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别宠了夫人鬼手神针惊爆全球云遥知尤序小说全本免费阅读》 第1章 遥知撞破集体犯罪 Z北临国战争频发,机场封锁。 云遥知跟随表姐,从华夏国坐轮船回北临国,在太平洋航行了十几天。 云遥知晕船严重,但凡吃进肚子的东西全都吐出来了,这些天简直要掉她半条命。 中午三点,风和日丽。 云遥知到船舱食堂找吃,推开门,眼前的一幕让她惊恐万分。 如五雷轰顶,她全身血液逆流,身体和心灵都出现极度恐慌恶心的反应,胃部在翻江倒海,泪光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握拳的手一直在发抖。 视线里,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孩躺在地板上奄奄一息,肌肤到处是发紫的淤青。 空气中弥漫着让人恶心到生理不适的糜臭味。 一大群毫无人性的北临国男性,正虎视眈眈地候在女孩旁边,还有两人正在女孩身上侵辱肆虐。 云遥知的出现,撞破了他们的集体犯罪,气氛骤然僵持,有种窒息般的寂静。 这些男人一动不动,如秃鹰看到腐肉,淫邪贪婪的目光死死盯着闭月羞花的云遥知。 云遥知毛骨悚然,恶心想吐。 “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见。”云遥知故作镇定,缓缓往后退。 北临国是法不责众,只要云遥知不多管闲事,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啊啊……” 一声惊恐的尖叫声从云遥知身后传来。 云遥知吓一跳,猛地回头看。 是她表姐陈苗苗。 陈苗苗怒不可遏,指着里面几十个男人咬牙切齿破骂道: “畜生,你们这群猪狗不如的狗杂碎。” 屋内的男人蠢蠢欲动,都在等待出手的先锋。 一旦有人带头发动攻击,这些男人就会像饿狼一样扑过去,把她们当成猎物,啃咬撕碎,吃干抹净。 云遥知急忙捂住陈苗苗的嘴巴,小声警告,“不想死就闭嘴,当什么也没看见,跟我离开这里。” 陈苗苗恼怒地推开云遥知的手,气急败坏地拿出手机拨号,“你真是自私自利,那女孩被这群畜生害成这样了,你竟然只想着自己,我陈苗苗做不到见死不救,我要报海警……” 云遥知因为晕船,身子本就虚弱,她表姐还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圣母心泛滥。 真是疯了! 怎么救? 在这大海里,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生,要如何对付几十个兽性大发的壮汉? 北临国是男权主义的国家,女性在这些男人眼里就是一块发泄欲望的下等肉,充其量还能当传宗接代的工具。 她们国家的女孩到了12岁就允许婚嫁,支持一夫多妻制,更支持黄赌毒产业合法化,甚至是器官买卖的重灾区国度。 这样糜烂的国家已经没救了。 她不指望船长和乘客有良知,更不指望海警能赶过来护她们周全。 她们必须独善其身,否则自身难保。 陈苗苗却毫不畏惧地拨通电话:“喂,海警吗?我要报案,有个女孩被一群男人侵犯了,在一艘轮船上……” 正在实施犯罪的两个男人眼神变得阴鸷锋利,快速穿好裤子,向她们冲来。 云遥知握住陈苗苗的手腕,急忙往外跑。 刚跑到甲板上,陈苗苗恼怒地甩开云遥知的手,“跑什么跑,光天化日之下,我还怕他们不成?” 云遥知跑得胸闷气短,扶着腰喘气,“救人的前提是保证自身安全。” 陈苗苗不以为然,自信满满地冲着船舱大喊:“救命啊!来人啊,救命啊!有个女孩被人侵犯了。” 这时,陆续有船客从房里走出来,男女老少皆有。 追出来的男人见到人越来越多,也顿住脚步迟疑了片刻,心虚地扫视大家。 这些船客全在看戏,并没有正义之士愿意帮忙。 陈苗苗愈发大胆,指着食堂的方向:“那边有个女孩被这群男人残害了,大家赶紧帮忙制服他们,救救那个女孩啊!” 闻言,不少围观者把自己的孩子、母亲、和妻子都往房间里赶,远离这是非之地。 