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只有路明非一个男人》 第1章 :卡塞尔之门(1) “一箱打折的袋装牛奶......”婶婶的声音大如雷霆。 路明非真的像被雷劈了一样,抽搐一下后才从床上醒来。 “马上,婶婶。” 他捂着脑袋熟悉着记忆,缓了一下后才小跑着赶紧出门。 走廊内阳光明媚,楼道里晒着各种现代化的衣物,窗外微风带来城市中沉闷的空气。 异界学习精神魔法拯救世界的少年好似梦幻泡影。 路明非看着窗外枝头麻雀,眼中精光闪过,麻雀应激飞走,它踩着的树枝折断落下,切口平整。 熟悉的精神力,熟悉的精神魔法,一切并不是少年午睡后的空想。 有了力量后路明非没有统治世界之类的想法,他刚刚拯救了世界,现在只想好好享受平静的日常生活。 路明非双手插兜悠哉游哉的走下楼。 买好婶婶要的东西后,他溜达到报摊目标明确地拿起新一期《家用电脑与游戏》。 满足了,想了不知多久的期刊终于续上。 报摊大爷看得一愣一愣的,路明非这小子以前还知道买本小说绘再客套几句。 现在硬是装都不装了,拿起就看。 等路明非安安静静的看了几页后,报摊大爷拿出卷烟点上。 “路明非有事可以和我说,别憋着。”他吐出一口烟气,语气带着过来人的惆怅。 “啊?”路明非抬头惊讶的看着报摊大爷,怎么现实随便一个大爷都知道自己穿越回来了? “有什么事啊?”他试探着问道。 报摊大爷没看出什么,便尴尬一笑,“你不是出国留学吗?” “我以为你失恋了什么的。” 他看向一旁,独自抽着卷烟。 路明非松了口气,还以为现实下真的暗藏有神秘界,原来只是行为反常引起了报摊大爷的遐想。 “哪有失恋,一个人的暗恋罢了。”他现在看得很开,大方承认暗恋陈雯雯的事。 “走了,大爷。” 路明非本想慢慢看完的,他已经很克制了,但还是下意识的用精神力一扫瞬间看完整本书。 报摊大爷提醒了路明非,他现在正在申请留学。 传达室门口路明非探出脑袋,“有我的信吗?” “有,美国的。”门卫将信扔给路明非。 “?”信还在半空,路明非就用精神力读取完毕。 信中的内容让他惊讶,还真有美国高校看上自己。 “签收,还有个包裹。”门卫随后递过来一张单子和包裹。 明非打开包裹后更加疑惑了。 里面竟然是纯黑色的n96手机,记得不差的话价值五千。 路明非回家路上想着出国的事,认为有必要去见识一下异域风情。 家人的反应暂且不表,路明非将信封和手机交给婶婶后就跑进房间打星际去了。 “切一盘?” 一个叫诺诺的qq发来信息。 “切。” 路明非秒回,他游戏瘾上来了。现在只想打星际,和谁打不重要。 游戏进行着,他从红点换到鼠标,压力一下就上来了。 大脑高速运转,精神力在脑内掀起风暴。 人工智能和精神魔法师的巅峰对决上演。 最后以鼠标承受不住破损结束。 “你好强。”路明非真心发去称赞。 诺诺没有回答,坐在电脑后,红瞳中闪烁光芒。她留下一个流汗表情就下线了。 又玩了几局,期间路明泽进来传达婶婶让他去面试的决定。 直到婶婶叫吃饭,路明非才放过电脑。 将星际缩小到桌面,qq闪烁。 路明非这时才注意到陈雯雯发来的消息,“去啊,后天见。” 他心中没多少感慨,甚至没有回复,在异界什么没有经历过。 曾经的暗恋,现在想来只不过是衰小孩的依赖罢了。 第二天晚上。 路明非求助老唐,他唯一在美国的人脉。 想要尝试异域风情,进入美国高校是个不错的选择。 “老唐,我明天面试卡塞尔学院,你给出出主意。”路明非在qq上打字。 “美国那个?芝加哥那个?”老唐回复很快。 “对的。” 老唐作为混血种怎会不了解卡塞尔学院,她看着路明非不忍心打击他。 卡塞尔学院只收混血种,而混血种则只有女性。 “这学校要求高,你别抱太大的幻想。”老唐含蓄的提醒着。 “没事,你教下我纯正的美式发音就行。”路明非不以为意,反手发送视频通话请求。 