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血月应茴》 第175章 难缠 就在应茴要受伤之际,周围的一切都停住了。 因陀罗突然出现在这里,他将首领转移到了自己面前,手起刀落毁了首领的另一边的脸。 正当他打算把首领封印进自己的眼睛里时。 首领突然脱离了时间暂停的控制,一把掐住了因陀罗的脖子。 周围的时间开始运转,应茴看到眼前的画面不由一惊,因陀罗怎么还活着? “呵~原来这里还有一只老鼠?”首领阴狠的目光中带着些许贪婪。 “这玩弄时间的眼睛真不错,但是它看起来与我更加搭配!”说着,他伸出手打算夺走因陀罗的眼睛。 应茴悠悠转醒,她那原本有些迷蒙的双眸瞬间变得锐利无比。 只见她轻喝一声,一道闪烁着寒光的水刃便如闪电般疾射而出,直直地朝着首领飞掠而去。 只听得“铛”的一声脆响,那道水刃狠狠地撞击在了首领的手臂之上。 然而,令人惊讶的是,这看似凌厉无比的一击竟然只是让首领的手臂发出了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似乎并未对其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哼,就这点能耐吗?根本不痛不痒啊!你给我等着,等我拿完那双眼睛之后再来好好收拾你......”首领满脸不屑地冷笑着说道,他的话语还未完全落下,异变突生。 就在这时,首领那刚刚被水刃击中的手臂突然毫无征兆地断裂开来,鲜血四溅。 由于事发太过突然,就连首领本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断臂处传来的剧痛和喷涌而出的鲜血让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才瞪大了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因陀罗趁此机会迅速挣脱了束缚,得以脱困而出。 首领愣愣地望着自己那已经断掉且无法再生的手臂,脸色瞬间涨得通红,随后又转为铁青。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以自己强大的再生能力居然会无法修复这条断臂。 要知道,他向来都是靠着主面目的力量存活至今,只要主面目的脸完好无损,那么身体其他部位就算受了伤也能够轻易地再生恢复如初。 可是现在,他却失去了这种能力,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刹那间,首领像是发了狂一般,仰天狂笑起来:“哈哈哈哈,原来是这样!你们这些家伙难道是专门修炼了能够克制我们大筒木一族的缚灵术不成?好啊,真是好极了!” 而另一边,刚刚脱困的因陀罗此时却是状况不佳。 他只觉得头晕目眩,耳边嗡嗡作响,胃里更是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起来。 “看到没有,那个大筒木的后代因为你的能力,现在可是难受得很呐!”首领看着因陀罗,幸灾乐祸地嘲笑道。 看着首领模仿因陀罗的脸,应茴不由皱眉,“你把痛苦转移到一个后辈身上,真卑鄙!” “你们是一伙的,人类讲究这种无用的同伴守护关系,所以你们才会如此弱小!” 因陀罗此刻却笑出了声,“呵,我曾经也认为最无用的就是人与人的羁绊,还有那不切实际的爱。” “但是,我现在好像明白父亲的意思了。” 因陀罗缓缓站直身子,眼神坚定地看向应茴,“谢谢你让我懂得这些。” 应茴微微一笑,“现在可不是感慨的时候。” 首领怒视着二人,“不管你们搞什么鬼,今天你们都要死在这里。”说罢,他全身涌起一股强大的查克拉波动,周围的空间都开始扭曲。 因陀罗双手结印,眼中闪过一抹决然,“既然你选择复制我的脸,那你就要知道这代价!” 首领感受到胸口的胀痛,他扒开衣服,黑色的荆棘纹路从胸口蔓延至脖子,甚至爬上了他的脸。 “这是什么?”首领察觉不妙,想解除复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控制了一般,无法解除。 因陀罗冷笑一声,“这便是中的诅咒,如今你复制了我的脸,这股力量也随之进入你的体内。” 首领不断挣扎,可身体却越发僵硬,“我这样,你也同样被折磨。” “那又如何!”因陀罗强忍着胸口传来的阵阵剧痛,只见他那粉色轮回眼光芒大盛,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喷涌而出,径直将不远处的首领笼罩其中。 应茴见此情形,毫不犹豫地朝着因陀罗狂奔而去。 然而,就在她即将靠近之时,辉夜的声音在应茴的脑海里响起。 “趁他现在还能控制住身体,快砍了因陀罗的头!”辉夜急切地喊道,声音中透露出紧张。 听到这话,应茴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满脸皆是难以置信之色:“什么?这怎么可能......我做不到!” 辉夜见状,心急如焚道:“快啊!没时间了应茴!如果错过这次机会,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此时的因陀罗尽管意识逐渐模糊,但仍在苦苦支撑,竭尽全力让自己保持清醒:“难道你想自己的努力就这样白白浪费了吗?动手吧!杀了我!不要有丝毫的犹豫!” “不行……不行……”应茴瞪大双眼,泪水止不住地在眼眶里打转,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起小时候那个孤独、无助的自己。 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她心如刀绞,手中紧握的利刃也仿佛变得无比沉重,无论如何都无法挥下。 就在她僵持之际,首领已经占据了因陀罗的身体。 “哈哈哈哈!还以为会用什么打败我,原来是要和我同归于尽,可笑至极!”首领狂笑。 这时,一道耀眼的红光乍现,紧接着一个巨大而威武的红色须佐能乎凭空出现,砂锅大的拳头携带着万钧之力狠狠地轰在了首领身上。 遭受重击的首领闷哼一声,尚未稳住身形便又被随后赶到的绿色须佐能乎以盾牌接住。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首领如同炮弹一般被重重地砸进了坚硬的地面之中,扬起一片尘土飞扬。 应茴猛地转过头去,目光迅速扫过身后,只见那些与她息息相关的人全都跑了来。 鸣人第一个冲了出来,来到应茴面前,“姐姐拯救世界的事,怎么不早点带上我们?” “大家……” 而就在此时,那原本深埋于地下的首领硬生生地从土里钻了出来! 他浑身沾满泥土,狼狈不堪,但眼神中的杀意却丝毫不减。 他恶狠狠地盯着应茴,咬牙切齿地吼道:“臭丫头,你刚刚居然错过了杀我的绝佳时机!现在,可轮到我出手送你下地狱了!” 话音未落,首领便爆发出一股惊人的力量。 这股力量仿佛能够撕裂天地一般,刹那间,只听得四周传来阵阵轰鸣之声,大地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地面之上出现无数道深深的裂痕,犹如蛛网般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天空也被这强大的力量所影响,乌云翻滚,电闪雷鸣,整个世界仿佛都要在这一刻崩塌毁灭。 “怎么这么多人?刚好够我吸收的!”首领的声音不大,却能传送千里,除了应茴,所有人都被时间所冻住。 “你到底做了什么?”应茴怒不可遏地大喊道,声音响彻整个空间,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惊愕。 首领却只是轻蔑地拍了拍手,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哼,这群蝼蚁实在太过碍事了!留着他们也是无用。”他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与傲慢。 话音未落,应茴已经如闪电般冲了上去,与首领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只见两人拳来脚往,招式凌厉,一时间难分胜负。 然而,首领在打斗的同时又暗中源源不断地吸收着在场所有人的力量,其中自然也包括应茴的力量。 在这时间仿佛停止的诡异场景里,应茴渐渐处于下风,因为首领不断吸取着她的力量,使得她越来越力不从心。 第176章 愿望神(番外前) 眼看着应茴就要支撑不住,即将败下阵来的时候,突然间,一道耀眼的光芒从应茴掌心迸发而出。 是二人之间独有的桔梗花印记起了共鸣,一直被首领压制在深处的因陀罗终于夺回了身体的掌控权! 他毫不犹豫地对着自己施展出一种禁忌之术,强大的能量波动瞬间弥漫开来。 因陀罗发自内心的笑了,他深情地望着应茴,“可惜我再也不能再看到你了,小骗子。” 说完,因陀罗在应茴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身影开始逐渐变得模糊,最终如同烟雾一般消散于无形之中。 随着因陀罗的消逝,首领所施加的邪恶力量也骤然崩溃,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魂飞魄散,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首领也算是死在了自己的能力上。 与此同时,时间恢复了正常的流动,一切都重新回到了原本的轨道。 心海。 应茴手心的桔梗花印记微微闪烁了一下,然后便消失了 辉夜缓缓走到应茴身前,脸上露出愧疚之色,“你可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他下了诅咒。” “什么?”应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因陀罗胸口的桔梗花印记就是诅咒,被下咒的人单方面与下咒的人同生同死,痛感相通。” “也就是说我的痛苦他都能感受的到?这百年里他到底是怎么过的……”应茴紧紧揪住胸口的衣服不放,声音颤抖。 “他因为诅咒的痛苦,意外开启轮回眼获得了操控时间的能力,他在未来看到了你与首领同归于尽的画面。” “因陀罗找到我,无论如何都要你活着。” “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一个一个可曾有问过我的意愿?” 辉夜抱住了应茴,“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好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说完,她深深地看了一眼应茴,随之消失在了应茴的心海,只留下一片寂静和满心的悲伤迷茫。 “为什么?为什么?我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为什么……”应茴的嘴里不停念叨着,像是魔障了一般。 忽然,她猛地仰天长啸,周身七窍全都迸发出金灰色的烟,直冲云霄。 一时间,从她为中心的蓝星瞬间石化冻结,甚至在宇宙中发出了一股极速的能量巨波。 这一动静,惊动了整个时空。 ——时空管理局—— 宁拓和银躲在角落里,像是犯了错,面壁思过的小孩子。 伊雪坐在主位上,指甲落在类似平板的东西上面乱敲。 “说吧,你们在新时空发生了什么?” “就是在蓝星外激活了一个被封印着的三面丑人,然后我们追上去的时候,我们和那个丑人又回到了原位。” “啧,我都说了进入新时空要小心点,你们两个把母亲的话当耳旁风吗?!”伊雪的声音提高了不少,吓得宁拓和银大气都不敢喘。 “怎么了老婆?气大伤身……” “老公你来的正好,你问问这两个崽子做了什么好事!” 净了解事情原委后,笑了笑,“这件事很好解决啊,老婆让孩子们带你再去那个时空看看吧,可能会有意外收获呢!” “又跟我在这里打哑谜……” ——蓝星—— 此时的蓝星,正被一个巨大的哭泣女石像抱在怀里。 “哎?那个丑丑的人不见了!”宁拓惊讶道。 银看着女石像的脸,眼底闪过怜悯,“她看起来很伤心。” 