看戏的人越来越少,甚至更多好色的男人试图也要插一脚,分一杯羹。 云遥知看到表姐的举动,很是头疼。 有怜悯心是好的,但过于愚蠢了。 蓦地,两个男人冲上来把陈苗苗扑倒,一人捂嘴,一人挟着她的胳膊往里面拖。 陈苗苗惊恐万分,拼命挣扎,泪眼汪汪地望着云遥知。 云遥知从袋里掏出针灸包和一小罐药水,快速追过去,“两位大哥,我表姐是一名艾滋病患者,你们别碰她,免得她咬伤你们。” 两人一惊,被吓得顿足。 云遥知趁其不备,迅速往两个男人的手臂各戳一下。 “啊!啊!”带毒的细针让男人痛得尖叫,瞬间感到麻痹,不得已松开陈苗苗。 陈苗苗得以解脱,完全不顾云遥知,拔腿就跑。 云遥知刚想跑,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拉住,直接一巴掌甩了过来。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云霄,云遥知感觉脸蛋火辣辣的疼,耳朵嗡嗡嗡作响,整个人眩晕,倒在地上。 她的针灸小包和药罐子掉出几米远。 “草你奶奶的,老子干死你。”男人凶神恶煞,走过去单膝蹲下,狠狠扯起云遥知的长发。 头皮像被活生生剥开似的,生疼,生疼的! 这种疼痛反倒让云遥知清醒了几分。 她求生的欲望无比坚定,咬紧牙关,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扯住男人的手臂,用她最擅长的正骨之术,逆行一推。 男人另一只手臂瞬间被拉脱臼。 “啊啊……”伴随男人一声痛苦哀嚎,在场所有人都惊吓得愣住。 大家对于犯罪的事情司空见惯,早已麻木。 这些男人也是自私的,他们不了解猎物的实力,不敢贸然上前。都在偷偷观望,希望有人先出手制服猎物,然后坐享其成。 云遥知趁着这些男人迟疑时,硬撑着虚弱的身子爬起来,往船头跑去。 受伤严重的男人气急败坏地怒吼:“你们在等什么?快出手啊!那两个女的一旦报警,我们就一起坐牢吧,谁也别想逃得掉。” 闻言,所有人都慌了,像一群发疯的饿狼追着跑。 云遥知脸色愈发惨白,强撑着虚弱的身子跑向驾驶室。 陈苗苗突然跳出来,挡在云遥知面前,责怪道:“云遥知,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为什么说我有艾滋病毁我名声?” 云遥知没时间跟她解释。 陈苗苗眼里冒着怒火,一字一句,“那些围观者跟你一样,冷漠自私,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云遥知无奈至极,快要呼吸不过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凡事都要动动脑子。” 陈苗苗不爽:“你什么意思?骂我蠢是吗?” 云遥知也不想惯着她,责备道:“明明可以全身而退,再偷偷报警,甚至可以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拯救那个女孩,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蠢事?” 此时,长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嘈杂声。 危险越来越近,陈苗苗吓得脸色泛白,流着泪不知所措,“追来了,追来了,他们追来了,你快想想办法吧!” 第2章 遥知强势反杀 云遥知推开陈苗苗挡路的身体,“我们需要改变航线,去南格洲。” 陈苗苗双眼瞪大,惊恐怒吼,“云遥知,你疯了吗?南格洲可是战争区,已经被武装军给占领了。你十年没回国,我不怪你,但南格洲现在是武装军的独立洲,我们不能去。你不会开船也去不了。” “但你会开。表姐,我们没后路了,要么做那群畜生胯下的肉,被凌辱致死,要么改航线去南格洲,寻求一线生机。” 语毕,云遥知从袋里掏出一瓶小喷雾,推门走进驾驶室。 船长和船员正在小酌美酒,见到一位貌美如花的女生虚弱地走进来,心生怜惜,“美女,你哪里不舒服吗?” 云遥知一言不发走过去,捂嘴屏住呼吸,对着两人一顿猛喷。 