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失败,开局拿下皇帝未婚妻》 第一章 马鞭下的王爷 “嘶,疼,怎么这么疼!” 林秦朦胧间睁开眼,眼前的一幕让他有些恍惚。 古色古香的房间,半掩的窗帘只有丝丝阳光透窗而过,昏暗泛黄的色调让房间内的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而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却将他拉回了现实。 他的双手此时被床单反绑在房间的柱子上,胸口一处皮开肉绽。 “嗯?.嘶.昨晚我这么疯吗?连这个都玩上了,变态啊!” “谁把我绑在这儿的?人呢?来人啊!” 刚想要看看昨晚是谁陪的他,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就出现在视线中。 他本能的抬头却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一张冷如寒霜的俏脸,一双遍布杀机的眼神,还有那根殷红渗血的马鞭,让整个房间都阴冷了许多。 这一瞬,从她的眼神之中,仿佛看到了尸山血海! 金玉鸾? “我睡了金玉鸾?法克,这刚穿过来没几天,就把未来皇后睡了?” 看到金玉鸾的瞬间林秦顿时应激般想起了一些昨晚的记忆。 “秦王?” 金玉鸾咬牙切齿,其实她比林秦醒来的更早。 当不着片缕的她看到身下那分外刺眼的殷红,她真恨不得立即将林秦杀之而后快。 昨日班师回朝,只是拜会自己姑姑雅太妃时贪了两杯,怎么就躺在林秦的床榻上了? 想到林秦的风评,金玉鸾的俏脸一片寒霜。 秦王本是先皇嫡长子,颇受宠爱,但却从不干人事儿。 文不成,武不就。 性格软弱窝囊,想不到连为人也如此卑劣…… 想来是自己醉后着了他的道。 自己保持了这么多年的清白女儿身,竟然被这么个窝囊好色的人给祸害了。 金玉鸾心里只有无边的委屈和愤怒。 “秦!王!” 金玉鸾咬牙切齿。 若不是醒来时佩剑不在身旁,金玉鸾定然早就一剑斩了这窝囊废! 感受到了金玉鸾身上的煞气。 林秦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然而自己被绑在柱子上根本退无可退,只能慌张的缩了缩脖子,这在金玉鸾的眼里,却更是无能的表现。 林秦开口道:“那个.金将军……要是我说我也不知道这是咋回事……你信么?” 金玉鸾失望之色更甚:“秦王,我没有想到,你如此好色,竟然却敢做不敢当,真是让人恶心!” 金玉鸾气极,抄起手中的马鞭,用尽全力就要打。 别看这金玉鸾是个女人,可却是这大夏国出了名的猛将,这一鞭子下来不死也得残了。 林秦脑中电光急闪,语速飞快:“金将军,且慢动手!” “我是死不足惜,可是我负责和匈奴签定的比斗已经拖了不少时日,今日是最后期限,这马上就要早朝了,若我受伤无法参加,这罪责就要落到你的身上了……” “圣上怎么会让你和匈奴比斗?” 金玉鸾虽然现在就想一刀将林秦剁了,但是听见这消息,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林秦开口道:“你虽大破北蛮,但南域却连败于匈奴之手,匈奴使者逼上门来,想要皇弟割三城,才肯休战。” 金玉鸾眉头紧蹙。 “不过,经过我朝的据理力争,匈奴提出比斗三场,只要都赢了,就可以免去割让,但匈奴使者却要求让我出战……” 金玉鸾皱着眉头:“众所周知,你文不成武不就,就是废物一个啊!” 林秦:“没想到,就连远征北蛮的金将军都知道本王的风采了……” 金玉鸾:“少耍贫嘴!” 林秦一摊手:“匈奴人选我,自然认准了我是个软柿子,我能有什么办法?” 其实他也觉得不对劲,按理说明知自己声名狼藉,哪怕夏国不敌,也不会答应这样的比斗,毕竟让自己出战,那和认输无异。 可当时皇帝秦重非但没有拒绝,反倒是乐见其成,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他是不信的。 再结合原身的记忆,这刚登基的皇帝猜忌心极重,心眼也小,他一个嫡次子登基,坊间早有得位不正的传闻,林秦这先皇嫡长子的身份定然成了皇帝眼里的沙子。 这是为了坐稳皇位,不惜舍弃三座城池也要除掉自己这个隐患。 可自己毕竟是王爷,若只是输了比斗,恐怕罪不至死啊,莫非. 他瞥了金玉鸾一眼。 莫非今天之事就是皇帝的手笔?为了除掉一个潜在的威胁,自己绿自己?好狠的心啊! 如此一来,既解决了自己,又能打压隐隐有功高盖主之势的金玉鸾,一石二鸟!好算盘! 转过头,林秦看向了金玉鸾继续说道:“所以金将军,你要是现在杀了我,那这比斗匈奴必将不战而胜,而我大夏也会落下一个懦夫的名号……民心必失。” “不如……等我今日输掉比斗,成为千古罪人后,自裁以谢天下,也免得脏了你的手如何?” 林秦看着金玉鸾眨了眨眼。 金玉鸾看着林秦沉思片刻。 她当然知道,以林秦这个废物的窝囊劲儿,自然是不可能赢的了匈奴,到时候输了比斗,莫说旁人会不会针对他,光是这悠悠众口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想到这儿,金玉鸾冰冷开口:“今日朝堂上自有分晓,希望秦王言而有信,不然……我金玉鸾斩外敌的剑,也不介意多一颗你秦王林秦的人头!” 林秦点了点头,心中也松了口气。 嘴上答应着,可实际上心里想的可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比斗输了,要自裁以谢天下,那要是特么的赢了呢? 赢了,自己可就是英雄!到时候哪怕是金玉鸾也不好直接弄死自己吧? 想到这儿,林秦攥紧了拳头,一定要特么赢啊!这娘们我可打不过啊! …… 朝堂之上,一个短粗身材的匈奴使者已经到了。 而林秦和金玉鸾也已经在殿外整等着上朝。 林秦抬头望天,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在一旁的金玉鸾瞥了林秦一眼,不屑之色甚浓: “怎么?你怕了?” 林秦那激动的心和颤抖的手,在金玉鸾的眼力却是怯战的表现,以至于让她更加看轻了林秦几分。 “呵呵,放心吧,我待会儿,一定比昨天晚上表现的还要好!” 林秦看着金玉鸾,马上换了个表情,咧了咧嘴调笑道。 金玉鸾顿时目光一冷。 “我只记得,有人被我绑在柱子上抽的皮开肉绽,我看你是胸口不疼了吧!” “你最好祈祷待会儿能坚持的久些,不要输的太快,这样还能多活一会儿!” 哪怕嘴上这么说着,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泛起一些零碎的画面,这画面一出顿时让她两腿一紧,那种撕裂的痛感似乎又隐隐出现了。 林秦摸了摸胸口那依旧阵阵刺痛的伤处,眯了眯眼,再感受着金玉鸾那森寒的杀意,心头一跳。 这娘们戾气太重了些,今天哪怕赢了也得多提防这点儿,等以后有了机会定要好好教训。 第二章 本以为是谦虚,没想到是真的献丑 等待片刻,朝堂上传来传唤的声音。 