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落神坛之我在人间当老大》 第1章 长公主诈尸了 南桑渡劫失败了,三年前雷劫,九九八十一道,她承受了八十道,可最后一道紫雷把她的身体和灵魂分开了,身体留在了神界,而灵魂被劈落掉入凡间…… 大印国,长公主突然离世,举国哀伤。南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黑黢黢的木盒子里,周边都是木板还很厚实,她心里暗道这不会是个棺材吧。 她推着眼前的大盖子,似乎已经被钉牢了,本来想用神力将其炸开,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很微弱,现在没办法了,只能孤注一掷。她将所有的力量汇于掌心,将棺材盖狠狠的劈开,整个棺材都四分五散了。 南桑立马坐起来大口吸着气,缓过来后来到自己的牌位前盯着这群准备磕头的人狠狠道“是谁,要埋我!?”这群人看着从棺材里出来的南桑,都吓得四处爬滚,边爬边叫喊着诈尸了,诈尸了。 原本因为女儿去世以泪洗面的余太后听到这个消息,赶紧叫人搀扶着往灵殿走去,刚踏进地安门就看到南桑坐在垫子上啃着苹果,那是给自己的贡果,自己吃一个也算名正言顺。 余太后走到南桑面前一把将她捞在怀里哽咽着道“我的好孩子,活着真好。”余太后细细打量着南桑,感觉她都饿瘦了,赶紧吩咐人做吃食。 南桑回到自己的寝殿后便躺在了床上,闭上眼,原身的灵魂出现在她的识海中。南桑慢慢走近她,看着她那乌黑的嘴唇,开口道“毒死的?” 长公主点点头,随后跪在南桑的面前道“我能感觉到灵魂即将消散,我弟弟是当今天子,他昏庸无能,暴劣不堪,我因他而死。我身为皇家长女,不能看着这个天下因他而亡。我知你并非凡者,希望你拯救这天下苍生。“ 话说完,长公主的灵魂化作一缕烟尘消散在南桑的识海之中。 南桑睁开眼顿感自己的五官要炸裂了,看来这是中毒之后的后遗症。南桑叫来一旁的宫女问她叫什么名字,得知名叫玉露后便问她当今天子的各种事。 她虽是灵魂投身,可是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因长时间的沉睡散得很,只能东拼西凑来了解之前发生的事情。等玉露将所有事都说完太阳已经落山了,南桑站在院中看着月亮,心想着,天上那帮老家伙必要时会不会帮自己一把呢。 思罢,她挥挥手散去这个想法,他们那些神不能插手人间之事。 站了半刻钟,南桑回到床前准备打坐,不知因为现在是肉体凡身还是什么原因,刚打坐没多久,她就昏昏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玉露已经把早饭端到了屋子里。南桑喝着白米粥问玉露“今天我们去做什么?” 玉露被问得一头雾水,哪有主子问下人今天要做什么。似乎是感觉到了玉露的惊慌她又开口道“要不我们今天去看看那位天子在做什么吧。\" 说完话不忘给玉露抛个媚眼,玉露一时间恍惚了,这还是那个知书达理的长公主吗?怎么活过来之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 南桑带着玉露和一群宫人去找那位昏庸的天子,一路上看到南桑的众人都不敢看她,只能远远的跪拜。因为他们觉得长公主是诈尸,如果有人跟她对视晚上就会喝谁的血,因此所有人都对她避而远之。 第2章 皇弟,你真会玩 南桑一路采着花来到栗妃的宫殿,将手中的一大捧花交给玉露,让她收好了晚些带回去插在花瓶里,玉露微微俯身答是便跟着南桑进了栗妃的殿中。所有人看到来人是长公主,吓得跪在地上慢慢往后退。 南桑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叹口气问“听说陛下在这,人呢?”见没人回话,玉露往前一步厉声道“都聋了吗?来人回长公主问话!” 听到此,才有人微微弱弱的回答道“陛下,陛下在后院...\"南桑抬步往后院去,其他人留在了殿中,而玉露则跟在她身侧。 刚到后院,就看到了满地的衣衫,甚至还有女人的贴身衣物。再往前一些便听到男男女女的嬉笑声,还不止一两个。 南桑要继续过去被玉露拦着道“公主,现在过去怕是打扰了陛下。” 南桑拍拍玉露的肩膀,勾勾嘴角说道“别怕,有什么事,本宫罩着你。”说完提步往前走,玉露只能怯怯的跟在身后。 南桑看到一个凉亭四周挂着白纱,白纱内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喘息声,风吹过白纱露出里面的动静。