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 第152章 沈妈妈的礼物·儿子打架 * 沈家人离开后,傅妈妈回到客厅,目光落在茶几上那只雕工精美的金丝楠木盒。 她缓缓打开,盒中静静躺着一对翡翠镯子,色泽温润,通体透亮,隐隐散发出淡淡幽光。光线透过玉石,映出细腻的纹理,清澈剔透,显然是难得一见的老坑玻璃种,价值连城。 她伸出指腹,轻轻摩挲着冰凉细腻的玉面,仿佛能感受到其中凝聚的时光与心意。 沈妈妈一向行事周全,送出的东西不仅贵重,更寓意深长。 沈家人崇尚玉,认为玉能养人,护佑平安。而这对翡翠镯子,既承载着一份深厚的情谊,也像是一种无声的暗示——沈家虽不如傅家显赫,却也并非寻常人家。 傅妈妈阖上盒盖,指尖在木纹上缓缓滑过,眼神幽深。 出门前,沈妈妈曾握住她的手,语气温和却意味深长: “明月自小性子倔,不善讨好,也不爱多话。她嫁入傅家,难免有些磕磕绊绊,做母亲的,总是放心不下。” 傅妈妈微微一笑,淡声道:“亲家太太放心,明月既是傅家的儿媳,该有的体面一样不会少。” 沈妈妈轻轻颔首,随即握紧她的手,语重心长道: “我明白傅家门楣高,规矩深,但明月终究是我沈家的女儿。沈家虽比不上傅家显赫,却也自有底气。还请亲家太太多多照拂她。” 傅妈妈眼底闪过一丝异色,随即笑道:“那是自然。” 她此刻回想起沈妈妈临走时的态度,那话里话外,既有委托,也有警醒。 她指尖轻轻叩击着盒盖,眉宇间浮现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唇角微微抿紧。话说得倒是漂亮,仿佛她会苛待明月一般。 傅妈妈自始自终觉得自己没有苛刻过明月。 * 回去的路上,车窗外的街景缓缓后退,明月静静地看着,眼神里仍旧带着一丝落寞。 傅祈年侧头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语气温和:“别难过,他们都是爱你的,以后我们有机会就去看他们。” 明月轻轻点头,但仍旧没有说话。 傅祈年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存折,在她面前晃了晃,嘴角带笑:“你看,我也给你存了不少钱,等孩子出生了,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明月怔了一下,嘴角微微扬起,抬眼看他:“真的?” 傅祈年点点头,目光温柔,带着几分狡黠:“当然是真的,我知道你喜欢钱,不如咱们再开个小金库,你来管?” 明月破涕而笑,眼里的泪光渐渐褪去,轻轻拧了拧他的手臂:“你就知道哄我。” 傅祈年握住她的手,语气认真:“只要你开心,怎么哄都行。” 明月低头看着存折,手指轻轻抚过那一串串数字,心里竟生出一丝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笑了笑,心情终于明朗起来。 回到家属院后,傅祈年就去部队了,而明月小心翼翼地将存折藏好,正准备倒杯水,电话铃声却骤然响起。 她走过去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学校老师焦急的声音: “傅北辰的家长吗?您能来一趟学校吗?北辰在学校和同学打架了,对方被打得流鼻血。” 明月愣了一下,眉心微蹙,轻声应道:“好,我马上过去。” 傅北辰小小年纪却比一般孩子沉稳,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他动手。 女孩子? 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明月很是好奇地赶到了学校。 * 走进办公室时,明月一眼就看到了傅北辰。 他站在一旁,双侧的小手紧紧攥着,唇线紧绷,眼中燃着倔强的火光。而他对面的男孩正捂着鼻子,抽泣不止,泪水滑落脸颊,手指间渗出一抹猩红。 她的目光移向站在一旁的两人。 男人身着笔挺的军装,肩上金色肩章昭示着他的军衔——少将。女人则是一袭深色职业装,神情冷冽,举止干练,眼神中满是不悦和审视。他们站在那里,既维护着自己的孩子,又隐隐透出压迫感。 老师在看到明月的瞬间,眼神微动。 这是她第二次见到傅北辰的母亲。 第一次是在学校开放日,那时她就觉得这个女人气质出众。而今日再见,才发现她的美更胜一筹—— 不同于寻常军属或政界夫人那种端庄刻板的气质,明月的美更像是一把藏锋的剑,光芒收敛,却自带锋芒。她身上没有多余的装饰,只穿着一件素色针织连衣裙,简约却勾勒出柔和的轮廓,举手投足间透着沉静的力量。 老师回神,讪笑了一下,语气有些无奈:“北辰因为发型被立军取笑,一言不合就动手。明嫂子,这可不是正确的解决方式。” 明月的目光落在儿子身上。 她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在仔细端详,又像是在无声地给予支撑。她的嗓音轻柔,却不容置疑:“儿子,告诉妈妈,你为什么打架?” 傅北辰沉默片刻,抿紧唇,目光坚定:“他们说我是军阀的后代,说我是坏人。”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办公室里一瞬间安静下来。 老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对面的军官夫妻也微不可察地交换了个眼神。 女人的眉头皱得更深,似乎对自己儿子口无遮拦的行为颇为不满。而男人则微微眯起眼睛,目光重新落回明月身上,从她的神情到姿态,一寸寸打量,试图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可惜,明月的神色依旧平静如湖,没有一丝波澜。 她蹲下身,轻轻握住傅北辰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过去,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儿子,军阀只是历史的一部分,而我们活在当下。你打得好。” 她起身,看向老师,眉眼间锋芒微露:“哦?所以,被羞辱只能忍着,反抗就是不对?您这套逻辑,倒是有趣。” 老师被她冷冽的语气噎住,脸色微变,顿了顿,仍坚持道:“可打架终究是暴力行为,我们希望学生用理智去解决矛盾。” 明月轻笑一声,眸色微冷: “理智?那么,我的孩子被羞辱,被挑衅,就该低声下气地受着?” “保护自己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当场杠回去,说不听,那么就拳头来。” “如果今天忍了,明天是不是就要让他们骑在他头上?难道在你们在课堂里教授的知识就是欺负人可以,反抗却不行?” 明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又补充了一句,“我儿子没有打他个半残已经算是有教养了!” “……” 她完全看不懂其他人的脸色似的。 她怎么可能懂。 老师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却终究没再开口。 喜欢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请大家收藏:()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53章 不要让他失望·她挺他 一旁的军官夫妇脸色铁青,显然憋着一肚子火,却碍于傅家的身份,不敢轻易发作。 男人压下怒气,女人的嘴唇紧抿,最终僵硬地开口: “孩子之间的小打小闹,我们不想追究,但还是希望您能管教好自己的孩子。” 明月缓缓转头,目光犀利如刀: “小打小闹?你儿子张嘴就骂我儿子是军阀的后代,说他是坏人。这些话,他是从哪儿学来的,你们心里没点数?” “我家男人的肩章,都是他在战场上一枪一枪拼出来的!他是踩着尸山血海爬上来的,不是靠什么祖上余荫,更不是你们嘴里那个‘军阀的后代’!” 明月声音铿锵,眼底盛着凌厉的光,“我们家是军人世家不错,可他傅祈年不是靠祖宗的功绩活着,他的每一颗军功章,都是用命换的!他浴血边疆,身上哪一处伤不是实打实地扛过来的?!” 她往前一步,声音更加冷冽,“你们说他是军阀的后代,呵,敢问你们知不知道,军阀是怎么发家的?” “当年南方战乱,傅家祖上带着一群流亡百姓,撑起一片生路,他们的枪口对着的是侵略者,是贼寇,不是自己人!” “傅家人留着大背头,不是为了装模作样,而是为了记住,我们家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的——靠的是铁血和牺牲,而不是你们嘴里的骂名!” “你儿子今天张嘴就骂我儿子‘坏人’,他这么小的孩子,哪来的这种话?是谁在背后教他的?” 明月冷笑一声,环视在场的人,“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孩子们的事我本不想追究,可有些事,不是‘小打小闹’能一笔带过的——血脉的荣耀,不容玷污!” 那对军官夫妇的脸色瞬间变了。 男人的拳头握紧又松开,脸上的怒意被明月掷地有声的话震得无处发泄,喉结滚动,最终却没能反驳半句。 女人的嘴唇微微颤抖,似是想反驳什么,可在明月凌厉的目光下,终究没能开口,只能僵着脸色,眼神闪烁。 一旁的老师脸色复杂,神情里透着几分震撼,几分敬畏,又带着点不知所措。 她的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课本,心里明白,这件事已不是单纯的孩子间的矛盾,而是触及到了更深层的东西——荣耀、血脉、信仰,乃至曾经那段烽火连天的过往。 而站在一旁的小小少年,原本垂下的眼睛,此刻正悄然泛起光亮。他望着自己的母亲,眼神里有震动,有骄傲,甚至有几分少年才初懂的热血翻涌。 他的小小拳头悄悄攥紧,心跳砰砰作响。妈妈的话,像一束光,狠狠地照亮了他心底那个模糊的影子——他不是“军阀的后代”,他是英雄的儿子! 明月冷笑一声,看向那位军官,目光凌厉:“你是少将,应该很清楚,造谣上司的后果吧?” 对方家长脸色发白,嘴唇微微翕动,却还是终究没说话。 明月低头看向傅北辰,目光沉静: “儿子,记住,别主动惹事,但也别怕事。该出手时就出手,但别白白挨骂。反击,要比对方更狠一点,出了事,爸妈担着。” 傅北辰的眼中闪过一抹亮光,郑重地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傅北辰紧紧握住明月的手,小声道:“妈妈,我是不是给家里添麻烦了?” 明月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指尖穿过柔软的发丝,毛绒绒的,手感很好。 她难得有耐心地解释道:“你是男孩子,遇事要有担当。但下次,别急着动手,先让对方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麻烦。” 