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战：我其实能识别间谍》 第 1220章讨杯水喝 (国外篇) 第二日一早，墨笙歌正想去大街上碰碰运气，上级传来了一条上海转发来的消息。 告诉她，刘长川把曾经的手下，“黑白双煞”弄去了港岛，并从一名知情者口中得知，刘长川叮嘱过，如果林家双、张九俩人到港岛后，找不到他，就去半岛酒店寻找。 墨笙歌大喜过望，认为这是一条重要线索。 不敢怠慢，连忙找了一辆车去半岛酒店，到地方花了点小钱跟门童和前台说了一下刘长川的长相。 这事很好打听，刘长川离开时，酒店有专车帮忙送行李箱，给司机一点小费，说自己是住酒店客人相识的人，立马知道狗东西的去处。 …… 兰川咨询公司街对面，戴着低沿帽子的墨笙歌，望着牌匾上写的公司名字，皱起了眉头，她接到的命令可不是去找刘长川摊牌，那么做没用。 这货可不是普通平民，而是一名心狠手辣，潜伏八年的军统高级特务，上级的指示是接近他，评估刘长川是真的退休，还是另有所图，他是否还有收集情报的能力。 墨笙歌歪头看了一眼美国代办处，又扫了眼对面大街，写着兰川咨询公司的牌匾，心中有了定计。 如不出意外，一直逃亡的刘长川应该是跟美国人和解了，至于如何和解？不用猜都知道，狗东西拿出了美国人不得不放过他的东西。 他手里有货呀！ …… “刘大哥，你这到底干啥买卖？”林家双有点蒙圈，她和张九被刘长川雇佣，一个月俩人100港币，不多，但也不少，最重要的是一天除了打扫一下卫生，做两顿简单饭菜大伙吃，啥事没有，也从未见过一个客人来谈生意。 这工作，两口子能干一辈子，闺女要是长大，嗯，可以接班继续干下去。 “小双，我干的是大买卖，半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那种。”刘长川放下报纸，随口应付林家双。 他当然不会说兰川咨询公司是个糊弄美国佬的幌子，过几个月就得摘牌匾。 听到刘长川的话，林家双没再多问，她听不懂刘长川话中的意思，但内心大受震撼，啥生意能挣那么多钱。 喝了杯咖啡，美美吸了一支烟，放下报纸，刘长川站起来准备出门遛弯。 他要去看看附近闹市区是否有合适的房产，时间紧迫，趁着房子便宜，必须尽快抄底，为将来包租公生涯提前做好准备。 走到门口，他突然想起一事，转头对林家双说道：“小双，我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刘大哥？”林家双把小可爱放到一边，抬头问道。 “要是有人来收保护费，你记住，要看证件，条子的话可以给钱，其他人不要给。”刘长川面带严肃叮嘱。 他知道港岛如今的态势，道上做主的是各区探长，帮派上不得台面，每月各区头子都按照规矩上门向商户收钱，除上供给鬼佬一些之外，其余截留放自己腰包。 “刘大哥放心，我晓得了。” …… 见刘长川出来，墨笙歌赶紧背过身，以防被认出，过了几分钟，见人走远，墨笙歌眼珠一转，想到了混进兰川咨询公司的办法，至于最终是否能成功，得看里面那个带孩子的女人，是否心善，帮着说好话。 想到就做，墨笙歌从一位明显收入不高的妇女手中，买了套青布有补丁的衣服，穿了双漏洞的布鞋，把身上穿的这套干净衣服放好，假装身体不适的样子，推开兰川咨询公司大门。 “你好，请问您有事吗？”见墨笙歌进来，张九放下手中拖布，上前打招呼。 “对不起，我刚从诊所出来，走到这有点口渴，想讨杯水喝。”墨笙歌假意虚弱，喘着粗气回道。 “小双，给这位姑娘拿杯水。”张九是个实诚人，连忙对林家双喊道。然后又赶紧给墨笙歌搬了张椅子。 林家双倒杯水，走过来放到桌子上，刚要跟墨笙歌说句话，面色猛然一变，她记忆力不错，一下就认出眼前女人身份。 她怎么在港岛，为何到这里来？ “九哥，你跟我去趟厨房，里面的米袋子我拿不动。”林家双深深看了眼墨笙歌，对张九使了个眼色。 张九心里一紧，明白林家双肯定有重要事要说，给了墨笙歌一个笑脸，快走几步去厨房。 “小双，怎么回事？”到厨房，张九有些紧张问道。 林家双从门缝望了眼正喝水的墨笙歌，面带严肃说道：“喝水的女人我认识，她原来是军统安插在76特工总部的潜伏人员。” “你是说她是保密局的人？”张九惊声问道。 他最担心保密局那帮人寻到他们一家，并召回俩人继续搞东搞西，如今的形势已经明了，金陵必败，回去没好果子吃。 “九哥，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那个女人叫墨笙歌，是军统潜伏者没错，但总部怀疑她是西北方面的人，曾经下了一道抓捕命令，只不过最后人消失无踪，没想到来了港岛。”林家双开口解释了一遍。当年这事她是参与者，跟踪过墨笙歌，十分了解内中详情。 “这事麻烦了，看这样得让老板知道。”张九无奈说道。 “哎呦喂，头几天你管组长叫老弟，这咋还改了称呼？”林家双听到张九管刘长川叫老板，轻声笑了起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叫老弟不合适。”张九摊手表示无奈。 “是啊，组长虽然对我俩不错，但终归我们都脱离了军统，是要改改规矩了。”林家双苦笑一声。 墨笙歌此刻还不知道自己被林家双认出，她喝完水，想着刘长川回来的计划。 她的计策很简单，一旦被刘长川认出来，就哭穷说自己已经脱离西北，在港岛过活，因为找不到工作，有上顿没下顿，期望收留，刘长川要是不留她，那简单，哭嚎着祈求林家双，女人嘛，心都软。 第 1221章 有操守的职业打工人(国外篇) 上午11点30分左右，手中拿着两只烤鸭的刘长川，哼唱着小调，从外面返回，刚进门，就见到林家双对他使眼色，而后就看到一双漂亮无比的眼睛正看着他。 墨笙歌咋找到这了？刘长川心中一惊。 随后大脑快速运转，立马想到了其中缘由，墨笙歌是西北方面的人，这事已经确定，至于她为何上赶子过来，那只有一个解释，亲爱的于妈加入了人民的队伍。 把自己联系她的事情告诉了西北，然后借着林家双张九这条线，寻到半岛酒店，接下来就简单了，墨笙歌顺着线直接找到他。 “这不是笙歌妹妹吗？”刘长川变脸飞快，面上堆着伪善笑容，神情激动上前打招呼。 “你是……你是刘先生吗？”墨笙歌面带震惊，假装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刘长川。 “对，就是我，抗日英雄“铁丝网。”刘长川面带自信笑容，仰着头，牛B闪闪回了一句。 “刘先生，我在港岛听过您的事迹，没想到您忍辱负重，为了抗日潜伏在魔窟，您真是一位英雄。”墨笙歌挤出笑容，开口夸奖。 “笙歌妹妹，你这是”？看了眼墨笙歌的着装，刘长川装作惊讶问道。 “别提了，我的过往，相信刘先生已经知晓，不瞒您，我如今是自由身，孤零零流落港岛，因为上当受骗，所以生活不太好。”墨笙歌说完，可怜兮兮擦了把眼泪。 自由身？谁信呐！ “哎，没想到笙歌妹妹过的这么不如意。”刘长川呢喃一句，从怀里掏出50块港币，放到墨笙歌手上。 “谢谢你刘先生，您真是个好人。”墨笙歌感谢完，继续说道：“刘先生，我看你如今做生意，好像是过得不错，你看，能不能帮帮我，让我过来工作？” “请您放心，我要求不多，给口饭吃就行。” “啊这个？对不起笙歌妹妹，我的公司业务不好，没啥生意，不瞒你，月底要是还没客人，我就得关门。”刘长川苦着脸，装作无奈回道。他是要做包租公的男人，真心不想在有什么牵扯。 “呜呜呜，我以后该怎么办？”听到刘长川拒绝，墨笙歌流着泪，扑到林家双怀里，期望同作为女人的林家双，能说句话。 林家双知道详情，当然不会乱开口，扶着墨笙歌的肩膀，沉默不语。 