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王令》 1791、白面书生 1791、白面书生 白面书生虽然身形单薄瘦弱,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之中却仿若不受外界干扰,只是自顾自地端坐在角落里。 他双眼微闭,嘴唇轻轻嚅动,嘴里一直念念有词。 江河心中好奇,便缓缓凑近了些去听。 只听得那书生轻声吟诵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其声音虽不大,却在这寂静的牢房里回荡着,带着一种别样的韵味,仿佛将那古战场上的雄浑壮阔都一一展现在眼前。书生稍作停顿后,又接着背起:“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每一句诗词都被他念得抑扬顿挫,饱含深情,似乎在这幽闭的环境里,唯有这些古诗词能给予他一丝慰藉与寄托,让他暂时忘却身处天牢的苦难与折磨。 江河见这白面书生沉浸在古诗词的世界里,心中的好奇愈发浓烈,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位仁兄,看你这斯斯文文的样子,不像是作奸犯科之人,却不知是犯了什么罪被关在此处啊?” 然而,那白面书生就仿若未闻一般,依旧双眼微闭,嘴唇不停地嚅动着,口中的古诗词仍是一句接着一句,不间断地背诵出来:“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江河微微一愣,心想这书生莫不是没听见自己的话?于是他又提高了些音量,再次问道:“兄台,我在问你话呢,你到底是因何事被关在这天牢之中呀?” 可那白面书生依旧没有任何回应的迹象,仿佛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外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只是继续轻声吟诵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 铁牛在一旁见此情形,忍不住嘟囔道:“嘿,这人好生奇怪,江哥问他话呢,理都不理,怕不是个书呆子吧!” 江河却摆了摆手,示意铁牛莫要多言,他心中隐隐觉得这书生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才会在这暗无天日的天牢里如此独守着自己的一方小天地,用古诗词来排解心中的烦闷与忧愁。 正当江河和铁牛对书生的奇怪反应感到疑惑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牢房外的铁门被打开,一名狱卒走了进来。狱卒手中端着一个托盘,径直走向书生。 他将托盘放在书生面前的地上,打开盖子,一股诱人的饭菜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只见盘中竟是大鱼大肉,还有一壶酒,这与江河和铁牛那清汤寡水的牢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狱卒看了看书生,语气还算客气地说道:“先生,这是给您准备的饭菜。公公的脾气您是知道的,他老人家的耐心可已经被磨没了。您还是早点想好吧,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书生这才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面前的饭菜,轻轻叹了口气,却并未说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挣扎,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波澜。 江河和铁牛对视一眼,心中都充满了疑惑,这大太监与这书生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纠葛?为何会对书生如此特殊对待,还这般威逼利诱?书生冷冷一笑,那笑容中满是不屑与决绝,他缓缓开口说道:“哼,让我效力于那死太监?简直是痴心妄想!我虽身处这牢狱之中,但也有自己的气节与操守,断不会与那等奸佞之人同流合污。” 狱卒一听这话,顿时怒目圆睁,脸上的横肉都因愤怒而微微颤抖起来。 他指着书生大骂道:“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给你好吃好喝,那是公公看得起你。你竟然如此不识抬举,还敢辱骂公公。好啊,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等着死吧!” 说罢,狱卒愤怒地将地上的饭菜一脚踢翻,酒水洒了一地,饭菜也散落开来,那原本还散发着香气的大鱼大肉瞬间变得狼藉不。 狱卒转身,气冲冲地大步离开了牢房,那沉重的脚步声在回廊里回荡许久,才渐渐消失。 牢房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书生望着那一片狼藉,轻轻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江河和铁牛看着这一幕,心中对书生不禁多了几分敬佩,同时也更加好奇他的身份与经历。 铁牛满脸焦急地看向江河,眼中带着一丝无助:“江河,咱们现在被关在这儿,灵力又被封,这可咋办啊?” 江河低头看了看手上那沉重的镣铐,眉头紧皱,沉默片刻后无奈地说道:“如今也只能尝试将这镣铐给震碎,恢复灵力,才有可能寻找出路。” 说罢,他便开始行动起来。 江河深知自己对阵法之术颇有造诣,或许能借助阵法的力量来达成目的。 他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凭借着记忆与心中的感悟,在那满是灰尘与湿气的地面上缓缓画起了阵法图。 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每一笔都蕴含着力量与希望。随着他手指的移动,一道道神秘的线条逐渐在地面上浮现,那些线条仿佛有生命一般,隐隐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彼此交织、串联,逐渐形成了一个复杂而又规整的阵法图案。 铁牛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的动静会干扰到江河绘制阵法。 此时,整个牢房里只剩下江河手指在地面摩挲发出的轻微声响,那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命运之轮开始转动的前奏。 江河全神贯注地在地面上绘制着阵法图,每一笔都倾注了他全部的希望,试图借助阵法之力震碎镣铐,恢复那至关重要的灵力。 然而,现实却并不如他所愿。 第一次尝试时,当他按照阵法的运转之法,将自身仅存的些许力量缓缓注入其中,那原本闪烁着微弱光芒的阵法线条只是微微亮了一下,便如同耗尽了能量一般,光芒迅速黯淡下去,阵法毫无动静,镣铐更是纹丝未动。江河皱了皱眉,并未气馁,迅速调整状态,开始第二次尝试。 这一次,他更加精细地刻画着每一道线条,确保阵法的完整性,注入力量时也更加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量的输出节奏。 可当力量全部注入后,阵法只是发出了一阵轻微的颤动,随后便归于平静,那镣铐依旧冰冷而沉重地束缚着他,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铁牛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却又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心里默默为江河鼓劲。 江河深吸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因紧张和用力而冒出的汗珠,再次蹲下身子,开始了第三次尝试。 1792、找到凤羽 1792、找到凤羽 就在江河一次次尝试却又一次次失败,满心无奈与不甘之时,一直沉默的书生突然开口提醒道: “兄台,你所绘阵法虽精妙,但此地阴气过重,且这镣铐上所设禁制并非寻常之物,单纯依靠常规的阵法运转之法怕是难以奏效。你需得先以阳刚之力中和这阴气,再寻那镣铐禁制的薄弱之处作为突破口,如此方可有几分胜算。” 书生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抬起头,用那清澈却透着几分疲惫的眼睛看向江河,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期许,希望自己的提醒能对江河有所帮助。 江河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亮,犹如在黑暗中寻得了一丝曙光。他赶忙停下手中的动作,细细思索起书生的话语。 是啊,自己方才一心只想着凭借以往对阵法的熟悉来破解,却忽略了这牢房特殊的环境以及镣铐禁制的特殊性。 铁牛在一旁也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看向书生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感激,忍不住说道:“多谢先生提醒啊,俺们都没想到这茬儿,希望这次江哥能成功把这破镣铐弄开。” 江河冲书生抱拳行了一礼,神色郑重地说道:“多谢先生指点,江河定当再试一番,若能成功挣脱,定不忘先生今日之恩。” 说罢,江河便重新调整状态,按照书生所提醒的思路,开始重新谋划破解镣铐、恢复灵力之事。 江河得了书生的提醒后,心中顿时有了方向。他重新蹲下身子,眼神中透着前所未有的专注与决然,再次开始绘制阵法。 这一次,他先以自身深厚的内力凝聚出一股阳刚之力,小心翼翼地将其融入到地面的阵法之中。 随着阳刚之力的缓缓注入,那原本因阴气过重而显得有些黯淡的阵法线条,渐渐开始闪烁起明亮的光芒,仿佛被重新注入了生机。 江河不敢有丝毫懈怠,一边持续输出阳刚之力,一边凭借着对阵法的精妙理解,仔细探寻着镣铐禁制的薄弱之处。 他的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但他的目光始终紧紧锁定在阵法之上。 时间在这紧张的氛围中缓缓流逝,突然,江河眼神一亮,他察觉到了那镣铐禁制的一丝破绽。 他毫不犹豫地将剩余的力量全部集中起来,朝着那破绽之处猛地注入到阵法之中。 刹那间,整个阵法光芒大放,耀眼的光芒如同一轮烈日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中绽放开来。 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嗡鸣声,江河身上的枷锁剧烈地颤抖起来,一道道裂纹迅速在镣铐上蔓延。 “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牢房的寂静,江河身上的枷锁应声而碎,纷纷散落一地。 与此同时,江河只感觉体内那原本被封禁的灵力如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澎湃地重新流淌起来,修为瞬间恢复如初。 铁牛见状,兴奋得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欢呼道:“太好了,江哥!你成功了!” 江河也是一脸欣喜,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因长时间被束缚而略显僵硬的身体,随后看向书生,满含感激地说道:“多谢先生方才的提点,若不是先生,我怕是还被困在此处,难以挣脱。这份恩情,江河定当铭记于心。” 江河成功挣脱枷锁恢复修为后,心中满是对书生的感激,他上前一步,抱拳行礼,诚恳地问道:“还未请教先生尊姓大名?” 书生微微抬起头,目光平静地看着江河,缓缓开口说道:“在下凤羽。” 江河一听这名字,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喜交加的神情。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在天牢中与自己患难与共,还关键时刻给予自己关键提点的白面书生,竟然就是他苦苦寻觅的顶级阵法师凤羽。 “凤羽?您就是凤羽?” 江河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我一路历经波折,四处探寻您的踪迹,没想到竟会在此处与您相遇。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凤羽得知江河等人是特意来找自己后,江河目光坚定地提议道:“凤羽先生,如今机缘巧合让我们在此相遇,您随我们一同逃出去吧。以您的阵法造诣,加上我们的力量,定能冲破这困境。” 凤羽却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无奈与绝望:“你们莫要天真了,这西洋国势力遍布,那死太监更是手段狠辣,我们根本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江河赶忙上前一步,继续劝说:“先生,留在此处更是毫无生机,只要我们**协力,未必没有一线生机。” 凤羽长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出实情:“你们有所不知,我的家人皆在那死太监的掌控之中。我若随你们离去,他们必定性命不保。我又怎能为了自己的自由,而弃家人于不顾?” 江河听后,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 他深知凤羽的顾虑并非毫无道理,可就这样放弃,他实在心有不甘。 铁牛在一旁也着急地说道:“这可咋整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先生被困在这儿吧。” 江河来回踱步,片刻后抬起头说道:“先生,先莫要绝望。我们先想办法制定一个周全的计划,既能救出您的家人,又能让我们成功逃离。只要有一丝希望,我们都不应放弃。” 凤羽看着江河坚定的眼神,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他心中明白,或许这是唯一的转机,但这其中的艰难险阻实在难以想象,他面露犹豫之色,不知是否该相信江河等人能够创造奇迹。 江河目光灼灼地望着凤羽,急切地问道:“凤羽先生,你可知你的家人被关在何处?” 凤羽微微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我知晓,只是那地方有诸多高手日夜守护,想要救出他们谈何容易。” 江河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透着无畏与自信,信誓旦旦地说道:“先生不必担忧,我虽不才,但也有几分本事。不管有多少高手阻拦,我都定当全力以赴,帮你救出家人。而后,我们一起逃出这皇城,远离那死太监的迫害。” 1793、逃出天牢 1793、逃出天牢 凤羽看着江河坚定的神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波澜。 他在这阴暗潮湿的天牢中已被困许久,早已对逃脱不抱什么希望,然而江河的这番话却如同一束光照进了他黑暗的世界。 铁牛也在一旁拍着胸脯大声说道:“俺铁牛也不是吃素的,江哥说得对,俺们肯定能行!” 凤羽沉默良久,缓缓叹了口气:“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此事风险太大,我不能连累你们。” 江河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握住凤羽的肩膀:“先生此言差矣。你是难得的阵法师,若继续被困在此,实在是天下之憾事。况且,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我们怎会惧怕那区区风险。只要我们**协力,定能创造奇迹。” 凤羽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感动与挣扎的光芒,他深知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但又害怕因此让江河和铁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凤羽在内心经过一番激烈的挣扎后,终于抬起头,看着江河坚定的眼神,缓缓点了点头:“那便多谢二位了,此等大恩,凤羽铭记于心。” 江河见凤羽答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当下便蹲下身子,运用灵力开始破解铁牛和凤羽二人的镣铐。 只见他双手在镣铐上轻轻拂过,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光芒从他掌心射出,融入到镣铐的禁制之中。 随着光芒的不断闪烁,镣铐上渐渐泛起丝丝裂纹,片刻之后,只听“咔嚓”几声脆响,铁牛和凤羽手腕、脚踝上的镣铐应声而碎,掉落在地。铁牛重获自由,兴奋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哈哈,可算是摆脱这劳什子了,江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做?” 江河站起身来,眼神中透着冷静与睿智,他扫视了一眼牢房四周,说道:“这牢房戒备森严,出口定有重重机关与守卫。凤羽先生对阵法精通,还需先生先为我们探查一番有无隐匿的阵法陷阱,我们再制定出逃路线。” 凤羽微微点头,随即闭上双眼,调动自身灵力,开始感知周围的阵法气息。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说道:“这牢房周围布有一道隐匿的迷踪阵,若贸然前行,定会迷失方向,陷入循环之中。不过我已找到阵眼所在,待我将其破解,我们便可向前推进。” 说罢,凤羽双手迅速结印,一道道符文从他手中飞出,融入到周围的空气中。 只见原本平静的牢房内,突然泛起一阵轻微的波动,仿佛一层无形的屏障正在被缓缓打破。凤羽双手快速变换印诀,口中念念有词,随着他的施为,那隐匿的迷踪阵渐渐消散,一条通往牢房外的通道显露出来。 凤羽率先向前走去,脚步轻盈而谨慎,他时刻留意着周围是否还有其他的阵法机关。 江河与铁牛紧跟其后,铁牛手中紧紧握着他那把武器,眼神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他们沿着阴暗潮湿的通道缓缓前行,墙壁上的火把闪烁不定,映出三人长长的影子。 走着走着,前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凤羽立刻停下脚步,示意江河和铁牛噤声。 三人躲在一处拐角,只见一队禁军巡逻而来。待禁军远去,他们才继续前进。 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好几拨巡逻的守卫,终于来到了天牢的最后一道关卡——一道巨大的石门。 石门紧闭,周围布满了各种复杂的符文与机关。 凤羽仔细研究了一番石门上的阵法,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找到了破解之法,双手在石门上的几处关键位置轻轻一点,随着一阵沉闷的轰鸣声,石门缓缓打开。 刺眼的光线从门外射进来,三人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后,毅然踏出了天牢。 外面是一片开阔的庭院,远处便是皇宫的高墙。 他们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但此刻,他们心中充满了对自由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毫不犹豫地朝着皇宫高墙奔去,准备开启他们惊险的逃亡之旅。 三人一路潜行,借着阴影与建筑的掩护,顺利穿过了重重宫闱,终于来到了凤羽家人被关押的院子外。这院子看似静谧,四周高墙环绕,墙头插满了尖锐的碎瓷片,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院门口,两名守卫如雕像般伫立,他们身着精良的铠甲,手握长枪,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江河微微抬手,示意凤羽和铁牛停下脚步,自己则猫着腰,悄然靠近院墙,探出脑袋向院内窥视。 只见院内错落有致地分布着几间房屋,门窗紧闭,周围并无明显的动静,但江河能隐隐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显然此地戒备森严,暗处定有不少高手隐匿。 凤羽来到江河身边,眼神中满是担忧与急切,压低声音说道:“我能感觉到,我的家人应该就在那几间屋内,但这院子里的防御绝非寻常,我们得小心行事。” 江河轻轻点头,转头看向铁牛,用眼神传递着作战计划。铁牛心领神会,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准备随时冲出去制造动静,吸引守卫的注意力。 江河深吸一口气,体内灵力缓缓流转,他在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一个能够出其不意突破这院子防线,成功解救凤羽家人并全身而退的时机。 此刻,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他们即将展开的行动而紧张地颤抖着。 