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勿进》 第一章 南道村 ♂』前几天浏览新闻,说中国有个落后的村落婚俗还施行‘轮宿’,据说看中哪家姑娘夜晚去敲门,敲三声之后如果姑娘敲门回应,就能进去‘留宿’,第二天拍拍屁股就走,简直是所有男人的梦想之都。本以为只是为了赚眼球的假新闻,谁知道我竟然亲身经历,而且发生了一系列难以相信的恐怖事件…;…; 我叫何沉,15年毕业的我刚踏上社会,却始终找不到收我的公司,而我处了多年的女朋友无情的把我甩了。那个时候。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昏沉沉的,恰巧大学同学兼好友宁波找上了我。 他说他要自己开一家公司,想让我去给他帮忙,我一听,连忙答应了。 我问他,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他说,不急,要我先跟他去一个地方,一切开销都算他的。 我刚开始还有点不愿意,好好的时间干嘛要浪费,相比吃喝玩乐,我还是更喜欢红色的毛爷爷,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有点心痒痒的了。 “你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吗?我还没说呢,你就拒绝!南道村你听过没?你应该没听过,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那个村子呀,相当于一个女儿国,除了女人还是女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正点,而且这个村子有一个习俗,他们管叫“阿夏”,一到晚上只要哪家的女子想男人了,就会在门前摆上一桌菜和一壶酒,菜你可以不吃,只要你喝了那壶酒,就可以进去跟里面的女人搞事了!”宁波越说越带劲,口水都快就出来了。 其实我听的也有些心痒痒了,但我毕竟也算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想着上了别人就要负责,我便没出声,但宁波接下来的话就让我开始对那个村子向往起来了。 “而且,我跟你说,搞完女人以后,必须马上就走,不能留下来过夜,否则…;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反正就是不能留下来就对了,这样的话女人们大了肚子什么的都不会让你们负责!” “你什么时候去?”这句话没经过大脑就被我说出来了,我不禁红了脸。 “我就说你小子肯定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吧,不过咱们得好好准备,那个南道村在深山里,不准备充足,小心咱们被野兽吃了!” 七日后,宁波开着他那奥迪踏上了我们去南道村的路。【愛↑去△小↓說△網wqu】 奥迪开到山下便不能前行了,我和宁波只能拿着行李走上去。 走了许久也没看见一间屋子,我便想哪有那么好的事,肯定是假的,想着歇息一下等下就回去。 就在我准备离开时,远方传来了宁波的喊声: “何沉,你快来看!我找到南道村了!”我循着声音赶来,就看到了一脸惊讶的宁波和金碧辉煌的一座宫殿。 “艹,真的假的!”我忍不住爆了粗口,这跟我想象中的也差了太远了吧,我还以为是小木屋之类的呢。 同时,我也感到奇怪,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为什么会在这深山老林里了? 然而,我的本性终是好色的,就在迎面走来一个姑娘后,我就完全忘了脑子里的那些事,满脑子都是这个姑娘的水蛇腰和那张精致的脸庞。 “何沉,我没骗你吧!都说了这的人一个比一个正点!”宁波似乎比我还兴奋。 “两位公子可是来我们这做客的?”那名女子突然朝我们鞠了一躬,我连忙躲开,自认为受不起。 宁波倒是直接将她扶了起来,顺手摸了摸她的大/胸,那名女子居然没有介意,仿佛刚才的事没有发生一样。 看来果真如宁波说的一样,此情此景,倒也让我放下了忐忑的心。 “是啊,我们是来做客的!”宁波一脸猥琐的看着那名女子。 “两位公子请!”沉迷在美色里的宁波可能没注意到,但我却注意到了,这名女子对我们的称呼为什么会这么复古。 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我刚放下的心走提了起来。 那名女子大酒大肉的招待了我们,我和宁波都吃的很饱,这时宁波便开始询问关于这个村子的事了。 那名女子叫夏彤,除了她以外我再也没看到其他女子,她说,除了接待客人的女子,她们这里的其他女子白天都是不能出来的。 宁波听完后笑着问她,你晚上会不会在门口摆上一桌子菜和一壶酒呢! 宁波说着说着便把她拖进了怀里,一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一手紧托着她的后脑勺,欲强吻她。 夏彤挣扎着,眼睛里泛起了点点泪珠,我看着心疼,便把她从宁波怀里拉了出来,让她躲在我身后。 “好了!晚上还没到呢,那么早就发春!” “何沉,你就让我玩玩嘛,反正他又不会不同意?”宁波已经欲火焚身了,再不灭火都快炸了。 “你愿意?”我低头询问着躲在我身后低声哭泣的夏彤。 “不愿意!”她一听到我说的话便使劲摇头。 “你!”宁波一听便要发火,我已经准备好要拦住他了,却不曾想他突然变了脸色,跑了出去。 “好了,别哭了!”我将她抱入怀里,想安慰她,想到刚才的事却又觉得不妥,正当我想推开她的时候,她往我的怀里缩了缩,哭的更大声了。 我顿时有点不知所措,从来没有人在我怀里哭过,就连相处了两年的女朋友也不曾有过,我感觉我的心被填的很充实,被依赖的感觉真的很好。 她哭过了后开始跟我解释她为什么会拒绝,刚才宁波没问她以为我们知道所以就没说,这个村子的女人只有在晚上才接待客人,而且还必须喝了该女子准备的酒后才行,不然会被族长亲自处决的。 我想我知道了宁波刚才为什么变了脸色往外跑,想必是他想到了这些吧。 直到晚上,宁波都没有回来,看了看夜色,我估计,他现在应该是在哪个女子的温柔乡里吧。 我瞄了瞄空荡荡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夏彤也不见了,我心里挣扎了一番,终究还是出门去寻找门外有摆放桌子的人家了。 我在外面找了很久,终于下定决心选择了一户人家,这户人家门口的桌子上摆的菜全是花生,很普通的花生,却香气弥漫,心里再次挣扎了一番,我最后还是抵不过内心的诱惑,我一口便喝光了桌上的酒,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屋我就闻到一股扑面而来的馨香,像是女人用的某种沐浴香料,这种气味使我浑身一阵舒畅,大脑居然不自觉的出现一个美女沐浴的画面。 我轻手轻脚的进屋,将房门关闭,屋子里漆黑一片,居然没开灯。 “有人吗?”我轻声唤出,等了很久,居然没等到有人回答。 “有人没有?”我一边小心翼翼的向屋内摸索,一边又问了一边,这时候,终于听到一个十分甜腻的女声回答道:“公子,我在这里。” 声音似乎是从里间传来的,我心中一阵欣喜,顾不得许多,直接朝里屋走去。一边走我还纳闷呢,这家怎么不点灯呢? 后来一想觉得也正常,人家姑娘面对一个陌生男子做那种事,一定很害羞,黑着灯谁也看不见谁,这样也避免双方尴尬。 我小心翼翼的朝里面走着,双手扶着墙壁,墙壁是那种木质的,很结实温润的感觉,并不像普通的木头。 今晚的月亮也真是奇怪了,都躲进了云层,一点月亮光都没有,屋内漆黑一片,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 摸了半天,我终于摸到一张床,依靠着身子坐下来,我继续向前摸索。 这一下不要紧,我的手触碰到一个滑溜溜的东西,细腻至极,我顺着向上摸去,心里却一阵激动,我居然摸到一条女人的美腿。 那女人也不吭声,也不动,就任凭我这么一直向上摸着,开始是小腿,渐渐的摸到膝盖,接着就摸到了她的大腿。 我想继续向上,忽然,一双玉手就盖在了我不规矩的手上。 我心中顿时一动,就感觉有个黑色的影子来到我的身前,她距离我很近,可以说鼻尖对鼻尖的距离,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扑在我脸上的热气。 我狠狠咽了口唾沫,紧张的喉头发干,这种情况简直太刺激,我身体内的每一根神经都被调动起来,兴奋的不能自已。 “公子!”女子对着我轻轻唤出,她声柔柔的,吐气如兰。 此情此景,男性荷尔蒙被充分调动起来,我心说宁波的话不错,这里的女人还真的是妙不可言,覆盖在她腿上的手再次不安分的滑动起来,呼,柔若无骨。 我翻身上床,一下子将她压在身下,一边狠狠亲吻着女子,一边胡乱在她身上摸索着。女子发出轻微的呼吸声,我的手开始从她的小腿再一次的循环着。 小腿——膝盖——大腿—— 就在我越发紧张的想要向上继续的时候,我心里忽然一个惊悚,仿佛晴天霹雳,我猛地停住了动作。 我摸到了什么? 是…;…;为什么摸到大腿之后,就没有了呢? 是的,她的大腿过后,居然没有摸到任何东西,仿佛没有身体一般,我慌乱如麻,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许是知道我的不妥,女人见我停止亲吻,她反而主动涌上来将我吻下。 她边吻我边呢喃道:“公子,今晚小碗就是你的人了。” 说话间,她的两条腿攀上了我的身子,我再用手一摸,可不是好好的么,都怪自己太紧张了,刚才定是摸错了地方。 。 第二章 楼上的声音 ♂』就在我继续深情投入的时候,房顶上方忽然发出一阵响动,咚咚咚的,像是木质椅子摇晃撞击木质地板的声音。 “什么声音?”我惊得想要抬头向上看去,屋子里太黑,居然什么都没看见。 小碗伸出玉臂拦住我的脖子,香榭小舍一点点舔着我的唇,“公子,别管那些了。” 我被她弄得实在难受,也顾不得许多,低头就要继续亲她,同时一只手不安分的退掉她的衣物,片刻,她就被我脱的一丝不挂。 “公子…;…;”小碗气息紊乱的叫了我一声,我更加按耐不住,只觉得身体紧绷,一股无冥之火窜遍全身,正等着找个地方宣泄一下。 奇怪的是,我越发难受,小碗的情致越发高涨,头顶上的响动就越大,连续不断的撞击声扰的我心烦意乱,根本不能专心下来做眼前的事。 我忽的坐起来,指着头上喊道:“谁呀,能不能小声点。” 我有些生气的问小碗:“楼上是什么人?” 小碗温柔的爬上我的身体:“那是我的姐姐。” 小碗的姐姐?我心里嘿嘿一笑,这个小骚娘们果然厉害,引来了男人居然丝毫不知避讳,就不能小声一些么? 奇怪,我和小碗停下来后,头上的声音也没有了。 这一顿折腾,将刚才的情致消了个烟消云散,好容易调动起的感觉都被破坏了,我打算重新开始,反正一夜时间那么长。 小碗躺在床上,没有盖着任何东西,只是黑着灯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空在脑子里幻想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嗔美女的样子。 她的头发真长,又顺滑又柔软,发丝从我身体上掠过,搞得我心神荡漾,发香四溢。 我们简单聊了一会儿,小碗的声音无比清甜,我发现她并不是那种妖媚放荡的女人,她还有一点腼腆,许是第一次?我这样想着,暗暗的怪自己净想美事了。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小碗忽然问我。 “我叫何沉。”我并不想隐瞒她。 “何沉?”小碗叫了我一声,慢慢将脑袋躺到我怀里,闻着她的发香,我实在受不了了,反身将她按到了床上。 我看不见她的容貌,但是抚摸她的身材,我断定她一定是个大美女,我按着她的肩膀说道:“小碗,你介意我重新开始吗?” 她微微笑出声,回答:“不介意。” 得到了许可,我再也不管不顾的想要立下战场,岂料还没开始,头上的声音又响起来。 我一阵恼火,这他妈的是成心跟我作对吗?你们玩的爽,也别打扰老子啊! 我越是生气,那声音越大,从起初的咚咚咚,变成了后来的哐哐哐,震得简直要将整个房子拆的四分五裂。 我惊得坐起来:“小碗,不会是地震了吧?” 这情况确实不好啊,再厉害的女人,也不至于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吧?小碗却拉住我说,姐姐都是如此,叫我不要放在心上。 “你等等,我上楼去看看,叫姐姐小声点。”见影响的我两次不能正常进行,小碗终于转身下床,胡乱扯了一件轻纱披在身上,向卧室外走去。 我坐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等着,大概有三分钟的时间,小碗走回来,这次,她拿着一根白色的蜡烛。 烛火并不明亮,隐约只能看见一个大概,只见眼前站着一个玉人,身材纤细修长,头发黑如瀑布,从肩上一直垂下,直达腰际。 她身上披着一层轻纱,虽然看不见,但是我知道轻纱之下她什么也没穿。 “好了,我告诉姐姐了。”小碗走到床前,微弱的烛光打在她的脸上,我只看到她的肤色有一些苍白,却并不能真切的看见她的容貌。 “公子此后,还会再来吗?”小碗坐到了床上问我。 我实在知道她的好处,她就像是一束罂粟,叫人上瘾。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小碗的声音忽然变得哀哀戚戚:“虽然,这里的姑娘不需要负责,可是,小碗还是希望公子能来,毕竟,公子是小碗遇到的第一个男人。” 我去!真被我猜对了! 我心里一阵激动,这丫头果然是个处啊,我心里想着,表面却不敢表现的太显眼,不然人家姑娘会怎么想我? 我说:“小碗姑娘如果需要,我会回来的。” “真的?”小碗出现喜悦之情,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原以为接下来我们会毫无打扰的云山雾里,我会在这个美好夜晚拿下她的初/夜,岂知接下来我居然完全失忆了,是的,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我再次回归记忆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睡在一片草坪上,晨起的鸟儿叽叽喳喳叫着,飞过我头顶,还在我的脸上拉了一泡屎。 我猛地坐起来,神魂都没有回归呢,大概三秒钟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我居然睡在村外。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和小碗在一起吗,怎么一个人跑到村外来了? 我仔细回忆了昨天晚上的事,居然想不起之后发生的了,连和小碗有没有那个啥我都不知道。 草,我狠狠的骂了自己一声,太特么废物了吧,何沉啊何沉,你不会是梦游了吧? 那么美妙的事情居然忘了个一干二净,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悻悻的走回村子里,许是时间太早,家家户户都没起床,我只能找了个凉亭先坐着。 坐了一会儿,就有人过来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是宁波。 这小子昨天晚上定没少舒服,你看他神采飞扬的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提起裤子,唾沫星子满天飞,我想他昨天晚上肯定折腾了一夜,你看他黑眼圈都出来了。 “怎么样?够刺激吧?”宁波看着我说。 我真不知如何开口,说自己给忘了?他知道了还指不定怎么嘲笑我呢,我嘿嘿笑着,随便附和了句:“还行。” “还行?你小子要求真高,我玩了那么多,还从没见过这么好的女人呢!”宁波说完,朝我一番白眼,丢给我一句,装逼。 我一直回头看着村子,村里有很多房屋,都是那种复古的建筑,一座一座的,好像紫禁城那样,整个村子不小,却看不见人。 难道是时间还早,都没有起床吗? 宁波点着一根烟吸了几口,问我要不要,我摇了摇头,我心里记挂着小碗,就想临走前见见她,宁波却一扬手,对我说道:“行了吧,人家姑娘不乐意,这种事最好谁都不认识谁,免得以后说不清楚。” 我说:“我认识那个屋子,我就去看一眼,不叫她知道。” “哟,何沉,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痴情种?”宁波开始笑话我,不知怎么,我就是很想见一见小碗。 宁波却忽然凑到我面前,压低声音道:“别去了,这个村子里有禁忌,咱不能破了规矩。” “什么禁忌?” “双方不能有任何牵扯,最好不要见面,要不为啥做那事的时候都要关灯呢,就是怕以后有牵扯不清的麻烦事。” 我看宁波的神色诡异,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的,他肯定有事瞒着我,我这个人好奇心特别重,有事别叫我知道,如果让我知道了,一定得给我说清楚。 在我不断的央求下,宁波终于告诉我了真相。 他说,昨天的事情太巧了,他昨天遇见的女子,就是白天我们看见的那个夏彤,宁波早就对那女人有了兴趣,没想到梦想成真了。 昨天一进屋子,听见女人的声音,宁波就问是不是夏彤,夏彤起初不敢承认,耐不住宁波脸皮厚,软磨硬泡,终于逼得夏彤说实话了。 夏彤央求他,不要告诉别人他们认识。 宁波很好奇,问她怎么了,夏彤说,村子里有禁忌,男女双方不能认识,私下也不能联系,否则就会受到族长的惩罚。 宁波问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禁忌?夏彤才说,很久以前村子里有一个女人,长得十分好看,她和一个男人渐渐好人了,于是每晚必定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其他女人产生了嫉妒,就夜里以那个女人的名义,约那个男人去了后山。 后来,被人发现后,那个男人和约他的女人都死了,是一起死后山的,身上什么也没穿,好像是…;…;做那事太过火,做死了。 晕,我实在听不惯宁波的话,他说话一向爱夸张,宁波看我不信,信誓旦旦的指着远处一棵树说道:“那个漂亮女人知道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那啥后,心灰意冷,就在前头那棵树上吊死了。此后,她的鬼魂一直诅咒着进村的男人们。” 我大脑里不自觉的出现一幅画面,树上吊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舌头伸长,眼睛突出,十分怨念的看着整个村子。 我浑身一冷,给自己吓了一跳。 见我吓到,宁波拍了拍我,说道:“瞧你那胆子。” “你不怕吗?” “怕什么?谁知道是不是夏彤那小妮子编造出来唬我的。” 我听宁波讲完那件事,心里总觉得毛毛的,我喊宁波快点离开这里吧,诅咒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宁波眼睛转了转,道:“走什么,我还有事没和你说呢!” 。 第三章 祭祀活动 ♂』“什么事儿?”我打眼看着宁波,他嘿嘿一笑,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开公司的事儿吗?” “嗯,记得!”我点了点头。 宁波附在我耳边耳语一阵,我当即惊道:“什么?你这是拉皮条啊,这怎么行?” 宁波笑我大惊小怪,说道:“这个村子这么隐蔽,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这么好的资源怎么能浪费了,况且就咱俩人,也消受不了啊。” 宁波的话也不错,这个村子很大,姑娘也挺多,自打我们进村后,真没见过有别的男人,按道理这么好的地方,应该蜂拥而至才对啊,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就是这个地方真的没有几个人知道。 宁波见我不说话,继续劝道:“你放心,我也不会像开发旅游资源那样,用大汽车往里拉,顶多出的起价钱的,咱就给带进来,当然,进来是有条件的,要用黑布蒙着眼睛,这条路线才不能泄露出去,否则岂不是先断了情缘,又断了财源?” 损招方面我一向没有宁波脑子好使,而且我心里也有一个底线,总觉得这么做缺德,再说,如果那些男人触犯了村子里的禁忌,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 但是又一想到毕业这么久没找到工作,好容易宁波说聘用我,这个挣钱的机会我还真不想错失,我看着宁波,有点不情愿的回道:“你做主吧。” “行,那咱们先不回去,留下来考察几天,然后计划计划再行事。” 按照宁波的计划,我们在村子里留了下来。 这个村子十分隐蔽,四面环山,汽车根本进不来,所以,我们将汽车停在山外挺远的地方,翻山爬坡的好一阵折腾,才发现了这个村子。 进来之后就又是一番美丽景象,按照宁波的说法,这说不定就是陶渊明口中的世外桃源呢! 我踢他一脚,骂道:“少胡说,陶渊明也没说里面全是女人啊。” “嘿嘿,他的故事有隐晦,你没看出来吗?桃园,为什么是桃园,不是杏园梨园呢?” “为什么?” “人们把遇到女人称作桃花运,就是这个道理,嗯,陶渊明一定是想表达这个,但是又不能明说,否则就成了禁书了。”宁波一边在村子外面搭帐篷,一边和我解释。 我啐他一口:“你少胡说八道了。” 村子有村子的规定,除非夜间,否则外人是不允许留在村里的,我和宁波要留下来,只能选择在外面搭帐篷。 日上三竿,村里的女人都起床来,我和宁波坐在远处的帐篷里,远远的可以看见三五个女人结伴来井边打水。 这口井就在村口,是整个村子唯一的一口井,所以但凡要打水必须到这里,这就给我和宁波创造了一个好机会。 宁波伸长脖子眼巴巴的看着那些女人站在井边,弯腰,蹲下,他一边看,一边骂,话里话外全是脏话。 我听不过去,索性躺在帐篷里看书,虽然我也很想看,但是只能看不能碰,会叫人更加难受。 忽然,我听宁波骂了一句:“草,你说这些女人为什么都蒙着脸啊?” 我一愣,起身朝村中看去,果然,那些女人一个个都在脸上罩着面纱,根本看不清容貌,而且她们的衣服也都大体相似,压根分不清谁是谁。 “这村子真有意思,晚上接客不许开灯,白天又带着面纱不许人看,这些姑娘脸上有啥,咋就不能让人看了呢?”宁波自言自语的念道着。 这时候,忽然一阵鼓声传来,很沉闷,一声一声,铿锵有力,井边的姑娘听到鼓声连水桶都不要了,扔下水桶就朝村子里跑。 宁波惊道:“咋了,出什么事儿了?” 一会儿功夫,我和宁波再也看不见一个女子,村口空空荡荡,我们这才站起身,朝村里走了几步。 走过去之后还是看不见人,整个村子仿佛一下子成了空村。 鼓声还在继续,好像是从一个方向传来的,宁波回头叫了我一声,说道:“何沉,走,咱俩去看看。” “不是白天不许外人进村吗?”我有点犹豫。 “你咋那么听话呢,他是你爹啊?”宁波笑了我一声,回道,“既然咱要开发这里的生意,就得破了她们的规矩,不叫进村?那咋行呢,收了客人的钱,就得叫人家玩爽,听我的,准没错。” 宁波说完领着我朝村子里走去,我们顺着鼓声走了很久,终于在房屋后面的一块空地上找到了她们。 原来所有人都聚集在这里。 我和宁波偷偷藏在一块岩石后面,伸着脑袋往里瞧。只见这块空地真够大的,空地中央有一高台,所有女人都围在高台下面,仰着头,站的整整齐齐。 “何沉,她们这是在干啥?”宁波问我。 “是不是在搞什么祭祀活动?”我看见高台上有一些祭品,有香炉,还插着一面白色小旗子,三十几岁的女人一身华服的站在上面,低着头嘴里念念有词。 这女人身上透出一股成熟的韵味,像是成熟的桃子,恨不得咬上一口,满嘴甜汁往外冒,她的身材不胖不瘦,个子不高不矮,总之怎么看都是满分。 只可惜她的脸上也罩着一层白纱,看不见长相。 宁波流着口水说道:“草,我这辈子还没玩过这么有女人味的女人呢,不行,今晚我要尝尝,你不许和我抢。” 我白了宁波一眼,现在我关心的不是那个,而是这群女人聚集在一起做什么,她们一个个都蒙着面纱,低着头,一动不动,让人感觉不到她们的存在。 鼓声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大,我的头开始痛,我扭头看了一眼宁波,他表情十分痛苦,忽然转身就往外跑去。 我忙追上去,当跑到村口的时候宁波才停下来,我问他什么了,他说不知为什么,听着那鼓声,下身就一阵胀痛,好像要爆炸似的。 宁波问我有什么这种感觉,我摇了摇头,说,我只是头痛,并没有觉得那里有什么不对劲。 宁波叹气道:“算了,谁知道她们搞什么祭祀呢,神神叨叨的,我看咱们还是别去了,要是被发现,说不定就把咱俩当祭品了。” 我俩回到帐篷,就这么一直等到深夜,却再也没有看见有女人出来,莫非这一整天她们都在搞祭祀? 天黑的差不多了,家家户户的门前亮起一盏灯,桌上摆上酒菜,又到了浓情时刻,宁波摩拳擦掌的对我说道:“何沉,我今天要去那个祭祀女人家里,老子要尝尝那女人味道。”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她家在哪间?” “你真笨,看那女人的样子,肯定是个头头,这里最大的豪华的地方,准就是她的住处。”宁波信心满满的说道。 我俩又走进村子,宁波就朝那间宫殿似的房屋走去,我徘徊在街道上却不知要去哪家。 昨天的小碗确实给了我很多感觉,可惜关键时刻我却失忆了,我连和她有没有发生什么都不记得,想了想,我决定去找小碗问个清楚,昨天晚上究竟怎么回事。 来到小碗的房前,我低头一看,屋前的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摆放,难道小碗病了?今天不方便吗? 我抬头朝屋里瞧了一眼,黑着灯,情况和昨天一样。 说实话,我很想敲门问问她是不是生病了,但又害怕坏了规矩,这个村子总是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规矩,这样冒昧的前去,肯定会惹小碗不高兴的。 想了想,我还是扭头走开了,打算等她好了,我在去看她。 我在一户小门小户前停了下来,这家门前摆了一个破旧的酒壶,居然什么菜都没有,我觉得挺奇怪,心说着一定是一户穷人家。 一般来说,富足户养出的女儿白嫩水灵,身体摸上去十分有弹性,如果是穷人家的女儿,怕是会掉一个档次,如果是常年干活的话,手指粗糙也说不定。 连宁波都知道要找最大房屋的去,我却站在这小门小户前迟迟没有离去,我鬼使神差的就拿起那壶酒喝了下去,心说何沉啊何沉,你真是不懂享受,没见过世面。 我伸手将那木门推开,走进了院子里。 院子里也是漆黑一片,连个灯都没有,我刚走了几步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动静太大,惊动了屋里的主人。 屋里的灯亮着,窗棂上映出一个绝美的女人的侧脸,她低着头,长发披在肩膀,身上貌似没有穿多少衣服。 听见声音,女人怯生生的问:“谁?” “姑娘,我,我可以进来吗?”我隔着窗子说道,心里却紧张的要死。 女人仿佛没听清楚,又问了我一遍:“你是找我的吗?” “对!” 我说完后好久,屋里便没了动静,那女人的影子依然打在窗户上,我看见她的双手握成拳头,紧张的放在胸口,似乎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 过了一会儿,那女人才开口:“你等一下,我把灯关了。” 她起身,走到一旁将灯关掉,屋里顿时漆黑一片。 。 第四章 女人的头发 ♂』不一会儿,屋子里的门打开了,借着月亮的光辉,我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儿站在里面。 月光里隐约看见她完美的身材,好像真的没穿什么衣服,我走近了才看清楚,她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内/衣,由于太黑,看不清什么颜色。 “进来吧!”女子闪身,请我进房间。 我走进去,这个房间分了两间,外间是一处客厅,里面是她的卧房,虽然房子简陋,但是却有一股奇怪的馨香,像是女人使用的某种沐浴露的香味。 我心想着难道这女人刚洗完澡?想着她一身内衣的打扮,大概就是如此了。 走进卧室,女子让我坐到床上:“公子,我外面摆的酒水你喝了吗?” 我点点头:“喝了。” 她娇羞的低头笑了笑:“我家里穷,没有什么下酒菜,我还以为不会有公子到我这里来呢!” 我嘿嘿笑道:“看你说的,到这里来又不是为了喝酒吃菜,要是那样早下馆子去了。” 女子听我这么说,也不说话了,就规规矩矩的站在我面前,低着头,长发从她的肩膀上披散下来,我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告诉我,她叫小倩。 我和她还不熟悉,所并叫她坐下来先聊聊天,彼此熟悉一下,待会儿也不会觉得尴尬。 小倩紧挨着我坐下来,她的身上不时散发着一股特有的香味,搞得我心神荡漾,恨不得现在就开始整,但是,我强忍住了,我不能给人家姑娘一种色狼的感觉。 闲聊了一会儿,我忽然问她,白天的时候她们聚集在一起是不是搞什么祭祀活动?因为根据我的了解,这种古老的村子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类似的活动。 小倩听见我问话,惊了惊,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嘿嘿笑着,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白天听见鼓声,我和朋友好奇,就跟着进去看了看,结果看见她们一个个蒙着面纱站在一起,似乎是在进行什么活动。 小倩听我一说完,立即用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同时小声的对我说道:“公子,你看见的事情千万不能说出去,更不能让人知道你看见了那个。” “哪个?”我狐疑的盯着她,虽然看不见她的容貌,但是如此近距离的贴着,她身体上的香味更加浓重起来。 看见什么?况且我也没看见什么呀,不就是一堆人站在一起吗? 小倩有点为难,不过还是对我说道:“我们村子有自己的习俗,有些事外人是不能知道的,否则…;…;” “否则什么?” 小倩没说完,她更像是不能告诉我否则的后果,她笑了笑,立即转移了话题:“公子,我们还是不要说那些了,那个…;…;开始吧?” 我被她一句“否则”吊起了好奇心,这个村子真是规矩众多,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搞得人有点恼火。 我说:“你先等等,那个小碗你认识吧?今天她怎么没有在门外摆酒?是不是生病了?” 由于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失忆,我心里总是有一个疙瘩,很想找小碗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一直记挂着她。 小倩听我这么问,忽然就表现的有点不高兴了,说道:“原来你是想去找小碗姐,见她不接待,所以才来找我的。”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紧张的居然有点结巴,女人就是女人,吃起醋不分和谁,即便我们还不是那么熟悉的人。 小倩娇嗔的往我怀里一躺,柔软的秀发在我脖子里瘙痒,我顿时心中一热,将她猛地搂了过来。 小倩娇滴滴的说道:“今天你在我这里,除了我以外,不许想任何人。” “好。” 我起身下床,将她打横抱起,直接丢到了床上。 我三下五除二的去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小倩柔弱无骨的芊芊细手搂住我的脊背,一点一点在我后背上摩挲着,她的手冰凉,一点温度都没有。 柔软的唇妖娆妩媚的盖上我的唇,这女人的功力好深刻,不一会儿我就被她调动起情致,接下来…;…;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我加大马力的时候,忽然又听见了昨天晚上一样的声音,那是木头撞击的响声。 我心中一沉,暗骂一句,艹,怎么总是关键时刻出来捣乱? 见我分心,小倩搂住我的头将我的脸扭过来,又迎上来吻我,我本想不管不顾的做自己的事,无奈那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晨钟暮鼓的声音,敲的我心烦意乱。 昨天小碗告诉我,那是她姐姐的动静,今天小倩家里不会那么巧也有一个姐姐吧?这太奇怪了,为什么每到关键时刻,就会出现这种声音? 我虽然体内冒火,十分想尽快宣泄一番,但是心里的疑惑却沉重的让我无法继续,我并不是宁波那种没心没肺,只要有女人就能不顾一切的人,我需要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 昨天晚上就是在一阵慌促的响声中我失去记忆的,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想到这些,我不禁有了一份戒心,同时集中精神瞪大眼睛,防止自己再次昏睡过去。 声音越来越大,我的头开始疼,直到我从小倩身上爬下来,那声音才逐渐趋于声小,小倩也坐了起来。 折腾了大半宿,我和她才只有一次,这效率让我有些尴尬,不知小倩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好在黑着灯,我看不见她鄙夷的神色。 我对她说,那声音太吵了,问她是什么声音?为什么每次我接近她,那声音就越发的大,简直吵的我头痛。 小倩依偎在我怀里,声音居然带着一丝哽咽的说,“你不要管那些,只需知道,我的初次是给了你的。” 我心中蓦然一惊,原来今夜是她的初夜? 回想起刚才的情形,貌似真的是,她好紧,以至于我费了半天事。她躲在我怀里哭,一直说着很疼。 我搂着小倩光溜溜的身子,安慰她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早知道这样,我就轻点了。 此时我真是后悔到极点,关键时刻那声音吵得我心烦意乱,我居然把这种情绪发泄到了她身上,所以动作起来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 我抚摸着小倩的秀发,忽然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她的头发似乎一下子长了不少,刚进屋那会儿明明看见她的头发刚过肩膀,这么一会儿功夫,她的头发都长到腰际了。 而且,此时的头发更加柔软顺滑,香气扑鼻,那种香味是我从来不曾闻过的,带着勾魂摄魄的魅力,一吸下去,让人欲罢不能。 像是某种催/情的效力,我居然被这种味道搞得不能自已,我将小倩反身按到床上,打算来一次。 此时,安静了许久的响动再次咯噔咯噔的不安分的响起来,我心中无名火燃烧猛烈,再也顾不得什么声音,奇怪,那声音越是响动,我心里越是带着赌气的情绪,狠狠的要着身下的女子。 当我终于筋疲力尽的躺倒床上的时候,那声音才逐渐停止。 我伸手一摸,小倩早已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安静下来的时候我才有时间仔细回忆,并好奇那是什么声音,从哪里传来的,小倩让我不要管,但是我的心里总是渴望知道答案。 趁着小倩没了力气,我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朝声音的发出地走去。摸索着黑暗,我靠着墙壁一点点的挪动,声音好像来自隔壁的一个屋子。Www.XSZWω8.ΝΕt 摸了好半天,终于摸到了那扇门,此时,里面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我打算推开看看,但又害怕唐突了,万一里面是一男一女做着什么事情,我这样推门而入,岂不是太尴尬了? 我正想着,小倩醒了,她爬起来问我说:“何沉,你在干什么?” “哦,没事,我好像听见里面有动静,谁在里面?”我扭过头问小倩。 小倩也下了床,走到我身边就把我抱住了,并且依依不舍的说着:“何沉,你真好,我舍不得你。” “傻瓜。”我把小倩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她的头发真好。 小倩将我拉到床边,我回头看了一眼那扇门,终究没有勇气去推开。小倩将我按坐在床上,说道:“天不早了,我给你倒杯茶,你喝完就走吧。” 别说,折腾了一晚上还真是口干舌燥,我点点头,小倩悄悄的走到客厅,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屋里虽然没点灯,但是外面的月亮很好,我看见小倩手里拿着两样东西,一杯茶水,和一把剪刀。 我心里蓦地一沉,她要做什么? 小倩走到我身边,将茶水递给我,又拿起剪刀剪断自己一缕秀发,然后,她居然将这缕头发放进了我的茶水里。 “这…;…;”我拿着茶杯抬眼看他,这是怎么个意思? “没事,你只管将水喝了,头发别吃。”小倩笑道。 我感觉莫名其妙,不会又是她们的什么规矩吧?好吧,既然是规矩,我也不好问,低头就要喝这茶水,忽然间,一股奇异的香味扑进了我的鼻孔。 我大力吸了一口,觉得浑身舒畅,跟打了一晚上战斗似的痛快。 。 第五章 一碗香茶 ♂』那味道源源不断的钻进我的鼻孔,跟上瘾似的,居然闻也闻不够。我问小倩这是什么茶,怎么会如此馨香? 小倩回道:“不是什么茶,不过是一杯白水而已。” 