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奇案:一尸三鸟》 第1章 借尸入土,惊现三根断指,留下黑袍衣人背影 民国的风云在乌鸟县上空翻涌不息,军阀混战带来的硝烟尚未完全消散,这片土地便又被一桩离奇诡谲的案件所笼罩,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覆盖,令人不寒而栗。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乌鸟县的郊外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一座废弃已久的古宅在狂风中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轰然崩塌。 突然,一道闪电如利剑般划过漆黑的夜空,瞬间照亮了古宅那残破不堪的轮廓。伴随着阵阵惊雷的轰鸣,古宅内传出一阵凄惨至极的叫声,那叫声仿佛来自地狱深渊,令人毛骨悚然。几个巡逻的警察原本正警惕地在附近巡视,听到这令人胆寒的叫声后,他们手持电筒,战战兢兢地朝着古宅的方向走去。 刚踏入古宅的大门,一股浓烈刺鼻的腐臭气息便如潮水般扑鼻而来,几乎令人窒息。他们惊恐地看到地上有一串鲜红的血迹,那血迹犹如一条蜿蜒的毒蛇,一直延伸到黑暗的深处,仿佛在引领着他们走向未知的恐怖。电筒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突然,一个警察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脚边迅速窜过,他下意识地低头一看,只见一只断手在地上爬行,手指还在不停地颤抖。他惊恐地尖叫起来,那凄厉的叫声在寂静的古宅中回荡。其他警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景象吓得魂飞魄散,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 就在这时,从古宅的屋顶上突然掉落一个黑影,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警察们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凑近一看,竟然是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尸体的眼睛被残忍地挖去,只剩下两个黑洞洞的窟窿,嘴巴大张着,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冤屈。那扭曲的面容和残缺的肢体,让在场的警察们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警察们慌乱地转身逃离古宅,却发现大门不知何时已经紧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着这一切。他们拼命地撞击着大门,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而身后却传来阵阵阴森的笑声。那笑声如鬼魅一般,在古宅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杜溜子满脸惊愕,眼睛瞪得滚圆,嘴巴微张着,失神地问道“尸体找到了?” 那口棺材的盖板在众人凝重的注视下,缓缓地开启,如同揭开了一个神秘而又惊悚的面纱。只见乌鸟县警察局长张士冠穿着那身整齐笔挺的警服,脸上盖着一块黑沉沉的布,静静地躺在棺材之中。然而,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却隐藏着无尽的谜团。 县警察局副局长杜溜子,身形微胖,那歪瓜裂枣般的脸显得有些狰狞。他的眼睛习惯性地斜视着,此时惊恐地盯着棺材。他扶着棺材盖子的那只手,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撒开,整个人狼狈地跌坐在地上,手中的拐杖也被甩了出去,双脚僵直着,微微地颤抖着,发出“咯咯”的声响。 刘震东,这位同样身为乌鸟县警察局副局长的人,长着一张圆脸,大眼睛里透着沉稳与精明,中等身材却有着不凡的气势。他不慌不忙地将拐杖递过去扶起了杜溜子,又紧紧地拉住他的另一只手。 刘震东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你摸摸!”他拉着杜溜子哆哆嗦嗦的手,缓缓地伸进棺材里。那只手碰到张士冠胳膊的瞬间,杜溜子的身体猛地一抖,仿佛触碰到了极度寒冷的冰块。接着刘震东又拉开张士冠的袖子让他看了一下,杜溜子满脸疑惑地转头看向刘震东。 杜溜子的声音颤抖着“假的?!” 刘震东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平静地说道“尸体至今下落不明,只好借此入土为安了!” 在这片静谧的墓地中,不时地传出小鸟那清脆的鸣叫声,或是风吹过树叶时发出的“沙沙”声。然而,在这寒冷的氛围里,这些声音却显得格外清晰,让人感受到一种独特的宁静和安逸。这里的每一个墓碑,都仿佛藏着一个个讲述悲欢离合的故事。 婉榕身着洁白的纱裙,头上戴着白色的菱花,那毫无血色的面庞上,双眼红肿得如同熟透的桃子,一直在不停地哭泣着。她领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小男孩也是一身披孝,紧紧地依偎在她的身边,哭闹着要找爸爸。她脚步沉重地走近棺材,眼神专注而又哀伤地仔细端详着那具木头尸体。 婉榕的声音带着哭腔“士冠,就这样不明不白死了啊?”此时人群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杜溜子快速地丢掉拐杖,一把揪住刘震东的衣领子,气急败坏地吼道“你小子真敢做主,局长的尸体没有找到,你就这样糊弄应付过去吗?” 刘震东不紧不慢地伸手把他推到一边,脸色依旧沉稳“杜局,我也是请示嫂子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婉榕吸了吸鼻子,顺口说道“我是知道这个事情。” 杜溜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只要嫂子同意,我没有什么意见。”接着,他又大声说道“嫂子,就这样吧!盖棺!” 婉榕却突然激动起来,她大声喊道“不行!一个警察局长咋遭人暗算?尸体为什么至今查无下落?没有尸体,用一个木头尸体糊弄?这算什么!” 刘震东皱眉说道“嫂子,我们一直在查,可线索断了,实在没办法。” 杜溜子也忍不住指责刘震东“都是你办事不力,要是早点抓住线索,局长能这样不明不白的吗?” 刘震东回怼道“杜局,你也没少出力,怎么能怪我一个人?”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指责起来,气氛愈发紧张。 婉榕哭闹不休“你们别吵了!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推卸责任!我不管,一定要找到士冠的尸体,还他一个公道!” 此时,小男孩被吓得大哭起来,场面更加混乱不堪。 婉榕轻声说道“稍等。”只见她从怀里缓缓掏出一个精致的木头盒子,那双手微微颤抖着,仿佛捧着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她打开盒子,又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再在小盒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包裹。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小包裹,里面有一层油毡纸,当她再次打开油毡纸时,众人大惊,只见里边是保存得非常完好的三根手指头。 婉榕泣不成声,声音颤抖着说道“这是士冠被黑帮砍下的三根手指头。他们威胁他,让他放弃追查他们的罪行。可士冠他坚决不从,结果……”婉榕说到这里,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 杜溜子的眼眶也湿润了,他拿过那三根手指头,轻轻地放在张士冠木头尸体的右手上,嘴里喃喃道“局长啊,您受苦了。” 刘震东表情凝重,手有些颤抖地从一个破旧的袋子里拿出一只鞋子。那鞋子上沾满了灰尘,仿佛承载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神色有些不自然,眼神躲闪着,缓缓地将鞋子递给婉榕。 婉榕满是泪痕的脸上还挂着悲伤,她机械地接过鞋子。当目光触及到鞋子的瞬间,她的脸色瞬间由悲转疑,原本红肿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带着质问的语气喊道“咋在你手里?” 刘震东听到这声质问,身子不自觉地颤了一下,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杜溜子。杜溜子被这突如其来的目光盯得心里直发毛,脸上露出了疑惑和紧张的神情。刘震东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终欲言又止。 婉榕见刘震东不说话,情绪更加激动起来,她紧紧地握着那只鞋子,向前逼近一步,大声说道“这鞋子怎么会在你这里?你快说!是不是和士冠的死有关?” 刘震东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他艰难地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嫂子,这……这事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婉榕怒目圆睁,提高了音量“说不清楚?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这时,周围的人都被这紧张的气氛吸引了过来,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只鞋子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婉榕紧紧地抱着鞋子,身体靠在棺材上,放声大哭“士冠的命好苦,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此时,刘震东的脑海里又闪现出那不愿回忆的一幕,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既有痛苦,又有无奈。 浣湖之畔,宁静被打破。一口红木棺材,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缓缓出现。警察局长张士冠的“尸体”入殓,却只是一具木头替身。副局长杜溜子的惊愕,身形的狼狈,还有那失控的怒吼,都显示着事情的不寻常。 婉榕携幼子悲痛而来,红肿的双眼诉不尽哀伤。当她拿出那保存完好的三根手指头,哭声更是让在场之人无不心酸。刘震东递出的那只鞋子,让婉榕由悲转疑,刘震东欲言又止的模样,更是让这谜团愈发深重。 婉榕的哭声在墓地中回荡,那悲切的声音仿佛要将在场所有人的心都揉碎。杜溜子站在一旁,擦拭着不断涌出的泪水,嘴里还在不停念叨着“局长啊,您走得冤呐!” 此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也吹乱了众人的发丝。就在这风声中,隐隐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那笑声仿佛来自地狱,让人毛骨悚然。众人顿时警觉起来,四处张望,却寻不到笑声的来源。 “这……这是什么鬼东西?”有人颤抖着声音问道。 刘震东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道“莫要惊慌,兴许是风声作怪。” 然而,那笑声却再次响起,而且越发清晰,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知和无能。 婉榕抱紧了鞋子,身体瑟瑟发抖“难道是士冠的冤魂不肯安息?” 杜溜子脸色煞白“别瞎说,嫂子!” 就在众人惶恐不安之时,一个神秘的身影从远处的树林中缓缓走出。那人一身黑袍,面容被阴影遮住,看不清模样。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了事?”黑袍人的声音阴森恐怖,仿佛带着千年的寒意。 刘震东向前一步,喝道“你是谁?竟敢在此装神弄鬼!” 黑袍人冷笑一声“我是谁?你们很快就会知道。张士冠的死,不过是个开始……” 说完,黑袍人转身消失在树林之中,只留下众人在原地,陷入更深的恐惧和迷茫之中。 警察们开始全力寻找张士冠的尸体,他们在乌鸟县的大街小巷,甚至是荒郊野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然而,每一次的搜寻都以失望告终,仿佛张士冠的尸体被刻意隐藏在了一个无法触及的地方。 杜溜子因为此事变得焦虑不安,他整日在警察局里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刘震东则默默地分析着每一个细节,试图从中找到突破口。他重新回到那座废弃的古宅,仔细地查看每一个角落,希望能发现一些被遗漏的线索。但是,除了之前发现的那些血迹和断手,再也没有任何新的发现。 婉榕带着孩子在家中,每天以泪洗面。孩子总是问她“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婉榕只能抱紧孩子,默默地流泪。 一天,警察局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中提到张士冠的尸体可能被藏在了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刘震东立刻带领警察们前往那个工厂。 工厂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气味,到处都是废弃的机器和杂物。他们小心翼翼地搜索着,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然而,一直找到天黑,还是没有找到张士冠的尸体。 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刘震东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串奇怪的脚印。这些脚印通向工厂的地下室。他们顺着脚印来到地下室,却发现地下室的门被锁上了。 刘震东用力撞开了门,里面一片漆黑。他们打开手电筒,发现地下室里堆满了各种箱子。在一个角落里,他们发现了一些血迹和一些打斗的痕迹。 正当他们以为终于找到了线索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他们冲出去一看,只见一辆黑色的汽车飞驰而去。 刘震东意识到,他们的行动可能已经被人发现了,而张士冠的尸体也许又被转移了。 乌鸟县的这场风波,究竟会如何发展?张士冠的尸体究竟在哪里?那神秘的黑袍人和匿名信的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第2章 惊恐的浣湖又传枪声,偶见晨钓老翁 “呕、呕”,几声清脆而又尖锐的怪叫,宛如两把利刃,猛地划破了浣湖原本死一般的沉寂。 “我的妈呀,这啥情况!”杜溜子被这突如其来的怪叫声吓得一哆嗦,声音颤抖着说道。 黄警官压低声音呵斥“别出声,稳住!” 随着胆战心惊的怪叫声传来,一群群的水鸟好似被惊到的精灵,从茂密的芦苇丛中慌乱地冲向天空,它们的翅膀扑哧扑哧地扇动着,发出惊恐万分的尖锐叫声。 “黄警官,你说会不会有危险?”杜溜子声音发颤,带着明显的恐惧。 黄警官眉头紧皱,回道“别瞎琢磨,小心盯着。” 凌晨时分,那如墨般的乌云如潮水般渐渐遮住了原本就微弱得可怜的月光,黑暗如巨大的幕布笼罩下来,使得本就深邃的浣湖更增添了几分神秘莫测的气息。 杜溜子忍不住抱怨“这黑灯瞎火的,真不是人待的地儿。” 黄警官瞪他一眼“少啰嗦,执行任务!” 微风轻柔地晃动着芦苇,发出沙沙的细微声响,不远处的树林中不时传出乌鸦那沙哑而又诡异的叫声,伴随着若有若无的猎物撕咬的哀鸣,让整个浣湖显得愈发令人恐惧。 “黄警官,我这心里咋直发毛呢。”杜溜子紧紧握着手中的枪,身子微微颤抖。 黄警官轻哼一声“怕啥,有我在。” 浣湖码头此刻空无一人,靠近水域的栓船木桩在晨曦那稀薄的薄雾中,宛如一个个索命的幽灵般缓缓地漂浮在水中。 一条蜿蜒的小路,从鸦鸟村一路延伸至码头。小路和码头的两侧是长得极为茂密的芦苇,黑魆魆的芦苇丛中,映衬得那条小路闪烁着凝重而又苍白的光芒。 在码头一侧的芦苇丛里,杜溜子紧张地蜷缩着身子,他的双眼瞪得溜圆,透露出紧张与不安。他的心脏在胸腔里急速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这鬼地方,真他娘的难熬!”杜溜子抱怨着,声音中带着颤抖,“黄警官,你说这消息到底准不准?” 黄警官烦躁地回道“我咋知道!等着就是!”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烦,眉头紧皱,一脸的恼怒。他的衣服早已被露水打湿,贴在身上黏糊糊的,让人感到极度的不适。一群群的蚊子在他身子周围嗡嗡乱飞,时不时就落下狠狠叮上一口。他皱着眉头,一脸的烦躁,时不时地用手胡乱地拍打着那些乱飞的蚊子,口中不停地咒骂着。 汗水如小溪般在杜溜子的脸上肆意流淌着,他不耐烦地用衣袖擦了一下,那握着手枪的手在微微颤动着,手心里满是汗水。他喘着粗气,眼睛不停地四处搜寻着,心中充满了焦虑与担忧。他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什么,这种未知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 黄警官则显得更加烦躁,他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那些恼人的蚊子。 “杜溜子,你给我安静点!再啰嗦,老子崩了你!”黄警官低声咒骂。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脸色阴沉得可怕。 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他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心中暗自思忖着这漫长的等待何时才是个头。他望着远处的湖面,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焦虑。 码头的另一侧的芦苇丛里,张士冠、刘震东同时埋伏在几艘横七竖八的破船中。张士冠瘦长的身材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突兀,从额头到鼻子位置那道狰狞的刀疤,在汗水的浸润下显得更加可怖。汗水在刀疤处流淌,几只蚊子在周围徘徊着,却不敢轻易靠近。他眨了眨眼睛,那刀疤处的肌肉挤压成了一条缝,眼神中透露出坚毅与果敢。 刘震东那张圆脸在黑暗中显得胖乎乎的,留着的八字胡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他的眼睛大而圆,炯炯有神,此时也透露出一丝疑虑。 “局长,这消息可靠吗?我怎么觉得心里直发毛。”刘震东紧紧地握着手枪,扭头问张士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手指因为紧张而紧紧地扣住扳机。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码头,听到刘震东问话,他用只有两根手指头的右手摘下帽子,轻轻地煽动着,语气坚定地说“再等等。”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仿佛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着十足的把握。 天空开始放亮,迷雾中的湖面逐渐变得明净、清亮了许多。