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小子出山:美女我包治百病》 第1章 祸福相依 “热死我了!” 卧室里,田艳茹放下澡盆,举起好看的小手,呼呼扇风。 随即褪去衣衫。 细腰丰臀,曲线傲人,是男人迈不过去的两座大山。 丝毫没有避忌床上的青年。 之所以如此明目张胆,并非是她水性杨花,而是那名叫沈放的青年,是个植物人。 但她不知道的是, 沈放只是不能动弹,神智却一直清醒,看见这诱人画面,腹下涌起邪火。 “田姐,你这是要我的命啊,快点走开!” 沈放忍不住在心里咆哮。 田艳茹并不知情,迷恋的摸了下自己平坦的小腹,嘴角扬起微微笑意。 对于自己的身材,她还是很满意的。 接着,解开束缚,随手丢在床头。 “嘿嘿!” 田艳茹取下发夹,如瀑的长发披散在她肩头,顺着性感的脊背,滑落至腰间。 她恶作剧似的,将发夹夹在沈放头顶,觉得还挺有趣,忍不住掩嘴轻笑。 完美的身躯暴露在沈放眼中。 “轰——” 沈放只觉大脑嗡鸣,一片空白,诱人的风光,险些让他喷出鼻血。 但,好景不长。 田艳茹很快转身,坐进澡盆里,用毛巾撩水,打湿白嫩丰腴。 “哗啦啦”的水声,听的人火冒三丈。 “真是要了血命了!” 沈放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不能动,却也恨不得冲上去,抱住那曼妙身躯,好生安慰一番。 三个月前。 他接了城里中药铺的大单,进山采药,可那药材在峰顶险坡,一着不慎便粉身碎骨。 沈放幸运的保住了命,却不幸的成了植物人。 中药铺老板,出于人道主义,给了十万块钱补偿。 但沈放是个孤儿,在村里举目无亲,这赔偿不知该给谁。 最后,村长出面,言明“谁肯照顾沈放,两年之后,这笔钱就交给谁。” 田艳茹的老公陈大志,见钱眼开,自告奋勇抢下这个任务。 可当初为了求取田艳茹,陈大志几乎掏空家底,好不容易才把那对贪财的岳父母安排明白。 若非如此,田艳茹这十里八村有名的大美人,岂会便宜了他? 但这也造成了家徒四壁的情况。 陈大志想要那笔赔偿金,不敢明目张胆委屈沈放,只好在卧室里加了张床,让沈放共处一室。 因为沈放是植物人。 所以两人做那事,也没避讳,但陈大志看着人高马大的,实际上却中看不中用。 根本行不起来! 这可苦了田艳茹,沈放不止一次看见她唉声叹气,显得那么的寂寞空虚。 她虽不是贪色之人,却也是个正常女人,如何能不渴望男人的安慰? 沈放每次都心疼不已。 可惜,心有余而动不得! 但, 今时不同往日。 沈放已逐渐找回身体的控制权,摔下悬崖也让他因祸得福,觉醒了祖宗传承。 沈家老祖传了他毕生所学,山医命相卜,琴棋书画武,足足用了三个月才融会贯通。 “田姐,待我如鱼得水,定叫你品尝那鱼水之欢!” 沈放在心里感激的念叨了一句。 这三个月,田艳茹的悉心照料,沈放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定要她做一回真正的女人。 兹当报答! “哗啦啦——” 田艳茹从澡盆里出来,开始擦拭身上的水珠。 “嗯~” 听闻这百转千回的娇媚之音,沈放只觉血脉偾张,暗暗想道:“若是跟田姐来上一回,必是蚀骨销魂的美事。” 而田艳茹也因为平日里太过压抑,好不容易找到发泄的源头,更是欲罢不能。 看着她难受又贪欢的模样,沈放燥热难当,恨不得冲上去告诉她“田姐,我能给你真正的快乐!” 强烈的刺激,险些让她叫出来,她连忙咬住手指,压抑着不敢出声。 胸口剧烈起伏。 她躺在了床上,就在沈放边上。 香皂味混合着女人的体香。 不断钻进沈放鼻孔,让他感到晕乎乎的。 “小放——” 感受到身旁男性的气息,田艳茹眼神逐渐迷离,媚眼如丝的打量着沈放,忍不住轻唤出声。 似乎将沈放当成了幻想对象。 凭良心说。 沈放的长相,放在网上也挺抗打,又是村里唯一的大学生,魅力自然没得说。 出事之前,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围着他,不知羡煞了村里多少男人。 “小放,你大志哥不行,姐要是怀不上孩子,会被村里人说闲话的。” “你现在这样,估计是醒不过来了,姐跟你借个种,也算为你沈家延续香火。” “你应该不会怪姐吧?!” 田艳茹猜沈放的功能还在,眼中的清醒渐渐被情欲战胜。 “啊?!” 喜从天降,沈放人都懵了:“还有这好事?” 心中浮起一丝期待和暗爽。 这时,田艳茹也怀着紧张和期待,颤抖着小手,掀开了被子。 田艳茹被吓坏了,没想到沈放这么吓人。。 犹豫片刻。 田艳茹想到村里那些风凉话,说什么“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下蛋的母鸡”,甚至还有比这更难听的。 她咬咬牙,鼓起勇气。 娇俏的小脸红云密布,似羞似怕,动作生疏的扒下沈放的短裤…… 第2章 停灵三天 田艳茹眼中浮现一抹春色,强忍羞涩。 正当她想要更进一步时。 “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吓得两人一激灵。 沈放心里怒骂不已:“哪个不识双数的,非得这时候敲门。” 好在田艳茹并未发现他的异样,不然,估计得当场找块豆腐撞死。 饶是如此。 门外来人也让她心惊肉跳,忙问道:“谁啊?!” “艳茹,晌午该给大志送饭了。”陈老太的声音响起,同时疑惑道:“大天白日,咋还把门锁了呢?” 田艳茹拍了拍胸口,强子镇定道:“妈,我洗澡呢,你等我一下,我先穿衣服。” 陈老太没说话,但明显走开了。 田艳茹这才松了口气,心有不甘的瞅了眼沈放,依依不舍的帮他提上短裤,并盖好被子。 接着,快速穿衣,开门出去。 陈老太正在不远处,边摇蒲扇边盯着她。 “妈,您先歇会,我给大志送饭去。”田艳茹有些心虚,不敢与之对视。 进厨房拿了饭食后,便火急火燎的走开。 望着腚大腰直的儿媳走远。 陈老太面露凝重,她注意到了田艳茹脸上,还未褪去的潮红。 儿子又不在家,儿媳怎会如此? “莫非艳茹在屋里藏人了?” 陈老太暗自琢磨,接着又摇头否定:“不对不对,艳茹不是那样的人,除非……” 想到某种可能。 陈老太心神一凛,快步冲进卧室,定定的站在床边,死死的盯着沈放,语气无比严厉。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卧槽! 沈放内心狂跳不止。 心说自个也没动弹,田姐刚才都没发现,这老太太是咋知道的? 但老话说的话“敌不动,我不动。” 沈放贯彻落实,坚决不予回应,倒要看这老太太咋整? 过了一会儿。 陈老太忍不住嘀咕道:“难道真是我想多了?” 边说边往外走。 正当沈放松了口气,陈老太突然杀了个回马枪,二话不说,掀开被子,火速掐住沈放腰间嫩肉。 再这么用力一拧。 疼的沈放心里直骂娘,眼泪差点流出来:“卧槽!这老太太发什么疯?疼死我了!” 要不是怕连累田艳茹的名声,沈放现在就想跳起来,给这老太太一拳。 太踏马疼了! “还挺能忍?!”陈老太不信邪,掐着那软肉,又使劲拧了下。 “卧了个大槽啊!” 沈放疼的险些把床单抓出个破洞。 好在陈老太并未注意到,见沈放仍旧没反应,她这才收手,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样都没反应,确是我想多了。”她自信没人能扛住那揪心的疼。 惬意的摇着蒲扇,慢悠悠走了出去。 “踏踏踏——” 而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 “大…大娘!出大事了!你家大志掉钢水里了!” 轰! 好一个晴天霹雳。 陈老太愣在当场,手中蒲扇“啪”的砸落在地,颤抖着双唇,说不出话来。 钢水高达一千多度。 人要是掉进去,当场就气化了,尸骨无存。 “大娘,你…你要撑住啊!”汉子面露关切,连忙上前搀扶。 陈老太反手抓住汉子的胳膊,面无血色道:“二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你快告诉大娘,你是骗大娘的,对不对?” 感受到她眼中的期冀。 汉子深感悲痛,不忍的撇过头去:“大娘,我是那不分轻重的人吗?” “啊啊啊——” 陈老太老泪纵横,悲呼出声:“我的儿啊,你心咋这么狠,让娘这白发人送你那黑发人……” “大娘,人死不能复生,您要保重啊!”陈二友亦是受到感染,不断擦拭眼角。 话虽如此。 可老年丧子,谁能受得了? 陈老太哭的死去活来,险些岔过气去。 声音传进卧室里。 沈放倏然睁眼,眉头深锁:“陈大志死了?这什么情况?” “田姐给陈大志送饭,听到这噩耗,不会出什么事吧?” “我要不要去看看?” 不过,他很快打消念头,一来醒的太突然,容易坐实陈老太的怀疑。 虽然他和田艳茹并无实际进展。 但怀疑的种子,一旦生根发芽,那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二来也是照顾田艳茹的面子。 怕田艳茹意识到他当时清醒,羞的无地自容,毕竟,田艳茹不是水性杨花的贱货。 田艳茹主动跟他发生关系,也是因为村里人的风凉话。 属于情有可原! 沈放最终决定,找个合适的时机苏醒,以免吓到田艳茹。 “……”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陈老太早已哭干了眼,嚎破了喉,坐在地上靠着墙,双目无神的看着天。 陈二友陪在旁边,寸步不敢离开。 生怕老太太寻短见。 不多时。 门外脚步声嘈杂。 田艳茹在同村妇女的搀扶下,红着眼眶,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 在农村,男人就是家里的天。 男人没了,天也就塌了,她和陈老太以后可怎么办呦? “妈!” “艳茹!” 婆媳两人四目相对,感受到对方的情绪,全都悲从中来。 刚刚平息的泪水,瞬间冲破堤坝,汹涌而下。 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村民们同情不已,纷纷出言安慰。 有经验的村民,则帮着操持,里里外外忙碌起来。 由于陈大志掉进钢水,尸骨无存,只能用他生前的衣物代替,做成衣冠冢。 但时间紧迫,来不及订棺材。 最后是借的村里百岁老人的棺材,众人一直忙到天擦黑,才勉强布置完。 棺材就摆在院子里,灵堂也设在了外面。 “艳茹,你过来,叔跟你交代两句。” 村里较有威望的老人,冲田艳茹招了招手。 