我惊愕不已,一杯白水居然这么馨香,怎么可能? 小倩道:“那是我头发的味道。” 这可奇了,世间有香茶万万种,各有各的味道,可从没听说女人的头发可以泡茶喝的,而且这香味奇特,不亚于任何一种名茶。 我已经被眼前这碗头发泡的茶水勾得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喝掉,那感觉就像是和小倩又一次云山雾绕的将她吞吃干净似的。 我刚要低头喝,小倩又开口了,她居然问我会不会忘了她? 我嘿嘿一笑,说,你那么好,我怎么会忘了你? 小倩的神情有一丝说不清楚的伤感,说道:“何沉,你真不该来这里。” 我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这么好的地方,为什么不该来?小倩却一把拿过我手里的茶杯,说道:“茶水凉了,我给你换一杯吧!” 我看着她走到桌边,桌上放着一个小坛子,她将坛子打开,又扭头拿起剪刀剪下自己的头发,和茶杯里的已经湿润的头发一起,放进了小坛子里。 做完这一切,小碗这才重新倒了一杯水递给我。 我拿起来一闻,这就是一杯普通的白水,什么味道也没有。 我说:“那杯水我还没喝呢!” “不,你已经喝过了。”小倩说。 我呆呆的不知所措,明明没喝,怎么说我喝过了?见我不明白,小倩靠近我,声音沉定的,一字一句的告诉我,不,她更像是在命令我:“记住,那杯水你已经喝过了,任何人问你,都说你喝过了。” 她的语气忽然变得有点吓人,我愣愣的点了点头,说:“喔,我喝过了。” 我仰头,将这杯白水喝完,天已经差不多快亮了,我就离开了小倩的家里。 匆匆回到帐篷里的时候,宁波早已经在那里了,我笑说他今天怎么回来的这样快,这不是他的风格啊。 宁波的脸色有些苍白,有气无力的躺着,我说:“你咋了?不是天天向我吹牛逼,说你多么行吗,才两天就被榨干了?” 宁波大骂一句:“艹,我就说应该多带些补品来吃,昨天晚上搞了七八次,真的有些吃不消啊。” 我嘿嘿笑着:“你还真是牛逼。” “你怎么样?何沉?” 我想了想,昨天晚上和小倩只有两次,我怎么好意思说呢,就敷衍着点点头,道:“挺好啊,感觉不错。” 外面的天还没有彻底大亮,我和宁波躺在帐篷里,宁波忽然说道:“何沉,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了?”我看出来了,自从我回来,宁波就一直心事重重的,这不像他的风格,这人一向没心没肺,尤其是有女人的时候,更是想不了太多。 宁波说道:“昨天晚上我去了那个主持祭祀女人的家里,她是这个村子的族长,叫刘欣慈,我居然在她家里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我一惊:“你做梦呢吧?这个村里除了咱俩,哪里还有别的男人?” 宁波皱了皱眉头,说:“所以我才觉得奇怪,我问刘欣慈那是谁,她居然告诉我,我听错了。” “没准你逍遥过度,真的出现了幻觉。” “艹,就算是幻觉,我也应该幻觉出女人的声音,怎么会是男人?还是那种老男人,气喘吁吁,快要断气的声音。” 我心中蓦然一惊,这确实奇怪,联想到我听见的木头撞击的声音,就更觉得奇怪了。 此时,宁波又说道:“而且两天了,每次结束那些女人都会给我喝一杯头发泡的香茶,那味道特别好闻,我从来没喝过,喝完后就特么觉得神力无比,恨不得继续冲刺一番。”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像小倩说的,请客人喝女人头发泡的香茶,如果是村里的规矩,为什么昨天晚上她拦下我,没给我喝? 宁波问:“对了,那些女人给你喝了没有?” 想起小倩的话,她说过,任何人问我,我都要说我喝了,于是我点点头,对宁波道:“嗯,喝了。” “真是奇怪,那东西有瘾,越喝越想喝,我估计她们都是用什么药物洗头发,让我们喝完后威力大增,以至于结束后感觉有些虚脱了。” “不行,我得叫人给我送些补品来!”宁波说着话,拿出手机开始发信息。山里信号特别差,他拿着手机鼓捣半天,才勉强发出去一条。 我问他发给谁,他说是一个朋友,除了我之外,就那个朋友最铁,本来想带他一起来的,可惜那几天他有事不在。 宁波将需要的物品和这里的具体位置发送给了那朋友,叫他连夜开车就过来,说我们急需他的帮助。 之后我们就谁也不说话,准备好好睡上一觉。这几天都是干着昼伏夜出的事情,生物钟严重紊乱,我也觉得有些浑身乏力,真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这一睡下就开始做梦,确切的说有些类似清明梦,是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做的梦,更甚至可以随着自己的大脑思维,控制梦境的发展。 耳边又响起激动的鼓乐之声,随着鼓声,我一个人走进村子,发现所有人都站在空地上,她们在进行祭祀活动。 刘欣慈站在高台上,台子上有一根巨大的柱子,上面貌似绑着一个,是谁看不清楚,因为有一块白布从头到脚罩着他的身子。 我慢慢的走近了,仿佛所有人都看不见我。 那些女人全都带着白纱,低着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站着。我在人群中看见了小倩,有人会问,我连小倩的容貌都不知道,怎么会认得她?尛說Φ紋網 我也不知道,在梦里我就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小倩,没有任何理由的,就认为是她。她此时穿着一件紫色裙子,用紫纱蒙面,眼睛闭着,脸色有些苍白。 我想叫她,可是她不理我,我用手推了她一下,她身子一歪,直接就倒了下去。我吓得后退几步,这才发现地上躺着的哪里是小倩,特么的什么时候变成了宁波! 宁波躺在地上佝偻着身子,渐渐蜷缩成一团,他表情狰狞痛苦,脸上的肌肉开始坍塌,干枯,我眼睁睁的看着宁波从一个人,变成了一句干尸。 而此时,高台上的刘欣慈将白布掀开,我这才看清楚,白布之下的人,居然是我自己! 我吓得猛地睁开眼睛,惊醒过来,浑身早已被冷汗湿透,而宁波就坐在我身边,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呆呆的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问他做什么? 宁波嘴巴微动,面无表情的问我:“何沉,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说了什么?” “你说…;…;我死了?”宁波盯着我,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看着他的脸色很不好,几乎发灰的脸上一点血气都没有,我拉了拉他的胳膊,问道:“你没事吧?” 他脸色一变,忽然笑道:“切,我能有什么事?对了,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刚才梦里的情景确实把我吓得够呛,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难道这几天发生的奇怪事儿,让我胡思乱想了? 看了看天色,已经晌午了,宁波说王飞可能快到了,我们市区距离这地方本来就不太远,一个上午的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 宁波一边躺下一边叹气道:“等王飞过来,我吃了补品,好好补补身体,足够我大战几个回合了。” 我说道:“你悠着点,身体是自己的,别搞垮了才好。” “你这是什么话?这地方这么好,我们不好好享受,那才叫傻呢!” “对了,你上午还说村子里透着古怪呢,怎么现在又不担心了?”我扭头问他。 宁波笑道:“担心什么?人家村子里有人家的规矩,我们外人看来肯定古怪,只要不坏了规矩,就能天天在这里享受齐人之福,管那么多干嘛?” “那你说的公司的事情…;…;”昨天宁波还跟我提到要开公司,将这里的财富挖掘出来,好好赚上一笔,今天却不听他提这事儿了。 宁波拿眼睛瞪着我,反问道:“公司?什么公司?” 晕,才一天的时间他怎么就给忘了?我无语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是说要将这里的财富挖掘出来吗?” 听见我这么说,宁波回道:“我怎么可能那么想,这里的女人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怎么会把别的男人找来?况且,哥是缺钱的人吗?不至于。” 这完全不像是他昨天的态度啊,我觉得很奇怪,才过了一晚,他怎么就改变了主意?而且,对于自己昨天的说辞,一句都不记得了? 我忽然想起自己在小碗家发生的事,心说,莫不是宁波也失忆了? 我压低声音靠过去,问道:“宁波,你跟我说实话,昨天晚上你和那个刘欣慈,真的做过了?” 。 第六章 听你的 ♂』宁波见我对他有所怀疑,一梗脖子,喊道:“那还有假?那女人别提了,喊得声音那叫一个大!出门的时候手脚还发软呢,艹,以后不能被她们再蛊惑了。” 我和宁波在帐篷里呆着等着王飞,这个王飞我不认识,他是宁波的朋友,据说他和宁波可不是一类人,人家老实本分,闷骚型的。 接近晌午的时候,就看见有个人背着背包向这边走来,宁波给我介绍道,这个就是王飞。 我打眼一看,眼前的男人白白净净,斯斯文文,带着一副眼睛,一副乖乖仔的样子,实在想不出这样的人居然能和宁波成为朋友。 王飞将背包卸下,一边擦了擦汗说道:“这地方真够偏僻的,真叫我好找。” 宁波直接就在背包里翻找起来,拿出了一些中药材,也不管是什么,就对王飞说道:“等你的时候,我跟何沉正好打了一只野味,咱们架起火来和药材一起煮了吃吧?” 我忙道:“你别胡整,你又不是大夫,当心吃出事。” “怕什么,反正王飞买的都是补药,坏不了事,顶多火气大了,晚上好好泄一泄。” 我们上山的时候带了一个小铁锅,几人捡了些干柴,就架起火炖煮起来。王飞挺细心的一个人,居然带了一些小包的调味料,我们三个美美的喝了几大碗。 宁波吃的满头大汗,嚷嚷着自己怕是等不到天黑了,我说,你活该,叫你别放那么多你不听,吃不死你。 宁波用眼瞪我:“说的好像你没吃一样!” 吃喝完毕,宁波就开始对王飞介绍这几天的收获,并告诉他晚上要一起进村舒服一下,我看见王飞的脸顿时红了,低着头半天不说话。 心说这男的不会还是第一次吧?听一听就害羞成这样?真是少见多怪。 等天色暗下来,我和宁波准备进村的时候,王飞却死活不肯跟我们去,宁波问他道:“村里又没有男人,你害什么臊?” “不,我不去了,你们去吧,我就是来给你送东西的,明天一早我就回去。【愛↑去△小↓說△網wqu】”王飞的话真够扫兴,弄得宁波好一阵不高兴。 宁波属于朋友义气特别重的那种人,自己有了好事,恨不得拉上自己朋友一起去,此时他是说什么也不想丢下王飞独自享乐。 我见王飞的脸色实在不对劲,便觉得可能不是害羞这么简单,该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我拉了宁波一把,叫他别勉强人,宁波这脑子简直就是个摆设,压根没明白我的意思,还嚷嚷着叫王飞和我们一起去。 王飞被他搞得实在没办法,终于说道:“哎呀,宁哥你们去吧,我,我不行。” “你、你怎么就不行了?”宁波这个傻x还瞪着眼睛问人家,王飞的头低的,都快躲进裤裆里去了。 我忙拉住宁波,在他耳边小声嘀咕几句,他才明白过来。这时候宁波也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几句,说道:“王飞,对不起啊,我,我真不知道。” “没事,我都习惯了。” “那啥,你、你是咋回事啊?怎么不去看看?” 王飞和宁波关系特别好,又见我猜着了,也不避讳我,苦笑了几声说道:“看了好多地方,就是看不好,怎么刺激都没用。” 一时间我们三个都觉得很是尴尬,宁波也开始后悔,早知道这样,就不给把他叫来,这不是眼馋人家么! 王飞倒是笑了笑,说:“宁哥,何沉,你们俩去吧,别管我了。” 宁波想了想,一把拉住王飞,一边说一边往村子里走:“王飞,你跟我再去试试,万一行呢,就是不行也没关系,这里山高皇帝远的,出去了谁也不会知道,你别有心理负担,听我的。【愛↑去△小↓說△網wqu】” 王飞被宁波拉住就往村里走,看着宁波的固执劲儿,我是想拉也拉不住啊,就只能任凭他拽着王飞走到村中。 此时,家家户户的门前已经点起灯,摆好酒菜,宁波对王飞简单交代了几句,就叫他去一户人家喝酒吃菜。 王飞起初还不愿意,后来听说姑娘们都不会开灯,就狠了狠心心决定去试试,就是不行,大不了找个借口溜了,反正谁也不认识谁。 我和宁波看着王飞进了一户人家,这才松口气,各自去找各自的目标去了。 我在街上溜达了一圈儿,心里想着去吃哪家的酒呢,经过了好几户人家,居然都没有看到我中意的。 其实,并不是我不满意,而是不管走到哪里,眼前总是晃着小倩的影子,我觉得大概是人家把初次给了我,我心里有一种责任感,不能三心二意的对不起人家。 呸,真丫的想狠狠给自己一巴掌,怎么又出来对不起了,这种事,谁对不起谁呀! 心不在焉的走着,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莫名其妙的居然停在了小倩家门口,可是,让我失望的是小倩什么都没有摆出来,门也关着,灯也黑着。 难道是小倩不想见我?没有办法,村里的规矩,没有摆酒就说明人家不乐意,我只能重新选择目标。 我想起了小碗,昨天她没摆酒,今天该不会了吧,我直接去了小碗的家,可是,她家依然没有摆酒。 这就奇了怪了,难道病还没好? 我悻悻的掉头,又开始寻找心仪的目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还在大街上溜达,无意中经过王飞进入的那家,刚走到门口,我就被一股特殊的香味给迷住了。 这味道太好闻了,就像是某种沐浴露的味道,我深吸了几口气,刚想抬脚走开,却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响声。 是一个男人低低的喘息声,虽然听墙角这事儿挺不道德,但我的脚还像是定在地上一样,动也动不了了。 王飞明明说自己不行的,这才多少时间,已经这样了? 我并不觉得村里的姑娘有什么天赋异禀的能力,只认为是王飞骗了我们,但是,他为什么要骗我们呢? 我狠狠骂了自己一句,人家都嗨翻天了,你还在大街上溜达,这是你该操心的事儿吗! 没心思再挑拣了,随便走到一户人家,将桌上的酒喝了,我就推门走了进去。 这人家看起来比较富足,盖着二层小楼,楼上亮着灯,我站在门口敲了敲门,屋里的灯忽然就灭掉了。 许是知道有人来了,主人将灯熄灭,我听见蹬蹬蹬下楼的声音。 门打开了,眼前站着一个女子,长发,身材苗条,似乎只穿了一件肚兜。她也不说话,直接伸手就把我拉了进去。 不知为什么,她柔软的小手碰到我的那一刻,我心里一阵激动,简直不能自已,这个女人的手无比嫩滑,仿佛没有骨头一般,小小的,直接被我包裹在了掌心。Www.XSZWω8.ΝΕt 我不由的呼吸有些急促,居然十分渴望看清楚她的脸,我瞪大了眼睛,借着月亮的光辉,也只能隐约看见一个轮廓。 女人一直没有开口说话,不过,光看那走路的姿势我就已经受不了了,魅惑入骨,能让人酥软道骨子里去。 真后悔没有早一点发现这里,虽然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小倩,但是对于男人来说,乖乖女的诱惑远没有妖精来的热烈,她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简直蛊惑人心。 “公子,你怎么不说话?”许久后,她才开了口,一出声我就心里一动,这声音太特么娇甜了吧? 我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云娘,你可以叫我云儿。” 好名字,绝对配得上她这股劲儿!我心里暗道,今天要不把你拿下了,我何沉就白来南道村一趟。 不一会儿,云娘端了一壶酒过来,斟上酒递给我一杯,说叫我陪她喝会儿,她喜欢醉酒后意乱情迷的时刻,非常有味道。 我也不推辞,就跟她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胡乱聊着天,云娘忽然醉呼呼的就倒进了我的怀里,我一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就把她给抱了起来。 呼,这女人真软。 连续两天,每一次只要我一有动作,不知什么地方就会发出木头撞击的声音,这次我学乖了,将云娘放到床上,并没有马上做什么。 我趴在云娘身边握着她的手,像是大戏前的感情交流,不一会儿,她就开始呼吸沉重了,我笑道,我还没开始,你怎么就不行了? 云娘一把握住我的手,带着哭腔求道:“你别弄了,快点吧,我受不了了。” 我说道:“你等等,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快问!”她语气急躁,显然已经到了无法克制的时刻。 我慢慢坐起来,看着黑漆漆的屋子,因为我不确定我要寻找的目标在哪里,或者说不确定一会儿要发出声响的东西在哪里。 我说:“为什么每次我要进行的时候,都会传出木头撞击的声音?那是什么东西?” 云娘平躺在床上,胸口起伏的厉害,她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对我说道:“你先别问那么多了,做完了在说。” 我料定她不会轻易跟我说什么,眼看着她越发难受起来,她喘息不止,我却笑道:“你告诉我,否则,我不会停止。” 。 第七章 公子饶命 ♂』我坏坏的一笑,云娘却急了,大声向我求饶:“我说,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我这才住了手,将她扶起来拉进怀里,云娘依靠着我,平缓了一下呼吸,这才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村里根本没有男人,好容易来了一个,全村女人都眼巴巴的瞧着呢,那声音只不过是没有争抢到男人的女人,嫉妒所发出的捣乱的声音。”尐説φ呅蛧 “哦?有这种事?” 云娘点点头:“不敢欺瞒公子。” 我回想了一下,的确是每次将要进行的时候就会出现那种讨厌的声响,根本叫人无法专心投入,起初小碗告诉我那是她姐姐,我还以为她姐姐也在接待客人,如此一说,是她姐姐嫉妒她? 我用手在云娘的脸上抹了一把,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笑道:“我倒要试试看,今晚有没有人嫉妒你。” 说着,我将她按在了身下…;…; 今晚进行的特别顺利,什么声音都没有,我还纳闷,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没有人嫉妒? 云娘笑盈盈的下床,到外面给我倒了一杯白水,然后剪下自己一缕头发,放到茶水里叫我喝。 头发泡下去,不一会儿满屋子就飘起芬芳,我用力吸吸鼻子,真好闻啊,这味道和小倩的又有点不同,不过,都无比好闻,无比诱人。 长这么大,我没听说过头发可以泡茶喝,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我却无法抵抗这诱人的味道,拿起来想也不想,一口就给干了。 云娘将剩下的湿润的头发拿出来,甩干净,走到桌前放进了一个小瓦罐里。我这才注意到,在她的家里也有这样一个小瓦罐。 我问云娘:“你收集这头发做什么?” 云娘笑道:“村里的规矩,也是证明我给你了,没有坏了规矩。” “云娘,打开灯,叫我看看你好吗?”我忽然提出了这样一个要求,我自己都觉得纳闷,好好的,为什么想要看人家。 我心里却只有这样一个念头,很想知道她长什么样,我居然有点害怕忘记她,就像是害怕和恋人分别一样,怕的心肝肺都疼了。 艹,何沉,你发什么神经! 我在心里狠狠骂了自己一句。可是,内心那股无名之火却燃烧的越发旺盛起来,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云娘,我忍不住一把将她抱了过来。 “哎呀,公子,你该走了,再不走天都快亮了。”她娇羞的想要推开我,我却将她抱的紧紧的,好像这一松手她就不见了似的。 我何沉自认为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可是仅仅一天的时间,我居然把小倩忘了个一干二净,此时,我再也不去想小倩了,满心都是眼前这个女人。 我要和她在一起,时时刻刻,生生世世,我都不想离开她,哪怕她要我立刻死了,我也甘愿。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怎么会生出这种念头呢? 我把云娘抱在怀里,狠狠的又要了她一次,这一次明显不同,我是用我的全部生命在要她,投入了我全部的情感,当我亲吻她的时候,我居然发现自己流下了眼泪。 艹,我这是怎么了? 一晚上的折腾,云娘已经被我弄的筋疲力尽,她哀哀的向我求道:“公子饶命,公子你今天就饶了我吧,求你了。” 我越发觉得眼前这女人令我心动,我说:“云娘,你嫁给我吧?” 云娘听完后,扑哧一声就笑了,掩着嘴说道:“你想来,天天都能来,说什么嫁不嫁的,我们村子,不流行那个。” “好,那我以后天天来,不去别处了。”这时候我说话完全都是不经大脑的,说过之后我都觉得刚才的话不是出自我的口,是有什么无形中的力量在引导我。 天空已经蒙蒙发亮,再不走就要坏了村里的规矩了,在云娘的再三催促下,我才不情愿的穿衣下床,匆匆的离开了云娘的家里。 我一步三回头,十分不舍。 走到村口,我简直觉得自己像是丢了魂儿一样,我是怎么了?我拍了拍脑袋,深吸了几口气,这才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回到帐篷的时候,宁波和王飞已经回来了,宁波笑着问我今天怎么晚了,我说,不知道怎么了,劲头特别大,貌似我都不想离开她了。 宁波笑道:“丫的呸,天天笑话我,谁知道你骨子里才是大淫虫呢!” 宁波的精神挺好,只是脸色苍白的厉害,嘴唇一点血色也没有,我看了看不由的担心,我说,宁波你悠着点吧,看你的脸色怪吓人,别出事才好。 宁波这时候凑到我身边,偷偷趴在我耳边说道:“跟你说,昨天我吃过那补药后,觉得精神百倍,一晚上七八回,今天再逮一只野味,咱们炖了吃。” “还吃?”我听宁波这么说,心里有点担心,这补药虽补,吃多了也不好,虚不受补也是会出事的。 宁波显然不管那么多,他早就被那个姑娘勾去了魂儿。宁波的那个姑娘叫小玉,据他说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自从和小玉那啥之后,他才知道什么叫女人。 我奇怪道:“你不是说刘欣慈才叫女人吗?怎么又变小玉了?” 听见我这么问,宁波的脸色顿时变了,支支吾吾的含糊几句,一歪身子趟了下来,便什么话也没有了。 我觉得宁波有事瞒着我,以他的脾气,如果真的把刘欣慈拿下了,肯定给我炫耀个没完,可是现在呢,我一提刘欣慈,他就不说话了。 隐约间,我觉得他跟刘欣慈之间有事。 见他不说话,我也不好再问,就倒了杯水坐下来休息,准备喝完水后好好睡上一觉。哪知道在我身后一直没说话的王飞开口了。 我还以为他睡着了,谁知道他一直瞪着大眼睛看着上方,此时,却傻呆呆的,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女人啊,真是好东西,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我问:“你说什么?” 王飞并不看我,还是盯着屋顶,继续念道:“我终于知道了女人的滋味,原来会上天的,真的会上天。” 我推了推宁波,问:“他咋了?” “谁知道呢,回来后就这幅模样了,我跟他说话,他也不理我,一直自言自语。” 我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我在街上转悠了半天,还没找到中意的人家的时候,人家王飞早就云山雾里了,还骗我们说他不行,艹,他不行谁行? 宁波这缺货不知道哪根弦断了,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奇怪,此时还笑呵呵的说,王飞准是昨晚冲的太猛,把自己给累到了。 我晕,昨天王飞说自己不行的时候,宁波还一个劲儿的安慰,现在怎么全然不记得了?这丫的失忆症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为了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装作若无其事的问王飞昨天晚上的情况,问他那个姑娘怎么样,他还满意吗? 听见我这么问,呆愣了许久的王飞终于有了反应,他一下子坐起来,对我和宁波打开了话匣子。 “二位,我活了这么大,真的没有尝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太他妈带劲了!”王飞一边说着,一边啧啧赞叹,他长得白净,又戴着眼镜,可是,起初纯净的眸子里却闪着一股凶光,那是一种来自野兽的光芒。 我吓了一跳,宁波却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兄弟,我是不会害你的,早叫你跟我来了。” “是是,我真后悔没有第一时间听你的话。” “哎?不对,王飞,你的…;…;病好了?”我指了指他的身体,王飞一愣,脸色羞窘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晕菜,你他妈不会也失忆了吧?明明是你告诉我们的啊? 宁波忙拉住我,“何沉,你说什么呢?王飞怎么会有病呢?” “不错,我确实有病,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王飞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我,就像看一个窥视狂一样,说道,“这种事情这么难为情,我不可能告诉你吧?” 宁波道:“是啊,你从哪里听来的?” 忽然一阵寒意升上心头,我看着眼前这两个人,心里却莫名害怕起来,他们真的是我认识的宁波和王飞吗,真的是我的朋友吗? 我觉得他们变得那么陌生,为什么曾经发生过的事,全部都忘记了? 那我自己呢?我不会也忘记了一些事吧?我拍了拍混乱的脑袋,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这种时候我不能懵,更不能乱。 我问宁波:“昨天我们吃了什么?” “你傻啊,你打的野兔,我们用王飞带来的药材炖了吃,我还叫你今天再打一只呢!” 我又问王飞:“你还记得你晚饭吃了几碗吗?” 王飞点点头:“我吃了两碗,宁波这个土匪,还把我碗里的药材都抢走了。” 这就奇怪了,他们回答的都对,看来,这俩人是选择性失忆啊,就是关于王飞的那点事,他们都忘记了,其他的事倒是记得,这是怎么回事呢? 联系起前几天宁波说开公司的事,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当这个答案出现在我心里的时候,连我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不会吧?不会那么邪门吧? 。 第八章 失去的记忆【求追书!求追书!】 ♂』宁波和王飞都有一部分记忆丢失了,而且我发现一点,就是他们俩丢失的记忆本属于同一部分,都是关于王飞说他身体状况的那方面。 这个信息有什么特别吗?起初,我并没有发现疑点,直到王飞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怀疑。 王飞已经被女人的滋味迷昏了头,他才无瑕顾忌我是怎么知道他的隐私的,就听他十分享受的回忆和那个女人的点点滴滴,说,那个女人的手段真是高明,每次之后都会趴在他的耳边吹气,那痒痒的感觉一直吹进了他的心里。 宁波应和道:“对,小玉也会给我吹气,她告诉我这是村里女人取悦男人的手段,被她那小嘴唇一吹,真他妈爽啊。” 我愣了愣,发现这个经历自己并没有过,不管是小倩还是云娘,她们都没有对着我的耳朵吹气,难道吹气会导致失忆? 这也说不通吧?吹一口气,怎么会失忆?而且,偏偏就丢失一部分的记忆? 等等,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从时间点上看,宁波说开公司的时候,是我们刚从姑娘家回来,而王飞的事情,是日落时分提起的,这正好是开村和避村的时间点啊。 难道从时间上有什么讲究?又或者,只有这两个时间点的记忆容易丢失?这完全没有道理啊。 我越发觉得这个村子古怪起来,绝对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俗话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么大这么丰盛的午餐摆在面前,真的不需要付出什么就能得到吗?我真害怕有一天醒来自己也傻的什么都不记得了,那真还不如死了呢。 我拉住宁波的说,说:“我看我们还是早点走吧,我觉得这个村子不简单。” 宁波大大咧咧的笑道:“一群女人,有什么不简单的,人家不都脱光光叫你看会过了?难不成你还怕她暗藏什么凶器?” “那倒不是…;…;” “要走你们走,反正我不走。”王飞固执的说道,“不瞒你们说,我起初身子的确有病,这一直是我作为男人难以启齿的事,可是自从来了这里,我发现我的病好了,我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你们说,我会走吗?” “哎呀,何沉,你就别疑神疑鬼了,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呆几天再说。”宁波一句话把我给打发了,我心里着急,却又没有证据说服他们,最终只有我一个人生闷气。 我认真想过,自从我们进到村里来,就一直事事蹊跷,首先,这么好的一个地方,为什么没有男人发现,还有,宁波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再者,我第一晚在小碗家的失忆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有没有跟小碗做过?自从那晚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小碗,她也没有在门前摆酒接客。 第三,每次那个木头撞击的声音,真的是因为同村女人的嫉妒,而故意捣乱吗? 第四,女人的头发为什么会泡出那么香的茶,最可疑的就是,我们必须还要喝掉女人头发泡的茶才可以离开。 宁波的失忆,我对云娘莫名其妙的依恋,这一切看起来真的太古怪了,根本不能用常理推断嘛。不说别的,就凭我对自己的了解,我不可能前一秒钟心心念念想的还是小倩,和云娘做完后,居然能把小倩忘得一干二净,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混蛋了,难道男人真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管怎么说,我总觉得不对劲,继续待下去没准就出事了。直觉告诉我,必须在出事之前离开这个村子,越快越好。 但是,令我头痛的是宁波和王飞死活不肯走,我不能为了自己逃命,把他俩扔下不管吧?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我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一些证明村子古怪的证据,好说服宁波他们跟我离开。 打定主意后,我决定在今晚进村的时候,要多多留心,不能一门心思的只想着那事儿了,我们三个人的命,都掌握在了我一个人手中,他俩二逼,我可不能跟着二逼啊。 我们躺在帐篷里睡了一整天,天黑之后,三个人又摸进了村子。 这次我留了个心眼,盯着宁波和王飞走进姑娘家之后,我才走开的。我发现他俩都选择了昨天晚上的姑娘,其他门前的酒菜连看都没看一眼。 这不符合常理啊,王飞我不了解,但是宁波绝对不是专情的主儿,他那阔少做派,简直是见一个爱一个,宁波时常挂在嘴边的名言就是:女人如衣服。 什么时候见他一件衣服穿这么久了? 我默默将这个疑点记在心里,转身想去找小倩。昨天晚上没见到她,我还挺担心的,是不是我那天太粗鲁,把她弄伤了? 走到门口,小倩家门前果然摆出了酒,我拿起来喝了酒,就去敲门。 听见敲门声,屋里的灯灭掉了,小倩走过来开门。 一日不见,我本来满心欢喜的,想要见到她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可是,当她真的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双手却怎么也不听使唤。 “你来了?”小倩低低的说了一声,并没有发现我的不自在。 我走进屋,她将门关好,我们就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借着月光,我看见小倩一直低着头,情绪似乎十分低落。我伸手拉住她,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小倩摇了摇头,我又问:“我还以为你病了,昨天晚上怎么没摆酒呢?” 小倩道:“何沉大哥,你走吧,以后,也别来了。” 我一听就急了,忙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小倩梨花带雨的告诉我说,村里她家是最穷的,人们都看不起她,说好容易来了一个男人,没想到还被她给霸占了。 我气道:“腿长在我自己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谁也管不着我!” 小倩听我这么说,貌似很感动的抬头看着我,我看不见她的眼睛,但是按照这个方位,我觉得她是在看我。 她的语气顿时变得哀伤起来,问我:“何沉大哥,你说,你为什么要来这个村子里呢?” 这个问题问的,似乎并不是在问我,而是在感叹,我听到后心里一沉,这个村子果然有猫腻。 我抓紧时间问她:“是不是这村里有什么特别的事?比如说,我来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小倩摇了摇头:“总之,你不该来。” “哎,不该来我也来了,后悔也晚了。”我苦笑道。 “不晚!”小倩一把抓住我的手,激动的说道,“何沉大哥,你只要趁着明天白天,逃出去,就不会有问题了,记住,一定要一直走,不要回头。” 我本来就想走的,只是有点舍不得这丫头,我笑了笑,问她:“那你愿意今晚在陪陪我吗?” 小倩娇羞的点点头,我把她搂进怀里,低头就想吻她,可是,一股恶心的感觉顿时爬上心头,我猛地推开她,跑到一边哇哇大吐起来。 胃里翻江倒海,吐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吐出来,却疲惫的像是丢了半天命。当我停止呕吐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虚脱了,只觉得气力脱了一半。 艹,还没干呢,就不行了?我暗骂了自己一句没用,怀疑是不是吃错什么东西了。 小倩过来扶住我,将我扶到床上,一边问我是不是吃了别的女人泡的茶水?我点了点头,说:“昨天你不在,我、我就去了云娘家。” “你、你!”小倩十分生气的一把将我推开,我以为她生气了,有点后悔自己太过冒失,这种事怎么能和她说呢,再怎么说她也是女人,吃醋是女人的天性啊。 我还想哄哄她,谁知小倩立刻起身将我往外轰,一边轰一边喊道:“你走,你走,你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我急的拍门大叫,小倩却把门给关了,我能听见她背靠着门在哭,一边哭一边说,何沉大哥,叫我说你什么好呢,我都没给你茶水吃,你怎么能吃别人的呢? 我一听就知道这妮子吃醋了,于是一边忙着拍门,一边哄道:“你别生气啊,都怪我不好,我不该吃别人的,我只应该吃你的,你去倒,我吃,我吃,你给多少我都吃。” 小倩猛地将门打开,站在门里对我咆哮:“吃什么吃啊,吃了那茶,你就走不了啦!” 我顿时懵逼了,再也没力气拍门了。小倩的一句话像是给我下了死亡通牒,一下子搞得我心底拔凉拔凉的,我才知道什么叫做欲哭无泪。 我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长时间,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小倩的房门早已关闭, 她说,吃了那茶就走不了了是什么意思?是要一辈子呆在村子里,还是…;…; 我不敢继续往下想了,一股莫名的寒意爬上心头,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我发了疯一样往村外跑,跑了几步又停下来,我能去哪里呢,宁波他们还在村子里呢! 我回头看了一眼夜色笼罩的南道村,整个村子华丽而庄重,却深深的陷在一片黑暗里,像极了传说中的鬼门关。 天哪!