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太叛逆,总裁前夫来认罪》 第1章 第1章 城,要我。” “沈晚瓷,看清楚我是谁?” 灯光骤亮,沈晚瓷看清身上男人的脸,瞳孔猛地一缩! “薄荆舟?怎么会是你?!”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脸上是极端的冷漠,“上了我的床,就该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不是这样的,我弄错......” 沈晚瓷挣扎着想推开,但一切都晚了,撕裂般的剧痛袭来,她彻底被吞噬在这黑夜...... 事后薄荆舟丢给她一张卡,沈晚瓷给了他一耳光! 他舌尖抵了抵唇角,笑得讽刺“难道你要的不是这个,嗯?” 一句话彻底击垮了沈晚瓷,她现在没有后悔的余地。 “薄荆舟,我不要钱,我要你娶我!” 三年后,御汀别院。 沈晚瓷看着电视上播报的娱乐新闻,舞蹈家简唯宁意外跌下舞台,现场一片混乱。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冷着脸穿过人群,将受伤的女人抱起,大步离开了现场。 虽然只是个侧脸,但结婚三年,他就是化成灰沈晚瓷都能认出来。 昨晚......也是这个男人躺在床上,说今天会早点回来。 她扭头看了眼桌上凉掉的饭菜,那是她辛苦一下午做的。 沈晚瓷起身走过去,将饭菜全部倒进垃圾桶。 那白皙的手背上烫红了两个水泡,对比她此刻面无表情的倒菜行为,是那样的讽刺。 倒了菜,沈晚瓷就上楼开始收拾行李。 她记得,跟薄荆舟领证当天还签了一份离婚协议,为期三年,那是简唯宁出国进修的时间。 虽然离约定时间还有三个月,但简唯宁提前回国了,那离婚协议也算正式生效了吧? 沈晚瓷拎着行李箱下楼,临走时她给薄荆舟拨了通电话。 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什么事?” 听着他冷漠的声音,沈晚瓷抓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泛白,俨然他已经忘记昨晚的承诺。 不过也对,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你吃饭了吗?” 许是不想回答她这个无聊的问题,那头静了几秒“要是没事说就挂了,忙。” 一句话简洁明了,说完就挂。 后来,沈晚瓷是开车走的,选了辆车库里最贵的车。 原 本停在那堆豪车里没觉得有多特别,但开上路,那种张扬霸气的拉风感就出来了。 她直接去了市里最高档七星级酒店,抽出一张黑卡递给前台,“总统套房,定三个月。” 前台微笑接过黑卡,“好的女士,一共是一千五百万,您定的是总统套房,如果提前退房的话,我们会收取百分之三十的违约金。” 沈晚瓷面不改色,“刷卡吧。” 明天,她估计就花不到薄荆舟的钱了。 她让律师起草的离婚协议是财产对半分,但如果薄荆舟不同意,真要跟她硬来,让她净身出户也是说不准的事。 毕竟薄氏集团的律师团,囊括了整个行业的尖端人士,没什么是他们做不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趁她还是薄太太的时候,该花就花。 反正,不花也是留给小三。 刷了卡,前台恭敬的将房卡递上,“女士,您的房卡请收好!” 这一刻旁人看沈晚瓷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行走的镀金土豪...... 医院的手术室外。 薄荆舟看到刷卡记录时,眉头微微皱了下,倒不是因为数额,而是收款方是家七星级酒店。 他拧着眉,正要给沈晚瓷打电话,简唯宁就被医生从手术室里推出来。 她还穿着舞蹈服,手臂上全是摔下来时被舞台装饰物刮伤的口子,现在缝了针,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而她的脸色,比身下的被子还要白。 薄荆舟收起手机走过去,“医生,她的伤怎么样?” “有轻微的脑震荡,身体多部位软组织挫伤,脊柱有轻微创伤,但根据检查结果来看,不是特别严重。” 虽然没受什么太严重的伤,但到底是从那么高的地方坠下来,简唯宁的脸色到现在都是惨白的。 她看着医生,忐忑的问“那以后对我的事业会有影响吗?” 医生回答的很保守“这要看恢复后的情况,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简唯宁的眼睛一下就红了,但她还是强撑着看向薄荆舟,“荆舟,今天谢谢你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可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医生严肃打断“不行,得留人看守,轻微脑震荡也是有风险的,不能开玩笑。” 