微弱的光线透过云层,洒在湖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一只小船从芦苇丛中慢悠悠地摇出来,在湖面上晃晃悠悠地,仿佛是在闲庭信步。船桨轻轻地拨动着湖水,发出哗哗的声音,打破了湖面的平静。 一会,另一只小船从另一侧芦苇丛中快速地摇出来,如离弦之箭般飞速驶向湖心。那小船速度极快,带起一片白色的水花。 最早出现的那只小船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啪、啪”,两声枪响,再度划破了浣湖的沉寂。那枪声在湖面上空回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震碎。 随着震耳欲聋的枪响,一群群的水鸟再次从芦苇丛中仓惶地飞向天空,发出惊恐的叫声。它们的翅膀在空气中扑腾着,形成一片混乱的景象。 码头一侧的芦苇丛里,此时只有黄警官孤零零地趴在芦苇丛中,紧张地警戒着枪响的方向。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耳朵竖起来,试图捕捉任何一丝可疑的声音。 突然,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在码头一侧,如鬼魅般跳跃到杜溜子的领地。黄警官猛的转身,用枪指向对方,眼中满是惊愕与警惕。他的手指紧紧地扣在扳机上,只要对方有任何可疑的举动,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别开枪,是我!”刘震东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急促的喘息,显然是经过了一番奔跑。 刘震东则是上气不接下气地提着手枪跑过来,急切地问“局长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担忧,四处张望着,希望能看到张士冠的身影。 杜溜子从另一侧芦苇中狼狈地钻出来,裤脚不知被什么划破了一道口子,他一脸茫然地看着刘震东“你们不是在一起吗?”他的声音中带着疑惑和不解,脸上的汗水和泥土混在一起,显得十分狼狈。 刘震东焦急地说“我刚离开一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不停地用手擦着脸上的汗水。 杜溜子皱着眉头追问“谁开的枪?”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疑惑,眼睛紧紧地盯着刘震东,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刘震东摇晃了一下手枪,又立即将手枪放进盒子里,也是满脸的疑惑“对啊,谁开的枪?”他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不知道这两声枪响到底意味着什么。 杜溜子紧紧地盯着刘震东,眼中满是不解。 “别他娘的啰嗦了,赶紧找局长!”刘震东急切地吼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湖面上回荡,带着无比的焦急。 杜溜子狠狠瞪了刘震东一眼“你冲我吼什么!”他的心中也充满了焦虑和不安,被刘震东这么一吼,更加愤怒。 刘震东急切地说“找局长!愣着干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恨不得立刻就找到张士冠。 刘震东和杜溜子,肩并肩快步向几艘破船跑去,后边紧跟着黄警官。他们的脚步声在湖岸边回响,打破了原本的寂静。他们在破船上来回走了几遭,又跑到岸边的芦苇丛里焦急地搜寻着。 薄薄的晨曦中,湖岸边坐着一位戴草帽、穿蓑衣的晨钓老人。他一动不动地手持鱼竿,眼睛死死地盯着水面,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的身影在晨曦中显得孤独而又神秘。 他们跑到他跟前,老人缓缓回头看了一眼,又继续钓他的鱼。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对他们的到来毫不关心。 刘震东迫不及待地拉着他的胳膊,张嘴想问什么。 杜溜子赶忙伸手把刘震东拉回来,摆了一下手,轻声说道“别惊扰他”。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不想因为他们的鲁莽而得罪这位老人。 刘震东没有再吱声,但心中的焦急却丝毫未减。 “黄警官,你确定看到的是算命先生贾静萱?”刘震东回头问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希望能从黄警官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 黄警官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低声说“像是,但又不太确定。”他的声音中带着犹豫,似乎自己也不敢肯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局长难道凭空消失了?”杜溜子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绝望,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此时,湖面上又传来一阵诡异的声响,三人不禁同时打了个寒颤……那声音仿佛是从湖底传来,带着一种神秘而又恐怖的气息。 刘震东咬了咬牙,说道“不行,不能这么干等着,咱们得把事情弄清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决定不再坐以待毙。 杜溜子冷哼一声“说得轻巧,怎么弄清楚?这破地方到处透着邪乎!”他的声音中带着无奈和恐惧,对眼前的情况感到束手无策。 黄警官一脸凝重“都别吵了!先冷静想想,局长会不会是被人算计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沉思,试图分析出事情的真相。 刘震东眉头紧锁“算计?谁有这么大的胆子?”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不相信有人敢对局长下手。 就在这时,那晨钓老人突然站起身来,声音沙哑地说道“这都是命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沧桑。 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惊得一愣。 刘震东急切地凑过去“老人家,您这话什么意思?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老人能为他们指点迷津。 老人目光深邃地看着湖面,缓缓说道“浣湖的水,深着呢,有些事,不是你们能管得了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感到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杜溜子怒了“少在这装神弄鬼,快说!”他的声音中带着愤怒和不耐烦,不相信老人的话。 老人摇摇头,重新坐下,不再言语。 刘震东急得直跺脚“这可怎么办?局长生死未卜,我们却一点头绪都没有。”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助。 黄警官沉思片刻“刚才那两只小船,会不会有什么关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试图从刚才的情景中找到线索。 杜溜子白了他一眼“有屁的关联,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绝望。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三人顿时警觉起来,纷纷举起手枪。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身体紧绷,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只见一个蒙着脸的神秘人缓缓走来,停在不远处,冷冷地说道“想知道张士冠的下落,跟我来。”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感情,仿佛是从地狱传来。 刘震东喝道“你是谁?”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警惕,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枪。 神秘人并不回答,转身就走。 杜溜子犹豫了一下“跟上去看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陷阱。 刘震东点点头,三人小心翼翼地跟在神秘人身后。他们的脚步很轻,眼睛不停地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走着走着,神秘人突然消失不见。 杜溜子惊慌地喊道“不好,中计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 话音刚落,四周突然响起一阵密集的枪声,三人连忙找地方躲避。子弹在他们身边呼啸而过,溅起一片片尘土。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震东边开枪还击边吼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黄警官喊道“先别管了,想办法突围!”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果敢。 在激烈的枪火中,三人能否找到张士冠的下落,又能否化险为夷?浣湖的谜团似乎越来越深…… 第3章 警察局长被杀,尸体竟然查无下落 婉榕的丈夫张士冠,当着乌鸟县警察局局长,竟然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被人残忍地杀害了。凶手如同鬼魅一般,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也至今逍遥法外。不仅如此,连张士冠的尸体都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找不到。面对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稀奇怪事,婉榕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之中,倍感无助。她仿佛坠入了黑暗的深渊,不停地哭泣,那悲痛的模样宛如一座不可救药的孤岛,被绝望的海洋所包围。 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她仍然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她的声音已经沙哑了,却还在不停地抽泣着,每一声哭泣都仿佛是她心碎的呐喊。 墓地坐落在宁静的山脚下,前方有一条清澈的河流缓缓流淌。温暖的阳光照耀着整片墓地,给这片悲伤之地带来了一丝温暖的假象。墓地里的一只小鸟儿,停在一片墓碑上方,叽叽喳喳叫着,似乎不明白人间的悲伤。墓地内由石阶和植被覆盖的小路错综交错,宛如一张复杂的情感之网。 刘震东看着几近崩溃的婉榕,心中满是同情和无奈,他轻轻地让她坐在墓地的一块条石上,说“嫂子,您坐下来,有事慢慢说。” 婉榕把头深深地埋在手中,声音哽咽而绝望“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始,我丈夫被杀害了。” 杜溜子在一旁不耐烦地嘟囔着“哭有啥用?得想法子找凶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躁。 婉榕猛地抬起头,怒视着杜溜子,眼中燃烧着怒火“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能不伤心吗?我丈夫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 旁边一个年轻的警官略微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很遗憾,嫂子,我们找过了每个地方,但是没有找到尸体,也没有发现任何可用的线索。我们也很着急,可是……” 婉榕崩溃地大喊着“我知道我丈夫不可能离开我,他一定是死了!你们一定要找到凶手,找到他的尸体!” 刘震东赶忙安慰道“嫂子,您先别激动,咱们一起想办法。”他试图让婉榕平静下来。 杜溜子撇撇嘴“激动能解决问题吗?咱得冷静!” 婉榕指着杜溜子骂道“你就会说风凉话,我丈夫生前可没少照顾你!如今他遭此横祸,你却这样冷漠!” 杜溜子一脸尴尬,说“我这不是着急嘛,我也想尽快找到凶手,为局长报仇啊。” 这时,省警察厅厅长雷万山也来到了张士冠的葬礼现场。他面色凝重,一身威严。他示意刘震东和杜溜子借一步说话。杜溜子边走边回头看着放入棺材内的鞋子,陷入了沉思。 刘震东一直看着墓地,沉浸在悲伤和自责之中。雷厅长猛地拍了一下他的肩头,怒喝道“愣着干嘛?问话呢?” 杜溜子他的右腿瘸了,每当他迈步向前时,整个人都会向左摇晃,仿佛随时可能失去平衡摔倒。他缓慢地挪动着步伐,左脚迈出去,然后右脚小心翼翼地跟上,重复着这个简单的动作。每次他迈步之前,都会先用拐杖探测地面,确保下一步是安全的。他的脸上始终挂着疲惫和劳累的表情,但他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坚定地走向前方。 杜溜子假装没事的快走了几步,但几乎蹒跚着摔倒,强忍着说道,“让雷厅长费心了,小拐了一下,过几天就好了!” 雷厅长眉头紧锁,满脸涨得通红,眼睛瞪得滚圆,怒吼道“你们一个个都干什么吃的?这么久了连个尸体都找不到!凶手也抓不到!这案子要拖到什么时候?乌鸟县的治安都乱成什么样了!” 他双手背在身后,在原地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愤怒和焦急,气急败坏地说“尽快找到尸体,剿灭匪徒,给张所家人一个交代,让这乌鸟县的百姓也太平几天。警察局不可群龙无首啊!” 杜溜子连忙挺直身子,额头上冒出冷汗,声音颤抖着说“厅长,您放心,我杜溜子一定拼命查案!哪怕不吃不睡,也要把凶手揪出来!” 刘震东眼神坚定,说道“厅长,我也定不辱使命!哪怕困难重重,也绝不退缩。” 杜瘤子身体前倾,毕恭毕敬地说“请厅长训示”。 雷厅长挥了挥手,严厉地说“我回去后,要集中训话。要是查不出个结果,你们都别想好过!乌鸟县的警察局不能这么无能!” 刘震东和杜溜子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一阵巨大的压力。 在这充满悲伤和紧张的氛围中,他们究竟能否找到真相,为张士冠讨回公道? 雷厅长双手叉腰,呼呼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着,“我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如果还破不了这个案子,你们就都给我卷铺盖走人!别在警察局混日子!” 刘震东咬了咬嘴唇,“厅长,您再给我们一些时间,我们一定全力以赴。我们深知这个案子的重要性,也明白肩上的责任。” 雷厅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时间?你们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乌鸟县的百姓还能等多久?张士冠的家人还能等多久?他们都在盼着正义的到来!” 杜溜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厅长,这次确实是我们失职,接下来我们保证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一定把这个案子查个水落石出!” 雷厅长冷哼一声,“保证?我要的不是保证,是结果!我要看到凶手被绳之以法,要看到张士冠的尸体找到,要让乌鸟县恢复往日的安宁!” 这时,婉榕冲了过来,哭喊道“厅长,您一定要为我丈夫做主啊!他死得太冤了!” 雷厅长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 说完,他再次看向刘震东和杜溜子,“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查案!” 刘震东和杜溜子不敢再多说,赶紧转身离开。 刘震东边走边低声对杜溜子说“这次麻烦大了,咱们可得加把劲。不然真没法交代了。” 杜溜子一脸苦相,“这案子毫无头绪,从哪查起啊?感觉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刘震东沉思片刻,“先从张士冠生前接触过的人入手。看看他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两人匆匆离去,雷厅长望着他们的背影,眉头依旧紧锁,心中暗自思忖着乌鸟县警察局的能力和效率。 接下来的日子,刘震东和杜溜子日夜奔波,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他们走访了张士冠生前的同事、朋友和一些曾经被他处理过的罪犯家属。每一个可能的地方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每一个可能的人都被他们仔细询问。 然而,案件的进展依旧缓慢,他们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每一个线索似乎都在他们快要抓住的时候突然断掉,每一个嫌疑人都有看似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和迷茫。 就在他们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神秘的人出现了。那是一个在夜晚的小巷中突然拦住他们的黑影。黑影压低声音说道“我知道一些关于张士冠案件的秘密。” 刘震东和杜溜子顿时精神一振,紧紧地盯着这个神秘人。 神秘人接着说“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刘震东急切地问“什么条件?只要能找到真相,我们都答应。” 神秘人微微一笑,压低声音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你们要保证我的安全,并且不能把我供出去。” 刘震东连忙点头应道“没问题,只要你提供的线索有用,我们一定做到。” 杜溜子也在一旁附和道“放心,我们说话算数。快说吧!” 神秘人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缓缓开口“张士冠局长生前好像在调查一起黑帮的走私案,听说牵扯的人不少,势力很大。” 刘震东皱起眉头,问道“那你可知是哪个黑帮?具体涉及哪些人?” 神秘人摇了摇头,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我听说他们心狠手辣,为了阻止张局长查案,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杜溜子忍不住骂道“这群无法无天的家伙!” 刘震东沉思片刻,又问神秘人“那你还知道什么其他的细节?哪怕一点点线索都可能对我们有帮助。” 神秘人想了想,说道“有一次,我好像看到张局长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角落里争吵,那个男人看起来很凶,眼神透着一股狠劲。” 刘震东赶紧追问“那你还记得那个男人的长相或者有什么特别的特征吗?” 神秘人努力回忆着“那个男人脸上有一道疤,在左边脸颊,不太明显,但仔细看能看到。” “这是个重要的线索。”刘震东说着,看向杜溜子,“我们得从有刀疤的男人查起。” 杜溜子点点头,然后对神秘人说“谢谢你提供的线索,你先躲好,等案子破了,自然会保你周全。” 