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天降正义，我竟被FBI盯上》 1 我被FBI盯上了？ “子书--李，男，二十二岁，身高173，体重65公斤，金山斯坦福毕业，目前在金山斯坦福快餐店打散工，成绩优秀，无恋爱经历无犯罪记录，性格内向，做事保守，从未对同学和朋友透露过家庭情况。 远航--李，圣洛都华人企业家，致远集团董事长，旗下有码头航运酒楼物流等大量资产和企业，昨天下午突发心梗已经死亡，目前圣洛都致远处于不稳定状态。 根据分析师的预测，致远没有了领袖将会处于混乱中，甚至引发一系列的危机。” 一个拉丁裔中年男人指着投影开始解说，周围坐着一群神色凝重的老外。 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双手合十紧紧抿着嘴，似乎有些忧虑！ “鲍勃，说说分析师的预测！” 听到老头的话拉丁裔男人点点头，拿起桌上一份文件。 “致远堂占据圣洛都唐人街的历史超过八十年，从第一代致远-李开始就是西海岸华人组织的最强势人物，目前经历两代已经稳定，是圣洛都最大的家族之一。 因为致远的不稳，华人内部将会掀起新一轮的争夺，另外致远在圣洛都还拥有大量地盘，这都会引发外来势力的不安定，白俄人中有名的白魔鬼已经开始召集人手，目标是对方旗下圣洛都郡工业区。 另外收到线报，致远内部已经开始有人越线，和湾区卡特尔频繁接触，这都会引发一系列的问题，毕竟圣洛都是锡罗亚卡特尔的传统销售市场，不出意外，还将引发老墨卡特尔之间新一轮的战争！” 老人松开双手揉揉太阳穴指着画面中的青年，“他是唯一的继承人，也是未来圣洛都的华人首领，盯紧他，现在他是风暴的中心！” 西海岸的天气很晴朗，艳阳高照，空气中带着水分，感觉有些闷热，从公寓出门没有去打工，李子书静静的在海边散步，感受着异国他乡的氛围。 看着平静的海面，伸出手让皮肤感受着湿润的海风李子书有些无奈和兴奋。 他是个穿越者。 三天前刚刚穿越到这个和前世类似的地方，今年是2021年年初，记忆中的肺炎并没有出现，让他对于穿越者的优势有些迷茫。 年代太近，没有细节上的相似度，更没有啥信息差，别指望买世界杯，也别指望投资期货股票，作为穿越福利的系统金手指也没有激活，让他对自己的穿越有些失望。 好在这个叫李子书的人，家境殷实，在圣洛都拥有资产，是个富四代，他省去了打拼二十年的血泪史。 身体的主人应该是死于突发心梗，穿越之后他通过对方的网络信息还有简短聊天记录大概了解到一些情况。 “还好，不用担心买不起房！轻松愉快的生活终于要开始了。”李子书自嘲的笑笑，顺着沙滩一路往前。 不经意就看到不远处一个黑人青年掏出一包东西递给一个白人，对方往黑人手里塞了一把美刀然后挥手离开。 这就是漂亮国？李子书摇头苦笑，如此明目张胆让他有些不适应。 【天降正义激活，宿主目击犯罪，请打击！】 系统？自己也有系统吗？天降正义？你确定这是给普通人的系统？你们系统管理局做项目安排的时候都不先考察的吗？ 你让我钓鱼，或者种个地，就算是在家里肝直播也行啊，你居然要我在漂亮国天降正义？打击犯罪？自己又不是蝙蝠侠！ 那是不是应该去当个警员，这样就合理了？ 李子书正在纠结，不远处的黑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立刻看过来，对着李子书比出中指，看到是个华人，甚至一拉衣服。 垃圾，也就只敢欺负华人，李子书看到对方腰里别着一把喷子。 现在怎么搞，上去见义勇为吗？然后挨两枪，这可不是前世在地铁上遇到小偷！这里可是枪支泛滥的漂亮国！ 【请宿主打击犯罪，将获得奖励，自选奖励1获得身体强化，提高身体素质，2获得格斗专精，任选其一！打击犯罪的程度越高，还将获得固定抽奖随机奖励。请打击！】 系统你der吗？让我赤手空拳和拿枪的肉搏？ 老子才穿过来啊，你是觉得我活的太久了吗？ 低下头李子书打算先离开，系统你好歹给我个新手礼包吧，啥也不是，你就叫我去送人头？ 还是战略性撤退，然后打911。 从另外一边走开，李子书叹了一口气，要是能做超级英雄自己也想，可你总要给我个超能力才行。