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国争霸,昏君竟成千古一帝》 第一卷 第1章 我为昏君 “来嘛陛下。” 朱渊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眼前一个美艳少女裸露着香肩正盯着自己发笑。 看清周围布置,古色生香,与现代格格不入。 我这是在哪里? 来不及多想,朱渊只觉得一股庞大,驳杂的信息,被强行塞进了他的脑海之中。 看着这些记忆,朱渊大受震撼! 果不其然这是古代!却是一个架空世界。 如今的这个世界是七国鼎立!七国鼎立之势已持续三百年! 而朱家皇室所在的周朝即七国之一,其余六国分别为魏国、蜀国、吴国、秦国、宋国、唐国。 其中魏蜀吴为三国时期遗留至此,而另外四国则是后续分裂。 而七国之中,秦国,唐国最为强大。 自己所处的周国次之,再往后就是其他几个国家了。 朱渊先行查看了一番最近的记忆。 原来自己的便宜老爹暴毙,自己被迫登基,但与其说自己是皇帝,不如说太后才是皇帝,自己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而眼前的女子正是丞相之女秦沐,此刻她正打算用自己做饵,让自己上钩,随后便可以此为借口让太后另立储君。 正当朱渊思考怎么应对眼前的死局之时,脑海之中却是突然响起一道温婉柔和的声音。 【叮!】 【昏君系统绑定中,完成昏君行为或系统任务即可获得奖励】 朱渊听完一愣。 纵观历史,想当明君很难,当昏君还不简单吗? 日夜笙歌,不上早朝。 这是最基本的。 在效仿一些历史上的前辈们,这不就稳了? 不过某些奇葩的还是不要效仿得好。 【叮!昏君系统绑定成功!】 【新手大礼包已发放,宿主激活属性面板,同时可以查看100米范围内,任何人的属性。】 “属性面板?” 朱渊查看起系统所说的面板 姓名:朱渊 身份:周国皇帝 武力:50 内政:51 智力:46 魅力:99 特效:无 目光在面板上扫过,朱渊有些无奈。 魅力值还好,自己的颜值摆在这里,放眼全世界,也就读者老爷能比自己帅一点。 但其他属性未免也太...渣渣了吧。 连及格线都不到? 最后,朱渊还是谨慎的问道:“系统,若没有败坏国运,甚至还上涨了,会怎么样?” 【无奖励】 那就放心玩啦! 秦沐看着愣在龙塌上发呆的朱渊皱了皱眉,不耐的道:“陛下,还玩吗?” 【叮!触发任务!任务内容:朝堂之上拥有话语权。】 【任务完成,奖励智力提升20,高等武学一部。】 “....” “不是,你还真当我是弱智吗。” 可系统却没有在回复他。 而眼前站着的秦沐却等的不耐烦了,催促道:“陛下!还玩吗?” 此刻的朱渊心里底气十足,看着秦沐大手一挥:“来人!封锁乾清宫!没有朕的口谕,谁都不能入!” “违令者,斩!” 秦沐端着果盘,听着朱渊的话,赶忙将自己的衣衫拉了上来,遮盖住裸露的肩膀。 她不明白为什么原本懦弱的朱渊为何会突然这样。 可朱渊却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一把拉住她的手,顺势推倒在龙塌之上。 秦沐人都麻了。 她确实是饵,但她并不想真的让这个废物皇帝占到自己便宜啊。 “陛下,你要做什么。” 秦沐满脸慌张的喊道。 朱渊按住她的双手道:“你深夜前来乾清宫,目的是什么,真当朕不懂吗?既然你想,那朕满足你。” 说罢开始对她动手动脚。 秦沐哪见过这阵仗,一下子慌了神,连忙喊道:“陛下,不要!” “不要啊陛下!” 暴行即将上演之时,乾清宫的殿门被一脚踢开。 迎面进来一人大喊:“昏君!” “你敢欺辱我妹妹!” 看着来人,朱渊露出了一个早有预料的笑容。 “秦虎,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满足你们愿望,有问题吗?” 这一番话让秦虎,秦沐兄妹二人同时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可箭在弦上,也不得不接着演下去。 秦虎看了看自己妹妹凌乱的衣服,再次暴起:“混帐,我要杀了你!” 说罢,从腰间拔出佩剑就准备对着朱渊刺去。 朱渊早有防范,毕竟这里可是皇宫啊,他能带着佩剑进来,这已经是问题了。 就在秦虎直刺时,电光火石间,朱渊身形一侧,仿佛游鱼般滑出攻击范围,同时右手疾出,精准无误地抓住了对方持剑的手腕,一股强大的力量自掌心涌出,瞬间逆转了局势。 他借力打力,轻轻一旋,不仅夺过了对方的佩剑,更是将剑尖反转,稳稳地抵在了秦虎的咽喉之上。 “昏君!放开我哥!” 坐在龙榻之上的秦沐坐不住了,大喊道。 被剑抵住咽喉的秦虎却有恃无恐,依旧恶狠狠的盯着朱渊。 “本少的父亲是当朝宰相,表哥是齐王,姑母是太后,你敢杀我?必死无疑!” 听着他充满威胁的话,朱渊不以为意地轻笑道:“那朕还是皇帝呢。” “朕乃九五之尊,天下共主,谁敢杀朕?谁能杀朕!” 秦虎听到这话,上下打量了一眼朱渊,随后哈哈大笑道:“哈哈!天下共主?当今谁不知道,当今是太后与皇后临朝称制,你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这话一出,秦虎只感觉抵在咽喉的剑身更近了一步,似乎已经划破了他的皮肤。 “傀儡我也是皇帝,谁又能把朕如何?” 秦虎感受到了朱渊的杀意,不敢在多言一句。 可秦沐却只想救下自己的大哥,于是连忙说道:“你辱我兄妹,明日我定要父亲在朝中参你一本!” “齐王也不会放过你!” 秦虎听见妹妹的话,又见朱渊没有反驳,顿时胆子又大了起来。 “赶紧放了我,否则的话皇后也饶不了你!” “皇后?” 提起这两个字,朱渊的脑海之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来一段记忆。 那是一段屈辱的记忆,一国之君居然被皇后下令捆了起来,还被用马鞭抽打。 这原主还真是废物,居然连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 秦虎见朱渊不回话,在联想到皇后,挺了挺胸膛不屑地道:“害怕了吧?要是让皇后知道你今日的所作所为,肯定第一个废了你!” 朱渊握紧手中的剑:“那你是等不到了,朕现在就砍了你。” 说罢,正要动手,殿外便响起一个尖细的声音。 “皇后驾到!” 第一卷 第2章 大好头颅在此 苏向晚刚进乾清宫,便看见秦虎跪在地上被朱渊手持利剑抵在咽喉处,作势要砍。 大声呵斥道:“陛下这是做什么!还不快放了他!” 朱渊看了看苏向晚又看了看秦虎,他突然觉得原主的头顶似乎有点冒绿光啊。 可他不是原主,今天他就要硬起来。 准确的说,从今往后他都要硬起来。 自己都穿越成皇帝了,还会惯着你们?开玩笑! “皇后,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谁,才是一国之君。” 朱渊盯着苏向晚,一字一句地问道。 苏向晚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朱渊,被这突如其来的帝王之气震慑住了。 同时内心满是疑惑“他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可苏向晚一点都不慌,回应这霸气外露的朱渊道:“他可是丞相之子,太后子侄,你若杀了他,后果不堪设想。” 朱渊却毫不在乎的道:“那又如何?朕还是皇帝。” 眼看着局势要僵持住了,为了早朝之上能够顺利一些,他还是说道:“不过,朕可以给皇后一个面子。” 秦虎见今晚设下的局已经维持不下去了,便看了看朱渊又看了看苏向晚。 “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明日早朝,你们苏家到底保不保得住他!” “妹妹,我们走!” 秦虎说完便怒气冲冲的走了,身后的秦沐狠狠瞪了一眼朱渊也连忙追了上去。 可朱渊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的就让他们离开。 “慢着!” “夜闯皇宫,刺杀皇帝,朕让你们走了吗。” 已经走到殿门口的秦虎猛地回头,直视着朱渊。 “好!本少今日就立于此地,倒要亲眼见证,你这所谓的帝王,是否有胆量让我见血封喉!”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与狂妄,双眼如同燃烧的火焰,直视着面前的朱渊。 这话给朱渊听笑了,抚摸着腰间的玉佩道:“如此要求,朕生平仅见,倒是颇觉新奇。” 秦虎见状,更是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中,他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脖颈。 “哈哈哈哈,大好头颅在此,只等你来取!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个胆量砍了我!” “来呀!砍了我呀!” 朱渊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他缓缓抬起右脚,轻轻一勾,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便从地上跃起,稳稳落入他的手中。 他握剑而立,面带微笑:“既然你如此坚持,那朕,便如你所愿。” 随着话语落下,朱渊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向秦虎逼近。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宫殿内的每一丝风都静止了呼吸。 秦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但随即被更强烈的倔强所取代,他瞪大了眼睛,他赌朱渊不敢! 可惜,他赌错了。 因为朱渊已经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朱渊了。 “那朕,就要成全你了。” 剑光一闪,瞬间划过秦虎的脖颈。 血花飞溅,秦虎的身体无力地倒下,头颅与躯干分离,一切归于寂静。 秦沐看着这一幕,赶忙扑在秦虎的身边大声喊道:“哥!” 苏向晚也被吓得花容失色,等回过神来,连忙快步到朱渊身边拉着他的手臂道:“你疯了!” “秦虎是宰相的独子,太后的子侄,你杀了他,宰相和太后是不会放过你的!” “闭嘴!” “朕才是皇帝!” 朱渊站在原地,衣袍无风自动,王霸之气尽显。 苏向晚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只感觉,今夜的朱渊很不一样。 完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当她看见朱渊拿着剑走向秦沐时,她连忙张开双手拦在朱渊身前。 “不行!” “秦虎擅闯皇宫,刺杀陛下,可以说是取死有道,但秦沐罪不至死,你若杀了她,齐王和宰相定会与你不死不休。” “届时,我也保不住你!” 朱渊站在原地,思考着其中的利弊,虽然他的杀心已起,可后者的话语如同一记警钟,敲响在他心头。 现在自己手中还没有实权,若是真的做的太过... “那又如何?” “看在你这么多年辛苦替朕操持的份上,朕今日就放过她。” 朱渊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他缓缓抬起手中的利剑,剑尖轻触苏向晚的肩头,示意她退至一旁。 随后,他迈开步伐,缓缓走向秦沐。 秦沐此刻正跪在秦虎的尸体旁,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哭得梨花带雨,令人心生怜悯。 朱渊站在秦沐身后道:“回去给宰相带句话,儿子没了可以再生,他要是自己找死,那可是会绝后的。” “滚吧!” 秦沐早已吓的面目煞白,听到朱渊的话后连忙在侍卫的帮助下抬着自己哥哥的尸身逃离了乾清宫。 等她走后,苏向晚再次看着朱渊呵斥道:“你可知你今夜闯了多大的祸。” “朕乃一国之君,岂容他人宰割。” 朱渊实在想不通,原主被太后摆布也就罢了,怎么能被皇后也摆布了。 看着眼前因为生气而涨红的绝美脸庞,朱渊道:“罢了,终归是个妇人。” “你!” 不等苏向晚发飙,朱渊连忙打断施法道:“记住。” 说着,他慢慢靠近苏向晚,随后抬起手在她脸颊上划过:“朕不喜有人忤逆。” “哪怕你是皇后!” ... 深夜的乾清宫,烛光摇曳。 朱渊背负双手,站在御案前,手指指节有节奏地轻点着,那是他在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就在这时,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紧接着,一个身穿铠甲,身形魁梧的男子步入大殿,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地禀报道:“龙鳞卫指挥使胡德彪,参见吾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 “谢吾皇。” 胡德彪站起身来,身形挺拔如松。 朱渊依旧背对着,问道:“先帝驾崩前,提拔你为龙鳞卫指挥使,远离京都驻守边关,你可知道为何?” 胡德彪闻言,神色一凛,沉思片刻后,坚定地回答道:“外戍边疆,以防外敌入侵,保我河山无恙。内监群臣,若有犯上作乱者,臣将替君清侧,以维皇权之稳。” 朱渊听后,满意地点点头。 实际上他是在查看胡德彪的面板。 第一卷 第3章 黑棺 姓名:胡德彪 身份:龙鳞卫指挥使 武力:180 内政:79 智力:80 魅力:50 忠诚:99(满分100) 特效:无 当看到忠诚度为99后,他这才转过身看着胡德彪:“现在太后和齐王一党,觊觎朕的皇位,蠢蠢欲动,今晚朕又杀了宰相的公子,明天朝堂之中肯定要图穷匕见了。” 胡德彪闻言,沉声道:“陛下放心,臣已暗中调遣大军,乔装打扮后悄然入京,只待陛下一声令下,便可将这些逆贼一网打尽。无论他们是谁,有何等势力,都必将死在龙鳞卫的万刀之下。” “可我担心的是国师。”胡德彪强调道。 朱渊微微皱眉,显得有些不解:“国师?他虽主掌国运,占卜天象,但在朕的眼中,他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 然而,朱渊很快便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他轻笑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也对,国师确实善于利用天灾人祸来愚弄百姓,深得民心。这次的天灾,他肯定会大做文章,试图以此来影响朕的统治。” 胡德彪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低声问道:“陛下,要不要...” 朱渊却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不必了,君权天授,这又何尝不是朕想要的。” 想到什么,朱渊吩咐道:“胡德彪,你且去准备千根烟花,内填粗盐,还有万斤黑柴百根火炬,明日得朕旨意,配合行动便是。” 胡德彪闻言,心中虽有些疑惑,但见朱渊神色坚定,便不再多问,只是恭敬地回答道:“是!臣遵旨,定当立即准备妥当,只待陛下旨意。” 说完,胡德彪躬身行礼,转身大步流星地退出了乾清宫。 等他走后,朱渊看着夜色发呆的道:“希望你们别找死,不然...朕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科技的力量。” ... 翌日清晨,阳光初照,皇宫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光。 早朝的号角声在宫墙内回荡,文武百官身着朝服,手持笏板,依次步入乾清宫大殿。 朱渊端坐在龙椅之上,身着龙袍,头戴金丝翼善冠,扫视着下方的文武百官,脸上带着笑。 在朱渊的左边,坐着太后秦静雪,她身着华丽的凤袍,头戴珠翠,面容威严。作为先帝的遗孀,她在朝中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是朱渊不得不尊重的长辈。 而在朱渊的右边,则坐着皇后,她同样身着华美的服饰,但气质更为温婉。 文武百官在殿中立定,按照品阶高低依次行礼,然后各自站定。 然而,百官站定后却没有拜见朱渊,而是齐刷刷地将目光转向了左边,高声呼喊道:“参见太后!” 朱渊却是通过原主的记忆早就知道了这一切,可真当他亲眼看见,还是觉得十分离谱。 百朝文武,居然都不拿他当回事? 真拿他当摆设了? 这个皇帝做的,可谓是窝囊至极。 秦静雪依旧端坐着,一个眼神示意后,身旁的掌印太监便用尖细的嗓音唱道:“太后懿旨!众卿家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齐王便第一个站了出来,目光直视着太后:“母后,儿臣有事要奏。” 太后微微侧头,目光柔和地看着齐王,声音温和:“皇儿想说什么,又有何可奏?” 齐王的眼神微妙地掠过身旁的宰相,随后,他挺直了脊梁,声音洪亮如钟,在乾清宫的每一寸空间回荡。 “儿臣斗胆,要弹劾皇兄。皇兄德行有亏,难当大任,其行为举止,实难匹配九五之尊。因此,儿臣斗胆恳请母后,以大局为重,废黜皇兄皇位,另择贤能,以安天下。” 此言一出,乾清宫内的空气仿佛凝固。 文武百官们的目光在齐王与朱渊之间来回游移。 整个大殿此刻都充斥着微妙的氛围。 齐王欲再开口之际,一位身形魁梧,气势逼人的武将挺身而出,正是禁军统领,李玄武。 他上前一步怒喝道:“齐王殿下,你身为皇室宗亲,本应维护皇室尊严,辅佐君王,而今却口出狂言,欲废黜天子,此等行为,无异于谋反!你可知,此罪当诛?” 不等李玄武继续逼问,太后只是轻轻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掌印太监便心领神会。 尖细的嗓音道:“李统领,你这可是冤枉了齐王殿下。殿下心系我大周江山社稷,忧国忧民,一片赤诚之心可昭日月。这才斗胆提出此议。你这般无端指责,中伤亲王,又该当何罪呢?” 齐王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朱渊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冷静,他的目光在太后,齐王以及李玄武之间流转。 倒是一旁的苏向晚有些急了,看着朱渊心中想着“昨夜说的倒是硬气,现在却连辩驳都不敢,真是废物!” 不知是为了朱渊还是为了苏家,她还是急忙开口道:“陛下乃遵先帝遗旨承继大统,想要废帝,你还没这个资格!” 话音落下,掌印太监看了眼齐王又继续道:“依老奴看,陛下才疏学浅,无治国之才,昏聩少智,无安民之策,确实不适合做皇帝。不如早日退位的好。” “大胆!区区一个宦官,竟敢在陛下面前如此放肆!你可知罪?”李玄武上前一步怒喝道。 此时,朱渊的目光扫了扫满朝文武,他缓缓开口:“直接点,你们想怎么样?” 齐王听到此话,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当然是请皇兄退位,让位于更有能力之人,以安我大周江山社稷。” 朱渊盯着齐王:“就凭你?” 齐王同样怒目而视的盯着朱渊:“就凭你侮辱我未过门的妃子在前!无故砍杀宰相之子在后!恶行累累,罄竹难书!” 随着齐王的话音落下,掌印太监立刻响应:“太后,陛下此等行径,又与禽兽何异?请太后下旨,废帝另立新君!以正人伦!保我大周江山永固!” 然而,就在这时,大殿外,一个头戴白布,面容憔悴的女子缓缓步入。 那正是宰相之女,秦沐。 她的身后,几人抬着一个沉重的黑色棺椁。 当棺椁稳稳地落在乾清宫大殿的地面时,宰相秦振元跪地痛哭,声音沙哑而绝望:“求太后为老臣做主,我儿他死的冤啊!” 第一卷 第4章 另立新帝 秦静雪端坐于雕龙宝座之上,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跪伏的两人。 秦振元,面容悲戚,好似一下苍老了十多岁。 秦沐,头顶白布,泪痕斑驳,眼中满是委屈与恐惧。 “都起来吧,不必如此拘礼。” 秦静雪的声音沉稳有力,穿透了殿内凝固的空气:“告诉哀家,究竟发生了何事?” 秦沐闻言,身躯微微颤抖,仿佛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气,才哽咽着开口:“太后娘娘,昨晚宫中举办小宴,本是欢聚之时,却不料陛下饮酒过量,神志不清,竟欲对臣妾行不轨之事。” “恰逢家兄秦虎偶然经过,见状挺身而出,为臣妾讨回公道,言辞恳切,句句属实。然而,陛下却……却在一怒之下,拔刀相向,家兄他……他就这样无辜丧命。” 说到此处,秦沐已是泣不成声。 秦静雪的面色也随之变得凝重,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这份沉寂,那是坐在朱渊右侧的苏向晚。 “都给本宫住嘴!” 苏向晚怒喝出声,她的目光扫视着大殿内的每一个人,仿佛要将他们的心思都洞穿一般。 “昨夜分明是秦虎手持利刃,无诏夜闯陛下寝宫,罪同谋反,论罪当诛!” 皇后的话语如同惊雷,瞬间在大殿内炸响。 满朝文武闻言,皆是面面相觑,心中惊涛骇浪。 他们没想到,皇后会在这个关键时刻站出来,为朱渊辩护,更没想到她会将秦虎的死定性为谋反。 这让一些想要站队的低阶官员再次犹豫了。 秦静雪的目光也不自觉地撇了眼苏向晚,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宰相秦振元,这位一向以沉稳著称的老臣,此刻却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他挺身而出,为自己的儿子秦虎辩护。 “我儿文武双全,前程远大,而且是皇亲国戚,岂会谋反!” 秦振元的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悲愤,他目光灼灼地看向皇后苏向晚,仿佛是在质问她为何要如此诬陷自己的儿子。 满朝文武闻言,皆是知道这场皇权之争已经到了一个无法回避的地步。 而秦振元的这番话,更是将皇后苏向晚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就在这时,一个更加威严而深沉的声音响起:“皇帝,丞相之子,可是你所杀?” 秦静雪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直视着朱渊,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不错。” 朱渊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与他无关的事实。 这两个字,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划破了大殿内的沉寂,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震惊与不解。 秦静雪没想到他居然敢这般轻描淡写地回答。 一旁的苏向晚,更是被朱渊的回答惊得目瞪口呆。 她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朱渊,仿佛是在确认自己是否听错了。 在她的印象中,朱渊一直是一个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人,从未有过如此决绝和果断的一面。 “你疯了?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怎能承认。”苏向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然而,朱渊却对她的劝告置若罔闻。 掌印太监此刻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决态度站了出来,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太后,常言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陛下残暴不仁,实在是德不配位,不如直接废帝。” 宰相听闻此话,连忙附和道:“求太后为臣做主!” “太后,此事罪在秦虎,其擅闯寝宫,意图不明,陛下这是为了自保才会误杀,绝非故意。”苏向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 听到苏向晚的话后,秦沐当即指着她大声反驳:“你胡说,昨夜我跟兄长明明已经退让准备离开,是陛下开口阻拦。还当着我的面,砍杀兄长,若不是我跑得快,怕是已经死在陛下刀下。” 朱渊听到秦沐的话,缓缓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苏向晚见状,凤眼圆瞪,愤怒地反驳道:“一派胡言!” 秦沐却是突然跪地道:“太后,我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朱渊偏过头,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看着苏向晚,说道:“皇后,你看吧,昨天晚上就该把这些人都斩杀,不然,哪来今日的纷扰。” 秦静雪听到朱渊的话后,怒斥道:“皇帝,哀家需要一个交代。” “交代?”朱渊的声音冷冽如冰,他甚至连看都没看秦静雪一眼,只是轻蔑地撇了撇嘴,继续说道,“就不说他擅闯朕的寝宫本就该死,朕是九五之尊,天下共主,想杀一个奴才,还要什么解释吗?我需要解释吗?” 朱渊的突然回头,直视秦静雪:“太后岂不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吗。” 秦静雪同样直视着朱渊,没有丝毫的退让。 “皇帝好大的气魄。” 苏向晚见状,连忙从中说和:“陛下定是昨夜醉酒未醒,这才胡言乱语,当不得真。” 然而,朱渊却并未理会苏向晚的求和,他的眼神依然紧盯着秦静雪。 掌印太监斜瞥了一眼苏向晚,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与嘲讽,道:“皇后娘娘,这里可是朝堂,陛下乃一国之君,一言九鼎,你一句胡说八道就想搪塞过去吗?”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接刺向了苏向晚的心脏。 她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一直立于大殿的齐王见状,也是连忙站了出来,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与担忧,道:“母后,皇兄不但不思悔改,如今更是狂妄至极,此等行径岂能为君。” 此时,秦振元也站了出来。 “老臣代朝廷百官,代天下文人,请太后另立贤明之君。” 朱渊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慌乱与不安。 他只是静静地扫视着朝堂之上的百官,仿佛要将他们的表情全部记在脑海之中。 “皇帝,你需要给哀家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哀家只好应天下百官之求,另立新帝!” 第一卷 第5章 皇上,您要做什么 “解释?无论秦虎是谁的儿子,谁的亲戚,他都是臣。” “身为臣子,擅闯禁宫,威胁君上。” 朱渊怒极反笑,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态度继续说道:“你们认为朕,该以何为罪!” 此时,禁军统领李玄武站了出来,他行礼并回答道:“回陛下,擅闯禁宫罪同谋反,罪在九族!” 朱渊听到李玄武的话后,猛然站起,挥动着衣袖,以一种威严而不可侵犯的姿态继续说道:“宰相,你可听到了?朕只诛秦虎一人,已是天恩。如今你带棺上朝,向朕要交代,是觉得朕只诛他一人不够,要诛你九族是吗!” 面对朱渊的威胁,秦振元这一刻仿佛看到了真龙现身,正死死地盯着他。 他瞬间吓得浑身发软,若不是一旁的秦沐搀扶,他早已如同一滩烂泥。 他哆哆嗦嗦地回答道:“臣...不敢..” 一旁的齐王却并未被朱渊的威严所吓到。 他仰头直视着朱渊:“皇兄真是好生残暴,动不动就诛人九族,此事若是让天下人知道,该怎么看待我大周皇室。” 掌印太监刘公公似乎捕捉到了齐王话语中的信号,连忙附和道:“如今天下七国争霸,若不选一位贤明之君,岂不是要坐看我大周江山颠覆。” 苏向晚连忙反驳道:“陛下乃九五之尊,岂容你一个宦官污蔑。” 齐王却是拱了拱手道:“刘公公所言甚是,就算是为我大周百姓,也当另立贤明之君,重振朝纲。” “你们都是陛下的臣子,如今却在此言大逆不道之事,难道这就是你们的为臣之道吗!”苏向晚扫视着群臣道。 李玄武也是回身看着百官道:“为人臣者,当以死谢君恩!尔等诛心之言,欲寻思乎!” 说罢,李玄武猛地拔刀,虎目圆瞪看着众人。 这下秦静雪坐不住了,指着拔刀的李玄武道:“怎么,你要当着哀家的面杀人吗!” 李玄武此刻却是丝毫不退让一步,依旧怒声道:“废帝等同造反,老夫岂能留他活路!” 秦静雪起身,看着李玄武道:“好一个等同造反,那你来告诉哀家,若不另立新君,这大周江山,谁来治理!” “当然是陛下!”苏向晚立刻回应道。 “哼!”秦静雪不削的冷哼道,随后指着朱渊:“他?庐江洪涝水淹千里,庐陵旱灾饿殍便野,北境唐国虎视眈眈,频频扣关,皇帝,你能不能告诉哀家,这天下该如何治。” “孰先孰后?” 朱渊听着这话心里想着“半天不说话,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齐王听闻此话连忙道:“此等大事,连宰相也无从下手,皇兄一介昏君又岂能知晓。” 刘公公找准时机附和道:“素闻齐王文治武功不输圣贤,定能安抚天下,不如立为新君,重振朝纲。” 这一刻,所有人都直白的亮起来刀子。 不管是猎人还是狼人,全都近乎名牌。 苏向晚更是慌了神。 “完了,他怎么可能解决....连满朝文武都无法解决的问题...这次真要被废了...” 秦振元这时已经缓过了心神,拱手道:“请太后下旨,立齐王为帝,重振朝纲!” 这一刻,除了李玄武,几乎所有朝臣全都符合道:“请太后下旨。” 秦静雪看着百官,又看了眼朱渊,随后道:“既然如此,哀家就....” 可不等她话说完,朱渊猛然挥手出声道:“等等!” “朕也没说自己不懂治国,你们这么着急,难道你们是要逼宫谋反吗!” 秦静雪却是狐疑的看着朱渊道:“你知道?” “朕当然知道。” “不过是些许问题罢了,尔等还在这抓头挠腮,实在无能。” 