一天时间,对于一个站在巅峰的精神魔法师来说,再充足不过了。 仅仅一天,路明非就将英语词典背下,学会英语的同时还 将高中的知识了解透彻。 “那行吧,作为星际频道里的第一,我这个大哥就应该照顾你。”老唐看在认识这么久的份上,决定浪费一点时间。 视频接通,路明非目瞪口呆,想象中的抠脚大汉没有出现,窗口里是一个穿着高开叉旗袍的古典美人。 “怎么,不好看。” 老唐撩着黑色长发,白皙的瓜子脸比小天女还要精致美貌,胸口一跳一跳的。 “没有。”路明非见过大场面,不至于害羞到不敢看。 “你这是在哪啊?”老唐看见路明非身后的路明泽不由好奇一问。 “我和婶婶他们一起住的。”路明非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想出去住,所以申请出国留学?”老唐近乎肯定的问道,她随即想到路明非申请不上卡塞尔,不由心疼起来。 她不等路明非回答柔声安慰一句,“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是孤儿。” 但路明非却没多少感触,“我不是孤儿。”他推手示意老唐别来沾边。 “sorry,我会错意了。”老唐的御姐音柔柔和和的,一听就知道是个好姐姐。 路明非当然是选择原谅了,他打着哈哈回答之前的问题,“我主要不是想出去住,而是想见识一下异域风情。” “我不美吗?”老唐翘起嘴巴,做了个吃醋的表情。 “美,但征服世界才是男人该做的。”路明非吃过的肉不少,此时也不怯场。 “明非小弟弟,你不会是找到了我的照片,专门来美国找我的吧。” 老唐媚眼如丝,嘴角带着坏笑。 “老唐,别这样,我快受不了了。”路明非双手合十做祷告状。 “受不了,姐姐帮你啊?”老唐没有收敛,继续玩弄着。 ...... 一番调情般的对话后,事情回到了正轨。 “来,跟我念。”老唐正经起来。“iloveyuo。” “老唐,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 第2章 :卡塞尔之门(2) 第二天清晨,路明非顶着黑眼圈出现在丽晶酒店门口。 昨夜和老唐聊到凌晨四点,聊的全是骚话,没一点有用的。 唯一还好的是,路明非将老唐的美式口音学会了。 这座城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路明非看了两眼就径直走了进去。 在异界,他连纯黄金宫殿都住过,此时也就看个稀奇。 一个穿着恨天高的漂亮大姐姐将路明非带上楼。 行政层等待厅门口,大姐姐将门拉开,“同学进去吧。” 路明非进去后就发现苏晓墙、柳淼淼、陈雯雯、赵孟华,都在。 他看着记忆中的同学,目光不由发散,想到仕兰高中的生活。 “路明非?”众人发出的惊叹声让路明非回神。 路明非微笑着,“我也是来面试的。” 他脚步沉稳,走到最后一张空缺的椅子上坐下。 盛装打扮的陈雯雯、苏晓墙、柳淼淼三人,都是非常好看,但还是比不上昨晚视频中的老唐。 那种知性且顽皮的大姐姐气质、更加完美的脸蛋和身材以及高叉的旗袍,完爆还在上学的青涩少女。 等到路明非填完留在椅子上的表格后,服务员将茶点送来。 填饱肚皮后,路明非无所事事起来,视线不自主地在陈雯雯、苏晓墙、柳淼淼三人间来回扫过。 路明非好像变了,四人几乎同时这样想到,但有什么变化,四人也说不上来。 等待厅一时沉静下来。 直到里间的会议室门被推开,一个身材干瘦的少女走了出来。 “柳淼淼到了吗?”叶胜一身墨绿色西装修身合体让她看起来像个衣架子。 吃不饱,根本吃不饱。路明非替小宝宝默哀起来。 “到!”柳淼淼站了起来,弹琴小手捏得煞白。 “跟我进来。”叶胜面无表情,行动干脆转身就走,柳淼淼赶紧小跑着跟上。 “你们看了卡塞尔学院的资料了吗?”赵孟华看向陈雯雯,声音压低,“好多哈佛教授都在那里教书。” 