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妻为妾?男颠女疯,她五行缺德》 第1章 贬妻为妾 贬妻为妾?男颠女疯,她五行缺德 元宝儿 本书由悦客(得间)授权掌阅科技电子版制作与发行 版权所有 · 侵权必究 “姜岁欢,夫妻一场,我希望你以大局为重。” “萧令仪为晋朝立下护国之功,即将荣升女侯之位。” “而你,只是身份卑微的商户女,配不上太子妃这高贵的头衔。” “所以正妻的位置,你必须割让。” 说话的男子年轻俊美,华袍加身,周身迸发着尊贵的气质。 房间布置得简朴雅致,炉内檀香袅袅生烟。 端坐于书案前的女子对男人所言充耳不闻。 她手执毫锥,一笔一划在宣纸上书写着地藏经经文。 细观之下才发现她容貌绝美,气质娇弱,如同一碰即碎的上等瓷器。 两旁婢女煮茶的煮茶,磨墨的磨墨,对男人的存在视而不见。 桌角处蜷着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颈处系着一只猫爪状的金铃铛。 它团成个圆球,打着微鼾,睡得正香。 见屋内众人不理自己,秦淮景眉头紧敛,说话的声音也拔高了几度。 “姜岁欢,你有没有将我所言听入耳内?” 回应他的,依旧是满室静默。 只有那猫儿睁开双眸,没好气地冲他喵呜一声,以表达清梦被扰的不满。 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他秦淮景是要做太子的人,却被身份低微的妻子这般漠视。 连那只小畜生都敢给他脸色看。 岂能容忍? 劈手便要夺下她手中的笔想理论几句。 姜岁欢却在这时停止了写字的动作,因为地藏经的经文已经被她一字不落的书写完毕。 婢女九儿从她手中接过毫锥,放入白玉笔洗中认真清洗。 婢女阿忍奉上一方浸过水的纯白丝帕。 姜岁欢接过,姿态闲适地擦着掌心并不存在的墨污。 眼睫抬起时,眸中迸出一丝凌厉。 须臾,又收敛锋芒,拿起桌上一串佛珠,置于指尖处轻轻盘着。 佛珠黑润油亮,香气四溢。 懂门道的人,一眼便认出这些佛珠用的是最上等的沉香奇楠。 其背后价值无可估量。 “抄经时最忌分心分神,你方才说了什么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细细的嗓音软糯蚀骨,却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强势。 秦淮景很有一种尊严被践踏的耻辱感。 他是朝廷内定的太子,未来的九五至尊,岂能在小女子面前失了威信。 “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方才所言,我相信你一字不漏的听到了。” “别怪我不顾夫妻情份,那个位置你驾驭不住。” “萧令仪战功赫赫,陛下已让钦天监选定吉日,为她举办封侯大典。” “我要在她封侯之前,以正妻的身份风风光光娶她入门。” 秦淮景并不觉得自己言行过分。 他与姜岁欢相识于微时。 那时他只是家道中落的皇室宗亲,莫说高攀太子之位,进宫面圣也不够资格。 与姜岁欢成亲当日接到调任,奉命去太虚山围剿匪患。 因表现优异被上峰提拔,并在军营中与女扮男装的萧令仪并肩作战。 生死关头,被对方数次舍命相救。 这样重情重义的女子,岂是姜岁欢这种后宅妇人有资格比的。 除了战友情,萧令仪也是他人生中的一颗福星。 当今圣上膝下无子,不久前还被太医确诊身患重疾。 