完了，这个办法不行。墨笙歌暗自叹息一声，起身跟刘长川随意又说了几句话，就准备离开，她得回去想办法，继续渗透进兰川咨询公司，这地方肯定有猫腻。 见墨笙歌开门要走，刘长川猛然想起一事，一年后小西八那边就要爆发战争，很多未来港岛大佬都从中赚到了钱，特别是那位姓霍的爱国商人。 墨笙歌不能走，她走了，自己以后还咋赚钱，上哪去找渠道？ “笙歌妹妹，你等等再走。” “刘先生，您还有事吗？”墨笙歌心中一喜，连忙问道。 “笙歌妹妹，在我心里，你跟我一样是抗日英雄，不能看着你继续过苦日子，你要是不嫌弃，就留在这里做个文员吧！”刘长川装作大善人，满脸真诚邀请墨笙歌加入兰川咨询公司。 “谢谢，谢谢你刘先生。”墨笙歌大喜，连忙道谢。 林家双见刘长川收留墨笙歌，并没多问，她如今一大家子寄人篱下，多说无益，更不要说狗组长比谁都精明，心中肯定自有定计。 随后几天，刘长川继续躺平，等着美国佬收到苏联核.子实验确切消息。 到时只要把约定的几千美元的奖金发下来，他就关掉兰川咨询公司，做一个包租公并等待明年赚钱机会。 他倒是啥事不做，一天天的不是喝酒就是出去找乐子。 可墨笙歌却没那么想，作为一名兢兢业业，有操守的职业打工人，怎么也得出去联系点业务，让兰川咨询公司赚钱。 她虽然不明白兰川咨询公司到底做什么业务，但有一样却看的很清楚。 牌匾上不是写着国家级业务吗？那好，我就去各国代办处发小卡片，宣传兰川咨询公司，让狗人刘长川看看她的能力。 …… “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从茶楼出来，哼唱着歌曲的刘长川，回公司进门就看到墨笙歌正笑着跟一名中年男人，用英语聊天。 这啥情况？ “老板你回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纳塔帕先生，泰国驻港岛代办颂猜先生的秘书。”见刘长川进门，墨笙歌笑着介绍。 “纳塔帕先生您好，欢迎光临兰川咨询公司。”刘长川虽然有点莫名其妙，但面上要过得去，赶紧笑着上前跟纳塔帕握手。 “刘先生你好，我的要求已经跟这位女士说了，不知道你们公司能不能从中联系？”西装革履的纳塔帕面色严肃说道。 “纳塔帕先生，您先喝茶，我跟手下职员沟通一下。”刘长川哪知道纳塔帕有啥要求，只能应付一句，转头看墨笙歌。 “老板，我这几天印制了不少小卡片，向各国代办处发放，没想到纳塔帕先生真的有业务交给我们，而且钱给的不少。”墨笙歌面带喜色把一张打印好的文件，递给刘长川。 刘长川面带古怪看了眼墨笙歌，拿起文件仔细看了起来。 十分钟后，刘长川苦笑一声。墨笙歌好单纯，你说你都30来岁了，又不是刚出校门的小姑娘，真是什么业务都敢接，这种业务，是咱们这种混子公司能做的吗？ 兰川咨询公司只是糊弄美国人的好不好，早晚都得倒闭，你还真当回事，拉回来一个大活。 泰国人的要求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自从二战结束后，泰国来了个大变脸，从日本的盟国变成了美国人的小弟弟，可问题就出在这里，虽然泰国跟美国关系不错，但终归没有签订盟约。 泰国又处在英法两大殖民地中间，一旦英国佬憎恨二战期间泰国的所作所为，发飙吞并泰国，把其变成殖民地，美国人还真不一定出手帮忙。 战后胆战心惊的泰国一直在奉承英国，并建立了外交联系，只不过带英极为傲慢，不太爱搭理泰国，泰国数次请求见英国高层都被拒绝。 泰国无奈，不知道从哪得到了一条消息，说是英国外交部国务大臣托马斯要来港视察。 所以想尽办法想要跟其接触，也是，见不到外交大臣，通过国务大臣这种高级官员，也能向英国高层表达泰国的真实想法。 4000美元的服务费，这真不是个小数。