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她是粘人精》 第一章 突然出现的大小姐 燕城,雁云山。 崇山峻岭之下,一条蜿蜒狭窄的山路,行驶着一辆白色奥迪,凸凹不平的地面,致使这辆轿车一路都在颠簸。 坐在驾驶座的林阳,显然十分不耐,紧蹙的眉头从踏上这条坑洼的山路开始,就没有舒展过。 他来燕城也快要有十年了,开车不知经过多少地方,却第一次发现,原来这座大城市也有这么一处穷乡僻壤的地方。 林阳忍着不耐,手捏紧方向盘,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大小姐充满了不悦。 若不是导航一直在播报,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开错地方了。 三天前,在傅家当了七年司机的林阳,从主人家口中得知,原来傅家还有一位小姐,只不过天生体弱,还未满月就被她亲生母亲送到了一座道观休养。 根据地图显示的地址,应是叫玄七观。 林阳不屑一顾,都什么年代了,还搞封建迷信这套,简直有病。 什么玄七观,在他看来,就是一群装神弄鬼,骗吃骗喝的神棍。 又开了二十来分钟的车,导航播报终于结束,林阳在一个山脚下停了下来。 下了车后,第一感觉就是,这里的空气很清新,一路郁闷的心情,随着多深呼吸吐气几次,居然一下舒爽了不少。 林阳环视周围一圈,发现这边倒是山林景秀,鸟语花香,来这边游玩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但若是一直住在这里,那可就太不方便了。 林阳叹了声气,这位大小姐回来了又怎么样,从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长大,也不知读过书没,要是连普通话都不会讲,那可就是个大大的笑话了。 他心里感叹,在山脚下走了几步,仰头向上遥望,突然瞧见一处几乎要掩入丛林中的青瓦屋檐,虽然看得不是很清,但破旧褪色砖瓦格外的明显。 这就是玄七观吧,看着倒是挺破旧了,起码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林阳在一边沉思着,想着要如何上山找人,不想,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你是来接我的吧。” 突然响起的声音,清澈如泉水般,为这炎热的天气,添了几分凉意。 然而对于林阳来说,却是个不小的惊吓,若不是大中午的,太阳正盛,他都要喊一句,鬼呀! 完全忘记刚才还嘲笑别人封建迷信来着。 他迅速转身,正对着出声处,待看清眼前的人儿时,不由看呆了。 突然出现的女孩儿,很年轻,看起来似乎还没成年,绝美的容颜稍显稚嫩,身段欣长苗条,一身白色长裙,一头浓密乌黑的头发编成蝎子辫垂至腰部,清新淡雅中带着几分俏皮。 她的眼睛很漂亮,像黑宝石般晶莹剔透,纯洁又明澈。 皮肤白嫩有光泽,在这日光的照耀下,仿佛会发光,看着就像仙女下凡般。 傅矜盯着一直沉默的男人,忍不住再问,“难道不是吗?” 心中很是困惑,自己的卜卦之术不会出错的,她自信的想。 三天前,她的师父玄七观观主,第一次联系了她的家人,说是可以将她接回去了。 傅矜从小长在道观,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儿,被师父捡回来的,谁成想,自己居然还有亲人在世。 关于这点,傅矜心里淡淡的,对于她来说,道观,师父,还有几位师兄们,才是家的归属。 若不是她必须得下山历练了,而融入到社会中,需要一个合法的身份,她也不会选择回到傅家。 傅矜的声音,终于将林阳惊醒,他不敢置信说:“你你,你是傅矜小姐。” 对方知道她的名字,应是傅家派来接她的人,傅矜眉眼弯了弯,点头:“我是傅矜。” 两人上车后,林阳心提了提,想起刚才这一路的路况,心里又开始不耐起来。 奇怪的事,再次踏上这条难走的山路,竟没有感觉到一点颠簸。 一路平平稳稳的行驶到山悦别墅区,傅家大门口后,林阳莫名打个冷颤,感觉有点诡异。 勉强扯出一抹笑容,转头看向坐在后座的女孩,说:“傅矜小姐,到家了。” 傅矜瞬时睁了眼,看出他的心神不定,想起这一路也辛苦他了,于是开口:“三天内,不要去不好的场所。” 话落,也不等对方说什么,直接提起自己的行李包,开了车门下车。 林阳脸上挂着的微笑,瞬间消失了,眉头微皱,她这是什么意思,说话玄玄乎乎,也怪吓人的。 心里不由焦虑起来,莫名有些担忧。 “啪,”林阳打醒自己,暗骂有病,随后解开安全带,快速跟了上去。 傅家大厅。 傅樱从后院走了进来,看着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边看杂志的母亲,开口询问:“妈,林叔去哪了,我找了大半天都没有见到他人影。” 自己打算和朋友出去逛街呢,哪知道找了一圈都不见他人影。 杨美琳翻看着杂志,眼都不抬的回她一句:“一大早去接你姐姐回来。” 听着母亲的话,傅樱这才想起什么,嘟起嘴,不满的说道:“为什么要将她接回来,沈念她们要是知道,我有一个从道观回来的姐姐,肯定会狠狠嘲笑我的。” 杨美琳叹了声气,“这是你爸爸做出的决定,我也没办法。” 就在三天前,傅郁生收到一封奇怪的邮件,点进去一看,只有寥寥几句话,大概意思就是,十七年前,陆染送去玄七观的孩子,已经平安长大,可以过来接她回去了。 傅郁生看了,将信将疑,但更多的是激动,打算亲自去一趟玄七观。 谁知这个时候,a市的分公司突然出了问题,需要他这个总裁亲自过去处理。 于是,就将这个任务交给了杨美琳。 杨美琳当着他的面,自然答应得好好的,但在他走了之后,尽可能的拖延时间,一拖再拖,拖延了两天,眼看傅郁生就要回来了,今日在不把傅矜接回来,就没办法和丈夫交代,所以才不得不喊林阳过去接送。 说实话,对于傅矜还活着这件事,杨美琳感到十分意外。 第二章 回到傅家 她一直以为那孩子早就死了,要不然怎么多年来都不见一点消息。 谁成想,那个病病歪歪的孩子居然活了下来。 傅樱摇着头,对着母亲撒娇:“我不嘛!” 杨美琳自然也不高兴,家里突然多出一个继女来,但丈夫的决定她无法劝阻。 她看着女儿实在不乐意的模样,拍了拍她手背,温柔的劝说:“好了,你也别急,这傅矜回来也好,对你也有益处。” 傅樱诧异,对于母亲的话,感到好奇,“什么意思?” 杨美琳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出心里的盘算,“或许你和徐二少的婚约就不作数了。” 傅樱眼睛一亮,“真的?” 杨美琳点头:“这徐二少什么德性,圈子里人的都知道,但这桩婚约是你爷爷他们定下的,我们作为晚辈的也不好说什么。” 听到这里,傅樱有些急,张嘴就要说什么。 杨美琳朝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急,又缓缓说道:“以前呢?傅家只有你一位小姐,这婚事自然只能落在你头上,但这傅矜不是回来了嘛,那傅家可就有两个小姐了。” “选谁出去联姻,这就得看你了。” “看我?”傅樱疑惑。 杨美琳没好气的睨她一眼,有些恨铁不成钢,“你多去讨你爷爷的欢心,让他把联姻对象换成傅矜不就得了。” 确定傅矜要回来后,杨美琳心里就打起了算盘,至于她是否愿意,这个可就由不得她了。 傅家大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傅家老爷子更不是个好相处的。 傅樱一听到母亲提起爷爷,顿时有些害怕,面露难色,“爷爷那边...” 杨美琳看着女儿害怕成这样,不禁摇了摇头,“算了,这事我会看着办的。” “谢谢妈,”傅樱顿时放松了下来,拉着母亲的手撒娇着。 杨美琳叹气,“你看你,怎么就能怕成这样,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傅樱吐着舌头,“爷爷老封建了,重男轻女,我也没办法。” 杨美琳顿时无言,下意识捂住腹部,脸色有些苍白。 傅樱没留意到,她突然想起一件事,皱了皱眉,说:“那傅矜从小在山林中长大,肯定土包子气的,那徐二少能同意换人?” 杨美琳不由沉下心来,这些爱玩的公子哥,哪个不是见惯了美人,傅矜她... 林阳和傅矜这时走了进来,刚好就看到这对母女极为难看的脸色。 林阳率先说道:“太太,傅矜小姐回来了。” 杨美琳母女俩听到动静,心中一个咯噔,眼神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 待看清站在门口陌生女孩的容貌时,心神不由得恍惚,刚才林阳称呼她什么? 傅矜小姐? 这女孩就是傅矜? 傅樱不敢置信,眼前的美人儿会是那个从小在山林中长大的傅矜。 她往前走了几步,皱着眉打量傅矜,又瞪了眼林阳,说:“林叔,你确定她就是傅矜,别不是接错了人?我们傅家可不是什么阿狗阿猫都能混进来的。” 林阳干笑几声,明白二小姐心中的想法。 “好了,小樱。”杨美琳这时走了过来,温柔的目光看向傅矜,说:“这孩子的确就是傅矜,你该喊她姐姐才是。” “妈,”傅樱委屈的看向母亲。 “听话。”杨美琳提醒她不要任性,又看向傅矜说:“这是小樱,你的妹妹,我是妈妈,你爸爸呢,前几天去a市出差了,明天就回来了。 “你还有一个弟弟,叫傅默,这几天去爷爷家里,过两天就回来。” 傅矜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坐了一路的车,肯定累了吧,我先带你去房间休息。”杨美琳面带关怀,说着就要拉过她的手,好彰显出自己的慈母之心。 哪知道直接就摸了个空。 傅矜避开她的动作,透亮的眼眸闪过迟疑,“你是我妈妈?” 杨美琳微笑着点头。 “不对吧,我长得这么好看,和你一点也不相像,还是说我长得像爸爸。”傅矜歪着脑袋,表情很是认真地看她。 杨美琳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这丫头什么意思,是在说她长得丑吗? “够了,我妈的确不是你亲妈,但她已经嫁给你爸了,你喊她一声妈妈又没错”傅樱气得不行,果然是山下长大的,长得漂亮又怎么样,一点礼貌都没有。 果然,傅矜早就从杨美琳的面相看出,她只有一个女儿,就是傅樱。 “我的亲生母亲在哪?”她又问。 杨美琳嫁给她父亲,这么说来,她的亲生父母是离异了。 “十年前,你妈妈出了车祸,已经过世了。”傅樱很是直接,一点都不顾及刚回来的傅矜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可能? 傅矜错愕,可是看着她的表情,没有一丝撒谎的痕迹,心里不由得疑惑了起来。 “小樱!不要在说了,”杨美琳呵斥女儿,“你姐姐才刚回来,你突然说这些话,她怎么接受得了。” 说着,她眼眶微微红润起来,面露愧疚的看着傅矜,柔声说着:“当年上高中时,我和染染的感情很好,情同姐妹一般,哪知她会这么年轻就去了。” “她在世的时候,最牵挂的就是你了,深怕你没能活下来,现在好了,你平安健康长大成人了,染染在天有灵定会很高兴。我也没想瞒着你的身世,只是担心你刚回来,接受不了事实,没想到反让你误会了。” 傅矜觉得好笑,“所谓的姐妹情深,就是嫁给她的丈夫吗?” 她的直白,让杨美琳一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我..” 她想继续表演,傅矜却不耐烦了,直接打断她说:“我房间在哪?” 杨美琳面色涨红,忍住郁闷,扭头看向厨房的位置,提着嗓音叫道:“刘嫂,你出来一下。” 厨房里的帮佣听到声音,连忙走出来。 “你带大小姐去房间休息。” “好的,太太。”刘嫂点了点头,就带着傅矜走上了楼梯。 林阳见状,赶紧选择开溜,深怕被怒火中烧的太太波及到。 第三章 试探 这傅矜小姐,看起来跟小仙女似的,哪知道她有一张伶牙俐齿的嘴,说得太太哑口无言,有气也只能憋在心里。 不过,这位突然到来的大小姐,越是不简单,他这心里头也就越担心 宽敞的大厅里,此刻只剩下杨美琳这对母女俩。 傅樱咬着牙,义愤填膺的拉着母亲的胳膊,“妈,你看傅矜的态度,一点礼貌都没有。” 随后她还是有些不甘心,说:“她真的是傅矜?会不会是林叔接错人了。” 一想到刚才傅矜带给她的惊艳,傅樱心生妒意,不死心的追问。 杨美琳冷静了下来,面色沉静的说:“她是傅矜没错,和她的母亲几乎是一个模样刻出来的,但性格却大不相同。” 陆染是高中时的校花,长得自然是极为好看的,有她在的一天,傅郁生目光永远在她身上。 傅樱倨傲的扬起头,“长得好看又如何,你才是爸爸的妻子,那个女人福薄,没这个命享福。” 杨美琳垂下眼睫,让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好一会后,才说:“是啊,所以你也要放聪明点,当着别人的面,你要做一个懂事的妹妹,不能让旁人觉得你刁蛮任性,欺负继姐,惹出笑话来。” 傅樱一听这话,脸上的郁闷显而易见,满脸的不情愿。 杨美琳清楚女儿的性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反正你念好你的书,傅矜长得再好看,肚子里没点墨水,就是个花瓶,上不了台面的,你也不要太在意她。” 傅樱心里顿时好受些了,认同地点了点头。 三楼,刘嫂带着傅矜来到一间昨天刚整理出来的房间。 房间挺大的,有独立的浴室,装修简单大方,摆饰品都是新的,淡淡的兰花香扑鼻而来,准备得倒是挺用心的。 傅矜看了大概后,扭头望向刘嫂,淡淡的吩咐:“出去吧,我要休息下。” 刘嫂走之前,顺手把门带上。 傅矜扔下行李包,然后躺在了大床上。 此时房里只有她一人,傅矜不在强撑着,只见她原本红润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漂亮的脸蛋,竟带着一股病态美。 在睡过去之前,傅矜想着,今晚还有要事要做,得节省一些灵力。 大概过了两个半小时,门外传来刘嫂的声音,“大小姐,可以下楼用晚餐了,太太和二小姐在等你。” 傅矜猛然惊醒,目光看向门外,回了一句,“知道了。” 三分钟后,傅矜下了楼。 杨美琳发现她下来了,连忙朝她招手,热情的说道:“小矜,快过来吃饭,阿姨特意吩咐厨房做了油焖大虾,这是你妈妈最爱吃的,你试试合不合你的胃口。” “要是不喜欢,那你跟阿姨说你喜欢什么菜肴,明天我叫厨房准备。” 看着热情温柔的杨美琳,傅矜挑了挑眉,眼里闪过一抹趣味。 此时的她,面色红润,不见半点病容,几步走了过去,坐在傅樱的对面。 傅矜拿起筷子,夹起一只大虾,咬了一口,顿时点了点头,倒是挺好吃的。 杨美琳目光一直在傅矜身上,看出她的喜欢,笑着说:“觉得可以就多吃点,你弟弟也喜欢吃呢。” 傅矜抬头,对上她那慈爱的眼神,身体不由得打个颤,莫名有些不自在。 杨美琳说着,伸出筷子夹起一只,作势要放在她的碗里。 傅矜微微错身,避开她的动作,直接说道:“我自己来就好。” 杨美琳立马反应过来,拐个弯放在傅樱的碗里,嘴上念叨着:“小樱,你也试试看,看刘嫂的手艺有没有进步。” 傅樱看着碗里突然多出来的大虾,眼里的不满一闪而过,这是傅矜不要的,不过为了母亲的面子,她不得不硬吃下去。 傅矜默默看着,心里有些佩服。 忽而,她眼神落在杨美琳的肩头,眸光一黯,故作好奇的发问:“阿姨嫁给我爸也有好几年了吧,怎么还没有生下二胎?” 杨美琳母女俩听到傅矜的话,顿时一愣,齐刷刷的看向她。 傅樱年轻,沉不住气,顿时站了起来,恼怒地看向她,“够了傅矜,做什么阴阳怪气的说话,就算我妈不是你亲妈,也是你继母,该有的尊重要有吧。” 傅矜无辜地眨了下眼,清澈的眼眸满是疑惑,“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没有其他意思,就是想多了解一些家里的事情,这样才能更好的融入进来啊!” 说着,她一脸诚恳的看向杨美琳,“你说是吧,阿姨。” 餐厅里的吵闹很快引起佣人们的注意,依着规矩,不敢明目张胆的出来观望,但在工作岗位上纷纷竖起耳朵,默默偷听着。 这让杨美琳意识到,这事要没处理好,对小樱的风评会有一定的损坏,什么傅家大小姐才刚回到家中,就受家中嚣张跋扈的二小姐欺凌,各种添油加醋的话来。 要是被丈夫知道了,也会让他对小樱有了意见。 杨美琳心思转了千百回,随后拉着女儿的手让她不要激动,先坐下再说。 她目光哀伤的望向傅矜,脸色有些苍白的说:“我替小樱刚才的话给你道歉,她不是有意的,她只是担心我,怕我想起当年的事,又要伤心了。” 陷入回忆的她,眼眶不知何时湿润起来,“当年,你母亲去世后,小默整天哭闹不停,一点不满就要打人,我每天陪在他身边,就盼着他能早点走出悲伤。” “有一次,我在照顾他的时候,不小心从楼梯摔了下来,当时我已经怀孕七个月了,孩子没有保住,身体更是因此受损,直到现在也没有再怀上。” 她擦了擦眼泪,面带笑容的说:“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小默现在很懂事,是个孝顺的好孩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胜似亲生。” 杨美琳没有明说,话里话外却透露出她摔下楼梯一事不寻常,似乎和傅默有着一些关系。 也就是说,刚才傅樱之所以这么盛气凌人,完全是替自己的母亲感到憋屈。 第四章 桃花香 暗地里偷听的佣人们,也不禁同情起杨美琳来,自古后妈难当,不管穷人富人。 傅矜似听非听,一直等她说完后,目光扫了眼她的肩头,淡淡的回了一句:“哦,是吗?” 杨美琳注意到她的视线,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肩膀,衣衫整洁,干干净净,没什么不对啊! 她抬手揉了揉肩膀,当年流产后,这身体就大不如前了,肩头时不时的酸痛起来,去医院检查也查不出所以来,做SPA也没能得到缓解。 傅樱吃着饭,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那还有假。” “不说这些了,还是吃饭吧,凉了这饭菜口感就变了。”杨美琳不想在谈这件事,总觉得傅矜眼里有着戏谑之色,仿佛是在看跳梁小丑在表演似的,弄得她心里头七上八下的。 虽然知道是自己想多了,但心里头还是很不舒服。 傅矜若有所思,也没有继续纠缠,吃完了饭就回房了,没有在大厅逗留。 杨美琳瞧着傅矜上楼,心下顿时一松。 晚上九点半,杨美琳陪着傅樱在大厅练琴,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准备叫傅樱上楼睡觉。 视线一转,突然在楼梯口看到傅矜的身影。 见她背着个米白色斜跨小布包,一副要出门的样子,杨美琳有些诧异。 下意识问出口,“小矜,你这是要干嘛?” 傅矜扭头看了她一眼,“我要出去一下。” 果然,杨美琳眼珠子一转,试探一问:“你要去哪?我叫老林送你过去。” 傅矜直接回绝,“不用,就在附近,走几步路就到了。” 杨美琳还没有说什么,傅樱就先开口了,她一脸不屑说道:“这里是山悦别墅区,是富人居住的地方,你回来不过半天时间,怎么会有住在山悦的朋友。” 傅矜目光冷了冷,有些不耐烦的说:“谁说我去找朋友了。” 杨美琳连忙拉住傅樱,“好了,小樱,你姐姐要去哪里是她的自由,你没有权利管她。” 随后她又对着傅矜说:“小矜,你妹妹没有坏心思,她就是担心你大晚上出去不安全。” 傅矜轻嗤,视线落在傅樱身上,眼里隐晦不明,“还是管好自己吧,放聪明点,小心被人骗得人财两失。” 傅樱气急败坏,努起嘴质问:“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知道。”话落,傅矜转身离开,她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可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 杨美琳拉住恼羞成怒的傅樱,提着嗓音对往外走的傅矜说:“那你记得早点回来,明天我带你去商场买你需要用的东西。” 傅矜没有回声,抬手往后挥了挥,表示知道了。 对方想在外人面前,做一个文良贤淑的好后妈,她要是不接招,岂不是就是外人眼里的恶毒继女了。 “妈,你干嘛拉我,你没听见她刚才说我什么吗?”傅樱气急了,没好气的看向母亲。 杨美琳面色也很难看,“你管她说什么,她做得越不好,让你爸爸讨厌她不是更好?” 傅樱一听这话,瞬时冷静下来,眼里有些幸灾乐祸,“也是,爸爸最讨厌没有教养的孩子,傅矜这张嘴巴,是够没礼貌的。” “所以啊!她越是不好,你就越要表现出你的乖巧来,这么一对比,你爸爸不就更喜欢你了吗?” 傅樱点头,表示知道了,目光看向大门口,那里早已没有了傅矜的身影,语气鄙夷说:“傅矜这么晚还出去,肯定是去哪个不正经的地方鬼混。” 杨美琳没有附和,而是认真的交代傅樱,“我不管傅矜如何,她是出去鬼混还是正经谈恋爱,你都不可以这样,明白吗?” “我才不会呢?”傅樱撇嘴,脸上不屑,心里却有些心虚。 杨美琳放下心来,哪里知道,她的亲生孩子会向她撒谎。 “好了,去睡觉吧,明早还要上课呢。” “哦!” “对了,”杨美琳突然想起什么,连忙嘱咐说:“明天你爸爸就回来了,在他面前,不要一直和傅矜唱反调,你爸爸看了会不高兴的。” 眼下,傅矜刚回来,也是丈夫对她最愧疚的时候,小樱对待傅矜的态度,要是太盛气凌人,很容易惹起丈夫的不满。 傅樱脸上写满了郁闷,瘪着嘴说:“我就是看不惯她,你都已经这么低三下四了,她还是没给你一个好脸色看。” 杨美琳一怔,没料到女儿是因为她才会这么做,心里顿时一软。 她温柔地摸了摸女儿的后脑勺,“好了,妈妈明白你的心意,不过现在是你爸爸对傅矜最是愧疚的时候,起码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不应该和傅矜起冲突。” 傅樱心里烦闷,倒也明白母亲说得没错。 瞧着女儿不高兴的模样,杨美琳开口劝慰:“放心吧,按傅矜的脾性,或许不过几天,就消耗掉你爸爸对她的愧疚也不一定。” 傅樱点点头,希望如此了。 杨美琳能成功上位,就不是个傻的,她清楚的知道要做些什么,才是对自己有利的,有时候逞一时之气,带来的结果往往不利于己。 这边,傅矜走出傅家大门后,按照导航路线,缓缓步行过去。 一路上,周边都栽种了不少树木,夜晚的清风拂过,枝条随风摇摆着,刮起一阵阵响动。 