女子坐在一男人的身上,还有一对男女相拥着,而在那张躺床上躺着一个男人身穿黄袍,想必就是那个天子了,他怀里还抱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时不时的挑逗一下。 南桑看向玉露,玉露立马心领神会往前站了一步,大声道“长公主到。”众人听见连忙抓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 那位天子掀开白纱站了出来,看着眼前的南桑咽咽口水故作镇定的道“长,长姐怎么来了?”南桑侧头看看他身后的那几个人,轻哼一声道“皇弟这么玩会把自己玩坏的。” 说罢,她提步走向一旁的石凳坐了下来,抬头看着他这个皇弟。十七八的样子,眼里透着一股子奸猾,身上的敞开着露出那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也许是感觉到了打量,他赶紧叫人给他穿衣服。 南桑也不急,她叫玉露去倒了茶水,倒了两杯在石桌上。她悄悄的在杯子里放了些什么,递给了她的皇弟。 看着人把茶一饮而尽,南桑站起身摘了一片树叶背对着人道“南风业,这茶怎么样啊?”南风业怔了怔,她居然叫他的名字。在这个宫里没人敢叫他的名字。 南风业也坐在石凳上笑笑道“长姐的茶自然是好的。” 南桑转过身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南风业看到瓶子瞬间站了起来,他瞪大了双眼,南桑一步一步走近他,缓缓说“皇弟认识这个瓶子吗?就丢在我殿中的花树下,我看到里面有些东西,就倒进了皇弟的茶杯里了。” 听到这话,南风业额头冒了微汗,声音颤抖着道;“长,长姐,这是在跟皇弟开玩笑吗?” 南桑轻笑着道“怎么会呢,姐姐从来不开玩笑。”说罢将药瓶扔给了南风业旁边的小公公扬长而去,留下南风业在原地摔杯子,怒吼着让人传太医。 第3章 天子,他怂了 南风业回来自己的寝殿之后,喃喃自语的躺在床上一脸煞白,太医匆匆忙忙赶来跪在床边给他把脉,可是并未有什么异样,太医稍稍后退跪在地上道“启禀陛下,从脉象看并未有任何异样。” 听到太医这么说,南风业从床上下来快步到太医面前捏着他的肩膀恶狠狠道“你是不是收了长公主的钱财,是不是!”太医听南风业的话吓得在地上磕头说着求陛下明鉴。 南风业将人踢开,换了个太医,还是一样的结论,一个又一个,都是没有异样。他背过身叉着腰,一脸怒气两眼发红。 他取下床头的佩剑,转身将一个太医的手臂砍了下来,在场的太医看着这一幕跪在地上求着饶命。可是他们忘了,这个天子本就暴劣又怎么会放过他们呢,挨着门口的人想跑,被南风业一剑贯穿了身体,瞬间倒地。 而这一幕被刚到的余太后看在眼里,她赶紧往殿中赶去,看到那床边的断手和跪了一地的人。 太后颤颤巍巍地来到南风业面前牵着他的手柔声道“业儿别怕,都交给母后。”余太后安抚好南风业便让人将太医都拖出去,所有人都跪在朝事殿外,任太阳暴晒。 南风业殿内被打扫干净只剩下淡淡的血腥味,余太后看着缩在床上的南风业,问他发生了何事,南风业赶紧握着余太后的手道“母后,母后你要救我,南桑那个贱人她要害我,她给我下毒了!这些太医都是废物一个个都诊断不出来,都是废物,朕要把他们都杀了!”余太后一脸不可置信,南桑怎么会给当今天子下毒呢?这是大逆不道要砍头的。 余太后轻抚着南风业的后背温柔道“业儿别怕,母后立马召秦太医回宫,没事的。至于南桑,母后会亲自去问罪。” 秦太医是这个宫中唯一的女医官,一直是跟在余太后身边,所有人见了她都要行礼,她的身份地位位列郡主,因此所有人都想巴结她。 刚想走的余太后被南风业拉住袖子,余太后一脸疑惑问他怎么了,只见南风业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带。余太后赶紧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情绪道“母后去你长姐那里,一会就回来。”南风业看着余太后的背影,手攥成了拳头。 “太后到!”小公公尖着嗓子通传。 南桑和玉露来到殿外就看着余太后带着怨气的进来,南桑心想,不会给她一巴掌吧。余太后在她面前站定,南桑才俯身行礼道”参见母后,母后这个点来不知用膳了吗?“ 余太后白了她一眼走到殿内坐下开口道“哀家想着你才死里逃生,或许会更安分些才对,可你为何要下毒害皇上!” 余太后的话里带着些许问罪的意思,南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不紧不慢的道“母后,儿可没下药。” 