在那间紧闭门窗的昏暗房间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令人窒息。 几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且目露凶光的大兵,正以一种令人发指的姿态对着凤羽的家人肆意欺压。 而凤羽那面容姣好却柔弱无比的妻子,正被两名如狼似虎的大兵从两侧紧紧拉扯着。 她的双臂被拽得生疼,那纤细的手腕上已泛起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双脚在地面上乱蹬,试图挣脱这恶魔般的束缚。 一头乌黑的秀发早已在挣扎中变得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她满是泪痕的脸颊上。 她的双眼通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随后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她那原本淡雅的衣衫领口。 那几名大兵嘴里不时吐出极其污言秽语,脸上挂着扭曲而邪恶的笑容,那笑容在房间昏黄摇曳的烛光映照下,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1794、凤羽妻子 1794、凤羽妻子 在那紧闭门窗的昏暗房间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令人窒息。 几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且目露凶光的大兵,正以一种令人发指的姿态对着凤羽的家人肆意欺压。 凤羽年迈体弱的父母已被他们粗暴地推倒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老人的身躯在颤抖,脸上写满了惊恐与愤怒,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那些恶徒,却因身体的无力而无法做出丝毫反抗之举。 他们的衣物已在挣扎中变得凌乱不堪,满是灰尘与褶皱,仿佛是他们此刻所遭受苦难的无声诉说。 而凤羽那面容姣好却柔弱无比的妻子,正被两名如狼似虎的大兵从两侧紧紧拉扯着。 她的双臂被拽得生疼,那纤细的手腕上已泛起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双脚在地面上乱蹬,试图挣脱这恶魔般的束缚。 一头乌黑的秀发早已在挣扎中变得凌乱,几缕发丝贴在她满是泪痕的脸颊上。 她的双眼通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随后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她那原本淡雅的衣衫领口。 那几名大兵嘴里不时吐出极其污言秽语,脸上挂着扭曲而邪恶的笑容,那笑容在房间昏黄摇曳的烛光映照下,显得更加狰狞恐怖。 其中一名大兵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恶狠狠地说道:“哼,你这老太婆,还敢瞪我?你儿子不知死活地跟那什么人混在一起,妄图跟公公作对,你们全家都别想有好日子过!”另一个大兵则一脚踢在凤羽父亲的身上,伴随着老人的闷哼声,他狂笑着说:“老头,你就看着你儿媳怎么伺候我们哥几个吧,这可是她的福气!” 那捏着凤羽妻子下巴的大兵更是张狂,他凑近凤羽妻子的脸,喷着酒气说道:“小娘子,你男人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敢违抗公公的命令。你长得这么水灵,跟着他有什么前途?不如从了大爷我,保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说着,他的手开始在凤羽妻子的脸上肆意游走,还不时捏一下她的脸蛋,凤羽妻子愤怒地想要咬他的手,却被他轻易躲开,他恼羞成怒地扇了凤羽妻子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内回荡,“臭娘们,还敢反抗,今天就让你知道大爷我的厉害!” 旁边的一名大兵也凑了过来,淫笑着说:“老大,这小娘子细皮嫩肉的,等咱哥几个玩腻了,卖到窑子里去,肯定能值不少钱。”众人听了,又是一阵哄笑。凤羽的母亲在一旁苦苦哀求:“你们这些畜生,放过我的儿媳吧,求求你们了。” 可大兵们却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继续对凤羽的妻子动手动脚,言语上的侮辱也越发不堪入耳。 在那间昏暗且弥漫着绝望气息的房间里,几名大兵愈发地丧心病狂。他们一边发出令人作呕的狂笑声,一边开始粗暴地撕扯凤羽老婆的衣服。 那原本淡雅的衣衫在他们的暴力拉扯下,瞬间破损,露出了大片如雪的肌肤,春光乍现之际,凤羽老婆的眼中满是惊恐与羞辱,她的声音已经因为过度的哭泣和呼喊而变得沙哑,却仍苦苦求饶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这样……” 然而,她的求饶声在这些大兵耳中,却仿佛是刺激他们兽性的催化剂,让他们更加猖狂。那为首的大兵满脸通红,眼神中透着贪婪与邪恶,他一边继续用力撕扯,一边喘着粗气说道:“小美人,你越叫我越兴奋,今天你就是大爷们的玩物!” 其他大兵也在一旁起哄,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时不时地伸手在凤羽老婆的身上肆意乱摸,口中还吐出各种不堪入耳的秽语。 凤羽的父母在一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泪纵横,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无助与愤怒,却又无力阻止这惨绝人寰的一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一股强大的力量踹开。 凤羽满脸怒容,率先冲了进来,他的双眼因愤怒而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那几个正在作恶的大兵。 江河和铁牛紧随其后,江河眼神冰冷,如同一把利刃,仿佛要将眼前的恶徒们千刀万剐;铁牛则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满脸的横肉因愤怒而抖动,口中怒吼道:“你们这些畜生,受死吧!” 屋内的大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呆立当场,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但他们很快回过神来,为首的大兵色厉内荏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此地,可知这是公公的地盘!” 然而,凤羽根本不予理会,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被欺凌的妻子身上,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不可遏制,身形一闪,便如鬼魅般冲向那几个大兵。 凤羽如同一道疾风,瞬间闪至妻子身前,他一把将妻子紧紧护在身后,双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妻子在他身后,泣不成声,紧紧拽着他的衣角,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那几名大兵此时也认出了凤羽的身份,为首的大兵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狂喜之色,他大声嘲笑起来:“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这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逃跑,把你抓回去可是大功一件,公公定会重重赏赐我们!” 其他大兵也跟着哄笑起来,眼神中满是贪婪与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飞黄腾达的景象。 他们重新握紧手中的武器,将凤羽三人团团围住,一步一步缓缓逼近,那架势似乎笃定了凤羽等人插翅难逃。 江河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不屑与嘲讽:“你们还是到阴曹地府去领赏吧!” 说罢,他身形陡然一动,灵力如汹涌的潮水般在掌心汇聚。 只见他双手迅速舞动,结出一道道神秘的印诀,随着印诀的完成,数道耀眼的灵力光刃瞬间在空气中成型,如闪电般朝着那几名大兵疾射而去。大兵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躲避却为时已晚。 灵力光刃精准地击中他们的要害之处,只听得几声惨叫,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更多的呼喊,便纷纷倒地,气绝身亡。 那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房间内弥漫起一股死亡的气息。 凤羽看着江河干净利落地解决了这些恶徒,心中满是感激,他轻轻拍了拍仍在颤抖的妻子的肩膀,低声安慰着。 铁牛则走上前,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尸体,呸了一口说道:“这就是作恶的下场,活该!” 1795、逃跑计划 1795、逃跑计划 凤羽转过身,紧紧地将妻子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以弥补刚才那惊心动魄的惊吓与痛苦。 他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妻子的肩头。 那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是对家人无尽的愧疚与疼爱的交织。 凤羽的父母也相互搀扶着,蹒跚地走向他们。 一家人紧紧相拥,泣不成声。 凤羽哽咽着说道:“爹娘,娘子,让你们受苦了,是孩儿不孝,没能保护好你们。” 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手臂也越发用力地抱紧家人。 妻子抬起头,满脸泪痕却仍带着一丝欣慰地看着凤羽:“相公,你来了就好,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父母在一旁也连连点头,眼中满是对儿子的骄傲与疼惜。 