林秦也不啰嗦,当即跨步走了进去。 “皇微臣,参见皇上!” 看到皇帝的那一刻,林秦的心还是紧了一下。 新皇帝林枭坐于皇位之上,俯视着林秦,毫无表情,眼中如一潭死水没有半点波澜。 当看向金玉鸾的时候,眼中莫名之意一闪而过,随后说道: “金将军带军击溃北蛮十万余众,扬我大夏国威之甚罕见,壮我大夏士气更甚,如今凯旋,本应是论功行赏,奈何匈奴使臣来访,封赏一事,朕早有决断,金将军切莫着急。” 金玉鸾本来就想着用军功让皇帝收回婚约来换取自由之身,而此时大殿之上不仅有各位大臣,更有他国使臣,确实是不太合适。 所以她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末将谨遵陛下旨意!” 朝堂上的匈奴使臣他们目光也再金玉鸾的身上停了良久。 这金玉鸾在北域勇挫北蛮十万大军的事情早就已经传开了,如果两国开战这绝对是个劲敌。 不过当目光转向林秦的时候,那群匈奴人的眼神当中则是不加掩饰的戏谑。 达拉鲜走上前来: “大夏皇帝,既然这秦王已经来了,那就快点开始吧!”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的目光短时齐刷刷的落在了林秦的身上。 南域的大战,夏国可谓是被打的一败涂地。 也幸好是当时金玉鸾北域的战事逐渐开始展露优势,让匈奴有了一丝忌惮,否则可能根本就没有这比斗之事了。 而此次比斗大夏国若是赢了,那匈奴国不仅不会继续进攻,反而还会将已经占领的三座城池归还,同时将数万俘虏及百姓释放。 反之亦然,如果大夏输了,那不但要再割让三城,还要大开方便之门,让匈奴在国内行商。 以现在的情形,若是再割让三城,那整个南域便几乎都在他人的掌控之下了。 而在林秦看来,丢失城池是小,让其可以在国内肆意走商才是杀人诛心之计。 匈奴这是想兵不血刃的逐步渗透夏国,假以时日夏国必然国不将国。 可惜满朝文武大臣的关注点此时全都在城池上,并且不停有大臣对着他指指点点。 整个南域相当于大夏国的三成面积还要多。 如今却要将其全都压在这个比废物还不如的亲王身上,还未开比,就已经是输了九成。 在看现在的秦王,面白如纸,眼神飘忽,频频转身后看,似乎随时准备逃跑的样子。 不少老臣已经是掩面长叹,认了命了。 这秦王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差劲.简直是用不堪入目来形容都不为过。 可匈奴却偏偏早就打听好了,非得让这个文不成武不就从小就贪图享乐的废物跟他们比斗。 这是匈奴停战的条件,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若是拒绝便意味着无休止的战争,虽然北域战事已平,但哪怕将金玉鸾放到南域,以现在士兵的士气也基本没有赢的机会。 达拉鲜这时候也是对着林秦嗤笑一声,然后说道: “既然我们指定了秦王,也别说我们大匈奴占你们便宜,就让秦王自己选择文斗还是武斗吧!” “我匈奴国个个骁勇,若选武斗我使团内所有人皆可迎战!” 此话一出,在场的不少大臣顿时眼前一亮。 这匈奴不过是一个弹丸小国,尤其这个叫达拉鲜的使者,随不算孱弱,但个子矮小的很,才将将到秦王的胸口。 这秦王胸无点墨,文斗肯定是没戏,但起码出自帝王之家,从小锦衣玉食体格康健,真要是拼起命来,不见得没有机会。 念及此处,满朝文武顿时振奋了起来,满怀期待的看着林秦,就差替他喊出武斗两个字了。 一旁的林秦心中大喜,他装疯卖傻的故意示弱,为的就是这个啊。 “武斗?那可不行,万一受伤了多疼啊,文斗我要文斗!” 刚还兴奋不已的文武群臣顿时像被捏住了脖子的鸭子,表情一下凝固住了。 不少的大臣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林秦! 这所谓的秦王殿下,竟连为国出战的勇气都没有? 哪怕是面对身材比自己矮小体质大不如自己的匈奴使者都没有迎战的胆量? 就只是因为怕疼? 看着林秦这我窝囊的废物样子,金玉鸾嘴角抽搐,脸色更是难看。 他的身子竟是被这等烂人给玷污了? 一旁的达拉鲜嘴角一咧,带着几分讥讽: “好,那就如秦王所言,文斗!” “文老先生,交给你了!” 此时一个白发飘飘的老者缓步走了出来。 此人一出顿时扬起一片惊呼。 “这此人是文人墨啊!” “什么?当今文坛举足轻重大人物文人墨?这文先生怎么会帮匈奴啊!” 这文老先生明明是夏国人啊。 文人墨环顾四周,看着周围这些愤恨的眼神,却像是毫无所觉,淡淡的说道: “老夫自匈奴出生,家母本就是匈奴人,文某确有匈奴血脉在身,至于选择做哪国人,那是文某的自由,与各位无关!” 众人顿时被惊掉了下巴,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在大夏国一直以来威望极高,门下学生无数的文先生竟然有一半匈奴血脉,并选择背弃了夏国人的身份? 满朝文武听了文人墨的话,脸色顿时像吃了死苍蝇一样难看。 “好了,闲言少叙,比斗就此开始吧!” 达拉鲜面带得意之色的说道。 对方这是杀鸡用牛刀! 让著名废物王爷去跟名扬天下的文学泰斗文斗? 这下是一点希望都没了。 满殿的群臣面色铁青,显然在心里早已经放弃了比斗。 文人墨却没有丝毫含糊,他心里清楚的很,今日一过自己必然是不会再留在大夏国了,所以更不必留什么情面。 他仰起头鼻孔朝天,傲然道: “老夫虽然是匈奴,却是在夏国长大,夏国实力虽不及匈奴,但山川水美,不如就先以此等景色作诗,秦王以为如何?” “山川景色?嗯.好吧,你先来吧,我得仔细想想!” 看到林秦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金玉鸾连连摇头。 “这个废物,早知道方才就该一鞭子把他的脑袋抽个稀巴烂!也省的在这里丢人现眼!” 然,比斗已经开始,任谁也无法左右。 文人墨更是捋了捋胡须,嗤笑一声: “好,那就老夫就献丑了!” “雨中山行 雨里炊烟一两家,晚林清幽念落霞。 回味浮萍意难定,莞尔盈盈赛繁花。” 听到此诗皇宫大臣无不语塞! “好诗啊,淡淡几笔,便勾画出一幅优美静谧的山村风景。” 众多文臣目光之中展露惊艳之色,这诗无论意境还是笔力,全都不亏是文学泰斗之名啊。 更是有大儒连连摇头感叹,别说是秦王了,哪怕是他们也很难拿的出能与之相较的诗词啊。 在看匈奴使团那边,达拉鲜早已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国文先生就随手一手诗,便能让你们这般惊叹吗?大夏也太差了吧!” “秦王你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不舒服吗?脸色这么难看,要不要叫太医啊!哈哈哈!” 面对这般嘲讽之言,众人无不激愤。 这些匈奴鞑子,小人得志的样子真是可恨! 可偏偏这首诗又是作的极好!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林秦的身上,若是林秦输了比斗,迫使夏国签订那丧权辱国的契约,那必然会成为国家的耻辱,民族的罪人! 