秦振元看着自信满满的朱渊却是冷笑道:“这些问题连老夫都想不出办法解决,就凭你?你又凭什么解决。” 刘公公眼看着从龙之功就要到手,连忙道:“陛下你登基数年,毫无作为,你如今这般言论,是在羞辱这满朝治士吗。” “满朝治士?不过是一群酒囊饭袋,依附在我大周朝吸血的蛀虫罢了!” 秦静雪听闻此话大惊,可朱渊依旧说着:“国家大事,先安内而后攘外,天旱水灾,当开仓放粮,稳定民心,百姓造反乃是生活所迫,该下发告文免税三年,草莽揭竿当以文臣代替武将,以仁义招降,更胜千军之力!” “唐国扣关,可派官员和谈,互市重开,可定北境安稳。” “朕以此为国事根本,太后,你以为如何?” “这...”秦静雪一时语塞,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因为这一刻朱渊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 可刘公公看着摇摆不定的太后连忙出声道:“太后,他说的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开仓赈灾,如今国库空虚,何来银钱赈灾呀!” 这话就如同强心针一般,让秦静雪稳住了心神,随后道:“不错,皇帝,这一切不过都是无稽之谈罢了。” 可朱渊却是淡淡道:“太后,你说的这些话如果传了出去,你恐怕,很受影响啊。” 秦静雪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随后道:“没错,一切都是先安内而后攘外。” 朱渊再次扫视群臣:“各位爱卿可认同朕所言?” “臣等拜服!陛下所言甚是。” 除了齐王与宰相几人,其余文武皆拜倒在地。 朱渊见大事已定,立刻补充道:“既然太后和满朝文武都认同了朕的话,那朕这个皇帝,可要行使皇帝该有的权利了。” “朕之话语,便是金科玉律,不可违逆。” 言罢,朱渊缓缓转身,目光落在了身旁那把寒气逼人的天子剑上。 这把剑,自开国以来,便是皇权的象征。 朱渊轻舒猿臂,一把将天子剑抽出剑鞘,剑身泛着冷冽的青光,他迈开步子,一步步向台下的掌印太监刘公公走去。 刘公公望着步步逼近的朱渊,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皇……皇上,您要做什么?” 第一卷 第6章 威胁 朱渊身着龙袍,手持天子剑,目光如炬,直视着台下颤抖的掌印太监刘公公。 刘公公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双腿如筛糠般颤抖,他从未见过如此凌厉的朱渊。 朱渊的剑尖轻轻搭在他的脖颈上,冰冷的感觉让他浑身汗毛直竖。 “太祖曾定下祖制,宦官不得干政。而你,刘公公,竟敢妄言朝政,其罪当诛!”朱渊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刘公公的心头。 刘公公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他壮着胆子喊道:“你敢!咱家可是太后的人!” 太后秦静雪坐在高高的凤椅上,原本得意的笑容此刻已经僵住。 她望着朱渊,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既有惊讶,也有愤怒,但更多的却是惊疑。 朱渊却是轻笑道:“朕乃天下共主,九五之尊!朕有何不敢?” 言罢,他手中的天子剑猛然一挥,一道寒光闪过,刘公公的脖颈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满朝文武见状,纷纷变色,有的甚至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皇后更是花容失色,双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惊恐的叫声。 秦静雪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她从未想过朱渊会如此果断地出手。 然而,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强作镇定,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朱渊的目光扫过全场,他的声音再次响起:“从今往后,任何人胆敢忤逆朕意,妄图挑战皇权,都将受到严惩!” 这一剑,不仅斩断了刘公公的性命,更斩断了宦官干政的妄想。 同时,也是给秦静雪看的。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明面上比皇帝大的,唯有太后。 可,她这个太后又不是原主的生母,自己怕什么? 她想当慈禧,可自己却不是光绪! “皇帝,你竟敢当着哀家的面动手,当真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了吗?” 秦静雪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要将这大殿的穹顶刺穿。 她的养气功夫再好,也无法忍受朱渊如此明目张胆的挑战。 然而,朱渊却并未被秦静雪的愤怒所震慑。 他挺直了腰板,直视着秦静雪,语气坚定:“太后,你或许曾一度掌控朝政,但请记住,这天下终究还是朕的天下。刘公公妄言朝政,其罪当诛,朕不过是行使了皇帝应有的权利。” 秦静雪闻言,脸色更加难看。 然而,她并不打算就此罢休,而是继续反驳道:“皇帝,你口口声声说行使权利,可你可知,这朝堂之上,有多少事情是哀家一手操办的?你如此做法,岂不是要寒了群臣的心?” 朱渊冷笑一声,毫不退让:“太后,你或许曾对朝政有所贡献,但那也绝不能成为你把持朝政、祸乱朝纲的借口。太祖祖制明确规定,后宫不得干政。你若再执迷不悟,休怪朕不客气。” 说着,朱渊从袖中取出太祖祖制的卷轴,高高举起,让满朝文武都能看清。 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敲击在众人的心头。 秦静雪看着朱渊手中的太祖祖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满朝文武见状,也纷纷低下了头。 秦静雪吃瘪的一幕,让所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这时,秦振元无法再继续保持沉默。 他连忙站出来,试图为太后秦静雪开脱。 “陛下,太后也是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也是忠心一片啊。” 然而,朱渊却根本不买账。 他转身看向秦振元身后,一身孝衣的秦沐正静静地站在那里,而在她身旁,一口黑棺静静地躺着,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朱渊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看来我让秦沐带给你的话,她没说啊。” 秦振元这才猛然想起,之前朱渊曾通过秦沐带给他的一句警告:“儿子没了可以再生,若是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陛下,老臣……”秦振元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试图开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朱渊看着秦振元,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缓缓的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决绝:“陛下,老臣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只求陛下能够饶老臣一命。” 一旁的齐王却忍不住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他原本以为,秦家作为大周的世家大族,更是有着太后和宰相撑着,再不堪也不至于如此吧。 只是这般便吓破了胆,跪地求饶,当真是难成大业!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厌恶,齐王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秦家倒下。 毕竟,秦家在大周的地位举足轻重,一旦秦家失势,必然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这对于齐王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因此,他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试图为秦家争取一线生机。 “皇兄真是好威风,”齐王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讽刺与不满,“先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斩杀刘公公,接着又威胁太后,现在更是逼得当朝宰相跪地求饶。皇兄这是打算将秦家满门抄斩吗?” “莫不是皇兄想要落得一个不孝的骂名,寒了天下文人学子的心吗!” 朱渊饶有兴趣的看着齐王,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知道,齐王这番话不过是虚张声势,试图为自己争取更多的筹码。 “齐王真是好胆色。” 朱渊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朕上眼药,还算是明晃晃的威胁。 朕倒是好奇,齐王究竟还有什么后手,能让你这般有恃无恐? 齐王直视着朱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并没有在说什么话,而是缓缓地转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仿佛在评估着他们的反应。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国师到!” 第一卷 第7章 赌约 随着殿门的缓缓打开,一位身着道袍,手持拂尘的老者缓步走了进来。 他的面容清癯,目光炯炯,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他便是大周的国师云游子。 云游子扫视了一下大殿内的众人,然后缓缓地走到了朱渊的面前,微微欠身行礼:“陛下,老臣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朱渊微微颔首,示意云游子免礼。 然后,他看着云游子,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国师,你今日突然到来,是否有什么要事相商?” 云游子微微一笑,他的目光在朱渊,齐王以及秦振元等人之间来回游移。 然后,他缓缓地说道:“陛下,老臣今日前来,确实有一件要事相告。不过,此事关乎大周的江山社稷,以及陛下的龙体安危,还请陛下容老臣细细道来。” 作为新时代的青年,朱渊能信这个? 况且自己现在可是皇帝,那块玉他脑海之中可是有印象的。 上面清楚明白写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自己就是天命所归。 可他还是看着云游子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云游子见状,微微欠身,然后开始了他的讲述:“陛下,老臣近日夜观星象,发现紫薇星的光芒异常黯淡,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紫薇星乃帝王之星,其光芒的黯淡往往预示着皇权的动摇与国家的危机。” 说到这里,云游子停顿了一下,他的目光在朱渊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仿佛在观察他的反应。 云游子继续说道:“老臣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因此又仔细研究了其他星象,发现天罡星与地煞星也有异动。这两颗星象往往与国家的战乱和灾难有关。如今它们同时异动,再加上紫薇星的异常,老臣不得不担忧大周的未来。” 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陛下,老臣虽不才,但也略懂一些天道轮回的道理。紫薇星的黯淡,或许正是上天对陛下近来所作所为的不满。陛下若能及时醒悟,改过自新,或许还能挽回天心。” 说到这里,云游子的语气变得更加隐晦而含蓄:“然而,若陛下继续执迷不悟,只怕会惹怒上天,导致紫薇星彻底陨落,那时大周的江山社稷将何去何从,便难以预料了。” 群臣们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震。 这一刻,云游子是谁的人几乎已经成了明牌,朱渊只是看着他继续说道:“当然,老臣也深知陛下乃一代明君,定不会坐视大周江山陷入危局。但天道难测,人心难安,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陛下当真该考虑让位给更有能力,更有德行的君主。” 云游子丝毫不惧,因为这个时代的人们都相信这番话,而齐王更是一脸得意的看着朱渊。 朱渊只是淡笑地看着云游子道:“不知国师可有心仪的君主?” 云游子面对朱渊的质问,面容依旧平静如水,他缓缓开口:“陛下,老臣身为国师,自当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先。至于心仪的君主,老臣心中并无特定人选。但老臣相信,上天定会选中那位能够引领大周走向繁荣与昌盛的明君。” 这番话虽然看似模棱两可,但其中的暗示却十分明显。 在场的大臣们都是人精,自然听出了云游子话中的弦外之音,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齐王。 朱渊看着云游子,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他明白,云游子这番话是在为齐王篡位做铺垫,试图通过天意来为他披上合法的外衣。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雷声大作。 朱渊看着殿外的闪电,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他仿佛找到了一个反击云游子的绝佳机会,于是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挑衅与自信:“国师以为,若朕能接下这天雷,该当如何?” 云游子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震。 然而,他毕竟是大周的国师,见多识广,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他微微欠身,说道:“陛下乃真龙天子,自有上天庇佑。然而,天雷乃上天之怒,非人力所能抗拒。老臣以为,陛下还是应该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先,不要轻易以身犯险。” 朱渊听了云游子的话,却是不以为意的道:“国师此言差矣。朕身为皇帝,自然有保护国家与百姓的责任。如今,天雷降临,朕若能接下此雷,不仅能为国家带来安宁,更能彰显朕的龙威。” 说完,朱渊便大步走向殿外,准备迎接天雷的降临。 而大臣们则纷纷劝阻,但朱渊却置若罔闻。 就在这时,李玄武眼见朱渊真的要去接天雷,连忙阻挡,言辞恳切地道:“陛下,万万不可啊!此举太过危险,还请陛下三思。” 朱渊抬头,看着远处的天雷。 虽然懂避雷针的原理,但...这般粗的闪电,看着还真是骇人啊。 摸了摸下巴后,朱渊说道:“行吧,那你代替朕去吧。” 李玄武没有片刻犹豫,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他猛地跪倒在地,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陛下,微臣李玄武愿以血肉之躯,替陛下承受这天雷之怒,以证微臣对陛下,对大周的无限忠心!” 朱渊一脸古怪地望着坚持请命的李玄武,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谁让你去死了?朕可没这个意思。” 他轻轻拍了拍李玄武的肩膀,示意他放松,随后转身面向云游子,眼中闪烁着光芒。 “国师,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云游子闻言,眉头微挑,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自信:“陛下但说无妨。” 他心中暗自思量,这朱渊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朱渊指了指天空中那道越来越逼近皇宫的闪电,眼中闪烁着玩味:“若是朕赐予的物品当真能接下天雷,便算朕赢;若天雷将朕赐予的物品化作齑粉,则算朕输,如何?”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朱渊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更不知他所谓的“赐予的物品”究竟是何方神圣,能否真的抵挡得住天雷之威。 云游子也是心中一惊,他没想到朱渊会提出这样的赌约。 但想到天雷的威力,他当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陛下此言,甚合吾意。不过,陛下所说的‘赐予的物品’又是什么呢?” 第一卷 第8章 无价之宝 朱渊微微一笑,似乎胸有成竹:“朕乃天子,哪怕随手触碰之物亦可抵挡天雷之威。” 云游子听闻此言,笑着问道:“那若是陛下输了呢?” 朱渊盯着云游子,目光坚定:“若朕输了,立刻诏令天下,退位让贤!” 这句话一出,立刻在大殿内引起了轩然大波。 齐王和云游子听闻此言,心中顿时激动万分。 然而,朱渊看着他们半路开香槟的表情,反问道:“若朕赢了呢?” 云游子抚了抚胡须,缓缓说道:“若陛下赢了,那就代表陛下乃是真龙天子,所言所行,皆为天意!” “好!” 朱渊要的就是这句话,当着满朝文武面说出的话。 这句话不仅是对自己身为天子身份的强调,更是对皇权神授、天子无双的坚定信念。 在封建社会中,皇帝被视为上天在人间的代表,其言行举止皆被视为天意的体现。 而眼下,只需要顺利地做好避雷针即可。 理论上讲,避雷针的作用像雨伞为人们遮雨一样,覆盖着它一定范围内的建筑设施,一旦有雷电进入到了这个伞状的范围,雷电就会被避雷针吸引过来,再通过本体泄入大地,从而使伞状以下的建筑不被雷击。 因此,若是在乾清宫的大殿之上,插上一根长戟,或许能做到这一步。 念及至此,朱渊走到李玄武身边,让他拿来了一根长戟,随后吩咐道:“待会你爬上殿顶,将这长戟固定在殿顶之上,随后便下来即可。” 李玄武也不问为何,拿着长戟,命人搬来梯子便爬上了乾清宫的殿顶,随后将长戟牢牢固定在乾清宫的殿顶之上。 长戟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一把利剑直指苍穹。 朱渊身着龙袍,负手而立,站在乾清宫的殿外,目光如炬,直视着天空。 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与从容,仿佛早已知晓天雷的结果。 文武大臣们则围绕在他周围,他们的目光全都死死地盯着那柄长戟。 天空中,乌云密布,雷声隆隆。 大臣们的心也随着雷声的节奏而起伏不定。 随着时间的推移,雷声愈发震耳欲聋,乌云中的电光也愈发耀眼。 “这长戟真的能挡住天雷吗?我看悬啊!”一位大臣小声地说道。 “是啊,天雷之威,岂是凡物所能抵挡?陛下此举,怕是有些冒险了。”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齐王和云游子也站在人群中,他们的脸上同样挂着怀疑的神色。 齐王微微皱眉,低声对云游子说道:“国师,你看这长戟,真的能挡住天雷吗?” 云游子闻言,也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殿下,臣也不敢妄言。但陛下既然有此信心,我们且拭目以待吧。” 此时,天空中的乌云愈发浓密,雷声也更加震耳欲聋。 终于,一道粗壮的闪电划破天际,如同一条巨龙般朝着乾清宫呼啸而来。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那决定性的瞬间。 闪电击中长戟的瞬间,整个乾清宫仿佛都被点亮了。 光芒四射,雷声轰鸣,天地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撕裂开来。 然而,当那令人心悸的闪电消散后,群臣惊讶地发现,那柄长戟竟然如同定海神针般,完好无损地屹立在乾清宫的殿顶之上,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这超乎寻常的景象,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然而,天雷似乎并未因此善罢甘休。 它仿佛感受到了自己的威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于是,周围的天空开始剧烈地翻滚起来,乌云密布,电闪雷鸣,仿佛整个天地都在为即将到来的风暴积蓄力量。 齐王和云游子目睹着这一幕,两人相视一笑,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 他们低声交谈,声音虽轻,却难掩其中的得意与窃喜。 “看来老天都在帮我们。”齐王轻声说道,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紧接着,无数道天雷如同狂风暴雨般,对着那长戟疯狂地轰去。 每一道天雷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仿佛要将这凡间的一切都化为齑粉。 然而,那长戟却如同拥有神奇的力量一般,无论天雷如何轰击,都始终屹立不倒,仿佛连一丝动摇都没有。 群臣们看得心惊胆战,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景象,也从未想象过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他们纷纷看向朱渊,只见这位皇帝依然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 仿佛早已知晓这一切的结果。 当最后一道天雷如同巨龙般划破天际,轰鸣着轰击在那长戟之上,整个乾清宫都仿佛在这一刻颤抖。 然而,当尘埃落定,众人定睛一看,那长戟竟然依旧完好如初,连一丝裂痕都没有出现。 这一瞬间,齐王和云游子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他们瞪大了眼睛,一脸见鬼的表情看着朱渊,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与自我怀疑。 “难道他真的是真龙天子?”齐王喃喃自语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他从未见过如此震撼人心的场景。 云游子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解。 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充满了复杂的神色。 “看来,我们真的低估了陛下。”云游子低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悔与自责。 齐王也点了点头。 这一刻,群臣眼中背负双手而立的朱渊,似乎笼罩在一层光环之中。 就在群臣还沉浸在天雷轰击长戟却未能伤其分毫的震撼之中,李玄武已经迅速行动起来。 他再次拿来了梯子,动作麻利地攀上殿顶,小心翼翼地将那长戟取了下来。 长戟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 一旁的禁军见状,纷纷伸手想要接过这长戟,以一睹其风采。 然而,李玄武却用一个凶狠的表情逼退了他们。 他紧紧地抱着长戟,仿佛生怕它会被抢走一般。 “这可不是凡物啊,这是被陛下赋予的神物啊!”李玄武喃喃自语道,他的眼中闪烁着敬畏与崇拜的光芒。 这长戟能够抵挡天雷的轰击,绝非偶然,它一定是被陛下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成为了真正的神物。 想到这里,李玄武心中做了个决定。 他决定,要将这长戟当作传家宝,一代代地传下去。 于是,李玄武小心翼翼地将长戟包裹起来,仿佛它是无价之宝一般。 第一卷 第9章 寻找盟友 这一刻,乾清宫前的广场上,群臣的目光都聚焦在朱渊身上。 云游子站在人群中,他的眼神复杂,既有不甘,也有释然。 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朱渊:“陛下,今日之事,让我深感震撼。我云游子一生追求天道,却未曾见过如此神迹。我自知在这场赌约中已输,愿主动请辞,告老还乡,以避让贤路。” 朱渊闻言,点了点头:“朕同意你告老,但不允许你还乡,就在京师的道观中待着吧。” 云游子闻言,微微欠身,以示感激:“陛下厚爱,云游子无以为报。” 他不傻,自然知道陛下为何要将他留在京师,同样的,他也没打算离开京师。 一旁的齐王有些失魂落魄,他不知是该上前庆贺还是该如何,而秦家秦静雪和秦振元,同样面面相觑。 他们已经开始为自己的将来考虑了。 ....... 早朝结束,朱渊回到偏殿,他的脑子里全是刚刚看到的那些臣子的面板。 文臣全都是一群柔弱之辈,并且没有特殊人才,更主要的是,最高的一个对自己也只有五十的忠诚度。 而武将,虽然有几个能力值高的,但忠诚度却是出奇的低,甚至比文官们还要低。 这让朱渊有些费解。 可他现在最主要的还有正事没办。 想到此,他连忙在脑海之中喊道:“系统,我今天早朝表现的如何?” 【中等水准而已。】 “....” 朱渊不想和系统掰扯这个,连忙问道:“那我的奖励呢?” 【任务完成,奖励智力提升20,奖励高等武学九龙护体神功。】 姓名:朱渊 身份:周国皇帝 武力:80 内政:61 智力:66 魅力:99 特效:九龙护体神功 九龙护体神功,可免疫任何毒,在周国境内可免疫一次致死伤害,冷却时间一百五十天。 牛皮,复活甲直接给我安排上了,这不是无敌了? 系统这边完事后,朱渊开始分析当前的局势。 皇后是苏家的人,而苏家在周国一直被秦家压上一头,只因为秦家有太后秦静雪和宰相秦振元,而苏家只有一个户部尚书苏山泉,和苏向晚。 原本两家势力应该持平,可是秦家有齐王撑腰,而自己这个原身又是一个无能之辈,因此导致苏家一直被秦家打压。 眼下若是想要继续靠着系统拿奖励,就得多干些昏君的事情。 苏向晚在早朝之上,一直帮着自己说话,看来她心里还是有原身的,至于太后嘛... 她似乎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份啊,不是自己生母,还敢如此染指神器,当真是找死。 既然如此,或许可以借苏家之手,彻底将秦家拉下神坛,随后便可使用昏君系统刷奖励了。 至于七国争霸? 那跟自己一个昏君有什么关系啊,能自保即可。 想到这里,朱渊已经有了打算,他当即下令摆架坤宁宫。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朱渊身着龙袍,他轻轻挥手,示意侍从们准备起驾前往坤宁宫。 随着朱渊的步伐,一队侍从紧随其后,他们手持仪仗,步伐整齐为皇帝的开道。 沿途的宫人,侍卫见到皇帝,纷纷跪拜行礼。 坤宁宫,作为皇后的寝宫,其建筑风格独特,庄重而又不失柔美。 朱渊步入坤宁宫,侍从们紧随其后,仪仗队的庄重与肃穆在皇后眼中似乎只是例行公事。 苏向晚坐在正厅的主位上,身着华丽的宫装,但她的眼神冷漠,脸上没有丝毫欢迎或喜悦的表情。 她以一种近乎挑剔的目光审视着缓缓走近的皇帝,心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苏向晚只是轻轻抬手,示意侍从们退下。 侍从们迅速撤离,整个坤宁宫变得异常寂静,只剩下朱渊与苏向晚两人。 “你今日来此,有何要事?” 苏向晚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她显然并不期待皇帝的到访。 朱渊凝视着苏向晚,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与探寻:“你为何会在早朝上帮我说话?” 苏向晚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与无奈:“我帮你,并非因为我认同你,而是因为我清楚,在那样的场合下,若我与你针锋相对,只会让朝臣们看笑话。我是皇后,我的职责是维护皇家的尊严与稳定,而非在朝堂上与你争执不休。” 大局观,这女人是有大局观的人。 朱渊当即就给她下了一个标签。 “那么,对于秦家,你又有何看法?” 苏向晚的眉头微微皱起,她似乎对朱渊提到秦家感到有些意外。 她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秦家势力庞大,其野心亦不小。我虽不愿与你为伍,但我也清楚,若秦家真的谋反,对皇家乃至整个国家都将是一场灾难。” 朱渊的目光紧紧锁住苏向晚,他的声音低沉:“秦家,已经触及了我的底线。我,必须有所行动。” 