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在下姓刘,皇家的那个刘》 第1章 汉室宗亲 本文为架空历史,结构半正史半演义,少数人物出场时间和年龄会略有改动,不影响观感。本文并非爽文,多权谋,不喜勿喷。 纵观历史,除去明朝,华夏统一多为由北向南。本文相反,主角由南方立足,一路北伐,然后走向世界。不多聊,咱们请看正文........ 东汉末年,当今圣上昏聩,朝中奸臣当道。宦官与外戚争权,天灾兵祸不断,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 在此背景下,冀州巨鹿人张角,师承南华,暗中创建了太平道。打算暗中积聚实力,有朝一日掀翻大汉王朝的统治,建立一个新的政权。 奈何谋事不密,消息泄露。朝廷得知张角的阴谋后,反应迅速,立刻捉拿在雒阳的太平道众。先将太平道在雒阳的负责人马元义车裂后,然后派出人马捉拿张角等人。 张角收到消息后召集众弟子,自称‘天公将军’并喊出“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提前发动起义。 分散在各地的黄巾三十六方同时起兵,战火迅速蔓延开来。大汉十三州,半数以上的州郡都发生了暴乱,因参与暴动的百姓都头裹黄巾为记,史称“黄巾之乱”。 得知张角率众叛乱,天下响应,官军连败,京师震动。大汉朝廷迅速调集各地精兵,并任命卢植、朱儁和皇甫嵩为将,率军赶往各地平叛。 大汉光和七年冬,雒阳。 大雪如鹅毛纷飞,五颜六色的亭台楼阁,都统一换上了银色的新装。 朱雀街,宗正府的一处亭台中,一名十六、七岁的年轻公子正横卧在榻上小憩。身旁两位俏丽的侍女,一个在往火盆里添加柴炭以保持亭中温度。 另一个正在拨弄火炉,火炉上还烫着一壶温酒,红炉点雪,颇有意境。似乎是被空气中飘散的酒香所吸引,榻上的年轻人鼻翼微微抽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浮生皆是梦,不觉已千年。” 刘睿睁开黑白分明的眼眸,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眼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张口吟道。 随着诗句念完,微风卷起些许雪花吹进亭中,落在了少年的头发上。这一刻的停留,也不知是风的温柔,还是雪的留恋。 刘睿是个穿越者,上一世他在挑战极限运动,尾崎八项的最后一项,终极信任委内瑞拉天使瀑布后仰高空跳水。 与刘睿一起的其他参与者,都完美的完成了挑战。只有他在往下跳时,天上闪过一道虹光。这一跳,让他就来到了一千多年前的东汉末年。 当得知自己来到了东汉末年时,刘睿也不禁有些头疼。这可是汉末啊,战争,灾祸不断,想要在这样艰难的世道活下去,任重而道远啊。 好在他运气不错,老爹是根正苗红的汉室宗亲,刘祖,还是当今陛下刘宏的叔叔。 虽然没什么实权,但也身居九卿之一的宗正一职,在雒阳也有几分薄面,他这小日子也还过得不错。 但好景不长,在一年前,刘祖和其夫人双双病逝,因为他为人正派,取财有道,所以家产不多。只为刘睿留下这一座偌大的府邸,至于银钱,土地什么的更是少之又少。 父母双亡之后,看着府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十几张嘴,年轻的刘睿可谓是绞尽脑汁,想尽了办法。 最后还是靠着后世家里开过饭店的经验,刘睿先命人打造了几口铁锅。又让管家卖掉了仅剩的田地,东拼西凑之下才勉强开起了一座酒楼。 汉朝的饮食很是简陋,除了烤,就是烹。富贵家庭烹煮食物都是用鼎,普通百姓则是用陶罐。