傅北辰眨了眨眼,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 傅祈年还不知道明月给她长脸了,居然还能替他说话,他一回到办公室就忙着处理这几天的公务。 江参谋见傅祈年终于回来了,立刻快步上前,将文件双手递上,指节微微泛白,显然压抑着怒意。他深吸一口气,语气隐忍而愤慨: “没想到李排长竟是这样的人!如今虽然对男女关系的要求没那么苛刻了,但军纪不容触犯。” 傅祈年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文件边缘,粗粝的纸张在指腹下滑动,传来细微的摩擦声。他垂眸翻阅,目光沉静而锐利,宛如夜色下的寒星,透着让人胆寒的冷冽。 文件上的字迹分明,详细记录了李排长与洛平平未曾按规定上报,便私下苟合的事情。军队对纪律向来严苛,尤其是涉及编制人员,更是容不得丝毫逾矩。 傅祈年的剑眉微微一挑,眸底泛起一丝冷意。 纸张翻动间,记忆的画面如潮水般翻涌而来。 李武长……这个名字,他能记得完全是因为江参谋。 后世,这个男人娶了江参谋的妹妹,婚礼上满口忠厚老实的誓言,婚后却暴露本性,对妻子拳脚相向,甚至一次酒后失控,差点酿成大祸。 若不是江家人竭力隐瞒,事情早已闹得满城风雨。可最终,恶行还是败露,李排长不仅被逐出军队,还身败名裂。 傅祈年眼底的寒意更甚,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节奏不疾不徐,却让人莫名心悸。 好一个李排长。 若是任由这样的男人继续留在军队,不仅是对纪律的亵渎,更是对江家人的一场劫难。 既然如此,那便顺势推一把——让渣男治渣女,也未尝不是个好办法。 想到这里,傅祈年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意味深长地合上文件,指尖摩挲着封面,语气低沉而不容置疑: “既然李排长犯了错,那就按规矩办。军纪大于一切,不能开这个先例。” 江参谋沉默片刻,看着傅祈年云淡风轻的神色,心头却莫名一震。他不是没见过傅祈年处理事情的果决狠厉,但这一刻,还是被他身上那种掌控全局的气势震慑住了。 一瞬间,江参谋的心头掠过一丝复杂的敬畏,眼底透出一抹钦佩。 他挺直脊背,郑重地点头:“是!我立刻去安排。” 傅祈年微微颔首,目送江参谋离开后,指尖在桌面轻轻一叩,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李排长……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 喜欢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请大家收藏:()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54章 他教育儿子·他做饭 * 傅祈年下班回家后,带着儿子去了后山的水库。 夕阳渐渐西沉,余晖洒落在水库的湖面上,天边晕染出大片绚烂的晚霞。 湖水轻漾,倒映着天光云影,偶尔有鱼跃出水面,溅起一圈圈涟漪。 傅祈年换下了一身笔挺的军装,穿上深色的休闲外套,袖口微微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他站在湖边,手腕一抖,将鱼饵精准地抛入水中,目光沉静,带着几分耐心与沉稳。 傅北辰蹲在一旁,抱着钓鱼竿,兴致勃勃地盯着湖面,眼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 “爸,我们今天能钓到大鱼吗?” 傅祈年侧眸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扬起:“得看你有没有耐心。” 傅北辰撇了撇嘴,脚尖轻轻踢着地上的石子,像是在思索什么,过了几秒,他闷闷地嘀咕了一句:“我是有耐心的……但有些人,可不一定。” 傅祈年挑眉,视线从湖面移到儿子身上,目光深邃:“什么意思?” 小家伙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爸,你今天就不问问我在学校打架的事吗?” 傅祈年手指微动,轻轻抖了抖鱼线,语气不急不缓:“你愿意说,就说。” 其实,回家时明月已经和他说过了,他带儿子出来钓鱼,也正是想给他一点时间思考。 傅北辰抓了抓脑后的头发,嘴巴微微鼓起,像是有点不甘心:“同学说我留大背头,是军阀遗毒,还说你是靠祖上混上团长的。” 傅祈年淡淡一笑,似乎对这种评价毫不在意:“哦?” 傅北辰见他神色淡然,不由得皱起眉头,继续说道:“我让他道歉,他不肯,我就让他长长记性。” 他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父亲,等着被训斥,没想到傅祈年反倒轻笑了一声:“打赢了吗?” 傅北辰一愣,随即挺直脊背,毫不犹豫地点头,声音带着几分自豪:“当然!” 傅祈年微微颔首,目光幽深: “既然赢了,那就该承担后果。军阀也好,团长也好,人的身份不是靠拳头决定的,而是靠自己做了什么,成为了什么。” 傅北辰咬了咬下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傅祈年将钓竿轻轻插在湖边的泥地上,随手拾起一块石子,指腹摩挲着粗糙的表面,嗓音沉稳而富有力量: “男孩子之间有矛盾,动手是最简单的解决办法,但也是最幼稚的。” 他轻轻一掷,石子精准地落入湖面,溅起一圈圈涟漪。 “你这一拳打过去,他怕你了吗?” 傅北辰皱了皱眉,摇了摇头:“他只是哭了,但……还是觉得自己说得对。” 傅祈年淡淡一笑,眼神锋利: “所以,拳头解决不了问题。你赢了一次,可明天会不会有人继续说?你能一拳拳把所有人都打服?” 傅北辰顿住,陷入了思考。 傅祈年继续说道:“真正的强者,不是靠拳头让别人闭嘴,而是用实力和行动,让人心服口服。” 他伸手拍了拍傅北辰的肩膀,语气意味深长:“有时候,让对手心甘情愿闭嘴,比打赢一场架更难。” 傅北辰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耳边传来湖水轻轻拍打岸边的声音,伴随着虫鸣,夜色愈发深沉。 过了片刻,小家伙忽然仰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父亲,郑重地说道:“爸,我明白了。” 傅祈年轻轻一笑,刚想说什么,忽然看到鱼竿猛然一沉,水面翻起一道白色浪花——鱼儿上钩了! “快,收线!” 傅北辰立刻兴奋地拽住鱼竿,用力一提,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被钓上了岸,甩起水珠四溅。 父子二人相视一笑,夜色下,湖水依旧泛着粼粼波光。 * 回到家时,厨房里弥漫着一股酸辣香气,混杂着蒜香和辣椒的辛辣味儿,勾得人食欲大开。 傅祈年迈步进门,便看到明月围着围裙,纤细的手指灵活地在案板上翻搅着泡菜。腌渍的辣椒红艳艳的,衬得她的皮肤愈发白皙。 她微微低着头,鬓角几缕碎发落下,整个人被厨房的暖光笼罩,眉眼温柔,唇角含笑,仿佛岁月静好。 厨房里弥漫着辛辣的蒜香与醋的酸味,泡菜坛里的红辣椒鲜艳如火,被灯光映得透亮。明月低着头,纤细的手指翻搅着食材,雪白的腕骨在流光下勾勒出柔和的弧度。 一道修长的影子投在门口。 傅祈年靠着门框,静静望着她,眼神深沉,像是被这寻常的光景蛊惑了一瞬。他低沉开口,嗓音里带着几分暗哑:“弄什么呢?” 明月抬眸,见是他,眼里闪过一丝明亮的笑意:“泡菜,明天就能吃了。” 话音刚落,傅北辰便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小鼻子用力嗅了嗅,满脸惊叹:“好香啊!妈,你真厉害。” 明月笑着揉了揉儿子的脑袋,刚要开口,就听见傅祈年淡淡道:“你妈当然厉害,不然怎么能降住你老爸?” 明月斜睨他一眼,黛眉微挑,唇角勾起一抹揶揄的笑:“对啊,你爸爸五十多岁了,差点就奔六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什么意思? 傅北辰眨巴着葡萄般的大眼睛,在父母之间来回打量,小脸满是疑惑。 傅祈年唇角微微上扬,缓步靠近明月,随手从背后揽住她的腰,低头贴近她的颈窝,深深嗅了口气。 玫瑰的香气夹杂着淡淡的阳光气息,柔和又温暖,他低声喟叹,嗓音里带着一丝缱绻:“真香,比泡菜还香。” 明月脸颊微热,屁股往后顶开贴得太近的,男人微微发硬的身子,扭头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别闹,孩子在呢。” 傅北辰却完全没察觉父母之间的微妙气氛,兴奋地指着水桶,声音清脆:“妈!我们钓了好多鱼!” 明月失笑,伸手接过水桶,看着里面活蹦乱跳的鱼儿,眼底尽是柔和的笑意:“不错啊,今晚就做红烧鱼吧。” 傅北辰欢呼一声,兴奋地转头看向傅祈年,眼中带着几分骄傲和邀功的意味:“爸,我们厉害吧?” 傅祈年目光在妻儿身上缓缓掠过,深邃而温和,语气一如既往地淡然,却藏不住宠溺:“嗯,算你们厉害。” 说完,他随手脱下灰色外套递给儿子,挽起袖子,露出一大片小麦色充满力量感的手臂,声音随意却透着一股笃定:“我来做饭。” 他还是喜欢有点烟火气的菜系,而明月做的饭菜偏清淡。 明月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嫌弃她做的饭,轻哼一声,微微挪了挪身子,换了个角度,恰好能看见傅祈年冷峻沉稳的侧颜。 他的轮廓刀削般硬朗,鼻梁高挺,眉眼深邃,喉结随着吞咽轻微滑动,透着男人特有的凌厉与沉稳。 她的视线毫不掩饰地一寸寸扫过他的脸,最终停留在那系得笔直的军绿色围裙带子上,搅拌泡菜的动作不自觉停了下来。 突然,傅祈年似有所觉,侧头望向她。 喜欢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请大家收藏:()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55章 他自黑捧着她的德行·她太后 四目相对。 明月倏地一僵,耳尖泛起一抹淡淡的红,眼神微闪,嘴巴比脑子先一步找补: “我……我刚不是在看你。” 傅祈年喉间滚出一声低笑,嗓音低沉悦耳,眉眼间染上几分戏谑。 他对明月的“狡辩”再清楚不过——这女人天生胆大,遇事直白得很,可一旦被抓包,立马就变得无理又胆小,恨不得用最拙劣的借口蒙混过关。 他轻哼一声,故作一本正经地替她圆场: “你刚是在看我脸是不是没洗吧?还真被你猜对了,我早上出门就忘了洗脸。” 他为了给她台阶下,居然不惜自黑造谣。 明月愣了一秒,随即眼神一挑,顺杆爬得飞快,理直气壮地点头:“对!我就说你脸看着不干净,像是蒙了层灰。” 傅祈年微微挑眉,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似笑非笑。 