗不要出去，就空手出门，找贾东旭商量去了。 …… 另一边，阎埠贵也在盯着易中海，仿佛在说： ‘你能不能解决？不能的话，我可就开始说了。反正我比你有理。’ 中院的人少，又是下班时间，刚才还真没人发现，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呢。 只是模糊不清的听到了‘贼、偷’，可这不能当证据啊。 你要是拿这个当证据，别人就要打上门来，骂你污蔑他人了。 所以，知道具体经过的就俩大爷和贾张氏，棒梗不算。 三大妈是有所猜测，但阎埠贵没说，三大妈还想看看阎埠贵的说法呢。 这时候，秦淮茹也出来了，先是拉了拉贾东旭，又看了看家里和贾张氏。 贾东旭刚才是护母心切，才硬顶着师傅的目光压力，要与阎家杠上了， 现在媳妇又是拉又是看老娘和家里，家里只有棒梗啊，那就是棒梗有事？ 什么事？ 贾东旭突然觉得，老娘和儿子，不是又干了什么‘勇敢的事’了吧？ 再看看师傅那威严的目光，贾东旭突然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于是也不再硬顶着了， 拉着母亲就要回家，一边拉一边说：“妈，棒梗呢，棒梗怎么样了？” 贾张氏不想走，可儿子一边拉一边问大孙子，她也只能被动的被拉回家了，临走前，还来了句：“你们给我等着，我哄好孙子，再来找你们。” …… 看到贾张氏要走，刘海中不同意了：“贾张氏，大会还没开始呢，你等下。” 贾张氏想反击回去，秦淮茹回了句：“二大爷，我妈等下就过来。” 贾张氏走了，阎埠贵向易中海，平静的说了句：“我的东西，等下安排人给我送过来。” 易中海也默契的说道：“好，我等下就让人送过去。” 见状，阎埠贵也不再言语，转身走了。 二大爷见状，忙喊道：“老阎，还没开会呢。” “等你们准备好了，我就来。”远处传来了阎埠贵的声音。 “老易，老易？”一转身，易中海已经不见了。 …… 杨树国看到阎埠贵带着全家人走了，刘海中还追问阎埠贵，追问什么？ 明摆着是易中海和阎埠贵和解了，还问什么。 易中海也是精明，看刘海中盯着阎埠贵，直接转身去了贾家。 杨树国看到这里，也是转身就走了，这里就交给刘海中一个人吧。 ‘刘海中真是笨蛋啊，一把好牌，打的稀烂。’ ‘还得仔细想想，我可以从中做点什么不。’ …… 贾家。 “老嫂子，今天这事您就不应该出头，本来就是个小事，差点变成了大事。” “这要是召开了全院大会，这事还能瞒得住吗？” “棒梗的名声还要不要了？”易中海压低了些声音，说道。 贾张氏本来听到前面的话，还是很是生气的，待听到最后一句时，才明白易中海的意思，心中也是一阵后怕：‘差点坏了大孙子的名声。’ ‘这事可以做，但不能说出去啊。’ 贾易两家就此统一了思想，此事就此作罢，息事宁人。 至于镇纸，则交给了易中海，他会抽空还回去。 于是，易中海将镇纸拢入袖中，转身回家了。 至于还东西，不能急，太急了就会有人看笑话的。 …… 阎家呢，也在开家庭会议。 “老阎，是不是贾家偷的东西，你怎么没有当众说出来？” “打架是小事，偷窃是大事。”阎埠贵文质彬彬的说道。 “当众将贾家的名声搞臭了，老易会翻脸的。” “没当众说出去，老易就得欠我一个人情。” “以后是得还的。” “而且，这次打架，我们没吃亏。” “要是当众说出去了，结仇不说，人情也没有了。” “还得让老刘看笑话。” 三大妈觉得，老阎说的在理。 阎解成呢，也感觉老爹会算计。 至于挨打？挨几拳打算什么，谁还没被打过一样。 第27章 小道消息即将浮出水面 刘海中怒气勃发的回到了家。 一到家，就取出了七匹狼，朝着两个小儿子走去。 很快，刘家就响起了鬼哭狼嚎的哭喊声。 等到许久以后，哭喊声才渐渐减小了， 到了这个时候，二大妈才开口：“老刘，吃饭了。” 二大妈服侍刘海中坐定，又端来了饭菜，放在刘海中的面前。 早就等在一旁的刘光齐也随即上桌，准备吃饭。 至于两个小儿子，此时也只能忍着疼痛，慢吞吞的走了过来。 如果他们两个赶不来吃饭，或者来的晚了，那就只能饿肚子了。 都是从经验中得到的教训啊。 此时的刘海中，打人打的虽然狠，但还都是打肉，打的你肉疼，却不会下不了床。 “老刘，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太好啊。”二大妈好奇的问道。 “还能怎么了，老易和老阎有点欺人太甚。”刘海中气愤的说道。 “一群人在中院打架，老易和老阎居然眼睁睁的看着，还不去阻拦，这像话吗？” “最重要的是，我说召开全院大会，没人应和不说，老阎还跑了，老易也不见了。” “这是不给我面子啊。” “我早晚要查清楚，然后开大会，好好批评他们一顿。” “好好好，我家老刘最厉害了，先吃饭，这几天我私下问问，肯定能查出来，到时候你再批评他们。” 听到这话，刘海中暂时平息了些怒火，吃起了面前的鸡蛋。 刘光齐看刘海中不那么生气了，也趁刘海中吃饭的时候，快速夹上几筷子鸡蛋，吃了起来。 至于刘家的两个小儿子，那是碰都不敢碰炒鸡蛋啊。 碰了就是挨打。 二大妈还会反问：‘交钱了吗？没交钱，吃什么鸡蛋？’ 仿佛在刘海中和二大妈的眼中，大儿子是亲生的，两个小儿子只是领养的一般； 有时候，这俩‘领养的’还要承受刘海中的暴打，被打的死去活来的那种。 还真应了聋老太太的那句老话：‘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 …… 杨树国呢？ 此时也返回到了家中，一边做饭一边还在思考着： ‘易中海不想开大会，是因为贾家理亏；’ ‘贾张氏怎么这么容易就被贾东旭给拉回家了？怕事情败漏了，贾家脸上不好看吗？’ 其实，贾张氏之所以会轻易回家，主要是儿子在拉着她，她担心自己不同意，会让儿子没面子，仅此而已。 后怕，那是后来易中海点破的谜题后才出现的情绪。 ‘阎家怎么就停手了？’ ‘是刘海中给了易、阎两人压力了？还是阎埠贵收了易中海的好处？’ ‘刚才也没看出来啊。’ ‘还是时候不到啊……’ ‘不过，小道消息，他们是拦不住了，’ ‘贾家，盗圣，呵呵。’ …… “你知道吗？” “贾家偷了阎家的东西，都打起来了。” “原来他们是因为这个才打起来了都啊。” “谁偷的？” “谁知道呢，反正今天贾张氏带着棒梗没少在院里转悠。” “也是，老寡妇就手脚不干净，小的也学不来好。” “那我们以后要注意点了。” …… 易中海离开后，贾家又谈论了起来： “妈，不能让棒梗再去拿别人家的东西了，闹起来了不好看。”秦淮茹小声的对着贾张氏说道。 “拿什么了？小孩子捡了根棍子，有什么大不了的，下次不让人看到就行了。” “棒梗啊，拿东西可以，但不能让别人看到，记得了吗？” “嗯，记得了，奶奶。我饿了。”六岁的小棒梗，仰着胖乎乎的小脸，撒娇喊着。 “秦淮茹，快去做饭吧，都快过饭点了。” “你们不是去医院了吗，怎么现在才回来？”贾张氏疑惑的问道。 “在医院多等了一会，路上走得慢，没事了，妈。”贾东旭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难道要说，七夕鹊桥了，秦淮茹想让他陪着出去逛逛吗？ 贾张氏不得疯啊。 好好的班不上，跑出去看七夕鹊桥了？ 虽然他也不想去，但挺着肚子的秦淮茹，摇晃着他的手臂的时候，他屈服了。 秦淮如听到这话，也是心里紧张的不行。 没办法，她这不是怀孕期嘛，谁家的孕妇没点小爱好哪。 好在，总算是将贾张氏给忽悠过去了。 …… 晚饭后，杨树国一个人半开着门，在屋里思考事情。 远远的看见，易中海从中院而来，到了前院，直奔西厢房而去。 杨树国看到这里，顿时来了兴致： 饭前才说‘不到时候’，饭后，‘时候就到了’？ 杨树国兴致勃勃的在后面盯着看好戏。 只见易中海轻轻的敲了敲门，喊道：“老阎，是我。” 等门开了，阎埠贵出现在了门口。 易中海从衣袖中，抽出一个镇纸，递给了阎埠贵。 这时候，杨树国脱口而出的来了句：“一大爷，您怎么给三大爷送东西啊？” ‘卧槽，我失智了，怎么一下子挑衅了两个大爷？’ 杨树国感觉自己的行为很唐突，隐隐感觉，与前身有一些关系， 看来，前身还有一部分精神留存啊。 要找出来，解决掉他。 …… 对面，两个大爷也很懵：杨树国以前也不会轻易涉入这类事情中啊，今天怎么了，直接将他俩给架起来了。 一大爷反应快，随口回答道：“老阎的镇纸上次落在我那了，我顺路给他送回来。” “好了，东西也送过来了，老阎，我走了。”一大爷说完就朝着茅房的方向走去。 “好，谢谢你了，老易。”目送着易中海离开，才转身回屋。 杨树国也出了门，朝西厢房而去。 “三大爷，您今天也太给一大爷面子了吧？”杨树国开口就为三大爷打抱不平。 “你都知道了？”三大爷有点诧异的问道。 “三大妈下午跟我说过，您家的镇纸找不到了，您又在中院与贾家有了矛盾，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人挺机灵的，刚才怎么办了件蠢事？”三大爷没好气的说道。 “这不是为您鸣不平嘛。” “免了，本来还能让他欠个人情，你这一喊，他里子面子都没了，我的人情也没了。”阎埠贵有点泄气的说道。 “他的人情，有这么大？”杨树国好奇的问道。 “树国啊，你还小……”阎埠贵语重心长的说道， “他的人情是没这么大，但人与人之间，要长久相处，就要互相留点脸面。” “他有时候虽然偏心贾家，但并没有去伤害其他人，基本的公道，他一直是有的。” “现在是新时代了，万事讲究和谐。” “和谐体现在哪？” “和谐就体现在这点点滴滴之中啊。” “你今天落落他的面子，他能没有脾气？早晚会有矛盾。” “你爹的后事，老易也没少出力；这大半年来，你安心学习，也不止是我一个人看护着你。” “你今天，过了啊。”阎埠贵语重心长的说道。 第28章 神圣的光辉刚发光就又崩塌了 杨树国反思了下自己的行为，很确定当时的自己一定是受到了什么影响，这不符合自己的行为准则。 估计一方面又受到了前身情绪的影响。 另一方面是受了前世的《禽满四合院》的影响，心中对易中海有了偏见， 这才有了此次的失常行为。 自己需要查清楚，前身到底还会、还能影响到自己多少； 也要仔细认知一下，电视剧和真实世界的偏差到底有多大，才能更顺心的生活下去，而不是受傲慢和偏见的束缚。 最起码，目前的易中海，是没黑化的‘华山君子剑岳不群’，你可以说他是伪君子，但他尚未做过小人的行径。 于是杨树国对阎埠贵说道：“三大爷，我等下就与一大爷说个软话。” 三大爷欣慰的说道：“看来你是想明白了，坐下喝口茶，等下老易回来了，你在院里直接说一下就行。” …… 等易中海从外面回来时，守在西厢房的杨树国，立刻快步迎了上去，说： “一大爷，刚才真是不好意思，还请您别太介意。” 说完又一脸诚心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看了杨树国几秒，又看了看西厢房，忽而一笑，说：“老阎教育你了？” “嗯。”杨树国腼腆的笑了下。 “这个老阎呐，到哪都不忘教书育人。” “行了，你们都是一大爷看着长大的，一大爷还能生你的气不成。” “回去吧。”说完，易中海微笑着走了。 这时候的‘道德天尊’易中海，浑身上下散发着神圣的光辉。 …… 送走易中海后，杨树国又心平气静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原来这就是道德天尊的水平，虽然知道他是装的，但就是让人心底里感觉到他的伟大。 杨树国感觉，自己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是道德了，只是自己好像还做不到这些，但可以尽量演一些出来。 …… 好奇心重的杨树国，因为意外，来到了这个时代，本来是没有什么特定的目标的。 可是现在杨树国觉得自己应该为这个时代做点什么。 虽然一个人的力量，相对于一个时代来说，是微不足道，但聚沙成塔、积土成山，只要持续下去，总能量变引起质变的。 …… 另外，引起自己失常行为的原因，虽然还没有找到， 但直觉告诉杨树国，就是前身残留的意志，而且即将崩溃了。 既然如此，那就先等等看吧。 …… 正在思考之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谁呀这是，这么晚了。” 杨树国也不知道这是谁来了。 总不能还是阎埠贵吧？ 不可能，自己可是刚从西厢房回来的。 打开门一看，呵，还真是阎埠贵。 也是，自从老爹杨大年去世以后，也就阎埠贵专门上门过，其他人可没有正式上门做客的。 嗯，伯母没算，那是长辈。 “三大爷，快请进。” 杨树国热情的将阎埠贵迎了进来，拿了个新的杯子，给阎埠贵倒了一杯热茶，然后问到：“三大爷，您这是？” 前脚自己刚从西厢房出来，后脚阎埠贵就特意追了过来，看来这是有什么话要说啊。 …… “树国啊，你可知道，三大爷为什么晚上过来吗？”阎埠贵品了一口茶，语气高深莫测的说道。 “不知道，正要请教您老呢。”杨树国也是正襟危坐的回应道。 ‘您这是拿自己当曹操了，要给我来一个“煮茶论英雄”不成？’ 不成想，三大爷还真有这个想法。 “刚才在院里，老易有提到我吗？”阎埠贵慢慢的问道。 “嗯，一大爷刚才还在说，您还是这么的爱教书育人呢。” 听到这话，三大爷也不急了，悠悠的问道：“你就没品出来什么吗？” “嗯？您的意思是？”杨树国搞不明白了。 “我问你，老易还给我镇纸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嗯，我在……嗯？您的意思是说，因为我的喊话，一大爷欠您的人情，没有了？” “你说呢？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这一喊，大家本来还不确定的事情，瞬间都明了了，你说，老易还欠我多少人情？” “还有，你知道老易为什么会说，我爱教书育人吗？” “嗯……一大爷欠您的那点人情，被我用来请罪，用掉了？”杨树国疑惑的反问道。 “还不算太笨。”三大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你弄丢了我一个人情，我又让你用我的人情，化解你的矛盾，你说，你是不是……” “得嘞，三大爷，我算是看明白了。”杨树国这时候也全明白了。 “三大爷，我的喊话破坏了您的人情计划，让一大爷欠您的人情，降到了最低点。” “可您这转头就合计上我了。” “故意点我去给一大爷道个歉，还是从您家出发的，摆明了就是您提点的，就是要利用一大爷欠您的，这剩下的一点点人情，来平息一大爷的不满情绪。” “一大爷现在是不欠您的人情了，但是，我现在却欠上您的人情了。” “您这偷梁换柱、移花接木的本事，真是高啊。” “既止住了自身的亏损，又重新得到了一个人情。” “佩服、佩服。”杨树国心悦诚服的对阎埠贵说道。 “那，你认吗？”阎埠贵稳操胜券的问到。 “认，您这人情，我认。”杨树国斩钉截铁的说道。 “你小子，打算怎么表示呢？”三大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人情事件总算是没有打了水漂。 “我目前呢，也没有别的本事，要不就请您吃一顿好的，您看成不？”杨树国开始询问，怎么偿还人情的问题。 “可我一大家子呢，我怎么忍心，让他们忍饥挨饿……”阎埠贵却打起了官腔。 “得，三大爷，您这样可就有点狮子大张口了。” “要不这样吧，等周末那天，我负责踅摸三两风干肉，再带几个青菜，” “到时候请三大妈在您家做了，咱俩家人一起聚聚？” 杨树国却是也想见识一番传说中的阎老抠是怎么抠门的，却是主动提出了此事。 “树国，三大爷这次得夸你一声‘敞亮’，成，就这么着。” “三大爷周末在家等你。”三大爷也顺心了，这份人情，总算是没砸在手里。 …… 等三大爷走了，杨树国也笑了起来。 虽然这一切都在三大爷的算计之中啊，但杨树国也是同样在顺水推舟啊。 三大爷本来是要算计易中海一个人情的，结果被杨树国给破坏了； 三大爷扭头就将目标换到了杨树国的头上； 将一大爷欠三大爷的人情，一系列的操作之后，就变成了杨树国欠三大爷的人情了。 而杨树国呢，只是拿出了一点点的肉食，就将三大爷的人情直接还掉了，还能实地考察一番阎家现在的家规，也算是实地验证一番阎老抠到底是怎么抠自己家人的。 只是，一大爷易中海的光辉形象，怎么就突然间又轰然坍塌了呢？ 第29章 谁家的姑娘 打架事件过后，没几天，大院内部就有了些小道消息开始流传了， 只是大家介于易中海的身份，而且也没有实际的证据， 所以大家谈的时候都特意躲着贾家，贾易两家都不知道。 而且，得益于易中海一直以来的洗脑，消息并没有向院外流传。 但是，如果贾家没有改变，又扩大了范围的话，就难保不会外传了。 …… 一转眼儿，就又到了周末。 这天一大早，杨树国就带着挎篮，骑车出门了。 先是前往了北海公园，找到了老地方，嗯，就是第一次用粮票与人调剂鱼的地方。 上次，大爷就说了，他基本上每个周末的早上都会在这儿钓鱼， 到了地方一看，呵，那位大爷果然已经在这儿钓了一会儿鱼了。 不过，今天大爷的收获不是太好，仅有一条2斤左右的鱼，小杂鱼就不算了。 “大爷，咱今天再调剂一下？”杨树国向大爷提出了调剂的建议。 大爷自然是欣然同意了，他是经常钓鱼，鱼可是没少吃，要是能用鱼换个其他的东西，他也是挺高兴的。 “大爷，我这可没有多少粮票了，这次咱用钱，怎么样？对外就说是粮票。”杨树国提出了新的建议。 虽然杨树国的粮票是有一些，但用来调剂鱼，就有些浪费了。 上次因为是第一次与人调剂物品，就想着用物品调剂物品了， 现在，他的胆子也在慢慢的变大，已经敢用钱买鱼了。 至于说，更早之前，在早市，为什么就敢花钱买？ 因为之前的杨树国，并没有完全融入社会，虽然也特意隐藏了下自己，但同时也是，有点将早市当成了21世纪的赶大集的了。 虽然杨树国也知道不妥，但当时并没有深究，因为心里的事情很多，没有完全思考到位。 现在的杨树国，知道的常识性知识是更多了，但同时也是不敢再轻易前往鸽子市场了。 大爷同意了。 大爷也是认出来，这个小伙子就是上次直接拿粮票调剂鱼的人。 毕竟谁家的粮票都是不多的，像上次杨树国一样，直接拿粮票调剂鱼的人，可是很少的。 “大爷，您贵姓？”杨树国想更进一步的与大爷沟通交流。 “我姓于，干勾于，你叫我于大爷就行。” 于大爷这是首次向杨树国介绍自己的姓氏，也算是对杨树国的认可吧。 “我平时不一定都来，但周末基本上都在，你要是想找大爷，直接过来就行。” “嗯，好的，于大爷。” 杨树国心想，要不是知道你基本上都在，我还不白跑这一趟呢。 就是这次的收获不多啊。 ‘空间存储鲜鱼一条，2斤的。’ 杨树国自己给自己配了个语音提示，哈哈哈。 …… 调剂完了鱼，杨树国就直接前往了东单市场，多买了些蔬菜， 先是上面覆盖布头，然后暗中存入空间中一部分，这都快成了杨树国的一种习惯了。 买好了菜，又骑车在周围各个小胡同里面转了转，然后开始回家。 一进前院，就被阎埠贵给发现了。 “树国，你这是出去了？” “怪不得呢，刚才就发现，你门上挂着个锁，这是出去买东西去了？” “三大爷，您这是担心，我忘了周末请客，故意跑来提醒我的吧？” “真是的，都是四九城的爷们，一口吐沫一颗钉，哪能反悔的，可您这行为，让我心里很是受伤啊。”杨树国一副‘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的表情。 三大爷尴尬的笑了笑，说：“哪能呐，这不是今天天气好，让你别睡过头了嘛，你可别多想。” “三大爷，您说这话的时候，要是别一直盯着我的篮子看，我还真就相信了。” “既然天气好，我也晾晒些衣物，这个篮子就交给您了，您呀，也别惦记了，都是您的，您带走吧。” “啊哈，那啥，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三大爷就收下了，你放心，中午我叫解成来喊你，你直接到三大爷家吃饭就成。” “得嘞，那我就擎等着了。” “那您忙，我走了，回见了您呐。” …… 每个周末，杨树国都会好好的收拾一下家里，算是一个大扫除吧。 