神秘人匆匆离开后,刘震东和杜溜子立刻开始在乌鸟县内排查脸上有刀疤的男人。他们走访了各个街区,询问了众多的居民,却始终没有找到符合特征的嫌疑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案件依然毫无进展,两人再次陷入了困境。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刘震东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张士冠办公室里看到的一份文件。那份文件似乎与一起未结的案件有关,也许能从中找到新的线索。 他们赶忙回到警察局,翻找出那份文件。文件上记录着一个名叫“黑豹帮”的黑帮组织的一些犯罪证据,但其中关键的部分却被人撕掉了。 “这肯定是凶手干的!”杜溜子气愤地说道。 刘震东仔细研究着文件,说“看来这个黑豹帮很有嫌疑,我们得深入调查他们。” 于是,他们开始暗中监视黑豹帮的活动。经过几天的蹲守,他们发现黑豹帮的成员经常在一家偏僻的酒馆聚集。 一天晚上,刘震东和杜溜子乔装打扮后,潜入了那家酒馆。酒馆里弥漫着烟雾和嘈杂的人声,他们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人。 突然,刘震东看到一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走进了酒馆的里间。他们对视一眼,悄悄跟了上去。 就在他们快要靠近里间的时候,却被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了去路。 “你们干什么的?”其中一个大汉喝道。 刘震东连忙赔笑道“大哥,我们走错地方了,这就走。” 大汉却不依不饶“走错地方?我看你们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 杜溜子忍不住说道“你别胡说,我们就是来喝杯酒的。” 以下是为您再次修改后的内容 刘震东和杜溜子忐忑地走进里间,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跟踪我的人?”男人问道。 刘震东定了定神,说“我们是来查张士冠局长被杀一案的,听说你们黑豹帮与此有关。”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胡说八道!你们有什么证据?” 刘震东说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劝你还是老实交代。” 男人脸色一沉“哼,就凭你们?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原来是警察的增援到了。 黑豹帮的人顿时乱了阵脚,刘震东和杜溜子趁机与增援的警察一起,将他们一网打尽。 经过审讯,黑豹帮的人表示他们没有杀害张士冠局长。线索再次中断,刘震东和杜溜子陷入了更深的迷茫。 他们重新梳理所有的线索和信息,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这时,刘震东想起之前有人提到张士冠局长在遇害前,似乎和一个地产商人走得很近。 他们开始调查这个地产商人,发现此人在乌鸟县有多处违规开发的项目,而张士冠局长正准备对其进行查处。 刘震东和杜溜子暗中监视这个地产商人的行踪,发现他经常与一些神秘人物会面。 在一次跟踪中,他们发现地产商人进入了一个废弃的工厂。刘震东和杜溜子小心翼翼地靠近,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事情都被搞砸了,这个人尸体必须处理好,不能留下任何把柄!”一个陌生的声音说道。 “我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问题。”地产商人回应道。 刘震东和杜溜子意识到他们终于找到了关键线索,立刻冲了进去,将地产商人和他的同伙控制住。 然而,经过进一步的审讯,发现地产商人虽然有其他命案嫌疑,但确实不是杀害张士冠局长的凶手。案件再次陷入僵局,凶手依旧逍遥法外。 刘震东和杜溜子不肯放弃,继续深入调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但日子一天天过去,案件始终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他们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婉榕每日以泪洗面,期盼着能早日找到杀害丈夫的凶手,还丈夫一个公道。而乌鸟县的百姓也在关注着这起案件,希望正义能够早日到来。 刘震东和杜溜子在重重迷雾中艰难前行,不知道何时才能揭开这神秘的面纱,找到真正的凶手。 第4章 杜溜子代理警长,刘震东伺机而动,反戈一击 乌鸟县警察局有一个小巧却精致的接待室,平常都是用来接待省警察厅领导的。 在雷厅长召开警察局班子成员会之前,他把刘震东招呼到了这个小接待室。小接待室的四周整齐地摆着一圈沙发。雷厅长稳稳地坐在正首位置,刘震东则略显拘谨地坐在右边沙发上。 雷厅长朝着刘震东亲切地招了招手,伸出手指了指身边的沙发,说道“震东,咱们师生关系,不用这么紧张,坐我跟前。” 此时的刘震东,内心犹如翻江倒海般紧张,更有难以抑制的急迫。雷厅长在召开警察局班子成员会议之前,提前单独给自己谈话,这足以说明事情的严重性和重要性,他满心期待着自己能主持工作。毕竟张士冠失踪了,必须得有一个人来主持全局的工作。 听到厅长这番话,他从右边的沙发上缓缓挪到了雷厅长身边。 雷厅长神色凝重地说“张士冠不幸牺牲,事出有因。” 刘震东赶忙表决心“我们会追查到底,给省厅一个交代,给家属一个安慰。” 雷厅长的脸色愈发阴沉,厉声道“也是给全县人民一个交代。一个警察局的局长竟然失踪了,你们这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刘震东一听,立即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满脸惶恐,急忙回答道“我们严重失职。” 雷厅长拍了拍沙发,又摆了摆手,说道“你坐下。乌鸟县警察局,是需要好好整肃了。” 刘震东低头不语,额头上已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雷厅长往刘震东这边欠了欠身子,压低声音说道“震东,张士冠失踪了,这么些天杳无音信,虽然没有找到尸体。但已经遇害的可能性极大,省警察厅调一个局长来,还不现实,你看谁暂时主持警察局的工作?” 雷厅长说这些话,让刘震东的头脑瞬间发蒙。这种事情怎会让下属表态?再说张士冠失踪了,下边有两个副局长,杜溜子和自己。这样问自己,自己只好推荐杜瘤子了。 于是他强忍着内心的不甘,说道“还是让杜溜子主持工作比较合适。” 雷厅长拍了拍刘震东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说“你说的和我想的一样,你们两个都是副局长。警察局都知道咱俩是师生关系,安排主持工作人选必须避嫌,再说现在警察局情况复杂,让他主持一段时间,你也静观其变。” 刘震东脑子一片空白,脊梁开始发冷。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说“我服从省警察厅的安排。” 雷厅长微微眯起眼睛,目光中透着一股威严,说道“那就这么确定了,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吃亏的。但你也给我安分点,别整什么幺蛾子,否则我可不会轻饶。” 刘震东没有说话,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雷厅长站起身来,说道“那咱们去会议室吧!” 等他们走出接待室,在门口遇到了杜溜子。只见杜溜子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模样让刘震东心中的怒火更盛。很显然,他已经在外边等候多时,并且知道了结果。 警察局会议室房间的四周挂满了肃穆的黑白相片和警示标语,在房间的中央是一张大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本本厚重的档案和一些铅笔和纸张。桌子周围坐着警察局班子成员。墨色的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地图,上面标识着整个城市的细节和街道。椅子靠在墙边,还有一些警员在椅子上坐得笔挺,身体警惕而神情专注。 窗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纱帘,洒在墙上,发出阵阵微弱的灰色光芒。似乎这里永远都是这样的宁静与庄重,仿佛时间在这个房间中也变得缓慢而肃穆。 雷厅长身材高大、相貌刚毅,脸上常年带着一股坚毅和严肃的神情,眼睛深邃有力,他的声音低沉有力,时常带着一丝命令的味道。他走进会议室,坐下,左右两边坐着两个副局长杜溜子和刘震东。明显看出来,杜溜子得意洋洋,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而刘震东则垂头丧气,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雷厅长正了正身子,干咳了两声,开始讲话,他说“今天,我想告诉大家,前不久,你们的局长惨遭杀害,这是对整个警察局的极大的打击,也是对所有警察们的警醒。一个县警察局局长被杀害,然而我们却找不到他的尸体,也没有抓到凶手。这个案情异常复杂,需要我们进行深入的分析和研究。” 他喝了一口水,眼睛扫视了一下会场,继续说道“首先,我们需要对案件的背景和现场进行仔细的调查,要对案发现场进行详细勘查,寻找任何可能的线索和证据。这包括对周边环境、物品和人员的调查。要对案件的动机进行推测和分析。为什么会选择杀害他?凶手是否有什么特殊的动机或目的?我们需要仔细研究可能涉及的敏感问题或纠纷。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动员全局的人员,投入足够的警力,严密排查,把线索一个一个地查清楚,掌握每一个细节,从各个方面、各个角度,分析案件的每一个环节。我们要利用我们手中的所有信息,把凶手揪出来,绝不放弃半点余地。我们需要面对现实,不能让警察局陷入混乱之中。因此,我提议由我们的副局长杜溜子主持警察局的日常工作。他是我们警察局的一位优秀领导,并有很多年的警察工作经验。他高度负责,而且非常擅长管理团队。” 雷厅长刚宣布完,会场发出稀稀落落的掌声。 杜瘤子迫不及待地站起来,给雷厅长,还有在座的所有人员敬礼。点头哈腰,一再说“请多关照!请多关照!” 雷厅长眉头微皱,问道“谁还有什么事情?” 刘震东神色凝重地说“我们失去了一位出色的局长,这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我建议,警察局立即封锁被害张局长的办公室。所有人员禁止进入,所有证据需要被保护起来,这对于我们查案非常重要。” 雷厅长不耐烦地挥挥手“这些警察业务上的事情,你们商量着办吧!” 散会后,所有警察局的人员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封锁张士冠的办公室,窗户关紧,门上贴上封条。刘震东望着忙碌的众人,心中的恨意愈发浓烈,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杜溜子好看。 刘震东独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握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自己的能力不比杜溜子差,为何雷厅长会选择让杜溜子主持工作。 刘震东在警局可是出了名的破案高手,以往那些棘手的案件,到了他手里总能找到关键线索。他心思缜密,观察力敏锐,推理能力更是一流。可这次,机会却从他手中溜走,给了那个只会溜须拍马的杜溜子,他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此时的杜溜子正春风得意地在办公室里招呼着下属,大声安排着工作,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让路过的刘震东更加怒火中烧。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这次的案子必须按照我的思路来查,谁要是敢不听指挥,有他好看的!”杜溜子扯着嗓子喊道。 刘震东忍不住停下脚步,冷笑道“杜副局长,这案子可不是靠嘴皮子就能破的。” 杜溜子瞪了刘震东一眼“刘震东,你少在这说风凉话,现在我主持工作,你最好老实点。” 刘震东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仔细分析局势。他觉得这其中或许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难道是杜溜子在背后使了什么手段? 晚上,刘震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雷厅长和杜溜子的面孔。他决定暗中调查,一定要找出杜溜子的破绽,好让自己有机会重新夺回主持工作的位置。 第二天,刘震东故意在工作中给杜溜子制造一些小麻烦,让他的工作进展不那么顺利。 “刘震东,你这是故意捣乱是不是?”杜溜子愤怒地指着刘震东的鼻子。 刘震东不紧不慢地说“杜副局长,我只是按照正常程序办事,怎么能说是捣乱呢?” 两人在一次会议上差点当场吵起来。 雷厅长得知此事后,把刘震东叫到了办公室。刘震东进去的时候,雷厅长正坐在办公桌后面,脸色阴沉。 “刘震东,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让杜溜子主持工作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要是再这样捣乱,别怪我不客气!”雷厅长严厉地说道。 刘震东心中一紧,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厅长,我只是觉得杜溜子有些工作安排不合理,我也是为了案子着想。” 雷厅长站起身来,走到刘震东面前,目光如炬“我警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好好配合杜溜子工作,要是案子能破,少不了你的好处。但你要是再搞小动作,你的前途就毁了!” 刘震东低下头,咬了咬嘴唇“厅长,我知道了。” 从雷厅长办公室出来后,刘震东心中充满了矛盾和不甘,但又不敢公然违抗雷厅长的命令,只能暂时忍耐,等待时机。 而杜溜子似乎也察觉到了刘震东被雷厅长训斥,工作起来更加肆无忌惮,对刘震东的打压也愈发明显。 在调查案件的过程中,刘震东发现了一些重要线索,可杜溜子却为了抢功,想要将这些线索据为己有。 “这是我发现的线索,你别想乱来。”刘震东怒视着杜溜子。 杜溜子冷笑道“在我主持工作期间,所有线索都归我管。” 两人的矛盾再次升级,整个警局的气氛也变得愈发紧张。 就在刘震东感到绝望的时候,事情突然有了转机。 刘震东发现了一个关键证人,这个证人曾在张士冠局长失踪当晚看到了一辆可疑的车辆。刘震东顺着这条线索深入调查,发现这辆车与一个地下赌场有关。 然而,当他准备进一步追查时,却发现杜溜子一直在暗中阻挠。原来,杜溜子与这个地下赌场也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刘震东决定不再坐以待毙,他开始秘密收集杜溜子与地下赌场勾结的证据。然而,这一过程充满了艰难险阻。 在追查的初期,刘震东发现了一些看似关键的线索,可每当他顺着线索深入挖掘时,总会在关键时刻遭遇阻碍。要么是相关证人突然改口,要么是重要的文件不翼而飞。他深知这背后是杜溜子在捣鬼,不断破坏他的调查。 一次,刘震东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位愿意出面作证的关键人物。可就在他们约定见面的前夕,这位证人却离奇失踪,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刘震东四处寻找,却毫无头绪,这条线索就此中断。 还有一次,刘震东获取了一份可能揭露杜溜子罪行的重要账目。但就在他准备将其带回警局进一步研究时,途中遭遇了一伙神秘人的袭击。他们试图抢夺刘震东手中的账目,刘震东拼死抵抗,才勉强保住了这份关键证据。 不仅如此,有人试图暗杀他,在他独自回家的夜晚,突然从黑暗中窜出的杀手,手持利刃向他扑来。刘震东凭借着敏捷的反应和多年的训练,与杀手展开殊死搏斗,最终侥幸逃脱。还有人威胁他的家人,警告他如果再不收手,就会让他的家人陷入危险。 面对重重困难和威胁,刘震东没有退缩。他坚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继续执着地追寻真相。 终于,经过不懈的努力,刘震东掌握了一些似乎足够揭露杜溜子罪行的证据。他满怀信心地准备在一次警局的重要会议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揭露杜溜子的罪行。 “杜溜子,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没人知道吗?你与地下赌场勾结,为了自己的私利,甚至不惜阻碍案件的调查!”刘震东大声说道。 杜溜子脸色苍白,试图狡辩“刘震东,你这是诬陷,你有什么证据?” 刘震东冷笑一声,正准备将手中的证据一一展示出来。可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手中的部分关键证据竟然被人掉包,原本清晰的线索再次变得模糊不清。整个局面瞬间陷入了僵局,警局的众人一片哗然,雷厅长也震惊不已。 刘震东的内心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他深知这又是杜溜子的阴谋。但他也明白,自己不能就此放弃,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让杜溜子受到应有的惩罚。案件的侦破再次成为了一个悬念,而刘震东也将面临更加严峻的挑战。 第5章 寻找尸体?还是缉拿凶手?整个警局一团迷雾 夜,如墨般漆黑,乌鸟县笼罩在一片阴森的寂静之中。冷风呼啸着穿梭在狭窄的街巷,街边的树木在风中瑟瑟发抖,枝叶摇曳间发出诡异的“沙沙”声。 路灯忽明忽暗,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将这昏暗的街道彻底陷入黑暗。偶尔有一只野猫从街角窜出,它那绿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此时,警察局的会议室里灯光昏黄,气氛凝重。刘震东开口道“这个案子已经困扰我们很久了,到底有没有新的线索?”他的声音在昏暗的警察局会议室里回荡,带着深深的焦虑和急切。 几个警察正为张士冠失踪这个案件争执不休。刘震东紧锁着眉头,他的矜持和严肃让整个会议室间充满了一种沉闷的气氛。他那锐利的目光直视着已经疲惫不堪的警察们,仿佛要将他们心底的秘密都看穿。 杜溜子沉重地说“我们今天必须要有眉目,这个案子已经拖延得太久了,而且我们还有许多警务要做,不可能这么多人围绕这一个案件转悠。”他的声音中透着无奈和烦躁,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搓着双手,额头上的皱纹显得更深了。 刘震东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大家发表了自己的观点“我认为我们应该重新回到案发现场查找,有可能会找出尸体的细微线索。”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同时用手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 这时,一位年轻的警察上前说“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我们可以试试。”大家都期待着他的解决方案,这位警察紧张地舔了舔嘴唇,说道“我觉得我们可以从排查嫌疑人入手,找出他们的行踪,可能会有新的发现。” 