她却毫不心虚,甚至故意挺直脊背,狐狸眼微眯,语气骄矜又得意:“你要是不信,自己照照镜子。” 傅祈年轻笑一声,无奈又宠溺地摇了摇头,眼神里尽是纵容。 这个女人,真是两辈子都是这个德行。 * 饭后,客厅里依旧是熟悉的画面。 傅祈年靠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翻阅着一本边防资料,眉眼沉静,偶尔抬手轻敲书页,思考片刻。傅北辰则蜷在一旁,小小的脑袋几乎埋进连环画里,时不时翻页时发出“沙沙”的响声。 电视开着,却无人观看,父子俩却心安理得地霸占着最佳观看位置。 不厚道的父子俩。 明月端着一盘洗净的葡萄,站在沙发旁,视线凉飕飕地扫过这对悠然自得的父子,眼神带着一丝审视。 察觉到不对劲,傅祈年手指微顿,傅北辰也茫然地抬起头,父子俩几乎同时看向她。 傅祈年眉头微蹙,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书页,语气淡淡:“怎么了?” 明月没有作声,只是用眼神在电视和沙发之间来回扫视,意味不言而喻。 傅祈年瞬间心领神会,唇角轻勾,抬手拍了拍儿子的屁股:“儿子,挪位置给太后。” 傅北辰一边挪动,一边满脸困惑:“太后是什么?” “就是很尊贵的人。”明月随口解释,手指轻轻按下遥控器,屏幕光影闪烁,她眉头微微蹙起:“怎么没什么好看的电视剧?” 傅祈年看着她微微拢起的眉心,眼底藏着笑意,嗓音懒洋洋的:“那就随便看看,反正你是太后,你说了算。” 明月随手换了几个频道,脸色却越来越不对劲,最终忍不住吐槽:“不是苦情戏,就是主旋律,偶尔有点武打的,动作慢得跟太极拳似的。” 傅北辰懵懵地眨眼:“什么是主旋律?” “就是那种大家都要学习、要歌颂的。”明月随口解释,继续换台,终于停在了一部武侠剧上。她盯着屏幕看了两眼,眉心微拧,继而摇头叹气: “这特效太假了吧?打个架慢动作拉这么长,配乐满是金属撞击声……师傅在山上练剑练了十几年,结果下山被人一招打趴?” 傅祈年听着她碎碎念,抬眸看她一眼,挑眉道:“你要求倒是挺高,那你平时都看什么?” 明月脱口而出:“美剧、韩剧,节奏快、反转多,武打戏拳拳到肉,言情剧甜得掉牙,悬疑剧能让人熬夜一整晚。” 傅祈年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似是随意地提道:“就你看的那个,叫什么《爱的迫降》?” 他记得,后世夜里醒来,总能看到她窝在沙发上抱着iPad,时而捂嘴偷笑,时而红着眼眶,一副沉浸其中的模样,后来他偷偷看了她的播放记录。 嗯......他一个老直男看不懂,更不明白她的情绪。 傅北辰更感兴趣的是另一个重点:“甜得掉牙?那太后,你是不是喜欢特别甜的?” 明月嘴角一抽,正要开口解释,傅祈年已经慢悠悠地接道:“当然,她说的‘掉牙’,恐怕就是那种看了会忍不住傻笑、满脸娇羞的。” 明月被他一语戳中,顿时有些心虚,瞪了他一眼,嘴硬道:“你懂什么?” 傅祈年微微一笑,低沉的嗓音透着几分戏谑:“我不懂,但我愿意陪太后学。” 明月冷哼一声,抓起一颗葡萄丢进嘴里,懒得理他。葡萄汁在齿间迸裂,酸甜的味道蔓延开来,却压不住她心头一丝莫名的悸动。 电视里,武侠剧的打斗戏仍在慢悠悠地进行,本该是刀光剑影的生死对决,偏偏被拖沓的慢动作和夸张的音效演成了华丽的舞蹈,演员身姿翩跹,剑光晃晃悠悠地划过,却一点杀伐气息都没有。 明月终于忍无可忍,啪地一声关掉电视,长长叹了一口气,语气嫌弃至极:“算了,我还是等三十年后再看电视吧。” 傅祈年挑眉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沉稳的嗓音带着点低低的磁性:“行,那到时候,我陪着太后一起看。” 明月嘴巴一噎,故作不屑地嗤了一声,起身拍了拍裙摆,唇角都要撇到天上去和太阳同齐了,说出来的话却是冷冷的,“不要,谁三十年后还要跟你一起过。”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她走得并不快,步伐轻缓,带着一点若有似无的拖沓,好像在等着什么。 傅祈年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勾起唇角,低声喃喃:“太后说不要,心里却很诚实。” 傅北辰合上书,歪着脑袋看着妈妈的背影,又看看爸爸的脸,心里有点发愁。 他很担心爸爸。 虽然爸爸帅得不得了,可一般人根本不敢靠近他,奶奶以前就说:“你爸爸小时候就有很多女生喜欢,可就是没人敢追,因为他那张脸冷得像冰块,谁看了都得打哆嗦。” 傅北辰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以前爸爸对妈妈也是这样,总是冷着脸,话也少得可怜。可现在……怎么感觉有点奇怪? 好像……爸爸变了? 他不再冷冰冰的,反而总是想着怎么哄妈妈,眼神里还有点——额,怎么形容呢?有点像小狗巴巴地等着被摸头的感觉? 傅北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眉头紧紧皱起,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心翼翼地问:“爸,妈妈这话……是要跟你离婚吗?” 傅祈年正看着明月的背影,闻言微微一怔,随即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儿子毛茸茸的脑袋,语气沉稳又带着一丝宠溺:“不会的,爸妈会一直陪着你长大。” 傅北辰眨了眨眼,认真地盯着爸爸,似乎是在确认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片刻后,他终于松了口气,重重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安心:“嗯!” * 翌日,傅祈年让韩警卫“押着”明月去上“纪律教育课”。 喜欢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请大家收藏:()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56章 他们对牛弹琴 韩警卫跟在明月身后,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几下,忍不住抬头暗暗啧啧摇头。 前面的女人一身淡黄色旗袍,织锦的面料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身姿纤细却风情万种。 手上那枚绿得晃眼的大钻戒,一抬手便璀璨生辉,晃得人不敢直视。连脚上那双绣花鞋都绣着金丝牡丹,步步生莲。 真真是好一阵子不见,这嫂子倒是越来越会装贵妇了! 这哪是要去参加思想改造的,倒像是去参加舞会的。 韩警卫咽了口唾沫,心里默默腹诽:团长知道他家媳妇这副打扮吗?怕不是得气得脑仁疼。 可韩警卫对于明月的“出格”早已见怪不怪了。 果不其然,明月的出现让纪律部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凝滞。 几个纪律部的军人正在翻看文件,听见动静抬起头,瞬间被眼前这抹艳丽的颜色晃了神。 几人对视了一眼,眼神复杂,有好奇,有无奈,也有点同情。 韩警卫敏锐地从他们的表情中读出了两个字——无脑。 他嘴角微微抽动了下,尽量不去理会同事们的目光,头撇向一边,假装自己不存在。 “嫂子,请坐。”坐在主位上的军官压下眼底的惊讶,尽量维持着军人的严肃。 明月优雅地落座,为了表示自己积极改造的态度,她坐得笔直,像个乖乖听课的小学生,手搭在膝上,指甲修剪得圆润精致,透着一股子矜娇贵气。 纪律部门的人还没有开口,就听到她开口了,“开始吧。” 几个军人:“……”这怎么像是领导让他们做汇报的开场白,到底谁才是被教育者啊? 哪怕她自以为摆低了姿态,可那份与生俱来的矜贵感,怎么也掩饰不了。 高高在上却偏偏让人讨厌不起来。 因为她就是部队里出了名的团长家的没脑子媳妇。 好可怜的团长啊,几个军人在心里默默为傅祈年默哀三秒。 纪律教育正式开始,主持会议的军官拿着本子,语气严肃: “赌博是严重违反纪律的行为,会腐蚀部队风气,影响社会秩序,甚至……” 他讲得慷慨激昂,唾沫星子乱飞,可明月听着听着,脑袋一点一点的,渐渐往后仰,眼皮越来越沉,最后—— 直接歪着头,睡着了。 那边的军官正讲到“赌博的社会危害”,一转头,就见明月坐在椅子上,呼吸悠长,整个人都快靠到椅背上,像一只懒洋洋的猫,手上那颗绿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简直是无法忽视的存在。 会议室瞬间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 军官嘴角狠狠一抽,强压下怒意,直接拍了拍桌子:“明月同志!” 明月被震得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一脸茫然:“啊?” 军官冷着脸:“我刚才讲了什么?” 明月眼珠子转了转,懒洋洋地撑着下巴,慢悠悠道:“讲纪律呗。” “那你说说,纪律的重要性是什么?” 明月歪着头想了想,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声音懒懒的:“你说吧,要是当年进化的时候,我要是进化到猴子就停住,现在是不是就不用来上思想教育课了?” 纪律部的几人:“?” 明月继续一本正经地补充:“你们说,我要是个猴子,现在不得挺自在?没事就在树上玩,吃根香蕉,不开心了还能抓个路人扇一巴掌,多逍遥。” “……”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几个军人脸上的表情瞬间裂开,似乎有点消化不了她的脑回路。 那名军官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明月同志,请你严肃点。” 明月眨了眨眼,一副“我很严肃”的模样,正襟危坐:“我说的是事实啊,你看猴子多自由。” 军官:“……” 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血压正在飙升。 韩警卫站在一旁,脸色憋得通红,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肩膀一抖一抖的,拼命忍着笑。 他实在没想到,嫂子能把纪律部的人整得如此狼狈,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简直是神乎其技。 纪律部的几名军人面面相觑,有人憋不住,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傅团长平时……是怎么管她的?” 