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0，哭着对老婆说我错了》 第一章 重生90，跪求老婆给次机会！ “砰！” 一阵剧痛让陈远缓缓睁开双眼，伸手揉着额头，双眼有些迷茫。 “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已经死了吗？” 一阵恍惚间，陈远看向四周。 斑驳的墙皮，老旧的木门，门框上还贴着90年代颇为怀旧的春联，红纸已经褪色发白。 这是......三十年前的家？ “爸爸......”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陈远浑身一震，缓缓转过头。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躲在大门后，露出半张脸看着他。 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有害怕，有期待，还有一丝他熟悉的依恋。 “小......小楠？”陈远的声音在发抖。 这是他的女儿，他朝思暮想三十年的女儿。 “我这是重生了？” 看着躲在门后的小楠，陈远心如刀绞，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能再看到女儿，陈远觉得什么都值了，就算眼前这是一场梦，他也认了！ “小楠，来给爸爸抱抱！”陈远双手撑起身子，想要去拥抱那朝思暮想三十年的女儿，可耳边却发出酒瓶的撞击声。 这声音的发出，让小楠条件反射般的缩回了身子，躲到门后不敢再看他！ “陈远，你又喝酒了？”一个清冷的女声从屋外传来。 陈远的心猛的揪紧，这是月如的声音？ 抬眼看去，就见林月如正站在门口一脸失望的看向陈远。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裙子，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修长的脖颈。 而小楠则惧怕的躲在林月如的身后，偷偷的看着陈远！ 陈远记得这一天，也正是这一天，林月如终于受不了他整日赌钱酗酒，还动手打她和女儿，最终决定带着女儿离开。 而他，因为宿醉，连挽留的话都没能说出口，反倒是对她们母女破口大骂，将她们赶出家门！ 结果再也没见过她们母女，无论是之后他发迹，有钱有地位，也遍寻不到，这成了陈远往后生活一辈子的痛！ 想到今天的日子，陈远不由瞳孔放大，月如今天就是要带着女儿离开的。 不能让她们离开，这要是放手，那一辈子都无法相见了。 不管今天的一切是不是一场梦，他决不允许这件事再次发生！ “月如......”陈远的声音哽咽着，目光带着眷恋的看向林月如那双有些微红的眼睛，明显林月如刚哭过。 此刻的林月如表情很平静，平静得让陈远心疼。 “陈远，我受够了！” “我今天就带着小楠离开，你就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陈远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他记得这一幕。 上一世，月如就是在说完这话后，被他一顿臭骂给赶走的！ 但这一次，他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月如，再给我一次机会。”陈远站起身，上前几步，想要去抓月如的手，却被她害怕的躲开了。 “爸爸，爸爸，你别打妈妈，别打妈妈，你.....要打就打楠楠吧！” 原本躲在林月如身后不敢出现的小楠，见到陈远的动作，连忙跑了出来，抓住了陈远的裤腿，用那稚嫩却带着颤抖的声音祈求着，想要用她那瘦小的身躯来保护自己的妈妈。 看着自己腿边那面黄肌瘦，个子比同龄孩子还要矮小的女儿，陈远的泪水再也止不住的流下。 我之前到底做了什么？我还是人吗？我踏马就是畜生啊！陈远在心里咆哮道！ “你打，打死我算了，但你就算打死我，今天我也不会再留下！”月如心如死灰，手也伸向小楠，将其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不，月如，你别误会，我不会打你，也不会再喝酒赌钱，我发誓，从今天开始，我会好好工作，好好赚钱，把你们母女照顾好，求你不要走，再给我一次机会！” 林月如愣住了。 陈远的发誓，在他们结婚的时候也曾说过！ 曾经他说过会好好保护她，好好照顾她，让她做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刚结婚时的陈远对她真的很好，很好，可如今看来，那不过是一场梦，一场只在梦里出现的场景，醒来后就是噩梦！ 