突然,身体略有些佝偻的警探肃然站起来,缓缓地说道“刚接到了重要的情报线索,有人在湖边发现了一具遗体。” “这么好的消息怎么不早报告?”刘震东有些生气地说道,他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对不起,刘副局长,这只是刚刚确定的情况。我们现在已经派人前往现场,但因是夜间,还无法确认死者身份。我们正在调查细节,但目前看来,有人肯定很久以前埋藏了尸体。”警探低着头,声音微微颤抖,不敢直视刘震东愤怒的目光。 “这真是件好消息。”刘震东沉思片刻,若有所思地说“你们要做的是,尽快将死者身份找出来,并且找到犯罪嫌疑人!我们必须迅速采取措施,彻底调查此案!” 杜溜子不耐烦地说道“必须速战速决”。他的眼神中满是急切,恨不得立刻就把案子破了。 “是,局长!”警探们齐声应道。 夜幕降临,巷子里显得更加阴森,门牌上方的灯泡不时地闪烁,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深陷在巷子里的小院坐落在一片静谧中,小院门口挂着的酒店招牌早已经褪色,在随风飘摇。这里是一个聚集了各路神秘人物的地方,连当地的巡警都会远离这里。在这个夜晚仍然清醒的人,可能会听到从这座古旧的酒店门里传来嘈杂声。 董凯和刘钦两个警察散会后,直接来到这个小酒馆。董凯嘴角微翘,缓慢地抽起了烟,浓烟萦绕而起,浓烟缭绕间,他的眼神变得格外深沉。 “那位雷厅长让抓到凶手,找到尸体,听到了吗?”他表情冷漠,开口缓慢,“我们的任务可不是围绕着这个家伙,我们是要完整地解决这个案件,但真的非常难。”董凯的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刘钦搓了搓手心,紧紧地咬着下唇。他从董凯那里得知了那位雷厅长下了令的事,虽然听了领导的一番话,但他的心中仍有许多疑惑,他不明白为什么寻找“尸体”,缉拿凶手会困难重重。 “我觉得我们要先摸清楚凶手的身份,然后再着手寻找尸体。或许答案就在这附近,我们可以多打探一些线索,”刘钦忐忑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 “咳咳,如果凶手在这附近,你打听,他就会知道我们的动态,会更加小心谨慎,甚至会销声匿迹,这可不是我们想要的结果。”董凯叹了口气,“这个人杀局长,不但找不到尸体,而且还将目击者逼迫到了山高水低,这个人极为聪明,”他面露微笑,那笑容却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轻松。 刘钦脑海中闪过一丝机灵,看上去智慧过人,但他感到心中一丝不安,一种诡异的氛围笼罩着他们。 然后,董凯傅小声讲述着警方从未听到过的一段匪夷所思的故事。有一个晚上,他突然听见了一阵尖锐的尖叫声和一声大的石头落地声。他感到非常害怕,在拿起手枪时,却看见了一只手放在窗户边上,而这看起来是一只女人的手。此时刘钦如嗅到了血液的气息,他们的心跳加速了。 刘钦好奇地问道“那后来哪?” 董凯淡淡地说“后来,我越过窗户,看到是一个女人一只胳膊,其实,是他们想惊吓我们。” 就在这时,酒馆的门被猛地推开,一阵冷风呼啸而入。一个神秘的男子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一道长长的伤疤,眼神中透着凶狠和狡黠。 董凯和刘钦正在小酒馆里低声交谈着案件的细节,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浑身一震。他们警惕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着面前这个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神秘男子。 董凯的手不自觉地靠近了腰间的配枪,眼神中充满了戒备,眉头紧皱,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刘钦则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身体微微前倾,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 “你是谁?为什么要打听?”董凯厉声问道,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 男子冷笑一声,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和挑衅,“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永远也找不到真相。” 说完,男子转身就要离开。董凯和刘钦对视一眼,迅速起身追了出去。董凯脚下生风,刘钦紧紧跟随其后。 然而追到巷子口,男子却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董凯停下脚步,大口喘着粗气,愤怒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墙上,“可恶,让他跑了!”刘钦则一脸迷茫地四处张望,“这怎么可能,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第二天,警方在案发现场又有了新的发现。在湖边的一棵大树下,凌乱的草地上赫然出现了一串奇怪的脚印。刘震东带着一众警察赶到现场,他蹲下身,疑惑地看着脚印。 “这是什么?”刘震东紧皱眉头,眼神中满是困惑。 “局长,这会不会是凶手留下的?”一名警察小心翼翼地问道。 刘震东站起身,双手抱在胸前,来回踱步,“有可能,但这脚印太奇怪了,难道凶手不是正常人?”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大家都陷入了沉思。 就在大家疑惑不解的时候,又有消息传来,在县城的另一边,发现了一辆可疑的车辆。董凯和刘钦立刻马不停蹄地前往调查。 来到车辆旁,他们看到车内血迹斑斑,座椅和车窗上还有打斗的痕迹。刘钦小心地打开车门,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董凯皱着鼻子,在车内仔细搜索着,终于在座位夹缝中发现了一张纸条。 “这是什么意思?”刘钦接过纸条,挠着头,一脸茫然。 董凯拿过纸条,仔细研究起来,他的眼神专注而凝重,“这可能是凶手留下的线索,或者是一种密码。” 正当他们准备将纸条带回警局研究时,突然一群黑衣人从四周冲了出来。还没等董凯和刘钦反应过来,黑衣人就迅速抢走了纸条,并将他们打倒在地。 “你们是什么人?”董凯怒吼道,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黑衣人没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警方陷入了更深的谜团之中,案件变得越来越离奇。与此同时,警局内部也出现了问题,一些重要的文件和证据不翼而飞,整个警局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刘震东大发雷霆,他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一定要把内鬼找出来,否则这个案子没法破!”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吓得门口的警员大气都不敢出。 在调查的过程中,刘钦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物。这个人总是在案发现场附近鬼鬼祟祟地出现,却又总是能巧妙地避开警方的视线。 “董凯,我觉得这个人有问题。”刘钦说道,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坚定。 董凯点点头,目光中闪过一丝狠厉,“盯着他,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然而,当他们准备接近这个人时,却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一群蒙面人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董凯和刘钦背靠背,与蒙面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董凯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招都充满了力量,但无奈对方人多势众。一个蒙面人趁其不备,一拳打在董凯的腹部,董凯痛苦地弯下了腰。刘钦拼死抵抗,想要保护受伤的董凯,身上也多处挂彩。 在激烈的搏斗中,董凯受了伤,刘钦拼死带着他杀出重围,逃了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阻拦我们?”刘钦喘着粗气,汗水顺着他的脸颊不停地流淌。 董凯咬着牙,强忍着伤痛,“看来这个案子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就在他们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神秘的女人出现了。她穿着黑色的风衣,戴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面容。 “跟我来,但是你们要保证我的安全。”女人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董凯和刘钦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跟着她。 女人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荒郊野外,找到一个隐藏很深废弃的地下室,在杂乱的地下室里,他们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一个犯罪团伙,几个人聚拢到一起,在策划争夺一笔巨大的财富。然而,让董凯和刘钦意外的是,张士冠的失踪和局长的被杀,都与这笔财富无关。 “我们又白忙活一场,但一定要将他们绳之以法!”董凯愤怒地说道,他的拳头紧紧握着。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犯罪团伙的人发现了他们,一场激烈的枪战爆发了。 子弹在空气中呼啸,董凯和刘钦躲在掩体后,奋力还击。就在他们弹尽粮绝,陷入绝境之时,警方增援终于赶到,将犯罪团伙一网打尽。 但就在众人以为案件终于结束的时候,刘震东却接到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这只是个开始……”刘震东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案件的背后似乎还有着更深的隐情。 刘震东握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他的心跳急速加快,脑海中迅速闪过无数个念头。这神秘的声音到底是谁?难道还有更大的阴谋在等着他们?还是这只是一个恶作剧?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对着电话那头说道“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然而,电话那头却只剩下了忙音。 刘震东立刻召集了所有参与案件的警察,将这个神秘电话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大家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而紧张,刚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提了起来。 “局长,这会不会是犯罪团伙的余孽?”一名警察问道。 刘震东摇摇头,“不清楚,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从现在开始,加大调查力度,不放过任何一个线索。” 董凯和刘钦对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他们知道,这又是一场艰难的战斗,但为了正义,他们绝不会退缩。 乌鸟县的上空,依旧笼罩着一层神秘的阴霾,等待着他们去揭开。 第6章 侦探继续深入,线索指向警局内部 现在,让我们抽出时间,好好瞧一瞧乌鸟县警察局究竟是个什么模样。 乌鸟县警察局宛如一座巍峨的堡垒,庄重而又神秘。它的大门上方,用金色的醒目字体写着“乌鸟县警察局”几个大字,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耀着令人敬畏的光芒,显得格外庄严肃穆。 进门后,一间宽敞无比的大厅猛地映入眼帘。四周是木质的墙壁,散发着古朴的气息,那深沉的色泽仿佛承载着岁月的沉淀。花岗岩的地面光可鉴人,如同镜子一般,让人感觉这里既是一个严肃之地,却又不失温暖。 大厅中央是一个大理石打造的接待台,接待台后面坐着一位身着制服的警察。他面带微笑,目光细致入微,正专心致志地处理着前来咨询的市民。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对待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在大厅的两侧,是两扇厚重的木门,门上镶着厚厚的铁皮,冰冷而坚固,仿佛在向人们宣告着这里的安全无虞。 走进木门,警察局的内部办公区便展现在眼前。这里的布局简单却实用至极,一排排的办公桌整齐划一地排列着,如同等待检阅的士兵。每个桌子上都放着一台老式的电话机,那斑驳的机身诉说着岁月的痕迹,面前是一本本厚厚的案卷,堆积如山,仿佛在无声地讲述着一个个未竟的故事。 在这里,氛围沉稳而严谨,每个人都身着整齐的制服,神情专注而又严肃。警察们犹如一群忙碌的蜜蜂,辛勤工作着,他们的动作匆忙却又有条不紊。有的人眉头紧锁,盯着手中的文件,嘴里念念有词;有的人则快速地敲击着键盘,眼神中充满了坚定;还有的人拿着电话,声音低沉而急促。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工作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眼前的任务。 在警察局里,除了工作区,还有一些特殊的地方。比如,审讯室就是一个神秘而又令人胆寒的所在。在这里,昏黄的灯光摇曳不定,墙壁上的阴影如同鬼魅般舞动。犯罪嫌疑人被带进来,被审讯员逐一盘问和审查。 此刻,昏暗的灯光下,刘震东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手上紧紧握着一张纸条,眉头皱得如同山川沟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和焦虑,额头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局长居然被人杀害了!”这个消息如同重磅炸弹,让整个警局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而刘震东作为警局副局长之一,面对如此状况,内心早已翻江倒海。他不停地琢磨着“到底是谁干的?”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揉搓着纸条的边缘,纸张在他的手中微微变形。 尽管他一向和局长相处颇为融洽,但此刻他始终保持着沉着冷静的态度。他坐在那里,身体紧绷,仿佛一根拉满的弓弦。与此同时,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同事和上级的密切关注,所以行事必须万分谨慎。 “局长被杀?这简直不可思议!”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的眼神时而迷茫,时而坚定。他想,自己应该冷静思考,以确定下一步该做什么。曾经和被怀疑的这个人称兄道弟,很难相信他会痛下杀手。但是,似乎真相就在眼前,而且疑点重重,自己必须寻找证据去证实。 他发现,有些人根本不善于隐藏自己的情绪,从他们的言行举止中就能看出端倪。他寻思着可以调查那些和这个人有联系的人,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我想到了一个计划。”刘震东对着身旁的警员小李低声说道。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生怕被旁人听到。“就是和其他几个信得过的同僚合作,看看是不是可以掌握一些关键性的信息。当然,自己必须小心,不能被凶手发现自己的真实目的。”刘震东的目光紧紧盯着小李,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一丝不安。 小李神色紧张,回应道“刘局,这可得万分小心,万一打草惊蛇就麻烦了。”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脸上满是担忧。 刘震东微微点头“我知道,所以做这些必须小心翼翼地实施,以避免引起误导和误解。绝对不能让那个人发现任何马脚。如果能从中获取必要的信息,相信就能清楚地认出真正的凶手是谁。时间紧迫,必须尽快证明凶手就是他。”他的语气坚定,却又带着一丝无奈。 最近他经过仔细研究和调查,渐渐地发现了一些线索,似乎能够证明这个人与这桩谋杀案有关。但在没有确凿证据前,自己必须先思考对策,想尽一切办法获取更多证据。 他发现这个人和局长之间存在着诸多矛盾和不和,其中包括领导地位的争夺、资源分配的纷争,甚至涉及到工作上的错误判断,雇佣黑帮等行为。因为张士冠局长刚正不阿,极富正义感,触及到了某些人的利益,这些情况无疑让他更加坚定了对犯罪嫌疑人的怀疑。 “这是几天前,我的一名同事——警员董凯拾到的,写着‘张局长,湖边有重大警情’。可现在,局长就这样被人害死了。”刘震东满脸愁容地对小李说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悲愤,手中的纸条被他攥得更紧了。 刘震东被这件事深深地困扰着,他怀疑这是另一个人所干的。如果真是自己的同事,自己该如何处理呢?他知道,这件事情绝不简单,需要耐心地核实。他的心中不禁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想到这里,刘震东打开笔记本,里面是他个人所记录的所有破案要点。在所有的笔记里,这件事情最新的分析成果被标红框了起来。他继续在其中翻阅着,时而停下来思考,时而记录下自己的想法和方向。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些许宁静。他的眼神专注而又疲惫,仿佛在这密密麻麻的文字中寻找着那一丝曙光。 他一直在思考着自己该如何去查明真相。他知道,这凶手一定是局内之人,但是为什么行凶的人会选在如此重要的时刻行动呢?是否为了某个危及他人性命的理由?如果不是、如果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呢? 半夜过后,刘震东还是弄不明白,凶手是他怀疑的那个人,还是其他人?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他现在还是一头雾水。但现在他清楚一个事情,他刚才想联合他人一起侦查的想法被推翻,那就是,做这个侦查工作,必须一个人,自己必须独往独来,这样才确保自己绝对安全,他似乎对谁都开始不相信。 刘震东独自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心中的焦虑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喃喃自语道“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一定还有什么我忽略的地方。”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地上的影子也随着灯光的晃动而扭曲变形。 突然,门被急促地敲响。“进来!”