韩警卫闻言,深吸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们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想笑,又带着点同情。 他摊了摊手,一脸无奈,压低声音道:“我们团长……他管不动。”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眼中透着几分看破红尘的沧桑。 纪律部众人:“……” 好家伙,那他们能管得住?!放弃治疗吧! 一个半小时后,纪律部的人象征性地教育了一番明月就让她离开了。 等她一走,屋子里沉默了一瞬,空气仿佛凝固成了透明的胶,众人仍处于刚才对牛弹琴的恍惚之中,久久未能回神。 “这样的……真的配得上傅团长?”终于,有人压低声音,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嘶——”有人倒吸一口凉气,满脸复杂地摇摇头,“傅团长怎么会娶这么个……嗯?” “太能整活了。”一人喃喃道,眼神透着一丝难以置信,“傅团长这得多强的心理素质才能扛得住?” “难怪部队里都在传傅团长精神能正常都是家里烧高香了!” 一时间,纪律部众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前听说过明月做的荒唐事,这会儿和真人相处过,心底不约而同地对傅祈年升起了一丝深深的同情和惋惜。 毕竟,一身铁血军魂的傅团长,竟然娶了个这么不省心的媳妇,实在是……令人唏嘘。 没如愿进化到猴子就停住的明月,不知道自己被几个纪律部门的人贴上了那么大一个“污蔑”的标签,她上完教育课,就赶着去广播站了。 喜欢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请大家收藏:()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57章 他天真无奈·找阿旺谈事 * 而这边,边防军区会议室,长方形的会议桌上,几位营长坐得笔直,军装笔挺,肩章熠熠生辉。 傅祈年坐在主位,冷峻的眉眼中透着沉稳威严,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 “杨志刚,最近边境巡防情况怎么样?” “报告团长,一切正常!前阵子有几拨偷渡的,被我们堵回去了。”杨志刚嗓音洪亮,回答时下意识地坐得更挺直,嗓音带着边防军人特有的干脆和自信。 傅祈年微微颔首,目光缓缓落在林建明身上:“林营长,弹药储备再清点一遍,我不希望再出现上次的失误。” 林建明赶忙点头,神色严肃:“是!保证完成任务!” 旁边的张兴发沉着嗓子道:“团长,我们三营最近训练效果不错,就是运输那边出了点小问题。前天的物资车在山路上陷了,耽误了几个小时,幸好后来兄弟们把车抬下来了。” “嗯,下次遇到类似情况,记得提前报告。”傅祈年语气不重,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冷厉。 屋里只有纸张翻动和茶杯落桌的声音。 江参谋做着会议记录,几位营长不时交换眼神,迅速而有条不紊地汇报着各自营地的训练、物资和边境防御情况。 这样的会,每周一次,内容不多,却是整个边防团的中枢调度。 一小时后,会议结束。 “散会。”傅祈年声音低沉,语气不带一丝波澜。 营长们依次敬礼、离开,军靴踏在地上发出整齐有力的声音,很快,会议室安静了下来。 这时,韩警卫才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个茶杯,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团长,嫂子那边……我得汇报一下。” 傅祈年揉了揉眉心,刚才开了一个小时的战备会,他本以为终于能喘口气,结果听到这句熟悉的开场白,太阳穴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他慢慢放下手中的文件,目光淡淡地扫了韩警卫一眼:“说。” 韩警卫站得笔直,努力压下嘴角的笑意,眼神却不自觉地透着点复杂和幸灾乐祸。 “嫂子……受教育回来了。” “表现怎么样?”傅祈年语气平静,但指尖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隐隐透着不安。 韩警卫嘴角疯狂抽搐,眼神闪躲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小心翼翼地道:“嫂子她……发挥超常,把纪律部的几位同志……呃,‘教育’了一番,怼得他们一个都不知道怎么吱声。” “……什么?”傅祈年眼神微顿,眉头微微拧起,声音低沉,“说清楚。” 韩警卫咳了一声,强忍着不笑出声,娓娓道来后,继续道:“嫂子态度非常诚恳……但她的‘诚恳’方式有点……超纲。 纪律部的同志本来是去教育她的,结果被嫂子说得哑口无言,临走时他们眼神复杂,像是经历了精神折磨一样。”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诡异氛围。 傅祈年默默地闭了闭眼,下颚线条紧绷。 他早该想到的! 早晨出门前,他再三叮嘱明月要“好好改造”,还故意添油加醋地警告她,如果不好好听纪律课,他就得被组织“下放北大荒”好几年,家里只剩下他们孤儿寡母的,日子肯定过不下去。 明月当时答应得无比爽快,眼里写满了“为了你不被下放,我一定好好听课!”的坚定。 他明明从她眼里以及话中听出了她怕他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含义! 他竟然天真地信了! 她这一通“改造”,不光没把自己教育好,反倒把纪律部的人整无语了?! 接下来又有段时间他能听到战友们说他媳妇的笑话了,好不容易消停了一阵子。 啧!!! 傅祈年指节轻轻敲着桌面,眼神沉如深海。 “她现在干什么?”他又问,声音低哑中透着一丝咬牙切齿。 韩警卫清了清嗓子,迅速道:“嫂子上完教育课,就直奔广播站了。” 傅祈年缓缓睁开眼,眼神复杂,像是看破红尘般的沉静。 “……行。”他低声道。 算了,咬碎牙齿往下咽。 忍,他忍,使劲忍。 * 秋末的午后,阳光懒懒地洒在庭院的青石板上,带着几分倦意。微风拂过,夹杂着桂花的淡淡幽香,令人心神舒畅。 傅妈妈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把修枝剪,细细地修理着院角的月季。 高嫂站在一旁,俯身捡拾落下的花杆,动作熟练而安静,偶尔有几片残叶飘落,轻轻地打在她的袖口上。 “高嫂子,阿旺最近和明月走得挺近的?”傅妈妈剪下一枝盛开的花朵,微微侧头朝门外瞥了一眼,眼神淡然,却暗藏一丝审视。 不远处,一辆小红车静静地停在院门口,车身被秋日阳光映照出耀眼的光泽。 这辆红色小汽车,是当年傅祈年给明月的彩礼,据傅妈妈所知,这车早就被明月送去了婆家,平日里都是她婆家的那个哥哥在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可今天,明月竟然开了回来,这让傅妈妈心中泛起了些许疑虑。 刚才明月把车停在门口时,她在院里看得真切。 明月下车后,神色平静地朝她象征性地打了个招呼,然后便招手把阿旺叫了出去。 傅妈妈低头继续剪花,神色淡淡,但手上的力道微微加重,剪刀“咔嚓”一声,花枝被齐整地剪断。 既然明月不是明家的亲生女儿,这车自然也该拿回来。 傅妈妈心中自有一笔账,就算明月不主动要,她这个做婆婆的也迟早要出面去要,哪有自家东西被别人白占的道理。 高嫂抬眼看了看门外。 阿旺和明月站在小红车旁,交谈着什么,阳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斜长。 “太太,最近少奶奶是经常找阿旺,具体什么事儿,阿旺向来也不和我说,我也不知道。”高嫂收拾着花杆,语气温和,却带着几分无奈。 阿旺这个儿子,性子沉稳又嘴严,该说的,不该说的,他都拿捏得极好。 傅妈妈点点头,倒也没有在追问什么,毕竟高家人嘴严这事她也是清楚的。 * 不远处。 明月站在小红车旁,阳光温暖地打在她的侧脸上,衬得她肤色白皙透亮,眉眼含着淡淡的笑意。 “阿旺,这事儿就交给你了,北京那边的四合院,挑个三进的,地段好些的,价钱不是问题。” 明月从广播站下班就直接来找阿旺,目的是让他替她去京城买四合院。 眼瞅着她卡里好几十万的人民币,不得赶紧置办房产。 现在钱可是真真切切的值钱! 在明月观念里金子房子是最能抵抗通货膨胀的,这也是为什么她那么喜欢买金饰的原因。 而买房这事情,她已经和傅祈年说过了,他没反对,还让她来找阿旺。 阿旺微微点头,“太太放心,我明天就动身去京城。” 明月嗯了一声,抬手理了理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转身正准备上车。 忽然,一道略显热络的声音响起。 喜欢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请大家收藏:()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58章 走好·上心·般配·意外 “哟,这不是明月吗?这么快就要走啊?回家也不多住几天?” 方姨的声音又尖又亮,在狭窄的巷子里回荡,带着几分虚伪的热络。 明月正拉开车门,闻言微微侧头,目光落在站在巷口的方姨身上。 她眼底闪过一丝凉意,睫毛轻颤,掩去了那抹不耐,手指搭在车门上,指腹轻轻摩挲着冰冷的车漆,动作闲散却透着一丝疏离。 方姨笑得越发灿烂,脚下生风,三步并作两步地凑了上来,身上那股子劣质香水味瞬间扑鼻而来,甜腻得让人发闷。 她眼神在明月身上来回打量,又瞥了一旁的阿旺一眼,嘴角的弧度藏不住一丝精明算计。 她自然知道,明月早已今非昔比,不仅是南洋沈家的女儿,而且听傅夫人的意思,她知道傅祈年不会离婚,那么明月还是傅太太,傅家唯一的儿媳妇。 在广城要想生意做大,还得傍上傅家这条大腿,那么明月就是绕不开的主儿。 上次因为聚餐时她本想敲打冷嘲明月的,没成想这个小村姑居然反唇相讥,拿她当小三上位的事情来怼她,彼此有了嫌隙,这回见着了,哪还能再摆什么长辈的谱儿。 “明月,这车还是那年你结婚时的彩礼吧?保养得真好啊!”方姨皮笑肉不笑地说,眼神在车身上流连,眼里带着掩不住的巴结讨好。 明月听着,唇角漾开一丝淡淡的笑意,像一片轻飘的薄云,未达眼底,连一丝眼波都没掀起。 “嗯,方姨慢走。”她声音清淡如水,话音未落,便果断地钻进车里。 “砰——”车门利落关上,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决绝。 紧接着,引擎低沉地轰鸣了一下,沉稳而强劲,车子扬长而去,轮胎碾过巷子口的青石板,带起一阵尘埃,卷走了空气中甜腻的香水味,只留下淡淡的汽油味和微微的热浪。 