为了江山后继有人,便从宗室子弟中挑选皇储人选。 恰逢秦淮景和萧令仪对抗入侵晋朝的南楚大军。 经过数月拉扯战,将南楚十万铁骑逼退边境,也让长期饱受战事之苦的大晋得到了喘息。 就这样,鸿运当头的秦淮景入了陛下的青眼。 他坚信这所有的幸运,都是萧令仪给他带来的。 如此出色又耀眼的女子,必须许诺她正妻 之位。 挑高眉头,姜岁欢似笑非笑地问“说了这么多有的没的,不如讲出你最终的诉求。” 秦淮景也不废话。 “只要你懂事一些,让出正妻的位置自贬为妾,我自会在秦家给你留一席之地。” 正在清洗毛笔的九儿嗤笑一声。 “得鱼忘荃这四个字可真是让将军演绎得淋漓尽致。” “大婚当日将妻子丢弃后宅不闻不问,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你未尽过一日夫君之责,我家小姐却代替你留在秦家尽忠尽孝。” “老夫人,表夫人,表小姐,包括府中一众仆人,哪个没得过小姐照拂。” “秦家在没落时还能过上穿金戴银的富贵生活,谁敢说不是我家小姐的功劳。” “本以为将军青云直上,小姐也能妻凭夫贵,苦尽甘来。” “谁料你一开口就贬妻为妾,还要将另一个女子扶上正妻之位。” “合着我家小姐的真心,到头来都喂了狗呗。” 秦淮景没想到一个奴才也敢声讨自己,当即变了脸。 “大胆,你什么身份,敢在主子面前这般嚣张?” 九儿冷笑,“正义面前无贵贱。” 秦淮景怒视姜岁欢。 “你就由着这奴才胡言乱语?” 手捻佛珠的姜岁欢小幅度地打了个呵欠,神色有点不耐烦。 “九儿只是陈述事实,你急什么?” “你……” 挥了挥手,姜岁欢不想再多说一句废话。 “好了,你的诉求我已收到,没别的事就先回吧。” “有点困,午休一会儿。阿忍,九儿,清个场。” 秦淮景越来越恼。 “姜岁欢,逃避现实没有意义。” 接下来的话,被两个婢女挡了回去。 “既然该说的话已经说完,将军好走不送。” 秦淮景岂肯轻易离开,“你是不是以为我在与你开玩笑?” 姜岁欢将白猫抱入怀中,在它下巴上轻揉几下。 “所以你方才之言皆是玩笑?” 秦淮景“当然不是。” 姜岁欢“既然你没开玩笑,凭什么以为我觉得你在开玩笑?” 秦淮景“所以你的意思?” 姜岁欢“我没意思。” 秦淮景以为姜岁欢妥协了,暗暗松了一口气。 “识趣就好,我素来不喜拎不清的女人。只要听从我的安排,自会给你安身之所。” 姜岁欢玩味一笑,“那就谢谢喽。” 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与怀中的猫儿一样娇气又讨喜。 秦淮景忽然对眼前这女子起了几分打量的心思。 数月未见,记忆中温润寡言的小妻子,仿佛比从前更加夺人眼眸。 腰肢纤细,肌肤瓷白,大大的眼睛里蕴藏着惹人怜爱的天真与懵懂。 眼尾处挂着一抹诱人的嫣红,让人生出一种难抑的情欲。 这样娇弱易碎的女子,果然更适合扔在床第亵玩。 第2章 完成个孽缘 情欲刚动,萧令仪英姿勃发的容貌不期然闯入脑海。 刚刚升起的那点欲望,也被他狠狠压了下去。 归京途中他承诺过令仪,此生此世绝不辜负。 心中既已有了挚爱,其他妖艳贱货自然没资格再入他的眼。 “那个谁,你等一下。” 转身正欲离去时,忽听姜岁欢叫住他的脚步。 秦淮景冷笑。 女人就是女人,初时表现得再漫不经心,也都是一场精心的伪装。 而姜岁欢接下来的话却如同一盆冷水泼下。 “抱歉,太久不见,我一时忘了你的名姓。离开时,记得帮我把门带上。” 不给秦淮景发难的机会,已经抱着猫儿进了内室。 