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暂停!我认错未婚夫了》 第一卷 第1章 她要用热情征服未婚夫 “严哥,我拜托隔壁的管家帮忙给佳佳介绍了一个对象,月薪五千,家有老母,还有一堆的兄弟姐妹。” “胡闹,佳佳嫁给那些穷鬼,能有什么出息!” “她一个佣人的女儿,又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得认命。” “胡说!我忍辱负重做了二十五年的上门女婿,不就是为了让我们的孩子过上好日子?” “严哥,你就会哄我,佳佳过得再好能好得过姜鲤?姜鲤从小定亲的许家,可是港城四大家族之一。” “这还不简单,许景山这几天在飞瀑岛上度假。我安排一下,把佳佳送到岛上去。” …… 姜鲤站在餐厅外,只觉得天旋地转。 京圈出了名的好丈夫好父亲,却在他们姜家人的眼皮底下,养情人生野种! 严承恩怎么敢的! 姜鲤捂着心口,任由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她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退回到门口。 她的母亲走了,祖父还等着医药费续命,公司也在严承恩的掌控中……现在不是跟严承恩起冲突的好时机。 “你去给佳佳弄一点助兴的好药,争取一举得子。许家的第四代可还没有一个男丁,许老想曾孙都想疯了。” “那你的好女儿姜鲤,你就不管了?” “姜鲤长得娇媚,像她妈,刚满十八岁时就老少通吃,值不少钱。到时谁家给的钱多,就嫁给谁,给咱们的儿子铺路。” 姜鲤跌坐在了台阶上。 鸠占鹊巢,算计她的婚事,还想卖了她。 她的亲生父亲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响,想要拿她给野种铺路。 她就是死,也不会让他们如意的。 只要她没死,那一桩一桩,一件一件,他们慢慢细算。 现在,她要去飞瀑岛。 她会在岛上等着赵佳佳来,等她来勾引她的未婚夫。 飞瀑岛是一座私人小岛,没有航线会停靠小岛。 姜鲤问了一圈也无人敢靠近小岛,听说小岛的主人是个狠角色,上次有游艇靠近就被击沉。 姜鲤允下重金才有一辆渔船愿意一试。 姜鲤坐在船头,任由着风吹乱了她的发。 唉,早知道有求着许景山的一天,她就不嫌弃许景山花心,一直拒绝跟人见面。 要是她表明了身份,许景山一定会给她难堪的吧? 姜鲤磨牙,她得在赵佳佳上岛前,搞定许景山,不管用什么方法。 要不然,就用美色征服他? 反正都是未婚夫妻,早晚要结婚,谁也不吃亏。 “小姑娘,我只能停靠在这里了。” 姜鲤点头,脱了防风衣,穿着一身潜水衣跳入了水中。 姜鲤一头扎进水里,任由自己下沉,适应了水温才舒展四肢,朝着小岛游去。 这一幕,被海下监控传回了岛上。 裴京执交叠着长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海底的监控。 女人曼妙的身子被紧锁在潜水衣里,时而灵活,时而挑逗,像极了精灵误入海底,妖媚却不自知。 突然,那女人回眸。 裴京执这才看清女人的脸,那一双饱含着秋水的桃花眼迷茫地看着他,似是迷路的精灵,让他的心脏无法克制地颤了颤。 是她。 三年前在港大的联谊会上,就是这女人大胆地勾引他……他未遂。 这之后的半年,她夜夜大胆地闯入了他的梦里,做尽了那夜未做完的情事。 时隔三年,只是这一眼,他的心里还是涌入了无数难以言说的情欲。 一旁的助理对有女人妄图登岛已经见怪不怪:“少爷,我这就让人处理。” “不必。” 助理一愣,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少爷?” 裴京执慵懒地伸手,点了点监控里女人的赤足。 “把岛上的人都撤了。” “这女人美则美矣,但是来历不明,少爷,这太危险。” 裴京执挪转视线,凉飕飕的视线落在助理的身上,“少爷,我这就去安排将这位小姐引到这一边来。” 姜鲤躲着佣人们,摸进了一个杂物房。 等她换了一身旗袍再出来,整个小岛变得安安静静的。 远远的,她看到一个男人正垂眸,认真地修剪着玫瑰花枝。 她吓得赶紧蹲下身,猫着腰靠近。 这个男人长得过分英俊。 立体的轮廓,深邃的丹凤眸,宽肩长腿,明明是一身随意的衬衫搭配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裤,却衬得气场逼人,禁欲感十足。 让人忍不住畅想衣服的包裹下,是怎么样完美性感的身体。 姜鲤觉得自己一定是疯魔了,第一次看到“许景山”,脑子里就上演了这种限制级的东西。 她突然能理解“许景山”为何身边莺莺燕燕不断,这完全是因为“许景山”太有魅力了!真的不能怪“许景山”。 姜鲤摇摇头,甩开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唉,果然世风日下,她如今成了娘死爹不爱的小可怜,三观说丢就丢。 “头疼?” 男人磁性的的嗓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 姜鲤抬头,看到的是男人清晰的下颚线,和帅气逼人的俊脸。 裴京执捕捉到她眼底闪过的惊艳,薄唇微翘。 姜鲤呆呆地摇头。 听到一声轻笑,姜鲤俏脸一红,她怎么能表现得像一只呆头鹅呢?这一定会被情场高手“许景山”给嫌弃的。 姜鲤随手捡起脚边的玫瑰花,殷勤地递给裴京执。 “三少,借花献佛。” 许景山在许家是第三子,听说外人提起他时,常唤一声“三少”。 裴京执低头看着这一朵他刚修剪扔掉的玫瑰花。 玫瑰花上,还有几道折痕。 足可见送花之人毫无诚意。 一如三年前。 将他勾到了酒店,自己却跑了。 姜鲤软见裴京执不接,心里凉了半截:果然许景山对她挺有意见,连花都不肯收。不过许景山没将她赶下岛,她还有机会表现。 姜鲤一手勾着裴京执脖子,将玫瑰花插在他的衬衫口袋里。 她凑近,嗅了嗅衬衫口袋里的玫瑰花。 一缕悸动的玫瑰花香,夹着清冷的雪松香,让人一嗅一沉沦。 “三少,有没有荣幸,请你喝一杯?” 第一卷 第2章 她很甜 “三少,有没有荣幸,请你喝一杯?” 姜鲤把玩着裴京执衬衫口袋里的玫瑰花瓣,腰肢柔软地半倚在他的身上。 裴京执垂眸,将她的漫不经心和紧张尽收眼底。 姜鲤感受到裴京执的目光久久落在她的身上,慢慢地抬起头。 两人的视线对碰,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暧昧与欲望正在迅速发酵…… 裴京执打横抱起了姜鲤,大步往别墅里去。 姜鲤惊慌地抱着裴京执的脖子,眉眼颤颤。 谁来告诉她,情场老手都是说不到两句话,就直奔床上去的吗? 她没经验啊,听说第一次特别疼,她一会儿疼了要不要配合地叫上一叫?但是她好像又听说喊疼会影响男人兴致? 她,她还没做好功课啊,首战就要来了吗?! 姜鲤的小心脏都在颤抖,睫毛轻颤着暴露了她的佯装镇定。 “睁眼。” 姜鲤慢慢地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坐在吧台边的高脚椅上! 