简唯宁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薄荆舟开了口“今晚我留下,你安心睡吧。” 两人相识那么久,简唯宁自然清楚他的性子,“那就 麻烦你了,只是......沈晚瓷那里需要我打个电话去解释一下吗?” 新闻闹得很大,应该都看到了。 男人静了几秒,像是不耐烦的蹙了蹙眉,“不用。” 薄荆舟一直在医院待到清晨才回去,家里佣人已经开始打扫卫生,见他回来,忙道“先生刚回来?您要用早餐吗?” “恩。” 他一夜未睡,这会儿有点头疼,揉了揉眉心,随意问到沈晚瓷,“太太呢。” “太太应该是去公司了,我来就没瞧见她。” 薄荆舟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保姆并不住在这里。 男人看了眼腕表,平日里这个点沈晚瓷还在吃早餐,所以昨晚的酒店是她开给自己住的? 她一夜未归。 薄荆舟的脸色有些阴沉,保姆并没有察觉,将早餐端上来时,手里还拿了一份文件,“先生,这是今早物业给我的,说是有人寄给您的快递。” 他的家庭住址是保密的,文件一般寄到公司,由秘书过目后觉得有必要才会拿到他面前。 这会儿恰好闲着,薄荆舟也就没多计较,直接接过来拆开了。 顶端那醒目的离婚协议几个大字,让男人本就阴沉的脸色瞬间变得寒凉无比,一目十行扫过,在看到财产分割那一项时,他喉间更是溢出了一声冷笑,“列举的挺详细的。” 他名下所有的房子、车子、现金、股票全都以对半的形式分好了。 薄荆舟“倒是敢想。” 一旁的保姆哪里敢接话,她自然也看见离婚那两个大字了,这会儿恨不得原地消失。 男人一手拿着协议,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女人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什么事?” 第2章 第2章 “沈晚瓷,离婚协议是什么意思?” 沈晚瓷在听到薄荆舟阴沉的声音后,彻底清醒。 “字面上的意思。” 薄荆舟冷笑,“上班之前,来我办公室把这份垃圾拿回去。晚上八点,我要在御汀别墅看到你的人以及......行李。” 沈晚瓷同样冷笑回他“薄荆舟,你是不是......” 脑子有病? 她的声音一顿,突然反应过来他这通电话的别意。 “你不用担心简唯宁会担上小三的名声,知道我们结婚的只有双方父母和少数朋友,在别人眼里你还是那个为成全女友事业,甘愿苦守寒窑的王宝钏,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大家都为你高兴呢。” 薄荆舟昨晚才被拍到送简唯宁去医院,今天她就提离婚,这份协议如果曝光出去,简唯宁是小三的帽子就扣死了。 沈晚瓷说完,才发现薄荆舟居然早就把电话挂了。 这个狗...... 她现在住的酒店离薄氏很近,沈晚瓷才不急,悠哉哉吃了早餐才坐地铁过去。 当初跟薄荆舟结婚后,她就应婆婆的要求去薄氏担任薄荆舟的生活助理。 说是助理,其实就是个保姆。 平时就是负责薄荆舟的一日三餐和各种生活琐事,混吃等死拿工资的那种。 公司没人知道她是薄荆舟的妻子,薄氏的老板娘。 想想也够悲哀的,小三人尽皆知,她这个正牌老婆反倒跟搞间谍似的,偶尔坐薄荆舟的车去公司,还得提前两个路口下车。 沈晚瓷到了公司后,直接打开电脑开始敲打离职报告,都要离婚了,这个保姆谁爱当谁当! 有人从她身旁经过,‘咦’了一声,“沈助理,你要辞职啊?是不是你那个富二代男朋友跟你求婚了?” 沈晚瓷打字的动作一僵,有次她从薄荆舟的车上下来时被人瞧见了,那人一脸惊讶的问她是不是坐薄总的车来的。 当时她不想让人知道那层关系,便撒谎自己有男友,那是男友的车。 于是第二天全公司上下的人就传她有个富二代男朋友,开的是和薄总同款的豪车。 之所以没人往薄荆舟身上联想,是因为整个三十六楼的人都知道,沈助理定的餐,薄总从来不吃,每次都扔垃圾桶里。 就沈晚瓷最蠢,一日三餐,餐餐不落。 此刻,沈晚瓷否认“没有, 我们分手了。” “那么好的金龟婿你可真是舍得,要是我,现在早就哭死了!”有人替她惋惜,只是这其中有多少分幸灾乐祸就不得而知了。 沈晚瓷联想到她的金龟婿,声音轻飘飘的,但透着锋芒“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的男人,不分留着过年吗?” “咳!” 一声尴尬的咳嗽声打断几人的谈话,众人扭头,看清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薄总......” 咳嗽的人是总裁特助陈栩,他看了眼身边的总裁,说道“上班时间,禁止聊私人话题,尤其是这种带颜色的。” 薄荆舟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最终落在沈晚瓷身上,黑色的眸子又深又沉,“沈助理来一趟我办公室,今天参与聊天的人扣一千,自己去财务部签罚单。” 在场的人立刻散飞,独有沈晚瓷继续打字,面不改色...... 薄荆舟的办公室是极简风,沈晚瓷进去时,他正拿着一份文件,指间把玩着,几许慵懒。 