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家流放后,娇俏娘子要造反》 第一卷 第1章 穿越 午后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棂纸洒向镶嵌着玳瑁彩贝的梳妆台上,泛起五彩斑斓的光晕。 女子坐在菱花铜镜前,如葱般玉手抚上那无瑕又娇艳的面容。 青春靓丽,粉嫩水润,朱唇秀鼻,仿若一株含苞待放的蔷薇花。 一行清泪悄然划过女子的脸颊,落在妆台之上,渐渐氤氲开来。 “呜呜呜,我居然穿越了。”洛晚卿内心引吭高歌。 她激动地立马给带她来这个世界的人来了个滑跪。 她原本是a大的一名学生,临近毕业突逢末世,她觉醒了兽化异能,能够变身成一只萌哒哒的小奶猫。 可没想到在一次丧尸潮中,猫形的她在危急关头被好姐妹当作暗器丢向了为首的丧尸王。 洛晚卿犹记得当时丧尸王正咧开嘴愤怒嘶吼,她巴掌大的小身板就那么华丽丽地被丢入了丧尸王腥臭的血盆大口之中,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之中。 身穿青缎背心素白罗裙的侍女边给她梳头,边叹气道:“世子妃,奴婢知道您委屈,可谁让咱在这偌大的国公府内孤助无援啊。” 洛晚卿初来乍到,对如今所处环境一无所知,她没有原主的记忆,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穿越到了哪朝哪代。 只知道眼前的侍女叫做半夏,而她穿越的这具身体身份高贵,是府中的世子妃,可听半夏的意思,她这个世子妃活的不大如意。 说话间,手巧的半夏便挽好了一个漂亮得飞仙髻,一支鎏金镶红宝石花卉簪斜插入鬓,显得人更加娇俏可人。 “世子妃真是越来越美了,尤其是这皮肤,真真能掐出水来”,半夏从屏风上拿起一件淡蓝色绣玉兰花的外衫帮她穿上。 “走吧世子妃,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好。” 在半夏的搀扶下,她向着老夫人的院中走去。 洛晚卿内心忐忑,她连原主的半分记忆都没有,到时候漏了馅就糟糕了。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到时候临场发挥,实在不行就装晕。 想好了终极对策,洛晚卿便不再纠结。 穿过游廊到达了老夫人所在的裕寿堂,院中的梧桐树开的正好,紫色花瓣上覆着晶莹的露珠。 一阵风吹来,满地缤纷。 经下人通报,洛晚卿被许进入梅老夫人的内室。 主位之人年约五六十岁,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道皱纹,但优渥的生活却让其气质雍容,老夫人的背后是一个年约四十多岁衣着华丽的妇人,正轻轻地为其捏着肩膀。 “孙媳拜见祖母。” “嗯,起来吧。”老夫人眉头微皱,挥挥手示意她起身。 “多谢祖母。” “晚卿,你嫁进来已一年有余,一直跟着你姨娘打理府中事务”,说话间老夫人递给洛晚卿一本账簿,“可你瞧瞧,一年了还在亏空,难道你在丞相府中没学过打理家务吗?” 洛晚卿拿起一本账簿看了看。 得益于她作为现代人所具有的强大的心算能力,再加上大学期间每年假期都会在爸爸的公司里赚学费,即便古今记账方法大不相同,她也一眼便看出问题所在。 “祖母”,洛晚卿指了指上面的几处问题,“这处,什么样的公使招待花费这么多,占了整个国公府年收入的七成有余,这怎么可能不亏,还有这本,姜不越在一年中借款七次,却没有一次归还过……” 谁知道她的话还未说完,老夫人背后的华服妇人便破防了。 “你什么意思?不越借点钱怎么了,他还不是为了咱们国公府好吗?与皇城的贵胄们相处,哪一样不需要银钱。我家不越到底不如姜煜命好,生来便是世子。” 说罢,妇人还万般委屈地对着老夫人哭诉,“娘,若兰自知蠢笨,可掌家的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卿卿必定是对我这个姨娘掌家大为不满。” “大胆,洛晚卿,无论如何,你都要喊若兰一声姨娘,不尊长辈,出言无状,这便是你丞相府的家教吗?”老夫人厉声呵斥着,龙头拐杖重重地戳在地面上。 洛晚卿脑海中突然间闪过一个个人名,姜煜,国公府,姜不越,梅若兰,丞相府…… 突然间她感到头痛欲裂,各种画面与文字如同狂风骤雨般向她的脑海袭来,昏厥前,她看到了半夏焦急的面容。 “世子妃,世子妃,您怎么了?醒醒啊!快请府医……” 屋内乱作一团。 原本想要借题发挥的梅若兰和正想训斥洛晚卿的老夫人都瞬间哑火。 她俩也没说什么重话吧,平日里不也是这样的吗,怎么今日就昏倒了。 …… 昏迷中,无数画面和文字如同走马灯般充斥在洛晚卿的脑海中,她才知道,自己穿成了一本古言小说中男主姜煜的路人甲前妻。 原主因男主姜煜的家族被流放而与之和离,之后在正文中再没前妻的只言片语,活脱脱一路人甲。 整本书写的便是美强惨的男主姜煜如何从一个流放犯成长为一代帝王的故事。 作为古言一本小说,内容当然也少不了与女主的各种虐心虐肺虐周围人的狗血剧情。 大结局时,洛晚卿刚好瞥见有人建楼给作者留言,想要知道开篇便把男主抛弃的前妻姐的结局。 洛晚卿一下子就提起了兴趣,常言道,小说中看到与自己同名同姓的人,一定要仔细拜读,谨防穿越,当真是一语成谶。 番外中,原主与姜煜和离后回到了娘家。 却没想到无意间听到了庶姐洛瑶瑶与其生母柳莹儿的聊天。 父亲洛明垣与母亲柳琴的婚姻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而柳琴死亡原是她们母女二人的杰作。 洛明垣成亲前便与青梅竹马的柳莹儿偷尝禁果并暗结珠胎,生下了洛瑶瑶。 可两人的日子过得贫困潦倒,便打起了吃绝户的主意。 刚好县城里的远房堂姐柳琴要选夫婿,柳莹儿就怂恿洛明垣去勾引柳琴。 过去原主只以为父亲爱重母亲才会在母亲去世后不再娶妻,后来才得知,只是母亲掌握了渣爹的一些秘密,对方有所忌惮才不敢扶正柳姨娘。 原主为了替母亲报仇,拔下头上的银簪全力刺向了洛瑶瑶的胸口。 谁知,转瞬间,洛瑶瑶竟凭空消失,再出现时,对方居然毫发无损,还得意地向她炫耀自己大难不死得遇奇缘。 这场刺杀让洛瑶瑶得到了一个随身空间。 得到空间后洛瑶瑶便派人割掉原主的舌头,挑断其手筋脚筋,将其用铁链锁在了暗无天日的牢笼之中。 她恨原主夺了她的嫡女之位。 如今麻雀变凤凰的柳瑶瑶日日在原主面前炫耀自己的志得意满,欣赏着原主被人恣意践踏毫无尊严的模样。 洛瑶瑶作为反派,靠着空间给男主姜煜使了不少绊子,还助其相公康王在三王夺嫡中脱颖而出。 等老皇帝宾天,康王登基,洛瑶瑶问鼎中宫。 举行完封后大典后便赐了一杯毒酒结果了原主的性命。 而原主临终前,一直喃喃自语说自己好后悔。 当时番外发出后,评论区两极分化严重。 一部分人直呼爽,不能患难与共的前妻死得大快人心。 也有许多读者觉得前妻姐罪不至此。 洛晚卿倾向于后者。 在她的理解中,原主的后悔未必是对男主,而是对自己识人不清,认贼作父且未手刃仇人而后悔吧。 当然,小说爱怎么写都是作者的权利,读者们看个乐呵就好。 可谁能料到她居然会穿到了书中成为男主的炮灰前妻,有种刚出狼窝又入虎穴的感觉。 半醒半梦中,洛晚卿听到了一阵焦急的说话声。 第一卷 第2章 姜府爱恨纠葛,洛晚卿得到空间 “霍大夫,卿卿现在如何了?” “暂无大碍了,气血不稳,忧思过度,多注意休息,还要保持心情舒畅。” 梅姨娘听着心中不是滋味,小声嘀咕,“小小年纪也不知有何忧思,我这个操持府中事宜的长辈都不敢说自己辛苦呢。” “梅姨娘慎言,刚入府不足一年的媳妇被累倒了,还换上了心病,这话说出去我们护国公府之人脸上很光彩吗?”一道淡淡的女声响起,洛晚卿原本想要睁开的眼睛瞬间闭上,支起耳朵听二人对话。 “姐姐,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卿卿的病是由我造成的?” “我没那么说,只是觉得你自认为想要握在手中的东西旁人未必看得上,区区管家权而已,我看不上的东西我儿媳妇同样不稀罕。” 宋氏那不屑一顾的态度让梅姨娘像个小丑一般。 “你,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运气好成为了表哥的正妻嘛,可表哥心中始终还是自己的娘更重要。”两人交锋二十余载了,梅姨娘自然知道往哪里戳才会让宋氏痛不欲生。 宋氏轻蔑地笑了:“本夫人没什么好得意的,只是想说,有这些玩弄小心思的工夫,不如督促你儿子努力考取个功名,争取以后能给你挣个诰命回来,毕竟这国公府的世子只有一个。那便是我儿子。” “哼!这就不劳姐姐操心了,再如何我儿不越也是老爷的长子,等老爷得胜归来,必定会帮着不越筹谋的。” 可是,梅姨娘想象中的歇斯底里并未发生,取而代之的是宋氏平静无波的面容。 “那便祝妹妹得偿所愿了!” “哼!”梅姨娘看到宋氏完全不受她话语的影响,冷哼一声扭着腰肢出了房门。 洛晚卿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长相端庄优雅身着一身素衣的中年女子坐在她的身旁。 “母亲来了,儿媳有礼了”,她刚想起身,便被宋氏按住了,洛晚卿闻到了婆婆身上有着淡淡的檀香味。 “你身子不好,别再行这些虚礼,卿卿,母亲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府中之事让你为难了。” “其实原本这些旧事母亲不想与你多说,毕竟是上一代之事了,可谁知……唉!是母亲欠考虑了。” 听完宋氏的叙述,洛晚卿才得知这护国公府处处透着怪异的原因。 宋氏祖上是皇商,虽到其父这代没落了,却也是一方富豪,可即便如此,与国公府的差距也仿若天渊。 宋氏与国公爷姜祁山的相遇可谓是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梅老夫人自然不喜,可奈何儿子非她不娶,婚后夫妻俩恩爱两不疑,她也只能无奈接受。 可宋氏自婚后三年都无所出,梅老夫人便欲帮忙张罗纳妾之事,姜祁山却死活不同意。 后来梅老夫人便设计让自己亲侄女与姜祁山春风一度,生下了庶长子姜不越。 可这个儿子并非姜祁山心爱之人所生,甚至对他的出生充满着厌恶,可梅老夫人却将其视若珍宝。 没过两年宋氏也怀孕了,生下了姜煜,一出生便是世子。 梅姨娘有梅老夫人撑腰,处处与宋氏作对,原本也以为只是后院的一些小打小闹,直到宋氏三年前怀孕,本就是高龄产妇,怀的还是双胎,最后被梅姨娘害的早产,生下了两个死胎。 宋氏一心要梅姨娘偿命,可梅老夫人以死相逼,事情便草草了事。 宋祁山在母亲和妻子的选择中,选择了母亲,宋氏的两个孩子白死了。 之后,夫妻二人的关系便冷若冰炭。 宋氏不再操持府中事宜,日日去佛堂为死去的孩子念佛诵经。 而梅老夫人和梅姨娘也乐见其成,得到了管家权。 洛晚卿终于明白这府中账务为什么那么一塌糊涂了。 宋氏不再掌家,同时也收回了自己嫁妆的贴补,不理红尘,专心修佛。 梅家本就不善经营,算是没落世家,梅老夫人也不是老国公爷的发妻,而是继妻。 老国公爷当初与发妻生了四个儿子,因心疼外孙受继母欺负,梅家便送来了小女儿当老国公爷的继室,老四姜祁山算是梅老夫人一手带大,因感念养恩,才处处顺着梅老夫人。 原本护国公爵位怎么也轮不到老四,可谁让老国公爷的三个儿子都不幸战死沙场,这才轮到姜祁山承袭爵位。 梅老夫人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老太太,总想掌控儿子的一切,谁知一向听话的儿子因宋氏忤逆过她多次,便越发不喜宋氏。 如今趁了她的意,宋氏与姜祁山关系破裂,可没料到她看中的侄女不擅管家,国公府庞大的开销没有个擅长经营的主母,其实一直在拆了东墙补西墙。 梅老夫人和梅姨娘如今也不是看不懂府中财务问题出自哪里,无非就是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想要宋氏继续掌家又不想低三下四地去求人,今天之事便是拿洛晚卿这个世子妃作筏子呢。 真是无语,敢情那梅老夫人和梅姨娘是拿宋氏当冤大头呢。 她们难道不明白,宋氏早已与她们结下了解不开的仇恨了,怎么可能用自己的嫁妆继续补贴国公府啊。 如今双方只是维持了表面的和平而已。 宋氏拉着洛晚卿的手道:“孩子,委屈你了,如今我是入了泥潭无法脱身,可你却不需委曲求全,以后我做主,她们那里你不需要再去掺和。” 说完,宋氏让婢女拿出一个木盒子。 “这里是母亲这么多年攒的不少首饰银钱,你拿着当体己,别委屈了自己。” “不用不用,娘……”洛晚卿连连推辞。 “拿着吧,我与你母亲也算是旧相识,当初定下了你与煜儿的亲事,便是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的,也怪我,这些年来把自己关在佛堂没与你说这些旧事,连累你受辱。” 长者赐不敢辞,洛晚卿便收下了,不过,她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便开口问道:“娘,今个是初几了?” 宋氏笑着敲了一下洛晚卿的头:“你呀,怎么倒忘了,今天是八月初一啊。” 洛晚卿腾的站了起来。 八月初一! 明天便是抄家之日! 她在犹豫着该不该提醒眼前这个对她散发着善意的妇人。 最终,她还是心软了。 “娘,我刚刚昏倒时耳朵嗡嗡直响,一个声音一直再说咱们国公府明日要遭难,您说我这是出现幻听了还是怎么了,要不咱们收拾些银钱藏在身上,有备无患。” 宋氏听闻摸了摸她的额头,轻轻叹了口气。 “卿卿,你这是太过疲累发癔症了,娘先不打扰你了,快歇会儿吧。” 好吧,洛晚卿微微扶额。 她就知道会这样。 不过她也没再多说什么,既然山不转那么便水转。 既然知道明天会被抄家,先把手中的财产规整一下,藏在身上。 文中洛瑶瑶不是得到了随身空间吗? 那么有没有可能,在现实中,她也同样能得到传说中的空间。 洛晚卿从首饰盒中找到刺杀洛瑶瑶的那枚银簪,仔细端详。 朴实无华,黯淡无光,与梳妆台上放置的那些个璀璨雅致、眼花缭乱的金玉钗环比起来,如同高贵的牡丹花中混入一株不起眼的杂草。 当务之急是要激活这支发簪中的秘密空间。 她拿起发簪用力刺入她的掌心。 一阵刺痛感袭来,伤口中渗出的鲜血当即没入发簪之中。 同时,洛晚卿的身体在屋内凭空消失。 空间一眼望不到边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五间色彩与形态各异的木屋,每间木屋分别放着绿,蓝,紫,金,黑五种不同颜色的箱子。 屋前的桂花树上挂满了金灿灿的花朵,阵阵幽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屋外的一角是一汪清澈见底的池塘,等她出去便把护国公府的锦鲤抓来养在其中。 附近有一大片开垦好的田地,约莫十亩左右,土壤肥沃潮湿,上面未曾种植任何作物。 潺潺的溪流穿淌过田间,绘制成一幅生动明媚的景色。 对于木屋中的五只箱子,书中洛瑶瑶用尽了所有手段都没能成功打开。 她蹲在箱子前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名堂,箱子连锁孔都没有,严丝合缝不知如何入手。 难不成也是需要用血? 洛瑶瑶可是整整放了一海碗血都没打开。 不管了,先试试看。 于是洛晚卿再次用银簪扎破手指,把血滴在绿色的箱子上。 只听咔嚓一声,箱子应声而开。 共分为好几层,里面分别放着粮种,花种,药材等不同的种子,一些新鲜的苗类,保存得十分完整。 还有一本厚厚的书,上面配有不同的图,分别介绍了每类种子的名字,对土壤的喜好,温度,种植方法等。 洛晚卿眼前一亮。 这些种子中许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若是能够种植,先不说利国利民,便是去往那流放之地也不愁吃喝啊。 她还想着提前在空间中囤些货物,哪怕是被流放,也要像小说中的大女主那样吃喝不愁,富可敌国。 等她成为了富婆,就去捕获一枚有八块腹肌的肤白貌美的小郎君,最好是听话的小狼狗。 不过暂时她还是决定先跟着护国公府,毕竟人家姜煜是男主,主角光环她还是有所了解的。 “半夏,你现在帮我去府医那里拿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最好再拿一瓶上好的金疮药,到时候放到梳妆台上就好,等下我要出去办点事。” “世子妃的身体能受得住吗?” “能,你看,我好的不得了,刚刚其实就是装的。” “啊!”,半夏惊讶地捂住了嘴,反应过来后笑的合不拢嘴,早该这样了,“好的,那奴婢通知马房帮您准备马车。” “不用,我想溜达着过去,晚膳也在那边用,今晚你自己看着玩吧,不需要来我这边伺候。” 说完便将半夏推出门外。 关上房门。 洛晚卿将房里所有的珠宝首饰,银钱字画等全都收入空间之中。 洛晚卿寻思着,如果她还留有末世的兽化异能就好了。 她在一天之内拥有共计2个小时的变身时间,每次变身时间不得低于一刻钟。 猫的夜视能力强,到时候她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跑出去,趁着夜黑风高将渣爹的库房搬空。 到时候让那一家子喝西北风去。 只那么一想,洛晚卿突然间感觉到身子一轻,“喵喵?” 她居然还有异能! 巨大的狂喜席卷而来。 她果真是天命之喵。 不仅得到了反派的空间,连异能都带了过来,虽然这个异能不像雷系冰系异能那么强,但却也有旁人没有的优点。 她变成猫咪后,洗澡用的水很少,吃的东西也不多,甚至每天舔舔毛就能让自己的身体干干净净的,等她变成人也同样干净。 而且她体积小,容易躲避,因此而一次次躲过了丧尸的追击,没想到最后却被身边人给害死了。 不过也感谢她的好姐妹,否则她还得过着每日三餐不饱,闻着尸臭腐败的日子。 现在形势虽然也不怎么好,但好在她有空间。 还有半天时间,她打算趁机囤些货物在手。 第一卷 第4章 囤货,丧心病狂收收收! 大汉气急:“我这里的货物可一个个都是精品,你看看这把剑,精铁打造,你再看看这个纹路,这个手艺......” 洛晚卿哭笑不得:“大叔,我盘下铺子又不是继续要售铁器,就算您这里的东西再精巧,我还不是要亏本甩卖,要不您还是继续慢慢熬两年吧。” 说完,洛晚卿作势要走。 10,9,8...... 心中默默数着数字,刚要抬脚出门。 “唉,夫人留步。” 大汉肉痛。 “您刚刚说的200两肯定是不行,最低350两”,看着洛晚卿还想说话,大汉双手合十,“不能再低了,小本买卖,再还价您可就是割我的肉了。” 看着老板一副快哭的模样,洛晚卿就没再为难人。 “350也不是不行,不过我还需要你帮忙打造一些东西。” 大汉听了好奇道:“什么东西?” 洛晚卿拿出已经画好的图纸,又拿出几样材料:“就是这种。” 大汉看了看,心下赞叹不已,他从来不知道一件首饰里居然可以有这么多的名堂。 一枚漂亮的花蕊装指环,一按特定的开关,就能弹出锋利的刀尖,还有暗影鞋,表面是朴通的绣花鞋,但只要踩中某处机关,鞋头就会弹出短剑,乾坤扇,只要推动扇柄滑条,扇面会冒出一把短刀…… 虽然这些暗藏乾坤的首饰威力远不如那些正经的暗器,可趁敌人不备时却可能成为保护自己的武器。 真乃女子们居家旅游的必备道具。 他想起了自己十二岁大的女儿…… “这,这些东西都是夫人自己想的?” “也不算,是一位朋友所绘,大叔能做吗?” “这些东西不难,不过很是巧思,或许这个是一种思路。”