不是打骂，就是要钱，不给钱就打她，骂她！ 眼看着小楠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其他与小楠同龄的孩子都已经欢欢喜喜的入学，可小楠直到如今还凑不够入学的钱。 她苦点累点都不算什么，甚至忍受陈远的打骂一样不算什么，但她决不允许小楠跟着她再过这种受尽她人白眼，没有希望的日子，今天来就是要与陈远恩断义绝！ 再次听到陈远发誓，林月如心中早已没了波澜，她的心在这些年已经被陈远伤透，已经死了！ 陈远这样说只是不想她们母女离开的谎言！ 这样的谎言，这些年已经听了不知多少次，早已不再相信！ 看着陈远那有些踉跄，又有些醉眼朦胧的样子，也难怪林月如不会再相信。 狼来了的故事就是如此，说多了，就再没人信了。 “陈远，求你放过我和小楠吧，我真的已经受不了了，求你了！” 陈远心里痛楚的同时也知道月如为何会如此决绝，一切的一切还是因为他，若非他禽兽不如，怎会伤了一个爱自己那么深的女人！ “我知道你不信我。” “但请你最后相信我一次，给我最后一个机会，若我还是现在这个样子，你要走，我绝不拦着。”说着陈远扑通一声给林月如跪下了。 那双腿跪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声，让林月如都吓了一跳，有些不敢置信陈远居然会给她跪下。 以往，她只要说出这件事，不是皮带就是鞋底，逮着什么就用什么打她，何曾这样过？ 还是说陈远又变着法子想留下她们母女，进而故技重施？ 但看到陈远那泪流满面，带着期待的眼神，林月如沉默了，低头看着小楠，小楠正怯生生的拉着她的衣角。 “妈妈，我们真的要走吗？” “爸爸说他不会再喝酒赌钱了......”小楠低声说着。 林月如的心软了，她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陈远，又看了看小楠，最终咬牙道：“好，我就再相信你最后一次，如果你再喝酒赌钱......” 然而不等林月如说完，陈远连忙打断，同时伸出三根手指郑重的说道：“我发誓，如果我食言，就让我......” 林月如同样打断陈远的话道：“别说傻话了，记住你说的话就行。” 听到林月如如此说，陈远不由松了口气，总算不走了，只要不离开，就有希望，上辈子犯的错，这次绝对不会再犯，他再也不想失去她们母女了。 只是还有个疑惑在陈远脑海中回荡，那就是她们母女离开后到底去了哪，为何他怎么找都找不到。 要知道，之后的他不说富可敌国，但也有着强大的人脉，不开玩笑的说，想要找一个人那太简单了！ 可就是找不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连林月如家里人都不知其踪迹，这绝不可能，除非一种可能，她们遇到了意外！ 这也是陈远今日即使下跪也要拦下她们母女离开的原因之一！ 第二章 我真的改了！ 陈远知道，今天不过只是开始，想要真正挽回妻子的心，他必须做出改变。 就在陈远准备跟林月如好好谈谈的时候，门外却响起一个大嗓门的招呼声！ “陈远，陈远，快出来，老林那边组了个局，三缺一，就等你了！” 樊瑞，陈远隔壁村的一个老光棍，同时也是陈远的赌友，酒友，之前，他们天天混在一起，陈远能有今日，他有不可磨灭的原因。 就是他带着陈远去玩牌，进而一步步踏入深渊，要不是在林月如母女离开后幡然醒悟，怕是之后他也不会有好下场！ 陈远低眉思索，林月如停下脚步，双目再次泛红的看向陈远！ 要知道之前，但凡樊瑞来叫陈远，那不用说，陈远绝对会跟他离开，而回来的时候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对这樊瑞，林月如没有丝毫的好感，甚至厌恶！ 似乎是发现林月如看向自己的目光，陈远转头给了林月如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即走出大门！ 见陈远出来，樊瑞就像之前那般很是热情的拉扯陈远的胳膊，想拖着他去玩牌！ 以往陈远根本不会拒绝，而是会与他勾肩搭背，哥俩好的欢欢喜喜的离开！ 可今日的陈远是重生的，而不是之前的那个陈远了，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樊瑞的咸猪手，冲着他摇了摇头道：“不去了，你去喊二狗吧！” “说什么胡话，你不知道老林这些日子手气臭的很，跟他玩的人都大赢特赢，这样的好机会可不能错过，你是我兄弟，有这样的好事，我岂能不带上你？” “二狗那鳖孙我可不想他沾劳资光！”樊瑞一副好兄弟就关照你的样子。 但陈远却发现，在他说话的同时，目光却落在站在门边的林月如身上。 