至于平时，嗯，很少去专门打扫卫生，除非有明显的垃圾，才专门对着垃圾明显的位置，单独打扫一下而已。 一方面是东西比较少，另一方面则是，男人那不喜欢整理家务的属性在作怪。 就好像何雨柱一样，他的时间充足吧？ 他自己主动打扫过家务吗？ 现在都是何雨水每周给他打扫一次。 至于电视剧中，更是托付给了一个寡妇秦淮如，让她来给一个老光棍打扫卫生。 先不说这合不合风俗习惯，最起码，名声都不好听吧？ 可就是这样，何雨柱依然不肯自己打扫卫生。 当然啦，杨树国的问题没有这么严重，但也是有一点点的毛病的。 ‘如果有人帮我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就更好了。’杨树国心里美美的想着。 …… ‘如果要找个人来，我该找谁呢？’ ‘四九城的姑娘多了去了，可电视剧中出现的却并不是很多啊。’ ‘再说了，既然来了这里，总得集个邮吧，跳出电视剧的演员，找个陌生的姑娘，不是少了很多的乐趣了？’ ‘更重要的是，【模型世界】正在克隆《情满四合院》；娶其他姑娘，对【模型世界】的进化，作用并不大；但如果娶了重要女主、女配，却能极大的促进【模型世界】的晋阶进程。’ ‘可是剧中的姑娘，适合自己的也不多啊。’ ‘先说秦淮如吧，她都已经怀上第二胎了，这个不能要，而且，哪怕是想要，别人也不给啊。’ ‘自己可是一夫一妻制度的坚定支持者，不搞破鞋的。’ ‘下一个合适的是谁？’ ‘于莉，阎埠贵的大儿媳妇，年龄好像与自己差不多吧，可以考虑。’ ‘她还有一个妹妹，叫于海棠……’ ‘不行，于海棠性格太跳脱了，特别是刮大风的时候，那叫一个蹦跶啊……不要。’ ‘冉秋叶冉老师？归国华侨，刮大风的时候，去扫大街了，自己好像护不住啊；” “而且自己也就是一个小市民，与文青的冉老师，性格方面不是太匹配，也不想要。’ ‘娄晓娥呢？大资本家的女儿，还啥都不会，谁照顾谁啊？不要不要。’ ‘还有谁？’ ‘何雨水，阎解娣，贾当，贾槐花……’ ‘我的天呐，后面三个就别提了，再提，我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个变态狂了。’ 想着想着，杨树国就是一阵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何雨水还是很能干的，家务活做的很熟练，自己是多次见到过的，自己屋里收拾的还是比较勤快的。’ ‘厨艺方面，倒是还没有见过，但毕竟是大厨的妹妹，最起码应该比其他人要强一些吧？’ ‘嗯，还有一个秦京茹，66年的假怀孕单上写着19岁，那她现在只有11岁？’ ‘等她7年，然后给她一个温暖的家？’ ‘啊呸，去你的吧，让她哪儿凉快去哪儿待着去。’ ‘那就在于莉和何雨水中，挑选一个？’ 至于别人姑娘家同意不同意，杨树国暂时没考虑，毕竟杨树国自认也是一个精英人士，追个姑娘，还是有把握的。 再说了，这只是先选定目标，还没下手呢，总不能连YY一下也不行吧？ 你谁啊？ 家住海边啊？ 管的这么宽。 第30章 算盘精：我请客、你付钱 中午时分，阎解成过来了。 “树国，来我家吃饭了。” 阎解成倒是热情，远远的就喊了起来，搞得大家不想知道都不行了。 “解成哥，您这也太客气了哈，就是会让不明白前因后果的人听了，误以为都是你家出的食物呢。“ 杨树国抱怨似的回了一句，又道：“行了，咱们走吧。” 起身，关门，前往西厢房阎家。 “三大爷，解成哥喊的话，是不是您提前教的啊？” “您这是一点亏也不吃，不对，您这是能多占点就不少占啊，一点便宜也不放过。” “就是邻居们会怎么看我？” “大小伙子不做饭，到大院大爷家打秋风？” “您可别坏我名声，我等下就去院里给邻居们解释解释。” 杨树国一来到阎家，就开始打趣起了阎埠贵。 …… “你个臭小子，你也不打听打听，除了你，谁还来我家吃过饭？” “三大爷看你一个人孤单，才让你过来吃饭的，你有什么好说的？” 三大爷一副，请你来吃饭，就是看得起你的表情，说道。 “您这说的也对，就是吧，您说这话之前，是不是应该将我的菜篮子还给我，然后再这么说啊？” “解成，将树国的菜篮子拿过来，给他放边上。” “嗯，树国啊，篮子还给你了，现在可以这么说了？三大爷请你来吃饭，你就知足吧。” “三大爷，我篮子里面的菜呢？没菜，我怎么知足？” “行了，不与你逗趣儿了，请你吃个饭也那么皮，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嗐，以前不是一心读书吗，又有谁与我一起玩耍过呢。” “嗯，也是，你不是在读书，就是跑你师伯家了，与大院的邻居反而没那么的亲近。” “也就是你爹去世了，你才安静的一个人待在家里。” “那是我伯母给我做好吃的，您家要是早点给我做好吃的，我早就天天来您家了。” “那还是别来了，我家就这仨窝头俩咸菜的，四个娃娃都不够分呢。” …… 打趣完了算盘精，众人开始上桌。 阎埠贵端坐主位，三大妈和阎解成分坐左右，杨树国坐对面的客座，其他的小朋友就随意坐了。 坐正后，杨树国一看，呵，餐桌的摆布真的是有阎家风格。 每盘菜都有七道压痕，明显的将每盘菜都分割开来， 其中六份都是比较平均的，就剩下对着杨树国这边的那份，明显比其他六份的要大将近一倍了。 就像是在切蛋糕时，蛋糕的底部部分没切开，还是连着的，但上面部分都已经切开的那种。 看来，阎家平均分配的苗头，是现在就已经有了，只是还没有发展到后期那么严重，连花生米也要数着分的程度。 杨树国也是自觉，阎家已经优待自己了，自己就别去动别人的那部分了。 当然啦，阎家人更是自觉，都是只吃自己的那份，看来也是习惯了。 这饭吃的，既有滋有味，又没滋没味的。 有滋有味是说，阎家吃饭的情景，让人看着好笑又心酸； 没滋没味是说，阎家吃饭的情景，添加了算计，稀释了亲情，没有了家的感觉，吃着没意思。 …… 饭后，阎埠贵泡了一壶热茶，两人聊起了天。 “怎么样，在三大爷家吃饭，能吃好吧？你的那份是最多的，三大爷可没有亏待你。”三大爷自豪的说道。 的确，阎埠贵家的饭菜分成了八份，阎家每人一份，唯独杨树国是两份的。 “三大爷的热情，我是感觉到了，再要是不知足，就有点不知进退、不识好歹了。” “不敢，三大爷，您家都是这么吃饭的？” “没办法啊，三大爷家之前出了些变故，家道中落，才迫不得已搬迁到了这里，” “现在更是只有教师工资那点收入，家里的人口又那么多，还个个都是大小伙，三大爷也顶不住了啊。” “这样吃，最起码都能吃个大半饱，不至于太饿肚子啊。” “三大爷也是难啊，要不然能让你一个小年轻出物资，还不是穷闹的……” 说起这个，三大爷就是一肚子的辛酸泪啊。 为了口吃的，居然还要算计一个刚毕业的大孩子，丢人啊。 可是，不这样做，自家不就吃亏了嘛。 “得，三大爷，我也没说什么啊，谁家都难，没笑话您。” “屁，谁家难？谁家有我家难？”阎埠贵难得的爆了粗口。 “院里，我的工资最低，家里人口又是最多。” “别人家还能调剂一下口味，补充一下营养，我家呢，我连钓的鱼都不舍得拿回来吃了。” “我愧对孩子们呐。”阎埠贵说着说着，情绪有点失常了。 …… 本来按照电视剧的进展，阎埠贵收到了易中海的人情，是个开心的事情； 可是现在，为了不浪费人情，阎埠贵选择了人情转移、嫁接等手段，将人情硬是栽到了杨树国的头上； 阎埠贵是既不舍得放弃人情和好处，又不愿意落了脸面。 可是，到了最后，为了自己的家人，阎埠贵也开始不顾自己的颜面了。 这个情绪的失常，既是阎埠贵对自己无能为力的失望，也是对自己颜面有损的伤心。 也就是从今天起，阎埠贵是真的开启了进化模式，虽然刚刚开始时，进化程度还很慢。 “得，三大爷，您放心，我不说，我不说这菜和肉是谁家的，这总行了吧？” 杨树国也是无语了，你要说阎埠贵伤心，那是真伤心， 可这一副要掉眼泪的模样，就有点过了，这不是明显的让杨树国闭嘴嘛。 这算计有点明显了啊。 …… 阎埠贵闻言，假装低下头，一副调整情绪的模样，过了一小会儿，才抬起了头，说： “树国啊，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我家都很久没吃过肉了。” “真有人问起来了，还得你打个哈哈了。” “三大爷最相信你了。” “三大爷，吃饱喝足，我也先回去了。” “您放心，菜和肉的来源，我谁也不说，这总行了吧？” 也就是这个时候，阎埠贵还在意菜是谁家的，过个几年，他才不会在意这个问题呢，他只会在意，能不能多吃几口。 …… 历史的车轮，在滚滚向前。 ‘我明明知道，阎家在算计的不归路上，是越走越远了，可是，我又能怎么办呢？’ ‘我帮不了他啊！’ 杨树国面对阎埠贵的算计时，也曾想过帮他一把，不让他进化成‘算盘精’； 可是，面对当前的局面，杨树国也帮不了、办不到啊。 大势面前，人力又如何去阻挡？ 第31章 看在书馆、吃在饭店、老奸巨猾名不虚传 8月30日，周六。 一眨眼，持续了14天的大会，正式结束了。 可新的大运动，却也在慢慢的拉开了帷幕。 与此同时，学生们也陆陆续续的开始返回校园。 …… 第二天，又是一个艳阳天。 一大早，杨树国又骑车去找了在钓鱼的于大爷，可惜，这次于大爷居然没钓到鱼，白跑了一趟，杨树国只能悻悻离去。 先是跑到了一个早餐店，嗯，也是国营的饭店。 看着那长长的队伍，杨树国也是自觉的排到了队伍的末尾。 听着众人的闲聊，才知道，每天早上五点钟开门前，外边就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 而且每天只有100斤面的油条，不到三小时的时间内就会被抢购一空，晚了就要买不到了。 再远远的看了看价格： 油条是一两粮票加六分钱，可以买两根；如果没有粮票则需要七分钱两根。 肉包子是一两粮票加一毛钱，可以买两个；如果没有粮票则需要一毛一分钱两个。 烧饼二两粮票加五分钱，可以买上一个；如果没有粮票则需要七分钱一个。 人工磨的豆浆两分钱一碗，一毛钱一水瓶。 这个时候，一两粮票在国营饭店是可以折算为一分钱的，这也是为了方便于人民群众。 排了半个小时的队伍，终于轮到了杨树国。 于是，杨树国就买了6根油条、6个包子、6个烧饼和一碗豆浆。 总共花了0.98元钱。 就这样，还被工作人员警告，不允许多买呢。 被杨树国以帮人买的名义给蒙混过关了。 每样吃了一个，又喝完豆浆，杨树国带着总共15个的油条、包子、烧饼，就径直离开了。 先是拐弯抹角的找个小胡同，将东西存到空间之中后，才开始前往图书馆。 …… 没过多久，杨树国就一个人来到了图书馆。 你还别说，前世，杨树国更多的是在看小说、刷视频； 家里放着的书是有很多，但他却很少去翻看； 结果到了这儿，反而能静下心来，想看书了。 先是扫了扫机械方面的书籍，选择了几本基础的书籍，杨树国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直到肚子饿的难受，才反应过来，我这看书的时间，怕是不止半天啊。 记好当前读书的书名和页码，又将书放回了原位，杨树国就出来了。 抬头一看，呵，太阳已经偏向西方了。 半个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 于是，杨树国就骑车找了个饭店，点了一荤一素两个菜，一个回锅肉，一个杂烩菜，再来半斤米饭，花了8毛钱。 这个时候的饭店里面，虽然猪肉和鸡肉是有供应的，但是总体上还是相对匮乏。 来的晚了，肉菜就不一定有了。 至于价格方面： 散装57度白酒每斤七毛五分， 扎啤一杯只需0.3元， 尖椒干豆腐是六毛钱一份， 土豆炖牛肉是二毛五分钱一份， 猪肉酸菜粉是一毛九分钱一份， 小鸡炖蘑菇是一毛五分钱一份， 一盘炒肉片（0.25斤）才四毛一份， 回锅肉也是四毛一份， 炒鸡蛋是一毛一份， 羊肉炒菜是一毛二分钱一份， 羊肉炒圆菜是一毛五分钱一份， 爆炒土豆丝是五分钱一份， 一盘杂烩菜只需要0.25元， 面条是一毛一碗， 菠菜鸡蛋汤每碗一毛六分钱， 米饭是2分钱一两，要粮票，没有粮票就是3分钱一两， 馒头每个五分，也可以4分钱，再加上1两粮票， 窝头是一分一个。 价格与七十年代也相差不大。 …… 吃完后，又打包了一份尖椒干豆腐和一份炒肉片，一共一元钱。 在等待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讨论，农村已经开始建人民公社了。 听到这个，杨树国就知道，大时代的脚步，已经到了。 既然如此，那大炼钢运动，也会一起到来了吧。 知道了这个消息的杨树国，也抓紧时间，回了四合院。 …… 一回到大院，就被阎埠贵给拉了壮丁。 两人神神秘秘的进了东厢房杨家。 “三大爷，您这是在做什么？搞得我们好像是地下党接头一样。” 杨树国也不想这样，只是，阎埠贵这样拉着他，他也只能先将阎埠贵，带离大家的视线范围。 “树国啊，你有没有听到一个消息，说是‘人民公社’……” 三大爷神神秘秘的说着，说到这，反而停了下来，盯着杨树国看了起来。 “三大爷，我也是今天下午才听说的，这不，一听说此事，我就赶紧回来了。” “怎么了？您这是有想法？”杨树国也是试探性的问道。 “我就知道你杨树国是个聪明人，比我家的解成还聪明；” “我提点了他一句，他都想不明白是因为什么，你却是一提就知道了。” “我准备去乡下左家庄一趟，那里有我一个老表，你的自行车可以借我用一下吧。” “三大爷，我也想去储备点粮食，我们一起去呗。” “行，三大爷信你，我们现在就走。” “我先走，你随后跟上，别太让人注意了。” “好，三大爷，您先行。” …… 看着阎埠贵远去的背影，杨树国也思索了一阵： ‘果然是春江水暖鸭先知，公社刚开始运行，大锅饭才起了个头，阎埠贵就感觉到了危机。’ ‘自己是一个穿越者，知道了历史的进程，有过什么大动作的，去做某些事情吗？’ ‘没有，自己只是用这些信息，悄悄的给自己某些私利，仅此而已。’ ‘可是，闫埠贵仅仅是听到了人民公社，听到了大锅饭，就能预测到粮食可能会出现危机，这种对事物发展的敏锐感知，是自己严重缺少的。’ ‘说完了感知，咱再来说执行力。’ ‘闫埠贵判断出了事情的发展，可能会带来的严重后果之后，马上就找到了杨树国，要求借自行车，准备下乡购粮，这执行力，也是没谁了。’ ‘闫埠贵如此，那排名尚且在他之上的一大爷易中海呢？怕是也会有动作啊。’ ‘不过，他们夫妻俩，年龄都大了，需求降低了很多，应该不会很急，但贾东旭应该会有所行动吧？’ 一边思索着事情，一边推车向外走去；正要出门的时候，却发现贾东旭也推着一辆自行车，从后面出现，一副出远门的模样： ‘这人啊，真是不经念叨，这一念叨，他就来了；看这模样，也是要去下乡收粮啊。’ ‘贾家没有自行车，没有一个紧要的理由，贾东旭轻易是借不来自行车，所以大概率还是易中海开口借来的。’ 杨树国随即不再管他，自顾自的走了。 ‘老奸巨猾、名不虚传啊’ 第32章 左家庄见闻 出了门，杨树国径直往前方驶去。 后方，贾东旭也骑车随之而来。 行驶在前方的杨树国，接上了阎埠贵，轻声说了句：“贾东旭在后面，还骑着自行车，估计也是要下乡的。” 阎埠贵扭头看了看，说：“各顾各的，不用理他。” “他肯定是前往秦家村，他老丈人是那里的，和我们走的不是同一条路。” “不过，下乡这事肯定是老易告诉他的，他没这个聪明劲。” “三大爷，您怎么知道乡下要搞人民公社的？” “后院的侯家，家里有老人在农村，昨天晚上他回家的时候，听到了这个消息，今天下午就在大院里说了，所以，院里很多人都知道了。” “老易说，不要胡乱说话、讨论，不要发表不好、不利于团结的言论，院里就没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了。” “呵呵，他自己转头就安排自己徒弟，去看望老丈人去了。” 阎埠贵表情玩味的吐槽着易中海，前面正在骑自行车的杨树国，倒是看不到阎埠贵的表情了。 …… 左家庄位于北京东直门外东北方约四里，正好与东直门关厢接壤。 在30年代的时候还只有20多户人家，随着新中国的建立，此地就吸引来了众多的贫下中农和雇农在此定居，到了现在，已经有百余户人家、好几百口人了。 这里原本是个自然村落，能够追溯的历史最远可以够上明清两朝，属大兴县地，但没有任何行政部门管理。 左家庄最出名的就是村庄里面的一个工厂，名字叫：‘左家庄化人厂’，又名：‘火葬场’。 曾经有一个，最有名的日本间谍--川岛芳子，她被以汉奸罪枪决后，就是被‘左家庄化人厂’所‘化’。 虽然左家庄名为左家，但实际上，左家庄并没有人姓左， 之所以叫左家庄，纯粹是因为此地乃左姓家族的坟地，故名左家坟，还曾有雅名：松槐居，只是后来改名为左家庄而已。 因为此处坟地众多，耕地稀少，到处都是坑沟、苇塘，因此，以前生活在这里的人，还是很困苦的。 后来，生活困苦的人们，以打短工、做杂工，或拉洋车、做泥瓦匠、吹鼓手等手段来维持生计，个别有自己开手工作坊为生的，职业多不固定，又因为紧靠关厢，最终形成了市井化的雏形。 既然有了市井化的雏形，自然而然的就形成了一个畸形的微型小市场。 阎埠贵之所以来到左家庄，就是因为这里不单单是离得近，而且还是有交易市场的氛围。 …… 在阎埠贵的指引下，没多久，两人就来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前。 “咚咚咚……”阎埠贵敲响了院门。 “谁呀？”院里传来了一声苍劲有力的声音。 “我，你表哥，阎埠贵。”阎埠贵镇定自若的回答道。 “表哥来了，快请进……”一个壮硕的男人，打开了院门，一边请阎埠贵进大院，一边吩咐着儿子：“老大，去给你表叔倒杯茶。” “表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这位是？”壮硕男人这时候也发现了，后面跟着的杨树国了。 “这位是我的邻居，是个聪明能干的小伙子。”阎埠贵一边走一边解释着说。 “我刚得到消息，农村都在搞人民公社了，你们这儿呢？” “也在搞了，可是我们这根本就没几家有耕地的，搞了也是白搞，倒是没有人说什么。” “这样啊，你们不受影响就好，表哥也就放心了。” “表哥，您今天来是？”壮硕男人再次询问道。 “这不是家里揭不开锅了，来你这调剂点粮食。你有多少可以调剂的？” “我这倒是备了点，您打算要多少？” “我也没有多少钱，就要30斤粗粮吧。”阎埠贵一边说着，一边询问杨树国道：“树国，你想要多少？” “我也要30斤吧，10斤大米，小米、大豆、绿豆、玉米各5斤，可以吗？”杨树国询问道。 “嗯，可以凑齐，你们等着，先喝杯茶，我去给你们准备一下。”壮硕男人将两杯热茶放在两人面前，到里屋去准备粮食了。 …… “树国，你一个人需要这么多粮食吗？”阎埠贵轻声问到。 “三大爷，这大锅饭一旦开起来，吃饭的人没了限制，还指不定怎么造呢，到时候，有多少粮食能顶得住这么吃、这么造的？” “到时候，一旦粮食出现了危机，那就麻烦大了，” “再说了，我要的都是能存储的粮食，早晚都需要，吃上几个月还是没问题的。” 杨树国也是轻声回答道。 听了杨树国的回答，阎埠贵倒是想加大粮食的存储量，可自家的总资金不足啊，想存也存不起。 而且，这里是别人家，也不好在这里多做议论，还是回去再说吧。 没一会儿，壮硕男人就提了两个粗布袋子出来了，给了两人每人一个，说： “重量上只多不少，你们回去了可以自己称称。价格还是老规矩，加价35%。” 还真没多要，鸽子市都是加价50%的，这里便宜了很多，重点是安全和隐秘啊。 壮硕男人这里，只做熟人的生意，不认识的根本不做，再说他也不是单独做这个的。 