她认出来,那是她今早托人送去别院的离婚协议。 沈晚瓷走到办公桌前站定,“薄总。” 男人抬眸,面无表情的脸上不辨喜怒,但声音却一个字比一个字阴沉“浑身上下只有嘴最硬,沈助理这是从哪里得出的论证?” 沈晚瓷抿着唇装死,她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去接这个话题。 气氛僵持了十几秒,薄荆舟才放过这个话题,他将离婚协议丢在桌子上—— “解释一下,这上面的离婚理由是什么意思?” 沈晚瓷默了几秒,不卑不亢的回他“字面上的意思。” 她写的很清楚,懂的人都懂。 “结婚三年无性生活,无法满足女方最基本的需求,怀疑男方性功能障碍。” 薄荆舟每念一个字,沈晚瓷就感觉自己的头皮紧一分,她怀疑这个男人会在盛怒下失控掐死她。 但她说的是客观事实,三年婚姻,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念到财产分割那一行时,男人眸底掠过一层寒意,“看来,你这三年的助理没白当,对我名下的产业真是了如指掌,但是沈晚瓷,你觉得你有本事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 沈晚瓷早就做好了净身出户的打算,对此不以为意。 但这样淡漠的态度在薄荆舟看来成了一种挑衅,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伸过来,捏住她的下巴,“离了我,你拿什么养活 自己?凭那一个月五千块的工资?别说房租,够买你脖子上的这条项链吗?” 那话里话外的嘲讽,不言而喻。 沈晚瓷偏了偏头想摆脱他的钳制,但没能如愿,反而被捏得更疼了。 她忍着疼,“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呵,”薄荆舟冷笑,浑身散发着能将她撕碎的戾气,“这是找到下家接手了?” “......” 见她不说话,薄荆舟便当是默认了。 他突然笑了,薄唇掀起一抹嘲弄的弧度,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有件事你恐怕没搞清楚,离不离婚你没资格做决定,离协议上的时间还剩三个月。” 可那在沈晚瓷看来,根本没区别,反正这三年他都没把她当成妻子,更何况最后三个月? 他现在这态度,不过是因为离婚是她提出来的,伤他面子,损简唯宁名声。 男人的劣根性! 看样子离婚今天是谈不拢了,沈晚瓷索性把自己的态度表明—— “不管时间还有多久,我都不会再搬回去。” 薄荆舟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你是想告诉我,你要跟我分居,嗯?” 第3章 第3章 听到分居两个字,沈晚瓷的心像被人重重捏了一下,有点酸,还有点疼。 结婚后,薄荆舟每年回御汀别院的次数十个手指都能数清,和分居也没差别。 “反正只剩下三个月,我觉得没必要住在一起。” 薄荆舟盯着她看了几秒,讥诮冷笑“有没有必要,我说了算,今天让陈栩给你批两个小时的假,把行李搬回去。” “我......” 沈晚瓷拒绝的话被敲门声给打断,陈栩在门外提醒“薄总,会议要开始了。” 薄荆舟将摘下来的袖扣重新扣上,“出去。” 沈晚瓷不为所动,依旧坚持“薄荆舟,我不会回去。” 薄荆舟不以为意,“你哪次不是这样说?”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吵架,也不是沈晚瓷第一次搬出去,但每次过不了多久她又自己搬了回去。 眼下,沈晚瓷知道他不信,她懒得再费口舌,反正时间久了他就会明白,这次她是真的不会再回去了。 从办公室出来后,沈晚瓷去了洗手间补妆,下巴那处被捏过的地方果然青了。 补完妆,她正准备拿着辞职报告去找人事,却听见有人叫她—— “沈晚瓷,打印机没墨了,赶紧去换,等着用呢。” 像这样的吩咐,她每天都会听到很多,作为薄荆舟的生活助理,只需负责他的生活起居,但薄荆舟不待见她,有什么事都是让陈栩亲力亲为,所以沈晚瓷渐渐沦落整个三十六楼打杂的人。 “沈晚瓷,叫你去换墨,”叫她的是平时最不待见她的戴秘书,刚才也是这人冷嘲热讽她跟和富二代男友分手的,“就算是要辞职,也得有点职业操守吧?这还没正式离岗呢!” “我的工作内容是听从薄总的吩咐,以及负责他的餐食,怎么?你现在都能替薄总下达指令了?” 别看她这生活助理的职位憋屈,其实很抢手的。 眼前这位就巴不得挤走她,然后自己亲自上阵。 戴秘书却跟见鬼似的看着她,“沈晚瓷,你今天脑子被门夹坏了吧?负责薄总的餐食?你定的那些外卖,你见薄总什么时候吃过?” 想到那些被扔进垃圾桶里的餐食,沈晚瓷心里刺疼了一下。 下一秒胸口突然一痛,是戴秘书将那些资料甩到她怀里,趾高气昂的说“两点之前要打印好二十份,沈助理,人要贵在有自知之明。” 沈晚 瓷皱眉,听到身后有动静,她回过头就见薄荆舟带着陈栩从办公室出来,他的目光正对上她的视线...... 