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却又与往常有所不同。
因为从见面到离开。
二人一直都在用眼神交流。
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倒不是他们已经熟悉到把所有话题都聊完了。
而是张玲知道最近关于李想的负面新闻很多。
只是不想让李想在她的面前再添堵。
李想好像是会错了意。
他从张玲的眼神中看出来。
她需要他的一个解释。
可他身为替身实在是不能坦白真相。
也为了不让他们之间的关系因为这个误会崩坏。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沉默不说话。
他在送张玲驾车离开之后长舒一口气。
他打心里感激张玲今天没有说话。
同样期待接下来几天亦如此。
他清楚这样的相处方式不行。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让真李想尽快将目前的八卦新闻遏制住。
可是真李想处理当前八卦新闻的态度。
令李想有些奇怪。
以前。
若是遇到这种事情。
真李想都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苗头尽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而如今真李想好像压根就没想遏制八卦新闻想法。
感觉这件事与他没有关系一般。
以一个旁观者看戏的态度乐见事态发展。
李想有尝试当面问过真李想。
他何时能将八卦新闻处理妥当?
而真李想只是淡淡的回答说:
“别急,快了!”
李想说:
“什么叫别急?我现在都快不敢去见张玲了。”
真李想用疑惑的口吻说:
“那是关于我的八卦新闻。不明白和你不敢去见张玲有什么关系?”
李想带着几分怒意的大吼了一声“李总”。
真李想这才恍然大悟的说:
“哦……我知道了。你是说那篇爆料啊!”
李想连连点头催促的说:
“李总,求你尽快处理一下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很难做的。”
说实话,八卦新闻若是没有牵扯到张玲。
李想根本不会着急。
因为八卦新闻的主角是他智华科技的李想。
他工程师李想绝对会当一个开心的吃瓜群众。
真李想说:
“难做?”
李想解释说:
“最近几次去张玲家。张玲本人倒是对那些八卦新闻不是很上心。”
“哦,这听着不是很好嘛!我是没有看出你哪里难做了?”
“可是张玲的父亲总是在问我该如何处理八卦新闻?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张鹏天对李想说过。
张玲不问是并不代表她对八卦新闻不上心。
所以他们男人就更该承担起身为男人的责任。
即,为心爱的女人做好遮挡风雨的工作。
可是真李想依旧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说:
“那就不解释。”
“那哪成?那可是张玲的父亲啊。”
也许是因为关心则乱的吧。
李想说着就忘记了他只不过算是一个替身罢了。
所以他有些气急败坏的质问:
“不是,李总,你这是不想管的意思吗?我告诉你。你若不想管就直说。那我就……”
李想的意思还没有表达完全。
真李想就像是已经完全听明白了似的。
于是比李想更加愤怒大喊了一声“闭嘴”。
然后提醒的说:
“李想,请摆正你的身份!你只不过是我的替身罢了。你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
李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说了一个“我”字试图接下来为自己的行为解释。
可是真李想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又接着说:
“还有一点我必须要提醒你。”
李想态度明显软绵了许多的好奇问:
“什么?”
真李想继续说:
“这次八卦新闻的风波,都是因为你办事不够严谨,被人给跟踪导致的……”
然后顺便指责李想身为男人。
竟没有一点男人该有的责任与担当。
真李想这么说就是套路的想让李想承担原本没有商定好的责任。
至此。
李想这才想起八卦新闻报道里的配图。
确实如真李想所说。
真是他这次送小豆子在国外上学那两天。
为真李想办事的时候被人跟踪偷拍而来。
不过,李想并非是没有脑子的傻子。
所以简单的“哦”了一声。
承认了确实是他一时间的疏忽。
导致了现在流言满天飞的局面。
但是他刚想向真李想解释这件事。
说防止被人跟踪偷拍并不是他身为替身必须具备的技能。
再说了当初他们之间签署替身协议的时候。
可没有商定过相关条款。
所以真李想压根没有资格因为这个原因指责她。
可是真李想并没有给李想这个机会。
而是继续态度严肃的大声说:
“我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我就想不通了。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敢反过来质问我。”
他很想为自己的行为再次尝试解释。
可他说了“我”字就发现自己理亏。
没法解释。
对呀!
李想心想他们之间是没有商定过相关条款。
可真李想毕竟是掌握了他主要经济命脉的老板。
他竟一时糊涂的忘了老板与员工之间相处的基本规则。
即,不管何时都要顾及老板的面子(尊严)。
刚刚他的冒犯。
换做他是老板的话也会很恼火!
还好!
真李想并非那种得理不饶人的。
见到李想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之后就没有继续咄咄逼人。
许久!
李想就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率先开口说了一句“对不起”。
打破了当前他们之间的僵局。
真李想虽然没有说任何原谅的话语。
但是接下来说话的语气就足以证明其已经不生气了。
“说说吧。你去找刘先生取货的时候把你们之间的谈话一字不落的都告诉我。”
真李想并非是一般的例行问话。
而是想通过李想讲述时的措辞用语。
判断分析出李想对他们吃糖群体的态度。
若李想态度是正面有利的。
那么真李想就打算向李想坦白真相。
若李想态度是负面不利的。
那么真李想就打算着手与李想解除替身合约。
毕竟,留一个不利他的人在身边。
可不是一个明智选择。
而李想就像以前汇报工作一般。
讲述着他在见到刘先生后发生的事情。
李想是有刻意的尽力用相对中性的。
没有掺杂任何感情色彩的言语尽力描述事情真相。
可是!
