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狱当天,前女友邀请我参加婚礼》 第1762章 1762、金丹的威力 就在墨渊又一次挥出那威力巨大的战斧时,江河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猛地一咬牙,从怀中掏出了那枚一直被他视为秘密武器的金丹。 金丹一出,顿时散发出璀璨的光芒,那光芒如烈日般耀眼,瞬间照亮了整个宴会厅,原本压抑血腥的氛围被这奇异的光芒冲击得荡然无存。 九皇子看到金丹,脸上的嘲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震惊。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指着金丹,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问道:“你……你怎么拥有金丹?这不可能!这金丹本应是皇室机密,只有少数核心人物才知晓,你究竟是从何处得来的?” 江河握着金丹,感受到金丹传来的强大力量,他冷冷地看着九皇子,说道:“殿下,你以为你能掌控一切?你对我的猜忌和迫害,终究会让你后悔。这金丹,是我在皇城历经千辛万苦所得,它将是我扭转局势的关键。” 江河的眼神中透露出从未有过的坚定,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他必须借助金丹的力量,从这绝境中突围。 江河不再多言,他集中全部的精神,开始引导金丹的力量与自己融合。 金丹像是感受到了江河的意志,光芒愈发强盛,那璀璨的光辉如同一轮金色的太阳,将江河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只见江河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原本因为战斗而疲惫不堪的身躯也重新焕发出勃勃生机。 他的信仰之力如同被点燃的火焰,疯狂地攀升,一层又一层,很快便突破了以往的极限,向着更高的层次进发。 江河的双眸之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 他手中的麒麟刀也受到了金丹力量的影响,刀身之上浮现出神秘的符文,这些符文不断闪烁,与江河身上的气息相互呼应,使得麒麟刀的威力更上一层楼。 墨渊感受到江河身上那翻天覆地的变化,眉头微微一皱,他能察觉到此时的江河已经变得无比强大,对自己构成了真正的威胁。 但他身为五百层信仰之力的强者,又岂会畏惧,只是握紧了手中的战斧,严阵以待。 江河缓缓抬起头,他看向墨渊和九皇子,嘴角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 此时的他,仿佛是从古老神话中走出的战神,拥有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他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便出现在墨渊面前,速度之快,让墨渊都有些措手不及。 江河手中的麒麟刀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墨渊狠狠劈去。 这一刀蕴含着金丹赋予的强大力量,刀身所过之处,空间都出现了微微的扭曲。 墨渊不敢大意,连忙举起战斧抵挡。然而,当麒麟刀与战斧碰撞的瞬间,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刀上传来,墨渊只感觉手臂一阵发麻,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滑行了数米,才稳住身形。 九皇子见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江河融合金丹后竟会如此强大,他开始担心局面会失控,心中盘算着应对之策,可此时的江河已经势不可挡,如同一头觉醒的洪荒巨兽。 江河融合金丹之后,气势如虹,他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再次朝着墨渊冲去。 墨渊稳住身形后,还没来得及调整状态,江河便已至眼前。 江河手中的麒麟刀裹挟着金丹之力,每一次挥舞都似有千钧之势。 他朝着墨渊猛地挥出一刀,刀气如汹涌澎湃的金色巨浪,朝着墨渊席卷而去。 墨渊仓促间举起战斧抵挡,那金色刀气撞击在战斧上,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强大的冲击力让墨渊连连后退,他脚下的石板地面被踏出一道道深深的裂痕。 江河不给墨渊喘息的机会,他身形闪动,瞬间出现在墨渊的上方。 麒麟刀高高举起,然后如泰山压顶般劈下,这一击仿佛要将空间都劈开一般。 墨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他全力运转信仰之力,身上的黑色战甲光芒大盛,符文闪烁间增强了他的防御。 但即便如此,当麒麟刀落下时,他还是被震得单膝跪地,战斧插入地面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江河得势不饶人,他的身影如鬼魅般围绕着墨渊快速移动,麒麟刀不断地挥出一道道刀芒,刀芒纵横交错,形成了一张金色的刀网,将墨渊困在其中。 墨渊奋力挥舞战斧,试图劈开刀网,但每一次接触,都会有一股强大的力量透过战斧传入他的身体,震得他气血翻涌。 江河眼神冰冷,他将更多的金丹之力注入麒麟刀中,麒麟刀发出阵阵嗡鸣,仿佛在欢呼雀跃。 他猛地冲向墨渊,这一次,他施展出了一套精妙绝伦的刀法,麒麟刀在他手中化作一道道金色的幻影,如同一头头凶猛的麒麟朝着墨渊扑杀而去。 墨渊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逐渐露出了破绽,身上也开始出现了一道道伤口,黑色的战甲被划开,鲜血从伤口中渗出。 江河越战越勇,他每一次攻击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将墨渊压制得毫无还手之力。 在这强大的攻势下,墨渊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他开始意识到,眼前这个曾经被他轻视的江河,如今已经成为了他无法战胜的存在。 而江河,他要凭借这股力量,彻底扭转局势,让九皇子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九皇子眼见墨渊被江河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心急如焚,他再也按捺不住,冲着墨渊大吼道:“墨渊,不要再拖了,本皇子命令你,不惜一切代价解决他!”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焦急与狠厉,额头上青筋暴起,完全没了往日的从容。 墨渊听到九皇子的怒吼,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有所保留了。 只见他猛地仰天长啸,一股决然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他开始燃烧自己的生命本源,原本就强大无比的气息瞬间暴涨,黑色的战甲被一团浓烈的黑色火焰所包裹,火焰中隐隐有暗红色的光芒闪烁,那是他生命燃烧的迹象。 第1763章 1763、生命之力的燃烧 随着生命之力的燃烧,墨渊的力量急剧攀升,他的双眸变成了血红色,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他手中的战斧也发生了变化,战斧上的暗红色纹路像是活了过来一般,不断蠕动,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 此时的墨渊,实力已经超越了他原本的极限,变得无比强大,那五百层信仰之力在生命燃烧的加持下,仿佛化作了一座恐怖的力量之峰。 墨渊大喝一声,朝着江河猛扑过去,速度比之前快了数倍。 他这一扑,犹如一颗燃烧着的陨石冲向江河,所过之处,空气都被燃烧殆尽,留下一道黑色的痕迹。 江河感受到了墨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心中一惊,但他来不及多想,立刻举刀相迎。 当麒麟刀与燃烧着的战斧再次碰撞时,江河只感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汹涌而来,这股力量远远超过了他之前所承受的。 他的身体像一片落叶般被击飞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长长的弧线,重重地摔在地上。 还没等他起身,墨渊又一次攻了过来,战斧带起一道黑色的火焰刃,朝着江河狠狠斩下。 江河连忙在地上翻滚躲避,那火焰刃斩在地上,瞬间将周围的一切都化为灰烬,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江河试图反击,但墨渊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连绵不绝,而且每一击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江河在这强大的攻击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身上又添了几道新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他知道,燃烧生命后的墨渊已经变得异常强大,自己必须重新寻找应对之策,否则今天真的要命丧于此。 面对墨渊的疯狂攻击,江河则是冷笑一声,他双手紧握麒麟刀,大吼了一声:“开天三刀!” 话音落下,轰隆一声巨响! 一尊巨大的金色法相出现在了江河的背后!那巨大的金色法相与江河的长相一模一样! 并且也手持一把巨大的麒麟刀!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墨渊在看到这一尊巨大的金色法相之后,也被震惊了,他纵横无数战斗,从未在一名对手身上感受到这般压力,哪怕对方是此刻的江河。 江河手持麒麟刀,挥动自己手中的麒麟刀,大吼一声:“开天三刀!第一刀!毁天灭地!” 话音落下,江河身后的巨大法相瞬间动了! 举起手中的麒麟刀,朝着墨渊便一刀狠狠劈砍了下来! 这一刀,不仅是江河一个人发了力!而是江河和他的无数子体瞬间发力!所以这一刀蕴含的力量极为的恐怖! 墨渊面对江河的这一刀,也是不敢小觑,只见墨渊将全身力量灌注于战斧,身上黑色战甲光芒大盛,一层黑色的保护罩覆盖在了墨渊的身上。 哗啦一下! 砰! 麒麟刀与墨渊在空气之中发生了第一次碰撞!碰撞造成的威压瞬间让周围的建筑和装饰摧枯拉朽般变成齑粉! 宴会厅内的众人纷纷运转灵力,才能在原地站稳! 这一刀劈砍下去,只见墨渊的面色也是一白!极为震惊地看着江河! 这真的是之前那个被自己压着打的江河? 