阎埠贵也没在这里进行称重，一方面是没带称，另一方面是多年的老师傅了，用手一提就有大概的估量了。 至于用别人家的称进行称重？ 别人家的称就是标准的、没被动过手脚的吗？ 想称重，自己回家称吧。 而且以阎老抠的个性，怕是每次回家后，都少不了自己称重一番的，真要是少了个一分半厘的，下次也肯定会开口讨回。 杨树国的话，也是好办，直接放空间中，可以直接感知的到粮食的重量。 …… 话说，用这个方法，也可以勉强感知一下，物品的年代、文化底蕴等东西吧？ 想到这个，杨树国突然发现，自己可以收藏一些古董了。 可是，东西要放到空间中，才能感知到部分信息，古董的话，谁会让古董离开自己的视线啊。 可操作性不大，只能作为一个临时的乐趣进行处理，不能半路出家去整古董，那是会本末倒置的。 …… 知道自己的主要目的在哪的杨树国，也就不再思索这个问题，于是，就和阎埠贵一起告辞离开了此处。 第33章 作死的吃食风波 路上，两人低语了起来。 “三大爷，等快到四合院的时候，我将您放下来，你带着东西慢慢走，可以吗？” “我们需要错开时间，别被人给一网成擒了，您看呢？” “好，那我提着自己的，再走慢点，你放好了东西，就去趟厕所，我看到你出来了，我再进去。” “还是您老聪明，就这么着。” …… 等快到四合院的时候，杨树国就将阎埠贵放了下来，然后就一溜烟的骑车先走了。 推着车就进了门，车架上的30斤东西也不影响杨树国的动作，很快就都放屋里了。 这批东西不用放空间，都放空间了，反而会让人疑惑的； 不过，杨树国还是做了预防的，他直接将自家原有的东西，收取了大半，放进了空间之中。 这样一来，哪怕是被人捅出去了，自己这也是因为东西不够吃了，才去调剂的，多做一个预防，也能多一份安心。 忙完了这个，杨树国就马上出门，往厕所方向而去。 路上正好看到阎埠贵正慢慢的走着，随即就对着阎埠贵点了点头，没说话就走了。 阎埠贵看到杨树国已经前往厕所了，也不再拖延时间，直接大步流星的朝家里赶去。 天色有点晚了的时候，杨树国正准备去休息，却正好看到贾东旭回来了。 此时的贾东旭，正推着自行车，车架上两大袋的东西，硬邦邦、直坠坠的，很明显就是那啥嘛。 这个傻蛋，这不是给人说闲话的吗？ 贾家这是又要被人给批评了啊。 …… 奇怪，我为什么说‘又’呢？ 这时候，脑海中突然流漏出一股气流，气流一出现就直接融入了杨树国的精神之中： 原来，杨树国的残留意识，一直在苦苦支撑，不甘心自己灵魂的消散，可也快撑不住了。 这个时候，感应到杨树国这是有捅出贾家的想法，此想法就像是压倒了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致使前身的残留意识就此彻底的溃散开来了。 等灵魂气流彻底融入杨树国的灵魂之中后，杨树国也明白了，为什么他一有捅出贾家的想法，前身就溃散的原因了。 这却又和前身的某件事有关： 去年年底的时候，杨大年去世，贾张氏在此期间曾带着孙子来杨家占便宜，前身曾去找一大爷主持公道，但一大爷只是批评了事，没有做过多的惩罚。 也是啊，你一个虚岁18的小年轻，哪能好意思与棒梗这样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贾张氏这样一个五十多的老人太过斤斤计较啊，而且贾易两家一衣带水的，关系也比你近吧？ 这边刚帮你处理过你爹的丧事，小孩子占你点便宜，你怎么好意思跑到我这来投诉的？ 反正就是贾家小孩子不懂事，你都多大了，别和他一般见识，大家刚帮过你，你这样做会让大家多想的，此事就这么算了啊。 总之是将杨树国给压了下来。 杨树国呢，也是头铁，刚失去了父亲，又被人欺负，真是气不过啊。 正好，有人谈起了贾家儿媳妇秦淮如在农村是有地的，是不是在占便宜啊？ 嗯，就是穿堂屋周家媳妇先提起话茬的那次，被杨树国听到了。 杨树国也是偶然间听到的，没太搞明白其中的关系，就记住了一句‘贾家儿媳妇在占便宜’。 于是，以这个为中心思想，在一张纸上写了一些内容，然后投递了出去。 …… 有人都写纸上提出来了，自然就要有人去检查。 然后贾家的事情就被查出来了。 结果贾家就倒霉了。 …… 贾家被一番检查后，被严肃批评了，还连累到了她的老家。 贾家在两方面的双重压力下，只能无奈舍弃了一些东西。 这事吧，当时还闹的沸沸扬扬的，还因此牵连了许多人。 这也是之前，贾家被众人抵制的原因。 杨树国也是没想到，此事的起源竟然是自己的一张纸。 至于说，为什么他这个写检查的人，就没人检查呢？ 检查了，连杨树国的老爹的岗位的事都检查出来了。 只是，杨树国一个孤儿，又被贾家欺负了，前一天又有周家媳妇与人说闲话的事情发生； 检查的人认为，他是听到了些闲话，没搞清楚其中的严重性，一时气不过才写了这张纸，所以也就没有专门找他谈话。 只是批评了一番易中海，警告他好好管理大院，有事及时上报，维护好大院的团结。 易中海呢，被批评后，也不敢搞大动作，就一直没去PUA杨树国，一晃眼，杨树国就毕业去上班了。 其他人知道是杨树国捅出去的吗？ 不知道啊，因为检查的人，根本没与任何人说起过杨树国，大家也没想到杨树国会与此事有瓜葛。 …… 之前没人知道此事，就是杨树国自己也不知道，因为前身的记忆，杨树国并没有全部得到。 就算是现在，杨树国也只是得到了前身的部分主要记忆而已。 …… ‘这是要我再捅出去一次？’杨树国心里想着。 ‘不行，第一次没人找我谈话，是看我正在上学，还是个孤儿；’ ‘可我现在已经成年了，还上班了，再写纸上，会被人看轻，甚至盯上的。’ ‘不管了吗？’ 杨树国思考了一会，认为还是不能多管。 ‘反正就贾东旭这招摇的行为，估计要不了几天，就有人上门来检查了。’ ‘两袋子东西啊，少说也有二三百斤呢，贾东旭真是要作死啊。’ 仔细思考一番后，杨树国觉得，自己存储的东西是不是太少了？ ‘明天下班后，骑车再去一趟，这次就自己去，不告诉任何人，直接放空间中。’ 打定主意的杨树国，也有了成算。 就看贾东旭什么时候被人捅出去了，呵呵，到时候继续看戏。 希望不要被引火烧身啊，贾东旭可是看到自己了，自己当时可是带着阎埠贵，骑车出城往乡下而去了。 贾东旭不是傻瓜，一旦他被检查，百分之百会说出此事的。 想到这里，杨树国也坐不住了，决定去找阎埠贵谈谈。 第34章 自救、挡箭牌、又犯错了 “咚咚咚。” “谁呀？” “三大爷，是我，杨树国。” “你等下。” 一会儿后，杨树国与阎埠贵又坐到了一起。 “树国啊，你这是有什么事吗？大晚上的不去睡觉，还来找三大爷唠嗑，你不知道三大爷是个老人吗？” “三大爷，您才45，还年轻着呢，哪就老了。我这有事要和您说呢。” 杨树国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 “刚才，我看到贾东旭骑着自行车，驮着两大袋子的粮食，进了大院。” “你确定是粮食？他就没遮掩一下？”阎埠贵连忙追问了一句。 “倒是有一点杂物遮掩了，但有什么用，那么大的袋子，表面硬邦邦的、坠的直溜溜的，谁还认不出来啊。” “那就麻烦了，他要是少量的话，还能说得过去，现在这么大的量，肯定会有人来调查的。”阎埠贵一副苦恼的样子说道。 本来阎埠贵还打算再买点粮食呢，毕竟杨树国一个人就买了30斤粮食，他一家六口人，肯定要多买一点啊。 现在贾东旭这么一搞，他还怎么去偷偷地买粮。 “贾东旭害人不浅啊。” “三大爷，你说，贾东旭怎么就敢这么大胆的？” “嗯，我估计啊，他没给钱。” “没给钱？嗯，是了，他那是老丈人在转移粮食，免费送他的；至于钱，应该会在过年的时候，借他媳妇的手去孝敬他老丈人。” “真是一个蠢货，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也干得出来！”杨树国也有点生气了。 “应该是这大半年来，被大家抵制，积攒的怒火吧。只是，这样明晃晃的发泄出来，就有点过了啊。”三大爷幽幽的说道。 “可是，其他人家也有老丈人啊，抵制他家的，都能找老丈人的，他这样做，有什么用啊？”杨树国还是不明白。 “呵呵，你只是想到了一点，另一点就是，贾家在提醒大家，要不是因为他家，很多户人家的土地就直接没有了，他是在向大家讨要人情呢。” “这也行？”杨树国对贾家的脑回路感到无语。 ‘之前是受到了贾家的牵连，大家被迫迁移了户口；现在用这个方法提醒大家，大家迁移了户口，有贾家的原因，大家欠了贾家的人情？’ 真是‘精明的眼神中透露着清澈的愚蠢’啊。 …… “三大爷，我们该怎么办？” “哎，本来还想着再买点的，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 “可是一旦农村彻底改造完成，粮食的流通会进一步的被压缩。我一个人还好一些，三大爷，您这的压力可就要大发了。” “你的意思呢？” “我准备明天下班后带着菜篮子，去买点菜。” “嗯？好主意啊树国，怪不得说还是你聪明，你这脑子就是活啊，三大爷懂了，你也多注意，明天我让你三大妈早早就带着菜篮子去买东西。” “那行，三大爷，我就先走了。” 眼看都谈完了事情，杨树国就告辞离去了。 …… 杨树国一走，三大爷就安排起了三大妈：“你明天买一点点青菜，然后去买粮食，粮食放在菜篮子的底部，上面用青菜覆盖，别让人看出来了。” “还有啊，贾东旭搞了这么一出，估计这几天会有人来调查；几个孩子正好在放暑假，你带着一两个孩子一起，让他们走前面，给你做检查，别被人抓个正着了。” “老阎，杨树国为什么这么帮我们啊？”三大妈有点疑惑的问道。 “帮我们？不，他是在帮他自己。” “买粮食的路子是我找的，又是一起去的，一根绳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他。” “再说了，真要是粮食出了问题，他还能见死不救？” “他辛辛苦苦、心惊胆颤的存点粮食，再往外借，他也不甘心啊，所以他才鼓动我多存储些粮食。” “我们要是存的多了，他还能向我们借粮呢，最起码，我们多存储点粮食，不会开口向他借粮。” “反正就是有风险了，也与他无关，你没听他说，是让你去买青菜的吗？他从头到尾都没说让你买粮。” “这小子，精着呢。” “读书人，心眼子真多。”三大妈也被三大爷的分析，吓了一跳。 “读书人多了去了，有心眼子的也没几个。” “远的不说，就说刘光齐吧，他也是高中毕业，与杨树国一比都快成‘纯纯的一个傻蛋’了。”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的，杨大年也不是这样的啊。” “是不是因为他是一个孤儿的缘故？”三大妈询问道。 “孤儿就能有这么聪明了？要是自己家的子女也是孤儿，是不是也能这么聪明？” ‘不不不，可不能这样想，我还不想死呢。’阎埠贵突然打了个寒颤，强迫自己不能这样想。 “别想了，睡觉吧，明天记得小心些，带着娃一起去。” 阎埠贵家的灯熄灭了。 …… 杨树国呢，也在房间里默默思索着： ‘一方面吧，毕竟是相交一场，做个顺水人情，也免得阎家以后来自己家打秋风。’ ‘另一方面，阎埠贵是三大爷，真要是挨批评，火力也会重点朝着阎埠贵喷射，自己的责任就会小很多，谁让自己还是一个刚毕业的小年轻呢，嘿嘿。’ 杨树国感觉，这样就很好，有福一起享，有难以前当。 但是，我的‘福’不能少，‘难’却是要尽量的少。 趋吉避凶，人之常情也。 …… 再说另一边： 贾东旭推着自行车回到了家门口，喊来了家人，一起将粮食搬进了家里。 贾张氏高兴的问到：“东旭，怎么这么多？” “妈，老丈人说，公社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严格，据说还要收取各家的某些东西。” “老丈人说，我这次不带走的话，下次可能就没有了，所以就让我多带了些。”贾东旭也是高兴的回答道。 秦淮如听到这话，张了张嘴刚想说些什么，却又担心贾家母子多想，最终又改变了主意，改口说道：“东旭，这事要不要与一大爷说一下？” 贾东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又看了看对面的房间，此时中院东厢房一片黑暗暗的，就回道：“没事，我明天早上再与师傅说吧。” 秦淮如这时也发现了东厢房是没有开灯的，也明白易中海夫妻俩已经睡下了，只能无奈的点点头，扭头回了里屋。 只剩下贾家母子俩，满脸幸福的看着两大袋的粮食。 真是：‘天欲使人灭亡，必先使人疯狂’啊。 第35章 吃瓜、调查、上门 第二天一大早。 易中海和贾东旭一起步行上班的路上，贾东旭将昨晚的事情，主动告诉了易中海。 易中海听到这事，直接被整懵了，停在了原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东旭啊，我昨天特意叮嘱你，最多只能拿一百斤，还要尽量别招摇；你怎么还拿了那么多，都两百多、近三百斤了……” 大早上的，易中海居然感觉到一阵阵的心累，这瘪犊子，净干这种蠢事啊！ 可是，贾东旭到底不是他亲生的，工作上的错误，还可以大力批评；但家事上的错误，就得委婉的说了。 “师傅，我老丈人说了，昨天不拿，今天可能就拿不到了，不拿白不拿啊。”贾东旭一副我占便宜了的样子，光荣的说道。 “东旭啊，师傅特意叮嘱你，不让你多拿，就是因为，拿多了大概率会被人举报的，街道办和居委会也会来人进行调查的。”易中海给贾东旭提醒道。 听到这个，贾东旭猛然惊醒了，忙道：“师傅，那我该怎么办？” “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就先看看情况再说。你没给钱吧？”易中海提了提精神，安慰似的说道。 “嗯，没给，您说的，过年的时候，再多孝敬老丈人些，我也与老丈人说了。” “好，这就好，还有回转的余地，问题不大。走吧，先这样了。”易中海带着贾东旭，又大步流星的朝着轧钢厂而去。 …… 第二天一下班，杨树国就回家了一趟，打开了煤炉子，小火温上一壶水，带上竹篮就走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三大妈正吃力的挎着一个竹篮，竹篮上面还有青菜隐隐的显现出来。 ‘唉，要是三大妈不露出吃力的表情就更好了。’ 转身就去了农贸市场，买了些青菜，就离开了。 杨树国是真的买了许多青菜，只是半路上的时候，将大部分青菜收进了空间之中。 带着基本上是空壳的竹篮，前往了左家庄。 “咚咚咚。” “谁呀？” “我，昨天和阎大爷一起来的小同志。” “我记得你，昨天听阎大哥叫你树国，是吧？”壮硕男人看到了杨树国，说道。 “嗯，我姓杨，叫杨树国，您叫我树国就行，您贵姓？”杨树国也询问道。 “哈哈哈，我也姓杨，你叫我杨大叔就行。树国，你这是？”壮硕男人杨大叔明知故问的询问着。 “杨大叔，我这不是正长身体的时候嘛，胃口有点大，想多存点粮食，来找您周转一下。”虽然知道杨大叔的想法，但杨树国还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你这次想要多少？”杨大叔抬头看了看四周，也没什么异常，就问道。 “大米、小米、大豆、绿豆、玉米，各10斤，花生也要10斤。”杨树国也是狮子大开口了。 “其他的都能凑齐，价格还是按照之前的价格，但花生不行，我这也不多，只能匀给你5斤，价格与大米相等，都是2毛，提价后就是2毛7分钱一斤。” 看来，花生相比其他的细粮、粗粮来说，还是偏少啊。 一算价格，大米和花生有15斤，每斤0.27元，其他粗粮有40斤，每斤0.135元，共计9.45元。 也就是这个时候，过个一年半载，你加十倍的价格，都不容易买到这些东西了。 也不知道，下了3元定金，预定1000斤红薯的事情，能不能进行下去，估计也很悬啊。 怀着异样的心思，杨树国开始往四合院赶去，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上门调查。 …… 刚回到四合院附近，就远远的看到一群人，正在四合院外面向里面观望着。 看情形，是街道办或者居委会来人了。 看到杨树国也回来了，顿时有许多人将目光转移了过来。 看到这么多人在盯着自己，杨树国也不怯场，对大家笑了笑，就推着车、挎着竹篮，走进了大院。 …… “看来，这个杨树国是没有参与投机倒把，要不然不会这么镇定。” “嗯，也是，一个小年轻，才刚毕业参加工作，哪来的胆子，敢参与这种事情当中。” “不对，我昨天看到他骑车时，车梁上有一个小袋子，之后阎埠贵阎老师也提着一个同样的小袋子，回到了这个四合院。” “那就是说，他也买粮食了？” “十有八九，他也买了。” “你说，阎老抠也有参与？” “阎老师家里六口人呢，还都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不踅摸点粮食，还不得饿死啊。” “对，正常的找补是正常的，别扩大范围，家家户户都不容易。” “大家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刚才说那话的人，赶紧解释，要不然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这年头，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有去鸽子市的情况，毕竟都是缺少吃的，有点闲钱就去买吃的找补去了。 少量买点粮食找补找补都要说闲话，容易被大家抵触的。 贾家昨天的行为，明显过头了。 “那你们说，贾家会怎么样？那两袋子粮食会被罚没吗？” “不一定啊，先看看。” “如果没事，我就也去老丈人家一趟，不就是烟酒吗，我给。” “哈哈，我也是，就等着看结果了。” “你这么想知道结果，不会是你举报的吧？”这话一说，周围顿时安静了。 “草泥马，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这人直接来了个否认三连。 这人直接就要与人干架。 这个黑锅太大了，会让他家自绝与邻居的。 那人也知道，这话说的太狠了，连忙解释道：“我就随口说说，没那个意思，大家别误会。” 这下，这人、那人和吃瓜群众们都安静了下来。 天下何人不通共，饥饿逼人去找补。 …… 一进前院，就看到街道办的人，在阎家翻看着什么。 看到杨树国回来了，顿时有人迎了上来。 呵，还是个熟人，街道办的王主任亲自来了。 想当初，杨树国的岗位安排、公房转私房，都是王主任经手的。 看到是王主任，杨树国也连忙迎了过去，道：“王主任，您怎么来了，您稍等，我这就起火、给您泡杯茶。” “行啊。”王主任笑呵呵的跟着来到了东厢房杨家。 杨树国彻底打开了煤炉子，没多久，温热的水壶中，就冒起了浓浓的热气，水开了。 这是得益于刚才出门前，就已经开始小火加热了，要不然水热的没那么快呢。 “小杨啊，你这下班，又去买菜了？买的还真不少呢。”王主任开始找话茬了。 王主任这哪里是在聊天啊，这分明就是在用温和的语气与方式，进行着治安情况的调查询问嘛。 第36章 贾家又被孤立了 杨树国明白，王主任这是想要看看，自己竹篮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而且还想要自己主动打开，供人检查的那种。 杨树国也是早有应对，见状直接将竹篮里面东西都取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说：“我这不是一个人生活嘛，就多买了几个菜，这样就不用经常跑到农贸市场买菜了。” 杨树国回来的时候就预判过，万一有人上门来检查时，自己该怎么办，所以，粮食什么的都收到了空间中，又在竹篮中投放了部分青菜。 至于怎么防备路人的？ 篮子一直都在用盖头覆盖的，路人又没有透视眼，看不到里面的东西，还不是想怎么放就怎么放嘛。 …… 这时，又来了个办事人员，向王主任低声汇报了下情况：‘阎埠贵家有余粮，但不是很多；他家人口多，放开了吃，很快就能吃完。’ 王主任点了点头，对着杨树国说道：“小杨，你家粮食还够吗，能不能吃饱啊？” 杨树国也是自觉，说道：“王主任，我就一个人，这些粮食，够我一个人吃的了，不信您看……”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米缸和面缸。 米缸和面缸都不大，里面又都是浅浅的一层，旁边还有几个小袋子，放在米缸和面缸旁边，一看就是粗粮，不过数量并不多。 王主任看过粮食后，又在屋里看了看，就说道：“你一个人也能将家里收拾的井井有条，真是好样的，参加工作了，就应该条理分明，该打扫的打扫干净，不该碰的不要去碰。知道吗？” 王主任一副长辈提点晚辈的语气，对杨树国语重心长的说道。 “嗯，您放心，王主任，国家培养了我，我肯定会努力劳动，为国家做贡献；不该碰的地方不碰，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嗯，等下到院里来，我还有话说，你先把家里收拾一下吧。”王主任说完这话，就又回到了大院之中。 ‘呵……’看到王主任走了，杨树国也轻轻的舒了口气。 这个王主任，在不经意之间，就将家里检查了一遍，还言语提点着自己将米缸和面缸都打开给他看看。 这也就是杨树国自觉，要不然他就要以街道办的名义，名正言顺的让人进来查一查，杨树国有没有投机倒把了。 别的不说，阎埠贵家可是有街道办的工作人员进去检查过了的。 两家一对比，对杨树国他家的检查力度，就显得轻微很多了，颜面上也好看多了。 一方面是因为，阎埠贵是三大爷，居然牵涉到了私下买粮的事件当中； 另一方面是因为，王主任认为杨树国还年轻，刚出校门，心里还是有戒律的，对他的检查就没有深入。 不过，就算是王主任进行深入检查，也是检查不出来其他问题的，除非从源头上，比对粮食的数量。 …… 没过多久，王主任就在大院中宣布了检查和处罚的通知： 贾家从农村运粮不符合规定，限期令贾家送回，否则就发函到秦家村，咨询秦家村的粮食，是否特别充实，是否可以向其他贫困地区提供帮助； 严厉的批评了贾家的不正当行为，又鼓励大家要发扬艰苦奋斗的精神，不要想着不劳而获、走捷径、到农村打秋风等等。 至于三大爷阎埠贵阎家，未做好大院协管员的带头作用，要给予严厉的批评。 并提醒大家，不要给投机倒把的行为，提供生长的空间。 …… 虽然每一家都有可能会出现几个叛逆的小年轻，偶尔跑去了鸽子市买点东西，可这不是还有大人，负责批评教育的嘛。 毕竟，小孩子心性差，行差踏错总是难免。 但是，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你有没有去过鸽子市，但是在明面上，你必须要批评这种投机倒把的行为，这叫政治正确。 街道办重点打击的就是投机倒把，同时也负责预防其他特殊情况的事件发生。 阎家的不算是大事，批评教育几句即可； 有关杨树国的事情，更是直接就提都没提； 但贾家的行为就是要严厉禁止了的，所以贾家要重点改正，必要时，街道办甚至还会上报，并发起多部门的联合检查。 …… 贾家又来了次‘清澈的愚蠢’行动。 ‘东旭啊，我们大家会看着你，是怎么把粮食又送回去的。’杨树国也是默默的看着。 同时也庆幸，还好没亲自去举报，要不然白费力气不说，还会将自己暴露在更多人的面前了。 话说，贾家高调做人、低调做事的行为，又一次的引起了众怒。 准确的说，是贾东旭将贾家推到了风口浪尖。 贾东旭这么做，最大的凭借就是这些粮食是长辈送给怀孕的女儿的，可如此的高调却是太过了。 …… 第二天下班后，杨树国就听到邻居们在讨论贾家的事。 原来，贾东旭中午请了半天假，下午就骑车带着两个基本装满的、看着沉甸甸的粮袋出门了，直接朝城外而去。 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带着粮食去老丈人家了呀。 这是在街道上流传的消息。 …… 其实，大院内部也有一个消息在流传，那就是： 贾东旭请假送粮食给老丈人的那天，贾家附近的砖块凭空消失了许多，附近还多了个不小的坑洞。 ‘唉，贾东旭啊贾东旭，别人给老丈人送礼物，都是烟、酒、肉、布等物品，你的是什么？’ ‘不会是砖块和泥土吧？’ ‘真是一个搞笑的贾家、搞笑的贾东旭啊。’ 不过，这事对贾家来说，也算不上吃亏。 因为贾家更看重实际的利益，轻视名誉的损失。 能用名誉上的损失，来换取两大袋、二三百斤的粮食，贾家是十二分的愿意。 嗯，秦淮如也是打心里愿意的。 倒是不知道易中海是否愿意，不过，在这件事情上，贾家、特别是贾张氏，肯定是不会听他的话的。 …… 贾家的事，虽然闹得风风雨雨的，但最终也给街道办提供了一个模板，警告了众人，不要轻易触碰大批量的粮食，有人在盯着大家呢。 所以，这几天，在明面上，已经没有人再用袋子装物品、走亲戚了。 但是，各个大院里面，还是人来人往，看表情那都是在走亲戚；重要的是，这些亲戚都是实在人，个个的竹篮都是沉甸甸的。 随着人民公社的正规化运行，走亲戚的现象也渐渐的减少了。 …… 贾家的事情，刚刚平息了没几天，接下来就又有一件大事，引起了众多街坊邻居的议论。 第37章 粮食大丰收、物资已储备 随着贾家被当成了典型，四合院的住户及周边的邻居们，也都安静了下来。 阎家也偃旗息鼓，不再执着于购买粮食了。 月初，杨树国也查看起了自己的库存： 家里：上个月结余5斤粮食，这个月粮本上的，已经取出来的粮食42斤，第一次购买的粮食30斤，总计77斤，其中粗粮55斤、细粮22斤。 空间：前期存储的风干肉21斤；第二次购买的粮食50斤和花生5斤，粮食分为细粮10斤和粗粮40斤； 瓜果蔬菜和山货、干货等若干。 【模型世界】内的粮食都还在生长之中。 这就是目前的所有物资储备了，但如果想凭借这些东西，安稳的度过接下来的三年，物资储备还是显得有点单薄。 …… 杨树国本来是想做点什么的，可是，鉴于形势实在是扑朔迷离，又不害怕被牵涉到什么正治事件当中了，也就只能耐着心思、安安稳稳的守着四合院和轧钢厂，没敢乱跑、乱动。 …… 又过了一段时间，陆陆续续的从农村传出了许多利好的消息。 比如，某个村粮食大丰收，相比起去年的产量，实现了大跨越，增产达30%； 随着消息的流传，基本上每个村庄都实现了增产。 城里人对这个消息，是什么态度都有： 有人认为这是真的，因为‘人民公社好，人多力量大。’ 还有更多的人处于不确定之中，不敢随意说话。 …… 这天晚上，杨树国又和阎埠贵坐到了一起。 “树国啊，你这段时间可是一直在家里待着呢，怎么没出去啊？”阎埠贵有点好奇的问到。 “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学习工作上的知识呢，没到处乱跑，再说了，最近外面的事情可不少，我还是安心学习吧。”杨树国慢悠悠的解释道，仿佛还在回味书中的知识一般。 “嗯，认真学习好，不像我家的小子，工作了就将书本放下了。”阎埠贵夸了几句后，又说道：“明天你有事吗？三大爷想借你的自行车用一下。” “嗯？三大爷，我明天上午要用。您要是不急的话，我可以中午之前回来，不影响您吧？” 杨树国想到，马上就到九月下旬了，自己也要与乡下的夏大妈商量一下，红薯和红薯干的事情了。 “行，三大爷也不急，你中午回来就行，那三大爷就不打扰你消息了。”事情谈好了，阎埠贵也就要告辞离开了。 “得嘞，三大爷，您慢走。”杨树国也将三大爷礼送出门。 …… 第二天一大早，杨树国就骑车又一次来到了早市。 距离上次来到此处，已经过去两个半月了。 这次既然来了，当然要购买一番。 先是收购了一些农村的特产、山货、干货，还有5斤的粗粮，然后离开一段距离后收了起来。 之后，就前去寻找夏大妈。 一路挺顺利的就找到了夏大妈。 夏大妈看到他也是很高兴，因为她也有些事情，需要与杨树国沟通一下。 两人默默的离开了早市，提前离去了。 到了一个僻静之处，夏大妈开口了： “杨家的小伙子，大妈这里有了些问题，1000斤的红薯，大妈也提供不了了。” 夏大妈停了下，继续说道：“土地都已经收归公社了，我家就剩下房前屋后的一点自留地，红薯最多只有五六百斤，你看？” “没事，大妈，您有多少，我要多少。还是按照之前的说法，您称重后，给我留下50斤的红薯，其他的都帮我做成红薯干吧。”杨树国也安慰着夏大妈。 “那就行，你之前说的风干肉，我也帮你联系上了，有30斤的量，你还要吗？”夏大妈问道。 “要，真是谢谢夏大妈您了，我们怎么交易？”杨树国也是高兴的问道。 “你要是同意，我给你带路，我们这就去取。” “行，夏大妈，我相信您，您坐后面指路，我带着您。”杨树国也是快刀斩乱麻，先将风干肉收下再说其他。 …… 在夏大妈的指引下，两人很快就到达了夏大妈家，完成了此次交易。 两人又约定，下个周末的上午，让杨树国直接来此处取红薯50斤，剩下的就再晚上两三周的时间。 忙完了此事，杨树国先是前往了农贸市场买了些青菜，然后再次返回了四合院。 四合院中，阎埠贵早已等候多时了。 看到杨树国回来了，连忙迎了上来。 “树国，你这是忙完了？”阎埠贵热情的说道。 “三大爷，我这出去转了一圈，买了些青菜，忙完了，自行车您拿去用吧，但要小心些，有什么问题，我可是会找您索赔的。”杨树国摆出了一副，你要小心使用我的自行车的模样。 “放心吧，三大爷肯定会好好爱护你的自行车的。”阎埠贵打着包票似的说道，然后推着自行车就走了。 杨树国看到阎埠贵又接过三大妈递过来的竹篮，急匆匆的离开了四合院，就也转身回了房间--该吃午饭了。 至于阎埠贵，大概率是已经提前吃过午饭了吧。 …… 晚上天快黑了，阎家的几个小子也开始经常性的跑进跑出，后来又一起跑出去了。 再之后，又陆陆续续的回来了，只是每个人都拿着些东西，有的是袋子，有的是竹篮。 最后，阎埠贵也趁着天黑，推着自行车挂着一个袋子回到了四合院。 没多久，阎埠贵来归还自行车了。 …… “三大爷，您这是又下乡了啊。”杨树国调侃着说道。 “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有小动作呢，咱这事大哥不说二哥。” 阎埠贵倒是不怕杨树国会乱说，都是聪明人，又一起去过左家庄，两人的关系倒是比其他人，要更加的亲近一些。 “三大爷，您下周还去吗？” “再去一趟吧，下次就不用孩子们帮忙了。” “嗯，也好，免得有些人嫉妒了。那下周还是像这次一样？” “好，下次我也可以晚点出发，你中午不用急着赶回来了。” …… 商量定了事情之后，杨树国也将自行车推回了自己家中。 再次统计一番： 将10斤细粮和25斤粗粮收进空间，算上原有的50斤存粮和5斤花生，今天新买的5斤粗粮； 空间中现有：51斤风干肉，5斤花生，20斤细粮，70斤粗粮。 家里的粮食，虽然有部分富余，但已经不那么显眼了，与其他人家相比，也是相差不大了。 就先这么着吧。 这一转眼的功夫，也快到中秋节了。 第38章 刘海中：老易，你这是在嫉妒我吗？ 转眼就又到了周一。 中午吃午饭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说，各个车间都开始选拔小组长、小领导了。 好奇心重的杨树国，就向师伯询问道：“师伯，咱们车间是不是也在选拔小组长啊？” “嗯，选拔对象都是中级工，也就是四级、五级、六级的职工，特别是其中资深、精干的老师傅。”师伯抬头看了看杨树国，给他回了这么一句。 “师傅，您也在选拔的范围内吧，有什么消息吗，希望大不大？”二师兄钱爱国有点激动的问道。 钱爱国是师伯收的第二个徒弟，平时最是精明能干，一心想要出人头地，对于师傅能当上小领导，那真是高兴的不行。 四师兄李前进也是一脸激动，问道：“师傅，您是不是也要当领导了？” 四师兄李前进，与二师兄很像，都是精明能干，也能静得下心来努力学习。 师伯曾经说过，四个师兄中，三师兄最是用心，也心灵手巧，一心当个技艺高超的高级工，师伯的技艺，他学的最好； 其次是二师兄，虽然有颗想当领导的心，但也能静的下心来提升自己的手艺，现在已经是三级工了； 大师兄是老实巴交型的，现在虽然也是三级工了，但那都是依靠时间和数量磨炼出来的，其本身的精巧劲不足，技艺方面已经很久没怎么提升了； 四师兄现在虽然才是二级工，但还很年轻，才23岁，进步速度还是很快的，整个就是一副二师兄年轻时候的翻版。 师伯回了个淡淡的微笑，没有说话。 这个无声胜有声的表情，顿时让杨树国他们都兴奋了起来。 杨树国刚想说些什么，师伯淡定的说道：“吃饭。” 见此情景，哥几个都安静的吃起饭来。 …… 吃完午饭，一行六人在路上走着，看到周围没其他人，三师兄率先开口了：“师傅，您这都确定了吗？” 师伯淡定的看了一眼众人，又看了看杨树国，说道：“本来没那么快的，不过上次树国的事情，车间吴主任欠了树国的人情，这次就还在了我的身上。” “我本来就是重点候选人之一，又有吴主任的力挺，已经基本上确定了；不过你们也不要乱说，事情还没尘埃落定之前，什么变故都有可能发生的。” “知道了，师傅/师伯。”五人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 晚上，先回到家的杨树国，一直盯着门口，看到易中海和贾东旭回来了，就热情的寒暄了几句。 易中海说了几句后，就走了，杨树国又开始猛夸贾东旭和易中海，真是技术模范啊，就该提个小组长什么的。 后面的话，贾东旭不爱听了，没聊几句就走了。 …… 再后来，刘海中和刘光齐父子俩也回来了，杨树国又厚着脸皮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什么二大爷大人大量，别和我这个孤儿一般见识，都是要当领导的人了，那得大肚能容啊。 二大爷昂首挺胸的走了，刘光齐也感觉自己是个人物了。 …… 嘿嘿嘿，据原电视剧中所说，58年某次选拔小组长，是刘海中距离领导岗位最近的一次，但他还是错过了。 杨树国感觉，这次惹得众人议论纷纷的选拔小组长，大概率就是电视剧中提到过的那次了，杨树国想给刘家加点料。 …… 刚吃过晚饭，就听见前院里面闹哄哄的。 杨树国开门一看，原来是贾东旭和刘光齐在吵架。 杨树国也蛮有兴致的站在了门口，准备听听他们在吵什么。 “我师傅那是不想竞选小领导，不像你家，竞选了又怎么样，能选上吗？”贾东旭牛气哄哄的对着刘光齐说道。 “那是不想选？还是没人选啊？谁知道呢？最起码我爹那是候选人，总比连候选人都不是的强得多吧？”刘光齐也是满脸讽刺的说道。 “你找死。”贾东旭听到这话，立刻就要动手了。 “怕你不成，光天、光福，一起上。”刘光齐看贾东旭想要动手，也是丝毫不怕他，喊着两个兄弟就要一起动手。 贾东旭听到这话，也吓了一跳，待看过刘光天、刘光福的表情后，直接选择了动手，一拳就打了过去。 刘光齐也吓了一跳，贾东旭这么勇的吗？ 也是一边反抗，一边喊着：“光天、光福，一齐动手。” 贾东旭可是28岁了，刘光齐才18岁，刘光天也才16岁，刘光福更是只有10岁，要是三打一、哪怕是二打一，刘家兄弟也不会吃亏， 可是，刘光天和刘光福根本就没有动手，只是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刘光齐和贾东旭打架。 这样一来，刘光齐就吃了大亏了，直接被贾东旭打的鼻青脸肿了。 …… 刘光齐和贾东旭吵架的时候，东厢房未开门，但现在打起来了，还是在前院打架，阎埠贵也不好隐身了。 于是，阎埠贵也站了出来，喊道：“贾东旭，刘光齐，你们两个别打了。” 两人自然不会听他的。 刘光齐倒是不介意听一次话，可是，贾东旭没停手啊，他是在挨揍呢，怎么停？ 阎埠贵看两人不听他的，也不急，直接喊起了众人，去喊一大爷和二大爷过来。 邻居中，直接有人前往中院和后院，找管事大爷汇报去了。 …… 一大爷和二大爷尚未到达，贾张氏和许大茂倒是先到了。 贾张氏刚到前院，看到儿子在与人打架，直接就要帮忙。 贾东旭看到老娘也要动手，连忙喊到：“妈，我自己来，一个刘光齐而已，我打不死他。” 说着，又给了刘光齐一拳。 许大茂连声叫好，高呼再来一拳。 刘光齐呢，现在已经无力反攻了，只能步步后退，全力阻挡着贾东旭的拳头。 …… 随之而来的是一大爷，看到贾东旭在打刘光齐，连忙阻止道：“住手。” 与此同时，二大爷也紧随其后的到达了现场，看到刘光齐再一次的被人打了，本来高兴的心情，全被破坏掉了。 刘海中走到刘光齐近处，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大问题，就转身紧紧地盯着贾东旭，目光中满是怒火。 易中海也是连忙询问事情的经过。 …… 原来，刘光齐今天心情不错，因为刘海中被选为小组长候选人了。 碰到了贾东旭，就询问了一句，一大爷易中海有被选中为候选人吗？ 本来是句正常的问候，最多带着些炫耀的成分。 奈何，易中海的技术是不错，为人也正派，在哪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摸样，但就是比较自私，死守着师徒之礼，不肯教授旁人技艺。 按理来说，拜师也不算什么，三节两寿的礼物，有的是人愿意送到易家。 但易中海要的不只是这些，他还要徒弟像对待亲爹一样的对待师傅。 这就很过分了。 现在是什么年代了？ 新中国刚刚成立不到十周年，你就想搞复辟？ 新工人不会安排给六级的老师傅培养，因为对新工人来说，六级老师傅的手艺太过高深了。 二、三、四级工人都已经有些手艺了，谁会再给自己找个爹？ 于是，易中海技术是好的，就是没有徒子徒孙，有也是不成气候的那种。 当个领导，是要领导人的，你的为人没办法让人信服，怎么让你当领导？ 所以易中海没有成为候选人名单上的一员。 刘光齐对着贾东旭炫耀性的问这个，贾东旭就疑惑了：‘你是什么意思？来嘲笑我的吗？’ …… 询问到这里，易中海也麻了。 刘海中更是冲着易中海来了句：“老易，你这是在嫉妒我吗？” 第39章 易中海：老刘，我真没安排东旭做这事 听到刘海中来了一句：“老易，你这是在嫉妒我吗？” 易中海不仅麻了，也懵了。 易中海虽然也看重权势，但要是用他的技术来交换的话，他是拒绝的，因为他还真没有多看重厂领导的权利。 一方面是他没有孩子，没必要为孩子们以后的工作岗位的事情担忧； 另一方面，这时候的高级工人，那地位是真的不比小领导差劲，很多时候都是小领导求着高级工人的； 再加上同一级别，工人的工资是比领导的工资要高一些的。 所以，在易中海的眼中，轧钢厂小领导还真没有四合院一大爷的名头重要。 他既然没这个需求，自然不会将自己的技术交给陌生人，也同样不在乎小领导的岗位。 不在乎小领导的岗位，更不会在乎小领导候选人的名单了。 所以他听到刘海中的话，顿时就懵了，就感觉：‘刘海中疯了吧？就你这熊样，有什么好嫉妒的？’ 刘海中看易中海没反应，就更加确定了，这事就是因为，易中海和贾东旭师徒俩在嫉妒他，才故意找茬，打他的长子的。 这个时候，他反而不急了。 如果还是像上次那样，杨树国那种小人物，打了他的长子，他会怒气勃发的要亲自动手，为长子报仇； 但这次是因为别人嫉妒他才打他的长子的，是看得起他，是对他权威的认可和挑衅； 而且这还是一直压他一头的、一大爷易中海发起的，一种无能为力的反抗。 但是这次易中海安排的，是因为嫉妒他的才能，又奈何不了他，才无奈对他的长子出手，意图打击他的威信，阻止他当上小组长。 他不能让易中海如意，他要保持领导的威严和宽容。 …… 于是，刘海中对着易中海说道：“老易啊，你要是想当领导，也要有个当领导的样子吧。” “就因为嫉妒我要当领导了，你就安排自己的徒弟，来打我的儿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过，我也不怪你，谁让你是在嫉妒我呢。” “只是，你现在被我揭穿了真相，是不是要向我道个歉呢？” 