人,毕竟是有感情的。
李想最终还是在言语中透露了自己见到刘先生的态度。
一个对真李想来说相对积极正面的态度。
第466章 为了你啊
第466章 为了你啊
一句不经意的“刘女士”的称呼就足以证明了一切。
真李想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是喜出望外的。
但并没有直接表现出那份喜色。
这是最基本的警惕!
警惕李想有可能故意卖给他一个破绽。
目的就是为了测试他是不是同刘先生一样都是吃糖女人。
只要确定了这一点。
若李想邪恶一点。
定会利用这点作为要挟。
为自己在他这里谋求更多的利益。
当然!
真李想更愿意相信以上都是自己多想了。
当!
李想把与刘先生见面的所有细节都讲述完毕。
真李想至少有六七成的把握肯定李想的态度是正面有利于他的。
但是真李想在生意场上有这么大的概率情况下敢赌一把。
可是在他是吃糖女人这件事上则不敢轻易赌。
因为弄不好就会让自己处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所以他必须要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才敢涉险。
于是真李想接着问:
“李想啊,我这里有件事情需要征得你的同意。”
李想闻言!
他明显有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
但还是不失礼貌的说:
“什么事?你说。只要是分内之事。我必定尽力完成。”
真李想接着说:
“刘先生,哦,不,应该是刘女士在你离开之后就给我打了电话。”
李想有些不高兴的心想这算什么?
一种测试!
还是想要表明真李想就没有相信过他。
他刚想开口质问两句。
可转念一想老板测试一下员工的忠诚度好像也挺正常的。
于是那些愤懑的话都已经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真李想则继续说:
“说她觉得你这个人做事沉稳。说话又好听。表示很是喜欢你这个人。”
李想可不敢让真李想继续说下去了。
以他的预测这要是说下去。
真李想多半是要替刘女士保媒拉纤了。
他可不能做出背叛张玲的事情来。
即便是思想上的短暂背叛也是不行的。
所以他表现出很是着急惊讶的模样说:
“什么!不是,别介啊!李总,你是知道的。我已经有张玲了。怎么可能……”
真李想紧接着发出一阵开心的笑声。
暂时没有说一个字。
李想知道那是在笑他误会了。
所以他这才反应过来的继续说:
“不是,李总,你笑什么?难道你表达的意思不是我想的那样儿?”
真李想依旧带着笑意说:
“不是。”
李想接着问: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真李想解释说:
“刘女士说她过些日子要来我们吴川游玩。希望到时候你能屈尊当回导游。不知李先生你是否愿意?”
李想这才长舒一口气的说:
“原来是这样啊!吓死我了。若仅仅是单纯的陪着一起游玩吴川倒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刘女士需要玩多久?”
他心想一两天倒是可以把时间挤出来。
但要是时间再久一些的话。
张玲肯定会察觉出异样的。
若再倒霉一点儿被撞见他陪刘女士在四处游玩。
到时候即便能解释清楚。
也会弄得彼此心里都不痛快。
真李想宽慰的说:
“我知道你的顾虑。这个你放心!刘女士又不是专门来吴川玩的。她准备去W国谈一笔生意。需要在吴川转机。预计停留绝对不超过两天。”
这个回答虽然符合李想的预期。
但他还是略显犹豫的说:
“哦,这样可以是可以。不过,有一事我必须要提前向你说明。”
真李想问:
“什么?”
李想说:
“那就是到时候我只在工作时间陪同刘女士。绝不占用我的个人休息时间。刘女士若能答应。我就没问题。”
这么安排首先可以做到不侵占他照常找张玲加深感情的时间。
其次就算是不幸被张玲撞到。
那么他就可以借口说是正常的陪同客户了。
最后就是向真李想表明他的陪同也属于替身工作范畴。
你真李想可不能克扣他的工资。
真李想并没有直接赞同李想的话。
而是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声后接着说:
“看把你紧张的。我观张玲可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你不必过分担忧啦。”
李想没有接话茬。
只是面容苦涩的笑了笑。
真李想接着看向木子示意说:
“即便到时候你们有所误会。木子也会帮你向张玲解释的。”
一直站在真李想一旁的木子。
这个时候则上前冲着李想微笑着点头表示说:
“是的!李先生,你可以放心。李总说的没错。只要你需要。我一定会替你向张玲解释的。”
真李想见李想还依旧有所犹豫。
而他差不多已经有九成可以确定李想的心思。
大抵是觉得暂时没有必要再继续试探下去了。
所以又接着之前的话茬发出一阵释然的笑声说:
“李想啊,刘女士也很可能不需要转机直接去W国的。由你陪同游玩吴川的事还没有完全决定。所以你有时间可以与张玲商量一下的。”
说是让李想与张玲商量。
可李想哪敢真的和张玲商量?
要真的说了。
那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
就算他与刘女士压根不可能会发生什么。
但张玲在听到他提起的那一刻起就会打心里觉得他们之间有事。
想到这里。
李想心中不禁开始揣测埋怨真李想这番话究竟是何用意?
不过,单从真李想的言谈举止来看。
对方开玩笑的成分应该不足一成。
难道这又是对他不知何种意图的奇怪测试?
算了!
既然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问真李想的意图。
那还不如不去想这件事。
因为想再多也都是无任何意义的空想罢了。
……
话说当下。
李想收回了有些惆怅的思绪。
那是因为记忆中真李想最后并没有帮他实质上解决涉及到张玲的八卦新闻。
不过还好!