伊雪从进入这个时空就感受到了悲痛和迷茫情绪,这是拥有成神资质的女孩。 宁拓惊喜万分,“过去了这么久,终于要出新神了吗?” “你俩退后我来救她。” 伊雪飘到石像面前,温柔地亲吻石像的额头。 随着石像的消失,陷入沉睡的应茴从里面缓缓飘了出来。 伊雪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被这漂亮的小脸所惊艳到,宁拓更是看呆了。 “这颜值比妈妈还……” “还怎么?” “虽然她也很漂亮,但是和妈妈比还是差那么一丢丢的……”宁拓求生欲极强。 “你这拍马屁的功夫跟谁学的?”银忍不住吐槽。 伊雪轻点了下应茴的额头,混乱的记忆全部跑了出来,形成一颗颗水球。 “这些记忆我就先替你保管了,要想解冻蓝星,你必须借助这颗蓝星上所有人愿望的力量。” “愿望神就要出世了……我们走吧。” 伊雪:希望在修补愿望的过程中,你会过得开心一点吧,小愿望神。 End. 番外——白 当应茴转醒时,一股刺骨的寒意瞬间席卷而来。 她猛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一片茫茫无际的冰天雪地之中! 凛冽的寒风如凌厉的鞭子一般抽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冰冷的雪花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 四周的景象对于应茴来说完全是陌生的。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赤着双脚,脚下那厚厚的积雪仿佛要将她的双足吞噬。 狂风呼啸着,夹杂着鹅毛般的大雪,使得她根本无法看清前方的道路。 然而,恐惧并没有让应茴停下脚步,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艰难地迈开双腿,盲目地朝着前方走去。 一步、两步......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踩在了刀尖上,疼痛从脚底传来,但应茴咬牙坚持着。 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身体和精神都处于极度疲惫的状态。 就在这时,一个娇小的身影渐渐浮现在了她那模糊不清的视线之中。 仔细一看,那竟然是一座蹲坐在地上的小男孩雕像!这座雕像是如此的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会活过来一般。 它静静地矗立在雪地之中,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雪花,远远望去,宛如一座沉默不语却又无比忠诚的守护神。 应茴的耳边传来了男孩儿的哭泣声,她抬起头便看到了一个女人和两个小孩在雪地里争执的画面。 和雕塑长的一样的男孩儿,此刻捂着自己红肿的脸蛋,眼含泪水,“妈妈,我错了……你别不要我……求你了!” 女人打完就立即转身背对着他,“你走吧,你留下的话,我们娘仨都会没命的!我会和你爸爸说,你摔落山崖死了!” “妈妈……你说什么?”小男孩看着绝情母亲的背影,一脸的不可置信。 “哥哥……不要让妈妈抛弃我好吗?”男孩的抓住哥哥的袖子,眼里还有些许期待。 “你是怪物,我和妈妈如果和怪物在一起,我们会死的!”哥哥嫌弃的甩开男孩的手。 应茴看到这一幕,默默地握紧了拳头,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她走向前去试图阻止这残忍的一幕。 然而,当她靠近时,却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他们的身体。原来这只是一段过去的幻影。 小男孩绝望的眼神深深刺痛着应茴。 突然间,狂风如脱缰野马般呼啸而来,应茴那及腰的长长白发,也在狂风的肆虐下肆意飞舞。 与此同时,原本矗立在那里的雕塑竟开始闪烁起刺目的白光,光芒越来越强烈,令人无法直视。 应茴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双眼,但仅仅一瞬间,一股强大而神秘的力量便将她整个人吸入了雕塑之中。 当应茴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破旧不堪且四处漏风的小屋里。 寒风从四面八方灌进来,让人感到阵阵寒意。 在屋子一角的干草堆上,蜷缩着一个小男孩,正冻得瑟瑟发抖,嘴唇都已微微发紫。 应茴见状,出去四处寻找可以用来取暖的木柴。 不多时,她便抱回了一大堆木柴,并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置在火塘里。 然后,只见她轻轻打了一个响指,那些看似普通的木柴瞬间燃起熊熊火焰,橘红色的火苗欢快地跳跃着,为这个寒冷的小屋带来了一丝温暖和光明。 随着火势渐旺,小男孩逐渐感受到了暖意。 他原本紧皱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小小的身躯也不由自主地朝着火塘的方向挪动过去。 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睡梦中梦到了什么美好的事。 趁着小男孩熟睡之际,应茴找来一些枯草和麻线,动手为自己编织了一双简单的草鞋。 做好之后,她便穿着这双草鞋踏出了木屋。 第二天清晨,外面的天空依然飘洒着鹅毛大雪。 小男孩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刚一睁眼,看到眼前站着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女孩。 她那如雪花般洁白无瑕的面庞,以及如同银丝般柔顺亮丽的白发,仿佛是从冰雪世界中走出的精灵一般。 这个小女孩静静地立在那里,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她的肌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透出一种清冷而又迷人的气息,她的双眸犹如两颗晶莹剔透的淡粉色水晶,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小男孩一时间竟看得呆住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难道自己真的已经被这严寒给冻死了吗?否则怎么会在这里遇见如此梦幻般的人物?莫非……她就是传说中的雪神降临人间了? 应茴发现小男孩醒来,缓缓朝他走来,手中拿着一件棕色的毛茸茸的东西。 走近一看,原来是一件还带着熊脑袋的熊皮披风。 她二话不说,直接将这件披风朝小男孩扔了过去。 “哇啊!”小男孩冷不丁被这么一扔,着实吓得不轻,本能地将那件披风远远地扔了出去。 “你这家伙,怎么能把它扔掉呢?冬天要是没有这件披风,咱们可都活不下去啦!”应茴一边嗔怪道,一边快步走上前去捡起披风,然后不顾小男孩的挣扎反抗,强行给他穿在了身上。 “放心,我收拾的很干净的,熊脑袋是帽子,戴上刚好能吓退一些坏人。”说着,应茴把自己熊大衣的帽子戴上,十指弓起成熊掌模样。 “嗷!”她故意冲了一下,想出其不意地吓唬男孩儿。 男孩儿没有害怕,反而笑出声来,“呵呵呵,熊才没有这么可爱的。” 应茴笑眼弯弯,盯着男孩儿展开的笑颜,微微松了口气。 “很温暖,谢谢你!”男孩裹紧了熊皮披风,小心翼翼地问道:“我叫白,你叫什么名字?有家人吗……” “家人?想不起来,但我记得名字,我叫应茴!” 白的眼底闪过悲伤,心里想着应茴可能也和他一样,都是被抛弃的孩子。 “白,我们做家人吧。” “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那此刻就创建属于我们的家吧!” “首先,我们要离开这天天都在下雪的地方,雪虽然好看,可一直下都快审美疲劳了。” 半月时间,应茴和白终于走出了那日日都在下雪的地方。 刚下山,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这里有雪山脚下天然温泉的旅游产业,所以还算富裕。 街道上,一个卖鱼的商贩喊着,“新鲜的冰川鱼,今天早上现钓的!过来看看!” “哎!村田大哥,昨天你送我的鱼很好吃啊!我家姑娘吵着还要吃,今天收摊之前我从你这买一条!”隔壁卖蔬菜的商贩叫了那个买鱼的商贩。 “行!不过明天你可能吃不上了,我保暖用的狐皮大衣坏了,明天得去城里买一件。” “这简单,屠户那小子总出去打猎,你用鱼跟他换兽皮呗!” “哎呀,你不知道,我和他是邻居,他那人向来财迷,只认钱,而且还往死里要,还不如去买呢!” 他们聊的正欢,应茴拉着白出现在鱼贩老板的面前。 “我这里还有个超大的熊皮,你买吗?” 看着眼前脏兮兮的两个小孩,鱼贩第一反应认为他们是乞丐,根本没听应茴说什么。 “去去去!别耽误我做生意!”鱼贩急着赶走两人。 旁边的菜贩也跟着口头驱赶,“最近这小乞丐胆子大了不少啊,现在不偷,改要饭了?都要到我们商人脸上了!快滚!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我们不是乞丐,真心要卖给你兽皮,不信你看看我们身上的熊皮!”应茴伸出手臂让他看货。 “看什么看,脏死了,谁知道是不是什么死狗皮啊!”鱼贩用棍子支开应茴的手,想用这棍子吓跑两个孩子。 白看到后,很生气地瞪向鱼贩。 番外——白(中) 鱼贩被他寒气逼人的眼神吓了一跳,“瞪什么瞪?还不快滚!” 鱼贩感觉被一个孩子的眼神吓到很丢人,他直接上手推了一把瞪他的白。 白连连后退,结果撞到了后面路过的几名雾隐村忍者其中的一人。 其他几名忍者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很怕队长会杀了这个孩子,但是出乎意料的,他们的队长根本没生气,还破天荒地去扶了下那孩子。 “对不起!”白急忙道歉。 应茴从布兜里翻出那张成年熊皮。 “你们是要上雪山吧?我这里有熊皮,可以起到防寒保暖的作用,你们休息的时候一定用的上。” “这……这大熊皮,这不是我们这次的活捉任……” “我买了,掏钱。” “可是再不斩队长……活捉巨熊的任务怎么办?” 再不斩回头向身后的几个人看去,本来犹豫的几人看到队长冰冷的眼神,急忙开始掏钱出来。 应茴却摇了摇头,“我不要钱,我要雇佣你们保护我们到最大最繁华的地方去。” 白崇拜地看向应茴,有这既聪明又漂亮的新家人,是自己因祸得福的幸运。 再不斩打量着两个造的像乞丐的小孩,心里想着有点意思。 “最大最繁华?你说的中京街?”队里有个诚实人,被应茴套出话来。 “没错,我带你们找到另一只巨熊,你们带我去中京街。” “你们清楚在和什么人做交易吗?小朋友?”再不斩讥笑。 应茴拿出广告贴纸,指着上面那5000万的悬赏金。 白指着身后的雪山,“我们就是从山上下来的,途中路过了那巨熊冬眠的地方!” “看这广告,商人应该不止派遣了忍者?所以为了节省你们得到这5000万赏金的时间,我们可是最好的选择!先到先得的道理还要小孩子教你们吗?” “呵……哈哈哈!”再不斩大笑出声,“看来我们只有这一条路了,骗我的后果,可是死路一条哦!” 感受到杀气的白,把应茴护在了身后,警惕地盯着再不斩。 再不斩冷哼一声,“这凶狠的眼神还不错,小鬼你叫什么?” “他叫白我叫应茴,我们是家人。”应茴握住白的手,给了他足够的底气。 “大白小白算了,反正就是两只无家可归的小狗。”再不斩看了眼应茴的白发,随口而出。 白不怒反笑,“怎么?再不斩先生要收留我们吗?” “谁收留乞丐,带路。” —— 捉了巨熊后,两个人跟着再不斩他们先回了雾隐村。 “白,我们在这里生活也不错呢!” “可是我们什么都没有,要怎么在这里立足呢?” 正在发愁之际,白看到村子里张贴的忍者考试的启事。 “我们可以去当忍者,这样是不是就能慢慢立足了。” “当忍者?目前也只能这样了,等我们有钱了就开店当老板!”应茴握住白的手,一脸向往的模样。 “嗯,我们一起!”白也开心地回应着。 “当然了,我们是家人,我们永远都不分开,拉钩。”应茴用小拇指勾住了白的小拇指,两人共同合起大拇指,盖章。 再不斩找到他们,“这是做什么?结印?” “再不斩先生,我们打算参加忍者的考试。” 经过几天的相处,再不斩发现这两个小孩当初碰上他们纯属瞎猫碰上死耗子,说什么中京街有其他家人,根本就是两个毫无去处的孤儿。 “你们想当忍者?”再不斩面色一黑,“不行,你们没有实力,别在这里痴人说梦了!” 二人明显一愣,看的出来这人是真生气了。 “什么哦~鬼人再不斩先生担心我们?”应茴戳了戳再不斩的胳膊,忍不住调侃。 白却上前一步“再不斩先生,我听说在上一代火影治理的乱世雾隐中,你曾经为了活命,杀死了昔日的同僚。” “是谁多嘴,我去杀了他!”再不斩仰起头,一副无语又凶狠的表情。 “活下来本身没有错,不然再不斩先生也可能是被杀一样的命运。”应茴思绪清晰,虽然没有记忆,但像是很了解这种感受一样。 “时代变了,再不斩。” 青年的声音突然在身边响起,应茴看了过去,不免感叹四代水影的年轻,看起来比再不斩还年轻。 “火影大人,你怎么出来了?” “他们说你带回了两个孩子,我倒是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孩子,能靠近你并被你带回来,眼光不错,他们未来可期。” “谢谢水影大人夸奖。”应茴十分坦然地接受他的夸奖并直视他的眼睛。 “这丫头好生有趣,像刺杀上一代火影的你一样胆大,我期待哪天你也可以像再不斩一样挑战我。” “挑战水影有钱花吗?” 白捂住了应茴的嘴,生怕水影突然生气要杀了她。 “好啊,点到我就奖励你10万,到时……”还不等水影说完,应茴靠近他,伸出手指戳了一下水影。 “点到了,水影说话算话,给我吧!” 为了不让水影发现他们偷笑,再不斩和白同时转过身,就当没看见。 “玩笑仅此一次,带她去财务领钱,从我工资里扣。”水影矢仓深深地看了眼应茴,转身离开。 “蹬鼻子上脸你倒是有一套。” “你懂什么?脸皮厚才能成大事!” 应茴拉起白的手,“走,我们去领生活费。” —— 这天,再不斩很晚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餐桌,不满情绪溢出。 “你们吃我的,住我的,现在连顿饭都不给我做了吗?当初可是你们轮流给我做饭的。” “果然,有了钱就开始不把我当人了……” 再不斩见无人回应,推开了两人房间的卧室门,里面没人。亏他刚才说的那么可怜,浪费感情。 “阿嚏!”最后再不斩打了个喷嚏,转身离开了房间 此时,雾隐村商业区。 应茴双手抱胸,一脸不满地指着面前的门店说道:“看看你这破破烂烂的店面,首先这装修简直惨不忍睹,想要重新弄一下肯定得花一大笔钱!而且再瞧瞧这地理位置,如此偏僻,根本没什么人流量嘛!” 站在一旁的白也忍不住皱起眉头,附和着应茴道:“就是呀!你居然还要按照精装修门市的价格租给我们,难道是觉得我们是外地人好欺负吗?” 应茴也来了劲,她扬起下巴,得意洋洋地威胁道:“告诉你哦,我们的师父可是大名鼎鼎的鬼人再不斩!要不叫他过来跟你谈谈?” 白连忙拉住应茴,劝说道:“应茴,这件事还是算了吧。师父平时那么宠爱你,只要是谁招惹到了你,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杀人灭口呢!甚至为了你,他连叛忍都愿意去做。咱们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师父因为这点小事而走上不归路啊。” 一直沉默不语的出租店铺的地中海老头突然听到“再不斩”三个字,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位姑娘息怒,息怒啊!我这也是小本生意,上有老婆需要照顾,下还有一群儿孙等着养活,实在是经受不起任何折腾啊!这样吧,我把租金给你们减半,水电费也全都免费,您看行吗?” 应茴和白对视一眼,然后满意地点点头,齐声说道:“好吧,那就这么定了。” 签好了租房合同,应茴和白满心欢喜地走进店面。 这店面虽破旧,但空间够大,正好适合开饮品甜品店。 接下来的日子,他俩忙得不可开交。 白负责打扫卫生和简单的修缮工作,应茴则忙着设计店面布局和规划菜单。 然而麻烦很快到来,一些本地商家嫉妒他们租金低廉,便联合起来找各种借口刁难。 食材供应商故意抬高价格,周围同行还散布谣言说店里东西不干净。 但应茴可不是轻易退缩的人,她眼珠一转,想出主意。 利用再不斩的威名,邀请那些找麻烦的商家来一场比试,如果输了就得按正常价格供应食材并且停止造谣。 比试当天,应茴制作出精美绝伦的甜品和独特饮品,令众人惊叹不已。 那些商家心服口服,从此再也不敢刁难。 不久之后,小店顺利开业。凭借美味的食物和实惠的价格,吸引了众多顾客,包括许多忍者。 应茴和白的饮品甜品店逐渐成为雾隐村的热门店。 番外——白(完) 炎热的夏天仿佛要将大地烤化一般,空气中弥漫着滚滚热浪。 应茴站在厨房里,额头微微渗出汗珠,正专心致志地尝试制作美味的点心。 而白则静静地坐在一旁,运用忍术制造着制作冰沙所需的冰块。 应茴偶然间瞥见百无聊赖的白,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调皮的笑意。 只见她趁白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伸手抓了一把面粉,然后迅速地涂抹在了白那高挺的鼻梁上。 白瞬间愣住了,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同样沾了一些面粉,轻轻地抹在了应茴粉嫩的脸蛋上。 应茴也毫不示弱地回手一抹,这次面粉直接落在了白细长的脖颈处。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嬉闹起来。 一时间,厨房内充满了欢声笑语,原本有些沉闷的氛围逐渐变得热烈起来。 就在他们打闹得正欢时,应茴一个不小心,猛地向前扑去,竟将毫无防备的白扑倒在地。 白的脸蛋顿时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苹果一般。 他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似乎生怕被应茴察觉到他此刻的羞涩。 然而,应茴却误以为他因为摔倒而伤心哭泣,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愧疚之情。 于是,她连忙俯身向白道歉:“对不起啦,白,我不是故意的……”说着,她轻轻掰开白紧紧捂着脸庞的双手。 当她终于看清白的面容时,却惊讶地发现他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弥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宛如清晨湖面上朦胧的雾气,令人心生怜爱,甚至产生一种想要捉弄他一番的冲动。 就在这时,应茴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轻轻捏住了白纤细的腰间。 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瞪大双眼,惊慌失措地望着应茴,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做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之后,应茴的脸颊也瞬间飞上两朵红霞,她尴尬地低下头,不再言语,默默地转身回到桌前,继续埋头做起了她尚未完成的蛋糕。 整个厨房再次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但那股暧昧的气息却依然萦绕不去。 没过一会儿,白从后面环住应茴,“生气了吗?对不起,我们是家人,你可以随便碰我的。” 白生怕应茴会生气然后离开这个属于他们的家,他小心翼翼地抓住应茴的手,然后放到自己脸上。 应茴感受着手下温热的触感,心里明白白的不安情绪。 她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白的眼睛说道:“我没有生气,这不是着急干活嘛!” 白松了口气,眼睛弯成月牙,“那就好,我还以为你讨厌我了。” 应茴轻轻摇了摇头,“怎么会呢,你可是我最重要的家人呀。不过,你刚刚脸红得像个番茄一样,真是可爱极了。” 白的脸又红了几分,嘟囔道:“你还说。” 应茴笑了起来,拉着白的手走到烤箱前,“看,蛋糕快做好了呢。” 这时,窗外吹来一阵凉风,驱散了些许夏日的燥热。 应茴打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涌进屋内。她深吸一口气,转头对白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一直在一起,就像现在这样。” 白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嗯,永远不分开。” 烤箱发出提示音,香甜的气味弥漫开来。 应茴拿出蛋糕,和白一起分享这份甜蜜,两人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 —— 新年那天,应茴早早地起了床,想要给白一个惊喜。 她偷偷跑到外面堆了一个大大的雪人,还把围巾和帽子都给雪人戴上。 白醒来后看不到应茴,有些焦急地四处寻找。 当他看到窗外院子里应茴对着雪人笑得开心的模样时,也忍不住笑了。 白跑出去,和应茴一起在雪地里玩耍。 应茴团了个雪球砸向白,白灵活地躲开,然后反击。 玩累了后,他们回到屋里,应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白。白疑惑地打开,里面是一个手工雕刻的小陶人,形状是他们两个人牵着手的样子。 白感动得眼眶泛红,轻声道:“谢谢你,应茴。” “不客气呀,新年礼物嘛。”应茴笑着回应。 晚上,他们一起准备新年大餐,应茴负责炒菜,白则帮忙摆盘。 饭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他们一边吃一边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笑声不断。 再不斩盯着他们,心里也是充满了暖意,能和这两个孩子成为家人好像也不错。 “我说你们,都成年了吧?有没有兴趣陪我喝一杯?” “再不斩先生喝酒伤身。”白劝道。 “小酌怡情,大酌伤身,没听听说过吗?”再不斩反驳。 应茴拿出酒杯,将酒全都倒满:“过年就庆祝一下嘛,再不斩先生一个孤寡老人,也没人陪他喝酒。” “说的也是,再不斩先生你不必难过,还有我们!因为我们是家人!”白直接一个一口酎,可嗓子的灼烧感使得他猛的呛了几下。 应茴被白吓了一跳,拍了拍他的背,“白……你没事吧?” “你酒量不错啊,小子!我也干了!”再不斩一脸欣赏地看着他,也跟着干了。 只听“咣当”一声,再不斩倒在桌上不省人事。 “明明看起来很能喝的样子!一杯倒吗?搞什么?”应茴都惊呆了,她看着手里的酒杯,不知是喝还是不喝。 可她一抬头,便对上白那双漂亮的眸子。 由于刚刚喝下了一些酒,白的双眼此刻变得格外明亮,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一般璀璨夺目。 透过他那清澈而炽热的眼眸,应茴清晰地看见了自己正被白那张迷人的脸蛋深深吸引着,甚至已经到了如痴如醉的程度。 就在这时,白缓缓地朝着应茴靠近过来。 伴随着白越来越近的身影,应茴猛地回过神来,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奇怪!自己明明滴酒未沾,为什么会有一种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的感觉呢? 还没等应茴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只见白一把夺过她手中握着的酒杯,并仰头一饮而尽。 