走了一会儿,随着目的地的接近,傅矜忽而闻到一股淡淡的桃花香,微微一怔,待意识到是什么时,眼睛一亮,不由得加快脚步,迅速赶往那散发异香的地方。 山悦别墅区,宋家后花园。 “杨道长,我这后院真有邪祟?”宋严志看向不远处,穿着一身道袍的杨天明,他手持金钱剑,一手拿着罗盘,正在桃花丛中不断穿梭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他忍不住捏把汗,心中很是后悔,怎么就请来个半吊子呢? 这位杨道长,来到宋家之后,先在屋里头找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就说一句,邪祟不再里头。 又问他,后院在何处? 没办法,宋严志就将他带来了这后花园。 第五章 都不靠谱 来到后院也有十来分钟了,就见杨道长人在桃花林中穿梭来去,手里的罗盘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哎,他怎么就发了神经,信了好友的鬼话,真的请来了一位道长。 “虚!”杨天明忽而转身,正对着宋严志,竖起一根食指在唇前,示意他不要讲话,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他自然不是装模作样,而是真的感觉这桃花林有不对劲的地方,但又不能确定在何处。 宋严志见他这个态度,心里更气了,认定对方就是在故弄玄虚,张嘴就准备送客。 谁知,这时候陶叔走了过来,说:“老爷,有个小姑娘找你。” “你说什么?”宋严志诧异地看向他,一时之间都忘记要送客了。 “门口来了个漂亮的小姑娘,说是来找您的。”陶叔叹着气,又重复了一遍。 宋严志皱眉,不耐烦的甩手,“去去,叫她滚蛋,你瞧我有这个精神应付她吗?” 漂亮的小姑娘? 莫不是毛遂自荐! 倒是挺厉害的啊! 知道今晚他婆娘回了娘家,居然就直接找上门来,胆子还挺大的。 陶叔暗自摇头,这几天老爷也不知道怎么了,脾气暴躁异常,一双黑眼圈赶得上熊猫眼了。 晚上更甚至,直接哄骗了太太和两位小姐,回了娘家居住。 转头等她们离开后,立马就请来了一个道长,带着他在别墅里头四处转悠,看着就莫名有病。 “还不快去。”宋严志瞧着陶叔一直站在那,一动也不动,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陶叔回神,正准备去回绝,谁成想,一个转身,就瞧见本该在大厅等候的小姑娘突然出现在他身后,顿时被吓了一跳。 他反应过来后,连忙就说:“小姑娘,你这么跑来这了,赶紧回去吧,老爷不想见你。” 似乎是不想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误入歧途,他忍不住又劝道:“你年纪轻轻的,好好读书才是正经的出路。” 傅矜眨了眨眼,眼里有些迷茫,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有跟你家老爷说清楚我的来意吗?”总感觉对方是误会了什么。 陶叔迟疑了下,蓦然想起在客厅时,小姑娘说的话来。 “我是玄七观观主清玄的弟子,受人委托特地来此驱邪避鬼,还请告知宋严志先生,谢谢。” 小姑娘说得煞有其事,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让陶叔看了忍不住发笑,下意识认定这是对方想要引起他家老爷注意的一个借口。 傅矜看出他的迟疑,瞬时明白他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带到,心里顿时有些郁闷。 她知道自己年轻,不露一手别人根本就不信她有这个实力,哪知这人连话都没有传好,还脑补出各种荒唐的事来。 傅矜顿时冷下脸,无视了他,直接走到他家老爷面前。 “你就是宋严志吧。” 宋严志点了点头,看着她的面容,眼里闪过惊艳,不过,“小姑娘,这么晚了还来找我不好吧,明天是周一,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别上课迟到了。” 被陶叔刚才的话影响,宋严志明显也误会了傅矜的来意。 傅矜沉着脸,语气不变,“知道清玄道长吗?” 傅矜的突然出现,引起了在桃花林中一顿忙活的杨天明注意,本是要提醒宋严志,让他们离开后花园去聊,不要打扰到他。 谁知,就突然听她说起清玄道长。 她居然认识清玄道长? 难不成是同道中人。 这倒有趣,不过她这么年轻,就算是也不过就是个半吊子,上不了台面的。 清玄道长? 宋严志一听这名字,总觉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 仔细再回想了下,终于想起在一周前,他跟一位生意上的伙伴提起过这事,当时好友听完后,立即表示可以帮忙请来一位神通广大的大师。 在提起这位大师时,好友眼里满是崇拜。 宋严志当时不屑一顾,还鄙夷好友迷信,想当然的认为,他就是工作太忙了,身体有些吃不消的缘故。 于是,他给自己放了几天假期,哪成想,在家清闲了三天,身体非但没有养好,反而更加无精打采,做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来。 这可吓坏他了,深怕自己得了什么病,连忙跑去医院,进行了一系列的体检。 最后得出的结果是,一切都好。 可是身体的难受又是实打实的,最后医生直言,他是因为压力过大,导致精神上出了点问题,或许可以去找下心理医生,纾解下内心的压力。 宋严志一听这话,气得不得了,怎么就是精神上的问题了,他压力大不大,自己难道感觉不出来吗? 没办法,宋严志不相信自己精神出了问题,医院的机器又检查不出他身体为何不舒服,于是,他只能把这件事归咎于太过不寻常,不是常理之事,自然不能按平常的方法处理。 所以,他托人请来了杨天明道长。 “好像听说过。”宋严志回她。 傅矜看出他的疑惑,连忙说道:“是陈昊先生委托我师父来着,他没跟你说吗?” 宋严志摇头,“我是有听他提及过你师父的道号,再多的,他就什么也没交代。” 傅矜抿着唇,哪知道这中间人这么不靠谱,平白浪费了不少时间。 “算了,现在知道也不迟。” 宋严志想起好友吹嘘起这位道长的厉害,心中一动,连忙就问:“那你师父呢?来了没?” 说着,他眼神环视周围一圈,盼望着有位仙风道骨的道长出现,哪成想就听她说:“师父不在,只有我。” 宋严志一怔,瞪大着眼珠子,打量着眼前过分年轻的小姑娘,他有些想骂人。 玄门中人都是这么不靠谱的吗? “放心吧,不用师父他老人家出面,我一人也可以解决的。”傅矜看出他的迟疑,一脸自信的开口。 师父年纪大了,日后不会轻易下山,之所以在回道观前,接受了雇主的委托,不过是想顺水推舟让自己去处理。 宋严志听了傅矜的话,非但没有得到安慰,反而更加郁闷了。 第六章 精怪 他无奈的叹气:“小姑娘,你成年了没有,年纪轻轻就出来招摇撞骗,你家里人都不管的吗? 傅矜也不恼,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神意味深长的说:“宋先生的脸色可真难看,想必这几日都没能睡个好觉吧!” 宋严志眼皮都不抬一个,他一双黑眼圈是闹着玩的吗,任谁看了会不知道他没休息好。 “是年纪大了,所以才失眠?”傅矜挑挑眉,看着一脸不屑的宋严志,笑了笑:“恐怕也不是,是自己不敢睡吧!” 最后一句话,直接让宋严志打了个机灵,眼睛瞬时瞪大,死死的盯着傅矜。 “你怎么知道的?”他沉不住气,立马问道。 傅矜微微一笑,“这自然是你告诉我的。” “我?”宋严志指向自己,眼里满是困惑。 傅矜摇了摇头,没有解释说,她是从他的面相,加上他的身体情况,推测出来的。 她悠悠往前走了几步,继续道来:“事情大概从半个月前开始,夜晚入睡后,你总能梦见一位身姿婀娜的美人儿,缠绵床褥,倒凤颠鸾,好不快活。” 听到这里的时候,宋严志脸色涨红,眼神飘忽不定,怎么想都想不出来,她到底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不过,待你醒来后,就发现身体感到莫名的劳累,好像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致来,一直到大中午,太阳正盛时,才渐渐好转起来。” “一连好几天,那个美人总会在梦里出现,身体也越发的感到疲惫,直至到晚上的时候,也都没能恢复过来。” “到了这个时候,傻子都知道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你恐惧、疑惑、害怕,也去了医院做了各种检查,可就是什么都查不出来。”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的办法,就是选择不睡觉,因为你一旦睡着了,就又会梦到那个女子。可惜,这不仅不治标更不治本。选择少眠,过不了多久你会因长时间熬夜而猝死的。” 宋严志一开始听着,还有些尴尬,觉得自己这么私密的事情,被一个小姑娘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太无地自容了。 这件事,他一直藏在心里头,就算和好友提及过,也不过一字半句,并不详细。 直到傅矜说得越多,越细致,他才意识到对方不是在过家家,而是有真材实料的。 意识到这点,宋严志激动得颤抖,结巴的说:“大,大师,求您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 对方说得没错,选择不睡觉,一个不好,很容易就会猝死的,可是他也没办法啊! 只要一睡着,梦里总有个女的,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只能被动接受。 “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死的。”傅矜语气淡淡,眼里充满了自信。 大师看上去,也不过比他女儿大上两三岁,可是她在说这句话时候,有着一股就算天塌下来,她也能顶着的气魄。 让宋严志看了不禁心安,连忙就说:“您放心,事情办好后,报酬随您提,绝不讲价。” 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在不好好休息,养足精神,他就算再有钱,也没这个命去花了。 傅矜摇了摇头,眼神扫向那片桃花林,似笑非笑地看他:“你这桃花倒是开得挺好的。” 宋严志听不出她的讥讽,以为她瞧着漂亮喜欢,连忙就说:“您要是喜欢,等会离开的时候,可以折一些回去插在花瓶里。” 说起这片开得正好的桃花林,宋严志心里有几分得意,别人家的桃花,早在五月前就都凋谢了,唯有他家的,每年都能存活好久,一直到十月末才渐渐枯萎。 每次有客人来访,看到这桃花,都要夸一句他家风水好,才能把这桃花林养得那么好。 傅矜微皱着眉,看着一脸得意的宋严志,说:“你就没想过,为何你家的桃花,都到九月份了,还能开得这么好。” 宋严志理所当然的说:“这说明我家的风水好啊!” 傅矜忍不住啧一声,“真是如此,为何还有邪祟纠缠于你。” 宋严志瞬间白了脸,嘴巴打颤,“你,你是说我真的遇到鬼了。” 虽然他早有猜测,可是在得到证实时,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害怕。 “没有。” 没等宋严志松口气,就听她笑着说:“是精怪,不是鬼。” 宋严志苦着一张脸,这有什么区别吗? 似乎是看出他的痛苦,傅矜好心安慰他,“放心,不管是妖是鬼,我都会将它收服的。” 宋严志连连点头,“那拜托大师了。” “诶诶,宋老板,是我先来的,”杨天明注意到这一幕,连忙走了过来,“你不能听这丫头随便几句话,就什么都信了,再给我些时间,我定能抓住那邪祟。” 傅矜刚才的一番话,也惊讶到他了,但也不甘心自己这趟生意就这么黄了。 看她什么法器都没带,还怎么除祟,术业有专攻,她会看相,不代表会除妖啊! “这..”宋严志顿时有些犹豫,他看着两手空空的傅矜,再看向手里拿着罗盘和金钱剑的杨天明。 傅矜看着来人,视线在他的罗盘瞄了眼,直接就说:“你找不到她的。” 杨天明有些恼,梗着脖子就说:“谁说我找不到,最多再给我半小时,我定能找出她。” 傅矜无视他的愤怒,轻描淡写地说:“这罗盘存有的灵气不足,再加上你功力尚浅,再给你一天的时间,你都找不出来她。” 杨天明心里一虚,忍不住反驳,“那你就能找着了。” 傅矜眉眼一弯,笑着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话落,她攸地转身,手里不知何时捏着一张符,然后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往前方那么一甩,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致使这张黄色符纸不断的飞去,直至贴在一棵三米高的桃花树上。 “啊!” 随后一阵尖锐刺耳的惨叫声响起,惊醒了还在愣神的宋严志和陶叔两人。 只闻其声,不见其影,这才是最恐怖的。 宋严志和陶叔皆忍不住抖起腿来,颤抖着嘴唇说道:“这是什么声音?” 活了大半辈子,经历了不知多少事,可眼前这一幕,着实让他们心惊害怕。 第七章 桃花妖 一旁的杨天明,倒是一脸淡定,显然对这种声音习以为常了。 他眉头微微一蹙,自己找了老半天的邪祟,都没能找出来。 这丫头一出手,一下子就给找着了,真真是无地自容啊! 忽而一阵阴风吹过,簌簌的风声作响,整片桃林中,枝条不断摇摆着,数不清的桃花瓣儿纷纷飘落,卷起一大片桃花雨,浓郁的香味儿扑鼻而来,呛得头都要晕了。 “雕虫小技。”傅矜冷眼瞧着,一脸的轻蔑。 话落,她手捏法决,浓郁的灵力击打过去,满天桃花纷纷坠落,空气中的桃花香瞬时消散,已经有些犯迷糊的宋严志三人,立马醒过神来。 “该死,我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要毁我道行。”落在地上的桃花,再次浮动起来,瞬时凝聚出一个长相妖艳的美人儿来。 宋严志看清那人的面容,发现她就是出现在自己梦里的女人,吓得他腿软站不住脚,赶紧拉过陶叔稳定身形,免得闹出笑话来。 傅矜淡淡一笑:“我们的确无冤无仇,不过你随意吸食人类的精气,致使对方精气受损,以至于变成现在这番模样。且再让你得逞几次,恐怕这条命也就没了。” “试问,我不该收了你吗?” 宋严志在一旁听了,脸色瞬间惨白,没有半点血色。 他会没命? 不至于吧,他也就是精神不振,打不起精神而已。 陶叔不由看向老爷,心里忍不住想,除了黑眼圈重些,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杨天明疑惑,他怎么没看出来宋严志有命不久矣的征兆。 傅矜看出他们的想法,“怎么,你们都不信?” 三人都沉默了,他们真没看出什么来。 傅矜被人质疑,也不生气,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有些事玄之又玄,不亲眼看到,又怎么会相信。 “也罢,就让你们亲眼看看,以后也能长个记性,”她说着,手指在杨天明和陶叔眼前轻轻一掠,点点荧光一闪而过。 被开了“天眼”的两人,还没听明白傅矜的意思,就突然瞧见宋严志的真面目,顿时被吓得大惊失色,双腿控制不住的颤抖,异口同声地尖叫出声。 “嘛呀!” 原本的宋严志,虽然已经年过四十有三,但男人不显老,看起来也就三十几岁,有着风度翩翩的气质。 可此时,在已经开了“天眼”的陶叔和杨天明眼里,他竟比上了七十岁的老翁还要苍老。 白发苍苍,脸上的褶子似乎能夹住苍蝇,浑浊不清的眼睛,就像一潭死水般,还有那枯瘦干瘪的手臂,无一不在透露出他的衰老。 宋老板(老爷)怎么变成这样了? 宋严志被他们的反应吓一跳,也忍不住害怕起来,“你,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看我?” 陶叔躲在傅矜身后,听着老爷的问话,下意识要解释,可是张开了嘴,却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显然是被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 杨天明与之相比,状态倒也好上一些,但眼前的场面他也是前所未见,惊得他直接忽视对方的声音。 两人都不吱声,傅矜便开了口,“你就没必要知道了,更不要看,否则自己被自己吓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也不是没有的例子。 宋严志心中一跳,立马扼制住心中好奇的念头,话都说道这份上了,他要是再不识趣,那真的就是自找死路了。 “哼,”桃花妖轻嗤,目光不屑的看着,倨傲着头颅说:“能成为我的食物,这是他的荣幸。” 宋严志一听,气得不得了,什么叫荣幸,去他妈的,简直就是倒了十八辈子霉才会碰上这种事。 当然,这些话他只敢在心里头吐槽,没有这个胆子直接说出来。 傅矜目光一冷,“你能开智,这宋严志也算帮了你一个大忙,你不报答他就算了,反恩将仇报要他的命。” “那又如何,我既生了智,便有了欲望,想活着又何错之有?”桃花妖面无表情,毫无愧疚之心,供给自己修炼的灵气早已耗尽,若她在不想法子吸取人类的精气,自己过不了多久就会烟消云散的。 傅矜目光微戾,沉着声说:“你想活,并没有错,可你不该轻视人命,随意害人。难道他们就不想活吗?” 桃花妖大声叫道:“你一个道士,哪里懂得我们作为精怪的苦。” 玄门中人和精怪,自古就是天敌的关系,又何尝能理解它们的无奈。 傅矜一顿,想起什么,脸色平缓不少,说:“将宋严志的精气还给他,或许我可以饶你一命。” 宋严志之所以变成这副苍老的模样,是因为大部分的精气都被这桃花妖吸食了,要想恢复正常,唯有让桃花妖把这些精气都吐出来。 好在不过半月时间,加上这桃花妖化形不久,不能迅速将这些精气收为已用。 要是晚了那么几天,这妖邪将精气炼化到体内,到那个时候,就算杀了这妖邪,也无济于事,宋严志定救不回来了。 “不可能。” 傅矜的好心,桃花妖直接拒绝。 辛苦了这么多,好不容易才吸食到的精气,怎么可能乖乖还回去。 “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傅矜气场浑然一变,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让站在身侧的宋严志三人心生敬畏,下意识的后退几步,不敢靠太近。 桃花妖见状,心里一怵,但仍然不肯认输,倔强地说:“话可不要说得太满,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说着,她骤然发力,地面成千上万的桃花瓣儿,瞬间凝聚成一道猛烈的飓风,随后以一种势不可挡之势朝着傅矜席卷而去。 所过之处,地面的土壤接连皲裂开来,其可见这道飓风的厉害。 冷眼瞧着越发接近的飓风,傅矜眼神平静,不见半点惊慌,右手高高一抬,薄唇微张:“鞭来。” 只见她戴在脖颈的玉佩,骤然发亮,幻化为一条散发着淡淡金芒的长鞭,随后出现在傅矜身侧。 第八章 解决 傅矜一把握住,往前那么一甩,劈向近在咫尺的攻击,不过一瞬间的事,就见这气势汹汹的飓风,直接就被劈散开来。 满天残花纷纷飘落,不再有刚才的威势。 桃花妖瞪大着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奋力使出来的招术,就这么被对方给破了。 她立马意识到,自己不是对手,顾不得其他的了,逃命要紧。 可是,一个转身的瞬间,自己突然就被抓了个正着。 傅矜的速度很快,在众人都反应不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来到桃花妖的面前,她纤长的手指掐住对方的脖颈,只要再用点力,这桃花妖就不复存在了。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桃花妖完全没了刚才的倨傲,她悔恨地流下眼泪,苦苦哀求:“不要杀我,我知道错了,我现在就把精气还给他。” 傅矜朝她露出了一抹微笑,在她以为自己能被饶恕时,又听对方说:“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桃花妖一双漂亮的眼眸,瞪得老大,像是不敢相信,看起来好似仙女般漂亮天真的少女,性格居然如此恶劣。 先是给了她一点希望,然后又残忍的决定她的命运。 傅矜无视她的怨恨,手中的力度加大,点点灵光从手指溢出,压得桃花妖彻底喘不过气来,不过几秒时间,就直接灰飞烟灭了。 死到临头再来悔改,不觉得太晚了些吗。 一开始她之所以给桃花妖一个机会,说只要主动交出精气归还给宋严志,她就能饶了对方的性命,纯粹是想起了自己。 同为活着而努力,这让傅矜起了恻隐之心。 否则按她的所作所为,早就可以直接杀了,何必浪费口舌。 第一次办事,这心,总会柔软些。 可惜,对方没有好好珍惜。 桃花妖被彻底解决后,宋严志等人才敢走上前,目光敬畏的看向傅矜,心里有些激动。 今晚所发生的事,实在是颠覆了宋严志和陶叔两人的世界观,原来这世间真的有妖,也“吃”人。 傅矜手里的鞭子重新化为玉佩,佩戴在了脖颈上。 她轻轻拍了拍手,朝着他们微微一笑,看起来就像邻家女孩般单纯无害。 可亲眼见证刚才一战的众人,哪里敢把傅矜当一般女孩子看待。 宋严志擦拭额头的虚汗,连忙说道:“谢谢大师。” “客气了。”傅矜颔首。 陶叔想起刚才看到的画面,连忙询问:“大师,那老爷的身体?” “没事了,桃花妖已死,被她吸收的精气,自然也都回到宋先生的体内,”傅矜说着,拉开拉链,从包里取出一张折成三角形的符纸,递给宋严志说:“这个你拿着,除了洗澡的时候,其他时间都要一直携带。大概一个月时间,就能彻底恢复了。” “好好,谢谢大师,”宋严志连忙接过,心里终于能松口气,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但从陶叔和杨道长刚才的反应来看,肯定是出了什么大问题。 “大师,不知这报酬...” 傅矜想了想,给出了个数字:“十万。” 宋严志一怔,有些惊讶。一旁的杨天明也有些错愕。 