这次的八卦新闻并没有对张玲的工作有实质上的影响。
大概因为张玲经历了几次风波。
在总经理鼎力支持的情况下处理了几个人。
已经让张玲彻底坐稳了集团副总的位置。
所以即便还有人不甘心的想要作妖。
但也只敢停留在“想”这个字眼上罢了。
毕竟,但凡是聪明人都能够看明白。
谁要敢在张玲面前犯蠢作妖。
那么等待他们的只有一个悲惨下场的结局。
尽管如此。
还是有人暗地里在八卦新闻的基础上。
在集团大楼里传播一些夸张的流言蜚语。
有的人合理分析说张玲没啥值得可怜的。
从张玲三番五次拒绝漆雕哲那么好的男人。
可以看出她本就不喜欢男人。
与喜欢吃糖女人的李想能够凑在一起简直是绝配。
那是因为张玲与李想一样都想借助婚姻来掩饰自己喜欢女人的真相!
还有人表示张玲这么做就足以证明她对漆雕哲的浓烈爱意。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
张玲是想借助与李想之间的婚姻。
一方面有人揣测说张玲想要测试一下漆雕哲。
对她的爱意是否自始至终都没有改变?
结果大家有目共睹。
甚至还有不少人开始同情漆雕哲。
怨恨张玲惩罚漆雕哲的做法太狠。
而支撑她们这些人的逻辑无非只有一个。
那就是漆雕哲长相帅气英俊的。
所以但凡帅气英俊的人犯了错。
无论多大的错误都是值得被原谅的。
所以才有了绝大多数小说影视剧的主人公的外貌。
无一例外的都只能用类似于“美”的相关字眼来形容了。
相反!
但凡相貌丑陋的人翻了错。
哪怕这是一个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错误。
这些人都会将错误无限制的放大成百上千倍。
上纲上线把相貌丑陋的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还美其名曰伸张正义。
把一切恶都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结果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丑人犯错就该踩在脚底。
永远都不许丑人站起了。
所以相貌丑陋对这些人来说就是不可原谅的原罪。
另一方面有人说张玲选择与李想成婚。
那就足以证明张玲的聪明。
因为李想喜欢的本就是吃糖女人。
所以对张玲并没有非分之想。
待她对漆雕哲的测试结束了。
她可以随时离开李想。
然后就可以毫无负担的直接投入漆雕哲的怀抱里。
……
针对张玲八卦新闻的类似流言蜚语是很多。
但是张玲全部总结下来发现。
绝大多数的流言都在有意无意的把张玲往漆雕哲那里扯。
感觉这些流言蜚语就像是漆雕哲故意找人帮忙散播出来的。
目的无非就是想让自己的名字可以高频率的在张玲耳边响起。
从而可以潜移默化的让张玲不再像之前那般抵触他。
显然,这种做法是聪明且愚蠢的。
聪明!
那是因为这种方式确实有一定的效果。
张玲是真的没有像以前那般。
在听到“漆雕哲”三个字的时候会下意识的流露出极度反感的表情。
许是听得多导致神经反应不再那么灵敏。
甚至让她自己都开始怀疑已经偷偷原谅了漆雕哲。
若这种潜移默化再持续的久一些的话。
说不定还真的可以让张玲彻底原谅漆雕哲犯下的错。
正如,谎言说得多了。
自然就能成功的让大脑接受谎言的欺骗。
愚蠢!
那是因为但凡事件当事人有点脑子。
绝对会第一个想到是他漆雕哲搞得鬼。
当然!
这里并不包括明知自己身处谎言欺骗局面里。
还依旧傻傻的愿意选择相信对方的人。
因为这种人已经为了偏执的爱情完全丧失自我的。
要知道在张玲的认知里。
真爱不应该让彼此迷失自我。
真正的爱情会让彼此都能够成为那个更好的自己。
换言之,真爱能使人进步与人生充满希望。
而不是令人堕落与迷失。
张玲在漆雕哲设计的偶遇下见面了。
跟在她身后的别山柳很识眼色的想要拉着巫曼悄悄的离开。
可是张玲却没有容许她们离开。
试图想要让漆雕哲看在有外人的情况。
别乱说话!
可是漆雕哲为了追求张玲。
哪里会顾忌那么多?
他则一本正经的表达着与她之间妙不可言的缘分。
一切华丽的词汇都一股脑儿的向张玲这里堆砌。
听了没两句就令张玲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腻。
说实话,漆雕哲所说的话,绝大多数李想都说过。
可是李想在说的时候。
她感受到的却是甜蜜与幸福。
此时。
张玲脸色阴沉着冷冷的说:
“够了!那些话你都别说了。我也不想知道你表达的那些所谓思念。我现在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只求你能老实回答。”
两个被张玲拉着看戏的女人。
对张玲的刚刚说的话都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一个个充满期待的望着。
而漆雕哲的反应很明显早就料到了张玲有话要问他。
所以故作激动的模样说:
“什么?你说。只要是我知道的。保证对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玲对此话有些不相信的先是冷笑了一声才说:
“你最好是!”
漆雕哲一脸严肃认真的催促着说:
“那是自然。你说你说。”
张玲接着说:
“集团办公大楼里流传的关于你我的流言你应该听说了吧。”
漆雕哲有点像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一般点头说:
“嗯嗯,听说了。”
张玲面容严肃的说:
“那你老实的回答我。这些流言是不是你散播出去的?”
她心想以漆雕哲性格。
即便是他做的。
恐怕多半会直接否认的。
不用说,否认就代表着承认。
这是没啥悬念的。
可是令张玲万万没想到的漆雕哲竟坦然的承认了。
承认那些流言蜚语都是他叫人故意传播出去的。
他更是带着几分自信与豪气的继续说:
“张玲,你若不愿意听到这些流言蜚语。只需一句话。我这就命令他们不要再传播了。”
这话说的是那么的自然。
确切的说漆雕哲所表现出的无耻是那么的自然。
毫无违和感。
感觉无耻便是漆雕哲。
两个看戏的女人有些听不下去了。
像两位身经百战的将军一般分别都在向张玲请缨!