陈雯雯点头赞同,随即说道“我都没有申请,就收到了面试通知。” “名校是这样的,主要看的是素质。”赵孟华摆弄见识的同时不忘点一下路明非。 小天女一下就来劲了,她指着路明非,“看素质,怎么会让路明非混进来。” 路明非反手就指了回去,“唉,过分了啊!”换以前他就当没听到了,但现在不会。 “怎么?有意见。”小天女轻抬甄首,目光中带着不满。 气氛僵持时,门被推开了,叶胜礼貌地将柳淼淼请了出来。 钢琴小美女败犬一般的走了出来,她眼眶微红,回自己座位上拿了书包,扭头就要往外走。 “小问题。”路明非看不过眼,出声安慰道。“卡塞尔连我都叫来面试,肯定不咋样的。” 柳淼淼脚步一顿,回身看向路明非。 “说不定,就是美国版的野鸡大学。”路明非语出惊天。 一众面试者齐齐看向他,随后又转头看向站在会议厅门口的叶胜。 叶胜迎着众人目光,依旧面无表情。但一股杀意骤然升起,除路明非之外的众人都是颤抖了一下。 “苏晓樯。”她没管路明非的发言,正常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小天女小巧的嘴巴张得老大,不敢回话。 “苏晓樯。”直到叶胜喊了第二声,苏晓墙才求助似地看向路明非。 路明非挠挠头,看了眼赵孟华,随后才走过去将小天女拉起来。 苏晓墙乖乖地没反抗,她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时间求助路明非,但现在她安全感满满。 “我陪你进去吧。”路明非牵着小天女,给了个安心的眼神。 苏晓墙脸一下就红了,“你走开!!!”她甩开路明非冲进会议厅。 路明非彻底不会了,点我的是你、求助我的是你、脸红的也是你,最后就这? 还是异界好,打出大结局的方式都那么的与众不同。 “你怎么牵人家的手啊?”陈雯雯不满地声音响起。 “......”路明非尴尬起来,默默坐回原位。 但陈雯雯、赵孟华的目光依旧维持在他身上,就连柳淼淼都重新坐了回去。 “砰!” 小天女的愤怒表现在动作上,大门被她暴力的推开, 叶胜不为所动又叫了赵孟华进去。 路明非身体向下滑着,不想和复杂雌性交流。 “路明非说的没错,就是个野鸡学院。”苏晓樯大声说完扭头就走。 走到门口,小天女又走回来重新坐了回去。 “我就不值得你说一句好听的安慰话?”苏晓樯看着路明非质问道。 路明非选择沉默,不做回答。 赵孟华半分钟不到就出来了,脸上 带着迷茫,他看着都还留下的同班同学便没有离去。 “陈雯雯。”叶胜说。 像是流水线,接下来的面试者一个接一个进去,但都没有撑到半分钟。 等待室只剩下来自仕兰中学的四人。 “路明非。” 仿若王者登场,路明非脚步沉稳,不卑不亢的进入会议厅。 偌大会议室里只有一个穿着和叶胜一样衣服的女孩。 “我叫酒德亚纪,是这次的考官。”女孩站起身来向路明非躬腰行礼。 “快起来,快起来。”路明非赶紧将人扶起来,他在异界当皇帝时不兴这一套。 酒德亚纪脸带迷茫,一下就不会了。 没有铺垫,叶胜直接开始,“你相信外星人么?” 明非说。 酒德亚纪回过神来接着问道,“为什么会相信呢?” “我就是啊。”路明非玩笑一般的说道。 酒德亚纪点点头,记在本子上。 “第二个问题,你相信超能力么?”叶胜接着问道。 明非说。 “为什么相信?”叶胜追问道。 “我就有啊。”路明非说。 酒德亚纪和叶胜对视一眼,两者眼中皆是震惊。 疑似觉醒言灵的记录出现在本子上。 “那么第三个问题,你觉得人类生存的基础是唯心的,精神和灵魂的,还是唯物的,物质和肉体的?”酒德亚纪问。 路明非目光一凝,越来越不对劲的面试让他感到了一丝违和。 精神力向着对面的酒德亚纪和叶胜扫去。 远超常人的肉身,异常的血统,元素的力量。 路明非双手撑在下巴,眼神专注,“为什么面试我?” 高超的精神力技巧运用着,以读取两人精神表层想法。 第3章 :卡塞尔之门(3) “因为你优秀且特殊。”