苏向晚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她的眼神中既有担忧也有不解:“你当真要对秦家动手?你可知,秦家有着太后秦静雪撑着,更有宰相秦振元在朝中呼风唤雨。他们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朝廷的每一个角落。你这样做,无疑是在与整个朝廷为敌。” 朱渊深吸一口气,他明白苏向晚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 但他更清楚,秦家的威胁已经不容忽视。 作为一个现代人,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外戚强大的后果呢。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我自然知道秦家的势力有多么庞大。但正因如此,我才更不能坐视不管。” “更何况,他们已经对我起了杀心,我只不过是为了自保。” 系统似乎也察觉到了朱渊的想法,立刻在脑海之中道。 【发布任务】 【任务内容:软禁太后,诛秦家】 【任务完成奖励武力提升50点】 【任务失败无惩罚】 第一卷 第10章 万事俱备 苏向晚看着朱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她轻笑道:“你真的变了,还是说你之前在本宫身边都是伪装的?说实话,现在的你比起秦静雪更让我害怕。” 朱渊闻言,眼神坚定,他没有立即回答,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苏向晚。 半晌后,苏向晚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话语中的尖锐,她轻轻叹了口气,回答道:“你真的有信心吗?面对秦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朱渊微微点头:“我有信心。” 苏向晚看着朱渊那坚定的眼神,心中虽然有所触动,但仍然不解。 她微微皱眉,问道:“你的底气到底是什么?面对秦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你凭什么有信心能够战胜他们?” 朱渊闻言,微微一笑,他缓缓开口:“我底气,来源于你和你身后的苏家。” “我?苏家?这怎么可能?苏家虽然也是朝中重臣,但比起秦家来,还是相差甚远。”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今日早朝我做的一切,秦静雪都看在眼里。她不会放任我做大,因此一定会想办法将我废掉,改立齐王为帝。若齐王为帝,苏家还能这般安然无恙吗?所以,你们只能帮我对付秦家。” 朱渊的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苏向晚的心上。 她猛然意识到,自己与苏家已经站在了历史的十字路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抉择。 她微微皱眉:“你是说,如果我不帮你对付秦家,秦静雪就会借机废掉你,然后扶持齐王为帝?而齐王一旦上位,苏家就会面临灭顶之灾?” 朱渊微微点头:“我观你是个聪明人,怎么现在这般蠢笨?” “秦家一直觊觎皇位,想要通过废掉我来达到他们的目的。而齐王,就是他们支持的那位。而一个废掉的皇帝和一个前朝皇后所在的外戚,该当如何?你应该很清楚。” 苏向晚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看着朱渊,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好,我明白了。我会与苏家商议,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旦事成,你必须保证苏家的安全与地位。” “你放心,我朱渊绝非忘恩负义之人。” 两人就这样,达成了同盟关系。 ....... 离开坤宁宫后,朱渊一刻不停,他现在很忙。 他还要去见龙鳞卫指挥使胡德彪,安排后续事宜。 至于奏折?那是他这个昏君该干的事情吗。 “德彪,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胡德彪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拱手回答:“回陛下,千根烟花,内填粗盐,以及万斤黑柴和百根火炬,已经全部准备妥当,只待陛下一声令下。” 朱渊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 他继续问道:“人员部署呢?可有疏漏?” 胡德彪再次拱手,详细汇报:“陛下放心,龙鳞卫已全部待命,按照您的计划,分布在各个关键位置。一旦行动开始,定能迅速控制局面,确保万无一失。” 朱渊满意地点点头,他深吸一口气,看向胡德彪:“德彪,此次行动非同小可,务必小心行事。一旦成功,你将是朕的大功臣。” 胡德彪闻言,坚定地回答:“陛下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厚望。” 在检查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朱渊有立刻去找了李玄武。 李玄武的官职就注定他是忠臣,若他不忠于自己,怕是自己早就身首异处了。 而且,自己早朝的时候已经看过他的面板了。 姓名:李玄武 身份:禁军统领 武力:199 内政:80 智力:80 魅力:60 忠诚:95(满分100) 特效:无 朱渊目前还不清楚这个世界的顶级战力是多少,但李玄武和胡德彪二人的战力几乎相差无几。 而目前自己看到最高的,也就是李玄武的199。 朱渊在晨光中步伐匆匆,前往禁军统领李玄武的驻地,心中已有了明确的计划。 当朱渊踏入禁军营地时,李玄武早已等候多时。 他一身铠甲,神情肃穆,见朱渊到来,立刻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微臣李玄武,拜见陛下。微臣有罪,昨夜大意,让秦虎带着佩剑深夜闯宫,惊扰了陛下,微臣罪该万死,请陛下责罚。” 朱渊看着跪在地上的李玄武,心中五味杂陈。 禁军作为皇城的守卫者,责任重大,任何一次疏忽都可能带来不可估量的后果。 若不是他头顶上闪烁着95的忠诚度,自己真的会怀疑这小子是个双面碟中谍。 他缓缓走到李玄武面前,扶起他。 “玄武,你身为禁军统领,责任重大。但昨晚之事,朕知道并非你之过。朕不怪你,只望你日后更加谨慎。” 李玄武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没想到,朱渊不仅没有责罚他,反而还给予了他鼓励和信任。 他再次行礼,声音更加坚定:“多谢陛下宽宏大量,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守护皇城安全,绝不让此类事件再次发生。” 朱渊微微点头,他看着李玄武道:“玄武,朕知道你是个忠诚可靠之人。此次找你,除了询问昨晚之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李玄武闻言,立刻正色道:“请陛下示下,微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朱渊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计划缓缓道出:“朕打算对秦家动手,但秦家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与众多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需要谨慎行事。” 李玄武闻言,神色变得凝重。 “微臣明白,秦家势力庞大,确实需要谨慎对待。微臣愿为陛下分忧解难,全力以赴完成此次任务。” 朱渊微微点头,接着说道:“为了此次行动,朕已经准备了一些特殊的武器粗盐烟花。这些烟花点燃后,会释放出大量的烟雾和刺鼻的气味,能够暂时迷惑敌人的视线和嗅觉。你可以将其部署在皇城的关键位置,以备不时之需。” 李玄武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随后,朱渊又特意吩咐道:“玄武,你务必记住,任何试图闯宫门的人,一律斩杀。无论他们是谁,无论他们有何种理由,都不能放过。这是为了皇城的安全,也是为了朕的江山社稷。” 李玄武闻言,神色更加坚定。 他再次抱拳,声音铿锵有力:“微臣遵命,定当竭尽全力,守护皇城安全,绝不让任何敌人踏入皇城半步。” 第一卷 第11章 荣华富贵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朱渊穿着一身龙袍,却显得比往常轻松了许多。 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户部的大门上,为这座古老的衙署增添了几分庄重与神秘。 朱渊步伐稳健地步入其中。 户部内,苏山泉正端坐在案前,手捧账本,一丝不苟地审阅着。 朱渊的到来,并未立即引起他的注意,直到侍从轻声提醒,他才缓缓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苏山泉起身行礼,声音低沉而有力。 朱渊微笑着摆手:“岳父无需多礼,朕今日来此,并非为了国事,而是想与你闲话家常,顺便给你讲个故事。” 苏山泉闻言,心中微微一动。 他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此言并非表面那么简单,背后定有深意。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回应:“微臣洗耳恭听。” 朱渊轻抿了一口茶,目光深邃地看着苏山泉,缓缓开口:“从前,有个古老的国度,国中有一大家族,世代显赫,权势滔天。然而,这家族却渐渐迷失了方向,开始贪图权势,欺压百姓,甚至意图颠覆国本。国王得知此事,心中忧虑不已,他深知,若不及时制止,这家族必将成为国之祸患。” 苏山泉听着朱渊的故事,心中暗自揣摩。 他明白此言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意有所指。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回应:“国王若欲除患,必先明辨是非,坚守正道。同时,还需依靠朝中忠臣,共同维护国本。” 朱渊闻言,心中暗自点头。 “岳父所言极是。” “国王若得忠臣相助,何愁国本不稳?朕今日来此,正是想听听你的意见,看看我们是否能携手共进,一同坚守正道。” 苏山泉闻言,心中暗自权衡。 但他也明白,站队需谨慎,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眼神微微闪烁,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皇上,朝中局势复杂多变,微臣愚钝,不敢妄加揣测。但微臣相信,只要皇上英明神武,朝中忠臣齐心协力,任何不安分的势力都无法撼动大周的根基。” 朱渊听后,心中暗骂了一声老狐狸,随后继续问道:“岳父所言极是。但朕深知,朝中有些势力,如秦家等,已暗中勾结,对朕的江山构成了严重威胁。朕希望岳父能助朕一臂之力,共同抵御这股势力。” 苏山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皇上,微臣身为户部尚书,职责所在乃是维护国家财政稳定、保障民生。对于朝中局势,微臣虽有所耳闻,但并未深入了解。微臣愿在职责范围内,为皇上分忧解难,但至于其他,还需皇上圣裁。” 朱渊很无奈,他只能祭出自己的必杀了。 字字铿锵,句句有力,他说道:“我要当皇上,要以天下百姓为重,权力是公器。什么是公器啊,那不是我一家一人的东西,我要让天下的人都看到,我有解决这个问题的诚心,这就是正道。哪怕只做一天的皇上,我也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把天下众生看得比自己要重!” 苏山泉闻言,目光瞬间变得深邃,仿佛被朱渊的话语深深触动。 他微微张开的嘴,半晌未能合上,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震撼。 他从未想过,眼前这位年轻的皇帝,竟有如此宽广的胸怀和深邃的见识。 片刻后,苏山泉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敬意:“皇上此言,真乃振聋发聩。微臣读圣贤书多年,却从未见过如皇上这般心怀天下的君主。微臣虽愚钝,但也愿为皇上分忧解难,共同对付那些意图颠覆朝纲、危害百姓的势力。” 朱渊听后,心中感慨。 果然啊,真诚才是必杀技。 他轻轻拍了拍苏山泉的肩膀,声音温和而有力:“岳父能如此想,朕心甚慰。有你这样的忠臣在,朕何愁国家不安定,百姓不幸福?” 苏山泉闻言,微微欠身,以示恭敬:“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助皇上铲除朝中奸佞,维护国家稳定,保障百姓安康。” 朱渊听后,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好!有岳父此言,朕便放心了。” ........ 在京城的心脏地带,两座王府并肩而立,一座是齐王府,另一座则是代王府。 夜色如浓墨,月隐星藏,两府之内,各怀心思。 齐王府内,烛光摇曳,齐王面色凝重,手指轻敲着案几,眼中闪烁着不安与决断交织的光芒。 他深知,自己心中的那个念头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 但权力的诱惑,如同深渊,一旦凝视,便难以自拔。 他更明白,如果自己不动手,那位坐在龙椅上的皇帝,迟早会找借口除掉自己这个心腹大患。 此时,代王悄然来访,他的脸上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兄长,你还在犹豫什么?再不动手,只怕那龙椅上的宝座就要换人坐了。” 齐王闻言,心中一凛。他看向代王,眼中闪烁着质疑:“你此言何意?” 代王微微一笑,凑近齐王耳边,低声说道:“兄长,你我都清楚,那皇帝小儿对我们的猜忌。你若不先下手为强,只怕他迟早会联手朝中那些大臣,将你拉下马来。到那时,不仅你的王位难保,就连性命都堪忧啊。” 齐王听后,心中更加烦躁。 然而,权力的诱惑如同毒药,一旦沾染,便难以摆脱。 更重要的是,如果自己不先动手,皇帝真的会像代王说的那样,对自己下手。 在代王的不断挑拨下,齐王终于下定了决心。 随后,齐王私下召见了城门校尉李毅。 在昏暗的烛光下,齐王的面容显得异常阴沉。 他看向李毅,声音低沉:“李将军,你应该知道一些我和陛下不合的事情吧。” 李毅闻言,心中微微一震,但他表面却不动声色,只是恭敬地回答道:“亲王之间的事,不是我们臣属所能议论的。微臣只愿尽忠职守,守护好京城的门户。” 齐王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如果我告诉你,明日神器就该易主了,你作何感想?” 第一卷 第12章 齐王府 李毅闻言,心中再次一震。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只是淡淡地回答道:“这就要看臣属的胆量了。不过,微臣一向认为,忠君之事,大于天。” “李将军,本王知你忠心耿耿,但如今局势危急,本王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只要你愿意为本王办事,待事成之后,本王必封你为忠义侯,世代享受荣华富贵。” 李毅深知齐王此言非同小可,一旦卷入这场政治漩涡,便可能万劫不复。 而今,他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 所以不管他是否参与,都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在外人眼里,他身上已经打上了齐王的标签。 李毅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于是,他拱手行礼,声音坚定:“末将领命,愿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 齐王在告别了李毅后,立刻召见了那些忠于自己的臣属。 吏部右侍郎王云志、吏部左侍郎马仁礼、礼部尚书王世林、户部左侍郎江文晨、城门校尉李毅以及奋武将军杨志,以及宰相秦振元。 齐王扫视了一圈在座的臣属,声音低沉地说道:“今天有人给我传来密奏,说皇帝已经准备充分,要对齐王府动手了。” 此言一出,宰相秦振元当即站了出来:“这是诬陷,人言可畏,我们动手!” 杨志更是毫不掩饰大声说道:“管他诬陷不诬陷,命在旦夕,咱们动手吧!我杨志愿为齐王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就在这时,齐王也拔出了自己的佩剑,剑光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烁着寒芒。 “传我的教,凡是在齐王府干过的府僚,马上到我这里来。” 齐王接着说道:“明日早朝的时候,皇帝将会亲自对我下手。他有禁军指挥权,皇宫内现在有五千禁军,而我们齐王府只有八百。你们说吧,这个早朝我到底去还是不去。” 就在这时,礼部尚书王世林站了出来:“我看去得好,现在我们的实力如此悬殊,那么只有进了乾清宫,才能将京师的士兵都隔在皇城之外。如果我们明早能将府中的八百人偷运进皇城,那打起来了,胜算才会在我们这边。” 李毅当即表示道:“运兵之事,我亲自去办!” 然而,就在李毅准备去动手的时候,齐王却挥手道:“慢!” 毕竟,这是一场关乎生死的赌博,他必须谨慎行事。 然而,杨志却是高声道:“殿下,我们跟着殿下就是为了富贵!如果我们等死,那我就此告辞了!不再为殿下效力了!八百人就八百人,我们去打!” 杨志的话音刚落,周围所有人都附和道:“打吧打吧。” “殿下,就打吧!” 这时,王世林也站了出来,他声音平静道:“我们昔日同甘共苦,一夜之间灰飞烟灭,谁会甘心!八百人就八百人,八百人先下手为强!殿下,动手!” 王世林的话音落下,周围又是一阵附和声“对,殿下动手吧!” “动手!” “齐王,机不可失啊!” 就在这时,宰相秦振元出声了:“情势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宁信不堪,才会主动,才有锐气。” 齐王这时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所以我应该相信最终不会废帝另立?”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担忧,仿佛在寻求一个确定的答案。 王世林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你应该相信。” 齐王又追问道:“如果真是这样,自相残杀起来太后不会制止?” 王世林补充道:“不会制止的意思是,皇宫的禁军是站在陛下那边的。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的八百人就必须要赶在早朝之前控制乾清宫。” 王世林的话音刚落,周围又是一阵附和声:“对!说得对!” 秦振元也补充道:“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 然而,就在这时,云游子突然说道:“我起卦!” 说着,他便从袖中取出两个龟壳,准备进行占卜。 殊不知云游子的这一举动却惹怒了王世林。 他猛然上前,一脚将云游子手中的龟壳踢飞,怒喝道:“起什么卦!如果不吉就不干了吗!” 云游子被王世林这一脚踢得有些懵,他愣在原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而周围的其他臣属也纷纷附和起王世林的话来:“是啊,我们就不干了吗!” “就是!” 就在这时,所有人都站起身,围着齐王,齐声说道:“齐王,动手吧!” “殿下,动手吧!” 齐王看着眼前的臣属们,现在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是万万没有退路的。 他只能前进。 哪怕他不想进步都不行,他的臣属们想要进步,因此他只能被推着进步。 所以所谓忠诚,不过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利益高度捆绑罢了。 于是,他缓缓开口:“动手!” ...... 代王府,烛光摇曳,映照出代王那张阴柔而俊美的脸庞。 他身着华丽的锦袍,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精致的茶杯,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狡黠与算计。 此刻,简童正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详细汇报着齐王府中的事情。 听完简童的汇报后,代王不禁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轻蔑与嘲讽:“这齐王兄还真是天真,如此蠢笨之人,又怎配坐上那个位置。” “简童,”代王突然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你即刻去联络我们的人,让他们密切关注齐王府的动向。一旦齐王有所行动,我们必须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简童闻言,立刻躬身行礼,应声而去。 代王则继续坐在那里,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这场皇权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每一个细微的动静都可能影响到最终的胜负。 而齐王这个天真的对手,无疑是他通往皇位之路上的一块绊脚石。 但或许,现在可以成为垫脚石也说不定。 第一卷 第13章 朕允了 夜色如墨,后宫深处,奢华的寝宫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两张复杂的面容。 苏向晚眼神闪烁,略带抗拒:“陛下,我……” 她的话语未尽,身体微微后缩,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有些不适应。 朱渊嘴角勾起一抹征服的笑意:“你逃不掉的,你是我的皇后。” 伸手轻轻抚过苏向晚的脸颊,那是一种近乎挑衅的温柔。 苏向晚眼神冰冷,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厌恶:“陛下,请自重。” 她身体微微后缩,显然对朱渊的亲近感到极度不适。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在害怕。你很怕我吗?” 他手中的力量让苏向晚无法反抗。 然而,当他占完便宜后,却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苏向晚眼神冰冷:“朱渊,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恨你!” 朱渊轻笑一声:“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有朝一日凤翔天,我要天下尽我欺。” 说完,朱渊转身离开,留下一脸错愕的苏向晚。 她望着朱渊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感。 “这个男人,他究竟在想什么?之前的所有行为都是在伪装吗?而现在,才是真正的他吗?” 她紧紧盯着朱渊的背影,试图从他的身上找出答案。 然而,朱渊的背影却越来越模糊,仿佛要融入这夜色之中。 ........ 晨光初破晓,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烁着金色的光辉,早朝的钟声悠扬响起,回荡在空旷的宫殿之中。 禁军如铜墙铁壁般矗立两侧,守卫着通往乾清宫的每一步。 朝臣们,或乘轿,或骑马,身着五彩斑斓的官服,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穿过一道道门廊,最终在乾清宫外,按品阶高低站定,静默地等待着。 “大人,你看今日这天气,似乎预示着有大事发生。”一位年轻的官员低声对身旁的老者说道。 “哼,朝堂之上,风云变幻莫测,岂是天气所能预示。”老者轻捋胡须,目光深邃,仿佛已看透一切。 钟鸣再响,鼓乐齐奏,皇帝在宦官与侍卫的簇拥下,步入乾清宫。 朱渊身着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面容沉稳,眼神锐利如鹰。 他的左侧,是太后秦静雪,右侧,则是皇后苏向晚。 大殿之内,大臣们身着朝服,按照品阶依次站立,恭恭敬敬地等待着皇帝的发话。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暗流涌动。 一些大臣之间,眼神悄然交换。 这一幕也是被朱渊尽收眼底。 朱渊的视线落在了大殿之外,那整齐列队的禁军身上。 他微微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皇帝一出现,朝臣们立即跪倒在地,双手伏地,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以示对皇帝的尊敬与敬畏。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无数次的排练。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 “众卿家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秦振元身着紫色官服,手持笏板,突然出班,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陛下,老臣为相多年,亲眼见证了国家的兴衰起伏。近年来,陛下所为,确有残暴不仁之嫌,民间怨声载道,朝野上下,人心惶惶。老臣年迈体衰,实难再为陛下分忧,愿乞骸骨,归隐山林,以避此乱世。” 紧接着,礼部尚书王世林也站了出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悲愤:“陛下,臣身为礼部尚书,深知礼仪之道,更明白君民之道。陛下近年来所行之事,多有违天道,非明君所为。臣痛心疾首,却无力回天。臣也愿乞骸骨,以示对陛下之不满,更愿以此警醒陛下,望陛下能痛改前非,重振朝纲。” 随着秦振元和王世林的出班,一众文臣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纷纷站了出来,附和着要告老还乡。 “陛下,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陛下若再如此下去,必将导致国家动荡,民不聊生。臣恳请陛下,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重,切勿再行残暴之事。” “陛下,臣自幼饱读诗书,一心只想为国效力,为民请命。然而,近年来,臣却亲眼目睹了陛下的种种不当行为,心中悲愤交加。臣深知,自己人微言轻,无力改变大局,但臣仍愿以此微薄之力,为陛下敲响警钟,望陛下能迷途知返,重归正道。” 秦静雪见状,眉头紧锁,更是不解的看向齐王。 可齐王却仿佛置身事外一般,闭目养神。 大殿之内,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朱渊坐在龙椅之上,紧抿着唇,未发一语。 然而,秦振元却并未因此停下,他继续说道:“陛下,老臣深知,此言一出,必会引发轩然大波。但老臣更明白,国家的未来,百姓的福祉,都系于陛下的一念之间。若陛下能下罪己诏,承认自己的过失,并自愿退位,让位于更有德行之君,那么老臣便还能强撑着这把老骨头,为国效力几年,以尽臣子之责。” 秦振元的话音刚落,大殿之内顿时响起了一片附和之声。 “秦相所言极是,陛下若能如此,必能赢得天下百姓的拥戴,国家也将迎来新的转机。”一位年迈的大臣声音颤抖地说道。 “陛下,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臣等愿以死相谏,望陛下能三思而后行。”另一位大臣则语气激昂。 所有人都知道,此刻正是立功的大好时机。 朱渊的目光扫视着跪倒一片的文官,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来人,将请辞的官员姓名官职全部记录下来。” 随着朱渊的命令,几名小太监迅速上前,开始逐一记录那些请辞官员的姓名和官职。 朱渊再次开口:“可还有谁想要请辞的?朕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这下,那些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的文官们彻底懵了。 他们不明白朱渊为什么要记录他们的名字,更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但此刻,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可言,只能硬着头皮跪在地上,心中忐忑不安。 大殿内一片死寂,只有侍卫们记录名字时发出的沙沙声和众臣们沉重的呼吸声。 待名单抄录完毕,朱渊的目光扫视着那密密麻麻的名字。 这时,他开口道:“你们辞官,朕允了。但,凡请辞之官员,一律罢官免职,剥夺再仕之权,终身不得录用。此为朕之旨意,尔等当铭记于心,勿再复言。” 