田艳茹抹掉眼泪,抽泣着走了过去:“树财叔,您说吧,我都听着呢。” “唉——” 陈树财重重的叹了口气:“大志惨遭横祸,叔知道你们娘俩心里不好受,但有些话不得不说。” “按规矩应该停灵三天,可大志是枉死,为了你们娘俩和村里好,还是明天就葬了吧。” 第3章 意下如何 “树财叔,不能再商量商量吗?”田艳茹的声音带着哽咽。 她对陈大志没什么感情,但人死为大,不说把丧事办的风风光光。 至少也该走个完整的过场。 “艳茹,不是叔逼你,村里人的德行,你还不清楚吗?” “真要换个人来说,能有叔这么客气?” “唉!算了,这事你自己拿主意,叔先回了,你好好想想吧。” 陈树财转身往家走去。 要不是看这对孤寡婆媳可怜,他才不会主动当这个恶人。 既然人家不领情,他也就言尽于此。 田艳茹并非不分好赖,知道陈树财是好心,虽然难以接受,但还是追上去。 “树财叔,您说得对,我们听您的。” 闻言,陈树财顿觉欣慰,语重心长道:“你能想通就好,照顾好老嫂子的情绪,都好好的。” 田艳茹用力的点了点头。 陈大志虽然不在了,日子还要继续,她必须顶上。 田艳茹送走陈树财,一转身看见婆婆就在不远处,看那表情,显然听见了他们的话。 “妈,您听我说……” 田艳茹想要解释,却被陈老太抬手打断:“不用说了,妈都明白,这不是你的错。” “妈——” 田艳茹心中五味杂陈,跑过去抱住陈老太:“您放心,就算大志不在了,我也给您养老尽孝。” “以后,您就是我的亲妈,我就是您的亲闺女!” 陈老太深受感动,重重的应了一声:“哎!我的好闺女!” 婆媳二人相拥而泣,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卧室里。 沈放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无比心疼田艳茹。 恨不得将她揽入怀中,好生安慰。 对于陈大志的死,沈放也觉唏嘘感慨,除此之外,心中隐隐多了些妙想。 如今没了丈夫,田艳茹不就成了寡妇? 想到田艳茹白日里,对他做的种种,沈放心底便蠢蠢欲动。 情难自禁! 他跟陈大志没什么交情,之前还有过矛盾,陈大志照顾他,也不过是为了那10万块钱。 他惦记上田艳茹,完全没心里负担。 … 明月高悬,夜深人静。 疲惫的田艳茹上床后,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夏季的夜晚燥热难耐,她脱得只剩一件花背心和三角裤,肚子上搭着一角薄被。 借着朦胧月光。 沈放将她丰腴的身段尽收眼底。 从她平缓的呼吸判断出,她此刻已经熟睡,沈放悄悄下床,来到她面前。 精致的五官,分布在她圆润的鹅蛋脸上,眉眼之间藏着丝丝娇媚,令人看之难忘。 “咕嘟——” 沈放喉结涌动,双手不由自主探了过去,却在关键时刻收手。 暗骂自己“混蛋”。 “田姐平时悉心照料我,我怎可趁她不备,占她便宜?” 尽管田艳茹有跟他借种的打算。 沈放也不愿趁人之危,即便跟田艳茹行鱼水之欢,也必须是田艳茹自愿。 否则与强.奸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儿。 沈放在田艳茹额头落下一吻,并默默说道:“田姐,你照顾了我三个月,以后换我照顾你。” “嗯?!” 却在此时,田艳茹嘤咛出声,睡眼惺忪的眯开一条缝。 这可把沈放吓了一大跳。 如同三魂去了七魄。 要是被田艳茹逮个正着,沈放可就真要社死了,连忙施展武技,快如鬼魅般溜回床上躺好。 “咦?是我看错了吗?我怎么感觉小放亲了我?”田艳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 还朝沈放那儿看了一眼。 随即,自嘲的摇了摇头,拍了拍脑门:“我真是疯了,小放是个植物人,怎么可能亲我?” “应该是我太想他,才会做这种羞人的梦吧。” 想到这儿。 田艳茹滑嫩的小手,不知不觉顺着小腹。 继而想到陈大志的棺材,还在院子里,她怅然幽叹,所有旖旎全都消散。 瞥了眼沈放的方向,便重新躺了回去。 不多时,响起微微的鼾声。 … 次日。 天刚蒙蒙亮。 陈树财等好心村民,便早早赶来帮忙。 田艳茹和陈老太婆媳俩,也强忍悲痛,提前做好早饭。 人家不求回报,好心帮忙,不能让人家饿着肚子。 这是做人最基本的素质和礼貌。 但来的人貌似有点多。 很多平日里不来往,甚至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也上赶着来到。 打的什么主意? 明眼人自然看得出来,无非是觉得田艳茹成了寡妇,惦记上了呗。 “早饭让你们白吃的吗?都给我干活去,少在这儿来回晃荡!” 陈树财脾气火爆,可不惯着这些混蛋。 在他义正言辞的喝声下,有些好脸面的已经悄悄溜走,但也不乏死皮赖脸留下的。 陈树财暗暗留心,坚决不让这些人靠近田艳茹。 倒不是他对田艳茹有想法,毕竟,他快六十的人了,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只因他是陈大志的族叔。 侄儿刚死,尸骨未寒,他即便帮不上太大大忙,也不能让那些混蛋祸害了侄儿媳。 卧室里。 沈放仍旧躺在床上,扮演植物人的角色。 这时,田艳茹掀开门帘,回屋拿东西,一个中年妇女连忙跟了进来。 听见身后的动静。 田艳茹转身,瞧见鬼鬼祟祟的中年妇女,忍不住问道:“刘婶,你…有事吗?” 这个中年妇女,沈放也认识,是村长刘文刀的媳妇。 仗着老公是村长,没少在村里作威作福,尤其嘴碎。 什么事到了她嘴里,不出片刻就人尽皆知。 “艳茹啊——” 方秀梅虚伪的抓住田艳茹的手,装作悲戚道:“大志就这么走了,留下你可怎么活啊?” “女人在村里,要是没了男人,被人欺负都没人帮你出头,你年纪轻轻的,不想再找一个?” “婶子这正好有个人选,你意下如何?” 第4章 你想干嘛 田艳茹直接懵了,半天没有反应。 床上的沈放,忍不住暗骂:“这踏马方秀梅,真是缺了大德!” “人家田姐丈夫刚死,丧事还没办完,她就急着给人说亲。” “也不怕陈大志化身厉鬼找她报复!” 见田艳茹不吱声,方秀梅还催了下。 她毕竟是村长老婆,田艳茹不好得罪,深吸了口气:“刘婶,大志尸骨未寒,你说这些合适吗?” “嗯?你怎么不识好人心呢?我这可都是为你好。”方秀梅当场垮了脸。 田艳茹只觉可笑,眼中闪过厌恶:“那我直说吧,我已经决定奉养我婆婆,给她养老送终。” “你说的那个人,接受得了吗?” 方秀梅不高兴道:“这不废话吗?谁肯给不相干的人当孝子啊?你……” “既然如此,那就打住,我肯定不会抛下老人不管的。”田艳茹直接打断。 不给方秀梅废话的机会,扭身走向屋外。 “嘿!你个克夫的小贱蹄子,装什么假清高?活该你一辈子受苦!” 方秀梅气急败坏的小声咒骂道。 接着,她注意到沈放,来到床边,伸手摸了下沈放的脸。 “你小子倒是长得不赖,可惜成了植物人,不然还能给你介绍一个。” 说罢,摇着肥臀,转身离开。 在她走后,沈放猛然睁眼,使劲搓了搓被她摸过的地方,恨不得割掉扔了。 “妈的!骚撩子!缺大德的玩意儿!还要给我介绍对象,我可真是谢谢你全家!” …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 在陈树财的主持下,众人为陈大志,简单办了个葬礼。 陈老太抱着棺材,几次哭晕过去,田艳茹陪在身旁,亦是泪流不止。 村民们也为之感到惋惜。 潸然泪下! 众人知道陈家不富裕,所以葬礼结束后,便相继离去。 只剩陈树财等帮忙下葬的人留下。 傍晚时分,入土为安。 小院恢复了往日宁静,只剩婆媳二人,透着一丝寂寥和悲戚。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 姿色本就上乘的田艳茹,在孝服的衬托下,配上她梨花带雨的脸庞,极易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躲在窗户后面,悄悄观察的沈放,感到心疼不已。 悄悄握紧了拳头。 若非时机不合适,他还不能光明正大出现,非把田艳茹搂紧怀里,好生安慰。 小院里。 田艳茹陪着陈老太哭了一会儿。 她强自打起精神:“妈,您上了年纪吃不消,晚上就别守灵了。” 陈大志的葬礼虽然潦草,可灵还是要收的。 毕竟夫妻一场,这也是田艳茹,最后能为陈大志做的了。 “孩子,辛苦你了!”陈老太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不愿给儿媳添乱。 她拍了拍田艳茹的手背,随后起身回了房间。 天色渐暗。 田艳茹回到堂屋,给陈大志上了柱香,然后安静地坐在一旁守灵。 本以为今夜就这么平静度过。 快到十点时。 院门“嘎吱”被人推开。 一个戴着大金链子,大腹便便的男人,把玩着手串,闯了进来。 他直勾勾的盯着田艳茹,毫不掩饰眼中的垂涎。 “董老板?葬礼结束了,你来干什么?” 田艳茹警惕的盯着他。 他就是钢厂的老板董德彪,一肚子男盗女娼,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个时候登门,想必没安好心。 “艳茹啊,这么生分干嘛,叫我董哥就行。”董德彪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 一屁股坐在了田艳茹身边。 吓得田艳茹慌忙起身,如避蛇蝎般走开,她暗自懊恼,刚才为什么没检查院门。 不然,说什么也不会让董德彪进屋。 “董老板,要是没事,你就请回吧,免得让人传闲话。” 田艳茹干脆下了逐客令。 董德彪不屑的撇了撇嘴:“怕什么?龙河村谁敢传我的闲话,不想在我厂里干了?” 村里大部分人都在钢厂讨生活。 他还真不是吹牛逼。 田艳茹秀眉紧蹙,不安的搅动衣角,没有搭话。 堂屋紧挨卧室。 沈放的视线,正好能看清田艳茹的方向,看她被吓成这样,不禁感到有些愤怒。 “这够日的董德彪,要是敢欺负田姐,我非废了他不可!” 堂屋里。 董德彪见田艳茹躲的远远的,也不着急,拉开手包,“啪”的往桌上拍下两万块钱。 “艳茹,我又不吃人,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这不是大志在我厂里出事,我特地过来慰问一下嘛。” “钱就在这儿,你是自己过来拿呢?还是我给你送过去啊?” 董德彪早就听说,陈达志家穷的老鼠来了都得含泪走,他就不信田艳茹看到钱能不心动。 