那带着贪婪，带着兴奋的眼神，以及那喉间的耸动是个男人都懂！ 这让陈远有些厌恶，甚至动了一丝杀心！ 同时心中也有一个怀疑，那就是月如母女在离开后杳无音信，是不是跟这樊瑞有关！ 这时间线完全对得上，要不是他下跪祈求月如，让她再给一次机会不要离开，月如现在已经在他的谩骂声中带着小楠走了。 而他记得，上一世的这时候，樊瑞并没有来找他，这不由的让樊瑞的嫌疑急剧上升！ 既然上天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他不但要弥补曾经的错误，还要将一切危险扼杀在萌芽之中。 绝不会再让她们母女遭受一丁点伤害，哪怕为此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算了，你去玩吧，兜里空空，过些日子再说！”陈远摇头拒绝，既然答应了月如，他岂能再让月如失望而离开！ 至于对樊瑞的怀疑，现在还不是探究的时候，没有证据，这事得慢慢来！ “没钱？那你找弟妹要点就是，今天不是弟妹发工资的日子，拿点去找老林，说不定能翻倍的赚回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樊瑞依旧不死心道。 陈远心中的戾气也是越来越重，居然连他老婆发工资都知道，这樊瑞看来知道的不少啊！ “行了，别说了，今天我不会去，我答应月如以后不会再赌了，你也不要再来叫我！”说着陈远没有任何迟疑转身就回了家，将大门嘭的一声给关了起来。 这让樊瑞颇为惊诧，没想到陈远这小子居然改性了，不赌了，这怎么行？ 要是这凯子不赌，那他们哪来钱吃酒玩女人？ 可看着那紧闭的大门，樊瑞冲着门忒了一口，骂骂咧咧地走了，他就不信陈远这条狗能改得了吃屎，说不定一会就屁颠颠的来了。 刚刚不过是做样子给他老婆看的，目的自然是要钱罢了，这种事他也做过。 话说回来，陈远这老婆还真标致，十里八乡的大美人，也不知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要是能乐呵乐呵就好了。 屋内，林月如有些愣神的看着陈远，似乎不相信陈远真的拒绝了樊瑞，没跟着他走，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陈远是真的变了，还是演给她看的？ “月如，你看到了，我这次真的改过自新，绝不会再赌了，你一定要相信我！” 关上门，陈远就向着老婆表忠心，他知道想要让月如完全相信自己，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林月如一句话没说，但那原本冷冰冰的脸庞倒是有所缓和，拉着小楠进了屋。 陈远则是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还是不太相信他啊，不过不急，一步步来，重活一世他有的是时间！ 看着月如走进屋子，陈远皱着眉，不知该如何开口。 想要给她们母女一个好的生活，照顾好她们，物质基础是不能少的。 可家里一贫如洗，他口袋里更是空空如也，别说钱了，家里的米都没有多少更别说菜了！ 这让陈远有些抓瞎，他认识的那些人，能借的都借了，村里的人见了他都像是看瘟神一般，躲着走！ 谁不知他陈远是个烂赌鬼，酒朦子，借给他钱就是打水漂，别想还回来的那种。 家里原本结婚时买的彩电，冰箱，也早已被人搬走卖了用于赌钱，当真是家徒四壁！ 而其他人，不是赌鬼，就是酒鬼，没跟他借钱就不错了！ 他想要赚取第一桶金，本钱是个问题！ 这一世不像上一世，月如母女离开，他无牵无挂，背个行囊就能出门闯荡。 好不容易给他重活一次，他可舍不得离开，生怕自己离开，再出现什么意外，那他就真的追悔莫及。 跟着月如走进屋子，看着收拾一地狼藉的月如，陈远满心愧疚。 但还是咬了咬牙开口道：“月如！” 林月如身体一颤，她很怕陈远开口，很怕刚刚的一幕都是陈远骗她的，让她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破灭！ “月如，家里还有多少钱？”陈远咬着牙问道。 听到这话，林月如刚刚燃起的那丝希望顿时被熄灭，整个人如坠冰窟。 果然，刚刚都是陈远在骗她，为的不过是她今日刚刚从厂里领到的工资，自己居然还相信他，还给他机会！ “月如，你别误会，我并不是要钱出去赌，而是想做点小买卖，你看小楠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之前是我混账，一天到晚只知道赌，把家里弄成这样，我只是想要做些什么！” “你能相信我吗？”陈远苦涩的说道。 第三章 我真是眼瞎了还信你 林月如看向陈远，心情很是复杂，心里有着两个声音在萦绕，一个是相信他，另一个则是不相信。 “你要做什么小买卖？”月如深吸口气试探的问道。 “我想摆个烧烤摊，你们厂门口人流不少，在那摆个烧烤摊，生意绝对好，另外，我有秘方，保准能赚钱！”陈远侃侃而谈着。 上一世，他离开了村子后南下广深，就是从摆摊卖烧烤做起，那时候的他拿着打零工的钱摆的一个烧烤摊，让他赚到了第一桶金，之后靠着独到的眼光与胆大心细，将生意越做越大。 这一世，他准备重操旧业，干老本行，对于自己的烧烤技艺，陈远有着绝对的信心，只要吃了他的烧烤，就没有一个说不好的！ 而做这行起点倒是不高，可现在他连这点本钱都没有，囊中羞涩，也难怪会如此踌躇与难为情，实在是这些年做的混账事太多，但凡有一点办法，他也不会对月如开口。 “你会做烧烤？”林月如狐疑的看着陈远。 “不会，但我可以学，你放心，我真的改过自新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我要让你们娘俩过上好日子，不再跟着我吃苦！”陈远拍着胸脯，信心十足道。 本就有信心，但他不能说出来，说的太满别说月如不信他，反倒弄巧成拙！ 等他烧烤摊支棱起来，一切以事实说话！ 林月如将信将疑，但看到陈远认真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道：“那......需要多少钱？” 陈远脱口而出道：“五百！” 五百块，在三十年后真的不算什么，但这是九零年，在他们这样的城乡结合部，一个工人的工资也就八十块，五百块，等于半年工资了。 就这还是因为背靠金陵，才有这样的工资，偏远些的地方工资更低，这里可不像广深，那里遍地黄金，工资水平高！ “五百！”林月如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不是她有意如此，而是五百块对他们这个家来说，可以说是一笔巨款了！ 她活了这么多年，除了结婚那会儿见过，再往后手里的钱根本留不住，大多都被陈远给要走了，仅剩的一点钱，还得养孩子，她身上就这个月刚发的工资！ 而她因为是纺纱厂临时工，工资还比正式工低很多，每个月满打满算就五十来块，五百块，那快她一年工资了！ “原来你都是骗我的，还以为你改邪归正，弄了半天，你还是想去赌！” “我真是瞎了眼，居然还真信了你！这一切都是你跟那樊瑞在演戏！”林月如脸上写满了失望，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一旁的小楠见妈妈哭了，虽弄不清怎么了，但还是跑到妈妈身边拉着妈妈的衣袖想让妈妈别哭了。 而那站位更是离陈远最远的，生怕陈远因为妈妈哭而动手打她们，那畏惧小心的样子，看的陈远嘴角抽动。 心中叹了口气，只怪自己之前伤老婆孩子太深了，活该老婆会有这样的反应。 另外他忘了一件事，那就是身处的年代是90年，而非三十年后，五百块真的不多，但放现在谁听到都得骂他是疯子！ “就这么多，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你拿去吧，都给你了！” “我只求你一件事，那就是放我们母女离开！”林月如说着就把今天刚领到的五十三块钱给掏了出来。 对于陈远真的已经失望透顶，再不抱有一丝希望。 至于身上钱都给了陈远，她与小楠怎么生活，已经不在她考虑的范围了，她只求能离开陈远，即使累死，饿死，她也不愿再呆在这个让她生不如死的地方！ 林月如这一声吼顿时吓的陈远一跳，尤其是听到那决绝的离去之言更是脸色狂变！ 离开？怎么能离开？这要是离开自己的重生还有意义吗？ “啪！” 陈远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耳光，同时开口道：“月如，你别激动，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要钱了，钱你自己留着，我自己想办法，你千万别走，我求你了！” 陈远的举动同样也吓了林月如一跳，看着陈远脸颊上那通红的巴掌印，这绝对不是作假，他真的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你......”林月如皱着眉不知陈远又整什么幺蛾子，难道是想装可怜，博取自己同情？ 可也不对啊，以往都是陈远打她骂她，逼她给钱，现在自己都将钱拿出来了，陈远不但没有以往那两眼放光，迫不及待的样子，反倒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贪婪之心，连床上的钱看都不看一眼，这真的是陈远吗？ 一时间，林月如不知陈远搞什么鬼，是想要更多的钱？