然而,或许是因为动作太过匆忙和粗鲁,酒杯竟不小心从两人手中滑落出去,“砰”的一声撞击在地面上后摔得粉碎。紧接着,应茴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自己紧紧压住,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下去。 就这样,他们俩一同重重地摔倒在了柔软厚实的地毯之上。 突然之间,一阵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应茴的脖颈处,让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白不知何时已将嘴唇贴近了她的锁骨位置。 应茴下意识地伸手推开白,“你在干嘛?” 白一脸委屈:“这里有酒,我帮你喝掉。”他再一次向应茴的锁骨靠近,用温软的舌尖掠过应茴骨窝里的几滴酒。 应茴打算再次推开白,可但当她触碰到白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时,心中瞬间升起一种异样的情感。 于是,她非但没有再继续用力推开对方,反而鬼使神差般地伸出双手,轻柔地捧起了白那俊美无比的脸庞。 然后慢慢地凑近他那微微张开的双唇,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使得白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原本迷离的眼神此刻更是显得愈发迷茫起来。 他眨巴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轻声呢喃道:“应茴,我好像有点儿喝醉了,你能不能送我回房间休息呀?” 听到这话,应茴心头一软,柔声回应道:“好啦,既然都喝醉了,那就赶紧回房间好好睡一觉吧。” 说罢,她扶着白回了房间,应茴帮他盖好被子,正打算离开。 却发现白蜷缩在被子里蹭来蹭去,像是被火烤了一般。 “好难受,这里……为什么会这样,我是怪物吗?”白坐起身,对这陌生的感受快急哭了, “没事的白,这很正常,你想着自己很困,不去搭理它,睡着就好了。”应茴低着头一脸羞愧地安慰着白,始终不敢与他对视。 “那个你休息吧,我先回……” “你也要抛弃我了吗?你也认为我的怪物吗?我也不想这样的!你别害怕,我这就杀了……” “哎哎哎!”情急之下,应茴条件反射般地帮他护住了下半生,然后她就后悔了,恨不得打自己两嘴巴子。 “哈啊~”白可怜兮兮地盯着应茴,“我不想当怪物,刚才好像很舒服,请你帮帮我,我们不是家人吗?应茴,求求你,好不好……” “我……唉~怕了你了,仅此一次哦,躺下。” 白很听话,乖乖躺平,像是小孩子睡前准备好要听童话书的模样。 应茴只能观察着白的神情,慢慢摸索能让他觉得舒爽的方向,帮他度过难关。 窗外寒风凛冽,屋内却是满满的幸福。 然而应茴不知道的是,今天的帮助,反而让白染上了粘人和装可怜的毛病。 番外——鼬(上) 应茴满足了白想拥有家人的愿望,退出了白所幻化的石像,这一次,她出现在黑暗中,一道女人的声音响起。 “看来你已经完成那孩子的愿望了,这只是一个让你有所适应的开端,从这次开始,你将解锁不同的身份,完成每一个不同的愿望。” 应茴点了点头,很是乐观,“那完成他们的愿望之后,我的奖励就是恢复记忆吧?” “没错。” “那倒是有趣极了!” 应茴在黑暗里寻觅,最终摸到了一个手举着刀,泪水挂在眼角的石像。 幻影中,他举起手中的刀,杀了全族,甚至还有自己的父母。 后面应茴不敢再看下去,于是闭紧了双眼。 等她再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在森林里,还没等她搞清楚情况,一个飞镖从她的正面飞来。 “啊!!”她吓的魂儿都要飞了,但是她反应快,一个下腰躲了过去。 远处,扔飞镖的男生在听到女生的尖叫声后,急忙向发出声音的位置跑去。 “你没事吧?”鼬看到身后那棵树上的飞镖,还有毫发无损的小女孩松了口气。 “我没死?” “……”鼬愣了一下,“你还活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后面有人。” 应茴看清他的面容,正是杀了全族和父母的那个男人,而且这人还穿着和幻影里一样的衣服。 她也害怕自己死在他的手里,吓得逃也似的跑了。 “那边是山崖!”鼬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怕自己,但是如果她失足坠崖就遭了,急忙追了过去。 “我和你无冤无仇!不要杀我!” “刚刚的飞镖不是要杀你,你误会了!你别再跑了,前面是……” 应茴跑到山崖边,几颗石子滚了下去,她默默吞了下口水。 在应茴犹豫要不要跳崖躲开眼前之人时,鼬伸出了手,“我不会伤害你,过来这边。” 应茴咬着嘴唇,眼睛里带着惊恐,但看着鼬真诚的眼神,她缓缓把手递了过去。 鼬轻轻一拉,将她带到安全地带。 应茴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鼬耐心解释道:“我刚刚只是在练习忍术,并非有意吓到你。” 应茴心里虽仍存疑虑,但表面上还是点了点头。 “你的脚扭伤了?” 应茴低头看向自己已经肿的老高的脚踝,这才感觉到疼。 “上来吧,我带你去医院。”鼬蹲下身示意她上来,语气温和,和幻影里应茴看到弑杀的他完全不一样。 “那个……你有家人吗?”应茴小心翼翼地问道。 “有啊,我还有一个弟弟。” “都活着吗?” “……”鼬不理解这个女孩的脑回路,难道她的亲人都不在了吗?所以她才这么悲观? “他们都活的好好的。” “对不起,我没有咒谁的意思!”应茴急忙双手合十。 应茴毫无征兆地一晃,使得她的重心瞬间失衡,险些就要从鼬的背上滑落下来。 "抱紧我。" 鼬的声音低沉而温和,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听到这话,应茴的双颊不禁泛起一抹红晕,她有些羞涩地轻声说道:"对不起......" 随后,她那双纤细的手臂如同轻柔的藤蔓一般,环绕在鼬的脖颈之上。 可鼬不经意间瞥见了应茴小臂内侧那颗宛如朱砂般鲜艳的红痣。 刹那间,他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 只见鼬缓缓地回过头来,他的目光犹如两道炽热的火焰,直直地凝视着应茴的双眸,似乎想要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确认某些事情。 而此刻,两人的视线恰好交汇在一起,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没事。” 木叶医院。 医生给应茴的脚腕做了简单的护理,又开了一些跌打损伤的外用药。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我家……”应茴隐隐约约记得是在一个超大的房子里。 应茴挠挠头,尴尬地说:“其实我失忆了,醒来就在林子里,根本想不起来我去那里干嘛?” 鼬皱了皱眉,思考片刻后说:“那你先跟我回家吧,等你想起地址再说。” 应茴只好点点头。 来到鼬的家里,佐助好奇地打量着应茴。 应茴感受到佐助充满探究的目光,有点紧张。 她记得幻影里的弟弟是更小点的孩子,这怎么看都是大孩子,难道是自己闭眼睛的时候错过了什么。 “怎……怎么了?” “没什么。”佐助转头看向厨房忙碌的宇智波美琴问道:“妈妈,哥呢?” “你父亲在说你哥订婚的事。” “订婚?”佐助一脸不满地嘟囔着:“哥怎么从来没提过。” “你哥才知道,慧星族族长曾救过你父亲,然后便和他们未出世的孙女定下了娃娃亲。” 佐助沉默了一会儿,又将视线放在了应茴的身上。 应茴察觉到佐助的目光,心中有些不安,不明白鼬这个弟弟怎么总是看她。 这时,鼬从外面走进来,看到应茴局促的样子,便走到她身边安慰。 “不用担心,在这里安心住着就好。”鼬温柔地说。 “再给我两天时间,不管恢没恢复记忆,我都得离开,也不能一直打扰你们。” 宇智波美琴端着水果放在桌子上,抓着应茴的手疼惜道:“没事的孩子,我明天带你去找纲手大人看看,她医术很厉害没准可以让你恢复呢!” “真的吗?太感谢您了!” —— 第二天,宇智波美琴带着应茴找到了纲手。 纲手仔细检查后,摇了摇头,“她的记忆被一种特殊的力量封印了,暂时解不开。” 应茴有些失落,但还是表示感谢。 “先容我研究几天,到时候再联系你们。” 在回去的路上,宇智波美琴看到了漩涡玖辛奈和女儿在花店买花。 她也拉着应茴走了进去。 “美琴!你也来买花啊,好巧呦!”漩涡玖辛奈看到朋友后,很是开心,在看到应茴的时候她的眼前一亮,“这小美女是谁?不会是你说的和鼬订娃娃亲的儿媳妇吧?” “不不不,我不是!” 应茴摇了摇手,急忙否认。 她的激烈反应倒是让两个女人愣了一下。 “哦哦,那不好意思,是我误会了。”玖幸奈尴尬道歉。 “没关系,这孩子只是暂时失忆了,意外来到我家,所以我就让她住下了。” “是这样啊,孩子你放心,一定能想起来的,别着急,如果太无聊可以随时来找阿姨呦。” 还不等应茴回应,一声稚嫩的声音响起:“漂亮姐姐!是伊人嫂嫂~” “呵呵,看来伊人很想给鸣人找女朋友呢!”美琴开玩笑。 “哎?伊人,哥哥还没到给你找嫂子的年龄呢!小美女别介意哈,这孩子……” “没关系,妹妹还小,童言无忌嘛!”应茴给玖幸奈找了个台阶下。 “哈哈哈……哎呀,我家儿子快出发任务了,我得回去给他做饭。”玖辛奈看了眼花店的钟表,急忙去结账。 “嗯?他们今天有任务吗?佐助怎么没和我说,那我也该回去做饭了,哎呀!去福利院兼职的时间该到了……” 应茴看美琴如此着急,她拉住她的手,“美琴阿姨,你去吧,佐助弟弟的午餐就交给我吧。” “你会做饭?” “应该说我很拿手。”应茴自信一笑,虽说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但是生活技能却深深地刻印脑子里。 番外——鼬(中上) 刚走到厨房门口,应茴就闻到了一股糊了的煎蛋味道。 她急忙冲了进去,却发现鼬正戴着围裙在炉灶前忙碌着,但是餐桌上却摆了三盘煎蛋,一盘糊了,一盘有些生,一盘正常。 “鼬?” 鼬回头看向应茴,尴尬的一动不动,他的手里还端着炒碎的鸡蛋,就像是被逼急了对食物展开的报复。 却让应茴莫名觉得有些可爱,她走上前,拿走鼬手里的锅,倒掉了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的鸡蛋碎。 “你是在给佐助准备午餐吗?我来吧!看你并不擅长。”应茴解开鼬身上的粉色围裙,戴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手忙脚乱地将绳子随意一系,然后匆匆忙忙地走到冰箱前,打开门后,目光快速扫过冰箱内部,从中又挑选出了几个新鲜的鸡蛋。 就在这时,她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院子里似乎种植着一些已经成熟的番茄呢! 正当应茴转过身来的时候,巧合的是,鼬也恰巧在此刻靠近了过来。 这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她抬起头,小巧的鼻头不偏不倚地轻轻擦过鼬的下巴。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对方,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 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应茴那明亮如星的眼眸所吸引,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情不自禁地轻声呢喃道:“……茴” 由于他的声音实在太过轻微,犹如蚊蝇细语般微弱,站在对面的应茴压根就没有听清楚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嗯?