刘长川有点心动，一咬牙一跺脚，面色严肃说道：“纳塔帕先生，你这个业务，我们兰川咨询公司接了。” 第 1222章 去美国代办处 (国外篇) 港岛政治处 跟家人一起吃了顿早餐，理查德驱车上班，到办公室，整理审批了一下今早秘书送了的文件，正要通知手下开例行会议，门被敲响。 “进来。” “处长，警局那边转发了一份侦破纪录，他们有了凶犯线索。”白人小伙杰米·汉森说完，把手中的文件放到办公桌上。 “是湾仔黄泥涌那件入室凶杀案吗？”理查德随口问道。 “是的处长。” “行了，我看不看没必要，你给我介绍一下情况。”理查德不太在意吩咐一声。 他并没把这件案子当回事，一件锄奸案而已，警局自己处理即可，政.治处没必要下场。 “是这样的处长，本来警察对于找到凶手不抱有希望，不觉得能侦破此案，只不过关联两条人命，让附近百姓人心惶惶，所以警务处登报，开出200港币悬赏金，期望有人提供线索。” “没想到，昨晚有一名机场出租车司机，提供了一条线索，他说一个星期前有一个不讲价的豪客，搭乘了他的出租车，去了黄泥涌，司机说那人动机不纯，好像是在跟踪人。” “警察那边画出素描相了？”理查德笑问。 “处长英明。”杰米·汉森笑着奉承一句。 听到杰米·汉森确切答复，理查德拿起桌子上的文件，从第二页抽出一张素描画像，只看了一眼，他就惊呆了，这他么不是上海那位已经死亡的特工吗？ 啊不对，这货假死逃亡了。 望着满脸震惊，离座而起的理查德，杰米·汉森好奇问道：“处长，你没事吧？” 理查德没回话，而是抓起了电话，准备打给一直想要逮刘长川的美国人，可一想到把这货送给美国佬好像不合算，又放下电话，万一这家伙有秘密呢? 至于刘长川当初在上海救他和领事一条命，要不要报恩，这事理查德没想过，开啥玩笑，我大英从来就不晓得啥叫还人情，更不要说这货也没白救他，私下弄了不少钱。 “杰米，你亲自走一趟警务处，告诉那边，全港秘密搜查素描相上的嫌疑人，找到人后，千万不要抓人，由咱们政.治处接手。”理查德对刘长川产生浓厚兴趣，决定身为谍报机构的政.治处介入。 “是处长，我这就过去。”杰米·汉森见理查德面色严肃，不敢怠慢，答应一声后转身离开。 …… 刘长川不知道有人惦记他，自从兰川咨询公司接了一份4000美元的大单后，他就想着如何赚到这份钱。 时间不等人，明天下午英国外交部国务大臣就会到港，他只有一天时间了解托马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特么的，怎么才能拿到托马斯的背景资料呢？ “老板，你心里有没有计划，如何联系英国国务大臣托马斯？”见刘长川坐在椅子上发呆，墨笙歌眼珠一转，小声问道。她想看看这种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刘长川到底要怎么做。 “这件事我心里有数，放心，完成这份单子，少不了你那一份奖金。”刘长川说完，甩掉烟头，抬脚出门。 走出兰川咨询公司，刘长川抬头就看见了大街对面，美国驻港代办处，旗杆上飘扬的美国国旗。 特么的，我真是个傻子，别人可能没有托马斯的背景资料，但美国人肯定有，我是谁？CIA合作线人史泰龙.刘。 …… 美国驻港代办处 CIA情报官格兰杰放下给妻子打的长途电话，叹息一声。 他是真的不愿意在港岛待着，这地方穷不穷先两说，主要是没啥娱乐设施，治安更是混乱无比，出个门都不晓得兜里的钱会不会被人顺走，至于找警察？可拉倒吧，你的钱都有可能是警察拿走的。 咚咚咚…… “进来。”听到敲门声，格兰杰整理了一下衣领，轻声喊道。 “长官，外面有我们的线人寻求帮助。一名30多岁女人进门说道。” “编号多少？” “NB250。”女人应声回道。 听见女人说的编码，格兰杰站起来打开保险柜，拿出一份文件袋，顺着编码找到了NB250编码文件。 好家伙，这还是个狠人。