只要张玲一句话。
她们便上演一场女子双打的大戏。
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无耻的漆雕哲。
不过,张玲面对漆雕哲的无耻一点儿都不着急。
不但冷静的拦住了两个看戏之人的冲动。
而且她并没有立刻让漆雕哲制止流言的传播。
更是向李想自然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漆雕哲故作有些发懵没有搞明白的说:
“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听明白。张玲,你说明白一点儿。”
巫曼实在忍不了!
冲动的抬手就给了漆雕哲一拳。
但是很不幸的还是被张玲给及时的拦了下来。
可漆雕哲却把张玲刚刚的行为理解成了对他浓烈的爱意。
并直接挑明的感谢张玲的维护。
可是张玲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对漆雕哲的感谢做出半个字的回应。
反而接着漆雕哲的问话耐心解释说: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要散播这种不实言论?”
漆雕哲坦然的微微一笑说:
“自然是为了你啊!”
张玲疑惑的说:
“为了我!什么意思?”
这不是真的在问什么意思。
而是在表达一种态度。
漆雕哲带着几分挑逗的笑容说:
“字面意思。我说张玲。你该不会连基本的字面意思都听不懂了吧。”
张玲冷笑了一声说:
“字面意思!漆雕哲,你这次回来我觉得你太奇怪了!”
漆雕哲说:
“奇怪!有什么奇怪的?”
张玲接着说:
“我清楚的记得当年你做事向来最是没有耐心。所以就导致你的学习成绩总是不稳定。”
漆雕哲厚脸皮的认为这是在夸赞他。
所以他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说:
“没想到我的这个优点你还能记得。果然,我就知道你并没有真的忘记我。张玲……”
张玲摇头说:
“行了。别说了。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个意思。”
漆雕哲有些疑惑的问:
“那你是什么意思?”
张玲接着解释说:
“我的意思是对你来说,我究竟有什么优点值得原本没耐心的你,现在变得如此有耐心。你说出来。我现在就改。只求你别再纠缠我了。”
她的这番话对漆雕哲来说可真够扎心的了。
第467章 人情味儿
第467章 人情味儿
漆雕哲的那颗还未完全泯灭的良心。
令他确实闪过一个放弃的念头。
放弃不再纠缠张玲。
但最终他自私灵魂,还是战胜了良心。
只见漆雕哲故作没有完全听懂的模样说:
“张玲,你这说的什么话呀!你可知人都是会变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自然是朝着好的一面越变越好了。”
“越变越好?”
张玲不禁再次冷笑了一声。
漆雕哲看得出她是不相信的。
于是流露出些许可怜的模样说:
“没错!张玲,难道在你的内心深处就没想让我变的更好?”
张玲很想漠不关心的说:
“你如何。关我什么事?”
可也幸亏她还没有说出口。
漆雕哲又接着摆出一副逆来顺受的善良模样说:
“算了!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求你什么。但幸好我可以要求自己。所以我现在无时无刻都在向上苍祈祷着让你变得更好。”
听完漆雕哲的这这番表述。
张玲突然反应过来。
漆雕哲这是故意给她布置了一个语言陷阱。
她若是做出否定的回答。
那就意味着她是一个不善良的女人。
她环视了一圈周围看戏的同事。
心想这个答案势必会引起他们的芥蒂。
那么她好不容易在集团稳固好的地位。
多半也会因此变得摇摇欲坠。
若是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便充分表明她确实从未忘记过漆雕哲。
也算是给了漆雕哲继续纠缠她的希望。
她打心里可不愿意再被纠缠了。
张玲正处于进退两难的时候。
总经理犹如天使救星一般降临在她的身边。
一番简单的与漆雕哲寒暄了两句之后就疑惑的看着张玲说:
“张副总,记得我好像让你赶快去接待从K国来的重要客户。你怎么还在这里?”
“客户?!”
张玲刚想疑惑的询问他究竟要接什么重要客户?
可话都已经到了嘴边。
张玲就看到总经理不停的冲着她使眼色。
她这才意识到的连忙改口说:
“哦,真该死!总经理,真是抱歉啊!我都已经准备要去接客户去了。可是我们的漆大师偏要拉着我不让走。你看……我,我也没办法啊!”
总经理在见到漆雕哲一向都会表现出卑躬屈膝的模样。
可今日却极其大胆反常的一脸严肃地说:
“漆大师,你平时在这里怎样胡闹都可以。可你怎么能干扰我们的张副总去公干呢?这简直太过分了吧。”
这话不管怎么听都有点像父母在教育孩子。
所以漆雕哲才会被总经理的话语震的有些愣神。
总经理的话就像是为一旁看戏的两个女人出了一口憋在心里的恶气。
相视了一下默契的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
不过,漆雕哲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因为他转念一想。
以总经理当爷爷的年龄那般说他。
他好像是赚了。
所以他一脸委屈的模样狡辩说:
“不是。总经理,别误会。张玲,刚刚可没有说她有事。我不知道啊!话说,不知者无罪……”
张玲充满敌意的打断说:
“漆大师,听你话的意思是想让我以后做什么之前都要向你汇报吗?”
总经理面带几分怒意瞪着漆雕哲“嗯”了一声。
漆雕哲连忙摆手解释说:
“不,不是。我可没有这个意思。”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够在集团有一个闲职。
先决条件就是不得干涉集团日常运营。
否则,他将会被无情的从集团大楼清除出去的。
所以漆雕哲可不敢让人把张玲对他的指控给落实了。
那样他便没有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先机。
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看到的。
张玲摇摇头并带着几分挑逗的口吻说:
“漆大师,你没有这个意思吗?不对吧。我刚刚可好像听漆大师说……”
两个看戏的女人都已经做好了随声附和张玲的准备。
可是!