我到底是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 第九章 越来越不对劲 ♂』我孤零零的站在村口,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而无助过,我该怎么办,我已经慌乱的没了章法,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我告诉自己,我不能走,我必须等到宁波他们回来,然后带着他们一起离开。 大半夜的,我也不敢去找姑娘了,只能踉踉跄跄的回到帐篷,打算在帐篷里睡上一觉再说。 可是,我朝着村外刚走了几步,顿时浑身剧痛,眼里有泪水滚落出来,心口像是一把锐利的刀狠狠插了上去,我越是坚持着向外走,心就越痛,同时,云娘巧笑嫣然的样子出现在我脑子里。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心痛到无以复加,仿佛强制割舍掉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我舍不得,放不下,如果失去,生不如死。 “云娘,云娘…;…;”我居然不由得念出了她的名字,心里的那份爱强烈到让我震撼,我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那个只陪了我一夜的女子。 明知道这太诡异,可是我却无法控制自己转身向云娘家跑去,我要见她,我要爱她,我一刻都等不得。 刚到门口,脚步还没有站定,我抓起那壶酒就喝了起来,咕咚咕咚喝干之后,我跑进院子去敲房间的门。 “云娘开门,开门,是我!”声音急切而疲惫,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随着嘎吱一声,门打开了,云娘依旧穿着一件肚兜,身上披着薄纱,妩媚至极。这个犹如人间尤物的女人,她的气息像剧毒,蛊惑人心。 “你来啦?”云娘笑嘻嘻的拉我进屋,好像一切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我一进屋就将她抱在怀里,喃喃说道:“云娘,你别离开我。” “傻瓜,我不会离开你,要离开,也是你离开我啊!”她语气轻轻的,伸手抚摸我的脸,泪痕未干,她轻轻帮我擦掉。尐説φ呅蛧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本来已经跑出村子了,可是你舍不得我,又回来找我了,对不对?”云娘语气里充斥着一股诱惑力。 我吸了吸鼻子,问她:“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我为什么会离不开你了?” “哈哈,傻瓜,你当然离不开我,因为,你爱上了我呀!” 爱?我想起了小倩的话,她说,我喝了云娘的茶水,就一辈子走不掉了,难道,就是因为我爱上了她,离开,会让我痛到生不如死? 我抓住云娘的手,我发现我的手都在颤抖,虽然我无法克制对她的感情,但是我的大脑思维还正常,我知道这一系列反应并不对劲。 理智告诉我应该离开,但是情感上我却生不由己。 “云娘你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了,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怀疑是云娘耍了什么手段,更确切的说,是那杯茶有问题。 云娘笑道:“你坏死了,你自己对人家做了什么才是嘛!” 说话间,她轻轻的靠近我的怀里,将衣服脱了下来。 她的头发很香,入骨的香气让我不由自主的很想要她,我觉得必须和她合二为一,融为一体,才是我存在的价值。 云娘玉手上来轻轻抚摸我的脸,一颗一颗解开我的一扣,她用薄嫩的红唇舔舐着我的肌肤,一直舔到我的唇,四瓣柔软的唇瓣搅缠在了一起。 小舌香甜,勾魂夺魄。 我被她弄的再也没有了思考能力,直接将她横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 …;…; 一场征战结束之后,云娘爬到我的肩膀,开始在我耳边低低的说话,我忽然打了一个激灵,连忙移开脑袋,用手摸了摸耳垂。 “你怎么了?”云娘问我。 “没什么,有点,有点头疼。”我用手覆盖住耳朵,佯装在揉太阳穴,我不能给她机会对我耳朵吹气,鬼知道我会忘记什么。 “何沉,天气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云娘娇羞的说道。 我坐起来,说:“不了,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去睡下。” “哦?是不是生病了?”云娘伸手上来摸我的额头,我挡住她,笑道:“没事,就是有点累。” 我心里对这个村子,对眼前这个女人都有了戒备之心,她们一定用了什么手段,才叫我像吸毒一般有了瘾,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尽快找到应对的办法,离开这里。 我下了床,云娘喊道:“你等一下。” 照例,她去帮我倒了杯白水,剪下头发,浸泡在水杯之中,然后让我喝下。 看着这杯茶水,我迟迟没有伸手去接,云娘道:“喝下它,你就可以走了。” 我笑了笑:“这水有问题吧?” “这杯水,可以让你知道,我的好!”云娘笑道。 这水真是太香甜了,我从没喝过如此好喝的饮料,让人无法抗拒,就像是一个男人,无法抗拒一个女人投怀送抱一样。 我拿起水杯,仰头喝了干净,理智终究胜不过欲望。 正应了那句话,就算你端给我的是毒酒,为了你,我也愿意一饮而尽。 这他妈傻蛋的做法,此时此刻,我何沉居然就这么做了,还他妈是心甘情愿的。 外面响起轰隆隆的雷声,电闪雷鸣间,整个屋子照的通明。云娘就站在我面前,一道光亮射在她的脸上,将她的脸照的煞白。 如花似玉的一个美人,却显得苍白无比。 我第一次看清了她的容貌,并偷偷的,将她的样子记在了心里。 云娘怕打雷闪电,一声雷声,吓得她一下子钻进了我的怀里,小身体瑟瑟发抖,并不停的说,我害怕,我害怕。 我说:“云娘不怕,没事的。” 她才从我怀里离开,说道:“村里的规矩,雷雨天气不接待客人。” “正好,我要走,那我走了?” 云娘点点,依依不舍的送我离开她的家。临走前,她拿了一把雨伞给我,我撑着雨伞,快步向村外跑去。 这雨真是说下就下,刚才还打雷闪电,一会儿功夫,就大雨倾盆了。 刷刷的雨声浇灌着整个南道村,闪电一重重的袭来,将天空照的忽明忽暗,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走了一会儿,借着闪电忽然看见前头站着一个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雨里,一身白衣,披头散发,整个身体呈现僵直状态。 我吓得头发根都竖了起来,大半夜的,他妈的见鬼了啊! 喊也不能喊,这村里有规定,入夜之后女人不能胡乱走动,再者说村里就我们三个男人,我难道还指望一个女人来救我不成? 艹,老子和你拼了,我将伞合起来握在手里当武器,一边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今天我倒要看看你是能吓死我,还是我能揍死你。 天空下着大雨,只有在闪电的时候我才能看见那个人影,我压制住内心的恐惧,举起伞就朝头上砸去。 只见那人一声不吭的,直挺挺的倒了下去,我走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阵猛踢,一边踢一边骂脏话,不是说鬼怕脏话吗? 我正气愤不已的时候,就听地上的人哼哼唧唧的,喊了起来:“哎哟,别打了,是我,是我啊!” 我听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忙住了脚问他是谁,那人一边喘气,一边回道:“是我,王飞啊。” “艹,你大半夜的站在这里装鬼吓人呢!”我急忙将王飞扶起来,他被我打的不轻,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紧紧贴在脸上。 我伸手一抓,将那假发揪下来扔到了地上,一边骂着:“艹,你戴着谁的假发?” 那黑发被雨水浸泡过散发着阵阵芳香,蚀骨醉人,王飞却发了疯一样推开我,骂道:“你干什么!” 下一秒钟,他开始趴在地上用嘴舔舐地上的雨水,像一只饥渴的动物,舔着头发上的雨水,发边缘的雨水,凡是浸泡过头发的他一律不放过。 一个男人,毫无尊严的像条狗一样趴着,我气愤的一把将他揪起来,大声骂道:“王飞,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给我起来!” “不,不,你看看,你都浪费了,这可以喝的,很香,你尝尝…;…;”他用手捧起一捧雨水就往我嘴里送,跟他妈个神经病一样。 我猛地将他手里的雨水打翻,咆哮道:“你他妈中邪了,你知不知道!” 王飞被我这么一喊仿佛清醒了一些,愣着不动了,他呆呆的,带着哭腔说道:“我中邪了,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呀!” 我尽量减少呼吸次数,让自己不去吸入蛊惑人心的发香,我一把抓住王飞,说:“我们想办法离开这里。” “没有用的,我们走不了。”他绝望的声音顿时让我陷入一片恐惧中。 闪电之中,我看见王飞干枯的身体,短短几天时间他居然瘦成这样,一张类似骷髅的脸,眼窝深陷,脸色白的像是死去多时的死人。 与死人不同的是,他还有一口气,还能跟和我说话。 “南南?你听,她在叫我,她叫我呢!”王飞从地上站起来,忽然就要往村子里走,他口中的南南正是他要的那个女人的名字。 我拉住他吼道:“王飞,你不能去。” 他的力气好大,挣扎着就往叫南南的那个女人家走,情急之下,我一拳打在他的后脑勺上将他打晕过去。 。 第十章 已是死人 ♂』我用力的将王飞往村口拖去,我要带他回帐篷里。 别看王飞现在瘦如干柴,他的身体却无比沉重,没走多远我就气喘吁吁,有点力不从心心了,我咬牙坚持着,告诉自己一定要带着他们离开这个诡异的村子。 空中闪电不时照亮村子,雨水冲刷下,我拖着王飞直挺挺的身躯,像是拖着一具尸体,当我好容易将他丢进帐篷后,整个人早已累得瘫倒在地上。 我无瑕去看王飞的伤势,不一会儿进入了睡眠状态。 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宁波正盯着我看,是他叫醒了我。 宁波问我怎么了,我强撑着坐起来,觉得浑身酸痛,我问宁波怎么才回来,他笑了笑,对我说道:“昨晚雨下的那么大,小玉不叫我走。” 宁波指了指旁边的王飞,说道:“他怎么还在睡?” 我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和宁波说了一遍,本以为他会觉得诡异,岂料他告诉我,王飞有梦游症,昨天晚上肯定是梦游了。 我浑身难受的紧,根本不想和他争辩,宁波走过去推了王飞一把,想叫醒他,岂料一推推不动,再一看,他脸色黑漆漆的,早已没有一点人气。 宁波吓得哇的大叫一声,回头对我喊道:“何沉,他,他,他死了!” 我心头一震,不可能,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会死了? 我忙爬过去查看,只见王飞真的不动了,身体冰凉,早已没有一点温度。 我们都吓坏了,一起来的朋友,怎么说死就死了?宁波看着我,用可怕的眼神盯着我说道:“何、何沉,是你,你杀了他?” 我一听就恼了,大声回道:“我没有,我怎么会杀他?我有什么理由杀他?”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心虚了,昨天晚上我打了他,难道是我打重了,把他给打死了?我后悔的真想撞墙,要是昨天晚上我及早查看一下他的伤势,说不定王飞就不会死。 我咽了口唾沫,指着王飞的尸体说道:“你、你看,他已经被那女人榨干了,会不会是…;…;做那事儿给…;…;” 宁波一边握住我的手:“何沉,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这荒山野岭的,处理一具尸体也容易,咱们不能乱了分寸。” 宁波说话也不利落起来,他也害怕呀,想想也是,这又不是别的,是死人了,出了人命官司,我们都还年轻,谁也不能因为这事儿给载了吧? 我呼吸都开始跟不上节奏,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杀了人,这时候我的大脑完全不会思考了,只看着宁波道:“你、你决定吧。” 宁波平时没什么脑子,关键时刻却不含糊,看了看外面,天已经大亮,时不时有女人来井边大水。 宁波道:“现在不方便,等入夜后,我们先找地方把他给埋了再说。” 貌似只能这样了,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我可不想因为这事儿坐牢啊。 我心颤的厉害,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本来就觉得这村子诡异,现在又出了命案,更不能留下了,我对宁波道:“等处理了尸体,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宁波想了想,说:“别说,我还真不舍得小玉。” 我说:“宁波,你不觉得太奇怪吗?你他妈是那么专情的人吗?跟你谈了八年的女朋友,人家都怀孕了,你他妈说踹就踹了,那个小玉你才认识几天,你就那么放不下她?你不觉得太不正常了吗?” 宁波点点头,他终于承认道:“我也觉得不太正常,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 “不管王飞是怎么死的,他已经死在这里了,咱俩再不走,估计也得把命留下!”我说着话,拿出一面镜子放到宁波面前:“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吧!” 深山老林里我们也不注重形象了,宁波更是好几天没照过镜子,此时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着实吓了一跳。 “艹,这他妈是我么?”宁波摸着自己的脸,只见他瘦的出奇,眼睛大而无神,空洞无比,惨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我说呢,这几天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平时都能整五六回,昨天晚上一回我就受不了了,觉得在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宁波说。 “这就是了,我觉得她们给咱喝的那茶水有问题,那么香,试问女人的头发泡出的茶,怎么会带着一股邪性的香气呢?” 宁波点点头,我又问:“起初我说过,每次进入正题都会有木头撞击的声音,你不是也听到过吗?” 宁波说:“我问小玉了,她告诉我是她姐姐嫉妒她,所以来捣乱弄的。”尛說Φ紋網 艹,都是一样的说辞。 我说:“可是后来呢,是不是就没有那声音了?” 宁波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才点头说:“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是的,后来就再也没听到过,可能是她姐姐不嫉妒了吧?” “你妈个比,你都不用脑子想想?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好吧,就算有人嫉妒,那为什么她们都选择用撞击木头这种声音来干扰我们呢?”我抛出了自己的观点,宁波无法回答。 宁波猛地吸着烟,眉头皱的紧紧的,他也郁闷,他也知道不对劲,可是,他就是无法从其中抽身出来。 看着王飞的尸体,我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别说宁波了,我自己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苍白无血色,体内的气力像是被人抽空一般,走路都开始脚下发软。 我俩在帐篷里躲了一天,等到入夜,村口已经再也看不见打水的女人了,我和宁波才将王飞的尸体抬了出来。 我俩一人抱着身体,一人抱着双腿,走出去很远,才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将王飞放了下来。 这家伙沉的像生铁打造的,全身硬邦邦,我和宁波早已经累的不成人型,我们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宁波点着一支烟递给我,我一边吸着,一边看着幽黑的深林,四处都是古树,地处偏僻,应该不会有人发现吧? 我问了宁波王飞的身世,他这么一个大活人,莫名其妙失踪了家人不会找吗?要是有人报案,我和宁波可是第一嫌疑人啊。 宁波摆了摆手说道,王飞从小命苦,很小就出门打工了,家里几乎断了联系,没人会找他。 说到这里,宁波深深叹了几口气,对王飞道:“飞,兄弟对不起你啊,你和何沉都是我的朋友,你既然已经死了,我不能叫何沉给你陪葬,你原谅我吧。” 宁波又掏出几根烟点着,插在了尸体旁边,然后拉着我跪下给尸体磕头。一边磕头一边祈求王飞原谅。 我也满心愧疚,虽然我不承认王飞是我杀死的,但是毕竟他是因我而死,如果我注意查看一下他的伤势,许就死不了了。 我一边磕头,一边默默祈祷他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就听宁波带着哭腔说:“你别找我们啊,你别找我们。” 他越哭声音越大,头越磕越响,这样失常的宁波也把我吓到了,我急忙拉住他,问他怎么了。 他说,刚才好像听见王飞说话,说他不想死,说叫我不要把他丢在这里。 我心中一沉,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我拉起宁波,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漆黑无比,今天的月亮也不十分明亮,这样的荒野真叫人心惊胆战。 我咬了咬牙,说道:“不是我们想丢下他,他已经死了,带着他,我们如何逃出村子?” 宁波抹了一把鼻涕,重重的点着头:“对对,不能带着他,我们赶紧挖坑吧,天亮就不好说了。” 我们没有工具,只能从树林里找了两根粗树枝,找准地方,就开始刨坑。好在昨夜下了一场大雨,土地比较松软,挖起来并不费劲。 我跟宁波一人叼着一支烟,闷头干活,谁也不说话。坑刨了一米多深,一人多长的时候,我俩才停下来。 宁波叼着烟问我:“差不多了吧?赶紧弄完,我得去找小玉了。” “你他妈还去找她?”我骂了宁波一句,宁波却道:“不但我要去,你也得去找你那姑娘。” 我问他为什么,宁波说:“小玉告诉我,那茶水里有毒,我们都中毒了,我要回去逼她交出解药,不然,我们走不出这个村子。” 原来宁波早就知道那水里有问题,他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宁波道:“我又不傻,没跟你说,怕你吓坏了,我本想着拿到解药在和你一起离开村子,岂料王飞就出事了。”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况,我想走回帐篷里,却心痛的要死,定是毒药发作了,如此看来,没有解药的话,我和宁波连村子都走不出去。 此时已经比我们平时进村时间晚了很久,我身体开始有些不舒服,心口隐隐作痛,我想,大概是每天晚上必须要到云娘家做那种事吧,一次不去,就会痛苦难耐。 宁波催促我去抬王飞的尸体,我俩走过去低头一摸,操蛋了,尸体不见了! 我头皮都要炸开了,荒山野岭的,只有我和宁波两个人,躺在这里的尸体怎么会不见呢!难道他自己站起来走了啊! 。 第十一章 屋顶上的秘密 ♂』宁波说话的声音都变了,他强装镇定的说道:“何沉,别慌,千万别慌,我们在仔细找找,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天黑的很,按说找错地方也很正常,可是,我指着地上的三根还燃烧的香烟说道:“烟都没烧完呢,你看,难道烟也能自己挪动地方?” 我这么一说,宁波更加紧张了,我能明显感到他呼吸都跟不上节奏,我身上也出了一层冷汗,刚才还在眼前的尸体,怎么就不见了? 宁波道:“会不会是村里的女人,偷走了尸体?” 我说,这怎么可能!那尸体重的咱俩大老爷们都抬不动,得几个女人能抬走?况且就算有人来抬尸体,能一点声音都没有吗?还有,你不是说过,入夜之后村里的女人就不能乱走动了吗? 我越分析越觉得事有蹊跷,宁波已经慌乱道不行,我俩蹲在地上开始一根接着一根抽烟,眼看着插在地上的三只烟燃烧殆尽。【愛↑去△小↓說△網wqu】 宁波将烟头狠狠一掐,咬了咬牙说道:“不管了,何沉,我们先想办法拿到解药再说。” 我想也是,王飞的尸体丢了,我和宁波不能坐着等死吧,我们必须采取行动。 我和宁波又摸进了村子,看着他走进小玉家里,我转身去找云娘,由于慌乱,我连门口的酒都忘记喝了。 我进去敲门,还是老样子,云娘依旧关灯,开门,隐约看见一个赤/裸身体的女人站在我面前,巧笑嫣然。 “你今天怎么这样晚?”云娘伸手拉我进去。 我并不想和她过于亲近,因为我觉得离她越近,我陷入的越深。 云娘将我拉进屋就开始央求着和我开始,她说我今天来晚了要惩罚我。 我愣了愣,问她说,怎么惩罚? 云娘笑嘻嘻的走到帐子里,从里面拿出一个一个假发,递到我鼻前叫我闻闻香不香,我点头说:“香!” 不用闻都知道香的邪性,我不敢大力的闻,就搪塞了她一句。云娘笑道:“你带上这个假发,我们玩个新鲜的。” “怎么玩?”我心里发冷,不知道这娘们又想搞什么鬼。 云娘笑笑的掩住嘴巴,悄声说:“咱俩翻个个儿,你在下面,今晚,你做我的奴隶!” 她笑的妩媚丛生,我心中却不由得一吓,奴隶?她要我做她今晚的奴隶?我没敢照着她的话做,因为我总觉得王飞的死不仅仅是我打的,很有可能是他头上的那顶假发。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出现异常了不是吗? 我装作迫不及待的将云娘横抱而起,笑笑说:“玩什么这个那个,我哪有那个闲工夫,就地开始吧!” 我将云娘抱着走向床边,用力将她一丢,这女人真会配合,顿时发出轻轻的哼哼声,叫的我心神荡漾。 每次这个时候,我心里就像是有万千小虫在钻爬,奇痒无比,看着她诱惑的姿态我一刻都不能等,早把那些奇怪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理智再一次输给了欲望,而且输的十分彻底。 我和云娘在床上摸爬滚打,她极尽能事,将我弄得无比舒服。我欲/仙/yu/死的躺在床上,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尐説φ呅蛧 因为黑着灯,我什么也看不见。 呼呼呼! 我忽然听到漆黑的天花板上有大力的呼吸声,是男人的沉重的喘息,就像是快要断气一般,我吓得一个激灵,问云娘怎么回事。 云娘一愣,笑了笑:“哪有怎么回事,亲爱的,你听错了。” “不,就在那里,那里有人!”我无比正经的说道,我感觉我的整个神经都收紧了,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呢,这个屋里有别的男人? 亦或者说,每天晚上我和这个女人好事的时候,天花板上都有一个男人盯着我? 这个想法一出来,我就被自己给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屋顶上怎么会有男人?我极力的想否定这种想法,可是,接下来的事却硬生生应了我的想法。 那喘息声越来越重,云娘亲我,他喘息的越厉害,我和云娘越是忘我,那声音就越大,直到最后,简直达到了愤怒的状态。 我一把推开云娘,大声对她喊道:“那是什么?是谁在那里!” 我一手指着天花板,一边质问她,云娘此时也不想隐瞒我,冷了冷脸色,问我:“何沉,你今天晚上没有按照规矩,喝掉外面的酒?” 我一愣,这才想起来,刚才来的匆忙,居然把老规矩给忘了。 “这、这有关系吗?” “嘿嘿,你如果喝掉那酒,你是不会听到这个声音的。” 云娘这么一说,我顿时觉得这个场景十分熟悉,每次我和姑娘亲近的时候,都会出现撞击木头的声音,我越是亲近,那声音越响,这节奏和刚才的喘息如出一辙。 我心里隐约觉得其中有事,于是故意转了笑脸,将云娘揽在怀里问她:“好云娘,你就告诉我吧,那是什么声音?” “这么好奇干嘛?没听说过好奇害死猫吗?” 我笑道:“我属狗的,不怕!” “不行,何沉,我是为了你好,有些事不该你知道,你要做的事,就是乖乖的和我做,天亮之前离开我的屋子。” 我有些生气的回道:“那明明是个男人的声音,被一个男人这样看着,我做不出来。” 听我这么说,云娘扑哧一下就笑了:“都这么多天了,你表现的很好呀,怎么现在就做不出来了?” “不行,你点着灯给我看看。”我好奇心沉重起来,总觉得屋顶上的秘密关系着我和宁波的命,我一定要知道。 我想着就要下床,云娘一把抱住我的腰:“何沉,你真的要自己找死吗?” “哼,我不找死,也迟早被你们害死。”我已经无法忍受了,与其讨好的和她兜圈子,不如彻底摊牌。 我挣扎着就要下床点灯,可是,我连开关在哪里都不知道,而且云娘在身后抱着我,我无法动身。 我一个用力,想将云娘甩开,不料她身子一抖,直接倒在了我怀里,就这样,我在床边坐着,云娘在床上躺着,头朝我怀里躺在我身上。 她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起初我以为她在诱惑我,后来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急忙将她抱起来,问她怎么了。 云娘道:“何沉…;…;”云娘气喘吁吁的叫我,声音微弱,好像下一刻就要断气似的,我吓坏了,刚刚死了一个王飞,现在不能再死一个啊。 我抱着她不敢动弹,问她哪里不舒服,云娘道:“我好难受,何沉,你不要动,就这样抱着我,不要动。” 我点点头:“我不动,我不动!” 虽然怀里的云娘不断喘气,我心乱如麻,但是头顶上的喘息声却一刻不停止,我左耳是云娘的喘息声,右耳是那个男人的声音,两个声音交织在一起,居然在我脑海里形成一个诡异的画面。 一个云娘和一个陌生男人的画面。 我吓得忙甩开这个念头,就听云娘道:“把我抱起来。” 此时我早忘记要点灯的事,直接听话的将云娘抱起,把她抱到距离我很近的地方,云娘开始把脸靠上来吻我。 她伸出小舌在我嘴里胡乱纠缠,我很诧异,前一秒她还无比难受,怎么现在又…;…;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我感觉云娘将什么东西送进了我嘴里,像是一股气,我顿时觉得全身无力,再也动弹不得。 我软绵绵的倒在了床上,身体完全动不得,但是我的大脑却无比清醒,我知道,我上当了,云娘刚才是装的。 我想问她为什么,却发现我连说话的能力都没有了。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面不断传出诡异的声音,或嘶吼,或惨叫,叫的我心惊肉跳。 我只能大力呼吸来平复自己的恐惧,云娘爬到我身边,在我脸上慢慢抚摸着说道:“何沉,我不能叫你去送死啊!” 我心里已经恐惧到极点,我不知道云娘给我吃了什么,为什么我一动不能动,她会不会就此杀了我,将我大卸八块? 恐怖的想法一经出现,就再也收不住了,在我眼里,云娘就是一个蛇蝎美人,吃人不吐骨头的女魔头。 我真后悔没有直接走掉,哎,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只听选择听天由命吧! 就在这时候,我听云娘说道:“每次进门前的那杯酒,有迷幻作用,你喝过之后不但做事十分卖力,还可以屏蔽掉一切你不该听到的声音。” 我心思一动,我不该听到的声音?是那男人的喘息声吗? 云娘摸着我的脸:“可惜,你不听话,居然忘记喝了。” 我躺在黑暗里的时间越长,心里就越害怕,我瞪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猛然的,我瞪大眼睛,我看见了什么? 其实,说实话我此时什么也看不见,因为没有开灯,但是,我的眼前却出现了一副无比恐怖的画面,是一个让我这辈子都再也忘不了的画面。 那是一双恐惧到没有任何其他情感的眼睛! 。 第十二章 眼睛 ♂』我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大概有一分钟的时间,在不喘口气我就要憋死了,我才大大的吸了口气。 因为,我想起了一件事。 第一晚在小碗家的时候,我失去的那段记忆,原来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当时我抱着小碗,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屋顶上传来木头撞击的声音,那声音很大,搞得我心烦意乱无法继续。 我很愤怒,直接抓起一个东西就砸了过去,谁知我抓起的东西是宁波给我的夜灯,那是他为了进山方便,特地给我们每个人买了一个。 这一撞击就那么巧,正好撞到开关,那小灯闪了一下亮开了,近距离的,我就看见屋顶上有个苍老的脸,和一双无比惊恐的眼睛。 我无法形容我看到的,他像是被关在笼子里,身处之地无比狭小,一动不能动,整个头似乎固定在屋顶上。 而小碗家的屋顶,简直就是一个大笼子,一根根的木头围城了一个木笼,笼中半趴着一个裸/体男人! 那男人枯瘦无比,全身的骨头都看的见,脸上的皮肉包裹着,头发全部掉光了,整个人好似只剩下了一口气,此刻,他正瞪着一双无比怨念的眼睛看着我,像恶鬼。 我吓得连惊叫都忘记了,只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看着,我就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我在村外的草地上,关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我全部忘记。 此刻,我看着漆黑的屋顶,才骤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 我心跳加速,我敢断定,云娘家的屋顶上也有这么一个男人,他正死命的瞪着我,虽然我看不见他,但是我能感知到他的气息。 又过了很久,云娘并不对我做什么,我的身体开始逐渐有了知觉,我强撑着坐起来,云娘见我动了,过来想要扶我。 我对她十分害怕,一把将她推开,踉跄着向屋外跑去。 这是我第二次这样仓惶的逃出来吧?第一次是被小倩赶出来,听她说我喝了那茶水就再也走不掉的话,那时候我也很害怕,可最后我还是没有走掉。 这次我能走掉吗?我觉得这个村子太恐怖了,这些看起来美好善良的女人也都太恐怖了,她们居然在自己家的屋顶上,禁锢着一个男人。 她们要那个男人干嘛?日日瞪大眼睛,看着她们和别的男人偷欢吗?这得是多么变态的一种心态啊! 跑着跑着我忽然停了下来,我又想起了一件事,回忆里的那个男人,枯干瘦弱的男人,他的情况看起来十分眼熟。 啊,我想起来了,那种状态简直和王飞的尸体一模一样,死去的王飞,也是枯瘦到吓人,他死的时候,也是瞪大了眼睛,不肯瞑目的样子。 我一阵错愕,王飞的尸体莫名其妙失踪了,会不会是,他根本就没有死? 因为我在小碗家看见的那个男人,他的眼睛会动,他没有死。 以此来推断,我认为王飞很可能也没有死,虽然这听起来很荒唐,但是并不是不可能啊。 我的理由很充分,第一,王飞的尸体失踪了,试问一个死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失踪? 第二,我见到的屋顶上的男人都是活的,王飞跟他们很像,如果他也是要被关进屋顶去的,那么,他就必须是活的。 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转身看着村子,如果王飞没有死,那么此时此刻,他最可能出现的地方是哪里呢? 我猛然间锁定一个目标,对,就是那个叫南南的女孩的家里,那个王飞一直去的那个女孩子的家里。 我要去看个究竟!我居然冒出这样一个可怕的想法,这念头一出现,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了。 我朝南南家走去。 南南是一个比较丰满的女孩子,她不很胖,身体上却很有肉,摸起来很舒服。【愛↑去△小↓說△網wqu】这是之前我听王飞对南南的评价。 令我失望的是今天南南没有摆出酒来,她房间里黑着灯,似乎不在家?我刚想走,就听见屋里传来声音。 那嗯嗯啊啊的声音,听得我热血暴涨! 我忽然觉得奇怪,村子里就我们三个人,王飞生死不明,宁波去了小玉家,和南南在一起的男人是谁? 难道是…;…;王飞! 我惊出一身冷汗,索性撞着胆子趴在窗户上想看一个究竟。其实这种事很不道德,但我没有办法啊,所有事都太诡异了,我必须弄清楚。尐説φ呅蛧 月亮很好,光亮可以照进屋里,我借着月光伸头一看,就见床上一男一女,男人躺在床上,女人坐在他的身上,两人正快活呢! 那女人长得丰满,男人枯瘦如柴,加上动作过大,我真怕那女人把男人的骨头坐折了,就在我屏气凝神,想要偷看的时候,女人似乎发现了我,猛地抬头向窗外看了一眼。 我吓了一跳,急忙缩回头去,我以为自己很聪明,可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躲避开之后,那女人朝着窗棂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快,来啊,别停,别停!”我听见屋里男人的声音。 这声音太特么熟悉了,这不是宁波吗! 我当即就要冲进去,这女人在干嘛,她这是要干死宁波啊! 就在我不淡定的时候,胳膊忽然被人拉住,我扭头一看,原来是小倩。 小倩朝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摆摆手叫我跟她走,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猫着腰,小心翼翼的跟着小倩走出院子。 我俩跟做贼一样偷偷回到小倩的家里,她打开门叫我进去,我一把抱住她,说道:“小倩,你还理我啊,我以为你不会理我了呢!” 小倩转过身在我身上轻捶了一下,气道:“我真想再也不理你了!” 我说:“小倩,你怎么会出现在南南家里,还有,你为什么拉我出来呀?” 小倩压低声音告诉我,她说:“何沉,你走不掉了,你已经被人盯上了。” 盯上了?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小倩继续道:“这是村里的规矩,来到这里的男人,没有一个可以活着离开。” “小倩,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进村的男人?”我问题一个连一个,问的小倩直为难,她只告诉我,这是村里的规矩,没有人能破坏,至于真相她不敢告诉我,否则,她会受到惩罚。 我心里着急,我说,刚才我看见宁波在南南的房间里,他那个样子,怕是过不了今晚了。 小倩气道:“要不是我拉住你,过不了今晚的就是你了。” 我目瞪口呆,什么,这、这怎么回事? “你刚才看见的根本不是南南,而是一只恶鬼!” 我去,你别他妈吓我,我文化低,我不信邪的!我被小倩的话唬了一跳,小倩却一本正经的说道:“那是有人养的,专吸食男人精气的恶鬼,被她吸饱了之后,那男人的精元也就断了,跟死了没两样。” 我一把抓住小倩问:“是不是枯瘦如柴?” 小倩点了点头,这就对了,这说明在此之前,王飞已经被人吸食掉了精元,所以,他才和死尸一样。 我说:“你们这样残害男人做什么?” 小倩道:“这是村里的秘密,我不能说,不过,你千万不能乱跑了,你已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而且,你有意离开这个村子,所以,她们要先下手为强了。” 我道:“他们完全可以杀了我,为什么这么麻烦啊!” 而且我觉得不对,我明明听见了宁波的声音,怎么小倩告诉我那是恶鬼呢?这又怎么解释? 小倩道:“何沉大哥,其实,你在云娘家的时候,就已经中毒了,她向你口里吹的那股气,不是别的,正是噬魂散。” “噬魂散?”我瞪大眼睛,“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一种可以让人出现幻觉的药物,人有三魂七魄,噬魂散先封闭人的一魂一魄,将人的听觉,视觉,嗅觉扰乱,从而出现幻觉。” 我觉得自己已经紧张的说不出话了,我问小倩,如果当时我进屋了,会怎么样? 小倩告诉我,如果我进去了,就受了那恶鬼的蛊惑,接着就会跟她做那事儿,而且畅快到无与伦比,这辈子都没有那么癫狂过,我将释放出身体的所有能量,为了最后一次,拼搏。 当结束的时候,我的命也就结束了。 我顿时醒悟过来,说:“之后我会像那些男人一样,被禁锢到屋顶上去吗?” 听我这么说,小倩一阵错愕,看着我,满脸不相信的呢喃着:“不、不可能,你连这个也知道了?” 我冷笑一声说:“村子里的规定,进屋之前要关灯,不允许看见你们的容貌,其实说到底,是害怕我们看见屋顶上的情况吧?” 小倩无比绝望的摇了摇头:“何沉大哥,你、你知道的太多了,这次,连我也保不了你了啊!” 小倩无比难过的开始哭泣,我安慰她说,没事,死就死了,只是我何沉不喜欢做冤死鬼,我死也要死个明白。 接下来,我问小倩他们到底在做什么?禁锢男人,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做那种事,究竟是为了什么? 