这股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一个本处于劣势之人竟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战斗力,简直不可思议! 第一刀下去,墨渊感觉自己已经受到了内伤! 虽然伤势并不严重,但江河所展现出的实力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墨渊一脸震惊地看着江河:“这是什么武技?” 江河冷冷一笑,说道:“自然是能杀你的武技!” 墨渊震惊许久之后,冷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如此强大的武技,你绝对施展不出来第二刀!如果这就是你的压箱本领的话,那你的死期到了!” 江河冷笑一声,说道:“谁说只有这一刀?还有第二刀!接好了!” 江河再次挥舞起了手中的麒麟刀! 巨大的法相也随之挥舞手中的麒麟刀! “还有?” 墨渊微微错愕,显然是没有想到如此强大的一刀江河竟然还能砍出第二刀! “开天三刀第二刀,排山倒海!” 又是一声怒吼!这一刀比之前那一刀要更加来势汹汹!猛地朝着墨渊一刀劈砍了下来! 而墨渊立即运转更多力量,身上黑色战甲上的符文闪烁得愈发剧烈,他用燃烧生命之力增强防御,将自己包裹得更加严实! 砰的一声巨响! 碰撞的瞬间,现场直接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宴会厅的屋顶被炸飞,周围十公里的范围之内,飞沙走石! 这一刀让墨渊面色一白,体内气血翻涌! 险些一口鲜血吐出来!这一刀已经让墨渊的防御出现了松动,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心中的震撼难以言表。 这一刀已经让墨渊险些破防!但墨渊还是凭借自己强悍的实力抵挡住了江河的第二刀! 同时,墨渊的心中十分震惊,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若是自己再有所保留,今天恐怕真的要葬身于此! 第二刀下去,墨渊已经受伤不浅,但此时的他还是强装镇定,让自己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受伤,他不想在气势上输给江河。 此时的墨渊,也不敢与江河继续纠缠下去了,他不敢赌,不敢赌江河是否还能砍出第三刀。 如果江河能砍出第三刀的话,那么死的人一定就是他墨渊! “好刀!小子,我很欣赏你!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你我就此别过!” 墨渊故作大度地挥了挥手,示意让江河离开。 而江河却冷笑一声,没有离开。 他很清楚,今日与九皇子和墨渊已经结下了死仇,若不斩草除根,日后必将后患无穷。他可不想有一个时刻惦记着自己性命的敌人,在暗处随时准备给自己致命一击。 “让我走?不好意思,我不走!你也走不了!” “开天三刀第三刀!开天辟地!” 江河又是一声大吼,再次举起了自己手中的麒麟刀! 看到江河再次举起手中的刀之后,墨渊内心大惊失色! 怎么可能!这小子竟然还能砍出第三刀? 墨渊明显能够感觉到,江河的前两刀是一刀比一刀强!也就是说,这第三刀可能比第二刀还要更加强悍! 如果真的如同自己猜测的一样!这一刀自己很有可能会接不住!但是接不住也得接!他不能在九皇子面前丢了性命,更不能毁了自己的威名! 轰隆一声巨响! 当江河身后的法相挥舞起麒麟刀的时候,整个天空都为之变色!那如同天神下凡般的一刀朝着墨渊狠狠劈砍了下来! 第三刀,蕴含着江河和他的无数子体最强的力量,更有着金丹之力的加持,这一刀汇聚了江河所有的力量,仿佛要将天地都一分为二! 第1764章 1764、墨渊死 墨渊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如同天神下凡般朝着自己狠狠劈砍下来的第三刀,他能感受到这一刀中蕴含的毁天灭地之力,那是江河所有力量的汇聚,是要将他彻底毁灭的一击。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墨渊将自己剩余的所有力量都调动起来,他的身体周围燃起了熊熊的黑色火焰,那是他燃烧生命最后的疯狂。 战斧上的暗红色纹路光芒大盛,仿佛在发出最后的咆哮。 他高高举起战斧,朝着那劈来的麒麟刀迎了上去,这是他最后的挣扎。 当麒麟刀与战斧碰撞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一下,紧接着便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那声音如同宇宙初开的轰鸣,一道耀眼到极致的光芒在两者相交之处爆发出来,光芒如潮水般向四周扩散,所到之处,一切都被化为虚无。 宴会厅早已不复存在,周围的一切建筑都在这强大的冲击下被摧毁殆尽。 地面剧烈地震动,仿佛大地都在承受着无法承受之重。 九皇子在远处被这股力量冲击得连连后退,他惊恐地看着这一幕,眼中充满了绝望。 在那光芒之中,墨渊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末日的漩涡之中。 江河的这一刀力量太过强大,他倾尽所有的抵挡在这一刀面前如同螳臂当车。 他的黑色战甲开始出现裂痕,那些神秘的符文在光芒的照耀下逐渐黯淡,最终破碎。 战斧上也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缝,随着时间的推移,裂缝越来越大。 墨渊的身体开始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他的双臂被震得粉碎,鲜血飞溅。 那黑色火焰也被光芒吞噬,他整个人被麒麟刀上的力量压得不断向下坠落。 尽管他试图反抗,但江河的力量如同汹涌的大海,将他彻底淹没。 随着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墨渊的战斧彻底破碎,化为无数的碎片飘散在光芒之中。 而麒麟刀则势不可挡地继续向下,朝着墨渊的身体劈去。 墨渊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这必死之局。 终于,麒麟刀斩在了墨渊的身上,那巨大的力量瞬间将他的身体撕裂。 墨渊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在光芒中化为了齑粉,消散在空气中。 一代强者,就这样被江河的开天三刀彻底击溃,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而江河,在挥出这三刀之后,也有些疲惫地站在原地,他的眼神依然坚定,他知道,与九皇子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九皇子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地看着墨渊在江河那惊世骇俗的第三刀下化为齑粉。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半晌说不出话来。 冷汗从他的额头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他华丽的衣衫。 他从未想过,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原本在他眼中,江河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棋子,即便江河有些能力,但在他精心安排的局中,也应该乖乖就范。 可现在,墨渊——这个他视为王牌的强大存在,竟然就这样被江河斩杀,消失得无影无踪。 九皇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每一步都显得无比慌乱。 他的双腿发软,仿佛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心中被恐惧填满。 他清楚地知道,江河既然能击败墨渊,那么要杀他,也只是举手之劳。 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后悔自己对江河的猜忌和步步紧逼,可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九皇子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那“咚咚咚”的声音在他耳中如同死亡的倒计时。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扫视着四周,试图寻找一丝逃生的机会,然而,在江河那强大的气场笼罩下,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陷入罗网的猎物,无处可逃。 此时的九皇子,往日的尊贵和威严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被恐惧笼罩的可怜人。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已经成为他噩梦的江河。 江河手持麒麟刀,一步一步朝着九皇子逼近,每一步都带着无尽的压迫感,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九皇子的心尖上。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直直地盯着九皇子,如同盯着一个必死之人。 “九皇子,我江河自问对你忠心耿耿。” 江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在这死寂般的氛围中清晰可闻,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怨愤。 “在你陷入困境之时,是谁在背后默默为你解决了那么多麻烦?那些阴谋诡计,那些刀光剑影,都是我为你挡下的!” 江河又向前走了一步,九皇子惊恐地向后退去,却撞到了身后的残垣断壁,再无退路。 “我在寂静城殚精竭虑,为你巩固势力,抵御外敌。每一次行动,都是将生死置之度外,只为你能在这权力的争斗中占据一席之地。” 江河举起麒麟刀,刀身上还残留着与墨渊战斗后的光芒,那光芒映照在九皇子的脸上,让他的脸色更加惨白。 “而你呢?你是如何对我的?” 江河怒吼道。 “你竟想卸我兵权,将我置于任人宰割之地。我拒绝后,你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甚至想要我的命!你这是过河拆桥,恩将仇报!” 九皇子颤抖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来为自己辩解,但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呃呃”的声音。 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和慌乱,曾经高高在上的他,此刻在江河的逼问下,显得如此狼狈不堪。 