金玉鸾自然也是这么想的,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身就是被这样的人给糟蹋,金玉鸾的脸色就止不住的难看,她小步挪到林秦的身边小声说: “你一会输了之后就直接自裁吧,至少不会在史书上太难看!” 似是被金玉鸾吓到了,林秦赶紧说道: “胜负未分,你先别妄下断论!” 话音一落,他便上前一步,看了看那匈奴使者达拉鲜,随后对着文人墨直接开口道: “本以为老先生是谦虚,没想到是真的献丑了!看本王这首诗如何?” 第三章 你的男人 “山行 远上寒山石径斜, 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 霜叶红于二月花。” 诗句缓缓念出,顷刻之间,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寂静如夜! 不只是匈奴使节,就是夏国的文武百官在听到这首诗的时候也是瞠目结舌,满脸的不可思议,这还是他们印象中的那废物? “好诗!绝妙啊!” 一声惊叹,让众人回过神来,相对于匈奴使臣吃屎一般难看的神色,大夏百官纷纷激动的大声叫嚷。 “妙极,当真妙极!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同样是写山中景色,却更加简洁,用词更加巧妙,高下立判啊!” “不止如此,此诗言辞皆简却严谨,返璞归真又意境深远,那匈奴终究是弹丸小国,相比之下过多的追求辞藻华丽,反而落了下成。” 不得不说的是,这朝中的文官大儒里,还是有真才实学之人的。 几句话就将此诗的意境和水平到处,更毫不客气的踩了匈奴小国一番。 此刻那些文武大臣无不震撼的看着林秦。 此诗确实是登峰造极,远非常人所能及! 此时每个字都异常普通,但就是有着一股意境和韵味藏匿其中,细品之下更是惊艳。 这完全是可传千古的绝篇,这些在场的文人大儒恨不得当场就要询问此诗到底是如何创作出来的。 作为一个文人一声能有一首这样的作品,他们死了也甘愿了。 可做出这首诗的确是,他们一直以来都没诟病和贬低的废物亲王? 若是这般才学还要被称之为废物的话,那他们这些所谓的文人墨客,所谓的大儒学士,岂不是连废物都远远不如了? 金玉鸾听着这满朝的议论,看着那满眼的惊讶,那双清冷的眸子里也开始出现不一样的神采,有惊讶也有惊喜。 不管怎么样,林秦赢了。 两首诗根本不需要多言,只要不傻的自能分辨的出哪首更好。 尤其是在达拉鲜刚刚才说完讥讽的话,然而话才刚说完就被林秦一首山行给当头一棒。 其他的匈奴更觉得羞愤,尤其是看到那些大臣嘲弄的,像看小丑一样的眼神,更是让他们的还跟不得现在就上去把那些人掐死。 “该死,这个死废物怎么会作诗的?” 达拉鲜眼神阴翳,看着文人墨一字一句的说道: “文老先生,你.” 文人墨此时也是一脸的阴沉之色,但也没有慌张,依旧是信心十足。 “放心吧,不过是个好运的废物,我怎么可能会输!” “最好是如你所说,否则的话你就不用回去见单于大人了!” 达拉鲜言语中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文人墨脸色一变,如今他身世暴露,当众站队匈奴,这要是回不去,那必会死在大夏国。 但哪怕如此,他却仍旧没有将这种危机放在心上。 自己怎么可能输给那个林秦。 “想不到秦王还有这样的文采,只不过这文斗可不是一场定输赢的过家家!” 文斗确实如此,必须要让对方心服口服才行。 当然,若是明明输了却拒不承认的、死缠烂打,那也必然会被人嗤笑沦为笑柄。 “啊?怎么?还要来啊?” 看到林秦这幅再来一首就要拉裤兜子的神样子,顿时让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喜悦全无。 差点忘记了,眼前这位可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书生儒身,而是这大夏国内鼎鼎有名的废物王爷啊。 念及此处,哪怕第二场还没开始比,就已经让众人有了一种乐极生悲的感觉。 尤其是金玉鸾,刚才稍安的心,顿时有悬了起来。 而文人墨急于挽回刚才丢失的颜面,嘴角泛起一声冷笑,冷哼一声开口道: “没想到秦王殿下能做出如此佳作,那接下来就以边塞为题著写诗词如何,我先来!” 根本不给林秦拒绝的机会,文人墨当即将衣摆一掀: “夏日迎风花易谢,赤血卧尽正日升。 靖远深秋无力士,荡尽汝国倾城殇!” “各位,这诗如何呀,哈哈哈!” 此诗一出整个大殿一片哗然。 “欺人太甚!” “这些可恶的匈蛮,竟敢以诗侮辱我等!” 不少文人大儒气的青筋暴起,却又无可奈何! 这诗绝对算不上上佳,但在这大殿上之上却羞辱意味正浓。 金玉鸾看到义愤填膺的样子有些不解,直接抓过一个文官逼问: “这诗是什么意思!” 这名文官见到金玉鸾凶神恶煞的样子赶紧解释: “这诗表面以花为首,实际上暗喻夏国的花要凋谢,而匈奴的太阳正在冉冉升起,我们没有能与之抗衡的人,早晚要被荡平!” “什么?岂有此理!” 金玉鸾忍无可忍,当即就要上前教训这群矮子,眼看矛盾一触即发,坐于主位上的林枭赶紧出面阻止: “肃静,大殿之上,喧闹至此,成何体统!” 现在可不是跟匈奴闹翻的时候,哪怕对方欺人太甚,也只能忍着。 除非能在比斗的规则之内,同样以诗词侮辱回去,可是能吗? 满大殿的人再次将目光投向林秦,见林秦又是一阵左顾右盼的样子,顿时心都凉了半截。 达拉鲜暗自冷笑,心想这次应该是稳了,第一题太过大众让这废物钻了空子,这回可没那么容易了。 大夏国这边义愤填膺之后,也逐渐的冷静下来,似是已经在讨论林秦输掉比斗之该怎么做了,因为在他们心里林秦能够赢下一场已经是好运眷顾了。 若是再赢除非出现奇迹! 金玉鸾来到林秦的身边,冷声道: “我虽然巴不得你死,但现在事关整个南域的百姓以及国家颜面,秦王,还请你认真一点。” “若你真能创造奇迹,狠狠地还击回去,让我饶你一命也未尝不可!” “嗯?此话当真?” 林秦瞪大了眼睛。 看着林秦那好不作假的惊喜表情,金玉鸾更加失望了。 “此人还真是怕死啊!” 她生平征战沙场,最厌恶的就是贪生怕死之辈,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正是一个这样的人却糟蹋了她的身姿,而马上还要输给匈奴蛮子。 她冷落冰霜,硬生生的吐出几个字: “我金玉鸾从不食言!” “好!那我尽力而为吧!” 林秦不动声色,心底却是乐开了花。 皇位之上的林枭看这个堂上的林秦和金玉鸾窃窃私语,面无表情。 可达拉鲜确实忍不住了: “秦王,我们文先生的诗已经做完了,还请你赶紧开始吧!” “若是做不出就赶紧认输,承认夏花将败,哈哈!” 金玉鸾作为大夏国的第一女将,怎么容忍的了夏国被人如此折辱,被气的直发抖。 她转向林秦,压低了声音: “不要让我失望!” 看着金玉鸾那不屈而锐利的眸子,一张俏丽的脸蛋上满是倔强,看的林秦都不由的心动了一下,连带的胸口的疼痛都减弱了几分。 