看完刘长川的资料，格兰杰内心感叹一句。 “让他进来吧！”把文件放回保险箱，格兰杰吩咐一句。 “是长官。” …… “长官好，我叫史泰龙.刘，冒昧打扰十分抱歉。”进办公室，刘长川面上堆着菊花般的笑容，向格兰杰行了个礼。 “好了刘先生，长话短说，你这次来是有情报吗？”格兰杰是个职业情报官，做事严谨，不想跟刘长川瞎扯犊子，直接开口问明来意。 “是长官，为了利于收集情报，我开了家咨询公司，昨天接了一个泰国政.府的……订单，希望我帮助他们联系，即将到港的英国外交部国务大臣托马斯。” 刘长川的话让格兰杰有点小惊呆，他还真没想到，这货不去给CIA收集情报，竟然干起来掮客的活。 特么的，这种涉及内部交易，走钢丝的狠活，是你能干的吗？更不要说人家是英国高级公务员，你一小卡拉米，哪有能力从中牵线搭桥。 “刘先生，你只是CIA线人，我没权力干涉你收集情报以外的工作，还是说说，这次来见我的目的。”既然没情报，格兰杰也没心思跟刘长川继续聊下去，直入正题。 “长官，我不了解国务大臣托马斯，想请求您帮个忙，给我一份他的背景资料。”刘长川小心翼翼说出来意。 “行，你等一下，我给你找资料。”格兰杰思虑几秒，评估了一下此事的影响，认为不会把CIA拖下水，点头答应下来。 第 1223章 天价稿费(国外篇) 拿到托马斯个人背景资料，离开美国驻港代办处，刘长川走了一段路，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坐在马路牙子上开始观看资料。 英国外交部国务大臣托马斯今年47岁，已成家，剑桥大学毕业，一直在外交部门工作，妻子是家庭妇女，俩人育有三个孩子，其中两个孩子还没有自立，处于上学之中。 因为是英国高级官员，托马斯薪水很高，每月能领180英镑，500多美元，这绝对是一份高工资，比英国产业工人高近4倍。 工资高花销也大，二战结束后，英国千疮百孔，债台高筑，内债不算，光是欠美国的外债就高达30亿磅，国内商品价格奇高，养一大家子，这点钱好像剩不下多少。 讲个笑话，这时没参与二战的阿根廷人均收入比英国高1倍。 看完托马斯的资料，刘长川又看了眼他的人际关系，特别是他的秘书迈克基德，这家伙跟了托马斯6年，一定是无话不说的心腹，作为秘书，他这次肯定要来港。 …… “老板你回来了。”见刘长川拎着公文包进门，墨笙歌带着甜美笑容，开门迎接。 “嗯，小双，给我留饭没？”刘长川应了一声，对正哄孩子的林家双喊道。 “刘大哥，你等一会，我这就去给你热饭。”林家双放下小可爱，就要去厨房。 “等一下，这份资料帮我收藏好，以后说不定能用上。”刘长川从公文包里拿出托马斯的背景资料，递给林家双。 “知道了刘大哥。”林家双见刘长川面色严肃，知道这份资料肯定是机密文件，连忙接过来放到怀里，准备下班后拿回家放到上锁的铁柜里，钥匙只有她和刘长川有。 哼，这是不信任我呀！墨笙歌美目颤动两下，心中略有不满，但她已经决定好，一定要取得刘长川的信任，让他以后有事都对其讲述。 中午吃完饭，刘长川跟往常一样出去寻找美女，自从结束逃亡生活后，他心中有了那么一点点男人的想法。 倒不是饥渴难耐，而是想过平静日子，娶个小媳妇，生个娃，一家人无忧无虑生活，那得多美。 至于娶8个姨太太？可拉倒吧，就算他身体杠杠的，扛得住，可8个人的花销可不是小钱，这还不算8人以后生孩子的费用，这他么要是每人努力努力生8个小长川，他刘小太君这辈子啥都不用干了，只能当牛做马赚钱。 血亏。 当然，除非他贼有钱，像张子路那种世家公子哥。 一想到张子路，刘长川有点怅然若失，他不会去找身在港岛的张子路一家，更不想给人家添麻烦。 堂堂大老爷们，又不是吃不起饭，何苦做讨饭人，惊扰人家平静生活，更不要说张子路嘴把不住门，万一说出去，让保密局的毛成知道，那乐子可就大了。 …… 第二日，刘长川吃完早饭，找了个出去遛弯的理由，搭车去半岛饭店，今天上午11点左右，托马斯的专机就会过来，他要事先做好准备，为以后牵线搭桥做铺垫。 上午8点，刘长川在半岛酒店开了一间房，刚要下楼去咖啡厅坐一会，一群穿警服鬼佬，领着十几个便衣走了进来。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内保，专门护卫国务大臣托马斯的人。 对此刘长川表示很平静，潜伏这么多年，这点小风浪对他来说简直是小意思，安全通过审查后，到楼下喝咖啡。 中午，一排车队驶进半岛酒店，酒店门口大量港英官员迎接，当然还有几个白人小孩敬上鲜花，西方人就爱搞这种面子东西，弄得全世界都跟着学习，这不折腾小孩吗？ 扫描中…… 【托马斯.布里奇47岁，英国外交部】 【迈克基恩36岁，英国外交部】 确定完俩人长相，刘长川起身返回客房，他没资格去宴会厅参加欢迎宴，只能等到下午、或者晚上，接触托马斯的秘书迈克基恩，只有他才能说上话。 下午5点多，劳累一天，去了趟港督府的托马斯返回半岛酒店，直接回客房休息。 而迈克基恩不同，他还年轻，虽说又是坐飞机，又是跟在托马斯后面忙乎，但回酒店后，十分悠闲去酒店休闲厅，泡上一壶印度产红茶享受起来。 机会终于来了，一直关注此事的刘长川大喜过望，整理了一下西服，戴上那只一直跟随他的名表，迈着我是小财阀的步伐，向正喝茶的迈克基恩所坐的桌子走去。 “先生您好。”刘长川走到迈克基恩身边，笑着打招呼。 “我好像不认识你。”迈克基恩抬头看了眼刘长川，面色不悦说道。 对于迈克基恩的甩脸子，刘长川毫不在意，这帮英国佬向来如此，总觉得大英帝国高人一等，到哪都觉得自己是上等人。 “先生，您现在不认识我，并不代表以后我们不能成为朋友，我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史泰龙.刘，兰川咨询公司老板。”刘长川说完，把墨笙歌定制的英文名片递了过去。 “抱歉刘先生，我们好像没有业务往来。”迈克基恩随意看了眼名片，撇嘴回道。心里却有点不满，眼前叫史泰龙的家伙，明显知道他是谁，这货是来找门路的。 “先生，我们的主业虽然是以咨询业务为主，但其实本质上是一家为社会做慈善的公司，不瞒您，昨天我听说国务大臣托马斯阁下来港，就想着请他在报纸上发表一篇文章，让港岛重视福利事业，如果托马斯阁下愿意润笔，我愿意付出让其满意的“稿费。”刘长川嘴角含笑，缓缓说出来意。 “刘先生，我喜欢直来直去的人。”听到刘长川的话，迈克基恩立马明白，狗屁的慈善事业，眼前的人就是个掮客，大人物的中间人。 好家伙，还是个直肠子。刘长川暗自吐槽。 但面上笑容不变，继续说道：“我有个泰国公务员朋友，他一直支持慈善事业，听说托马斯阁下来港，想要跟其见一面，探讨一下如何做慈善。” “刘先生，搞慈善很费钱的。”心里有了底的迈克基恩，伸手让刘长川坐下，笑着说道。 “先生请放心，我的泰国公务员朋友家底颇丰，愿意付出3000英镑做慈善事业。”坐到椅子上，点上烟，刘长川说出了泰国人给出的最终活动经费数额。 真不是小数目。听到刘长川说出的天价“稿费”数额，迈克基恩心里一动。觉得这里面有搞头，不就是在报纸上写一篇文章，再跟泰国人私下见半个小时吗？ “刘先生，你的泰国公务员朋友是哪位？” “泰国驻港岛代办。”听到迈克基恩问话，刘长川赶紧回道。 “刘先生，我已经明白你的来意，也对你心存慈善事业表示敬意，这件事我会报告给长官，我相信，长官为了慈善事业，会非常愿意在报纸上发表文章，唤醒港岛人民关注无家可归的孤儿和无儿无女生活艰难的老人。”迈克基恩说完，收起名片，脸上带笑，站起来跟刘长川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