这一刻,所有的恐惧、痛苦与磨难都在这深情的团聚中渐渐消散,唯有那浓浓的亲情在房间内弥漫开来,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 凤羽的妻子在情绪稍稍平复后,抬起头来,眼中仍带着未散尽的惊恐与担忧,轻声问道:“相公,你是怎么从那牢狱之中出来的?这皇宫守卫森严,你能逃脱定是历经艰险。” 凤羽轻轻抚摸着妻子的发丝,安慰道:“娘子,莫要担忧,我与几位义士在狱中相互扶持,机缘巧合之下寻得破绽,这才得以逃出。” 妻子听闻,眉头却依然紧锁,不安地说道:“可是,相公,你逃了出来,官兵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这皇城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我们该如何是好?他们会不会很快就追来,再次将我们抓走?” 凤羽微微抬起头,看向江河,眼神中带着感激与信任,然后坚定地对妻子说道:“娘子,我已决定跟随江先生离开皇城。江先生仗义相助,且足智多谋,有他在,我们定能寻得一线生机,逃离这危险之地。我不能再让你们陷入险境,我们一起走,远离这是非之地,去寻找新的安身之所。” 妻子顺着凤羽的目光看向江河,眼中虽仍有疑虑,但看到凤羽的坚定神情,也微微点了点头:“相公,既然你已决定,那我便信你,只是这一路定是充满坎坷,我们都要小心才是。” 凤羽紧紧握住妻子的手:“娘子放心,有我在,定会护你周全。” 江河面色凝重,沉声道:“事不宜迟,我们马上离开。” 说罢,他率先迈步向外走去,凤羽扶着妻子,与父母一道紧紧相随,铁牛则断后,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一行人匆匆穿过曲折的街巷,朝着城门口赶去。 一路上,凤羽的妻子紧紧依偎在他身旁,身体仍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凤羽不断轻声安慰着她,可他自己心中也满是忧虑。 当他们终于来到城门口时,却发现气氛异常紧张。 城门口已经贴上了他们的通缉令,画像上的面容清晰可辨。 官兵们如临大敌,对进出的百姓进行着严格的审查,每个人都要经过仔细的盘问与搜身,稍有可疑之处便会被扣押。 江河目光一凛,迅速示意众人躲到一旁的角落里,低声道:“看来想要出城没那么容易,我们得另想办法。” 凤羽看着那一张张通缉令,眉头紧皱:“这可如何是好?一旦被发现,我们就插翅难逃了。” 铁牛则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瓮声瓮气地说:“江哥,要不咱硬闯?” 江河摇了摇头:“不可,敌众我寡,硬闯只会陷入绝境。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再观察观察,寻找出城的机会。” 凤羽眼睛一亮,低声说道:“我认识一个朋友,此人精通易容之术,若能得他相助,我们或许能够蒙混出城。” 铁牛一听,顿时大喜过望,兴奋地说道:“真有这般厉害的人物?那可太好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找他吧,俺都等不及要离开这鬼地方了。”江河微微点头,思索片刻后说道:“也好,只是这途中我们仍需万分小心,切不可暴露行踪。凤羽兄,你且带路,我们速速前往。” 凤羽应了一声,扶着妻子,带领众人小心翼翼地绕过城门口的官兵,朝着城中一条偏僻的小巷走去。 一路上,大家都尽量隐匿身形,避免引起旁人的注意。 凤羽的妻子虽然脚步略显踉跄,但眼神中也透着一丝希望,她紧紧抓着凤羽的手臂,仿佛从他身上汲取着力量。 众人在凤羽的带领下,穿过数条曲折的小巷,终于来到了一处略显隐蔽的庭院前。 凤羽上前轻轻叩响门扉,片刻后,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一个面容清瘦、眼神灵动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他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惊讶之色,看着凤羽说道:“凤羽,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被关在狱中吗?” 凤羽苦笑着摇了摇头:“此事说来话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眼下我和我的家人以及几位朋友急需出城,却因通缉令被困在了这里。我知晓你精通易容之术,特来求你相助,帮我们改变容貌,以便能顺利通过城门口的盘查。” 朋友听后,没有丝毫犹豫,热情地将众人迎进屋内,说道:“你我之间不必客气,既然你有难处,我自当全力帮忙。只是这易容也需些时间准备,你们且先在此稍作休息。” 众人纷纷向他道谢,在屋内找地方坐下。 凤羽的妻子此时稍微放松了一些,她感激地看着这位朋友,轻声说道:“多谢公子仗义相助,若不是你,我们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朋友笑着摆了摆手:“嫂子客气了,凤羽的事就是我的事。”那面容清瘦的男人一边在屋内翻找着易容所需的物件,一边皱着眉头说道:“哎呀,最近易容的活儿接得多了些,有些关键的材料用完了,我得上街去买一些回来,你们稍等片刻啊。” 说着,他便将身上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准备出门。 凤羽对这位朋友也是极为放心,并没有多疑,交代了几句之后,他便出了门。 1796、出卖 1796、出卖 男人出门后,先是谨慎地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周围并无可疑之人后,便抬脚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然而,让众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朝着集市的方向去采购易容材料,而是径直朝着皇城的方向行去。 他一路上脚步匆匆,眼神中透着一种别样的急切,时不时还回头看看是否有人跟踪,那模样仿佛怀揣着什么重大秘密一般。 随着离皇城越来越近,守卫在宫门处的官兵也越发密集起来,可他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反而加快了步伐。 待走到宫门前,他对着守门的官兵行了一礼,压低声音说道:“我有要事求见公公,烦请通传一声,此事关乎那逃犯凤羽的下落,耽搁不得呀。” 守门的官兵一听,顿时警觉起来,一边派人进宫通报,一边将他暂且扣押在宫门外的一处偏房内,等待公公的传唤。 原来,这男人竟是个见利忘义之徒,得知凤羽如今成了通缉要犯,又想着那公公平日里赏赐丰厚,便起了歪心思,妄图凭借出卖凤羽等人来换取荣华富贵,全然不顾曾经与凤羽的交情,正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却不知自己即将卷入一场更大的风暴之中。 江河和凤羽等人在屋内心急如焚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那出门去买材料的男人却迟迟没有归来。 江河不停地在屋内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带着满满的焦急与不安,他眉头紧皱,时不时望向门口的方向,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凤羽同样坐立难安,他紧握着拳头,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院门,心中既担忧朋友遭遇了意外,又害怕出现什么更糟糕的变故。 凤羽的妻子看着丈夫焦虑的模样,想要安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地在一旁揪着衣角,紧张的氛围在屋内弥漫开来。 铁牛也忍不住嘟囔道:“这都过去这么久了,咋还没回来呢?不会是出啥事了吧?” 他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将院门微微推开一条缝,探头向外张望着,可外面的街巷冷冷清清,并没有那男人的身影。 江河停下脚步,看向凤羽,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凤羽兄,你这朋友往日里做事可一向如此拖沓?这都许久了,莫不是真出了什么意外,咱们要不要出去找找?” 凤羽咬了咬嘴唇,面露犹豫之色,他深知此刻出去寻找风险极大,可一直这么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思索片刻后,他缓缓说道:“再等等吧,或许他只是采购材料时遇到了些麻烦,耽搁了些时间。” 然而,话虽如此,他心中的担忧却越发浓重了,众人只能继续在这煎熬的等待中,默默祈祷着男人能尽快平安归来。 就在众人满心焦虑,继续苦苦等待之时,一阵杂乱而沉重的脚步声骤然响起,那声音由远及近,如催命的鼓点般打破了原本的寂静。 江河脸色一变,瞬间警惕起来,凤羽也站起身,眼神中满是紧张,他们朝着门口望去,只见一队皇城禁军如潮水般涌来,转瞬间便将这小小的庭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禁军们个个身着锃亮的铠甲,手持寒光闪闪的兵器,眼神中透着冰冷与狠厉,那架势仿佛只要一声令下,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屋内之人斩杀殆尽。 为首的一名将领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庭院,大声喝道:“屋内的逆贼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乖乖束手就擒,还可免受皮肉之苦,若敢反抗,休怪我等刀剑无眼!” 凤羽的父母吓得脸色苍白,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凤羽赶忙将他们护在身后,眼中满是愤怒与绝望,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定是那卑鄙小人出卖了我们,可恶至极!” 江河也是一脸冷峻,他低声对众人说道:“大家莫慌,先看看情况,能突围咱们便突围,绝不能再落入他们手中。” 铁牛则早已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怒目圆睁地瞪着外面的禁军,那气势丝毫不输对方分毫。 只见那男人一脸谄媚地跟在大太监身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凤羽一看到他,顿时怒火中烧,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向前跨出几步,手指着那男人,厉声质问:“你这无耻小人!