酒杯推到了姜鲤的面前。 好险,只是喝酒,这个虽然她也不擅长,但是总比直接妖精打架来得好。 姜鲤羞愤地仰头看向裴京执。 裴京执挑眉,“不是喝酒吗?” “喝。” 姜鲤咬牙切齿地回道。 举起酒杯,闷头就喝。 谁家好人喝酒还要用公主抱的,也不怪她会误会。 裴京执坐在吧台对面,摇晃着酒杯,视线漫不经心地落在了女人的身上。 女人双颊泛霞,双眼迷离,眼尾带着酒晕,似醉非醉。 “三少,你不喝?” 不喝酒,怎么谈合作?明天赵佳佳可就要上岛了,她可不能让赵佳佳看到他们关系冷淡。 姜鲤拿起酒瓶,给裴京执倒了满满一酒杯红酒。 “抱歉三少,我太紧张,一不小心就倒多了,我帮你喝一点。” 姜鲤握着裴京执拿酒杯的手,红唇微张,小口地喝着,眼神却越来越迷离。 裴京执盯着她的红唇,水光盈盈,似是在邀人品尝。 “你醉了。” 裴京执摁住姜鲤的手,将酒杯举到唇边,印上了姜鲤留下的唇印…… 姜鲤耳根微微发烫,滚动的喉结,还有吞咽红酒的声音,在她的耳中回荡碰撞,听得心里发慌,身体发软。 不愧是流连花丛的高中,就连调情都如此高端。 她这个呆头鹅快要招架不住了。 姜鲤托着腮,桃红粉面,目光殷殷地看着裴京执。 “我的唇很软,你要不要尝一尝吗?” 裴京执喉结微动,盯着姜鲤水润的唇,受邀地低下了头…… 唇齿碰撞,克制又粗鲁。 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姜鲤嘤嘤呜呜瞪了一眼裴京执,就跟炸毛的小狐狸一般,裴京执轻抚着她的后背顺毛。 情欲裹挟着酒意汹涌而来,姜鲤意识渐渐模糊。 她下意识地抱着裴京执的脖子不撒手,声音里带着清醒时从未有的哭腔。 “你别丢下我,好不好?”小东西声音软糯,透着不可言说的可怜兮兮。 “你醉了。” 裴京执一把将人抱起上了楼。 裴京执哄着姜鲤冲了澡,拿了自己的运动背心给她套上。 “乖乖坐着,我去冲个澡。” 姜鲤乖乖地将手搁在腿上:“我坐好了。” “乖女孩儿。” 裴京执担心姜鲤,洗了个战斗澡就出来了。 一出来就看到了姜鲤坐在床边晃荡着双腿,等他。 一黑一白,极致地映衬下,更衬得她凝脂般的肌肤,肤光胜雪,红润嫩滑。 白嫩的小脚丫子一晃一晃,宽大的背心处处漏风。 裴京执的呼吸稍顿,这一幕,让他又回到了三年前。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在梦中一次又一次地撩拨他,让他失控,让他低吼。 姜鲤紧张了扯了扯背心的衣摆,梦境与现实疯狂地撞击着他的视觉。 姜鲤嘟着嘴,声音软糯,无意识地撒娇道:“真好,你来了。你没有将我一个人丢在这儿。” 裴京执喉结暗暗滑动,声音微哑,“不会。” 姜鲤看着裴京执一步一步地走近,她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着身体越来越热,她快被煮熟了。 姜鲤小口地张嘴呼吸,如同搁浅的小鱼,等着好心人来救她。 裴京执眸色一暗,积载了三年的浴火呼啸着翻涌而出。 他俯身。 两人气息纠缠。 呼吸都乱了。 姜鲤被这种感觉折磨得欲生欲死,咬着红唇,勾住了裴京执的脖子。 “别咬。” 裴京执的眸色一沉,目光紧锁着姜鲤的唇。 那种血脉喷张的感觉,他身体内困了二十六年的野兽,不顾一切冲破了牢笼,本能地想要亲她,占有她。 梦境照进现实,裴京执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愉的,她比梦里的滋味更让人疯狂。 他开始后悔三年前,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出这个勾引他的她。 这一夜,姜鲤抓着裴京执这根救命稻草,浮浮沉沉。 姜鲤睁开眼。 昨夜的记忆一点一点地开始苏醒,攻击她的羞耻心。 姜鲤羞耻地咬唇…… 嘶。 唇都被亲破皮了。 她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我的唇很软,你要不要亲亲”这种话的? 她虽然喝多了,但是该记得的事情一件不少。 昨夜,第一次的体验并不美好,“许景山”生疏又急切,完全不像是个流连花丛的老手。 她疼得踹了狗男人好几脚。 狗男人也不恼,哄着她又试了一回才渐入佳境,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食髓知味。 她还让“许景山”发誓,不会搭理赵佳佳,等赵佳佳上岛来时一定要狠狠地羞辱她。 “赵佳佳是谁?” “是一个让人讨厌的人。” “你讨厌的人,我一定讨厌。” 裴京执的承诺,大大取悦了姜鲤。 姜鲤得了允诺,自是由着裴京执探索。 第一卷 第3章 男色误她 “醒了?” 裴京执眸中墨色翻涌。 姜鲤一动,薄被滑落,凌乱的长发散在枕边,白皙的肌肤上处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昨夜他初尝其中滋味,便是放纵地在姜鲤的身上标记上他的印记。 他从不知道原来占有一个女人,是这么令人愉悦的事情。 姜鲤轻轻地哼唧了一声。 裴京执看着姜鲤如同小猫崽子一样地在被子里拱来拱去,轻笑了出声。 “饿吗?” “不饿。”姜鲤不想动,她又困又累,她浑身都疼。 吃饱餍足的裴京执,心情很不错,他让佣人将点心送到了楼上,将姜鲤圈在怀里,哄着用了一些。 姜鲤填饱了肚子,又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日头已经西斜。 她猛地坐起来,她怎么睡得这么沉,也不知道赵佳佳有没有上岛。 果然英雄冢温柔乡,男色误她。 姜鲤匆匆地洗漱完出来,裴京执正好推门进来。 裴京执自然地将一瘸一拐的姜鲤抱了起来,“不睡了?” “嗯,有没有女人上了岛?” “没有。” 姜鲤想到自己昨天到岛上,也是傍晚。 她坚持要去码头上等着赵佳佳过来,裴京执也由她,让佣人将遮阳伞和躺椅搬到了码头上。 姜鲤瘫在躺椅上,从日落等到天黑,她都没有等到赵佳佳。反而被裴京执哄着,差点儿在躺椅上擦枪走火,最后是被裴京执抱回去的。 姜鲤每天必要来码头等人,她不知道赵佳佳是不是找不到船送到岛上,还是赵秀婉还没给弄到生子秘药…… 她在岛上等了半个月,也被裴京执哄着过了半个月没羞没燥的生活,两人放纵的足迹遍布小岛各个角落。 唯独,赵佳佳没有出现。 可赵佳佳不是对她的未婚夫势在必得吗?不是想要母凭子贵上位吗? 就这么放弃了吗? 姜鲤睡前,还在纠结着到底哪儿出错了。后来,“许景山”见她睡不着,压着她折腾了一回才让她昏睡了过去。 她是被说话声吵醒的。 “少爷,秦小姐已经搭乘私人飞机登岛了。” “谁?” “秦舒尔,老爷子给您安排的联姻对象。” “我不需要。” “人已经在岛上了,再过十分钟,就到别墅了。” 姜鲤刚下地的脚一顿。 许老爷子安排的联姻对象?可是,她才是许景山的正牌未婚妻啊。 难道是姜家出事,许家想要悔婚? 关门声响起。 姜鲤才活动双脚,推开未关上的隐形门。 书房里,已经没有了人,只有书桌上摊开的一堆文件。 姜鲤快步走到窗口往外看去,果然看到了男人挺拔的身影,正急匆匆地往外走去。 他是去接那个秦小姐了吗? 