刘震东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期待。 原来是警员小王,他神色慌张地说“刘局,我发现了一些新的情况,但我不知道这对案子有没有帮助。”他的呼吸急促,额头上满是汗水。 刘震东眼睛一亮,连忙说道“快说,任何线索都可能是关键。”他几步走到小王面前,紧紧地盯着他。 小王喘了口气,说道“我查到局长生前曾经和一个神秘人有过频繁的联系,但具体内容不清楚。”他的眼神中透着恐惧和迷茫。 刘震东眉头皱得更紧了“神秘人?立刻去查清楚这个人的身份!”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充满了威严。 小王刚要转身离开,刘震东又叫住了他“等等,这件事不要声张,尤其是不能让那个嫌疑人察觉。”他的目光中透着一丝警惕。 小王点了点头,匆匆离去。 刘震东重新坐回椅子上,思绪更加混乱。这时,电话铃声响起,他接起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刘震东,别查了,这不是你能管得了的。” 刘震东怒喝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威胁我?”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对方冷笑一声,挂断了电话。 刘震东的手紧紧握着电话,心中的怒火燃烧起来“不管你是谁,我一定要把你揪出来!”他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他决定不再坐以待毙,开始秘密调查局里每一个人的背景和行踪。 在调查的过程中,刘震东发现杜溜子的行为越发可疑。有好几次,他看到杜溜子在角落里偷偷与人交谈,看到他时又匆忙结束。他的眼神中总是透着一丝慌张和躲闪。 一天,刘震东在档案室查找资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杜溜子和另一个人的争吵声。 “这件事要是败露了,我们都完了!”杜溜子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焦虑。 “怕什么,只要刘震东找不到证据,能奈我们何?”另一个人的声音低沉而凶狠。 刘震东心中一惊,悄悄靠近门口,想听清更多内容。 然而,就在这时,脚步声突然朝着档案室走来,刘震东赶紧躲到了一排档案柜后面。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他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门被推开,刘震东透过档案柜的缝隙,看到一双黑色的皮鞋在地上来回走动。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渐渐远去,门被重新关上。刘震东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离真相又近了一步,但同时,也陷入了更深的危险之中。 刘震东从档案柜后面缓缓走了出来,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却充满了坚定。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杜溜子,看来你果然有问题。”刘震东暗自思忖着,“但刚才和他争吵的那个人会是谁呢?” 刘震东决定暂时不动声色,继续暗中观察杜溜子的一举一动。他悄悄地回到办公室,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接下来的几天,刘震东表面上依旧忙于日常工作,但私下里时刻留意着杜溜子。而杜溜子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变得更加谨慎小心,行踪也越发神秘。 一天中午,刘震东在食堂吃饭,远远地看到杜溜子和一个陌生面孔坐在一起,两人低声交谈着,表情严肃。刘震东假装不经意地走过,却听到杜溜子提到了“局长”和“证据”几个关键词。 刘震东心中一紧,加快脚步离开。回到办公室后,他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就在这时,他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匿名短信“小心杜溜子,他背后有人。” 刘震东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开始怀疑局里还有其他人与杜溜子是一伙的。这让他感到孤立无援,但同时也激发了他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的决心。 当天晚上,刘震东决定冒险潜入杜溜子的办公室寻找线索。他避开了巡逻的警员,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杜溜子办公室的门。 办公室里一片漆黑,刘震东打开手电筒,开始翻找抽屉和文件柜。就在他翻找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迅速躲到了办公桌下面。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门口。刘震东握紧了手中的手电筒,准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 门被推开了,一道光线照了进来。刘震东紧张得屏住了呼吸,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滴落。 “奇怪,我刚才明明看到这里有灯光。”一个声音说道。 刘震东听出来这是另一个警员的声音,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 “可能是你看错了,走吧。”另一个声音说道。 随后,脚步声渐渐远去,门被重新关上。刘震东等了一会儿,确定外面没人后,从桌子下面钻了出来。 经过一番搜索,刘震东终于在一个隐藏的文件夹里发现了一些重要的文件,这些文件似乎与局长的案件有着密切的关系。 正当他准备仔细查看时,突然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刘震东被吓了一跳,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刘震东,你以为你能找到真相吗?别白费力气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森的声音。 刘震东咬着牙说道“不管你是谁,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对方挂断了电话。刘震东拿着文件,心情沉重地离开了杜溜子的办公室。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后,一个黑影从角落里走了出来,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第7章 墓地妖风,白发魔女施展法力,追凶更加扑朔迷离 婉榕手握三支香,跪在墓前。今天是张士冠去世的三期,按照当地风俗,亲属要给死者烧纸。冷风呼啸着掠过墓园,吹起了她的头发,也吹起了她的思绪。她呆呆地望着墓碑上的名字,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这是她第一次独自来给死去的丈夫烧纸。从结婚后,每次祭祖都是丈夫帮着安排一切。但是现在,他已经离开了,她要学会一个人照顾自己。 她点燃了香,让烟雾在她和丈夫之间升起。她静静地跪在那里,看着香烟散开,思绪也随之飘远。她想起了他们的婚礼,那盛大而温馨的场景,想起了他们曾经的快乐时光,那些一起漫步街头、相互依偎的日子。她抽噎了一下,泪水不知不觉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土地上。 突然,她感觉到一个人在她身后。那股气息让她脊背发凉,她缓缓转头一看,却是陌生人。有一个年轻的女孩问“阿姨,您需要帮忙烧纸吗?”她摇摇头,却想起了自己曾经也是这样的一个年轻人,也曾在祭祖时捧着纸钱走过路口。 就在这时,墓园里突然传来一阵怪异的风声,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哭泣。婉榕心中一惊,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墓园里似乎传来了丈夫亲切的声音“别拒绝别人的善意,有时候帮助别人也是一种力量。”她顿时明白,这是丈夫在用她的心里说话。于是她示意那个女孩过来,和她一起烧纸。 她们两个人一起瞪大了眼睛,看着纸钱飘舞在空气中。然而,就在这时,旁边的一座墓碑突然出现了诡异的裂痕,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作祟。婉榕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时,她感觉到了她和丈夫之间的连接。虽然他不在身边,但是他在她的内心,永不消散。 等婉榕从墓地站起来,正好遇到刘震东走过来。看来,刘震东也是想来这里,看望自己的老战友的。 看到婉榕,刘震东感到非常难过,因为张士冠是他多年的好友。 张士冠的妻子看到刘震东来了,便停住了,让那个女孩先走。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刘震东终于开口说道“嫂子,你和孩子现在怎么样?” 婉榕声音颤抖着说“我们还好,谢谢你关心。这几天一直很难受,每次想到他,我就忍不住哭”,说到这里,她又开始哭泣。 刘震东轻轻叹了口气“我也很想念他,我还记得他最后一次和我聊天的场景,在警察局口碑也非常好,可惜最后是这样一个结局”。 婉榕“对啊,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他已经离开了我们,不再面对现实中的这些困难,他在天堂一定很快乐吧”。 就在这时,周围的树木突然剧烈摇晃起来,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所操控。婉榕吓得紧紧抓住刘震东的胳膊。 刘震东“张局长离开我们,也让我意识到了一些东西,我们平时总是觉得时间还很充裕,整天忙于工作和生活的琐事,却不知道有一天可能就失去了那些最重要的人”。 婷婷“是啊,我也这么觉得。我希望我能更好地珍惜和孩子在一起的时光,尽可能让孩子感受到我的爱和关心”。 刘震东安慰着婉榕,然而他的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四周,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突然,一个白发魔女出现在他们面前,她的面容扭曲,双眼闪着诡异的红光。 “哈哈哈哈,你们都逃不掉!”白发魔女发出刺耳的笑声。 婉榕惊恐万状,尖叫起来。刘震东迅速将婉榕护在身后,怒视着白发魔女“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放肆!” 白发魔女冷笑一声“我是来复仇的!” 说罢,她挥舞着手中的魔杖,向他们发起攻击。刘震东毫不畏惧,拔出腰间的配枪,与白发魔女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墓园中顿时飞沙走石,气氛恐怖至极。婉榕躲在一旁的墓碑后面,瑟瑟发抖。 刘震东一边与白发魔女周旋,一边大声对婉榕喊道“嫂子,你快跑!去找人来帮忙!” 婉榕咬咬牙,起身朝着墓园外跑去。 刘震东则集中精力应对白发魔女,他的枪法精准,几次都险些击中魔女。但魔女的魔法也十分强大,让刘震东陷入了困境。 就在刘震东体力渐渐不支时,他突然发现了魔女的破绽,趁机一枪击中了她的肩膀。白发魔女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刘震东趁机冲上去,想要制服她。然而,魔女却突然化作一团烟雾消失不见了。 刘震东气喘吁吁地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这时,婉榕带着一群警察赶到了墓园。 “刘震东,你没事吧?”婉榕焦急地问道。 刘震东摇摇头“我没事,可惜让那魔女跑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婉榕问道。 刘震东皱起眉头“我也不清楚,但我感觉这背后一定有更大的阴谋。” “不管怎样,一定要抓住她,为士冠报仇!”婉榕坚定地说道。 刘震东点点头“放心吧,嫂子。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众人离开了墓园,然而那恐怖的一幕却深深地印在了他们的心中。 刘震东“你一定要坚强,和孩子一定迈过这个坎,走向新的生活。我们都会支持你们,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一定跟我说”。 婷婷“谢谢你,震东。你一直都是我们的好朋友,我一定会记住这些话的”。 刘震东“没关系,你好好休息,接下来的日子还有很多事情要面对,但我们一定胜利的。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照顾好自己。这件事情很难接受,但是我们必须坚强面对。” 婉榕点了点头,露出了感激的微笑,说“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们的关心,我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感激。” “这是我应该做的,我们是好友,而且士冠局长是我的兄弟。我希望你要知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刘震东说道。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呢?”婉榕问。 “你可以给我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嗯,回家好好想想,有什么需要跟你说的,我一定告诉你。”婉榕的表情明显好了许多。 “别忘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跟我说。你不是一个人在面对这件事情。”刘震东说道。 “好的,谢谢你。”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刘震东深深地看了一眼张士冠的照片,心中充满了悲伤。然后,站起来准备离开。 “保重自己,我会一定缉拿凶手,给你报仇的”刘震东说。 虽然失去了自己的丈夫,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但是刘震东的存在让婉榕感到了一份温暖。在这个最难熬的时刻,有一个朋友这样支持和鼓励,自己必须坚强,婉榕这么想着。 刘震东和婉榕告别后,独自回到警局。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墓园中那诡异的白发魔女,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 回到警局,刘震东立刻召集了手下的警员,将在墓园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讲述了一遍。警员们听后,都面面相觑,感到难以置信。 “刘局,这会不会是什么人的恶作剧?或者是您看错了?”一名警员提出了疑问。 刘震东脸色凝重,斩钉截铁地说道“我看得清清楚楚,那绝对不是幻觉!这件事绝非偶然,一定与张士冠局长的案子有关。” 大家都陷入了沉思,开始重新梳理案件的线索。 与此同时,婉榕回到家中,心情依旧无法平静。她坐在沙发上,回想着在墓园的恐怖经历,越想越觉得不安。突然,她想起了张士冠生前曾经跟她说过的一些奇怪的话。 “亲爱的,如果有一天我出了什么事,你一定要注意一个黑色的笔记本。”当时的婉榕并没有在意,如今想来,这或许是关键线索。 她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地寻找,终于在一个隐秘的抽屉里找到了那个黑色的笔记本。打开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数字,还有一些人名和地址。 婉榕意识到这个笔记本的重要性,她决定立刻联系刘震东。 刘震东接到婉榕的电话后,火速赶到了她家。 “嫂子,这笔记本里说不定藏着破案的关键。”刘震东说道。 就在他们仔细研究笔记本的时候,窗外突然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婉榕吓得紧紧抱住刘震东的胳膊。 刘震东警惕地走到窗前查看,却什么也没发现。 “难道是那个白发魔女?”婉榕颤抖着说。 刘震东皱起眉头,“不管是谁,我们都不能怕。” 这时,房间里的灯光突然开始闪烁,气氛越发诡异。刘震东和婉榕的心跳都急速加快。 突然,一道黑影从他们身后掠过。刘震东迅速转身追去,却发现黑影消失在了黑暗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婉榕几乎要哭出来。 刘震东安慰道“嫂子,别怕,有我在。”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更大的危险正在悄悄逼近。 第二天,警局里又接到了新的报案。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又发现了一起离奇的死亡案件,死者的死状与张士冠局长极为相似。 刘震东赶到现场,发现现场也留下了一些神秘的符号。 “这难道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刘震东陷入了沉思。 此时,那个白发魔女再次出现,她站在远处的屋顶上,冷冷地看着刘震东。 刘震东发现了她,立刻追了上去。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在城市的街巷中展开。 白发魔女在前面灵活地穿梭,刘震东紧追不舍。 最终,刘震东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堵住了白发魔女。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害张士冠局长?”刘震东怒吼道。 白发魔女哈哈大笑“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 说着,她再次施展魔法,与刘震东展开了一场生死较量。 在激烈的战斗中,刘震东渐渐占据了上风。就在他即将制服白发魔女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偷袭了他。 刘震东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当他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黑暗潮湿的山洞,手脚被粗重的铁链束缚着。周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腐臭气息,让他几欲作呕。 “这是哪里?”刘震东试图挣扎,但铁链紧紧锁住,让他无法动弹。 此时,山洞的门缓缓打开,一道微弱的光线射进来。只见那个白发魔女缓缓走近,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影模糊的人。 “刘震东,你以为你能抓住我?太天真了!”白发魔女冷笑道。 刘震东怒目而视“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要杀害张士冠局长?” 白发魔女身旁的神秘人开口了,声音低沉沙哑“这是他自找的,挡了我们的路。” 刘震东瞪大了眼睛“你们这群恶徒,一定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白发魔女哈哈大笑“法律?在这个黑暗的世界里,力量才是一切!”