听到南桑这么说,余太后将桌上的茶碗扔在地上怒气道“陛下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吗?你是当哀家老糊涂是不是!” 南桑看着地上的碎片,示意玉露将其收拾,在退出去时玉露还特意遣散了周边的人,给南桑和余太后留下了空间。 第4章 长姐跟你开玩笑呢 看着周边都没人了,南桑站起身坐到余太后旁边温声道“母后,那不过是儿体谅皇弟操劳,给他加了些补气血的药粉罢了,母后怎么还生气了呢。”南桑在心里给自己翻了个白眼,在天上时都是横着走,到人间怎么可能会怂呢。 余太后看了一眼南桑叹口气道“因这是,那些个太医被跪在朝事殿外,那可是文武百官朝见之地,若是谁死在那殿外,陛下的皇位更岌岌可危了。” 南桑站起来拍拍自己的衣衫道“他那个位置没了他照样有人坐,换个人或者还能保住这个天下呢,你说是吧,母后。” 余太后没说话,只是看着南桑的后背,她忽然觉得这个女儿变了,以前她就算有这个心思也不会堂而皇之的说出,如今她不仅说了还反问起她来。 见余太后不说话,南桑转身笑眯眯的道“儿陪母后去看看皇弟吧。”余太后被她这个笑渗了一下,也还是跟着她来到南风业的寝殿。 殿内,南风业将人送来的饭菜扔了一地,自己躺在床上衣衫凌乱。 南桑看到这一幕讥笑道“皇弟这是怎么了?什么天大的事能跟吃食过不去呀?” 听到南桑的声音,南风业站起来冲到南桑面前掐着她的脖子道“你敢给朕下毒,朕要掐死你。” 若不是昨晚恢复了一丝丝神力,就凭南风业这狠劲恐怕这脖子就要断了。南桑握着南风业的手腕,用力一拽就听到骨头的声音,南风业吃疼着单跪在地上,一脸诧异的盯着南桑。 余太后赶紧扶起南风业询问着,而此时的南桑走到殿中的正位坐起,南风业拖着自己那只错位的手一手提着剑走到南桑面前,将那把剑对着南桑道“你信不信朕能让你再死一次。” 听到这话,南桑眯着眼一字一顿道“再死,一次?”南风业意识自己说错了话,晃了余太后一眼又在看着南桑,双眼布满血丝。 她南桑什么事没见过,神魔大战时,魔君的长戟刺向自己都没有害怕,何况这一把小小的剑。 南桑坐着气定神闲,声音缓慢道“长姐死了,皇弟就要跟着长姐一块了。” 南风业马上丢掉自己手里剑跪在南桑的面前,他抱着南桑的大腿求她饶了自己一命。 他堂堂天子何等威风,如今被一个女人威胁到跪地求饶,有一天他一定要把南桑大卸八块,这是他心里想的。可现在,现在他要求南桑放他活,活下来一切都好了。 南桑挑起他的下巴,另一只划着他的脸颊,饶有趣味的道“好弟弟,你把那些太医放了并且不追责,长姐可以放过你。” 南风业让小公公赶紧去宣纸,朝事殿的那些太医们接到口谕叩谢圣恩后一个搀扶这一个出了宫门。 听到人回禀太医们都回去了,南桑才扶起南风业柔声道“长姐只是跟皇弟开个玩笑罢了,那不过是补气血的药粉而已,不必紧张。” 补气血?南风业还未反应过来,南桑和玉露已经离开了。得知自己被耍了的南风业大发雷霆,拉着余太后就说要杀了南桑。余太后并未搭话,只是看着南桑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第5章 神力快回来了 傍晚,南桑坐在殿外的院子里看着天,她想自己的灵魂跌落,那身体呢?身体还留在天上吗?那群老头有没有替自己看顾好自己的身体呢?而此时,神界的藏宁帝君正看着发呆的南桑,微微的叹了口气,这丫头刚到人间就这么捉弄天子,也不怕人家把她剥皮抽筋了。看来他要亲自去给她个警醒了。藏宁帝君扯下自己一块衣角幻化成自己的模样下了界,而此时的南桑还坐在躺椅上悠闲自得的喝着小酒。 藏宁帝君轻手轻脚的坐在她身旁,见南桑还闭着眼忍不住轻咳一声,南桑瞬间睁开了眼,看到藏宁帝君赶紧放下酒壶手舞足蹈地来到帝君面前蹲着“帝君,你是不是来解救我的啊?” 藏宁帝君弹了一下她的脑门轻声道“你啊现在在历劫,我们是没办法使用神力插手的。” 南桑翻了个白眼又回到了躺椅躺着,藏宁帝君摇摇头道“本君让司命在你的命簿上留白了,你的命运只有你能左右,虽然本君不能用神力帮你,你自己可以,只要不有违天道。” 听藏宁帝君这么说,南桑又来了精神,可想到自己那丝微弱的神力又蔫巴了。 帝君将一颗火珠递给南桑道“这颗火珠是当初你带着的,你可以就着它修炼,或许神力慢慢就会回来了。” 南桑看着火珠既兴奋又担心道“那我还要渡雷劫吗?”藏宁帝君点点头,想到上次的雷劫,南桑不免有些心虚,九九八十一道天雷好不容易熬过了八十道,偏偏来了一道紫雷把自己劈落了,越想越气。 藏宁帝君拿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入口香醇比天上的口感好多了。他想让南桑给自己装一些带回去被拒绝了,还被赶了回去,藏宁帝君只能坐在那位置上摇摇头。