他会喜欢那个秦小姐吗? 他会听从老爷子的安排,跟她退婚吗? 那他们现在算是怎么一回事? 姜鲤心有些乱,她要等他回来,问个清楚。 姜鲤扶着桌子坐下,一不小心地将书桌上的文件给扫下了地。 姜鲤慌忙捡起来,将文件摆回了桌上。 突然,视线落在了文件的右下角,潦草地签着三个字:裴京执。 姜鲤眉头轻皱,裴京执是谁? 她翻了几份文件,每一处签名都是裴京执,这字遒劲有力,有千军万马之势,像极了日夜跟她厮混的男人。 姜鲤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她的未婚夫,她的男人,不是许家三少许景山吗? 可这些签名是怎么回事? 有一个荒唐的念头在她的心里发了酵,她颤抖着手,一份一份文件地翻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推开门回来了。 “醒了?” 姜鲤看着大步走近的男人,紧张地攥紧了椅子把手,试探地唤出声。 “裴、京、执?” 男人脚步不顿,走到姜鲤的身边,将她拦腰抱起。 “比叫三少好听多了,晚上在床上多叫几声。” 姜鲤俏脸上的血色褪了干净。 完了。 她,好像真的睡错了未婚夫。 整整半个月,她竟然没有发现半点不对劲儿。 不对,她早就应该发现的,第一次时,男人表现得如此急切又生疏。她那花边新闻不断的未婚夫怎么可能会为她守身。 她竟然还傻傻地以为自己误会了未婚夫,对男人有求必应,在这个小岛上没羞没燥地到处荒唐。 “小胆子不是养得挺肥?这就怕了?” 裴京执以为姜鲤白了脸,是因为晚上又要折腾她。 “我还想睡一会儿。” 姜鲤心乱如麻,她只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先下楼吃点东西?” 姜鲤慌忙摇头,她不知道那个秦小姐被裴京执安排在哪儿,她怕她一下楼就见到了秦小姐。 她只是一个睡错了未婚夫的冒牌货,有什么资格见他的联姻对象? 姜鲤的心揪着疼,脸色更难看了。 裴京执见此,让佣人将吃食送了上来,姜鲤硬塞了几口就吃不下了。 姜鲤睡下后,裴京执才离开。 这一觉,姜鲤睡得并不踏实,噩梦不断。 她又梦到了祖父和母亲遭遇车祸后,母亲当场离世,祖父成了植物人。 她爸接管了公司后才露出了伪善的真面目。 在姜家待了二十多年的女管家竟然是她爸的初恋情人,就在眼皮底下生了一双儿女,他们的女儿也只比她小了几个月。 他们狼心狗肺地想要侵吞姜家的家产,还谋划着卖了她给他们的女儿铺路。 梦境一转,她又梦到了秦小姐,鄙夷地笑她蠢,连未婚夫都能认错。 “不是的!” 都是他爸打听来的消息出了错,她以为飞瀑岛上的是他的未婚夫。 姜鲤急忙解释,一开口才感觉到喉咙痛得厉害。 她缓缓地睁开眼,有一瞬的失神,原来是做梦了啊。 “你醒了?”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床边响起,姜鲤慢慢地转过头,就看到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优雅地坐在沙发椅子上,正关切地看着她。 她从未在飞瀑岛上见过这个女人,不用猜,她应该就是裴京执的联姻对象,秦小姐吧。 “你就是裴哥哥养在岛上的女人?长得挺好看,也难怪裴哥哥要把你藏起来。” 姜鲤心口紧得厉害,“裴京执,他,人呢?” “裴哥哥出岛办事了,他拜托我照顾你。” 秦舒尔怜悯地看着她,“我听说裴哥哥去接我,你故意站在窗边吹风将自己折腾病了?” 姜鲤摇头,不是的。 秦舒尔以上位者的姿态,撑着床沿,眼里难言鄙夷。 “我知道你这种人勾上裴哥哥不容易,但是耍这些小动作就显得有点儿多余,反而会将裴哥哥推得越来越远。” “裴哥哥将你圈养在岛上,已经给足了我体面,我当然不会计较。如果岛上缺什么东西,裴哥哥工作忙,你只管给我说,我会让人送过来。” “一个断了翅的小雀儿,我还是能容得下的。” 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让姜鲤溃不成军。 “谢谢秦小姐提点。” 秦舒尔十分满意姜鲤的识趣,“小雀儿就要有小雀儿的自觉,别给主人添麻烦。” 姜鲤等了一夜,裴京执都没有露面。 她想,她该走了。 她是来找未婚夫的,不是来给人做小雀儿的。 既然不是她的未婚夫,她也没理由再留在这儿。 她得去找自己的未婚夫。 第一卷 第4章 她去见她的正牌未婚夫了 裴京执迎着风,从直升机上下来,身后还跟着四个白大褂。 “找遍了?” 助理裴吉利硬着头皮上前,“少爷,今早发现小姐不在时,我就带着人找遍了小岛,码头上少了一艘游艇。” 裴京执浑身散发着寒气,仿若整个身体都寒冰所覆盖,呼吸都泛着疼。 所以,这一次他是被用完就丢。 裴京执咬牙:“查,她在哪。” 助理裴吉利恨不得将脑袋钻到土里,“可是少爷,小姐是突然上岛的,并不知道她的个人信息。” “好极了。” 那个女人从上岛开始,就从来没有透露过她的名字。 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要留在他的身边。 只想玩玩,就跑。 裴京执咬牙切齿,一连说了三个“好极了”,甚至还鼓起掌来。 助理裴吉利默默地给小姐点了根蜡,但愿小姐能藏得好一点,久一点……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继续找。” 裴京执丢下一句话,回了书房。 办公桌上放着一沓的资料,一旁还摆着一张躺椅……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她所有的反常都是从看到许氏集团的造车策划案开始的。 “我要许家所有的资料……” “还有一个叫赵佳佳的女人。” …… “姜小姐,飞机已经落地京城了。” 姜鲤被空姐温柔地唤醒,混沌地下了飞机。 冒着风雨从岛上出来后,她高烧不退,在当地的医院挂了三天盐水,才辗转上了飞机。 刚下飞机,姜鲤就接到了亲闺蜜宋千桐打来的电话。 半个月前,姜鲤以要为祖父寻找名医为理由,离开了京城。 因为岛上手机没信号,姜鲤一直没有跟闺蜜们联系,直到出了岛,姜鲤才跟她们报了平安。 “阿鲤,你到机场了吗?” “嗯。” “谢天谢地,你总算是在我婚礼前赶回来了,要不然我都要考虑是不是要为你补办一个婚礼。” 姜鲤轻笑了一声,听着宋千桐叽叽喳喳的声音,她仿若又回到了人间。 人间多困苦,而岛上半个月,恍惚地像个不真实的梦境。 “我才知道,你未婚夫是我老公的大学同学。他刚刚在旁边,听到你回来了,自告奋勇来接你,这会儿应该到机场了。” 宋千桐越说越小声,她知道在姜家出事前,姜鲤一直拒绝见许景山,一直闹着要退婚。 姜鲤轻声地道:“好,那我等他。” 宋千桐有些心疼:“阿鲤……” “我家出事,许景山没有借机提出退婚,说明他为人还算厚道,我们可以处处看。” 而且,错过一个月,她也应该见一见这个正牌未婚夫了。 出站口。 “阿鲤,这儿。” 姜鲤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一个年轻的男人正笑看着她,看向她的眸子里迸射出惊喜。 