方姨被呛得轻咳了一声,抬手扇了扇鼻前的空气,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嘴角的笑意彻底僵住,眼底划过一丝恼怒,恶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 * 院子里,傅妈妈不动声色地瞧见了方姨热脸贴了冷屁股的模样,嘴角微微一抽,眼底泛起淡淡的鄙夷。 人啊,果然还是现实。 方家虽与傅家算是世交,但自从傅家娶了明月后,方姨背地里没少冷嘲热讽,嘲笑他们傅家娶了个上不了台面的乡下姑娘。 如今呢? 方姨却笑得比谁都谄媚。 傅妈妈轻嗤了声,手腕一转,锋利的花剪收紧,只听“咔嚓”一声,一朵鲜艳的月季应声而落,鲜红的花瓣在半空中旋转几圈,最后坠入泥土之中。 她眼尾微微上挑,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对这场修剪格外满意。 这时,院门口传来脚步声,方姨踏入庭院,目光在傅妈妈手里的花剪和地上的花瓣之间流转片刻,笑着开口: “老姐妹,在修剪花枝呢?我刚刚还看到明月在门口,都快晚饭时间了,怎么没留下来一起吃饭?” 傅妈妈的手指在花剪上轻敲了敲,似乎在思考什么,片刻后,她微微一笑,语调平缓: “明月这丫头性子淡,不大喜欢热闹,刚刚和我打了招呼,说是家里有事,先走了。” 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意味,既解释了明月未留下的缘由,又让方姨找不到继续打探的机会。 虽说她们婆媳关系不和谐,但到底是一家人,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方姨的笑意微微僵了僵,眼底闪过一丝不甘,但很快又调整了表情,笑呵呵地说道:“哎呀,我这脑子也是,快到饭点了,祈年父子也该回家吃饭了。” “高嫂,去冲两杯热咖啡。”傅妈妈吩咐。 “好的,夫人。”高嫂将手中的花枝放进篮子,转身朝屋里走去。 方姨瞧了眼高嫂的背影,又向傅妈妈迈进一步,压低声音道: “你不是一直在给阿旺寻门亲事?我这儿正好有个合适的姑娘。” 傅妈妈低头,手指拂去衣袖上的花瓣,听到这话,她慢悠悠地抬眼,目光平静地落在方姨脸上:“哦?怎么个合适法?” 方姨见她没有直接拒绝,心头一喜,笑意更浓,往前凑了两步,语气笃定: “阿旺这孩子踏实能干,得找个知书达理的媳妇。我家阿姨的女儿,三十二了,年纪是大了点,可是个老师,虽说离异还带着个儿子,但人善良,长得漂亮又有文化……” 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傅妈妈手中的花剪骤然合上,一根尚未完全绽放的月季枝被硬生生剪断,带着点残忍的决绝。 傅妈妈上次随意提了一嘴阿旺的亲事,没想到这个方姨倒是很上心。 阿旺娶的媳妇,以后也是要和他们高家一起住在老宅,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自然要她来选,怎么轮得到方姨来指手画脚。 让方家一个阿姨的女儿嫁到他们傅家来,和他们傅家同吃同住,这是什么意思? 她缓缓抬头,目光淡淡地锁住方姨,嘴角依旧弯着,像是在笑,可眼底却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老姐妹,你可真有意思。”她轻描淡写地开口,声音温柔,语气却锋利如刃,“这么好的姑娘,怎么不介绍给你家小儿子?” 院子里刹那间寂静下来,空气似乎凝固,隐约传来风吹过枝叶的沙沙声。 方姨鼻腔里隐隐嗅到屋里飘来的饭菜香,越发显得自己的尴尬和狼狈刺鼻。 她脸上的笑僵住,血色褪去几分,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她当然听出了傅妈妈话里的不悦,干笑两声,勉强找补:“哎呀,老姐妹,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就是觉得他们般配,这才提议。” 阿旺不过是个下人,一个傅家的长工,有什么资格挑挑拣拣? 她明明是好心给阿旺“指一条明路”,怎么到傅妈妈这里,她不领情就算了,还这么说她宝贝儿子! 傅妈妈轻轻“呵”了一声,眼神愈发凌厉,仿佛能穿透人的心思:“方姨,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打我傅家的主意。” 方姨的笑意终于绷不住了,脸色变得难看至极,嘴角微微抽搐。 傅妈妈这话,无异于当众甩了她一耳光,清脆响亮,丝毫不留情面。 方姨心头猛地一沉,傅妈妈的态度让她意外。 要知道,阿旺不过是个下人,一个管家而已,怎么能被当成傅家人?她本以为自己这番提议合情合理,却没想到傅妈妈竟如此维护阿旺。 喜欢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请大家收藏:()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59章 老姐妹·谋工作·肚子叫 傅妈妈却像是没看见她的窘迫,手指随意把玩着那根被剪断的花枝,目光戏谑,声音轻飘飘地问道:“怎么?方姨是觉得,阿旺就只能娶个离异的老女人?” 这话一出,方姨的脸瞬间涨红,耳边轰然作响,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呼吸都不顺畅了。她猛地吸了口气,想挤出点笑意,却发现连嘴角都僵硬得抬不起来。 傅妈妈懒得再多费唇舌,她随手将那被剪断的花枝丢在地上,语气淡漠:“你回吧,我们要吃饭了。” 说完,她转身便朝屋内走去,衣袖微扬起淡淡的檀香气息,连一个眼神都没再施舍。 方姨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嘴里泛起一股苦涩,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脚底像生了钉子一样动不了,最后只能干巴巴地朝傅妈妈的背影喊道: “老姐妹,那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她声音发紧,尾音飘着一丝不甘和恼怒,最终还是灰溜溜地走了。 出了院门口,方姨就瞧见一直立在门口似电灯泡的阿旺,心头一窒,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快步离开。 阿旺:“......”有病! * 明月出了老宅,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到城里打包了一些饭菜才回去。 入秋的风带着初冬的微寒,家属院里隐约传来孩子们嬉闹的声音。 她刚踏进院子,就见傅北辰和几个小男孩拿着木棍当刀枪,嘴里喊着“杀!”“挡!”模拟打架,玩得不亦乐乎。 “妈!”傅北辰眼尖地瞥见她,兴奋地喊了一声,又迅速转回去继续和小伙伴们闹腾着,连看一眼她手里的东西都没顾上。 明月提着饭菜,绕过孩子们往屋里走去。 院子里隐隐透出饭菜的香气,果然她一进门就见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菜一汤——热腾腾的排骨炖土豆、清炒油麦菜、醋溜白菜,还有一碗紫菜蛋花汤,饭香菜香交织在一起,瞬间勾起了人的食欲。 她不由心虚地把手上的饭盒往身后藏了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傅祈年目光淡淡地扫了过来。 男人挑了挑眉,嘴角扯出一丝笑意,“看到了。”他不疾不徐地绕到她身后,轻松地拎出她藏着的饭盒,瞥了一眼,“就当是加餐了。” 明月眼珠子一转,立刻凑上去,笑眯眯地挽住他的胳膊,“老公,你真好!” 傅祈年低头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弯起,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去洗手吃饭。” 这时,院外忽然传来稚嫩的童声:“爸妈,有人来了!” 两人回头,就见院门口站着一男一女。 男人三十多岁,穿着洗得发白的军绿色上衣,手里拎着个竹篮,目光有些拘谨地朝屋里张望。女孩则垂着头,个子瘦瘦小小的,穿着一身略显旧的棉布衣裳,脚下是一双布鞋,鞋头已经磨出了毛边。 傅祈年盯着院门口的男人,眼底浮现一抹熟悉,略一思索,便想起了对方的身份——王少行,后勤兵炊事班的厨师长,在部队里待了好几年。 他微微颔首,嗓音沉稳:“王厨师长,进来坐。” 王少行忙不迭地点头,拎着竹篮走了进来,身后的女孩紧跟着,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揪着衣角,步子迈得极轻,仿佛害怕踩重了地板。 进屋后,王少行一抬眼,便看到餐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鼻尖瞬间被浓郁的饭香包裹。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来得不是时候——正是饭点,傅团长一家要吃饭了! 都怪他太着急了,没看时间就来了! 傅祈年招呼他们入座,他连忙摆手,推辞道:“不用了,我们就站着,就说几句话。” 他哪里还敢坐下?求人办事的道理他心里清楚,得知进退,不能唐突。 他搓了搓手,嗓音带着些许拘谨,甚至透着一丝干涩: “傅团长,冒昧打扰了……是这样,我有个妹子,刚从乡下出来,家里实在困难,我想着,能不能在部队里给她找个事做,哪怕是刷碗洗菜都行,总比在乡下吃了上顿没下顿强……” 说着,他将手里的竹篮朝前推了推。 篮子里的土鸡蛋被细细地铺上一层干稻草,每一颗都带着自然的泥土色泽,个头匀称,能看出是刚从自家鸡窝里捡来的,连一点破损都没有。 明月的目光落在篮子上,心头微微一动。 1988年,鸡蛋可不是随便能吃的,尤其是正儿八经的土鸡蛋,乡下人自己都舍不得吃。 这么一篮子送过来,王少行是下了血本的。他求人办事,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这些鸡蛋大概是他唯一能表示诚意的方式了。 但傅祈年看了一眼,语气不急不缓:“王厨师,这鸡蛋我不能收,你拿回去。” 王少行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意也微微滞住。他能感觉到,这位傅团长,是个公私分明的人。 傅祈年的目光沉稳,言辞不带丝毫犹豫:“部队的编制是固定的,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而且,我今天若是收了你的鸡蛋办事,会落人口舌。”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王少行的脸色变了变,眼里的希望迅速黯淡下来。僵持了一瞬,他默默地把手收了回去。 穷人求人,最怕的就是碰壁。 王少行心里有些苦涩,但也没办法。 人家愿不愿意帮,是人情,不帮,是道理。他自知无权勉强。 