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棒梗的七舅姥爷》 第一章 2023年,我有了空间 2023年如果你有空间会怎么办?相信有无数书友看到过这个问题,网上各种答案更是五花八门,不过大家看了后都一笑而过了,因为没人会相信是真的。 可是当有一天你真有了空间会怎么样?2023年12月20日身处泉城的张大标现在就遇上这样的问题。 张大标今年三十出头,来自鲁南一个山村,在十六岁的时候父母遇到车祸不幸离世,赔偿的金额让他上完高中后,在泉城读完一个职业学院,学的专业是机电一体化。 上完学后,手里的钱还结余了不少,他没有回老家,而是留在了泉城。家庭的不幸让张大标养成了勤俭节约和腼腆的性格,这种性格让他在泉城十多年了也没有找上女朋友,期间也换了多份工作,电工、电焊、机修、汽修,但都没能使他在职玚上出人头地。现在的张大标又迷上了学医,由于下班后几乎没有应酬,有大把的时间,书也看了十来本了,一些常见病及其诊断方法也学的差不多了。 2023年12月份20日以的天气格外寒冷,活了三十多年,张大标从记事起就没有遇到这么冷的天气。零下二十多度,出租屋的空调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现在的他每天晚上他都会喝上一杯高度白酒驱寒。 在平安夜的晚上在一家大型超市场当水电工的张大标看到成双成对的男女,心里有些伤感,就多喝了一杯,回到家里上厕所的时候,因为厕所门口结冰滑倒,他的头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被台阶磕破了,流到了脖子里,回到屋里的张大标头昏脑涨,直接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在一个空荡荡的地方,目测这个地方有一百米左右的直径,好像是一个圆形,四周雾茫茫的,他站的地方有一本书和一个牌子在地下,张大标看了看牌子上面写的是天一教,放下牌子,捡起书来一看是一本线装古书,书名字叫《天一心法》,刚想翻看一下,书在接触到他的一瞬间,一下钻进了他的头里,头疼的特别厉害,直接受不了,他又昏了过去。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张大标起床后晃了晃头想去洗洗脸,到了水龙头跟前一提着暖瓶想倒点热水,暖瓶把手坏了从手里掉了下去,张大标伸手一抓,嘴里不自觉的说了声“收”,暖瓶竟然没有掉到地下,真的不见了,张大标直接懵了,暖瓶呢? 明明感觉暖瓶就在自己身上,张大标用意念一想,暖瓶放到地上,那个把手坏了的暖瓶真的出现在了地上。再收、再放,张大标欣喜若狂,这是有了空间吗?张大标闭上眼,用心感知了一下,空间就是自己发现那本书的地方,里面有一个把手坏了的暖瓶正在里面。 空间是怎么来的呢?张大标看了看全身,脖子上带的小黑葫芦不见了。这个黑葫芦是他从小就戴在胸前的的,也不知道是父亲从哪里求来的,可能是昨天摔破了头,自己的血流到了黑葫芦上,从而融合到了自己的体内吧。 再次用心去感受空间,只是一个单纯的空间,没有土壤也没有水,自己用意念自己能够收取的距离是十米内的东西,重量不知道,反正家里的东西不管大小都收进去了,就是自己的那辆九手的奥托也能收到空间里。 张大标把自己所有的家当都放在了空间内,这时耳边听到了刺耳的手机铃声,电话是现在公司的经理李勇打来的,张大标接起了电话,李勇的怒吼声传来了过来“张大标都两天了,你还不来上班,你请假了吗?打电话也不接,你他妈想干什么?你要是再不来,你他妈的以后就别来了”。 张大标心想现在老子有空间还用上班,你算个毛线呀,“李勇你他妈的,你他妈的,你再说脏话,我打死你个王八蛋,狗日的东西”,张大标骂完经理,挂断了电话,心里太爽了。 躺在床上,张大标突然坐了起来,他也是看过无数小说的人,书上可写了只要有了空间,人很快就会穿越,不是末世就是古代、或者是困难时期,开局都是地狱模式,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收取物资。 不管是那个时期,食物、水、黄金、药品、武器、衣物都是必需要品,必须赶紧行动起来,张大标立即赶往了市场,采购了一点物资就花了他存款两成的钱,想到自己的积蓄,又想到自己的采购计划,差的太远了。 这时的张大标想起了自己上班的大超市,超市后面还有个中转仓库,自己又在那里做电工,李勇这个狗东西仗着自己是老板的儿子,对员工差的很,除了罚款就是辱骂,所以晚上保安对工作根本不上心,基本就是点个到就走,自己对单位的电路、地形又熟悉的很,没有办法了只能委屈李勇一下了,谁让他是无良老板呢。 当夜,张大标骑着电动车,然后又从路上顺了一辆单车,在隐蔽角落换了衣服,换上单车到了超市,先剪断电线,然后小心进入到超市,把里面所有的物资、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还是药店,黄金首饰、美容用品全部收走,连一根毛也没给李勇留下,同样的手段把超市场后面仓库中的物资也全部收掉。 做完这一切,又想起李勇的老婆还有个加油站,张大标回到家后开着奥托去了李勇老婆的加油站,加油的同时,把加油站里储存的油料全部收走了。 回到出租屋,张大标进入了甜蜜梦乡。 第二天,醒来一看空间内各种吃的、喝的、用的、药品都全了,高兴的张大标笑出了声来。张大标拿上卡,来到了古董市场,采购了票值一千多块钱的五六年代的钱币还有不少票据,还有一些银元、碎银子和和银锭,因为不知道会到那个时代,所以多准备一点。 张大标又去户外用品店,采购了弓弩,绳索、帐篷之类的,开车在回家的路上,一辆大货车失控,冲向了张大标的九手奥托,一声“我操”声中,张大标失去了知觉。 张大标再次醒来的时候以现自己是在一处医院里,现在的他感到浑身疼痛,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穿越,所以也就没有说话。 旁边一个人看到张大标睁开了眼,便开始喊“医生,他醒了”。 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过来了,“张大标同志,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张大标点了点头。 那个医生又问“你能认出他不?”,指了一边一个穿绿军装的小伙。 张大标摇了摇头。 “连长,我是小黄啊,黄信生,你不认识我了?”那个小伙说话的时候有点着急。 “黄信生……”一股巨大的信息冲进了张大标的大脑,他又昏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张大标醒了,他终于知道了现在的身份,这是1959年12月底了,在祖国大西南,解放军连长张大标,在执行剿匪任务时,为了救战友,被手榴弹炸伤腿部,头部也受到了剧烈的撞击,受伤昏迷了,于是让2023年12月底的张大标穿越了过来。 “小黄,我要喝水”张大标半夜的时候醒了,他叫醒了在一边陪护的战友黄信生。 “连长你醒了?”黄信生很高兴,给张大标去倒了一杯水过来。 “小黄,战友们都还好吧?”张大标问黄信生。 “还在执行任务,不过仗可能不打了,任务基本完成了,我们两个因为受伤转移到了地方上,现在这里就留下了你和我,你要是再不醒,我就得给团长打电话了,你醒来我也要给团长打电话说一声,看看团里有什么安排”黄信生说道。 “好了,明天给他打电话吧,先扶我上个厕所”张大标有黄信生的搀扶下小解了一下。 由于脑袋还是疼,张大标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章 惊闻李怀德 张大标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了,先是感知了一下空间,带过来了,那真是太好了。由于身体受伤,张大标也下不来床。 躺在床上没事的他,想起了那本钻到脑海中的《天一心法》,这是一本道家修炼的功法,应该是空间的前任主人给留下的,张大山尝试着炼了起来,炼了一会剧烈的头疼让他又昏了过去;就这样醒来炼,炼了昏,一直持续了十几天,张大标终于完成了第一次全身经络运转,不出所料,他再次昏的过去。 这次他昏迷的时间更长,在张大标昏迷的时候,团里派来的人也到了,是政治部主任王光亮,他看到张大标的情况后吃了一惊,“小黄,你不是说大标好了吗?” “首长,连长是醒了,不是好了,可是他现在经常昏迷,有时候一天两次,有时候一天一次,每次都是一两个小时,这次已经三个小时了还没有醒来”,黄信生看到了领导后激动的都哭了,他不知道张大标这种情况怎么办。 “医生怎么说的?”王光亮问道。 “医生说是爆炸的后遗症,大脑受了损伤。医院也没有办法,只能静养,还不能受刺激,因为一受刺激他的行为就不受控制,严重的时候还会打人”黄信生说道。 “本来我是来想接你们归队的,看来大标现在情况他应该是回不了部队了,多好的兵呀”王光亮叹了气说。 “都怨我,他要是不救我根本不会这样”黄信生蹲在地下哭了起来。 “你是他的战友,是他的兄弟,他救你是应该的,小黄以后别这么说了,我再去问下医生,给团里打个电话”王光亮拍了拍黄信生的肩膀出了病房。 张林标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这次他感到全身有说不出的轻松,身体蕴含的能量能一拳打死一头牛。“小黄,几点了?”张大标饿了,问一边陪护的黄信生。 “连长,今天政治部的王主任来了,来看了看你,说你可能回不了部队了”等张大标吃完饭,黄信生小声的说道。 “是吗?回不了就回不了吧,出来五年了,还没回家看看,也不知道家里的房子塌了没?”张大标说道。 “连长你不是还有三个哥哥吗?房子怎么会塌了?”黄信生好奇的问道。 “都是堂哥,我十五的时候父亲也去世了,跟着二大爷一起生活,他家的三个哥哥都岁数都比我大不少,就六哥和莲花姐和我亲近点,特别是莲花姐对我很好,五年没回家了,她应该是嫁出去了,我走的时候他和隔壁贾家村的贾有星刚订婚。我十六那年二大爷死了,我找村长改了年龄就参军了”张大标说着停了下来。“小黄,你也想转业吗?” “连长,你是因为救我才受伤的,我当时就发誓了,你去那里我就去那里,我伺候你。我家里还有五个哥哥,养老也用不上我”黄信生说道。 “滚蛋,我用你伺候?我身体好的很,再过几天伤就好了”我笑着对黄信生说道。这孩子才十九岁,是个实在人,人太实在人当兵不行呀,子弹、炮弹都不长眼,他不当兵也好。 白天炼功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张大标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黄信生看到睡过去的张大标心想,连长你救了我一命,我下辈子这条命还给你,你说你自己没事?一天昏迷一两次也叫没事?也不知道连长什么时候好,黄信生又担心起来。 “大标”政治部的王光亮主任又来了,看看表快九点了,张大标还没有睡醒,就开始叫他。 “王主任,你来了”张大标想坐起来,被王光亮按住了。 “大标,你的病情我知道了,做为战友我为你不能再回部队深表遗憾。团里研究了,把你安排到京城工作,小黄也跟你去,先在这里养好伤,过几天团里派人给你送介绍信和转业费”王光亮紧紧握住了张大标的手说道。 “坚决服从命令”张大标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角的泪流了下来,可能是五十年代的张大标舍不得离开军营吧。 “大标,保重”王光这主任给张大标敬了军礼,然后离开了。 张大标的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拄着医院给的双拐去了医院门口,现在是十二月了,可这里还是温暖如春,前世自己也到昆明来过,现在看着五十年代的人们,也别有一番风味。 又过了三四天,张大标运转功法已经不再昏迷了,身体也变的更好,腿部的断骨也痒痒的,看来长的也不错。 由于不再昏迷,张大标便让黄信生去军人服务部休息,在医院里也休息不好,黄信生晚上不在医院后,张大标去了医院外面的市场买了不少当地的特产,火腿、白药、普洱茶,鲜花饼都买了不少,还买了不少南方特有的水果,全部充实到了空间里面。 五天后,团里派的人来了,给张大标和黄信生送来了转业费、各种证件信函,政委吴明送了一块手表给张大标,团长武立恒把自己缴获的一把佩刀送给了张大标。 “小黄,你是先回家一趟,还是先去京城落实工作?”张大标问黄信生。 “去京城,回家不着急”黄信生说道。 两天后,两人坐上了去京城的火车,一路上很顺利。两人都身穿绿军装,其中一个拄着拐,另一个手里拿着长刀,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去招惹他们。 京城东城区武装部,刘干事接待了两人,看了看两人的信函和证件还有医生给张大标开的证明信,刘干事自己做不了主,去请示了下部里的领导,最后部长做主把张大标安排到红星轧钢厂供应科,养好病再去上班,黄信生去轧钢厂保卫科上班。 两人拿着工作介绍信来到了红星轧钢厂,一个胡姓的人事科长接待了两人,为两人办理了入职手续,办完后问道“张干事、小黄,你们在京城有住房吗?” “没有呀,厂里安排还是街道办安排?”张大标连忙问道。 “你们是厂里的工人,当然是厂里安排,管后勤的李怀德副厂长管这个事”胡科长对两人说道。 “胡科长你说谁?”一个熟悉的名字出现在了张大标的耳朵里。 “李怀德副厂长,你认识?”胡科长说道。 “听说过,他岳父是大官?”张大标又确认了一下。 “不错,副部长级的高官,你认识?”胡科长说道。 “认识,我们厂有个八级工易中海吗?”张大标不死心又问道。 “有,张干事看来来我们厂之前做了一些工作”胡科长说道。 “小黄,把你的信给我,我去找李厂长一下,他和团长是战友,我提提团长的名字让他给我们分个大点的房子”张大标拿过了黄信生的手续,问清楚了李怀德的办公室,柱着拐走了过去。 在敲门的时候,把包放在了门外面,一个金手镯和一条金项链出现了在口袋里,手里提着两包普洱茶。 第三章 回张家村 张大标敲门之后,里面的人喊道“进来”,张大标来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看到了传说中的李副厂长,他看起来四十来岁,脸上白白净净的,长不不错,有一种儒雅风范。 “同志,你来找我?”李怀德很客气,看到一身军装架着拐的张大标,站起身迎了过来。 “李厂长,我是刚分到厂里的转业军人张大标,我们团长听说你在这里当领导,委托我给你捎了点特产过来,他和您是战友”张大标给李怀德敬了礼说道。 “你们团长,谁呀?大标快坐下,伤还没好不能总站着”李怀德听到战友的下属更热情了。 “我们团长叫武立横,这是他托我给你捎的东西”张大标把茶叶和口袋里的金手镯和金项链给了李怀德。 “武立横是你们团长?他能给我送东西?大标你这个同志不说实话呀,我和武立横真是战友,你想不到吧”李怀德笑了起来。 张大标很尴尬,摸了摸头,也笑了起来。 “平津战役时我和武立恒就在一个团,他是一营长,我是团里的参谋,战斗结束后我留了下来参与地方建设,他跟着部队走了,走了快十年了,我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他能知道我在这里当副厂长?”李怀德大笑了起来,在副上面还加重了语气。 “说吧什么事?”李怀德把东西推了回来。 “李厂长,我们刚到厂里,还没个地方住,这不想找你分个大点的房子吗?我还有个战友也想分在一起”张大标对李怀德说出了目的。 “你和武立横关系不错?”李怀德问道。 “我因伤转业,团长把佩刀都送给我了”张大标说道。 “好小子,看来他挺看重你,那家伙可最喜欢这件东西,我看看哪里有合适的房子”李怀德回到了办公桌前,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册子。看了一会说道,“就这里吧,95号大院,我们厂后院还有几间房,大标你看看”。 张大标走了过去,看了看,后院两间北房,三间东房都空着,“老领导,能不能把这五间分给我们?” “大标,按标准你分两间,那个小黄分一间,都分给你这样其他同志可会不满意呀”李怀德说道。 “老领导,你是我们团长的战友,我们也是一个部队出来的,你是我的前辈,听说你家婶子是大户人家,她可能喜欢武团长的特产,我的包里还有两瓶洋酒,你再帮我请别人吃个饭,做做工作。就说人家张大标毕竟是个伤员吗,脑子还有病,需要照顾一下”张大标说完,拿出来医生给开的诊断证明去李怀德看了下。 李怀德看完后想了一下,“大标,你伤不轻呀,战斗英雄吗,是应该照顾,就按你说的办。大标,你分到那个科室了?以后在厂里有事找我就行,对别人说我是你表舅就行”。 “谢谢表舅,这个圈是什么?”张大标指了指后院东厢房东边。 “95号院以前的牲口棚,没有房子了,天热的时候地上还有点异味,现在空着呢”李怀德说道。 “舅,我能不能买下来?我是农村出来的,就喜欢种点东西”张大标问李怀德。 “行吧,补上三百块钱吧,面积不少,三百来个平方呢”李怀德怕张大标不愿意,解释了一下。 “好来表舅,我去拿钱”,张大标出了门,在门呆了一会,”从包里拿出了两瓶印着外文的红酒,和三百块钱进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好小子,有备而来呀,我给你写条子,你还整修下房子不?过会去找基建科康前进,我给他打个电话,他知道你是我的外甥,能便宜不少”李怀德又卖了个人情。 张大标拿着条子回到了人事科,“小黄,办好了,去找康科长整修下房子”。 “张干事,分了几间?”胡科长也很关心。 “胡科长,我分了三间,小黄分了两间,你说巧不巧?在李厂长办公室说起来话来,李处长竟然是我娘的姨家表弟,我表舅,从他参加革命两家人就没联系过,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亲人了”张大标笑着说道。 “那可真是巧了”胡科长也笑了。 两人在人事科和胡科长请了探亲假,过了春节初六上班,然后去了基建科找到了康科长,说了改造要求,特别提出卧室必须要有火炕,跨院儿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整理一下就成,开春以后,自己要翻地耕种;张大标留下了两百块钱的费用,多退少补,上班后算账,康科长给了两人几把新钥匙,说到时候给他们换上新锁。 两人出了轧钢厂,直奔火车站。张大标送黄信生坐上了火车,自己打了个人力三轮,去了公交车站,坐车去老家向阳公社张家村。 张家村离京城有二十公里,坐在公交车上的张大标看着窗外,路上几乎没有行人,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又是困难时期,今年的秋收情况很不容乐观,大多数人都在家里躺着,为的就是减少能量的消耗。 一个小时后,向阳公社到了,下了车,张大标又走了四五公里到了张家村。来到家门前,想象中破败的房子反而挺新的,看来有人帮忙维护着,大门关着,但是烟囱里冒烟,应该有人居住。这是有人占了自己的房子呀,张大标的气上来了,手里的拐一下点在门上,门开了。 “谁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出来了,张大标并不认识。 “你是谁?为什么住在这里?”张大标压了压气说道。 “这是我家,我不住这里住那?赶紧滚,一个残废问什么问?”女人说话很难听。 张大标的听完女人的话直接控制不住自己了,手里的拐一下打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女人楞了一下,应该是没想到会有人打她,刚想骂,拐第二次又打在了她的背上,一下比一下重,她疼的受不了了,朝门里喊道“张守成,有人打我”。 里面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跑出来了,“谁的胆子这么大?在这时闹事”。 迎接张守成的也是拐杖,一下又一下,张守成很快被打倒在地,女人的叫喊声更大了,有人听到——几个邻居出来了。 “你是大标?”一个人认出张大标来了。 “村长来了”有人说道,这时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出现了。 “小伙子,你是谁?为什么打人?”村长问张大标。 “四叔,你真是贵人多忘事,我自己的家被人占了,还不能打强盗了?”张大标看着隔房的叔叔张志岭说道。 “你是大标?你回来了?”张志岭惊讶的说。 “四叔我的房子什么时候分给别人了,我参军保家卫国,家被你们抄了?”张大标没有回答村长的问题,而是继续看着村长问话。 “大标,你误会了,这是你大哥张大松家里的守成住在这里,你打的就是守成和他媳妇”村长解释说。 “你让他们住的?”张大标的眼神让张志岭不敢正视。 “不是,大松不是你亲堂哥吗?这不你当兵五年了也没个音信,族里开会把守成过继给你了,他娶媳妇没地待,不住这里住在哪?”村长解释说。 “哈……”张大标直接笑了,“四叔,族里就张守成一个晚辈了?也就是张大松不成器才让你当了族长,当时族里开会可说了,长孙要是成器,你走了后就换长孙来当族长,我记的张守成就是长孙,族里的长孙能过继给别人?这是你定的道理吗?要是我没记错张守成比我还大两岁,我见识少,还从来没听说过儿子比爹还大两岁的?我们到底谁送谁呀?”张大标对张志岭说完又转身看着躺在地下的张守成两口子。 村长张志岭的脸也不好看,侄子张大标是一点也面子没给他留,他站在那里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谁打我们家守成,你个兔崽子”一个泼妇朝张大标冲了过来。 张大标也没客气,拐一下打在了她的腿上,她也被打倒在地,她还想骂,可她看到张大标那冷冷的眼神,没敢骂出口,起身就想跑。 “大嫂,你要是走了,我去把你家点了,你可以试试?”张大标的话声音不高,女人却害怕了。 “大标,我不走,我这就让守成搬回去”女人害怕了,就是这个人,十三岁时自己骂了他的父亲,他拿着刀一下子劈向了自己,棉袄被劈坏了,背上的伤口半寸来深,就这样他还不放过自己,拿刀追了自己一百多米,自己回家关上了门,他一刀一刀的砍门,吓的自己都尿了,最后还是二叔来了把他劝下,自己去他父亲那里跪下道歉,他才放过了自己,现在想到那个情景自己还有点害怕。 “守成,我家的东西呢?”张大标又问张守成。 张守成闭着嘴不说话。 张大标的拐杖直接打了下来,一下接一下,眼睛里没有一丝表情。 “大标……”张守成的母亲疼孩子,想说什么,张大标一眼看过去,她赶紧闭上了嘴。 “小叔,在东屋”张守成被打怕了,赶紧说道。 张大标走进家去看了看,东西放的乱七八糟的,又转身出来了。 “守成,年前把他收拾好,东西别放错了,要不然我可饶不了你”张大标对躺在地上的侄子说道。 “四叔,这个房子是我的,别人不能来占,谁占了后果自负,要是有人来抢,我希望你能告诉他,要不然出了人命,你的村长也不好当。我去祖坟前地边的小屋待几天,好好的陪陪我父母还有二伯,你别让人过来”张大标对张志岭说了几句话,架着拐向山坡上走去。 他走远了,张守成母子三人才站了起来,“四叔,人家转业回来的秋后就回来了,张大标这时候才回来,肯定跑回来的,他当了逃兵,我要报告政府”张大松的妻子对张志岭说道。 “爱报不报,别和我说,我又不代表政府,什么东西?”张志岭也生气了,转身走了。 邻居们见没热闹看也走了,张守成母子三人商量了一下,张守成去了向阳公社。 第四章 公社来人 张家墓地前面一百米的地方有一间小房子,房子旁边有个棚子是做饭的地方,房子有十多个平方,是以前看守墓地的人住的,里面火炕,有水缸等物品,稍微打扫一下就能居住。小房子据说清朝嘉庆年间就有了,那时候家里出了一个举人,家族渐渐的兴旺了起来,族里出钱修了房子,找了一个人看守墓地。 现在是新社会了,也没有看守墓地的了,又是大冬天的,好长时间没有来人,屋里很脏。张大标把行李收到了空间里,从里拿出了笤帚打扫起来,房子建在山坡上,房子前面不远处是一条小沟,常年流水,沟的上面有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的通往向阳公社大山最深处的村子秦家沟。 打扫完卫生,张大标割了许多草铺在炕上,从沟里提了桶水过来,放满的屋里盛水的大缸。从沟边砍了棵树拖到屋前,准备把炕烧起来,升完火,屋里的烟太大了,张大标呛坏了,出了屋他来到了父母的坟前,开始对父母说着这些年的经历。 “张大标同志在吗?”有个声音喊起来了。 “这就过去”张大标站起来,回到了小屋。 “张大标同志,你当兵五年了,这是转业回来了?”屋门口站着两个人,年长的那个问道。 “是啊,有事?进来说吧”张大标把两人让到了屋里。 “刚才有人说你打人,是逃回来的,我们是向阳公社的,过来问问情况”还是那年纪大的人说道。 “我打了抢自己家的强盗有问题吗?我参军保家卫国,回来之后我没有家了,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现在我的腿还没有好利索,一个手榴弹把我炸昏,我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你们就这么对我?我不敢说是有功之臣,最起码我为国家做了点贡献吧,我应该受到这样的遭遇?”张大标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公社来的两个人没法回答。 “这是我的材料,你们两个看一下,轧钢厂我不去了,明天我就回部队,回去后我问问部队的首长,我应该怎么办?我不能流血又流泪”张大标继续给两人施加压力。 “张连长,你受伤挺重呀”那个年轻人看到了医生给张大标开的诊断证明。 张大标没有回答。 两人看完了所有材料,把材料交给了张大标,那个年纪大的说道“张连长,你的情况我了解了,我们马上回去和领导汇报,肯定会给你一个答复,你就先不要给部队的首长们添麻烦了”。 两人说完说出了小屋,张大标也出来了,不是送他们而是开始劈柴。 晚上的墓地格外安静,张大标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意思,里面埋葬的都是他的至亲,别人害怕的正是他喜欢的,张大标睡的格外好,就像小时候躺在母亲的怀抱中。 向阳公社的领导们今天晚上没有休息好,回去的两个人向领导汇报了张大标的情况,并说出张大标要回部队喊冤,公社的一、二把手当场就拍了桌子,要求立即把抢占战斗英雄房子的人抓起来,还要严肃批评张家村的村长张志岭。 白天发生的事情张大松没有出面,他本来是想做为最后的缓冲带出现的,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堂弟性格这么倔强,一言不合把人打了,一句好话也没说。张大松现在也有点上火,这房子自己也投进去不少钱了,屋顶修了一次,每年都用泥巴挂一上墙皮,本想小弟弟死到战场上了,没想到又回来了,这下好了,家里的房子是直接不够住了,老二守越、老三守平也长大了,快到娶媳妇的年龄了,这可怎么办? “再起一座房子吧,守成天亮后到城里你大姑家看看能不能借点钱来?我再和其他兄弟借一点,你们以后别惹你七叔了,那个人当过兵,手上有人命,下手重的很”张大松害怕儿子去找张大标的麻烦,特意嘱咐了一番。 天亮了,张大松刚打大门,就被公社刘主任亲自带人拷了起来,“领导,这是为什么呀?我没有犯法”张大松大声的叫起来。 “张大松,你强抢别人房子还没有犯法?告诉你那是战斗英雄的家,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去抢房子的?”公社刘主任高声的说道,“还有你张志岭,你还能不能管了村里的事?你要是管不了早说,我找个人替你?你没有眼睛还是没有耳朵?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你还是英雄的叔叔,你算什么叔叔,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刘主任的话让张志岭感到很丢人,但是没办法,自己这个村长就是归公社管,忍了,他低着头不一句话也不说。 “领导,我和大标是亲堂兄弟,我们一个爷爷,他爹就是我亲三叔呀”张大松说道。 “那就更不应该了,同一个爷爷兄弟的房子你都抢,你还是个人吗?”刘主任骂道。 “领导我们族里开过会了,我把大儿子都过继给小弟了,他参军我们怕他在战场上出了意外,房子算是给他儿子住的”张大松不想被带走,对刘主任继续解释。 “那个是过继给大标同志的儿子?”刘主任也知道村里有过继儿子给兄弟的习俗,心想张大松多少还有点人味,还怕当兵的弟弟绝后。 张守成曲着身子走来来了,刘主任你一看就气笑了,“张大松,你他妈的还敢欺骗组织,这个人他妈的比张大标还大几岁,这能是他儿子吗?带走”,在哭喊中张大松被带走了。 张大松的妻子拦住了想走的张志岭,“四叔,你得想办法救救大松呀”。 张志岭本不想管,可是走又走不掉,“大松媳妇,我怎么管?管不了呀,大标昨天就不待见我,你也看到了”。 “守平,你去叫你六叔来,你小叔和他关系好,我们去求求他”张大松的妻子也有几分机智。 张大标二伯家老小张大森来了,“大嫂,什么事?” “大森,你大哥被公社的人抓走了,你去帮忙和大标说说放了他吧”张大松的媳妇开始求堂弟。 “大标脾气这么大,我怎么说呀”张大森有些为难,他也听说了昨天的事。 “大森,你问问大标,想要什么?我们砸锅卖铁也照办,只要放了大松就行,守平还小,可不能没有爹呀”张大松的妻子说道。 “好吧,四叔你得和我一起去,我自己不敢去”张大森喊上了一边的张志岭。 张志岭没有办法和张大森两人上了山坡。 “大标,你回来了”,张大森挠了挠头说道。 “六哥,和四叔来这里肯定是有事呀,直接说吧”张大标让两人来到屋里坐到了炕沿上。 “大标,今天大哥被公社的人抓走了,大嫂让我来求求你放了大哥,有什么要求可以直接提,他们都能答应”张大森直入主题。 “六哥,我缺什么?张大松有什么?四叔,这样事你就看不见?我现在问你,你有没有说过张大松父子一句?我其实对你最有意见,你是长辈,还是村长,也是我们的族长,我一直认为你处事公正,今天看来可和我想的不一样”张大标的矛头对准了张志岭。 “大标,这事四叔做的不对,我和他们想的一样,都认为你回不来了,张大松做的不对,可他也是我大伯的大孙子呀,你们同一个爷爷呀”张志岭直接认了错,开始劝说张大标。 “张大松这个畜牲,看在我六哥的面子上放了他吧,我爷爷就稀罕他,可他做的都是些什么事?四叔我想和张大松一家断绝关系,以后不再是兄弟,婚丧嫁娶不再来往,你召集一下开个会吧”张大标说出了要求。 张志岭想了下问道,“是和张大松一家,还是是志峰大哥这一支?” “张大杨和张大柏也参加了占房子的事?”张大标问道。 “没有,都是张大松两口子的想法”张志岭说道。 “那就是张大松一家,包括他家的孩子,以后任何事情都不往来,开完了会,让六哥来拿谅解书,找人到公社领回他来就行”张大标说道。 “好,那你休息吧,有事到村里说一声”张志岭两人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上午张志岭组织召开了家族会议,族里老少爷们证明张大松和张大标两人断了亲,张大森去山上拿了谅解书,张守成去公社接回了父亲张大松。 张大松听到家族会议的决定,忍不住叹了口气。 “断了就了,谁稀罕和他亲戚……”张大松的妻子在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 张大松过去狠狠的抽了她一巴掌,打的她嘴角都出了血,“再胡说一句,就滚出去”。张大松的妻子吓坏了,不敢再说话。 “守成,去你大姑家没?”张大松问道。 “还没,明天去吧”张守成也害怕父亲生气的样子。 “去的时候带点东西”张大松嘱咐了一句,来到床上躺下了。 第五章 初见秦淮茹 说心里话,张大标其实对家里的旧房子并不是多么在意,如果张大松当时出来好好的说说,让张守成住也不是不行。房子的位置也不太好,春节过了后,自己就要到城里上班了,家里的老人又都不在了,自己还能回来几次?房子自己是真住不到,如果想要房子,在村里选个地方重新盖就行了,自己又不缺钱。但是事情不是那么办的,张大松父子耍无赖,活过一辈子的张大标可不怕这个。 在山上住其实挺好的,自己修炼《天一心法》的进境特别快,在山上住的第五天,终于到了书上所说的炼气一层的境界了,这次他昏迷了一天一夜。 再次醒来张大标关上门,狠狠的烧了烧炕,张大标烧了一大缸水洗了洗,身上油一样的泥,搓下来好多,洗完后全身轻松了好多。 下雪了,整整下了一天一夜,山上雪有三十多公分厚了,张大标从书上查下了如何下套子,在山上下了一上午的套子,明天有没有野鸡和野兔就全靠他们了。 天气太冷,外面一天也见不到一个人,村里更不会有人过来,门前通向秦家沟的路上也现在已经完全看不出路来了,大雪封山,应该就是这样吧。 一天后去检查下的套子有没有收获,结果是收获不大,也许是没有经验下了二十多个套子,只捉住了两只野兔,回到小屋,处理兔子,炖在锅里。这时张大标听到外面有小孩子的哭声,这大冷的天,谁带着孩子出来,有病吗?是不是有人丢孩子?出了门,张大标顺着声音找去,哭声在沟上的路上,没有看见大人,难道真是是有人丢孩子?这时候家里生活困难,有个别心狠的人会把女孩子丢了,来减轻家里的负担。 到了小路上,张大标发现了一个小女孩,有七八个月大的样子,躺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女人倒在雪地里,走近了一看,觉得女人有些面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伸手一摸她的鼻子下面还有呼吸,应该是晕倒了,先救了再说吧。张大标抱着孩子,背着女人,到了小屋,幸亏自己到了炼气一层,要不然一下可弄不上她们娘俩来。 孩子还是哭,张大标判断孩子可能是饿了,从空间里找出奶粉泡上给小女孩喝了,把女人放到了烧好的炕上,女孩吃完东西睡了。过了一大会,肉煮的是软烂脱骨,不知道是食物的香气,还是女人在炕上暖了过来,她醒了。 她挣扎的想坐起来,可是身体太虚弱了,她又躺在了炕上,看到张大标走了过来,她问道“我死了吗?” “没死,不过差点死了。