男人嘲讽的勾了下唇角,那眼角眉梢都在表明一个意思连打杂这种小事都做不好,有什么底气跟他提离婚? 沈晚瓷气笑了,当着薄荆舟的面,将文件朝那姓戴的丢回去。 戴秘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那资料哗啦啦散了一地,沈晚瓷转身就走,声音远远传来—— “戴秘书,人不止要有自知之明,还得长耳朵听人话。墨水我不会去换,文件我也不会去打印,有本事你就去薄荆舟面前告我,还有......他喜欢胸大无脑的,你的确无脑,但那里小了点。” 反正都要离职了,她才不怕得罪人,临走之前还能黑他一下,值了! 薄荆舟的脸色霎时沉到了底,薄唇抿紧着不悦的弧度。 后来沈晚瓷去了人事部,将离职申请递交,人事经理看了眼,“沈助理,这离职申请你先拿回去吧,你是薄总的私人生活助理,得他签字同意,人事部才能批。” 沈晚瓷没接,直言不讳“明天我不会来了,算旷工还是请假,随便。” 人事经理愣住,“你这是违约,就算离职也得有半个月的交接期。” 每天负责那人吃喝的工作岗位,有必要交接吗,交接他不吃什么吗? 那薄荆舟估计得饿死,因为她什么菜都点过。 沈晚瓷直接摆烂,“那就让薄荆舟起诉我吧。” 出了薄氏,她接到闺蜜秦悦织打来的电话,约她喝酒,大概也看到昨天的新闻,怕她难过。 沈晚瓷有点累就拒绝了,回到酒店后,她连晚饭都没吃就睡了。 模模糊糊中被敲门声吵醒,她看了眼时间,七点五十。 沈晚瓷起床去开门,门外的人是这家酒店的经理,对方赔着笑道“您好沈小姐,是这样的,您这个房间出了点问题需要检修。” 沈晚瓷也没有为难他,“那给我换个房间吧。” 说着,她就准备回房间收拾行李。 经理却又说“抱歉没房了,钱都退到您卡上了,因为是我们的过错,违约金也一并打给您了。” 沈晚瓷脚步一顿,薄荆舟让她八点前回别墅,这经理七点五十就来赶人,她要是再不明白其中缘由,那就是真的蠢。 “是薄荆舟那个狗吩咐的?我不同意退!” 她一时没控制住脾气,直接爆了粗。 经理也不遮掩,“沈小姐,我们只是小本生意,您别为难我。” 一千四百多万的小本生意? 即便沈晚瓷不同意退也没办法,酒店方态度坚决,也愿意付违约金,来检修的工人就杵在门口,说是电路出了问题,不及时修理可能会起火。 最后沈晚瓷拉着行李箱出了酒店,而薄家的车已经等在门外,江叔见她出来,忙下车要帮她接行李,“太太,薄总让我来接您。” 沈晚瓷避开他的手,“告诉薄荆舟,我不回去。” 说着,她转身就去附近的酒店。 江叔没有阻止,很快沈晚瓷就知道他为什么不阻止了。 附近一家酒店的前台将卡递还给她,“抱歉,您的卡刚才受限了,能换一张吗?” 第4章 “试试吧,随时都能去报道。” “随时?”秦悦织再次震惊,“你那份在薄氏的保姆工作不做了?” “恩,离职了。” 沈晚瓷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当事人不是她。 秦悦织‘啧’了一声,想到今早看到的热搜,已经联想了很多画面。 她忍不住骂着“你早就该离了,就薄荆舟那狗男人,明明不吃你定的餐,还每次都让你定,他这种虚伪的男人就该跟简唯宁锁死,别出来霍霍人。我看干脆把婚也离了,反正就剩下三个月,免得看着糟心。” 沈晚瓷靠在沙发上,折腾一晚上有些累了。 “提了离婚,但他不同意,说要等协议到期。” 秦悦织听着只想笑“真能装!当初简唯宁拒绝他的求婚,硬是选择出国走向国际舞台,现在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跟你离婚,然后轻易和她在一起,要不然显得他多廉价啊!不证明他抢手,简唯宁下次还会甩他!” 沈晚瓷倒是没往这方面想,但现在被秦悦织这么一说,顿时醍醐灌顶。 薄荆舟这狗憋着坏,给自己包装人设呢! “照我说,你就不该留面子,在正式离婚前先把结婚证贴到网上,让正义的网友网暴死他们这对渣男贱女,把简唯宁定死在小三的耻辱柱上!” 沈晚瓷偏头,不认为这是个好的提议。 “别,还是让他们两个人锁死吧,事情闹大,以后我再想找对象吃亏的还是我。” 再找?秦悦织眼睛一亮,打量着沈晚瓷,看来是真的决定离开薄荆舟了...... 这是好事,值得庆祝! 秦悦织从冰箱里抱出来一箱啤酒,打开一瓶递给她,“来,庆祝我姐妹终于走出苦海!” 沈晚瓷刚要去接,门铃就响了。 “谁啊?”秦悦织嘟囔着去开门。 外面站着的人是江叔,此刻的他跟刚才不同,哭丧着一张脸,探着脑袋对客厅里的沈晚瓷说道“太太,少爷在楼下等您,让您现在马上下去。” 沈晚瓷皱眉,头也不回,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他要等就等吧。” 她在屋里,有床睡有酒喝,他在车里,再宽也不能躺平,谁怕谁啊。 说完,直接将手里那罐啤酒给一口干了。 这话,江叔是万万不可能转达的,除非他活腻了! 江叔无奈又说“刚才在车上,夫人给少爷打电话,好像是不太舒服......”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晚瓷的手机就响了,来电人正是薄荆舟的母亲——江雅竹。 