江河冷笑一声,继续说道:“你以为权力就是一切,可以随意摆弄他人的命运?你错了,九皇子,今日我就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说完,江河举起麒麟刀,作势要向九皇子砍去,那冰冷的刀锋离九皇子的脖颈越来越近,死亡的气息紧紧笼罩着他。 江河将麒麟刀高高举起,刀身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在距离九皇子脖颈仅一寸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九皇子紧闭双眼,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冰冷的刀锋散发出来的死亡气息。 “九皇子,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第1765章 1765、俘虏九皇子 江河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的宣判。 “我为你出生入死,为你抵御各方威胁,可你呢?你却想置我于死地,你的心真是比蛇蝎还毒!” 九皇子哆哆嗦嗦地睁开眼睛,满脸惊恐,涕泪横流:“江爱卿,是我鬼迷心窍,是我罪该万死。求求你,看在我一时糊涂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江河眼中满是不屑:“哼,任何代价?你的命在我眼里一文不值,但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尝尝失去自由的滋味,让你在悔恨中度过余生。” 说着,江河收起麒麟刀,拿出一根特制的绳索,这绳索上闪烁着神秘的符文,是专门用来束缚灵力的。 他猛地一甩绳索,绳索如灵蛇一般缠绕在九皇子身上,九皇子顿时感觉体内的灵力被封印,身体也变得虚弱无力。 “你……你要干什么?” 九皇子惊恐地问道。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九皇子,你是我的阶下囚。” 江河冷冷地说道:“我会找一个隐秘的地方将你囚禁起来,让你在那里度过你的下半生,让你好好反思你的所作所为。”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父皇不会放过你的!” 九皇子挣扎着大喊。 “哼,你觉得现在你还有资格威胁我吗?至于陛下那里,我自会去交代。你就准备在黑暗中度过余生吧。” 江河押着被绳索束缚的九皇子向前走去,很快便来到了九皇子的营地。 九皇子手下的将士们看到这一幕,顿时一片哗然,纷纷拿起武器,严阵以待。 江河目光如电,扫视着这些将士,大声说道:“你们的九皇子已经落在我的手中,他不仁不义,妄图谋害于我,我本是他忠诚的下属,却险些被他置于死地。你们还要为这样的人卖命吗?” 将士们面面相觑,眼中露出犹豫之色。他们大多对九皇子忠心耿耿,但此刻九皇子被擒,他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江河见状,继续说道:“我并不想与你们为敌,你们只是奉命行事。如今放下武器投降,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休怪我刀下无情。” 他的声音在营地中回荡,充满了威严。 这时,一位将领站了出来,大声问道:“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万一你只是哄骗我们,待我们放下武器后便大开杀戒,那我们岂不是死得冤枉?” 江河冷笑一声:“我江河向来言出必行。你们看看你们的九皇子,他如今已是阶下囚,我若要杀你们,易如反掌,何必多费口舌?我只是不想再造杀孽,你们都是无辜之人,不应因九皇子的过错而丧命。” 九皇子听到江河的话,挣扎着大喊:“不要听他的!你们要是投降,就都背叛了我,都不会有好下场!” 江河猛地一拉绳索,九皇子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你现在自身难保,还妄图蛊惑人心?”江河呵斥道。 将士们看到这一幕,心中的天平逐渐倾斜。 他们知道江河的威名,也明白江河并非滥杀之人。 而且,九皇子已被擒,他们继续抵抗似乎也没有意义。 终于,那位将领率先放下武器,单膝跪地:“江大人,我们愿意投降。” 其他将士见状,也纷纷放下武器,跪地投降。 一时间,营地内一片兵器落地的声音。 江河看着投降的将士们,微微点头:“你们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从今往后,你们不再是九皇子的私兵,若有谁想离开,我不会阻拦,但若是想继续从军,我会给你们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将士们听到江河的话,心中松了一口气,对江河也多了几分感激。 江河押解着被绳索紧紧束缚的九皇子,向着寂静城进发。 他的身后,跟着一队神色严肃的士兵,他们押解着九皇子的残部,整齐而有序地行进着。 当他们接近寂静城时,城墙上的守军早已严阵以待。 看到江河的身影,城门缓缓打开,没有百姓夹道围观,只有整齐列队的士兵。 这些士兵个个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对江河的敬畏。 进入寂静城后,马蹄声和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 城中一片肃穆,只有训练有素的士兵在各自的岗位上坚守。 江河带着九皇子径直走向那座森严的军事监狱。 监狱周围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每一个士兵都手持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 来到监狱,江河将九皇子交给负责看守的士兵。 士兵们熟练地将九皇子带入监狱深处,经过一道道铁门,最终将他关进了一间特制的牢房。 牢房四周的墙壁由坚硬的玄铁打造而成,上面刻满了抑制灵力的符文,散发着神秘而冰冷的气息。 江河站在牢房外,看着被关押的九皇子,冷冷地说道:“在这里,你那些阴谋诡计都将无用武之地。你就好好待着,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吧。” 九皇子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绝望,他冲着江河怒吼道:“江河,你这是以下犯上!等父皇知道了,你和这座寂静城都将遭受灭顶之灾!” 江河却平静地回应道:“九皇子,你应该清楚,你自己的所作所为才是真正触怒陛下的原因。我只是在维护正义,维护这片土地的安宁。” 说完,他不再理会九皇子的咆哮,转身离开监狱。 回到自己的营帐后,江河立刻召集了城中的高级将领。 营帐内气氛凝重,将领们都知道九皇子被囚禁一事意义重大,关乎着寂静城乃至整个国家的局势。 营帐内气氛凝重,江河坐在主位上,目光严肃地看着百里屠夫和英布。 英布眉头紧皱,满脸忧虑地说道:“大人,如今三皇子、八皇子、九皇子都被我们囚禁,此事非同小可。陛下一旦知晓,必然龙颜大怒,我们都将陷入绝境。” 江河微微点头,神色凝重:“我知道,所以才召集你们前来商议。我们必须想出一个妥善之法,既能应对陛下的怒火,又能保证我们自身和寂静城的安全。你们有什么好的办法没有?” 第1766章 1766、自立为王 营帐内气氛凝重得如同铅块,江河坐在主位上,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扫视着百里屠夫和英布等人。 百里屠夫率先打破沉默,他声音低沉地说道:“大人,依我之见,我们或许可以主动向陛下上书,将三位皇子的罪行一一罗列,表明我们是为了国家安定才出此下策。同时,我们要强调我们对陛下的忠诚,绝无半点谋反之意。” 英布也赶忙附和:“大人,我觉得还可以向朝廷上缴一部分寂静城的军备物资,以此显示我们并无二心,也没有利用囚禁皇子来扩充自己的势力,或许能让陛下息怒。” 江河却缓缓摇了摇头,神色冷峻:“这些方法都不可行。你们还不明白吗?皇权至高无上,不容丝毫玷污。我们囚禁三位皇子,这在陛下眼中已然是大逆不道之举。他不会听我们的解释,更不会因为我们上缴物资或者几句言辞恳切的上书就放过我们。” 营帐内一片死寂,众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绝望。 江河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如磐石:“与其坐以待毙,向陛下求饶,不如背水一战。我们如今已没有退路,陛下一旦知晓此事,定会派大军前来围剿。我们只有反抗,才能有一线生机。” 此言一出,众人皆大惊失色。英布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河:“大人,造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我们怎能……” 江河打断他的话:“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陛下生性多疑,他不会相信我们的忠心。我们为他守护边疆,为他平息皇子之乱,可结果呢?我们换来的是猜忌和死亡的威胁。既然如此,我们为何还要坐以待毙?” 百里屠夫眉头紧锁,满脸犹豫:“大人,可这造反一旦开始,天下必将大乱,百姓也会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啊。” 江河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被决然取代:“我们已经没有更好的路可走了。如今局势,不是我们想挑起战火,而是被逼无奈。我们若成功,还能建立一个新的秩序,让百姓免受这腐朽皇权的压迫。” 然而,将领们依然面露难色,造反的念头如同汹涌的洪水,冲击着他们的忠诚和道德底线。 但他们也清楚,江河所言非虚,他们已经站在了悬崖边缘,要么粉身碎骨,要么纵身一跃,开辟出一条血路。 江河看着众人,语气缓和了一些:“我知道这决定艰难,但我们必须为自己的命运负责。各位,是随我一同战斗,还是另寻他路,你们现在可以做出选择。” 营帐内再次陷入沉默,每个人都在内心深处权衡着利弊,一场关乎生死和忠诚的抉择摆在了他们面前。 营帐内一片死寂,众人的目光在江河脸上和地面之间游移,内心在忠诚与生存间激烈挣扎。 但很快,百里屠夫率先单膝跪地,他紧握着拳头,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大人,我跟随您!陛下不仁,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这条命是大人您多次从战场上救回来的,如今愿为大人赴汤蹈火。” 英布见状,也咬了咬牙,跟着单膝跪地:“大人,我也愿意追随您。事已至此,我们确实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我相信大人您的判断,愿与大人共进退。” 