你刚刚说什么?”应茴满脸疑惑地看着鼬,只见他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但自己却无法捕捉到具体的话语内容。 鼬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此刻站在自己眼前这位白发女孩并非是他心中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于是,他稍稍向后退了半步,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解开应茴围裙上那个显得有些凌乱的丑扣子,随后熟练而迅速地重新系上了一个精致且对称的漂亮蝴蝶结。 “这里松开了。”鼬低声解释道,语气平静得如同春日里缓缓流淌的小溪水。 “哦,谢谢你啊。”应茴的双颊顿时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与此同时,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那“砰砰砰”的心跳声在这一刻显得格外响亮。 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她连忙将双手伸进水槽中,匆忙地清洗起来,并故作镇定地对鼬说道:“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到院子里摘两个番茄回来呀?” 鼬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院子。 应茴看着他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用冷水拍了拍发烫的脸。 “应茴冷静……人家是有未婚妻的人!” 鼬来到院子里,阳光洒在番茄植株上。 他蹲下身子,伸手摘下两个饱满的番茄。 此时,一只蝴蝶飞过,鼬的思绪飘远,他想起曾经和弟弟佐助在这里玩耍的场景,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温柔的笑意。 拿着番茄回到厨房,应茴接过番茄开始制作午餐。 很快,一份简单又美味的煎蛋番茄面做好了。 “时间有些赶,先给佐助做面吧,你和叔叔的不着急,我慢慢做。” “父亲今天中午不回家,我也有任务马上出门,所以不用麻烦了,本来也不该你来做这些,还要谢谢你帮我给弟弟做饭。”说着,鼬很自然地帮应茴脱下了围裙。 佐助走进来,就看到了站在桌前暧昧不清的两个人,眼神闪过蔑视。 应茴小脸一红,急忙抢过围裙挂在墙上,“那我先回去休息了。”便快步离开了这里。 佐助坐到桌前,拿起筷子,“这是哥做的?” “是她做的。” 佐助小小地吃了一口,意外的好吃。 他注意到鼬的视线,把碗往前推了推,“你吃?” “我不吃番茄。” “切,哥不懂番茄有多好吃。” “是吗?那佐助多吃点,哥哥还有任务,先走了。”鼬在佐助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转身离开。 佐助嘟着嘴捂住额头,脸上没有不耐烦,反倒是幸福的模样。 这些天,应茴每天都去找纲手解除失忆的封印。 因为她说这个封印不是一下就能解开的,要一点一点慢慢解,不然容易刺激大脑神经变得痴傻。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只有那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大地上。 应茴静静地坐在池塘边,凝视着水中倒映出的那轮弯月,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只见鼬拖着沉重而又疲惫不堪的身躯,缓缓地走进了院子。 他每迈出一步似乎都要耗费巨大的力气,还没走上几步,便突然捂住嘴巴,紧接着“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瞬间引起了应茴的注意,她猛地转过头,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当目光触及到鼬时,她的心不禁一紧——只见鼬此刻正半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着。 应茴没有丝毫犹豫,立刻起身朝着鼬飞奔而去。 待跑到近前,她一眼便瞧见了地上那一摊触目惊心的黑血。刹那间,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难道鼬是中毒了? “你中毒了?快,我先扶你回房间休息!”应茴一边说着,一边使出浑身解数吃力地扶起鼬,朝房间走去。 然而,鼬的身体异常沉重,对于身材娇小的应茴来说,每向前挪动一步都显得无比艰难。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将鼬弄到了床上。 此时的应茴已是气喘吁吁,但她顾不上歇息片刻,心急如焚地开始在鼬的房间里四处翻找起来。 正当应茴忙得不可开交之际,鼬却伸出手轻轻拉住了她的脚腕。 “别忙活了,我之前已经服下了解药,刚刚吐出来的那些全都是毒血而已,不用担心。”尽管鼬的声音十分虚弱,但还是尽力安抚着应茴紧张的情绪。 话虽如此,可应茴分明看到鼬的脸色依旧苍白如纸,而且还有继续呕吐的迹象。 于是,她连忙将放在一旁的垃圾桶迅速拉到了鼬的面前。 应茴紧紧地盯着他那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心中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揪着一般,难受得无法言喻。 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中聚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决堤而出。 与此同时,一直强忍着疼痛的鼬敏锐地察觉到了应茴的异样。 他缓缓抬起头,目光恰好与应茴那双噙满泪水、正微微颤抖的眼眸相遇。 就在这一瞬间,他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应茴竟会如此伤心。 过了好一会儿,鼬才回过神来,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我......我真的没事,不用担心我。” 然而,他的话语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让应茴的泪水更加汹涌了。 此时的应茴身披皎洁的月光,那如水般柔和的光芒透过她如雪般洁白的发丝,洒落在她的身上,使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神圣且令人不敢轻易触碰的气息。 就连一向冷静自持的鼬,此刻望着眼前的应茴,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应茴自己其实也不清楚为何会这般伤感,或许是因为看到鼬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却还故作坚强的样子惹人心疼。 当听到鼬轻声的安慰时,她原本想要努力克制住的泪水终于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只见鼬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地用拇指拭去了应茴左眼角那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手指接触到她肌肤的瞬间,一股温热的触感传来,两人的心似乎也在此刻贴得更近了一些。 番外——鼬(中下) 鼬拉过应茴,眼睛落在她的唇上移不开眼。 应茴好像也意识到他的意思,两人互相慢慢靠近。 鼬的脑中此时突然闪过黑发粉瞳女人的脸,他急忙松开抓住应茴手腕的手。 鼬偏过头,“抱歉……” 应茴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期待鼬亲她。 她急忙站起身,“没事我就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应茴匆匆离开房间后,靠在墙上大口喘气,脸上满是羞红。 而房间内的鼬则握紧了拳头,心中懊恼不已,难道自己已经移情别恋了吗? 次日,鼬并没有出来吃早饭。 宇智波美琴有事出门,只好拜托应茴把早餐送去鼬的房间。 应茴敲了敲门,屋里没有反应,她只好直接开门进来。 床铺上鼬满头是汗,像是做了什么噩梦,他嘴里还低声呢喃着什么。 应茴好奇地趴在他的嘴边,“应……” “什么?”她贴了贴鼬的额头,急忙走出房间,过了一会儿,她端着水盆走了回来。 应茴将温热的湿毛巾放到鼬的额头上,鼬此时却从迷迷糊糊中醒来。 他坐起身,猛地抱住了应茴,“应茴!你来找我了?这么久你去哪里了?” “你……你认识我?”应茴惊讶不已,难道她的这个身份也叫应茴吗?可鼬之前明显不认识他,更不知道她的名字,还曾问过自己叫什么。 “应茴我之前就说过喜欢你,还记得九尾毁村时,我破窗救你时的事吗?这是我之后窥探你记忆才知道你是当时那个女孩儿。” “你的痛苦我都心疼,很想回到过去为你解决,但是回到过去并不真实,所以我很想陪着你,可我又知道自己罪孽深重,命不久矣。” “可是后来再次见到你时,你改变了一切,你改变了所有的悲惨,我很想让你留下来,却说不出口,我知道无论说什么你还是会离开。” 应茴听到鼬说的这些话,恍惚中有印象,她知道鼬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鼬,你先躺着注意。” 鼬听清应茴的话,也清醒了过来。 他意识到自己认错了人,立马放开应茴,“对不起,我说了梦话……” “可你说的我都有印象,你之前还叫我赤月对不对?”应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期待。 鼬震惊了,他紧紧抓住应茴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眸看到她内心深处的记忆。“你的全名可还记得?” “神野应茴。”应茴轻声回答,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失礼了。”鼬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歉意。 应茴没明白鼬的这句失礼是什么意思,直到肩膀一阵凉意,她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鼬在看到应茴肩膀上属于神野一族的神字印记时,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激动和欣喜,仿佛找到了失去已久的珍宝。 “你……”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她就再次被鼬紧紧抱住。 应茴感受到了鼬身体的颤抖,她能感觉到他的心情是如此复杂,有重逢的喜悦,有对过去的怀念,还有对未来的迷茫。 “为什么?你……你怎么变了一种样子,这白头发又是怎么回事?” 鼬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他缓缓松开应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我知道,你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直守护在你身边。” 应茴的眼中泛起了泪光,她感受到了鼬的深情和坚定。 在这一刻,他们的心灵相通,彼此的感情如同燃烧的火焰,愈发炽热。 —— 鼬在休息的这几天,总是陪着应茴去纲手那里解封印。 “你们两个……处对象了?” 应茴第一个脸红,鼬却毫不慌张,“纲手大人,她的封印解开还需要几天?” “最快三天,最晚五天。” “我明白了,辛苦纲手大人了。” “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们在一起还是有很大阻碍的,因为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鼬。” 纲手说这话时,应茴的心跳恢复了原本的速度。 回到了家里,应茴总是有意无意地躲着鼬,恨不得看到他就跑。 这天,应茴路过鼬父母房间时,听到了大声的斥责,还有被打巴掌的声音。 直到鼬从房间里走出来,应茴才知道原来被打的正是鼬。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劝你好好想想,明天吃饭你必须给我到场!”宇智波富岳中厚的声音从身后传出。 鼬与应茴对视着,双方都没说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 鼬拉起应茴的手,带她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鼬便把头埋进了应茴的颈窝。 “你躲我……是因为婚约的事吗?” “我没有躲……” “说谎。”鼬站直身子,轻笑一声,还用手轻轻刮了下应茴的鼻子。 见应茴忧心忡忡的样子,鼬在她额头,如蜻蜓点水一般,落下一个吻,随后又紧紧抱住应茴。 “放心,我明天带你去跟对方家人说清楚,我没有未婚妻,我只有你。” “这不行……” “乖,现在回去好好休息。” 应茴就像被鼬温柔的嗓音所控制了一样,乖乖回去休息了。 面上虽说不情愿,可她的心里很清楚鼬对自己的心意有多真,心中说不清的温暖。 第二天,鼬带着应茴来到了约定的地点。 还不等进门,就听到对方家里一直在道歉。 “我那女儿被他爷爷宠到没边,从小刁蛮任性惯了,听说家里给订了娃娃亲之后她就离家出走了,到现在还没找到。” “真是对不起,是我们家单方面毁约了,到时……” 还不等人说完,鼬牵着应茴的手走了进来。 宇智波富岳看到两人牵住的手,才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说不能订婚了,不是想单身一辈子,而是有了心爱的女人。 宇智波富岳心里的大石头也算跟着落下了,大儿子没毛病就好,他还曾怀疑自己家儿子同性恋呢! 可对面的亲家坐不住了,那老两口老泪纵横,双双抱住了应茴。 “闺女啊!你这一个月都去哪了,让爹娘好找啊!呜呜呜……我都还以为……还……” “别说傻话,女儿没事就好。” 应茴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原来在这个愿望里,她的身份本该是这样的,自己本来就是鼬的未婚妻。 等二老平复好情绪,了解应茴被封印失忆后,他们纷纷叹气,“写封印就是你自己下的,因为只有你自己会这个封印术。” “没想到你为了不跟陌生人订婚,竟然不惜冒着痴傻的风险而失忆,我爸爸妈妈对不起你,没有重视你的心情。” “不对,是我当时太愚蠢了,还害你们担惊受怕,是女儿不孝。” 大家解除了误会,应茴知道了自己彗星茴的名字,她的父母随后甩出一打子的名片,和一张地图。 “旅行结婚一直都,是我女儿的梦想,所以我们找人先去体验了一番,这是都是经过精心筛选过的地方,你们按这上面玩,绝对不会无聊!” 应茴从没体验过被父母爱着的感觉,明明是值得开心的事,此刻却红了眼眶。 鼬也是被她的父母给吓到了,但在看到应茴哭,立马就明白她因为什么而哭,应茴以前的遭遇他都曾清楚的看到过。 鼬也偷偷红了眼眶,没人能比他更明白应茴的苦痛。 番外——鼬(下) 二人和父母告别后,踏入旅行结婚的第一个地方。 应茴打开窗户,看着窗外的大海心旷神怡,她感觉自己好久都没有这般放松过了。 鼬看着应茴开心的背影,嘴角也跟着勾起。 鼬轻轻走到应茴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应茴身子微微一颤,却并没有挣脱,而是靠向鼬的怀里。 “这里真美。”应茴轻声说道。 鼬低下头,嘴唇靠近应茴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廓,“不及你。” 应茴的脸瞬间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般诱人。 鼬缓缓将应茴转过来,两人面对面,目光交汇间仿佛有电流穿过全身。 周围的空气变得暧昧而黏稠。 鼬慢慢抬起手,抚上应茴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娇嫩的肌肤。 随后,他一点点俯身下去,眼睛始终注视着应茴的双眸。 应茴紧张得闭上双眼,睫毛不停颤动。 终于,鼬的唇轻轻印在了应茴的唇上,轻柔而温暖的触感让两人的心都沉醉其中。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和这无尽的温柔爱意。 他将应茴抱起,轻轻放到床上。 应茴闭上眼睛,紧张地抓着床单,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可迟迟等不到对方的下一步动作,应茴突然睁开眼睛,却发现鼬已经在收拾他们两个的衣物了,还将一些洗漱用品放到了浴室里。 应茴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也开始找事情做。 “这一路的奔波挺累的,你不打算休息一下吗?”鼬开口。 “我不累,你才该休息。” 鼬放下手里的东西,站起身坐到床边,拉过应茴的手示意她过去躺下。 应茴却误会了他的用意,坐到了他的腿上。 鼬轻笑一声,“呵呵,比起躺在床上,更喜欢坐在我腿上吗?” 应茴嗖一下站起来,满脸通红,“你……你取笑我!” 她往下拉了拉裙摆,生气的躺到床上,背过身不去理会鼬。 鼬无奈地摇了摇头,侧躺在应茴身边,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对不起呀,没有取笑你的意思。” 应茴哼了一声,并不答话。鼬凑近她的耳边低语:“其实我刚刚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不过现在看来这样也不错。” 应茴的脸又不争气地红了起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鼬起身去开门,原来是酒店服务生来送水果拼盘。 鼬接过盘子放在桌上后,拿起一块切好的苹果送到应茴嘴边。 应茴本来还想赌气不吃,但看到鼬那温柔的眼神,还是张口咬下。 甜蜜的果汁在口中散开,就如同此刻她心里满溢的幸福。吃完苹果后,应茴坐起来,主动拉住鼬的手说:“我们出去走走吧,看看海边的日落。” 鼬点头答应,又说:“回来就必须好好休息!” 应茴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两人手牵手走出房间,朝着海边走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拉长了两道紧紧相依的影子。 应茴满心期待地想要和鼬亲热,然而鼬的反应却淡淡的,只是点到为止。 应茴的心中涌起一股失落感,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没有魅力,泪水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 鼬看到应茴哭泣,心中顿时充满了温柔和愧疚。 他轻轻地将应茴拥入怀中,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道:“怎么哭了?别哭……” 应茴抬起头,看着鼬温柔的眼神,心中的委屈渐渐消散。 她知道,鼬是爱她的,只是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感。 鼬轻轻地吻去应茴眼角的泪水,然后深情地看着她,说道:“应茴,我会更加努力地表达我的爱,让你感受到我的真心。” “对不起,我最近情绪不太好控制,我不是故意要闹。” “别道歉,应茴看着我,你没有错,太坚强了反而让我更加心疼你。” 应茴点点头,钻进了鼬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他。 她知道,她和鼬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他们会一起走过人生的每一个阶段。 —— 两人去了很多地方,最后一站,他们来到了雪之国。 到达雪之国后,应茴兴奋地看着四周的冰雕建筑。 鼬看着她那好奇的模样,宠溺地笑了。 他们走进一家特色餐馆,点了当地著名的美食。 应茴尝了一口,眼中满是惊喜,“哇,真好吃。” 鼬笑着给她擦去嘴角的残渣。 夜晚来临,雪之国举办冰灯节。鼬牵着应茴穿梭在五彩斑斓的冰灯之间。 应茴冻得瑟瑟发抖,鼬便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回到旅店,屋里暖烘烘的,应茴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雪景,鼬悄悄走到她身后。 这次,他不想再压抑内心的情感。 他猛地抱起应茴走向床铺,应茴惊讶但没有抗拒。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上,如轻纱般笼罩着两人。 鼬的手指轻轻划过应茴的肌肤,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曲。 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腻,仿佛在呵护着一件珍贵的宝物。 应茴的眼神渐渐迷离,她沉醉在鼬的温柔抚摸中。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回应着鼬的爱意。 鼬的手指顺着应茴的发丝滑落,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然后停留在她的唇上。 “应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深情,仿佛要将应茴融化在自己的目光中。 应茴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轻叹,她的手指也不自觉地抓住了鼬的衣角。 鼬的抚摸继续向下,他的手掌覆盖在应茴的腰间,感受着她的温暖。 “应茴别怕,放松,我会很轻……” “嗯……” 应茴的身体渐渐放松,她的手臂环绕着鼬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庞贴近他的胸膛。 “应茴……我爱你。” “我也爱你……鼬。” 在这一刻,两人的心灵相通,他们的爱意如同月光般皎洁而纯净。 第二天醒来,应茴害羞地躲在被窝里,鼬则温柔地看着她,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 他们沉浸在彼此的温柔中,享受着这美好的每一天。 番外——佐助(上) 应茴从上一个愿望中退出,心情久久没有缓和回来。 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所有的愿望到头来都是一场梦,请不要太入迷而走不出来哦!” “我明白。”应茴抻了个懒腰,突然看到自己的头发恢复了黑色,只剩下发尾还是白的。 “我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因为你实现了鼬的愿望。” 应茴蹙眉,她捏了捏白色的发尾,“这些人都曾和我有过瓜葛,是都有对我的记忆吗?” “因人而异。” 这次的幻影里都是佐助被自己玩弄时的可怜模样。 “为什么我在他的梦里这么可恶?” —— 应茴刚一进来时,有些头晕的闭着眼睛,等再次睁开,发现佐助正躺在自己的怀里。 她的心里不由惊恐,这不是弄错了吧,自己的角色不会是变成他妈了吧? 在感受到佐助在她腰间不老实的手时,应茴知道自己的角色是正常的,她直接就踢开了佐助。 因为她有一种嫂子弟弟背着哥哥偷情的感觉,说不上来的不自在。 都怪上一个梦境自己太投入了,所以才……不对,只能说鼬实在是太好,太温柔了。 佐助睡得正香,被突然踹出被窝,此刻有些不爽。 他一抬手,一条小白蛇从他衣袖里钻出,缓缓圈住了应茴的小腿,然后是大腿。 应茴察觉到不对,根本不敢动,这个佐助怎么看上去在上一个鼬的梦里不太一样。 “应茴,你还要拒绝我吗?”佐助的语气充满了威胁。 “你误会了佐助,我刚才做噩梦了,所在不小心踢了你,可以把蛇放开吗?” “之前从不和我说话,现在倒是出声了,你今天耍什么花招?”佐助十分诧异地望着应茴,内心却是惊喜高兴的。 但是想到刚刚应茴讨好自己的语气和样子,根本不像原本不服输的她,佐助又回到了不高兴的状态。 “难道这又是惩罚我的新方式?”说着,佐助操控小白蛇缠住了应茴的细腰。 “呵呵呵……别别,我怕痒!”应茴很想把蛇扔出去,又怕那蛇应激再给自己一口,万一又是毒蛇,得不偿失啊。 应茴的笑声让佐助有些疑惑,他看着应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什么时候开始怕痒了?”佐助说着,手指轻轻触碰着应茴的腰间,引得她又是一阵娇笑。 应茴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佐助的“攻击”,但小白蛇却紧紧地缠住了她,让她无法逃脱。 “佐助,别闹了,快把蛇放开。”应茴求饶道。 佐助看着应茴的样子,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怜爱之情。 他轻轻抚摸着应茴的头发说道:“我希望你多对我笑,而不是看见我,眼里全部都是厌恶。” 佐助收回小蛇,隔着被子抚摸应茴的小腹,眼底尽是温柔:“有时我又在考虑,你要是怀了我的孩子,是不是就能永远留在我身边了。” 佐助的话,给应茴听的一愣又一愣,难道因为自己总欺负他,还拒绝他的表白,所以让他精神分裂了吗? “谁说有了孩子就不能离开了?” 佐助的手一顿,应茴察觉到他的不自然,抬眸刚好对上他那阴冷的眼神。 应茴突然认怂下来,这个佐助阴晴不定,她不能和他硬刚,不然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饿了。” 应茴猛地起身,“早说啊,我去帮你做。” 佐助看到应茴滑落的肩带后,脸色一红,急忙偏过头。 应茴心中疑惑,同一个被窝醒来,说明这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过了啊,这时候他纯情个什么劲儿啊! 也顾不得什么细节,她现在只想先远离佐助,再好好回想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 “我先去给你做饭,你去洗漱吧!” 应茴走出房间,才发现这是一间单人公寓房,窗户被数根铁棒封的很严实,就连门都有两层。 如果猜的没错,她应该是被他给囚禁了。 等佐助洗漱完,他坐到餐桌前,应茴笑盈盈地将番茄炒面放到他的面前。 佐助脸色一沉,“这又是你折磨我的新方式?” 应茴脑中突然闪过自己把番茄面放到小佐助面前时的话。 当时小佐助非常感动的谢谢她,还问她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可她当时说,“你不会以为是喜欢你才给你做的吧?呵呵,别天真了,当然是因为讨厌你才做给你的。” 从那次以后,佐助就再也无法吃和番茄有关的东西了,吃了就会反胃。 “这是我吃的,你的还没好。”应茴反应很快地把面收了回来,戴上手套便开始捏饭团。 番茄和饭团都是佐助最喜欢吃的,在鼬的梦中她很清楚地记得。 哥哥最了解弟弟,所以佐助的喜好一定是准确的。 可恶,梦境的她到底干了什么啊,竟然把一个正常人逼成了病娇一样的人,这很危险啊。 佐助紧紧盯着应茴的背影,他看不懂平常像死人一样无视他,暗自和自己较劲的女人去哪了。 他总觉得应茴这么听话,还频道对他笑,一定是有了能离开他的周密办法。 应茴把饭团端到佐助面前,小心翼翼地说:“这个可以吃吧?” 佐助拿起一个饭团咬了一口,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应茴。“你今天很奇怪。”佐助咽下食物后说道。 应茴干笑两声,“可能是做了些美梦吧。” 佐助放下饭团,突然伸手抓住应茴的手腕,“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应茴的心一紧,脸上仍努力保持笑容,“我哪也不去呀。” 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佐助警惕地站起身,走向门口,透过猫眼一看,是哥哥的朋友止水。 佐助回头看了眼应茴的吊带睡裙,不满道:“我要开门了,你不回房间?” 应茴看着自己的裙子并没有什么问题,但还是走回了房间。 在应茴进入房间关上门后,佐助打开大门。 止水并没有走进去,“你哥没时间,所以拜托我来跟你说一声,明天叔叔生日,希望你能带弟妹回家一趟。” “他是忘了父亲已经和我断绝关系了吗?我为什么还……” “是阿姨拜托的,她说自你结婚之后,就从来没有回过家,她说很想你们。” 佐助听到是妈妈拜托的,没再多说什么,“我知道了。” “嗯,那我先走了。”止水拍了下佐助的肩膀,便转身离开。 在房间里偷听的应茴听到结婚两个字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我和佐助结婚了?” 难道是因为佐助不顾家人的反对,硬要和她结婚,所以惹的他的父亲和他解除了父子关系? “都听到了吗?明天跟我回家一趟,你最好不要想着别的东西。”佐助在卧室门外留下这句话后,就出门了。 等他再回来时,手里多了几件女士和服。 “这是……” “试一下,哪个合适穿哪个。” 佐助扔下衣服,只留下应茴一人在房间。 番外——佐助(中) 应茴看着那些衣服有些手忙脚乱,自己根本没穿过这种传统的服饰,也不知道穿的对不对。 应茴好不容易穿上一件看似正确的和服,佐助推门而入。 看到应茴的穿着,他微微一怔,随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抬手帮应茴紧了紧腰间的绳子。 面对佐助突然的碰触,应茴有些不自然的颤抖了一下。 二人纷纷低下头,脸红的不敢看对方的脸。 第二天,佐助带着应茴前往家中。 一路上,应茴紧张得手心出汗,佐助却紧紧握着她的手,像是在安抚。 到达家门,佐助的母亲热情地迎接,拉着应茴嘘寒问暖。 然而,佐助的父亲一脸严肃,眼神中透着不满。 饭桌上,气氛略显压抑。应茴小心翼翼地应对着各种状况,佐助则时刻关注着她。 突然,有人提到了过去应茴对待佐助不好的事情,场面一度尴尬。 佐助正要开口反驳,应茴却抢先说道:“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会好好对待佐助的。” 佐助惊讶地看向应茴,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饭后,应茴主动帮忙收拾碗筷,佐助的母亲宇智波美琴悄悄对佐助说:“看来她变了不少。” 佐助默默点头,眼前的应茴和以前确实有所不同,不知道是不是在盘算什么。 但他不管她在想什么,如今只要是在他身边,他就会感到满足。 晚上应茴和佐助回房间的路上碰到了佐助的表弟。 表弟嬉皮笑脸地凑到应茴面前:“嫂子晚上好啊!”那副轻佻的模样让人看了就心生厌恶。 接着,他又口出狂言:“我表哥要是对你不好,你可别忘了还有我呢!他呀,整天就知道冷冰冰地摆着那张臭脸,真是太委屈你啦,要不干脆跟他离婚跟我得了呗!” 应茴听到这话,只觉得莫名其妙。 她压根儿就不认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而且从他的言语间能明显感觉到这就是对佐助赤裸裸的挑衅。 应茴连一个正眼都懒得给他,挽起佐助的胳膊,准备继续往前走。 然而,这人却丝毫没有要收敛的意思,反而愈发得寸进尺起来。 只见他一脸猥琐地笑道:“表哥,嫂子这身材应该让你很舒服吧?嘿嘿嘿……嗯?反正你们之间也没啥真感情,倒不如成全表弟……” 他的话还没说完,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佐助终于忍无可忍,猛地挥出一拳,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表弟的脸上。 刹那间,两人便像两只愤怒的野兽一般扭打在了一块儿。 “等一下佐助!别打了,打他都脏你的手!”应茴想拉起佐助,但是却靠不上前。 这突如其来的打斗声惊动了院子里所有的人,大家纷纷赶来劝架。 好不容易将两人分开后,众人这才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最后,在一片指责声中,佐助那个可恶的表弟灰溜溜地被赶出了院子。 此时的佐助,因为刚才激烈的搏斗,脸上留下了几处擦伤。 应茴看着他受伤的脸庞,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心疼。 她赶忙拿来药水和棉签,小心翼翼地帮佐助擦拭着伤口。 就在应茴专心致志地给佐助擦药时,佐助突然毫无征兆地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的玉手。 紧接着,他迅速凑近应茴,毫不犹豫地亲吻上了她的嘴唇。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应茴的后脑勺,仿佛是在向全世界宣告对应茴的所有权。 应茴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沉浸在了佐助热烈而霸道的吻中。 渐渐地,她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直到这时,佐助才缓缓松开了双唇,但口中仍残留着他嘴角伤口渗出的丝丝血腥味。 佐助紧紧盯着应茴嘴边被他染上的血痕,二人近在咫尺的距离,只能听到对方越发急促的呼吸声。 “你……”应茴还没弄明白佐助为什么突然亲他,还不等问出什么。 她的嘴巴再次被佐助给堵住,这次不像刚才那样霸道,而是小心翼翼的像水滴落下般,轻点着她的唇,像是被精心呵护一样。 “佐助……唔……你嘴角有撕裂伤……先别亲了……呃…我帮你擦药。”应茴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 佐助用力握住应茴的手腕,将她的手移开,他红着眼睛低声道:“你不是说过我早死,你早获得自由吗?” “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说了很多伤害你的话。” 看着应茴认真道歉的模样,不由让佐助一愣,没想到曾经软硬不吃的人竟然能在一夜之间变了性子。 在感受到嘴角冰凉的温度时,佐助回了神,入眼便是应茴弯眼笑的模样,眸中似有星辰闪烁,“这下不疼了吧?” “本来也不是很疼。”佐助放开应茴的手,站起身,“今晚你睡这个房间,有事可以去隔壁找我,我就睡隔壁。”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们不是夫妻吗?”应茴从昨天就一直不明白,佐助晚上根本就不会和她一起睡,只有早上的时候才会爬上床搂她眯一会儿。 “夫妻不是要一起睡吗?你为什么要去隔壁?” 佐助有些错愕,当初是她不让自己和她睡一张床的,只有早上的时候才能抱着她躺一会儿。 “你……你现在同意了?” “为什么不同意,难道我们是假结婚?”应茴思来想去只有假结婚才符合他们现在的状态,而且他那个表弟还说他们没有感情什么的,让她不得不这样怀疑。 而佐助却以为这是应茴变相的答应自己一起睡。 