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另一头传来了婉榕的呼喊声“刘震东,你在哪里?” 刘震东心头一紧“嫂子,别过来,危险!” 然而,婉榕已经冲了进来,看到被束缚的刘震东,她不顾一切地想要上前解救。 “站住!”神秘人喝道,同时掏出一把手枪对准了婉榕。 婉榕停下脚步,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你们放开他!” 白发魔女露出狰狞的笑容“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刘震东突然发现地下室的角落里有一把生锈的匕首。他用尽全身力气,艰难地挪动身体,终于够到了匕首。 他迅速割破手上的铁链,然后趁对方不注意,猛扑向神秘人,将其手枪夺下。 “快跑!”刘震东对婉榕喊道。 婉榕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出口跑去。 刘震东与白发魔女和神秘人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他的身上多处受伤,但依然顽强抵抗。 最终,刘震东成功击退了两人,逃出了山洞。 然而,他们的危机并未解除,外面还有更多未知的危险等待着他们…… 第8章 遁入匪穴,被砍断三指,仍穷追不舍 刘震东有些后悔,不该让婉榕把张士冠的半截三个手指头下葬,毕竟是一个木头假尸体,这让他又一次想起来那个血雨腥风的时刻。 当时,警察局局长张士冠接手了一个黑帮分子走私的案子,他为了摸透黑帮活动实情,毅然决定深入虎穴。 晚上,长长的走廊静谧无声,只有张士冠在警察局的办公室里倚在椅子上,一脸焦虑。他的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如沟壑般深刻,双眼布满了血丝,手中的香烟燃烧着,烟灰已经积了长长一截。这时,刘震东走进了房间,他神态镇定自若,流露出一股自信的气质。 “局长啊,来找你商量一下怎么对付那些走私团伙。”刘震东走到桌前坐下来,轻轻拍了拍张士冠的肩膀。他的目光坚定而锐利,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震东,你可算来了。这几天我连觉都没怎么睡好。”听到刘震东的话,张士冠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连忙掏出一包烟,颤抖着递给刘震东,刘震东也拿出一根烟火。 “算啦,这事算是我们之间的交情了。嗯,按照我的经验,先从他们的心理下手,制定出一份合理的计划来。”刘震东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烟圈,继续说道,“首先我们要摸清楚走私团伙的运营模式,他们的资金来源,以及洗钱方式,我们可以私下里搜集情报。” 听到刘震东的话,张士冠赞同的点了点头,“我有一个想法,我想独闯黑帮走私团伙的阵营,探听虚实,深入虎穴,焉得虎子”。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和无畏。 “这个嘛。”刘震东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下,“还是要看看局势再作决定,不然会惹上更大的麻烦。”刘震东的脸上露出担忧之色,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这个方案是有点冒险,但可以成功地冲破这些走私团伙”张士冠说道,他紧紧握着拳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这些只是一些思路,接下来我们需要警力雄厚的支持。”刘震东丝毫没有给张士冠过分的肯定,“对于这样的走私团伙,咱们必须要有足够的警力来压制他们,以免让他们逃脱。” 张士冠闻言,马上站起来,“哈哈,人多不一定派上用场。” 一个夜晚,月黑风高,张士冠独自一人潜入了一个走私团伙的秘密基地。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巡逻的守卫,来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厅内摆放着各种走私物品,珠宝、毒品、枪支,琳琅满目。 突然间,几个穿着黑色大衣的走私分子将张士冠团团包围。张士冠独自一个人站着,面前是一群张牙舞爪的黑帮分子。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镇定。 "张局长,一个人私闯我的宝地,胆量不小啊?"黑帮大佬黄贵仁歪着头,斜着眼睛问道,他的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伤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恐怖。 "我们警方在最近的一次行动中,发现了贵帮有一些人涉及到一宗持枪抢劫案件,我也是跟踪过来的,希望能够合作,将这起案件侦破",张士冠说道,他的目光毫不退缩地迎上黄贵仁的视线。 "这个……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是,你咋就确定与我们有关系啊?这种事情可不能胡乱说的",黄贵仁略带沉思地说道,他的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发出“笃笃”的声音。 "我会深入调查,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张士冠斩钉截铁地说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黄贵仁冷冷一笑,说“哈哈,也不一定吧?你们警察局就是清水衙门吗?你们都是晴天大老爷啊?”他的笑容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但一些事情,你必须说清楚",张士冠果断地说,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 "你也不要捕风捉影,我也不是吃素的。"黄贵仁也不甘示弱,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好的,那我们走着瞧。"张士冠转身想告辞。 "想走,不可能这么容易吧!"黄贵仁冷大喝一声,他一挥手,手下的人立刻围了上来。 "你们准备接受惩罚吧",张士冠挺起胸膛,一脸警惕地看着四周。 "哼,所谓的警察,不过是一群捕鼠的跑狗罢了。"黄贵仁嘲笑道。 "我会找到你们走私的证据,将你们绳之以法",张士冠沉声说道。 "哈哈哈,抓我们?你可知道我们的厉害?"另一名走私团伙的头目陈老三冷笑道,他的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张士冠一肚子火,他不屑地说道"我们倒想领教一下。" 黄贵仁和陈老三面面相觑,他们怒目相视,突然间,身后的一名走私分子向张士冠冲来,拳打脚踢,张士冠机智地躲闪过去。但紧接着,又有几个人冲了上来,对他拳打脚踢。 “你们一群乌合之众,迟早没有好下场!”张士冠刚说完,便感觉到有人突然从背后猛推了自己一下,将他直接撞倒在地上。他的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哈哈哈!”围在他身边的走私团伙成员都发出了嘲笑声,“你这个家伙,居然还想管我们的事?你不知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吗?” 张士冠并没有慌张,他从地上爬起来,面带微笑地说道“我知道你们的生意做得很大,但是你们所从事的,是一种违法行为啊!”他的衣服已经被扯破,身上布满了伤痕。 “滚开!”团伙头子黄贵仁拿起一把刀,恶狠狠地说道,“不想死的话,就赶快滚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杀意,挥舞着手中的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 张士冠一直保持着镇定的态度,他举起手,说“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就算是我的生命也无所谓。” 其中一个走私团伙成员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凶残的光芒。他对着其他团伙成员吩咐了几句,然后走到张士冠面前,拿起刀来,一下子砍断了他的三根手指。鲜血四溅,喷射在周围人的脸上和身上。 张士冠发出痛苦的惨叫,声音慢慢地变得低沉“你们不要以为砍断我的手指,就能够阻止我继续做事。”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依然坚定。 走私团伙头子咬了咬嘴唇,说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们这些警察,不就是为了钱而存在吗?” 张士冠露出了愤怒的表情“你错了!我是警察,我要维护法律,就算是我的生命也会为此而付出!” 走私团伙头子被张士冠的气场所压制,现场一片沉默。 黄贵仁大手一挥,大喊一声,“都散开吧!真杀了他,我们也是惹麻烦”。 这群黑帮分子一哄而散。 张士冠强忍着疼痛,拿起砍断的三根手指,他的手不停地颤抖,鲜血滴落在地上。他走出黑帮团伙的基地,正好刘震东接应他,及时赶到,把他扶上警车。 张士冠看着夜幕下熙熙攘攘的人流,感到自己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要轻,内心的愤怒却比他想象中的要深,他深信,罪恶终究会有报应。 刘震东开着警车,一路疾驰。张士冠躺在车后座上,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不断从他的额头滚落。 “局长,您撑住!马上就到医院了!”刘震东一边猛踩油门,一边扭头看向后座,眼神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张士冠虚弱地喘着气,声音断断续续“震东……别管我……一定要……抓住他们……” 刘震东咬着牙,眼眶泛红“局长,您别说话,先保住命要紧!” 警车风驰电掣般驶进医院,刘震东抱着张士冠冲进急救室。医生和护士们迅速围了上来,将张士冠推进了手术室。 刘震东在手术室外焦急地来回踱步,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愤怒。他后悔没有拦住局长,让他独自涉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医生走了出来,脸色凝重。 “医生,局长怎么样?”刘震东急切地问道。 医生摇了摇头“我们尽力了,虽然命保住了,但他的手……” 刘震东的身体晃了晃,仿佛遭受了一记重击。他冲进病房,看到张士冠昏迷不醒地躺在病床上,缠着厚厚绷带的右手格外刺眼。 这时,一个警员跑来报告说“刘副局长,我们发现了新的线索,但需要您回来主持大局。” 刘震东看了一眼昏迷的张士冠,咬了咬牙“好,我马上回来。” 回到警局,刘震东召集队员们,开始分析新的线索。 “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个走私团伙背后似乎有更大的势力在支持。”一名警员说道。 刘震东一拳砸在桌子上“不管背后是谁,我们一定要把他们连根拔起!” 就在这时,警局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警告他们不要再追查下去,否则后果自负。 刘震东冷笑一声“哼,他们怕了!这更说明我们离真相不远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刘震东带领队员们日夜奋战,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 终于,他们找到了走私团伙的关键证据,准备实施抓捕行动。 行动当晚,刘震东带着队员们悄悄包围了走私团伙的窝点。 “冲!”刘震东一声令下,队员们如猛虎般扑了进去。 走私团伙的成员们惊慌失措,但仍负隅顽抗。一时间,枪声、喊叫声响彻夜空。 刘震东身先士卒,与犯罪分子展开激烈搏斗。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为局长报仇,将罪犯绳之以法! 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走私团伙终于被一网打尽。 刘震东带着胜利的消息回到医院,张士冠也在这时苏醒过来。 “局长,我们成功了!”刘震东激动地说道。 张士冠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好……”但随即他的脸色又变得凝重起来。 刘震东察觉到了张士冠的异样,忙问道“局长,怎么了?” 张士冠微微摇了摇头,吃力地说道“震东啊,我总觉得这事儿没那么简单。我们打掉的只是表面的一部分,背后恐怕还有更深的阴谋。” 刘震东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局长,您放心养伤,我一定会继续追查下去。”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在后续的调查中,刘震东发现,这背后的势力远比他们想象的更为复杂和庞大。 原来,这个走私团伙只是某个犯罪组织的一个分支,他们在乌鸟县的活动只是冰山一角。这个犯罪组织触角遍布各地,涉及毒品交易、人口贩卖、金融诈骗等多种严重犯罪。 刘震东深知,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他们必须更加小心谨慎。他决定向上级申请更多的资源和支持,同时加强与其他地区警方的合作。 在一次内部会议上,刘震东面色凝重地对队员们说“同志们,我们这次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挑战。但我们是警察,守护正义是我们的职责,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们也不能退缩。”队员们纷纷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与此同时,犯罪组织也察觉到了刘震东等人的行动,开始对他们展开疯狂的报复。刘震东的家人收到了威胁电话,他的住所也多次被不明身份的人监视。 一天,刘震东下班回家,发现家门口被人用红色油漆写满了恐吓的话语。他心中的怒火燃烧起来,但更多的是对家人安全的担忧。 “爸爸,我害怕。”刘震东的女儿紧紧抱住他。 刘震东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安慰道“别怕,宝贝,爸爸会保护好我们的家。” 他深知,此时不能被恐惧打倒。他迅速安排家人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并加强了自身的防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刘震东不断收到各种威胁和诱惑。犯罪组织试图用金钱和权力让他放弃调查,但他始终不为所动。 “你们别妄想了,我刘震东绝不会向你们低头!”他对着电话那头怒吼道。 刘震东的坚定态度激怒了犯罪组织,他们决定采取更极端的手段。一天夜里,刘震东在回家的路上遭遇了埋伏,一辆黑色轿车突然冲出来,向他撞去。刘震东凭借着敏捷的反应躲过一劫,但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面对重重困难和危险,刘震东没有丝毫退缩。他坚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将这个犯罪组织彻底铲除。 第9章 室内相互试探,室外惊恐万状 刘震东的办公室里灯光昏暗,气氛压抑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突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一推而开,杜溜子神色紧张地走了进去。他的脸色有些憔悴,双眼布满血丝,头发也显得凌乱不堪,衣服的扣子还系错了一颗,显得狼狈不堪。 “有什么事?”刘震东坐在椅子上,眉头紧皱,非常反感地询问道。他的目光冷冷地扫向杜溜子,手中的笔不停地在桌上敲打着,节奏沉稳而有力,仿佛在表达着他内心的不耐烦。 杜溜子沉默片刻后,缓缓走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他的身体前倾,屁股只坐了半边椅子,带着一丝玩味的神情问道“你觉得我会被人谋杀吗?”说话时,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嘴角还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刘震东面露惊愕,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你这说的什么话?” 杜溜子继续说到“我听到有谣言,说我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惧,可他的双腿却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连带着椅子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有你在,我们的警察局还是最安全的吧。”刘震东回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他双手抱在胸前,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杜溜子。 杜溜子沉思一会,语气严肃地问“你知不知道,有这种谣言,想杀我?”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刘震东,仿佛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可他的眼神却不敢与刘震东对视太久,总是瞟向一旁。 刘震东轻描淡写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转过头,看向窗外,故意避开杜溜子的眼神,心中却暗自留意着杜溜子的一举一动。此时,窗外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雨点猛烈地敲打着窗户,仿佛是上天在为这扑朔迷离的局势怒吼。 “这不是我的问题。”杜溜子缓缓地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刘震东,“希望你没什么问题。”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可因为太过紧张,拳头握得并不紧,指关节都泛白了。 刘震东面露神秘的微笑,用平静的口吻问道“你有什么问题?我有什么问题?”他的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能洞悉一切。 杜溜子“是的,我只是听说。但张士冠死,是有点蹊跷,你会咋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探究,可眼珠子却转得飞快,显得十分心虚。 刘震东非常明确,他是在投石问路,在试探自己,便说道“人死不能复生,擎天有命呗”。他的表情冷漠,仿佛对张士冠的死毫不在意,可眼神却时刻观察着杜溜子的反应。 “这案子有些蹊跷,你不觉得吗?”杜溜子试探性地问道。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显得焦躁不安,一不小心还踢到了桌腿,疼得他龇牙咧嘴,却又强忍着不敢叫出声。 刘震东微微一笑,眼神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哦?有何高见?”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杜溜子。 