叶胜沉思一下才给出回答。 “特殊在哪里?”路明非继续发问。 “如果你进入学院,那么你会知道的。”叶胜不愿多说。 路明非感知到两人没说谎,也没有带着恶意,便放弃了精神力诱导两人说出真话的想法。 异界和现实总是不一样,他不想将异界的强权行径带过来。 “那么上一个问题,你的回答是?” “唯精神永存。”路明非眼神深邃,坚定得让人不自觉地认可。 作为一个精神魔法走到绝巅的强者,路明非对自己的道路有着绝对自信。 叶胜和酒德亚纪被气势震慑,好半天才回到现实。 酒德亚纪低声感谢,“感谢您选择卡塞尔学院。” “我没说要入学卡塞尔。”路明非摇摇头,他现在只想好好享受日常。 空气一时寂静,“我送你出去。”叶胜姿态放低,半躬着拉开会议厅大门。 苏晓墙、柳淼淼、陈雯雯、赵孟华四人看着路明非被叶胜恭敬送出会议厅。 眼中满是不可思议,这一刻的路明非与之前完全不同。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那就是衰小孩和勇者之间的差距。 “你被录取了?”说这话的是小天女,她双目圆瞪,接受不了自己比不上路明非。 “没有。”路明非轻轻摇头,主动拒绝什么的没必要说出口。 “我就知道。”小天女像是战斗胜利了,雀跃着挥拳。 “没事的,我们都一样。”柳淼淼温柔安慰一句。 “......”陈雯雯张嘴欲言,最后鳖了回去,她总不能大庭广众下说叶胜说她没有过。 只有路明非一个人在,陈雯雯才说得出口。 “要不找个咖啡馆,一起聊一聊未来?”赵孟华在一旁提议道。 他本想单独邀请陈雯雯的,但难得凑到一起,他更想和苏晓墙、柳淼淼、陈雯雯三人一起。 至于路明非,衰仔一个罢了,影响不了什么。 “我就不去了。”路明非直接拒绝。 “一起聊一聊而已。”陈雯雯轻声劝说道。 路明非摆手拒绝,“不了,我更想去网吧打游戏。”说罢向着门口走去。 “我也去。”小天女不知为何跟了上来。 “......”柳淼淼犹豫着,一向乖乖女的她想要任性一把。 但想到家里严苛的母上,还是准备回家练琴。 路明非身后跟着个不对付的小尾巴,但这没影响到他玩游戏的心情。 考虑到小天女,路明非贴心地在角落开了两台机子,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小天女付了网费还给买了一桶泡面外加两瓶营养快线。 “这个好玩吗?”里侧的小天女好奇地探头过来。 “好玩。”路明非头也不回,操纵着虫族狂虐对面。 “连连看更好玩,你玩连连看。”他看出了小天女想要尝试,赶紧打消她的想法。 “我要玩。”小天女看着路明非操纵着奇形怪状的虫族,不免感到有点恶心,但路明非的敷衍让她好胜心上来了。 “行吧,等下我教你。”路明非没有在意,等下被打哭就知道厉害了。 花了一小时,简单教学之后,路明非开好房间拉小天女进来。 “星际就这些操作,关键还是实战。” 游戏开始,路明非提醒一句“我选虫族,你看着来。”随后啪啪操作起来。 “那我选神族。”小天女肯定是选好看的。 游戏进行着,小天女慢悠悠的点着,根本受不了路明非操作下的虫族攻势。 “你慢点。”她偏头白了一眼路明非。 明非表面答应,但手下动作不停。 等将士兵和设施摧毁得差不多后,才操纵虫族退开。 “你慢慢发育。”他对着小天女举起大拇指。 苏晓墙火气稍显,没有搭话。 如此反复几次之后。 “路明非!!”小天女拍桌而起。 她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双手拉扯着路明非脸颊。 “你紫姬要玩的。”路明非含糊不清的说着。 ...... 夜晚,路明非面试的会议桌上,叶胜翻检着履历。 她一边看着一边询问酒德亚纪,“陈墨瞳呢?” “不知道,玩去了吧。”酒德亚纪无心回答,翻看着记录路明非面试详情的本子。 