然而,就在他心头沉沉一落的时候,傅祈年忽然话锋一转:“不过,我可以帮忙留意一下,看看部队附近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先让她能落脚。” 王少行猛地抬头,眼里重新亮起了一丝希望,“真的?那,那就太谢谢您了!” 傅祈年微微点头,看向一直低着头的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身子轻轻一颤,像是没想到会有人问她。她小心翼翼地抬头,声音细若蚊吟:“我……我叫王柔心……”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带着股胆怯。 傅祈年看着她那局促的模样,也没再问她想找什么工作,只是看向王少行:“明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到后厨找你。” 王少行感激得连连点头,“好,好,真的太谢谢您了!” 他赶紧道别,正要带着王柔心离开,忽然听见傅祈年开口:“王厨师,你稍等下。” 王少行顿了一下,回头,“傅团长?” 傅祈年转头看向明月,“把你打包的菜给王厨师长带走。” 明月心领神会,立刻去拿餐盒。 王少行顿时摆手,“不用,团长,我们吃过了!” 王柔心这才偷偷抬眼,怯生生地望了一眼餐桌上的饭菜,眼底闪过一丝渴望,但她很快又飞快地低下头,小手更紧地攥住了衣角,不敢多看一眼。 那桌子丰盛的饭菜都快赶上他们家过年吃的了。 就在这时,她的肚子突然不争气地发出一声“咕噜——”的叫声。 屋子里,一瞬间陷入了沉默。 喜欢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请大家收藏:()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0章 他求他?说几句话?想她 王柔心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像是被人当场揭了短,她的手死死地攥着衣角,脚尖紧张地绞着地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不敢抬头看任何人,心里羞愧极了。 但就在她局促不安时,一双白皙的手出现在她眼前,递来一个沉甸甸的袋子。 明月柔声道:“拿着吧,还热着,回家就能吃了。” 王柔心的手僵在了衣角上,不敢伸出去——她的手指甲里全是黑色的泥污,她不想碰到这干净的袋子。 她没动,王少行也不好意思伸手去接。 傅祈年看向王少行,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行啦,叫你拿着你就拿着。这是命令。” 王少行猛地一震,忙不迭地伸手接过,“谢谢团长,谢谢嫂子!” 他手里拎着热乎乎的餐盒,眼里满是感激,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带着王柔心匆匆离开。 明月站在门口,看着他们兄妹俩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发涩。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很是烦心。 明月突然觉得阎王爷不收她是为了让她尝遍人间的七情六欲。 傅祈年站在她身后,缓缓地开口:“能帮的,我会帮。但规矩,不能破。” 明月回头看他,嘴角微微扬起,没说话,只是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轻轻地靠了靠。 * 深夜,电话铃声骤然响起,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傅祈年倏地睁开眼,警觉地翻身下床,动作干脆利落,仿佛多年的军旅生涯已经将这种反应刻进了骨子里。他赤脚落地,顺手抓起军大衣披上,大步走出卧室,推开客厅的门,径直拿起电话。 “喂。”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低哑,却依旧沉稳有力。 电话那头静默了几秒,随后,一道带着酒气的声音传来—— “阿年,我能不能和明月说几句话?” 傅祈年眸色一沉,握着话筒的手指微微收紧。他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低沉而克制:“你喝醉了,早点休息。” 说完,他果断挂断电话,转身就要回卧室。 可下一秒,电话铃声再次响起,像是一把无形的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人的耐心。 傅祈年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回身拿起话筒,眼神凌厉如刀。 电话那头依旧是韩震霆的声音,语气里带着醉意的执拗:“阿年,我能不能和明月说几句话?” 傅祈年的指节收得更紧,语气冷硬了几分:“韩震霆,你到底想干什么?” 韩震霆笑了一声,笑意苦涩,像是藏着太多说不出口的情绪。他声音沙哑道:“我就想问问她……她到底想不想让我结婚?” 傅祈年眸色骤冷,心头腾起一丝烦躁。他知道韩震霆的心思,也知道这家伙借着酒劲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 可这份真心,谁能给他回应? 他的声音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韩震霆,别闹了。再打过来,回来我收拾你。” 话音落下,他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然而,电话铃声第三次响起,固执得让人心烦。 傅祈年眸色彻底沉了下去,眼底隐隐有怒意翻涌。 他刚想接起来警告,话筒里却传来一道威严的呵斥声—— “你闹够了没有!” 紧接着,是韩妈妈无奈又歉意的声音:“阿年,不好意思,震霆晚上喝多了,打扰你们休息了,阿姨替他道歉。” 傅祈年微微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语气恢复冷静:“没事的,阿姨,晚安。” 挂断电话后,他沉默了几秒,伸手从军大衣的口袋里摸出一盒烟,指尖微微用力,烟盒发出一声清脆的轻响。 他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缝隙,夜风裹挟着初冬的寒意钻进来,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微微凌乱。他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尼古丁的苦涩瞬间弥漫在肺腑间。 窗外夜色沉沉,冷风呼啸,唯有指间燃烧的火光一明一灭,映在他深邃的眼底,像是藏着无人知晓的情绪。 与此同时,韩家客厅的灯依旧亮着。 * 客厅里氤氲着淡淡的茶香,空气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沉闷。 韩父坐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支烟,却始终没有点燃。他望着桌上未撤的茶具,眼神深沉。 韩母则坐在一旁,轻轻给醉倒在沙发上的韩震霆盖上毯子,脸上满是无奈。 沉默许久,韩母终究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疲惫: “你说……今天罗家母女来的事,要不要再和儿子提一提?” 韩父捏了捏眉心,沉声道:“再提也没用,他心里认定的事,谁能改得了?” 韩母沉默了一瞬,想起晚上的事情,心里有些发堵。 几个小时前,罗梅婷和她母亲来家里坐了会儿。 罗妈妈端着热茶,语气含蓄又期待地开口:“老韩啊,咱们两家这么熟,我就开门见山了。我家梅婷的心思,你们也该知道。她喜欢震霆,这些年也没变过。”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说着,她拉过罗梅婷的手,眼神里带着些许疼惜:“一个姑娘家,心里认定了一个人,可不容易。震霆也老大不小了,家里是不是该考虑考虑?” 韩母听到这话,心里微微一动。罗梅婷这姑娘性子温和,知根知底,确实是个不错的媳妇人选。 她抬眸看向韩父,语气柔和道:“罗姐这话是实在话,咱们也不能一直让震霆拖着。等他回来,我和他提一提。” 罗妈妈听后,脸上露出些许笑意,罗梅婷则低垂着头,指尖绞着衣角,脸上泛着一丝羞涩。 可谁知道,等震霆回来,韩母刚提起这件事,气氛就彻底变了。 “妈,这种事你们别跟我说。”他的语气很冷,甚至带着不容置疑的抗拒。 这是他们养了二十七年的儿子第一次反驳他们的话! 韩父闻言,眉头皱了起来,语气不善地沉声道: “震霆,你也不小了,该有个家了。梅婷哪点不好?她喜欢你这么多年,你心里总该有点数。” 韩震霆抿着唇,拳头紧紧握着,喉结滚了滚,最终低声说道:“我不喜欢她。” “那你喜欢谁?”韩父的声音更冷了几分,带着几分压抑的明知故问。 韩震霆垂着眼,嘴唇微微抿紧,没有回答。 韩母恨恨地拍了拍他的背,语气复杂:“儿子,你……是不是还想着明月?” 客厅瞬间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韩震霆的肩膀微微一僵,指尖死死攥紧,最终,他闷声说道:“妈,别再提这个了。” 说完,他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喜欢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请大家收藏:()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1章 问她·结婚·未来·恩爱·父母 “这么晚了你去哪?”韩母急了。 “喝酒。”他丢下两个字,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 等这个不孝子再次回来时,已经是醉醺醺的,脚步踉跄得不行,韩家父母一直坐在客厅等着,见他这副模样,满脸无奈。 他却没理会他们,径直走到电话机旁,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电话接通后,他沙哑着嗓子开口:“阿年,我能不能和明月说几句话?” 他知道傅祈年不会答应,可他还是忍不住拨了过去。 因为他心里清楚——即便他再怎么逃避,也再怎么不愿承认,明月早就是傅祈年的妻子了。 可他还是想问问她……如果她一句话不想让他结婚,那他一辈子都不会娶别人。 * 凌晨四点,韩震霆从酒精的麻痹中猛地惊醒。 头痛欲裂,喉咙干涩得像被烈火灼烧过,胃里翻江倒海,酸涩的气息直冲喉头。他喘着粗气,额角的冷汗顺着鬓发滑落,浸湿了枕边的被褥。