都是把食物一股脑的的倒进容器中,最后煮出一锅乱炖。 这样的菜品不说形象了,味道上就让人一言难尽。刘睿坚持吃了一段时间后,实在是忍受不住了,才自掏腰包给自己打了一口铁锅。 又命人搞来了一些动物油脂充当菜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吃到炒菜的那一刻,刘睿感动的简直想哭,虽然调料不足,但是比之前的乱炖可强太多了。 正是有了这个经验,刘睿坚信炒菜一定会在这里大受欢迎,所以才开起了这个酒楼,并起名为‘英雄楼’。 就是靠着这座‘英雄楼’,刘睿才得以绝地逢生,不但养活了府中众人,还顺便结识了不少朝中勋贵和青年才俊。 在众人的照拂和宣传下,连当今陛下刘宏也听说了‘英雄楼’的膳食与众不同,于是特意下旨命刘睿进贡膳食。 刘宏尝过‘英雄楼’与众不同的膳食后,也是赞不绝口,连连称妙。听说刘睿乃是汉室宗亲,前宗正刘祖之子后,更是龙颜大悦。 于是下旨让刘睿继承刘祖的爵位,并且暂代宗正一职。于是年仅十六岁的刘睿,摇身一变就成为了汉室最年轻的代理宗正,袭爵高阳侯。 “哎呀,一进府就闻到了阵阵酒香,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 随着一阵脚步声传来,管家领着一位身披斗篷的青年文士,出现在院中向刘睿行礼。刚才说话的,正是这个青年文士。 “原来是公达来了啊,快请坐。来人,去准备一些茶点。” 看到来人,刘睿赶忙起身,招呼来人入座,并让侍女去准备茶点待客。 “一月未见,明德还是那般豪气,那我就不客气了。” 荀攸嘴上客气一下,将斗篷脱下递给一旁的侍女,来到炭盆边坐了下来,伸出双手慢慢烤着火。 “外面天寒,公达先饮上一杯热酒,驱驱寒意。” 看到荀攸坐下,刘睿轻笑一声,取出酒壶,亲手倒了一杯酒递到他的跟前。 “多谢。” 荀攸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温热的酒水顺着喉咙流入胃中,一股热气慢慢在胃里升腾,随着血液流动到四肢百骸。而这股热浪,也成功驱走了一路上透骨的寒意。 “哈,好酒。” 荀攸呼出一口酒气,放下酒杯,只觉得痛快无比。 “还是明德懂享受,这样珍贵的美酒可是千金难求啊。” “只是自己随意酿的水酒,上不得台面。公达若是喜欢,我差人送些到你的府上就是。” 刘睿再次为荀攸斟满了酒杯。 “美酒虽好,却不可贪杯。” 荀攸端起酒杯,看着杯中清澈的酒水,话锋一转。 “若是明德相赠,那便无事了。” 听到荀攸的前一句,刘睿还心想可以省下一些酒了。而下一句直接让他感受到了满腹经纶的读书人,也可以这般的厚脸皮。 “公达最近在忙些什么?可是有些日子没来找我聊天了。” “还能忙什么?前些日子,朝廷平定了张角的叛乱,如今朝廷准备论功行赏。尚书台人手不足,连我这小小的黄门侍郎,也跟着忙碌了半天。 正巧今日下衙早,路过你的府邸,所以想着进来讨杯水酒,与你聊天解乏。” 荀攸说完,端起酒杯再次饮尽。 第2章 刘睿骂皇甫 “朝廷已经平定叛乱了?”... 刘睿这段时间偷懒,一直托病不上朝,躲在府里猫冬,所以没有收到消息。 “嗯,黄巾之乱的罪魁祸首张角于八月在广宗病亡,十月,皇甫嵩前往冀州接替董卓。趁夜攻下广宗城,斩杀‘人公将军’张梁。 而后与巨鹿太守冯诩合兵,围‘地公将军’张宝于下曲阳。贼将严政见官军势大,于是刺杀张宝,然后打开城门,率军投降。 张氏兄弟败亡后,虽说还有一些地方有零星叛乱,但已经成不了气候,让各地郡守自行剿灭便是。” 接着,荀攸为刘睿详细讲解了官军镇压叛乱的全部过程。 “你说皇甫嵩接替董卓战败张梁后,将冀州投降的十万黄巾全部斩杀,还铸成了京观?” 听到这里的刘睿不禁手抖了一下,连酒水洒在了衣襟上也没有察觉。 “是,投降的黄巾中不乏有老弱妇孺,皇甫将军此举欠妥。” 说到此处,荀攸也是语气十分沉重。 自古杀俘不详,说到底那些黄巾贼,大多都是没了活路的老百姓。若是有其他的选择,没人愿意为贼。 而皇甫嵩为了震慑天下,彰显战功,竟然下令坑杀了十万投降的黄巾军。如此野蛮行径,也使得不少人心中不满。 “皇甫将军杀气太重,不适合继续领兵。奈何此时朝廷还需仰仗皇甫将军来处置战后事务,陛下闻讯后非但没有怪罪,反而下旨封为左车骑将军,领冀州牧,并晋封他为槐里侯。” “左车骑将军,领冀州牧,槐里侯,他皇甫嵩也配!” 怒不可遏的刘睿一把将酒杯掷于地下,冷声笑道。 “明德,慎言!” 见刘睿发怒,荀攸赶忙起身劝阻。 “卢尚书下狱后,皇甫嵩接替他的位置战败黄巾,眼下正如日中天,此言休得再提。况且皇甫将军此举虽然残忍,但杀得都是贼兵,明德又何必如此动怒呢?” “公达,不管怎么说,那都是活生生的十万条人命啊!在此之前他们都是我大汉的善良百姓,因为被张角蛊惑这才走上歪路。 他们投降之后,让他们屯田、开矿、铺路为此赎罪,都不失为一个办法,何必选了最绝的那条路。 而且这些年天灾人祸不断,人口流失不少。皇甫嵩这一杀是痛快了,但是冀州失去这么多的劳力,数年无法恢复元气,对大汉百害而无一利。” 刘睿怒气冲冲的说道。 “明德说的有理,但是事已至此,我等也无力改变什么。” 荀攸知道刘睿心中不忿,但也是无可奈何。 “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偏偏行此野蛮行径的是皇甫嵩。他皇甫家的人屡受皇恩,就这么回报朝廷的吗?” 刘睿心里有气,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更是打心底里鄙视皇甫家。 “听明德的意思,这其中还有别的什么事情?” 荀攸也是好奇,不明白刘睿为什么厌恶皇甫嵩。 “公达可知皇甫规?” 刘睿问道。 “度辽将军皇甫规,我自然是知道的。他早年曾在凉州担任护羌校尉,平定羌患,为大汉立下汗马功劳,与张奂、段颎二人合称凉州三明。” 皇甫规的名声很大,荀攸自然是听说过的。 “哼!皇甫规为人没什么问题,但是平定羌患之事可就不见得了。自从他去往凉州以来,对待羌族各部几乎是一昧的安抚,丝毫不考虑凉州汉人的处境。 不管羌人提出什么样的要求,他几乎都满足。更是上书陛下,罢免了一些主张对羌族作战的官员,使得羌族在凉州做大。 如今羌族在凉州不断壮大,欺压汉民,作威作福。搞得在凉州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官军,我怕有朝一日羌族见朝廷势弱,说不定会大举来犯。 而皇甫嵩更别说了,他任北地太守的时候,几乎和他叔叔皇甫规一个模样,对待外族时唯唯诺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如今对待汉民却大肆屠戮,真是外战外行,内战内行。若是他们对外族也有这个魄力时,我才敬他是条汉子。” 刘睿冷笑着,说出了为何厌恶皇甫嵩的原因。 “原来此中还有这等缘故,如此说来,皇甫将军还真是,首鼠两端啊。” 听完刘睿的话,荀攸愣了一下,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 “若不是左丰小人索贿不成,回京向陛下进馋。冀州大好形势一朝尽丧,老师又怎会被关押于天牢,让皇甫嵩摘了桃子。 董卓也是个废物,麾下数万西凉猛士竟然战不过一群农民军,他这陇西豪杰也是空有其表。” 刘睿身为卢植的弟子,实在是气不过,连带着把第二任主帅董卓也骂了一顿。 “唉,事已至此,我等也无力改变。只盼陛下念在卢尚书多年的苦劳,对他从轻发落吧。” 