既然火珠能助自己恢复神力,那就赶紧练,不然在这个肉体凡胎只能任人宰割。 南桑叫醒睡着的玉露,让她自己回房休息不用守夜,玉露乖乖的退了下去。殿内就剩南桑一人,她将火珠拿出来看了看,藏宁帝君那老小子就把东西给她也不说这东西要怎么修炼,南桑瞬间头大了。 这个珠子是她出生时就带着的,那跟自己应该会有所感应,南桑在床上盘腿而坐,将火珠放在面前,闭着眼。她努力的将身体里那不多的神力汇集于掌,感受到掌心的温度时将神力一点点传到火珠里,可能是神力太弱,南桑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可她实在太弱了,被火珠弹开,一口血吐在地上。 南桑捡起火珠没好气道“你不是跟着我一起出生的嘛,现在还排斥我,真想把你给砸了。” 气归气,南桑还是将火珠收起来放在枕边,受不了嘴里一股子血腥,给自己倒了杯水后便上床躺着。 迷迷糊糊的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她的识海里一只火凤在盘旋着,火凤发出一声声鸣叫,接着有一只火凤从远处飞来,两只火凤交替飞舞最后融为一体。它身上火焰似乎更加耀眼,翅膀呼扇着,凤尾也比之前的长很多。 它一直在南桑的头顶盘旋,不一会飞向南桑的身后,南桑转身望去,只见火凤停在空中看着她,南桑想伸手去碰。 这时,火凤鸣叫着冲向南桑,南桑躲避不及,被火凤卷入空中,对着火凤的双眼,南桑感觉自己被烈火灼烧着浑身难受。火凤将南桑定住,自己盘旋升空又冲向南桑的身体。 南桑顿感自己的五脏六腑被烧了个遍,她惊恐的揪着自己的衣领一顿挣扎将自己折腾醒了,还好她只是做了个梦,南桑看着桌上的茶水下意识的使用神力,当摸到杯子那一刻她一下清醒。 对,她的神力回来了,不对,回来了三成,这样的话,在不久神力就会全部回来,到那时,管它劈什么雷,都不怕。 第6章 玉露勾引皇上 午后,南桑吩咐玉露去医局拿了些灭蚊虫的药,虽说刚入夏,可这天也开始有蚊虫。尤其是现在,自己每天晚上都要打坐修炼,更加要驱虫。 南桑叹了口气这肉体凡胎真是烦,早起时自己还有三成的神力,一到午后就剩两成了,难道这神力还会漏?正思索着,一个小丫头踉踉跄跄跑了进来摔在南桑面前,小丫头叫秋荷,跟着玉露一起取药的,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回来,看来是玉露出事了。 南桑跟着秋荷来到医局,这遍地的狼藉和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药师们。 “参见公主。”南桑问玉露去了哪里。 一个药师站起来揉着自己的腰道“玉露姑娘被栗妃身边的公公们拖走了。”南桑抬步就去往栗妃的宫殿,看着游若宫三个字,南桑捡起一旁的石头混着神力将牌匾砸成两半。 一旁的秋荷惊讶的合不拢嘴,她们的长公主自小是温婉大方的,说得夸张些路边有只蚂蚁都要放生,如今一颗石头竟然把牌匾砸成了两块。 南桑在殿外没有看到人,闭着眼静心听着周围一切动静,在更深的地方听见了丝丝叫喊声,那是从殿内传出来的,应该是密室。南桑来到离声音更近的地方,是个半荒废的小院子,锁在门上半挂着。 越往里走越能听见玉露虚弱的声音还伴着血腥味,推开房间的门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地上那拖拽的痕迹一直延伸到墙边。南桑搬动桌上的烛台,墙面开了一扇门,顺着小路进去百米处有个牢房,里面关着一些姑娘,身上都有伤还衣衫不整。 “住手!”南桑厉声喝道。 那人扬起鞭子掉在地上,看到来人是长公主,吓得跪在地上。玉露被绑在架子上,身上都是鞭痕,手指的指甲被生生拔去,脸上被划了两道疤,那血凝在脸上显得狰狞。 玉露抬头,看到是她家主子来了,微微笑起晕了过去。 南桑看着地上的人语气冷冷问道“谁让你们动的刑?” 有人爬到南桑脚边将头重重嗑在地上道“回公主话,是栗妃娘娘说玉露姑娘故意勾引皇上,所以,所以.....”或许是感受到了头顶的阴冷,那人不敢再多话。 南桑命人将玉露送到药局由太医们诊治,她坐在玉露的床边,看看奄奄一息的人,将自己手搭在玉露手上给她输入一点点神力,希望她能撑过去吧。太医一直忙碌着直到日落西山时才处理好玉露身上的伤。 一位年长的太医出来回南桑的话道“殿下,玉露姑娘的伤处理差不多了,脸上的疤伤口月余就能恢复,只是......” 太医吞吞吐吐的接着说道“只是要再长出指甲,恐怕有些困难。”南桑知道人间的大夫或者太医们的能力保住命也不容易了,也没有太多的责怪。 