小倩道:“这是一种古老的巫术,炼鬼!” 。 第十三章 解药 ♂』“炼鬼?”我吃了一惊,难道是要将我们的魂魄抽去了,然后进行炼造? 再多一些的内容小倩就不肯说了,只说那会触碰到村里的禁忌,老天知道了会受惩罚的! 我将小倩拉近怀里,我说:“既然你冒险来救我,就说明你对我不是无情,既然如此,那天为什么要赶我出门?” 小倩道:“不是我想赶你走,而是,你已经喝下了云娘的茶水,中了她的毒,如果在和我做那个,你会死的。” “不是吧?这么邪门?”我抱着小倩柔软的身躯,本来还想冲动一下,被她这么一吓唬,我倒是不敢盲目行动了。 小倩说道:“不然的话,你怎么忽然就爱上她了呢?其实,你是中了她的毒,这种毒只有一种,可是,解药却有千千万万种。” 我很疑惑,一种毒只对应一种解药才对,为何小倩说这种毒解药有千千万万种? 当我问小倩怎么回事的时候,她才告诉我,想要解掉我身体内的毒,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云娘的血。 而且,也只有云娘的血,也就是说,谁下的毒,便用谁的血来解,如此一说,可不是有千千万万种的解药么? 我笑道:“这好办,我去把她打晕,吸点她的血不就成了。” “不行!要是那么容易,来村里的男人早就逃出去了!” “那要怎么办?” 小倩道:“你还得跟她做那种事,而且,要尽量的取悦她,云娘越是愉悦,那解药就月管用,如果她生气,不开心,那解药就没用。” 晕!还有这种说法?还得取悦这女人? 取悦女人的手段我不是不会,只是那丫的刚才要害我,我现在返回头去取悦人家,我咋那么不要脸呢! 小倩说道:“在你们达到巅峰的时刻,你咬破她的身体,吸取她身体上的血,这样,你的毒就可以解开了。” 我对小倩无比感激,她冒着被族长处罚的危险,将解毒办法告诉了我,她叫我尽快去找云娘,解掉毒之后立刻离开村子。 我问小倩为什么不恨我?是我背叛了她呀,如果我不喝下云娘的茶水,那么我就是她的炼魂之物。 小倩低头说道:“其实,我一开始就没打算要你做我的炼魂之物。” “为什么?” 小倩只是小道,如果她想要我做她的炼魂之物,从第一晚开始,她就会要我喝下她的茶水,这样,我就离不开她,根本没有机会再去和别人私会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问小倩知不知道小碗去了哪里?她是我第一天来这里见过的女人,此后,就再也没看到过她。 小倩听到后猛地一惊,像是看见了多么恐惧的事情,连连摇着头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怎么了?小倩?”我将她身体固定住,小倩急切的抓住我的手,对我说,叫我赶紧走,越快越好,如果被族长发现,我就走不了了! 我也很害怕,告别小倩后,我匆匆离开了她的家。 此时,距离天亮已经迫在眉睫,我是没有时间现在去找云娘了,只能等到天黑,在这一整天的时间里,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 这一晚上弄得我心惊胆战,小命挂在死亡边缘摇摆不定,我头脑发胀,慢慢向村外的帐篷里走去。 在帐篷里等了很久也不见宁波回来,我开始不淡定了,心说宁波不会出事吧?我正着急,宁波才慢吞吞的走进了帐篷。 我一看他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这丫的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宁波的衣服也破了,身上全是一道道的血痕,脸上、脖子上都有,简直触目惊心。 我忙问他怎么回事,宁波叹了口气,说道:“小玉那娘们神经病,非要跟我玩点新花样,你看,她拿指甲给我挠的。” “这他妈也太变态了吧?”我不禁大骂一句,忽然想到宁波说过要去拿解药的,就问他拿到没有,宁波摇了摇头,“解药?什么解药?” 艹,这么关键的事你不会都忘了吧? 我心里一顿,赶紧问他:“你不是说咱们中毒了吗?不是说这个村子有问题吗?还说要找小玉拿解药,你都不记得了?” 宁波傻愣愣的看着我,用力一推我脑袋:“何沉,你他妈没病吧?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种话?” 我勒个去,他真的又失忆了! 我简直心灰意冷,好容易宁波赞同了这个村子有问题,好容易答应要和我逃出去,怎么过了一晚上,又回到解放前了啊! 他自己瘦的惊人,可以说已经面目全非,但是,他依旧很享受目前的状态。 有问题,依旧有问题,好好的人怎么会失忆呢?这件事小倩没有告诉我,我也忘了问她。 我小声试探着问他:“那王飞的事,你还记得吗?” “王飞?艹,他还没回来啊?”宁波大骂了一句,扭头看着帐篷外面。 我深深吸了口气,说:“他不会回来了,他,他死了。” 我这一句话就像是拽住了宁波的神经,他腾地一下就站起来,对我喊道:“你他妈瞎说什么呢,神经病吧,好好的,怎么会死?” “其实,死没死我也不知道,但是,昨天晚上我和你确实到后山把他给埋了!” 我越说宁波的脸色越难看,仿佛昨天晚上跟我埋尸的人不是他,我越发觉得诡异起来,连我自己都不觉汗毛倒立。 “何…;…;何沉…;…;不,你,你别吓我啊,你,你怎么啦?”宁波语无伦次,看我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神经病。 我简直要崩溃,面对一个和你经历一切的人,他居然什么都忘了,而且,最可怕的是,他那种笃定的表情,连你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正常了,甚至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妄想症,如果不是意志足够鉴坚定,我可能都会动摇了。 我隐约觉得宁波也中了她们的圈套,她们不知使了什么巫术,将他牢牢困在了这个村子里,想要逃出去,必须靠我。 我要拯救宁波,我要逃出去,我必须离开这里。 一整天,宁波都躺在帐篷里睡觉,干枯瘦弱的身体一阵阵抽搐,他却毫无所知。我不敢睡,坐在外面一根接着一根抽烟。 我在想要以什么样的借口回到云娘家,只有和她再次做一回,才能拿到解药啊。而且在这期间,我要小心提防她害我。 日落时分,我终于打定了主意,管他三七二十一,烂命一条,老子和你们拼了。 我将烟头狠狠拧掉,拉起宁波就朝村子里走。 宁波已经着了道儿,许是他茶水喝下的比我多,所以状况也比我差得多。他现在一日不和小玉那个,就比死了还难受。 我和宁波分头行动,我直接去到云娘家,当然,我没有傻到喝掉门口的酒,我依然选择偷偷倒掉。 今天的云娘,别样风情。 她穿着一身黑色内衣,露着肚脐,细腰盈盈可握,小腹平坦的一点赘肉都没有,简直诱人难当。 云娘开了门,笑眯眯的靠在门口看我,却不肯叫我进去,说:“我还当你不来了呢!” 我直直的说道:“我中了你的毒,不来等于死,与其难受死,还不如让你整死痛快。” “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谁要你死了啊!”云娘伸出手来,一把将我拉进屋里。 屋子里有一阵芳香。 “云娘,这是什么味道?” 云娘笑道:“我刚想洗澡,你来的正巧。”我本以为会无法面对她,或者她会用什么狠毒的手段对付我,一切都是我想多了。 她还是巧笑嫣然的接待我,就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云娘…;…;”我发现她的下身套了一件轻薄的纱,半遮半掩的样子,十分好看。Www.XSZWω8.ΝΕt “抱我!”她轻轻的说道,将身子靠近我怀里,我顺势将她横抱起来,正准备往床上走,却听云娘道:“将我放进澡盆,给我洗澡。” 我打眼一看,在屋子一边吊着一层薄纱,薄纱一侧还有一个房间。 今天云娘在房间的窗台上点了一个蜡烛,光亮十分微弱,却隐约可以看见屋子的布置,当然,想要看清楚云娘的容貌却并不容易。 我抱着云娘走到轻纱后面,那里放着着一个澡盆,雾气正从水中飘散出来,其中芳香无比。 我轻轻将玉体放了进去。 “哈,你也一起来!”玉娘用手撩拨着水声挑逗我。 我也很久没洗澡了,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衣服,我也跳了进去。小倩说过我要取悦这个女人,只有她高兴了,兴奋了,那解药才管用。 所以,我只能顺从她的话去做,不敢有一点忤逆。 这个澡盆很大,我坐在里面完全没有问题。我从背后将云娘抱在怀里。 水很热,很香,有热气冒出来,云雾缭绕,仿佛身处幻境。 不一会儿,云娘就仰着头靠在我身上,露出白皙的脖子。 我觉得时机到了,赶紧低头亲吻她,我极尽能力的让她舒服。 我觉得在背后下手,比较容易的多。 。 第十四章 我该相信谁 ♂』此时,我的精神高度紧张,生怕在关键时刻发生什么意外。 我一点一点移动着唇,在她寸寸肌肤上攻城略地,云娘毫不防备,尽情享受着我带给她的欢愉。 就在我准备好一切,准备咬下去的时候,云娘蓦地颤抖了一下,我还是毫不犹豫的轻轻咬住了她的皮肤。 血,我需要血,云娘的血。 我不敢太用力,只想能够咬破她一层皮就好,这样她不会太痛而恼羞成怒,我也比较容易取得成功。 牙齿碾住她的皮肤,轻轻一咬,云娘啊了一声,我还没来得及张口去吸,她蓦地转身,忽然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艹,我当时就懵逼了!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啊! 我心说,我费尽心力取悦你,你她妈就给我怒了!不错,她怒了,她怒了啊!她这一怒,我所有心血都白费了,即便吸了那血,也不管用啊。 此时,就听云娘对我说道:“没出息。” “你说什么?”我被她打的有点蒙圈。 云娘气道:“这一招是谁教给你的?” “没有,没有谁教给我。”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小倩那个贱人,对不对?” 我说,你不准这么说她! 云娘却笑道:“哟?心疼了?你怎么就那么缺心眼,那么容易相信别人呢?” 我气道:“是,我最不该相信的就是你!” 说完这句,我索性站起来,走出澡盆,开始穿衣服。 反正今晚的计划全都泡汤了,解药没拿成,还白白挨了一巴掌,我的气不打一处来。 云娘也拉过一条纱衣披上,走到我身边生气的解我的衣服,我俩都生气,我生气的穿,她就生气的给我脱,争执之下,我的衣服居然被她给撕破了。 我骂道:“你他妈想干什么?弄死我啊?来啊,老子不怕你,你弄死我好了!” 云娘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恶毒,反倒像女人和男人生气,我一把将衣服摔在地上,老子还不穿了,大不了出去裸/奔去。 见我急了,云娘忽然拽住了我的手,语气也放缓很多:“何沉,你怎么那么傻,你别听小倩的,她那是想害你啊!” 我懵逼了,小倩说她想害我,她说小倩想害我,我该相信谁? 不、不,我心里是更愿意相信小倩的。试想一下,一个看起来单纯无比,不谙世事,一个风华绝代,颠倒众生,哪个更像是好人啊? 关键是小倩没有给我喝过她的茶水,她还救了我,我不信她我信谁? 相反的,云娘却一直在害我啊。 我说:“你胡说,分明是你想害我,你怎么说是她?” “你这个笨蛋,糊涂虫,你自己中了人家的奸计都不知道!”云娘显得无比着急,可我却越来越糊涂,我中了什么奸计了? 云娘告诉我,这个村子里少有男人进来,好容易来个男人,都成了女人们争夺的对象,最初那晚,我选择了小碗的家。 云娘问我:“你知道小碗去了哪里吗?” “哪里?” “她被关起来了,原因是小倩告了密,很快,她就会被处罚。” 我不明白,小倩告了密?这是什么意思? 云娘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屋顶上的秘密,我就不瞒你了。那天晚上你就是无意中看到了小碗家屋顶上的男人,才牵连到了小碗,这一直是村子里的秘密,不准泄露出去,泄密者,死。” “小碗害怕你和他都死掉,就使用了噬魂散,想让你忘掉一切,可是,却被她最好的朋友出卖了,那个人,就是小倩。”云娘恨恨的说道。 “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是小碗的姐姐啊!”云娘道。 原来,小碗真的有一个姐姐? 我惊道:“那你呢,你对我使用噬魂散又是为了什么?” 我记得很清楚,我从云娘家里跑出去,看到了南南和一个男人,小倩却告诉我那不是南南,是恶鬼,还说我如果进去,就会被害死。 但是云娘告诉我的却是另外一套说辞。她说,何沉,因为你忘了喝进门酒,你听见了屋顶上的声音,我和小碗的目的一样,只是想让你忘记这件事,不然,村里的人不会放过你。 我冷笑道:“自从进入这个村子,处处充斥着诡异,我的直觉告诉我,我已经走不出这个村子了,你居然还说害怕别人伤害我?” “不错!”云娘说,“我身在这里,长在这里,我不能违背村里的禁忌,我必须给你喝下那杯茶水,可是,你知道吗?那杯茶除了有毒,还能保你的命。” 这娘们说话总是让人云里雾里的听不懂,一会说害我,一会说保我,到底哪句是实话? 我就听她说道:“村里的女人都在练习一种巫术,可以极大限度的吸取男人的精元,来保证自己永葆青春,一个男人被吸干了精元会怎么样,你知道吗?” 我想了想,反问道:“干枯至死?”我想起了王飞。 云娘点头道:“不错,就像你的朋友,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为什么没事呢?虽然你也受到了一些影响,但是到底还活的好好的啊。” “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那杯茶水除了让你依赖我以外,还能给你蓄力,增加元气。” “不对!”我当即叫道,“我朋友他们也喝了姑娘送的茶水,可是王飞怎么就死了呢?” 这时候,云娘才将自己的手指递给我,她要我用手摸一摸,我这一摸,不由得心惊,她的手指肚上居然全是小点。 云娘说,她每次端给我的茶水里,都放了她的血,只有这样,我喝下去才会蓄足精力,我便不会被她吸尽精元而亡。 因为,她不想让我死。 我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原来,那杯香气逼人的女人头发茶,只剧毒,可以收复男人的心,叫男人依赖女人,从而再也离不开;同时,将茶水里加入女人的血,也可以给男人补充元气,我的命就是这样保住的?尛說Φ紋網 可是,如果事情真的像云娘说的那样,那小倩第一天晚上没有给我喝茶水,也就是说,她虽然没有给我下毒,但是,在她吸走我的元气之后,也没有给我填补? 小倩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不懂了。 当然,云娘也没有告诉我原因,我自己也想不到,大概只能之后去问小倩了。 现在我已经彻底懵逼了,不知道该相信谁,貌似她们说的都有道理,怎么想好像都是为了我好,为了救我,特娘的,救我害我只有你们自己知道。 我气得很,我问云娘,那小倩为什么要引导我去吸食云娘的血呢?岂不是要我再多补充点元气? 云娘摇头笑道:“万物适可而止,过量未必是好事,元气太多,也会爆体而亡的。” 艹,这么说,那妞儿的心思真是歹毒啊! 可我想起小倩的样子,依旧不能将歹毒和她联系在一起,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仅仅是因为我背叛了她,想要报复我? 我现在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忽然,我想到了一件事,问云娘说宁波他们为什么会失忆,好像发生过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 云娘说道:“那是因为他们失去了元气,即将死去。” “啊?艹!”我说,“哎,不对啊,我记得宁波跟我说过,每次完事后,那女人总是在他耳边吹气,特别舒服,这是不是跟失去记忆有关?” 云娘道:“其实你有没有发现,他们失去的记忆,大多跟那种事有关,其实,他们那部分记忆是被人为的抽去了。” 这个村子真是越来越邪乎了,不仅有闻所未闻的巫术,居然还能够抽取人的记忆,难道也是跟炼魂有关系? 云娘告诉我,这个村子有几百年历史,村里流传着一本古书,上面记载着各种巫术,那是人类不可想象的能力,有的,甚至超出人的认知范围。 族长世代相传,将这本古书奉为神明之书,是上天所赐。村里的姑娘根据书中的记载,学习着各种巫术。 其中有一向就是抽取男人有关xing的记忆,或者是和这个村里的姑娘欢愉的记忆,将这部分记忆累积增加,编造成一个记忆宫殿。 那是一个虚幻的世界,又是一个真实的所在,人们可以凭借自身意识进入那里,或过着衣食无忧的享乐生活,或如地狱一般困死在其中,一切,全凭编造记忆宫殿的创造者。 吸取精元,炼魂,编造记忆宫殿,都是巫术的一种。她们为了巫术而生,为了巫术而死,为这个村子奉献一切。 每个女人从男人身上得到的元气都会上交给族长,交的成果越多,功德越大,在村里的地位就越高,贡献决定一切。 这也使得有些女人,为了博得上位,贪图贡献,而不惜一切手段。 此刻柳尘才知道,原来不择手段不仅仅是外面的世界所有的,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有利益存在,就会争斗不休。 。 第十五章 潜入 ♂』我的计划和想法已经完全被眼前这个女人给打乱了,一直以来我都给她坏人的定位,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跑到了我恩人的位子上去? 云娘知道,没有解药我根本走不掉,所以她一点也不担心。 她忽然变了脸色,对我说道:“我今天累了,你回去吧!” 我心里疑惑,她就这么让我回去了?就这么简单?看见我再也没有刚才生气的情绪,云娘也不留我,说,你如果愿意相信小倩,那你尽管去相信,反正,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我好像已经成为她手中的猎物,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其实确实也是如此,每当离开她,我就心痛难耐,我已经中毒太深。 我无比绝望,但是我何沉就是有一个特点,哪怕到最后一刻,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不想放弃,即便逃出去会死在半路,也好过死在这个恐怖的村子里。 这天晚上我离开的很早,我不想去纠结云娘和小倩谁说的是真的,或许她们都在骗我,现在我谁也不信。 我只想将宁波带走,好好的带他离开。 我没想到宁波比我回去的还早,我一进帐篷,就他妈看见他…;…; 艹,他可是刚从小玉家里出来啊,怎么就如此迫不及待的自己解决上了?宁波也不避讳我,我问他,没去找小玉吗? 宁波哭道:“小玉不在,我难受的很。” “不在?她怎么会不在?是不是被你折腾的太惨了?” “什么啊,每次都是她折腾我,我哪里折腾她了。”宁波无比委屈。 我们进山的时候,宁波身体很好,第一天晚上还跟我说他如何如何强大,可是此刻,他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眼窝也深陷下去,看着都有点恐怖。 我撩开帐篷的帘子,叫宁波看着整个南道村,夜晚的村庄陷在黑暗里,看着阴森森的。几天前的宁波和我一样,对这个村子充满疑惑,可是一晚过后,他那段记忆被人抽去,关于村子的诡异一点不记得了。 我想,这大概就是姑娘们的手段,将男人生疑的记忆抹掉,这样,他们就能一直留在村子里,一直到死。 我说:“宁波,你看,这个村子像什么?” 宁波正忙,有些顾不上理我,胡乱抬头看了一眼,说道:“像什么?” “像不像鬼门关?” 宁波生气的骂道:“你他妈有病吧?” 宁波已经挣扎在死亡边缘,他却不自知,我笑了笑,问他:“你还记不记的,你几天前跟我说过,咱们都中了毒?” 宁波一愣:“我说过吗?中了什么毒?” “女人的毒。”我说的一本正经,根本不像开玩笑,宁波很了解我,他知道我的这个表情说明什么,于是,他也不敢胡乱调侃了。 我十分认真的看着宁波的眼睛问他,我说,宁波,你信不信我? 宁波当即喊道:“废他妈话,我不信你信谁?在这世界上,你是我最好的兄弟,你说什么我都信。” “那我,那我现在叫你做一件事,你会跟我去做吗?” “什么事?”宁波一脸疑惑。 我语气沉重的说道:“跟着我,逃出去!” “为什么?为什么要逃出去?” 我将云娘告诉我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宁波,我不管他信不信,我都要让他明白,这个村子很诡异。 我说,你从第一天进村开始回想,一件一件事,慢慢想,能想起什么就说什么,我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组织一下。 为了能够说服宁波信我,我花了时间和他回忆这几天发生的事。从我俩进村,到第一天晚上,一直到王飞的到来,到我们认定了一个姑娘,再到一日不见,相思成瘾。 宁波仔细的回忆着,末了,他无比认真的对我说道:“何沉,这确实不对劲啊,别的不说,我宁波什么时候那么专一过?” “这就对了,你知道你为什么失忆吗?都是那个女人搞得鬼,她在你耳边吹气,其实是在抽取你的记忆,你记住,再也不能给她这个机会。” 宁波点点头:“艹,我信你,就算我现在还是糊里糊涂的,但是我相信你,你说走,我们就走。” 我想了一下,小倩告诉我的解毒之法如果不是真的,那真的解毒之法又是什么呢?云娘虽然不想害我,但是她压根也没想让我走出村子,这娘们不会是想跟我做一辈子吧? 我和宁波合计了一下,宁波说小玉不在家,不如我们潜入小玉的家搜查一下,说不定能找到解药。 我觉得这是眼下唯一的办法,就答应连夜和宁波去小玉的家。 我们趁着夜色摸索过去,我是第一次去,宁波倒是熟门熟路,到了院子里,他在花丛里摸索一番,居然找到了一把钥匙。 宁波嘿嘿笑道,伸手打开了那道木门。 我说,草,你怎么连钥匙放在哪里都知道? 宁波说,小玉和他亲热的时候,他们交换秘密,小玉告诉他的。 “交换秘密?那你交换了什么秘密给她?” “我告诉她,我曾经把怀孕的女友给踹了…;…;”宁波厚颜无耻的说道。 艹,你真无耻! 我在心里暗骂一声,随着宁波走进了屋子。 屋里很黑,我俩也不敢开灯,好在我有准备,从口袋里拿出宁波送我的小夜灯,这个灯的亮度有限,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我们在小玉的屋里翻找着,从桌子,到衣柜,全都翻遍了。就在我仔细翻着东西的时候,忽然听见一旁有喘息声。 我一愣,心里着实吓了一跳,那声音来自于床上。 我用小灯照了过去,就见宁波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手里抱着什么东西,正在大力吸允着,嘴里不时发出声音。 我狠狠的踢了他一脚,低声骂道:“你他妈干什么呢!” 宁波回头,对我说道:“好香。” 我这才看清楚,他手里抱着人家女孩的内衣,几乎将整个头埋了下去,一边吸气一边享受的和我说,何沉,你知道吗,尼玛这女人的衣服真香啊! 我去,我又对着他的大屁股踢了一下:“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一晚上不做,饥渴成这样?” “你不知道,也不知怎么了,看见小玉,我整个人都兴奋了。” “你那是中毒太深,少废话了,赶紧找解药。” 宁波被我踢得有些烦躁,扭着屁股从床上移动下来,他的双脚还没着地,就听屋顶上传来一声沉闷的哼声。 我和宁波一愣,宁波问我:“什么声音?” 宁波不知道,我可是知道啊,小玉家的屋顶上也有一个被禁锢的男人!我脑海里顿时想起在小碗家看到的那一幕,我看见了一双无神而空洞的眼睛。 我和宁波都不敢动弹,竖着耳朵倾听,宁波压低声音问我:“好像屋顶上有人?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啊!” 我们是偷着进来的,自然没有喝酒,所以,此时听见任何声音都是真实感受。就在这时候,屋顶上又传来了一声低吼。 带着无比的沧桑和筋疲力尽,伴随着哐哐哐撞击的声音。 “什么人?!”宁波一愣,想也没想的拿起我手中的夜灯就照射过去,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我实在不想看见那样恐怖的一幕。 屋顶上居然趴伏着一只苍老干枯的手! 估计是感受到光源,那只手嗖的一下躲进了屋顶的一个暗洞里,那个洞口很小,有碗口大,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宁波惊道:“何沉,你看见了吗?屋顶上有只人手!” 我点点头:“看见了!” 我实在无法形容当时的感受,像是被什么东西电了一下,身体轻微一抖,尼玛,那只诡异的手也太恐怖了吧,干枯的像是一根快要枯死的老树根。 宁波这人也不知道是胆子大,还是没心没肺,直接从我手里拿过夜灯,踩着床就要上去,我一把拉住他问,“你要干什么?” “艹,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趴在小玉家里,他这是要偷看小玉的节奏啊!”宁波二二呼呼的说道。 我一把将他拽了下来,虽然将村子的诡异大概和宁波说了,不过,关于屋顶上的男人我却没有告诉他,我觉得太恐怖,看到那些,就想到了以后的自己,我不想吓到宁波。 宁波叫道:“哎呀,你揪住我干嘛?” 我俩争执的时候,就听屋顶再次传来声音,这次不是喘息声,而是大力的响动,像是有一只巨大的动物在快速移动。 原来,这屋顶之上是空的,还有一个巨大的空间? 小玉家的屋顶跟我在小碗家看到的不同,小碗家屋顶上方,好似一个巨大的牢笼,就像是监牢一般,将男人困死在其中;而小玉家的屋顶看起来和平常的屋顶没有两样,要不是那个碗口一样的黑洞,和那只露出来的枯手,我不会发现异常。 此时,宁波却对我说道:“何沉,咱俩是干啥来的?你胆子那么小,怎么找解药?” 我听他说我胆子小,这点我不认同,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是怂逼?我放开他说道:“尼玛,要去看,就看个清楚再说。” 。 第十六章 撞见 ♂』我没好气的放开宁波,他当即踩上床铺,举起夜灯,探身向那空口靠近。 “看到什么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艹,真尼玛臭!”宁波扭头骂了一句,继续将夜灯对准洞口。 我屏气凝神的仰头看着,等着看宁波有什么发现,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大叫一声,就像是看见鬼一样,然后,仰头从上面摔了下来。 我眼看着他摔倒在床上,夜灯被他扔出去老远,我急忙上前扶他,问他发现了什么,宁波指着屋顶,气喘吁吁的告诉我:“眼睛,有一只眼睛!” 尼玛!我顿时一身冷汗,果然还是眼睛。 宁波道:“我向里面一看,居然有一只眼睛也在看我,好恐怖,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恐怖的眼睛,像是…;…;像是恶鬼!” 大半夜里,我俩身处如此诡异的村落,又看见如此诡异的画面,不惊吓才怪。我强装镇定的扶起宁波,而头顶上那个人非人,怪非怪的家伙好像也受了惊吓,更是大力的踩踏着屋顶,闹出不小的动静。 宁波问我说,上面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好像一只巨大的壁虎。 壁虎?不是人吗? 许是受到了惊吓,听动静上面的东西快速向远处跑去,过了好久,屋顶上再也没有发出动静。 我心道,难道这里的情况和小碗家的不同,上面的那个人,他没有受到禁锢?看起来他的活动范围挺大的啊! 我们听着没了动静,宁波建议在好好查看一次,他硬是要弄清楚上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拗不过,只能答应他的做法。 其实,我也很好奇,上面那东西是人还是兽,看那手的形状像是人,但是听动静又像是兽。 这次换我上去了,我叫宁波找来一个小凳子,踩着上去,可以把身体探进去,这样看的比较清楚。 反正那个人不人,兽不兽的家伙跑远了,我也不担心他再来伤害我。 宁波帮我固定脚下的小凳子,我站在上面,探身进去查看。这一伸头不要紧,尼玛,我差点被熏得晕过去,简直臭气熏天。 就在我强撑着,想要看个究竟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小玉的声音,跟着她的好像还有一个女人,两个人的声音无比清晰的传了进来。 我的小夜灯已经伸进了那个洞里,所以,屋子显得漆黑一片,并不会被外面的人发现。 就听小玉气呼呼的说道:“真是,怎么会这样?明明已经到了第八重,居然会毁于一旦?” 另一个女人说道:“还不是那个男人没用,我还以为他多能耐呢,结果,不等我炼化完毕,他居然精尽而亡。” “行了,你小心一点吧,要不是我过去帮忙,你自己都有危险。”小玉说道。 另一个女人娇滴滴的笑道:“好姐姐,多亏了你,害的你今天晚上都不能快活,妹妹给你赔不是了。” “去你的,咱们还分什么你我?” “对了姐姐,你那个男人怎么样啊?” 小玉笑的无比妖媚,声音带着一股性感,回道:“不急,等我掏空了他,就送他和你那个到一起去,希望这两个男人的元气,可以满足族长的要求。”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两个女人,在商量着掏空宁波?宁波更是被吓到了,手臂一晃,我居然从板凳上摔了下来。 屋里的动静顿时惊动了外面的女人,就听小玉问了一句“是谁?”两个女人匆忙的跑了进来。 屋子就这么大,想躲避肯定来不及了,我就不信了,我和宁波两个大男人,还能怕两个女人不成? 我急忙拉着宁波躲在门口,女人一进门,我俩先下手为强,直接给她打晕过去,我拖着那个昏死过去的女人问宁波怎么办,他想了想,指着床对我说道:“抱上床再说。【愛↑去△小↓說△網wqu】” 我俩将两个女人抱到床上,宁波无比生气,此时他才明白,原来这个女人一直都在害自己,怪不得每次像是要了命一样折腾自己呢! 我拉住宁波,说道:“咱们赶紧走吧,被发现就不好了。” 宁波早就被怒气冲昏了头,想想这些日子,一直被这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间,叫他如何忍受? 看着昏死在床上的女人,宁波兽性大发,直接说道:“艹,敢“”算计老子?干死她再说,我要叫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愣愣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还能干嘛?”宁波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就跳上床去。 我一看,艹,他这是来真的啊!宁波翻开两个女人看了看,找准小玉,直接就干了下去。 “何沉,那个归你了,不要白不要,反正咱们没喝茶水,她们也不能毒害我们了。”宁波一边动作一边说。 小玉这女人虽然被打昏了,但是还有知觉,不一会儿,就哼唧出声。宁波再也没有了怜香惜玉的心情,直接怎么难受,怎么痛苦怎么来。 就见那女人被他压在身下不住颤抖,那真叫折磨的死去活来啊!开始,她的声音还挺酥嫩,可是不一会儿,就伴随着求饶,宁波不放过,直接将她往死里整。 我都有点懵逼了,说道:“你悠着点,别出了人命!” 宁波这个二逼不管不顾,难道富二代都这样?有点不拿事儿当事儿,反正谁惹了我,我就要加倍奉还! 那女人的叫声无比痛苦,挣扎着想让宁波放过自己,可是,宁波哪里有那么好说话,硬是将女人折磨的掉了半条命。 当他气喘吁吁的停止的时候,小玉早已瘫倒在床上,翻着白眼,出气多,进气少了。我一看,当即吓到,“艹,真是被你整死了要!” 宁波也不说话,我可是不想闹出人命啊,这村子在诡异,这些人就算犯了天大的罪,也不是我们能审判的了的。 我赶紧掐住小玉的人中,她的身体不停抽搐,双眼翻白,我叫宁波赶紧救人,他扭头一看,也没料到情况这么严重,艹,自己下手太重了。 这女人也是够命苦,刚被我们打晕,又被宁波狠狠干了一回,都快丢掉半条命了。我俩对着小玉一阵抢救,终于才将她的情况稳定下来。 宁波喘着粗气点着一支烟,抽了几口,看着另一个昏倒的女人问我:“你不来一发?” “老子没你那么变态!”我回道。 “何沉,咱俩怎么逃出去啊?”虽然我们已经知道这些女人不安好心,但是拿不到解药,还是没办法离开啊! 宁波看着昏迷的小玉,又对我说:“何沉,如果咱们注定要死在这个村子里,干嘛不爽够了再死?这几天被毒药折磨的就只跟一个女人好,想换个新鲜都不成。” 被他一说,我心里也开始蠢蠢欲动,看着另一个昏厥的女人,这女人我虽然不认识,不过看身材还不错,胸大,腰细,腿长,完美极了。 宁波太了解我的心意,试探道:“我累了,歇一会,要不,你来一次?” 我笑道:“我可不像你那么变态,当着我的面你都能来。” “切,搞得我好像多么想看你一样。”宁波把头一扭,继续抽烟。 我实在有些安奈不住,骂了一句,走到那个女人身边,将她抱了起来。旁边有个帘子,我抱着女人走了进去。 这里有帘子遮挡,其实就跟两间屋子没两样,帘子里面还有一张单人床。 我将这个女人放在了床上。然后,用小夜灯仔细看着女人的容颜,长得还真不赖。 此时,她高耸的胸部起起伏伏的呼吸着,我顿时心里奇痒无比。 但是,我又想起一个问题,我喝过云娘的茶水,是否就对别的女人免疫了?上次我想和小倩做的时候,刚想亲吻,就一阵恶心。 我不确定亲吻这个女人的时候,会不会还有那种恶心的感觉。 我试探着靠近她,先是闻了闻她的体香,然后一点一点的凑近,在她薄嫩的唇上吧嗒,亲了一口。 奇怪,没有那种恶心的感觉。 我像是得到了巨大的勇气,激动无比。这种心情简直和我第一次和女人做的时候一样,感觉无比新鲜,无比兴奋。 我粗鲁的将这女人的衣服扯了下来,欺身上前,压住了她。 女人轻轻发出声音,不一会儿,朦朦胧胧的睁开了眼睛,看见我,她不吃惊,也不反抗,居然还有一丝兴奋。 艹,这个村子的女人都他妈淫贱啊!我心里大声骂了一句,看着她配合我的样子,我简直有一些生气,怪不得要将进村的男人困死其中呢,原来你们就这么离不开男人! 她呼呼的喘息着,头向后仰,露出白皙的脖子,无比享受的配合着我。我听到外面宁波对我喊道:“你他妈小声点,老子都被你弄的激动了。” 我一边动作一边对身下的女子发问:“说,给我们下的毒,解药在哪里?” 她气喘吁吁的回道:“解药…;…;解药就在…;…;呼呼…;…;” “在哪里?!” 女子娇羞喘息着,“啊,你弄疼我了。” “你她妈不说实话,我弄死你。”我也发了狠,这些女人不给她点颜色尝尝,还真不把你当回事儿。 “实话告诉你吧,这种毒,压根就没有解药的!” 。 第十七章 祠堂 ♂』我当时就懵逼了,没有解药?她说没有解药? 宁波也急了,直接就他妈冲了进来,也不管我完事没有,指着那女子就开始咆哮:“艹想弄死老子?既然这样,那我就先弄死你,叫你们一起陪葬!”小說中文網 我慌乱的收了尾,自己也被气得不行,但是,这能怪谁呢,要不是怪自己贪恋美色,来到这个村子,能这样吗? 看着瘫倒的两个女人,我和宁波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宁波最后出了主意,叫我先把两个女人绑起来,以防她们醒来告状,惊动了全村人,我俩只能死的更彻底一些。 我同意了宁波的做法,没有解药没关系,只要能逃出村子,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到了医院还愁治不好吗? 我们在房间里搜了半天,找了两条绳子,将两个女人捆绑在了床上。 趁着夜色,我和宁波离开了小玉家。 我们刚出了小玉家的大门,不远处看见影影绰绰的人,各个拿着火把,正朝这边走来。我心中大叫不好,莫不是被村里人发现了我们? “何沉,走,这边。”宁波猫着腰捅了我一把,我跟着他朝村子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俩鬼鬼祟祟的刚找到一个藏身的地方,扭头一看,一众女人直接进了小玉的家。我问宁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这些人怎么会发现小玉家不寻常? 宁波道:“说不定是找小玉有事儿,不管了,反正咱俩干的事儿包不住了。” 艹,要是被那些女人看见我和宁波将小玉她们干到晕厥,又把人家绑在了床上,这特么不是虐待么,我俩还能有好下场? 想到这里,我拉着宁波,叫他赶紧和我逃出村子再说。 宁波指着村口的方向说道::“来不及了,你看。” 我扭头一瞅,妈的,不知谁带着一帮人走出村子,居然直接进了我们的帐篷。【愛↑去△小↓說△網wqu】许是翻查了一遍没有看见我们的人影,这帮恶毒的女人居然一把火把我们的帐篷给烧了。 我和宁波那个气啊,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行李被熊熊大火吞灭,我俩毫无办法,这村子少说也有几百号人,就凭我俩,根本惹不起啊。 过了一会儿,就听村外那些女人走进村子,跟小玉家走出的人汇合在一起,她们嘀嘀咕咕交头接耳了一阵,又开始满村子寻找我和宁波。 这些女人都带着面纱,看不见容貌,不过根据常识推测,那个领头的女人应该就是被宁波睡过的族长,刘欣慈。 宁波看见刘欣慈跟见了鬼似的,差点叫出声音,我急忙捂住他的嘴,就见宁波瞪着眼睛,指着远处的女人们,瑟瑟发抖的说道:“何沉,她,她…;…;” “她怎么了?”