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劫之十年磨一剑》 楔子 楔子1 如果你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这个世界的武道至尊或者仙道至尊,受万人敬仰,全力一击可以灭掉一方世界。但之后你发现这一切的一切,只是进入上层世界组织的某种杀戮游戏的入场卷。 你!会怎么做?是回乡种地苟且一生,还是杀出一条血路解放众生? 楔子2 随着监天圣主楚河峰喘着粗气将自己的宝剑从敌人的头颅中拔出,终止竞赛的指令仿佛从天穹之中传出直达竞赛现场幸存的每一个人的脑海之中。 一个十分威严的声音说道“恭喜尔等在本场竞赛中幸存下来并赢得竞赛,” 楚河峰试图用手中的剑顶在地面,一股强烈的虚脱感席卷全身,他努力的支撑着自己已近虚弱的身体。他不想、不能也不敢倒下,因为他不知道后面还要面对什么。这个声音他之前听到过,那是通知他比赛开始,经过了十二个时辰的仓促准备,和连续三天的生死搏杀,每一个人都已经到了精神和体力崩溃的边缘。 “作为本场竞赛胜利的一方,你们将得到对手所拥有的全部世界作为奖励。我们下一次竞赛再见!”来自天穹的声音消失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搞这样残忍的竞赛?啊!这有什么意义?”楚河峰朝着天际狂喊,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楚河峰失魂落魄的低下了头,他不知道上面是谁在说话,他也不知道是谁能够拥有这样的能力,能让两个世界的人在这个虚空旷野之上生死搏杀。虽然他自己已经是这个宇宙的至尊强者大帝之境,但面对这几天绞杀的这群敌人也并非是酒囊饭袋。楚河峰闭眼冥想,他不知道自己的宇宙之中怎么会有这样一群实力相当的对手,不!楚河峰可以肯定,他们不是本宇宙之人,这就可以肯定,域外还有人! 对了,还有那个来自天穹的声音,是谁?他到底是谁?能让两个宇宙的顶尖高手在这里厮杀,哦,不,他用的词是“竞赛”,然后胜者还能得到对方所有?是天神吗?天神为什么要这么做?天神不应该爱世人吗?楚河峰跌坐到了地上。一时间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已经成仙的大帝境到底算个什么?难道自己用了这么多年的时间飞升成仙,难道仙上面还有什么实力恐怖的存在?实力强大到连他们这群仙都要被玩弄于股掌之中? 楚河峰无力的看了看跟着自己来参加的这些人,都是几天前一起收到了参加比赛的通知,临时聚起来的人,这里面有自己的老师、自己的师兄师弟,还有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他们都是修行中人,为了在这场绞杀中活下来而举到了一起。 冷逸辰、南宫彦也是拖着浑身是伤的躯体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楚河峰的身旁将他扶住。 楚河峰双眼痛苦的看着满地自己人和自己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对手的尸体,目光落到了大监司冷逸辰的脸上。“下一次!你听到了吗?他说还有下一次!”楚河峰激动地脸上的肉都在抽斗,“怎么还他妈的有一次!要有多少次?难道我们最终的命运也是在这里被其他人干掉?”楚河峰将自己的宝剑愤怒地扔到了地上,“这样的竞赛有什么意义?我们修炼还有什么意义?活着他妈的还有什么意义?” “圣主大人,您要振作,”大监司冷逸辰顿了顿,“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安排,优胜劣汰......”冷逸辰没有说下去,他对这个能将两个宇宙的顶尖高手玩弄于股掌的存在,是又敬又怕。 楚河峰回想起刚和对手见面的时候自己带的人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对面的人也只是略带犹豫了一下,便朝着他们掩杀了过来,楚河峰阵营的人慌忙应对,一开始完全被杀懵了。也许是对方训练不精,也许是对方的灵兽临时倒戈,这才让楚河峰阵营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从而反扑将对方全部干掉。 从南宫彦处死俘虏前获得的一些消息看,对面阵营已经是第二次参加这样的竞赛,那已经是四千年前的事了(上界四年下届四千年),上一次他们赢了,赢的一方会赢得对方控制的全部小世界。输的一方连尸骨都不会剩下。 南宫彦把俘虏那里获得的信息整理了一下汇报给了楚河峰,刚说到这里,赛场上死掉所有人的尸体都开始分解成发着金光如黄豆大的光点飘向空中,越来越多的光点开始汇聚成光球,光球越来越大发出越来越耀眼的 光辉,然后剧烈的震动爆开飞向幸存的人体内。 楚河峰看到了,那是对手修炼体内残留的能量,就连这些能量液会被胜利者分走。楚河峰听到后长叹了一声,“难道,这便是天道?” 