这个女人虽然桀骜刚烈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啊! “也许,你的男人并没你相当的那么差劲!” 林秦轻轻一笑。 既然做诗都演变成骂战了,那自然就不用给对方留情面了。 “我的男人?” 金玉鸾脸色一冷,正要准备教训一下林秦的时候。 却只见林秦气质陡然一变,那桀骜狂烈的气息铺面而来,让金玉鸾都为之一愣。 第四章 饥啖其肉,渴饮其血! “不就是诗词嘛,看我给你们来个大的!” 再当林秦开口时,所有人都心头一震: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此句一出全场哗然,众人只感觉一股带着悲愤的肃杀之气迎面而来,只感觉心中愤懑不吐不快, 甚至金玉鸾都顿感热血沸腾,战意斐然,恨不得现在就带兵上阵杀敌马踏皇庭。 至于匈奴这边,文人墨连连皱眉,这诗.假的吧,凑巧,一定是凑巧。 没有给众人反应的时间林秦继续吟道: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 词到此处,不由得让人想起如今夏国的遭遇,南方战事连败,被逼的进行比斗还要割让城池的,已经有大儒仰天而叹了。 他恨啊,恨自己年事已高,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已无法上阵杀敌。 这样得诗词,何其壮哉,然而还没完。 只听林秦继续吟诵: “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诗念完了,却没有了哗然之声,全场鸦雀无声,众人只感觉一股肃杀和热血的恨意,席卷全场。 有大儒一脸的惊叹: “这这诗何其雄壮!豪情尽显!” “杀尽敌寇,饥啖其肉,渴饮其血,痛快啊!” “秦王壮哉我大夏,请受老夫一拜!” 朝堂上一名德高望重的文儒对着林秦就是一礼。 这位可不是普通人啊,先不说别的,光是这大殿之上,至少有一半文官都是他的门生。 眼见他们的先生都拜了,这些官员顿时也跟着拜了下去。 当然这也不只是因为自己的先生,更多的还是为这首诗词所震撼。 这首词字字而珠,就像一声声的战鼓响彻在他们心底,哪怕是他们只是书生文官,却仍感热血。 作为大夏人,他们有着自己的骄傲,为国而战,更是死不足惜,这就是这首诗振聋发聩的作用。 此时达拉鲜脸色甚是难看,文人墨更是颓然的摊再座位上。 见到如此情形,金玉鸾翘嘴微张。 她自认为在文墨上没有什么建树,她觉得这诗好是因为自己能懂,并契合她的心意,没想到就连这些文官及对方都会有这样的反应。 “高下立判,秦王的诗可以说全方位碾压!” 脑海中莫名又想起刚才林秦在他耳边说的话: “你的男人,不差!” 真的不差吗,好像确实 哎呀该死,金玉鸾你在想什么呢?这个可恶的登徒子可是玷污了你的清白啊,决不能轻饶了他。 林秦看向达拉鲜: “这位小矮人,继续笑啊,怎么不笑了?”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本王者运气一向不错,不只是投了个好胎,现在随口胡诌几个字,好像也挺有水平的是不是?” “也不知道你们这些野人,怎么学的还不如本王的胡话强呢?” 达拉鲜脸色越发阴翳,刚才笑的多欢现在他心里就多难受。 再加上眼前的这个废物,竟是一口一个小矮人的说着,但偏偏他还真就做出了这足以封神的诗。 “达拉鲜对吧,别默不作声啊,其实本王还是喜欢你刚才那花枝乱颤的样子,可比那妓管里的女子卖力多了!” “你说什么?” 达拉鲜气的额头青筋暴起,仿佛当场就要在这里杀了林秦。 林秦看着达拉鲜双眼泛红的样子,也顿时吓了一跳。 就这时候,身前突然闪过一道身影。 “怎么?想跟我练练手?” 挡在林秦身前的正是金玉鸾,她冰冷的盯着达拉鲜,杀机迸显。 达拉鲜窝火,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是他从对手身上学到的道理。 回头看向文人墨。 文人墨倒是已经平静了下来,他看向林秦。 “王爷不过是偶然得到两首好诗,运气确实斐然,但也没必要这么嚣张!” 文人墨在文坛之巅这么多年,自然是有着自己的骄傲。 他断定这两首绝对不是林秦自己做的。 所以直接一步一顿的逼近林秦: “秦王殿下,接下来这一场,我们赌命,可敢下注?” 都能个想到文人墨连输两场脸上会挂不住,但没想到会气急败坏的赌命。 顿时朝堂之上一片哗然,这赌注一出来,赌斗可就变了味儿了。 不只是大夏人,就是达拉鲜也是满脸惊讶的看着文人墨。 “达拉大人,莫非你还看不出来吗?” 文人墨满脸的不屑。 “什么意思?” 连续输了两场,再加上林秦一口一个小矮人,达拉鲜的脸色难看的很。 “你也不想想,这大夏国人就是再蠢,有怎么会将自己国家的命运交到一个废物王爷的身上?” 文人墨的最嘴角泛起几分讥笑。 达拉鲜微微一愣,然后顿时反应过来: “你的意思是?” “不错,这文斗一百来说也就是诗词一类的,这林秦接连做出这两首诗,肯定是他们早就有所准备,网罗了不少才子以及大儒为他写量身定做,写下了不少的诗词,这两首诗必然就是其中的两首!” 闻言,达拉鲜看见在朝堂上的其他几位大儒。 此时此刻,他们正看着林秦一副非常满意的样子,顿时对文人墨的猜测信了几分。 “呵呵,难怪啊,看来这大夏国也不全是废物嘛!” 达拉鲜心中冷笑。 而文人墨更是非常坚定自己内心的猜测,若不是集结了百人甚至上千人的智慧结晶,这所谓的废物王爷又怎会能胜得了他呢? “那既然如此,文先生打算如何应对呢?” “呵呵,这次老夫必然让他输个彻底!” 达拉鲜见状,顿时一笑。 “那就有劳文先生了!” 见到达拉鲜态度转变,文人墨暗自嗤笑,他之所以敢与林秦赌命,不仅仅是因为觉得自己必然赢得了林秦,同样也是因为他自己没有退路。。 若是能够将林秦给逼死,那必然是大功一件。 “想不到秦王能有如此文采,就是不知胆识如何?” 文人墨傲然的仰起了头看向林秦: “如若不敢的话,那也没什么,毕竟大夏人向来懦弱,哪怕是退缩了,也完全能够理解!” 达拉鲜对文人墨充满了信心,顿时也开口嘲讽: “文人先生,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并不是大夏国的男人怯懦,而是大夏男人本来就都是病夫,否则也就不会让女人出去打仗了!” 此话一出,满朝皆怒。 哪怕是金玉鸾,脸色也是沉了几分。 大夏国的女将就她一个,而且还是破例册封的,这金家本还有其他男丁,但就偏偏只有她是打仗的料,从小展露出的天赋就无人能及,所以才慢慢发展到如今这样。 而这些匈奴人竟敢拿她来贬低大夏,实在是可恶不说,还很有可能动摇她手中的兵权。 “你若是不服气,不妨咱们来个武斗,本帅知道你,听说还没有人能在你的冲天斧下活命,既如此,可敢与本帅一战?” 金玉鸾眼中的战意逐渐升腾,眉眼之间英姿尽显。 可偏偏这达拉鲜根本就不接话茬: “呵呵,看来我说的果然没错!” “到现在为止,也只有一个女人敢站出来讲话,大夏国的男人还有那个所谓的废物王爷,不如我找个妇人跟你们比比针线活如何?