其他将领们相互看了看,眼神中逐渐燃起坚定的火焰。 一位年轻将领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大人,我们都愿意追随您!我们为朝廷出生入死,却换来如此下场,既然如此,我们就自己杀出一条生路。” 说完,他也单膝跪地。 紧接着,营帐内的将领们纷纷效仿,一个接一个地单膝跪地,齐声高呼:“愿追随大人!” 声音在营帐内回荡,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和决心。 江河看着这些愿意与自己共患难的兄弟们,心中既感动又沉重。 他知道,这一步迈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他们将成为整个王朝的敌人,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但为了生存,为了心中那一丝对公平和正义的渴望,他们别无选择。 “好!兄弟们,既然我们做出了这个决定,就必须团结一致。” 江河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从现在起,我们要开始准备应对朝廷的围剿。我们要加强城防,储备物资,训练士兵。我们要让全世界知道,我们不是乱臣贼子,我们是为了正义而战!” 将领们齐声回应:“是!”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斗志,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战场上的硝烟。 江河目光如炬,扫视着营帐内一众忠心耿耿的将领,语气沉稳而决然:“兄弟们,我们既已决定造反,就必须要有长远的谋划。你们也清楚,一个寂静城如今已无法承载我们的野心与所需。寂静城后方,便是九皇子和三皇子的地盘,那里资源丰富、人口众多,若能将其纳入囊中,我们才有与朝廷抗衡的资本。” 将领们纷纷点头,他们明白江河所言极是,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下,唯有扩张势力,才能有一线生机。 江河看向英布,神色威严地下令:“英布,我命你即刻率领一队精锐,前往接管九皇子的地盘。九皇子已被我们囚禁,他的势力群龙无首,此时正是我们出击的大好时机。你要迅速行动,稳定局势,收服人心,不得有误。” 英布抱拳领命:“大人放心,我定不辱使命!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控制局面,将九皇子的势力纳入我们麾下。” 江河又将目光转向百里屠夫:“百里屠夫,你带领另一队人马,去接管三皇子的地盘。三皇子的领地内情况复杂,你需小心应对。但我相信你的能力,务必将那里治理得井井有条,让其成为我们坚实的后盾。” 百里屠夫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大声回应:“大人,末将定当全力以赴!那些还忠于三皇子的人若敢反抗,休怪我刀下无情。” “此次行动,关乎我们的生死存亡,你们务必小心谨慎。” 江河郑重地叮嘱道,“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整合资源,增强实力。朝廷的大军很快就会到来,我们必须在那之前做好万全准备。” 英布和百里屠夫领命而去,营帐内的气氛紧张而热烈。 其他将领也各自领命,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准备。 江河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心中明白,这场叛乱将把他们带入一个血雨腥风的时代,但他没有丝毫退缩之意,因为他知道,只有勇往直前,才能在这残酷的权力斗争中生存下来,为自己和兄弟们谋得一条生路。 第1767章 1767、阵法师凤羽 江河神色凝重地站在营帐中央,目光在将领们的脸上一一掠过,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兄弟们,我们虽成功吞并了三皇子和九皇子的地盘,可不能因此掉以轻心。寂静城,依旧是我们的大本营,是我们的根基所在,它处在对抗朝廷的最前方,战略意义非凡。” 将领们都神情严肃地聆听着,他们深知寂静城的重要性。 江河继续说道:“然而,我们现在面临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防御。朝廷大军一旦来袭,我们需要更强大的防御力量。而阵法师,在这场战争中至关重要。他们可以布下各种奇妙的阵法,无论是阻挡敌军的进攻,还是增强我们自身的实力,都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说到此处,江河微微皱眉,语气更加坚定:“所以,我们需要更多的阵法师。我们现有的阵法师数量远远不足以应对即将到来的大战。” 他看向一位亲信将领,下令道:“你立刻挑选一些可靠的人手,分成小队,前往各个城镇、村落,甚至是那些偏僻之地寻找阵法师。无论是名声在外的大师,还是初出茅庐但有潜力的新人,都要尽力招揽。” “大人,若是遇到那些不愿意加入我们的阵法师呢?” 亲信将领问道。 江河略作思考后回答:“尽量说服他们,向他们阐明我们的立场和目标。若实在不愿意,也不要强求,但要留意他们的行踪,以防被朝廷所用。对于那些愿意加入我们的,要给予丰厚的报酬和尊重,让他们感受到我们的诚意。” “是,大人!” 亲信将领领命而去。 江河又转身对其他将领说道:“在寻找阵法师的同时,我们不能放松对新占领地盘的整合和寂静城的防御加强。大家各司其职,准备迎接朝廷的挑战。我们已经没有退路,每一步都必须走得坚实有力。” 将领们齐声回应:“遵命!” 营帐内,众人正商讨着防御之事,一位武将站了出来,神色凝重又带着几分兴奋地说道:“大人,我得到消息,有一位极为厉害的阵法师。此人名叫风羽,在阵法之道上的造诣堪称出神入化。” 众人的目光顿时被吸引了过去,江河也微微皱眉,示意武将继续说。 武将清了清嗓子,接着道:“风羽曾在北海之畔摆下一座幻海迷踪阵,那阵法之精妙,令人咋舌。敌军数千人陷入其中,在里面迷失了整整三天三夜,期间相互厮杀,最后活着出来的不过数十人,而且都已精神崩溃。他还在南荒之地帮助一个小城抵御兽潮,以一座八卦困兽阵,将凶猛的兽潮困于阵中,而后轻松化解危机,让那座小城得以保全。” 将领们听着,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深知这样一位阵法师的价值。 江河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明白,如果能得到这位风羽的相助,对于他们即将面临的与朝廷对抗的局面,将会有巨大的帮助。 “大人,只是这风羽常年隐居在西洋国皇城附近的云雾山中,极少露面,要找到他恐怕不是易事,而且还不知他是否愿意加入我们。” 武将补充道。 营帐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大家都在思考其中的利弊。 江河在心中权衡了许久,缓缓开口道:“无论如何,这是一个我们不能放过的机会。若能得风羽相助,我们在面对朝廷大军时,就多了几分胜算。” 一位将领急忙劝阻:“大人,此事风险太大。前往西洋国皇城路途遥远,我们对那边的情况知之甚少,况且朝廷对我们虎视眈眈,您若是离开,万一朝廷趁机来袭,我们恐怕难以应对啊。” 其他将领也纷纷点头,面露担忧之色。 江河却目光坚定,他扫视了一圈众人,说道:“我知道这其中的危险,但我们现在是在与时间赛跑,与朝廷的实力差距摆在眼前。风羽这样的人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我们必须试一试。在我离开期间,大家务必加强防御,紧密协作,按照之前的部署坚守阵地。我会尽快带回风羽,增强我们的实力。” 见江河心意已决,将领们虽仍有担忧,但也不再多言。 江河立刻开始安排各项事宜,准备踏上寻找风羽的艰难征程,为他们的大业寻找那一丝扭转乾坤的可能。 几日之后,局势逐渐稳定下来,如江河所期望的那般,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发展着。 英布和百里屠夫不负所托,凭借着自身的勇猛和智慧,已经顺利接管了三皇子和九皇子的地盘。 他们迅速整顿当地势力,安抚人心,将那些原本可能出现的动荡因素一一消除,让两地逐渐恢复了秩序。 在寂静城的主营帐内,江河身披战甲,神色坚毅。他望着营帐内的沙盘,上面标记着各个地区的势力分布和重要据点,心中对当前的局势有了更清晰的把握。 如今,后方的稳定为他的行动提供了一定的保障,是时候出发去寻找那位神秘而强大的阵法师了。 江河召集了剩余的将领,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一扫过,郑重地说道:“兄弟们,这几日大家辛苦了。英布和百里屠夫出色地完成了任务,为我们打下了坚实的后方基础。现在,我即将踏上寻找阵法师之路,这一路或许充满艰险,但为了我们的大业,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我必须去。” 将领们纷纷点头,他们知道江河此去意义重大。 一位将领说道:“大人,您一路小心。我们会守好寂静城和新占领的地盘,等待您平安归来。” 江河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家要保持警惕。朝廷方面随时可能有动作,不可有丝毫懈怠。加强巡逻,注意情报收集,若有异常情况,及时商议应对之策。” “是,大人!” 将领们齐声回应。 江河又看向负责后勤的将领:“物资储备一定要充足,尤其是粮草和兵器,要确保能应对突发的战争。” “大人放心,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妥当。” 后勤将领回答道。 一切安排就绪,江河转身,大步走出营帐。 外面,阳光洒在寂静城的城墙上,折射出金属般的光泽。 士兵们正在有条不紊地巡逻,他们看到江河,都投来崇敬的目光。 江河深吸一口气,心中涌起一股使命感,他翻身上马,向着西洋国皇城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身后久久不散,仿佛是他坚定决心的象征。 第1768章 1768、去皇城 江河施展飞行之术,身形如电,朝着西洋国皇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他宛如一只翱翔于天际的雄鹰,穿越重重云雾,向着目标进发。 下方的景色如画卷般在他眼前展开。 起初,是连绵起伏的山脉,那山峦像是大地隆起的脊梁,雄伟壮观。 山上郁郁葱葱的森林,像是给山脉披上了一层碧绿的绒毯,随着微风拂过,绿浪翻涌,时不时有飞鸟惊起,在林间穿梭嬉戏。 山间的溪流如同银色的丝带,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粼粼波光,它们从高处奔腾而下,撞击在岩石上,溅起朵朵晶莹的水花,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奏响的美妙乐章。 