楚河峰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他不忍再看这个场景,“逸辰,我们走!” 宇宙之外的虚无之地 “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一个身穿银色铠甲的天神问来访之人。 来访之人其貌超凡脱俗,眉宇间凝聚着万古星辰的光辉,双眸深邃如夜空,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之秘,但面露愁容,“见过空间之神!”来人先是朝着空间之神行礼,“我的法器不见了!” 空间之神看着电神,“是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昨天我们去看那场竞赛回来就不见了!”雷电之神一脸愁容,细眉轻蹙,宛如远山含烟,眸中流转着化不开的忧愁,仿佛春日里最温柔的细雨,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让人心怜。 “正所谓天上一天下界一年,如果有人使用的话,你一定会发现,别急我陪你去找!”时空之神安慰雷电之神。 要知道天神的法器可不是谁都能用的! 第1章 除掉他 “啊!”一个女人尖利的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晚。 一个小男孩站在远处呆呆的看着一个中年女人倒在了血泊里,他认出了那个人,那是他的母亲,他永远也不会相信,他的母亲一直与人为善,到底是谁会对她下此毒手。 夜空中阴云密布,豆大的雨点急急的落下,男孩平生中第一次遇到至亲被人伤害,可能是恐惧导致他呆立在原地,亦或是他想看看是谁会从那个屋子里面出来。从那个屋子里面出来的人,一定是杀害娘亲的凶手。 一声惊雷劈在了近处,震耳欲聋的雷声吓得小男孩浑身颤抖,就连身边的空气似乎都在剧烈的颤抖。 一个人形的影子逐渐从门口的地板上显现出来,小男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三师兄!”男孩在内心里呐喊,就是那个他第一个想到的人,这几年来就是三师兄一直针对于他,原本想着三师兄严格要求他是想让他尽快成材,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虽然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的人正用一片抹布擦着手,但是从他的目光看,明显也见到了站在远处的小男孩。两个人震惊的目光对视了足足有五息之久。 “跑!”此时小男孩大脑中只有这一个字在反复闪烁,似乎在提醒小男孩赶紧逃命,不要犹豫。 小男孩下意识的转身开始逃跑,一切的动作出于本能,因为此时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娘亲倒在血泊之中的画面被强制性反复播放,三师兄那张凶恶的面庞也穿插其中,恐惧占据了小男孩整具身体! 三师兄眼中没有一丝的犹豫,脚下生风奋起直追。 “小师弟!给我站住!” 哪里会有人“站住”!小男孩顶着瓢泼大雨跑出了后门,直奔后山而去。这场雨伴随着大风倾泻而下,来得如此之急,仿佛就是小男孩母亲被杀一样的突如其来。 后面的三师兄眼里满是杀意,他不能放过小师弟,必须要抓住他,然后弄死他。这就叫杀人灭口! 雨声淹没了男孩的脚步声,也淹没了三师兄的脚步声,削弱了三师兄的喊叫声。只听得到雨水拍打着地面和树木的声音,偶尔还有隆隆的雷声。 小男孩求生的欲望让他忘记了劳累,地面泥泞湿滑,他摔倒了立马再爬起来继续跑。 一道粉红色的闪电划过天际,似乎照亮了半个夜空,男孩不知道撞到了什么,猛地一抬头,是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三师兄。 没等小男孩反应过来,他的脸上便挨了一拳,让他一头栽倒了旁边的泥水里。 轰隆隆...... 刚刚那道闪电的雷声才传了过来。 “关凉生!你跑什么?”三师兄得意的喊着,“你以为你会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男孩抹了抹脸上的泥水,让他的眼睛能够继续看到旁边的路,他还没等站起身来,腿脚就开始发力,结果因为地面泥泞湿滑再次摔倒在泥坑里。 “哈哈哈哈!老天都在帮我,你还想逃?今晚你就死在后山吧!”他的话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样。 三师兄的话语仿佛像天空中的雷声一样刺耳,但小男孩没有放弃,他奋不顾身的再次爬起来就要跑,可是没有想到屁股上被人踹了一脚,再次以脸朝下的摔到了泥坑里。这就是狗啃屎吗? “你还挺顽强!来来来!你跑啊!来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我要是高兴呢,就给你烧点纸钱!省着你去了那边还过着沿街乞讨的生活!” 男孩翻过身,看着旁边站着的三师兄,天空中白色的闪电似乎连成了片,一道道白光照的三师兄原本就白皙的脸变得无比的苍白恐怖。 