荀攸知道刘睿和卢植的关系,但是两人人微言轻,显然是改变不了什么。 “唉!俗世洪流,能站得住脚已经是千辛万苦。想出人头地,恐怕比登天还难。” 刘睿联想到自己如今的境地,宗正虽是九卿之一,看似尊贵无比,实则无任何实权。长叹一声,只感觉心中烦闷无比,回到座位上喝起了闷酒。 荀攸见状也不多言,陪着年轻的好友坐下,也是一杯接着一杯的酒往嘴里灌。仿佛喝醉以后,就不必为这些俗事烦心了。 二人不断推杯换盏,喝了一壶又一壶。好在这酒度数不高,用过晚饭后,荀攸便向刘睿告辞了。 送别了走路已经歪斜的荀攸,刘睿回到亭中。伸手挥退一众下人后,抓起架上的宝剑,一个跃步跳入院中。 “唰!” 随着一声轻响,院中一道寒光乍现,刘睿借着酒意开始舞剑。 风无声,气如止水,光无影,疾剑无痕。刘睿剑如银龙,上下翻飞,左右盘绕,一招一式间,美轮美奂,又带着无边杀意。 任谁都不会想到,年仅十六岁的刘睿,竟然会有一手如此出神入化的剑术。 “啪啪啪。” 随着院中一阵掌声响起,一道身影从暗处慢慢走了出来。月光洒落,一个饱经沧桑的中年面孔出现在刘睿身后。 “明公的剑法又精进了不少。” 第3章 黄巾暗流 见到来人后,刘睿收剑侍立,张嘴吐出一口浊气笑道。... “我剑法能有今日的造诣,都是王师您教得好,总不能丢了您天下第一剑客的脸面。” “这都是明公您天资聪颖,努力练习得来的结果,属下不敢居功。” 王越躬身行礼道。 没错,来人正是天下第一剑师王越。王越从小练剑,学艺有成后,不断挑战天下各路英雄,精进剑术。 虽然他的武艺高强,得到了天下第一的美誉,但始终被人看轻一等。在那些权贵眼里,王越剑术再高,也只是个游侠儿,上不得台面。 经历十几年的蹉跎后,王越不甘心就此沉沦。于是来到雒阳想要求取一官半职,借此提高自己的地位。 奈何王越他无钱无势,也没什么门路,更不为洛阳权贵所接纳,平时日子也是过得紧巴巴的。好在刘宏听过他的名号,知道他在雒阳,于是召他入宫教导两位皇子剑术。 苦等数年的王越苦尽甘来,入宫以后,也是尽心尽职的教导两位皇子的剑术。奈何当时后宫争斗不休,他也遭了无妄之灾。 于是被赶出宫来,带着一众弟子四处游荡,连吃饭也成了问题。 当初就在王越心灰意冷,准备带着弟子们离开雒阳时。刘睿亲自找到他,请他担任英雄楼的掌柜,顺便指点自己剑术。 说实话,王越虽然落魄,但还是有些看不上酒楼掌柜的活计。但是得知刘睿是九卿之一的宗正,高阳候时,这才仔细观察起面前的少年。 就在王越心中有些摇摆不定的时候,刘睿又对他说了这么一句话“我知王师心中犹豫,看不上我这酒楼掌柜。 但是酒楼掌柜对您来说只是个开始,前路漫漫亦灿灿,为何不与自己赌上一次,这样才不负男儿本色。” 正是这番话,让王越对年纪轻轻的刘睿刮目相看。想到自己还有一众弟子要养,于是咬咬牙便答应刘睿的请求,成为了英雄楼的掌柜,兼他的剑术教师。 这两年来,王越越来越庆幸当初的选择。因为刘睿不但拜了当朝大儒卢植为师,学习兵法韬略。武艺上,春夏秋冬,不管王越对他的要求有多高,他都咬牙完成。 刘睿心性坚韧,弘毅,让王越对他的期望越来越高。所以慢慢的他就沉下心来,完成了从帝师到酒楼掌柜的心态调整。 “王师,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刘睿回到亭中,拿起脸帕擦了擦汗,转身问道。 “回明公,事情进展的很顺利,我们的人已经成功把左丰引进了何进暗中开设的赌场。相信用不了多久,左丰就会深陷其中。” 王越躬身禀报。 “很好。” 刘睿满意的点了点头。 “明公,请恕属下直言。对付这等小人只需一剑足矣,为何要这么麻烦的布局?” 王越驻足片刻,对着刘睿发出了疑问。 “王师,你在我英雄楼的事全雒阳皆知。而我又是卢师的弟子,若是一剑宰了左丰,很快就会被人想到其中的关联。 