漆雕哲哪里敢让张玲把话说出来。
即便他知道她接下来说出的话都是子虚乌有的。
但张玲现在毕竟在集团是手握实权的管理层。
所以说出去的话就算是谎言。
可比他这个闲人说出的实话都要天然的多出几分信服力。
漆雕哲可不愿意让自己那么被动。
于是提高声音压过张玲说:
“错了!张玲,哎呀,这下我真的知道错了。”
两个看戏的女人见状瞠目结舌。
张玲则似乎有些见多不怪了。
所以带着几分挑逗的口吻说:
“错了!不不不,你漆大师怎么会错呢?要错也只能是我张玲的错。错在……”
漆雕哲明显感受到了来自总经理的敌意。
他可不敢再逍闲的等张玲叙述着自己的“过错”。
于是上前连推带搡的催促着说:
“快别说了!你没错!都是我的错。错在我因私废公的耽误了张副总你……”
“唉……”
张玲刚想否定漆雕哲的说法。
谁料!
漆雕哲迫于总经理的压力。
不敢过多耽搁。
更加卖力的推搡着张玲说:
“为了能最大限度的挽回集团的损失。张副总求你了,赶快走好不好?别让我因此成为集团的罪人呐。”
张玲眼中流露出满满的感激之情。
在看了一眼总经理之后才勉为其难的按照漆雕哲的意思转身离去。
离开之前。
她还不忘吓唬一把漆雕哲。
说万一她接的客户没有耐心直接离开了。
那么给集团造成的损失都是漆雕哲的责任。
这话无疑是提前宣判了他的死刑。
即,要被总经理赶出集团办公大楼的死刑。
那么他以后就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追求张玲了。
他慌了!
不过,漆雕哲自认为对总经理还不错!
因此心中带着两分忐忑不安的看向一旁的总经理说:
“总经理,那个你……”
总经理故意阴沉的脸色没等漆雕哲把话说完。
在冷哼一声之后就愤然的转身离去了。
这一系列的行为让漆雕哲真的以为张玲接待的客户非常的重要。
认定他刚刚的行为绝对闯大祸了。
两个看戏的女人也气冲冲的随着张玲一起走出了办公大楼。
一出门。
张玲就催促着两个女人都忙自己的去。
可是好学的别山柳却表示自己暂时没啥着急的事情做。
天真的认为张玲是真的去接客户去。
顺便想向张玲学学在如此被动情况下力挽狂澜的挽回客户。
显然!
巫曼是比别山柳更加聪明的人。
在听到别山柳向张玲表达了想法与要求之后就大声笑了起来。
别山柳的脸上也浮现出无奈的笑意。
更是疑惑不解的追问:
“巫特助,你笑什么?”
巫曼说话之前先看了一眼张玲。
像是得到了容许。
然后确定周围没有外人偷听她们的谈话。
这才尽力克制着自己的笑意认真的解释说:
“当然是在笑你在犯傻。真的认为总经理有提前布置工作任务。让我们的张副总去接什么从K国来的重要客户。”
别山柳听完看向张玲问:
“不是吗?”
在别山柳的认知里像总经理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随便开玩笑的。
所以潜意识里把总经理说的话就当真了。
张玲态度认真的冲着别山柳微微摇了摇头。
巫曼紧接着又开口解释说:
“当然不是了。那是因为总经理在看到我们的张副总被漆大师纠缠着难以脱身。所以才主动上来帮张副总解围用的借口罢了。”
巫曼的解释有些颠覆了别山柳的认知。
所以才怔怔的像个木桩一样一动不动的呆站着。
巫曼头一次见别山柳这种反应。
略显手足无措的抓住张玲的胳膊求助道:
“张副总,你快看!别山柳这是怎么了?脸色看着好吓人。要不要我们帮他打电话叫医生?”
巫曼并非是真的害怕了。
只是想用这样的方式。
在张玲这里塑造一个有血有肉,有时候需要被保护的柔弱女性的形象。
毕竟,她可是女人嘛。
尽管很多时候巫曼的言行确实不像女人。
那也不能在张玲面前表现的太不像个女人了。
巫曼的略感夸张的反应。
引起了张玲的一点点不适感。
大概巫曼现在的行为并没有让张玲感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反而还觉得以前的巫曼才不正常的不像个男人。
张玲闻言只是淡淡的说:
“不必!”
巫曼继续担忧的吐露出“可是”二字。
张玲摆摆手打断说:
“没有什么可是。她只是被事件真相暂时颠覆了自己的三观。一时间没有及时适应过来。”
巫曼说:
“那怎么办?我们……”
张玲打断说:
“你有见过在如今社会。有人会因为这种事情一蹶不振的吗?我是没有见过。”
没有见过就不代表绝对没有。
在她认为这种事就算是有。
也是会被人刻意的掩盖住事情真相的。
毕竟,这种事情无论对谁都是百害而无一利的。
巫曼表现出似懂非懂的模样,坚定而单纯的摇头说:
“我也没有。”
当然!
这里的单纯仅仅想表达巫曼的行为很单纯。
但此刻巫曼的内心世界是非常复杂不单纯的。
张玲则继续说:
“还有关于你提出的那个需要叫医生的问题。我同样也认为是不需要叫医生的。你觉得呢?”