大汉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某种想法在他脑海中成型。 “那今天能做好吗?” “没问题!不出一个时辰必定给夫人做好。”大汉说完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夫人你这个图纸卖不?” 洛晚卿看着大汉,笑了。 “不卖。” 看着大汉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洛晚卿又说道:“不过可以拿这个换。” 她指了指大汉手中的匕首,刚进门她便看上了。 大汉内心十分不舍,毕竟这把匕首跟了他那么多年,可这个图纸,将来回去家乡,或许能做些与现在不同的生意。 “好,换了!” 大汉苦笑着拿出纸笔,两人签好合同,干了十多年的铺子,真有些舍不得。 洛晚卿拿起匕首,满意地点点头,她有些颜控,既然是自己用的东西,当然要符合她的审美。 “夫人也可以先去转转,一个时辰再来拿。” “好的,不过大叔尽量多做几个啊。” 洛晚卿转身出去,离开铺子继续在街上溜达,路边的小摊贩们不住地吆喝着,一片祥和的烟火气息。 离酉时还有一段时间,她就顺手在街边买了不少的东西。 有鸡蛋,爆米花,饴糖,糖葫芦,糯米糕,各类点心等。 “兔子,30文一只,兔子,30文一只。” 洛晚卿寻声望去,一个小男孩背着个大背篓边走边叫卖着。 兔子? 突然间想起前世处于和平年代时,她最爱吃的一道美食就是麻辣兔头。 可惜末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尝过任何美味了,有时候连块干馒头都买不到。 不知道她的空间能不能装活物。 兔子超好养活,四五个月就能交配,妊娠期也只有1个月,而且全年都能繁殖。 倘若空间里能养兔子,那么她岂不是隔三岔五就能吃兔子肉了,不管空间里能不能养,先买了再说,大不了她就辣手摧兔。 想到这里,她馋得口水直流。 “小弟弟,给我拿四只母兔,两只公兔。” “好的,姐姐,总共180文。”小男孩一听她要买六只兔子,开心不已。 立马放下背篓抓起兔子耳朵看公母。 “姐姐,只有一只公的,剩下的都是母兔。” 洛晚卿数了一下,背篓里总共八只兔子,也就比预计的多了两只而已。 “要不小弟弟,这里面所有的兔子我都要,我给你250文钱,你把背篓也卖给我吧。” 小男孩听她说都要,还一分钱没还价,忙不迭的点头,“可以可以,姐姐给你。” 洛晚卿痛快付钱,看着小男孩一蹦一跳的消失在视野之中。 她将背篓背在身上,走到僻静之处,一个念头,背篓瞬间消失。 洛晚卿大喜。 天色渐渐暗沉,洛晚卿回铁匠铺,看到大汉打造的暗器,心里十分满意,痛快地给了对方图纸。 看人走远了,她将铁匠铺的门窗关好后就开始不停地往空间里收东西。 包括货架,打铁等工具也一件不落地往空间里放。 空间就像与她心灵相通似的,只要手触摸到的,只需要一个意念就能马上收进去。 只要在空间中,她就处于绝对的主导地位,每件东西都能靠她的意念摆放到相应位置,简直神了。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铁匠铺便变得空空如也。 最后,洛晚卿向给顾大婶子他们留地址的那个院子走去。 她在自己的房间收东西时候看到了不少的田契和地契,其中的一间院子就在西市街。 这个院子是当初原主娘和渣爹刚到皇城时住着的地方。 皇城寸土寸金,即便是家境还不错的二人来到这里也只能先将就着买一套简陋的小院子住着。 后来渣爹官位越来越高,皇帝赏赐了豪华的院落。 可原主娘念旧,即便家里越来越富有,也没舍得卖掉当初刚来皇城的落脚地。 而这个院子后来在原主成亲时,被执掌中馈的柳姨娘拿来充当嫁妆。 说来也够可笑的,堂堂丞相府嫡女,成亲时候的嫁妆居然只有区区32抬,大多数还都用棉被,过时的布匹凑数,连陪嫁的首饰都是早些年间早已经过时的款式。 而渣爹一直以来塑造的人设便是清廉正直,多年来不贪朝廷的一针一线,每日的吃食十几年如一日的四菜一汤,就连皇上都称其“清廉如莲,不蔓不枝”。 原主也一直以为渣爹真的两袖清风。 她的嫁妆虽寒酸,也丝毫没有任何怨言。 这也造成了原主嫁进国公府时,遭了某些人的白眼,背后偷偷说她攀高枝,笑话她是泥腿子家出身,穷酸劲十足。 原主也时常听到些风言风语,也曾心酸过,茫然过,可她却体谅自己的爹不容易,能够做到丞相之位不知道付出了多少代价。 可单纯的原主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些人是天生的演员。 渣爹总是端着慈祥和善的面孔对她说,府中只有她一个嫡女,在外受了委屈,一定要与爹爹说。 可她真诉说了自己的委屈,渣爹又老泪纵横地说退一步海阔天空,让她大度,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 天天给原主画大饼,实际上却从不主动关心自己的女儿。 第一卷 第7章 护国公府出大事 洛晚卿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对着门外对二人道:“进来吧,何事如此紧急。” “禀报世子妃,府内昨日失窃了。” 洛晚卿装模作样惊讶道:“什么?何时发生的?都丢了什么?” “回禀世子妃,奴婢不知,只清晨听众人说起,便与半夏一起前来禀报。” 洛晚卿看向自己屋里,“啊,我屋里也丢东西了。” 半夏进屋一看,果然是空空如也,连外屋的屏风茶桌都不见了,记得团团转。 “世子妃,这可如何是好!” “我先去柳姨娘那里问问情况。” 路上碰到了好几波人。 先是碰到了姜煜的庶兄姜不越和庶嫂子白氏,“二弟妹,我房里失窃了,赶紧查查看,那个贼子究竟是何人?” 洛晚卿淡淡开口:“嗯,听说府中多处被盗,我已经派人去统计损失的财物数量了,先与柳姨娘那边说一下吧。” 半路上又碰到姜煜的胞弟姜涵。 姜涵蹭到洛晚卿跟前悄咪咪问:“二嫂,你说这究竟是何人所为?管家说连库房都出事了,难不成是寻仇的?” “你房里的东西也丢了?” “可不是嘛,我看窗棂纸上有一个钻孔,用的应该是迷烟。”说完又破口大骂道:“也不知是哪个龟孙子,连小爷最心爱的马球杆子都偷,要能逮着此人,我定叫他跪下来叫爹。” 洛晚卿的脸色有些僵硬。 这小子,真是。 走到半路,管家身边的福贵连滚带卿爬地过来禀报:“世子妃,三少爷,大事不好,库房失窃了。” 洛晚卿惊声道:“丢了多少东西?” 福贵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全丢了。” “什么叫全丢了,福贵,你先起来,慢慢说。” “世子妃,今早起来就听不少人说府中失窃,原本也以为是某位主子房中丢了点东西,可谁知好几房都说自己的财物不见了,姜管家就派奴才去库房查看,谁知,谁知库房空空如也!”说完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福贵,你究竟在胡说什么,怎么可能空空如也?” “世子妃,奴才没撒谎啊,真的是空空如也!真的连一根针都没了啊!” 洛晚卿拍案而起,厉声喝道:“本世子妃亲自去看,如有妄言,看怎么罚你。” “世子妃,您就算是借奴才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胡言乱语啊!” 洛晚卿看向姜涵:“刚好大家都在,便一起去看看,等事情落实再与姨娘禀告,你说怎样,三弟?” 姜涵深以为是:“二嫂与我想的一样。” 众人赶到库房,只见姜管家和好几名府卫早已等在门口。 看到洛晚卿等人浩浩荡荡地赶来,姜管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世子妃,三公子,老奴看管不力,造成护国公府失窃,请主子责罚。” “姜叔快起来,此事如何能怪到你头上,只能怪贼人太过放肆。” 姜管家泣不成声:“那个贼人实在是太猖狂了,连一块铜板都给咱们没留下。” 众人进入,只见库房里果然空空如也。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尖厉的女声划破上空,惊得树上的乌鸦扑棱着翅膀飞向了远处。 紧接着扑通,重物落地,白氏情绪不稳忽然昏厥了过去。 “娘子,你怎么了?快醒醒啊,来人啊,快救人。” 众人看向白氏,有些无语。 正经主子还在呢,她昏个什么劲。 在场的哪个主子不比她尊贵,那库房里的东西一个庶子将来能得几分,这副做派像是护国公府是她的一样。 就算是那个从穷酸的丞相府出来的世子妃遇事都是有条不紊、气定神闲。 洛晚卿慢条斯理地走向白氏,用力掐上对方的人中。 不一会儿,白氏憋着的那口气终于顺了过来。 她扭头抓着姜不越的手:“夫君,那是假的,是不是,库房里的东西没有丢是不是?” 姜不越如丧考妣,“真的没了。” 白氏不相信,怎么可能没了,她还指望着夫君出人头地呢,届时护国公府的财富,她的夫君未必没有一争之力。 “不可能,偌大的国公府怎么可能被贼人偷空,定是内贼,赶紧查,来人,还不快去查。” 没人理会她的歇斯底里。 如今府中出事,更需要人冷静下来,主持大局,喊叫与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姜涵看了眼姜不越:“大哥,我看大嫂精神头似乎不大好,你快送她回去吧。” 又对姜管家道:“姜叔,你派人到京兆尹府去报案。” “封修,你带府兵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福贵,你带人去统计各房丢失之财物。” 说罢,看向幽若:“你速去请祖母与各房夫人来议事厅,切记先别说太多,以免祖母她们受不住。” “半夏,你去请府医来议事厅待命。” “是,三少爷!”众人齐齐应声。 洛晚卿看向有条不紊地安排众人做事的姜涵。 倒是和书中描写的有些出入。 姜涵就是书中那个暗恋女主宋婉儿的痴情男二,也就是男主的亲弟弟。 如果说姜煜是冷面阎罗,姜涵就是鲜衣怒马少年郎,有着父亲和哥哥的庇荫,他只管闲茶浪酒,肆意潇洒。 放荡不羁的他却在看到女主的第一眼便被对方那清水芙蓉般的气质吸引。 与所有的痴情男二一样,女主哭他递肩膀,女主逃跑他递双腿,女主生孩子他喜当爹。 女主与男主和好他出家...... 这就真的很男二。 谁能想到这么个恋爱脑做起事来还挺靠谱。 洛晚卿偷偷看了姜涵一眼,又看一眼,再看一眼。 “咳咳咳,二嫂,我知道自己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您也没必要这么看着我吧。” 姜涵觉得二嫂看他的眼光不对劲,很不对劲,似乎充满着好奇和......同情? 他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地方吗? 同情他今天丢了东西?不应该啊! 难道她自己房里没丢吗? 姜煜挠了挠头,总觉得二嫂的目光让他脊背寒凉。 第一卷 第8章 洛晚卿提醒,男二秒懂 洛晚卿收回目光掩饰地清了清嗓子。 “没有。就是在想这件事来的诡异。” 姜涵头疼地揉着眉心:“是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二嫂,你说贼人是如何做到把整个府中的钱财都偷走的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就像是活见鬼。不过今早我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又看到屋顶上盘旋着一群乌鸦,恐是不祥之兆啊。” “乌鸦盘旋?二嫂亲眼所见吗?”姜涵严肃道。 在大庆王朝,乌鸦过顶,非灾即祸。 去年平西王府犯事时,上百只乌鸦在屋顶盘旋不散,遮天蔽日,鸣叫不绝,那情景十分瘆人。 当日陛下便下旨,平西王府上下满门抄斩。 直到如今,此事都还是皇城中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呢。 “我亲眼所见,天刚蒙蒙亮时,一群乌鸦在府中上空盘旋了好几圈,果然乌鸦出现准没好事,府上大清早的便遭了窃,我记得平西王府......”洛晚卿说完才觉得不妥,赶紧捂上了嘴。 她昨晚静下心的时候也考虑了很多,她自问不是什么聪明人,就只是一个来自末世平平无奇的小炮灰,没有扭转乾坤的能力,可要不要提醒一下护国公府的人呢?如果想提醒,又用什么方法呢? 难不成直接告诉他们,大家伙们听我说,护国公府要被抄家了,赶紧行动起来,一起收拾行李准备流放吧。 如果这么说,倘若事情发生了,大家说不定会把她当成乌鸦嘴鞭尸,就算是护国公府的人不拿她血祭,那她又是怎么知道抄家之事呢? 倘若事情没发生,大家会把她当成失心疯,更甚者会把她当成诅咒护国公府的乌鸦嘴。 总之,她的下场绝对与乌鸦嘴脱不了关系。 看书时只觉得所有人只是作者笔下的npc罢了,可如今,看着这些鲜活的面孔,他们也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如果大家一起流放,她空间中的物资岂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 怀璧其罪的道理人人都懂。 有句话说得对,末世先杀圣母,这句话放到流放的环境当中同样适用。 与其自己偷偷摸摸冒着暴露空间的风险,还不如大家趁着先知优势搜罗些盘缠藏在身上。 希望自己的这些暗示能够点到姜涵,如果现在每个人可以藏些银两,食物,药品等在身,或许流放路上存活率要高上许多。 听了洛晚卿的话,姜涵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暗沉无比。 “二嫂言之有理。” 言之有理? 洛晚卿正想着怎么说能提醒到护国公府,就听到了这么没头没脑的话。 她疑惑地看向姜涵:“什么言之有理?” 姜涵却没再吭声。 这时的姜涵突然间想到了自己的哥哥。 那个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少年天才,16岁便深入蛮夷腹地,生擒敌军将领,百步穿杨射穿敌军首级,立下赫赫战功的鬼面小将军。 半年前,哥哥刚拜完堂便赶赴边关。 许久未收到父兄的信,最近他的心中总是惴惴不安。 他总会梦到两年前平西王府被满门抄斩的情形。 总爱叫他臭小子的平西王伯伯,昔日国子监的同窗挚友,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调皮丫头,无一人幸免,菜市口流出的血像是要淹没整个皇城,惊醒梦中忽坐起,连看到的东西都是血色的。 他问兄长,“哥哥,平西王伯伯战功赫赫,威名远扬,为何竟落得这般下场。” 哥哥说:“封无所封,赏无所赏,你说会如何?” 年仅14岁的他有种兔死狐悲,唇亡齿寒的悲戚感。 他问:“我们家会步平西王府后尘吗?” 哥哥说:“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涵儿,日后切记谨慎行事。” 从那之后,皇城之中人人都道,护国公府二公子自从感染了一场风寒后便伤了脑子,性格大变。 还是躲不过吗? 难道护国公府真的要遭殃了吗? 如果出事,又会是什么罪名? 也是满门抄斩吗? 不,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平西王府事情之后,父兄已经做了不少布局,陛下不可能将护国公府...... 可今日府中发生的事又是为何。 姜涵心里慌乱不已。 他真的想不明白。 他从小就不如兄长稳重,如果是兄长,一定能够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他想多了。 但即便是他猜错了,也要做足准备。 几人心事重重,一路无话,到了议事厅。 关上门。 不一会儿,梅老夫人与宋氏,梅姨娘还有各房夫人们全都到场。 梅老夫人坐在主位,手中的龙头拐杵在地上砰砰作响,看向宋氏直皱眉头,“你们是如何当家的,府中进了贼都毫无察觉,说出去让人如何看待护国公府。” 宋氏低头不语。 梅姨娘自知理亏也没吭声。 梅老夫人不满地冷哼了一声,又看向洛晚卿,十分不满:“各房失窃,你不去查查是否有内贼出入,还需要烦到我这个老婆子,你贵为世子妃,嫁入府中已经半年,跟在你母亲身边究竟学到了什么?” 洛晚卿内心大大翻了个白眼。 原主这个世子妃与梅姨娘能学到什么?学着怎么败家吗? 她心心念念的侄女究竟是个什么货色这老太婆心里真的没点数? 姜涵看到梅老夫人又想喋喋不休地教训人了,赶紧开口。 “祖母,孙儿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昨晚府中遭窃,不仅仅是各房屋内,连库房都被人洗劫一空了。” 洗劫一空! 梅老夫人腾地站了起来:“不可能,这如何能做到!” 宋氏也不信:“煜儿,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 “母亲,孩儿所言句句属实,我与二嫂还有大哥大嫂等人亲自查看过,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梅老夫人的龙头拐啪一声掉在地上,身子晃了两晃。 身边的丫鬟赶紧伺候着老夫人坐在椅子上。 府医立马上前,给梅老夫人喂下一枚清心丸。 宋氏与其余各房夫人也失魂落魄地跌坐在了椅子上。 梅姨娘更是号啕大哭。 宋氏突然间想到了昨日洛晚卿说的话,护国公府要遭难! 第一卷 第9章 聪明有担当,这个男二有点好 宋氏身边一体态婀娜的女子看到宋氏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赶紧上前帮着顺气:“姑母,您别着急,先听听二嫂嫂和三弟的说法。” 洛晚卿瞅了一眼说话的女子,正是书中女主宋婉儿。 只见女子身着一袭淡粉色罗裙,皮肤白皙,樱唇粉嫩,眼眸清澈如两汪秋水,配上淡淡的柳叶眉,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古典与温婉。 果然如文中所写,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不愧是书中女主。 洛晚卿走上前去,“祖母,母亲,还有各位伯娘,事情已经发生,多思无益,我们已派人去京兆尹处报案。” 梅老夫人一听,火冒三丈。 “小门小户出身的人家,就是当不得大任,你们究竟是如何执掌中馈的,能把家当成这样。” 在书中,洛晚卿真的挺讨厌这个梅老夫人的,自诩世家出身,总是倚老卖老,都被流放了,还摆出一副老夫人的架势。 瞧不上商户出身的宋氏,也看不起泥腿子出身的洛家,挑拨护国公和宋氏的关系,不惜给儿子下药把自己的侄女硬塞到护国公房内,生出了庶长子姜不越,不给自己儿媳妇脸面。 常常生事,导致人家夫妻不和,闹的自己儿子苦不堪言,害的宋氏怀的双胞胎早产,生下死胎,逼得宋氏每天不问世事只知道躲在小佛堂中念经。 洛晚卿最讨厌的就是倚老卖老的人,正想要怼回去。 就见姜涵上前一步道:“祖母,今日府中失窃,处处透着蹊跷,究竟是何人能不动声色地搬空一个国公府的财物,为何我们阖府上下无一人察觉,也请各位长辈仔细想想。” 宋氏脑子疼得嗡嗡直响,究竟何人要害护国公府。何人,何人,啊,宋氏突然想到了什么。 “难道是......” 看了看姜涵,又看了看洛晚卿,见到二人脸上的表情极其凝重,她心下一凉,真的是她所想! 同时,梅老夫人拉住宋氏,“你们在打什么眉眼官司,究竟是何人所为?” “是啊,弟妹,快说是谁?,看我不捏死他。”