秦淮景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像个笑话。 想要过去与之理论,被阿忍和九儿一左一右扭住手臂拖至门外。 “请将军懂事一些,不要打扰小姐清眠。” 秦淮景没想到两个婢女手劲如此大,一时竟没挣脱开。 “放肆,敢对太子以下犯上,你们是不是想被诛九族?” 阿忍和九儿同时发力,不客气地将秦淮景推出房门。 “等你坐上太子的位置,再下令诛我们九族也不迟。” 砰! 房门紧闭,也将秦淮景和姜岁欢分割到了两个世界。 这一觉,姜岁欢睡得并不安稳。 梦中的场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她喊不出声,如木桩子似的站在那里无法动弹,任泪水滑落。 再次睁眼,天已经黑了。 竟然又是一场梦。 额间渗出一丝薄汗,眼角处残留着一丝泪痕。 九儿和阿忍一左一右站在床边,满脸担忧地看着她。 起身时,姜岁欢不小心碰到床头的白猫。 猫儿一动,颈间的铃铛发出声响,清脆悦耳,煞是好听。 姜岁欢给这只猫取的名字叫雪团儿。 雪团儿有一双美丽的异瞳,满身毛发被打理得蓬松又柔软。 想揉又想捏。 姜岁欢确实也这么做了。 抱过雪团儿,整张脸埋在猫咪柔软的皮毛上,顺势擦去眼底的湿润。 九儿担忧,“小姐,你方才是不是做了噩梦?” 姜岁欢挠了挠雪团儿的下巴,“无碍,你二人怎么了?” 藏不住心事的九儿愤愤不平地嘟起嘴巴。 “奴婢越想越窝火,那秦淮景臭不要脸,连贬妻为妾这种蠢话都说得出口。” “也不想想秦家当时是什么处境,名义上是皇室宗亲,其实是连饭都吃不起的破落户。” “若非小姐带着嫁妆进门接济,他那个守寡的母亲,还有登门蹭吃蹭喝的姨母和表妹,哪有机会过上锦衣玉食的富贵日子。” “就连当日提拔他的徐将军,也是小姐帮忙引荐。” “没有小姐从中斡旋,他秦淮景这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 “如今被圣上内定为皇储,旨意还没下来呢,便迫不及待的扶别人上位。” “那第一女侯叫萧什么玩意儿的也是下贱,明知姓秦的已有家室,还厚着脸皮抢占别人正妻的位置。” “将近两年的付出和隐忍,换来的却是这个局面,奴婢真替小姐不值。” 没法不气。 夫妻分开这些时日,小姐出钱又出力,留在奉安那个穷乡僻壤,帮夫君照顾秦氏一族。 而秦淮景则拿着小姐给他的资源在陛下和众大臣面前争夺太子位。 得知秦淮景有望被立储,秦家上下一片欢腾。 还以为小姐也会借光成为身份尊贵的太子妃。 结果包袱款款赶来京城,一见面就被告知身份卑贱不配坐上那个位置。 这让她们如何能忍? 与九儿相比,阿忍说话就很直接。 “小姐,这种忘恩负义的人没必要留着,不如快刀斩乱麻,送他归西。” 九儿点头,“我举双手赞成阿忍的提议。” 姜岁欢问“给我一个杀他之后会得到的好处?” 阿忍很是认真地想了想,回了四个字,“可以爽到!” 姜岁欢捏了捏雪团儿的后颈。 “我的目的是借他的身份在京城立脚,不然当初也不会让徐将军给他晋升的机会。” “何况我与他的婚姻,是为了完成孽缘走个形式。” “他知恩图报,我自会好好过日子。若不识好歹,当个垃圾丢掉也就是了。” 思忖片刻,姜岁欢又问“老夫人那边什么态度?” 提起老夫人,九儿更气。 “小姐熟睡这段时间,那老登派人过来带话,说她儿子的身份今非昔比,让小姐懂事一些顾全大局。” “真是不要那张老脸,小姐锦衣玉食供养她们,还亲自施针帮她调理身体。” “到头来呢,一点恩情都没换来,真跟她儿子一样狼心狗肺。” 