杜溜子顿了顿,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才压低声音说“我怀疑这背后有更大的阴谋。”他的声音颤抖着,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抬手擦汗时,手还不停地哆嗦,差点把汗甩到刘震东脸上。 刘震东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淡淡道“哦?何以见得?”他的眼神却变得锐利起来,紧盯着杜溜子,仿佛要把他看穿。 杜溜子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权衡利弊“我只是觉得,线索太过零碎,仿佛有人故意在掩盖真相。”他停下脚步,目光与刘震东对视,可仅仅一秒钟就败下阵来,眼神飘向了别处。 刘震东放下茶杯,目光如炬“你的观察力不错。但在这警局里,说话要谨慎。”他的语气中带着警告,声音不大,却极具威严。 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然而,这笑容背后却隐藏着深深的猜疑和防备。 杜瘤子眉头一皱,看起来有些紧张,“你就没有一点想法?”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显得有些急切,一着急口水都喷了出来。 “咱俩当时都在事发现场,你咋回过头问我啊?”刘震东反问道,他的脸色阴沉下来,目光越发冷峻。 “你当时拿着枪”杜溜子说道,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刘震东手中的枪,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刘震东说道“你也拿着枪,而且听到两声枪响,但又说明什么问题哪?”他的声音也变得激动起来,身体前倾,逼近杜溜子。 杜溜子沉思了一会儿,“我就是给你商量,这个案子咱们如何推进。”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可说话时舌头都有些打结。 刘震东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这是一个棘手的案子,你现在主持工作,你咋安排,我就咋执行,还不可以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疲惫,靠向椅背,看似放松,实则暗自警惕。 杜溜子有点气急败坏,但又无计可施,大声说道“警察局局长被人杀害,案件引起了轩然大波,我们的任务是找出凶手!”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愤怒和决心,可声音里却带着一丝颤抖,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 刘震东注意到他的脸上有些紧张,但还是试图保持冷静,冷冷地说“你先别激动。” 杜溜子问道“你与张局长之间私人关系非常铁,对吧?”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刘震东,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刘震东“我给你关系也不错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眉头皱得更紧了。 杜溜子继续问道,“你是否知道其他人和局长有过矛盾?”他的眼神充满了期待,可脚下却不小心踩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我不知道,”刘震东回答说,“我只是一个副局长,我没有接触过很多事情。”他低下头,避开杜溜子的目光,心中的怀疑越来越深。 杜溜子故作镇静地说“我不能让凶手逃走,我需要更多的时间和证据来找到谋杀局长的凶手。”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可额头上的汗珠却不停地滚落。 刘震东没有吱声,他也无言以对。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突然,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两人凝重的面容。紧接着,一阵闷雷响起,仿佛预示着这场案件的复杂和艰难。就在这时,一个白发魔女的身影突然出现在窗外,她的面容扭曲,双眼闪着诡异的光芒。 杜溜子吓得尖叫起来,一下子瘫倒在地上,浑身颤抖。 刘震东虽然也吃了一惊,但很快镇定下来,冲向窗户查看,可那白发魔女却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那白发魔女的身影消失之后不久,刘震东和杜溜子还沉浸在极度的震惊之中。突然,窗外再次传来一阵阴森的气息,刘震东警觉地转头望去。只见那白发魔女竟又出现在窗外,她的面容愈发扭曲,双眼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在诉说着什么可怕的秘密。 “救我……救我……”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带着深深的绝望和无助。刘震东刚想靠近窗户听清她的话语,魔女却猛地向后退去,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着。 她的白发在风中乱舞,身上的黑色长袍也随风飘动,显得更加诡异恐怖。随后,她的身影渐渐淡去,只留下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回音。 两人握了握手,那一瞬间,手的接触冰冷而僵硬。任何人都不能猜测出,两者当中到底谁在说谎或者真话,彼此都明白,两个人都在试探对方。 此时,风从窗户的缝隙中吹进来,吹得桌上的文件沙沙作响。刘震东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仿佛陷入了沉思。杜溜子则不停地搓着双手,眼神游离不定。 “那咱们就各自行动吧。”杜溜子打破了沉默,转身准备离开。转身时,他的脚又被椅子腿绊了一下,差点摔个狗吃屎。 刘震东没有回应,只是看着杜溜子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平静,但这平静中却充满了未知的危机和谜团。 第二天,警局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刘震东坐在办公室里,不断地翻阅着案件的资料,脑海中回想着昨晚与杜溜子的对话,还有那突然出现的白发魔女。 而杜溜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也是坐立不安。他一会儿拿起电话,刚放到耳边又放下,一会儿又拿起水杯,却因为手抖把水洒了一身。 就在这时,一名警员匆匆跑来,“刘副局长,杜副局长让您过去一趟。” 刘震东心中一紧,不知道杜溜子又有什么新的发现或者打算。他深吸一口气,起身朝着杜溜子的办公室走去。 当他走进办公室,杜溜子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一张纸条,见刘震东进来,他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 “刘震东,你看看这个。”杜溜子将纸条递给刘震东。 刘震东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一行模糊不清的字“真相就在你们身边,但你们永远也找不到。” 刘震东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杜溜子摇摇头,“我不知道,但这让我更加确定,这个案子背后的阴谋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 刘震东陷入了沉思,“难道我们身边有内鬼?” 杜溜子咬咬牙,“不无可能。但我们必须尽快找出真相,否则……” 话未说完,又一阵雷声响起,仿佛在催促着他们加快脚步,揭开这重重迷雾背后的真相。 就在这时,杜溜子桌子上电话突然响了,他接起来,听了几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刘震东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变化,心中的怀疑更甚。 杜溜子匆匆挂了电话,强装镇定地说“没什么,一个无关紧要的电话。” 刘震东微微一笑,“真的吗?杜副局长,我看你的样子可不像是无关紧要。” 杜溜子眼神闪躲,“真的没事,我们还是继续讨论案子吧。” 刘震东心中已经有了七八分把握,这个杜溜子一定有问题。但他不动声色,继续与杜溜子周旋,等待着他露出更多的马脚。 杜溜子坐立不安,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又不停地搓手,还时不时偷偷瞟一眼刘震东。 刘震东心中暗自疑惑,但表面上依旧镇定自若。 突然,杜溜子的电话又响了,他接起来,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喂……我……我知道了。” 刘震东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 杜溜子挂了电话,结结巴巴地说“有点事,我……我先回去。” 刘震东微微一笑“好,你先回去。” 杜溜子如获大赦,匆忙下车,却因为太过紧张,脚下一绊,摔了个狗吃屎,文件撒了一地。他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捡文件,样子十分狼狈。 刘震东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的怀疑愈发加深。 刘震东出去溜达一圈,发现杜溜子不见了踪影。他心中暗忖,这杜溜子行事如此鬼祟,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决定深入调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一定要确定杜溜子就是那个内鬼。 刘震东回到警局,开始仔细梳理与杜溜子接触以来的种种细节,他发现杜溜子每次提及案件关键之处时,眼神总是闪烁不定,回答也常常含糊其辞。而且,杜溜子最近的行踪也十分可疑,经常独自外出,却又对自己的去向讳莫如深。 刘震东愈发坚信,杜溜子与这起案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事情又不是那么简单,杜溜子现在主持警局工作,也是踌躇满志,而且他也注意到自己盯住他不放。是啊!可能最危险敌人就是在身边,但又没有铁的证据。一个长期从事警察工作的人,瞒天过海,蒙蔽过关的本领还是超出一般人。但让他百思不解的,就是白发魔女的时隐时现,她到底想干什么?她背后又是谁啊? 第10章 王生财盯紧贾府,几次下手偷窃未果 鸦鸟村庄头,一棵老槐树,远远地是一片湖,那是浣湖。 这一天的上午,阳光刚刚升起,却被稀薄的云层遮掩,只吝啬地洒下些斑驳光影。乡间的路旁已经人声鼎沸,忙碌的农人们起早贪黑,提前赶往田野,播种收割,忙个不停。 道路两旁,低矮的房舍密布,农具随意地倚靠在墙边,杂物堆得到处都是。自然环境与这些物件相映成趣,破旧的土屋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渗透着浓浓的乡土气息。相互纠缠的小巷,犹如迷宫一般,外地人若贸然闯入,很难辨别出正确的方向。 由于军阀混战,匪盗横行,社会动荡不安,街道现在也显得格外冷清、萧条,空气中都弥漫着不安与压抑。 王生财挑着担子慢悠悠地走过来,那担子随着他的步伐一晃一晃,箩筐里盛着各种各样的瓷器,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暗淡的光泽。 他高个儿,戴一顶破旧的草帽,穿着一身灰色衣服,补丁错落其间。他的眼睛左顾右盼,透着一股子不安分,说话结结巴巴。但其实他今天并非是来卖瓷器的,而是暗中踩点,想要偷盗贾府的财物。 他一边假装吆喝着“东家来来来西西西家走,就看俺这有有有没有?哎,瓷瓷瓷……”一边用余光紧张且警惕地观察着贾府周围的环境和人员走动情况,额头不知不觉已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的心脏如同一只不安分的兔子,在胸腔里跳个不停,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紧张和恐惧。 几个小孩嬉闹着向王生财跑来,其中一个捣蛋的对着王生财小便。王生财看着被尿湿的裤脚,眉头紧皱,眼睛瞪得溜圆,举起手作势要打,嘴里喊道“呲呲呲,呲一身,熊熊孩子!”那表情仿佛能吃人一般,孩子们嬉笑着跑开了。 孩子们跑开后,王生财继续他的“踩点之旅”。路过李四家的时候,李四正蹲在门口磨刀,那磨刀石与刀刃摩擦发出“哧哧”的声响。李四这人,脾气暴躁,平日里就爱占些小便宜。 “王生财,你这担子的瓷器,给我来一个!”李四扯着嗓子喊道,眼睛却没离开手中的刀,那眼神中透着一丝贪婪。 王生财心里一惊,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生怕自己的真实意图被发现,赶忙敷衍道“李四哥,这会儿不方便,我还有事儿呢。”说完,脚步不停,匆匆往前走,那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后面有恶狼追赶。 李四不满地嘟囔着“啥事儿这么急,连生意都不做啦?” 王生财没再理会,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他一边走一边暗自嘀咕“可别坏了我的事儿,这李四真是烦人。” 正走着,突然听到一阵吵闹声。原来是村里的王麻子和刘寡妇在吵架。 “你个死麻子,敢偷我的鸡!”刘寡妇双手叉着腰,眼睛瞪得像铜铃,脸涨得通红,大声骂道,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划破这沉闷的空气。 “谁偷你的鸡了,你别冤枉人!”王麻子梗着脖子,脸也憋得通红,嘴硬道,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一副死不认账的模样。 王生财本不想多管闲事,可又怕引起别人怀疑,只好硬着头皮上前劝道“别吵了,别吵了,有话好好说。”心里却想着赶紧结束这麻烦,别耽误了自己的“大事”。他的脸上堆满了勉强的笑容,眼神却不停地往贾府的方向瞟。 好不容易劝开了两人,王生财继续观察贾府。还没等他看仔细,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他悄悄转身,感觉身后有动静,他扭着身体往后看,原来是几个小偷趁他不注意,在偷他的瓷器。 王生财心中恼怒,瞬间气血上涌,放下瓷器担子,从地上抄起一根棍子,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冲了出去“你们这些混蛋,敢偷我的东西!”他的眼睛里喷射着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小偷们被吓了一跳,四散逃窜。王生财追了上去,和其中一个小偷扭打在一起。 那小偷力气很大,一下子把王生财按在地上,拳头如雨点般不停地往他身上招呼。王生财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拼命反抗,终于挣脱了出来,使出全身力气一棍子打在小偷的腿上,小偷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其他小偷见势不妙,都跑了。王生财刚松了一口气,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正大口喘着粗气,突然看到贾府的管家走了出来。他赶紧低下头,眼神闪躲,假装整理担子,手却在微微颤抖。 管家看了他一眼,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没说什么就走了。王生财暗自庆幸没有被发现,可心里也更加紧张了,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哎呀,可别被发现了,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他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一个奇怪的老头走了过来。 那老头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窝,手里拿着一个破碗,脸上的皱纹如同沟壑一般。 “行行好,给点吃的吧。”老头伸着碗,声音沙哑地说道,那声音仿佛是从破旧的风箱里挤出来的。 王生财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别挡道!”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一脸的厌恶。老头却不依不饶,缠着王生财,身体前倾,几乎要贴到王生财身上。 就在这时,贾府的管家,也是长工阿虎听说了王生财在贾府附近鬼鬼祟祟,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 “王生财,你在这干啥呢?”阿虎瞪着眼睛,恶狠狠地说道,双手叉在腰间,那模样活像个土匪头子。 王生财心里一慌,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啥,我……我卖瓷器。”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直视李三,仿佛阿虎的目光能将他穿透。 阿虎冷笑一声“我看你没安好心,是不是想打俺家贾府的主意?” 王生财连忙否认“哪……哪能啊!”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里想“这可怎么办,要是被他识破了,就完了。” 阿虎一挥手,手下的人就要上前教训王生财。王生财吓得转身就跑,脚下一滑,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腿给摔伤了。 这一上午,王生财的偷财计划不仅没成功,还惹了一身麻烦,这是什么事情啊。 阿虎带着手下将王生财团团围住,他脸上的横肉抖动着,恶狠狠地说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贾府也是你能惦记的?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厉害!” 王生财忍着腿上的疼痛,脸色煞白如纸,眼里满是惊恐,求饶道“阿虎爷,我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这一回吧!”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蜷缩成一团。 阿虎哼了一声“饶了你?没那么容易!把他给我绑起来,带到贾老爷,让贾府的贾老爷处置!” 王生财被阿虎的手下五花大绑,像个粽子似的被拖着往贾府走去。一路上,村民们指指点点,王生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头深深地低着,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无数巴掌扇过。他心里充满了懊悔“我怎么这么倒霉,早知道就不干这蠢事了。” 到了贾府,阿虎将此事禀报给了主人。贾府主人贾静萱踱步而出,他身着华服,神态威严却不失和善。他看着狼狈不堪的王生财,目光中带着审视和一丝怜悯,说道“你为何要做这偷鸡摸狗之事?如今这世道,大家都不容易,但也不能走歪门邪道。” 王生财羞愧地低下了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把自己生意艰难,生活困苦,一时鬼迷心窍的缘由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 贾静萱叹了口气“罢了,这次我且饶了你。