空气瞬间蔓延一阵芳香。 两人猛地咳嗽,反应过来立刻捂住鼻子。 可也为时已晚。 顷刻,两人瘫软倒地。 陈苗苗走进来,锁紧舱门,搬来沙发和茶几顶住门,好奇问:“你身上带的都是什么东西?” “一些普通中草药。”云遥知找来绳索把两人绑起来,往他们的嘴巴塞上毛巾。“表姐,快把船开向南格洲。” 陈苗苗不情不愿地查看导航,操作方向盘,嘴里念叨着:“云遥知,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如果不是你非要跟我回北临国,我也不至于选择坐船,不坐船就不会遇上这群畜生。” 云遥知低着头冷冷一笑。 因为她有晕船症,表姐才故意选择坐十几天的轮船回家,而放弃15小时的私人直升机。 目的就是让她受尽晕船的折磨。 云遥知心如明镜。 只是,能让她回北临国,受这点罪也甘之若饴。 轮船改变方向,以最快的速度向北航行。 云遥知看着监控画面,乌泱一大片禽兽正往驾驶室跑来。 “还有多久进入南格洲的海域?”云遥知软绵无力的声音问。 陈苗苗紧张道:“至少也要一小时吧。” 云遥知愈发冷静,“放求救信号弹,向附近海域的船求救。” 陈苗苗寻到信号弹的按键,掀开盖子,用力一按。 “砰。”的一声巨响,天空出现五彩的求救烟雾。 外面传来撞门声,愈发暴躁,“开门,开门……” 撞门声持续不断。 陈苗苗慌得发抖。 云遥知却是一脸淡定从容,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由于驾驶室的门和玻璃都是抵御外敌的防弹材质,十分结实,即使外面一群男人同时撞门,也不一定能冲进来。 各种撞门声和敲打声持续不断,激烈骇人,让人心惊胆寒。 坚持了十几分钟,声音突然停下来。 云遥知感觉不对劲,睁开眼透过玻璃往外看。 蓦地,一个幼小的女童被外面的男人掐住后脖子,抵在玻璃窗上。 女童五官被压得扭曲,恐惧大哭,拼命挣扎。 外面的男人凶狠威胁,“再不开门,我们就奸/杀这个女童。” 云遥知怒红了眼,紧握着拳头微微发颤。 这群男人如疯如魔,如饥饿的野兽,如嗜血的丧尸,几十只手趴在透明玻璃上,又敲又打,恐怖如斯。 “畜生,一群畜生。”陈苗苗哽咽怒骂,转身冲向门口,搬开顶门的沙发。 云遥知撑着虚弱不堪的身子跑过去,急忙拉住陈苗苗的手,疑惑不解,“你要干什么?” 陈苗苗的泪水哗啦啦地流,“你没看见那群畜生要对一个小女娃下手吗?我做不到像你这般铁石心肠,冷血无情,我要出去救那个女娃。” 云遥知很是心累,虚弱的声音夹杂着怒意,“表姐,你不要圣母,晕船这十几天已经要了我半条命,现在虚得连站都站不稳,根本没力气跟那么多男人斗。更何况那个女孩上船的时候,是由父亲和爷爷带着的,有男人保护的妇孺是不会出事的。这必定有诈,你不能开门。” “云遥知,你就是贪生怕死,自私自利。” “只要进入南格洲海域,整艘船的女性才能得救。” “你放屁。”陈苗苗用尽全力,一掌推开云遥知,吼道:“武装军就是杀人不眨眼的畜生,是背叛我北临国的反动派,是战争犯。” 云遥知被推得往后退,重重跌倒在地上,本就虚弱的身子更是雪上加霜。 她头晕目眩,看着陈苗苗不顾后果把所有障碍物推开。 来不及阻止了! 危机四伏,她现在唯一能做的是自救。 云遥知四处探看,发现桌面上放着一把水手刀,她撑着身子爬起来,拿起刀,爬上一米高的操控台。 “砰”的一声巨响。 舱门被重重推到最大,外面的男人如丧尸围城,丑陋的嘴脸猥琐邪淫,愤怒又兴奋,直接扑向最靠近门的陈苗苗。 “啊啊啊……”陈苗苗惊恐尖叫,被十几个男人直接扑倒在地,这些男人如嗜血的丧尸,对着陈苗苗撕扯殴打。 因为云遥知刚刚那句谎言,这些男人顾忌陈苗苗是艾滋病患者,都不敢实施侵犯。 狼多肉少,后面进来的男人,都冲向云遥知。 云遥知已经顾不上陈苗苗,后背紧贴挡风玻璃,握刀的手藏在后面。 这些比蛆虫还恶心的男人争先恐后爬上操控台。 第一个爬上操控台的男人垂涎三尺地扑过去。 云遥知眸色一冷。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刀的手往男人脖子狠狠一抹。 男人双眼一瞪,身体僵了。 