继续向前,是广袤无垠的平原。 金黄色的麦浪在风中翻滚,像是一片金色的海洋,麦浪中偶尔有几个稻草人,像是孤独的守望者,守护着这片丰收的希望。 田间纵横交错的小径上,有几个农夫扛着农具缓缓而行,他们的身影在这辽阔的天地间显得如此渺小,却又充满了生活的质朴气息。 远处,成群的牛羊如云朵般在草原上移动,它们的叫声此起彼伏,给这片宁静的平原增添了几分生机。 再往前,江河飞过一片湖泊。 湖水清澈见底,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倒映着天空中变幻的云彩和周围的山峦。 湖中心有一座小岛,岛上繁花似锦,五颜六色的花朵竞相绽放,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它们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娇艳。 湖岸边,垂柳依依,细长的柳枝垂落在湖面上,随着水波轻轻摇曳,像是少女在对镜梳妆。 随着距离皇城越来越近,景色也逐渐变得繁华起来。 沿途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城镇和村落,房屋错落有致地排列着,屋顶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五彩的光芒。 街道上行人如织,有挑着担子叫卖的小贩,有骑着高头大马赶路的商人,还有追逐玩耍的孩童,热闹非凡。 镇与镇之间的官道上,马车川流不息,扬起的尘土在阳光中形成一道道金色的光线,展现出一片繁荣昌盛的景象。 当距离西洋国皇城还差几百公里时,江河缓缓降下身形,落在了地面。 他深知皇城之中强者如云,若继续飞行,很容易被那些敏锐的感知捕捉到,从而暴露自己的行踪。 他开始沿着道路步行,道路两旁是高大的树木,枝叶繁茂,阳光透过缝隙洒下,形成一片片光斑,如同金色的鳞片铺在地上。 路边的草丛中,五彩斑斓的野花星星点点地绽放着,微风拂过,轻轻摇曳,散发出淡淡的芬芳。 偶尔有野兔从草丛中窜出,警惕地看了江河一眼后,又迅速蹦跳着离开。 远处的山坡上,有几头小鹿在悠闲地吃草,它们的身姿轻盈优美,耳朵不时转动,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江河一边走着,一边留意着周围的环境。 道路上有不少行人,有背着行囊赶路的旅人,有赶着驴车运送货物的商贩,还有手持农具前往田间劳作的农夫。 他们神色各异,有的疲惫,有的轻松,有的充满期待,为这路途增添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江河继续沿着道路前行,不多时,来到一处风景极佳之地。 这里青山环绕,山上树木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温柔的低语。 不远处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溪水潺潺流淌,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宛如一条流动的宝石带。 溪边是一片柔软的草地,五颜六色的小花点缀其中,与嫩绿的草色相互映衬,美得如梦似幻。 江河被这美景吸引,便在溪边的一块平整石头上坐下稍作休憩。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景色,心中的疲惫似乎也缓解了几分。 此时,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 江河转头望去,只见一位老农拉着一辆驴车缓缓走来。 驴车看上去有些破旧,但收拾得很干净,车辕上挂着的铃铛随着驴车的晃动发出悦耳的声音。 老农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那是无数个日夜辛勤劳作留下的痕迹,但他的眼神却透着温和与善良。 在老农身旁,坐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她扎着两个小辫子,眼睛又大又亮,像两颗黑宝石般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小女孩看到江河,眼中露出一丝惊讶,然后拉了拉老农的衣角,小声地说着什么。 老农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停下驴车,朝着江河走来。 “年轻人,看你样子像是赶路赶累了吧?” 老农笑着说道,声音带着浓浓的乡土口音,却让人感觉格外亲切。 他走到江河身边,从驴车上取下一个水囊,递给江河。 “喝点水吧,这一路可不容易呢。” 江河微微一愣,他没想到这位老农会如此热情。 他连忙站起身,双手接过水囊,感激地说道:“多谢老伯,您真是好心人。” 说着,他喝了一口水,那水带着一丝甘甜,让他感到无比清爽。 老农看着江河,眼中满是关切:“年轻人,你这是要去哪里啊?看你打扮不像是本地人呢。” 江河笑了笑,回答道:“老伯,我要去皇城办点事。” 小女孩这时也凑了过来,眨着大眼睛看着江河,奶声奶气地问道:“大哥哥,皇城好玩吗?我听爷爷说那里可大了,有好多好吃的和好玩的呢。” 江河蹲下身子,摸了摸小女孩的头:“皇城是个很繁华的地方,有很多有趣的东西呢。等你长大了,说不定也有机会去看看。” 小女孩听了,眼中闪烁着憧憬的光芒,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我长大了一定要去皇城!” 老农看着小女孩,也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满是对孙女的宠溺。 老农热情地发出邀请后,江河心中微微一动。 他看着老农真诚的眼神和身旁小女孩期待的目光,略作思索,便微笑着点了点头:“那就多谢老伯了,麻烦您了。” 第1769章 1769、马匪来了 江河上了驴车,驴车虽然简陋,但却有一种别样的温馨。 老农轻拍了一下驴背,口中发出一声轻喝,毛驴便慢悠悠地迈开了步伐,铃铛声再次响起,在这宁静的道路上回荡。 随着驴车的前行,周围的景色如画卷般缓缓展开。 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微风轻拂,带来田野间清新的气息。 路边的野花在风中摇曳,像是在向他们招手。 江河靠在车边,欣赏着沿途的风景,心中的紧迫感也在这悠然的氛围中舒缓了一些。 小女孩坐在江河旁边,好奇地看着他,大眼睛里充满了对这个陌生人的好奇。 她一会儿看看江河的衣服和配饰,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大哥哥,你的衣服好特别啊,和我们这里的人都不一样呢。” 小女孩终于忍不住问道,声音清脆如同山间的鸟鸣。 江河笑了笑:“这是我家乡的服饰,和这里有些差别。” 小女孩眼睛睁得更大了,满脸都是惊叹:“哇,真有趣!大哥哥你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吗?” 江河点了点头:“对呀,我从很远的地方来,要去皇城办点事。” 老农在前面听到他们的对话,哈哈一笑:“年轻人,看你气度不凡,肯定不是一般人。能帮上你的忙,也是我们爷孙俩的缘分。” 江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老伯,您过奖了。您和小丫头的善良,才是这世间最宝贵的东西。” 驴车在这样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继续前行,向着皇城的方向缓缓驶去。 驴车晃晃悠悠地走了半天,前方出现了一个热闹的茶馆。 茶馆位于道路的一侧,周围是几棵大树,繁茂的枝叶为茶馆撑起了一片荫凉。 茶馆的幌子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老农缓缓拉住缰绳,让毛驴停了下来,转头对江河说道:“年轻人,走了这么久,咱下来休息一下,喝口茶再赶路。” 江河点头致谢:“多谢老伯,这一路劳烦您了。今日这茶,我来请吧。” 说着,他率先跳下驴车,然后伸手扶了一下小女孩。 老农笑着摆了摆手:“这怎么好意思,你是客人,哪有让你请客的道理。” 江河却执意要请,他微笑着说道:“老伯,您就别和我争了,您和小丫头愿意载我一程,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一杯茶算不了什么。” 老农见江河如此坚持,便不再推辞,笑着带着江河朝茶馆走去。 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跟在后面,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走进茶馆,里面十分热闹。 几张八仙桌旁坐满了人,有赶路的商人在谈论着各地的行情,有本地的农夫在闲聊着庄稼的长势,还有几个江湖人士在高谈阔论着江湖趣事。 茶香四溢,混合着人们的谈笑声,充满了浓浓的烟火气息。 江河找了一张靠窗的空桌,招呼老农和小女孩坐下。 他叫来店小二,要了一壶上好的茶和一些茶点。 店小二动作麻利地摆上茶具,开始泡茶。 茶叶在滚烫的水中翻滚舒展,散发出阵阵清香,那氤氲的热气带着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江河给老农和小女孩倒上茶,笑着说道:“老伯,小丫头,尝尝这茶。” 老农端起茶杯,轻嗅了一下茶香,赞叹道:“嗯,是好茶啊。” 说完,轻抿了一口,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小女孩也学着老农的样子,小心翼翼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却被烫得吐了吐舌头,惹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江河看着这一幕,也不禁露出了温暖的笑容,这茶馆中的温馨,暂时让他忘却了旅途的疲惫和前方的艰险。 就在这温馨的氛围在茶馆中弥漫之时,突然,一阵急促而杂乱的马蹄声打破了宁静。 紧接着,一伙马匪如狂风般闯了进来。他们个个面目狰狞,手持明晃晃的武器,身上散发着一股凶悍的气息。 马匪头子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扫视着茶馆里的众人,眼神中满是贪婪与凶狠。 “都给老子听好了!” 他扯着嗓子大喊道,声音如同夜枭般刺耳,“今天把你们身上的财物都交出来,就当是给爷爷们的保护费,否则,休怪爷爷们不客气!” 茶馆里顿时一片慌乱,人们惊恐地看着这些马匪,有的妇女抱紧了孩子,商人们满脸无奈地拿出自己的钱袋,农夫们则紧握着拳头,眼中虽有愤怒,但面对这些穷凶极恶的马匪,也不敢轻举妄动。 那马匪头子看到众人的反应,得意地大笑起来:“识相的就快点,别浪费爷爷们的时间!” 说着,他一挥手,几个马匪便跳下马来,开始在茶馆里搜刮财物。 他们粗暴地推开众人,将桌上的钱袋、首饰等值钱的东西一股脑地装进自己的口袋,还不时地对反抗的人拳打脚踢。 