傅矜见他们的神情,眉眼一蹙,“怎么,嫌贵?难不成你的性命不值这些钱。” 能住得起这么豪华的别墅,肯定不缺这区区十万块,总不会是一毛不拔的小气鬼吧! 宋严志连忙摇头,赶紧解释:“大师误会了,我是觉得会不会少了点,莫不是少说了个零。” 他主动提高价钱,心里打着算盘,想借此和傅矜交好。 更何况,这次他请来的半吊子杨天明道长,对方要的报酬可是五十万。 最尴尬的莫过于杨天明了,他心虚的缩着脖颈,不敢开口半句。 这姑娘能力强大就算了,还不贪财,这让他情何以堪! 傅矜这才明白过来,苦涩的笑了笑,没有解释,直说:“十万是最合理的价钱,其他的不必多问。” “好,那我现在把钱转给你。”宋严志说着,拿出手机,直接把钱转给了傅矜。 傅矜看了眼余额,笑得眉眼弯弯,第一单就挣了十万块,回去跟清源师兄炫耀去。 管家陶叔看向一片狼藉的桃花林,很是称职的开口:“老爷,我这就找人来收拾下花园,要不然明天太太和两位小姐回来看到,也不好解释。” 宋严志看了过去,点了点头,是该好好收拾下,要不然明天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 “等等。”他突然想到什么,立马又说。 陶叔停了脚步,看向老爷。 不过他没有看自己,而是对着大师说:“大师,您刚才同那个精怪说,她是得了我的帮助,才成功开智的,这是什么意思?” “不用喊我大师,叫我傅矜就好。”可能是因为自己年龄小,对方又比她年长许多,所以他喊自己大师时,傅矜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宋严志看出她的不自在,迟疑了下,作出决定,“那我称呼您傅矜小姐好了!” 傅矜是年轻,或许还未成年,但在宋严志心里,可不敢随意将她当成晚辈看待。 她除妖时的气势,着实让人深感敬畏! “随你。”傅矜没有过多要求。 她伸出手指,指向距离不过五米远的地方,那里矗立着一块三岁孩童般高大的石头,说:“那是你搬来的吧!” “对啊,”宋严志点了点头,陷入了回忆,“我记得那是十年前,我带着老婆孩子们出去露营,游玩的时候在山里发现,孩子见着喜欢,就一起带回来了。” 当时,孩子们都还小,见着有趣的东西,便哭着闹着说想要,为了安抚孩子,他也只能答应。 于是这块石头就被带回了别墅,一放就是十年。 傅矜了然,似笑非笑说:“我是该说你运气好呢?还是太衰了些。” 宋严志不懂傅矜的意思,只是苦笑说:“要是运气好,又怎会摊上这种事。” “也是,”傅矜点头,很是直接道:“有些时候,有眼无珠也是一种错。” 第九章 玉髓石 这块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石头,其实内有乾坤,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玉髓石。 里面贮存的灵气应该不少,要不然也不可能让这棵只有二十年树龄的桃花树生出智来。 想到这里,傅矜不禁感到遗憾,自己要是拥有这么一块玉髓石,起码在短时间内,她都不用因为缺少灵气而发愁。 宋严志也不生气,好奇的问:“还请傅矜小姐明示。” “简单来说,就是这块石头,有着一股神奇的能量。要是把它放在卧室里,长年累月下去,无病无灾,长命百岁不是梦话。” 普通人自然不懂吸收灵气,但常年和玉髓石待在一个空间里,也是能达到“养人”的效果。 宋严志诧异,心下一酸,感觉比亏了一大半家产还要让人心痛。 傅矜小姐说得没错,他就是有眼无珠,居然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送”出去了。 当初孩子们让他把石头带回别墅,他照做了,却怎么都不可能把一块脏兮兮的石头放在卧室当摆饰,而是直接扔在了桃花林中,那才是它该呆的地方。 谁成想... 宋严志欲哭无泪,心中的悔恨是旁人无法理解的。 “那现在...”他赶紧询问,望着石头的目光很是热切。 傅矜没好气的看他一眼,“那精怪都出来吸食你的精气,肯定是因为里边的灵气都被吸收掉了,才不得不冒着有可能被发现的风险出来害人。” 宋严志讪讪:“也是。” “对了,我这边有一些符纸,要不要买点,随身携带着,一般鬼怪不敢近身。”傅矜突然想起,自己包里有不少符纸,便开口问了问。 宋严志收起伤感的情绪,连忙应道:“要,肯定要的。” “你要哪种,有护身符,辟邪符,转运符...”傅矜一连串说出一大堆符名,最后说了下价钱,“一张两百块,概不议价。” 财大气粗的宋严志直接表示:“你包里有多少,我全要了。” “老爷,我..”陶叔有些心动,忍不住开口。 “放心,有你的份。”宋严志拍了拍陶叔的肩膀。 今晚发生的事,直接刷新了他的世界观,虽然事情已经解决了,但还是忍不住害怕。 要是以后运气不好,再招惹出这些东西出来怎么办。 宋严志经过今晚这事后,很是怀疑自己的运气是带衰的。 好在现在有了大师的符纸,自己平时携带着,就不怕那些未知的东西找上门了。 想到这里,宋严志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杨天明这时走了过来,厚着脸皮说:“我也要。” 经过刚才那一战,杨天明已经知晓傅矜的厉害。 原先,听她自报师门,说是清玄道长的徒弟时,也不当一回事。 清玄道长在玄门中,挺受人尊崇的,是他永远也追不上的目标。 身为他的弟子,小姑娘肯定也能学到不少东西,但她太年轻了,看着很容易让人轻视。 谁成想,年轻是年轻,能力却让人不敢小觑。 宋严志淡淡瞥了他一眼,没好气说:“你自己就是道士,不会自己画?” “傅矜小姐的符纸,哪里是我能比得上的。”一张符就能让那妖邪现出真身来,可见她的符纸威力远胜于他的。 “你...”宋严志不太想给,打算继续说什么,直接被傅矜打断接下来的话。 “给你,记得随身携带着。”傅矜这时开了口,拿出两张护身符递给杨天明,“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可以来找我。” 杨天明一愣,随后想到什么,连忙问道:“你是看出我什么来了吗?” 他可是记得她面相厉害得很,宋严志这段时间的遭遇,都被她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 傅矜微微一笑:“放心吧,不会危及到你性命的。” 对方越是这么说,杨天明心里就越是紧张,不过他也知道对方要不想说,自己继续纠缠也没用。 好在听她的意思,事情还糟糕不到哪里去。 他赶紧收起护身符,给了钱再顺势添加了微信,想着真有个万一,还能找到人求救。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事情告一段落,符纸的钱也都收下了,傅矜打算走人。 宋严志连忙说:“我叫司机送您。” “不麻烦了,我家就在附近,走几步路就到了。”傅矜摇头,似乎是想到什么,她转过身来,看着宋严志,“对了,要是身边人也遇上类似的怪事,可以来找我。” 宋严志点头,“那是肯定的,傅矜小姐的厉害,今晚可是叫我开了眼。” 傅矜莞尔一笑:“过奖了。” 随后宋严志亲自送傅矜出门,言行举止中,充满了恭敬与敬畏。 送走了傅矜,陶叔看了眼宋严志,发现他的表情有些奇怪:“老爷,怎么了?” 宋严志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说:“什么时候,山悦来了这么一个人物,我怎么一点也没听说。” “会不会是刚搬进来的。”陶叔猜测。 宋严志也是这么想,吩咐道:“明天去查一下,这傅矜小姐住在哪栋,改日好去拜访。” 陶叔点头,表示明白。 傅矜走出宋家,慢悠悠的掏出手机,点开软件,发送了一条消息过去。 对方的头像是一座道观,看起来古朴又显庄严。 【师父,事情已经顺利解决,小矜没有让你失望吧!(微笑.jpg)】 对方很快回复,【你的实力我还不知道,就是身体怎么样,受得住吗?】 傅矜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一切都好,不用担心】 【那就好,回到傅家还习惯吗?他们对你怎么样?】 傅矜一怔,沉默片刻后,才将消息发送过去,【都好,您老人家不用太操心我,我自己能搞得定】 【你这丫头,为师我还不是因为担心你。】 傅矜目光温柔地看着发来的消息,有些想念在道观的日子了。 【是是是,师父是最好的师父,所以更要顾好自己的身体,这样才能一直陪着小矜呀!】 远在百里之外,玄七观。 清玄观主眼里带着笑,目不转睛的盯着手机屏幕。 第十章 一线生机 他的二弟子清源走了进来,神情激动的说:“师父,是小矜联系你了吗?” 清玄观主点了点头,“这么晚了还没睡?” 清源挠了挠头发,“今晚是小矜第一次历练,我有些担心所以睡不着。” 清玄观主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以为小矜是你啊!头一回下山历练,就被邪祟吓晕了。你师妹可厉害着呢?小小妖邪岂能欺负得了她。” 知道傅矜一切都好,清源也放心下来,“师父不也一样,这么晚了还没睡,不就是在等小矜的消息。” 清玄观主脸色一黯,“我相信她的实力,可我担心她身体会撑不住。” 清源见状,连忙问道:“小矜的身体差成这样吗?” “哎。”清玄观主一声长叹,道出了心中的无奈。 “那你还叫小矜下山,万一和邪祟打斗一半,她身体撑不住怎么办?”清源着急的质问,都顾不上尊师道长了。 “你以为我就想让小矜下山吗?可是不离开,等她满十八岁的那天,就是她死期的到来。”清玄观主恼羞成怒,眼冒怒火的瞪向清源。 “怎么会?”清源惊讶的瞪大眼睛。 清玄观主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下意识的捂住嘴。 清源眼眶红了下来,难以接受的看着师父,“这么大的事,您一直瞒着我和师兄。” “小矜呢?她知道吗?” “就是她让我不要告诉你们的。”事情不小心说出了口,也没办法在瞒下去了,清玄观主只好把真相说出来。 清源擦了擦眼泪,“我以为这三年来,小矜的病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她看起来明明那么健康,脸色红润,又活泼调皮得很!” 清玄观主眼神黯淡,低声说:“她是不想让你们担心,平时都在用灵力支撑着。” 清源痛苦地踉跄两步,眼里皆是悔恨,“都是我和师兄的错,是我们太小心翼翼的对待小矜,害得她还要浪费这么多灵力,就为了不让我们担心。” 末法时代,灵气稀缺,小矜每天辛苦打坐吸收灵气,获得的灵力本就不多,却还要为了他和师兄,花费灵力支撑着身体,让自己看起来就跟健康孩子一样。 看着清源陷入自责的模样,清玄观主目光一冷:“你都知道小矜是不想你们担心,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哭哭啼啼,自艾自怜,小矜还没死呢?用不着你哭丧!” “师父。”清源大叫。 清玄观主神色一肃,“把眼泪收起来,哭成这样像什么样?” 除了和妖邪对战时,师父很少露出这种神情,清源一惊。 恍惚间,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被师父隐瞒真相,看着好像很可怜,什么也不知道,整天笑嘻嘻的。 可是对于师父和小矜呢? 他们才是最可怜的人! 师父一早就知道,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很可能活不过十八,这对他何其不残忍! 小矜呢? 小的时候,体弱多病,大半的时间,都处于昏迷,等大一点的时候,身体终于好上一些,跟着师父努力学习术法,最后还要为让他和师兄不要担心,用自己辛苦吸收来的灵力支撑着身子,就为了让自己的面色好看些。 和他们所受的苦相比,自己的确是矫情了。 “我知道错了,师父。” 清玄观主见清源眼眸清澈,心下一松,说:“小矜就是想让你们开开心心的,你不要有什么负担。” “我知道,”清源点头,似乎想起什么,连忙问道:“天圆玉佩也救不了小矜吗?” 清玄观主叹了声气:“若不是因为有天圆,小矜在十岁那年就已经...” 他没有再说下去, 清源听出他的意思。不死心的追问:“那您现在让她下山历练,是不是代表还有希望!” 距离小矜成年还有三个月,他不信,师父若一点把握都没有,会让小矜独自一人下山。 清玄观主捋了捋长须,目光透着窗户遥望远边的星辰,沉默了半响,说:“尚有一线生机,只是很难很难,几乎等于不可能。” 清源看向师父,目光带着坚定,“您说过小矜是天才,是玄七观最优秀的弟子。所以我相信小矜,她一定能做到的” 哪怕这个可能微乎其微,他也要相信她。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清玄观主却没有多加反驳,反而目光平和地看向他:“这样想就对了,小矜的本事早已超越了我,她的未来,我看不透。唯有一点,她的一线生机,必须下山才行。” ... 傅矜回到傅家时,楼下大厅不见杨美琳母女的身影,想来已经上楼休息去了。 暗黄的灯光,投射在傅矜孤寂的身影,她慢悠悠的走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从浴室洗好出来后,傅矜直接躺在床上,手里拿着的是之前那块能幻化成长鞭的玉佩,此时正入神的看着。 这是一块圆形玉佩,呈翡翠绿,玉质光滑柔亮,似乎与寻常玉佩没什么不同。 但在傅矜眼里,这里面刻画了无数晦涩难懂的符文,蕴藏的力量非同寻常,就算是她,花费了多年,也没能彻底研究明白。 除了符文之外,里面还闪烁着一点耀眼的金光,这是在去宋家别墅前还没有的东西。 傅矜知道这点金光便是功德之力了。 天圆,是这块玉佩的名字,亦是玄七观的镇观之宝,可化百器,降妖驱邪...集功德之力,有蕴魂去疾之效。 在她五岁那年,一次偶然的机会,天圆认她为主,也正因此,她才能活到现在。 要不然,按师父所算的,她会在十岁那年就夭折。 有了天圆之后,傅矜的未来如何,师父再也看不透。 十岁前的记忆,傅矜基本都记不清了,就连怎么让天圆认主的,她都迷迷糊糊的,怎么都想不起来。 那段时间的她,整个人都是病恹恹的,还极度的嗜睡,有时候睡上十天半个月的都是常有的事,而每次醒来,嘴里都是一股苦药味。 有时半梦半醒间,她似乎听到了师父的声音。 第十一章 傅郁生回来了 “小矜啊,你师父我,为了你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哪,喝了这药,就要快点好起来啊,日后他们打上门来,你也好向他们求求情!” 十年间,不是在睡觉,就是在喝药,傅矜自然也想过自杀,不想再看师父这般辛苦。 可他似乎早已看出自己的心思,一本正经的劝慰她说:“小矜哪,你可要坚强些,好好活着才对得起师父我这般付出,才对得起这么多的好东西,要不然老头子我可要被人笑大话的!” 傅矜还能如何? 她只能让自己坚强些,哪怕身体在难受痛苦,吃的药一次比一次要苦,她都咬牙坚持下去。 她要活着,为了师父,更为了自己。 好在,过了十岁生日后,她的精神有所好转,不再像之前那般浑浑噩噩,动不动就觉得困要睡。 有了精神,傅矜便开始和师父学习术法,在学习的过程中,师父发现她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别人一个月才能学会的东西,她只要半个小时就可以了,师父对此总是要惊叹她的天赋,可是也以一声叹息作为结束。 傅矜明白他的意思,因为她活不长。 哪怕身怀灵力,让自己的面色看上去与常人无异,可内里的虚弱,却是实打实的,这是单靠灵力无法修补的。 明知是一场无用功,傅矜还是不愿放弃。 她只有努力修行,直至青出于蓝胜于蓝,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而这一线生机,在自己,更在天圆身上。 驱鬼,降妖,这些都是有功德加身的。 天圆能将无形的功德之力吸收进去,进而转化成一股力量,能很好的修复她的身体状态。 可惜,唯一难办的就是,灵气的匮乏。 末法时代,灵气枯竭,再厉害的道士,一旦灵气供不应求,相当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般,无可作为。 当然,获取灵气,也不是只有这个办法。 大自然中,还是有不少东西存有灵气的,例如有些玉石里,就储藏着灵气,宋家的玉髓石更是其中的精品,只是,稀缺不说,就是它贵啊! 想要获得功德,这钱财就要看淡,二者只能选其一。 钱财取决于多少,一是看对方是富贵人家,还是穷苦人家。 有钱的可以多要些,没钱的就少收点,这是行规。 二是看妖邪的厉害程度,自己所花费的功夫有多少。 宋家的精怪不算厉害,傅矜花费的功夫不多,所以说出的价钱,对于宋严志而言,实在不值一提,但对于她而言,却是个最大能收取的数额。 可想而知,傅矜心里有多忧愁,缺钱又没办法多要钱,这路直接就走死了。 要不然怎么说,一线生机,相当渺茫呢? *** 早上七点,杨美琳母女俩在餐厅吃着早餐。 吃到一半时,杨美琳眼神一瞥,突然看到一脸风尘仆仆走进来的傅郁生,惊道:“老公,你回来了。” 一旁的傅樱看了过去,眼里闪过惊喜,乖巧的叫道:“爸。” 傅郁生点头,看了过去,发现只有她们母女俩在,不禁一愣,“傅矜呢?我不是让你去把她接回来吗?” “小矜昨天就接回来了,这会还在楼上休息呢。”杨美琳连忙解释,然后看向丈夫,目光柔和说:“还没吃早餐吧,你肠胃不好,先喝点粥再回房休息吧。” 说着,她提了声叫刘嫂递来一双碗筷,然后伸手接过,帮丈夫盛了碗粥。 傅郁生这才松了口气,走了过去坐在主位上,接过妻子递来的米粥。 他肠胃的确是有些不舒服,a市的分公司出了件奇怪的事,这几天一直在处理,好不容易处理完了,傅郁生赶着回来,便没有在酒店休息,而是凌晨直接坐着飞机回来。 傅樱眉眼一动,目光闪了闪,有意无意的开口:“是啊,姐姐昨晚也不知几点回来,睡晚一些也是正常的,反正她也不用去上课。” 傅郁生喝着粥,不禁蹙起了眉,说:“小矜昨晚出去了?去了哪里?” 杨美琳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她没说。” 傅郁生看了眼杨美琳,有些不满道:“她还小,又刚回来,人生地不熟的,你就让她自己一个人大晚上出去。” 杨美琳攥紧拳头,努力克制心中的不满,这就护上了,将近二十年的情谊居然比不过一个从未谋面的女儿。 “爸,这又不关妈的事,昨晚妈问了,可是姐姐什么都不说,妈又有什么办法。”傅樱没想到明明是傅矜的错,父亲却怪起了母亲,心里不禁有了埋怨。 随后,她忍不住又说:“姐姐一定要出去,妈总不好叫人把姐姐绑了吧,到时候你回来看到,岂不是要误会我妈虐待她了。” 傅郁生脸色还是很难看,不过这次不是对着杨美琳的。 傅樱眼神闪了闪,有些幸灾乐祸,要是爸爸因此厌烦了傅矜,看她以后还怎么清高。 就在这时,楼道传来走动的声响,坐在餐桌的三人,目光不由望了过去。 杨美琳坐的位置刚好能看清楚楼道,发现是傅矜下来了。 她脸色恢复如常,声音平静的说:“小矜这不是下来了,你问一下不就知道了。” 这傅矜的脾气,最好跟昨天一样硬,看傅郁生能不能忍受得了她。 随即她扬了声道,“小矜,快过来吃早餐,你爸爸也在呢。” 傅矜在楼上的时候,就听到他们在争吵,隐约听到一些话,知道她们母女俩在上眼药呢。 心中有些无奈,自己可没有什么时间,和这对母女俩叽叽歪歪,可是有些事又不能视而不见。 她缓缓走了过去,抬眸间,与坐在餐桌中间的傅郁生的眼神对上,双方的表情或多或少都带着诧异。 “染染。” 傅郁生下意识站起身,目光怔怔的看向傅矜,深邃的眼眸隐隐有些晶亮。 杨美琳瞧着这一幕,暗自咬牙,面上却带着笑说:“小矜的确长得像她妈妈,我头一回看到,差点以为是染染回来了。” “对,是小矜。” 第十二章 读书 可惜还是发生了一些意外,因为某些原因,他没能和陆染一块去道观,等到他把事情解决了,匆匆忙忙的赶过去时,就只看到陆染自己一人下山,孩子没有在身边。 傅郁生当时心砰砰跳,吓得不轻,就怕出现了什么意外。 再看陆染的神情,是一派轻松喜悦的模样,砰砰直跳的心脏才缓了下来。 后面才知道,孩子被留在道观中了,只留下一句话,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她的亲生母亲吗?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第十三章 偏心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她的亲生母亲吗?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杨美琳没有替她说话,“赶紧将早餐吃了,然后去上课,都快迟到了。” 倒是傅郁生开口:“在学校好好上课,喜欢什么,跟你妈说一声,让她帮你买回来。” 傅樱发自内心的露出一个笑容,“谢谢爸。” 杨美琳眉眼含笑,“那也给小飞添几件,别两个姐姐都有,就他没有,这样可不行。” 傅郁生很是赞同,家里又不缺几件衣服的钱,做什么让孩子觉得家长偏心,“你办事周到,我也放心了。” 一顿‘认亲’早餐很快吃完,傅郁生回房补觉,傅樱也去了学校。 眼下就只有杨美琳和傅矜还在一楼大厅。 杨美琳手拿着包,看着傅矜,“我们也出发吧,我带你去华盛广场。” 傅矜点了下头,肩上挎着昨晚背过的小布包,跟着走出大厅。 傅樱是被傅郁生的司机送去学校的,所以眼下,负责接送傅矜和杨美琳的便是林阳。 第十四章 贤惠的好后妈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她的亲生母亲吗?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杨美琳没有替她说话,“赶紧将早餐吃了,然后去上课,都快迟到了。” 倒是傅郁生开口:“在学校好好上课,喜欢什么,跟你妈说一声,让她帮你买回来。” 傅樱发自内心的露出一个笑容,“谢谢爸。” 杨美琳眉眼含笑,“那也给小飞添几件,别两个姐姐都有,就他没有,这样可不行。” 傅郁生很是赞同,家里又不缺几件衣服的钱,做什么让孩子觉得家长偏心,“你办事周到,我也放心了。” 一顿‘认亲’早餐很快吃完,傅郁生回房补觉,傅樱也去了学校。 眼下就只有杨美琳和傅矜还在一楼大厅。 杨美琳手拿着包,看着傅矜,“我们也出发吧,我带你去华盛广场。” 