第一卷 第14章 疯魔般的李玄武 此言一出,大殿内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众臣们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震撼。 秦静雪缓缓站了出来道:“皇帝,你将这些官员全部罢免,这朝廷的工作谁来做,那些文书谁来批。” 这些被罢免的官员中不乏有能力、有才华之人,他们的离去无疑会对朝廷的运作造成极大的影响。 朱渊听到此话,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 他缓缓说道:“这事简单,把流放在外的官员全部赦免,召集回朝,朕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言罢,朱渊当即命人取来笔墨纸砚,亲自写下了一道圣旨。 这道圣旨的内容,正是赦免那些被流放在苦寒之地的官员,并将他们全部召集回朝。 秦静雪原本还想开口反驳或提出更多质疑,但朱渊的一个眼神警告瞬间让她哑口无言。 朱渊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太后,认清自己的身份,现在是在乾清宫,这里是早朝。国家大事,自有朕与诸位大臣共同商议决策,你还是回后宫安享清福吧。” 秦静雪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她深知此刻不宜与朱渊硬碰硬,只能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不甘,默默地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而朱渊并未就此罢休,他的目光又转向了还在闭目养神的齐王。 “齐王,你可知,这世间万物,皆有定数。譬如那园中幼树,虽看似茁壮,实则根基未稳,一阵狂风,便可能使其摇摇欲坠。而真正的强者,是那些历经风雨,根深叶茂的老树,它们静静地站在那里,便足以让周围的一切黯然失色。” 齐王听后,眼皮微微颤动,终于睁开了那双深邃的眼眸。 “皇上,你或许未曾留意,那园中树木,虽看似根深叶茂者更为强大,但实则,真正的生命力,往往蕴藏在那些看似幼小的树苗之中。它们虽小,却蕴含着无限的生长潜力和生命力。” 朱渊闻言,眉头微皱:“齐王,你的比喻倒是新颖。但你可知道,那幼小的树苗,若不经风雨,不经修剪,又怎能长成参天大树?朕身为帝王,便是那园中的园丁,有责任也有义务,去引导、去修剪这些树苗,让它们更加茁壮地成长。” “皇上,你或许是对的。但臣弟想说的是,真正的园丁,不仅懂得修剪,更懂得欣赏每一棵树苗的独特之处。它们或许有着不同的生长节奏,有着不同的形态和色彩,但正是这些差异,构成了园中的多样性和美丽。臣弟愿做那园中的一棵独特的树,用自己的方式,为这片园林增添一份别样的风景。” 杨志显然没有理解朱渊与齐王之间那复杂而微妙的隐喻对话。 他粗犷的嗓音在乾清宫的大殿中回荡,打破了原本压抑的气氛。 “朱渊!”杨志怒吼道。 “今日若不退位给齐王,那么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说罢,杨志猛地抽出早已准备好的兵刃,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直指坐在龙椅上的朱渊。 他的这一举动,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层层波澜。 朱渊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但他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慌乱。 “杨志,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然而,杨志却仿佛没有听到朱渊的话一般,他的眼神中只有齐王。 而此刻,齐王也陷入了两难境地。 齐王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喊道:“齐王府臣属何在!” 那被李毅偷运进宫的八百人,此刻,听到齐王的呼喊,他们纷纷拔出腰间佩刀,如同潮水般直奔朱渊而去。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要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齐王铺就一条通往皇位的道路。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禁军统领李玄武却展现出了他的忠诚。 他大喊一声:“护驾!” 随即带领禁军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组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人墙,挡在了朱渊与那些叛军之间。 然而,就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情况出现了。 禁军之中,竟然也潜藏着齐王的人。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局势瞬间变得更加复杂和危险。 砍杀声、呐喊声、兵器的碰撞声瞬间在乾清宫响起。 李玄武虽然奋勇杀敌,以一己之力抵挡着叛军的进攻,但他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 面对叛军的猛烈攻势,禁军们也开始出现了伤亡。 李玄武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奋勇杀敌,誓死捍卫着皇上的安全。 他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手中的兵器如同闪电般挥舞,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叛军的哀嚎与倒下。 鲜血染红了他的战袍,但他的动作却丝毫未减,反而更加迅猛有力。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杨志却趁李玄武不备,一刀狠狠地砍向了他的脖颈。 这一刀,凝聚了杨志所有的力量与恨意,仿佛要将李玄武的头颅一分为二。 但李玄武的反应却是惊人的。 在生死关头,他凭借着过人的敏捷与直觉,猛地歪头躲过了这一致命的攻击。 然而,那一刀虽然未能砍中他的脖颈,却狠狠地砍在了他的肩膀上。 力道之大,甚至将刀卡在了他的骨头之中,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这一刻,李玄武的双眼变得一片血红,仿佛被愤怒与痛苦所吞噬。 他仿佛陷入了一种疯魔的状态,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他猛地一声怒吼,将杨志的刀从肩膀中拔出,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染红了他的战袍和双手。 接着,李玄武手持双刀,对着杨志砍去。 杨志虽然也是勇猛无比,但在李玄武这如同疯魔般的攻势下,也不得不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就在这时,一道突如其来的彩色烟雾打破了混乱与喧嚣。 这烟雾色彩斑斓,如梦似幻。 在这彩色烟雾的笼罩下,胡德彪带领着龙鳞卫如神兵天降,迅速而有序地涌入大殿。 他们身着统一的铠甲,手持锋利的兵器,步伐整齐。 胡德彪的目光迅速扫视了战场一眼,便立刻明白了当前的局势。 他看到了已经杀红了眼的李玄武,也看到了被叛军围攻,身处险境的朱渊。 此时的李玄武已经疲惫不堪,肩上的伤口仍在不断流血,但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坚定与愤怒。 胡德彪看着李玄武,眼中闪过一丝敬佩。 他轻声说道:“李统领,你已经尽力了。现在,让我来结束这场战斗吧。” 说罢,胡德彪转身面向叛军,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大殿中回荡:“龙鳞卫听令,速速将叛军擒拿归案!” 第一卷 第15章 再度提升 龙鳞卫们闻言,立刻展开了行动。他们如同猎豹般迅猛,将叛军们一一包围,然后逐一擒获。 在这场如同闹剧一般的谋反中,胡德彪亲手擒住了齐王。 齐王被擒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他挣扎着,试图挣脱胡德彪的束缚,但无奈力量悬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命运走向终结。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齐王怒吼着,他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 “我本是皇室血脉,为何不能坐上那九五至尊的宝座?为何命运要如此对我?” 他回首自己的一生,从年少时的意气风发,到如今的落魄收场,心中充满了无尽的遗憾与悔恨。 然而,无论齐王如何不甘,都无法改变眼前的现实。 胡德彪冷冷地看着他。 “齐王殿下,陛下才是天命所归。” 齐王闻言,哑然失笑。 在这一刻,他做出了一个决绝的决定。 他缓缓地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然后毫不犹豫地刺向了自己的脖颈。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和地面。 齐王的身体无力地倒下,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不甘与愤怒,但生命的光芒已经逐渐熄灭。 随着齐王的陨落,这场谋反也彻底落下了帷幕。 然而,对于朱渊来说,这只是开始,而非结束。 要想真正地巩固自己的皇位,就必须彻底清除齐王一党的余孽,以绝后患。 于是,朱渊立即下令,命令胡德彪带领龙鳞卫,对与齐王有瓜葛的所有人进行彻底的清查和捉拿。 无论是朝廷官员,还是地方豪强,只要与齐王有牵连,都一律捉拿归案,严加审讯。 胡德彪领命后,立即展开了行动。 在这场清算中,秦家成为了最大的受害者。 作为齐王的支持者,秦家不仅为齐王提供了大量的物资和兵力,还暗中策划了许多针对朱渊的阴谋。 因此,当朱渊得知秦家的罪行后,立即下令诛其满门,以儆效尤。 ..... 御书房内,胡德彪身着一身铠甲,腰间佩剑,肃然立于一旁,等待着朱渊的指示。 朱渊则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手中紧握着一份密报,那是关于秦家余孽的最新情报。 朱渊沉吟片刻,声音低沉:“胡统领,秦家余孽清除得如何了?” 胡德彪上前一步,拱手禀报:“回陛下,秦家主要成员已悉数捉拿归案,但仍有少数漏网之鱼,臣已命人继续追捕,务求斩草除根。” 朱渊微微点头:“很好,但切记不可滥杀无辜,务必查明真相,以免伤及无辜。” 胡德彪领命:“臣遵旨,定当谨慎行事。” 此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一名小太监小步走进,恭敬地呈上一封密信。 小太监声音细弱:“陛下,这是太后娘娘差人送来的密信。” 朱渊接过密信,拆开一看,眉头皱得更紧。 “退下。” 小太监连忙退出,房间再次恢复寂静。 朱渊看向胡德彪,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太后还妄图救下秦家余孽,信中言辞恳切,求我网开一面。” 胡德彪却是道:“陛下,秦家之罪,铁证如山,若因私情而放过,恐难以服众,更恐为日后埋下祸根。” 朱渊叹了口气,似乎在权衡利弊:“朕自是明白,只是太后毕竟是我长辈,此番作为,怕是要落下不孝之名。” 只是那嘴角的笑意,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胡德彪沉吟片刻,提出建议:“陛下可昭告天下,言明秦家之罪,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百姓知晓陛下之大义灭亲,既维护了法度,又能赢得民心。” “胡统领言之有理,朕便依此而行。此外,秦家余孽之事,还需你亲自督办,务必做到公正无私,不留遗憾。” 胡德彪再次拱手:“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厚望。” 随着胡德彪的退出,御书房内再次只剩下朱渊一人。 他望着桌上的密信,心中已有了对策。 这时,他查看起来系统面板。 当前国运100000 他有些头疼,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国运丝毫没有下降。 一念至此,他当即下令。 ..... 乐寿堂内,秦静雪正端坐在窗前,手中紧握着一只精致的玉镯,那是她年轻时朱渊的母亲所赠。 “太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神色慌张,仿佛天塌了一般。 秦静雪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悦:“何事如此慌张?” 小太监跪倒在地,声音颤抖:“陛下……陛下下令软禁娘娘,禁军已经在外围布下了天罗地网,乐寿堂内的太监宫女全都被赶了出去,只留下了似云姑娘和一些简单的吃食用度。” 秦静雪闻言,手中的玉镯差点掉落,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什么?他……他竟敢如此对我!” 似云连忙上前扶住秦静雪,眼中满是担忧:“娘娘,您可要保重身体啊。” 秦静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似云,你可知陛下为何如此对我?” 似云摇头,神色黯然:“奴婢不知,但奴婢知道,娘娘您一定要坚强,无论发生什么,奴婢都会一直陪在娘娘身边。” 此时,禁军的脚步声在乐寿堂外响起。 秦静雪望着窗外,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权力啊,真是害人不浅。我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可以保住秦家一命,却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得了如此下场。” 随着禁军的进驻,乐寿堂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秦静雪被限制在了这座宫殿内,失去了与外界的联系,她的每一天都如同在黑暗中度过。 但这些,又和朱渊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 【任务完成,奖励宿主武力提升50点】 姓名:朱渊 身份:周国皇帝 武力:130 内政:61 智力:66 魅力:99 当前国运100000 第一卷 第16章 大奸似忠 坤宁宫内,苏向晚静静地坐在窗前,手中握着一卷古籍,却无心阅读。 她的目光不时地望向窗外,心中满是震撼与不安。 自齐王谋反失败后,朱渊的一系列动作如同秋风扫落叶般无情,不仅迅速清除了齐王一党,还果断地将秦静雪软禁起来,这一系列举动让整个后宫乃至整个朝廷都为之震动。 苏向晚作为皇后,也能感受到那股来自朝堂的寒意。 此时的朱渊已经不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皇帝,而是一位铁腕的帝王。 “皇后娘娘,您还是吃点东西吧。”一旁的倚翠轻声劝道,手中端着一碗精致的粥品。 苏向晚轻轻摇头,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不用了,我现在没胃口。” 倚翠见状,也不敢再多言,只能默默地退下。 坤宁宫内,气氛沉闷而压抑。 与此同时,整个朝廷也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寂之中。 满朝文武大臣们个个如履薄冰,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卷入到这场政治风暴之中。 就连代王,也开始变得低调起来,整日闭门不出。 仿佛已经彻底放弃了争夺皇位的念头。 然而,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却隐藏着无数的暗流涌动。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未来而盘算。 ..... 金色晨曦中,早朝如期举行,大殿内气氛凝重,文武百官各怀心思,站立两旁。 新任礼部尚书方泰贤,因前任因涉齐王案而被清洗,他得以顺势上位,心中自是得意非凡,却也深知这位置坐得并不稳固,需得在朱渊面前多多表现,方能站稳脚跟。 方泰贤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最终锁定在了户部尚书苏山泉身上。 苏山泉,作为朝中重臣,又是苏向晚的父亲,近来因家族风波,心中忧虑重重,昨晚更是辗转难眠,以至于今日早朝上,精神不振,竟在皇帝讲话时微微打了个盹。 方泰贤见状,心中一动,认为这是向皇帝表忠心的绝佳机会。 他清了清嗓子,待朱渊话语稍停,便高声道:“启禀陛下,微臣有本奏报。户部尚书苏山泉,在朝会之上,竟公然打瞌睡,视朝纲如无物,实乃大不敬之举!” 众臣皆知,方泰贤此举必有深意,或是为求自保,或是欲借机攀附,但无论如何,这突如其来的指控,让苏山泉顿时成了众矢之的。 苏山泉猛地从混沌中惊醒,一听此言,脸色大变,连忙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请罪:“陛下,微臣有罪,微臣昨晚因家中琐事,未能安睡,以致于今日精神不济,绝非有意怠慢朝事,请陛下开恩!”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朱渊并没有如方泰贤所期望的那样,对苏山泉进行严厉的责罚。 相反,他饶有深意地看了眼方泰贤。 随后,朱渊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举动。 他将自己的披风轻轻披在了苏山泉的肩上。 朱渊的声音温和道:“苏卿家,你虽因私事而精神不济,但朕知你一向勤勉尽责,今日之事,朕不予追究。你的忠诚与能力,朕都看在眼里。” 说到这里,朱渊话锋一转:“即日起,苏山泉暂代宰相一职,协助朕处理朝政。”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苏山泉本人更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跪地谢恩。 ..... 下了早朝,大殿逐渐归于宁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廊道中回响。 朱渊身着龙袍,步伐沉稳,面容冷漠,他的贴身太监魏贤紧随其后,两人一路无话,直到走进了御书房。 魏贤轻轻关上房门,走到朱渊身边,压低声音禀报道:“陛下,关于苏山泉,微臣有些话不得不说。” 朱渊微微侧头,目光锐利的看向魏贤,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魏贤咽了口唾沫,声音更低了几分:“陛下,苏山泉担任户部尚书多年,微臣私下里听到了一些风声。据说,国库早已被他当作苏家的私有财物,大肆挥霍。如今国库空虚,其中大部分银两,都悄无声息地流入了苏府。” 朱渊闻言,心思开始活跃起来。 这个苏山泉,还真是国之栋梁啊。 之前看他做事一板一眼的模样还以为是个大忠臣,还真是大奸似忠啊。 这不是蛀虫啊,这是我的挚爱啊,我的战友啊! 想到只要自己一直当昏君,把国运败光自己就能回到现代,他对苏山泉的所作所为更是满意了。 魏贤看着朱渊紧锁的眉头,心中不由得一阵忐忑。 他误以为朱渊是因为苏山泉的贪腐行为而生气,连忙跪倒在地,急切地说道:“陛下息怒,若陛下想要拿下苏山泉,只需借老奴虎符一用,老奴定能以雷霆之势,将苏家一网打尽。” 朱渊闻言,却是轻轻摆了摆手,示意魏贤不必如此紧张。 他缓缓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熙熙攘攘的宫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深邃与冷静。 “传朕口谕,给苏府送九十万两银子,务必让他继续努力。” 魏贤闻言,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无法理解,为何在苏山泉可能贪腐的情况下,朱渊还会选择奖励他如此巨额的银两。 但作为皇帝的贴身太监,他深知自己的职责是服从和执行,于是尽管心中疑惑重重,他还是恭敬地领旨去办了。 苏山泉在下了早朝后,没有按照惯例回户部处理公务,也没有前往新晋升的宰相府,而是回到苏家。 就连寿春城内其他几十个豪华府邸他也没去。 回到苏府,苏山泉没有惊动任何人,径直走向了自己的书房。 书房内,书卷堆积如山,墨香四溢。 他轻轻关上房门,脱下身上的那件黄色披风,他的神色有些复杂。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朱渊一直以诚相待,给予他信任和重用,回想起自己在户部尚书任职期间的种种行为,苏山泉不禁感到一阵羞愧与自责。 他将国家的政务当作儿戏,利用职务之便贪污了大量财物。 特别是当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朱渊那温柔中带着鼓励的眼神时,苏山泉的心底更是五味杂陈。 就在这时,书房外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老爷,宫里来人了。” 第一卷 第17章 牙行 苏山泉的心猛地一紧,书房外的管家声音虽轻,却如同惊雷般在他耳边炸响。 宫里来人,这意味着什么?是皇帝发现了他的贪腐行为,派人来捉拿他?还是……有其他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缓缓走到书房门口,打开了房门。 门外,管家正恭敬地站着,身旁则是身着华丽宫服的魏贤,魏贤的手中捧着一个沉甸甸的木箱 他强作镇定,微笑着迎了上去:“魏公公大驾光临,苏某有失远迎。不知公公此行所为何事?” 魏贤微笑着回答:“苏大人客气了,咱家是奉陛下之命,前来给大人送东西的。” 说着,他将手中的木箱轻轻放在了地上,然后打开了箱盖,露出了里面码放的整整齐齐的银锭。 苏山泉看着那些银锭,心中五味杂陈,问道:“不知陛下可有话带给微臣?” 魏贤保持微笑,回答道:“陛下说,让你务必继续努力,继续大展手脚。” 他深吸一口气,向魏贤深深一揖:“多谢公公转达陛下圣意。苏某定当铭记陛下恩德,继续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随后又是一番客套过后,亲自送魏贤离开了苏府。 回到书房后,苏山泉独自坐在桌前,望着那些银锭沉思良久。 “嘭!” 苏山泉猛地一拍书桌,眼中闪烁着恍然大悟的光芒。 他喃喃自语道:“我终于明白了!陛下为何会有这番动作,原来他并非大臣们所认为的那般庸碌无为,而是一直在隐忍,等待时机。我们这些蛀虫的小动作,恐怕一直都在陛下的眼中,我们的肆无忌惮,在陛下看来不过是儿戏一场。可笑的是,我还自以为天衣无缝,无人能发现。”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黄色披风,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认为自己的才华无人能及,却无人赏识,甚至有人嘲笑他是靠女儿上位。 因此,他对政务总是随意处理,认为皇帝不是他的明主,不愿展露太多才华。 现在想想,他的才华可能一直都被皇帝所知,皇帝送披风给他,或许就是在隐晦地提升他的地位,而他却一直未能领悟。 “亏我还自认才华古今无二,原来陛下的聪明才智远在我之上!”苏山泉感叹道。 他突然明白,皇帝送来的九十万两银子,不仅是赏赐,更是最后一次警告。 皇帝在告诉他,凡事要适度,不要太过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九十万两而不是一百万两,或许就是在暗示他,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不要走得太绝。 想到这里,苏山泉感到一阵后怕。 他意识到,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危险和愚蠢。 他庆幸自己终于明白了皇帝的用意,也庆幸自己还有机会改过自新。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充满了决心和敬意。 他低声说道:“从今日起,苏家一生只奉陛下一主,定当全力支持陛下,为朝廷和百姓做出更大的贡献。” 在苏山泉忙碌于处理铺子,送银子进宫的同时,寿春城的大街上,一位身着普通衣裳的年轻人正悠闲地逛着,他的身边只跟着一个随从。 这位年轻人,正是苏山泉心中那个懂他,比他更加聪明的皇帝朱渊。 朱渊换上便装,只想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亲身体验一下民间的疾苦与欢乐。 他漫步在繁华的街道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听着街边小贩的叫卖声,感受着寿春城的烟火气息。 胡德彪紧跟在朱渊的身边,时刻保持着警惕,以防不测。 然而,朱渊却显得异常放松,他享受着这种自由自在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脚下。 “陛下,您这样出来,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胡德彪忍不住提醒道。 朱渊微微一笑,说道:“德彪啊,你不用担心。我虽然是皇帝,但我也是一个人。我也想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看看他们是怎么过的。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好地治理国家,让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 胡德彪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敬意。 但若是他知道朱渊内心的真实想法,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朱渊继续逛着,他走进了一家茶馆,点了一壶茶,和胡德彪一起坐在窗边,看着街上人来人往。 他一边品茶,一边思考着该怎么败坏国运。 品茶之余,目光不经意间扫向了远处的街边。 那里,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扯着嗓子叫卖,吸引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而他身旁,站着一个头戴纱巾的女子,虽然面容被遮掩,但那曼妙的身姿和隐约透露出的气质,却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德彪,你看那边。”朱渊轻轻指了指那个方向,语气中带着一丝好奇。 胡德彪顺着朱渊的目光望去,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皱了皱眉,低声回应:“陛下,那女子似乎并非汉人,而且……” “我们过去看看。”朱渊站起身来,示意胡德彪跟上。 两人穿过人群,来到了大汉的面前。 他身上的衣着和气质,透露出一种牙行的特征。 “你身旁的这位姑娘,可是你的货物?”朱渊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大汉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这位公子,您真是识货之人。这位姑娘确实是我从外地寻来的,准备卖给有需要的买家。不过,我可是有官府文书的,这可是合法的买卖。” 说着,大汉从怀中掏出一份官府文书,递给了朱渊。 朱渊接过文书,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无误后,将其还给了大汉。 朱渊心中明白,这个大汉是牙行的,做的就是人口买卖的生意。 虽然这种生意在很多人看来并不道德,但在大汉的眼中,这只是他的一种谋生手段。 而且,由于他有官府文书,这种买卖在某种程度上是合法的。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一个满身珠光宝气、大腹便便的胖子费力地挤了进来。 胖子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异族女子:“嘿,这位姑娘,长得可真水灵啊!多少钱,我买了!” 第一卷 第18章 黄头发的妹妹 牙行大汉警惕地看着胖子,挡在女子身前:“这位爷,您可真会开玩笑,这位姑娘可是咱们这儿的镇店之宝,价格可不菲。” 胖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废话,开个价吧!我有的是钱!” 说着,胖子伸手便要去摘女子的纱巾,牙行大汉眼疾手快,一把挡住了他的手。 牙行大汉脸色阴沉:“这位爷,您可别乱来啊!咱们这可是有规矩的。” 胖子被挡回手,有些不悦:“规矩?哼,在我眼里,钱就是规矩!你让我看看她的脸,我立马给你双倍价钱!” 人群中的嘈杂声突然增大,一个路人低声对旁边的人说道:“哎,你知道吗?那胖子可是王家家主王文彦,王家在大周可是数一数二的世家,一直从事贩盐的买卖,家大业大,势力可不容小觑。”