我很疑惑。 “她没有脸!”宁波的声音极度恐惧,我大吸一口凉气,看着远方的刘欣慈,难道宁波说的是她? 什么叫她没有脸?呃…;…;我有些怀疑这句话有歧义,是说这女人太风骚,不知羞么?但看宁波的表情,又不像是这样。 “这边找找,大家仔细点,一定不能让那两个男人逃出村子。”我听见刘欣慈大声的说道。 一众女人纷纷在村子里找了起来,我和宁波就像过街老鼠,无处躲藏。我俩尽可能找阴暗的角落,打算蜷缩一晚上,等天亮后再作打算。 可是,这些女人发了疯似的满村查询,居然一个角落都不放过。我们实在没办法,在她们的追捕下,居然糊里糊涂的闯进了一间屋子。 这个屋子位于全村的正中央,挺大一间,盖的十分豪华,也不知住了什么人。屋子里很黑,什么也看不见,我的小夜灯也不知丢在了什么地方,所以,我俩只能并肩在屋内摸索。 宁波低声问我:“何沉,这好像不是住人的地方吧?怎么连个床铺桌椅都没有?” 我也觉得奇怪,摸索了半天,居然没有摸到家居用品,而且,连墙壁都没摸到。此时,外面再次出现女人的声音,她们已经向这边走来。 我和宁波心里十分害怕,谁也不敢出去,那声音越来越近,我想完了,这次算是躲不过了,可是,让我意外的是,那些女人只在外面转了一圈又走了。 我说道:“她们怎么走了?” “鬼知道呢,这些女人都是变态,变天!”宁波正说着,大叫一声,“哎呀,你打我干嘛?” 我愣了愣:“我没打你啊。” “你打我头了!”宁波很不高兴的说道。 他的声音刚落,我就觉得自己的后脑勺被人狠狠打了一下,顿时火冒三丈:“我没打你,你干嘛打我?” 宁波也无比委屈:“艹,我没打你啊,是你…;…;” 他的话没说完,我俩顿时惊慌起来,这他妈的谁啊,难道闹鬼了?我俩进来这么久,根本没有发现这屋子里还有别人,怎么会出来第三个人打我们呢? 我和宁波都不说话了,屏气凝神,将听力集中,想看看是不是谁在恶作剧。就在这时候,宁波伸手往前一摸,骂了一句:“艹,什么东西?” “怎么了?”我问他。 宁波道:“我好像摸到一个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开始摸:“艹,又一个。” “呃…;…;这还有一个,硬邦邦的。” 我学着宁波的样子伸手向头顶一摸,发现头顶上方全他妈挂着东西,一个接着一个,全部硬的要死,宁波说,不会是过年挂的腊猪肉吧? 我说,这怎么可能?你家腊猪肉还裹着布? 就在这时候,我大脑翁的一下就炸开了,声音颤抖的说道:“宁,宁波,我、我他妈好像摸到一个东西…;…;” 宁波不以为意,气道:“摸到什么?女人的奶/子啊?瞧你激动的,又不是没摸过。” 我声音颤抖的回道:“我好像…;…;我好像…;…;他妈的,我摸到的是一双脚啊!” 我话一出,宁波也吓了一跳,叫道:“你瞎说什么,哪里有脚?” “在,在头顶上。”我指了指自己的头顶,刚才,我伸手去摸,那硬邦邦的下面,是一双人脚!这么说,吊在头顶上的是…;…; 我汗毛都炸了,脑补出一副画面,我的头顶上,晃晃悠悠的吊着一个人。 不对,不是一个啊,宁波刚才还说,他摸到了好多个。 宁波带着哭腔问我,他说何沉,我们闯进了什么地方啊,为什么吊着这么多死人?我哪里知道啊,赶紧和他半蹲着向外移动。 就在我俩接近门口的时候,忽然,一个东西跃上了我的后背,直接将我扑倒在地上。我的那个妈呀,当时我的魂都快吓散了,差点没一嗓子背过气去。 身后一个人抱住我,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我吓得哇哇大叫着挣扎,那人却上来就捂住我的嘴巴,在我耳边喊道:“别叫,别叫,是我!” 我一听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宁波反应过来,说道:“好像是王飞。” 我一听这名字,真他妈比见鬼还吓人啊,要知道,王飞是我和宁波搬到后山去掩埋的,就在我俩挖坑的时候,他的尸体不见了。 他的尸体不见了,不见了!就特么凭空消失了! 虽然,我一直怀疑王飞没有死,但是也仅仅是怀疑,如今他忽然出现在我眼前,还他妈爬上了我的后背,这谁受得了啊。 我大力的喘息着,让自己平复一下心情。宁波走过来拉起我,我颤抖的说道:“王飞,你、你是人是鬼?” “艹,你们才是鬼呢!”王飞十分不服气。 我俩听他骂人,心里才放松下来,鬼应该不会骂人吧?但是,即便知道他是人,我心里还是不好受,毕竟曾经我打算把人家埋了。 我有点不敢面对他,宁波倒是没这种心思,他做人做事从来不觉得自己亏心,即便做了错事,也是别人的错。 所以,此时宁波开始问王飞,他为什么躲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王飞道:“你们千万别出去,我都在这里躲了三天了,要是出去,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错愕一阵,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南道村的祠堂,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后来我知道了,这个地方她们不能随便进来,除非有生祭活动,否则,是要受到惩罚的。” “什么是生祭活动?”宁波没心没肺的打听着。 王飞回答道:“每当有女人犯了族规,会被当做祭祀品,供奉在这里。” 王飞的话叫我浑身一冷,我想到了头顶上吊着的人脚,难道那些被吊在屋顶的人,就是所谓的祭祀品? 我们和王飞分开了三天,想不到这三天他一直躲在祠堂里,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叫他死而复生,而且还知道了这么多内幕。 黑暗中,我渐渐靠近宁波,伸手拉住了宁波的手,我暗暗的掐了他一下,想要告诉他这其中的诡异,试问,我们面前这个人,真的是王飞吗? 屋内漆黑一片,除了声音之外,我们没有其他的辨别方法。我心生怀疑,明明死去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死而复生呢?这其中一定有鬼! 。 第十八章 被吊起的女人 ♂』宁波和我心有灵犀,他也怀疑眼前这个王飞有诈。 为什么我会这样觉得?因为刚才我和他接触的时候,他身手敏捷,力气很大,我见到的王飞已经枯瘦如柴,短短三天里,他能恢复成这样吗?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不相信我吗?”我和宁波沉默着,王飞顿时急了。 王飞道:“这里不宜久留,我知道一个出村的路径,你们快跟我走吧!” 我呵呵冷笑道:“王飞,你知道的真多。” 王飞一愣,也笑了笑:“我险些被这些女人害死,后来,我尚有一口气存留,她们没有想到我昏迷了一天一夜又缓了过来,当时她们以为我死了,在我身边说了很多话,我无意中听见的。”尐説φ呅蛧 王飞的解释很合理,让我们找不出一丝破绽,可是,直接告诉我,不要相信他。 我想了想,问王飞说:“王飞,还记得那天雨夜吗?我一直不明白你站在雨中做什么呢?你头上为什么戴着一顶假发?” 王飞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提那个,何沉,你是不是不信我?” 见我不说话,王飞又急切的问宁波:“宁波,何沉不信我,我无话可说,那你呢,咱俩可是十几年的朋友啊,你也不信我吗?” 宁波犹犹豫豫的,我使劲掐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上当。这个村子太诡异,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眼前的王飞怎么看都不对劲。 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听谁的,一直到凌晨时分,太阳逐渐升起,祠堂里渐渐有了光亮。 这时候在看,我不由得一阵惊吓,我们就是在这种地方度过了一整晚的吗? 偌大的房间里有一股清冷的阴森感,前方有一排供桌,供桌上摆着一排又一排的黑漆漆的牌位,大概有几百之多,将桌子占了个满满当当。 距离供桌不远的地方,屋顶上吊死着各种女人,她们一个个伸长着僵硬笔直的腿,有的眼睛微张,有的怒目圆瞪,各种表情,各种不甘,僵硬凝固的脸,看起来像是僵尸片里的僵尸。 这尼玛,到底吊了多少女人啊,一个挨着一个,一排接着一排,整齐的排列着,真的像宁波说的,像是挂起来的腊肉。 这触目惊心的场面简直把我们吓到了,我瑟瑟发抖的问王飞说:“你、你就是在这个地方,呆了三天?” 王飞点头说道:“嗯,我是逃命到这里的,不敢出去。” 这些人不知死了多久,大多已经风干,直挺挺的,硬邦邦的。有的穿着衣服也已经破烂,衣服各不相同,有古装,也有现代装。 我想起刚才和宁波的经历,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些女人的脚碰到了我们的头吧,我还伸手去摸,正好摸到这些死尸的脚啊。 宁波也被吓的不轻,轻轻说道:“何沉,要我在这里呆三天,我宁愿死。” “艹,我也是。”我越发觉得这个村子变态起来。 这时候,阳光已经升起,照在了我们身上,暖洋洋的。宁波打眼一看,顿时惊喜道:“何沉你看,没错,是王飞,真的是王飞。” 此时,王飞就站在我跟宁波的眼前,依旧穿着那件白色衣服,头上戴着假发,人瘦的如枯干的柴火。 王飞说道:“叫你们信我,你们不信,我还能骗你们吗?要不是为了等你们,我早就走了。” “王飞,你说你发现了出村的小路?”宁波看见王飞还活着,一脸惊喜。 我也无比开心,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是我害死了王飞,心里别提多难过了,如今看见他好好的,我心里的罪恶感才消失不见。 王飞点头说道:“嗯,我听南南说的,她告诉我村里有一条小路直通外面,可以省去不少路径。”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吧!”宁波有些着急。 “等等!”我忽然说道,“你们听,好像有什么声音。”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些动静,仿佛是女人的喘息,十分微弱。我叫他俩别说话,仔细听,听了很久,才发现这声音来自祠堂的一角。 我顺着声音走过去,扒拉开一双双女人的脚,终于,在祠堂一角的屋顶上发现了情况。 我看见一双扭动的女人的脚。 一双雪白的光滑的长腿耷拉下来,腿部微微颤动,这女人只穿了一身黑色内衣,臀部十分翘挺,双手被捆绑着吊在屋顶上,她还有气息,时不时的颤抖几下,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叫道:“这女人还活着!” 是还活着,不过,她的动作和喘息十分微弱,也不知道在这里吊了几天。我忙叫宁波帮忙,把这个女人放下来。 王飞一把拦住我:“别瞎凑热闹,这是村里的规矩,她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 “这是什么惩罚?难道要叫她吊死在这里吗?”我很生气,不听王飞的劝告,执意抱住女人的双腿,将她放了下来。 女人已经十分虚弱,我和宁波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身上的绳索解开,慢慢的,将她的身体放到了地上。 撩开她头上的碎发后我大吃一惊,小碗?她居然是小碗! 我吃惊的将女人抱在怀里,难怪我一直找不到她,原来,她早就被吊在了祠堂里。我气得浑身颤抖,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女人呢! 小碗的脸色苍白,眼睛微微闭着,嘴唇都干裂了,想来也是几天没吃没喝了。这到底是什么惩罚,能残忍到这种地步? “小碗啊,小碗!”我抚摸着女人憔悴的脸颊,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想起了云娘的话,她说小碗为了救我,被她们关起来了。 小倩也说过,小碗触犯了族规,只有死路一条。 难道她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我无法理解,我们只是一面之缘,她没有理由这样做,那么,她又是为了什么呢? “小碗,你醒醒啊,你快醒醒啊!”我轻轻摇晃着她的身体,她的手腕已经被勒出很深的血痕,看着都叫人心疼。 王飞却冷哼一声,说道:“她确实触犯了族规,按照规定,是要被吊死在祠堂里的,我们还是不要管这些。” 说着话,王飞就过来伸手拽小碗,我气得一把将他推开,吼道:“别碰她!” “宁波,你劝劝何沉,难道你们真的要为了这个女人,死在村子里?”王飞道。 宁波也有些为难,他开始劝我:“何沉,算了,我看她也活不成了,我们没必要…;…;” 不等宁波说完,我大声反驳道:“你们他妈还是人吗?这个女人好歹也救过我,我怎么能见死不救?要走可以,带着她一起走。” “何沉你真是疯了,我们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你还管她?要知道,她也是这个村子的人,害我们的,她也有份儿!”这次,宁波站在了王飞一边,大声和我争论起来。 反正不管他们怎么说,我是不会扔下小碗不管的,先不说她是不是救过我,眼下她都没死,我怎么能丢下她呢,这他妈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我抱着小碗呼喊她的名字,过了很久,可能是听见我叫她,小碗才慢慢睁开眼睛。看见我,她惊喜万分,嘴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忙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什么都不用说,好好休息。” 小碗就哭了,看着我一直流眼泪,就是发不出声音。她的嘴唇干裂的厉害,肯定是好久没有喝过一滴水了,她现在很需要水。 可是祠堂里,哪里有水啊! 每次我们都是夜间进村,所以对村里的地形并不熟悉,我只知道村口有口井,那里可以弄到水,但要从这里走到井边,谈何容易。 就在我着急的时候,宁波说道:“要不,我们趁着没人,就近找一户人家,弄点水去?” “这也太冒险了。”王飞反对。 宁波也急了:“艹,不然怎么办?何沉这一根筋,我又不能扔下他不管!” 宁波虽然不赞成我救小碗,但是,他拿我没办法,多年的兄弟情义让他不能扔下我,最后,他只能妥协。 看见宁波这根墙头草,王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来就要将我怀里的小碗拽走,他粗鲁的拉住小碗的一条胳膊就要往一旁拖拽,我生气的想和他扭打,却被王飞一下子推到了一边。 王飞发了疯一样拉住昏迷的小碗,将她往祠堂外面拖! 我惊愕的说不出话,因为刚才推我的那一下,力气实在太大。 我飞身上前一把抱住小碗,王飞也生气了,对我喊道:“何沉,你怎么就那么死脑筋?为了一个女人,你值得吗?” “值得,怎么样都值得!”我压在小碗身上,死抱着她不放手。 王飞瞪大眼睛看着我,他眼里冒着怒火,无比生气的对宁波命令道:“宁波,快,我们一起把何沉带走,再晚就走不出村子了。” 宁波一愣,当即走到旁边拉我,他虽然拗不过我,也不想我死啊,于是,危急关头宁波只能选择将我拽走。 他说:“何沉啊,你醒醒吧,你是不是被小碗给下毒了?” 我气愤的用手一指,指向王飞,大声说道:“他、他不是王飞!” 。 第十九章 鬼挺尸 ♂』宁波和王飞都被我的话吓到了,宁波更是斥责我道:“何沉,你疯了吧?他怎么就不是王飞了?” 眼前这个人,确实和王飞长得一模一样,可是,我却觉得他不是王飞,至少,他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王飞。 听到我的话,王飞并没有惊愕,而是笑了笑,问我:“何沉,你胡说什么呢?我是王飞啊!” “你不是,你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我不知道,不过,你肯定不是王飞。”我信誓旦旦的说道。 刚才他推我的那一下力量之大,根本不是王飞这个火柴人能够做到的,而且,自从在祠堂相遇,他就一直怂恿我和宁波出村,而且看起来还很着急,他的目的是什么? 更让我起疑心的是,他居然对这个村里的一切了如指掌,就算像他说的那样,小玉无意中说的话被他听到,他能听的那么全? 我和王飞对视着,表情严厉,谁也不肯让步。宁波被我俩搞懵了,他也不知道该相信谁。 王飞气呼呼的指着我,对宁波道:“完蛋了,何沉肯定是被那些女人给迷了,他不清醒,宁波,我们赶紧把他带走。” 他说着就上来拉我,我心急如焚,如果他和宁波联手,我绝对不是对手,明知道眼前的王飞有问题,我却拿不出确凿的证据。 情急之下我朝王飞的胳膊上咬去。那一嘴下去我是使了大劲儿的,就想着把他咬疼了,他就不拽我了。 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这一口下去,他妈的,差点没把我牙给咯掉了。王飞的皮肤居然犹如钢铁一样坚硬,我这一咬,把自己弄得满口鲜血。 看见我的模样宁波也吓坏了,瞪着眼睛没有反应,我忍着疼痛喊道:“宁波,他不是王飞,干死他!” 在我喊出这句话的时候,王飞的眸子骤然一变,变得毫无神采,眼白都变成了灰色,瞪着一双诡异的眼睛伸手就向我的脖子掐来。 他像鬼上身一样,梗着脖子,僵硬着身体,与此同时,我看见他的嘴巴里有无数黑色的小虫在爬动,碎裂的小虫哗啦哗啦的从他嘴里往外冒。 我被他掐的喘不过气,伸手去抓宁波,宁波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就在我无比绝望的时候,忽然感觉脖子上一松,王飞转移了目标,向身后的宁波走去。 宁波手里拿着一根木棍,使劲打向王飞的身体,怎奈他钢筋铁骨一般的躯体根本不怕击打,重击之下,使得王飞向宁波伸出了魔抓。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分明和王飞长得一样,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就在我瘫倒在地上剧烈咳嗽的时候,我看见王飞一下将宁波压在了地上。 我大急,抄起地上的棍子就干了上去,只听砰砰砰几声闷响,王飞却毫发无伤,他扭头看了我一眼,裂开嘴嘿嘿一笑,眼神恐怖的犹如恶鬼。 “你、你他妈到底是什么怪物?”我大声质问。 王飞却呵呵一笑,回道:“我是王飞啊,我是王飞,你们不认得我了吗?” “不,你不是,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主人要我带你们出去,没想到你们两个家伙这么不好骗,哼,主人生气了,后果很严重。”王飞说道。 他口口声声喊着主人,把我跟宁波弄得一愣一愣的。我举着棍子不敢上前,因为我知道打下去也没用,根本打不死他。 王飞也离开了宁波的身体,站在我和宁波中间。 “鬼…;…;鬼挺尸,他是鬼挺尸!”忽然,一个微弱的气息传来,我一扭头,发现小碗已经挣扎着坐了起来。 她伸手指着宁波,语气孱弱:“快,戳瞎他的眼睛,快戳瞎他的眼睛!” 王飞听见小碗的声音,顿时一惊,脸上出现害怕的神情。【愛↑去△小↓說△網wqu】我知道那就是他的弱点,我和宁波对视一眼,宁波猛地从后背扑了上去,将王飞牢牢抱在怀里。 不等他甩开宁波,我伸出两根手指,直冲他的双眼。 扑哧—— 艹,恶心死老子了! 一股腥臭无比的味道传来,我觉得手指黏黏腻腻的,胃里也跟着翻江倒海。王飞钢铁一般的身躯顿时瘫软下去,像是失去了骨头一般,倒在了地上。 宁波看着我竖起来的手指,捂住嘴巴摇了摇头:“何沉,太他妈恶心了你!” “我有什么办法?”这个地方,情急之下我去哪里找戳瞎他眼睛的东西啊。我找了找,走到王妃身边,在他衣服上擦了擦手。 我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的眼睛出现两个黑洞,并不像真的眼睛那样,有眼仁,王飞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小碗气息极弱,看见我们制服王飞后,一下子又倒了下去,我忙走过去将她扶起来。小碗才断断续续的告诉我,王飞早就死了,眼前这个是鬼挺尸。 所谓鬼挺尸,也是南道村巫术的一种,可以利用死人的尸体,复原他活着的样子和行动,如果不细心观察,就是亲人也很难发现破绽。 “何沉,一定是族长,想利用王飞引诱你们出去,这个地方她们不能随便进入,所以,你们呆在这里,暂时是安全的。”小碗说道。 宁波骂了一句,说:“不能随便进入?那总有能进来的时候吧?” “除非…;…;有下一个女子犯了族规,要被拉进来生祭,除此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 “小碗,你不要说话了,休息一下。一会儿我和宁波想办法给你弄点水去。”我说。 小碗摇了摇头,流着眼泪说道:“何沉,你不用管我了,我活不成了,有机会的话,你们快走,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这里。” “小碗,你说什么傻话!”我也跟着哭了,握着小碗的手,我心里无比难受,我跟她可以说不熟悉,她却为了我付出生命,这是为什么? 我终于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小碗喃喃道:“何沉,难道,你当真不认识了我吗?” 我蓦然一惊,我应该认识她吗?我仔细回忆着身边的人,我实在想不起来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过这样一个女子。 小碗哭着说道:“七年前,西北火车站,你还记得吗?” 七年前我刚高中毕业,随父母去西北探亲,在火车站曾遇见一个乞讨的小女孩,这女孩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伸手向我乞讨食物,我看她实在可怜,就给她的碗里放了两个肉包子。 我恍然大悟:“你、你就是那个小女孩?” 小碗点点头:“是,我是!” “可是,你怎么会跑到南道村来?” “我是被我爹带来的!”小碗哭道,“那年,我和我爹妈还有弟弟去回西北老家,路上我妈病重,我们身上也没有钱了,弟弟饿得一直哭,我鼓了很大勇气,才走出去跟人乞讨,是你的两个包子救了我和弟弟啊。” “后来我妈还是走了,我爹在路上遇见一个男人,说有这么一个地方,女孩子可以卖个很好的价钱,我爹带着我和弟弟来到了南道村,这一来,他就再也不肯走了。” 我和宁波心里无比难过,小碗不说,我们也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后来,小碗的爹就在村子外住下,每天晚上进村和女人欢愉,渐渐的,他越来越瘦,直到死去。 小碗哭道:“我爹也走了,我被留在了村子里,我弟弟…;…;下落不明!” “就是因为我曾给过你两个肉包子,你才舍命救我?”我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什么滋味。 小碗点点头,回道:“对于快要饿死的人来说,两个肉包子就是天大的恩赐,你给了我和弟弟活命的机会。” “小碗,小碗。”我紧紧的抱着女孩,如此善良的女孩子,为什么要经历这样坎坷的命运? “何沉,我只求你,如果你能走出村子,求你帮我找到我的弟弟,好吗?”她满眼渴望的看着我。 我点点头,“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到弟弟,我不但要帮你找到他,我还要你们团聚。” 小碗扭头看了看一旁的王飞,此时的王飞已经彻底死了。其实,早在我和宁波去后山掩埋王飞尸体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在小玉家的最后一晚,小玉喂王飞吃下一种蛊虫,这种虫子可以在他身体内快速繁衍,直到充满他的体腔。 这种被注入灵魂和记忆的蛊虫,喂养在记忆宫殿,它是靠蚕食人生前的记忆为生。当那个人死后,蛊虫带着那个人的记忆,在他的体内复生。 不过,由于蛊虫已经塞满体腔,那人的身体会变得十分坚硬,且力大无穷。他们的灵魂驻扎在人的眼睛里,一旦眼睛受损,鬼挺尸的巫术就会破灭。 饲养蛊虫的女人,富有操控鬼挺尸的能力,其实,这在某一种程度上说,也算是控尸术,南道村的女人,就是利用这种巫术,控制那些已经死去的男人,为她们服务的。 听完小碗的讲解,我和宁波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可怕的巫术存在?控制人的肉体和灵魂,幸亏它们只是在南道村,这种巫术如果流传出去,那后果简直是太可怕了。 。 第二十章 深井 ♂』祠堂里虽说阴森恐怖,但好歹也安全,我和宁波将小碗安顿好,就打算趁着没人,偷偷出去给她弄些水喝。 小碗的身体极度虚弱,如果再没有水和食物,恐怕坚持不下去了。 我将小碗抱到一边,嘱咐她耐心等着,一定要坚持到等我回来。之后我和宁波就从祠堂走了出去。 此时天已经大亮,那些女人都回家去了,我和宁波加快脚步,趁着没人发现,快速朝井边跑去。 我俩像做贼一样,心里咚咚直跳,来到井边,我将水桶扔下去,宁波则朝不远处我们的帐篷走去。 经过一场大火,所有东西都烧了,现场杂乱不堪,宁波俯身在下面翻了一圈,终于翻到了我俩泡面用的小铁盆。 铁盆已经被烧焦,不过,好在没有坏,还可以用。宁波将它捡了回来,同时,捡起了一瓶丢弃在旁边的矿泉水。 “艹,都他妈踩成这样了?”宁波手里的矿泉水被人踩了一脚,瓶子扁了,有一半的水漏了出来。Www.XSZWω8.ΝΕt “你别鼓捣那些没用的了,快点帮我打水吧!”我一边催促宁波,一边将水桶拉上来。 一桶水拉上来后,宁波低头就要用小铁盆去舀,我慌忙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一声声催促他快点,不料宁波喊了一声:“我艹!” “这水怎么是红色的?”宁波懵逼的看着木桶里的水。 刚才我也没仔细看,这会回头一瞧,可不是,一大桶鲜红的水,那颜色像极了血。我俩伸头朝井里一看,顿时吓得心脏狂跳。 尼玛,井里漂浮着一具尸体! 是一个女人,仰面朝上,披头散发,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们,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我和宁波又懵逼了,怎么又碰上了死人? 宁波将小铁盆一丢,骂道:“这水不能喝了,我看还是这半瓶矿泉水凑合吧!” 我失魂落魄,颤颤巍巍的问宁波:“你、你看清楚是谁了吗?” “是谁?她死的那么难看,我没敢看,哎,别管了,我们快走吧。【愛↑去△小↓說△網wqu】”说着,宁波就要拉我返回祠堂,我一把将他拽住,低声道,“我看清楚了,是,是小玉。” 宁波一愣,脸色变得煞白,那个跟他睡了好几天,昨晚又被她虐待的女人,死了?还被人丢到了井里? “何沉,你没看错吧?我们走的时候,她不是还好好的吗?”宁波也害怕了。 我点了点头,稳定住气息说道:“我们走的时候她确实好好的,那我们走了之后,她会不会又死了?” “不会,不会的,当时咱们不是已经把她救活了吗?再说,就算她是因我们而死,又是谁把她扔进井里去的呢?”宁波越说越慌乱,他极力的想找到一丝证据,证明小玉的死和我们没关系。 就在我俩慌不择路的时候,一众女人再次出现,她们在刘欣慈的带领下,直接将水井给包围了。 面对这些女人,我和宁波还真相是逃跑的嫌疑犯,怎么都觉得心里发抖,而刘欣慈,则气势凛然的看着我们发笑。 “哼,看你们还能跑到哪里去!”刘欣慈说。 我和宁波不敢轻举妄动,一个蒙着面纱的女人忽然走过来,朝水井看了一眼,这一瞧,她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惊恐万分的对刘欣慈喊道:“族长,是,是小玉,她死了啊!” 刘欣慈一愣,忙走到井边,看见小玉的尸体,刘欣慈怒不可遏,对着我和宁波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你们居然杀了她?” “不是,不是我们杀的。”宁波反驳着。 “哼,你们失踪了一夜,小玉也失踪了一夜,现在却同时出现在这里,你说不是你们,还有谁?”我们进村时候遇见的那个叫夏彤的女人说道。 刘欣慈叹了口气:“罢了,你们杀了村里的姑娘,那就只有老规矩处置了。” 她的话刚落,我猛的冲过去将刘欣慈挟持住,从她头上摘下一个簪子就抵住了她的脖子,我的冲动引得众人一阵骚乱。 “你、你干什么,别乱来?”刘欣慈惊恐万分。 面对这种情况,我早就豁了出去,不管小玉是不是我和宁波杀死的,反正她们一定会要了我们的命,眼下想要活命,只有拼死一搏了。 我大声对女人们喊道:“想让她死的,你们就过来。” 我这一喝还挺管用,没有人敢上来,大家怯怯的看着我和宁波挟持着刘欣慈进入祠堂,她们一个个站在外面,却不敢进入半步。 我是从背后抱着刘欣慈的,也不知怎的,进入祠堂的那一刻,刘欣慈忽然身体一软,险些瘫倒在我怀里,我强扶着她,把她拖到里面,推到了地上。 她就算再厉害,此时也只是一个女人,面对我和宁波两个男人,多少也有些害怕。我看见刘欣慈瞪着我们,眼睛时不时的向屋顶看几眼,每每看到那些可怕的女人怨念的表情,她都吓见鬼一样恐惧。 一路上宁波都像保命一样抱着那半瓶矿泉水,我急忙将水喂给了小碗,宁波则看着刘欣慈,以防她耍什么手段。 “小碗,水,水!”我把水送到小碗嘴边,可是,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无奈之下,我只能搬开小碗的嘴巴,将水往她嘴里倒。尼玛,我倒进去多少,她吐出来多少,根本不会吞咽了。 宁波大急:“她不会死了吧?” “不,没有,还有呼吸。”我试探了一下她的脉搏,虽然很微弱,不过,证明小碗并没有死。 情急之下我也顾不得什么,直接将水倒进自己嘴里,俯下身子嘴对嘴给她喂了下去。我所做的一切,刘欣慈全都看在眼里。 喝过水后,小碗的脸色恢复了一些,我将她放下,又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盖上,然后才走到刘欣慈身边。 我说:“你为什么非要置我们于死地不可?” 刘欣慈冷眼笑道:“你们在村子里杀了人,难道还想活着出去吗?” “呸,你少胡说八道,小玉不是我们杀的!”宁波从地上捡起了那根木棍,对着刘欣慈咆哮道。 刘欣慈根本不听宁波的话,她分析道:“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去过小玉的家?” “我们是去过,不过,我们没有杀她。”我说。 宁波接道:“对,我跟何沉离开的时候,还看见你带着许多人进去了呢,小玉是不是我们杀的,你不知道吗?” “我昨天是带人去了小玉的家,不过,我并没有看见她,从那时候她就失踪了,刚才我们又在井边发现了你们和小玉的尸体,你说不是你们杀的,有人会信吗?” 我和宁波一愣,这不可能啊,我和宁波前脚出来,她们后脚就进屋了,小玉怎么可能不在呢? 我忙道:“除了小玉,屋里还有一个女人!” 刘欣慈笑了笑:“你是说青青?我们进去的时候,她被人五花大绑的昏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有穿。” 刘欣慈所说的青青,就是昨天晚上我逼问解药的女人,我和她做过之后,就同宁波将她和小玉一起绑了起来,但是,青青还在,小玉怎么可能失踪呢? 我说道:“你问过青青没有?她怎么说?” “哼,青青说,你们潜入了小玉的家,还把她和小玉打昏了,后来,你们…;…;” 刘欣慈眼里冒火,有些羞愤的说道,“你们居然做出那种事,青青说,何沉离开她的身体时,她就已经晕了,所以,是不是你们带走了青青,她也不知道。” 艹,这还真是有理说不清了啊!我跟宁波气愤无比,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偏偏被人误会成了杀人凶手,谁受得了这种冤屈! “何大哥,何大哥…;…;”听见小碗的声音,我急忙返回到小碗身边,她挣扎着站起来,让我扶着走到刘欣慈身边。 小碗直接就给刘欣慈跪下了。 “族长,求求你,放过他们吧,我求求你了。”小碗苦声哀求着,我气得一把将她抱起来,“小碗,你求她做什么,我们不求她。” “哼,就是,大不了来个同归于尽,反正老子这辈子还没死过,谁怕谁啊!”宁波满不在乎的说道。 小碗却哭着让我把她放下来,我没有办法,又将她放到地上,她刚站住,就又给刘欣慈跪了下去,并且说道:“族长,你就成全小碗吧,只要你答应放过他们,我什么事都肯做!” “小碗,你这是做什么?”我气得想骂她,这个狠毒的女人都把她折磨成什么样了,她居然还求她? 小碗哭道:“何沉大哥,你不知道,在南道村,没有族长的应允,没有人可以走出去。” 刘欣慈也不生气,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慢慢悠悠的勾了勾嘴角,说:“小碗,你当真为了这个男人,什么都肯听我的?” “我听,我听!”小碗一个劲儿的点头。 刘欣慈居然好心的将她扶了起来,微笑着抚摸着她的头,像是一个慈爱的长辈:“好孩子,如果你肯用你的命去换他的命,我就成全你。” 。 第二十一章 一具尸体 ♂』“我肯,我肯。”小碗急切的说道。 我一把将小碗拉过来,护住她说:“她肯,我还不肯呢,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手段。” “哈哈哈,好一对情深意重,可是在南道村,最容不得你们这样的人。” 刘欣慈转身看了看倒在一旁的王飞的尸体,嘴角一勾,无比邪恶的说道:“等你们死了,我就把你们做成鬼挺尸,到时候,我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你,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变态啊!”宁波大声骂道,哪里想到刘欣慈一瞪眼,宁波却被吓到,忙后退了几步。 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天生的霸气,仿佛可以制压一切,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叫你胆战心惊的气息。 刘欣慈走到我身边,微微一笑,伸手来抚摸我的脸,“如果你肯答应我一切事情,我就放过小碗,怎么样?” “你说的?”其实,我何沉并没有多么伟大,我并不是可以为谁舍去性命的那种,我一直认为舍去性命的舍己为人是傻逼的行为。 不过,我另一个做人信条就是敢作敢当,自己犯的错,自己承担后果。我和宁波为了图一时之快来到南道村,如今搞成这样,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叫一个女人替我承担吧? 我对刘欣慈说:“什么事,你说吧!” 她妩媚的向我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宁波和小碗都叫我小心,不要相信这个女人,她诡计多端,心肠恶毒,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倒是不担心,想我堂堂一个男人,还能被一个女人吓住? 我走了过去,刘欣慈在我耳边耳语一阵,我说:“艹,你不是吧?这么变态的事我不做。” “你不做,你们都得死。”她恶狠狠的说。 我苦逼的看着她:“你是不是变态,他妈的你叫我去睡一个老太婆?” 宁波也懵逼的看着我,刚才刘欣慈居然说,叫我帮她一个忙,如果我成功了,就放过我们。 宁波道:“何沉,她和你说什么?” “不…;…;没,没什么!”想到刘欣慈的话,我心中胆战心惊,没敢和宁波说实话。我回头看着宁波,对他说道:“兄弟,你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就带着小碗离开。” “你他妈说什么呢,咱们一起来的,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宁波说道。 我对宁波大骂道:“艹,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动不动就死死的,你死了不打紧,小碗怎么办?” 宁波无言以对,我对刘欣慈说道:“你说话算数?” “当然,今晚,我就等你来。” 听见刘欣慈这么说,宁波再也忍不住了,对我喊道:“何沉,这女人是不是想睡你?你别他妈上当啊,她,她不是人啊。” 我大吃一惊,转头看向宁波,问他怎么回事。宁波这才告诉我,其实,那天晚上他去刘欣慈家,根本就没有和她发生任何事。 不对啊,我记得那天宁波回来的时候还向我炫耀说,一晚上五六次呢,呃…;…;想到这里我也感觉到了奇怪,那天宁波说过这句话后,就没有继续说了,这不太像他的性格啊。一般来说,每次他很强劲的时候,都会向我炫耀个没完。 此后,宁波一直没有向我提及那天晚上和刘欣慈的事,我也怀疑他有事瞒我,后来一想,也许是难以启齿的事,所以也就没问。 现在宁波的反应着实吓了我一跳,他极力反对我和刘欣慈达成协议,并且说我不能跟她有什么,因为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人?那是什么? “她是…;…;她是…;…;”宁波指刘欣慈,神情恐惧的说出几个字,声音小的几乎让人听不见,不过,即便是这样,那三个字却犹如重雷一般砸在了我心上。 “她是…;…;鬼挺尸!” 我蓦然一惊,不敢相信宁波的话。眼前这个女人身材窈窕,风韵犹存,就算用面纱蒙住了脸,也一样可以想见她的花容月貌,怎么会是那可怕的鬼挺尸? “宁波,你,你说什么?”我又问了一次。 宁波道:“她是鬼挺尸,她是一具尸体!” 尸体?没有灵魂的尸体?这怎么可能呢?刘欣慈音容笑貌俱佳,走路灵活,四肢协调,怎么可能是一具尸体? 宁波的冷汗都下来了,虽然他无比恐惧,可还是强压制内心的恶寒,向我回忆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原来,那天晚上宁波走进了村里最华丽的房子,这里,正是刘欣慈的家。 家门口并没有摆出酒来,可见刘欣慈不接待客人,但是白天的时候,宁波被刘欣慈的气质吸引,想着进门喝酒是村里的规矩,自己又不是村里的人,也不一定要遵守,于是,他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刘欣慈没有把他赶出来,她还很热情的接待了宁波。 就在他们热身完毕,准备进入正题的时候,宁波发现不对劲,因为这个女人不会叫,不会喘,她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她让宁波吻她的时候,将面纱拿了下来,这天晚上的月光极亮,借着光,宁波看见一张无比恐怖的脸。 白皙的皮肤上,除了眼睛没有其他器官! 这是一个没有脸的女人! 宁波吓得仓皇而逃,却被刘欣慈抓了回来,非要和宁波发生关/系。宁波拼死抵抗,可是这个女人不肯罢休,直接将宁波推到了床上。Www.XSZWω8.ΝΕt 她力气极大,连宁波都不是她的对手,这时候的宁波早就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由于恐惧,不争气的那玩意儿居然不管用了。 刘欣慈一看,气急败坏的将宁波赶了出去,并骂他没用。当时的宁波还不知道刘欣慈的身份,只以为她是一个长相极丑,或者是有天生缺陷的女人,所以,跑回帐篷之后,心神不定的害怕了一会儿,因为最后也没有和她发生那种事,想了想,宁波也就没有太在意。 他觉得一个村子里出现一个残疾人,也不是什么怪事,也许这个女人天生丑陋,把自己给吓着了,以后不去找她不就行了? 我问宁波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他却说,当时出了那么丢人的事儿,自己的玩意不争气了,他不好意思说。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他再次看见刘欣慈的时候,表现的那么惊恐,原来是被她吓到了。 我忽然觉得不对,问道:“可是,刘欣慈的身体并不像王飞那么坚硬啊!” 刚才挟持刘欣慈的时候,碰到她的身体,她的身体柔软无比,和一般的女人没有两样,怎么会是鬼挺尸? 宁波道:“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 “那你怎么说她是鬼挺尸?” “是、是…;…;王飞告诉我的。”宁波道,“刚才你忙着照顾小碗,王飞在我耳边说叫我小心刘欣慈,说她是什么鬼挺尸。” “当时我还不明白鬼挺尸是什么意思,直到看见王飞,我才…;…;”宁波没有说下去。 我将目光转移道刘欣慈身上,她却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瞒你们了。” 接下来,刘欣慈给我们讲了她的故事。 其实,严格来说,刘欣慈的这种鬼挺尸和王飞的那种还不太一样,因为两个人的用途不同,王飞是奴隶,是被女人们驱使的,而刘欣慈是南道村的主人。 她说,这个村子自古流传着许多巫术,女人们利用这些巫术,不但可以永葆青春,还可以迷惑男人。 刘欣慈身为南道村的族长,每次来了男人,她都是第一个享用的,后来,在一次事故中出了意外,刘欣慈死了。 村里的蛊婆婆使用了一种巫术,想要将刘欣慈救活,于是,就将她的尸体保存,又炼化了她的灵魂,注入她的体内,所以刘欣慈的灵魂一直封存于她的体内,这是一种强行封存的过程,一年为限,若一年后找不到复活她的方法,那她就会永远死去。 “今天为止,距离一年仅剩下一个月了。”刘欣慈无比悲伤的说道。 “那你可找到了方法?” “找到了,不过,实施起来却很困难。” “难道…;…;就是你跟我说的那种…;…;”我顿时惊悟,不可思议的看着刘欣慈,她却默默的点了点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怪不得她叫我睡那个老太婆呢,是要利用我的身体作为媒介,把她和那个蛊婆婆联系起来?让她们在某种程度上合二为一,然后,蛊婆婆在利用什么特殊的方法救她? 这是我的猜测,不过,也八九不离十了。虽然,我知道了其中的缘由,但我还是无法接受啊,要我睡刘欣慈还勉强可以接受,大不了关了灯不去看,她的身材很好,光看身子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女。 但是,转眼想到那个蛊婆婆,我实在是接受无能啊,就算关了灯,就算我他妈瞎了我也不能把一个老太婆当美女啊。 我着实为难起来,但是一想到宁波和小碗可以凭借此机会逃出去,我又开始犹豫了,牺牲我一个,成全我兄弟,老子也他妈做一回好人? 。 第二十二章 和刘欣慈 ♂』我最终还是和刘欣慈达成了协议。【愛↑去△小↓說△網wqu】 刘欣慈说,要我和她完事之后,她才能放宁波和小碗离开,在此之前,宁波可以先住在小碗家等着,如果我中途反悔,他们立即死无葬身之地。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既狠毒,又多疑。 我们从祠堂出来的时候,那些女人还围在祠堂外面,见到我和宁波,这些女人就要冲上来,刘欣慈抬手制止了。 “夏彤,你先带小碗和这个叫宁波的男人去小碗家,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们离开。”刘欣慈说道。 夏彤听了吩咐,就和一众女人带着宁波、小碗离开了。 祠堂门口就只剩下我和刘欣慈,现在还早,她说要带我回她家,天黑之前先培养一下感情,不然,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我心里暗骂一句,艹,你一个鬼挺尸还要什么感情?还要不要脸?话虽如此,但我心里也不喜欢一见面就直奔主题的,来点前奏,大家都会自然点。 刘欣慈的家是南道村最大最华丽的,像一座小型宫殿,家里居然还有几个美艳的小女佣伺候,个个生的水灵灵的,一掐都能出水儿来。 我问刘欣慈,你家居然这么有钱? 刘欣慈说,在南道村,有再多钱也无用,这里讲究的是地位,她的母亲是南道村的上一任族长,母亲去世后,由她继承了族长的位子。 族长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只可惜自己年轻不懂事,和一个男人想要逃出村子,过那种一生一世相互厮守的日子,就在被村里的女人追赶的走投无路的时候,刘欣慈想要拉着男人殉情自杀,可是,那个男人居然怂了。 他要刘欣慈回去吧,他说,这样的爱情他给不了她。 最后,刘欣慈一怒之下杀了这个男人,她自己也选择了跳崖自杀。后来,她被村里的女人带回来,带到蛊婆婆那里,蛊婆婆用巫术将她暂时保存了下来。 这一年之中,刘欣慈一直在寻找一个合适的男人,可是,人性都是自私的,没有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帮助她,要不就像宁波那样,被她的样子吓到玩不起。 刘欣慈对我说道:“何沉,只要你帮助我,我不会亏待你。” 我笑了笑,说:“我不需要,你只要信守承诺就好。” 我们走到她的卧室,刘欣慈的卧室布置的很是温馨,一张不大的单人床,淡粉色床单,干净而芳香。 有女佣拿了点心和茶水,刘欣慈对她们吩咐,没有她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女佣退了出去,刘欣慈微笑着将房门关好。 她转过身,扭动着妩媚的腰肢,小屁股一扭一扭,很明显她在勾引我。我心里一热,拿起茶水就喝。 喝完后我就愣了,我怎么那么缺心眼,万一这娘们又在水里下毒可怎么办?见我的表情异样,刘欣慈笑了笑,说,你放心,这只是普通的茶水。 听她这么说,我也不多想了,又倒了一杯喝下。这一天一夜水米未进,早就饿得不行,喝完茶水,我又开始吃桌上的点心。 几盘小点心做的无比精致,味道更是好的不得了,我大口一咬,满嘴掉渣,仿佛这辈子都没尝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看见我的吃相,刘欣慈不觉好笑:“你慢点,又没有人和你抢。” 我一边吃一边说:“我得吃饱,不然没力气,怎么和你折腾?” 听我这么一说刘欣慈的脸当时就红了,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宁波和我说她没有脸,也就是说面纱之下,她没有鼻子和嘴巴,不过她的眼睛长得倒是挺好看。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她:“宁波说你没有嘴巴,那你是怎么说话的?” 刘欣慈道:“我从悬崖跳下去,脸给摔烂了,蛊婆婆费了好大事,才将我的脸恢复成现在这样,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嘴巴,只不过,有点吓人。” 靠,这典型的脸先着地啊!我一边吃一边想,以前总听大家开玩笑说,哪个美女从天而降的时候脸先着地了,今天可是见到了。 “哎,对了,你脸毁容了,带着面纱可以理解,为什么这里的女人全都用面纱遮住脸?难道她们都长得无比难看?” 以前听到的说法是,怕男女产生私情,女人要带着面纱,让男人认不出,想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说道,“这戴面纱的传统,不会是从你那里开始的吧?” 刘欣慈因为爱情曾经和男人私奔过,难道是从那以后,为了防止村里的女子爱上村外的男人,就让女人带上面纱,这样,男人也不知道和她发生关系的到底是谁。 刘欣慈脸色微红,点了点头,问我:“你吃好了没有?” “差不多了,你那么心急?”我拍了拍手,说道。 刘欣慈道:“我带你回来,和你说这些,就是让你对我多一层了解,我也希望你能真心的帮助我,蛊婆婆说,蛊虫也是有思想和感知能力的,如果那个男人不是真心的投入,蛊虫便不会听从号令,将我复活。” 她不提那么蛊婆婆还好,这一说,弄得我吃东西都没胃口了。哎,我何沉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快死了,还得睡一个老太婆,我特么怎么那么变态?! 这一天,我和刘欣慈都在她家里,她带我在院子里逛了逛,她说我们天黑以后在开始,因为她怕我看见她会觉得害怕。 这一天的了解,我觉得这个刘欣慈也挺可怜,她年轻无知的时候被渣男欺骗,于是心里留下阴影,认为男人都没有好东西。为了渣男殉情而死,又经过巫术变成了现在的鬼挺尸,如果她找不到一个拯救她的男人,她还要面临彻底死去的危险。 这么一看,还真是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啊。 傍晚时分,我们又一起吃了晚饭,不知道刘欣慈家是不是请了特级厨师,做的饭菜可口美味,我吃了三大碗。 刘欣慈边笑边说:“哪里是我家的饭好吃,分明是你在村外住了一个月,吃不上这家常饭啊。” 我一听也对,这一个月虽然身上爽了,可是嘴上却受尽委屈。天天跟宁波吃泡面,偶尔抓只野味来吃,还总是一种做法,像这样有菜有肉的小炒,真是好久没吃过了啊。 饭桌上,我们还喝了一些酒,刘欣慈说这是去年酿的高粱酒,香的很。我一尝,果然如此。 接连几大杯下去,浑身变得暖洋洋的。我看着刘欣慈绯红的小脸,不由得笑了起来、其实,这女人看起来和普通女人没有任何差别,我估计,要不是只有一年的寿命限制,她大概也不用急着找男人复活她吧? 刘欣慈的酒量不太好,几杯后眼神就迷离起来。她娇柔的用一只手托着脑袋,昏昏沉沉的,靠在桌子上,胸部微微起伏。 时不时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你喝多了!”我说。 刘欣慈不睁眼,朦朦胧胧的回道:“我、我感觉喘不过气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摸,这动作在我看来太他妈诱惑人了,我起身,走了过去。 “我来帮你!”我直接抱住她的腰部,将她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软软的,手感很好,完全就是一个正常女人。 她面对面的看着我,脸色更红了,刘欣慈指了指旁边的红烛,笑道:“去把蜡烛吹了吧。” 我照她的话做了,吹了蜡烛,屋里顿时陷入黑暗。我又抹黑走了回去。刘欣慈事先交代了小女佣,晚上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要过来打扰。 我也尽量不去想刘欣慈的身份,只把她当做一个普通女人对待,这样,我心里还舒服一些。我靠近她,先试探着摸了摸她的手臂。 柔软滑溜,其实,我还是担心做到一半有什么诡异的事发生,比如,像王飞那样,从嘴巴里爬出恶心的虫子,我对这一幕有很深的阴影,所以这次,我不打算和刘欣慈接吻。 刘欣慈见我迟迟没有动弹,直接站起来,一条软臂搭在我的肩膀,她脚下一软,整个人倒在了我怀里,我忙扶住她,她则娇弱的靠着我。 “抱我上去。”她轻轻说道。 我确信,这丫的又在勾引我,她是担心我有负担啊,先使出美人计,风/sao一下?当我无法抗拒的时候,也就好帮她达成目的了。 我心里有数,如果换做小倩或是小碗,亦或是任何一个女人,我大概早就冲动了,但是刘欣慈不同啊,她是鬼挺尸,我无法将这个念头彻底抹去。 抱着她的时候,我怎么都觉得自己是在抱着一具尸体,真和她干了那个,艹,我是不是有奸/shi的嫌疑啊? 我他妈越想越变态,直接将她一推,说道:“妈的,我不做了。” 说完我转身就想走,不料,刘欣慈直接就将我扑到了地上,然后,就压了上来。 我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愣,当我回过神的时候,我看见刘欣慈对我做出了一个动作,我当即心头一震,菊花一紧,不管不顾的扑了上去! 。 第二十三章 摸黑进去 ♂』刘欣慈的身体很软,她是我在这里见过的,胸/部最大的女人。【愛↑去△小↓說△網wqu】 此刻,她趴在我身上,伸手拉过我的手,然后慢慢的塞进了去。触手一摸,我一下子情不自禁起来。 管她是什么鬼,什么怪,反正此时在我眼前是一个十足的女人,这一点就够了。我直接起身,按住了她的肩膀。 刘欣慈对着我一笑,轻轻向我脸上吹了口气,微微的,犹如春风拂面,带着些许酒气,那气息缓慢而持续,一直吹的我心潮澎湃起来。 我说:“你他妈真会玩。” 刘欣慈得意的一笑:“那你还准备跑吗?” “谁说老子跑了?那是孙子的干活。”我起身,将刘欣慈拉了起来,屋里没有灯光,我也看不见她的样子,不过,她身上散发的气息已经叫我陶醉。 我直接将她抱起来,走到了床铺前。 “先不忙!”刘欣慈止住我的动作,笑道,“我刚喝了酒,有些口渴,你给我倒杯水吧!” “行!”我直接摸黑走到桌边,摸到茶壶,倒了满满一杯水,我还没往回走,刘欣慈又说:“拿两个杯子,倒两杯。” “你那么口渴?”我听了她的话,拿了两个杯子走回去。 刘欣慈接过一个,微笑道:“来,我喂你喝。” “呃…;…;你这水里不会又下了什么药吧?”我有点不信她,刘欣慈嗔怒道,“看你那小心眼的样儿,我就那么想害死你吗?再说,你死了,谁帮我的忙?” 尽管她这么说,我还是不敢张嘴啊,有先例在眼前,每次进姑娘家门前都要喝一杯酒,后来才知道酒里有什么噬魂散,可以对人起到迷幻作用。 刘欣慈见我不喝,又笑道:“那这样,我陪你一起喝,我喂你,你喂我,怎么样?” “呃…;…;这是干嘛?” 刘欣慈道:“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这也是我的重生之举,我想,应该有个什么仪式,就像是夫妻结婚不都要喝交杯酒的么?” 我心说女人就是麻烦,就是喜欢玩虚的,要什么浪漫,浪漫能当饭吃么?我知道这是女人的通病,也没有心思和她细说,直接听从了刘欣慈的话,不就是一杯水么,早喝完早干正事。 我举着水杯喂到刘欣慈嘴边,她也举着喂给我,由于黑着灯,我也不知道她的嘴巴在哪儿,就直接向她的面纱下送去。 我们喝完水,我将杯子一丢,迫不及待的说道:“喝完了,开始吧?” 刘欣慈半躺在床上,说:“别急啊,时间多的是,我们慢慢来。” 擦,还要怎么慢啊,刚才我淡定的时候,你他妈勾引我,现在我不淡定了,你又吊着我,你这女人心肠怎么这么歹毒啊! 我欲哭无泪,刘欣慈却一本正经的说道:“何沉,以下我跟你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断不能出半点差错。” 我点点头:“你说。” “第一,开始之后,要一气呵成,中途不能停歇。” 我点头:“好!” “第二,完事之后你要立刻走,不要停留。” 我说:“这是为什么?要我走?我去哪儿?” 刘欣慈回道:“从我这里出去,向东边走一百五十米,你可以看见一个小胡同,胡同里只有一户人家,那就是蛊婆婆的家,你不必敲门,直接走进去就好,然后把灯关掉,去做你该做的事。” “…;…;” “记住,这期间你一句话都不可以说,任何人和你说话,你也不能回答,一开口,你就漏了气,这样,蛊虫便不能找到我的位置了。【愛↑去△小↓說△網wqu】” 我有些云里雾里的,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好吧,我也不想追问,她怎么说,我怎么做就是了。 我回道:“那之后呢,还有什么要求?” “在蛊婆婆家完事后,你也要立即离开,不能逗留,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是巫术里的秘法,不能被外人知道。” 我点了点头:“明白了。” 刘欣慈也真是,这些事事先不交代好,非要到紧要关头才说,这不是瞎耽误工夫么,折磨人的手段还是她在行啊。 我急切的问她还有没有其他的,要她一口气说完,刘欣慈笑道:“没有了,你…;…;可以开始了。” 我来了个饿虎扑食,就把这女人扑到了床上,三下五除二将她脱/光,这女人任凭我摆布,我牢牢记住了刘欣慈的话,中途不敢有一秒钟的停歇。 刘欣慈并不像宁波说的那样像个死人,相反的,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懂得如何讨好男人,在她这里,我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一切结束后,刘欣慈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了,我推了她一把她也没反应,艹,不会死了吧? 想到她本来就不是“活”的,我心里才放松下来,不敢耽搁,急忙下床,朝东边走去。 一百五十米,真的看见一个小胡同。这胡同坐落在一众华丽的房屋中间,让人觉得格格不入,显得又破旧又阴森。 此时,我也顾不上害怕,就直接走进了胡同里。里面就只有一户,门口挂着一个白灯笼,上面写着一个“引”字。 尼玛,那灯笼被风刮的晃晃悠悠,我心里不由得配上了一首音乐,这一下顿时毛骨悚然起来,这特么不是小时候看聊斋时的情景么! 我有点惊吓到,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回头是不可能了,我撞了撞胆子推门走了进去。 接下来我心里就开始紧张了,我要去和一个老太太…;…;呃,怎么那么污! 艹,今天晚上的经历说出去谁相信?像是和一个女尸,又是和一个老婆子,尼玛,老子的一世英名都被你们糟蹋光了。 想到这里,我肚子里就一股子气没处发泄,不由得想要开口骂人,还好,我及时忍住了,才没泄了这口气。 我摸黑进屋,好容易摸到了床边,又用手继续摸,擦,床上没人啊。 我一下子就懵逼了,刘欣慈不是叫我来找蛊婆婆吗?她怎么没在家?那我找谁去?我站在床边傻眼的时候,就听见里屋有动静。 有人在里面神神叨叨,念念叨叨,也听不清楚说什么。我走了过去,伸手将门帘掀开一条小缝儿,尼玛,接下来看见的情景,没把我吓死! 屋里摆着神台,点着蜡烛,满屋子吊着白色的招魂幡,一个人背对着我跪在神台前,浑身颤抖,就跟鬼上身似的。 随着她嘴里不断念出咒语,屋里的桌椅板凳也开始晃动,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招魂幡飘动着,也不知哪儿来的风,我就觉得耳边不停传来鬼哭狼嚎的声音。 艹,我生平哪里见过这种场景,吓得忙要退回去,就在这时,我发现我站在原地动不了了,双腿就像是定在了地上。 那个人颤抖了好一阵儿,终于一歪身子,倒在了地上。然后,所有动静都停止了,我也可动了,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伸手推了推她。 她的衣服将自己捂了个严实,连衣帽套在头上,屋里光线不明,我也看不清她的样子。我推她,她也不动,就跟刘欣慈的状态一样。 我心说不会也死了吧?这个念头一出现,被我立即否定了,不会的,我哪有那么倒霉,一晚上要睡两具尸体? 我想将这个人叫醒,问问她我该怎么做,可是,无论我怎么晃动她的身体,她就是没反应,我差点开口喊她。 我想起刘欣慈嘱咐我,到了蛊婆婆家后,什么也不要说,直接办正事,也就是说,不管遇到何种情况,办正事要紧? 这样想过之后,我就把地上的人抱了起来,直接走到外面的床上,然后,开始慢慢解开她的衣服。 屋里漆黑无比,我伸手摸索半天,才摸到,这一摸,着实让我心里一愣,这老太婆的胸/部还蛮结实的,居然没有下/垂? 她的衣服没有扣子,属于古代那种绑绳子的,我一个个拉开,掀开她的外衣,将衣服脱下来。 我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告诉自己,眼前的是个大美女,是个大美女,绝顶大美女。我一边想,一边脱她的衣服,她却耷拉着头,任凭我怎么弄都没醒来。 最后脱光了我触手一碰,心里又懵逼了,这皮肤,这弹性,艹…;…;我不会脱错认了吧? 怀里的女人哪里是什么老太太,分明是个正青春的女子。皮肤光滑没有一点褶皱,胸部高/挺,这会是老太太拥有的? 虽然很懵逼,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办,这个屋子里除了她没有别人,我也没看见老太太,要不,就她算了,反正让我选择的话,我当然更喜欢她了。 我将这个女人放到床上…;…; 后来我才发现这个女人居然是个处,这可出乎我的意料,不由得心里出现一丝愧疚,毕竟这一切是在人家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 我快速的办完自己的事,此时天还没亮,不敢停留片刻,我穿起衣服走了出去。出了胡同后我才深深舒了口气,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就在此时,我听见身后有人声音在叫我:“何沉!” 。 第二十四章 配了阴婚 ♂』听见声音我就回过头去,就见身后站着一个人影,由于在暗处,我看不清是谁。【愛↑去△小↓說△網wqu】那人停留了两步,终于向我这边走来。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云娘么? 这婆娘大半夜不在家接客,跑出来干什么了? 云娘穿着一件半露肩长裙,脚步轻盈,腰肢扭动的朝我走来,边笑边说:“何沉,你是从蛊婆婆家出来的?” 云娘明知故问,她早就看见我从胡同里走出,居然还这样问,是何居心? 我没回话,云娘走过来扶住我的肩膀,不紧不慢的笑道:“这么长时间了,刘欣慈的心愿终于了了,想不到,最后还是你这个傻蛋中了计。” 我顿时懵逼:“什么意思?” “哈哈,你居然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把人家给睡了?”云娘捂嘴笑道。 “你到底什么意思?有话就说,不说我走了。”我抬脚就走,云娘拦住我道,”何沉,你真傻,你怎么可以听刘欣慈的话呢!“ ”你这女人真是奇怪,一会儿说救我,一会儿又害我,我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哪句是假的。“我有些生气。 云娘正色道:“和你在一起那么久,说一点不动心那是假的,不过,我还没有小碗那么傻,可以为了你连命都不要。” 擦,这女人怎么什么都知道?我有点郁闷,扭头问她,我到底中了什么计? 云娘道:“事实上,今晚上可是你的大喜之日,你娶了刘欣慈。” “放你娘的屁!”我直接爆了粗口,我和刘欣慈睡了就是娶了她?那我还和你睡了呢,怎么不说我娶了你? 云娘并不生气,笑道:“刘欣慈想要起死回生,需要借助男人的阳气才行,这个男人,必须是五行属水的,她寻求了那么久,终于找到了你,其实,从你们一进村,刘欣慈就盯上你了呢。” 云娘的话叫我不知所措,她说我一进村刘欣慈就盯上我了,可是我在其她几个女孩家里睡了好几夜,也没见刘欣慈有什么动静啊。 云娘道:“不管你进了哪个女人的家,最终,你都是属于刘欣慈的,因为,在你中毒之后,如果想要活命,就必须听她的话才行。” 我一把抓住云娘的手臂,问:“你说我娶了刘欣慈是怎么回事?” “我问你,刘欣慈的身份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 “她已经死了,虽然用巫术暂时封住了她的魂魄,使她以鬼挺尸的身份存在于世界上,但她到底是死了,她属于阴间,自然,所有法则必须依照阴间的律法行事。” 云娘的话叫我云里雾里,我不明白,就听她继续说道:“其实,云娘要利用男人的阳气复活,就必须要嫁给这个男人,今天晚上就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傻瓜,你不知不觉的,给人家配了阴婚啊。” 我一定脑子就炸了,什么,我给刘欣慈配了阴婚?这,这怎么可能? 见我不相信,云娘继续说道:“行事之前,你们是不是喝了交杯酒?” 我一想,那能算是交杯酒吗?并没有交杯,只是她喂了我,我喂了她而已。只不过是行事前调情的手段,能以这个就证明结亲了吗? 云娘道:“那个是阴间结亲的证明,就好像阳间需要登记结婚一样,古人习惯洞房花烛夜喝交杯酒,所以,这样一个仪式,也就证明你心甘情愿的娶她。” 我艹,我被云娘的话气炸了,他妈的刘欣慈,你阴我! 我何沉这辈子阅女无数,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个心机婊啊,你说你想复活,老子好心帮你,你他妈还叫我娶你,娶你一个鬼啊! 我苦丧着脸问云娘:“那,如果我真的和她配了阴婚,结果会怎么样?” 云娘道:“配了阴婚你们就是夫妻了,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如果她复活成功,你们会做一对阳世夫妻,如果她失败了,那你也得跟着她到那边生活。” 我勒个去!一听这个,我再也不能淡定了,也就是说她死了,老子也得跟着陪葬?此时,我恨不得扛顶大炮,去轰了这个死娘们。 我何沉也是聪明一世,怎么就被这货给算计了啊,亏我还心疼过她,还觉得她可怜,我算是看透了,这南道村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见我气愤难当,云娘道:“何沉,你打算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我没好气的说,“你大半夜的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可是,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云娘笑了笑:“看在咱俩也有几夜夫妻的份上,我不想你死的不明不白。”云娘仰头看了看天空的月亮,刚才还是半月的,转眼居然月满,而且,月亮周围有一圈红晕,像是蚕食桑叶一般,渐渐吞噬着圆月。 云娘道:“红月当头,看来,巫术已经开始,何沉,你已经无路可退了。” 云娘的话我当然明白,我离开蛊婆婆家已经有一段时间,想必她所使用的巫术已经在她和刘欣慈之间展开了,我现在如果破坏她们进行,只能导致复活失败,紧跟着,刘欣慈死,我陪葬。 我问云娘什么时候可以显现成功,云娘告诉我,这个复活仪式相当复杂,需要七七四十九天的时间,四十九天后,如果云娘活了,便一切没事。 “何沉,你要记得啊,四十九天里,你一定不能离开南道村,因为你的阳气也是这次巫术的一部分,如果你离开,阳气断,刘欣慈复活就无望了,那么你也只有死路一条。”小說中文網 艹,这么说,我的命已经和刘欣慈绑在一起了啊,我心里顿觉苦逼万分。 眼看着头顶的月亮已经布满红晕,我对云娘点了点头,事到如今我还能怎么办,只能听天由命了,希望刘欣慈不要死,我可不想白白搭上一条命。 至于和她的阴婚关系,擦,总有办法解决的。 鸡鸣时分,云娘匆匆和我道了别,说她要回家了,如果在这四十九天里我还想她,依然可以去她家找她。 我赶忙去了小碗家,宁波和小碗在家等我,着急的一夜没睡。见我回来,宁波跑上来一把将我抓住,问我事情进行的怎么样,顺不顺利。 我不知道怎么和宁波说,难道告诉他,老子和一个鬼挺尸配了阴婚,问他要不要去喝个喜酒?我没那么彪,我苦着连点了点头,“差不多。” 宁波这才松了口气,笑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都准备好了,等天一亮咱们就离开这鬼村子。” “嗯,你和小碗赶紧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怎么,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宁波和小碗无比诧异的看着我。 我支支吾吾半天,终于告诉了他们实情,四十九天内,我是不指望离开了。四十九天后,有没有命离开,还得另说。 当听完我的叙述,宁波也开始骂娘了,简直将刘欣慈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说这女人怎么如此狠毒,你帮她,她还害你? 我苦笑道:“这也不能怪她,如果她一开始告诉我,我肯定不帮她的,为了复活,她只能选择骗我了。”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你和刘欣慈的命绑在一起了,我拿她没办法,今天晚上我就去刨了她家祖坟去!她家不是世代为族长么,我就把南道村的族长都挖出来,叫他们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生的这缺德带冒烟的闺女。” 我说,宁波,你可别胡来,这个村子盛行巫术,你要是把她们惹急了,还指不定怎么害你呢! 我们在小碗家呆了一天,这一天我哪儿也没去,平白无故的娶了个鬼老婆,这事儿搁谁也闹心啊,我哪还有心思干别的。 小碗在家给我们做了饭菜,我和宁波随便吃了一些,经过一天一夜的休养,小碗的情况好转了许多,我看在眼里也很开心。 “何沉大哥。”小碗自从知道我给刘欣慈配了阴婚后就没笑过,一直愁眉不展,心事重重。小碗来南道村的时间并不是太长,很多隐秘的事她也不知道。 我们的帐篷被村里的野蛮女人给烧了,没地方去,我和宁波暂时住在小碗这里,虽然她不属于南道村的人,不过,她也还得遵守村里的规矩。 无论白天还是晚上,小碗必须用纱巾遮着脸,所以,我和宁波也看不见她的模样。 我问小碗,刘欣慈是一年前死的吗? 小碗点点头,说:“我记得那天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村里的姑娘第一次出了村子,大家拿着家伙,好像在追赶什么人。” “到了中午的时候她们回来了,抬着一具尸体,那具尸体就是刘欣慈。” “听她自己说,她是跳崖自杀的?”我问。 小碗点头道:“村里的长辈都这么说,其实,这些事都是村里上了年纪的女人在做,我们这些姑娘,是不被允许靠前的,所以,我并没有看见刘欣慈的尸体。” “那你可听过,鬼挺尸的复活秘术?” 小碗眼睛转了转,回道:“听是听过,就是没见过,据说这种秘术很难实施,成功率极低,要不是刘欣慈家世代为族长,想必蛊婆婆也不会冒险去复活她的。” 。 第二十五章 世代为尊 ♂』交谈之中,我这才明白,原来南道村的任何职位都是世袭制的,无论族长还是蛊婆婆,都有一家人继承下去。 据说,族长家族天生血液尊贵,受到神灵祝福,她们是属于神灵派遣下来的侍从,替神灵管辖这里的人;再来就是蛊婆婆家族,这个家族世代懂得巫术,这种蛊术也是秘而不传的,所以,也只有蛊婆婆家族的人才会懂得如何实施。 族长和蛊婆婆,是南道村十分尊贵的两种身份。 我问道:“你说的蛊婆婆,是七八十岁的老人家吗?” 听见我这么问,小碗立即说道:“上一任的蛊婆婆已经很老了,去年已经去世,现在的蛊婆婆由她的孙女继承。” “她的孙女?”我十分惊讶。 “现在的蛊婆婆叫小修,今年十六岁。” 小碗的话音刚落,我猛地喷出一口茶水,问道:“什么?几岁?” “十…;…;十六岁。”看见我的反常,小碗有些摸不着头脑,宁波也骂我,说,何沉,你吃错药了,人家姑娘多大年纪碍着你什么事儿了? 他们不懂,我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吧,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蛊婆婆是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婆,为此我心里好一顿郁闷,觉得自己吃足了亏,可是现在,小碗告诉我人家姑娘刚满十六,这,这…;…; 我特么睡了一个未成年啊! 想起昨天晚上的情形,我心里顿时惊涛骇浪起来,那姑娘可能是施法过度,晕厥过去了,我就把人家抱上床,然后,呃…;…;我好无语。 虽然这是刘欣慈告诉我的,我必须这么做,就算姑娘醒着,她大概也不会反对,但怎么说也是在人家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我感觉无比愧疚。【愛↑去△小↓說△網wqu】 在小碗家一直待到晚上,我和宁波两个人才走了出来,小玉死了,宁波的毒可以说就算解了,现在他倒是没什么事,关键是我,宁波不离开村子也是为了我。 宁波嘿嘿笑着,说:“虽然这些女人恶毒,但是真的很诱人,只要不喝下她们的毒茶,我也不反对在和她们发生关系。” 我心说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看着宁波一脸淫荡的坏笑,我也真是无语,谁叫他就是这种人,离不开女人的渣男,不然,怎么自己女朋友刚怀孕就把人家给踹了? 我点头说:“你小心点,别这边刚好,又掉入另一个陷阱。” 宁波道:“你以为我是你啊,我知道分寸,何沉,你可是要当心,别在被人给算计了。” 我俩一路说着一路向村里深处走去,此时,家家户户门前都摆上了酒菜,挂起了灯笼,姑娘们正准备接客呢! 宁波寻思了一会儿,有些左右为难,我问他想什么呢,他居然告诉我,也要找一个用情至深,可以为他牺牲性命的女人。 我擦,你以为满世界女人都是傻蛋啊,你个渣男,还叫人家为你付出生命?在对待男女关系这一点上,我一直很鄙视宁波,这种鄙视分分钟流露出来,他知道了,还厚颜无耻的笑话我,说他这叫男人本色。 嗯,确实是男人,本“色”! 宁波重新选择了一个姑娘家,进门前,直接将那些酒水倒掉,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看见宁波进去后,我扭头又去了云娘家。 先不说云娘给我下的毒还没解,就光是她早上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就有必要再细问一下,我总觉得这个云娘知道很多事,而且,她也乐意告诉我。 我当然也没有喝那些酒,明知道下了药,再去喝,我才不是傻缺。 我直接敲开云娘的家门,这次,她的屋里并不是全黑的,灯是没开,不过点了根蜡烛。云娘穿着一件性感内衣出来给我开门。 她好像早就知道我会来,所以,一点也不惊讶。 将我让进屋子,云娘已经在家里摆好了酒菜,这让我很吃惊,难不成外面的酒没喝成,又把我拉到屋里喝? 经过一系列事件,我发现村里的女人都很有心计,我不得不防,于是,笑笑问云娘这是做什么,她却回道,今天晚上算是最后一晚上陪我,要和我做个了断。 这话听起来很别扭,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别急,我的意思你很快就会知道。”云娘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到旁边,拿出一把剪刀。 她笑盈盈的走过来,伸出剪刀就剪掉自己一缕头发,然后将头发放到酒水里,紧接着,又划破自己的手指,滴下几滴血。 我不知所措的看着她,云娘道:“你喝了这杯酒,身上的毒就解了。” 说话间,云娘将酒递到我跟前,我有些不敢接,不会又是什么别有用心的酒吧?我是怕了,真的怕了。 云娘见我这样,笑了笑说,“没事,你喝,反正你已经四十九天不能离开村子,我也不怕你跑了,就索性给你解了毒。” “你为什么这样做?”不问明白我不敢喝。 