许景山在打量姜鲤,姜鲤也在打量着许景山。 原来她的未婚夫眉目清秀,虽一身玩世不恭,却也贵气……虽也不差,但是比起那男人,却还是差得有点远。 许景山早就看过姜鲤的照片,知道她明媚动人,亲眼所见却依旧觉得太惊艳。 跟他以前的庸脂俗粉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他到底是有多瞎,才放着天仙一般的未婚妻不碰。 “阿鲤,我是你的未婚夫,许景山。” 出于男人的占有欲,许景山一开口就强调了自己的身份。 姜鲤淡笑着冲着许景山点头,“你好,我是姜鲤。第一次见面,有些失礼。” 姜鲤从岛上出来后,辗转地换了好几个地方,一路上都是穿着松垮的T恤。 “我怎么会介意?我心疼你都来不及。我知道你去给姜爷爷到山里找神医,怎么样,找到了吗?” “山里没信号,我也没找到。” “下次,我陪你一起去。” 自从见到姜鲤后,许景山的眼睛就落在了姜鲤的身上,再也挪不开。 可能是没找到神医,姜鲤又穿得灰扑扑的,微垂的眼角看着可怜极了,整个人散发着破碎感,他真想好好地疼一疼他的未婚妻。 让她……更破碎。 “三少,麻烦你帮我送到荣安酒店。” “阿鲤这么见外,我可是要生气的。明年的今天,我们说不定就已经是睡在一张床上夫妻了。” 姜鲤抿着嘴,忽视许景山身上难闻的香水味,她扪心自问,她忍得了吗? 不忍,难道让赵佳佳上位?一想到赵佳佳得意的表情,她就更忍不了。 姜鲤沉默了几秒才开口:“景山哥。” “真乖——” 乖得他都想将婚期提前了。 许景山侧身,揉了揉姜鲤的发顶。 在逼仄的车里,许景山身上的香水味更重了,熏得她昏昏沉沉。 “景山哥,我能不能开个窗,车里味儿有些重?” “我这是刚买的新车,你是不是闻不了?” 许景山摁下车窗,还提醒司机,“陈叔,我们不赶时间,你开稳一点。” 陈叔朝后视镜看了一眼,看到姜鲤惨白着脸闭着眼,将车速放慢了一些。 迈巴赫突然降速,后面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也被迫放缓了速度。 劳斯莱斯后座好的矜贵男人,拢了拢眉心。 “这个速度,不如我下去走?” 司机忙从右侧超车,车子经过迈巴赫时,司机扫了一眼解释道:“前面车突然降速,原来是一个姑娘晕车了。” 后座上高贵自持的男人往车窗外看去,就看到了一个女人正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她旁边的男人还坐着一个男人,正巴巴地望着。 一旁的助理裴吉利看着那熟悉的女人,心头一颤,默默地挪动身体,想要挡住车窗。 “再挡一下,试试?” 助理裴吉利缩了缩脖子,到底没敢再挡着。 裴京执冰冷的视线射向迈巴赫的一男一女,周遭的戾气肆虐。 裴吉利恨不得将自己缩成鹌鹑,硬着头皮开口。 “少爷,迈巴赫里的男人是许景山,许兴邦二儿子的私生子,从小就养在许家,旁边坐着的是他的未婚妻。” 至于未婚妻是谁,裴吉利不敢说。 裴京执幽暗危险的双眸紧锁着迈巴赫,他看到许三递给姜鲤一瓶水,爱怜地伸手摸了摸姜鲤的头顶。 裴京执周身的暴戾再也压抑不住。 “撞上去。” 司机求助地看向裴吉利,裴吉利默默地点头。 今天这祖宗要是不出了这口恶气,一会儿怕是能把亲表弟的婚礼给搅黄了。 嘭! 劳斯莱斯狠狠地撞上了迈巴赫的屁股。 姜鲤幸亏寄了安全带,但是旁边的许景山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因为要献殷勤,压根没想到要系安全带,直接被撞飞冲到了挡风玻璃上。 他只觉得五脏六腑全挪了位,“操他妈的,哪个没长眼睛的畜生撞了我的新车。我要他赔得倾家荡产!” 第一卷 第5章 累坏了 司机顾不上自己,忙将许景山扶下了车。 姜鲤想要下车,但是这一瞬的撞击让她有些腿软。 许景山骂骂咧咧地下车,在看到未上牌的劳斯莱斯后,他闭嘴了。 他初来京城,在不知对方底细前,不敢得罪人。 裴家的司机下车道歉:“对不住,是我家少爷有事,我开车急了点。我已经打电话给保险专员,一切按照保险流程走。” 许景山见对方只派让司机来跟他对话,刚压下的怒火又烧了起来。 “我这是刚提的新车,现在被撞得快报废了,你们应该赔偿折旧费。” 裴家的司机为难,“这个,我做不了主。” “那就找个能做主的来。” 裴京执听完司机的汇报后,只说了两个字:“他要多少,都给他。” 至于能不能吃得下,就看他本事了。 裴吉利应了,下车,替他家少爷会一会情敌去了。 许景山见裴吉利西装革履,确定他能做主,开口道:“我这个车才提了半个月,就被撞成这副样子,已经不能要了。你们应该补我折旧费吧?” “迈巴赫,s680,400万够吗?” 许景山稍一愣,有些不确定裴吉利的意思。 “400万,买下你的报废车,够吗?” 许景山迟疑地点头,新车也就这个价格。 裴吉利当场将一张四百万的支票递给许景山,笑着问道:“抱歉,耽搁你行程了。不撞不相识,我送你一程?” 说话间,一辆新的劳斯莱斯已经停在了路边。 许景山的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这劳斯莱斯莫非是他家开的?撞了一辆又来了一辆新车。 许景山来京城本就是奔着搞事业来的,当然要结识一些人脉。 “你的司机开得那么快,着急去哪儿?” 裴吉利笑道:“我要去荣安酒店参加婚礼。” “那可真是太巧了,我们也要去荣安酒店参加婚礼,能不能顺带捎我们一程?” “你们?” “嗯,我的未婚妻正在后座。” 裴吉利爽快地答应了,“行,一会儿我开车,你坐副驾驶,我们好好聊聊。” 这正如了许景山的意,他要好好套一套这个劳斯莱斯哥的背景。 “阿鲤,这车被撞报废了,我们换一辆车。” 姜鲤听话地下了车,与许景山一道儿往新车走去。 裴家的司机殷勤地为姜鲤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姜鲤弯腰,视线落在了后座的矜贵的男人身上。 男人感受到有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缓缓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 瞳孔地震。 是,是裴京执。 他怎么也从岛上出来了,还来了京城。 她不知道裴京执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蓄意。 但是一想到凹陷得几近报废的迈巴赫,她心里的一丝侥幸也碎成了渣,裴京执是想要把她抓回岛上圈养起来吗? 她,是不可能从了他的。 姜鲤转身就想跑,但是被裴家的司机从后面推了一下。 唔。 姜鲤整个人都扑倒在了裴京执的怀里。 裴京执钳制着姜鲤的下巴,目光冷漠。 “阿鲤,怎么了?” 许景山听到闷哼声,转头敲了敲车挡板。 隔着挡板,许景山看不到后座的场景。 姜鲤忍着疼,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道:“没事,刚刚不小心磕到了下巴。” 裴吉利:“抱歉,我很少开车,刚刚不知道怎么把挡板升了起来了。” 许景山不介意地摇头,叮嘱姜鲤:“阿鲤,你休息会儿,有事喊我。” “好。” 