每当午夜梦回。 想到田艳茹那成熟魅惑的身段,他就感到饥渴难耐。 今晚说什么也要解解渴。 却不料! 田艳茹丝毫不为所动:“董老板,谢谢你的好意,钱放那儿就行。” “天色已晚,我就不留你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她日子虽然过的清贫,但不代表她没有骨气。 “嗯?!” 董德彪始料未及,旋即卸下伪装,冷笑道:“你可真是不识抬举,非得老子明说吗?” “陈大志算什么东西,也配老子给他送钱?这踏马是老子睡你的报酬。” “识相的,自己主动点,别逼老子动粗!” “你…你无耻!”田艳茹气的浑身发抖,伸手指向门口:“拿着你的臭钱,给我滚!” “滚?!” 董德彪抹了把嘴,不怀好意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得老子了!” 说着,他边解开腰带,边走向田艳茹。 “你…你想干什么?”田艳茹惊慌失措,吓得连连后退:“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老子今天还就乱给你看了!”董德彪张开双臂,淫笑着扑了过去。 田艳茹慌忙躲开,内心悲愤交加:“董德彪,大志在天上看着呢,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哈哈,躲的好!老子就喜欢这调调!” 董德彪兴奋的舔了舔唇:“人死如灯灭,狗屁的报应!不过,陈大志那个短命鬼,艳福倒是不浅,娶了你这么个尤物。” “反正他也死了,你还不如跟着我,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现在苦哈哈的好吗?” 说着,再次扑了过去。 第5章 冷静点 这一次。 田艳茹没能躲开。 董德彪攥住她的手腕,抽出皮带,将她双手捆住,并狞笑道:“哼哼!看你这回儿往哪儿跑!” “混蛋!你给我松开!”田艳茹奋力挣扎:“我婆婆就住在院里,你就不怕我喊人吗?” “喊啊!你有本事喊啊!不怕那老东西死我手里,你就尽管喊!”董德彪有恃无恐。 表情充满了嚣张。 这就是家里没有男人的悲哀。 陈大志虽然没本事,但他要是还活着,董德彪绝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畜生!我就是死!也不会遂了你的愿!” 陷入绝望的田艳茹,不敢拿婆婆冒险,一头撞向墙壁。 试图以死保住清白。 “啪!” 可她力气太下,当即被拽了回来,董德彪抬手就是一耳光。 直把田艳茹扇得七荤八素,嘴角滴血。 “贱货!你要是敢寻短见,我马上让那老东西下去陪你!”董德彪厉声威胁。 他就想日个比,不想搞出人名。 “你——!” 田艳茹悲愤欲绝,屈辱的红了眼眶。 眼泪像不要钱似的汹涌而下。 没想到连死都成了奢望。 “早踏马这样多好?!” 见田艳茹被唬住,董德彪气焰再度嚣张,一把扯碎田艳茹的衣领。 精致的锁骨,滑嫩的香肩,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畜生!” 田艳茹羞愤的护住前胸,咬牙挤出两个字。 恨不得跟董德彪同归于尽。 两行清泪,顺流而下。 “这踏马才哪到哪儿?老子还有更畜生的!” “来!让老子舒服舒服!” 田艳茹自然不愿。 董德彪发怒,抬手抽了过去:“怎么?不愿意?用不用我去找那老东西聊聊?” “你——!” 婆婆是田艳茹的软肋,她不敢拿婆婆的安危来赌,似乎只能屈辱接受。 “哈哈哈!” 董德彪掐腰狂笑,得意至极。 田艳茹撇过头去,就在她不得不屈服于命运时。 突然! 卧室方向传来雷霆般的怒吼:“住手!” 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两人一跳,董德彪当场萎掉。 田艳茹连忙循声望去,眼中燃起希望的光芒。 只见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轻人,此刻就站在卧室门口,怒目圆瞪,死死的盯着董德彪。 “沈放?!” 董德彪看清来人,迅速镇定下来:“我当踏马谁呢?吓老子一跳,你小子不是植物人吗?” “怎么?被外面刺激醒了?” “那你可得排队!!” 董德彪污言秽语不断,压根没把沈放当回事。 孰不知! 他正在危险的边缘徘徊。 若田艳茹心甘情愿,沈放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可要是受人胁迫,沈放第一个不答应。 他在卧室,早就听见外面的动静,偏偏修为到了突破的临界点,无法中断。 若非如此,董德彪岂有机会欺负田艳茹? 好在为时不晚! “沈放,你…你也要欺负姐吗?!” 见沈放沉默不语,田艳茹眼中光彩黯淡,以为他在考虑董德彪的提议。 因为沈放苏醒带来的喜悦瞬间消散。 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啊?!” 沈放哭笑不得:“田姐,想什么呢?你照顾我这么久,我要那么干,还算人吗?” “你放心,今天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 闻言,田艳茹感动的捂嘴痛哭,并不断道歉:“对不起,是姐误会你了……” 而一旁的董德彪,脸色则阴沉至极:“沈放,你踏马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沈放嗤笑着将门关上,转过身来冷笑道:“自然是关门打狗的意思。” “你敢!”董德彪暴跳如雷。 他在龙河村办厂多年,还从未有人敢威胁他。 “啪——” 沈放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 董德彪只觉眼前一花,沈放便到了跟前,扬起胳膊,卯足力气,狠狠抽在他脸上。 “哎呦!” 董德彪挨了耳光,像个陀螺似的原地转圈,停下后吐出一口血。 血里还带着几颗断齿。 董德彪捂着高高肿起的半边脸,不敢置信的瞪着沈放:“你…你踏马敢打我?!” “打你都是轻的!不滚,我还打!”沈放冷蔑的瞅着他:“你应该感谢法治社会救了你!” “我…我踏马弄死你!”董德彪恼羞成怒,挥拳砸向沈放。 却不料! 沈放动作更快,抬手掐住他的手腕,使出小猪捆蹄,只听“咔嚓”一声。 “啊啊啊!!!” 董德彪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捧着无力垂下的手腕,慌忙拉开距离,眼中满是惊恐。 这小子醒了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他哪来的胆子敢废我? “田姐,没事了。” 沈放看都没看董德彪,过去扶起田艳茹,让她躲在自己身后。 这才重新走向董德彪。 田艳茹望着他高大的身影,直觉得安全感爆棚,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芳心如同被狠狠击中,彻底埋下了他的烙印。 “沈…沈放,你…你冷静点,我…我可是钢厂的老板,你们村的财神爷。” 董德彪被吓得连连后退。 可身后就是墙壁,他再退又能退到哪儿去? “啪啪——” 沈放二话不说,甩手就是两耳光:“你踏马还有脸提?陈大志是不是你厂里的工人?” “他在你厂里出了事,你不帮衬就算了,还欺负他家人,你说你该不该死?” 沈放越说越气,甩手又是两耳光。 彻底把董德彪打懵逼了,赶忙举手投降:“别…别打了,我…我服了,我滚还不行吗?” “现在想滚,晚了!”沈放一把揪住董德彪,像提小鸡似的提了起来:“我问你,陈大志的抚恤金,赔了没有?” 这话算是问到了点子上。 董德彪顿时慌了神,心虚的指向桌上:“那…那不是嘛,我原本就是来送钱的。” 桌上放着他之前拍出的两万块钱。 第8章 离不开钱 “择日不如撞日,何必还要等呢?”沈放说着便要动手。 “卧槽!” 夏老三见情况不妙,撒丫子就跑,边跑边喊:“沈放,你大爷的,你给我等着!” “老子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此话一出。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笑过之后,有好心村民提醒道:“小放,夏老三那货记仇,你要小心他背地使坏啊!” “好嘞,叔!” 沈放笑着接受对方的善意。 村民们各自散去,沈放也继续前进。 快到陈家时。 沈放迎面碰见田艳茹,不禁感到好奇:“田姐,你这是去哪儿?” “小放?!” 田艳茹惊喜道:“我正打算喊你吃早饭,没想到在这儿碰上了,快跟姐走。” 好家伙! 两人想一块儿了。 沈放刚想开些“心有灵犀”之类的玩笑。 结果,抬头就瞅见陈老太站在门口,防贼似的盯着他。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沈放莫名有些心虚:“田姐,要不还是算了吧,陈大娘好像不太欢迎我。” “啊?怎么会?妈知道我去喊你了。”田艳茹笑着解释道。 是这样吗? 沈放不确定的看了眼陈老太。 感受到沈放的视线,陈老太鼻子里“哼”了声,率先转身进了院子。 搞得沈放哭笑不得。 这老太太还挺有意思,明明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偏要装作不近人情的样子。 也不知道图什么?! … 早饭很简单。 简单的甚至有点寒酸。 大饼稀饭就辣萝干,谈不上美味,但很下饭。 年年都腌的萝卜干,到了要吃的时候,搁水里泡软,然后加红彤彤的辣椒爆炒。 咬在嘴里“嘎嘣”脆。 那叫一个地地地道! “小放,待会吃完饭,我陪你回去拾掇拾掇。”田艳茹主动提出。 担心沈放一个大男人不会操持家务。 沈放下意识看向陈老太,见她没有怪罪田艳茹,这才道:“田姐,好意心领了。” “但那老房子已经不能住了,没有收拾的必要。” “我打算在山上搭个木屋。” 结庐而居的想法,是他早上才有的。 住在山上,也方便他修炼,采纳天地灵气,吸收日月精华。 “啊?!” 田艳茹吃惊道:“那你昨晚睡在哪儿?” “昨晚……”沈放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在山上坐了一宿儿。” “你…你怎么这么傻?没地方住,你回来啊,还怕没床给你睡吗?”