云娘道:“哎,其实吧,何沉,咱俩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是真心喜欢你了,本来想和你一直这样下去,所以,我才没敢下猛药害你,可是,谁叫你是族长看中的人呢,现在你跟她配了阴婚,迟早都是她的人,我…;…;” 说到这里,云娘低下头,好一会儿才抬起来,说,“我不想跟别人分享你,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我觉得这符合云娘的性格,她虽然风情万种,但却很有气节,绝对不是可以妥协的那种。我笑了笑,说,如果真的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应该害死我才对啊。 云娘打趣道:“我还真想这么做,可是,我不敢啊,要是被蛊婆婆知道了,我会受到最严厉的巫术惩罚,族长尊贵的身份,又岂是别人可以害得了的?” 云娘告诉我,在这个村子里,族长家族和蛊婆婆家族,是村子里最高的权利家族,其他女子全部在她们统治下听从命令,族长家族的人,可以世代沿袭,她们是神明的使者,而蛊婆婆家族的人的使命,就是保护族长家族的人。 所以,没有人敢挑战这两个家族,她们有至高的权利和可怕的巫术,与她们作对,只有死路一条,而且,还是最惨烈的死法。 “何沉,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南道村的传说?”云娘并不逼着我马上将酒喝下去,而是放下杯子,与我聊起了天。 “传说?”我想起了刚进村的时候,宁波跟我说过的,那个吊死在村子外面古树上的女人。她因为一个男人,将自己吊死在村外,从此,日日瞪着眼睛诅咒着整个村子。 我点头道:“是听过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你说的,好像是说有个漂亮的女人和一个男人情投意合,最后那个男人和别的女人在后山最那事,给做死了,女人心灰意冷下,就在村外上吊了?” 云娘笑了笑:“你听到的只是一个版本,其实,这个传说还有另一个版本,只不过,很少有人知道。” 云娘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先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说道:“很久以前,村里的女人都不用蒙着面纱接待男子,她们的花容月貌,吸引了很多来此处的男人,可是,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只想占有女人的身体。” 随着云娘的回忆,我也跟着回到了那场记忆里,那时候的南道村,女人心地善良,虽然也有巫术存在,但她们很少用,因为她们也知道,巫术害人。 那时候来了三个男人,这三个男人一进村,就每晚去一个女人家,一个接着一个,从来不重复。后来,有女人怀孕了。 以前村里的规矩是,如果有女人怀孕,男人是可以带着女人离开村子的,他们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那是她们的权利,连族长都不可以干涉。可是,这三个男人没有一个愿意负责,因为他们在外面都是有老婆的人。 族长一怒之下,下令将三个男人赶出村子,可是他们哪里肯走?他们虽然暂时离开村子,可是每天晚上还要偷偷潜入回来,与女人私会。 那些女人无法抵抗,就暗地里违背了族长的命令,他们不敢在村子里做什么,就相约到后山,一个没人的地方,寻找快活。 不久后,这件事还是被族长发现了,族长很生气,就叫蛊婆婆使用了巫术,在男女欢愉之时,叫他们快活而死。小說中文網 另外两个男人知道后,就发了疯一样想要报复这个村子,他们偷偷进村,将怀有身孕的一个女人绑了出来,尽情糟蹋,还将她活活吊死在了村口,为的,就是要警告这里的女人,他们,会以牙还牙。 剩下的两个男人胆大的很,因为他们根本不相信什么巫术,觉得整个村子不过是女人,他们两个大男人还用害怕吗?他们不走,他们想霸占整个村子,在这里做起土皇帝,他们不但想要拥有全村的女人,还想叫所有女人都听他们的。 说到这里,云娘的表情显得有些可怕起来,她恶狠狠的目光里全是仇恨,像是陷入了某种极度痛苦里。 我忙问:“后来呢?” “后来他们死了,死的很惨很惨,从此,南道村再也无法平静下去。” 。 第二十六章 密室 ♂』我握住云娘的手,将她从回忆里拉了回来,她眼里藏着泪水,一口喝干了桌上的酒。 我说:“他们死了?怎么死的?” “他们被施了蛊虫,肠穿肚烂而死。”云娘说道。 我吓了一跳,这得是多么痛苦的死法啊。云娘说,村里的巫术不轻易实施,但是一旦开启,就无法停下来,所以,打那以后,凡是来村里的男人,最后都要留下来,被关在笼子里,渐渐消磨光生命,最后,做成鬼挺尸,服务于村里的女人。 云娘的说的很有感触,我问她,那个被吊死的女人是不是和她有什么关系,云娘道,“她是我的母亲。” “那年,我才只有七岁,我亲眼看见她被吊在外面的树上,好恐怖,她死的很痛苦。”云娘哭道。 “可是你上次不是还说,你是小碗的姐姐吗?”我现在知道了,小碗不是村子里的女人,她是外来人口,她只有一个亲弟弟,哪里来的姐姐?wWW.xszWω㈧.йêt 云娘沉默了一下,回答道:“小碗才来村子的时候,很害怕,不许任何人靠近她,看着她的样子,我想起了七岁的我,那个时候我的母亲刚刚死去,我也无比害怕,我很无助,很惶恐,无形之中,我将小碗当做了那时候的自己,所以,我一直很照顾她,她视我为姐姐,她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 故事讲完了,我才知道了云娘的苦衷,她不敢挑战村里的权威,无论是谁,一旦触犯,就会受到可怕的惩罚,就如当年的那两个男人。 这也是云娘要给我解毒的原因,她要将我彻底交给刘欣慈,要和我划清界限,因为她害怕刘欣慈如果出现意外,她会有逃脱不了的责任。 “何沉,我的理由都告诉你了,现在你可以放心喝下这杯酒了吧?”云娘再次将酒杯端到我眼前。 我笑了笑,接过来一饮而尽,并说:“毒是要解,不过,你也别想从此就和我没关系了。” 云娘瞪大眼睛,“啊?” 我拉过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说实话,如此诱惑力十足的女人,要我和她一刀两断我还真舍不得,或许男人就是这么贪心吧。 云娘想要挣脱,她说,何沉,你别这样,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会直接要了族长的命的。 我笑了笑,在云娘脸上摸了一把,说:“对,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不是开玩笑的,所以,你要乖乖顺从我才行。” 这女人象征性的在我怀里挣扎了几下,就被我给搂住了,我笑了笑,告诉她,只要她不害我,我就不会有事。 云娘春水一般的眸子盯着我,笑道:“可是,族长知道了…;…;” “你不是说还有四十九天的时间吗?反正她现在半死不活的,再说,就算她好了,老子也不要她,我最烦算计我的女人。”一想到刘欣慈设计我喝下那杯订婚酒,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特么不是坑人么! 云娘道:“村里的禁忌我们还是要遵守的,除了晚上你来我这儿,其他时候不能有任何牵扯。” 我点了点头,我也没想跟她有别的牵扯,烛光下的云娘很美,很娇艳,她诱惑力我实在难以抵挡,就将她搂住,又倒了杯酒喂给她喝。 末了,我直接将她抱到床上,开始办正事。 蛇一样的女人在我怀里缠绵悱恻,我和她一晚上都纠缠在一起,直到凌晨四点多钟,云娘说她累了,就背过去,沉沉的睡了去。 许是我知道了这些事,云娘也不想害我,这天晚上屋顶上并没有发出怪声,我拿起蜡烛凑过去一看,屋顶上没有什么特别,也没有被禁锢的男人。 我想,大概南道村的建筑都很特别,她们的屋顶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像是一个巨大的密室,其中有机关,机关开启,那些男人会落在屋顶上,如果关闭,也许他们就不会过来了。 这真是一个巧妙的设计。 我忽然好奇起来,拿着蜡烛在云娘的房间里观察起来,看看这样的屋子,还有哪些奇特之处。在屋里转了一圈儿,我发现整个房子都是有木头建筑起来的,古朴而精美,屋内布置的也很温馨,典型的女人的闺房。 我靠在桌子上欣赏着床榻上的睡美人,许是真的被我折腾累了,云娘睡的很踏实,性感的翘臀背对着我,真是让我一饱眼福。 我伸手将蜡烛放到桌上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一个杯子,我怕杯子掉落到地上会砸出声响,于是忙用手去接,动作之下我才发现,这杯子根本没动。 我奇怪的伸手去摸,杯子居然被牢牢的固定在桌子上。以前看电视,总也少不了那些发现密室的镜头,想不到今天让我遇见了。 我激动无比,学着电视里的样子,开始转动杯子。一转之下才发现根本动不了,奇了怪了,难道这不是一个密室开关? 我很纳闷的开始捉摸,围着杯子左思右想,终于,我想到了一种可能,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我从桌上拿起那壶喝剩下的酒,往杯子里倒满。 当酒水过了杯中的一道横线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什么开启的声音,我定睛一看,发现屋顶上方出现了一偌大的空间。 原来,这屋顶上有一层盖子,将盖子关闭,屋顶就恢复到了正常,盖子打开,就会出现一个监牢一样的空间,里面可以禁锢男人。 我继续转动杯子,这才发现,倒满水的杯子才可以动弹,随着我的动作,屋顶上的空间打开,好像有一个密室出现在我眼前。 从头顶上掉下来一副软梯,我好奇心过重,居然想也不想的就爬了上去。 这上面果然别有洞天,真的是另一个房间,我悄声的走上去,踏着木地板,继续向前摸索。由于这里的空间过于低矮,我只能猫腰前进。 这里面很臭,我捂着鼻子,还能闻见奇臭无比的味道,害的我胃里翻江倒海。走了一会儿,我就来到一个地方,地下有一个方形的开口,长宽都有两米左右,似乎是一个向下的走势。 我伸头一看,这方形井口果然是通往下方的密道,踩着阶梯一路下去,越走越深,我感觉自己已经来到了地下。 接下来看见的场景简直把我吓住了,原来,南道村的地底下还有一个空间,这是一个巨大的监牢,到处挂着铁笼,每个笼子里都有一个干瘦无比的男人。 我越走越深,头顶上,路旁边,到处都是这样的男人,他们一个个神情全无,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好像死物,那些恶臭,居然全是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 我走到最近的一个笼子旁边伸手一摸,擦,这男人身体无比坚硬,就和王飞的状态一模一样,难道,这些全部都是鬼挺尸? 我简直被惊呆了,这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啊,简直比地狱还可怕。想到每次和姑娘缠绵时候,头顶上都有这样一个男人在看着,据说,这也是炼化鬼挺尸的一个步骤,名为炼精。 炼精也为炼睛,一是炼化他们的眼睛,俗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种巫术就是通过叫他们观察自己死亡的过程,来刺激回忆,达到彻底摧毁他们的目的。 当他们瞪大眼睛看着眼下的男女的时候,也就会想到,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一步步走向死亡的,这种恐惧不是外界加赠给他们的,是来自于他们的切身体会。 二是炼精,此精为精气神,也就是控制思维,即便他们死去,灵魂也是会听从这里的女人的吩咐。他们会完全归顺,像一个奴隶,没有一点自我。 越是联想到这些,我越是感到心惊胆战。我看见头顶上有许多索道,像是铁轨一般,四通八达的延伸与整个村落,不远处就会有一些方井般的入口,每个索道,都会接连这些入口。 这太他妈像个现代工厂了啊!我不由得被这样的设计深深折服,这个地下工厂连通了村里所有女人的住房,她们只需按下一个按钮,索道就会将一个男人提升到她们的屋顶,然后,炼精开始。 我发现了四通八达的脉络,真的是我设想的那样,索道横竖贯通,我甚至可以从云娘家的屋顶爬进来,也可以再从小碗家的屋顶爬出去,就是这样,这特么是一个巨大的地下迷宫么! 终于,我在一个笼子里看见了熟悉的面孔,王飞! 他闭着眼睛蜷缩在笼中,像是一个牲畜,我忙跑过去摇晃了几下笼子,希望他能有点反应,毕竟,他是和我一起来的朋友,我并不想他真的死了。 如果,刘欣慈可以复活,按道理王飞是否也可以呢! “王飞,王飞你醒醒,你还认识我吗?”我拍打着铁笼,呼唤着他,我相信他的灵魂还在,如果他还知道自己是王飞,他就可以认出我。 就在我激动的想要唤醒他的时候,里面的男人猛然睁开了眼睛,他盯着我,仔仔细细的盯着我,我以为他认出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说:“王飞,你醒了,太好了!” 忽然,他对着我咧嘴一笑,无比恐惧,无比阴森的眼睛里,全是陌生! 。 第二十七章 巫蛊婆婆 ♂』我吓了一跳,赶紧抽回手去,就听我身后有个声音问我:“你是谁?怎么会来这里?” 那个声音无比苍老而嘶哑,我吓得忙回头看去,就见一个穿着巫婆长袍的白发老太太站在那里,她手里拿着一个黑色拐杖,脸上的皱纹多的让人猜不出她的年岁,一说话,牙齿全掉光了。【愛↑去△小↓說△網wqu】 这个老太太,简直和电影说的巫婆形象一毛一样啊! 我吓得一个激灵,看着她问:“你又是谁?”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她又问我。 “你管的着吗?我想怎么进来,就怎么进来。”其实我是心虚的,不知怎的,这个老太婆让人害怕,她骨子里散发的阴森感,叫人觉得通体生寒。 我强装镇定的想就此离开,没想到她手杖一横,居然挡住了我的去路。老太婆说道:“这个地方是南道村的禁地,就是村里的姑娘,也都不敢来,你一个男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我看她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气,我问她,你想怎么样? 没想到她却回答说,你闯入禁地,就只有一个结果,跟这些男人一样留在这里好了。说话间,也不知她做了什么手段,我就觉得头昏目眩,脚下发软,再也走不了了。 我跌坐在地上,仰头看着眼前的老太婆,她一笑,居然一颗牙齿都没有了,我听见她邪恶的声音说道:“太好了,又来了一个小绵羊,今天晚上,我可以好好的享用一番了。” 说完,她开始在我身上乱摸,当然,她不是在调戏我,更像是帮我检查身体,摸了摸我的骨头,又看了看我的牙齿,我的眼睛,就跟他妈的跟看牲畜一样。 我心里一万头草泥马跑了过去,想大声斥骂她,却发现我根本没那个力气。就听着老太婆笑道:“你别瞪着我,你小子福气不错,居然是纯净的,还没有被她们摄魂,我可以吃。【愛↑去△小↓說△網wqu】” 吃——吃——吃??艹,我没有听错吧?她要吃我? 她抚摸着我的脸,邪恶的笑道:“皮肉不错,应该很嫩啊!” 我心说这他妈哪里来的老妖精,她还吃人?老子来南道村这么久都没被她们弄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被这老妖精当畜生给吃了啊,我心里着急,努力的挣扎着,可是,也不知她使用了什么巫术,我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就在我欲哭无泪,觉得自己死定了的时候,我听见云娘的声音。 “石婆婆!”云娘笑盈盈的从上面走了下来,我心头一喜,擦,有救了。 这老妖婆看见云娘顿时怒了,拐杖往地上一戳,骂道:“云娘,你不知道村里的禁忌吗?居然有胆子私闯禁地,你就不怕死吗?” 云娘道:“石婆婆,我是为了你才违反禁忌进来的,否则,死无葬身之地的恐怕就是你了啊。” “哼,你少唬我,我一定会禀告族长,叫她按照族规处置你的。” “难道石婆婆不知道吗?族长已经进入了复生期,现在,怕是在水晶洞里等待复活呢!”云娘说道。 这老妖婆一听,就说,我当然知道,这还用你提醒我,等族长苏醒过来,我也一样叫她处置你,南道村的禁忌,没有人可以违反。 云娘却走过来一把拉住老妖婆,说道:“石婆婆,你可知道他是谁吗?” “是谁?”老妖婆拿眼睛打量我,“不就是被你们放过的一个臭小子么,我还奇怪呢,他的记忆居然没有被你们抽去,正好,我可以美美的享用一番了。” “万万不可啊,石婆婆,你知道他为什么记忆没有被抽取吗?他是族长的人,谁敢抽取他的记忆?”听云娘这么说,我才想到宁波和王飞的失忆情况,他们的记忆被抽掉了,说是建立什么记忆宫殿。 我还纳闷我的记忆为什么没有被抽取,如今想来,原来云娘说的对,打从我一进村,就被刘欣慈给盯上了啊,所以,没有姑娘敢抽取我的记忆。 我这个五行属水的男人,是她预备好的猎物。 老妖婆一听,脸色大变,盯着我问:“他?他就是族长的…;…;” “不错,他的性命关系到族长的生死,你说,谁敢要了他的命?”云娘解释道。 这老妖婆一听,自然不敢再说要吃我的话,她叹了口气,我就见她的手指捏在一起,嘴里念叨了几句,奇怪,我居然可以动了。 云娘将我扶起来,老妖婆说道:“即便他是族长的人,也不能私闯禁地,如今,看在他可以让族长复活的份上,我饶过他,你赶紧带他走吧!” “谢谢石婆婆!”云娘开心的向老妖婆行了个礼,拉着我就从原路走了回去。 我们又回到云娘的住处,我心力交瘁,刚才就像是做了一场可怕的梦,梦里的景象深深的触动了我的灵魂,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云娘看着魂魄不定的我,责怪道:“你怎么这么不老实,我才睡着一会儿,你就跑到那里去了。” “云娘,那是什么地方,你们要那么多男人做什么?还有那个老妖婆,她又是什么人?”我这么一问,可把云娘给吓着了。 她忙捂住我的嘴,低声道:“你可别乱说,她可不是什么老妖婆,她姓石,大家都叫她石婆婆,她是蛊婆家族的人,这里最厉害的巫师。” “蛊婆婆家族的人?那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和她什么关系?” 云娘解释道:“蛊婆婆是巫师家族的掌管者,上一代蛊婆婆死去后,就由她的孙女小修继承,她也是最年轻的蛊婆婆,而这个石婆婆,是小修的姨婆。” “那,那她为什么要吃我啊?”想到这个问题,我浑身恶寒,妈的,差点就被当畜生给炖了。 云娘道:“石婆婆为了练习一种巫术,这辈子都没有碰过男人,她有一个喜好,就是食用纯净的男人,这个男人必须没有中毒,没有被人作为炼化的目标,所以,村子里每每来了男人,姐妹们都会自动给石婆婆留下一个。” 呃…;…;都说老处女会变态,看来是真的啊,这老妖婆一辈子没碰过男人,岂不是个老处女,她的变态太让人害怕了,吃人! 现在想想真觉得后怕,要是云娘没有及时赶到,后悔真的不堪设想。我到现在都觉得唏嘘不已,云娘更是千叮咛万嘱咐,说南道村的规矩太多,有很多不能触碰的禁忌,叫我不要那么大的好奇心,以后千万不能乱走了。 我只能点点头,表示听从。 这天晚上的见闻实在是太震撼了,以至于我回到小碗家的时候,脑子里还在想着地下迷宫里的事情,那些可怜的被折磨惨了的男人,他们只不过是一时贪图美色,谁能想到竟把命给丢在了这里呢! 我回去了不一会儿,宁波就回去了,他无精打采的往床上一躺,也不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我忙问他怎么了,宁波悻悻的回道:“何沉,我闯祸了。” 我一听,急忙问他怎么回事,宁波爬起来,哭丧着脸回答道:“夏彤,夏彤怀孕了。” 啊?我惊讶的下巴都掉了,夏彤…;…;怀孕了? 就是那个我们进村后,第一个见到的夏彤?也是宁波第一个睡过的女人,之后他俩好像就没怎么来往了,这女人在刘欣慈捉拿我们的时候,还帮着刘欣慈来着,她怎么会忽然怀孕了呢! 我问宁波:“是你的吗?你确定?” 宁波点了点头:“算算日子,应该错不了,最近除了咱们三个,也没见别的男人啊。” 你可拉倒吧,这村里的男人还少吗?就我在地下迷宫见到的,就不止数十个。当然,这些话我不能跟宁波说,再者说,那些男人都半死不活的,也根本不可能叫一个女人怀孕。 我十分生气,责怪宁波为什么不小心点,宁波无比委屈的回道:“咱俩进来的时候,听到的传言不是说,这里的女人怀孕也和男人没关系吗,也不需要男人负责,既然这样,我还管那么多干嘛,当然是爽是第一位的了。”尐説φ呅蛧 “你现在可是爽了,那孩子怎么办?”我心里觉得,那个传言本身就有问题,女人生了孩子当然不用男人负责,因为那些男人,早就被她们给做成了鬼挺尸关在了迷宫里。 宁波摇了摇头,说:“刚才我回来的路上碰见夏彤了,她和我说她怀孕了,我开始不信,她就哭着说,孩子就是我的,叫我看着办。” “呃…;…;看着办?啥意思?难不成叫你娶她?” 宁波道:“好像不是,我问她她也不说,就一直哭,还跟我说不要告诉别人,否则我俩都死定了。” 我觉得这个夏彤肯定也知道一些什么,只不过由于害怕,不敢说罢了。有了孩子会怎么样呢,村里的规矩是什么,会采取什么样的办法?这些我们都不知道。 宁波拉着我,一直问我该怎么办,我知道这丫的根本不想负责,如果他想要一个孩子,就不会跟自己怀孕的女朋友分手了。 擦,我忽然想到一句话,不要男人负责?她们,她们不会要把宁波也做成鬼挺尸吧?夏彤还说他们俩都死定了,想到这里,我把自己吓出了一身冷汗。 。 第二十八章 螳螂的法则 ♂』第二天晚上我又去了云娘家,因为我觉得这个村子里,也只有云娘肯跟我说些实话。我直接进了门,云娘看门看见我,笑道:“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好,一刀两断的么?” 我为了宁波的事情心烦,也没心思和她调情,直接推门进去,说:“断什么断,我找你有事,咱们进屋说。” 云娘见我表情不对,也没说什么,就引我进屋。 今天晚上她依旧点了一根蜡烛,灯光不是很亮,我一进屋就往床上一坐,云娘问我怎么了,我看着她,语气十分郑重的问道:“云娘,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云娘笑道:“什么事儿啊,你说,你别吓唬我,我胆子小。”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让你怀孕了,会怎么样?” 我的话一出口,云娘当即傻眼了,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出来,我看她表情很为难,立即问道:“怎么了?你说啊,是不是情况有些严重?” 云娘勉强笑道:“你别闹,这种事不可以乱说,要是被人知道了怎么办?” “我就是一直很好奇,南道村只有女人没有男子,这个村子是怎么存留下去的?那些外来的男子,如果让这里的女人怀孕了,会怎么样呢?” “哎呀,我不是昨天晚上跟你说过么,如果男女双方同意,可以离开村子,出去生活啊!”云娘说道。 我说:“你说的不是很久以前吗,那时候村子里还不盛行巫术,再说,如果,要是男方不想带女方离开呢,有什么办法处理么?” 云娘还是不肯跟我说,在我软磨硬泡下,她禁受不住,才和我说了实话。原来,现在的南道村依然有这样一个规矩,如果女子怀孕,双方要受到严厉惩罚,不光男子,女子等剩下孩子后,如果生的是男孩,就会连同孩子被一起处死。 所以,很多村里的姑娘发现自己怀孕,为了躲避灾难,都会央求男子偷偷带她走,逃出村子。这里有个传说,男孩子是魔鬼的象征,女子生了男孩,会被视为被魔鬼附体,是不祥之人,所以,她和孩子都不能活着。 唯一的活路就是,逃走! 我心中一紧,逃走?那,如果,男子不打算带着女子逃出去呢,会怎么样? 云娘笑道:“那,这个女子就会亲手杀了这个男人,以表忠心,是他强迫自己的,这样,女人也可以换的一条生路。” “也就是说,一旦怀孕,男女就要到了相爱相杀的境地?要么一起走,要么杀了彼此?”我大吃一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禁忌。 云娘道:“这是老一辈留下来的规矩,传说,男女来到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相互伤害的,女人属于神明的子民,男人属于魔鬼的子民,如果孕育了下一个生命,那就必须有一个生命牺牲作为向上苍的赎罪!” 我不是很能理解这样的规矩,这太惨无人道了,无论男人,女人,还是孩子,不都是一个活生生的性命吗,她们怎么忍心如此呢! 云娘见我情绪不对,连忙劝道:“你放心吧,每次我都注意的很,村子里有秘药,完事喝上一杯,是不会怀孕的。”小說中文網 她上来抱我,我却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晚饭前宁波跟我说,他今晚要和夏彤摊牌,说自己不能带着她走,他还没有做好一个当父亲的准备,他说自己会劝说夏彤,把孩子打掉。 艹,如今我知道了这个内幕,宁波这样说,岂不是找死么? 夏彤知道宁波不肯负责,为了保全自己,一定会杀了他的啊。这么想着,我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去夏彤家。 云娘见我如此慌忙,问我怎么了,我哭丧着脸告诉她,我要去救命,我兄弟的命。 我直接去了夏彤家,她家门口没有摆酒,屋里的灯也没开,我寻思着宁波是不是已经来了,正和那娘们云里雾里呢! 本来我是不好意思打扰的,但这关系到宁波的命啊,千万不能叫夏彤知道宁波不想负责任,否则,根据规定孩子的父母必须死一个,夏彤肯自己死么?我不知道她有没有那种为了宁波牺牲自己的伟大情操。 我硬着头皮靠近窗前,想要先听听动静再说,如果宁波在屋子里,我就想办法把他叫出来,如果他不在…;…; 我根本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因为我和宁波是同时从小碗家出来的,我眼瞧着他进了夏彤家,怎么会不在!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努力爬上窗子,贴着耳朵听,真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我故意敲了几下窗户,没有人应声,夏彤和宁波都不在,大晚上的,他们会去哪里? 我也管不了那么多,直接摸黑进了屋子。进屋后我在桌上摸到一根蜡烛,把蜡烛点燃,隐约看见屋里的情形。 床上一点都不乱,被子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看来,他们两个没有做那事。我在屋里仔细看了看,有没有什么线索,终于,我在桌上发现了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水。 拿起来一闻,香气扑鼻,有女人头发的香味。这茶有毒宁波不是不知道,他怎么还会喝呢!我气得不行,心里狠狠骂着宁波。 村里的规矩,入夜之后女人是不能到处乱走动的,夏彤不在,她会去哪里?还有宁波,又被她带去了哪里呢!我越想越着急,越着急越害怕,就觉得宁波分分钟都会遭遇不测。 这时候,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夏彤会不会把宁波带进了迷宫?因为迷宫里有太多的男人,如果夏彤要处罚宁波,一定不会在自己家里吧! 想到这里,我不敢怠慢,直接从桌上找到一壶茶水,又将茶水倒进了那只不能移动的空杯,茶水满了,我试图扭动这只水杯。 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夏彤家的屋顶出现一个方口,一副软梯垂了下来,我忙爬上去,再一次进入了屋顶之上。 还是一样的路径,一直走下去,看见一个方形地井,两米见方,一直通到地下面,我一路走下去,再一次进入了地下迷宫里面。 因为已经来过一次,所以这次我无瑕观看周围的牢笼,我的目标是寻找宁波,我一定要救他。我心里着急,脚步也跟着加快起来。 曲曲拐拐的走了好久,终于看见一个圆形广场,广场之上有一个血淋淋的祭台,上面有一架用木头搭建的捆绑犯人的架子,大概十米高,上面胡乱的垂着许多绳子,整个架子都被血染满了,红的刺眼。 我看见宁波正昏迷的躺在祭台上,只穿了一条内/裤平躺在那里,再一看高高的架子,我忽然感觉那高架正是为宁波准备的。 我想也不想的冲了过去,将宁波抱起来摇晃,嘴里大声呼唤着他,希望能把他弄醒,还好,宁波还有呼吸,他还活着。 “宁波,宁波你他妈的给我醒醒!”我气急了,开始狂抽他嘴巴,宁波被我抽的脸都肿了,就是不睁眼,我将他抱起,想要把昏迷的宁波背出去。 这时候,那个苍老的声音又出现了:“没用的,你把他带出去,也一样救不了他。” 这下我真的急了,这他妈一群什么样变态的女人,难道非要致我们于死地,她们才开心么!我大声咆哮着,质问眼前这个老妖婆,问她们到底对宁波做了什么! 老妖婆,也就是云娘口中的石婆婆,拄着一支黑色拐杖,每走一步都要用拐杖杵一下地,她慢慢朝我这边走来,说道:“他中了我的巫术,没有我的解药,他这辈子都不会醒来。” “你他妈的怎么那么变态?他招你惹你了,你个老处女,心里变态吧,你没有男人,就想着法儿的祸害男人!”我也不管她会什么妖术了,气急了我对她破口大骂,我想,这个老女人一定会生气,把我也一起收拾了吧! 想不到,我骂的再难听,她居然没生气,还呵呵呵的笑了起来,简直变态的不要不要的。她说:“你骂吧,就算你骂的再狠,你朋友也没救了。” “你们…;…;你们要把他怎么样?”我心里开始后悔,宁波要是早点离开,就不会出这事儿了,都是因为我,他才没走,现在,我要眼睁睁的看着他送命吗! 老妖婆说道:“南道村的规矩,他和夏彤,必须死去一个,为了赎他们的罪孽,不然,上苍会降祸给南道村的,大家都要跟着遭殃!” “放你娘的狗臭屁,你不是你妈生的?你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怀个孩子就要死个人,这是什么破理论?”我情绪完全失控了。 老妖婆嘴巴一咧,笑的都没有牙齿了,说道:“不错,我母亲知道有我的那一天,就毫不犹豫的将我的父亲给杀了。” 我忽然想起了一种生物——螳螂! 母螳螂会在完事儿后将公螳螂给吃掉,这个村子的规矩,像极了螳螂的生存法则。 。 第二十九章 生命的残忍 ♂』这段对话让我无比震惊,我努力的想将宁波扛起来,无奈他一个大男人,我一个人背起来真的很费劲,老妖婆拐杖一跺,我感觉脚下的地都颤抖了一下。 “小子,你别白费力气了,你是族长的人,我不敢动你,可是这小子,他必须死。我们要用他的鲜血,去祭祀将要来到的生命!” 我怒视着她,骂道:“你还是人吗?你他妈还算是人吗?” “哈哈,我是神明的仆人,岂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老妖婆笑,此时,夏彤慢慢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刀。 我一愣,说道:“夏彤,宁波好歹也是你孩子的父亲啊,你怎么忍心杀了他?” 夏彤嗤笑道:“他都和我说了,不会带我离开,既然,他不负责任,我又何必留恋他?如果他不死,我就得死。” “你们之间的事可以商量,犯不着这样吧?” “商量?”夏彤冷笑道,“我自小在村子里长大,村子有村子的规矩,这是任何人都不可以挑战的律法,如何商量?质疑神明的法旨,是要堕入地狱去的!” 这个姑娘被洗脑了,从小接受的这种非人教育,她自然觉得自己的认知都是正确的,她要接受村规的管教,要接受村里的一切规章制度,这绝不是我苦口婆心可以劝说的了的。 我看见老妖婆乐呵呵的抚摸着夏彤的肚子,笑道:“真乖,你肚子里要生个女儿,就自己好生抚养长大,如果是个儿子…;…;” 夏彤立即乖顺的笑道:“如果是个男子,理应孝敬神明。” “好,很好,神明会记住你所做的一切的,你是个好孩子!”石婆婆诡异的笑着,眼睛里有说不出的神采。 我愣了愣,不明白她们什么意思,之后,才在她们交谈中听明白,如果是个男孩,就会被饲养在铁笼,当做牲畜一样,等待宰杀。 这里没有被污染灵魂的男子,大多进了老妖婆的口。 这是一个吃人的老妖怪,而这一点,在村里其他女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对,她们觉得石婆婆掌管巫术,她是神明的仆人,她吃掉一个属于魔鬼的男人,完全是一种替村子消灭灾难的伟大行为。 她们之所以如此豁达的接受这个,是因为在她们眼里,男人根本就不是人,他们和那些畜生没有什么两样。 “夏彤啊,村子里很久没有这样的祭祀活动了,你通知其他人了没有?”老妖婆说。 夏彤回道:“族长还在水晶洞里,不能前来,其他人都会来的,我们要聚集在此地,接受神明的祝福!” “是的!”老妖婆举起权杖,高高的举过头顶,直指上空,嘴里念念有词,“我们要把那个男人吊在耻辱柱上,用万把刀剑刺破他的身体,流出他的血,让他的血液浸透这根柱子,要让他知道,自己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他让一个女人有了孩子,他将一个女人置于魔鬼和神明之间,他脏了她们的躯体,也弄脏了她们的灵魂,他要为此付出代价,是生命的代价,鲜血的代价!” 老妖婆的声音像是有回音一般,飘渺而嘶哑,紧接着,我听见一重一重嘎吱嘎吱的声音,有许多人向这里走来。 这个地下祭坛十分广大,血腥无比,我想,这是整个村子的中心祭坛,大抵是有了重大祭祀活动,那些女人才被允许进入到这里来吧! 不一会儿,几乎南道村的女人全都聚集在此地,她们一个个赤身裸体的站在,就站在广大的祭台之下,围着我和宁波。 这些人都是来观礼的,观看处死一个男人的过程,她们相信,男人的血可以洗净她们已经脏掉的身体,她们赤身裸体的来,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所有女人聚集在一起,观看着我和宁波,我们像两只待宰的小兽,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来人啊,把那个男人绑起来!”老妖婆对着众人发号施令,紧接着,我就看见有两个戴着特别装饰的裸/体女人走上前,将宁波抬了起来。 无论我多么努力挣扎,女人将我拉开,直接将宁波绑在了架子上。 “不,你们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我奋力抗争,无奈我只是一个人,人家百八十个女人,我根本不是对手。 我在人群中看见了云娘,看见了小倩,她们低着头一言不发,虽然不忍心看这一幕,但是她们谁也没有进行反抗。 人群中走出一个年轻的女子,长得极其好看,她手里一样拿着一个权杖,那是权利的象征,女子走到祭台,将权杖高高举起。 我看见她的权杖上有一条毒蛇,是活着的吐舌,它正吐着信子,对着众人发出嘶嘶的声音,少女一举杖子,众人欢呼:“呼呼呼呼!” “蛊婆婆,族长不能出席这次祭典,就由蛊婆婆代劳吧!”老妖婆像少女行了个礼。 我顿时一愣,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子,居然就是传说中的蛊婆婆?就是那个被我稀里糊涂夺去初夜的未满十六岁的女子? 这女子身材娇小,容颜稚嫩,只是深褐色的双眸有着和她年龄不相配的沧桑感,她轻皱着眉头,脸上冷的没有任何表情。 女孩子转过身子,走向高架,直接拉开一个按钮,那架子缓缓上升,宁波就被绑到了十米多高的地方,他垂着头,依然没有苏醒。 我看见对准宁波身体的地方,有许多刀刃,或许,这个女子在按下什么机关,那刀子就会刺入宁波的身体,他便会在昏睡中离开这个世界。 我被两个肥胖的女人按着肩膀,被迫将头对准高架,她们要我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 “等,等等!等一下!”我大口喘息着,恐惧已经让我失了神智,我对着少女喊道,“等一下!” “什么?”她红唇轻动,扭头看了我一眼,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 “我,我有话要和你说!”我喊道。 “什么事?你说吧!” “你还记得我吗?那天晚上,对,就是我!”我试图换起她的回忆,不过我不太确定,那天晚上她是不是清醒的,有没有记得我。 少女没有说话,底下的女人有些不淡定的,叫嚣着让我不要耽误时间,少爷手一举,众人立即止了声音,她在这个村里有着无与伦比的威严。 “你说!”少女只说了两个字。 “我有件事要和你说,是关于族长的,还有那天晚上的事,这个,这种事,对着大家说不太好,你叫我到你身边说吧!” 这里的人常年生活在这里,大概不懂得人心叵测,她们很容易上当,少女摆了一下手,叫那两名女人放开我。 我快步走到她身边,趴在她耳朵上,悄声道:“其实那天晚上…;…;” 就在她歪着头想要听我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猛然掐住了她的脖子。众人大惊,底下一片慌乱,我就看见有女人准备弓箭,开始对准了台上。 “来吧,射死我吧,大不了咱们一起死,外加上你们高贵的族长!”听我这么说,老妖婆大惊失色,立即示意大家不要乱动,我心里暗暗高兴起来,看来她们族长的命高过一切啊。 我一手勒住少女的脖子,一手从旁边一个女人手里拿过刀子,放在少女的脖颈之上,她背对着我,一双白色高/挺的双峰就在我眼下。 