酒德亚纪还沉浸在路明非上午表现出的气场中,“话说,你觉得路明非觉醒言灵了吗?” “......”叶胜本想说不可能,但话到嘴边就不确定起来“也许吧。” “咔嚓!”门被用力打开。 古德里安拎着手提箱走了进来,“面试结果怎么样?”她短发花白,一身干练的西装,活像卖 保险到老的社畜。 “古德里安教授。”酒德亚纪和叶胜起身问好。 “面试了十七个......” “我只想知道路明非的情况。”古德里安教授焦急打断。 都不用翻,酒德亚纪将手中的记录本直接递给古德里安。 “不愧是路明非!”古德里安教授还没看清就开始夸赞了起来。 “完美的答案。”她不断拍着木桌发出声响。 叶胜和酒德亚纪对视一眼,两人眼中尽是不解。路明非面试表现出的气场很好,但要说回答问题的答案,只能说是难以评价。 “我给你们解释解释。”古德里安教授看出了两人的不解。 “第一题,他相信外星人,还说他自己就是,证明路明非清楚地知道他与众不同。” “第二题,他相信超能力,并说自己就有。这是血统强大到自主觉醒了言灵。” “第三题,他认为唯精神永存。这与龙王结茧永生原理不谋而合。” “还没有接受混血种教育,就对自身、龙类有着直觉般的精准判断。这就是路明非啊!” 古德里安教授激情分析完,不由深吸一口气。 用未知的事来强行称赞路明非,叶胜有点受不了了,“古德里安教授,你单纯是在吹捧吧?” 古德里安教授干脆摊手,“那又如何?” “......”叶胜无言以对。 “主要是几十年来就一个路明非是s级的候选人。”古德里安教授感慨起来,“面试评价差的话,校长会杀了我的。” 叶胜和酒德亚纪没有反驳,路明非就该是s级。 “你们不惊讶吗?”古德里安教授疑惑一问,随后自问自答,“也是,你们亲眼见识过路明非。” “这场面试只为路明非一人准备!”古德里安教授坚定说道,“所以他必须入学。” “那个......古德里安教授。”叶胜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 “路明非不想入学卡塞尔学院。”叶胜和酒德亚纪异口同声。 第4章 :复杂的家庭关系 “砰!!!”一声巨响。 会议桌一角被古德里安拍碎,激动的小老太太大声说道。 “路明非他什么都不懂!他不知道他有多重要!” “有史以来的第一位s级男性混血种,乃至于是第一位男性龙类生物。” “龙族历史自他改写,并终将由他书写下去。” 古德里安目光深远,像是看到了路明非终结混血种与龙类战争的未来。 “路明非疑似觉醒言灵,秘党掩盖不了他的信息了。” “现在就算是绑架,也要将其带到卡塞尔学院。” 古德里安语气坚定,秘党保护并期盼了十八年的救世主,只能属于卡塞尔。 就算是配种权,也不可能分享出去。 “诺玛,制定绑架路明非的计划。”古德里安行动迅速,当即掏出随身携带的枪械检查。 叶胜和酒德亚纪两人对视,眼中皆是震惊。 “男性混血种?”两人异口同声的询问道。 古德里安一怔意识到泄密了,抬头看了两人一眼点头肯定。 她将枪械收好向着门口走去。 “教授,不至于。”叶胜一个箭步将古德里安拉住。 古德里安转身不满的看着叶胜“你还没意识到路明非的重要性。” 叶胜解释道,“我是说不至于绑架。” “先给路明非家长打电话,尝试挽留。实在不行,我们再绑架。” “唯一的男性混血种,得给其留下好印象,不是吗?” 古德里安被叶胜说服了,重新坐回缺了一角的会议桌。 她摸出装备部的手机按了几下,就将手机捏的变形。 叶胜和酒德亚纪看得眼角狂跳,生怕一个爆炸送走三人 “教授您先冷静下来,这样会吓到路明非家长的。”叶胜赶紧上前按住古德里安。 “还是我来打电话吧。”她赶紧掏出电话。 深夜路明非家。 婶婶拿起电话就是一顿输出,“大晚上打电话,你家死人了?” 叔叔也被吵醒,缩在床边看着。 路明泽也被主卧传来的声响惊醒,睁眼便看见还在打星际的路明非。 “咋了?”路明泽迷糊的问道。 