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残废老公后黑心女主赢麻了凌槐绿裴观臣小说大结局》 第1章 重生18岁 凌槐绿,女、45岁,绵城人,因杀害父亲凌文海、母亲赵秀华、弟弟.....共计13人,凌槐绿故意杀人罪证确凿,判处死刑,执行枪决!” 砰! 一声枪响,凌槐绿视线落在不远处草丛里,那里生长着一簇小野花。 紫色的花朵在风中颤巍巍的摇晃,一如她儿时牵着妈妈的手,脚尖顽皮掠过的小花朵。 那时阳光暖暖的,那时的风也柔柔的。 只是,为什么后来一切都变了呢! “槐花,你个死丫头,这都多大早上了,你还不起床做饭?”耳边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老娘倒八辈子血霉,嫁到你们老赵家,上要伺候老人,下要照顾小的,中间还得养着你这个光吃不干的外姓人。 你爹妈老子在城里吃香喝辣,好意思丢个赔钱货回娘家。 咋?他老凌家死绝户了,没人养娃了,得让老赵家来养!” 凌槐绿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便是竹枝茅草屋顶,低头一看,就看到了满地鸡屎和一旁堆放的谷糠蛇皮袋。 她又去看自己的手,原本白皙的肌肤,因常年打猪草砍柏树枝干农活,各种草汁树液黏在手上,黑黢黢的根本洗不掉。 但这上面,没有被刀砍过,如蜈蚣一般的缝合疤痕,也没有被人拿烟头烫过,和生生咬烂的凹陷坑洼。 外头的骂声还在继续,那是大舅妈张桂芬的声音,尖锐刺耳骂人不带重复。 凌槐绿从地上爬起来,人还有些发晕。 她拉开破败低矮的房门,从鸡圈里走了出去。 五月晨间的雾气,带着些许湿润,浸润了被舅妈打出鼻血又结痂的干涸鼻腔。 砰! 堆成小山的脏衣服带盆扔到了凌槐绿面前。 “做好早饭就去把这些都洗了,菜园子里的草要除,向阳坡的麦子可以割了。 你割完麦子顺道打些猪草回来。 先前晒的柏树枝干了,下午记得把柴火背回来。 不要忘了给你二哥做鞋子,还有田里的鸭子记得收,牛草要......” 凌槐绿游魂一般走进灶房,拿葫芦瓢舀起一瓢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一肚子水让人有了些许饱腹感。 她捂着心口位置,那里还残留着子弹炸开的震动。 眼下,她又真实的活着。 这个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凌槐绿拿起窗户上,大红塑料边框,背后镶嵌着明星图片的镜子,看着里面面容稚嫩却已姝色染艳的娇俏小脸。 这是.....1987年,是她被送回乡下外婆家的第八年? 18岁!青春豆蔻的年华。 可以嫁人换彩礼,也能进厂工作赚家用,还能....被躲在阴暗之处的人肆意偷窥意淫。 凌槐绿进了灶房,掀开锅盖舀水做饭。 她才把火生好,转身削红薯皮,娇小的身子就被人抱住了。 身后男人臭烘烘的气息,在白皙的脖颈处流窜。 “槐花,你咋就这么漂亮呢?比封神榜里头的妲己娘娘还好看!”赵茂才手在凌槐绿身上肆意乱摸。 “槐花,你就答应跟我呗,只要你跟了我,以后我妈不敢再打你骂你,小成和小翠也不敢欺负你! 你放心,二哥是有本事的人,将来肯定能让你天天吃肉,还有新衣裳穿。 槐花,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占了你的身子,跟我奶说的,是你勾引我。 那时候,你咋办啊? 槐花,你除了哭,没别的法子哦!” 他顶在凌槐绿身后,昭示着他的耐心已经告罄,他不愿意再等了。 这勾人的小妖精,越长越水灵。 他奶和他妈居然还想把她嫁给煤老板那个傻儿子,他妈的!肥肉不烂自家锅里,凭啥要便宜外人。 凌槐绿僵硬着身子,深吸一口气,忍着汹涌的杀气,捏着刀的指节泛白。 咔嚓将一个红薯劈成两半,推开赵茂才,回头木着一张脸道:“槐花就是个苦命的,爹不疼娘不爱。 二表哥要是真疼槐花,就带槐花走吧!” 赵茂才先是一愣,随后大喜;“你真肯跟我走?” 凌槐绿咔嚓咔嚓劈红薯下锅:“我想去羊城打工,听说那边随便一天都是好几百,去的人都发财了。 二表哥,你敢不敢去?” “咋不敢!”