田艳茹既心疼又生气。 沈放尴尬的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 田艳茹这才发觉自己气糊涂了,昨晚发生的事,再次浮现眼前。 俏脸火速升起两朵红云。 沉默片刻。 田艳茹硬着头皮道:“妈,小放他刚醒,您看能不能让他…先在咱家再住几天?” 说完之后,心里满是忐忑。 她知道不该说,可想到沈放风餐露宿,她的心便一揪一揪的疼。 “……” 陈老太将两人的反应看在眼里,暗暗叹了口气,心说这傻丫头是沦陷了。 但绝不能让那臭小子轻易得逞。 不然肯定不会珍惜! 何况家里没个男人也不行。 昨晚要不是沈放,仅凭她跟田艳茹两个老弱妇孺,估计还是凶多吉少。 于是,陈老太故意板着脸,装作不高兴道:“哼!住这儿行,但是得干活。” “以后家里的脏活累活,他得一个人承包。” 闻言,田艳茹示意沈放快答应,干点活而已,反正她可以偷偷帮着干。 总之不让小放弟弟一个人吃苦。 孰不知。 沈放是真想住在山上。 虽说村里到山上不远,灵气质量却天差地别。 沈放本想婉拒,但瞥见田艳茹满怀期待的样子,他的心便软了下来。 “那就多谢大娘和田姐收留了!” 田艳茹高兴的眉眼弯弯。 陈老太则“哼”了声,放下筷子,起身便走。 惹得沈放和田艳茹全都悻悻而笑。 … 如今,沈放不再是植物人。 田艳茹自然不会傻傻的,还让沈放跟她住一个屋,将家里堆放杂物的屋子,收拾了出来。 并把卧室里那张,沈放之前睡的床,搬了进去。 既是宽老太太的心,也是避免有人传闲话。 尽管两人确实郎有情妾有意。 但该避的嫌还是要避的。 “小放,大志刚走,妈心情不好,她要是说了什么,你也别放在心上。” 田艳茹一边整理床铺一边说道。 弯下的腰身,勾勒出完美的曲线,挺翘的丰臀,在沈放眼前来回晃荡。 “咕嘟——” 沈放喉结涌动,脑海里冒出用力撞击的画面,啪啪作响。 一时间竟忘了接话。 田艳茹不免诧异,回头看见沈放眼中的情欲,这才意识到什么。 她俏脸顿时红透,轻声啐道:“小坏蛋,看什么呢?” “嘿嘿!我好像看见两瓣水蜜桃,又大又水灵。”沈放忍不住舔了舔唇。 “哎呀!” 田艳茹羞涩难耐,慌忙丢下枕套,戳了戳沈放的脑袋:“你个小坏蛋,姐不理你了,你自己收拾吧!” 说完,跺跺脚,逃也似的跑开。 身后传来沈放促狭的笑声。 更是让她羞的无地自容。 但心里却蠢动不已。 恨不得现在就把自己交给沈放,让他好生怜爱,共赴巫山云雨时。 “呼——” 沈放整理好床铺,躺了上去,惬意的呼了口气。 双手垫在脑后,抬头望着屋顶。 “暂时解决了温饱问题,我也该想想生财之道了。”沈放面露思考。 人生在世,没钱寸步难行。 男人没钱,腰杆不硬,女人没钱,双腿不紧。 何况,沈放住在人家,也不能白吃白住不是?虽说可以帮忙干活,但那终究落了下乘。 再者,穷文富武。 修炼与习武殊途同归,都少不了天材地宝的滋润,更别说,他还想田艳茹过上好日子。 种种一切,一切种种。 皆离不开钱! “有了!” 沈放翻身坐起,已然有了打算。 他跑到堂屋,跟田艳茹打了声招呼,背起院子里的背篓,步行上山。 掉下悬崖之前。 他便以采药为生,如今掌握了医术,完全可以制作丹药出售。 行善、赚钱两不误。 岂不美哉?! 也算对得起自家老祖的传承! 第9章 偷看我 龙河村依山傍水,风景迤逦,如此得天独厚的景色,却无人开发。 走在山间小路上的沈放,不免心生感慨:“以前没发现,这死过一次才知道,这儿的风景有多美。” “将来我要是有钱了,一定将龙河村,打造成五A级风景区。” “保留自然景色的同时,也让村民们富起来!” 他从小是孤儿,没少吃百家饭。 所以对村里的人和物,有着真心实意的情感。 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龙河村好起来,村民们富起来,大家一起过上好日子。 以前是没能力,现在是要努力! 一路走来。 沈放也没闲着,背篓装了一半,都是纯野生,足年份的药材。 这也是城里中药铺的老板,愿意出高价收他药材的原因。 不然,你以为人家真是冤大头? 非亲非故的补偿沈放十万块,心善固然是一方面,但羊毛还是出在羊身上。 沈放这么些年,给他带去的利润,远不止十万块! “哗啦啦——” 头顶太阳十分毒辣,途径水潭时,沈放不由得放慢脚步,抹了把额头的汗水。 “热死我了,洗把脸吧。” 沈放循着水声,拨开草丛,突然间目瞪口呆。 “我靠!我看见啥了?”沈放连忙仰头,避免鼻血流出。 只见那清澈见底的潭水中,有道宛如美人鱼的身影,正在欢快的戏水。 游到东来游到西。 水波映衬下,白嫩的娇躯,尽数暴露在沈放面前。 这搁谁能不流鼻血? “刘映雪?!” 沈放认得她,村长家的闺女,刁蛮任性,不讲道理。 沈放之前没少受她的气。 “这丫头胆子真大,也不怕被人看见。”沈放嘟囔道:“不过,不看白不看,我看总好过别人看!” 或许是这个位置很少有人来。 刘映雪完全没意识到,她已经被人看光了,依旧游得十分欢快。 在沈放看来,她的身材较之田姐,可是差了不少。 但胜在青春靓丽,别有一番风情。 两个小馒头,不大不小刚刚好,挺翘的小屁股,悄悄露出水面一截…… 沈放顿时有些火大! 过了会儿。 刘映雪似乎游累了,上岸擦拭身上的水。 而沈放也看够了,打了个哈欠,准备悄悄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就好比山珍好味,再好吃,吃多了也腻。 跟看AV没区别! “嗯?!” 沈放蓦然瞪大眼眸,有些搞不懂这女人了。 只见刘映雪,不仅没打算走,反而把防晒服铺在地上,光着身子躺了上去。 似乎想把身上的水分晒干。 “胆子也太大了!”沈放无语至极:“我要是坏人,强了她都没人管!” 这深山老林的,叫破喉咙都没用。 最要命的是,她脚冲着沈放躺下,双腿微微岔开,缝隙清晰可见。 与田艳茹的肥美不同,刘映雪只有一条细缝。 很像传说中的名器——“一线天”。 “天生的炉鼎啊!” 沈放两眼放光,表情满是贪婪。 沈家老祖的传承里,有一门双修术,其中便提到了名器。 以名器为炉,采九阴真气,有速成之效。 沈放差点没忍住,冲出去将其扑倒。 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贪念。 “在我成为植物人期间,村长虽未直接照顾我,但要是没有他,陈大志也不会接纳我。” “好歹算我半个恩人,我要是把他女儿那个了,我还是人吗?” 沈放给了自己一耳光。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刘映雪还没意识到,她刚才险些失身,只在沈放的一念之间。 她惬意的享受着阳光的沐浴,舒服的眯起双眼,像只慵懒的小猫咪。 “算了,我还是走吧,免得把持不住。”沈放转身欲走。 却在此时注意到,有条小黑蛇,正缓缓爬向刘映雪。 而刘映雪则毫无察觉! “卧槽!” 沈放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那条小黑蛇一看就有剧毒,若被咬伤,后果不堪设想。 但刘映雪是个小辣椒。 她要是知道沈放偷看她,非把沈放大卸八块不可,沈放犹豫要不要提醒她。 “妈的!人命关天!大不了以后躲着她点!”沈放做不到见死不救。 拨开草丛,跳了出去。 “啊!” 沈放还没来得及提醒,刘映雪便尖叫起来:“混蛋!臭流氓!你…你竟敢偷看我!” “蛇!有蛇!快起来!”沈放顾不得解释,只能冲她大声喊道。 “嘶嘶——” 小黑蛇受惊,弓起了身子,这是进攻的前兆。 刘映雪根本不信,指着沈放破口大骂:“沈放,你个王八蛋,偷看我就算了,还想吓唬我?!” “你给我等着,我回去就告诉我爸!” “你…啊……” 话音未落,惨叫出声。 小黑蛇毫不留情的,咬在刘映雪大腿内侧,然后如闪电般,迅速逃离。 “完蛋!” 沈放拍着脑门,重重叹了口气。 刘映雪痛呼出声,一头栽倒,娇躯如触电般,颤个不休。 就差没吐白沫了。 沈放不敢大意,连忙跑去救人。 结果刚把刘映雪抱起来,就被她有气无力的推了下:“混…蛋,不许碰我,你给我滚开!” “刘映雪,你是不是有病?看不出来我在救你吗?”沈放也被她气着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分明是趁人之危,想占我便宜,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刘映雪抗拒的扭动着。 却忘了她现在没穿衣服。 光滑的身子,在沈放胳的膊上,像泥鳅似的来回摆动。 令人心猿意马。 沈放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蹭蹭”直往外冒,双目充血,喉结涌动。 双修的想法,像魔咒似的。 萦绕在他脑海中,一遍遍诱惑着他。 “沈…沈放,你…你在想什么?!”刘映雪终于注意到沈放的异样。 联想到什么,她又羞又恼,慌忙停下。 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刺激到沈放。 小心脏噗通噗通,狂跳不已。 “呼——” 沈放强行止住念头,将头撇向一边,以免再被那诱人风光勾起邪火。 他冷声道:“刘映雪,我只问一遍,你到底要不要我救?” “要我救,就老实点,不要我救,我现在就走。” 第10章 多担待 “救不救,还不是你说了算?”刘映雪小脸煞白,嘴上仍不肯服软。 她长这么大,还没被人凶过。 结果,今天不仅被沈放凶了,连…连身子都被他看光了,越想越觉得委屈。 眼里蓄满了雾气。 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那先说好,待会肯定避免不了肢体接触,你可别觉得我对你耍流氓。” 沈放怕她无理取闹,提前打了个预防针。 “我…我有那么不讲理吗?只要你不乱摸,我肯定不会怪你。”刘映雪不满道。 随后又在心里补了一句:“但你偷看我洗澡的事,另算!” 听到她说她讲理,沈放差点喷出来。 但懒得多说什么,思考着救治的办法,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就是把毒吸出来。 可伤口在刘映雪大腿内侧。 这办法多少有些不妥! “啊——” 沈放还没理清思路,第二波毒素便爆发了,刘映雪痛哼出声,软绵绵的倒在沈放怀里。 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虚弱而又疲惫的状态。 