姜岁欢淡然一笑,“早有预料,并不奇怪。” 九儿恼道“明知今日这个结果,当日就不该在她们身上多花一文钱。” 姜岁欢把玩着雪团儿颈间的金铃铛。 “养蛊也是一种乐趣。” 九儿“何意?” 阿忍从中听出了端倪,“小姐玩的这一手叫做捧杀。” 九儿也是一个聪明的姑娘,眼珠一转,便明白了她家小姐的意图。 “小姐接下来如何打算?” 姜岁欢盘着佛珠。 “听说伽蓝寺在京城香火极旺,明日起早去上炷香吧。” 指尖一顿,她眸中闪过一道锐光,“我预感明日出门会有场好戏。” 听说有戏要开场,九儿和阿忍双双露出期待之色。 伽蓝寺坐落在京城繁华地段,冬月初一,香客信徒络绎不绝。 大雄宝殿内,双掌合十的姜岁欢虔诚地跪于蒲团之上。 她抬首望向金身佛祖,认真地问“天理可曾存于过世间?” 回应她的,是佛祖悲天悯人的宝相。 姜岁欢并不奢求佛祖应答。 “无论天理是否存在,都不影响我送那些杂碎入黄泉。还请佛祖宽容大度,莫怪小女子日后手染血污!” 恭恭敬敬行过大礼,起身欲离开时,一个身穿僧袍的和尚双掌合十,口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和尚的年纪二十出头,容貌清俊,不染世俗。 姜岁欢只瞧他一眼,便脱口唤出对方的法号。 “云清!” 云清恭恭敬敬深施一礼,“小僧奉阁主之命,在此等候大小姐差遣。” 第3章 第一女侯 姜岁欢今日来伽蓝寺的另一个目的,也是在京城联络可用之人。 “两年前的那件事,我要知道全部真相。” 在秦府后宅蛰伏两年,也到了利刃出鞘的时候。 云清眼底露出为难。 “相关人员皆被处死,想要调查事情真相,唯有一条捷径可选,容大小姐给我几天时间。” 姜岁欢伸出三根手指。 “三天后,我要结果。” 云清再次深施一礼,“必不负所托。” 避免引起旁人注意,姜岁欢只交代两句,便毫不留恋地踏出了殿门。 晋朝的国都位于北方,进入冬月便天寒地冻。 昨日飘了一夜的雪,直到现在还没有停。 刚出殿门,就落了姜岁欢满头冰花。 守在外面的九儿将汤婆子塞进姜岁欢怀里。 阿忍也将事先准备好的兔毛斗篷披在她肩上。 斗篷是用嫩黄色的锦缎裁制而成,帽子和衣领处镶着一圈柔软的兔毛。 姜岁欢身形羸弱,我见犹怜,在嫩黄色斗篷的衬托下,显得俏脸愈发娇艳照人。 走出庙门,主仆三人正要上马车,忽听人群处传来躁动。 只见一女子策马而来,墨发高束,身后背着一杆凌厉逼人的红樱枪。 马儿速度跑得飞快,吓得一众妇孺孩童失声惊叫。 与姜岁欢擦身而过时,女子一把拉住缰绳,马前蹄抬起又落下,最后稳稳当当停了下来。 女子坐于马背,手握短鞭,神色高傲地看着姜岁欢,说话的语气十分狂妄。 “你,就是秦淮景两年前娶进后宅子里那个商户女?” 姜岁欢抬首打量马背上的女子。 红衣长靴,身披战袍,尤其背上那杆长枪,衬得她愈发张扬恣意。 无需对方自报家门也猜得到,马背上的女子,就是秦淮景要娶进家门的萧令仪,也是今天这场大戏的另一个角。 姜岁欢笑得温温柔柔,“有何指教?” 她说话嗓音软糯香甜,不笑时带着三分俏,笑起来时,妩媚动人。 久居战场的萧令仪对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后宅女子尤其厌恶。 何况这女子脸蛋绝丽,气质娇矜,与话本中描述的妖孽尤物别无二样。 难怪秦淮景只说贬妻,不提休妻,竟是贪恋她的美色。 心底生出一阵厌烦,言词间溢出嘲弄。 “就算你顶着风雪在佛祖面前把头磕烂,有些命运也不会改变。