秋荷一点一点的给玉露喂水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下来,见南桑进来,秋荷连忙跪下急声道“公主明鉴,我和玉露一同在宫里长大,我们约好了,等年龄一到就一起出宫做点小生意然后嫁人,我相信玉露不会去勾引皇上的,公主明鉴。” 见秋荷的头都要磕破了,南桑立马将秋荷扶起来安慰道“你们到我身边时也不过七八岁,我自然知晓的,你放心,我会护着你们。” 秋荷和玉露的事也是神力稍微恢复后从原身记忆里提出来的,在那些记忆里,南桑知道她们俩不是这样的人,所以,要算这笔账,宜早不宜迟。 第7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没等到第二天,南桑就带着秋荷和几个小公公来到游若宫,看着那牌匾还躺在地上,南桑也不管什么踩着牌匾就往殿内走去。南桑还没到正殿中就有人来报了,傍晚时就有人告诉栗妃是长公主带走了玉露,所以栗妃也没有多惊讶,她还想着长公主再怎么问罪也会等第二天,没想到这么沉不住气。栗妃见到南桑准备行礼人就被一巴掌扇到在地上。 栗妃不可置信的看着南桑,她捂着自己脸站起来道“长公主要打人也要说个理由吧,再怎么说我也是当今皇上的妃子,岂容人说打就打。” 南桑回过头看着她的嘴脸又是狠狠一记耳光,这下好了,两边的脸都对称了,屋内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都不敢上前说话,因为他们都知道长公主为何打人,但是为了一个奴婢打了妃子是不是有点越线了。 南桑坐在正位上整整自己的衣服开口道“打你两个耳光而已,玉露那十个手指的指甲还没算呢。” 听到南桑这么说,栗妃赶紧自己的手藏进衣袖之中,南桑叫人倒了一杯茶,这一刻,屋内瞬间安静了,唯独听见栗妃那急促的呼吸声。 南桑放下手中茶盏道“按住她。” 众人左看右看没人敢动手,她又开口道“出了事,本宫担着。”南桑带来的小公公们马上按住了栗妃,将她的手按在桌子上。 她一边挣扎着一边说要告诉皇上,南桑一脸不屑,才不怕呢。她朝秋荷勾了勾手,秋荷递了一个小铁钳,南桑端详着这么个小东西自言自语道“这个东西真的能把人的指甲拔下来吗?” 伺候栗妃的嬷嬷跪在地上道“殿下,不可呀,这要是把指甲拔下来那手就废了呀。” 南桑看着地上的人,语气不温不热的道“原来如此。” 她说着便走向栗妃拉过她的手看着她的指甲悠悠的说“你的手挺好看的。”说着,将铁钳伸向栗妃的手,栗妃挣扎的太狠了,把铁钳打落在地上。 南桑也不恼怒,她捡起铁钳对着吹了口气道“你挣扎也没用,这个指甲,本宫拔定了。”刚说完,那铁钳夹着栗妃的中指将指甲扯了下来。栗妃疼的嗷嗷叫,脖子爆起了青筋满头大汗。 南桑叫秋荷将指甲捡好包起来,又将栗妃另一只手的中指甲拔了下了,才拔了三个,南桑就开始发热了,她就将这活交给了拔玉露指甲的人,那人接过铁钳一步一步走向栗妃将指甲一个一个拔下来。他害怕栗妃找他麻烦,可是南桑告诉他,如果他不拔栗妃的,那就拔自己的。 她叫人放开栗妃,而此时的她双手被血沾满,就连衣裙上也都是血滴,栗妃狠狠地盯着南桑说“陛下不会放过你,还有我爹,我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为我做主。” 看到她还这么嚣张的样子,南桑从身后抽出鞭子,看到鞭子时栗妃刚才那张凶狠的脸瞬间变得惊恐,她顾不上手的疼痛爬向老嬷嬷躲在她的身后。 可是南桑没想自己动手,她把鞭子交给秋荷说“用尽全力,使劲打。” 秋荷接过鞭子慢慢靠近栗妃,南桑命人将老嬷嬷拉开,没有人挡在身前的栗妃眼神里透着惊恐,她想躲可她无处可躲,她的手疼的失去了知觉,鞭子抽在她身上,她只感觉自己的命到头了。 十鞭结束了,栗妃拼着一点力气说“我要让你们...都付出代价。” 南桑感叹着,果然小姑娘力气还是太小了,这个时候还有精力要让我们付出代价。南桑头也不回的迈出游若殿,就听见那老嬷嬷着急的让人去请太医。 南桑看看秋荷手帕里的指甲,她让秋荷去看看玉露怎么样了,意思是去告诉玉露,她已经帮她主持公道了,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第8章 哦豁,又被雷劈了 这夜,南桑睡的很沉,以前的她是不需要多少时间来休息,奈何她现在是肉体凡胎,如若不停地修炼会损伤了身体。她似乎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回到了神界,众神看着归来的她一脸欣喜。这个梦境怎么这般的眼熟呢?这不是她渡劫那天吗? 