我向来待你不薄,今日为何要出卖我们?枉我还当你是朋友,你怎可做出如此卑鄙之事!” 男人却丝毫没有愧疚之色,反而仰起头,脸上挂着嘲讽的笑容,阴阳怪气地说道:“哼,凤羽啊凤羽,你可真是天真。这天下向来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如今是朝廷的通缉要犯,跟着你能有什么好下场?我可不想跟着你一起被官兵追捕,永无宁日。” 说着,他又把目光投向江河,眼中满是不屑:“还有你,江河,自以为是个英雄,到处行侠仗义,可又能怎样呢?现在还不是被追得像丧家之犬一样,躲在这小院子里。我可不想与你们一同赴那黄泉路,只要我将你们交给公公,日后荣华富贵还不是手到擒来。” 说完,他赶忙转身,对着大太监又是鞠躬,又是赔笑,那讨好的模样令人作呕。 他满脸堆笑地说道:“公公,您看,我可没食言,把这几个逆贼都给您找着了。您之前答应我的赏赐,可别忘了呀,往后我定还会继续为您效犬马之劳呢。” 大太监微微眯起眼睛,看了看那男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嗯,若这几人确实是朝廷要抓的,那赏赐自然少不了你的。不过现在嘛,先把他们拿下再说。” 江河冷冷地看着这两人丑恶的嘴脸,心中满是鄙夷,他握紧拳头,压低声音对凤羽说道:“凤羽兄,先别冲动,咱们得想办法脱身,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凤羽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微微点了点头,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禁军,寻找着可能突围的机会。 1797、冲杀包围 1797、冲杀包围 那男人越发地得意忘形,继续滔滔不绝地吹嘘着大太监:“你们可知道公公在这皇宫之中的地位?那可是皇帝身旁第一宠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公公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你们的生死荣辱。你们现在投降,或许公公还能网开一面,饶你们不死,要是继续负隅顽抗,那可就是自寻死路,到时候别说你们自己,就连你们的家人也会跟着遭殃。”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大太监身边转来转去,活脱脱一副哈巴狗的模样。“公公英明神武,智慧超群,这些年来为朝廷鞠躬尽瘁,这天下的太平可都离不开公公的操劳。你们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妄图与公公作对,简直就是以卵击石。”江河冷哼一声:“你这叛徒,少在这里胡言乱语。我们就算死,也不会向这等奸佞之人投降。” 凤羽也怒目而视:“你背叛朋友,助纣为虐,迟早会遭报应的。” 男人被江河和凤羽的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恼羞成怒地说道:“你们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公公,您下令吧,让这些冥顽不灵的家伙尝尝违抗您的后果。” 大太监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摆了摆手说道:“休要再啰嗦,给我将他们拿下。” 刹那间,禁军们如狼似虎地朝着庭院内冲了进来,一场激烈的生死搏斗即将展开。 江河眼神一凛,体内灵力瞬间汹涌澎湃起来,他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入禁军人群之中。 只见他身形灵动,辗转腾挪间,双掌快速舞动,一道道凌厉的灵力光刃自掌心呼啸而出,所到之处,禁军们的兵器纷纷被斩断,身体也被那强大的灵力轻易撕裂。 他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一声惨叫,那些冲在最前面的禁军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已命丧当场。 在江河强大的攻势下,禁军们原本整齐的阵型瞬间大乱,恐惧在他们心中蔓延开来,但军令如山,他们又不敢退缩,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冲向江河,却只是白白送死。 江河在人群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他的眼神冰冷而坚定,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保护凤羽一家,杀出一条血路。 鲜血在他周围飞溅,染红了地面,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越战越勇,灵力的光芒也越发耀眼夺目。 大太监见状,眉头紧皱,脸上露出一抹狠厉之色,冷哼一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找死!”说罢,他身形一闪,宽大的衣袖随风鼓荡,整个人如鬼魅般朝着江河掠去。 只见他探出右掌,那手掌之上隐隐有灵力汇聚,竟泛起一层幽黑的光芒,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朝着江河猛地拍了过去。 江河虽已察觉到危险临近,但那大太监速度实在太快,还来不及完全躲避,便硬生生地接了这一掌。 强大的力量瞬间袭来,江河如一片落叶般被狠狠拍飞,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数丈之外的地上,砸起一片尘土。 江河只感觉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一阵剧痛袭来,嘴角也溢出了鲜血。他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眼中却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燃起了更为浓烈的斗志。 他缓缓站起身来,双腿因用力而微微颤抖,却依旧坚定地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盯着大太监,咬牙切齿地说道:“老东西,别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今日我定要与你战个高下,绝不会让你这般奸佞之徒得逞!” 说罢,江河再次运转灵力,浑身散发着一股决然的气势。 他脚下猛地一蹬,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大太监冲了过去,双掌快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数道灵力凝聚而成的光刃朝着大太监呼啸而去,一场更为激烈的生死对决就此展开。 两人瞬间又战作一团,灵力光芒与凌厉的掌风交织碰撞,一时间,庭院内劲气四溢,飞沙走石。 江河施展出浑身解数,身形快若闪电,招式凌厉无比,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强大的灵力,朝着大太监攻去。 然而那大太监却不慌不忙,应对自如,他的招式看似随意,却暗藏玄机,总能巧妙地化解江河的攻势,还不时寻得空隙反击。几个回合下来,江河渐渐有些力不从心,气息也变得紊乱起来。 就在这时,大太监找准机会,猛地探出双掌,灵力如汹涌的波涛般从他掌心倾泻而出,狠狠击中了江河。 江河只觉一股无可抵御的大力袭来,整个人再次被狠狠打飞,这一回摔落在地后,更是在地面上滑出了老远,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半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只感觉浑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体内的灵力也紊乱得难以凝聚。 大太监站在原地,脸上满是嘲讽之色,他微微仰起头,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说道:“哼,小子,就凭你也想跟我斗?你可知道我是谁?我乃是皇帝身旁的第一高手,身负整整一千层信仰之力,这等实力又岂是你能企及的?你这般不自量力,妄图与我作对,不过是螳臂当车,自寻死路罢了。”江河听闻,心中虽满是愤恨,却也明白此刻双方实力悬殊,但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儿让他咬着牙,倔强地回应道:“即便你再强又如何,今日我江河就算拼上这条性命,也不会任由你这等奸佞之徒肆意妄为!” 说罢,他强撑着站起身来,再次握紧双拳,准备继续战斗,哪怕只有一丝生机,他也绝不放弃反抗。 江河眼中寒芒一闪,猛地伸手往腰间一探,瞬间取出了那把赫赫有名的百星神器——麒麟刀。 只见麒麟刀一出,顿时刀芒大盛,璀璨的光芒如同一轮烈日般耀眼夺目,刀身之上隐隐有麒麟的光影浮现,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束缚,咆哮而出。 江河大喝一声,将体内所剩不多的灵力源源不断地灌注到麒麟刀之中,整个人裹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再次朝着大太监杀了过去。麒麟刀挥舞间,一道道凌厉无比的刀芒如实质般朝着大太监席卷而去,那刀芒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大太监见状,脸色微变,赶忙凝神应对。他双掌快速挥动,施展出数道防御灵力,试图挡住这来势汹汹的刀芒。 可麒麟刀的威力实在太过强大,那一道道刀芒如汹涌的浪潮般,不断冲击着他的防御,竟将他逼得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 大太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脱口称赞道:“好刀!果真是一件难得的神器,怪不得你这小子如此有恃无恐,哼,不过即便有此等神兵在手,今日你也休想从我手中逃脱!” 说罢,他也不敢再有丝毫轻敌之心,周身灵力涌动,准备全力以赴,与江河继续这场生死较量。 1798、凤羽的强大 1798、凤羽的强大 大太监冷哼一声,手中拂尘一挥,那原本柔软的拂尘瞬间变得笔直坚硬,好似一杆长枪,散发着凛冽的灵力光芒。 他脚步轻点,身形如鬼魅般朝着江河欺身而去,手中拂尘带着呼呼风声,朝着江河横扫而去,每一根拂尘丝都好似利刃,蕴含着强大的杀伤力。 