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酒气和夜晚残存的沉闷气息,他的眼睛缓缓适应着黑暗。 然而,尽管如此不适,他依旧清晰地记得那个梦。 梦里,他回到了十年前。 老槐树下,明月穿着一件雪白的棉布裙,手里捏着一本泛黄的旧书,晨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清纯动人。她抬头看着他,笑得温柔又明亮,带着少女独有的干净和依恋。 “震霆哥,你要好好保护我。” 她的声音如泉水般清澈,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那是期待,也是依赖。他一遍遍地回味着这个梦,甚至连她眼中那抹细微的光亮都分毫不差。 可他知道,那只是梦。 现实中,她早已不属于他。 睁开眼,入目是一片昏暗的天花板。韩震霆侧过头,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温水,杯壁凝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旁边压着一张折好的纸条。 他伸手拿起,指尖触及纸面的瞬间,微凉的触感透进皮肤。他展开纸条。 【震霆,你已经不是孩子了,该清醒一点。】 笔迹遒劲有力,透着一丝疲惫。 是韩母留下的。 韩震霆低笑了一声,声音极轻,却苦涩得像是在嘲讽自己。他将纸条放回原位,坐起身来,顺手将额前凌乱的黑发往后拨了拨,露出一张疲惫却依旧温和的面孔。 窗外天色微微泛白,黎明的曙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落在他的肩头。他盯着地面看了很久,像是在自我拉扯,最终还是抬手捏了捏眉心,起身拉着行李往外走。 他知道自己为什么昨晚会喝成这样。 昨天下午,他在京城的街头意外撞见了洛平平和李长生。两人被逐出部队,如今在京城谋生,衣衫整洁但掩不住的落魄气息。 一瞬间,他甚至想装作不认识他们,可洛平平偏偏不肯放过。她的眼神里藏着一丝狠意,带着破罐子破摔的决绝。 “韩震霆,要不要知道明月的真相?”她拦住他,声音冷冷的。 韩震霆不想听,可那句话像一根鱼刺,卡在心里。 咖啡馆里,光线昏暗,洛平平对面坐着,神情复杂。她手指摩挲着杯壁,眼里有着一种古怪的自嘲和恨意。 “其实,我是重生的。”她开口时声音低哑,却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韩震霆的心。 他眉头微蹙,沉默不语,心底却隐隐泛起不安。洛平平并未停下。 “前世,明月在两年后和傅祈年离婚了。然后,她跟你一起去了国外。你们在一起很多年,十几年后我再次见到你们时,你们非常恩爱。 而且明月还给你生了三个孩子,其中的老大叫韩明,其实是傅祈年的孩子,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说来可笑,我还是在傅祈年的遗书中知道的。” 韩震霆听得出她语气中的嫉妒和恨意,但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想不信,可他信了。 因为一年前,他亲眼见过洛平平拿着傅祈年的枕头,紧紧抱着,闭着眼睛在使劲嗅,那种迷恋和执念让他当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而且,明月都能说自己是魂穿的,那么洛平平说自己是重生的,也未必不可能。 他沉默着离开咖啡馆,走进夜色里,却怎么都无法驱散心头的苦闷。然后,回到家里,又听到父母要他娶罗梅婷的事情,一下子压抑得不行。 于是,他去了夜市的小摊,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仿佛只有借着酒精,才能让心里那股子不甘和绝望平息。 而现在,他的头痛、喉咙干涩和胃里的翻江倒海,都是昨晚的后果。 * 客厅里,韩父正坐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手里是一份摊开的文件,纸张的边缘微微卷起,显然是翻看多次。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神色复杂地扫了一眼儿子手中的行李包。 韩母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走了出来,白瓷碗上方氤氲着淡淡的药草苦香。她穿着家居围裙,鬓角几缕发丝有些凌乱,眉心轻蹙,眼中带着疲惫和几分不忍。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起来了?喝点汤,醒醒酒。”她声音柔和,却藏不住担忧。 韩震霆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走到餐桌前坐下,双手环着瓷碗,感受到滚烫的温度,掌心微微出汗。 他缓慢地喝了一大口,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胃里的翻腾感这才稍稍平息,但药草的微苦残留在舌尖,让人不禁皱眉。 “爸妈,昨晚的事情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让你们担心了。”韩震霆放下碗,语气诚恳,声音里透着低哑。 韩母的眼眶一下子就泛红了,她伸手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手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去,带着母亲独有的温存,“嗯,妈妈信你。” 她原本想再提一遍罗梅婷的事,可看见儿子眼底的青色倦意,知道他一夜未眠,心里泛酸,最终只是长长叹了口气,难受地止住了话头。 客厅里短暂的安宁被韩父低沉的声音打破。 “今天上午,和部队打个电话办手续吧。” 他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低沉而不容置疑,带着一种经过深思熟虑的冷静。 韩震霆眉头微微皱起,目光沉了下来,带着一丝不解:“什么手续?” 韩父抬眼,镜片后深沉的眸子里藏着某种压抑许久的决心,缓慢而坚定地吐出两个字:“退职。” 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韩震霆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但很快又缓缓松开,似乎不愿让情绪外露。 “爸,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他的声音平静温和,带着一丝苦涩,“但部队是我坚持了这么久的地方,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没人回应,客厅的气氛陷入沉默,只剩下墙上挂钟指针行走的滴答声,清晰得令人窒息。 韩震霆沉默片刻,缓缓起身,动作温和而坚定,他拿起行李包,站在门口,声音不大却无比坚定:“我走了。” “儿子,你去哪?”韩母慌乱地追上去,声音里带着颤抖。 “回部队。” 他的语气里没有怒火,也没有怨怼,只有不动声色的坚持。 头也不回地,他拉开门,门轴发出一声沉闷的吱呀声,伴随着一股冷风灌入室内,带走了客厅里仅剩的温度。 下一刻,房门在身后被轻轻关上,没有震动,没有怒气,只有寂静的余韵。 “真是一头犟驴!”韩父鲜少动怒,身为父母谁愿意看着儿子光棍一生就为了个永远也不可能的女人。 韩父起身朝电话走去。 喜欢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请大家收藏:()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2章 请假·挽尊·老狐狸·恼羞成怒 * 而这边明月本来今天是要去部队上班的,可韩震霆不在部队,她等于没有领导管着,于是她九点多才慢悠悠地准备出门。 刚关上门,就听到电话声。 她拿起电话,声音里还带着些晨起的慵懒:“喂?” 电话那头,传来韩父温和低沉的嗓音。 “明月,是我,韩震霆的父亲。” 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韩父的声音像韩震霆的,特别温润如玉,带着一丝长辈的关切与怀旧。明月是沈家走失的孩子,小时候韩父也是见过她的。 聊了片刻后,韩父很自然地转入正题。 “明月,我知道震霆很倔,我们家不求别的,只希望你能劝劝他,跟我们一起去国外生活。他在国内太辛苦了。” 电话这头,明月微怔,心头一时间五味杂陈,她自然知道韩父的意思。 “我知道了叔叔,我会试试看。” 挂断电话后,她坐在沙发上,看着远处的军区大院,眼神渐渐变得复杂而深邃。 她最是讨厌问题复杂化,她很感动沈之意和韩震霆的爱情,如果可以她倒是愿意分身出来,给韩震霆一个沈之意。 沈妈妈临走之前也交代她要好好和韩震霆说说,就算韩爸爸不来电话,她也是想找个时间和韩震霆谈谈,只是他一直没有回部队。 越想越郁闷,于是她干脆给韩震霆的办公室去了个电话请假了。 * 中午,部队食堂里热气腾腾,饭菜香气混着消毒水的味道在空中弥漫。 傅祈年先去找王厨师了解了下他妹妹的情况后,就打了一盒白米饭。 他站在食堂里扫视一圈,最后,脚步稳健地走向江参谋、韩警卫和林营长的饭桌。 三人正低头吃着饭,见到傅祈年过来,连忙放下筷子,齐声问候,“团长好!” “私下时间,不用拘谨。”傅祈年淡淡地说,语气随意,落座在江参谋对面。 四人座的饭桌上,三个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傅祈年的饭盒上——白花花的一片,干干净净,毫无菜色。 三人面面相觑,眼神中流露出同样的疑惑:团长这是吃斋念佛了? 然而,还不等他们多想,傅祈年像变戏法似的,从军绿色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花布包裹的铁饭盒,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处理什么珍宝。 花布一层一层打开,露出一个老旧但擦得锃亮的铁盒。他掀开盖子的瞬间,一股酸辣鲜香扑鼻而来,那味道鲜明浓烈,带着泡菜特有的刺激感,直冲味蕾。 江参谋他们三个不约而同地吸了吸鼻子,眼神被那铁盒里的红彤彤泡菜牢牢吸引。 傅祈年动作不紧不慢,夹起一筷子泡菜,红亮的汤汁在筷尖上晃了晃,然后送入口中。他眯了眯眼,喉结微动,慢条斯理地咀嚼着,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 几个人正打算继续吃饭就听见傅祈年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满足,“这叫泡菜,我媳妇做的。” “......”