想必你们的针线活应该是很厉害的!” “哈哈哈,我看算了吧,大夏国的男人全都是绣花针,用来剔牙都不够!” 第五章 落魄凤凰不如鸡! 一群匈奴人放声大笑,而朝堂上所有大臣也是气急败坏。 这是对男人最大的侮辱! 然而,这时皇帝林枭却突然间开口: “秦王,对方既然想要跟你赌命,你可敢应战,可敢让他们瞧瞧我大夏男儿的胆气?” 林秦闻言顿时抬起了头。 这狗皇帝还真是不放过一丝机会。 自己原本就是嫡子,更与军中的霍家有婚约在身,这皇帝想弄死自己,也确实是合情合理。 正因为如此,这场比斗才能顺利的进行到现在。 但没想到是自己穿越了过来,让这两场比斗全都赢了. 这么急于促成自己赌命的赌约,是非要弄死自己不可啊。 这皇帝当真小心眼,哪怕前身一点好名声都没,但只要有一丝丝威胁,都会急不可耐的将其除掉,哪怕付出的是自己国家的领土。 这皇城绝对不能待了,必须得想办法! 林秦的脑中电光极闪,眼神转动,随后他舔了舔嘴唇: “皇上,臣身为大夏国的皇族,应战自然是责无旁贷,只不过这毕竟是赌命,臣唯恐不测,所以还请陛下答应我个条件!” 林枭眼睛微微眯起,拳头紧紧的抓着龙椅上的龙头。 他自然是希望自己这个废物皇兄死的越快越好,但没想到事到临头,这林秦竟然还有要求: “说说看!” “陛下,臣对金玉鸾将军一见而倾心,还望赐婚!” 此时,全场落针可闻。 而皇帝的脸色也绵绵变得可铁青起来。 自己私下里有所动作,那是私下里。 可这林秦竟然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抢自己的女人? 他是疯了吗? 而金玉鸾也是身形一晃,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林秦。 这个废物怎么突然之间有了这等勇气? 而就当她的心底刚要涌动出一丝动容之情的时候,却突然看见林秦的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刹那之间,金玉鸾顿时便反应了过来。 林秦这么说,很明显就是他笃定皇帝不可能赐婚于他们两个,所以用这个借口来逃避赌命的结局。 这为了活命,还真是动了八百个心眼了。 想到这里,金玉鸾的脸色也顿时又冷了下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林秦之所以笑,仅仅是因为想看到皇帝吃瘪而已。 这皇帝左右都要弄死自己,那自己便当着这晚朝文武的面,直接打他的脸。 想让我赌命,可以,那就把你的女人给我! 林枭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想不明白,这个从小就废物的皇兄,怎么一下子就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了呢? 不过他心底也认定自己这废物皇兄,肯定是赢不了的,如此做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所以林枭冷笑一声,然后瞥了一眼林秦: “好,如果你若真的赢了,那朕就给你们赐婚!” 皇帝大手一挥,直接开口。 而看着林秦和皇帝这般模样,文人墨等人也顿时断定,这林秦之前肯定是提前做了准备,要是换作其他的比试肯定就不行了。 而此时,不仅仅是文人墨等人心中这样想,哪怕是大夏国的其他大臣,也心中有了思量。 他们反应过来了,林秦哪是有什么诗才呀?这肯定是提前准备了一些诗词,所以才会在此时气急败坏的逼迫皇帝。 紧接着,文人墨便直接冷笑道: “我说王爷啊,这次你我就比对对子如何?” 林秦眉头一挑: “怎么个比法?” 文人墨鼻孔朝天,目光下视向林秦: “我之处一对,若是王爷能对的上来,那在下就甘拜下风!” 林秦也懒得啰嗦了: “放马过来!” “好,有胆色!王爷听好了!” 文人墨心中冷笑一声,然后不动声色的朗道: “有水也是溪,无水也是奚,去掉溪边水,加鸟便是鸡,得志猫儿胜过虎,落魄凤凰不如鸡!” “秦王,我看你怎么对!” 满朝文武,哗然一片。 更不乏有人满脸叹息: “秦王殿下必输无疑啊!” “这对对子,若只是平日雅趣还好,不会刻意刁难,但用作比试,就远不是这么简单了!” “这上联,有水也是溪,无水也是奚,去掉溪边水,加鸟便是鸡,得志猫儿胜过虎,落魄凤凰不如鸡!” “蕴含文字结构之意,确实巧妙啊!” 本来那些还没明白这上联绝妙之处的人,经过身边人这么一议论,也顿时回过神来。 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刁钻的对子! 文人墨张狂的大笑: “你们这些大夏人,只会议论,好像自己很懂一样,不妨将下联一并讲出来啊?老夫不会介意的!” 在场的文人顿时脸色一变。 金玉鸾也是眉头蹙起。 “莫非这对子还有其他的含义?” 她身边的大儒本不像多言,但又不想被人看扁。 “金将军,那时候你还小不知道,在先皇还在的时候,就曾屡次将外邦比作阿猫,将我大夏比作老虎,他们这上联是在嘲讽奚落我们,连鸡都不如啊!” 刚出一首羞辱意味十足的边塞诗,这又来一暗讽的上联。 全场的气氛此时已经冷却到了极致。 看到所有人都默不作声,达拉鲜顿时讥笑: “还请秦王殿下出对吧,你这条命能不能保住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呵呵!” “出这种垃圾对联,你看起来还挺骄傲啊?” 林秦的声音不大,却底气十足,让大殿上的气氛都为之一振。 这废物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活这么大,知道啥事对对子吗? 这下完了,大夏彻底没救了! 一时之间,众人脑海中甚至已经想不出什么话来形容此时林秦的无知和狂妄了。 他们觉得这王爷怕是已经是疯了。 当金玉鸾见到这幕的时候,对林秦也是连连摇头。 满朝文臣大儒都望尘莫及的对子,他又怎么会能领会其中的深意呢。 把牛都吹上天了这是! 达拉鲜满脸的阴翳,冷笑: “好啊,既然秦王殿下这么有信心,那就出对吧,若是对不出,那本使者必将王爷的头颅高悬于南域台水湖畔!” 第六章 本王的王妃! 面对匈奴人的讥嘲,大夏人的失望,林南也没过多废话,仅仅瞥了一眼达拉鲜后,双手负背,冷笑了一声后,铿锵有力地喝道:“小矮人,你可听好了。” “本王对的诗是‘有木便是棋,无木也是其,去掉棋边木,加欠便是欺。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什么? 当林秦此诗一出,顷刻之间,整个大殿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此时此刻,满朝文武以及匈奴太子一众人等在听到林秦的这个对诗之后,皆是瞠目结舌,双目瞪大感到惊骇。 “对的好。” 不知是谁先喊出声,下一秒,大夏群臣们回过神后,纷纷激动地大喊了起来,目光也全都落在了林秦的身上。 