沈晚瓷可以不理薄荆舟,但不能不接江雅竹的电话。 结婚这三年,江雅竹对她比对薄荆舟这个 亲儿子都要好,什么好的贵的都往她这里送,每次吵架不论原因,挨骂的都是薄荆舟。 “妈......” “晚瓷,我给荆舟打电话,他说你不在,那臭小子是不是又没回去?” 大概这个世界上,只有江雅竹敢这么叫薄荆舟,每次打电话来,都会查岗他有没有回家。 “不是,我今晚在朋友家,她过生日请客呢。” 沈晚瓷没说两人吵架要离婚的事,怕刺激到她。 江雅竹生薄荆舟的时候大出血,留下很多后遗症,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 而被迫过生日的秦悦织见闺蜜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的,她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电话里又传来江雅竹的声音“那等生日过完你们今晚回老宅住吧,他爸出差了,我有点不太舒服。” 沈晚瓷担心她的身体,“哪里难受?找医生看过了吗?” “没有,也不严重,就是我上次在拍卖会上拍了一块玉,让师傅做成了小叮当,你回来看看喜不喜欢,你们年轻人也不喜欢镯子什么的。” 沈晚瓷沉默两秒后应道“好。” 如果只是让她回去拿东西,她就推了,毕竟都要和薄荆舟离婚了,但江雅竹说不舒服。 秦悦织知道劝不住沈晚瓷,只能亲自送她下楼,不忘嘀咕一句“你信不信,你婆婆肯定是故意的。” 那熟悉的车停在小区单元楼门口,薄荆舟倚着车门抽着烟,听到动静抬头看向来人,一双眼睛黑沉沉的...... 第5章 第5章 一路上车内都很安静,紧绷的氛围让江叔开车都不敢变速。 直到车开到郊区的别墅停车坪,他才长长吁了口气,下车去开车门。 沈晚瓷没有薄荆舟那么矜贵,不喜欢人这么‘伺候’,正要去开车门时,薄荆舟淡淡开口“我喜欢胸大无脑的?” “......” 沈晚瓷险些被呛住,他不提她都忘了这茬,说这话纯属是故意抹黑他,鬼晓得他喜欢什么! 她回过头,见薄荆舟的目光正好落在她锁骨以下的位置,不知有意无意,那眼神染了几许别意。 这份别意,沈晚瓷可以理解为是嫌弃。 “男人喜欢大的不是本性吗?” 所以和她结婚三年,他连基本的欲望都提不起来,可简唯宁的身材也很一般啊。 薄荆舟皱眉,“我不喜欢。” 沈晚瓷却勾唇笑了,她的漂亮本来就有种攻击性的美,这样一笑,要是换成寻常男人,魂都要被她勾没了,但薄荆舟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眉眼间毫无波动。 她说“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 薄荆舟的脸瞬间沉了,车厢里的氛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凝滞冰冷。 车子的隔音效果不好,站在车外的江叔将两人的对话都听了去,这会儿满脑门都是冷汗,见薄荆舟有要发怒的趋势,他忙顶着压力打开车门—— “少爷,少夫人,到家了。” 沈晚瓷率先下车,就见江雅竹从别墅走出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拉着她的手就往里走,“晚晚,我让王姨给你炖了燕窝,还特意加了点美容养颜的药材。” 还在车里坐着的薄荆舟彻底被无视。 进屋后,江雅竹压着声音问“那臭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关于昨天那新闻她都看到了,她怕晚晚难过,所以让两人今晚回来住。 “妈,我和他......” 她想说她和薄荆舟要离婚的事,但话被江雅竹打断了“那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叫他爸拿皮带抽他!你别顺着他,我等会儿给你发个菜单,全是他不爱吃的,从明天起你轮着给他点一个月,我还给陈栩打电话,让他不许给薄荆舟开小灶,不然开除他!” 她只字未提简唯宁,就怕沈晚瓷听了伤心。 王姨拿着披肩朝两人走来,“夫人,您刚才身体还不舒服,怎么出门也不披个披肩?少夫人,您可得劝劝夫人,太不把 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就这样,沈晚瓷的那句离婚彻底没机会说出来。 “妈,您哪里不舒服?叫医生了吗?” 江雅竹摆手,“哎,老毛病养养就好了,没必要大半夜的还让医生往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跑一趟。” 现在的确挺晚了,江雅竹陪着沈晚瓷喝完燕窝,又将做好的小叮当戴在她手上,然后就上楼去睡了。 临走时她狠狠瞪了薄荆舟一眼,“臭小子,你今晚要是不把晚瓷哄好,我打死你!” 薄荆舟“......” 他从回来就没说过话,这也能中枪? 薄荆舟和沈晚瓷的房间在二楼,知道他们要回来,王姨早将被褥都换好了。 