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对胖子的身份议论纷纷。 而朱渊与胡德彪也听到了这话,他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 王文彦似乎对自己的身份被认出并不在意,反而更加得意地挺起了胸膛。 他再次看向牙行大汉,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怎么样?现在我的身份你也知道了,这位姑娘,我是势在必得。开个价吧!” 牙行大汉强作镇定:“王家主,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这行也是有规矩的,不能强求。这位姑娘既然在我们这儿,那就是我们的客人,我们得尊重她的意愿。” 王文彦冷笑一声:“规矩?哼,规矩都是人定的。在我王家,钱就是规矩。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你开个价,我绝不还价。” 在王文彦的强势胁迫下,牙行大汉尽管心有不甘,但也只好妥协。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对女子说道:“姑娘,对不住了,为了咱们的生计,只能委屈你一下了。” 说着,他缓缓伸出手,准备揭开女子的面纱。 然而,在揭开面纱之前,大汉却故意提高了声音,对王文彦说道:“王家主,这位姑娘可是异族女子,极其难得。您要是真心想要,可得出个天价才行。” 王文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显然并不在乎钱的问题。 他挥了挥手,满不在乎地说道:“天价?哼,我王家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你说吧,要多少?” 大汉心中暗自得意,他早就料到王文彦会这么说。 于是他伸出一根手指,大声说道:“一百两银子!” 王文彦眉头微皱,但随即又舒展开来。 他哈哈大笑道:“一百两银子?好,我给了!你赶紧把面纱揭了,让我看看这位异族女子的真面目。” 周围的百姓都惊呼着捂着嘴,一百两银子,那可是够一个五口之家吃穿用度三年的开销了。 而现在仅仅是买一个女子? 在大汉的示意下,异族女子缓缓摘下了面纱。 她的面容终于暴露在众人眼前,果然是一个容貌出众的美女。 然而,当众人看到她的金黄色头发时,却都露出了嫌弃的神色。 在这个时代,金黄色头发被视为不祥的象征。 准确说,除了黑色的发色,其他颜色都会视为不祥的象征。 人们普遍认为,拥有这种发色的人会带来厄运和灾难。 因此,尽管这位异族女子容貌出众,但她的金黄色头发却让她在众人眼中变得一文不值。 王文彦看到女子的金黄色头发后,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他怒视着牙行大汉,骂道:“你他娘的这是坑我呢!给我找个这样的货色来?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吗!” 大汉心中一惊,他没想到王文彦会如此反应。 他连忙解释道:“王家主,您别生气,这女子虽然发色不同,但容貌出众,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美女。您要是不要,可别后悔啊!” 然而,王文彦却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解释了。 他愤怒地甩了甩袖子,转身就要离开。 牙行大汉见状,急忙上前阻拦,但王文彦却已经铁了心要离开,他一把推开大汉,大步流星地消失在了人群中。 在王文彦愤然离去后,牙行大汉的怒火无处发泄,他恶狠狠地盯着面前哭泣的异族女子,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他的手掌高高举起,似乎想要用力地给她一巴掌,以泄心头之愤。 然而,就在手掌即将触碰到女子脸颊的那一刻,大汉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似乎是怕打花了她的脸卖不出一个好价钱。 “哼,要是在卖不出去,就把你丢到苦窑里去!”大汉恶狠狠地威胁道。 俨然和方才面对王文彦时的面孔截然不同。 女子听后,身体微微一颤,眼中的惊慌之色更甚。 她不敢反驳,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 牙行大汉看着女子这副模样,心中更加烦躁。 他转身走到一旁,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拿着一根粗大的铁链走了过来,将女子的双手牢牢地绑住。 “你给我老实点,别再想着逃跑!”大汉警告道。 而刚刚还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在得知女子的发色被视为不详之后,瞬间便作鸟兽散,只留下一些地痞无赖,他们一脸坏笑地看着女子。 “嘿,大汉,这女子虽然发色不祥,但容貌出众啊!不如便宜点卖给我们玩玩?”一个满脸横肉的地痞嬉皮笑脸地对牙行大汉说道。 牙行大汉闻言,眉头一皱,他并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开始与这些地痞讨价还价起来。 “哼,想玩她?那得看你们能不能出得起价钱了!”大汉冷哼一声,故意提高了声调,试图引起更多人的注意。 那些地痞无赖一听,立刻来了精神。 他们纷纷开始出价,甚至有人愿意出高价只玩一次。 这时朱渊步履沉稳地走到大汉面前,直截了当地问道:“说吧,这位女子多少钱?我买了。” 大汉一愣,迅速打量了朱渊一番,见他衣着不凡,气质出众,心中不禁暗自揣测其身份。 但无论如何,能卖出个好价钱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你诚心要买,那我就开个价。八十两银子,一分不能少!” 第一卷 第21章 深夜造访 苏山泉的脑海中,一幅幅画面悄然浮现。 朱渊接近她,很可能是为了打探罗刹国的地形、兵力分布等重要情报,以便在日后攻打罗刹国时能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苏山泉脑补结束后,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朱渊更深一层的敬佩与理解。 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 “真是难为朱渊了,为了江山社稷,他竟能牺牲至此,这份隐忍与牺牲,实在令人钦佩。”苏山泉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 随后,他转过身,看向苏向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向晚,你一定要记住,琳琅虽为异域女子,但她此刻身在宫中,你不仅要善待她,对她好一些,更要尽心尽力地服侍朱渊。” 苏向晚闻言,微微一怔,但随即点了点头。 “难道...父亲是想先假意向朱渊求和,然后再...”她在心中这般想着。 随后说道:“是,父亲。女儿明白您的意思,定当谨言慎行,不负所托。” 苏山泉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知道,自己的女儿虽年轻,但聪明伶俐,懂得审时度势。 有她在宫中,自己也能安心许多。 “好,向晚。你记住,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清醒与冷静。这宫廷之中,风云变幻莫测,唯有谨慎行事,方能保全自身。”苏山泉再次叮嘱道。 苏向晚再次点头,她明白,这场宫廷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 代王府。 代王独自坐在书房内,窗外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遮挡,室内显得昏暗而沉闷。 他紧锁眉头,仿佛正被千斤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 整日将自己关在王府内,不肯迈出一步,外界纷纷猜测他是因为齐王谋反一事而心生畏惧,实际上.... 那些忠于他的大臣,在齐王谋反的风波中也未能幸免,有的被贬谪,有的被囚禁,甚至有的已经失去了生命。 正当他陷入沉思,思考着该如何应对这前所未有的挑战时,书房的门轻轻被推开,他的心腹侍卫简童走了进来。 “王爷,柳家家主柳江晔前来相见,说有要事相商。”简童低声禀报,声音中带着几分谨慎。 代王闻言,眼神一亮。 柳家,作为朝中势力庞大的世家之一,其家主柳江晔更是以智谋和远见著称。 此刻他的到来,无疑为代王提供了一个难得的机会,或许能够找到对抗朱渊的破局之策。 “快请他进来!”代王急切地说道。 简童领命而去,不一会儿,柳江晔便出现在书房内。 他身着华贵的长袍,面容沉稳,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两人寒暄几句后,便直奔主题。 “柳兄,此刻前来,必有要事相商。齐王之事,让我痛心疾首,更让我担忧的是,朱渊的手段愈发狠辣,我等该如何应对?”代王开门见山,语气中带着几分焦虑。 柳江晔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仿佛早已胸有成竹。“王爷莫急,我此次前来,正是为了此事。” 代王闻言,心中稍安,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可是,如今朝中局势复杂,忠于我的大臣又屡遭打压,我们该如何行动?” 柳江晔手中把玩着一串精致的玉佩,脸上挂着一抹神秘的微笑。 “我认识一批唐国的商队,他们虽然是商人,但背后却与唐国的一个世家有着深厚的交情。这个世家在唐国颇有声望,与皇室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代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露出疑虑之色:“哦?那又如何?” 柳江晔微微一笑,仿佛已经看穿了代王的心思:“王爷,我们可以利用这批商队,让他们向唐皇谏言,派遣使团来我大周。名义上是友好交流,实则是为我们暗中提供支持。有了唐国的助力,您的皇位之路必将更加顺畅。” 代王闻言,眉头微微舒展,但随即又皱了起来:“这计划听起来不错,但如何确保他们会为我们所用?毕竟,商人重利,万一他们背叛我们……” 柳江晔轻轻摇了摇头,打断了代王的话:“王爷多虑了。我早已想好对策。我们可以给他们一笔丰厚的钱财,作为报酬。同时,还可以与他们签订秘密协议,明确双方的权利与义务。这样一来,他们便有了后顾之忧,自然不敢轻易背叛我们。” 说到这里,柳江晔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计划的成功。 代王看着柳江晔那自信满满的脸庞,轻轻点了点头:“好!柳兄,此事就交给你去办了。但记住,一定要谨慎行事,切勿走漏风声。” 柳江晔微笑着点了点头:“王爷放心,我自有分寸。”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 柳江晔回到府邸,夜色已深,但府内灯火通明,他独坐在书房中,眉头紧锁,心中盘算着那即将实施的计划。 窗外月色如水,却照不进他心中的阴霾。 左思右想之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决定拉王家与林家下水,与他们共同筹谋,更重要的是,让他们承担起出资的重任,自己则坐享其成。 他迅速吩咐下人,备好马车,亲自挑选了几名心腹,准备连夜前往王、林两家。 一路上,马车行驶得极为平稳,但柳江晔的心情却难以平静,他反复思量着如何说服这两位家主,以及如何在不引起他们怀疑的情况下,让他们心甘情愿地出钱出力。 抵达王家时,已是深夜。 王文彦一脸困惑地迎接着柳江晔。 柳江晔则是一脸凝重,径直步入书房,示意王文彦关上房门。 “文彦兄,今夜冒昧来访,实是有要事相商。”柳江晔开门见山,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王文彦心中虽有疑惑,但仍保持着镇定,问道:“哦?柳兄有何事如此紧急?” 面对王文彦,他缓缓开口:“文彦兄,可曾想过从龙之功?世袭罔替的爵位,世代荣宠,难道不令人心动?” 王文彦闻言,目光闪烁,显然被触动了心弦。 柳江晔见状,继续道:“只要你我联手,助代王一步登天,这些荣耀与地位,便如探囊取物。” 第一卷 第22章 独掌朝纲 柳江晔见王文彦目光闪烁,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已经触动了对方的心弦。 于是,他趁热打铁,继续道:“文彦兄,你我皆知,这乱世之中,家族的地位与荣耀,往往取决于我们能否抓住那稍纵即逝的机遇。如今,代王正欲图大业,正是我们展现忠心与才智的时候。” 王文彦闻言,微微颔首,神色间透露出几分思索。 他缓缓开口:“柳兄所言极是,只是这从龙之功,并非易得。一旦失败,便是万劫不复。” 柳江晔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文彦兄多虑了。此事我已有周全计划,只需你我两家联手,暗中运作,必能助代王顺利登基。到时,你我两家便是开国功臣,世袭爵位,世代荣宠,岂是眼前这点小利所能比拟?” 王文彦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自己身为王家之主,必须为家族的未来考虑。 如今,这从龙之功,无疑是家族崛起的一次绝佳机会。 于是,他点了点头,声音坚定:“柳兄,此事我王家愿全力支持。只是,这计划究竟如何运作,还需柳兄细细道来。” 柳江晔见状,心中大喜。 于是,他凑近王文彦,低声将计划细细道来。 从如何利用唐国商队,到如何向唐皇谏言,再到如何暗中支持代王,每一步都计划得周密无比。 王文彦听后,眉头渐渐舒展,神色间透露出几分赞许。 这计划若成,王家必将迎来前所未有的辉煌。 于是,他拍了拍柳江晔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感激:“柳兄,此计大妙。我王家定当全力配合,共谋大业。” ..... 离开王家后,柳江晔马不停蹄地赶往林家。 林宏辰早已在书房中等候,柳江晔一进门,便感受到林宏辰那炽热的目光,心中暗自得意。 “宏辰兄,深夜来访,实乃有要事相商。” 还是那一套,柳江晔早已背的滚熟。 林宏辰闻言,立刻站起身来,神色间透露出几分紧张与兴奋:“柳兄,可是那计划有了进展?” 柳江晔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林宏辰坐下。 待两人坐定后,他才缓缓开口:“宏辰兄,我今夜前来,正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王家已经同意加入我们的计划,愿意全力支持代王。” 林宏辰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王家的加入,无疑为计划增添了一份厚重的筹码。 于是,他连忙追问道:“那柳兄,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动?” 柳江晔轻轻抿了一口桌上的茶水,润了润嗓子,才继续道:“宏辰兄,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筹集资金,暗中支持代王。同时,还要利用唐国商队,向唐皇谏言,派遣使团来我大周。这一切,都需要大量的金钱与人力。” 林宏辰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显然在权衡利弊。 但很快,他便坚定了自己的决心:“柳兄,此事我林家定当全力支持。只是,这资金如何筹集,还需细细筹划。” 柳江晔闻言,微微一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宏辰兄放心,此事我已有计较。我们可以从家族的商队中抽取部分利润,同时,还可以向一些与我们交好的世家借贷。只要计划成功,这些资金很快就能收回,并带来更大的利益。” 林宏辰听后,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柳兄,此事就拜托你了。我林家定当全力以赴,共谋大业。” 两人相视一笑,只是两人笑容背后的深意,却各不相同。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金光闪闪。 乾清宫大殿内,满朝文武已经整装待发,等待着皇帝的到来,以及今日早朝的正式开始。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却始终不见朱渊的身影。 群臣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有人猜测皇帝是否身体不适,有人则担忧是否朝中又有大事发生,以至于皇帝无法按时前来早朝。 而站在龙椅旁的魏贤,眉头紧锁,目光不时地望向大殿门口,心中暗自焦急。 就在这时,一名小太监匆匆跑来,附在魏贤耳边低语了几句。 魏贤听后,脸色微变,但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他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对大殿内的群臣道:“诸位大人,皇上昨夜处理国事,熬夜至深夜,以至于今日未能按时前来早朝。请大家稍安勿躁,皇上即刻便到。” 群臣闻言,纷纷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皇帝每日要处理的事务繁多,熬夜也是常有的事。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朱渊的身影却始终没有出现。 大殿内的气氛逐渐变得凝重,群臣们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大殿门口终于传来了脚步声。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朱渊身着龙袍,步伐略显沉重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疲惫。 魏贤见状,连忙迎上前去,低声问道:“皇上,您终于来了。可曾用过早膳? 朱渊微微摇头,声音略带沙哑地道:“未曾。昨夜在水芸宫处理紧急事务,一直忙到天亮。实在是太累了,以至于忘记了早朝的时辰。” 群臣闻言,心中暗自感叹皇帝的敬业精神与为国为民的辛劳。 他们知道,皇帝每日都要处理大量的国事,时常需要熬夜加班,这份辛苦与付出,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魏贤连忙吩咐身旁的小太监准备热茶,让朱渊稍作休息。 同时,他也示意大殿内的群臣安静下来,准备开始今日的早朝。 随着朱渊的入座,大殿内的气氛逐渐恢复了平静。 群臣们开始各抒己见,讨论着朝中的大小事务。 而朱渊却对这些没有丝毫的情绪,反倒是苏山泉在朝堂之上舌战群儒,将所有上奏的折子全部打了回去。 并全都给了解决之道,这让朱渊感到十分有趣。 【宿主醉生梦死,骄奢淫逸,延误早朝,国运扣500】 【宿主放任苏山泉独掌朝纲,国运扣1000】 【当前国运99000】 第一卷 第23章 以诚相待 在这纷扰之中,朱渊端坐龙椅一侧,面容平静如水,对周遭的热烈讨论似乎并未投入过多情感,只偶尔微微颔首,以示关注。 而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朝堂前列的苏山泉,他身姿挺拔,目光炯炯,一股不凡的气度油然而生。 当一位老臣手持折子,声音洪亮地提出关于北方边陲粮草短缺的问题时,苏山泉微微一笑,上前一步。 开口便语惊四座:“言御史所言极是,边陲粮草乃国之重事,然则治标不如治本。若仅依靠紧急调配,非长久之计。吾辈当思,何以边疆屡现粮荒?盖因农耕技术落后,水利设施不全,加之运输线路过长,损耗颇重。故,臣建议,一是派遣农技师前往,传授先进农耕之法;二是兴修水利,确保丰收之源;三是优化运输路线,减少损耗。如此,方能从根本上解决边陲粮草之忧。” 话音未落,又一位大臣起身,针对近日京城治安问题提出质疑,言辞激烈:“苏大人所言虽好,但京城治安之患,迫在眉睫,夜间盗贼横行,百姓惶恐不安,此等急事,又当如何速解?” 苏山泉不慌不忙,从容应对:“刑大人所言极是,治安之患,确实不可小觑。然则,治乱需用智,而非仅凭武力。臣以为,应先加强夜间巡逻,增设岗哨,同时,鼓励邻里守望相助,形成社区自治。再者,开设武艺培训,提升民众自保能力。更重要的是,要追根溯源,严惩背后之黑手,斩断利益链条,方能彻底根治。” 朱渊在一旁默默观察,心中不禁生出几分赞许与兴趣,暗道:“难道他真的是天才?朕之卧龙?” 正当苏山泉的论述赢得一片认可之时,又有一位御史大夫挺身而出,声音中带着几分锐利:“苏大人之策,固然精妙,但皆为长远之计。眼下正值春荒,江南多地出现饥民流窜,若不及时赈济,恐生民变。此事紧急,不知苏大人有何速解之法?” 苏山泉闻言,神色依旧从容不迫,他微微颔首,目光扫过群臣,缓缓开口:“春荒之困,的确迫在眉睫。然而,救灾如救火,既要迅速,更要精准。臣以为,首要之务,乃是立即调拨国库储备,同时发动地方士绅,共同筹集粮款,确保灾民有粮可食,有水可饮。” “其次,需派遣得力官员,深入灾区,核实灾情,防止赈灾物资被贪墨挪用。” 言罢,苏山泉停顿片刻,目光再次扫视全场,似乎在等待群臣的反应。 片刻之后,只见几位原本面带忧色的大臣,神色渐渐舒缓,显然对苏山泉的提议颇为赞同。 这时,一名御史突然挺身而出,手中紧握着一纸联名奏折,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慨:“启禀皇上,微臣有要事奏报。近日,微臣与几位同僚经过多方查证,发现户部尚书苏山泉涉嫌贪污国库银两,数额巨大,影响恶劣。此事关乎国本,微臣恳请皇上明察秋毫,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群臣纷纷侧目,看向苏山泉的目光再次变换。 而苏山泉本人,则是面色平静,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朱渊端坐龙椅之上,扫视全场,心中暗自思量。 随后缓缓开口:“御史所言,可有确凿证据?” 御史闻言,连忙将手中的联名奏折呈上,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启禀皇上,微臣等已收集到大量证据,包括苏山泉私下与商贾往来的账目,以及国库银两异常流动的记录。微臣等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所言句句属实。” 朱渊接过奏折,却并未立即翻阅,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苏山泉,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苏爱卿,对此,你有何话说?” 苏山泉上前一步,躬身行礼,声音平静而坚定:“启禀皇上,微臣一心为国,从未有过任何贪墨之行。御史大人所提之证据,皆为伪造或误解。微臣愿与御史大人当面对质,澄清事实真相。” 朱渊闻言,微微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 “冯御史,”朱渊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朕知你等忠诚为国,但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轻率行事。朕决定,先将你等联名上奏之人暂时收押,待朕亲自查明真相后,再作定夺。”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再次一片哗然。 御史与几位言官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震惊。 随后,朱渊下令,将御史与几位言官全部拿下,压入大牢。 其实朱渊很想说的是,户部尚书贪墨的银两关当朝宰相什么事? .... “自今日起,朕任命苏山泉为新任宰相,并代管户部,全权处理一切政务。朕对苏爱卿的能力与忠诚深信不疑,特此无限放权,望其不负朕之所望。” 此言一出,朝堂之上顿时一片哗然,群臣或惊讶,或不满,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一位老臣挺身而出,声音中带着几分悲愤:“皇上,此举不妥啊!苏山泉虽有才能,但骤然升任宰相,并代管户部,权力过大,恐生不测。再者,国家大事,岂可轻易放权于一人之手?此非明君所为,恐有昏君误国之嫌!” 此言一出,立即得到了不少大臣的附和,他们纷纷表示担忧,认为朱渊此举过于草率, 更有甚者,直接指责苏山泉为乱臣贼子,意图借此机会篡夺朝纲。 面对群臣的质疑与不满,朱渊的神色依旧平静如水。 他缓缓开口:“朕意已决,无需多言!退朝!” 群臣无可奈何的看着朱渊的背影,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在被朱渊力排众议、坚决保护的那一刻,苏山泉的脑海之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一幅画面。 他看见自己与朱渊并肩站在紫禁城的城墙上,眺望着远方繁华的寿春城,两人之间无需多言,便能心意相通。 他看见自己在处理国家大事时,朱渊总是默默支持,给予他无限的信任与放权,让他能够毫无后顾之忧地施展才华。 他还看见自己在危难时刻挺身而出,为朱渊挡下一切风雨,而朱渊则以更加深厚的信任与依赖作为回报。 因此,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要以诚相待,誓死效忠陛下。 第一卷 第24章 静候佳音 退朝后,苏山泉求见朱渊。 朱渊闻讯,立即召见了苏山泉。 在御书房内,两人相对而坐,苏山泉深吸一口气,隐晦地表达自己的心意:“陛下,臣深知今日之任命,既是对臣的信任,也是对臣的考验。臣在此向陛下保证,定会以诚相待,誓死效忠陛下,为国家的繁荣稳定贡献自己的力量。” 朱渊闻言,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然而,他并未直接回应苏山泉,而是话锋一转,询问起朝廷之上的局势:“苏爱卿,朕知你初入相位,代管户部,定会面临诸多挑战。你可知道,朝廷之上,有哪些人与你意见不合,或是对你有所不满?” 苏山泉闻言,心中微微一愣。 他原本以为朱渊会询问他的施政计划或是对国家的看法,没想到朱渊却如此直接地提到了朝廷之上的纷争。 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回答道:“陛下,朝廷之上,人才济济,各有见解。臣初来乍到,自然需要时间去了解与适应。不过,臣相信,只要以国家为重,以百姓为先,定能化解一切纷争。” 但他还是补充道::“陛下,臣在掌管户部时,虽力求公正无私,但仍感受到来自朝堂之上的某些压力。有几位大臣,如李尚书、张御史及赵侍郎,他们似乎对臣的某些决策持有异议,或是对臣掌管户部一事心存不满。” 朱渊点了点头,直接开口道:“你提到的这几位大臣,朕决定革职查办,严惩不贷。” 说完,就示意魏贤去传旨。 .... 苏山泉看着朱渊热忱的目光,声音中带着一丝恭敬与期待道:“陛下,臣有几点不成熟的建议,望陛下垂听。” 朱渊闻言,微微一笑,心说:你可总算是提要求了啊! “苏爱卿,你但说无妨。朕深知你为国为民之心,凡是有利于国家发展、有利于百姓福祉的请求,朕无有不允。” 苏山泉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首先,臣认为应当提高周朝官员的工资待遇。官员们为国为民日夜操劳,若能得到应有的报酬,必将更加尽心尽力。” 朱渊闻言,微微一笑。 败家呗,我懂!国库有钱,使劲花! “此事朕准了,交给你去详细规划并实施。” 苏山泉心中一喜,继续道:“其次,臣建议修缮皇宫与道路。皇宫乃国家之象征,道路则关乎民生与交通。若能将这两处修缮一新,不仅能彰显国威,还能方便百姓出行。” 朱渊点了点头,十分满意:“此事朕亦准了,你需确保工程质量与进度。” “最后,臣斗胆提议,可以设立军功封王制度。如此一来,既能激励军队建功立业,又能增强国家军事实力。” 朱渊闻言,顿时有股茅塞顿开的感觉。 大肆封王? 这好啊,到时候封个十几个王爷,全部拥有掌兵权,再让他们自行扩张,朝廷给银子粮草,这大周还不垮台? 到时候国库没钱,没粮草了,这些手握重兵的王爷们能忍?那不就各自为政,烽火四起了? 这样是不是自己就能早点回到现代了。 “此事朕亦准了!” 苏山泉闻言,深深一揖,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臣谢主隆恩。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厚望。” 朱渊微笑着点了点头:“苏爱卿,你既有此等宏图大志,朕自然全力支持。放开手脚去干吧!” 苏山泉再次深深一揖,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 【乱臣贼子,祸乱朝纲国运扣5000】 【挥霍无度,穷奢极欲国运扣3000】 【当前国运91000】 【获得奖励:一万锦衣卫死士】 【锦衣卫死士:对君主绝对忠诚,可远程操作,普通个体武力为二流武者,小头目武力为一流武者,锦衣卫四大高手青龙、白虎、玄武、朱雀为宗师武者!】 宗师? 【当前世界等级划分:武者分三流,一流为上,二流次之,三流为下,宗师为最】 朱渊一听,乐了。 好家伙,这一下就给了四个宗师。 