关凉生哭丧着大喊“你这个坏人!” “哈哈哈哈!”三师兄发出狂傲的笑声,“师父他是瞎了眼吗?就你这样的人也值得培养?” “不许你说师傅的坏话!”关凉生整个身子瞬间从地面弹了起来,冲向三师兄的胸膛,使出他全身的力量去撞击。 三师兄因为在狂笑,没有注意到关凉生的小动作,被撞了一个趔趄。等三师兄再度站稳发现关凉生又开始向山上跑了。 “关凉生!你跑啊!你跑啊!看你能逃到哪去!”三师兄一边追一边喊,他借着空中闪电带来的光亮,迅速锁定关凉生所在位置,快速地追了上去 。 没多久三师兄就将关凉生扑倒在地,然后便是一顿的拳打脚踢。 三师兄打累了就扶着旁边一棵树在那里怒吼“你哪里比我强?啊?你哪里比我强?还要把云水阁传给你?你何德何能?”说到这里又踢了倒在地上的关凉生一脚,然后用一只脚踩到了关凉生的胸前逐渐加力。 越来越大的力量压到了关凉生的胸前,让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他双手抓住了三师兄的脚,试图将三师兄的脚挪开,可是试了几次后便放弃了。 满脸的泥水让人无法看到他此时张红的脸,强烈的窒息感夹带着死亡的恐惧冲击着关凉生的大脑。 此时他想起了师傅的指点,师姐的教导,和母亲的鼓励。他看到了三师兄惨白的脸在得意的看着他,此时的他也根本听不清三师兄在咆哮些什么。他知道,他自己只有一次机会,因为肺子里面存的气可能只够他发动一次攻击的。 关凉生任凭着雨水无情的冲刷着他的面颊,这样似乎能够带走一部分面部充血的灼烧感,他听不清三师兄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着什么,他看准时机,就在三师兄骂够了仰天长啸之际。关凉生两条腿同时从地面抬起,借着腰部的力量猛地踢向了三师兄的下身。 “啊!你个狗娘养的!”三师兄双手捂住了下身,似乎这样能够让他减轻一些痛苦。 伴随着三师兄的惨叫声,压在凉生胸前的力量陡然消失,关凉生抓紧机会猛地吸了几口气,然后站起来,对着跪在旁边的三师兄左脸就是一飞脚。 三师兄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倒向地面,关凉生趁这个机会,马上起身向前跑。 “前面是悬崖!” 关凉生听到了三师兄的提醒,也停下了脚步。 “哈哈哈哈哈哈!”三师兄发出了某种病态的狂笑,“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吗?” 关凉生眼看着三师兄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双腿有些颤抖,而且紧紧地夹在一起。 “那边,就是万丈悬崖!”三师兄得意的喊着。 关凉生小心翼翼的扭头看了一下,这一看吓得他趴到了地上,他借着闪电的亮光看见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就在他身后不到两步的地方,刚刚他再多跑两步,此时可能已经坠下山崖。 “关凉生,你想怎么死?想跳下去吗?可以啊!那你跳啊!” 三师兄竟然站直了身子,并且小步的向着凉生缓缓靠近。 借着闪电的亮光,关凉生再次注意到三师兄那死人一样惨白的脸,关凉生下意识的向后移动。 “是死在我手里?还是跳下这万丈深渊?都是一死,你可以选择一种死法啦!”三师兄的话语当中充满了得意。 凉生看到三师兄的全都举到了胸前狠狠地握紧,骨头都发出了咯咯的声响。“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关凉生的话再次让三师兄发出了狂笑,“那你跳啊!跳啊!”三师兄一边说着,还一边小步的靠近关凉生。 关凉生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他突然在暴雨中站直了身子,高声喊着“柳振山,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他毫不犹豫的转身跳下了山崖。 三师兄快步走到了崖边向深渊张望着,他似乎还能听到关凉生的喊声“娘亲,等等我!” 第2章 五年前 “娘,我又有一个伙伴他们家到外乡逃荒去了。”关凉生从草屋外面跑了回来。 凉生的母亲李梅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连年的灾害恐怕朝廷也是拿不出赈灾的钱粮了。 景元53年蝗灾,景元54年洪灾,景元55年大旱,连续三年凉州这地里颗粒无收。 “凉生啊,你饿不饿啊?”李梅摸着关凉生的头。 “娘亲,我不饿!”关凉生笑呵呵的回答着,可好巧不巧,关凉生的肚子这个时候发出了叽里咕噜的叫声。 李梅看着这么懂事的孩子默默地流下泪来。 “娘,你别哭,我真的不饿,要不我们也逃荒吧!离开凉州!”男孩双臂挽着李梅的脖子。 梅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好吧,看来凉州这块也确实待不下去了,再呆下去就要饿死了。凉生,我们也走!” 