傅矜点了下头,肩上挎着昨晚背过的小布包,跟着走出大厅。 第十五章 翡玉石 傅矜自顾挑选,看都没有看她一眼,“那你给傅樱好了,你们俩是亲母女,品味肯定一样。” 都说不喜欢了,还要一直啰嗦,这不是故意讨嫌嘛! 杨美琳脸上的笑容瞬间不见了,这傅矜,还是那么的会阴阳怪气,在丈夫面前,却表现得那么乖巧。 简直就是两面人,看着年纪小,实则不好对付。 “这件吧。”傅矜挑了件浅绿色衣裙,递给店员。 杨美琳见状连忙询问,“不用试试嘛?” “不了,我赶着时间。”她淡淡回答。 杨美琳疑惑,她又有什么事? 傅矜见她杵在这里,忍不住催促,“如果这里没有你想要的,就过去结账吧,这里我都挑完了。” 杨美琳忍着气,一言不发的过去结账。 结完账后,她又带着傅矜去了好几家品牌店,其中有一家是丈夫特别强调的L家。 不过傅矜不喜欢这家服装店的风格,进去挑了没几下,就又离开了。 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终于把需要的东西都买齐了。 主要是傅矜不用试衣服,所以花费的时间才比较短。 “傅太太,你也来逛街啊!” 就在杨美琳和傅矜要回家的时候,一道身影走了过来。 杨美琳见着来人,笑了笑:“徐太太,你也在啊!” 徐太太仪态端庄大方,看着傅矜,眼里闪过惊讶,说:“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这么标致。” “她叫傅矜,因为从小体弱多病,所以常年在乡下养病,前几天刚回到傅家。”杨美琳解释。 姓傅,长得又和杨美琳一点也不相似,徐太太立马猜到傅矜的身世,说:“刚回来,那是要好好置办些东西给孩子。” “是啊!”杨美琳笑着点头,“徐太太这是来...” “哦,”徐太太示意手里的袋子,说:“这是给我公公的礼物,明天是他的寿辰。” 杨美琳了然,说:“那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话还没说完,从刚才就一直沉默的傅矜这时开了口,说:“我可以看看吗?” 徐太太感到惊讶,没料到对方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杨美琳见状,连忙道:“小矜,你这样太失礼了。” 傅矜没有说话,一双清澈的眼眸就这么盯着徐太太,看得她不禁心一软。 “没事,给孩子看看也好。”徐太太脾气温和,见她实在好奇,善解人意的说:“刚好帮阿姨看看,这份礼物选得怎么样?” 傅矜不过是山野长大的孩子,能识别什么好坏,徐太太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给傅家面子。 杨美琳脸色涨红,这事要是传了出去,傅家可就要被人嘲笑小家子气了。 东西被徐太太从袋子取出,里面是一个古香古色的正方盒,打开一看,是一个雕琢精致的翡翠绿玉麒麟摆饰,巴掌大小,看着很是漂亮。 果然,自己没有感知错,傅矜从徐太太走过来后,就发现她手里提着的东西,散发着灵气。 盒子打开后,她认出这是一块翡玉石,比不过玉髓石,但也存储着不少灵气。 起码在她将全身的灵力都透支完后,这块不算大的翡玉石,可以让她体内的灵力又充盈起来。 杨美琳连忙称赞说:“真好看,你家老太爷看到了,肯定会喜欢的。” 徐太太笑了笑:“希望如此吧!” “可以把它卖给我吗?”傅矜实在心动,忍不住说道。 “小矜,你胡说什么呢?”杨美琳气急了,连忙扯住她的衣服,提醒她不要太过,都顾不上自己好后妈的名头。 徐太太的脸色一变,脸上的笑容再也强撑不住,却还是说:“你要是真喜欢,可以去奇缘阁看看,那里还有不少有趣的物件。” 傅矜有些失望,存有灵气的玉石本就少见,她不认为那家奇缘阁还有得漏给她捡,眼前这块翡玉石才是货真价实的。 罢了,买卖不成,那就只能交易了。 “我劝你,还是不要把它带回家里好。” 傅矜突然说道,语气格外真诚,但在杨美琳和徐太太看来,就是买卖不成,便恼羞成怒诋毁起来。 好脾气的徐太太再也忍不住,她讥讽的看向杨美琳,说:“傅太太,这孩子虽然体弱,可是该有的教育还是得有啊。” 杨美琳感到心累,连忙道歉,“对不起徐太太,这孩子刚回来,不会说话,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说着,她看向傅矜,连忙催促:“小矜,快呀,跟徐太太道歉,说你不是故意的。” 傅矜无视她的话,若有所思的盯着徐太太,说:“最近徐太太家里不平静吧,我劝你还是不要把这玉麒麟带回家,要不然助长了那妖物的实力,闹出人命来可就不好了。” 徐太太再也忍不下去,气急败坏的说:“为了一件东西,你就这么诅咒我家里人,傅郁生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儿,看来我们两家的合作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徐太太,你不要生气,回去我就跟她爸爸说,让她爸爸好好教训她。”杨美琳柔声劝解,心里却有些奇怪,这傅矜该不会是在道观呆傻了吧,居然胡乱说出这些话来。 傅矜早料到对方不见棺材不掉泪,也不急,从包里取出一张符纸,直接放在她袋子里,“是与不是,今晚就知道了。” “你,”徐太太看清她放什么东西下去,就要把它拿出来。 傅矜出手阻扰她的动作,目光直视她的眼睛,“徐太太又何必这么心急,就一张符纸罢了,如果什么事都没有,自然是皆大欢喜。可是万一,真有个意外,也有个救命的东西,你说是吧?” 徐太太被她平静且自信的眼神镇住了,她突然想起这几天家里的确有些不平静,心中一跳,鬼使神差的,她没有把符纸取出来。 杨美琳可不知道徐太太的想法,她看清袋子里的东西,连忙就要伸手去掏,“小矜,你做什么呢?对,你是在道观长大的,平时画符自乐也就算了,但不可以随便送给别人。” 第十六章 天桥 “不用了,”徐太太扯开袋子,阻止了杨美琳的动作,直接说:“我就先走了,你们继续逛吧。” 看着徐太太离去的身影,杨美琳看向傅矜,语重心长的说:“小矜,你怎么能这样同徐太太开玩笑,要被你爸爸知道,他肯定会对你很失望的。” “谁说我是开玩笑,”傅矜白了她一眼,“再说了,爸爸真对我感到失望,你不该高兴才是,做什么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杨美琳脸色一白,但很快就恢复过来,“小矜,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自认为你回来后,我对你也是仁至义尽,事事都安排妥当了。” 傅矜眨眨眼,“或许,我能看透你的心呢?” 杨美琳下意识捂住胸口,立马又放开,说:“怎么可能?” “对啊,怎么可能,”傅矜调皮一笑,“所以你怕啥?” 杨美琳被恶劣的傅矜气得跳脚,“你这孩子,我是管不了了,回去让你爸好好管你。” 说着,她往前走了几步,发现傅矜没跟上来,扭头看了回去,见她愣在原地,忍不住说:“你站在那做什么,还不回家。” 傅矜直接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杨美琳走了回来,没好气的说:“你还有什么事?” 怕傅矜不想回答,连忙又解释:“要是我回去,你爸爸见你没回来,肯定也要问我你去哪了。” “我打算去长安天桥摆摊算命!”傅矜倒也没瞒着,直接就说。 杨美琳惊得瞪大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傅矜,“你是不是疯了。” 傅矜无奈耸肩,“爱信不信。” 杨美琳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算了,回去跟丈夫有得交代就好,管她去干吗? “随你便吧,”杨美琳冷着张脸,“走,去地下车库,让林阳先载你去天桥,我再回傅家。” 两人很快来到车库,杨美琳看向林阳,吩咐说:“先去长安天桥。” 去那里做什么,林阳有些疑惑,不过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 天桥很快就到了,林阳停了下来,就见大小姐一人下了车,然后就听太太询问。 “中午要不要回来吃饭?” “要。”傅矜说完,就关上了车门。 林阳忍不住开口:“太太,大小姐这是..”要干嘛呢? 杨美琳讥讽:“人家这是要去当神算子呢?” 林阳心里一紧,“大小姐真的会看相?” 杨美琳冷笑:“胡说八道的本事厉害着呢?气得徐太太扬言要和傅家取消合作。” 林阳隐约明白了什么,大小姐这张嘴,的确有气死人的本事! 傅矜走到距离天桥不远的一家店铺,看向里边正在干活的一个妇人,说:“清玄道长平时摆摊的桌椅,是不是寄放在这里。” 那妇人抬起头,看见来人,眼里闪过一抹惊艳,连忙回答:“是,都在这里。” 她拿起桌布擦了擦手,走了过来,笑着说:“你就是傅矜吧,老道长跟我提过,他以后不来了,说有一位女弟子会来接手。” 傅矜点点头,师父果然是靠谱的,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老板娘从屋里头搬来一张桌子,两只凳子,说:“都在这了。” 傅矜扫了一眼,“能不能给我一张纸和笔。” 老板娘点点头,找出儿子写作业的笔记本来,示意傅矜这个可以吗? 见她点头,便撕扯出一张,再将一只圆珠笔递给傅矜。 傅矜接过,放在桌子上,利落的写下几个大字。 “一卦一千,每日算三卦。” 随后她把纸张贴在木桌前,也不知傅矜怎么弄的,明明没有用胶水,却能稳固的贴在前边。 做完这些后,傅矜把圆珠笔还给老板娘,道了声:“谢谢!” 老板娘一愣,接过的同时,忍不住劝说:“小道长,你这样是没有生意的,天桥有几家摆摊的,他们最贵的一卦也不过收取五百,你这直接都翻倍了。” 傅矜莞尔:“有缘人自会找上门来。” 说着,她就要搬起桌椅,准备离开。 老板娘看她细胳膊细腿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搬得动,连忙开口,“我帮你一起吧!” 傅矜眉眼一弯:“不用,我自己可以。” 话落,她轻松的搬起半人高的桌椅,动作轻快的朝着距离不到百米远的天桥走去。 “这老道长的徒弟,也太年轻了吧!也不知道有没有学到他的本事。”老板娘看着傅矜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说着。 傅矜来到天桥,寻了个位置,将桌椅放下来,然后坐在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人群看。 对于算命师而言,泄露天机,改变他人的命运,是要遭天谴的,会有五弊三缺的惩罚。 但傅矜是个例外,她手里的天圆,能抵挡住来自天道的反噬,不受五弊三缺的影响。 不过所获取的钱财,必须捐掉一半。 与非自然事件无关的事情,傅矜是没办法获取功德之力的。 所以她来到天桥的目的,不是替人看相,更不是为了赚钱,而是这里人来人往,又杂又乱,或许哪些人中就携带什么阴气邪气的。 傅矜坐了好一会,都没有等来一人,旁边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大叔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串葫芦,递给她说:“小姑娘,这给你,吃完就早点回去吧。你看起来太年轻了,不会有人过来找你算命的。” 傅矜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个好心的大叔。 “你看前边那个算命师,一身青色道袍,长到胸前的胡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别人就算真要算,也是找他去,而且人家一卦只要五百元。” 傅矜顺着他的手指看了过去,忍不住点头,派头倒是可以,比她强多了。 小姑娘一直不说话,大叔也不怪,他直接把冰糖葫芦放在她的桌子上,“吃吧,不用不好意思。” 傅矜见状,拿起冰糖葫芦,看向面带沧桑的大叔,说:“那我帮你算一卦吧。” 大叔连忙摇头,“我没什么好算的,再说你这一卦一千,我付不起这个价钱。” 傅矜晃两下手里的冰糖葫芦,说:“这就是你的报酬。” 第十七章 李静文 “我也不说别的,就说一件喜事吧。” “喜事?”本想再次拒绝的大叔,突然听她说是一件喜事,忍不住好奇起来。 他能有什么喜事? 自己又没有去买彩票,没有成为百万富翁的可能。 “嗯,”傅矜点头,眼神落在他的脸上,说:“恭喜你,你的妻子怀孕了。” 大叔震惊,猛地摇头摆手,激动地说:“不可能。” 她的妻子在十多年前就检查出输卵管堵塞,但在做了手术后,还是一直没能怀上。 现在她都四十了,更加不可能怀上才对。 “为什么不可能,”傅矜反问,看向脸色大变的男人,“要是不相信,或许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 “我..”大叔迟疑了,明知是不可能的,可是听傅矜这么说,心里忍不住紧张起来。 电话很快拨通,大叔刚要开口,电话那头的女人却先激动的说:“老公,我刚准备给你打电话,你就打来了。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怀孕了。” 大叔愣住了,惊讶的看着傅矜,他感觉自己仿佛是得了幻听。 “真的,”久久没有听到丈夫的声音,妻子以为他是不相信,“我这几天身体一直不舒服,还以为是生了什么病,没想到去了医院后,医生让我去妇科检查,最后发现是怀孕了。” “老公,我们终于有孩子了,”妻子说道这里的时候,已经泣不成声了,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想要个孩子,可是一直没能成功。 这两年,她的年纪大了,也不再抱有期望,好在丈夫是爱她的,没有因为不能生孩子和她离婚,谁成想,突然间就有了孩子。 大叔掐了自己一把,好痛,确定不是在做梦,他激动的说:“太好了,你等我,我现在就回家找你。” 心里实在是太高兴了,他等不及了想快点回家见到妻子,他们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来了一个孩子。 电话挂断后,大叔激动的看向傅矜,连着几个鞠躬,不断的说:“谢谢大师,谢谢大师,你真神了。” 傅矜打断他的动作,“别,我又没有做什么,我不说,过不了几分钟,你妻子也会打电话过来。” “还是要谢谢你,”大叔眼睛红润,从自己的摊子再取来几根冰糖葫芦放在傅矜面前,说:“这些都给你,谢谢大师。” 说着,也不等傅矜反应,大叔直接走到路中间,大声吆喝:“大家快来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不要看这位小道长年纪轻,算得可真神啦!” 他的吆喝声在人群中格外突出,瞬间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很快就有一群人围了上来,发现这算命摊子坐着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顿时好奇了起来。 大叔见来的人多了,连忙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通,说道最后,自己都忍不住再次落泪。 大叔说的感人动听,可在路人眼里,反而觉得这是一场戏,是这位小姑娘为了宣传自己而让人来表演的一场戏。 年纪轻轻的,干什么不好,偏要招摇撞骗。 “诶,别走了。”大叔说了老半天,发现大家都一脸不屑的走人,连忙叫道。 “大叔,”傅矜开口阻止对方,“没必要这样,我这摊啊,只算有缘人!” 大叔挠了挠后脑勺,傻笑道:“我就是太高兴了,想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有真本事的。” 傅矜淡笑:“我知道,你还是快点回去吧,不是着急见老婆。” 大叔连忙点头,“对对,我得回去看看媳妇怎么样,我媳妇都四十了,是高龄产妇,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放心吧,一切都平安。” 大叔一愣,瞧着傅矜自信且淡定的眼神,心里顿时一安,说:“谢谢,别人不相信你的能力,是他们的损失。” 就在这时,突然走来了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人,坐在了傅矜面前。 “诶,来客人了。”大叔诧异叫道,连忙又说:“姑娘,这小道长算得可准了,你来这准没错。” 女人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傅矜看向来人,有些好奇的问:“你相信这位大叔刚才的话。” 李静文摇了摇头,“不太相信。” “哦,”傅矜挑眉,“那你怎么还过来,我这里一卦一千,可不便宜。” 李静文不好意思说:“我见你长得好看,看着不像是骗子,就忍不住走了过来。” 总的来说,就是她有些颜控,看着漂亮的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那还真是有缘人,”傅矜微微一笑,觉得挺有趣,问:“那你想要算什么?” 李静文迟疑了下,还是开口说:“公司想要调我过去云市的分公司,你说我该去吗?去到那里后,发展前景怎么样?” 傅矜了然,目光注视着女人,笑着说:“可以去,发展前景不错,我这边也不好细说,要不然很容易改变你命定的轨迹。” 命理不是一成不变,比如事业运,与自身的心态有很大的关系。 比方说,在傅矜跟她说她以后能当上分公司的高管,对方听了很高兴,然后去了分公司之后,每天就想着升职,忘了做好本职工作,那还怎么升职加薪。 对方也不会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反而认定傅矜是个骗子,说好听话骗财的。 李静文听了脸色一沉,不见半点喜悦,忍不住质问:“你不用拿一些工具计算的吗?” 就这么看她两眼,生辰八字也不过问,好听话张口就来。 虽然知道对方这么年轻就出来摆摊算命,很有可能就是骗子,但是连拿个工具敷衍,装模作样的姿态都没有,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 傅矜抿了抿嘴,顿时有些无言以对,有时候太过强大,反而容易让别人认定她是骗子。 “你有男朋友了吧!”她继续说。 李静文惊讶:“你怎么知道?” 没等傅矜回答,她又自言自语,“要是你说的是真的,那我过去云市,就得跟我男朋友异地恋了。”说到这里,女人脸上带着忧愁。 不管怎么说,好听话大家都爱听,虽然知道对方有可能是骗子,但还是忍不住把这句好话记在心里头。 第十八章 被小三 “换个男朋友吧!”傅矜很是直接。 李静文一愣,没等她生气,傅矜再次开口:“他不是你的良配。” 傅矜从她的身上看到,对方的桃花运携带着一丝丝黑气,甚至隐约还有点淡淡的血红色,这说明,对方的男朋友非但不是她的良配,或许还会给她带来血光之灾。 “你说不是就不是啊!”李静文恼羞成怒,“我们都交往三年了,感情一直很好。” 傅矜也不急,慢悠悠的问:“有你男朋友的八字吗?” “没有,”李静文没好气的说,“你算的是我,为什么不问我的。” 现在才来装模作样,不觉得太晚了些吗? “出生日也不知道吗?”傅矜再问,无视她的怒火。 李静文见她实在淡定,也平静下来,低声说了个日期。 傅矜听了,仔细算了算,随后就看出这个人的命理。 顿时间,她看着女人的目光有些同情。 “干什么这么看我?”李静文有些后悔坐下来了,为什么要见她长得好看,忍不住就走了过来。 坐下来就算了,干嘛觉得不好意思,浪费一千元在这里瞎折腾。 “你给我的这个生辰八字,我算出对方已经结婚,而且还有个孩子。” “不可能。”李静文激动的站起来,手拍打在桌面,砰砰作响的木桌吵得傅矜头疼。 所以啊,她就不喜欢给人看相,看出对方的不好来,就很容易激动起来。 气急了,可能还会出手打人呢? 面对非自然事件,对方不相信,傅矜明显会比较有耐心,毕竟这些的确是超乎寻常人所能理解的东西,更何况她还能有功德之力可以获取。 “停。”傅矜抬手制止,目光微厉。 李静文发现她的气场浑然一变,带着股压迫感,顿时不敢太过激动,瞬间坐下来,委屈的说:“我只给你一个出生日,没有具体时间你是算不准的。” 傅矜自信的说道:“对一个厉害的算命师而言,不用具体时间也能算得出来。” “你厉害?”李静文看向傅矜,一脸不信。 再次被对方轻视,傅矜也不生气,说:“本来呢,你不信我,我也不强求,我们这一行讲究的事‘信则有,不信则无’。最后你会发生什么事,也与我无关。” “不过,你说见我长得好看,不由得走了过来,这话我听得有趣,对你也有些好感。所以我才在这里多劝你几句,不想你最后出了什么意外。 “你仔细想想,这三年,你男朋友真的一点不对劲都没有吗?” 顺着傅矜的话,李静文的心不由得平静下来,她仔细回想了下这三年和男朋友相处的细节,突然发现,每年的除夕夜,过年的这几天,基本都是在微信联系,都没有打过一通电话。 其他节假日,要么一起出去玩,要么加班到了晚上也会煲电话粥一个多小时,感情一直很好很稳定。 她不是没有问过,为什么他回老家的时候,反而电话很少打了。 男朋友说家里的隔音不好,怕他们聊太久会吵到父母休息。 听起来似乎挺有道理的,可是白天的时候就不能打吗? 或许,是因为这个电话不能打,怕被人发现。 被谁发现,结果显而易见。 “购物呢,他的购物车你就没看过?” 一听傅矜的提醒,李静文想起,去年年末的时候,她在男朋友的淘宝订单看到了纸尿裤,当时她顺嘴就问了,心里也没多想。 男朋友脸色平静,直接说:“这是给家里刚出生的侄子买的。” 李静文当时还贴心的问他,用不用她买点礼物给孩子,当做满月礼。 多可笑,女朋友要送给男朋友妻子刚出生的孩子礼物,自己在对方眼里,肯定就是个傻子,暗地里也不知道怎么嘲笑她呢? 除了这次被她看到了,后面就没有再看到有关孩子东西的订单,想来是开了小号,私底下购买了。 还有... 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的谎言去圆,仔细想想,在缜密的一个人,都会有百密一疏终有一漏。 从前两人感情好,李静文沉浸在爱情的甜蜜中,就算觉得哪里怪怪的,也不会去细思。 