江河不敢怠慢,握紧麒麟刀奋力抵挡。 麒麟刀与拂尘碰撞在一起,顿时火星四溅,发出阵阵金铁交鸣之声。 江河咬紧牙关,不断挥舞着麒麟刀,试图寻找大太监的破绽,可大太监的招式绵密无比,那拂尘在他手中变幻莫测,时而如长鞭抽击,时而如利剑穿刺,让江河应接不暇。 几个回合下来,江河本就消耗巨大的灵力越发难以为继,动作也逐渐变得迟缓,身上更是添了几道被拂尘划伤的伤口,鲜血渗出,染红了衣衫。 反观大太监,依旧气定神闲,攻势不减反增,步步紧逼。 随着大太监的一次凌厉反击,他猛地将拂尘一抖,化作万千细丝朝着江河笼罩而去,江河虽拼尽全力挥刀抵挡,却终究抵挡不住这强大的攻势,被那拂尘重重地击中胸口。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麒麟刀也脱手而出,“哐当”一声掉落在一旁。 江河挣扎着想再次站起身来,却只觉浑身剧痛,体内灵力紊乱,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眼中满是不甘,却也只能无奈地躺在地上,望着大太监,知道这一回自己是彻底被击败了。 大太监看着倒地的江河,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慢悠悠地走上前,用拂尘指着江河说道:“哼,小子,跟我斗,你还嫩了点。任你有再好的神器,也敌不过我这一身深厚的功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凤**喊一声:“我来助你!” 只见他目光坚定,双手飞速结印,一道道晦涩难懂的印诀自他指尖不断涌出。 随着印诀的完成,奇异的光芒开始在他周身闪烁,一个又一个精妙绝伦的增幅阵法在他的操控下逐渐成型。 这些阵法散发着五彩的光晕,如灵动的精灵般朝着江河的方向飘然而去,然后精准无误地落在江河身上。每一个阵法触碰到江河的瞬间,便化作丝丝缕缕的灵力,如涓涓细流般涌入他的体内,快速修复着他受损的身躯。 江河原本疼痛难忍、几近枯竭的灵力,在这阵法之力的滋养下,开始重新焕发生机。 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消失不见,紊乱的灵力也渐渐归于平静,并且越发雄浑澎湃起来。 江河只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在体内涌动,他缓缓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原本萎靡的气势如同火箭般飙升。 此时的他,眼中重新燃起了熊熊斗志,周身灵力光芒大盛,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他握紧拳头,看向大太监的眼神中充满了凛冽的杀意,朝着大太监大声喊道:“老东西,今日这一战,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大太监见状,顿时大怒,脸上横肉抖动,眼中满是狰狞之色,他怒吼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小子,竟敢坏我好事,今日我便先取你性命!” 说罢,他身形一闪,舍弃了与江河的对峙,径直朝着凤羽冲了过去,手中拂尘高高扬起,灵力汇聚其上,化作一道黑色的灵力光刃,朝着凤羽狠狠劈去,那架势仿佛要将凤羽瞬间斩为齑粉。 江河怎会让大太监得逞,他大喝一声:“休想伤他!” 身形如电般掠出,麒麟刀瞬间回到手中,灌注了磅礴灵力的麒麟刀朝着那黑色光刃猛地斩去。 “轰”的一声巨响,两者碰撞在一起,强大的灵力冲击波向四周扩散开来,周围的禁军们被这冲击力震得东倒西歪,不少人甚至直接被掀翻在地。 江河成功挡下这一击后,立马欺身而上,主动朝着大太监发起攻击,麒麟刀挥舞出一道道绚丽的刀芒,铺天盖地地朝着大太监笼罩而去,逼得大太监不得不停下对凤羽的攻势,转身应对江河的进攻。 大太监又气又恼,一边抵挡着江河的攻击,一边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冥顽不灵的家伙,一次次坏我好事,今日你们谁也别想活着离开!” 说着,他也使出浑身解数,与江河再度战在了一起,一时间,刀光与拂尘影交错纵横,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两人激战正酣,江河虽拼尽全力,施展出各种精妙的刀法,刀芒纵横间尽显凌厉之势,可那大太监实在太过强大,每次都能巧妙地化解江河的攻击,还不时寻得破绽给予江河沉重一击。 渐渐地,江河的攻势开始变得迟缓,灵力的消耗也让他的面色越发苍白,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反观大太监,依旧气定神闲,应对自如,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终于,在一次激烈的碰撞之后,江河再次被大太监击退数步,单膝跪地,用麒麟刀支撑着身体才勉强稳住身形。 大太监见状,停下了攻击的脚步,站在原地,仰起头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小子,你还挣扎什么?区区一个凤羽给你布下那点增幅阵法,又岂能弥补得了咱们两人之间修为的巨大差距?你以为凭这点手段就能与我抗衡,简直是痴心妄想!”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朝着江河走近几步,眼神中满是不屑:“我乃这皇城之中的顶尖高手,身负千重信仰之力,你不过是个妄图螳臂当车的小蝼蚁罢了,识相的话,就乖乖束手就擒,或许我还能留你个全尸。” 江河咬着牙,眼中满是愤恨与不甘,他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大太监,大声回道:“休要张狂,即便今日我命丧于此,也绝不向你这等奸佞之徒低头!”说罢,他再次握紧麒麟刀,强撑着站起身来,准备继续与大太监殊死一搏,哪怕只有一丝生机,他也绝不放弃反抗。 1799、血战大太监 1799、血战大太监 大太监冷哼一声,脸上满是不耐与狠厉,他不再多言,身形猛地一闪,瞬间欺近江河。 只见他双掌快速翻动,灵力如汹涌的黑色潮水般在掌心汇聚,紧接着,双掌携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量朝着江河狠狠拍去。 江河虽想躲避,可此刻他早已力竭,身体反应慢了几分,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应对。 那大太监的双掌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胸口,强大的灵力瞬间侵入江河的体内,肆虐破坏着他的经脉与脏腑。 江河整个人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狠狠击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染红了身下的一片土地。他只感觉眼前发黑,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身体更是剧痛难忍,仿佛每一寸肌肤、每一处经脉都在被烈火灼烧一般。 “江先生!” 凤羽见状,焦急地大喊一声,赶忙再次双手结印,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快更急,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是在拼命催动自身的灵力。 眨眼间,数个更为精妙强大的增幅与治愈阵法在他手中成型,然后迅速朝着江河飞去,笼罩在江河的身上。 这些阵法释放出柔和而温暖的光芒,缓缓修复着江河受损严重的身体,那侵入体内的暗黑灵力也被一点点地驱散。 江河原本几近消散的生机开始慢慢恢复,断裂的经脉在阵法之力的作用下重新接续,脏腑的创伤也逐渐愈合。 在凤羽的全力救助下,江河悠悠转醒,他虚弱地睁开双眼,看着一脸担忧的凤羽,心中满是感激,却又恨自己太过弱小,连累了众人。他咬了咬嘴唇,用几近沙哑的声音说道:“凤羽兄,我……我连累你了。” 凤羽赶忙扶住他,坚定地说道:“江先生说哪里话,你我同生共死,此刻万不可说这般丧气话,咱们定要想办法从这老贼手中逃脱才是。” 此时,大太监闪现在江河面前,又开始了疯狂的攻击! 面对大太监的疯狂攻击,江河则是冷笑一声,他双手紧握麒麟刀,大吼了一声:“开天三刀!” 话音落下,轰隆一声巨响! 一尊巨大的金色法相出现在了江河的背后! 那巨大的金色法相与江河的长相一模一样!并且也手持一把巨大的麒麟刀!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大太监在看到这一尊巨大的金色法相之后,也被震惊了,他纵横宫廷无数战斗,从未在一名对手身上感受到这般压力,哪怕对方是此刻的江河。 江河手持麒麟刀,挥动自己手中的麒麟刀,大吼一声:“开天三刀!第一刀!毁天灭地!” 话音落下,江河身后的巨大法相瞬间动了! 举起手中的麒麟刀,朝着大太监便一刀狠狠劈砍了下来! 这一刀,不仅是江河一个人发了力! 而是江河和他的数十万子体瞬间发力!所以这一刀蕴含的力量极为的恐怖! 大太监面对江河的这一刀,也是不敢小觑,只见大太监将全身力量灌注于拂尘,身上黑袍光芒大盛,一层黑色的保护罩覆盖在了大太监的身上。 哗啦一下!砰! 麒麟刀与大太监在空气之中发生了第一次碰撞! 碰撞造成的威压瞬间让周围的建筑和装饰摧枯拉朽般变成齑粉!庭院内的众人纷纷运转灵力,才能在原地站稳! 这一刀劈砍下去,只见大太监的面色也是一白! 极为震惊地看着江河! 这真的是之前那个被自己压着打的江河? 这股力量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一个本处于劣势之人竟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战斗力,简直不可思议! 第一刀下去,大太监感觉自己已经受到了内伤!虽然伤势并不严重,但江河所展现出的实力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大太监一脸震惊地看着江河:“这是什么武技?” 江河冷冷一笑,说道:“自然是能杀你的武技!” 大太监震惊许久之后,冷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如此强大的武技,你绝对施展不出来第二刀!如果这就是你的压箱本领的话,那你的死期到了!” 江河冷笑一声,说道:“谁说只有这一刀?还有第二刀!接好了!” 江河再次挥舞起了手中的麒麟刀! 巨大的法相也随之挥舞手中的麒麟刀! “还有?” 大太监微微错愕,显然是没有想到如此强大的一刀江河竟然还能砍出第二刀! “开天三刀第二刀,排山倒海!” 又是一声怒吼!这一刀比之前那一刀要更加来势汹汹! 猛地朝着大太监一刀劈砍了下来! 