从那天开始,李梅便带着凉生开始逃荒,当他们走出村子才发现,逃荒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尽头,全是难民,难民所到之处地上的草,树上的叶子,能吃的不能吃的全都被吃了。 几天后,李梅带着凉生跟着逃荒的队伍向前走着,突然看到路边树林里有两伙人在林子里生火,而前面逃难的人竟然没有去到路边抢吃食的人,这一点让李梅产生了一点好奇心,想着去试一试看看能不能乞讨一口吃食,哪怕是一口汤给关凉生喝上一口也行啊。于是,她带着凉生脱离了队伍凑了过去。可越接近那两伙人,越让她害怕。 一群人在生火做饭,几个男人在那边忙来忙去,却没有人说话,几个男人手上明显沾着血,应该是在宰杀动物,大家在一起忙着干活的时候,怎么会没有人说话呢?树下还有一个靠着树不停哭泣的中年女人,李梅虽然赶到疑惑但看这边的人都怪怪的,情绪都不太对,按理说打猎打到食物大家都高兴啊。 李梅又拉着凉生走到前面不远处另一伙人的位置,他们似乎也打到了某种动物,已经开水煮完,几个男人围着锅闭着眼睛在吃饭,还有两个女人在比较远的地上,双眼无神的吃着碗里的食物。李梅看了看旁边饿的都不想说话的凉生,心疼啊,于是壮着胆子想过去讨口吃的,哪怕只是一碗汤,也能让孩子裹服啊。于是李梅拉着凉生朝着那些人走了过去。 突然其中一个女人发出了狂笑,那笑声很是凄惨。 那女人的笑声让坐在锅边的男人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的男人看到了李梅和凉生,他们就像发了疯一样破口大骂李梅,让李梅赶紧滚,并起身快步走向李梅,开始推搡她。 就在李梅一边道歉,一边拉着凉生快步走开的时候。李梅的目光瞥见了那口锅里面煮的东西,那让李梅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抓住了凉生的手,快步离开。 惊魂未定的她拉着凉生走得很快,远远要快于逃荒大队的行进速度,这也让很多人注意到了这对母子。 当李梅精神平复了一些后,才和凉生降低了赶路的速度。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她旁边有一个教书先生模样的人,骨瘦如柴,但整体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四十多岁男子,正差异的看着她。 李梅明显是一个行动派,拉着凉生很快就脱离了队伍向南走,没有人对这对母子的离开产生过多的关注。 只有李梅拉着凉生怯生生的十步一回头生怕有人跟上来,就在他们刚离开逃荒队伍百步远的时候,有一个人倒在了路边,马上就有另一个人上去查看,查看的人确认了倒地的人已经死了,就开始大喊“有人死了,有人死了!”下一瞬间,就会有一群人飞奔过去将人肢解。 李梅拉着凉生快步走了很久,这一天的经历让李梅之后很久都在噩梦中度过。 好在李梅拉着凉生选择了一条更易活下去的路,他们没走出去多久就走到了大山里,这个山还好没有难民经过,李梅竟然还看到了果树,她和孩子吃了几个水果果腹,水果虽然有些酸,但此刻的母子二人吃得非常香。 几天后,他们遇到了一个村庄,乞讨了一些饭食,又问了路,还有几天的路程就可以到庄州。 李梅和凉生越往南走,百姓生活的条件越好,他们一路乞讨也没有再过度挨饿。李梅后悔当初为什么要带着凉生跟着逃荒的队伍,可是在凉州逃往安州确实是最近的,也是很多人的选择,没有人愿意选择更远的庄州。 几天以后,凉生问李梅,“娘,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庄州啊?到了庄州我们去哪啊?” “庄州有大的城镇,我们也可以生活在周边的乡里,而且啊,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讲过的,庄州有一个云水阁,云水阁是上次大战之后陈老先生弟子创建的,等你到了适龄也可以去选拔习武,是不是很好啊!你不也是很喜欢武术吗?”李梅拄着一个棍子,一步一步艰难地向前走着。 “是,我要好好练武,以后保护娘!”凉生蹦蹦跳跳的说。 “好孩子!”李梅摸了摸凉生的头,她只觉得有些天旋地转。 “娘,你说的那个陈老先生,他后来去哪了?”凉生好奇的问。 “娘不是和你说过嘛,没有人知道陈老先生后来去了哪里,大家只是猜测,陈老先生应该是隐居了。之后这么多年也没有人再见过陈老先生。”李梅强忍着眩晕回答着凉生的问题。 “娘,前面好像有人家了。”凉生突然指着前面不远的地方说。 李梅强挺着抬起头看了看凉生指的方向,“那是......”李梅看的不是很清晰,她眯起了眼睛,张望了半天,“那好像是一个祠堂。” 李梅强撑着,她靠着意识在强撑着,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被“易子而食”。 凉生搀扶着她勉强走到祠堂门口,凉生到里面去找人,李梅就靠在墙边眼睛一步不离的看着凉生的身影,当看到凉生真得在祠堂找到了一个老头,拉着那个老头指着李梅的方向跑来的时候,李梅似乎某种紧绷的精神突然松懈下来,突然眼前一片漆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