可是现在,在傅矜的提醒下,李静文越想越奇怪,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对方可能真的算对了。 李静文眼睛红红的,有些湿润,语气哽咽:“我要去找他问清楚。” 说着,她站起身,怒气腾腾的准备去找人。 “诶!等一下。”傅矜叫住女人,手指点了点贴在桌前的纸张,“一卦一千,微信还是现金。” 李静文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结账,连忙不好意思说:“我气糊涂了,都忘了还钱,不好意思。” 说着,掏出手机,扫着傅矜递给来的二维码,说:“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这一千根本不贵。” 这话一出,显然她心里还是抱有一丝希望,是傅矜算错了,自己也是多想了。 傅矜看出她还是不死心,摇了摇头,但还是提醒一声:“喊几个朋友一起去,安全些。” 李静文一愣,听出对方的意思,下意识说道:“他不至于对我怎么样吧,他性子很温柔的,平时连生气都很少的一个人。” 傅矜翻了个白眼,“真像你所说的这样,他会隐瞒已婚的身份,和你在一起吗?” 李静文沉默一下,说:“我知道了,谢谢。” 女人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傅矜叹了声气,陷入爱情的女人是真傻。 “大小姐。”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傅矜一跳。 她扭过头,发现是林阳,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十分钟前,林阳就来了这长安天桥,寻了一路,总算是找到大小姐的摊子。 “一卦一千,一日三卦。” 他一眼就瞧见这张醒目的纸条,心里有些唏嘘。 这大小姐来天桥底下,还真是来摆摊算命啊! 原本听太太的话,林阳还有些不相信,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就容不得他不信了。 不过,这收费是不是太贵了点。 第十九章 林阳 他一路走过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大小姐比别人家贵了几倍不说,就单说她年纪尚轻,恐怕在旁人眼里,都不认为她会算卦,只是出来玩的。 也怪不得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说道:“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桌凳,傅矜也没有拒绝,拿起放在桌上的冰糖葫芦,说:“那我请你吃冰糖葫芦。” 林阳不由失笑,果然是孩子心性。 傅矜指了个方向,说:“往那里走,桌凳要寄放在那间包子铺。” 林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忍不住说:“大小姐在这里有熟人?” 傅矜走在前面,慢悠悠的回答:“不是,是我师父帮助过的人。” 林阳看了眼手里有些旧的桌凳,恍然过来,说:“那这些桌凳也是你师父的了。” 大小姐是在道观长大,那她口中的师父,想必就是抚养她长大的老道长了。 傅矜点头,“我从他手里继承过来了。” 林阳顿时沉默,看着悠闲走在前边的傅矜,脑子里思绪杂乱,很是不解。 她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偏偏跑来这天桥招摇撞骗,一个人的成长环境真的影响这么大嘛? 东西寄放好后,两人上了车,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傅家门口。 傅矜没有马上下车,而是递给了林阳一串冰糖葫芦,微微一笑:“给你的谢礼。” 林阳一怔,随后摇了摇头,“不用,大小姐自己吃吧!我不喜欢吃甜的。” 傅矜便收了回来,单手支着下颌,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阳。 “大小姐,你干什么这么看我?”林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迟疑地说:“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话的同时,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脸。 “你这是把我昨天对你说的话,当耳边风呢?”傅矜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昨天? 林阳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那句奇怪的话。 “三天内,不要去不好的场所。” 他咽了下口水,脸色一紧,“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矜无奈叹气,“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如果还想要这份工作,今晚最好老实在傅家待着,不要出门。” 说着,她直接走下车,没有再看林阳一眼。 该提醒的早就提醒了,一次又一次,对方若还是不相信,那只能说明,他命中就该有这劫。 林阳脸色一沉,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清楚? 还说什么要想继续在傅家工作,今晚就不能出了傅家这门? 等等,听这意思,好像大小姐早就知道自己今晚要出去似的。 可是他谁都没说啊! 林阳是c市人,喜欢打麻将,有时候下班后,会去麻将馆搓几局过一下瘾。 今晚林阳就打算过去玩几局,昨晚好友打来电话约的他。 仔细想想,麻将馆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场所,莫名就和大小姐的话对上了。 林阳心里一紧,只是很快又想到,自己去的那家是正规的,只是娱乐性,不以营利为目的,一般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大小姐刚才那番话,又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他不敢轻易忽视。 起码,对方的确算到自己今晚要出去的事。 林阳还在车内纠结,傅矜却已经走进了大厅。 一进厅内,就见傅郁生和杨美琳都在客厅坐着。 似乎是听到动静,两人的目光齐齐望了过去,投射在傅矜身上。 杨美琳低声劝慰丈夫,说:“小矜还小,你好好跟她说就是了,她会明白的。” 她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当真是一位称职的好后妈了。 若是一般人,肯定会被她伪装的一面骗到。 可惜,她遇到的人是傅矜。 傅矜第一回见到杨美琳,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又怎么会相信她真想当一个称职的好继母。 傅郁生闻言,看着杨美琳的目光不禁柔和下来,随后望向傅矜的眼神有些黯然,隐约透着几分失望。 傅矜早就猜到杨美琳一回到傅家,就会跟傅郁生告状,瞧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意外。 “爸爸,我回来了。”她也不急,缓缓走了进来,在傅郁生身侧停下,又笑着说:“要不要吃冰糖葫芦,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哦。” 傅矜若无其事的说着,似乎看不出傅郁生难看的脸色。 杨美琳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说:“小矜,快跟你爸爸道歉,说你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在外面胡乱说话了。” 傅郁生瞧着傅矜递过来的冰糖葫芦,再看着少女带着笑的眼眸,微微一愣,仿佛间,他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还是少女时期的陆染。 那个时候的陆染,很喜欢吃甜食,有时候在校园里,也会看到她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着,也通常吃的嘴角沾着一点红,看起来有些憨,但又傻得可爱。 傅郁生眼神不由柔软下来,傅矜太像陆染了,对她,自己似乎狠不下心来,不忍指责。 “怎么突然吃起冰糖葫芦了。”他问,语调轻轻,眼神带着不自觉的慈爱。 杨美琳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丈夫的不对劲,刚才还一副生气想要质问的态度,这会怎么就突然慈父心态来了。 傅矜也留意到傅郁生的眼神变化,她自然没有想到是对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便爱屋及乌,不忍心责怪了。 她看着手里的冰糖葫芦,说:“这是我的客人送给我的,我一尝觉得还挺好吃的,就把剩下的几串带回来了。” 傅郁生听了,眉宇一蹙,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说:“你之前都没有吃过冰糖葫芦?” 第二十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她的亲生母亲吗?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杨美琳没有替她说话,“赶紧将早餐吃了,然后去上课,都快迟到了。” 倒是傅郁生开口:“在学校好好上课,喜欢什么,跟你妈说一声,让她帮你买回来。” 傅樱发自内心的露出一个笑容,“谢谢爸。” 第二十一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她的亲生母亲吗?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杨美琳没有替她说话,“赶紧将早餐吃了,然后去上课,都快迟到了。” 第二十二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她的亲生母亲吗?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第二十三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她的亲生母亲吗?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第二十四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杨美琳没有替她说话,“赶紧将早餐吃了,然后去上课,都快迟到了。” 倒是傅郁生开口:“在学校好好上课,喜欢什么,跟你妈说一声,让她帮你买回来。” 傅樱发自内心的露出一个笑容,“谢谢爸。” 第二十五章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第二十六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杨美琳没有替她说话,“赶紧将早餐吃了,然后去上课,都快迟到了。 第二十七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杨美琳没有替她说话,“赶紧将早餐吃了,然后去上课,都快迟到了。” 倒是傅郁生开口:“在学校好好上课,喜欢什么,跟你妈说一声,让她帮你买回来。” 第二十八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杨美琳没有替她说话,“赶紧将早餐吃了,然后去上课,都快迟到了。” 倒是傅郁生开口:“在学校好好上课,喜欢什么,跟你妈说一声,让她帮你买回来。 第二十九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杨美琳没有替她说话,“赶紧将早餐吃了,然后去上课,都快迟到了。” 第三十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杨美琳没有替她说话,“赶紧将早餐吃了,然后去上课,都快迟到了 第三十一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杨美琳没有替她说话,“赶紧将早餐吃了,然后去上课。 第三十二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杨美琳没有替她说话,“赶紧将早餐吃了,然后去上课 第三十三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杨美琳没有替她说话,“赶紧将早餐吃了 第三十四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杨美琳没有替她说话,“赶紧将早餐吃 第三十五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傅樱瘪嘴,看了一眼母亲。 第三十六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第三十七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第三十八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课 第三十九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第四十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你不用上 第四十一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 第四十二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今天星期一 第四十三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 第四十四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 第四十五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第四十六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闹。 四十七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第四十八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什么热 第四十九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第五十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傅郁生没好气的瞪她一眼,“你凑 第十九章 告状 他一路走过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大小姐比别人家贵了几倍不说,就单说她年纪尚轻,恐怕在旁人眼里,都不认为她会算卦,只是出来玩的。 也怪不得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说道:“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桌凳,傅矜也没有拒绝,拿起放在桌上的冰糖葫芦,说:“那我请你吃冰糖葫芦。” 林阳不由失笑,果然是孩子心性。 傅矜指了个方向,说:“往那里走,桌凳要寄放在那间包子铺。” 林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忍不住说:“大小姐在这里有熟人?” 傅矜走在前面,慢悠悠的回答:“不是,是我师父帮助过的人。” 林阳看了眼手里有些旧的桌凳,恍然过来,说:“那这些桌凳也是你师父的了。” 大小姐是在道观长大,那她口中的师父,想必就是抚养她长大的老道长了。 傅矜点头,“我从他手里继承过来了。” 林阳顿时沉默,看着悠闲走在前边的傅矜,脑子里思绪杂乱,很是不解。 她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偏偏跑来这天桥招摇撞骗,一个人的成长环境真的影响这么大嘛? 东西寄放好后,两人上了车,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傅家门口。 傅矜没有马上下车,而是递给了林阳一串冰糖葫芦,微微一笑:“给你的谢礼。” 林阳一怔,随后摇了摇头,“不用,大小姐自己吃吧!我不喜欢吃甜的。” 傅矜便收了回来,单手支着下颌,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阳。 “大小姐,你干什么这么看我?”林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迟疑地说:“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话的同时,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脸。 “你这是把我昨天对你说的话,当耳边风呢?”傅矜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昨天? 林阳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那句奇怪的话。 “三天内,不要去不好的场所。” 他咽了下口水,脸色一紧,“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矜无奈叹气,“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如果还想要这份工作,今晚最好老实在傅家待着,不要出门。” 说着,她直接走下车,没有再看林阳一眼。 该提醒的早就提醒了,一次又一次,对方若还是不相信,那只能说明,他命中就该有这劫。 林阳脸色一沉,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清楚? 还说什么要想继续在傅家工作,今晚就不能出了傅家这门? 等等,听这意思,好像大小姐早就知道自己今晚要出去似的。 可是他谁都没说啊! 林阳是c市人,喜欢打麻将,有时候下班后,会去麻将馆搓几局过一下瘾。 今晚林阳就打算过去玩几局,昨晚好友打来电话约的他。 仔细想想,麻将馆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场所,莫名就和大小姐的话对上了。 林阳心里一紧,只是很快又想到,自己去的那家是正规的,只是娱乐性,不以营利为目的,一般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大小姐刚才那番话,又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他不敢轻易忽视。 起码,对方的确算到自己今晚要出去的事。 林阳还在车内纠结,傅矜却已经走进了大厅。 一进厅内,就见傅郁生和杨美琳都在客厅坐着。 似乎是听到动静,两人的目光齐齐望了过去,投射在傅矜身上。 杨美琳低声劝慰丈夫,说:“小矜还小,你好好跟她说就是了,她会明白的。” 她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当真是一位称职的好后妈了。 若是一般人,肯定会被她伪装的一面骗到。 可惜,她遇到的人是傅矜。 傅矜第一回见到杨美琳,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又怎么会相信她真想当一个称职的好继母。 傅郁生闻言,看着杨美琳的目光不禁柔和下来,随后望向傅矜的眼神有些黯然,隐约透着几分失望。 傅矜早就猜到杨美琳一回到傅家,就会跟傅郁生告状,瞧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意外。 “爸爸,我回来了。”她也不急,缓缓走了进来,在傅郁生身侧停下,伸出了手,笑着说:“要不要吃冰糖葫芦,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哦。” 傅矜若无其事的说着,似乎看不出傅郁生难看的脸色。 杨美琳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说:“小矜,快跟你爸爸道歉,说你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在外面胡乱说话了。” 傅郁生瞧着傅矜递过来的冰糖葫芦,再看着少女带着笑的眼眸,微微一愣,仿佛间,他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还是少女时期的陆染。 