他脖子大动脉被割,鲜血如泉涌,场面触目惊心。 所有男人吓得脸色铁青,慌忙往后退。 在陈苗苗身边肆虐的男人也像惊弓之鸟,跌跌撞撞地往后退。 陈苗苗衣不蔽体,满身伤痕,边哭着边起来,扯来沙发布包裹身体,爬上操控台,躲在云遥知身后。 她身子瑟瑟发抖,抽泣抱怨:“云遥知,你好自私,有刀也不给我用,你明明可以解决掉他们的,还在装柔弱。” 这些男人只是好色妄为、蔑视法律的普通人,除了力气比云遥知强,并没有任何战斗技巧,是贪生怕死之辈。 “你闭嘴吧。” 云遥知咬紧牙关强撑着,不想让这群畜生看出她虚得已经快不行了。 他们没有走远,只跟云遥知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 如恶魔般阴鸷邪恶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云遥知,像丛林的野兽侯着猎物,等待破绽,蠢蠢欲动。 “来一个,我杀一个。”云遥知握刀的手微微发颤。 在这危急关头,甲板上突然有人惊慌大喊。 “是武装军……武装军来了……” 这个名字在北临国人听来,绝对的恐怖,是闻风丧胆的程度。 所有人脸色骤变,全部冲出甲板上眺望。 云遥知和陈苗苗转头看向挡风玻璃外面。 陈苗苗脸色骤变,身体像被点穴似的一动不动,惧怕低喃:“是武装军的航……航母。” 天与海的交汇,湛蓝一片。 一艘庞大的航母在浩瀚的海洋里徐徐而来,无比威严壮观。 第3章 遥知再遇初恋 所有人吓得抱头鼠窜,找地方藏匿起来。 陈苗苗也藏到柜子里。 云遥知拿着带血的刀,一个人走出驾驶室,站在空荡荡的船头甲板上瞭望。 这一刻,她从未有过的激动。 感觉看到希望的曙光,松了一口气,眼眶瞬间湿润。 “扑通。”一声巨响。 云遥知急忙回头看,四个男人趴在栏杆处喘气,神色紧张地望向波纹荡漾的深海。 想必是把女孩扔到大海毁尸灭迹。 他们也看到云遥知了,一个暴躁的男人怒不可遏地冲过去,一把扯住她的头发,五官狰狞怒骂,“都是你这个贱人,是你发射的求救信号引来了武装军,你这个贱人……” “啊……”云遥知护着疼痛的头皮。 她刚要挥动手中的刀时,突然一声闷响,“突。” 男人的脑袋被狙击枪爆掉,一动不动地站着,鲜血从脑门的血洞涌出,刿目怵心。 下一秒硬直地倒在地上。 其他三人惊恐万分,瑟瑟发抖,抱着头往船舱里面跑。 云遥知也是一惊。 华夏国禁枪,她从来没见过枪杀,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心里还是很慌的。 十分钟后 航母靠近,一大批武装军带着最先进的AK步枪冲上轮船,气势磅礴,令人咋舌。 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控制了整艘轮船。 两名武装军率先走到云遥知身边下蹲,查看刚被击毙的尸体。 士兵小声嘀咕:“这么远还能命中脑门,将军的枪法真够准的。” 云遥知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心里在想,这将军应该是位好人。 此时,广播里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船上的人听好了,我叫安危,是武装军的副官,我已经拿到船上全部人员的名单,请立即前往船头甲板集合,如有藏匿者,格杀勿论。” 闻言,所有人都往船头跑。 几分钟后,船头甲板乌泱站满人,在武装军的枪口之下,大气都不敢喘。 气氛变得压抑,安静得瘆人。 武装军的副官走出来,似乎在等人,并没有说话。 云遥知靠着栏杆,前面一大群人挡住她的视线,烈日晒得她头痛欲裂,虚弱的身子摇摇欲坠。 她咬紧牙关静静等着。 “将军。” 异口同声的洪亮声音骤然响起,是威严不可侵犯的强大气势。 震慑得全场鸦雀无声,多半者都在瑟瑟发抖。 云遥知一只手扶着栏杆,探头探脑往前看。 “齐了?”男人磁性的嗓音低沉浑厚,隐约透着几分冷厉。 安危毕恭毕敬回道:“将军,驾驶室有一具男尸,还差一个女的。” “谁放的求救弹?”男人的声音沉而有力,震彻全场。 