你说大冷的天你带孩子出来做什么?你能受得了,她这么小能受得了吗?你刚才倒在雪地里了,要是没人看见你肯定是死了,你死了她能活得了吗?”张大标直接批评了这个女人。 她没有说话,泪水却从两只大眼睛里不停的流下来。 张大标见状便不再批评她,走到了锅前问女人“吃饭了没?一起吃点?” “没吃饭”女人小声的说道,又想坐起来,还是没有成功。 “算了,躺着吧,我喂你吧,孩子吃了,现在应该是睡着了”,小女孩应该是刚才哭累了,吃饱了小孩子也容易困,屋里又暖和,躺在妈妈身边睡着了。 张大标给女人盛了一碗野兔肉汤,拿了个馒头,放到了炕边,把女人扶起来靠墙依着,用木勺喂起饭来。 女人吃了两口,泪又流下来了。 “这是又怎么了?”张大标问道。 “从我记事起还没有人喂我吃过饭?吃的还是肉,我都都记不起什么时候吃过肉了”女人说道。 “你过的什么日子呀?”张大标讥讽了一句。 吃过饭,女人体力恢复了一点,自己坐了起来,又过了一会站起身来了,自己到锅边又盛了一碗菜,拿了馒头自己吃起来了。 “慢点吃,一次吃的太多,太油容易拉肚子”张大标看到这种情况劝了她一下,她没有听,还是把碗里的菜都吃完了,又从另一个锅里舀了两勺热水放到碗里喝了,才擦了擦嘴。 “今天计划去什么地方?”张大标问女人。 “我娘家是秦家沟,我想回娘家”她说道。 “路上的雪太大了,路也看不清楚,太危险了,你可能去不了”张大标说道。 女人听到张大标的话眼泪又流下来了。 “你有病吗?雪大去不了,家里出了急事?”张大标心想可能是女人的亲人出现了比较大的问题,所以她才急着回去。 “没有急事,我们没有地方去了,雪大也回不了京城,对象舅舅家也不收,这可怎么办?”女人边说边哭。 张大标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别哭了,先在这里住个一两天,天好了再回京城吧,秦家沟一时半会的回不去了”。 说完后出去又砍了一棵树,在外面劈柴烧炕用。 女人也累了,在炕上和女儿睡了过去。 到了半夜的时候,女人开始拉肚子了,一次一次的出去上厕所,其实这个地方哪有厕所呀,就是在空地里挖个坑,山里的风也大,屋里又热,好不容易不拉肚子了,她又发起烧来。 张大标心想这是救了个祖宗回来,真是太麻烦了,从空间内给她找了感冒药吃;还给她做了物理降温,早晨的时候做了小米粥,还帮她喂了孩子,好在女人的身体素质还不错,在床上躺了两天身体也恢复了。 她特别喜欢看张大标逗小女孩子,女孩子笑得开心,女人也开心起来。 女人身体好了后,很勤快,把屋里屋外整理的是干干净净,衣服只要是张大标换下来的都洗了。 白天的时候女人自己看着孩子,张大标拿着弓箭上了山,还算不错,打到了两只野鸡,晚上的时候把一只野鸡炖了。 “你的腿怎么了?”女人问张大标。 “受伤了,还没好利索,看你不愿意说家里的事,肯定是遇到了难处,要不然也不可能大冷的天带女儿出来,多住几天吧,说实话我还挺喜欢你女儿的,爱笑不爱哭,特别可爱”,张大标说着话又把女孩子举了起来,小女孩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玩闹了一大阵,小女孩累了,张大标给她洗了脸、洗了脚,抱着拍睡了,放下孩子自己也开始洗脚,这时女人过来了,“我给你洗吧,你救了我两次,我也不知道怎么报答你,给你洗洗脚吧”。 “不用报答,你没听说过吗施恩不图报,真不用”张大标吓了一跳,赶紧自己洗了洗,上炕躺在小女孩子的旁边。 女人洗完后吹灭了灯,上了炕,张大标白天上山打猎也有点累了,在快睡着的时候,女人从炕那边爬了过来压住了他,嘴亲在了他的嘴上,两只手开始给他脱衣服,两被子处男的张大标直接受不了,于是两人交起火来。第一次战斗张大标很快败下阵来,但是他越战越勇,再一次战斗的时候打败了敌人。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一片春光。 张大标多年的生物钟让他早早的就醒了,看着怀里还有熟睡的女人,唇红齿白、身材婀娜,真有点漂亮,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一口。女人被亲醒了,随后晨练开始了,战斗结束,小女孩也醒了,女人给孩子穿上衣服喂奶,张大标则烧炕做饭。 快乐的生活总是短暂,两个大人一个孩子在小屋里生活了十多天,已经进入腊月中旬了,山下的雪化了不少,女人在一个晚上对张大标说道,“我明天得回去了”。 “京城?”张大标问道。 “是,出来的时间够长了,虽然这里生活的好,可毕竟不是我的家呀”女人悠悠的说道。 “过了春节我也会去京城工作,说不定会再见面”张大标对女人说。 “你要有时间就会找我,我叫秦淮茹,家住红星街道95号大院”女人说道。 “你是秦淮茹?”张大标直接懵了,这就是四合院的女主,果然漂亮,又很润,不愧是迷了傻柱一辈子的人。 “你知道我?”秦淮茹听着张大标语气有点不对。 “我要说也在轧钢厂工作你信不信?”张大标笑着问道。 秦淮茹摇了摇头。 “我也分在了95号大院住,后院两间,还有东房三间就是我和我战友的”张大标放了大招。 “真的,那可太好了”秦淮茹一下子扑了张大标的怀里。 两人现在很有默契,张大标低头亲了秦淮茹的嘴,两人的阵地转移到了炕上,又是一场激烈的战斗。 战斗过后,秦淮茹说起了她来这里的经过。 第六章 原由 那一日张守成带着一只鸡,五斤小米去了京城的大姑张翠花家里,说是要盖房子借钱。 “守成,你不是有房子住吗?”张翠花问道。 “大姑,房子被我小叔要回去了”张守成说道。 “大杨喝多了?那是他的吗?”张翠花不明白张守成的意思。 “是我三爷爷家大标叔,他当兵回来了,一条腿现在还架着,脑袋也被手榴弹炸坏了,动不动就犯病,公社说了谁要惹我小叔,我小叔要打死他活该”张守成解释说。 “大标回来了,我有五年没见他了,上次见他还是你二爷爷没的时候,只听说他去当兵了,没想到受伤了;你住的房子不就是大标的吗?”张翠花说道。 “所以他回来就要回去了,我们家里两个弟弟也长大了,我现也结婚了,不盖房子是不行了”张守成说道。 “钱我不能给你,我和你回去一趟,把钱给你爹”张翠花对张守成说道。 张守成能说什么,只能同意。然后张翠花带着孙子、又叫儿媳妇带上孙女一起去了张大松家,一呆就是两天,张大松老婆是直接受不了了,一家人都太能吃了,两天的时间吃了他们十来天的粮食,并且张翠花也不提借钱的事,张大松媳妇直接把四个人给赶了出来。 张翠花带着孙子回了京城,让儿媳妇带着孙女去娘家待几天,来减轻一下家里人吃饭的压力,至于外面下不下雪,路好不好走,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张大标听了秦淮茹的话,叹了一口气,果然是自己堂姐张翠花的行事做风呀,钻头不顿腚,做任何事都是只顿眼前,至于有没有不好的影响,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她是一点也不担心儿媳妇和孙女出事。 “明天一早走吧,带上点钱票傍身,有时间自己出来买点吃的,别委屈了自己,过完春节我就去院里住”,张大标拿了二十块钱和十斤粮票给了秦淮茹,她藏在了贴身的地方。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这一夜过的太快,天亮的时候,两人才稍微休息了下,也幸亏张大标修炼了《天一心法》,要不然还坚持不下来。 看着秦淮茹母女的背影越来越远,张大标还多少有点失落。 95号大院里后院的改造工程引起了院里的注意,大家都不知道是谁分了房子,这是整整五间房呀,院里缺房子的人太多了,后院的刘海中三个儿子都长大了,家里只有两间房,大儿子刘光齐现在想结婚都没有地方结。刘海中、刘光齐也都打了申请,希望能在后院至少分上一间的,这下好了,五间房子都分出去了,让刘海中很失望。 中院的贾家也看着后院的房子,贾家的住房条件就更差了,一家三代人,只有一间房,做什么都太不方便了,贾张氏现在是天天到后院打听是谁分到了房子,看能不能均出一间给自己。 前院的阎埠贵也是有点失望,他也希望能分上一两间的,他家的住宿条件也很困难,家里两间房子。三个儿子一天比一天大住一间;女儿也八岁了,现在还和老两口住在一起,看到后院有人施工,他也来打听过几次,得到的消息是李副厂长的一个晚辈和他的战友分到了房子。消息一传出,刘海中和阎埠贵也没了要房的心思,只有贾张氏还念念不忘。 贾东旭今天下班地时候又问他的师傅易中海“师傅,房子真没希望了?” “没有希望了,是两个战斗英雄分到了,又是厂里李副厂长的亲戚,我们单位谁敢惹李副厂长?