他这些日子没少获得系统奖励,武力也不差,就是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水平。 【武力200以下为三流武者,200-500为二流武者,500-800为一流武者,1200以上为宗师。】 “那宗师之上呢?” 【本世界暂时没有超越宗师的存在。】 “那也就是说,我的四大宗师已经算是当今世界最强那一梯队其中之一了?” NB! 【系统提示:目前八千锦衣卫已分散在全国,两千锦衣卫在帝都寿春!】 以后昏君行径还是要更多的,要是有什么江湖的正义人士过来搞刺杀,那就不好了, 昏君,他是要当的。 但是这条命,是不打算丢的。 个人实力要到位,但这些外部的实力也应该要有, 如今有着两千锦衣卫在帝都,更是有着宗师高手坐镇,基本上个人安全是完全不需要担心了。 况且,自己还有春哥甲。 朱渊一下心情大好,打算去找琳琅好好交流一下口语发音。 一句游戏能打六十分钟,后期特别厉害。 但朱渊感觉,同样玩后期他也可以,也能坚持得住。 可他就是觉得三十分钟就可以了,因为他感觉还是要前期有优势,前期不舒服,后期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 在阴暗潮湿的巷弄里,柳江晔的身影显得格外鬼祟。 他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沉甸甸的钱袋,那里面装满了王家和林家筹措的奇珍异宝。 夜色如墨,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柳江晔的脚步轻快,当他终于来到一处隐蔽的客栈前,轻轻敲响了门扉。 不多时,一位身着华丽服饰,眼神锐利的商人打开了门缝,警惕地打量着柳江晔。 “请问,是唐商队的负责人吗?”柳江晔低声问道,同时递上了手中的钱袋。 商人接过钱袋,轻轻打开一角,里面闪耀的金银珠宝立刻映入了他的眼帘。 他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阁下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柳江晔压低声音,将计划缓缓道出.... “只要此事一成,我们愿意无条件向唐国称臣,并承诺开放更多的商路,共享周国的财富。” 商人闻言,缓缓合上钱袋,沉声道:“此事干系重大,我需要时间考虑。” 柳江晔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份密信:“这是王家和林家的联名保证书,只要代王成功登基,这份保证书就会成为我们两国友好关系的基石。” 商人接过密信,仔细研读,确认无误后,终于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但记住,我们的合作必须建立在绝对的信任之上。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我们的协议将立刻终止。” .... 代王府邸坐落在都城的心脏地带,府门高大而庄严,门前守卫森严。 简童早已在府门处等待多时。 柳江晔看见简童后,上前附耳道:“告诉代王,事情已办妥,静候佳音即可。” 说罢,转身便离开了。 第一卷 第27章 夹缝求生 李明义闻言,目光转向长孙有忌,示意他继续。 长孙有忌继续说道:“我们可以假意派出使团,与大周进行三场比试,三局两胜。而赌注,便是边境上的几座重镇。这样一来,无论比试结果如何,代王都必将谋反。” 李明义闻言,眉头微皱,显然对长孙有忌的提议感到意外:“此言何解?” 长孙有忌解释道:“若我大唐胜出,周王自然会心有不甘,认为失去了尊严与领地,定会铤而走险,耍赖不认账,届时便是我们出兵的绝佳理由。” “那败了呢?” 长孙有忌笑道:“败?我们人都到了周国,就已经是赢了。” “无论输赢,周国都将陷入内乱,而我们则可趁机坐收渔翁之利。” 钱万里在一旁听着,心中不禁暗自惊叹长孙有忌的狡猾与狠辣。 李明义目光深邃,望向长孙有忌:“宰相此言虽妙,但风险亦大。一旦处理不当,恐将引发两国战火,危及我大唐根基。” 长孙有忌闻言,并未退缩,而是进一步劝说:“陛下,微臣已细细考量过,此计若成,我大唐将一举奠定千秋伟业。且微臣愿亲自督战,确保万无一失。” 钱万里在一旁,眉头紧锁,开口提醒:“陛下,此事需谨慎。若真要实施,还需详加筹谋,确保每一步都尽在掌握。” 李明义沉吟片刻,最终缓缓开口:“宰相之计,确有可取之处。但朕身为大唐之主,需为万民计,为国家计。此事风险太大,不可轻率行事。” 长孙有忌闻言,心中虽有不甘,但也知道李明义所言在理。 他只得退而求其次:“陛下英明。那微臣斗胆,请陛下允许微臣先行筹备使团,以备不时之需。” 他点了点头:“好,宰相可先行筹备使团。但切记,此事需谨慎行事,不可泄露风声。” 长孙有忌闻言,心中一喜,连忙躬身行礼:“微臣遵旨。” ........ 宋国如同一叶扁舟,孤零零地漂浮在秦国、魏国与周国这三大强国的夹缝之中。 宋国的国君赵苟,面容沧桑,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忧虑,宋国的领土并不辽阔,却恰好位于这三国势力的交汇点。 每当周边国家有任何风吹草动,赵苟的心便如鼓点般急促跳动,生怕哪一天战火会无情地吞噬掉这片脆弱的土地。 单凭宋国的实力,根本无法与任何一国抗衡,更无法在这三国鼎立的局势中独善其身。 他只能选择了与周围的国家交好,甚至是纳贡,以求得短暂的和平与安宁。 夜,已深沉,宋国的都城被一层厚重的黑暗所笼罩,只有零星的灯火在远处闪烁,仿佛是夜空中的星辰,遥远而寂寥。 赵苟此刻正独自坐在书房的案前,眉头紧锁,他的心中,如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秦国的使者带来的消息,让秦国的士兵驻扎在宋国境内,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决定,它关乎国家的尊严、百姓的安宁甚至... 赵苟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一旦答应秦国的条件,宋国的领土将不再完整,而那些无辜的百姓,也将因此承受更多的苦难。 他不愿意看到这样的局面,不愿意让宋国成为他国的附庸,更不愿意让百姓成为他人刀俎上的鱼肉。 然而,另一方面,赵苟也清楚地认识到,秦国的实力之强,绝非宋国所能匹敌。 一旦拒绝秦国的条件,后果将不堪设想。 或许,秦国会以此为借口,发动一场无情的战争,将宋国这片脆弱的土地践踏在铁蹄之下。 到那时,百姓将流离失所,国家将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赵苟的心中,如同有两个人在激烈地争斗。 一个声音告诉他,要坚守国家的尊严与主权,绝不向强权低头。 而另一个声音则告诉他,要为百姓的安宁着想,牺牲一时的尊严,换取长久的和平。 这两个声音,在他的脑海中交织、碰撞,让他痛苦不堪。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空。 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脸上,却难以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一夜,赵苟注定无眠。 ....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照进书房时,赵苟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他决定向周国求援,因为他听说周国的皇帝是个昏庸之辈,既然昏庸那就一定贪图美色,自己或许可以借周国之手抵御秦国,甚至,取而代之? ..... 晨光熹微,寿春城在薄雾轻绕中缓缓苏醒,厚重的城门伴随着吱嘎声响,被守城的军士缓缓推开。 此时,一辆由老牛拉着的木轮车,轱辘辘地碾过青石板路,缓缓驶向城门。 车上堆满了刚从田间拔下的白菜,颗颗鲜嫩欲滴,叶子上还挂着晶莹的露珠和点点泥土,透着清晨特有的清新与生机。 这些白菜,是农家汉子一夜辛劳的见证,也是他心中对家人温饱的期许。 赶车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肤色被日头晒得黑黝黝的,像是从泥土里生长出的庄稼一般朴实无华。 他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腰间系着一根麻绳,手里握着根细长的鞭子,不时轻轻拍打在老牛的背上,催促着它前行。 到了城门口,少年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一块磨得发亮的竹简,那是他的通行证,上面刻着他的名字与籍贯,是进出城门的凭证。 他恭敬地将竹简递给守城的军士,军士接过,眯着眼仔细辨认了一番,确认无误后,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通行。 少年感激地朝军士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随后,他轻拍了拍老牛的脖子,低语了几句,仿佛是在夸奖它今日的乖巧。 老牛似乎也听懂了,低哞了一声,便继续迈着沉稳的步伐,拉着满车的白菜,缓缓驶入了寿春城。 第一卷 第28章 飞驰的马车 青年熟练地驾驭着牛车,沿着青石板路,穿过熙熙攘攘的早市,朝着城中心的一家酒楼驶去。 那酒楼名为“福满楼”,是寿春城里颇有名气的一处食肆,平日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到了酒楼后门,青年正准备将牛车停稳,却见后门被几个大木桶和几个堆叠的竹筐堵得严严实实,显然是无法通过。 他心中微微一怔,随即跳下牛车,走向一旁忙碌的店小二,客气地问道:“小哥,这后门怎的堵上了?往日里不都是从这卸货的吗?” 店小二抬头一看,见是常来送货的青年,便笑着解释道:“今日不同往常,酒楼里来了几位贵客,前门那边正忙着布置,人手不够,所以今日所有的货物都得从前门卸,劳烦小哥绕个道了。” 青年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回到牛车旁,轻轻拍了拍老牛的背,示意它继续前行。 老牛似乎也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慢悠悠地调转车头,朝着酒楼的前门驶去。 一路上,青年不时地回头看看车上的白菜,生怕它们因颠簸而受损。 终于,牛车停在了酒楼前门,青年跳下车,熟练地解开绳索,开始将白菜一筐筐地搬下车,整齐地码放在一旁。 此时,酒楼里的伙计们也纷纷围了上来,有的帮忙搬货,有的则忙着将白菜运进厨房。 青年与他们相视一笑,彼此间无需多言,那份默契早已在日复一日的交往中悄然建立。 青年刚将最后一筐白菜搬完,正欲收拾好东西,赶着牛车出城回家, 然而,就在这时,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突然从街角疾驰而来,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仿佛要将一切阻挡在它面前的东西都碾碎。 青年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眼前一黑,身体便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倒在地,手中的缰绳也脱手而出,老牛惊恐地嘶鸣着,四蹄乱蹬。 周围的百姓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纷纷惊呼,有的躲闪不及,也被撞得东倒西歪。 待尘埃落定,众人连忙围拢过来,查看青年的伤势。 青年脸色苍白,嘴角挂着血迹,显然受了不小的伤。 这时,马车里却是下来一个身材火辣,衣着华丽的女子,她面带怒色,手指着地上的青年,破口大骂:“你这不长眼的东西,没看到本小姐的马车吗?也不知道躲一躲,我的马可是北境的好马,撞坏了你赔得起吗?” 女子的声音尖锐刺耳,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时,周围的百姓在震惊与慌乱之余,也开始低声议论起来,他们认出了那从华丽马车中走出的女子,正是城里赫赫有名的王家二公子王子骞的相好胡若茵。 胡若茵不仅在城里以美貌著称,更因其与王家二公子的关系而名声在外,无人敢轻易招惹。 “哎呀,这不是胡若茵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一位老者惊讶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畏惧。 “可不是嘛,这下这小伙子可倒霉了,撞上了她,恐怕这事不会轻易了结。”旁边的一位妇人接话道,脸上满是同情之色。 “听说这胡若茵性格刁蛮,行事霸道,这小伙子怕是得吃不少苦头了。”一个年轻人小声嘀咕着,语气中满是无奈。 “唉,王家的势力在城里谁不知道?这小伙子怕是自认倒霉吧,还能怎样?” “是啊,咱们这些平民百姓,哪里敢和王家的人作对?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周围的百姓纷纷附和,言语间透露出对王家的忌惮和对青年的同情。 胡若茵听到周围百姓的议论声,脸上的笑容愈发得意。 她厌恶地瞥了眼躺在地上的青年,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满是轻蔑与不屑。 随后,她竟吩咐一旁的车夫去搜青年的身,车夫闻言,虽心有不忍,但也不敢违抗胡若茵的命令,只好上前搜身。 不一会儿,从青年的衣袋里搜出了二十枚铜钱,那是青年早上卖白菜所得的辛苦钱。 胡若茵看着手中的铜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轻蔑地对青年说道:“就这点钱?算了,就当作是你赔偿我的损失了。” 青年看着胡若茵手中的铜钱,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这二十枚铜钱,本是他打算用来给他心爱的女子买一匹布料的,那是他的一份心意,也是他的一份承诺。 他想要阻拦胡若茵,想要夺回那属于自己的东西,但身体的疼痛让他无法站起身来。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胡若茵坐上马车,马车随即扬起一阵尘土,带着他的希望与梦想,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周围的百姓见状,纷纷摇头叹息,有的同情青年的遭遇,有的则感叹世态炎凉。 青年躺在地上,望着天空,心中充满了绝望。 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再站起来。 这时,一个背着一个长长的木盒子,看上去颇为神秘男子出现在他身边。 这男子外衣是红色的,上面绣着金丝龙凤图案,袖子上的绣花图案更是精致无比,下摆是荷叶边,随风轻轻摇曳,腰间则用一条蓝色的官带紧紧束住,更显得他身材挺拔。 男子的头戴铁盔,盔上饰有金银龙凤图案,脚踩着一双黑色的靴子,靴子上也绣着精美的图案。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青年,又看了一眼那远去的马车。 此刻,男子并没有立即开口询问,而是选择先检查起青年的伤势。 他发现青年的内脏已经受伤,他毫不犹豫地将青年安置在牛车上,并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买药回家养伤。 做完这一切,他就准备转身离开了。 而从头到尾这男子一句话都没说,青年看着男子的背影再也忍不住了。 “恩公,您叫什么名字?我日后定当报答!” 男子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摆了摆手,留下一句:“青龙。” 第一卷 第29章 各方云动 寿春城里,福满楼今儿个特别热闹,里里外外被打扫得亮堂堂的,就等着几位贵客的到来。 柳家的家主柳江晔,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衣裳,早早地就到了店里。 他径直走到柜台前,跟李掌柜小声说了几句:“老李啊,今儿个来的客人很重要,你可得给我招待好了,别出什么岔子。” 李掌柜一听,连连点头:“柳爷您放心,我这儿肯定给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您就瞧好吧。” 柳江晔看李掌柜一脸认真,也就放了心,嘱咐了几句后,便转身离开了福满楼。 李掌柜见柳爷走了,立马招呼起店里的伙计来:“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今儿个咱们得好好表现,别让柳爷失望了。” 伙计们一听,也都来了劲,纷纷忙活起来。 厨房里,大厨们正忙着准备各种好吃的。 而福满楼外头,也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他们议论纷纷,都想知道这几位能让柳爷亲自过问的贵客,到底是何方神圣。 ....... 临近午时,阳光正好,福满楼的门口终于出现了柳江晔口中的贵客。 他们身着华丽的官服,气度不凡,由一名领头的官员带领着,缓缓步入酒楼。 百姓们见状,纷纷议论开来:“哎,你说这使者咋是柳家的人招待呢?不应该是礼部的人吗?” “是啊,真是奇怪,柳家啥时候跟唐国的使者扯上关系了?” 正当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李掌柜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口,他眼神锐利,扫视了一圈围观的百姓。 百姓们被这一眼看得心头一紧,纷纷噤声,不敢再多言。 李掌柜见状,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转身,面带微笑地迎向使者一行,恭敬地行礼道:“各位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里面请,柳爷已经备下好酒好菜,恭候各位多时了。” 使者们见李掌柜态度恭敬,且言语得体,纷纷点头,随李掌柜步入酒楼内。 就在这时,原本还算热闹的街道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大批身着铠甲、手持兵器的府兵迅速将福满楼前的街道清空。 只见一辆装饰华丽,漆黑如夜的马车缓缓驶到福满楼前,稳稳停下。 马车四周,数名身着劲装的侍卫严阵以待,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随着马车夫的一声轻喝,马车车厢的帘幕被缓缓掀起,一位身着锦袍,气宇轩昂的男子缓步走下马车。 柳江晔见状,连忙起身相迎,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容:“代王殿下驾临,真是蓬荜生辉啊。快请里面坐。” 代王微微点头,目光扫过宴席上的众人,最终在一个空位上坐下。 “诸位使者远道而来,想必不只是为了与我叙旧吧?关于我们之前的计划,不知准备得如何了?” 使者中的一位领头人,微笑着回应:“代王殿下放心,我等此行正是为了此事而来。计划已经周密部署,只等殿下点头,便可立即行动。不过,还需要殿下的大力配合。” 代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他举起手中的酒杯:“这是自然。只要唐国能助我夺得皇位,待我成为周国的皇帝之后,定当重谢唐国,共享天下繁华。” 使者们听后,纷纷举杯响应,雅间内顿时响起了一片碰杯声。 “代王殿下果然爽快,我等定当竭尽全力助您夺得皇位。” 使者中的领头人再次举杯:“不过,关于合作的具体细节,还需我们进一步商讨,确保万无一失。” “好,那就请使者们详细说说你们的计划吧。” ....... 就在代王与唐国使者们密谋之际,另一股势力也悄然抵达了寿春城。 赵苟,同样不甘寂寞,他派出了一队使者,也来到了大周。 这支使者队伍在礼部官员的接待下,住进了为他们准备的客栈。 客栈内,宋国的使者们围坐一桌,低声交谈着。 领头的使者名叫李福,他身材魁梧,面容坚毅,是赵苟亲信中的佼佼者。 此时,他回想起出发前赵苟对他说的话... “兄弟们,”李福低声说道,“我们此次任务艰巨,陛下说,宋国羸弱,在三个庞大帝国的交界处夹缝求生实属不易。我们要谦逊待人,争取和周国的皇帝达成约定,为宋国争取更多的生存空间。” 坐在李福旁边的赵顺,他年纪稍轻,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机敏。 他接过话茬,说道:“李哥,你放心,我们都明白这次任务的重要性。我们会小心行事,不惹事生非,但也绝不会让人欺负到头上。” 其他使者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好,”李福满意地点点头,“那我们就分头行动吧。赵顺,你负责去打听周国朝廷消息,看看周国内部的局势如何。其他人则分散在寿春城内,搜集各种情报,特别是关于代王和唐国使者的动向。” 使者们纷纷起身,准备各自的任务。 ...... 乾清宫内,青龙单膝跪地,声音低沉而有力:“陛下,属下已查明,代王确实与唐国使者有过密会,他们在福满楼内商讨了关于皇位争夺的计划。” “同时,宋国的使者也已抵达寿春城,目前正住在礼部为他们准备的客栈内。” 朱渊闻言,眉头微皱,目光中闪过一丝寒芒。 他自己可以败坏国运,但别人惦记他的皇位,那...不是找死吗? “锦衣卫可曾将这些使者全部盯上?” “回陛下,锦衣卫已经暗中监视了所有使者的行踪。”青龙回答道。 “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说到这里,青龙突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然而,他的动作却被朱渊抬手拦下。 “不可轻举妄动。” 青龙闻言,心中虽然有些不甘,但还是恭敬地低下了头,表示服从。 “继续关注他们的动向,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向我汇报。”朱渊继续说道,“同时,加强皇宫的守卫,确保朕的安全。” 青龙点头应命,随即起身告退。 第一卷 第30章 宽宏大量 青龙的身影消失在乾清宫的门外,留下朱渊一人静静地坐在龙椅上。 太监总管魏贤在一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看着朱渊那紧锁的眉头,心里暗自揣测着皇帝的心思。 “陛下,您可是在为代王和唐国之事忧心?”魏贤试探性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 朱渊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 “忧心?哼,朕倒是想忧心,可朕的心啊,早被那些琐事磨得没边儿了。” 魏贤一听,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他小心翼翼地继续问道:“那陛下是在为何事烦恼呢?” 朱渊叹了口气:“朕啊,就想当个昏君,逍遥自在。可偏偏这命运啊,它就是不让朕如愿。朕要是真昏了头,恐怕这脑袋也就不保了。” 魏贤听到这话,立刻噤声,不敢在言语一句。 而朱渊则是在心里想着:“朕得想个办法,既能败坏国运,又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这可真是个难题啊。” ........ 朱渊缓缓步入后宫,心中仍在盘算着如何利用宋国与秦国牵制唐国的计划。 刚踏入后宫苏向晚已等候在侧,但她脸上的表情并非完全是期待,而是夹杂着几分例行公事的淡然。 “陛下,您回来了。” 朱渊微微点头,算是回应。 “嗯,今日事务繁多。” 苏向晚没有再多言,只是轻轻侧身,示意朱渊跟随她前往坤宁宫。 一路上,两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仿佛是两个各自独立的世界。 坤宁宫内,一桌丰盛的晚宴已经备妥,但气氛却不如菜肴那般热烈。 苏向晚命人布好菜,然后拿起酒壶,为朱渊斟满了一杯酒,动作流畅却不带任何情感色彩。 “陛下,请用膳。”苏向晚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种礼貌性的疏离。 朱渊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目光扫过桌上的佳肴,却没有立即动筷。 “皇后今日为何如此费心?” 苏向晚微微一笑:“臣妾不过是尽一尽皇后的本分,为陛下准备膳食,别无他意。” “皇后有心了。” 朱渊说道,他夹起一块菜肴,细细品尝。 “陛下,近日朝堂上可有大事发生?” 朱渊将酒杯轻轻放下,沉吟片刻后,简述了宋国与唐国的事情。 ....... 深夜,昏黄的烛光摇曳着,将代王与柳江晔、王文彦、林宏辰四位的脸庞映照得半明半暗。 他们围坐在一张木桌旁。 “代王,一切都已准备妥当。” 简童率先开口:“一千五百府兵,已经整装待发,只等您一声令下。” 代王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好,有了这些府兵,我们的胜算又多了几分。不过,死士那边情况如何?” 王文彦接过话茬,神色凝重。 “死士也已到位,一千人,个个都是不要命的狠角色。他们只认令牌不认人,只要令牌一出,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林宏辰在一旁补充道:“而且,我们已经安排好了他们的藏身之处,确保在关键时刻能够迅速出击,定能来个出其不意。” 代王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好,有了你们三家的鼎力相助,此次行动定能马到成功。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各位,此事关乎我们四家的生死存亡,务必小心谨慎,不可有丝毫差错。” 柳江晔等人纷纷点头,表示明白。 “代王放心,我们定当竭尽全力,确保计划万无一失。” ....... 翌日清晨,宫门在晨光中缓缓开启。 大殿之内,烛火通明,龙椅高悬。 文武大臣们身着朝服,议论纷纷,但见朱渊步入,纷纷停下交谈,整齐划一地跪倒在地,行起君臣大礼。 “臣等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整齐划一。 朱渊微微抬手,示意众人起身:“众卿平身。” 随着朱渊的话音落下,大臣们纷纷起身,各自归位。 这时,礼部尚书方泰贤立刻从班列中走出,他手持笏板,恭敬道:“启禀陛下,唐国使者和宋国使者已至殿外,请求觐见。” “好,朕知道了。传旨,宣唐国使者、宋国使者觐见。” 随着朱渊的话音落下,礼部官员迅速传旨宣见两国使者。 不一会儿,唐宋两个的使者便在大殿门口现身,他们身着各自国家的华丽服饰,手持国书,步履庄重地步入大殿。 唐国使者的面容却显得桀骜不驯,他步入大殿后,只是象征性地行了个礼,目光中透露出一股不将朱渊这位帝王放在眼中的傲慢。 相比之下,宋国的使者则表现得十分恭敬,他步入大殿后,立刻向朱渊行了君臣大礼,声音恭敬:“臣宋国使者李福参见陛下,愿陛下龙体安康,国运昌盛。” 朱渊微微抬手,示意两国使者起身:“免礼。不知两位使者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李福闻言,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呈上国书。 而唐国使者李傲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直视朱渊,语气中充满了傲慢:“我国与周国边疆之地经常会有摩擦,为了彻底解决这一问题,我国伟大的陛下提议,来一局比试,三局两胜,谁赢对方的几座边疆重镇就归谁。”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一片哗然。 文武大臣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而朱渊则是一言不发,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李傲,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李傲见状,更加得意地继续说道:“我国陛下诚意满满,希望与贵国通过这场比试,一决高下,也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能够彻底解决两国之间的边疆问题。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李傲见朱渊长时间不回答,以为对方被自己的话震慑住了,脸上的傲慢之色更甚,挑衅地笑道:“该不会是不敢和我们比试吧?若是不敢,可以直接认输,我们陛下或许还会大发慈悲,给你们留下几座小城。” 此言一出,大殿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苏山泉怒不可遏,他一步跨出,手指着李傲:“放肆!你怎么跟我们陛下说话呢?这里是周国的皇宫,不是你的唐国!我们陛下是万民敬仰的帝王,岂容你这般侮辱!” 苏山泉的话音刚落,群臣也纷纷怒喝起来。 “就是!你这狂妄之徒,竟敢在我们陛下面前大放厥词!” “我们周国岂会怕你们唐国!要比试就比试,谁怕谁!” “你们唐国使者太无礼了,必须道歉!” 第一卷 第31章 三局两胜 李傲听着周围的怒喝声,脸上却是不怒反笑,他轻蔑地扫视了一圈大殿内的群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难道你们周国人就只会逞口舌之快吗?若你们不怕,为何不敢与我们比试?还是说,你们周国人其实都是胆小如鼠之辈,只敢躲在皇宫里逞口舌之快?” 