我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晚上,我是如何把玩这对小可爱的,这个念头刚一闪过,我立即甩了甩脑袋,对自己骂道,何沉,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那种心思! “别过来,如果不想死的,就全他妈别动!”我也急了,这群女人太可恶,分明是把人往死里逼嘛,不叫我们活,那大家都别活了。 少女被我禁锢着,居然神色不慌,语气淡淡的回道:“你是族长的男人,我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是,你也休想走出这个村子。” 我嘿嘿一笑,说:“我不止是族长的男人,我也是你的男人,你忘了吗?” 我的这一句提醒,直接让这女孩红了脸,我看见她暗暗的咬住嘴唇,有些羞涩,许是第一次,她显得很不自然。 大家别怪我卑鄙,只会挟持女人,在这种情况下,她们一个个的会巫术,会迷惑人,我不这么做能怎么办?为了活命,我别无他法。 女孩问:“你想怎么样?” “把他放下来,放我们出去!”我说道。 女孩想了一下,抬手,示意大家先放宁波下来,我看了宁波一眼,又说道,“他中了什么咒?怎么不醒?把他弄醒?” 听了我的话,女孩抬起右手,拇指和无名指相捏,嘴里念念有词,一会儿,宁波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一醒来他就懵逼了,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说道:“别他妈问了,你差点被人家当牲口宰了,赶紧的,跟我逃出去。” 虽然感到莫名其妙,宁波也知道出了啥大事儿,他也不好问,直接对底下的女人喊道:“都闪开,都闪开,不然我们就宰了她!”尛說Φ紋網 宁波气势恶劣的和我渐渐往外退去,刚上到地面上,宁波就问我:“何沉,出了啥事儿啊,她们怎么都脱着光屁股啊?” 。 第三十章 少女小修 我说:“靠,你看看你自己,你也光着呢!” 宁波低头一看,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样子,猛地用手护住下体,羞涩道:“艹,谁把老子扒光了啊,虽然老子美色诱人,也不能凭她们如此胡作非为吧?” 我十分郁闷,这丫的命都快没了,还说什么风凉话,我对宁波道:“别说了,赶紧找个地方脱身吧,否则,你的命就保不住了。” “对对对!”宁波忙点头,四周看了一眼,我说,“走,那边去!” 我决定去这位年轻的蛊婆婆家,看样子这个女孩在村子里地位很高,去她家的话,那些女人应该不敢轻举妄动。 我和宁波挟持着少女向那条小胡同走去。 这条胡同一到晚上变得十分阴暗,尤其是门口的那盏灯笼,飘飘忽忽的,看着很吓人。宁波一边走一边道:“艹,这是什么地方?你这是带我来鬼屋了啊?” “闭嘴,别胡说!”我手里勒着少女的脖子,她傲/挺的胸部就在我的手臂下方,走路的时候时不时会碰上,女孩也不说话,就这么一路被我带回了家里。 回到小屋,我叫宁波找蜡烛点上,他开始在屋里胡乱翻起,女孩道:“这里不可以乱动,得罪了神明,你们担待不起!”小說中文網 女孩的声音无比清冷,没有一丝情感,宁波被她们差点杀掉,自然心里有火,对女孩大声喊道:“你的神明连你都不保佑了,你还指望她干啥?艹,居然连老子都敢动,一会儿,老子就好好叫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宁波说着话,低头看着女孩的胸,我和这女孩有过一夜情缘,自然不喜欢宁波碰她,于是,对宁波道:“别废话了,赶紧找根蜡烛再说。” 宁波走进隔壁小屋,居然从神台上随便拿了一个烛台,就放在桌上点着,女孩看见后,忙低着头默默念起,我听不太清楚她说什么,貌似是神明莫怪之类的。 我将女孩推到床上,胡乱拿了一件衣服给她盖上,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谅她也反抗不了,我也不用刀指着她了。 我说:“你赶紧跟她们说,叫她们放了宁波。” “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少他妈放屁了,她们都听你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宁波就是急脾气,又开始对女孩咆哮起来。 我不喜欢他对一个女子动粗,忙拦住,转身对女孩道:“有事我们可以商量,你们指望我救你们的族长,我答应配合,但是你们不能伤害我的朋友啊!” 女孩抬头看我:“你以为凭你们两个,能把我挟持到这里吗?” 我和宁波无言以对,她说的没错,这女孩掌握着极其古怪的巫术,我亲眼看见她手指一捏,嘴里念了几句咒语,宁波就醒了。所以,她要是想害我们,也可以念一念咒,我和宁波肯定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 我说:“那你这是为什么?” “不想杀他。”女孩道。 她的话倒是让我莫名其妙起来,她不是这个祭祀活动的主持者吗?这里的规矩,不都是她们自己定的吗,她居然说不想杀宁波。 我总觉得这个女孩有些不对劲,她的话很少,也没有表情,感觉像是心智不全,但是她又不傻,让人觉得她很乖,很安静。 我觉得很奇怪,我们呆了很长时间,也没有看见那些女人追过来,宁波从窗子探头出去,女人们连院子都没有进。 宁波道:“她们怎么没追来?” 我想了一下,回道:“我听说湘西那边也有蛊术,对于蛊婆大家是很忌讳的,所以,没有人敢亲近蛊婆,更没有人会去蛊婆的家。这是不是有些相似?” 宁波点头道:“我觉得也是,你看电视里演的,那些中了蛊毒的人,多恐怖,蛊婆总是饲养一些毒虫,不小心被咬了,说不定命都没有了。” 说到这里,宁波就开始左右扭动身体,对我说道:“哎,何沉,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被什么咬了啊,我身上怎么这么痒?” 我拍了他后背一下,说道:“哪有,蛊虫都是听主人号令的,主人不发话,它们不会随便咬人,再说了,她要是想叫蛊虫咬我们,会等到现在吗?” 宁波也觉得自己多心了,这才放心下来,这时候,我和宁波才有时间讨论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原来,宁波今天晚上真的是去和夏彤摊牌的,他居然和夏彤说,要带夏彤出去把孩子打掉。 夏彤从小生活在村子里,她怎么能同意呢,她知道宁波不想负责,于是,下定决心要将宁波杀掉。还好我赶得及时,不然宁波真就没命了。 宁波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告诉她,是云娘告诉我的。宁波一听,就说道,“那个云娘为什么对你那么好?不对,我总感觉她对你的好怪怪的,不是真心的对你好。” “怎么说?” “关于村里的很多事她都偷偷告诉你,但是她也不会像小碗那样,舍了命救你,我总觉得她好像故意透露一些消息给你,你说……她是不是想利用我们,达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村子里呆了几天,估计是氛围所致,宁波的大脑忽然开窍,居然也懂得分析了。 这也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云娘这个女人我猜不透,她看起来很有心思,所说所做,都有目的,她说要我不要相信小倩,她又说要和我断绝往来,一会儿又和我翻云覆雨,真特么的叫人琢磨不透。 我看着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女孩问她:“你叫小修?” 女孩点了点头,大大的眼睛黑的像是成熟的葡萄,一头齐耳短发,皮肤白嫩无比,唇红齿白,还有什么比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更美好的吗? 我说:“小修,你刚才说不想杀死他,为什么呢?”我指了指宁波,小修扭头看了一眼宁波,忽然说出两个字:“哥哥!” 我和宁波一愣,哥哥?这个称呼在南道村真是太奇怪了啊,这里不是只有女人,没有男人嘛,小修为什么管宁波叫哥哥? 宁波也一脸懵逼的对我道:“你别看我啊,我妈只生了我一个。” “那你爸呢?” “艹,你什么意思啊?”宁波瞪眼问我,“我妈和我爸就我这么一个儿子。” 我吸了一口气,直起腰来:“那她为什么叫你哥哥?” “我哪知道啊,这丫头这里有问题,你没发现吗?”宁波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 我们谁也不说话,我看着小修,这个女孩子没有云娘的风情万种,也没有小倩的天真可爱,更没有小碗的善良纯真,她有的是年少的无知,懵懂,这和外面那些早熟的女孩完全不同。 “小修,你叫谁哥哥呢!”我低头又问她。 小修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宁波,忽然伸手拉住了他,嘴里又道:“哥哥,哥哥,不要丢下小修。” “谁是你哥哥啊!”宁波把小修的手甩开了。 我说,宁波这不对啊,这孩子一直管你叫哥哥,她没害咱俩的原因,难道是这个?宁波皱着眉,托着下巴,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好像是。” “小修,你为什么叫他哥哥?”我问她。 这女孩一眼都不看完,就一直盯着宁波,一个劲儿喊他哥哥,喊着喊着她还哭了,弄的宁波十分不好意思。 宁波没办法,只能蹲下来哄她:“好了好了别哭了,你都多大的孩子了,还不穿衣服,赶紧把衣服穿好。” 宁波说着话,伸手扫了扫她的头,我将他一推,说道:“你说什么呢,什么穿不穿衣服的,我告诉你啊,她叫你哥,你别打她主意,人家还小呢!” 我承认我是有私心,不让宁波碰是因为我认定这个女孩跟了我,不过,关于那天晚上我和她发生的事,我没有告诉宁波。 宁波慵懒的回道:“知道了,我也不是色魔,多大年纪的都上。” 擦,他这句话听的我那叫一个别扭,感情我像色魔一样?要不是被刘欣慈逼迫,我也不会对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下手啊。 我和宁波商量了一下,我们暂时先按兵不动,反正那些女人不敢冲进蛊婆婆的院子,我们就在小修家住下,等双方商量出一个合适的办法再说。 小修虽然心智不全,但是她不傻,她认定宁波是她哥哥,所以对我们很好。她居然很勇敢的告诉宁波,说:“哥哥不要怕,小修会保护哥哥。” 宁波相当无语,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这样“表白”。我听见宁波很不好意思的说,“哎呀,你别这样啊,虽然你未成年,但是我也禁不起被你这么勾搭啊,你离我远一点。” 宁波很不礼貌的在人家屋里乱翻,我也不知道他要找什么,房间的角落里放着许多瓶瓶罐罐,宁波一个个的都查看后,拿起一个看似很精美的罐子,随手就拧开了。 “卧槽,我的妈呀!”宁波大喊一声,直接把罐子扔了出去,紧接着我和宁波都傻眼了。 第三十一章 毒虫 那罐子里爬出一只十分巨大的蜘蛛,五颜六色,足足有人的手掌那么大。 它正张牙舞爪的朝宁波爬去,一双恐怖的眼睛盯着他,仿佛丝毫不感激他将它解救出来。宁波吓得哇哇大叫,就见这家伙吐丝速度惊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它居然在宁波身边吐出一道屏障,直接挡住了宁波的去路。 “救命,救命啊!”宁波的脸吓得惨白,要知道他现在还光着呢,只穿了一条内裤,由于害怕这只花蜘蛛跑上去咬他,宁波试图冲破那道屏障跑到我们这边来。 就听小修喊道:“哥哥千万别碰,那丝有毒!” 宁波彻底傻眼了,叫道:“那你快救救我啊!” 小修慢慢的走了过去,站在毒蜘蛛身边,手一伸,嘴里默念了几句,只见那蜘蛛吐出一道丝挂在小修的手指上,忽然飞一般的一跃落在她的掌心。 我和宁波都看傻眼了,小修如抚摸宠物一般,教训着手里的小家伙::“花花,你怎么不听话?不可以随便攻击人,知道没有?” 宁波哭道:“你叫它什么?这个丑东西居然还有名字?” “它叫花花,是我养的宠物,它吐的丝有剧毒,所以,你们一定不可以碰。”许是呆的久了,彼此之间渐渐熟悉,小修的话也多了起来。 宁波道:“既然有毒,你养它干嘛,这不是祸害人么!” 小修也不理会宁波,直接走到那些罐子旁,一个个的拿起来指给我们看:“这个是小蝎,它不但有毒,而且还可以作为药材,以毒攻毒,这个是小蛇,还有这个……”仦說Ф忟網 只见她那些瓶瓶罐罐里,全都装满各种毒虫,看的我和宁波心惊胆战的。原来,这就是蛊婆婆的生活,整天与毒虫为伍?怪不得没有人敢来她的家呢! 我无语道:“你养这么多,万一跑出来一只,岂不是要咬死人的?” 说话间,我打量着这间屋子,总觉得在哪个角落里,会忽然蹦出一只毒虫狠狠给我一口。这种想法宁波也有,他紧紧靠着我,紧张的拉着我的衣服说:“要不,咱们还是走吧,我宁愿被那些女人给轮/奸了,也不想被这家伙咬死。听说,被毒虫咬了之后,直到死亡,只一个极其漫长而痛苦的过程。” 我瞪了宁波一眼,觉得他说话也没个分寸,当着人家女孩子的面,就说什么轮不轮的,还要不要脸?再说,人家是要把他分尸,并不是轮/奸,他想的倒是挺美。 小修转过头对我们说道:“它们不会乱跑的。” 说着话,小修伸手将那道屏障给拨弄开,又在地上撒了一些粉末,说是可以解掉蜘蛛丝的毒。我问她,怎么她就不怕中毒? 小修告诉我,她从小就是在各种毒虫毒草之间长大的,体内的毒素要厉害的多,所以她不怕,连她的血液都是有剧毒的。 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顿时一震,这丫头的血液有毒?好在我和她的那一晚上,她没叫我喝茶,也没在茶水里滴入她的血液啊,不然老子岂不是没命了。 也不知怎么的,我就想到一个问题,大脑像是秀逗了,居然当着宁波的面脱口而出:“要是和你接吻的时候,不小心咬破你的嘴唇,那不是有生命危险吗?” 听我这么问,小修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倒是宁波狠狠的踢了我一脚,骂道:“何沉,你怎么回事儿?刚才还教育我人家小孩未成年,叫我不要有非分之想,你怎么在这儿胡说八道的。” 我忙不好意思的揉了一下鼻子,说道:“我就是那么一说,她现在年纪小,总有长大的时候啊。” 不等宁波回话,小修就说:“我可以下蛊,当然也可以解毒,我不想让谁死,谁就死不了。” “嘿嘿,好妹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也不想我跟何沉死吧?我俩的小命就交到你手里了。”宁波知道了这丫头在村里的地位之后,忽然就变了脸,一口一个好妹妹,他跟我说,先攀上一个大头,以后就没人敢为难我们了。 小修还真好骗,立即保证道:“哥哥,我会保护你的,再也不让别人伤害你了。” “这就对了,看她们谁还敢嚣张,谁要是敢欺负我,你就放虫子咬她们,哼,咬死她们,咬死她们!”宁波得寸进尺的说着,那气焰真特么像是傍大款一样硬气。 我拉住宁波,对他道:“你别唬弄人家小姑娘了,你什么时候成她哥哥了?” 宁波急忙给我使眼色:“何沉,你是不是傻?有她罩着,咱俩才能没事,不然,你出去,叫她们扒光你。” “艹,为什么要扒光我?弄大人家肚子的明明是你。” 小修叫我们现在她家住一晚上,等天一亮,她就去找石婆婆,跟她说放了宁波。我很担心,问她,你说放真的能放吗,我看那老太婆很不好说话。 小修道:“石婆婆很疼我的,只要我答应教给她一种秘术,她一定会帮我想办法的。” 得,这件事交给小修,我和宁波也放心了,折腾了一晚上我们都很累,就在外面打了地铺,我和宁波睡在地上。 起初宁波很不愿意,非要陪着小修睡到床上,我直接把他抓下来,问他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想占人家女孩便宜? 宁波却说他害怕晚上睡着了,有毒虫钻进他被窝,跟小修睡,虫子不敢咬他。我笑着告诉他,要是小修晚上梦游,那咬一口可比虫子厉害。 宁波这才吓得乖乖的跑到我身边,十分不情愿的跟着我睡在了地上。 …… …… 第二天一早,小修就说要去找石婆婆,和她谈条件,说要我和宁波跟她一起去。想到又要进到可怕的地宫,宁波是一百个不愿意。 小修道:“不用担心,石婆婆不在密室,她现在在水晶山洞,为族长护法。” 水晶山洞这个词我听过,说是刘欣慈就是被安放在水晶山洞,七七四十九天后,她若苏醒,则秘法成功,她若依然沉睡,则秘法失败。当然,伴随秘法失败要付出的代价就是我的小命。 这关系到我生死的大事,我自然想亲眼看上一看,于是,我和宁波随着小修走出村子,在山间七拐八拐的,进入一条秘境。 这地方十分隐蔽,若不是有人领路,根本不会发现。又走了些许时候,前方出现一个五彩斑斓的山洞,我和宁波都呆住了,艹,这水晶山洞真特么是一整座水晶山啊。 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水晶,这得多值钱?快进洞的时候,宁波偷偷拉了我一下,低声道:“这要弄出去一些,咱们就发了。” 我说,你别胡来,这可是关系到咱们有没有命的大事,要是出了差错,就怕你没命花。 宁波被我一说,立即住了口,不再多言。我们随小修进入山洞中,在洞里看见一副同样用水晶制作的棺材,刘欣慈面目安详的躺在里面。 宁波又捅了捅我,问:“你说,她是不是死了?” 我白了宁波一眼:“她不是早就死了?” “你看她的胸部……”宁波指着刘欣慈的胸口,说,“都不起伏,连气儿都没了,还能复活?”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别出声了。”我心烦意乱,看见刘欣慈这样不死不活的样子,我也很难相信四十九天后,她能活过来。她死归死,还要拉老子陪葬,一想到这个我就气愤不已。 刘欣慈的身边站着那个老妖婆,就是小修口中的石婆婆,她依旧巫婆打扮,手持一副权杖,一张大斗篷从头套到脚,牙齿掉光光。 看见小修,老妖婆十分不快的说道:“蛊婆婆,听村里的女人说,你把两个男人安排在了你的家里,这如何使得?” 小修站在石婆婆面前,年仅十六岁的她,却是需要石婆婆来向她行礼的,她缓缓伸了伸手,示意石婆婆起身,这才说道:“石婆婆,我带他们两个来,是有事情和你商量。” “哦?什么事情?”小修虽然位高权重,在村里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不过,她却是没有实权的,所有的一切都要听从石婆婆的,她们之间的关系,有点像新皇上和辅佐大臣。 “什么事儿啊?” 小修道:“不要杀他们。” 她的话很简单,并没有多说一句,连一句说服的说辞都没有,这不禁叫我紧张起来,你和人家商讨条件,总要说出一些道理,叫人家心服口服才行吧? 我上学那会儿口才就不错,还得过好几个辩论赛的大奖,现在看见小修这样,我真是又生气又着急,生气的是这孩子就这么不知变通,着急的是,她要说不出个所以然,人家老妖婆不答应怎么办? 我还等着小修多一句理由,不过,她说完那句后就沉默了,直愣愣的等着老妖婆的回答。 果然,老妖婆一口拒绝:“不行,宁波触犯了村里的禁忌,他叫夏彤怀孕,又不想担负任何责任,他一定要死,要向神明忏悔,不然,他会给村子带来灾难的。” 第三十二章 他的权柄 我心说,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小修一句话就被人家老妖婆给顶回去了,她是绝对不会同意放过宁波的,想想也是,我们根本没有谈条件的筹码。 小修又道:“放过宁波,不要杀他。” 我看见宁波张大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小修,我也不忍直视的闭上眼睛,这是有史以来,我参加的最失败的一次谈判。 老妖婆道:“孩子,村里的禁忌你是知道的,这个,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小修无奈,默默的看着老妖婆,一言不发。 我和宁波都觉得她是要卖萌耍赖,来感化老妖婆了,没想到小修并不多言,而是手持权杖,举过头顶,她闭上眼睛,一手擎着权杖,一手的捏起手指,嘴里念念有词。尐説φ呅蛧 我不知道她这是在做什么,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小修终于睁开眼睛,将权杖放了下来。这次,她说出的话着实让我和宁波吃惊。 她说:“夏彤没有怀孕。” 我和宁波目瞪口呆,我扭头看了看宁波,他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我们俩懵逼,可是,老妖婆却不懵逼,她长吸了口气,回道:“如此,就是夏彤的过错了。” “她触犯了族规,宁波,不该死。” 老妖婆点点头:“知道了!” 接着,小修转身,走出山洞。我和宁波忙跟了上去,她却一言不发,只顾走路,我忙紧追几步,问她:“这就好了?说通了?” 小修点点头,还是不说话。 “不是,你倒是说句话,给个明确答案啊,我们心里都着急呢。”宁波也坐不住了,我和他一左一右的围着小修。 小修忽然停下,对宁波说了四个字:“不用死了。” 呃……这也太简单了吧?我以为还要经过一顿唇枪舌战,或者死命逃亡呢,怎么说了几句,就这么说通了? 后来一想,小修也没有说什么啊,她说的最有分量的一句话就是,夏彤没有怀孕,凭她这么一说,那个老妖婆就相信了? 再说了,有没有怀孕她是怎么知道的?她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能懂个啥? 反正我和宁波满脑子疑问,也不好多问,问了她也不说,只顾一路走下去。我们又回到村子,小修叫来一个女人,对她吩咐了几句,然后就叫那女人退下去了。 小修转头对我们说:“你们可以走了,没事了。” “没事……了?”我和宁波反问道。 小修点点头:“没事了,你,不用死了。”她手指宁波,说道。 “喂喂喂,我怎么觉得这丫头怪怪的?”宁波暗暗捅了我一把,“她昨天晚上还亲热的叫我哥哥,怎么睡了一觉,对我又冷冰冰的了?” 是啊,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小修说话,根本不像是一个人,昨天晚上泪眼蒙罗的叫宁波哥哥,说话亲昵,还说什么一定会保护哥哥。 现在呢,虽然她也救了宁波,但是说话的口气,冰冷而有距离,更像是执行差事一般,没有丝毫感情色彩。 这丫的变化也太大了吧? “喂,何沉,你有没有发现啊,她叫我哥哥的时候,还能很连贯的说句子,现在又冷冰冰的蹦词语了,像是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 我和宁波讨论小修的诡异的时候,她早就一个人向胡同里走去,她并不理会我们,我和宁波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家早就走出去好远。 宁波一摊手:“现在怎么办啊?” 我笑道:“怎么办,去小碗家吧,反正我们也没地方去。” 大白天的,我们真的没地方可去,只能先回到小碗那里,等天黑之后,我再去找云娘问问,这个小修,真是不简单啊。 小碗见我和宁波回去后,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当时要将宁波杀死的时候,小碗也在场,她以为宁波必死无疑了,想不到还能死里逃生。 小碗一把抱住我,哭道:“何沉,我还以为你们回不来了呢!” 我笑道:“傻丫头,我怎么会回不来?要知道,我现在的命,可是和你们族长的命联系在一起啊。” 宁波白了我俩一眼,酸里酸气的说道:“就是,你要担心也得担心我吧,小碗,你好像抱错人了。” 说着话,宁波伸手就对小碗抱过来,我一拦,小碗一躲,宁波没抱到,他佯装生气的说道:“小碗,不带你这么偏心的啊,好歹我也是死亡线上走一遭,你总得安慰一下我吧?” 小碗破涕为笑,说:“宁波大哥,你没事了,我当然也很高兴,蛊婆婆派人给村里的姑娘传了话,说夏彤没有怀孕,所以,宁波大哥不用死了。” 我和宁波都感到奇怪,小修的一句话,宁波就不用死了?她的权利未免也太大了一些吧?为了救宁波,她居然污蔑人家夏彤没有怀孕? 后来,问过小碗后我俩才明白,这并不是小修胡说,夏彤真的没怀孕。 小修能成为蛊婆婆,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她是蛊婆婆家族最有灵力的蛊女,这种能力,可以让她和神明沟通,通晓一切。 在水晶山洞里,小修举着权杖念念有词,其实是在施展这种能力,她可以通过这样的方法“看”见很多事,对于她的这种能力,就像是最有权柄的言论,村里的人没有人质疑,因为这种能力来神明,又谁敢质疑神明的话呢! 怪不得小修说出夏彤没有怀孕的时候,老妖婆一点也不怀疑呢,而是一句话就相信了,然后就答应放了宁波。 我越来越觉得小修这丫头的神奇诡异之处太多了,她让人捉摸不透。 小碗来村里的时间不长,她对蛊婆婆的了解不多,知道的只是她的权威性,不可挑战性,还有她的神秘性,在村里,人人都很尊敬蛊婆婆,甚至害怕她。 村里的姑娘会和族长在一起,即便她是鬼挺尸的时候,她们也不惧怕,还是和她一起工作,一起谈论,一起玩耍,但是,村里没有一个姑娘会和小修在一起,她有至高的权威,也有无比的寂寞。 她没有朋友,没有玩伴,从很小的时候,她就独自一人呆在那个胡同里,几乎不会出门。除非遇到大的祭祀活动,老妖婆才会请她出来主持。 听到小碗介绍这些,我感觉这个女孩很可怜,那么小的年纪,却没有一个玩伴,她该是多么孤独啊,可是,村里的女子都说,她是蛊婆婆,她不需要任何玩伴。 我和宁波在小碗家吃了饭,傍晚过后,我一个人去了云娘家。 走到门口我又后悔了,想了想,我居然鬼使神差的向那个胡同走去。 胡同里很黑,门口挂着那个写有“引”字的白灯笼,一切看起来如此诡异。虽然已经是第三次来,我心里还是不由得恐惧起来。 这个十六岁的女孩子,一个人住在这里,她不会害怕吗? 我也不知道我来此的目的是什么,也许只是想陪陪她,看看她,想起她哭着喊宁波哥哥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好可怜。 我走到门口,并没有盲目的进去,而是站在门外等了等,听了听门内的动静,过了好一会,我隐约听见屋内传出呜呜呜的哭声。 我心中一沉,将耳朵靠近窗子,哭声更加清晰起来,断断续续的,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一着急,想也不想的就敲了门,边敲门边喊道:“小修,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在哭啊?” 听到敲门声,里面的哭声停了下来,屋里没了任何声音,我又开始担心起来,忍不住继续敲门:“小修,是我啊,何沉,你没事吧?” 过了一会儿,屋里的女孩回道:“你来做什么?” 我说,小修,你开门,我想看看你。 又过了一会儿,她走过来给我开门,我看见她低着头,眼睛红红的,很可怜。我忙问:“你为什么哭?” 小修道:“我,我,我害怕。” “怕什么?” “怕黑!” 她的回答像极了一个懦弱胆小的孩子,这样的话语触动了我心底最柔软的神经,我居然哄她道:“小修不怕,我来陪你。” 她把我让进屋,我们坐在椅子上,小修看着我,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一言不发。过了很久,我问她看什么呢,她问:“你为什么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 “她们都怕我,你为什么不怕?” 我笑道:“因为我是男人。” “男人?”小修拧了下眉头,我又觉得,她不像那个冰冷的女孩了,此时的她看起来很正常,此时,她是有情绪的。 白天的小修,和夜晚的小修,居然判若两人,这个发现让我心中一震,不由得感觉到其中有什么隐情。 小修道:“男人,男都是坏的,都是该死的。” “不对,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平等的,他们在一起彼此相爱,彼此帮助,彼此关心,他们可以孕育出爱的结晶,那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他们会为了彼此,呵护这个生命,他们会组建一个家庭,孝敬父母,疼爱孩子,他们会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听了我的话,小修逐渐歪了头,好似听不懂一般。 第三十三章 惊人的言语【晚上多更!】 小修歪着头看我,问:“还能这样?” 我点点头,觉得自己像个教化人的老师,将这些正确的思想灌输到这个孩子的脑子里,小修居然又问我,“但是,女人为什么要跟低等的男人生活在一起?” 我低头看着她:“小修,你没听明白吗?男人和女人一样,他们是平等的,完全平等的。” 小修摇了摇头:“在村子里,男人是低等的奴隶,是需要听从女人吩咐的,女人不开心,可以随时杀了他们。” 我问:“那你哥哥呢,他是低等的吗?你会杀了他吗?” 小修蓦然一惊,眼睛里蓄满泪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拼命,拼命的摇头,大喊着:“不,不要杀了哥哥,不要杀哥哥。” 我抱住她安抚:“没有人要杀你哥哥,没有人要杀他。” 小修哭道:“我懂,哥哥是男人,所以,她们就杀了他,呜呜呜!” 小修哭着问我,石婆婆告诉她,男人是低等的奴隶,都该死,为什么她心里会觉得哥哥不该死,会认为哥哥不是低等的奴隶呢? 我说:“因为他是是你哥哥,是你的亲人。” 小修仿佛明白了,默默点了点头。 其实,这孩子很聪明,她从小受到村里这种变态的教育,自然会认为男人都是低等动物,可是,即便在被教育,骨子里的亲情是改变不了的,看见哥哥死掉,她依然害怕,痛苦。 “小修,你想不想知道,外面的男人和女人是什么样子的?”我问她,我很想改变她的认知,说句伟大的话,我更想改变这个村子的认知,因为,生在这个村子里的男人,都太可怜了。 小修点点头,我笑笑抚摸着她的头,低声问:“那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 她忽然就红了脸,低着头点了点:“记得。” “那你那天晚上是装晕的?” 小修摇摇头:“我没有,我那天晚上在做法,努力将蛊虫引到族长的身体里,由于做法过度,我暂时昏厥了,后来我醒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小修道:“你抱起我的时候,我是知道的,可是,我没有力气了。” “你亲我的时候,我也是知道的,你摸我,我也知道。” 小孩子没有羞耻心么,她居然光明正大的说了出来,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忙打断她,说道:“哦哦,你都知道,呵呵,你都知道。” 小修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这个秘法是婆婆告诉我的,我也是第一次实施,第二天醒来感觉身体好痛,哦,还流血了……” 我无语的看着小修,居然不知道怎么接她的话,我嘿嘿笑着,说:“小修,我们换一个话题吧,你刚才为什么哭?你说你怕黑,你不是一直住在这里的吗?” 小修道:“以前,我跟婆婆生活在一起,后来婆婆去世了,家里就剩下了我自己,我害怕,很怕黑,我就哭了。” “可是每天晚上都会天黑啊,你不会每天都哭吧?” 小修无比可怜的低着头不说话,我忽然觉得,她只是一般的小女孩,怕黑,是每个孩子的天性啊,这样一个十六岁的孩子,就要一个人生活在阴气森森的屋子里。 我笑道:“小修不怕,以后,我每天来陪你。” “真的吗?你会来陪我?那……我哥哥会来吗?” “他……”我不确定宁波会不会来陪伴她,大晚上,他应该忙着满村找姑娘吧,这家伙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夏彤的事刚过去,他又找新的姑娘去了。 我笑了笑,说:“如果他不忙,我就带他来。”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小修终于笑了,开心的笑了。看见她笑,我居然也跟着笑了。 我问小修,那个夏彤是不是真的没有怀孕,小修点了点头,说她从来不撒谎,她可以看见很多事情,只要她想看,就一定没有事情可以瞒过她。 我问她,既然夏彤没有怀孕,她为什么要说自己怀了宁波的孩子呢? 小修道:“因为,她杀了小玉。” “什么?她杀了小玉?”我大吃一惊,怎么会是她呢?小玉被人丢进了井里,起初她们认定我和宁波是凶手,还好有刘欣慈在,才暂时保住了我和宁波。 之后这件事就没人提了,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想不到现在抓出凶手,居然是夏彤。 我说:“既然她杀了小玉,怎么还想杀宁波啊。” 小修道:“她杀了小玉,想要嫁祸给你们,可是,你们没有死,这样,她的罪恶迟早会暴露,为了掩盖自己的罪,她就决定杀死你们,宁波只不过是她第一个下手对象而已。” “这个……都是你看天机看到的?”小修点了点头。 我对她的话实在不能相信啊,看天机就能看到这么多?那不是骗人的吗!再说,夏彤为什么要杀死小玉,嫁祸我和宁波啊。小說中文網 我问下修,那夏彤怎么处置她呢? 小修说,按照族规,她一样要被处死,明天中午,依旧在密室里,她要接受祭祀神明的活动,她们要杀了夏彤,谢罪神明。 我腾地站起来:“就凭一个猜测,哦,不是,就凭你一句话,就要杀了她?” 对我的反应,小修很不理解,回道:“她犯了罪,她杀了人。” “犯罪没犯罪也是你一个人说的啊,证据呢,怎么能凭你一句话,就定了罪,要人死啊?” 反正我是不信这些的,小修利用这个救了宁波,我心里是很感激她,但是,她仅仅凭这个就要杀了夏彤,是不是太草率一些了? 这些在我们外人不理解的行为,在南道村里都是在正常不过了,因为她们从来不怀疑小修的话,她的话就是天机,是圣旨,是真理。 我问道:“夏彤在哪里?” “她被关在地下迷宫里,明天处决。” “不行,你带我去看看她!我拉起小修就朝外走,也不管什么村里的禁忌了,毕竟那是一条人命啊,要是夏彤真的怀孕了,那可是两条人命啊。 估计我是被这种毫不负责的村规气昏了头,当时的我并未多想,我根本没意识到,如果我救下夏彤,发现她真的怀孕的话,宁波要怎么办。 这是事后我才意识到的,之后想到这个,我才吓出一身冷汗。 我拉着小修就去了地下迷宫,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去,轻车熟路,很快就找到关押夏彤的地方。她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身上绑着铁链。 夏彤萎靡不振的坐在里面,闭着眼睛,我喊了她几声,她才睁开。见到我们夏彤并没有什么反应,她没有喊冤,也没有求饶。 我说:“你们就这么折磨一个女孩子?” 小修站在我身后,一言不发,我又问夏彤,她到底怀孕没有? 夏彤笑了笑:“你身后站着蛊婆婆,你还来问我?岂不是笑话?” 她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是说,小修说的都是真的?我惊愕的回头看了小修一眼,她依旧没有表情,我说,“如果你真的没有怀孕,为什么要陷害宁波?” “只有你们死了,我才能活着,可惜,蛊婆婆,你为什么要帮助他们呢,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探查天机呢?”虽然夏彤落到这步田地,她对小修依然无比尊敬。 小修道:“你做错了,神明不会放过你。” “是,我是错了,可是,如果你不探查天机,是根本不会发现的,不是吗?要知道,探查一次天机,对你自身也是有损害的,你为什么要救他们呢?” 小修道:“何沉是族长的命线,他不能死,难道你要害死族长吗?” “不,没有,没有,我没有要害族长,我没有。”听到小修这么说,夏彤才激动起来,在她们看来,害死族长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 “这么说……都是真的?”我大惊失色,仅凭小修的一次探查天机,她居然什么都知道,她说的那些,居然全部都是真的?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这个女孩子,她如何有这样的力量呢! 事实证明小修是对的,我冤枉她仅凭自己的猜测就处罚人,是多么无知的言论。可是,即便小修说的都对,夏彤确实杀了小玉,也确实要嫁祸宁波,但是,杀人不过头点地,用得着采用如此残忍的刑罚吗? 对于一个弱女子,要将她的血液放干,一点一点的死去,这未免也太恐怖了些。 小修道:“人你看过了,走吧,不要让石婆婆发现我们。” “小修,真的要用那么残忍的方法处死她吗?没有别的选择?” 小修摇了摇头,我扭头看了夏彤一眼,她神情泰然,居然一点恐惧的神色都没有,我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女子。 不过,我很好奇,她又为什么要杀死小玉呢? 这对于外面的世界来说,或许是一桩未了结的案情,因为动机没查明,手法没查明,不过在南道村,这一切都不重要。 她杀了人,这就足够了,背后的原因从来不是探查的重点。 我无奈的和小修转身离开,背后,夏彤忽然狼嚎一样对我喊道:“何沉,你的命,你的命……” 她没说话,就像是再也说不出话一样,捂住喉咙痛苦的惨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