三房夫人闵氏也拉着宋氏不放手。 宋氏赶紧捂住了她的嘴,用手指了指上面。 闵氏完全看不懂宋氏的暗示,拉下捂着她嘴的手,一个劲儿地拉着人问:“弟妹,你什么意思啊,房顶上有什么东西?” 宋氏无奈叹气,她这个三嫂真的是…… “三嫂,或许是上面人见不得咱们家好。” 姜涵趁机输出:“今早天色蒙蒙亮时,我观一群乌鸦环绕在府中上空,右眼皮突跳,便有种不祥的预感,没想到果然出了事。大家想想平西王府,只怕是今日我护国公府要遭殃,大家不妨悄悄收拾一下金银细软,贴身带着以防万一,切记别弄太大动静。” 闵氏这回算是听懂了,大骇。 却还是纠结不已:“这究竟是为什么啊。” 可现场无人回答她的问题。 如今整个府中都遭窃,就算不是姜涵所猜想的那样,她们如今还剩下多少体己钱? 对对对,赶紧回去看看内室中还有多少东西能够贴身藏着,免得剩下的这点再被人偷走。 洛晚卿没想到姜涵这个人还怪好的哩,居然替她顶了乌鸦罩顶之事,哪怕事情没有发生,那么妖言惑众的罪名也不是由她这个外人承担。 由姜涵这个护国公府的嫡出小少爷说出口比她这种人微言轻的世子妃说出来要合适得多。 洛晚卿看向了姜涵,看到对方冲着她眨了眨眼睛。 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不错了,各房管各房之事,如今能带多少东西就带多少东西,免得到时候如书中那般,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有了洛晚卿的刻意引导与姜涵的有意上眼药,各房都迅速动作起来。 洛晚卿认为自己挺善良的,只进了几个讨厌的人房间,具体为什么去姜涵那里,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对恋爱脑有些偏见。 发生了刚刚的事,她倒是对姜涵有了不少改观,或许恋爱脑【表情】脑残。 趁着旁人收拾东西的时候,洛晚卿将两名陪嫁半夏和幽若叫到跟前。 按照大庆王朝的流放制度,犯事府中的奴仆由官府再次发卖,但随女眷陪嫁来的丫鬟嬷嬷却是不归属于流放与发卖范围。 洛晚卿成亲的时候带着两个陪嫁丫鬟,加上林嬷嬷共三人,都是原主母亲生前给她选来自小伺候在身侧的,林嬷嬷早已是良籍,只有半夏和幽若卖身契还在她手中。 感念多年主仆情谊,她还给了每个丫鬟一百两银子,林嬷嬷如长辈般尽心尽力照顾原主,近日去外地省亲,她的二百两托半夏带到,前路漫漫,将来过得如何,全靠自己。 她拿出卖身契递到二人手中。 “半夏,幽若,听好了,你们二人如今已是自由身,你们与我主仆一场,这些钱你们收好,做些小生意养活自己。” “不,小姐,奴婢自小就跟在您身边,无论在哪里,奴婢都不要离开小姐。呜呜呜呜。” “半夏,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紧将钱收起来,财不外漏不明白吗?而且你跟着我有什么意义?你们过得好,才是对我最大的安慰。”洛晚卿面露严肃道。 幽若听话地将钱收好,拉了拉哭泣的半夏:“别给小姐惹麻烦”,随后拉着半夏跪下来给洛晚卿磕头:“奴婢的命是夫人救的,奴婢的这条命也是小姐的,倘若小姐日后有何差遣,奴婢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半夏也抹着眼泪说道:“奴婢也是,为了小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刚安顿好一切福贵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世子妃,陛下身边的黄公公前来宣旨。” 洛晚卿心中一咯噔,书中的主线剧情来了。 裕寿堂中,梅老夫人正吩咐下人收拾着东西,她虽对姜涵的话半信半疑,却也交代下人们赶紧行动起来。 听到禀告,她心中一凉,颤抖着双手抓着婢女的胳膊,哆哆嗦嗦说不出话。 身边伺候着的婢女们只能搀扶着梅老夫人慢慢起来,一步步走向前院。 第一卷 第10章 护国公府被抄 明明平日里一刻钟不到的路,现在走起来却是那么的遥远。 终于走到了前院,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数百人齐刷刷跪在院子里,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等人都到齐了,正前方站着的黄公公居高临下地看向府中众人。 他的身后齐刷刷站着随时待命的禁卫军。 黄公公展开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护国公姜祁山不遵圣谕,私自用兵,藐视皇恩,虚报军情,按律当诛,朕念其劳苦,死罪能免,活罪难逃,罚五十军棍,以儆效尤。其子姜煜不敬皇权,抹黑皇室威严,念其征讨蛮夷有功,罚三十军棍,以示惩戒。特赐查抄护国公府,阖府上下流放北域,无诏不得返,钦此。” “不,我护国公府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啊,怎么可能会藐视皇恩虚报军情,冤枉啊!”梅老夫人跺足捶胸哭得声泪俱下。 众人也跟着齐声呼喊“冤枉”。 二房三房之人叫嚷着,自己虽然还未离府,可却早已经与护国公府分家,不仅如此,还真的拿出了几家分家的证据,此次抄家与他们毫无关系。 黄公公看了看那些所谓的证据,轻蔑道:"没有官府的印记,怎算是分家,这种字据随便写一百份都不在话下。哼!" 二房三房之人颓然地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黄公公见惯了这种场面,未有丝毫动容,“圣旨已下,赶紧接旨吧。” “草民接旨,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氏走上前去,将圣旨收好。 同时,迅速塞给黄公公一个荷包,只看那鼓鼓囊囊的模样就知道分量不轻。 黄公公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把荷包收了起来。 “各自回房收拾行李,只准带换洗衣服,金银玉器皆不得携带出府。” 说罢,让禁卫军时刻盯着。 众人正收拾着,一个手持仪刀的禁卫军跑来,在黄公公耳边低语了几句。 黄公公听闻大惊失色,眯着眼睛看向众人。 “大胆,护国公府是要造反吗?” “黄公公何出此言?” 黄公公气地将刚刚收起的荷包砸到宋氏身上,呸,这种晦气的东西,他可不敢收。 “哼!咱家本以为你们护国公府都是聪明人,没想到却个个愚蠢,你们以为将护国公府的财物藏起来,就能有好日子过了吗?咱家要即刻禀明圣上,治你们护国公府一个谋逆之罪。” 姜涵立马跪下来大声呼喊:“黄公公,冤枉啊。陛下圣旨刚到,草民怎会有未卜先知之力。晨起,草民发现护国公府失窃,便派人匆匆差人报了京兆尹府。” 黄公公手中的浮尘用力向后一甩,冷笑道:“姜小公子,你以为拿京兆尹做场秀,咱家就能被你迷惑吗?你还真是天真,不想看到你们姜家所有人都人头落地,便速速将府中财物尽数交出,否则,别怪咱家不顾念往日之情。” “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们护国公府,定是有人揣摩到圣意,想要借圣上之手除掉草民一家老小。究竟谁要害我姜氏一族性命!如此揣摩圣意,利用圣上,简直是其心可诛!” 姜涵说得义愤填膺,顿足捶胸,咆哮声响彻云霄。 倘若让他知道仇人是谁,他必定上前生撕了对方。 黄公公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姜涵的眼睛,皱眉。 如此愤怒,实在不像是在装模作样,即便是有人提前通知了姜府,护国公府匆匆转移财产,也实属蠢得无可救药。 不是他瞧不起人,最近陛下可是在护国公府安插了不少眼线,府中的东西是如何转移出去的? 即便有人想要多留着些财产傍身,也绝不敢打库房的主意。 难道是有人想要借护国公府生事? 难道是几位皇子?还是皇子们背后的支持者。 整件事都透着怪异。 黄公公的脑海中迅速思考这件事情的纰漏之处,又过滤了皇上身边之人,看看是谁狗胆包天走漏了风声。 只是,处理护国公府之事除了圣上便只有几位殿下知晓,剩下便是圣上近身伺候之人,这些人都是他手下之人,绝不可能对外传信,难道是昨晚盯梢之人出了差池? 正在黄公公百思不得其解时,另一队人马匆匆赶来。 领头之人正是京兆府少尹成其良。 成其良进入护国公府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护国公府怎么会出现禁卫军? 走上前,才发现黄公公居然也在。 黄公公可是一直贴身伺候陛下的老人儿了,即便是嫔妃皇子们都要卖他三分颜面。 成其良赶紧上前躬身施礼:“黄公公有礼。” “不敢,不敢,成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一说到这个,成其良就头痛不已。 “昨夜皇都出事了,整条东市街多家商铺失窃。同一时间康王府,洛丞相府还有护国公府被贼人洗劫一空,还有,”说完还凑到黄公公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听闻天宸当铺也出了事,惊得黄公公手上的拂尘都掉了下去。 “什么!” 何人如此恣意妄为,挑衅皇权,连圣上的私产都敢下手,简直是狗胆包天。 黄公公半分不敢怠慢,赶紧派徒弟小泉子回宫禀明圣上护国公府的情况。 他留在此处盯着。 ...... 皇城的郊外马蹄声由远及近,所到之处,扬起无数沙尘。 疾驰在最前面的中年男子身披玄色战甲,目光坚定,神情肃然,手中持着一把丈八长枪。 紧随其后的男子脸上带着鬼面面具,手握缰绳驾驭着骏马,身姿挺拔,器宇轩昂,身上的明光铠在炽热的阳光照耀下,披上了一层灿灿的金色,像画本子中描写的黄金战神。 一路上姜家父子日夜兼程风尘仆仆,终于在限定的时间赶回了皇城。 只是,刚到城门口,便被数百名御林军团团围住。 ~~~~~ 花开三朵,各表一枝。 此时的康王府。 洛瑶瑶身着素衣,头戴一顶流苏帽,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泪,柔弱无骨的身子摇摇欲坠。 倘若不仔细看流苏帽下那狗啃般的短发,真可谓是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殿下,妾身没有,妾身根本没遇到什么千面郎君,定是有人想要陷害妾身,您一定要为妾身做主啊。” 洛瑶瑶与洛晚卿的长相有五分相似,只不过洛晚卿的气质偏明媚娇艳,性格阳光大气,而洛瑶瑶偏向柔美娇弱,像一朵一尘不染的白莲花,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呵护。 第一卷 第11章 康王府雌竞,洛瑶瑶破防 康王与洛瑶瑶可是打小的情谊。 犹记得那年,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嫡妹被众人围着,而自己却像只小兔子一般偷偷地躲在角落里哭红了双眼,那时的康王便想要保护这个可怜的女孩。 平日里只要洛瑶瑶眼泪在眼眶里一打转,就能把康王心疼的恨不得将她搂进怀中肆意疼爱一番。 孰料今夜,却发生了那件让他犯恶心的事。 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千面圣君玷污,就让他从生理上产生抗拒,连平日里最爱的那张如娇花般的面容,也变得寡淡了不少。 如今整个府中,甚至府外的街道上,到处是她的头发,一想到那么多人,无论是小厮还是府卫甚至是贩夫走卒都触摸过自己女人的长发,他就的心里就呕的紧。 “瑶瑶,你先起来,你身子骨不好,先回屋休息,本王自会查出真相,还你清白。” “殿下,妾身……” 旁边为康王轻轻揉捏肩膀的张庶妃柔声细语道:“洛姐姐,不是妹妹说您,府里莫名失窃之事已让殿下忙的焦头烂额了,谁知姐姐还惹了那些风流事,姐姐应该懂事一些,别再让殿下忧心了。” 一旁坐着的李庶妃也应和着:“是啊,洛姐姐,那贼子狡猾地很,我们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女子,哪里能抵抗得住呢,这事真的不怪你。其实昨日我也是走了好运,有殿下护着才能安心。”说完,还含情脉脉地看向了康王。 “可不是嘛,李姐姐真真是好福气,偏偏能得到殿下的护佑。不过那贼人倒是没到妹妹这里,大约也是妹妹太过蠢笨,没有妹妹在皇都中芳名远播呢。”冯良娣优雅地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咪轻轻地抚摸着。 “你,你们......”洛瑶瑶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些人一个个话中带刺,落进下石,当真可恶至极。 有着两位庶妃的推波助澜,康王府的戏台子便搭了起来。 果然,康王松动的心又开始发紧,脸色有些阴沉。 瑶瑶确实有些恃宠而骄,也怪他对其太过纵容。 府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她为何不能体谅一下他,在屋里乖乖地等他,非要将丑事闹的满城风雨,她才安心吗? 康王觉得有些委屈,更是寒心。 当初为了娶她,自己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受了风寒昏厥了好几日才醒,差点没了一条性命。 难道自己就那么不值得她信任吗? 再者,正如冯良娣所言,为何那千面圣君就只找她不找别人,一个女子在皇城中太出风头,岂不是引来外男觊觎。 即便那个千年圣君的事情是子虚乌有,以后瑶瑶也尽量少去抛头露面。 母妃的话果然没错,女人不能太惯着,否则便会恃宠而骄,近期先冷她几日。 想到此处,康王冷冷地说道:“洛侧妃,回去吧,别再如此不懂事了。” 洛瑶瑶听着康王那冰冷的语气,心里咯噔一下,大呼不好。 他从来没有这么冷冰冰地喊过她什么洛侧妃,只会抱着她亲热地叫乖瑶儿。 可恶,究竟是何人要害她? 是张庶妃那个贱人,还是李庶妃,要不就是冯良娣,亦或是其他人,难不成是几人联手? 她不可以输,绝对不能被那几个贱人斗倒,好不容易才让康王对她情深不移。 如今康王未娶正妃,她便是品级最高的妃子,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她不仅要坐稳侧妃之位,更要成为正妃,将来那个位置,她也要争一争! 想到这里,洛瑶瑶凄楚地站了起来,身上略显宽松的素衣让她整个人显得娇小又楚楚可怜,单薄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般,随时会从空中坠落。 眼泪从面颊滑落,挂在下颌,晶莹剔透。 洛瑶瑶向康王三拜行大礼:“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郎君啊,妾身自知失德,只愿妾用这卑贱之躯以全郎君之清誉,妾只愿郎君千岁,永世繁华。” 说罢,撞向旁边的柱子。 众人惊呼。 “不!瑶瑶!” 康王立马起身阻拦,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砰的一声,洛瑶瑶的软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慢慢地滑落,昏了过去。 “快,去请府医。”说罢抱着洛瑶瑶快步走向屋内,轻轻的将人放到床上。 看到洛瑶瑶如此境地,还能把康王迷的五迷三道,张庶妃用丝帕捂着鼻子骂道:“呸,狐狸精!老远就能闻到她满身的骚味”,说罢扭着细细的腰肢离开了。 李庶妃与冯良娣对视一眼,也沉默着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康王看着心爱的女子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额头上不住的渗出血,他心疼地眼圈发红。 “瑶瑶,你怎么那么傻,本王说过要为你洗刷冤屈的,为何你就是不信呢?” 不一会儿,府医到达。 “快,文大夫,快看看洛侧妃的伤势如何?” 府医看着洛瑶瑶头上戴着的流苏帽,皱了皱眉。 “殿下,能否让人把洛侧妃的头抬起来,将帽子摘掉,如此老夫才能检查伤口。” 康王示意身边的丫鬟去帮忙。 两名丫鬟将洛瑶瑶的头抬起来,府医轻轻的将带血的流苏帽取了下来。 文大夫看着洛瑶瑶那惨不忍睹的头发,嘴角直抽,侧妃之事,他略有耳闻。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给人剪头发,还剪成这么副鬼样子,那人还真够缺德的。 仔细检查了伤口,又把了把脉。 文大夫皱眉。 看的康王紧张不已:“文大夫,洛侧妃现在如何,有没有生命危险?” 文大夫斟酌用词。 府医斟酌道:“禀康王殿下,侧妃无恙,老夫马上为其上药。至于昏迷,扎一针马上就能醒。” “怎么会,她可是流了不少血。” 文大夫没说话,仔细检查了一下流苏帽。 “侧妃的伤看着可怕,其实只是表皮上的外伤。殿下您看,这顶帽子上的流苏是用海螺钿制成的,有几片竖起来的薄片划破了额头,故此看着流血多,实则问题不大,只要及时用药,按照老夫的方法换药,便不会留疤。” 等文大夫包扎完毕后,打算用银针将洛瑶瑶扎醒时,康王阻止了他。 看向洛瑶瑶的目光充满了探究。 ...... 第一卷 第12章 柳姨娘偷人被抓,与奸夫分不开 今夜的丞相府。 倒座房,温管家屋内。 洛晚卿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燃尽了的十根催情香终于起了作用。 温管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本想要起床倒杯水,却发现了蜷着他怀里一丝不挂的女人。 温管家轻轻掀开被子。 女人肤如凝脂,杨柳细腰,让人挪不开眼球。 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柳姨娘,肌肤却如少女般吹弹可破。 温管家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一把从搂住了柳姨娘的腰俯身吻了上去。 “嗯!”一声嘤咛。 此时的柳姨娘在朦胧中似乎看到了二十年前那个与她海誓山盟的少年郎。 那时,他才华横溢,意气风发,对她许下执子之手与子皆老的誓言,只是当初的他们还太过年轻,终究抵不过现实的残酷。 “郎君,你怎的入我梦中了。” 柳姨娘说话声音天生的粘粘糯糯,让人听着十分舒服。 这样得天独厚的嗓音让她即便在骂人的时候,也像是在撒娇,哪怕如今的她已经三十有六,只听声音却宛若二八少女。 听着女人软糯的声音,温管家只感觉到浑身燥热,呼吸都重了几分。 郎君,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柳姨娘如此深情款款地唤他。 自打六年前的那次天雷勾地火,两人的关系便一发不可收拾。 每次这婆娘玩得还挺刺激,就喜欢在老东西旁边做。 可今天她怎么自己跑到了他床上,难不成最近又学到什么新花样了? 想到这里温管家变得异常兴奋。 “快来伺候爷。”温管家紧紧抱着柳姨娘,手指自上而下一寸寸地摩挲着她那光洁的肌肤。 柳姨娘被他粗粝的指腹磨得难受无比,忍不住哼了起来。 