沈晚瓷去拿睡衣准备洗漱,可一打开衣橱间,却发现她那套纯棉睡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性感真丝v领睡裙,其中还有两套角色扮演的情趣服。 江雅竹想抱孙子的心思,整个别墅上下的人都知道,从他们结婚起就开始准备宝宝房,玩具衣服成堆成堆的往家里买,男孩女孩的都有。 如今这些衣服也是为了两人能造小孩准备的...... 沈晚瓷不免有点同情她,要是让她知道这三年两人都是无性婚姻,她会不会气得把薄荆舟这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扫地出门? 她回过头去看薄荆舟,见他也看着这一柜子的衣服,目光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斜眼打量她,道了句“这些不适合你。” 沈晚瓷“......” 她从里面挑了套遮肉最多的,正要伸手去拿,薄荆舟就朝她丢过来一件他的衬衫,“穿这个。” 沈晚瓷接过,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他的衬衫能遮到她的膝盖,的确比这些奇奇怪怪的睡裙要好,她也没矫情,直接拿着衬衫去了浴室。 按照法律,薄荆舟名下所有的财产都有她的一半,四舍五入,这件衬衫就是她的了。 洗完后吹干头发,沈晚瓷出来时,薄荆舟正站在阳台上抽烟,薄薄的烟雾笼罩着他的脸,将男人凌厉的五官都晕染得柔和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薄荆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突然变深了几分,但转瞬即逝。 男人掐了烟走进来,也没停留,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进了浴室。 沈晚瓷早已经习惯,心酸到麻木,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没一会儿有人敲门,是王姨端了碗汤上来,“少夫人,这 是夫人亲自给少爷熬的,您看着他喝下去,别浪费夫人的一番心意,为了熬这汤,夫人把手都烫伤了......她就是嘴硬心软,刚才在楼下没说,心里还是惦记着少爷的,怕他在外面吃不好,现在又巴巴让我送来。” “好。” 沈晚瓷很理解,毕竟是亲生儿子,不可能不关心。 男人洗澡很快,出来就瞧见茶几上摆着的汤。 沈晚瓷“妈亲自熬的,你快喝了吧。” 薄荆舟看了一眼,没说话,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沈晚瓷见他这样,又想到王姨的话还有......这些年做饭他都不吃的伤心事,瞬间有点恼“薄荆舟,妈为了熬汤把手都烫伤了,你就忍心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辜负心意,这四个字薄荆舟却听着是意有所指。 他看向她,忽而勾唇,似笑非笑的问“你真想让我喝?” 第6章 第6章 沈晚瓷没察觉薄荆舟这话有什么不对,她还在为他的冷漠无情生气,没好气的哼出一句“恩。” 薄荆舟端起汤一口喝了,只是放碗的时候力道有点重,发出‘砰’的一声。 然后他掀开被子躺进来,沈晚瓷则翻身背对着他,关了自己这边的台灯,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这一年,他们偶尔同床睡,中间隔着的距离能再躺两个人。 但今晚有点不同…… 睡得好好的,薄荆舟的身体突然贴近她,她几乎被他揽在怀里,后背贴在男人紧实的胸膛前,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都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肌肉纹理。 男人沉重粗哑的呼吸近在耳边,将整个房间的温度都拉到滚烫。 “薄荆舟……” 她的声音不自觉颤抖,一大半是突然被吓的,另一小半是紧张,怕薄荆舟来硬的。 这种场景她在刚结婚的那段时间也期盼过,但这些年早被他的冷漠磨得渣都不剩,如今两人都要离婚了,可不能再来这么一层牵扯。 有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恩?”男人沙哑透顶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无法忽视的强势意味。 下一秒,薄荆舟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眼睛。 沈晚瓷稳了稳心神,伸手去推他,“我不想。” “不是控诉我吗?刚才让我喝汤,现在却说不想,是在跟我玩欲擒故纵?”薄荆舟的唇贴着她,说出的话却一个字比一个字嘲讽。 沈晚瓷再蠢也听得出是那碗汤有问题,她试图解释“我不知道。” “你以为我会信?