那个时候的陆染,很喜欢吃甜食,有时候在校园里,也会看到她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着,也通常吃的嘴角沾着一点红,看起来有些憨,但又傻得可爱。 傅郁生眼神不由柔软下来,傅矜太像陆染了,对她,自己似乎狠不下心来,不忍指责。 “怎么突然吃起冰糖葫芦了。”他问,语调轻轻,眼神带着不自觉的慈爱。 杨美琳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丈夫的不对劲,刚才还一副生气想要质问的态度,这会怎么就突然慈父心态来了。 傅矜也留意到傅郁生的眼神变化,她自然没有想到是对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便爱屋及乌,不忍心责怪了。 她看着手里的冰糖葫芦,说:“这是我的客人送给我的,我一尝觉得还挺好吃的,就把剩下的几串带回来了。” 傅郁生听了,眉宇一蹙,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说:“你之前都没有吃过冰糖葫芦?” 第二十章 他一路走过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大小姐比别人家贵了几倍不说,就单说她年纪尚轻,恐怕在旁人眼里,都不认为她会算卦,只是出来玩的。 也怪不得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说道:“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桌凳,傅矜也没有拒绝,拿起放在桌上的冰糖葫芦,说:“那我请你吃冰糖葫芦。” 林阳不由失笑,果然是孩子心性。 傅矜指了个方向,说:“往那里走,桌凳要寄放在那间包子铺。” 林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忍不住说:“大小姐在这里有熟人?” 傅矜走在前面,慢悠悠的回答:“不是,是我师父帮助过的人。” 林阳看了眼手里有些旧的桌凳,恍然过来,说:“那这些桌凳也是你师父的了。” 大小姐是在道观长大,那她口中的师父,想必就是抚养她长大的老道长了。 傅矜点头,“我从他手里继承过来了。” 林阳顿时沉默,看着悠闲走在前边的傅矜,脑子里思绪杂乱,很是不解。 她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偏偏跑来这天桥招摇撞骗,一个人的成长环境真的影响这么大嘛? 东西寄放好后,两人上了车,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傅家门口。 傅矜没有马上下车,而是递给了林阳一串冰糖葫芦,微微一笑:“给你的谢礼。” 林阳一怔,随后摇了摇头,“不用,大小姐自己吃吧!我不喜欢吃甜的。” 傅矜便收了回来,单手支着下颌,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阳。 “大小姐,你干什么这么看我?”林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迟疑地说:“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话的同时,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脸。 “你这是把我昨天对你说的话,当耳边风呢?”傅矜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昨天? 林阳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那句奇怪的话。 “三天内,不要去不好的场所。” 他咽了下口水,脸色一紧,“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矜无奈叹气,“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如果还想要这份工作,今晚最好老实在傅家待着,不要出门。” 说着,她直接走下车,没有再看林阳一眼。 该提醒的早就提醒了,一次又一次,对方若还是不相信,那只能说明,他命中就该有这劫。 林阳脸色一沉,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清楚? 还说什么要想继续在傅家工作,今晚就不能出了傅家这门? 等等,听这意思,好像大小姐早就知道自己今晚要出去似的。 可是他谁都没说啊! 林阳是c市人,喜欢打麻将,有时候下班后,会去麻将馆搓几局过一下瘾。 今晚林阳就打算过去玩几局,昨晚好友打来电话约的他。 仔细想想,麻将馆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场所,莫名就和大小姐的话对上了。 林阳心里一紧,只是很快又想到,自己去的那家是正规的,只是娱乐性,不以营利为目的,一般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大小姐刚才那番话,又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他不敢轻易忽视。 起码,对方的确算到自己今晚要出去的事。 林阳还在车内纠结,傅矜却已经走进了大厅。 一进厅内,就见傅郁生和杨美琳都在客厅坐着。 似乎是听到动静,两人的目光齐齐望了过去,投射在傅矜身上。 杨美琳低声劝慰丈夫,说:“小矜还小,你好好跟她说就是了,她会明白的。” 她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当真是一位称职的好后妈了。 若是一般人,肯定会被她伪装的一面骗到。 可惜,她遇到的人是傅矜。 傅矜第一回见到杨美琳,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又怎么会相信她真想当一个称职的好继母。 傅郁生闻言,看着杨美琳的目光不禁柔和下来,随后望向傅矜的眼神有些黯然,隐约透着几分失望。 傅矜早就猜到杨美琳一回到傅家,就会跟傅郁生告状,瞧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意外。 “爸爸,我回来了。”她也不急,缓缓走了进来,在傅郁生身侧停下,伸出了手,笑着说:“要不要吃冰糖葫芦,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哦。” 傅矜若无其事的说着,似乎看不出傅郁生难看的脸色。 杨美琳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说:“小矜,快跟你爸爸道歉,说你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在外面胡乱说话了。” 傅郁生瞧着傅矜递过来的冰糖葫芦,再看着少女带着笑的眼眸,微微一愣,仿佛间,他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还是少女时期的陆染。 那个时候的陆染,很喜欢吃甜食,有时候在校园里,也会看到她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着,也通常吃的嘴角沾着一点红,看起来有些憨,但又傻得可爱。 傅郁生眼神不由柔软下来,傅矜太像陆染了,对她,自己似乎狠不下心来,不忍指责。 “怎么突然吃起冰糖葫芦了。”他问,语调轻轻,眼神带着不自觉的慈爱。 杨美琳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丈夫的不对劲,刚才还一副生气想要质问的态度,这会怎么就突然慈父心态来了。 傅矜也留意到傅郁生的眼神变化,她自然没有想到是对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便爱屋及乌,不忍心责怪了。 她看着手里的冰糖葫芦,说:“这是我的客人送给我的,我一尝觉得还挺好吃的,就把剩下的几串带回来了。” 傅郁生听了,眉宇一蹙,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说:“你之前都没有吃过冰糖葫芦? 第二十一章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神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5 “妈妈?”傅矜微微抬眸,对上傅郁生那温柔又慈爱的眼 傅矜从来没有见过她的妈妈,仅有的印象也只是听师父偶尔提及过,当年师父本不想收下她,是母亲跪在观中苦苦哀求,师父心软,心生不忍之心,才勉强收下她。 想到这些,傅矜不禁对从未谋面的妈妈心下一软,如果她还活着,或许真的向傅郁生所言,希望自己能跟健康长大的孩子一般上下学吧。 看出傅矜态度松动,傅郁生继续加把劲劝说:“对,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所学校读的高中,若是你现在也在那里就读,我想,她一定会很高兴。” 见傅矜有要答应的趋势,傅樱咬着牙,对着傅郁生撒娇,“爸爸偏心,当初您是怎么跟我说得,说我要想上松就得靠自己的成绩进去,现在您自个是要打自己的脸,给姐姐走后门吗?” 洛苏私立学校是京市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都是非富即贵,只有少部分成绩特别优秀的普通家庭学生被特招进来。 杨美琳脸色变了变,忍不住低声呵斥,“小樱,你说什么呢?” “本来就是?”傅樱委屈,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傅矜随随便便不用努力就可以和她读同个学校。 傅郁生一愣,万万没想到傅樱是这样想的,他沉着脸看向傅樱,“爸爸当初那样说的前提是,你生长在傅家,从小接受的都是高等教育,课业上给你请教授级别的老师给你辅导,你想学钢琴,也给你请来国内数一数二的钢琴家来教导你,而你姐姐呢?从小身体就不好,又生长在山野中,不知受了多少苦,你说说,爸爸偏心的是谁?” 傅樱被他厉声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缩了缩脖颈,心中忍不住吐槽,又不是她叫傅矜这样子的。 “老公你别生气,小樱还小不懂这些道理,”杨美琳见丈夫真的动怒了,连忙说道。 傅郁生没有说话,脸色依旧很难看。 杨美琳看向傅矜,脸上带着哀求,“小矜,你别怪妹妹好吗,小樱没有看不惯你的意思,当年她为考进艾思,每晚都熬夜复习功课,有一回甚至都累得昏倒在校,当时可真是吓坏我了。” “她爸爸知道后,也不想给小樱太大的压力,毕竟身体更重要,没想到小樱醒来,听着她爸爸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还不满,说一定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艾思,要当爸爸的骄傲。” “好在,这孩子吃的苦总算没有白费,最后成功考进了艾思学校,而且还被分配在A班。” 傅郁生听着这些话,愠怒的神色渐渐平缓下来,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小樱,你和小矜都是我的女儿,我对你们都是一样的,姐妹之间应互相扶持。你姐姐从小体弱,若是能换着来,她也更想有一具健康的身体,花费更多的时间去学习。” “你爸爸说的对,小樱。” 桌子底下,杨美琳抬脚踢了下女儿,提醒她不要在惹她爸爸生气了。 眼下傅矜刚回来,从小又在山野长大,不知吃了多少苦,丈夫对她的愧疚正深着呢。 傅樱收到妈妈的眼色,心里虽然不满,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错了,爸爸。” 又看向傅矜,皮笑肉不笑的说,“姐姐,你不要怕,同学们都很好相处的。” “这就对了。”傅郁生笑了笑,又看向傅矜,温和询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小矜。” 杨美琳母女俩齐齐看向傅矜,目光隐隐有些期待,似乎是希望她能再次开口拒绝。 傅矜看出了她们的想法,不由得一笑,“好,我听爸爸的,就去艾思国际就读。” 傅矜之所以答应去学校读书,全是因为傅郁生刚才所说的话。 亲生母亲的期盼,还有... 她自己也想体会一下寻常孩子在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 傅矜自然是识字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去过学校上过学。 玄七观坐落在山野中,方圆百里没半点人烟 小的时候,身体不好,没办法下床,可是身边有一个师父,两个小师兄。 这话一出,有人欢喜有人愁。 傅郁生显然很激动,眼眶甚至微微泛着红,直说:“好好,你妈妈在天之灵,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傅樱气得嘟起嘴,一脸的闷闷不乐。 得亏傅郁生忙着缅怀亡妻,不曾注意,要不然傅樱在傅郁生乖巧懂事的好女儿形象,又得打个折扣。 相比傅樱年纪小,沉不住气,杨美琳就显得老狐狸,从容多了。 她面不改色,语气温柔的说:“那待会吃完早餐,我就带小矜去华盛广场,买一些衣服还有学习用品。” 说着话时,杨美琳的目光投放在傅矜身上,眼神透着柔和,很是关爱。 “嗯。”傅郁生满意的点头,又看着傅矜身上穿的白色衣裙,半新不旧,也不是什么名牌货。 又嘱咐了一句,“小樱不是很喜欢L家的衣服,你带小矜去逛逛,看符不符合她的心意,喜欢的话就直接买L家的。” 杨美琳没想到丈夫连给傅矜买什么牌子都要操心,生怕她亏待了他女儿似的,心里顿时堵着慌。 她点了下头,又笑着调侃,“你就放心吧,小樱和小飞的衣服平时都是我置办的,给小矜的我也会办得妥当,不会厚此薄彼的。” 傅郁生听到小飞,眼神瞬间软了下来,当年那场意外发生后,杨美琳不但没有怪责小飞,而且依旧视己如初,就像亲生孩子一般。 这些年,杨美琳对于这个家的付出,他还是看在眼里的。 傅郁生目光柔和许多,“这些年辛苦你了。” 杨美琳笑了笑,眼里充彻着对丈夫的情意,“说什么傻话,我是你妻子,这都是应该做的。” 傅樱看着父母恩爱的画面,得意的冲着傅矜扬了扬眉。 傅矜这会在干嘛? 她正吃着手里的三明治,完全不鸟傅樱的炫耀。 看得傅樱更气了,扭头看着父亲,直接就说:“爸,我也要一起去。” 1 他一路走过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大小姐比别人家贵了几倍不说,就单说她年纪尚轻,恐怕在旁人眼里,都不认为她会算卦,只是出来玩的。 也怪不得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说道:“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桌凳,傅矜也没有拒绝,拿起放在桌上的冰糖葫芦,说:“那我请你吃冰糖葫芦。” 林阳不由失笑,果然是孩子心性。 傅矜指了个方向,说:“往那里走,桌凳要寄放在那间包子铺。” 林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忍不住说:“大小姐在这里有熟人?” 傅矜走在前面,慢悠悠的回答:“不是,是我师父帮助过的人。” 林阳看了眼手里有些旧的桌凳,恍然过来,说:“那这些桌凳也是你师父的了。” 大小姐是在道观长大,那她口中的师父,想必就是抚养她长大的老道长了。 傅矜点头,“我从他手里继承过来了。” 林阳顿时沉默,看着悠闲走在前边的傅矜,脑子里思绪杂乱,很是不解。 她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偏偏跑来这天桥招摇撞骗,一个人的成长环境真的影响这么大嘛? 东西寄放好后,两人上了车,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傅家门口。 傅矜没有马上下车,而是递给了林阳一串冰糖葫芦,微微一笑:“给你的谢礼。” 林阳一怔,随后摇了摇头,“不用,大小姐自己吃吧!我不喜欢吃甜的。” 傅矜便收了回来,单手支着下颌,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阳。 “大小姐,你干什么这么看我?”林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迟疑地说:“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话的同时,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脸。 “你这是把我昨天对你说的话,当耳边风呢?”傅矜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昨天? 林阳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那句奇怪的话。 “三天内,不要去不好的场所。” 他咽了下口水,脸色一紧,“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矜无奈叹气,“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如果还想要这份工作,今晚最好老实在傅家待着,不要出门。” 说着,她直接走下车,没有再看林阳一眼。 该提醒的早就提醒了,一次又一次,对方若还是不相信,那只能说明,他命中就该有这劫。 林阳脸色一沉,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清楚? 还说什么要想继续在傅家工作,今晚就不能出了傅家这门? 等等,听这意思,好像大小姐早就知道自己今晚要出去似的。 可是他谁都没说啊! 林阳是c市人,喜欢打麻将,有时候下班后,会去麻将馆搓几局过一下瘾。 今晚林阳就打算过去玩几局,昨晚好友打来电话约的他。 仔细想想,麻将馆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场所,莫名就和大小姐的话对上了。 林阳心里一紧,只是很快又想到,自己去的那家是正规的,只是娱乐性,不以营利为目的,一般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大小姐刚才那番话,又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他不敢轻易忽视。 起码,对方的确算到自己今晚要出去的事。 林阳还在车内纠结,傅矜却已经走进了大厅。 一进厅内,就见傅郁生和杨美琳都在客厅坐着。 似乎是听到动静,两人的目光齐齐望了过去,投射在傅矜身上。 杨美琳低声劝慰丈夫,说:“小矜还小,你好好跟她说就是了,她会明白的。” 她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当真是一位称职的好后妈了。 若是一般人,肯定会被她伪装的一面骗到。 可惜,她遇到的人是傅矜。 傅矜第一回见到杨美琳,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又怎么会相信她真想当一个称职的好继母。 傅郁生闻言,看着杨美琳的目光不禁柔和下来,随后望向傅矜的眼神有些黯然,隐约透着几分失望。 傅矜早就猜到杨美琳一回到傅家,就会跟傅郁生告状,瞧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意外。 “爸爸,我回来了。”她也不急,缓缓走了进来,在傅郁生身侧停下,伸出了手,笑着说:“要不要吃冰糖葫芦,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哦。” 傅矜若无其事的说着,似乎看不出傅郁生难看的脸色。 杨美琳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说:“小矜,快跟你爸爸道歉,说你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在外面胡乱说话了。” 傅郁生瞧着傅矜递过来的冰糖葫芦,再看着少女带着笑的眼眸,微微一愣,仿佛间,他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还是少女时期的陆染。 那个时候的陆染,很喜欢吃甜食,有时候在校园里,也会看到她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着,也通常吃的嘴角沾着一点红,看起来有些憨,但又傻得可爱。 傅郁生眼神不由柔软下来,傅矜太像陆染了,对她,自己似乎狠不下心来,不忍指责。 “怎么突然吃起冰糖葫芦了。”他问,语调轻轻,眼神带着不自觉的慈爱。 杨美琳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丈夫的不对劲,刚才还一副生气想要质问的态度,这会怎么就突然慈父心态来了。 傅矜也留意到傅郁生的眼神变化,她自然没有想到是对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便爱屋及乌,不忍心责怪了。 她看着手里的冰糖葫芦,说:“这是我的客人送给我的,我一尝觉得还挺好吃的,就把剩下的几串带回来了。” 