温管家的身子像触电般酥麻,每次听到这勾魂的嗓音,他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月影婆娑,满室旖旎。 两人不知餍足地沉浸其中,不知天地为何物。 突然间,门被推开,一声尖厉的女声划破了夜的长空。 “你们在做什么!” “天啊,居然是柳姨娘。” “简直是不知羞耻。” “别看了,别看了,要长针眼了。” ...... 丞相府灯火通明,脚步声杂乱无章。 与此同时,洛明垣也被吵醒了。 他早晨的起床气向来不小,现在被人吵醒,更是没有好心情。 “怎么回事,堂堂丞相府变成了集市了?” 外面的小厮刚好正往进冲,看到洛明垣后哆哆嗦嗦指了指倒座房的方向。 “老,老爷,柳姨娘,她,她......” 洛明垣本就在气头上,看到小厮吞吞吐吐的窝囊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砸在小厮身上。 “把舌头捋直了再说。” 小厮的头低得恨不得埋在了裤裆里,他颤抖着嗓音说道:“老爷饶命啊,柳姨娘与温管家私通,被霍姨娘与裴姨娘抓包当场,正带着......” 话没说完就被洛明垣一脚踹在了胸口。 “胡言乱语,诽谤主子,舌头不要了吗?” 小厮哭着摇头:“丞相大人饶命啊,小的说得句句属实,大家伙亲眼所见啊。” 洛明垣疯狂摇头,他不相信,他绝不相信,任何人都可能背叛他,只有莹儿不可能,他与莹儿青梅竹马,莹儿一心为他,哪怕自己委屈了她那么多年,她还是深深爱着他。 莹儿怎么可能跟别人...... 想到自己深爱着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洛明垣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跌倒。 小厮眼疾手快地站起身来上前搀扶。 “走,跟我去看看。” 洛明垣如今官拜丞相,平日里气定神闲,斯文有礼,连走路的模样都透着儒雅。 如今却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像头发狂的野兽般疾步向温管家的房内冲去。 小厮在后面拿着洛明垣的外衫,“老爷,衣服,没穿衣服。” 洛明垣就像没听到般往前冲。 到了倒座房,就看到丫鬟小厮在温管家门口围了一圈。 远远就听霍姨娘训斥的声音:“有伤风化啊,春桃,秋菊你们俩怎么这么没用,为何这么久了还没把人分开啊,都没吃饱饭吗!” 春桃和秋菊哭丧着脸委屈道:“姨娘,奴婢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可就是,就是......” “无用的奴才。”霍姨娘骂道。 “霍姐姐,你冲着个奴才发什么火,这也不是春桃她们的错啊,谁曾想这怎么还能……”裴姨娘被那两人粘在一起的模样臊得说不出句完整话。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咱们得想想办法啊,倘若被老爷看到了这幅画面还了得。” 霍姨娘和裴姨娘心里快笑翻天了,可面上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两人也是活久见了,这事还能做到这地步,也难怪柳姨娘都半老徐娘了,还每天把老爷勾得神魂颠倒,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的手段。 “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齐齐回头,看到了铁青着一张脸的洛明垣。 霍姨娘泪眼汪汪地扑到了洛明垣怀中,捂住了他的眼睛:“老爷,求您不要看。” 洛明垣用力将霍姨娘推了个趔趄,迈步进屋。 “老爷老爷,别进去。”霍姨娘还想拦着,可惜连对方的一片衣角都没抓到。 洛明垣饶是在路上已经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可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时,还是被刺激地噔噔地后退几步,直到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老爷,老爷,您怎么样,别生气,妾身相信柳姨娘一定是被冤枉的。”霍姨娘边拍着洛明垣的后背帮忙顺气,边温声细语地劝解着。 裴姨娘嗤之以鼻:“霍姐姐,您就是太善良了。怎么冤枉她,谁冤枉她?大半夜的柳姨娘怎么就到了下人房里?难道还有人把柳姨娘打昏了扔到温管家床上吗?” 霍姨娘直冲裴姨娘使眼色:“妹妹别再说了,免得让人笑话。” 随后冲着院内的奴仆们喊道:“你们都没事做了吗?围在这里做什么?” “春桃,你们二人也别忙活了,赶紧去找府医帮着瞧瞧,一直这么黏着像个什么样!” 洛明垣看到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胸口的怒火像是沸腾的开水,再也压抑不住。 第一卷 第13章 渣爹吐血,一切都完了 猩红的眼睛朝房内左右瞅了一圈,拾起支窗户的叉竿冲到床边拼命地抽打着床上这对奸夫淫妇。 原本因被众人围观而羞愤到背过气的两人一下子便被打醒了。 柳姨娘哭得梨花带泪:“老爷不要打了,妾身着实冤枉啊。” 可愤怒的洛明垣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语,只想将二人杀了泄愤。 “老爷,饶命啊!定有人在害妾身!” “都是温管家强迫的妾身啊。” “你胡说,明明是你这个骚婆娘勾心的我,你还说老爷中看不中用,是个银枪蜡枪头。” “温管家别你血口喷人,说不定这件事就是你搞的鬼,说!你究竟是谁派来的害我的?是不是霍姨娘?要不就是裴姨娘!” “柳姐姐,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亏得我刚刚还在老爷面前帮着你说话。” “哼,霍姨娘,你以为这样就能洗脱你的嫌疑吗?你简直太……” “住口!住口!住口!”洛明垣发了疯地朝柳姨娘身上用力抽打。 “求求老爷,妾身知错了,看在远志的份上饶了妾身这次吧,远志是老爷唯一的儿子啊。” 提到洛远志,洛明垣终于住了手。 那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他们洛家的希望。 虽然出自洛莹儿的肚子,可一直挂在亡妻名下,也是他的嫡子。 但洛莹儿毕竟是…… “咦!好奇怪啊,霍姐姐,以前还没注意到,现在却觉得远志与温管家的鼻子和嘴巴长得简直是如出一辙呢。”裴姨娘像是发现新大陆般惊呼。 洛明垣手中的木棍“啪”一声地掉在地上。 一口血吐了出来,直直栽倒在地。 “老爷,老爷,您别吓我啊,快传府医!” 丞相府中乱作一团。 府医经过一顿忙活,终于将人救了过来。 “老爷,您感觉如何?”霍姨娘抹着眼泪心疼道。 洛明垣咬牙切齿道:“那对奸夫淫妇呢?” “老爷,已经将人关入柴房了,老爷您看该如何处置?” “把人给我押过来。” “是,老爷!” ...... 还未等到底下人把两人押过来,就听到有人扯着嗓子喊道:“不好了,老爷,库房失窃了。” 管理库房的刘茂连滚带爬地跑进来,由于太过急切,被门槛绊了个正着,整个人都颤巍巍地趴在地上。 洛明垣抖着嗓子问:“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老爷,真的有贼啊,咱们的库房,现在,现在连一个线头都没了啊。” “不可能!” “老爷,奴才宁可自己把眼睛戳都瞎了,看了好多遍,真的被搬空了啊。” 洛明垣腾地站起身来,连带着胸口疼得不停地咳嗽。 “老爷,当心您的身子啊。”霍姨娘将人搀扶着。 洛明垣脚底生风,跑到了大库那边。 没了,真没了。 再跑去柳姨娘的房间。 居然在墙壁上画了一直大乌龟,他的身子晃了晃,究竟是何人想要做出这种诛心之事。 他究竟得罪了何人,要如此整他。 直到现在,洛明垣终于察觉出来整个事件的不对劲之处。 柳姨娘,库房,这些都是冲着他来的,一定是他的死对头想要整垮他。 洛明垣跑到床边,扣动机关,下到暗室,空的! 他捂着胸口又吐了一口鲜血。 “老爷,老爷,不如先歇会儿。”霍姨娘担心道。 “无妨!”洛明垣摆摆手。 不行,他不能倒下。 他还有一处秘密基地,那是连柳莹儿都不知道的地方,那里才是他真正的身家,刚才的两个库房不过是些庸俗的黄白之物,他有的是机会赚到。 假山的那个密室是他专门请来的巧匠设计的,最后那些巧匠也都被他灭了口,绝不可能有第二人知道。 家里的大库本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里面的东西都是寻常物件,可唯独那个库房,是他这么多年来搜集到的珍宝,里面还有已故夫人的娘家从南疆偶得的流落民间的前朝遗物金瓯杯。 岳丈家见识浅薄,不识至宝,只当是个普通物件,当做女儿的陪嫁,最后到了他手上。 如今倘若那东西落到旁人手中,他洛修文何止是被杀头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他心急如焚,恨不得化身成箭飞到花园。 他对于那里的隐蔽性还是很有信心的。 “你先在这里等着。”洛明垣对扶着他的霍姨娘吩咐道。 “是,老爷。”霍姨娘听话地默默退开了些许距离。 从前知道洛明垣不像想象中的清贫,可谁能想到穷困潦倒的丞相府里有整整三个库房。 即便是柳姨娘房间的那个都比明面上的库房大了那么多,更何况是花园中的这个。 清正廉明,两袖清风,活脱脱是场笑话。 两行清泪顺着脸颊落下。 霍姨娘轻轻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孕育了她最珍视的宝贝。 无论你是谁,谢谢你让我报了仇。 到达暗室楼梯口,洛明垣居然生出一股近乡情怯之感,有些不敢迈出那决定命运的一步。 “噗”,鲜血如同一道血箭喷射而出,染红了他苍白的出唇角。 “我的宝贝,我的宝山,一切都完了……”话未说完,嘴角开始剧烈抖动,涎水混杂着血水顺着嘴角不断地流出来,眼皮子一翻,抽搐了两下栽倒在地。 许久之后,霍姨娘才擦了擦眼泪慢慢从假山后面走了出来,高声呼喊。 “快来人啊,有没有人在,老爷昏倒了。” 大庆皇宫内。 庄严巍峨的金銮殿上坐着的人浑身笼罩着阴郁的气息。 底下乌泱泱跪着一干臣子。 帝王一怒,浮尸千里。 夜晚发生的失窃事件,波及的范围之广,受害者之多,金额之巨大,不说是这大庆朝没见过,哪怕这古往今来都未曾有闻。 此事赤裸裸地将皇家颜面往地上踩。 原本乾元帝今日心情甚妙。 铲除了护国公府这个心头大患,关押护国公及姜煜的囚车已经驶入皇城,往后的日子他便能高枕无忧了。 可谁曾想又发生了那么一大串的事,尤其是他的私产都被人动了,丢的何止是钱财,更是他的脸面,是皇家的脸面。 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丢的东西还不止是钱财,连装钱财的容器都盗走,这要说没点势力的,如何能办到。 第一卷 第14章 三王争权,帝王的疑心 “扈统领,整个皇城治安都在你所管辖之内,你来讲讲,贼人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么多家财物盗走的?” 禁军统领扈犇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回陛下,臣无能,辜负了陛下信任,求陛下给臣一些时间,臣定查明真相。” “给你半月时间,倘若无所进展,你这个禁军统领的位置就让他人去做。” “臣叩谢陛下隆恩。” “康王,齐王,鲁王,大理寺卿与鸿顺王留下,其余人等退朝。” 乾元帝一甩袖袍,怒火冲天地迈步去了御书房。 后面紧跟着三位皇子。 除了已故太子和早夭的四皇子,乾元帝如今共有五位皇子。 其中六皇子旭王和七皇子豫王,前者无争夺皇位之心,一心只寄情于山水之间,喜爱舞文弄墨,后者年仅八岁未被列入储君之选。 而二皇子齐王、三皇子鲁王、五皇子康王,则为了那个位置明争暗斗了多年,背后势力也旗鼓相当。 几位皇子背后都有各大世家的支持,势力都不容小觑。 齐王母妃为德妃,出自是威远候府,执掌着西疆二十万兵权。 鲁王母妃是淑妃,出自清流人家,祖父为内阁大学士傅阁老。 康王母妃是婉贵妃,母家不算显赫,父亲是正四品布政使,但婉贵妃却深得圣心,宠冠六宫。先皇后过世,太子早夭,乾元帝一直未立继后,婉贵妃是热门人选,故此康王的呼声不比其余两家少。 此次事件出现得太过蹊跷,让乾元帝不得不怀疑是出自几名皇子们之手笔。 平日里几人争斗,他也乐见其成,毕竟一个帝王,没点手段如何能坐的稳这个江山,只要不太出阁,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这次居然算计到他这个皇帝头上,就触犯了他的逆鳞。 乾元帝一言不发地坐在龙案前,几个皇子低着头站在前面,噤若寒蝉,整个御书房静的落针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乾元帝端起茶杯,将杯中浮沫用杯盖抹了抹,浅呡一口。 “你们三人如何看待此事?” 康王是三王中最大的受害者,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头磕在地上,神情悲痛。 “父皇,请替孩儿做主,孩儿行事向来光明正大,即便是与人相争,也是自问磊落,从不做那等偷鸡摸狗之事,可某些鼠辈却做出如此下作之事,简直让孩儿不耻,孩儿羞于与之为伍。” 鲁王与齐王一听,鼻子都气歪了,他这不是指桑骂槐吗,就差明说事情是他们二人所为了。 鲁王也跪在地上大呼冤枉:“五弟,你这话说的可就有意思了,什么叫某些鼠辈,什么叫羞于为伍,难道只有五弟丢了东西吗?我的整个云来打酒楼不是也遭贼了吗?” 康王冷笑:“三哥说笑了,我又没说什么,你怎么还把罪名往自己头上安放啊。” “哼,五弟,你是不是觉得这世上只有你一个聪明人啊,你字字句句都剑指我与三弟,以为我们听不出来吗?”齐王也开口道。 “二哥,其余的不说,这次失窃事件也只有你家没遭贼,要说这其中没有二哥的手笔,我是万万不敢相信呢。” “五弟,你听说过贼喊捉贼这个词没有,记得这可是五弟的拿手好戏呢。” “二哥,你不要血口喷人,说不定是你与三哥联合起来使用的什么苦肉计,无中生有之类的计策呢,否则你俩人为何一直针对于我。要是你们做了就痛快承认,相信父皇念着骨肉亲情也只会从轻发落。” “你,狡辩!” “你……” 砰砰砰…… 乾元帝看着三个儿子像市井泼妇一样吵得不可开交,气的将龙案敲得啪啪响。 让几人过来是解决问题的,谁料到几人都不顾及他这个父皇的感受,当着他的面就毫不掩饰地斗起来了,想要把他气死吗? 乾元帝知道今日是无法从几人口中得知什么内情了,今日叫他们过来,也只是想看看几人的反应,如今看着似乎都有嫌疑。 “你们三人,即日起回府关禁闭,反省自己的错误,无诏不得外出。” “父皇……” “父皇,孩儿没错,孩儿是受害者啊!” “父皇,孩儿府里被贼人偷的连根线头都没了,您把孩儿关起来,孩儿没法活啊。” 乾元帝听着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他生的这是个什么叉烧啊,半分不省心,简直是丢人现眼。 之后又想起了一件事,脸色十分难看,对康王说:“你府里的那个侧妃,以后少带出来抛头露面,免得给皇家抹黑。” 话毕,挥手让几人下去。 三位皇子出去后,等候在外的大理寺卿宋涛和乾元帝的亲弟弟鸿顺王才进来。 “臣宋涛,臣弟拜见陛下。” “起来吧,看座。” 黄公公搬来两把椅子。 “这里无旁人,爱卿如何看待此事?” 两人对视一眼,犹豫着不敢开口。 “爱卿但说无妨。” 乾元帝如今也不知道自己纵容三个皇子争抢皇位是否为明智之举,朝中重臣们各有各的阵营。 之所以叫来两人,也是因为两人是保持中立之人。 大理寺卿只听命于他,而他的弟弟鸿顺王不爱江山爱美人,在政治上没什么野心,故此才召来二人,看看两人的看法。 “鸿顺王你来说说看,此事究竟为何故。” 鸿顺王无奈只能出来答话。 “皇兄,臣弟哪里懂这些个弯弯绕绕的事啊,您要问这皇都中哪里的姑娘最美,哪里的酒最香,哪家的酒楼出了新菜,那臣弟绝对如数家珍,可您问臣弟怎么破案,那不是难为臣弟嘛。” “那你觉得朕的几个皇子哪一个能堪负江山?” 鸿顺王一听此言,差点吓尿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此事是皇兄圣心裁决之事,臣弟哪里有资格置喙啊,请皇兄饶了臣弟吧。” 旁边的宋涛跪在地上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进土里,为什么要他听这种一个不小心就掉脑袋的事啊。 就连伺候在侧的黄公公也跪在地上把头埋的低低的。 第一卷 第15章 贼人是谁?洛晚卿把人整抑郁了 乾元帝看着这几人抖得如鹌鹑一般的熊样,冷哼一声,倒也没再继续难为人。 “罢了,罢了,都起身吧,只说这件事即可。皇弟,现在可以说说朕提的第一个问题了吗?” 鸿顺王如今也不敢与皇兄打太极了,谁知道他等下还会问出什么让人脑袋搬家的问题。 “在臣弟看来,此事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够完成的,倒像是那山精妖怪所为。” “荒谬,子不语怪力乱神,皇弟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可皇兄,除了山精妖怪,臣弟实在是想不通有什么力量能够在锁头完全没有破坏的情况下,一夜之间悄无声息地让好几个重臣府上和好几家店铺中的东西同时消失啊,您有所不知,山海经中就有那种能够移山倒海的神兽,还有......” 乾元帝被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还不住口,你还没完没了了。” 真是多余问他。 他这个皇弟自小就爱神神叨叨,成日里不爱读书,偏爱那些志怪异谈。 曾经去过蓬莱寻找仙人的足迹,还欲架起登云梯寻找月宫嫦娥,当初没少被父皇责罚,最近这些年随着年岁的增长消停了不少,谁知还是那么荒唐。 “罢了罢了,你先下去吧。” “臣弟告退,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去去去。”乾元帝无奈地挥了挥手。 鸿顺王一口气走到了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才抚着剧烈跳动的胸口,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冷汗,才踱着步慢慢溜达出皇宫。 乾元帝将目光收回看向宋涛。 “爱卿有何高见?” “这......微臣一时也理不清头绪。” “爱卿觉得是否有皇子的手笔?” “嗯,像,又不像。” 乾元帝被这话气笑了,一个个地都会和他打太极了。 “再支支吾吾别怪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宋涛一听吓得赶紧跪在地上请罪。 “微臣不敢。” “既然不敢,就和朕讲讲,你心中觉得是哪一个皇子所为”,乾元帝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放心说,无论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 宋涛额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珠。 “微臣看了一下被偷的人家,康王府,护国公府和丞相府归为康王府势力范围,鲁王的云来大酒楼和王尚书的金谷粮仓是鲁王势力范围,只有齐王及其背后的势力毫无损失。” “那爱卿是怀疑齐王了?” “可齐王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呢?齐王外祖为威远候府,执掌着西疆二十万兵权,护国公府失势,那么武将之中威远侯府的势力便当属第一,齐王势力也水涨船高,急着搞这么一出有何意义。” “当然是为了钱啊,为了军费,西疆前些时日正在上奏军费短缺。”乾元帝沉吟道。 想到那贼子也够可恶的,除了那么多大臣家失窃,还敢偷到他头上,那可是近百万两银子啊,还不说那些珠宝玉器古玩字画,再加上那么多家重臣的府中库房与商铺,加起来有多少钱啊,想着都想把那逆贼千刀万剐。 宋涛有别的见解:“可正因为这个目的太明显了,出了此事大家都会下意识的怀疑齐王,微臣却觉得有人在刻意引导,何况谁会冒着杀头的罪名如此行事,陛下爱百姓重社稷,又怎么会缺他们那些军费。” 宋涛这话说得让乾元帝有些脸红,前些时日他正想着修缮皇家猎场,对于西疆的军费他只拨了一半,可这也不是齐王干出这种事的理由啊。 不过细想一下宋涛说的话也有理,齐王那边还不至于因为军费问题就做出这么丧心病狂之事情。 关键是他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齐王虽然背后势力庞大,可这小子性格谨慎,从未做出什么离经叛道之事。 “如果不是齐王,那么康王鲁王又是什么理由。” “难不成是以身入局,迷惑视野,搅乱时局?对了,陛下,也有可能是他国细作意图扰乱我国朝纲!!!对对对,必定是他国细作!”宋涛一拍大腿,终于悟了。 正说着,一个小太监在皇帝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乾元帝嘴角抽搐了半天。 简直是丢人现眼。 堂堂一国丞相,妾室与旁人私通,儿子不是自己的,还被气得中了风。 丞相府也是多事之秋啊。 倘若是康王这边以身入局,这个代价未免太过惨痛。 这么一来,似乎康王的嫌疑又少了点。 洛家父女,同时陷入男女纠葛。 也不能说这个不是苦肉计。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乾元帝与宋涛一直聊到了晌午,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 他觉得每个皇子都有可能,可细想下觉得每个皇子都没理由有没能力那么做,而且宋涛说的什么细作也不是不可能,难保朝中有人图谋不轨,这么一想,乾元帝居然看谁都有嫌疑。 最后也只能讪讪地让宋涛先离开。 倘若让洛晚卿知道因为她昨晚的零元购把皇帝给整抑郁了,大概能笑死。 她自己大概也没料到,她无意的举动还促进了把三王夺嫡之事放到了明面上,还引起了帝王的猜忌。 宋涛终于被皇帝放出了宫,也与鸿顺王相同,一口气走到了旁人看不见的地方,才抚着剧烈跳动的胸口,用袖口擦了擦额头上冷汗。 这都是些什么事,这么短的时间,无凭无据的,谁能猜到是哪个皇子干的啊,要他说,就是鸿顺王说的那样,山精妖怪作祟,听说连柜子和桌几都搬走了,哪是人力能为?当皇城里所有人都是死的吗? 可这话鸿顺王能说他却不行。 毕竟当初先皇后便是…… 唉! 宋涛走后乾元帝若有所思。 他自然看出宋涛那老狐狸一直在含糊其辞,却也为他提供了些思路。 禁军那里要好好清查一番了,他可以允许皇子们争斗,却绝不允许有人越过他染指禁军。 “黄德育,你去护国公府时,府中有何异状?” “回陛下,老奴看着府中众人全然不敢相信会被流放。后来发现库房被搬空,老奴怀疑府中提前得到消息转移了财产,可姜涵却大呼冤枉,口口声声说有人诬陷他们姜府,想要对姜府之人赶尽杀绝,还一口咬定有人揣摩圣心,想要把陛下当枪使,此人定是图谋不轨,有不臣之心。” 乾元帝若有所思地捋着胡须。 姜家人说护国公府的财产被转移是有人诬陷,可此人为何要致其于死地呢? 原本的抄家流放倘若沾上转移财产的罪名,那必定是要满门抄斩。 那么谁与护国公府有仇呢? 难不成真的是齐王? 虽然大多数朝臣都认为护国公府必定是康王党羽,可据他的探子所言,康王与齐王二人都三番五次拉拢过护国公府,都被拒,故此这两人也不能免除嫌疑。 还有细作之事也不能忽视, “先通知大理寺将护国公府全部关押,一一审问过后再另行处置。” “是,陛下圣明。” ~~~~~ 第一卷 第16章 锒铛入狱,四房渭泾分明 原本乾元帝的计划是今日便让护国公府全家流放,可谁知道出了此等怪事。 想了想还是将人暂押入狱后审问一番,看看能否看出什么破绽。 护国公府中。 曾经挂在门口的由太祖皇帝亲笔书写的“国之栋梁,护国基石”的匾额被官兵们撤下,护国公府的门头也被人无情地砸碎。 昔日承载着姜家几代人辉煌与荣誉的府邸如冬日之花般悄然凋零。 平日里高傲的梅老夫人如今像老了十多岁般,被人搀扶着颤巍巍地挪动着沉重的脚步。 府中众人脱掉了昔日华贵的绫罗绸缎,摘掉了美丽的朱钗玉环,身着素衣麻服,戴着铁链脚铐,艰难前行。 府中下人大多遣散发卖,只余个别家生子随府流放。 到达大理寺,便看到两个怆然而立的身影,身上白色的囚服被鲜血染红,刺得人眼睛生疼。 正是姜祁山与姜煜父子。 洛晚卿看向二人方向。 身材挺拔,剑眉星目,薄唇挺鼻,一身正气。 单看长相,父子二人的轮廓有八分相似,不同的是姜煜的脸上有一块鸽子蛋大小的青黑色的胎记,或许这便是他常年戴着鬼面面具的原因吧。 只是如今的他已然成为阶下囚,鬼面将军那张充满着震慑与肃杀之气的面具已然不见踪迹。 不过二人不愧是久经沙场让人闻风丧胆的大将军,即便身陷囹圄背脊仍如苍松翠柏般傲然挺立。 宋氏看到自己日夜挂念之人如此惨状,哭得泣不成声。 姜家先祖与太祖皇帝共同打下了这大庆天下,护国公府几代男儿皆战死沙场,亳不言悔。 公爹与三位伯兄以身殉国,守卫着这大好河山。 如今阖府却落得抄家流放的下场,何其悲哉。 想到这里,宋氏泪如泉涌。 “我的儿啊,你受苦了。”她颤抖着双手想要抚上姜煜的脸颊,可又怕把他弄疼,浑身抽泣着快要昏厥。 “母亲,孩儿没事,您莫要哭泣。” “怎么可能无事,三十大板啊。呜呜呜呜!为娘恨不得代替你受着这疼痛。” 姜祁山看到发妻的目光只放在自己儿子身上,连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都引不起她的半分怜惜,心中酸涩不已,他恨自己,恨自己为何没有管住自己,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妻儿,更恨自己如今还连累了她。 姜涵与姜舒语看着父亲与哥哥如此惨状,也哭得不能自已。 “爹爹,哥哥,怎么会弄成这样,呜呜呜呜。” 就连一直跟在宋氏旁边的宋婉儿心中也是悲凄不已,眼泪扑簌簌地流着。 是她主动要求跟着姑母的,她一介孤女举目无亲,千里迢迢来投奔姑母,谁知才刚过了半年多的好日子,又遇到国公府流放。 可她不能退,因为昨晚的那个梦,与今日……倘若她能得到表哥一丝的怜惜…… 洛晚卿抬头仰望天空。 黑压压的云层笼罩在上空,大气中夹杂着水汽,预估不到一个时辰大雨便要来临。 记得书中写着姜祁山就是在大雨中感染了伤口再加上风寒,身体一下子便垮了。 而姜煜也是因为亲人相继离世而变得越来越阴晴不定。 想到这里,洛晚卿不禁打了个寒战。 只要男主发疯,周围人没一个好过的,倘若男女主一起发疯,NPC们必定非死即伤。 她叹了口气。 哭哭哭,哭能顶什么事吗? 无论从道义还是仁义上来讲,她都无法对铁血丹心保家卫国的将士坐视不管。 洛晚卿从空间中偷偷拿出一个小包裹攥在手中,穿过人群,拽了拽姜煜的袖角,将东西塞到他手中,示意他:“仔细收好。” 里面是她提前准备好的一些细布和金疮药,还有酒囊,水和干粮。 姜煜看向洛晚卿。 女子身材娇小,粉面桃腮,双眼亮晶晶的,如星辰般闪烁。 她说话的声音轻而柔和,小嘴像颗小樱桃般红润诱人。 看着对面之人呆愣愣的神情,洛晚卿这才反应过来,敢情这人还不认识她呢。 也是,两人刚拜完堂还未圆房,军中告急,姜煜便匆忙赶赴战场,匆匆一瞥之下,哪能认出她这个便宜媳妇。 两人的信件也是冷淡致极,只是一些“展信佳,勿念,天凉勿忘添衣”之类的日常问候话语。 她只能自我介绍说:“我是洛晚卿,你不记得了?” 姜煜像是才反应过来似的,看向手中的包裹,神色复杂地向着洛晚卿:“多谢,委屈娘子了。” 听到“娘子”二字,洛晚卿不知怎地浑身一个激灵,微不可查地与姜煜拉开了些距离。 “不委屈,我在国公府过得还不错。” 宋氏看到小夫妻二人久别重逢,便如此恩爱,心中甚慰。 “煜儿,府中幸得卿儿照料,以后你可不能亏待人家。” 姜煜郑重道:“辛苦娘子。” 洛晚卿尴尬道:“不辛苦,应该的。” 此时狱卒声音响起:“罪犯男女排开,分成两路。” 姜府中共有四房,男丁比女眷少许多,故此男丁被关在同一间牢房内。 女眷这边则是大房与二房在同一间牢房,三房与四房人口较多,各自单独关在一间牢房。 牢房内的墙壁上布满斑驳的污渍血痕,空气中充斥着刺鼻的霉味,角落处胡乱铺了一层脏兮兮的茅草。 “好臭啊,这是什么味道?” 一道嫌弃的声音响起。 说话之人捂着口鼻,眉头拧成了川字,正是姜不越的媳妇白氏。 宋氏劝着:“如今我们姜家遭难,还能奢求些什么。” “难道姜府遭难是我的错吗?父亲还一直不喜不越,不越便有千般不是,也不会累得家人抄家流放。”白氏不满道,她是真的委屈,都是儿子,她相公还是长子,可谁知不受重视不说,最后还得跟着受牵连。 梅姨娘也埋怨道:“姐姐,你说说阿煜也真是,做了什么藐视皇权之事,连累我们全家过这种苦日子。” “你们够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留着点精神不如好好修整。”宋氏真的很无力与她们婆媳二人掰扯,这么多年的针锋相对,她已经累了。 一个个的都是流放犯,有什么好争的,能争得出荣华富贵,鹏程万里吗? “娘,你看姐姐,都不让人说两句嘛!”梅姨娘拉着梅老夫人的胳膊悄声抱怨着。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头疼地紧。”梅老夫人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付诸东流,她半生所追寻的如今如镜花水月般消失不见,心情低落不已。 “那娘,我帮您揉揉。” “嗯,还是你孝顺。” 宋氏看着那婆慈媳孝的两人,眸色淡淡,也不多言,拉着洛晚卿,姜舒语和宋婉儿坐在其中一个角落里,与梅老夫人三人形成一道渭泾分明的界限。 第一卷 第17章 怒怼老虔婆,宋氏立起来 晚饭时分,狱卒给每个人扔过来一碗凉水和一个黑乎乎的干面饼子。 洛晚卿一看,碗边缺了个口子,用手一抹,还蹭了不少黑油,看着就让人食欲全无。 洛晚卿从云来大酒楼那边顺了不少的美味珍馐,这些食物在空间中都是永久保鲜,不过都不适合拿出来,她只从里面拿出了四个肉包子,给几个人一人分了一个。 “娘,这是我偷偷藏起来的包子,你们快些吃吧。” 几人眼前一亮。 宋氏拉着洛晚卿的手,流着眼泪,后悔不已。 明明昨天卿卿都和她说了感觉到府中要遭难,可她还说人家是在发癔症,早知道就早点行动,也能多带出些银两。 刚才看到卿卿递给煜儿的包裹,她更是觉得羞愧难当。 “娘,快点吃啊。” “好,娘现在就吃。” 她们这边的动静自然瞒不过那边人的眼睛和鼻子。 梅老夫人重重地咳了一声,“咳咳!” 没人理她。 “额咳咳咳!” 还是没人理。 “你们几个没看见老夫人还在这里饿着呢?”梅姨娘几人早就闻到肉香味了,一路上被铁链锁着一步步走向大理寺,肚子一直在唱着空城计,可这干面饼子看着就倒胃口。 谁知道宋氏几人居然那么没眼色,老夫人还饿着呢,她们居然敢偷偷吃好东西。 “饿了就吃东西啊,刚刚不是给发了干粮和水吗?” 梅老夫人看着宋氏几人丝毫没有将包子给她的意思,气得大声叫喊。 “宋氏,这就是你对婆母的态度吗?” 宋氏冷笑一声:“那您对儿媳妇又是什么态度呢?” “你说什么?”梅老夫人像是没听清般重新问了一句。 这么多年,所有人都知道她不喜宋氏,除了当年生下死胎时候宋氏与她闹过,之后宋氏去了佛堂念经二人便再没有什么冲突,更没有恶语相加,她只觉得是宋氏看清楚了自己的地位,不敢与她起冲突。 “我说,您对媳妇是什么态度呢?先有好婆母才有好儿媳,不是吗?”宋氏淡淡说道。 “你,宋氏,你大胆,等见到我儿,必定让他休了你。”梅老夫人气的哆嗦着用手指指着宋氏骂道。 “好啊,那我可真是多谢您。”倘若不是为了她的三个儿女的婚事,她早就与姜祁山和离了。 可她的孩子们都没有成亲,哪怕是再恨,她也只能委曲求全地龟缩在府中的某个角落,待儿女们全都成了家,她便可以安心地走出国公府,与青灯古佛相伴一生。 如今,家都被抄了,何谈什么好姻缘。 她还有什么理由与那些人虚与委蛇,又有什么必要让自己受这些窝囊气呢? 可这些年梅老夫人却还以为宋氏好拿捏,端着婆母的架子想要宋氏还像过去那样对她晨昏定省,像奴仆般伺候她呢。 “你,你很好,宋氏,你以为我儿子不会休你吗?你应该知道他最是孝顺我这个母亲了。” “那就祝你们母慈子孝万万年。”宋氏说完便拿着包子啃了起来。 或许是这么多年的积郁终于宣泄了出来,又或许如今她对现实无所求,她觉得今日的包子吃起来格外的香。 姜舒语看到自家嫂嫂背着的行囊怪好看的,而且看起来比一般的行囊大得多,便伸手摸了摸。 洛晚卿问:“小语喜欢这个包包?” “喜欢,嫂子背着的行囊真好看。”姜舒语看到包面上用碎布点缀出的小熊图案,尤其是那个毛茸茸的小耳朵,真的好可爱。 看着姜舒语羡慕的目光,洛晚卿把手伸到包包里,从空间中拿出一个包,“喜欢吗,要不给你一个?” “嫂嫂,真的给我吗?”姜舒语爱不释手地摸着包包上那长长的粉色的兔子耳朵,笑得见牙不见眼。 洛晚卿摸了摸姜舒语的头,“嗯,送你。” “谢谢嫂嫂。” 她有些心疼这个小姑娘,书中写了她在流放途中因为一场意外,被土匪掳去糟蹋了,姜煜杀光了整个土匪窝的人,可他的妹妹却也从此疯疯癫癫的。 一旁的宋婉儿看着洛晚卿与姜舒语的互动,羡慕不已。 她也好想要一个啊,可,可她只是个外人...... 洛晚卿抬头看见女主一直盯着她看,心下了然,大概所有的女人都抵挡不住包包的诱惑吧。 她还有好几个,索性便一并给出去吧。 “娘,婉儿,我这里还有两个,你们一人一个怎么样。” 说完她又拿出了两个。 宋氏的是一个橘色带太阳花的图案,宋婉儿的是一个米老鼠图案的。 “真好看。”宋氏拿到包包后,立马将自己行囊中的东西全都撞到包包里,只占了包包的一半空间。 宋婉儿也红着脸向洛晚卿道歉:“谢谢表嫂,这个包包可真是太可爱了。” “不用谢,大家喜欢就好。” 看到这边又是吃包子,又是送包包,一副其乐融融的情景,梅老夫人那边的人恨得牙痒痒。 “哼,破东西一个,有什么大不了的,有钱什么不能买啊。” 梅姨娘想到这个心中又得意起来,她这个人最爱藏私房钱,这么多年来,她的床铺底下压了不少钱,哪怕是府中失窃,丢了不少东西,她身边藏着的钱也够她用不短时日了。 梅老夫人和白氏也翻了翻白眼,商户女和泥腿子出身的就是穷酸,一个破行囊就把她们眼馋成这样,真够丢脸的。 男牢房里。 姜祁山与姜煜单独被关在一个牢房之中。 姜煜打开了洛晚卿给的包裹,从里面拿出来金疮药还有几个包子和酒囊等,正是他们迫切需要的。 姜祁山自然也看到了儿媳妇对儿子的态度,让他羡慕得眼红。 他媳妇见到他就像看到陌生人一般,更别说是帮他收拾行囊了。 姜煜看着自家老爹眼巴巴盯着他包裹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 爹娘的事情,他作为儿子不能言父之过,可心里却明白,他爹这是纯属活该。 “爹先别看了,我先给您上药。” “不要,我又不像你,有媳妇给准备伤药和肉包子。” 姜煜听了爹爹的赌气话,轻哼了一声。 “随便你,反正咱们大庆朝对寡妇还算宽容。” 姜祁山一听,火冒三丈。 第一卷 第18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 姜祁山的心被姜煜的大实话扎的千疮百孔。 “有你这种咒自己老子早死的不孝子吗?” “我可没诅咒您,是您自己糟蹋自己的身子。” “你娘都不心疼我。” “您做的哪件事值得娘心疼。” 姜祁山…… 这叉烧儿子真不能要了。 他气鼓鼓地趴在地上,上面的伤口触目惊心,虽然受完刑后就已经扯了里衣包扎了伤口,可还是有鲜血不住地渗了出来。 连刚换好的白色囚服都被浸湿了一大块。 姜祁山被打了50大板,皇上这次是铁了心想要整治护国公府,下手的力度毫不留情。 姜煜仔细地将绑着伤口的布条拆开,打开酒囊清洗伤口,撒上金疮药,最后用干净的布条将伤口包扎好。 姜煜看着手中的药发呆。 后脑勺被一只大掌拍了一下。 “傻小子,魂儿被勾走了?” 从儿子手中拿到金疮药,“还不趴下,让老子帮你上药。” 姜祁山边帮着姜煜上药,边唠叨着:“有这么好的媳妇你可得珍惜,可别像爹一样……” 说到一半,硬朗的大汉眼眶湿润。 曾经也有一双温柔的手抚着他身上的伤疤心疼地掉眼泪,每次出征她担心的目光,得胜归来她雀跃的笑容,她亲手做的点心,她亲手缝的衣服,一桩桩一件件,深入骨髓…… 媳妇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 乾元帝派人提审了姜府之人,自然没有得到他任何想要答案,可第六感又告诉他,那个失窃事件就是以姜家为中心展开的。 也不知姜家在其中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受害者亦或是搅弄时局者。 不过无论哪种,姜家被流放的命运都不会改变,无论姜家属于哪种,他都要将姜家这个中心点的作用拔除。 “你去吩咐太医院准备些伤药赐给姜家父子。”乾元帝吩咐黄公公道。 “是,老奴这就去办。陛下真是宅心仁厚啊。” 乾元帝捋了胡须,摇摇头,呵呵一笑。 黄德让跟了他这么久还是没看懂,什么叫做恩威并施,什么叫做一张一弛。 “爹,这药?”姜煜拿着皇上赐的伤药百思不得其解。 “别乱用,先收起来。” “嗯。”姜煜也觉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五日后。 天空中乌云密布,空气中透着丝丝潮湿。 又是一个风雨欲来的天气。 洛晚卿不禁有些感叹,剧情的力量还真是强大。 都过了五日了,还逃脱不了冒雨前行的命运。 不过这狗皇帝也是坑人,就不能选个好天气吗? 不过姜煜父子经过五日的治疗,伤口应该是好多了。 姜府如今剩下的都是正经主子加上各房妾室以及子女们,总计约三十多口人。 押送他们去流放之地的五名官差也与书中无异。 由于戴着重重的镣铐,洛晚卿想要做任何事都不方便,只能期望众人能加快进程早些去到驿站。 皇城街道两旁站着不少的百姓们对着姜府众人指指点点,有幸灾乐祸的,也有为护国公府叫屈者。 姜府之人或哭哭啼啼,或麻不不仁,或义愤填膺,或难以置信,只是这些情绪又有何用?于他人而言,也只是多了些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终于走出皇城,天色更加暗沉,颇有种山雨欲来之势。 皇城外,不少人在翘首以盼,他们都是姜府的亲朋故旧,在这里等着送故人离去。 洛晚卿一眼便看到了远远等着的林姑姑,半夏与幽若。 几人看到了她,赶紧跑着上前。 林姑姑看着她,眼泪不住地流着。 “小主子,您受苦了。” “林姑姑,别担心,一切会好起来的。” 林姑姑心如刀绞,怎么会好啊,流放之路艰难险阻,小主子金娇玉贵的人儿,哪里能受得了如此之苦,她恨不得以身代之。。 林姑姑将手中匆匆准备好的行李递到她面前,“小主子,这里是一些平日里换洗的衣物鞋袜,耐脏又耐磨,小主子千万别嫌弃。” “哪里会嫌弃,这些东西刚好我十分需要,多谢林姑姑。” 半夏与幽若也将手中的东西递到她手中。 半夏给准备了些红糖饼子,能放好几天,还有一些她平日里爱吃的小点心。 幽若看着今日天色不好,为她准备了一件油衣,一把伞和一双雨靴,还准备了两瓶伤药。 唉,也难为她们想得周全。 衙役们抬头看着时间不早了,催促众人接着赶路。 此时,清脆的车铃随着风声传来,一辆繁贵富丽的马车便踏风而至,丝绸所织的精美帘子被一只纤纤玉手掀起。 洛瑶瑶从马车上下来,旁边的侍女仰着头对官差说:“我们王妃要与罪妇说两句话,几位官差稍等一下吧”。 说完边抬着高傲的头颅向着人群中走来。 洛瑶瑶拨了拨帽子上垂下来的流苏,抹了抹眼角的泪珠看向洛晚卿,“瞧瞧一段日子没见,怎么就瘦成了如此模样,妹妹受苦了。” 洛晚卿不知道洛瑶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也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可不是嘛,姐姐都不知道我这几日我有多么害怕,我还以为姐姐不愿意认我这个妹妹了呢。” “这怎么可能啊,我和爹爹都一直挂念着你呢。” 洛晚卿顿时拉住了洛瑶瑶的手感动得一塌糊涂:“我就知道爹爹和姐姐与那些看到亲友遭难便与之划清界限甚至落井下石的道貌岸然之辈完全不同。” 洛瑶瑶嘴角抽了抽,总觉得洛晚卿这个贱人似乎在影射她。 “哈哈,怎么可能,爹爹一向看重妹妹,而你我姐妹情深,姐姐怎么可能对你弃之不顾呢。” 洛晚卿连连点头:“嗯嗯,我就知道姐姐最心疼我了,知道此去北域路途遥远,必定缺衣少食,姐姐一定是来给我送盘缠的吧,那赶紧拿出来吧,今日天色不大好,到时候万一姐姐被雨水淋湿了,你让妹妹如何安心。” 洛瑶瑶有种被人架在火上烤的感觉。 她脸上有些挂不住,可想到爹爹说的话,努力维持着温婉的笑容。 第一卷 第19章 祸水东引,众人看戏 洛瑶瑶想起了自己如今的处境,再想想爹爹对他的嘱托,只能耐着性子与洛晚卿周旋。 “妹妹,我有话想要单独与你说一下。” “姐姐,你也知道,我如今只是个罪妇而已”,她扬了扬腿上的脚链。 为了防止犯人逃跑或者走失,官差都会用一条长长的锁链将好几个犯人排成一排,她根本不可能单独走开。 洛瑶瑶皱眉吩咐衙役:“还不快将锁链打开,本王妃要与妹妹单独说两句话。” 洛晚卿拉了拉洛瑶瑶的袖子:“姐姐,你这话说得不对,这几位大哥都是为圣上办事的,何故为难人呢。” 衙役们都是底层人物,明知道给洛瑶瑶开锁之事不符合规定,可心中也惧怕惹到贵人们,谁知道前世子妃居然如此仁义,替他们说话,心中对洛晚卿的好感增加了不少。 “多谢洛夫人的体恤。”为首的衙役冲着洛晚卿拱拱手。 “好说好说,其实姐姐也是因为关心我,没有考虑到各位大哥的感受,请大家别见怪。” “哈哈,不敢不敢。”几位衙役摆摆手,他们怎么敢对康王府侧妃有什么怨言啊,毕竟人家可是皇亲国戚,他们只不过是小小的蝼蚁罢了。 洛瑶瑶恨得牙痒痒,却也只能面上堆笑。 “对了姐姐,赶紧把盘缠拿出来吧,我好快点赶路啊。” 洛瑶瑶窝着一肚子火,这个洛晚卿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她什么时候说要给她盘缠了。 “不是盘缠的事。” “可现在的我除了缺盘缠还能有什么事情可说的啊。” 洛瑶瑶深呼吸,压下了想要喷射而出的怒火,“那姐姐便直说了,你与姜公子成婚一年,可却并未圆房,也没有任何夫妻情分,如今姜家流放,爹爹怜惜你,便要我来此处劝你和离,跟我回丞相府,爹爹已经为你筹谋了一门合适的亲事。” 洛晚卿终于明白了,渣爹和洛瑶瑶居然打的是这种主意。 这是知道丞相府被掏空了,变成真正的穷光蛋了,想要卖女儿啊。 她倒是想要听听看究竟订了个什么好姻缘。 “姐姐,那我可以问问爹爹给我订了什么好亲事了呢?” 洛晚卿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姜煜垂在身侧紧握着的双拳正嘎嘎作响。 “是王尚书家嫡子王成耀,听说此人英俊潇洒文采卓绝,与妹妹十分相配呢。” 王尚书不就是书中那个自诩清流人家,实则一肚子男盗女娼,还与土匪勾结残害了不少无辜女子的无耻之徒吗? 据说王尚书的儿子已经弱冠之年却尚未娶妻,却对外声称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实则这个王成耀是个断袖,还是下面的那个,尚书府人不敢找世家贵女,可平民女子他们家又看不上,刚好她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可不是就盯上了她嘛。 其他人是否了解王尚书家情况她不敢肯定,但渣爹可是知道里面的猫腻呢。 借她与王尚书家一拍即合,也不知道他们是哪里来的自信,笃定她一定会同意。 她冷笑一声:“你们还真是我的亲爹和亲姐姐啊。” “那是必然,我可就只有你一个亲妹妹呢,怎么可能不关心你呢。” “可是姐姐,你为何把妹妹往火坑里推呢?”洛晚卿突然间气愤地甩开了洛瑶瑶的手。 洛瑶瑶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说的好好的,死丫头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妹妹何出此言啊。” 洛晚卿故意用最大的声音吼道:“洛瑶瑶,你可真是蛇蝎心肠啊。之前我不小心偷听到你与爹爹说,王尚书家门不幸,其嫡子王成耀是个断袖,简直丢尽了世家子弟的脸面。” “你们二人还在背后偷偷笑话他呢,怎么转眼间居然说要我抛弃夫君嫁给王成耀,你们究竟是何居心。” “原本我作为嫡女,一心体恤爹爹清贫,就连成亲时候的嫁妆都是用一些旧时的破布破被子勉强凑出了三十二台,可你作为庶女,嫁妆翻倍不说,还用了我娘亲的不少珠宝首饰,这些我都不与你们计较,也是怕你们在背后算计我,毕竟我一个生母早亡的人在丞相府活的艰难,被人害死了也无人替我伸冤,可谁知道我都落得这种地步了,你们父女却还不肯放过我,我现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和你拼了。” 说完,扑向了洛瑶瑶,用力扯下了洛瑶瑶脑袋上带着的流苏帽。 原本洛瑶瑶带上帽子只为遮掩她参差不齐的头发,可谁知道洛晚卿能来这么一下,一把将她最见不得人的模样大喇喇地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这,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洛侧妃头发是怎么回事。” 皇城之人只知道康王府中失窃,却不知道洛瑶瑶的事,故此洛瑶瑶被剃光头发的事众人都还未有耳闻,不过今日被洛晚卿揭掉了帽子后会不会被人挖出来就不得而知了。 “啊!我的头发,死丫头,快还给我帽子。”洛瑶瑶再也无法维持过去那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模样了。 洛晚卿却把帽子抱在怀中哭得撕心裂肺:“不要,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嫁妆,你这个强盗。” 洛瑶瑶上手抢:“这是我的,快还给我。” “我不,大家快来看啊,这是我娘亲手帮我绣的流苏帽,说要留给我当嫁妆的,可谁知道被洛瑶瑶她娘抢去给她添了妆,这上面可是绣有我的名字呢。” 姜家的亲朋故旧不少,念旧情之人也不少,再加上来来往往进出城门之人,周围已经围了不少的人。 众人都是人精,谁家后院没有点阴私事呢,从洛晚卿与洛瑶瑶的交锋之中便拼凑出了整件事情的缘由。 都说洛丞相清廉正直,嫡女出嫁连六十四台嫁妆都未凑齐,可依据洛晚卿之言,就那缩减了一半的嫁妆都还是用破布烂被凑数的,可对那个庶女却是大方得很,嫁妆翻倍,那不就是一百二十八台嘛,还用了已故发妻的嫁妆,简直是虚伪至极啊。 据说洛丞相与发妻情比金坚,便是发妻去世也并未另行再娶,此事有猫腻啊,这洛府里的脏事看样子也不少呢。 最近圈子里还传出了洛丞相的儿子其实是柳姨娘与下人私通生下的,还挂在发妻名下充当嫡子,原本因洛丞相名声极好,大家都以为是政敌为了整他,故意放出风声,如此看来此事未必空穴来风啊。 啧啧啧,简直是恬不知耻。 洛瑶瑶不愧是那个不要脸的妾室生下的女儿,与她亲娘如出一辙,明知道王成耀的情况,还要逼着自己的妹妹嫁给对方,真的是心思歹毒啊。 也不知道康王当初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个女子。 今天还真没白来,让人看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戏啊。 洛瑶瑶看着众人全都对着她指指点点,顾不上抢回流苏帽,想要躲回轿子当中赶紧离开当场。 洛晚卿还崩溃的大叫:“老天爷啊,我实在是太冲动了,怎么就得罪了洛瑶瑶,万一被她灭口了怎么办啊。” 洛瑶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第一卷 第21章 前尘往事多烦忧,终于找到落脚地 在桂妈依依不舍的目光中,七爷走进浴室,舒舒服服的跑了一个热水澡。 只是凡是异灵体,哪怕再弱,都有其诡异可怕之处,这陈乔正是以金灵为献祭之体,引动自己体内的火属异灵,在那一刻以火熔烈金之势爆发,将金之行属的锐破之质瞬间激发而出,直接将这妖猿首领的头颅刺穿。 无论是谁,只要出的起价钱,就能雇佣到这血影宗的高手来为他办事,不论是杀人越货,还是保镖寻仇,他们全都做。 赶紧抖开信,仔细的观看,看着信,他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脸上表情也是复杂之极,有兴奋,有激动,有不甘,交织在一起。 接下每上一道菜,赵越都做了介绍,宾客们一个个吃得满头大汗,吃到有辣椒的菜时,刚开始觉得辣得受不了,过了一会又觉得那种辛辣的味道特别刺激着食欲。 而在这时,一个类似声音响动,在这个空间不知何处发出,细微的令人无法挺清楚,但这绝对是个声音。一种令人渴望的声音,有了这个响动后,艾丽丝努力集中起自己十分涣散的意识,默默的聆听着。 一团黑色如同沥青一般的液体,从三人身后的草地中冒出,在空中诡异的扭动着,逐渐集合在一起,慢慢形成了一个类似人形的模样。见到这个未知敌人,阿尔托利亚立刻抬起手中的不可视之剑,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怪物。 几个混混把一地的尸块装在麻袋里以后在斯蒂芬的亲自带领下走到偏远的地方‘用工具挖了个大坑!将两麻袋的尸块给埋了。 等老孔的人走后,赵越看了看在一边玩耍的两个孩子便将他们叫了回来问道:“赵鼎,长大了以后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暗影狼面对突然的攻击并没慌乱,灵兽的身躯坚韧的程度根本不是人类修士可以相比的,即便自己不是什么仿佛见长的灵兽,但是自己的防御也不是寻常修士能够破开的。 巨大的火焰手掌无视泥石流的冲刷硬生生地出现在了面具人的身边,然后随着陆清宇握拳的动作狠狠地抓向了面具人。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卫生间的房门打开了,李香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只是穿着一件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正用浴巾擦拭着头发。 身形窈窕,一身米白色的睡衣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脸上幽蓝色的蝴蝶刺青非但没有破坏美感,反倒为她增添了一分魅力。 话音刚落,陆清宇的视线中就走出了一个身穿黑袍的人影,衬着这林间斑驳的光影,显得格外的朦胧而神秘。 沒有激烈的轰鸣声,也沒有刺耳的爆鸣声,那气息冲击到地面之后只发出了一声极为微弱的“哧”响,便迅速地沒入地面消失不见了,留地面上也只留下了一个成人臂膀粗细的黑色空洞。 寿宴一直到了晚上,在众人酒足饭饱之后,自然就是开始了晚上的烟火大会。这可以说是一年一度才会有的,而且只有在皇帝寿宴之时,才会举办的烟花大会。年年一次,便是年年都觉得美艳无比,让人兴奋愉悦。 “谢谢掌教至尊的指点,弟子已经明白其中的含义,现在也能够使出真正的刀意!”刀帝尊敬的说道。 王常林一个躲闪没有被打到,随即转身想跑,却被周围的人拦住。 东方毅听到怀少的话语,立刻毫不客气的拒绝了,“怀,我会恢复他们清白的,不过是等她上门找到我再说,如果她找你帮忙,你就告诉她,只要她找我,什么事情好商量!”东方毅说完这句话,立刻将手中的电话给挂断了。 问了上次的护士,果不其然孩子被送走了,不过万幸的是,被送到中原省会的寺庙里去养着了。 董太后莫名的看着曹昆,又看了看地上自杀的人,心里咯噔一下。 火堆生在外面,山洞过道里的光线有些暗,但凑近后,林溪还是十分轻易的就看到了乌尘左侧肩膀上的那三道红痕。 沈承立马开口,这是他家的事,让清卿姐跑一趟就已经很麻烦了,他当然应该陪同。 林溪听了,反身将背包卸下来拿到身前给雪莹看。她做的背包其实就是那种用绳子抽拉的袋子样式,然后在两侧穿上了背带,可以背着也可以手拎。 几人找到自己的车厢后刚坐下,宋祁就眼尖地发现了两个有些可疑的人。 看到张某平平无奇的脸,ARis大惊,“怎么会这样,他根本不是头像上长得那样,大师,你确定他们没有抓错人? 经过花园的时候,所有的佣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远远地望着路曲辞。 正到了自己和钱氏争斗的时候,他们必定不敢贸然出手,但是得了这些好处,乖乖看着就行。 本就剑拔弩张的局面顿时一触即发,双方直接展开了一场大混战。 她挥了挥手。随着她这手势,左右侍婢剑客全部退下。而这时,田式也令得众齐人退后。 “老大,那边,那边是恒星级的奴隶了。”诛神在林天的脑海之中道,这时候,一个青衣的老者却是瞬间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了。 虽然成功的阻挡了拉斐尔的进攻,但是韦飞此时也不好受,心血一阵翻滚,强忍住才没有吐出来,整个身躯被那强大的震动所牵引的微微颤抖。 至于大蛇丸,可能是也受到了二代的黑暗行之术的影响,所以他只是在一旁静观其变,似乎并没有想要加入进来战斗的意思,无月感知到后,也就没有多去管他。 蒙面人很干脆的回答了一句“是”后,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了城主的面前,很显然,这是一名忍者。 萧曦曦努力地挪开自己的目光,她又何尝不想被幸福感包围着,被他的双臂环在怀里,幸福地赖在床上呢? 第一卷 第22章 其乐融融VS鸡飞狗跳 我有点儿担心郭玉洁的粗暴手段,转念想想,她虽然有时候手脚没轻重,但从没出过大事情。 但李晓利却没有打住的意思,她忽然双手紧紧搂住楚云峰的脖子,香喷喷热乎乎的唇与他近在咫尺。 核心弟子中有不少人已经达到了武王,他们和凌战的年纪相仿,而在空场上的那些弟子中,也有不少人年纪相仿,可是却碍于实力没法出手,此次不敢前去。 他说着,忽然间一只野兔从前方五十米外一处灌木丛里蹿了出来,他微微一笑迅速拔出腰间的手枪果断地扣下扳机。 只是,在看到那五尊随意一人就能够抹杀一族的强者之后,他们又强忍了下来。 所有人都知道,索马里国内,根本没有任何工业,他们要机床干嘛?莫非美国方面从中作梗,指使海盗劫船? “唉哟。”烟雨痛呼着,嘴中还不忘继续大骂:“死方衍,我一定要让你好看。”烟雨依旧在重复着这一句在她看来很有威胁但其实并没有丝毫威慑力的狠话,换来的,当然是方衍的无情打压。 当郭靖和黄蓉分开去找自己的驴之后,牧风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原地。 夏凡用力摇晃脑袋,此时此刻,佛游爆发一身金光,纵身一跃,扑向那条凶狠的魔龙,夏凡唯一能做的就是履行作为兄弟的责任,和佛游联手,阻止焰魂次子。 说着,牧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抬脚向前一步,直接把对方踩在了脚下。 毕竟,王阳不是神,也不是什么救世主,他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正在他们吃着的时候,宫悦忽然怔了下,目光看向远处,眼神顿时变得戒备起来。 “半路被这位单公子救了,人已经送回来了,就在屋里!”裴芩跟着推开屋门,让方老秀才几个看过放心。 宫曜还要在说什么,却看到‘花’语那挑/逗的视线,瞬间止了嘴。 萧砗却不愿意,倘若真的牵扯上皇室,对于萧家来说乃是灭顶之灾。 韶华坐在谢老夫人的身侧,谢大夫人立在一侧布菜,谢颖则坐在韶华的身旁,而谢老夫人的另一侧坐着的则是谢诂,谢诂的另一侧则是谢忱。 “你不要乱来,我跟你说,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告诉,你不要乱来……”谭景阳一脸害怕的说道。 伊繁缕的眼中满是冰冷的绝望,看着四周宾客的脸,她觉得自己很可笑。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推搡间太‘乱’,事情就是这样了。 “别怕,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得了你,当然,也伤害不了我。”蔚方舟感觉到她的惊慌。 “定方这性子…”郭子仪本想劝阻一声,直接让将士们围杀就是,何必多想事端,但他还没有开口苏定方就已经持枪而出,最终也只能无奈发出一声苦笑。 什么意思呀?要不是为了去救耶律阿保机,耶律安怎么可能会置身如今险地?可如今,耶律阿保机这老东西跑出来了,难道就想要这么简单的翻脸不认人了不成? “这样吧,反正她都已经收到惩罚了,临时在换演员真的很麻烦,在杀青电影上映之后,你们怎么搞都行,这段时间先消停消停吧?”任海川说着顿了顿。 几人说话时对刚刚跨门而入的西方二人皆没搭理,实在是这两人在第一次去紫霄宫时的做法太不要脸了。 秦虎阳心里有个疑惑,那饕餮祭坛忽然出现七阶妖兽,估计绝非偶然,这个祭坛一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知恩看着眼前的安生,棱角分明的脸上,难得的认真,刚才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是低沉。 “不知何方高人相助,在下感激不尽,不知可否露面,以致谢意!”沁雪蹲在那巨大的枯藤下面,似乎并不打算出来。 而一个个士兵也急了,原本大多数人都想捉活的,并没有下死手,如今苏杰带来的威胁令他们都没有在留手、刀枪剑等武器,向着苏杰周身劈斩。 