她不仅感到心慌,身上也越来越冷,眼皮开始打架,仿佛看见她太奶在朝她招手。 要把她带走! “刘映雪,你坚持住,千万别睡,我现在就帮你把毒吸出来。” 事急从权,容不得沈放多想。 他连忙以“跪入式”,将刘映雪的两条大长腿扛在肩上,这样方便他看清伤口位置。 然后凑了过去。 “嗯~” 刘映雪刺激的浑身颤栗,发出动人心魄的嘤咛,双腿也不自觉的轻轻搓动。 直接把沈放的头给夹住了。 一股处子独有的幽香,自那风景独到之处,扑鼻而来。 完全不是网上说的海鲜味。 有妇科病的女人,才会散发异味,但眼下容不得沈放畅享。 他勉强控制住心神,开始专心吮吸毒液。 灵巧的舌头。 让刘映雪瘙痒难耐,不住的发出嘤咛,沈放也差点心神失守。 “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看着凶巴巴的,叫起来还挺勾人。”沈放忍不住想道。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 刘映雪似乎清醒了不少,微弱的声音中透着柔媚,婉转低吟道:“沈放,好…好了吗?” 这声音落入沈放耳中。 犹如勾引一般,让沈放恨不得堵住她的唇,尝尝什么样的小舌头,才能发出如此动人的音调。 “唾——” 沈放吐出最后一口毒液,放下刘映雪的大长腿道:“好了,命保住了,你回去多注意休息。” “噢…好!” 刘映雪乖巧的应道。 并悄悄夹紧双腿,羞涩的闭上眼睛,不敢跟沈放对视。 “他刚才那样吸毒,肯定什么都看见了,真是羞死人了!”刘映雪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长长的睫毛,忽扇忽扇的。 这小丫头羞答答的样子,还挺好看,沈放忍不住笑了笑。 随后说道:“那我走了,你也赶紧穿衣服回家,下次别一个人来这儿洗澡。” “你幸亏遇见我,换成别人,早把你那啥了。” 原本还羞答答的刘映雪。 听到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呼呼的瞪了眼沈放,又连忙把眼闭上。 “你也没好到哪儿去,还不是偷看我洗澡!” 好家伙!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沈放哑口无言,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你救命恩人。” “你该不会恩将仇报吧?” 刘映雪勾起嘴角,傲娇的哼了声,送给沈放两个大字“你猜”。 “我猜你妹!” 沈放没好气道:“好心没好报,早知道就不管你了,你自己在这儿玩吧。” 说完,拔腿就走。 直到沈放走远,刘映雪才敢睁眼,心里不知为何,隐隐有些失落。 … 沈放离开水潭后,并未直接下山。 龙河村懂采药的人不多,且大多上了年纪,沈放好久没来,所以遍地都是足年份的药材。 他自然要将背篓装满。 直到日落西山。 沈放才背着满满一背篓的药材下山。 不管是卖给城里中药铺,还是自己制作成药,都是好大一笔收入。 至少短期内,不用为钱发愁。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炼什么丹好呢?”沈放边往山下走。 边走脑海中搜寻合适的药方。 “太贵的,一般人消费不起,便宜的,又不如去药店买,必须剑走偏锋啊!” 没过多久。 沈放突然灵光一闪:“有了!大城市的男人,十个有九个都肾虚,我何不制作壮阳药?” “不求金枪不倒,只求一夜欢愉。” “这样既能控制成本,又能造福广大同胞,简直妙不可言!” 想通之后。 沈放的脚步都轻快了,他快速朝陈家走去。 … 还没到陈家。 沈放远远便瞧见,有道身影站在门口,时不时的张望过来。 定睛一看。 那像望夫石的身影,不是田艳茹,还能是谁? 沈放连忙疾走几步,洋溢着笑容道:“田姐,你怎么不进屋啊?” “迟迟不见你回来,我…我有些不放心,你没遇到危险吧?”田艳茹不好意思的低着头。 她担心沈放像上次一样,又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 尽管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很小。 她还是忍不住担心。 “田姐——” 沈放心里热流涌动,情不自禁,上前抓住田艳茹白嫩的小手,细细摩挲。 正要说些掏心窝的话。 院里不合时宜的响起咳嗽声,以及陈老太那熟悉的嗓音:“回来就赶紧进屋,站在门口不像话!” “这老太太……” 沈放险些骂出来,感到又气又好笑。 田艳茹不禁被他的模样逗乐,掩嘴娇笑道:“好了,妈是老人,你多担待,先进屋吧。” 到了院里。 她帮着沈放解下背篓,这才惊讶的发现,背篓里装满了药材:“小放,这都是你一个人采的吗?” “对,这不好久没进山了嘛,所以药材比较多,下次就不一定了。”沈放笑道。 “那也很棒了,你这么聪明,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田艳茹由衷的夸奖道。 没等沈放高兴。 旁边陈老太就泼凉水道:“哼!我看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药材终有采尽的一天。” “不学点真本事,那也是没用的!” 第11章 药材 “得得得,随便你咋想,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沈放推车走人。 不愿陷入这种自证陷阱。 这就好比黄泥巴掉裤裆,一两句话根本洗不干净。 “哎!话还没说清楚,你去哪儿?别搞得跟我赖上你似的。” 刘映雪不依不饶的追上沈放。 沈放无可奈何道:“刘大小姐,你家有钱,自然不愁吃喝。” “而我这种泥腿子,还挣扎在温饱线上,不得不为生活奔波。” “别跟着我了,赶紧回家吧。” 刘映雪愣愣的停在原地,表情满是不可置信。 她虽然不是国色天香,但在大学里也算校花,那些男生巴不得跟她多待会儿。 沈放居然赶她走? 这让刘映雪自尊心十分受挫。 她不禁抚上脸颊,怀疑是不是自己变丑了,不然沈放怎么舍得赶她? 而沈放。 早在刘映雪愣神之际,便跨上自行车,扬长而去。 等刘映雪反应过来,沈放早就跑没影了。 “这个不解风情的大傻子,气死我了!”刘映雪狠狠的跺了跺脚。 坚挺的小馒头上下起伏。 “本来觉得他人长得帅,还聪明,又救过我的命,打算给他个机会,他却不识好歹!” “他不理我,我还不想理他呢,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前途一片光明,才不缺男人喜欢!” 刘映雪越想越气,嘴里就没停过,小屁股扭啊扭,气呼呼的往家走。 按理来说。 她瞧不上沈放,但沈放昨天救了她,便相当于在她芳心纵了把火。 怀春少女哪有不渴望英雄豪杰的? 自然起了以身相许的念头。 只是万万没想到,沈放竟像个木头一样,这让刘映雪感到十分受挫。 … 旭日冉冉高升。 八点多钟,沈放终于抵达目的地。 这是一家装修的古色古香,极具东方特色的中药铺,名为“杏林斋”。 上午生意冷淡,没什么人进出。 掌柜的正在盘账,没注意有客登门,直到沈放将背篓放在柜台上,他才猛然抬头。 刚要开口招呼,结果却愣在当场。 “沈…沈放?!” 掌柜的好半天才回神,不确定的揉了揉眼,随后又惊又喜的冲出柜台。 板住沈放的胳膊,上下打量道:“你小子好了?!” “是,托您的福,要不是您慷慨解囊,说不定我也撑不到康复。”沈放感激的笑道。 “嗐!些许钱财,算不了什么。”掌柜的摆了摆手:“大家都以为你醒不了了,没想到还有奇迹发生。” “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醒的?” 沈放猜到他会这么问,但还是那套迷信之说。 倒不是信不过他。 主要是掉下悬崖,获得老祖传承,听起来跟武侠小说似的,比迷信还迷信。 解释起来也费劲,还不如敷衍了事。 “罢了,怎么醒的不重要,人没事就好。”掌柜的也没深究。 颇为感慨的拍了拍沈放的肩膀。 对了,掌柜的不仅具有侠义心肠,名字也挺侠义的,名叫古梁温。 年近五十,闲暇之余,酷爱拜读金庸著作。 两人好一番叙旧。 沈放担心错过早高峰,影响壮阳药的销售,赶忙扯回正题。 他将背篓放到古梁温面前:“掌柜的,这是我昨天刚采的药,您看看成色如何?” “哦?!” 古梁温顿时打起精神,细细察看,随后点头称赞:“不错!无论年份还是成色,皆属上品!” “但大多是常见药材,卖不上价,我给你凑个整,三万如何?” 正如古梁温所说,这些药材很常见。 三万绝对是良心价,还包含了情谊在内,否则卖不上这个价。 古梁温本以为沈放会直接答应。 却不料! 沈放竟摇了摇头。 这可把古梁温搞糊涂了,他皱眉道:“沈放,这价不低了,你是不是手头紧?” “我…最多再给你加两千,再多我就赔了。” 沈放忍不住笑道:“掌柜的,我像那种贪得无厌的人吗?” “按理说,我该白送给您,不过我这刚醒,手头确实有点紧。” “您给我拿一千块钱当生活费就行。” 这是他一早就打算好的,古梁温在他成为植物人后,还补偿了十万块钱。 这份情,何时何地,都不敢忘! 之所以还拿一千,是担心壮阳药卖不出去,以备不时之需。 他现在住在陈家,白吃白喝不像话。 “你这孩子,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遇上麻烦了。”古梁温哭笑不得。 随后正色道:“但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这钱一分都不能少给。” 说着便要进柜台拿钱。 沈放急忙将他拽住:“别!你要是多给,我还不卖了,以后也不卖给你!” “嘿!你这臭小子,敢拿话将我?”古梁温气笑道。 “我这人什么性格,您也不知道,试试看呗。”沈放耍起了无赖。 古梁温也是个倔脾气,两人谁也不肯低头。 正当两人僵持不下。 门口驶来一辆大路虎,一位身材高挑,模样美艳,气质优雅的女子,缓步走了进来。 “方便瞧病吗?” 楚香檀的声音婉转动听。 她脸色有些憔悴,状态似乎很差。 眼见来了病人,古梁温不好怠慢,赶忙应声:“方便,您先请坐,我马上过来。” 杏林斋不光收售药材。 同时也是远近闻名的中医馆。 安顿好客人,古梁温瞪了沈放一眼,弯腰拿出一沓钞票:“你小子别跟我争了,这一万块钱,你必须收下!” “否则,就算你以后都不来,我今天也不收你的药材!” 