大家本来还以为是贾东旭和刘光齐两个人的矛盾，听到刘海中的话，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原来，今天这场打架，是两个大爷之间的斗法啊，顿时都不敢轻易出声了。 嗯，连闲话都不敢在现场说的那种。 …… 易中海听到这话，更是大吃一惊：‘刘海中这是从哪得出来的结论？’ 连忙说道：“老刘，你在胡说什么？谁嫉妒你了？” 顿了顿，又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我们一车间的主任就找过我，想让我当小组长的，是我不同意。” “我自己不愿意当领导，又哪会嫉妒你当领导？” “这道理讲不通啊，是不是？” “呵呵，你们车间主任是说了这话，但也要求你好好教徒弟，你不是不肯教嘛，所以才没给你当领导的。” “所以啊，你还是在嫉妒我。”刘海中自信满满的说道。 “老刘，你误会了……”易中海要继续解释，但刘海中不想听了。 “行了，老易，咱们也是多年的老搭档了，这次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你也好之为之吧。” “这次就算了，你要是嫉妒我，你就自己跟我说，打我儿子算什么本事？” “光齐，我们走。”说完，还瞪了刘光天和刘光福一眼，才转身就走。 “老刘……老刘……”易中海在后面喊了几句，刘海中理都不理的就走远了。 …… “一大爷，您下次再安排东旭做这事的时候，给我说一声，我在旁边看着点，万一刘家仨小子一起动手的话，我家东旭不就要吃亏了吗？”贾张氏也是不太满意的向着易中海抱怨道。 易中海满脑子的疑问，问道：“老嫂子，我安排东旭做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安排啊。” 贾东旭这时候也回了句：“妈，这次不是师傅安排的，就是我自己动手打他的。” 贾张氏看着儿子解释的模样，更是确信了此事，道：“你个臭小子，现在只听你师傅的，现在连妈的话也不听了。” 说完就有点伤心的回家去了。 “老嫂子，我真没有安排东旭做事啊……”易中海一路解释到贾家门口，才停下了这个解释的行为，又给东旭安排了几句：“东旭，好好给你妈说说，我真没有安排你做什么事啊。” “嗯，师傅，您放心吧，您确实没安排过我做什么事，我会和妈解释清楚的。”贾东旭自信满满的说道。 …… 贾东旭回到了家里，就仔细的给贾张氏又解释了一遍，事情的经过，那叫一个无懈可击啊。 贾张氏呢，越听越是伤心，儿子与易中海贴心了，都开始说谎话瞒着亲妈了。 秦淮如在旁边听着，也是半信半疑的，但相信更多的，也是贾东旭与易中海合伙，打了刘光齐一顿。 但又担心与贾东旭离心，违心的说着，相信贾东旭说的，还一起帮贾东旭劝说贾张氏，别多想，贾东旭没有说谎。 贾张氏无奈的表示，自己相信贾东旭说的了。 贾东旭高兴的去向师傅邀功去了。 贾东旭一走，秦淮如就向贾张氏表示，贾东旭既然这样说，我们就这样相信，但也要注意了，贾东旭跟易中海走的太近了，连亲妈和媳妇都骗了。 贾张氏深以为然，决定离间一下他们师徒俩的感情，不能让他们师徒俩走的太近了。 贾东旭这事办的，连自家亲妈和媳妇都不相信他说的话，更别说其他人了。 …… 再说前院： 刘海中一家走了。 贾易两家人走了。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没想到，老易还被车间主任安排过领导岗位……” “安排了又怎样？不是不肯当吗？” “他那是不肯当吗？没听二大爷说，是要教徒弟才给当领导，他那是不肯教徒弟啊。” “嗯，确实是，二大爷家逢年过节的，总有些工人带着礼物来看望，却没人来看望一大爷。” “我以前总觉得二大爷不太聪明，没有一点领导的样子，只有领导的架子，现在看来，还是小瞧二大爷了，他那是有事不在外表，在内里啊。” “嗯，确实是，二大爷有事是真干，一大爷有事是说话好听。” “这话有点过了，一大爷有事也是真干的。” “嗯，一大爷是真干事，但我发现，二大爷干事更真。” “这倒是。” “那，贾东旭打人，是一大爷安排的吗？” “谁知道呢，反正我不信。”说话的人，一副口是心非的摸样。 其他人一看，也说：“我也不信”，那表情，真是如出一辙啊。 这谎话，连表情都不愿意表演了。 …… 杨树国本来想着，要不要引导一下众人的，结果发现，众人自发性的谈话，居然比他想引导的方向还要好，顿时就化身成路人甲模式了。 许大茂呢？ 他在现场倒是没说什么，但却将众人的对话和表情，都在心里记了个七七八八，明显是有什么心思了。 至于此时的刘家，又响起了哭喊之声，因为刘光齐喊光天、光福一起动手时，他俩居然没有动手；腾出了手的刘海中，自然要让他们知道，不听大哥的话，也是要挨打的。 第40章 闲事莫管、多管闲事 第二天。 杨树国等上班没多久，就跑到了宣传科附近，果然发现，许大茂正在绘声绘色的讲述着，昨天晚上发生在大院里面的事情。 见此情景，杨树国那骚动的心，也平静了下来--看戏，比自己演戏更心情愉快。 杨树国不介意演戏，但现在不是身家单薄，经不起大风大浪嘛，先看戏为主。 最起码，也要转正之后，才好披装上阵吗，嘿嘿。 在又一次外出的时候，师伯发话了：“树国，你这是吃坏肚子了？怎么总是往外跑？” 杨树国看了看周围，轻声对师伯说：“师伯，我们院里有点事，有人估计要闹事，我去看看热闹。” “闲事莫管，闲人莫理，闲话莫听。” “这是人生的经验，你要学着点，别整天操别人的心，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真要有事，保卫科可比你强的多。”师伯有点没好气的说道。 “师伯，这不是牵扯到我们大院吗，我在那住着，总得知道的多一点。” “您放心，我肯定离得远远的，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闹，不参与。” 杨树国做完了保证，快步溜跑了。 师伯无奈的摇摇头：‘还是年轻啊，心还没定下来。’ 也不再强求了。 …… 多次跑进跑出的杨树国，总算是没有白费功夫，正巧，看到贾东旭跟着一个工人来到了宣传科附近。 贾东旭一靠近众人，就听到许大茂在口沫四溅的说着： “贾东旭说：‘刘光齐，就你爹那样的，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当什么领导？丢人现眼的玩意。’” “刘光齐说：‘贾东旭，你行，你师傅怎么连候选人名单都没上去？还不是你师傅敝帚自珍，不肯教导工人技术，连上候选人名单的资格都没有吗？’” “贾东旭听到这，就直接动手将刘光齐给打了，打的那叫一个疼啊，现在还鼻青脸肿呢，不信你们到锻工车间去看看，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贾东旭听到这，顿时忍不住了，上前就是一脚，直接将许大茂踹倒在地，一边踹一边骂道：“草泥马的许大茂，你敢造老子的谣，说老子的坏话。” 你说，要是在大院里面，大家肯定是先看会戏再说，毕竟大戏还是比较少见的，大家不介意看你们打闹一阵，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但这里可是轧钢厂，旁边都是轧钢厂的工人，还是在宣传科附近，如果让锻工车间的工人，在宣传科附近将宣传科的放映员给打了，宣传科的人还要不要脸面了？ 而且这些人还都是，专门偷跑过来听许大茂讲故事的，故事的宣讲人被人给他了，他们这些听众，更是没面子啊。 所以众人就一拥而上，直接将贾东旭给制止了。 许大茂被何雨柱打习惯了，贾东旭打的可没何雨柱的力量狠，所以他的问题不大。 这会儿，看到贾东旭被控制住了，直接起身，飞起一脚，直接踹在了贾东旭的下体上。 “嗷……”贾东旭直接就嗷嗷叫了起来，也直接挣脱了众人的控制，在地上直接打起了滚。 其实，这也是大家顺势放手而已，毕竟许大茂打人太狠了，再不放手，自己可就要成同伙了。 …… 带领贾东旭来到此处的工人，看到贾东旭被打的这么狠，立刻转身，返回了一车间，看情形，是要找人来做主了。 这边，宣传科的人，也有一个直接去找许大茂他爹许富贵了。 远处路过的人，远远的看到有人在打架，也拐了个弯，前往保卫科了。 三方会战，即将展开。 …… 到底是离宣传科更近，许富贵率先赶到现场。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许富贵告诉许大茂：如果有人询问，昨晚打架的事就实话实说；今天的故事中，那些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 哪怕是被人问起了，也要用‘我听人说的’来回复，别说是自己猜的、想的。 许大茂多聪明啊，一听就知道，他爹这是在提点他，说实话是没关系的，最多是个嘴碎的毛病； 添油加醋的说人闲话，那就是造谣生事、传播谣言了。 这边刚叮嘱好，那边的保卫科的保卫人员就赶到了现场。 保卫科的人一到，就先将现场控制了起来。 呵，还是上次的那个小队长， …… “我说，你们两个这是拿我们哥几个开涮呢？” “这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你们都在厂里打了两次架了吧？啊？是不是闲的慌？” “走吧，跟我们去保卫科一趟吧。” 许富贵连忙赔笑脸，说是孩子们闹着玩呢，没多大事，一边说一边给众人发烟。 小队长接过了烟，对许富贵说：“许放映员，咱厂就你一个放映员，咱们大家伙也都给你面子，可你也不能打我们保卫科的脸吧？” “严重了、严重了，就是小孩子胡闹，我一定好好管教；再说了，车间工人都跑到宣传科的地方，来打宣传科的职工，也不能怪我们宣传科吧？” 许富贵才不管贾东旭的死活呢，敢打他儿子，也就是有易中海护着他，要不然许富贵有的是方法整治贾东旭。 …… 正在拉扯之中，易中海也急匆匆的赶到了。 听到了许富贵推卸责任的话，顿时就开口了：“要不是许大茂招摇生事，东旭能打他？” 也是急忙上前，查看贾东旭的情况。 路上的时候，已经有人将事情的经过，告诉易中海了。 贾东旭疼痛了一阵，现在已经可以站起来了，看易中海着急的表情，连忙说道：“师傅，我没事。” 其实下面还是很疼的，但贾东旭也是要面子的人，还能详细的给师傅解释解释，下面是怎么疼痛的不成？ 见到贾东旭身上没有大毛病，易中海就将精力放在了保卫科和许富贵的身上。 …… “我家大茂说的没毛病，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反倒是贾东旭，一上来就给了我家大茂一脚，直接将我家大茂踹倒了，你说，贾东旭是不是该打？” 许富贵也是个精明人，说的都是实话，多余的废话和旁枝末节，那是一点都不带提起的。 “说实话？你哪句话是实话？没有的事，你都说的象真的一样。” “昨天东旭只是与刘光齐有点小矛盾，已经说开了，哪有你家这样的，拿别人家的事情说闲话？” “有的没的全往外说，都不考虑实际情况，胡乱造谣，破坏大院团结和谐的气氛。” “我家大茂哪说错了，你说出来，正好，这会儿现场还有人证呢，一起来听听。” “杨树国，别站那么远，我都看到你了，过来吧，你也好好听听，正好给大家做个说明。”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啊。 不是，是‘人在远处站，事从隔壁来’啊。 真的要‘闲事莫管’啊，这不，一不小心就溅了一身的血。 在保卫科人员锐利的目光中，杨树国从心的来到了近前。 第41章 下次再犯，数罪并罚 本来只想看大戏的杨树国，被迫卷入了战斗之中。 保卫科小队长见到杨树国自觉的走了过来，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人都到齐了吧？都说说吧，怎么回事？” 许富贵率先开口，说道：“这事要从昨天晚上说起。” “昨天晚上，易中海因为不满刘海中上了预备干部的候选名单，所以安排了贾东旭，趁机打了刘海中之子刘光齐一顿。” “你胡说，没有的事，就是两个年轻人口角之争，关我什么事，别乱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易中海一听这个就急了，连忙打断了许富贵的话语。 “我们保卫科会自己甄别，不需要你来提醒。你现在先安静的听着，等下才轮到你来解释。现在你给我闭嘴。”小队长严肃的警告着易中海。 六级工是有面子，但那只是在各自的车间，在保卫科面前，你一个六级工哪来的面子？ 这时候的保卫科，那是机关枪、迫击炮都有的，虽然是保卫连在掌管，但也是保卫科的一部分啊，所以，保卫科的底气，那是足足的。 …… “继续。” “刘光齐被打了之后，刘海中就说：‘老易啊，你要是嫉妒我，你就自己跟我说，打我儿子算什么本事？’” “这句话，你可以问问杨树国，他也在现场，问问他，刘海中有没有说这句话？”许富贵信心十足的对小队长说道。 小队长看其表情这么认真，也看向了杨树国。 杨树国心里乐开了花，面上还是为难的说道：“一大爷，这……这二大爷确实说了这句话。” 小队长一听这话，就在心里认定了大半了，又转头看向易中海，问到：“刘海中同志有说这句话吗？” 易中海不想回答，但保卫科小队长的问话，他也不能不回答，要是拒绝回答，那是不是说，对谁有意见了？ 只能回答道：“他那是误会了，我跟他说了，没有的事，是他多想了。” “刘海中同志有没有多想，我后面会去了解的，现在，可以确认的是，他说了这句话。继续。” “今天，我家大茂在这里与人聊天，说起了这个事，就多说了两句，” “结果，贾东旭就跑了过来，二话不说就一脚将我家大茂踹倒了，要不是大家帮忙拦截，我家大茂指不定被打成什么样了呢。” “锻工车间的刘光齐，现在还是鼻青脸肿的呢，不信你们可以去查的，那就是贾东旭给打的。” “然后你们就来了。” …… 听到这里，贾东旭不乐意了，他还挨打了呢，现在还在疼呢，于是就开口了：“你怎么不说，他也打我了，我下面现在还疼呢。” “既然这样，你就也说说吧。”小队长倒是从善如流，你开口了，我就让你好好的说、仔细的说、尽情的说。 “啊？哦，我刚才在车间工作，听到有人在说我的谣言，我就赶紧过来。一到这就看到许大茂这狗东西，又在添油加醋的造谣生事，我一生气就打了他一下。” “然后他们一群人，就一起把我摁住了。” “许大茂那狗东西，趁机给我来了一下狠的，我下面都快被他踢断了。” “上次就是这个狗东西造我的谣言，这次又是这样，我不打他打谁。” “结果他们一群人一起打我。” 贾东旭很委屈，但内容却没有新的，翻来覆去就是许大茂这个狗东西趁机踢了他一脚，这会儿还在疼。 …… 小队长看到贾东旭没有新的内容出现，就将目光转向了易中海，说道：“易中海同志，该你了。” 易中海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听到这话，就开口说道：“肖队长，这事吧，还得从两个月前说起。” “两个月前，许大茂造谣生事，还是您给处理的，当时因为我是院里的一大爷，就没严肃处理这个问题，放过了他，这个问题，是我做的不对。” “结果，两个月后，他又一次的开始了造谣生事，东旭是气不过许大茂的再次找茬，他就是来找许大茂理论的，结果一时没忍住，才动手打了他一下。” “这事就是许大茂多次造谣生事才引起的，您可以明察。” …… 原来小队长姓肖，那叫肖队长也行哦。 肖队长听到这里，沉吟了一下，说道：“其实，你们这是有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两个月前，许大茂造谣，然后被打了，但我们来调查的时候，你们瞒过去了，对吧？” 顿了顿，看没人提意见，肖队长就继续说道：“第二件事，是昨天你们院里有人打架，许大茂将事情在厂里说了出来，继而引发了这场打架，对吧？” 看到还是没人提出意见，肖队长开始进行裁决了。 “先说第一件事，你们以为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你们想院里的事情，院里解决，我们也懒得管你们这狗屁倒灶的事情，可你们也不能总是搞出乱子来吧？” “你们既然已经自行解决了，我们也懒得管，但也别拿保卫科的宽容当成你们猖狂的理由。”肖队长严肃的说道。 “第一件事，还牵扯到了傻柱，哦，还有你，杨树国同志，对吧？” “嗯，对，肖队长，可是这些事情与我没关系的啊。”杨树国连忙解释道。 “没说与你有关系，你爹是在厂里出事的，厂领导对你是爱护的，也是担心你吃亏，才特意关照了你一下。” “嗯，感谢厂领导的关爱，也感谢保卫科的关心，我谢谢您了。”杨树国也是开心的道谢道。 肖队长接着说：“说这个，就是告诉你们，你们的事，厂里都是知道的；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太想理会你们，但你们也别太过分了。” …… “再说第二件事，昨天的打架事件，是贾东旭和刘光齐在打架，是吧？” “这里的事，我们也了解的差不多了，昨天的事情，既然与刘光齐和刘海中同志有关联，就请他们一起到保卫科，好好说道说道吧。” “不是，不是，我们这都是小事，就不麻烦保卫科了。”易中海连忙说道。 “是啊，是啊，小孩子玩闹，我们多批评批评就好了，就不麻烦保卫科了。”许富贵也不想让保卫科的人介入，保卫科一旦介入，小事也要变成大事了。 再说了，许大茂这碎嘴皮子，最爱添油加醋了，他这个当爹的，哪会不知道，真要彻查下去，估计也要挨批啊。 …… “想好了？” 肖队长也不想驳了厂唯一放映员的面子，而且，要法办的还是放映员的独子，会被人记恨的； 而且同时被法办的，还有一个六级工的徒弟，六级工在厂里也不是小人物了； 虽然不怕，但要是当事人一致要求和解，没有大事的话，保卫科也不好，强制都给法办了。 “想好了、想好了。”易中海和许富贵异口同声的要求和解。 “既然如此，我就再给你们一个面子，下次碰到了，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了。” “一天天的，净给我们保卫科找事。” “下次再犯，数罪并罚。” 肖队长发下严厉的口头批评，就转身走了。他的事情还是很多的，哪有闲工夫陪这些懒汉闲聊。 看到保卫科的人走了，几方人马哼了一声，各自离开了。 …… 杨树国见到易中海走远了，连忙追上许富贵，问道：“许叔，您刚才说，‘预备干部、候选名单’，这是什么意思啊？” 第42章 预备干部、贾易两家、许刘两家 听到杨树国询问‘预备干部、候选名单’是怎么回事，许富贵也停下来脚步，回头说道：“你师伯不是上了名单了吗？没跟你说过吗？” “师伯说的是小组长的候选名单，没说预备干部啊，许叔，您给说说？”杨树国也是一脸笑容的询问道。 许富贵看周围没人了，只有许大茂在旁边，就说道：“小组长、小领导都是预备干部。” “听说，年底会有一批中高级工人，参与小三线的建设，到时候，高级工人和领导岗位都会出现空缺，这是要提前安排上小领导的缺额呢。” “那我先恭喜许叔了，您肯定也要当个领导了。”杨树国假装高兴的对着许富贵道喜着。 “嗯，哪里哪里，我是厂唯一的放映员，只有科长才能指挥我，我虽然也是领导，但我也没人能安排，只能算半个领导，算不上真正的领导。” 许富贵的脸上是一副骄傲的表情，说着谦虚的话语。 又恭维了许富贵几句后，杨树国就告辞离开了。 …… “爹，这事你怎么告诉他了？”许大茂不太满意，感觉预备干部和小三线的事情，都不应该告诉杨树国。 “你呀。”许富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他师伯已经上了候选名单，虽然了解的不太清楚，但也已经介入了此事，早晚会知道的。” “至于小三线的事情，肯定也有人询问过他，他应该是没告诉杨树国而已，都不是什么要紧的秘密，说了又如何。” “再说了，你刚才没听见肖队长说的吗？