东旭你不符合分房和条件,你还是努一下提提工级,多挣点钱买间房子比较现实”易中海对工作六年多,依旧停留在一级工的徒弟贾东也很头疼。他易中海也是厂里唯三的八级工之一,一个六年多的一级工徒弟,易中海的脸不停的被人按在地上摩擦,和其他高级工种说起话来,根本不敢谈论教徒弟的事,一说自己就生气,就是因为贾东旭太不争气了。 走娘家十多天的秦淮茹带着女儿回来了,贾东旭脸上没有一点高兴,家里吃饭的人又多了两个,五口人只有自己一个人有配额,母亲和儿子吃的又多,真是愁死了。 院里条件好的还有易中海一家,易中海是八级工,一个月九十九块,徒弟也多,但老两口生活很节俭,因为他没有子女,想多留点钱傍身。 中院的何雨柱条件也不错,他是厨子,荒年饿不死厨子,他一个月37.5元,家里只有一个妹妹,有时候还能从厂里带点招待用的剩饭菜回来,兄妹两个生活还不错。 后院的许大茂那生活就更好了,八级放映员37.5元,下乡放电影还能收礼品,天天跟领导们吃香的、喝辣的。 最困难的就是贾家和阎家,两个人家里都是收入低,吃饭的人多,当然最困难的还是贾家,因为贾张氏和秦淮茹,以及棒梗和小当都是农村户口,没有配额,还要买高价粮,这让低收入的贾东旭直接负担不起。 有钱没钱都要过年,张大标在腊月二十的时候回到了村子里,房子基本上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原来摆着的东西也都放回来了原来的位置。 家里比山上还要冷一些的,张大标看了看各个房间,开始烧炕,北方的冬天太冷了,现在的房子密闭性也差,张大标现在成了炼气一级的修士,本身的力量已经很强大了,但还是感到冷。 炕烧好了,在屋内的炉子上上炖上了野鸡,自秦淮茹和小当走后,张大标是天天上山打猎,野鸡、野兔的让他抓了不少,下山的前一天还抓了一头一百五六十斤的野猪,张大标现在基本实现了肉食自由。 “大标”门响了,是张大森的声音。 “六哥,这着急忙活的,出事了?”张大标看到张大森满头大汗问道。 “是莲花家的东星出事了,从山上滚下来了,我们过去看看吧,听来报信的人说,东星可能不行了”张大森脸上有说不出的难过,他是心疼自己的妹妹,这么年轻就成了寡妇。 “赶紧走,我把锅端下来”张大标回屋把锅从炉子上端了下来,穿上了军大衣,和张大森去张大柳家里汇合,再加上张大林和张大柳家的张守永、张守前,一行六人一起出发去贾家村。 第七章 二姐 五年没有见过二姐莲花了,本来想着过年她回娘家见一面的,没想到她家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的张莲花很无助,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这里只有一个女儿,丈夫贾有星却死了。 “哥,大标”莲花见到了亲人,忍不住哭了起来。 “二姐,他们欺负你了”张大标看到二姐的脸上有个巴掌印。 “我奶奶打娘了”小外甥女对张大标说道,看来她对奶奶也恨到了极点。 “哪只手打的?”张大标问张莲花的婆婆认识莲花的婆婆,她和贾有星订婚的时候的时候见过一面。 “小兔崽子,你……”一个男人过来指着张大标就骂。 “啪”拐直接打到了男人的头上,血流了下来,男人直接倒下了,张大标没有理他,边看也没有看他。而是继续问张莲花的婆婆,“哪只手打的我姐?”声音不大,可张莲花的婆婆害怕了,转头看向一个老者“七哥,你们不管吗?这还是在我们家,你就看着他们张家人欺负我?” “大标是吧,你看?”那个被叫七哥的人走到了张大标跟前。 “也有你的事?你也动手了?”张大标的眼睛看着老都问道。 “我怎么可能动手,有星媳妇是我的晚辈,我的意思……”老者想解释什么,张大标直接制止了。 “你的意思不要说了,你愿意帮他你就来,不愿意就到一边去,你年纪也不小了,多活两天不行吗?”张大标的话非常不客气,说完不没再理他,又回过了头看着张莲花的婆婆。 “我问最后一遍,是哪只手打的我姐?”张大标的声音高了起来。 “张大标,你敢打我弟弟”外面一个男人拿着木棒跑了进来。 张大标手里的拐一个横扫,正中男人的嘴巴,剧烈的打击,他满嘴是血,一低头吐出了两根牙齿,这时张大标的第二拐又到了,正中男人的小腿,男人被打中后在地上滚了起来,还不停的哀嚎。 张大标手里的拐杖再次举报起来,这次打的是张莲花的婆婆,一下打到了他的右胳膊上,然后第二下,第三下,转张莲花的婆婆被打到在地,不停在地下来回的滚,想躲避张大标的打击,可是没有一点用,她的右手直接被打断了,声音也喊哑了喉咙。 “大标,行了,她毕竟是静淑的奶奶”张莲花怕再打下去出事,便过来制止了张大标。 张大标听到二姐的话,便收起了拐杖,问刚才那个老者“七叔,我姐夫的后事怎么处理的?” “大标,有星是自己摔死的,埋了就行了,就是他也没个儿子,他妈是想让有阳家的东能当孝子”七叔对张大标解释说。 “她就因为这打我姐吗?”张大标问道。 “不是,东能当了孝子,那就是有星的儿子了,家里的东西也有他的一份,”七叔说到这里的时候,抬头看了张大标一下。 “所以呢?看你们的意思静淑就什么都没有了?”张大标看出了问题的关键。 “你姐也年轻……”七叔支支吾吾的解释。 “一群法盲,七叔我告诉你贾有星的东西不是他自己的,是他和张莲花两个人的;贾有星死了,张莲花自动分一半,贾有星的那一半,分给张莲花、贾静淑还有他娘,至于你的孝子,一点也没有,这是国家法律”张大标轻蔑的笑了笑说道。 “什么狗屁法律,我们讲的是族规”外面一个中年男人听到这里插了一嘴。 “看你的意思,是不认可国家的法律了,在你们贾家村新社会国家的法律不顶用,还得用什么族规,看来你心怀旧国,想搞独立呀。”张大标指着那人说道。 “守永,去公社找刘主任,说这里有人造反,让他们多带人,带上枪”张大标回头对侄子说道。 “好的七叔”张守永听到张大标的话,就回头向公社走。 “大标,让孩子先回来,有阳不会讲话”七叔想做个和事佬。 “七叔,你想保护反革命份子?还是你们就是一伙的?看来你们贾家村被你们经营的不错呀,谁是总司令?是你吗七叔?”张大标两眼盯着七叔问道。 “大标,这话可不敢乱说,贾家村没有问题,更没有反革命”七叔被的有点急了。 “没有反革命?谁信,在你们贾家村,新社会的法律都不遵守,被说成狗屁,七叔你说瞎话的本事太大了”张大标的脸上又露出了轻蔑的笑。 “有星他娘,分东西吧,按大标说的来”七叔现在明白了,张大标抓住了话把子,只要你不同意他的方案,他就把事情搞大,反革命这个名头要是按到贾有阳的头上。他可能就回不来了,全村说不定也会受牵连。 “七哥,我的胳膊都被他打断了,我还分给他们东西,想都不要想”张莲花的婆婆直接拒绝了七叔的提议。 “行,东星死了,东阳看来你也留不住了,老九媳妇你总共就两个儿子,你想清楚”七叔的话里透露着威胁。 “七哥,我不甘心”张莲花的婆婆最终还是妥协了。 “不甘心就自己忍着,谁让你不会教育儿子”七叔说完又回到了张大标等人的跟前。 贾有星家里的东西其实并不多,总共二百来斤粮食,三十来块钱,两只鸡,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关张大标的提议下,张莲花要带孩子回张家村,房子不要,她结婚后还起了两间,锅碗瓢盆都也不要,全部折现了,所以张莲花分了二百斤粮食,三十块钱,还有两只鸡。 写好协议,双方签字之后,张守永、张守前、张大林、张大森四人扛着粮食,张大柳手里提着两只鸡,张大标牵着外甥女,一行八人回到了张家村。 “三哥,让二姐去我家吧,你们家都不太方便,春节后我就去京城了,到时我带二姐和静淑一起去,我那里也有三间房子”张大标对张大柳兄弟三人说道。 “好挺好的,带她去城里方便不?不行我去找四叔让她们把户口迁回来算了,在我们村上工,由我们兄弟们照应着也饿不着她们娘俩”张大柳说道。 “方便,守永你走快些,我房里的锅里有鸡,你先回去把员放到炉子上,我们回去后,再弄几个菜就能直接吃了”张大标又转头对侄子说道。 “七叔,真有鸡?”张守永今年才十七岁,正是好吃的时候。 “你七叔屋里真有,我去叫他的时候闻到了”张大森对侄子说。 “那我可得快走,守前你去不去?”张守永问弟弟。 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自然更贪吃,跑的更快,两人快步走远了。 第八章 聚餐 张大标等人回来家里,一进屋香气扑鼻而来,“守永,从厨房多拿点土豆,切了放进去”,张大标看了看锅里的野鸡对侄子说道。 “二姐,你住东边这间房吧,先把炉子升起来,炕烧不好住进去可受不了,好长时间没住人了,有些潮”张大标和张莲花去东房把她的东西放好,升起了炉子。 又从厨房里拿了个锅来,做上了肉炖白菜。 “守永,今天和守前喝一杯?”张大标问侄子。 