我有啥？ “要不我去考个警员？”李子书想了想，反正毕业之后都在打散工，不如找个安定的工作，自己这不是有系统吗？ 说不定还能升职加薪踏上人生巅峰，成为罪恶克星，以后竞选个总统？ “老板，终于找到你了！” 一个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李子书的规划。 他一抬头就看到路边停着五辆大奔，车上下来一群黑色西服的男人，都是华人，每一个人的手腕上有着统一的纹身---致远！ 李子书下意识的缩缩脖子，这一看就不是啥好鸟，离远点。 “老板，你要去哪儿？许律师叫我带您回圣洛都！” 一个疤脸男人向着李子书走来，高大的身躯，健硕的肌肉，还能看到对方脖子下方一个陆战队队员的纹身。 “你在跟我说话？”李子书有些茫然，这个人认识自己？ “当然，老爷子走了，现在公司等着您回去领导大局，您现在是致远集团的老板，致远堂的龙头，圣洛都唐人街的顶梁柱！圣洛都李家的唯一继承人，家族的领袖！” 你特么再说一遍？ 我是啥？你别以为我没听到，龙头？致远堂？ 这是一个正经公司老板该有的身份？ 原本还想做个警员，配合系统成为罪恶克星的伸冤人，过一把超级英雄的瘾，现在好了，全部打水漂！ 打击犯罪从自己开始！ 自己一个家族首领龙头老大获得的系统居然是天降正义？ 要不要我去自首啊！奖励应该很丰富！ “你没跟我开玩笑？”李子书满脸写着懵逼，他对于自己的家庭不太了解，毕竟没有继承身体主人的记忆。 “您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您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很多堂口盯着您，现在家族不稳，内忧外患，内部开始争夺资源，外部各大势力虎视眈眈，就连FBI都监视着您的一举一动！” 李子书心里咯噔一下，不是吧，开局就被FBI盯上了？你给我绿茶分手流开局也行啊，大佬开局我没经验！ “咱们实行民主再选一个人行不行？”李子书心口发紧，这开局的感觉要么吃枪子儿，要么吃牢饭！ “您真会开玩笑！”疤脸男人哭笑不得，那是说选就选的吗？李家两代人横扫圣洛都，那个威望是别人能取代的？ 正想说一句，要不你们来个联席会议制？自己还要考警员呢，不然系统不是白瞎了，你们让我当大佬，我打击自己吗？ 李子书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 刚一接通，对面就传来一个很有磁性的声音。 “你好李，我是圣洛都FBI分局的斯蒂芬，不论接下来你要做什么，但请你保持克制，现在圣洛都需要的是安宁，而不是血和火，如果你违背了上帝的意愿，那么会有很多人想送你去见上帝。包括我！ 另外你最好看紧家族，别让有的人犯傻做出不合规则的事。 也希望你一切安好。这是一个来自朋友的忠告和祝福！” “。。。。”李子书拿着手机说不出话来，居然是FBI打来的，一开始就被FBI负责人警告，这是什么神仙开局！ 很多人想送他去见上帝？就连白道也盯着他，手下不安分，给的系统还是天降正义，自己却是龙头老大。 窝曹尼玛！感觉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小命不保儿。 “走吧老板，该上飞机了，明天家族就会召开会议，确定你继承人的身份，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新一代的家族领袖。” “。。。。。。”李子书差点眼前一黑。这么快？都没有适应的时间！那么多电影都告诉他一个事实，刚上马的家族首领不是死就是被抓，没一个善终的。 说完疤脸对着李子书一弯腰，“请老板回家！” “请老板回家！” 刷刷刷，周围十几个黑西服全都弯下腰一脸严肃，眼中透露出异样的神采。 周围路过的人下意识转过头看着这边，脸上带着一丝恐惧，更有甚者选择远离。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个不起眼的青年，他居然是个老板，还是个非同寻常的老板。 