巫曼神情担忧的看了一眼别山柳肯定的说:
“你说得对。我也觉得不需要了。”
当别山柳听到了关心她的交谈内容。
她的那颗经历过风霜雨雪内心。
就像被人架在火炉上烘烤一般。
暖暖的很舒服。
为了这份难得的舒服。
别山柳出于礼貌的向巫曼说了一句“谢谢”。
那是因为巫曼的友善的行为。
让别山柳感受到了职场该有的温度。
换言之就是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基本温度。
这里的温度指的是人情味儿。
所以因为这句话让巫曼,也渐渐的成为别山柳,在办公大楼遇到的除去张玲之外,另一个值得她相信的人。
这种信任很大的程度上还是来自张玲。
恐怕是因为张玲也很信任巫曼吧。
所以这种信任在一定程度上转嫁到了巫曼这里。
巫曼装作不理解的模样摆手说:
“别姐,好端端的你说什么谢谢?弄得人家喉咙怪难受的。我不管。这个你得负责啊!”
别山柳难得笑嘻嘻的说:
“好呀!冲着你这声姐。说吧。你想喝什么?咖啡或茶。姐,请你!”
原来并不是别山柳天生不愿意笑。
而是自从进入职场以来。
根本没有值得她笑的事情发生。
也因为别山柳以前喜欢笑的时候。
自然的被同事领导认定。
她是一个可以被人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所以便有了她被直接领导拉出了背锅辞退的名场面。
当然!
别山柳还是打心里感谢张玲因此把她推上了现在的位置。
也是为了不辜负张玲对她的信任。
不笑便成了她对待职场生活的一种态度。
因为不笑。
不但能让职场中一些欺软怕硬的宵小之辈。
一看就知道她别山柳是不能冒犯的。
从而敬而远之。
同时还能提高她工作中的办事效率。
当她知道不笑带来的那么的多好处。
别山柳就暗暗下定决心从此便不笑了。
所以她的不笑不是不喜欢笑。
而是职场生活教会她的无奈应对。
张玲认识别山柳以来。
头一次见到别山柳的笑容可以很美。
她心中不禁疑惑的自问。
以前。
别山柳在她面前的笑容为何总是那么难看?
其实答案不难想到。
那都是因为环境铸就了一个人的心态。
加之相由心生。
所以别山柳的笑容就是其内心世界的真实写照。
不,刚刚的解释一点儿都准确。
确切的说一个人所处的环境铸就了其笑容是否美丽。
巫曼听出了别山柳的玩闹挑衅。
那么她若是不做出相应的反应。
那就有点太不符合她在张玲面前塑造起来的人设了。
于是她与别山柳就像是两个关系亲密的小孩。
当众你推我搡的玩闹了起来。
她们因此洋溢着开心的笑声正在当前这片天空下回荡着。
张玲只是单纯的听着就能令人身心愉悦。
也许这就是人间真情带来的一种强大的感染力吧。
若不是她害怕自己的行为把总经理给装进去。
她还真想在一旁多看一会儿巫曼与别山柳玩闹的真诚笑容。
当然!
她也不忍打扰两个大小孩开心的玩闹。
所以有些不舍的悄悄离去了。
停车场。
当张玲刚准备驾车去找李想。
准备商量着一起去接小豆子回来过周末。
这个时候一声“哎呀”伴随着摔倒的闷响传进了她的耳朵。
她寻声望去。
正好看到一个人正好躺在她的车前发出阵阵呻吟声。
她不禁心想现在碰瓷的都这么大胆的吗?
敢当着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碰瓷。
说到这里。
她下意识的先扫视确认了一下周围的摄像头。
糟糕!
对准这里的两个摄像机几时都成这样了?
一个成了零件在拐角摇摇欲坠的摇摆着。
另一个则好像有人把擦车毛巾洗好正好晾晒在摄像机镜头前。
不用说碰瓷者早已经侦察好了现场。
不过,张玲依旧一点儿都不心慌。
因为她压根都没有启动车子。
想来直接威胁碰瓷者说她要报警。
多半就能吓退这帮狂徒。
第468章 被人碰瓷
第468章 被人碰瓷
张玲先是一个深呼吸。
这才壮着胆子向躺在车前呻吟的人走了过去。
当人完全呈现在她的面前。
单纯从穿着就能看出对方是一个女人。
仔细一看!
对方的服饰无论从质地颜色来看都明显不俗。
所以此时张玲更愿意相信这很可能是一个误会。
她蹲在躺在地上呻吟女人面前询问:
“夫人,你没事吧。要我帮忙叫救护车吗?”
呻吟的女人就像是特意在等她似的。
突然!
对方的双手有力的抓住张玲的胳膊拉扯着说:
“是你,一定就是你撞了我。别想逃走……”
这台词让张玲一时间哭笑不得。
原来还是她想多了。
恐怕“穷生奸计,富长良心”的逻辑只适用于离谱的小说与影视剧里。
现实之中富人为恶造成的社会不良影响可远比穷人严重的多。
只是一般情况下富人们都有着超强的掩盖恶性事件的能力。
所以大众看到的富人形象就是富人愿意让你看到的。
想到这里。
张玲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问:
“哦,是吗?我竟然不知道。不过,你放心!若真是我撞了你。我绝对不会逃避责任的。”
女人见张玲的态度良好。
她的脸上洋溢着阴谋得逞的笑容说:
“你承认就好!那么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该商量商量赔偿问题了?”
张玲倍感疑惑的问:
“承认什么?夫人,我想你应该搞错了吧。我并没有承认什么。”
女人恐怕太过于担忧张玲会逃离。
抓握张玲胳膊的十指就像是嵌进皮肤了一般。
阵阵生疼的感觉令她的面部略显扭曲。
她下意识伸手想要将女人的手推开。
未果!
她的行为反而像是刺激到了女人。
女人竟自残的用身体脑袋撞击着张玲的汽车。
同时口中大声呼唤道:
“来人呀,快来人呀,这个狠心的女人撞了人就想跑。快来人帮我抓住她……”
这个时间段停车场的人还挺多。
苦笑着心想就你这样还需要找人帮忙?