可自己也没钱了啊，就这么多，家里有多少钱，陈远可是比她都清楚，发工资的日子都掰着指头算！ “月如，没事，我没事，只要你们不走，让我做什么都答应！” “这摆摊的钱我自己想办法，这钱你收起来，给小楠买些吃的，我先走了！”说着陈远逃似的离开了屋子。 看着陈远离开，林月如愣愣的出神！ “妈妈，妈妈，爸爸会不会打我们？”小楠拉着月如的衣袖有些恐惧道，刚刚发生的什么她不懂。 但陈远给自己一耳光的举动着实吓到她了！ 林月如将小楠抱起安慰道：“妈妈也不知道，小楠，你愿意跟妈妈离开吗？” “妈妈，我们真的要走吗？爸爸说他不赌钱了。”小楠用着稚嫩的声音说道。 “谁知道呢！”林月如叹了口气，她自然是希望陈远说的都是真的，但她实在是被伤透了，即使陈远没拿她的工资，依旧没有打消她的疑虑！ 反观陈远，他实在是没脸在家呆着，想要让老婆孩子相信自己，他必须拿出实际行动来，嘴上说的再多也没用！ 换做自己，也不会轻易相信他这样一个坏透的人渣，月如不信自己，情有可原，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眼下最重要的是搞钱！ 重活一世，后世记忆自然是不缺的，想要赚取钱财更是不成问题，但他现在苦于没有启动资金，拿月如的钱，他没脸，生怕又让月如误会给跑了！ 一切还得自己想办法！ 第四章 妈妈，爸爸是不是生病了？ 找二狗要点？那小子怕也是兜比脸还干净！ 找其他人借？村里都知道他的德性，几年前或许还会借他钱，现在看到他都是躲着走，生怕自己开口跟他们借钱！ 突然，陈远看到放在院子里的几块铁皮，这些铁皮放了有几年了，还是当初建房子装大铁门的时候剩下的，就丢在了一边，已经有些生锈了！ 但这东西现在在陈远眼里那就是宝贝啊！ 想要摆个烧烤摊就得有烧烤架，没烧烤架还摆个什么摊！ 上一世南下广深时，自己的烧烤架就是自己弄的，实在是那时候自己也没钱，一个烧烤架让打铁师傅帮忙打一个可要不少钱的！ 铁皮有了，只要再弄四个铁棍当烤架腿就行！ 想到就干，陈远折返回屋想去拿工具！ 这可把母女俩吓了一跳，还以为陈远回来找她们算账了！ 小楠身体都有些瑟瑟发抖，直往林月如怀里钻，想要找一个躲避的地方！ 这看的陈远有些无奈，可见自己之前对母女造成的伤害是多大，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月如，你知道我之前的那些工具放哪了吗？”陈远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生怕吓到母女俩！ 好些年了，家里的事他都没过问过，正如之前所想，油瓶倒了都不会去扶，又岂会相信他想做小生意，还张口就是五百块，着实有些可笑了！ 见陈远不是要对她们动手，月如松了口气，摸了摸小楠的头，随后指了指门后，那里有个铁盒子，里面放着的正是陈远建房子时留下的工具，想着房子以后有个小问题自己可以解决！ 可惜这些工具自从弄回来后他就没用过一次，反倒是月如一直在用，在维持着这个家徒四壁的家！ 陈远没过多说什么，点点头就拿起门后的铁箱子往外走去！ 没多会，院中就响起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月如好奇之下走出屋子，就见陈远正拿着锤子，钳子，在那折腾一块锈迹斑斑的铁皮，也不知在鼓捣什么！ 足足花了一上午时间，陈远终于将一个长两米，二十公分宽，两边封口，样子有些奇怪的架子给做好了！ 样子虽然奇怪些，但陈远真的尽力了，材料有限，工具也有限，能弄成这个样子他已经很满意了！ 至于铁棍，陈远知道哪里有，之前跟樊瑞偷鸡摸狗的时候，他们都带着棍子的，生怕出现点意外，也好有个防身的。 没去管月如看他的异样眼神陈远走出了家门，没多会又折返了回来，手里拿着四根足有一米长，拇指粗细的铁棍！ 可准备将铁棍按上架子时陈远才想起一件事，他没电焊啊，上一世是花了点钱，找人帮着焊的，现在他口袋空空，而且想要焊东西还得跑镇里去，村里可没有那玩意！ 这让陈远嘴角有些抽搐，自己这是天崩开局啊！ 但这点问题还打倒不了他，既然焊不了，那就先用铁丝绑着用，只要能起到支撑的作用就行，烤串也没多重，自己只要小心些应该没事！ 等一切弄好，一个不伦不类的烧烤架出现在母女俩眼前。 “月如，你看，这就是烤架，我们能不能发财就靠它了！”陈远大言不惭道。 “妈妈，爸爸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小楠有些不解道，在她小脑瓜里，爸爸就是在说胡话，一个铁疙瘩能赚钱，连她这个孩子都知道不可能！ 月如也不知该怎么跟小楠解释，实在是她也不知陈远要做什么！ 她们厂外也有卖烤串的，可陈远这个跟人家的完全不同，她根本找不到任何相似的地方！ 