再者,何进与宦官们不对付,左丰是张让的人,我想他会很高兴抓住这样的把柄。而且,一剑宰了左丰,也未免太便宜他了。” 说话间,刘睿眼中露出阵阵寒芒。 他来到东汉时间不算长,只有五年而已。除了父亲刘祖,就属卢植对他最好。不但指点他的学问,还交给他为人处世的道理。 如此良师只因左丰索贿不成,回京之后的几句谗言,就被刘宏下了大狱,受尽苦难,如何让刘睿不恨。 “原来如此,属下受教了。” 王越明白了。 “王师,我不过是一闲散宗亲,虽然身居九卿之一,但手中并无实权。如今何进和十常侍势大,断不可与他们产生正面冲突。 借刀杀人,暗中蛰伏,积蓄实力,现在才符合我们的利益。等到合适的时机,我自会向陛下请命外调,到时候只要出了雒阳,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了。” 既然来到了汉末,那么刘睿自然不会甘于平淡。金戈铁马,决胜沙场,气吞万里如虎,这才是真正男儿所追求的。 而且汉末的遗憾实在是太多了,既然来了,当然要改变原本的结局,这才不枉世上走一遭。 “可是据我所知,陛下恐怕不会轻易放您离开。” 王越在宫中任职过一段时间,知道刘宏对这些宗亲颇为忌惮,所以轻易不会委以重任。 “无妨,以前时机未成熟,相信用不了多久,陛下就会改变心意了。” 刘睿对三国的历史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是他也知道雒阳不是久留之地,所以必须在董卓进京前离开这里。 “时机不成熟?” 王越有些不理解。 “这次黄巾之乱,前抑后仰,想必陛下也看出了不少东西,我相信他会做出一些改变。” 刘睿笑了笑说道。 “黄巾之乱不就是张角蛊惑人心,企图推翻朝廷而发动的叛乱吗?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阴谋吗?” 王越剑术高超,但是在政治上几乎和小白没什么区别。 “呵呵,黄巾初期张角等人接连胜利,鼎盛时期兵力高达百万,占领无数郡县。而我大汉官军则是死伤惨重,损兵折将无数。 要知道当初我大汉官军经历战事无数,征服四方蛮夷,才打下这偌大的疆土。如此威名又岂会败给那些个刚拿起武器的乌合之众,难道王师你不觉得太过蹊跷了吗?” 刘睿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要说身经百战的官军,竟然打不过刚拿起武器的黄巾军,他是一万个不信的。 “那到底是为何?” 被刘睿这么一说,王越才后知后觉,发现事情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一开始官军猝不及防之下,战败几次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是准备不足。若是连战皆败,可就是有问题了。 前几次上朝的时候,军情里说过战败的原因。大多数是什么粮草不足,军械不足,官军久不经战等等。 不得已之下,陛下只能听从群臣建议,解除党锢,同时下令各地自行募兵御敌。 结果呢,旨意下达之后,各地的战况立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黄巾军的攻势被遏制,官军接连战胜,收复失地。 这其中的弯弯道道,我相信陛下和朝中诸公都心知肚明。真的是黄巾势大,官军凋敝吗?明明是有人暗中助贼,削弱各地官军的战力!” 黄巾之乱开始后,刘睿一直在关注前线战事。直到卢植被下狱以后,刘睿这才转移了注意力,准备救助卢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