赵茂才可不愿被个女子看轻:“羊城我有熟人,只要你想去,咱明儿就能去!” 凌槐绿摇头:“大舅妈和外婆不会同意的!” “这事包我身上!”赵茂才去拉凌槐绿的小手:“槐花,你真愿意跟我走?” 凌槐绿甩开他的手,往灶膛里添了一把柴火:“姑娘家长大了,早晚得嫁人,嫁谁不是嫁! 只要表哥以后发达了,能让我吃饱饭就成!” 赵茂才嘿嘿笑着,拧了她一把:“你放心,二哥最疼你了! 那明儿一早咱们就走。” 凌槐绿捞出酸菜:“二哥,早上走不好,我早上要做饭,冷锅冷灶会被人发现。 咱们下午走,下午我要去半山上收柴火,你在天坑那里等我。 我借着收柴火来找你,你别忘了带钱!” 赵茂才一想,天坑那地方危险,放牛都很少有人去,天黑那会儿就更不会有人了。 那里草地柔软,若是在那把白白嫩嫩的凌槐绿给睡了再走,这滋味可太美了。 “好!我在天坑那等你,你要敢不来,老子今晚砸了鸡圈,也得把你给睡了!” “嗯!只是表哥说自己出去打工就成,不能说带上我,不然,舅妈会怀疑!” “放心!老子懂!” 赵茂才得了应许,一手插兜吹着口哨,高高兴兴去准备外出所用的东西了。 凌槐绿眼中闪过凶光,狠狠将菜刀钉在案板上。 她前世小学没毕业,就被人送回了赵家。 在赵家当牛做马七八年,能嫁人的年纪回了城里,除了干活伺候人啥也不会。 后来逃了出去,为了讨生活各种脏活累活都干过,短短一生平庸寡淡毫无出彩之处。 要说最拿手的活计,.....唯有杀人! 绵北一带,山高且大。 天坑之所以叫天坑,就是因为它在雷公山顶上,从山顶中间裂开形成一个无底深渊。 没有人知道下面有多深,就是几十年后,各种探测仪器下去,也没能有个结果。 赵茂才坐在天坑不远处的树下,瞧着迎着夕阳过来的凌槐绿。 “槐花儿,你来了!” 第2章 被人遗忘在乡下的小白菜 赵茂才眯眼瞧着凌槐绿,眼睛已经将她浑身上下剥了个精光。 从这个表妹到家那天起,他就无时无刻不在幻想这一天,今儿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他咽了咽唾沫,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某个地方紧绷的发疼。 他伸手就要去抱凌槐绿,却被凌槐绿给躲开了。 凌槐绿从背篓里拿出一个玻璃瓶给他:“表哥,这草扎人,你先脱了衣服,我铺地上! 这个是我一早灌好的糖水,你先喝两口!” “好!好!”赵茂才双眼冒绿光,扭开瓶子看都没看一眼,咕噜噜一口气就给喝光了。 雷公山高还大,他爬了这么久,早就渴的不行。 他喝完水,就开始脱衣服,心里那滋味别提有多美。 刚把裤子褪到小腿,还没脱下去,就觉得背心一凉,随后一阵剧痛袭来。 “凌槐花,你....你敢伤我!” 呼!臂粗的木棒,接二连三落在了腿上。 咔嚓!赵茂才听到了自己小腿骨裂的声音。 更为可恨的是,他浑身软绵绵的,压根爬不起来。 “凌槐花,你....你给老子下毒?你等着,看老子不....不弄死你! 你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我....我要把你玩烂,再卖给山里老光棍,让你这辈子狗都不如!” 砰! 这一棒重重砸在了他的腰上。 接着又是两棒子砸在了他的双臂上。 凌槐绿眼神凶狠似山中恶狼,她丢下木棒,捡起赵茂才臭烘烘的裤头,塞进了他嘴里。 “唔~”赵茂才眼神惊恐,这一刻,他终于怕了。 凌槐绿是真的想杀了他。 凌槐绿起身,重新抡起了木棒,这一次,是朝着赵茂才双腿之间去的。 “啊!”天空打了个闷雷,压住了赵茂才痛苦的闷哼之声。 长年累月干农活练出的力气,在这一刻派上了用场。 凌槐绿将他下身砸的稀烂,连带头骨整个敲碎,才将人拖到了天坑边缘,直直扔了下去。 这世上很多事,干的多了,就会变得很熟练。 譬如,杀人! 她将现场清理干净,迅速下山,走到半山腰,将柴火背上,豆大的雨滴就落了下来。 前世,凌槐绿杀了人会恐惧仿徨如惊弓之鸟。 后来,她就慢慢学会平复紧张,心平气和的处理案发现场,尽可能不留一丝破绽。 她哼着小曲儿,走在湿滑的山道上,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凌槐绿家里条件不差,爸爸是公安,妈妈是老师,双职工家庭长大的她很幸福。 