江河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他看了看身旁的老农和小女孩,低声对老农说道:“老伯,别怕,有我在。” 老农虽然满脸担忧,但看到江河镇定的神情,心中也稍感安慰,他紧紧地把小女孩护在怀里。 马匪们逐渐逼近江河他们这一桌,一个马匪看到小女孩脖子上挂着的一个小玉坠,眼睛一亮,伸手就去抢。 小女孩吓得大哭起来,老农急忙阻拦,却被那马匪一脚踹倒在地。 江河眼中怒火中烧,他猛地站起身来,挡在老农和小女孩身前。 那马匪被江河挡住,先是一愣,随后恼羞成怒,破口大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挡爷爷的路!是不是嫌命长了?” 他满嘴的污言秽语,眼神中满是狰狞,手中的长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朝着江河挥舞了一下,似乎在威胁。 其他马匪见状,也都围了过来,一个个虎视眈眈。 马匪头子骑在马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小子,你想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今天你要是乖乖把身上的财物交出来,再给爷爷们磕几个响头,爷爷们或许还能饶你一命,不然,就把你大卸八块!” 第1770章 1770、杀马匪 江河却面无惧色,他冷冷地看着这些马匪,眼神中透着不屑:“你们这群作恶多端的败类,光天化日之下抢劫百姓,就不怕遭报应吗?” 马匪们听了江河的话,哄堂大笑起来。 那抢小玉坠的马匪笑得前仰后合:“报应?老子在这一片横行多年,从来没见过什么报应。小子,你是在吓唬爷爷们吗?真是幼稚!” 说着,他又举起长刀,作势要砍向江河,其他马匪也在一旁起哄,喊着让他动手。 江河眼神一凛,身形如电般闪动。 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短刃,在阳光下划过一道寒芒。 那光芒如同死神的镰刀,瞬间没入了离他最近、正举刀砍向他的马匪咽喉。 那马匪脸上的狰狞还未褪去,笑声戛然而止,眼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他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破旧风箱的喘息,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如同一朵盛开的罪恶之花。 他手中的长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身体也随之软倒,重重地砸在茶馆的地面上,扬起一小片尘土。 茶馆内顿时一片死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原本嚣张跋扈的马匪们也愣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有如此厉害的身手,一招之间就取了他们同伙的性命。 马匪头子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他怒目圆睁,盯着江河,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杂种,竟敢杀我的人!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 他一拉缰绳,驱使着马匹向前踏出几步,手中的马鞭狠狠地抽在空气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仿佛是战斗的号角。 其他马匪也回过神来,纷纷举起武器,将江河等人团团围住,一场血腥的厮杀似乎在所难免。 马匪头子那原本就狰狞的面容因愤怒而变得更加扭曲,他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小,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扯着嗓子大骂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不过是仗着自己有那么点儿微末修为,就敢在爷爷面前撒野,还杀了我的人?你可知道爷爷我是什么修为?” 说着,他猛地一跺脚,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体内汹涌而出,如汹涌澎湃的海浪般向四周扩散。 这是归真期强者特有的威压,周围的空气瞬间变得沉重无比,仿佛有无数双手在挤压着每一寸空间。 茶馆里的桌椅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下微微颤抖,桌上的茶杯也跟着晃动起来,茶水溅出,在桌面上形成一滩滩水渍。 “哼,在我面前,你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现在,识相的话就赶紧给老子跪下,兴许爷爷我心情一好,还能留你个全尸。” 马匪头子骑在高头大马上,扬起下巴,张狂地吼道,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样仿佛他已经是这世间的主宰。 江河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冷冷地看着马匪头子,神色没有丝毫畏惧,他的眼神如同深邃的寒潭,冰冷而坚定,没有一丝要下跪的意思。 “就凭你这等作恶多端的恶徒,也配让我跪?你以为你的修为能吓到我?真是可笑至极。” 他的声音如同寒冬腊月里的冰碴,坚硬、冰冷且充满了不屑。 马匪头子见状,恼羞成怒,额头上的青筋如同一条条扭曲的蚯蚓般跳动着。 他猛地一挥手中的马鞭,马鞭在空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如同战斗的号角:“给我杀了他!把他碎尸万段,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马匪们听到命令,立刻呐喊着冲向江河,他们的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着寒光,那寒光如同死神的召唤,令人胆寒。 然而,江河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对这些马匪的蔑视。 他身形闪动,速度快到极致,只留下一道道残影在原地。 他在马匪群中如鬼魅一般穿梭自如,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 只见他手中的短刃每次挥动,都带起一道寒芒,那寒芒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马匪们的生命。 每当寒芒闪过,便有一名马匪倒下,鲜血如喷泉般从伤口处飞溅而出,染红了茶馆的地面,却没有一滴能沾到他的身上。 那些马匪在他面前就像脆弱的稻草人,他们的攻击根本无法触及江河,只能在慌乱中做着无谓的挣扎,毫无还手之力。 转眼间,围攻江河的马匪全部横尸在地,他们的尸体横七竖八地躺着,鲜血汇聚成一滩滩血泊,整个茶馆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那味道令人作呕。 马匪头子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恐,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拳头,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怎么也没想到江河如此厉害,一招之间就将他的手下全部斩杀。 刚刚还张狂无比、不可一世的他,此时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体如同筛糠般颤抖着。 他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击地面发出“咚咚”的声音,口中求饶道:“大侠饶命啊!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是小的该死,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命吧!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改过自新。”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狼狈至极。 江河却面无表情地走向他,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马匪头子的心尖上,让他的恐惧更添几分。 江河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对恶人的憎恶:“你这样的人,为祸一方,这些年来不知残害了多少无辜百姓,手上沾满了鲜血,每一滴血都是你罪恶的见证。你以为求饶就能弥补你所犯下的罪孽?你罪该万死,死有余辜。” 说完,他手中的短刃一挥,一道寒芒闪过,马匪头子的头颅便滚落在地,他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眼中残留着临死前的恐惧。 茶馆里的人们目睹这一切,先是一阵惊愕,随后心中涌起一股解气之感,同时对江河充满了敬畏,他们知道,是江河拯救了他们,让他们免遭马匪的毒手。 第1771章 1771、西洋皇城 茶馆内一片死寂,血腥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片刻之后,人们仿佛从噩梦中惊醒,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江河的感激。 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眼中闪着泪花,她朝着江河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多谢大侠出手,若不是您,我们今日都要命丧于此,我的孩子还这么小……” 说着,她抱紧了怀中的孩子,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情绪,睁着大眼睛看着江河,不再哭闹。 商人们纷纷围了过来,他们从怀中掏出一些财物,想要送给江河:“大侠,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您的救命之恩,我们无以为报啊。” 江河微笑着摆了摆手,拒绝了他们的好意:“大家不必如此,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这些财物你们收好,想必刚才也被那些马匪搜刮了不少。” 老农从地上爬起来,拉着小女孩走到江河面前。 小女孩眼中还残留着惊恐的泪水,但看向江河的眼神里却充满了崇拜。 