此言一出,群臣更是怒不可遏。 文人出身的官员们,虽然平时不擅长吵架,但此刻也顾不得许多了,纷纷出口成章,用各种难听的词汇来指责李傲。 “你这狂妄之徒,简直是无礼至极!我们周国人才济济,岂会怕你这种无知之辈!”工部尚书裴行俭怒喝道。 “你以为你们唐国就了不起吗?我们周国也有无数勇士,个个都能以一当十,你们若敢来犯,定叫你们有来无回!”兵部尚书金肃也毫不示弱地回击道。 “你这种人,简直就是国家的耻辱!我们周国与你这种无礼之徒,简直是无法交流!”方泰贤更是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群臣的怒喝声再次响彻大殿,李傲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但他仍然试图保持镇定,直言道:“若你们不敢就直言,逞口舌之快非君子行径。” 此言一出,群臣还想继续反驳,但朱渊却是挥手示意群臣闭嘴。 他看着李傲,脸上挂着一抹饶有兴趣的微笑,问道:“哦?那你说说,比什么?” 李傲见朱渊终于愿意与自己对话,他挺直了腰板,说道:“文斗,三局两胜。第一局,我们比对子。如何?” 朱渊闻言,微微颔首,似乎对这个提议颇感兴趣。 他笑道:“好,就比对子。” 李傲见朱渊同意,站在大殿中央,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仿佛胜券在握。 “我们唐国出上联,若周国无人能对出下联,那这第一局便算我们唐国胜出。” 李傲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挑衅,仿佛在嘲笑周国无人能对出这上联。 朱渊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他轻轻点头,示意李傲继续。 李傲见状,心中更加得意,他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荷花茎藕蓬莲苔。” 这上联一出,周国的文武大臣们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这上联以荷花为主题,巧妙地包含了荷花的各个部分,从茎到藕,再到莲蓬、莲花和苔藓,让人赞叹不已。 “这上联真是巧妙啊,竟然把荷花的各个部分都包含进去了。” “是啊,想要对出下联,不仅要与上联的意境相符,还要包含相应的元素,这太难了。” “这简直就是千古绝对啊!” 这时李福突然站了出来,目光直指李傲,指责道:“李傲,你这是故意为难!拿这种千古绝对来出题,分明就是故意刁难周国。我严重怀疑,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这下联该如何对!” 李傲闻言,脸色一沉。 他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宋国,居然也敢在自己面前叫嚣。 可李福却是丝毫不惧,因为他们宋国并不和唐国交界,就算唐国想要出兵,难道魏国和周国还能借道给他们? 打不到自己,那李福自然不惧。 “你此言差矣。这场文斗是经过陛下同意的,我们唐国出上联,周国对下联,这是公平合理的比试。我出的上联虽然有些难度,但并未超出文斗的范畴。而且,我既然敢出这个上联,自然是有把握的。至于你所说的我不知道下联,那更是无稽之谈。” 李傲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信,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他继续道:“再者说,文斗本就是考验才学,若是一味地追求简单易懂,那又怎能体现出文人的风采呢?我相信,周国一定有才学出众之人,能够对出完美的下联。” 嘴上说着客气的话,可脸上的笑却是出卖了李傲内心的想法。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细微的声音响起。 “芙蓉芍药蕊芬芳。” 这声音是朱渊发出的,他情不自禁地说出了下联。 然而,这个声音太过细微,除了站在朱渊身旁的太监总管魏贤外,大殿内的所有人都没有捕捉到。 魏贤闻言,心中猛地一震,他惊讶地看向朱渊,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没想到,陛下不仅有着治理国家的雄才大略,还有着如此深厚的文学造诣,竟然能在瞬间对出如此完美的下联。 他疑惑地看着朱渊,不明白为何陛下要如此低调地说出下联,而不是大声宣告,让群臣和周国人民都知道他的才学。 但转念一想,他瞬间明白了朱渊的用意。 魏贤心中暗自思量:“陛下这是为了藏拙啊!他故意不声张,就是为了让唐国人以为他是个昏聩之君,从而掉以轻心。这样一来,在接下来的文斗中,我们就能出其不意地给唐国一个教训。” 想到这里,魏贤不禁对朱渊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在心中把朱渊想象成了一个伟大而深沉的帝王,一个能够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千古无二之君。 而此时的朱渊,已经恢复了平静,他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静静地坐在龙椅上,观察着大殿中的一切。 魏贤却突然心生一计。 他觉得,这样精彩绝伦的下联,不应被埋没。 于是,他悄悄走到苏山泉身边,将朱渊所对的下联低声告诉了他。 苏山泉闻言,脸上瞬间闪过一丝震惊与敬佩。 “陛下真是深藏不露啊!”苏山泉低声感叹道。 魏贤也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陛下这一招真是高明。不仅让唐国人掉以轻心,还让我们这些臣子对陛下更加敬佩。”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都对朱渊充满了敬意。 李傲面带得意之色,高声宣布:“若是周国再无人对出下联,那么这第一局就算周国输了!” 李傲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挑衅与轻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周国群臣闻言,皆是面色一沉,心中涌起一股不甘与愤怒。 然而,面对李傲的挑衅,他们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嚣张的气焰愈发高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山泉突然挺身而出,他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在大殿中响起:“慢着!谁说我周国输了!” 第一卷 第32章 人生信条 苏山泉的话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李傲见状,心中微微一凛。 他眯起眼睛,上下打量着苏山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难道周国还有人能对出下联?” 这时,一直沉默的代王突然开口:“苏相,满朝文武都没有对出的下联,你对出来了?” 毕竟,在众人的印象中,苏山泉虽然是一位才华还算不错的宰相,但在诗词对联方面,他并未展现出过人的才情。 苏山泉闻言,面色不变。 于是,代王再次开口,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肃与警告:“苏相,别捣乱。若是你对不出或是对出的下联和上联不符,岂不是要让天下人嗤笑我周国无人?” 面对代王的质疑与呛声,苏山泉却是一点都不惧:“殿下,老臣还未曾将下联完全展示,您又怎知它不符上联呢?莫非,殿下心中早已有了定论,希望周国在这场文斗中落败?” 苏山泉的反问,瞬间让代王语塞。 代王的脸色微微一变,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我……我是周国的王爷,又岂会希望看见周国输?”代王连忙辩解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 苏山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转身看向了李傲。 “李傲,你可听好了,这便是周国对出的下联,芙蓉芍药蕊芬芳。” 当苏山泉说出“芙蓉芍药蕊芬芳”这一下联的瞬间,满朝文武皆是一片惊叹。 上联“荷花茎藕蓬莲苔”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 这七个字中,都带有草字头,而且全是名词,构成了一个关于荷花的完整生态链。 更难能可贵的是,荷花、荷叶、莲蓬、莲藕分别代表了荷的四个部分:花、叶、果实和茎根。 而“荷”与“莲”又互为别称,巧妙地融入了荷的四种不同组成部分及其不同生长期的不同状态。这样的上联,无疑是对下联提出了极高的要求。 然而,苏山泉所对的下联“芙蓉芍药蕊芬芳”却完美地回应了上联。 “妙啊!真是妙不可言!”方泰贤抚须长叹,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与赞叹。 “苏相真是才情横溢,这一下联不仅完美对应了上联,更在意境上超越了上联,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裴行俭也忍不住高声喝彩。 “苏相大才啊!天佑我大周啊!” 然而,在群臣的一片惊叹声中,代王的脸色却变得异常难看。 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愤怒。 与此同时,李傲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我……我竟然输了?”李傲低声自语,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李福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魏贤,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朱渊,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李傲对第一场的失利并未过多纠结,他迅速调整心态。 他抬头望向朱渊,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周王,这第一场就算你们赢,现在,让我们开始第二场较量吧。” 随着李傲的话语落下,他轻轻示意身边的刘铭。 刘铭立刻会意,从随身的精致木匣中缓缓取出一个九连环。 这九连环环环相扣,结构复杂。 李傲手持九连环,面向周国的群臣,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诸位,这便是九连环。若是你们周国有人能在这片刻之间解开它,那么这一场,便算你们赢。” 裴行俭作为工部尚书,他自认为这一题就是来送分的,于是他便率先上前接过了李傲手中的九连环,便开始快速地转动着环扣,试图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将环扣解开。 然而,尽管他手法娴熟,但九连环的复杂结构却让他屡屡碰壁,最终也只能以失败告终。 裴行俭放下九连环缓缓走向朱渊,深深一揖,声音中带着几分愧疚:“陛下,老臣无能,未能解开这九连环,实在有愧于陛下和列祖列宗。” 其他群臣也纷纷尝试解开这九连环,可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陛下,微臣也未能解开这九连环,请陛下责罚。” “微臣亦是如此,请陛下宽恕。” 这时,禁军统领李玄武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大殿中央,接过九连环,准备亲自尝试。 他就不信了,就这样一个小玩意,真的能难倒这满朝的大臣? “李统领,若是用蛮力解开,那可不算赢。”代王的声音突然响起,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提醒与警告。 然而,李玄武却只是冷哼一声,并未理会代王。 他接过九连环,低头专注地开始尝试解开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李玄武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焦急地尝试着各种方法,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 终于,在尝试了多次之后,李玄武无奈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他抬头看向朱渊,脸上满是沮丧:“陛下,这九连环在周国民间也有流传,据说需要三千六百步才能解开。这唐国人分明不安好心,怕是连他们自己都解不开吧。” 听到这话,李傲讥讽地笑道:“周国人不过如此,自己做不到就怀疑别人也做不到,难道你们当真以为天下人都和你们周国人一样蠢笨吗?” 紧接着,李傲表示:“我们唐国人早就能在一千五百步之内解开九连环了。” 这时,满朝文武都将目光看向苏山泉。 然而,他并未如众人所期待的那样,立即站出来回应李傲的挑衅。 相反,他的目光转向了坐在龙椅上的朱渊,因为只有苏山泉知道,刚才的绝对乃是出自陛下之口。 然后,朱渊的目光却是盯着李傲,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 在朱渊看来,李傲的挑衅与炫耀无疑是在装逼,而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朱渊的人生信条中,有一条便是“不允许有比我装逼的人存在”。 至少,这一世不能。 朱渊缓缓起身,直视着李傲,那股从骨子里散发出的王者之气,让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李玄武见状,本能地想要上前护驾,但朱渊只是轻轻拂袖,李玄武便停下来脚步。 “这很难吗?” 朱渊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回荡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你们居然需要一千五百步,看来,唐国人也不过如此嘛。” 朱渊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与不屑,仿佛是在嘲笑唐国人的自大与无知。 “朕只需要256步,便能解开这小小的九连环。” 第一卷 第33章 一步错,步步错 朱渊微微扬起下巴,语气中带着一股不容反驳的霸气:“朕说,只需256步,这九连环便在朕的手中迎刃而解。”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李傲的眼中闪过一抹难以置信,随即被嘲讽与挑衅所取代,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尖酸刻薄:“陛下此言,未免太过夸大其词了吧?我唐国能人异士众多,尚且需要一千五百步方能解开,陛下何德何能,竟敢口出狂言,仅需区区256步?” 代王亦是一脸不悦,他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陛下,您身为周国之君,代表的是整个国家的颜面。如此轻率之言,若不能兑现,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我周国无人,徒增笑柄?” 朱渊没有理会代王,而是看向李傲的眸子更加深了。 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然的微笑:“朕之言,向来一言九鼎,从无虚言。今日,朕便让尔等见识一番,何为真正大才。” 说着,朱渊缓步走向九连环,随着朱渊的动作,九连环的环扣开始逐一解开,每一次的分离都伴随着群臣的屏息凝神,以及李傲与代王脸上越来越难以置信的表情。 当最后一个环扣终于从链条中脱落,代王的脸上再也没有丝毫的笑容。 李傲也同样面如死灰。 朱渊轻轻放下解开的九连环,目光如炬,直视着李傲与代王,语气中带着几分骄傲:“朕已兑现诺言,尔等可还有何话说?” 李傲与代王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愕,他们万万没想到,朱渊竟然真的在256步之内解开了这九连环。 这下.....全丸辣! 朱渊的目光如同利剑,直视着李傲:“现在,三局之中,我周国已胜其二,按照之前的约定,唐国是否可以兑现承诺了?” 李傲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紧咬着牙关,双手紧握成拳,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多久了,多久没人敢这般挑衅他们唐国了。 他自己都快记不清了。 这时,宋国使团的李福与赵顺也适时地站了出来,他们面带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是啊,唐国国富民强,拥有百里河山,该不会连这点小小的承诺都输不起吧?若是如此,恐怕会让人质疑唐国的诚信与气度。” “恐引得天下人耻笑啊,哈哈哈。” 李傲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狠狠地瞪了李福与赵顺一眼,但随即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半晌之后,李傲才缓缓开口:“此事关系重大,我一人难以做主。我需要回去禀告唐王,才能做出最终的决定。” 李傲说完就想带着使团离开,朱渊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在大殿中回响,打断了他的步伐:“慢着!” 李傲的脚步一顿,身体不由自主地转了过来,他的眼神中闪烁着警惕,紧紧地盯着朱渊,仿佛要将对方的每一丝表情都尽收眼底。 他冷声道:“怎么,难不成周王还想留下我们不成?我们可是唐国的三品大员!” 朱渊闻言,却是轻轻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的目光在李傲及唐国使团成员身上一一扫过,仿佛是在审视着一群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 他缓缓开口:“你们应该知道,我是一个被世人称为昏聩的帝王。既然昏聩了,那自然就分不清谁强谁弱,谁是谁非。但有一点我却很清楚,那就是今天你们若不兑现承诺,那你们一个都走不掉。” 李傲闻言,顿时怒极反笑,他仰着脖子道:“那你试试!看看你能不能留住我们!” 大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朱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缓缓站起身来,就那样看着李傲。 李傲的脸色变得铁青,他紧紧地握住了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知道,自己此刻已如困兽之斗,退路尽失,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之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本能地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代王。 然而,代王却像是被突如其来的目光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比李傲还要难看几分。 他急忙将视线从李傲身上移开,转而投向朱渊,但这一瞥之下,他几乎感觉自己三魂七魄都要被吓散了一魂。 朱渊的目光如同深渊中的寒冰,直刺代王的心底。 那眼神中蕴含的杀意,仿佛一头即将噬人的巨龙,让代王不寒而栗。 代王心中暗自叫苦,可现在已经为时已晚。 李傲似乎已经忘却了此刻身在何处,心中只剩下求生的本能,大声喊道:“代王,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话音未落,唐国使团众人仿佛接到了命令一般,纷纷从腰间拔出锋利的短刃,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朝着朱渊猛冲而去。 代王见状,心中暗骂了一声“蠢货”,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已经彻底打破了原有的平衡,自己也再无法置身事外。 代王只能硬着头皮,大声喊道:“清君侧,立纲陈纪,救济斯民!” 随着代王的呼喊声落下,乾清宫外骤然间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那是代王和李傲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最坏情况,早已暗中布置的死士与府兵。 李玄武的反应极为迅速,他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瞬间爆喝道:“护驾!陛下小心!”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大殿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在李玄武的指挥下,一众禁军如同铜墙铁壁般将朱渊团团围住,他们的眼神果敢,仿佛随时准备为陛下献出自己的生命。 文官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他们纷纷四散而逃,企图寻找一个安全的避难所。 而此刻,最安全的地方莫过于朱渊的身旁。 于是.... 然而,李玄武仅仅是一个眼神,就让那些试图靠近朱渊的文官们吓得腿都软了,纷纷退到了一旁,不敢再轻举妄动。 第一卷 第34章 改为官营 朱渊却是丝毫不慌,甚至推开了护在他身前的李玄武,独自一人向着代王缓缓走去。 朱渊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他仿佛在看一个不争气的孩子。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你的手段就只有这些吗?如果就只有这些,那你可以安心的去陪齐王了。” 代王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知道朱渊所说的“陪齐王”意味着什么。 齐王,正是前不久因谋反被朱渊处决的藩王,而此刻朱渊的话,无疑是在暗示代王也将步齐王的后尘。 正当代王心中惊涛骇浪,不知所措之际,朱渊已经施展出了他的绝技凝血神爪。 只见他的手掌在空中微微一颤,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凝聚,随即猛然拍出,直取向代王的胸膛。 这一爪,凝聚了朱渊毕生的功力与杀意,其威力之大,足以开山裂石。 代王见状,心中大惊,他本能地想要躲避,然而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他又如何能逃得出朱渊的掌心? 直到临死之前代王都想不明白。 明明是一个废物昏庸的君王,为什么他会武学? 何人教授他的?而他到底还隐瞒了多少东西? 就连一旁的文臣都惊住了,他们从来没见过朱渊如此杀伐果决的一幕。 这一刻的朱渊,和他们印象中的那个朱渊,简直判若两人!云泥之别! 李傲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朱渊,尽管两人之间仅隔着二十步的距离,但在他眼中,这段距离却如同天涯海角般遥远。 他环顾四周,只见身穿盔甲的禁军如铜墙铁壁般将他团团围住,手中的短刃在这样的阵势下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心中不甘,仍旧在拼命叫嚣:“等我们的援军杀进来!狗皇帝,你也要给我陪葬!” 然而,朱渊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反问道:“援军?你们有援军吗?” 朱渊的话音未落,殿外便传来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紧接着,青龙手持大刀,身后紧跟着朱雀、玄武、白虎三人,他们浑身浴血,走了进来。 四人走到朱渊面前,整齐划一地跪倒在地,青龙率先开口:“陛下,刺客已经全部斩杀。” 这四个字,如同冰冷的刀锋,狠狠地插入了李傲的心脏。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幕。 李玄武,苏山泉包括一众文武大臣们全都愣住了。 会武学也就算了,可眼前这四人给人的感觉,分明就是宗师强者啊! 要知道这整个天下的宗师加起来都没有十个,而陛下居然有四个。 这一刻,所有人才明白代王临死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而朱渊却没有理会群臣的目光,只是看着李傲面无表情道:“你们的手段真是太低级了,你以为我真的会毫无准备地坐在这里等你们来杀我吗?你太天真了。” 说完,朱渊轻轻挥了挥手,示意青龙等人将李傲等人带走。 李傲等人被禁军粗暴地架起,他们的挣扎和呼喊声在大殿中回荡,却无人理会。 而从这一刻开始,一支神秘的军队便在文物百官的心中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就连李玄武,都感觉背后一阵发寒。 ........ 下了早朝,随着文武百官陆续走出乾清宫,大殿外的景象让所有人瞬间屏住了呼吸。 只见青石板上散落着一只只断手断脚,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小太监们正忙碌地清理着这些残肢断体,随后拿出水桶开始泼水清理地上的血渍。 那些心理承受能力较差的文臣,看到这一幕后,纷纷露出了惊恐万状的神色。 有的文臣甚至忍不住呕吐了起来,他们的身体因为过度的恐惧和恶心而颤抖不已。 整个大殿外,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恐怖的气氛。 “这……这太可怕了!” “是啊,没想到今日竟然会亲眼目睹如此惨状。” “哼,这就是背叛的下场!”李玄武冷哼一声,随后看了眼文臣,眼中充满了不屑与冷漠。 ....... 随着大殿内最后一位大臣的身影消失,朱渊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 他缓缓走到大殿中央,听着青龙汇报的证据,他已经不想等了。 他可以败坏国运,可以肆意而为,但他不允许在周国有比他更嚣张跋扈的人。 王家、林家、柳家必须彻底铲除,才能确保皇权的稳固。 “青龙、朱雀、玄武、白虎。” 四人闻言,跪倒在朱渊面前。 “朕命你们四人,带领锦衣卫,即刻前往王家、林家、柳家,将这三家满门抄斩,不留一个活口。” 青龙四人闻言,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齐声应道:“遵命!” 在青龙的带领下,锦衣卫们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包围了王家、林家、柳家的府邸。 他们手持利刃,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随着青龙的一声令下,锦衣卫们如同猛虎下山般冲入府邸,开始了残酷的屠杀。 王家、林家、柳家的家丁、护院们虽然奋力抵抗,但在锦衣卫的精锐力量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很快,府邸内便传出了阵阵惨叫声和哀嚎声。 鲜血染红了青石板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随着最后一声惨叫的消失,王家、林家、柳家的府邸彻底陷入了死寂之中。 青龙四人站在府邸的高处,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与同情,只有对皇权的绝对忠诚和对敌人的无尽杀意。 只是青龙在看着胡若茵的时候,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青年。 他这也算是给青年报仇了吧? ..... 王家、林家、柳家,这三个曾经掌控着周国盐、粮、铁三大命脉的世家,如今已化为历史的尘埃。 随着他们的消失,周国的盐、粮、铁专卖权也彻底落入了朝廷的手中。 这三样东西不仅是国家经济的命脉,更是国家安全的基石。 朱渊没有过多的犹豫,便将它们设为官营。 这样便可以更好的提高中央集权,这样自己这个昏君的权利,就只会越来越大。 第一卷 第35章 情景再现 深夜,御书房内烛光摇曳。 宋国使团的李福与赵顺,正恭敬地站在朱渊的面前,他们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忐忑与期待。 “微臣李福(赵顺),参见陛下。”两人齐声行礼,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朱渊微微抬手,示意他们免礼。 “二位使者深夜来访,想必是有要事相商吧?” 李福上前一步,恭敬地呈上一封密信:“微臣此行,是奉我国陛下之命,前来向陛下传达一项重要的意愿。宋帝赵苟陛下希望,周国能成为宋国的坚实后盾,助我们抵御外敌,确保国家的安宁。” 朱渊接过密信,快速浏览了一遍。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暗自思量:宋国这是想寻求庇护啊。