路明非专心打着星际,才不想理会小胖子“你继续睡。”他调动精神力将其催眠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 婶婶便催促着全家人行动起来,打领带的打领带、套衣服的套衣服。 最后六点十几分他们就出发了。 丽晶酒店门口,古德里安教授身后跟着叶胜和酒德亚纪。 “路明非!!!”古德里安教授看到进入视线的一行人,几乎是冲上去握住了路明非的手。 古德里安表现得活像追星的疯狂人士,一下就给路明非弄不会了。 “你好。”他尴尬的笑着。 “教授,路明非和他的家属肯定还没吃饭,我们先进去吧。”叶胜看不下去了,领着一行人进入丽晶酒店。 早餐很丰盛,摆满了一大桌。古德里安为了彰显学院实力,直接让后厨照着菜单上了一份。 饭桌上,路明非和路明泽默默干饭。 古德里安则拿着卡塞尔学院的各种资料,热情地向着婶婶和叔叔介绍。 婶婶看得一脸满意,路明非进入卡塞尔学院她就可以和路麟城交代了,对得起那每个月打来的不菲抚养费。 “那个......古教授。”叔叔一脸的迟疑,不是很相信。 毕竟侄子什么样,他还是很清楚的,卡赛尔凭什么看重路明非?别是来拐卖的。 “您说。”古德里安脸带微笑。 反倒是婶婶不乐意了,在桌子底下掐着叔叔大腿,眼神中满是警告。 叔叔没有理会,直言道,“你们为什么会看中路明非,一幅非要他的样子。” “这个您不必担心。”古德里安摆摆手,“不说路明非本身的优秀,其父母也是我们学院的名誉校友,还给学院捐过款。” 路明非咽下食物,抬头看向古德里安,父母久远而又陌生的词汇。 强大的精神力让模糊的记忆深刻起来,小路明非、老房子、路麟城和乔薇尼...... 等等,回忆中似乎有些不得了的事,爸爸好像不应该叫爸爸...... 路明非嘴巴微张,异世什么没见识过,但这个真没见识过,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 百合、领养......百万字剧情的言情小说在路明非脑中上演。 直到古德里安递来一封信以及一张照片,路明非才从幻想中走出。 “这是?” “你父母的信和照片。” 照片上是路麟城和乔薇尼手牵手在卡塞尔学院散步,一身男装但样貌中性的路麟城让路明非更加沉默。 信是一封电子邮件打印 出来的。 亲爱的昂热校长 很久没有联系,希望你的身体和以前一样好。 我们应该还有很长时间不会见面,最近的研究有了新进展,我们没法离开。 有件事想拜托您,我的孩子路明非已经年满十八岁,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也许成绩不那么好,但是我们都相信他会在学术上有所作为,所以如果可能,请卡塞尔学院在接收他入学的事情上提供帮助。 不能亲口对他说,只好请您代我转达,说爸爸和妈妈爱他。 您诚挚的, 乔薇尼 路麟城没有出现在信中,两人间的关系是由乔薇尼主导?爸爸妈妈叫反了? 路明非脸色难看,第一次觉得拯救异世的经历也就那样。 “对了,路明非校长让我将问候传达。”古德里安出声打断了路明非思考。 小老太太深情说道。“明非,爸爸妈妈爱你。” 哪个是爸爸?哪个是妈妈? “我去一趟洗手间。”路明非需要独处,去接受从未设想过的家庭关系。 打开厕所门口的水龙头,水流哗啦哗啦的流着。 路明非企图质疑脑海中的记忆,但他知道,证就精神法神之位的自己记忆绝不会出错。 六个月大一起洗澡时,路麟城的下面绝对没有,是正常人类女性的身体,也毫无手术痕迹。 “起码她们真的对我很好。”路明非喃喃自语着,“离开前不曾亏待我,离开后也每个月打来抚养费。” “以后都叫妈妈吧......”能怎么办,还不是只有选择接受。 路明非骤然偏头,一个女孩从女厕所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