恍神间,藏宁帝君朝她走来轻拍她的肩膀道“桑儿,这是你三千年的雷劫,若是渡劫成功,那你就是这二十八星宿之首了。” 这个触感好真实,她很明显的感受到了。难道这不是梦,而是让她再一次经历雷劫吗?正想着,神界上空出现一个黑云旋涡,旋涡里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雷电声,看来雷劫到来了。 南桑对着藏宁帝君笑了笑走到旋涡底下,纵身跃到半空,拿出火珠展开双臂迎着迎着雷电而去。一道,两道,三道,这个雷电似乎跟那天的不一样了,没有了之前的灼烧感,难道是因为火珠替她挡去了部分? 她正想着,抬头便看到了云团变幻了样子,旋涡变大了,雷电的颜色也慢慢变成了紫色。怎么回事,先前将她劈落的紫雷是一道吗?现在怎么变成了两道。 众神看着这一幕都在窃窃私语,司命神君来到藏宁帝君跟前悄悄的说“这个紫雷变化成了两道会不会跟火珠有关?” 藏宁帝君眯着眼,那颗火珠的火焰更加熊烈直冲劈下的那道紫雷,南桑想收回它却来不及了,另一道紫雷直直的劈在她的身上。 这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炸了,她想起第一次受紫雷时也是这个感觉。紫雷的力量加重了,南桑身体承受不住,又再次被劈落人间。 藏宁帝君看着掉下去的南桑掩着面,他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转身告诉司命“你去人间一趟告诉她,好好用火珠修炼,或许对她下一次雷劫有助。”司命得令幻身下了界。 而此时的南桑因为被惊醒了,她感觉到了身体的疼痛,那这就不是梦。她拖着身体走到桌子前倒水喝,此时的司命也到了跟前,南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道“你下来做什么?” 司命坐下来也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帝君让我来告知殿下,那火珠或许能助殿下渡过雷劫。” 南桑放下手中的茶杯说“这么说,刚才那道雷我又经历了一次?” 司命点了点头,随即摊开了司命薄道“殿下的命薄才开始续写,说明这道雷劫不是真正的雷劫,或者说这只是那颗火珠的雷劫。” 南桑万万没想到,一颗火珠也有雷劫。她想到了识海里出现的那两只火凤,最后它们合二为一进入了她的体内,这颗火珠又是伴着她出世的,那就说明这颗火珠也能跟她融为一体,她经历雷劫的同时火珠一样经历。如是这样,那么她就要经历两道紫雷劫。 “殿下,小神就先撤了,如果殿下有需要小神的地方尽管开口。” 司命说到这准备想走又被南桑叫住道“给我一个信物,不然我怎么找你呢。”司命一拍脑门,自己真是没有眼力见啊。 司命走之前留下了南风业的命簿,她要看看这个昏君是什么样的结局。 第9章 你不是亲娘 南桑翻看着南风业的命簿,而他的结局竟是寿终正寝,南桑冷哼着也不知道这个司命怎么写的,这样的昏君怎么能混个寿终正寝呢? 秋荷快步走进南桑的寝殿,行了个礼后站到南桑的身侧道“公主,今日早朝有人参了您,那人是栗妃的父亲。” 南桑没有说话,秋荷会到了意继续说“栗妃的父亲说您心狠手辣,不配当公主,想要陛下将您赶到福国寺去。” 福国寺是皇家的寺院,若是有犯错的妃嫔和公主都会被赶去带发修行,说是带发修行,可从来没有人再回来过。 南桑对这件事也不懊恼,她开口问道“陛下的意思呢?” 秋荷接着道“陛下说,心狠手辣之人就不该活着。”秋荷说完把头低了下去,她不敢看南桑的表情。 此时的南桑只是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没有说话,片刻后她说“你说,咱们的陛下是不是该退位了?” 听到此,秋荷震惊了!给先皇守灵?那不是先皇的妃子或者子孙们去吗?而陛下是当今天子,似乎不太合理,若是陛下走了,那这个皇宫不就空了吗? 任凭秋荷胡乱想着,南桑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衣裙道“走,我们去见见陛下。” 南风业一下朝就向余太后的寝殿去了,他每隔三四天都会去一趟余太后的寝殿,有时午后有时晚膳之后。 南桑刚到余太后的寝殿外就有老嬷嬷跪在地上拦着了她,老嬷嬷道“公主殿下,太后正在午休。” 这个老嬷嬷是太后的陪嫁,南桑让她站起身道“无碍,我进去喝口茶等等母后。” 说罢便提步向正殿走去,自从神力恢复了一些后,她的听感似乎增强了些许,隐隐约约能听到那房里传出来的声音。 一盏茶后,余太后才来到正殿,她看着南桑坐在椅子上,一手撑着头睡着了。