而大太监立即运转更多力量,身上黑袍上的符文闪烁得愈发剧烈,他用燃烧灵力增强防御,将自己包裹得更加严实! 砰的一声巨响! 碰撞的瞬间,现场直接发生了剧烈的爆炸! 庭院的围墙被炸飞,周围数公里的范围之内,飞沙走石! 这一刀让大太监面色一白,体内气血翻涌! 险些一口鲜血吐出来! 这一刀已经让大太监的防御出现了松动,他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心中的震撼难以言表。 这一刀已经让大太监险些破防! 但大太监还是凭借自己强悍的实力抵挡住了江河的第二刀!同时,大太监的心中十分震惊,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若是自己再有所保留,今天恐怕真的要葬身于此! 第二刀下去,大太监已经受伤不浅,但此时的他还是强装镇定,让自己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受伤,他不想在气势上输给江河。 江河此时心中已有定计,他知道大太监虽强撑着,但已露疲态。 于是,他毫不迟疑地再次举起麒麟刀,怒吼道:“开天三刀第三刀!开天辟地!” 轰隆一声巨响! 当江河身后的法相挥舞起麒麟刀的时候,整个天空都为之变色! 那如同天神下凡般的一刀朝着大太监狠狠劈砍了下来! 第三刀,蕴含着江河和他的数十万子体最强的力量,更有着金丹之力的加持,这一刀汇聚了江河所有的力量,仿佛要将天地都一分为二! 大太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抵挡,却还是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口中喷出大口鲜血,身体摇摇欲坠。 1800、逃出皇城 1800、逃出皇城 大太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抵挡,却还是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连连后退,口中喷出大口鲜血,身体摇摇欲坠。 江河看准这稍纵即逝的时机,当机立断,他大喝一声:“凤羽、铁牛,快走!” 同时,他迅速收起麒麟刀,身形一闪来到凤羽和铁牛等人身旁。 凤羽和铁牛也心领神会,他们相互扶持着,紧紧跟在江河身后。 江河施展出一种独特的身法,周身灵力涌动,化作一层淡淡的光晕笼罩着众人。 这身法速度极快,如同一道流光般朝着包围圈的一处薄弱点疾驰而去。此时的大太监,正处于极度的虚弱与晕眩之中,他眼睁睁看着江河等人行动,却一时之间难以组织起有效的阻拦。 周围的禁军们虽有心追击,但被江河之前那强大的攻击余威所震慑,又加上江河身法太快,他们还未及反应,江河一行人就已经突破了包围圈。 江河带着凤羽、铁牛等人在街道中左拐右突,利用错综复杂的地形甩掉了可能的追兵。 他们不敢有丝毫停歇,一路朝着城外奔去,身后只留下一片混乱与大太监那充满愤怒与不甘的怒吼声。 大太监怒吼下令让禁军追击,那尖锐的声音划破长空,透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给我追!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众禁军们听闻命令,瞬间回过神来,急忙整顿队伍,朝着江河等人逃离的方向蜂拥而去。然而,江河早有准备,他带着凤羽等人专挑狭窄小巷和隐蔽通道前行。 禁军们在后面紧追不舍,却因道路不熟,且队伍庞大难以灵活穿梭,逐渐被拉开了距离。 但他们依旧不敢懈怠,在军官的呵斥声中,加快脚步,铠甲碰撞之声在寂静的街巷中回荡。 江河一边飞奔,一边留意着身后的动静,他深知大太监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必须尽快想出彻底摆脱追兵的办法。 凤羽则在一旁观察周围环境,试图寻找可以利用的地形或者藏身之处,以便能为众人争取更多的逃脱时间。 铁牛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满脸怒容,低声咒骂着那可恶的大太监和禁军,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战斗。 不久之后,江河等人一路狂奔,终于来到了城门之下,却发现城门已经紧闭,厚重的城门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横亘在他们面前。 城门前,一队队禁军早已严阵以待,他们手持长枪,盾牌林立,眼神冰冷而警惕地注视着前方,仿佛在等待着江河等人自投罗网。 江河心中一沉,但眼神依然坚定,他迅速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寻找着任何可能突破的机会。 凤羽则紧张地思索着对策,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低声对江河说:“江兄,这情形不妙,硬闯怕是很难成功,得想个办法才行。” 铁牛看着紧闭的城门和如林的禁军,怒目圆睁,大声吼道:“怕什么!大不了跟他们拼了,总好过在这里坐以待毙!” 说罢,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就要向前冲去。 江河赶忙伸手拦住铁牛,说道:“不可莽撞,我们先看看能否找到其他出路或者制造些混乱,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此时,身后追兵的脚步声渐近,紧迫的形势如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们紧紧笼罩。 身后的禁军追了过来,喊杀声震耳欲聋,脚步声如雷鸣般逼近。 凤羽一咬牙,决然说道:“拼了!”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咬破指尖,一滴鲜血渗出,凤羽口中念念有词,双手快速结印,那原本笼罩着皇城的护城大阵竟在他的操控下泛起一阵涟漪,紧接着缓缓开出了一道小口。 江河见状,不禁大为震惊,他深知皇城的护城大阵威力非凡,且有着重重禁制与古老的符文加持,没想到凤羽竟然能找到其破绽并将其破开。 这等能力和手段,远超他的想象,心中对凤羽的身份和来历也越发感到好奇与疑惑。 凤羽大吼一声:“快跑!” 声音因焦急而有些嘶哑。江河瞬间回过神来,他一把拉过凤羽,同时招呼着铁牛等人,周身灵力涌动,带着几人如离弦之箭般从缺口飞出了皇城。 刚一出城,他们便不敢有丝毫停歇,朝着远方一路狂奔而去。 身后的禁军们追到城门口,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身影,只能无奈地停下脚步,眼睁睁看着江河等人消失在视野之中。 带队的军官脸色阴沉,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将此事禀报上去,绝不能让这些人逍遥法外。 而江河等人则在荒野中飞奔,身后是渐渐模糊的皇城轮廓。 跑出去之后,江河因为伤势太重昏迷了过去。 他的身体如同一叶在狂风中飘摇的孤舟,再也难以支撑,向前踉跄了几步后,便直直地倒了下去。凤羽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勉强接住了江河即将倒地的身躯。 只见江河面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气息也变得极为微弱。 凤羽心急如焚,他将江河轻轻放在地上,双手快速在其周身游走,探查着他的伤势。 然而,江河体内的经脉紊乱不堪,灵力也如一盘散沙,多处脏腑受损严重,这伤势之重让凤羽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铁牛等人围拢过来,满脸担忧地看着江河。 凤羽抬起头,目光凝重地对众人说:“江兄伤势极重,我们必须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为他疗伤,否则……” 他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口,但众人都明白其中的严重性。 于是,凤羽与铁牛等人小心翼翼地抬起江河,朝着远处的一片山林走去。一路上,他们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生怕遭遇追兵或者其他危险。 进入山林后,他们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山洞,将江河安置在洞中。 凤羽立刻开始着手为江河疗伤,他在山洞周围布置了一些简易的防御阵法,防止野兽或者不速之客的侵扰,随后便静下心来,全力运转自身灵力,试图修复江河那千疮百孔的身躯。 1801、回寂静城 1801、回寂静城 三天后,山洞中静谧得只剩下众人轻微的呼吸声。江河的手指忽然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他的眼皮缓缓抬起,眼中起初还有些迷茫,片刻后,意识逐渐回笼,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山洞里,凤羽在一旁打坐调息,铁牛则靠在洞壁上打盹。江河想要起身,却牵动了伤口,疼得他不禁闷哼了一声。这细微的动静瞬间惊醒了凤羽,他猛地睁开双眼,眼中满是惊喜:“江兄,你终于醒了!” 铁牛也被吵醒,连忙凑过来,咧嘴笑道:“江兄弟,你可把我们吓坏了,你这一睡就是三天啊!” 江河虚弱地笑了笑,声音沙哑地问道:“我们现在安全吗?可曾有追兵找来?”凤羽轻轻摇了摇头:“暂时还未发现追兵,我在周围设了些阵法,这几日也一直留意着动静。江兄,你先别说话,好好养伤,你的伤势太重,还需好好调养。” 江河听闻凤羽的话,微微点头,随后强撑着虚弱的身躯缓缓起身,说道:“凤羽兄,铁牛兄,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虽说此刻暂无追兵,但此处距皇城太近,危险始终如影随形。大太监心狠手辣,定不会善罢甘休,一旦他缓过神来,派出更多高手搜寻,我们插翅难逃。况且,这周边环境虽暂时安宁,却难保不会有其他意外发生,唯有尽快远离,才是上策。” 江河说话间,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与忧虑。 他深知自己与同伴面临的处境极为严峻,每多耽搁一刻,危险便增添几分。 凤羽与铁牛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认同,他们深知江河所言不虚,当下便不再迟疑,开始收拾起简陋的行囊,准备即刻踏上未知的逃亡之路。 凤羽点头,随即陪伴江河一同出发。江河一边走着,一边开口说道:“凤羽兄,其实此地距离寂静城虽路途遥远,但若是能毫无顾忌地飞行回去,凭借我们的脚力与灵力,本也用不了太长时间。” “可如今形势危急,飞到天上太过显眼,极易被发现踪迹,一旦被锁定,在空中我们将无处可逃。