裴京执俯下身,冰冷的气息吐在姜鲤的耳边:“又想跑?” 姜鲤心一揪,咬牙撑着手起来。 不跑,难道被禁锢在岛上做金丝雀吗?然后再生一堆的小金丝雀? 她坐着离裴京执远远的,转头看向车外。 与后座全然不同,前排的二人正聊得热火朝天。 直到车子驶入隧道,行至一半,就听到“嘭”的一声,整个隧道里的灯都灭了。 “前面应该发生了车祸了。” 许景山喊了两声姜鲤,姜鲤都没应答,“估计睡着了,这几天在外面寻神医估计累坏了……” 姜鲤闭着眼装睡。 突然。 一双大掌落在了她的腰间,掐着她的细腰,轻而易举地将姜鲤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我这个神医,让你累坏了?” “你就是这么跟你未婚夫说的?” 满口谎话的小骗子。 姜鲤不敢挣扎,生怕许景山发现异常。她只能扭过头,不去搭理裴京执。 “不说话?” 裴京执扣着她的下巴,俯身就吻了下去。 强势,不容抗拒。 隔着车窗,再看到姜鲤的第一眼,他就想这么做了。 当着他未婚夫的面,狠狠地亲她,占有她。 裴京执霸道地索取着姜鲤的一切,攻略城池。 姜鲤身体一颤,熟悉而又荒唐的记忆席卷而来。 她敏感的身体瘫软成泥,瘫在了裴京执的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肆意掠夺。 “我刚刚好像听到有吞咽口水的声音,阿鲤,是你醒了吗?” 裴京执的手抚摸着姜鲤腰间的软肉,善意地在她的耳边提醒道:“你未婚夫听到了我们亲吻的声音。” 裴京执的语气恶劣,恶劣地圈着她的腰,准备看好戏。 “如果,被你未婚夫捉到你躺在我的怀里,你说他会怎么样?” 姜鲤甚至还听到了前座解开安全带的声音。 心,跳到了嗓子眼。 姜鲤忙清了清嗓子:“嗯,我刚醒了。有点饿,就找了颗糖。” 姜鲤说着,咬着裴京执的手,模拟着吃糖,发出了“吧嗒”的声音。 姜鲤并不知道自己动情之后的声音有多娇多魅,还自以为这个借口无懈可击。 许景山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又一次后悔自己没早点尝尝姜鲤的味道,这软糯勾人的声音要是放在床上,一定能让男人失狂。 裴京执眸色一冷,给裴吉利发了一条消息。 【把那脏东西踢下去。】 裴吉利收起手机:“许少,我看前面起烟了,我们去看看要不要帮忙?” 不等许景山答应,裴吉利就先下了车。 许景山只能跟上。 等人一走,裴京执似是彻底挣脱了枷锁,狠狠地吻了上去。 手也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上游走。 姜鲤挣扎着,但是被裴京执完全压制。 经过半个月的日夜磨合,裴京执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 裴京执不慌不忙,有力的大掌拂过她的每一处敏感,感受到她的身体一点一点地变软。 姜鲤咬唇忍着,独属于男性的热源紧紧地包裹着她,她感觉自己快要化了。 最后的一丝清醒摇摇欲坠,她就要被裴京执拉入欲望的深渊。 叩叩叩。 有人敲窗户。 第一卷 第6章 我没办法速战速决 姜鲤浑身一颤,整个人都散发着诱人的粉色,就像是一只熟透了粉桃子。 “别怕。” 裴京执安抚地轻拍着姜鲤的后背,“我下车,你缓一缓。” 裴京执脱下西装,劈头盖在姜鲤的头上,遮住她动情的脸眸。 车门被关上,姜鲤才敢大口喘气,理智渐渐回炉,她懊恼自己对裴京执的撩拨竟然没有半点抵抗力。 下一次,她一定不能这样轻易沦陷。 不对,没有下一次。 裴京执这样危险的人,她应该避远一点。 交警指挥车子撤离:“同志,前面发生重大车祸,请依次把车子从第三车道开出隧道,给急救留道。” 裴京执点头,拉开驾驶室的门后就放下了挡板。 从反光镜中,裴京执看到姜鲤脸上的蜜粉褪下,又挂上了疏离的面具。 这副清冷的模样,可真是碍眼。 裴京执磨了磨牙:呵,刚刚,他真该要了她。 就在她的未婚夫的面前。 车子停在荣安酒店的门廊下,姜鲤夺门而出。 她几乎是跑着进入了荣安酒店,生怕裴京执追上来。 裴京执没动,倚着车门点了一根烟,烟雾中姜鲤逃跑的背影清晰可见。 他没腻,他的身体也没腻,就想跑? 呵,跑得掉吗? 姜鲤敲开新娘休息室的门,新娘子宋千桐给了姜鲤一个大大的拥抱。 “阿鲤,你总算平安回来了。” 姜鲤笑着回抱宋千桐:“你今天好美。” 宋千桐调皮地朝着姜鲤眨眼睛,“我老公说了,我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美。” “今天我这狗粮,是非吃不可了吗?” “一个月没见,可不得给你留一盆大的。” 宋千桐嬉笑着袭向姜鲤的前胸,“你这胸长大了不少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找男人修炼了一个月呢。” 姜鲤拨开宋千桐作乱的手,敛下眼里的慌乱:“可能山里养人,我二次发育了?” “这是什么宝地,我下次也要去。” 姜鲤生怕宋千桐再追问下去就不好收场了,忙转移话题要去试试礼服。 不出意外,礼服果然勒胸。 宋千桐护着肚子,着急地围着姜鲤转:“可现在改礼服,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姜鲤灵机一动,“给我拿块布绕两圈。” 幸亏伴娘服都是中式礼服,姜鲤勒紧绕了两圈也不会看出来。 等所有伴娘都化好妆,才随着新娘宋千桐去了宋家。 等到日头开始西斜,新郎宁江辞来迎亲了。 宁江辞财大气粗,直接用十个稀有皮爱马仕砸开了新娘的房门,抱上新娘就上了主婚车。 “一个伴娘与一个伴郎,坐一辆婚车。” 姜鲤随便挑了一辆婚车落座,笑看着闺蜜群的消息一条一条地往上刷。 江璇:新郎太奸诈了,竟然用包包收买我们,我这钢铁般的意志一下子就被腐蚀了。 薛云蔚:就是,这样的新郎多来几个。 宋千桐:下一个应该轮到阿鲤了吧? 姜鲤打下一行字:别做梦了,我男人要是敢砸包,我拼着不嫁也要先将包抢回来。 底下哈哈哈一片,笑骂姜鲤胳膊肘这么快就往外拐。 姜鲤却清楚,许景山不可能做出砸包收买伴娘的事。要不然,也不会跟裴京执算车子的折旧费。 她不知道裴京执的助理是怎么跟许景山解释车子先开走了,许景山竟然半点儿没起疑,刚还跟她说,他加价提了辆新车。 哐当。 车门被关上。 姜鲤的思绪被拉回,本能地朝着伴郎看去。 等一下。 她看到了谁? 裴京执?他怎么也在这里? 裴京执也是伴郎吗? 裴京执看着姜鲤一秒变脸,眸色也阴沉了下来。 姜鲤抬手就要去拉车门,就发现车子被锁了。 裴京执的助理裴吉利笑着道:“姜小姐,我们少爷知道你台风天跑了,将飞瀑岛附近的码头全找了个遍,就怕您出了意外……” “闭嘴。” 姜鲤急着拍门:“开门。” 车外,许景山也在叩窗。 他作为新郎的大学同学,也是今天的伴郎。他与姜鲤是未婚夫妻,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他们同乘一辆车。 裴京执危险地眯起眼睛:“开车。” “可是,许少还拦着车。” “撞上去。” 