傅郁生听了,眉宇一蹙,觉得有些不对劲,忍不住说:“你之前都没有吃过冰糖葫芦 第十九章 告状 他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桌凳,傅矜也没有拒绝,拿起放在桌上的东西,说:“那我请你吃糖葫芦。” 林阳不由失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傅矜指了个方向,“往那里走,桌凳要寄放在那间包子铺。” 林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忍不住说:“大小姐在这里有熟人?” 傅矜走在前面,慢悠悠的回答:“不是,是我师父帮助过的人。” 林阳看了眼手里有些旧的桌凳,恍然过来,说:“那这些桌凳也是你师父的了。” 大小姐是在道观长大,那她口中的师父,想必就是抚养她长大的老道长了。 “我从他手里继承过来了。” 傅矜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林阳顿时沉默,看着悠闲走在前边的大小姐,脑子里思绪杂乱,心中很是不解。 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偏偏跑来天桥招摇撞骗,他完全不知道傅矜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影响真的这么大嘛? 东西寄放好后,两人上了车,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傅家门口。 傅矜没有立即下车,而是递给了林阳一串糖葫芦,微微一笑:“给你的谢礼。” 林阳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不了,你自己吃吧!我不爱吃甜的。” 傅矜也不勉强,单手支着下颌,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阳。 “大小姐,你做什么这么看我。”林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迟疑地说:“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话的同时,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脸。 “你这是把我昨天对你说的话,当成耳边风呢?”傅矜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昨天? 林阳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那句奇怪的话。 “三天内,不要去不好的场所。” 他咽了下口水,脸色一紧,“你什么意思?” 傅矜摊着手,摇了摇头,“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要想好好的,不惹一身骚,最好今晚哪都别去,要不然小心工作不保。” 说着,她直接走下车,没有再看林阳一眼。 该提醒的早就提醒了,一次又一次,对方若还是不相信,那只能说明,他命中就该有这劫。 林阳脸色一沉,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清楚? 还说什么要想不丢工作,今晚就不能出门? 等等,这话好像透露了什么信息。 林阳突然意识到什么,大小姐怎么知道自己今晚要出去? 他谁都没有说啊! 林阳是c市人,喜欢打麻将,有时候下班后,会去麻将馆搓几局过一下瘾。 今晚林阳就打算过去玩几局,昨晚好友打来电话约的他。 仔细想想,麻将馆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场所,莫名就和大小姐昨天的话对上了。 林阳心里一紧,只是很快又想到,自己去的那家是正规的,只是娱乐性,不以营利为目的,一般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大小姐刚才那番话,又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他不敢轻易忽略。 起码,对方的确算到自己今晚要出去的事。 林阳还在车内纠结,傅矜却已经走进了大厅。 一进厅内,就见傅郁生和杨美琳都在客厅坐着。 似乎是听到动静,两人的目光齐齐望了过去,投射在傅矜身上。 杨美琳目光一闪,小声劝慰丈夫,说:“小矜还小,你好好跟她说就是了,她会明白的。” 她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当真是一位称职的好后妈了。 若是一般人,肯定会被她伪装的一面骗到。 可惜,她遇到的人是傅矜。 傅矜第一回见到杨美琳,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又怎么会相信她真想当一个称职的好继母。 傅郁生闻言,看着杨美琳的目光不禁柔和下来,随后望向傅矜的眼神有些黯然,隐约透着几分失望。 傅矜早就猜到杨美琳一回到傅家,就会跟傅郁生告状,瞧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意外。 “爸爸,我回来了。”她也不急,缓缓走了进来,在傅郁生身侧停下,举着手里的糖葫芦,笑着说:“要不要吃糖葫芦,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哦。” 傅矜若无其事的说着,似乎看不出傅郁生难看的脸色。 杨美琳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说:“小矜,快跟你爸爸道歉,说你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在外面胡言乱语了。” 傅郁生瞧着傅矜递过来的糖葫芦,再看着少女带着笑的眼眸,微微一愣,仿佛间,他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还是少女时期的陆染。 那个时候的陆染,很喜欢吃甜食,有时候在校园里,也会看到她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着,也通常吃的嘴角沾着一点红,看起来有些憨,但又傻得可爱。 傅郁生眼神不由柔软下来,傅矜太像陆染了,对她,自己似乎狠不下心来,不忍指责。 “怎么突然吃起糖葫芦来。”他问,语调轻轻,眼神带着不自觉的柔软。 杨美琳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丈夫的不对劲,刚才还一副生气想要质问的态度,这会怎么就突然慈父心态来了。 傅矜也留意到傅郁生的眼神变化,隐隐有些惊讶。 没有上帝视角的她,自然不会知道对方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便爱屋及乌,不忍心责怪罢了。 2 他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桌凳,傅矜也没有拒绝,拿起放在桌上的东西,说:“那我请你吃糖葫芦。” 林阳不由失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傅矜指了个方向,“往那里走,桌凳要寄放在那间包子铺。” 林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忍不住说:“大小姐在这里有熟人?” 傅矜走在前面,慢悠悠的回答:“不是,是我师父帮助过的人。” 林阳看了眼手里有些旧的桌凳,恍然过来,说:“那这些桌凳也是你师父的了。” 大小姐是在道观长大,那她口中的师父,想必就是抚养她长大的老道长了。 “我从他手里继承过来了。” 傅矜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林阳顿时沉默,看着悠闲走在前边的大小姐,脑子里思绪杂乱,心中很是不解。 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偏偏跑来天桥招摇撞骗,他完全不知道傅矜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影响真的这么大嘛? 东西寄放好后,两人上了车,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傅家门口。 傅矜没有立即下车,而是递给了林阳一串糖葫芦,微微一笑:“给你的谢礼。” 林阳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不了,你自己吃吧!我不爱吃甜的。” 傅矜也不勉强,单手支着下颌,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阳。 “大小姐,你做什么这么看我。”林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迟疑地说:“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话的同时,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脸。 “你这是把我昨天对你说的话,当成耳边风呢?”傅矜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昨天? 林阳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那句奇怪的话。 “三天内,不要去不好的场所。” 他咽了下口水,脸色一紧,“你什么意思?” 傅矜摊着手,摇了摇头,“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要想好好的,不惹一身骚,最好今晚哪都别去,要不然小心工作不保。” 说着,她直接走下车,没有再看林阳一眼。 该提醒的早就提醒了,一次又一次,对方若还是不相信,那只能说明,他命中就该有这劫。 林阳脸色一沉,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清楚? 还说什么要想不丢工作,今晚就不能出门? 等等,这话好像透露了什么信息。 林阳突然意识到什么,大小姐怎么知道自己今晚要出去? 他谁都没有说啊! 林阳是c市人,喜欢打麻将,有时候下班后,会去麻将馆搓几局过一下瘾。 今晚林阳就打算过去玩几局,昨晚好友打来电话约的他。 仔细想想,麻将馆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场所,莫名就和大小姐昨天的话对上了。 林阳心里一紧,只是很快又想到,自己去的那家是正规的,只是娱乐性,不以营利为目的,一般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大小姐刚才那番话,又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他不敢轻易忽略。 起码,对方的确算到自己今晚要出去的事。 林阳还在车内纠结,傅矜却已经走进了大厅。 一进厅内,就见傅郁生和杨美琳都在客厅坐着。 似乎是听到动静,两人的目光齐齐望了过去,投射在傅矜身上。 杨美琳目光一闪,小声劝慰丈夫,说:“小矜还小,你好好跟她说就是了,她会明白的。” 她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当真是一位称职的好后妈了。 若是一般人,肯定会被她伪装的一面骗到。 可惜,她遇到的人是傅矜。 傅矜第一回见到杨美琳,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又怎么会相信她真想当一个称职的好继母。 傅郁生闻言,看着杨美琳的目光不禁柔和下来,随后望向傅矜的眼神有些黯然,隐约透着几分失望。 傅矜早就猜到杨美琳一回到傅家,就会跟傅郁生告状,瞧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意外。 “爸爸,我回来了。”她也不急,缓缓走了进来,在傅郁生身侧停下,举着手里的糖葫芦,笑着说:“要不要吃糖葫芦,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哦。” 傅矜若无其事的说着,似乎看不出傅郁生难看的脸色。 杨美琳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说:“小矜,快跟你爸爸道歉,说你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在外面胡言乱语了。” 傅郁生瞧着傅矜递过来的糖葫芦,再看着少女带着笑的眼眸,微微一愣,仿佛间,他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还是少女时期的陆染。 那个时候的陆染,很喜欢吃甜食,有时候在校园里,也会看到她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着,也通常吃的嘴角沾着一点红,看起来有些憨,但又傻得可爱。 傅郁生眼神不由柔软下来,傅矜太像陆染了,对她,自己似乎狠不下心来,不忍指责。 “怎么突然吃起糖葫芦来。”他问,语调轻轻,眼神带着不自觉的柔软。 杨美琳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丈夫的不对劲,刚才还一副生气想要质问的态度,这会怎么就突然慈父心态来了。 傅矜也留意到傅郁生的眼神变化,隐隐有些惊讶。 没有上帝视角的她,自然不会知道对方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便爱屋及乌,不忍心责怪罢了 3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桌凳,傅矜也没有拒绝,拿起放在桌上的东西,说:“那我请你吃糖葫芦。” 林阳不由失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傅矜指了个方向,“往那里走,桌凳要寄放在那间包子铺。” 林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忍不住说:“大小姐在这里有熟人?” 傅矜走在前面,慢悠悠的回答:“不是,是我师父帮助过的人。” 林阳看了眼手里有些旧的桌凳,恍然过来,说:“那这些桌凳也是你师父的了。” 大小姐是在道观长大,那她口中的师父,想必就是抚养她长大的老道长了。 “我从他手里继承过来了。” 傅矜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林阳顿时沉默,看着悠闲走在前边的大小姐,脑子里思绪杂乱,心中很是不解。 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偏偏跑来天桥招摇撞骗,他完全不知道傅矜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影响真的这么大嘛? 东西寄放好后,两人上了车,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傅家门口。 傅矜没有立即下车,而是递给了林阳一串糖葫芦,微微一笑:“给你的谢礼。” 林阳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不了,你自己吃吧!我不爱吃甜的。” 傅矜也不勉强,单手支着下颌,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阳。 “大小姐,你做什么这么看我。”林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迟疑地说:“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话的同时,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脸。 “你这是把我昨天对你说的话,当成耳边风呢?”傅矜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昨天? 林阳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那句奇怪的话。 “三天内,不要去不好的场所。” 他咽了下口水,脸色一紧,“你什么意思?” 傅矜摊着手,摇了摇头,“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要想好好的,不惹一身骚,最好今晚哪都别去,要不然小心工作不保。” 说着,她直接走下车,没有再看林阳一眼。 该提醒的早就提醒了,一次又一次,对方若还是不相信,那只能说明,他命中就该有这劫。 林阳脸色一沉,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清楚? 还说什么要想不丢工作,今晚就不能出门? 等等,这话好像透露了什么信息。 林阳突然意识到什么,大小姐怎么知道自己今晚要出去? 他谁都没有说啊! 林阳是c市人,喜欢打麻将,有时候下班后,会去麻将馆搓几局过一下瘾。 今晚林阳就打算过去玩几局,昨晚好友打来电话约的他。 仔细想想,麻将馆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场所,莫名就和大小姐昨天的话对上了。 林阳心里一紧,只是很快又想到,自己去的那家是正规的,只是娱乐性,不以营利为目的,一般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大小姐刚才那番话,又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他不敢轻易忽略。 起码,对方的确算到自己今晚要出去的事。 林阳还在车内纠结,傅矜却已经走进了大厅。 一进厅内,就见傅郁生和杨美琳都在客厅坐着。 似乎是听到动静,两人的目光齐齐望了过去,投射在傅矜身上。 杨美琳目光一闪,小声劝慰丈夫,说:“小矜还小,你好好跟她说就是了,她会明白的。” 她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当真是一位称职的好后妈了。 若是一般人,肯定会被她伪装的一面骗到。 可惜,她遇到的人是傅矜。 傅矜第一回见到杨美琳,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又怎么会相信她真想当一个称职的好继母。 傅郁生闻言,看着杨美琳的目光不禁柔和下来,随后望向傅矜的眼神有些黯然,隐约透着几分失望。 傅矜早就猜到杨美琳一回到傅家,就会跟傅郁生告状,瞧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意外。 “爸爸,我回来了。”她也不急,缓缓走了进来,在傅郁生身侧停下,举着手里的糖葫芦,笑着说:“要不要吃糖葫芦,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哦。” 傅矜若无其事的说着,似乎看不出傅郁生难看的脸色。 杨美琳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说:“小矜,快跟你爸爸道歉,说你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在外面胡言乱语了。” 傅郁生瞧着傅矜递过来的糖葫芦,再看着少女带着笑的眼眸,微微一愣,仿佛间,他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还是少女时期的陆染。 那个时候的陆染,很喜欢吃甜食,有时候在校园里,也会看到她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着,也通常吃的嘴角沾着一点红,看起来有些憨,但又傻得可爱。 傅郁生眼神不由柔软下来,傅矜太像陆染了,对她,自己似乎狠不下心来,不忍指责。 “怎么突然吃起糖葫芦来。”他问,语调轻轻,眼神带着不自觉的柔软。 杨美琳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丈夫的不对劲,刚才还一副生气想要质问的态度,这会怎么就突然慈父心态来了。 傅矜也留意到傅郁生的眼神变化,隐隐有些惊讶。 没有上帝视角的她,自然不会知道对方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便爱屋及乌,不忍心责怪罢了 36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桌凳,傅矜也没有拒绝,拿起放在桌上的东西,说:“那我请你吃糖葫芦。” 林阳不由失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傅矜指了个方向,“往那里走,桌凳要寄放在那间包子铺。” 林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忍不住说:“大小姐在这里有熟人?” 傅矜走在前面,慢悠悠的回答:“不是,是我师父帮助过的人。” 林阳看了眼手里有些旧的桌凳,恍然过来,说:“那这些桌凳也是你师父的了。” 