这天底下,只有无能之辈才会愚蠢的将希望寄托于神佛身上。” 她知道秦淮景已经将另娶她人的消息告知家中妻子。 想必这商户女自知未来太子妃的位置与她绝缘,才冒着风雪来庙上求佛祖护佑。 真是可笑又可怜! 然而预想中的羞窘之色并没有出现在姜岁欢脸上。 拢了拢怀中的汤婆子,姜岁欢气度不变。 “你可以诋毁神佛的存在是无稽之谈,却没资格击碎神佛在信徒心中的圣光形象。” “至于我是不是无能之人,可曾在佛祖面前祈求改变自身命运,你这个外人无权干涉。” 意味深长地看了萧令仪一眼,姜岁欢语出惊人。 “倒是你,雪中策马而驰并非善举。” “就算你不将路边妇孺孩童的性命放在眼里,也要顾虑腹中的胎儿。” “毕竟阴德这种东西,需要时时惦念,日日积累。” 九儿和阿忍都是人精,瞬间猜到了此人的身份。 得知小姐的“情敌”未婚先孕,二人眼中迸出八卦的光芒。 难怪秦淮景急着将老夫人和小姐一行人接来京城,原来他外面女人的肚子不能等。 嘿!有点意思。 今日初一,伽蓝寺门口的香客不断。 萧令仪快马疾驰险些伤人的行为已经引得一众路人指指点点。 听闻她腹中已有身孕,众人不约而同朝她投去打量的目光。 部分百姓已经认出此女的身份,便是近日风头正盛的将门虎女萧令仪。 听闻不久后,她还要被朝廷封为大 晋朝的第一女侯。 第一女侯怀了孩子? 等等,她成亲了吗?夫家是谁?为何京中无人得知? 一时间人群噪动,唏嘘连连。 战场女神的高大形象也在一夕之间大打折扣。 萧令仪没想到姜岁欢开口便揭穿此事,这与当众打她的脸有甚区别? 虽然秦淮景发下重誓会娶她为妻,只要两人还没拜堂成亲,她就永远没有名分。 女子未婚有孕,在大晋潮可是丑闻一桩。 眼看越来越多的围观者对她指指点点,愤恨之下,萧令仪举鞭便抽。 她要让这个不识好歹的后宅贱妇,切身体会什么叫做尊卑有别。 然而鞭子刚挥下去,就被早有准备的阿忍一把攥住。 手腕狠狠一个用力,险些把萧令仪从马背上薅下来。 萧令仪陡然一惊。 区区婢女,手劲怎地如此之大? 倒是轻敌了。 当然她也不是吃素的,诧异过后迅速反击。 身为军中将士敬仰的女战神,收拾几个弱女子对她而言轻而易举。 九儿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当众厉声质问“我说你谁啊?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我家小姐与你素不相识,却莫名其妙遭你羞辱。” “口出恶言也就罢了,举鞭抽人你几个意思?” 为了掀起群众的舆论,九儿再次拔高声量。 “大家都看到了吧,这泼妇举止粗俗,目无王法。” “不但在伽蓝寺门前诋毁佛祖,还要将我家小姐置于死地。” “这可是皇城根底,天子脚下,我倒好奇何人如此大逆不道,敢在光天化日下行凶作恶。” 经九儿这一番吆喝,萧令仪瞬间陷入舆论漩涡。 伽蓝寺门前有许多信徒,顶着寒风大雪来这里上香,不过是求一份心安。 萧令仪方才那番不敬之言,早被百姓听入耳内。 说什么无能之辈才会将希望寄托于佛祖身上,真是无知者无畏,遭人厌恨。 于是便有百姓抗议“即便心中没有神佛,也要保持敬畏之心,这是生而为人的底线。” 另一人“那小姐的劝慰也无过错,有孕在身便多积阴德,为子孙后代添丝福报。” 其余人“就是就是!” “都给我闭嘴!” 夺回短鞭的萧令仪怒喝一声,吓得众人瞬间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