一扭头，李子书就看到刚才的黑人青年，对方也古怪的看着他，然后就看到对方一脸惊悚，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叫。 “对不起，这是个误会！请原谅我！” 2 你是乌鸦哥吗？ 圣洛都的天气和金山差不多，但是这座堕落之城却是漂亮国最知名的城市，这里有好莱撸，有纸醉金迷，有无尽的欲望，更有无法窥视的黑暗和罪恶！圣洛都，魔幻中的黑色之城！ 看着镜子中自己消瘦的身体，苍白的脸色，李子书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会有这么戏剧性的变化，自己还真是大佬！还是个被重点关注的大佬！” 一想到昨天坐私人飞机时疤脸的话，李子书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板，回去之后尽量少出门，当年你父亲就是大意了，不然也不用你这么小就出来主持大局。” 大意了？什么意思？你不要吓唬我！ 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这是当时李子书的第一反应。 “老板，老爷子这些年也遇到过不少枪击和炸弹，所以您一定要时刻保持警惕。我们会保护你的。” 枪击不算完居然还有炸弹？ 你在打击我的积极性你知道吗？这是李子书接下来的反应！ “李家就你一根独苗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龙头是个高危职业，电影诚不我欺！ 李子书在飞机上发了半天呆！ 他就是个普通人，又不是超级英雄，更不是特种兵王，打架都不会，你让我领导家族？然后怎么破，对自己天降正义？ “唉！”对着镜子叹了一口气，这巨大的别墅都没能带给他一丝穿越后的喜悦。 有钱不错，但得有命花！ 昨天回来之后，那个许律师，集团公司的法律顾问就给自己念了遗嘱，李子书还记得对方的话。 “小李，以后集团就靠你了，现在很艰难，但是希望你走过去，这是你爷爷的心愿，还有，他原本也不希望你走这条路，但是没有办法，李家没人了！” 当时李子书没有说话，还沉浸在李家的真相中。 从对方嘴里李子书知道了一切，他现在是致远集团的老板，李家的继承人，资产超过十亿美刀，这还是明面上的资产。 不算灰色地带，手下数千员工，唐人街的实际拥有者。也是圣洛都最大的家族之一，历史仅次于西西里岛的诺兰家族。是圣洛都夜幕下的统治者！ 华人圈子最成功的商人，也是圣洛都乃至整个福尼亚州最大华人集团的领袖，用一句赤裸裸的话说，他的座位下遍布着血和火。 “我一直都不太理会家族生意！”这是当时李子书的话。 “我理解，你从小就不喜欢，可能你父亲的事对你打击很大，我明白，所以老爷子也不希望你走这条路，李家做航运贸易起家，我们控制着不少码头。 集团旗下有物流航运贸易等公司，另外还有超市连锁便利店跟酒楼。 除此之外还有酒店等其他一些产业，其中一部分交给了各区负责人打理，集团现在做的都是正行！老爷子一直在为你的将来做打算！” 这个没见过的爷爷居然一直都在为他考虑，李子书有点愧疚，因为真正的李子书也死于心梗，两人都是同样的天堂之路！ “我现在该怎么办？”一时间六神无主的继承人有点手足无措。 “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稳，坐稳，外来势力先别理会，咱们有句名言，攘外必先安内，只有集团稳定，才能震慑宵小！任何不安定的因素都要注意，下手要狠，动作要快，绝对不能心慈手软！ 如果遇到不想出面的事，可以让小刘收尾，他就是你手里最锋利的刀，原海豹突击队C队退役，精通射击格斗，破坏潜入，如果还有问题，我会帮你解决，我是你的律师，为你解决麻烦也是我的职责.” 你真的是个律师？ 当时的李子书目瞪口呆，你是绝命律师吧！ 作为一个普通人这样的告诫真是去你吗的！李子书已经麻了！自己的系统可是天降正义，你跟我说下手要狠？ 这是打算把自己送进去领奖励的节奏啊！ 看着李子书不说话，但是许立人也适当的给出了信息。 “集团里各个负责人开始不安分，你要注意其中几个。 一个是下山虎TONY，一个是马王，马王东，还有西莞仔陈自立，他们是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老一套对他们来说都是过时的东西，眼里没有规矩，只有利益！” “下山虎？西莞仔？马王？这么香江味了？”李子书觉得这个画风不太对。 “因为TONY身上纹了只下山虎，性格乖张，做私货，现在和卡特尔有联系。马王因为做娱乐行业，说自己是放马的，西莞仔来自内地，原本是个黑户，在唐人街餐馆打黑工，后来加入集团，做博彩！” 都是毒瘤！还是传统三大类整活整的挺齐全！ 这就是集团内的不安定因素？要命了！ 这仅仅是年轻一辈吧，那些老家伙难道都是省油的灯？ 李子书可不信，惨了，这位子烫屁股，香江电影看了不少，新老权力交接可是屁事最多的！各种内斗，掐的死去活来！ “老板，到时间了，他们已经等了半天了！”房间外传来疤脸的声音，也把镜子前李子书的思绪拉了回来。 “知道了！”李子书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臭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唉。”他此刻心跳又再次加速。 收拾好心情，李子书转身出门，坐着电梯来到一楼，大厅里外几十个黑色西服戴着耳麦，开始互相通话。 有的人甚至直接从身上掏出武器，有手枪，也有别的，李子书看到了AR16还有MP5！ 这个阵仗真的是让人紧张到不行。 来到会客厅，即使隔着门也能听到里面的吵闹声。 “TONY，听说你最近有货到，给我挑一些！。” “只是劳工，我已经联系了工厂，到时候带他们过去，帮他们找工作做护照，管吃管住，哪有什么好处？规费都交不起！” “TONY，听说你最近路子很多，规费都交不起？你太谦虚了，这一船货你又要赚很多钱。” “辛苦钱，包吃包住不要成本吗？” “TONY，我给你投的场子你打算怎么算？投了一年多，每次想跟你谈，你都说亏了，我去看过明明生意很好，你是不想和我好好相处吗？” “我一直很尊敬您这个前辈，我们相处的不愉快吗？” “这也叫愉快，我看你是不想和我解释。” “怎么可能？” “是不是最近生意越来越好，不把我们这些老家伙放在眼里了。” “我从没把你放在眼里！” “你这是不打算好好聊了？” “聊不到一起，还聊个屁！妈的法克，别特么一天到晚倚老卖老。”说完就听到里面兵兵乓乓的声音。 一打开门，就看到哪个一边说话，一边翻桌子的人，直接把茶几打翻，茶杯碎了一地。 对方一身白色休闲服，真空上阵，能看到一身结实健硕的肌肉，高大的身材，轻蔑的表情，还有一头栗色的碎发。 这不是乌鸦哥吗？下山虎？你是反派吧！李子书一进门除了看到里面烟雾缭绕，就只剩下哪个起身掀茶几的家伙。 周围的其他人各个脸色古怪，眼珠子乱晃，看着TONY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肥胖男人对峙。 没人劝架，都在看戏。 真的是一致对外的华人集团？ 这里是漂亮国，你们的逼格呢？ 当大门打开，所有人也看到了李子书。 一个个脸上的表情更精彩了，有的眼睛发亮，有的似笑非笑，更有操蛋的直接哈哈一声一副看戏的表情。似乎都等着看他如何破局。 许立人站起身，一脸阴郁，走向李子书，靠近对方后小声的说着。 “别上当，都是演戏，他们两个私下关系不错，这是给你的下马威！就看你如何处理！作为集团领袖，要一碗水端平，但是你却不知道事情的缘由，怎么处理他们都不会满意，想找麻烦而已。” 该死的！ 就说怎么画风不对，原来是演给他看的，自己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没烧，你们居然抢先？一个个都针对自己。 李子书心里大骂，你们等着老子天降正义吧！ 3 天降正义，举报有问题？ “老板。”看见李子书那青涩的样子会客厅里响起了稀稀落落的叫声。 很好，一个个有气无力的，有意无意表达着他们的轻视。李子书收起了笑容，你们正当我瞎吗？ “坐吧，茶几打翻了？老刘，过来弄好，把茶重新倒上！”李子书一边说一边向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老板你帮我评评理！”五十岁的男人刚开口立刻被李子书打断。 “我现在没空。”李子书直接摇摇手，不给我面子还想我顺着你们来，谁惯出的毛病？ 所有人脸色一变，收起笑容，他们都没想到这个小年轻应对的如此自然，这跟传说中的内向不一样啊。 的确是内向，可惜现在换人了。李子书握紧拳头，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影视片段，老大要怎么当？像赌神那样慢动作走进来？ 还是像乌鸦那样神经病？ 去他娘的，就这么着吧，大不了把我赶下台，老子还不伺候呢。 看见李子书不想管，甚至毫不留情面。在场的负责人一下都没了兴趣。 许立人点点头，招呼众人坐下。 “今天开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子书和大家见见，以后都是一个公司，现在局势紧张，群龙无首，根据远航老爷子的遗嘱，李子书以后就是集团的掌舵人，大家没有问题吧？” 这一句说的众人立刻低下头，有的看着茶杯，有的看着手指，更有的比如这个像乌鸦哥喜欢掀桌子的家伙一脸坏笑的看着李子书。 谁都不愿意做得罪人的出头鸟，李子书虽然年轻，但是李家的致远集团前后经历八十多年，树大根深，实力雄厚，不出意外，只要李子书老老实实干几十年，就是百年家族，现在可没人愿意触霉头。 “当然我就是随口一问，家族继承人的事早已定下，你们的意见仅仅是意见，什么都改变不了！”许立人脸色平和却带着一股阴沉，行，你们行，第一天就给新老板下马威，当我不存在吗？ 作为集团法律顾问，许立人的地位可不低，说的直白点妥妥的三号人物。 他的话一出口在场各位负责人脸色发青。因为话里话外都没把他们当回事。 “没意见，我们怎么可能有意见？李家的江山又不是我们打下来的，谁来坐轮不到咱们这些外人指手画脚！”TONY点上一根烟说的轻飘飘的。 对方那无所谓的姿态更是显得嚣张跋扈。 李子书越看对方越像乌鸦，绝对不是个好东西。刚才可是你在演戏，想整我？ “话可不能这么说，大家这些年为了公司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嘛，当然，子书啊，叔叔不是说你的身份有问题，你是继承人我们都没意见，只是表达一下看法，我们对公司也是贡献的！” 和TONY演戏的男人立刻插话，两人分明还在一唱一和。 “所以呢？”李子书同样一脸微笑，作为一个普通人现在他很紧张，但是他深深明白一件事，和狗打交道你不能怂，更不能跑，正确的做法就是吓唬它！ 所以呢？是啊，你不是说你们没意见，但是有贡献吗？那你们想表达什么？ 所有在场的负责人一脸尴尬，好家伙，这个小家伙不按常理出牌，不是应该说一句谢谢各位前辈长辈，大家辛苦了！ 所以呢？ 所有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所以你打算和我分家？觉得我不配？或者说心里不痛快？你们都为公司付出了，我什么都没做却占了大便宜？你是这个意思？” 听着李子书的话大家脸色越发难看，说的太直白了！ 没错，就是那么耿直，李子书才不想和这群牛鬼蛇神打交道，他就是个普通人，三观很正，不是干家族的料，带领他们打打杀杀，祸害人间？臣妾做不到，也不想做到。 他现在就一个想法，早点享受退休生活，不枉自己穿越一回，这条路走到黑，不是吃花生米就是吃牢饭。 “我可没这么说！”男人立刻闭嘴，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显然李子书如此不给面子，让他非常不舒服。 “那就各自介绍一下自己吧！”许立人立刻接话，同时不由得看了李子书一眼，他也没想到这个内向的年轻人会如此直白犀利，丝毫不给面子。 听着众人的介绍，李子书靠在椅子上，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们。 