见母女俩一脸怪异的盯着自己，陈远刚刚激动的心情顿时蔫了，他觉得自己完全是对牛弹琴！ 算了，一个是自己老婆，一个是亲生的，不跟她们计较，等他把钱带回家，她们就知道自己是对的了！ 现在烧烤架有了，下一个就是木炭，可那东西对于口袋空空的陈远来说就别想了。 好在他有办法，木炭没有，可以跟隔壁王大爷要点煤！ 与其他人不同，王大爷王大娘算是对他们一家最好的人了，这些年，很多事都是王大爷王大娘帮衬着月如！ 之前陈远根本没去在意，他的眼里只有赌钱喝酒，现在想想，还得多谢人家！ 等自己有钱了，必须好好报答才行！ 对于陈远来自己院子要煤，王大爷都颇感诧异，也不知陈远搞什么鬼，原本想将陈远给轰出去，但听陈远说自己想改过自新，想摆个烧烤摊做点小生意。 王大爷颇为狐疑，陈远要改过自新？要做点小生意？ 想着，王大爷还看了看天，太阳没从西边出来啊！ 陈远也被王大爷的举动弄的有些哭笑不得，但自己名声在外，人家狐疑，不解，都是正常的！ 最终善良的王大爷选择相信陈远，给了陈远一袋煤，陈远那叫一个感激，对着王大爷千恩万谢！ “小子，我可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在老头子面前可没面子，这是看在月如面子上给你的，希望你真的改过自新，说到做到，别再让她娘俩跟着你过苦日子了！”王大爷语重心长道。 “王大爷放心，我绝不会再走老路了，您看着就是！”陈远郑重的保证道。 看着陈远离开的背影，王大爷叹了口气，“希望如此吧！” 烧烤架做好了，煤也弄来了一袋，调料家里倒是有！ 说来可笑，家里已经很久没烧菜了，调料自然不怎么用到，不是月如不想烧好吃的，而是没钱，吃顿肉对小楠来说都跟过年似的，别提多开心了！ 家里平日里不是南瓜粥，就是玉米糊糊，若非如此，小楠也不会面黄肌瘦，更不会比同龄孩子矮！ 想到这，陈远不由叹了口气，自己上一世都做了什么！ 好在自己重活一世，有机会弥补，这次可不能再让母女俩失望了！ 第五章 发财的东西 所有东西都弄好了，现在只缺一样东西，那就是食材！ 还是老问题，口袋空空，陈远上哪去买食材？ 这年头虽然取消了配给制，不再用粮票，允许自由买卖，可你得有钱啊！ 没钱想要空手套白狼，人家非把你报官抓起来不可！ 而这年头的肉可不便宜，不管是猪肉，羊肉，只要牵扯到肉的就没几个便宜的！ 若非如此，小楠也不会吃顿肉就跟过年一样了！ 忽然，陈远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拍大腿暗骂自己一声糊涂，自己怎么将那东西给忘记了！ “月如，我去镇里一趟，你千万别离开啊！”陈远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声，直接撒丫子跑了！ 下午时分，六合镇，陈远拖着从王大爷那借来的平板车来到镇上的菜市场，虽说已经下午，但菜市场依旧有不少摆摊的！ 杀猪宰羊的并不缺，六合镇算是大镇，人口不少，虽不如金陵城繁华，但颇为热闹！ 这些年镇上开办了不少私人厂子，厂里的工人手里有钱自然要消费，买卖很是红火！ 可以说这是一个黄金遍地的年代，只要你有一股闯劲，不怕吃苦，都有一条活路等着你！ 陈远一边逛着一边观察着，突然，陈远停下了脚步，像是发现了目标，目光盯着一处卖猪肉的摊位！ 摊位的地上有着一些猪下水，就那样随意的丢在地上，像是没人要一般！ 陈远深吸口气走上前，掏出口袋里半包红梅，取出一根，递给摊位上的一个中年人，颇为客气道：“大哥，跟你谈点事！” 中年人看了陈远一眼，顺手接过烟点上道：“谈啥？” “大哥，你这猪下水有人要吗？”陈远说着指了指地上还有丝丝血迹的猪下水。 “怎么，你要这猪下水？”中年人愣了愣道。 这东西味道太重，平日里没人吃，也没人买，大多数时候都是家里养狗的弄回去煮煮喂狗！ “是啊，家里养了几条狼狗，现在在长身体，肉喂不起，邻居说可以喂猪下水，我这不就来看看嘛！”陈远满嘴跑火车道。 “你要就拿点回去，这东西我也是喂狗的！”中年人笑着道。 陈远可不是要一点，而是想全都要，拿一点哪够！ “大哥，你看这样好不好，这些猪下水都给我，算一块钱，明天我把钱给你如何？”说完陈远屏住呼吸，等待中年人答案，这要是不同意，他就只能换一家了！ 听到陈远全都要，还愿意给他一块钱，中年人愣了愣，有些不确定道：“你真愿意给一块钱？” “自然，说不定以后每天都会来买，我家那几条狗吃的可不少，就这，我还怕不够呢！”陈远见中年人反问就知道有戏，谁又能拒绝一个卖不了钱的玩意，可以卖一块钱的诱惑呢！ “好，东西拿走，明天给钱也没事！”中年人很是爽快道！ 这猪下水要真能卖钱，他一天还能多出包烟钱，对他来说倒是意外之喜了，要是陈远这样的人多些就好了！ 在中年人看来，陈远就是个冤大头！ 