不过,这对我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若能与宋国结盟,不仅能增强周国的地位,还能在未来的博弈中占据更有利的地位。 他放下密信,目光锐利地看向李福与赵顺:“二位朕明白了你们的意思。不过,结盟之事非同小可,朕需要仔细考虑。” 赵顺见状,急忙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陛下,我国陛下深知此事的重要性,因此特意派我等前来,表达我国的诚意。” “陛下,请看。” 他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方璀璨的玉石,正是宋国的传国玉玺。 赵顺双手捧着玉玺,举过头顶,语气中带着前所未有的庄重与敬畏。 “这是我宋国的传国玉玺,是历代帝王传承的信物。我国陛下为了表达与周国结盟的诚意,特命我将此玉玺带来,作为两国友谊与合作的见证。” 朱渊的目光在传国玉玺上停留了片刻,但并未立即伸手去接。 他的内心在快速盘算着,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缓缓开口:“朕可以理解宋国的困境与需求。周国作为大国,自然愿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提供帮助。但朕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周国的军队需要驻扎在宋国,以便在关键时刻能够迅速响应,为宋国抵御外敌。” 赵顺心中虽然有些犹豫,但他最终还是同意了。 至少,在他眼中,周国比秦国看上去要和善很多。 见他同意,朱渊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朱渊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因为只要动兵,就要花钱,花钱他就开心,因为这也算败坏国运。 ......... 寿春城,街道上,来往的马车络绎不绝,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这些马车来自五湖四海,车上装载的皆是各地的奇珍异宝,它们的目的地只有一个周国的皇宫。 这一切的源头,皆因前些日子朱渊下的一道旨意。 旨意中,朱渊明确要求各地官员收集奇珍异宝,以充国库,以此来彰显大周的繁荣昌盛。 这道旨意一出,各地的官员皆不敢怠慢。 于是,他们纷纷行动起来,动用自己手中的资源和人脉,四处搜集各种珍稀的宝物。 在寿春城的城门口,守城的士兵们看着一辆辆满载而归的马车,眼中满是羡慕。 而皇宫中的朱渊也同样十分开心,当第一辆装着奇珍异宝的马车进入寿春城后,系统那美妙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宿主骄奢淫逸,纸醉金迷,扣除国运2000】 【当前国运78500】 ...... 御书房内,朱渊和苏山泉相对而坐。 “苏爱卿,”朱渊缓缓开口,“朕有一个新的想法,需要你去操办。” 苏山泉闻言,连忙躬身行礼,心中暗自揣测着皇帝的心思:“微臣恭听陛下圣谕。” 朱渊微微一笑:“朕要修建一座楼阁,将所有的奇珍异宝全部摆放在楼阁内,供世人观赏。而且,楼阁内部还要建造一个酒池肉林,以彰显我大周的繁荣昌盛。” 苏山泉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震。 这样的工程耗资巨大,劳民伤财,但面对皇帝的旨意,他只能恭敬地应承下来:“微臣遵旨。不过,陛下,这样的工程浩大,恐怕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微臣担心……” 朱渊轻轻摆了摆手,打断了苏山泉的话:“苏爱卿,朕知道你的担忧。但朕意已决,此事必须尽快办理。你作为宰相,要全权负责此事,从快、从优地完成楼阁的修建。” 苏山泉心中虽然有些无奈,但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微臣遵旨。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陛下厚望。” 朱渊满意地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赏:“好,苏爱卿,朕就知道你不会让朕失望。此事若成,朕定当重重赏赐于你。” 苏山泉再次躬身行礼,转身离去。 他虽然不懂,也暂时想不明白。 不过,他认为自己不需要明白,该知道的时候,陛下自然会隐晦地暗示自己为什么这样做。 所以陛下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 他坚信。 ........ 在寿春城繁华的街道上,一家珠宝店内,各式各样的珠宝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店内,一位约莫十八岁的女子正在母亲的陪同下试戴着一副珍珠耳环。 女子名叫叶孤荷,她身穿一袭华丽的衣裳,气质高贵,宛如大家闺秀。 然而,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母亲李氏却是一身麻衣,面容显得有些憔悴,眼中满是岁月的痕迹。 叶孤荷站在镜子前,珍珠耳环在她的耳畔轻轻摇曳,更添了几分娇俏与灵动。 她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光彩。 然而,当她转头看向母亲时,却看到了母亲那满是忧虑的眼神。 “太贵了,妈买不起,咱走吧。” 李氏在女儿耳边小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 叶孤荷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转头看向母亲,那张憔悴而满是忧虑的脸庞,在她眼中此刻却变得如此陌生和可恨。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母亲要如此残忍地剥夺她这份小小的快乐,这份她期待已久的美丽。 突然间,叶孤荷的情绪像是被点燃的火药,瞬间爆发。 她开始在店内撒泼打滚,像一只失控的野兽,疯狂地挥舞着手臂,试图将周围的珠宝和柜台推翻。 她的尖叫声、怒吼声在店内回荡,引得其他顾客纷纷投来惊讶和不解的目光。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买!这是我应得的!” 叶孤荷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她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甚至试图去殴打那些无辜的顾客,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发泄在他们身上。 店员们试图上前阻止她,但叶孤荷却像是疯了一般,根本听不进任何劝解。 她的眼中只有那副珍珠耳环,那个她此刻唯一想要得到的东西。 她猛地冲向柜台,试图强行抢夺那款她看中的耳环,仿佛只要得到了它,她就能找回失去的快乐和尊严。 第一卷 第36章 以生病为名 叶孤荷发了疯似的在店里乱砸一通,店员们见状,赶紧护着顾客往外撤,生怕被误伤。 他们动作麻利地关上大门,把叶孤荷留在了里面,任由她继续发泄,同时也是第一时间派人联系了官府。 李氏在外头哭得撕心裂肺,声音都哑了,一边哭一边喊:“丫头,别砸了,咱家真赔不起啊!” 她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抓着衣角,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周围的顾客和路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纷纷停下脚步围观。 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孩子是咋了,咋突然成这样了?” 叶孤荷在里头砸累了,终于停了下来,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眼神空洞地盯着满地的狼藉。 她缓缓地站起身,走到耳环旁,轻轻地捡起它们。 珍珠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将耳环戴在自己的耳坠上,那一刻,她的眼神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 她走到铜镜前,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尽管四周一片混乱,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十分开心的笑容。 她的母亲仍然在外面哭泣,还在不断地重复真的赔不起。 不久,一队衙役匆匆来到了珍宝店,掌柜的赶紧迎了上去,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衙役们。 衙役们听后,点了点头,又转头询问李氏。 李氏此刻已经哭得声嘶力竭,她颤抖着声音说:“我女儿她……她脑子有病,所以才会这样。求求你们,不要抓她,她真的不是有心的。” 说着,她又跪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抓住衙役的衣角,眼中满是祈求。 然而,掌柜的却在一旁冷冷地说道:“不抓她可以,但赔钱是必须的。你看看这店里,被她砸成什么样了?我们做生意的,也不容易啊。” 衙役们听后,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按照律法,损坏他人财物确实需要赔偿。 衙役们看着李氏的穿着,旧衣布衫,满是补丁,显然不是富贵之家。 他们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便直接问李氏:“你家可有钱赔偿这珍宝店的损失?” 李氏一听,泪水又涌了出来,她哽咽着说:“我……我是陪女儿来城里看病的,家中除了三亩薄田,再无他物。这病看了许久,家中积蓄早已耗尽,哪里还有钱赔偿啊。” 衙役们一听,已然了然。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于是,其中一名衙役拿出枷锁,对同伴说道:“只能先将她拿归案了,再想办法处理此事。” 说完,他们便进店将叶孤荷抓了起来,给她戴上了枷锁。 叶孤荷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 李氏见状,哭得更加厉害了。 她扑上前去,想要抱住叶孤荷,却被衙役们拦住了。 她只能无助地喊着:“丫头,我的丫头啊!你要去哪里?娘不能没有你!” 叶孤荷被衙役带走时,她的脸上写满了无助与恐惧。 她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母亲李氏,嘴里不停地喊着:“娘!救我!娘,救救我!” 李氏听着女儿的呼喊,心如刀绞。 想要冲上前去,却被衙役们牢牢地拦住了。 “丫头,我的丫头啊!” ..... 锦衣卫朱雀,这位四大宗师中唯一的女性,同时也是这家珠宝店的幕后老板,静静地站在一旁,目睹了整个事件的经过。 她注意到叶孤荷一身名贵的打扮,与旁边哭泣的、一身寒酸的李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朱雀心中暗自思量,叶孤荷这样的极端手段,显然已经让她在过去屡试不爽。她用自己认为最“有用”的方式,惩罚着那个买不起名贵衣物的妈妈。 以生病为名,让母亲为她买单,满足她的虚荣心。 这样的人,真的脑子有病吗? 朱雀不禁摇了摇头,心中没有一丝怜悯。 这世间有许多像叶孤荷这样的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和虚荣,不惜伤害最亲近的人。 而像李氏这样的母亲,更是数不胜数,她们默默地承受着子女的任性和无知,用自己的血汗和泪水,为子女铺就一条看似光鲜的道路。 在朱雀看来,真正的爱,并不是无条件的纵容和满足。而是要让子女明白,人生的价值和意义,不仅仅在于物质的追求和享受。 更重要的是,要学会感恩、学会珍惜、学会承担。 她看着叶孤荷被衙役带走,心中并无半点同情。 李氏的目光在掌柜与朱雀交谈时,紧紧锁定在朱雀身上。 她看到掌柜对朱雀的态度极为恭敬,心中顿时明白了这位女子的身份非同小可。 她鼓起勇气,颤巍巍地走到朱雀面前,双膝跪地,双手合十,眼中满是祈求:“求您,放过我的女儿吧。她年纪小,不懂事,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愿意倾尽所有,来赔偿您的损失。” 朱雀看着李氏,她的眼中并无半点波澜。 她淡淡地说道:“你的女儿,已经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来逼迫你了吧。她以生病为名,让你为她买单,满足她的虚荣心。这样的行为,若是不加以制止,只会让她越陷越深。” 李氏闻言,泪水再次滑落。 她哽咽着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没有教育好她,让她走上了这条路。但我求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好好教导她,她一定会改的!” 朱雀沉默片刻,看着即将远去的衙役,缓缓开口:“慢着。” 衙役们闻言,立刻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朱雀和掌柜。 朱雀没有绕过叶孤荷,而是直接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自己犯的错,自己解决。不想去大牢,那就赔钱。我知道你家赔不起,但我也没想让你家赔,你来赔。” 叶孤荷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又看了看朱雀,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我没有钱。” 朱雀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我看你有几分姿色,寿春城内最大的青楼里的姑娘,一天也能赚个几两银子。我想,以你的姿色,应该能够赚得更多。”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懂了朱雀的意思。 李氏在一旁听着,泪水再次滑落。 她想要为女儿求情,但她的声音却哽咽在喉咙里,发不出半点声音。 朱雀看着叶孤荷,冷声道:“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你若是不愿意,那就一辈子待在大牢吧。” 说完,朱雀转身离去。 衙役们便准备带着叶孤荷回到衙门。 这时叶孤荷奋力的挣扎,看着朱雀的背影大声喊道:“我去!我愿意去!” 第一卷 第37章 玄武以及串串 阿狗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他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双腿也因为长时间的站立而颤抖不已。 而小小年纪的他,也是清晰的明白,饿肚子也是会疼的。 就在他即将被饥饿吞噬,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一个同样年龄的小乞丐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这个小乞丐,名叫小豆子,他穿着一件同样破旧但相对整洁的衣服,眼神中透着一股机敏。 小豆子看到阿狗那虚弱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不忍,他走上前,用稚嫩的声音说:“喂,你还好吗?我这里有半个馒头,你先吃吧。” 阿狗颤抖着手接过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这是他这些天来吃到的最美味的食物。 尽管只是半个已经凉得发硬的馒头。 吃完后,阿狗感激地看着小豆子,眼中满是谢意。 小豆子看着阿狗,微微一笑,说:“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你吃有你喝,还有和我一样的小伙伴。” 阿狗半信半疑地跟着小豆子,穿过曲折的小巷,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宅院。 宅院虽然破旧,但里面却别有洞天。 院子里有一口清澈的水井,几棵老树在微风中摇曳,还有几只小鸡在院子里欢快地啄食。 更重要的是,这里有许多和阿狗一样的小乞丐,他们围坐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食物。 对阿狗来说,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正当阿狗在这里感受到一丝家的温暖时,宅院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被推开。 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威严的男人走了进来。 阿狗看到这突如其来的陌生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恐惧。 他本能地往小豆子身后躲去,双手紧紧拽着小豆子的衣角,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然而,小豆子却与阿狗截然不同。 他看到男人后,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像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向男人跑去,一边跑还一边大喊着:“李大叔,你回来了!今天有没有带好吃的?” 其他的小乞丐们也纷纷围了上来,他们或笑着,或喊着,仿佛这个男人是他们的亲人一般。 男人见状,脸上也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弯下腰,从怀里掏出一包用布紧紧包裹着的东西,打开一看,原来是几个热气腾腾的馒头和一些熟食。 “孩子们,快来吃吧,这是我刚从城里给你们买回来的。”男人说着,将手中的食物分发给每一个小乞丐。 阿狗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恐惧渐渐消散。 他慢慢从小豆子身后走出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男人。 他注意到,男人的眼神虽然锐利,但其中却充满了温柔与关怀。 他明白,这个男人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人,而是这座宅院里的守护者,是这些孩子们的依靠。 小豆子拉着阿狗的手,将他带到男人面前,介绍说:“李大叔,这是阿狗,他是新来的。以后,他就是我们中的一员了。” 男人看着阿狗,点了点头,说道:“欢迎你,阿狗。这里就是你的家,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阿狗听着男人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第一次感受到,原来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饥饿和孤独,还有温暖和关爱。 他感激地看着男人,眼中闪烁着泪光。 而若是朱渊看到这男子,一定会惊讶。 因为他正是锦衣卫玄武。 ...... 身为天下共主,朱渊的生活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山珍海味虽琳琅满目,但日复一日的品尝,即便是再精致的美食,也难免让人感到乏味。 他有些怀念家乡的美食了。 那个全是科技与狠活横行的美食。 所以,他决定自己动手做一些自己想吃,爱吃的东西。 然而,正当朱渊起身,准备前往御膳房时,太监总管魏贤却突然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陛下,万万不可啊!古人云,君子远庖厨,陛下身为万民之表率,大周的天子,更应恪守此道,岂能轻易涉足庖厨之事?” 朱渊闻言,脚步一顿,目光转向魏贤,脸上浮现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魏贤啊,既然你如此坚持君子远庖厨之道,又担心朕下厨有损龙威,那不如这样,你去准备些食材,如何?” 魏贤闻言,心中一紧,抬头望向朱渊。 “陛下请吩咐,老奴定当竭力办到。” 朱渊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你去准备十斤牛肉,十斤羊肉,再备上十斤鹿肉,这些都是朕平日里爱吃的。另外,再准备一些新鲜的牛肚和青菜,一并送到水芸宫去。这样,便不算涉足庖厨了吧?” “是,陛下。老奴这就去准备,定当挑选最新鲜的食材,送到水芸宫。” 朱渊看着魏贤离去的背影,心中已有了下一步的打算。 他转身对身旁的一名小太监吩咐道:“你速去准备几百根干净的竹签来,再去找些上好的牛油,另外,还需备齐茱萸、生姜、花椒、肉桂、蓼兰、芥末、葱、小蒜以及藠头这些,一样都不能少。” 小太监一听,虽然心中疑惑但也不敢多问,连忙应声退下,匆匆去准备。 而朱渊自己,则是向着水芸宫走去。 ..... 当朱渊到了水芸宫,魏贤与小太监们已经将他所需的一切准备妥当。 朱渊见状,便指挥着几个宫女和太监,将那些切成小块的肉块迅速地穿在了竹签上。 琳琅见状觉得十分有趣,也主动上前帮忙。 朱渊则站在一旁,亲自监督着这一切。 随后,朱渊亲自动手,将牛油倒入了铜锅中,点燃炉火,开始加热。 随着温度的升高,牛油逐渐熔化,发出诱人的香气。 接着,他依次将茱萸、生姜、花椒、肉桂、蓼兰、芥末、葱、小蒜等调料放入锅中,这些调料在牛油中翻滚、交融,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水芸宫。 待一切准备妥当,魏贤与太监宫女们识趣地退了出去,水芸宫内顿时只剩下朱渊与琳琅二人。 琳琅好奇地注视着那口铜锅,她大概已经猜到了这种新奇的吃法,只见朱渊熟练地将穿好的肉串放入铜锅中轻轻涮煮,只消几十秒,那肉串便变得色泽诱人,香气扑鼻。 朱渊微笑着将涮好的肉串递给琳琅,说道:“琳琅,尝尝看。” 琳琅接过肉串,轻轻地咬了一口,顿时,那浓郁的肉香与香料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在她的口中绽放开来。 “真是美味极了!陛下,这种吃法真是新奇又有趣。” 朱渊闻言,笑道:“这是我突发奇想的一种吃法,没想到效果还不错。琳琅,你说在你的家乡也有将肉串起来的吃法,是吗?” 琳琅点了点头:“是的,陛下。在我的家乡,人们也喜欢将肉串起来烤着吃,只不过我们那里的肉串都做得很大,一串上往往有好几块肉,吃起来非常过瘾。” 朱渊当然知道,毕竟可是毛子啊。 大肉串,也是非常有名的。 第一卷 第38章 各国局势 唐王李明义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如水。 他刚刚得知,自己派往周国的使团不仅输掉了与周国的比试,还被周国的皇帝朱渊下令全部斩杀。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他怒火中烧,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长孙有忌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语气中带着几分愤慨地说道:“陛下,周国此举无疑是在挑衅我们唐国的威严,他们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还有那齐国,区区弹丸之地,也敢跟我们唐国撒野。若不严惩,我唐国威严何在?” 李明义闻言,更是怒不可遏。 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站起身来,怒声道:“长孙宰相所言极是!周国和齐国如此嚣张,若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还真以为我唐国是软柿子,可以随意拿捏!传令下去,立即准备兵马,我们要向周国开战,让他们知道我们唐国的厉害!” 长孙有忌闻言,心中暗自得意。 他早就想借机削弱周国的势力,扩大唐国的疆土。 如今唐王李明义被激怒,正是他推波助澜的好时机。 于是,他连忙附和道:“陛下英明!臣愿亲自领兵出征,定要将周国打得落花流水,为我唐国扬眉吐气!” 李明义听了长孙有忌的话,更是信心满满。 他大手一挥,下令立即开始筹备战争事宜,同时派遣使者前往齐国,要求他们臣服于唐国,否则也将面临战争的威胁。 ....... 蜀国和吴国最近很热闹,因为他们两国在打仗。 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已经绵延了十多个春秋,双方你来我往,互有胜负,却始终未能打破僵局,任何一方都无法将胜利的旗帜插到对方的领土之上。 岁月流转,前线的将领如同走马灯般更迭,每一位都怀揣着结束战争的梦想踏上战场,却最终只能带着疲惫与无奈回归后方。 他们的名字或许会被后人铭记,但更多的是作为这场漫长战役中微不足道的一笔,被时间的尘埃渐渐掩埋。 蜀国的山川依旧壮丽,吴国的江河仍旧潺潺,但战争的阴影却让这些美景蒙上了一层阴霾。 两国的百姓在战火中颠沛流离,渴望和平的心声如同微弱的烛火,在无尽的黑暗中摇曳,却始终未曾熄灭。 双方的军队在边境线上对峙,形成了一道看不见的墙,将两个国家牢牢地分隔开来。 魏国,这个与蜀国相邻的国家,却选择了与它们截然不同的道路。 魏国,一直在暗中积蓄力量,宛如一头蛰伏的猛虎,静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在他们看来,蜀国与吴国的争斗不过是孩童间的嬉戏,真正的战场,是整个天下,是七国并立的格局被彻底打破,由一个强大的国家统一所有领土的那一刻。 而这,正是魏国想要看到的。 与魏国有着同样想法的还有秦国。 秦国,皇宫内。 胡海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目光在左右丞相李高和赵斯之间来回游移。 “陛下,”李高率先开口,“我秦国若要在这乱世中脱颖而出,非变法不可。臣与李丞相已拟好变法之策,望陛下圣裁。” 赵斯接着补充道:“是啊,陛下。变法乃强国之道,我等愿为陛下分忧,为秦国开疆拓土。” 胡海沉吟片刻,问道:“变法具体内容如何?” 李高从袖中取出一卷竹简,缓缓展开:“其一,颁布并实行《法经》,以法治国,增加连坐法,轻罪重刑,以儆效尤。” 赵斯接过话头:“其二,废除旧世卿世禄制,不论出身,唯才是举,奖励军功,禁止私斗,颁布按军功赏赐的二十等爵制度,让勇士们有晋升机会。” 胡海点了点头,似乎颇为满意:“那经济方面呢?” 李高继续道:“经济方面,重农抑商,奖励耕织,特别奖励垦荒。生产粮食和布帛多的农户,可免除本人劳役和赋税,以农业为‘本业’,以商业为‘末业’,限制商人经营范围,重征商税。” 赵斯补充道:“此举既能保证粮食供应,又能稳定民心,还能增加国库收入,实为良策。” 胡海思考片刻,眉头微皱:“那儒家经典和游宦之民又该如何?” 李高连忙说道:“儒家经典多宣扬仁政,与当前变法图强之策不符,应予以焚烧。至于游宦之民,他们四处游走,不利于国家稳定,应禁止其流动。” 赵斯也点头表示赞同:“陛下,变法之路必然充满荆棘,但为了秦国的未来,我们必须有所改变了。” 胡海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就依二位丞相之策,即刻起,秦国变法正式开始!” 消息迅速在秦国民间传开,人们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秦国要变法了,连坐法、轻罪重刑,这下可得小心了。” “是啊,还有废除世卿世禄制,奖励军功,看来咱们普通百姓也有出头之日了。” “不过,重农抑商、焚烧儒家经典,这…商人做错了什么?儒家经典可都是先贤智慧啊。” “唉,变法嘛,总是有利有弊。只希望秦国能因此变得更加强大,咱们老百姓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 周围的国家都在发生着变化,而唯独周国。 朱渊正悠闲地坐在龙椅上,品着香茗 他并不在意周边国家的变动,毕竟周国凭借着深厚的底蕴和强大的国力,稳坐七国之中的前三甲。 朱渊看来,即便乱世之中,第一个覆灭的国家也绝对轮不到周国。 “陛下,不好了!十万火急!” 突然,宫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呼喊声,打断了朱渊的思绪。 魏贤一脸焦急地冲进大殿,手中紧握着一封封好金漆的军报。 朱渊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茶杯,沉声道:“何事如此慌张?” 魏贤颤抖着双手,将军报递到朱渊面前:“陛下,唐国…唐国向我们发兵了!” 朱渊接过军报,迅速浏览了一遍,他没想到,唐国竟然真敢向自己发兵。 “魏贤,唐国此次派来了多少人马?” 魏贤微微一愣,随即回答道:“回陛下,唐国此次派来了十万大军,兵强马壮,来势汹汹。” “才十万大军吗?” “就十万居然敢来挑衅朕,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