余太后坐在正位上轻咳了一声南桑才缓缓睁开双眼,她站起来行礼道“母后万安。” 余太后抬手示意她坐下说话,老嬷嬷端了一杯茶放在余太后的手边,南桑继续道“听说皇弟下了朝就到母后这里,不知人呢?” 被南桑这么一问,余太后喝茶的动作稍微顿了顿,抿了一口茶道“皇上来小坐了一会就回去了。” 见南桑没说话,余太后继续道“早朝之事我听说了,栗妃虽然有错,可她毕竟是皇上的妃子,犯了什么错也应该由皇上来惩处,你怎么还擅自动刑,还是那般残酷。” “您觉得我们的陛下会真的惩罚栗妃吗?”南桑开口反问余太后。 这一问让余太后不知道说什么,她深知南风业的脾性,栗妃能那般得宠,就是刚好对了南风业的胃口,若真的要他惩罚,是不现实的。 南桑看了一眼余太后又道“母后不是我们姐弟的亲生母亲,很多事情您没办法做主,皇弟舍不得栗妃受苦,可是儿舍得。” 余太后眉头皱了起来,南桑这个丫头这时候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是让她不要多管闲事吗?可再怎么说自己也是这大印的太后,有什么事情是她不能随便做主的!越想,她的双手握得更紧,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 余太后语气微冷着道“哀家从从进宫便是皇后,如今是太后,没有什么事是哀家不能做主的。” 说完这话,余太后的表情怔了怔,她想起了刚入宫时的日子....... 第10章 扭曲的感情 余太后刚进宫时才十五,而那时的先皇已经三十了,先皇后病逝之后留下南风业和南桑姐弟俩。新婚刚过半月,先皇下旨将南风业交给了当时的皇后余氏。 但此时的她才十几岁还没有生过孩子怎么能照顾得了呢,所以前面半年多的时间都是南风业都是跟着奶妈一起生活。奶妈很宠溺南风业,导致他打了四岁都没有断奶。 当时还是也还是孩子的南桑跟着先太后去了江南,先皇的子嗣不多,三个皇子两个女儿。大皇子满十六就去了自己的封地,二皇子自小双腿残疾,他怕别人嘲笑从来没有出过自己的宫殿。 而南风业就是三皇子,他是皇后长子又是太子,在先皇驾崩后自然而然的继承了皇位。两个公主一个是南桑一个是南月,南桑自小跟着先太后去了江南剩南月一人在宫里,所以当北疆和大印打起来时,她就成了和亲的唯一选择。 原本余氏也有自己的孩子,那时的自己已经怀孕三月了,可某天夜里宫里来刺客就要刺杀南风业,她拉着南风业往外跑被石头绊了一跤。 眼看着刺客就要刺向南风业时她挡在南风业的身前,那把剑刺入了她的小腹,孩子就这么没了。自那时起,她将所有的母爱都给了南风业,无论南风业想要什么她都会给。 南风业从四岁到十二岁那段时间里,晚上她陪着南风业休息,有时还亲自给他擦洗身体,就连奶妈的事她都亲力亲为,这就让南风业养成了很多不好的习惯。 先皇去世时,南风业十四,余氏也不再是皇后而是太后,一年后先太后去世,南桑才被接回了宫里。 自从回了宫,余太后对两个孩子更加的尽心尽力,南桑在江南有先生教习武读书,琴棋书画也是学了个七七八八,所以不需要余太后过多的教诲,她的心思更多的还是在南风业的身上。 南风业长大了,不是小孩子而是男人,面对余太后时而的母爱,他开始动了歪心思。他根本不在乎什么人伦道德,他知道这个女人跟他没有血缘关系,只要他想,那余太后也可以是他后宫中的一位。 渐渐地,余太后也感觉到了南风业的不一样,她知道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溺爱他,于是给他选了妃子。她以为南风业有了妃子就会打消动她的念头,可她想错了,南风业不仅没有打消念头,反而这个想法更加的深。 没过几日,南风业陪着余太后用晚膳,他吩咐所有人都不得靠近,也不能守在房门外,他想和母亲说说话。宫人们不敢反驳只得乖乖退了下去,两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酒,两三杯下肚,余太后感觉自己的身体软软的使不上一丝力气,南风业走到余太后身边将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余太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推着南风业,可南风业哪管这些不慌不忙的解着余太后的衣带,余太后抬手打在南风业的脸上道“我是你的母后,你怎么能这么做。” 南风业不恼反笑道“你只是父皇的皇后,跟儿臣也没有血缘关系,嘴上称您一声母后,可在儿臣心里,您就是儿臣的女人。” 余太后快被南风业这话气笑了,她还想打南风业一巴掌,可是手被紧紧的按住根本无法动弹。