但你要记住,人穷志不能短,若再犯错,定不轻饶。” 王生财连连道谢,脑袋像捣蒜一样点着,发誓再也不敢了。 被放走的王生财一瘸一拐地走出贾府大门,他抬头看了看天空,阳光似乎穿透了云层,洒在他身上。 他虽然挨打,也被送到贾府教训了一顿,可他心中的邪念并未打消。他固执地想“今天上午一定去贾府偷东西,而且自己精心设计很久,踩点很久,不能就这么放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贪婪和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贾府中的财宝在向他招手。 他从贾府出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藏了起来。他蹲在那里,眼睛紧紧盯着贾府的大门,心里盘算着时间。他的呼吸急促,心跳如鼓,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对财富的渴望。 中午时分,街道上的人渐渐稀少,喧闹声也逐渐平息。王生财觉得时机已到,他悄悄地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蹑手蹑脚地朝着贾府靠近。他的脚步轻得像猫,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心跳得厉害,额头上再次冒出了汗珠,但贪婪和欲望驱使着他继续前行。阿虎小心翼翼地绕过门口,寻找着可以潜入贾府的缝隙。他的眼睛不停地搜索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入口。 就在他准备翻墙而入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大喝“什么人!竟敢在贾府放肆!”原来是贾府的巡逻家丁发现了动静。 王生财心头一惊,瞬间冷汗直冒。他赶紧缩回头,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狂奔,那速度快得像一阵风。凭借对附近地形的熟悉,迅速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躲进了一间废弃的柴房里。 他躲在柴房的角落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脏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不甘,心里咒骂着“该死的,差一点就成功了。” 巡逻家丁四处搜寻了一番,没有发现王生财的踪迹,便回到了贾府继续巡逻。 王生财躲在柴房里,大气都不敢出,直到确定外面没有了动静,他才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他并没有放弃偷盗贾府的想法,仍然在等待着下一个合适的时机。他心里想着“我就不信,我偷不到贾府的财宝。” 过了一会儿,王生财悄悄从柴房里探出头来,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确定安全后,他又开始朝着贾府的方向摸去。 这一次,他更加小心谨慎,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听听周围的动静。当他再次来到贾府的围墙边时,发现守卫似乎比刚才松懈了一些。 王生财心中暗喜,他找到一处比较低矮的围墙,准备翻墙进去。他先把鞋子脱掉,以免发出声音,然后双手攀住墙头,用力往上爬。 就在他快要爬上墙头的时候,突然一只狗从旁边冲了出来,对着他狂叫。王生财吓得手一松,又摔了下来。 这一摔,正好被巡逻回来的家丁发现了。 “站住!别跑!”家丁们大声喊道。 王生财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起身又跑。但是这次,家丁们追得很紧,他怎么也甩不掉。 王生财慌不择路,跑进了一条死胡同。他绝望地看着眼前的高墙,知道自己这次无路可逃了。 “看你还往哪里跑!”家丁们围了上来,手中拿着棍棒。 王生财瘫倒在地,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悔恨。 “把他带到老爷那里去!”家丁们说着,把王生财拖了起来。 贾静萱看到王生财又来偷盗,气得脸色发青。 “你这不知悔改的东西,上次饶了你,你竟然还敢来!”贾静萱怒喝道。 王生财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把他送到官府去,让官府来处置!”贾府主人一挥手,家丁们便一拥而上,把王生财围起来。 王生财只好求爷爷告奶奶的求饶,贾静萱才放过他。 这是时候,贾静萱想找自己老婆狄氏,还有管家阿虎,但两个人都找不到。贾静萱以为两个人都忙乎家务去了。他就是说“现在夫人和管家都不在,你抓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如果老婆和管家在,非把你送官府不可”。 王生财犹如丧家之犬,快速逃离贾府家。 中午的太阳非常毒热,村里街道里空无一人。 贾府的大门紧紧关闭,贾静萱也去午休。 谁也不知道,狄氏和管家阿虎现在在做什么。 第11章 警长竟遭遇土匪抢劫,军阀头子出手相救 小路上,刘震东与警察刘钦骑驴缓缓走来。 正值晌午,炽热的阳光毫不留情地倾泻而下,烤得地面都似乎要冒出缕缕青烟。集市上人头攒动,喧闹声此起彼伏,仿佛一锅煮沸的热粥。摆摊的农妇们忙得不可开交,卖菜的农妇扯着嗓子大声吆喝,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也顾不上擦拭,只顾着跟顾客讨价还价;卖肉的农妇手持油腻的屠刀,熟练地切割着肉块,脸上的肥肉随着动作一抖一抖的;卖鱼的农妇则蹲在水盆边,费力地从盆里捞出活蹦乱跳的鱼,溅得自$己一身水渍。 悠闲的农民们从各自的田地里带来了新鲜的蔬菜、水果和好吃的肉食。一个老农眯着眼,露出一口残缺不全的黄牙,得意地向旁人夸赞着自家的蔬果如何水灵;另一个农民则紧紧护着自己的篮子,生怕被别人挤坏了里面的宝贝。 刘震东身穿笔挺的中山装,头戴一顶精致的礼帽,腰间佩戴着一支栓红缨的飞镖,那飞镖上刻着醒目的“刘”字,随着驴子的颠簸,在他的腰际晃来晃去,格外引人注目。他不时地用鼻子闻一下鼻烟壶,眉头紧锁,深邃的眼眸中透着难以捉摸的心事。胯下的高头大驴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沉重心情,步伐略显沉重。 警察刘钦骑着毛头小驴跟在后面,只见他满脸谄媚,双腿用力一夹驴子,紧赶一步,与刘震东并行,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两军开战,有咱警局什么事,非得让咱们维护治安?”刘震东却仿佛没听见一般,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闻着鼻烟壶,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刘钦见状,心里暗暗嘀咕,却仍不死心,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震东,再次追问“你说是吗?” 刘震东这才回过神来,自言自语地说道“这是一个动荡不安的时局啊!直系江苏军阀齐燮元和皖系浙江军阀卢永祥,为争夺上海爆发了战争。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啊!盘踞福建的直系杂牌孙传芳越过仙霞岭,迅速席卷了浙江大部,卢永祥见大势已去,通电下野,退出江湖。此役,孙传芳不仅拿下了浙江,还吞并了卢永祥5个师,实力大增,为未来跃升五省联军总司令奠定了基础,堪称江浙战争的最大赢家。但在江浙战争进行的同时,张作霖以三角同盟为由,向直系宣战,第二次直奉战争爆发。这一次,直系集中了北方六省25万兵力,奉系则集中了东三省17万兵力,双方海陆空军都出动了。第二次直奉战争中的奉军虽然直系人马更多,但战争的结果却是奉系获胜。直军将领冯玉祥倒戈,发动北京政变,固然是直系战败的重要原因,但内耗严重、树敌过多、仓促迎战、装备差距,才是决定直军战败的根本原因。直系虽然没有团灭,但属于直系的时代结束了”,说完,他愤愤地把鼻烟壶放进上衣口袋,咬牙切齿道“妈了个巴子,不管这些破事情了,谁主政都一样,但这具尸体一定要找到,一定要找到!”说着,他攥紧拳头狠狠地捶打在驴身上。 那驴子吃痛,猛地昂起头,长嘶一声,抖了抖长长的嘴巴,喷着粗气,差点把刘震东掀翻在地。 刘钦赶忙拍马屁“局长胸怀全国,看的形势非常清楚啊!” 刘震东扭头瞪了他一眼,用驴鞭指着刘钦的鼻子骂道“你懂个球,跟我好好干,有你升官的那一天!” 刘钦连连点头,讨好地说“小的知道,我鞍前马后,就是您的腿、您的手。” 刘震东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放屁,我岂不是摆设,傻样吧!” 刘钦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双腿一夹,又紧赶一步,与刘震东并行,焦急地说道“刘佐,咱们可不能让杜溜子捷足先登了!” 刘震东却眉头紧锁,没有搭理他,反而若有所思地问道“偌大的乌鸟县确真贾氏只有一家?” 刘钦赶忙回道“刘佐,贾家多为经商之人,战争刚起,能跑的都跑了,唯有老秀才贾静萱不舍家业留于此地。” 刘震东闻了闻鼻烟壶,长舒一口气,自言自语地“既然他想演,我就陪他演到底吧!” 刘震东的答非所问让刘钦摸不到头脑,他便随口应了一声“哦。” 刘震东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往后看吧。” 刘钦一听,急忙扭头往后看。刘震东见状,忍不住骂道“傻!”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疯疯癫癫的叫喊声“傻子耍傻子,疯子逼疯子,都是傻子,都是疯子。” 这突如其来的叫喊声,吓得警察刘钦急忙扭转身,那毛头小驴受了惊,一撩倔子,刘钦一个不稳,险些从驴背上栽下来,引得周围的人哄堂大笑。 只见那疯子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头发乱得像个鸡窝,脸上还抹着不知从哪弄来的黑灰,笑着、叫着向前跑去。 刘震东和刘钦望着疯子远去的背影,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一个卖菜的农妇冲过来,一把揪住刘震东的衣角,哭喊道“官老爷,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有人偷了我的菜钱!” 刘震东顿时头大如斗,刚想发作,却又强压下怒火,耐着性子问道“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一闹,集市上的人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场面一片混乱。 刘钦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心想这可真是麻烦不断啊! 刘震东好不容易安抚住了哭闹的农妇,正准备着手调查偷钱之事,突然又冲出来一个彪形大汉,扯着嗓子喊道“官老爷,那农妇是个骗子,她自己把钱藏起来想讹人呢!” 这下可好,农妇一听,立刻跳起来和大汉争吵起来,两人互不相让,差点就要动手。刘震东被他们吵得脑仁疼,大声喝道“都给我闭嘴!” 人群中不知谁嘀咕了一句“这官老爷能断得清这糊涂案吗?”刘震东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刘钦在一旁冷汗直冒,生怕刘震东当场发火。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之时,一只大黑狗不知从哪儿窜了出来,嘴里叼着一个布包,跑到刘震东脚边放下,又摇着尾巴跑开了。刘震东打开布包一看,里面正是农妇丢失的钱。 农妇和大汉都傻了眼,刘震东冷哼一声“真相大白,都散了吧!” 两人灰溜溜地赶紧离开。刘震东和刘钦继续骑着驴前行。 这时,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刘钦着急地说“局长,这要是下起雨来,咱们可就麻烦了。” 刘震东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加快速度,争取在雨落之前赶到目的地。” 然而,他们刚加快步伐,驴子却像是故意作对似的,突然不肯走了,任凭刘震东和刘钦怎么抽打都无动于衷。 刘震东气得大骂“这该死的畜生!” 就在这时,一个小孩从人群中钻了出来,笑嘻嘻地说“官老爷,这驴是饿了,给它点吃的就走啦。” 刘震东无奈,只好从兜里掏出一些干粮喂给驴子,驴子这才肯继续前行。 好不容易走出了集市,刘震东和刘钦都松了一口气。可没走多远,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声。 回头一看,原来是一群土匪模样的人追了上来,为首的喊道“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刘震东脸色一沉,手摸向腰间的飞镖,刘钦也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鞭子。 刘震东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光天化日之下,尔等竟敢行此强盗之举,就不怕王法吗?” 那土匪头子哈哈大笑“王法?在这荒郊野岭,老子就是王法!”说罢,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带着手下步步逼近。 刘钦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局……局长,这可怎么办?” 刘震东冷哼一声,猛地抽出腰间的飞镖,朝着土匪头子掷去。那飞镖带着凌厉的风声,直直朝土匪头子飞去。土匪头子一惊,连忙侧身躲避,飞镖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划出一道血痕。 “兄弟们,给我上!”土匪头子恼羞成怒,指挥着手下一拥而上。 刘震东毫不畏惧,骑在驴上与土匪们展开搏斗。刘钦也壮着胆子,挥舞着鞭子帮忙。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相交声响成一片。 就在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之时,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只见一队军阀官军疾驰而来,为首的军阀将领大喝一声“大胆贼寇,竟敢在此撒野!” 土匪们见势不妙,纷纷四散逃窜。军阀官军将领来到刘震东面前,抱拳道“刘局长,受惊了!” 刘震东拱手回礼“多谢将军援手。” 军阀将军哈哈大笑了一声,说道“都说警匪一家人,看来也不全是啊?” 刘震东随声附和一下,说道“哈哈,我们警察还是除暴安良的”。 军阀将军说“咱们算是交往了,我们现在到地方,还有打搅你的地方,到时候也希望行一个方便”。 刘震东随声说“那是,那是,下官定将竭诚服务”。 告别军阀官军后,刘震东和刘钦继续赶路。刘钦心有余悸地说“局长,今天可真是险象环生啊。” 刘震东望着前方,若有所思地说“这世道,不太平啊。” 此时,雨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两人加快速度,终于在雨势变大之前,来到了一座破旧的庙宇前。 刘震东跳下驴背,说道“先进去避避雨。” 走进庙宇,里面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味道。刘钦找了个干净的地方,擦了擦,让刘震东坐下。 刘震东坐在那里,眉头依旧紧锁,心里想着那具还未找到的尸体和这一路上的波折。 突然,庙宇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有人在抽泣。刘钦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局长,这……这是什么声音?” 刘震东站起身,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刘震东循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靠近庙宇的角落。刘钦紧跟其后,双腿直打哆嗦。 在昏暗的角落里,他们发现一个衣衫褴褛的女子蜷缩在那里,低声抽泣着。刘震东轻声问道“姑娘,你为何在此哭泣?” 女子抬起头,满脸泪痕,惊恐地看着他们,半天说不出话来。刘震东放缓语气“莫怕,姑娘,我们不是坏人。” 女子这才抽抽搭搭地说“我本是附近村庄的人,被土匪抢了去,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又迷了路。” 刘钦说道“这可真是可怜呐。” 刘震东略一思索,说道“姑娘,待雨停后,我们送你回家。”女子感激涕零,连连道谢。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刘震东和刘钦与女子闲聊起来,得知她家中还有年迈的父母在苦苦等待她的归来。 突然,庙宇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刘震东警觉起来,示意刘钦和女子不要出声。 “搜!一定要把那女人找到!”原来是土匪去而复返。 刘震东握紧了手中的飞镖,刘钦也紧紧地攥着鞭子,准备与土匪再次一搏。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女子却突然站起身,大声喊道“我在这里!” 刘震东和刘钦皆是一惊,刘震东怒喝道“你这是何意?” 女子冷笑一声“哼,你们上当了,我本就是土匪的探子!” 刘钦瞪大了眼睛“这……这怎么可能?” 土匪们冲进庙宇,将他们团团围住。土匪头子得意地笑道“刘震东,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刘震东面无惧色“就凭你们这群乌合之众?” 双方再次陷入激烈的战斗之中,庙宇内一片混乱。 就在双方打得难解难分之时,刘震东瞅准时机,一把拉过那女子,将飞镖抵在她的咽喉处,厉声喝道“都给我住手,否则我要了她的命!” 土匪们见状,纷纷停下了动作,土匪头子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刘震东,你敢!” 刘震东冷笑一声“有何不敢?你们若不想她死,就赶紧给我让开一条路!” 土匪头子咬了咬牙,无奈地挥了挥手,让手下让开了一条通道。 刘震东挟持着女子,带着刘钦缓缓向庙宇外走去。雨还在不停地下着,他们刚走出庙宇,刘震东猛地将女子推向土匪,同时飞镖出手,直击土匪头子。 土匪头子侧身躲避,却还是被飞镖划伤了手臂。刘震东和刘钦趁机骑上驴子,飞奔而去。 土匪们在后面紧追不舍,刘震东一边回头观察,一边对刘钦喊道“加快速度,不能让他们追上!” 驴子在泥泞的道路上奋力奔跑,溅起一片片泥水。刘钦满脸惊慌“局长,他们追得太紧了!” 刘震东目光坚定“别怕,只要回到城里,就有救了!” 就在他们快要力竭之时,前方出现了一队巡逻的警察。刘震东大喜“是我们的人!” 警察们看到他们的情况,迅速迎了上来,与土匪展开了激战。 最终,土匪们被击退,刘震东和刘钦总算是逃过一劫。 刘钦喘着粗气“局长,这次真是太险了。” 刘震东望着远处,神色凝重“这只是开始,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刘震东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深深的疑虑,心中暗自思忖这些土匪明知道我是警察,居然还敢如此冒险地进行抢劫,并且穷追不舍,丝毫不惧。这背后定有蹊跷,十有八九是那杜溜子致使的。这杜溜子平日里就与我不对付,此番恐怕是想借土匪之手来除掉我,哼,他想得倒美,我刘震东岂会轻易让他得逞! 他们继续踏上了寻找尸体的征程,这就是骑着驴看唱本,走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