所以,还是屏蔽自身灵力,低调步行较为安全。虽说这样会耗费更多的时间与精力,但至少能最大程度地隐匿行踪,减少被发现的风险。” 凤羽听后,深表认同,他回应道:“江兄所言极是,当下隐匿行踪最为关键。我们小心谨慎些,虽慢却稳,只要能平安抵达寂静城就好。” 说罢,两人便一同施展灵力,在周身布下一层隐匿气息的护盾,而后小心翼翼地朝着寂静城的方向徒步前行。 铁牛则默默跟在后面,警惕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手中紧紧握着武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步行半个月后,江河等人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寂静城外。 这一路可谓是历经艰辛,他们风餐露宿,时刻警惕着周围的风吹草动,不敢有丝毫懈怠。 此刻,呈现在他们眼前的寂静城透着一股神秘而古朴的气息。 城门高大而厚重,上面刻满了晦涩难懂的符文,隐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彰显着这座城非凡的底蕴与强大的禁制之力。 城门两侧,各矗立着一尊石像,石像雕刻的是不知名的神兽,威风凛凛,仿若在守护着这座城池的安宁,让人望之便心生敬畏。 江河停下脚步,长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凤羽和铁牛,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虚弱却又带着几分激动地说道:“凤羽兄、铁牛兄,咱们终于到了,只要进了这寂静城,咱们就能暂时摆脱危险,好好调养一番了。” 凤羽也望着眼前的寂静城,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回应道:“这一路着实不易啊,江兄,希望如你所说,这寂静城真能护我们周全。” 铁牛则咧着嘴憨笑道:“可算是到咯,俺这两条腿都快走断了,这下能好好歇歇咯。” 说罢,三人整理了一下略显狼狈的衣衫,朝着寂静城的城门缓缓走去,准备踏入这座充满神秘色彩的安全之地。 三人来到城门口,脚步刚一停下,便被守卫严严实实地拦住了去路。那守卫目光警惕,手持长枪,横在身前,上下打量着江河等人,语气严肃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来寂静城所为何事?” 江河微微皱眉,心中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抬了抬头,看着守卫说道:“你不认识我?” 那守卫起初一脸疑惑,待他仔细看清江河的面容之后,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交加的神情,眼中满是激动与崇敬。 他赶忙收起长枪,后退几步,然后挺直了身子,扯着嗓子大声叫道:“城主回来了!城主回来了!” 这一嗓子,声音洪亮,瞬间在城门口传开,引得周围不少路人纷纷侧目,朝着这边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原本在城门附近值守的其他守卫听闻,也都赶忙跑了过来,围聚在江河身边,脸上皆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一个个恭敬地行礼,口中还不停地说着:“城主,您可算回来了,大家都惦记着您呢!” 凤羽和铁牛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不禁对视一眼,心中都对江河这城主的身份感到颇为意外,同时也暗自庆幸,这下进入寂静城是毫无阻碍了,而且看样子,江河在这城中的威望颇高,往后的日子应该能安稳不少。 大将百里屠夫和英布得知江河回来的消息后,那满心的激动再也按捺不住,当即施展身法,如两道疾风般朝着城门口飞奔了过来。 百里屠夫身材魁梧,一脸的络腮胡子随着奔跑的动作而抖动,那双眼眸中满是惊喜与关切,每一步落下都似带着千钧之力,震得地面微微颤动,边跑还边大声喊道:“城主,您可算是回来了啊,可把我们急坏了!” 英布亦是身形矫健,他面色冷峻,可此刻那冷峻的面容也被发自内心的喜悦所打破,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彩,速度丝毫不输百里屠夫。 口中也高呼着:“城主,您平安归来便好,这段日子没您在,这寂静城都好似缺了主心骨一般呐!” 眨眼间,二人便来到了江河面前,赶忙停下脚步,恭敬又热切地朝着江河抱拳行礼。百里屠夫咧着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声爽朗:“城主,您这一走,可让我们日夜牵挂,如今见您安好,真是大喜过望啊!” 1802、寂静城现状 1802、寂静城现状 江河面色凝重,摆摆手说道:“先不说废话了,当务之急,得把城里的阵法师都召集过来,有要事安排。” 英布听闻,二话不说,当即应道:“城主放心,我这就去办!” 说罢,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残影,迅速朝着城内奔去。 凭借着对寂静城的熟悉以及自身强大的号召力,没过多久,便将城里那一千二百名高级阵法师全都召集到了一起。 只见这些阵法师们有序地汇聚在一处宽敞的广场之上,各个神情专注,身上隐隐散发着独特的灵力波动,彰显着他们高深的阵法造诣。他们或身着长袍,或穿着利落的短衫,年龄也是参差不齐,但相同的是,眼中都透着对江河这位城主的敬重,以及对即将要执行任务的专注。 众人见到江河,纷纷恭敬地行礼,齐声说道:“拜见城主,不知城主召集我等所为何事?” 江河看着眼前这些阵法师,神色稍缓,他侧过身,伸手介绍身旁的凤羽,大声说道:“诸位,这位是凤羽,想必大家对这个名字都不会陌生。” 江河这话一出,阵法师们先是一愣,紧接着整个广场瞬间如同炸开了锅一般,沸腾了起来。 不少阵法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随后眼中便涌起了浓浓的崇拜与敬仰之色。 “竟然是凤**人!那可是咱们阵法师中的传奇啊,多少精妙绝伦的阵法皆出自凤**人之手,我等研习阵法多年,一直都将凤**人视作心中的楷模呢!”一位年长些的阵法师激动得声音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是啊,凤**人在阵法一道上的造诣,堪称登峰造极,多少困局难题,到了凤**人那里都能迎刃而解,今日竟有幸能亲眼见到,真是三生有幸啊!” 一位年轻的阵法师亦是满脸热切,眼中满是向往。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朝着凤羽恭敬地行礼,那姿态比起之前拜见江河时更为虔诚,口中还不住地说着:“凤**人,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实乃我等荣幸,还望凤**人日后能多多指点我等在阵法上的迷津啊。” 凤羽看着众人这般热情的模样,倒是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赶忙抱拳回礼,谦逊地说道:“各位谬赞了,我不过是在阵法一道上多钻研了些时日,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往后相互切磋交流,共同精进才是。”江河见此情形,心中暗喜,有凤羽这般阵法大师在此,再加上这一千二百名高级阵法师**协力,想必强化城中防御阵法一事定能事半功倍,寂静城的安全也会更有保障了。 江河转头看向凤羽,目光中满是信任与期待,诚恳地说道:“凤羽兄,如今形势严峻,这寂静城的护城大阵关乎着城内所有人的安危,往后这护城大阵的维护之事,就全权交给你了,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定能让这大阵固若金汤,让寂静城始终安稳无虞。” 凤羽听闻,神色一正,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江兄放心,既然你如此信任我,那我自当竭尽全力。这护城大阵本就精妙非凡,不过我仔细查看一番后,也还有不少可完善提升之处,而且我还可以凭借过往经验,带出更多的高级阵法师,让咱们寂静城的阵法力量愈发雄厚,如此一来,即便强敌来犯,也能让他们铩羽而归。” 江河一听这话,顿时大喜过望,脸上原本因伤势和担忧而略显疲惫的神色都消散了几分,他激动地拍了拍凤羽的肩膀,说道:“凤羽兄,有你这话,我可就安心多了啊!若真能如此,那寂静城的安全便又多了几分保障,我代城内众人先谢过你了。” 周围的阵法师们听到两人的对话,也都纷纷露出振奋的神情,他们深知凤羽在阵法上的厉害之处,有这位大师坐镇并培养更多人才,那寂静城在阵法方面必将更上一层楼,往后面对任何危险,都能凭借强大的阵法力量从容应对了。 然后江河把英布和百里屠夫叫到了一旁,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目光在两人身上一一扫过,沉声问道:“这段时间我不在,其他城池的情况如何了?” 英布和百里屠夫听到这话,脸上瞬间浮现出羞愧与自责的神情,两人对视一眼后,“噗通”一声,齐齐跪了下来。 百里屠夫低垂着头,声音带着几分沉重与懊恼,率先开口说道:“城主,末将有罪啊!我那封地遭受到了其他几位皇子的大力进攻,他们来势汹汹,调遣了众多精兵强将,还联合了不少势力,末将虽奋力抵抗,可终究还是寡不敌众,城池丢了不少,实在是辜负了城主您的信任啊!” 英布亦是满脸懊悔,紧接道:“城主,我那边的情况亦是如此,那些皇子们似是早有预谋,攻势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给我们喘息的机会,城中将士虽拼死作战,可还是节节败退,如今封地内的局势已然十分危急,末将实在无颜面对城主啊,请城主降罪!” 江河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眉头紧皱,心中明白他们已经尽力了,当下的局势复杂凶险,面对几位皇子的联合进攻,想要守住城池本就艰难至极。 他赶忙上前,伸手扶起两人,语气凝重却又带着几分安抚地说道:“二位快快请起,此事也不能全怪你们,那几位皇子本就野心勃勃,又联合起来对付咱们,确实棘手。当下最要紧的,是想办法挽回局势,夺回失去的城池,你们且先将详细情况与我说说。” 英布和百里屠夫听着江河这番话,心中既感动又愧疚,站起身来后,便开始详细地向江河讲述起各自封地遭受到攻击的具体经过,以及目前所面临的严峻形势。 江河沉思许久,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复杂的神色,似是经过了艰难的权衡与考量,最后缓缓开口说道:“放弃外面的全部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