南风业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道“放心,儿臣会好好疼您。” 余太后感觉自己的身体更软了,她没有一丝丝力气了,只能任由着南风业在自己身上放肆着。 慢慢过去两年,南风业的名声越来越坏,昏庸无能,残暴不堪,荒淫无诞,很多谏言的大臣都被他一个一个杀了,甚至于北疆的战士们他也不管不顾,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也是因为这事,南桑才想去找余太后劝劝南风业,可就这么巧,余太后和南风业的丑事就这么被她撞破了。 南风业让所有的禁军将南桑绑到他面前,他从怀里掏出一瓶药直接倒入了南桑的嘴里,那苦涩感席卷而来,粉末呛进了她的喉咙和鼻子,看着她奄奄一息,南风业从她身上跨过去。 余太后回过神时,南桑已经走出了她的宫门,她心里暗想,死里逃生终究还是留不得,不管她有没有恢复记忆,南桑都不能活下去。 第11章 擅改命簿 南桑走到这宫里最高的地方,她看着这万里河山,这么美好的山河怎么能容许南风业那个臭小子败坏了。她不想慢慢的斗,南风业多活一天,这些人们就会多一天的折磨,她想到了司命给她的命簿,或许可以在命簿上做点什么手脚。 回到宫中,她翻看着南风业的命簿,上面写到四月十六南风业乔装出城围猎,遭盗匪袭击,禁军全力追绞,盗匪灭。五月初十,南风业中毒,秦医官解毒,后毒解。 南桑合上命簿道“什么命,这么硬。”她掏出司命给她的信物吹了起来,这个玩意没有任何声音,南桑想着不会被那老家伙骗了吧,这个想法刚落下司命就出现在他的面前。 看着司命的样子,南桑拿起命簿扔在地上没好气道“你写的什么破命簿,就这样的人还能当皇帝?又是盗匪又是毒还能活着?” 司命捡起命簿笑嘻嘻道“他好歹也是这人间的皇帝,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没了,会断了大印的气运。” 南桑轻哼一声说“这大印的气运都快到头了,你看看那些百姓,多少人流离失所。”司命把命簿推到南桑的面前,南桑翻开命簿开口道“我要你在他的命簿上划去两笔。” 司命立马站直身体后退两步连忙摆摆手道“这个有违天规的,不行不行。” 南桑站起身一拍桌子道“笔给我,我自己来,帝君那老小子要找麻烦就找我。” 见南桑主动担着祸事,司命赶紧把自己笔给她,帝君把南桑当女儿一样养着,也赐了桑扶公主的称号,各神见了都要叫一声殿下,在天上她有帝君罩着,就算擅改命簿也只会被关几天,而他不行,要是帝君知道了,恐怖就要被贬下凡了。 命薄改完了,南桑满意的笑着将笔扔给司命,司命凑过来看了一眼扯着嘴角道“殿下,这不太好吧,这好歹也是一国之君。” 南桑收起命簿走到殿外的树荫下就靠在躺椅上,她翘着二郎腿语气轻快的道“她想让我死,那我自然要给他教训。你既然给了他寿终正寝的结局,那至于过成你就管不着了,回去吧。” 司命躬身行了个礼,然后消失了。南桑则悠闲地在树荫下扇着扇子,等待着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时间转眼来到了四月十六,南风业如命簿所写,乔装出城围猎。然而,在途中他们遇到的并不是普通的盗匪,而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南风业身陷险境,生命岌岌可危。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南桑却在宫中安然自得。她相信自己改变的命簿会带来想要的结果,心里默默期待着南风业早日受到惩罚。 突然,一名黑衣刺客趁南风业不备,猛地刺向他的背部。南风业躲闪不及,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襟。 “陛下!”随行的侍卫们惊慌失措,立刻上前护住南风业。 但刺客们显然是有备而来,他们人数众多,武艺高强,侍卫们渐渐抵挡不住。南风业捂着伤口,眼神中透露出绝望和不甘。 趁着打斗混乱,一个侍卫将南风业悄悄带走,他将南风业扶上马道“陛下快走!” 南风业此时也顾不上什么赶紧驾着马而逃,可是没跑多远,一支冷箭就朝他飞来刺穿他的左肩。他咬着牙一刻不敢停留,朝着皇宫的方向赶去,可刚到宫门口他就体力不支的倒下了。 “公主殿下,陛下受了重伤,如今昏迷不醒。”秋荷跪在地上慌乱的道。 南桑不紧不慢的站起身,走过秋荷的身旁道“我们去看看热闹去。” 秋荷也不敢反驳,只得扶着她家主子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