这时,一名德高望重的大儒嘟嚷了几句之后,抚了抚胡须,一脸激动道:“秦王此对,对得太好了。” “能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当真奇了!” 文人墨所出的这首,难得点就在于文字拆解成联的同时,暗暗隐喻,这点就是群臣被难住得一点,因为他们能想到的词,根本对不上这个平仄。 可林秦此刻对出来的诗句,不仅是词句工整,平仄更是对上了,而且林秦的词比起文墨的词还更具羞辱性。 这名大儒咀嚼着对联,突然跪在地上老泪纵横高声大呼: “天佑我大夏啊,秦王才华,震古烁今!” 有了他的带头,顿时一大片大臣纷纷跪倒: “圣上洪福,天佑大夏!” 这时,虎踞在龙椅上的林枭,见到林秦竟这能对得出匈奴人的诗句后,他心中惊骇溢于言表。 这不是他希望的结果,但此时却不等不做出欣喜的样子。 在看匈奴那边文人墨身形有些踉跄。 只见他双目赤红,不停的咆哮: “你怎么可能对的出来,就凭你?这一定.这里面一定有诈,一定有诈!” 文人墨已经有些疯癫了,他作为文学界的泰山北斗,竟然会败在这个废物王爷手上! 林秦此时眼神轻蔑: “怎么对的出来?这不是很简单吗?你想学?我可以教你啊!” 这句话像一根针一样,深深地刺激了文人墨: “呵呵,我乃当世文豪泰山北斗,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教我?” “可你输给了我!” 林秦语气平淡。 文人墨双目血红: “我屹立在文坛之巅,乃是公认的第一文豪,你凭什么跟我比?” “可你输给了我!” “你你.” 林秦平淡的语气,然文人墨感受到有生以来最大的羞辱。 他指着林秦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林秦却缓缓走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文人墨: “作诗你不行!” “对对子,你还是不行!” “你受我大夏国袍泽,食我大夏国米粮,如今忘恩负义,自认是匈奴人,做人你更加不行!” “噗~” 文人墨再也承受不住刺激,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然后倒在了地上。 顿时有人上前查看文人墨的情况。 “死死死了?” 一时之间,众人唏嘘,所有人看向林秦的目光全都变了。 仅仅几句话就气死了文人墨?这是要一战出名的节奏! 而一旁的匈奴使者脸色直接阴沉了起来: “大夏皇帝,我方人员已经身死,此时还需要禀告我匈奴善于,来日必要讨个说法,告辞!” 一句话说完,匈奴人竟直接抬着尸体走了。 “那我们这是赢了?” 一名大臣激动的开口说道。 “文人墨在大夏文坛首屈一指,如今秦王能赢,真乃我大夏国之幸啊!” 这名大臣激动地捋着胡子,但却没有人附和于他。 所有人都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刹那间,这名大臣也反应了过来,他扑通一下就跪倒在了地上。 是的,他终于想起来了。 林秦赢了,那皇上岂不是就得答应林秦的要求了? 这朝堂上下谁不知道,金玉鸾若是不出意外,以后便就是大夏国的皇后。 这林秦赢了,虽然值得高兴。 可是也间接的抢了皇帝的老婆这是他高兴的时候吗? 一时之间,大殿上完全没了喜悦的氛围。 就是皇帝林枭也是面色铁青。 本来若是能顺利利用金玉鸾除掉林秦的话,他倒也可以接受。 但如今全是怕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就在气氛异常尴尬的时候。 一个内侍却匆匆走来。 他对着皇帝说道: “圣上,宁贵妃,在外等候说有急事,要求见陛下!” 内侍的声音让气氛稍作缓和。 坐于高位上的林枭,眯了眯眼睛,刚要挥手回绝。 但这宁贵妃却是不识好歹的自己闯了进来。 顿时脸色更加难看了,这宁贵妃此时来干什么他岂会不知? 可此时事情的发展早就偏离了他预想的轨迹。 其实除了皇帝之外,还有一人脸色难看。 看到宁贵妃的时候,金玉鸾的眼神带着一丝审视,昨天晚上她进宫是拜见自己的姑姑雅太妃。并且共用了晚膳。 用膳之后就稀里糊涂的醉倒了,当他醒来的时候便已经出现在了林秦的床上。 当日,本并没有喝酒的打算,就是这位宁贵妃贸然造访,并带了自己亲手所酿的梨花盏。 当时自己的姑姑也对着梨花盏赞不绝口,想来这并不是这宁贵妃第一次来送酒了。 虽然回想起来整个过程并没有什么疑点 但她却根本记不得后来的事了,她心里清楚自己的姑姑绝对不会害自己,那若是有问题的话,就一定是出在这个宁贵妃的身上了。 “爱妃前来可是有事?” 林枭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询问。 众大臣一脸的疑惑,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也很少有后宫的妃子在朝堂之上求见的。 只见宁贵妃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然后说道: “陛下恕罪,此事本不应向外宣扬,但事关重大,臣妾不敢隐瞒!” 听到这里,林秦和金玉鸾不由自主的对视一眼。 随即便听到宁贵妃高声说道: “皇上,这秦王与金玉鸾将军昨夜苟合私奸,乃犯了天下之大忌,有辱皇家之颜面,请陛下明察!”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金玉鸾与秦王? 这.秦王怎么敢的呀? 而此时,也有人心中恍然,怪不得之前秦王要求赐婚呢。 没成想,他是真的把准皇后给睡了! 金玉鸾和林秦顿时成为在场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这些的确是荒唐啊。 此时的金玉鸾眼神愈发的阴冷,他本以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林秦那个废物,但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他一直以来酒量就不错,或许不如那些喜爱饮酒的男子,但也不至于区区几杯就昏迷不醒,而那一天的酒是宁贵妃带来的,而自己似醉非醉之后,也似乎是跟着宁贵妃一起走的. 一切都变得逐渐清晰起来,虽然还不能完全排除林秦的嫌疑,但无论如何这宁贵妃绝对脱不了干系。 这宁贵妃莫非是担心自己以后真的成了皇后,威胁他的地位吗? 想到这里,金玉鸾阴冷的眸子里多了一丝不屑,她根本不稀罕这皇后的位置,但也忍不了有人陷害她,并且毁她的清白。 但眼下也只能强压下愤怒。 只是接下来的一幕,更是直接气的她胃疼,这位宁贵妃不仅找来了证明人,更是把一床有着殷红血迹的被子带了过来。 她气得直发抖,这个贱人怎么敢如此羞辱于她? 这时候是真想一剑斩了这个贱人。 此时,在场的众人纷纷低下头去,不敢去看,这可不是他们能去看的东西。 而宁贵妃见到气氛差不多了,便直接说道: “皇上,金玉鸾与秦王如此行径,若不严惩,恐怕有损皇族威严!” 