可后来,妈妈去羊城帮姨妈进货,途中,遇到抢劫,姨妈为了救妈妈死了。 妈妈回来之后,一直埋怨自己对不起姨妈。 愧疚之余,便将姨妈生的一儿一女都接来城里照顾。 孩子多了,就不怎么顾得过来,妈妈就把她送回了外婆家。 “小绿,等你哥哥姐姐大一些,爸妈能挪开手了,就把你接回来好不好?” 她是信妈妈的,毕竟她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妈妈怎么会舍得一直不见心爱的小绿呢。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从一开始满怀期待,到最后变得麻木。 而爸爸妈妈似乎也忘记了,他们还有一个亲生女儿丢在了乡下。 外婆的嫌弃,舅妈的打骂,这些都不可怕。 可怕的是,二表哥赵茂才和小舅舅赵文兵一直落在她身上,黏糊糊如苍蝇一般的龌龊眼神。 那一天,表妹赵小翠突然拉她去看电影。 乡下人看个电影不容易,每个乡一年也只有几次放映机会。 电影是在野外晾晒场上,宽敞的晾晒场上,挤满了村里的老老少少。 “槐花,我想小解,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晚上,晾晒场周围都是草垛树林,女孩子方便都是几个人一起。 凌槐绿跟着赵小翠,走进了满是草垛的树林里。 “槐花,你不解吗?”赵小翠蹲下身问她。 凌槐绿想了想,来都来了顺便方便一下吧,不然,一会儿没人陪自己,也不敢一个人出来。 她刚蹲下,赵小翠就跑了。 凌槐绿还在诧异,就被人捂嘴拖进了树林深处。 “小叔,是我妹把她骗过来的,该让我先来!” “不行,我可是你叔,这事必须得我先!” “那我也不能捡你玩过的破鞋!” 两人吵闹了好半天,最后以赵文兵承诺给赵茂才二十块钱,得到了优先权。 凌槐绿不知道那一夜是怎么过的,她所有的生机和希望,都在那一夜,被人碾的稀碎。 魔鬼打开了欲望的闸口,就再也关不上。 赵茂才和赵文兵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和理由,在赵家人眼皮子底下将她带出去。 后来,竟利用她做起了皮肉生意。 遇上了严打,赵家叔侄和她都被抓了。 派出所通知了大舅妈和外婆,她们居然骂她是贱人,骂她是勾引人的狐狸精。 要不是她天天勾引,两个大好青年怎么会犯错。 多年不见的亲妈赵秀华赶来,巴掌一个接一个扇她脸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下贱东西。 你个浪蹄子贱货,自己管不住裤裆,还要勾引你舅舅和表哥。 我老赵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光了!” 亲爸凌海山失望至极:“你爸是公安呀,你怎么能做这么下贱的事,把凌家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尽了。 我凌海山是做了什么孽,才会生出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儿啊!” 她成了整个县城闻名的贱女人,被赵秀华三百块卖给了杀猪匠。 杀猪匠脾气不好,喝点酒就开始骂她贱货,说娶她让他这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他用烟头烫,用牙齿咬,用缝衣针在她身上刺下一个又一个的“贱”字。 她在杀猪匠收了一个光棍五十块钱,将她关在房里时,第一次生了杀心。 杀猪匠体型彪悍,一身肉剔了骨头也有百斤之多。 她将骨头剁碎磨粉喂猪,把肉用碎肉机打烂做成馅料,包了饺子送去了凌家和赵家。 他们吃着饺子,很是欣慰;“嫁人之后,总算晓得做个好人了,寡妇门前是非多,以后要规矩些!” 凌槐绿回忆前世,冒着大雨进了院里。 赵文兵拿着帕子过来:“哎呦,槐花,瞧你浑身都湿透了,来,舅舅给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