沈放拿他没辙,无奈只好收下。 古梁温这才满意,将药材倒出,背篓还给沈放,便跑去给人瞧病。 沈放并未急着离开。 他虽传承了沈家老祖的医术,却没真正给人治过病,因而有些好奇。 楚香檀察觉到沈放的目光,不免有些愠怒:“看够了没有,好看吗?” “好看……” 话音未落,沈放便觉不妥,赶忙解释:“你误会了,我并非偷看你,只是好奇怎么给人治病。” “是吗?!” 楚香檀显然不信,将沈放当成了偷窥狂,面露不屑:“这种谎话真够拙劣的!” 她不信一个年轻人会对中医感兴趣。 毕竟,中医早已没落,几乎被西医排挤的没了生存空间。 第16章 敢砸我 沈放直呼冤枉。 但事实就在眼前,楚香檀压根不信。 “好了,别解释了,反正你解释了我也不信。”楚香檀掩嘴娇笑,故意逗弄沈放。 继而正色道:“既然达成合作,那就公私分明,你回去改良药方,我让人准备合同。” “另外,我待会去市里,找人跑跑关系,看能否申请正规批号,如若不行便找人代工。” “不管怎样,手续必须合法合规,你明天下午来找我。” 这也正是沈放所担心的。 说白了,他连乡野郎中都算不上,将来真要有人举报,绝对一举报一个准。 但没想到,楚香檀不仅提出来,还有了解决之道。 沈放不禁对她又多了层认知。 这绝不是一般女人! “好,那就明天见,我先回去了。”沈放起身告辞。 “慌什么?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啊。”楚香檀调侃道:“难不成,你想让我这个合作伙伴,跟你漂流瓶联系啊?” “实不相瞒,我手机掉下悬崖,还没来得及补办。”沈放挠了挠头。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只收现金呢。”楚香檀恍然大悟。 当时她还感到奇怪,现金固然实在,可远不如收款码方便。 现在终于真相大白。 “你先别走,我去去就来。”楚香檀不容拒绝道,起身离开办公室。 沈放虽不明所以,但也不急于一时。 耐着性子坐了回去。 没多久儿。 楚香檀便回来了,手里多出个盒子,她直接放在沈放面前,笑道:“送你了。” 沈放定睛一看,竟是最新款“菊厂P70U”,官方售价过万。 电视上天天放。 沈放赶忙摆手:“不行!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瞧你吓的,一部手机而已,至于吗?”楚香檀无奈道。 “对你而言,当然不算什么,但我辛苦一上午,才赚了六千块,这还是因为有你。” “不然,说不定都开不了张。” 沈放苦笑不已。 “说的有道理,我确实没过过苦日子,以后也不打算过。” 楚香檀不置可否,接着话锋一转:“所以,你要是不收,我现在就从楼上扔下去。” 说着,果真拿起手机走向窗口。 “哎——” 沈放急忙追上去,夺下手机,眉头紧皱:“你这女人故意的吧?” “就是故意的怎么了?”楚香檀理不直气也壮:“你要是不收,我真的会扔!” “你——” 沈放险些爆粗口,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什么你?到底收不收?”楚香檀任性的挺起胸脯。 鼓鼓囊囊的差点碰到沈放胳膊。 沈放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分,安慰自己,看在乃子的份上,不跟这女人计较。 但还是气不过道:“败家娘们,你幸亏遇到我,搁我们村陈老歪身上,一天打你八遍都嫌少!” “你敢!” 楚香檀美眸怒瞪。 随后惊觉不对,恼怒道:“去去去,又占我便宜,你是我什么人啊?” 嘴上讨了便宜。 沈放心情舒畅,嘿嘿一笑,大步朝外走去。 就在他快到门口时,楚香檀忽然开口道:“沈放,一部手机再贵,它也只是一部手机。” “以你的聪明才智,不该困在小山村。” “如果你愿意,可以来帮我!” 面对楚香檀抛出的橄榄枝。 沈放脚步微顿,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摆了摆手。 一往无前的消失在门口。 “这个傻子,难道不明白,我是为他好吗?小山村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楚香檀有些生气。 她从未主动招揽过谁。 没想到,第一次便折戟沉沙,对方还是个乡下来的穷小子。 … 沈放回到村里已是傍晚。 他没准备用新手机,打算送给田艳茹,自己则买了台二手手机。 手机这玩意儿不卡就行。 非要追求新款和功能,除了让钱包瘪的更快,几乎没有任何意义。 也许有人会说,能提供情绪价值,但真的吗? 快到陈家时。 沈放老远就看见,门口围着许多村民,院内似乎有打砸声响。 不远处还停着辆眼熟的宝马车。 是董德彪的! 沈放心说“坏了”,连忙狂蹬不止,随后将车往路边一扔,撒腿冲了过去。 院子里。 董德彪带着七八个手下,肆意打砸,田艳茹婆媳俩惊恐的看着一切,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妈的!沈放呢?让他给老子滚出来!”董德彪上次几乎被打成了猪头。 现在说话还漏着风。 “小…小放不在,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田艳茹壮着胆子道。 “放心,等老子打断沈放的腿,少不了要找你好好说道说道。”董德彪一脸阴狠。 似乎吃定了田艳茹无力反抗。 “你无耻!” 田艳茹屈辱的掉下眼泪,她自然听出了董德彪的言外之意,心中一片愤恨。 “无耻?!” 董德彪放声狂笑:“老子还就无耻了,你能怎么着啊?” “我算看出来了,你对那小子挺有感情,你们俩该不会已经那啥了吧?哈哈哈!” 此话一出。 他周围的手下也纷纷跟着起哄。 “董德彪,我和小放清清白白,不许你污蔑他!”田艳茹气的浑身发抖。 捡起石头,砸了过去。 村里人最重名声,小放还没说亲,她不能影响小放的幸福。 “卧槽!” 石头擦着头皮飞过,董德彪又惊又怒,跳脚怒骂:“你个贱人敢砸我?!” “我看你是不想好了,给我抓住她,我先把她干了再说!” 手下一听这话,全都眼冒绿光。 打算跟着喝口汤,热情高涨的冲了过去,趁机沾点便宜也是好的。 “走开!别过来!都给我滚!”田艳茹花容失色,吓得四处乱躲。 可院子就这么大,再躲又能躲到哪儿去? “大伙就看着我们孤儿寡母被人欺负吗?你们…你们还是不是龙河村的人?” 陈老太老泪纵横,悲痛的看向门口。 村民们于心不忍,纷纷避开她的目光,有几个想出头的,也被家里的女人拉住。 他们虽然感到愤怒和同情。 但归根结底,只是普通人,大多在钢厂讨生活,岂敢得罪钢厂的老板董德彪? 第17章 争斗 村民们的无动于衷。 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老太眼底浮现绝望之色,却也激发出她骨子里的不屈。 “都给我滚!” 陈老太怒喝出声,拿起墙角的扁担,胡乱挥舞着,逼退几人。 她坚定的护在田艳茹身前,并用扁担指着对方:“除非从我老太太身上踏过去,否则,你们休想动我儿媳一根指头!” 田艳茹感动万分,发自内心的喊了声“妈!” “艳茹别怕,妈保护你!”陈老太手持扁担,犹如穆桂英挂帅,自有风采。 “嗯!” 田艳茹重重点头,与陈老太并肩而立,同进同退。 婆媳情深的画面。 落在对方眼中,却像天大的笑话,几人讥笑出声:“老东西,活腻了?赶紧给我滚!” “别一会儿,我们还没动手,你就躺地上装死讹我们。” “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回荡在小院里。 陈老太一把年纪,何曾被人如此羞辱,顿时气的浑身发抖,扬起扁担砸了过去。 “你们欺人太甚,我跟你们拼了!” 可她年老体衰,如何是年轻人的对手,扁担还未落下,便被对方一把抓住。 “老东西,你找死!” 对方用力一扯扁担,并抬脚踹向陈老太。 陈老太根本来不及反应,迎着对方鞋底扑了过去,眼看就要人仰马翻。 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身影如神兵天降,二话不说,扬起铁锨拍向对方后脑。 只听“砰”的一声。 对方惊愕的扭转脖子,想要看清来人,结果却一头栽倒。 头顶血流如注,很快染红地面。 来人却看都没看,忙扔掉铁锨,扶住陈老太:“大娘,您没事吧?” “沈放?!” 陈老太又惊又喜:“快!你快带艳茹走!别让这些畜生伤害她!” “我帮你们断后,走了就别回来!” 她对冷眼旁观的村民,已经失望透顶,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沈放。 希望他将来好好善待艳茹。 “妈,我不走,我走了您怎么办?”田艳茹悲泣着抱住陈老太。 “傻孩子,我们老陈家对不住你,大志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妈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欺负。”陈老太亦是泣不成声。 沈放正要告诉两人不必担心。 董德彪一行人反应过来,纷纷将其围住,目露凶光:“姓沈的,你踏马胆子不小啊!” “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你都敢动手,今天不废了你,天理难容!” “给我上,废了他!” 随着董德彪一声令下。 剩下的几人全都如狼似虎般冲向沈放。 完全没把沈放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沈放只是偷袭得手,算不得本事。 “沈放,小心!” 田艳茹和陈老太惊呼出声。 沈放丝毫不见慌乱,反而从容不迫道:“田姐,大娘,你们把心放肚子里。” “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们!” 话音落下。 沈放迎敌而上,抓住其中一人的拳头,猛的往下一带,并提膝上顶。 “咔——” 对方鼻骨断裂,嘴唇周围血肉模糊,当场翻飞出去。 鲜血如雨点般滴的到处都是。 “卧槽!这小子有点东西,哥几个一起上!”有人大声吼道。 而他这一吼,也吸引了沈放的注意。 沈放无视其他人,直奔此人而去。 他不是跳吗? 那就拿他杀鸡儆猴! 