他深吸口气,走到门口打开门,“我去拿被褥,你先换一身方便的衣服吧。” 应茴听话地点点头,佐助出去后,她快速换上睡衣。 不多时,佐助抱着被褥进来,他的耳根有些发红。 将被褥铺好后,两人躺在了床上。 应茴感觉有些拘谨,佐助也是身体紧绷着。 黑暗中,佐助把手轻轻搭在应茴的腰,像是安慰道:“睡吧。” 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温度,应茴像是住在暖炉里一般,心里也涌上一股暖意,慢慢放松下来。 清晨,阳光洒在床上。 佐助醒来看着身旁安然睡着的应茴,嘴角不自觉上扬。 这一刻,他确定不管应茴以前如何,现在的她是真心待自己的。 应茴醒来后看到佐助温柔的目光,脸微微一红。 “早安,伤口还疼吗?” “不疼。”佐助搂紧应茴的腰,使得应茴被迫转了过去,背对着他。 “你……” “别说话,让我再睡会。”说着,佐助又蹭了蹭应茴的后脖颈。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应茴白皙的脖颈上,搞得她一阵发痒,全身像是被蒸熟的螃蟹一样红,甚至有些烫。 应茴难受地动了一下,结果后腰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上。 本要睡着的佐助此刻却闷哼了一声,声音沙哑道:“不是说别乱动吗?难道要用蛇缠住你,才会老实吗?” “被你缠住还不够?你还要用蛇缠我,这样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那就别动。” 就这样,应茴被凶器挟持了一早上。 等她再醒来时,身旁的佐助也不知何时离开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 看现在外面大太阳高挂的状态,应该是快到中午了。 番外——佐助(下) 应茴刚洗漱完,佐助就端着食物进来了。 “饿了吧,吃点东西。”应茴接过食物,小声道谢。 吃饭时,佐助突然说:“今天族里有个聚会,要带你一起去。”应茴有点紧张,但还是点了点头。 聚会上,许多族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应茴紧紧跟着佐助,这时,一个族中的长辈站出来说:“应茴,之前听闻你对佐助诸多不好,现在为何转变这么大?” 应茴深吸一口气,大声说:“以前是我糊涂,现在我看清了自己的心,我爱佐助,会一直陪伴他。” 佐助听后,握紧了应茴的手。 众人听完都露出欣慰的笑容。 聚会结束后,佐助带着应茴来到族中的花园。 月色下,周围静谧美好,佐助轻轻捧起应茴的脸,认真地问道:“你下午说的可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哪句话?” “就是……爱我……” “汪汪汪!”这时,小黄出现在二人的身后,不合时宜地叫了几声。 二人却被这突如其来的狗叫吓了一跳,一个没站稳,双双掉进了池塘里,可这里的池塘水很深。 在掉进去的一瞬间,佐助的脑海里突然多了一段记忆,回忆里有一个和应茴很像的孩子,在水下吻了他。 由于这段记忆太突兀,佐助一时忘了憋气,一口水呛了进去。 应茴注意到缺氧的佐助,急忙用嘴堵住了他的嘴,给他传送了氧气。 等两人从池塘里爬出,佐助趴在地上咳嗽不止,应茴一直帮他拍打着后背,直到佐助把呛进去的水吐出来,这才消停下来。 而闯祸的小黄一脸委屈的趴在一边。 应茴瞪了小黄一眼,“你还委屈上了,谁惹得祸?你差点害死我俩!” “嗷呜~” 应茴望着眼前那小家伙的样子,不禁觉得十分有趣,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起来。 只见它像是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一般,将头拼命地往地下钻,仿佛要把整个脑袋都埋进土里似的,那样子真是滑稽极了。 应茴忍不住伸手轻轻拍了一下佐助的肩膀,笑着说道:“你快看呀,这家伙居然知道自己犯错啦,把头都快要插到地里去喽,哈哈,简直笑死人啦!” 就在应茴回过头来的一刹那,突然间,佐助猛地向前一扑,毫无防备的应茴就这样被他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佐助迅速地封住了应茴的双唇,让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应茴只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然后便是嘴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轻微的吸吮感。 而这还没完,佐助在亲吻应茴的时候,竟然还顺势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咬了一口。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应茴浑身一颤,一种异样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一旁的狗狗看到这样的场景,似乎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竟然害羞地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们俩。 佐助缓缓松开了对应茴的束缚,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呢喃道:“果然……就是因为有了你,才改变了这所有的一切,应茴,我真的好想你……”此时的应茴还沉浸在刚才那热烈的亲吻之中,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 听到佐助的话,她眨了眨眼,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脸茫然地回应道:“我不一直在这儿吗?” 佐助恍然回过神来,这时方才惊觉到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已经将应茴牢牢地压在了身下。 此刻的应茴浑身湿漉漉的,她身上那件洁白如雪的衣裳因为被水浸湿而变得近乎透明,其下那黑色的内衣更是若隐若现。 朦胧之间,更增添了几分诱人的魅力,宛如降临凡间的绝美尤物,令人不禁心驰神往。 只见佐助的喉咙不自觉地上下滚动着,目光之中闪烁着炽热的欲望火焰。 紧接着,他再一次猛地俯身而下,毫不犹豫地吻住了应茴那娇嫩欲滴的双唇。 两人就在这宁静的池塘边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地翻滚纠缠着亲吻了许久许久,直到佐助终于稍稍满足了心中那份强烈的渴望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怀中的佳人。 然而,即便已经结束了这个绵长热烈的深吻,佐助的视线却依旧没有离开应茴那张绝美的脸庞半分。 他死死地凝视着她那因长时间亲吻而略显红肿的樱桃小口,眼眸深处涌动着如同伺机而动的毒蛇一般危险而又贪婪的光芒。 仿佛正在耐心地等待着最佳的时机,一旦机会来临,便会毫不留情地紧紧缠绕上去,再也不放手。 应茴此刻只觉得脑袋昏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一般。 她那双美丽的眼眸,此时也变得如水般温柔,迷离而又动人。 她望着眼前的佐助,轻声问道:“佐助,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我感觉……” 话未说完,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这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应茴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佐助的衣袖,身体微微颤抖着。 只见佐助反应迅速,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臂,一把揽住应茴纤细的腰肢,然后施展出瞬身术,带着她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眨眼间,两人便出现在了浴室内。 佐助轻轻地松开手,对应茴说道:“你先洗吧。”语气虽然平静,但眼神却有些躲闪。 应茴听了这话,原本悬起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 毕竟在此之前,她一直担心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佐助给“吃”掉了。 如今见佐助主动让她先洗澡,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于是,应茴缓缓走进浴池,温暖的水流包裹着她的身躯,让她感到无比舒适。 她闭上眼睛,尽情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与放松。 不知过了多久,当应茴洗完澡,用洁白的浴巾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浴室。 然而,刚出门,她就惊讶地发现佐助竟然站在门口等着她。 四目相对的瞬间,应茴注意到佐助的目光先是落在她的脸上,随后顺着脖颈往下移动。 当看到她的脸颊和脖子上布满了自己留下的痕迹时,佐助的脸色猛地涨红起来,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 他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应茴那白皙吹弹可破的肌肤,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会像饿狼扑食一样将她扑倒在地。 想到这里,佐助连忙慌乱地脱下身上的外袍,动作略显笨拙地将其披在了应茴的肩膀上,似乎想要借此掩盖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印记。 “你不洗吗?” “我在隔壁洗完了,你……你还好吗?” 应茴不明所以,什么还好吗?可当她看到佐助有意无意地看向自己的脖子时,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应茴此时脸红地都快冒烟了,“能……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被你咬了几口,你应该不是属狗的吧?” 佐助更是好不到哪里去,明明亲的时候毫不犹豫,亲完后却像他才是被迫的一样扭捏。 应茴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佐助是不是有什么双重人格。 “我属龙的……” “噗嗤!哈哈哈,怎么突然认真回答起这个问题了?”应茴被一脸认真回答自己属相的佐助给逗笑了。 佐助此时却突然抱住了她,“应茴,我喜欢你很久了,虽然我们之间有过很多的误会,可现在你能出现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应茴立马安慰他,“只要你想,我就会永远呆在你的身边,不过佐助你现在抱的我有点喘不过气了。” 佐助微微松开点力道,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这次别再惩罚我了……就惩罚你陪我到老吧……” “呵呵……什么啊?”应茴似乎也察觉到了佐助的变化,她侧目,将吻轻轻地落到佐助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