皇帝的嘴角不停的抽搐,他的脸色难看,一言不发。 若是一切都能按照他自己预想的那样倒也还好。 奈何偏偏这个废物林秦,就真的赢了比斗。 这时,林秦对着那正在暗自得意的宁贵妃说道: “我说宁贵妃,你的话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自己掌嘴巴。陛下已经将金玉鸾赐婚于我了,以后金将军便是本王的王妃!” “你不仅羞辱本王的王妃,甚至还污蔑于我,你是自己掌嘴,还是让本王亲自来?” 第七章 原来是那个串串 “什么?你.你胡说!” “皇上怎么可能给你们俩两个赐婚?” 宁贵妃此刻脸上精彩的很,满脸的不信。 林秦却再次逼近一步: “你虽然是贵妃,但本王的王妃那也不是你能随意污蔑的!” “后宫不得干政的道理,你不会是不知道吧?皇上,于理我们是君臣,但于情,我却是你的皇兄,今日我就为你出手管教管教这个离间我们兄弟的妇人!” 林秦反应极快,直接就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 他知道这样会得罪皇帝,但为了金玉鸾的清白之身,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再说这鸟皇帝本来就想把他弄死,所以得不得罪的也没啥所谓了! 正好被自己逮到机会,那当然不会留面子给他。 在这大殿上打贵妃的脸,那就是打皇帝的脸。 “你个废物,你敢” 宁贵妃还想叫嚣,可是却直接被林秦一个耳光打断。 然后啪啪啪啪! 巴掌声顿时不绝于耳。 下手有些重了,但却没有人觉得有问题。 而此事也确实是宁贵妃率先挑起的,自古以来,后宫不得干政,偏偏皇帝刚刚又赐婚于两人。 所以不论于情于理,都是对林秦有利。 要怪就我怪宁贵妃来的不是时候,此时哪怕是皇帝也不好说些什么。 此时的宁贵妃有些狼狈,她的嘴角已经开始流血,可见林秦根本就没有丝毫留手。 而金玉鸾此时的目光非常复杂,他没想到林秦这个向来以废物王爷著称的人,竟真的让所有人都看走了眼。 “皇上,你可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明明是他们二人苟合在先!” 宁贵妃此时仍不甘心,只是他的话刚说出口,便被皇帝怒斥: “住嘴,你一个妇人胡言乱语,竟敢当众辱我皇家颜面,来人,即刻打入冷宫!” 宁贵妃此事彻底呆立当场,她口不择言: “皇上,明明是你” “来人,赶紧把这个女人拖下去,关入冷宫,没有朕的命令,不得离开半步!” 皇帝的目光阴翳,他的心中暗骂。 这个宁贵妃还真是不识眼色! 在宁贵妃哀嚎着被拖走之后,大殿之内也逐渐陷入了寂静。 皇帝林枭脸色难看,但他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说道: “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其实朕早就知道秦王与金将军的情投意合,今日也算是圆满了!” 说完,他便直接站起身,挥了挥袖袍离去了。 在他走后,众大臣唏嘘不已。 而金玉鸾则是冷冷的看向林秦,开始质问: “你凭什么要自作主张要求赐婚?” “就凭你我一夜的云雨吗?” “哼!别自以为是了,看在你今天赢了的份上,姑且先不杀你,但是想让本帅做你的王妃,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话音毕落,金玉鸾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林秦看着金玉鸾高挑而玲珑有致的身材摇曳而去,心头不免有些荡漾。 他舔了舔嘴唇,回想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然而昨晚他迷迷糊糊,已经忘记了大半,可惜了 正想着呢,金玉鸾却又突然折返了回来,正当林秦期待的以为金玉鸾要转变主意的时候。 却只见金玉鸾抓起地上那一床带有殷红血迹的被子转头就走。 “哎!那是我的被子!” 林秦喊了一声,然而却没有什么卵用。 在金玉鸾走后,林秦也回到了家中。 先不管怎么说,他是顺顺利利的活下来了。 刚一进自己的府邸,他便雷厉风行的彻查了所有的手下。 能够做到悄无声息的将金玉鸾送到自己的床上,并且还让宁贵妃拿走了那床被子,这可不是一般的手下能够做到的,自己身边的人恐怕早就被渗透了个干净。 而林秦也不罗嗦,抱着宁可错杀也绝不放过的心态,对自己府邸的手下来了个大清洗。 他今天已经彻底确定了真正想要他性命的人,便是当今的皇帝。 可他在朝中根本就没有半点势力,要如何跟皇帝斗呢? 这京城恐怕是待不了了,必须得想办法离开京城,退到边远的地方,最好是能掌控兵权才能自保,甚至是翻盘的能力。 “王爷留步!” 这时,一声略显尖锐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林秦转过头,看到的是一名正迎面跑来的小太监,他微微一怔,若是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太皇太后身边的。 “可有何事?” 林秦语气平静。 小太监急忙回复: “王爷,太皇太后今晚在玉黛湖亭阁宴请群臣,邀您前去!” “哦,不去!” 林秦想都没想便回绝了,玉黛湖是在太皇太后园内的一处小型人工湖,水深得很,现如今他的情况可谓是四面楚歌,若是有时间想办法保命都来不及,哪有时间跟这些皇帝以及大臣虚与委蛇? 而小太监也吓了一跳: “王爷,你可别开玩笑了,太皇太后让奴才传旨,奴才可不敢疏忽!” “传皇太皇太后旨意,秦王林秦,今晚必须赴宴,若是不来的话,那与金玉鸾的婚事,便就此做罢!” 林秦闻言顿时一顿窝火,这本来就不好成的事,这老太太怎么还下绊子呢? 都把自己儿子熬死了,还这么爱多管闲事! 这金玉鸾虽然是一匹烈马,但他却是势在必得,不仅仅是昨夜那一“日”情缘。 更主要的是,她在军中的势力,绝对是一大臂助。 回到府中之后,林秦神情有些凝重,他看着府中这几个护卫: “本王刚才的话,你们可都要记在心里,绝对不能向外透露半个字,若是有谁没管住自己的嘴,本王就直接把他阉了,让他去当太监!” “是!” 这几个护卫连忙应是。 林秦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那这几日就能成功将自己那件保命暗器给做出来了。 一日时间匆匆而过,转眼,暮色便已经降临。 老太后玉黛湖旁此时早已是灯火通明,如同白昼一般,林秦如约而至。 看着这水光潋滟的景色,似是歌舞升平一般的宴席,一般人或许觉得新鲜,但作为现代人的林秦,却觉得无聊的很,不过是人工挖掘的小湖罢了,上辈子早就见多了。 若非是这老太后用自己的婚事作为要挟,他才懒得过来。 他正想着等一会老太后来了之后打声招呼就偷溜,却突然听到一个侍卫的传报声: “镇王驾到!” 