沈放飞起一脚,踹中其胸口,将其踹飞的同时,也踹断了其胸骨。 “噗——” 对方吐血倒飞,惨叫哀嚎不止。 沈放并未停歇,顺手薅住另一人的脖领子,来了个霸王举鼎,将其用力的砸在地上。 溅起灰尘无数。 电光火石之间,便重伤三人,剩下的皆被他的心狠手辣震住,惶惶不敢上前。 “从现在起,你们几个,谁敢动一下,我就废了谁!” 沈放语气平静却充满威严。 令人不敢质疑。 侥幸逃过一劫的几人,全都像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也不敢动。 生怕下一个重伤的就是自己。 “小放…这么厉害?!”田艳茹惊讶的捂着小嘴,美目中光彩连连。 心里顿时觉得有了依靠。 陈老太虽未言语,却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里的天平似乎有所倾斜。 “站住!” 正当此时,沈放怒喝出声:“我让你走了吗?” 猫着腰,撅着腚,打算偷偷溜走的董德彪,听到这话,更是如同打了鸡血,撒丫子就蹽。 废话! 不跑等死吗? 却在经过门口时,不知被谁绊了一下,像个皮球似的又滚了回来。 “哎呦!谁踏马绊的我?不想活了吗?”董德彪破口大骂。 然而没骂几句,他就没了声音。 只见一道高大的身影,如同黑云蔽日,遮住了他所有视线。 “沈…沈放,你…你想干嘛?” 董德彪惊恐万分,只觉口干舌燥,拼命的吞咽唾沫:“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董德彪,你应该庆幸,有人把你踢回来,不然你这条腿就没了。”沈放抛了抛手里的石子。 随后猛的掷出。 只听“噗”的一声,停在远处的宝马车,车胎瞬间瘪了下去。 “卧槽!” 董德彪吓得一哆嗦,险些当场蹦起来。 隔着这么远,车胎都爆了,那石子要是射中他的腿,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沈放,我…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打田艳茹的主意。” “你我的恩怨,也一笔勾销。” 董德彪彻底慌了神,崩溃的大声求饶。 “知道吗?原本你没来送钱,我就想收拾你了,是田姐求情,我才网开一面。” “可你这个畜生是怎么做的?以为陈家没了男人,就能随便欺侮?” “现在求饶,可惜晚了!” 沈放丝毫不为所动,一把掐住董德彪的脖子,将他狠狠提了起来。 “呃…不要…别杀我……” 董德彪脸色涨红,艰难的发出声音,试图掰开沈放的手指。 可沈放的大手犹如铁钳,任凭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撼动分毫。 不一会儿。 董德彪的脸色就由红转紫,手脚也逐渐无力,缓缓低垂。 仿佛随时可能死去。 第15章 共赢 “喂,跟你讲话呢,你傻乐什么?”楚香檀不禁疑惑道。 “没…没什么!”沈放怕她瞧出端倪,压根不敢与之对视:“对了,你刚说什么?” “嘁!” 楚香檀撇了撇嘴:“一看你小子就没想好事,我说,我对你的药方挺感兴趣。” “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谈笔生意?” 生意?! 沈放诧异道:“那是壮阳药,你又用不上,我们能谈什么生意?” 虽然楚香檀犯低血糖时,吃了金枪梦的效果很好,但那毕竟是壮阳药。 是药三分毒,远不如吃点零食,安全可靠。 “上车,带你去个地方,到了你就知道了。”楚香檀故意卖了个关子。 去看看又没损失。 沈放没道理拒绝,真要有生意可谈,他也乐见其成。 … 路上。 两人互相报了名字。 对彼此有了简单了解,勉强算是朋友。 至于这份友情,能否牢靠,则要看后续的缘分。 “酒店?!” 沈放震惊的看着楚香檀。 不明白楚香檀是何用意,莫非幻想照进现实,两人即将上演小皮鞭的戏码? 可他还没准备好呢! “干嘛大惊小怪的?你不觉得这家酒店,多少跟我有些关系?” “酒店名叫‘生香’,取自活色生香之意。” “而我的名字里,恰好有个香字。” 楚香檀暗示的如此明显。 沈放岂会猜不着,不免有些遗憾:“这么说,你是这家酒店的老板? “准确的说,我是经理,老板是我爸。”楚香檀毫无隐瞒。 似乎并不介意,别人把她当成啃老的富二代。 因为在她看来,纠结这些毫无意义,尽管这家酒店的创意和经营,皆由她全权负责。 可她确实接受了父亲的投资。 不然,以她的年纪,若没点奇遇,怎么开得起这么大一家连锁酒店。 至于楚父的身份。 沈放没问,楚香檀也没提,但肯定是非富即贵。 “走吧,带你参观一下。” 楚香檀率先下车,沈放紧随其后。 进入酒店,沈放才发现,这是家情趣酒店,所谓情趣酒店,便是带有助兴色彩。 比如沈放之前幻想的场景。 这里足足有十多个房间,可以实现那样的操作,另外像水床、吊床之类的主题房。 更是不计其数。 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这玩不到的,沈放不禁感慨“城里人玩的真花花!” 楚香檀毕竟是女人。 这又是情趣酒店,她不可能陪沈放仔细看,简单转了一圈,便去了办公室。 “看完之后,有何感想?” 楚香檀示意沈放坐下,并给沈放倒了杯水。 “咳咳…只能说大开眼界。”沈放不太好意思道。 楚香檀本来不觉得什么。 毕竟这就是正常参观,但经过沈放一说,俏脸也止不住红了起来。 她没好气的瞪了沈放一眼:“谁问你这些了?还没猜到要谈的生意吗?真笨!” 沈放当然不是真的笨,说出自己的猜测:“你想让我给你供货?” “对也不对!”楚香檀不再卖关子:“你也看见了,我这是家情趣酒店,来住的大多是情侣。” “他们或多或少会用到助兴的药物。” “与其把钱让给别人赚,我何不自己赚?但你的壮阳药,跟江湖郎中卖的差不多,还需要改进。” 谈起生意,她不再有任何羞涩,颇有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意思。 “如何改进?” 沈放意识到商机,也跟着严肃起来。 楚香檀却笑了笑:“这就不用你操心了,你把药方写出来,我买你的药方。” “一口价,二十万!” 二十万在某些人眼里,或许不算多,但对一个乡下穷小子而言,绝对称得上是巨款。 然而, 沈放却端杯不语,似笑非笑的看着楚香檀。 直把楚香檀看的浑身不自在。 “嫌少?!” 楚香檀秀眉微蹙:“人要懂得知足,我给你的价,童叟无欺。” 沈放喝了口水,仍旧笑而不语。 见状,楚香檀不免有些生气:“好!真有你的,那你重新开个价!” “但我提醒你,别贪心过头!” “市面上,同类产品多的是,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这番话软硬兼施,一般人很难扛住。 巧的是! 沈放已经死过一次,又获得老祖传承,心性早已不是毛头小子可比。 “抱歉,药方不卖,多少都不卖!” “沈放,你别太过分!” 楚香檀忍无可忍,美眸好似喷火。 因为先前种种,她以为沈放人品不错,这才心存感激,想要帮他一把。 谁料,他竟是贪得无厌之人。 “楚小姐,气大伤身,你先听我把话讲完。”沈放哭笑不得。 “哼!” 楚香檀环抱双手,怒哼出声:“好!你说!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贪!” 胸前沟壑几乎被她挤成了山涧溪流。 鼓鼓囊囊,煞是瞩目。 沈放差点挪不开眼,好不容易才冷静道:“楚小姐,药方卖给你,只是一锤子买卖。” “二十万听起来不少,可长远来看,则顾此失彼。” “药方,我可以送你,并按你要求改进,但日后…我要参与分红!” “这才是合作共赢!” 两人的视线于空气中交汇,似乎正在进行无声的较量。 仿佛眼下的他们才是真实的自己。 沈放从楚香檀眼中,看到了资本的压迫,楚香檀则在沈放眼中,看到了屁民的野望。 最后,不知谁胜谁负。 楚香檀率先开口:“行!倒是我小看你了,你比我想的还贪,不过…我喜欢!” “按你说的,合作共赢。” 说着,伸出纤纤玉手,目光灼灼的盯着沈放。 这个小男人带给她的惊喜。 可真不少呢! “合作共赢!” 沈放笑着握住她的手。 只觉入手滑嫩,仿若无骨般柔软,有些不舍放开。 “喂,摸够了吗?” 楚香檀俏脸飞起朵朵红霞。 沈放这才惊觉,他竟摩挲着人家的小手不放,当即社死道:“抱歉抱歉!情不自禁了,你别放在心上!” “小色狼!在医馆我就发现了,你还死不承认。”楚香檀如娇似嗔的白了沈放一眼。 换做别人,她早就发火了,但不知为何,沈放占她便宜,她竟不觉得讨厌。 真是奇怪! 第16章 敢砸我 沈放直呼冤枉。 但事实就在眼前,楚香檀压根不信。 “好了,别解释了,反正你解释了我也不信。”楚香檀掩嘴娇笑,故意逗弄沈放。 继而正色道:“既然达成合作,那就公私分明,你回去改良药方,我让人准备合同。” “另外,我待会去市里,找人跑跑关系,看能否申请正规批号,如若不行便找人代工。” “不管怎样,手续必须合法合规,你明天下午来找我。” 这也正是沈放所担心的。 说白了,他连乡野郎中都算不上,将来真要有人举报,绝对一举报一个准。 但没想到,楚香檀不仅提出来,还有了解决之道。 沈放不禁对她又多了层认知。 这绝不是一般女人! “好,那就明天见,我先回去了。”沈放起身告辞。 “慌什么?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啊。”楚香檀调侃道:“难不成,你想让我这个合作伙伴,跟你漂流瓶联系啊?” “实不相瞒,我手机掉下悬崖,还没来得及补办。”沈放挠了挠头。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只收现金呢。”楚香檀恍然大悟。 当时她还感到奇怪,现金固然实在,可远不如收款码方便。 现在终于真相大白。 “你先别走,我去去就来。”楚香檀不容拒绝道,起身离开办公室。 沈放虽不明所以,但也不急于一时。 耐着性子坐了回去。 没多久儿。 楚香檀便回来了,手里多出个盒子,她直接放在沈放面前,笑道:“送你了。” 沈放定睛一看,竟是最新款“菊厂P70U”,官方售价过万。 电视上天天放。 沈放赶忙摆手:“不行!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瞧你吓的,一部手机而已,至于吗?”楚香檀无奈道。 “对你而言,当然不算什么,但我辛苦一上午,才赚了六千块,这还是因为有你。” “不然,说不定都开不了张。” 