这时,云遥知高举左手,用尽全力大喊,“是我。” 可喊出来的声音依旧虚软无力。 靠近云遥知的人都听见了,连忙挪开位置,让出一条通道。 云遥知挤过人群,往将军面前一站,抬头望去。 男人很年轻,身材非常高大强壮,穿着亮堂的黑短靴,剪裁合身的武装服,英姿飒爽,威风凛凛。 他短发下的五官冷硬俊逸,十分出挑,深邃的冷眸透着摄人心魄的威力。 细看之下,这位将军竟有几分熟悉,很像她曾经暗恋过的一位少年。 但也只是像而已,她喜欢的那位少年最是爱国,绝不可能成为武装军。 将军也直勾勾地望着她,眼神变得愈发深暗迷离。 安危看看将军,再看看眼前的女生,发现他们四目对视之后,竟僵住了。 这种直视足足保持了半分钟。 安危没忍住,开口打破这份宁静,“你不是船长,为什么放信号弹?” 云遥知回过神,小心翼翼询问,“我能单独跟将军谈谈吗?” “当然……”不行两字还没说出来,安危的话就被打断。 “过来。”将军转身,走向船舱。 安危傻眼了,很是茫然。 不知道对方是谁,是否危险分子,将军就轻易答应她单独私聊?什么情况?什么情况? 云遥知步伐疲软地跟在他后面。 从暴晒的日光,突然进入低温的船舱厅,云遥知感觉一阵眩晕,欲要跌倒时,伸手往前一扑。 前面的男人突然转身,一把将她扶进怀里。 陌生人对她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觉得很不适,顾不上虚弱的身子,强撑着想要推开,“谢谢,我没事的。” 男人没有放开她,沙哑轻盈的声音从她脑袋上传来,“你的脸,谁打的?” 云遥知一怔,懵了。 她错愕地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去华夏治疗了十年,你这身子骨还是这么孱弱。” 闻言,云遥知心脏猛地一跳,漏着节拍。 她惊慌失措地推开男人,往后退了两步,后背紧贴着墙壁,不自主地吞吞口水,目光定格在他的俊脸上。 难怪这么熟悉。 原来真是她十五岁之前暗恋过的男人,尤序。 那个跟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大表哥,陈苗苗的继哥。 四目对视,云遥知眸光流转间,满是陌生和尴尬,还有一丝丝不为人知的情愫在心底蔓延。 尤序轻轻蹙眉,“十年没见,把我给忘了?” 她对尤序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十年前。 少年青涩的阳光之气早已褪去,变得沉稳硬朗,霸气侧漏,的确没能认出来。 云遥知后知后觉,礼貌打招呼,“序哥,好久不见。” 尤序缓缓靠近,弯腰俯视她的俏脸,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脸蛋上的巴掌印,“谁伤的?” 云遥知感觉呼吸有些急促,莫名的紧张,侧过脸躲开他的触碰,转移话题:“你能帮失踪的那个女孩报仇吗?” “人在哪?”尤序眸色一沉,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云遥知痛心疾首,绵软无力的声音有些悲凉,“应该沉入大海了。我刚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快不行,二十几个男人对她……” 话说到一半,云遥知眼眶泛起雾气。 她并不是多愁善感的女子。 可那惨烈的一幕,或许会成为她每个深夜里的噩梦。 “我没来之前,你应该受了不少罪吧?”尤序轻声问。 托你妹的福,的确没少受罪。 云遥知继续把他往女孩的话题上拉,“那女孩死得很惨,体无完肤,被一大群畜生轮番凌辱。他们看到你们的航母,就立刻毁尸灭迹了。” 尤序单手撑着墙壁,缓缓向她靠近,“没尸体,没监控,没物证,就凭你一个人的供词,让我如何处理?” 男人身上的雄性荷尔蒙爆棚,阳刚之气异样强烈,一种莫名的压迫感,乱了她心神。 “我有一计,能让凶手自愿伏法。”云遥知的声音愈发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