厂领导中还是有人在关注着，死亡职工家属事情的。” “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息，换他一个好感罢了。” “你要是能与人好好相处，我何至于帮你拉人，给你找帮手？” “那能怪我吗？”许大茂也是满脸委屈。 “大院里面，就没几个能正常相处的。” “贾东旭那狗东西，眼睛长到天上去了，仗着年龄大，总是一副老大的模样，偏偏为人还抠门，谁会跟他玩。” “傻柱那就是个傻子，您总不能让我和傻子玩吧？” “刘光齐倒是住的近，可他从小就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后来又上了高中，更是鼻孔朝天了，跟他怎么玩？” “杨树国更是个闷葫芦，连话都不多说，一心想着学习，关键也没考上大学啊，就连中专也没考上，都学啥了。” “其他人更是一群小孩子，你让我拉拢谁啊？” “别人没考上大学，没考上中专，你倒是考上高中啊？还得我找人，你才能初中毕业，你就好到哪去了？” 许富贵也是心累，碰到这么个倒霉玩意，他该怎么办呐。 也懒得理会他了，转身就自己先走了。 许大茂看老爹也不理自己了，站在原地想了想，也转身朝锻工车间而去。 …… 许大茂来到锻工车间后，托人叫刘光齐出来了后，就向刘光齐吐槽了起来。 详细的向刘光齐介绍了，易中海师徒二人，因为嫉妒刘海中父子两人的才能，故意找茬，欺辱刘家。 刚才他正在帮刘家父子打抱不平的时候，又被贾东旭打了一顿，‘你看，我这脸上还有一块发青呢。’ 又说了，保卫科严肃批评了贾东旭的行为，禁止他再次打人。 一通叭叭叭的给刘光齐洗脑中…… 刘光齐也不傻，比他爹聪明多了，知道肯定是许大茂又老毛病犯了，说人闲话，让人给打了；而且，这个闲话中，肯定还有自己的身影。 想到这里，就没再理会许大茂，转身返回了车间，将此事告知了刘海中。 刘海中想找易中海算账，刘光齐连忙拦住了他，一通解释之后，让刘海中知道，现在他老刘家最大的事情，就是先竞选小组长，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听到大儿子的分析，刘海中老怀欣慰啊：这儿子，行，关键时候，顶用。 于是，刘家父子协调好了统一的意见：万事要等小组长的职位落定后，再与他们算总账。 …… 中午，杨树国偷偷的问师伯，知道‘预备干部、小三线’的事情吗？ 师伯严肃的说道：“这事，你就烂在心里吧，别多说，师伯心里有数。” 杨树国听师伯这么说，就放心了，也就不再提起此事了，连四个师兄也没说。 既然师伯认为不需要说，那自己还是别说的好。 …… 晚上，全员大会又一次的召开了。 可是，许富贵精明过人，早就预料到了此事，一下班就与刘海中沟通，许刘两家一起对抗贾易两家。 刘海中本来不想理会这事的，因为他现在一心想当小组长，但被许富贵一通忽悠，认为不能让易中海得意，但也不肯在这个时候，闹幺蛾子。 最终许刘两家约定，在面对贾易两家的时候，共同进退，但不能挑起大事。 晚饭后，大会如期召开。 “这次大会呢，是在老易、一大爷的强烈要求下，我和三大爷一起沟通过后，才同意召开的。” “这次的大会内容呢，就让一大爷给大家讲讲吧。” 刘海中这次倒是比往常的讲话简略了些。 “嗯哼，今天啊，是有个事要与大家说一下。” “最近，大院里面的事情比较多，矛盾也比较频繁，这样不好，会影响‘优秀大院’的评比的。” “为了大院的荣誉，也为了大家，年底能多点猪肉、香油、花生瓜子什么的，大家也要团结一致、和谐对外。” “所以，那些影响大院形象的事情，就不要再往外说了。” “这也是为了大家好。大家说是不是？” 涉及到大家的荣誉和福利待遇，大家自然是支持的，于是都异口同声的说：“是。” 见到大家这么支持自己的说法，易中海计划乘胜追击，将目标直接对准了许大茂：“现在就有这么些人啊，将一些不实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就往外面说……” 话还没说完，许富贵站起来了：“老易啊，厂里的事情，保卫科已经定下来了，你是有意见了？” “再说了，说的都是实事，可没有什么添油加醋的。” “为了大院的和谐和团结，你这个一大爷，还是不要带头说不和谐、不团结的话语了。” 易中海这个憋闷啊，就别提了。 他是一大爷，连批评个人都是不和谐、不团结了。 形象最重要，其他的就缓一缓吧，于是就说道：“既然大茂也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了，我就不说了。” “大家以后也不要随意将大院的事情往外出，会影响到我们大家的。” “好了，今天的大会就这些；大家散了吧。” …… 对这一场大会，易中海一开始就知道不会太顺利，因为许刘两家都会与他对着干； 但不开又不行，不然不定还有什么事，趁机批评一下许家是顺带的目的，让大院内恢复平静，不要流言蜚语满天飞才是主要的目的。 以‘优秀大院’的名誉和实惠，压制住蠢蠢欲动的乱流才是最主要的。 …… 当前的目的是达到了，可刘海中能当上小组长吗？ 矛盾持续发酵中…… 第43章 刘海中落选了 一场大会，可谓是不欢而散。 贾易两家与许刘两家的矛盾，都开始浮出水面了。 杨树国在等着看大戏，阎埠贵也在等着看大戏，众多邻居们也在等着看大戏。 为什么这么多人等着呢？ 因为大家不看好刘海中啊。 大家不认为刘海中能当上领导，以刘海中竞选领导为基点的矛盾，肯定会有一场大爆发的。 易中海知道，许富贵也知道，但刘家和贾家不知道。 …… 贾东旭只看到了二大爷的风光，看到了二大爷已经上了候选名单，就认为二大爷有机会当领导了，所以才会因为刘光齐在自己面前炫耀，就嫉妒的打了他一顿。 刘光齐也是认为刘海中是有机会当领导的，毕竟那是他幼年时期的精神支柱，能为他遮风挡雨的男人，就是现在在车间，也是众人敬仰的存在。 刘海中也是这么认为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一直想当官，就是因为他感觉自己也可以当官的，现在又上了候选名单，就更是这么认为的了。 所以，现在大院里面的明眼人都在等着看大戏呢。 …… 一晃眼，就到了周五了。 明天就是中秋节了，为了能给大家增加一个惊喜，预备干部候选名单的事情，今天上午就正式落下了帷幕。 名单被张贴到了告示栏当中了。 刘海中在名单上，翻来覆去的看了很多遍，却还是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他的心，彻底的碎了。 虽然昨天就有领导找他谈话了，暗示他可能会落选，他也是不太相信的， 他可是大院里面的二大爷，车间里面的资深五级工，徒子徒孙众多，那么多人在后面支持他，车间里面的工人，谁有他的威望高，他不当领导，谁来当领导？ 可是，现在，站在公告栏前面的刘海中彻底的崩溃了，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是他距离领导岗位最近的一次啊，怎么就擦肩而过了呢？ 刘光齐赶紧找了旁边的几个亲近的人，将刘海中搀扶到了偏僻的地方，一边将其他人劝走，一边嫌弃的安慰着自家老爹。 没办法，这是自己亲爹，不能不管，也不好意思让其他人看到，先让其他人离开吧；但亲爹啊，你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嚎啕大哭起来呢？ 你都多大了呀？ …… 话说，刘光齐还是有点聪明劲的，要不然也不能高中毕业了。 一番安慰加开解，总算是止住了刘海中那崩溃的情绪。 为了转移刘海中的注意力，又给他分析，为什么没成功当选小组长。 这个原因，肯定不能是刘海中自身有问题，要不然还怎么转移注意力，那就只能从外部查找原因。 原因好找吗？ 好找，太好找了。 周一才与贾东旭打过架的刘光齐，稍微一思考，就知道要往哪方面说了： “爹，周一，易中海安排贾东旭，故意打我。” “周二，许大茂添油加醋的将我们家的事情，在轧钢厂闹的满天飞，连保卫科都介入了，车间主任肯定也是知道了。” “周四，您就被谈话，暗示情形不太好，让您多安心工作，别想太多。” “周五，也就是今天上午，公告栏就张贴了领导名单。” “您仔细想想，我们是怎么被落选的？” …… 刘海中有时候是比较蠢，但有时候也有点单纯，蠢和单纯，他都有。 但没人可以说，刘海中就是一点聪明劲都没有的人。 这会儿，他的聪明劲就上来了： ‘周一，打我儿子；’ ‘周二，传播谣言；’ ‘周四，找我谈话；’ ‘周五，我落选了。’ 好哇，这哪是‘贾易两家’与‘许刘两家’的对抗啊，这分明就是‘贾易许三家’联手坑我刘家刘海中啊。 这下，刘海中有一种‘破案了’的畅快感，也有一种‘被戏耍’的耻辱感。 我要报复回去。 ‘嗯，儿子挺聪明的，让他一起讨论一下。’ …… 父子俩沟通过后，一致认为：就是‘贾易许三家’联手坑刘家。 可是，在电视剧中，第4集第2分40秒，二大妈明确的说了，刘海中是因为只有小学的学历，才惜败于某位初中学历的同事，与领导岗位失之交臂。 杨树国这个蝴蝶扇动的翅膀，已经开始慢慢的影响着四合院中，众人原本的命运了。 …… 既然是三家先出手对付刘家，刘海中谋取小组长职位的想法，又已经落空，那现在的目的就只剩下一个了，那就是报仇、报仇、报仇。 找谁报仇？ 怎么报仇？ 报仇到哪个程度？ 这些都要好好商讨一下。 刘光齐还年轻，兼之这一周以来，先是被贾东旭打了一顿，又被许大茂宣传了一番，现在整个车间都知道他被人打了， 这会儿的刘光齐，那戾气正浓着呢，闻言，立马接口道：“打死他们，喂他们吃米田共。” 刘海中也吃了一惊：‘刘光齐怎么这么大的戾气啊？’ 忙劝导道：“光齐啊，你还小，别这么冲动。” “打他们一次容易，喂它们吃米田共也容易，” “可是，你总不能打死他们吧？会被陪葬的。” “打不死他们，他们总会还回来的。” “你怎么对付他们，他们就会怎么对付你啊。” “再说了，贾东旭比你们大了那么多，除了傻柱，谁都打不过他啊。” “就是许大茂，也比你大了3岁，比你多进厂三年，论打架，你都不一定打得过他啊。” 其实，在刘海中的心中，许大茂虽然总是被傻柱蹂躏着打，但真要打起来，也比刘光齐强上一些的。 “到时候，他们下黑手，你能挡得住？” 被刘海中一吓唬，刘光齐也有点萎了，硬着头皮回了一句：“那也不能放过他们。” “放过他们？想得美，我要他们不得好死。” 当官的希望被人破灭了的刘海中，那也是戾气十足。 可是刘家父子俩都是老实人，虽然老实人被欺负的狠了，报复起来是疯狂的，可刘家父子俩，还没到绝路的时候，自然不想与人同归于尽。 …… “爹，现在最直接的方法就两个，一个是喂它们吃米田共，一个是套他们麻袋，打他们一顿狠的。”刘光齐咬牙切齿的说道。 “不到迫不得已，不能喂他们吃米田共，你这么对付他们，他们就会怎么对付你的。”刘海中还是不能同意喂米田共，因为一旦事情泄露，他的宝贝长子也难免受到同样的待遇。 “那就打他们一顿。” “那也不能两个同时打，太明显了，这会让他们两个同时来打你的。” “那就只打一个，嫁祸给另一个。”刘光齐随口说出了新的方法。 听到儿子的这句话，刘海中的眼睛亮了。 “就这么办。” 第44章 “让你敢踹我下面” 刘家父子俩定好了策略，就开始思考起来，到底是要冒充谁、要殴打谁，又如何嫁祸给另一个人。 父子俩一番讨论之后，最终决定：‘先套许大茂的麻袋，然后用贾东旭的语气，故意泄露马脚给许大茂，让他们俩打起来。’ 打定主意以后，又商量起了时间和地点，最终决定：今天晚上，等许大茂上厕所的时候，趁机下手。 至于今天晚上许大茂会不会去厕所？ 四合院内没有厕所，晚上大家都会尽量去一趟，以免半夜还要出门，甚至早上一觉起来，憋不住的事情发生。 虽然早上就是真的憋不住了，家里也有恭桶；但刷恭桶也难受啊，所以还是尽量晚上睡前再去一趟的好。 时间、地点、人物，既然都已经确定了，那就安排一下，准备动手吧。 安排什么呢？ 安排刘光天进行盯梢啊。 安排刘光齐蹲点的位置啊。 安排一个钳工车间使用的麻袋啊。 …… 晚上吃过晚饭，刘光齐就慢悠悠的从四合院中走了出去，一点也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吃过饭后，多的是人要去出恭，谁会注意到其他人啊；再说了，刚吃完饭，都是难得的享受时间。 随着人流走来走去，很多人已经去过了公厕，都回家歇着了，这时，许大茂也晃晃悠悠的出门了。 见到许大茂出门了，刘光天也远远地紧随其后出门了。 出了大门，立刻前往了某个角落，告知了一直在此等候着的刘光齐，两人一起出发，远远地坠着许大茂向前方行去。 …… 许大茂今天陪老爹许富贵喝了点小酒，有点晕乎乎的，反应有点慢，没注意到后面跟着的刘光齐。 刘光齐见状，拿出了准备好的麻袋，一袋子套到了许大茂的头上，然后挥舞着大拳头就开始打了起来。 一边打还一边模仿着贾东旭的声音和语气骂道：“让你敢踹我下面、让你敢踹我下面。” 见许大茂已经开始剧烈反抗了，连忙踹了几记狠的，就往家中跑去了。 半路上，喊上刘光天一起往家里跑，还得轻声轻脚的，免得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也是他们运气好，居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兄弟俩，让他们俩平平安安的返回了家中。 刘海中见到两人回来了，询问一番，发现没问题后，就安排一家人都回屋休息去，别漏了马脚。 …… 再说许大茂： 这一顿打，直接将他的酒意给打消了，也清醒了。 掀开头上的麻袋，周围已经空无一人了，地上也是什么东西也没有。 许大茂那个气啊，被人打了，还不知道是谁打的。 傻柱？不对，这几天没招惹他，他要打自己，不会隔那么久时间的，不是他。 贾东旭？周二自己踹了他一脚，他有可能会报复……对了，刚才打自己的那人就是一直在说：‘让你敢踹我下面’，这不就是贾东旭套我麻袋后，打的我嘛。 就是贾东旭打的我。 再一看，麻袋居然还是钳工用的麻袋。 贾东旭，你欺人太甚，连假装都不假装了，直接拿家里的麻袋就开始套我头上了，你这是有多瞧不起人啊？！ 唉，酒鬼的意识，总是没那么清醒的啊。 …… 许大茂回到了四合院，就直奔贾家而去。 到了贾家门口，直接就是一脚踹了上去，一边踹一边骂道：“贾东旭，我草泥马的，你居然敢套我麻袋，欺人太甚了。” 贾家都准备休息了，结果门被人一脚踹开了，贾东旭先是吓了一跳，待听到是许大茂的声音时，顿时就怒了：‘大半夜你不去睡觉，居然敢来踹我家的门，你好大的狗胆啊。’ 所以，贾东旭直接就一脚将许大茂踹到了门外，许大茂踉踉跄跄的连退好几步，最后还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贾东旭也随之走到了门外，冷冷的看着许大茂，那表情，随时可能要再动手打许大茂一顿。 贾张氏也来到了门口，看到地上的麻袋，也是骂道：“该死的许大茂，偷拿我家的麻袋，还敢踹我家的门，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东旭，给我打他。”贾张氏恶狠狠的说道。 听到老娘的话，贾东旭二话不说就再次踹了过去，一边踹，一边喊：“你居然还敢来我家……你前两天还敢踹我……让你敢踹我下面，让你敢踹我下面……” 得，啥也别说了，许大茂心底最后的一丝怀疑也消失了，就是贾东旭套自己麻袋，打的自己。 …… 许大茂确认了凶手，也是疯狂的开始了反攻。 可是，他本来就比不上贾东旭，前面刚被打了一顿狠的，刚才又被贾东旭踹倒在地，现在又被连续的踹，反攻的效果基本没有，就剩下挨打了。 论挨揍，那是刘家两个小兄弟最能挨打；但挨打时还能逃跑的，就数许大茂最灵活了，毕竟都被傻柱打习惯了。 许大茂现在开始躲闪起来，贾东旭也打不痛许大茂了，两人开始有来有往起来。 打架的人，口中可不会闲着，这不，骂声直接惊起了院中的众人。 …… 杨树国也是爱热闹的人，听到声音就立刻赶了过来，可还是比一大爷与许富贵慢了一步，他们都已经到了，贾东旭和许大茂两人的打闹，也被迫终止了。 这时，刘海中和刘光齐也姗姗来迟，至于刘光天和刘光福，就没让他俩过来，担心漏了馅。 随后三大爷也慢悠悠的赶了过来，大院的人也来的差不多了。 三个大爷一合计，得，开大会吧。 又安排人去喊没到的人家，都安排一个人，过来开大会了。 等人都到齐了，时间也过去了好一阵子，毕竟有些人家是真的已经脱衣躺下了。 …… 一大爷居中而坐，左比右贵，二大爷坐左侧，三大爷坐右侧。 许家父子在桌子对面的右侧，贾东旭在桌子对面的左侧。 二大爷率先开口了：“今天这个大会呐，召开的有点急了。” “主要是啊，贾东旭和许大茂，这两个人打架，也没挑个好时间啊，既然他们挑选了这个时间来打架，我们也只能在这个时间给他们评评理了。” “今天这事啊，主要发生在中院，老易也是最先赶到的，那我们就请，咱们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讲讲吧。” 第45章 ‘许大茂三说\’定全局 此时，距离一大爷和许富贵赶到现场，已经有一二十分钟了，一大爷和许富贵也都从各自的徒弟、儿子那里知道了部分真相，也听到了对方说出来的信息了。 一大爷听到二大爷点名让他来开讲，他就准备讲几句了：“刚才，东旭已经将事情给我说了一遍；当然了，许大茂也将事情说了一遍。” “只是，他俩说的不太一致。” “我相信东旭，东旭是个好孩子，我相信他不会说谎。” “但许大茂说的，我也不能直接说，他就在说谎，是吧？” “接下来，我准备让他们俩，都将事情再给大家说一遍，让大家听听，看看是谁在说谎，大家说，好不好？” “好。”大家同意了，虽然刚才已经听了个大概，但让他们再说一遍，也是可以的，就当听评书、听故事了。 这个方案，许富贵也是同意的，毕竟他虽然相信儿子，但易中海也肯定是相信贾东旭的，要是易中海直接宣判，他是不会同意的，现在勉强在他的认可范围内。 先是贾东旭来讲，就是他家都准备休息了，许大茂一脚踹开了贾家的大门，直接冲了进来，被他一脚踢了出去。许大茂还不肯罢休，他才忍不住要打人的，然后两人就打了起来。 易中海和许富贵两人是前后脚过来的，差不多是同时到达的，对后半段内容并无异议。 毕竟也是他们俩人喊停的贾东旭和许大茂。 有异议也要先等许大茂开讲完之后再说吧。 接下来就是许大茂的表演时间了。 ‘许大茂第一说’：他晚上去公厕，路上被人套了麻袋，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顿，他好不容易挣脱了束缚，打他的人已经跑了，他只剩下头上的一条麻袋。 ‘许大茂第二说’：因为打他的人，一边打他一边骂他‘让你敢踹我下面、让你敢踹我下面’，怀疑是贾东旭打他，就来贾家找他理论，结果却被他一脚踹了出来。 ‘许大茂第三说’：贾张氏拿起套在他头上的麻袋，骂了他一句‘该死的许大茂，敢偷我家的麻袋’，还让贾东旭继续打他，然后贾东旭就开始打他，一直到他爹来了为止。 …… 贾东旭的说法，大家是没凭没据的，谁也说不上是对是错，只能靠人品来判断，更多的是偏向贾东旭的，因为贾东旭年龄最大，想打人无需套麻袋。 等‘许大茂第一说’的时候，大家还是相信贾东旭的，因为许大茂口说无凭啊，谁知道你有没有被打，又是被谁打的？ 等‘许大茂第二说’的时候，大家不确定了，最起码起疑了，因为许大茂本周二确实踹了贾东旭一脚，还是踹在了下体，怀疑贾东旭是不是趁机报复许大茂啊。 等‘许大茂第三说’的时候，好家伙，大家伙现在不怀疑了，就是贾东旭干的，他老娘都露馅了。 