沈放苦笑不已。 “说的有道理,我确实没过过苦日子,以后也不打算过。” 楚香檀不置可否,接着话锋一转:“所以,你要是不收,我现在就从楼上扔下去。” 说着,果真拿起手机走向窗口。 “哎——” 沈放急忙追上去,夺下手机,眉头紧皱:“你这女人故意的吧?” “就是故意的怎么了?”楚香檀理不直气也壮:“你要是不收,我真的会扔!” “你——” 沈放险些爆粗口,狠狠瞪了她一眼。 “你什么你?到底收不收?”楚香檀任性的挺起胸脯。 鼓鼓囊囊的差点碰到沈放胳膊。 沈放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分,安慰自己,看在乃子的份上,不跟这女人计较。 但还是气不过道:“败家娘们,你幸亏遇到我,搁我们村陈老歪身上,一天打你八遍都嫌少!” “你敢!” 楚香檀美眸怒瞪。 随后惊觉不对,恼怒道:“去去去,又占我便宜,你是我什么人啊?” 嘴上讨了便宜。 沈放心情舒畅,嘿嘿一笑,大步朝外走去。 就在他快到门口时,楚香檀忽然开口道:“沈放,一部手机再贵,它也只是一部手机。” “以你的聪明才智,不该困在小山村。” “如果你愿意,可以来帮我!” 面对楚香檀抛出的橄榄枝。 沈放脚步微顿,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是摆了摆手。 一往无前的消失在门口。 “这个傻子,难道不明白,我是为他好吗?小山村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楚香檀有些生气。 她从未主动招揽过谁。 没想到,第一次便折戟沉沙,对方还是个乡下来的穷小子。 … 沈放回到村里已是傍晚。 他没准备用新手机,打算送给田艳茹,自己则买了台二手手机。 手机这玩意儿不卡就行。 非要追求新款和功能,除了让钱包瘪的更快,几乎没有任何意义。 也许有人会说,能提供情绪价值,但真的吗? 快到陈家时。 沈放老远就看见,门口围着许多村民,院内似乎有打砸声响。 不远处还停着辆眼熟的宝马车。 是董德彪的! 沈放心说“坏了”,连忙狂蹬不止,随后将车往路边一扔,撒腿冲了过去。 院子里。 董德彪带着七八个手下,肆意打砸,田艳茹婆媳俩惊恐的看着一切,既不敢怒也不敢言。 “妈的!沈放呢?让他给老子滚出来!”董德彪上次几乎被打成了猪头。 现在说话还漏着风。 “小…小放不在,你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田艳茹壮着胆子道。 “放心,等老子打断沈放的腿,少不了要找你好好说道说道。”董德彪一脸阴狠。 似乎吃定了田艳茹无力反抗。 “你无耻!” 田艳茹屈辱的掉下眼泪,她自然听出了董德彪的言外之意,心中一片愤恨。 “无耻?!” 董德彪放声狂笑:“老子还就无耻了,你能怎么着啊?” “我算看出来了,你对那小子挺有感情,你们俩该不会已经那啥了吧?哈哈哈!” 此话一出。 他周围的手下也纷纷跟着起哄。 “董德彪,我和小放清清白白,不许你污蔑他!”田艳茹气的浑身发抖。 捡起石头,砸了过去。 村里人最重名声,小放还没说亲,她不能影响小放的幸福。 “卧槽!” 石头擦着头皮飞过,董德彪又惊又怒,跳脚怒骂:“你个贱人敢砸我?!” “我看你是不想好了,给我抓住她,我先把她干了再说!” 手下一听这话,全都眼冒绿光。 打算跟着喝口汤,热情高涨的冲了过去,趁机沾点便宜也是好的。 “走开!别过来!都给我滚!”田艳茹花容失色,吓得四处乱躲。 可院子就这么大,再躲又能躲到哪儿去? “大伙就看着我们孤儿寡母被人欺负吗?你们…你们还是不是龙河村的人?” 陈老太老泪纵横,悲痛的看向门口。 村民们于心不忍,纷纷避开她的目光,有几个想出头的,也被家里的女人拉住。 他们虽然感到愤怒和同情。 但归根结底,只是普通人,大多在钢厂讨生活,岂敢得罪钢厂的老板董德彪? 第17章 争斗 村民们的无动于衷。 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老太眼底浮现绝望之色,却也激发出她骨子里的不屈。 “都给我滚!” 陈老太怒喝出声,拿起墙角的扁担,胡乱挥舞着,逼退几人。 她坚定的护在田艳茹身前,并用扁担指着对方:“除非从我老太太身上踏过去,否则,你们休想动我儿媳一根指头!” 田艳茹感动万分,发自内心的喊了声“妈!” “艳茹别怕,妈保护你!”陈老太手持扁担,犹如穆桂英挂帅,自有风采。 “嗯!” 田艳茹重重点头,与陈老太并肩而立,同进同退。 婆媳情深的画面。 落在对方眼中,却像天大的笑话,几人讥笑出声:“老东西,活腻了?赶紧给我滚!” “别一会儿,我们还没动手,你就躺地上装死讹我们。” “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回荡在小院里。 陈老太一把年纪,何曾被人如此羞辱,顿时气的浑身发抖,扬起扁担砸了过去。 “你们欺人太甚,我跟你们拼了!” 可她年老体衰,如何是年轻人的对手,扁担还未落下,便被对方一把抓住。 “老东西,你找死!” 对方用力一扯扁担,并抬脚踹向陈老太。 陈老太根本来不及反应,迎着对方鞋底扑了过去,眼看就要人仰马翻。 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身影如神兵天降,二话不说,扬起铁锨拍向对方后脑。 只听“砰”的一声。 对方惊愕的扭转脖子,想要看清来人,结果却一头栽倒。 头顶血流如注,很快染红地面。 来人却看都没看,忙扔掉铁锨,扶住陈老太:“大娘,您没事吧?” “沈放?!” 陈老太又惊又喜:“快!你快带艳茹走!别让这些畜生伤害她!” “我帮你们断后,走了就别回来!” 她对冷眼旁观的村民,已经失望透顶,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沈放。 希望他将来好好善待艳茹。 “妈,我不走,我走了您怎么办?”田艳茹悲泣着抱住陈老太。 “傻孩子,我们老陈家对不住你,大志没能让你过上好日子,妈绝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欺负。”陈老太亦是泣不成声。 沈放正要告诉两人不必担心。 董德彪一行人反应过来,纷纷将其围住,目露凶光:“姓沈的,你踏马胆子不小啊!” “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你都敢动手,今天不废了你,天理难容!” “给我上,废了他!” 随着董德彪一声令下。 剩下的几人全都如狼似虎般冲向沈放。 完全没把沈放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沈放只是偷袭得手,算不得本事。 “沈放,小心!” 田艳茹和陈老太惊呼出声。 沈放丝毫不见慌乱,反而从容不迫道:“田姐,大娘,你们把心放肚子里。” “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们!” 话音落下。 沈放迎敌而上,抓住其中一人的拳头,猛的往下一带,并提膝上顶。 “咔——” 对方鼻骨断裂,嘴唇周围血肉模糊,当场翻飞出去。 鲜血如雨点般滴的到处都是。 “卧槽!这小子有点东西,哥几个一起上!”有人大声吼道。 而他这一吼,也吸引了沈放的注意。 沈放无视其他人,直奔此人而去。 他不是跳吗? 那就拿他杀鸡儆猴! 沈放飞起一脚,踹中其胸口,将其踹飞的同时,也踹断了其胸骨。 “噗——” 对方吐血倒飞,惨叫哀嚎不止。 沈放并未停歇,顺手薅住另一人的脖领子,来了个霸王举鼎,将其用力的砸在地上。 溅起灰尘无数。 电光火石之间,便重伤三人,剩下的皆被他的心狠手辣震住,惶惶不敢上前。 “从现在起,你们几个,谁敢动一下,我就废了谁!” 沈放语气平静却充满威严。 令人不敢质疑。 侥幸逃过一劫的几人,全都像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也不敢动。 生怕下一个重伤的就是自己。 “小放…这么厉害?!”田艳茹惊讶的捂着小嘴,美目中光彩连连。 心里顿时觉得有了依靠。 陈老太虽未言语,却满意的点了点头,心里的天平似乎有所倾斜。 “站住!” 正当此时,沈放怒喝出声:“我让你走了吗?” 猫着腰,撅着腚,打算偷偷溜走的董德彪,听到这话,更是如同打了鸡血,撒丫子就蹽。 废话! 不跑等死吗? 却在经过门口时,不知被谁绊了一下,像个皮球似的又滚了回来。 “哎呦!谁踏马绊的我?不想活了吗?”董德彪破口大骂。 然而没骂几句,他就没了声音。 只见一道高大的身影,如同黑云蔽日,遮住了他所有视线。 “沈…沈放,你…你想干嘛?” 董德彪惊恐万分,只觉口干舌燥,拼命的吞咽唾沫:“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董德彪,你应该庆幸,有人把你踢回来,不然你这条腿就没了。”沈放抛了抛手里的石子。 随后猛的掷出。 只听“噗”的一声,停在远处的宝马车,车胎瞬间瘪了下去。 “卧槽!” 董德彪吓得一哆嗦,险些当场蹦起来。 隔着这么远,车胎都爆了,那石子要是射中他的腿,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沈放,我…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打田艳茹的主意。” “你我的恩怨,也一笔勾销。” 董德彪彻底慌了神,崩溃的大声求饶。 “知道吗?原本你没来送钱,我就想收拾你了,是田姐求情,我才网开一面。” “可你这个畜生是怎么做的?以为陈家没了男人,就能随便欺侮?” “现在求饶,可惜晚了!” 沈放丝毫不为所动,一把掐住董德彪的脖子,将他狠狠提了起来。 “呃…不要…别杀我……” 董德彪脸色涨红,艰难的发出声音,试图掰开沈放的手指。 可沈放的大手犹如铁钳,任凭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撼动分毫。 不一会儿。 董德彪的脸色就由红转紫,手脚也逐渐无力,缓缓低垂。 仿佛随时可能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