裴京执的助理裴吉利一脚油门踩了出去,许景山忙后退撤到了一边,追着跑了几步,最终还是没跟上。 他还贴心地升起了挡板,听说人家夫妻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可惜车子太小了。 唉,也不知道少爷能不能施展得开。 车里有一瞬的静默。 谁也没说话。 裴京执神色微冷:“过来。” 姜鲤绷着脸,拒绝。 “看来,你还没有认清,从你主动勾引我开始,这一场游戏就不是你说停就能停的。” 裴京执探过身,一把将姜鲤抱在了腿上。 姜鲤挣扎,但是被裴京执擒住了双手。 “乖乖的,我可以陪你演戏。” 熟悉的清冽的雪松香紧紧地包裹着姜鲤,姜鲤难以抑制地想起了两人在岛上的抵死缠绵。 “别乱动。” 姜鲤想到什么,羞红着脸不敢再动。 裴京执轻嘲了一声:“胆子这么小,还学人逃跑?” 裴京执的手摸上了伴娘裙的纽扣,姜鲤吓得双眸都瞪圆了。 裴京执欣赏着姜鲤眼里的慌乱,慢慢地解开一颗又一颗的纽扣。 “裴京执,你疯了!我今天是伴娘,裙子不能乱。” “我什么时候弄乱过你的裙子?” 两人的呼吸都乱了,显然都想起了岛上缠绵的日子。 在岛上,裴京执初尝滋味,没少拉着姜鲤在岛上乱来。每回结束,姜鲤的衣裙都是整整齐齐,但是都下不了地,都是被裴京执安抱回去的。 姜鲤挣扎着,裴京执解下领带绑住了姜鲤乱动的手,扯下伴娘裙。 姜鲤自知挣扎无用,愤愤地踢了一脚裴京执。“速战速决!” 说完,就闭上了眼,等着裴京执下一步的动作。 裴京执对这事向来执着,刚刚在车上时没能得偿所愿,现在一定不会放过她。 “呵,速战速决吗?” 第一卷 第7章 一个领带被你们玩出花来 裴京执拉下拉链就看到姜鲤那儿裹着一块打了死结的布。 “这是什么?” 姜鲤羞愤地咬牙,“没见过二十五岁发育的?” “哦,原来是穿不下。” 姜鲤磨牙霍霍,“我没有胖!” “我检查检查。” 裴京执声音里带着质疑,手搭了上去,握了握…… 姜鲤羞耻地咬着唇,刚想催促裴京执检查快一点,就闻到了一股药味儿。 姜鲤缓缓睁开眼,就看到裴京执正拿着药膏给她上药,正是她坐在许景山车上时,车子被追尾,安全带勒出来的乌青。 裴京执专注的模样,就好像是捧着一件无价珍宝…… 姜鲤的耳垂红透了,白皙的肌肤都透着可疑的粉色。 姜鲤从裴京执的腿上下去,等药干,而那条被裴京执撕碎的破布已经不能用了。 完蛋了。 她还怎么将伴娘服穿上去。 就算勉强穿上去,胸前鼓鼓囊囊的,也一定会被其他人怀疑他们在车里做了什么的。 完蛋,宁家马上要到了,她这样怎么下车。 姜鲤余光瞥到了裴京执的领带。 把心一横,“你这个借我使使吗?” 裴京执挑眉,“自己来取。” 姜鲤顾不得狼狈,咬牙又攀附上了裴京执的大腿。 小手颤抖着攀上裴京执的脖子。 偏偏裴京执慵懒得靠在椅背上,她要取领带,就得将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 又要戒备地盯着裴京执,生怕他偷袭。 裴京执懒懒地勾画着姜鲤曼妙的身材,这才几天,好像就瘦了点。 姜鲤咬牙忽视着裴京执热烈的视线,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领带好不容易被解开,姜鲤刚想撤,就被裴京执掐住了腰。 姜鲤伸手去推裴京执,可她那如小猫崽子的那点儿劲儿哪能推得动裴京执。 裴京执霸道地拥着她,托着她的臀,俯身就啄住了她的红唇。 “少爷,荣安酒店还有五分钟就到了。” 裴吉利坐在驾驶室上,捧着小心脏,小声地提醒道。 裴京执微微松开姜鲤,“这一次,就放过你。” 姜鲤双颊染红,双眼迷离地望着他,似是还未缓过来。 在岛上,裴京执从来不会憋着自己。 他时常哄着她胡闹,有时是在海里,有时是在沙滩后的礁石后…… 对上姜鲤惊愕的眼神,裴京执的声音顿了顿,“如果你想,我也不是不能帮你。” “我不想!一点都不想!” 裴京执看着姜鲤炸毛的模样,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他亲自给姜鲤束胸。 真丝的领带贴在姜鲤肌肤上的那一瞬,姜鲤被冰得毫无防备地颤抖了一下。 裴京执认命地闭了闭眼,要不是怕这胆小的小猫崽子再溜了,他能忍得这么痛苦? 三两下地绕了几圈束了胸,就打了个死结。 刚给姜鲤收拾好伴娘裙,车子已经停在了荣安酒店的门口。 姜鲤看着其他伴娘都已经下车,急了。 “快开车门!” 裴京执慢条斯理地道:“不急,加个联系方式。” 姜鲤咬牙切齿地与裴京执交换了号码。 裴京执往姜鲤的手里上发了一条信息。 “婚礼结束,到房间找我。” 姜鲤含糊地应了,车子一开锁,姜鲤就夺门而出。 “阿鲤,行啊。” 闺蜜薛云蔚一把揽住了姜鲤的肩膀,“我可看到你那辆婚车动静大的呀,我都怕摇散架了。” 薛云蔚坐的婚车就跟在姜鲤的后面,她跟伴郎可是围观了一路,可惜就是结束得太快了。 姜鲤好不容易退下的红晕又染红了脸颊,“不是你想的那样,就是刚刚在捡东西。” “捡什么东西,手腕都红了?” “领带。” 薛云蔚朝着姜鲤乘坐的婚车努努嘴,正好看到了裴京执的笔直有劲的大长腿迈出了车窗,脖子上空荡荡的。 而其他的伴郎脖子上可都系着领带。 “我懂——” 薛云蔚冲着姜鲤挤眉弄眼,“你们一定是抢着捡领带而打起来。所以,领带呢。” 姜鲤有些喘不过气,领带勒得有点儿紧。 裴京执感受到落在他身上的火辣辣的视线,锐利的眼神地朝着二人扫了过来。 薛云蔚忍不住吹了一个口哨,“靓啊,阿鲤好艳福。” 姜鲤说破了嘴,薛云蔚敷衍地信了:“知道,知道,区区一条领带还能让你们玩出花来吗?没了就没了。” 姜鲤默默地不做声。 这领带还真的被玩出了一个花,此时正绑在她的胸前。 姜鲤懊恼地瞪了一眼裴京执。 被迁怒的裴京执半点不恼。 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姜鲤是他的女人。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碰的。 等到婚礼结束,姜鲤去休息室换衣服卸妆,收到了裴京执发来的消息。 【荣安酒店顶楼6666套房,我等你。】 裴京执发完短信,就去吧台开了一瓶葡萄酒,醒酒。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他才去冲了个澡。 等他从浴室出来,才发现了不对劲。 姜鲤没来。 也一直没回消息。 裴京执给姜鲤拨了一个电话,电话直接被挂断。 裴京执克制着怒意,拨电话给助理裴吉利:“查姜鲤,现在在哪。” 裴吉利偷偷地咽了一口口水:“少爷,姜小姐正准备跟新娘他们一起去酒吧玩。” 裴京执气笑了。 姜鲤,可真是好样的。 从岛上逃跑,一个解释也不给他。 还放他鸽子。 果然骗子就是骗子,三年前骗了他。现在又想故技重施! 她还真是半点不将他放在眼里。 姜鲤正坐在闺蜜薛云蔚的车里,觉得鼻子有点儿痒。 她揉了揉鼻子,她的另两个闺蜜已经叽叽喳喳地闹开了。 江璇眉飞色舞:“你们有没有看到坐在主桌的男人,那脸是脸,腰是腰,简直极品。” 姜鲤眼皮一跳,江璇说的极品该不会是裴京执吧? 等到了酒吧,才发现新郎宁江辞大手笔地包下了酒吧。 江璇大呼宁江辞威武,拉着姜鲤二人就去了二楼的包厢。 