麻袋被贾张氏确认，就是贾家的。 ‘你说不是你打的，那是谁打的？’ ‘套人的麻袋，都已经被你娘确认了，就是你家的。’ ‘别把我们当傻子啊。’ 这才是大院众多邻居的想法。 …… 易中海也麻了，心想：‘东旭啊，你就是有想法、有行动，也应该跟师傅说一声吧，师傅哪怕不同意，还能害了你不成？’ ‘现在整成这个样子，我该怎么办？’ ‘早知道这样，我直接与许富贵对上就是了，哪用整这些虚的？’ 这却是被贾张氏的错误信息给误导了，连易中海都认为，这事确实是贾东旭干的。 甚至于，贾张氏到现在都还没发现，那是一条通用型麻袋：整个轧钢厂钳工车间的麻袋都是一个模样的。 可是，现在已经整成这样了，怎么翻案？ …… 易中海现在还是要面子的，本来以为是无凭无据的事情，自然要好好理论理论了，可是，一转眼，居然有个这么大的证据摆在那，连贾张氏和贾东旭也都没有反驳麻袋的事情。 这下将自己也给坑进去了。 易中海没办法，只能选择转移话题、息事宁人。 “大茂啊，这也不怪你东旭哥。” “你前两天刚踹了你东旭哥一脚，你东旭哥不想与你正面起冲突，才伺机报复你一次的。” “既然被你发现了，我替你东旭哥做主，给你两块钱的赔偿费，你买只鸡补补吧。” “不行，我白挨打了。”许大茂先不同意了。 “不是，师傅，我没有……”贾东旭连忙解释，想说自己没有打人啊，自己是冤枉的。 “老易啊，两块钱也太多了，我家可没有。”贾张氏也不知道情况，但贾东旭今晚是出门了的，至于有没有动手，她不知道，但是，不管有没有，她不想出这个钱。 “闭嘴。”易中海对着贾东旭喊了一句，又转头对贾张氏说：“老嫂子，这个就不用您操心了。” 说完又看向了许富贵。 许富贵看了看易中海，又看了看众人，知道易中海已经替贾东旭认错又认罚了，自己也不能抓着不放，就说道：“两块太少，要十块。” 易中海皱起了眉头，说道：“十块太多了，要不然就五块吧，不少了。” 许富贵不同意，刘海中也是感觉十块钱有点多了，又想着将此事尽快结束掉，就也压迫许富贵，说道：“打个架，哪有赔钱的，也就是你家被套了麻袋，才赔你家些钱，不能狮子大开口了。” 众人也是这个意见，不能狮子大开口了。 许富贵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也动摇了，最后同意了，就赔五块钱。 易中海直接让一大妈拿了五块钱，给了许富贵，宣布此事到此为止。 谁也不许外传！ 要不然，‘优秀大院’的称号就要没有了。 诸事完毕，易中海宣布大会结束，大家都散了吧。 …… 刘海中也只是在大会开始的时候和压迫许富贵接受五块钱的时候，说了几句话。 阎埠贵更是全程打酱油，没发表一个意见，就连阎家的孩子也没一个人过来的。 杨树国也是全程看大戏，并没有起哄什么的。 至于其他的邻居们，也只是在最后，批评许富贵狮子大开口的时候，发表过意见，其他的时候，最多喊了一声好。 …… 倒是许富贵，感觉有点奇怪： 周二的时候，‘贾易两家’与‘许刘两家’有过对抗，刘家怎么帮起了‘贾易两家’了？ 虽然有点奇怪，但还没开始往今晚的事情上想呢。 至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那就要随着事情的发展而变动了。 也许，等哪天，‘许刘两家’起了矛盾的时候，许富贵就又会想起这件事情了呢…… 第46章 中秋节快乐 《刘海中升官记》随着全院大会的谢幕，也一同落下了帷幕。 易中海和贾张氏都认定贾东旭打人了；再者说，错也认了、钱也赔了，贾东旭不承认都不行，将贾东旭整的不要不要的。 至于麻袋，归贾家了。 因为贾家其中的一个麻袋，装了东西后，垫在了某个柜子下面，现在的麻袋数量，居然正好了。 你说神奇不神奇。 至于刘家？刚打了许大茂，又栽赃嫁祸给了贾东旭，也偃旗息鼓了； 简单来说，就是报仇已经报了一部分，心结打开了大部分； 又担心惹了众怒，只能先行熄火，安静一段时间，等待哪天火气上来了，继续干就是了。 许家呢？打过人，也被人打过，昨天又当众收下了钱，事情也只能先行揭过了。 至于以后会不会再闹矛盾？ 那是以后的事情、以后的矛盾，那就与今天的事情无关了。 …… 就是杨树国不是太开心，明明是给刘家添堵的事情，结果成了‘贾易许刘’四家混战，到了最后刘家还是没有受到什么打击，真是一次失败的算计。 杨树国却是不知道刘家还执行过‘栽赃嫁祸’计划，自然也就不会知道，许富贵心底里的那一丝丝的疑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生根发芽。 …… 第二天一大早，杨树国就早早的起来了。 今天可是中秋节，厂里还有会餐呢。 上午，工人们那是热情高涨、激情似火，口号喊得震天响，力气使得动地摇。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搞运动呢。 实际上，都在等着中午的午餐呢。 …… 中午到了，每个人都可以花少量的钱，买一份油汪汪的肉菜，这是轧钢厂对工人们热情的回报。 大部分工人都舍不得吃，仅仅是用馒头或者窝头，就着少量的蔬菜，配着比平时更多的主食，慢慢的品尝着美食的味道。 杨树国也是一样，虽然他不需要给别人留着，但师伯说了，让他晚上去师伯家，那他不得带着点东西？ 还有什么比今天的伙食更好、更合适的饭菜吗？ 当然了，杨树国肯定不会只带这一点东西的。 下午，厂里还又每人发了一份月饼和一些其他的小礼物，虽然东西不多，但心意满满。 …… 有句话叫‘姜还是老的辣’，还有句话叫‘计划没有变化快’。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师伯让杨树国带着他一起回家。 后座上坐着位长辈，你怎么拐弯？怎么凭空‘大变礼物’？ 得，强制性不让送礼啊，那就拿今天的午饭和月饼，当做礼物吧。 杨树国和师伯，一起来到了府学胡同36号。 …… 一到家，伯母和静静姐、大嫂都已经快准备好晚餐了。 杨树国也热情、主动的将自己的和师伯的饭盒都交给了伯母，伯母随手交给了静静姐去处理，又自己过来招呼杨树国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大哥王建强和弟弟王建涛都已经在房间中等候多时了。 说是大哥，其实排行老二，上面还有一个大姐的；但是有时候，兄弟姐妹们的排行，总是喜欢挑出男娃，单独排个顺序。 就像师伯家，大哥王建强，在兄弟姐妹中排第二，在兄弟中排老大，所以他就是大哥，就是上面还有一个大姐罢了。 比如说：四个孩子的性别是‘男、女、男、女’，那这家可能就没有大姐了，只有二姐。 再比如说：四个孩子的性别是‘女、男、女、男’，这样是不影响男娃自称大哥的。 再说大姐，她中午过来了一趟，放下礼物，又急匆匆的走了。 就像大嫂一样，也是中午急匆匆的离开了一阵，然后又回来了。 对女人来说，男人在的地方，才是自己的家。 哪怕是回到了自己出生的家庭，也有一个名次，叫“走亲戚”。 一个“走亲戚”，就决定了，出嫁的姑娘，已经不再是这家人了。 哪怕她的爹娘还疼她爱她，但也改变不了，对整个原生家庭来说，她，现在只是一个亲戚了。 …… 杨树国呢？本不该来的，毕竟是别人家的一家团聚。 奈何，他现在是个孤儿，又只有师伯一个长辈，就被师伯强制叫来过来。 正准备吃饭的时候，四个师兄联袂到来了。 估计也知道，自家师傅该吃饭了，于是，放下礼物就一起走了，还互相打起了掩护，不让师伯去抓他们中的某个人。 师伯和大哥也没硬要留下他们，毕竟他们家估计也在等待他们回家，一起过团圆呢。 只是，到底被他们将礼物留了下来。 师兄们走后，杨树国又与师伯一家一起吃了个团圆饭，过了个热闹的中秋节。 …… 晚饭之后，杨树国又与师伯谈论了一番。 师伯告诉杨树国，之前将他送过来的兔子，送给了吴主任，是想着加深下交情方便提前将杨树国的学徒工转正，成为正式工的。 只是，这次的‘预备干部名单’事件，师伯当上了小组长，但也将他们与吴主任之间的人情彻底消耗干净了。 换句话说，就是王主任本来还欠杨树国一点点的人情，也用到了师伯的身上了，现在一点也不欠了。 当然了，师伯现在也是小组长了，自然也会被吴主任更看重一些，后续的交流之中，自然会重新产生交情和人情，但已经与之前的事情无关了。 杨树国自然是宽慰师伯，我的不就是您的嘛，您这么客气干什么，有您在，我还要吴主任做什么。 师伯也是老怀甚慰，感觉这个师侄，都比得上自家儿子了。 …… “以前，我和你爹，都是在一个老师傅的名下学习技术，又兴趣相投，就走的很近。” “后来，我家遇到了难处，也是你爹出手，才帮了我一个大忙，助我度过了难关，从那以后，我与你爹就像亲兄弟一样。” “之后，老师傅离开了四九城，就只剩下我和你爹相互扶持了。” “唉，天不假人啊，你爹却是早早的走了……” 师伯有些伤心，杨树国连忙劝慰了一番，等师伯平静下来后，就提出了告辞。 伯母一定要杨树国带着点东西再走，杨树国哪肯，他空间里面的东西充足着呢，他一个人也是用不完的，何必拿师伯家的东西呢，再说了，师伯家的东西本来就不富裕。 于是，杨树国又跑掉了。 回家的路上，杨树国看着行路匆匆的行人，心里既感觉一阵满足，又感觉一阵孤独。 原来，自己已经慢慢的开始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了啊。 就是，什么时候才能给自己找个姑娘，结束单身的生活呢？ 男20、女18，就是自己想结婚，也得一年零九个月以后才行啊，还是不能心急呦…… 第47章 收红薯、学厨艺、泡热水澡 第二天一大早，杨树国又带着竹篮、骑车来到了北海公园，竹篮上还蒙着布头。 一路顺风顺水的来到了老地方，于大爷正在钓鱼呢。 于大爷今天的收获挺好的，有两条不小的鱼，加起来有个五六斤，杨树国也是直接用钱调剂了过来。 聊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去了。 收起了一条大点的鱼，一条小点的鱼就放到竹篮之中； 路上，将竹篮里面的两条鱼都收入空间之中。 然后，去早餐店买了些早餐，又偷偷地将大部分早餐收入空间中； 之后，又去了趟农贸市场，买了许多类型的瓜果蔬菜，隔几个摊位就买几种的那种，又是一批物资进入了空间仓库。 这些事情都忙完了，杨树国挎着个空竹篮，一溜烟的前往了乡下夏大妈家。 一通忙活，又收取了50斤的红薯，付了钱之后，就离开了。 好了，今天的正事，就算是忙完了。 …… 还是有自行车方便，直接扩大了杨树国的生活半径；如果没有自行车，买鱼、买早餐、买菜、下乡买红薯，这四件事，能办成一件就不错了，哪像现在，居然都办成了。 平时看不出来，但一旦需要，就能体现出自行车的便利来了。 忙完了这些，杨树国才一转身，又向大院方向行驶而去。 在回家的路上，杨树国先是将红薯收入了空间之中，又将竹篮中的物品调换了一下，仅仅留下了一条小点的鱼和一些青菜，其他的都收起来了。 一切准备就绪，回家喽。 …… 一回到家，就见到阎埠贵过来了，一边走一边说道：“树国，你今天倒是挺快的啊，现在自行车不用了吧？不用三大爷就先推走了哈。” 说着，阎埠贵就准备推自行车了。 “哎哎哎，三大爷，您这就准备好推车了？”杨树国打趣的说道。 上周就说好了的，这周末的下午，自行车再借给阎埠贵使用一次的，杨树国倒是没有反悔的想法。 借就借吧，杨家与阎家走的最近，阎埠贵又是三大爷，可以借；其他人，如果没有一个好一点的理由开口借车，那杨树国肯定就是‘自己也有事要出门’的。 “树国，你这篮子里，东西不少啊。”阎埠贵看着竹篮，里面也是鼓鼓的，羡慕的说道。 正说着，竹篮里面突然动了一下，阎埠贵吓了一跳，却又立刻反应了过来：“有鱼。” 阎埠贵钓鱼钓了那么长时间，就对这个最熟悉了，一看动静就认出来了。 “树国啊，你中午打算怎么吃饭，要不就还去我家吧，你三大妈的手艺，你是知道的，肯定给你整的明明白白的。” 阎埠贵一脸激动的说道：“上次你也见到了，你的那份是双份的，我们的都是单份的，亏不了你。” 确实是双份，一群人吃饭，居然像分蛋糕一样，划下了线条，每个人都分配好了的，那顿饭吃的，杨树国真是五味杂陈啊。 虽然杨树国上次吃了双份的饭菜，但他还是不太习惯这种吃饭的方法。 …… “三大爷，您家的吃饭规矩，我还是不太适应；当然了，不是说这样不好，只是我不太习惯这种方式而已。”杨树国一边拒绝，一边解释道。 “所以就不去您家了。” “我想着去找柱子哥，最好能从他那学上一招半式的，自己以后做饭也能做的好吃一点。” “呦呵，树国，你这是赖上我了啊。”忽然从后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吓了杨树国一跳，原来是何雨柱，正巧从旁边路过。 “呵，柱子哥，我可没有说您坏话啊，您这可不带吓人的，看把我吓得。” “您这是才起来吧？”杨树国抬头看了看天，说道：“还早，太阳还没到正中间。” “呵呵，你小子，真是讨打，打趣你哥我来了。我这不是趁着周末，多睡了会儿嘛，还影响到你了？” 何雨柱也不生气，甚至感觉还挺好玩的，毕竟除了杨树国，谁还会这么和他聊天啊。 “你等着吧，我先出去一趟，等我回来了，你再和我一起过去。”何雨柱摆摆手，就要走了。 走之前，又对着阎埠贵说道：“三大爷，您嘞自己玩吧，树国这篮子是我家的了，您呀也就别惦记了。” 拍拍屁股、摇头晃脑的走远了。 “唉，这个傻柱子……”阎埠贵也无奈的摇了摇头，低着头推着自行车走了。 …… 这个何雨柱啊，嘴巴还真是刁钻古怪，动不动就怂人，好好的，就开始让三大爷自己玩去了。 基本上啊，不是对他有想法的，也不会向他靠近。 就是杨树国，也是觊觎他的厨艺，想着偷学一点是一点的想法，才带着主材前往何家的。 嗯，何家小姑娘也挺可爱的。 没一会儿，何雨柱回来了，路过前院，叫上杨树国，直接前往中院正房。 …… 何雨柱开始主厨，杨树国帮忙打下手，连何雨水想帮忙，都没没让她插手，让她写作业去了，为了近距离学习大厨是怎么做饭的，杨树国也是拼了……拼命拍马屁。 一些关键的技艺，何雨柱自然是不会教导的，但一些家常菜的方法，何雨柱也是并不在意的，毕竟大家都会，只是不那么系统罢了。 杨树国也是开窍，将前世知道的一点小窍门和小知识，以猜测的口气，告诉了何雨柱一部分。 何雨柱一思索，感觉还挺有意思的，自然是认真考虑起，如何将之与自身厨艺相结合，更好、更快的提升自己的厨艺了。 两人也就此聊得热火朝天，关系倒是亲近了不少，后面过来的何雨水看着两人聊的这么开心，也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听着。 杨树国呢，他的厨艺也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进步。 皆大欢喜才是赢啊。 …… 说实话，与何雨柱聊天，还是尽量聊轧钢厂、工作和厨艺为好，其他的内容，容易让人心里不舒服，他评价人的时候，喜欢夹杂着其他人，不太喜欢。 如果不是他手艺好、对轧钢厂的门路也比较熟，真不好聊得起来。 嗯，他身上的油烟气也比较重。 话说，自己身上是不是也被沾染上了浓重的油烟气了？ 杨树国下午也没事要干，于是转身就去了澡堂，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真是舒服啊。 又是一个美好的周末。 就是大炼钢正如火如荼的次序开展着，让人很难真正的空闲下来；而且其力度，也是越来越大，估计也快要波及到轧钢厂了，接下来又有的忙碌了啊。 第48章 时代在发展、红薯干、升工级 一晃眼，周围的声音中，多了很多‘炼钢、废铁、煤炉’等词语。这却是大炼钢时代彻底开展起来了。 轧钢厂也整了些支持活动，各家各户都贡献了些废铁、旧铁质物品等。 杨树国也不例外，将自己家本就不怎么多的废铁贡献了出去。 时间匆匆而过，又过去了十多天。 这天，杨树国发现，阎埠贵回来的时候，满身的疲惫，一副重体力活干多了的摸样。 杨树国连忙上前询问，才知道，学校停课一周，实行“教育与劳动生产相结合”，全校师生，一起参与社会劳动呢。 据阎埠贵说，全校师生都投入了工业生产劳动、支援农业“三秋”工作、参加大炼钢铁、大办水泥、大搞秋收秋种等劳动之中，同时也给教学工作造成了一定影响。 对此，杨树国没有发表意见，仅仅是静静地听着。 …… 等阎埠贵走了，杨树国又带了点糕点，转身来到了何家。 与何家兄妹沟通后得知，学生们也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收集一些废铁、旧铁质东西和可供燃烧的木材等。 了解了一下学校的情况，杨树国将糕点递给了何雨水，也告辞离去了。 看来，大炼钢运动已经开始深入社会的方方面面了。 …… 到了十月中，杨树国在某一天上午，抽空去了趟乡下，收起110多斤的红薯干。 夏大妈用了500斤的红薯，制成了这批红薯干，一次性将她家的红薯消耗了绝大部分。 剩下的一点，都是小的、不太好的，她就准备给自己家吃了。 结账的时候，是按照红薯三分钱一斤计算的，所以需要15块钱，但因为已经付了三块钱的押金，现在只需要付十二块钱即可。 杨树国留下对应的钱款，也就告辞离去了。 心里还在想着，估计下次再与夏大妈联系，就是几年以后的事情了。 夏大妈家是心思比较活跃的家庭，肯定能平安度过这几年的，杨树国对此是深信不疑。 …… 之后又过了几天，听说公社也改了‘农村财贸体制’，改进了机构下放、计划统一、财政包干等办法。 不过这些就离杨树国有点远了。 …… 风风火火之中，时间来到了十月下旬。 为了庆祝‘入朝8年的志愿军全部回国’，轧钢厂再一次开启了大聚餐。 工人们又兴奋了起来，毕竟能再一次用低廉的价格，购买上一顿丰盛的、带着油星的午餐，大家自然是很高兴的。 杨树国也在这天，带着饭盒和其他礼物，去了师伯家一趟，吃了顿团圆饭。 再之后没过多久，厂里新增了许多解放军同志，厂保卫科再一次的壮大了，厂区的治安情况也由此进一步的好转了，就连平时的打架斗殴情况，也有明显的降低。 …… 随着十月份的慢慢离去，十一月份的慢慢到来，整个轧钢厂都有点活跃了。 因为轧钢厂每年的五月和十一月，都是工人们申请考核的好日子。 在这两个月里，工人们可以申请参加考核，当考核通过后，工人们是可以上调自己工资的。 工人们辛辛苦苦的上班，一方面是为了给国家做贡献，另一方面不就是为了工资嘛。 能提升自己工资的机会，又有谁会忽视掉呢。 而工人们的工资可是连整个厂领导都不能随意调整的存在。 如果厂长想调整某个人的工资，还需要以轧钢厂的名义，先向上级部门申请，上级部门审核通过后，厂里才可以进行调整。 而且，这个时候的工人身份，是比干部身份更吃香。 工人的工资，是按照‘天’来计算的； 干部的工资，是按照‘月’来计算的。 正常来说，只要工人的上班时间不少于25.5天，就能拿到全部的工资； 但是，如果你的工作时间超过了25.5天这个数值，你实际能拿到手的工资是超过你名义上的工资的。 而干部呢，是按照月来的，工资是固定的。 每天都上班也不给你多发工资，请假了还要扣工资呢。 …… “师伯，您和师兄们，这次都申请参加考核了吗？”杨树国现在还只是一个学徒工，尚未转正，目前是不能申请的。 “都申请了，希望都能通过吧。”师伯眼神中闪过一丝的担忧，又安慰着说道。 “老三，你的技术最好，基本上是能通过的，所以你这次要好好把握住机会，争取这一次就通过了；到时候，工级升一级，工资也能提升一级的，让我也有个中级工的徒弟，给大家瞧瞧。”师伯给三师兄打气道。 师伯刚提升了小组长，正是需要成绩来堵住大家的嘴的时候，要是教导出一个中级工，比什么都顶用。 “老二，还有老四，你们俩的技术也不差，大概率是都能通过的，但是你们也不能放松警惕，一旦出现了失误，那就前功尽弃了；加把劲，尽量这次都能通过，提升一下自己的工级和工资，让家里人也高兴高兴。” 