听到中年人答应了，陈远明显松了口气，还是90年代好，人都很淳朴，要是换做三十年后，就算东西不值钱，也不会随意给陌生人的！ 将地上的猪下水全都搬上平板车，陈远又去了隔壁卖羊肉的摊子，同样将羊下水给要走了，也是一块钱，明天来给。 相比较猪下水，羊下水更没人要了，味道更重，更难处理！ 对于别人很难处理，但陈远却有独门秘方，被他处理过的下水，别说味道不会有，还会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当年就是靠着这独门秘方，让他的烧烤摊变成了烧烤店，赚取了第一桶金！ 等陈远拉着一板车的下水回到家已经是三点了！ 见陈远居然拉了一板车的下水回家，将院子弄的臭气冲天，林月如傻眼了！ 想到小楠说的爸爸是不是病了，林月如也有些不确定了，陈远真的病了？看样子还病的不轻！ 要是没病，弄这些下水回来做什么？ “月如，别看着啊，过来搭把手，我们家能不能翻身就靠这些东西了！”陈远笑看着林月如，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林月如则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陈远，以为陈远是不是发烧了！ “妈妈，好臭！爸爸怎么把粑粑拉回家来了？”小楠捂着鼻子，脸都皱成菊花了！ 陈远嘴角抽搐，啥叫爸爸把粑粑拉回家？小棉袄漏风了，尽说胡话！ 一板车下水被卸下，陈远依旧没闲着，招呼着月如将家里那一大包放了几年都没人喝的茶叶给拿来。 而他自己则将家里装水的水缸给弄到了院子里，把地上的下水都给弄了进去，灌满水浸泡在里面！ 当月如走出来，看到陈远将家里水缸用来装下水，脸都变了，可她不敢多说什么，以免招来陈远的责骂。 他想弄什么就弄什么吧，只要不打骂她们娘俩就好！ 就这样，陈远在院子里鼓捣臭气熏天的下水，而林月如和小楠则坐在门口像看傻子一样看陈远在那弄。 林月如看的是陈远居然能如此认真做一件事，仿佛看到了那个结婚前的陈远。 而小楠则是在看爸爸为什么玩粑粑，粑粑那么臭真的很好玩吗？ 好在陈远不知小楠的小脑袋瓜里想什么，否则......没有否则，心里只会默念一句，亲生的！ 下水浸泡着，陈远则跑去烧水，足足烧了好几壶水，将那些陈年老茶全都倒进水壶里，顿时整个院子里都弥漫一股茶香。 不过再与下水的味道混合，那味道就别提了，反正林月如与小楠被熏的回了屋，将门给关了起来，她们实在理解不了陈远在弄什么玩意！ 陈远此刻没工夫去搭理她们，眼中只有赚钱大业！ 说一千道一万，解释再多也没用，等他将钞票带回家，比说任何话都有可信度！ 要说这下水是真的不好处理，处理的麻烦不说，最关键是那味道无法中和，吃起来总有种怪味。 现在可不像后世，有各种调料去掉这些下水的膻味，这还是个物资匮乏的年代。 调料怕是比这下水贵不知多少倍，谁脑袋坏了才会做这样的傻事！ 第六章 迈出的第一步 等下水浸泡了足足一小时，水缸表面就漂浮着一层血水，这就是陈远这样做的目的，算是完成了第一步！ 将血水倒掉，又好好的洗了几遍，尤其是那猪大肠，清洗起来很是麻烦。 要是有面粉，洗起来倒是简单，可家里就一些米，连菜都没有，更别说面粉了！ 陈远心中只能默默哀叹，这都过的什么日子！ 也得亏林月如能忍那么多年，换做自己，早就找根绳子上吊自杀了！ 等一切都弄好，洗干净，陈远已经累的腰酸背痛了，但他没有任何抱怨，也没有任何停歇，片刻都不敢耽搁！ 将事先准备好，凉透的茶水以及茶叶全都一股脑倒进水缸里，让茶水浸泡下水，剩下就是静静等待！ 这就是陈远的秘密配方！可是上一世一个老爷子传给他的！ 90年代还没人懂这样做为什么能去膻味，后世倒是知道了，茶叶中有着单宁酸，不但可以去除膻味，还能赋予下水淡淡的茶香味，不管是烧菜还是弄成烤串，都是一道美味！ 当时的陈远只能感叹一句，有手艺的人到哪都饿不死！ 当夜幕降临，陈远推着王大爷那借来的平板车，带着自制不伦不类烧烤架，自制铁签和各种东西，来到了林月如工厂门口摊贩一条街。 这里是镇上最热闹的地方，工人们下班后都会来这里吃饭、逛街。 “小伙子，新来的？”陈远刚找了个地，把东西弄好，旁边卖水果的大妈笑着招呼道。 “是啊，大姐！”陈远热情的回应着。 “你这是卖烤串？”大妈好奇的问道。 “对啊，一会儿请您尝尝我的手艺。”陈远笑道。 大妈却是没答应，而是带着狐疑的语气问道：“你这是猪下水，羊下水？” “没错！”陈远边回应着，边摆好烧烤架以及各种东西！ 听到陈远的回应，大妈脸色就有些不好看！ “这东西能吃？” 显然觉得陈远是在跟她开玩笑，请她吃下水，这不是给狗吃的东西吗？你拿来给我吃？没见过这么侮辱人的！ “当然能吃，一会您就知道了！”