通报声一出,顿时便见到不少的大臣,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 这和林秦到来之时,那可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镇王? 林秦努力的思索着自己脑海中的记忆,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哦——原来是那个杂种串串!” 第八章 都怪秦王 很快,一个穿着华丽锦袍看起来风度翩翩的男子便踱步而来。 “没想到镇王竟专门从封地赶了回来,这可真是难能可贵啊!” 林镇此时也正和一群大臣寒暄着。 而此时却有人突然问道: “镇王此时赶来,莫非是为了匈奴之事而来?” “呵呵,我大夏国的国运怎么可以赌在一个废物的头上?若本王再不来,那我们大夏国的脸,可真就要丢尽了!” 如此明目张胆的讥讽,周围的人顿时看向一旁的林秦,眼神也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林秦不屑地瞥了一眼,然后便在众人玩味的目光下,不紧不慢的说道: “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杂种回来了,我大夏皇室的脸面跟你这个串串有什么关系?” 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惊得睁大了眼睛。 说起这位林镇,乃先皇所收的义子,赐名林镇,封号镇王! 作为老皇帝的嫡长子,林秦虽然没能顺利继位,而且新皇帝登基后,连封地都没有给他,而镇王这个先皇义子,却得了大块的封地。 显而易见,与林秦相比,这先皇义子反而比林秦要与当今皇帝显得亲近得多。 而镇王向来最忌讳的便是有人谈论他出身的问题,坊间有传言,这是先皇微服私访时遇难,流落到一个小乡镇,与镇上窑馆里的窑姐所生。 此事涉及到皇家颜面,故而被老皇帝设计成偶遇的桥段,以义子的名义带回宫中。 虽然这个说法并没有充足的证据证实,但光凭林镇这个名字,就足以耐人寻味。 不过哪怕众人都知道,私下里说说也就罢了,可没有人敢公然议论。 而林秦这左一句杂种,右一句串串的,就真有点不讲颜面的意思。 如果传言是真的,那这镇王可不就是个野种,可不就是皇室血脉在外的串串吗? “林秦,就凭你这个废物也敢辱我?今天本王便要割了你的舌头!” 林镇当即便撸起袖子就要冲过去,一副跟林秦不死不休的样子。 周围的大臣和护卫赶忙上前拉架。 好在此时,一声高昂而尖锐的声音传来: “太皇太后驾到,皇上驾到!” 林镇这才停下动作,恨恨的瞪了林秦一眼。 “待会儿我就要你好看!” 在他的心里,想要玩死这个不受人待见的林秦,那还不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林秦则是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丝毫都不会在意这种毫无威慑力的狠话。 反正这货一直以来就跟他不对付,今天也八成是没安什么好心。 “众位爱卿免礼,今日赏湖设宴,是因为太皇太后太过挂念你们,就像在自己家即可,无需多礼!” 皇帝十分大气的摆了摆手。 这话不仅仅给足了老太后的面子,大臣们听得心里也舒服,顿时齐声高呼: “臣,愿太皇太后,寿与天齐,万事顺遂!” 老太后笑着点了点头: “哀家呀,也不求什么寿与天齐,我就只求我们大夏国的君臣相互照抚,万众一心,只要我们所有人一条心,不管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就都会迎刃而解的!” “我等谨遵太皇太后的教诲!” “呵呵,坐吧,都坐吧,不必拘礼!” 说着,这太后竟直接牵起金玉鸾的手坐到了最上座。 林秦看到这一幕,不得不暗赞一声,这个老太后可不简单,这几日朝堂之上氛围紧张,大臣们不可避免的会将紧张的气氛带到这里来,而这老太后三言两语间,便将这氛围缓解了大半。 更让他纳闷的是,金玉鸾什么时候跟太后如此亲密了? 就在这时,林镇突然上前: “孩儿拜见太皇太后,孩儿在来的路上,专门去道观求了一道平安玉符,愿保佑太皇太后万事顺遂,无病无灾!” 我了个逗,这小杂种还来这么一套? 林秦看着那老太后收下玉符对林镇大赞之后,心中不断的鄙视。 而却恰好迎上了林镇那得意忘形的目光。 这一对眼,林秦便暗叫不好,果不其然,林镇马上对着一旁的皇帝开口: “皇上,今日臣弟在进城时,听到了些风声,说是匈奴人在大殿之上质疑秦王的诗词,更是扬言我大夏国逼死了匈奴的重臣文人墨,这匈奴人估计可不会就这么算了呀!” “此事若是处理不好,恐怕这匈奴会借机发难,再起战事的话,我大夏国怕是撑不住啊,而之所以发生这一切,全都拜林秦所赐,臣弟以为想要平息此事,还要从源头出发,解铃还须系铃人呐!” 听闻此话,林枭嘴角微微上扬,果然将这镇王召回京是对的。 这林秦以为赢了比斗,就能安枕无忧? 哼哼,就凭镇王者两句话,就足以将他取胜的功劳全部消弭于无形! 至于林镇,他想给林秦使绊子自然不会就上这么两句眼药就算了,当即便给几个亲近的大臣使了眼色。 马上就有人站出来说了: “镇王有所不知,这全都怪秦王,是他急功近利的结果!” 果然,此话一出,马上又有很多大臣顺着话就将所有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并且将所有的锅都甩到了林秦的头上。 金玉鸾眉头一皱,他看了一眼到现在还毫无反应的林秦,心中暗自冷笑: 这个废物就这点心气?莫非已经认栽了吗? 心中不免对林秦又再次看低了几分。 而皇帝心中更是冷笑,这么多大臣共同弹劾,哪怕是太皇太后所代表的宗室,也阻止不了吧? 这场戏也该收尾了,当即他给了林镇一个眼神。 林镇嘴角泛起抹阴狠的冷笑,对着皇帝说道: “皇兄,这大夏国南域战事十分危急,眼下自然不能继续给匈奴发兵的借口,既然这一切都是因为秦王而起,那还请皇兄裁决!” 不少大臣纷纷附和。 而皇帝的嘴角微微一翘,看向林秦: “既然如此,那秦王,你可知罪?” 我知你麻买麻花罪,林秦的心里不断骂娘!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是想联合起来针对自己呀! 然而,就在林秦准备开始反驳的时候,却突然跑进来了一个内卫: “报,有匈奴使臣求见!”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皇帝心头一动。 这时候匈奴来的也算是时候,想来是要来讨说法。 “宣!” 皇帝平淡的说道。 很快,达拉鲜便带着一群桀骜面孔的人走了进来。 他们来了之后自然也没有见礼的打算,一上来就直接开口兴师问罪: “好一个大夏国,竟然以抄袭之作来辱没我匈奴,甚至逼死了我国重臣文人墨,今日若是你们大夏国的皇帝,不能给我们一个说法,那我们匈奴必然马踏整个南域和你们大夏国分个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