这种事,你不是头回做了。” “你……” 每次提起那事,沈晚瓷就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总在不经意间强迫她想起那一夜。 “我最后说一遍,当初是因为……” 没等她把话说完,薄荆舟铺天盖地的吻就落了下来,直接将她的话给堵了回去。 沈晚瓷懵了,手抵着他的胸膛用力想将人推开,换来的却是男人更深更重的吻。 脑子因极度的缺氧而目眩神晕,直到男人的手贴上来,她才猛的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衬衫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 她偏过头不让他继续吻,“薄荆舟,你放开我。” 身子更是扭动挣扎得厉害,费尽所有力气想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去…… 但女人在力气方面天生弱势, 她全力挣扎却抵不过薄荆舟的一条手臂,轻易将她镇压住。 薄荆舟刚接过吻的唇透着绯红,似笑非笑的勾起。 他掐住她的下巴,将她偏着的头掰正,迫使她看向他。 她脸色难看极了,正要反击时薄荆舟的手机却响了,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捞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时,眉头微微蹙紧。 是简唯宁的经纪人。 他手指一滑,接通了电话,“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人还在说话,沈晚瓷只模模糊糊听了个大概——不外乎就是简唯宁又出毛病了,潜在意思就是让薄荆舟现在过去看看。 薄荆舟警告的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她却挑衅的冲他扬了扬下巴。 第7章 第7章 沈晚瓷就是故意的,抢男人嘛,不分手段。 薄荆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捏着手机的手发紧,手指的骨节凸起。 那头的声音又传来“薄总,唯宁的腿要是废了,她的跳舞生涯就全完了。当初她为了能早点成为国际知名舞蹈家,不让您因为她的背景被人说闲话,背地里吃了很多苦,现在一身伤病,每周都得去做理疗。” 薄荆舟抿唇,从床上下来,“你先看好她。” 他要走,沈晚瓷没有留,知道留不住,何必自取其辱。 她又没想把薄荆舟抢回来,只不过……能恶心恶心简唯宁,也算是报仇了。 薄荆舟换好衣服就出门了,从头到尾都没和身为妻子的沈晚瓷说点什么。 楼下,所有人都睡了,只有应急灯还亮着。 他走到玄关处换鞋,“啪嗒”一声响,客厅正上方那硕大的水晶灯骤然亮起—— 只见江雅竹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控制灯的遥控器,“这么晚了,你去哪里?” 薄荆舟皱眉,“妈您怎么还没睡?” “我问你,大半夜的你把晚瓷丢下是要去哪里?” 薄荆舟抿唇,半晌神色不变的说道“我把她弄伤了,现在去给她买点药。” 这话说的隐晦,但江雅竹一下就听懂了。 她冷冰冰的脸瞬间扬起笑容,但嘴里还是责备着“你是毛头小子吗?快去买吧,算了,把晚瓷也带上,不行就去医院看看。” 薄荆舟…… 最终在江雅竹殷切的目光下,他给沈晚瓷打了电话,让她立刻换衣服下楼。 听着语气不对,沈晚瓷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忙穿上衣服就跑下来。 不想看到的就是薄荆舟和江雅竹面对面站着。 男人低沉的声音异常淡漠“你不舒服,跟我一起去买药。” 沈晚瓷她什么时候不舒服? 她又看了眼江雅竹,懂了,原来是被抓包拿她当挡箭牌呢! 她不客气的朝着薄荆舟翻了个白眼,不愧是狗! 薄荆舟伸手将她拉过来,沈晚瓷没站稳一下撞进他的怀里,被男人给揽住腰身,“我们先走了,您早点休息。” “等等,”江雅竹想起重要的东西,匆匆去了厨房,回来时手里拧着一包中药材,“效果不错你们就带回去,平时没事让佣人炖汤里,每晚喝一碗。” 薄荆舟唇角抿起,“ 留着给爸喝吧。” 江雅竹非常直接,“你爸用不着喝这个。” 沈晚瓷“……” 见薄荆舟不接,江雅竹直接将药包塞给沈晚瓷,“快去吧,不能只买药,赶紧去医院看看。” 一路出了薄家别墅,直到坐上车沈晚瓷才有了说话的机会,“你跟妈到底说了什么?” 对于这个话题,薄荆舟不想继续。 他看了眼还被她抱在怀里的药,眉梢一挑,语气凉薄又带着印骨子里的嘲讽“怎么?还真准备带回去,每晚熬一碗给我喝?” 沈晚瓷怔然一瞬,随即像扔垃圾一般将药扔去后座,不忘补刀“所以说,还是母亲最了解儿子,连药都给你准备好了。” “薄荆舟单手开着车,他又瞥一眼沈晚瓷,“那之前是谁去医院躺了好几天?” 沈晚瓷看着他,眼里反而闪过几分怜悯,“你就没想过,我去医院可能不是因为你多厉害,而是因为你技术差?