然后便是筹备,具体执行由策划公司负责,西塘政府进行配合,胡杨只需统筹管理, 把控进度,倒不必亲力亲为。 大家看过去,然后一脸惊诧地发现了和西蒙身边装束面容一模一样的另外一个陈晴。 南宫四兄弟虽然嚣张跋扈,但是胆量却不怎么样,看到罗氏五兄弟魁梧挺拔的身材,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的煞气,四兄弟担心会吃亏,一脸不情愿的跟在身后朝凌侠走来。 且不说自家老板一直很有分寸,只说他此时拥有的权势,哪怕真的过界了一点,也根本不算什么,某些事情在好莱坞即使不说普遍,也一点都不算罕见。 “你是何人,光天化日居然敢如此草菅人命!”李无解站起身,面色含煞,朝着家丁问了一句。 看来,意外果然是修尔最讨厌的东西,伟大的战斗神官修尔已经因为情况意外的失控,而彻底陷入了混乱状态,能让一向镇定自若的修尔如此狼狈,不得不说,林精真是个优秀的种族呢。 “吱呀”,树洞和驴耳朵——名字非常奇怪的酒馆——大门被轻轻推开,五个披着斗篷的旅人带着夜晚清冷的风,走进了热闹的酒馆里。 没有聊和比赛有关或者是和国家队有关的事情,前者两人聊不到一块去,后者王治郅自己都没太多好说的,所以提都没提有关这方面的话题。 后来,一个叫做释迦牟尼的僧人终结了它的统治地位,终结的方式,是将它挥为两段。 剑南道,益州府,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接到了肃宗皇帝的命令,正在整顿兵马,打算回援鄂州的唐军,攻打安禄山的叛军。 第一卷 第22章 其乐融融VS鸡飞狗跳 我有点儿担心郭玉洁的粗暴手段,转念想想,她虽然有时候手脚没轻重,但从没出过大事情。 但李晓利却没有打住的意思,她忽然双手紧紧搂住楚云峰的脖子,香喷喷热乎乎的唇与他近在咫尺。 核心弟子中有不少人已经达到了武王,他们和凌战的年纪相仿,而在空场上的那些弟子中,也有不少人年纪相仿,可是却碍于实力没法出手,此次不敢前去。 他说着,忽然间一只野兔从前方五十米外一处灌木丛里蹿了出来,他微微一笑迅速拔出腰间的手枪果断地扣下扳机。 只是,在看到那五尊随意一人就能够抹杀一族的强者之后,他们又强忍了下来。 所有人都知道,索马里国内,根本没有任何工业,他们要机床干嘛?莫非美国方面从中作梗,指使海盗劫船? “唉哟。”烟雨痛呼着,嘴中还不忘继续大骂:“死方衍,我一定要让你好看。”烟雨依旧在重复着这一句在她看来很有威胁但其实并没有丝毫威慑力的狠话,换来的,当然是方衍的无情打压。 当郭靖和黄蓉分开去找自己的驴之后,牧风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原地。 夏凡用力摇晃脑袋,此时此刻,佛游爆发一身金光,纵身一跃,扑向那条凶狠的魔龙,夏凡唯一能做的就是履行作为兄弟的责任,和佛游联手,阻止焰魂次子。 说着,牧风无奈的摇了摇头,抬脚向前一步,直接把对方踩在了脚下。 毕竟,王阳不是神,也不是什么救世主,他只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正在他们吃着的时候,宫悦忽然怔了下,目光看向远处,眼神顿时变得戒备起来。 “半路被这位单公子救了,人已经送回来了,就在屋里!”裴芩跟着推开屋门,让方老秀才几个看过放心。 宫曜还要在说什么,却看到‘花’语那挑/逗的视线,瞬间止了嘴。 萧砗却不愿意,倘若真的牵扯上皇室,对于萧家来说乃是灭顶之灾。 韶华坐在谢老夫人的身侧,谢大夫人立在一侧布菜,谢颖则坐在韶华的身旁,而谢老夫人的另一侧坐着的则是谢诂,谢诂的另一侧则是谢忱。 “你不要乱来,我跟你说,这里是我的地盘,我告诉,你不要乱来……”谭景阳一脸害怕的说道。 伊繁缕的眼中满是冰冷的绝望,看着四周宾客的脸,她觉得自己很可笑。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问题,推搡间太‘乱’,事情就是这样了。 “别怕,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得了你,当然,也伤害不了我。”蔚方舟感觉到她的惊慌。 “定方这性子…”郭子仪本想劝阻一声,直接让将士们围杀就是,何必多想事端,但他还没有开口苏定方就已经持枪而出,最终也只能无奈发出一声苦笑。 什么意思呀?要不是为了去救耶律阿保机,耶律安怎么可能会置身如今险地?可如今,耶律阿保机这老东西跑出来了,难道就想要这么简单的翻脸不认人了不成? “这样吧,反正她都已经收到惩罚了,临时在换演员真的很麻烦,在杀青电影上映之后,你们怎么搞都行,这段时间先消停消停吧?”任海川说着顿了顿。 几人说话时对刚刚跨门而入的西方二人皆没搭理,实在是这两人在第一次去紫霄宫时的做法太不要脸了。 秦虎阳心里有个疑惑,那饕餮祭坛忽然出现七阶妖兽,估计绝非偶然,这个祭坛一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李知恩看着眼前的安生,棱角分明的脸上,难得的认真,刚才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是低沉。 “不知何方高人相助,在下感激不尽,不知可否露面,以致谢意!”沁雪蹲在那巨大的枯藤下面,似乎并不打算出来。 而一个个士兵也急了,原本大多数人都想捉活的,并没有下死手,如今苏杰带来的威胁令他们都没有在留手、刀枪剑等武器,向着苏杰周身劈斩。 然后便是筹备,具体执行由策划公司负责,西塘政府进行配合,胡杨只需统筹管理, 把控进度,倒不必亲力亲为。 大家看过去,然后一脸惊诧地发现了和西蒙身边装束面容一模一样的另外一个陈晴。 南宫四兄弟虽然嚣张跋扈,但是胆量却不怎么样,看到罗氏五兄弟魁梧挺拔的身材,感受到他们身上散发的煞气,四兄弟担心会吃亏,一脸不情愿的跟在身后朝凌侠走来。 且不说自家老板一直很有分寸,只说他此时拥有的权势,哪怕真的过界了一点,也根本不算什么,某些事情在好莱坞即使不说普遍,也一点都不算罕见。 “你是何人,光天化日居然敢如此草菅人命!”李无解站起身,面色含煞,朝着家丁问了一句。 看来,意外果然是修尔最讨厌的东西,伟大的战斗神官修尔已经因为情况意外的失控,而彻底陷入了混乱状态,能让一向镇定自若的修尔如此狼狈,不得不说,林精真是个优秀的种族呢。 “吱呀”,树洞和驴耳朵——名字非常奇怪的酒馆——大门被轻轻推开,五个披着斗篷的旅人带着夜晚清冷的风,走进了热闹的酒馆里。 没有聊和比赛有关或者是和国家队有关的事情,前者两人聊不到一块去,后者王治郅自己都没太多好说的,所以提都没提有关这方面的话题。 后来,一个叫做释迦牟尼的僧人终结了它的统治地位,终结的方式,是将它挥为两段。 剑南道,益州府,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接到了肃宗皇帝的命令,正在整顿兵马,打算回援鄂州的唐军,攻打安禄山的叛军。 第一卷 第23章 姜煜居然是个撸猫狂 方远一迈步,进入大气层,从天而降,进入了黑夜与白昼交界地带的一座山脉中。 “输一次一颗本源珠,输了之后你若敢继续,就一直赌下去,直到输无可输。”黑龙世界神冷声道。 无极是真的有些无奈,面对这种情景其实作为观众是最为合适的,何必要上前去露个脸呢。 感应到这股精神力之后,方远几乎吓尿了,尼玛这还是当初那只蜜蜂吗?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赵雪兰几人跟他们想法从来都不同,哪怕能去g城培训,他们想的也是可以回来更好地教孩子们。 凌尘手持紫玄剑,激发出一道道通幽魔剑,向着北斗困仙阵发动攻击。 王队长做才反应过来,他啃了一口口水,想着房间里走去,拿起了自己腰间的配枪,一枪打在了同伴脸上的树叶上。 我甚至已经做好了被强大力量冲击的准备,却没想到什么都没发生,除了手心的那块残片,冰凉的有些刺骨。 “那个……你们会长是叫胡晨吗?”罗斌对着之前喝骂自己的玩家问道。 房间里的气味让我感到脑子发热,眼睛干涩起来,想吐,耳朵嗡嗡的叫个不停,只知道孟萧跟陈达福说着什么,但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陆江摇头,“不仅仅是买房子的的事情,还有别的。到现在我才发现,我和她在很多方面的想法观念,竟然南辕北撤。 这一次如果没有陆川,梅拉知道肯定是凶多吉少,她再怎么自大,也不可能认为海王号可以单挑整支海盗船队。正是因为陆川的恐怖命中率,将对方的机动打掉了,才造成了这一个轰动性的战果。 而接下来,龙炮姬又立刻将自己的神印送到那些死灵战车上,让其射出的20毫米机炮子弹,也携带恐怖的炽天使圣炎。 阎王当时为难了一会,还回房间和好基友司命仙君沟通了会,答应透露扶苏的转世时代,但是,不会提供扶苏具体身份。 释天帝并没有理会这些人的猜测,他正在兴奋的和青铜鼎交流着。 与此同时,释天帝还明目张胆的整顿大军,准备远攻,甚至进攻的详细位置,也都告诉了大家。 这峰矗立在众山之巅,形如料峭寒刀霍然劈开天与地,划下深深沟壑与无尽头的相思。 随着三名军团长一声令下,岛国阵营的士兵全都出动了,被堵在城门口这么久,他们心里全都憋着一股火,眼下看到战卫军方面终于顶不住了,振奋之下,岛国士兵们疯狂的展开了追击。 现在离龙教的目的还没弄清楚,可能并不是攻打五柳城,而是为了别的什么,但现在直接动手的话,那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这间房间的顶部有着一个通风管,顺着通风管可以一直爬到一间鱼雷发射舱,虽然一般航母都不会配备鱼雷,但是苍穹级超级航母则是为了应对各种情况,在船舷的两侧,都有着四十五个鱼雷发射口。 这颗球带来的,不只是继续对胜利的追逐,也是对肖邦严密防守的解除。 “恩,你猜对了。因为我喝下了你的血液,所以我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挺麻烦的危险人物,他们能做的就是把我给毁灭或是把我给控制起来罢了。”月夜苦笑道。 飞剑再次刺入飞火巨蛾的体内,下一刻,飞火巨蛾身上,雷光不断地蔓延肆掠,呜呜的低沉吼声自飞火巨蛾的口中传出。 “你真的要这么直接的就让濑那和舞那上战场???”享用着蜂蜜蛋糕的听枫看着月夜表示十分的不解。 “真是的。”月夜举起了自己的手然后接住了那个黑衣保镖的手然后一折。 而断魂客也是眼高于顶,觉得这些妹子还没有他藏在纳戒中的刀好看。 此刻村落之内,早已没有了少年他清晨离开之时的整洁。四处寂静无声恍若鬼蜮,且遍地狼藉,枯草、碎木板、满是脚印的土质地面、以及那间或滴落在土质地面上的些许血滴。 突然间,浓浓尘埃中,藤鸦庞大的身躯竟然猛窜了出来,浑身突然激散开一股逼人的威势。 没有上场,而是直接在球场边开始跑步,不遵守规矩的人在马刺是没有上场的时间的。 结果毫无疑问,萧峰开创出了更强的“八部天龙”,而王重阳,则开创出了威力未知的“重阳一剑”。 明月伸了伸酸胀的身子,因修为尚浅,她觉得每次施用仙力后特别乏力,恢复所需的时间比较长。 秦无炎面上挂着笑容,但心中却是急转念头。与其他人不一样的,他出身于魔教万毒门,进入到这有无数凶兽毒虫的内泽之中,别人视若畏途,对他来说,却与突然进了宝山一般,实在是欢喜之极。 “算了,先找专业人士来检查看看,是不是除了毛病。”黎琛喝了口白开水,被烫到了嘴也没怎么在意,将杯子放在桌子上就回房间去拿手机打电话。 官七画在惊愕之余也不忘观察了一番青羽的反应,只见他眼神坚定地望着那座海岛,垂在身侧双手忽而紧握成拳。 这真是一种奇妙至极的感觉!明月虽然看不见凤倾城,但是她能够感受到他就在她的身边,甚至能够听到凤倾城“砰砰”的心跳声,感受到他身心愉悦的心情,闻到他身上传来的阳光般的味道。 纳兰眉黛轻轻走到他的身边,高耸的山峰紧紧地挨着他的胳膊,那绵软的触觉,让他的鼻血忍不住哗啦哗啦地流淌下来。 而霓裳今日来,也并没有抱着善了这件事的心态。甚至,霓裳觉得,宁家这样对自己一家人,以后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 第一卷 第24章 不好了,出人命了 他下意识的就想要找太白金星要元灵液,即使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王精忠急忙躲闪一撤,却是拳风呼啸挥洒,竟让他有些无法躲藏,不过却是感觉眼前之人徒有先天的力道和速度,却没有那浑厚的内元供给,真气的强度并不算强。 如果整支水鬼军,整的能够达到老九的预期目的,那么下一步,老九将会为这支特殊的水军,打造一艘属于他们自己的特殊战舰,以彰显他们的地位。 接着就是万里奔袭入海口,一场恶战,干掉了他们的狗,屎帝血长老。 没有任何先后次序,谁胆子大谁就先去抓,反正只有一张,抽中的人直接走出来就是。 因为刚刚睁眼的缘故,她的视线还不是很清楚,落在南何身上时,只是一个模糊的身影。 陆彦见他们也松了口,他也没有过多的刁难他们,他也知道这样做是有一些不耻,可是为了自己的一些安全,他只能够这样做。 在听到这个问题时,那道冰冷的视线好像再次出现在了她眼前,南何顿时打了个冷颤。 其实这个问题安沐也考虑过,不过她现在还不想告诉厉时深,因为她想考验一下他,看看那天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阿奴诺比却是将球一个击地,塞了过去,另一侧德罗赞已经起身上篮得手。 对他这样一个自认实力还算强横的四等魔星将来说,那两个孩子和几条鳄鱼还真不算个事儿,即使是那个青衣长发,体内蕴含人魔妖三族之气的年轻人,他自信也不落下风,问题是那条白色神龙。 “呼~”总算把等级追上去了,夜汐她心里想到。她默默地打开了世界等级的排行榜,希望~我不会差太多。 韩宇有一个毛病,他比较偏执,要做就做最好,要不然就不要做,他也是按照这个目标去实现的,现在他终于走出了第一步。 “呵呵~[娜缇拉]姐姐,如你所见。我长大了,我泡了精灵族的生长泉水,以后~我都会一直保持这副模样了。今日,我不但是要给你提供装备来着,我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夜汐]她语气稍微带一丝愤怒的说道。 其实王金是可以三分的,他在私下里试过王金几次,结果非常满意,但这个武器不能在常规赛中使用,否则完全曝光的雄鹿拿什么和传统豪门在更加激烈的季后赛中一争高下? 当王敏这样说了以后,赵妈妈赶紧拉住了王敏的手,并且非常舍不得的看着她。 王金一直盯着德罗赞,他似乎已经看到德罗赞嘴角露出的一丝笑意。 唐家的老祖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唐冰心和唐逝水,然后转身就走了。 “哈~你的这个提议很有建设性,值得慎重考虑考虑!”江城策坏笑。 看着地上淌着的一滩鲜血,罗杰不用查探就已经知道这名队员再无生还的机会。 “龙二,你还有什么事要说?”叶凡从没思中抬起头,见龙二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立即问道。 当然因为两人多方面的交际,让大家成为了曾经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似乎就这样把他们撇开,好像也显得有些不够仗义。而最为妥当的方法就是,和西拿做一次认真的交谈,让大家在这一次的行动中都有收获。 君悔见越走越远的古辰,轻轻的咬着樱唇,冲着古辰的背影凄厉的叫道。 虽然说长胡子有些疑惑,放下电话后还是赶紧的跑了出来,对着就要走出哨位的东方江几人喊着,说上头先让他们等一下。 不得不说王南北在黑暗中作战,如同在白天一般。自由军刚刚有几人从驻地追了出来,王南北抬手就是枪,当头一人就额头中弹到底。 莱茵哈特是沉星号动力舱的总负责人之一,另一位总负责人则是伶谣。 “你给我滚开!我跟我表妹说话时,沒有你插嘴的地方!”南宫寒说话间,一把就推开了金智妍,把金智妍推得差点沒摔倒在地。 一路走來。那些士兵给她姓行礼。炎忆却不理会。仍然向徐州城城外走去。 老人哈哈大笑,眼角有些湿润,干枯的手掌啪啪直拍,周瑞都怕他把自己拍骨折了。 他本来跟自己的未婚妻沈月兰都没有相熟到哪里去,更别提沈月欣了,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交集,而那天在沈月兰的房间见到她一副鬼气森森又疯癫的模样之后,庄佑杰就更愁于跟她相处。 可能是以千年,也可能是以万年,或者下一秒就会诞生,这些都属于未知的。 李家做布匹生意,虽然这年头商人的地位并不高,但钱多带来的好处那是实打实的。风回雪便用自家产的布料,给林渊做了一件厚实的袄子。 首先,有了“学习机器”的出现,“人”的培养方法就会剧变,比如画面里的高中,以体育锻炼、陶冶情操为主,但学的课程,难度却比现在的研究生、博士生还高深。 第一卷 第25章 长得丑玩得花,洛晚卿爱吃瓜 既然要做坏人,那就心安理得的,做得更彻底一些吧。给人带来伤痛却还能笑着观看的,才是真正令人深恶痛绝的家伙不是吗? “为什么呢?”容风很疑惑,他今天听到的人说到莫少将军不是一脸崇拜,就是羡慕不已。他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她觉得莫少将军很不容易的。 说着江天宏两眼中,竟然流出了两行血泪,滔天的仇恨,压抑了太久,这一刻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 一直到我和老庚走到了通道的尽头,这才松了一口气。出了通道后,四周便暗了下来,老庚打开手电筒后,我们四周打量着,并且向前走着。 遥望峰上山光如沐,花草明秀,峰下则是溪流飞瀑,岩壑幽奇,果是一处洞天福地。狐仙萧飞云乍看奇景,有心停留观赏,于是便招呼楚天秋觅地落脚。 “你这算是什么,想用这些银丝将我困住。”萧怖冷冷的说道,此刻他的身后突然悬浮起三十多把手术刀,如同毒蜂一般嗡嗡作响,似乎是等待着萧怖一声令下将那些缠绕主人的银丝割断。 莺莺燕燕的娇笑声又络绎不绝了起来,陌言季却护眼转变了脸色,朝她们扫视了一眼。 “我的身手也见到了,他们不是我的对手!”丁威自信满满的说道。 最后大猩猩放弃了攻击李立,因为他身上的伤口太多了,现在他每剧烈运动一次,全身都会传来一阵阵的刺痛,伤口被越崩越开,场外的观众则是一脸亢奋的尖叫。 柳凤苓不解,但她来不及多想,因为他看到程红衣身旁站着一个脸色略显苍白的男子,看到男子时,柳凤苓明显的愣了一下,许多话语在脑海里浮现出来。 受到刺激的猛兽们,一头推一头的暴动了起来,只是片刻,楚景贤就被吞没。 旁边的落雨筠用玉手搓了搓眼睛,然后狠狠的拍了拍旁边的孟光远的头。 当他们看到乾字擂台一侧大屏幕上显示出的头像照片时,两人提着的心不禁同时沉到了谷底,就连那些围观的弟子都不由发出了一阵阵无奈的叹息,而且以那些身穿青兰道服的新弟子居多。 可是来自父亲兄弟的猜忌却让他厌憎到了极点,真要他对付这些人,他却只有暴怒里的隐忍,时时看到他手握铁拳,却一句话没有,我不禁也心如刀割,难道历史的进程真的要如此吗? 在距今几万年前,虫皇带着无数的子孙后代在此处与以远古精灵为首的几大势力大战。最后双方都损失惨重,战场上累积数亿尸体,其中虫子的尸体占了绝大多数。虫皇也在战役中丧生。 “也没什么,就是觉的你们两个和其他新弟子不太一样。