张大标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后,把鸡炖土豆的锅端了下来,舀出来来放到了几个碗里,又热上了二合面的馒头,从厨子里拿出了两瓶酒。 “我没喝过酒”张守永一边回答,一边看父亲张大柳。 “三哥,孩子不小了,一个十七、一个十五了,再过两年就得说亲了,能喝酒了”张大标见状明白了侄子的意思,想喝,但是怕他爹不让。 “喝一杯吧”张大柳抬起头对儿子说道,又转过头问小弟“大标,这是什么酒?没见过呀”。 “三哥,是贵州茅台酒,酱香型酒的代表,国家十大名酒,我从云南带来的”张大标指着酒瓶对张大柳说。 “贵不?”张大柳问道。 “一瓶五块六,还要酒票”张大标说道。 “太贵了,我们喝浪费了,来个客人再喝吧”张大柳一听这么贵忙把酒推了回去。 “三哥,好东西都是自己人喝的”张大标打开了。 “二姐,先吃饭”张大标喊了一声张莲花,给三个哥哥、两个侄子倒上了酒;给外甥女贾静淑盛了碗菜,张莲花也进来了,也没客气,坐下开饭。 “每人一大碗,二姐的屋里我还做了肉炖白菜,吃完再一人一碗”张大标见三个哥哥不好意思的吃菜,连忙劝说。 “大标,有好东西可不能这么吃,以前的地主家也不敢做两个肉菜”张大柳一听连忙劝起了弟弟。 “三哥,就这一回,今天不是接二姐回来吗,天天这么吃,我也没有呀,来一口”张大标端起来酒杯。 张守成和张守前看来是真没喝过酒,一口下直接喝了半杯,“太辣了,一点也不好喝”张守前连连吐舌头。 张大标几人直接笑了起来,“狗东西,哪有这么喝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真是糟践东西”张大柳批评了儿子。 “不是一口喝完,再倒一杯吗?我喝光了,差点没咽下去”张守永说道。 “你可真行,听你爹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张大森直接笑喷了。 菜吃光了,张大标又把另一口锅端了过来,又给大家一人盛了一碗,张守永和张守前没有吃第二碗菜,吃到一半的时候,他们的酒劲上来了,两个可怜的孩子第一次尝试喝酒,就喝醉了,被放到了张大标的床上,等大家吃完饭,张大柳三人把两个半大小子送回了家。 “他爹,孩子这是怎么了,你们动手了?”张大柳看到两个儿子昏迷了,被两个小叔子放到了床上,便问张大柳。 “是动手了,是大标把他们打了,这两个熊玩意在大标家喝醉了”张大柳打了个酒嗝说道。 “喝醉了,吓我一跳,大标请的你们,他有啥好东西?”张大柳媳妇好奇心上来了。 “啥好东西,野鸡肉炖土豆一人一大碗”张大柳停了一下。 “有野鸡肉?”张大柳媳妇一脸羡慕。 “还有肉炖白菜,大肥肉一块一寸长,也是一人一大碗,咬一口满流油,大肥肉这两个熊玩意没吃上,刚盛上就醉了,酒五块六一瓶,一杯就一块多,这两个熊玩意,浪费好东西了”张大柳一脸的遗憾。 “是吗?大标也太舍得了,他家应该还有菜,我去老七家端一碗过来行不行?”张大柳媳妇听到这话直接站了起来。 “你还有没有点出息?连吃带拿?还要不要脸了?”张大柳批评了媳妇。 “能吃上大肥肉,这脸要不要的吧,老七又不是外人”张大柳媳妇小声的说道。 “别去了,大标说了,年前年后的请我们全家一起吃一顿,除了大哥一家,我们兄弟几个全家都参加。他在山上发现野猪,肯定能打上一头,到时就请我们吃肉,全是肉,一点菜也不放的那种”张大柳说这话的时候,哈喇子差点流出来。 “真的?”张大柳媳妇一听,也擦背擦嘴。 “我又没喝醉,大林和大森也都听道了,你也知道大标这个人没谱的事从来不说,等着吧,睡觉”张大柳吹灭了灯。 张大标今天从贾家村回来时,想到现在的社会,在我们的国家内有事还得靠家族,特别是在村里有事的时候,不能和兄弟们搞的太僵,自己和张大松一家断了亲,那就和二大爷家里哥哥们搞好关系,去山上抓头野猪回来,利用过年的时间和家里一起吃顿饭,增加一下感情,到时再叫上张大杨和张大柏,再喊上张志岭他们也行,他毕竟是长辈,又是近支,他和自己的父亲是一个爷爷的兄弟。 想到了这些,喝酒的时候张大标对三个哥哥和两个侄子说了一起聚餐的话。 第二天早上,张大标起来的时候,二姐张莲花已经把早饭做好了,吃的是昨天晚上的剩菜,吃过饭,张大标到了西房,找出了父亲曾经用过的弓箭用油脂润滑了一下,背着弓箭,拿着长刀,张大标进了山。 山上的雪还没有化,张大标来到了上交抓到野猪的地方,观察着地上野猪的脚印,现在山上被大雪覆盖,野猪们为了找东西吃,不得不走更多的路,但是它们走过的路线是基本是一样的,不会轻易改变。 观察好了野猪的行进路线,张大标埋伏到了附近的一棵树上,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野猪们终于来了,到了树下,张大标手里的弓箭快速的射出,手里的五支箭射到了两头野猪身上,其他的野猪四散逃走,中箭的两头野猪跑了一会倒下了。 张大标把其中一头收到了空间里,然后砍了几根树枝,做了个爬犁,把外面一一头野猪放到上面,张大标用一根带勾的树枝在前面拉着,到村头的时候,张大标看到了六哥张大森的大女儿张兰芳,“兰芳,去叫你爹来,帮我把猪抬回去”。 “七叔,这是你打的?”十岁的张兰芳高兴的问道,因为张大森昨天也和说了,七叔要上山抓野猪,抓到了就请他们全家吃肉。 “不是我打的,难道是你吗?快去,等杀完猪,把猪尿泡给你玩”张大标说道。 “七叔,说好了,可不能再给别人了”张兰芳高兴的跑远了。 十来分钟,张大森和张大林两人赶了过来,“大标,真有你的,昨天刚说,今天就上山抓到了,去你家杀吧?”张大林也很高兴。 “行,兰香再跑一趟,让你小姑烧水,用大锅烧”张大标又指挥侄女。 第九章 贾东旭 村里杀猪是村里孩子们最爱的事了,杀猪的过程就好玩,杀完猪后能吃肉,并且猪尿泡能玩一天,那可是个让人羡慕的玩具,张兰芳今天就是村里最靓的仔,因为她有一个猪尿泡,七八个孩子来回的追着猪尿泡跑,一点也感觉不到累,追到后一脚踢到天上,引的其他孩子再去追。 张大柳一家四口都来了,张大林媳妇也带着两个儿子过来了,张大森家里刚会跑的儿子也跟着姐姐去玩猪尿泡的了。 张大标又让张守永去喊了张大柏和张大杨一家,自己去了张志岭、张志峡、张志岸三家,他们都是父亲同一个爷爷的堂兄弟,其他房的就不叫了,人数也太多。 就这些人聚在一起也有四十多口了,张大标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张家的男娃多,女娃少,自己堂兄弟七人,只有张翠花和张莲花两个姐姐;自己的六个哥哥都已娶妻生子,连张大松都说着,现在只有只有兰芳一个女娃,其他都是小子;张志岭兄弟三人只有一个张梅花一个女儿,其他的也都是儿子;张大知道再过是二十年,要开始了计划生育,张家的人还会不会这么旺。 四十多个人,一头猪怎么也吃不完,张大标以家为单位把剩下的肉都分了,这种行为在张莲花看来是败家,可是张大标不在乎,他也收获了兄弟们、叔叔们的友谊。 1959年春节就这样来了,,过了年就是1960年了,离上班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现在村里多了一些热闹,人的脸上多了一些喜庆,村里村外来走亲的人不少。 张大标没有亲戚走,母亲是革命人员,寻找队伍时病倒在村里,父亲救了她,然后她就六部下来,与当地的革命队伍取得了联系,在山里打游击,直到牺牲。这么多年一直也没有母亲家人的消息;二姐张莲花也没有亲戚走,她按说是嫁出去的闺女,应该回娘家的,可是她现在就住在娘家,她的姥姥家那边由于没有了长辈也就不走动了。 “大标,我跟你去京城能做什么?”张莲花想换个地方生活,在农村身上背着一个寡妇的身份,闲言碎语的不少,让她的思想压力有点大;但是去京城又有些担心,进了城什么东西都要花钱买,自己娘俩还是农村户口,没有配额,会给自己弟弟的生活带来负担。 “我肯定能给你找到工作,我告诉你厂里的副厂长是我们团长的战友,生死兄弟,对我很照顾,这次分房子就给我多分了一间”张大标对姐姐说道。 “那好吧,要是待不在下,我们两个再回来”张莲花说道。 “你们回不来,放心吧。我初六就要上班,明天初三了,应该通公交车了,我们早上就走;家里的东西不要带,那里什么都有,拿点衣服就行,再带口锅吧”张大标看到二姐什么都向包里装,赶紧制止了她。 和兄弟们告别,把家里的钥匙给了张大森,张大标架着拐,牵着外甥女,张莲花背着包,三人走向了公交车站。 “大标,你的腿不是好了吗?架着拐做什么?”张莲花不明白张大标的举动。 “我拿着拐,上班的时候领导看到了会说,你看这个小同志,腿上还有伤就来工作了,工作积极性这么高,必须是先进呀”张大标笑着说道。 “就你想法多”张莲花也笑了,以前弟弟脾气犟,现在一看比以前灵活了好多。 坐上公交车,三人进了城。 传说中的红星街道95号大院张大标终于来了,看院子的制式规格挺高的,前后三进,东西都有一个挎院,在大清朝,没有三品以上的职务想住这样的宅子,想都不要想。 大院的门槛挺高,张大标把外甥女抱了进去,可能是因为临近中午的原因吧,他们来到后院没有遇到人,来到后院,张大标拿出了康科长给的钥匙,先打开了北房,这是两间里间有火炕,外间是会客厅;张大标又打开了他的那间东厢房,让张莲花母女两个住了进去,这个房里也有火炕,他们的厨房就在通外跨院的夹道里,有门,打开锁后里面有灶但是没有厨具。 “二姐,先烧炕,跨院里应该有柴火,是以前牲口棚的那些架子什么的”张大标和张莲花又打开了夹道的门,跨院果然有一堆木头,两人抱了一些,开始烧炕。 今天是大年初三,中院的何雨柱为了感谢一年来易中海和聋老太的照顾,特意做了两个肉菜来招待他们,还邀请了易中海的徒弟贾东旭做陪。 柴火有点湿,导致屋里的烟有些大,张大标向炉子里塞满了柴火,出了屋门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这时在何雨柱透过后窗户看到了后院的烟,对易中海说道“一大爷,后院那个人住进来了,家里烧火开了,烟好大呀”。 “是吗?还架着拐,看来还真是个战斗英雄”易中海站起身来向窗外看了一眼,看到了正在呼吸新鲜空气的张大标。 “看来立的功不小,受伤也不轻,伤从去年冬天到现在还没好利索,厂里应该是照顾他,要不然不可能分三间房”何雨柱继续对易中海说道。 “可能是吧”易中海想的和何雨柱一样,他正在想如何和这两个战斗英雄打交道,如何能让他们在95号里听三个大爷的管理。 “砰”的一声,贾东旭把酒杯使劲的放在了桌子上,他擦了擦嘴说道“我管他妈的英雄,还是狗熊,一个小兔崽子也能分三间房,我去找他借一间”,说完这句话,贾东旭便气势汹汹的向后院走去。 张大标是认识的贾东旭,他跟张翠花回过几次张家村。他那一头小卷毛张大标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便宜大外甥,可是贾东旭却没有认出张大标来。 “小子,就是你分了三间房吗?”贾东旭借着酒意上来就质问张大标。 “我分不分房和你妈逼的有什么关系?”贾东旭的话直接把张大标气坏了,敢和自己这么说话,没大没小的。 “你敢骂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贾东旭一下被骂懵了,他在95号院生活这多年,敢骂他的可没有几个。 “我知道你是谁能咋的,就是贾有福那个狗东西来了又能咋的,也是个没有教养的东西”张大标当然不会客气,继续骂贾东旭。 “你敢骂我爹没有教养”贾东旭气坏了,本来还想借房子的,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这个人直接气炸了,贾东旭便冲了上来,挥拳想打张大标。 第十章 大姐张翠花 贾东旭的行为在张大标的眼里直接就是大逆不道了,大过年的竟然敢打舅舅,这和畜牲有什么区别? 张大标一侧身,然后右手的拐柄顶到了贾东旭的胸口,左手一个大耳光直接打在了贾东旭的脸上,贾东旭现在又被打懵了,在何家看热闹的易中海和何雨柱也懵了,这是什么人呀,这么刚?他不怕贾东旭的母亲吗?那可是远近闻名的大泼妇呀。 想归想,易中海和何雨柱快速的跑到了后院。 “小伙子,你怎么打人呢?”易中海过来就指责张大标。 “你他妈逼的脸上的两个窟窿有什么用?瞎了?今天你吃屎了?说话可真有味,我打人?你他妈的知道什么情况吗?”张大标对道德婊从来没有任何好感,上来就怼。 “你这个人说话这么难听?我们95号院不欢迎你,你走吧”易中海直接气坏了。 “我说话难听,我告诉你这还是好听的,你们不欢迎我,你们算什么东西?我用得着你们欢迎?还我走,你他妈的说了算吗?这个院子是你家的吗,这里不是党领导的地方了,你们独立了?”张大标一连问了几个问题,让易中海没法回答。 “你敢骂我师傅”一边的贾东旭看来了易中海的为难,便又冲了上来。 拐从下面撂上来,正中贾东旭的裤裆,没等他叫出声,张大标一脚把他踢飞了。 “柱子去报警,就说这里有人故意伤人”易中海看到贾东旭再次被打倒又出了另外一招。 张大标面对易中海的出招,无动于衷,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 “柱子等等,我和这个小伙子说两句”一边的聋老太发声了,先叫住了何雨柱。 “小伙子,你把东旭打的可不轻,要是公安来了至少关你三年,那时你的工作就完了;听我一句劝给他赔个不是就算了”聋老太当起了和事佬。 “光陪个不是可不行,至少赔我一间房,不,两间房”被打倒在地贾东旭听到了聋老太太的话又精神了起来。 “老太太,多大岁数了?”张大标没有回答聋老太的问题,而是问了她一个问题。 “今年七十了”聋老太骄傲的说道。 “七十了,岁数不小了。我对你说岁数大了,就少操心,要不然就活不长了,现在我还没发火,是因为你岁数大,你要是再说别的,在我这里岁数大不大可不管用”张大标怼了聋老太太一句。 “小伙子,老太太这么大岁数了,你怎么这么说话,还有没社会公德?”那边的易中海又来劲了。 “王八活的岁数大,你天天去磕头吗?你要是不会说话,就把你的臭嘴闭上,这么大年纪了,都他妈活到狗身上了,一句话也不会说,什么东西?”张大标继续硬怼。 “谁敢打我们家东旭……。”一个球一样的人来到了中院,她正是贾东旭的母亲张翠花。 “是不是你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张翠花一抬头,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是大标吗?”张翠花赶紧停住了骂声,换了个话题。 “是我打的贾东旭,你不问问为什么吗?”张大标走了一步,来到了张翠花跟前,笑着问道。 “你打的东旭呀,那没事了,你打他肯定是他的不对。大标,这分到这个院里了?”张翠花的话直接让现场所有的人惊掉了眼球,这还是那个无理赖三分的泼妇吗?打了东旭肯定是东旭的不对,说和这是什么话?这句话完全不符合你的人设呀,你可是张翠花呀,红星街道数一数二的狠人。 “妈,他打了我,打的挺狠”贾东旭过来对母亲说道,很显然他不明白张翠花为什么这样说话。 “东旭,这是你七舅,他打你不是正打吗?是不是你没和你七舅好好说话?”张翠花一边训斥儿子,还一边使眼色。 “我七舅,他不是当兵的了吗?”贾东旭的记忆里出现了一个身影,渐渐的和眼前这个人重合了。 “我当兵就不能转业了?贾东旭我问问你,大过年的你去舅舅们家拜年了没?”张大标走到了贾东旭的跟前问道。 “没有,我……”贾东旭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大标,这事怨我,我上次回村里和他大舅家弄的关系不好,又加上今年家里困难,所以就没让他回去”张翠花连忙给儿子打圆场。 “张翠花,你儿子多大了,你还护着他,他现在没有教养不说,还一点人情事故也不懂。我问你,他几年没去张家村了?你们家年年困难?你带着一家老小去张大松白吃白喝怎么不说?现在谁家不困难?他过年走舅舅家,去拜过个年还小了他吗,谁他妈稀罕你那点东西?”张大标的声音越说越高,到了最后开始指着张翠花的鼻子问了。 “大标和谁吵吵?”张莲花出了房门问弟弟。 “大姐,你怎么在这里?”张莲花看到了张翠花很惊讶。 “莲花也来了,我也住这个院,你来看看还是留在这里了?”张翠花没法回答张大标的问题,看到张莲花出现,立马迎了过去,算是给她解了围。 “有星走了,我现在回张家村了,大标就把我带到了这里,说看看能不能给我找个工作。这是你儿子东旭?”张莲花看到了大外甥灰头土脸的站在那里。 “小姨”贾东旭和张莲花更熟悉一点,因为张莲花也是嫁到了贾家村,对象就是贾东旭没有出五服的叔叔贾有星。 “进来说话吧,我去多做点饭,今天我们刚来,只带了一口小锅,可能慢点”张莲花解释说,便拉张翠花家里坐。 “莲花,不坐了,你们刚来先收拾一下,你们也在这里住下了,我们有的是时间说话”张翠花拒绝了妹妹的邀请。 “有时间你们再来,大标,吃点面条吧?”张莲花问弟弟。 “行,给静淑放个鸡蛋”张大标回头寻二姐说道。 易中海等人看到张翠花来了之后,事情的走向完全变了,最后竟然成了认亲现场,这是什么事呀?看来贾东旭的房子直接没有指望了,房子没要到,自己却在这里被骂的狗血喷头,这件事易中海记到了心里。 “都回去吧”易中海挥挥手,让大家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