老农激动地握住江河的手:“年轻人,你真是我们的大恩人啊!若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和小丫头今天可就遭殃了。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 其他的农夫们也纷纷点头,其中一位说道:“大侠,您是我们的英雄。这些马匪在这一带作恶多年,官府都拿他们没办法,没想到今天被您一网打尽,真是大快人心啊!” 茶馆的老板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他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递给江河:“大侠,这是小店最好的茶,您一定要尝尝。今日您为我们除了这一大害,小店的茶您随便喝。” 江河接过茶,向众人微微点头:“大家不用谢我,这些马匪作恶多端,人人得而诛之。我只是看不惯他们欺负百姓,希望以后大家都能平安。”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在茶馆中回荡,让人们的心中充满了温暖和安全感。 众人围着江河,你一言我一语地表达着感激之情,茶馆内原本紧张恐怖的氛围已经完全被一种温暖、祥和的氛围所取代,而江河,成为了他们心中的守护神。 众人的感激之情如潮水般涌来,江河微笑着一一回应。 待气氛稍缓,他看向老农,眼中满是真诚:“老伯,我要继续赶路了,咱们就在此告别吧。” 老农眼中闪过一丝不舍,他拉着江河的手,用力地握了握:“年轻人,你这就要走了?你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啊,真希望能多留你一会儿。” 小女孩也跑过来,抱着江河的腿,仰着头说道:“大哥哥,你不要走嘛,我还想和你一起玩呢。” 江河蹲下身子,摸了摸小女孩的头,微笑着说:“小丫头,大哥哥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你要好好听爷爷的话,知道吗?” 小女孩眼中泛起泪花,却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江河站起身来,对老农说:“老伯,今日与您和小丫头相遇,是我的福气。您的善良让我在这旅途中感受到了温暖,希望您和小丫头以后都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老农点了点头,从驴车上拿出一个包裹递给江河:“年轻人,这是一些干粮和水,你路上带着,以备不时之需。你这一路去皇城,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呢。” 江河心中一暖,他没有推辞,接过包裹:“多谢老伯,您的恩情我会铭记在心。” 说完,江河再次向老农和小女孩告别,转身朝着皇城的方向走去。 他的身影在阳光下渐行渐远,老农和小女孩一直望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不久后,江河抵达西洋国皇城。 未到城门,其宏伟气势已扑面而来。高大的城墙由巨大青石砌成,城墙上的瞭望塔巍峨耸立,塔顶在阳光下闪着金属光泽。 城门高达数丈、宽可并行数车,朱红大门上金色铆钉璀璨,门楼雕梁画栋、飞檐翘角,琉璃瓦五彩斑斓,雕刻精美。 进城后,繁华景象如潮水般涌来。 街道宽阔平坦,由大理石铺就,街边店铺林立,招牌精美。绸缎庄里绸缎似瀑,珠宝店内奇珍异宝琳琅满目。 街上行人如织、车水马龙。达官贵人坐华丽马车,平民百姓穿梭忙碌,小贩叫卖,孩子嬉笑。 茶馆酒楼热闹非凡,传出欢声笑语和丝竹声。 皇城深处是金碧辉煌的宫殿建筑群,红墙黄瓦闪耀,屋顶脊兽各异,大门雕刻精美,铜环沉重。 宫殿间花园庭院优美,繁花、绿树、假山、溪流、亭台楼阁构成人间仙境。 江河虽被震撼,但没忘此行目的,要在这繁华中寻找阵法师。 江河站在熙熙攘攘的皇城街道上,心中虽对风羽的下落十分好奇,很想找人打听一番,可又担心自己的举动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从而打草惊蛇。 毕竟这里是皇城,处处都潜藏着未知的危险,稍有不慎就可能满盘皆输。 就在他暗自思索之际,一队巡逻的士兵迈着整齐有力的步伐朝他走来。 士兵们身着威严的铠甲,眼神犀利,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们很快来到江河面前,为首的士兵面色冷峻,上下打量了江河一番后,语气生硬地说道:“你,什么人?在此处逗留作甚?把铭牌拿出来。” 说着,便伸出了手,那架势仿佛只要江河稍有异动,他们就会立刻采取行动。 江河心中一紧,他没想到刚进城就遇到这样的情况。 在西洋国皇城,由于人口高度密集,资源和空间面临着巨大的压力。 为了有效管理人口、缓解这种压力,朝廷设立了铭牌制度。 铭牌类似于现代意义上的身份证,它是一块特制的牌子,上面记录着持有者的重要信息,包括姓名、籍贯、身份、技能等。 这些信息经过严格的登记和核实,由专门的官府部门负责管理。 对于皇城的居民来说,铭牌是他们在皇城长期居住的合法凭证。 有了铭牌,意味着此人在皇城有合法的身份和居住权,可以正常地参与皇城的经济活动,如经商、做工等,也可以享受一定的社会福利和公共资源,比如在特定的区域居住、使用一些公共设施等。 第1772章 1772、身份铭牌 而对于外来者,如果没有铭牌却长时间逗留,就会被视为非法滞留,可能会被驱逐出城,甚至会面临更严厉的惩罚,这也是皇城维持秩序、控制人口规模的一种重要手段。 江河心中暗忖,自己确实没有那所谓的铭牌,若是处理不好,定会惹来大麻烦。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士兵,眼神微微一闪,随后趁着其他士兵不注意,悄悄从怀里掏出一块质地温润的玉佩,不动声色地塞到为首士兵的手中,同时压低声音说道:“官爷,我初来乍到,这铭牌还没来得及办理,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那士兵握住玉佩,脸上神色微微一变,不动声色地摩挲了一下,感受到玉佩的价值后,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 他轻咳一声,故意大声说道:“哼,看你也不像是坏人,这次就放过你。” 说着,他从腰间的袋子里拿出一张纸条和一支笔,迅速在纸条上写了些什么,然后递给江河,“这是临时条子,拿着它,七天之内你可以留在皇城里。但是你要记住,七天之后若还没有铭牌,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只能将你驱逐出城了。” 江河接过纸条,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连忙躬身道谢:“多谢官爷,我一定尽快办理铭牌。” 士兵摆了摆手,带着手下继续巡逻去了。 江河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微微松了口气,将纸条小心地收好。 他知道,这七天时间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必须尽快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打听到风羽的下落。 江河拿着临时条子,在街边找了个看似和善的路人,上前询问道:“这位兄台,在下想打听一下,这铭牌要如何办理啊?” 那人闻言,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江河一眼,眼神中顿时露出一丝明显的鄙视,仿佛江河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 他撇了撇嘴,轻蔑地说道:“你连这都不知道?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江河眉头微皱,但为了得到信息,他还是忍了下来,耐心地等待对方继续说。那人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在这皇城,想拿到铭牌,办法倒是有几个。其一,你要是有本事,就去考巡捕,只要能当上,铭牌自然就有了。” “巡捕那可是维护皇城治安的,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得有两下子才行。其二呢,你要是有学识或者一技之长,可以去参加皇家单位的面试,要是被录用了,也能拿到铭牌。” “不过,那皇家单位可不是好进的,要求高着呢。”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看了江河一眼,眼中的鄙视之意更浓了。 “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就是大量投资。你要是有钱,在皇城投下大笔的银子,能给皇城带来好处,朝廷或许也会给你个铭牌。不过,就你这模样,估计也没这个本事。” 那人说完,冷笑一声,便不再理会江河,转身离开,留下江河站在原地,眉头紧皱,思考着这些艰难的途径。 那人带着一脸不屑的神情扬长而去,江河望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泛起一丝苦涩。 这皇城之中,人情冷暖竟如此明显,仅仅是询问个铭牌之事,就遭人这般冷眼。 就在江河满心惆怅之时,一个面相憨厚的人朝着他缓缓走来。 此人身材魁梧,宛如一座小山般结实,那宽厚的肩膀仿佛能扛起千斤重担。 他的皮肤黝黑发亮,是长期在阳光下劳作留下的印记,岁月在他脸上刻画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皱纹,但却无损于他眼中的质朴与善良。 他的脸上带着朴实憨厚的笑容,就像那冬日里的暖阳,给人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兄弟,我看你在打听铭牌的事呢?” 憨厚的人主动开口搭话,声音低沉而醇厚,带着浓浓的乡土口音。 江河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是啊,我确实需要一个铭牌,你也在为这事儿烦恼?” “可不是嘛!” 憨厚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挠了挠他那乱蓬蓬的头发,眉头微微皱起,眼中满是忧愁,“我是真没辙了,才在这儿发愁呢。兄弟,你有啥办法没?” 江河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我要是有办法,就不这么着急了。兄弟,你呢?你为什么一定要在皇城弄个铭牌啊?” 憨厚的人听到江河的询问,脸上露出一丝腼腆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爱人的眷恋。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瞒你说,兄弟,我在老家有个心爱的姑娘,我俩早就定了亲。