手不自觉的握拳，手心已经出汗，他甚至能听到心口碰碰的跳声。 “都介绍完了吧，面也见了，这次我来就想问一句，老爷子走了，规费能不能降一降，百分之二十五太多了，现在挣钱不容易，风险又大，能不能少一点？” TONY的声音再次响起。 所有人也同时看向了别处，有看天花板的，有看茶杯的，还有看脚下的鞋子有没有灰尘的。 大家明明都很在意这个问题，却没人愿意搭话，一个个变得洒脱起来，神游物外。 一群怂包，TONY不屑的想着。 规费？李子书有些不解。看向许立人。 “就是每个负责人每年向公司上交收益的百分之二十五！这是规矩，老爷子定下来的，有几十年了！” 这个收益应该是所有收益吧，包括上不了台面的东西，集团那些便利店超市洗的就是这个！ 李子书恍然大悟，这就是致远控制下面的方法，自己清清白白做正行，把业务转给手下，吸血发展，控制局面。 “是啊，老爷子定下很久了，现在换了老板，新人事新作风，小老板，你说对吧，大家很辛苦的，都是混饭吃，能不能变一变？” 乌鸦哥一说完，所有人都看向李子书。 小老板，呵呵，你果然很嚣张，愿意做出头鸟。 李子书点点头，“我也想，要不你下去问问我爷爷？他同意，你再跟我说，我绝不反对！” 嘶，负责人们吸了一口凉气，下去问问老爷子，你还真敢说！ 然后都一脸诡笑的看着TONY，要不你死一回？ 许立人暗自点头，位子要坐稳就不能对下面妥协，规费是致远的根本，一旦没有规费，整个集团就会分崩离析，人心涣散，大家只顾自己，而不把李子书当回事。 “我可不行，你们是一家人，还是老板自己去问吧！” 好家伙，所有人再次看向李子书，TONY的话简直反了天。都知道他最近比较高调很嚣张，有钱，但没想到这么不给面子。 不愧是乌鸦哥，注定的反派，李子书笑笑没往心里去。 “那就照旧，几十年后有机会我会去问！但是你们都听好，别死在我前面，不然谁交钱？就算变了，你们也享受不到！” 这轻飘飘一句话刚出口，大家也都看戏的似得盯着TONY。 听听，别死在他前面，还敢威胁的更直接一点吗？ “行，我不急，你是老板你说了算，没事了吧，没事走了，我忙的很，可没你们这么有福气，老天给饭吃。老板，有事打给我！”TONY吊儿郎当的笑笑，没想到李子书这么狠直接用物理消灭来威胁他们。 说完，TONY站起身走出了大门，他一走，剩下的人也开始找各种借口离开。 片刻之后会客厅只剩下疤脸和许立人。 “子书，慢慢来，这个位置不好坐的。” 许立人的安慰没起作用，因为李子书压根没往心里去，这个位置他从来都不想要。 内忧外患，自己还被FBI盯上，这么惨的开局，他早有了心里准备。 “刘哥，刚才听到TONY说他有一船货要来？什么货？” “蛇！” 玩蛇？也对，乌鸦哥就是玩私货的，不论是人还是物，只要赚钱他就做，良心的话题跟他没有关系。 “自己人？”李子书眼中闪着光。 “是，一个人五千美刀上船，上岸另收两万刀，作为买护照身份的钱，其实都是假护照，不买，就会被关起来不让随意上街，没钱就会被逼着借贷，两毛的利息！” 黑，真黑！李子书都快听不下去了，你特么也算是炎黄子孙，欺负自己人真有一套。就特么会窝里横，出去跟黑皮白皮掐啊。 “那些人之后怎么办？” “会被介绍到工厂打工，生活被监管，男人还好，女人会被劝说去做别的。” 所以另外一个人才说有好处大家分享，这是马王吧。 一群王八蛋！ 李子书的表情越来越僵硬，自己真不是干这个的料，现在他一肚子的火。 “老板，老爷子在的时候不让干这个，说缺德！我要不要？” 疤脸做了一个握拳的动作，很明显，直接由集团武力解决。 李子书默不作声，脑海中的提示音响起。 【发现犯罪，请宿主打击，选择奖励不变，固定奖励宿主一次抽奖机会！】 忘了自己还有天降正义，没错，作为一个老大，打击自己的家族不合适，但是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我看行。 李子书掏出手机快速按了几个号码。 家族不合适，那就以同胞的名义！ 边上许立人和疤脸奇怪的凑上来一看，妈的法克，911! 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