不对!
张玲的脑海里快速闪过一道光。
直觉告诉她危险即将来临。
她这才意识到老人并非是真的在找人帮忙。
而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提醒同伙这个时候该出场了。
怎么办?
她有些后悔。
在明知对方大概率是碰瓷的情况下还主动送上了门。
现在想要逃离已经不太可能了。
她警惕的环视着四周涌过来的围观者。
试图寻找出女人的同伙究竟有几人。
当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还好!
真正看热闹的人。
在遇到这样的情况绝不会主动凑上前去帮忙。
因为弄不好会被认定成碰瓷者的同伙。
而女人的同伙不知怎么回事?
迟迟不见出现。
说实话。
张玲也都有些纳闷了。
刚刚明显感受到了危险信号。
可为何就是迟迟不见碰瓷同伙出现呢?
殊不知这都是巫曼的功劳。
当巫曼察觉张玲不见了。
便伙同别山柳一起寻到了停车场。
只是两个女人在看到张玲被人碰瓷了。
别山柳似乎太急于向张玲证明自己了。
冲动的想要直接过去帮张玲说话。
幸好!
冷静的巫曼及时拦住了别山柳的冲动。
别山柳一时间有些不能理解的抱怨道:
“巫特助,你什么意思?你不去帮张玲也就算了。干嘛还要拦着我去帮忙?”
巫曼厉声说:
“你刚刚那是过去帮忙吗?不,你那样冲动的过去。不但不能帮忙。反而还会给张玲添乱。”
别山柳不服气的说:
“你凭什么说我的行为就是在添乱?有本事你给我说一个可行性解决方案。”
巫曼神情严肃的观察着向张玲围过去的人群说:
“简单!你可知一般像这样的碰瓷都是有同伙的?”
别山柳说:
“正因为我知道他们有同伙。所以才想着要主动过去帮张玲撑场面的。”
巫曼摇头笑着说
“你冲动的过去。只会越帮越忙。”
别山柳看似比张玲本人还要着急的说:
“那怎么办?你倒是快说啊!”
巫曼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说:
“简单!只要我们帮张玲控制住赶去帮忙的碰瓷者。那便是对张玲最大的帮助了。”
别山柳震惊的说:
“控制!巫曼,你是认真的?”
巫曼回应道:
“怎么你不愿意了?看来你想帮张玲的那颗心并非是真的呀。”
别山柳被巫曼的话给刺激到了。
于是严肃地说:
“愿意!我自然是愿意的。巫曼,我警告你!请你不要诋毁我对张副总的忠心。”
巫曼面带几分满意的笑容点点头说:
“那好!接下来的行动。也请你务必听我指挥。”
别山柳有些不情愿的问:
“凭什么?”
巫曼淡然的解释说:
“凭我在公司的职级比你高。”
别山柳闻言。
忍了!
毕竟,巫曼说的可是事实。
她紧接着满脸愁容的。
也开始学着巫曼的样子。
环视着向张玲围过去的围观者说:
“这么多人!我们该怎么知道谁是那个女人的同伙?”
巫曼充满自信的目光锁定了一个男人笑着说:
“这个更简单了。因为看戏者与同伙的心态不同。所以同伙与看戏者的表情有着明显的区别。”
别山柳下意识的说:
“能有什么区别?我看着他们表情都是一样的。”
巫曼开始悄悄的向目标男人走去。
同时示意让别山柳紧紧跟在身后解释说:
“不一样。你瞧,那边有个男人脸上刚刚闪过一抹坏笑。现在正有意无意的配合碰瓷女人煽动围观者的情绪。”
想必别山柳是第一次跟随巫曼做这种事情。
她的心脏紧张的眼看都要跳出了嗓子眼儿。
更是有些结巴的询问巫曼接下来需要她做什么?
说实话。
巫曼打心里还是非常佩服别山柳的。
直到眼看着她动手将碰瓷女人的同伙敲晕。
别山柳都没有退却。
更是听从她的呼唤帮忙麻利的把人拖着丢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
也许是因为在巫曼的引导下做过了一次。
接下来又处理了两个同伙。
别山柳的动作越发的娴熟了起来。
在处理完所有碰瓷者的同伙。
巫曼有些惊讶的调侃说:
“别山柳,没看出来啊!你天生有着干坏事的天赋。改天有机会真希望能和你再合作一次。”
别山柳没有犹豫的连说了几个“好呀”。
感觉就像是很期待似的。
巫曼更加好奇的问:
“你就不担心我把你给卖了?”
别山柳先是认真的打量一遍巫曼才自信的笑着说:
“就你还想卖我?不可能。”
巫曼疑惑的问:
“为什么不可能?”
别山柳看了看远处的张玲笑着解释说:
“因为我知道你和张副总的关系很好。我相信张副总的眼光不会看错人的。”
她别山柳如今的成就便是张玲选择的结果。
所以选择信任张玲就等于选择相信自己。
这便是别山柳现在的基本逻辑。
视线回到张玲这里。
女人就像是碰瓷的新手。
习惯了照着剧本表演。
没有过独当一面的经验。
所以明显开始有些焦躁不安、不知所措了。
甚至还产生了想要就此罢手的想法。
不料!