空气中凝固了一瞬,他们又没问他,不就是菜.....又不是泡肉,能有多好吃。 三个人默默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莫名觉得团长好像在炫耀什么,可傅祈年表情平静,吃得一本正经,好像这就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他又夹了一筷子泡菜,就着白米饭吃得津津有味,连着嚼了好几口,似乎还觉得不够,忍不住又自言自语似的感叹一句:“真好吃,我媳妇的手艺真不错。” 有人忍不住了。 “哦……”一道不轻不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傅祈年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嘴里的饭差点没咽下去。他缓缓转头,果然,纪律部门的王主任正坐在后桌,和他背靠背,嘴角挂着似笑非笑。 “老王,”傅祈年沉着气,语调波澜不惊,却夹杂着一丝被逮个正着的无奈,“要不要尝尝我媳妇的手艺?” 王主任轻笑出声,故意拉长声音,“这没如愿进化成猴子精的嫂子,手艺还挺不错啊!” 这话一出,饭桌上顿时鸦雀无声。 江参谋和韩警卫的脑袋恨不得埋进饭盒里去,一个个肩膀微微抖动,林营长嘴里刚喝进去的汤差点喷出来,硬生生咽下去,呛得满脸通红。 傅祈年咬肌轻轻颤了颤,目光沉了几分,喉骨滚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他夹起一筷子泡菜,大口扒了口白米饭,动作带着点“咬牙切齿”的狠劲。 “呵……”他鼻音冷哼了一下,却又无可奈何,只有埋头继续吃饭,那模样活脱脱像个被人当众捅破了小心思,却又强装淡定的仓鼠。 王主任看他这副模样,乐得不行,背对着他也能感觉到傅祈年那快把筷子捏断的力道。 正所谓期望飞得太高,摔得才更疼。 王主任没少和傅祈年打交道,能因为什么事情,还不是因为他那个不省心的媳妇经常找女兵的麻烦。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时间,王主任都觉得他已经成功开导傅祈年了,让他能管好媳妇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这才两个多月,谁知他媳妇已经究极进化成女神经了。 他慢悠悠地喝了口汤,笑着侧头朝傅祈年看去,语气懒洋洋的,偏带着点老狐狸的促狭,“团长啊,这泡菜不错,下次嫂子要是再做,别忘了给我们这些弟兄们也带点儿。” 傅祈年没吭声,眼神里那抹危险的冷光一闪而过,但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低头吃饭,速度明显加快,像是要把这顿尴尬的饭局给硬生生吃完。 果然,没多久,他以行军的速度解决了饭盒里的米饭和泡菜,擦了擦嘴,站起身来,背脊笔挺,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气场。 “我先回办公室了。”他说得淡淡的,但步伐迅捷,走得像一阵风。 他走后,饭桌上沉默了两秒,然后,江参谋第一个憋不住,笑出了声,接着韩警卫也跟着笑起来,林营长更是笑得直不起腰。 “咳……团长这是……想捧嫂子,替嫂子挽尊,结果被王主任拉了下来,恼羞成怒了?”韩警卫终于忍不住了,憋笑着问。 江参谋用筷子戳了戳白米饭,眼里还带着笑意,“哪儿是恼羞成怒,这是心思被人当众戳穿,脸上挂不住了。” 林营长把碗往前一推,笑得最是肆意,“哎哟,我头一次见傅团长吃饭吃得像逃命似的,瞧他刚才那模样,恨不得把咱们这群人全撂倒。” 韩警卫低声笑,“这不明摆着嘛,咱团长今天就差在脑门上写俩字——‘炫耀’。” 三个人笑成一团,饭菜香气混着他们压抑不住的笑声,在热腾腾的食堂里蔓延开来,直到傅祈年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 * 傅祈年确实走得飞快,脚步生风,脸上写满了不爽。 喜欢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请大家收藏:()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163章 粉色·照片·用品 他本来兴冲冲地拎着明月做的泡菜,打算去战友面前炫耀一番,谁知道能遇上那个纪律部的老狐狸!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部队里他最不想碰见的人,就是这个纪律部的老狐狸。 想当年,他还是个小排长的时候,因为那个蠢女人,没少被王建明逮着罚抄纪律条例。 别的战士是训练完被罚,他是明月送个饭被罚,接个明月的电话被罚......一来二去,他那几年的反省书都能垒成一座小山。 后来,他熬成了团长,王建明见了他也得敬礼,可傅祈年还是见着这老狐狸就心烦,生怕对方再给他找点什么毛病。 傅祈年朝空气狠狠挥了一拳,拳风带起一丝劲气,脚下踩的石子被震得翻滚几下,仿佛在替他喊冤。 “抽什么疯呢?”一道熟悉的声音悠悠传来,带着几分轻笑,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 傅祈年下意识回头,就看到粉色雨伞下那张含笑的小脸。 明月站在不远处,撑着一把粉色的雨伞,今天一身粉嫩,连发箍都是粉色的,眉眼弯弯,像个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芭比娃娃。 傅祈年眼神复杂了一瞬,嘴角微微抽搐。 这女人…… 他本能地往身后扫了一眼,确认那老狐狸没出现后,才收回视线,深深看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 可就在下一秒,他的视线落在明月的小腹上,笑意微微一顿。 她的肚子,肉眼可见又鼓了些。 那是他们的孩子,在她的身体里慢慢长大。 他站在原地,心口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细线牵了一下,有些发紧。 他迈开步子,几个箭步冲到她身边,雨伞被她轻轻递出,他顺手接过,撑好,牢牢护着她的身子。 明月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皱了皱鼻子,眼底闪过一丝躲闪,手指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干嘛这样看我?” 傅祈年低头,目光缓缓上移,落在她的脸上。 “你怎么来了?” 他的声音比刚才轻了几分,带着一点不自觉的克制,仿佛生怕惊扰了她,也惊扰了她肚子里的小家伙。 明月垂下眼睫,轻轻拨了拨耳边的碎发,语气淡淡:“没地方去,就来看看你。” 她的声音像风里拂过的柳絮,轻飘飘的,可落在傅祈年心头,却像是一颗小石子砸进了平静的湖面,漾起细微的涟漪。 他眯了眯眼,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但没有急着追问,只是换了个话题:“吃了吗?” 明月轻轻摇头:“没吃。” 傅祈年神色一沉,眉心蹙起,眼底透出几分不满。 “怎么不吃?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责备,却又被眼底的温柔冲淡。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力道轻柔,像是安抚。 “走,带你去吃饭。” 明月垂眸看了看他牵着自己的手,唇角微微抿了抿,过了几秒,才轻轻嗯了一声。 * 吃过饭,明月胃口不大,傅祈年让她多吃几口,她却推脱说吃饱了。放下筷子后,她抬头看着他,“傅宴,我想去照相,你能不能请半天假,陪我去?” 傅祈年愣了一下,看了看她的神色,觉得她今天有些反常,但见她眼底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执拗,最终还是点头:“行,没什么要紧事,就陪你去。” 照相馆位于县城的街口,门口挂着红色的门帘,空气里弥漫着陈旧的胶片气味。屋里摆着几套年代感浓厚的背景布,墙上挂着几张发黄的婚纱照。 明月选了一张蓝色碎花幕布作为背景,站在镜头前,乖乖地靠近傅祈年。男人站得笔直,手臂自然地揽住她的腰,掌心透过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她微凉的体温。 她穿着一袭粉色的连衣裙,柔软的布料衬得她整个人都娇嫩了几分,连唇色都仿佛沾了几分桃粉。傅祈年则是一身挺括的军装,肩章熠熠生辉,整个人英姿挺拔,俊朗得让人移不开眼。 摄影师调整焦距时,傅祈年低声问她:“怎么突然想一起合照?以前叫你一起拍结婚照,你不是嫌弃得要死?” 明月别过脸,轻哼一声:“那时候没心情,现在想拍就拍了。” 傅祈年微微皱眉,总觉得她的语气带着点异样的意味,可她已经调整好笑容,对着镜头露出恬淡的微笑。 快门按下的瞬间,他的手微微收紧。 照片上的他们,一个粉色娇俏,一个军绿挺拔,明明是两个截然不同的颜色,却在镜头里交织成了最和谐的画面。 照完照片,明月就推傅祈年回去上班了。 而她想去逛逛婴幼儿市场。 1988年的婴幼儿市场远不如她前世见过的精致,更多的是手工缝制的小衣服和用木头雕刻的玩具。 明月挽着粉色的包带,一路逛过去,看了好几家店铺。她随手翻了翻一条棉布包被,发现针脚粗糙,布料也不够柔软,摇了摇头放回去。走进另一家婴儿用品铺,老板娘热情地迎上来,介绍着各种小衣服,可明月摸了摸面料,又是皱了皱眉。 她是富养长大的,所以她也要她的孩子用最好的东西。 “这料子不够柔软,孩子贴身穿容易过敏。”她随手扯了扯一件小肚兜的带子,眼神挑剔,“这绳子太细了,小孩挣扎几下就会勒得红一圈,不合适。” 老板娘被她挑得脸色有些尴尬,干笑着道:“这可都是城里人爱买的,姑娘你太讲究了。” 明月心下了然,时代的局限性摆在这里,她想找合适的婴儿用品实在太难。逛了一圈,她的手里还是空荡荡的,最后索性不再纠结,转身走出了市场。 她在街口停顿了一瞬,思索片刻,决定回一趟老宅。 明月先回了趟家属院,总不能空手而去。 毕竟她是来求傅妈妈帮忙置备一些港货的婴幼儿用品,总得有点表示。 她打开梳妆台的暗格,从里面取出一块和田玉,温润细腻,泛着柔和的光泽。 又从首饰盒里挑出一对镶金点翠的簪花,朱红的珐琅衬着点翠的蓝,流光溢彩,端庄又贵气。 这些东西原本是沈妈妈留给她的,如今,她愿意拿出来贿赂傅妈妈。 她换上一件浅色暗纹的旗袍,裙摆在行走间微微摇曳,端庄又不失柔和。 拎着礼盒,开车去了傅家老宅。 * 喜欢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请大家收藏:()高门军官灭妻:要她改嫁送她进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