宋千桐和宁江辞已经在包厢里,正招呼着人玩游戏,游戏十分简单粗暴:骰子摇大小,最小的可以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什么都不选就喝酒。 “我们也玩。” 江璇兴致勃勃地拉着姜鲤二人坐下来,姜鲤没反对,只要江璇不要喊着找裴京执就行。 她实在是没做好心理准备,与闺蜜同睡一个男人。 偏偏她还没有办法启齿与裴京执的关系。 “玩游戏吗?我也来。” 许景山进了包厢,他一落座,露出了他身后的女人,赵佳佳。 赵佳佳笑着跟众人问好,就坐在许景山的对面。 “大家不介意,多我和景山哥两个人吧?” 姜鲤瞳孔一缩,赵佳佳怎么来了? 许景山跟江璇换了位置,坐在姜鲤的身边。“宁少招呼人来酒店玩,我就做了一回司机载了人来,阿鲤放心,副驾驶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 姜鲤认真地看了一眼许景山,她不知道许景山到底知道不知道,赵佳佳是他爸出轨的私生女。 许景山却神色坦然地接受了姜鲤的打量。 宋千桐皱眉,开口就赶人:“抱歉,我们人满了。” 赵佳佳没想到姜鲤的闺蜜这么护短,宁愿在大喜的日子给宾客不痛快,也要护着姜鲤。 “人多,热闹。” 一道低哑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再加我们两个。” 裴京执缓步走了过来,一步一步就好像踩在姜鲤的心口上。 裴京执的视线掠过众人,落在了姜鲤的身上。 那目光就好像是头狼盯着猎物,野性,又势在必得。 姜鲤的心底升起了一点不安。 裴京执到底想要做什么? 第一卷 第8章 一次多久 宁江辞忙为众人介绍:“这是我三哥,大家跟着叫三哥吧?”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喊人。 姜鲤夹在人群中,含糊地也喊了一声“三哥”。 呵。 姜鲤好似听到了有裴京执的轻嗤声。 一定是她听错了,她的声音就跟蚊子嗡嗡一样,裴京执耳朵就算是装雷达了也不一定能听到。 宁江辞吆喝着游戏开始。 游戏开始了三轮,无惊无险。 姜鲤都没往裴京执那方向扫过一眼。 果然,裴京执也是出来玩的,不是来玩她的。 姜鲤放心地喝了半杯酒。 直至,裴京执摇到了一点,他选择真心话。 江璇兴奋地大喊:“我来问!三哥,你第一次性生活是在什么时候?多久?” 裴京执似笑非笑:“一个月前,至于多久——我忘了,不过我可以问问另一个当事人。” 姜鲤见到裴京执拿出了手机,慌忙掏出手机想要摁静音。 但是晚了。 “嘀铃铃。” 她的手机响了。 所有人都将视线落在了她的身上,包括许景山。 姜鲤的心砰砰砰地跳得厉害,几乎要破腔而出。 她紧紧地握着手机,才不让自己露怯。 赵佳佳笑道:“另一个当事人该不会是我姐姐吧?我姐姐好可怜,脸都吓白了。” “不会这么巧吧?姜小姐的额头都出了一层薄汗呢。” “卧槽,吃瓜吃到现场版了。姜小姐,快说说,你跟三哥第一次多久?” 许景山眼里簇了刀子,他半个月前就来了京城。 他早打听过,他的未婚妻圈子极小,从没交往过男朋友,身边也没有男人,还是个雏儿。 他都已经打算好了,等他将姜鲤哄上床那天,一定要整几桌庆祝一下。 许景山紧盯着姜鲤,等她回答。 如果,姜鲤是一只破鞋,他才懒得费心思哄她。今晚,就在酒吧随便找个卡座就将她给办了。 姜鲤感受到周围不怀好意的目光,挺直了脊背,佯自镇定地将手机屏幕在众人面前晃了一眼。 屏幕上闪着“保险公司客服”几个大字。 “这时间巧得,我都差点儿以为自己跟三哥有点儿什么了。” 姜鲤乐呵呵地道,“大家继续,我给保险公司客服经理回个短信。” 幸亏,之前被裴京执要求互换电话号码时,她顺手将裴京执的号码备注了保险公司客服。 要不然,现在死的人就是她了。 姜鲤垂眸,给裴京执发了一个“滚”后,反手就删了他。 裴京执看着大写的感叹号,笑着收起了手机。 “另一个当事人说了。” 姜鲤猛得抬头。 她明明什么话都有说。 这狗东西又要无中生有。 裴京执黑眸沉着,盯着姜鲤:“我们一夜一次,一次一夜。” 姜鲤用力瞪他,这狗东西谎报战斗力。 明明他们是一夜两次,两次半宿。 口哨声此起彼伏,玩嗨了的男男女女们大喊着下一轮就照这个标准玩,谁也不能放水。 江璇朝着姜鲤眨眨眼:“我就说嘛,我不会看错人。也不知道哪个女人那么有艳福,吃那么好还吃那么久……” 姜鲤:……她不知道,别问她。 游戏继续。 姜鲤摇了个四点,松了一口气。二十几个人,四点不可能最少。 一开盖。 裴京执又是一点。 裴京执嘴角勾着浅笑,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姜鲤。 姜鲤心跳都停止了一秒,这狗东西又想害她。 姜鲤抖着手,将手机关了。 她就不信,裴京执这样都能害得了她。 “哎呀,我太不走运了,也是一点。” 熟悉的做作的声音响起,姜鲤抬头果然看到了赵佳佳,他爸的私生女。 赵佳佳无措地咬着唇,楚楚可怜地站了起来。 男人们好不容易逮着个女人输了游戏,乐得吹口哨。 赵佳佳瞬时红了眼眶,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向姜鲤的眼神却是不怀好意。 姜鲤勾起了一抹鄙夷的笑,无声地应战:尽管放招过来,她接得住。 心里已经开始骂骂咧咧,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一个两个都想搞死她。 要不是酒吧的茶几太重,她能当场掀桌子。 “要么回答第一次是什么时候,要么与在座的异性接吻十秒,什么都不选就自罚三瓶酒。” 赵佳佳急得脸都红了,“我酒量不好,我也还没有第一次……” 男人们起哄道:“卧槽,这还是个雏呢。该不会初吻还在吧?” 赵佳佳含羞带怯地点头。 气氛当场就热炸了。 “妹妹,看看哥哥。哥哥十八岁就会法式接吻,保证给你一个毕生难忘的初吻。” “妹妹,哥也可以。” 赵佳佳环顾了一圈,把众人的胃口提得高高的,才看向姜鲤。 “姐姐,我不认识其他男人。” “能不能借姐夫给我用一下?” 赵佳佳不等姜鲤开口,捧着许景山的头,就亲了下去。 “卧槽,姐夫小姨子,现场版吗!” “许少,小姨子初吻呢,唇贴唇有什么意思?” 姜鲤就坐在许景山的旁边,看着许景山与赵佳佳热烈地拥吻着,还伸出了舌头。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许景山的手,搭在了赵佳佳的腰间,手背上青筋慢慢收紧,就如欲网慢慢地收紧。 姜鲤眸色沉了又沉。 很好。 她半个月不在京城,赵佳佳已经跟许景山搭上了,还故意在她面前嘚瑟示威。 这就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她在岛上半个月,赵佳佳都没有上岛。 原来人家压根就没想要上岛,只是想把她支开。 她不解的是,他们串谋起来将她骗到飞瀑岛,是为了什么?只是岛上没信号,不想让她赶回来坏了赵佳佳的好事? “一,二,三……八,九,十……” 十秒到。 赵佳佳没松开。 许景山也没有推开她。 姜鲤的闺蜜忍不住开口放大了。 “你们要不去旁边慢慢亲,别影响我们玩下一轮。” “还是直接给你们开一间房,让你们一条龙全给走了。” “作为游戏的参与者,我申请去房间观战?” 亏阿鲤刚刚还夸许景山不错,没有在姜家出事后落井下石。 结果,就这样阿鲤没脸的? 起哄声响起,赵佳佳松开了手,羞红着脸朝着姜鲤鞠了一躬:“姐姐,对不起。” 许景山深深地看了一眼赵佳佳的波涛汹涌,拿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了干净。 一杯冰酒下肚,许景山的理智也慢慢回炉。 他紧张地看向姜鲤:“阿鲤,我刚刚没反应过来,她就亲过来了。” 十秒都没反应过来,那这反射弧可真够长的。 姜鲤神色淡淡:“我知道的,玩游戏嘛,我还能真介意?就算下一局,让你跟她现场do一个,我也只会鼓掌。出来玩,谁还玩不起了?” “姜小姐说得好,十分有游戏精神!” 宋千桐几人担心地看着姜鲤,“这游戏有点儿没意思,要不然不玩了?” “别啊。” “我输了还没惩罚?” “你们不会想要故意给我放水吧?” 第一卷 第10章 钢管舞,学会了吗? 姜鲤四个好闺蜜出了包厢,就随便寻了一个空包厢钻了进去。 江璇吆喝着:“我要严刑拷打阿鲤,你是不是跟三哥早就认识了?” 姜鲤早就想好了说辞,“今天许景山接我从机场回来,在荣安酒店的门口被那三、三哥的车追尾了,许景山索要折旧费惹恼了三哥,三哥就花了四百万将被撞的车买下来。” 江璇惊呼:“卧槽,三哥帅呆了。” 惊呼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嘴快了,“阿鲤,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没有说你的许少不好的意思。” 姜鲤不在意地摇头,“...... 顾闲当然不可能是另有目的的,因为他身上已没有了任何价值可以榨取,他只剩下了仇恨。 顾明又低下了头,发现自己身上已经不痛了,而且连之前的伤势也都恢复了。 幸运的是,在前不久他成功获得了这颗果实,这颗注意改变他命运的果实。 没有惨烈的战斗,没有斗智斗勇的对决,他们一个中队的人被对方摧枯拉朽的解决掉了。 李玉海看到了王三胖的神情之后,立刻明白了自家的这个新部长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所以李玉海将322材料研究所的情况简单的给王三胖介绍了一遍。 方源此刻的修为是“真罡圆满”,然而,他的功力比同等境界之人,又深厚了何止十倍? 宫殿此刻已沦为废墟,断壁残垣纵横其中,深坑地洞也随处可见,过了许久,喀拉声响,冥漠拉着形骸胳膊,两人钻出石堆。 正因为经济繁荣,这里也是西海第二大海军军事分部,仅次于西海伟大航路入海口的格兰岛。 孤不是抬举你,更不是为了拉拢你,而是基于事实的一番肺腑之言。 “乔马亚,你本该死在监狱里,记住,是我们大人、鲜花镇的领主、李斯特男爵,将你救下来,剩下的事情,你该明白怎么做了?”隆多淡淡的说。 自从魏宁修武道一途以来,一直都是他藐视同辈中人,何曾有同辈之人敢凌驾于他的头上,但如今,因为苏牧的出现,这件事确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了。 看了一眼埋在被子中的青玥,南长卿闭上眼,再次睁眼,眼中的欲火,消散了不少。 “嗨嗨。”北岛微微偏头,略长的左刘海滑向了一边,露出了隐藏在下面的橘红色左眼以及一脸腼腆的笑容。 “就在那条河里捞的,里面全是!”刀削脸的声音有抑制不住的兴奋。 他死死的盯着苏牧,甚至不惜催动起对自己可能会留有后遗症伤害的秘法,这才缓缓的令得自己的本命铭纹退出了漩涡的吞噬范围,最后也顾不得颜面,直接慌张的将本命铭纹收回了意识海内。 其实再青玥进去玲珑秘境之时,他便醒来了,只是秘境中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隔绝了空间与外界的联系。 “好看!”苏白白点了点头,只是有点微贵,她虽然也算名门,但是一直都是自食其力,没有依靠孟家,自然而然基本上没有穿过这么贵的衣服。 青玥脚步一顿,青玥听出,那是瑶依的声音。嘴角慢慢浮现一抹冷笑,屏蔽了听觉,大步离去。 抬腕看了眼腕表,正想给哑叔发条短信,门却从里面被打开,露出宋晨曦的脸。 “你看!看这里!跟你印象中香园!医圣手香家!是不是一样的!”香连指着篱笆大门上那破破烂烂的“香园”牌匾,说话有些激动,她拼命的想要让寒来弄明白这里是哪。 今日一见陈教授,才明白古人果然有大智慧。”张俊平笑眯眯的对陈增弼说道。 她手里已经有张俊平的两幅国宝级画作,也不差这十几张毕加索的素描了。 韩少勋今天的目的就是陪着叶窈窕过节,什么都由她做主,包括选择看什么电影,压根儿就没注意到,这部电影是自己主演的,直到电影开场了,他才发现,这是自己早年拍的一部电影,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呵呵……这水里的孽畜闻到生人气息了,所以出来作怪,不过你放心,有我在,绝对不让你出任何差错。”。水猴子笑了笑,又撑着竹筏走了一段。 许雯雯不等叶窈窕说完,人已经嗖的一下冲出了房间,等他们二人一前一后赶到急救室门口时,那里已经围了很多的人,那些病人家属本来就无所事事,听说有人自杀了,都是过来看热闹的。 宁老爷子虽然一直对宁止放养,但宁家家风摆在那里,所以宁止纨绔也只限于玩乐,坏事还真干不出来。 我翻出带来的毛毯把自己盖了起来,有时候掩耳盗铃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我看不见自然不怕了。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有这么仁慈,主要是不想在高倩倩身上浪费打鬼鞭的次数。 张若风把话说的很明白,他不想拖泥带水,给对方任何想象空间。 院长没有想太多,他现在很高兴,很激动,既为了自己成功见证一个绝世天才的崛起而高兴,也为了一些别的原因而激动。 “什么?”商俪媛诧异,商俪媛没想到景钰会看出她的想法,这个认知太可怕了。 自己每每都大获全胜,让她们疲于应付,虽然方正感觉这跟她们和睦相处似乎压根没有什么关系,但既然师伯都问了,就给他个意见呗。 说着,他伸出手探向鸣人,就要抓住他的衣领。在鸣人身后,木叶丸有些害怕地缩了一下。村子外面的人,可不会顾忌他的身份。 “你们也一样。”琪看了看卢一帆,冲着梁凡歆眨眼睛。她也看到了,卢一帆今,竟然穿着休闲装,而且,和凡歆穿的,还是情侣装。 “这么一大块镇雷石,怕是足以媲美一柄先天灵宝了吧!”苍天子如此言语并非夸大。 一头白发,白胡子的南斗星君一股热劲与几位老神仙窃窃说起,三百年前大司命被革职一事。 正当她打算要离开时,发地面有块石板的缝隙裂开了,姜慧俯下身把这块石板拔开,砖板实在太重了姜慧使尽力都拔不开,在门口放哨的丁香匆匆来帮忙,俩人把吃奶的力都使出来才把石板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