师伯也在给二师兄和四师兄加把劲呢，谁让二师兄和四师兄都是就差临门一脚了呢。 如果二师兄也能通过，那师伯就更有面子了，一次性就是俩中级工的徒弟。 …… “老大，你也参加多次考核了，放平心态，做出最好的成绩就好，别给自己添加压力，指不定哪一次就通过了。” 对于大师兄，师伯也有点无奈。 大师兄的学历有点低，动手能力也是一般，基本上已经达到了他的天花板了，现在只能拼运气，看看能不能哪次就超常发挥了，才有可能提升一下自己的工级。 可是，整个轧钢厂，大部分都是低级工，中级工只占百分之二三十而已，至于高级工，就更少了，那是真的百里挑一。 大师兄就是众人中的一员，所以想提升自己的工级，就有点难度了。 好在他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已经基本达到了上限，也就不再强求了，每次考核的时候，都会去申请报名，能过最好，过不了他也不伤心。 “师傅，我都考核多少次了，不过才是正常，过了反而不正常了，只是大家都去考核了，我也不能拉下吧。” “再说了，万一让我运气好，通过了呢。我运气一向很好，所以才能从农村进厂当了工人，我也要保持我的运气吧。” “您就多关心关心老二和老四吧，他俩才更需要您的关心呢。” 老大这话有点憨厚，但也是他心里的想法，自己这已经这样了，还是让师傅多关心一下其他人吧。 老二和老四，通过的概率可不像老三，老三基本上是能过的，他俩就是很可能过。 至于最小的杨树国，进厂不到半年，现在还是一个学徒工呢，暂时不用考虑。 时光流逝，一切就等着考核那天的到来了。 第49章 冬储大白菜 考核还未开始，冬储菜的存储倒是先行到来了。 冬储菜是去年才正式运行的，从每年的十一月初开始发售和存储。 一些蔬菜，为什么也能当成一件大事来办呢？ 因为一旦到了冬天，整个冬季的吃菜就成了一个大问题了。 说起这个，就得说说冬储菜的历史缘由了。 1955年，BJ蔬菜丰收，销售不畅造成大量积压腐烂。 1956年，又遇到天灾洪涝，蔬菜大量减产，市场无菜，菜价猛涨。 于是1957年，按照粮油统购统销的做法，决定把蔬菜列为二类物资，由统购包销转为统购统销，同时取缔了自由市场。 大白菜统购统销以后，一到丰收季节，大量的大白菜上市，而市各个蔬菜公司的存储仓库有限，因此市政府号召居民多买、储存大白菜为政府解难，所以当年购买大白菜有买“爱国菜”之说。 当年的大白菜很便宜，一级的每斤二分三，二级的一分九，三级的一分五，松散没芯的每斤才卖九厘钱。 70年代，为了“冬储大白菜”的运输、销售，还专门成立会战指挥部，除了大型商场，一般商店都在门前搭起棚来卖菜，满街都在销售大白菜。 而80年代初，BJ每年销售的大白菜就有9亿斤，一个西城区大白菜销售就有1.3亿斤，那可是亿斤。 虽然现在才1958年，但每年的大白菜销售量也是不小了。 …… 杨树国得到这个消息后，立刻骑车前往了府学胡同36号，告诉了师伯。 师伯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正准备找人借用一下运输工具呢。 杨树国来的正好，有他在，事情就好办多了。 两边一商量，就决定让杨树国和王建涛凌晨就去排队，明天早上再让伯母带着静静姐去帮忙，师伯会给杨树国请假的。 杨树国专门过来的目的就是要与师伯家一起去买冬储菜的，双方想法一拍即合，对此自然是没有意见了。 第二天，天才蒙蒙亮时，杨树国就骑车来到了师伯家，带上王建涛，直接出发前往了东单菜市场，开始排队。 这个时候，排队的人们也都穿着棉大衣、带着手套、帽子，围着毛围脖，等待着拉大白菜的车。 至于人们的工具就更是多种多样了，有自行车、板车、三轮车、乃至竹子做的婴儿车，比如杨树国就是推着自行车的。 …… 此时排队的人，大多是两三个人一起，好有个帮手或者替换，要不然有什么事情都不好处理。 比如要去个厕所，你要是没有个人占着位置，再回来，你不成了插队了。 关于插队，杨树国和王建涛就看到了好几起，因为插队而打起了的人。 这些人，都被街道办和公安给带走了。 在这个繁忙的时候，你居然还在给上级添乱子，先将你关起来一下，让你冷静冷静再说吧。 这时候的街道办和公安，可都一直在周边忙碌的巡逻着呢。 事实证明，敢于挑战上级威严的人还是不多的。 …… 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伯母和静静姐也来到了这里，大家一起等待着，并随着长龙般队伍的脚步一点点的前进。 终于，轮到了杨树国和师伯家。 因为杨树国只有一个人，限额是200斤的大白菜，所以杨树国就买下了200斤的大白菜。 师伯家目前是四口人，所以能买800斤的大白菜，也是全部买了下来。 杨树国的还好，200斤大白菜也就四十颗左右，师伯家的可是近两百颗大白菜呢，都快堆成了一个小山堆了。 …… 杨树国让伯母他们先等下，将自己那份小的先行运走，然后才再次帮助伯母家来运输那一大堆的大白菜。 中间还有一个小插曲：有邻居没找到运输工具，还想让杨树国帮忙运输呢，不过让杨树国给推了，自己还在忙呢，哪有这个时间去给他人帮忙。 邻居表面上也不生气，还一直说，让杨树国忙完了，再来帮忙也行，然后继续寻找其他的运输工具去了。 这个时间段，想找个运输工具，估计更多的还得靠运气。 看来，自行车还是很实用的，虽然平时看着没什么，但是需要的时候，就是要求人来帮忙了。 杨树国将大半的大白菜放家里、少量的放空间里面之后，就再次急匆匆的又出门了。 一番忙碌之后，众人终于将800斤的大白菜也运回了府学胡同36号。 一直到这个时候，大家才都放松了下来。 …… 其实，除了冬储大白菜以外，还有其他的冬储菜，比如大葱、白萝卜、胡萝卜、冬瓜等，只是大白菜最是有名，故而一提起冬储菜就默认了大白菜，其实不是的，其他菜也是冬储菜的。 最好理解的就是，四九城有个‘白菜办’，专门用来协调各个部门，确保四九城每人每天都能吃上一斤大白菜；但你有见过、听说过‘大葱办’、‘萝卜办’、‘冬瓜办’吗？没有！ 从这里就能看出，冬储菜与冬储大白菜基本上都可以画等号了，虽然它们并不相等。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多了，其他的冬储菜也可以委托伯母来排队买回来了，杨树国就可以不用参加了。 为了让伯母便于买其他的冬储菜，杨树国还专门将自行车留了下来。 没过两天，师伯就喊杨树国来家里一趟，其他的冬储菜也买了回来，让他将自己的那份也带回去吧。 杨树国就带着礼物，连声感谢的推车带走了冬储菜。 随着各家的冬储菜存入地窖后，冬储菜的存储行动也暂时性的宣布告一段落了。 …… 至于寻求帮助的邻居，已经找到了某个运输工具，将自己家的冬储菜运回了自家。 后来看到了杨树国，也是依然热情的打着招呼。 这次虽然没借到自行车，但下次就不借了？ 不，等下一次有需要的时候，他们还是会找机会来借自行车的。 杨树国就方便多了，有什么事情，也是优先处理自己在意的事情，之后才会伸出援助之手。 忙完了冬储菜的事情，接下来，就该好好的准备考核事宜了。 话说，这次也不是我在考核啊，怎么搞得像是我在考核一样？ 不管了，轧钢厂考核，我来了。 第50章 轧钢厂的大喜事、耍猴 随着时间的推移，终于到了工级考核的这一天。 这一天： 易中海计划着考七级钳工，贾东旭准备考三级钳工； 刘海中计划着考六级锻工，刘光齐在旁边鞍前马后； 师伯王志安计划着考六级钳工； 大师兄赵大民、二师兄钱爱国、三师兄孙志强都在准备着考四级钳工； 四师兄李前进准备考三级钳工； 何雨柱计划着考九级厨师； 大家也都为这一天，做足充沛的准备了。 …… 这天一大早，众人就早早的赶到了轧钢厂。 等领导们和评委们都到位后，先从低级工开始考核了。 先上场的是满工级的学徒工们，只见他们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上了舞台……走到了钳工台旁，开始检查起了钳工台的情况。 等一切就绪后，发令员一声令下，众多钳工学徒开始了，或者磕磕绊绊、或者平平常常、或者干净利索的切削加工等操作。 又随着一声令下，众人的时限也到了，开始请裁判员，也就是资深老师傅们，开始上场对产品进行宣判了。 伴随着一声‘合格’或者‘不合格’的话语，有人哭了，也有人笑了。 每个工件都会经过多个老师傅的共同检验，其中部分老师傅，还是从第一、第二轧钢厂请过来的呢； 谁让红星轧钢厂也只是第三轧钢厂呢，论权威，红星轧钢厂的前面，起码还有两个更具权威性的轧钢厂呢。 …… 杨树国对这里的考核行为，最是感兴趣，毕竟，再过个两年多，他也是要经此一遭的，此次又是他第一次见到工人的考核，自然看的最是仔细。 经过对比，杨树国发现，他居然也算是有点水平的了。 也是啊，他本来就比较聪明，又有【模型世界】的世界之力洗毛伐髓，又有前身的意志加成，进度本来就是超快的； 而且，他又是一个类型、一个类型的锻炼过去的，对比着场上的众人，感觉自己好像也能通过一样。 其实吧，这只是他的错觉罢了，毕竟他现在就会处理少数的几个类型，对比众人的各类型的工件，还是有不少的不足之处的。 但这也给他提了个醒，可能等不到三年，他就需要向车间主任，发起申请转正的申请了。 想明白了这个问题，杨树国是一阵高兴、一阵为难。 马上就是困难时期了，想走关系最容易了，但也最容易翻船啊。 这与他原来的规划，严重不符啊。 可是，要是慢慢的熬到三年，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吧？ ‘唉，走一步、看一步吧，这草蛋的人生啊。’杨树国也是无语了。 只能说，计划比不上变化快啊。 …… 心中有事的杨树国，一个没注意，居然已经到了三级工考核四级工的时候了。 又见四师兄哭丧着脸站在旁边，杨树国就赶紧安慰到：“师兄，别伤心了，这次不行，就下次再来。一次失败不算什么，对不对。” 四师兄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更不好了：“小师弟，我好伤心啊，我的心都碎了啊。” 一旁的师伯听了，看不下去了，说道：“好了，你们三个师兄正在考核呢，别瞎捣乱。” 四师兄这才收起了难受的表情，将注意力放在了三个师兄的考核上。 没多久，考核结束了，评委又登台了：‘合格’、‘不合格’的一通评判。 没一会儿，结果也出来了，二师兄和三师兄都升级了，但大师兄也正式确定了，没有升级。 随着三个师兄的一起到来，杨树国连忙恭喜了两个师兄几句，就开始安慰起了大师兄： “大师兄，您也别伤心了，这次不行，咱们下次再考就是了。” “再说了，不是还有四师兄陪着你的嘛，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没考核通过。” 听到这话，大师兄这会儿却是疑惑了。 而师伯呢，他的嘴角抽了抽，还是没有说话。 四师兄一副很受伤的表情，也是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大家。 三师兄倒是有点奇怪，这个小师弟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二师兄先是感觉奇怪，看了下四师兄的表情，反倒像是明白了些什么，也就开口说道：“好了，不谈这个了，等晚上的升级名单出炉了，让小师弟再去确定一下吧。” 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后，二师兄又拉着大师兄和三师兄出门了。 杨树国本来想跟着去的，四师兄却又拉住了他，一副伤心的表情，杨树国连忙开始安慰起了四师兄，结果，越是安慰，四师兄却越是伤心。 一旁的师伯却是再也看不下去了，于是转身就走了。 …… 考核是个大事，事关多个轧钢厂的高级工，还有上级领导安排的人员进行现场监督和督促，所以下午下班之前，结果就出来了。 应四个师兄的要求，杨树国负责将内容记下来，告知给四个师兄，于是，杨树国就前往了公告栏去查看。 也是啊，现场都已经有了结果，公告栏只是再次复验一番，无需四个师兄亲自出马，自己这个小师弟就足够胜任这个任务了。 只是，半路逃班的人也太多了吧，公告栏前都是人头攒动，不好挤进去啊。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到达了钳工第三车间内容的公告栏前，杨树国仔细的看着上面的告示： 王志安：升级为六级钳工； 钱爱过：升级为四级钳工； 孙志强：升级为四级钳工； 李前进：升级为三级钳工； …… 好像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找到了，四师兄李前进不是考核失败了吗？怎么升级成功了？ 再想起师伯和四个师兄的表情，杨树国明白了：‘原来四师兄也升级成功了，他们都是在逗我玩呢。’ 知道了这点，杨树国反而不急着回去了，又将其他部分也看了过去： 易中海：升级为七级钳工； 贾东旭：升级为三级钳工； 刘海中：升级为六级锻工； 何雨柱：升级为九级厨师； …… 好家伙，这一次是点开了‘升级大礼包’了？居然个个都升级了？ 想了想，杨树国大致有了点思路：估计还是与接下来的支援小三线有关吧。 但是大师兄却没通过考核，看来也只是将考核的力度稍微放松了一点点；也有可能，是众人的技术等级都达到了要求，这却是没人能给与解答了。 但是在杨树国看来，上次的‘预备干部选拔’的行动和这次的工级考核行动，都在为接下来的‘抽调精干人员去支援小三线’的行为做好准备工作吧。 自认为已经了解了事情的真相，杨树国也转身返回了车间。 那里还有‘一大四小’五个想看大戏的亲人在等着呢…… 第51章 小猴子回来了 “小猴子回来了。”随着二师兄一声轻叫，师伯和三个师兄也都看了过来。 待看到是杨树国回来了，大家先是一愣，继而又轻声笑了起来。 “二师兄、四师兄，就你们两个最坏了，居然还骗我。”杨树国年龄最小，自然是一副小兄弟被大哥哥欺负了的摸样，朝着师伯求助：“师伯，他们几个欺负我啊。” “哈哈哈……”看到小师弟搞怪的表情，几人更开心的笑了起来。 待大家笑得差不多了，师伯才阻止了大家对小师弟的调戏。 其实，这个年代虽然有点苦有点累，但心情是真的轻松、幸福感也是满满的。 就是娱乐活动，稍微少了点，就是有一些娱乐活动，也大多与轧钢厂无关，大家又都是轧钢厂的工人，自然要增加一点自娱自乐的活动了。 正好，杨树国自己撞到了娱乐口子上，不拿他逗趣，拿谁逗趣？ 杨树国呢？其实也不是太在意这些，能逗亲人开怀一笑，这也是他的幸事。 …… “好了，闹也闹过了，有些事也与你们说一声。” “今天的考核结果已经出来了，除了老大，大家也都考核晋级了；明天晚上，师傅给你们庆祝一下，你们明天直接过来就行了，树国也来。” “好的，师傅/师伯。”五个师兄弟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今天师伯没让大家上门，估计是想让大家将自己的盒饭，带回自己的家中吧。 因为今天有考核，食堂的伙食可是比平时的好了许多，还有些荤腥呢。 杨树国倒是孤家寡人一个，饭盒里面的伙食还有很多，就主动随着师伯看望伯母去了。 …… 等到了师伯家时，杨树国将自己的和师伯的饭盒都拿了出来，交给了伯母来处理，伯母也没有客气，直接都热了起来。 晚饭后，师伯问到：“你今天想什么呢？连老四的考核都没注意。” “呃……师伯，我当时在想，学徒工的考核，我有一部分已经可以上手了，以后是不是能提前参加考核啊？”杨树国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你啊，别想太多，好好的锻炼自己的手艺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现在已经开始限制工作年限了，但是优秀的人才，在哪里都被人看重的，等过个一两年，我们再找车间主任谈谈，也好让你提前参加考核，车间也是有优秀人才指标的。” 听到这个消息，杨树国也放心了很多。 本来以为要有多么的突出，才能让轧钢厂进行破例参加考核，结果却发现，厂里本来就有这个途径，自己这是白担心了。 也是，国家的政策是为了限制整体上的支出，自然也就会有应对精英和优秀人才的进步措施。 ‘今天这个猴，我是白当了啊。’杨树国心里暗暗一叹，随即也不再在意。 …… “师伯，大师兄他没事吧？”杨树国想起，就大师兄没有晋级，就关心的问了一句。 “他跟我的时间最长，也最质朴，他也知道自己已经很难再提升工级了，今天这种情况，他早就经历很多次了，也习惯了，不要紧。” “其实，轧钢厂里面，三级工是最多的，因为都是卡在了这里，所以没必要太在意这个的。” “你这么在意，也是因为他是你大师兄，但是你要是放眼整个厂里，这种情况就太普遍了。” ‘也是，如果努力就一定能进步，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普通人了。’杨树国也在心里默默地想着。 聊完了正事，又聊了些其他的，杨树国就告辞离开了。 离开之前，杨树国又留下了些饭票就走了，毕竟吃饭要留下饭票，也是这个时代的传统了。 …… 第二天，在众人‘小猴子’的打趣声中，慢慢的过去了。 下班后，一行六人一起前往了师伯家。 这次，伯母、静静姐和王建涛都已经吃过了，这顿晚饭就只剩下他们师徒、师侄六人了。 师伯还给他们五人准备了两瓶散装酒，供他们五人饮用。 散装酒一瓶六角钱，还要顾客自带瓶子才能去打酒。 于是，六人就开始了喝酒打屁的流程。 …… “四师兄，昨天你为什么哭丧着脸啊？”杨树国好奇的问道，要不是因为四师兄的表情不好，他也不会误以为四师兄考核失败了。 “本来还想让你看看师兄的精彩表现呢，结果你居然在发呆，我自然就伤心了。谁能想到，你是一点也不知道，我听着你的安慰，那是越听越伤心，可不就脸色不好了嘛。”四师兄也是没好气的说道。 真论起来，四师兄的晋级速度在整个轧钢厂都是比较迅速的，与三师兄也差不多了，比二师兄还要快一点呢，大师兄更是比不上他了。 正是风光得意的时候，小师弟居然将他给无视了，这真是一个无言的打击啊。 “‘小猴子’啊，你下次能不能专心一点啊，特别是师兄我的人生大事上的时候，别再直接将我给抛在脑后了，行吧？” “嗯，好的，师兄，不过，您也别‘小猴子、小猴子’的称呼了，怪不好听嘞。” “别想了，你呀，这辈子都躲不开了，就当个‘小猴子’吧，哈哈……” “哈哈哈……”大家一听也都笑了，看来杨树国这个‘小猴子’的称号是跑不了了。 ‘也罢，人生在世谁还没有一个绰号呢，万一哪天要出去办坏事，还可以用‘猴子’这个绰号进行自称呢，嘿嘿……’ 杨树国想到自己曾经在左家庄的发现：‘可以用【模型世界】感应古董的年代等基本信息’，好像确实有这个需求啊，也就不再强求了。 杨树国认命之后，大家对‘小猴子’这个称号的调笑、兴趣，也随之降低了。 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啊。 …… 菜吃了、酒喝了，话也聊了，随后，众人也就散场了。 这个年代，你要是赖着不走，可是会招人记恨的。 因为家家户户的面积都不大，58年的人均住房面积不到5平方米，就这还包含了客厅的面积的。 大晚上的，你不走，别人还怎么休息？ 当然啦，五人都是晚辈，也不好让师娘/伯母多等，吃好喝足，又聊了一会儿话，众人就告辞离开了。 出了门，随着众人的目的地不同，众人也就各自分开走了。 路上，杨树国还在想着：‘我这两天，天亮就上班，天黑才回家，也不知道大院里面有没有什么新的节目出现，想到这个，还真有点期待啊。’ 第52章 ‘战斗吧，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