张玲通过女人的言行举止。
成功捕捉到了女人的真实意图。
于是她不紧不慢的摆手拒绝了女人想要私了的想法。
更是拿出手机开始威胁着拨打着报警电话。
明确向碰瓷女人表示她这个人不怕麻烦。
也最是相信警察能还她一个公道。
也许碰瓷者是惯犯了。
在警察局落有案底。
更是当着众人的面不敢对张玲做出任何离谱的事情。
所以当听到张玲已经拨通了报警电话介绍着现场情况。
碰瓷女人已经心慌到了极点。
在听到张玲叙说者他们所在的地址时。
碰瓷女人还是没有等来任何同伙出来帮忙。
于是她已经决定快速逃离现场。
当听到率先反应过来的围观者调侃的大喊:
“喂,大婶,你倒是别跑呀!等警察来了,好为你主持公道啊!”
这番调侃!
顿时引来了不少围观者的嘲笑声。
张玲看着碰瓷者逃离背影。
这才放心的长舒一口气。
她现在终于理解自己身为事件的主角时。
不管事件如何的离谱好笑。
事件当事人却说什么都笑不起来的。
自嘲!
毕竟,一般只会出现在小说影视作品的剧情里。
当围观者中有人对刚才事件做了一个总结。
说刚刚碰瓷剧情多半又是某些自媒体人为了红自导自演的罢了。
如,秦朗巴黎丢作业事件相似。
劝说大家还是赶快散了。
于是围观人群在一阵唏嘘声后逐渐散去。
那是因为网络流传的故事。
只不过就是单纯的供人娱乐的故事而已。
你若当真了!
那就正成为某些想红的自媒体人工具了。
幸好!
绝大多数网民还算是一个人。
更是不愿意被人当工具用。
所以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厌恶这种凭空捏造出来的故事了。
自然在听到有人在当众表演。
围观者们才会一个个流露出浓郁的厌恶感。
毕竟,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
网络上看虚假的表演也就罢了。
生活中遇到的随机事件也在虚假的表演。
怎叫人不心生厌恶呢?
张玲就像是还没有从刚刚的碰瓷实践中缓过神来。
巫曼与别山柳出现在她的身边。
她都没有及时察觉。
别山柳关切的一声“张副总,你没事吧”。
令张玲的身体不由的一哆嗦。
还以为今天倒霉的又碰到了更什么离谱的事情了。
在看到是别山柳之后才放松了紧张的神经问:
“你怎么来了?”
别山柳就像是生怕张玲不知道自己刚刚的功劳。
于是就开始滔滔不绝的炫耀着刚刚她们做的事情。
巫曼有些担忧被敲晕的碰瓷者随时醒来。
显得很是着急的推搡着示意张玲、别山柳赶快上车说话。
别山柳最是厌烦自己说话的时候被人打断。
于是有些不高兴的质问:
“巫特助,你这是干嘛呀?没有听到我在跟张副总说话吗?”
巫曼示意了一下丢碰瓷者的方向说:
“喂,我说别姐,这里是说话的地方吗?小心人家反应过来又一起来找麻烦了。”
巫曼表述的有点含蓄。
因为她知道张玲可不喜欢有暴力倾向的朋友。
所以她必须要懂得收敛隐瞒。
别山柳表情慌张的听从巫曼的安排麻溜的上了车。
张玲也是害怕刚刚逃走的女人再杀一个回马枪。
也一溜烟的跳上了车。
导致巫曼却成了那个最慢的人。
更是换来了别山柳嫌弃巫曼太慢的声音。
巫曼在听到别山柳嫌弃的声音后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
车上。
当张玲在听完别山柳的详细叙述。
此时。
已经把车开出了停车场。
平稳的行驶在赶往李想那里的道路上。
张玲有些好奇的率先开口追问:
“巫曼,你还真的不一般啊!”
巫曼知道张玲要问什么?
于是带着些许故意性的装糊涂的说:
“张玲,你别瞎说!我们可一样都是女人。哪里不一样了?”
张玲摇头表示巫曼的回答不符合她的预期。
所以紧接着又说:
“错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巫曼问: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
张玲说:
“我的意思是你竟能从人群中精确的找出碰瓷者的同伙。我很想知道你这个技能在什么地方学的?我也想学。”
好学的别山柳这个时候也凑热闹的说:
“对呀对呀!巫曼,你的这个技能简直太厉害了!我也很想学。你就教教我们吧。”
巫曼愤恨的瞥了一眼别山柳。
心想别山柳平时看着挺精明的一个人。
此时!
为何就那么的不识眼色呢?
她本意只想在张玲面前扮演一个普通人。
被别山柳这么一折腾。
她巫曼就是想再平凡一点儿也不可能了。
她自然而然的在张玲的眼中就变成了特别的人。
巫曼就像是早就预料到了目前的局面。
她尽力表现出不慌的模样摇头辩解说:
“不行啊!”
张玲问:
“怎么你不愿意教?”
巫曼表情苦涩的连连摆手解释说:
“不是我不愿意教。我的这个技能可是天赋技能。一般人压根就学不会的。你让我怎么教?不会啊!”
张玲略显失望的“哦”了一声。
别山柳回想起巫曼带着她一起敲人的时候。
巫曼可是为她做过解说的。
那些讲解通俗易懂。
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入门了。
所以她认定巫曼不是不会。
而是压根就不愿意教罢了。
而不愿意相信的别山柳。
此时却带着几分倔强说:
“不对呀!你之前带我敲人的时候做过解说。”
巫曼闻言脸色阴沉问:
“那么你听懂了吗?”
巫曼不停的给别山柳使眼色让其别继续接着这个话题说了。
可是别山柳就像是没有看到巫曼的眼色一般。
还在一意孤行的表达着自己的观点说:
“没错!那些我都听懂了。巫曼,你忘了?后面还有一个碰瓷者同伙是由我帮你找出来的。”
张玲有些不高兴的质问:
“巫曼,你告诉我别山柳刚刚说的都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