陈远也没多解释，他现在算是想通了，往往你越是解释，越没人相信，反倒是你不解释了，人家反倒是会相信，反着来就对了！ 很快火就被陈远给生了起来，相对于炭，煤的烟要大不少，但陈远也没办法，只能将就着用，等赚了钱再去买炭就好！ 拿出串好的一串串羊杂，以及猪杂，摆放在烧烤架上，每个杂串包含各种下水，陈远敢说，这东西烤制出来味道绝对会不错！ 当然，现在还不被人理解，但等有人尝试后，扇他嘴巴都舍不得丢下的那种，他就有这种自信！ 这不，随着陈远的烤制，那浓郁的香味顿时飘散开来，吸引了不少下班路过的工人们。 “这是什么味道？好香啊！” “卖烤串嘞，好吃美味的烤串嘞，不好吃不要钱嘞。”陈远见有人停下，连忙扯着嗓子吆喝道。 “老板，你这烤串怎么卖？”一个工人走过来，好奇的问道。 “猪杂串一块钱四串，羊杂串一块钱二串，羊宝，羊鞭一块钱一串！”陈远笑着招呼道，心里则苦笑不已，这一世的烧烤摊跟上一世完全不能比，品种只有两种，但他已经尽力了，等赚到钱，自然会多弄些品种，现在只能这样！ “猪杂串？羊杂串？这不就是猪下水，羊下水嘛，这也能烤来吃？老板你没问题吧？”那工人顿时有些傻眼，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结果告诉他是下水，这玩意是给人吃的？ 陈远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真怕自己一个嘴巴子扇向眼前的工人，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不是给人吃的？鼠目寸光的玩意，你不吃也别破坏老子的生意啊！ “兄弟，你可以先尝尝，不收你钱，要是不好吃，或者有问题，我包赔！”陈远陪着笑脸道。 和气生财，这些可都是他的金主，不生气，不生气！ “要是不好吃，我真不给钱？”工人眼珠转动着，显然这是个贪小便宜的，陈远不怕你贪小便宜，反倒是怕眼前的人不敢尝试！ “没错，不好吃不要钱，你试试就知道了！”说着陈远递出猪杂羊杂各一串，让眼前的工人尝尝。 这还没开张就送出去两串，但为了打响第一枪，这点东西倒是不算什么！ 至于工人会不会说真话，陈远并不担心，这时候的人相对还是淳朴的，并没有三十年后那样的市侩，狡猾！ 得到陈远的肯定，那工人接过两串烤串，先是咬了一口猪杂串，顿时愣在了那里，随即又咬了口羊杂串，最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陈远道：“老板，你没骗我？这真的是猪下水，羊下水？” 陈远心头有些好笑，看眼前工人的样子，陈远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没错，你刚刚吃的不就是！”陈远指了指工人手里抓着的烤串，那上面可是串了各种下水。 “哇，下水居然这么好吃，又香又有嚼劲！还有一股茶香味，我是不是在做梦？”工人脸上表情很是精彩。 “你做没做梦我不知道，但你还要不要了？”陈远笑着道。 “要，要，猪杂串，羊杂串各给我来一块钱的！”工人一边说着，眼睛盯着烧烤架，同时还不忘吃着手里的。 随着第一个顾客的好评，算是给陈远做了最生动的宣传，越来越多的工人被香味吸引了过来，很快烧烤摊前居然排起了长队！ “给我来两块羊杂串！” “我要一块猪杂串！” “我两样各来一块钱的！” “我先来的，先给我！” “小伙子，你这羊鞭怎么烤的？太好吃了，没有一点味道！”一个中年工人赞叹道。 “这可是我独家秘方，大哥，告诉你个秘密，这羊鞭了不得啊，有重振雄风之效，不信您晚上试试就知道了！”陈远神秘一笑道！ “真的？”中年工人眼前一亮，有些不相信道！ “我哪能骗您呢，你看，这还有那羊宝，羊腰子也有同样的效果，俗称三件套，你要是来一套，等晚上你就知道效果了，要是没效果，您来找我，包退！”陈远信心满满道。 这可是陈远上一世的经验，绝不会错，要是有生蚝，他高低也给整出来！ 可惜这里不靠海边，且这个年代也没什么人吃那玩意，倒是烤韭菜可以搞出来，也算是关怀中年人的一大特色！ 听到陈远如此信誓旦旦的话语，中年工人心中挺惊喜，老板都这样说，那绝对不是胡乱开口啊，这么好的东西，那可不能错过，他又买了一串羊宝，一串羊腰子，喜滋滋的吃着，想看看晚上到底有没有效果。 夜幕降临，烧烤摊的生意依然火爆，陈远的烧烤在这厂门口可是独一份，且他的烤串量大，便宜，加上味道好，生意不火爆都难，忙是忙了点，但陈远心里却无比满足。 他知道自己终于迈出了改变的第一步。 等所有食材全部卖完，还有客人在排队，听到陈远都卖完了，纷纷要陈远明天早点来！ 陈远也一一答应下来，嘴角止不住的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