我想你们应该知道,凭你们两个现在的实力是不可能成为首席弟子的,可为什么你们还要这么拼命?”,余沚疑惑道。 他的声音语重心长,余音绵长在大殿内回荡更显得深重,充满了父亲的慈爱和无限的呵护。 关敬雲坐在沙发里,平静的脸缓缓转过,看着她的眸底透着几分失望。 宋一斤身为顶尖中单,怎么会放过如此天赐良机,果断闪现上去对着EZ脚下丢了一个剧毒迷雾,灵王也同样闪现上前一顿狂劈乱砍,澡子哥只能在绝望当中交了个治疗安详去世。 一开始是为了什么,现在汐月再会说起的,也就是觉得唐若雪现在就应该道歉。 此刻,张雨一边感受着狗肉的美味,一边感觉身体元气正在恢复。 他冷眼对上俞国军的眼神,然后便继续往下走去,直到两人擦肩而过,俞国军这才黑这一张脸。 南晴的话刚说完,却在突兀间的功夫,一个巴掌清脆响亮的扇到了她的脸上。 流玉拿着团子端详了一下,他看到团子里又暗能量,而且比自己这些天看到的任何一个暗能量都要黑。 苏蔷陪景墨言看了看剧情,休息了一会,两人下午便去了魔音剧组试镜。 毕竟顾思瑶来俞氏才几天,怎么可能会有顾思瑶十多岁 的照片? 而景墨言也在等着苏蔷揉他的头等半天也没感觉,可抬头发现周围众人看着他俩就明白了为什么,心里一阵不舒服早知道就不当明星了。 可就像之前萧倾在勤政殿中的心情一样,现在傅明奕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就绝对不想听什么逃避遮掩的回答。 这时,一只手掌突然伸了出来,盖在了红酒杯上,将红酒杯从她的手里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连续对着陵台上的尸体施展骷髅复苏,而后对第一批涌上来的怪物施展了一个伤害加深,石应虎以剑拄地先喘了一会,看着自己悍不畏死的死灵战士为自己而作战,直到它们都被拆成一地碎骨。 要知道,这些蓝姬鸟的层次,一个个的,都是万象巅峰到半步大乘之间,一对一的话,作为周家村,年轻一辈的最强者,周杰也不是其中任何一只的对手,而现在,却是被这老歪脖子树的一招,杀了个一干二净。 第一卷 第26章 丞相中风,流言纷起 “谢谢陆头,我本不想去,可是苦敢的命令谁敢违背,幸好捡到这头蝎尾狮,不然不知道回来后怎么交差。”雷鸣笑道。 “不会,反正今天时间充足,可以随便逛,妳没来,就当顺路看看风景,不耽误时间。”路凡说道。 三人沉默良久,还是林空雪率先开口了。他看着远处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魔果,早就按耐不住了。 “看来,没我事了。”浩岚叹了口气,事已至此,他只能离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手稿已经被拿走,也没有方式继续追上去了。他的事也已经完成,现在只能离开。 按照其表现的实力,至少有六品尊者的实力,展现的神通甚至可以比拟地仙级别的存在。这种存在的级别面对我的防守却呈现出后继无力的感觉。这在道理上根本就说不通。 见到种放一句话都答不上来,刘一龙猛的腰间佩刀拔将而出,插将在地上,佩刀入地数尺有余。眼见从种放口中打听不出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刘一龙命令全军集合,打算先把部队拉出去再说。 安顿好已经是下午时分,肖扬难得的再一次展现了他的优点。这货居然有一手非常好的厨艺。一时间,大家的气愤也不融洽了许多。 雷军将狐狸安排在了别墅,如果猛犸组织的人打电话给陈天华交易,狐狸负责追踪讯号,而雷军则带着医生市局走去。 染姝拿着药交给了洛莫,叮嘱他熬药的时候要注意些什么,还有一定要亲眼看见时水月喝完了才能离开。 夏马看到左坤后,原本面如死灰的夏马,顿时就露出兴奋和激动的笑容。 “我从醒过来到上学去,这些林林总总全靠着梅香了。”澹台芙蓉再次躺回到枕头上,仿佛刚才的起身只是一场梦游。 他也挺不高兴的,抽了下嘴角,压根没抬头看我一眼继续抄单词。 就是这一声佛号,让我心中的恐惧荡然无存,我体内的元气流动也一下子流畅起来。 他连跳几下,从手掌上跃到烛嵘的肩膀。借着此高度,墨如漾向远处眺望,可是入眼的,却只有团团白气,视野中一片氤氲。 看不出帝江的表情,但是萧子非清晰的感觉到了他的紧张,似乎,他们很怕得罪萧子非,很怕萧子非拒绝。 “左坤,他是我爸亲自邀请来加入修真局的人,我是奉我爸的命,带他前来参观修炼之地的,住房都没收拾,我才让他在我这暂住一晚。懂吗?”冯梦佳脸色发青的解释道。 “真正的宿命!”我们三个同时一愣!难道这就是天行道人让我们下来寻找的真正的秘密? “当初杨涟上的那封折子,是属实的吧。”天启一语既出,简直石破天惊,吓得魏忠贤身后的冷汗一下子渗了出来,转眼湿透了半边后背。 虽说知道今日赴宴者都是京都的大商贾, 家里所有的是泼天的财富,但丁璐还是有信心让自己傲起来。 我是表妹:好吧!刚想跟大家联络一下感情,开了把排位想拉人打,没人来。 “你是怕别人又说我一堆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吗?”林景知道邹付言的意思。 说罢,来到一脸迷茫的红叶身边,一把将吓晕过去的宁采臣夺了过来,踩着飞剑拉起红叶便往定康城方向飞去。 王北业臃肿的身躯往皮椅上一靠,摇晃着手中的红酒,一脸的得意。 “真的吗……”许泽寒第一次在自己身上,体现出了不可置信的事情。 “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你请我吃饭。”邹付言笑着说道。他可是从早上就蹲在西校区的门口,亲眼看着林景离开宿舍的,然后又跟着林景身后来到这里,看着林景发了一早上的传单,他都无聊死了。 罗夏觉得宋相遇这个受伤的时候,也就是宋相遇休息的最好时刻,虽然这个时间是空白期,但是更能充分的去调整自己的状态。 董肖挣脱吴疆的手,从口袋拿出了一只和吴疆一样的手机,笑着在吴疆眼前晃了晃。 王境泽这两波发力,湖面升起缭绕雾气,顺势为自己制一朵云,狐仙儿跃到他身旁,帮他聚云,再由他控制。 四位长老布局,只要贼人再敢踏入天仁宗一步,便会被法阵所困,苍怀勤思前想后,在儿子与阳封柳之间做选择,他愤怒到极点。 陈星虞给自己没钱没后的发了这个消息,估计在做什么必须做的吧,他知道陈星虞一向是很有分寸的人。 李曦打电话没有避开陈静仪等人,而陈静仪等人听到李曦和乐慧贞的谈话内容之后都是浑身一震,地点,时间,外面还下了暴雨。 既然李元辰都说去了,就算前面在危险,他也要舍命陪君子了,纵使天塌了,前面也有李元辰在前面挡着,他和白樱最多站在后面。 他的视线似是随着整个大陆,随着整个浩瀚星空蔓延,无限延伸。 这些葬魂花除了可以燃烧修行者神魂之力,本身就是强大的神魂之火极度凝练而来,在无数年的岁月之中,早已不知道吸收了多少帝墓的神魂之力。 阿浪一怔,脸色大变,心神差一点就失控,尽量控制着自己有些乱混的心神,暗道:他是谁?为什么知道自己身份? 每一代,都有无数妖孽天才出现,然而,到了最后,能够成为顶尖强者的人并不多。 水蟒怒吼,想要挣脱,齐玄易岂能让他们如意,日月宝珠灵光闪耀,直接将三十头水蟒完全禁锢,体内的太阳真火、朱雀火焰同时爆发出来,三种庞大的火道元气直接将三十头返虚妖兽的精元尽数炼化,不到一百息。 为首的人不耐烦的说到,他们看起来嘴唇干裂,看样子刚刚从北方来。 天妖圣子更是被一剑斩中了胸口,五色鲜血流淌下来,隐约可以看见那一颗巨大的心脏在跳动着。 第一卷 第27章 奇耻大辱!帝王震怒,洛家要完 此时的东方狐,就宛如一颗太阳一般,光彩夺目,让人不敢直视。 而木锤木人仍在缓缓的蓄力,看它这架势,怕是要在木斧劈中陈启后的一瞬间补刀。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清楚,差点让许夏烽把早上吃的东西全吐出来。 “我不去了,我只是送你过去。”聂清风才第一次见林初峰,怎么好意思跟着去吃饭呢? 丁海则是正给一个朋友介绍的人家装修刚装到一半,现在撂挑子不干也不好,所以同样是打算把这家干完再说。 奥瑟雅的长相不是这辈子的布兰,记忆中见过最美的,却是见过最舒服的。 便从大殿宝座后面走出一道窈窕身影,身如弱柳,行如软风,一袭白色薄裙下,不时探出光洁白皙的脚丫,在黑色地面上尤为醒目,仿佛踏在魏武的心上。 在说完这些后,尹棘看着地上残破不堪的虫子尸体,似乎是在思索什么。 当厚门一推开,见到慈爱的代圣父容颜时,骑手走了几步直接腿软,跪伏地上。 蕾米莉亚看见这条船的海军如此忠武,也为之动容,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逃出这里。 “恩。”田蝶舞简单的答应了,看来她得硬着头皮做出一个东西出来了。 进入房间之后,入眼处就是几头血呼啦的火焰雄狮,鲜血淌了满地,王若雨心中一紧,不过看到丁浩神情自若的样子,似乎并没有认出自己,这才微微舒了一口气。 看了苏瑶一眼,李一鸣把那戒指取了下来,放在眼前看了看,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好东西。 龙鳞飞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一笑。他知道什么都瞒不过祖母,这偌大的龙府,恐怕也只有祖母一人是一个明白之人。 孟豹子这才回过神来,感觉田蝶舞的运气太逆天了,要是他知道田蝶舞还得了一簇卖相极好的黑灵芝非的吐血不成。 轩辕煜挑眉,没有再说什么,目光又转移到了半空处大圣杯的地方。 朱晓颜心思一动,脸色都变了。推开门一看,果然,宋子岚正对着丫鬟捧着的痰盂,吐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因为已经说了我是孤儿了,为了撑起这个噱头,我在联系拍婚纱的时候,还先叫上了乐乐一起去看看。 看着火光冒了起来我的心才稍稍安稳了一下。一辈子就这么一次婚姻,我要做幸福的新娘,让那些威胁到我们的事物都被火烧光了吧。 “飞儿!带她去见见你的弟弟!”田雪看着龙鳞飞,一脸温柔地说道。 迟星晚一挥手,众人面前出现了一道金光聚成的防护盾,将黑气挡在外面。 听雪苑这位主子如今一反常态不忍了直接闹出来,难看的可就不是靳氏而是她们这些人了。 一行人在山上呆了三天,日月轮转所有的风景都看遍了,这才在第四天启程下山。 陆景墨扔掉手机,仰头又灌了口酒,眼角一抹湿润滑落,与酒水相融在了一起。 金妙愣愣地看着一个容貌和自己有些相似的大帅哥突然水灵灵地出现了。 他蹒跚着跟随她和全心,慢慢走过那么多地方,慢慢彻底变成真正的人。 江乘风像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将母亲一直以来给他们兄弟催眠的事说了出来。 苏乔抚慰地擦过叶清瑶的手背之时,安凌眼中的幸灾乐祸一闪而过。 王靳为其打通经脉就和更简单了,他是修仙的,看别人经脉的位置还不是简简单单。 而眼下,韩宥这边的盲僧几乎已经是一入野区深似海,从此推塔是路人的节奏,只差直接在草丛里搭个寺庙正式剃度出家了。 虽然很奇怪他怂恿邱穆的事苏宇琦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他也光是图个好玩而已,犯不着弄得他跟个十恶不赦的负心汉似的吧? 方羽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这是回到了现代,每时每刻每件事,都要经过他的批准同意才可以执行,那自己会烦死了。 可不是,像眼前这种被一个辅助火男追着到处逃窜的景象,可以说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 “在这里我是负责人,我决定的要放他们走,你无权干涉,而且我认为放他们离开并没有任何问题,你刚刚不是也联系人查过了吗,他们的身份是清白的。”秦隆摊了摊手,说道。 天丛云剑也正是来源于于八岐大蛇,八岐大蛇被十拳剑杀死后,其体内出现了一把剑,就是天丛云剑。 “这里是墨家禁地的最深处,禁止墨家弟子进入,怎么会有死人呢?”月儿疑问道。 林晨目瞪口呆的看着楚云和沈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看到楚云满头都是汗,在联想一下刚刚房间里的声音,马上就明白了什么。 他可是没有忽略,对方除了医术之外,还有着伪装和暗杀,他可不想将自己的性命安全交到别人手中。更关键的是,他根本没有什么伤势,除了衣服较为破烂外,他的身体状态应该是所有人中最好的。 刘栋梁脸色难看了起来,连教务主任都这么说,看来那个陆峥,是真的考出了732分。 若是能够背生双翼,成为飞天夜叉,这种地魔的实力,就会变得极为强大,足可以与修仙者中的金丹期强者正面搏杀。 S4赛季,败与SKT,双方的实力差距并不算大,只是年龄的因素,使得源战队的总体反应能力下降,这便是职业选手的生涯末期。 道凌虚面露不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显是懒得搭理对方。继而,他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目光回落,如剑逼人,凝神紧视断愁,满含炽热的说道。 第一卷 第28章 不离不弃霍姨娘,渣男贱女遭报应 事实上,在娱乐生活十分贫瘠的牧民生活中,花边新闻和爱情故事的受欢迎程度远比博克冠军更高,毕竟博克冠军年年有,可抱着美人满场公开秀恩爱的博克冠军几十年也不见得有一个。 龍鳌没好气的把她推开了,不过柳家也没有被正式认证,直到两家的车队陆续出发了,程一飞都没出现说上一句话。 该植被有某些方面的特殊效果,具体是哪方面,叶秋灵并未提及。 忽然,林振明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随即瞪着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眼睛。 还好它没有发出刀气,只以刀本身的长度攻击,不然就不只是这两个阴兵了。 接下来几天没多大问题,到了第三天的时候,严慕寒接到了电话,被叫去派出所了,说可以见了一下周灵韵。 沈平安就是掐准了大雨将落的时候,让徐夫人出去顶替龙王的身份,这样一来,这些人族的信仰自然就落到了徐夫人身上。 沿街的邻居们纷纷走了出来,简直跟夹道欢迎一样热闹,而且除了羡慕没有一个嫉妒,让秦沫感动的眼眶都湿红了。 萝卜刀被他拔出来举在手上,将很少的功力灌输到其中,刀身瞬间亮起了雪亮的光芒,跟个荧光棒似的照亮了街道。 只是她身上的法宝都用的差不多了,哪怕重新按照父君给她的路线走,怕是也很难应对中间可能遇到的妖兽。 要关头绝对不会求人的性格,说明这次事情已经超出了时序自己应对范围。 “妈的,竟然差点着了你这个菜鸟的道,真丢人。”常鸣宇擦了擦额头,右手出现了一柄匕首,慢慢往我走了过来。 毕竟白鲲现在的因果之道还没有彻底圆满,甚至说离圆满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神界强者众多,会因果之道的又不只有自己一人。 如今两人在江宁面对面还是第一次,彼此知晓根底说起话来倒也直白。 秦瑞清姑且是自己走了一个方向,只是远离凉王视线的时候,韩中账下的几人就围了过来。 当初在雁州,他们是对手,如今在中州无依无靠,唯有当初的对手,才是自己最可靠的伙伴。 叶晓峰为她指出穴位,她也知道这是很认真的事,不能呼吸乱想。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给我赔偿,我想要的东西,我自己会去拿,不需要别人施舍,如果我得不到,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种事情,我想我应该比你们都要经历的多一点。”姬易讥讽道。 的宝物,可是转眼之间就被别人给截了胡,估计这种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受不了。 “不瞒师兄,鲁肃此人虽是商贾出身,但是为人有大智慧,风想要结交一番,就算不能收为手下,也要与之结下善缘!”赵风点点头。 秦川的师尊无尘子,当年突破这道门槛,炼虚合道,便足足花费了数十年的光阴。上官瑶不像秦川一般仙魔双修融会心魔之道,也没有叶秋奇那传承至上古的血脉之力,她想有所突破,也唯有苦苦地参悟无极道法。 一声巨响,整个世界的风向都被强行扭转,携夹着冰雪被卷入汐凌之泪中,汐凌之泪无比疯狂地吸收着这些寒冰元素,并且将其转化为恐怖的能量强行注入依澜体内。 “不许动,放下武器,立即马上。”千叶绪美目光阴鸷声音冰冷,双手握着手枪没有丝毫抖动,沉着而冷静,一看就经历过一定的军事训练。 萧影不知他所言是指仇家住地。还是另有所托。怔怔出了一会儿神。将孙老者埋了。和如尘一人一骑。一路直下江南。 如她这等境界,得窥天道之一二,从那翻滚的雷云之中,她已然感知到一股极其可怕的力量。秦川的此劫,恐怕还那么容易。 骆仙在努力的向天门奔去。而李云飞却正在为大胜天门庆贺呢。不过李云飞也知道现在不是庆贺的时候,所以带着众多天下会的高手一起吃喝一顿后,也就让他们严防死守,等待着帝释天的到来。 当年,刚从阴雾魔森出来的他,也是在这样一个夜晚,他遇到了阴山圣域的老祖,阴山老巫。 “也别这么说,好歹是成功了一个。”天翔喝了口茶,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话声刚落,李士城的人头已然滚落雪中,萧影待要出手相救,已然不及。 “啧啧啧,我只道梅先生头脑有些倔强,却不想还能做出这等事来。”跑堂的又招呼店里杂役前来帮忙,合力将这位梅先生送回房间。 “什么人,给我站住”我这时候想再拦住他们已经晚了,我只能一只手拿着鞋子,一只手拿起短剑,穿着睡衣我就追了出去。 可忍耐并不代表着云梦宗弟子心中就不气愤,就不想要为死去的同门报仇雪恨。 酒剑仙犹犹豫豫地走到李逍遥身边,仙剑停在他的头顶,却怎么也刺不下去。 “哼,反正话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至于想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语毕再不等段晨说话,血瞳魔猿便直接缩回到了光印之中。 “我要说的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炎组和黄组就算强大无比,不也是人掌控的?六大家族的高层官位显赫的多吧?难道不能掌握炎组和黄组?”秦若开口说道。 周围恭贺之声不断响起。陆飞更是乐的嘴都合不上了。进入到卧室之中。看到林佳正虚弱的倒在床上。脸上有着一丝淡淡的光晕。那是母性的光辉。 而一旁和其相连的脑电图仪,此刻正疯狂地工作着,指针在图纸上绘出大量起伏极大的曲线,数据显示出林枫此刻的大脑正烈地活动着。 想他尚在化元境中期时便可越级战胜谢震,那么此时在他的真实实力已经晋级到了与紫衣男子相等水平后,他的自信心自然比起先前更加强烈了许多。 “不太好,她现在求生意志在减弱。而且伤口在脑部,若是注射麻药的话,剂量过大可能会引起一些后遗症,比方说痴呆、记忆力减退等等!”医生的表情很严肃,声音也显得非常的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