你不知道,她长得可俊了,就像那画上的仙女一样。” “我俩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好得很。我就想着,一定要多挣点钱,给她一个安稳舒适的家,风风光光地把她娶回家。” “皇城这地方,我听说工资高,机会也多,只要能吃苦,肯定能挣到钱。所以我必须得留在这儿啊,可这铭牌不好弄,愁死我了。”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 江河心中有些感慨,在这茫茫人海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难处。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便随便编了个理由说道:“我啊,家里人都生了重病,需要很多钱治病。我本是个穷人家的孩子,家里为了给他们治病已经是倾家荡产了。我听说皇城有更多赚钱的法子,所以想留下来碰碰运气。要是弄不到铭牌,我可就没辙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家人因为没钱治病而……” 他哽咽了一下,眼中闪烁着泪花,这半真半假的谎言在这一刻竟也充满了感染力。 憨厚的人一听,满脸同情,他用力地拍了拍江河的肩膀:“原来是这样啊,兄弟,真是苦了你了。那咱得一起想想办法,不能让家人就这么受苦啊。” 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和坚定,在这陌生而又繁华的皇城,他们仿佛在彼此身上找到了一丝同病相怜的温暖,那是在困境中相互慰藉的力量。 憨厚的人挠了挠头,露出质朴的笑容:“兄弟,我叫铁牛,是从山脚下的村子来的。” 江河微微点头,回应道:“我是江河,从远方而来,希望能在皇城寻得一线生机。” 第1773章 1773、王府面试 铁牛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江河兄弟,我今儿个早上在茶馆喝茶的时候,听人说有个大户人家正在招护卫呢。这护卫的活儿要是成了,说不定就能有机会拿到铭牌啦!你看咱俩这身子骨,去试试咋样?” 他一边说着,一边攥紧了拳头,展示着自己结实的肌肉。 江河略一思索,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当下点头答应:“好,铁牛兄弟,咱们可以去试试。只是不知这大户人家有什么具体要求?” 铁牛拍了拍胸脯:“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咱先去看看,总比在这儿干着急强。要是能成,那可就太好了!” 说着,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拉着江河往茶馆的方向走去,因为那里是他获取消息的源头,或许能打听到更多关于招聘护卫的细节。 不久之后,江河和铁牛一路打听,终于来到了传闻中正在招护卫的王府。 还没走近,便看到王府门前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只见那王府大门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高高耸立,门上镶嵌着一排排金色的铆钉,在阳光的映照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彰显出王府的尊贵与威严。 大门两侧的石狮子张着血盆大口,怒目圆睁,仿佛在审视着每一个前来应聘的人。 门口已经挤满了人,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 有身材魁梧、肌肉贲张的壮汉,他们自信满满,眼神中透着一股凶悍之气,似乎对这份护卫的工作志在必得;也有身形矫健、动作敏捷的年轻人,他们目光锐利,如同猎豹一般,在人群中灵活地穿梭,试图寻找更有利的位置;还有一些看似经验丰富的老兵,虽然岁月在他们身上留下了痕迹,但那一身铮铮铁骨和沉稳的气质依然让人不敢小觑。 这些人或三两成群地低声交谈,讨论着可能的考核内容和自己的胜算;或独自沉默,目光坚定地盯着王府大门,仿佛在向主人家展示自己的决心。 嘈杂的人声汇聚在一起,让这片区域充满了紧张而又热烈的气氛。 江河和铁牛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对视了一眼。 铁牛咽了口唾沫,有些紧张地说:“江河兄弟,人好多啊,看来这竞争不小。” 江河微微皱眉,目光在人群中扫视了一圈,低声回应道:“无妨,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先看看情况。” 说罢,两人便朝着人群走去,准备加入这激烈的应聘竞争之中。 过了一会儿,王府那扇朱红大门缓缓打开,一位管家模样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只见他身着一身锦缎长袍,衣料华贵,上面绣着精致的云纹图案,腰间束着一条镶嵌着美玉的腰带,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绸缎小帽,帽正中央是一颗圆润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他迈着小碎步,神色间透着一股傲气,仿佛目空一切。 管家清了清嗓子,那尖细的声音顿时压过了人群的嘈杂声:“都安静!听我讲。” 众人立刻安静下来,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 管家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想必你们都是来应聘王府护卫的。我告诉你们,我们王府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能被王府选中,那是你们的荣幸。” 他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视着众人,继续说道:“只要你们能加入王府,就可以获得临时铭牌。这临时铭牌可来之不易,在这皇城之中,有了它,你们就可以暂时安心地留下来了。若是你们能通过试用期,表现出色,得到王爷的认可,就可以获得正式铭牌。这正式铭牌,那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有了它,你们在皇城就真正有了立足之地。” 管家说到这里,微微仰起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得意:“不过,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王府护卫可不是那么好当的。我们王府需要的是忠诚、勇敢且武艺高强的人。” “在接下来的考核中,你们会面临重重考验,如果你们有任何不轨之心或者能力不足,就别怪王府不客气。” 说完,他又扫视了一圈人群,眼神中带着审视和警告。 管家傲慢地扫视了一圈众人,提高了声音说道:“现在,由本管家开始面试。你们可要听好了,我们王府是什么地方?那是皇城中首屈一指的尊贵府邸,王府的护卫走出去,那代表的就是王府的门面。所以,长得歪瓜裂枣、有碍观瞻的,就别想进王府丢人现眼了,省得污了王爷和王妃的眼。” 管家的这一番话,顿时在人群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人们面面相觑,有的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有的则满脸担忧,害怕自己因为外貌问题被淘汰。 但尽管如此,为了那珍贵的铭牌和进入王府的机会,大家还是迅速地在王府大门前的空地上排起了长长的队伍,每个人都怀揣着一丝期待和紧张。 面试正式开始了。第一个人战战兢兢地从队伍中走出来,迈着略显僵硬的步伐来到管家面前。 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双手紧张地攥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 管家皱着眉头,眼神中满是嫌弃,他像审视货物一样,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个人,目光中没有丝毫的尊重。 打量完后,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大声说道:“哼,你瞧瞧你这模样,长得就像那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脸晦气,看着就倒胃口,下一个!” 随着队伍的缓缓移动,人们渐渐察觉到了管家的险恶用心和贪婪本质。 原来,这管家每面试一个人,都会用一种极为隐晦却又能让人明白的眼神暗示对方要给他灵币作为贿赂。 那些没有领会他的意图或者不愿意给灵币的人,无论自身条件多么优秀,都会被他以各种荒唐的理由拒绝。 有一个年轻小伙,身姿矫健挺拔,就像一棵苍松,浑身散发着一种蓬勃的朝气。 他生得浓眉大眼,眼神中透着一股坚毅,一看就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他充满自信地走到管家面前,还没来得及展示自己的武艺和能力,管家就撇了撇嘴,轻蔑地说道:“看你这穷酸样,浑身上下没有一件值钱的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样的,也配来王府?” 小伙满脸疑惑和愤怒,他据理力争道:“大人,我自幼习武,身强体壮,有能力保护王府的安全,还请大人给我一个机会。” 管家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哼,没有灵币,就别在这里浪费本管家的时间。王府可不是你这种穷鬼能来的地方,赶紧滚!” 小伙气得满脸通红,他愤怒地握紧拳头,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但在这权势面前,他也只能无奈地咬咬牙,转身离开。 而那些悄悄塞给管家灵币的人,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即使有些人其貌不扬,甚至能力也一般,管家在收到灵币后,都会露出满意的笑容,就像一只偷到了腥的猫。 他会微微点头,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道:“嗯,你看起来还算顺眼,暂且留下吧,后面还有考核,好好表现。” 一时间,面试现场乌烟瘴气,原本公平竞争的氛围被管家的贪婪彻底破坏。 人们心中满是愤怒,却又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中暗暗咒骂这贪婪无耻的管家,同时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无奈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