大小姐是在道观长大,那她口中的师父,想必就是抚养她长大的老道长了。 “我从他手里继承过来了。” 傅矜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林阳顿时沉默,看着悠闲走在前边的大小姐,脑子里思绪杂乱,心中很是不解。 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偏偏跑来天桥招摇撞骗,他完全不知道傅矜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影响真的这么大嘛? 东西寄放好后,两人上了车,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傅家门口。 傅矜没有立即下车,而是递给了林阳一串糖葫芦,微微一笑:“给你的谢礼。” 林阳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不了,你自己吃吧!我不爱吃甜的。” 傅矜也不勉强,单手支着下颌,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阳。 “大小姐,你做什么这么看我。”林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迟疑地说:“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话的同时,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脸。 “你这是把我昨天对你说的话,当成耳边风呢?”傅矜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昨天? 林阳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那句奇怪的话。 “三天内,不要去不好的场所。” 他咽了下口水,脸色一紧,“你什么意思?” 傅矜摊着手,摇了摇头,“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要想好好的,不惹一身骚,最好今晚哪都别去,要不然小心工作不保。” 说着,她直接走下车,没有再看林阳一眼。 该提醒的早就提醒了,一次又一次,对方若还是不相信,那只能说明,他命中就该有这劫。 林阳脸色一沉,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清楚? 还说什么要想不丢工作,今晚就不能出门? 等等,这话好像透露了什么信息。 林阳突然意识到什么,大小姐怎么知道自己今晚要出去? 他谁都没有说啊! 林阳是c市人,喜欢打麻将,有时候下班后,会去麻将馆搓几局过一下瘾。 今晚林阳就打算过去玩几局,昨晚好友打来电话约的他。 仔细想想,麻将馆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场所,莫名就和大小姐昨天的话对上了。 林阳心里一紧,只是很快又想到,自己去的那家是正规的,只是娱乐性,不以营利为目的,一般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大小姐刚才那番话,又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他不敢轻易忽略。 起码,对方的确算到自己今晚要出去的事。 林阳还在车内纠结,傅矜却已经走进了大厅。 一进厅内,就见傅郁生和杨美琳都在客厅坐着。 似乎是听到动静,两人的目光齐齐望了过去,投射在傅矜身上。 杨美琳目光一闪,小声劝慰丈夫,说:“小矜还小,你好好跟她说就是了,她会明白的。” 她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当真是一位称职的好后妈了。 若是一般人,肯定会被她伪装的一面骗到。 可惜,她遇到的人是傅矜。 傅矜第一回见到杨美琳,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又怎么会相信她真想当一个称职的好继母。 傅郁生闻言,看着杨美琳的目光不禁柔和下来,随后望向傅矜的眼神有些黯然,隐约透着几分失望。 傅矜早就猜到杨美琳一回到傅家,就会跟傅郁生告状,瞧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意外。 “爸爸,我回来了。”她也不急,缓缓走了进来,在傅郁生身侧停下,举着手里的糖葫芦,笑着说:“要不要吃糖葫芦,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哦。” 傅矜若无其事的说着,似乎看不出傅郁生难看的脸色。 杨美琳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说:“小矜,快跟你爸爸道歉,说你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在外面胡言乱语了。” 傅郁生瞧着傅矜递过来的糖葫芦,再看着少女带着笑的眼眸,微微一愣,仿佛间,他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还是少女时期的陆染。 那个时候的陆染,很喜欢吃甜食,有时候在校园里,也会看到她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着,也通常吃的嘴角沾着一点红,看起来有些憨,但又傻得可爱。 傅郁生眼神不由柔软下来,傅矜太像陆染了,对她,自己似乎狠不下心来,不忍指责。 “怎么突然吃起糖葫芦来。”他问,语调轻轻,眼神带着不自觉的柔软。 杨美琳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丈夫的不对劲,刚才还一副生气想要质问的态度,这会怎么就突然慈父心态来了。 傅矜也留意到傅郁生的眼神变化,隐隐有些惊讶。 没有上帝视角的她,自然不会知道对方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便爱屋及乌,不忍心责怪罢 7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桌凳,傅矜也没有拒绝,拿起放在桌上的东西,说:“那我请你吃糖葫芦。” 林阳不由失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傅矜指了个方向,“往那里走,桌凳要寄放在那间包子铺。” 林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忍不住说:“大小姐在这里有熟人?” 傅矜走在前面,慢悠悠的回答:“不是,是我师父帮助过的人。” 林阳看了眼手里有些旧的桌凳,恍然过来,说:“那这些桌凳也是你师父的了。” 大小姐是在道观长大,那她口中的师父,想必就是抚养她长大的老道长了。 “我从他手里继承过来了。” 傅矜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林阳顿时沉默,看着悠闲走在前边的大小姐,脑子里思绪杂乱,心中很是不解。 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偏偏跑来天桥招摇撞骗,他完全不知道傅矜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影响真的这么大嘛? 东西寄放好后,两人上了车,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傅家门口。 傅矜没有立即下车,而是递给了林阳一串糖葫芦,微微一笑:“给你的谢礼。” 林阳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不了,你自己吃吧!我不爱吃甜的。” 傅矜也不勉强,单手支着下颌,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阳。 “大小姐,你做什么这么看我。”林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迟疑地说:“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话的同时,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脸。 “你这是把我昨天对你说的话,当成耳边风呢?”傅矜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昨天? 林阳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那句奇怪的话。 “三天内,不要去不好的场所。” 他咽了下口水,脸色一紧,“你什么意思?” 傅矜摊着手,摇了摇头,“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要想好好的,不惹一身骚,最好今晚哪都别去,要不然小心工作不保。” 说着,她直接走下车,没有再看林阳一眼。 该提醒的早就提醒了,一次又一次,对方若还是不相信,那只能说明,他命中就该有这劫。 林阳脸色一沉,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清楚? 还说什么要想不丢工作,今晚就不能出门? 等等,这话好像透露了什么信息。 林阳突然意识到什么,大小姐怎么知道自己今晚要出去? 他谁都没有说啊! 林阳是c市人,喜欢打麻将,有时候下班后,会去麻将馆搓几局过一下瘾。 今晚林阳就打算过去玩几局,昨晚好友打来电话约的他。 仔细想想,麻将馆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场所,莫名就和大小姐昨天的话对上了。 林阳心里一紧,只是很快又想到,自己去的那家是正规的,只是娱乐性,不以营利为目的,一般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大小姐刚才那番话,又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他不敢轻易忽略。 起码,对方的确算到自己今晚要出去的事。 林阳还在车内纠结,傅矜却已经走进了大厅。 一进厅内,就见傅郁生和杨美琳都在客厅坐着。 似乎是听到动静,两人的目光齐齐望了过去,投射在傅矜身上。 杨美琳目光一闪,小声劝慰丈夫,说:“小矜还小,你好好跟她说就是了,她会明白的。” 她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当真是一位称职的好后妈了。 若是一般人,肯定会被她伪装的一面骗到。 可惜,她遇到的人是傅矜。 傅矜第一回见到杨美琳,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又怎么会相信她真想当一个称职的好继母。 傅郁生闻言,看着杨美琳的目光不禁柔和下来,随后望向傅矜的眼神有些黯然,隐约透着几分失望。 傅矜早就猜到杨美琳一回到傅家,就会跟傅郁生告状,瞧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意外。 “爸爸,我回来了。”她也不急,缓缓走了进来,在傅郁生身侧停下,举着手里的糖葫芦,笑着说:“要不要吃糖葫芦,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哦。” 傅矜若无其事的说着,似乎看不出傅郁生难看的脸色。 杨美琳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说:“小矜,快跟你爸爸道歉,说你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在外面胡言乱语了。” 傅郁生瞧着傅矜递过来的糖葫芦,再看着少女带着笑的眼眸,微微一愣,仿佛间,他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还是少女时期的陆染。 那个时候的陆染,很喜欢吃甜食,有时候在校园里,也会看到她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着,也通常吃的嘴角沾着一点红,看起来有些憨,但又傻得可爱。 傅郁生眼神不由柔软下来,傅矜太像陆染了,对她,自己似乎狠不下心来,不忍指责。 “怎么突然吃起糖葫芦来。”他问,语调轻轻,眼神带着不自觉的柔软。 杨美琳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丈夫的不对劲,刚才还一副生气想要质问的态度,这会怎么就突然慈父心态来了。 傅矜也留意到傅郁生的眼神变化,隐隐有些惊讶。 没有上帝视角的她,自然不会知道对方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便爱屋及乌。 73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桌凳,傅矜也没有拒绝,拿起放在桌上的东西,说:“那我请你吃糖葫芦。” 林阳不由失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傅矜指了个方向,“往那里走,桌凳要寄放在那间包子铺。” 林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忍不住说:“大小姐在这里有熟人?” 傅矜走在前面,慢悠悠的回答:“不是,是我师父帮助过的人。” 林阳看了眼手里有些旧的桌凳,恍然过来,说:“那这些桌凳也是你师父的了。” 大小姐是在道观长大,那她口中的师父,想必就是抚养她长大的老道长了。 “我从他手里继承过来了。” 傅矜的声音带着几分雀跃,林阳顿时沉默,看着悠闲走在前边的大小姐,脑子里思绪杂乱,心中很是不解。 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偏偏跑来天桥招摇撞骗,他完全不知道傅矜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一个人的成长环境影响真的这么大嘛? 东西寄放好后,两人上了车,十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傅家门口。 傅矜没有立即下车,而是递给了林阳一串糖葫芦,微微一笑:“给你的谢礼。” 林阳一愣,随即摇了摇头,“不了,你自己吃吧!我不爱吃甜的。” 傅矜也不勉强,单手支着下颌,目不转睛的盯着林阳。 “大小姐,你做什么这么看我。”林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迟疑地说:“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话的同时,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脸。 “你这是把我昨天对你说的话,当成耳边风呢?”傅矜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昨天? 林阳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那句奇怪的话。 “三天内,不要去不好的场所。” 他咽了下口水,脸色一紧,“你什么意思?” 傅矜摊着手,摇了摇头,“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要想好好的,不惹一身骚,最好今晚哪都别去,要不然小心工作不保。” 说着,她直接走下车,没有再看林阳一眼。 该提醒的早就提醒了,一次又一次,对方若还是不相信,那只能说明,他命中就该有这劫。 林阳脸色一沉,她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己清楚? 还说什么要想不丢工作,今晚就不能出门? 等等,这话好像透露了什么信息。 林阳突然意识到什么,大小姐怎么知道自己今晚要出去? 他谁都没有说啊! 林阳是c市人,喜欢打麻将,有时候下班后,会去麻将馆搓几局过一下瘾。 今晚林阳就打算过去玩几局,昨晚好友打来电话约的他。 仔细想想,麻将馆的确不是一个好的场所,莫名就和大小姐昨天的话对上了。 林阳心里一紧,只是很快又想到,自己去的那家是正规的,只是娱乐性,不以营利为目的,一般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大小姐刚才那番话,又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他不敢轻易忽略。 起码,对方的确算到自己今晚要出去的事。 林阳还在车内纠结,傅矜却已经走进了大厅。 一进厅内,就见傅郁生和杨美琳都在客厅坐着。 似乎是听到动静,两人的目光齐齐望了过去,投射在傅矜身上。 杨美琳目光一闪,小声劝慰丈夫,说:“小矜还小,你好好跟她说就是了,她会明白的。” 她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态,当真是一位称职的好后妈了。 若是一般人,肯定会被她伪装的一面骗到。 可惜,她遇到的人是傅矜。 傅矜第一回见到杨美琳,就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又怎么会相信她真想当一个称职的好继母。 傅郁生闻言,看着杨美琳的目光不禁柔和下来,随后望向傅矜的眼神有些黯然,隐约透着几分失望。 傅矜早就猜到杨美琳一回到傅家,就会跟傅郁生告状,瞧着这一幕,心里也不意外。 “爸爸,我回来了。”她也不急,缓缓走了进来,在傅郁生身侧停下,举着手里的糖葫芦,笑着说:“要不要吃糖葫芦,甜甜的,味道还不错哦。” 傅矜若无其事的说着,似乎看不出傅郁生难看的脸色。 杨美琳忍住想要上扬的嘴角,说:“小矜,快跟你爸爸道歉,说你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在外面胡言乱语了。” 傅郁生瞧着傅矜递过来的糖葫芦,再看着少女带着笑的眼眸,微微一愣,仿佛间,他似乎看到了十多年前,还是少女时期的陆染。 那个时候的陆染,很喜欢吃甜食,有时候在校园里,也会看到她拿着一串冰糖葫芦吃着,也通常吃的嘴角沾着一点红,看起来有些憨,但又傻得可爱。 傅郁生眼神不由柔软下来,傅矜太像陆染了,对她,自己似乎狠不下心来,不忍指责。 “怎么突然吃起糖葫芦来。”他问,语调轻轻,眼神带着不自觉的柔软。 杨美琳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丈夫的不对劲,刚才还一副生气想要质问的态度,这会怎么就突然慈父心态来了。 傅矜也留意到傅郁生的眼神变化,隐隐有些惊讶。 没有上帝视角的她,自然不会知道对方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8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 说着,直接搬起 9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88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99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31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20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 11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2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4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 林阳有些无语了,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大小姐想要招摇撞骗,也不要把别人都当成傻子啊! 一卦比别人贵了这么多,更何况她年纪轻轻的,旁人看了又怎会相信她会算卦,不怪乎她这摊子无人问津,生意惨淡! 林阳来得不凑巧,他在找到傅矜时,李静文刚好离开了,还以为来了这么久,傅矜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 听着大小姐的问话,他连忙收起心底的吐槽,说:“快中午了,先生让我来接你回家。” 傅矜看了眼手机屏幕,快十一点半了,是该回去吃午饭了。 “行,你等我收拾下。”傅矜起身,将两张凳子搁在桌子,准备把东西搬回原来那家店铺。 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帮忙,说:“我来吧。”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都是两百元一卦。一路走来,也是有见到一两个算命摊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