你怎么就不知道反下自己?” 薄荆舟眯起眼睛,脸上的不悦和阴沉浓得几乎要渗出来,他猛的踩下刹车—— 第8章 第8章 “滚下去!” 这里到了主干道,打车很方便,沈晚瓷估摸着他是要赶去医院看简唯宁,她才不想去医院看人秀恩爱。 她没有犹豫,昂首挺胸的推开车门,大步走下车。 伴随着车子一声巨大的轰鸣声,卷起的尘土扑了她一脸。 沈晚瓷冲着已经汇入车流中的车子喊道“这么迫不及待,她是死了让你去给她收尸吗?” 回应她的,只有安静。 再后来,沈晚瓷就站在路边等出租,可等着等着,来的却是一辆黑色的宾利,稳稳停在了她的面前。 江叔从车上走下来,毕恭毕敬的说道“少夫人,少爷让我送您回去。” 沈晚瓷理解的言下之意他虽然把你丢下了,但是安排了善后。 她才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直接上了车,车上她总在报复的想着,如果把离婚的事公之于众,以薄荆舟那样好面子的人,肯定得气死! 但这个时候惹恼他,得不偿失。 反正只有三个月九十天,忍忍就过了。 但通过今晚的事,她觉得以简唯宁的性子,既然人都回国了,肯定等不了三个月。 ...... 第二天不用再去薄氏当保姆,沈晚瓷睡到了自然醒。 秦悦织已经去店里,给她发了微信【去许老那边的时间定在明天,但我约了客人不能陪你去了。】 秦悦织大学毕业后就靠着家里出资开了家古玩店,沈晚瓷平时的活也是她帮忙接的。 她回了句‘好’,吃过早饭后就出门了。 从御汀别院搬出来,总得先找个地方落脚,以后上班住在附近也会方便。 沈晚瓷去了中介公司,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定下一套一室两厅的房子,这里离工作室近、家具也不多,她正好可以把次卧改成工作间。 最重要的是,物业挺负责的,进出这里都需要登记身份证号才行。 签完约,沈晚瓷看时间还早就去了商场,秦悦织的生日快到了,准备给她选个包。 某品牌的当季新款,她念叨好久了,这家商场刚好有那个牌子。 沈晚瓷乘电梯上了七楼,销售员迎上来“小姐,请问有钟意的款吗?” 一般买这种奢侈品的人,心里早就定好款式了。 “你们今年夏季主推的那款包,现在有货吗?” 销售员歉意笑了笑“抱歉,那款 包是限量款,我们店的已经让人定了。” 沈晚瓷有点失望,“好的,谢谢。” 她转身刚准备走,一个穿着职业装的精英女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导购道“我来拿前几天薄总定的限量款女士包。” 沈晚瓷停住脚步,缓缓攥紧了手指。 薄这个姓不常见,并且眼前的女人她认识。 之前在新闻上出现过,简唯宁的经纪人。 导购“好的,但我们需要给薄总打电话确认一下,请能提供一下您的名字和身份。” “是简唯宁小姐托我来取的,我叫陶清宜,她的经纪人。” 导购转身去电脑上查薄荆舟的联系方式。 沈晚瓷无意久留,刚才那一瞬间的心痛过后就只剩下麻木,反正都要离婚了,他爱送谁包,她管不着。 她刚想走,却叫被陶清宜叫住“沈小姐。” 沈晚瓷没想到对方居然认识自己,挑了挑眉,“什么事?” 陶清宜也不浪费口舌,直言不讳“沈小姐这么年轻漂亮,何必非要缠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呢?不如早点放手,趁着自己现在年轻还能找个好的。” “这些话,是简唯宁让你说的?”沈晚瓷倨傲的扬了扬下巴“还真是世风日下啊,以前当小三都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给发现浸猪笼,现在都敢来原配面前叫嚣了?” 她说这话时的姿态,完全碾压了对方。 陶清宜不甘示弱“感情里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小三,阿宁和薄总,本来就是一对。” “陶经纪还没结婚吧?”沈晚瓷眼睛一眯,那种勾人的妩媚就出来了,“到时候你结婚了,我会多给你的丈夫介绍几个红颜知己,成全一下陶经纪的大度。” 陶清宜嘴角一僵,不等她回击,沈晚瓷嗓音轻柔却又透着无形的威慑“至于那个包,麻烦你帮我带句话给简小姐,让她转一半的钱到我账户里,那虽然是薄荆舟送的,但我和他还没离婚,属于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三天内我没收到转账,她就等着收律师函吧。” 陶清宜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声不响的女人居然生了一张利嘴,这么难对付! 一时间,向来巧舌如簧的她都沉默了。 沈晚瓷转身欲走,这时身后的导购却颤巍巍的叫住她“薄太太,薄总......薄总让您在这里等他。” 导购在拨电话前没想到会碰上这么劲爆的场景,更没想到自己明明拨的是薄总助理的号码,可接电 话的居然是薄总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